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媽媽我愛你】（1-16）作者：柏油路

（三）

想不到頭一次在外頭暴媽媽就有這麼好的成績，腦袋裏都是那天媽媽在阿超面前暴的畫面，興奮高漲的情緒讓我這個星期來都無法好好的上課，不停的想着要如何在這個週末再繼續的暴媽媽。

「不要！上次也就算了，萬一這次被人看到怎麼辦？一次就夠丟臉的了．．．媽媽不想再穿那樣到外面了．．．」

好不容易到了星期五晚上，迫不及待的我興奮地跟媽媽提出想了一整個禮拜的計劃，沒想到媽媽的答案卻潑了我一身的冷水。

「齁～拜託．．．媽媽又不是什麼大明星，並不是人人都認識你好嗎？哪有什麼好丟臉不丟臉的啊，再説．．．上次媽媽不是也玩得很開心嗎？」我一邊説一邊跟媽媽撒嬌着，可不能讓好不容易跨出第一步的媽媽又縮了回去。

「噗，開心的人只有你吧？怎麼會有人要自己的媽媽穿的、到外面勾引別人的？真不知道你到底哪裏有問題喔？」媽媽用指尖朝了我的頭刺了一下，沒好氣的説着。

「嘿嘿，正常人家的媽媽也不會跟自己的小孩發生關係吧？真要説的話媽媽自己也有問題吧？」我反駁的説着，並朝着媽媽的頭捏了一下。

「那好啊～不然從現在起我們就恢復正常的母子關係好了，反正母子之間本來就不可以做這種事，這樣一來就誰都沒有問題了吧？」媽媽生氣地撥開了我的手、一臉嚴肅的説着，突然之間氣氛變得有些僵硬。

「好啦好啦，我開玩笑的啦，媽媽怎麼會有問題呢，是我不好，老是想些有的沒有的，對不起嘛，我下次不敢了。」總而言之還是先道歉再説，我可不想因為一時的玩笑而失去了媽媽，卯起來的一邊跟媽媽撒嬌求饒一邊親吻着她。

「行了、行了，拜託你不要這樣．．．噁心死了．．．」幾番努力下，好不容易才又讓媽媽笑了出來，總算是緩和了一下氣氛。

「對了，過兩天你爸爸就放假回來了，沒什麼事的話明天陪媽媽去菜市場買些你爸吃的菜。」

「喔，好啦．．．」我無力的回答着，計畫泡湯也就算了，現在連老爸都要回來了，那不就表示我連抱媽媽的機會都沒有了嗎？唉．．．

幾天後，爸爸回到了家中，因為幾個月才放一次假的關係，爸爸回家後看到媽媽總是會對她又親又抱的，雖然這在夫間是很理所當然的事，不過每次看到這樣的畫面，我還是不由自主的會吃爸爸的醋。

當然媽媽也發現到了我的不愉快，讓爸爸抱了一會後就急忙的推開他，説他身上都是汗臭味，要爸爸趕快去洗澡準備吃飯。

「齁．．．你嘛幫幫忙，我知道你不喜這樣，不過剛剛你的臉也臭得太明顯了吧？」趁着爸爸去洗澡，媽媽拉我到一旁説着。

「我也沒辦法啊．．．我就是不喜看媽媽讓別人抱着咩．．．」抱着既然爸爸有，那我也要有的想法，我像個小孩一樣抱着媽媽撒嬌，跟着在媽媽的臉上也親了幾下。

「哼．．．最好是這樣子啦，不知道是誰齁，一下要自己的媽媽穿少少的給別人看，一下又説不要媽媽給別人抱，咦？好像就是你嘛。」好像已經成習慣似的，媽媽朝着我的額頭戳了一下苦笑的説着。「唉呦．．．那不一樣啦．．．反正我就是不喜這樣嘛．．．」其實我自己也到相當的矛盾，就像媽媽説的一樣，我可以接受（甚至享受）媽媽暴給人家看的覺，但卻受不了讓爸爸碰媽媽一下，有時想起來還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

「好了啦，抱一下就好，等一下你爸就要出來了。」怕爸爸看到，媽媽趕緊推開了我。

「不要！人家還想一下媽媽的。」也許是氣媽媽這麼怕被爸爸看到，我賭氣的拉起了媽媽的衣服、出房後迅速的着她的頭。

「唉呀！你這個孩子．．．快住手！不要這樣啦！」媽媽被我的舉動嚇到，緊張的想拉下衣服並將我推開，可是在被我緊緊抱住、無法動彈的情況下，媽媽只能無奈的任我玩着房，一邊低了音量要我馬上住手。

雖然我也怕被爸爸撞見現在這樣的畫面（這已經比擁抱還超過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就像鬼上身一樣，在着頭的同時，右手開始慢慢地往媽媽的下體移去，隔着子撫摸着她的户。

「媽媽説的話你沒在聽嗎！快點住手！不然媽媽要生氣了喔！」媽媽見我越玩越過火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怕被爸爸看見的她情急之下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用力的推開了我後跟着就朝着我的臉上呼了一巴掌。

「啊．．．媽媽不是故意的．．．」媽媽自己似乎也相當的錯愕，回過神後伸了手想撫摸我的臉頰。但我不領情的推開了媽媽的手，頭也不回的直接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將自己鎖在裏頭。

『什麼嘛．．．爸爸一回來就不準這樣、不準那樣．．．之前還説得那麼好聽．．．什麼媽媽已經是你的人了．．．現在還不是得乖乖變回爸爸的女人．．．幹．．．』躺在上，我摸着自己仍又痛又麻的臉頰，想到媽媽的轉變，眼淚就不爭氣的一直往下掉．．．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當我醒來時已經是半夜了。因為沒吃晚餐的關係，醒來後覺得肚子餓得很，糊糊的離開了房間後，本能地走到了廚房想找點吃的來果腹。

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后，我正足的要回房間繼續睡覺，沒想到媽媽也剛好在這個時候從她們的房間裏出來，因為沒有開燈的關係，媽媽並沒有發現我的存在，之後一絲不掛的她迅速地走進了浴室裏。

據以往的經驗，媽媽會在這個時間洗澡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跟爸爸做完、並且有內的時候。我算了算時間，最近這幾天是媽媽的安全期，剛剛應該跟爸爸有做過了，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間洗澡。

想到爸媽剛剛在上綿的畫面就不讓我怒火中燒，氣憤的想問媽媽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顧不了爸爸還在家、隨時都有可能從房間出來的情況下直接打開了浴室的門衝了進去。

淋浴中的媽媽見我突然間衝進浴室裏，先是嚇了一大跳，接着趕緊用雙手遮着自己的重點部位。

「你．．．你怎麼一聲不響的衝進來啊．．．趕快出去啦，被你爸爸看到就完蛋了！」怕被爸爸發現，媽媽緊張的要將我推出浴室，不過看到媽媽越是這樣就讓我越不，將手伸到後頭後，跟着把浴室的門關上並上鎖。

「爸爸、爸爸的，你夠了沒？怕被爸爸發現的話，那就乖乖的不要發出聲音！」忿怒與不的情緒掩蓋過了被爸爸發現時所帶來的恐懼，此時的我像頭野獸一般，發了狂似的直接撲向媽媽，一邊着她的房，一邊魯地手指在媽媽的上來回的摳着。

「痛．．．住手．．．小路．．．不要這樣．．．」可能是覺我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媽媽害怕的拼命阻止我的手，一邊低了音量要我住手。不過可能是因為傍晚時打了我一巴掌的關係，雖然媽媽一樣會阻止我，但覺上已經不像那時那麼堅持了。

沒有多加理會媽媽的反抗，我趁着空檔將自己的子給了下來、出了已起多時的。

「不行！絕對不可以！小路，要是你爸爸起來．．．唔！」媽媽的話才説一半嘴就被我給用手摀住，比了個『噓』的手勢要媽媽閉上嘴後，我將媽媽的身體轉了過去，跟着就把給入了她的體內，因為道內還殘留了些爸爸的做潤滑，所以即使沒有前戲，我也能很快的直接進媽媽的道深處，温熱柔軟的壁不讓我發出讚嘆聲。

「唔嗯．．．哈．．．唔．．．」事到如今，媽媽只好放棄了抵抗，雙手扶着洗臉枱，乖乖的任我着。透過眼前的鏡子，我可以看見媽媽緊閉着雙眼及嘴，小心的不讓自己發出一點男女時的愉悦聲響。當然，這又讓我想整整媽媽了。

我開始用力的或拉扯着媽媽的頭，雖然媽媽小心的不讓自己叫出來，不過難免還是會有些氣音走漏，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只好對着鏡子、惡狠狠的瞪着後頭的我表示抗議。

「媽．．．這樣有比在外面做還刺嗎．．．呵呵．．．」我架着媽媽的腋下將她的上半身拉起，小聲的在她耳邊問着。

「．．．」媽媽並沒有説話，只是冷眼的看了我一下，表情像是在説”快點結束好嗎？”

「這樣啊．．．媽媽覺得還不夠囉？那我知道了．．．」看媽媽沒什麼反應，我打開了浴室的門，在跟媽媽的器官還合着狀態下要推她一起出去。

「你要幹什麼！」媽媽嚇得趕緊用手撐住門框擋着，緊張的差點叫出來。

「我想説媽媽還覺得不夠刺啊，那我們去爸爸旁邊做一定更刺了吧？」我嘻皮笑臉的説着，在門依舊打開的狀況下繼續着媽媽。

「你瘋了嗎！？這種話你也説的出來？你要再這樣下去媽媽以後就不理你了喔！」媽媽生氣的板着臉回頭對我説着，要讓我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隨便啊～大不了以後我到外面花錢玩女人而已（我竟然忘了還有鳳儀阿姨），又不是隻能跟媽媽做而已。」

「你．．．！」聽我説得這麼無所謂一時之間媽媽也説不出話來，怕我真的推她到她們房間裏，一邊拼死的擋着身體不讓我出去，一邊緊張的想將我的給拔出去。

「不要也行，可是我要媽媽答應我，以後不管我要媽媽怎樣媽媽都不可以説不，可以做到嗎？」

「又．．．你夠了沒？不要老是想那些有的沒有的好不好，媽媽不是説不要了嗎？」雖然我並沒有明説，不過媽媽倒是能馬上理解我是在暗示她到外頭暴的事。

「那算了，我們出發吧～」見媽媽沒有點頭答應，我用力的推了媽媽一下，此時的她已經有一腳跨出浴室外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媽媽答應你就是了．．．」百般無奈下，媽媽只好先答應了我的要求，避免被爸爸看到如此不堪的畫面。

「我就知道媽媽對我最好了！」我意的笑了笑後把媽媽的身體拉了回來，並將浴室的門給關上。

可能受到剛剛的情緒所影響，媽媽的道內突然乾澀了許多，於是我拔出了，讓媽媽坐在浴缸上後幫她着户（都忘了還有爸爸的．．．）。

「啊．．．小路．．．不行．．．這樣媽媽會想．．．」因為不斷的刺着媽媽的核及道口讓她產生了強烈的意，媽媽顫抖着身體用手着我的頭不讓我繼續。

「沒關係，想就吧，我也想看看媽媽的樣子。」雖然以前就偷看過媽媽小便了，不過在這麼近距離下還是第一次，於是我加快了舌頭的速度，集中火力攻擊着媽媽的道口。

「啊．．．不行．．．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快走開．．．」才剛説完，大量的就從媽媽的户中猛烈的發出來，伴隨着”咻咻咻”的聲音，媽媽的下體就像座泉一樣的壯觀。而我則趕緊閃到一邊，左右的拉開了媽媽的，好讓我能夠看得更加仔細。

「呼．．．呼．．．呼．．．」隨着量的減少，媽媽原先痛苦而扭曲的五官也漸漸的柔和了起來，甚至在結束時像男人一樣還會抖一下身體，跟着把殘餘的給擠出體外。「舒服嗎．．．？」我親吻了媽媽問着。

「羞死人了啦．．．真的什麼都被你看光光了．．．」媽媽臉紅的説着，接着站了起來看我有沒有被到。

「呵呵，哪有看光光，至少我還沒看過媽媽上大號哩。」我調皮的説着，一邊摸了媽媽的股一下。

「小變態，連媽媽大便你也有興趣喔？」媽媽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説着。

「繼續？」我一邊撫摸着媽媽的房一邊問着她。

「．．．嗯。」媽媽害羞的點了點頭，似乎也被我挑起火了。

讓媽媽趴在浴缸上後，我將再一次的進了她的體內，雖然還是有些乾澀的覺，不過沒幾下的時間媽媽的小裏又潤了起來，正當我要開始漸漸加大的動作及速度時，門口站了個我跟媽媽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

「老婆，你好了沒？怎麼這麼久？」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的，爸爸突然在浴室外敲着門，我跟媽媽都立刻停下了的動作，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一下，面面相覷着不知該如何是好。

「老婆？」見媽媽沒有回話，爸爸又再次的敲了敲門，為了不讓他起疑心，我趕緊推了推媽媽，要她隨口應付一下。

「啊呃．．．我在上大號啦．．．」才剛剛説過這個話題而已，媽媽馬上就可以拿來當藉口了，反應還真快。

「這樣喔，要不要緊？是拉肚子嗎？要不要我幫你拿藥？」爸爸繼續問着，雖然是出於關心，不過媽媽的表情可一點都沒有到欣的樣子，反而覺得有些不耐煩了，但又找不到好理由打發走爸爸。

「呃．．．不用啦．．．唔．．．我沒有拉肚子．．．啊．．．不用拿藥了啦．．．啪！」可能是習慣了、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緊張，讓我不又想捉一下媽媽，於是在她説話的同時，我的突然的用力地了幾下，以至於媽媽説起話來結結巴巴的。

「現在又怎麼了？」聽媽媽的聲音好像有些怪怪的，爸爸又問。

「喔．．．沒有啦．．．有蚊子．．．討厭．．．你趕快回去睡覺啦．．．這樣我會大不出來啦．．．」其實是因為我的動作讓媽媽不小心呻了出來，媽媽生氣的朝我的大腿打了一下，跟着順水推舟的説有蚊子，真是厲害呢。

「好啦好啦，那我回去睡了，有需要再叫我喔。」終於讓爸爸回房間去了，我跟媽媽都不約而同的了口氣。

「剛剛真的是嚇死人了呢．．．」我在媽媽的耳邊説着，一邊將手伸到她的前，撫摸着她的房。

「你還敢説！剛剛你很故意耶！要是被你爸發現了的話怎麼辦？」媽媽生氣的朝我的口揍了一拳，跟着推開了我，將我的給拔了出去。

「唉呦～玩一下而已嘛，幹嘛這麼生氣．．．」我緊貼着媽媽的背，用磨蹭着她的部，試圖再進小中。

「好了啦，被你爸這麼一嚇都沒有覺了，不要再鬧了，趕快回房間去啦。」媽媽閃躲着不讓我再入，跟着拿了巾要將身體擦乾。

「蛤．．．可是人家都還沒耶．．．」

「那也沒辦法啊．．．好啦，乖一點，等你爸回去了，你想怎麼玩媽媽都陪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是你自己説的喔．．．」

老實説再做下去的話也不知道爸爸會不會又跑過來，而且看媽媽似乎也相當的疲憊，加上我也沒有一開始那麼生氣了，權衡輕重之下我穿起了子，乖乖的回房間去了。

唉．．．爸爸什麼時候才回去啊．．．

（四）

「媽……那個……對不起……昨天晚上我好像玩得太超過了……」昨晚回到房間仔細的想過後才知道我做的事情有多幼稚，差點就因為一時的衝動及貪玩而毀掉了跟媽媽兩年來緊守的秘密關係。於是隔天一早，我趁着爸爸出門晨跑的時候，來到廚房跟正在準備早餐的媽媽道歉。

「什麼『好像』而已？本就是太超過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昨天被你這麼一胡鬧，我的神經都不知道死了幾條，整個晚上都沒睡好，一直擔心會被你爸發現我們的事。」

「今天是幸好你爸他沒有説什麼，不然你看我是要怎麼跟你爸待才好！」放下手邊的東西，媽媽轉過身來斥責我，因為知道自己理虧，我靜靜的任媽媽罵着。

本來嘛，爸爸是媽媽的丈夫，夫間有親密的行為是很正常的，而且爸爸這麼久才放一次假，換作是我的話也會對媽媽做一樣的事，再説，爸爸他也不是第一次放假回家了，我怎麼現在才在吃爸爸的醋，真不知道昨天的我是吃錯了什麼藥了。

而且後來換個角度想想，我一直想讓媽媽在別人面前暴，或是享受着讓她被別人上時的那種刺與快，現在爸爸不正在幫我做這些事嗎？而且要是讓媽媽在爸爸的面前暴自己，媽媽也應該可以得更自然、更不那麼害羞吧？（上就更不用説了吧？）想通了後事情就簡單多了，真覺得吃爸爸的醋的自己活像個笨蛋一樣……

「好啦～～媽～～不要再生氣了嘛～～我都跟你對不起了咩～～我下次不敢了啦～～」等媽媽發得差不多、不再那麼生氣後，我拉了拉她的裙子，搖晃着身體裝可的跟她撒嬌着。

「唉！真不知道我到底上輩子欠了你什麼……算了算了，趕快去刷牙洗臉，等一下準備吃早餐了。」也許就是拿我沒辦法，媽媽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轉身繼續做着早餐。

「那種事等一下再説啦，人家想要先抱一下媽媽嘛！」趁着媽媽轉過身沒有防備，我從背後抱住了她，雙手直接的就朝部抓去。

「誒誒誒……小鬼……抱就抱，你的手在幹嘛啊？」

「摸啊，這還要問喔……」我一邊若無其事的回答着媽媽，一邊着她的頭。

「你喔……好了啦，等一下你爸就回來了，不要再玩了。」怕昨天的事再度重演，媽媽頂起了股將我推開。而怕媽媽又會生氣，這回我識相的馬上放開了她。

「哈哈，媽媽好喔！頭翹這麼高想幹嘛啊？」受到剛剛這麼一刺，媽媽的頭充血的厲害，將她的上衣高高地撐起兩處不自然的凸點。

「還不都是你的，小變態……」媽媽沒好氣的説着，一邊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試圖讓凸看起來不是那麼明顯。「誒媽，等一下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不好？」靠近媽媽的耳朵，我小聲的對她説着剛剛才想到的點子。

「不要啦……這樣好奇怪喔……」聽完我説的計劃，媽媽顯得有些反，皺着眉頭説着。

「哪會啊，這哪有什麼好奇怪的，再説，是你自己昨天説我要怎麼玩都會配合我的耶。」

「我説的是」等你爸回部隊後」好嗎？你要再這樣胡搞瞎搞，媽媽就不理你了喔。」

「哎呦～～就跟你説了沒有關係咩！這個遊戲又不會跟你的條件起衝突，好啦～～媽～～拜託你嘛～～」我再度的拉了拉媽媽的裙子試圖説服她答應，媽媽則一臉難的看着我。

「好了啦！再拉媽媽的裙子就要掉了啦！」用力的從我手中扯回自己的裙子後，媽媽不耐煩的賞了我一記白眼，但也沒有堅定的拒絕我的要求。

「那媽媽是ＯＫ囉？」我問了問媽媽。

「啊不然勒？不答應的話你還不是會一直拗到我點頭？」媽媽無奈地説着，一邊戳了我的額頭罵了聲小變態。

「耶～～！我就知道媽媽對我最好了！啾～～」興奮的抱着媽媽後，我朝她的臉頰用力的親了一下。

「唉……」雖然顯得有些不願意，但最後媽媽還是換上了我要她做的打扮，在廚房一邊做着早餐一邊等着爸爸回來。

等了約十幾分鍾後，爸爸終於回來了。

一如往常的，回家後的爸爸先是洗了個澡，接着來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看着剛買的報紙，悠閒地等着媽媽將早餐送過來。

「小路呢？還沒起啊？」雖然視線被報紙給擋住，不過爸爸還是可以從聲音辨別出媽媽已經將早餐給端到自己的面前了。

「早出門了，大概是跟朋友去打籃球了吧？」按照計劃，媽媽隨口掰了個理由帶過，目的當然就是要讓爸爸認為現在我不在家。

「這樣啊，現在的小朋友體能普遍都不足，運動一下對身體也不錯，像我們部隊裏的那些小鬼們啊＃＠＄％！＊……」又來了，爸爸只要一提到部隊裏的事就會滔滔不絕的説個沒完，最後媽媽終於受不了，一把拉下了報紙，讓爸爸可以看見她現在的模樣。

「靠……你發啊？」雖然嘴上這麼説，不過爸爸的表情似乎很意媽媽這麼做，上下的不斷打量着媽媽。

這也難怪啦，因為現在的媽媽就像Ａ片裏的女優一樣，全身上下除了件圍裙外什麼都沒有穿，看得爸爸是目瞪口呆。

「喜嗎？呵呵呵。」媽媽害羞的在爸爸面前不斷地擺出人的姿勢。一會夾緊雙峯、出溝，一會又背對着爸爸彎下了，翹着的部，以爸爸的視線來説，應該連户都可以一覽無遺吧。

「喜、喜啊……可是……現在還大白天的……你是怎麼了？」爸爸一臉狐疑的問着媽媽，不知道是不是懷疑媽媽中了。「唉呀！難得只剩我們兩個啊，你又這麼久才回來一次，當然要來點ｓｐｅ－ｃｉａｌ的啊，反正小路又不在……」媽媽邊説邊朝我的方向看了過來，但怕爸爸發現，隨即又將視線回到了爸爸身上。

「既然你不喜就算了，那我去換回來好了。」看爸爸似乎還有所顧慮，媽媽隨即轉了身要回房間。喂！計劃不是這樣啊！

「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錯，來來來，老公抱一個，我怎麼會不喜自己的老婆呢～～」拉住了媽媽的手，爸爸技巧的讓她轉了一圈後躺在自己的懷中，跟着就吻了下去，手也貼在媽媽的部上着。

擁吻一會之後，媽媽讓爸爸坐回了沙發上，跟着將他的子給下，出了大的，先是用手上下的套了一會後，接着就用嘴巴練的幫爸爸口了起來。

此時的我正躲在客廳的櫃子裏透過通氣口看着這一幕。雖然是自己的計劃，也以為自己已經想開了，但看到媽媽這樣賣力地幫爸爸吹喇叭還是有點不好受，於是拼命的催眠自己：爸爸是陌生人、爸爸是陌生人……

「啊……老婆……」爸爸舒服的整個人往後仰躺在沙發上，雙手緊抓着媽媽的頭，像恨不得用貫穿她一樣，不斷地將往媽媽的嘴裏送。

「嘔噁！咳、咳……太深了啦！」媽媽生氣的説着，一邊還用力的朝爸爸的大腿打了一下。

「對不起、對不起，唉呦……還不都是因為你穿這樣太火辣了，我才會一個太興奮過頭了嘛……」心疼的爸爸連忙跟媽媽賠不是，用手在媽媽的背上輕輕拍着。待媽媽恢復了些後，換媽媽仰躺在沙發上、大大的將雙腿給分開，爸爸則輕輕地起了她的圍裙並趴了下去，頭也跟着消失在媽媽的雙腿之間。

雖然看不見爸爸在做什麼，不過想也知道現在是換爸爸在幫媽媽口了，因為除了有像是小狗在喝水的聲音不斷地從他們的方向傳來外，媽媽的呻聲也從爸爸趴下去後就再也沒有斷過，聽得我連心都酥了。

「啊……老公……人家想要了……快點進來……」沒多久媽媽就忍受不住了，催促着爸爸將入她的體內，但當爸爸要以傳教士姿勢做時，卻被媽媽阻止。

「等一下……今天我想這樣……」媽媽説完後便起了身，去了圍裙後，先讓爸爸坐下，接着背對着爸爸、坐在他身上。當然，這姿勢可是我指定要媽媽做的，這樣一來才能完完全全地看見她跟爸爸做時的模樣。

「唔……老公……好啊……啊……」在將爸爸的入自己的體內後，媽媽靈活地扭動起自己的部，一邊拉起了爸爸的手在自己的房上，一邊賣力地呻着。雖然媽媽明明知道我就躲在前面的櫃子裏偷看她跟爸爸做，而且一開始也跟我説這樣很奇怪，不過就現在看來……媽媽似乎還享受的嘛，平常做的時候也沒看她叫得這麼厲害過。

看着媽媽如此的模樣，我怎麼可能還忍受得住，顧不得人就躲在這狹窄的櫃子裏，悄悄的就下了子然後開始打起了手。幹！現在才發現這主意真蠢，真希望能衝出去跟爸爸一起幹媽媽。

「啊……老婆……不行……要了……」大概是媽媽扭得太厲害，沒兩下就讓爸爸受不了了，緊抓着媽媽的部後，爸爸做着最後的衝刺。

「啊……還不行……人家還沒到……再忍耐一下……」可能是覺到爸爸快了，媽媽也加快了速度，拼命的扭動着自己的部，豐的一對房也跟着的節奏上下不斷地跳動着。

雖然媽媽是想跟爸爸一起達到高而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不過看來似乎是巧成拙了，因為這麼一來反而讓爸爸更想，沒兩下的工夫就讓爸爸高高的起了部、直接在媽媽的小裏了。

「討厭啦……人家都還沒到耶……」爸爸停下了動作後，媽媽抱怨着的打了爸爸一下，隨後拿了些衞生紙擦拭着下體出的。

「誰叫你要突然加快速度啊……這樣我怎麼可能忍得住……」爸爸無奈地説着，雖然覺得爸爸有些可憐，不過這麼快就了連我也想搥他一拳。我也還沒啊！

「……算了算了，早餐趕快吃一吃啦！」不過都已經了還能怎樣，媽媽只好無奈的將擦拭過的衞生紙收一收、離開客廳了。

靠夭啊……媽媽怎麼會這麼説啊，留爸爸在客廳吃早餐我是要怎麼從櫃子裏出來啦，當初竟然沒有想到這點，再一次的讓我覺得這個主意真的很蠢……

不過還好，被媽媽這麼一抱怨，爸爸也無心吃早餐了，三兩下的穿好了衣服後也跟着媽媽離開客廳了。趁着客廳都沒有人在的同時，我才急忙的從櫃子裏出來，然後捻手捻腳的出門去了。

之後東晃西晃的到了傍晚，我看了看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於是便回到家中，卻發現門口多了好幾雙的鞋子。

原來是爸爸的朋友來家裏作客，一羣人在客廳裏吃飯喝酒唱歌的好不熱鬧，要是他們知道爸媽白天就在這裏做的話不曉得會怎麼想，不讓我幻想起知情的他們在爸爸面前直接輪起媽媽的畫面。

不過想到這我才發現，媽媽呢？

我問了問爸爸，已經有點微醺的他説媽媽跟朋友出去了，大概等一下就會回來了吧。

我想也是，是我的話也不會想在這多待一秒，聽着一羣男人不停地説着自己當兵時有多威風、多勇猛的回憶，一一打過招呼後我便回房間去了。

一直到了半夜，爸爸的朋友們才陸續的離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媽媽來我的房間敲門，要我出來幫忙收拾。

「爸勒？」換我問媽媽爸爸上哪去了，夫輪失蹤是怎樣？

「在房間睡覺啊，不會喝又喝，真受不了！」媽媽抱怨的説着，將桌上的酒瓶一一掃進垃圾袋中。

咦？既然爸爸睡着了，那我還裝什麼乖，趁媽媽一個不注意就抱住了她，手也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摸着。

「唉呦，幹什麼啦，不要這樣。」媽媽推開了我，繼續收拾着。

「人家想要嘛……早上看你跟爸做的時候就忍不住想衝出來了……好啦，反正爸一喝酒就會睡到天亮，不會擔心啦！」

也許是覺得我説的有道理，媽媽苦笑了一下後便放下了手邊的東西，轉身要往我的房間走去。

「唉呦，這裏就好了啦！不用擔心啦！」我邊自己的衣服邊把媽媽叫了回來，但媽媽還是有些顧慮，怎麼也不願跟我在客廳做，一直到我都快把嘴説破了才答應。

將媽媽也了個一絲不掛後，我興奮的抱着媽媽對她親個不停，也亢奮地在她的肚皮上不斷地躍動、拍打着。不過媽媽似乎還是很緊張，只是輕輕的握着我的敷衍的上下套着，眼睛一直盯着她們房間的方向，就怕爸爸會突然起來。

我心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拿起了筆筒裏的筆後，一手拉着媽媽，跟着就往她們的房裏衝。

到房間，果然看見爸爸就像睡死了一樣，一邊躺成大字形的模樣，一邊還打着如雷般的鼾聲。為了讓媽媽相信爸爸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起來，我拿起了手中的筆，跟着就是在爸爸的臉上就是一陣塗鴉、將他畫成了個大花臉。

「齁……你真的很變態耶……」雖然嘴上這麼説，但看到爸爸如此滑稽的模樣，媽媽的嘴角還是不自覺的上揚、噗嗤的笑了出來。「看吧！就跟你説不用擔心了咩，老爸他都已經被我畫成這樣了還沒反應，短時間內他不會起來的啦～～」放下了筆，我調皮的捏了捏爸爸的鼻子説着。

「好好好，我知道了，那我們可以出去了嗎？」也許是還有所顧慮的關係，即使知道爸爸會暫時昏睡好一陣子，媽媽的表情還是有些不安，拉着我的手想離開她們房間。

「不要！我改變主意了，我們就在這做吧！」甩開媽媽後，我直接地將她撲倒在地上，跟着開始起她的房。

「啊……小路！住手！不要這樣啦！」怕會吵醒爸爸，媽媽低音量的驚呼着，一邊還探頭看着爸爸的方向。

我沒有多加理會媽媽的抗議，在了一陣子房後，空出了一隻手就朝媽媽的丘摸去。不過因為現在媽媽相當的緊張，小怎麼樣也潤不了。

不過辦法是人想的，既然用手不起來，那我用嘴可以了吧？將媽媽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後，我輕輕地開始起媽媽的户，為了讓小可以充份潤，我一會着核、一會用舌尖輕輕地着道口，或乾脆用舌頭代替、直接入小中，如此不停地攻擊着媽媽最的部位。

「唔……小路……唉呦……啊嗯……」一開始媽媽還會扭動的身體不讓我繼續，不過在了好一會後，媽媽便放棄掙扎了。僅用手摀着自己的嘴、好讓自己不要發出太大的呻聲。

不過越是看媽媽這個樣子，我不知怎麼的就越想讓她叫出來，慢慢地移動舌尖，我開始起了媽媽的眼。

「啊！不要那裏啦……唔嗯……小路……啊……」媽媽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發覺自己叫得太大聲了後趕緊又將嘴巴給摀住，不斷地搖着頭要我停手。

了一會後，我想能不能跟小時一樣，好奇的開始對着舌尖出力、試圖把舌頭入媽媽的門之中。不過那裏的肌可跟小的不一樣，無論我怎麼使力，舌尖就是無法順利地入，僅僅只是在上頭打轉而已。

「噗……嘻嘻嘻……不行……不要再了……媽媽受不了了……噗……哈哈哈……」大概是因為很的關係，媽媽還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但又不敢因為這樣而吵醒爸爸，只好拼了命的忍耐着笑意，使得她的身體就像痙攣一樣、全身顫抖個不停。「覺怎麼樣？舒服嗎？」怕媽媽真的會笑到筋，於是我放過了媽媽的小菊花，讓她稍微休息一下。

「舒服個頭啦！你真的很變態耶！那裏那麼髒你也要，等一下不准你來親我！」怕我又繼續的媽媽趕緊起了身，紅着臉不停地着，一邊氣得朝我的大腿打了一下。

「我偏要～～」將媽媽撲倒後，我朝着媽媽的嘴就是一陣。雖然説不準我親她，媽媽還是伸出了舌頭跟我深吻着（剛剛不是説很髒……）。

「媽媽想要了……把你的進來……」離開了媽媽的嘴後，媽媽紅着臉的對我説着，看來她已經不在乎爸爸就睡在一旁的事情了。

我笑了笑的將媽媽的身體拉了起來，讓媽媽對着爸爸、撐在邊後，我則站在她的背後，握住頂着她的小口。

「我要媽媽對爸爸説……老公，我現在要被我們的兒子幹了……」

雖然媽媽聽了我的話之後顯得相當為難，不過最後還是隻能照着我的話做，小聲的在爸爸的耳邊對他説出我要她説的話。

「哈哈……媽媽真聽話，好，那我就給你獎勵吧！」其實我自己也快忍不住了，等媽媽説完後，將早已沾了水的一口氣的全部入媽媽的小中。「唔嗯……」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呻聲，媽媽小裏的就像飢餓已久的野獸，緊緊的住了我的，裏面温暖潤的覺一瞬間讓我差點就這麼了。稍微休息了一下後，抱着媽媽的部、我開始做起活運動，而媽媽也跟着發出美妙的嘆息聲，並像是要用莖將自己的花心貫穿一樣，不斷地把股往我的方向頂着。

「嗯啊……小路的好大……好喔……啊……老公……我們的兒子好啊……」抓緊了單，媽媽放聲的盡情呻着。啊……現在不怕吵醒爸爸了嗎？

既然媽媽都已經不在乎了，那我還客氣什麼？示意要媽媽去爸爸的子，我要媽媽幫爸爸口。

猶豫了一下後，媽媽小心翼翼的將爸爸的子拉了下來、出了莖，然後練地替爸爸口了起來。雖然爸爸已經喝醉睡死了，不過身體對外界給予的刺還是有反應，在媽媽用嘴巴上下的套了幾下後，爸爸的很快的就抬起了頭、完全起了。

我不回想起上次這麼做時清醒的人只有我一個，沒想到兩年後我竟然能一邊幹着媽媽一邊看着她幫爸爸口。雖然對象是爸爸，但這不正是我夢寐以求的３Ｐ嗎？想着想着我不斷地亢奮了起來，漸漸地加大刺入道時的力道。

「唔……唔……啊……啊哈……」媽媽一邊貪婪的着爸爸的、一邊配合着我的節奏頂着部，不知道我如此興奮的原因的她不停地發出足的呻聲。

「媽媽，你跟爸爸做的時候……有用過這裏嗎？」掰開了媽媽的兩片，我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門問着。

「當然沒有……你爸又不像你……」

「沒有喔……那媽媽這裏還是處女囉……呵呵呵。」我邊説邊學阿龍之前做的，先用口水了自己的手指頭，然後頂着媽媽的門、慢慢地將食指進媽媽的門中。

「呀！痛……痛啦……不要鬧了好不好？」在我把食指入的同時，媽媽像被電電到一樣搐了一下，跟着將身體不斷地往前試着要逃離我的攻擊。不過媽媽能逃的空間不多，怎麼我的手指還是在她的門裏。

「有什麼覺啊？媽媽……」我慢慢地用手起媽媽的門，不過因為裏頭的括約肌緊緊地夾着我的手指，老實説還真的不太好拔，一邊還得小心會被媽媽給「擠」了出去。

「就不舒服啊……哪還有什麼覺……唉呦……趕快拔出去啦……」媽媽一邊説一邊扭着股的要我把手指拔出去，不過難得看媽媽的三個都被入，我又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呢？不理會媽媽的抗議，我繼續着她的小及門，而媽媽最後也乾脆放棄掙扎、任我玩了。

就這麼過了一陣子後，爸爸忽然直了背、呼也跟着急促了起來，知道這是爸爸要的前兆，媽媽改用手快速的幫爸爸上下套，沒兩下的工夫就讓爸爸出了大量的濃濁體，好在媽媽閃得快，不然一定會被爸爸給得臉都是。

接着我跟媽媽換了姿勢，先是躺在了爸爸身邊後，我拿了枕頭墊着自己的上半身，然後再讓媽媽坐了上來並繼續着她的小。

抱着媽媽的部、找到了菊花的位置後，我又將手指進了她的門裏。和剛剛比起來，現在這個姿勢更順手，只要前後扭動手腕就可以輕易地做着的動作，但卻也因此讓我又被媽媽白了一眼。

不過我可不是隻顧着自己好玩而已，知道媽媽喜我她的頭，我一下用舌頭撥、一下用牙齒輕咬着，因為有墊着枕頭的關係，我不用費力的撐着身體，沒兩下就得媽媽又呻了起來，連扭的速度都變快了。

「唔嗯……啊啊……小路……啊……好舒服……媽媽的小好舒服……」將我的頭埋在她的房裏，媽媽緊抱着我烈地前後搖擺着身體。我知道這是媽媽要到達高前的習慣，雖然覺快窒息了，不過我還是努力地配合着媽媽的節奏，不停地用撞擊着她的道深處。

「啊……啊……啊啊啊！」隨着速度的不斷加快，媽媽道里的也跟着從四面八方緊緊住了我的，連呻的聲音也跟着尖鋭了起來。

「唔……媽媽……我也要了……」被媽媽這麼一搖，我也跟着想了，一手扶着媽媽的做着最後的衝刺後，放開了關、對她的花心深處注入了大量的。

「呼……呼……呼……」用力息着的媽媽累得趴在我身上動彈不得，不過從她的表情看來，我的表現應該比爸爸好多了。

「嗅嗅……唔，手指有媽媽的便便味……」從媽媽的門中拔出了手指，我故意做了個厭惡的表情，還調皮地將手指放在她的鼻子前讓她聞。

「我又沒叫你……玩就不要嫌……」媽媽撥開了我的手，但仍舊趴在我的身上享受着高的餘韻。

「誒，媽，要是以後還有機會，你還想跟剛剛一樣……三個人一起玩嗎？」看媽媽似乎對３Ｐ沒有太大的反，我暗示的問了問，不過也許也是因為那個人是爸爸的關係。

「可以啊！不過你得要先把你爸灌醉才行，哈哈！」媽媽果然誤會了我的意思，不過我也不急於跟媽媽解釋，反正來方長嘛！

「筆勒？我也要畫一下你爸，氣死我了！」隨手拿了支筆，媽媽在爸爸的下體畫了幾筆，看了一下後我不爭氣的笑了出來，這不是《蠟筆小新》裏的那個長象嗎？原來媽媽也有在看啊！「哈哈，很像吧？」媽媽驕傲地説着，似乎很意自己的「作品」。

「唔……像是很像啦！不過媽……你好像沒發現你手上拿的是奇異筆耶！」

糟糕……ＸＤ

（五）

過了一個星期後，老爸終於放完假，準備回部隊了。

雖然不知道媽媽怎麼想，不過憋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我可是已經快忍耐不住了，像是迫不及待要爸爸趕快走一樣，我將他的行李丟進叫來的計程車後，催促着爸爸不要讓司機等太久。

「好啦～～那我該回隊上去了，小鬼，好好顧着你媽嘿，注意不要讓她暈倒了喔！」這句話在爸爸回部隊前總是會説上一次，當然，不用他説我也會好好地「照顧」媽媽的。

「耶～～老爸終於回去了，恢復自由囉！」看着計程車駛離，我忍不住的高興呼着，興奮地不停手舞足蹈着。

「有沒有這麼誇張啊……」相較於像嗑了藥一樣亢奮的我，媽媽的表情明顯的冷淡多了，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的説着。

「哪會啊～～每次只要老爸一回來我都不能好好的抱抱媽媽，連碰一下都得偷偷摸摸的，現在爸爸終於回部隊去了，你説我能不高興嗎？」興奮地抱着媽媽後，我朝着她的臉頰及嘴就是一陣狂吻。

「那我們也準備出門吧，今天的天氣不錯，我們去基隆的海邊走走如何？」好不容易又恢復到只有我跟媽媽兩個人的世界，我迫不及待地想帶媽媽到外頭去暴，一邊問着媽媽一邊催促着要媽媽去換衣服。

「唉呦，等一下啦，今天不行啦！」不顧我在她的後頭推着，媽媽硬是停下了腳步説着：「今天媽媽已經跟朋友約好了，你想要出去玩的話我們改天再去好不好？」

「蛤……哪有這樣的啦，人家已經計劃了很久了耶……」突然被媽媽潑了這麼一桶冷水，我猶如墜落萬丈谷底一般，原本興奮高亢的心情在轉眼間也變得鬱悶不樂。

「媽媽也沒辦法呀，這是之前就已經跟人家約好的，又不是故意不跟你出門才這樣説，而且以後時間還這麼多，想要跟媽媽一起出去還有的是機會好嗎？」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那你是要跟誰出去？」

「還不就是阿珠阿姨跟阿英阿姨，你媽的朋友數來數去不就那幾個。」

「喔……好啦……那你玩得開心點，我回房間了。」反正也沒搞頭了，我只好失望的回到房間打電動，而媽媽也在換好了衣服沒多久後出門去了。

『不知道俊豪在幹嘛？叫他一起過來打電動好了。』不過一個人玩怎樣也提不起勁，於是我撥了電話給表弟，想叫他過來一起同樂。

「您所撥的號碼目前沒有回應，請稍後再撥……」哇哩勒，都已經幾點了，這小子不會還在給我睡大頭覺吧（表弟起後才會開機）？

連續試了兩次都是一樣的結果後，我本想説直接打到表弟家、請阿姨叫他起，不過後來想一想後還是算了，因為表弟他雖然為人温和，但卻有嚴重的缺點－－起氣，每次只要一沒睡就會大發雷霆，想到之前跟他吵架的原因竟然只是因為太早叫他起（其實那時已經中午了），我又把電話給放下、放棄找表弟一起來玩的念頭了。

『啊啊～～好無聊喔～～』因為也找不到其他的事做，我只好孤單的繼續打着電動，縱着我最的菲莉西亞把那個好血鬼迪米崔給打得落花水。

『咦？等等……我怎麼沒有想到可以這樣玩……』看着擺出勝利姿勢的菲莉西亞，我突然之間有了靈，在電腦打上關鍵字後開始搜尋着所有的相關資訊，暗自竊喜地盤算着新的計劃……

之後到了下午四點，媽媽回到了家中，因為比我預期的時間還早了許多，讓我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還不都是因為你，早上看你失望成那個樣子叫媽媽怎麼還逛得下去，乾脆早點回來陪你囉！」媽媽一邊説一邊習慣地朝着我的額頭戳了一下，我這才發現媽媽今天穿得還的嘛，無肩小可加上你短裙的火辣穿着，一天下來應該讓不少男人眼睛吃冰淇淋了吧？

「哼，都是你在講，不知道是誰把媽媽的一些舊衣服都給丟光光了齁，不穿這些是要媽媽穿什麼，難不成你要叫自己的媽媽到街上奔嗎？」誤會了我的意思，媽媽抗議的説着，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

「我是很想啊……啊，沒有啦，我的意思是説，今天媽媽穿得很辣、很漂亮啊！我又沒説不喜媽媽穿這樣……而且媽媽的身材這麼好，全部包起來的話不是很可惜嗎？」我急忙的解釋着，一邊還不忘稱讚媽媽。

「呵呵呵，跟你開玩笑的啦，瞧你緊張的勒！媽媽穿得再少你都嫌多，又怎會不知道你這個小變態在想什麼？」媽媽得意的説着，表情似乎在説：老孃可是你媽耶，你有幾我會不知道？

既然媽媽都這麼説了，那我還跟她客氣什麼呢？

和之前一樣，出門前當然得先把媽媽的內衣給拿掉，雖然媽媽稍微的猶豫了一下，不過之前已經答應過我怎麼玩都會配合，最後媽媽還是隻能乖乖的照着我的話做，僅穿着小可跟短裙就跟我出門了。

但現在這個時間去台北似乎有點晚了，加上我的肚子也有點餓，於是最後我們選擇了一個既能填肚子，又能盡情暴媽媽的好地方－－饒河街。

因為是假的關係，今天的逛街人還真不是普通的多，在好不容易的找到了車位停好車後，我便拉着媽媽跟着擠進了人羣裏。但，進來之後我才發覺帶媽媽來這本就是錯誤的決定。

一開始，我還信心的認為以媽媽今天的穿着一定能馬上引住大家的目光，不過實際走在人羣中才發現……現在的女孩子們穿得都差不多啊！不是低小可加短裙就是短裙加低小可啊！而且要命的是還一個比一個辣，難怪本就沒有人注意到媽媽裏頭啥都沒穿。

比起我因為計劃失敗而懊惱，媽媽的心情就愉悦得多了。因為這次不像上回一樣有一堆人盯着她看，媽媽逛起街來也顯得相當地輕鬆自在，開心地東看西逛的，完全忘了沒有穿內衣一事。

雖然現實跟計劃有所差距，不過我換了角度想想：饒河街可不是隻有廉價餐廳與小吃啊，街上也是有不少的成衣店呢，好不容易又可以帶媽媽出門暴，怎麼可以讓她太輕鬆哩？於是，我拉着媽媽進了街上成衣量販店，睜大了眼睛仔細地搜尋着適合暴媽媽的衣物。

既然是要媽媽穿出門暴的，當然不能挑太保守的，我挑了幾件理想的衣服後便讓媽媽自己選擇。

「蛤啊……你……真的要媽媽穿這些啊……」拿着我所挑選的衣服，媽媽的表情顯得有些為難，因為我挑的每一件都是口大開、不能直接穿的外搭衣。

「對啊，選一件吧，還是都買起來？以後也好替換。」

「可是……唉呦……這種衣服是要怎麼直接穿啦……」怕驚動到別的客人，媽媽哀怨的看着眼前的衣服一邊小聲的抱怨着。要媽媽一下就穿得太果然還是不行嗎？看媽媽如此為難，我自己也捨不得，只好先退一步，另外挑了一款灰的長版衣給媽媽試穿。

「這件是好了一點啦……不過還是很耶……」換好衣服後，媽媽稍微地拉開了一點試衣間的圍幕，害羞的躲在後頭讓我看她穿上的樣子，並一邊調整着衣服一邊抱怨着還是太。

首先是領口的部份，可能是希望穿衣者裏頭再搭一件，這件長版衣的領口簡直大得不像話，大大的Ｖ字領一路開到媽媽的雙峯之間，讓媽媽從鎖骨到口的部份是完完全全的在外，再加上衣服的材質柔軟貼身，不要説媽媽的房形狀會被看得一清二楚，就連及頭位置也是一覽無遺啊！不讓我開始期待起這件衣服所帶來的暴效果呢！「那就這件囉？唔？」雖然我很意的準備要媽媽下衣服結帳，不過看她的表情似乎相當的苦惱。

「能不能……再挑別件啊……媽媽不敢穿這種的上街啦……」如我所料，媽媽果然還是覺得太了，畢竟這還是媽媽頭一次穿領口這麼開的衣服。「不～～行～～剛剛我就已經退讓一步了，而且這是媽媽自己答應過我的，真要挑的話，最多也只能讓媽媽挑顏而已。」不稍微推媽媽一把的話就永遠都不會有進展，這次説什麼也不可以再讓了，非得要媽媽穿這件衣服上街不可。「早知道我就不要答應你了……好啦好啦，媽媽穿這件就是了嘛……」説要讓媽媽挑顏，但其實也只剩白可選，而且穿上之後幾乎跟透明的沒兩樣，沒有退路可選的媽媽最後也只好答應了，無奈地下了衣服後讓我拿到櫃枱結帳。

「誒，媽，等等連裙子也下來好不好？」將衣服還給媽媽時，我又對媽媽提出了新的要求，既然要讓媽媽暴，那身上的衣物當然是越少越好囉！

「你説呢……媽媽能説不嗎……」知道就算説不最後我也會硬要她，媽媽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無奈地將裙子也了下來、跟小可一起放進包包中。

「我就知道媽媽最好了，謝謝媽媽！」親了親媽媽後，我興奮地馬上拉着她上街，心想這回一定要成功的引大家的目光！

怕在人羣中會沒有人注意到，我要媽媽站在饒河街外的媽祖廟前，和之前在西門町時一樣，看會不會有人因為媽媽穿成這樣而上前搭訕。

「嘻嘻嘻，有好多人正在看你呢，媽媽。」透過手機，我站在離媽媽約四、五公尺處看着大家的反應。而效果就如同我所料想的，穿着暴的媽媽才一站在廟前就立刻的引住了一大羣男人的目光，雖然燈光不像理想中的那般強烈，但仍舊不難看出媽媽前突的臉點，站遠一點的話甚至還可以看得見媽媽的雙腿間有塊不尋常的黑影呢！

「你還説風涼話……媽媽都快羞死了啦……」媽媽一邊回答我，一邊害羞的不停拉着衣角，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暴。

「咯咯，不用怕啦，反正他們也只能看，又不會真的給你摸下去，而且有我在又沒關係，安啦！」

「齁呦……真受不了你耶……你知道媽媽站在這裏被人家這樣一直盯着看有多緊張嗎……這樣到底有什麼好玩的啊……」

「唉呦……好啦好啦，不然媽媽再站一會就好了，等一下再沒人來搭訕我們就回家了好不好？」我一邊安撫媽媽，一邊暗自祈禱着趕緊來個人跟媽媽搭訕，不然今晚的暴遊戲可能就要這樣泡湯了……

又等了一會後，終於有人上前跟媽媽説話了，不過我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因為來的人不是什麼普通的逛街遊客，而是……警察。

『靠杯啊……不會玩出火來了吧……』我一邊暗叫着不妙，一邊往媽媽的身邊移動，希望不會因此捅出什麼簍子來才好啊！

透過手機聽到警察先生與媽媽的對話內容後才知道，原來只是因為媽媽穿得太暴，警察先生怕她會被壞人盯上，所以才會上前關心一下，在聽到媽媽説有朋友跟着後便放心的離開了。籲～～幸好只是虛驚一場。

「剛剛真是嚇死人了，沒想到連警察都來了哩……」警報解除後我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繼續暴媽媽的遊戲。

「還不都嘛是你害的！臭小路……媽媽要回家了啦！」看來媽媽真的是生氣了，説完後頭也不回的就朝停車的地方走去。啊啊……沒得玩了。

我失望的跟在媽媽後頭一大段距離走着，心想反正媽媽也是要等我牽了車才有辦法回家，便不急於一時趕上去了。「同學～～好久不見了哩，還記得我嗎？」突然，媽媽的手機那端傳來了悉的聲音，雖然我的位置看不到對方的臉，不過聽聲音也知道是上次在西門町搭訕媽媽的那位大學生阿超。靠！有沒有這麼巧啊？

