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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天魔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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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天魔傳

作者:不詳

第一章陰謀

五更鼓敲響的時候,所有地方都是一片漆黑,黎明前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時候。

張勁侯每天在這時候醒來。睜開雙眼,落入眼簾的是燦爛的滿天繁星。

難道自己睡在野外?每次他都會這麼想,可是馬上就意識到不是。

自己還在温暖的房裏,在柔軟的牀上,那閃耀的星星只是鑲嵌在屋頂承塵上的一千餘顆夜明珠罷了。

這些明珠按其發光的強弱,分別對應不同亮度的星辰。所以乍看見它的時候,任何人都會以為那就是星空。

一個人在醒來的一剎那,總有一個從昏聵到清醒的過程,這期間是分不清虛假和真實的。

張勁侯正是要在這瞬間,受一種身在曠野,天為屋,地作席,自由自在的覺。所以他很滿意。

他未完全清醒的時候,便已到雙手各握着温温的軟軟的滑滑的一團東西,輕輕捏,還很有彈

張勁侯也很喜歡這種覺,他發現這種覺會使人的心情放鬆,就象嬰兒在母親的懷抱中,只有抓住母親的房才會的安靜一樣。

這正是兩隻温香滑膩,柔軟卻富有彈房。

他看了看自己身邊,兩張白晳嬌的臉輕輕靠在他的臂彎。一個微微昂着頭,嘴角一絲微笑若隱若現,臉龐那一抹曲線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着淡淡的光暈,烏黑的長髮散亂的鋪滿了牀頭,另一個將臉藏在他寬厚的脯下,小巧的鼻中舒緩地噴出淡淡的幽香的氣體,噴得他前皮膚温温的麻麻的。

到心情很舒暢,於是輕輕咳嗽了一聲。

房門悄無聲息的開了,進來一溜十個小丫頭,都是頭疏兩鬟,瞧年齡才十三四歲,個個明眸粉腮,俏鼻薄,身軀嬌小,肌膚雪白,如細柳,似銀盆,前微微凸起的嬌,似新剝的筍子,白鮮口,粉紅頭,如才出蓓蕾,催人慾滴――她們竟然沒有穿衣衫,只用一方透明薄沙緊包着圓。薄沙兩端在小腹肚臍下系以蝴蝶結,掩住光溜無的花阜。只是薄紗隨大腿的起落而擺動不止,花阜在垂絛間忽隱忽現,時時可見花細縫,別有一番趣味。

她們手裏端着各式光亮的銀製用具,輕輕扭動着肢,微微擺動着玉腿,款款走入,姿態輕柔優雅,就如是踩在柔軟的棉花裏一般,一起腿一抬足卻是整齊合一,不差絲毫,在大牀兩邊列成兩隊。

他懷裏的兩個婦人不知怎的立時醒了,剛張開惺忪睡眼,滿眼朦朧,不及掃除初醒的嬌慵,似游魚般從被中出她們嬌美的身軀,輕輕扶着張勁侯坐起,跪在他身邊。只見那兩個婦人都年僅二八左右,卻已是發育成,皮膚白皙緊湊,肢纖細雪渾圓,一頭黑髮瀑布般的披下,映襯得她們的皮膚更加皎白,兩對秀高高出,如波起伏不平,淡紅的頭顫顫的抖動,甚是誘人。

兩人從丫鬟手中接過巾玉梳,給張勁侯悉心漱口梳頭擦臉按摩。張勁侯盤腿坐着,微閉雙眼,雙手在兩婦人光滑的脊背、渾圓的以及柔軟的脯之間緩緩地來回遊走。兩婦人嘻嘻笑着,手卻未停,一人細細的梳着他的頭髮,另一人用温熱的巾輕輕地擦着他的臉龐和身體。張勁侯把玩一會兒兩人柔軟而又豐滿的房,雙手滑向她們下身,在兩人嬌光潔的陰核上輕輕的摩擦。

兩女早已是飛霞滿臉,立時呼急促起來,吹氣若蘭,苦忍着不讓雙手顫抖,盡心服侍。洗漱末了兩人掙魔手,下牀屈膝給他道了個萬福,甜甜一笑道:「奴妾告退。」領着眾丫鬟緩緩倒退出房外。

這時又進來兩個婦人,摸約雙十年華,也是渾身一布絲兒不見,小腹盡頭隱隱可見兩腿之間的茵茵柔,頭髮鬆鬆的挽在腦後,白淨的臉上含着微笑,身材甚是豐腴飽滿,不似剛才那兩婦人膚緊湊,白花花的勻布全身,曲線更顯凹凸,少了一些骨,卻也不嫌贅,正是女人最具成魅力之時。只見她們前兩隻房,渾圓碩大,如兩隻吹足了氣的皮囊,巍巍立,似兩座雕細琢的玉山,只甚是柔軟,兩人的步伐雖輕,仍不住玉微微起伏,那鮮紅頭,猶在前顫動不止。

兩人走到牀邊,雙眼含媚,齊施萬福,道:「主子,早安。」

張勁侯「嗯」一聲,眼光瞟過兩婦人,停在其中一人臉上。那婦人爬上牀,跪在張勁侯身前,兩手捏着一隻房,湊到張勁侯嘴前。

張勁侯輕輕摟過她的肢,將她橫放坐在腿上,一口咬着她的頭,用力,一股香甜的入口中,直入腸胃。那婦人只覺房一陣酥麻,漸漸散佈全身,血急速,聚於頭,也似要跟着而出,不由緊閉雙眼,細眉微顰,俏嘴微張,呼急促。片刻之間,那隻已淨,張勁侯吐出那紅通的頭,又咬住另一隻,婦人忙握住那隻房,用力擠捏,猶自跟不及,汁如決堤之水噴湧而出,直得婦人渾身顫慄,燕轉鶯啼,呻不已。待張勁侯吐出頭,那婦人已是大汗淋漓,嬌連連,臉上緋紅,兩隻頭鮮紅似滴出血來。

那婦人退下牀,猶自息不已。另一婦人在一旁,臉上也已泛滿紅。她輕輕咬了咬嘴,爬上牀來,捏着她的一隻肥,送到張勁侯邊。張勁侯一口咬住頭,卻伸手抓住她另一隻房,也咬在嘴裏,深一口氣,兩手用力一捏,猛不停。那婦人只覺自己兩頭一陣搐,而出,好似整個房也似要被入口內,哪裏經受得起,不細聲呻起來。

不一會兒,張勁侯盡兩隻房中汁,那婦人退下牀,兩婦人在牀下屈膝道了個萬福,道:「奴妾告退。」弓身退出。

婦人才退出門外,那十個丫鬟又走進來,只是手中已沒有東西,列成兩隊站到牀邊,個個眼珠靈動,眼中出異樣的光彩。當先一人爬上牀,張勁侯一把摟在懷中,對着她的櫻桃小口親嘴,舌頭伸在她小嘴裏不停咂,直攪得她口內津,張勁侯便着這甜甜香津,入肚內,只差點把她的丁香舌也入了。

不一會兒,那丫鬟已是滿臉通紅,呼急促,口乾舌燥,張勁侯這才作罷。那丫鬟息着退下牀,後面的便又爬上,由他摟在懷裏口內甜津。十名丫鬟依次送上小嘴香舌,張勁侯慢慢享受這甘美津,只覺腹內漸飽。

這時天已微亮,所有窗子都被打開。丫鬟們雪白的肌膚在光線下耀眼生輝,摸在手上滑潤無比。張勁侯美香津入肚,只覺神振奮,心情甚是愉快,於是只留下兩名丫鬟,令她們仰卧牀上,翹起雙腿,抬起雪,把那白陰阜直朝上。那兩個丫鬟年尚幼,陰阜上還未生,白白的光潔異常,陰部只是一條小縫。

張勁侯就把嘴對着這縫,舌尖伸進兩片花瓣內不斷翻攪,兩手在兩女陰蒂上不停。不一會兒,兩女都已全身通紅,嬌連連,縫內漿水長,只樂得張勁侯不止,「咂咂」作響。一會兒,兩女水越越多,張勁侯憋着一口氣,左右狂飲不停,直至兩女身子癱軟,手腳酥軟,陰紅腫如桃,再無汁水溢出,這才罷休。

兩女在牀上息良久這才恢復體力,軟軟的溜下牀,退出門外,早有兩婦人在門外等得焦急。那兩婦人也是二八年紀,玉高聳,肌膚如雪,在陽光下散發着淡淡的光暈,身材修長結實,玲瓏有致,雲鬟斜倚,珠釵齊頭,細長玉頸上,一串明珠環繞,手腕足踝處,十數金鐲密佈,細眉斜挑,朱圓潤,濃妝豔抹,洋溢着少女婦人的嬌媚,也是渾身沒有半片布條。兩人輕移蓮步,走進屋內,兩對峯顫巍巍抖個不停,腿處黑茵茵一團,直瞧得張勁侯心神盪漾,心大起,不等兩婦人走近,就下牀一手一個摟在懷裏,親嘴摸,摁在牀上,就行房事。

一婦人伏在牀上嘻嘻直笑,道:「主子今天怎這麼心急?」

張勁侯笑着不言,只着肥大陰莖,直刺那鮮紅花,「撲哧」一聲直沒入柄。那婦人陰部甚是嬌小,怎得起這般衝撞,只痛得她尖聲呻起來,道:「老爺,輕點,奴妾受不起。」

張勁侯只管送,九淺一深,直得那婦人全身酥軟,死似活,不已。另一婦人在旁看着,不心怡神蕩,把持不住,自己撫花阜起來。

張勁侯笑道:「你等不及了,看我的。」兩手抓住她肥,令其躺在前一婦人背上,莖,上下輪刺,只聽「撲哧撲哧」之聲不絕,兩婦人都是新開苞不久,陰道尚緊,哪經得起這番刺,頓時燕轉鶯啼,聲如。先是聲尖而脆,只因陰道乾澀,摩擦之下,疼痛不已。不一會兒,水湧出,潤澤陰道,聲轉低沉連綿,漸入佳境。卻見張勁侯越刺越快,龜頭上下翻飛,一刺而入,分毫不差,猶如使劍。兩女陰道內滿是水,在刺之下,水花四濺,滿牀皆是。

張勁侯突然不再兩女分刺,只專心挑下面那俯趴的婦人,送之快,已不聞碰撞之聲。那婦人聲也連綿不絕,不再有節奏斷續,神志已漸入虛,不聞得周身動靜,只怕鑼鼓齊響,也不會得聞,已至房事最高境界。這時張勁侯忽停立不動,莖直抵那婦人子宮口,默運真氣注入其內,又運轉回來,已帶得那婦人陰元入經脈,運轉周天數遍,再送回那女身體,如此幾遍,等那婦人漸漸甦醒過來,這才莖,入那在上面等得心急的婦人花內。

正忙時,忽然聽得屋外有細微的聲息,忽行忽停,卻快速移近,知道有人正借山石林木,偷潛過來。張勁侯不動聲,繼續用躂那婦人。

那人潛到屋後窗下,因所有窗户早已被丫鬟打開,他探頭向屋內望去。

張勁侯瞥一眼,已看清,是個狹長臉的年輕人,賊眉鼠眼的到處亂瞄。張勁侯臉上神不變,伸手取下婦人耳下金珠,手一揚,一道黃光穿窗而出,身下卻猶自送不已。

只聽那人一聲悶哼,已吃了暗虧,步伐凌亂地逃去。外間廂房的十名丫鬟聽到動靜,魚貫進屋,正看到窗外那人逃走的背影,立時分兵兩路,五人躍出窗追敵,五人散在大牀四周,不驚不亂,顯是訓練有素。

張勁侯向領頭的丫鬟翠兒道:「叫她們不要追了。」此時已沒了興致,大力躂身下婦人數回,推開那婦人,莖,就那麼直的步下牀。眾婢七手八腳給他擦淨下身,穿上衣衫。翠兒招那五名丫鬟回來,徑直到張勁侯跟前稟報:「老爺,那人翻出玉園護牆去了。」

