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妹妹雯雯】　作者：20-Xela

（５８）

那晚雯雯都不離開父母房間，老實説，覺是頂不的；正當頭卻被她忽然喊停，我不認為有男人會受得了。

但那天最後我還是隻能放棄，不然怎麼辦？硬闖進去強迫她嗎？

我不知道她那晚是不是就睡在父母房間，但至少我悻悻然的回房間後，自己寂寞的解決掉之後才能睡的着……隔天雯雯早早就去上學，我並沒有故意比她早起堵她，怕彼此尷尬，也是因為昨晚冷靜過後仔細想想，覺得自己真是做的太過份；但我還是一直耿耿於懷，雯雯説都不願意再跟我這件事。

那幾天在家裏，我們碰面也都沒有説話，雯雯甚至又開始躲着我。這我能瞭解，她一定擔心我見到她就又要開始強迫她。

我們是親兄妹，本來就不該做這種事，她的拒絕本來就沒有錯，只是如果今後要我一直維持沒有的，我真的能忍受住嗎？

我的究竟是雯雯，或者只是上她的身體？

我永遠不後悔與雯雯結合，因為這是自己的選擇，對她的讓我這樣做，卻在不知不覺中，這條界線變的加倍模糊不清……我並沒有不再她，我更加想要跟她結合，或許是因為我單純只想要發望，或許是因為我喜跟她身心合一的覺，或許是因為很單純的傳承生命本能，或許這全部都是正確答案，更或許我自己都還惑於尋找答案的路途。

情可以講出許多理由，但也往往沒有那麼多理由可以説，真正的是説不出，做不盡的……與雯雯時，覺是純粹的娛；當兩人緊密結合，我彷佛已深入她的生命，深入她的心靈，與她的脈搏一起舞動。

當步入最後高，伴隨熱意揮灑，我也覺已將自我生命最美好的一切盡留給她，將自我生命所有意展示給她，將自我生命所有髓傳承給她。

雯雯她是個乖女孩，美麗、温柔又顧家。雖然不是很會讀書，卻絕不會跟同學到外面胡來，也不會給我惹什麼麻煩；相反的，整個家都是由她打理，週末時的三餐也都是由她負責，甚至可以説我虧欠她許多……她這樣的女孩是我的親妹妹，願意永遠陪着我，願意將自己的一切都給我，願意跟我，真的……真的……只是當她説不願再跟我，也再度勾起我心中最不願意觸及的領域。我無法想像雯雯她以後長大有了男朋友，這個男人跟雯雯做，將自己的華留在她身體內，這一切景象。

情本來就自私，所以雯雯只能是我的，我不願意有其他男人佔有她。

如果世上真有惡魔的呢喃，或許要我擁有她，就是惡的耳語，我永遠擺不掉……記得那是恐怖的一天，我人生第一次深深覺到雯雯可能會永遠離開我的恐懼。不是隻有離開我，更是離開這個人世，到此生永無踏足之處。

那天是禮拜二，彼此持續一週左右的冰冷狀態，我想也該是時候好好談談或道歉。因此我故意留在家裏晚一點沒去學校，下定決心要等她放學回來之後立即跟她道歉，並且跟她説除非她再度答應給我的那一天，否則我不會再隨便碰她。

可能是真的心靈相通，那天我一直覺很不好，做什麼事都不對勁，總覺得很煩躁，有什麼事就要發生。

我本來以為只是單純的心情不好而已，沒有想到下午四點多，事情真的發生了……在房間等待的我，聽到客廳對講機響起，以為是郵差要送信或誰之類的，當我走到客廳拿起話筒，對講機內卻傳來雯雯叫我的聲音。當時我還真以為她出門忘了帶鑰匙，就按下鐵門的開門鈕，但她接着又説：「……哥……你下來好不好？」

「什麼事？」

「……哥……你下來好不好？」

她又同樣的話回應我一次，讓我非常疑惑雯雯到底叫我下樓做什麼。

但既然她都跟我説了兩次，於是我就拿着鑰匙，穿着拖鞋就將鐵門關上走出去並步下樓梯。心想這也好，既然雯雯都主動先找我，可能她也是想跟我將情況談開吧，所以才會選樓下，怕我又強迫她或什麼的。

當我拉開一樓鐵門，看到雯雯靠在門旁的摩托車，四周有幾個人圍觀。本來我還在奇怪他們聚在那裏指指點點做什麼，卻猛然發現雯雯的情況……雯雯的臉慘白，沒有絲毫血，就連嘴也是，真的是我第一次看到這樣虛弱的她，我永遠忘不了。

「……哥，剛剛有車撞我……」

她這句話就像鐵鎚般打中我心頭，讓我覺心臟都要停了。

雯雯的下巴正不停着鮮血，緩慢的一滴滴向下滴落。

她以顫抖無力的手拿起手帕，輕輕擦拭一下，然後低頭看着手帕上的許多血跡，才慢慢抬頭看着我，以略又無力的聲音説：「哥……我頭好暈……」

當時聽到她這樣説，我才從不可思議的震撼中恢復過來，並且趕快跑上前，雙手扶住已站立不穩的雯雯。可能是碰到她會痛的地方，她短暫叫聲後，便顯的更加虛弱，而躺靠在我身上。

我完全被她的樣子嚇到，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無力的躺靠在我懷裏，甚至連抱住我的力氣都沒有，只是微着氣似乎很難過。

雯雯一定是放學之後在路上被車撞之後，一個人忍着痛走回來，並且路上一直用手帕擦血，所以手帕上才會沾鮮血。想到她一個人就這樣走回來，我的心都碎了，非常不捨與難過，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永遠代替她承受所有痛苦傷害，不要讓她承受這樣的折磨。

抱着她，我不知該怎麼辦的看着四周。忽然讓我看到一箇中年男人騎在自己的摩托車上，靠我們很近。

那個中年男人跟我互望着，然後幾秒後才開口：「剛剛我陪她回來……」

「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聽他這樣説，當時我真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那個騎在摩托車上的男人將雯雯撞成這樣，於是我立即對他憤怒暴吼。如果真的是他將雯雯撞成這樣，我很肯定他活不久了，我一定會親手將他就地正法……但那個男人聽到我的暴吼，便急忙澄清：「不是我撞的，我只是在路上看到這個女孩子受傷成這樣，説要載她回家還是去醫院，但她都不要，我就只好先跟着她，怕她一個人走會出什麼事。」

聽到他急忙辯解，我才發覺自己真的是怪錯人，並且對他的好心非常沒有禮貌，於是我慌忙道歉，他也只是點點頭諒解，然後説些要我趕快將她帶到醫院的話。

這位先生的行為我永遠記得，也永遠謝，這個社會真的需要更多像他這樣的人，才會更充希望。

雯雯忽然有氣無力的想離開我懷裏，不再躺靠着我，「哥的衣服……會沾到血……」

「沒關係！沒關係！雯雯你不要動！不要動！」

我趕緊更將她抱緊，因為怕她沒有力氣，便要讓她繼續躺靠在我身上，她卻叫了一聲：「啊！我的肩膀……好痛……」

聽到她喊肩膀會痛，我也不敢再動她，就只是站的筆直，但我的身體也因為緊張而開始微微發抖。

本來我剛剛還在想着要如何跟她面對，但現在這一切都變的不再重要，我她，我只想要她跟以前一樣，平安站在我身邊就好……

「哥……我好想睡覺……」

「雯雯，你不能睡，聽到沒有！」

聽到她説想睡，我趕緊喚她，真的嚇死我，出事後絕對不能睡，她如果真的睡着，可能會就此一睡不起。

「……扶我上樓回家好不好……我好想睡覺……」

「不行！你不能睡着！雯雯，你不能睡，聽到沒有！」

我又着急的喊着跟她提醒，一定要她保持清醒。

我望着四周的人，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也是望着我和雯雯，像是希望能幫到什麼忙，但又怕情況變糟，所以就不敢隨便靠過來。然後我忽然想到救護車，就想要對周圍的人大喊，請他們幫忙打電話。

但我又打消主意，因為實在不知道救護車要多久才會來，加上現在又是下班與放學的尖峯時間，搞不好救護車都堵在路上動彈不得。

所以，我還是隻能騎摩托車載她到附近的醫院，才不怕車。於是我趕緊從口袋內拿出摩托車鑰匙，想要將停在旁邊的摩托車牽出來，但雯雯正躺靠着我，我也實在沒有辦法動。我小心將手伸進口袋，不將雯雯痛的將鑰匙拿出來，那個一路陪雯雯回來的先生髮覺我在想什麼後，就急忙問我摩托車是哪台，並且幫我牽出來。

「雯雯，哥騎車帶你去醫院，必須先放手讓你自己站着，忍耐一點喔！」

我又説幾次，確定她有回應後，就小心的慢慢放開她，讓她自己站着。旁邊的人見狀就主動走上前幫忙扶着雯雯，接着也幫她坐上我的摩托車。雯雯終於坐上我的摩托車後，還不忘虛弱的對他們説聲：「謝謝……」

雯雯虛弱躺靠在我背上，我正要摧油門時，她微微拉住我並開口説：「我的書包……」

她的書包正放在大門前的地上，但那時也實在不是在意書包的時候，書包如果丟了就算，她的身體重要多了，所以我回答：「先放着沒關係！回來再拿！」

在馬路上我差不多將油門轉到底，就連遇到紅燈也照樣喇叭按到底，遠遠威嚇兩旁來車停駛就闖過去。我知道那樣騎車很危險，但看到雯雯那種樣子，更是讓我心急如焚，因為我非常怕如果晚一步將她送到醫院，可能會讓她傷勢惡化。

在摩托車上，我一直叫她，讓她持續對我應聲，不要就這樣躺靠在我背上睡着。她總是簡單應聲，偶爾因為車輛的跳動，而跟我喊着手好痛。

我們來到醫院大門前，我就直接斜靠停車下車要揹她，不敢讓她自己走。

「雯雯，哥揹你，你自己慢慢靠到我背上！」

她就沒有説話的慢慢靠到我身上，讓我揹着。

大門警衞本來看到我這樣停車，就跑出醫院想喊我，但一定是看到雯雯的情況，所以他又沒有喊的慌張跑進去。

雯雯約四五十公斤左右，老實説以前我曾經試過要揹她卻背不太動，今天卻幾乎沒有覺的就將她揹着跑，一定是因為我的腎上腺徹底爆發的關係。我猜那時就算要我推一台砂石車，或許我也能推的動。

當我將她背到醫院大門前，那個警衞就跟一位護士小姐跑出來，走在我們旁邊，引導我們到急診室。

大廳內許多人都一直看着我們，護士小姐對我問她怎麼了，我就説是被車撞到。

進到急診室，因為沒有更嚴重的病患，因此幾乎所有醫生都放下其他掛急診的輕病患立即跑過來。我將雯雯放在病邊坐着，醫生就開始詢問她狀況，詢問哪裏會痛，並且開始檢查傷處。

我在一旁看着，非常着急，真的很想哭。雯雯只是依然疲憊的看着醫生，並回答詢問。當醫生要她舉起手時，雯雯發着抖將手舉起，甚至連舉到與身體垂直都辦不到，就一直喊痛。

醫生開始詢問她詳細經過，雯雯就斷斷續續回答，我也是那時才知道整個事發經過。

放學回家後，雯雯經過小巷子，就在一個轉角處她聽到身後有開的很快的車聲。她正要走到右路邊上，那輛車就開經過她身旁左轉，並且車尾猛烈將她整個人撞到在地，在地上磨了幾公分，才會出下巴的傷口。

最讓我抓狂的是，剛開始雯雯被撞的倒在路上，雯雯聽到那車還有停車，但可能是看雯雯都沒有動，就又很快開走。

最讓我悲哀的是旁邊的幾位路人與學生見到雯雯被撞，竟然沒有人去幫她，還是雯雯自己忍着痛爬起來，帶着傷走回家，才有一位先生説要載她回家或去醫院，並且在他陪伴下走回家。

一切都清楚後，醫生也很快就檢查完，留下着急的我和雯雯，然後其餘醫生回去照顧其他病人。雯雯只是將額頭靠在我身上，偶爾用護士剛剛給她的紗布擦下巴出的血，過約一分鐘才有一位醫生來跟我們解釋情況。

「你是她的……」

「哥哥。」

「你妹妹下巴血那裏是因為有一公分半的撕裂傷，所以，才會一直血不止。等等護士會幫忙先血洗，然後用線幾針，兩個禮拜後再來拆線就好。」

「那她的手呢？她一直喊肩膀會痛。」

「她的左手肩膀並沒有骨折或臼現象，應該是撞到之後又扭傷，不會有大礙，先用繃帶固定起來與貼藥膏治療就可以。只是，恐怕要一個月以上才會完全好。」

當時我立即想到的就是，雯雯必須一個月內像骨折病人那樣一直吊着手。

但這樣算很運氣了，不是什麼大問題，頂多行動不方便，一個月忍着點很快就過去。

「醫生，但她一直跟我説很想睡覺……」

「我有檢查過，沒有腦震的現象，所以應該是忽然受到車輛撞擊，曾經短暫休克，才會覺這麼疲累。回家讓她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聽到醫生這樣説，我緊繃的心才完全放鬆下來，並且差點換我要虛了。

我看着雯雯，出安心的微笑，她則是依然很疲累的閉目靠在我身上，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

「只是有件比較值得擔心的事，因為她是女孩子，下巴傷口的合處以後會留下痕跡。」

當時我聽到，嚇了一跳，雯雯也抬起頭望着醫生。也難怪，沒有女孩子會喜臉上有疤痕。

我正想要問醫生不能處理的沒有痕跡，忽然那醫生又開口：「但幸好她的傷口是在下巴內側，所以除非她抬頭，不然應該是看不到。」

雯雯聽完後才又重新躺靠到我身上，也真是讓我當時怒笑不得，不將話一次講完，讓我們這樣擔心。

剛剛的護士走過來，拿繳費單據要我去付錢再去拿藥，並且拿着裝有針筒有夾子與一堆醫療用品的盤子，説要先幫雯雯合下巴的傷口，還有打消炎針與破傷風針，就要她躺平在病上。

於是我就幫忙讓她躺平在病上後，安心的輕撫她的額頭：「雯雯，哥去繳費，立刻回來，你先乖乖躺在這讓護士治療喔。」

沒想到她卻像個小孩一樣抓住我的衣服，害怕的不讓我離開。

「哥……可不可以不要打針……」

我忍不住笑出來，那護士也笑出來；不怕針傷口卻怕打針？

我還在想着要怎麼哄她，那護士可能是經驗老道，就先開口説：「都不是小孩了，不要怕打針，不會很痛的……」

（５９）

我相信對世上每個哥哥來説，在心中妹妹永遠都是當年那可的小丫頭，那麼可，着哥哥到處跑……雖然聽説有些妹妹長大後卻變的很可恨……夜半無事，每當憶起小時候帶雯雯出門玩，我總是隻伸出食指讓她用小手掌握着，牽着她到處跑。偶爾她不小心跌倒，我也只是拉她起來，看她有沒有受傷，然後哄着她，就再拉着她奔玩。

但今天，雯雯她被車撞成這樣，我永遠忘不了，她受傷的是身體，我的心卻也陪她一起碎裂。當我繳費又拿藥回來，只見雯雯躺的病已被隔間布幕圍起，裏面站好幾個人很忙的樣子。

見到這一幕，我全身再度發寒，以為雯雯發生什麼事，或是我不在時病情惡化，就着急跑上前掀開布幕衝進去。

結果雯雯好端端坐在沿看着我，醫生與另兩位護士也是，他們一定是正合作將藥膏貼在她左肩上，並要用繃帶固定住，卻看到我忽然跑進來才定住。

會拉起布幕，一定是因為要貼藥膏，所以必須起上衣只穿罩，怕少女雯雯對外走光才這樣做。

雯雯的下巴貼上好厚一層紗布，一定是已好傷口；我口氣，確定她沒事就將繳費單給護士小姐，自己乖乖走出去並將布幕拉好，省得他們趕人。

過幾分鐘，醫生先走出來，然後布幕才被護士從裏面拉開。

雯雯吊着左手，頭髮有點凌，並且臉頰因為跌倒在地上而有髒黑。校服也已經重新穿好，但很明顯左肩整個向外鼓起，八成也貼上好厚一層藥膏。遠遠看起來，幾乎整個上半身都見的到白繃帶。

「哈哈，木乃伊雯雯。」

我故意打趣笑她，但雯雯沒有理我，只是低頭看着吊住左手的繃帶，然後右手摸摸下巴的繃帶，就像是在確認它們的存在，才疲憊看着我。

還記得剛剛她回家時，整張臉慘無血，就像抹層白粉，連嘴也是，但現在已經緩慢恢復血，嘴也再度紅潤，這讓我再度鬆口氣，因為我知道她已經開始好轉。

「很累嗎？哥揹你回摩托車……我們回家吧……」

我蹲在她坐的病前，準備揹她。

於是雯雯慢慢躺靠在我背上，讓我扶抱着雙腿抬起。當時蹲着的我可真是費盡吃力氣才站起來，並且雙腳微微會抖。那時我還在疑惑雯雯身上的藥膏有哪麼重嗎？怎麼剛剛將她抬進醫院時覺很輕，現在變這麼重？後來我才會意，剛剛那力量是人類遇到緊急情況的爆發力量，也難怪我現在會背不太動雯雯，因為我本來就背不動她……但就算背不動，我還是願意永遠像這樣揹她，直到我生命最後那天，直到永劫的一刻，直到天地將我們分開的那天。