「呃……嗯……」媽媽輕輕的點了點頭，並不時的回頭看我有沒有跟上。不過我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這絕佳的機會呢！趁着媽媽沒發現，我悄悄的躲到了一旁看着好戲。

「你是剛到嗎？還是要走了？」阿超一邊問着媽媽，一邊不停地用眼睛上下打量着媽媽的穿着打伴，不過因為媽媽尷尬的始終低着頭，並沒有注意到。

「是準備要走了啦……可是我??朋??友??不知道跑哪去了説，好像沒有跟上來耶……」媽媽特別的強調了那幾個字，想也知道是在説給我聽的。

「哈哈哈，不會又跟上次一樣被放鴿子了吧？」

「沒有啦！可能只是剛好走散了而已。」

「這樣啊……那……要不要我陪你進去找？」

「呃……不用啦，你應該也要走了吧？我自己等就可以了啦……」

「沒關係，我就住這附近而已，不用跟我客氣啦！」説完，阿超便半強迫的拉着媽媽又走回饒河街的方向，想不到什麼好辦法的媽媽最後也只好無奈地跟着阿超走着。「對了對了，你朋友是男的女的？穿什麼顏的衣服啊？不然就算我看到了也不知道啊？」

「呃……唔……」其實只要跟阿超隨便瞎掰一下就好，不過媽媽支吾了老半天就是説不出話來。唉呦，這樣人家一看不就知道你在説謊嗎？

「呵……你果然還是被放鴿子了對吧？不過，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多丟臉的事啊，我身邊也一堆這種可惡的朋友哩。」阿超一邊苦笑一邊繼續説着：「那現在呢？你有什麼打算？」「我也不知道……」媽媽無奈地聳了聳肩説着。

「嗯……反正時間也還早，如果你不急着回家的話，要不要一起到旁邊的河堤散散步？最近那邊剛整修完成，得還漂亮的説。」

「……」媽媽猶豫的不知道該不該答應阿超，沉默了老半天還説不出話來。

「好啦，就在旁邊而已，很近的，走嘛！」看媽媽沒有答應，阿超用手肘推了推媽媽説着。

「唔嗯……好吧……」可能是不好意思拒絕，加上我在這頭不停地鼓吹，媽媽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跟阿超走了。

從防水閘門進入河堤步道後，雖然因為路燈的數目不多，讓整條步道顯得有些漆黑，不過也因為這樣，搖曳在基隆河上的兩岸人家燈火更顯得夢幻，加上徐徐吹來的微風，真的很容易讓人沉醉在其中。

「如何？這裏真的很不錯吧？嘻嘻！」阿超了鼻頭，靦腆的説着。是在害什麼羞啊？

「嗯，真的很漂亮呢，我都不知道這裏變了這麼多，以前可髒得很呢！」媽媽一邊享受着吹來的涼風一邊説着。因為以前我們家就住在附近，那時的情況可是慘不忍睹哩，又髒又臭的，不要説來散步了，連靠近一點我想都不會有人願意吧？

「是喔？還好吧？我有印象以來就差不多是這樣了，最近也只是把步道鋪起來而已，不過我倒也是聽我爸媽説過這以前很髒就是了……咦？等一下，既然你會知道這裏以前是什麼情況……你到底幾歲了啊？」阿超這才發現媽媽的話有問題，一臉疑惑的問着媽媽。

「呃……我、我當然也是聽我爸媽説的啊，啊哈哈哈……」差點爆出自己的年紀，媽媽趕緊打哈哈的帶過。

「我想也是，會知道這裏以前是什麼樣大都三、四十歲了，我看你也沒幾歲啊，怎麼可能會知道呢！」似乎是在確認媽媽的年紀一般，阿超再一次的上下打量着媽媽。咳……那個阿超……我媽的確快四十了沒錯。

「呵呵呵，就是嘛！呵呵呵……」不知道該説什麼才好的媽媽一邊苦笑一邊趕緊轉移話題，主動地拉起阿超的手走着。

就這樣，媽媽跟阿超兩人一邊散着步一邊天南地北的聊着，怕費電話錢，我也暫時的先把手機掛斷，保持着適當的距離跟着他們。

雖然順利地讓媽媽被人搭訕、約會，不過只是這樣一直漫無目的的走着可不是我想看到的，過了約十五分鐘左右，我就開始覺得有些無聊了，不埋怨起自己剛剛為什麼不直接帶媽媽回家就好了。

「會不會累？我們旁邊坐一下吧？」阿超停了下來，比着一旁的長椅對媽媽説着。謝天謝地，我的腿都快痠死了……

趁他們兩人都沒注意時，我趕緊躲到一旁的草叢裏繼續盯着。雖然比起入口處這裏又更漆黑了些，不過只要仔細看還是不難看出阿超與媽媽在做些什麼，不過也幸好這裏夠暗，阿超和媽媽都沒發現我離他們只有兩三公尺的距離，偷聽着他們的對話。

「這裏真的很美呢，好久沒有散步散這麼開心了，謝謝你喔！阿超。」

「哪裏，我也好久沒有人這樣跟我聊天了，反而我才要謝謝你呢！」阿超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傻笑的説着。不過，阿超真要謝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吧？

「呵呵呵，聽你這麼説好像都沒有朋友一樣，你沒有女朋友嗎？」

「沒有耶……不過……我很想要你當，呵呵呵！」阿超繼續的傻笑着，跟着竟順勢的將手搭在了媽媽的肩上，把媽媽摟近自己的身旁。

「……」媽媽沒有説話，只是給了阿超一個淺淺的微笑。畢竟她都已經結了婚，是一個高中生兒子的媽了，怎麼可能再當阿超的女朋友啊？

可是阿超似乎不這麼想，以為媽媽給他的微笑就是答應他，開心就朝媽媽的臉親了下去。

「！」阿超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媽媽一大跳，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又讓他給親上了。可能是剛剛的角度不好，這回阿超用手稍微的抬起了媽媽的下巴，然後親了下去。「唔……」相對於阿超的積極，媽媽就顯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緊張的抓着一旁的扶手，全身僵硬的任阿超吻着。

眼前的這幕看得我是全身火熱，想不到這阿超還真是大膽，跟媽媽也不過才見過兩次面就親下去了，要再多讓他們見面幾次不就到上去了嗎？

不過後來我才發現太低估阿超了。可能是看附近已經沒人了，阿超也漸漸地大膽了起來，右手悄悄地滑過媽媽的手臂後，跟着又朝摸了上來，雖然看不清楚，可是可以推想得出，阿超的手現在已經摸到媽媽的房下緣了。

之後見媽媽沒有抗拒的意思，阿超又更進一步的往上撫摸，一邊貪婪地着媽媽的雙，一邊用右手開始規律的照着順時鐘方向的方向慢慢地着媽媽的部，最後甚至還試圖想直接拉開衣領，讓媽媽的房出來。

「不行！」就在那一瞬間，媽媽用力的推開了阿超的手，氣吁吁的急忙站了起來。唉呀呀……阿超，你太猴急了啦！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做得太超過了，對不起……」阿超也跟着站了起來，連忙跟媽媽陪不是。

「呼……呼……你……我……唉呦……」媽媽覺似乎相當的懊惱，稍微息了一下後繼續説着：「對不起……你人真的很好……真的……可是……我、我不能跟你在一起……」説完，媽媽便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留下被媽媽發了好人卡的阿超一人獨自失落的站在原地……

＊＊＊＊＊＊＊＊＊＊＊＊

「小路，媽媽是不是很差勁啊……」在回家的路上，媽媽這樣問着我。

「怎麼説？」

「唉呦！媽媽也不知道……覺好對不起阿超喔！」

「是喔……那怎樣才叫對得起他哩？繼續讓他摸下去嗎？嘻嘻嘻……」

「你還説，都是你啦！看到媽媽被他摸了還不跳出來阻止，就只會在一旁看戲，臭小鬼。」媽媽邊説邊朝我的頭戳了一下。

「我怎麼會知道他那麼大膽啊？而且真要説的話，媽媽一開始不要讓他親不就什麼事都沒了？」

「唉呦……這我也知道啊……本來想説當做是補償他……才讓他親的啊！誰知道他的手一下就摸上來了……」

「呵呵，是喔，然後呢？」

「哪還有然後啊，你不是也看到了，媽媽馬上就推開他了啊！」

「沒有什麼覺嗎？」

「你喔……有啦有啦，媽媽的被阿超摸很有覺啦！這樣好不好，小變態，就只會作媽媽。」像是要報復一般，媽媽邊説邊從後頭直接用手掐住我的下體。

「誒……小路……媽媽現在好想要喔……」突然，媽媽拉開了我的拉煉，將手伸了進去開始套起我的。

「哇哩勒……不能忍一下嗎？現在在騎車，危險啦！」

「我才不管哩，偶爾也要換媽媽整你一下才行啊，呵呵。」

我的媽呀……

（六）

「誒，媽，等一下有沒有時間？陪我去台北買些東西。」

早上起後，我一邊吃着早餐一邊對媽媽説着，之前的計劃再過幾天就要開始了，要趕緊準備材料才行。

「蛤……可是等一下媽媽要出去耶，晚一點可以嗎？」媽媽放下了還在清洗的餐盤，回頭為難的對我説着。

「是喔……好啦好啦，那你給我錢，我自己去就好了。」隨便猜也知道媽媽一定又是要跟阿珠、阿英阿姨一起去逛街了。沒有多問，在吃過早餐、跟媽媽拿了錢後我便騎着車出門了。

看了看時間，雖然還有些早，不過我還是決定先去表弟家問看看他起了沒有，畢竟今天要買的東西，不管是顏還是配件他都懂得比我還多。

「阿姨早！小豪他起了嗎？」按了表弟家的電鈴後，來幫我開門的人是阿姨。和媽媽一樣，阿姨在家的穿着打伴也是相當隨，只穿了件小背心及超短熱的就來幫我開門，想起之前和表弟一起用藥阿姨時的畫面，我的眼睛就不知道該往哪擺才好。

「啊……你來晚了一步，豪豪才剛出門説……」阿姨遺憾的説着。

「蛤啊……怎麼這麼剛好啦……」

「嘿啊，昨晚聽他説要跟朋友一起去打球，可是早上又睡過頭，剛剛連早餐都沒吃就匆匆的出門去了，這傻孩子……天氣這麼熱還打什麼球啊……」阿姨毫不避諱地邊説邊拉了拉衣領扇風散熱，

「打球？啊，他的球不是在那邊？」我指了指放在門口旁的籃球説着。

「對耶……這個小笨蛋，老是這樣心大意的，球都沒帶是要打什麼球？算啦，反正他的朋友們會帶去，不然他早就回來拿了。」

「對齁，説的也是。」

「要進來坐坐嗎？阿姨倒杯飲料給你。」

「不了，我還有事，謝謝阿姨！」再待下去去我可能會受不了，匆匆的跟阿姨告別後，我自己朝着今天的目的地－－永樂市場出發了。

其實我還是頭一次來這，一進來後，果真如先前大家在網路説的，裏頭有着各式各樣的布料，不管你是要糙的、絲綢的、真皮的，還是五顏六的，這裏什麼材質什麼都有，使得我突然變得像劉姥姥逛大觀園一樣，對眼前的一切充了好奇心。

拿着手中的圖案，我一家一家的比較、挑選着適當的材料，等到採買完所有需要的材料後，時間已經快接近中午了。

『嗯……該上哪吃飯好哩？』因為這一帶我也不是很，一時間我不也知道該上哪用餐才好，呆想了老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往比較的西門町前進。

「呼～～真～～真～～」在萬年的美食街裏簡單的用了點餐後，我足的一邊摸了摸肚子，一邊看了一下手錶，現在也不過才一點多而已，這時媽媽應該還沒回家吧？反正錢也還剩下一些，不如到樓上的湯姆熊打個電動再走好了。

玩了幾款最近新引進的電玩後，我的代幣也跟着用了光，才剛想再去兑換一些代幣時，肚子卻突然地劇痛了起來。

『哇靠……不會是中午吃的東西不新鮮吧……』拼死忍着強烈的便意，我趕緊衝向廁所的位置，但就在這個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個悉的身影。

「咦……那不是小豪嗎？喂！小豪！」確定那個人就是表弟後，我拉開了嗓門叫着，不過這裏的環境相當吵鬧，表弟似乎沒有聽到我的叫聲，像是在等人一樣，站在廁所前玩着手上的手機，一直到我靠近了後他才發現。

「嚇……哥，你怎麼會來這？」表弟看見我後，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被抓到一樣嚇了好大一跳的問着我。

「奇怪勒～～啊，我是不能來台北逛街喔？對了，我明明聽你媽説你要去打球的啊……喔，我知道了，你又騙你媽，跑來這裏打電動齁？」

「誒嘿嘿……嘿啊……」

「你幹嘛不早講啊？我本來今天就是要去找你一起來台北的説。」

「我怎麼知道啊？喂，我啦，有人……等一下再出來……」自看到我後，表弟的表現就一直慌慌張張的，不知道在緊張個什麼東西，後來甚至還打起了手機，摀着嘴，不知道在跟誰小聲地講話着。

「誰啊？」我問着。

「朋……朋友啦，哪有誰？」

「噗！你也太不會説謊了吧？馬子了齁……呵呵……」我偷偷的笑着。什麼嘛，虧我這個做表哥的這麼照顧他，竟然還叫對方晚點再出來，以為我沒聽見嗎？

「誒，不跟你聊了，我先進去大個便，我快忍不住了。」像想到什麼一樣，我回頭對錶弟繼續説着：「要等我出來喔！讓我看一下你的馬子漂不漂亮，咯咯咯……」

『……那家餐廳到底是拿了什麼東西給我吃啊……』匆忙地衝進了廁所，我痛苦地抱着肚子腹瀉個不停，能拉的都已經拉完了，肚子還是痛得要命，我一邊咒罵着店家，一邊後悔着早知道就挑別家吃了……

蹲了快半個鐘頭，肚子的狀況總算是比較穩定一點了，拖着發麻的雙腿，我步履蹣跚的走出了洗手間，這時才發現表弟不見了，我想他們大概是因為我拉得太久，等不下去而先走了吧？

「您所撥的號碼目前沒有回應，請稍後再撥……」哇哩勒，你不等我也就算了，連電話也給我關機是什麼意思？這個死小豪，哪天讓我堵到你就死定了！看了看手錶，我想媽媽這時也應該已經回到家了吧，反正也不知道俊豪帶着他馬子上哪去了，加上肚子似乎還是有些怪怪的，我決定還是先回家好了，不然等一下又突然痛起來，可不保證有廁所可以給我上啊！

回到家後已經是下午五點鐘左右了，出乎我意料的，門口並沒看到媽媽的鞋子。不過，因為肚子還是有點不舒服，顧不得媽媽回來了與否，我急忙放下了手邊的東西，隨手抓了本漫畫就往廁所衝，繼續那未完的屎響樂。

才剛進廁所沒多久，大門那隨即傳來了開門聲，我想應該是媽媽回來了，喊了兩聲確定後，跟媽媽説着今天中午吃壞了肚子，晚上不吃飯了。

「有沒有怎樣？要不要媽媽拿點腸胃藥給你？」媽媽問着。

「不用了啦，反正也沒東西拉了，食個一、兩餐應該就可以了。」

「這樣啊……可是餓肚子對身體也不好耶，不然等一下媽媽煮點清粥給你吃好了，不要太油的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嗯……也好，都拉光了，肚子有點餓了説。」

「呵呵，那你還説要食勒，好啦，媽媽這就來煮。」

等出了廁所後，媽媽已經熬好了一鍋粥在等我開動，當然我也趁着這個時候跟媽媽説待會吃完飯後有件事要請她幫忙。

「怎麼？你又想到什麼鬼主意要來整媽媽啦？」似乎是先前幾次的暴讓媽媽起了戒心，聽我這麼一説就知道我又要讓她去暴了。

「唉呦，不是啦，今天我不是去台北買東西嗎？不過那些只是素材而已，要使用還要需要剪裁跟紉，我是想説媽媽之前不是有幫人做過布娃娃嗎？這方面應該難不倒你吧？」我一邊説一邊拿出了圖片讓媽媽參考，幸好媽媽有這方面的經驗，要不然由我來做的話一定會跟狗啃的一樣。

「這不是你常在玩的那個什麼電動的圖案嗎？做這要幹嘛？」媽媽把頭偏了一邊看着我給她參考的資料，似乎在想着該如何製作，一邊卻又像想到什麼一樣的叫了出來。

「啊！我知道了，你是打算要媽媽穿得跟這個角一樣對吧？媽媽先跟你説好喔，平常那種暴的衣服也就算了，像這種本不是衣服的……呃……服裝媽媽可是打死都不會穿上街的喔！」

「呃呃……是要媽媽穿沒錯啦！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啦，我才沒那麼過份，要媽媽穿這樣子上街啦！但是……如果媽媽想的話，我也不會反對就是了。呵呵呵……怎樣啦，要不要幫我做嘛？」

「齁……好啦好啦，晚一點媽媽再來幫你用啦，真搞不懂你哪來那麼多的鬼點子，要是你讀書也有這麼認真就好嚕！」媽媽邊苦笑邊搖着頭，一邊放下了手上的圖稿一邊繼續吃着粥。

「對了，媽，阿姨最近有跟你提過小豪的事啊？」吃到一半，我忽然想起今天在台北遇到俊豪的事。

「沒有啊！怎麼了嗎？」

「喔，沒啦，只是我今天剛好在台北遇到他，不過他一直都神神秘秘的，覺好像了女朋友的樣子。」

「是哦？那你有看到他女朋友長什麼樣子嗎？」

「齁！講到這個我就有氣！因為那個時候我肚子痛得要命，急着上廁所，本來還叫他一定要等我出來，誰知道他後來開溜了不説，連手機都給我關機了哩！呿……這個臭小豪，下次有好玩的不找他了！」

「拜託～～你這個做哥哥的怎麼這麼沒肚量啊？人家小豪他説不定只是因為害羞，不好意思介紹給你認識而已啊，這有什麼好計較的啦！」

「還害羞勒，真是的……也不想想我這個哥哥有多照顧他，有什麼好康的一定都先找他，就連之前還讓他上過……」「嗯？上過什麼？」

「上過……情網站打手啊……」動得差點連表弟上過媽媽的事都一起説了出來，幸好嘴巴還來得及煞車，這樣聽起來應該不會拗很硬吧？

「你喔……連這種事都可以拿出來説，真算什麼『照顧』啊……再説，人家了女朋友關你什麼事啊？喔～～媽媽知道了，你現在是嫌媽媽老，也想一個年輕的女朋友就對了？」

「哎呦……你扯哪去了啦……我怎麼會嫌媽媽老呢？我只是……唉……算了算了……」

「呵呵～～媽媽逗着你玩的，你真要女朋友媽媽也不會反對啊！媽媽總不可能可以陪你一輩子吧？時候到了你也是要再找個女孩子結婚成家的。」媽媽雖然是笑着説，但看得出已經有淚珠在眼眶中打轉了。之後，我們沒再説過話的用完了晚餐，因為我跟媽媽都知道，這是在我們之間不會談也不想談的話題……

在和媽媽一起洗完澡後，媽媽開始動手幫我做起圖稿上的角服裝；魔域幽靈裏的貓女－－菲莉西亞（附圖一），而既然是要讓媽媽穿的，那尺寸當然就得照媽媽的體型來做囉！

貓手貓腳等一些比較簡單的配件媽媽三兩下的就畫好了紙模等着裁布制，不過在製作前及下等重點部份時，卻讓媽媽傷透了腦筋。

「誒，小路……一定做得跟這個圖案一模一樣嗎？」媽媽皺着眉頭問着。也難怪啦，就菲莉西亞暴的程度其實已經不叫穿了，説「遮」還差不多點，可能是擔心有曝光的危機，媽媽似乎相當苦惱。

「要啊要啊，當然要一模一樣才可以啊，不然我幹嘛還拿圖給你參考哩？」不讓媽媽有別的選擇，我堅持着一定得要照着圖做才行。

「蛤啊……真的要這樣喔……唉呦……你到底要媽媽穿這樣做什麼啦……」

「嘿嘿嘿，現在還不能説，到時媽媽就知道了。説到這個，星期六記得把時間空下來嘿，不要到時候又跟我説要跟誰出去逛街了。」

「知道了啦……臭小路……唉呦……」

最後，花了好幾個鐘頭的時間，媽媽總算是把所有的裝備及配件給製作完畢了。而為了看媽媽穿起來的效果如何，我迫不及待地要媽媽馬上試穿看看。

「哇嗚～～媽媽真是美呆了哩，看起來好呦～～」角扮演這東西還真是不可思議，打扮完畢的媽媽簡直就像是菲莉西亞活跳跳的出現在我眼前一樣，真到覺似乎下一秒就會對我使出貓咪拳哩！

「哈！真的嗎？媽媽本來還有點擔心，不過沒想到穿成這樣還好玩的嘛，真虧你想得出來。嘻嘻！」媽媽似乎也很意自己身上的作品，在鏡子前轉了好幾圈，開心地和我討論着哪裏還可以再作修改，看來媽媽已經不在乎走不走光的問題了。

「那也要Ｃｏｓｅｒ的素質好，Ｃｏｓ起來才漂亮呀……」我站在媽媽的背後一把地摟住了她的，雙手跟着就往上朝部摸去，因為只有兩條簡陋的布料遮掩，我沒有阻礙的一下就摸到了媽媽的頭，然後用指尖了起來。

「唔嗯……輕點啦……會痛……」媽媽直了，左手勾着我的脖子好撐住身體，右手則繞過自己身後，上下地撫摸起我那早已硬的。

「對了……你剛剛説什麼摳……摳什麼東西啊？」媽媽沒聽過Ｃｏｓｅｒ這個詞，頭歪了歪的問我。

「Ｃｏｓｅｒ嗎？嗯……該怎麼説好呢，先從Ｃｏｓｐｌａｙ講好了，所謂的Ｃｏｓｐｌａｙ呢，就是角扮演的意思，簡單的來説就像現在媽媽這樣，把自己打扮成喜的電玩或漫畫人物就是Ｃｏｓｐｌａｙ，而Ｃｏｓｅｒ呢，當然就是指打扮的那個人嚕！這樣瞭解了嗎？」

「嗯嗯，原來這樣叫摳死普累啊，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花樣還真多耶。」媽媽一邊看着自己的打扮，一邊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呵呵，也因為這樣，所以每年都會有所謂的Ｃｏｓｐｌａｙ大會啊，讓許許多多的Ｃｏｓｅｒ們可以聚在一起拍照討論……唉，算了，先告訴媽媽也沒有關係，我星期六就是打算帶媽媽去參加在Ｔ大的Ｃｏｓｐｌａｙ大會，就這樣看來，我想，到時媽媽一定會成為底片殺手的。呵呵！」

「耶！？你……你讓媽媽穿得這麼……就是要去參加摳什麼的大會啊……你……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啊……我剛剛不是説了嗎？」

「才不要勒！本來想説你喜、在家穿穿也就算了，媽媽才不要穿成這樣上街、跟你去參加那個什麼大會勒，萬一到時被街坊鄰居看到了，那媽媽的臉不都丟光了？」

「沒人要你穿這樣上街好嗎？到時會場會準備更衣室，到那裏之後再換就好了啦！再説，穿得比媽媽的也大有人在，不用擔心大家會特別注意到你啦！」

「……真的嗎？」

「真的啦，騙你又沒好處拿，我騙你做什麼？」

「可是……要是萬一被人看到了……」

「齁……真麻煩耶你……好啦好啦，明天我去頂假髮來給你戴，讓媽媽可以變得徹底一點，這樣總行了吧？」

「唉呦……好啦好啦……媽媽知道了啦……臭小路，就只會欺負媽媽……」媽媽哀怨的説着，一邊用力地捏了我的鼻子一下。

「誰叫媽媽這麼好欺負呢，哈哈！」我將媽媽給摟了過來，興奮地朝她的嘴吻個不停，並用雙手左右的拉開了她口上的料、温柔地起媽媽的房。

「小路……幫媽媽好嗎……」媽媽推開了我，躺在上後自己下了子（？）並大大的分開了雙腿，害羞的紅着臉對我説着。

我笑了笑的跟着趴了下去，將頭埋入媽媽的雙腿之間後，先是用手指撐開了媽媽那兩片軟的、出已經糊一大片的粉紅，跟着用舌尖的部份輕輕的在媽媽的核及道口一帶上下來回的掃動。

「啊……小路……嗯唔……」媽媽舒服得不停地發出呻聲，大量的也跟着從中不斷湧出。接着，我伸長了舌頭、運用着肌的力量好代替，一點一點地慢慢刺進了媽媽的小裏，待完全沒入之後再捲起了舌尖，來回的刷起了裏頭的壁。

「啊啊……不行……要到了……要到了……啊唔……」在我不斷地給予道刺之下，媽媽很快的就到達了高，在出了大量的水之後，媽媽的道口就像離了水的金魚一樣，跟着媽媽的息忽大忽小的不停張着。

「呵呵……舒服嗎？」我問。

媽媽沒有説話，微笑着點了點頭。

「啊啊～～單都了，這樣等一下是要怎麼睡啦……」我調皮的要媽媽看看自己的「傑作」，媽媽則是害羞的吐了吐舌頭，俏皮地扮了個鬼臉，一臉苦笑着説：「還不都是你！」

戴上保險套後，我分開媽媽的雙腿，跪坐在之間，握着已起多時的，用頭上下地在媽媽的上磨擦。

「嘻嘻……好喔……不要這樣啦……」媽媽得縮起了身體，試着用雙腳的力量將我往前頂、好將進她的體內。但，怎麼可以讓媽媽這麼簡單就得逞哩！

「唔～～是不是要先説什麼啊？」

「媽媽想要小路的大……請……小路把大進媽媽的小裏。」媽媽害羞的紅着臉説着，不過跟以前比起來，似乎已經相當習慣這麼説了。「呵呵～～乖～～這就給你呦～～」對準了口後，我一路到底的將完全地進了媽媽的小中，頭前端立刻傳來了媽媽的裏頭温暖、滑的覺，讓我跟媽媽都足到不自主地嘆了口氣。

接着我慢慢地扭動起部，讓在媽媽的小中一進一出地做起了活運動，媽媽也用雙腿勾着我，並儘量抬起了自己的部，好讓我在每次入的時候都可以順利地將送進她的小深處。

「嗯嗯……小路……媽媽好舒服……啊嗯……」聽到媽媽發似的不斷呻着，我漸漸地加快加大了的速度與力道，雙手也直接在媽媽的酥上，稍微用點力的來回不斷着。「啊啊……不行……又來了……嗚唔……又……啊啊！」越接近高，媽媽的聲音就越尖鋭，除了五官扭曲得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外，整個人也跟無尾熊一樣緊抓着我不放。「等……等一下……呼呼……我也……我也……」隨着高的到來，媽媽小中的也跟着向內緊縮了起來，如海嘯般強烈的望也一陣一陣的朝我撲來，雖然還想再撐一會好多媽媽幾下，可是頭一被這麼刺反而舒服得停不下來，雙手緊捏着媽媽的房，我賣力做着最後的衝刺，硬是狠狠地多了好幾下後才甘願的放鬆了馬眼，將大量的毫不保留地往媽媽的小中出……

＊＊＊＊＊＊＊＊＊＊＊＊時間很快的就來到了星期六，我跟媽媽梳洗完畢，整理好東西后便騎着車往Ｔ大的方向出發。相較於我的興奮不已，媽媽就顯得有些心事重重了，也許是又擔心起先前所想到的問題吧，一路上都沒怎麼跟我説話。

「天啊……」到了會場後，媽媽對眼前人山人海的場景是嚇得説不出話，怕會走丟般，手緊緊的抓着我不放，一邊不安的説着：「小路……人這麼多……媽媽會怕……」

「安啦～～你剛剛不也看到現場有不少的女Ｃｏｓｅｒ嗎？人家穿得也不見得比媽媽多呀，還不是很自然的擺着Ｐｏｓｅ讓人家拍照，放心啦～～快去換衣服吧！乖。」

「唉呦……」見我沒有收手的意思，媽媽最後也只好無奈地到更衣室換裝。

讓媽媽獨自去換裝後，我也拿出了相機跟着大家一起拍，畢竟現場可是有不少的專業Ｃｏｓｅｒ哩，不拍些做紀念真是太可惜了。

過了一會，現場的攝影師們突然起了動，當然我也好奇的跟着大家一起移動，這才發現，引起動的原因竟然是媽媽。不知何時換好裝的她被好幾個攝影師給團團包圍，呆呆的站在中間，一臉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樣子。

「Ｐｏｓｅ！Ｐｏｓｅ啦！」我在一大羣的攝影師們身後上下跳着好引媽媽的注意，沒有發出聲音的用嘴型告訴媽媽擺姿勢讓人家拍。

跳了好幾下後媽媽終於注意到我了，明白意思後，害羞的擺起先前教她的姿勢，但因為還不習慣這麼做，動作實在是僵硬得很，看起來還真有點慘不忍睹。不過攝影師們似乎不怎麼在意，手指按快門的動作一直沒停下來外，有些比較貼心的甚至還會教媽媽怎麼擺才自然，而在他們的指導下，媽媽僵硬的肢體總算是漸漸放開了，臉上也跟着慢慢地出了笑容。

就這麼拍了一會後，攝影師們問媽媽可否換個場景、到外頭拍攝。媽媽沒有反對的笑着點了點頭並跟着一起出去，而且可能是拍上癮了吧，媽媽還不忘跟攝影師代説要把她拍漂亮點呢！雖説現在的季節已經接近夏末，不過外面的天氣還是炎熱得很，室外的温度沒有３１也有３０，在沒有屋簷或樹蔭的遮蔽下，才拍了幾張後，媽媽就開始冒汗了，再加上從剛剛就不斷地變換姿勢的關係，媽媽前的布料似乎有點開始落的跡像了。

其實網路上扮演菲莉西亞的ｃｏｓｅｒ們怕會走光，都會先穿件的緊身衣，然後才在上頭黏上布料（附圖二），但為求真，我刻意地隱瞞了媽媽這一點，而媽媽在想不出怎麼固定的情況下，最後只好用雙面膠直接將布料黏在部上，雖然在第一次試穿時還黏得相當緊，不過可能因為重複黏貼過，加上現在又了一身汗的關係，媽媽的一對白酥已經處在隨時可能會曝光的危機之中。想當然，我早就已經等在一旁等着看好戲上演了。

如同我所料想的一般，幾個動作下來，媽媽前的那條布料已經越來越鬆了，覺就只差那麼臨門一腳就會掉下來，但，媽媽自己沒有發現也就算了，令我比較到訝異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去提醒媽媽，也許是攝影師們也在一同等待那礙眼的布料自行掉落的那一刻吧？

「不好意思，可以請你雙手向上，做個伸懶的動作嗎？」終於，有位仁兄等不下去了，開口這麼問着媽媽，而其他人也在此時很有默契地將鏡頭全都對準了媽媽的部，準備捕捉那珍貴的一刻。

「……這樣嗎？」不疑有他的媽媽乖乖的照了他的話做，已經達到臨界點的布料哪還經得起這樣的拉扯，隨着媽媽的手一往上抬，布料就再也撐不住的整個往後彈開，將媽媽的房完全給了出來，而快門聲也跟着在這個時候『喀嚓、喀嚓』的不斷響個不停。

「啊！」媽媽的神經再怎麼大條也發現到了自己的前一點遮蔽也沒有，嚇得是立刻跟着蹲了下來並用雙手遮住自己的房。不過説完全也好像有點不對，因為彈開的僅是布料的部份，用來固定的雙面膠還好好的黏在媽媽的頭上，但，半透明的雙面膠並沒有什麼遮蔽的作用，加上媽媽頭的顏也不算淺，這樣算不算被人看光……其實還微妙的。

「你們……剛剛都拍到了嗎……」媽媽害羞的問着，雖然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的沒人説話，不過看着媽媽一臉快哭的樣子，最後還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對不起……都是我害你的……我……我把底片拿出來就是了……」説話的是剛剛那位要媽媽伸懶的仁兄，也許是覺得過意不去，他把相機從脖子上拿了下來，跟着拿出裏頭的底片，其他人見狀後，雖然覺得可惜，但最後還是跟着出了自己相機中的底片，終於讓媽媽可以鬆了口氣。

出了底片後，攝影師們也跟着作鳥獸散，確定大家都已經離開了媽媽才跟着慢慢起了身，將布料重新貼回部上，而我也在這時回到了媽媽的身邊。

「都是你啦！剛剛真是丟臉死了……」媽媽劈頭就是朝我的手臂狠狠地打了下去，臉紅得像顆蘋果一樣害羞的説着。

「哇哩勒，又不是我害的……還不都嘛是媽媽自己越拍越Ｈｉｇｈ……不然衣服哪會那麼容易撐開呀……」我裝無辜的説着，實際上卻對剛剛的暴效果意得不得了。

「唉呦……媽媽怎麼會知道啊……那天試穿的時候明明就好好的啊……」媽媽懊惱的説着，一邊又撕了撕布料，似乎想確認看看是不是真的很容易落，然後又繼續説着：「那……現在呢？媽媽可以換回衣服了吧？」

「蛤……媽媽想換回來了喔……」我不免失望的説着，畢竟也才讓媽媽了那麼一下而已。

「啊，不然勒……剛剛那樣子給人看光光了還不夠喔……」

「齁呦～～我是想説機會難得嘛，而且媽媽也才穿了一會不是？既然知道會掉，那媽媽等一下小心一點不就好了？好嘛～～為我再穿一下啦～～」

「齁……真受不了你耶……好啦好啦……媽媽等一下再換就是了……」媽媽無奈地説着並再一次仔細地檢查着服裝。「對不起，可以幫你拍個照嗎？」這時又有攝影師上前來詢問媽媽，媽媽苦笑着點了點頭後繼續擺着Ｐｏｓｅ讓他拍。不過大概是怕剛剛的走光事件再度上演吧，這回的動作就明顯得小了許多，肢體覺又僵硬了起來。

之後時間來到了中午，氣温也跟着升高了許多，身體機能正常的我都快熱得受不了了，更別提已經站在太下一個上午的媽媽了。除了身大汗外，媽媽的臉也跟着急遽的蒼白了起來，整個人像喝醉般搖搖晃晃的，我這下才意識的驚覺媽媽開始低血糖了！

「啊啊……」才正想上前去扶住媽媽時，媽媽卻再也支撐不住的暈了過去，幸好面前的攝影師接住了她，不然這一下去，媽媽的頭肯定會敲出一個大包來。

「對不起，這是我媽……馬子，給我就可以了……」從攝影師手中接過媽媽後，我順便問了問有沒有保健室之類的地方可以休息，不過因為大家都不是Ｔ大的學生，一連問下來竟然沒有一個知道的，真是太誇張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情急之下我只好胡地揹着媽媽到處找，最後找到一間沒上鎖的教室後，我先讓媽媽到裏頭躺下休息，然後又跑了出來找賣飲料的地方。但氣人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大家怕胖還是講求健康，販賣機賣的不是礦泉水就是無糖茶，這些飲料對急需糖份的媽媽來説可是一點幫助也沒有啊，只好又再多跑了好幾個地方才終於買到含糖的飲料。靠……累得連我自己也快昏倒了……

拿着好不容易買到的飲料，我加快腳步的回到了媽媽所在的教室，但才一靠近門口，我就聽到裏頭有男人的聲音傳出，難不成是在我買飲料的這段時間裏有人跑進去了？

Ａ：「齁齁～～剛剛看到的時候就已經受不了了～～沒想到這馬子的部還真不小呢～～呵呵呵。」Ｂ：「喂喂喂……她男朋友隨時會回來……你們不要這樣啦……」

Ａ：「靠杯啊！你不大聲嚷嚷誰會知道，小聲一點啦！」

Ｂ：「可是……」

Ｃ：「齁！你不想摸就去把風啦！滾！」

我小心翼翼的躲在門柱旁窺探着裏頭的情況。發現到有三個不知何時出現的男生此時正圍在媽媽的身邊，再仔細一瞧後才發現，原來他們幾個都是剛剛幫媽媽拍照的攝影師，其中兩個正對着昏不醒的媽媽不斷地上下其手，而另一個則是不安地站在一旁勸阻他們不要這麼做。

雖然不在計劃之中，不過像這樣的超展開其實也刺的。於是我悄悄地換了個不會被發現的位置偷窺，看看他們會對昏的媽媽怎麼做。

Ａ、Ｃ兩人在胡地撫摸了媽媽的身體一陣子之後終於開始忍不住的想去媽媽身上的衣料，而原本一直阻止他們的Ｂ這時也跟着閉上了嘴，靜靜地看着他們倆一點一點地將媽媽口上的防線給慢慢拉開。

「哇靠……虧她長得還可的，想不到頭還黑的嘛！」邊説邊撕下了媽媽部上的雙面膠後，Ａ先是用手捏了捏媽媽軟的房，並用手指來回地起尖部份，之後跟着Ｃ一人一邊的用嘴享用起媽媽的頭，他倆貪婪的聲大到連躲在約十步外的我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這時站在一旁的Ｂ也忍耐不住了，再三的確認教室外沒有人經過後也跟着大膽了起來。像是怕吵醒媽媽一般，Ｂ用手貼在她的丘上，慢慢地上下來回滑動着，而Ａ、Ｃ兩人在看了他的舉動之後則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彷彿像是在嘲笑他先前的行為都是在裝清高。

「喂！你是要這樣摸到什麼時候啦？還不趕快把她的子給掉！」大概是受不了了，Ｃ對Ｂ小聲斥責着，但就連我也看得出Ｂ是那種有無膽的人，要他早就了，哪還要輪得到你來催？

「可是……萬一等一下他男朋友突然回來怎麼辦？」果然，Ｂ還是因為這個原因而遲遲不敢下手，被Ｃ這麼一喊，嚇得連原本貼在丘上撫摸的手也了回來，扭扭捏捏的樣子看得Ａ、Ｃ兩人是一肚子火。

「不敢就閃開啦！就算她男朋友來了又怎麼樣？把女朋友丟在這本來就是他的不對啊！再説我們有三個人還怕他個呀？」Ａ生氣地推開了Ｂ並來到了媽媽的雙腿之間，兩手抓住媽媽的後便『唰』的一聲將子連同裏頭的內給一併了下來，其手法之乾淨俐落令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很常這麼做？

不過Ａ所説的話也不免讓我有些擔心，就算現在跳了出去，我真的阻止得了他們三人嗎……算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真的出事了再來説。

「齁齁齁～～還真呢，連都修過了～～」Ａ調皮地先是拉了拉媽媽户上的，跟着手往下滑來到上，用手指在上頭上下地滑動、摳着。「唔嗯……」在Ａ撫摸到媽媽的户的同時，媽媽也跟着不自主地顫抖了一下身體、發出了呻聲，就像受到鼓勵一般，Ａ漸漸地加快了磨擦的速度，最後甚至還將手指進了媽媽的道之中，魯地指着媽媽。

「啊啊……不要……啊啊……」隨着速度的加快，媽媽本能地夾緊着雙腿想抗拒，但才一夾緊卻又被Ａ與Ｃ兩人給大大地撐開，只能虛弱地任由他倆玩着身體。而在Ａ如此不斷地刺着之下，就算不情願，媽媽還是到達了高，使得原本高高弓起的身體此時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失速地躺回了桌上，除了大口大口的着氣外，媽媽的身體也像被電擊到了一般，一陣一陣的不停搐着。

「誰先上？」看媽媽已經潤得差不多，Ａ、Ｃ兩人也跟着去了自己的子，出了大的莖，並猜着拳看誰先上。而Ｂ呢，也許是沒膽，從頭到尾都一直窩在一旁不敢出聲，安靜地着自己的下（好歹也掏出來唄……）。

而一直在旁邊偷看的我這時也不得不跳出去阻止他們了，畢竟他們連套子都沒戴，先不談有沒有病的問題，萬一他們一個拿捏不好給我直接了進去，那我可對媽媽代不了了哩！

但就在我做好被Ａ、Ｃ圍毆的覺悟、準備要跳出去阻止他們的同時，遠處即傳來「叩、叩、叩」的皮鞋聲，當然他們三人也注意到了，Ａ、Ｃ除了用光速般的速度穿起了子外，也命令着Ｂ一起合力將媽媽給恢復原狀，並趁着聲音的主人還沒到達教室之前從窗户溜了出去。啊，剛剛不是才説有三個人不用怕……

『呼～～不用被揍了，呵。』不過也多虧如此我才可以鬆了口氣的靠近媽媽了身邊。看着桌上留下的一大灘的水漬，想必媽媽剛剛應該了不少水吧？

把媽媽給扶了起來，我打開了飲料慢慢地讓她喝下，而這時皮鞋聲的主人也在教室外頭現身了。

「同學，這裏不可以進來喔！」原來來的人是學校的警衞，因為教室不對外開放，他皺着眉頭警告着我不可以在這逗留。

「對不起，我媽……馬子她人不太舒服，休息一下後我們會馬上離開的。」

「這樣啊，要不要緊？要不要幫你叫救護車？」知道我們不是故意闖入後，警衞的表情隨即柔和了許多，甚至還貼心的想請校醫過來幫媽媽看看。

「不用啦，她這是老病了，喝點甜的就沒事了。」

「喔喔，糖病齁，聽你這樣講我就知道了，不過我看她也沒幾歲，怎麼會得這麼病？可憐喔～～」看了看後，警衞又繼續説着：「好啦，那你先忙，看有什麼需要再叫人，記得不要待太久喔！」之後警衞便離開了教室。

而媽媽也在喝下了飲料沒多久後跟着慢慢地甦醒了過來，腦袋還昏沉沉的她當然不知道剛剛發生過些什麼事，只記得拍到一半就昏了過去，之後又像想起什麼一樣急忙的問我剛才在她昏倒的時有沒有走光了。

「噗～～你説呢？」我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豈止走光而已，剛剛就連都讓人玩到大水了哩！

「……算了算了，問你也等於白問。好了吧，媽媽可以換衣服了沒？」媽媽無奈地皺起了眉頭説着。有個以暴她為樂的兒子，這種問題還真是費口水。「好好好，我們這就來去換。呵呵呵！」我笑着親了媽媽一下，扶着尚虛弱的她走向更衣室換回衣服，結束了這充多變的一天。

＊＊＊＊＊＊＊＊＊＊＊＊

「幹嘛啊～～看你笑得這麼，是不是最近又發生了什麼事啊？」

又一個週末，我來到表弟家裏跟他一起打電動，因為畫面上的菲莉西亞的關係，讓我又想起了那天暴媽媽的事情。

「沒啊～～哪有，喔對齁！我想起來了，你還敢説我，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要介紹你馬子給我認識啊？哼～～哼～～」放下了搖桿，我用力地用手臂緊緊的箝住表弟的頭，今天怎麼樣也要他就範。

「痛……痛啦！齁……那天不是就跟你説了，只是普遍的朋友而已咩……」好不容易才擺我的攻勢，表弟一邊按摩着太説着。

「最好是啦！當我是三歲小孩哩？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的話，那幹嘛還看到我就跑啊？」

「齁……不信又問……啊，真的就只是朋友而已啊……」

「……真的？哼，好啦好啦，相信你就是了。不過你也真奇怪耶，那天干嘛一看到我就神神秘秘、緊張兮兮的啊？」

「我……」表弟還沒説完，阿姨就在門外叫他出來幫忙，就像找到機會逃一樣，表弟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我還真沒看他如此乾脆過哩！

「呿，溜得到快的嘛……」算了，就像媽媽説的一樣，表弟不女朋友關我什麼事啊？既然他不想説，那我再追問下去好像也沒什麼意思。

決定不再問表弟後，我退了遊戲片，轉身在表弟的櫃子上想找別款的遊戲來玩。

『嗯……太空戰士……算了，太花時間……鐵拳……唔……不好……』挑了老半天的不知該拿什麼來玩才好，因為大多不是玩膩了就是不會玩，最後只好挑了片最少玩的賽車遊戲、心想偶爾換換口味也好。

不過當我回到遊樂器前、打開盒子後才發現，裏頭的東西竟然不是遊戲光碟片，而是一疊照片。跟着我打開時一張張的掉了出來，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照片都是之前跟表弟一起阿姨時所拍下的。

「靠……這個白痴……也太不小心了吧……」我暗自小聲地咒罵起了表弟，今天幸好是被我看到，萬一要是阿姨給抓包了，我看他要怎麼跟他媽代？一張一張的開始幫表弟重新收拾好，但我的心中卻也不納悶了起來：『我們那時有拍這麼多嗎？』

於是我開始一一的邊撿邊仔細地檢查着相片。雖然沒拍到臉，但最初撿起的幾張確實是當初和表弟一起幫阿姨拍的照沒錯，可是撿着撿着，後面的主角卻突然換了個人，一個我最悉的女人……媽媽。

我不敢相信的趕緊將剩下的照片也全部撿起並一一看着。雖然幾乎是部或户的特寫照，但這女的幾個身體特徵一下就讓我聯想到是媽媽，腦袋還沒反應過來時，最後竟然還出現了連媽媽的臉都給一起拍進去的照片，看來這下連懷疑都不用了，照片中的人的確就是媽媽沒錯！

『哇哩勒……怎麼……』各種思緒一口氣的湧進了腦中，我兩眼無神地看着眼前的照片。看媽媽的樣子，我猜想着這些照片應該是表弟趁媽媽暈倒時才拍下的吧？先不管是什麼時候拍的，他怎麼會笨到連媽媽的臉都一起拍進去了勒，拍上癮也不是這樣吧？這些照片萬一真的被阿姨看到的話可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簡單帶過的耶……

『咦？難道是……』

（七）

『咦？難道是……打算拿這些照片威脅媽媽嗎？』

看着眼前一張張的照，我不想起以前曾在電視上看過的社會新聞，並直接聯想到小豪他將媽媽的臉都一起拍下的原因，該不會就是打算拿這些照片來威脅媽媽、好跟她發生關係嗎？

「噗，怎麼可能啊！」不過這個念頭卻又一下就被我自己給否認。畢竟我跟表弟從小一起玩到大，他有沒有這個膽做這種事我會不知道？加上照片裏的媽媽雖然都已經被得一絲不掛了，但從頭到尾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張下體被入的照片。我猜表弟在拍照的當下，一定又是因為緊張的關係而硬不起了來吧？哈哈。

像個傻瓜似的苦笑了下，我搖了搖頭無奈地把照片給重新收好（當然，那些有拍到媽媽樣貌的部分全都被我給另外收了起來），一邊心想待會還是得好好的罵罵表弟才行，幸好今天照片是被我給看到，要是被阿姨發現了，我看他有幾條命都不夠死喔……

「喂喂喂！我説你啊，也太不小心的唄！」等到表弟幫完阿姨的忙、回到房間後，我頭也不看的一邊盯着電視打着電動一邊念着表弟。但沒想到他老兄搞不清楚狀況就算了，竟然還反問我什麼東西不小心？

「這個啊！這個！」我拿着他裝照片的遊戲盒給他看，表弟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跟着探了頭出去，看看我們之間的對話有沒有被他媽聽到。

「白痴喔你！要藏也不會藏好一點！要是被你媽發現的話我看你怎麼死！」

「……你都看到囉？」表弟突然神緊張了起來，不用説也知道是因為盒子裏頭不只是他媽連我媽的照都有的關係。

「廢話！你這個大白痴！媽的！瞞着我拍也就算了，你幹嘛連我媽的臉也一起拍進去啊？你真的這麼想死是不是？」雖然生氣，但我還是耐着子低了音量吼着，畢竟阿姨還在外頭，被她聽到了的話可不得了了。

「……」被我這麼一問，表弟似乎也不知道該説什麼才好，就這麼在我面前呆呆的站了好一會。

看錶弟一臉矬樣，害得我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麼罵他才好，良久才又繼續開口：「算了算了，拍都拍了，拿去，這次別再放了！」我將盒子拿直了就朝着表弟的頭殼敲去，並順勢地將光碟盒還到表弟手上，要他這次藏好點、別再被人發現了。

「好啦……」表弟一臉委曲地用手了被我敲中的地方，本來我還以為這回他會學聰明的換地方藏，怎知道下一秒他卻又一臉若無其事的將光碟盒放回櫃中原本的位置。

「喂！我才剛説耶，你又放那裏！」這次我是真的生氣了，這笨蛋到底是哪個字聽不懂啊？

「齁，放心啦！我媽本不可能會來動這個地方，要是我真的換別的地方放那才真的危險哩～」表弟放好盒子後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悠哉地坐在我旁邊，跟着拿起了搖桿跟我一起打着電動。「啊我是有説原諒你了嗎？還給我打電動勒！」我生氣的説着，這小子，瞞着我把媽媽給昏了的事還沒算勒。

「啊你剛剛不是都説算了……」表弟無辜的説着。

「我指的是照片的事好嗎？你這傢伙，要我媽都不用先跟我報備一下的喔？你把我媽當成什麼啦？」最後一句其實我自己都説得有些心虛，畢竟前一陣子還沒跟媽媽玩暴遊戲時，我自己似乎也只是把媽媽當成的工具……

「這……這叫我怎麼跟你”報備”啊……難不成要我直接跟你説：誒哥，我想你媽嗎……？」

「也不是這麼説啊！至少……至少也得先讓我知道一下吧？不然覺很差耶。」表弟説的其實也沒什麼不對，但被他這樣瞞在鼓裏什麼都不知道，多少還是讓我覺得有些怪怪的。

「誒，我剛剛看了你拍的那些照片……怎麼都沒入的啊？好不容易把我媽給昏了……你……不會就只有拍拍照而已吧？」雖然表弟瞞着我自己偷偷進行的行為讓我有些不，但説到底，我對那天的事還是相當的好奇，用手肘推了推表弟問他那天到底幹了沒。

「沒、沒有進去啦……啊那天我也不知道怎樣……一開始明明還好好的啊……誰知道照片拍一拍、真的要上的時候……我的小弟弟就故障了……」表弟越説頭越是低了下去，羞愧的不敢看我。