這時又進來一個同樣打扮的丫鬟,稟道:「前院郝管家來報,有七個客人拜莊。」遞上拜貼。

張勁侯不接,聽她唸了來訪人名,眉頭微顰,大步走出房外。丫鬟們緊緊跟着出來,到了玉園月門口,早有兩個容貌秀氣衣着整齊的丫鬟等着。那十名丫鬟便停在門口。

這一牆之隔,已是兩個天地。

張勁侯急行如風,未到客廳,就已聽到一個大嗓門喝道:「你家老爺再不出來,可不要怪我們闖進去了。」

張勁侯忙笑着走進,道:「什麼風把七位貴客吹來。」

見客廳裏七人斜坐在椅上。其中一瘦高個,五十開外的漢子嘿嘿一笑道:「張員外可真是難見呀。」

另一個又矮又胖,白淨臉皮的中年漢子,陰惻惻得道:「身在富貴鄉,當然不把我們看在眼裏。」正是那大嗓門的人。

張勁侯笑道:「哪裏,哪裏,只是在下愛睡個懶覺而已。不知七位來到寒舍有失遠,有失遠。」

胖子身邊是個臉蒼白,身高體闊的年輕人,冷冷地道:「聽説張勁侯不僅貪花好,而且武功更是不弱,不知江湖上有沒説錯。」

張勁侯看着他直笑,道:「這位兄弟相貌堂堂,身軀偉岸,只可惜臉上有道花印,實是美中不足。」只見他臉上果然有一道紅印,其印跡形狀正似盛開的花朵。

那年輕人臉上大燥,伸手去按劍柄,卻被那胖子按住。

那胖子道:「忘了介紹,在下唐詰,這位……」指着那瘦子道:「是名震天下的『公義大俠』王議,這三位……」指着三個身穿黑衣,一臉彪悍的中年漢子道:「是聲名赫赫的『長白三英』白氏兄弟,這位是……」指着一個彪形大漢道:「威服兩湖的『兩湖大俠』袁鎮鋼,這位是我師侄黃慶。」指着那白臉漢子道。

張勁侯道:「早就聽説七位大名,只是無緣相見,不知七位來到蔽宅有何貴幹?」

胖子唐詰道:「正有一事相求。」

張勁侯心理暗想:「你們這樣子也象有事相求?」口中卻道:「不知七位有何事相求?」

唐詰道:「有事相求當然少不得禮物……」向外大喊一聲:「帶上來。」只見兩個青衣大漢抬着一口大箱子,走進來。

唐詰道:「打開。」箱子打開時,眾人眼中都是一亮,那箱中竟是一美豔少婦。

那少婦從箱中走出,神情並不委頓。但見她身着大紅短襖,百折長裙,凸顯著前雙,高聳立,凹現着窈窕肢,盈手可握,鵝蛋臉龐,彎眉大眼,小巧鼻樑,圓潤小嘴,形貌嬌媚,風姿款款,抿嘴一笑,嘴角現出兩個淺淺酒窩,竟是連屋內都象亮了許多。

唐詰道:「正想求問一件事,勁侯兄可見過這女子?」

張勁侯道:「唐兄帶來的女子,我怎會見過。」

唐詰嘿嘿笑道:「勁侯兄怎這麼健忘?」

張勁侯瞥他一眼,道:「唐兄這是什麼意思?」

唐詰道:「還是讓這女子自己來説吧。」説罷用眼示意那少婦。

那少婦眼往張勁侯那一瞟,道:「主子,我是香梅呀。」聲音甚是嬌媚。

張勁侯皺皺眉頭。

唐詰看了他一眼,道:「把他也帶上來。」青衣漢子帶上來一白麪少年。見那少年紅齒白,面目俊美,只是眼珠亂瞄,倒象個做賊的。唐詰道:「你是什麼人?」

那少年瞄瞄張勁侯,不説話。

唐詰道:「你儘管説,有我們在。」

那少年猛一桿道:「我叫張勤,是張府的書童。」

唐詰又問道:「哪個張府?」

那少年道:「就是這個張府。」

唐詰繼續問道:「那你又是怎麼跑出張府的呢?」

那少年道:「我和香梅私奔,誰知遇到攔路的強盜,要不是碰到您老,我早去見了閻王。」眾人聽了這句都不「哦」一聲。

唐詰笑道:「你的膽子倒不小,可你想過沒有,就憑你養的活香梅麼?」

那少年道:「那不妨,我們逃走時還捲了一些首飾。」

「哦」,唐詰道:「是些什麼首飾呢?」

那少年道:「是主人平時賞給香梅的。」

唐詰指着香梅頸上的一串澤鮮潤的玉石珠鏈道:「這是麼?」

那少年點點頭。

唐詰轉過身來,對張勁侯道:「你還有什麼話説?」

張勁侯淡淡地道:「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唐詰嘿嘿一笑道:「你還想抵賴,還要我説出來麼……好吧,我就説給你聽。我唐家在江南可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富豪,身家沒有千萬也有九百萬,可是十年前五月二十九那天晚上,一場大火把我唐家燒了個乾乾淨淨,逃出來的人卻沒有一個,要不是我正巧外出,只怕也難逃一死。」

唐詰越説越動,此時連雙手也忍不住顫抖起來,他惡狠狠地道:「後來我檢查大火之後的瓦礫才發現,我家人上下兩百八十一口,無論男女老幼,全都是臟腑碎裂而死的!」説到這時,唐詰已是淚滿面。旁邊的人有知道此事的也忍不住嘆息不已。

唐詰解下香梅脖子上的項鍊,拿給眾人看,道:「想必還有人認得這東西吧。」

「公義大俠」王議接過項鍊,看了看道:「不錯,這正是唐老弟家中之物,我第一次看到它,是老弟的新婚不久,戴在尊夫人頸上,當時諸位老弟都在,還開玩笑説珠玉美人相得益彰。」

「長白三英」等都道:「不錯。」

唐詰抬起頭盯着張勁侯的眼道:「你現在還有何話説?」

張勁侯笑笑道:「話都是你們在説,我現在説不認識這兩人,也沒見過這東西,你們信不信呢?」

唐詰道:「你還想抵賴,人證物證具在,你又如何抵賴得了。」説着伸手一把扯住香梅裙上帶,只聽「吱」地一聲,香梅下身裙褲齊被撕去,修長結實的美腿、渾圓雪、平滑小腹、芊芊柔毫無遮掩的暴出來。香梅輕呼一聲,立時臉煞白,輕咬嘴,眼中湧出淚水,卻不敢動分毫。

唐詰指着香梅小腹下部近陰處,道:「大家看,姓張的女人,都是有標誌的。」只見那白白的小腹上,一道淡淡的金印,閃閃發光,赫然寫着「風月寶鑑」四字。

唐詰道:「這裏的每一個女人,都有這道烙印,不信大家可以看看。」

黃慶嘿嘿笑道:「我倒想看看。」倏地起身,竄到侍立一旁的兩丫鬟身邊,「嗤」的一聲,一把扯下她們的褲子,那兩丫鬟齊聲尖叫。果見她們大腿近陰處都有一道金印,正是「風月寶鑑」,只是大家瞧得更多的是那黑茵茵的地方。

兩個丫鬟看着張勁侯,站在那不知所措。

唐詰道:「我家傳還有許多寶物,有一柄『古松紋寶劍』,眾位都見過,就藏在這內院,姓張的,你敢不敢引我們進去看看?」

張勁侯道:「內院都是家眷,怎可隨便進入。」

唐詰哈哈笑道:「此地無銀三百兩。」

張勁侯冷笑道:「你們串謀一路,意圖栽贓陷害,你們以為我是這麼好欺負的麼。」

唐詰道:「張勁侯,你是賴不掉的。」

張勁侯大笑道:「我為什麼要賴。」雙手連揚,只見五枚圓珠分五個方向急而出,眾人齊聲怒喝,或閃避或取兵器抵擋。其中袁鎮鋼正是暗器高手,伸手接過一枚,正要回,忽覺手中圓珠炙熱燙手,急忙丟在地下。只見五枚圓珠同時爆裂、燃燒,生成濃密的白煙,瀰漫了整個屋子。

眾人大驚,都捂住口鼻,生怕有毒,唐詰帶來的手下都驚慌地逃出屋外,王議等人皆伏在地下,暗握兵器,細聽聲響。良久,濃煙散盡,眾人緩慢起身,只見香梅和眾丫鬟皆癱軟在地。只不見了張勁侯。

唐詰忽道:「不好,這賊子定是去消滅罪證了。」急忙起身直向內院奔去。

黃慶道:「我來帶路。」領着眾人到了一月門前,見那門上寫有兩個篆字「玉園」。

黃慶笑道:「大家可有奇景看了。」唐詰一把推開門,眾人不由呆了。

只見門內站着整齊一排十名少女丫鬟,除在間繫一沙巾之外,再無別樣衣物,見她們容貌俏麗,身體姣小,微出,如新剝筍尖。丫鬟們見到這些男人突然出現在門口,都吃驚的站在那裏不知所措,忽而尖叫着一鬨而散。

黃慶笑道:「這院子內,女人都是不穿衣服的。」

袁鎮鋼忽道:「不對勁,張勁侯沒從這走!」

第二章美女

豁然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個山石與繞水相間,百花與叢樹相映的花園。

黃慶帶着眾人,繞過了一間亭閣,忽現一條長廊,檐底兩邊各掛着一排鳥籠。

只見幾個十六七歲,面目姣好,高髻斜倚,紅眉黛,明媚照人的少婦,秀髮上珠釵林立,金珠美玉點綴一身雪白滑膩的膚,珍珠寶石裝飾一對巍巍顫顫的,端的是雍容華貴、風情無限。她們上身不着片絲,纖美臍外,只在以下用一條長而窄的透明薄紗包住渾圓豐滿的雪,展修長結實的美腿,別有成風韻美態;兩臂間挽着一條長達兩丈的鮮艶綢帶,由鑲寶石金臂環箍住,晨風微起,絲帶飄動,宛若仙子臨凡。

她們正拿小碗,玉手輕拈小米逗檐下鳥籠中的小鳥,忽見到他們出現,都驚得丟下手中小米,四散逃向各自的房間。只是她們一跑起來前的那兩隻玉都跟着跳躍起伏、上下翻飛,那隱約的肥一起一伏,溝裏的一挫黑忽隱忽現,真是別有一番誘人的風姿。

眾人大嘆張勁侯會享福,穿過幾重院落,卻再沒見到一個女子,穿過一月牙池塘,一座紅磚綠瓦圓頂的屋舍在花樹間出一角。黃慶道:「那就是了。」

眾人奔進那房舍,四處查看,房間雖大,卻只擺着一張鑲金嵌玉華美無比的大牀,再不見任何事物。

唐詰額上滲出細細的汗珠,忙叫一個徒弟去把香梅帶來。眾人猶自在房間搜尋,裏進房間是丫鬟的寢室,只有一些梳洗用具和幾張小牀,再無別物。

一會兒唐詰的徒弟滿臉大汗得跑進來,道:「師父,香梅不見了。」

唐詰怒道:「胡説,好端端的人怎會不見。」

那徒弟道:「不止她,所有人都不見了。我剛才找過了,整個園子除了我們,其它一個人都沒有。」

唐詰等人互相對望,眼中都出驚異的神情。

袁鎮鋼道:「叫你的人把這個園子好好搜一搜,看有沒有地道密室。」

眾人恍然,唐詰道:「好好搜一搜牀下、衣櫃,一般密室都藏在那。」

唐詰的徒弟隨從領命四處翻箱倒櫃,正忙時,園子牆外突然響起了一聲悠長的號角,倒像是有人在領兵打仗一般。一個大嗓門在外面大叫道:「裏面的強盜聽着,你們已經被本都頭領兵包圍,快快出來投降,否則莫怪本都頭不留情面,殺個鶏犬不留。」接着有許多人在外鼓譟,大喊:「快投降。」接着傳來陣陣刀槍相擊之聲。

黃慶惡狠狠地道:「這狗賊竟勾結官府。」

王議道:「我們不宜與官府作對,暫且避開好了。」

唐詰嘆道:「想不到狗賊這般狡猾,今沒有一刀砍下狗賊的人頭,只好留在後了。」

「長白三英」中的老大白先勇道:「不如我們晚上再來,定要找出地道口,想來他四處搶掠來的財寶,也定藏在地道密室中。」

其餘人連聲道:「不錯不錯。」

袁鎮鋼道:「這張勁侯如此狡猾,應防他另有出口,攜寶潛逃。」

唐詰道:「這樣好了,我派人今晚守在城外官道,就不妨了。」

袁鎮鋼沉道:「這種大盜,財寶定不會放在一處,不如由我和王兄守在城外,如發現張勁侯蹤影,我和王兄跟蹤其後,説不定可以找到其寶藏。」

「長白三英」互看一眼,白先勇道:「這種事還是由我三兄弟做好了,我兄弟山野之人,比起各位自是擅長山林追蹤。」

王議哈哈笑道:「這事還不知是不是呢,不如這樣,白家兄弟、袁兄和唐老弟的弟子留在城外,其它人到張宅,如何?」

唐詰笑道:「地道中人宜少不宜多,如此正好,事成之後,定要重重酬謝各位。」

香梅從地道里出來,正看到一雙眼睛直往自己高脯上亂溜。那個人手裏拿着一把暗青背面滿是花紋的寶劍,看了看她,又看看那劍,嘆道:「美人啊美人,寶劍啊寶劍,得來真容易。」