緩慢的，我步步揹她走出去，儘量不出很吃力的樣子，不然雯雯一定會因為關心我而説要自己走。

「你對妹妹真好……」

護士見到我揹着雯雯進來又離開，微笑説着。

本來以前我要是聽到這類的話，會非常心虛於自己與雯聞的關係，不知道怎麼回應。而經過雯雯要離開這世間的恐懼，卻讓我不會在意這些事，只因為知道她會沒事而欣喜，所以很快就口説出：「……因為雯雯是我最重要，也是唯一深的人啊……」

那個護士沒有因為我説這樣的話而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我相信她一定認為我説的是單純兄妹，沒有更深涵義的聯想。

但就算她有所察覺，以任何異樣目光望着我們，我也不會畏懼。

因為這是我對她的，讓我必須無悔去做，我永遠不會後悔……此刻太已下山，路燈也已點亮，伴隨無數廣告招牌發出的光驅趕黑暗。

坐在摩托車上，因為左手吊着，所以雯雯並沒有辦法完全躺靠在我背上，必須隔着左手微微靠着我。

因為怕摩托車跳動痛她，所以我開的很慢，避開路面所有起伏與坑。

「雯雯？」

「……嗯？」

「你今天差點將哥嚇死，真的嚇死我。」

「對不起……我也很害怕……」

「已經沒事，好了，沒事就好，這樣就好了……」

我説完沒多久，雯雯就將額頭重新輕輕靠在我的肩上，倚靠着我。

「……剛剛哥在醫院説的……」

「怎麼了嗎？」

我詢問她，但雯雯只是保持沉默。

本來還以為她因為累了，所以不想説太多的話。就在這時，雯雯再度開口：「……哥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瞬間，我覺得心頭暖暖的，所有空虛角落都因此獲得填。

任何覺，都沒有此刻更加甜。

「雯雯……你能沒事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我再度到微微哽咽，視線逐漸模糊。

到這時，我的心情才像真正獲得解放，謝神沒有將雯雯從我身邊奪走，讓她可以繼續陪在我身邊。

「雯雯，你有沒有想吃什麼？晚餐順便買回去吃。」

經過到家附近的夜市，我關切詢問，雯雯只是無力地回答：「我只想回家睡覺……」

「吃個東西再睡吧，才會好的比較快。」

於是我停在鍋貼店旁，很快買了十幾個，便拿回家要當晚餐。

到家後，剛剛圍在一旁關心的人羣，都已不知到哪去，整個巷子冷清清。

我本來又蹲在摩托車前要揹她，但雯雯卻説她已經覺比較有力氣，可以自己一個人走，我就只是陪在她身後，並稍微扶着。

雯雯的書包還放在大門前地上，沒有人動過，我就幫她拿起，並陪她慢慢走上樓梯。

她慢慢踏上樓梯，但跟以往的雯雯完全不同，顯的很笨重無力，不像以前輕盈的小貓咪，真的是今天的車禍給她帶來太大的傷害。

當我們回到家裏，她才忽然想到關心説：「哥今天不是要上課？」

「沒關係，今晚哥陪着你。」

畢竟她這樣子，我也不可能放心的留她一人去學校。

她走進房間，我將書包放地板上，便幫她轉開電燈，才扶她坐到上。

我拿出鍋貼並打開，還幫她拿出筷子與醬油：「先吃點鍋貼再睡覺，不要空腹。」

但雯雯只吃一個後就説不想再吃，想睡覺了。於是我將鍋貼收起，問她要不要換衣服之後再睡，她卻回答不要，明天醒來洗澡時再換。由此可知，她真的是很疲累才會這樣，不然像雯雯這乾淨的女孩，不可能沒洗澡換衣服就睡覺。

我扶着她輕輕躺下，幫她拉起棉被蓋好，確保不會有冷風吹進去：「好好休息。」

在她額頭上親吻，看着她閉上雙眼，便將大燈關掉，只留下小夜燈離開她房間。

剛剛也折騰好一陣子，想先洗個澡，卻進到廁所內衣服後才發現，當時我穿的衣服上，雯雯靠過的肩膀與前處有許多血跡。定是我剛剛在樓下抱住她時她滴落的血。

望着這些血滴，又讓我憶起在樓下忽然見到她那時，她蒼白臉龐顯的那麼痛苦，充無助，依靠在我懷裏的情形……身體的傷會痊癒，但對她的不捨卻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忘卻的事。雯雯今天會這樣，如果真是上天對我們的懲罰，為什麼不全降臨給我，讓我承擔這一切。

當然我沒有答案，我也永遠不知道答案，但我卻更加確信，今後必須更保護她，呵護她，不讓她在承受同樣的傷害。

匆匆洗完澡，我將其他鍋貼吃完，回房間拿起枕頭棉被與幾本小説就回到雯雯房間前，小心不發出聲音的轉開門把，並走進去將門關上。

雯雯已經睡去，因為怕吵醒她，所以我就在邊地板上打地鋪，將小夜燈調亮點閲讀小説，並準備當她有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起身照顧她。

我注意到雯雯一直睡不好，總是無意識發出難過的呻，也沒有醒來，然後轉個頭繼續沉沉睡去。

定是下巴與肩膀的傷口在痛，剛開始我還很擔心，但她這樣的現象持續一整晚，一直到我關燈睡在地板時都這樣，後來我也就比較沒有在意。

那晚我睡睡醒醒，偶爾會爬起來看看她，然後才又躺回地板繼續睡。

因為地板真的很冷，天還沒完全到來，所以睡到半夜兩點多我就再也受不了。輕手輕腳的，我爬上雯雯的，掀開她的棉被，小心躺到她身邊，然後摟着她的，受她平靜氣息。

一定是我的體温引無意識的她，因此雯雯沒多久就轉身縮進我懷裏像只小貓咪。

我更注意不要碰到她肩膀傷處的將她抱緊，希望能將自己所有的温暖傳達給她，可以今晚沒有傷痛的折磨，可以有個好夢……

（６０）

我朦朧覺有東西在懷裏動，因此張開雙眼。

雯雯正張着水潤雙眼，在懷裏望着我。

不知道她已經醒來多久，反而剛從夢裏醒來的我，總是會有一段時間分不清現實或夢境，因此沒有説話，只是也凝望着她。

「……早安。」

心妹妹略帶嬌羞的向我説早，才讓我真正開始清醒。

「覺有好一點嗎？」

「下巴和肩膀還是會有點痛。」

「醫生有給我止痛藥與消炎藥，等等我拿給你吃。」

因為雯雯的房間沒有窗户，不知道外界是否天亮，所以我將小夜燈調到最亮看向時鐘，已經凌晨七點多，她應該睡有十二個小時，昨天的事真的讓她體力完全透支。

「昨晚你睡覺時一直呻，很難過嗎？」

「我都沒有覺耶……」

雯雯看着我，更讓我確定昨晚她是身體本能的因為痛苦而呻，所以才會都沒有醒來。

「哥一直看着我，都沒有什麼睡嗎？」

「是睡睡醒醒的……」

雯雯又出淡淡笑容，眼中有微微悸動。

「現在會覺得不舒服嗎？」

「還有點累……」

「今天跟學校請假休息吧，我會打電話跟你的老師説。」

「……哥，我想上廁所……」

聽到她説想上廁所，我才發現自己還摟着她，難怪她剛剛先醒來沒辦法自己去，我就趕緊放開手並下。

「要我背嗎？」

我原本只是關心的問她，猜想她會自己走去，沒想到她真的笑着回答：「好啊……」

望着充親切與信賴的笑容，雯雯並不是沒辦法自己走到廁所，是想跟我撒嬌而已。

雯雯不常對我撒嬌，但像這樣偶爾撒嬌一下，真的也是一種幸福。

於是我二話不説蹲到邊，等着揹她……當她再度躺靠在我背上，我也再度受生命中難以承受的重，雙腳不由得開始發抖。

「……哥背的動我嗎？」

她一定發現了，所以才會這樣問。

「忽然發現，你就跟一隻貓咪一樣……」

「什麼貓？」

「跟咖啡貓一樣圓圓胖胖又超重量。」

「哥很過分耶！人家才四十幾公斤！」

然後我的後腦袋瓜被背上小野貓打抓好幾下，完全無法抵抗。

「好啦！好啦！是雯雯小貓咪！苗條可小貓啦！」

她才意躺回我背上撒嬌：「喵……」

雯雯進到廁所內，我則是回到走廊趁機為她泡杯糖水，想為她補充體力，並且拿出醫生給的藥要讓她吃。

隱約聽到馬桶沖水的聲音後，就是洗臉盆有水起，她一定是順便刷牙。

過約十分鐘，才聽到廁所門又被轉開。

她微笑着慢慢向我過來，並接過我遞上的糖水與藥丸：「哥，幫我拿幾個塑膠袋和迴紋針好不好。」

「要做什麼？」

「我想洗澡洗頭……要用塑膠袋包着繃帶……」

「不必用塑膠袋了，我幫你洗頭，你用幹巾蓋住整個下巴，不然如果不小心讓水從塑膠袋隙進下巴，傷口會發炎。」

我本來預期她會有所抗辯，並堅決要自己一個人洗，但她卻沒有，只是乖乖將藥放入口中，然後啜飲我泡的糖水。

「糖水？」

雯雯將水和着藥丸下後，才略帶疑惑的開口詢問。

「可以幫你補充體力，不然你昨晚都沒吃東西……」

雯雯的説：「好甜喔。」

「喜的話我再幫你泡一杯……」

「不用了，喝太甜會蛀牙，而且等等還必須吃早餐。」

「嗯，看你想吃什麼，哥再出去買回來給你。」

當雯雯將杯中糖水喝完，空杯子擺回桌上，我對她伸出手，再度牽着妹妹纖細的手，想帶她去浴室。

「哥，等等，我要先回房間拿換洗的衣服。」

「等等哥再幫你拿。先幫你洗頭髮，然後你身體好好泡在熱水中，身體暖和受傷的地方才會好的快。」

「但肩膀有貼繃帶……」

「肩膀稍微碰到水沒關係，反正只有藥膏而已，沒有外傷。只是等等幫你洗頭時，一定要你拿幹巾蓋住下巴，這樣有水下才可以先讓巾掉。」

進到浴室內，雯雯沒有掉沾血的校服，而且也不需立即換洗。

我讓她坐在塑膠小椅上，雯雯就用巾蓋住下巴並向前趴下，靠在自己膝蓋上。

我倒點洗髮在她頭上，倒水，開始小心洗，擔心因為太大力而牽動她肩膀痛處。

雯雯的頭髮很柔軟，就像絲綢般滑順，並隨着泡泡誕生，整間浴室也充洗髮的香味。

這也是我第一次梳洗她的頭髮……

「……哥喜長頭髮的女生嗎？看起來就很女生的樣子。」

「你想留長頭髮？」

「再一個多月就要畢業了，學校不會再管我們的頭髮。」

「長頭髮很難洗不是？」

「哥喜長頭髮的話，我就留長髮沒關係。」

這時，我忽然又覺得不太對，雖然我很喜雯雯對我撒嬌，但她也不是會一直撒嬌的女孩，從來沒有這樣過。猜測着，隱約的，我知道自己應去詢問答案。

「雯雯，你怎麼了嗎？」

我輕聲詢問她，她卻沒有立即回答我，過一陣子才決定回答我。

「沒什麼……」

「有事的話跟哥説啊，不要自己放在心裏。」

「……沒什麼……只是昨天被車撞到的時候，倒在地上只覺得好痛好痛……我還以為自己就要死掉……好不容易才有力氣站起來並走回來，我一直只有想到哥……只有想到你……想要像這樣回到哥身邊，想要回家裏……」

「你不怕自己就那樣走回家，發現我卻已經去學校了嗎？」

「我不會擔心，我昨天一直告訴自己，哥一定會在家裏等我，因為我一直有這樣的覺，所以我一定要回來……」

聽到她這樣説，真的讓我非常動，非常窩心。

在昨天那樣受傷害的痛苦情況下，還是一直想着要回到我身邊，心裏只惦記我……

「……其實哥哥也是，昨天下午就覺得很不安，不然那個時候我已經去學校了。」

「哥你昨天真的很害怕……我還記得當時哥的樣子……」

「因為看到雯雯你的樣子，差點被嚇死。」

「我本來也很害怕，但當時回到哥身邊，被哥抱着，就又變的不會害怕，很安心……」

我沒有應答她，也不需要，只是小心用清水衝乾淨她頭髮上的肥皂泡沫。

「……哥昨天載我到醫院又揹我進去，離開時又説那種話，而且一整晚都照顧着我……我好喜哥……」

這是我第一次聽雯雯説她喜我，所以那時我還真有點不敢置信，以為自己聽錯……

「雯雯……你……」

「……對不起……哥一直都對我這麼好，一直都是，我卻總是像孩子一樣任……」

聽她説完這句話，然後她的肩膀開始微微顫動，並微微發出哭聲。

「哥你對我都這麼好，我以前卻都只想到自己的事，並且因為害怕而不敢承認哥你對我來説也是最重要的人……哥對我一直都這麼好……」

難怪她今天會願意對我一直撒嬌，我相信昨天的事情，不只讓我嚐到雯雯可能永遠離開我的恐懼，更深深改變她。

「好了，雯雯不要哭，保護你本來就是哥哥該做的事，而且你也都有一直為我着想，沒有任過。你再哭，哥也會很心痛的。」

她慢慢抬頭，臉頰上猶帶淚痕望着我：「哥真的我？」

我蹲到她面前，沒有懷疑，就算雯雯要我再説一萬次，我還是願意一句一句仔細説給她聽。

「我你，雯雯，永遠你。」

雯雯立即用右手緊緊地抱住我，躺在我懷裏……當時我也想抱住她，但我不能，因為這樣的姿勢抱她，怕會痛她受傷的肩膀，所以只能讓她抱住我。

「我也一直很喜哥……好喜……好喜……」

神啊……我知道自己是個罪人，沒有資格與您對話，因此我未曾跟您祈求過什麼，也未敢向您懇求過什麼……但如果您願意聆聽罪人的請願，如果世上真有奇蹟，請讓這刻的回憶陪伴我們，請讓天堂的光芒照耀雯雯。

就算要我進到地獄永世煉火，就算要我永遠承擔所有罪惡，我也無所畏懼！一個人，本來就不需要理由……真正的，更沒有錯誤可言……錯誤的是我們身而為人，我們有一顆心，所以我們會痛苦，所以我們有永遠無法斬斷的深深牽絆……我輕輕將手放在她頭上，並將臉頰貼靠着她依然的髮際，雖然髮際微，但雯雯的心卻是温暖的……

「哥兩個禮拜前不是跟我説過要跟我結婚……我沒有回答，因為我們不是不能結婚？而且那時我也很害怕，所以我才會沒有回答……」

「不一定要真正結婚啊，只要我們永遠在一起就好，哥只想要永遠有你在身邊。你不是想開一間自己的咖啡店？我們可以到沒人知道我們的地方，開間你心中的咖啡店，然後一直生活在一起，一起成長，一起變成老公公與老婆婆……」

「……但我如果以後又懷孕怎麼辦？」

「我不知道……不過等我們都不再是小孩，或許……或許……」

或許能有自己的小孩？

小孩可以平安長大，不受相近血緣遺傳的病痛折磨？

更要怎麼跟他解釋你的爸爸和媽媽其實是兄妹？

要永遠隱瞞他？

但又能隱瞞多久？

而且在有小孩之前，我跟雯雯真的還能陪伴在一起？

沒有因為承受不了無形社會倫理力而分離？

有太多悲傷使我沒有再説，雯雯她也是保持沉默，沒有再説話……有獲得，就有失去，這個世界永遠不變的真理。

只是如果選擇陪伴在彼此身邊的我們，還必須失去多少？

所有的親情？

所有的朋友？

或許我們永遠也擺不了這些過去……

「爸爸和媽媽要怎麼辦？以後我們真的要在一起的話，要丟下他們，都不再跟他們連絡嗎？」

「等以後你準備好，你願意的話，可以告訴他們。」

「但媽媽會很生氣也很難過吧？」

「是啊……」

「爸爸會想打死我們吧？」

「哥會保護你，不讓爸打到你……」

雯雯更緊的抱住我，彷佛正傾聽我的心跳，彷佛正傾聽我靈魂的聲音。

如果真能聽的見，希望我能永遠安撫她，告訴她更多放在心中，不知如何説出口的。

「以後哥不論想跟我做什麼事，我都……」

雯雯沒有説完，也不需要，只是離開我懷裏，臉頰櫻紅，抬頭望着我：「只是請哥先為我、還有如果我又懷孕，肚子裏的小孩想想好嗎？」

「嗯，當然了。」

「哥，我想聽你再説一遍……」

「……我你……永遠你……」

（６１）

「雯雯，有看到嗎？」

我指着頭頂夜空，她順着我的指引望去，凝視天繁星。

「你看，深冬與初永遠耀眼的星座，獵户座。」

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看見我指給她的星星，但我相信有，不為什麼，只因為我們心中永遠都有對方的存在。