「噗，我就知道，我還想説你都已經把我媽給個光了怎麼連張的照片都沒有，你喔……瞭然（台語：沒用、丟臉之意）啦你！」我用手指推了推表弟的額頭邊説着。

「唉……別説了……我已經被笑好一陣子了……」表弟才説完就發現自己好像説錯話了，急忙給了我一個傻笑的表情。

「喔～已經被笑好一陣子了是嗎？誰啊？是不是那天在廁所的那個女孩子啊？唔～」我斜眼獰笑着看着表弟，好傢伙啊，沒想到他跟那天那個女生已經進展到這種程度啦？

「誒？你説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我一提到那個女生表弟就會自動裝傻，好像在瞞着什麼一樣，也因為這樣，我對那個女生的事也越來越好奇、越來越想知道那個女生到底長什麼模樣。

「幹！懶得理你了！走啦！」反正怎麼問表弟不説就是不説，我也懶得再繼續追問了，拍了拍股的站起身準備回家去，臨走前不免又對他耳提面命了一番，要他把那些照片給好好的收着，千萬不要讓他媽給發現了。

＊＊＊＊＊＊＊＊＊＊＊＊＊＊＊「我回來囉～晚上吃什麼？」回到家後，我一如往常的在門口邊鞋邊問着媽媽今晚的菜，但鞋都完了房子裏頭還是沒有人回話，媽媽也出門了嗎？

”媽媽跟阿姨們去逛街，要是你肚子餓的話就自己先點東西吃吧”看着媽媽在桌上留的紙條，我不地「呿！」了一聲，一邊心想最近媽媽她也太常丟下我一人出門了吧……「唉呀，你回來啦？吃過了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在我拿好碗筷、準備泡泡麵的同時媽媽也回到家了，身後還跟着兩位不停嘻嘻哈哈笑着的兩位女人－阿珠及阿英阿姨。

「還沒啊～你沒看到我準備要泡泡麵來吃喔……」我裝可憐的説着一邊將包裝打開準備將麵條及調味包投入碗中。

「齁！吃泡麵多沒營養啊，小路，別了，等一下阿姨煮好吃的給你吃！」説話的是阿珠阿姨，體形長得有些中廣的她，聲音卻尖鋭的有些不可思議，先不説第一次聽她説話的人會嚇一跳，就連我這個她從小看到大的人都有些受不了了，真不知道阿珠阿姨她老公怎麼忍受得了她那隨時保持在高八度的音調……

「是啊，你看，我們買了很多好吃的喔！先去洗手吧，等等馬上就可以開飯囉。」跟着説話的人是阿英阿姨，邊説邊高舉着手中的提袋並對我微笑着。阿英阿姨她那如絲綢般柔軟的聲音聽得連我整個人都酥軟了。

不論是氣質出眾的臉旦還是那高挑有緻的身材，阿英阿姨一直給我”完美媽媽”的樣子，保養有道的她不説的話本看不出她其實大了媽媽好幾歲呢，兒女們不是已經上大學了就是出社會在工作了，再加上出身名門世家的關係，阿姨她講起話來總是輕輕柔柔的，配合她那招牌的温暖笑容，常常搞得我聽她的講話就會不自覺的起了哩。真希望某人能跟她多學着點呢……唉。

媽媽她們三人在廚房了一會後，幾道熱騰騰的美味料理就上桌了，雖然不是很願意，但我還是得在一旁陪她們吃聽她們不斷重覆着講不完的女人經……

「小路小路，你看！這件不錯吧？媽媽找了好久才找到這種款式的？怎麼樣？好不好看？」

在吃過飯後，媽媽及阿姨們迫不及待的跟我分享着今天的戰利品。阿珠阿姨買的款式完全不意外，跟以前的媽媽一樣，盡是些令人倒盡味口的阿桑（台語：阿婆、歐巴桑之意）衣，一邊還沾沾自喜的説這件殺了多少、那件砍了多少，唉……而阿英阿姨嘛，雖然説她買的衣服都差不到哪裏去，但不知道為什麼，買的都盡是些套裝，難不成是準備當ＯＬ了嗎她……一直到最後媽媽拿出了她手上那件衣服才讓我的眼睛為之一亮。

那是件介於紫與桃紅間的連身你裙洋裝，正面有着大大的Ｖ領，以媽媽的身材來看，穿上去的話領口應該開到口了吧？想想都覺得人。雖然想誇獎媽媽買了件不錯的衣服，不過，類似的之前不是已經買了不少嗎？

「嘻嘻嘻，重點在後面呢～鏘鏘鏘～」突然，媽媽把衣服給轉了過來，乖乖！原來這件是背裝啊，背後開的更大啊！足足開到部去了哩！難怪媽媽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看到我嚇一跳的表情似乎相當意而笑了出來。

「齁，你老公又不常在家還買這麼的衣服幹嘛？想穿了出門去釣帥哥啊？」阿珠阿姨嘲笑般的拍打着媽媽的手臂邊用着她那刺耳的聲音説邊。

「對啊，你媽媽挑這件衣服的時候我們都嚇了一跳呢，小路，你可要幫你爸爸好好看着你媽媽才行啊。」阿英阿姨也跟着附和着，並像是電視劇裏的貴婦一樣摀着嘴輕柔的笑着。然後又繼續對媽媽説：「不過話説回來，你最近真的是越來越敢穿了耶，雖然天氣很熱沒錯，但我看你最近都穿得一件比一件還，你難道都不會擔心走光的問題嗎？」

「還好吧？這樣有很嗎？」媽媽不敢相信的不停左右的轉着頭看着自己今天穿的衣服，其實那只是件普通的細肩小可及你牛仔短裙罷了，但對保守的兩位阿姨來説這可能已經是相當程度上的暴了吧？

「哪還沒有！我們今天去吃飯的時候你的內都不知道被我看到幾次了……」阿英阿姨反駁道，大概是想到我還在一旁，趕緊又把聲音縮了回去。

「哈哈……是喔……你不説我都沒有發現呢……」媽媽尷尬的苦笑回應着，一時之間空氣全冷了下來。

「其實我覺得還好啊。」我若無其事的説着，接着又繼續説：「而且你們不覺得我媽媽穿這樣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嗎？」

「噗，説的好像你媽有多老一樣。」阿珠阿姨不以為然的笑了出來。確實，跟她們兩位阿姨的年紀比較起來，媽媽的確還算得上是年輕。

「不過小路説的也是有道理啦，看她穿這樣不説的話真的會以為她只有二十出頭呢。」阿英阿姨再一次的上下打量着媽媽的穿着打伴，似乎有些被説服的點了點頭。「討厭啦～哪有你説的那麼誇張，哈哈哈。」媽媽故做害羞的邊説邊朝阿英阿姨的手臂拍了一下。呿～明明就很喜聽人家誇你年輕嘛，害什麼羞啊。

「那也要看有沒有那個身材吧？你們兩個也就算了，看看我，中間這麼大一圈，要我來穿的話不就被人説醜人多做怪了嗎？」阿珠阿姨自嘲的説着，然後又是一陣招牌的高八度笑聲。

「不會啦～你老公那麼疼你，你怎麼穿他都會喜的。」媽媽微笑着安阿珠阿姨。

「好啦好啦，不説了，反正都已經是老阿婆一個了，減不減重也無所謂啦。誒，先這樣了，太晚回去我們家老頭子又要囉嗦了，下次再聊蛤。」看了看時間，阿珠阿姨收拾起東西準備回家，而阿英阿姨似乎也覺得差不多了，也跟着提起今天的戰利品，在簡單的跟我還有媽媽道別後就一起離開了。

「果然還是太了嗎？」兩位阿姨回去後，媽媽看了看自己今天的穿着自言自語的説着，似乎還是有些在意她們兩人説的話。

「才～不～會～呢～媽媽還是穿這樣最，可千萬別給我穿回那些阿桑衣服喔！」趁媽媽沒注意，我從她的身後一把將她抱住，跟着在媽媽的白晰的頸子上親吻了一下。

「問你才不準勒！你這個小變態，我穿得再少你都嫌多！」媽媽掙了我的懷抱，跟着調皮的對我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既然如此～那媽媽是不是該光光了呢～嗯～」我張開了雙手、假裝準備擒抱的姿勢一步步的接近媽媽，而媽媽也知道我的意圖，靈活的早一步彈開到我抓不到的範圍。

「唉呀～等洗好澡再説嘛，今天逛街了一身的汗，身體到現在還黏踢踢的很不舒服耶。」媽媽抗議的説道，跟着拿了準備替換的衣服後就進了浴室。當然，我也跟着媽媽一起入浴囉，反正家裏又沒其他人嘛，嘻。

之後又過了一星期來到了另一個週末，天氣依舊炎熱得不像是夏末，在我的提議下，我跟媽媽來到了基隆萬里一帶的海水浴場。久未到海邊玩水的媽媽也像個孩子般的興奮，不斷跟海玩着你追我跑的遊戲。

「喂喂喂，我們都特地來了，你該不會只打算待在岸邊玩一整天吧？」我都已經不知道遊多久了，媽媽卻還待在沙灘上堆沙堡，有些不耐的開口問着媽媽。

「啊不然勒？」媽媽故做無辜的歪着頭反問着我。

「什麼啊不然勒？你不打算掉衣服下來一起遊嗎？」

「唉呦，又沒人規定一定要穿泳裝遊啊，而且你看別人還不都嘛衣服穿着就下去了。」媽媽裝可的嘟着嘴説着。

「是啊是啊，可是你從到這邊後就一直待在岸邊耶，連衣服都沒勒你。」説畢，我用手撈起海水後就往媽媽的身上潑去。

「誒誒誒！這邊人很多耶！不要鬧了啦！」媽媽緊張的不斷往岸上閃躲着我的攻勢，因為她衣服底下的泳衣（我住院時買的那套白比基尼）除了遮不住隨時可能會跳出來的房外，泳衣裏頭的內襯也在出門前被我給拿掉，再加上今天的媽媽又是穿着白的Ｔ恤，等於説現在的媽媽只要一透的話，整個上圍都會被所有在場的人給看光光。

「來海邊本來就是要玩水啊，誰叫你都只來這邊玩沙～嘿！嘿！嘿！」不理會媽媽的抗議，我繼續朝媽媽的身上用力潑水。

「臭小路，我不要理你了啦！」然後，媽媽似乎真的生氣的往入口處走去。糟糕，玩過頭了嗎？

「好啦好啦，是我不對，我認錯就是了嘛。」我趕緊的追了上去並急忙的跟媽媽撒嬌賠不是，為了表達誠意，我還將藏在包包裏的泳衣內襯拿了出來還給媽媽。「可是相對的，媽媽等一下也要將上衣掉喔！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我也對媽媽開出我的條件，都已經來海邊了還讓媽媽包緊緊的這樣對嗎？

「蛤……不要行不行？要是沒什麼人也就算了，可是你自己看，今天人很多耶，萬一等一下泳衣掉了怎麼辦啦？」媽媽猶豫的説着。

「好啊，媽媽想穿着衣服也行，可是這麼一來就不準用內襯喔，媽媽自己選一個吧。」見風向又朝我這轉了回來，我當然得把握機會才行。

「你……」媽媽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猶豫了好久後才妥協了第二方案－用內襯不穿上衣，大概、也許是想説自己小心一點的話應該就沒問題了吧。到更衣間把內襯裝回泳衣裏後，媽媽遵守約定的將上衣給去了。雖然跟上回ｃｏｓ的貓女那幾近全的裝扮相較起來泳裝確實讓媽媽比較放心，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理期快到的關係，今天媽媽的房似乎比平常還大上了一個罩杯，使得前原本就少得可憐的布料現在看起來似乎更小了點，整個房下緣都快跑出來見客了。

「唉呦，這樣不行啦……等一下一定會跑出來的啦……」媽媽害羞地不斷調整自己的泳衣一邊説着，殊不知道自己當眾喬的動作已經引起更衣室外頭的男泳客們的注意了呢。

「所以呢？要換方案一嗎？嘿嘿。」我乾笑了兩聲等着看好戲般的説着。

「才不要勒！那不是等於直接就讓人看光光了嗎？」媽媽抗議着並駁回了我的提議。

「那間接的就沒關係了嗎？呵呵呵……」我轉過頭用着極小的音量説着，跟着就拉着媽媽一起”下海”。

因為媽媽不會游泳的關係，即使已經到了海中，老實説也只是呆呆站在海里而已，再加上怕泳裝松，媽媽除了不敢動外表情也相當的緊繃。

「不然我去租個游泳圈吧？要不要？」我們可不是來泡大型澡堂的，看媽媽一動也不動的，我開口問了問媽媽。

「嗯……也好。」學了好久還是不會游泳的媽媽也許是想説這把年紀還得用游泳圈有些尷尬吧，苦笑了兩聲後點了點頭，跟着回到岸邊坐在沙灘上等我。

因為附近店家的泳圈都租出去了，剩下的都是要用買的，但我想媽媽又不常出來玩水所以就不費錢買了，等好不容易找到還有得出租的泳圈時已經過了二、三十分鐘左右了。大概是等到不耐煩了，等我借好回來後媽媽正仰躺在沙灘上做着光浴，刺眼的光讓她不得不用着自己的右手臂來在自己的眼睛上頭遮。而也許是因為手臂將泳裝給拉起的關係，神經的她還不知道自己的房下緣已經整個跑出來了，甚至就連暈的部分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就差沒將頭給一併了出來而已，難怪我想説媽媽的身邊怎麼突然多了好多的男泳客……

不提醒媽媽等一下一定又説是我害的，我故意地將泳圈丟在媽媽身上遮住。

「怎麼這麼久啦？我還以為你跑去美國借了哩。」醒來後的媽媽坐起了身子，泳衣也在這個時候巧妙的回到了正確的位置上。

「沒辦法啊，岸邊那幾家的幾乎全都被人借出去了，這可是我好了好遠才去借到的耶。」

「齁，借不到不會買一個喔？你怎麼這麼老實啦。」媽媽又氣又好笑的邊説邊朝我手臂打了一下。

「有得借幹嘛還買啊？而且這又不是很常用到的東西。好啦好啦，我們下去玩吧。」推着媽媽，我們又下去遊了。在有了游泳圈後媽媽就比較敢游到深一點的地方了，之後跟着被我一路推着游到了最外圍的地方。

「來這邊太深了吧？很可怕耶……」踩不到地的恐懼媽媽有些擔心的説着，死命的抓着自己的游泳圈不敢動。

「嘿嘿，這邊才好呀……呵呵呵。」我一邊笑的一邊伸手撫摸着媽媽的房，媽媽當然也知道我在幹嘛，隨即沒好氣的賞了我一記白眼。

「不要來啦……等一下被人發現了怎麼辦？」媽媽用手護着自己的部，跟着重新拉好被我歪的泳衣。

「安啦～你沒看到大家都嘛在岸邊的地方玩嗎，只要我們背對岸邊的話就不會被人看到的啦～」撥開媽媽的手，我直接拉開了她的泳裝，把媽媽那對白的酥給完全暴了出來。

「齁呦……你很討厭耶……不要鬧了啦……」媽媽緊張的一直東張西望着，跟着又想將自己的泳裝給歸位。但，防得了上面，下面可就防範不了了吧？我了口氣後潛進了海底，跟着將媽媽上的泳綁帶給拉掉，一下就讓媽媽的下體變成了的狀態。

「喂！你到底要幹什麼啦！幹嘛把媽媽的子掉啦！」怕被人聽到，媽媽低了音量喊着。

「嘿嘿，媽媽沒有在這種地方嘿咻過齁～？我們來試一下好不好？」我將媽媽的泳掛在她的泳圈旁邊，跟着也將自己的泳去後綁在左腳上。

「小變態……整天就只會想些有的沒的……我不知道啦……」媽媽羞紅着臉的不知道該不該答應我，但手卻已經開始在我起的上頭套了起來。口嫌體正直啊，哈。

「還説不知道勒，你這個大～～女～」我伸手摸了摸媽媽自動靠過來的下體。雖然説泡在海中沒什麼不的，但還是可以摸得出媽媽的户上已經有些特有的黏滑，看來媽媽也很想要了。

「小路……不要讓人家等嘛～還不進來？」我發現媽媽也有趣的，明明前一秒還緊張兮兮的，怎麼緻一來就什麼都不管了？

「咳……那～你是不是忘記該説什麼了呀～？」我故意問着媽媽，並用着手指頭在她的道中了起來。

「唔～討厭啦……人家不要手指啦，人家想要小路的大……人家的小嘛……」媽媽邊説邊對我舌吻了起來，手掌套起的力度也加大了起來外，下體更是扭個不停的好讓我的手指可以在她的道中不斷進出。

「這才乖～這就給你齁～」手指拔出媽媽的道後，我抓着媽媽的泳圈，而媽媽也順勢地用着雙腿夾着我的間，練地將對準了自己的口後沒兩下的功夫就將我的子給完全沒了。

「啊嗯……」沒忘記岸邊還一堆人，媽媽小聲的叫着，跟着配合着海的節奏一上一下地來回做着的動作。

或許是怕被人發現的羞被轉換成了奮的因素，雖然媽媽呻的聲音比在家裏做時小上了許多，但扭擺的速度卻比以往任何一次做時還來的動，才入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媽媽馬上就到達了高。

「嗚唔……要到了……小路……媽媽要到了……啊嗯……」怕引起動，媽媽幾乎是哭喊着的摀着自己的嘴説完，而我也同時覺到媽媽道內的壁不斷地從四面八方緊緊縮着我的。隨着高的到來，媽媽除了叫的越來越厲害之外，部扭動的動作更是前所未見的猛烈，一直到高結束之後才稍稍停下了動作。

「誒媽，機會難得，要不要試試看泳啊？」讓媽媽口氣後，見媽媽已經火全開，我想這時要她光應該不是問題了。

「討厭啦……這個時候不要問我這個……」仍舊沉醉在男女媾快之中的媽媽羞紅着臉回答着，並在高退去後，又開始慢慢的擺動起自己的、嬌羞的做着運動。

「那我當你説好喔～」拉掉了媽媽頸上及背上的綁帶後，我輕易的就去了媽媽身上最後一件衣物。看着一絲不掛的媽媽，我又看了看海岸邊的人，心裏起唸的想着要是能就這麼游回去讓大家看我跟媽媽做的樣子那不知道會有多麼的刺……

隨着海波的，媽媽的那對白晰的房也跟着節奏搖晃了起來，而在每一次的之下，媽媽那的尖也不斷在我與泳圈之間磨蹭着，隨即充血成櫻桃般的大小，讓人忍不住的就想一口往嘴裏。

「噁啊～呸呸呸！鹹死人啦！」忘記我跟媽媽是在海上，才剛把媽媽的頭給含進口中，嘴巴里就好像被人倒進一整包鹽一樣，強烈的苦鹹嚇得我又趕緊鬆口。

「活該啦～誰叫你要在這邊做，嘻嘻。」看到我吐着舌痛苦的模樣，媽媽不自覺地笑了出來，跟着將嘴靠了過來主動地起我的舌頭，試着想用自己的口水來幫我沖淡點過量的鹹味。

「誒媽，你知道海水為什麼是鹹的嗎？」等嘴裏的覺稍微舒服了點後，我打趣的問着媽媽。

「不知道耶，為什麼？」

「等你看過鯨魚的那有多大之後你就會知道為什麼了～」我意有所指的説着，媽媽起先還有些困惑，但在我稍微解釋了之後馬上就知道為什麼了。

「那……我們家小路今天是不是也要貢獻一點呢……」媽媽害羞地紅着臉説着，跟着又靈活地擺動起，在波的幫助下一前一後的用着我的着自己的下體。

看着又羞又的媽媽，我差點忍不住的了出來，但為了能讓媽媽多來次高，我一邊死憋着關不放，一邊逐漸地加大了每次入的力道，彷彿要貫穿媽媽的下體般狠狠地不停用着撞擊着媽媽的子口。

「不行……太深了……好漲……小路……小路……」在我不斷的直搗道深處之下，媽媽又開始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手臂像是要勒昏我般地緊緊環繞着我的脖子外，雙腿也像八爪章魚一樣的死着我的部不放。

我知道媽媽又快高了，吃力地繼續扭動着與媽媽雙腿的力量抗衡。而就如同我所想的般，果然沒兩下的功夫，媽媽的道內又再次旋緊了起來，緊緊地包夾起了我的。

「媽……我快受不了了……不行……要了……嗚嗯……」媽媽軟的道壁不停地刺着馬眼的部份，強烈的酥麻讓我快忍受不住的望，緊抓着媽媽的泳圈做着最後的衝刺。「唔嗯……進來……在媽媽的身體裏面……小路……」在媽媽説完的同時我再也無法忍耐的放開了關，在母親的深內出大量的……

高過後，有好幾分鐘的時間讓我跟媽媽累得動彈不得，在海上維持着合的狀態下抱着彼此不停地息着。

「這樣海水的鹽分我們家小路也貢獻了一點嚕～呵呵。」媽媽調皮的做了個鬼臉説着，跟着將拔出，下體馬上就出了白濁的體，隨即就被海帶走、飄向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好啦，那我們也該上岸了，把泳衣穿一穿吧。」在海里做比我想像中的還花體力，累得我想趕緊回沙灘上休息。

「拿出來吧，你不會是要媽媽這樣上岸吧？」以為我故意藏了起來，在聽到我説要上岸了後，媽媽伸了手的跟我討要着她的泳裝。

「我？我沒拿啊？剛剛不是都掛在泳圈上了嗎？」我反而被媽媽給搞糊了，一度還以為媽媽是不是喜上着身體游泳的覺所以才不穿泳裝哩。

「你個頭啦！我怎麼可能喜泳啊？羞都羞死人了，不要鬧了，趕快把媽媽的泳裝拿出來啦！」媽媽沒好氣的朝我的頭就一是一拳，微怒的她要我不要再開玩笑了。

「齁……就跟你説我真的沒拿啊！剛剛我明明就把你的泳衣跟泳都吊在這裏啊！」我拍了拍媽媽身上的泳圈説着，跟着又繼續説：「靠……該不會是剛剛太動所以被海沖走了吧？」

「蛤！？那現在怎麼辦？總不可能要我……要我這樣上去吧？」聽完我説的話，媽媽驚慌的説不出話來，跟剛剛火全開、不顧一切的時候相比，一想到可能得着身體上岸的媽媽又回到了原本保守格的她。

「先別急，讓我想想嘛……」雖然我想讓媽媽就這麼赤着嬌軀讓人欣賞，但畢竟從現實面來看，真要這麼做的話，才一上岸媽媽就會因防礙風化而被帶走了吧？

「有了，兩個辦法，一，等到沒人再上去，不過……可能得等到天黑……吧？二，你在這邊等我，我先游上去去把你的衣服拿來，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也只有二能選啊……誰知道岸上的那些人會玩到幾點才回家啊……」媽媽無奈的説着，跟着又説：「都嘛是你啦！沒事出什麼餿主意要人家泳，丟死人了啦……」

「我怎麼知道會發生這種狀況啊……好啦好啦，那你在這邊等我，我拿了衣服就回來。」説完我就朝着岸邊的方向游去，然後在拿好了媽媽的衣物後又再游回到媽媽的身邊。

「呼……呼……累死人了……諾，衣服……快穿一穿吧……」來回雖然才六百公尺左右，但怕拖太長的時間媽媽會被海沖出外海，用着最快的速度遊着的我幾乎用光了全身的力氣，虛弱的抓着媽媽的泳圈不停着。

「……」

「怎麼啦？雖然已經透了但總比沒穿好吧？」幾分鐘前還因為沒衣服穿而緊張兮兮，好不容易拿到衣服了卻看着發呆是怎樣。我不開口問着媽媽。

「早知道今天就穿黑的Ｔ恤來了……」媽媽才一説完我馬上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可能是想説有穿泳衣，媽媽今天出門連罩都沒帶，現在要是直接穿上這件完全沒有圖案的素白Ｔ，其實跟半沒什麼兩樣，等於繞了半天又回到了方案一上，不，就暴的效果而言這已經是隱藏版的方案三了。「呃嗯……那現在呢？你打算泡水泡到晚上再上岸嗎？」期待媽媽上岸時的窘樣，我不懷好意的問了問媽媽。

「也只能穿了啊……不然呢……唉……我真的會被你害死……」最後媽媽還是隻能不甘願的穿上衣後準備游上岸。而就如同我們一開始所猜想的，透了的白Ｔ緊緊的黏在媽媽的人體上，若隱若現的暴着媽媽的頭，才一上岸就引來一堆男人的注目禮。

「誒媽，你看，有好多人在看你耶，嘻嘻嘻。」

「別説啦！丟死人了，快走啦！」媽媽低着頭的在沙灘上快步走着，一邊還用着泳圈擋在自己的前，好讓自己沒那麼。

「誒誒誒，等一下啦，泳圈是別人的，我還得拿去還呢。」

「對齁，泳圈是租的……唉呦……」本來還以為可以用泳圈擋着，一聽到得拿去還後，媽媽無奈的心情全寫在了臉上，只好叉着雙手地橫擋在自己前遮着重點部位一直到我們平安回家……ＸＤ

〔八〕

『一……二……』

深呼……

「你到底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啊！？」爸爸大喊。

『三……四……』

摀住耳朵……

「我當然知道……！」帶着哭腔，媽媽吼了回去。

『五……六……』

閉上眼睛……

「為什麼你一定要這麼自私？你説啊！」彷彿想用聲音制媽媽一般，爸爸提高了音量。

『七……八……』

很好，繼續保持下去……

「我自私？那你那樣就不叫自私嗎？你有想過我的受嗎？」媽媽大喊。「反正……不管如何，我已經決定了！」媽媽的聲音越來越小後，爸爸便吼了聲：「隨便你！」並甩了大門離開，空的客廳裏只剩下媽媽着鼻涕的聲音。

『九……十……』

就這樣吧。

＊＊＊＊

「你最近……是不是胖了一點啊？」這晚，在”完事”之後我這麼問着媽媽。側躺在上，看着邊的她正着面紙、擦拭着從下體不停出的。

「有嗎？」原本彎着的媽媽聽我這麼一説立刻直起了身子。「那是剛剛彎的時候才擠出來的吧？」然後邊説邊捏了捏自己的間。「哪還沒有～你看，這麼厚～一圈呢。」我靠了過去，用手捏住媽媽肚臍周圍的贅，然後上下晃了晃。

「齁……這本來就有好嗎？又不是現在才這樣。」媽媽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跟着不悦地拍掉我停在她小腹上的手。

「那～你到是説説～這裏是怎麼一回事啊～？」我將手往上游移到了媽媽的房、以手掌代替罩杯捧着。「覺好像又大了一個罩杯呢～」

「應該是那個快來了吧？總覺得最近部漲的好不舒服。」媽媽説着説着便捧起了自己的房畫圓般來回着，大概是想讓自己舒服一點吧？

「嘻嘻嘻……」我站到了媽媽的面前、撥開她的雙手。「這裏倒是可以儘量胖一些沒關係～」然後將臉貼了上去，用力地着她的頭。

「小鬼～變太大的話媽媽也是很辛苦的好嗎？」媽媽説着，然後苦笑着朝我頭上輕輕敲了一下。

「媽～我……又想要了～」我撒着嬌，然後空了一手往媽媽仍舊濡的小摸去。

「還來！？」媽媽有些驚訝，畢竟今天我們已經做了兩次了。「這樣你的身體會壞掉啦。」

「拜託～年輕人的身體才不會因為這樣就壞掉好嗎？」我抗議道。「倒是～媽媽的小會不會因此先被我壞就不知道囉～」

「哼哼～囂張的嘛”年輕人”。那～會不會壞掉就看你的表現啦！」媽媽斜笑着邊用手套起我漸漸起的，然後伸長了舌頭、跟我一起在空氣中翻攪着彼此的舌尖。

而之後，我也沒有讓媽媽失望地用着各種姿勢讓她高連連，一直到媽媽叫得聲嘶力竭、軟腳到下不了後才心意足地將全灑進她那又紅又腫的漉小之中……

隔天。

「媽，走吧。」我説。

「走？去哪？」媽媽歪着頭問。

「當然是去運動啊～不然你間的一穿上肚裝就全都擠出來了呢！」

「真的要喔？」媽媽有些無奈的説着，表情也像是在説自己其實沒有胖到需要靠運動減重一樣。「而且……昨天晚上你得那麼烈……媽媽的到現在還有點痛呢……」

「噗！最好是有那麼誇張啦～」我無奈的笑了笑。「好啦好啦～反正就算不是為了減肥、運動也有益身體健康嘛，快去換衣服出門吧。」我推着媽媽一路走向她的房間門口。

「呿～還真敢説呢！帶我出門去暴才是你真正的意思吧？」媽媽轉過身朝着我的腦袋瓜敲了一下。

「嘿嘿～媽媽真聰明～」我吐着舌尖説着。「記得喔……」

「知道啦！不要穿內衣是吧？真是……」媽媽無奈地癟了嘴、然後又敲了我一下。

「對啊，嘻嘻。啊！還有……」

「淺系、越越好是吧？齁！用不着每次都提醒媽媽好嗎？」

「就知道媽媽對我最好了！」我興奮地抱起了媽媽就是一吻，然後抑着雀躍的心情來到客廳，心期待着媽媽待會會怎麼暴自己。

在等了約莫十分鐘後，着裝完畢的媽媽來到客廳。「諾～這樣應該可以了吧？」媽媽攤着雙手在原地轉了一圈，好讓我看清楚她的心打扮。

「嗯～嗯～太正點了！」看着紮上馬尾、穿着無袖運動洋裝的媽媽，我意的點了點頭。因為要做到透氣，洋裝本身除了薄到完全遮掩不住媽媽上圍凸的兩點外，天空藍的淺設計也一覽無遺地把媽媽的頭位置給暴了出來，再加上洋裝購入後，我馬上請媽媽針對領口做的大Ｖ改造，這幾乎把媽媽的子給了一大半出來。

下半身的部分也是一個亮點所在。大概是怕走光，原本的設計是有內藏短的，不過嘛～那種會妨害暴的不需要品，跟着媽媽在修改領口時也被一併拿掉了。但因為裙子的長度本來就是僅能遮住股而已，所以當裏面的短被拿掉之後，羞得媽媽是不停調整、好確定裙襬不會因為一點風吹草動就飄揚了起來。

「不過……外套ＮＧ了！」媽媽的外套穿到一半，我將手放在半空中疊、大大地打了個叉。

「齁……到外面一點再掉嘛，就這樣直接出去、被鄰居看到的話怎麼辦？」媽媽白了我一眼，跟着將外套的拉煉拉上。

「這麼説也是～好吧。那……我們出發吧？」我攤了手説着。

「誒誒誒，你還沒跟媽媽説我們今天要去哪耶！不要每次都自己一頭熱、偷偷計畫好不好？」媽媽拉住我的手抗議道。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哩……我是在想上次饒河街旁的那個河堤步道如何？」我提議道。

「蛤……不要！」媽媽想了一下後就立刻否決了。「我怕又會遇到之前那個阿超……」

「噗，就算遇到了也沒什麼關係啊……」看媽媽在瞪我，我趕緊改口：「啊……沒有啦，我只是想説……哪有那麼剛好的事嘛，對吧？」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而且他之前就跟媽媽説過他住在那一帶，也許真的就是那麼剛好又會遇到他啊！」

「是喔……可是，我們這邊好像也沒啥像樣的運動公園啊……」我歪着頭想了想。「媽媽呢？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我？我想待在家裏就好了。」媽媽瞇起眼竊笑着。

「嘖，就知道你會這麼説……」我將雙手叉在前不地説着。「不然還是先出門吧？這樣一直想也只是費時間而已。」

「看你囉～不過，可別找人太多的地方啊。」媽媽無奈地説着，想也知道是因為今天的衣着相當容易走光的關係。

「放心啦～我一定會找個人最多的地方好好的暴媽媽的！」我拍着脯自信地説着，然後又被媽媽敲了一下腦袋瓜……

因為沒有定好目的地就出門，加上我的提議不斷地被媽媽駁回。一路上，我只能像個無頭蒼蠅般騎着車載媽媽在市區裏閒晃，在邊騎邊想目的地之下，我的車速自然快上不了多少，幾乎只保持在時速３、４０ｋｍ上下。而另一方面，我也怕自己的速變成了移動路障，因此特意將車騎在馬路的最邊邊，好禮讓後方車輛們先行通過。

不過，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的是……雖然説現在不是像上班時間那樣的尖峯時段，但在這雙向四線的馬路上，竟然沒有半台車超過我們？

於是我好奇地透過照後鏡注意了下後方車輛的狀況，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後頭竟多了好幾台摩托車一路跟着我們。

『可能只是剛好而已吧？』畢竟這邊也沒啥叉路，一開始，我還單純地認為後面的幾台車主只是剛好跟我們同路罷了。

不過，就在騎過了幾個路口之後，令人不安的氣氛也跟着越來越濃厚。因為我發現：只要我一加速他們也會催足油門跟上，我放慢靠邊他們竟也跟着放開油門保持距離，全程緊迫盯人般緊緊地跟在我們股後頭。

『靠……天還這麼亮就有飆車族喔？』前幾天才從新聞裏看到飆車族隨機砍人的事件，我的心裏閃過了一絲絲的不安。

「喂～少年仔。」突然，在一個等紅燈的空檔，一個阿伯叫住我。「你女朋友的股都讓人看光啦！」他用手指比了比媽媽的部説着。

「要騎車裙子也別穿這麼短嘛～而且機車坐墊的細菌那麼多，還是穿條內比較好吧？」阿伯説着説着又往媽媽的股瞄去，嚇得媽媽是趕緊用手拉了拉裙襬、好好的用股住。「嘿嘿嘿……這樣比較自然啦……」我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自然？我是不太懂啦，不過齁……下次要穿裙子還是穿件長一點的啦，不然像我們這種年紀的齁……看到會受不了啦，哈哈哈。」阿伯朗地笑了笑，然後綠燈一亮就乘風般騎走了。

而因為阿伯的提醒，後頭的騎士們大概也覺得沒看頭了，紛紛做鳥獸散走光了。這時我才暗自鬆了口氣、慶幸原來不是碰上了飆車族。

「都是你啦！好險沒被認識的看到……」媽媽朝着我的肩膀就是一記粉拳，沒好氣地抗議道。

「又我？我在騎車怎麼會知道啊……而且，媽媽要是一開始就把裙子給好不就沒事了嗎？」我裝無辜地説着。「再説～戴着這頂安全帽，誰還認得出來你啦？」我敲了敲媽媽安全帽上的鏡面擋片説着。

「不管啦！反正就是你的錯！」媽媽嬌嗔地説道，然後又拉了拉裙襬、再一次地確認有被股給好好着。

「是啦是啦～千錯萬錯都我的錯～這樣高興了吧？」我苦笑着説。「那現在呢？是決定好要去哪了沒？」

「我怎麼知道？反正不要找人太多的地方就好啦。」媽媽攤開兩手説着。

「齁……這位太太，今天是假耶，哪裏人不多……」我不地嘟嚷着。

「不然就回家啦～」媽媽拉開安全帽的擋風鏡片笑着説。「反正～剛剛都已經光光啦。」

「那個不算啦……而且我又沒看到……」

「噗～還要讓你看到才算喔？你這小鬼怎麼越來越變態了啊？」媽媽捏着我的鼻頭來回晃了晃説着。

「哎呦……你不懂啦，就是要看到你在陌生人面前走光這樣才刺咩……」

「那之前媽媽也跟你説過了吧，會覺得這樣很刺的人只有你好嗎。」

「我知道啊！可是媽媽你想想，就是因為有刺，我的小弟弟才會更賣力啊，小弟弟更賣力的話，媽媽的小妹妹才會更舒服咩，對吧？」

「我聽你在……」媽媽本來又要往我的頭上敲下去，但手舉到半空中後又停了下來。「這倒是真的……就像你講的一樣，每次這樣出門之後……你的表現真的有比較好……」

「對吧對吧～就跟你説了咩～哈哈哈！」我得意地大笑了出來，想不到媽媽竟然接受了我隨便扯出來的歪理。

「那……現在呢？你打算……帶媽媽去哪？」媽媽羞紅着臉説着，似乎是已經期待起暴遊戲結束後的事情。

「我就不知道咩……還不都嘛是你，一下説會碰到人，一下又説人太多……我都已經想了好幾個地方了，媽媽也沒一個意的……」

「所以現在又變我的錯囉？」媽媽反駁道，然後停頓了幾秒：「不然……你知道民權東路上的運動公園嗎？上次跟豪豪經過時好像不是很多人的樣子。」

「我知道啊，只是……小豪？媽媽怎麼會跟他一起經過那裏？」我有些訝異，媽媽為什麼會跟表弟一起出門而且我竟然還不知道？

「啊……沒有啦，只是剛好在外面遇到、就一起走了一段路嘛，你可不要誤會喔，哈哈哈……」發現自己似乎説了不該説的話，媽媽有些不知所措地試着打哈哈帶過。

「真．的．嗎？」我挑着眉質問着媽媽。

「當然是真的啊，不然呢？難不成你以為媽媽會跟他有什麼嗎？」媽媽白了我一眼説着。

「好嘛好嘛～相信你就是了～」我攤開了兩手想簡單帶過這個話題，但卻不知道為什麼地突然想起之前在西門町遇到小豪的事……

在決定好目的地後，我們便順着民權東路一下就來到了媽媽説的運動公園。但，跟想像中有些出入的是，因為假的關係，今天來這運動的人……還真不是普通的多啊！

「噗……」看着媽媽呆若木的表情，我不笑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那天經過明明就沒什麼人啊……」媽媽望着裏頭的人羣，有些緊張地説着。

「呵呵呵～今天是假耶，而且天氣又這麼好，人怎麼可能不多？」我拍了拍媽媽的肩膀説着。

「蛤……這樣不行啦，不然……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媽媽為難地皺起了眉頭向我求饒。

「可是～人家從出發到現在已經騎好久的車了耶～好累喔～不想換地方了～」我伸了個懶，接着敲了敲背，一副痠疼十足的模樣。

「臭小路……最好是像你説的那樣啦！昨天還説自己是年輕人、身體不壞哩！」媽媽用手戳了我的額頭一下説着。

「ＮＯ、ＮＯ、ＮＯ～媽媽有所不知，要是我不保留點體力的話，晚上要怎麼好好地喂媽媽的小呢？」我説着説着便起媽媽的裙襬、往她的下體摸去。

「哎呀！不要這樣啦！你沒看到人很多喔！」媽媽用手住被起的裙子、急往一旁退去，跟着緊張地望向四周確認剛剛那一瞬間沒有被人看到。

「嘻嘻嘻，別那麼緊張啦，大家都嘛忙着做自己的事，哪有人注意到你啊？」我朝人羣比了比。「看，沒人發現吧？好啦～那我們也下去跑一跑吧！」拍了拍媽媽的股，我半推半哄地好不容易才把媽媽帶到了場邊。

「哎呦……這樣……不行啦！」雖然有些不甘願，但媽媽還是照着我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小跑了幾步，不過卻又立刻停了下來。

「為什麼？」我明知故問地説着。

「還為什麼？媽媽今天裏面什麼都沒穿耶！」媽媽低了音量抗議道。「而且領口還被你開得這麼大……等一下跑出來怎麼辦啦！」

「那不是很好嗎？」我忍着笑意説着。

「好你個大頭鬼啦～」媽媽戳了我的額頭説着。「而且只要我一動，裙子也一直飛起來啊……股都讓人看光光了……」

「所以呢？」我扁着嘴斜笑着説着。

「……換個地方好不好？拜託嘛～」媽媽雙手合掌向我求饒着。

「當然是……不行！」我堅定地説着。「今天的衣服是媽媽自己挑的喔～又不是我你穿的，嘻嘻嘻。」

「齁呦……你真的很煩耶……媽媽現在後悔了行不行？好啦……換個地方嘛，不然這裏人好多，媽媽會怕啦……」

「……好吧。」不想把媽媽的太緊，最後我還是讓步了。「不過，相對的，我們得去河堤步道，可以嗎？」「蛤……要去那裏喔……」一聽到我的條件，媽媽就皺起了眉頭。

「是啊～這裏或那裏，就看媽媽你怎麼選囉～」

「那……我看我還是選河堤步道好了……至少沒那麼多人……」媽媽猶豫了好久才無奈地做了最後決定。

「你不是怕會遇到阿超？」我故意這麼問。

「不然還能怎麼辦？現在只好賭一把了啊……」媽媽在我頭上劈了個手刀。「臭小路……就不能有些正常點的興趣嗎你……」

於是，在繞了好大一圈後，最後我們還是來到了一開始的目的地－－松山河堤步道。

因為這裏要到了晚上才是重點（河岸邊的彩虹燈），所以即使現在這個時間只有少數幾個做着太極的老人家及零零星星騎着腳踏車的人，還是讓媽媽緊張兮兮地不停環顧着四周，大概是想確認阿超有沒有在附近吧？

「呵，現在看有什麼用？會來就會來了啦～」我竊笑了下對媽媽説着。

「也是啦……」沒看見悉的身影，媽媽鬆了口氣説着。

「好了唄？可以開始了嗎？我期待好久了呢～」我推着媽媽的肩膀催促着。

「好啦好啦～不要推我嘛，等一下會跌倒啦……」經不起我的催促，媽媽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小跑步了起來。就像媽媽所説的一樣，少了內裏的束縛，媽媽軟的酥就如同韁野馬般，隨着她每一次的步伐而不停上下烈跳動着。可惜手邊沒有攝影機之類的機器，不然我真想錄下媽媽跑步的樣子、回家後用慢動作來好好的欣賞。

「媽～你的跳得很厲害呢，哈哈。」我在媽媽的身邊邊倒着跑邊説着，不時還得挪動一下裏起的。

「……」媽媽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跟着轉過了頭冷哼了一聲。「唉呦～幹嘛醬～媽媽跑步的樣子很啊。看～我的都因為媽媽的關係而變的又大又了呢！」趁着周圍沒什麼人，我索將頭拉低了一點、將頭部分給暴了出來。

「噗……小心等一下被人當做變態喔你。」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的關係，媽媽的表情到剛剛為止都還有些緊繃，直到我也跟着不顧形象（？）地暴自己後才噗疵地笑了出來。

「反正又沒人看到～ＯＫ的！」説着説着，我又將子給拉下一些，將整跟莖給了出來。

「誒誒誒、發什麼神經啊你！快點把子穿起來啦！」媽媽對我大膽的行為到吃驚不已，一個箭步衝到我面前後將我的子拉回到原來的位置。

「放～心啦，就跟你説不會有人看到咩。諾～就算這樣也沒關係哩！」因為媽媽自己衝到我面前，我沒有預警地就伸出了手、將她的短裙給直接掀起，輕而易舉地就把媽媽有些稀疏的丘及圓潤的給暴在空氣中。

「陳．小．路！」因為沒有心理準備，媽媽對我的行為是又驚又怒，剛剛才有些鬆懈的表情這會又嚴肅了起來，不客氣地用力拍掉我的手之外還咬牙切齒地怒視着我。「你不覺得你玩過頭了點嗎？」

「好嘛……我是有點太超過了，對不起嘛……」我低下了頭慚愧地説着，一方面卻趁着媽媽沒有注意、將她的衣服從右肩上給扯下。「才怪啦！哈哈哈！」

因為知道一定會被揍，所以在扯下媽媽的衣服之後，我沒有留心在她那暴於空氣中的右上頭，轉過身後立刻拔腿狂奔了起來，氣得媽媽在後頭是一邊大叫一邊追趕。

「臭小路！看看你乾的好事啦！」追着我跑了五分鐘後，媽媽終於趕了上來。「這件衣服就已經在脆弱了，剛剛被你這麼一扯現在整個都壞掉了啦！」媽媽緊抓着”領口”的部分微愠地皺着眉頭説着。

「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啊？有怎樣嗎？」我有些疑惑地來回看着媽媽的上衣。

「這樣還沒怎樣？」在確認身旁沒人後，媽媽鬆開了抓住領口的那隻手，我這才知道，原來剛剛那麼一下，讓衣服的領口從原本開到房中央位置的地方一路裂到媽媽的腹部上。

「我要回家了！」媽媽生氣地又抓起了領口説着，然後轉過身朝出入口方向快步走去。

「齁……好啦好啦，是我不對，我不該這麼調皮搗蛋，對不起嘛……這次我是真的認錯了啦……不要走嘛……媽～」我趕緊跟了上去一邊抓着媽媽的手一邊敬禮道歉求饒着。畢竟把媽媽的衣服給整件扯壞是有點誇張，現在要是不先低頭認錯的話那以後大概就都別想玩了。

「衣服都已經變成這樣了還不回家是想幹嘛啦！」媽媽不耐煩地吼了一聲，然後嘆了口氣後又無奈地繼續説：「小路……媽媽知道你喜這樣玩，你想怎麼樣媽媽也都由着你了，但……上衣開成這樣已經超過媽媽的底限了。乖，聽媽媽的話，下次再來好嗎？」「可是……上次媽媽扮貓女的時候明明就穿得更暴啊……」我抗議道並小聲嘟嚷着：「如果那條布料也叫”衣服”的話啦……」

「你還敢提那次！那天媽媽都快丟臉死了！早知道會發生那種事的話媽媽就不答應你了。」媽媽不客氣地邊説邊朝我的手臂給了一拳，幸好她對後半段的事完全沒印象，不然現在手上應該會多把刀吧？

「所以囉……」我説，一邊拉着媽媽的手撒嬌着。

「所以什麼啦？」媽媽不耐煩道。

「就還好啊，真的啦！……好嘛，再待一下啦～拜託～」我雙手合十地低下頭求着媽媽。

「你真的是……很盧耶！到底是哪個字聽不懂啊？不要啦！」媽媽説完後又繼續朝出入口方向邁步前進。因為不甘心今天就這樣草草地結束，我從後頭拉住媽媽的衣服希望她能再為我考慮一下，可誰知道這一拉，竟把最後藕斷絲連的部分也給一併扯開了，使得整件上衣頓時變得像件小外套一樣，只是上頭沒有拉煉罷了。

「好啦～現在整件都壞了，你開心了吧？」媽媽冷言冷語地説着。

「開心！當然開心！早知道一開始就整件剪開不就省事多了嗎？」媽媽對我的話有些丈二金剛摸不着頭，直到她被我拉到一旁較隱密的地方”處理”了一下後才知道我的用意。

「好啦～這樣一來媽媽也可以接受了吧？」我拍了拍手假裝上頭有灰塵一般意地盯着自己的”作品”。

「拜託……你不會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吧？」媽媽有點不敢相信地翻了下白眼説着。畢竟我所謂的”處理”，也只是把裂開的左右兩邊拉上來、在媽媽的前打了個結而已。

「當然囉！至少～沒剛剛那麼了對吧？」我像個設計師般細細調整着衣服上頭的打結處，看看有無左右對襯。「而且這樣媽媽的小蠻也可以出來呢，超的！」

「都你在講，不知道是誰那天才説我胖喔！」似乎是因為暴遊戲還得繼續下去，媽媽有些不服氣地皺鼻歪嘴説着。

「嘻嘻！那就重新開始啦～耶～」我興奮地從後頭推着媽媽，而媽媽也知道拗不過去了，只好無奈地又開始跟我慢跑了起來。

在跑了約５、６００公尺後，我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外國人正帶着一隻狼犬（德國牧羊犬）在慢步着。

大概是剛跑完一段吧？雖然那個老外只是悠閒地散着步，但從背影看上去仍有些。僅着一件鐵灰短的他將白的上衣橫掛在肩上，邊走邊用衣服擦着滑過肌的汗水。雖然不像健美先生那麼誇張，但從他那壯的手臂及倒三角的上半身來看，還是不難覺得出他有下過不少功夫苦練。

「誒誒，媽，你看到了嗎？」我趕緊要媽媽停下來，並用下巴比畫着前方的老外。

「有啊，那又怎麼樣？」媽媽有些不以為然地回話着。

「這四周除了我們之外都沒什麼人耶，要不要……去勾引他一下？」我有些不懷好意地笑了出來，想要媽媽像以前戲阿超一樣去老外的面前暴自己。

「蛤……不好吧？他看起來那麼壯……覺很恐怖耶……還是不要惹麻煩啦，萬一不了身怎麼辦？。」媽媽面有難的説着。

「不會啦！外國人都很nice的～不會怎麼樣的啦。而且，要是真的不了身的話我會立刻報警的～」我拿出了手機試圖讓媽媽放心。

「齁呦……煩耶……你真的是齁……找不到哪個人像你一樣變態的啦！」媽媽憤憤地朝着我的頭頂劈了一記手刀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朝前方的外國人走去。而因為要媽媽自己”發揮創意”，我將對講機留給她之後便懷着看好戲的心情躲到了一旁去了。

但，也許是不知如何是好，又或許是不會講英文的關係，即使我把手揮到快斷掉、要媽媽放膽上前，媽媽始終還是與老外保持着距離、一直跟在人家的後頭不敢有任何的行動。最後反而是老外身旁的狼犬先發現了媽媽的怪異舉動，轉過頭後就是一陣狂吠。

「噓、噓、噓……takeiteasy～goodgirl……」察覺到了異狀，老外拉緊了狗煉並用手安撫着狗狗。「抱歉，沒有嚇到你吧？」老外竟着比我還標準的國語如此問着媽媽。

「呃……還好，有點而已……」媽媽把手在前輕撫着自己。雖然嘴巴上這麼説，但從她的臉看起來不像只有”一點”而已。

「我叫蘇文森，你好。」老外將手在子上擦了擦後伸了上前。

約１８０公分高的文森有着一頭俐落的短棕發，細眉碧眼，鼻樑跟大部分的外國人一樣是又高又，雙頰乾淨得如兩片陡峭的山壁，講起話來是既斯文又有磁，加上那完美的身材曲線，活像是好萊塢才看得到的明星一般。

「啊……你好……」大概是因為文森的長相與預期中的不太一樣，媽媽顯得有些靦腆又害羞、禮貌地也伸出了手。但才剛摸到他，文森的狗又低吼了一聲，嚇得媽媽立刻回了手。

「No～badgirl！sit！」文森再一次地拉緊了狗煉，而狗狗也在他的命令下乖乖的閉上嘴。「抱歉、抱歉，牠……被訓練得很。」文森苦笑着説道。

「啊，沒關係，我瞭解的。倒是……你的國語很標準呢……這反而比較讓我嚇一跳。」

「哪裏～還有很多地方要學習呢！除了老是分不清楚一二三四聲的差別外，國字還是隻看得懂那幾個而已……哈哈哈。」文森有些不好意思的了頭上的棕發説着，但他那雙如碧玉般的眼珠卻隱藏不了他對中文對話的自信與驕傲。