香梅咬咬牙,她已認出了這個人,也知道這人是出了名的鬼,落在他手裏真不知會如何對待自己。

兩個丫鬟把她帶到張勁侯跟前,一腳踢在她膝彎裏,「咚」的一聲,雙腿一彎跪倒在地,雙膝磕在堅硬的青磚地板上,疼得她眼淚立即了出來,兩串淚珠掛在勝似桃李的臉頰上,真個是雨落桃花,楚楚可憐。本來她想一上來就坐入張勁侯懷中,施展一下自己的嬌媚手段,這下再也不敢動了。

張勁侯喝叱道:「這麼嬌滴滴的美人,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揮手道:「下去。」

兩個丫鬟低頭道:「是,奴婢告退。」退出門外。

張勁侯盯着她的眼睛,柔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香梅低着頭不敢看他,輕聲道:「奴家香梅。」

張勁侯道:「來,看着我。」

香梅緩緩抬起頭,眼往上略瞟,正見他一雙虎目灼灼直視着自己,嚇得忙又低下頭。

「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説説你多大了,哪方人氏,是怎麼和唐詰攪在一起的。」

「奴家今年十六,也不知是哪方人氏。只記得七歲時因家鄉遭水災,和家人逃難到揚州,無以為生計,只好將奴家賣給乾爹,還以為是賣入揚州有名的秦員外家作丫鬟,誰知乾爹只是個樂户,和秦員外沒有絲毫關係。乾爹着倚紅院的喜娘,教奴家彈琴唱曲,學女儀風範,大户規矩。到兩個月前那張勤以三千兩銀子買下奴家,張勤將奴家安置在郊外一廢園中,只有一小丫頭陪伴,整就教奴家看老爺您的畫像,教奴家説詞,奴家實是不願做害人的勾當,只是奴家悽苦無依能有什麼法子。」説罷,輕輕啜泣起來。

張勁侯道:「你的小嘴倒是伶俐。好吧,這事不能怪你,不過從今往後,你是我張某的女人,可要聽我的話,會有你享之不盡的好處。來,讓我看看你是否完璧。」手臂輕舒,摟着她的細

香梅立時玉臉泛起紅,身不由己倒向張勁侯懷中。張勁侯另一隻手練地按在她因貼身短襖而盡顯凸浮的脯上,入手處立温軟無骨。張勁侯似天生喜歡這種覺,平時只要一坐下,雙手有閒,就需撫女人的房。

張勁侯隔着衣服用指尖輕輕掐拈着香梅那立的頭。香梅身一顫,忽覺尖一股熱,迅速漫過整隻房席捲全身,在體內竄來竄去,所過之處心癢難搔,不全身都顫抖起來。那氣在香梅兩間徘徊良久,在暈處旋轉不停,惹得香梅覺兩隻房似要膨脹裂開,比她剛開始發育房的時候還要厲害百倍。正難過得淚,忽又覺兩一陣輕鬆,像是房突然從身體上消失一般,嚇得低頭一瞟,卻明明看得脯幷沒有任何變化,心中不由現出奇異的覺。正不知該不該鬆一口氣,那熱又沿着肚臍,直奔到小腹下,在溝間來回逡巡。香梅駭然變,果不出所料,立時整個陰周圍麻癢難搔,不就想去撓癢,只因此舉實在不雅,只得強忍住,心裏難過得要命,卻再忍不住矜持,急急息呻不已,肢扭動兩腿忍不住輕輕摩擦,粉臉緊偎張勁侯膛,秀目半閉細眉微顰,看得張勁侯心大動。

張勁侯放開輕拈尖的手指,香梅仍是處在動之中,臉上泛滿紅,身子嬌軟無力,卻不敢睜眼,任由張勁侯剝去衣衫,褪去已撕破一半的長裙內褲,把整個嬌白細、凸凹有致的身軀暴在這佔有自己的男人眼前,縱是想反抗,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何況此時已是心萌動,只想快些被人愛憐,消解身體內的難耐慾火。

張勁侯一面不眨一眼的欣賞這驕人的玉體,一面手也不閒着,從頭到腹、從手到腳細細摸了個遍,直摸得香梅又不起來。卻見張勁侯面容忽然凝重起來,一手輕捂香梅微微隆起的花阜,一手輕按她口——?卻不是她平躺着也高聳立的房,而是那誘人玉之間形似山谷的心口。

香梅到放在自己部位的大手,忽而發出一股異樣的暖,卻幷不覺刺,反而與人一種安寧和靜謐的覺。暖緩緩而上,深入小腹,暖洋洋的催人慾睡,這時奇異的事發生了,香梅竟到小腹內,忽然產生一絲涼嗖嗖的氣,和那暖涇渭分明又絞纏不清,剎那間全身似有絲絲氣遊走,渾身舒泰通透。

忽然,那暖消失,體內氣也逐漸隱去,香梅神志漸復,查覺自己還躺在別人懷裏,睜眼偷看,正見張勁侯温柔的瞧着自己,眼中放着奇異的光芒。「嚶嚀!」她忍不住嬌哼一聲,想起自己赤身體,嬌羞無限,臉上又泛起紅,忙閉上眼睛,不敢看人。立時,覺嘴上貼着一樣事物,由臉上似被無數細針扎得生疼,可知是那男人滿是鬍鬚的大嘴。不待她有什麼動作,一條火熱靈活的東西鑽入嘴裏,四下扭動起來,立時又勾起滿腔慾火,心中想道:原來男人的舌頭是這麼的甜美。念頭一閃而過,又覺對方舌頭縮回,繼之一股強大的力,不住自己的小舌也被入對方嘴內,被他牙齒輕咬着,雖舌身痠麻,亦不敢縮回,怕傷舌頭,只苦忍着他挑自己的舌尖。

張勁侯又咂數遍香梅那小巧香舌,這才作罷,抬起頭,凝目細看懷中已是媚態橫生情慾如火的美艶尤物,收攝心神,解消心中慾火,伸掌按在她背後大椎,送入一絲真氣,遊走她體內四肢百骸。片刻,香梅呼轉細膩悠長,已然睡着了。

「吱??????」一聲,左側一段磚牆向後滑出,現出一個僅可容一人通過的門,一位二十出頭成豐滿的少婦,從門後飄然而出。

那少婦身材高挑,秀眉細長,直鼻薄,額頭圓潤,下頜尖且圓,臉型削直如劍尖,眼不大而狹長,睫濃密,其間忽閃着一點水漾光芒,如深潭上的霧般朦朧離,給人一種難言的刀鋒一般的冰冷閃亮美態,使人不能片刻或忘。

她梳着高髻,卻不着一釵,發黑而光亮,由黑絲帶繫緊,不見一絲散發,整潔而乾淨;玉頸如瓷瓶般細長優美,粉藕般胳臂美腿,手指纖長圓潤,指節處可見淺淺的小渦,毫無瑕疵;一襲白沙衫緊貼全身,沙薄如蟬翼,清晰可見裏面雪白膚前一對鼓脹如圓球高聳入雲的碩大房,裂衣出,醒目之極,反襯下小蠻更顯纖細,豐滿結實的肥也難奪其美,淡紅頭和茵黑柔在內裏隱約忽現;在外的肌膚卻彷彿比沙衫更現皎白,象琢的玉般反映着淡淡的光暈。

張勁侯靜靜看她走來,眼中放出奇光,像是一位丹青大家看一件由自己心完成的完美作品。

那少婦面容莊嚴肅穆,斜瞟一眼香梅那惹火的身軀,轉回眼光和張勁侯眼神對視,黑白分明的眼眸閃現一絲與張勁侯一樣的奇光。

張勁侯一手仍摟着香梅,一手向那少婦纖細的蠻,摟着她坐在身邊。

「師父!」那少婦輕輕的道,湊頭過去,和過來的張勁侯的嘴短暫一吻。

「此女可靠嗎?」那少婦問道。

「?」張勁侯打了一個響指。門口立時閃現兩個丫鬟,張勁侯把香梅那兩個丫鬟抱好,令她們送往自己的寢室。回頭向那少婦道:「她手上有繭,右臂比左臂略,無絲毫內功底子,應是長年幹活的苦命人。」

那少婦奇道:「手上有繭,可能是拿慣兵器,右臂肌比左臂肌,是正常現象,大多數人都是用右手的,你怎麼從中看出她是長年幹活的呢?」

張勁侯哈哈笑道:「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因心在左邊,人的血脈偏重左邊,一般富貴人家,好吃懶做,所以左臂會比右臂略,而婢女乾的活,無非砍柴挑水,洗衣做飯,右臂只會比左臂略,更有上等婢女只幹些端茶倒水的輕活,就跟她的主子一樣了,只是她們的腿會很結實,因為她們不能與主子平起平坐,需要長時間站立,練武的人的肌更是這些人無法比的。奇怪的是,此女皮膚嬌異常,內息也比常人較強,想是陰元與常人不同,我用元陽之氣刺她,竟使她自然生出元陰之氣呼應我的元陽,即使你我合,元陰元陽互纏之時,也沒有這樣的快速,難道她竟是玄陰之身?」

「你又有了一個練功的好工具。」那少婦淡淡的道。

張勁侯向她眼內瞧去,把握到她的心情。手臂摟緊她的肢,輕吻她薄薄的嘴,一隻手爬上她碩圓凸聳的一隻豐,輕柔的撫摸掐捏,道:「説練功怎好到我的小玉兒,我們雙修雙飛這麼多年,早已是水融,不可分離。男剛,陽元易難守,以之練功,損人利己,有傷陰德;女柔,陰元易守難,所以才能假陰培陽,而不損人元氣。這道理我還説得不夠嗎?」

「玉兒心生嗔念,師父,玉兒知錯了。」

「不怪你,這本是人之常情,雖有悖於寧靜通明境界,然也不必如佛家般嚴戒苦守,一切當道法自然。雖然是我教你們武功,這師父二字你們自小叫得順了,想改口也不容易,可我們實緣為夫,也已視你作正室夫人。只是你這樣子,越來越象個出家人,我們合時,你也是這樣子,早沒了以前的媚態,教我怎説你才好!」

「師父!」玉兒罕見的漏出一絲笑意,張勁侯立時眼睛一亮,這久違的冰美人笑容美得教人心顫。

「還説我,師父你每次還不是嚴肅得象個得道高僧。」玉兒橫他一眼,雖笑容已斂,仍是媚態橫生,看得張勁侯心中又是一顫。

「都是練功攪的,哪天我們定要象夫那般行房,來點真趣。」説罷,湊到她火熱的嘴,嗍她主動送過來的香舌,手伸進沙衫裏大力她那一對雙手不能盡握的豐、用勁撫探她那又滑又軟又彈勁十足的肥中間的深溝秘壑,大逞其快。玉兒雙臂軟垂,隨着張勁侯的雙手的走勢,劇烈扭動着肢,狂猛摩擦倆人緊貼的軀體,被封的嘴裏發出「咿咿唔唔」的語。

倆人纏綿織良久,在同意盡心滿之時,張勁侯放開玉兒的香舌,一臂摟緊玉兒的細,手繞到她前,輕輕捏她似要穿破衣衫而出的尖尖頭,另一手放在她渾圓結實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玉兒臉上霞漸退,回覆古井不波的心境。張勁侯的手繼續撫着玉兒的房,這是張勁侯思考問題時的習慣,美女的柔軟房能讓他的心境更輕鬆舒適,頭腦更靈活自如,雖然如今他的修為已不需要這樣寄物寧心。玉兒也早已習慣他的侵犯,這是每天必修的功課,用克服外物對身體的刺,來增強心志的堅韌程度。

玉兒無疑已是此中高手,緊守靈台,凝神於物外,竟覺不到身體的刺。不過這回張勁侯是有意為之,除了手法花樣百出、勁力強弱恰如外,手指上凝聚的真氣,更在玉兒體內點鑽刺拈撥,若是平常女子早已是慾火焚身,瘋狂死。玉兒也有些快受不住了,進入體內的真氣,逐漸破開護身真氣的自然防護,起陣陣真氣的漣漪,擾亂寧靜的心神,身體的官刺忽現忽沒。

玉兒連忙強攝心神,向張勁侯甜甜一笑,道:「師父,你打算怎樣對付外面那幾人?」

張勁侯先是被她從聖潔突轉嬌媚的一笑鎮住,心思自然轉到她的問題上。玉兒立時到心神一陣輕鬆,壓力頓減。不過好景不長,只一瞬間,張勁侯笑道:「好小妮子,差點着了你的道。」手上全力攻擊。

