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藏書】【輕藍之醉】(1-12完)作者: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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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羞兒
字數:53841(1-12完)
楔子
早就想寫一篇文章來記述我和主人,今終於動筆。身為下人,本不該提及主人的名號,可文中所使,難於避免,動筆之伊。羞兒自掌耳光,百拜謝罪。
一。衝突
三月的大理,依舊花海爛漫,山茶飄香,洱海上盪漾着一層淡淡的薄霧,似有實無,空靈巧,花擁海,海託天,不知不覺讓人失在山靈水秀之中,好一派世外仙境的模樣。洱海畔,一方拱入海中的小陸上,山花卻較疏淡,白的石頭出來,如少女的藕臂輕輕擁着鍾愛的湖光山,温柔中帶着輕輕的悽傷。
疏落的花下,一個輕藍的背影安靜的坐着,低着頭,烏黑如瀑的長髮傾瀉下來,掩映着一方濃濃淡淡的畫紙,畫紙上,洱海,蒼山,花簇,在她跳動的筆下躍然紙上,較之眼前的景更增了三分靈氣。姑娘有着一副動人的容貌,鬢雲隱約,香腮如雪,鍾靈雋秀盡數溶在一雙深邃的美眸之中,其上新月成眉,山微簇,頎長的身段,緻的香肩,不可方物,揪人心腸。姑娘也是一方湖藍的紗裙,湖藍的布鞋,潔白的襪筒包裹着可愛足踝,在濃淡的霧氣中飄渺着,直似謫仙憑風而去。姑娘畫着,神遊物外,平靜而安詳,她叫雨,有着和山水衣飾一樣的姓氏:藍。
從不遠處,走入一個輕黃的輪廓,打破了幽藍的寂靜,這也是一個姑娘,一身鵝黃的裙子鮮豔明麗,不惹眼的地方卻有些皺皺巴巴的,甚至有些殘破,像是剛剛摔過一跤,擦破了心愛的裙子,她小嘴緊緊的抿着,眉頭間鎖着一片陰雲,賭氣的踢着腳下的小石子。
黃裙女孩來到洱海邊,直的站着,牙齒咬着下。藍雨向她望去,輕輕的一笑。黃衫女孩也到有人看她,扭頭倔強的回了一眼,很不友好。藍雨一驚,只覺得眼前這個姑娘,倔強中透着深深的無奈和嬌怯。「瞎關心些什麼」藍雨自嘲的笑笑,繼續低頭畫自己的畫。黃裙姑娘見藍雨不在搭理自己,更加不滿,生氣的扯下腳旁的一族花,狠狠的扔到洱海里,接這拾起小石子,恨恨接二連三的拋入水中。藍雨眉頭一皺,這丫頭也太無理了,洱海是我們大理人的母親,你扯花也就罷了,為什麼如此攪擾洱海的清淨?想着便要發作,一轉念間,罷了,剛才看這丫頭的眼神,想必心中有苦惱的事。且由着她吧,只是這種素質,藍雨搖頭不以為然的一笑,心中對身旁這個姑娘,説不出的厭惡。
一陣手機的鈴聲刺耳的響起,藍雨眉頭又是一皺,心中説不出的不滿。只見那個黃裙女孩兒氣鼓鼓的掏出手機。
「喂」女孩兒接着電話,突然哭了,「我不好,很不好,來這個破地方真是上輩子缺德,破地方,破人,沒一個好人,只知道欺負人。我恨大理,恨這裏的所有人」女孩兒幾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卻怒了藍雨,暗暗壓抑着火氣,這丫頭説話太可恨了,我一再不與你計較,卻得寸進尺了。一待黃裙女孩兒放下電話,藍雨冷冷的道:姑娘,你不覺得你過分麼?
「過分?」黃裙女孩雖不示弱,卻也顯得有些怯了「過分怎麼?你來打我啊,我給你打」説這眼眶裏淚水又滿了。
姑娘一哭,藍雨到慌了手腳,怒目看了黃裙女孩一眼,小嘴扁了扁,只覺得此人不可理喻,冷哼了一聲,收起畫板,快步走了。身後傳來女孩噎聲,「瘋子」藍雨暗暗罵了一句。
藍雨去了,黃裙女孩兒跌坐在海邊,嗚嗚咽咽的哭着,傷心的時候最容易想起往事……
黃裙女孩兒叫羞兒,是醫科大學心理學專業研三的學生,出生在一個書香世家,讀研時和一個已婚的老師相戀而和家裏鬧翻,後來男友來到大理工作,羞兒靠打些零工讀完了研究生的課程,還有三個月就要畢業了,羞兒利用準備論文的三個月來到大理,尋找男朋友的甜,卻不料男友變心,不再見她。男友的子在本地頗有勢力,查到了羞兒的住處,狠狠的打了羞兒一頓,其後隔三差五都來尋釁滋事,羞兒是被打怕了的,每次都跪在地上,乖乖的忍受來自人家的暴。
如今房租已經到期,錢也用光了,羞兒想再租一套房子,徹底逃離這個惡毒的女人,可阮囊羞澀,天地之大,竟無立錐之處,羞兒瘋狂的找工作,可一直無果,失意之下,鬼使神差的走到洱海邊,發生了方才的一幕。羞兒也自知不對,藍雨走後,羞兒哭着深深的悔恨,可有什麼辦法呢,心中壓抑的苦痛讓羞兒再一次失去了理智。
二。應聘
藍雨是一家企業的人事主管,雖然年少有為,可繁重的工作畢竟壓得自己力不從心,不得已要為自己招聘一個助理秘書,為自己分擔一些壓力。眾多的應聘人中,最終若穎而出了兩個人:珊兒和羞兒。藍雨反覆的對比兩個人。雖然羞兒學歷稍高,但畢竟是醫學專業。而珊兒是學管理的,可能上手會快一些。而且就二人的簡歷來説,藍雨覺得珊兒的文字表達能力更好,更能適合這個工作。計議既定,藍雨終於鬆了一口氣,泡了一杯咖啡,小口的喝着,等待着為兩個應聘者面試。
時間到了,等到羞兒走進藍雨的辦公室,兩個人都呆了……藍雨今天一身職業套裝,説不出的嫵媚風情。羞兒依然是那件黃的衣裙,顯得羞羞怯怯,昨還在口角的兩個人,如今面對面的望着,羞兒心一下子冷了,淚水又想奪眶而出,羞兒咬着牙暗暗的忍住,生命真是會開玩笑啊,本想自嘲一番,可湧上的卻是無盡的恐慌和無助,明天房子就要到期了,自己的身上已經沒有餘財,如果得不到這份工作,自己就要宿街頭,或許還要乞討過活。不,我一定要得到這份工作,即便是做牛做馬。不知是無助還是抱愧,羞兒只覺得眼前的藍雨高貴得如同仙子一般,直屈膝給她跪去。藍雨更是驚異於這個世界太小了,難道真的是冤家路窄。對於羞兒,如果屏退她,她會不會説我公報私仇?算了,工作為上,顧不了那許多了。
面試進行得毫無懸念,羞兒因為緊張,回答得結結巴巴,考官都暗暗搖頭。
最終珊兒簽署了工作協議,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只留下羞兒拘束的站着,不想離開。藍雨看了羞兒一眼,嘆了口氣「還有事麼?你也看到了,你的表現確實不如珊兒,我不能留下你」
「主管……」羞兒急得快要哭出來,連連的鞠着躬「求您給我一個機會吧,我真的很需要一份工作,錢已經用光了,明天我就沒有地方住了,我一定會好好幹的,就是掃地保潔也行啊」
「可是我們這裏不缺掃地的,再説你一個碩士生,僱你來掃地,幹不長的」
「不,主管,不會的,我發誓,我會好好為大家服務的,請您幫助我一次吧,我會記住您的恩德的」羞兒邊説着,邊不停的鞠躬。
藍雨看着面前卑躬屈膝的羞兒,皺起了眉頭,「這女孩子欺軟怕硬,見風使舵,昨天無禮,今天有求與我就這樣的姿態,人品太低下了。可是,到也確實可憐……」藍雨想了一下,心腸還是軟了,點點頭。「好吧,不過公司裏確實沒有職務給你了,我一直想找個保姆,做些家務,你願意嗎?」
保姆?羞兒臉一下紅了,保姆不就是伺候人的丫鬟嗎?可不知怎麼,心中卻升起一份悸動,中小鹿咚咚跳個不停。忍不住竟漾出了笑意。「我,我願意。
……謝謝您」羞兒小聲的回答着。
「好,你回去收拾一下,下班後在公司門口等我,包吃住,月薪八百,試用一週,同意嗎」藍雨的心情也好了起來,長了長身子,出了微笑。
「是,羞兒遵命,那羞兒下去了」羞兒答着,恭敬的退了出去。藍雨一怔,只覺得羞兒有着説不出的馴服與順從。可能當下人還真是個好料子,藍雨笑着搖了搖頭。
走出公司的大門,羞兒芳心可可,一直咚咚的跳個不停,成了別人的僕人,心裏説不出的五味雜陳,有些苦,又有些羞,更要不得的是一直吃吃的想笑,比當初考了第一名得到導師的誇獎還喜悦興奮,今後的生活像充滿的無窮的神秘和誘惑,羞兒越想越害羞,乾脆小跑着回到住處,一頭紮在被子裏,扭捏了半天,不好意思抬起頭來。委了良久,時間不早了,羞兒才爬起來,紅着臉收拾東西,東西並不多,收拾起來只有一個箱包。羞兒坐在光禿禿的牀邊,心裏怎麼也放不下自己的僱主,才發現,藍雨好美,美得令人炫目,這麼美得女人,當然該有人伺候。想着,羞兒覺得給藍雨做傭人好像是上天給與的獎勵與憐愛,多的陰霾不快一掃而空。主人,奴婢,羞兒突然想到這一對稱呼,臉更燙了。主人對我這麼好,不怪我冒犯,還讓我當傭人,我該跪着伺候主人吧,「哎呀」想至此,羞兒羞得悟住了臉,腳在地上狠狠的剁了幾下,「羞死人了,怎麼有這麼想法,下賤死了」羞兒臉上羞着,心底卻暗暗的打定了主意。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高貴美麗的主人。
人就是這樣,一旦被對立面征服,就從裏向外的屈從了。屈從帶來的,是一種生生死死的刺與興奮,羞兒的下體已經濕淋淋的不成樣子了……
三。主奴
五點半,羞兒拖着行禮來到公司門外,藍雨還在開會加班,羞兒坐在會客室,安靜的等待着主人,強烈的期望讓羞兒十分不安。主人會怎麼看待自己的服侍呢?……
藍雨終於下班了,下班後的藍雨顯得慵懶而疲憊,向着羞兒點點頭,「跟我走吧」語氣雖然輕柔卻不容質疑。羞兒走上前來,紅着臉彎身鞠了個躬,想叫聲主人,口張了張卻難以啓齒,略帶委屈,而又拘謹的輕輕的把藍雨的包奪了過來「我給您拿着吧」。藍雨又是一怔,嘴一笑「乖巧的嘛,怎麼還有些不好意思啊?呵呵,你以後就叫我藍姐吧,安心做事,我不會欺負你的」。羞兒臉窘得像一塊紅布,深深埋着頭,聲音小不可聞,「主人笑話了,奴……奴婢……哪敢……叫您姐……姐姐啊,折煞奴婢了」。「奴婢?主人?……」藍雨聞言一驚,愣了片刻,撲哧一下笑出聲來,藍雨畢竟是淑女,一笑之下自覺失態,悟住嘴巴,轉過身去。羞兒只見主人香肩不住輕輕動,知道主人在笑,雖然羞愧,又覺得主人歡笑,於自己實在有難言的成就,不自覺的竟有些動,眼眶裏熱熱的。
好一會兒,藍雨止住了笑,清清嗓音,轉過身來,臉上仍漾着濃濃的笑意,襯托得明豔不可方物。「羞兒,你不用這麼討好我,這樣我並不喜歡,人總要又自尊,這樣討好人,我會覺得你很下賤,讓人不看起」
「主人,奴婢……」羞兒低低的道「奴婢是心甘情願的做您的下人,您的高貴讓羞兒受寵若驚,羞兒想像古時候的丫鬟一樣伺候您,求您允許奴婢……
……」説着越説聲音越小,後面的話,只見嘴動,卻聽不清楚説些什麼。
藍雨仔細打量着眼前的羞兒,這個自稱奴婢的女孩兒,到也清秀可人,鵝蛋臉晶瑩如玉,鼻樑小巧如倚瓊瑤,櫻顆微點,眸子裏眼波,含蓄婉轉,雖不及自己美奪天人,卻也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配着眼前羞澀的神態,佔盡了一種異樣的風。可女人就是這樣,認定的東西,極難更改,不由得心中暗歎,好一副胚子,可惜卻裝了一副欺上媚下的品行,可惜了,她既然自甘下賤,我何不樂的享受,左右不是我她的,這丫頭人品齷齪,也活該與人為奴。於是點點頭道「好吧,你願意怎樣便怎樣了,你既然想做奴婢,我就成全了你吧。」
羞兒聞言,抬頭羞澀的一笑,顧不得大庭廣眾,雙膝一軟,就要跪了下去。
藍雨連忙扶住,面子上也帶出了不耐煩。「要跪回家跪去,你不知羞,我還要臉呢。」羞兒不敢多言,應了句是,乖乖的跟在藍雨身後,拖這自己的箱子,搭着主人的小包一路行去。
小城不大,很快回到了藍雨的家,羞兒顧不得觀看屋子裏的陳設,蹲下身去,拿出了擺在最外面的一雙粉紅的拖鞋「主人,是這雙麼?」羞兒問的依然怯怯的。「恩」藍雨只簡單的嗯了一聲,並不多話。羞兒忙趴在主人腳下,恭敬的為主人換了鞋子。當此情景,藍雨雖然不齒羞兒,卻也被羞兒的謙卑服侍得説不出的舒服,暗暗喜歡起這個腳下的小婢。「我到要看看她還有什麼把戲?如今主人也叫了,跪也跪了,難道還有什麼更下賤的事做得出來麼?」藍雨饒有興趣的想着,對今後的生活,也多了一份好奇和憧憬。
換了拖鞋,腳上一鬆,藍雨全身也舒暢了起來,羞兒繼而站起身,把主人的包掛在衣架上,又恭敬的服侍主人了外衣。藍雨徑直走入客廳,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羞兒在門口怔了一下,不知自己該換哪雙拖鞋,可主人不説,羞兒又不敢多問,主人的東西,此時在羞兒心裏都如聖物一般,是決不敢亂動的,轉念間,羞兒靈機一動,忙了鞋子,赤腳走到主人身邊,低着頭,鼓了一下勇氣,緩緩的跪倒。藍雨這次並不阻攔,居高臨下,冷傲的看着腳下的羞兒。跪倒的羞兒,臉燒得如一團火一般,呼也開始急促,她偷眼看了看坐在上面的主人,聖潔得如同仙子一般籠罩在一片澄淨的光華中,高貴得不容仰視。羞兒緩緩的叩下頭去「奴婢羞兒,給主人請安。謝主人收在門下,使奴婢不致落街頭,奴婢叩謝主人大恩,今後內司僕役,外事牛馬,請主人隨心使用。」幾句話娓娓道來,一氣呵成,不知羞兒鼓了多大勇氣才説得這樣利。説完,羞兒伏在主人腳下,羞得再也不敢起身。藍雨也是一驚,雖然早有準備,可還是沒有想到羞兒竟説得這般低賤,不由想笑,強自忍住。「恩,起來吧,既然你這麼説了,我就把你當奴隸看待了,今後可別説我欺負你」「奴婢不敢,更不敢起身,在主人面前,做奴婢的應該跪着侍候,請您隨意使喚」羞兒小聲恭敬的答道。「來,主人看看你」説着,藍雨很快的找到了覺,用足尖輕輕挑起羞兒的下巴,饒有興趣的觀賞着自己的小女奴。主人的腳尖碰到羞兒的下巴,羞兒渾身一顫,自己的頭,人家的腳,這種怪異的結合令羞兒掉入一個巨大的羞恥漩渦之中,抬着頭,眼睛緊緊的閉着,渾身因為羞恥瑟瑟的抖着,一陣陣的熱衝向下體。藍雨注意到了羞兒微妙的變化,而自己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也強烈的撞擊着自己的心靈,藍雨發現,自己喜歡這種覺,甚至開始渴望蹂躪腳下這個可憐的小生靈,讓她痛苦,讓她淚,讓她無助的哀叫……
「睜開眼」藍雨命令道。羞兒不敢不尊,強自睜眼看了一眼主人,馬上又把眼神別到一邊,羞兒可以聞到主人腳下淡淡的皮革味兒,卻一點都不臭,不知為什麼,羞兒竟微微的有些失望。「羞兒,你確實適合做奴婢,我從沒見過你這麼下賤的人,那種話,別人想都不會想到,你竟然能説出來,好!」説了聲好,藍雨站起身來,叉開腿,冷傲的看着羞兒,「爬過去,像狗一樣,就臣服在我的腳下吧。」羞兒看着高傲的主人,伏下身,卻不忘磕頭,「在主人下,奴婢蒙恩,奴婢叩謝主人」羞兒邊説着,邊緩緩的爬向了主人的兩腿之間。
羞兒的言行劇烈的刺着藍雨,不由得下體也開始濕潤了。想不到使喚奴婢這麼舒服,怪不得古時大户人家奴婢成羣呢。恩,藍雨暗暗思索「該如何慢慢的炮製這個小丫頭呢?我的小獵物。」