「不會啊，聽不出來有什麼怪怪的呢……你也知道，你們外國人有時候口音都怪怪的……啊，對不起，我沒那個意思……」媽媽發現自己説錯話，趕緊跟文森鞠躬道歉。

「不會不會～的確是這樣沒錯啊，為什麼要道歉呢？畢竟你們有些發音對我們來説可是從未接觸過的，會有口音也是很正常的事啊。」文森朗地笑了笑。

「那……你是來這邊？我是説在台灣這邊做……？」媽媽問。

「Oh～我是來這邊研究亞洲文化的，在我的國家像我這樣的人很多呢！而且，除了台灣外，我也去過很多的亞洲城市喔，像是中國、香港、馬來西亞、新加坡等等。不過啊，還台灣讓我最喜，我想你也知道～這裏有很多美食小吃，也有很多美麗的風景，Oh！還很多有趣且熱情的人們，這些都讓我幾乎有長期定居的打算呢。」「哇嗚……好好喔，我也好希望能像你一樣到國外到處走走看看呢……」

「Whynot?想出去就出去啊～世界很大、人生很短，可以的話當然要在一切結束前用力看看這個世界啊～」

「我才沒辦法呢～因為身體的關係，我甚至離不開這個城市哩……」媽媽有些傷地説着。

「哇……這麼嚴重啊？」文森有些不敢相信。

「哈哈，是説得有些誇張了啦，不過身體不好倒是真的……」

「Well……讓我告訴你一個小故事，在我的家鄉呢，我們並不像台灣一樣到處都是小診所，你知道為什麼嗎？」

媽媽困惑地搖了搖頭。

「因為大家都喜運動。我們的長輩從小就告訴我們，人要活就要動，所以也因為這樣，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冒過呢！診所當然也就不被需要了。」文森驕傲地説着，一邊舉起了強狀的手臂在媽媽的面前展示着。

「呵呵呵，這點在我們台灣也是啊～只是，我的身體沒那麼單純就是了。」

「Oh……是不是我説了不該説的？」文森愧疚地問着。

「嗯嗯～沒事，不是你的錯。」媽媽微微笑地搖了搖頭。「喔！你還在運動呢，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啦？」發現我在遠處因為媽媽遲遲切不進重點而不停對她做着切斷話題的手勢，媽媽這才想到不該再沒完沒了地聊下去了。

「No～怎麼會呢！能陪像您這樣的美女聊天是我的榮幸呢！真的！」文森又朗地笑了起來。「要不要一起跑一段呢？」文森問媽媽。

「嗯……好啊。」媽媽有些害羞地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趁着文森沒有注意的時候快速地調整了一下衣服，大概是想確定不會曝光太多地方吧？

不過因為體力不佳的關係，才跑沒多久，媽媽就被文森拋下約十多步的距離。但也因為這樣，我才有機會知道媽媽對文森的印象。

「誒媽，怎麼樣？文森很帥齁？」我問，畢竟連男生的我看了都很有覺。「是……還不錯啦，嘻嘻。」媽媽有些羞澀地笑了出來。「少來了！明明就覺得他很帥嘛，還不錯哩……」「是啦是啦，你説的都對～這樣可以了吧？」

「呵呵，還不承認呢！不過～你也稍微跑快一點嘛……你看，文森都跑到那麼前面去了，快追上去啦！」離了那麼遠，就算媽媽曝光了文森也看不到。急得我在對講機裏一直要媽媽努力跟上。「辦不到啦！你沒看到他的腳那麼長喔？他跑一步我就得跑兩、三步耶！」媽媽抗議道。

「唉呦～叫他等你一下也好啊，反正就是想辦法衝上去嘛～」

「什麼叫”反正就是想辦法衝上去”啊？你説得倒輕鬆！」

「啊不然呢？」我回應着媽媽，然後發現文森的狗突然停下來並弓起了，似乎是準備在排便了。「啊！他停下來了！快快快！跟上！」「呼……呼……終於追到你了……」好不容易跟上文森的媽媽將雙手叉在間、微微仰着上半身吃力地氣吁吁説着。

「哈哈，是Happy，Oh，是她跑得太快啦～」文森半蹲半跪在地上拿着塑膠袋準備接狗狗的便便。「我幾乎是被她拉着跑呢……HolyGod……」

雖然媽媽沒有發現，但對講機裏確實傳來文森的輕呼聲。以角度來説，想必是看見媽媽赤的下半身了吧。但文森似乎是個相當正經的傢伙，隨即轉過了頭。大概是想當做什麼都沒看到吧？

「怎麼啦？怎麼突然不説話了？」媽媽對文森微微笑了笑，絲毫不知道剛剛整個户全被文森給看光了。

「啊……不，沒事，呵呵……」文森有些尷尬地笑了出來。「我不知道原來台灣的女人也這麼大膽呢……」

「！」媽媽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的動作，羞得急忙着自己的裙子。「啊、不是的……這個是……」

「沒關係，我懂。這在我的國家來説是很正常的事。」文森整理好地上的排物後站了起來。「這樣才涼快嘛～」文森對媽媽眨了下眼。

「呃……是啊，哈哈哈……」媽媽羞紅了臉跟着文森一起苦笑着，然後尷尬地別過了頭，似乎是發現了文森下體的異樣。

「Oops！哈哈哈……抱歉抱歉，我整理一下……」文森一邊苦笑一邊轉了身並微微彎下了整理着自己的子。因為剛好側對着我，我也才在這時發現，這傢伙比我想得還不簡單啊……

『哇靠……不愧是外國人啊……』看到文森從管裏溜出的，我還以為自己看到了馬鞭什麼的，好奇的用雙手測了一下文森的比例，推測他的尺寸起碼有２５公分以上！站在男人的立場，除了有些妒嫉之外，還是不暗自對他起了敬佩之意。

「Ok……這樣應該可以了……」文森努力整理好了之後又轉回了媽媽的方向。「不要把我當做變態喔……哈哈哈。」然後抓了抓頭上的頭髮尷尬地笑着。

「不會啦……我知道這樣很正常……」大概是頭一次看到如此”雄壯”的尺寸吧，媽媽的臉羞紅得跟顆蘋果一樣，一直不敢直視文森。

「這樣……不太好跑呢……要不要先到旁邊坐一下……？」文森提議，然後比了比一旁的長椅。

「也……好。」媽媽還是一樣羞得抬不起頭，輕聲地附和了文森。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怎麼覺得媽媽的眼神變得有些濛了，而且眼睛的角度……是在看文森的下體嗎？

「哈哈哈……抱歉，讓你看笑話了。」畢竟文森的”神兵”不是普通的尺寸，即使他努力拉了拉子，已經完全起的還是不安份的一直從頭裏衝了出來，得文森最後不得不用上衣將多出的半截給遮蓋起來。但似乎有點巧成拙、反而變得更加醒目了。

「好像……很辛苦呢……」眼神依舊盯着文森的下體，媽媽坐到了他的身邊，聲音似乎因為緊張而有些顫抖着。

「Oh……還可以啦，我習慣了。」文森苦笑着回應。「畢竟是因為有位美女在旁邊的關係嘛……」

「我才不像你説的那樣呢……」媽媽害羞地拍了一下文森的手臂，一邊淺淺地出了個羞澀的笑容。

「有啦有啦！你很漂亮的！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找一個像你一樣漂亮的台灣女孩做老婆呢！」文森笑着説。「Oh，對了，那你有男朋友嗎？」

「嗯……算有吧……」媽媽尷尬地對着文森歪頭笑了笑。

「Wow……whataluckyguy！」文森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失落。「真是可惜呢！真希望能早點認識你！」

「呵呵～我也是啊，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像你這麼帥的外國男生呢！」媽媽害羞地説着，眼神又飄到文森的下體上。我看這麼大的老二你也是第一次看到吧。

「Oh～謝謝，第一次聽到有人説我長得帥呢！」文森笑了出來，然後用手在臉上畫了幾圈。「但在我的國家我的長相其實很普通呢！」

「你這樣還叫普通？難不成你的國家叫帥哥國嗎？哈哈。」媽媽笑着説，然後又繼續跟着文森天南地北的閒聊瞎扯着。

雖然幾乎都是文森在説他到其他國家時的事，但廣博的見識再加上温柔風趣的紳士格，很快地就讓媽媽被他給征服了。除了主動貼近文森、與他比肩而坐外，媽媽還讓文森牽着她的手，十指緊扣的兩人親密得和一般情侶無異。而當我一個閃神、還搞不清怎麼一回事時，媽媽甚至與文森親上嘴了！

雖然動作有些笨拙，但覺得出媽媽不像上次被阿超強吻時那樣被動，反而忘情地主動勾着文森的脖子、與他在我的面前翻攪着彼此的舌尖。一直到一旁的Happy因為無聊而發出的哈欠聲才讓媽媽瞬間驚醒。

「啊……我……」清醒的媽媽有些驚慌的離開了文森的嘴，撫着自己火紅的臉頰説着。「No～It'sok……」文森温柔地扶起了媽媽的下巴，又將臉貼了上去、要繼續親吻媽媽。

「不、不要……會有人看到……」媽媽輕輕地推開了文森，然後往我的方向看了過來。「我……我們到前面那邊……」媽媽用手比着前方約二十公尺的殘障公廁。

「Okay……asyouwish……」文森微笑後站了起來，一邊牽起了Happy一邊對媽媽伸出了手：「走吧～」

「你先過去……我馬上就會跟上……」媽媽有些不安的又往我的方向看了過來，在文森點了點頭離開後立刻對着對講機説：「小路……對不起……原諒媽媽……」

「媽……？」在我還來不及反應時，媽媽便丟下了對講機並快步地跟上文森，主動牽着他空出的那隻手、兩人一起親密的進入了公廁。

『怎麼會？怎麼會！』當媽媽與文森一走遠後，我立刻從一旁跳了出來。因為這跟我擬好的劇情不同，加上媽媽把對講機給丟下就表示她完全不想讓我知道跟文森的事，讓我慌張地有些不知所措。

『別緊張……一定不會有事的……媽媽自己應該也很清楚才是……』一邊安撫自己，我一邊想跟了上去、想看看廁所有沒什麼通風口好讓我看到裏頭的狀況。但怎麼知道文森把Happy栓在廁所門口，當我一靠近牠就不停地發出低吼、完全一副不打算讓我靠近的模樣。

『靠……媽媽不會真的打算跟他做吧……？』

『一定是的！不然為什麼她要道歉。』

『我並不想讓這種事情發生啊！』

『喂喂喂，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目的嗎？』

『哪有！我只是想看媽媽在人前暴的樣子而已啊！』

『少來了！媽媽被阿龍、小豪還有阿均乾的時候你明明就很！』

『是、是沒錯，可是……』

『承認吧！你就是喜看媽媽被人幹！』

『不是！我不是那樣！我不是……』『我是嗎……？』

那一瞬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我會一直妒嫉爸爸了。

在媽媽被阿龍他們三人時，媽媽始終處於不知情的狀態，所以事情的發展理所當然的一直都是我在主導。而當媽媽清醒、奪回主導權時，事情就會朝着不是我所希望的地方去。失於編好劇本的我，完全忘了媽媽也是活生生、有情的人。

『原來我只是自私的要媽媽在我同意下跟人發生關係……』我回到長椅邊上坐下，懊惱地一直敲着自己的頭。

『媽媽一定會被他給幹上了吧……』

『那對子也一定會被魯地又又捏了吧……』

『他那條子那麼長……真的得進媽媽的小裏嗎？』

『聽説外國人都很喜，他會不會也順便開了媽媽的門呢？』

我越想越覺得燥熱，苦悶地了又再也分泌不出的口水，心裏又酸又澀地一再幻想着廁所裏的情形。但真的一想到媽媽在文森的下息時的畫面卻又讓我覺得胃都揪了起來、噁心得不停乾嘔着。

『也差不多了吧？應該要出來了吧？不會太久了嗎？』等待他們從廁所裏出來的時間難熬得猶如時間停止了一般，我一再地拿出手機確認時間，一邊來回跺步並在心底直怒吼着：『到底是他媽的打算幹幾炮啦！』

之後約過了三、四十多分鐘，媽媽才終於和文森一起步出了廁所。基本上，文森他跟進入前並沒有什麼兩樣，還是一樣將上衣掛在肩上、下半身只穿着那件鐵灰的短，只是原本很有存在的徹底消了風，頭上一片平坦。

而媽媽就不太一樣了。除了原本整齊綁好的馬尾全散於肩上之外，身上那件被我扯得有些破爛的衣服現在則看起來更加狼狽了，也許是還沉醉在高的餘韻之中，媽媽似乎沒有察覺到用來固定衣服的結並未打緊、半半地暴出白晰的雙峯，甚至就連被文森到有些紅腫的頭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在跟媽媽一起走到出入口後，心情似乎相當愉悦的文森在媽媽的上又是一吻，然後又在媽媽的耳邊説了聲悄悄話後便牽着狗離開了。我猜大概是跟媽媽説了「Callme」什麼之類的話吧。

而待文森一走遠後，我便氣急敗壞的拉住了媽媽的手後直接往我們的機車邊走去。

「對不起……」媽媽愧疚的説着，然後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衫不整，慌張地整理着儀容。

「幹嘛道歉？你為什麼要道歉？為什麼要道歉啦！」一聞到媽媽身上濃郁厚重的味，我不知怎麼的突然覺得腦袋裏有什麼斷掉了、憤怒地甩下媽媽的手，無視於漸漸多起來的路人們並放開嗓門嘶吼着。

「……」媽媽難過的低下了頭，然後才冷冷地説：「你應該考慮到這種後果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全是我害你的囉？」即使不斷地叫自己停下來不要再説了，但我卻發現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不停地對媽媽説出違心之論，就連過往的路人們都紛紛停下了腳步往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我現在不想跟你吵這個……如果你還不想走的話那我自己叫車了……」媽媽咬緊了嘴，一副想轉頭就走的樣子。因為周邊的人越來越多，最後我這才不甘願地將安全帽丟給媽媽，騎上機車後、催足了油門直接回家。

從那天之後，也許是因為彼此的心中都有疙瘩，我跟媽媽就一直沒有再説過話，像個陌生人般安靜地過了三天……

因為氣候開始轉秋的關係，這幾天的天都黑得很快，剛放學回到家的我看到媽媽一人坐在漆黑的客廳中發呆，不免嘀咕了幾聲。

「嘖……幹嘛不開燈啊……」我皺着眉頭邊説邊打開了客廳的電燈開關，待燈全亮了後才發現媽媽臉蒼白、眼神空如失了魂般呆坐在沙發上。

「喂……幹嘛啊你？」我推了推媽媽，這才讓她稍微回了魂。

「你回來啦……」媽媽虛弱地説着。「那我去……準備晚餐……」不知怎的，媽媽説着説着竟哭了出來。突如其來的反應讓我嚇了一大跳。

「怎、怎麼了啦……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問，一邊幫媽媽擦去眼淚。

「小路……」媽媽努力抑制着淚水，並了口口水緊張地接着説：「媽媽有件事要跟你説……」

「媽媽……」

不知道為什麼，媽媽才開口，一股不尋常的氣氛突然襲上我的心頭，心藏開始不自主地狂跳了起來。

「媽媽……」

不、不要説……

「有了你的孩子了……」

〔待續〕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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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技術關係，這回沒能在文章里加入上一回中答應的廁所片段，可能會改在下一回或以媽媽的角度描述。望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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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孩子……？」當媽媽説肚子裏有我的孩子的那一瞬間，我的腦袋瓜像被人狠狠重擊了一鎚、頭暈得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開玩笑的吧？媽媽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我得抓着媽媽的肩膀才能穩住自己的腳步，並用力搖晃起媽媽的身體好否認我所聽到的一切。

「是真的……」媽媽擦去眼角的淚水，然後拿出一白的子。「有兩條線就表示有了……」

「怎麼會……」從媽媽手中接過驗孕，我顫抖着雙手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跟着一股跌坐在地上。「一定是哪裏搞錯了……對，一定是一條線才是有了，一定是媽媽搞錯了，不然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小路！你冷靜點！」媽媽蹲了下來輕輕摑了我一掌。「是真的！媽媽懷孕了！」「那你怎麼確定是我的！？」我用力站了起來。「説不定……説不定……説不定是那個老外的啊！」

「你説什麼……？」媽媽張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對，你都聽到了……你那天跟文森在廁所裏待那麼久，我怎麼知道他到底幹了你幾次？説不定你肚子裏的小孩就是他的種！」我不甘示弱地也瞪了回去，然後冷笑了兩聲。「喔～對了，你當時一定被他乾得很吧？就像我每天晚上幹你的時候一樣，一定張大了嘴、地不停叫着對吧……」

啪！

媽媽又朝我的臉頰上摑了一掌。但不一樣的是，這回媽媽可是用盡了全力氣！火辣刺痛的覺立刻如火燒原野般在我的臉上漫延了開來。

「我本就沒跟他做！」憤憤不平地大吼了一聲後，媽媽就頭也不回地直接往自己房間走去。

在媽媽用力甩上房門後，我站在原地有好長一段時間説不出話來。不過似乎也因為這樣，剛剛心中還很動的地方在這一巴掌後突然全冷靜了下來。

「媽……」我輕輕地推開了媽媽的房門，看到她正坐在尾、背對着我。不知道是啜泣還是生氣的關係，媽媽的背影看起來有些微微顫抖着。

「對不起……我不該説那麼過份的話……」像小時候做錯事求饒般，我來到媽媽的面前並跪了下來。「我知道我錯了……原諒我好嗎……」

「你知道你剛剛説的話有多傷我的心嗎？你到底把媽媽當什麼了？」媽媽紅着眼眶哽咽地説着。

「對不起啦……我只是、只是一時太動了嘛……」我拉起媽媽的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説那些讓你難堪的話……」

「不是故意？」媽媽回了手。「我看那本就是你的本意！」

「唉呦……那要我怎麼説你才會相信我啦……」我動地差點要哭出來。「不然……不然我跟你磕頭道歉嘛！」説完，我便用頭撞擊起地板，一下、兩下、三下地不停發出”碰、碰、碰”的巨響。

「好了好了，別再磕了！」媽媽看不下去、雙手抓着我的肩膀要我停下來。「諾，這次就算了，但再有下一次的話你連道歉的機會都沒有了，知道了嗎？」

「嗯……我知道了……」我慢慢地起身，雙頰早已掛淚痕。在一邊擦眼淚的同時，我也讓媽媽查看着額頭的傷勢。

「傻瓜……撞那麼大力幹嘛？看，都破皮了……」媽媽用衞生紙擦去我頭上的血跡後，一邊轉頭拿了軟膏幫我塗上。

「因為人家不想失去媽媽嘛……」像怕媽媽會突然跑掉一般，我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撒嬌着。

「小笨蛋……媽媽也不想失去你啊……」媽媽微微地笑了笑並輕輕撫着我的臉。「一定很痛吧……對不起。」

「嗯嗯～多虧了媽媽……」我搖了搖頭並握住了媽媽停在臉頰上的手。「我現在清醒多了。」

「噗……你喔～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説你才好！」媽媽做了個又氣又好笑的無奈表情，然後習慣地在我額頭上戳了一下。

「嘎啊啊……！」因為媽媽不偏不倚地直接戳中額頭上的新傷，痛得我立刻彎下了。

「現在有更清醒點了嗎？」像是在報復般，媽媽這回沒安我，反而得意的笑了出來。

「有……有……」我咬緊了牙、勉強自己也跟着一起笑。為了回敬媽媽，我將她整個人撲倒在上後就直接手腳了起來。「那我也讓媽媽”清醒清醒”如何？」

「唉呀……現在不要啦！」媽媽掙扎着起身。

「為什麼？」我有點摸不着頭緒。「媽媽還在生氣喔……？」

「不是啦……」媽媽整理起被我得有些凌的衣服。「你忘了我肚子裏有小孩了嗎……」

「哦……喔……」我沮喪地應道。「那媽媽……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想過了……」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般，媽媽緊張地了口口水。「我想要生下來！」

「生、生下來？」媽媽的決定讓我訝異得張大了嘴。「這、這、這……不好吧……要是老爸知道的話怎麼辦？等你肚子大起來一定瞞不過他的啦……」

「放心……」媽媽拍了拍我的頭。「媽媽算過時間了，雖然機率很低，但孩子也有可能是爸爸的。所以到時……媽媽會再這麼跟他説的。」

「可是……可是……」我皺緊了眉頭。「為什麼媽媽……要生下來……？我們是母子……要是孩子……孩子不正常的話……怎麼辦？」

「因為我你啊！」媽媽輕撫着我的臉頰並堅定地直視着我的雙眼説着，然後苦笑了兩聲。「其實在我們發生關係沒多久後媽媽就一直這麼想了。只是……媽媽一直下不了決心就是了……

後來……媽媽就乾脆讓老天來決定囉～要是沒有就沒有了，但萬一要是有了……不管肚子裏頭是不是個健康的孩子，媽媽都一定要為了你生下來！」

「媽……」聽到媽媽如此為我，我不為自己剛剛自私、羞辱媽媽的行為到羞愧，一下就放聲痛哭了起來。

「好了啦……一切都會沒事的。」媽媽把我抱入懷中，温柔地輕拍着我的背部，安心又温暖的覺彷彿讓我又回到了孩童時期……

之後過了三天，我陪着媽媽一起到婦產科做產檢。不過因為媽媽説我們這的婦產科人太多、怕會被認出來，所以前一天我還特別上網挑了間比較偏僻但口碑還算不錯的婦科診所。

只是，這診所怎麼看來看去都好像跟網路照片中的……不太一樣？

「是……這裏嗎？」媽媽看着牆上斑駁且破爛的招牌有些懷疑地問着我。

「應該……吧？雖然破舊了點，可是醫生的名字沒有錯。」我看着門口的門診時間與醫生姓名，的確都和我在網路上查到的一模一樣。

「你好……我們想掛號……」懷着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情推開了診所大門後，我跟媽媽一起站在空的櫃枱前喊了兩聲準備掛號。

「喂……這裏沒問題吧？」媽媽小聲的問着我。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在這看診過……」我小聲地抱怨道，跟着快速地掃視了候診室一週，發現除了頭頂的光燈也不停跳躍閃爍着外，這裏的牆壁因為壁癌的關係都早已泛黃掉漆了。加上空氣中不斷有濃厚的消毒水味道一直往鼻孔裏鑽，氣氛詭異得讓我在那麼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來到鬼屋了。

而正當我們打算離開之際，一個體型微胖、穿着白袍，年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從櫃枱旁的狹長走道中走了出來，他腳下的鞋也隨着步伐而不停發出啪噠啪噠的聲響。「喔喔！對不起～對不起，剛好在上廁所，沒發現有人進來。」

「沒看過你哩，初診嗎？」男人打量了一下媽媽説着。

「誒……」媽媽輕輕地點了頭。

「那這邊幫我留一下資料……」在白袍上擦了擦未乾的手，男人順手了一張櫃枱上的病歷表，並連着原子筆一起遞給了媽媽後繼續説着：「填好後就可以直接進來了。」説完，那男人就搔了搔頭頂上那又油又膩的灰白髮絲、逕自走進一旁的診間裏去了。

「他是醫生喔……？」媽媽有些驚訝。不過也難怪，那個男的雖然穿了白袍，但……不知道是久沒洗還是怎樣，上頭不僅一堆黃、紅的不明斑點外，甚至還不時地發出陣陣的異味。

「是吧？」我也有些訝異地探着頭往診間裏瞧，發現裏頭除了他之外的確沒有第二位醫生了。「反正就檢查一下而已嘛，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也只好這樣囉……不然都跑這麼遠來了……」媽媽沮喪的説着，跟着快速地填完所有需要的資料。

「最近有什麼問題嗎？」在填完資料後，我陪媽媽一起進到診間裏。胖醫生一邊看着媽媽的資料一邊問着。

「我……好像有了……想檢查一下……」媽媽説。

「這樣啊……」胖醫生拉開一旁的屜，並從裏頭拿出了杯子與類似試紙的東西。「那先驗個吧。」

「先生看起來很年輕啊～」在媽媽出了診間後胖醫生這麼笑着對我説，一口老黃牙也隨着笑容了出來，除了厚重的牙垢外，我發現上頭還卡了不少菜渣。

「還好啦……」我搔着頭並苦笑了兩聲。

「這次是第一次懷孕？」胖醫生又問，然後從桌上拿了兩張面紙後就往他那是痘疤的蒜頭鼻上用力擤了一口鼻涕。

「第……二次了。」我心虛的説。

「哈哈，看不出來呢……老婆的身材維持得不錯呦～」胖醫生拋了個魅眼給我，不知道大把鼻已經竄出來的他將面紙仔細地包好後便往垃圾桶丟去。而這時媽媽剛好也回到了診間。

在稍微等個幾分鐘後，胖醫生看着試紙説道：「嗯，有了喔。」然後又轉頭對媽媽説：「所以……要生下來？還是要拿掉？」

「當然是要生下來！」媽媽有些動的回答着。

「誒～別動，我也只是問問。畢竟現在時機歹歹，有不少人不想生哩！」胖醫生看了看媽媽的病歷表又説：「不過你有糖病是有點危險喔……」

「我知道……但不管怎樣……我一定要想辦法生下這個孩子……」媽媽説。

「是嗎……那我知道了。」胖醫生放下媽媽的病歷表。「到那邊躺着吧。」

胖醫生要媽媽躺在一旁的上，並拉下了她的頭。「等一下會有點冰冰的喔～」在媽媽的小腹上擠了一些不知道是果凍還是潤滑劑的透明凝膠後，胖醫生便拿着像是超商在刷條碼的超音波機器、來回地在媽媽肚子上掃視着。

「嗯……嗯……」胖醫生一邊發出奇怪的哼聲一邊不停作着機器。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總覺得他作機器的那隻手一直不停地往媽媽的丘上游移、蠻橫地推開媽媽的頭，直到裏頭的了出來後他才停手。

「看上去沒有子外孕的問題……胚囊也完整的……」畢竟對方是個醫生，媽媽似乎完全沒有懷疑過他的行為是否正當，只是害羞地紅着臉看着胖醫生對她解釋超音波反回來的內容。

「只是有個地方怪怪的……」突然間，胖醫生臉凝重地沉下了臉説着。緊張的氣氛讓我跟媽媽兩人不約而同地開口問他到底怎麼了。

「從胚囊大小看起來應該已經有八週左右了……但我掃不到心跳聲……」胖醫生一邊説一邊切換着機器上頭的按鍵，連接機器的螢幕也跟着跳動閃耀着。

「那怎麼辦……？」媽媽緊張地問。

「不用太緊張，也許只是因為子後傾的關係所以才照不到。」胖醫生笑了笑説着，然後要媽媽躺到另一張上。「我們照個道超音波看看。」

「放心，沒事的。」待媽媽去下半身的內外、躺上分娩時，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這麼安着她。

「嗯……我知道。」媽媽微笑着回應我。

「來，請把腳放上來呦～」胖醫生輕輕地抬起了媽媽的雙腿，將她們大大地分開來後各自放在沿的兩個踏板上頭。「幫你塗點潤滑，忍耐一下喔～」在右手擠上剛剛的透明體後，胖醫生一下就直接摸上了媽媽的户，練地用着手指不安份地在上頭來回滑動着。

「那個……通常不是應該要戴個手套比較好吧？」見胖醫生徒手在媽媽的户上來回撫摸，我有些不是滋味的問着。

「放心，我剛剛用酒消過毒了。」胖醫生又笑了出來，只是這回多點穢的覺，長的中指也趁着這個時候進媽媽的小之中。

「唔嗯……！」胖醫生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媽媽嚇了一跳，像是被電到一般突然抬高了股。「喔喔喔，放輕鬆……對……」胖醫生把左手搭在媽媽的右膝上安撫着她，右手的中指則繼續在道內持續送進出。看着媽媽緊咬着牙關、好讓自己吭不聲的模樣，我知道，她的情已經被胖醫生的動作給挑起了。

雖然眼前的畫面無論我怎麼看都像是胖醫生在指媽媽，但畢竟對方才是醫生，也許是真的有這麼做的必要，最後我也只好不悦地乾咳了一聲。

胖醫生似乎發現了我的不悦，慢條斯理地將手指從媽媽的道中拔出，然後了張衞生紙一邊擦着手一邊對我説：「放心，我是個專業的醫師，不會吃病人豆腐的。」

接着，胖醫生順手拿起超音波機器旁的一長約３０公分、直徑約４公分的狀物，頂端的部份還有顆比本體稍微一點的圓球。「那麼……要開始囉。來～深呼～」胖醫生輕柔地對媽媽説着，然後在我的面前將它一點一點地進了媽媽潤的小之中。

「唔……嗯……」隨着子的入，媽媽的表情也跟着苦悶了起來，不時地扭動着自己的部、好調整體勢讓自己舒服一點。

「可能會有點痠痠的覺呦～忍耐一下。」胖醫生邊説邊作着機器。但可能是探測不到心跳聲，只見他將子全了進去後，一會往上一會又稍往下地用着繞圈的方式在媽媽的下體之中不停地來回轉動着。

「呼……呼……哈……」因為有子在部位不斷地刺着，媽媽不住地輕輕嬌了起來。不過，也許是覺得這樣很沒禮貌吧？雖然聽得出媽媽很想放開喉嚨大聲呻，但最後也只好咬着自己的手指、皺緊了眉頭拼死忍耐着。

而雖然我一直告訴自己現在是在做例行檢查，但看着媽媽在我面前如此被胖醫生拿着器具的模樣……我還是忍不住的了起來。趁着他們兩人都沒發現，我趕緊轉個身、調撥的位置。

「不行……我忍不住了……快……」平常在跟媽媽做時我就已經知道她很容易因為頂住的深處而到達高，所以也常常這麼做。而現在，在胖醫生為了探測心跳的同時，子前端的圓球部份也同樣地不停頂撞着媽媽的花心部位。雖然媽媽已經幾乎快把手指咬斷般地拼死忍耐了，但最後還是在醫生面前了身、出了大量的温熱。

「……」媽媽這麼一，不僅是我，連胖醫生也驚嚇到説不出話來，在抹掉臉的後他才慢慢開口：「沒關係，沒關係……」

「對不起……我是真的忍不住了才……我不是故意的……」媽媽雙手遮着臉羞愧地説着。

「沒關係啦，以前也有一些比較的患者發生過一樣的事，所以也不用太在意啦……」胖醫生一邊拿衞生紙擦臉一邊説着。「倒是……心跳的問題……還是沒有呢……」

「基本上，通常胚胎在六週左右就會開始有心跳了，晚一點的話八週也有了……從你目前的週數看起來……情況似乎不怎麼樂觀喔。」胖醫生嚴肅地説着一邊協助媽媽坐起身。

「所……以？」媽媽緊張地問道。

「畢竟胎兒的健康對媽媽的身體也有影響。我是建議你……再做個更詳細的檢查後再決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説這些話時，胖醫生的語調突然有些心虛。

「怎麼辦？」媽媽轉頭問我。「那就照醫生的話做吧……」我輕輕地摸了摸媽媽的頭。「你也想要有個健康的寶寶吧？」

「要做些什麼檢查呢？會不會很麻煩？」媽媽轉回醫生的方向問他。

「這點不用擔心，只要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就可以了。」胖醫生邊説邊走向一旁拿了張表格。「不過因為過程中可能會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們通常會建議病人施打麻醉。」

「這是……？」媽媽看着胖醫生遞給她的表格問。

「因為要打麻醉的關係，所以得請你幫我籤個名錶示你同意了。」胖醫生説完後便走出診間，沒多久，身旁多了位跟他差不多胖、穿着護士裝的女人一起走進來。「miss張等一下會帶你去換衣服，換好了後檢查就可以開始了。」於是，媽媽在那位胖護士引導下到了診間旁的一間小房間裏換衣服。而我則是被醫生請出診間、在候診室中等待。

「諾～衣服就先給你保管啦。」五分鐘後，媽媽穿上了一件像是浴袍的草綠手術衣從小房間裏走了出來，手上提着剛剛胖護士給她的袋子，裏頭放的都是她今天身上穿的衣物。

「哇嗚……你裏面都沒穿唷？」看到在衣下的罩及內，我不驚呼了一聲，好奇的想伸手拉開媽媽的衣領。

「對啦對啦！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沒看過！」媽媽向後退了一步，跟着拍掉我的手擠着鼻頭説着。「那我進去囉～」説完，媽媽便一個人走進診間裏，空的候診室裏頓時只剩我跟那個胖護士乾瞪眼。

在翻過一本又一本過期的雜誌後，我不開始覺得有些無聊。在伸了個大大的懶後，我抬頭看了看眼前的時鐘，已經過了胖醫生所説的二十分鐘了。

「請問……」本來想問問那位胖護士檢查何時才會結束，但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只見她趴在櫃枱上、規律地發出陣陣的鼾聲。

『反正應該都差不多了，現在進去看看的話應該不要緊吧？』抱着這樣的心態，我推開了診間的門並走了進去。

『還沒結束啊……』看到剛剛媽媽做道超音波的角落被拉上了布簾，我想胖醫生應該還在裏頭幫她做檢查吧？於是便坐在椅子上、直接在診間裏等整個檢查結束。

”啪、啪、啪、啪……”

不知道為什麼，當一進到診間裏時，我就一直聽到有陣規律的啪啪聲不斷從布簾裏傳出來。

『裏頭是在搞什麼啊？』本來想乖乖等到媽媽做完檢查再問醫生的，但那陣啪啪聲實在是太可疑了，最後在按捺不住腔的好奇心之下，我捻手捻腳地靠近布簾後、偷偷拉開一角偷窺布簾裏的情形。

『你娘勒……！』但我怎麼也沒想到，原來那陣可疑的啪啪聲竟是胖醫生着媽媽時、他那肥大如球的囊撞擊着媽媽的會部位所發出來的聲響！

「哼哈哈……老子的巴如何啊？比你那年輕老公舒服多了吧？」胖醫生似乎沒有發現到我正在偷窺，將子給退到小腿上的他，正賣力地來回擺動着是體的肥肚皮、不停地用着醜陋的又短的下體狠幹着媽媽的小。

「嗯唔……不要……不要啊……啊唔……」即使被下了麻醉藥，但在胖醫生的連番穿刺之下，媽媽仍本能地不停胡呻着。只見她的雙腿被掰得老開、兩片濡肥軟的在胖醫生的下而不斷地翻出又入、翻出又入……

「你這身體還真是又又啊……老子好久都沒碰過像你這樣的好貨啦……待會老子就先把你的年輕老公給打發回去……晚點再好好地幹你個幾回……你説好不好啊？哼哈哈哈哈……」在的同時，胖醫生整個人伏趴到了媽媽的身上時抓時地玩着她的房，並伸出了是舌苔的細長舌頭、來回地在媽媽的頭上不斷撥舐着，頓時將媽媽的口得像是被蛞蝓爬過一般、是晶亮的口水痕跡。

「喔喔……不好……好像快了……」胖醫生突然立直了身體、用力地抓緊了媽媽的子拼死做着最後衝刺。「想要老子在哪啊？嘴巴？子？還是乾脆就在裏面？怎麼樣呢？小寶貝～」

『怎麼可以讓你這王八蛋在媽媽的體內撒種……』知道胖醫生就快要了，我用力地拉開了布簾並立刻衝了進去，腦子裏想的都是該怎麼做才能把這沒醫德的王八蛋給一腳踹向天邊。

「你怎麼……懊喔……哦哦……」胖醫生見我毫無預警的衝進來先是嚇了一跳，但隨後他的下半身卻不自然地抖動了起來。

「幹你孃……你這老王八！」我飛躍起身後朝着胖醫生的肥就是一腳，毫無抵抗能力的他先是撞翻一旁的檢查器具，跟着被自己的子給絆倒、翻了兩圈後才一股跌坐在地上。

「媽……媽！」我一邊拿着手術袍蓋在媽媽的身上，一邊輕拍着她的臉頰、想把她給喚醒。而這時，媽媽的下體也跟着出一坨……喔對不起，是一泡！真不知道這老王八蛋多久沒了，那又稠又黃又腥又臭的竟多到像小便一般，不斷地從媽媽的道中出。

「你媽的王八蛋……」我是怒火地朝胖醫生走去，一把揪住他的白袍後打算再往他的臉上揮拳。

「哼哈哈哈……年輕人，我的是你媽才對……哼哈哈哈……」胖醫生不知道哪經不對，竟突然逕自笑了出來。「我就覺得奇怪，哪有長得這麼像的夫？本來還在猜你們是不是姐弟呢，沒想到竟然是母子啊？哼哈哈哈……」

「要、要你管啊！？」不知道為什麼，胖醫生的笑聲竟讓我發起來，肚子的怒火也像被潑了水一般消失的無影無縱。

「當然不關我的事……」胖醫生繼續説。「只是……站在醫生的角度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你媽媽肚子裏的孩子一定生不下來的。」

「你説什麼？」我皺起了眉頭惡狠狠地盯着胖醫生問。

「原因很多，信不信隨便你。」胖醫生撥開我的手，然後若無其事般穿起子，見門外的胖護士聽見聲響也衝了進來，他不急不徐地揮了揮手：「沒事，不用緊張。」跟着從白袍口袋裏掏出了香煙點上。

「哼，我才管不了那麼多……」幫媽媽套上手術袍後，我將仍昏睡不醒的她架在我的右肩上。「倒是你……你死定了！我等一下就去報警！等着被告吧！」

「好啊～告我什麼？告我你媽？」胖醫生一派輕鬆地邊説邊熄掉手上的香煙。「不過這麼一來，你跟你媽倫的事也會曝光吧？」

「你……！」胖醫生説的不無道理，一句話就堵得我百口莫辯。

「好啦～聽懂了的話就帶着你媽快滾吧～而我呢，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了踢傷我的事了。」説完，胖醫生便不再理會我、開始低頭收拾着地的器具。

「王八蛋……你一定會有報應的！」像只鬥敗的野狗，我最後只能緊咬着下、帶着衣衫不整的媽媽狼狽地離開診所……

「咦……我們怎麼回來了？檢查呢？做完了嗎？」在回到家的一兩個鐘頭後，媽媽發現她在自己的上醒來，眼神充疑惑地這麼問我。

「當然是做完啦～」我撥了撥媽媽有些凌的髮絲並笑着繼續説着：「醫生生寶寶很健康，放心。」我心虛地扯了謊，腦袋裏又想起胖醫生説過的話。

「呼～那真是太好了……」媽媽拍了拍脯説着，然後突然笑了出來。

「怎麼了？」我問。

「沒有～只是想到好像才剛生下你而已，沒想到現在卻要生下你的孩子了呢～」媽媽邊説邊吻了我的臉頰。

「呃……是齁……」我有些尷尬的不知該怎麼回應。「不知道爸爸他……會怎麼説呢……」

「放心，一切都給媽媽吧……」雖然嘴上這麼説，但媽媽的口氣還是透出一絲絲的不安……

隔天，在前一晚接到媽媽的電話後，爸爸馬上跟部隊請了假並回到家中。

「……拿掉。」就如同媽媽一開始料想的那樣，才剛進門爸爸就要媽媽拿掉肚子裏的孩子。嚴肅的表情和口氣都猶如寒冬般一樣冷酷。

「我……想生下來。」媽媽低着頭，支吾地看着也坐在一旁的我説着。

「你怎麼這麼……」聽到媽媽的意見不同於自己，爸爸抿起了嘴，眉頭又皺得更深了。「你知道你身體的狀況嗎？昨天我跟你説過的那些話你到底聽進去了沒有？」

「我……我知道……但……就算如此……我還是要生……」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面對媽媽冷處理的態度，爸爸氣得用力拍着面前的桌子。「好，就算你不管自己的身體，那孩子呢？假設真讓你平安無事生下來好了，那你有足夠的體力可以照顧他嗎？」

「我……我……」媽媽無力反駁。

「你就連照顧自己都有問題！」不等媽媽説完，爸爸大聲地斥責。

「以後的事我管不了那麼多……但我只知道我的肚子裏現在有了一個小生命……為了他……我怎麼樣都沒關係……」媽媽低聲説着，眼眶也開始泛紅。

「你……！為什麼我都説了那麼多你還是不懂？我知道你喜小孩，但我們有了小路了啊，難道這對你來説還不夠嗎？為什麼非得這麼固執啊你？」

「因為……」媽媽緊張地了口口水然後又看了我一眼。「因為……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

「你……你説什麼……？」爸爸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訝地張大了嘴問。當然，就連我也嚇了一大跳，怎麼也沒想到媽媽會突然對爸爸坦承跟我的關係。

「你聽到了……」媽媽深呼一口氣。「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小路的，是我們的孩子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啊！？」爸爸大喊。「我當然知道……！」帶着哭腔，媽媽吼了回去。「對！沒錯！我跟我們的兒子上了！」

「你這個人……」突然被告知戴了綠帽，而且老婆的外遇對象還是自己的兒子，只要是正常人都會受不了吧？於是盛怒之下的爸爸朝着媽媽的臉頰上就是一掌，清脆的巴掌聲頓時響徹於整個客廳之中。

「還有你！」爸爸立刻握緊了拳頭並朝我的方向轉了過來。「我叫你照顧你媽，你倒是給我顧到上去了啊？」

「不關他的事！」就在爸爸將拳頭揮下來時，媽媽跟着撲到了我的身上幫我擋着。「是我惑他的……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大概是怕媽媽會承受不住，爸爸趕緊收住拳頭。「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要用這麼方式來懲罰我？」

「你沒有做錯任何事……」媽媽掛着眼淚、着鼻涕。「只是……你總是不在家……每次都得隔了大半年才能再見上你一面……這樣的我們早就越來越不像夫了……」彷彿想要舒解長期以來的不，媽媽不地反駁着。「你以為我願意？我做的這一切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彷彿想用聲音制媽媽一般，爸爸提高了音量。「為什麼你一定要這麼自私？你説啊！」

「我自私？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受？每天都得面對那張空的大……你本不知道我有多寂寞！」媽媽大吼。

「反正……我已經決定了！就算以後的子再難熬我也要把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最後媽媽下了結論，默默地用着紙巾擦拭着眼角的淚水説着。

「隨便你……」爸爸忿忿地説着，跟着轉頭往門口方向走去。「你們這兩個怪物！」在用力地甩上了大門後爸爸就離開了，空的客廳裏頓時只剩下媽媽着鼻涕的聲音。

「呼～坦承之後舒服多了呢～」良久，媽媽笑着這麼對我説着。

「其實你沒有必要做到這樣的……」看着媽媽仍紅腫的雙眼，我撫着她的臉頰不捨地説着。

「不～這樣一來，我們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啊，嘻嘻。」媽媽笑着往我的嘴上親了一口。

「是啊～不過我看要先找房子了，爸爸一定會趕我們出去的，哈哈……」

「到時候再説吧～」媽媽擤了鼻涕。「肚子餓不餓？媽媽來做飯。」

「嗯！」我點了點頭。「一放鬆後肚子就好餓了……老婆～」我抱着媽媽撒

嬌着。

「哈哈～還老婆勒！」媽媽敲了敲我的頭。

「你都還沒跟我求婚呢！」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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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説不要挖坑給自己跳，結果又挖了一個更大的……（抱頭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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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開始工作了。

雖然媽媽説她平常存了不少私房錢，但畢竟，在跟爸爸離婚後、少了主要的經濟來源，對我們母子倆的生活費來説還是一大致命傷。

「放心啦～以前我跟你爸剛出來自己生活的時候，不也是這樣一點一點地慢慢賺才把你拉拔大的？」媽媽總是要我不要擔心，然後一邊着手中的娃娃。

之前説過，媽媽的手很巧，一些女紅什麼的本難不倒她。所以現在為了賺取生活費，媽媽也開始重拾舊活、一針一線地着我們的未來。

「你看這個樣子行不行？」媽媽拿着做好、約一個手掌大的小松鼠給我看。

「嗯！可以，好可喔！」我拿着左看右瞧了一番。「這個女孩子們一定會很喜的！」問過班上所有的女生，真要讓她們心甘情願的掏錢出來買的話，還是做成動物模樣的娃娃最有市場。

「那我就照着自己的意思多做幾隻囉？」媽媽説着，然後又開始進行下一隻娃娃的製作。「好啦，你也快去上學吧，不然就要遲到了。」

「嗯～那我走啦～」我在媽媽的臉上親了一口。「掰～」

就這樣，白天我就照着媽媽的意思、努力認真讀書，晚上呢，就拿着媽媽做好的娃娃到車站或夜市裏販賣。雖然賺不了太多的錢，但對現在的我們來説也算不無小補。

「小路，明天有時間嗎？」這晚，媽媽這麼問着我。

「嗯，有啊，怎麼了嗎？」

「也沒什麼啦，只是因為之前都在忙手工的事，都忘了要再去做產檢了，所以才想説，要是你明天有時間的話，帶媽媽去婦產科看一下。」

「喔……喔，我知道了。」想到上回媽媽被胖醫生侵還有他警告我的事，我不有些猶豫起來。「那個……不如這次我們換一家診所吧。」

「啊？為什麼？」媽媽當然不知道那天的檢查過程發生了什麼事，歪着頭地抱怨着説道換一家看還要重填病歷等之類的麻煩事。

「唉呦，就聽我這一次嘛……我不喜上次那個醫生。」我想簡單帶過就好，不想讓媽媽知道太多細節。

「呵呵呵～你該不會吃醋了吧？」媽媽瞇着眼笑了出來。「每個女人都會有這一段啊～況且媽媽也不是年輕妹妹了，被醫生看光又不會怎麼樣。」

「齁，我才沒有你説的那樣呢……」我不地反駁着。「反正，你換一家看就對了啦！」

「好好好～都聽你的～這樣好不好～」媽媽輕輕地吻了我。「你説換媽媽就換囉～」

於是，隔天我們便換了另一家婦產科看診。而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再發生，這回我還很特意的幫媽媽挑了間女醫生看診的婦產科。當然，這又被媽媽取笑了一番，説我果然是在吃那個胖醫生的醋。

「是啦是啦～我就是有制服癖、比較喜女醫生啦～」不理會媽媽的戲，我到櫃枱幫媽媽填寫初診的病歷。一方面，當我看着周邊的孕婦及新手爸爸們時，也不想像起，幾個月後的我跟媽媽會不會也跟他們一樣幸福洋溢呢？

「陳太太？請進。」因為是初診，加上沒有事先預約，我跟媽媽幾乎等了快兩個小時才見得上醫生一面。

「最近怎麼了嗎？」女醫生詢問着。一身的紅黑套裝加上筆白袍的她正專心看着媽媽病歷表，專業程度跟上次胖醫生那骯髒的模樣簡直天差地遠。

「呃，就懷孕了，想説來檢查一下。」媽媽回答。

「有驗過了嗎？」女醫生再問。

「嗯，有。」媽媽邊説邊點了點頭，我則在一旁補了一句：「可是上次在別間檢查的時候好像沒測到心跳……」

「！」媽媽聽到我説的話後不敢相信地回頭盯着我瞧。

「我是不想讓你太擔心嘛……」我愧疚地對媽媽説着。

「這位爸爸……你這樣不行喔……」女醫生搖了搖頭。「不健康的胚囊就是要拿掉，你這樣隱瞞實情會對媽媽的身體造成不良的影響喔，知道嗎？」

「是……對不起……」我低着頭道歉着。

「好吧，那你先躺到上，我們照一下超音波吧。」女醫生説，一邊戴起了手術用的膠手套。

然後就跟上次一樣，女醫生在媽媽的肚皮上擠了些透明的潤滑劑後，便拿着器具在她的小腹上來回掃視。

「嗯，沒什麼特別的問題，心跳也很正常喔！」女醫生的臉本來還有些凝重，但在聽見陣陣規律的心跳聲傳來後也慢慢笑了出來。「跳得很用力呢！應該會是個活潑的寶寶喔～」

「ＯＫ，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了，下個月再回來複診就行囉。」在檢查了胚囊大小及心跳後，女醫生列印了一張超音波圖給我們做紀念。「不過因為你有糖病的關係，在懷孕的這段期間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血糖值喔。」在臨走前，女醫生再一次提醒媽媽，當然也一同告知了我們糖病媽媽可能會出現的各種風險及症狀。

「太好了～寶寶很健康～」走出了診所大門，我拍了拍口這麼説着。但媽媽的表情看上去就似乎不是那麼高興。

「小路……先説好，下次不可以再這樣了喔。」原來，媽媽還再為我對她隱瞞寶寶沒有心跳一事生氣。

「我知道了啦……我也是怕你會擔心才不敢説啊……」

「傻瓜……如果你什麼都不告訴媽媽的話，那媽媽不是會更擔心嗎？」媽媽輕輕地往我的頭上敲了一下。「不過媽媽也答應你，以後有什麼事的話也都會第一個告訴你，嗯？」

「嗯！」我笑着點了點頭，然後載着媽媽一起回到旅社。

＊＊＊＊＊＊＊＊＊＊＊＊＊＊＊

「小路～小路～媽媽找到了一間便宜的小套房啦！」之後過了幾天，媽媽興奮地抱着我這麼説着。「一個月只要五千塊還包水電呢！」

「真的假的？有這麼好的事？」我有些吃驚，雖然我不太懂租屋的行情，但畢竟以整個大台北的環境來説，再便宜的套房房租至少也要花個一兩萬吧？

「當然是真的呀！」媽媽開心地跳上跳下。「而且你知道嗎？原來屋主是媽媽小學同學的爸媽呢！」

「怪不得會算你這麼便宜……」我抱着媽媽説。「行了行了！別忘了你現在懷孕了，不要一直跳上跳下的啦！」

「喔，對齁！嘻嘻嘻。」媽媽這才安靜了下來。「那待會就把東西收拾收拾吧，明天我們就可以搬過去了。」

「這麼快？已經可以馬上住進去了嗎？」我問，畢竟搬新家這件事對我來説總是隻有四面牆壁的印象。

「當然是越快搬越好啊！」媽媽説。「不然這邊一晚就要９００塊耶！住個五六天都可以付那邊一個月的房租了。」

「也是齁……好啦，那等會寫好功課後我就來幫忙收拾行李。」我説，然後開始掉制服準備洗澡。

跟着到了隔天，我便跟媽媽一起拎着行李、搬進了我們未來的小城堡中。

「哇……連家電都有喔？」我驚訝的説着。畢竟一個月房租只要五千塊還包水電已經很誇張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電視電冰箱，甚至連電腦都有？這實在是太超值啦！「不過可惜就是沒冷氣。」