玉兒腦內「哄」的一聲,如墮雲端,全身血似爆了開來,熱血四處奔騰,頭和陰蒂這兩個最的部位處,一陣陣難言的癢麻和充血的亢奮,直衝腦際。玉兒的矜持被徹底摧毀,軟癱在張勁侯身上,臉似紅霞,媚眼如絲,嬌連連,竟忘了張勁侯喜好女人的柔順,一手抓着張勁侯拈花蒂的手,幫他用力摩擦自己的整個微微隆起的陰阜,另一手抓着自己自由的那隻房,用力地捏,神情蕩之極。

張勁侯料不到會這樣,以前自己無論怎樣挑,玉兒總能緊守清寧,最不濟時也能適時掙魔爪,幸好自己在發覺衝破玉兒的護身真氣時,立時收回自己的真氣,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可能玉兒的真氣已被衝散,重傷而亡。

張勁侯看着這平時聖潔若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女突然呈現蕩妖艶的神情,心中有種美妙的新鮮覺,立即湧起愛撫她的衝動,這是平時沒有的。張勁侯知道自己起了世俗的愛慾之念,自己雖和她幾乎每天合,幾年來已有數千次之多,卻都是在以之練功,幷沒有愛慾的成分在裏面,自己幷非不好,只是對着她難有心,因她冰清玉潔的神情只讓人到聖潔和光輝,奇妙的是這一切卻是自己刻意造成的。她是自己訓練培養出來的完美的女人,為的是修煉自己領悟出來的無上功,也因此形成對她超慾的愛意,即使對她百般挑,也是為了鍛鍊她的心志。現在一不小心,破了她的清寧,挑起她的慾,也惹動自己慾,還不知這會有什麼後果。

張勁侯強壓下心中慾火,平心靜氣,去除念,氣守丹田,放開挑惹玉兒的魔手。好半天,玉兒才恢復聖潔的神情,橫張勁侯一眼,幽怨地道:「這是怎麼回事,師父?」

看着玉兒嬌嗔的模樣,張勁侯心中一喜,平時玉兒總給人冷冰冰的覺,此刻的玉兒雖仍是冷無表情,眼光中卻有一絲小女兒的嬌柔。想起剛才説起要和她過真正的夫生活時,她那震撼人心的媚態,倏的明白了,她心中其實一直渴望自己給她真正的愛撫,而不是每與她練功時的靜心忘。自己這種練功方法,本就是鍛鍊人本的陰陽元,以增強聚集丹田的真元,所以自己能保持青的體能,玉兒也因此形成細柔軟若嬰兒皎白光滑若白玉的皮膚和玲瓏浮突婀娜多姿的女兒美態,甚至她那碩圓柔軟立毫不下垂的美,也是在自己不斷灌注真氣捏所至,卻忽略了慾也是人本的一部分,幷不是沒想到,而是怕因沉墮慾玩物喪志而損耗陰陽元,現在看來,適當的慾雖會打亂經脈真氣注,卻能調和人的心情。剛才玉兒慾高漲,因張勁侯適時終止挑逗而未瀉出陰元,卻已將多年積累的情慾發,淤積之氣散盡,陰陽和合,才會顯小女兒本的嬌憨,難道以前玉兒的冰冷淡漠只是一種病態?

想明白這些道理,張勁侯卻更惘了。自己把古書記載的房中術和旁門左道的採補之術結合,領悟出這無上功,本意是想增強真元。房中術專講還於氣,是道家煉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養生術中的一支;採補之術則專講損人利己,採陰補陽,採陽補陰,更高明的可直接採取真元。這男女陰陽之道,玄妙絕倫,張勁侯也在逐步摸索,有一些心得,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將這正兩種男女之道糅而為一,自古未有,張勁侯知其有許多不可測知的兇險,武林中走火入魔的故事還是時有所聞,所以每每謀定而後動。現在玉兒出現了意想不到的狀況,雖然怎麼看也不象壞事,卻不能不小心一點。

「先不説這個,我們去見媚兒。」張勁侯道。

第三章收徒

張勁侯摟着玉兒坐在一輛奇怪的車上。

車身由硬木製成,方方正正,全部漆以黑,沒有絲毫裝飾紋理,樸實無華,沒有頂蓋,成船形,車身窄小隻能幷排坐兩人,車長五尺,頭尾各一長條座位,所以最多能容四人,四個車輪高至與車身平齊。最奇怪的是車子竟沒有坐騎牽引,當然也沒有栓坐騎的轅。

車停在一間窄小密閉的小屋正中,屋內除車外再無一物,四周牆壁離車身均只有兩尺,車後的磚牆一角,開了一個可容兩人幷排通過的小門,裏面一條地道與張勁侯接見香梅的那間小室相連。門旁的牆壁正中伸出一截直徑一尺的圓木,抵在車尾。屋內由青石鋪成地板,石上鑿有兩行深約五寸的平行淺槽,橫貫小屋。這車的車輪正嵌在槽內,緊密合縫,不差毫釐。

張勁侯一條手臂象往常那樣,箍着玉兒的細蠻,帶着她緊挨自己身體,手繞到她前,抓着她豐腴至張勁侯的大手也不能滿握的房,輕輕捏。玉兒依偎着張勁侯寬闊的膛,微閉雙目,面容上帶着平時少有的嬌羞。

張勁侯另一隻手按往牆壁一塊青磚,那磚陷入牆裏三寸。一陣輕微的磨擦聲響過,小屋正對車頭的磚牆滑入側面牆裏,出一個剛容車身進入的黑乎乎的方口。內地板亦有淺槽,正好和屋內淺槽連通。「咔咔」車後牆壁一陣亂響,身後地道門關閉,同時圓木猛往前衝,推着怪車急進入黑。黑略斜向下,成一斜坡,在重力牽引下車子越行越快。

黑暗中,張勁侯摟着温暖柔順的玉兒,盡情地咂她的香舌甜津,手腳也不閒着。張勁侯兩腿絞纏緊玉兒修長結實的玉腿,讓她俯壓在自己身上,手臂把她摟緊,她那對碩大柔軟的房緊貼着自己膛,軟軟綿綿的舒服極了。

張勁侯雙手抓捏着玉兒高高突起的肥,不時探到溝裏一陣,惹得玉兒喉頭「咿咿唔唔」嬌連連。張勁侯強消去莖刺入她花的念頭,專心享受此刻的温柔。玉兒的兩條手臂乖乖的貼在身側,她知張勁侯喜好女人順從着任由玩,而不喜歡女人自主亂動。

車子平穩的行進,沒有絲毫擺動。風呼嘯着吹過耳際,速度快極了。一柱香的功夫,車速開始減慢,地道亦向上傾斜。突然車底「嗒」的一聲,掛上一個物體,原來是一條棘刺絞鏈,車底的倒鈎掛上其中一個棘刺,在絞鏈拉動下車子勻速移向上方。前方黑暗中央一個方閃爍着亮光。

張勁侯摟着玉兒下車。玉兒臉上仍留着紅,喜滋滋的瞧着張勁侯,先前的冰冷神情已消失不見。張勁侯裝作沒看見,心中暗歎:仙女動凡心也不過如此吧!

這是一間相同的小屋,只不過現在牆上的圓木抵在車頭。張勁侯按下一塊磚,屋角滑開現出一個地道口。兩人相擁着進入地道,不一會兒到了一間奇怪的小室。小室四周牆壁,在張勁侯耳朵的高度,入了一個一個的銅管,管口只有五寸,間隔亦有五寸,整一週算下來,共有四十個。

張勁侯把耳朵湊在管口,一個一個的聽,忽然停在其中一個管口,臉上出奇怪的表情。張勁侯向玉兒道:「你來聽聽。」玉兒也把耳朵湊到管口處。裏面傳來細微的息呻聲,玉兒凝聚真氣至耳鼓,聲音立時清晰起來,連剛才聽不到的如杵稀泥的怪響也如在耳前。

玉兒看了看銅管上方寫着的「三一」,道:「是鳳兒的房間,他們在練功。那怪響是什麼?」

張勁侯微笑着道:「一個堅硬的狀物進滿是水的,會有什麼響聲?」

玉兒臉上倏的緋紅,道:「我知道了。」

張勁侯忽的面容一整,道:「這不是練功,這是慾。」

鳳兒圓乎乎的臉,圓而大的眼睛,眉又濃又密,小鼻頭也是圓圓的,櫻桃小嘴,下厚實,使得嘴也是圓圓的。整個娃娃般的臉,美麗可愛之極,所以看上去她像是隻有十三四歲。可是她的房豐滿呈美麗的半圓球,肩臂腿曲線渾成浮突有致,透了她的真實年齡應有二十左右。

她伏在一個渾身長滿細,肌壯結實的年輕漢子身上,劇烈的擺動着纖細的肢,豐滿渾圓的房在前如波般跳動,渾圓高起的肥有節奏的一撅一沉,拌着那如搗稀泥的聲響,她如一頭野貓般的隨節奏,聲音悦耳極了。

她身下的漢子,隆鼻闊目,模樣英武威猛,膀闊臂細而有勁,正隨着鳳兒肥的起伏而送。忽然他上發勁,節奏突然加快許多。鳳兒猝不及防,身體軟癱在他身上,連成一片,緊閉雙目神情歡愉無比。那漢子發一陣力,氣,動作緩慢下來。

鳳兒嬌聲道:「要死呀,也不打聲招呼。」

那漢子抓着她房一陣亂,笑道:「怎麼,吃不消了。」

鳳兒哼一聲,道:「誰怕誰呀,再來看看。」

漢子大笑着,突又發力。鳳兒早有準備,同時扭動肥。一時間,「撲哧」聲大作,連聲都沒了。兩人都咬緊牙關用力。突然間兩人同聲呻,互擁着都不動了,直氣,好半天,才摸摸索索地爬起身。

鳳兒道:「我真是舒透了,你呢?」

那漢子剛要説話,忽然眼角餘光瞟到門口一團黑影,轉頭看去,駭然道:「師父。」

鳳兒眼光往門口一瞟,也駭然道:「師父。」

兩人同時滾下牀,跪伏在地上。

門口處張勁侯摟着玉兒走進來。

張勁侯笑道:「什麼時候你們這麼重禮儀起來?」

鳳兒嘻嘻笑着,站起來,走到張勁侯跟前,拽着他的手臂,左右搖晃,撒嬌道:「師父,您突然駕到,弟子們想起您平時的威嚴,又您的恩德,才會誠惶誠恐哩。」

「灌了糖的小甜嘴,來給我親一下。」張勁侯手臂摟過鳳兒細,手自然摸上她的隆,低頭咂她送上來的香舌。鳳兒個子不高,嬌小玲瓏,卻更現得她高,肢猶是纖細靈活。她踮起腳尖,才夠得到張勁侯的嘴。

那漢子也站起來,抓起牀邊的衣衫,披在身上。

鳳兒給他吻得面紅耳赤,嬌連連。

張勁侯放開她小舌,笑道:「你們會怎麼好?只怕是幹了對不起我的事,心中有鬼吧。」

鳳兒偷瞄那漢子一眼,見他肅立一旁,默不作聲,心中暗恨,身子依偎在張勁侯懷裏,口裏甜甜的道:「師父真英明,什麼都瞞不過您。鳳兒和飛龍師哥練功,不想一時挑起情慾,沒控制住,請師父責罰。」

張勁侯左擁右抱,兩隻手都沒閒着,輕輕捏玩兩美女的房。鳳兒的雖甚豐滿,但終小玉兒不少,不過玉兒的軟棉中帶有很大的彈,摸起來很有勁,鳳兒的卻軟軟乎乎,手指不用力都陷入很多,真個是穌,兩人各善勝場,各有秋,都是美女中的品,不能分出誰上誰下。

鳳兒突覺一股冰冷的氣,從張勁侯抓着的房刺入肩胛內,手臂不受自己控制的猛地抬起,朝面前的飛龍揮去,不由心中大駭,叫道:「師父!」

飛龍猝不及防本無法避開,鳳兒的手臂掃到自己肩頭,冰冷的真氣侵入體內,頓時半身麻痹,不能動彈,也駭然道:「小鳳幹什麼?」忽然想到鳳兒沒有這樣的功力,不可置信的看着張勁侯道:「師父?」

