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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線-忤逆者們的最終(AK12、AN94、AK15、RPK16,四人純愛懷孕)】【作者:污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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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污鴉

字數:52035

首發:PIXIV(id=13867558)

雪季到來了,風也逐漸鋭利起來,令男人不懷疑起自己是否還能如往昔一般無懼風雪。

撥開眼前厚重的護目鏡,遠眺的景中盡是蒼茫一片,沒有任何人影前來此地,一如過往的每一

這裏是遺世獨立的小島,也是某名男人最終歸宿。

回來了麼?在船上等待着的男人看向不遠處,像是聽見了某些聲音一樣。

慢慢地,水面起了漣漪,一圈圓圈追逐着前一圈,最終漆黑的人影緩緩自水面下浮出,攀附着船面而上最終來到泡咖啡的指揮官身邊,原本還戴着潛水面罩的不速之客緩緩靠了過來,卻始終跟指揮官保持最後一點距離,彷佛在努力不讓又鹹又黏的海水沾到指揮官身上。

這份笨拙的温柔令男人微微發笑,手中的咖啡壺端到那人面前,調侃着説道。

「戴着那笨重的頭盔可是沒辦法喝上我泡的咖啡喔。」

「……」

聽見這句話的少女明顯有些不知所措,也只能靜靜地摘掉了臉上的面罩,出底下那張看上去少言沉穩的臉龐,有些困惑不解地看着男人。

變得會掉鏈子了呢。看到這一切的指揮官臉上出笑容,面對着眼前有些呆滯的少女,忍不住將咖啡碰上她的臉頰,看着微微發抖的女孩忍不住出了笑容。

「唔!」

「稍微放鬆一下吧,AN94,這裏還是很安全的。」

「不……即使如此還是要小心一點。」因為海水凍着的關係而蒼白的臉頰有了一點血,接過指揮官手中的咖啡杯,眼神還是繼續看向前方:「再怎麼樣也要保護住指揮官的……唔!」

「真是的,你這個傻孩子。」

面對着眼前的少女,指揮官笑着將她拉入懷中,也不管對方身上的海水氣味,緩緩撫摸着有些冰涼的小腦袋瓜,一邊將手中的杯子遞到她面前任其啜飲。

「偶爾也要讓人照顧一下吧。」

「但是在海上帶上我們的話應該會比較……」

「不是讓你們偵測其他敵情了麼?這樣就好。」將熱咖啡倒在杯中的給眼前臉頰通紅的少女,男人臉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淡然:「獵殺機械是你們的領域,然而我也有我的原則存在。」

「……所有人都會擔心你。」

「那是肯定的,但我也擔心你們所有人啊。」

一如既往温和的回答令AN94低下了頭,此時此刻的少女也只能緩緩將臉貼上男人的膛,靜靜地閉上——

「唉呀呀,居然在這種季節上演青戀愛喜劇麼?」

唔!被這聲音嚇得有些彈跳起來的AN94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與自己同樣有着銀長髮的瞇眼少女此時此刻抓着船板看着兩人,像是在看好戲似的觀賞着兩人的動作。

而比起被微微震驚到的AN94,指揮官倒是顯得非常淡定,面對眼前那似笑非笑的自信神情,同樣是倒上了一杯咖啡。

「你也辛苦了,AK12。」

「辛苦了卻不邀請我上去麼?」

「你可不是會跟AN94一樣折麼自己到極限的個啊,如果真不行早就上來了不是麼,我的AK12小姐。」面對女人的調侃指揮官倒是很明白的指出對方的小心思,毫不客氣地回嘴着:「又或者,有什麼不想讓我知道的隱情?」

「真是清晰又殘酷的答案呢,指揮官,」

面對猜中答案的指揮官,AK12只是發出一兩聲不甘心的哼哼,伸出一隻手接過咖啡,另一隻手卻還是抓着船沿不放,就這樣跟着眼前的船一路朝着港口處游去。

冰冷的海面上偶爾能看見北方漂來的薄冰,甚至也能隨機見到不少工業造物的遺留物,又或者是戰爭機器的殘骸。

噢。像是遠跳着看見什麼特殊的東西一樣,指揮官嘴裏微微咕噥了一聲,看着眼前的景有些沉思,這也同時引了另外兩人的目光。

「怎麼了指揮官,無人機的殘骸而已啊?」

「還很新呢……12是你幹掉的吧?」

「哼哼,輕而易舉呢。」

然而還是受傷了吧?面對眼前遲遲不肯上船的少女,指揮官尋思着看向水裏的她,後者出笑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像是還不想讓未察覺的94擔心一樣,指揮官也心領神會的把後半句了下去。

「説到底,其實還能做的更好的,會成這樣指揮官也有責任喔。」

「咦?有什麼不滿意麼?」

「那應該不是盲目亂飛的機械,而是有人在進行探測的,只要指揮官允許的話我們就能直接朝着訊號源追蹤並剿滅,不過你卻……」

「你的好奇心用在奇怪的地方上了,12。」

「唔喔?居然這樣説我,這可真是個有趣的假設呢……難不成這種問答也是一種促進你我之間情的方法麼?」AK12臉上沒有因為這種反問帶來一點點不耐煩,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言語:「你這樣做就像讓劍只專注去擊打敵人的劍一樣,技術上自然是高超的,但是這之中難道有什麼值得這麼做的意義麼?」

面對這個問題讓指揮官沉默了,一旁的AN94也帶着同樣狐疑的眼神看着男人像是應和着12一樣,然而男人努了努嘴選擇了迴避這個問題。問答者也沒有任何想要追問的意思,難得地放過了男人。

這個問題並不好回答,她期待着男人能夠在更好的環境中解決這個難題。

就在這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環境當中,船也停靠在指揮官自己搭建的港口前面,指揮官此時也看着在碼頭上等待他們的人,臉上出了笑容,同時將手中的船繩給對方。

「謝謝了啊,AK15。」

「公事公辦而已。」冷然的女人順手就將該放置在碼頭上的繩索固定好,同時伸手拉起了還在船上的兩人,一邊説着:「客人已經在等了,同時巡邏工作完成,一如既往的安全。」

「喔,多謝你了。」

「15……謝謝。」

沒有應承了兩人的道謝,藍瞳銀髮的高大女人只是轉身過去,看上去就像是已經把事情做完了,絲毫沒有一點戀棧的意味——哪怕還有某人此時此刻還在水中也是。

「喂~AK15,你忘記水裏面還有人了喔!」

「你的話不需要我也能上來。」

「喔?難不成看見受傷的同伴也屈服於惡不願伸出援手了?妳也真是愈來愈有人類惡劣的一面了呢?」

「你的傷本毫無影響……切。」

像是意識到鬥嘴只是消耗自己的腦力一樣,冷冽的女人直接中斷沒有意義的談話,突然伸出雙手攔抱住12的直接將人在驚呼聲中扛在肩膀上,一臉冷漠地朝道路的彼端走去。

也不管12在她肩上的大呼小叫,那張將嘴角抿成一條線的面容上沒有透出絲毫的情,跟在她身後的指揮官跟94只是能看着臉上有些不悦的12被這樣像麻布袋一樣扛着搖搖晃晃地朝前方走去。

一如既往地常呢。指揮官嘆着,哪怕雪夜來臨萬物都變得死寂,這羣銀髮的少女卻依舊是這樣按照自己的步調過活着,這也讓指揮官到安心,一切都如同每一個平凡卻又温暖的常一樣度過,讓人到安心。

「指揮官?」

「沒事沒事,只是看到每個人的關係都很好就安心了。」

「啊……要是也包含我跟AK15的話,我就當成一個難笑的笑話了喔。」

「難得同意你呢,AK12。」

「唔,居然被同意了……那麼更正前言,我跟15的關係確實很好呢~」

「妳!」

比起關係不好,不如説是損友了吧?面對從一開始互相不對盤的兩人到現在變得愈來愈能一起共處,指揮官還是一樣笑笑着不回話。

在回程的路上夜幕逐漸落下,彼此之間沒有太多的言語繼續下去,那怕是最為多話的AK12只是靜靜地掛在AK15的肩膀上,所有人都朝着逐漸清晰可見的家園走去。

不是一開始來的時候建造的簡單木屋而已,今年累月間眾人逐漸在這座島嶼上建立起一個巨大的莊園,只見一片片已經休耕的田地映入眼簾,在這之後是用跟大陸上的人羣易換來的水泥與石塊堆砌出厚實的牆壁,負責眺望遠方的塔樓上能看見正負責站崗的人形走動着,在看見指揮官一行人從外頭回來時一邊招呼着,一邊打開了家裏的大門。

而踏入門內後便是另一個世界了。那是有無數人行在大門打開那一刻就會跟自己打招呼,出發自內心快樂笑容的表情朝指揮官問好。

他們都換上了平民才會穿的衣服,手上的工具全是為了更好的勞動而存在,如今的是道上已經有許多人形不再需要拾起武器,而是迴歸基礎的勞動與陪伴人類的工作。

還有幾個人類的孩子也穿梭其中,那都是指揮官的孩子,是由一部分改裝並使用了生育模塊後產下孩子的人形產下,隨着這幾年的時間裏最大的孩子也有十歲了。

簡直就像個一般的待退老人一樣啊。慨着的同時他也朝着有木造建築的不遠處走去,然而就在要走過常常前院打開大門時,一個人影卻突然自一旁晃出,笑地問着。

「一個人帶着三個女孩子在外頭閒晃,是否已經忘記還有人在家裏等候着了呢?指揮官。」

「才沒有呢,我回來了,RPK16。」

歪着頭的少女笑盈盈地看着撇撇嘴的指揮官,後者面對這種已經受不到諷刺常吐槽只是隨手將厚重的外套丟給前者,信步走入這温暖的大房子之中。

幾乎要凍死自己了。此時此刻才有餘力看着眼前一切的指揮官緩和着那股嚴寒,舒暢地伸展着自己的身體,四名人形也個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就像是一般的女人一樣回到家先去整理好自己的服裝儀容。

如果是平時的話指揮官現在已經沒事了,不過很可惜他今天還有客人呢。

夜幕低垂,一名名人形回到這收容所有人的大家庭之中,所有人都聚在餐桌前面品嚐着從入前就準備的美食,負責做飯的人形們穿梭於這上百號人之間,頻繁地更換着碗筷餐盤,顯得好不熱鬧。

慢慢的夜更加濃稠。設定裏幼小的人形就會優先離開,緊接着是不愛喝酒或是有其他興趣的人依序會離開這邊,最終只會剩下幾個常見的酒友在大廳中不斷吵鬧着,不時還會被管理他們的田訓斥着。

指揮官自然也置身於這喧鬧的羣體中,一邊品嚐着自己做的威士忌酒一邊跟四周的人形們討論着各種盡情所面對到的狀況,那就像是個平凡的農家中年人一樣。

只是今天的他明顯更高興一點,原因也只是因為眼前的某人到來。

酒杯在半空中對撞一下,兩個同樣從許多事件中一次次生還下來的老朋友彼此看着對方,男人與女人同時將手中的烈酒飲盡,一滴都不剩下。

是好東西,隨着穀物的香氣在喉間逐漸揮發開來,那股灼熱的氣息瞬間也浸潤到被寒風凍僵的四肢之間,這一切都讓喝酒的兩人到盡興。

既是因為有美酒,也是因為見到了老友。

「我這裏可是邀請你好多次來這附近居住了啊,安潔。」

「抱歉,還有很多事情纏着我,還不能跟某個早早轉職去民間的臭傢伙一樣隨心所的退休啊。」

就像是兩個酒鬼在單純的敍舊一樣,兩人的情緒都保持着高昂,繼續喋喋不休地聊着過往的事情。

實在是太久太久了,久到兩人都完全無法回憶起所有的事情。然而只要提起一個故事後總會引來大量的笑聲,因為哪怕只能回憶起支離破碎的部分,現如今都是銘記自己自戰場生還的鐵證。

值得留戀,值得懷念,值得為此大醉一場─────

「真的值得麼?」

「唔啊!」

突然發出的聲音是從自己身邊傳來的,這讓指揮官下意識地往旁邊看去,卻只看見獨自品茗小酒的人形此時此刻就看着自己,那温和的笑容裏卻有着許多令人費解的情緒,令指揮官有些不自在。

簡直就像在觀察自己一樣呢。在心底裏這麼想着的男人也好奇是什麼時候開始RPK16就這樣看着自己的,然而還不等他開口,對面就先説話了。

「即使跟您在一起這麼久也令人到好奇呢。」人形女子臉上出的笑靨裏彷佛是在看着一個有趣的目標一樣釘住指揮官,而後者那大方地令她隨意審視的態度也更讓RPK16高興起來:「明明是有瑕疵的,有失敗的,也有過後悔的過往,在經歷一段時間後都會變成足以拿出來懷念的事情麼?」

「人類就是這樣啊,RPK16,很多當下扼腕的事情事後想起來時都會變成經歷裏的談資,這是隻有一次生命的我們才有的哲學觀啊。」

「這樣啊……果然人類還是很有趣呢。」面對這個答案像是還算滿意一樣,只是接下來的話卻讓指揮官嚇得夠嗆:「好比今天把安潔找來後,打算順路晚上對我們做的壞事情麼?」

「嘔咳!咳咳咳……差點嗆死了。」

「嘻嘻,這點也是令我好奇的地方呢,為什麼您會在奇妙的地方難以抵禦我的詢問呢?難道這就是您引人的地方所在麼?」

「怎麼了?RPK16。」

「哼哼,到底會是什麼事情呢?」臉上出對男人興致盎然的表情,眼前的女人柔聲地問着:「是渴望由我這邊説出口還是一切都只是誤會?指揮官此時此刻的裝傻有什麼意義呢?」

「哈……是是,我的確有做了些什麼。」看着步步緊的女人,指揮官終於是嘆了口氣承認自己的確在計劃着些什麼,不過也向對方保證着:「不過一如既往的,你們要是不喜歡的話我也不會對你們亂來的」

「明明做了卻又不打算到最後一刻,如此優柔寡斷的做法莫非也是指揮官的新式PLAY呢?」

「才不是啊……別想多了。」

狹長的眼睛眨呀眨,面對眼前不打算把話説完的男人像是在想什麼一樣停止了追問,臉上的笑容依舊掛着,轉頭不再刁難男人了。

真是……

面對眼前偶爾會説出些驚人言語的RPK16,指揮官也只能笑着當一切沒有發生,然而轉頭過去時臉上的表情卻又再一次僵硬起來。

桌對面,已經出現醉態的老友此時此刻被半攙扶着出茫然的樣子,這在過去是絕不可能出現的,一切都是因為此時此刻心神完全放鬆後才能出如此愜意醉態,甚至開始説起故事來。

「好久沒有這樣好好喝酒了,真是比平時都還要來的開心啊。」醉眼離的女人輕輕晃動着酒杯,身邊幾名人形也圍繞着他繼續聽着她説的故事:「那麼,你們聽過指揮行的故事麼?」

「不是吧,你還要再説一次麼?夠了吧!」

彷佛是被戳中心中的黑歷史一樣,指揮官的臉立刻紅了起來,正想要站起身來阻止安潔的時候,RPK16卻遞上了一個酒杯,將指揮官的嘴用酒水再次堵住。

「沒有聽過~安潔,麻煩再説一次。」

「唔……那是在戰爭第二年,二月一場我不小心遭難的戰爭中,一名同樣落單的指揮官投宿於我破敗的營賬之中。」

「咕嚕咕嚕……別再説了,快停下!」

「當時我也熱情地款待了他,而當時晚上的時候有一羣鐵血的戰術犬襲來,這名指揮官把我裹在絕緣的軍用毯中揹着面對敵人,努力保護了身受重傷的我,是的,他就用身擋住了兵蟻的電擊直到對方能源耗盡,最後疲力竭地倒下。」安潔的聲音好像很樂一樣,面對着眼前出好奇神情的人形們説着:「如何,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指揮行。」

「喔~」

像是馬上就理解到故事裏頭説的是什麼人一樣,指揮官覺到空氣裏開始充斥着快活的氣息,唯有他自己在眾人的目光下到難堪起來。

你是要給我家的人形培養什麼奇怪的價值觀阿。再也聽不下去的指揮官打斷了這莫名其妙的故事,臉上難得出了不耐煩的表情,順手拍了拍自己身邊幾個人形的背示他們先離開。

而女人面對指揮官的行為也只是笑着放棄自己此時的餘興節目,面對眼前的男人投以調侃的眼神,兩人就這麼坐在對桌看着彼此。

那是認識很久很久後,彼此都只剩下對過往的追憶與真摯的友誼,所以才能把每一句話都説的百無忌。

「怎麼了,不喜歡我説的牀前故事麼?」

「那種夢話已經品鑑的夠多了。」面對眼前的女人,指揮官倒是顯得異常無奈,彷佛對這個故事一點興趣也沒有:「夢話夢裏説去,我可不想要哪天我的這些人形們跟那個指揮官一樣幹傻事呢。」

「那可難説,畢竟是你的人啊,等等為了別人做出什麼蠢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我喝酒我閉嘴。」

指揮官總覺今天的拌嘴自己無論遇上誰都在吃鱉。只能默默往杯子裏倒酒,自罰一杯。

不自覺夜已經很深了,兩人之見的氣氛卻還是顯得安逸自在,中間田也曾過來幫忙替換上幾支酒,卻都及不上兩人消耗的速度。

不用太多的言語,只需要好好的品嚐美酒即可……本應該是如此。

酒杯在還沒有將酒全數飲盡之前就停下了,面對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昏沉沉的女人也對着對方再次發問着。

「有心事?」

「嗯,他們可是察覺到了呢,這次你過來時帶了什麼。」

「被他們察覺了麼?我這次過來所帶上的東西。」醉態十足的外表下其實還隱藏着一雙依舊保持清醒的眼睛,面對着眼前的老友拋出一個嚴肅的問題:「真的要用上麼?他們可不是一般的人形,而是實打實以軍方標準制作出來的,最終會出現什麼狀況我可也……」