晚上藍雨帶着羞兒在外面吃了些飯,藍雨心情很好,多點了兩個葷菜,羞兒本來不敢坐,可藍雨執意要她坐在自己身邊,羞兒不敢忤逆主人,只得拘束的坐下,股卻只坐了一個椅子邊兒,小心的看着主人,一會倒茶,一會給主人夾菜,盡心盡力的侍候着。藍雨一直盪漾着微微的笑意,對自己奴婢的侍奉十分滿意,這個小丫頭,伺候起人來倒不含糊,乖巧聽話,用她當保姆,不失一個明智之舉啊。「羞兒,你自己也吃吧,不用侍候我了」藍雨見羞兒自己沒動幾筷子,不由得催促着。「吃完了回去,還有話吩咐你」。「是,主人」羞兒其實早就餓了,連來囊中羞澀,常常不能果腹,如今看見豐盛的飯菜,肚子裏早就咕咕直叫了。如今見主人吩咐,羞兒重新取了一雙筷子吃了起來,還不時的用剛才的筷子給主人夾着可口的飯菜。羞兒很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敢用自己沾過口的筷子給主人夾菜,吃飯的時候,也只從飯菜的一角靠着邊的夾,不敢污染了飯菜的其他部分。藍雨看在眼裏,心中憐愛頓生,又見羞兒着實的餓了,雖盡力吃得文雅,卻也見急迫之態。暗暗嘆了口氣「這丫頭到是真懂事呢,看樣子真是餓極了,這段子,也真難為她」想着,憐愛的摸了摸羞兒的頭髮。主人的疼愛,嚇了羞兒一跳,口中不敢咀嚼,楞了一下,含着滿口的飯菜遲疑的看着主人,藍雨見羞兒傻傻的樣子,撲哧一下笑了出來。羞兒情知自己滑稽,也扭捏着低頭笑了。
四。服侍
吃過了晚飯,主婢二人情近了很多,羞兒也不那麼羞澀了。回來的路上,藍雨對羞兒説「你奴很強,超出的我的預想,你回去後可以繼續好好發揮,我到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法子伺候我,伺候得好了,我給你加薪。」「加薪,羞兒不敢,主人給奴婢已經夠多了,不過,真的怎麼伺候都行麼?您不會嫌棄奴婢下賤吧」。藍雨笑了笑「不會」。羞兒咬着嘴使勁的點點頭「嗯」。
進了門,羞兒侍候主人了外衣,依舊赤了腳,跪在地上。「主人,請您把腿叉開好嗎,好讓奴婢爬到您下,做您的小馬,馱您進去換鞋」「小馬?」藍雨覺得腳下的羞兒無比的新鮮,奇思妙想,層出不窮,十分有趣。「你是剛才從我下爬過的時候就有這想法了吧」藍雨調笑着説到。「是」,羞兒臉又輕輕一紅,不好意思的頂着主人的雙腿,往裏就擠。藍雨就勢雙腿輕輕叉開,羞兒自覺的鑽了過去,叼起主人的拖鞋,轉身爬入主人下,「請主人上馬」羞兒含糊的説着。藍雨騎上了羞兒,看到羞兒口中銜着自己的鞋子,不覺一陣噁心,可騎在羞兒的身上,畢竟樂趣掩蓋了噁心,藍雨還是輕聲的笑着,抓着羞兒的頭髮,駕駕的驅使着羞兒,羞兒很乖順,雖然柔弱,卻努力的爬着,主人扯左邊的頭髮,羞兒就向左爬,扯右邊就向右爬,後來藍雨一直扯着羞兒左邊的頭髮不放,羞兒就在地上爬着轉起了圈子,逗得藍雨嬌笑不止。大約騎了十多分鐘,藍雨玩興漸漸淡了,也發現羞兒手臂瑟瑟的抖着,顯然是力不能勝,於是駕馭着羞兒爬到沙發前,下了羞兒,喜笑嫣然的坐上沙發。腳下羞兒呼呼的着,藍雨伸出腳,小嘴微微一努,示意換鞋,羞兒顧不得渾身痠軟,忙上前去。自此羞兒知道主人喜歡騎自己遊戲,偷偷做了一副馬蹬,一條繮繩,供主人享用,後話不提。
羞兒將主人的拖鞋恭敬放在地上,衝主人規規矩矩的磕了三個響頭,捧起主人的腳,將頭伏到腳後,用舌頭用力一頂鞋幫,高跟鞋從藍雨的腳上鬆動了,接着咬住鞋尖,為主人將鞋子退下,與其説是咬,到不如説是含,羞兒知道主人的鞋子價格不菲,咬壞了,只怕打死了自己也不能贖罪,於是用舌頭託着,嘴含着,小心的放到地上,同時雙手託着主人的玉足,高高舉過頭頂。之後又含着主人拖鞋的鞋尖,為主人套在腳上。藍雨高高再上的坐着,鄙夷的看着羞兒用嘴巴為自己穿鞋子,噁心得幾次嘔,只覺得天下齷齪下賤之事,無過於此,為了討好主人,給主人當牛做馬讓主人騎也就罷了,如今還用嘴巴去為人換鞋,眼前的羞兒,還算是個人嗎?還又一點廉恥心嗎?羞兒如法為主人穿好另一隻鞋子,跪在腳下,低着頭不在言語,形容着實惹人心疼,藍雨嘆了口氣,對這個小奴婢又是鄙夷,又是心疼,説不出的滋味。
羞兒聽到主人嘆息,以為是自己伺候得不好,讓主人失望了,急得連連磕頭。「奴婢該死,讓主人失望了,奴婢愚笨,主人開恩哪」羞兒磕了幾個頭,見主人並不答言,只覺是懲罰不夠,咬咬牙,索是下賤了,就下賤到底吧,想着掌起嘴來,羞兒用力不小,手掌打在臉上聲音清脆悦耳,藍雨乍見羞兒掌起嘴來,忍耐不住,笑倒在沙發之上,「真有你的,羞兒,使勁打,太逗了」藍雨一邊笑着,一邊指揮着。藍雨本就美麗非凡,一笑起來,更增十分顏,羞兒見主人笑,本就十分滿足,再見主人嬌容,一發的抑制不住,用盡全力着自己的臉蛋兒,頃刻,羞兒的臉頰紅彤彤的,有些腫了起來。「好了好了,住手吧」藍雨坐起來,臉上的神情像個淘氣的小姑娘,「羞兒,你真下賤,現在我從心裏往外的鄙視你,看不起你,收你做奴隸真太抬舉你了。不過我喜歡你這樣,你可真是個寶貝呀」藍雨把寶貝兩字加重了語氣,「你本沒有資格當人,比狗都下賤。來,給我叫叫。」藍雨淘氣的眼神中帶着無盡的不屑。羞兒驚魂方定,雖然已經執意給主人為奴,可聽到主人説鄙視自己,自尊心卻又可憐的抵抗起來,淚水又滿了起來。
「怎麼?不肯叫?」藍雨問着
「不,奴婢不敢」藍雨的語氣嚇得羞兒顫抖了起來,羞兒自己也不知為什麼這麼害怕主人,「奴婢叫,奴婢……叫,汪汪,汪汪」
「搖搖尾巴?」
「是」羞兒忙又搖起了股,邊叫邊搖。把小狗學得惟妙惟肖,主人又笑了起來,羞兒深深的低下了頭。
「恩~」藍雨快的靠在沙發上,玩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同使她充滿了興致,翹着的腿晃了晃,「賤人,給我腳」。羞兒慌忙了上去,口中謝着主人,雙手在身上蹭了蹭,恭敬的托住了主人翹着的腳。藍雨人美,腳也美,白皙滑的皮膚隱隱透着泛青的血管,完美的足弓巧奪天匠,腳趾頎長,整個腳上沒有一處死皮,足上淡淡的有股濕混着皮革的味道,出奇的好聞,羞兒看着痴痴的呆了,竟不敢用力去碰主人的玉足,只怕是稍一用力,就捏破了水的皮膚。藍雨見羞兒不用力,一腳踢在羞兒臉上,「你敢偷懶兒?」羞兒哎呦一聲應足而倒,來不及摔疼了的肩膀,趕快起身跪在主人腳下不斷的磕着頭,祈求饒恕。此時藍雨的腳就懸在羞兒的頭頂,她順勢一踩,「賤人,我警告你,以後伺候我的時候再分心,馬上就給我滾出去。」聽説主人要趕自己出門,嚇得羞兒失聲哭了出來,「不要啊,主人,奴婢該死,奴婢再也不敢了。」「恩,繼續吧」藍雨鬆開腿,放出了腳下的羞兒。羞兒慌忙中擦乾淚水,小聲泣着捧住主人的腳,小心的捏着,從腳趾到腳掌,再到足跟,不斷的變化着手法,捏,,按,,羞兒把學校學過的按摩手法一併使了出來,極力的討好着主人。藍雨則坐在沙發上,微閉着雙眸,舒適的享用着,捏完了左腳,藍雨把腿搭在羞兒的肩上,乖巧的羞兒忙又捧起主人的另一隻腳,如法按摩着,手指早就痠軟了,可羞兒一刻也不敢停,邊捏邊偷眼看着主人,見主人表情十分享受,懸着的心才暗暗放下。
了將近一個小時,羞兒已經大汗淋漓,膝蓋也跪得生疼,正在羞兒支撐不住的時候,藍雨示意羞兒可以停止了,羞兒如蒙大赦,主人的腳在自己的肩膀上,磕不下頭去,卻還是點頭哈,拜謝着主人使用自己的恩德。藍雨看着羞兒笑了,腳尖輕輕的撥着羞兒的臉「小女奴,做得不錯,主人很滿意」。主人的腳在羞兒的臉龐滑過,涼絲絲的,多美的腳啊,羞兒第一眼看到主人的腳就心癢難撓,此時再也抑制不住,遲疑的伸出小舌頭,在主人腳下試探的了一下。「噝~~」藍雨倒了一口涼氣,一陣酥麻自羞兒的舌頭與自己腳底相處迅速的傳遍了全身,麻與癢織在一起,顫動着全身每一神經。「繼續,賤婢,」
藍雨命令着。羞兒馬上重新捧住主人的腳,細心的了起來,從腳趾挨個的嘬着,指縫,腳掌,羞兒不放過每一分肌膚,忘情的着。藍雨沒有想到,自己的腳竟然這麼,羞兒舌頭與自己腳底的每一下接觸,身體都會顫抖一次,都化做一個巨大的刺包裹着自己的身體,漸漸的,忍不住呻出聲。地上的羞兒努力的着,舌頭在主人的腳上來來去去,淡淡的鹹味刺着味蕾,羞兒也説不清為什麼,主人的腳竟也帶給了自己巨大的刺,下體濕淋淋的,羞兒不斷扭曲着,動着,幾近於瘋狂的吐着主人的腳掌,也抑制不住呻出聲,主奴兩人的呻聲混合在一起,繼而更深的刺着兩人的神經。羞兒的舌頭漸漸的向上去,藍雨則一把拉過,把羞兒的可愛的嘴按在了私處,一夜間,兩個女孩兒一上一下,各自體味着自己的快樂,藍雨滿足了多次,可命令羞兒,沒有她的允許,決不許羞兒嘗試的滋味,羞兒雖然慾火中燒,卻絲毫不敢違背主人的意志……
……
夜深了,藍雨命令羞兒跪在自己牀下隨時侍奉,羞兒不敢有絲毫反抗,藍雨確實累了,躺在輕暖的被子裏安然入夢,羞兒則滿腔慾火,疲憊的跪着,酣睡中的主人鼻息均勻,臉蛋紅彤彤的,羞兒不覺又緩緩的磕下頭去。
五。送餐
次清晨,陽光伴着小鳥的清脆的啼鳴,温愛的撫摸着藍雨美麗的曲線,藍雨張開眼睛,發現牀下的羞兒縮成一團,頭頂在牀腳與牀頭櫃的夾角上,睡得正香。「這丫頭」藍雨氣鼓鼓的笑了,用腳踢了踢羞兒「懶蟲,讓你侍奉,你倒睡起覺來了」。一踢之下,羞兒悚然驚醒,略一定神,情知不好,嚇得小臉一下子白了。忙不跌磕頭請罪。藍雨笑了笑「別磕了,大早晨的,不與你計較,等我下班回來再收拾你,快服侍我洗漱。」羞兒忙服侍着主人穿了睡衣,趴在牀下,請主人騎上自己。跪了一夜,羞兒的膝蓋早就腫了,主人騎下的時候,膝蓋疼痛裂,羞兒直涼氣。可羞兒心裏明白,主人是高貴的女神,有奴隸在的時候,決不可以讓主人走路的,和伺候主人比起來,自己的疼痛是微不足道的,羞兒吃力的爬着,儘量的維持平衡,把主人馱到了漱洗間,羞兒自覺的在面盤前停下,藍雨偏腿坐在了羞兒身上,洗漱,化妝,羞兒靜靜的跪着,不出一聲。藍雨晨便時,羞兒把衞生紙捧了,高高舉過頭頂,身子俯下,讓主人雙腳踩在頭上,對於羞兒的謙卑,藍雨十分滿意,對於自己僱傭羞兒這個小丫頭自詡起來,想着,雙腳微微用力,蹂躪着羞兒的頭髮,羞兒被主人踩得連連呻,鼻子和嘴在衞生間的地上壓變了形。「伸出舌頭地板」。羞兒依言了,逗得藍雨格格直笑「廁所什麼滋味啊?小賤人?」話一出口,卻聽羞兒嚶的一聲,身體動了起來,藍雨嚇了一跳,「你幹什麼啊?喜歡廁所啊?賤人」……
藍雨上班去了,羞兒又在門口跪了多時,才敢站起身來,第一次仔細打量主人的家。主人家是一個兩居室的房子,被主人佈置得淡雅俗,傢俱都是淺的,鋪着淡黃的複合地板,自己被主人安排在小屋裏,昨一直忙碌着伺候主人,房間並沒有收拾,羞兒撅着小嘴坐在自己的箱包上,了紅腫的膝蓋,便開始收拾自己的小牀。東西並不多,不到半個小時,羞兒結束了工作,看着自己温暖的小牀,羞兒展顏笑了,撲身在自己的牀上,來回的滾了一番,好不舒服。折騰了一會,羞兒坐起身來,想到昨晚的一幕幕,下體又火一般的燃燒了起來,幾次想把手伸進去自一番,都是碰了碰就收了回來,主人不讓自己動下體,羞兒竟真的不敢,算了,羞兒委屈的撅撅嘴,主人收留我,我還是聽話的好。可是,該怎麼討好一下主人呢?羞兒支頤想了一會兒,決定做一頓緻的午飯送給主人吃,羞兒得意的笑笑,對於自己的廚藝,羞兒向來自信。掏出身上的錢,只有不到一百塊了,羞兒到市場買了一隻公柴雞,一塊牛毽子,一塊南瓜,投身廚房,鏖戰起來。做飯之餘,羞兒把屋子裏也仔細的收整了一番,確認主人會滿意之後,笑着把自己做的涼拌柴雞,醬牛毽子以及一煲南瓜粥小心的盛好放在食盒裏,快快樂樂的向主人公司走去。
公司離家並不遠,羞兒到時,正趕上大家下班去吃午飯,在公司裏,羞兒正遇已經成為主人助理秘書的珊兒。珊兒也是一身職業套裝,顯得明幹練。「呦,羞兒?」珊兒昨走得早,並不知道羞兒已經做了藍雨的傭人,「你也來了上班了?藍部長也留下你了?那真好啊,以後我們不是對手,可以做朋友了」珊兒温柔的笑着,向羞兒伸出手。碰到了珊兒,羞兒又開始不好意思起來,一同應聘,人家現在已經是主人的秘書,位高薪厚,而自己卻成了給主人腳的奴婢,羞兒拘束的也伸出手和珊兒握了握,小聲答道「沒有,我……我現在做藍部長的丫鬟,伺候主人的飲食起居,我來給主人送飯了。」羞兒完全可以用「保姆」這個時髦的詞語,可心底裏偏偏奇怪得覺得丫鬟,主人這樣的詞語有一種莫名的自豪,甚至堅信自己的身份會讓眼前的珊兒羨慕,從而在競爭對手前找回一些失敗後尊嚴。「丫鬟?主人?」珊兒疑惑的看着羞兒「哦,你是説你做了藍部長的保姆吧?」。「不,是丫鬟,使喚丫頭」。羞兒昂起頭,鄭重的説着。「哦……
……」珊兒略有所思的點點頭,奇怪的看着羞兒,「那跟我走吧,我帶你去見部長,部長正讓我去買飯呢」。「恩,謝謝珊兒」羞兒跟在珊兒身後,心中説不出的痛快。
辦公室裏,藍雨忙玩了手頭的工作,正和其他幾個部門主管閒聊着,等待着珊兒買飯回來。門一開,珊兒帶着羞兒走了進來,藍雨不由一呆,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兩個人。「藍部長」珊兒笑着説,「羞兒給您送飯來了」「哦,這樣啊,謝謝你了,珊兒」藍雨輕輕的笑着,卻不失威嚴,心中暗怪羞兒冒失。這時羞兒看到屋子裏竟然有好幾個人,也微覺詫異,心中小鹿亂撞,走到主人面前「主人,羞兒給您送飯來了,您看看可口不可口,不可口,羞兒再去買」羞兒聲音不大。
卻惹來了一陣怪異的眼光。「主人?」企劃部主管絲雨驚訝的笑着,「藍雨,你幾時做的主人?」「呵呵」藍雨笑了笑,「絲雨,別多事,羞兒是我的保姆,她們家那裏管僱主就叫主人。」藍雨説着打開食盒,麻辣濃香另有一份甜膩的香氣,令人食慾大動,藍雨看了一眼羞兒,見羞兒正緊張的看着自己,眼神中充滿是期盼,心中一軟,衝着羞兒責備的一笑,輕輕的叫了聲「死丫頭」。羞兒聽出着聲死丫頭之中包含的全是讚揚,臉上頓時漾出笑來,唯恐失態,小嘴緊緊抿着,若在外面,只怕早就高興得跳了起來。
得到主人的讚揚,羞兒膽子大了,輕盈的走到主人桌前,幫主人拿出飯菜,筷子雙手遞到主人的手中。接着便規矩站在主人身側,盈盈半蹲為禮「請主人用餐」。「呦,這麼懂事的保姆啊」大家紛紛議論着,「藍雨你好有福氣啊」。藍雨看着大家,笑而不答。
「不,是羞兒有福氣,能服侍主人是羞兒的造化」羞兒羞澀的説着,粉面輕紅,極盡嬌媚之態。
「哎呀,這話聽着好麻」絲雨故意聳了聳肩,待再説,藍雨接過了話頭,「絲雨,你們不來嚐嚐嗎?這丫頭的手藝還真不錯呢。」大家於是紛紛圍上,一嘗之下,都不住口的讚揚,羞兒聽了固然高興,藍雨也覺得臉上有光。
「藍部長」珊兒小心的了一句,「您那雙高跟鞋早上來時不是髒了嘛?