望着她，在漆黑夜空中，她微亮臉龐只是望着天星斗，無限悸動與驚喜。

山上無雲夜空的美麗，帶着難以形容的靈與動。

人們總喜仰望星空，或許是因為身而為人的渺小，盡在其中。

但我相信世上還是能有超越無涯宇宙與時間而存在，就是與情……

「……哥，它們很遠嗎？」

「好幾百光年吧。」

「好幾百光年……」

雯雯坐在我身旁，看着我，帶點不解，又帶着點了解。

「現在我們看到的星星光芒，是好幾百年前就發出的光，在宇宙中飛好久才照耀到我們。」

「……在宇宙中要獨自飛好遠好遠，一定很寂寞吧？」

「不會啊，它們不是孤獨的，每顆星星一定有另一顆星星陪伴，就像夫一樣，就像我們一樣……」

她臉頰再度浮現紅暈，微微笑着。

剛泡完温泉的雯雯，充讓我醉的惑力。

更緊的，我將妹妹摟在懷裏，聞着她身上飄散的温泉香，受她的真情，也是我唯一子內心的無限温暖……幾個小時前，那個週末夜，我早早就帶雯雯上明山要泡温泉，想讓她肩膀的傷早點好，但可能由於天氣冷，所以一早要泡温泉的人很多。

我們並肩坐在浴室門外木凳上等待，讓彼此手掌緊密握着，傳達心中所有無言。

雯雯靠於我肩頭上，的手指，就如同我們此生所有牽連，不願分離。

淡淡硫磺味，水潑灑，此起彼落的笑，盤據於木頭天花板的水蒸氣，周圍也坐着等待其他浴間的人，或是單人，或是情侶，或是家人，都沉浸於各自世界，沒人多看我和雯雯一眼。

我也將臉頰枕於她髮際，彼此信賴，互相依靠。當門被打開，伴隨水蒸氣冒出，一個幸福家庭從裏面走出來，很快便有温泉的老婆婆清潔人員走進去打掃，然後才要讓我和雯雯進去使用。

一對兄妹小孩在父母身邊跑來跑去嘻哈遊戲，就像我和雯雯小時候一樣。

雯雯帶着幾許孩子稚氣臉孔，又帶着幾許成與，望着他們離去，並更深握緊我的手。

雯雯柔柔詢問：「哥，我們小時候是不是也這樣？」

「那時你很哭呢……」

「會嗎？」

「有一次你逛夜市走失，大家都着急的到處找你，卻一直找不到，最後還是我發現你自己一個人躲在路旁暗巷子內哭。」

「……我想起來了……」

「回家後你因為怕被爸媽罵，所以一回家就又躲進房間棉被裏開始哭，但其實本就沒有人想罵你。」

「也只有這一次啊，這樣不能説是我哭吧。」

「是嗎？那説説丟臉點的，當你半夜後，都因為怕被爸媽罵而哭的將我吵醒……」

「好啦！這不要説了！很丟臉耶！」

雯雯笑着作勢要打我，讓我笑着急忙制止她，就在這時，清潔人員老婆婆也正好走出浴室。

她看着我跟雯雯的笑鬧，也出親切的笑容，彷佛在説我們情真好。

我站起來，雯雯也隨我站起。

當我將手中袋內衣物拿給妹妹，她略帶訝異看着我……

「……哥不進來嗎？」

「不好吧……我等另外一間浴室，你慢慢泡在裏面沒關係。」

我是很認真的説這句話，但……

「……哥變的好君子……」

雯雯微笑嘲我，「……哥是不是壞掉了？」

「什麼話，我本來就是隻單純帶你泡澡而已。」

她微笑不語望着我，然後還是一個人走進去，將木門關起。

我又坐回椅子上，卻忽然覺得很奇怪，好像自己應該進去卻沒進去，所以周圍的人都在疑惑看着我。

但事實上本沒有人看我，全都是自己心虛的關係。

我坐不到一分鐘，除了心虛，加上一個人坐着實在是很寂寞又冰冷，而且不知道下一間浴室要等多久，就還是站起來，並儘量不引起他人注意的敲着浴室木門。

「雯雯……開門好不好。」

很快門就打開，雯雯好整以暇站在門內臉微笑看着我，彷佛在説：「我就知道……」

我進到浴室內，她將木門重新關上並上栓，這才發現雯雯早就下看來厚重的羽外套，掛在牆上架子。

雯雯都沒有説什麼，但讓我真的覺得尷尬。

「……要我幫你解開鈕釦？」

我很直接的就問她，因為她的肩膀會痛，完全抬不高，所以這幾天雯雯洗澡前，都是我先幫她將上衣鈕釦解開，並且隔着衣服松去背後罩扣，才離開浴室讓她一個人洗。就像夫般，彼此照顧，彼此關心，將對方擺在第一位着想……但我又忽然想到，現在我們可都是在同一間浴室內，她不光衣服怎麼泡進温泉內？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雯雯就低羞着頭，微笑點頭：「嗯……」

衣服顆顆釦子在我手中從上到下解開，分開的兩排衣裳內，若隱若現出潔白罩。

她害羞的轉過身，我就開始隔着衣服摸索她的罩扣，並且慢慢解開。

鬆起罩帶後，雯雯開始慢慢的衣服，讓我真不知道該怎辦才好。

但看到雯雯這樣，讓我相信自一開始她就認為我是要找她一起泡温泉，所以是有心理準備才跟我來的。

想到這裏，我也只好開始有點緊張的衣服。

當我將衣服全光，內也下後，開始到些微寒意。轉頭望去，這時依然背對着我的雯雯，才將上衣下，正慢慢的要罩。

「很痛嗎？哥幫你……」

於是她就紅着臉頰略微轉頭看我，並停下動作。

因為手抬不高，所以她只是將雙手向前下方伸直，我也很快就幫妹妹將罩順着手勢下，豐雙也就整個在我面前。

她並沒有像以前一樣立即用手遮掩部，只是依然因為害羞而紅着臉頰。

或許是認為經過那一天之後，彼此已經不需要再遮掩，就只是靜靜站着，然後看着我赤下半身某個部位幾秒，便開始低頭解開裙子鈕釦與拉鍊。

我相信裙子她自己一定有辦法，便離開她身邊，光着股走到空浴池旁開始放温泉水。

聽着温泉熱水嘩啦衝進地板空浴池內，我回到袋子旁開始拿出巾、肥皂與刷布，並趁機將等等要換穿的衣服都拿出來擺好。

我又回到地板浴池邊，蹲下並伸手試試水温，確定不會太燙，心想也過了好一陣子，就轉頭看着雯雯，結果她才正下裙子放好，要彎開始內。

看來女孩子只要手受傷，行動就真的會很不方便，洗澡的時候要衣服會帶來相當大的困擾。

反正我也沒事可做，就身體移過去，取得她默許同意後蹲在她面前，輕輕將手拉在內兩邊，開始慢慢向下。

雯雯都沒有反抗，也沒有説什麼，站的筆直，雙手微微扶着我肩膀，並在內到腳底時舉起讓我可以拿出內。

她已經完全赤在我面前，雖然行為上儘量裝的不在意，但還是難以避免的顯出羞澀之情。

我打破沉默，要她坐在石頭地板上，然後杓水潑她的身體，拿起刷巾與肥皂，開始洗刷妹妹的後背。

洗刷她的背，受少女背部肌膚細緻與光滑。

出的潔白頸肩，直到她的部，看起來都那麼美好。

我忍不住，從後後偷偷望着，她正面的線真的太惑人了，隨着呼而起伏，並且大小適中的豐。

於是，我的莖再度不受控制的膨，而站立起來。

那時真想拿巾遮住，但又覺得太彆扭，所以就索不遮。

反正這現象是男生的本能反應，要是都沒有反應，我就可以去當聖人了。

只是，等等雯雯見到的話……雯雯正巧也於此時微笑着回頭跟我説話，但她並沒有低頭看，就沒有發現我的變化而又回頭看着前方，一邊開心説着，一邊讓我刷她的背部。

我努力保持冷靜，不要想太多，但還是一樣趾高氣昂，完全沒有要縮回去休息的樣子。

就某方面老實説，這也真是男生的悲哀，沒有辦法自由控制，而使的情況有時會非常尷尬……將她的背沖洗乾淨，本來還想藉故要再幫她洗一次背，拖延點時間讓自己冷靜，雯雯卻先一步轉身要跟我拿刷布，準備自己刷洗正面。她這一轉身，並且低頭要拿我手上的刷布，自然也就讓她看到我怒的莖。

雯雯看着，開始臉又稍微紅起來。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就只能尷尬的微笑保持沉默。

她看着我一陣子，就將頭轉回去，再度完全背對我。

「……哥有帶那個嗎？」

我知道雯雯説的那個是指保險套，雯雯出門前一定有預料到我要趁機跟她，所以現在才能這麼沉靜的問我。

「保險套是都有放一個在皮包內。」

「哥真的想要的話……」

雖然她這樣説，卻也更讓我記起那晚她所説的，要我為她與可能誕生的無辜小孩想想。

我是知道用保險套的話，只要別破掉讓出來，女生就不必怕懷孕。

但因為雯雯看了那本書，所以還是會怕，上次才會那樣直接的拒絕我。

但我又想到距離上次的正式，也已經又一個月以上，從她答應跟我的那天開始算，我們還真可説是一個月只做一次的夫。至於兩週前那次就更不用提了，那對我來説本就是惡夢，最後還得自己解決。

我真的想要，男生跟女生比起來不同，是隨時都可以的。但想到這種地方，雖然是密閉的澡堂浴室內，算是公共場所，四周都還聽的到人聲……我掙扎着，但最後還是屈服於望下：「雯雯……哥已經一個月沒有跟你真正做過……真的好想要……」

男人面對這樣的關頭，我相信沒有人會是聖人，也不可能成為聖人。

我不是聖人，我不想成為聖人，我也不可能是聖人，世間更沒有聖人。

只有死人，才有資格説是聖人……我只是個想要與自己喜的女孩，結合在一起的男孩。

如果這樣要求有錯，我永遠無話可説。

一般夫平均三天做一次，我只能久久才有一次，還必須揹負與親妹妹結合的心靈折磨，要我説什麼？

「不用怕會懷孕……用保險套的話，只要它沒破掉，不進道內，你就不可能會懷孕。」

雯雯一直沒有説話，終於最後沉重點頭，於是我從皮包內拿出保險套。

我故意站在她面前將保險套戴好，讓雯雯看清楚我有戴的很好，然後思考着要怎麼跟她。

是不可能要她躺在石頭地板上，因為肩傷，而且地板很冷，躺着她可能會冒，所以想來想去，還是隻有以前我們在家裏浴室做過的方法。於是我將妹妹牽進放温泉水的地板浴池內，剛開始她還睜大雙眼，以為我要在水中跟她做，直到我要她坐在浴池邊的石頭地上，雯雯才完全會意。

她的雙腳都泡在水中，並且主動的向左右張開雙腿，雙手搭着我的肩膀，準備承受我的進入。

站在温泉水中，我扶着莖走過去，前頭很快就抵在道口上。

我得承認，之前真的沒有想到要跟她，但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她也沒有反對……

「雯雯，深呼。」

於是就在她照我説的深呼時，我也開始向她的道內入，然後雙手環抱她的際。

隨着我的進入，她也稍微皺起眉頭，一定還是有點覺會痛。

我很快就全入到底，下半身跟她緊密結合，並且受她道的擠。

雯雯只是一直羞澀看着我，直到我完全進入她的道內，才慢慢抱住我，緊貼在我懷裏。

「會很痛嗎？」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微微搖頭。

「不論是肩膀還是那裏，會痛就要跟哥説。」

於是我開始動，緩慢的，儘量不搖動痛她的肩膀。

聽着四周傳來的人們談聲，我再度想起自己是在一個公眾場合，偷偷跟自己心的妹妹做這種不為社會接受的事，而覺異常刺與奮。

我的莖逐漸深出深入，彷若要進到她靈魂最深處般，也帶給我更多快。

再度，因為怕她其實肩膀真的會痛但卻為了我而正在強硬忍耐，所以我開口問她：「肩膀會痛嗎？」

沒想到，一直躺在我懷裏的雯雯開口説出：「沒關係……因為哥……是我的先生……」

我完全沒料到雯雯會口説出〝先生〞這兩個字，所以讓我有點驚訝。

她可能只是想要我的認同，為自己矛盾的心靈找個出路，但至少我知道，她那時就已經願意將我當成丈夫看待。

「雯雯你也是我的子……」

我非常動的將雙手從她背後抱緊，此後都不願意讓她離開我的懷裏。

她是我的妹妹，也是我最心永遠的子……是啊……永遠都是……直到天地崩壞的那天……更烈的，就像是要完全佔有她，我進出在親妹妹，最的少女，也是子體內。

約十分鐘後，雯雯的道開始收縮，我知道她的女高又要來了，而她不喜高，所以我不再只顧慮自己受，為她着想的將速度放慢，想讓她的高消退後再繼續。

但她卻沒有説話，雙手只是更緊的抱住我，並微微發出嬌聲，沒有任何想阻止我的行為，我也就不敢隨便停下。

她依然仰着高的覺，持續的，道不停規律收縮。

我知道她的正不斷向她襲來，但她只是承受着，然後，她又是突然放鬆般，不再緊緊抱住我，躺回我的懷裏嬌。

「雯雯……覺舒服嗎？」

我問她，她本來以前都不回答的，但我相信她這次一定會回答我。

果然，我覺到她在我懷裏點頭……好不容易，好幾分鐘後，我也終於要達到高，就不説話的將莖進道最深處，等待那瞬間來臨。

當我開始出，雖然是在保險套內，但説實話，覺跟不戴時比起來還是有差。但就算會差很多，為了不讓她懷孕，我早晚還是得習慣的……雯雯她一定知道我的行為，一定有覺，但她都沒有反應，應該是高過後，無力反應。

當時我不知道在保險套後，暫時留在她道內到底安不安全，就果斷的將莖離她的道，但上半身還是維持不動讓她躺靠着。

雖然高後真的覺很累，我還是開始用雙手覺，開始保險套。

因為內部已經充，所以不會很難。

雯雯也在此時不再抱着我，並離開我的懷裏。

「老婆你臉都紅了。」

這就是當時我的第一句話，並且故意叫她老婆。

「老公你也是……」

她也是完全臉頰紅潤的配合我微笑回答，完全害羞新娘樣。

於是看着手上袋底的濃白，我在開頭處綁一個結。

「你還是會害怕懷孕嗎？」

她沒有説話，只是微笑看着我。

「你看，哥的都在這裏，沒有半滴進到你道內，所以不用擔心。」

她只是看一會，然後別開雙眼羞澀回答：「嗯……」

於是我將袋丟進旁邊已被放進不少垃圾的桶子後，便小心扶着她再度離開浴池，拿起肥皂與刷巾，完全充夫情趣的繼續為對方刷洗身體與頭髮，覺真是幸福難言。

最後，當我們泡在温熱的温泉水中，雯雯已經完全躺靠在我身上懷裏，我也在水中以雙手攔環抱她。

做完之後，像這樣兩人在温泉熱水中黏在一起，緩慢呼，使我不希望今天就這樣結束，真的好想永遠讓這時的幸福留存……但我們又不可能永遠留在這裏，也該是時候離開，所以我就決定帶她去一個特別的地方……

「雯雯？」

我輕聲呼喚，她也抬頭望着我：「想看星星嗎？哥知道山上有一個地方可以看到整個夜空……很漂亮喔……」

「哥想去的地方……我也願意去……」

於是，就在我們離開温泉館後，我帶她去看星星，在我們心靈真正成為夫的這一晚，讓永恆星空照耀我們……

（６２）

説來有點蠢，頭幾天我都會在雯雯被車撞的時間，躲在事發現場，想要抓出那個膽敢撞我妹妹情人兼子的肇事者。

當然我不孤獨，除了對雯雯的不捨與關，還有球與美工刀陪我，隨時準備天誅目標。

不知道目標是什麼車，什麼顏，駕駛長怎樣，但我還是決心守在那裏。

因為如果真的好狗運讓我碰到，也就不枉我白等一場。

但冷靜想就知道，怎麼可能遇到，因為每台經過的車看來都那麼正常，我總不可能一台台攔下來盤問，加上肇事的那傢伙可能是外地人出差，那就更不可能遇到了。

所以幾次後，我就乾脆果斷的放棄，只能當作無頭公案處理……兩個禮拜以來，雯雯下巴總是貼着厚厚一層紗布，兩三天就回醫院換一次紗布，也聽到護士説傷口好的很完美，不有太多痕跡。