「安潔,你知道我們之中有很多人本來都應該死在戰場上才對吧?」

「沒錯。」

沒有什麼好否認的,他們的生存從一開始就跟實力沒有太多關係,更多的是運氣而已。

面對誠實的朋友,指揮官也只是伸了伸懶,面對着眼前的一切出了寧靜的神情。

「我已經累了,既然僥倖從那地獄中逃出來,那就珍惜這條狗命替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唔……」

「這是一個沒有法律的世界,我也只是想隨心所跟我心愛的人一起活下去,讓他們體會本不屬於他們的幸福,僅僅是這樣應該不會遭天譴吧?」

「就戰友的立場來説我實在無法否定你這句話。」有些醉態的安潔此時此刻已經躺在餐桌上,那怕理智尚存也無法抵抗隨時要湧上心頭的睡意:「不過居然會想要讓那四個人也……到底誰才是天真的人呢?」

「……」

指揮官沒有回答,因為安潔此時此刻已經沉沉地睡去。

也是一個足夠任的人呢。看着睡去的老友,指揮官閉起眼睛苦笑一下,抬頭看着眼前的這寧靜空間,飲酒作樂的餘韻還在此間縈繞,一切都是那樣令人到歡快熱鬧。

生存下來後的子就是這樣,一切都值得慶賀,一切都值得「你不也是這麼想的麼?94。」

「唔!」

隱藏在食堂角落的人影動了動,那張平時不擅長顯現出情的臉龐自黑暗中出現,看着眼前的男人時貌似有些詫異,像是好奇對方怎麼能在自己身處漆黑環境時還辨認出來人。

「您為什麼能……」

「男人怎麼能聞不出自己女人的氣味呢。」笑着看向眼前的女孩,男人臉上還是爬滿了愜意的神情,彷佛這一切對他而言不過是基本:「尤其是偷偷將我新搞到的禮物穿戴整齊的好孩子。」

「唔……指揮官,有什麼吩咐呢?」

「關於這個啊……」看着眼前已經換上羊衫的女人,指揮官臉上忍不住出了一點苦笑,順手指了指已經睡着的安潔:「總之先拿件毯子過來吧,畢竟來者是客,總不能讓她着涼了。」

「是。」

微微點頭的人形隨即就朝某處走去,不多時就取了一條羊毯蓋在安潔的身上,同時也背起了眼前的女人,跟着指揮官的腳步同時朝着客房方向過去,將女人與毯子一同放置在鬆軟的牀上。

真是會給人添麻煩啊。出笑容的指揮官看着睡着的故友,與AN94一同退出了房門之外,兩人也朝着其他的方向走過去。

換上了素長裙與淺的羊衫,靜靜在自己身邊休憩的女子此時此刻只是靜靜地靠着自己的肩膀,就像已經疲倦了一樣安靜的蜷縮在身邊。

簡直就像小狗一樣安靜呢。男人嘆着的手掌也放在女子的肩膀上,受着這纖細身軀帶來的每一絲温暖,心情也逐漸平穩下來。

「要睡覺了麼?」

「不……」

女人搖了搖頭,手罕見地抓住指揮官的衣袖,在這寒冷的夜裏主動將身體靠得更緊一些,記事簿想讓男人着涼,也是想更多地與指揮官藉在一起。

「噢,這時候還不想要睡覺,難道有什麼事情想要做麼?」

「……是。」

雖然面部的表情沒變,但是對於指揮官的不點破,似乎AN94還是有點小小的沮喪,眉宇間緩緩垂了下來。

簡直就像因為雨天而不能跟主人一起出去玩的狗狗呢。面對眼前那周圍氣氛變化迅速的AN94,指揮官忍不住在心底裏作出這樣的慨,不過同時也不想繼續欺負下去了,畢竟這樣太可憐了。

面對指揮官的戲AN94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既不會吵鬧也沒有惱怒更不會冷言相對,她就像個安靜小媳婦一樣看着眼前的男人,面對指揮官的一切行為作出温順地響應。

而看着這樣的女人,指揮官也收斂起剛剛那帶點惡作劇意味的笑容,温柔的面龐再次出現,並同時伸出手緩緩撫摸着AN94的長髮,讓那柔順的髮絲自指尖滑過,直到手指觸碰到女人的臉頰並緩緩將之託起,平視着眼前的AN94柔聲地説着。

「我知道的,你來這裏是為什麼我已經知道了。不過啊,我還以為你們會比較介意這種行為。」

「RPK16有告訴我們了,這也是大家的想法。」

「原來如此,你們都已經換上了麼?加載了生育模塊的全新素體。」

「是,因為我想理解對指揮官而言的與眾不同是什麼。」難得多話的女子面對着眼前的男人張大眼睛,那頭淡金的長髮在月夜下顯得更加晶瑩透亮,像是隨着高昂的心情微微飄揚:「是你告訴我,我不只是單純跟隨AK12的步伐而存在,那麼,我也希望由您來跟我一同找到屬於我的道路為何。」

「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第一個找上門的啊………」

「因為我想要做出改變了。」小小的手掌用雙手掌心握住指揮官的手,女人輕聲地説着:「與指揮官在一起之後的,我真正屬於您的改變,這就是你當初問過我後,現在所能出的答卷。」

面對這樣的要求指揮官並沒有到多意外,只是淡然地説出自己的受。此時此刻的他像是受到對方不言而喻的決心一樣,僅僅是張開雙臂向前。

一切都是如此自然。

微弱的燈光下,男人主動向前摟住那具對自己毫無防備的身體,將不斷顫抖的身體擁入懷中,讓離的眸子自下而上看着自己的臉龐。緩緩審視着AN94,燈光搖曳着,唯一不變的是那張白的臉頰上正出粉的害臊,女人的呼裏帶着緊張的氣息,那對飽滿的被包裹在羊衫內正隨着深呼而不斷上下起伏。

手指緩緩撫摸着粉的臉蛋,像是安心於被指揮官這樣撫摸一樣讓AN94微微瞇起眼睛享受着,就像是初生幼貓一樣安心地依靠在男人懷中,柔軟温熱的身體讓人愛不釋手。

緩緩地,男人那略顯糙的手就摸上女人的臉頰,受着那完全將身體付給自己的女人,每一次的呼都能受到對方那毫無防備的芬芳氣息。

男人就這樣看着女人,黑與碧的瞳孔相互映照,傳遞着彼此的情

「不會害怕麼?」

「為什麼呢?」就這樣被抱住的女人像是真心不理解這樣的問題一樣,伸出手去撫摸着指揮官的臉,認真地凝視着對方:「我是您的,無論是要我成為槍、士兵還是名為戀人的存在都是由您決定。」

「這可不是理由啊。」

「……是麼?」眼睛眨呀眨地像是好奇自己的説詞有什麼不對,略顯苦惱的AN94看着眼前的男人,思考一小陣子後有些難以啓齒地説着:「抱歉,聽到輪到我有機會跟指揮官生孩子時並沒有多想就直接更換素體了,原來這是需要理由的事情麼?」

「噗,你剛剛説的就是很好的理由了喔,AN94。」

「咦?是麼……果然您很奇特呢,跟AK12會探究些簡單詞彙下的特殊意義。」

這可是人類的本呢。也不等到AN94説話,男人在自己説完這句話後就自顧自地親吻上去,有些詫異的女人在嘴碰觸的瞬間先是小力地顫抖一下,卻又在瞬間接納了這一切,並緩緩合上去。

可能還是查覺到接下來的一切不同於以往單純的男歡女愛。AN94的吻是單純的,需要由人教導的那股生。指揮官一邊伸出舌頭碰觸着只敢微微從上下齒間探出頭的小紅舌,像是在勾引對方一樣緩緩地沿着出部份滑着,舐着,讓身下女人的身體微微發抖着,每一次都彷佛是第一次與指揮官深吻般帶着那股讓人慾罷不能的青澀

手掌輕輕放在AN94的後腦勺上小力拂過,年長者温柔的觸碰令人不由自主生起的安心,也逐漸緩解了剛剛的緊繃,但接着指揮官的另一手卻開始隔着羊衫撫着女人的部,那除了柔軟的羊外絲毫沒有一點硬物隔閡的覺象徵着從一開始AN94就沒帶着罩這種礙事的東西來找指揮官,這讓男人慾大起,手指小力地隔着衣物底下小巧的蓓蕾。

「嗚……」

被這樣欺負的AN94小聲地發出害羞的聲音,指揮官也能覺到懷中少女的臉頰以自己也能受到的速度紅潤起來,然而男人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反而是更刻意地不斷輪起AN94的身體,讓懷中的少女一次又一次地發出悦耳的嬌聲,原本還有些難以開口的小嘴此時此刻終於完全張開,面對着眼前心愛的男人不再遮擋自己温暖的小嘴。

舌頭開始彼此糾纏着,換着對方的體,嘴與嘴之間完全重合在一起完全沒有一絲縫隙,肆無忌憚地享受着愛侶帶來的快

人與人型其實還是笨拙的,當那情過於濃烈時是無法單純用言語去描繪出所有的情愫,彼此的嘴短暫的分開時緊緊的凝視着對方息,很快又將彼此的嘴貼合在一起,身體用力的緊貼着彼此磨蹭着,愛撫着彼此。

空氣好似是逐漸炙熱起來,男人將女人温柔地壓倒在身下,AN94的雙手緩緩地把指揮官的長褲與襯衫褪下扔去一旁,自己的羊衫也在接下來的拉扯之中緩緩地被扯去,彼此都出了自己赤的身體,卻又繼續深情地擁抱在一起,不肯分離開。

慢慢的,女人逐漸大膽的手指緩緩地上下磨擦着指揮官的,被男人抱住的女子緩緩着氣看着手上套,臉上的紅暈愈來愈清晰。

彼此還是烈的親吻着對方,只是手指卻也誠實地愛撫着對方的器不肯放手,只看着不斷上下套的白手指正來回地抓住柱身套不肯放手,柔軟的掌心時不時地移至龜頭上磨蹭着,濕潤的忍耐也隨之沾黏在女人的手上,但那就像潤滑一樣讓那悉心套的葇荑更加舒服,也使的指揮官出了難得的呻聲,像是確實地被勾勒起慾望一樣亢奮着。

愛撫着彼此,喜愛着彼此,那便是如此的關係。男人的手不斷撫摸着AN94的頭與小,當帶被碰觸時都能看見女人的身體起了一連串歡愉的顫抖;而AN94的手每每碰觸着男人那與蛋袋時也總能令這看上去老練的雄發出重的息聲,彼此都是這樣親暱地藉着對方,在即將來臨的愛之前務必要使對方的身體達到最好的狀態。

技巧愈來愈純了呢。受着女人手掌帶來的套,那股逐漸增温的快也讓指揮官有些心煩意亂起來,自從那次在海邊的愛過後貌似讓被動的AN94開始有了一些積極,不再是單純對自己一個步驟一個指令的進行愛,反而是會主動在合過程中帶入更多的動作,確實地引起男人的注意。

「」呼啊。「」

一口氣又到頭了,兩人同時鬆開嘴換着氣,然而就在AN94想要再次親吻着男人的嘴時,指揮官卻突然咬住了她那柔軟小巧的頭,整張臉陷入香甜的當中不斷咬品嚐着。

這樣的偷襲讓原本沒注意的AN94突然睜大了雙眼,身體觸電一樣蜷縮起來,面對着眼前的男人愛撫忍不住仰起臉來叫出聲音,手腳也不知所措地揮舞着,就像在被人狩獵的動物一樣脆弱無助。

「指,指揮官?這樣的話……呀!」

被玩的身軀不自在地扭動着,面對眼前男人嫺的動作令AN94只能反地扭動着身軀,一次次強烈的快讓內褲上的水漬愈來愈明顯,打濕了男人的手指,也讓女人不住地顫抖着。

彼此的手指都在強烈的愛撫着對方,也令兩具相愛的軀體緊緊糾纏在一起無法分離開來,此時像被引導着一樣就對準了AN94的內褲,彼此摳帶的手指幾乎就要撞在一塊兒了,卻也本不能阻止愈演愈烈的兩人。

想要讓對方舒服起來。彷佛是懷抱着這樣的心意而不斷愛撫着彼此,不斷跳動的龜頭開始在手指的撫出一滴滴的忍耐混雜滴落在女人的內褲上,而那不斷被男人手指摳的小也是不斷噴發出陣陣靡的氣味沾染在龜頭上,就像是在勾引着指揮官一樣,幾乎就要直接把所有的理智都給破壞。

猛地,隨着指揮官對着那濕潤的深處用力地一摁一之際,再也忍受不住的AN94用力地抓緊男人的身體,倒在下方的女人整個人縮成一團顫抖着,大量大量的水終於自那粉的小當中噴湧而出,象徵着高的來臨。

強烈的高令原本表情不多的人形也忍不住地微微蹙眉並閉起雙眼發出呻聲,然而身體卻比表情更誠實地劇烈顫抖起來,一股淡淡的愛就從小中噴出,直接飛濺在AN94自己的牀上,把潔白的牀單染出了一絲絲的濕潤。

還來不及氣,AN94的身體就被男人摟入懷中,那小腦袋瓜子輕輕地靠在那厚實的膛上,男人也伸手拍着她的背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看着那張紅又帶着少許疲倦的臉龐,也讓男人憐惜地撫摸着那臉龐。

大的,依舊昂然立的此時此刻就夾在AN94的雙腿之間,讓女人那對細緻地長腿內側不斷摩擦着獲得快,而在息後稍微恢復的AN94彷佛也知道指揮官此時此刻的想法是什麼,有些害羞地自己伸出手去,緩緩地將早已沒有作用的內褲褪去,出自己濕透了的陰部。

之下,男人看着女人自己主動將雙腿打開的樣子,害羞的紅暈爬上了AN94的臉頰,雙手也抱在自己前,看上去就像是極為無助一樣,令男人大大地欣賞一番。

「跟以往不同……這個,總覺有種説不出的遲疑。」

「噗,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害羞了麼,的確是我的AN94呢,情總是在奇妙的場合表現出來。」

「對不起,如果這是AK12來的話肯定……」

「AK12來的話肯定會説:『哦,果然是我難以做得到的,這是隻有AN94才有的特點呢』,我覺是這樣喔。」

是這樣麼?還來不及問出口,女人的嘴就再一次被用力地吻了上去,就像是一個開端一樣將女人身體的一切知融化,全身都充盈在被擁抱的幸福當中。

龜頭緩緩戳入濕潤的小當中,受到異物進入體內的AN94先是淺淺的發出一聲嘆息似的呻聲,隨即卻又用力地抓緊指揮官的身體,嘴角開始不斷淺短的呼着彷佛在承受某種強烈的衝擊一樣,然而同一時間小卻強而有力地抓緊了男人的不放,濕潤又充滿彈壁此時此刻正攀附在柱身上,阻止着男人的任何行動。

彼此的擁抱真切,彼此的媾熱烈,在每一次的一進一出中都是強烈的快淌在兩具體之間,雖然算不上猛烈如火,這樣温馨地擁抱着彼此卻讓人能更愉悦地品嚐,在小內被用力夾緊前後戳着,細緻地品味着女人身體裏的每一寸。

緩慢的動着自己的部去讓AN94的身體不要如此烈的反應,一手也好好地撫摸着女人的頭髮,那就像在呵護一個受到驚嚇的小女孩一樣温柔,男人親吻AN94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只是竭盡所能地讓那原本受驚慌的身體放鬆下來,並進一步加大力度

愈來愈強烈,彼此的舌頭也糾纏在一起完全不曾分開,彼此渾身上下都是對方的氣味,汗水令兩人變得愈來愈興奮起來,彷佛有用不盡的力量一樣擁抱着彼此不想讓對方放開自己。

被動地被男人着,AN94臉上出了幸福的神情,就好像她極度滿意這種狀況一樣,反手也擁抱着指揮官的後腦杓讓自己更確實地躺倒在男人的懷中不肯出來,享受着身體裏被入指揮官的快,在一次次中確認着那小被頂入深處的舒,自己立的也被男人結實的膛給壓扁隨着擺動而不斷前後搖晃,一切都是如此的令人愉悦。

「指,指揮官,可以,更用力沒關係……」

「真是……嚐到甜頭就變成這樣貪婪的孩子了麼?」

「是麼……我不行麼,原來如此。」

噗。面對眼前自己莫名出傷情緒的AN94依舊把指揮官給逗笑了,面對眼前有些陰鬱的女子,男人大膽地直接用強烈的撞擊令其瞬間發甜膩的呻聲,股就像是裝了強效馬達般不斷前後加速震動着不曾停下,同時也上前去咬住了AN94的耳朵,親暱地着,令其再次放聲叫了出來。

甜膩的愛就在兩人之間不斷進行着,那股幸福催發出女人的身體起了變化,就像是不由自主一樣,AN94開始愈來愈單純地指是受着指揮官的身體,將所有神全都投入進被指揮官擁抱的快樂當中,雙腿也夾緊了男人的受着指揮官一次次入時帶來的強烈衝擊,強烈跳動的龜頭讓人受到男人自身也強行忍耐着慾望,想要更多地品嚐着AN94的身體。

力道愈來愈大,不曾停止的也像是要到極限一樣,彼此之間都在呻,嘶吼着就像是野獸一樣,男人與女人的嘴再次迭在一起,彼此都為了接下來即將到來的與高做好準備。

像是理解到愈來愈強烈的慾望即將忍耐不住一樣,指揮官徹底地加大力道用力衝刺着,身下的女人也完全放開自己的身體任由男人好好地發出來,看着那愈來愈迅猛的擺動,隨着一陣奮力的入,兩人的身體強烈地擁抱在一塊兒。

「——」

用無聲卻真切的吻替代了呻聲,就在女人的體內一次次地發出去,每出一波就讓AN94的身體顫抖一次,就連氾濫的愛也無暇去理會,整個人就這樣沉溺在高的快之中。

息着,嘴緩緩地離開對方的嘴,彼此好好的擁抱着對方,肆無忌憚地磨蹭着對方。

良久,女人才從那近乎呆然的沉默中回神,看着眼前的男人澀聲説道。

「還是有很多不清楚的。」就這樣淡然地回答着男人的問題,眼前的AN94異常的認真,卻也因此更顯得有些呆然:「名為母親的存在,名為孩子的存在,我全都不知道,不,身為人形的我原以為那些都只是跟我無關的人類……」