「這樣就已經很好了，少在那邊不知足啦！」媽媽苦笑道。「而且再過不久就要冬天了，到時也用不着冷氣啦～」

「這倒也是～」我點頭表示同意。

「嗨～怎麼樣？還舒適嗎？」門口突然傳來聲音，我轉過頭後發現是一位年紀跟媽媽差不多的女士，一襲桃紅低套裝的她立刻引了我的目光。

「呀～小雅～」媽媽動地抱着對方。「好久不見啦！」

「真的！有幾年了？五年？六年？」這位叫小雅的女士也跟媽媽一樣，興奮地抱着媽媽寒喧着。

「已經七年囉！」媽媽苦笑道。「大牛他走後就一直沒人辦同學會，沒想到會因為這樣再遇見你呢！」

「是啊，沒想到會這麼巧呢。」小雅阿姨也跟着苦笑。「只是你一直都沒什麼變呢，看起來好像還更年輕了些呦～是不是有在偷偷保養呀？」

媽媽害羞地拍着小雅阿姨的手臂説：「哪有啦，我又沒錢可以買那些貴森森的保養品，反而是你看起來才比較年輕好嗎！」的確，真要比的話，小雅阿姨的膚質確實比媽媽好上許多，即使媽媽比起同一輩的女人來説已經算不錯了。

「喔對了，你怎麼會一個人出來住？你先生呢？怎麼沒看到他？」小雅阿姨疑惑地問着媽媽。「唉，別提了，因為一些事，上個星期我們就已經離婚啦。」媽媽有些無奈地説着。「現在就跟我兒子一起搬出來住囉～」媽媽邊説邊朝我這比了比手勢。

「蛤……你們離婚了喔？是……怎麼了嗎？」小雅阿姨問。

「很多原因啦～」媽媽抓了抓頭並苦笑着。「不過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個好人，反而是我這邊的問題多一點……」

「哈……」小雅阿姨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也給了媽媽一個苦澀的笑容。「那，我就先不打擾你們整理東西囉……還有，雖然這些家電都有點舊了，不過還算堪用啦，如果有什麼需要的也不用客氣，儘量跟我爸媽説吧～」然後小雅阿姨便揮了揮手、跟媽媽告別了。

「小鬼……你剛剛在偷看人家的部齁！」小雅阿姨走後，媽媽戳着我的額頭這麼説着。

「呃……很明顯嗎？」既然都被抓包了，説謊也沒什麼用，倒不如大方坦承罪行還會輕一點。

「當然～不要以為媽媽都沒發現。」媽媽又朝我的頭戳了一下。「剛剛你都看得眼睛快掉出來啦！」

「誰叫剛剛那個阿姨要穿那麼……」我嘟起嘴裝可説着。「我只要眼睛一移過去就看到了咩……」

「是啦是啦，全都是人家害你的啦。」媽媽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説着。

「對了，等一下都完了後，載我到醫院去一趟吧。」媽媽又接着説。

「要幹嘛？」

「拿藥啊。」媽媽轉過身繼續整理衣服。「我的胰島素都快沒了呢！」

「喔，對齁，我都忘了哩。」我這才想到媽媽最近忙着處理懷孕及跟爸爸離婚的事，已經好久沒回醫院回診了。

於是在整理完全部的物品之後，我便載着媽媽一起到了平常看診的醫院。

本來想按照往例、讓媽媽真空出門的，不過醫院裏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才剛開口媽媽就説：「想玩還怕沒機會喔？」

媽媽總是用這句話來堵我的嘴。

另外，因為幫媽媽看診的醫生是位糖病權威，所以看診的人數只能用大排長龍來形容。看着候診室的數字燈久久才跳一號，我不連連打着哈欠。

「無聊的話，把這些拿到門口賣一賣啊。」看我一直打着哈欠，媽媽從包包裏掏出幾隻先前已經包裝好的娃娃、讓我拿去兜售。

「也好，不然一直這樣坐着真的有夠無聊的……」我從媽媽的手中接過娃娃。「那等你看完了再到門口來找我吧。」

因為不想太招搖、惹來警衞的注意，我沒有大聲叫賣地安靜站在醫院的門口，將娃娃們全都拎在手中後，等想買的人主動上前詢問。

不過大概是定價不便宜的關係，雖然有過幾個婆婆阿姨上前來問，但卻每每在聽到價格後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般立刻走人。站了快一個多小時後才好不容易賣出去一隻。

『唉，在車站或夜市時就賣得很好啊……』我不有些納悶，果然娃娃還是要賣給年輕人才有市場嗎？

「陳小路？」突然間，我聽到一個悉的聲音叫着我。當我抬起頭後才發現，原來是班上的女同學連曉芳。

每個人的班上多少應該都會有一到兩個一看就很會讀書的人對吧？

連曉芳就是那樣的女生。

總是戴着一副佔了四分之三臉蛋的眼鏡、成績還算優秀的她，在我們班上並不算是特別突出的人物。大概是不擅長處理人際關係吧？平常就很安靜的她，就算是下課休息時間，也不見她跟其他的女同學們討論逛街買衣服或國內外的偶像話題，每次看到她都是窩在自己的小角落、預習着下一堂課要上的內容。

不過比較令我驚訝的是，比在學校裏時總是一副背後靈的樣子，現在穿上便服、綁好頭髮的她顯得正常多了。人果然還是衣裝啊，我不這麼想。

「真的是你！」連曉芳好像發現什麼秘密一般興奮地叫了出來。

「幹嘛啊？是我又怎樣？」我有點不高興。雖然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她的口氣聽起來就好像抓到我做壞事一樣。

「啊、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連曉芳急忙向我道歉。「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邊遇到你……」

「所以呢？」我有些不耐煩地回答着。

「你、你不要那麼生氣嘛……」大概是我的態度讓她有些嚇一跳，連曉芳的反應有些不知所措。「我只是……只是……」

「所．以．呢？」我加大了音量。「有話就説啊你。」

「沒、沒事了啦……再見。」連曉芳推了推扁蹋鼻樑上的鏡框，然後就自顧自的跑開了。

「搞什麼啊，呿……」我看着她的背影嘟嚷了一聲。而這時，媽媽也看診完畢，從後頭竄了出來輕拍着我的背。

「我．看．到．囉～」媽媽不懷好意的笑着。「你們班上的女生啊？」

「對啊……」我開始收拾手邊的娃娃。「也不知道在搞什麼，叫了我之後就自己跑掉了，神經。」

「呵呵……你喔。」媽媽用手戳着我的額頭。「人家似乎對你有意思呢。」

「她？拜託！怎麼可能啊！」我皺起眉頭苦笑地反駁着。「況且，我已經有位美女老婆了呢！」我摟住媽媽的説着。

「呵呵呵～算你會説話！」媽媽似乎很意我的答案，擠着鼻頭並笑瞇了眼。「不過，要是真的有喜的女孩子的話，就放膽去追吧。媽媽之前跟你説過了，媽媽並不能陪你一輩子，能像現在這樣一起生活已經讓媽媽很足了。」

「呿～你少來了～要是我真的帶女朋友回來給你認識的話，你一定會哭得死去活來的吧？」我戳着媽媽的鼻尖説着。畢竟媽媽已經為我做了那麼多的犧牲，我怎麼可能再去個女朋友、獨自丟下她一人呢？

可是媽媽沒有回答，只是回給我一個無奈的微笑。天曉得她是不是已經在想像着那天的畫面了？

「那……現在呢？要不要到旁邊的小吃店吃飯？」因為已經接近傍晚，我這麼問着媽媽。

「不用啦……等一下回去隨便煮一煮就行了。現在我們要努力省錢啊，你忘啦？」媽媽説。「我沒忘啊，只是想説外面吃一吃比較方便咩～」

「唉呀，不用啦，回家吃就可以了～」媽媽挽着我的手往停車的方向前進，然後又突然停了下來。「啊、倒是……可能要再去買幾件內衣了……」

「哦～」我挑着眉、不懷好意地打量着媽媽的部。「現在就要買嗎？後面還會變得更大吧？」説完便伸出了手起媽媽的房。

「唉呦！不要這樣不正經啦！」媽媽拍掉我的手。「是還可以再撐一下啦……可是這幾天好像越來越漲了，部一直被勒着很不舒服啊。」

「好吧，不然等一下就順便繞去夜市看看囉？」我説完後，媽媽便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

於是，在回家之前，我便載着媽媽一起來到租屋處附近的一片廣場。這裏每週固定幾天都會有不少商家來此擺攤。雖然規模上比饒河街那種大型觀光夜市小了許多，但如果只是單純想走走逛逛、吃點小吃的話，這裏仍算得上是一個消磨時間的好地方。

「～想要什麼款式都自己挑喔～」我跟媽媽才剛走到內衣攤前，老闆娘便大聲地吆喝着。「現在這個很行喔，顏也很漂亮，要不要帶一套？」抄起一套紅的雕花內衣，老闆娘熱情地招呼着我們。

「有沒有孕婦穿的？」媽媽問。

「有喔～都在那邊，自己挑～」老闆娘往她的右手邊比了比説着。

雖然乍聽之下似乎有很多款式可以讓我們挑選，不過……真放眼望去，我怎麼看也只看到一片的內衣小山。

「你……不會是真的要買這些吧？」看着媽媽很快地就挑了兩三件阿嬤才會穿的內衣，我不有些懷疑地這麼問着她。

「唉呀，我知道你不喜這種的，可是也沒辦法啊。這段時間就稍微忍耐一下嘛。」媽媽若無其事地説着，然後又繼續挑了兩件。

「可是……這些內衣真的很醜咩……」我嘟着嘴抱怨道。「看了一點都沒有！」「好啦好啦……」媽媽無奈地説。「不然你自己去旁邊挑兩件喜的嘛，媽媽晚上再穿給你看，這樣高興了嗎？」

「這可是你自己説的喔……」我這才轉憂為喜、忍不住偷笑了出來。

看我笑得，媽媽似乎有些不安，又急忙吩咐我：「要以能穿出去為主啊，畢竟都花錢了，可別給我挑什麼奇怪的款式喔！」

「放心～」我歪着嘴笑着對媽媽説：「我會挑很便宜的～」

然後又過了五分鐘，挑好內衣的媽媽準備要結帳。

「你的呢？挑好了嗎？」媽媽問。

「挑好啦～而且已經結好了嚕。」我竊笑道。

「瞧你鬼頭鬼腦的……是又在打什麼主意？」

「晚點不就知道囉～呵呵呵～」

於是，在結完帳後，我便跟媽媽一起回到家。在用過餐、洗過澡後，媽媽便着身體、要我把剛剛在夜市裏買的內衣拿出來試穿。

「鏘鏘～」我從袋子裏掏出一束的棕麻繩。「我買了這個～」

「這……個？」媽媽皺起了眉頭、一臉疑惑地問着。「你花錢買條繩子幹什麼啊？」

「當～然～是～要～這～樣～用～囉～」我一邊哼着不成曲調的歌，一邊解開麻繩，並照着先前在網路看過的教學，一步一步地將繩子往媽媽身上捆綁。

「誒、誒、誒……成這樣是要幹嘛啦……」第一次這樣玩的媽媽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不安份地扭動着身體微微抗拒着。

「唉呀！不要動嘛，你一直動來動去的我怎麼綁得好嘛……」我不理會媽媽的抗議、繼續手中的作業。在處理好前的幾個結後，我便把繩子穿過媽媽的下，並一把拉起、穿過剛剛套在頸上的圈圈之中。

「拉、拉太高了啦！」糙的麻繩在我的拉扯下不斷地磨擦媽媽的部位，使得媽媽不得不扭動着好讓麻繩不至於卡在之中。在穿過後頸後，我照着印象，將繩子分成了兩邊、分別圈繞着媽媽的房邊緣。而在繩子一勒緊後，媽媽原本雪白的酥登時因充血而變成了人的粉紅，那對軟的房也變得比平常還來得更加巨大壯觀，頂端那暗棕的頭更在麻繩的磨擦刺下，變得猶如兩顆可口人的櫻桃般高高地堅起着。

「痛……」媽媽敲着我的頭抗議道。「不要綁那麼緊啦！」

「可是就是要這樣才咩……」我扁起嘴反駁着，但還是幫媽媽鬆開了些，並在媽媽的部上多繞了最後一圈後才在她的肚臍處打了個結收尾。

「呼～成果還不錯嘛～」我退後了兩步、奮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因為成果比想像中的還意，我的立刻就翹高了起來、想就這麼直接撲倒媽媽。

「怎麼樣？喜我買的”內衣”嗎？」我一邊笑一邊問着媽媽。

「齁……你真的很變態耶……」媽媽皺着眉頭、擠着鼻尖抗議道。「這叫哪門子的”內衣”啦……綁成這樣比光了還害羞耶……」

「啊是你自己説的啊，我喜就好～」我了鼻頭説着。

「喔、對了……」我像想到什麼一般、從包包裏拿出前兩天跟同學借的數位相機。原本是要拍媽媽做好的娃娃並貼在網路上幫助販賣，只是沒想到娃娃一隻都還沒開始拍，就要先拍媽媽了。

「你、你要幹嘛？」見我拿出相機，媽媽害羞地急忙遮着自己的身體。

”洽咖”

「沒有啊……就想説長這麼大了都還沒幫媽媽拍過照……現在拍幾張紀念一下咩……」我説然後又按下快門。

「那、那也等穿好了衣服再拍啊……」媽媽見我沒有要停止的意思，邊説邊閃躲着鏡頭，並隨手拿起地上的報紙遮住身體。

「你不要一直動來動去的嘛……這樣拍起來的畫面都糊掉了啦。」我不地説着，一邊掉媽媽身上的報紙。「放心啦，這種相機沒有底片、不用擔心會被其他人看到啦。」

「真的嗎……」媽媽有些半信半疑地問着。畢竟她對新一代的３Ｃ產品一點概念都沒有。

「當然是真的啊。諾……」我打開放電池與記憶卡的地方讓媽媽看。「看吧？沒有底片對不對？現在拍好的照片都會放在這塊記憶卡里，後面再全部存到電腦後就只有我們才看得到啦～」

「齁……可是……可是……」媽媽還是有些不安，雙手始終遮在前與丘的位置不敢放下來。

「好啦～就拍一次就好了，我們就拍這一次而已，好不好？」我説，試圖説服媽媽。

「……」媽媽扁着嘴沒有回答，最後才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説：「那、那你要記得把照片收好喔……」

「當然～當然～放心啦！」見媽媽卸下心防、把雙手放下後，我開始連續地按下快門、將媽媽成美妙的體給一一紀錄下來。

「誒媽，你也擺些姿勢嘛，一直呆呆站着拍起來好無趣喔……」我抗議道。

「讓你拍就要偷笑了，還要擺姿勢喔？」媽媽沒好氣的説着。「你又不是什麼有名的攝影師～」跟着一邊苦笑一邊笨拙地擺出以前曾在電視上看過的模特兒們的姿勢。

不過，在一連拍了幾張後，我卻覺得有些不甚意。

「怎麼啦？」媽媽看我皺着眉頭，不解地問。

「沒有啦……只是在這裏拍……好像覺不太對……」拿着相機，我反覆地看着剛剛拍下的照片。的確，全身被麻繩緊縛着的媽媽是很人沒錯，但，總覺得畫面的震撼度似乎還不夠。

「所以呢？你又想怎麼樣？」每次只要我這麼一説，媽媽就知道我又在動歪腦筋了。

「誒……是這樣啦……」被媽媽看穿心裏的想法，我不懷好意地笑了出來。「之前有個地方我一直很在意……我們去那裏拍好不好？」

「現在！？」媽媽張大了眼睛問。「都已經快十點了耶！你還想去哪啊？」

「就是現在去比較好啊，你也不希望穿這樣被人看到吧？嘿嘿。」

「真是……你的腦袋裏就不能想些正經的事嗎？」媽媽咬着下對着我的口就是一陣粉拳。但，最後媽媽還是依我了。

讓媽媽套上了一件幾年前買的長版風衣外套後，我們便騎着車來到附近的一處廢棄工地。

聽説是資金不足的關係，這個工地進行到一半就被人直接棄置了。而且，因為周圍幾公尺內沒有大樓或一般住家，加上也沒有路燈照明的關係，使得整個環境看起來相當地詭異不説，就連在外牆上的一些彩塗鴉似乎也變得扭曲了起來。覺就算有什麼妖魔鬼怪隨時衝出來也不讓人意外。

「小路……不要在這拍啦……」才剛下車，媽媽就不安地緊抓着我的手不放。「這裏覺很恐怖耶……」

「沒關係啦～我有帶這個～」我從皮夾裏拿出護身符給媽媽。

「這……」媽媽哭喪着臉、一副為難地看着手上的護身符説：「唉呦……這怎麼行啦……」

「安啦安啦！這是從媽祖廟求來的耶！ＯＫ的啦！」我邊説邊點亮手中的手電筒，然後挽着媽媽的手就大步地往廢墟里前進。

「來～從這邊開始衣服止呦～」在往裏頭走了幾公尺後，我們來到一座似乎是大門的灰半圓拱門，我去了媽媽身上的風衣、將它收進隨身的包包中。

「這裏好像有點冷耶……」在去風衣後，周圍突然吹起一陣涼風，身上除了麻繩之外，幾近一絲不掛的媽媽雙手環着自己的手臂説着。

「是你的錯覺啦～」我説，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覺。

「誒，你有穿衣服耶！還説什麼衣服止，不然你也光啊？」媽媽不地抗議道。

「可、可以啊，就啊……」為了讓媽媽覺得公平，我也跟着把自己得光。「現在意了唄？」

「這還差不多……不過，不知道是誰剛剛説不怕的齁……現在蛋蛋都縮成一團了呢！」媽媽偷笑地説。

「才、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啦！」我急忙擋着下體。「是、是太冷了才會縮在一起的啦！」

「是～是～是～」媽媽無奈地憋着笑説着。

然後，我們母子就這麼着身體、逛着這近百坪大的空間。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户外光光了，但像現在這樣晃着老二到處走來走去的還是頭一遭。一開始還有點不習慣，總覺得有股説不出的怪。不過久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喜上這種一絲不掛的開放。

『難怪國外有很多人這麼喜天體營。』我想。

「看這裏～對～」將相機對準媽媽，我要她在鏡頭前一次又一次地不斷做着穢又下的姿勢：一下要她捧着自己的房玩尖、一下又要她大開雙腿呈Ｍ字狀後左右掰開自己的，甚至讓媽媽趴在臨時的招待櫃枱上翹高着豐的部、一副等待陌生人入的樣子。

「誒媽，等一下我們到樓上看看好不好？」在大廳裏幫媽媽拍了幾張照片後，我提議到樓上探險。

「蛤……這裏拍一拍就好了啦……不要上去了啦。」媽媽有些害怕地説着。媽媽會這麼説也不是沒有原因，畢竟大廳這裏雖然暗，但灑進落地窗的月光讓整體的覺還沒那麼可怕。反而通往樓上的安全門則是一片純粹的漆黑、給人一股直接通往地獄口的覺。

「沒關係啦！有我在還怕什麼！」不理會媽媽的不安，我拉着媽媽的手就往樓上走。在這彷彿連時間都凍結的黑暗之中，我倆沉重且顫抖的呼聲不停地回在這一片寂靜的空間裏。

戰戰兢兢地走了許久，我跟媽媽就着手電筒微弱的光芒，好不容易才安全地踏上二樓的空間。

”咿呀呀呀－－”一把推開沉重又是鏽斑的安全門後，我的眼角竟掃到裏頭有火光在閃耀跳動着，不時還有燃燒木材時才有的劈啪聲傳來。

「有人？」我躲在門後並低音量説着，而才剛説完，媽媽就嚇得立刻躲到我的身後。原因當然就是因為我們倆身上一件衣服都沒穿。喔，媽媽比我好多了，她還有條繩子呢！

「你在這等一下……我去看看……」不知道為什麼，一知道里面也許有人，我反而更想往裏走、去一探究竟。來不及拉住我的媽媽只能在後頭着聲音喊着：「不要過去啦！」

摒住了呼，我一邊躲在柱子後頭一邊躡手躡腳地往火光的來源靠近。發現原來是有兩個遊民正一左一右的圍着一桶燒着木材的舊油桶且呼呼大睡着。從地上幾支空的米酒瓶看來，他們大概是怕睡到一半失温才這麼做吧？

「媽～過來這邊！」我朝着安全門的方向不停地對媽媽揮着手並要她過來，不過媽媽只是用力地搖了搖頭、完全沒有打算要靠近的意思。

「不用怕啦，他們兩個都睡死啦！」見媽媽沒有要過來，我只好自己走回樓梯口。

「那為什麼還要過去啊！？」媽媽皺着眉、不是很高興地反問着我。「你不要太超過了喔！」

「齁……不是你想的那樣啦，我只是想拿他們當背景、幫你拍幾張照片而已嘛。」

「不要啦！反正他們沒發現就好，我們趕快回家了啦！」媽媽護着口説着，大概是怕吵到那兩個遊民，説話的聲音一直如蠅蚊般細微。

「齁，不會啦，剛剛開門的時候那麼大的聲音都沒把他們吵醒了，只要我們小心一點就沒事了啦！」我雙手合掌對着媽媽。「拜託啦，拍一下就好了……拍完我們就回家了，好嘛～」

「你真的是……齁！」拗不過我的苦苦哀求，媽媽最後還是答應跟遊民一起合照。不過也許是不甘心的關係，走過去之前媽媽朝着我的頭狠狠敲了一下。

「好臭喔喔喔……」媽媽捏着鼻子輕聲抱怨道。因為這兩個年約五六十歲的老遊民不僅全身都是酒味，身上更是不停發出陣陣刺鼻的腥味。

小心翼翼地移開地上的火盆後，我拿了片還算乾淨的紙板，指導媽媽躺在他們兩個人之間、做出各種挑逗的動作。看媽媽雖然有點笨拙，但還是極盡所能地賣風，我的不翹得半天高，一張又一張地拍下媽媽惑着這兩位遊民阿伯的照片。

慶幸的是，因為有升火的關係，就算不開閃光燈也可以把現場的畫面拍得很清楚。二來，我也不希望因為閃光燈的關係把這兩個阿伯給吵醒。

「誒媽，我有個主意……可以請你在這裏自嗎？」我説，然後把相機調整為攝影模式。

「不要啦！」媽媽抗議道。「他們倆臭死了，我怎麼有心情啊？你到底要不要拍啊？不拍我要走了啦！」

「唉呦……」我失望地回應。「那不然……你幫我吹好了。」説完，我便拉了破箱子充當板凳坐了下來，示意媽媽跪在我的股間。不過大概是想快點結束的關係吧，媽媽雖然一下就練且靈活地用嘴開始套起我的，但速度卻比平常快上許多，這麼一來，不要説讓我了，甚至本連一點舒服的覺都沒有，單純的只是用着來回地在媽媽的嘴巴里進進出出而已。

「齁！你趕快啦！我的下巴很痠耶！」見我遲遲沒有要的意思，甚至還悠哉地不停拍着她口時的模樣，媽媽生氣地拍擊着我的大腿抱怨道。

「啊就不想我也沒辦法啊……」我有些無奈的説着。

「不想那就回家了啦！」媽媽站了起來。

「不要啦……」我趕緊拉住媽媽。「不然……我幫你？」

「你……」媽媽敲着我的頭。「你真的很變態耶！為什麼那麼喜把私人的事搬到外面來做啊？」

「唉呦……我一直都是這樣咩……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嘟起嘴抱怨，一邊幫媽媽解開身上的麻繩。「先躺下來吧。」

讓媽媽躺回兩個遊民之間，我輕撫着她的身體説着：「你的身體太僵硬啦，放鬆一點嘛……」

「在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放鬆得了啦！」媽媽不安地看着左右兩邊的遊民説着，彷彿怕他們兩個會隨時起來一樣，雙手緊環着自己的口不放。

「不用怕啦，他們在我們來之前就不知道喝多少了。」我指着一旁的空酒瓶説着。「而且聽他們的打呼聲那麼沉，怎麼可能會突然起來？」

也許是覺得我説得有道理，當我從媽媽的嘴一路吻上她的尖之後，她的手也漸漸地鬆了開來、任我擺步了。

因為想把握這少有的人前暴（雖然觀眾都睡着了），我並不急於往媽媽的下體進攻，故意將重點只擺在媽媽的部上，並不停地、、舐着她的房及頭，搞得媽媽不停扭着身體嬌嗔地説着：「不要一直只嘛……會啦……」

我知道媽媽不喜直接講要我的地方，會叫我不要一直即是在告訴我：你該換個地方了！

「那～媽媽想要我哪裏呢？」我問，手指繼續着她起發漲的頭。「小……小……」媽媽嬌羞地扭着股哀求着。

「誰的小呀～」

「我……我這個媽媽的……」媽媽嘟起嘴裝可。「請小路…………媽媽的……小……」

「這才乖～」我意地笑了笑，跟着趴跪到媽媽的雙腿間、伸長了舌頭在她的上來回着。

「唔嗯……嗯嗯……啊唔……」每當我的舌尖一掃過媽媽的户，媽媽就得着嘴好讓自己不大聲叫出來，不停地發出小狗般的呻聲。原因當然就是因為她的身邊躺了兩個陌生阿伯的關係。而不知怎的，看媽媽越是這樣抑自己，我就越是想戲她……

一邊着媽媽的核的同時，我也慢慢地將手指進她的道之中。不過因為媽媽懷孕的關係，我並不能像平時那樣、一等潤度足夠了後就加快速度，反而用着相當緩慢且温柔的動作摳着道里頭的壁。

『説到底，你還是喜看媽媽被人上嘛……』

『也許吧？可是……有時候那種覺又不是那麼好受……』

『少來了，如果是那樣，那你為什麼一直想讓媽媽叫出來？』

『你一定八不得旁邊的那兩人現在爬起來一起幹媽媽吧！』

『我……我是嗎……我一直想讓媽媽給其他人上嗎……』

『我不知道……』

『……等他們真的起來了再説吧！』

「呼……哈……哈……唔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旁邊多了兩個人的關係，媽媽比平常還更快到達高，緊咬着牙的她除了呼開始急促了起來之外，雙腿也夾着我的頭不放。

而就在媽媽到達高的這一秒，我們左手邊的這位阿伯竟真的突然起了身！

不用説，他的這個舉動立刻就嚇到我跟媽媽，紛紛在同一秒中內停止了呼及動作。

但，畢竟我也是男生，所以並不是那麼在意會被他看光光（老二被嚇軟了倒是真的）。不過媽媽可就不同了，顧不得才剛到達高、還不停着氣的她，立刻就豁盡全身的力氣爬起了身、用手護擋着赤的雪白體。

不過幸好，這位阿伯就單純的只是想翻身而已，在聽見他乾咳了兩聲又沉沉地睡去後，我跟媽媽這才鬆了口氣。

「怎麼……」突然，趴跪在地上的我覺到有陣水碰觸到膝蓋上頭。「媽……你……？」

大概是覺得丟臉，或者是真的嚇到，媽媽難過地點了點頭並承認眼前的這灘水漬就是自己的小便並哭了出來。「……我要回家了啦！」

暴遊戲玩了這麼久，我還是頭一次看媽媽被嚇到哭出來，所以也不方便再説什麼，於是隻好乖乖地從包包裏拿出大衣讓媽媽穿上、小心牽着她的手一起走出這片廢墟。

看來以後會有好一陣子不能這麼玩了……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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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26376

續．媽媽我愛妳十一

作者:柏油路2013/12/26發表於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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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在年底前趕出來了……（擦汗

因為舊角回歸又不知好歹的亂入了新角，這次真的是給自己挖了個超大的坑跳啊……（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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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媽……妳想，爸他會不會把我們的事説出去啊？」

説不上為什麼，但有時候，我總是會想跟媽媽討論這個問題。

可是，每每看到媽媽努力做著手中的娃娃時，到了嘴邊的話卻又卡住吐不出來，只好一次又一次的被我給硬生生地了回去……

『現在可能不是很好的時機……』

……我總是這麼告訴自己。

＊＊＊＊＊＊＊＊＊＊＊＊＊＊＊

「哥，你跟阿姨這兩天是跑哪去啦？」這天，我接到表弟的電話，聽的出電話那頭的他有些氣憤。「電鈴都快按到爆炸了還沒人應門是怎樣？」

「廢話……我跟我媽搬出來住啦，怎麼可能有人應門？」我笑了笑説著。

「啥！？你跟阿姨搬出去住了？怎麼回事啊？」表弟驚訝地問著，語氣間滿是不可思議的覺。「唉，這説來話長啦……」我嘆了口氣想輕描淡寫地帶過，不想對表弟透太多我們家的私事。「對了，你説要找我們幹嘛啊？」

「還不都外婆……」表弟也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上星期她從鄉下寄了一大箱的菜上來啊，本來好像是要先寄到你們家，可是外婆説你們家都沒人接電話，所以她就通通寄到我們家來了。」

「呃……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媽就叫我拿一半給你們啊，怎麼知道原來你們搬出去住了，害我這兩天一個人抱著這半箱菜跑來跑去的……」表弟無奈地説著。

「喔喔，好啦，那不然你等一下拿過來這裡吧……」我把地址告訴表弟，要他把外婆寄上來的菜送過來。

「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忘了跟你外婆説。」幫表弟開門後，媽媽滿是歉意地説對他著。

「沒關係啦，反正還有電話可以聯絡得到人就好。」表弟一邊放下手中的大紙箱，一邊笑了笑説著。「呃，那個……」

「陪我去外面走走吧，小豪。」見表弟似乎有話要問媽媽，我趕緊在媽媽的身後做了個要他閉嘴的手勢，跟著假裝要出門買東西、一把把表弟給一起拉出門，讓媽媽一個人留在家整理外婆寄來的果菜。

「聽著，我知道你想問我媽什麼，原因我也可以告訴你，可是你不要白目到直接去問我媽，聽懂了沒？」到外頭後，我這麼對表弟説著。

「蛤？可是……我什麼都沒説耶……」表弟一臉困惑地説著。

「少來～你剛剛不就是想問我媽為什麼自己搬出來住嗎？」

「是……是啦，不過後來我又想一想……這又關我什麼事？」

「是啊，這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説。心裡卻想著：看來爸爸沒把我跟媽媽的事説出去，不然外婆阿姨她們早就知道了。

「不過你剛剛也説會告訴我原因了，還是讓我知道一下吧，嘿嘿。」表弟突然嘻皮笑臉了起來，一臉笑地説著。

「呵，説到底你還是想知道嘛！」我拍著表弟的後腦勺説著。「不過也沒什麼啦，就我爸媽前一陣子離婚了，所以只好自己搬出來住囉～」我用著輕鬆的口吻想簡單帶過，不想讓表弟知道太多媽媽已經自願跟我發生關係的事。

「阿姨跟姨丈離婚了！？」沒有意外的，表弟聽到這件事後相當驚訝的説著。「所以你們的事……最後還是……」

「蛤？」表弟最後自己含糊地呢喃了起來，説起話來就像嘴裡含了顆魯蛋。「你在説什麼東西啦！」

「啊？沒、沒有啦，哈哈哈……」表弟打哈哈地説著，像是想到什麼般，原本有些失神的雙眼一瞬間又亮了起來。「不過……這麼一來，不就只要阿姨一昏倒……就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止你啦？哈哈。」

「白痴喔！」我又在表弟的後腦勺上甩了一掌。「我爸媽才剛離婚耶，我怎麼還有那個心情。」

「哇靠……你、你還是我表哥嗎？這不像是你會説的話耶！」表弟拍拍我的臉頰、似乎想確認什麼一樣。「哈囉？陳小路在嗎？」

「靠杯啊！」我不耐煩地將表弟的手從臉上撥開。「跟你説沒心情就是沒心情啦！是還想確認個什麼鬼啦！」

「嘖……跟你玩一下都不行喔……」表弟嘟起嘴抗議道。

「都這麼大了還玩個喔……」我皺起眉頭然後繼續説著：「好了啦，反正東西也送到了，搬家的原因也跟你説了，可以回去了吧？」

「呃……那個……那個……」不知道為什麼，表弟這時卻突然支吾了起來。

「哪個什麼啦！」

「沒有啦……我只是想説……剛剛看到阿姨的時候……她的頭好像翹得高高的……衣服裡好像沒穿罩耶……」表弟紅著臉吐吐地説著。

「然後勒？幹，我媽全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往表弟的後腦勺我又是一掌。

「唉呦！不要一直打我的頭啦！」表弟著他的大頭喊疼。「我想……我想再回你們家看一下嘛……」

「呿～你不會回家看你媽的喔！你媽的還比較大耶！」

「唉呦……我媽又不像你媽……我媽她在家雖然穿的清涼，可是裡頭都會穿上罩啊……本就沒什麼”看頭”……」表弟無奈地説道。

「嘖，你真的是齁……好啦好啦，那你就跟我回去吧，不過記得啊，不該問的就不要亂開口，知道嗎？」也許是因為所有的親戚晚輩裡就表弟這麼一個跟我有著共同的秘密，所以就算表弟再怎麼長不大，我總不自覺地想特別照顧他。反正媽媽讓他看一眼也不會因此而少塊嘛～

「等一下！」等我們回到家，媽媽已經將剛剛表弟送來的果菜全整理好了，此時的她正跪在地上抹著地。大概是怕沾上腳印吧，見我們要進門，媽媽急忙喊停。「地上還濕濕的，你們先站在門口等一下！」

「……」看到媽媽因為跪姿的關係而領口大開，我用著手肘輕輕推了推表弟，示意他現在正是偷窺的最佳時機。不過表弟似乎也在一進門就發現了，轉過頭給我一個不懷好意的竊笑。

而媽媽當然不知道自己早已光外洩（又或者本不在意？），依舊拿著破抹布賣力細心地擦著每一吋地板。今天穿著我的大領口運動汗衫的媽媽，不僅是汗濕的白晰雙清晰可見外，上頭兩粒棗褐的頭也因擦地的動作一來一往地隨著房左右搖晃著。

「媽，不如讓我來幫妳擦吧。」不是不想讓表弟看，但考慮到媽媽現在是有孕在身，我這麼説著。

「不用啦，我就快好了，你們再等一下。」媽媽微笑地拒絕著，然後轉身繼續擦著身後的地板。

「哇嗚……」表弟輕呼了一聲。因為把運動汗衫當連身洋裝穿，媽媽這一轉身，不只暴出自己的豐，連帶地也把她蘋果綠的內褲給暴了出來（好險不是穿那天買的阿嬤牌內褲）。

「阿姨……現在在家都穿得這麼大膽喔？」看到媽媽的內褲，表弟驚訝地輕聲問著我，然後又繼續死盯著媽媽埋進內褲裡的縫瞧。雖然知道實情，但最後我只能扁著嘴苦笑地説：「大概啦～」

「呼～總算是擦完了。好啦～你們可以進來了。」擦完全部的地板後，媽媽站了起來抹著頭上的汗水，然後問著：「你們的肚子餓了嗎？」

「還好耶，還不是很想吃。」我説，表弟也搖著頭説他還不餓。

「那，我就先來洗澡囉？怎麼才拖個地而已也可以滿身的汗……呼！」媽媽邊説邊拉著原本就對她來説相當不合身的上衣散熱著，完全不在乎表弟就在一旁、從袖口的部分就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到她的側。

而當媽媽拿了衣服進入浴室後，表弟則立刻請示我：可不可以偷看？

我還能説什麼？畢竟今天表弟會這樣也是我自己一手培養的。只有無奈地點了點頭、讓他盡情地視姦媽媽。

這邊稍微提一下，我們住的這間套房的浴室門與門框很明顯地不合，雖然可以正常的關上，但上下卻不知怎的各空出了十幾公分的距離。據房東的説法是，當初裝潢的時候工人算錯了浴室門的大小、把門框給做得太大了，因為要縮小又要花一筆，又想説反正可以關上就好，於是便乾脆將錯就錯了。

『想不到會因此讓表弟賺到……』我心想，跟著苦笑了一下。畢竟在之前的家，浴室門縫的寬度了不起就只能看見裡頭的人的小腿肚，想看到全部的光景有時還得拿個鏡子來反才辦得到。而現在，門縫的寬度都夠將我們的半張臉給進去了，當然也不用在像以前偷窺媽媽洗澡時那樣辛苦、還要拿鏡子幫忙了。

浴室裡，不知道我們正在偷窺的媽媽正一邊愉快地哼著歌一邊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因為全身上下就只穿了兩件：運動汗衫及內褲，媽媽沒兩下的功夫就著身體、練地挽起頭髮準備洗臉。

「轉過來……轉過來啊……」因為角度的關係，現在我們只看得到媽媽的背影，雖然不是沒看過媽媽全的模樣，但表弟還是不滿足的在一邊窺視著媽媽的同時一邊小聲的碎唸著。怕會驚動到媽媽，我朝著他的腦袋瓜就是一掌，連忙要他閉上嘴安靜。

在洗完臉之後，媽媽拿起蓮蓬頭、開了熱水後就往自己的身上澆。因為怕濕了身後的一些雜物（浴巾、待換衣物等），媽媽總會習慣地稍微轉個身，好讓蓮蓬頭的水不會去噴到。而這也才讓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媽媽一絲不掛的模樣。

雖然媽媽的身體我已經看過不下上百回、上千回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關係，最近的媽媽似乎變得越來越，除了房明顯地大了兩個罩杯外，原本白淨平坦的小腹也開始漸漸地隆起、渾身散發著如聖母般的氣息，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卻叫人又奮莫名的覺。

看著不知情的媽媽一邊哼著歌、一邊用海綿來回地在自己成的體上塗抹著沐的泡沫，我褲底的立刻是翹得半天高、恨不得馬上衝進去媽媽個幾回，更別提一旁的表弟了，他老兄竟拉下了褲子、當場打起手槍來了。

「喂喂喂，你可以再誇張一點沒關係啦……」看著表弟快速地套著自己的，我壓低了音量説著並朝他的腦袋瓜劈了一掌。

「唉呦，現在不要吵我啦……」表弟瞪了我一眼、不耐煩地嘟嚷了一聲，之後又迅速地把目光轉回到媽媽赤的體上頭。「你剛剛又沒説不準打手槍！」

「幹！你剛剛也沒問好嗎！」我握起了拳頭、扎實地搥在表弟的背上，然後無耐地繼續説：「媽的，要就打快一點啦！」

「知道了啦，這還要你説喔……」表弟的口氣既無辜且無耐地説著，一邊加快了手臂的速度。同一時間，媽媽也上完了沐浴，準備開蓮蓬頭沖去身上的泡沫。就像拿掉馬賽克一樣，當白的泡沫不斷地被熱水給沖盡時，媽媽白晰的嬌軀又再一次毫不保留地在我們的面前。

「誒哥……阿姨的部是不是變得比之前還大了啊……哇靠……你看看她的那對子……我也好想捏捏喔……」因為懷孕漲的關係，媽媽總是會在洗澡時一邊調整蓮蓬頭的水柱一邊用手按摩。頭一次看到媽媽這麼做，少筋的傻瓜表弟竟以為媽媽是洗到一半發了、偷偷在自呢。

「戳進去……戳進去……對對對……就是這樣……一定很齁阿姨……不過只用手指一定不夠吧……」而當媽媽洗到下體時，表弟又開始自言自語了起來。雖然媽媽只是單純地用手翻開自己的陰、仔細清洗著裡頭的皺折，但在表弟的世界中卻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大概是把媽媽跟哪個ＡＶ女優重疊在一起了吧？

「靠杯啊，你有時間在那邊碎唸的話是不會打快一點喔！」我拍著表弟的後腦勺催促著。「我媽都快洗好啦！」

「齁！別吵啦，就要出來了咩……就要……就要……喔嘶……」最後，表弟總算是趕在媽媽洗完澡前先了，但有一點讓我到不解的地方是……表弟竟自己準備裝的小罐子？

「哇靠，你是怎樣？是怕會得到處都是喔？還自己準備罐子勒！」待表弟一完，我倆便快速離開浴室前。起初我還以為表弟是怕會被媽媽發現才這麼做，但看他一滴都不想費似的，將沾到瓶身的又用著手指給全抹回罐子之中時，我知道事情一定沒有想像中那麼單純。「媽啦，不要告訴我這瓶你要留下來紀念喔！」我驚訝地説著，因為有時有點脱線的表弟真的很有可能會這麼做。

「拜託！怎麼可能啊！」表弟歪眼扁嘴地給了我一個”你好奇怪”的表情。

「你有這麼試過嗎？把這個……」表弟神秘地壓低了音量、搖晃著手中注滿白的罐子説著。「……加到阿姨的食物之中？」

「幹……你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變態的啊！」雖然都是讓媽媽吃下，但比起前一陣子在媽媽的口中，現在表弟説的卻又是另一回事。

「呿～這又沒什麼～」表弟輕鬆地吹著口哨説著。「我媽都已經吃了好一陣子了～」

「怎麼可能！」我驚訝地説道。「這個……的味道這麼重，怎麼可能都沒有發現過？」我突然想到兩年多前媽媽對我表白的那晚，她説就是因為的味道才讓她發現自己昏倒後被人侵犯的。

「呵，一次全加進去當然會被發現～」突然間，表弟變得像個大師一般對我傳起教來。「而且也不能加進太清淡的食物或飲料裡，要用味道來壓味道！」

「用味道來壓味道……？」我呆然地重複了一次表弟的話。

「對啊，你都不知道，看著對方一點都沒有察覺、津津有味地吃下自己的是一件多的事！」

「是、是齁，哈哈，我怎麼之前都沒有想到過呢……」要不是因為很早就跟媽媽發生過關係，不然我大概也會跟表弟一樣、每天想的就是怎麼讓媽媽吃下自己的吧？

「所以説啊……阿姨也還沒吃過晚飯對吧？要不要……跟我一起加一下啊？」表弟在我耳邊説著，那細如蚊蠅的聲音就如惡魔的話語般催眠著我。

「怎麼了你們兩個？靠這麼近在講什麼悄悄話啊～」這時，媽媽已經從浴室中走了出來，穿著一件白短Ｔ及一件牛仔短褲的她伴著一股玫瑰氣味靠了過來。「要不要也説給我聽一下啊～」

「哈哈～沒有啦，我只是在問説表哥，為什麼阿姨最近越變越漂亮了而已啦～」表弟著後腦勺打哈哈地説著。

「哈哈，你偷吃糖了嗎？嘴巴真甜～」不用説，媽媽很吃這一套，好像撿到錢一般馬上笑得喜滋滋的。「好～那今晚就豪華一點～阿姨煮大餐給你們吃！」説完，媽媽便轉身回灶台去做晚餐了。

「誒，怎麼樣啊？」媽媽一轉身，表弟又立刻貼了上來。「趁還有點時間，你也趕快去打一槍啊。」

「我……」我説，然後轉頭看看媽媽。「不了，我以後再加好了。」我苦笑了一下説著。

「那我……」表弟看著我、拉長了臉一付萬事拜託的樣子説著。

「行了、行了，我讓你加就是了，不過，要是被我媽發現的話可別牽扯到我這啊！」

「是！沒問題！謝謝哥～嘿嘿。」表弟滿意地回答著，然後就跟我一起看著電視、一起等媽媽把晚飯做好……

「鏘鏘～久等了～油海鮮焗烤飯～」不久後，媽媽就端了兩碗帶著焦香味的焗烤飯上桌。「快趁熱吃吧，不過要小心燙喔～」

而趁著媽媽又轉身回灶台、繼續端出後頭的料理的同時，表弟則抓緊了時間，將剛剛打出的均勻地全部倒在其中一碗焗烤飯上頭並來回攪拌著。但不知道表弟到底是多想讓媽媽”吃”，才跟我説不要全部加進去的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把自己的給全倒了進去。

「反正焗烤飯這麼濃稠又重口，阿姨應該發現不了的啦，哈！」表弟得意洋洋的這麼説著。一旁的我則是默不作聲、苦笑地看著表弟，莫名地期待起待會媽媽不知道會怎麼吃下眼前的這碗”特製”焗烤飯。

「咦？你們怎麼都還沒開動，是在等我嗎？」媽媽又端了一碗白飯跟兩碟青菜回到桌前，看著桌上的焗烤飯都還沒被動過、一臉疑惑地問著。

「對啊，我跟表哥都在等阿姨啊。」表弟一邊説一邊將加了的那碗焗烤飯很自然地推到媽媽面前。「這碗我幫阿姨拌好了。」

「哈哈，謝謝小豪。」媽媽一邊微笑一邊坐了下來。「不過阿姨不能吃這個耶，吃下去的話熱量跟血糖都會超標，所以只能吃這種清淡的……」媽媽説著，然後把手中的白飯跟燙青菜拿給表弟看。

「好啦，那你們也趕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媽媽扒了一口飯後催促著我們也跟著開動。

「呃……」表弟面有難的看了看眼前的焗烤飯，然後又轉頭看了看我，久久説不出話來。

「噗……快吃吧，小豪……」知道內情的我憋笑到快筋，怕表弟會想跟換，趕緊拿起我的那份後就抓著不放。

「怎麼啦？不喜歡阿姨煮的料理嗎？」媽媽問著表弟。

「沒有啦……」表弟趕緊搖搖頭否則。「我……我……」

「沒有你就趕快吃吧！」我將湯匙遞給表弟，他猶豫了一下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在碗中挖了一匙。

「好吃嗎？好吃嗎？」看錶弟掙紮了許久後才把湯匙中的焗烤飯給送進口中，媽媽馬上就興奮地問著。

「唔……嗯……很……好……吃……」表弟慢慢地一邊咀嚼一邊點著頭，一臉快哭出來的樣子説著。

「哈哈，那太好了，這是阿姨第一次作這種料理，好怕得不好吃呢！」媽媽開懷地大笑了起來，然後又補了一句。「那要全部吃光光喔～」

大概是隻想吃個兩口就落跑吧，在聽到媽媽這句話後，表弟只好苦笑地點了點頭、硬把自己加料的焗烤飯給吃得一乾二淨。

『現世報啊……』我這麼想著，一邊在心中竊笑不已……

之後，子又平平靜靜地過了好一陣子，很快地，又到了媽媽要做產檢的子。

「今天應該就可以知道別了吧？好興奮喔～」掛完號之後，媽媽開心地説著。「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啊？」

「都好啊，我沒特別的要求，只要他健康平安就好。」我輕輕撫摸著媽媽的肚皮説著。

「呵呵，不過媽媽比較想要個女兒呢，你們男生真的好皮好難帶，看看生個女生會不會比較安靜乖巧一點。」媽媽笑著説，似乎想到以前我剛出生的時候。不過，這時的我跟媽媽都不知道，這愉快的心情，很快地就被醫生潑了一桶冷水……

「陳太太，我必須很遺憾地告訴您，您的寶寶是個畸形兒。」在照過超音波之後，女醫生這麼告訴媽媽。

「什……什麼？」媽媽以為自己聽錯了，慌張地又問了醫生一次。「會不會是搞錯了？對，一定是哪裡搞錯了，不能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

「請您先冷靜一下。」女醫生安撫著媽媽説著。「之前我應該有告訴過您糖病懷孕的風險了，現在胎兒畸形其實是在預料之中的事。」也許是看過很多案例了，女醫生的口吻冷靜且平淡地説著。

「您看……」挪動手中的超音波儀器，女醫生用著一貫冷靜地口吻要媽媽看著螢幕中的畫面。「這裡是應該已經長出雙手的位置……現在全萎縮了起來，他的雙腳也是，大概只有正常的１／３長，另外……他也沒有雙眼跟鼻子。」

看著女醫生帶到的畫面與解説，媽媽馬上就哭了出來，喃喃自語地一直重複説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似乎是很有經驗了，女醫生關掉了機器，讓護士安撫媽媽，跟著把我請到一邊説著：「陳先生，雖然很遺憾，但為了你們，也為了這個小孩，我會建議您太太把這個小孩拿掉，請您考慮考慮。」

「我……我知道了……不過今天可能下不了決定……回去之後我會再跟她商量的……」老實説，一聽到醫生説孩子是個畸形後，我一下也慌了手腳，腦袋裡亂哄哄的一直想到當初胖醫生所説的那句話：「你媽媽肚子裡的孩子一定生不下來的！」

「好的，那還請您盡快決定，不過有一點一定要先告知您，墮胎這種事拖得越久對母親的傷害越大，所以請不要拖得太久。」女醫生如是説著，我也只好跟著點了點頭。

回到家後，媽媽依舊哭著，紅腫的雙眼與持續滴落的淚珠説明瞭她有多麼的不捨與不甘。

「真的……一定要拿掉嗎……」媽媽問我。

「嗯……醫生是這麼説的……」我點了點頭。

「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懷了你的孩子……怎麼可以……我們怎麼可以就這樣放棄他……」媽媽一邊説一邊用手掩著臉又大哭了起來。

「我也不想要這樣啊，可是……他是個畸形兒啊！」我試著壓抑自己的情緒。「想要孩子的話……我們以後再生就好了，嗯？」

「那萬一我再也不能生了怎麼辦？」媽媽帶著淚反問我。「你以為我還年輕嗎？」

「妳怎麼……好，那就讓我再提醒妳一次，現在這個孩子不但是個殘障，他還是個瞎子！妳怎麼可能有辦法照顧他一輩子？妳怎麼知道他以後長大不會怨妳知道他已經這種狀況了把他生下來？」我吼著，但一想到自己的表現跟那天的爸爸沒什麼兩樣後又馬上低頭跟媽媽道歉：「對不起……我太動了……