當時間到了，我帶雯雯到醫院拆下巴傷口的線，不用幾分鐘護士就練的全拆掉，並且很快就被她趕回去。

雯雯跟我抱怨拉線離開時會熱痛，我則是要她先抬頭讓我看傷口一會。

多少的確是能看到痕跡，但並不會很明顯，加上是在下巴內側，所以有痕跡也可説是沒有。

「哥，有看到痕跡嗎？」

「有看到……」

「會很明顯嗎？」

「好可……」

「什麼？」

聽到我這句話，雯雯一時恍惚起來。

「雯雯這樣的表情好可……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親一下、抱一下。」

每當我這樣説，雯雯總是會羞紅着臉微笑回答：「人家又不是小動物！」

而變的更可漂亮……

「是雯雯小貓咪啊，不是可小動物嗎？」

「到底有沒有痕跡！」

雯雯又笑又氣的問我，並做勢要打我的樣子。

「一點點而已啦！怎麼又變兇狠野貓了？」

「誰叫哥一直説？」

然後她親密挽着我的手臂，一起在笑中離開醫院。

雯雯的手雖然還沒有完全好，但至少已經可以舉到與身體平行，而且已經不會太痛，接着就是等她自己慢慢康復而已。

真是幸福，只要她能陪在我身邊，與我度過的每分每秒，真的就會讓我覺得人生有她真好，不論什麼大風大都能一起渡過……我記得不是那晚就是那幾天的晚上，我去學校時雯雯接到的電話，説週末要回南部鄉下幫曾祖父撿金，周晚上就可以回來。

也就是説，幫我和雯雯父母的父母的父母撿金。

當我從學校回來，雯雯跟我説，我還有點搞不清楚什麼叫撿金，幸好雯雯也是不懂就電話中詢問，才知道撿金就是開棺撿骨的意思。

爺爺是早就已經不在，留下的她老人家跟我和雯雯不親，跟父母更是也沒話説。因為不喜我和雯雯的媽媽，加上就算她百般阻止，父親還是決定跟母親結婚，所以除非重要事情，就一直跟我們家沒有聯絡，都是外婆在照顧我們……現在要撿金，父母又在東南亞工廠，所以變成我和雯雯一定要代替父母下去。

「有説要一起下去？」

「要我們自己下去，她會早兩天下去。」

「要住哪？」

我發出疑問，雯雯才疑惑的回答我：「鄉下大伯家吧？」

那個週五晚上我沒去上課，等雯雯放學就帶着她到台北車站搭火車。

雯雯因為沒坐過幾次火車，所以一直很興奮，看着漆黑窗外偶爾出現的都市夜景。

而我則是一上車就開始睡，每次都剛入睡一陣子就被身旁雯雯搖醒，並聽她嘮叨説我怎麼這麼睡、一上車就睡，並努力要找我聊天。

老實説，我實在是認為晚上的火車毫無風景可言，加上不曉得為什麼，只要一上火車就很想睡覺，所以四、五個小時被雯雯這樣疲勞轟炸下來，近乎酷刑。

由於故鄉在很南部的地方，到目的地時都晚上十一點，我也這樣半睡半醒痛苦撐到目的車站……我提着裝有自己和雯雯換洗衣物的袋子，走出火車站，望着已經冷清的市街，店家大多已經關門，只有計程車等着賺錢，與過往其餘車輛。

我找公用電話亭撥給大伯，要請他來火車站接我雯雯。但當時還不知道為什麼，電話一直沒有人接，斷斷續續撥半小時都沒人接。我們是確定有跟大伯説今晚會下來，他應該會等我們才對，但卻不知為何都沒人接電話。

本來是可以乾脆自己搭計程車到大伯家，卻真的不知道大伯家的住址，也因此暫時陷入不知如何是好的處境。

「哥……怎麼辦……」

雯雯挽着我，擔心説着。

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於是做最壞的打算：「我身上有幾千元，你身上帶多少？」

「也是幾千元……」

「可以，我們搭計程車去以前跟爸媽一起住過的旅館，今晚先住那。」

「哥知道那旅館在哪嗎？」

「我記得旅館名，計程車司機應該會知道。」

於是我們就搭上停在車站外等載客的計程車，告訴他旅館名，那司機就載我們到那旅館。

一路上，許多當年發生，我本來已經遺忘的事，再度莫名浮現心頭。

撿金啊……不知不覺中都快十年了……因為小時候對很好奇，可以説每晚都跟妹妹雯雯玩着忌遊戲。

但就在母親要我跟雯雯分房後，可以説在家我都沒有機會再跟她那樣，只能偷偷看半夜第四台播的Ａ片足自己。

那是我跟雯雯分房睡覺沒多久發生的事，曾祖父以近九十歲高齡過世，父母就帶我跟雯雯回鄉下參加喪禮，也給了我一個難得的機會。

一大早出外吃完早餐，並且買些要給我和雯雯吃的午餐與飲料，父母就説今天的喪禮我們小孩子不必參加沒關係，就將我和雯雯丟在旅館房間內，並代我要將房門鎖好，跟妹妹待在房間玩或看電視睡覺，不要隨便出去。

説實話，就算她要我出去，我也不敢出去。加上那種人生地不的地方，我一個小孩能去哪？

偌大的房間內只有我和妹妹雯雯。剛開始我和雯雯在玩枕頭仗，拿枕頭互擊對方，並玩的很開心。玩累了之後，想看着房間電視節目，但都沒有卡通，第四台播放的電影節目也都看不懂，因此又想睡起來。

好像是我先睡死在上，然後雯雯也關上電視陪我一起睡覺。

記得我醒來時，好像才兩點多，窗外照進來的光相當明亮，房間內就算不開電燈也沒關係。

我看見雯雯睡在我身旁，但她卻因為睡姿不好，短裙子整個都掀到前，兩腿開開，出有動物圖案的小。

那時看着，又讓我緊張奮起來。畢竟跟雯雯分房後，已經好陣子沒有再看過她的下體。加上就算以前看着，也都是在房間暗燈光下看，沒有現在這麼清楚，因此我又開始想要跟妹妹玩以前的忌遊戲。

但因為又怕有陣子沒玩，她會反抗，就決定不叫醒她，先想辦法偷看到她的部再説，畢竟以前都是碰多看少……我小心推搖她幾下，雯雯還是睡着很沉，沒有要醒來的樣子，我就小心拉起與撥開她的內到股溝，出整個部。

當時的雯雯才六歲左右，完完全全的還是小女孩，因此只有看到一條線，加上她的雙腿是張開的，更方便我用手去左右撥開。

但我並沒有立即採取行動，因為有段時沒有跟她玩，膽又變小，怕隨便跟她玩這種忌遊戲被發現，她會跟父母説。

於是我又躺回她身邊，看着雯雯天真無的睡臉，心臟卻乒乓跳，腦袋一片混，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的小當時已經醒來，並且自然的就變硬變大。我用手伸進子握着，本來想要控制自己，卻反而讓自己的覺更不受控制。

我又叫她，但她還是沒有反應，這才讓我下定決心，如果真有事的話再想辦法騙她就是。

爬在上慢慢來到她兩腿間，看着部那條裂，對還是孩子的我來説，就像美國大峽谷般充野神秘惑力。

雙眼看着，終於忍受不住的伸出雙手，開始小心向兩邊掰開。

同樣的就是前後兩個，前面是道，後面是道。

我盯着妹妹的道看幾分鐘，一直不敢用手去摸，怕會傷或痛她。

最後，因為實在有點忍受不住這樣的惑，想要進道看看，我就從管旁拉開內，掏出怒的小，用手指量一下頭的大小，並且重新輕輕撥開妹妹的，比對到她的道上。

本來我是想説要是大小差不多，就乾脆放膽進去，結果比對後卻發現，我的頭大道約兩倍。

這表示要進去，就一定得用的硬進去，而這樣她一定會發現……當時的我真是喪氣，表示我沒有辦法跟她做。但就算不能做，現在小也掏出來了，就像以前玩忌遊戲做做樣子也好，至少也有覺，而且也自分房後就都沒玩過。於是我就趴在妹妹身上，雙手撐住身體不到她，讓小對準她的部移過去。

大大頭碰到妹妹的部時，我低下頭去看，並用手握住莖控制方向，想要讓它頂在妹妹的道上，享受這樣的覺。

當我覺似乎有頂到道時，手才剛放開，赫然發現妹妹已經睜着好奇雙眼看着我。

真的是嚇死了，妹妹何時醒來都沒發覺，並且這樣在她身上，頭還頂着道口……我望着她，她也無言望着我。

也不知道這樣的沉默經過多久，她都沒有開口，只是好奇又天真望着我，偶而稍微抬頭看着下部被我頂着的地方。

我總算冷靜下來，加上她也都沒有叫喊或什麼的負面反應，心想都這樣了就乾脆一次進到底吧……有點笨手笨腳的，我狠心將雙手撐在上，雙腿推動部猛力向上頂……

「哥！到了啦！」

沉浸於近十年前回憶中的我，忽然被雯雯喊醒。

慌忙的付給司機車錢之後，跟雯雯下車，發覺我們真的又回到這間悉的旅館門口……

「哥到底怎麼了？一直髮呆……」

雯雯看着我，關心的問。

「雯雯……你還記得嗎？」

我忍不住，對站在身邊，已不是當年小孩，而是我子的妹妹雯雯，出異樣笑容……

（６３）

那時我們站在櫃枱按鈴兩分多鐘，都沒有服務員進大廳櫃枱內，未免太扯了點。又不是深夜三、四點，才不過十二點，服務員就這樣罷工了嗎？

深夜沒有人的旅館大廳，真的跟半夜沒有人的學校一樣詭異。忽然有那麼一瞬間，真的讓我覺得這間旅館充斥異樣氣氛，而忍不住打起寒顫。

或許還是時候轉身步出大門，離開這活人止步的魔界，才不會誤入此世與彼界的叉點……偌大又暗的接待大廳，空沙發椅，畫着達摩祖師爺的水墨掛軸，歌功頌德木製匾額，有點大的植物盆，天花頂緩慢轉動大圓扇，與暖黃電燈的微暗光芒，都彷佛在對我和雯雯招手……來吧……孩子……來玩吧……這裏很好玩喔……我很快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再讓想像力與恐懼狂奔，但卻覺雯雯無意識更挽緊我的手臂，緊靠着我，好像開始不安與害怕。

「雯雯……你有沒有覺得怪怪的？好像進到另一個空間……」

「……哥你不要説話……」

「前幾天第四台不是才播倩女幽魂？還記得最後的旅館嗎？」

「不要説了啦！」

雖然雯雯已經開始害怕的大聲要我別説，但我腦中忽然就是一直浮現這類的故事。

充悲劇故事的旅館，女人肚裏懷有人的孩子，人卻從此避不見面，又得不到家人的諒解，走投無路下只好帶着怨恨，穿着大紅衣服，來到這間旅館割腕結束悲慘一生，讓血牆壁……

或是每到深夜，旅館地下室就會傳來悲悽吵雜聲，好奇的服務員執意前往調查，驚訝發現整個地下室的哭聲此起彼落，哭訴這裏原本是他們的安眠地，卻忽然改建成旅館，靈骨一直被旅館着，不得翻身。甚至睡到一半醒來望見站在邊不請自來的訪客，會搖動，窗外有七孔血的人頭，會出鮮血的水龍頭，浴室內出現吊死影……

「雯雯……我……我一直想到以前跟你説過的旅館靈異故事……」

「不要想！更不要説給我聽！」

雯雯用雙手掩着耳朵，逃避我想説的故事。我猜她自己一定也已經開始聯想到許多這類故事，所以她才會反應這麼烈。

我又按了鈴，打算再等個幾分鐘，要是都沒有人，就果斷的另外找一間有人站櫃枱的旅館。幸好很快就走出一位服務員，在昏暗燈光下，他只是一直親切微笑着，但在燈光昏暗大廳內，覺更像帶着幾分氣。

取了房間鑰匙，發現竟然是在六樓……雯雯緊握我的手，跟我搭在有點昏暗電梯內。

那電梯真的有點老舊，偶爾會顫抖，並且隱隱發出金屬摩擦的聲音。

「不知道這個電梯會停在哪個樓層……門打開後又會到哪裏……」

「哥！夠了喔！」

步出電梯，走入暗長廊，身後電梯門也很快就關起。

站在細長走廊上，只有我和雯雯，除此再無他人，一切是那麼安靜，像是地球上所有聲音都被掉般。

地上鮮暗紅地毯，牆壁上無數歐式小夜燈，或許搭配的很美麗，卻也為深夜的走廊，增添幾許神秘。

「雯雯……」

「……什麼？」

「好安靜喔。」

「嗯……」

「可能六樓整層只有我們住而已。」

我們都沒有説話，靜靜聽着，還真沒有半點聲音。

「你有沒有覺得這個長廊好像特別長？」

「沒有……哥不要説啦……」

「如果看到有人影一直莫名其妙的站着怎麼辦？」

「哎喲！哥不要一直説啦！」

看着冷寂走廊，我暫時一言不發，然後才説：「哥真的覺得這間旅館很不好説……真的……」

我沒有再説話，雯雯也是恢復靜默。我緊張又小心走着，誓死保護雯雯般的讓她走在我背後。

我能覺她挽着我手臂的雙手，更加緊挽着。

好不容易走到我們的房門前，就在雯雯將鑰匙進房門內，並轉動門把，將門推開的那瞬間……

「哇！」

我忽然在她耳旁大喊！

雯雯整個人差點跳起來，並且烈慘叫一聲，然後猛烈抱緊我。

我開始大笑，雯雯則是發覺被我戲後，就很生氣的又笑又罵，對我無情展開野貓拳攻勢。

「哥很壞耶！」

「不要打了！再打哥哥真的要成為這間旅館的恐怖傳説之一啦！」

我一直笑着跟她求饒，並且覺這個走廊充温暖，完全不會有剛剛的黑暗冰冷。

果然還是小女孩，這麼簡單就會被我唬住而相信鬼故事。也難怪，才十五歲而已，也就是因為這樣，雯雯才會那麼可。

打開房門後，我和雯雯沒有立即進去，收起開玩笑的心情，遵守禮儀的等一下，以尊重的心情請裏面好兄弟先離開，然後我們才進去。

關起房門，重重上鎖後，按下牆上開關將電燈打開，瞬間室內一片明亮，不再有絲毫黑暗。

將行李包包丟到上後，我頓時鬆一口氣，總算可以休息了。外面本來還有點冷，但在房間內卻很暖和，空調放送的冷氣也不會很冷，因此我跟雯雯就放心的下外套，吊在衣架上。

雯雯走進廁所看看後又出來，打開衣櫃，翻起屜，到處看看檢查，才拿起桌上遙控器轉開電視。

「你在做什麼？」

坐在沿，看她忙碌的像無頭蒼蠅，忍不住問她。

細心的雯雯微笑回答我：「只是檢查看看有沒有問題。」

「將電視轉到新聞台，看有什麼新聞。」

還記得當初看到的又是某個具高知名度，笑容和藹的頭髮半白伯伯，辛苦戰完他老人家所謂五千年來第一戰得勝後，誇下豪語説什麼國家要怎樣怎樣，如何建設台灣……但老實説，我和雯雯都不是會很關心政治的人，所以也只是看看而已。

雯雯端正坐在沿，很快就轉頻道，一個個轉着想找自己喜看的節目，以手撐頭斜躺在上的我，也開始將視線移到妹妹背影上。

我再度憶起近十年前的回憶，如同受惑，念再度微微升起。於是伸出手指，隔着衣輕輕觸碰雯雯的背肩，然後順着背部曲線温柔向下滑落……雯雯怔了一下，然後緩緩回首望向我。

「當時你還只是個小丫頭，現在都長這麼大了……」

她沒有回應我，只是依然望着我。

「你還記得十年前的事嗎？」

「不太記得……只模糊記得我們有跟爸媽一起住過這裏其他房間。」

看着她，雯雯是真的已經遺忘。

可能是因為那時她才六歲左右，並且只有在這裏跟我玩過那麼一次，所以印象不深也是應該的。

那時候，小雯雯被我那奮力一頂，可真慘叫一聲。

因為她又高喊會痛，令我又緊張害怕起來，只能狼狽的離開她身體，很擔心她會跟媽媽説。

結果她沒有，只是在我離開她身上之後坐立起上身，並天真笑着説：「哥哥的小又跑出來了……」

聽到那樣説，那個下午我便沒有顧慮的開始跟她大玩騎馬遊戲。但因為怕雯雯會再像剛剛那樣慘叫，就不敢再真實彈的來，而只是隔着她的內不停摩擦……望着她，如果她真的不記得，那就沒有必要喚醒過往那段回憶，只要留在我心底就好。