話説到這裏,裏夾突然又被指揮官給小力地親了一下,看着用動作打斷自己的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又被抓入指揮官懷中,像是在寵溺着小狗狗一樣撫摸着AN94的長髮。

也不管有些錯愕望着自己的AN94,指揮官只是微笑着説着。

「那些事情只要好好學習就好,我會在接下來的每一天裏好好告訴你這些事情該如何處理的。」

「謝謝……」

「而且願意自己主動找上來跟我一同做這些事情,其實你也開始慢慢理解這個中美妙了呢。」

「是這樣麼?」

「就是這樣,難得的AN94會這樣自發地撲倒指揮官呢,我很滿意這樣的發展呢。」

「」咦!「」

房間的門被突然打開了,面對着眼前那突然闖入的女人,着實令人嚇得不清,就連指揮官都從牀上彈起。

而看着眼前這畫面的女人就像是遇見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嘴角咧開了歡快的笑容。

「這裏是不請自來的AK12,雖然打擾了兩位很不好意思,但繼續下去的話今夜看來就會變成一人獨處的畫面呢,這就不符合我們的約定了。」

「12……」

「雖然很想嘗試看看在途中亂入,只可惜比起這種做法,觀賞指揮官跟94那種濃情密意貌似也很有趣呢。」

「啊哈,啊哈哈。」

「12……」

看着就站在門邊的女人,才剛剛經歷過愛的兩人倒是顯得有些尷尬,然而AK12卻沒有理會這種情緒,自顧自地退去了身上的衣服走了過來,一直到指揮官面前時,那赤的身體已經全然展現出來了。

意識到AK12把全程看完的事實,AN94的臉頰上再次泛起一層薄薄的紅暈,然而看着眼前逐步靠近的女人,她還是毅然決然地向前想擋在指揮官身前。

「慢着,現在還沒有結束……」

「這是你第一次擋在我面前呢,你的確變成指揮官的女人了呢。」

「AK12……」

「唉,這可是傷心的事情呢,跟在我身後的孩子居然捷足先登什麼的。」還是一樣微笑着的AK12在説話時突然向前靠近,在猝不及防之際就托住AN94的臉頰,微微睜開眼睛:「真是,讓我到有趣的嫉妒呢。」

「唔!」

微微到氣氛開始僵持住,覺到眼前的同伴不知道對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想要較真的AN94身體微微緊繃——「好了,不重要嚇唬老實人了。」

還來不及説些什麼,一個清脆的彈額頭就撞上了AK12,還沒反應過來的AN94就愣愣地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不敢置信地看着將他抱在懷中的男人那一臉無奈的表情。

「唔!居然用這種方式打斷我的惡作劇,心眼開始逐漸變壞了啊,指揮官。」像個沒事人一樣立刻從誇張後仰中恢復平衡的AK12還是一臉輕鬆寫意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還是説因為我稍微嚇着94了呢?」

「女人之間的吵架可是NG事項啊,這可是家規不是麼?」

一邊吐槽着眼前有些惡作劇過頭的女人,一邊好好的摸着AN94的腦袋,一臉無奈地看着眼前這狂亂的自由主義者説道,後者卻直接跳上了牀,大着膽子繼續説到。

「説是這麼説,但是隻要堅持下去胡鬧,指揮官到最後還是會屈服的不是麼?」

「……你是熊孩子麼?這樣欺負AN94好嗎?」

「沒關係,這是一開始我跟12就約定好的。」

指揮官繼續吐嘈着,AN94卻已經恢復冷靜,並且用手緩緩拍着指揮官的口示意他不要認真起來,開始解釋着。

「我們每個人都約好了各自會在不同時間來打擾您,現在的確是屬於我的時間結束了,請您不要責備12了。」

「雖然不知道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易……出門要小心一點啊。」叮囑着AN94的同時,繼續對女人摸摸頭的男人又補充了一句:「覺得委屈的話把AK15叫過來吧。」

「喂喂,做了多餘的命令喔,指揮官。」

不理會繼續吐嘈的AK12,男人只是淡淡地嘆了口氣,伸出手摸摸AN94的腦袋,示意着她先行離開,而後者也在衡量了眼前的狀況後,最終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答應了,起身緩緩地收拾一下身上的衣服,朝着門外平靜地走去。

「欺負的太過頭了吧?AK12。」

「現在的94是必須由指揮官好好撫平內心的喔,把她從我身邊搶去後要負起責任啊。」

面對指揮官的抱怨,AK12卻是沒有任何一點後悔的樣子,面對男人時還是那樣的活力十足,甚至直接靠了上去,面對着男人那張還有些沒有進入狀況的臉龐。

「既然我都來了,那麼事不宜遲,速速的把我們該乾的事情幹完吧,指揮官!」

「我,我知道了,但至少先讓我休息一下吧。」

「你是那種需要休息時間的傢伙麼?」惡魔一樣的發言打破了指揮官的奢望,面對着眼前滿臉愉悦的女人,指揮官只到背脊發涼:「做愛豈是如此不便之事,直接來不就可以了?」

「等,才不是這樣!真的,等一下,AK15救我啊!」

沒有任何的前置步驟,乾淨利落地將指揮官一個過肩摔摔在牀上的AK12直接跨坐在指揮官身上,女人的小就這樣貼合着剛剛才軟下去的磨蹭着,隨即就抓準了想要強行進去────卻滑掉了。

誒?彷佛沒想到這畫面一樣,有些詫異的聲音從AK12嘴中發出,女人看着眼前同樣出無奈神的指揮官「……需要腎寶麼?」

「所以我説了讓我休息一下啊!」

「誒?難得我可是都光光地站在你面前了呢,以前不是看到我的體很快就進入狀況了麼?指揮官的中年危機到來了?」

「不是啊姐姐,你也知道剛剛那種狀況本不是能硬起來的情形啊!」

「這樣麼?的確也沒有先給你多少刺呢……」有些遺憾的AK12臉上出困擾的表情歪着頭想着,不過下一秒立刻又出快樂的神情面對指揮官:「不過果然還是不要放過你好了,這樣未免太無趣了。」

你是魔鬼啊。指揮官眼裏的淚已經出來了。

只看着女人自顧自地站起來,面對着眼前還只有半起的,絲毫不介意的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伸出腳向前踩踏着,突然就用足弓包覆住整前後套着,立刻讓男人的身體強烈的抖動起來。

「等,等一下,也不是這種刺啊……」

「我知道喔,畢竟是我親自來服務的,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適應的享受啊。」

「等等啊!」

語氣裏連點調侃的意味也沒有,那是全然的相信自身實力的自信。就這樣站在指揮官身前用腳掌不斷踩踏着男人的AK12看上去異常的開心,彷佛是踩着某種紓壓玩具一樣肆無忌憚地蹂躪着,腳掌前前後後地磨蹭着,就用剛剛沾染的愛與指揮官分泌出的忍耐不斷地潤滑着。

細膩靈巧的腳趾緩緩滑動着,不斷地點踏踩着那顫抖的龜頭,面對着自己的腳趾讓男人不斷顫抖且發出興奮的聲音更是令AK12高興不已,而甚至時不時用腳趾磨蹭着男人的頭,這也令指揮官更加地難以遏止自己的情緒,嘴角微微發出息聲,額頭上佈滿強行忍耐的汗珠。

而看到男人這種表現的AK12明顯更樂了不少,腳掌不斷在用着各種方式着男人的,只看着鮮紅的龜頭在那雙白淨的腳掌下時不時的因為擠壓而變換着形狀,雖然確實是帶來了疼痛,但是那股覺卻有更多的是異樣的快,在腦袋中融化成另人愉悦的腦內啡。

「哼哼,指揮官雖然平裏是欺負人的那一方,但是真的要當被欺負的人時也很稱職嘛。」

「還不是你們這些人喜歡把我這樣……嗚!」

忍耐着那股強烈的磨蹭,AK12的腳掌那温熱卻又帶點調皮地踩踏令男人顯得有些難以堅持住,只能艱難地看着夜燈下那張美麗卻神氣的臉龐正一臉玩味的看着自己,好似在打量着自己心愛的玩具再被欺負後會有什麼樣子的反應一樣。

總是這樣任。指揮官在腦海裏想着,然而此時此刻的他面對這些問題本無暇分心,只因為的力量與技巧都在提升,不僅僅是使用腳底,偶爾也會用大拇指與食指中間夾住男人的着,力道較之平常用手更加的猛烈,也令男人微微息着。

而就像是想要看見男人此時出的表情一樣,AK12的嘴角出了真心開心的笑容,但是腳下的力量卻沒有隨之減少,反而就像是要直接將指揮官的給榨出來一樣飛速套着,剛剛還在AN94體內沒有完全干淨的殘此時隨着腳夾的力量全都擠了出來,一點一滴全都落在女人的腳上,卻又迅速地跟着腳趾套的速度變成潤滑套動作的潤滑劑,將整塗抹的晶瑩透亮,在燈光的照下顯妖豔異麗。

男人忍耐着。每一次的套動對他來説都是件刺的事情,才剛剛發過的此時已經被AK12的動作喚醒了九成,然而此時的女人卻沒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反而像是要一路朝着讓男人直接的目標而去。

「等,等一下,已經很有神了,快點停下來啊!」

「哼哼,聽不到,説的這麼小聲我可是聽不到的喔!」

「唔─────!」

語氣裏充滿了快樂的氣息,絲毫沒有一點要因為男人的話語而停下來的樣子,飛快套也就在這惡作劇一樣的套中迅速來───終止?

────!

被用大拇指突然點住了馬眼迫使男人的無處發,在差點的前一刻被強行停止下來的男人喉頭髮出一聲痛苦的呻聲,然而他沒有太多時間能沉浸在這股不悦當中,因為此時此刻的AK12已經再次跨坐在他的身上,面對眼前終於再次被喚醒的,就像是看見禮物的孩子一樣,絲毫沒有掩飾自己接下來可能要大鬧特鬧的想法。

「雖然已經看過了很多人形跟你的孩子,但這可是我的第一次,想必會跟他們那些人有截然不同的結果才對。」就這樣肆無忌憚地跨坐在男人的身體上,隨手就將對準自己的小,那張原本有些惡趣味的臉龐上此時此刻充滿了自信:「畢竟能夠把指揮官這樣壓在身下的,可是隻有我才有的權力呢。」

才沒有人給你這樣的權力呀!指揮官想大喊着,然而自顧自跨坐到男人身上的AK12徑自向前將嘴靠在男人的上,熱烈且主動地做出攻勢,豪不畏懼地將舌頭伸入指揮官的嘴中,肆無忌憚地品嚐着男人的味道,身下也是猛地一坐,瞬間就把整入小之中,開始有節奏地套動起來。

與AN94的覺完全不同。面對五官略有相似,卻有着截然不同個的AK12,指揮官也不甘示弱的還擊着,然而面對被佔據先手的頹勢來説可不是那麼容易翻盤,那纖細卻結實的扭動着,肆意地收放小的力道去榨取男人的,就好像有一雙強而有力的手牢牢抓緊一樣,用近乎讓人疼痛卻又舒的方式玩着男人。

每一下都是強而有力榨取,小內的肌就好像收放自如一樣夾緊男人的,用力一套就能帶來強烈的舒,連帶着那股被撐滿的快也讓AK12發出舒的聲音,那跨在男人身上的美人雙腿張開成M字腿上下晃動着,盡情地享用着身下男人的巨,就像在炫耀着自己才是這場愛中的狩獵者一樣。

幾乎就被下身的快徹底支配住,指揮官在匆忙之間伸出手抓着ak12的,當那對飽滿且彈十足的雙掌控在手中時,男人的手指也靈巧地捏着,卻只聽見女人更加快樂的聲音傳入耳中。

「呼,對,就是這樣子,你也很懂得如何令我到樂趣呢,指揮官。」被部的AK12嘴角緩緩着氣,臉上全是亢奮的紅,上下襬動的力道愈來愈大力起來:「再加大力度的繼續欺負妳也是可以的吧?」

「等,別亂來,喂喂喂─────!」

完全不理會男人那慌張的聲音,肆意晃動自己身體繼續榨起指揮官的,被握住雙的AK12只是率地將有些凌亂的頭髮直接向後一甩,那張清麗亮眼的面容此時此刻毫無保留地嶄在指揮官面前。

肆意地奪取自己想要的快樂,然而AK12的手也不是單純閒着,一手緩緩地撫摸着男人的菊處,面對着不常被女人碰觸的地方被按壓着讓指揮官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伴隨着女人的動作逐漸變得難以忍受那股的刺

「哈哈,果然指揮官也是帶很明顯的體質呢。」強烈的撞擊與手指緩緩在男人菊中游走的動作令AK12幾乎要不能好好坐在指揮官身上,然而女人卻還是一臉的蠻不在乎,甚至用手繼續玩男人的頭:「真是,讓人想要為了看見更有趣的東西而繼續欺負你下去呢。」

「唔……閉嘴啊,你這魔鬼!」

然而這種頂嘴只是被玩心大起的女人當作是種有趣的反應給處理掉了,而處理方式就是用手指緩緩地捏住頭,毫不留情地將那股痠麻的快傳入指揮官的腦海當中,強烈地刺着男人的心跳,幾乎要讓人不過來一樣。

息着,瘋狂掙扎着。指揮官受着那股就像小孩子一樣坦率的惡意與愛意,那是毫不掩飾自己作法的將男人當成心愛之物在欺負,強勢地在佔有着自己,就是想要看見自己説出認輸的話語。

「如何呢?要是現在就認輸的話,就一口氣送你了喔!」

「作,作夢啊!」

頂着自己幾乎要爆炸的雞兒,男人也毫不留情地還以顏,猛烈地戳入ak12身體深處,而面對這預料之中的攻擊女人也強硬地吃下這一切,那怕那股力道確實地令她的身體起了強烈反應。

不斷搖晃的牀上,兩個互相惡整對方身體的人雙雙都在猛烈的進攻下逐漸來到高邊緣,此時此刻彼此都開始息着,卻都沒有想要停止動作的打算,反而像是玩火依樣瘋狂的將自己的身體貼緊對方,肆無忌憚地將慾望爬至最高點。

隨着強力的一頂,AK12的身體也像是應和着男人的動作一樣用力的向下一坐,彼此的器用力擠壓着彼此,推頭用力地磨着小最深處,大膽地親吻着那柔軟的花心,女人的子宮也像意識到男人的存在一樣下降,整個陰道用力地包覆住男人的,前所未有地用力絞緊對方!

「──────!」

毫無意外的強烈的就發生在這瞬間,濃烈的伴隨着那強烈的收縮被緩緩入陰道深處,彼此深吻着對方的嘴不肯放開,閉上眼睛受着對方身體的一切温度與情緒,透過親暱的愛撫將一切織在一塊兒了。

男人的是那樣的灼熱又充滿力量,撞擊在自己結實的小腹上時簡直令人產生比酒還嚴重的成癮問題,讓人慾罷不能。高過後,一邊撫摸着自己的小腹,一邊息的女人那嫵媚的眼神簡直令人興奮,趴在男人出了一臉滿足的表情,看着身下那張略顯苦澀的臉龐,不自覺綻放今天最真誠燦爛的笑容。

緩緩息着,一切都只是在回味過往的每一點餘韻。

雖然總覺跟着AK12的時候適合來上一煙的,但是早就戒煙的男人還是隻拿來了兩杯水,順手就給了眼前的女人讓她補充剛剛所失去的水分,再次坐在她身邊。

喝着水,看上去一派悠閒的兩人其實都沒用上百分百的力量,知曉自己接下來肯定還有很多場大戰要打,所以女人也稍微手下留───腦袋裏的想法還沒轉完,在AK12自顧自將水喝完的當下,一隻潔白的長腿突然身到自己面前,順勢又將自己摔倒在牀上,女人就像是意猶未盡般看着眼前的男人,微笑地趴在他身上。

「你啊……」

「只是想到所以就騎上來了,需要什麼原因麼?」

「是你的話的確不需要有呢……」有些無奈的指揮官看着眼前依舊保持一抹淺笑的人形,緩緩讀出那笑顏背後的情緒:「這麼搞,你是嫉妒我在找你之前就被AN94搶走了對吧?」

「沒錯,不愧是你才能猜到,我很清楚的理解了我的嫉妒源不是來自於AN94,而是你。」繼續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女人興致依舊高昂,彷佛有着用不完的力一樣繼續訴説着自己獨特的思維:「真的是不可思議不是麼?你讓我嫉妒了,也能讓我憤怒,讓我一個這樣獨特存在不斷意識到你的存在甚至能左右我的情緒,難道這不是愛麼?」

「真是,你這個真是令人受寵若驚的説法啊。」

「你説過人類的愛是有很多類型的,那麼我也不需要跟其他人一樣是單純的用奉獻來個表達愛意,把你的舒服到亂七八糟不也好麼?」歡樂的聲音令人愈來愈到哭笑不得,面對眼前的男人,繼續詢問着:「那麼,是為什麼總是不肯求饒呢?」

「因為跟女人做愛就拋棄自尊,因為想要討好女人就去當狗。」男人頓了頓,面對着眼前的女人説了:「毫無疑問的那是弱者的行為,只有弱者才會這麼做。」

「真是個古板的答案啊,不過正因為是從你的口中説出才顯得有趣呢。執拗的部分也是你一個難得的特點呢,繼續保持着讓我開心下去吧……不過呢!」

女人用頷首同意了指揮官的説法,她也同樣反那種怯懦。手指緩緩撫摸着指揮官的膛,受到在自己手指下這鮮活的血軀殼,輕輕擰着男人的頭,使着他發出更多呻聲。

痠麻的覺瞬間襲來,面對着眼前的男人那不住發出的呻聲,AK12就像還沒有玩夠的孩子一樣繼續欺負着男人的身體。

「話是這麼説。被如此愛撫時也是很老實地發出軟弱的聲音了呢。指揮官,我可還能夠繼續喔,多來一點確保能好好的成功吧。」

「妳啊……唔!等一下,AK12,稍微等一下。」

「哼哼,我才不會停下來呢,指揮官。」

「不是。要是不停下來會很不妙,我説真的啊!是那種AK15會直接揍你的那種程度的不妙啊。」

「啊?真是奇怪的比喻啊指揮官……啊?」

像是察覺到什麼一樣,此時此刻的AK12微微將眼睛睜開,原本還掛在嘴角上的笑容瞬間斂,出隱藏在玩世不恭下的戰鬥本

咕嚕。緊張的沫子自指揮官喉頭落下,他看着眼前正戒備着身後狀況的女人,以及裏一雙正殺氣騰騰看向這裏的眼睛。

高大的身形有着足以包覆住兩人的倒影,只穿着運動內衣與戰術彩褲的銀髮女人正用森然的視線緊盯着兩人,尤其是AK12。

是AK15。

「AN94來跟我説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你這傢伙每次跟指揮官獨處就是在雷普他,怎麼可能會乖乖的做事呢。」