張勁侯收回氣勁,看着飛龍道:「小飛,你這幾天功力不進反退,可知為什麼?」

飛龍頹然低頭道:「弟子知道了。」

張勁侯肅然道:「你真知道嗎?我們練的功看似縱慾,其實是緊守真元,講究的是陰陽互補,固本培元,以致功力飛進,一年可抵別人練功三年,現在看來一但不進退亦會很快。男女體質有別,鳳兒尚可鬆懈,你卻不能有一絲馬虎,否則在你至極的一剎那,就如門户大開,別人可輕易取你真元。剛才看你在最後一刻守住真元,總算沒有白練這幾年的功夫。愛是人類繁衍生存之本,適當的房事也有調和陰陽的作用。為師也不會怪你們,畢竟你們還年青。錯在你樂此不彼,以致功力減退,慾只是瞬間的快,武道的極至卻是永恆的快樂,這就好比放棄明月,卻去追求螢蟲之光。你是眾男弟子中最有前途繼承為師技藝的,你説是不是叫為師很失望呢?」

飛龍跪在地上,滿臉大汗道:「弟子有負師父的希望,師父當頭喝,弟子已經醒悟,這番教訓弟子必銘記在心,永不敢忘。」

鳳兒把臉貼在張勁侯膛上,道:「也不全怪二師哥,鳳兒也有錯,是我纏着二師哥要他玩我的。」

張勁侯手上使出花樣,凝真氣拈頭,道:「小妮子,聰明勁兒也不使在有用的地方。看你和你師姐同時學藝,功力相差這麼大。你是不是不聽我吩咐,偷看媚兒練功?」

鳳兒的豐在張勁侯手裏象個麪糰般拉伸變形,鳳兒緊守靈台,臉上猶是飛滿紅霞,勉強開口説道:「那怎麼一樣,大師姐是您親自訓練的,您要是親自訓練鳳兒,鳳兒也能練到大師姐那樣的功力。是吧,大師姐?」

玉兒也在忍受張勁侯的魔手,啐道:「自己貪玩,不好好練功,盡找理由。」

張勁侯哈哈笑道:「我還訓練得你不夠嗎?要不要我專門訓練你一個月?」

鳳兒嬌笑道:「不要,還是給您的玉兒吧。」

張勁侯道:「好小丫頭,敢跟我打圈圈,你什麼時候開始偷看媚兒的?」

鳳兒偷看飛龍一眼,道:「才幾天。」突又到冰冷的真氣刺入手臂,「啪」一聲,自己的手重重的打在自己的高上,立時雪白的股上現出一個紅紅的掌印。鳳兒痛哼一聲,駭然道:「師父,這是什麼功夫,我的手不聽自己使喚了。」

張勁侯冷冷地道:「你不但自己偷看,還教小飛偷看。」突瞄見鳳兒和飛龍神雖驚反喜,心念一轉,斷喝道:「好個鳳兒,還讓小飛上過媚兒。」

鳳兒飛龍面如土,齊聲道:「您怎麼知道?」

張勁侯怒道:「憑你兩個小鬼,也想在為師面前使詐,看我怎麼罰你。快帶我去見媚兒,小飛留下!」

鳳兒按動機關,磚牆緩緩退後,出一扇小門,三人轉過拐角,眼前都是一亮。與外面陰暗簡陋和千篇一律的磚牆小室相比,這裏是富麗堂皇的宮殿。

這是一間很大的屋子,屋頂用鐵鏈吊下十六個火盆,燃燒着高達兩尺的火焰,使整個屋子光亮如白晝。整個地板牆壁是由打磨光滑的漢白玉石鋪就,玉石上浮雕着各式各樣絕無重複的合男女,其興奮陶醉神情均栩栩如生,微如髮亦清晰可見,令人歎為觀止。對着門正中間靠牆是一個很大的整塊上等玉石的圓台,台上十數位身美女或坐或卧或站或跪或蹲成半圓形擁促着一平台,細看才發覺所有美女都是玉石雕成,眼珠是鑲嵌的黑水晶,頭髮眉是細雕琢的黑玉,頭嘴則是暗紅的瑪瑙,玉石的玉質細膩光滑,純白無瑕疵,正是美人的皮膚,且美女神態各異或微笑或肅穆或輕佻或假寐,就是仔細看也恍恍覺是真人。

三人目光都集中在美女寶座正中一個以手為枕側卧閉目養神的美女,突然美女睜開雙目,黑白分明的眸子裏,閃現攝人心神的光芒。不知道情況的人,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美女的肌膚與她身後的玉雕美人的玉質顏光澤相融無間幷無分別,直讓人以為也是一尊玉雕美女。

玉兒和鳳兒都臉帶沮喪,兩人看了那美女,又看看自己,知道自己肌膚白或者可以一比,光澤卻差了很多。玉兒還好一點,且身體穿着沙衫,鳳兒卻渾身不着一絲,這平時看來皎白亮目的肌膚,現在卻覺得暗淡無光,好在是她負責看管這絕代尤物,看得多了很快就調整好心態,不過目光仍忍不住在她勻稱起伏的身體逡巡。

張勁侯放開一直在玩的玉兒鳳兒的房,坐在那美女的腳邊,伸出手沿着她小腿摸上去,摸過她結實的大腿,摸過她渾圓的肥,摸過她纖細的蠻,摸過粉肩,摸過玉頸,又摸下來,摸上她豐滿高聳的房,便停在那,掐捏,極盡花式,得她的房恣意變形。她的房沒有玉兒那麼碩大,卻也小不了多少,彈十足,皮膚更是滑無比,摸起來真是蘇醉人。

玉兒鳳兒目瞪口呆,看着張勁侯象廚師麪一般的用力她的房,想起張勁侯從沒這樣自己的房,即使用力也適可而止,可是現在他有多大力使多大力,這是怎樣的蹂躪摧殘,只怕過後房會青紫一片,疼痛不已,幸好還不曾用上真力,否則這對美非爆裂不可。玉兒偷瞟張勁侯,見他雙目似噴出火來,是平時從未見過的神情,不由心中害怕,卻又隱隱有一絲興奮,想着要是如此自己會有什麼樣的刺

那美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張勁侯,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全身也沒有任何動彈。一會兒她眼內光芒大盛,呼也明顯加快,似乎開始不能忍受張勁侯的摧花辣手。忽得張勁侯到在手上柔順的房傳來冰涼的真氣,充滿整對房,手勁捏處,那真氣便在房內旋轉,竟卸去了手勁,圓圓的房象魚一般地溜出張勁侯的掌心,蹦到一邊,就象那房抹滿了油。

張勁侯大奇,雙手齊上,又抓又扯,無論怎樣變換手法,那兩隻房卻總是滑不留手,蹦蹦跳跳,溜出手掌。玉兒鳳兒面對此奇景,張勁侯就似捉不着魚的小兒,又是目瞪口呆。

張勁侯大笑道:「有趣,有趣,沒想到你竟悟通了『卸』字訣。好,來看看你如何把這『卸』字訣用在武功上。」走到大屋的中央,面對寶座上美女站立,竟給人如凌峙山嶽的覺。

那美女悠然坐起,玉手輕縷披散肩頭如瀑布一般直垂至腳的秀髮,甩到身後,動作輕盈舒展,動人之極,手臂抬落之間,前豐滿渾圓如球的房,倏的跳躍一下,猶自顫巍巍抖個不停。她緩緩站起身,輕抬玉腿,走向張勁侯,每個動作都優美雅緻,像是心想過一般。

張勁侯等三人痴痴地看着這美女的一舉一動,心靈被這美麗深深震撼引,張勁侯心中泛起要把她據為己有恣意玩的念頭,就象剛才乍看到她玉體橫陳時那樣。不過,奇怪的是玉兒和鳳兒也起了這樣的念頭。

那美女走到張勁侯身前,柔聲道:「勁哥哥,來,我們去玩耍吧,我會使你很快樂的。」

張勁侯茫然把眼光從她動人的身體移開,向她清澈的瞳仁看去。

「啊!」一聲,那美女退後一步,臉煞白。

張勁侯哈哈大笑道:「我只會被你惑一次,怎樣,被人反拽住心靈的滋味如何,媚兒?」

玉兒鳳兒猛得清醒過來,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那美女恢復正常,笑地道:「我説過多少次了,我的名字叫林青兒,不是媚兒。」

張勁侯笑道:「馬上你就叫媚兒了。」

「奴家從沒見過你這麼蠻橫不講理的。」林青兒道。

「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勝過我的劍,可任你離去。」

林青兒呵呵笑道:「我從沒象今天這樣有把握,剛才被你的魔手摺磨得突然領悟了『卸』字訣,現在你再碰不到我分毫。」

「是這樣嗎?我給你講過『纏』字訣沒有。」

林青兒臉微變,忽又笑道:「我既已知道了『卸』字訣,『纏』字訣也就觸類旁通了,這有什麼難的,你仍纏不上我。」

張勁侯拋給她一把劍,一抖手中長劍,發出「嗡嗡」的劍,道:「那就試一試吧。」

林青兒接過長劍,立刻發動攻擊,劍勢快愈閃電,又狠又準,直刺要害。張勁侯身體微幌,在間不愈發之際避過劍尖,手上長劍搭上林青兒的劍,立時帶得她的劍手飛出,正是「卸」字訣。

林青兒心中大震,忙收攝心神,屏心靜氣,橫劍架住張勁侯乘勢刺來的一劍,立施「卸」字訣,真氣在劍上一個打旋,化去張勁侯的劍勢。豈知,張勁侯凝注劍身的真氣跟着旋轉,「噌」劍聲長鳴。林青兒只覺長劍上一股力,正與自己御劍的手勁相反,這力幷不很強,卻在她封檔之力已盡,卸化之力出未出之際,突然湧到,頓時震開手指,長劍手飛出。張勁侯揮劍在半空劃過一條弧線,林青兒的劍竟象粘在上面一般,幷不掉下。弧光閃過,劍在轉了一圈後,又回到林青兒手上。林青兒怔怔地看着手中劍,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張勁侯道:「這就是『纏』字訣。」

林青兒惘然道:「為什麼你的劍法比以前好很多?」

鳳兒笑道:「因為師父以前幷沒有使出真實的劍法。」

林青兒看着鳳兒道:「這又是為什麼?」

鳳兒笑道:「這是師父教劍法的方式。」

林青兒望向張勁侯,見張勁侯笑而不語,道:「為什麼現在又使出呢?」

玉兒鳳兒也不解的看着張勁侯,張勁侯笑道:「因為我想放你出去。」

林青兒玉兒鳳兒都是身體一震。

「因為我也要出去,終於到了出去的時候。」張勁侯大笑道。

鳳兒喜上眉梢,笑道:「終於到了這一天。」

林青兒也不,只玉兒不動聲

張勁侯笑道:「不過約束仍有效,在勝過我手上劍之前,你不能離開我身邊。」

林青兒臉又沉了下去。張勁侯繼續道:「有一個辦法可免去約束,就是拜我為師,怎樣?」

林青兒冷哼一聲,道:「我承認你的劍法足夠作我師父,不過我仍有勝你的辦法。」橫張勁侯一眼,眼光轉帶着幽怨企盼,顧盼之間,美目生姿,就象有鈎子鈎住了張勁侯三人的目光。林青兒嘴角現出一絲笑意,抬起玉手,挽着張勁侯,高聳的房輕挨着他胳膊,柔聲道:「勁哥哥,來玩奴家好嗎?可不許你捏奴家的脯,只輕輕地摸,好嗎?輕柔點,奴家會痛的。」

張勁侯惘然伸手摸着林青兒房,眼中泛起慾火。玉兒鳳兒也是面泛紅,慾火大熾。

林青兒引他到寶座上,見他間的布漸漸隆起,心中狂喜,暗道:「你也有這時候。」卻又隱隱到一絲不安。

兩人緊挨着坐在美女寶座上,張勁侯雙手在林青兒身上摸索,嘴裏咂她送上的香舌。林青兒給他寬衣解帶,玉手摩挲着他莖。一會兒,林青兒到有異,眼睛往下瞟,身體大震,若不是舌頭在張勁侯口裏,定會驚呼出聲。

只見張勁侯下身如大臂,通紅如炭火,熾熱燙手,龜頭昂然大如拳頭,就似張口噬人的毒蛇。

林青兒驚疑不定,瞥一眼自己含過無數男人莖仍嬌小緊閉如縫的美麗花,想到自己的奼女心法可隨心所收縮舒展陰道,容入男人手腕一般的物體,也不會有痛楚,但畢竟受生理所限,如此巨大的莖不僅從未見過,更別提試過,不知入花會怎樣。

林青兒迴轉眼睛,正見張勁侯雙目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無絲毫醉狂亂,心中恍然,知道自己又上了他的當。如此巨物必非自然生理,定是他使出與奼女心法相似的運氣法門,加他的陽物。林青兒不起好勝之心,一咬牙舌身一陣痛楚,這才省起舌頭還在張勁侯嘴裏,也顧不得了,玉手緊握那堅如鐵的巨莖,硬碩大的龜頭入自己嬌小的花。巨莖才入一半,只覺陰道有撕裂一般的痛楚,疼得林青兒眼淚奪眶而出,再不能靜心運奼女心法。