我知道這是個很艱巨的決定，但妳一定要明白，這不僅是為了我們，也是為了這個孩子……」

「……」媽媽擦掉眼淚沉默了許久。「我知道了，我拿掉就是了……」

於是隔天，在醫生的安排下，媽媽很快地就被排進手術室裡進行墮胎手術。

「沒事的……放輕鬆。」進手術室前，我握著媽媽的手説著。

「嗯，等我……」媽媽笑著説，然後又下了眼淚。「下一次，我一定會幫你生個健康的寶寶……」

「沒關係，不急，現在我有妳就夠了……」我撫著媽媽的頭髮、輕吻著她的額頭説著。

整個手術時間約三十分鐘，雖然不長，但也讓我的心懸在半空、緊張地一直在手術室前來回跺步。一直到醫生出來告訴我手術順利結束後，這才讓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因為是非自願產再加上這兩年剛加入全民健保，很幸運的，這次媽媽的手術費用幾乎都由政府買單，不然對本來就沒什麼錢的我們來説，這會是一筆不小的負擔。

不過也不是因為這樣就不用再賺錢了，在媽媽休養了兩天後，很快地，她又重新投入娃娃的製作，而我呢，則一樣在下課後，拿著媽媽做好的娃娃到車站或夜市等人比較多的地方兜售。

「陳小路～」

這天，我在一個由空地臨時搭建的小夜市中賣娃娃，身後傳來了一個耳的聲音。

「又遇到你了～」説話的原來是連曉芳。奇怪，怎麼又是她。

「喔，妳好啊……」我説。因為上次在事後覺得對她似乎有太兇，隔天我就馬上對她道歉了，幸好她不是那種愛計較的人，一下就笑著原諒我了。

「呵呵，對啊，好巧喔。」連曉芳笑著説。「你又再賣娃娃啦？」

「嗯，對啊，多少貼補一下家裡嘛，要不要參考一下啊？」我説，跟著提起手中的娃娃讓她看看。

「哇……上次沒有注意看，原來每一隻都好可愛喔……這些全都是你自己做的嗎？」連曉芳驚訝的説著，因為我一次吊了好幾隻，她得一邊用手撥動、翻開，才能看到藏在後頭的娃娃。

「怎麼可能～」我大笑。「這些都是我媽……做的啦。」先前帶媽媽出門的時候都會習慣説謊、説媽媽是女朋友，這次我也習慣地停頓了一下，但隨即卻發現現在並沒有説謊的必要。

「真的假的？你媽媽好厲害喔！」連曉芳一邊看一邊稱讚著媽媽的手藝湛。「誒，你媽媽收不收徒弟啊？讓她也教我怎麼做好不好？」

「呿～怎麼可以！」我收回手上的娃娃。「萬一妳來搶我生意怎麼辦？」

「唉呦，幹嘛那麼小氣啦，我自己做好玩的就好、怎麼會搶你的生意啦。」連曉芳嘟起嘴抗議道，跟著推了推臉上的那付大眼鏡。

「喂～曉芳。咦，陳小路？」又是一個悉的聲音，這次是我們班的另一個女生：黃莉芬。喔，都忘了，『芬芳』的芬……

和乾扁身材的連曉芳不一樣，黃莉芬的身材應該是我們班上最好的一個女生。體型高挑勻稱不説，部也很大，每次一走起路來她的部也常常跟著跳個不停，老是被我們班的男生們拿來取笑，説她一走過、空氣也會一起震動了起來。

也因為這樣，大家都很好奇她的部到底有多大，一直到有一回全校健康檢查，這個謎底才揭曉。也不知道是誰去偷看到的，竟偷偷的趁大家沒注重、把她的姓名及圍大小（３４Ｅ）給一起寫在黑板上，結果之後她的綽號就一直被叫做牛了。不過她本人好像也不討厭這個綽號就是了。

不過可惜的是，黃莉芬雖然有個魔鬼的身材，但卻同樣也有張魔鬼的臉孔。

之前在家長會上看過黃莉芬的媽媽，看得出她的好身材來自媽媽的遺傳，一樣地高挑勻稱，一樣都有對豪邁的巨。可惜的就是她的臉蛋，一看就知道來自爸爸的血統；一雙濃眉大眼卻像是整天瞪著人瞧、鼻樑高卻鼻孔朝天、雙豐厚卻長了一口亂牙，加上那方正的國字臉跟帥氣的中分短髮一整個就是違和很重，覺就像長錯了身體的男生或長錯臉的女生－－端看對方怎麼預設她的別而定。

最後比較妙的是，聒噪愛八掛的黃莉芬跟安靜愛看書的連曉芳這兩人的個明明就是南轅北轍到了一個極致，卻總是黏在一起。喔，不過看起來應該是黃莉芬黏著連曉芳比較多，不知道是因為她們是國小同學的關係，還是説就算是連曉芳這樣的女生、黃莉芬也有興趣挖她的八掛？

而也因為這樣，我才會在私底下叫她們『芬芳二人組』。雖然她們一點”芬芳”的覺也沒有……

「剛剛就叫妳等我一下，妳跑那麼急幹嘛？」黃莉芬拿著甜筒大口大口地著一邊問著連曉芳。

「沒有啊，我剛剛看到他咩，想説來打一下招呼。」連曉芳一邊説一邊用手朝著我比了比。

「嗨，陳小路～」黃莉芬舉起手對我打了個招呼，然後又了甜筒一口。「你也來逛夜市啊？自己一個？」

「諾～」我舉起手中的娃娃。「我在賣這個啦，有沒有興趣啊？幫我買一個吧，算便宜給妳～」

「還蠻可愛的嘛，可以啊，多少錢一個？」黃莉芬一邊吃著甜筒一邊挑，不時還發出”嘖嘖”的聲音。

「要的話，算妳們一隻五百就好～」我説。

「靠！又不是多大隻，才個巴掌大就要五百？」黃莉芬一聽急忙放手，另一隻手的甜筒也差點掉在地上。「你乾脆去搶！」

「誒誒，我賣別人都一千一隻耶！」我不滿地反駁著。「時間跟成本都算下去的話，五百本是本錢賣妳了！」

「就算是這樣，五百還是太貴了啊！」黃莉芬不高興地歪著嘴説著，本來就不好看的臉更加醜陋了起來。

「那個……我、我想買這個……」一直沒説話的連曉芳突然比著我手上的小麋鹿。「我喜歡這隻……可以賣我嗎？」

「喂、喂，不要給他賺啦，賣這麼黑妳還要買喔？」黃莉芬急忙拉著連曉芳要掏錢的那隻手。「妳是錢太多逆？」

「可、可是……人家就很想要嘛……」黃莉芬這麼一吼，連曉芳頓時畏縮了起來。

「誒，人家要買關妳什麼事啊？又不是用妳的錢。」我瞪了黃莉芬一眼，跟著把手中的娃娃解下來給連曉芳，然後説著每賣出一隻就會説的台詞：「這是我媽媽一針一線很～用心做出來的，請好好地愛惜她喔。」

「嗯！」連曉芳接過娃娃後滿臉微笑地將它歡心擁入懷中。「我會的！」

「嘖……」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連曉芳雀躍不已的樣子，黃莉芬也跟著拿出錢包。「那我也要！就……就這隻松鼠好了。」

「幹嘛啊，剛剛不是才説我是黑心商人嗎？不是説我賣得太貴嗎？可以不要買啊妳。」我説，口氣酸溜溜地。

「少囉嗦啦，我又突然想要了行不行？」黃莉芬立刻掏了張五百出來。「是要不要賣啦？」

「賣啊～我可沒傻到會跟錢過意不去。」我邊説邊解下一隻馬頭娃娃。「我覺得她比較適合妳。」

「是、是嗎……你……真的這樣覺得嗎？」聽我這麼一説，黃莉芬竟然突然臉紅了起來。

「是啊，適合妳的。」我説，心裡想的卻是：『馬臉配妳的亂牙剛好而已啦！』

「那、那我就買這隻了……」黃莉芬紅著臉、低著頭地從我的手中接過馬頭娃娃。「謝謝……我會好好珍惜的。」

「那、那個……」連曉芳突然開口。「陳小路……你……要不要帶到班上賣？也許其他的女生……也會想要買。」

「啊啊，那個就算了吧，我不想帶著這麼多娃娃上學，太麻煩了。」我搔著頭説著。

「對啊對啊，怎麼可以賣給其他女生……」黃莉芬説，然後又發覺自己説錯話了。「我是説……她們一定不會好好珍惜的……」

「呵，我也沒説我不賣啊，而且沒人買的話我也會很傷腦筋的。」我拿出一張小紙條。「這是我在網路的賣場，她們有興趣的話就讓她們到這上面看看吧，不過不要告訴她們我用本錢價賣妳們喔！每個人都這樣賣的話我會賠死的……」

「只有我們……」黃莉芬呢喃地説著。

「什麼？」我跟連曉芳異口同聲地問她。

「沒、沒有啦，哈哈……」黃莉芬打哈哈地説著。「曉芳，妳等一下還要繼續逛嗎？」

「我……我想……留下來幫陳小路……一起賣娃娃……」連曉芳的聲音細如蚊蠅般細細説著。

「那……我也要。」黃莉芬也跟著説，然後突然走了出去、幫我拉來了好多女客人，而連曉芳則用著自己的方式對著每一個客人述説著每一隻娃娃背後的小故事，讓所有客人都動的毫不猶豫就立刻掏出錢包買下（就算是隨口掰的也太厲害了）。

最後在她們的幫忙下，一下就把媽媽做好的二十隻娃娃給全部賣光光了。

「我可沒辦法給妳們薪水喔。」賣完娃娃之後我説。「不過請妳們喝杯飲料還是可以啦，要不要喝點什麼？」

「不、不用啦……只是一件小事而已……」連曉芳一貫地輕聲細語説著。

「那我也不用了。」黃莉芬説。「那個……曉芳，都賣完了……我們是不是也該走了？」

「喔、喔，嗯，好啊……那，陳小路……明天學校見……」連曉芳揮揮手靦腆地對我道別。

「那……掰、掰掰……」黃莉芬也揮了揮手，只是……怎麼好像有點敷衍的覺？揮個兩下後就拉著連曉芳快步跑開了。

不知道是因為跟『芬芳』一起做生意的關係，還是説我真的太久沒跟女人做愛了，當晚，我竟然做了一個超級詭異的夢……

忘了是怎樣開始的，有印象的時候，我、黃莉芬還有連曉芳三人已經是全的狀態了。

連曉芳就跟我平常猜想的一樣，身材雖然不差，但好像也沒優到哪裡去。沒什麼部的她，頭也是粉紅又小小的一顆，配上雙腿間那稀稀疏疏的恥還有她那平凡又有點清素的臉旦，乍看之下有點像個剛發育的國小女生一樣。

而黃莉芬呢，我則努力地試著不去注意她脖子以上的部分，因為她的那對白晰巨實在是太誘人了，暈也是我喜歡的那種，有點大、還沒就已經高高隆起，要不是她是我們班上的同學，我真的不會懷疑她的身體只是高中生。

「陳小路，説，你要選我還是選她？」黃莉芬躺在一片純白的地板上、掰著自己滿是陰的陰户説著。不知道為什麼，她那兩片飽滿的已經有點濕了，透著刺眼又穢的光芒。

「莉、莉芬！」看到黃莉芬主動積極的模樣，連曉芳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雙手遮著自己的恥丘、扭扭捏捏的要她趕快站起來。

「曉芳，如果妳不説的話我就要先説囉！陳小路，我喜歡你！」黃莉芬説著，還是一樣掰著自己的小。被人用這種姿態告白應該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

「呃……可是……」我閃躲著黃莉芬太過犀利的眼神支唔地説著。為了顧及對方的立場，即使不是我的菜，我還是無法直接説出口拒絕。真是壞病！

「妳怎麼可以這樣！」連曉芳見黃莉芬跟我告白，急得也跟著躺了下來、雙腿大開的努力用著雙手將自己粉紅的小給分開到極限。「陳小路……我、我也喜歡你！」『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扶著額頭痛苦地思考著。『我應該是在做夢沒錯，但這個夢也太詭異了點……』

「你到底要選誰嘛！」黃莉芬用半跪的姿勢朝我靠了過來。「我？還是她？」然後她抓住我的陰莖、温柔地套了起來。

「喂喂、幹什麼啊妳……」老二突然被抓住，我急得想往後退，結果黃莉芬卻突然用力地扯住。

「你不先選一個我就不放開！」説完，黃莉芬就抓著我的老二往她的嘴送。雖然説她的那張臉有點嚇人，但……她吹喇叭的技巧還真他媽的沒話説，含個兩下我的就馬上硬了起來。

「我、我也來……」連曉芳也立刻爬了過來，跟著黃莉芬一起跪在我的雙腿間、笨拙地伸出舌尖著我的馬眼部分。「這、這樣……舒服嗎？」

「嗯唔……」我害羞地點了點頭，看著『芬芳』和平地一人一邊舐、套著我堅的。雖然還是搞不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總歸地來説，這應該算是個不錯的夢吧？

而且，反正是夢，我摸一把應該也沒關係吧？於是便伸手抓了黃莉芬的房，軟又有彈的手讓我嚇了一跳。『乖乖個嚨叮咚，真不愧是牛！子還真大！』

「喜歡嗎？我還可以這樣呦～嘻嘻。」黃莉芬輕輕推開連曉芳，用她那兩粒大左右夾住我的、輕柔地上下磨蹭了起來。「怎麼樣？這點她就辦不到了吧？」然後她輕蔑般往連曉芳平坦的前看去。

連曉芳哀怨地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部，然後不甘心的説：「我、我……我可以這樣……」然後繞到我的身後、伸長了舌頭著我的門。

「嘻哈哈……不要那裡啦……哈哈哈……」連曉芳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我嚇了一大跳，急忙閃著她的舌頭。看不出平常這麼文靜的她竟然會做這種事。

「可、可是……我不這麼做的話……你就不會選我了啊……」連曉芳沮喪地説著。

「沒那回事，妳還是有其他的地方贏過她的……」我蹲了下來對連曉芳説著，然後看了黃莉芬一眼。「嗯唔……大概啦……」

「你看！我就知道自己的身材沒她好！」連曉芳翹著嘴難過地説著，眼淚也在眼框中打轉。

『拜託……在夢中就饒了我吧……』之前就説過，我真的很不喜歡女生哭，她們一哭，我也會跟著心煩氣燥起來。

「知道就一邊去吧～」黃莉芬擠進我跟連曉芳之間。「陳小路，所以你會選我囉？」

「我也沒這麼説。」我説，語氣堅定。『妳的臉太嚇人啦！』

「那你到底要選誰嘛！」『芬芳』異口同聲的説著。

「我……」我尷尬地一時間説不出話來，苦惱地看了看黃莉芬又看了看連曉芳。「我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要嘛她，要嘛我，就這麼簡單怎麼會不知道？」黃莉芬氣憤地説著。

「我……我真的很喜歡你……真的真的很喜歡你……和我在一起好嗎……」連曉芳呢喃地不停重覆説道。

「説到底，為什麼我非得要選妳們不可啊？莫名其妙！」黃莉芬的強勢跟連曉芳的神經質最後讓我受不了而吼了出來。

在我吼完了之後，突然間，『芬芳』各往彼此靠了一步。「那就照你的意思吧。」説完，她們的身體便開始變得模糊並重疊在一起，像是悟空跟達爾（貝吉達）的合體術那樣，一個眨眼的時間後，我的眼前就只剩連曉芳一人。

「這樣你就滿意了吧？」連曉芳説，但同時也有黃莉芬的聲音。

『好吧……這個夢真的是越來越詭異了……』我捏了捏自己的臉説著，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在『芬芳』合體了之後，留下來的是連曉芳的臉，不過從突然高的身體還有大了好幾個罩杯的房來看，脖子以下的部分是黃莉芬的。

「那現在……繼續剛剛的事吧……」『芬芳』的聲音一同説著。

『芬芳』温柔地讓我躺在一張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一片柔軟的大上，然後開始用嘴、套著我的，並時不時地用著她們的子蹭著我的雙腿。用心地幫我口了一會後，『芬芳』稍微抬起了自己的上半身，用著前那對白的巨幫我做著。「還是你喜歡這樣？……嘻。」

「都喜歡……」我滿意的撫摸著她們的秀髮然後臉頰。

「就知道你貪心……兩個都想要……」『芬芳』沒好氣地説著，跟著不懷好意地笑了出來。「懲罰你，鬼！」跟著往我的卵蛋上輕輕彈了一下。

「陳小路……也幫我好嗎？」『芬芳』説著，然後跟著轉過身、用著６９的姿勢將自己的下半身對著我的臉。

『這裡也是曉芳的啊……』雖然我不討厭陰多的女人，但剛剛看到黃莉芬濕糊得有些過頭的陰户著實讓我有點嚇到了，現在突然覺得有點慶幸對著我的是連曉芳的下體。『咦，等等，那不就代表黃莉芬對我來説……只有那對子？』

我仔細看著連曉芳下體，她的陰只長到恥丘就停止了，粉紅的乾淨無暇且光滑得像是顆飽滿的饅頭。「好像小女生……真可愛。」我説，然後用手將她掰開、著裡頭的。

「啊嗯……好癢……」『芬芳』突然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又將下體貼在我的臉上，用著稀疏的陰來回地刷著我的鼻子。

我抓著『芬芳』的股不讓她們亂動（因為再刷下去只會讓我想打噴嚏），繼續練地一邊她們的陰户一邊柔捏著她們飽滿的。『喔，原來股也是黃莉芬的。』

在我的舌尖的刺下，『芬芳』的很快就濕濡了一片、透著蕩的光芒，我心想應該可以入了，於是從『芬芳』的身下起身、將她們按倒在上。

「輕一點喔……我還是第一次……」『芬芳』嬌羞地説著。

我沒説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媽的……只是做個夢、不要這麼講究行不行？』然後暴地把起已久的陰莖給一口氣全了進去。

『看吧，還第一次哩……』就跟我所料想的一樣，我沒有遇到阻礙的就直接進入了『芬芳』的體內，完全不像以前看過的成人小説裡説的那樣、在陰道口有道厚實且難以突破的壁。而且她們的表情看起來也是舒服大於痛苦。

「啊嗯……你怎麼一下就進來了嘛……」『芬芳』嬌嗔地抗議道。

「我以為妳們會喜歡。」

「是不討厭……」『芬芳』撫著我的臉頰。「而且裡面都被滿滿的……好漲……好舒服……」

我伏在『芬芳』的前、兩手著她們的子並開始動起下體。『芬芳』也緊閉著雙眼，同時雙手環著我的脖子、努力地擺著配合我的。

「啊啊……幹我啊……幹我的小啊……嗯唔……好舒服啊……唔啊……」我不知道她們的個誰比較多一點，但是用連曉芳的臉説出這種下的話還真讓我有些適應不良，不過同樣也讓我覺得這種反差還有趣的就是了……

『既然這是夢……』我想，腦中浮現個計劃。

跟著全白的空間在我的控制之下，立刻變成了我們平常上課的教室。

「你想在大家的面前幹我嗎？」『芬芳』嬌笑著説，講台下跟著出現其他的男同學們：家偉、榮慶、宏吉、明彥、仁傑、志豪、柏育、泰元、繼德，大家都著身子、翹高著老二。

「是啊，高不高興？」我説，然後在講台前從頭頭繼續幹著她們，其他的男同學也一起湧了上來，不是跟『芬芳』接吻，就是紛紛伸出手著她們白晰的子、撫摸著她們光滑的身體。

「有這麼多人一起幹我……」『芬芳』背對著我説著，然後慢慢地轉過頭。「我當然開心啊……」

那一瞬間，『芬芳』的那張臉竟突然變成媽媽的。

我因為一時的驚嚇而讓陰莖從她的體內滑出，也因為這樣，媽媽立刻就被其他的男生們一起抱走、在一個併成約５ｍＸ５ｍ大的桌上輪姦著。

「啊啊……就是這樣……把我身上的都滿吧……幹我……盡量的幹……」被班上的男生們包圍後媽媽的聲音聽起來相當的愉悦且穢，她的陰道、眼都被進了一又一大的，其中宏吉跟明彥看到媽媽的嘴空了下來，也立刻把老二給了進去。就連沒的房也被四五隻手同時左又的玩著，一下就被他們給得又紅又腫了起來。

「住手啊……不行……不可以啊……」看著一票男眾毫不留情地凌辱著媽媽，我想衝上前阻止，腳卻怎麼也動不了。

「怎麼不可以？」黃莉芬跟連曉芳突然又出現在我的身邊。「你不是一直想要看自己的媽媽被人家幹嗎？」已經穿上衣服的她們口氣冷淡得如寒冬的北風。

「不、不是……我才……沒有……」我慚愧地説著。

「哼哼，你的老二比你還誠實呢。」黃莉芬在我的上頭彈了一下。

「想不到你是這種人。」連曉芳説，眼神充滿了鄙視。

「你看你看，志豪他要囉～」黃莉芬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看著騎在媽媽身後的志豪，沒一會，他的雙腿顫抖、在媽媽的體內了。「齁齁～似乎了不少呢，看來你很快又會有一個弟弟或妹妹了吧？只是……不知道爸爸會是哪一個呢？」黃莉芬説，一邊指著在志豪之後又騎到媽媽身上的繼德。

「妳們……」我握緊拳頭。

「不要太過份了了了！！！」

我豁盡全力的大喊，跟著同時醒了過來。

「怎麼啦，突然喊得這麼大聲？」媽媽擰開頭燈的開闢，睡眼惺忪地著眼睛問我。

「沒、沒事……只是做了惡夢……」我説，然後像是在確認什麼一樣緊抱著一旁的媽媽。

「咳，太緊了啦……」媽媽拍著我的臂膀示意要我放開。「都這麼大了還會做惡夢喔？」媽媽苦笑著説，然後朝著我的額頭親了一下。

「那個……我夢到媽媽……被人輪姦嘛……」我小聲地説。

「噗，好像還可怕的……」媽媽吐著舌頭説。

「哪有！妳明明就很享受……」我嘟起嘴説。「而且還讓其他人進去！」

媽媽敲著我的頭。「誒誒，你自己做的夢不要算到我的頭上來！」

「嘿嘿，好嘛，反正妳還在我身邊就好～」我説，然後用臉在媽媽的前蹭個不停。

「好了啦，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愛撒嬌，快點睡啦！」媽媽又敲了一下。

「那個……媽，幫我吹一下好不好？我想我一定是忍耐太久了才會做這種夢……」我撒嬌著説，一手撫摸著媽媽沒穿內衣的部。

「你喔……」媽媽一邊苦笑一邊白了我一眼。「算我怕了你……褲子脱掉啦！」然後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掌。

在脱了褲子後，媽媽練且温柔地用嘴幫我套起老二，因為做了一晚的夢的關係，我很快的就有想的覺並毫不客氣的將最近所累積起來的量一次全進了媽媽的口中……

｛待續｝

續．媽媽我愛妳十二

作者:柏油路2014/05/22發表於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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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因為工作及一些私人因素的關係，這陣子小弟的情緒低落了好幾個月、拖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後才又生出這篇來，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人在看，但小弟會努力繼續寫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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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奇怪的夢後隔天。

「早啊……」連曉芳在進了教室後、經過我的座位的同時，小小地對我道了聲早，然後害羞地迅速坐回自己的位置，隨手拿起了本書、準又確實地進入了她在學校時一貫的”貞子模式”。

『想不到你是這種人。』昨晚連曉芳在夢中的那句話還是讓我有些不自在。

『好險～那只是個夢。』是啊，好險。可是，為什麼我會這麼想呢？

「嗨～早啊～」大約十分鐘後，黃莉芬也跟著進了教室。跟連曉芳不一樣，總是力充沛的她，相當有神地直接朝我這走了過來、大聲地打著招呼。「你看～我把牠別在我的書包上了耶，這樣牠就能每天陪我上學了。」黃莉芬一邊説一邊把自己的書包提了起來、好讓我看到她別在上頭的馬頭娃娃。

「呵呵，看起來不錯的啊。」我對她微微笑了笑説著。

「就是啊，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呵呵。」黃莉芬把書包又提得更高了些，並將馬頭娃娃對著自己、自滿地説著。

「喔，對了。」黃莉芬突然像想到什麼一樣，「昨天晚上回去後，我又幫你做了好幾筆生意呦～。」跟著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小紙條。

「這些是……？」我看著上頭歪七扭八的字、不解地問。

「就想買的動物囉～」黃莉芬説。

「喔、喔……」我這才恍然大悟，吃力地從那些扭曲的字體中，判別出一些像是”松鼠”、”兔子”、”貓咪”等等的動物名稱。媽啦，這女人的字也太醜了點！

突然間，黃莉芬迅速地貼到我的耳邊、輕聲地説著：「我有照你説的，沒有告訴她們優惠價呦～」而在黃莉芬説話的同時，她前的那對大子就這麼直接壓在我的肩頭上，熱熱的鼻息也跟著不停地噴斥著我的耳。

因為不想讓其他男生同學知道我跟她走很近，我只好跟著彆扭地不斷挪著身體閃躲著，一邊盡可能地讓自己在有限的空間裡慢慢往後退。

幸好黃莉芬自己似乎也發現了，馬上又站直身體。「我知道手工娃娃很花時間，所以就不跟你趕進度啦，跟伯母説慢慢來就好～」説完黃莉芬就逕自走回自己的座位了。

「喂喂～不簡單呦～貞子跟牛都來跟你打招呼哩～」在黃莉芬回到自己座位後，坐在我後面的志豪立刻拍著我的肩頭説著。他那不懷好意的笑容讓我知道他所説的那個”不簡單”絕對”不簡單”。

「拜託，我只是賣了她們兩隻娃娃而已好嗎，少在那邊瞎起鬨！」我有些不悦地甩掉志豪停在肩膀上的手，除了被他誤解而不高興之外，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這傢伙昨晚在媽媽的陰道中了。雖然，那只是夢。

「娃娃？怎麼，你最近開始做起這種生意了嗎？」志豪不以為然地一邊吃著手中的早餐一邊説著。

「是啊，最近我們家有點……麻煩。我只好拿些我媽做的娃娃去外面賣、好多少賺點生活費啊。」我有些無力地一邊從書包裡拿出待會第一堂要用的課本，一邊應答著志豪。

「是喔，那……好賺嗎？」志豪一邊嚼一邊説著，態度依舊有些心不在焉。「還好啦……」我沒回頭，繼續拿出鉛筆盒。「就只是娃娃而已咩，怎麼賣也只能算是馬馬虎虎啦。」

「齁……那還真是辛苦耶。」志豪下最後一口。「誒，既然如此，你要不要來跟我一起做？薪水還不錯呦。」

「做？做什麼？」我不解地反問志豪。

「也沒什麼，就工地助手而已啦。我舅舅的工地最近在找人幫忙，主要像是登記車輛進出的大牌及次數啦，幫忙買買便當飲料什麼之類的，可能偶爾還要搬搬東西而已，就這樣，很簡單吧？」志豪興奮地説著。

「聽起來是啦……那……好賺嗎？」我用志豪剛説過的話反問他。

「我是覺得不錯啦，從早上八點到下午五點，基本上是一天兩千，加班的話還可以再加五百，當天領現呦～」志豪的眼神發著光説著。

「兩千……！真的不少呢……」我得承認有些心動了，而且要是能趁這個機會在工地裡再賣些娃娃的話，那就能賺得更多了。雖然我也不確定那些工人們會不會跟我買就是了。

「不過……既然這麼好康，你怎麼沒找其他人呢？」

「拜託～什麼我沒問。」志豪一聽我這麼説，臉馬上拉了下來、往自己的椅背上躺去。「你不知道我們班上的男生各各都是大少爺喔？一聽到要去工地就先説”不”了，誰還管後面的酬勞啊？」

「噗……也是齁。」聽志豪這麼説後，我環顧起班上的其他同學們。其實不只男生，大家都是一副不缺錢的樣子，難怪對這種工作一點興趣都沒有。「那……好啊，我跟你一起去，什麼時候開始？」我對志豪説著，一副躍躍試的樣子。要是能因此存點錢、幫媽媽買個小禮物的話，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不急不急～我們還是學生，記得嗎？所以也只能做星期六而已。」然後志豪拿了張紙快速地寫上一行地址。「星期六早上八點到這等我，我再把你介紹給我舅舅認識，以後你就可以自己進出了，ｏｋ？」

「嗯，謝啦～」我從志豪手中接下紙條。雖然平常覺得他還蠻臭的，而且還在媽媽的陰道裡（雖然只是夢），不過我想我開始有點喜歡這個傢伙了。

然後今天就這麼平淡地過去了。

傍晚回到家裡後，我看到餐桌上留了張紙條。

『我去買些娃娃用的布料，冰箱裡還有些中午吃的剩菜，不想另外煮的話就自己熱一熱吧。媽。』

我長長地吐了口氣後將字條又放回桌上，在洗好澡之後，照著媽媽的話、將飯菜熱過之後獨自吃著晚餐。”叮咚”

在吃完晚飯沒多久後，門鈴聲清脆地響起。我趕緊放下洗到一半的碗盤、跑到門口開門。

「咦？那個……媽媽在嗎？」站在門外的人是小雅阿姨，穿著與跟第一天看到她時差不多款式的紫紅低小禮服，肩頭上還蓋了件看起來昂貴的黑披肩。

「她……出去買東西，還沒……回來耶。」聞到從小雅阿姨的身上不時飄來淡雅的香水味，我竟然開始有些緊張了起來。

可能是要赴宴的關係，小雅阿姨上了點淡妝，髮型與髮也心吹整染淡了一番，加上她那修長又凹凸有緻的曼妙身材，看上去簡直跟電視上的明模們沒啥兩樣。要不是先前有聽媽媽説過，不然我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已經生了三個孩子了。

「阿姨……有、有什麼事嗎？」雖然知道這樣很沒禮貌，但我的視線就是遲遲無法從小雅阿姨前那道深長的溝上移開。不斷心虛地飄著眼神外，連講起話來也是結結巴巴的。

「沒、沒什麼啦，只是剛剛我接到以前同學的電話，説要一起去吃飯，所以就想説來問你媽媽、看她要不要也一起去而已。」小雅阿姨似乎也發現了我正盯著她的前瞧，尷尬地笑了笑後，調整著披肩蓋住自己的口。「那……沒事我就先走了……呵呵，掰掰……」

「白痴、白痴、白痴……就叫你不要一直盯著人家看了……」在小雅阿姨尷尬地離開後，我猛敲著自己的頭。「看來八成是被當成狼了……」我又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跟著心情沉重地關上了門……

”叮咚”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才關上的大門又傳來電鈴的聲音。

『又誰啊……』還沒從被當成狼的事裡釋懷（雖然本來就是），我有些不耐煩地將門再度打開。

「呦～！」原來是表弟，我一開門後，他就一臉痞樣地半舉著右手打招呼。

「什麼啊，是你喔……」原本我還有些期待會是小雅阿姨又突然回來，然後超展開地發生Ａ片或成人小説裡的劇情，但一看到是表弟後，我心頭的那把慾火就通通被澆息了，口氣也跟著有些不悦。

「幹嘛啊？你是吃了大便喔，臉這麼臭？」表弟門路地跟著我進門，然後把手中的提袋拿給我。「虧我還拿了些遊戲跟Ａ漫要來給你耶。」

「少假仙了啦你，來找我媽才是你的目的吧？」我不屑地接過提袋並打開來看看裡面的內容物，果然就跟我所料想的一樣，裡頭都是些舊遊戲跟舊漫畫。「拿這些來當藉口都不覺得太爛了點嗎你？」

「總比沒有好啊，嘿嘿。」似乎早就知道會被拆穿，表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跟著像是在找媽媽的下落般，四處探頭探腦。

看到表弟一臉猥褻的樣子，我不知怎的就是一股無名火，舉起手朝著表弟的後腦勺就是一掌並説著：「我媽出去了啦！」

「幹，那你不會早説喔……」表弟撫著後腦、無辜地説著。

「還要我説？我們家才幾坪大？又沒房間，是躲得了另一個人嗎？」

「啊幹，也是齁……」表弟這才恍然大悟，跟著不甘心地”呿～”了一聲。

「本來想説上次失敗了，這次要來雪恥的説……」表弟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股坐在地上，跟著又從口袋掏出上次看到的那個小罐子。「唉……阿姨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呢？再放下去就不新鮮囉～」

「媽啦……你真的是有夠噁心的耶……」看著表弟把手中的罐子顛過來倒過去的”把玩”著自己濃稠的時，我突然有股説不出的厭惡之外，喉頭竟也開始到不舒服。要是表弟膽敢打開蓋子、讓我聞到特有的腥臭味的話，我想我一定會當場抓狂。

「靠，這玩意你也有啊，叫個喔……」見我拉長了臉、死瞪著他，表弟這才又把手上的罐給收了起來，並唐突地問著：「誒哥，你什麼時候才要再讓我……跟阿姨來一次啊？」

「啥……？你剛剛説了三小？」我想我一定是聽錯了，反問著表弟。

「唉呦，就這個啊……你懂的嘛……」彷彿面前有個女人正趴在他的面前，表弟邊説邊前後地扭動著自己的。「可以……嗎？」

「可以啊，當然可以，那有什麼問題……個頭啦！」我朝著表弟的天靈蓋就是一記手刀。「你把我媽當成什麼了啊？女還是充氣娃娃啊？」

「唉、唉呦……我又不是這個意思……」表弟痛苦地著自己的腦殼、又開始裝起無辜。

「而且，真要説的話，你不都已經幹過我媽兩次了嗎？還敢説不是那個意思。」因為之前表弟瞞著我姦媽媽，我越想越氣地又多搥了他一拳。

「哪、哪有兩次啊……第二次我本就沒進去好嗎……」表弟抗議道。

「誰管你啊！機會都給你了，是你自己翹不起來還想怪誰？」」我朝表弟的股就是一腳。

「齁……煩耶，幹嘛又講一次啊……」表弟這回學乖了，扭動著部、漂亮地閃過我這腳。「而且……要不是因為我……你媽怎麼可能主動跟你上……」

「因為你？哈哈哈，那我還真該謝你囉？」我狂妄地仰天大笑，然後發現表弟説的話有些怪怪的地方。「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媽願意跟我上的事？」

「我早就知道了，是阿姨叫我不要説的……」表弟一臉無奈地説著。「要不是兩年前我幫忙出主意，我看你到現在還是隻能趁阿姨她昏倒的時候才有女人幹哩！」

「我聽在唬……」我緊抓著表弟的衣領。「聽好了，當初是我用將法才把我媽上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因為你！」

「哼，信不信隨便你，而且要不是你，我早就可以跟阿姨幹炮了，這可是阿姨自己答應過我的。喔，對了，這讓我想到另一件事，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問我西門町那個女的是誰嗎？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那個女的就是你媽啦！」表弟斜笑著。

「……」我放掉表弟的領口，無言以對。

「幹、幹嘛啊……突然不講話很恐怖耶……」大概是以為我會揍他一拳吧？我什麼都沒做反而讓表弟嚇了一跳。

「我大概也猜到了，只是沒想到是真的而已。」我不以為然地説著。

「那……你不怕我跟阿姨之間……有什麼嗎？」表弟小心翼翼地問著我。

「有過什麼的話你剛剛還需要求我嗎？白痴！」我挑著眉反問著他。

「啊幹！對齁……我真的是……」表弟用力拍著手，不知道那是表示失算還是同意。「那……所以？」表弟又問。「我……可以嗎？」

「靠……你真的是有夠白爛耶你……」對於表弟的白目行為我是又氣又好笑，連揍他的力氣都沒了。「好啊，反正你剛剛也説了，我媽有答應過你，等她回來的時候你再自己跟她説不就好了？」

「唉呦……我要是敢説的話我早就説了啊……」表弟沮喪地把頭低到不能再低。

「哇勒，那你就敢跟我説想幹我媽？」我用力朝表弟的後腦勺巴了下去。

「唉呦，就……你之前不是有用藥嗎？我想説如果用那個的話事情就簡單多了咩……」

「媽的，説到底，你還是把我媽當充氣娃娃嘛……」

「齁……就説我沒那個意思……呀啊啊，算了算了啦！」表弟突然大吼起來。「好！我決定了，以後遇到阿姨的話我一定會親自問他，而且要是她真的答應的話……你可不能怪我呦～嘿嘿。」

「幹嘛要以後？我媽晚一點就會回來了啊。」因為太清楚表弟是標準的有無膽，我不以為然地説著。就算真讓媽媽站在他的面前，表弟他八成也會因為緊張而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啊啊……今天不行啦……那個……晚一點有個我要看的節目……啊，時間差不多了，好了，我也該回去了……哈哈哈……」果然就像我所想的一樣，表弟一聽完我的話後就緊張地想落跑。

「幹，死孬種……快滾啦！」我邊説邊把表弟踢向門邊。

「記得啊，下次要是看到我媽要問她啊！」即使表弟已經跑遠了，我還是在後頭大喊，然後跟著大笑。

等表弟回去後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接近十點了，媽媽説要去買材料，卻到現在都還沒回家，我不免有些擔心打了通電話給她。

「您的電話將轉接到語音信箱，請在嘟聲後留言。」

在打了三通都被轉進語音後，我開始有些緊張了。「不會是在路上低血糖暈倒了吧？」

因為不是沒有這樣的記錄，我趕緊拿了車鑰匙要出門。而就在這個時候，電話就自己響了起來。

「抱歉抱歉，剛剛旁邊太吵了，都沒聽到電話聲。」是媽媽打回來的，聲音聽起來似乎相當有神。

「我還以為妳在外面低血糖、正要出去找妳勒！」聽到媽媽沒事，我鬆了口氣。「啊妳是跑到美國去買材料逆？這麼晚了還不回來？」

「沒有啦，就剛好遇到認識的人咩……本來想説聊一聊就要回家了，對方卻一直説要請我吃飯啊，你也知道媽媽很不會拒絕別人啊……所以就……就一直聊到剛剛了嘛……」

「認識的？啊，對齁，小雅阿姨有打電話找妳嗎？她説妳們的幾個同學要聚餐，剛剛有來家裡找妳説。所以妳現在是跟她們在一起嗎？」

「沒有耶，她沒打電話給我啊。」媽媽不加思索地直接回答。

「那不然妳是跟誰在一起？」我問，似乎聞到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媽媽這才發現自己似乎説錯話了，沉默了半晌才開口。「就……那個啊……你也認識的……」

「……文森喔？」不知道為什麼，媽媽一這麼説，我腦中第一個浮現的人影竟然是他。

「對、對啦……」媽媽的口氣有些愧疚。「可、可是我們真的只有吃飯聊天而已，你不要亂想喔。」

「沒有啊，我幹嘛亂想。」沒想到媽媽真的是跟文森在一起吃飯，猜中答案的我沒有一絲喜悦。「好啦，沒事就好，那妳不要太晚回來喔……」跟著我也不太想講下去了，匆忙間就把電話給掛了。

『她不是説過只愛我一個嗎？為什麼還要跟別的男人去吃飯？』

『唉呀，就只是跟朋友吃飯而已嘛，那又沒什麼。』

『真的只是吃飯而已嗎？那為什麼前面三通電話都不接？』

『她不是都説了沒聽到嗎？』

『真的聽不到的話為什麼又知道要回電？不是説沒聽到嗎？』

『唉呀，可能就剛好有看到而已嘛。』

『該不會是做到一半才不能接電話吧……』

『……』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上次媽媽跟文森在廁所裡偷情的事件影響，才掛上電話，我的腦袋裡充斥著他們倆赤著身體纏綿的畫面，就連股間的也跟著蠢蠢動了起來。

媽的……

媽的……

媽的……

媽的……

總覺得，要是因為受不了而開始打手槍的話，那我就輸了。於是，為了揮去腦中那不切實際的幻想，我開始找事情讓自己忙。

把碗洗好了就開始掃地，地掃好了就開始拖，拖完了地就開始洗衣服，衣服洗完後就坐到書桌前開始預習著明天的功課。但，無論我再怎麼裝忙、怎麼假裝地把書本裡的字給看進去，褲底的怎樣就是安靜不下來，更不要説是把腦袋裡文森跟媽媽媾的畫面給抹去了。

加上掛上電話後都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媽媽還是沒回來，這不正間接應證了我的推測嗎？

『女人啊……一但背叛了曾經愛過的人之後……就會再有第二次呦……』

『她不就背叛了爸爸嗎……』

『背著你跟其他男人亂搞也只是剛好而已啦……』

『反正你也很期待這樣的事發生不是嗎？』

該死……

該死……

該死……

該死……

然而，就在我快沉不住氣、憤恨地想撕掉手中的課本的同時，門口的電鈴又”叮咚”地響起了。

『誰？媽媽？不，是她的話就會自己用鑰匙開了。』我想，狐疑地猜測著都已經這麼晚了，會是誰來按電鈴？

「呀～小帥哥～媽媽回來了沒呀？嘻哈哈哈……」開了門後，小雅阿姨紅著雙頰、用著奇怪的音調尖笑著。

大概是喝了不少吧，小雅阿姨除了全身酒氣衝天外，全身也像是沒骨頭般不停搖來晃去的，一會大笑，一會又自言自語地小聲嘟嚷著的她，看上去完全就像是喝醉的酒店媽媽桑，跟傍晚時一本正經的貴婦模樣相比簡直是天差地遠。

「阿……阿姨，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怕小雅阿姨去撞到門，我趕緊上前去攙扶著她。

「呀哈哈，沒～什麼大事啦，我帶了點東西。」小雅阿姨眼神濛地邊説邊往自己腋間的大包包裡掏出一袋東西。「諾～就這個……跟媽媽……一起吃吧，嘻哈哈哈……」

「喔、喔，好……謝謝……」我面有難地接過阿姨手中的袋子，因為從袋子裡不停溢出的味道，讓我分不清裡面到底是菜尾還是她的嘔吐物……

「好～啦，那……阿姨……就回……嘔！」話才説到一半，小雅阿姨就像被人揍了一拳般、猛然地彎下了，大量的穢物也在這時伴隨著難聞的味道，如土黃的噴泉般從她的口中噴發了出來。

『Ｆｕｃ……我是招誰惹誰了我……』因為事發突然，反應不及的我被小雅阿姨吐得整身都是。

「先進來休息一下吧，等我換好了衣褲後再帶妳回家好了……」阿姨身上的香水、烈酒、發酵的食物以及胃酸通通混在一塊形成難以形容複雜氣味，加上穢物本身那股異樣的餘温纏繞著我的大腿及鼠蹊部，要是再不把褲子換下來，搞不好連我也會跟著吐出來。

「呃……抱歉啦……不小心就吐得到處都是了……來……我來幫你擦一擦……」小雅阿姨繼續搖晃著身體，然後一邊伸了手拍了拍我的下體。

「嘻哈哈……小帥哥……想不到……你的傢伙還大的嘛……」

我這才發現因為被穢物打濕的關係，我身上這件輕薄的短褲變得相當的貼身，加上幾秒前還不斷想著媽媽跟文森的事、還沒完全消下去，使得整子的形狀細被小雅阿姨看得一清二楚。

「啊、不，這個是……」我慌張地趕緊拉了拉褲子，好讓他看起來沒那麼明顯。

「唉呦～害什麼羞啊～」雖然喝醉了，但小雅阿姨仍瞇著眼睛斜笑著，擺出一副”我很清楚那是什麼”的表情。

「這個吧？是這個吧？嘻嘻嘻……」小雅阿姨繼續説，跟著朝我攙扶她的那側、不停地用著自己的部頂了過來，因為少了傍晚時看到的那條披肩（大概也進那個滿是嘔吐物的大包包裡了吧），小雅阿姨的側幾乎是和我貼的碰在一起。

「想不想摸摸看啊？」小雅阿姨不懷好意的笑著。

「啊……阿姨……這樣……不太好吧……」小雅阿姨的舉動我有些不知所措，雖然在表弟來之前我的確很期待著會有這種超展開的發生，但實際發生後，我卻又怕要是真佔了便宜，隔天阿姨酒醒後，會不會跑來跟媽媽告狀、説我趁人之危呢？最後只好尷尬地笑著婉拒想回手臂。

「什麼阿姨！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嗎？叫姐姐！」小雅阿姨突然大聲嚷嚷了起來。「你有沒有卵蛋啊？這麼沒種？摸！」

「不是啦……我只是……」我小聲地説著，一邊試圖安撫小雅阿姨即將暴走的情緒。

「喔～我知道了～你怕被別人看到對不對？嘻嘻嘻嘻～這麼害臊，難不成……你還是處男？」小雅阿姨邊説邊把我推了進門，雖然腳步仍有些搖晃，但力氣大得不像喝醉的人，一步一步地把我往角落的上推去。

關上門後，小雅阿姨帶著一抹笑地來到我面前，練地反手解開身後的拉鍊，身上的那件紫紅小禮服瞬間就從她的身上滑落。沒有穿罩、幾近全的她如今僅剩一件與禮服同調的薄紗丁字褲還留在身上。

「今天姐姐就幫你轉?大?人?呦～」小雅阿姨邊説邊晃著雪白的雙峯跨坐到了我的身上，並用著雙手及手指在我的膛、頭上不停遊移滑動。「真～是結實呢～果然還是年輕人好呀……」

「阿、阿姨……真的不好啦……」我有些尷尬地想逃跑，但無奈就是怎樣也掙脱不了。

「不是説了嗎！叫姐?姐！」小雅阿姨又一次地暴怒，跟著一巴掌打在我的口。「不?要?再?叫?錯?了?呦～」

「呃……姐、姐姐……」完全爛醉的她似乎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我只好先低聲下氣地順著她。

「這才乖～」小雅阿姨稱讚般撫摸著我的頭髮。「我都知道的呦～你很喜歡這個對吧？」阿姨邊説邊捧起自己的雙並俯身來到我的面前。

「沒、沒……」我搖了搖頭。

「少來了！」小雅阿姨在同個位置又打了一掌。「你在傍晚的時候明明就死盯的不放！」

「是、是啦……」我這才承認。

「那……想不想看看啊？」小雅阿姨一邊説一邊笑著，並在我的面前用著手指起自己的尖，兩粒暗棕大小如櫻桃般的頭一受到刺後就變得又大又堅。

「……」我點了點頭。

「真是乖孩子～」小雅阿姨説完後便放開自己的部，任由她們貼到我的臉上。

『好大！』

當小雅阿姨的房貼到了我的臉上後，這是我唯一的想。本想説鳳儀阿姨或阿姨（表弟的媽媽）的部已經很大了，但沒想到小雅阿姨的部更大，就像兩團温暖的雪白大麵團一樣，把我眼前的視線給完全遮蔽了起來。老實説，有那麼一瞬間，我還有點擔心會被小雅阿姨的子給悶死。

「啊唔～討厭，原來你很有經驗嘛～」在我舐著她的頭的同時，小雅阿姨不自覺地嬌嗔了起來。不過，抱怨歸抱怨，她倒是一點也沒有想從我的臉上離開的意思。

『反正媽媽一定也是跟文森……』

本來，我還有些擔心媽媽會突然回來、撞見這難堪的畫面。但，一想到她或許也正在跟文森做愛後，不知怎的，這又讓我覺得放心了點，雖然我也説不上來是因為知道是媽媽跟別人上的關係，還是小雅阿姨的手正不安份地在我的老二上不停的關係，反正褲底的就是不聽話地漸漸變得更硬了些「把褲子脱了吧……讓姐姐好好看看你的大傢伙……」在我舐了一會後，小雅阿姨再也按捺不住地解著我的褲子，完全不在乎我的雙腿間滿是穢物及異味的她，兩眼發直地緊盯著我的。

「真好……好大啊……嘻嘻嘻……」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般，小雅阿姨反覆地用手把玩著我的，這反而讓我害羞了起來。

「小帥哥～你……有被人用嘴過嗎？」小雅阿姨問。

「……」我沒在第一時間回話，不過，並不是因為害羞的原因，而是所有過手的對象，似乎都……不太方便在這個時候説出來。最後只好決定説謊，輕輕地搖了搖頭。

「騙～人～」小雅阿姨又笑了起來説著：「不過沒關係，有經驗的才不會太快出來～」在用手輕柔地上下套了一會後，小雅阿姨便抓著我的我自己的嘴裡。

雖然不是我要嫌棄，但説真的，跟媽媽比起來，小雅阿姨的……功夫，是差了點。不僅沒有完全地好好含住我的，偶爾還會被她的牙齒給刮到龜頭。不過，看在她已經喝醉了，又那麼賣力地的份上，我想我還是不要要求太多好了……

「阿、不，姐姐……妳有試過……嗎？」雖然才想説不要要求太多，但一直讓小雅阿姨用牙齒磨下去，我怕我的龜頭真的會被她咬掉層皮。

「……膠？那是什麼？墊嗎？」阿姨抬起頭問我。

「就是這樣啊……」我捧起小雅阿姨的房後往中間靠攏，跟著將進其中，因為上頭仍沾了不少阿姨的口水可以充當潤滑，我沒什麼阻礙地就在阿姨的細房間前後地滑動起來。

「討厭，這樣好變態呦～哈哈～」小雅阿姨一開始有些微詞，但見我玩的開心，她似乎就不再反對了，主動地自己捧著房跪在我的雙腿間，像個奴般細心地上下套著我的。「把舌頭伸出來……對……就是這樣……喔喔……」除了用著柔軟的房，我還指示小雅阿姨用著的舌尖來刷著馬眼的位置好增加刺，沒一會功夫就讓我想了。

「誒！不行！」見我快的同時，小雅阿姨放開房並扣緊了我的部。「我説了，不可以太?快?呦～」

一瞬間，小雅阿姨從温順的奴又變回一開始的女王。

「第一次要?這?裡～」正值狼虎之年的小雅阿姨連內褲都沒脱，只稍微拉開了點後就迫不及待地往我的上直接坐下去。

「呀啊啊～好啊！好啊！」像是終於得到滿足般，在我的進入了她的濕漉的小之中後，小雅阿姨仰天大喊著。「怎麼樣？舒服嗎？我的小裡舒服嗎？」

「呃、呃……是啊……很舒服……」因為從沒遇過像小雅阿姨在上這麼強勢的女人，我突然有股自己被強姦了的覺。

「我也是啊啊啊，好啊，好啊！你的大老二得我好呀啊啊啊！。」小雅阿姨雙手貼著我的膛，練地在我的身上上下前後地扭動著自己的。「不過，我先警告你喔，要是我還沒高你就先了，當心我閹了你！」小雅阿姨緊捏著我的頭這麼説著。