「哈……我最討厭像你這種察覺鋭的人形──」

話還沒説完,還跨坐在指揮官身上的AK12已經搶先回身,手刀準無比的朝着AK15的頸子上刺了過去,然而後者本就沒打算迴避,硬梆梆的拳頭立刻也朝着同伴的臉上招呼去。

砰!乾淨利落的聲音傳來,指揮官呆呆地看着正面用臉接下AK15全力一拳的AK12整個人倒在自己旁邊,又傻傻地看向痛下殺手的AK15,不自覺嚥下一口緊張的吐沫。

乾淨利落的一拳解決過去的隊友,臉上還是一張嚴肅撲克臉的AK15此時此刻又看向指揮官的方向,面對着眼前的男人出了極為冰冷的視線。

「話説,這種事情可是出現太多太多次了,您果然是故意的吧?」

「才不是……是説我剛剛在一瞬間以為你會説出『歐拉』呢……」

「二十世紀的漫畫已經侵蝕你的思維了麼?需要我把您的收藏當作柴火麼?」

「饒命啊……」

被抓現行的代價是很慘烈的。但這只是對AK12來説是如此。

相對於還能夠坐在沙發上喝咖啡的指揮官來説,已經被反手銬在衣帽架上的AK12受到的待遇只能説絕對包含了私心與偏見的成分。

真是的。咋舌的AK15臉上還是一副不悦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對眼前兩人的行為充滿了抱怨一樣,在深夜的書房裏冷冷地看着兩人。

氣氛降至冰點,令人渾身不舒服。

「搞啥子啊12,你怎麼一招就被打倒了。」

「沒辦法啊,指揮官你也知道的吧,那可是15,是那個AK15啊,忤逆小隊中的近戰母猩猩啊。」

「那也不是這樣一招送頭吧,現在的狀況該怎麼辦啊。」

「總,總之就先見機行事,先幫我逃出去後會去找援軍的,RPK16什麼的……大概。」

「這説法太靠不住了吧!」

眼神會之際兩人只靠着心領神會就傳遞了如此多的訊息實在令人欽佩,然而現況下指揮官面對着眼前的AK15卻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解決。

「你們兩個,又在打什麼奇怪的算盤?」

「不,不敢。」

面對着用冷淡的視線掃過來的,哪怕是指揮官也稍微抖了一下。

幾次簡單的深呼後,緩緩恢復平靜的指揮官才再次出他那張温和的笑容,面對眼前冷冽的目光「抱歉了,我跟12的行為讓妳不高興了。」

「無法理解我為何要生氣,你們的行為跟我沒有關係。」

「咦?」

「雖然對您的行為確實有不滿,但我也理解自己的本分,並沒有任何嘴的餘地。」臉上還是顯得異常冷漠的人形嘴裏吐出的同樣是沒有情的言語,面對眼前的男人只是淡然地説出自己的想法:「我是機器,您是主人,服從您的命令本來就是如此。」

「我可沒有這麼命令過你們吧?」

與你的命令無關,那是職責。AK15的態度仍是那般冷然。

這句話似乎也讓指揮官出受傷的表情,那眉宇微微彎下,像是有些哀傷的樣子映照在AK15的眼中,似乎有些令後者到不自在起來,臉上的表情也終於有了些許變化。

「就是這樣指揮官,為了我,對着AK15使出小白臉攻勢吧!」

「這是鬧哪樣的啊!」

「沒問題的,雖然沒有實質證據,我相信就跟強勢職業女一樣的AK15被小白臉攻陷的機會高的嚇死人啊。」

「太不負責任了!」

那怕在心底裏吐槽滿臉想搞事的AK12不斷。可一轉頭面對眼前執拗冰冷的女人,男人卻也沒打算讓步,鬼點子迅速在腦袋裏閃過。

放低身段,裝的純真一點。在心底裏默唸着這些步驟,指揮官打定了主意按照AK12的做法去化解現況。

「即使沒有命令,你們也有對我的判斷提出質疑與否定的權力,這點我應該説過吧?」臉上的表情摻雜着真實的情,這也同時是指揮官的真心話:「即使是虛擬的心智,我也希望你們竭盡可能去擁有人的一切。」

「那樣的行為就太過頭了。」

「……是麼,你這樣想麼?」

「唔……」

微弱的燈光之下,指揮官噘着的嘴角就像個害怕被罵的孩子一樣令AK15有些不適應地出棘手的表情。

指揮官在嘗試讓自己承認某些東西。彷佛被指揮官賦予一個自己難解的題目一樣,AK15有些棘手地一撇頭朝旁啐了一口,深深呼一口氣才再次轉頭面對着眼前的男人,看着那張看上去已經司空見慣的臉龐。

只是彼此靜靜地看着對方,冷然的女人面對上淡然的男人,彷佛彼此都在等待着對方繼續下一個話題一樣,只有AK12臉上開始出現滿臉的趣味盎然,彷佛在期待着這場乾瞪眼大戰最終能有一個有趣的結局……

這樣有些尷尬的場面持續了好一陣子後,AK15才像是終於放棄了一樣出不耐煩的焦躁神情,面對眼前的狀況嘗試着打破僵局。

「……打起神來,那並不是白費。」像是認為此時的指揮官需要安一樣,凜然冷漠的人形難得地多話一下:「即使是設定好的情緒,您不也是付出了努力,甚至最後達成了誓約的所有條件麼?」

「喔,你是説指揮官一開始喂妳吃的五十個蛋糕啊,還好吃的呢,是説我還以為那對你不起效呢,15。」

「AK12!」

子彈在話説出之前就已經出,靈巧躲過對面之人的攻擊的AK12一邊吐舌頭一邊向旁邊閃身而去,被反綁着的雙手不知道何時已然被解封。

「再見了!我會趕緊叫援軍來的!」

「妳!」

還想要向前去追趕的AK15才把槍舉起來,一隻手就搭在她手槍上,指揮官一臉有些歉疚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前者看着明顯是有共犯嫌疑的男人,終究只是冷哼一聲,將手槍放了下來,再次坐在椅子上。

她繼續坐下來,只是這次在指揮官的身邊坐下,看着眼前已經變成裝滿威士忌與伏特加的杯子,還有此時此刻正將不知道從那找出來的酒壺收回衣服內袋的男人。

一如往常的,是個在奇怪的時間點會給人放鬆氣息還有酒的傢伙。AK15在心底裏評價着,面對眼前男人的邀請也沒有拒絕,在指揮官徑自拿起了裝滿酒的杯子後也同樣伸出手,讓杯子彼此之間碰了碰,緩緩飲下熱飲。

「剛剛真是過分啊,指揮官。」

「呼,但我還是謝謝你剛剛願意這樣説,我真的很高興呢……」苦笑着看着AK15的指揮官一邊搖晃着被子一邊説着,明顯是有着不少深刻又痛苦的回憶:「至少知道你不是完全的把這一切當作是任務來看待就好。」

「AK12確實喜歡在沒有效率的事情上花費不少神,但我不會,如果不是確認了跟您締結誓約後我的生活會更有效率我也不會做。」

「所以這樣我的存在意義到底對AK15來説是什麼呢?」

「……只是優秀的僱主吧?」

是麼?面對眼前女人的回答,指揮官倒是有些刻意地審視了她一遍,面對這目光有些不適應的AK15微微皺起眉頭,像是不理解指揮官的用意一樣。

「有什麼不妥的麼?」

「我還不知道你這樣冷靜的人形面對一個優秀的僱主會擦香水呢。」

「切……」

發出煩躁聲音的女人這次出了慌張的神情,她微微想退後卻被指揮官打蛇上地靠近,在不知不覺間AK發現男人已經佔據了自己的上空,一手就放眼自己耳邊的沙發上,認真的凝視着自己。

退無可退呢。面對着男人的動作令她有些不適應,那雙原本冰冷的眼睛裏微微晃動着莫名的情

「你想要我闡述什麼呢?指揮官。」

「謊言是沒有效率的溝通不是麼?」看着眼前的女人,指揮官臉上的笑容彷佛出了些許的小心機:「讓我們按照妳的方式,效率一點?」

「你……什麼時候變得跟AK12一樣了。」

「這時候應該反過來,畢竟我才是這方面的翹楚呢!」

真是沒辦法。彷佛被指揮官的言行搞得無可奈何一樣,只看着AK15長長地嘆了口氣,眼神裏卻沒有抗拒了,只是還在思考着該用什麼樣的言語去形容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我會尊重您所做出的決定,即使有時候對我來説可能是多餘的也無所謂,這就是我該做的。」像是想嘗試講些好聽的話,最終卻還是用只有她才會呈現的語句説出心底裏的話,這點讓女人也有些氣餒似地皺起眉頭:「你做到我希望的效率了,那麼我想我也應該在這之外的時間裏做些我能做的?」

「真是的……坦承點説出自己的心情不是很好麼?」

「這就是我的內心想法,如果你想問的更多……來討論每天能夠讓你運做到極限的工作量如何,指揮官?」

這是哪門子讓人笑不出來的冷笑話麼?指揮官咋舌,面對眼前好似是真的打從心底裏想要讓自己繼續工作的女人他可真的是有些頭疼。

而發現自己又不小心把場子冷的AK15此時也慢慢地把臉撇開,有些小聲的嘀咕着。

「……開玩笑的。」

「是,是這樣麼,阿哈哈……」

勉強打哈哈過去了,然而指揮官也看着那張正使勁想要憋出一些除去正事之外的聊天內容的臉龐,忍不住出一抹淺淺的笑容,伸出手突然碰觸了一下AK15的臉頰,將那張帶點懊惱與嗔怒的臉龐轉向自己。

微光之下,那怕依舊繃緊了臉部線條卻也覺不出與過去一樣的冰冷,一切都顯得那麼令人陶醉。

「我跟RPK16或是AK12不同,無法説出那麼多無效率的言語,也不像AN94一樣能夠專注地等待你主動過來。」帶點香氣的嘴噴出醉人的氣息,那張依舊緊繃的嘴角下卻迸出了一句可能是至今為止最主動的話:「您還在等待什麼呢?」

並不是做過很多次的關係,然而指揮官卻依舊覺得眼前的女人自己已然逐漸掌握一切。

那吻的覺與前兩人完全不同,既生硬卻又有些笨拙。

擁抱上來的力量也是比以往還要強烈不少,明顯沒有收力的AK15用上的力道讓男人有些疼痛,但指揮官也沒有直接拍開,只是小聲地發出一點不悦的聲音,後者也像是理解到自己的動作造成對方困擾一樣放開,卻也有些慌張地出不知所措的神情。

果然最後變成這樣麼?眼前的一切讓指揮官出笑容,伸出手主動去主動抱住高大的女人,幾乎跟自己一樣高大的AK15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覺得給男人更好,就這樣被動地讓男人摟住自己的身,讓指揮官的手指緩緩地碰觸着這緊實且充分訓練過的身體。

先是皮膚,緊接着是脂肪與肌,那繃緊卻又充滿温柔觸的一切都從指尖傳遞過來,這所有的所有都令指揮官陶醉着,這也讓他更加地品嚐着所有的所有,同時也將自己對眼前女人的喜愛透過愛撫而傳達給AK15。

了,我逐漸理解一切。受着每一寸肌都在自己手指間起伏着的男人確信着,她也是值得疼愛的女人,但就是幾乎不願意相信這樣的行為有任何效率可言,才會讓他們之間的愛並不多。

但那也僅僅是過去如此,現在開始就不再讓兩人的關係止步於那種曖昧了。

大的就在指揮官身下用力起,面對着眼前的女人伸出手緩緩地愛撫着那豐滿的雙,温暖的掌心緩緩將飽滿具碩的雙細緻地着,掌心的温度也在此時透過這股滲透到AK15的雙峯上,帶來的截然不同的受不説,更多的是那難以言喻的歡快

「你啊……為什麼會執着於女部,明明就生育行為來説並不能達成最終……呼嗚!」

「當然不是為了生孩子才單純如此愛撫的,的一切可不只是為了生孩子啊,也包括着單純享受那種快啊。」

「太……太費時間……」

嘴上是這樣抱怨着,然而即使嘴裏吐出的是抗議的言語,身上的動作也不過是扭捏地反抗一下,換作是過去一開始認識時恐怕早就揮開指揮官並一臉嫌惡地開始糾正行為,如今的AK15顯然也變得與以往不同,益發地被指揮官潛移默化。

單調的運動內衣被緩緩拉開,出底下那對渾圓的雙峯,手指就這樣緩緩捏起來,也帶起了一陣輕微的呻聲。

另一邊,雖然剛剛嘴上才講着這樣的行為毫無意義,但是面對已經直接貼在自己小腹上的受到那股不斷摩擦着自己身體的熱度與男人獨有的氣味,這些都讓AK15愈來愈難以忍受,着的氣息也愈來愈重。

只看着指揮官緩緩起身,大的對準了女人的一捅而入,在雙間不斷摩擦着,熾熱的柱身在那柔軟拔的之間不斷遊走滑動,肆無忌憚地將AK15的身體當作發慾望的工具一樣大力擺動着自己的部不曾停止。

「你啊……」

面對着指揮官在自己身上大力晃動的行為顯然讓AK15有些不高興,那張繃緊又無奈的臉龐配合着逐漸紅潤起來的軀體形成一幅反差的豔麗,而哪怕嘴上説着不願,身體還是隨着的前後擺動而有所反應,龜頭一次次地朝着女人的鼻前突入,濃烈的氣味令AK15頭腦有些暈眩,小嘴中也開始逐漸起來。

困惑、不解以及令人難以否認的興奮都讓AK15腦內有着數之不盡的矛盾,這具全新的身體對於被愛撫的度令原先看中效率的他到不適應,她想要嘗試着找回自己原本的理,但是卻發現只要身上的男人緩緩拂過自己的身體就能錯亂思考,糙的手指擰過頭時更是令她到一陣強烈的快,為了避免在指揮官面前太快出破綻,就連開口制止也做不到的AK15只能反咬住自己的嘴,不想發出那男人渴望聽見的呻聲。

只因為那一切太過羞恥,太過懦弱,太過────「唔,果然這樣還是少了一點甜呢。」

「事到如今你又在説什麼瘋話呢……嗚!」

看着眼前還想要咬牙抵抗的AK15,指揮官反手就是對着那的小深處入自己的手指,早已開始濕潤的小像是遭到偷襲一樣緊緊地包裹住男人的手指,指揮官只覺到這瞬間身下的軀體前所未見的繃緊,面對原本着這樣的動作讓AK15在一次到強烈的刺,身體也隨之扭動。

就在這瞬間,指揮官也俯下身去親吻着女人的嘴,然而親是親了,指揮官的嘴離開時卻仍有些不滿足,他有些遺憾地看着眼前依舊有些抗拒的女人,做出一個無奈的聳肩動作。

「就連嘴也不願意打開麼?這樣也令人到無奈呢。」

「當然了,快點進行正常的行為,這樣的效率才是值得稱讚的行為。」

「……該説就算主動邀約了卻是這麼遺憾的説詞,真不愧是你呢?AK15。」指揮官苦笑着,面對眼前的女人有些無奈地説着:「小心等等要讓你吃苦頭喔,壞孩子。」

「那一點也不重要。我喜歡你,跟喜歡愛是兩回事的。」

「那可還真不湊巧,你是知道我對兩者常常混為一談吧。」

面對眼前女人的行為也不能阻止指揮官的動作,那怕雙手繼續愛撫着身體,身下的也依舊在那對雙尖肆意撞擊着,一層層波被推得跌宕起伏不斷,不時也用那對雙的磨蹭着自己龜頭處的帶,一次又一次地,就好像是在使用着自道具一般自在。

面對這種動作,AK15也只能冷哼一聲不發一語,然而那股強烈的快令人無法忽視,只能不斷地將頭轉開,不想看見那在自己口前肆

然而現實怎能讓她這樣如願,大的溝上方冒出,一次次地將推往AK15的臉下方,一股強烈的氣味更是令AK15難以自持,眼角的餘光看着那

這目光當然也被指揮官給看見,男人惡作劇的心思一轉,突然趁着AK15沒注意時偷偷捏住了女人的鼻子,受到偷襲的女人一愣之下一不小心張開了口,而指揮官也隨即打蛇上,突如其來地將用力一頂,送入AK15的口中。

「嗚,嗚嗚嗚!」

「啊~完全聽不到呢。」

刻意地裝傻後就是開始小力地送着,那怕身下的AK15不斷髮出抗議的聲音也不曾停止,像是打定了知道女人本不可能會真正的傷害自己而開始為所為,那大的就在身下那張不甘心的臉上逐漸用力地擺動起來。

「嗚────!」

一陣帶着怒意的低吼聲像是在表達自己對男人的胡鬧行為有多不高興,女人卻也沒辦法好好處理現在的情況,那張帶着怒氣的臉龐配合着一大的,卡在間與嘴中進進出出的,形成了一幅極為奇妙的靡場面。

還是在劇烈的動作,被雙摩擦着的同時也散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算不上好聞,但那就像爭着兩人此時此刻正在做着何等情的事情一樣,讓人顯得愈來愈難以自持,甚至也開始影響到人形的心智。

看着身上那帶着微笑的男人,女人終於像是妥協一樣地緩緩伸出舌頭,小力且笨拙地着那大的龜頭,一股腥鹹的氣味瞬間傳入喉中,身上的男人立刻發出暢快的聲音,這一切都帶動着更多的奇妙刺在腦內產生,令AK15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躁熱起來。