卻不知張勁侯也同樣的痛楚,自己莖本急劇充血,已脹痛至麻木,現在更似被一鐵環牢牢箍住,血不出,疼痛錐心,怕已快擠爆血管。張勁侯連忙拔出巨莖,心想沒縮回原尺寸前打死也不入那小了。

張勁侯那拔的動作立時引起林青兒鑽心的疼痛,顧不得可能傷了舌頭,急從張勁侯牙齒間回小舌,掙張勁侯的懷抱,跪在張勁侯腳前,道:「師父在上,弟子林青兒認輸了,請師父不記青兒從前的不敬,青兒願永遠跟隨師父伺候師父。」

第四章弟子

張勁侯哈哈笑道:「你還是叫媚兒吧,不是為師霸道,只因我弟子中已有一個青兒。」

媚兒嘻嘻笑道:「師父還記得媚兒以前的不敬之語。師父願叫媚兒什麼就是什麼,媚兒很聽話的。」

鳳兒在一旁笑道:「太好了,又多了一位小師妹,以後見了我可要喊師姐呀。」

媚兒瞪她一眼道:「小丫頭片子,我要是早嫁人,只怕女兒都比你大幾歲。」

鳳兒笑道:「可見你江湖經驗淺,武林中素來都是先入門為大。玉兒最先入門,所以是大師姐,其它的除小字輩都是同時入門,所以以年齡排大小。你連小字輩都排不上,不喊師姐喊什麼?」

媚兒不理她,向玉兒道:「玉兒人最好,又最漂亮,我教你幾手奼女心法,保證可死那些臭男人,氣死那些小氣婆娘。」

玉兒淡淡地道:「多謝媚兒好意,只怕你的媚功不適合我吧。」説畢,看了看張勁侯。

鳳兒笑道:「對了,你的媚功專害男人,而我們大師姐的男人只有師父,當然不適合。不如教給我吧。」

媚兒冷哼道:「我的奼女心法既然可害男人,自然也可助男人。」

玉兒頓時眼睛一亮,知道確有這可能。

張勁侯道:「媚兒帶藝入門,長幼之序不排也罷。鳳兒去召集眾弟子,我要在這宣佈幾件事。」

鳳兒領命去了,張勁侯摟着玉兒媚兒兩人,坐在美女寶座上,親嘴摸,大逞手嘴之慾。玉兒知他心意,這時只是玩自己體,幷非鍛鍊自己心志的訓練,所以幷不壓制身體的慾火,只是不習慣在第三人面前表現蕩樣,顯得嬌羞嫵媚之極。媚兒更是媚勁十足,眼光轉,嬌哼漫,肩股動,極逞柔順嬌賴。倆女坐在他兩腿上婉轉嬌啼,咂有聲,霞飛雙臉,似籠蒸,動人之極。

張勁侯令兩女面對面將那不相上下的四隻豐碩突美緊壓在一起,雙手在這稀罕一見的温柔房鄉里,縱橫肆,入手處淨是温軟滑膩,大是有趣。又令兩女將香舌一起送入口內,起來又是別一番醉人滋味。三人都是媚功深厚,肌膚廝摩之際,陰陽互引,挑動情慾,其樂融融。

這時鳳兒進來,立時被三人的蕩挑引得面紅耳赤,嘻嘻笑道:「師父,弟子們都在門外等着呢。」

張勁侯摟着玉兒媚兒的肢,讓她二人依偎在自己兩側,道:「進來。」

媚兒紅撲撲的臉蛋,輕貼在張勁侯寬厚的膛上,媚眼如絲注視着他,心中卻震駭異常。張勁侯臉上依舊的風神俊朗,三尺長鬚垂,道貌岸然,好像毫不受情慾影響。媚兒無往不利的媚功,用在他身上,就象一點用處都沒有,怎不令她氣餒,也更對張勁侯到敬畏。

二十多個男女走進大廳,頓覺眼前一亮。這囚媚兒的愛殿堂,他們都是第一次進來,立刻被無處不在的雕刻驚得目瞪口呆。他們都參與了這些玉雕的打磨製作,卻想不到組合在這殿堂內是如此得宏偉炫目。但最令他們吃驚的還是坐在寶座上的兩個絕世美女。

眾人一字排開,站在寶座前。其中只有四個男子,飛龍正在其中,都一身青衫,器宇軒昂,神情歡快,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其餘都是女子,最小十八,大不過二十五六,均肌膚皎白,容貌嬌美,本穿着透明薄沙,見寶座上的大師姐玉兒已盡衣衫,便紛紛褪除薄沙。一時間,滿堂光無限。飛龍等男弟子眼光亂溜,大飽眼福。

冷如冰霜的玉兒是眾女弟子中最美艶的,也是最孤傲冷漠的,如今一反常態,臉帶紅暈,眼含深情,如小鳥依人依偎在張勁侯懷裏,説不盡的嬌媚可人,自然使眾弟子嘖嘖稱奇。

張勁侯另一側的媚兒艶麗不讓玉兒,卻比玉兒多了一種深入骨子裏的媚勁,膚光暈,眼珠轉,都似能勾攝人心。

兩人都是高個修腿,圓,雙渾圓豐碩,橫幾與肩齊,下接無褶,肌膚如雪,勝似凝脂,全身脂勻布密實,毫無負墜,細微處,亦是曲線圓轉,完美無疵,實是罕見極品。

媚兒眼光一轉,眾弟子都覺她只在看着自己,不由呼急促,心浮意亂起來,連女弟子都不列外。飛龍是見過她蕩樣的,更忍不住的慾火上竄,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張勁侯握着媚兒豐的手,發出寒氣,直刺入她體內。媚兒身軀猛震,嬌嚀一聲,轉回眼光,見張勁侯正威嚴的盯着自己,趕忙收攝心神。

眾弟子才回過神來,為剛才的心神失守冷汗直冒,卻仍忍不住偷看媚兒。

張勁侯向眾弟子招手,道:「你們都過來坐下吧。」寶座甚是寬大,有幾個女弟子便坐入寶座,其餘的都圍坐在張勁侯腳旁。

張勁侯笑地逐一撫眾女弟子大小豐腴各有特的美,評價其房身體的長勢,功力的進展,有贊有責。眾女弟子受讚的就撒嬌逞歡,受責的就找藉口耍賴,一時甜笑嬌嗔,此起彼伏,熱鬧非凡。

到那四個男弟子時,張勁侯以手推肩試其功力,獎責全無對女弟子的笑意,只有威嚴肅穆。女弟子們均知趣不出聲,到訓誡完畢,才又打趣調笑,回覆鬧哄哄的氣氛。

張勁侯笑道:「你們這羣小丫頭,在這裏玩鬧慣了,全不知外面世界的兇險艱難。稍一沒督促你們練功,就偷懶。」向着四個男弟子道:「你們不比她們,可以在我的庇廕下快樂無憂,男兒志在四方,自己打下來的天下,才有資格享受,而最大的享受幷不是女人,而是成功的過程和艱辛之後的快意。」

張勁侯指着媚兒道:「媚兒是單脈相傳的奼女派弟子,憑本身技藝,可以終身衣食不愁,命無憂,享盡風快意。可是隻要遇到可抵禦她媚功的人,則只能受制於人,淪為玩物,儘管這樣的人,世上不會有很多。」

眾弟子朝媚兒瞧去,雖然媚兒沒敢發動媚功,眾人仍被她如玉的皮膚、人的媚態攪亂心神,紛紛避開目光。

張勁侯又道:「所以媚兒想方設法地尋求上乘武功,畢竟這世界誰力強誰就能生存。」

媚兒嬌笑道:「所以我聽説當年縱橫天下的『劍魔』年如意,曾把『如意劍法』九篇藏在這汝南鶏公山,就千方百計找到那山,沒想到會遇上師父,把媚兒關在這整整五年。」

眾弟子笑得前仰後合,鬧成一團。鳳兒幾乎笑岔了氣,看媚兒疑惑不解的樣子,指着媚兒要説卻笑得説不出話來。連玉兒都臉含微笑看着她。

媚兒恍然而悟,玉手連捶張勁侯膛,嬌嚷不依,道:「原來都是師父在鬼,我早該想到了。」

張勁侯哈哈笑道:「起碼有一半是真的,你不是已經學了我的劍法了嗎。沒想到找到那山的武林中人,會有兩百多人,害得我只好把他們關在一起,更想不到的是他們因此成生死之,我放他們出山後,竟結成一個秘密幫會,就叫『劍魔』。」

媚兒道:「師父即設計擒獲這些人,為什麼又放了他們?」

張勁侯看她一眼,道:「那時我武功初成,正要找人試劍。你想的是我為什麼不自己組成幫會吧。」

媚兒笑道:「是又怎樣?媚兒也想過過呼風喚雨的子。」

「這就叫野心,」張勁侯嘆道:「你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女人,在這男人當道的世界,才有很強的不安全。可你有未想過,這世界誰都想把別人踩在腳下,但真正能穩立不倒的又有幾人?天下沒有絕對的權勢,強中自有強中手,誰都不能誇口無敵於天下。武功如『劍魔』者,也會突然銷聲匿跡,不知生死;尊貴如皇帝,也時時擔心有人謀反篡逆。要立於不敗之地,只有內則虛懷若谷,海納百川,突破人力極限,臻達武道極至;外則避鋒芒,韜光養晦,謀定而後動,制人於無形。你明白嗎?」

媚兒笑道:「媚兒有些明白,有些又不明白。媚兒小不了師父幾歲,為何在師父面前就象三歲小兒一般呢?」

張勁侯眨眨眼道:「説不定我還小你幾歲。」

媚兒咯咯直笑,道:「媚兒今年三十三,師父您呢?」眾弟子一陣聳動,媚兒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竟然已經三十三!

張勁侯笑道:「好大膽,竟敢問為師年齡,我若告訴你,我有一百零三,你信不信?」

媚兒嬌笑道:「師父本領通天,有什麼不可信的。」

張勁侯猛媚兒的肥,笑道:「小妮子,馬拍得倒好,不過我要打你的股。」説着,翻過她的身體,使她伏在自己腿上,雪白肥渾圓的豐高高翹起,手起掌落,劈啪悶響,媚兒兩邊股蛋兒各起了一個紅紅的掌印。

媚兒痛哼出聲,其中多半是假裝的。

眾弟子看得目瞪口呆,媚兒的雪中間的萋萋芳草和緊閉花,如此之近地暴在眼前,男弟子們更是乒然心動。

女弟子中有人笑道:「這下可好了,鳳兒又多了個陪打股的姐妹。」

鳳兒不依地追打那女,兩人鬧作一團。

那女年齡十八九歲,顯小的瓜子臉,鼻頭小而直,嘴甚薄,眼細長而靈動,細眉彎彎如月,是個清秀氣的美人。她身子甚是嬌小,四肢都很纖細,卻少見突兀的骨點,細白晰的皮勻布全身,反而更有一種玲瓏小巧珠圓玉潤的美態;房似舒緩的丘陵般聳立,雖不象玉兒媚兒的豐滿立得幾成圓球,兩側竟溢出脯外,以致直抬起胳膊,上臂都會碰動房,也不似鳳兒那標緻的半圓球狀,她的房有如蓬待放的花蕾,另有一番惹人愛憐輕撫,不忍摧殘的情致。

那女名叫嬌兒,與鳳兒最是要好,兩人都因長相顯小,被眾師兄弟姐妹稱為「雙嬌」。鳳兒調皮愛玩,最會撒嬌討好,嬌兒心思單純,卻心靈手巧,兩人不但被張勁侯寵愛,兄弟姐妹們也都喜歡她們。只不過張勁侯謹小慎微,不願聽阿諛之言,每聽到鳳兒的吹捧,總忍不住打她股,不過鳳兒本難改,張勁侯也有分寸,打的次數得多了,打的人和被打的人反都把這當成了一個樂趣。於是打股成了鳳兒逞嬌的專利。

媚兒嬌哼道:「原來師父喜歡打徒弟的股,媚兒不過説出心裏想的話嘛。」

張勁侯把媚兒抱回原位,笑道:「阿諛吹捧也是媚術中的法門嗎?這方面鳳兒倒可受你衣缽。」轉向玉兒道:「玉兒是天生劍客,將來成就應可超過我。」

媚兒笑道:「師父太偏袒小鳳兒,媚兒的奼女心法幷不妨礙劍法的修為吧,否則師父為何又傳我劍法呢?」

張勁侯道:「媚術或許不算武功,但媚術的高深境界想必與武功相同,講究的是心如止水,古井不波,才能不為外物所動,不受情慾影響,以致物我兩忘,終臻達天人合一的境界,只是媚術在初級階段卻是講如何縱慾,對吧?」