「雯雯……這好像是第一次只有我們兩人到離家這麼遠的地方，而且還一起住在旅館房間內……」

「嗯……」

「我們像不像在渡月？」

柔聲説着，我將手指從她邊，再慢慢順着際曲線向上滑移，雯雯的臉頰也開始浮現紅暈。

「……好奇怪的月……」

雯雯出笑容説着，的確是很奇怪，因為要撿金才下來，怎麼説是月。

本來我只是打趣的説，但説到這也讓我忽然想到，既然都到南部了……

「雯雯，周我們乾脆不急着回去，可以多花幾天時間一起到其它地方，當做我們的月旅行，反正學校都快畢業了……」

「月旅行？」

雯雯羞澀沉默一會，然後才擔心的説：「錢不夠吧……」

「我有帶提款卡出來，裏面還有好幾萬元。月潭，杉林溪，阿里山，劍湖山，安平古堡……還有好多地方，只要你想去，我們就都可以一起去……」

於是我從上爬起來，慢慢坐到她背後，張開雙手緊抱住她，雯雯也很快的將雙手貼在我的手臂上，毫無抗拒的接受我從背後給她的擁抱。

「好不好啦？雯雯……月旅行一輩子也就只有這樣一次而已……」

「……哥要不要現在打電話給大伯説我們在這？」

雯雯開始想轉移話題，但這招對我已經完全老套又無效，她以後最好想點新的：「太晚了，明天一早再通知大伯也沒關係……怎麼樣啦，好不好啦？」

「我們的衣服都只有帶兩套而已……」

「可以去買幾件新衣服換穿。」

「但人家的月想出國去歐洲玩説……」

「可以當成二次月啊，等以後哥更有錢，不論你想去歐洲哪裏，哥都會帶你去。」

她又沉默不語。

對妹妹子猶豫不決的沉默，我開始親吻她髮際，她的臉頰，她的耳朵，並不停輕聲在耳旁重複訴説與要求。

「……那哥想去哪裏……」

「帶你去阿里山看出與雲海好不好？聽説很漂亮喔……然後我們再去杉林溪玩，住在那裏的大飯店。」

「嗯……」

聽到雯雯終於答應，當時我的喜悦，是難以言喻的。

從台北出發時，完全沒想到會演變成充甜的月之旅。

雖然雯雯説願意一輩子陪着我，但在家裏一直過着有實無名的夫生活，我就是覺得少了點什麼。

我們沒有婚禮，也不可能有婚禮，這絕對會是一種終生缺憾。

正因為我們見不得光，只能偷偷戀於社會最暗的角落，因此想要跟她有個類似結婚紀念的回憶，就已是我最微薄的夢想。

我更緊的將她抱住，妹妹子也轉身緩緩抱住我。

（６４）

在我懷裏，雯雯嬌小的身軀總是那麼温暖，那麼柔軟，有如香香的枕頭，輕盈的棉被。

那段時間，跟雯雯兩人的生活，一直沒有太多事好説。

平淡中充難以言喻的幸福，就是最直接又簡單的寫照。

只要能望見對方，受對方温暖手心，受温熱氣息，永不停息的心跳，確認對方的存在，就是我們的幸福。

相的戀人們互許終生，子與丈夫有肌膚之親，本來就是自然的事。

但兄妹所有行為，卻永不被社會允許……這對我和雯雯來説，這是一種永遠的懲罰，縱使我們裝做不在意，卻無時無刻跟隨我們，刺痛我們……我開始親吻她，並緩緩將手探進雯雯長裙內，撫觸着保暖用的及襪，撫觸她的大腿。

「……上週末泡温泉時才給哥的……」

雯雯幽幽説着，知道我的望，但卻沒有阻止。

我更沒有回應她，因為我知道沒有這個必要，更不需要。

「哥……我們現在就已經是在度月了嗎？但我們明天還要早點起來去大伯家……」

我沒有以言語回答，而是以雙手持續的動作讓她知道。

握着妹妹的部，隔着衣與罩開始捏，然後舉高她的雙手，將她的衣服件件去。

隨着我的動作，可能因為一半驚慌，一半害羞，所以就一直跟我説着話，似乎是想要我住手，但又不是真的要我住手。

「哥，這裏是旅館耶。」

「這裏現在是我們的房間，我們想做什麼都可以。」

「門有沒有鎖……」

「剛剛我們進來時你不是就有鎖？」

「對喔……哥，關燈……」

「放心，只有我們，不會有人闖進來偷看的。」

於是雯雯只好乖乖躺在上，而這時她上半身的衣服也已經被我光了。

她雙手抱在前遮掩，我跪坐在她的雙腿間，屈舉起她的雙腿就開始她的裙子，純白至際的襪，然後終於是最後一件內……雯雯此刻赤躺在上，由於我就跪坐在她雙腿間，因此她的雙腳就左右張開並跨擺在我腿上，雙手依然因為嬌羞而微微抱在前。

她望着我，充濃情密意，水潤雙眼彷佛訴説着只願讓我聽的千言萬語。

雙腿間，她最隱密私處，正開開展現在我面前，無任一衣物遮掩。

「雯雯……你的身體好漂亮……」

緩緩的，我將她抱在一起的雙手拉離，輕觸她隨着呼起伏的線，向下觸摸而去，直到她的私處時……

「不要摸……」

她用手製止我，本來我以為她是因為不喜讓人摸那裏而抗拒，結果她小聲的説：「很髒……」

以前我都沒有好好看過雯雯的私處，在家裏時，不是讓棉被蓋着全身，就是房間燈光很暗，再不然就是浴室做時，只能靠覺。

因為雯雯以前都一直不願意讓我看，並且我也害怕如果不理她這樣的要求硬要看，會讓她不高興而永遠拒絕我，就都沒有見過。

但今天，我是一定要看到才行，反正我們都已經是夫了，還像以前那樣遮掩就不太對……

「雯雯，我們不是夫嗎，我怎麼會覺得你身上有骯髒的地方。」

「但那裏人家上廁所時……」

「那你會覺得覺得我的小很骯髒嗎？男生的小除了之外，也跟女生一樣要啊。」

她又沒有回應，於是我雙手將她的雙腿舉起，並且向身體房的方向輕輕折過去，然後左右張開。

「哥！」

雯雯為我的行為而有點嚇一跳，並且更害羞又緊張的看着我。因為這樣的姿勢，她的部將整個抬高，並且完全曝在我面前。

「不要害羞，我只是想認識自己子身體的每個地方。你想要的話，也可以看哥哥全身每個地方啊。你自己抬着雙腿好不好？」

於是就在我説完後，雯雯僵硬的身體就又慢慢恢復柔軟，並且雙手握着雙腿不動，更暈紅臉頰看我。

妹妹的兩片褶皺，微微閉合着，保護裏面的道組織。

我看着雯雯，她也微微緊張看着我，然後我慢慢將手掌貼在上面，向左右扳開中後段的部分，鮮粉紅道內壁立即展現在我面前，內部微微動，並染遍道本身隨時會分泌的體，有如一層透明薄膜反點點光芒。

説實話，整個道看起來並不大，依然小小的，但卻能讓我的莖進去好幾次，並且拿過一次小孩，讓我有點訝異。

但至少也讓我更加確定，女道會依外來物大小而擴張，並不會侷限於這樣的尺寸，比如生小孩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雯雯，你有沒有看過自己這裏？」

她很果斷跟我搖頭。

我想也是，她這樣的女孩子不可能沒事看過自己的部，而且沒有鏡子的幫助，女孩子也絕對很難看清楚自己部。

「想不想看？哥去找一面小鏡子，讓你認識自己的身體。」

「哥……不要看了啦……」

「為什麼？」

雯雯沒有回答，只是依然暈紅着臉頰，並且緊張而又害羞的以水潤雙眼望着我，於是我決定先解除她的緊張。

「是不是怕股沾有大便被我看到？」

「你討厭啦！」

她立即又羞又氣罵我，並微笑望着我。

「那你為什麼不希望讓自己丈夫看？」

「……很丟臉耶。」

「自己的身體讓最親近的丈夫看，有什麼好丟臉的？」

「……嗯……」

她微笑羞澀應我一聲，現出柔情萬千。

為回應子的笑容，我伸出右手食指，並出樣笑容。

雯雯看到我的動作，立即有點緊張的收起笑容反應：「哥你想要做什麼！」

「哥想挖挖看……」

「等等！」

她是真的很緊張喊着，但身為丈夫的我沒有理會，只是更迅速將手指朝目標過去，不給子任何阻止的機會。

「哥！不要！」

緊張的慘叫聲中，雯雯放開雙腿，並想爬起。

一瞬間，本來已將手放開，想將雙腿緊急合攏並爬起身的雯雯，又停止動作不知所措望着我。

因為我手指正進自己鼻孔內，然後在她面前開始挖……

「雯雯，有需要那麼緊張嗎？太緊張容易老的快喔。」

已經半爬起身的雯雯發現我是在捉她，就又完全鬆懈的躺回上，雙腿跨回我蹲着的腿上，臉頰上的緊張也因此消散無形，並忍不住柔美笑着……這就是夫間最親密的樂回憶，樂而不，平凡的兩人永難體會這樣的覺。

「哥好過分，這樣欺負人……」

「誰叫你要那麼害羞又緊張。還是你要哥哥真的挖挖看？」

「你敢？」

雯雯故意假裝生氣的抬頭瞪着我，但臉頰上隱藏不住的笑容卻不是那麼有説服力。

「好吧，手指不可以，那哥的小可以進去你身體內嗎？」

趁機我正式的向雯雯提出請求，但她卻笑罵着回答：「不要！」

「好啦，讓哥的小進去啄食，不然小會餓死……」

「哥的小怎麼可能會肚子餓？」

「會啊，飢渴……」

「哥好變態！」

她忍不住羞笑着罵。

「哪有？肚子餓本來就需要吃東西。而且小也不是白吃，最後都會像燕子築巢吐出的燕窩，吐出白白的窩還給雯雯……」

雯雯又聽的喀喀笑，好幾次似乎想忍住或説些什麼，卻反而造成反效果而笑的更厲害。

真的，她笑的時候好美麗，年輕又美麗……有樂有的，更是永遠動人心……聽着子的笑聲，我站在上，下子與內丟到下，並將保險套開封戴好。雯雯也終於停止笑聲，平靜看着我這些動作，知道我就要跟她結合，而默默等着。

一切都準備好後，我再度蹲到她雙腿間，望着沉默不語的妹妹子，尋求她的最後同意。雯雯她瞭解我意思後，便默默的開始將雙腿抬高，並且跟以前一樣的要成為Ｍ字型曲折起來靠在我手上。但我沒有讓她的雙腿扶靠着我，反而更向左右張開之後，就要她自己曲着雙腿並擺放到上，因為今天我想躺在她身旁，所以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撐着。

我低着頭握住怒莖，找尋與對準身體下方妹妹粉的道口後，就頂放在上面固定住，並且迫不及待的開始向前推……粉道同樣的潤與温熱，再度開始擠緩緩入侵的男具。

雯雯同樣的深一口氣，並微皺眉頭。

當莖完全進入妹妹身體的道最深處，我就沒有再移動，上身開始緩緩向下躺，稍微錯開身，趴躺在妹妹子身體左側的房與身旁。

我都沒有動作，只是保持全進入，平靜躺趴着，並側臉望向雯雯，她也是羞澀的微笑轉頭跟我互望。

「我會很重嗎？」

「不會。」

她平靜回答我，就慢慢將雙手伸到我背後，並温柔摟着我。

這個夜晚，在這間旅館這個房間內，彼此赤躺在上結合的不是兄妹，只是單純的夫或戀人。

我能隱隱受到她有點快速的心跳，與豐具彈房因為呼而起伏。

每分每秒的受，也都讓我更她……

「雯雯，你喜跟哥結合時的覺嗎？」

「每次都在哥剛進來的時候會有點痛。」

「那現在呢？我們就像夫一樣結合在一起，你喜嗎？」

「只要哥喜就好。」

雯雯果然又給我同樣的標準答案，但這不是我想知道的。

「雯雯，我是問你自己喜不喜？因為如果你不喜，但哥又這樣一直跟你……」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依然平靜微笑望着我，並且覺到她的道持續規律自主的不斷微微擠推。

「我們現在都已經像這樣結合在一起，跟哥説真心話沒關係，而且哥也是你的丈夫不是嗎？」

「……人家並不會很喜或很想。只因為哥是我的先生，所以我才願意給你。」

「……是嗎……」

當時我真的覺得很失望，非常失望，總覺得有難以言明的失落，就像是沒有辦法帶給另一半同樣的愉，都只是自私的自己一樣。

温柔的雯雯絕對是發現我落寞的心情，所以又趕緊説：「我有覺的時候也很舒服喔。」

但她卻一定是不知道要怎麼在這種時候安我，給我打氣，所以還是隻能説這一句。

「高的時候嗎？」

她羞澀點頭。

「你現在都沒有其它覺？」

「……只覺得哥的小在肚子裏熱熱的，有時會動一下……那哥呢？」

「就像以前説過的，覺你的道內很熱，並且會輕輕擠我的小，就像在按摩一樣。」

「……果然還是隻有男生會比較舒服……難怪哥這麼喜……」

「雯雯，我要動了喔。」

説完這句話，我就再度撐起身體離開她，並開始動莖。

雯雯聽到我説的，並因為我開始動莖而身體微微前後搖擺在上，就更緊的摟住我，平擺在上的雙腿也自然的就靠在我的雙腿旁。

我忽然想到，正被我在身下的少女，讓我的莖不斷在她温熱的道內，探尋最神秘的少女地，當時她才十五歲，是我的親妹妹雯雯，也是我唯一子……再加上這裏不是自己家裏，而是外地旅館房間內，因此更像是不倫兄妹到旅館偷情，而令我更加奮有覺。

我慢慢，並且一邊望着躺在枕頭上的妹妹問她：「舒服嗎？」

「嗯，身體熱熱的。」

「明天晚上回到旅館這裏之後，哥想試試與今天以及以前都不一樣的姿勢。」

雯雯聽完我説的，睜大眼睛，有點訝異：「哥明天還要！」

「我們在度月啊……人家夫度月每天晚上都會……」

她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我，所以就只是睜眼望着我。

雯雯一定沒有想到會這樣，以為我今晚做完，下次再找她就不知是幾個禮拜後的事，畢竟以往我都平均一個月才跟她做那麼一次。

但對男生來説，只要情況許可隨時都可以跟心的女人做，並不一定會説要隔多久，就算是現在才剛做完，休息個十來分後立即提上馬也沒問題。

以往跟雯雯都只有一個月一次，真的是因為顧慮到她的受，所以我才會這麼忍耐望，久久才找她發一次。

只是望着她的表情，我還是不得不停下的動作，並且問她：「你不願意嗎？」

她沒有立即回答我，只是保持沉默。

我很擔心，以為她已經不高興並懊悔了，就準備要跟她説如她不願意也沒關係，月就當做單純去玩也可以。

幸好，雯雯她自己也明事理，知道我沒有説，更一定知道我以前一個月找她一次是很忍耐的，所以就又再度出微笑：「……只要哥真的想要……」

這表示她已經有心理準備我會隨時找她，並非固定隔一個月，也因此讓我覺得很高興。因為我總算不必再久久忍耐一個月，只要我想要，儘管找她開口就是。

我再度恢復不説話的，只是凝望雯雯臉上一直存有的羞澀温暖笑容，並伸手輕撫她的臉龐，微笑以對。

看着妹妹，我覺自己即將，因此讓速度更加快。

旅館的鋪也開始發出彈簧嘰喳聲，並且隨着我的行動而搖晃。

做真的會累，就像是馬拉松長跑，但再累我還是願意，因為我能跟心的少女結合，並且在她的體內放出。

我們兄妹兩人都赤的躺在潔白單上，身上沒有蓋任何被單，依然整齊堆放在邊，就這樣在陌生的地方與房間做。

忽然我想到，這時我們的姿勢一定就跟Ａ片一樣，男方在雙腿張開的女方身上，下體只由莖相連，充穢……但沒辦法，做就是這樣，好像沒有一種姿勢會讓人覺得聖潔。

隨着高的近，沒有思考，我本能對妹妹説出這句很具霸佔的話：「雯雯，你是我的對不對？永遠是我的……」

雖然我相信雯雯她不會這樣對我，但這真的是我的真心話，我永遠不願意她離開我，擁有其他男人。

「我會永遠陪在哥身邊……」

「真的喔！」

「嗯！」

雯雯很堅定的點頭，給我一個最深的承諾。

我繼續無言的進出在她體內，受所有快與高。

又經過一分多鐘，我終於要了。

「雯雯……我……」

話沒説玩，我就將莖深深埋進妹妹體內最深處，保持不動，並開始烈。

我的意識再度一片空白，彷佛我的靈魂已隨着放出去。

一發發的，雖然隔着保險套，但我還是非常的足，總覺得此生就算這樣結束也無所謂了。

我相信，這一定是因為自己生命本身繁衍後代的望達成後，產生的短暫足。

出最後的一滴，瞬間所有意識再度回到腦海中，只剩疲累糾着，於是我無力的將沉重身軀躺進雯雯懷裏，她也沒有推我，只是摟着我的身體，温柔摟着我的頭，承受我的重量。

經過短暫休息，稍微回覆體力後，我慢慢爬起並笑着説：「哥很重吧？」

「沒關係。哥有覺得好一點了嗎？」

「好多了，只有的時候才會特別累。」

於是我坐在上，開始將裝的保險套打結，雯雯則是默默起身坐到沿，拿起地板上我們的旅行包包取出衞生紙，稍微張開雙腿擦拭自己下體。

轉頭過去，好奇看着她擦拭的動作，因為我不是有用保險套嗎？看一會我才發現她的下體還是有點黏糊糊，有透明體，一定是道內潤滑用的分泌因為我的而沾到外面，難怪她會有覺而想擦乾淨。