您穿着平底鞋在公司也不雅觀,我説給您擦,您不讓,既然羞兒來了,她説是您使喚丫頭,不如讓她給您擦擦吧」珊兒説到使喚丫頭幾個字的時候,故意含糊了一下,卻也讓大家聽得真真切切。「使喚丫頭?」大家疑惑的看着藍雨和窘迫的羞兒。藍雨低頭小勺喝着粥,半晌才抬起頭來,並不回應大家的疑惑,「也好,羞兒,你去把我的鞋子擦乾淨」説着衝牆角努努嘴,羞兒當然認識主人的鞋子。恭敬的答了聲「是」,忙走到牆角,蹲在地上,紅着臉捧起主人的高跟鞋,在大家驚異的目光里拉起自己的裙角,輕輕的擦拭鞋面,有泥土的地方,羞兒張開小口,對這鞋面輕輕哈氣,讓鞋面濕潤,再用裙角一一擦去。
大家注目看着,羞兒擦得很用心,毫不知覺。
珊兒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離而堅定。
六。懲罰
終於盼到主人下班,羞兒早就做好了飯菜,跪在門口恭候着主人,依舊例侍候着主人換了鞋,便跪在一旁侍候主人晚飯。間羞兒的輕率讓藍雨又是喜歡又是着惱,對羞兒淡淡的,羞兒看出了主人的不快,極力的討好,在主人吃飯的時候羞兒又是捏腳又是捶腿,藍雨也不時把不愛吃的菜或是口不佳的菜吐到地上,羞兒則像小狗一樣在地上爬來爬去的吃。羞兒周到的服侍使藍雨的心情略略好了一些,猜測羞兒中午也沒有吃上飯,便掰了一塊饅頭,順手扔在地上。羞兒確實餓了,一天沒有進食,見主人扔下饅頭,不好意思的扁扁嘴,上去就要吃,羞兒的嘴巴堪堪要碰到饅頭,藍雨突然抬起腿,一腳把饅頭踩在腳下,連着羞兒剛努出的嘴也遭了殃,「哎呦」羞兒嘴吃痛,雙手捂了嘴,臉上肌搐,疼得眼淚花花。藍雨本沒有想踩羞兒的嘴,只是沒想到羞兒湊上去的那麼快,如今看着羞兒捂着嘴的滑稽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嘴還能被踩住,真蠢,現在來吃吧。」藍雨説着,卻並沒有挪開腳的意思。羞兒捂了嘴可憐巴巴的看了看主人,終於明白了主人的意思,主人是要自己在主人的腳下掏着饅頭吃,不用説,肯定是不允許自己用手的。羞兒服侍主人雖然極盡下賤,可在另一個女孩子腳下搶飯吃,還是覺得有些難為情,不由躊躇了起來,卻見藍雨臉一沉,羞兒嚇得一個機靈,顧不得許多,忙湊上去吃了起來。從腳下搶饅頭不是件簡單的事,出來的還好,鞋底的就困難多了,羞兒儘量的伸長舌頭,往外撥,不時變換着角度,以主人的腳為圓心,來回的轉着,吃着。藍雨繼續享用着晚餐,笑的看着地上的羞兒使盡渾身解數在自己腳下啃着饅頭以維繫卑微的生命,身體又熱了起來。
年齡相仿的兩個女孩兒,就這樣各自吃着自己的晚飯,一個在享受,一個在掙扎。生命是平等的,要求也一般無二,可身份,生活,卻可以一個高高在上,金鞍玉馬。一個靠着低賤,乞求,奉承,艱難的苟延殘。
藍雨吃飽了,見羞兒還在地上急得團團爬,也覺得玩得夠了,鬆了開腳,羞兒慌忙磕了個頭,三口兩口把帶着鞋印的饅頭入腹中。「吃飽了嗎?」藍雨問羞兒。「飽了」羞兒低着頭回答,其實餓了一天,半塊饅頭哪能果腹,看着桌上的殘羹羞兒饞得直咽口水。藍雨看在眼裏,微微一笑,拿過一個饅頭,憐愛遞到羞兒手裏,「爬去牆角吃了吧,吃完快點收拾桌子,剩菜不要了,都倒掉,收拾完了,我還有帳跟你算。」説着搜索着電視的頻道,不再裏羞兒了。羞兒抱着主人給的饅頭,動得無可無不可的,知道主人並沒打算給自己吃桌上的剩菜,默默的爬到牆角,大口的吃了起來。吃着,羞兒有種委屈的想哭的衝動,主人寧可把飯菜倒掉也不給自己吃,自己真的低賤得連主人的剩菜也不配吃麼?羞兒亂想着,卻還是迅速的吃着,主人還有帳要和自己算,羞兒不敢稍有耽擱。
收拾桌子的時候,羞兒趁機在廚房裏喝了幾口自來水,捋了捋小脯,總算是不噎了,飛快而又仔細的刷了盤子,清潔完地面,就乖乖的爬到主人腳下,端正的跪好。「主人,奴婢來了」羞兒情知主人會狠狠的懲罰自己,恐懼中也有一些期盼。「往前點」藍雨的語氣十分冰冷。羞兒依言怯生生的向前爬爬了,手還沒離開地面,就被主人的腳踩住了左手的手指,羞兒一驚,不敢撤手,卻不明白主人的意思,正在驚疑,一股劇痛自手指上傳來,「哎呀」羞兒一聲嬌呼,緊接着,主人的腳又是用力的一碾,十指連心,羞兒疼得肝腸寸斷,連呼饒命,主人不斷的加大着力道,碾着,踩着。藍雨穿着是一雙木底高鑲鑽的拖鞋,把她美麗的足弓襯托得白皙如玉,在她腳下,羞兒疼得渾身顫抖,連連扭動,頭死死的頂着地面,嘴貼着主人的鞋幫,藍雨每一次用力,羞兒都是一陣哀嚎,一聲大過一聲,羞兒的慘叫起了藍雨身體中巨大的快,不斷的足下加力,控制着羞兒悽慘的叫聲。原來把痛苦施加給別人的覺如此美妙,藍雨深深的陶醉了,完全忽略了腳下羞兒的痛苦。時間過去了五六分鐘,藍雨的腿踩得累了,方才鬆開了羞兒可憐的小手。羞兒的手早就被踩得失去了知覺,用右手託着左手的手腕,才勉強把手抬起,還不忘磕頭謝謝主人的饒恕,磕過頭後,就只是一味傷心的哭,淚水了一汪又是一汪。藍雨看到,羞兒受傷的手兀自疼得直抖,「還哭?」
藍雨聲音不大,卻嚇得羞兒連忙止住了哭聲,可眼淚還是不斷的着,羞兒害怕的抬起頭,驚慌的看着主人。「踩得好累,都為了教訓你懂事,過來給我」
藍雨沉浸在一種興奮中,對羞兒沒有絲毫的憐憫。在藍雨心中,羞兒一直是個人品低下的姑娘,覺得她罪有應得。
羞兒着淚,遵從主人的吩咐,輕柔的去為主人腿,受傷左手屈伸困難,一使勁,鑽心的疼痛,羞兒咬牙忍着,仔細的侍奉着主人給自己帶來無窮痛苦的腿,「謝謝主人教奴婢懂事,主人受累了」羞兒着淚,卻不忘討好主人。此時的羞兒本應有的怨恨卻一點都沒有,反而深深的在謝主人及時松腿,饒了自己。這兩句話,説得十分至誠,與被主人拋棄相比,這點痛顯得微不足道,羞兒竟然真的開始謝主人教訓自己,主人教訓了自己,自己就懂事了,就不會再惹主人不快,就可以繼續呆在主人身邊。羞兒的專業是心理學,她深深的明白,自己已經被主人徹底征服,受的本完全控制了自己,一個自尊自重的人,當她的自尊被摧毀的時候,往往墮落的更加徹底,尤其是羞兒這種具有豐富心理學知識,本就見識過無數受癖病例的人。羞兒的心理過程藍雨自然並不知覺。可是羞兒卑賤的討好,卻引起了她無窮的反,羞兒有着和自古以來詐小人一樣的下賤嘴臉,她認定,羞兒少連廉寡恥的背後,是一具極其醜陋惡毒的靈魂。
羞兒的服侍讓藍雨覺得十分舒服「知道為什麼懲罰你嗎?」
「恩,知道」羞兒小聲回答「奴婢偷懶睡覺,中午送飯還讓主人在同事面前尷尬」
「那你覺得懲罰得夠麼?」藍雨並不想輕易饒恕羞兒。
「這,不……不夠」羞兒又害怕起來,可主人的意志怎麼敢違拗呢?羞兒自幼疼痛的閾值本就非常低,醫學上稱之為「疼過」,別人三分的疼痛,在羞兒來説就是十分,所以她自幼怕疼。
「你覺得還該接受什麼懲罰」藍雨用調戲的語氣問羞兒。
羞兒嚇得花容失,不敢不答,思忖了一下,低頭小聲答道「鞭笞「
「鞭笞?!好」藍雨長了長身子,「衣服吧,去把你的皮帶叼給我。」羞兒聞命,忙爬到衣架,出自己的皮帶,叼着送到主人手裏,接着就開始遲疑的衣服「都……都嗎?主人?」。「嗯」藍雨並不多言。可羞兒畢竟是個未出閣姑娘,當着別人的面衣,雖是同,可還是屈辱萬分,況且衣服,還只是為了讓人家打自己時給自己更多的疼痛……羞兒得很慢,藍雨卻並不催促,她喜歡看羞兒害羞的樣子,她從眼前小婢的羞愧中,看到了一種小鹿被獵人俘獲後的絕望,有一種別樣的刺。
羞兒光了衣服,臉紅得如同火燒一樣,縮身跪着,雙手不知主的掩蓋着身下的私處。藍雨站起身子,指着屋子中間「爬過去」。「是」羞兒爬得很慢,雙腿緊緊的夾着,一步三搖。「看來她還涉世不深,雖不見得是處女,但對於,接觸的應該很少」藍雨經商有年,眼光十分獨到,從羞兒爬着的姿態,猜測出了羞兒的經歷。調教一個不諳事的小雛兒,讓藍雨到分外的刺。「跪好」藍雨冷傲的命令着。「是」羞兒答着,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啪」一皮帶結結實實的在了羞兒白的後背上。羞兒一聲清脆的「哎呦」咬着嘴硬生生的住,第二鞭,第三鞭接連着打來,每一下都伴着羞兒稚的慘呼。十鞭下來,羞兒再也跪不住了,上身趴到在地上,緊緊的咬着自己的胳膊,勉力忍受。藍雨身材頎長,婀娜多姿,可手勁卻是不小,打羞兒只使了五分的力道,可每一鞭子都帶出一條殷紅的血痕,印在羞兒雪白的皮膚上。打了三十鞭,藍雨已經微微冒汗,羞兒在地上早放聲大哭,疼得生生死死,在鞭子下翻來滾去,身前背後濃濃淡淡盡是鞭痕。藍雨用手背輕輕擦拭了一下鼻尖沁出的汗水,把皮帶仍在地上,向羞兒淡淡的道「不許哭了,跟我過來」。羞兒盡力止住悲聲,跟在主人身後爬着,渾身上下火辣辣的,説不盡的痛楚。羞兒這次真的被打乖了,只覺主人無盡的高貴,連看主人一眼都覺得是玷污了主人。
藍雨在沙發上坐下,把茶几玻璃板下裝飾用的鵝卵石揀了兩塊大的,讓羞兒跪在膝蓋下。羞兒的膝蓋本就腫着,如此一來,更是疼痛,跪不到五分鐘,羞兒的膝蓋就疼得如同裂開一樣。這種慢慢的折磨,藍雨十分喜歡,羞兒的痛苦讓她重又升起了的衝動,藍雨用紙巾擦着臉上的汗水,並不放過羞兒「掌嘴一百」。羞兒哪敢再説個不字,忍着身上和膝蓋下的疼痛,狠狠的起自己的臉蛋來。
……
當晚,羞兒服侍主人洗過澡,藍雨又把羞兒的小口按在了下體上,被懲罰後的羞兒,幹得十分賣力。
羞兒十分聰明,雖然只是第二次為主人提供口舌侍奉,但位置力度把握得十分好,藍雨被羞兒侍奉得高迭起,最終累得呼呼嬌,擺手示意羞兒停止。這一晚,羞兒仍然沒有被允許自,在伺候主人的時候,羞兒的身體被慾撐得幾乎要爆炸了,雙腿來回的着。事後,藍雨鄭重的告訴羞兒:奴隸沒有享受快樂的權利,今後的子裏,羞兒只能看着主人慾生死享受,而她自己,永遠只是個提供服務的工具。藍雨睡下後,沒有再讓羞兒跪着待用,藍雨也知道,羞兒太累了。
七。愛憐
羞兒在藍雨家幹了一週,身上的傷漸漸平復了,膝蓋也適應了下跪的疼痛。
藍雨發現羞兒其實是個很靈秀的女孩兒,優良的教育讓羞兒禮數十分周到,開言時必叫主人,回事也從不忘磕頭,平時羞兒一句話都不説,沒有差事了就在一邊靜靜的跪着,都讓藍雨覺得像獨自生活時一樣自由,絲毫沒有因為家裏多了一個人而有什麼不便。而且所有事情自己一教就會,吩咐給她的事也決不會忘記,不但把自己侍候得十分舒服,家裏也打理得井井有條,更欣的是羞兒做了一手好飯,一週來,從未重樣,滿意之餘,藍雨開始允許羞兒吃自己剩下的飯菜,這對於羞兒來説是個天大的恩典,每次吃主人的剩飯時,羞兒都開心得如同頑皮的少女一般,總要先把手抱着前,低眉默默的祝禱主人幸福安寧。羞兒的衣服很少,來來回回只是那麼幾件,雖然羞兒都是洗得乾乾淨淨的,可藍雨還是嫌那些衣服有些破舊。這,藍雨坐在沙發上,看着自己的小丫鬟趴在地上用抹布細心的擦拭着地板,藍雨滿意的笑了。
「羞兒,你過來」待羞兒在自己腳下端正的跪好,一雙大眼睛順從的望着自己的時候,藍雨從包裏拿出八百元錢。「羞兒,一週來你做的很好,主人很滿意,你通過試用期了,這是這周的薪水,我就按一個月給你算了,拿錢去買兩件衣服,出去了,你怎麼説也是我的臉面呢」説着,遞到羞兒面前。
羞兒一時窘住了,看着主人手中的鈔票,「主人,我,我不要」。「幹嘛不要?多的,是主人賞給你的,你自己的勞動所得,拿着吧,聽話」藍雨的話十分温柔。羞兒小嘴撅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説不出的無辜和可憐,搖搖頭「不,主人,您給我吃,給我住,養活着我,我伺候您是應該,況且我是您家的奴隸呀,為您做什麼都是分內的,我不能再要您的錢了。」羞兒説得很倔強。藍雨聽了,眉頭一皺,滿心不解「包吃包住,一個月八百,當初談好了的,現在怎麼不要錢了?我總不能白讓你伺候我,快拿着,不然主人生氣了」。羞兒低着頭不説話,還是搖了搖頭。「呵呵,有意思」藍雨氣鼓鼓的笑了「羞兒,主人知道你一片忠心,可該你得的,你就是該得,只要你好好伺候我就行了」。「主人,我伺候您是因為崇拜您,不是為了錢」羞兒聲音不大,卻斬釘截鐵。藍雨一呆,才發現,羞兒言語中用得是「我」而沒有自稱「奴婢」,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的,難道,自己給她錢真的傷了她的自尊?難道,她真的是心甘情願給自己做奴婢?難道,自己看錯了羞兒,她不是那種少廉寡恥,接機逢的小人?想到這裏,藍雨也後悔起自己的冒失了。沉了一下「羞兒,主人知道了,主人只是想讓你去買兩件好看的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主人也喜歡啊,要是你自己有錢,那我就不給你了哦,一會就去買,晚上回來,我要看見你的新衣服。」「這」羞兒委屈的抬起頭,眼珠徐徐轉動想了一會兒,年輕的女孩子哪有不愛美的,以前經濟拮据,買不起衣服,如今被主人一説,羞兒心動了,況且打扮得漂亮點,也確實給主人長面子,於是羞兒臉紅紅的從主人手中出兩張一百的鈔票,「主人,這就夠了。」
「200塊錢買什麼衣服啊?」藍雨説着,硬是又給羞兒200元錢,剩下的,藍雨放到了茶几下的屜裏,「錢都在這裏,需要就來拿,主人不説給你了,可這些錢,你有支配權」「是」羞兒答了一聲就低下頭不動也不説話了,藍雨看見羞兒的雙肩在微微動,「唉」藍雨輕輕嘆了口氣,「繼續幹活吧,幹完了就上街去。」羞兒點了點頭,偷偷擦了擦眼睛,拿起抹布重又低着頭擦起地來,主奴兩人都沒有再説話,一種異樣的動咬噬着藍雨的心靈。
羞兒又是穿着那件鵝黃的裙子出門了,走前她跪在藍雨腳下,規規矩矩的磕了三個頭,藍雨擺擺手,沒有言語。
下午藍雨其實並沒有上班,一下午都放不下羞兒跪着泣的樣子,拿起手機給羞兒發了信息,告訴她晚上叫外賣,不用趕着回來做飯了。羞兒的短信很快就回了過來,一個「嗯」還有一個笑臉,藍雨覺得出,羞兒很快樂。
傍晚的時候,羞兒回來了,打開了門,很不好意思的邁步進來,紅着臉,低着頭不敢看主人,剛起裙子想跪下,就被藍雨制止了「先不要跪,讓主人看看」。羞兒買得還是一條黃裙子,不過是輕黃的,還買了一雙軟底的黑小布鞋,配着一雙短筒的白襪,顯得清純而天真,頭髮上還繫了一個天藍的蝴蝶結,頭髮柔順的垂在肩上,羞澀的站着。「你這麼喜歡黃啊?」藍雨笑着問羞兒,「嗯」羞兒害羞的點點頭,抿着小嘴,拘束的笑着。「過來吧,跪下,穿了新衣服,還漂亮的嘛」藍雨命令着羞兒。羞兒依言跪下,藍雨覺得今天的羞兒,更增了三分嬌豔和温柔。「沒買別的了?」藍雨繼續問道。「還買了,買了些布。」羞兒扭捏的答道。「布?」藍雨覺得有些奇怪,隨手打開了羞兒放在地上的黑塑料袋,見是一塊淡藍的仿真絲緞子和一些白中透粉的輕紗,另外,還有些些雜的布頭。「買這些做什麼?」藍雨十分不解。「奴婢想,想給主人作件衣服」羞兒恢復了奴婢的自稱。「衣服?」藍雨驚訝的眼中滿是笑意「你還會做衣服啊」。「恩,學過」,羞兒輕輕的説,説着,羞兒掏出了剩下了200多塊錢,恭敬的放到桌子上。藍雨眉頭一皺,「你才花了一百多?」「恩」羞兒點點頭。「一百多能買這麼多東西?你給我報報價」藍雨顯得有些不可思議。「是」羞兒小心的回着「回主人,裙子35,鞋子25,髮帶10塊,這些布花了一百」。一句話把藍雨氣樂了,心疼的踢了羞兒一腳,「死丫頭,你哪個地攤淘的啊?省這幾個錢能下小的啊?」羞兒咬了咬嘴,「主人,不少了,裙子人家要七十呢,反正都是穿嘛,奴婢一直都是這麼買衣服的。」主奴兩人笑談着,藍雨叫的外賣也送來了,羞兒接了外賣,付了錢,侍候主人吃起晚飯來。
這次藍雨吃得很慢,不斷的把飯菜扔到地上,逗羞兒來吃,後來乾脆把米飯撥了一半都倒地上,又把菜揀了些好吃的放在米飯上,胳膊抱着支在腿上,凝神看着羞兒吃。主人的美麗的臉龐和羞兒離得很近,羞兒被主人得很不好意思,小口小口的吃着,雖然在主人腳下吃飯是經常的事,可今天,在羞兒和藍雨心中,都有些奇怪的情生長着,各自沉醉。晚飯後,藍雨又拉着羞兒一遍遍的看,不住的讓羞兒轉轉圈,羞兒紅着臉遵從着主人的命令,心中甜甜的,從主人眼裏,羞兒第一次看到深深的愛憐。突然,藍雨靈機一動,站起身,拉了羞兒就往卧室跑,羞兒有些驚恐,在卧室裏,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卻見藍雨打開衣櫃,找出了很多自己的衣服,要羞兒穿給自己看。穿主人的衣服,羞兒是想都不敢想的,嚇得不斷的倒退。藍雨臉一沉,「你敢不聽話?皮癢癢了?」羞兒一驚,不敢再違拗,膽戰心驚的穿了幾件,藍雨笑汪汪的欣賞着「不錯不錯,我們家的小女奴很好看」説着,揀出幾件不大喜歡了的衣服遞給了羞兒「主人賞給你的,拿去穿吧。」羞兒忽閃着大眼睛,遲疑的接了,膝蓋一軟,又跪了下去……
這一晚,主奴兩人説不出的親近,話匣子打開,都不停的説着話,藍雨也知道了羞兒的過去,明白了羞兒初見面時無禮的原因,為了那次無禮,羞兒執意跪起來,了自己十個耳光,藍雨微笑的看着,至此,藍雨對羞兒的誤會才完全冰釋。等羞兒説起戀時,藍雨饒有興致,笑語嫣然,「不過,你這麼下去,我可能真的會看不起你的,而且,我發現我很喜歡打你,你不後悔麼?」「當然不後悔了,主人」羞兒退盡了羞澀,説話膽子也大了起來,「人家本來也不想主人看的起啊,今晚例外,到了明天,奴婢和您還主是主,僕是僕」
晚上,藍雨要羞兒陪她一起睡,羞兒卻連連搖手,「不不不,這怎麼行,奴婢怎麼可以上主人的牀呢,會把主人的牀髒的。」儘管羞兒和藍雨已經悉了不少,可在羞兒心裏,主和奴的界限仍然是十分明確的,要自己睡在主人的牀上,羞兒確實沒想過,也本不敢想。「又不聽話了?」藍雨故作不快,二人又涉了半天,羞兒還是坳不過主人,洗澡的時候,羞兒洗得很仔細,藍雨一旁看着,嬌笑不止。