一切都是為了提早結束男人無效率的行為。像是用這樣的理由催眠自己就能解釋接下來的所有行為一樣,面對到這樣的狀況AK15也開始主動去着男人的,也開始對指揮官的行動默許起來。

受到女人不再如一開始時那樣抗拒的指揮官更是玩心大起,肆無忌憚地用雙手夾住女人的雙自己的,一前一後地進出着這令男人很快地受到強烈的快,不多時那股快也迅速聚集在龜頭前端,像是隨時要一樣,事實也確實如此。

伴隨着一次強烈的推送,毫無徵兆地指揮官就用力地把進AK15的嘴中,一陣突如其來的抖動伴隨着幾次前後顫抖,就在女人還來不及反應之間,已經在瞬間出。

好濃。受着不斷灌入自己喉中的,像是隻要自己不趕緊嚥下去就會被嗆死一樣,令原本堅強的女人也不得不屈從於本能把男人在自己嘴中噴發出來的全都用力入腹中,第一次受到這必須屈服於人的覺。

被更強的力量壓倒,被不合理的對待,卻又無法從心底裏聲起真正的反,反而為了生存下去而自動獻媚。面對這樣的狀況也令AK15打字內心深處的到更加羞恥,與此相對的卻是更多的愛滲出,幾乎都要將牀單徹底打濕。

過了良久,那有些疲軟的才從女人的嘴中被出,指揮官就這樣繼續跨坐在AK15的身上,用手掌緩緩撫摸那張不斷息與咳嗽的臉龐,燈光之下的女人眼裏貌似有少許的茫,完全沒有平時所能看見的鋭利眼神,反而是透出一抹墮落於愛慾的眼

依舊俏的不因為剛剛才發過而有任何一絲虛弱,當男人將AK15的雙腿撐開時,粉的小早已出大量黏稠的愛等候多時,龜頭稍微摩擦一下,突然就一鼓作氣入到深處。

「等,等一───指揮官!」

被突襲的AK15還來不及阻止,那壯的存在立刻就突破這具素體小的阻擋霸道地搶佔了每一寸空間,幾乎要讓女人在這瞬間完全無法呼一樣用力向內頂去。

好大,好難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句身體帶來的回饋遠超過以往的素體,AK15的身體只到前所未有的強烈刺,「只……只是生育模塊帶來的副作用而已,跟您的合不過是因為推論能生出更好的下一代……唔!」

猛烈戳入了AK15子宮口的劇烈抖動一下,將女人強硬的口氣硬生生震碎成甜膩的呢喃,原本結實的身軀被更龐大的軀體壓制着,飽滿的雙也被男人的大手抓住着,在單腳被抬起的狀況下女人被用力地到深處。

鏡子前方是一片濕潤的水氣,兩具火熱的身體互相碰撞着,換着甜的體,女人此時此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小正被不斷地入,那微微想要反抗的身體被男人完全抱在懷中,一邊撫摸着腦袋一邊發出掙扎反抗的聲音。

她想從這種奇怪的覺中離出來,哪怕此時此刻用抱住他的人是指揮官也一樣,未知的躁動伴隨着男人的一次次地在她深處入,研磨着那濕漉漉的小,每一次都令這具身體顫抖連連,着她更加地倚靠着指揮官。

然而男人怎麼可能放開到手的獵物呢?面對AK15的反抗只是隨意地將其徹底擁抱在懷中,用親暱的方式吻着那早已經紅潤無比的耳朵,面對着眼前的女人每一處地帶毫不留情地下手,讓原本就開始發情的身體劇烈都動起來。

愈來愈強烈的快襲來,完全無法讓AK15逃離這種情緒當中,指揮官同樣大力地撞擊着女人的股,讓濕漉漉的入小最最深處當中,使勁地把那柔軟濕潤的軟徹底戳開,把所有的一切都徹底征服一遍。

而此時的AK15卻只能強行用手臂遮擋在臉前,不願意讓男人看見自己的樣子,然而這虛掩着的手卻終究被男人給拉開,直視着底下滿臉通紅且一臉狼狽的女人,男人笑着問説。

「難道AK15真的不喜歡這樣的麼?」

「你……雖然沒有討厭但也……嗚!」

抱怨的言語才剛要説出口,嘴就再一次被吻給封住,剛剛還一臉受傷模樣的指揮官此時正出一副玩人成功的笑容看着有些驚怒的AK15,突然用力向內一撞,就算是身經百戰的身軀也沒有用,男人的依舊毫無阻礙地貫穿了柔軟的小深處,用力地在那具身體上刻印下讓人難以忘卻的歡愉,令原本堅強的意志一層層被削弱,彷佛有個聲音在內心深處祈求着女人能主動上去擁抱住指揮官一樣。

壓制着,被征服着,與挫敗一同湧上心頭的是被擁抱的安心,最後是完全壓過一切快讓她也用力地抱住指揮官,使勁地將下身朝着撞了上去,整個人也慢慢陷入瘋狂。

冰冷的面容逐漸被壓垮,一次次的撞擊令人到愈來愈動搖,被男人從後面用強勢的體位壓制着媾讓心底裏泛起一抹羞恥的快,哪怕想要去阻擋卻也是無濟於事。

這可真是令人慾罷不能。送的指揮官受着身下那具體強而有力地絞住自己的,每一次突破都需要卯足了勁地奮力地着,這令男人想要征服他的想法愈來愈強烈。

伸出手,將那張倔強的臉龐拉到眼前,還帶着不服輸神采的女人注視着眼前的男人,後者繞有興致的説着。

「不要繼續忍耐下去了,當個被男人喜愛,被男人疼愛的女人不好麼?」

「你……不要亂説些傻話!這樣的行為除了生育外,本毫無意義!」

「原來這看上去是無意義的麼?」用手掌用力地抓住那對高聳的房,就像是玩具一樣肆無忌憚地着不肯停下,受到女人幾乎要忍受不住的慾望後,男人繼續説着:「什麼是無意義呢,是這對飽滿的房正被我捏着時你會顫抖?還是那不斷髮抖被的小呢?」

「你………」

「還是説,在慾求不滿時看着男人的,小深處傳來的搔疼也是無意義的呢?」

「你……」

話一説完,原本還入自己小突然就一口氣硬生生地拔出,突然冷落下來的AK15突然發出一陣落寞的呻聲,有些錯愕的看着此時此刻就在自己身後微笑的男人。

過分的傢伙。抱住自己的腹部跪倒在牀上的AK15一臉的憤怒與羞赧,為自己現在遭受到的羞辱到憤慨,卻也為自己身體那違背心智的渴望到羞恥。

實在是,難以去忍耐。不斷剋制柱自己被撥起的慾望,手指也緊緊攥着牀單,牙齒也幾乎要把,然而這一切最終都是枉然。

「……想要。」

「你説什麼,聽不見!」

面對着跪在牀上,頭埋進自己長髮之中的AK15,男人的惡作劇就像是還沒有結束一樣,繼續對眼前的女人發出質問,就擺在那渾圓飽滿的股上緩緩地晃動着,不時地刺一下AK15的神智。

「在這裏,我説聽不見就是聽不見。」用在小口不斷挑逗女人身體的指揮官有些惡意地部當場給予AK15他所想要的快樂,反而是繼續欺負着女人愈來愈的身體:「再來一次!」

何等過分的男人。用進最後的力氣瞪着指揮官那張惡趣味的臉龐,AK15的身體顫抖着,怒目瞪着眼前的男人。

然而指揮官只是蠻不在乎地捏着這具成體,肆意地把玩着每一寸自己所能觸摸到的肌膚,帶給女人無比的快,也讓那原本還能勉強支撐的自尊更加地薄弱,一直到——「剛剛的那一切,是令人到愉快的……」被指揮官的渾身都在渴望更多的快,前所未有的快令女人更加地難受,只能坦承着:「請讓我,就這樣懷上您的孩子。」

「很好!很有神!」

「嗚────!」

再次大力地入小當中,面對這終於再次降臨的快女人連抵抗的力氣都喪失了,只能無力地忍受着男人盡乎無窮無盡的火力,無論是飽滿的上還是渾圓的部全都被男人抓住,自己最重要的私處也正被指揮官大力狠幹着,幾乎被從頭到尾征服徹底的AK15在這個瞬間,放棄了思考。

若是平時,這些可恥的想法肯定會被理的心智抹煞掉。然而指揮官卻仍猛力地撬開了所有隱藏在這堅毅女人內心的情緒,將這心智徹底沾染上屬於自己的烙印。

何等卑鄙卻又強大的男人。早就已經連喊叫的力氣都要失去了,只能被動地被男人壓在牀上用力地把一次次入小之中,花心被肆無忌憚地凌着,摧毀着原本堅毅的面容,將瘋狂的情慾之毒注入這豐滿的身軀之內。

男人再次湊上去,面對那張逐漸失去理智的臉龐獻上親吻,這次終於好好親上那張冷漠的嘴,指揮官竭盡所能地在最短的時間裏將舌頭送入對方嘴中,彼此熱烈地換着體

一切的惡作劇都只是手段,唯有彼此雙方熱烈抱住的那一刻才是最極致的奮。自後方奮力擺動的男人雙手捏着身下女人的雙峯,幾乎都要將身體整個貼在AK15身上了,那股強烈的衝動也隨之而來,幾乎瘋狂地將兩人的五全都拖入最深沉的慾望當中。

「嗚——」

像是覺到即將要到來的一樣,AK15的身體用力地擺動着,配合着指揮官的動作將更深地入自己身體內,大力大力地擺動令數不清的愛四濺,而難以遏止情緒的指揮官也毫無保留地猛力一撞,劇烈的衝擊立刻讓那最後的防禦也垮台了!

「─────!」

無聲的呻配合着顫抖的覺傳來,女人的身體用力地痙攣着,受着指揮官那源源不絕似的入自己腹中,那是股太過於奇特的快以至於女人本無法反應過來,就在近乎恍神的絕倫快中同樣達到屬於自己的高

之下,只能夠趴伏在牀上微微顫抖的AK15那靡的模樣映入指揮官的眼簾,男人輕而易舉地將毫無設防的女人抱在懷中,深情地親吻着她。

「嗚……」

被指揮官強勢親吻着的女人雙眼依舊渙散,然而卻沒有任何力氣推開指揮官的動作,只能被動地被品嚐着,直到男人徹底享受夠為止。

當吻離開時一抹晶瑩的細線在兩人間掛着,意識到這點的AK15臉上不一紅,正想要將這條細線甩開時指揮官卻立刻將之入嘴中,出一張嘻皮笑臉的樣子。

「你……嗚!」

還來不及抱怨剛剛所發生的事情,那寬大的手臂就將女人牢牢的抱在懷中,指揮官只是好好的撫摸着有些不高興的女子,靜靜地撫着她。

慢慢的,在這樣温柔的撫摸中AK15的呼逐漸緩和,然而面對眼前的男人,那雙眼眸裏卻有平時不會有的多重情緒。

指揮官覺在這裏頭最多的當屬殺意。

「怎麼,開始想報復回來麼?我親愛的AK15。」

「我不知道……現在不要問我這個問題。」

「真的?」

面對眼前這個男人那可惡的試探,忍受多時的AK15終於恨恨地看着指揮官,突然用力地伸出手來,卻是用力地將手捏在男人的臉上。

絲毫不像她平時的作法。面對眼前難得有小女人作態的AK15,那怕已經疼的齜牙咧嘴不説,指揮官還是用力地抱住身前的女子,因為她知道剛剛做的事情確實是有些過份,現在是自己應得的。

「太狡猾了……如此大費周章地想破壞我的一切理,您果然是跟AK12一樣的不可理喻。」

「隨你怎麼説了喔,不過這次倒是讓我看見很的一面呢,15。」

「你!」

面對這種有些隨意的態度讓AK15恨的牙癢癢,幾乎就要在這距離下對指揮官使出膝撞了。話雖如此,AK15卻沒有推開指揮官的動作,女人此時此刻只是息着在享受高後的餘韻而已,並沒有任何一點反

就好似這一切其實她心裏都不反對一樣。但別想要恢復理智後的她承認這一點,絕對不可能的。

明月高掛,男人穿着短衫長褲行於樓廳大道上。

像是已經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由誰開始的一樣,臉上不因為連續的愛有所疲憊,倒像是了卻什麼心事一樣顯得無比坦然,並朝向最後一間房間的位子前進,一點也不像有任何的猶疑扭捏。

因為他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朝着好方向過去了,如今要作的只不過是接受女人們的好意而以。

沒錯,如果那真的全然是好意的話。

「你來了。」

「我來了。」

矗立在自己房間門口看着月的女人出笑容面對着指揮官,彷佛對男人的到來一點都不意外。

並沒有很快的進入正題,反而是在相遇後一同將目光轉向了有雪的夜景,看着眼前這一片美麗的世界陷入沉思之中。

沉寂的時間裏沒有對彼此的碰觸,只是這樣淡淡地看着雪景,看着這個從無到有由眾人一手建立的房子。

「真是不可思議呢。」

「唔,怎麼説?RPK16。」

「一切都很不可思議。」看着指揮官的女人出了温和的笑容,就像是在面對一個心愛的玩具一樣:「選擇跟我們在一起,甚至還有許許多多荒誕的夢想,這些都讓人覺到不可思議呀,指揮官。」

「講重點啊。」

真是讓人失望的急躁呢。嘴上是這麼説着,RPK16臉上還是笑盈盈地看着指揮官,彷佛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一樣。

「説這麼多還不如不説了……到房間裏去吧,這不正是你來到這裏的目的麼?」

對這個女人知之甚少,然而指揮官卻覺兩人貌似已經在事上配合無數次了。

擁抱着彼此的身體,男人着女人的頭,受着愈來愈火熱的身體就在自己懷中,鼻腔裏傳來的一陣陣女人的香氣而愈來愈明顯,愈來愈人。

迭着,連牀都沒有打算靠上去,只是隨意靠在桌上就迫不及待地撫摸着彼此,衣服與褲子都被扯開,出了彼此赤的身體,彼此也毫不猶豫的愛撫着對方。

外頭是寒冷的,可房間內早已經被情慾染上燠熱難耐的氣氛,肆無忌憚地親吻着對方,手指也毫不顧忌地着對方,手掌分別對着對方的與小進攻着,被分泌出的愛染濕的手指在此時此刻發出啪滋啪滋的聲音,不絕於耳地迴響在兩人耳中。

沒有前奏,沒有調情,身體卻已經直接進入狀況了,手中摳的動作伴隨着不斷顫抖動的小內側,耳中也聽見了女人一次次發出媚態十足的呻聲。

並沒有這麼簡單。一邊親吻着,指揮官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很快地一陣象徵高的愛就這樣自RPK16的身下而出,女人的身體顫抖着,不自覺地發出了歡愉的聲音。

吻緩緩被離開來,頭髮凌亂的女人有些調皮地微笑着看着指揮官,雙腿之間那誘人的凹陷處此時也正張開着,顫抖着像是在等待男人的進入一樣。

「來吧,指揮官,讓我好好地領略一下何為孕育的意義吧。」

「……妳本就沒使出全力對吧,RPK16。」

面對眼前出魅惑之態的RPK16,看上去有些無奈的指揮官面對眼前這猜不透的女人,面對着這具誘人的軀體,他卻覺到自己有些無趣,甚至致全無。

而被發現事實的RPK16卻只是淺淺一笑,面對被道破事實的現在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彷佛這樣的狀況她也到有趣一樣。

「我也很好奇,人類跟人形之間的未來是什麼。」臉上出了滿足的笑容,用力擁抱住男人的女人如此説着:「跨越忌的人,探尋忌的我,我們到底會生出什麼奇妙的存在呢,所以才會想早一點開始的呢,呵呵呵。」

話才剛剛説完,RPK16整個人的身體再次被摁在了桌子上,那張口無遮攔的小嘴也被用力地吻上。

男人不斷地親吻着,女人也像是應和着男人的動作一樣不斷地接受着,眼睛裏卻好奇着為什麼男人在剋制自己的慾望。

這帶着少許宣的吻結束時,男人臉上的表情還是繃着,看着眼前那出淺笑的女人出無奈的神

「別把這當成是種單純的行為去看待,稍微享受一下吧?」

「這樣麼?人類原來會如此地追求這樣子直接刺官的淺層慾望呢,但是,這次就按照着你的説法去做吧~」

「真是……別裝得好像自己是那樣的怡然自得,男人會很受傷的啊。」

「那麼……啊啊啊,指揮官,我快忍不住了,請你快點,快點進來吧!」

「唉,我閉嘴行了。」

「呵呵呵,果然很有趣呢,指揮官。」

看着眼前在自己亂喊一通後後出無奈神的指揮官,貌似令RPK16看上去更樂了,然而那抱緊男人的動作卻不曾停下,再次站起身來掏出男人的肆意磨蹭着。

被這樣出碰着的男人開始顫抖起來,面對這種情形RPK16出了歡快的笑容,緩緩地蹲在指揮官的下前方,靜靜地凝視着眼前的大,突然用嘴親吻了一下。

「嗚!」

被這樣親吻着的男人有些難以忍受似的顫抖着,看見男人這般作態的RPK16出滿意的表情,突然將整大力地入嘴中,用自己的舌頭與臉頰磨蹭着,那股濕潤卻又緊實的觸瞬間令指揮官倒一口氣,而到有趣的女人卻沒有停下的打算,而是繼續地加大力道去欺負遮男人的下身,甚至伸出雙手去撫摸着男人的睪丸與後

汗珠開始落下,面對眼前的場景讓男人大口大口的着氣,心臟的跳動遠勝過以往的每一次,他知道RPK16正在挑逗他,然而也知道女人的好奇心絕不是自己隨意地就會結束的。

然而像是這麼想,眼前的攻擊卻是一重接着一重襲來,下身宛若被海拍打一樣永無止盡地承受着女人的攻勢,那條靈巧的舌頭並沒有停止自己的遊走,而是直接對着男人身體深處的每一寸都釋放出帶毒的舐,想要麻痹了男人的神智,一口氣將其帶入快樂的彼岸。

沉住氣。微微咬住下嘴的男人看着眼前的景象,明明平時裏是一直代表男掌握着女的動作,在此時此刻卻顛倒過來,變成男被女榨取的姿態,是女人在支配着男人的身體。

「嗚嗯?唔呼呼……」看着眼前男人出的難受表情,RPK16臉上的笑意卻是愈來愈濃了,忍不住吐出嘴中的,一邊快速透着一邊看着男人的臉龐説着:「人類真是喜歡用奇怪的方式品嚐上帝給予的快呢,而你們也將這些奇怪的個賦予被創造的我們,呵呵,這就是歷史的重演麼?指揮官。」

「可不要太自以為是啊,我可是很能撐的阿。」

「那可真是太遺憾,果然這種愛死撐的個是人類男獨有的麼,呵呵呵,那就請繼續堅持下去讓我看看這勇氣的讚歌吧。」

語畢,那原本鑽入後的手指瞬間開始靈巧的動了起來,一路沿着直腸向上撫摸着男人的前列腺,那股一樣的快自後方傳來時瞬間就令男人忍不住地呻起來,原本還能剋制着的現在也忍不住地跳動着,忍耐更是如同被擠壓出來一樣忍耐不住地出。

而看到這樣子的RPK16出了代表勝利的笑容,再次將男人的含入嘴中,大力的同時也用牙齒輕輕地去齧咬着,這更加令指揮官難以抗拒,伴隨着一聲急促的息聲而過,男人終於按捺不住地而出!