這時，就算我是在保險套內，也打結綁死了，但房間內還是充斥我的濃厚味……每次都這樣，在家也是，的味道總是要好陣子才會消退，但雯雯卻什麼都沒説，應該是也習慣了吧。

雯雯看着桌上旅館的時鐘：「兩點多，都這麼晚了……」

「沒關係，反正撿金是禮拜早上，今天也沒有要做什麼，我們可以睡晚一點。」

「嗯。」

接着她本來想站起來將衞生紙丟掉，我就先一步取過，並且與保險套拿在一起，丟進牆角垃圾桶，並再度拉着雯雯的手踏上。

「好了，雯雯，睡覺吧。」

「……不穿衣服！」

「不必了啦，還怕我看嗎？反正也就只有我們。再説房間空調又不冷，你先躺進去拉棉被。」

「喔……」

於是我按下頭櫃上的室內燈總控開關，讓室內只有小夜燈與門前的進門小燈亮着，雯雯也赤着回上，並躺到靠牆的最裏側，拉起棉被，蓋在我們兩人身上。

剛開始我們還分開安份躺着，沒多久雯雯就像小貓一樣主動躺進我懷裏，温暖身軀毫無衣物遮掩的緊貼在我身上。

結果，那一晚我們本來只是在聊些生活瑣事，後來就就邊聊邊嬉戲，偶而我偷摸她的部或私處，讓她笑着反抗，更充甜。

因此，我們也一直到清晨四、五點，才真的緊摟對方睡着……

（６５）

「……哥哥，起來！哥哥，起來！」

雖然聽見雯雯在我面前喊，並且搖動我的身體，但我就是不太想爬起來。

睡覺實在是太舒服了，內行人都知道，因此沒有必要的話，實在是不太想醒來。

為阻止她的行為，於是我伸出手將雯雯抱的更緊，就像摟着小貓一樣，想要安撫她繼續睡才不會吵我，但她卻更用力推我，並且更大聲呼喚。

沒有辦法，雖然覺得很困，我還是隻能睜開眼睛，立即見到雯雯望着我，而此時室內也因窗外照進的光而顯的明亮。

我朦朧問着：「……幾點了？」

「九點半了啦。我們今天必須去大伯家，必須早點出去。」

「還這麼早……晚一點啦……」

就在我又閉上雙眼想繼續睡時，雯雯立即又推我，並且爬起身強硬要將我拉起。她吃力拉着我的手臂，但因為力小，所以就只能稍微拉起我，沒辦法完全拉起。拉一陣子後，她終於放棄了……

「不管你了啦！」

雯雯有點不高興的説，就不理會我的掀開棉被，然後越過我身上，坐在沿上。聽到她真的已經不高興，就算再怎麼想睡，還是隻能乖乖掙扎着爬起，以免老婆大人更不高興。

這年頭啊，真是丈夫難為……雯雯坐在沿，已穿好內，正在穿載罩。我趕緊從她身後抱住她，想要安撫她，但腦細胞就是還沒開始上工，半句話都説不出來。

雯雯她沒有理會我，只是繼續從地板上檢起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後進到廁所內。我也趕緊將衣服穿好，追到浴室內，但她只是刷牙洗臉，完全不理我。

「雯雯，不要生氣了啦。」

當時的氣氛真的很沉重，她梳洗完畢後，就默默地從袋中取出我的牙刷與巾，簡單説着要我刷牙洗臉，然後離開浴室走回房間內。

我完全不敢違背聖旨的乖乖梳洗完畢，回到房間，雯雯才微笑的説：「哥有比較清醒了嗎？」

「你沒有生氣了吧？」

「我本來就沒有生氣。只是不裝一下，哥這隻睡豬是不會想爬出棉被跟我出來，一定很快就又會躺回上睡着。」

聽她微笑説着，我總算鬆了一口氣。不過我還是得承認雯雯她將我摸的太清楚，不這樣的話，我的確很快就會繼續昏睡在上。

我一直朦朦朧朧，有點像夢遊仙境的覺，真是還未完全清醒。

跟着雯雯步出旅館大門，整條大街跟昨天半夜到達時的冷清狀態不一樣，到處都看的到行人，店家也已經開店，熱鬧的。

雯雯知道我還沒有完全清醒，就主動牽着我的手，附近找間賣粥的中式早餐店，也不先詢問我早餐想吃什麼就將我帶進去。但説實話，未睡就硬被拉起的我，是沒有什麼判斷能力可言的。因此雯雯定是知道我的情況，才會不問的就將我拉進去，並找張雙人桌就坐下。

「兩碗蕃薯粥，還要滷豆腐與筍子。」

雯雯微笑的跟老闆叫菜，更加讓我確信這裏的確是鄉下，點的東西都那麼充土產鄉土味。

老一輩的諺語都説：「此地土產的蕃薯相介贊！」

但當時吃過之後，也真的是沒有覺多少差別，可能真正好吃的都已被老一輩啃光……吃完蕃薯粥早餐，才總算覺得清醒點，並在附近找公用電話亭聯絡大伯。

電話很快就接通，是大伯接的，他親切又關心的跟我談話，後來才搞清楚原來昨晚打電話給大伯時，他正跟我與其他回家鄉聚在一起的親戚暫時出外吃宵夜，所以那時才會沒有人接電話。如果我們再多等個十分鐘，就會有人接電話了。

大伯昨晚回家後，一直等我和雯雯的電話到兩點多，不知道我們是決定隔天再下來或怎樣的，都沒有電話聯絡他，也正好讓我想到昨晚那個時候，我正和雯雯在旅館房間親密做中，當然就沒撥電話給他。

或許，我還得謝他給我這樣跟雯雯與度月的好機會……知道我們在哪，掛上電話，胖胖的大伯很快就開着發財車接我們到他家。

一路上，大伯都很和善的陪我們閒聊，以他獨有的不甚標準的台灣國語，先問我們住哪間旅館，然後講些我跟雯雯小時候回鄉下的事，並大口嚼着檳榔，充直鄉土男子氣息。就是跟城市人不一樣，台北城市人雖然説是比較有文化教養，卻也冷冰冰的，沒有鄉下人富含的人情味。

由於是發財車，因此我們三人都坐在前面，我是夾在中間，雯雯則是坐在右側車門旁，一直無言看着窗外風景，像個小媳婦般沒有口我們的談話。

鄉下房子都矮矮的，獨棟式建築，路上風景也很漂亮，吹進來的風裏都是樹木的自然味，充都市看不到的自然景。

這天的事其實也真的沒有太多可説，大伯讓我們先下車，他便將車開到附近空地內停放。我和雯雯進到大伯家，面就是一堆很少碰面的親戚，我跟雯雯一個個問候，他們總是笑着説我長大可以娶老婆，並刺痛我的心説雯雯也美的可以嫁人，或是笑着説要介紹男朋友給她。

見到她老人家，並沒有跟我們多説什麼，甚至沒有問我們昨晚住哪，只是淡淡點頭，一如往常見面的態度。

大伯將車停好回來後，他也沒有跟我們説什麼，只是繼續回頭去招呼其他親戚，完完全全的老年人世界。

親戚中完全沒有跟我和雯雯一樣年齡的年輕人……這樣還會有談對像才奇怪。年齡差距大，真的會有代溝，聽這些長輩們話當年風，都不知道是幾百年前的往事，雖然他們談到嘴角冒泡，我還是完全提不起興趣。

由於跟親戚大多沒有往來，所以我就找個牆邊站在那，雯雯也一直站在我身旁，偶爾有親戚主動找我們閒聊，才合對方的談幾分鐘，卻都聊不起來。

中午吃飯時，還記得大伯在大門外的私人騎樓擺出大圓桌，以各種山珍海味款待我們這羣親戚。

大家飯吃的熱熱鬧鬧，但我越來越覺得食不知味，加上在這隻有我們兩個年輕人也實在沒事可做，於是吃完飯後我小聲問雯雯：「要離開去逛逛嗎？」

雯雯迫不急待的跟我點頭，她也一定很無聊所以才會這樣説。

「那我們去跟和大伯説要去市區逛街……」

跟説完後，就是要硬着頭皮跟身為主人的大伯説，畢竟他才載我們來沒多久。大伯他知道我跟雯雯要先離開後，就出完全諒解的笑容，並問説需不需要載我們回市區？

當然不用，老實説也不好意思讓他特地再載我們離開。找了藉口回應，大伯就點頭跟我們説：「明天早上九點他再到旅館門口載我們，十點要撿金。」説完就到門外幫我們攔計程車，還客氣的要先出計程車費，也被我們很不好意思的擋下來。

當時離開大伯家後，我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並且再度受到不受拘束的自由。很快就來到這個城市的鬧區，雖然街上都是些年輕人，但説實話，跟台北繁華的西門町相比，實在是差的遠……總之我跟雯雯放鬆心情的到處逛看，鬧區逛到最後也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看的，就乾脆在居家巷道內穿梭遊覽，當作探險活動。

那個下午就那樣過去，再沒有什麼特殊可説的……只是吃完晚餐後，我們手上提着一包包準備充當宵夜的各種雜食，回程要走回我們住的旅館，遠遠看到一間７－１１，我就抓緊機會告訴雯雯：「我要進去買個東西，你有想一起買什麼嗎？」

雯雯説她沒有什麼想買的，於是當我們走進店內，雯雯就陪在我身邊。

我立即來到醫療用品相關架上，拿起數盒保險套，就直接走去櫃枱結帳。

雯雯被我的行為嚇一跳，但她一定知道我買這麼多保險套，是要這幾天月時隨時能用在她身上，因此站在我身後有點羞澀，不敢看店員。

我則是輕鬆又習慣的付錢結帳，店員也見怪不怪的拿錢找錢給發票，易完成後我就全拿着收進口袋，並且牽着雯雯走出去。

雯雯一直沒有説話，我也不必解釋，因為她一定知道回到旅館後，我就要用剛買的這些保險套對她下手……當然不可能一次全用光，那樣我怕自己會先虛而死，當然是趁現在補給充足彈藥，這幾天月找到機會就能從容發。

跟雯雯回到旅館房間，將房門鎖好，我迫不急待的想從她背後撲殺過去，雯雯就先一步機警向前跑開。

「現在有個節目很好看喔，哥要不要看？」

她回頭笑着跟我説，就走到沿邊坐着，並轉開電視開始看。心想也好，讓她將節目看完，才不會跟我時心裏有個疙瘩與惦記。

陪在她身邊看節目，吃着買回來的雜糧，心中不住盤算待會要怎麼下手。

好不容易，節目演完，我正要再度撲上去，她就立即站起來並走進浴室。

當時我很不解，雯雯是已經能應到我散發出的穢殺氣？或是她真的已經化身為具備第六的捷怪貓咪？所以都能在我有所行動前就機伶躲開……

「雯雯……」

我淒厲的呼喊，但她卻只是回頭看着我略為羞澀微笑，然後進到廁所內將門關上。

沒關係，見到她的微笑讓我心大寬，雯雯八成是想跟我戲水鴛鴦，所以先一步進浴室等我。

迫不急待，有如北斗之拳健四郎將上衣光的速度，我也將衣服全拔光。

當我下內，怒分身有如佛教密傳經書所云：「天清淨，地清淨，內外清淨，六清淨，大明王以青黑姿態現身，威力無邊……」

當然得威力無邊才行，更必須具有降伏萬物的本事，尤其是心女人。

我三步並作兩步連跑帶衝來到浴室門前，轉動門把卻發現被從內部鎖起，完全開不了。

這小妮子真狠，是在整我吧？給我一個羞澀微笑因後，就讓哥哥丈夫體在門外挨寒受凍，心難耐，身為妹妹子的她一點都不會心痛。雖然説句老實話，她應該也不知道我會這麼快在房間內就衣服……我抱着一線希望敲門並呼喚她，希望是她不經意將門鎖上，會很快就放我進去，卻沒想到雯雯回答：「人家現在要洗頭啦。」

「讓哥幫你洗好不好？」

「每次哥都洗不乾淨……」

「讓哥幫你洗背？」

「不要，哥也都刷不乾淨。」

「因為哥怕刷痛你啦，讓哥也進去一起洗啦。」

「不要，等等哥再自己洗。」

沒想到雯雯這小丫頭竟然回得這麼絕，於是我只好使計以求門開。

「那麼先讓哥進去上廁所好不好？很急！」

「不要，哥忍耐一下。」

「真的很急啦！」

「旅館一樓大廳有廁所，又不是在家裏只有一間浴室。」

以前這樣説都有效，這次竟被打回票，理由還如此具有正當。或許，我正親眼目睹雯雯這神秘貓怪少女她生物進化的那一瞬間……

「雯雯……」

我終於發出痛心吶喊，然後浴室內恢復沉靜，過十幾秒雯雯才問：「……哥其實是想趁機親熱吧？」

既然雯雯都問的這麼明白，我也只好老實回答她：「對啊！老婆！」

接着浴室內又是隻有水聲，她再度沉默十幾秒才回答：「等我洗完……」

至少，她沒有拒絕，也讓我心花狂放。

「雯雯啊，那洗完之後你圍着浴巾出來就好，沒關係喔。」

她沒有回答。

反正雯雯一定知道等等也是要光，乾脆洗完後圍着浴巾出來，一定更人。

説完這句話，我就趕緊將室內電燈關暗，並拿出保險套戴好，就躺進上被窩內做所有必要準備……雖然早已有所認知，但我還是乾等了半小時左右，由電視機稍微陪伴我，好不容易她才總算願意出來。這段時間，我心中望只有不斷加温，沒有冷卻過。

結果雯雯出來，卻是穿着Ｔ恤睡衣出來，着頭髮，拿着吹風機，並沒有我想像中只圍着浴巾的模樣。

赤躺在棉被內的我看傻眼，有點失望，畢竟男生都是視覺系生物，一旦發現想像跟實況有所落差，心情也會跟着跌落深谷……雯雯微笑着跟我説：「哥不是説想洗澡？我已經洗好了。」

就將吹風機電，然後坐在邊開始吹頭髮。

算了，當時我心想，反正能就好……

「雯雯，來吧……」

我掀起棉被，高聳明王法杖向她緩緩爬去。

雯雯卻忽然轉頭大喊：「哥好髒！先去洗澡！不然人家才不要給哥！」

雯雯很堅定的説，然後開始用吹風機吹自己的頭髮，故意不再理我。

到這地步也沒辦法，老婆大人有令，可憐小丈夫只好乖乖取下套套放到桌子上，然後垂頭喪氣走進浴室。

關上浴室門，還聽到雯雯在間內對我喊：「哥的換洗衣服都放在架上，哥要洗乾淨喔。」

可恨啊，忍心讓我如此將望隨着怨念堆積，等會定要從大明王化身為鬼畜王，讓她以女身體會修羅地獄之慘況……

（６６）

洗完澡，下身只簡單圍一條浴巾走出浴室，高高興興回房間要接一個火熱夜晚，卻驚見房間是空的，雯雯的睡衣Ｔ恤也已下並摺好放回上。

當時房間好冷，就像南北極正無情肆這裏……雯雯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趁我洗澡時換好衣服跑出去，也不説一聲，讓我空期待一場。當時還真的很是不，她如果真不想的話跟我明説就是，何必來這招無言遁逃？到頭來還不是得乖乖回來睡覺？但我不歸不，也真的開始擔心起來，畢竟她一個女孩子家這麼晚出去，加上是人生地不的地方，要是出什麼事該怎麼辦！

當時不想還好，這一想倒真的坐立難安起來，因為像是有心電應般，對她的事總是能……我看見房間們鑰匙還放在桌上，這表示她沒有帶鑰匙出門。但我走去試轉門把，卻聽見按鈕鎖跳起的啪聲，她一定是先按上後再出房間關的門。

張望走廊，是那麼昏暗冷清，毫無她的人影，於是我還是隻能回到房間內重新將門鎖上。因為她沒帶鑰匙，所以我只能有點乾焦急的坐在沿等她，不敢隨意出門，並轉開電視看，決定如果她一個小時後還不回來，就乾脆出門找她。

當時只圍着一條浴巾，還真開始覺得有點冷，就回到浴室將雯雯幫我拿出來的衣服全穿上。

我印象很清楚，當時是晚上八點半，我一直看着桌上的時鐘，看它移動，擔心的等到快九點，才聽到門鈴被按響的聲音。當時我知道一定是雯雯回來，一顆懸掛半天高的心總算放下，並走去將門打開。