「上來呀」藍雨躺在輕軟的被子裏,看羞兒還在牀下唧唧歪歪的磨蹭,不由催促着説。「哦」羞兒壯了壯膽子,從藍雨的腳下爬上牀,小心的掀開被子又發起愁來,怎麼躺呢?揹着主人顯得不敬,衝着主人又生怕自己的口氣會噴到主人臉上,羞兒紅着臉,只好仰面朝天,緊張的躺下,一動不動。藍雨等了半天,羞兒卻跟個死屍一樣,不出一點動靜,情知她是緊張,心中更對羞兒説不出的疼愛,「羞兒,你可以動一動」藍雨想讓羞兒放鬆一下。「嗯,是」羞兒拘束的答應着,伸了伸腿,又不動了。
藍雨無奈的笑了,這個丫頭,看來是真的緊張,真的把自己當作她生命的主人了。説不得,只好自己主動一下,想着,藍雨温柔的扳過羞兒的身子,用温暖的手臂輕輕的摟住,四個年輕的房相觸,兩人的臉不約都紅了。
次清晨,藍雨睜開眼時,發現羞兒一雙美目正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羞兒看到主人睜開眼,眼神一對,紅彤彤的臉上更紅了,「看什麼呢?」藍雨笑着問。「沒,沒什麼,奴婢看您,真……真好看,」羞兒慌亂的説着,就要起身,「奴婢去給您做早飯」起牀後,羞兒恢復了奴婢對主人的恭敬,藍雨多次示意她可以隨便一些,羞兒都紅着臉逃開,藍雨暗暗嘆了口氣,這丫頭的奴太強了,隨着她吧,藍雨也壓抑住了自己的情,恢復了主人的威嚴。
下班後,藍雨回到家,見羞兒已經把昨晚睡過的牀單和被罩都換下來洗了,搖了搖頭,眼睛裏有些濕潤了。
八。珊兒
藍雨又把羞兒打哭了。
藍雨對羞兒的乖巧一直十分滿意,這丫頭心靈手巧,讀書也多,把古時的禮節都用到了服侍自己過程中,十分受用,並且還真的給自己縫製了一套美的衣服,是古裝的,抹,裙子,還有外罩的輕紗,都按照宋代的規制,藍雨發現,自己穿古裝非常漂亮,裙帶飄飄,好像凌波的仙女,每次穿着這身衣服,羞兒都會看得呆了。只有一點,藍雨對羞兒的愛哭十分不滿,藍雨最喜歡鞭打羞兒,喜歡看羞兒痛苦,可往往打不了幾下,羞兒就哭了,雖然羞兒並不耍子,哭着也十分聽話,從不影響服侍自己,可聽見羞兒的哭,藍雨就是十分心煩。如今羞兒又在抹淚,藍雨説不出的氣悶。索不再搭理羞兒,羞兒見主人真的生氣,又是百般獻媚,藍雨只做不理。
這段時間公司工作很忙,藍雨整忙得焦頭爛額,好在新招聘的珊兒十分能幹,幫了藍雨不少忙,對於珊兒,藍雨十分嘉許,只是總有一種奇怪的覺,覺得珊兒對自己的尊敬似乎不僅僅是上下級的關係,在自己面前,珊兒表現得過於恭順,甚至常常會誤認為是羞兒在身邊服侍。這天,藍雨終於忙完了手裏的工作,仰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珊兒乖巧的為藍雨泡了一杯咖啡,端到藍雨面前,不等藍雨吩咐,就主動走到藍雨身後,為藍雨輕柔的按摩起了肩膀,藍雨正要阻攔,珊兒温柔的説「部長,這些子您太累了,我幫不上太大的忙,就給您按摩一會兒吧,希望您不會嫌棄我手笨」「怎麼會呢,謝謝珊兒」藍雨笑了笑,心中十分。
「羞兒好久不見了,她在您家幹得好麼?」珊兒似乎漫不經心的問。
「還不錯,勤快的」藍雨愜意的享受着。珊兒的按摩手法和羞兒不同,羞兒的手法學自醫學院校,治療保健的成分大,可常常會得人很疼,不太舒服。
而珊兒的按摩手法卻極盡温柔,比羞兒的手法受用的多,藍雨十分喜歡,暗暗想着,要讓羞兒也來好好的學習一下。
「哦,羞兒在家給您按摩嗎?其實按摩還是足療最舒服,羞兒會嗎?」珊兒似乎對羞兒特別特別興趣,句句不離羞兒。
幾句話引起了藍雨的注意,珊兒提到足療,莫非是想給我腳?難道她也。
……戀足?也有受的癖好?於是故意了一下珊兒「嗯,羞兒腳還好了,我還是覺得有些糙,就像肩,你就比她得舒服。」
「那您要好好教教羞兒了,做下人的,不好腳怎麼成?要不……要不您試一試我的手法?」珊兒試探的説着。
至此藍雨再無懷疑,連來珊兒的謙恭如今都得到了答案,可能是她看到羞兒給自己擦鞋,受的心理被起來了吧。可藍雨擒故縱,搖搖頭「那怎麼行啊,捏腳是下人們做的事,你怎麼能做呢?」
「可以啊,部長,我是您的屬下嘛,本來,本來就和羞兒一樣,況且,要是當初羞兒表現得比我好,現在在您家伺候您的,不就是我了嗎?其實我真的羨慕她的。」珊兒的聲音越來越低,説到羨慕的時候,完全就只有少女的嬌羞了。
「那就,那就試試?羞兒伺候我,是給我下跪的,你就不必了吧。」藍雨對珊兒充滿了新鮮。珊兒與羞兒又自不同,羞兒是窮途落魄,當初是不得已而為。
珊兒幹練大方,明能幹,工作上表現非凡,是個很有前途的白領,又是主動請纓,這讓藍雨更加的興奮。
「不,我,我也跪着吧」珊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來到藍雨身旁,盈盈跪倒,幫助藍雨把椅子轉過來,雙手為藍雨了高跟鞋,由於天氣暖和,藍雨並沒有穿襪子,珊兒徒手在藍雨的赤腳上按摩了起來。珊兒腳的技術比肩更勝一籌,手指有力,緩急得當,藍雨閉着眼睛享受着,不時誇獎幾句,指導着珊兒,告訴珊兒自己喜歡的手法。大約一個小時才完了兩隻腳,藍雨正待誇珊兒幾句,卻見珊兒深深的埋着頭,握着自己雙腳不放,藍雨猜到了珊兒的心思,果然,珊兒鼓了鼓勇氣抬起頭來,「部長,我手髒,恐怕把您的腳也髒了,我給您乾淨行嗎?」珊兒説着,語調已經因為動而顫抖了起來。藍雨輕輕笑了,點了一下頭,「乾淨點」。得到藍雨的許可,珊兒嚶的一聲,把嘴巴伏在藍雨的腳下,忘情的了起來,珊兒由於動得十分熾烈,比起羞兒用小舌頭一下一下小心的腳又是另一種風情,藍雨被珊兒的熱烈刺着,巨大的興奮包裹着她,若不是因為在辦公室裏,早就呻出聲了。珊兒在地上也刺得沉悶的呻,身體因為興奮不斷的扭動着,一上一下,兩人陷入一種空明的境界。
完了腳,珊兒臉紅着為主人輕輕的擦拭着,小聲問道「我可以也叫您主人,做您的丫鬟麼?」
「恩」藍雨也有些羞澀,望着珊兒點點頭,藍雨十分喜歡她。「晚上跟我回家吧,和羞兒一起伺候我」。
「是,主人」珊兒把臉蛋柔情的貼在主人的腳背上,温柔的摩擦着。
帶珊兒回家,簡直是羞兒的晴天霹靂,羞兒撅着小嘴,極不友好的看着珊兒,珊兒向羞兒示好,羞兒也冷冰冰的,藍雨看在眼裏,眸子裏盡是笑意,兩個丫鬟因為自己爭風吃醋,是一種極大的成就和征服,藍雨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足,是啊,美得令自己都炫目,這兩個小奴婢怎麼能不為自己傾倒呢?一時間,藍雨覺得輕易的讓她們跪倒在自己腳下,太便宜她們了。
吃晚飯時,珊兒和羞兒並排跪在藍雨腳下,一人着一隻腳,腳下舒服了,吃起飯格外的香甜,藍雨心情很好,不時的喂着腳下的兩個女奴,藍雨對珊兒覺格外新鮮,不時的跟珊兒説幾句話,一旁的羞兒卻受不了了,氣得鼓着小嘴,不斷的瞪珊兒。珊兒當然有察覺,不時的報之以得意的微笑,競爭嘛,是決不能憐憫的,當初競聘的時候是,現在更是,珊兒決心要壓倒羞兒,獨享主人的寵愛。
藍雨吃着飯,靈機一動,收回了腳,兩個女奴不知所以,都茫然看着主人。
藍雨調皮的一笑,「現在我要把食物扔出去,看你們兩個誰能搶到」。珊兒身體好,聽了高興得躍躍試。羞兒又犯難了,自己身子嬌弱,只怕搶不過人家,可主人既然命令了,為了爭寵,顧不了許多了。藍雨夾了一塊排骨,抬手扔了出去,兩個小女奴不顧一切的衝過去就搶。羞兒身子雖弱,多來跪着服侍主人,早就習慣了,珊兒卻是不同,跪了一下午,膝蓋已經疼痛難忍,一搶之下,倒是羞兒佔了先機,爬到了前面,一口叼住,爬了回來,快樂的在主人面前搖着股,滿臉喜悦的神情,不斷把爪子放在前,學着小狗的樣子,含糊的汪汪直叫。藍雨被羞兒逗得掩口輕笑,用腳碰了碰羞兒的臉,以示嘉許。羞兒一副小狗的樣子,珊兒看了粉臉一紅,想起自己也會裝成小狗的樣子,下體瞬間濕了。「羞兒,你吃啊,你的戰利品」藍雨見羞兒只顧邀寵,卻並不吃口中的骨頭,不由催促着。「不,奴婢等攢多了再吃」。一句話又把藍雨逗笑了。「真乖」藍雨竟開恩的用自己的手摸了摸羞兒的頭。羞兒今天一直倍受冷落,乍蒙主人恩典,小嘴一扁,幾乎要哭。藍雨見羞兒又要抹淚,臉一沉,眉眼含怒,只嚇得羞兒將眼淚生生的嚥了回去。第二塊骨頭,藍雨夾着,在二奴眼前優雅的一晃,兩人都緊張的看着,藍雨抬手作勢要丟,兩人都蹭的躥了出去,方才看到骨頭還在主人的手中,兩人對視了一下,都有些不好意思,藍雨卻已經笑彎了。「看好了,我真丟了」藍雨頑皮得像個小孩,輕輕一丟,卻扔到了餐桌下的牆邊。羞兒和珊兒不敢怠慢,忙發狠都向餐桌下鑽去,珊兒力大,一擠羞兒,羞兒頭重重的撞在桌腿上,卻也顧不得疼痛,仍極力的鑽着,兩人在桌下你推我搡,擠得桌子顫顫巍巍,桌上杯盤亂晃,飯菜汁水灑了一桌。藍雨興致正高,也不以為忤。這次最終是珊兒搶到了,也學着小狗的姿態搔首姿一番,藍雨笑的看着。
吃過了晚飯,羞兒和珊兒各自給主人腳,一人捧着一隻,得十分仔細,完又,藍雨則和朋友煲着電話粥,聊得十分開心。珊兒當晚住在了藍雨家裏,和羞兒共睡在一起。羞兒不願意理珊兒,珊兒卻逗着羞兒説話,給羞兒講自己和主人在單位的工作,聽得羞兒妒火中燒,乾脆蒙上被子不再説話,珊兒得意的看了看羞兒,心中十分滿足。
早上,兩人一同侍候着主人穿衣洗漱,珊兒陪着主人上班去了,留下羞兒一個人跪在門口,悵然若失。
以後的子,珊兒和羞兒一個在單位,一個在家,盡心的侍候着藍雨,各自比着,只怕失去了主人的寵愛。藍雨知道兩個女奴各自的心思,一般並不允許珊兒跟自己回家,她知道,羞兒除了自己什麼都沒有,太容易受傷了,相比之下,珊兒生活美滿,工作順利,還有關係穩定的男朋友,比羞兒幸運的多。可藍雨還是很喜歡珊兒,有時便到珊兒家去,留宿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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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食
藍雨不把珊兒帶回家來,羞兒的心情也漸漸的平復了,知道自己能做到的,珊兒都能做到,可珊兒能在工作上幫助主人,自己卻不行。無論怎樣都不能夠和珊兒相比的,想開了,也就認命了,只更加盡心的伺候着主人,工作之餘,專心寫自己的論文,子過得到也幸福平實。轉眼就是一個月,羞兒按着自己的身材心做好了馬鐙和繮繩供主人使用,為此,藍雨特意賞給羞兒一雙穿舊了的絲襪,羞兒如獲至寶,放在自己屋裏的寫字桌上恭恭敬敬的供了起來,早早晚晚磕頭跪拜。當藍雨再次提到報酬的問題時,羞兒拒絕的更加堅定,如此一來,藍雨也就不好再提了。
這天晚上,羞兒打掃完家,正要打水給主人泡腳,藍雨突發奇想,想要玩一下自己的小女奴了。「羞兒,你過來,了衣服,揹着我趴下」。羞兒不知主人又想到了什麼花招,只好乖乖的了衣服,相處久,羞兒多次在主人面前坦身體,此時已經不怎麼覺得羞了,於是很快的了衣服,背對着主人趴下,股對這主人,卻讓羞兒覺得很不好意思,雖然自己很乾淨,可還是擔心主人會聞到下體的味道。於是緊緊的夾了股。藍雨淘氣的一笑,從身旁拿起一近來專門為調教女奴而買的教鞭,抖了一下,「咻」的一聲,羞兒嚇得一個靈,以為主人又要打她。沒想到藍雨卻用鞭梢點着羞兒的股「告訴什麼,這是什麼?」「這是……」羞兒不好意思説股,忙中用自己的醫學術語搪了一下。「?」藍雨沒有想到羞兒會這麼回答,楞了一下笑出聲來,「我叫你」藍雨揮鞭狠狠的在了羞兒的股上。「哎呀」羞兒一聲嬌呼。「在告訴主人,這是什麼?」藍雨又點住了羞兒的股。這次羞兒不敢耍小聰明瞭「是。
……是……股」羞兒的語氣又是羞澀又是委屈。「恩,那告訴主人,這是用來做什麼的?」藍雨步步緊。「是,是讓主人打的」羞兒這句到是真心的話。「刷」又是一鞭落在羞兒渾圓小巧的股上「還有呢?」藍雨繼續問。「還有……還有……」羞兒實在説不下去了,微一躊躇,換來的又是一鞭。
「還有是排便的」羞兒害怕再被打,忍着強烈的羞,回答着。話一出口,只覺得臉如火燒,身子中也升起一種異樣的刺。可藍雨仍不饒羞兒,又是一鞭,「説得通俗點兒」。羞兒此時已知道了主人想要自己説什麼,為了不再捱打,羞兒忍着一萬分的羞,努力回答着「拉……拉屎……的」。聽了羞兒的話,藍雨臉上也如同火燒,覺得十分不好意思,可還是了羞兒一鞭。「説完整點」。
「是……是羞兒……拉……拉屎的」羞兒説完,把臉埋在地上,身子因羞而劇烈的抖着,到一種似乎要高的衝動。藍雨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卻發現羞兒的私處水汪汪的一片晶瑩,不覺暗暗一笑,覺得十分有趣,順勢把鞭梢點在了羞兒的私處。鞭梢碰到羞兒的私處,羞兒只覺下體一涼,身子劇烈的一抖,説不出的舒服,忍不住動着股用下體在教鞭上輕輕的摩擦起來。藍雨知道羞兒一個月來從未有過高,卻在侍奉自己的過程之中忍受着的熬煎。並不是藍雨殘酷,不給羞兒快樂的機會,她如今是真的不願意失去羞兒,不論是享受的需要,還是情的需要,她害怕過多的享受快樂後,會對奴隸的身份到厭倦,情永遠都是自私的,所以,不管她心裏如何疼着羞兒,可在享受這關上卻毫不讓步,今天也是一樣,藍雨要讓羞兒高漲到高的邊緣再硬生生的打滅羞兒的渴望,讓她只能通過犯來釋放自己卑微的望。
藍雨的鞭梢一點點深進了羞兒的下體,羞兒此時已然失態,大呼小叫的呻着,教鞭畢竟太細了,足不了羞兒的求,於是羞兒誇張的轉動着自己的股,以便教鞭可以在道充分的摩擦。羞兒的行為讓藍雨大意外,平裏知書達理,羞澀文雅的羞兒如此的,是藍雨沒有想到的,不也有些慌了神。拿着教鞭有些發愣,待得羞兒渾身開始微微的顫抖,藍雨知道羞兒的高就在傾俄,由不得自己再猶豫了,忙果斷的出。教鞭一去,羞兒登時如被去了靈魂一般,急得幾乎要哭,望着主人哀聲乞求。「求求您了,給奴婢吧,求求您」羞兒不斷的求着,不斷磕頭如搗蒜。藍雨硬起心腸,衝着羞兒狠狠一鞭,「跪一邊去,你沒有享受的權利,你忘記了主人的命令嗎?」羞兒小嘴扁着,眼圈紅紅的,是絕望,不敢多説,跪到了一邊。藍雨發現,羞兒的下體依然在不斷的扭動着……
這時藍雨起身如廁,羞兒本想跟去,藍雨見羞兒之後,雖然沒有高,可已經顯得十分疲憊,就制止了她,讓她跪着休息一會兒。可當藍雨出來時,眼前的一幕不由讓她大為光火,只見羞兒伏在地上嬌連連,身下是一片漉漉的水。顯然是羞兒難熬,竟然不顧自己的命令自,在積蓄了一個月的之下,羞兒吹了。
這是藍雨絕不能忍受的,羞兒對自己命令的違背讓藍雨有了被欺騙的覺。
羞兒看到主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腦袋也清醒了,情知自己闖下了大禍,跪爬幾步,來到主人腳下,狠命的磕着響頭,求主人饒恕。藍雨看着腳下的羞兒,狠狠的抬腳踩住羞兒的頭,使勁的碾着。羞兒不敢哀嚎,可疼痛還是讓羞兒低沉的呻着。藍雨腿上加勁,一陣衝動,真恨不得踩死這個不忠的奴才。可抬頭看見那汪水,想起一個月來羞兒殷勤的侍奉,心不由軟了。「唉,也怪不得她啊,年輕的身體,那受得了這的折磨呢?」想到此,藍雨心軟了,覺得腳下的羞兒十分可憐,心中不由原諒了她。於是藍雨鬆開了腿,坐到沙發上,仍是氣鼓鼓的看着羞兒。羞兒馬上在主人面前跪好,抬手就開始掌嘴。藍雨擺了擺手制止了。
「羞兒,念你初犯,我饒你活命,不過不能不罰」藍雨沉了一下,下了決心「從現在開始,三天之內不許你喝一滴水,吃一點東西,我要你記住,違抗主人,是什麼下場。現在,把你自己的髒東西了」。「三天?」羞兒心中一緊,雖知道三天不至於死人,可不吃飯也就罷了,三天不喝水,這滋味……眼前的情景實在由不得羞兒多想。好在主人原諒了自己,受些苦也是自己活該的。於是忙不迭磕頭謝了主人,在藍雨鄙夷的眼神之下,吃起自己的水來。
水有些淡淡的腥味兒和鹹味兒,上去十分噁心,羞兒在地上不住的乾嘔。「你伺候我的時候不是吃得很香嗎,現在怎麼吃不下了?」藍雨淡淡的問羞兒,語氣十分冰冷。羞兒苦着臉,看着地上殘存的水,右手用力的按着脯,「主人,那……那怎麼能一樣啊,您高貴的身體裏分泌的,當然好吃了,奴婢的……」羞兒説着,捂住嘴又一陣乾嘔。藍雨情知羞兒不是作偽,對她自己的水確實噁心的難以下嚥,心裏也是一陣動,「這丫頭對我倒是真心一片」,可羞兒不能不罰,藍雨狠狠心,仍是命令羞兒快吃。在主人的督促下,羞兒終於把自己那攤水囫圇吃下,不一會兒,羞兒突然捂住嘴,來不及和主人請示,站起來就跑到衞生間裏哇哇的吐了起來,藍雨先是一愣,繼而低下頭,若有所思。
羞兒吐了好久,最後幾乎把膽汁都吐了出來,才靠着馬桶縮在地上垂起淚來。心中無限的悔恨,後悔自己鬼心竅,做出了不忠於主人的事。悔並着羞愧一起湧來,羞兒狠狠的掐着自己大腿內側最的皮膚,劇烈的疼痛讓羞兒心中稍稍平復了一些。「不,懲罰還不夠」羞兒咬着嘴暗暗的想,「主人對我這麼好,我還讓她傷心,我真是禽獸不如,豬狗都比我強,我該千刀萬剮啊」羞兒想着,下定了決心。爬出衞生間,羞兒跪在藍雨面前,這次羞兒沒有哭,無言的磕着響頭。「有什麼話,説」藍雨視着羞兒。「羞兒想求主人鞭打」羞兒的語氣十分堅定。「鞭打?」藍雨輕蔑的笑笑,「你不是最怕疼嘛?我受不了你哭」「這次不會了,主人,您狠狠的打奴婢吧……其實……其實」羞兒説着,心裏還是怕怕的,連説了幾個其實,低下頭去小聲的説道「其實……在奴婢哭的時候主人如果……如果狠力的連續奴婢……奴婢不過氣來,就……就哭不出來了」。藍雨知道羞兒是鼓了很大的勇氣才説出這些話,這樣意味着羞兒將忍受地獄一般的煎熬,藍雨忽然茫了,一個人屈從於另一個人,何必非要到這種地步呢?