「痛！好啦……我知道了……我會忍住的……」我拍掉小雅阿姨的手並無辜地説著。『王八蛋……要不是看妳喝醉了……我……』我在心中咒罵著。

「哈哈哈……幹啊……用力地幹死我啊……咿咿……咿咿……」似乎是完全不擔心引來鄰居們的關心，小雅阿姨放開音量大聲叫著，她的下體也因為過多的，而在每一次的入不停噗呲噗呲的響著。

「阿、姐、姐姐……太大聲了啦……會被人聽到的……」我擔心地説著。

「少囉嗦！你只要負責我、讓我舒服就好了，其他的事不用你管！」説完，小雅阿姨拉著我的手到她的前。「捏啊！抓啊！你這個沒膽的小鬼！給你幹了還這麼怕事！是不是男人啊！」然後跟著就往我的臉上賞了我幾個巴掌。

「媽的……欺人太甚啊妳……」一再受到言語及暴力的侮辱，我再也忍不下這口氣地奮力從小雅阿姨身下起身，跟著將她反轉了過來、用著狗幹的姿勢從她的身後入。「妳這隻母豬……憑什麼命令我喔喔喔！！！」我用力地擺動著，每一下都像要貫穿小雅阿姨的陰道般無情地刺入。

「呀啊啊……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啊……用力幹……用力啊……幹死我……有種就幹死我啊！」本來我只是想教訓教訓眼前這個醉鬼，但沒想到造成了反效果，我再怎麼用力好像也只是讓她更開心罷了。

「媽的……妳這頭母豬……妳聞到了沒啊？我身上都是妳的臭味啊！」像是要報仇一樣，一邊的同時一邊扯著小雅阿姨早已凌亂的秀髮。

「對呀……我是母豬……一頭被妳的亂母豬……咿呀哈哈……」

「我！母豬是會説人話嗎？」我用力地在小雅阿姨的股上重重地賞了兩掌，白的上立刻浮現出兩個清晰的紅掌印。「給我學豬叫！」

「哄～哄～我是母豬～哄～哄～」小雅阿姨回過頭、眼神濛地看著我。「就是這樣……再來……再來……」

不知到為什麼，小雅阿姨一回頭，又讓我想到前一晚的夢。

『媽媽……媽媽她……也正被文森用這個姿勢著小嗎……』

「幹啊！再用點力啊！是不是沒吃飯啊？用力幹啊！」

『是不是跟夢裡一樣……文森也找了幾個人一起幹媽媽呢……』

「啊唔……就是那裡……快了……快到了……啊啊啊……」

『媽媽是不是……讓文森……還有其他人給進去了呢……』

「可以了……把你的全都進來……讓我這隻母豬……幫你生一堆小豬……啊啊……」

『等我……』

『下一次，我一定會幫你生個健康的寶寶……』

「不行！」

我突然想起媽媽之前曾説過的話，在即將前突然拔出、在小雅阿姨的背上噴發出濁白的。

『我……我怎麼可以懷疑媽媽……』我著氣，一邊在心裡跟媽媽道歉。

「討厭啦～怎麼都到外面了～」不明就裡的小雅阿姨嘟著嘴抱怨著。「可是很呦～姐姐的被你得好舒服呢～」

「那麼……應該可以再來一次吧？嗯？」跟著小雅阿姨轉過了身、趴跪在我的面前，像是要搾乾最後一滴似的，一邊用手來回地著自己的下體一邊用力地著我慢慢變軟的。「我媽媽……也許快回來了……還是下次吧……」我心虛地説著，一邊暗自祈禱媽媽可別真的在這個時候突然回來。

「嘻嘻嘻……你該不會還在你媽的吧？都這麼大了還怕她突然回來撞見我們的好事嗎？再説，要回來她早就回來了，都已經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八成是跟哪個男人去野了吧？」小雅阿姨笑道。「不過，反正她都已經跟你爸爸離婚啦，應該也沒什麼關係了吧，哈哈哈。」

「我、我媽媽才不是妳説的那種人！」

「哼哼哼～真是好傻好天真的小朋友呀～」小雅阿姨放開了手中的，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還是……讓我送你回去吧？」見小雅阿姨仍未退酒，我擔心待會出去她會在樓梯間跌倒。

「算了吧～還在的小鬼我沒興趣了。」穿好衣服的小雅阿姨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今天的事就當跟姐姐我做了一場美好的夢吧～哈哈哈～」

『嘖……媽媽才不會像妳説的那樣呢……死醉鬼。』送小雅阿姨出門後，我反覆想著她的話，然後有些擔心的看著牆上的時鐘，再半個小時就要十二點了。「不會的，我相信媽媽……」因為這樣，所以我也決定不打電話催媽媽回家、將家裡收拾好就鑽進被窩準備入寢了。

半小時後，晚上十二點整，媽媽回來了。大概是認為我已經睡著了，怕吵醒我，媽媽開門的動作很輕、乾淨俐落地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響。

但她不知道上的我翻來覆去的怎樣也睡不著，沒發現我正瞇著眼往門口的方向看去。

「誒……不要啦……會被鄰居看到的……」媽媽一個人站在門口小聲地抱怨道。還有其他人嗎？

不過門口的燈光昏暗且微弱，我只看得見媽媽的影子在微微扭動，似乎是在抗拒些什麼。

「嗯……唔……好、好了啦……」然後，媽媽雙手往前一推。「你……下次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喔！」

「……」門外的人説了什麼我沒聽清楚，隨後媽媽跟對方道了聲晚安後就關上了門、往我的方向靠了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我嚇得立刻閉上眼裝睡，但媽媽似乎只是要看看我有沒有蓋好被子而已，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之後便拿了乾淨的衣服往浴室沖澡去了。

『都已經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八成是跟哪個男人去野了吧？』

『八成是跟哪個男人去野了吧……』

天亮之前，小雅阿姨的那句話始終在我的腦袋裡盤旋不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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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10668

續．媽媽我愛妳十三

作者:柏油路2014/0７/03發表於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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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預計六月底貼出這篇的，不過因為六月初小弟的電腦在當機與自動重開中不停輪迴，等到小弟修好六月都已經過了一半了……再加上寫了一大半後小弟才發現裡頭有時間設定上的錯誤，最後只好全部砍掉重寫……搞得小弟也快變得跟小路一樣有神分裂了……（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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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小雅阿姨的那句話，我翻轉了整晚還是沒有睡意……

天漸亮，我卻不想起，轉頭看著躺在一旁的媽媽。大概是昨天跟文森玩了一晚的關係，媽媽還睡著，側著身對著我，平靜安穩地輕鼾著。

看著從媽媽寬鬆的睡衣裡出的半邊房，我幫她把肩帶給輕輕拉上後，順手將被子蓋回她的身上。

『都已經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八成是跟哪個男人去野了吧？』

『才不會！』我用力敲自己的腦袋反駁著。『媽媽……媽媽她……才不是那種女人……』

之後，約半個小時。

「哎呀，糟糕，媽媽睡過頭了！」媽媽慌張地從上爬了起來，快速地摺好被子後，用手梳理著自己被枕頭壓亂的秀髮。「沒關係啦，我已經好早餐了。」我説，一邊將做好的三明治端上餐桌。

「抱歉呢，這應該是媽媽要做的事才對。」媽媽苦笑著，順手拿了個髮圈將自己的頭髮紮成馬尾。

「刷好牙後就趕快來吃吧，記得要先量血糖喔。」

「是是是～我知道了～」媽媽繼續苦笑，一付：我知道了的表情。

「對了……」「對了……」

媽媽刷牙時，似乎想起了什麼事，跟我異口同聲地説起同一句話。

「妳先説……」我裝做沒事的咬了一口三明治，把説到嘴的話又了回去。

「也沒什麼啦，我是想問，你昨晚是幹了什麼好事啊？怎麼我一回來就聞到整間房子都是一股怪味啊？」

「怪味？有嗎？」我心虛地回答著媽媽，同時一邊心想：該不會是昨晚跟小雅阿姨做愛後留下的氣味吧？

「當然有啊，整個房子裡都是那股臭酸味，你怎麼會都沒聞到？」媽媽抱怨著，然後用手承了些水漱掉口中的牙膏泡沫。

『原來是説”那個”啊……』我了個氣。「喔……那個喔，是小雅阿姨啦，我昨天不是有跟妳説過她來找妳去吃飯嗎？」

「嗯，對啊。」

「後來她有帶一些東西回來、説要給我們吃啊，可是在她要走的時候，突然就吐在門口了咩。」我説，又想起昨晚的情形。「她好像喝了不少哩。」

「你是説”那一袋”嗎？」媽媽指著我放在理台的塑膠袋。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

「齁……那明明就……明明就是她的嘔吐物啊……你還留著幹什麼啦！難怪都是那個味道！」媽媽無奈地説著，跟著三步併做兩步地將那包塑膠袋給丟進垃圾桶裡。

「我怎麼會知道～她拿給我，我就先收起來啊。」我攤開了雙手，表示自己也是莫可奈何。

「她給你大便的話你也收嗎？真受不了你耶……」媽媽沒好氣地往我額頭戳了一下。「那你剛剛要説什麼？」

「喔……這個啦。」我從口袋拿出一張紙條。「我同學説想要妳做這些動物。」我把重新謄過的項目遞給媽媽，不然我怕直接拿黃莉芬給的那張正本，她會分辨不出上頭到底寫了些什麼東西。

「嗯……這麼多喔……可能要一些時間喔，有急著要嗎？」媽媽看著紙條、面有難地問著。

「沒有，什麼時候件都可以，慢慢來就行了。」

「Ｏｋ，那等我吃完早餐就開始做好了，也不要讓人家等太久。」媽媽邊説邊拿了份三明治往嘴邊送，跟著仔細看著手裡的紙條，似乎已經在腦中畫設計圖了。

「那就給妳囉，我出門上學了……」給媽媽一個吻後，我就套上鞋子出門去了。

『為什麼不問……』

『不是要問她為什麼昨天那麼晚回來嗎？』

『不是想知道她到底跟文森有沒有去開房間嗎？』

「媽媽她……打算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就這樣帶過去嗎……」我長長地嘆了口氣。相較於看著頭頂上那藍得一望無際的天空，我的心裡卻漸漸地籠罩起了一朵又一朵暗沉的灰雲……

「幹嘛啊，扳著一張臉是怎麼了嗎？」到了學校之後，黃莉芬馬上發現我的不愉快、主動地跑到了我身旁問安。

「要妳管啊……」一如之前説過的原因，我趴在桌上、把自己埋進雙臂裡，不想跟她説話。

「幹嘛這樣，人家是關心你耶。」黃莉芬搖了搖我的手，「有什麼困難可以説出來啊，説不定我能幫得上忙。」

「妳管好妳自己就行了……走開好嗎，拜託？」

「哎呦～不要醬嘛～我們不是朋友嗎？是朋友就該互相幫忙呀～對不對？對不對嘛～」黃莉芬完全無視我的拒絕，繼續搖著我的手臂、嬌聲地説著。

「煩死啦！」我暴怒地站了起來，「妳聽不懂中文是不是？一定要人大聲是不是？一定要人家生氣是不是？」

黃莉芬因為我突然的舉動而嚇了好大一跳，有些嚇傻的她沉默好了一會才説著：「我……我知道了嘛……對、對不起……」然後起身跑回自己的座位後趴在桌上輕輕地啜泣了起來。

「齁齁……你是吃了炸彈喔？這麼生氣？」在我身後的志豪説著，淡定地邊説邊吃著手中的蛋餅。

「誰叫她，都跟她説不要吵了，還一直在那邊鬧……」「這麼做不好吧～她不是你的客户嗎？」

「噗！拜託，還客户勒，講得好像我在做特種行業一樣。」我輕輕推了志豪的肩頭一把並吐槽地説著。「要是不高興的話就退我單啊，反正我又不會因為她訂了那幾隻娃娃就變得比較有錢。」

「這麼説也是～」志豪挑起眉説著，然後又吃了一口蛋餅。

「我覺得……你應該去跟她道個歉比較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連曉芳突然從一旁冒了出來，「男生應該大方一點才是……」

「唉呦喂！麻煩下次先出個聲好不好……差點被妳嚇死……」我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連忙拍著自己的脯説著。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連曉芳急忙對我鞠躬道歉，不過當她一彎下、把頭髮蓋上臉後，又變得更像貞子了。

「我想……莉芬她……只是關心你……沒有惡意的。」連曉芳説著，然後推了推臉上的那副大眼鏡。「所以……是不是可以……去安她一下？」

「蛤？為什麼啊？所以現在變成是我的錯就對了？」

「沒錯。」「沒錯。」連曉芳也就算了，沒想到竟然連志豪都這麼説。

「嘖……煩耶……好啦好啦，我道歉就是了，真是麻煩死了……」我搔了搔後腦、一付不耐煩的樣子來到了黃莉芬的座位旁。

「喂……喂……」跟剛剛的情形相反，我推了推黃莉芬的手臂，「剛剛……是我不好……我不該那麼大聲對女生説話……是我的錯……對不起。」

黃莉芬抬起頭，雙頰還掛著淚痕。「沒關係……我也有錯……」

「所以……我們沒事了？」我問，然後伸出手。

「嗯，沒事～」黃莉芬握著我的手笑了出來。「不過，娃娃要算我便宜一點喔！」

「呿！就知道妳在打歪主意！」我趕緊回手臂。

「活該！誰叫你要哭人家！」黃莉芬吐著舌頭説著。

「所以現在是變成我的錯就對了？」

晚餐時，我把今天在學校的事跟媽媽説，希望她來評評理。「明明是她先來煩我的耶！」

「不然呢？人家也只是關心你，幹嘛這樣大聲吼人家啊？」媽媽苦笑著説，然後順勢扒了一口飯送進自己的嘴裡。

「嘖，怎麼連妳也這麼説啊……」我不悦地用筷子敲著碗邊，跟著大口大口地吃著碗中的白飯。

「所以……這個是上次我們看到的那個女生嗎？」媽媽問。

「上次？」我歪著頭。「喔，不是，是另外一個。」

「呵呵呵，想不到我們家小路原來這麼有女人緣呢。」

「拜託喔，她長的很……抱歉好不好，她來關心我我一點也開心不起來……」看著媽媽，我若有所思地繼續説著：「我只要媽媽一個就好了……」

「嘻，都已經這麼大了還這麼喜歡黏著媽媽呀？」媽媽苦笑著説著，但覺得出她很開心。

「對了……」媽媽話才説到一半，門口的電鈴突然”叮咚”地輕脆響起。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瞬間，媽媽的表情竟顯得有些緊張。

「來了。」我離開飯桌去開門。原來是小雅阿姨，不同於昨晚的妖豔禮服，今天的她一身輕便，只簡單地在身上套了件粉紅Ｔ恤及一條七分牛仔褲，手中拿了一個長條狀、像是蛋糕禮盒的東西站在門口。

「阿……啊，姐姐好……」想到昨晚的事，我趕緊改口。

「咳……叫我阿姨就好了……」小雅阿姨大概也是跟我一樣，尷尬地紅著臉、乾咳了兩聲後在我耳邊悄悄説著：「昨晚的事……不用我説也知道不能告訴你媽媽吧？」

「呃……嗯。」我輕輕點了點頭。

「很好……」小雅阿姨用手輕撫了一下我的臉頰説著。

「小雅～怎麼突然過來了？快進來快進來～」小雅阿姨似乎還想説點什麼，但一看到在我身後跟著走過來的媽媽後就收起了嘴巴。

「沒有～只是想説昨天晚上給你兒子添麻煩了，所以我今天特地去買了蛋糕來給你們吃。」小雅阿姨燦笑地説著。「這家很有名喔～我可是排了好久的隊才買到呢！而且重點是，他們家的蛋糕又不會太甜，妳也可以一起吃喔～」

「唉呀，哪有什麼麻煩！而且我們家小路又沒幹嘛，怎麼好意思讓妳花錢啦！」媽媽拍著我的肩頭説著。「快進來吧，我去泡個茶給妳喝。」

「不用啦，我只是送蛋糕過來給你們而已，等一下還要去別的地方呢。」小雅阿姨將手中的蛋糕禮盒推到我的手上。「好了好了，你們還在吃飯吧？快點進去吧，掰掰～掰掰～」

「真的不要嗎？好啦，那就謝謝囉～」媽媽説著，一邊揮著手：「車子開慢點呦～」

「知道啦～快進去吧～」小雅阿姨説，也跟著揮了揮手説再見。

「小雅也真是的～花錢買禮物還特地親自過來呢。」關上門後，媽媽一邊苦笑著一邊把蛋糕給放進冰箱裡。

「妳剛剛……本來要説什麼？」回到飯桌前，我拿起吃到一半的飯碗這麼問著媽媽。

「剛剛……？」媽媽把頭歪了一邊。「啊，對啦！」

「我是要跟你説，我們好像很久沒有出去走走逛逛了，所以想説等你放假的時候要不要一起去哪逛逛。」媽媽説著，臉上也泛起了暖暖的笑容。「那個……可能不行耶，我之前已經跟同學約好了，最近要到他舅舅那裡去打工説……」

「蛤……怎麼這樣啦……」媽媽失望地回答著。

「沒辦法啊，賣娃娃雖然有賺，但速度太慢了嘛……」我説，然後調整著自己的坐姿。「我同學他舅舅那裡給的薪水很不錯，而且工作也輕鬆，所以才想説去做個一陣子看看咩。」

「……那好吧。」媽媽發悶地嘟起了嘴，「看來我只好一個人待在家做娃娃了……」

「唉呦～幹嘛那麼沮喪啦，想逛街的話等我下班後還是可以去啊。」我安著媽媽説著，跟著站了起來、往她的小嘴上親了一口。「好了，快把飯吃了吧，不然等一下妳又要低血糖了。」

「好嘛好嘛……」媽媽的嘴依舊翹得老高，心情似乎還是有點差。

而為了”補償”媽媽，在我們吃完飯後，趁著媽媽洗碗的同時，我一把從她的身後把她抱住：「媽……我們也好久沒”那個”了耶……」

「唉呀……還不行啦……」媽媽轉過身、拍掉我的手，「你忘了我才剛拿掉小孩嗎？醫生説最少還要再等一個月呢……」

「蛤……還要那麼久喔……」我失望地説著，「之前剛懷孕時不能做，現在拿掉了也不能做喔……」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再説，你都已經忍耐這麼久了，也不差這一個月了吧……」媽媽撫著我的臉頰、憐惜地説著，「乖一點，等可以做了……到時你想怎麼玩……都．可．以．呦～」

「噗，好啦……」我笑了出來，因為媽媽本來摸著臉頰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往我的上摸去。

「小壞蛋……雞雞翹這麼高是想做壞事嗎？」媽媽邊笑邊解開了我的褲頭，在出了後，用著雙手輕柔地上下套著。

「嗯……妳説呢～」

「呵呵，那就説出來呀～想要我怎麼做呢？」

「幫……幫我吹……」

「呼～」媽媽明明知道我的意思，但只是調皮地在我的馬眼上頭吹了口氣而已。「這樣？」

「不、不是啦……」我這才知道，原來要親口説出下的話原來是這麼地難開口。「用……用嘴巴含著啦……」

「那～該用誰的嘴巴好呢～」

「用媽……媽媽的嘴……來含我的雞雞……」我説，臉頰也跟著熱得發燙。「呵呵呵，你還會害羞呢，真可愛……」在我的龜頭上輕吻了一下後，媽媽就直接地把我的給全送進嘴裡，並靈活地著自己的舌尖在上頭刺、挑逗著。而這時我也才恍然大悟，既然媽媽還不能做愛，那昨晚的一切，全都只是我的庸人自擾罷了。

『我就説嘛……媽媽怎麼可能跟文森怎麼樣……』我想，然後心情突然覺得輕鬆了不少，跟著就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什麼事這麼好笑？」見我突然笑了出來，媽媽這麼問。

「沒有，妳得我的龜頭好癢。」我沒把心裡的話説出來，用手輕壓著媽媽的頭後繼續將送進她的口中。而看著媽媽練地不停將我的進又吐出時，不知怎的，我又想起了那天的畫面。

『媽媽那天也是這樣親吻著文森的老二嗎……』『跟我還有爸爸比起來……媽媽會比較喜歡文森的嗎……』

『也許喔……女生不是都喜歡老二比較大的男生嗎？』「誒媽，我的老二算大的嗎？」妄想到一半，我竟然真的開口問了媽媽。

「蛤……幹嘛突然問這個啊？」媽媽困惑地皺起了眉頭，跟著用著自己的手當比例，「我怎麼知道啊，算吧？」

「那跟爸爸比呢？」我問，「文森呢？」「神經喔你！幹嘛突然在意這個啦！」媽媽在我的龜頭上輕彈一下，「怎麼？你還在吃他的醋喔？」

「唉呦，不是啦……我……我只是……」

「我就知道！早知道就不跟你説了，是你説不會生氣，我才把那天的事全都老實告訴你耶。」媽媽邊説邊緊握起我的，「你可不要忘了，你自己也跟別的女人做過呦……」

「唉呦……妳先聽我把話説完嘛……」我急忙要媽媽先鬆手，「我是想説……我只要一想到妳在別人的老二就會很興奮啦……

老實説……之前每次帶妳出門暴的時候……我都會幻想妳被路過的陌生人強暴……想到他們把一又一的進妳的身體、把小裡注了滿滿的時……都會讓我興奮到一個不行……」

我小心地選擇著每一個説出的字，除了希望不會怒到媽媽外，一方面也想，要是媽媽不會因此而覺得反的話，調教媽媽的進度又可以往前邁進了一步。

「……小變態。」媽媽無奈地苦笑了起來，並朝我的大腿拍了一掌。「就這麼喜歡看媽媽跟別人做愛喔！」

「耶……還喜歡的説。」我害羞地點了點頭，「之前我們還住在家裡時……妳跟爸爸在客廳做愛的畫面就可以讓我硬上老半天了呢。」

「還有妳跟文森的那一次……」

「那次你又沒看到！」媽媽嬌嗔地抗議著，大概是也想到那天的事，她的臉頰羞紅地像顆透的蘋果。「唉呦，妳跟我説過呀，妳忘啦？而且就説是我的幻想了咩，當然是我想怎麼想就怎麼想啊～」

「唉，原來在你的心中……媽媽是這麼一個蕩的女人啊……」聽完我的話，媽媽突然地喪氣了起來。

「齁，幻想而已啦！幻想！」我捧起媽媽的臉蛋，「我才捨不得媽媽跟別的男人做愛……吧？」

「你看！你果然還是希望這樣！」媽媽又朝我的大腿拍了一掌。

「唉呦，妳就知道妳兒子是變態咩……嘿嘿嘿。」我笑了一番，跟著把又進媽媽的嘴裡，「所以囉，變態的媽媽當然也要得要變態點才行啊～」

「多素泥在縮（都是你在説）……」媽媽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因為在嘴裡的關係，説起話來也含糊不清的。

「誒媽……要是以後再有機會跟文森出去……妳還會跟他……那個嗎？」對於媽媽的答案我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突然到一陣緊張、口乾舌燥地反覆著口水。

「……」媽媽沒有回答，專心地手口並用、幫我口著。

「説嘛……還會嗎，嗯？」

「汝裹（如果）……泥布繪聲器的畫（你不會生氣的話）……」媽媽想了好一會才繼續説，「偶（我）……載烤綠瞰瞰（再考慮看看）……」

「……」結果這回輪到我沉默了。

『所以媽媽還是想跟文森……』

『幹，你真的他媽的犯賤耶！愛問又愛嫉妒！』

『我……我只是希望媽媽説……』

『説？説什麼？她就只屬於你一個人的？放！下藥昏媽媽、讓她給其他男人姦的人是誰？説看她跟其他男人做愛會很興奮的又是誰？不就是你這個王八蛋？』

『我……我……我沒有……』

『對！你沒有！你本就沒有準備好！説到底，你跟表弟有什麼差別？再這樣下去，你跟他都一樣、都只是把媽媽當成洩慾的工具！』

『工、工具？……我是這麼想的……嗎？不，不對！媽媽是人！不是工具！我喜歡她！我愛她！我有責任……代替爸爸照顧媽媽！』

我的腦袋突然清醒明白了。

在以前的那個家生活時，因為太過順利而把一切都想成理所當然，所以對那個時候的我來説，一直只把媽媽當成了”可以跟她的女人”。

媽媽是跟阿龍換姦藥的代價，是跟表弟換彼此媽媽的等值物品，是讓我跟鳳儀阿姨上的手段……

而現在，爸爸離開我們了，我就是媽媽僅存的一切，那我當然就得代替爸爸、好好照顧媽媽才行！

「怎模圖南布縮畫了（怎麼突然不説話了）？」媽媽問，擔心地抬起了頭，「生氣了？」

「生氣？沒有～我怎麼會生氣呢，一想到妳跟文森做愛的畫面就讓我超～興奮的呢！」我故作鎮定地説著。

「那就好……」媽媽微笑著，「你還記得嗎？媽媽答應過你……什麼都要老實跟你説對吧？」

「嗯……嗯。」媽媽的話突然讓我有些不安，跟著點了點頭。

「其實……文森他……昨晚在送我回家前有問我……希望我可以再陪他一起出去吃飯看電影……我一直好猶豫……不知道要不要答應他……」

「……」我説不話、緊張地了口口水。

「既然你不反對……那我……是不是可以答應他……？」

「唔……」

『看吧看吧～工具果然就是工具，迫不及待地想讓別人使用她了呢！』

『閉嘴！閉嘴！閉嘴！』

『媽媽才不會……才不會……她只把他當朋友……只是朋友而已……她應該就只有我……應該就只能有我啊……』『哈！少來了！你沒看到她一臉發的模樣？八成已經等不及讓文森的大老二她捅她了吧？』

『反正～她就只是個工具而已嘛～借別人用用也不會怎樣啊～』

是啊……

她就只是工具而已……

就只是洩慾用的工具而已……

我展開皺起的眉頭。「當然好啊～就跟他去啊～」

「咦？你是認真的嗎？我該跟他去嗎？」媽媽似乎被我的答案嚇了一跳，大大地張著雙眼。

「反正我假都要打工、沒空陪妳啊，就讓他陪妳一起去走走逛逛吧。」

「是、是齁……呵呵呵。」媽媽尷尬地乾笑著，「我之前還一直擔心你會生氣呢……」

「拜託～我怎麼會生氣呢～不要忘了我可是個變態呢～越多人幹妳我就會越興奮呀～」我用手捏著媽媽的房説著。

「齁！我只答應他一起去吃飯逛街而已，你想到哪去了！」媽媽拍掉我的手抗議道。

「是是是～我就不信他有這麼乖～」我攤著雙手，「上次不就把妳拉到廁所去做了？」

「我現在又不能做。」因為一口咬定他們一定會做愛，媽媽扁起嘴抗議道。

「那就用嘴囉～」我不以為然地説著，「説到這個，我還沒呢！幹嘛突然停下來啦！」

「唉呦……好啦好啦……真麻煩耶你……」説完，媽媽又蹲了下去、回到我的前，而在她要將龜頭含入口中時，被我阻止了。

「幹嘛又要我停下來？不是才催我快一點嗎？」媽媽疑惑地問著。

「因為我想到一個好玩的啊～」我笑著，跟著迅速地將媽媽全身的衣物給脱個光。

「現在又不能做愛、把我脱光做什麼啦。」媽媽氣得搶回我手上的內褲，因為才墮胎的關係，還有些惡沒排乾淨，得先用衞生綿墊著才行。

「我們去那裡……」我的手往上比了比。

「天花板？」媽媽皺著眉頭問著。

「頂樓啦！還天花板勒……真是被妳打敗了……」我翻了個白眼説著。

「現在？為什麼？而且你還要我……”這樣”出去喔？不要！」媽媽抗議道，跟著想搶回剩下的衣服穿上。

「誒誒誒，幹嘛幹嘛？妳不是才説我想幹什麼都可以嗎？」我阻止媽媽，「放心啦，垃圾車走後不會有人出來了。」

「那、那也不是這樣出去啊，好歹也讓我穿件衣服吧？」媽媽生氣地跺著腳説著。

「會啦～諾～」我拿了媽媽平常做菜時穿的圍裙給她，「就穿這個吧～」

「只穿”這個”？」媽媽不敢相信地又問了一次。

「是，只能穿”這個”。」我口氣堅定地點了點頭。

「齁……真的是受不了你耶……」媽媽扁起嘴嘟嚷著，但最後還是乖乖將圍裙穿到身上。「萬一等一下被鄰居看到的話，我就揍扁你！」

「不會啦，安啦安啦！而且媽媽穿這樣好有Ｆｕ喔～超的！」看著媽媽幾乎出的側，還有完全在外頭的翹，我興奮地在她身旁不停地打轉且打量著。「拜託！媽媽都已經是幾歲的人了，穿這樣很丟臉耶……」媽媽扭捏地説著，雖然有穿上內褲，但媽媽還是不停地拉著裙擺、試圖去遮掩那幾乎快遮不住的三角地帶。

「反正我喜歡就好啦～出發～出發～」我推著媽媽的肩膀就往門口走去，也跟著在媽媽的部上不停敲打著。

「不、不要一直推啦……好、好歹你也先去外面看一下有沒有人……」媽媽迅速地繞到我的身後説著。

「好好好，那我這就先去看，ｏｋ？」我説著，但心裡卻嘟嚷了起來。『明明就只是個工具還在意那麼多……』

把門打開後，我左瞧右看、上瞄下窺了一會，就跟我所料想的一樣，除了有幾户的電視聲音比較大、傳了過來之外，我們家的門前是空蕩蕩的一片，連個人影也沒有。

「沒人，快走吧。」我伸出手牽著媽媽。

「等、等一下啦……你走後面……幫我擋著……」媽媽難為情地説著，而且似乎還是不相信我説的，走到門口的她東張西望了好一會後才鼓起勇氣，跟著衝到我前面、三步併兩步地想快步衝上頂樓。

「媽媽妳的股好漂亮呦～圓圓地好～」走在媽媽後頭的我調皮地摸了摸媽媽的股，跟著還在上頭捏了一下。

「不要鬧了啦！」因為不想驚動鄰居們，媽媽只好壓低了音量制止著我。「再這樣我要回家囉！」

「我是不在意有觀眾看呀～」我又捏了一次媽媽的股説著，而她也知道再抗議下去也沒用，只好閉上嘴、用比我快的速度往頂樓上衝。

「哇嗚～原來這裡的夜景不錯嘛～」因為地勢的關係，我們住的這棟公寓可以眺望整個台北，路上的車子與大樓的霓虹燈拼成了一幅五光十的美麗夜景，看得我不讚嘆了起來。

「是耶～好漂亮喔～」媽媽完全忘了自己幾乎全的事，出神地跟我一起看著眼前的美景。

「咳……妳是不是忘了什麼啊。」我脱下褲子，示意媽媽該辦正事了。

「哈哈，對齁，都忘記了。」媽媽吐著舌尖俏皮地説著，然後迅速地蹲到我面前、開始起我的龜頭及。

「哈哈……在星空下這樣被人吹喇叭還的嘛。」我將雙手擺在後腦勺、抬著頭望著滿天的星斗。而這無邊無際的遼闊也讓我突然不想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著身體回歸天地。

「哈哈，三八喔你，幹嘛脱光光啦。」媽媽看到我的怪異舉動後不笑了出來。

「齁，妳不懂啦，這樣很耶！要不要也一起脱？」我得承認，上次在廢大樓這樣身體瞎逛後，我就喜歡上這種覺了。

「我才不要勒！要脱你自己脱。」媽媽怕我真的會脱去她身上的唯一一件衣物，用手死抓著圍裙不放。「就算沒人上來，等一下要是被別棟的人看到了那不尷尬死了！」

「哪看得到啊……」我往一旁望去，四周沒一棟大樓比我們高的。「算了算了～隨便妳囉～」我説，跟著讓自己再沉醉在星空之中。而大概是想早點完事，媽媽低下頭後繼續賣力地吐著我的。

因為都太過於專注自己的事，我們都沒注意到，竟然會有人在這個時候突然上樓來。

「呼～」聽到有人呼氣的聲音，我跟媽媽一瞬間都停下了動作。

「有人？」媽媽用著氣音説著，跟著朝聲音的來源比了比。而我也跟著悄悄地往旁邊一瞄，原來是住在我們樓上的一個大叔。

因為角度的關係，背對著我們的大叔沒有發現我跟媽媽，逕自地從口袋中掏出了香煙，跟著點上火了起來。

「怎麼辦？要不要下去了？」媽媽緊張地問。

「沒關係，他沒發現我們。」我緊張地往他的方向望去，但同時又覺得超級刺。「繼續啊，不要停下妳的動作。」

「齁……你這樣還有心情喔？」媽媽説，但手仍在我的上套。

「就是這樣才刺好玩啊！」我説，然後將進媽媽嘴裡，「他一定想不到……現在他的背後有一個媽媽在幫他兒子在吹喇叭吧？」

「不要鬧了啦！萬一被發現……那整棟的人不就都知道了？」媽媽緊張地説著，已經沒有心情再幫我口了。

「嘿嘿……那就要看妳用什麼來封他的嘴囉～」我得意地笑起來。『工具能做的事只有一件吧，哈哈哈。』

「煩耶你……快點一就下去了啦！」怕被大叔發現，媽媽輕輕地搥了我一拳，跟著用嘴緊緊地起我的老二。當然，她也沒忘記一邊還要注意著大叔的動向。

「昨像那東水～離我遠去不可留……」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唱起新鴛鴦蝴蝶夢，但大叔的心情似乎不錯，上一口煙後就會接著唱個兩三句。

「噗哈哈哈，妳有聽到嗎？唱得好難聽喔。」我説，但媽媽完全不理我，依舊專注在自己該做的事情上頭。

「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唔？」大叔唱到一半突停了下來，難道是發現我們了嗎？

「是要問一個明白～還是要裝作糊塗～知多知少難知足～」幹，原來是忘詞啊！

「花花世界～鴛鴦蝴蝶～在人間已是癲～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好不容易唱完了最後一句的大叔，在長嘆了一口氣後，彈掉了手上的煙頭並轉身往樓梯口走去。不過，就在我跟媽媽都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大叔又突然：「唔？」了一聲，跟著就朝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他要過來了～他要過來了啦～」雖然想當做被大叔無意撞見的樣子，但媽媽看他一走過來就嚇得趕緊丟下我、自己往一旁的水塔裡躲去，如果只剩下我一個人，那隻會被大叔當成是奔的變態。於是最後，我也只好無奈地跟著媽媽一起躲了起來。

「這……是誰的衣服啊？……內褲？」大叔拿著我的衣服自言自語地説著，然後往四周的看了看，緊張的氣氛讓我跟媽媽連大氣都不敢一下。「有人嗎？哈囉？」在撿起我所有的衣物後，大叔朝空氣問了問，又四處望了望，最後見沒人回應他後便要轉身下樓了。

「哈啾！」但該死的是，當我跟媽媽都放心的那一刻，我竟突然打了個噴嚏。沒穿衣服果然還是會著涼的……

「誰！」原本已經走到樓梯的大叔在聽到聲音後又轉了回來，「我聽到你的聲音了，出來！」

這下再也躲不了了，我只好用手擋著下體，害羞地走了出去。

「是、是我啦……大叔……」

「是你喔……怎麼？原來你有這種嗜好啊？」大叔見到是我後雖然表情放鬆了一些，但他的眼神卻告訴我：眼前的人是個變態。

「不、不是啦……我、我不是什麼怪人……只是……考試的壓力太大了所以才……」我隨便編個謊想簡單帶過。

「是嗎……？」大叔的表情寫滿了懷疑，「……好吧，看在大家都是鄰居的份上，這次我就相信你了，但是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奔我就要報警囉！」大叔把衣服丟回給我。

「是、是！一定！一定！」我急忙點頭，然後叫住要下樓的他。「那個……大、大叔……」

「放心，我不會説出去的，反正也沒人會相信。」大叔突然笑了出來，「不過，下次在自己家裡脱啦！」

待大叔下樓後，媽媽才悄悄地從暗處中走了出來。「你看～玩出火了吧？」「反正大家都是男生，給他看到又沒差～」我不以為然地説著。

「好了啦，我們也該下去了，萬一他又跑上來怎麼辦。」媽媽説，然後緊張地看著樓梯口的方向。

「蛤……要下去了喔……」我沮喪地説著，「可是我都還沒耶……」

「你……你是想死我嗎？」媽媽捏著我的鼻子，「真的要搞到全棟的人都知道我們的事你才過癮喔？」

「可是……媽媽都特地穿成這樣出來了……我不想什麼都沒做就回家了嘛……」我將手伸進圍裙之中，輕柔地起媽媽的房。

「齁……」媽媽氣得在我的口上搥了一記粉拳，「算了算了，算我輸你……」然後蹲到我的面前、把我的老二給含入口中。

而這回在沒人鬧場的情況下，很快地，我就有了的覺。「媽……我要了……妳要接好喔……」我扶著媽媽的頭、對著她的嘴巴做著媾的動作，直到全注入了她的口中後才停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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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15598

續．媽媽我愛妳十四

作者:柏油路2014/08/13發表於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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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新的一篇又讓大家等了好一陣子。

在讓小路暴走了幾章後，因為故事已經偏離了小弟原先所預期方向，所以這章花了很多的時間在修改與重寫上，這才好不容易地又把故事給導回到原先的位置。不過呢，也因為這樣，雖然方向是導正了，卻也等於把前面埋的梗全都報廢了……這點實在是讓小弟很傷腦筋哩……（哭＊＊＊＊＊＊＊＊＊＊＊＊＊＊＊＊＊＊＊＊＊＊＊＊＊＊＊＊＊＊＊＊＊＊＊媽媽、女人、洩慾的工具。

當有了這個念頭之後，我的心思一直亂哄哄地無法停下來。

『工具嘛～借別人用用又有什麼關係呢？』

就像是在提醒我一般，腦袋裡的那個聲音一直迴盪不已。

「我出門了……」心情煩燥地過了三天後，雖然擔心媽媽是不是真的會跟文森出去，但我還是依照約定、到了跟志豪約好的地方見面。

「舅舅，這是我之前跟你説過的同學……」在志豪簡單地將我介紹給他舅舅認識後，我們就開始了在工地的工作了。

雖然偶爾得幫忙搬些重器具或做一些需要跑上跑下等消耗體力的工作，但在大部份的情況下，其實這裡的工作還算是輕鬆的，如買買便當啦、登記出入車輛等，只要打個電話、動動筆就完成了。想不到這樣就能一天賺兩千？真是太了！

「諾～這是你的。」志豪的舅舅在這天結束後拿了個牛皮信封袋給我，裡頭裝的，當然就是我今天的薪水。「明天也要麻煩你囉～」

「謝謝叔叔，掰啦志豪～」在跟志豪及他舅舅道別後，我騎上車一路奔馳回家，原因當然就是要看看媽媽是不是真的跑出去跟文森約會了。

「咦？你這麼快就下班啦？」大概是我比她預計的時間還早到家，當我打開家門時，媽媽似乎顯得有些驚訝。

「肚子餓了嗎？」放下手中做到一半的娃娃並好好地將它收進盒子裡後，媽媽站起身來準備做晚餐。

「妳今天……沒有出去喔？」我緊張地問著。

「出去？要去哪？」媽媽在理台洗著青菜，背對著我一邊回答著。

「沒有啊，就出去……買買菜、逛逛街什麼之類的。」

「哪有那個美國時間啊……你忘了你同學訂了一堆娃娃嗎？我今天忙了一整天才做好了一隻呢……唉，還有好幾隻不知道要做到什麼時候哩……」將青菜放進水籃裡浸泡後，媽媽又轉身到冰箱裡拿著退好冰的豬出來。

「是、是齁……」我突然覺得鬆了口氣，「都忘了還有娃娃還沒做呢，哈哈哈……」

「還笑呢，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辛苦，光是要想動物們的造型又不能重複就讓我頭痛的要死。」媽媽轉過身面對我抱怨道。「還真是多．虧．了．你．啊！」

「哇勒……又變我的錯喔？」我嘟起嘴抱怨道，「要怪不會去怪下單的那個人喔……」

「嘻，開玩笑的啦！很玩不起耶你！」媽媽走了過來、輕輕地在我的額頭上戳了一下，「好啦，先去洗澡吧，洗好之後就可以開飯了。」

「嗯……」我在媽媽的嘴上親了一口後就拿著乾淨地衣物往浴室去了。『所以……媽媽之前説的”再考慮看看”……也是開玩笑的？』坐在放滿水的浴缸裡，我不這麼想著。

『她也沒説”哪一天”啊，你會不會太心急了？』

『也是齁……』

『可是你不是希望她不要跟他出去？』

『是啦……可是我也不想……她就這麼一直被我綁著……就連個朋友都要看我的臉……』

『朋友？還是炮友？哼哼……』

又是那個聲音……

每次那個聲音一出來，我就會被另一個自己牽著鼻子走。

『乖乖承認吧，你就是喜歡看自己的女人被人幹，對吧？』

『媽媽也是女人，也有那個需求，你真的有那個把握能完全滿足她嗎？』

「啊啊啊！！！煩死啦！！！」我朝自己的臉潑了水、試圖忘掉所有自己產生的妄想。

「怎麼啦？幹嘛突然叫那麼大聲啊？」聽見我的聲音，媽媽在浴室外頭緊張地問著。

「沒、沒事啦……」我趕緊裝做沒事，「只是今天手去割到……扭巾會痛而已啦……」

「蛤？割到？很嚴重嗎？剛剛怎麼不説？」我只是隨口扯了謊，沒想到讓媽媽更緊張了。

「不用擔心啦，只是點小傷口而已啦……」「那就好……不過，你突然叫那麼大聲是想嚇死人喔？」媽媽的語氣緩和了起來，「可以開飯了，快出來吧。」

晚餐時，我跟媽媽一邊吃著飯一邊聊著今天在工地的事。不過因為還有娃娃得做的關係，媽媽草草地用完餐後就一個人專心地繼續做著我回到家前的作業。

『結果……我還是不敢問她是不是真的要跟文森出去。』

『還是怕我不能接受她的答案？』

『我不知道……』

之後的子在上學跟打工的生活之中飛快地過了三個星期。令我驚訝的是，在這段時間裡，媽媽除了上街買菜買材料外，竟然都沒有外出過。

『她不是説要跟他出去嗎……』

『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還是説……早就一起出去過了，卻瞞著我不説？』

一想到這點就讓我不擔心了起來，於是趁著一天吃飯時，我緊張地主動問起媽媽。

「蛤？為什麼沒有跟他出去？問這幹嘛啊？」聽到我的問題，媽媽反而一臉困惑地反問著我。

「沒、沒有啦……我只是在想説……妳之前不是説過要考慮看看嗎……那……考慮的結果怎麼樣了？」我吱吱唔唔地説著。

「考慮而已，又不是一定要去……」媽媽一邊吃著飯一邊説著，「而且光是做隻娃娃有時就得花掉一整天的時間了，我怎麼可能還有時間跟他一起出去逛街看電影啊？」

「也是齁。不過……我同學要的娃娃不是已經都快完了嗎？還有很多要做喔？」

「做完了還是得再做啊，你以為我們只靠你同學訂的那幾隻就能過一輩子喔？」媽媽不以為然地説著。

「是沒錯啦，可是偶爾也是得放鬆一下才行啊……」

「呵，怎麼？聽你的口氣……難道就這麼希望媽媽跟他一起去約會嗎？」媽媽挑著眉問我，「你不是愛吃醋的？」

「我、我哪有！」我反駁道，「我……我只是沒空陪妳……才答應讓妳跟他一起去逛街而已……」

「哈哈，看你，臉都漲紅了還説沒有～」媽媽輕輕捏著我的鼻子，「那好吧，這幾個禮拜為了做娃娃一直都關在家裡，也是該放鬆一下了，既然你都這麼説，那～明天我就主動一點、打個電話給他吧？」

「誒？」見媽媽一臉講得理所當然的樣子，我反而嚇了一跳。

「噗～你怎麼這麼好騙啦！」媽媽見我驚訝的樣子突然笑了出來，跟著往我的額頭戳了一下，「我是跟你開玩笑的～」

「呿，這又不好笑……」我撥開媽媽的手，翹高了嘴嘟嚷著。不過，我心裡其實很高興媽媽並沒有瞞著我私底下跟文森一起出去。

然後，又過了一個星期。

這天因為工程車調度錯誤的關係，志豪的舅舅早早就讓我們幾個打工的學生下班了，而且最的是，薪水還很夠意思的依全給了。

『既然提早下班了，那今天就帶媽媽一起去逛個街吧～』在回家的路上，我不這麼想著。

『而且也應該差不多可以”解”了，今天可要好好地”疼愛”一下媽媽才行……嘿嘿嘿。』因為墮胎的關係，這一個月以來，媽媽只能用嘴巴或手來幫我發洩，好不容易解了，當然得照媽媽之前説的：我想怎麼玩都行！

不過，才回到家門口，我就看到門前的鞋櫃上擺了雙陌生的男鞋，不知怎的，那一瞬間，竟突然有股不安的覺襲上了我的心頭。

「啊……你……你回來啦……今天……怎麼這麼早？」開門之後，坐在餐桌旁的媽媽的表情顯得有些驚慌，像是做錯事被抓到小孩一般，手足無措的看了看我，又轉頭看了看一旁的男人。「喔嗨～你好啊！」坐在媽媽身旁的外國人親切地用著練的中文對我打了聲招呼。

「你……你好……」我一邊禮貌地點了點頭一邊結巴地回應著對方。

『文森怎麼會在我們家？』

『他為什麼會知道我們家？』

『是媽媽跟他説的嗎？』

『媽媽還有繼續跟他連絡？』

『所以媽媽之前説要跟他一起出去是真的？』

半個心跳的時間裡，我的腦袋中突然飛過一堆的問號、讓我完全傻住了。

「我叫蘇文森，你是……？」見我站在門口呆住不動，文森主動地走了過來、伸出了大大的手掌要跟我握手。

「我……我叫小路……」我緊張地回話，然後看了看媽媽……

「他、他是我弟弟啦！」媽媽突然湊了過來並搶在我説話前了進來，「今天一定很累了吧？來，把東西給姐姐吧。」媽媽帶點力氣地搶走我手中包包後，帶著苦笑對著文森説：「抱歉，我有點事要跟他説，可以先到外面等我嗎？」

「這是怎麼回事……？」在文森有點困惑地走出門後，我有些不悦地這麼問著媽媽，「……弟弟？」

「對不起啦……媽媽一個情急下……就亂説了……」媽媽一邊用氣音回答著我，一邊注意著在沒掩上的門外的文森有沒有偷聽。

「他為什麼在我們家？」我瞄了外頭的文森一眼後問著。

「唉呦……還不就上次讓他送我回來後……就被他知道我們家了咩……」媽媽無奈地説著。

「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你……你先不要這麼不耐煩嘛，媽媽之前不是跟你説了……他後來又有打電話來邀我出去吃飯逛街對不對？……可是……我……我就想説已經有你了啊……怎麼可以再跟其他的男人出去……這就算外遇了耶……」

「嗯哼，然後呢？」雖然仍裝做不以為然，但其實在聽到媽媽這麼説之後，我的心情突然好了許多。

「所以啊……我就一直跟他説不方便咩……」媽媽沮喪地説著，「怎麼知道他哪經不對……今天竟然就突然跑過來了……」

「哼哼，看不出來原來他是這種人耶……」我乾笑了兩聲。

「你還笑……」媽媽輕拍了我的臂膀，「現在怎麼辦啦！」

「什麼怎麼辦？」我竊笑著説著。「……就跟他去啊？」

「什、什麼？你認真的嗎？」媽媽張大了雙眼，不敢相信我説的。「誰叫妳要騙他説我是妳弟弟！妳要是早點跟他説我是妳兒子的話不就沒事了嗎？再説～人家也只是找妳去吃飯逛街而已，只是這樣的話又沒什麼關係。」然後我靠在媽媽的耳邊又繼續説：「除非妳自己……也在期待些什麼的話就又另當別論了。」

「我、我哪有！」媽媽幾乎叫了出來，隨即又馬上壓低了自己的音量，「唉呦……不過……你説的好像也有道理就是了……」

「好……好啦好啦，那……我跟他去就是了……誰叫我要先騙他……」媽媽洩氣地説著，「不過……你也要跟著一起來我才要去喔！」

「蛤？我也要去喔？這樣不會很奇怪嗎？有誰約會還會帶著自己的”弟弟”啊？」我困惑地反問著媽媽，更何況我其實還是她的兒子。「就是怕會有萬一才要你也一起跟著啊……」媽媽羞紅著臉説著，「我怎麼知道他會不會跟上次一樣……」

「上次？」我皺起了眉頭，「對齁～妳不説我都差點忘了，我都還沒問妳上次跟他去吃飯的事呢……」

「唉呦……」媽媽嬌羞地撇過了頭不敢看我，「就上次……上次被他強吻了啦……」

「就這樣？」我有些不相信地挑著眉反問著，畢竟之前文森曾一度將他的大老二給進媽媽的陰道裡過，我實在是無法相信他會只有強吻媽媽後就了事。

「真的就只有這樣啦！」媽媽嬌嗔道，「人家很紳士的……我説不行之後……他就沒再繼續摸上來了啦……」

「最好是啦……他要真的是紳士的話還會強吻妳喔？」我不屑地説著。

「不然你要怎樣才相信我嘛？」媽媽嬌嗔道，「而且你真的很奇怪耶！要人家跟他去，又一直懷疑人家跟他有一腿……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嘛！」