果然是雯雯，她手上提着７－１１的塑膠袋立即走進房內。

「雯雯你跑到哪去！」

面對我有點高分貝與不的詢問，她沒有回答，只是緊張的轉身先關門，然後將門上能上的鎖全都鎖起。

看到她這樣慌忙鎖門的行動，令我不問她：「……怎麼了？」

「剛剛有怪叔叔在外面着我……」

當時聽到她説怪叔叔，真的讓我連想到當時行的志村健怪叔叔，但我很快就知道她説的不是這樣的怪叔叔，是指專門染指美麗女孩子的變態男。

「他有沒有對你怎樣？」

「我剛剛回來時走在路上，他就忽然抓住我的手，説要不要陪他玩，還一直跟着我回來，有時還會忽然摸我的頭髮。」

雯雯的眼中是驚慌，並且微微將手挽着我，更讓我確信剛剛的情況對她來説有多嚇人。

「他有跟你回旅館？」

「我是跑回來的，他也一直着我到旅館門口，還一直説些變態的話……嚇死人了……」

我立即緊張的將眼睛湊到門房圓孔上，但沒有看到什麼，那變態男應該是在樓下就離開了。

「今晚無論怎樣，都不要開門或是再出去，知道嗎？」

雯雯跟我點頭。

「誰叫你要自己一個女孩子跑出去？為什麼不找哥一起去？那種變態最喜找像你這樣外地來的落單漂亮女生。」

「人家想説只是去附近的７－１１買些飲料，房間都沒有喝的……」

「好了，沒事了，這幾天不要一個人跑，知道嗎？」

我輕輕抱着她，給予安全，她也回抱我，無限温暖。

一起坐回沿，雯雯才稍微鬆口氣，並將剛才買的飲料一罐罐的取出放到桌上，不過就是幾罐運動飲料與烏龍茶。

當時看她這樣被變態嚇過的惹人憐的模樣，本來我想要有個熱情夜晚的望，已不知消失到哪個地方，只是想這樣平靜陪着她。由於電視是轉開的，所以雯雯坐在沿被引的又開始看電視，並且因為綜藝節目而開始微微發出笑聲。

我輕輕摟着她的，聽着她因為節目而發出的輕盈笑聲，覺得她是真的已經安心。而看到雯雯這心的人能這樣在我身旁放心微笑，就是我最大的幸福……還記得當時我們將那個節目看完，正要播放下個節目時，雯雯突然轉頭看着我，然後有點臉紅的説：「……哥，已經十點了……」

「喔，你累了想睡覺嗎？」

「不是……只是……哥不是想……」

她沒有看着我，只是又轉頭看着電視機，一定是因為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我。

「沒關係，反正明天要更早起來，等會我們像昨天那樣聊聊心事，聊到睡着也不錯啊。」

「但是……」

她低着頭有點害羞的説着。

「嗯？怎麼了？」

我完全不解的回應。

雯雯沉默一會，才臉紅微笑着慢慢説：「……現在沒有的話，哥可能會半夜睡醒就吵着人家要……但人家今晚想好好睡覺……」

雷霆一擊，這真是句比針還利的話。雯雯她不愧是長年跟我一起生活的妹妹子，真是將我的生物習摸的一清二楚，毫無反駁餘地。我相信如果讀者中有人結婚好幾年，一定能完全理解我説的話。

雖然我並沒有預謀半夜真的會醒來夜襲，但我也不敢斷定半夜不會真的藉機夜襲她，來足今晚未達成的願望。

因為男人不只是男人，而是像狼一般的危險野生動物。夜襲清純少女的緊張與樂趣，就像獵捕無辜小動物般，在對方毫無預警中，向着目標撲殺過去。

而等到無助少女驚醒，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着淚讓男人隨意摘取美麗潤花朵……

「或許我真的應該對她展開夜襲才對……」

正因夜襲的刺快不是世上任何事可以比擬，那是完全心跳百分百，接近犯罪般，外人難以理解的扭曲情，才更加引人想入非非……但我內心才微微亢奮的這樣想，雯雯就如同能讀出我內心聲音的凝望着我，倒讓我不敢輕舉妄動。

雯雯一定已經得到生物學上的大突破，進化成怪貓咪了，我敢用我的生命與名譽對天發誓……

「那就……」

於是我説着並將電視按掉，讓室內再度恢復寂靜，這樣的寂靜，帶點檸檬酸味，帶點緊張，更帶點甜滋味。

雯雯知道時候已經到了，就默默移回上內側靠牆壁的位置，並且併攏雙腳側坐在枕頭前，一直微紅雙頰望着我。

我站起來將衣服一件件掉，讓自己完全赤並拿起桌上保險套再戴好。

而雯雯她看着我戴好保險套後，被我望着，就羞澀無言的開始將衣服掉。

直到只剩罩與內，然後就要她背對我，幫她將罩扣解開，並且看着她在上曲抬起雙腿，下潔白內。

雯雯跪坐在上，雙手微遮赤的重要部位，紅着臉頰轉頭望着我，不由得望向我那已怒高聳，並即將進入她體內的部分，半句話都沒有説。

當時被她這樣盯着看，還真覺得有點尷尬，忽然不知道該説些什麼，於是只能故意不當一回事靜靜站在邊。

反正是自己子嘛，讓她看也無所謂，她可能是已注意到我的沉默與尷尬，所以就將頭轉回去，看着面前雙腳膝蓋邊的潔白單。

我站上，走到她身邊，摟着她的温暖肩膀，並且和善對她説：「雯雯，想看就看沒關係，要摸摸看也可以啊。」

我這樣一説，過幾秒鐘，雯雯才又慢慢轉回頭，並且看着我的小。

「以前在幫哥用手那個的時候……就已經看了很多次……」

「但你還是很好奇對不對？」

面對我直接的詢問，過幾秒她也很嚴肅的紅着臉直接點頭，真是可。

「要不要摸摸看？」

「……不用了。」

「喔……」

我們又陷入短暫的沉默，我什麼都不做，只是坐在她身邊，讓她盯着瞧。

「……你們男生小變這麼大，都不會痛嗎？」

「完全不會痛，還有點舒服呢。」

「……哥能控制它嗎？」

「控制？大小的話，讓小變大算是可以，要讓它變小就不行了，必須自己冷靜下來慢慢等幾分鐘……」

雯雯抬頭看着我，似懂非懂，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再跟她解釋，於是她就又低下頭望着。由於她這樣望着，不知道要望到什麼時候，我就打破沉默：「雯雯，哥也想看你那裏，好不好？」

聽到我的要求，她沉默的躺回上，並主動像昨天那樣曲起雙腿折到前，然後自己用手抱着。

來到部前，她的少女再度完全暴出來，並且同樣被褶皺覆蓋。

我還沒有摸她的部，只是雙手貼在她的部與大腿背上，然後忽然想到一件事的跟她説：「雯雯，不論哥做什麼，你都不要反抗喔，不會怎樣的。」

她聽到我這句話，變的有點緊張起來。

「哥想做什麼？」

「只是想換個姿勢……」

於是她沒説話，我就將雙手搭在她的際上，在上就將她向下直接拉動，拉離枕頭到中央。

雯雯當時還有點不知所措，也不再抱住雙腳，任其自由伸直在上，紅着臉看我想做什麼。我開始移動身體，在她的更加訝異中，將股對着她的臉，並且將左腳完全跨過她的身體，跨站在她身上。

我已經看不到雯雯的表情，但我開始慢慢向後移，然後看位置已經可以，就向雯雯已經大開的部趴下身……不只是雯雯，連我也是第一次嘗試這樣的６９姿勢，所以我也覺得氣氛有點緊張又刺，就像是小孩子到新奇玩具般讓人奮。

雯雯或許之前的Ａ片有看過幾次，而我是已經看到不想再看了，因此我在上方以雙手雙腳框着她，雯雯則是在下躺着，完全無法隨意移動。

「哥……」

她有點緊張的叫我，「一定要這樣嗎？」

「這樣你就可以看到哥的小，我也可以看到你的這裏啊。」

本來我等她回應，但她還是沒有回應，於是我就乾脆的開始採取行動，將她的雙腳輕輕左右分開，然後摸到她的上。

我停下來，低下頭向內看，雯雯也抬着頭，紅着臉頰更緊張望向我的動作。

當時我也看到聳起的莖正垂掛在她面前，所以她一定也有看到。

對她微笑着，想要讓她不要那麼緊張，然後我就再度將目光移回她的部，並且開始用手撥開兩片。

再度看見粉的道壁，和沾染其上的態光澤，我開始衝動，想要用手指頭挖挖看，並且用舌頭一。

要是真的行動，她一定會反抗，我幾乎不用思考就得出這結論，但又想到或許因為我們已經是夫，所以她也就不會真的反抗，只是叫叫抗議而已，而且我不就是因為想要這樣做一次，所以才擺出這樣的姿勢嗎？

於是最後，我還是抗拒不了惑，將手指慢慢伸進她的道口。由於姿勢問題，雯雯一定看不見我的手指，以為我只是單純看着。因此當我的手指碰到她的道壁，她還沒有反應，一直到我的手指前端已經擠進道內閉合的壁中，她才有所覺。

雯雯忽然慘叫一聲，並雙腿緊緊靠攏，彷彿希望將我的手夾住。但老實説，怎麼可能夾的住，又不是在她的大腿中央，是在部。

我讓手指更向道內伸，很快就完全進到又微微動的道內。

「哥！」

她大叫着，並從我的身體下方伸出雙手抓着我的手臂，只是此時已經太晚，我的手指已完全進她的道……

「雯雯！不要緊張！只是手指而已！」

「哥！你的手離開啦！不要這樣！」

「不會怎樣啦，別人也都是這樣啊。」

「人家就是不要啦！」

「那為什麼哥哥的小可以進去，手指就不行？」

「那裏本來就是隻讓小進去的啦！」

「所以手指也能進去啊。」

「不行啦！」

「好啦，現在我們是在度月啊。」

「人家就是不要啦！」

雯雯是真的很堅決，於是我們陷入帶着緊張的沉默中。

我完全不瞭解，現在也還是不瞭解，為什麼小可以，手指就是不行？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在她的道內，我讓手指開始移動，並摳着滑道壁，雯雯也馬上有覺的緊張大喊要我住手，於是我只好停下動作，並低頭看着她。

「雯雯，我們是不是夫？」

她故意沒有回答我，於是過十幾秒我就又問：「你真的不想要哥這樣？」

「哥，人家真的不想要這樣……」

最後，又經過十幾秒的沉默，我只好嘆着氣將手乾脆出來，然後雯雯她也就放開抓住我的雙手。

我開始站起身，心中可悲的嘀咕念着：「人生最寶貴的初次６９，竟然結束的這麼可悲……」

當時真是哭無淚，只能説自己太得意忘形，也真的太不尊重雯雯，一切都是活該……被雯雯她這樣中斷，一半覺得對不起她，別一半也真的覺得無法再繼續下去，就沒有心思想要繼續，關掉頭櫃上的中央總控電源開關。

室內瞬間回覆暗，雯雯已經在上坐立起來，並且無言又擔心的望着我的行動。我只是從她身旁靠在牆邊的上拉起摺好的棉被，然後就躺在上並且蓋住自己，開始將已被我穿戴兩次的保險套下並從棉被丟到地板，打算開始睡覺。但我就是睡不着，總覺得很懊惱，應該先向她賠不是才對，卻又不知道該説什麼。

我一直背對着雯雯躺着，也沒有覺到她有任何動作，加上也不知道該説什麼，過幾分鐘，她竟然出我預料的先開口：「……哥，對不起。」

我轉過身平躺並在暗中看着她：「我沒有生氣。」

「哥騙人……」

她這樣説，更讓我沒有回應。因為當時我是真的沒有生她的氣，只是懊惱自己太輕率，沒想到竟讓雯雯很擔心。

我覺到棉被被掀起，並且雯雯温暖的手伸進來握住我的左手，然後向外牽去，並且真的摸向她剛剛一直不想讓我摸的地方……雯雯都沒有説話，只是張開跪坐的雙腿，並讓我的手指靠在她上，可見她是真的很擔心我會生氣，所以願意讓我摸。

過一陣子，我將手回來，因為實在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摸她的部，總覺得好像在強迫她。

「雯雯，不用了啦。」

我出微笑，但因為房間太暗，所以不知道她有沒有看見。

接着雯雯拉起棉被，並躺進我懷裏，我本來以為她已知道我沒有生氣，沒想到她卻忽然將腳跨過我的身體，並就那樣雙腿分開直接赤跨坐在我的小腹上，身體與雙還躺在我身上。

我還沒從訝異中恢復，雯雯就開始羞澀又沒技巧的親我的臉。

她邊親還邊微微散發香氣説着：「哥……不要生氣了……」

生氣！本是翻了……這本是因為房間暗的誤會，而從天上掉下來的驚。

雯雯她現在很大膽的對我做出跨騎動作，一定是真的很擔心我生氣，所以才會再也不顧自己少女矜持的跨騎到我身上。

她就是這樣乖巧貼心的女孩，想讓我不疼惜她或更她都不行……雯雯一直親着我，如同在賠罪，雙手還撫摸我的臉頰。我的小弟弟開始甦醒了，並且變大變硬，靠到她的股溝上。我的雙手也忍受不住的握住她圓股握着。在這樣的攻勢下，沒有男人撐的住。

當時真的好舒服，雯雯的香味，她的親吻，豐軀體與雙，還有温暖圓部，加上主動對我做出這樣的預備姿勢……我的理智真的很快就完全溶化消失，只想要擁有她，擁有身上的赤少女，擁有自己的子，擁有自己的妹妹。

但我已經將保險套掉並丟到地板，雯雯一定不知道，這樣就做的話……在掙扎中，出現在我腦海中的四個字，就是體外。

我一手握着莖，一手抓住她的部，並配合聳動股，開始對正方向。

我很快就讓頭對正雯雯的道口，並且聳起股開始入……頭是已經覺進道，但姿勢的關係，所以我也只能進到那樣而已。

「雯雯，這樣的姿勢哥哥已經進不去，你要自己向下移動……」

雯雯不再親我，很近的凝望我，然後真的自己將部向下移，開始讓我完全進入她的身體。

我很快就被她完全包圍，不只是莖，而是真的全身都被她躺着抱住，加上沒有保險套，覺更上一層樓。

雯雯躺在我身上，動也不動，頭埋靠在我的頸肩，慢慢説：「哥會不會被我的不舒服？」

「不會，你很輕……」

剛開始，我本來想要就這樣開始動作，但我發覺沒辦法動太多，就跟她説：「雯雯，這樣我沒辦法動。」

她聽我説，就真的自己開始嘗試挪動部。

第一次因為她移的太前面，我的莖整個滑出來，於是我扶着她的部開始協助她移動。

真是太了，尤其想到雯雯會主動對我做出這行為，就更的不知該説些什麼。

偶爾，我有想的覺時，我就緊急讓她停止動作，等待回覆後才又繼續動，因為怕就那樣在她的道內。

就這樣，幾次之後她也逐漸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裏，不必我先喊停，就自己懂得要先停下來。

我們一直沒有説話，那十多分鐘都在無言中一同體會做的覺。雯雯也是偶爾會親我一下，就像在跟我道歉般。

我真的一直遊走在最後的高邊緣，加上雯雯的温暖親吻與擁抱，這是非常恐怖的事，足夠將你的最後理智完全噬。

最後一次高，我腦海中已經沒有體外這四個字存在。

「雯雯，你動快一點。」

她聽到我説的，一定知道我已經想要，就努力配合我更加快自己部挪動速度。到了最後的關頭，我抓着她的部，並且向下，讓我們結合的地方更密合……我開始出大量，滾燙的進入妹妹道中。

我一發發着，到人生幸福無比，但也隨着行為的即將結束，理智終於再度回來，發覺事態的嚴重。

完後，雯雯又温柔的親我幾下，並且問説：「哥會覺得很累嗎？」

而我只能非常心虛又緊張的不知該説什麼。

也差不多是在這時候，暗的室內我看見雯雯水亮雙眼睜的更大，並一直看着我。棉被內，她的手也伸進棉被內，並摸着我們合的部分，她一定已經覺到。

「哥……你……」

她睜大雙眼詢問，我也跟她點頭認罪。

「剛剛我躺進棉被時掉了……」

原本我以為雯雯會哭喪着臉説：「如果我又懷孕怎麼辦！」

結果她沒有，反而經過幾秒的沉默後，平靜的跟我説：「哥……如果我又懷孕的話，肚子裏的寶寶想過吧？」

她這一説，當時我是真的嚇到了，嚇的很大。因為如果有小孩，她或許不會輕易讓我再拿掉，而這一來會不可收拾的……於是我趕緊掀開棉被，的濃厚味道也立即飄散開來。我緊張的要她離開我，然後不顧是否會從她的道滴落至上或地板，牽着她進入浴室做最後的補救行動。

雯雯沒有説話，只跟着我，然後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的拿起蓮澎頭開始沖洗。

結果，那一晚在浴室，反而變成我一直跟她陪不是……而雯雯則是都沒有説話，也沒有出任何表情的沖洗着。

老婆大人，我真的錯了，真的不敢再不戴保險套，請您不要再懷孕了……

（６７）

十點多來到墳場，本來這種森地方應該會讓人氣氛詭異才對，但卻非常熱鬧。因為我們家族的老人團全數出動，都是些一腳已踏入棺材的人，也就顯的無所畏懼，依然高談闊論。

由於輩分關係，我們走在隊伍最後面，雯雯一直親密挽着我的手臂，都沒有説話。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怕，但老實説我怕死了，因為昨晚的毫無防備的將全入她的道，希望她不要懷孕……昨晚緊急帶她進浴室沖洗，雯雯都沒有罵我一句或給我臉看，回上後我都擔心又害怕的沒有辦法入睡，反而雯雯很快就在我懷裏睡，完全是將一切給我處理與煩惱的態度。