藍雨能體諒羞兒迫切想要贖罪的心理,出於憐,同意了羞兒的請求。羞兒的臉上漾出了一點笑意,卻也帶着深深的憂慮。羞兒本就光着身子,這時迅速的叼來了讓自己無數次顫抖的皮鞭—這是羞兒為主人心製作的,三股電線擰在一起,盤曲如蛇,手柄用好看的絲線一圈圈的牢牢繞栓緊,揮舞起來剛中帶柔,
稍稍用力就足以打破被懲者的皮膚—羞兒懷着一顆虔誠的心把鞭子遞到了主人手
裏,堅定的眼神裏不時的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恐懼。藍雨接鞭在手,凌空啪的打了一個響鞭,不可否認,她喜這種鞭子的聲音,尤其喜手中這條鞭子和羞兒柔的皮膚相碰撞的聲音。小女奴已經楚楚可憐的跪在自己腳下,聽到了響鞭的聲音,身體也因為恐懼而微微的顫抖了。藍雨更無疑惑,微笑着狠狠的向了羞兒。藍雨揮鞭的姿態太美了,她不是那種冷的女人,她整個人勾勒出一種温柔的,暖暖的美,極清淡又極熾烈,如天山上的雪,如傍晚的霞。藍雨的容貌很難讓人記住,轉瞬間就消失得難以捕捉,因為那種美,是人類無法想象構思的,也不是人類的記憶可以承載的,就像洱海上的輕靈的霧,人只知其美,卻永遠難以描述。當她揮鞭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在憑風而舞,那輕輕抿住的小嘴,星波轉的輕眸,更像是在温柔的撫足下的生靈,任是那一個人看到,都會強烈的嫉妒藍雨鞭下的寵兒。羞兒第一次看到了這種美景,以前接受鞭打的時候,都因為恐懼而低着頭,不敢面對主人。而這次,羞兒因為強烈的負罪而回頭望着主人,渴望正面主人的懲罰,羞兒沉醉了,沒有想到世間還有如此美景,而自己—這個卑微的生命,竟然有幸成為了這種美麗的一部分。羞兒的情難以承託這樣的大美,再次為難以表達對主人的崇拜和忠誠而深深的懊惱。「打死奴婢,主人,您使勁打死奴婢吧,求求您了,主人,讓奴婢把生命獻給您吧」在啪啪的鞭聲中,羞兒失了自己,不斷的哀求着主人。
藍雨和羞兒都戀於這次鞭打,藍雨越來越用力,每鞭都帶出一條血痕,血痕逐漸爬了羞兒的脊樑,此時藍雨在興奮中用出了全身的力氣,一鞭打下,常常血點四濺。三十鞭過後羞兒撐不住了,終於哀嚎出聲,卻還夾雜着「打死奴婢吧,使勁啊」的求肯。五十鞭以後,羞兒的背上血糊糊的一片,無處下鞭。藍雨抬腿踢翻了羞兒,鞭子繼續雨點般的落在羞兒的前,腹上,腿旁。羞兒今天真的沒哭,雖然慘叫翻滾,卻不斷的哀求主人給與更多的懲罰,藍雨也記不清打了多少鞭,腳下的小女奴身上已是青青紫紫,血跡斑斑。羞兒的慘叫聲漸漸小了,身子也不再翻滾,每一鞭都只是全身一顫。藍雨驟然驚覺下手太重了,只怕真的打壞羞兒。忙棄鞭蹲下,把羞兒的頭攬在懷裏。羞兒睜開眼,虛弱的叫了一聲主人,藍雨看到羞兒的眼睛裏晶瑩閃動,充盈着歉意和足。頃刻間,藍雨的心就像碎了一樣,緊緊的抱住羞兒,兩顆滾燙的淚珠從藍雨美麗的眸子裏閃着光芒出,滴在地上,碎成了無數輕塵。
藍雨要扶羞兒上,羞兒卻説什麼也不肯讓主人服侍自己,堅持要在地上休息片刻,藍雨坳不過她,只好由着她。
藍雨驚歎於羞兒的身體素質,不大一會,竟然就能夠起身,還能給自己跪下了,「羞兒,回屋休息一會兒吧,今天早點歇着」羞兒的累累傷痕讓藍雨心中十分不忍。「不」,羞兒倔強的搖搖頭,「才幾點呀,奴婢還沒服侍主人洗腳呢」。「不洗了,聽話」藍雨執意要羞兒去休息,可這丫頭卻執意不從,得急了,羞兒竟然又要哭出來,羞兒小臉蹭着主人的腿「奴婢想多跟您呆會兒,明天,您又是珊兒的了……」羞兒委屈的説着。羞兒的話,讓藍雨心中無限温柔,憐的撫摸着羞兒的頭髮,「那主人陪你去睡,好嗎?」「不行,不行,主人」
羞兒抬起頭,認真的看着主人,「主人,貴足不履地,您怎麼能進下人的屋子呢?」羞兒的話讓藍雨又好氣又好笑「死丫頭,什麼貴足地,你的屋子就不是我家了?」「也是啊」羞兒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那您騎奴婢去」藍雨實在坳不過羞兒,只好象徵意義的跨在羞兒背上,點着腳,騎着羞兒向小屋而去。
「這丫頭,真皮實」藍藍暗暗好笑。
來到小屋裏,羞兒慌忙的把自己的又掃了幾遍,還是覺得會把主人高貴的身體髒了,執意換了一套新的單和被罩,藍雨想要幫忙,羞兒堅辭不讓,只好站在一邊,心疼的看着羞兒行動遲緩,齜牙咧嘴的忙活。自從羞兒住進了小屋,藍雨從沒有來過,這時駐目打量,見這裏被羞兒收拾得清清,不染纖塵,桌子上整齊的擺着羞兒帶來的一摞書,旁邊有一台老式的筆記本電腦,卻光亮如新,想來這丫頭十分惜,常常擦拭吧。桌子正中靠牆本來擺放枱燈的地方,卻擺着一個自己用完了的面巾紙盒子,上面整整齊齊的放着自己賞給羞兒的那雙舊絲襪,藍雨頗意外,當初只是一時好玩,卻不知道羞兒真把這雙襪子恭恭敬敬的供奉着,賞給羞兒多了,襪子還很乾淨,沒有落上塵埃,藍雨動中有些好笑,想必着丫頭常常拿來聞啊啊的,要不怎麼會這麼幹淨?她不知道,其實羞兒因為崇敬,本不敢碰這雙襪子,可每天睡前都會把嘴巴湊過去,小口小口的細心吹拭落在襪子上的埃塵。
被子是羞兒學校裏發的,羞兒換上了一個印着卡通小熊的被罩,十分可,藍雨笑了,只覺得羞兒有説不出的天真和童稚,被子角上,有羞兒用紅的絲線心繡的「羞羞」兩個字,頗顯憨厚。藍雨命羞兒先上了,躺在裏面,自己也了鞋子,正要上,羞兒又趕忙用手掃了掃藍雨將要躺下的位置,紅着臉小聲説「主人,被子髒,您多擔待」。藍雨温的笑了笑,臉別過一旁,深呼了幾口,平復了一下心中起起伏伏的情緒,方才在羞兒身邊躺了下來。
藍雨用手支着頭,温柔的看着羞兒,羞兒也怯生生的看着主人,兩人對視了一會兒,藍雨撲哧笑了,羞兒也不好意思的把臉蛋兒埋在了枕頭裏。藍雨輕輕的擁着羞兒,讓羞兒的頭躺在自己的雙上,「疼嗎?羞兒」,藍雨對於今天的鞭打心中有些抱愧。「不疼,主人」羞兒突然大膽起來,一下子顯得特別興奮,掀開了被子,看着自己青紫一片的小腹和大腿,「多好看呀,主人給的」羞兒抬起頭,甜的看着藍雨,像小姑娘考了一百分向媽媽炫耀一般。藍雨言又止,深深的為懷中這個姑娘惋惜,多強的奴啊,否則,該是個多好的姑娘!羞兒靠在藍雨的身上幽幽的繼續説道「羞兒得到了主人的懲罰,覺得可驕傲,可自豪了,珊兒她就得不到」。「傻孩子,乖」藍雨不知該説些什麼好,温柔的撫摸的羞兒。羞兒也乖順的把臉貼在藍雨的前,小説呢喃着「恩,羞兒乖,羞兒聽您的話,媽……媽媽」。「媽媽」羞兒叫的輕聲而温柔,藍雨再也抑制不住,淚水奪眶而出,深情的抱着羞兒「寶貝,媽媽的好寶貝」……
天還很早,兩人關了燈,沉浸在一片甜之中,卻誰也睡不着。「羞兒,你要喝點水嗎?畢竟身子上有傷嘛」藍雨關懷着羞兒。「不用了,主人,奴婢不渴」「呵呵」藍雨輕笑着,「我説不讓你吃喝的話你不用當真,都是氣話,現在你受了懲罰了,主人已經不怪你了」「那怎麼行啊」羞兒又往藍雨懷裏紮了扎「主人的話就是聖旨,説了的奴婢就得執行,這點不能變。」藍雨還想再勸,羞兒只是不從。藍雨最終嘆了口氣,「那好,可是要懲罰也要從明天開始,今天你身子有傷,還是吃點喝點吧,我去給你拿,這時命令」「恩」羞兒緩緩的點點頭,芳心可可,在皮鞭下嘶嚎了半天,確實渴了,也累了,可是讓主人去給自己倒水,羞兒心裏惴惴的。
藍雨打開燈,不多時便抱來了一堆零食,薯片,果凍,海苔,還衝了一大杯濃濃的咖啡,咖啡是藍雨故意衝的,她捨不得羞兒睡覺,想和羞兒好好的説説話,其實羞兒也是一樣,心中的甜使羞兒毫無睡意。「吃吧」藍雨坐在邊,笑盈盈的看着羞兒。羞兒接過咖啡抱着,咖啡的香氣讓羞兒興奮了起來。藍雨喝咖啡,咖啡都是自己磨的,加倍的香濃。羞兒咂了一口,只覺得是從未嘗過的美味,甜常常使女孩兒害羞,羞兒的臉再一次點上的輕紅,「真好喝,主人」羞兒聲音輕輕的「奴婢能多喝幾杯麼?」羞兒第一次向主人討東西喝。「呵呵,咖啡喝多了會燒心的,只要你不難受,喝多少都行」藍雨意濃濃的看着羞兒,「你以前不喝咖啡的嗎?」藍雨問羞兒。「恩,也喝過,很少,小時候家裏很傳統,都喝茶,不喝洋玩意兒,後來離開了家,身上沒錢,所以……」羞兒聲音越來越小。藍雨低下了頭,心中疙疙瘩瘩的很是難受。「導師帶奴婢去吃飯的時候喝過的,不過那種場合,奴婢只敢嚐嚐,雖然好喝,也不好意思多喝」羞兒繼續説着,低着頭,小口又抿了一下。「乖寶貝兒,你心疼死我了」藍雨扶着羞兒的身子,眼神裏晶瑩閃爍。羞兒抬起頭,光的一笑「主人,奴婢跟了您就好了啊,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還能喝咖啡呢,您可別把奴婢趕出去,您不喜奴婢了,讓奴婢給您做狗看門也行」羞兒越説越動情,一雙妙目深情款款的盯着主人,「以後奴婢不跟珊兒慪氣了,只要您喜,讓奴婢侍候她也行。」「別説了,羞兒」藍雨扭過頭,眼裏熱熱的。
兩個人説了一夜話,藍雨不斷的喂羞兒吃東西,羞兒吃得很香,藍雨也很快樂。
黎明時,藍雨摟着羞兒睡着了,睡前羞兒乞求主人明天還要像以前一樣,不要太疼自己。藍雨點了點頭,她明白,羞兒離不開自己的待。
兩人恢復了主奴的生活,一連兩天,羞兒果真水米不進,幹活卻沒有耽誤,仍然忙裏忙外,侍候得藍雨格外舒適,只是腳卻做不了了,由於不喝水,羞兒口舌乾燥,舌頭在藍雨腳上過時顯得糙糙,並不舒服。為了減輕羞兒的痛苦,藍雨命令羞兒用舌頭為自己在腳盆裏洗腳,可以讓羞兒在侍候自己的同時喝上幾口洗腳水。羞兒當然知道,對主人涕零。
讓飢腸轆轆的羞兒難以忍受的還是口渴,乾涸的口腔已經很難分泌出唾,羞兒痛苦的忍耐着,咽喉因為難受而不斷的動着。尤其是為主人侍廁時,頭雖然在主人腳下承託着主人高貴的玉足,可主人神聖的撞擊在馬桶裏的聲音還是讓羞兒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渴望,人在痛苦的環境之中對於可以緩解傷痛的東西都會有一種本能的親近,尤其是羞兒徹底被藍雨征服了之後,曾經偷偷的想過自己是否能夠在主人的身下為主人承接代謝後的廢物,這些在藍雨眼中所謂的廢物,羞兒覺是高貴而不可企及的,通常只是電光火石般的一想,從不敢奢望,這些是主人吃過的食物,喝過的水,雖然已經完成了它們的使命,而成為無用的東西被主人所捨棄,可作為奴婢的自己,接受主人的便溺就如同於和主人同吃一樣的飯,同喝一樣的水,雖然有先後的區別,羞兒卻知道自己是萬萬不配的。可今天,這樣的環境中,羞兒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卻執着的出現在心頭,久久拂拭不去。以致於不敢和主人的目光相觸,自己的奢望,主人知道了會怎麼想呢?羞兒抑制不住的胡思想着,是會鄙夷自己的下還是嘲笑自己痴心妄想,不自量力呢?
吃過晚飯,藍雨斜倚在沙發上看電視,淡紫的睡袍襯托得藍雨身姿如夢,高貴出塵,羞兒躬身跪在藍雨身前,雙手捧着果盤舉過頭頂,侍候着主人餐後的水果。藍雨吃得慢而優雅,羞兒的手臂已經酸了,無力的輕抖着,暗暗咬牙忍住。這時藍雨起身,淡淡的命令道「羞兒,馱主人去衞生間」。「是」羞兒慌忙答道,她放下手中的果盤,乖乖的在主人腳下趴好。藍雨腿一分,練的騎在羞兒的背上,羞兒等主人坐穩,馴服的爬向衞生間。衞生間裏,羞兒侍候着主人褪下底,隱約看到了主人兩腿間温熱的桃源,乾渴的痛苦令羞兒再也抑制不住,她真的受不了口渴的折磨了,不顧一切的抱住藍雨的雙腿,抬起頭可憐的看着藍雨。「怎麼了?你幹什麼呀,放手啊」藍雨被羞兒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不知所以。
「主人……」羞兒鼓起勇氣,小臉憋得通紅「您……您給奴婢吧,奴婢實在……實在好渴,受……受不了了」。羞兒的話,藍雨一怔,突然明白了羞兒的意思。「你……你要……」藍雨突然想笑,一個人怎麼會有這種極端下的想法呢「不……不行……這怎麼可以……」一瞥間,藍雨看到了羞兒眼神中的如火焰一般的渴望。「你……真的願意?」藍雨的語氣已經變得冰冷。「嗯,求主人」羞兒用力的點點頭。「不知羞,你以為你也配嗎?」藍雨冷傲的看着腳下的女奴。「奴婢不配,可是……求求主人了」羞兒不知該怎麼乞求。乞求主人的便溺,確實難於開口,羞兒放開主人的雙腿,只一味的磕着頭。
藍雨居高臨下,鄙夷的看着羞兒,為了想喝自己的而失態的叩頭乞求,不知磕了多少頭,正在羞兒幾乎絕望的時候,藍雨終於開口了,「好,主人可以賞給你,你謝恩吧,躺在地上,閉上眼,不許看。」羞兒大喜過望,慌忙中又重重的磕了三個頭,平躺在地上,緊張的等待着主人的賞賜。
在另一個女孩兒嘴裏撒,藍雨覺怪怪的,又是好笑,又是不屑。醖釀了良久,竟然不出來,臉也不由紅了。羞兒見主人許久不賞賜自己,情知主人是不適應的緣故,乖巧的伸出丁香小舌,在主人道口温柔的舐着,同時張口包住主人的部,恰到好處的着,果然見效,藍雨只覺得放鬆了很多,體內積蓄的體了出來,越來越是順暢。畢竟是第一次,藍雨擔心羞兒來不及下嚥,髒了地面,有意的控制着小便的速度,卻發覺羞兒的是貪婪的,似乎要將自己的部也一併進肚子裏,是因為飢渴還是熱烈?藍雨顧不得想很多,只覺的用身下的小奴做馬桶説不出的舒適和刺,藍雨上這種覺了。藍雨的漸漸小了,最終完全傾倒在羞兒口中,入羞兒的肚腹,羞兒還意猶未盡的着,竟不足。藍雨敲了一下羞兒的頭,「貨,還不放開?給我乾淨」。羞兒這才回過神來,順從的着。「好喝嗎?」藍雨淡淡的問。「好……好喝,主人……真好喝,奴婢從來沒喝過這麼美味的飲料。」羞兒説着,小舌向後去,停留在藍雨的菊花上。藍雨身子一震,難言的美妙頓時裹住了全身。「好舒服啊,別停,往裏,對。」藍雨指揮着羞兒。羞兒得很輕柔,舌頭慢慢的伸進了菊花之中,並不熱烈,卻讓藍雨到説不出的温柔,舒適,輕輕的呻出聲。
「早就該這麼使喚她」藍雨心中十分快。
十。待客
藍雨是個幹練的女子,工作認真,事業上風生水起,年紀輕輕的她,很快就從人事部主管做到了副總經理的位置。珊兒也因為刻苦能幹,在藍雨的一手栽培下,短短兩個月就成為人事部的副部長,對人事部新部長大有取而代之之勢。當任命下達的時候,大家都高興的向兩人道賀。藍雨和珊兒也很高興,頻頻向同事們點頭道謝。
大家不肯輕易放過藍雨和珊兒,一定要好好的慶賀一番,藍雨笑着點頭,「好啊,大家給面子肯捧場,我求之不得呢,想怎麼玩大家隨意選地方吧」。説着,藍雨温柔的看了珊兒一眼,珊兒也温的望着主人,眼神中是念。
這時總經理推門進來了「好熱鬧,再聊什麼啊?」。「徐總好」大家忙問候着。這個徐總年紀不大,三十出頭,英俊瀟灑,因為家世顯赫,二十多歲時就有了這個不小的企業,是不少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徐總身邊有過的女人不少,可是自從見到藍雨,就被她高雅的氣質,美麗的容貌所引,多次示,藍雨的反應都是不冷不熱的。其實藍雨對徐總並不反,但是從心裏,藍雨想找一個普普通通,踏實穩健的人來走過一生,她不貪圖過多的物質享受,以她現在自己的收入,子已經過得非常富足,她足了。「徐總,我們在商量給藍總和珊兒慶祝一下呢。」絲雨笑着回答。「哦?」徐總饒有興趣的看着藍雨和珊兒,這個和心中的公主親近的機會,他可不想放棄「我可以參加麼?」他説得彬彬有禮。「幸何如之」藍雨禮貌的答應了他的請求。「準備去哪裏?」徐總似乎漫不經心的追問。這時,突然有人出給藍雨出了個不大可也不小的難題。「藍總,都説你家小保姆的廚藝不錯啊,我還沒嘗過呢,去你家行不行啊」「對,對,好提議,那個小保姆,叫什麼羞兒的,還來咱們這裏應聘過呢,我見過她,不錯的一個小姑娘。」「是啊,還跟珊兒是競爭對手呢,如今珊兒都是副部長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着。珊兒一笑「是啊,羞兒是我的競爭對手,她現在伺候藍總,可讓我有些嫉妒了呢」。珊兒雖説是討好之辭,心裏也確實羨慕羞兒夜夜和主人相伴。
大家的熱情讓藍雨不好推,雖然藍雨並不希望這些人出現在她和羞兒的生活中,可迫於大家的熱情,還是答應了。「那就後天吧,正好是周」藍雨禮貌的笑着説。大家一聲呼。
下班後回到家裏,寂寞的羞兒馬上開心起來,前前後候服侍着藍雨,藍雨騎羞兒進屋後坐在沙發上,羞兒早就給主人準備好了水果,藍雨在羞兒端來的水盆裏洗了洗手,就開始舒適的享用起果盤來,等着羞兒為自己換鞋。這時羞兒已經叼來了主人的拖鞋,卻發現主人穿着一雙嶄新的靴子,「新買的啊?主人」靴子穿在藍雨美麗的腳上,羞兒十分着。「恩」藍雨笑笑「主人今天升任副總了,珊兒也做了副部長,高興,下午一起逛街,各自買了雙鞋,好看吧」藍雨説着抬腳在羞兒面前晃了晃,發現羞兒小嘴抿着,喉嚨一動一動的着讒涎。「呵呵」
羞兒的饞嘴樣讓藍雨掩口一笑,「看什麼,這鞋可比你高貴多了,也罷,主人高興,賞你把新鞋乾淨了」藍雨收起笑容,用一種輕蔑的口氣命令着羞兒。這是羞兒巴不得的獎賞,忙恭恭敬敬的磕過頭,不斷説着「謝謝主人使用」,戰戰兢兢的把藍雨的腳捧起,像抱着一件珍貴易碎品,舌頭湊上去細心的了起來。藍雨吃着水果歪頭看着在自己鞋上服務的羞兒,小丫頭得很用心,過的地方不但去了浮塵,更乾淨得光可鑑人,十多分鐘,羞兒才完了一隻,接着又托起另一隻,藍雨已經看得沒了興致,打開電視,翻撿起電視節目來,好半天,羞兒完了,藍雨正要收回腳去,卻聽羞兒低低的説「主人,鞋底還沒有清理呢」。「鞋底」藍雨來了興致,她要看看自己的小女奴如何為自己清理鞋底,也是嗎?藍雨心裏快樂的想着。卻見羞兒捧起自己的腳,把可的小臉蛋湊了上去,在鞋底不斷輕的蹭着,邊蹭邊看,尋找着還有塵垢的地方,羞兒蹭得十分細心,蹭完了鞋底,小臉已經成了花貓。藍雨看着羞兒臉上左一塊,右一塊盡是自己鞋底的灰塵,忍不住笑彎了,「真有你的,小婢,真不知醜」藍雨正待再説,卻見羞兒又伸出舌頭,在鞋底上了起來,有紋理處不乾淨的,羞兒就用唾將其間的泥垢濡,小口配合着了出來。過鞋,羞兒去刷了兩遍牙,確定乾淨了,才開始用嘴巴為主人換拖鞋。藍雨命令將換下的靴子底讓她看看,只見靴子底光亮如新,不覺又笑出聲來,用足尖在羞兒額頭上輕輕一點,「做得好,主人賞您給我腳」。「是」羞兒快的像一條哈巴狗,忙張口就去含藍雨的腳趾,卻見藍雨將腳輕輕一,羞兒含了個空,抬頭不解的望望主人,只見主人眉眼含笑,明的大腳趾屈伸了幾下,逗引着羞兒。羞兒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忙追逐着去,不料又了個空。就這樣,藍雨一條腿盤在沙發上,另一隻腳凌空逗引着羞兒,見羞兒急得團團轉,一會爬到這裏,一會爬到那裏,一會又不得不繞過茶几,只為了能夠到自己走了一天路的腳,羞兒的滑稽相讓藍雨笑個不停。