『是啊……你到底想怎樣……』

『一會讓媽媽給人家上，一會又怕媽媽跟人跑了，這樣煩惱東、煩惱西的，你不累嗎？』

『媽媽為你懷孕又為你墮胎，你怎麼還會懷疑她對你的忠貞？』

『再説，你自己不也跟其他女人上過了？』

『你怎麼有資格去懷疑媽媽……』

「我……我不知道……」我自言自語地説著。

「你在説什麼東西啦……」媽媽困惑地反問著我，「到底要不要去嘛？」「好、好啦……我陪妳去就是了。」我趕緊回過神，並重新確定到底什麼才是自己要的，「不過呢……我有個條件……」我不懷好意地竊笑了起來，「如果～他今天要對妳做什麼的話，媽媽都不能拒絕喔～」

「蛤？」媽媽有些不解地歪著頭，「要是你也一起去的話，他怎麼可能會對我做什麼？」

「我可沒説會跟在妳們的旁邊啊～」我説，媽媽這才恍然大悟。

「你很煩耶！」媽媽氣得又往我的臂膀打了過來，「真的要我跟他怎麼樣你才高興喔？」

「誒誒，我只説讓他吃點豆腐、可沒説要妳跟他上耶～」我笑道，「都忍這麼久了，第一發當然要讓我來開炮才行啊！」

「討厭啦……原來你有在算時間唷……」媽媽羞紅了臉嬌嗔地説著，「不然就不要去了嘛……晚上……就讓媽媽好好補償你……」

「嘖嘖嘖～妳現在乖乖聽我的話就是最好的補償了～」我微微抬起媽媽的下巴，「好啦～快去換件衣服準備出門吧，記得穿火辣一點喔，這樣才能讓文森的老二硬上一整晚呢～」「小變態……愛吃醋又喜歡讓人家來吃媽媽的豆腐。」媽媽嘟起嘴抗議並往我的額頭戳了一下，「要是媽媽今晚被文森強姦了的話都是因為你！」

「放心啦，我不會讓那種事發生的……」我笑了笑，「不，也許會呦～」

「哼！都是你在説！咧～」在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後，媽媽就走到衣櫃前換裝了。「喔嗨，你好啊～」在媽媽換裝的這段時間，我也走到門外等。而見我出來了之後，文森又對我打了一次招呼。「嗨……」我苦笑著也對他回了禮。

「你姐姐……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啊？我這樣突然跑過來……是不是打擾到她了？」見媽媽沒有跟著出來，文森有些尷尬地這麼問著。

「呃……應該……沒有吧？怎麼了？」我心虛地回答著。

「喔，沒有啦，只是之前跟你姐姐吃過一次飯後，她也沒告訴我原因、就不再跟我一起出來了，我就猜説……她會不會是已經有男朋友了……那我的行為不就……怎麼説，很白目？」

「沒先打個電話就突然跑到人家家裡來是很白目沒錯啊……」我小聲地自言自語説。

「啊？你説什麼？」文森問。

「沒什麼啦，呵呵呵，沒什麼啦……」我心虛地假笑著，「等她一下吧，她已經在換衣服了。」

「換……衣服？」文森不解地問。

「對啊，你不就是來約她出去逛街吃飯的嗎？不換個衣服怎麼上街？」

「喔、喔！對！」文森的表情突然輕鬆了起來，「所以她答應了？」

「嗯，對啊～」我若有所思地也跟著文森笑著。「Ｙｅｓ！Ｙｅｓ！」文森開心地做著拉弓手勢，見我用著奇怪的表情後才解釋：「因為之前被你姐姐拒絕太多次了，本來想説這次要是再不行，我就打算放棄了呢！」

「Ｏｈ～我有個主意！」文森突然勾著我的肩膀，「如果沒事的話，待會你也跟我們一起去怎麼樣？」

「我？一起去？」我有些困惑地歪著頭，怎麼他也跟媽媽一樣，還要多帶個電燈泡才能放心約會啊？再説，我真的跟去了你要怎麼對媽媽出手？

「對啊，一起去比較熱鬧嘛，再説，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想多認識你一點呀。」「呵呵，謝謝你的好意啦，不過我等會還有其他的事要忙，所以還是下次吧，今天就你們自己去逛好了。」

「是喔……好吧，既然你還有事的話那也不能勉強你……」文森失望地説著，而這時，媽媽也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了。

「幹嘛啊……你們兩個……」看我們倆盯著她瞧，梳了公主頭、化了點淡妝的媽媽有些害羞且尷尬地嘟嚷著。

「很漂亮呦～ㄇ……姐姐。」我稱讚道。媽媽穿了件細肩的平口碎花小洋裝，從肩膀上的內衣肩帶可以知道，媽媽在裡頭的罩跟洋裝一樣是蘋果綠的。雖然穿了內衣這點讓我有些不滿，但卻也因為這樣，媽媽才能在前擠出條深邃的溝，這才讓我稍稍平復了些。

而裙擺呢，因為離媽媽的膝蓋有２０公分之遙的關係，不僅是把她那裝白晰細的雙腿給全了出來不説，就連股的部分也只能算是勉強遮住而已，難怪媽媽從家裡出來後一直小心翼翼地不敢亂動。

「那……我們走囉？」踩著一雙白的高涼鞋，原本略顯矮小的媽媽站在文森的身邊似乎也沒那麼突兀了，主動地挽著他的手臂後，媽媽簡單地跟我説了聲再見就跟文森一起出門了。

而因為只是來台做文化研究，所以文森並沒有自己的汽車或機車，總是靠著大眾通工具來做移動。也多虧了這樣，我在後面跟蹤起他們可説是一點難度都沒有。而當然，最重要的對講機我也沒忘，出門前就已經先放進了媽媽的包包之中，這樣他們的對話我才能聽得一清二楚。

一路跟著媽媽他們來到目的地後，文森先帶媽媽去用餐，之後又隨便逛了一會、一直到了電影開場。而在這段時間裡，文森始終保持著文質彬彬的紳士形象，雖然希望他跟媽媽能多點身體上的互動，但最多最多，他也就只是牽著媽媽的手而已，更別説要他去吃媽媽的豆腐了。

『嘖……這個文森……怎麼都不動手啊……』

「疵！媽！這裡！」在電影結束後，我好不容易趁著文森去上廁所才逮到機會跟媽媽説話。

「幹嘛啦！」聽見我在叫她，媽媽先是疑神疑鬼地左右看著四周的人羣後才慢慢地走到我的身邊，大概是怕我會被文森撞見吧？

「他怎麼什麼都不做啊？」我問，語氣有些不耐煩。

「你問我我問誰啊？」媽媽沒好氣地説著，「我就説人家很紳士了，你真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喔？」

「一定是妳穿太多了啦！」我不滿地説著。

「這樣還多？」媽媽張大了雙眼也不滿地跟著説著：「你怎麼不乾脆叫我直接脱光算了！」

「唉呦，不管啦，反正你們沒怎樣讓我覺得很無聊就對了啦！」

「無聊？無聊的話就回家了啊～」媽媽嘴角上揚、不以為然地説著，「反正這”遊戲”也只有你喜歡玩而已～」

「齁……幹嘛這樣啊……」我嘟起嘴抗議道，「啊～不管啦！反正……反正妳就隨便想個辦法、讓他受不了去摸妳就好了嘛！」

「誒誒，什麼隨便想個辦法？你把我當什麼啊？」媽媽不滿地説著，「我説過，這遊戲只有你喜歡玩耶，為什麼要為了滿足你的慾望而讓其他的男人來摸我的身體啊？」

「唉呦～媽～好啦～求求妳嘛～」我拉著媽媽的手臂撒嬌並輕晃著，「妳又不是不知道妳這個兒子就變態咩～醋吃得越多就覺得越刺啊～」

「愛吃醋的話不會去便利商店買一罐來喝個夠喔？」媽媽白了我一眼説著。

「拜託啦～好啦～好啦～」我繼續晃著媽媽的手臂，「妳自己不也説過～只要我不生氣的話就會考慮考慮嗎？巴託？啾啾泥～」

「唉……我真的是上輩子欠你的。」媽媽翻了白眼後長嘆了一聲，「好啦好啦！不過就只有這一次喔！」

「耶～我就知道媽媽最好了！」我開心地往媽媽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少來～你就只會欺負媽媽！」媽媽往我的鼻頭上捏了捏，「不過，我可要先跟你約法三章喔，待會不管他對我做了什麼，你都不準拿這件事來跟我秋後算帳、知道了嗎？」

「是！知道了！我保證絕對不會！」我舉高了手對著媽媽敬禮。「不過，我也要媽媽跟我保證，心裡永遠只有我一個～」

「傻瓜……」媽媽用手敲了我的腦袋瓜，「在媽媽的心裡……一直都只有你一個啊～」然後在我的上輕吻了一下。

「嘻嘻嘻～這樣就好了，那我去躲起來囉～媽媽加油！」

「加什麼油啦……笨蛋……」我的話讓媽媽好氣又好笑的不知道做什麼表情才好，然後趁著文森還沒出來前，我趕緊跑到電影宣傳用的立牌後躲了起來。「抱歉，讓妳久等了，廁所裡的人有點多……」文森不好意思地對媽媽道歉著，並體貼地先用手帕將手擦乾後才牽起媽媽的手，「那……接下來呢？有沒有想去哪裡走走？」

「唔……」媽媽搖搖頭，「我有點累了，不如……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我的天……媽媽怎麼會這樣跟他説，這不是在暗示文森跟她去開房間嗎？「啊……你不要誤會，我是説……找個公園什麼的坐一下就好……呵呵呵。」幸好，媽媽也知道自己似乎説錯話了，趕緊尷尬地改口。

「喔、喔，是啊，哈哈，我知道，哈哈哈……」可能文森本來沒聽出那個意思，但在媽媽解釋後，也只好跟著尷尬地苦笑了起來。

之後，媽媽與文森就一起走到離戲院約五分鐘路程的一座小公園中。這裡因為設施不多的關係，平常就鮮少有人來遊憩，加上樹木繁多、環境昏暗，有不少情侶會趁著四下無人之際來此偷情親熱。我暗自佩服著媽媽竟能在無意間找了個這麼好的地點來誘惑文森。

「來，坐吧～」怕椅子髒，文森從口袋裡拿出了紙手帕擦了一遍後才讓媽媽坐下。「謝謝……」媽媽向他道謝後，小心翼翼地壓著自己的裙子後坐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燈光昏暗又四下無人的關係，讓媽媽顯得有些緊張。

「今天……開心嗎？」坐到媽媽的左手邊後，文森的手似乎因為不知道往哪擺，一邊遙望著遠方、一邊尷尬地在自己的大腿上個不停。

「嗯，開心呀～」媽媽轉頭對他微微笑了笑。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文森靦腆地也轉過頭與媽媽對望，然後悄悄地牽起了媽媽的手。

「……」被文森這麼一瞧，媽媽害羞地低下頭去。因為不知道該繼續説什麼才好，兩人尷尬地沉默了好一陣子。

「喔，對了……我得先向妳道歉……」幾分鐘後，文森先開口試圖化解沉默，「上次……我不該沒有妳的允許就強吻妳……」

「沒、沒關係啦……」媽媽嬌羞地説著。

「有關係的！」文森説，「不過……也因為我們第一次見面就……呃，妳知道的，這讓我以為妳也對我有意思……所以……我才……嗯……那個……唉！我是要説……假使女生不願意的話，男生就不該強迫她做任何的事……」

「所以……你今天才都……這麼乖～？」媽媽微笑著説道。

「嗯、嗯！」跟強壯地身材不相符，文森竟像個小男孩般害羞地點了點頭。

「呵呵～難怪，我還以為是我沒有魅力呢～」媽媽戳了文森的臉頰説道。

「沒、沒這回事！」文森拉起了媽媽的雙手，「妳……妳是我遇過最有魅力的台灣女了！打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就一直忘不了妳……」

「可是……我們第一次就……你會不會以為我很隨便啊？」媽媽有些沮喪地問著文森。

「一開始是……有一點啦。」文森尷尬地説著，「不過，現在社會的關念已經比以前開放很多了，所以……後來我就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了。」

「唉……果然……」媽媽扶著額頭自言自語道。

「怎麼了嗎？」文森擔心地問。

「不、沒什麼，哈哈……哈哈……」媽媽尷尬地笑著，「那你……咳……那你覺得……我今天穿得怎麼樣？」

「很漂亮呀～」文森盯著媽媽的洋裝上下打量著，「不過裙子是有點短就是了，呵呵。」

聽完文森的話，媽媽害羞地趕緊拉了拉自己的裙擺，「我、我也沒辦法啊……這件裙子就是這樣嘛……」

「我也沒説不喜歡呀……」文森放開了媽媽的手，然後趁勢放到了媽媽的大腿上頭，「妳的腿很漂亮……遮起來的話太可惜了……」

「是、是嗎……」因為文森突然摸上來，媽媽的身體緊張地動了一下。

「喔，對、對不起……不、不能摸嗎？」也因為這樣，文森嚇得立刻將手了回來。

「可、可以啦……」媽媽害羞地點了點頭，「今天……就特別允許你……」

「真……真的嗎？」文森小心翼翼地又將手掌放回媽媽的大腿並像是在試探媽媽底線般，在上頭輕輕地來回滑動著。

「好厲害……好滑手呢……」文森讚嘆道，然後右手繞過媽媽的身後、搭著她的肩膀，「嘴……可以親嗎……」

「……嗯。」媽媽害羞地點了頭後，文森就立刻將自己的嘴貼了上去。

一開始，文森還很客氣地像是小鳥般輕啄著媽媽的雙，然後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般，長長地伸出了舌頭、與媽媽在空氣中換著彼此的唾。

看著媽媽與文森貪婪地不停著彼此的舌尖的模樣，遠處的我一邊監看，一邊也不自主地跟著興奮了起來。『摸她啊……不用客氣……可以的話就把她給摸個遍吧……』

就像是聽到我的指令一般，文森一邊吻著媽媽，一邊慢慢地將他的手從媽媽的大腿往上移，就像隻找尋獵物的大蛇般悄悄地繞過股、滑過際，直到摸到了媽媽的口後才停了下來。

「嗯……唔……」在文森温柔地著自己的房的同時，媽媽也用著氣音不停輕輕呻著，而也因為這樣，似乎是讓文森覺得是受到了鼓勵，改用手指靈活地在媽媽的尖上不停畫圈、隔著罩輕輕搔著她的頭。

「嘻嘻嘻……不要這樣啦……好癢喔……」頭一直是媽媽的地帶，在文森用手挑逗個幾回後，媽媽就因為受不了而嬌嗔地抗議道。

然後，媽媽環顧了一下四周，在確定沒有人會經過後，反手解開自己的內衣、從洋裝裡掏了出來。「平常……我不是這樣的……」媽媽輕輕地拉下洋裝的肩帶、主動地將自己雪白的酥暴在文森的面前，「可是……今天可以讓你呦……」

「呵……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文森説完後就將臉貼到媽媽的房上頭、靈活地用著舌尖在媽媽的頭上畫圈、挑逗，而另一側房他也捨不得放過地用著手掌、順時針地著。

「唔……嗯……」閉上雙眼、媽媽抱著文森的頭輕聲呻著。而看到這個畫面，我不到口乾舌燥外，全身也因為興奮的關係而滾燙著。

在了媽媽的頭一會後，文森原本著房的那隻手開始變得不安份了起來，在媽媽沒有注意的時候、悄悄地往她的際滑下，然後伸進了媽媽完全沒有遮掩作用的裙擺之中，而目的地，當然就是媽媽雙腿間的私處。

「等、等一下！」再怎麼樣沒神經，媽媽也知道文森要往她的下體攻略了，急忙將他推了開來。

『唉呦？這樣就停了喔？』看到媽媽的舉動，我想她應該覺得夠了、可以到此為止了。『也好啦～不然再摸下去，文森又要失控了。』

怎知媽媽卻突然站了起來，將裙擺高、把裡頭的內褲脱了下來。「再下去我的內褲會濕掉啦……」

『靠……原來是因為這樣喔……』我恍然大悟地這麼想著，而看到媽媽如此的主動，也讓我的跟著翹得半天高。『還説不想讓其他男人摸她的身體呢，完全就是已經準備要讓他入了嘛！』

讓媽媽側坐到自己的腿上後，文森一邊吻著她，一邊繼續剛才未完的動作，雖然有些看不清楚，但從對講機傳來的聲音不難發現，媽媽的下體已經水大做了，在文森手指的下，不停發出淅淅簌簌的聲音。

「啊……嗯……要到了……要到了……」大概是因為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做愛了，文森的手指才了那麼一會，媽媽就隨即到達了高。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地扭曲著自己的五官外，她的雙手也緊緊環抱著文森的頭、好讓自己的叫聲不會響徹整座公園。

「舒服嗎……」在媽媽到達高後，文森拔出了手指讓媽媽稍微歇息一會，「妳看，了好多水呢……」

「討厭啦……不要這樣……」媽媽害羞地將文森送到自己面前的手指推開。

「那……是不是可以換我了？」文森説，然後一邊慢慢地脱下自己的內外褲、出了裡頭那不管看幾次都還是很驚人的超長。

「……」因為知道我就躲在某處觀察著他們，媽媽先是害羞地看了一眼文森的後，跟著又往周圍看了一會，然後温順地蹲在文森的面前、用著雙手輕握著他著長分身。「對不起……我只能用手幫你……」

「沒關係……即使只有如此……我也心滿意足了……」文森用手捧著媽媽的臉頰謝地説著。

之後，文森像個帝王般，將雙手橫放在椅背的兩側，蹲在他面前的媽媽則開始一邊練地用著雙手在他的上頭上下套，一邊則用她的小嘴輕輕地龜頭前端。

『媽媽……真的有按照約定……』本來我以為媽媽在看到文森的後一定會忍不住地坐到他的雙腿間、讓他狠幹一番，沒想到她最後竟然能忍住、只用手幫文森尻槍。而文森也很我意外就是了，竟然紳士到這種地步了……真是個笨蛋！

「Ｙｅｓ……就是那裡……Ｏｈ……」文森一邊享受著媽媽幫他口時所帶來的快，一邊用手扶著媽媽的頭不停讚嘆道：「Ｇｏｄ……ｔｈｉｓｉｓｇｏｏｄ……」

『再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後就能幹她了……』

而看著媽媽專心幫文森口、著卵蛋的樣子，我也慾火攻心地好想衝出去把文森趕走、把他的換成我的給進媽媽的嘴裡。

『待會一定要狠狠地她……死這個蕩的騷貨……竟然在公共場閤中這樣含著男人的老二……等一下一定要到妳這個蕩婦叫不敢……』

「Ｏｈ……Ｉｔ'ｓｃｏｍｉｎｇ……」隨著媽媽加快了口的速度，文森也顧不得形象而呻了起來。在前夕，他把從媽媽的嘴裡拔了出來，跟著握緊了部快速地前後送、將濃稠的濁白給全噴到了媽媽的房上頭。

「了好多呦……」媽媽用手指將文森的從頭上撈起，「現在舒服了吧？」

「呼呼……嗯……嗯……」文森著氣點了點頭，「真是太舒服了……」

「那就好～」媽媽邊説邊站起身，但可能因為蹲得太久了，一個沒站好腳就拐了一下、就這麼順勢倒進文森的懷中。

「啊……謝謝……」向文森道謝後媽媽跟著想趕緊起身，但文森卻被緊摟著她的雙臂不放。

「……嫁給我，好嗎？」文森突這麼開口。

「蛤……蛤？」突然被文森這麼求婚，媽媽顯得是一頭霧水，「你……你是開玩笑的吧？」

「我知道這樣有點難堪……」文森放開媽媽，跟著用著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褲子穿好後單膝跪在媽媽的面前，「但我真的很喜歡妳，可以請妳跟我做以結婚為前題的往嗎？」然後文森從口袋中掏出一條金鍊，上頭似乎還掛了一個似乎是愛心形狀的飾品，但因為距離太遠，我有些看不清楚。

「你、你先起來啦……」因為不知道文森會來這招，媽媽先是狼狽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後、伸手要拉他起身，「不要這樣，你先起來啦再説啦……」像是在討救兵一樣，媽媽緊張地看著四周。

「妳如果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文森意志堅定地繼續跪在地上，「求求妳了，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歡妳……」

「唉呦……我……我……我有喜歡的人了啦！」面對文森如此強硬的態度，媽媽最後也只好與他攤牌。

「對不起……雖然你人很好、跟你出來的這幾次我也很開心……」媽媽將手貼在文森的手上、示意他把金鍊收起來。「但……在我心中，已經有個比你更重要的人了……」

「可是、可是……妳弟弟……他説妳沒有正在往的對象啊……」文森不解地反問著媽媽。

「是啊……但那不代表……我的心就因此空了下來呀。對我來説，那個人就是我現在的一切……而因為這樣……我覺得我沒那個資格去耽誤你的人生……」媽媽避重就輕地回答著文森的問題，「所以……請原諒我得婉拒你的好意。」

「是嗎……好吧，我瞭解了……」聽完媽媽的話，文森嘆了口氣後才甘願地從地上起身，「真希望有天我也能像妳的他一樣幸運……」

「一定會的……」媽媽給文森一個擁抱、安著他，「一定會的……」

「只是，有一點我不是很瞭解……既然他對妳這麼重要，那為什麼妳又要……跟我……」文森困惑地問著媽媽。

「因為……這是他的意思啊……」媽媽嬌羞地笑了笑，「你一定覺得我們很奇怪吧……」

「原來如此……」大概是覺得自己被耍了，文森只能苦笑地説著：「難怪跟上次吃飯時的妳一比，今天的妳好像變成另一個人似的……是因為他不知道的關係嗎？」

「嗯……」媽媽害羞地點了點頭，「他説可以……我才可以……」

「好～吧～」文森拉長了身體、大大地伸了個懶，「既然這樣……就表示我們還有機會可以再見面囉？」

「也許囉，誰知道呢～」媽媽對文森眨了眨眼，「如果他答應的話啦～」

「哈哈哈……我還真是輸給妳們了呢，哈哈哈。」文森苦笑著説道，「好吧好吧，那……時候也不早了，我先送妳回去吧，不然他可是會擔心的呢～」

於是，在整理好衣服後，媽媽便跟文森一起回到來時的捷運站。

「送我到這裡就行了……」在捷運站門口，媽媽這麼對文森説著，「對不起……一直沒跟你説實話。」

「我沒放在心上……」拉起媽媽的手，文森温柔地説著，「能夠因此遇到像妳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我想我很幸運。」然後，他在媽媽的嘴上親了一口。

「有機會的話，記得要再找我呦～」對著媽媽揮了揮手，文森就一個人先搭著電扶梯離開了。

「呦～」待文森一走遠，我就突然跳到媽媽的身後，這舉動讓她嚇了好大一跳並叫了出來。

「小變態……剛剛看的很過癮嘛……」因為嚇到她的關係，媽媽氣得在我的手臂上重重地拍了一掌。

「當然囉～」我興奮地直接抱起媽媽，「剛剛看妳在幫文森吹喇叭的時候我就好想衝出去跟他一起幹妳呢！」

「誒誒誒，小聲一點啦！你就不怕被人聽到喔……」媽媽朝著我的腦袋瓜就是一記手刀，跟著趕緊看看四周、想確認沒人聽到我們剛剛的對話。

「唉呦～人家已經忍不住了咩～哪管的了那麼多……」我邊説邊用著下體不停地頂著媽媽。

「小變態……等回家再説啦！」媽媽又好氣又好笑地又敲了我的頭一下，但看她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她也在期待著待會會發生的事。

「不．要～我已經等得夠久了，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下去了～」拉著媽媽的手，我帶著她就想直接往捷運的廁所裡衝。

「誒誒，不要在這啦……有監視器呢！」媽媽比了比天花板上的監視器並這麼對我説著。「而且……文森也才剛坐電梯下去而已，萬一要是被他撞見了的話那多難為情啊……」媽媽嬌嗔地説著。

「那不然……」我拉著媽媽的手，「我們去那裡如何？」我比了比離這裡幾公尺外的速食店並對媽媽説著。

「蛤……那裡？」媽媽有些不安地説著，「不好吧……唉呦，就不能忍耐一下、回家再做嗎？」

「就説我已經忍不住了咩！」我捏著媽媽的房説道，「都已經這麼晚了，不會有什麼人的啦！」

「真受不了你耶……好啦好啦……」媽媽用力拍掉我停在她部上的那隻手，無奈地點了頭後才跟我一起走到速食店去。

在櫃台隨便點了一杯飲料後，我就帶著媽媽直接往三樓的兒童遊戲區走去。而就如我一開始所料想的一樣，除了剛剛經過的二樓有兩個在看報紙的阿伯外，整間店就算把我們及店員也一起算進去也不過才七、八個人左右，更別提關了幾盞燈、空蕩地有些恐怖的遊戲區了。

「諾～妳看，就説不會有人了吧？」我説，並在帶著媽媽進入遊戲區裡後，雙手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份上下游移著。

「可、可是，萬一突然有人上來怎麼辦？」媽媽緊張地東張西望著，一邊要我先停手，「不然我們去廁所裡做啦……」

「齁……不要緊啦，現在沒什麼人的話，店員是不會突然上來的。」會這麼有信心是因為有同學在一樣的速食店打工過，在現在這個時間點，他們多半都待在廚房裡做清掃工作、本沒空進行其他區域的清潔。

「唉呦……就算你這麼説……人家還是覺得怕怕的嘛……」媽媽不安地扭著身體嬌嗔道。

「那剛剛在公園的時候妳就不覺得怎麼樣？」我挑著眉反問著媽媽。

「那……那是……唉呦……」媽媽一時語，不知道該説什麼來回應。

「算了算了，不然這樣……」我比著一旁的塑膠球池，「到那裡面就沒關係了吧？」我邊説邊帶著媽媽一起走進約半個兒童深的球池裡，「這樣只要脱掉內褲就可以做啦，就算有人上來了也只要站起來當沒事就好，可以了吧？」

「嗯……唔，好啦……」媽媽看了看，似乎覺得我的提議可行，在點頭答應後，手腳飛快地脱去了自己的內褲。

「嘻嘻，媽媽的動作這麼快……是也忍不住了嗎？」我説，一邊笑著。

「還不都是你……」媽媽撲到我的身上，深深地給了我一吻，「讓文森這樣一直吃我的豆腐……小早就癢得受不了了……」

「真的？我看看……」我半起媽媽的裙擺，並將手伸進她的雙腿之間，「呼呼呼～媽媽好呦，小都已經水大做了呢～」「哼～你自己還不是一樣！還説我……」媽媽緊握著我早已硬到不行的害羞地説著。

之後，我脱了褲子、將下半身坐進了球池裡，媽媽也跟著坐到了我的雙腿間、發騷地説著：「給我……把你的大……進來……」

「呵呵～媽媽都已經知道我要妳説什麼了呢～」我笑道，一邊著她的房，一邊用著龜頭在媽媽的陰上來回地磨蹭著。

「不然你媽媽我是當假的呦～」媽媽嬌羞地笑著，「好了啦！不要一直這樣磨、很癢啦！」媽媽拉著我的手、不讓我繼續在她的小上滑動，跟著自己將的前端對準了陰道口後就一股直接坐了下去。

「啊唔……好……呀……」怕被人聽見，媽媽努力地壓抑著自己的音量，仰著頭低聲呻著。

「誒誒誒……我都還沒説要給妳呢……」隔了好這麼久才又再度進媽媽濕滑又温暖的陰道之中，這度還真的是筆墨難容。所以，抱怨歸抱怨，我最後還是妥協地用手扶著媽媽的、前後地輕輕搖擺了起來。

「呵呵呵……對不起嘛～媽媽已經忍不住了……」媽媽吐著舌尖裝可愛地對我道歉著，然後將雙手環在我的脖子，一邊伸長了舌頭與我深吻著，一邊練地自己擺動著、好讓我的在每一次進入她的體內時可以到最深處。

在這麼了一陣子後，因為覺得隔著罩實在是很沒實際的覺，於是我悄悄地將媽媽的肩帶拉下，想看她是不是跟之前在海邊那時候一樣，只要覺對了、開關打開了，就會讓我為所為。

「討厭……不要在這裡脱啦……」不過，今天的媽媽似乎還保持了一些理，在我把肩帶拉下的同時，她就害羞地馬上又把肩帶給拉回原來的位置。

「可是……隔著罩摸很沒覺嘛……」我用著手指在媽媽的頭處不停轉圈説著，「好啦……反正也不會有人來……脱啦……」

「唉呦……」媽媽緊張地東張西望了一會、在確認沒有監視器會拍到後，才害羞地將肩帶往左右兩側褪下、讓小洋裝滑落到她的腹部上頭。

「還有一件呢～」我看著媽媽身上那件蘋果綠的罩説著。

「知道啦！」媽媽緊眉眼地做了個鬼臉後才反手解開背後的罩釦子，在那一瞬間，她的房也像是獲得解脱般、用力地彈跳了一下。

「結果媽媽還是脱光了嘛，嘻嘻嘻。」説完我便把臉給埋進媽媽的口之中，在裡頭左右地來回磨蹭著、享受著媽媽的房那柔軟又細的覺。

「還不是你叫我脱的！」媽媽敲著我的頭抗議道。

「啊我就説了咩，直接摸比較呀～」我捏了捏媽媽的房後，跟著用舌頭在頭上了一口，「而且妳穿著衣服我怎麼～」

「理由真多耶你……」媽媽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但卻又無法反駁我所説的，最後只好任由我舐地玩著她的頭。

而因為媽媽已經幾乎是全的狀態，就算有人突然上來也來不及遮住身軀了，這讓我不有了個壞壞的點子。於是我靠著牆使力、抓著媽媽的雙腿後就把她整個人舉了起來。

「誒誒、放我下來啦！」對於我突然的舉動，媽媽很明顯地嚇了一跳，不停扭著身體掙扎著想回到球池中、好藉著裡頭的塑膠球來遮掩自己的體。不過，在雙腿被我緊緊扣住的狀況下，媽媽也只掙紮了一會，最後還是被我緊緊抱在懷中、用著火車便當式著她的小。

「你真的很討厭耶……為什麼這麼喜歡捉媽媽啦……」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麼，在我一邊的同時，媽媽哀怨地説著。

「就是因為這樣啊～」我親了媽媽一口，「我喜歡看妳現在這樣的表情……每次只要妳一這樣，我就忍不住想一直欺負妳……」

「小變態……」媽媽嘟起嘴、不以為然地説道。

「不……」我抬著媽媽的雙腿，讓稍稍從她的小中滑出後再用力直桿、將回深處，「我是大變態才對，嘻嘻嘻。」

在媽媽不再掙紮了之後，我抱著她一邊一邊走出了球池、來到了遊戲區靠窗的一側。

「誒媽……妳看……要是有人經過並抬頭看的話……就可以看到我們在嘿咻的畫面呦……」把媽媽的一隻腿給放下來後，我讓她正面對著窗外、一邊繼續，「我的老二在媽媽的小裡進進出出的畫面都被人看光光了～」

「我、我不要看啦……」媽媽撇過了頭，害羞地用手遮著自己的部。

「那．怎．麼．行．呢～」説完，我將媽媽的另一腳也放了下來，跟著繞到她的身後、從背後入，「快來看呦～這裡有個好的媽媽正被自己的兒子”啪啪啪”地狠幹著呢～」

「不要……啊唔……臭小路……啊啊……」在我猛烈地攻勢下，媽媽半軟著雙腿、無力地趴在窗上，並壓抑著自己的音量不停呻著。

「説，説我是個媽媽，喜歡自己的兒子用大老二猛幹！」我捏著媽媽的房、用著命令的口吻要她説出下的話。

「啊啊……我是……變態的媽媽……唔嗯……喜歡……啊嗯……喜歡自己的兒子……用他的大雞雞……幹我……啊啊……」媽媽吱唔了半天才害羞地把話給説完，並不時地頂高了自己的股朝我的方法撞過來。

「啊啊……小路……媽媽……媽媽……要……要到了……」隨著即將到來的高，媽媽在這麼説的同時，陰道裡頭的也跟著漸漸地朝的四周緊縮了起來。

「喔喔……該死……」本來想説好久沒跟媽媽做愛了，這久違的第一發一定要把她幹到腿軟才行。但想不到因為媽媽突然夾緊的關係、打亂了我的節奏，老二前端頓時變得奇癢難耐。

「啊！不行！」在我們都要到達高的那一瞬間，媽媽卻突然喊了一聲，跟著將我的給拔了出去。而因為少了雞套子來接，最後我的只好全噴到了速食店的窗户上頭……

「剛剛幹嘛不讓我進去啊……」在穿好褲子後，我一邊擦著玻璃上的，一邊這麼跟媽媽抱怨道。

「唉呦，我也突然才想到，現在還不能讓你內啦！」媽媽愧疚地説著，一邊將剛剛丟在一旁的內衣內褲給一一穿回身上。

「蛤？為什麼？危險期嗎？」我有些困惑地問著媽媽，她之前不是才説還要再幫我生個孩子嗎？怎麼不能中出呢？

「不是啦，現在雖然已經可以做愛了，可是因為之前墮胎的關係，在下一次懷孕前、得讓子宮好好地休息才行呀～」媽媽親了我一口，「子宮不健康的話，寶寶怎麼住得住呢～」

「這樣喔……」我這才恍然大悟。

「誒誒，要用濕紙巾擦啦！」媽媽敲了我的頭一下，「你這個小笨蛋，你這樣擦整個都糊成一片了啦！」

啊，糟糕……ＸＤ

｛待續｝

作者：柏油路

字數：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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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找到了15再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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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的話：

一。還是一樣，因為沒什麼時間，好不容易才在年前把這篇給趕了出來，把原本應該併入十五的部份給拖到現在才寫完。

二。花了很多心思想試試只有台詞、沒有動作的寫作方式，但比想像中地難上了許多，覺覺似乎是失敗了……

三。祝大家新年快樂：）

＊＊＊＊＊＊＊＊＊＊＊＊＊＊＊＊＊＊＊＊＊＊＊＊＊＊＊＊＊＊＊＊＊＊＊

「可以請你……跟我……做嗎？」

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表弟緊張、支吾地對着媽媽告白，只是沒想到……

「噗！你在説什麼呀？當然是不行啊！」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媽媽一邊苦笑、一邊戳着表弟的額頭説着，「我們……是不可以做那種事的吧？」

「可、可是……」大概是沒想到媽媽會立刻拒絕他，表弟突然顯得有些錯愕了起來，「你……説過……」

「我知道我説過什麼……」媽媽示意要表弟不要再繼續説下去，「可是……

我們……我跟你……是不能發生關係的……「

「那你跟哥就可以……」表弟有些不甘心地反駁着，口氣也變得有些不耐，「反正你都已經跟哥還有那個外國人上過了……就讓我也幹一次又有什麼關係？就像這樣出來吃飯逛街一樣，不要讓哥知道不就好了。」

『哇……這傢伙今天吃錯藥啦……』雖然之前一直嘲笑着表弟的有無膽，但想不到他今天竟然為了能跟媽媽上而整個豁出去了哩。這也令我不有點小佩服他的勇氣。

不過……一下就説得這麼直白好嗎？

「啪！」

果然，表弟才剛説完，媽媽就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聽聽你自己在説些什麼！」媽媽皺起了眉頭，正厲聲地斥責着表弟，「我不知道你今天到底怎麼了，不過你以為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嗎？是！我是跟你哥上了！但那也不代表只要你想、我就得跟你做！」語畢，盛怒的媽媽頭也不回地直接往公車站的方向走去。

「阿……阿姨……」知道自己説錯話、闖大禍了，表弟撫着臉立刻追了上去，「對不起啦……我知道我説錯話了……」

「……」媽媽沒有看他，但看得出來還是氣憤難耐。

「我不該……這麼沒有禮貌的……請……原諒我好嗎？」表弟在媽媽的後頭輕拉着她的手指求饒着，「我……我不會再提這件事了……對不起……」説着説着，表弟竟哭了起來。

『媽啦……你他Ｘ的到底是有多哭啦……』剛剛才在佩服表弟今天豁出去了，沒想到現在突然一秒變娘炮是怎樣……真後悔今天讓他跟媽媽出門、費大家的時間。

「好了啦，別哭了……」看到表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媽媽也許是心軟了，一臉無奈地從包包裏拿了衞生紙給他。

「謝謝……阿姨……」

「不用客氣，但是阿姨要先跟你説清楚了，剛剛的事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就不會再跟你出來囉？」媽媽皺起眉頭、一臉不茍言笑的模樣説着，似乎是要讓表弟知道她是認真的。

「嗯……我保證不會再發生了。」表弟點頭如搗蒜地説着。

「這才乖～」媽媽這才出笑容，然後輕撫着表弟的臉頰，「還會痛嗎？」

「嗯……」表弟尷尬地輕點着頭。

「還不都你自己活該……」媽媽一臉沒好氣地説着，跟着在表弟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好啦～這個就當補償你的，現在不痛了吧？」

「嗯……不會了……謝謝阿姨……」表弟撫着自己的臉頰説，似乎還想多受一會媽媽的嘴在上頭留下的覺。

「那～沒事了吧？」見表弟不再哭哭啼啼後媽媽説着，「沒事的話我們就回去囉？」

「阿、阿姨……」

「嗯？」

「我……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啊？」

「……好啊，什麼事？」

「就……我是想……既然你説……我們不能那個……那……為什麼你今天…

…又穿得那麼暴呀？「表弟支吾地説着，似乎是怕自己又去踩到媽媽的底線，」而且剛剛在湯姆熊的時候……你還自己出了……部……這樣……就算我説想跟你做……也不能全部怪在我的頭上吧？「

「這、這是兩回事吧？」媽媽尷尬地回答着，「這、這是你哥要我……我才會這樣穿的……不然平常……我怎麼可能這樣穿！」

「那……出部呢？」

「那、那個……反、反正你之前就看過了，再、再給你看一遍也沒關係啊！」媽媽心虛地反駁道，殊不知馬上就被表弟反過來利用了。

「所以……阿姨的意思是……我現在想再看你的部……也沒關係囉？」

「你……！」媽媽這才發現被表弟反將了一軍、頓時説不出話來反擊。

『好傢伙……你終於開竅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不為表弟的表現而暗自拍手叫好，媽媽吃驚的表情更是讓我差點笑到岔氣。

「……可以嗎？」

「什麼可以嗎啦！」

「就……阿姨的（ｎｅ）（ｎｅ）啊……」

「你真的是齁！」媽媽沒好氣的往表弟的手臂上就是一記粉拳，「我剛剛才説不準再提耶！你又開始皮了喔！」

「我沒有説啊！」表弟大聲地喊冤着，「人家只是説想看……阿姨的而已啊……」

「一樣啦！」媽媽又搥了一拳，「再説，我為什麼要給你看啊？」

「可是你剛剛不是説……反正之前都被我看過了……再給我看一遍也……也沒關係咩……」

「是、是啊！所以你剛剛不是已經看到了嗎？」媽媽翹高了嘴、雙手叉在前反駁道，「那樣就已經夠了吧！」

「蛤啊……可是……人家想……人家想近距離的看耶……」表弟害羞地説着，「好啦……就一次就好……以後我就不會再跟你吵這個了……拜託！」然後雙手合掌、一臉苦悶地哀求着媽媽。

「你……」媽媽原本想再給表弟一拳，可是手才一舉高又放了下來，「唉呦……你真的很煩耶……這有什麼好看的啦……」然後又把手放到了前的扣子上，「只能看一眼喔！」

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旁邊沒人後，媽媽快速地解開了口的扣子，讓表弟欣賞着自己雪白的房。不過，才一眨眼的時間，媽媽就立刻把衣服給拉上了。

「啊……」媽媽的速度之快叫表弟是措手不及，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把衣服給拉上了。

「好啦～有看到了吧～以後不準再説囉～嘻嘻。」像是解決了什麼麻煩事一般，媽媽的輕鬆愉快地説着。

「哪有人這樣的……」大概是覺得自己被耍了，表弟皺起了五官抗議道，「這樣不算啦……阿姨作弊！」

「誒誒！什麼作弊！我剛剛都把衣服拉這麼開了……」在媽媽這麼説的同時，她又把衣服給左右拉開、出了房後又快速地拉上，「諾！你看！又一次！

是你自己沒看到的，怪誰？「

「反正這樣不算啦！」表弟氣得跺腳抗議，「唔……應該是要……這樣……

或……唔……才對啊！……不管啦！反正這樣不算啦！「

「誒誒誒……你真的很難伺候耶，我都已經照你的要求給你看了還要怎樣？不要太過份了呦～」媽媽戳着表弟的額頭説着。

「可是，你每次都那麼快就把衣服給拉起來，我本就什麼都還沒有看到呀！」表弟氣憤地抗議道。

「拜託！你忘了我們在哪嗎？這裏是公共場所耶！」媽媽要表弟好好看看四周，「你怎麼不乾脆叫我直接光算了？」

「那……」媽媽説了之後，表弟這才有些明白了，「我們再找個地方？」

「你喔……」媽媽沒好氣地白了表弟一眼，「怎麼跟你哥一個樣，一提到這種事就特別有神。」跟着往表弟的鼻頭用力地捏了一下。

「誰叫阿姨的身材這麼好又時常穿得這麼……」表弟痛苦地撫着自己的鼻子説着，「是正常的男人都會受不了吧？」

「好了啦！少耍嘴皮子！」媽媽嬌羞地往表弟的臂膀輕輕煽了一掌説着，跟着看了一下手錶：「要的話就快點，不然太晚回去的話你哥又要問東問西了。」

然後就挽着表弟的手往回走去。

『我就在你們旁邊呀～可以慢慢來沒關係呦～顆顆顆……』當然～不想錯過任何好戲的我也立刻跟在媽媽與表弟後頭，小心翼翼地跟着他們回到了一開始約見面的那棟百貨大樓。

雖然在外頭很好保持距離監視，但一進到大樓裏又是另一回事了。因為不可能搭同一部電梯的關係，在表弟跟媽媽進入電梯裏後，我本沒可能知道他們會在哪一個樓層出去。

「喀、喀、喀、喀、喀」

而幸好表弟還沒我想像中的笨拙，耳機裏傳來五次短促的敲擊聲，就是在通知我他們前往的樓層。因為不可能是那個人很多的五樓（行服飾），怎麼想也只有停車場（Ｂ５）了。

『應該……是去那裏吧……』知道是停車場後，再來就是要知道他們去哪了。雖然不會有太多的閒雜人等來打擾，但因為這裏的實在是大得離譜，再加上四處又都有架設監視器的關係，表弟想讓媽媽放心地下衣服的話，也只剩下廁所這個選擇了。而就如同我所推測的一般，當我才走進男廁，最裏頭的殘障用馬桶間就傳來了細微的男女談聲。

「咳……這裏就不會有人來了……」表弟的聲音緊張且顫抖着，「阿姨……

可以開始了……「

「等一下啦……我剛剛好像有聽到聲音……」媽媽説，然後跟着傳來「唰」

的開門聲，似乎是在探視外頭有沒有其他的人在。

「不會吧？會不會是你聽錯了？」

「是嗎……那你去看看……再幫我確認一下……」

「……好吧。」表弟説，然後腳步聲往我這靠了過來。

因為不能讓媽媽請疑心，我除了蹲到馬桶上外（門外看得到裏頭的人的腳）

，門也不能上鎖（上鎖之後門把上的小孔會變換顏）。所以，表弟才開第一間的門，我就馬上被他抓到了。

不過～這本來就是我們串通好的計劃，所以我們互相做了個鬼臉後，表弟又若無其事地開着下一扇門，直到所有的馬桶間的門都讓他開過了一遍後，躲在最後一間裏的媽媽才真正放心了下來。

「都沒人齁……」

「嗯……我都看過了～沒人。」表弟説，「唰」地順手上了門鎖。

「嗯咳……那……可以……開始了嗎？」

「很急耶你……」媽媽邊説邊輕笑了起來。

「是你自己説不要拖太晚的……」

「行啦行啦……我知道我説過什麼……」

媽媽説完後就沒再出聲，大概是在解衣服的扣子了吧？

「哇嗚……」

「哇個什麼東西啦……」

「等了這麼久才終於可以好好地欣賞阿姨的，當然要哇呀……」

「都不知道你到底在説什麼……」媽媽的聲音聽起來似乎相當尷尬且不自在，過了一會又説：「好了吧？」

「那、那個……阿姨……」

「……又幹嘛？」

「可以……請你把衣服掉嗎……」

「蛤？這樣不就已經看到嗎？幹嘛還要我把衣服下來啦？」

「我也説不上來……可是……這樣就老是覺得……沒有那種……一覽無遺的覺咩……好啦，拜託！」

「真麻煩耶你……」媽媽的語氣充無奈，然後沉默了幾秒，「行了吧？」

「嗯嗯！謝謝阿……」

「喀、喀『喀……」

突然間，一陣皮鞋聲從門口傳來，表弟也同時停下了説話聲。

「好……我知道……對……我也沒辦法啊……」

外頭的男子似乎是在跟誰説着電話，在他説話的同時，一陣淅瀝瀝的小便聲的跟着傳來。

「唔嗯……喂……你幹什麼啦……」

幾乎是同一個時間，耳機裏也跟着傳來了媽媽的聲音，雖然幾乎被外面的小便聲給蓋過，但我可以很確定媽媽剛剛的確輕輕地呻了一聲！

「ｏｋｏｋ……好……那就下次見面再談囉……嗯，掰掰～」

那個人在跟對方道別後，隨即傳來了拉拉煉及小便斗沖水的聲音，水龍頭嘩啦嘩啦地了一會後，那個人又踏着皮鞋、「喀、喀『喀……」地離開了廁所，當再也聽不見他的皮鞋聲時，媽媽這才敢開口出聲。

「你想死啊！剛剛那樣是在幹什麼！」媽媽的聲音聽起來有憤怒。

「人、人家忍不住了嘛……」

「那也要看場合啊！而且，我又沒説你可以摸！」

「可是你也沒説不能摸啊……」

「你……！」

「本來就是啊……」「喂……！」

「阿姨的……摸起來……」「好……了啦……不……要」

「好軟……好舒服……」「放……開……」

雖然看不到他們兩個的狀況，但光聽聲音，就能想像得出媽媽在表弟的懷中嬌着的畫面，我不突然覺得有些燥熱及血脈張。

「好羨慕哥……可以每天這樣摸阿姨的……」

「笨……蛋！在説什麼啊……好了啦……唔！不要啦……」

「阿姨喜這樣……」表弟説，跟着傳來了幾聲舌頭舐的嘶嘶聲。

「還是這樣……」然後換成「啜啜啜啜」、像是嬰兒在的聲音。

「好了啦……不要再這樣下去了……嗚唔……」

「還是……這樣？」

「呀啊！……不要用咬的啦！」

「嘻嘻嘻……誰叫阿姨一直不説……」

「人家只説要給你看而已誒……又沒有説你可以這樣……唔唔……」

「阿姨的頭好……你看，我才一下而已就翹得高高的了……」

「哪有……人家才沒你説的那樣……啊唔！」

「嘶……嘶……嘶……嘶……」「唔……嗯……啊……嗚……」

「阿姨的身體……真的好……好……」表弟邊説邊重重地着氣，語調間吐着一絲詭異的氣氛。

「好了啦，已經夠了吧……都已經讓你看……又讓你摸了……」

「阿姨……我也想……」「誒……！」

「看你這裏……」「不行！」

「阿姨……你不是説有穿小的嗎……」

「嗚……那、那是……」

「好像已然了呢……」「不行……不要動……呃唔……」

「讓我看一眼就好……把腿張開一點……」「呼……呼……」

「嗯～阿姨的好軟喔……蹭起來好舒服……」

「小豆豆也可……好……」「不行……不……」

之後表弟就沒再出聲，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如小狗喝水的舐聲。

「不要那裏……啊……不行……」

雖然媽媽很努力地在抑着自己的嬌聲，但也許對講機似乎就擺在一旁的關係，媽媽的呻聲清楚且清晰地不停傳入我的耳中。一想到媽媽正雙腿大開、讓表弟跪在之間幫她口的畫面，我不奮地跟着用力了起來、恨不得衝過去一起加入他們。

『還不行……現在還不行……』但要是我現在就衝過去，不僅會計劃的會化為烏有，媽媽也可能會因為我欺騙她的關係而跟我決裂。

『為了計劃……我得忍耐……忍耐……』

「阿姨……這樣舒服嗎……還是……這樣……？」

「唔嗯……我不知道啦……啊嗚……」

「那……這樣？」

「唔嗯……不行……不行那裏……」

「不行……要……要……到了……」因為過度地抑着自己的聲音，媽媽在到達高時，聲音變得如海豚般尖細，隨後則變成了氣噓噓的聲音。

「呼……你……呼……唉呦……」

「我有遵守約定呦……」

「都……呼……都是你在説！」

「可是至少很舒服，對吧？」

「呼……呼……」

「那……阿姨……」表弟説，然後傳來拉拉煉的聲音。

「你、你要幹嘛！不要來喔！」媽媽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驚恐。

「不用緊張啦……我知道你跟我説過的……我……這個……我自己來就好…

…「表弟説，然後一陣奇怪的磨損聲傳來。

「請先維持這個樣子……我……我很快的……」

「噗……」媽媽笑了出來，我想，從對話及聲音聽來，八成是表弟正對着半的媽媽在打手吧？

而隨着時間的過去，一開始的嘶嘶聲慢慢地越來越快，並逐漸大聲了起來、變成有節奏的啪啪聲。

「啊……阿姨……阿姨……唔……」「誒……誒！」

「…………了！」「不要……！」

「喂！」

「啊、啊……對不起……我、我應該先拿個東西接起來的……」

「齁……討厭啦……得人家一臉都是……唉呦！頭髮上也都是……」

「對不起、對不起……我拿紙巾……」

跟着兩人就是一陣手忙腳，約過了１５分鐘後表弟才又出聲。

「好了嗎？」

「嗯……」

「唰」

「……謝謝阿姨。」

「你喔……我真的是敗給你了……」

「對不起嘛……我又不知道它會突然那麼高……」

「不只這個吧！我本來只是要出來吃飯逛街的耶！」

「誒……這個嘛……嘿嘿……嘿嘿～」

「咳……不用我説……也知道不能告訴你哥吧？」

「是！今天的事我是絕對不會跟他透半點消息的！」

「那……以後……」

「什麼以後！哪還有以後！」

「咚！」

「痛……」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