「嗚!」

強烈的瞬間讓RPK16的嘴巴股了起來,然而女人只是微微呻一聲就將這些躁動的全都入嘴中,一點也不留地全都吃下肚去。

嫵媚的紅暈自臉上緩緩湧現,像是很享受一樣把嘴中所有的全數吃下肚去後,濕潤的小此次真正的搔疼起來。

「果然是很濃郁呢,雖然這樣子還是有點不盡興……」這麼自顧自説着話去臉上的女人突然像意識到什麼一樣臉微微僵住,看着一邊氣,一邊緩緩靠近的男人:「咦,為什麼我會覺到興奮?」

「我可是知道的啊,你在把意識轉移到這具身體上之前就偷偷把度關起來了對吧?」

「咦?咦咦?」

面對着眼前一時之間有些驚慌失措的女人,男人臉上出的表情裏只有無止盡的嚴峻,不知何時已然再次用遠程方式重啓了這具素體的基礎設定。

是在最後的時刻,利用自己沒有察覺到而專心欺負指揮官的一瞬間拿起手機切換的麼?女人有些震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然而被刻意調整過的數值卻令她此時只剩下息的力量無法起身抵抗。

「接下來,該換我來實驗你的極限了對吧?RPK16。」像是忍受了極大的不甘一樣,男人將手指用力指着有些慌張的人形:「接下來的時間裏,把你草到哭出來,一分鐘都不需要!」

接下來的所有舉動裏,都只是極為強勢的一面倒壓垮着女人而已。

就這樣在原本用來辦公的桌子前面大肆地媾着,男人自後方壓垮了女人的身體,看上去就像是在發怒火一樣,沒有節制地對着這個白的翹衝撞着。

「呀啊!指,指揮官……呵呵……跟之前的覺稍微有點不同呢。」被這樣站立着從後背體位不斷地衝撞着小,RPK16一邊盡情地享受着小被深深填滿的快,一邊卻是肆無忌憚地着男人的嘴:「更多,更多一點,對,我還想繼續知道指揮官的一切啊。」

「真是,妳這個糟糕的人形!」

肆意的糾纏,瘋狂的擁抱,男人自後方大力地撞擊着眼前誘人的體,每一下都把RPK16的身體深處用力地擠壓着,龜頭磨蹭着花心的位置令女人貨真價實地受到強烈到足以失去意識的衝擊,哪怕她想要重新反抗着指揮官的做法,男人也會在第一時間令快徹底佔據RPK16的腦海。

同時口前的那對飽滿的雙也被抓着,另一處的部同樣也被毫不留情地抓撫摸着,令眼前的女人到愈來愈強烈的快,小也忍不住夾緊了裏頭的

兩人就這樣大力地互相渴求着對方,男人的力量讓女人呻着,女人的濕潤也讓男人低吼着,彼此都是這樣強而有力地渴求着對方永遠不想要停下似的,互相較勁着。

「真是,就算開啓了度不也是很放的開麼,RPK16」

「呵呵呵,僅僅是誠如您所説的,好好地享受眼前的這一切而已啊,指揮官。」被抓到後被大力的女子出了遊刃有餘的笑容,彷佛這樣的作風還不足以讓其投降一樣:「再更多的讓我看一點吧,何謂人類的存在,人類的慾望又是什麼呢?」

「真是……」

兩人的媾是強烈的,瘋狂的,桌上的文具被逐漸地被兩人的衝撞給散,叮叮噹噹地掉落在地面上,在桌面上不斷地磨擦着,兩人的身體肆無忌憚地扭動着。

撞擊着,摩擦着女人的花心深處,愛四處飛濺着,打着男人的股間讓兩人媾時不斷髮出猛烈的啪啪啪之聲,在這寧靜的空間當中不斷迴響着。

用力地夾着,用力地搗着,兩人的身體互相渴求着,愈來愈強烈的慾讓兩人同時開始呻着,像是理解到即將到來的高一樣,身體用力地纏綿着彼此,大力大力地把入女人的小之中,在這一切都瘋狂時刻當中,伴隨着一次強而有力的衝撞,強烈的高再次席捲而來。

「——!」

親吻着彼此,擁抱着彼此,哪怕已經徹底失去説話的力氣也緊緊地糾纏在一起,男人與女人的同時受着入小當中的快,伴隨着一次次的抖動後逐漸地填滿了小

哪怕言語中不斷地刺着對方,也唯有這擁抱的當下不應該有任何虛假並應該全力以赴。女人還是有辦法理解這一點的。

事情總是這樣子發生的倉促突然。好不容易有機會息的指揮官狼狽地撫摸着自己的菊花顫巍巍地起身,那股火辣的觸直到現在都還在直腸裏頭遊走,疼得他覺自己走路都要一拐一拐的。

然而那怕是這個時候,像個沒事人一樣的RPK16還是堆出了温和的笑容看着眼前的男人,冷不防像無辜人士一樣説着,「沒事吧?指揮官。」

「怎麼可能沒事……真是,只有妳跟AK12可以時不時就把我給搞得這麼慘啊。」咬牙切齒的男人一臉狼狽的樣子再次引的RPK16出快樂的表情,然而前者還是繼續用快要哭出來一樣的疲憊眼神看着後者:「你們啊……都是很喜歡玩這種惡作劇的傢伙啊。」

「意思是我跟AK12一樣麼?是指能呢?還是外貌,含不成是説我們的個麼?指揮官又是如何判斷兩個完全不同設定的人形在你的主觀思維中其實很相像呢。」

「只是説了這一點在表像上很像,誰説了你們兩個全部很像的,AK12雖然也跟你一樣愛玩,但是她可不會這樣打保險牌,會更努力盡情地享受一切。」面對女人的質問,男人只是單純回答着:「沒有好或不好,但如果光就這點而言,你們可是很不一樣的,完全不同於彼此的存在。」

「原來如此,不僅僅是表像,更要去探究內在的本質,即使表像上我跟AK12有少許的相似處,您還是能抓住底層的不同呢。我開始愈來愈能理解到當初除去蛋糕的原因外對於你的求婚行為一點都不排斥的原因了呢。」

「別一直提起蛋糕的事情啊,還有這蠻簡單的吧?」

「大錯特錯喔,其實一點也不是那樣。人類也是很喜歡執着於表像的生物呢,明明應該能有複雜地情卻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我所表現的那層輕薄的假像,呵呵呵,看着這樣的人類也是很有趣的呢。」那雙明亮的眼睛眨壓眨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就像是面對這個問題有永遠討論不完的話題一樣:「然而你不一樣,或許就跟AK12説的一樣,你貌似真的有些難以令人很快就看透的特質在身上呢。」

「我可沒打算在做愛後討論哲學的話題啊……」

「但我喜歡呢。」面對着眼前的男人,女人繼續説着:「話又説回來,指揮官應該察覺到晚上還沒有結束對吧?」

「嗯……」

男人摸了摸鼻子,他隱隱約約之間察覺到女人到現在其實還保留着體力,相比起這樣來説,男人可是已經愈來愈到身體透支了,或許真的快到要喝腎寶的年紀了。

「好,很有神。」面對着男人的言語,RPK16臉上的笑容還是那樣燦爛:「果然是慾望纏身的男人呢……我並不討厭這樣的你。」

只看着體的女人起身,絲毫不管剛剛才灌入自己體內的與愛混着着微微從小出,自顧自地走到門口前方,在指揮官的注視下打開了大門。

在哪一個瞬間,指揮官就開始後悔了自己剛剛所説的一切。

那些站在門口的人像是早就在此時等候多時一樣,才剛剛被指揮官愛撫過的身體一具具地站立在指揮官面前,就像在等待着什麼一樣。

原來是這樣麼?指揮官在心中沉思着,面對眼前的一切瞭如指掌,淡然地看着所有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形。

「這,這是因為大家都來了……」

「哈,這可是完全無法躲避的大場面呢指揮官,你該如何面對呢?」

「只是因為考慮你的體能後這樣確實是足以支撐又有效率的──」

這究竟是至福還是至禍呢?指揮官居然在第一時間裏完全沒辦法判斷出來。然而唯一能確定的只有他是不可能逃避的。

翻身下牀,面對着眼前的一切,指揮官知道自己不可能躲過這一遭了。

「真是的,可不要把我看扁了啊。」

那樣的夜晚是無比紊亂卻又刺

再次翹起來的緩緩地對準其中一個濕漉漉的小,那怕小主人臉上此時還帶着少許不悦的神采也無所謂,因為無論是任何人都知道過不久後只會剩下將理智吹散的狂亂愛。

「為什麼是由我開始……算了,對我來説的確是極為效率的做法。」

縱使是嘀咕着也沒有輕易放棄現在該做的事情,就這樣趴伏在牀上的AK15只是嘴上小聲地嘟噥着,然而當一寸寸進入身體時帶來的快也讓那些細碎的抱怨銷聲匿跡,僅餘下嬌聲緩緩傳來。

沒有太多的前戲,早已對翹首以盼的身體在龜頭碰觸到自己的瞬間就已然臣服,那張只剩少許傲氣支撐的臉龐在用力入的當下就已經埋進棉被中不願被看見,伴隨着接下來指揮官用力地一頂,一陣短暫急促地呻聲也隨之傳來。

「唔,唔噢……指,指揮官,這太過於……唔!」

受到那股強烈的快還是一如往常佔據自己的思緒,AK15臉上也不出恍惚的神情,然而指揮官卻完全沒有去理睬一樣,僅僅是自顧自地動着,讓那肥白皙的大股撞擊着自己的,讓那強而有力的小一次次地吐着自己的,不斷榨取着男人的下身,身邊的人形在看着這狀況下也緩緩朝着眼前的位置靠去,愛撫着男人的身體。

此時跟自己親吻的是誰,就算不張開眼睛也能受出來,那四種截然不同的舌觸絲毫不帶一點相似之處,卻又是同樣的甜美,使着指揮官豁盡全力去滿足,去征服。

「你……唔!」

間大力碰撞着,大就在AK15的小深處烈地撞擊,大的龜頭用力擠開了緊實的腔,讓被迫趴伏在自己身前的女人出了痛苦卻又愉悦的恍惚神情,翹高的部一次次地被撞擊着兩隻手同時自指揮官兩側伸出按壓住AK15的身體防止動作太大而滑開,也將女人內心的羞辱帶了出來。

被壓制着做愛已然是羞辱,更何況那兩隻手還是各自來自於自已的兩名同伴呢!AK15心有不甘地看着指揮官,只看着指揮官的雙手各自被一潔白的身軀牢牢纏住,手指的部分直接滑入了兩名女的小之中飛快的送着,讓自己的同伴-AK12以及RPK16也同樣發出了嬌媚的聲音,被男人手指玩的人形們不由自主地扭動着身軀,除了用手扶住AK15以外幾乎也早就沉溺在愛的快樂之中。

聲此起彼落,就連指揮官自己也是陷入了瘋狂,然而男人的嘴卻被封住了,被女人用香甜的吻給封住,哪怕雙手與都被佔走,AN94卻也像是要趴付在男人身上一樣,自後方將整個身體貼合在指揮官背上,同時親吻着男人。

沒有辦法掙,沒有意願掙。五都像要被數不清的慾望給侵蝕了一般,舌頭與94軟軟的糾纏在一起,雙手的手指也不斷地摳着兩個温熱濕潤的小,下身更是被15的小緊緊夾住,每一下都緊的難以順利,令人益發地狂躁,只能控制着自己的身體大不斷地朝着那包裹着的小突入。

「唔……為什麼……指揮官……這是……太……」

「哎呀,就連AK15都沒辦法正面合着指揮官的衝擊呢,打頭陣的話果然很恐怖呢。」

「話可不能這麼説AK12,女人總是會無法防禦真心喜歡的男人的,所以説會這樣容易高也是裏所當然的。」

「你們這些……呼唔!」

帶着憤怒彩的眸子還來不及回瞪就被強力的頂撞衝擊的再次渙散,被指揮官壓在身體下猛力幹炮的AK15整張臉埋進棉被裏頭,唯有翹的股正一下下地接受着男人的從不曾停下,濕漉漉的愛不斷滴落到地面上,滴滴答答地將整張牀單全都染濕。

兩側的兩名人行還想繼續揶揄嬌連連的AK15,然而隨着一陣顫抖傳來,不斷摳兩人小的手指也在這時候突然深入深處,只覺到指尖就摩擦着彼此的帶讓兩人不約而同地發出嬌聲,高高揚起的腦袋上全都是興奮的神

亂的配還在繼續着,強烈的撞擊聲與女人們的侍奉聲不絕於耳,指揮官就這樣四品嚐着來自五傳達過來的一切絕倫快,當真是美妙至極,更讓男人瘋狂地擺動着自身,讓下身、手指與舌瘋狂地擺動着,給予每一個依附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難以忘懷的高

擺動着,撞擊着。受到身下的腔已經開始夾緊,面對不斷氣的身體指揮官並沒有憐香惜玉,反而是加大了力道,兇猛殘暴地突破一層層限制磨蹭着花心,這讓AK15的小起了劇烈反應,被壓倒的強健女發出的聲音是前所未聞的嬌媚與軟弱,更是令男人到無比滿足。

以力量去征服,以野心去壓垮眼前的女人,巨大的一次次將那具身體的顫抖連連,不斷地不斷地將慾望不可遏止地傾瀉在身下的女人身上,猛力的合早就將兩人的理智徹底撞碎消失,唯一的渴望就是強而有力的高

「指,等……現在很快,嗚─────!」

被那股火力全開的撞擊搞的聲音支離破碎的AK15已經沒有一開始時的冷靜,被壓制着強行自後方入的小此時此刻只剩下對男人的心悦臣服,每一次的都會帶來強力的抖動與愛四濺,面對如此多汁的身體指揮官當然也沒打算現在就放棄,反而是一邊親吻與玩着其他人形,一邊肆無忌憚地把惡狠狠地捅入深處,將對準了小深處的花心不斷蹂躪着,瞬間就將女人的身體完全帶入高的境界。

「──────!」

沒有更多的言語,只是單純在那一刻因為高而腦內空白一片,原本就已經因為體力不支而差點要昏過去的AK15在被的瞬間強烈的搐,隨即是一陣僵硬的緊繃,最終卻又像斷線人偶般倒卧在牀上完全無法動彈,只能乖乖地讓男人將濃稠的完全入其中。

解決第一個。看着被強制從後方灌入大量的女人顫抖着躺在牀上氣,飽滿的尖隨着身體的痙攣抖動,而好不容易擺控制的指揮官也大口大口着氣,躺倒在牀上像是有些倦怠了一樣,無法去顧及AK15的動向。

第,第一個終於結束了。

「唉呀,指揮官不會覺得這樣就結束了吧?」

「我可還沒好好體會到人體的極限呢,指揮官,能繼續對吧?」

然而還沒完呢。就在指揮官躺下的幾秒後,原本只是被用手指玩到高的AK12與RPK16就圍了上來,面對眼前躺着的男人自顧自地玩起那跟有些疲軟的,纖細的手指是那樣靈巧卻又魅,指尖欺負着男人的馬眼讓一陣陣強烈刺傳入心中,疲累的男人只能看着眼前的女人們玩着自己的,不惜用手指按摩着蛋袋或入菊中玩着自己的身體,直到再次立為止。

「你們……也不給休息時間?」

「當然了,怎麼可能讓你休息呢,指揮官~」

「為了心愛的人願意付出到什麼程度,指揮官能滿足我的這個疑問麼?」

惡作劇般的回答讓指揮官背脊發涼,面對眼前的女人們他有着説不出的恐懼,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只有想盡辦法向後退去,然而RPK16已經跨坐在指揮官的際上,那剛剛就已經濕潤無比的小此時此刻就正對着男人的,只不過輕輕一坐就入了大半,那張原本就一臉輕鬆的臉上立刻被快與滿足佔據所有空間。

「啊!RPK16你在狡猾了吧,居然搶佔着自己先上了。」

「呼呼,畢竟是我先要求嘗試看看指揮官的極限,理所當然要早點上場才行。」不理會一旁有些埋怨的AK12,臉上在次泛起紅暈的RPK16只是看着身下的男人,雙手按壓在他的腹部上柔聲地説着:「距離極限還有很遙遠ˊ的距離對吧,指揮官。」

「距離奈何橋倒是不遠了喔。」

「嘻嘻,這種耍嘴皮子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嘿!」

就在説話之間突然用力地向下一坐,只聽到男人與女人同時呻着,那股強而有力的力將指揮官的徹底附着,只看着滿足的神情在RPK16臉上浮現,突然用力地抬起際後又沉沉坐下,完全不管男人的狀況是否能承受住地飛快擺動起自己的身體。