主人的笑給了羞兒極大的鼓勵,追逐得更加賣力了。藍雨玩夠了,才讓羞兒抓住了她的腳,一陣打鬧,讓藍雨一天的疲乏一掃而光,閉着眼睛享受着小丫鬟的伺候,陣陣酥麻讓藍雨舒服得輕輕呻着,美麗的足弓也不時因為刺而輕輕一抖……
當晚,藍雨打發羞兒去睡後,躺在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總覺得讓羞兒侍奉大家十分心疼,於是披衣而起,踱到羞兒的小屋前,輕輕的推門進去。屋子裏,小枱燈亮着,羞兒坐在寫字桌前認真的寫着,聽得門聲一響,轉眼望去,見主人站在了門口,趕忙起身上前,撲通跪下請安磕頭,把主人讓進房裏。進屋後,藍雨在寫字桌前坐下,椅子上還帶着羞兒的體温,讓藍雨覺得十分温馨。她看了看跪在自己腳下的羞兒,小丫鬟大眼睛裏閃着疑惑的光芒。「沒事,主人睡不着,來看看你,要不,你給我塗塗腳指甲油吧,也陪我説説話。」「是」羞兒快的答應着去準備了。藍雨隨手的翻起羞兒正在寫作的文字,「哦,是這丫頭的論文啊。嗬,厚厚一沓了呢」藍雨饒有興趣的翻看,只見扉頁上寫着「經典神分析理論之生理學初探及其進一步演繹」。藍雨學得是商務,對於羞兒的一堆心理學名詞並未涉獵過,可由於對羞兒的好,使她對羞兒的專業也產生的親近的覺,見其中多次出現了受,施的字眼,不覺輕輕的笑了,「這傻丫頭,還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受者啊」。藍雨還在翻着,羞兒已經準備好東西回來了,她把一個小馬紮擺在藍雨腳下,拿過自己的枕頭墊上,才抱起藍雨的腳,恭敬的放上,用小挫開始修理藍雨的腳指甲。藍雨抱着膝蓋看着羞兒服侍自己,微微的笑着,羞兒也低着頭,聚會神的工作。半晌,藍雨打破了沉默,突然温柔的問羞兒「丫頭,是什麼味兒啊?」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羞兒大窘,紅着臉不知怎麼回答。「問你呢啊」藍雨温柔的推了羞兒一把。「主人,您的玉,就是,就是,哪個……總之很好喝了」羞兒扭捏的回答着。羞兒把自己的稱為玉,藍雨聽了十分受用,可還是不放鬆的追問。「其實呢」羞兒定了定神,儘量撫平了語調的顫抖「早晨的玉和平時的不一樣,早上的比較濃,澀味大,平時的就淡些,總之就是咸和澀混合起來的。」「是嗎?」藍雨忍着笑,「那你還喝?」
「本來就好喝嘛」羞兒的語調中也藴了濃濃的笑意。「好啊。」藍雨調皮的説着,將一口口水吐在地上,衝羞兒努努嘴「賞你的」。「謝謝主人」主人含着嬌羞拘束的笑了一下,馴服的趴了過去。藍雨見羞兒先是圍着自己口水的邊緣用舌頭一下下的沾着,不斷的吧咂着嘴,沉醉的品味,良久才捨得吃起來,不光光了自己的口水,還意猶未盡的在落過口水的地面上嘬個不停。「好了好了,死了,也不知羞」藍雨説着用腳在羞兒的肋下輕輕一踢。年輕的女孩兒最是怕,藍雨一腳踢在羞兒肋下,羞兒哎呀一聲,笑着躲開,再回過頭和主人笑盈盈的目光相對時,想到剛剛在吃主人的口水,臉一下子又紅了,不等主人吩咐,搶着爬回主人腳邊,拿出指甲油繼續為主人服務起來。
「羞兒,後天,同事們要來咱家為我和珊兒慶賀,你要好好表現啊,禮數要周全,別給主人丟面子」藍雨幽幽的説。「不會的,主人,奴婢一定伺候好大家,也會伺候好珊兒的,羞兒也為她高興。奴婢晚上就斟酌食譜。」「恩」藍雨懷心事的點點頭。主奴二人斷斷續續的聊着,逐漸説到了適才羞兒靴子的話題上。「羞兒,你靴子真好玩,以後我要你天天用舌頭給我擦鞋」「奴婢巴不得呢,謝主人獎賞奴婢。」聽説主人允許自己天天鞋,羞兒頓時高興了起來。「主人,鞋子很貴吧,着口可好了,覺得那皮質比奴婢的皮膚都好」。「恩,還好吧,1500,本來要珊兒也買一雙的,她説不敢和主人穿一樣的鞋,非要買了一雙便宜一點的靴子,花了1200,我要給她結,她説死不讓。」「哦,一千多啊」羞兒的語調有些滯澀,低下頭繼續幹活。「瞎想什麼呢?」藍雨看出羞兒的心事,點了一點羞兒的額頭。「沒……沒什麼,奴婢就是覺得有些失落,您們一雙鞋,就夠奴婢吃半年的了」。「瞎説什麼啊」藍雨沒想到羞兒會這麼想,心裏像被針紮了一下。「好奴兒,不許想,主人本來就想明天也帶你買一雙呢。」藍雨温柔的安着羞兒。「不,主人,我不要鞋」羞兒的顯得有些哀傷。「生主人的氣了?」藍雨隱隱覺得有些抱愧。「真沒有,主人,奴婢……」
羞兒頓了一下,鼓了鼓勇氣,「奴婢想……想要件貴的東西」羞兒的聲音小得幾不可聞。藍雨聞言長出了一口氣,覺得十分有趣,這個丫頭從不要東西,難得開口,還這麼不好意思,必定是十分喜的,「行啊,你説出來,主人就買給你,快説吧。」羞兒這時停下手中的工作,窘得像個紅蘋果,小手不斷的着衣角。「快説啊」藍雨不斷的催促着。「奴婢想……想……」羞兒終於開口了「想求您帶奴婢去照一套寫真,照您和羞兒,就是,有些貴,要三千多呢。」羞兒説完,低下了頭,「奴婢才……才伺候您兩個月,就求您為奴婢花……花這麼多錢,奴婢……」羞兒緊張的不知該怎麼説下去。「這個呀」
藍雨無奈的輕聲笑了「我當什麼大事,你伺候得好,我願意給你花,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明天咱們就去,把小羞兒照的漂漂亮亮的,好不好」説着端起羞兒的臉,調皮的笑着。
羞兒又開始了工作,做得更加仔細。「羞兒,你怎麼想起照相了?」藍雨隨意的問起,羞兒一向簡樸,突然要求照相,藍雨覺得很是奇怪。羞兒聞言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沉默了半晌,藍雨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心也跟着提了起來,難道羞兒身上又什麼變故?藍雨沒有繼續問,緊張的等待着羞兒的回答。「主人,再有一個月」羞兒的聲音帶了一些哽咽,「再有一個月,羞兒就該回北京參加論文答辯了,前幾天導師打電話來,想留我在他們醫院工作。」羞兒説完,低頭跪着,不動,也不在説話。
藍雨的心像被劇烈的撕扯了一下,怔住了,半晌,屋子沒有一點動靜,只有鬧鐘的指針在滴答滴答的響着,帶些些許的殘酷。藍雨輕柔的擦了擦眼角的淚,温的抱住羞兒的頭,「傻孩子,好事啊,你總不能……當一輩子的丫頭,你有着落了,主人高……興。」高興藍雨説的十分勉強,強忍着情的肆,懷中的羞兒卻已劇烈的動起來。
時間殘酷的淌着,藍雨突然推開羞兒,放肆的哭了起來「貨,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報復我,騙取我的情,現在要離開我,你要讓我痛苦,是不是,小人……」藍雨揮起玉筍一般的手掌,狠狠的起羞兒耳光來,啪啪啪啪,耳光聲低沉的響着,羞兒沒有慘叫,不斷的調整着臉的位置,讓主人打得順手,打了一陣兒,藍雨頹然跪到,抱住羞兒,委屈的嗚咽着。藍雨是個要強的姑娘,長大後很少哭過,更沒有這樣劇烈的痛苦過,「羞兒,別怪主人,主人是捨不得你啊……」「主人——」羞兒撕心裂肺的喊着「奴婢不好,奴婢也捨不得離開您啊」主奴抱在一起,吻着,哭着……
兩人的情緒終於漸漸平復了一些,「主人,羞兒不去讀書了,羞兒留在您身邊吧」。「胡説」藍雨的語調突然出奇的平靜「你還小,該去做自己的事業,可是……」藍雨頓了頓,語氣中有一些森森的氣氛「我要收藏起你的身子,你願意不願意,我給你選擇。」藍雨的語氣讓羞兒明白這將是個殘酷的抉擇,可在羞兒心裏,除了主人已容不下任何事物,即使要羞兒去死,也會毫不猶豫,她沒有遲疑的就答應了。「好,」藍雨頓了頓,把你的下體出來,我要用煙把你的蒂燙爛,你年輕的身體就永遠是我的。」藍雨嚴肅的視着羞兒,眼光説不出的複雜。燙爛蒂,這個可怕的刑法卻並沒有讓羞兒到恐懼,她只是一怔,渾身應的一抖,繼而心裏竟有了一種解,一分動。「是,主人,謝謝主人」羞兒在地上鄭重的向藍雨行了大禮,便出去將待客的煙點燃了一,堅定的遞給了主人,接着順從的躺在地上,用房間裏的繩索將雙腳分開,各綁在一個腳,「主人,您來吧。」
藍雨的淚水模糊了雙眸,她一步步的走上前去,狠下心,火紅的煙頭按在羞兒的部,一陣白煙伴着焦爛的氣味升起,羞兒身體猛的一緊,跟着長聲慘呼。
……
劇烈的疼痛使羞兒小便失了,膀胱裏的水留了一地,也在了藍雨身上。
藍雨站起身,擦去了眼角的淚,扔掉了已在羞兒下體熄滅的煙頭,冷冷的看着腳下疼得死死生生的羞兒「婢,還有一個月,我會肆意的享用你,你這輩子欠我的,我在這一個月都要拿回來,你等着吧。後天客人來,我會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到底是我的什麼。」説完,藍雨放聲笑着,笑得令自己都恐懼,笑聲中帶着哽咽,藍雨轉身跑開了。
夜,無盡的深沉,藍雨躺在上,淚水落了一汪又是一汪,她心疼羞兒,羞兒不是自己的奴隸嗎?自己不是可以擁有羞兒一生嗎?
羞兒也掙扎的爬了過來,忍着疼痛跪在頭,藍雨沒有理她,羞兒也沒有説話,靜靜的,她聽着主人的泣,心在了一起。着淚,藍雨終於疲憊的睡着了,羞兒安靜的跪着,默默飲泣。
第二天清晨,藍雨看到跪在地上一夜未睡的羞兒,心中不忍,突然有了恍若隔世的覺,柔美的光也顯得暗淡了,她冷冷的看着羞兒,「滾,滾回你的狗窩睡覺去」。藍雨自行洗漱,出去了,找了最好的影樓,預定了寫真,「定在下週末吧,一週的時間,羞兒的傷也該平復了」藍雨苦澀的想着。
周,藍雨一早起,羞兒已經跪在腳下侍奉着。羞兒醫學出身,下體的傷口經過自己的處理,已經不甚疼痛了,可一走一爬,摩擦起來,還是疼得羞兒一瘸一拐,一天來主人對自己冷冷的,要求越來越嚴格。羞兒樂意如此,心中對主人虧欠抱疚使羞兒恨不得馬上就為主人去死。如今藍雨起,羞兒忙把馬鞍搭在自己的背上,口裏咬好了繮繩,主動爬到藍雨的下,待主人騎穩了,羞兒開始緩緩的爬。洗漱台前,藍雨沒有再坐着羞兒,而是讓羞兒含着一個漏斗抬頭跪在身側,漱口水全部吐在了漏斗裏讓羞兒喝下。羞兒一邊咽,一邊諂媚的笑着,她想把自己所有的下留在主人的回憶裏。
侍候完主人洗漱,羞兒做好了早飯,這時門鈴聲響,珊兒已經提前到了。「珊兒,侍候我吃飯,羞兒一邊跪着去」藍雨冷冷的命令着。「是,奴婢遵命」珊兒快的答應着,跪在主人身側小心的侍奉着。藍雨的表情一直很冷漠,對珊兒也是如此,羞兒心裏知道,主人還是疼着自己,害怕自己吃醋,痛苦。淚水一時又浸了眼眶。
客人陸續到了,珊兒也早已起身,大家熱情的打着招呼,藍雨,珊兒,小盈,絲雨還有徐總,一起坐在沙發上開心的説着玩笑,聊着閒話。羞兒從廚房裏出來了,在坐的人除了徐總她都認識,而徐總是唯一的男人,不用説羞兒也知道他是誰。「丫頭,還不給客人們請安?」藍雨高傲的説,其實這時藍雨的心裏也鬧鬧的,這個安該怎麼請呢?難道真要羞兒挨個的跪拜?本來覺得問句好就可以了,可藍雨下定決心要讓所有人的知道羞兒究竟是自己的什麼人,自己和羞兒的身份得到認可,對自己和羞兒都是一個情上的撫吧。藍雨正在胡思想,羞兒乖順的應了一句「是」來到眾人面前「奴婢失禮了,請各位尊客海涵不怪。」説着,盈盈下拜,給每個人都行了一個深蹲禮。「奴婢羞兒請珊兒小姐雅安」「奴婢羞兒請小盈小姐雅安」……「請徐總雅安」。羞兒一路安請下來,賓客們除了珊兒無不動容,「藍雨,你家小保姆真有禮貌啊,你怎麼教的啊?」「是啊,就跟古代丫鬟見主人似的」。藍雨對羞兒如此行禮十分意,看着羞兒的眼神也略略帶了些笑意「呵呵,大家見笑了,這丫頭是下人,本來就該這麼請安的,是不是啊,羞兒?」「是」羞兒在一旁垂首侍立,恭順的回答。「藍雨姐,羞兒的深蹲禮,禮數可不輕啊。」小盈在一旁嘴説,「晚輩見長輩也不過就是半蹲罷了,羞兒下了深蹲禮,真是把我們當尊客了,藍雨姐,是你特意吩咐的吧?」小盈學問很好,對於古禮也所知甚祥。藍雨衝着小盈展顏一笑,「不重不重,你要是不意,待會我讓她給你磕頭?」「磕頭?」小盈吐了吐舌頭。
「羞兒,還不去給客人們上茶」藍雨淡淡的吩咐。羞兒躬身答了聲是,轉身下去了,一會功夫,羞兒把泡好的香茗用托盤小心的端了上來,走到茶几的一側,蹲下身,雙膝點地,一杯杯的把茶敬到每個客人面前,接着站起,抱着托盤,躬身雙膝一蹲,柔聲道「請尊客用茶」。羞兒的馴服順從與藍雨的頤指氣使令大家如墜霧,只覺得眼前這對主僕説不出的怪異,又覺得十分刺,十分嚮往。
小盈美目一轉,若有所思,突然撲哧一笑,「藍雨姐姐,我想到個對子,上聯是:人曾是僧人弗能成佛。」説着衝着藍雨得意的一笑。「噫,好難啊」絲雨接口道「人曾可以合成一個僧字,人弗又是一個佛字,要對出來可難,下聯是什麼啊?」小盈一笑,卻並不作答,看了看藍雨,又看了看羞兒「藍姐,讓你的小奴婢對一對如何?」。藍雨不由微微不悦,若羞兒不知下聯,豈不自己也臉上無光,不由疑惑的看看羞兒。卻見羞兒抿嘴一笑,顯然成竹在,於是微微頷首到「羞兒,小盈小姐要你對,你就對吧,客人的意思就是命令,不用請示我,你照做就是。」「是」羞兒躬身答着,走到小盈身邊。「小盈小姐取笑奴婢了,古聯是:女卑為婢女又可稱奴。」奴聲剛落,羞兒雙膝一曲,低頭跪倒在小盈身前。大家見羞兒跪倒不由一怔,轉念一想聯意,才知道羞兒這跪是應景之跪,不由都是一聲呼。紛紛向藍雨投來羨慕的目光,記得古聯事小,在大家眼中,羞兒機靈而懂事的一跪才是真正值得羨慕的,不約眾口一詞的誇獎藍雨調教有方,藍雨這時才覺得中舒暢,可看到跪着的羞兒,又是一陣難言的苦澀。徐總也微微的笑着,看着羞兒的眼光不由離起來。
「太乖巧了,」小盈看着羞兒意漣漣,「快起來吧,地上多涼啊」説着邊扶羞兒邊問到「你剛説古聯如此,是不是你自己也能對?」見小盈來扶自己,羞兒不好意思的躲了躲,「小姐,就讓奴婢跪着伺候吧,平時,也是跪着侍候我家主人的。那聯,奴婢還可對得:秋心為愁心非可離悲,抑或是:目垂為睡目亡而乃盲。亡古意同無,這裏指沒有講。」羞兒低頭含羞,娓娓道來。大家又是一陣唏噓,對藍雨又多了幾分羨慕。
「羞兒平都跪着伺候你?」絲雨不無驚訝的問。「恩,她自己願意犯」
藍雨回答道,其實她情知羞兒平裏並不張揚,今屢屢作態,而且賣辭章,無非是想讓自己開心,也想讓她在自己朋友的心目中樹立一個好奴的形象,藍雨越想越覺苦澀,好,既然你一片用心良苦,我成全你。藍雨正想着。徐總開言了「藍雨啊,你這丫頭乖的,讓人看了不釋手啊,如果你肯割,我願意出高價聘她」。徐總很喜藍雨,和藍雨比起來,羞兒本不算什麼,可作為一個丫鬟,他見羞兒伺候人如此乖巧,不覺動了歪念,便想到家裏享用一番。「這」
,藍雨眉頭一皺,不好駁了他的面子,於是淡淡的説「你問這丫頭吧,我沒限制她自由。」「好」徐總咧嘴一笑「怎麼樣,羞兒,你願意不願意?」他本以為藍雨即便不捨得,也會忍痛割,沒想到會給他一個軟釘子。羞兒聽到這話,心中的悲傷登時化做了怒氣,低頭跪着的羞兒突然呵呵笑出聲來,抬起頭,小下巴一昂,恢復了久未有過的清高「新台有泚,河水瀰瀰。燕婉之求,籧篨不鮮」羞兒念起了詩經中《新台》,以老庸的衞宣公霸佔公子汲貌美的子之事,暗罵徐總是籧篨(懶蛤蟆)。藍雨乍聽到這幾句詩,忍俊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小盈則暗暗捏了一把汗。徐總不學無術,卻知道燕婉之求是句好話,錯以為羞兒答應了,不喜笑顏開。珊兒聰明,情知徐總誤會了,連忙搪道「徐總,人家主僕情深的,你怎麼忍心打鴛鴦啊?」徐總被珊兒一説,也不好再多説什麼,打個哈哈,也就過去了。事後他到家一查,方知羞兒罵他,自此懷恨在心。羞兒不知,這幾句氣話,竟幾乎給自己惹下了滅頂之災。
很快,大家又喝着茶聊開了,羞兒跪在一旁,不停的拿水果,添茶侍候着大家,小盈對羞兒則十分興趣,不停的打問着藍雨和羞兒的生活。藍雨見小盈好奇,微微一笑,「好啊,我讓你見識見識這丫頭的下」轉而目視羞兒「去,侍候小盈小姐的腳」。「侍候我的腳?」小盈覺得愕然。羞兒臉也是一紅,真的要侍候別人,還是覺得羞愧難忍,可主人命令了,羞兒不敢有違,跪爬着來到小盈面前跪好,低低的説「請小盈小姐允許奴婢為您腳」。小盈年齡不大,聽羞兒説得如此低,臉早就紅了,可心中又十分好奇,拘束的看着羞兒,「這樣……。真可以嗎?」。藍雨看着小盈的窘態,輕輕的抱了抱她「試一試吧,很舒服呢。」「哦」小盈在藍雨懷裏不好意思的笑了,把腳伸向羞兒「吧,用心點啊」。「是,謝小姐使用」羞兒不敢怠慢,忙托起小盈的腳,天熱,小盈也沒有穿襪子,腳上有些淡淡的汗味,羞兒禮貌的湊上鼻子深深聞了一下,伸出舌頭了起來。舌頭接觸到小盈的腳趾,小盈身子一震,閉眼了一口涼氣。這時大家都興奮了,關切的望着小盈,片刻間,小盈睜開了,看了看大家,羞澀的一笑「真舒服呢。」小盈話一出口,大家一片呼,都開始指揮起羞兒來,「,腳趾,腳心,含住腳跟」。在眾人的指揮聲中,羞兒羞得無地自容,緊緊的閉着眼睛,服從着大家的指揮。