媚兒點頭道:「師父竟能從劍術推知媚術的最高境界,媚兒心服了。武林中人皆視我奼女門人為妖物,殊不知奼女門開派祖師天水艶尼,正是由男女之術而悟天道。只是天水艶尼隨即絕塵而去,不知所蹤,去時沒有留下晉天道的法門。我師祖、師父都御男無數,卻始終不得要領。師祖美慧三十多年前往尋天水艶尼,從此全無消息。傳我奼女心法的師父艶心在十年前去尋師祖,也毫無蹤影。媚兒就是因悟不透這天道,才四處偷學武功,想另闢悉徑。我和名門大派的年輕弟子都有往,從他們身上學曉許多內功心法,也遇見一些高手。不過,他們比起師父只是螢火對月,師父武功深不可測,媚兒可不是奉承,是經過比較的。」

張勁侯正起臉道:「你還未見過真正的高手。為師身經百戰總結成這九式劍法,其實極為僥倖。武道永無盡頭,為師每有進,反更覺所知有限。所以你們行走江湖,切不可輕敵大意,武林中每多奇人異事,象媚兒的媚術,就不是以武功所能解決的,你們誰能抵擋她的誘惑?」

媚兒嬌笑道:「師父太誇媚兒了,在師父面前,媚兒不是隻有乖乖的聽話嗎?」

張勁侯抬手擰了擰媚兒滑的臉蛋後,又握着她碩圓的房,輕輕捏,道:「閒話不説了,小云,你説一下外面的情況。」

男弟子中最長的雲龍道:「那七個賊子,商量了今晚來探府。」

張勁侯道:「那個掛寶劍的人呢?」

雲龍道:「弟子和小伏、小海只看到那人翻出牆頭,等我們追到府外,那人已經混入街道人羣,是男是女都沒看清。」

張勁侯點點頭道:「此人來去自如,輕功很不錯,江湖高手都有隱蹤匿跡的方法,你們沒有實戰經驗,把人追丟也難免。這件事不簡單,江湖中應該沒有人知道我張勁侯。」轉向媚兒道:「唐詰滅門之禍在十年前,你對江湖上的事很,聽説過什麼?」

媚兒道:「那可是轟動武林的大事,揚州唐家不僅是當地大豪,還是武林世家,人人習武,連丫鬟都會幾手拳腳。聽説事發時唐府附近的人家一無所覺,突然唐宅就起大火,而且是多處同時起火,本來不及撲滅。火撲滅後,發現全府一百多號人的屍骸都在前院議事廳,這裏正是火勢最先起,也是最猛烈的地方,所以屍骸全都燒成焦炭,辨不出誰是誰了。江南武林有影響的門派幫會和當地富豪出了五千兩的花紅獎賞知情者,卻沒有找到一條可用的線索,成了武林一件懸案。」

張勁侯道:「現在已有線索,松紋古劍已經出現,很快唐府的兇案就會大白了。」

張勁侯轉向坐在腳前的一個女弟子。

那女弟子二十多歲年紀,身材高挑,骨架大,肩寬闊,肌結實勻稱,脂肪豐腴均勻,方臉大眼濃眉,鼻樑高而直,嘴厚而長,神情沉靜含蓄,目光炯炯有神,是個英姿颯美女。前玉高聳入雲,除了玉兒、媚兒就數她這房最為豐滿,且甚為柔軟以致略有下垂,輕微地身體晃動,也引致它顫動不止;澤微紅,在淺紅的暈中,仿若鮮花中一枚紅葡萄,隨房不停抖動,極具人美態。

她名叫芹兒,除了武功之外,還跟隨張勁侯學習醫術,每年都外出拜訪名醫,眾弟子除玉兒和雲龍外,就只有她曾隨張勁侯行走江湖,且她還在這汝南縣城開館行醫,一向是張勁侯在這裏的眼目。

芹兒稟報道:「這七個人加上唐詰的徒弟共十人,昨天才到,住在城東的來福客棧,預付了十天的房資。他們離開玉園後,就直接出城,我已經叫人時刻盯着他們,一有消息就會通知我的。」

「嗯」,張勁侯點點頭道:「我本不打算與江湖中人來往,有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是有道理的,為師一向謹慎,還是逃不過這江湖泥潭。我看唐門慘案只是連環節中的第一環,一定有龐大的勢力,在進行見不得人的勾當,也許針對的幷不僅僅是我。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就被動了,我們完全不知道對手的實力,對手知道多少我們的事情,以及他的目的是什麼。」

鳳兒奇道:「我看這像是栽贓嫁禍啊,為甚麼師父説的像是一個大陰謀呢?」

嬌兒笑道:「是不是股打得越多人就越傻,本來是無頭懸案,贓物出現反而漏行藏,那個傻子會幹這種事?」

鳳兒道:「你倒是聰明,現在不是有人把髒栽在我們頭上了嗎?」

嬌兒笑道:「所以説有陰謀了。」

鳳兒哼一聲,道:「我倒想不出有什麼陰謀需要翻出一件死案,你説説看,有這個必要嗎?」

媚兒笑道:「所以説是大陰謀嘛,你要是猜得出還叫什麼陰謀!」

鳳兒笑嘻嘻的道:「媚兒姐姐人長的天仙似的,腦瓜子也真是機靈,該不是狐狸變的吧。小嬌兒,你得拜媚兒姐姐為師,學學怎樣使你得小子長大,好讓師父喜歡。」

嬌兒跳起來錘鳳兒的脊樑骨,罵道:「你怎麼不拜,你的子又大到那去了!」兩人一陣鬧騰,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看向玉兒、媚兒那在張勁侯手上恣意萬般捏的豐碩美,羨慕之溢於言表。

媚兒嬌笑道:「我真的有秘法把你得小得如我一般大哩,只要你不嫌累贅。你不曉得我有多辛苦,以前在江湖上,一起牀就要用布條束緊脯,外面的男人欣賞的是嬌兒那樣的盈手一握的子,嫌大子俗氣,可是到了牀上,才體會到大的妙處。是吧,玉兒?」

玉兒看她一眼,道:「我可從來沒束過。」深情地看着張勁侯,臉上滿是紅暈。

張勁侯呵呵笑道:「嬌兒、鳳兒還是原樣的好,小也有小的樂趣,如果都那麼大,我們豈不是可以叫大門了。好了,不説閒話了,從現在起大家要提高警覺,各司其責不得像以前那樣偷懶,過了今晚,我帶你們去闖蕩江湖。」

眾弟子齊聲歡呼,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張勁侯揮揮手,眾弟子恭身退出門外。

第五章雙姝

張勁侯擁着玉兒、媚兒站起身,走到大廳中央,腳尖在一塊玉板上輕點。玉板受力下沉,接着「隆隆」聲響,一塊整圓的玉台從地上緩緩升起,正是一張大牀。

那玉台晶瑩潔白觸手冰涼,媚兒嬌笑道:「我住在這五年,享用你送來的男人過千,怎麼就從來沒發現這是一張牀。我早該想到的,這樣神聖的地方應該有張牀,不然師父享用諸位師妹的時候,難道在這地板上?這些地板可硌得疼!」

張勁侯笑道:「你可知道,這個大廳剛剛建成,你就來了,所以為師還未用過呢!」

「師父對媚兒的情義,媚兒早已深明,可恨媚兒一直執意牴觸,惹師父生氣!」

張勁侯道:「不怪你,畢竟是為師用強,是不是你奼女門的門規所限,不準另拜師門?」

媚兒笑道:「艶心師父與我情同母女,奼女門只講率而為,沒有那麼多清規戒律。媚兒只是頗不服氣,從未有男人見了媚兒,還能不起心,何況是光了媚兒的衣衫後,因此和師父較上了勁,想來也好笑。」

張勁侯大笑着在玉牀邊緣坐下,牽着玉兒、媚兒的手,讓她們幷排站在跟前。

兩人同樣高的身材,同樣碩圓浮凸的房,同樣結實渾圓的雙腿,同樣纖細柔滑的肢,同樣繃圓密實的肥。不過玉兒無時不刻高的玉頸、矜持的表情、閃亮的目光和媚兒那隨時隨刻慵懶的姿態、嫵媚的微笑、靈動的眼神形成鮮明的對比。

張勁侯仔細摩挲着倆人細光滑的體,嘆道:「無論誰擁有你們兩人中任何一個,都不算枉過此生。而我同時擁有了你們兩個,卻還不能安安心心的享用。世事之不如意,莫過於此。」

媚兒嬌笑道:「天下美女師父予求予取,誰還能阻擾師父享用,何況是我們呢?不論到哪裏,什麼情況下,媚兒都可以服侍得師父開開心心、舒舒服服。」

張勁侯笑道:「小妮子不知道人心之險惡,不知道陰謀詭計之所以讓人害怕,就是因為你不知道是誰,在什麼時候,用什麼方式對付你。唐詰等人雖然在江南武林名氣很盛,其實都是無能之輩,靠祖輩餘蔭、身家財富和地方官府才在江湖吃得開,沒有憑恃他們不敢在河南尋釁生事。王議雖在河南武林有些勢力,但膽小怕事,一向是個和事佬,況且他應該知道我和汝陽知府的關係。以他們這些人,不應該敢惹我,所以他們背後一定有人支持,且是很有來頭的人物。」

媚兒道:「江湖中人一向不把官府當回事。」

張勁侯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江湖中人不把官府放在眼裏的原因,在於他們本身與官府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但是江湖上有些神秘的派別,雖與官府沒有關係,勢力卻不下於官府,他們行蹤詭秘,手段狠辣,而且行事都經過周密的謀劃,沒有把握不會輕易出手。我擔心的正是他們。」

媚兒一楞,道:「師父説的是魔門?」

張勁侯點點頭,道:「不錯,説起來你的奼女門也是魔門一支,只不過天水艶尼看不慣魔門的殘暴手段,而離魔門另創門派,我説的可對?」

媚兒笑道:「師父真是無所不知,這件事是奼女派和魔門的秘密,師父既不是魔門中人,為何知道得這麼清楚?」

張勁侯笑道:「天下沒有絕對的秘密。魔門的規矩是不得與外人往,可是要達成一統天下的目標,怎麼可能不與外人往呢,招收門徒就是必須的環節,即使嚴密防範,仍不能保證沒有細混入。我手上就有一本《天魔歷代考》,應是魔門中長老所著,詳述魔門事故。」

媚兒道:「既如此,為何師父還對魔門如此憚忌?」

張勁侯嘆道:「如果你知道了魔門的武功手段,就不得不與我一樣,深有顧忌。魔門存世有數百年,天縱之才歷代常有,武功典籍浩如煙海,奇功異術層出不窮,只因不合於朝綱民治,為歷代朝廷所忌,才不得不潛蹤匿跡。我五年前武功初成時,原就打算憑技藝橫行江湖。誰想意外得此書,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得不隱居於此,謀天人之道。你的祖師天水艶尼,正為我等指明瞭方向。所以我知道你是艶尼後人時,就馬上擄你來此。就像你想從武功上領悟天道,我也想從你的媚功上探尋艶尼得道的秘密。只不過,我一直奇怪,《天魔歷代考》談及艶尼從陰陽之術得道,卻含糊其詞不明所以。你受業恩師有沒有講過艶尼得道時的事情?」

「這是奼女門的一個大秘密。據艶心師聽美慧師祖講,天水祖師一用過早膳,嘻,我説習慣了,這早膳可不是指吃東西,我門中把男女之事都稱為膳。然後祖師行功打坐,約過一個時辰,見祖師面帶輝光,身體似籠罩在一個奇異的光暈裏,美慧師祖當時驚呆了,直覺祖師仿若神靈下凡。天水祖師當時微微一笑,説了聲:」我明白了。『要知道祖師是媚功君臨江湖的絕世嬌娃,連女人都逃不過她一笑的媚惑,可美慧師祖卻只覺得祖師的那一笑聖潔無比,不帶絲毫的煙火氣。之後所有異象都突然消失,祖師繼續坐禪,竟坐了三天三夜,當美慧師祖第三天清早來探視時,才發現祖師已不見蹤影,且沒有留下任何待。至此江湖上再沒有誰看見過祖師。「

「這麼説天水艶尼得道之説,是由美慧告訴魔門的?」

「應該不是,美慧師祖與魔門沒有一點關係,且只與艶心師講過這件秘密。」

「這倒有點蹊蹺,且不説這事吧。你們奼女門早膳的愛好,和我倒是相同。只是不知你門中有這習慣,這些年來委屈了你。光苦短,去良多,費你大好青,沒耽誤你媚功修練吧。」

媚兒笑道:「師父説到哪裏,這五年師父每晚都着人送來一名少男,從未間斷,媚兒不用施展那奼女心法勾引男人,得以潛心修煉,實勝過在江湖周旋於那些所謂名門世家子弟,且師父傳授劍法之恩,媚兒今生不敢或忘。」