依舊無比強健,每一下每一下都在RPK16身體裏大力地戳着那層層軟,把女人得嬌哼連連,而AK12卻是跨坐在指揮官的臉上,將那鮮的小掰開在指揮官的臉前,那噴發出靡氣息的小正不斷地滴淌着汁,微微坐下貼在指揮官嘴邊,讓男人緩緩地試着。

「唔,果然,指揮官的嘴巴也是很厲害的呢……哪怕不是以將情話的方式來討好人的話。」

「真是……喜歡這樣子欺負指揮官的AK12也是令人玩味呢,嘻嘻。」

「哈,唯獨可不想被這樣玩指揮官的你説呢。」

兩人的針鋒相對並沒有任何讓身下玩指揮官的動作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停頓,仍然是做好不間斷地榨取男人的動作,完全沒有打算停下來。

女人搖晃着自己的部,那大力地自上而下深深去碰撞男人的動作令沒有時間休息的指揮官瞬間發出了強烈的呻聲,面對着這種排山倒海而來的壓力男人只能苦苦支撐着,而這種勇敢卻徒勞的反抗也被看在兩名人形眼裏,面對這種行徑另他們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手指緩緩掐住男人的頭,痠麻的刺立刻也讓男人的身體再次巨震,面對着被如此的指揮官想要張嘴去求救,然而一張嘴只覺到柔軟的陰阜在嘴中,那刻意跨坐在自己身上的AK12彷佛出勝利的笑聲一樣宣示着指揮官的失策。


评论列表 (2)

ppaaoo 2024-08-18 00:58:50

就這樣緩緩磨蹭着,也逐漸自男人嘴上方滴落其中,勉強能用鼻子呼

的指揮官受着在自己身上的兩名女,雖不情願但也開始認命似的緩緩

上方的小,令身上的AK12同時也發出快活的聲音。

「唔,這,這樣的也真不錯呢,指揮官果然很擅長這些奇怪的事情呢。」

微微張開的小嘴裏吐出意的言語,雙手按着男人的膛當作是一處支點,受着舌頭不斷深入自己小當中舐帶來的快,那雪白結實卻又纖細的身繃成了一直線,完全就像是徹底的在享受這各種快一樣。

然而對指揮官來説還不僅僅是如此而已,就在他面對自己與嘴上這兩個惡作劇的小時,雙手卻像是被抓住一樣突然向着兩邊被扯去兩邊,一股温暖的覺夾緊了自己的雙手,男人死命地用視野餘光左右兩邊張望,卻是看見剩下的兩人正一左一右包夾過來,面對男人的慌張,平常不主動的他們顯得也有些侷促。

「只是幫助他們早點結束這一切而已。」

「很明顯是報復吧,AK15。」

「指揮官,不喜麼?」

「不不不,AN94,問題不在這邊啊……呼唔!」

「哎呀?指揮官剛剛怎麼還有時間説話呢,這樣可是對我偷懶了喔,不可以不可以。」

嘴巴再次被AK12的部給住避免繼續説話,男人此時也只能嗚咽着發出幾聲不重要的鬼吼鬼叫,手指也被迫地開始撫摸着另外兩個熱的小

對於指揮官來説,這樣的體驗真的不是太好,各種強烈的刺不斷從身體的各處傳來,面對着忤逆小隊的四人同時地玩着自己的身體這點早就讓指揮官徹頭徹尾地沒了分寸,面對着這種情況,身上的兩人卻好似還沒有玩夠一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挑戰男人的底線。

「唔……明明是男人卻也能夠有這麼興奮的地方不是令人到很有趣麼,指揮官?」看着正因為全身都被女人給包圍而發出愉悦又痛苦的聲音,RPK16臉上的笑容愈來愈燦爛起來:「人類真是,非常非常有趣的生物呢。」

一邊説着,柔軟的手指卻已經緩緩拂着男人的頭,受到底下無法發出聲音的男人突然顫抖起來,臉上的笑靨愈來愈濃烈明顯,隨即手指就準確地捏住男人的口。

「——!」

受到女人的指甲小力地嵌入自己的肌膚中,在那一絲絲的疼痛後是某種酸澀口前湧出,男人一邊慌張地看着玩起自己頭的兩人,那小力捏拉扯皮的力量穰人體會到前所未有的痠麻,然而指揮官本無法一一品嚐這些細節,身體下與嘴上的兩個小同樣讓指揮官忙的不可開

這不可謂不是種痛苦,但是喜悦的成份仍遠大過其他的受,男人仍是熱烈地享用着這股快,而身上的女人們像是也受到身下男人那與眾不同的,像是讚許一樣地看着指揮官,隨即卻又扭動對着自己的身體,讓男人繼續陷入無盡的快地獄。

留手是為了給予不那麼好玩的玩具更多時間娛樂自己,但是面對指揮官呢?怕是留手只會被男人抓到時機反制而已。深暗這種道理的兩人打從一開始就卯足了勁地向前衝去,就像是完全不打算讓指揮官有一點機會一樣大力地擊打着男人的身體,讓那已經不斷顫抖的更加承受不住似的不斷出黏稠的忍耐,一次次地在女人的小之中被包夾玩着眼看着就要撐不住了。

然而就在這個瞬間,原先只是緩緩被夾緊包覆的突然開始用力地向上不斷的撞擊着女人的小,原先已經安靜下來的男人此時此刻又開始嗚咽起來,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説些什麼。

「嗯亨,指揮官再説些什麼呢?」

「我想想,我覺是在説人類的讚歌就是勇氣的讚歌啊!」

「AK12,有些時候真是好奇你跟指揮官會隨時去看看的那些老式人類紙本漫畫裏頭到底是寫了寫什麼樣的東西呢。」

在自己僅存的一點體力中,面對着眼前不斷玩自己下身的女人們,使盡全力地反撲過去!在兩人説話的時刻指揮官用力的掙扎着,使勁自己最後一點的力氣,要在這一刻將所有的力氣反撲回去!

「呼唔!」

原先還能保持不斷制的RPK16突然一陣驚叫聲傳來,臉上突然浮現出遇見怪事情一樣的表情,隨即就是覺到身下男人的像是在躁動一樣猛烈地向上頂着,面對這樣的反撲一開始只以為是男人在前的一番舉動,然而很快地女人就為了自己的大意而付出代價。

「居然在這最後一刻還能夠反抗麼?」

發現的時候已經太遲了,男人那強烈的力道瞬間入了女人的小深處,不斷研磨着花心的動作令人到一陣陣的強烈快,就好似是兩人的地位反轉,此時此刻其實是指揮官在主動地榨取RPK16的小一樣。

不可能反撲的才是。覺到身下的異樣,女人很快地沉住氣來,自己的身體也再一次地收緊了肌去包覆住男人的,使勁地朝下用力地坐了下去,意圖用這種方法瓦解掉指揮官的鬥志。

然而她還是錯估了人類奮起反抗的決心,仍是不願屈服的此時此刻愈來愈猛烈地向上頂撞,終於也讓原本還面帶輕鬆享受的態度此時終於開始鬆動,閉上眼睛微微氣着,像是男人的衝擊真的對她造成有效的刺一樣。

肆意地擺動着身體,面對男人那強而有力的衝撞而逐漸淌而出的大量令兩人的合處徹底的潤氾濫,不再是單方面的讓RPK16去欺負着男人的身體,反而是兩人互相在爭取着主動權,沒有一次是白費力氣的行為。

大力的向上頂入,死命地被頂着女人的花心深處,那早就將兩人的合處完全,彼此的撞擊聲發出了啪茲啪茲的聲音完全停不下來,大力地合也讓兩人原本就快要到達臨界點的意志力再一次地被削弱,伴隨着男人用力地向上一,那狂暴的終於徹底地頂入RPK16的小深處,伴隨着女人終於發出的高亢息聲,那張閉起眼睛的臉龐顫抖着,項是在享受着被直接撞擊的覺一樣,而也在劇烈的跳動數下之後,對着那秘境深處出濃濃的

「呼嗚!」

「唔……」

高亢的呻聲與低沉的息分別自女人與男人的嘴中傳出,只看着雙手緩緩放開男人頭的RPK16眼睛緊閉着,身體也在止不住地顫抖着像是忍受着何等劇烈的衝擊一樣,還在這具身體中不斷淌着不肯停下,而男人也同樣到小仍在收緊着,像是要將這裏頭的最後一滴也都榨乾一樣死命地玩着指揮官的身體,彼此都是如此的貪婪且不肯停手。

也就在這一瞬間,指揮官的大腦幾乎在瞬間空白了。

再次恢復意識時,男人已經躺在一雙温暖柔軟的大腿上,額頭也緩緩地被撫摸着。

伸出手,男人撫摸着身上的少女的臉頰,面對那張靜靜看着自己,替自己緩解了剛剛劇痛裂的頭疼的女孩,輕聲問着。

「我剛剛大概昏過去多久了,94。」

「大約是十分鐘,剛剛您的生命跡象顯示了血過高,所以才讓您休息一下。」

「94剛剛可是很認真的在照顧着指揮官喔,連個人都不願意讓我們接近。」

「只是,必須趕快讓指揮官恢復神而已……」

面對一旁AK12略帶揶揄的説法,也讓AN94臉上出了一絲絲的紅暈,在那張本就白皙的臉頰上顯的更加明顯。

像貓一般活力四卻又琢磨不定的少女爬了過來,此時的指揮官也剛好起身,面對着眼前的兩人,男人倒是已經釐清了一切,開始摸着AN94的腦袋。

「辛苦你了喔,94。」

「不,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淡然的少女並沒有將這一切當作是一種值得驕傲的事情,然而這反而讓指揮官更加地出笑容,撫摸AN94的手也愈來愈温和。

休息的已經夠了。覺到身體已經恢復的男人自女人的大腿上起身,也不顧着女人的勸阻就起身擁抱住AN94的身體。

很温暖,很柔軟的女孩。受着對面那微微僵硬的軀體下是一陣陣温潤的觸受着對面也緩緩鬆懈下來的身體,説着。

「謝謝了喔,果然只有妳才是不會在這時候趁機雷普我的人。」

「只,只是盡責而已。」

「噢……94看起來真是高興呢,不知道這時候給妳裝個狗尾巴會不會讓指揮官看到什麼有趣的畫面呢。」

「1,12……」

面對着AK12的言語,指揮官也有些無奈,再次對着女人使出了彈額頭。

「唔呀!」

「12啊,欺負起94來就這麼好玩麼?」

「並不是這樣,欺負我自己的94時並沒有多大的樂趣,然而欺負指揮官的94時可是令人到非常有趣阿!」

真是的。將女孩緊緊抱在懷中不肯將之放開,指揮官摸着這猶如忠犬般乖巧的孩子,肆無忌憚地蹭着AN94的動作看上去也像是頭大狗一樣。

而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女也只能任憑着指揮官去好好的磨蹭着,被抱在懷裏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指揮官好像也察覺到這點一樣,面對懷中擔心自己而不肯主動説出口要求的AN94,男人只是緩緩的撫摸那細緻的長髮,面對着眼前的少女説着。

「沒關係的,你們的指揮官可沒有如同你們所想的一樣那麼的脆弱啊,這樣子繼續撐下去是沒問題的。」

「可是剛剛也已經……」

「稍微休息一下就可以了,沒事情的,這點小問題不會讓我出事的。」

原來指揮官就是吃乖孩子這個套路阿。在旁邊繼續隨意下批註的AK12再次被指揮官彈了額頭一下。

隨即男人又看向了眼前懷中的少女,那深深擁抱住她的雙手使了一點勁道,像是在告訴她自己已經沒事情了。

而面對着這種示意,AN94也只是微微低下頭沉思了一下,那張帶着望的臉龐着終究還是抬起頭來,面對着眼前的男人輕啓着那櫻

「我知道,因為……我亦如您所渴望的渴望着您。」

如果是彼此皆有共識之,那麼為何不用最熱烈的擁抱去呢?

抱緊了彼此的身體,那就像是意識到這是真正會產生子嗣的行為一樣小心翼翼地對準了男人的想要坐下,AN94那略顯笨拙的樣子令指揮官也不莞爾,抱住了眼前的少女,令其緩緩地用自己的小套入

「呼唔……」

「慢慢來就可以,慢慢來……」

温柔地撫摸着女人的長髮,面對着有些吃痛的AN94,指揮官並沒有任何催促的意思,只是小力地撫摸着她的長髮,試圖讓仍然沒有辦法一次就適應這大小的少女不要那麼的痛苦。

緩緩向下,一路直到完全包覆住男人的才停下來,少女吐出一口氣像是微微地鬆懈下來一樣,全身卻依舊在顫抖着,彷佛在同伴面前的是令她極度羞的一樣,讓平時就很狹窄的小更加繃緊。

而面對着眼前這一切,指揮官也只是無奈的笑了笑,緩緩地擁抱着女人的身體小力地在道中着,為了避免傷到少女的身體而小力放緩了去,緩緩研磨着令不斷地氾濫出來,就像是重新地引導着AN94一樣。

一切都是那樣的簡單甜又不落俗套,然而當其他忤逆小隊在場時,若是真這樣的簡單又怎麼可能呢?

「嗚!」

伴隨着原本安穩地着AN94小的指揮官一聲呻聲傳來,男人只覺雙腳的腳趾也被小力地啃咬着,指揮官那股觸並不是錯覺,而是兩名剛剛才經歷過的人形在整蠱。

「嘻嘻,指揮官對AN94是這樣的麼?實在是在我身上完全沒有體現過的樣子呢,到底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呢。」

「時間已經超過規定休眠太多了,務必要早點讓一切結束。」

温柔與嚴肅,詭計多端與肺腑之言同時自指揮官的耳中擷取到,已經被兩名女孩包圍的他此時只能出了苦笑,因為他也沒想到已經被徹底征服的兩人會捲土重來。

緩緩咬着男人腳掌的RPK16與AK15兩人的下是緩緩出的混合,然而這並不能阻止兩人的進攻,搔受繼續自腳底部傳來,錯男人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呼,變得愈來愈起來。

「哎呀,你們兩個居然只對付着指揮官麼?」禍不單行,AK12自男人身後用力抱了上來,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已經貼合在男人的背上,而是仔細地端詳着眼前的AN94説着:「也是,畢竟唯二瞭解94身體的只有我跟指揮官,確實是不好令外面的人動手呢。」

「1、12你要……嗚!」

抖動聲打斷了AN94的疑問,因為在發問的過程中,一靈巧的指節已經撫摸着她的後,那股額外的刺讓少女立刻顫抖了起來,連帶着小也迅速夾緊了指揮官的,連一寸都不願意放開地牢牢箍緊。

而面對這種狀況的指揮官當然想要奮力身,然而身上AN94的小卻沒有辦法鬆開,他只能奮力地用蠻力去頂開一層層的壁,這也令身前少女的呻聲再次劇烈加大起來。

想要指揮官的一切。沉默寡言的女孩用力地抱緊了男人,面對着眼前這不斷地鼓舞過自己的指揮官,那就像是要將渾身解數都發揮出來一樣用力地晃動着自己的身體不肯停下,彼此都在竭盡所能的取悦着對方。

擁抱在一起,彼此熾熱的身體不斷地摩擦着對方,男人咬着女人的頭盡情地着那還無法冒出汁的部,女人也憐地用雙手環抱住男人的頭顱,看着那專心咬自己頭的臉龐,出了開心的笑容。

拍打着,不停地自下而上撞擊AN94部的力量開始加大,兩人的息聲都不由自主從嘴中漏出來,哪怕只是斷斷續續的只言詞組,那其中暗藏着的戀慕卻不曾減少。

情到至深處,舌頭離開口,隨即又與女人的繼續迭糾着,彼此都擁抱着對方的身體,就連身體都不斷就着不肯放開對方。

不只是指揮官,AN94自己也不斷地動着自己的身體,原本總是被動的她此時也逐漸習慣了自己主動去向男人索求更多的事物,股也努力地上下抬起坐下,讓那大的用力地坐入自己的小當中,AK12那惡作劇一樣深入後的手指此時更是令AN94完全無法停止自己的顫抖與愉。

彼此的身體都在顫抖着,已經開始愈來愈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女人的小温柔的包覆上去,花心順從地被摩擦着,就像是在讓已經快要支撐不住的指揮官有個徹底釋放的時機一樣。

「快點,快點抱緊我,我還想要更多地受到指揮官,更多的!」

「那是當然啊!」

安靜的少女使盡全力所能説出的話讓男人熱血沸騰起來,渾身的力氣全都對着眼前這幼的小使勁的着,一次次地撞擊着幾乎都要將內的水都掏空了一樣猛烈,然而兩人卻都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的打算,反而是更加烈地抱在一塊兒。

奮力地向上一震,兩人同時地抱緊了對方的身體,而此時不再受到控制的也在這一時間迅速入了AN94的小當中,沒有一絲一毫費掉地,完全在這徹底臣服的小之中。

「——!」

無聲地顫抖着,男人與女人動地抱緊對方的身體不肯鬆手,受着那股温熱的氣息在彼此的身體中淌着,細細撫摸着彼此的身體,連一分一秒都不想費掉。

又過了好一陣子,男人緩緩放開了女人時也同時接住眼前的AN94,像是已經疲力竭的女人就倒在指揮官懷抱中,看着那張凝視自己的臉龐,有些侷促不安的樣子。

「我這樣,有達到指揮官的期望麼?」

「笨蛋,遠遠超越了喔。」

看着那張侷促不安的臉龐就讓指揮官忍不住地笑出聲來,緩緩撫摸着AN94臉龐的動作還是那樣温和。

然而還來不及享受多少温存的時光,指揮官就看着一旁躍躍試的AK12爬了過來,就這樣趴在自己背後用手指緩緩戳着AN94的臉頰,臉上還是那樣的愜意自在,同時快樂的説着。

「果然指揮官很能夠讓人到開心呢,對吧,94。」

「嗚……是,是的。」

「我説12你啊這也太快就開始欺負人了吧?」

「是這樣麼,然而我覺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不是麼?」看上去還是一樣有些隨的女人絲毫不把男人的話放在心上地應答着:「一切都是令指揮官享受到了,這樣就好了不是麼?」