「真」絲雨掩着口覺得噁心。小盈推了她一把「呵呵,別急,一會就讓她給你」大家又笑成了一團。
就這樣,羞兒挨個給每個人了雙腳,包括徐總的,也為珊兒了,大家都很興奮,藍雨興致也很高,「我有個提議」藍雨説道,羞兒了你們每個人的腳,現在讓她蒙上眼睛,讓她據味道猜腳,猜對了有賞,猜錯了,讓她掌嘴20,好不好」。「好刺啊」大家異口同聲,連珊兒也玩出了興致,隨聲附和着。
羞兒豈敢説不,乖乖的被蒙上眼睛,眾人變換了座位,小盈上前,頑皮的轉了羞兒幾圈,羞兒頓時被轉暈了,小盈把羞兒對準了牆,叫到,好了,可以過來了。羞兒馬上跪下朝前爬去「咚」的一聲,整個頭在牆上撞了個結結實實,大家又是一陣鬨笑。
猜腳對羞兒來説實在太難了,主人的腳羞兒一聞就能猜得出來,徐總是男人,也很容易猜。可是其他的三個姑娘,羞兒只猜對了小盈的。於是不得不依次跪在珊兒和絲雨面前,紅着臉自己耳光。幾個客人都是第一次看到別人掌嘴,覺得甚是刺,都鼓掌笑着。
玩了良久,大家興致不減,羞兒已經被折磨得疲憊不堪,藍雨心疼羞兒,看看時間,「不早了,羞兒去做飯吧」。羞兒如蒙大赦,磕了頭趕緊退進了廚房。
小盈意猶未盡「藍姐,人家玩得正高興呢」。「呵呵」藍雨推了一把小盈「死丫頭,你不吃飯啊,當初不是喊着要嘗羞兒的手藝嘛,吃着飯,你也可以玩她啊。」「恩,也是」小盈點點頭。
午飯羞兒使盡渾身解數,做得十分豐盛,客人們吃得讚不絕口,連珊兒也不斷撫摸着羞兒,誇她能幹。現在羞兒對珊兒別有一種情,自己離開以後,就全靠珊兒伺候主人了,羞兒對珊兒是恩的,侍奉珊兒時更是加倍的用心。席間大家都喝了些酒,女孩子們酒量都不大,看見酒本能的有些牴觸。藍雨心生一計,命令羞兒將鞭子拿來,放在了一旁,藍雨笑盈盈的看着大家,「現在玩個遊戲,席間呢,羞兒要勸大家喝酒,如果勸到誰,不願意喝的,就用這鞭子狠狠的羞兒十鞭子,就算抵了這杯酒。羞兒,要是不願意捱打,就看你的本事了」。女孩子們聽了不由都面有難,真打羞兒,覺得有些下不去手,可喝酒,畢竟酒力不勝。可同時又覺得新鮮刺,不容不玩,終於都舉手同意。只是苦了羞兒,小盈年紀小,酒量最差,往來了羞兒四十鞭之多,着羞兒,小盈從羞澀到適應,最終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放開了手,力量越來越大,羞兒一邊謝着各位小姐的賞賜,一邊慘叫不止。
聚會終於散了,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只有珊兒留了下來沒有走。臨走時,小盈依依不捨的拉着藍雨的手「藍姐……我……」小盈言又止,終於還是沒有説下去。
藍雨看着眾人的背影,珊兒和羞兒都並排的跪在腳下,她無奈的搖搖頭,長嘆一聲。
十一。魅兒
藍雨和羞兒都加倍的珍惜剩下的時光,雖然藍雨待羞兒依然很嚴厲,但是兩個人都有心和心彼此相濡以沫的覺,藍雨的嚴厲和冷漠不但沒有使兩人的情冷卻下來,反而如干柴烈火使兩個人更加熾烈的燃燒了起來。默契在進一步拉近兩個人的關係,藍雨僅僅一個簡單的眼神,羞兒就能心領神會主人要自己做些什麼,藍雨更加離不開羞兒,她已經習慣了羞兒乖巧的服侍。羞兒也離不開藍雨,沒有藍雨的打罵就如在針氈,坐卧不寧。
又到了週末,羞兒的下體果然已經不太疼痛了,藍雨帶好了繮繩和皮鞭,給羞兒準備了一雙厚厚的護膝,自己則由羞兒服侍着蹬上一雙高筒馬靴,便驅車帶羞兒去登山。一路上,藍雨並不和羞兒説話,羞兒看到主人的裝束,明白了主人要做什麼,心裏有些動,也有些害怕,出城後很近便進入了山區,藍雨把車停在一個空曠的地方,一臉寒霜的走下車,羞兒讓過藍雨的半個肩膀,小心的跟在後面,尊卑不比肩,自從羞兒成為藍雨的家奴之後,就從來不敢和主人並肩而行。藍雨喜登山,對大理的山,她再悉不過了,羞兒跟着藍雨走進一座拔俏麗的高山,靈秀中不失雄偉。「你知道這時哪裏麼」藍雨冷冷的問。「奴婢……。不知道」藍雨冰冷的語氣讓羞兒微微有些膽寒。「這就是蒼山,你跪下,拜幾拜吧」説着,藍雨也把雙手抱在前,在山前默默的祝禱着。
藍雨祝禱之後,羞兒也磕完了頭,跪在地上遲疑的不敢起來,「走啊」藍雨抬腳將羞兒踢倒在地,也不等羞兒,徑自向前走去。羞兒顧不得疼痛,趕忙爬起身來,追上了主人。「主子」羞兒怯怯的問「蒼山……不是……很著名的山麼,怎麼……沒有遊人啊?」藍雨冷哼了一聲「蒼山十九峯,你道都是有人來得了的麼?」。「哦,是,奴婢淺見」羞兒習慣了在藍雨面前低聲下氣。藍雨見到山,頓時神一陣,高山的雄壯與藍雨的靈秀相得益彰,幻化成一副絕美的圖畫,羞兒看的呆了,被眼前的景物動,再次跪倒在地上,其後的路程,藍雨在爬山,羞兒則一直是跪爬着跟着主人,這時在羞兒眼裏,藍雨已變幻成自然的化身,變成了這蒼山之靈,卑微的自己,連主人的鞋底都無法企及。爬了一段路,藍雨已是香汗津津,她仰頭呼了幾口澄淨的空氣,鬱悶多的心才漸漸舒朗起來,她回頭看了看跪在自己身後的女奴,突然覺得羞兒説不出的卑微和懦小,不知怎的,心中竟生出了一種厭惡的覺,人,生而為靈,羞兒的自卑自,被大自然一映襯,顯得齷齪不堪,「待她,活該」藍雨恨恨的想着,取出馬鐙,護膝和繮繩,抬手扔在羞兒面前。「婢,穿戴起來吧,本小姐給你機會,讓你做本小姐的坐騎」。羞兒對主人的命令怎敢不尊,尤其是此時的藍雨,能夠騎在自己身上,是自己的造化啊,羞兒很快的穿上護膝,掛上馬鐙,咬了繮繩,不等藍雨邁腿,便主動的鑽到了藍雨的下,藍雨冷哼了一聲,兩腿一夾下的女奴,羞兒便快的爬了起來。藍雨用繮繩控制着羞兒的爬行方向,意態閒雅的觀賞着蒼山風光。
山很美,藍雨漸漸的融入到大自然之中,心情無比開朗。羞兒的境況就不那麼好了,雖然帶着護膝,可爬了一段,膝蓋就被山石硌得疼痛無比,羞兒咬牙忍着,儘量不發出痛苦的呻,害怕影響了主人的興致。是啊,雖然都是年齡相仿女孩子,可兩人的境況是本不同的,藍雨是來遊覽觀光,羞兒卻只是來為藍雨提供服務,儘量讓藍雨玩得更加快樂一些。在羞兒心裏,自己早就成了藍雨的一個沒有靈魂和思維的工具,成為藍雨的一個無關緊要的附屬物,和藍雨的快樂相比,哪怕是僅僅的一絲愉悦,都要比自己的身體乃至生命重要十倍。羞兒恨自己如此的不濟,在主人的恩賞下,只爬了不長的一段,就累得息連連,這樣多對不起主人啊,羞兒一邊自責,一邊用盡全力支撐着,努力的爬着。藍雨到了羞兒微微的顫抖,知道自己的女奴不堪重負,快要沒勁兒了。可藍雨絲毫沒有下來的意思,反而揮起手中的鞭子不斷的打在羞兒的股和大腿上,身體的鞭痛果然讓羞兒顧不得疲乏,爬得快了很多,藍雨快樂的笑了起來,羞兒心中更是暗暗恩。羞兒不時可以看到主人蹬着馬靴的腳在自己耳旁一晃一晃的,心中無限沉醉。
藍雨騎着羞兒又上了一個小山丘,雖然有護膝的保護,羞兒的膝蓋還是磨破了,每爬一步都疼得羞兒直涼氣。藍雨也覺得有些口渴,一拉繮繩,羞兒聽話的停止了爬行,藍雨偏腿坐在羞兒身上,從包裹中拿出了飲料和零食,一邊閒適的享用,一邊微笑着觀看着山中的景,蒼山是美麗的,身在山中,閒雲巧,奇峯隱隱,藍雨突然靈機一動,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抬身離開了羞兒的身子,蹲到羞兒面前,手指調戲般的托起羞兒的小下巴笑的看着羞兒。看了一會,藍雨從包裏拿出了簽字筆,忍着笑開始在羞兒的臉上寫寫畫畫起來。臉上被人寫字,任哪個人都是巨大的辱,可藍雨是自己的主人,擁有自己的一切,羞兒不敢忤逆,卻還是羞得雙頰如火。藍雨在羞兒的兩邊臉蛋上各寫了幾個字,剛想放筆,又想到了什麼,於是在羞兒的小嘴下面繼續畫了兩下,寫完後,藍雨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便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主人的笑令羞兒更添羞愧,可作為玩物的自己能又什麼辦法呢,她努力忍着羞望着藍雨討好的媚笑着,羞兒的舉動,再一次讓藍雨笑彎了。
藍雨笑了一會兒,拿出補妝用的小鏡子,忍着笑遞給羞兒,羞兒怯生生的接了鏡子,往鏡子中看去,只見自己的兩邊臉上都赫然寫着「股蛋」三個字,嘴下面還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哎呀」羞兒一聲嬌呼,臊得將頭紮在地上,再也抬不起來,劇烈的羞讓羞兒容身無處,驚慌的「嗯……摁……」叫着,身子不住的扭動,主人説自己的臉蛋是股,又在嘴巴下打了一個問號,意思明顯不過。可……可……羞兒想不下去了。這時藍雨把筆扔在羞兒身前「現在該做什麼,你該知道吧?」藍雨的話語中不乏譏諷之意。「知……知道」羞兒艱難的回答着,不得不強自抬其頭來,顫抖着手拾起主人扔在面前的筆,委屈的拿着,鼓了鼓勇氣,還是舉起鏡子,在主人問號的旁邊,添上了「眼」兩個字。寫完後,羞兒緊閉着雙眼,抬起頭「請主人……審……視」羞兒艱難的説着。羞兒乖巧的行動,再次讓藍雨笑得打跌,「知道主人為什麼這麼寫嗎?」藍雨邊笑邊問。「知道」羞兒頓了頓回答着「因為奴婢下,奴婢不要臉……」
兩行熱淚從羞兒臉龐了下來。
羞辱過羞兒,藍雨的心情十分好,又騎着羞兒覽了一番景,才駕馭着羞兒下山,每次看到羞兒臉上的字,藍雨都忍不住要笑上一會兒……「羞兒」藍雨突然説了一句「下週我讀書時的密友要帶男朋友來大理玩,她叫魅兒,你好好伺候,她很挑剔的」。「是」羞兒馴服的答着,心中有一種酸酸澀澀的滋味兒,帶着一些莫名的恐懼。
回來的路上,羞兒跪在副駕駛的位置不知不覺的睡着了,藍雨看着一旁的疲累的羞兒,手臂和腿上,被草木山石劃得傷痕累累,藍雨輕嘆了一聲,將自己的衣服輕輕蓋在了羞兒身上,睡夢中的羞兒「嗯」了一聲,扭了扭小臉,還在繼續睡着。
晚上,藍雨沒讓羞兒做飯,而是要了些外賣,讓羞兒服侍她吃。羞兒在路上睡着了,雖然主人沒有罰她,可羞兒還是覺得心裏有些輕輕的恐懼。羞兒臉上的字仍然沒有洗去,藍雨突然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自己的臉也因自己的想法而變得通紅。
「羞兒,這是什麼啊?」藍雨用教鞭指了指羞兒的小嘴。「是……是眼」羞兒低着頭羞愧的答道。「哈哈」藍雨笑了「不錯,這裏面該有什麼呢?」
主人的問話讓羞兒驚懼不已,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難道……自己只敢偷偷想的事,要……要變成現實了」。藍雨注意到了羞兒的驚慌,但她知道,羞兒雖然恐懼,可也正是這丫頭所夢想的。「對,看在你今天伺候得盡心盡力的份兒上,主人今天賞你,讓你夢想成真。」説着,藍雨狠狠的踢了羞兒一腳,「去,把你的碗拿來,到衞生間裏等我。」
羞兒不敢怠慢,身子因為動而不斷的抖着,心裏的覺十分複雜,恐懼到了極點,也興奮到了極點。吃別人的排物,實在是太極端的羞辱了,靠人家的排物生存,還算是個人嗎?羞兒捧着碗跪在衞生間裏胡思想着,那神態,像極了一個討飯的乞丐。藍雨終於進來了,靠在門邊鄙夷的看了一下跪着的緊張的羞兒,「真可憐」藍雨故意刺着羞兒「準備好了嗎,人」。「嗯」羞兒緊張的回答着,眼神中是慌,手中的碗抱得緊緊的。「跪趴下,把你的狗飯盆頂在頭上」「是」羞兒答應着。藍雨褪下衣裙,蹲在了羞兒的頭頂上方。在羞兒頭頂上方便,藍雨頗不適應,同時又覺得無比新鮮,羞兒本就不醜,年輕的身體處處透着青,卻乖乖的在自己下準備接受自己的便溺,如此享用羞兒的身體,也算是一件開心的事了。醖釀了片刻,藍雨的賞賜終於落在羞兒的飯碗裏。地上的羞兒,乖乖的頂着碗,覺到主人的聖物落在碗裏,温柔的敲擊着自己的頭,「自己頂着的是主人的便溺啊」羞兒想着,淚水湧了出來,是動吧。
藍雨方便完,命令羞兒抬起頭來,為自己清理乾淨,繼而就遠遠的站着,看羞兒享用碗中的美餐。羞兒的臉很燙,抱着主人的聖物不知所以,她很願意吃,卻又隱隱覺得主人會因此而厭惡自己,在主人的注視下,羞兒緩緩的靠近的碗。
「不許吃,先」藍雨命令到。「是」羞兒小聲應了一句,伸出丁香小舌,在主人的聖物上細心的着,澀澀的,有些苦味,羞兒的下體潤了,巨大的刺使得羞兒有一種快要到高的衝動。「好,咬一口吧,咀嚼,但不許咽」藍雨繼續命令着。羞兒不敢有違,懷着動的心情,咬了一小口,慢慢的咀嚼着,羞兒知道,自己如此蒙恩的機會不多了,嚼得格外仔細。「好了,嚥下去吧」藍雨本以為羞兒會幹嘔,可沒想到羞兒不僅沒有乾嘔,反而表現得十分動,這使藍雨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藍雨取來鞭子,盈盈的走到羞兒面前「現在聽我指揮,我你一鞭子,你就吃一口,明白了嗎?」「是」羞兒乖乖的答應。「啪」一鞭狠狠的在羞兒的背上,羞兒來不及呻,忙咬了一口,嚼了嚼,趕快嚥下,第二鞭,第三鞭,藍雨得越來越快,羞兒已經來不及嚥下,剛咬完一口,緊接着又去咬第二口,幾鞭之後,羞兒的小嘴已經了,再也不進去,羞兒急得快哭了,藍雨低頭一看羞兒的腮幫子鼓鼓的,口都是自己的糞便,努力的嚥着卻咽不下去,噎得珠淚滾滾,再也忍不住笑意,身跑出衞生間,倒在沙發上大笑起來。
半晌,羞兒吃完了主人的賞賜,把碗也得乾乾淨淨的,方才爬了出來,遠遠的跪着,害怕主人嫌棄自己,不敢靠近。藍雨已止住了笑,對羞兒十分温柔,「去吧,刷刷牙,早點休息,明天一早,主人帶你去照相」
「照相?」羞兒大喜過望,對於照相,羞兒本都絕望了,萬萬沒有想到,原來主人都安排好了,羞兒臉一低,動的噎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藍雨就帶羞兒去了影樓,藍雨堅持要了一個女攝影師為自己和羞兒拍照。化妝後的藍雨,極其明,羞兒也頗為清純,楚楚動人。羞兒非常高興,藍雨不斷的抱着羞兒,攬着羞兒,做着親暱的動作,快門嚓嚓的響個不停,一主一奴,兩人的心緊緊的貼近,最終融合在了一起。臨近尾聲,羞兒堅持要拍幾張自己跪着侍奉主人的照片,攝影師只覺得是年輕人頑皮,也不以為意,就這樣,藍雨和羞兒留下了一生的回憶。
照完像,羞兒對主人充了,想更加周到的伺候主人表達自己心中的恩,可平時的羞兒已經做得無微不至,此時想做得更好卻也無以復加,着急的羞兒不知如何表現自己的心意,藍雨看在眼裏,憐的撫摸着羞兒,久久不語。
藍雨的密友魅兒今天就要來了,藍雨特意請了假,帶羞兒去接站。藍雨打扮得非常漂亮,穿着雖然休閒,卻絲毫掩飾不住動人的風姿,藍雨畫了淡妝,簡直就是九天的仙女,羞兒不斷的偷偷瞄着主人,偶爾和主人目光相對,便覺一陣眩暈,逃也似的把目光移開。藍雨命令羞兒也心打扮了一番,畢竟是自己學生時代的好朋友,羞兒打扮得漂亮些也是待客的禮節。羞兒仔細想了一下,主人穿的是休閒裝,自己的打扮就該更樸素些,羞兒選了一件淡藍的連衣小裙,紮起了自己買的蝴蝶結,也是淡藍的,穿了上次買的布鞋和一雙雪白的棉襪。顯得樸素而大方,很像民國時代的女學生,打扮好來在主人面前一跪,藍雨看着清純的羞兒,不覺也莞爾笑了。
在車站,主僕二人接到了魅兒和她的男友小君。魅兒很漂亮,時尚而頑皮,頎長的身段幾乎和藍雨一般高,小君則彬彬有禮,藍雨還沒打完招呼,魅兒就一把將藍雨摟在懷裏,親熱的又説又笑,小君則在一旁温和的笑着。説了一會話,藍雨叫過身旁拘束的羞兒,向魅兒和小君介紹説「這是我的丫鬟羞兒,羞兒,去向魅兒小姐和小君少爺問好」。「是」羞兒馴服的答應着,怯生生的走上前來,向兩人一一鞠躬「魅兒小姐好」「小君少爺好」。「這……你好」小君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魅兒卻跳了起來,調皮的摟着藍雨「哎呀,姐姐,你都有丫鬟了啊,看來聽話的嘛」。藍雨笑着用食指點了一下魅兒的額頭「就你淘氣,這幾天就讓羞兒伺候你,你隨便使喚就是了」。説着,回過身來看了一眼羞兒,冷冷的説「還不去把東西接過來」。「是」羞兒對着主人躬了躬身子,就去接小君手裏大大小小的包。「不用了,不用了,不沉的」小君顯然很不自在。「沒關係的,少爺,讓奴婢拿着吧,這是我們下人該做的,不然,主人會訓斥奴婢的。」看着羞兒楚楚可憐的樣子,小君不好再説什麼,只好把手裏的包都給了羞兒。魅兒這時笑得更燦爛了「姐姐,你的丫鬟真懂事,還知道叫主人,自稱奴婢呢。她會按摩麼,會足療麼?我可是喜被人伺候。」「呵呵,邊走邊説吧」藍雨笑着拉起魅兒,也對着小君一笑,「她不光會按摩,足療,還會用舌頭給你按摩腳呢。」「哈哈,姐姐騙人,我才不信呢」……三人説説笑笑走去,羞兒則拎着東西,低着頭跟在後面,主人在聊天,羞兒自然不敢嘴。
「時間不早了,先去吃飯吧,好久都不見了,飯桌上好好聊聊,説吧,想吃什麼」藍雨頓了頓,神秘的一笑「也好好給我……介紹介紹,你這位……
東嬌客啊」。「好啊」魅兒快的回答「吃什麼姐姐就安排吧,總之,親熱為主,呵呵」。幾人説説笑笑來到飯店門口,其間小君不斷偷偷看着羞兒,對這個沉默寡言的姑娘充了好奇,卻也不便貿然去問。幾人正準備進去吃飯,藍雨回過身來,對身後的羞兒説「你就在門口等着吧,看好魅兒小姐的包,不許跑」