張勁侯哈哈笑道:「你不知道,這小小汝南城,體質好的處男都讓你用盡了,我只好找些新婚不久的代替。雖然他們來時都服了藥,可畢竟不能得太死,也無法抵擋你的媚功挑逗,回去以後仍記得些片斷,竟以為是神女雲雨,私戀巫山,其中城南李員外的公子更在城郊建了一座彩塑神女廟,每宿在那裏,等你再次光臨,連新婚娘子都拋在一邊不理,前些天才心灰灰的回家住。」

媚兒掩嘴格格直笑,花枝亂顫,嬌抖個不停,道:「竟有此事,我真想看看他會把我塑成什麼模樣!」

張勁侯笑道:「他怎會記得你的容貌,那幾個工匠也不曾見過你這樣的美女,塑出來的神像比你差得太遠,不看也罷。」

玉兒道:「這隻怕正是一個破綻,五年來從未間斷,多少男人做過一個相同的夢。平常人當然不會看出什麼,有心人就不一樣了。」

張勁侯沉道:「玉兒説得很對。每次接送人的騾車,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換過,也從未改過路線,很容易引人懷疑。玉兒你去叫小云查一下牛家村,看最近有沒有陌生人來過。」

玉兒眯起細長的眼簾,濃密的睫中閃爍着星一樣的光芒,點頭道:「是,師父。」眼珠一轉瞟了媚兒一眼。

張勁侯一笑道:「你速去速來,我和媚兒等你一起回玉園。」

玉兒「嗯」答應一聲,走向門口,豐滿渾圓的肥一起一伏的,動人之極。

張勁侯拉着媚兒的細讓她側坐在自己腿上,雙手自然抓在她脯上,捏她那碩大豐房,笑道:「你説我該如何你,才能滿足你這小妖呢?」

媚兒格格嬌笑道:「師父的功夫媚兒雖沒試過,卻也猜得出來,看你那些女弟子就知道了,她們瞧師父的眼神濃得可以滴出來,可不只是尊敬那麼簡單。何況師父這麼又,百般捏媚兒和玉兒的雙得人家又是害羞又是難過,難為情死了,她們卻一個個羨慕死了,巴不得的是自己。不是師父平常讓她們心滿意足,怎會有這種事情呢?媚兒正要嚐嚐師父的手段呢?」

「呵呵,我這半路出家的怎比得上你百年老店的博大深,你那媚功修為已經到聲惑人的境界,我看眾弟子中除玉兒沒人能抵擋你的一記媚眼。為師勉強耐得住,但與你合體時能不能把持得住,還真不敢下定論呢。」

「師父太過謙虛了吧。媚兒雖閲人無數,卻還沒見過比師傅更有定力的。玉兒已算我見過的心志最堅定的了,但媚兒隨便擺個姿勢,逗她一下,就可讓她心緒波動,環身真氣亂顫,不是誇大,離媚兒身體一丈以內,我可任意取她的真元。可師父您的真元深沉得就像大海,即使媚兒使勁手段,亦不能撼動師父分毫,媚兒心服口服。」

「哦,想不到你的媚功竟到這種地步,難怪我玩你那捏起來讓人舒服透頂的大子時,總到有一股力,住我的手不放。」

「什麼呀,媚兒才沒有,是你自己老抓着不放,得人家那裏又酥又癢,都快變成麪糰了。」

「哈哈,誰叫你生了一對死人的美呢。我看到就忍不住想,真希望永遠不用放開手,就讓它們在我手中呆一輩子。」

「媚兒其它地方不夠美不夠人嗎?」

「當然夠美,美得不能再美了,簡直是完美無缺。不過只有房,才能真正體現女人全部的優美柔順。」

張勁侯這時手上緩緩發出真氣,刺媚兒那一雙豪

「嗯……」媚兒立即劇烈地反應,呼急促,身軀扭動,媚眼如絲,不一會兒,已是全身紅,慾火高漲,水長

張勁侯看着懷中這個眼波轉,滿懷期待的美女,笑道:「我的手段如何?」

「嗯……」媚兒艱難地道:「師父的魔手下即使是貞烈的聖女,只怕也會變成娃蕩婦。何況是媚兒呢?饒了媚兒吧,人家現在難過得好像下身可以進一頭大象。」

「哈哈,」張勁侯大笑道:「大象來了。」

「別,」媚兒道:「師父的神器只怕比大象還厲害,媚兒消受不起的。」

「呵呵,奼女門人還會怕這個?神器,虧你想得出這個詞。不用怕,這回我沒使神通,我們公平的比試,看誰能降服得了誰。」

「師父的功力媚兒早甘拜下風了,媚兒任憑師父擺。」

張勁侯褪下衣衫,將媚兒兩腿放置自己兩肩,俯身其上,雙手握着她那猶自高聳巍巍的雙,只憑着頭尖的一點覺,在花叢中尋蹤覓路,卻忽覺一股力,綴着玉莖。張勁侯大喜,不愧是奼女門人,果然有些門道,於是將那堅的「神器」猛,「撲哧」一聲,直入媚兒那秘桃源,盡而沒。

媚兒輕哼一聲,微閉眼簾,小嘴微張,表情甚是陶醉。

張勁侯卻一點也不輕鬆,那秘桃源好似有無窮力,好似要盡榨乾玉莖的血,幷且它緊緊箍在玉莖上,令玉莖極度充血膨脹,不過也是無比刺。通常只有女子在初夜時由於心情緊張,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媚兒自然不會是處女,這是她的獨門秘法所致的自燃反應。張勁侯還沒有開始動作,媚兒就已經輕微地扭動部,帶動那桃源一鬆一緊,玉莖時就緊,送時就松,絲毫不差。

張勁侯深一口氣,體內真氣轉,強大無匹的元陽之氣從玉莖處灌入媚兒身體,引動媚兒陰元波動。此實為行險一博,若媚兒將他的陽元化盡,那可是會造成他陽而死,死狀慘不忍睹。不過,基於自己強大的意念力,張勁侯沒有一點擔憂,全力引導元陽之氣在媚兒體內有規律地循環往復,將媚兒陰元完全引動。

果然,媚兒體內元陰之氣逐漸積累,和張勁侯的真氣相互纏繞融合。

張勁侯用力送着,極度挑引媚兒的情慾,使得她能夠儘量釋放元陰之氣,在她耳邊道:「不要強自壓抑,一切都自然而然,我會給你很大的好處的。」

「嗯……」媚兒閉着眼應道。

張勁侯立時引動已經融合無間的陰陽混元之氣,順者媚兒的經脈轉,所過之處,似滌經洗脈般的改變她的體質,使得她渾身酥軟,飄飄仙,這絕對不同於情慾高時的情形,是一種迥異的特殊受,但毫不遜於情慾的快

張勁侯放開撫的雙手,將媚兒緊緊抱着,低頭媚兒的丁香小舌。陰陽渾元之氣在他帶引之下,經由玉莖回到自己體內,在奇經八脈中循環一圈,再由媚兒的小舌度續過去,週而復始,由那渾元之氣一遍遍的洗滌靜脈,引發全身每個細胞的生氣,驚人地改變着身體。

這是張勁侯悟出的無上功,實大異於自古相傳的陰陽和合之道,卻稟承了陰陽和合之道的髓,此功的關鍵,是要求男女二人,心意相通,互相配合,且男要有極強的意念力,女則需全身心地開放,順意自然情慾,方可成功,其中難度可想而知。

媚兒本來沒有完全解除敵意,但她另有秘法,無需擔心自己陰元被人所奪,於是順從張勁侯,放開身心享受情慾,不想她陰元渾厚無比,正可比得上張勁侯的陽元,與張勁侯的陽元融合之後,渾元之氣可覆蓋全身,轉循環絲絲不斷,兩人自此收益非凡。

轉三九二十七轉之後,兩人都有些疲力竭,於是張勁侯引導自身陽元和引發的全身氣迴歸丹田,和媚兒在玉牀上幷肩躺下。

媚兒收束全身氣,默運玄功,發現自己身體有了驚人地改變,心中不由動,這時才完全消除敵意,道:「師父之恩,真是無以為報。」

「哪裏,」張勁侯笑道:「我亦獲益良多,真沒想到,你陰元如此渾厚,比玉兒強了十倍。」

「師父此術提升功力之快,亦比奼女門的秘術高了不止十倍,更有再造身體之能,難怪師父功力如此高深。」

「呵呵,你奼女門畢竟是百年老店,我這自創的功法怎可比得上,你太過謙了。」

「師父才是過謙呢,不過,師父的功法也有不足。」

「哦,在哪裏?」

「這可是奼女門最核心的秘法,現在全部稟告師父,請師父用以完善功法,開創一代偉業,媚兒也深榮幸呢。説起來其實非常簡單,一是,陰陽元其實與真元不是一回事,陰陽元乃人生存繁衍之本,真元則是後天取天地華生成,兩者可以轉化,不過轉化之道,卻無法明白,正是因此奼女門人人的武功內力基礎都很差;二是,陰陽元也不逃陰陽之道,陰中有陽,陽中有陰,所謂孤陰不生,獨陽不長,奼女門人正是由此收轉化男人的陽元為陰元,所以我陰元非常渾厚,幷且可以不需近身,就通過陰陽互的特,隔空攝取。這就是奼女心法的本。」

「原來如此!」張勁侯笑道:「果然是百年無敵的奼女心法。」

媚兒當下細細講敍應陰陽元中元陰元陽的方法,張勁侯聽罷大笑道:「天助我也,我的混元一氣功可以成矣。」


评论列表 (38)

dragonfairy 2024-08-18 00:50:57

又是一個太監,求樓主多發點完整版的吧。太監文實在太多了。

大橋人 2024-08-18 00:50:57

寫的是不錯,但是否太羅嗦了,那麼長的篇幅才代了這麼一點內容,如果按這篇所代的故事大綱寫下去我看每個幾百萬字是寫不完的。如果真能完成的話這篇文章就可以去競爭諾貝爾最佳裹腳布文學獎了!

ddv 2024-08-18 00:50:57

這麼好的文章要繼續寫下去啊樓上説的對夢想啊!

rekkok123 2024-08-18 00:50:57

很不錯的娃小説,就是鬥法的時候寫的不好.

nienie 2024-08-18 00:50:57

是不是沒完啊?文章寫得很細緻,尤其是對張勁侯喜房的描寫很細,要是能排下版吧間距小點就更好了

guanwan222 2024-08-18 00:50:57

汗,這麼好的H文又是寫到一半就沒了,真是鬱悶死我了

kfkdman 2024-08-18 00:50:57

才看了開頭點點無限遐想的後生活啊羨慕了

iambird 2024-08-18 00:50:57

看完了,覺好像很短啊,非常長的篇幅卻只代了很少的情節,不知道後面的文章哪位能發上來

hhttyy 2024-08-18 00:50:57

哎多好的一篇H文啊!咋就太監了呢!遺憾中!

wxhmmn 2024-08-18 00:50:57

寫得非常好,尤其是關於房的部分,可惜是個太監

liming233 2024-08-18 00:50:57

不錯的文章,關於張經侯的H文不錯,不過就是文章內容太少

為了請情,希望後後續的繼續跟

maker_yang 2024-08-18 00:50:57

小説寫得不錯,但細節描述有待加強。最後還成了太監文。

04506 2024-08-18 00:50:57

樓主對女的描寫比較詳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更新下文,值得期待。

woaijiamu 2024-08-18 00:50:57

描寫很細膩,只覺情節不是很完整,我覺好像也是沒結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下文,期待着

li0104 2024-08-18 00:50:57

內容太拖沓了

這麼多字了才代了這麼點

最鬱悶的是文章還太監了

makato 2024-08-18 00:50:57

不知道是新文還是老文

現在好多作者都是一時憑藉興趣寫了幾章,然後就不了了之了

希望這個不會

fgj6656gf5j6 2024-08-18 00:50:57

很經典阿,覺豬腳太幸福了,可惜沒有下文了。

lee2266 2024-08-18 00:50:57

情節描寫非常的細緻簡直是絕世經典了,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有續集!

南飛燕 2024-08-18 00:50:57

好小説。沒有結果,叫人尋味。吊人胃口。不要再有這種小説了!引人瘋狂。

55203731 2024-08-18 00:50:57

開頭是純粹的男人的幻想生活

不過這樣的男人一般命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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