「才不是這樣呢,我什麼時候給你們這麼不負責任的印象了……」

對談之間,AN94已經緩緩地被男人抱在懷中,而懷中的少女還在息着依靠在男人身上,然而指揮官雖然一邊撫摸着94的長髮,臉上卻已經看着眼前那一臉自信的少女。

她還要解決這最後最艱難的一場。

時而鬼靈怪,時而卻又決絕果斷,如果説人形中有誰令自己到真正的捉摸不透,那恐怕就真的是AK12了。

當AN94稍微緩過氣來時便緩緩地退去旁邊休息,而指揮官與AK12則當然是最終還有一場對手戲,然而比起了看上去隨時都能進入狀況的人形來説,氣吁吁的男人倒是有些無言,「居然是你負責收關麼,12。」

「嗯哼,當然是只剩下我了,難道還有其他的選擇麼?」

「不……該怎麼説,我以為你會第一個就上了呢。」

「這很奇怪麼?由我來當軸什麼的本就應該想到的不是麼?」還是那樣的自信,面對指揮官莞爾一笑的態度也不到任何挫折,只是泰然地把這解釋為男人的認同:「畢竟這可是我好好地思考着跟你誕生下孩子的時刻不是麼,有這樣的特權,不,應該説本來就該這樣不是麼?」

「你啊,到底有沒有意識到剛剛自己説了多傲慢的話啊,嘿呀!」

「唔喔?」

一邊吐嘈着AK12的時候指揮官也隨地用手彈了一下女孩的額頭,這次仍然是不偏不移地彈中了對方。

一如往常的狀況發生,然而指揮官臉上卻還是留出少許的無奈神,看着眼前裝疼的少女,突然説出一句話。

「只有我的攻擊你會毫不猶豫地接下,你可真是給予我一個特別的待遇呢,AK12。」

「盡情自傲吧,你就算對我如此的惡作劇都會被原諒的,這可是我AK12對你是如此重視的表現。」那眼眸下隱藏着足以跟指揮官正面針鋒相對的伶俐口才,面對着男人的行為既不躲避也不蔑視,只是用她最難得的平等姿態看着男人:「我看過很多在人形面前自命不凡的人類,只可惜他們真的都太平凡無趣了,而你的有趣程度已經足以讓我願意忍受你對我的惡作劇,這樣就應該足驕傲了不是麼,指揮官?」

「你果然很特殊呢,AK12。」

「只會重複這句話可是得不到青睞的喔指揮官,不過我就收下了,畢竟是實話。」

自信的人形是如此回話着,面對男人那有些無可奈何的表情,AK12還是一如既往地出自己颯的樣子,彷佛一切都在她的預測之中,這也讓指揮官最終還是拿眼前的女人毫無辦法,只能苦笑着看向她,兩人的拳頭在空間好好的碰了一下,象徵着兩人面對對方時內心的契合程度早已並非是用言語去形容了。

並非認識最久的人形,卻各自抓住了對方的一處內在,當最終情開花結果時,關係早已是如此的密切不可分離。

「咳咳。」

然而也不知道是誰開始的,指揮官只聽到一聲乾咳傳來並打斷了自己跟AK12的對畫的,而當他往回看的時候,卻是已經有些不的眾人。

「打斷一下,這種沒意義的對話等到結束之後再説吧,AK12。」

「果然指揮官會跟12説特別多的話呢……」

「特殊的人形所定義的特殊的人類,兩個人原來是這樣相互着定義對方的麼?嘻嘻,這樣的答案也是很不錯的喔。」

「阿哈哈,畢竟是你們的話我暫且會當作參考的。」面對已經開始鼓譟的同伴們,AK12還是出了以往那無意識間就凌駕一切的態度,不過看向指揮官時還是顯得異常的坦然:「最後的時刻也要來了喔指揮官,該開始了對吧?」

「也是該做個了斷了啊。」

面對眼前的女人,指揮官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AK12心裏所想的一切,的確是到最後時刻了。

然而就在指揮官想要去面對上AK12的時候,對面的女人卻已經搶先靠過來抱住自己的身體,那跟過往那些帶着惡作劇態度擁抱自己的方式完全不同,是充了名為意的受。

不帶着惡作劇、調侃與好奇的心理,單純地面對着眼前的男人而不斷地温柔的擁抱住,也因此才是指揮官從女人身上收到的,最特殊的一次擁抱,完全不同於以往。

「咦?咦咦!這麼普通的來麼。」

「這不是很好玩麼,人類好想都很用這個姿勢去確認對彼此的意一樣,所以在這個時候用這種方式才是最特殊的不是麼?」面對眼前有些發愣的指揮官,那張笑臉上完完全全顯示出AK12自己獨特的解釋:「並非是多麼奇特的東西才能成為令人到有趣的存在,而是意想不到的存在,當你未曾設想到的可能成真實,那種覺是很能讓人到特殊並銘記的。」

「這説的也是個道理沒錯。」

「是吧是吧,既然認可了那麼我想指揮官也沒什麼好説的,我們就好好的開始吧。」

面對着這次依舊活力十足地想要捉自己的女人,指揮官再次吐出了長長的一口氣,伸出嘴去親吻着對方的嘴,女人也響應了他。

最後的最後,那只是最平凡不過的姿勢而已。彼此的身體迭在一起,男人擁抱住女人,女人擁抱住男人,一切都是如此簡單又毫無任何特殊之處的動作。

僅僅是男人與女人相吻着,僅僅是普通的撫彼此,僅僅是那普通的入,僅僅是那普通到令人無法抗拒的幸福

「——!」

身體在顫抖着,像是第一次品嚐到這種受一樣,指揮官看着身下同樣熱烈擁抱着自己的AK12,女人看上去並沒有太多的鬼點子,只是熱烈地抱住了男人的身體,像是在等待着指揮官的下一步動作一樣。

真是難得。面對着如此聽話的AK12令指揮官有些不適應,然而那不斷夾緊的小卻一再地證明了女人的身體是確實地亢奮起來,面對着眼前的機會,他可是一點都不想放過。

股開始擺動着,緩緩地頂入小的更深處,受到抱緊自己的力道與親吻的熱烈度都增加了後男人也沒有繼續磨蹭的打算,而是繼續地將這一切升温直至身下之人招架不住為止。

不過話雖如此,心中的疑惑還是要問個明白。

「這可還真想不到呢,你居然一點鬼點子都不耍。」

「不耍花招,不用鬼點子,一切都是如此的平凡快樂喔。」一邊受着身體裏那仍在前後,女人臉上的笑容顯得真切起來:「因為從來沒有體驗過,也不可能在過去體會到人類所謂生育的可能,在這個時候居然使用了這麼普通的姿勢去媾,這反而是最特殊的事情,不是麼?」

「真就你怎麼説都有道理啊,12。」

「當然,畢竟是萬眾矚目的我不是麼,這點小道理是早該理解的。所以説呢指揮官,就讓如此不平凡的我體會一下,人類那普通的幸福會帶來怎樣的樂趣吧。」

就如其所言,正如其所為,女人還是那個女人。意識到這點的指揮官愜意的笑了,下身擺動的力道也愈來愈強烈起來。

不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只是在此時此刻去讓彼此體會着與相受,指揮官的用力地扭動着不肯鬆懈,身下的女人同樣也是認真且大力地擁抱着男人,盡情的享受着愈來愈強烈的快

迭的,彼此的身體也熱烈的擁抱在一起,伴隨着強烈的在小着,夏夜的合讓汗水在兩人身上蒸發開來,然而此時這股汗臭味卻像是催情劑一般鼓動着兩人繼續如同野獸一般晃動着身軀,渾圓的股在指揮官的雙手捧着下不斷抬起砸在結實的莖上,晃動的烈至極,竟然讓指揮官微微有了一絲意。

「哈,哈哈,覺你已經要到極限了呢……」

「笨蛋,我今天可是被你們折磨的夠嗆啊。」

一邊拌嘴着,擺動的幅度卻愈來愈大,男人緊緊地抓住女人結實部向前衝刺着,而女人也饋以熱烈的親吻給予男人當作獎賞,面對着兩人不相上下的互相索求,念自然也扶搖直上。

而那情發到極致,一聲聲強烈的碰撞與呻聲,化為野獸的兩人在渴求着彼此,在合之中來到了極致的頂點!

「——!」

隨着而來的是強烈的高,女人的小死命地咬緊了指揮官的身體,道壁像是痙攣一般猛烈地收縮着,無數柔軟的突起瘋狂着,將那白灼的入腹中保存着。

足了,徹底的足了。這樣的情緒彷佛在息並相擁的兩人之間傳出,面對着彼此的情緒,此時只有擁抱才能做出最好的批註。

即使等到體力稍微恢復後,不知道為何兩人還是抱着彼此。

「説真的,當初我是覺得最不可能接受戒指的可是你啊,12。」

「為什麼要拒絕?我看過的人裏頭,你可是因為堅持着底線而令人到不同,非常有趣的存在呢。」自信地説着話去回答指揮官這個愚蠢的問題,女人的態度裏沒有一絲一毫的煩躁:「時而做出效率低下地愚蠢舉動,時而又像猴子一樣發情,但在作為人類應該擁有的無數種可能之間,你恪守着屬於自己的道路而活着,堅決地活着,僅僅是這樣就已經是無比獨特了。」

你這是誇我麼?面對AK12的言語令指揮官有些莞爾,他總覺自己被藉機調侃了。

然而人形在自顧自地説完後並沒有特別去理會指揮官的想法,忽然間又再次跨坐到指揮官的身上,面對着有些困惑的男人出了快的笑容。

「所以説,我可是很期待你接下來還能夠有多少令人亮眼的表現喔。」

「AK12小姐,雖然我不想要猜你的想法,但這不會是……」

「臨時起意的追加任務啊,只是想説普通的來了一次之後,應該要變着花樣再來一次,順帶着其他也要一起好了。」

「太了,我逐漸理解了我會死在這上的事實。」

言語中透出深深的無奈,然而男人一如往常的沒有退縮,只是認真地看着眼前的眾人,深深了一口氣。

上了!

四個潤張開的小就這樣一字排開着,每一次入時總會將濃濃的注入其中,指揮官就這樣輪擁抱着每一個人形的身體,肆無忌憚地品嚐着他們的一切,讓灼熱滾燙的灌入四個飢渴的小之中,一直一直到黎明時刻。

然而這一切並沒有結束。

即使是一夜的荒唐也不能徹底掉以輕心。當在説夢中聽見敲門聲時,這樣緩緩咕噥着的男人走入浴室之中,一統冰冷的涼水瞬間沖刷在他身上,那刺入身體深處的疼痛瞬間將他打醒,轉瞬間眼神裏的恍惚就全然退散,換上抖擻的表情。

當他再次開門而出,已經整裝待發的女人完全沒有昨夜大醉一場的失態,就像是早有準備一樣看着指揮官。

「有蟲子跑過來了,讓我們去打掃吧?」

「嗯……」

面對心照不宣的同志,指揮官只是點了點頭,起身前往門外的某處,留下了因為在確保懷孕而進入深度休眠的人形們。

偶爾也是有這樣的事情會出現呢。需要靠着指揮官出馬的時候。

那是聽聞到遙遠小島上有富庶的農地與大量的人形,而且小島的主人其實固執地不願意讓那些人形改裝成願意對人類開的非法型號,所以防禦力其實異常薄弱。

派遣過來的無人機雖然被擊落了,卻也讓一票亡命之徒確認了這個島嶼的位置,很快就有不少人迅速組織起來朝着這座島嶼前進,意圖一鼓作氣拿下這個末之後的樂園。

本來應該是如此的────

為什麼會這樣?劫掠者的頭頭渾身的衣服都因為浸泡過海水而變的黏冰冷,看着眼前將自己雙手打斷的指揮官,穿着軍用動力服的他顯得還是那樣淡然,彷佛此時此刻岸上倒着的十來具屍體跟自己都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這哪裏是劫掠者的天堂,本是地獄。劫掠者有些絕望地看着眼前這景象,渾身正因為失温而不斷打着嗲縮。

在遠海上就被一隻跟鬼一樣的部隊爆破掉絕大多數的船隻不説,就在好不容易踏上岸前也有人對自己這些人放冷,甚至最後還要面對上完全正規的軍用裝備,無庸置疑就是一面倒的屠殺,對方也快地將自己抓起來拷打問出其他有價值的訊息。

原本是還想硬氣一下的,結果對方也乾脆地打斷自己手腳後直接摁進海水裏好幾回,直到自己最後真的受不了也只好招供了。

而現在劫掠者才用看着遇到賊爺爺的表情看着眼前正詢問着朝自己老巢殺去的部隊動向,而從剛剛到現在那逐漸輕鬆愉悦起來的語調中可以證明,自己的老巢基本上已經被端掉了。

「噢,找到這羣人的老巢並把所有能搬的值錢東西東西搞走了麼……是,之後是會請你來吃頓飯的,你那邊先把東西賣了補充一下手下人形該有的裝備吧,辛苦了……嗯?你要吃菠蘿披薩麼,好吧,我會讓sat8離廚房遠一點的。」

像是在討論晚上要去哪裏吃飯一樣輕鬆的語氣裏帶出許多令劫掠者絕望的消息,指揮官眼裏那抹淡然的神情此時此刻看在他眼中更令自己害怕。

強盜是真的怕了,他對着眼前穿着全身軍規動力裝甲的男人做出此時此刻自己唯一能試圖取悦對方的行為-求饒。

「你説過會饒我命……」

即使到了最後一刻也要祈禱,也許這樣就能──「真是……屍體在説話呢。」

穿戴動力裝甲的身影沒有因為這聲音遲疑,扣動扳機打穿了海盜的腦門,腦漿與鮮血伴隨着子彈自後腦勺炸裂而出,最後一人終於也躺倒在這無聲息的大海上。

最終,海岸邊又只剩下那緩緩漲跌的,此時着甲冑者確認沒有敵人後去面部頭盔,只看那張臉上經風霜,卻又顯出無比璀璨的生命力,剛剛邁入中年的男人此時看上去還是一如往常的悠閒,彷佛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不存在。

只看他一抬頭,躲藏在遠處的女人與一名孩子正緩緩朝他走來,兩人的臉上寫了司空見慣的表情。

「你的孩子觀測的不錯呢,讓我在他們到岸上前就掉了好幾個。」

「是麼,乾的好。」

即使在自己孩子面前他沒打算掩飾自己的行為,説到底那個能不殺人就獲得安逸人生的年代已經遠去,或許眼下自己所做的一切才符合這個時代的教育也不一定。

手放在那小小的腦袋上以示自己對孩子成長的欣,那天真的大眼睛裏正用不同的方式學會每個人生命的重量差別是如此巨大。

很快地就進入尾聲環節,男人與女人還有孩子在海灘上挖着,將這些人一個個地埋進土裏,不多時就將這片海灘恢復成以往的安靜祥和。

「為什麼爸爸不願意讓媽媽們動手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為了讓自己保有自我絕不能成為自己畏懼的存在。」頓了頓,面對自己殺害的那些強盜們的墓,剛邁入中年的男人顯得有些沉默:「這點我想對具備心智的存在都是如此,所以也要小心不侵犯到你在乎的人的底線。」

不能殺害人類。這是人作為造物主對人形的心智下達的限制,當然也能利用許多方法去解除,但指揮官明顯沒有那樣的想法。

比起隨意地更動擺那些深自己的人形的意識,男人還不如拿起對準外敵,那樣的舉措才是他認為不違反自己底限的生活方式。這點也是所以居住在島嶼附近的指揮官們的想法,甚至還有一支由男人特別聯絡故舊組成的小隊不定期地巡弋四周,為的就是避免守備力太過薄弱。

人都有選擇,所以每個人會活成不同的樣子,最終也會因此聚集到不同的夥伴,但是人形是一樣的,是必然要被侷限的量產化商品,也因此有着絕對統一的基礎道德,即制約機器人的三原則,這也讓他們若非經過非法改造,不然面對人類時其實是無比脆弱的。

哪怕那是被灌輸的道德,男人也不讓他們違揹着自己意志去對其他人扣下扳機,而是自己親自動手。

一邊想着,一邊將土一層層蓋上,直到那些驚恐的面容最終消失在眼前為止。男人臉上才終於出如釋重負的表情,抬起頭看着眼前的一切。

雪季的小島仍然是蒼茫一片,這股冰冷貌似要讓人徹底失去行走的力量一樣,被這雪白一片給擄去生命。

上次品嚐家鄉的温暖是什麼時候已經快記不清了吧?指揮官沉思着,貌似自從他出生也已經是很久遠之前的事情了呢。

他伸出手去握住自己孩子的手掌,厚重的布料下是小小的掌心,雖然温度無法透過來,卻仍能受到對方的生命是這樣頑強堅韌的跳動着。

「殺人很恐怖麼?」

「嗯,所以無論殺多少次都不要習慣,不然會回不去想回去的地方的。」

「但我總有一天也會殺人麼?」

「嗯,總有一天你也會跟我一樣,為了得到自己渴望的而去獵殺其他人,去征服其他人,去守護其他人。」撫摸着自己兒子的臉龐,一抹淡然的温柔終究還是浮現出來:「我沒辦法告訴你這是好是壞,因為這個世界渴望一個男人活成這個樣子,同樣我也希望,並且我也知道你這麼希望。」

真是別樣的教育觀啊。女人吐嘈的聲音在遠處響起,卻被指揮官忽略了。

稚子的臉上依舊有些困惑,卻還是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握住指揮官那雙帶血的大手時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這點讓指揮官出一絲驕傲的微笑。

總有一天,自己的孩子們會離開這個小島,回到世界的某一個地方去度過屬於他的生命吧?

那樣的話,就不能將他們飼養成温順的羊羣,而是率領羣狼狩獵的頭狼才行。

「回去吧,回到要守護的人身邊去了。」

「好~」

74knight 2024-08-18 00:58:50

很久沒有看到這麼彩的文了,對忤逆四個成員的格理解和刻畫地十分到位,這也是為什麼忤逆小隊的文章比較難寫,很容易寫地偏離人設。其次文章處處也體現着作者本人對少前世界觀的理解,後面對小孩子的教導也昇華了文章主人公的價值觀,像這樣的文章,衝起來很,衝完之後還能帶給人思考,這是難能可貴的。謝冰凌宇大大的轉載和作者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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