説着,把十塊錢到羞兒手裏,「自己在外面買點吃吧,就在附近,不許走遠。」「是」主人要自己在外面等候,讓羞兒覺得很羞,可自己是下人,也確實不方便和主人坐在一起,忙躬身為禮「謝謝主人」。「姐姐,讓她一起進去吧,這樣,多難為情啊」魅兒替羞兒説情到。「呵呵」藍雨微微一笑,調笑着颳了一下魅兒俊俏的小鼻子,「那怎麼行,難道要下人和你坐在一起麼?」「哦,也是」魅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主人進去了,羞兒低着頭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臉還是火燙火燙的不好意思,只覺得所有人都在笑話自己。手中的包雖然不沉,可時間長了,很是有些勒手,羞兒不斷的換着手,卻不敢把包放下。羞兒也不知道,如果把主人朋友的包放在地上是不是合適,想來想去,還是拿着穩妥,羞兒在路旁買了些乾糧和水,站着吃完了,又回到飯店門前,安靜的等待,兩個小時,羞兒累得雙腿痠,終於見主人和魅兒挎着手,小君跟在旁邊,從飯店裏走了出來,幾個人似乎都喝了些酒,臉紅紅的,酒後藍雨和魅兒別又一番慵懶之態,更加動人。羞兒忙上去,給三人鞠躬行禮,魅兒和小君似乎知道了自己的事,神態間也顯得倨傲起來,魅兒更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搭理羞兒。
回到家裏,羞兒侍候着主人和客人換過了拖鞋,便開始端茶,上水果的忙活,藍雨和魅兒興致不減,又説又笑,旁邊的小君不時的着話,三人聊得十分開心。羞兒忙完了手裏的活兒,安靜的跪在一旁等着使喚,魅兒則衝羞兒一努嘴「哎,那個,滾過來,給本姑娘腳」她和藍雨一直情非常親密,又知道了羞兒的事情,對羞兒便毫不客氣。羞兒聽見魅兒傳喚,忙跪爬着過去,正想去捧魅兒的腳,魅兒卻一腳把羞兒踢倒在地,「本小姐讓你滾過來,沒聽見麼」魅兒故意加重了「滾」的語氣,「重新給我滾」。「啊?」羞兒一下呆了,這樣的羞辱,主人也沒有這麼用過自己啊,淚水不由奪眶而出。「呦,還知道羞啊,我看啊,你的羞都在名字上了,本身應該已經沒有羞了吧。」魅兒步步緊。「是」羞兒不敢頂嘴,主人早就吩咐過她,魅兒麗質天成,個極強,藍雨上學時就説她像黃蓉一樣:中常有三分正,正裏還帶七分,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小東」。如今魅兒一變臉,羞兒嚇得不敢再説,忙退回原地,咬牙一狠心,翻身滾了起來,連續兩滾,滾到了魅兒的腳下,魅兒抬腳將羞兒的頭踩住,開心的笑了起來,藍雨在一旁笑盈盈的看着,雖有些心疼羞兒,可見魅兒如此開心,藍雨也很高興。
魅兒很喜羞兒的腳服侍,一邊享受着,一邊歪在藍雨懷裏撒嬌,央着藍雨把葡萄喂到她嘴裏。藍雨對這個小妹妹着實疼,用葡萄逗引着她,卻就是不讓她吃到,姐妹二人打打鬧鬧,在沙發上抱成一團。
事後,魅兒要求羞兒為小君提供一樣的服侍,羞兒不敢不從,小君也頗顯尷尬,二人眼神一對,不由臉都紅了。為小君腳,羞兒得很羞澀,舌頭遲遲疑疑的,小君卻也很享受,酥麻的刺不時的讓他倒幾口涼氣。「姐姐,今天我睡哪裏啊?小君呢?」魅兒看天不早,開始擔心起睡覺的問題來。「呵呵」藍雨想了一下「你要是願意跟我睡呢,就讓小君睡羞兒那屋,你要是惦記着你的小王子,那就跟他一起睡羞兒那屋唄」藍雨笑着説。「呵呵,姐姐」魅兒又向藍雨懷中擠了擠,「我當然跟你睡了,可是……這丫頭怎麼辦?」説着指了指正在給小君腳的羞兒。「她呀」藍雨早就想好了「在咱倆下睡唄,使喚着也方便。」
服侍完小君,羞兒把自己的小屋子收拾了一些,換了一乾淨的被罩給小君用,自己就乖乖的跪到藍雨和魅兒的下給她們着腳。藍雨和魅兒多不見,有着聊不完的話題,誰也不搭理羞兒,小丫鬟安靜的工作着,心無旁騖。魅兒這時想要起夜,卻膩着藍雨賴着不想動。藍雨無奈的笑了笑,「小懶蟲,實在不想動就算了,讓羞兒給你接着就是了」。「羞兒接着?怎麼接啊?」魅兒有些不知所以。藍雨沒有接魅兒的話,轉而向羞兒道,「去把你的飯碗拿來,接魅兒小姐的玉」。「哈哈」魅兒笑着滾到藍雨懷裏「玉?虧姐姐説得出來。」
待羞兒捧着自己的小碗兒跪到下的時候,魅兒又犯難了,「姐姐,這麼小的碗,哪裏盛得下啊。」藍雨看着魅兒苦着的小臉兒,嬌的一笑「我説盛得下,就盛得下,不信你試一試」。「這可是姐姐説的,到時候髒了地,可別又來惱我」魅兒笑着,指點着羞兒「滾過來」。羞兒這次長了記,忙在地上一滾。
魅兒這次其實並沒有想讓羞兒滾,羞兒的舉動讓她一呆,繼而明白了所以,坐倒在上,抱着藍雨又笑了起來「這丫頭可真好玩兒」。
魅兒不放心的在羞兒捧着的碗裏小便起來,琥珀的擊打着碗壁,不少濺在了羞兒的臉上。眼看着,在碗裏已經盛了多半碗,眼看就要溢出來,這可怎麼辦?魅兒有些着急,可既然姐姐説了,魅兒決不示弱,灑出來就灑出來了,大不了讓羞兒打掃乾淨也就是了,正在胡思想之間,卻見羞兒張開小嘴,含住了碗沿,碗一斜,羞兒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魅兒出乎意料,大吃一驚,「天哪,這樣都行,姐姐真是調教有方啊」一緊張,剩下的便不出來了,膀胱裏的放出了大半,魅兒也不覺得內急了,她扯過羞兒的頭髮在下體擦了擦,便迫不及待的倒在藍雨懷裏大笑了起來。藍雨撫摸着懷裏的魅兒「怎麼樣,姐姐沒説錯吧」
地上的羞兒不敢怠慢,依舊大口的喝着魅兒的玉。
夜裏,魅兒沒讓羞兒睡覺,要求羞兒給她錘腿,羞兒順從的遵從了魅兒的吩咐,跪在邊,輕柔的捶着魅兒的小腿。藍雨和魅兒聊累了,各自安詳的睡了。
第二天清晨,藍雨着惺忪的睡眼,見羞兒仍然跪在地上,小心的給魅兒捶着腿,眼睛熬得紅紅的,心中有些不忍。這時魅兒也醒了,伸腿踢開羞兒,羞兒忙低頭跪在一邊侍候。「姐姐要上班去了?」魅兒問藍雨。「恩,昨天就請假了,應該有很多事情呢,你自己到外面轉轉,嫌羞兒累贅的話,就不要帶她了」。
「怎麼?姐姐心疼她了?我才不呢,我得帶着她伺候我。」「那好,隨你了」藍雨笑了笑,又看看地上的羞兒,隱隱覺得有些不放心。
這一天,真是羞兒的噩夢,魅兒小姐真的是很不好伺候,自己伺候得稍有不到,就是一個耳光,在飯店吃飯的時候,魅兒就讓羞兒站在自己和小君身邊伺候。羞兒被其他客人異樣的眼光盯得臉通紅……
藍雨下班了,一回到家,就看見魅兒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羞兒則跪在魅兒腳下不停的掌嘴。小君也在一旁不理魅兒。「呦,寶貝兒,怎麼了?」藍雨不等羞兒過來伺候,自己換了鞋,坐在魅兒身邊,托起她的小臉「誰惹咱們小公主生氣了啊?是不是羞兒這丫頭不聽話?」「姐姐」魅兒一下子撲在藍雨懷裏開始抹淚「小君他不疼我,他欺負我」。「好了好了」藍雨理了理魅兒的頭髮,柔聲到「兩個人哪有不吵嘴的,別那麼孩子脾氣了。小君你來,不許跟魅兒鬥氣了,她還小呢」説着拉過小君的手,放在魅兒的小手上。經藍雨這麼一説,兩人也不好繼續冷戰,互相對望着,甜兒羞澀的笑了一下,一天烏雲頃刻散了。這時羞兒還在地上掌着嘴,小臉微微的腫起。「這羞兒……」藍雨有些不解。魅兒嬌嗔了一下「姐姐,不許你心疼,我生氣,不拿她撒氣拿誰撒氣啊」。藍雨這才明白,原來魅兒心裏不痛快,可又拿小君沒辦法,只好拿羞兒這個替罪羊來折磨一番。略帶責備的笑着嘆了口氣,「你呀……」。「嘻嘻」魅兒一笑,用腳踢了羞兒一下,「好了,算了吧,饒了你了」。羞兒早就吃疼不過,忙過來,給藍雨和魅兒磕了幾個響頭,謝了一番。
羞兒把晚飯準備得十分豐盛,忙前忙後的伺候着主人和兩位客人,不停的倒飲料,夾菜。不用自己的時候,羞兒就乖順的跪在一旁,聽侯使喚。藍雨夾起了一塊牛放入口中,嚼了幾下,筋很多,頗覺磨牙,眉頭不由一皺,細心的羞兒忙跪爬到主人身邊,張開小口,藍雨順勢一低頭,玉手在口邊一遮,將嚼過的牛吐在了羞兒嘴裏。羞兒嚼了幾下,囫圇下,跪爬着退開幾步,重新安靜的跪好。魅兒則連呼好玩,如法炮製,藍雨見魅兒玩得開心,心中對這個小妹妹憐無限,也頗為高興。
吃過了晚飯,藍雨建議三人打會牌,魅兒卻扭動着身子,「不嘛,我還想玩羞兒」。「你還要怎麼玩啊」藍雨覺得這個小妹妹一副孩子的天,玩個沒夠。
「我想……打她……」魅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詭異。藍雨聽後一個靈,魅兒下手,藍雨真擔心羞兒吃不消。一旁的羞兒聽在耳中,也嚇得快要哭了出來。「姐姐,你不知道我屬虎嗎?黃昏生的,見血就刺,我一定要讓羞兒見血,姐姐你不許心疼她」説着,出可的小虎牙,衝藍雨做了個鬼臉。「妹妹,算了吧」藍雨着實擔心羞兒「我真怕你把她打壞了,你下手沒輕沒重的,她雖然是個下人,可畢竟也是個生命啊。」藍雨淳淳勸導着。「不嘛,姐姐,我就要,就要」魅兒不依不饒。「唉」藍雨嘆了口氣,這個小妹妹小脾氣上來了,真不知拿她怎麼辦,只好拿出鞭子,到她手上,「聽姐姐一句,玩玩就算了,可不能下狠手,你看她……也怪可憐的」。「好吧,我答應你,姐姐,不過,必須見血」魅兒把見血兩字説得重重的。説着,站起身來,走到羞兒身旁,「衣服」魅兒冷傲的吩咐。地上的羞兒早就嚇得抖成了一團,只好指望着乖順點,能少挨幾鞭。可家裏畢竟有個男子,讓自己衣服,實在抹不開,不由委屈的看着主人,希望藍雨從中説和。「妹妹,她還是個姑娘呢,衣服就算了吧」藍雨温柔的對魅兒説。魅兒抬起小臉想了一下,「好吧」話一出口,一鞭子就狠狠的在了羞兒背上,「啊」羞兒一聲慘叫,疼得手忙去捂背上的傷處,誰知魅兒的第二鞭子照準了羞兒的手就了下去「讓你捂」。「啊,奴婢不敢了,小姐您饒命啊」羞兒疼得跌倒在地。
魅兒打起來十分的興奮,而且鞭子專門落在小腹,大腿等皮膚最的地方,羞兒慘叫不止,不斷的磕頭求饒,又不斷的被鞭子倒,羞兒在地上爬着,滾着,最終絕望的擠在牆角,一動不動,任由魅兒打,慘叫不絕,漸漸的,鮮血浸透了衣衫。藍雨看羞兒如此被打,心疼得如同被撕裂一般,又不便去勸。這時連小君也覺得過於殘忍,忙過去拉住了魅兒,温聲的勸阻着,魅兒着實也打累了,小臉因為興奮而紅彤彤的,説不出的嬌,順勢仍了鞭子,擦了擦沁出的汗水,「算了,就饒了她吧」魅兒説着,坐在藍雨身旁,温柔的抱着藍雨「姐姐你對我真好」。説着,還不肯饒了羞兒「人,過來,給我胳膊,打你打得好累」。羞兒哪敢不從,擦乾臉上的淚水,爬到魅兒身前,小心的為她按摩起揮鞭的胳膊來。藍雨望了望羞兒,眼神中是關切和憐。
大理的天很澄澈,夜裏星光漫天,月如水,藍雨和魅兒躺在上私語着,談論着讀書的時光和對未來的構想。魅兒又想起夜了,非要羞兒仍然像昨晚一樣伺候她,羞兒早被打怕了,自然不敢説一個不字,魅兒鄙夷的笑着看羞兒喝完自己的小便,對藍雨説到「這丫頭真是死了,我覺得,讓她吃大的,也沒有問題。」藍雨聞言,心裏一緊,不由得憂形於「還是不要了吧,她也被折磨得夠受了,你看,臉還腫着呢。」魅兒聞言,臉突然一緊,想了一會兒,忽然正道「姐,有幾句話我想跟你説,肯聽嗎?」藍雨微覺詫異「魅兒你説吧,這麼嚴肅幹什麼?」「好」魅兒繼續説着,輕輕挽住了藍雨的胳膊「姐姐,當我看不出麼,你喜這丫頭,心疼她,由生恨,其實你板着臉對她,不也是在難為自己麼?何必呢?子不長了,該好好的親熱親熱才是啊。」魅兒話還沒有説完,藍雨的眼淚就掉了下來,這個剛強的女孩子多來一直努力隱忍着的情決堤了,伏在魅兒的懷裏,動情的泣了起來,良久,藍雨止住哭聲,擦拭了一下淚水,苦澀的一笑「魅兒,你説的是,我……我也苦啊」。地上的羞兒也早已哭得泣不成聲。
魅兒這是又是機靈的一笑「不過,姐姐,我怎麼用她可還要怎麼用,你不許管啊。」「你還要怎麼用她啊?」藍雨此時萬分不捨。「呵呵,那就不用你管了,總之,留她一條狗命也就是了」。「你」藍雨對這個小妹無可奈何,輕輕的掐了她一把。魅兒笑着躲開。繼而魅兒衝着羞兒到「婢,都聽到了吧,既然都這樣,上來吧?不過,要從我的腳下爬上來」。「是」羞兒遲疑的回答着,目光看向了藍雨。藍雨温柔的一笑,點了點頭,頃刻,淚水又了。羞兒於是放心的往上爬,剛上到沿,魅兒抬腿一踢,羞兒哪有防備啊,哎呦一聲栽了下去。「你幹什麼啊」藍雨推了一把魅兒。「唉」魅兒長嘆了一聲,「這你就心疼了啊,好了,我不踢她了,羞兒你上來吧,我也該走了」。「你去哪兒」藍雨抬眼問她。「在這裏幹嘛,做燈泡啊?找我的小王子去嘍」説着嘻嘻哈哈的跑下,向門口就跑,走到羞兒跟前,羞兒正睜着一雙大眼睛,怔怔的看着她,又是衝着羞兒一腳,「死丫頭,還不給我跪安」。「是,是」羞兒答着,連忙磕頭。
上,藍雨温柔的摟着羞兒,「疼嗎,寶貝兒」。「主人,沒事的」羞兒笑了笑,往藍雨懷中又鑽了鑽「能在您身邊,奴婢什麼都不怕。」「還説不怕,剛才我還見你嚇得發抖呢」藍雨説着就去呵羞兒的,羞兒不敢逃開,兩人嘻嘻哈哈的鬧做一團。正鬧着,藍雨忽然若有所思,羞兒則疑惑的看着主人。「羞兒,主人還要讓你疼一下,行麼?」藍雨温柔的説。主人的温柔讓羞兒有些羞澀「主人,看您説的,奴婢是您的人,您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好,你忍住」藍雨説完,突然趴在羞兒的肩膀上,張開櫻桃小口,狠狠的就是一口,「哎呀」羞兒慘呼着,肩頭的齒印上,已殷殷滲出了鮮血。
十二。前途
魅兒依然我行我素的欺負着羞兒,藍雨看着無限心疼,對羞兒更加好了。餘下的子,藍雨總是要羞兒和自己一起睡,主奴兩人有着説不完的話,可誰也不去觸碰離別這個話題。可時間是殘酷的,撕心裂肺的子,終歸是要來臨。
「羞兒,論文寄走了嗎?」「寄走了,主人」羞兒跪在藍雨腳下傷的説。
「恩,寄走了就好,你也要好好準備一下答辯了,今天,我把相片取回來了……
……」藍雨説着指着門口的箱子,「我讓影樓再做一份,這份,你……拿去吧」藍雨平靜的説着,一行熱淚平靜的從她眼中了出來。羞兒哽咽着,跪在那裏説不出話來。「你去把相片拿來吧,咱們一起看看。」藍雨吩咐着羞兒。當羞兒拿過了相片,藍雨拍了拍沙發身旁的位置,「來,坐過來」。「這……奴婢不敢」三個月來,羞兒從沒在沙發坐過,雖然近來夜夜和主人同侵,可如今要和主人坐在一起,羞兒還是不敢。「傻丫頭……」藍雨淡然一笑,卻有説不盡的淒涼「坐吧,主人讓你坐的。都……都三個月,你還不知道……主人家的沙發……是……什麼覺呢。」羞兒鼻子一酸,説不出話來,默默的起身坐在在主人旁邊,還是恭順的只坐了沙發邊,垂着頭,靠在主人的身旁看着相片。
相冊做得非常漂亮,相片裏的藍雨和羞兒摟着,抱着,笑得光燦爛,羞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抱住藍雨的脖子,死死的不放,藍雨木然的坐着,仰着頭,任淚水默默的下。
藍雨合上了影集,「好了,不看了,你帶回去再看吧,這時候,不該看啊。
今天我們早些睡,我給你訂了明天下午的機票,到時候,我會去機場送你的。」
藍雨的話説完,羞兒哭得更厲害了,突然羞兒跪到在地,狠狠的着自己耳光「主人,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啊」。藍雨扭過頭去,淚水在眼眶裏打着轉,她不想讓羞兒看到自己的淚水。
「羞,」藍雨平復了一下肆的情,從錢包裏拿出一張儲蓄卡「這裏面,我給你存了些錢,你回去也不能馬上工作,還要生活啊,好好的生活,有困難,就打電話告訴……」説着,藍雨説不下去了。
夜,涼得像水一樣,兩人無言的抱着,「羞,再侍候我一次」「是,主人」
羞兒低低的回着,爬進了被子,頭深深的埋在藍雨兩腿之間……
機場,羞兒獨自拖着行禮箱,怔怔的坐在休息室等候着主人,主人還沒有來,羞兒捏着手裏的機票,慘然的等着,「主人不會不來了吧……?主人來了,我該説什麼呢?……」羞兒的情肆意的翻滾着。
坐在羞兒身旁的,是一個白衣的少女,身旁放着一個黑的皮套,裝的像是一把琴。她低頭看着書,文靜得像一株含羞草。白衣少女似乎也注意到了焦躁不安的羞兒,抬起頭來,嫣然一笑「怎麼?等男朋友啊?」。「不,不是」此時的羞兒,只覺得天地間一片孤獨,極需要情的撫。白衣少女的温存的問候,頓時讓羞兒覺得眼前的人親近無比「我,我要離開這裏了,離開我放不下的人。」
羞兒低着頭,眼淚默默的着。白衣少女温柔的一笑「這樣啊,傷心的難免的,可也要看得開些啊,我給你彈首曲子吧。」説着,拉開身旁的黑皮套,裏面,竟然是一具琵琶。羞兒的看着白衣少女,白衣少女已轉軸撥絃,淙淙錚錚,琴聲如清澈的泉水一般淌開來,典雅,澄明,羞兒好像看到繚繞的香煙,悲憫的佛容,又像是看到了和主人初逢時的美麗的洱海。琴聲終於減去減弱,最終留下的是羞兒一縷扯不斷的思緒。「這曲叫做《謹奉禮》是一曲道教的音樂」白衣少女的聲音十分動聽悦耳。「其實,着謹奉禮便和人生是一樣的,謹是態度,奉如行為,禮便是做事的方法了,三者結合起來,才是完的人生路,思有所及,事必所趨,人,不要把逗號當作句號,即便句號,也未必就是哪個終結全篇的那個圈啊」白衣少女説着,眼神中充了靈秀。羞兒認真的聽着,似有所,可又尋之無蹤,「姑娘,您能指點得透一點麼?」羞兒虔誠的問。姑娘嫣然一笑,卻俯身除下了腳上的涼拖,拿在手中,在羞兒的頭頂上輕輕一敲,朱輕啓,道了聲「吃茶去」。羞兒心底一片澄明,頓有所捂,只動得眼淚盈盈。「謝謝您」羞兒站起來,鄭重的鞠了個躬。白衣少女明媚的笑着,把涼拖遞給了羞兒「給我穿上吧。」「是,」羞兒恭敬的接過,膝蓋點在地上,小心的給白衣少女穿上了鞋子。白衣少女見羞兒跪着,微笑了一下,繼續低頭看起書來。
羞兒的心中的疙瘩,漸漸的解開了。
藍雨最終還是沒有來,等來的卻是珊兒,珊兒温柔的擁抱了羞兒,眼圈也是紅紅的「主人讓我把這個給你」珊兒説着拿出一封信來,羞兒顫抖着手指打開了主人的信:
「羞兒:我想了很久,還是不敢去送你了,我怕我會抑制不住,你不會怪主人吧。還是讓珊兒去送你一程比較好。羞兒,主人覺得很對不住你,你服侍了我三個月,我都沒有帶你去大理玩一玩,看一看,下次如果你有機會再來,主人一定帶你好好的遊覽一下,你還會來的,是吧。
羞兒,肩膀上,我咬你那口還疼嗎?會留下疤吧,你知道我為什麼咬你一口吧?那是我們的……齧臂之盟啊,藍雨」
「主人」羞兒喃喃的叫着,木然站在那裏,良久,良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