今天早上也是我擔心的先醒來，搖醒雯雯後，她還是沒有絲毫可能懷孕的擔心，反而單純的跟我道早安，然後進浴室清洗儀容。

吃過早餐，讓大伯來接我們到他家集合，就大家來到曾祖父安眠的地方。

就是傳統中國式墓地，在全國一堆墓地中沒有多少不同。

大家先點香拜完後，家族花錢僱用的撿金師他看完墓地，就以台語擔心地説着：「這塊地是的，裏面可能有淹水，這樣會化為蔭屍。」

這句話讓我們頂驚訝的，因為家族裏完全沒人料到會這樣。

接着撿金師以台語詢問：「埋多久？」

「十年左右。」

長輩以台語回答。

撿金師皺着眉頭將口中檳榔汁吐到草地，更像是已確定裏面的可能情況。

長輩以台語詢問：「可以撿嗎？」

「最好不要，今天時間可能來不及。一般都是今天開棺後確認蔭屍就直接放火燒，明天早上再來撿幹金。」

然後家族一羣老人才七嘴八舌的開始談，談了十分鐘才好不容易做出簡單結論：「開棺後發現不能撿也得撿，今天一定要撿起來。」

撿金師以台語詢問：「硬要今天撿完就對了？」

長輩以台語回答：「對！」

撿金師以台語詢問：「這樣可能要刮拿金，刮下的與內臟必須在旁邊集中放火燒，金也必須用那把火直接烤乾，真的可以？完後會很晚。」

長輩依然很堅定的回答：「對！」

事已至此，撿金師就沒有説話，從自己帶來的行頭中拿出傢俬開始工作。

這番話真是讓我印象深刻，真不知道該説恐怖或驚訝，真的讓我瞬間忘了雯雯可能會懷孕這件事。

當時我腦海中聯想到的畫面，就是黑血一片要爛不爛的人，伴隨軀體內各種內臟，像煮爛的豬腳碰一下就爛掉……

「哥……我們可不可以離開，不要看？」

雯雯很緊的挽着我，真的臉驚惶的神。

沒想到站在旁邊的聽到她這樣問，就冷冷不悦的説：「自己的曾祖父撿金，你怎麼可以想離開？」

雯雯低下頭，不敢再開口説要離開。我也不敢説什麼，就只是覺她更緊的挽着我。

那位撿金師開始挖土，並且跟家族幾位健談長輩閒聊。閒聊就算了，問題是他們這些老不死，談的都是各種蔭屍的話題，還好像談出趣味。

怎麼？想以後入土後也成為蔭屍嗎？不然問這麼多幹嘛？真想要的話，直接跟我説聲就是，以後我會負責找塊極地給你們，就是河岸邊的也沒問題，何必這樣拐彎抹角對我跟雯雯這兩位下一輩如此暗示？

他們的談中最讓我印象深刻的，就是聽那位撿金師誇耀，説他曾撿出蔭屍中最毒的豆腐屍，皮就像豆腐般鬆軟有彈，一碰就筋骨滑落，內臟卻都異常完好如初顯出來，並且惡臭劇烈從鼻孔直衝腦門，就算屏住呼也能聞到，當場那些家屬看到與聞到就都忍不住吐出來，只有那位撿金師誇耀自己修行高，所以都沒有吐，還能努力處理完，給家屬一個代。

難怪那些家屬會吐，我光聽與想像就想吐。不只上面的嘴巴想吐，就是下面的門也想開口吐。加上聽你這傢伙説能沒事親手撿完，更是願意四大拇指都給你翹起來搖：好！硬是好漢子一條！

雯雯忍不住搖搖我的手臂，我低頭看去，她的臉部毫無血，雙眼極度潤並有淚光，似乎聽完剛剛撿金師與老人們的開心豆腐描述就已經受不了。

那時我只能將她拉到我背後，並暗示她一直躲在我背後，就不必看開棺後的淒厲模樣。雯雯也知道我的暗示後，就很快躲進我的背後。

沒十分鐘就很快挖到棺木，約半身那麼深。撿金師大聲通知我們，並要我們這些家屬在開棺的時候停止呼，直到他通知後才能再呼，以免入棺中屍氣。

當時好緊張，雯雯也更緊挽着我，並且微微發抖。

永遠記得那一幕，撿金師大喊着：「開棺大吉！」

之類的話，然後將手中斧頭斜角劈下，將棺蓋與棺身的接合處砍開。

當棺蓋掀起的那時，我轉身將手捂住雯雯的口鼻，心想要是真有異味，她應該就不會聞到，至少寧願我聞到，也不願她聞到。但我想歸想，還是真的很怕會屍臭自己就竄進我的鼻子。

本來以為會有什麼臭味，結果卻什麼都沒覺。

只見那位撿金師有點訝異的聳起眉頭，並且單純將棺蓋整個掀開，然後過約十秒，就説可以呼了。

一羣不怕死的長輩立即湊上前看，並聽他們用台語慶幸的講：「有啦，有化掉，不是蔭屍。」

這句話讓我放鬆下來，也覺躲到我身後的雯雯鬆了一口氣。

長輩們一個個上前看，並意的對着棺內品頭論足：「化的很漂亮啊。」

喵的，真的不是我説，有代溝就是有代溝，化又有什麼好漂亮可言的？

又不是要參加什麼藝術展，不過就是體與內臟全消失，剩金而已。

但雖然心中這樣嘀咕，還是忍不住想走上前看，畢竟這種開棺後的景象，不是天天能看見的。

我才踏出兩步，就覺被雯雯拉回去。她對我擔心搖着頭，跟我示意不要去看，於是我只好乖乖站着，陪在她身邊。

過幾分鐘，那位撿金師開始拿着小鐮刀站在棺木內，並將微微發黃讀白骨頭一拿出來，擺到旁邊鋪着的帆布上。

那瞬間，給我的觸很深，更讓我明瞭，生與死是如此靠近我們，甚至就在我們自己身上。

男女做，其實也就是最靠近生死的行為。將一個生命從死亡般的無知覺世界喚到這個世界，喚到媽媽肚子裏，生命就這樣開始。

那瞬間，我忽然想起一個月前，被我帶去拿掉，雯雯肚子裏的小孩……

（６８）

雯雯一直站在我身後，緊挽着我，並無言看着撿金過程。應該是她發現也沒有那麼恐怖，所以才敢看。

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我看着金從棺內撿起，並放到墓地旁鋪着的帆布上，撿金師順序的從天靈蓋向下排列，並逐漸排回一個人形。

那瞬間，我真的觸很深，總覺得生命就是這麼一回事……這樣的覺，帶着點悲哀，帶着點無奈，更多的是難言的彩。

喜怒哀樂過一生，最後不可避免的結束人生。

從以前長輩談話的印象中，曾祖父是個非常辛苦的人，從小做到老，沒有絲毫享受的機會。

為什麼生而為人，需承受如此多苦痛？

為什麼生而為人，需接受如此多束縛？

因為想讓自己覺還活着？

因為想讓自己活的有價值？

但這一切到頭來，真的都有意義嗎？

現在他已化成一堆白骨，回到涅盤之地，除了將生命基因傳承到我與雯雯身上，再無其他。

佛教説生命本質是悲哀恆變的，唯有自無常中尋求平靜笑顏，才是解。

但偶爾的強顏笑，並沒有辦法改變我和雯雯是親兄妹的事實……文辭形容的再完美，都遮掩不了我們不容於世的一切……自那天雯雯親口説願意永遠陪伴在一起，願意成為夫，也是彼此更深沉悲哀的開始。

燃燒吧，再燃燒吧，地獄的烈焰……撿金完畢，剩下的只有撿金師的工作，我們這些家屬不必參與沒關係，因此長輩紛紛喊着圓，然後將洗澡用的淨符與靈草發給我和雯雯，就表示可以各自解散。

我跟雯雯向親戚們一個個打招呼説要離開，到了那邊，她老人家就抓緊機會以台語嘮叨對雯雯罵説：「你爸不聽我的話就算了，現在連他應該回來撿金時也跟那女人待在國外不回來，你這做他女兒的也是同個樣只想離開，真是有什麼不孝父母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雯雯被忽然又無辜的罵，完全沒辦法回應，只能低着頭半句話不説。

罵完後，可能是稍微高興了，便無奈搖搖頭，自顧自離開，回到她的老人圈。我跟雯雯望着她老人家離去的背影后也跟着轉身離開，孤獨循着小路穿越墓地，走回大馬路上招計程車。

在計程車內，雯雯哭了，默默着眼淚，但都沒有説半句話……我所能做，終究只有摟着她，擦着她的眼淚，安無辜捱罵的她。

每次見到我跟雯雯，不是冷冷對待我們，就是罵我們，所以我跟雯雯也實在沒辦法跟她多親近。好幾次，我不由得覺自己和雯雯其實是孤兒，除了彼此再沒有人要，因此只能互相依靠，從對方眼中尋找支撐下去的力量……回到旅館房間，我讓熱水不斷衝進浴缸內，並用手測試水温。

「雯雯，可以洗澡了，淨符什麼的我都已經用好，先泡個澡淨身。」

對着浴室外呼喚，雯雯沒多久就靜靜走進來。

「怎麼了？還在難過？」

面對我的詢問，她也只是默默搖頭。

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還是看的出來她的心裏一點都不好受。

我抱住她，安的説：「貓咪乖，不會理壞，等等我買魚給你吃。」

永遠記得，在我懷裏的雯雯當時説出這句話的聲音：「為什麼每次都只會罵我？」

她的聲音中，充了委屈與難過，真是讓人忍不住想抱緊她疼一疼。

「因為你太可了啊，已經太老太醜，看了雯雯之後會忌妒。」

「才怪，一定因為哥哥是男生，人家是女生……」

「沒有這回事……」

當時我只是這樣回答，但經過一段時間的沉靜與思考後，也開始覺得好像就是這麼一回事。

這幾年仔細回想，除了給我臉看之外，就都沒有罵過我，反而都是雯雯遭殃，還雙管齊下，因此她或許真的是重男輕女……

「好了，不要想太多，洗澡吧。」「但是……」

她慢慢離開我的懷裏，然後看着我，「要一起洗嗎？」

「對啊。」

「能不能分開洗？哥要先洗也可以。」

就知道她會來這一句，但我已是經驗老到，早有見招拆招之準備。

「大伯他淨符只有給我一張，所以必須一次洗完才行。」

「哥沒有多拿幾張？」

「當時只顧着要帶你離開，所以就忘了。你不是會怕嗎？」

老實説，不是忘了，本就是故意的。後面那句你不是會怕，更是足以將理由推一半給她。

雯雯又現出猶豫的神，但又有什麼好害羞的，之前都已經一起洗過兩三次了，不在乎多這一次吧。

果然，她沒想多久，就點點頭，願意跟我一起洗。

我知道，她也以此順便答應我的要求，瞭解我是不可能只有單純洗澡而已，這種事在我們倆人之間，已是不必多所言語的。

「雙手抬高，哥幫你衣服。」

於是我先關上浴室門，雯雯就舉高雙手，我也就將她穿在最外面的衣從部向上起。除了，我最喜的事就是她的衣服，看着她的衣服一件件被我扒掉，還真有股難以形容的奇妙快。

謝天謝地，幸好我對洋娃娃衣服沒興趣，不然我可能會變成怪哥哥……到只剩罩時，看到裏面覆蓋着的兩團隨着呼起伏，我忍不住了口水。

「哥，你不要一直盯着人家看啦。」

「雯雯，你圍多大？什麼罩杯的？」

被我這直接一問，雯雯將雙手慢慢抱到前遮掩。

「哥問這做什麼？」

「只是好奇。以前問你，也從來都不跟我説。」

「因為這沒有什麼好説的。」

「告訴哥哥啦。」

經過幾秒的沉默，她才好不容易開口：「不會很大，只有ＸＸ公分，罩杯是穿Ｘ的。」

「你現在還在發育，應該會變的更大吧？」

「嗯，應該是……」

雯雯紅着臉回答後，接着我示意她將雙手再度舉高，然後像是抱住她一樣將手繞過身旁，解開背後的罩扣。

當她的雙再度在我面前，我只是看着，內中的莖就不受控制的硬起來了。

我看着雯雯一會，確定不會反抗，就雙手伸往她前球，並從下方托起。

她的雙放在我手中，覺還真有點重量，並且充彈－－就像裏面都是水。難怪有句形容詞為一波又一波，拿來形容女房還真是剛好。

雯雯的身體總是聞起來香香的，尤其現在上身赤，更是香味宜人，令我陶醉。然後我以手掌直接握住，開始温柔的又掐又捏把玩，雯雯也只是紅着臉沒有説話。

「你的部摸起來好舒服，軟軟的，身體也聞起來香香的。」

「……哥，不要鬧了，洗澡啦！」

雯雯雖然紅着臉罵，但嘴上卻帶着温暖微笑。

聽她這樣喊，我也只好放開那被我把玩得有點變形的房，反正等等有的是時間。

我將她子上的鈕釦解開並拉下拉煉，然後蹲在她面前，將子向下。

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她的內，有着許多蕾絲花邊。

當我下她的內，很順利就看進她的部與。雯雯此時也毫不遮掩的站在我面前，雙手只是搭在我肩膀上。

當她想要移動完全赤的身體到浴缸邊時，我忽然間緊張的抓住她，不讓她移動。她紅着臉低頭看我，我也看着她。

「……哥……」

「雯雯，先好不好，否則等等洗完澡再的話，身體又會髒。」

過幾秒鐘，她才羞澀着微笑回答：「……嗯。」

我慢慢將雙手移往她的部，雯雯也開始有點緊張起來。

「哥？」

面對詢問，我沒有回答，反正她一定知道我想伸手摸，加上昨晚的事，也一定不會想再反抗。

「雯雯，雙腳再張開一點。」

温柔的要求，雯雯沒有再説什麼希望我止住的話，只是有點緊張的看着我，然後就照我説的做。

雙手搭上她的後，我就很快向左右輕輕撥開，看着裏面粉紅光亮的道壁。

「雯雯，你的道內是很健康的粉紅喔，而且整個道開口也是小小的一個。」

她聽到我説，並沒有回應，只是依然保持緊張的靜默。

「讓哥的手指伸進去好不好？」

我再度提出要求，她嚇了一跳，看起來似乎是想拒絕，但最後還是隻能有點擔心的跟我點頭，一定是怕我不高興。

「不要擔心，不會怎麼樣的。」

説完這句安她的話，我就將右手食指放到她的道口上，然後看着她，示意就要進去了。雯雯很緊張的看着我，但還是半句話不説，於是我就慢慢進去，很快的最前端一截小指便被她的道壁夾住。

手指都已經一截進入，雯雯一定已經有覺，但她還是沒有説話，只是在我的手指更深入時，似乎有點想反抗的讓道肌緊縮起來。

我更讓手指慢慢探入妹妹熱的道，一直到我整手指都被包容進去，無法再進。

「會痛嗎？」

雯雯跟我搖頭。

「那你昨天為什麼反抗的那麼烈？」

「因為……人家真的覺得很奇怪……應該不需要這樣……」

「這是前戲啊，你應該知道前戲是什麼吧？」

她沒有回答，只是依然望着我，但已經沒有那麼緊張了。這時，手指頭的觸就是光滑熱，並且能覺到道壁的動。

我開始讓手指在裏面摳動，真的覺得她的道內組織非常光滑柔軟。

雯雯她依然只是看着我，沒有任何表示。

挖一陣子後，開始覺得無聊，我就將手指出來，只見上面沾着一層反光體，雯雯也鬆了一口氣。

但就在這時，我迅速的將頭湊過去，雯雯也緊張的叫一聲：「哥？」

我的嘴巴已經湊到她的部前，然後她本來是可以將雙腿夾緊，但她只是雙腿顫動一下之後就沒有行動，一定是因為她怕阻止我會讓我生氣。

她的雙手已經搭到我的頭髮上，我稍微抬起頭，雯雯也是很緊張的望着我，於是更讓我確定經過昨天的事，今天她一定不太敢反抗了。

伸出舌頭，我上妹妹的前端，她輕輕發出啊一聲，對我的舌頭有所反應。

鹹鹹的，但也顧不了是或是什麼，先再説。

我的雙手更將她的雙腿向左右張開，然後嘴巴更湊進去，讓舌頭上她的道口。發覺真的還是一樣稍微鹹鹹的，好像部的滋味就是這樣。

我開始讓舌頭探進妹妹的少女道內，雯雯只是緊張又微微發抖的説：「哥哥……不要啦……很髒耶……」

沒有理她，也不必理會，我只是繼續讓舌頭進去，並且偶爾一下，她也會因為我的而啊的一聲叫出來。

從雯雯的反應看來，她似乎對我的道與完全招架不住，很有快的。

過幾分鐘，她就已經聲音完全發抖的跟我説：「哥……不要這樣……」

當時我真的好高興，因為能夠讓自己子有快，我這做先生的真有股説不出的足。

過一陣子後，我覺得面部肌有點疲累，雯雯則是已經充無力的搭着我的頭猛強站着，於是我就離開她的部，準備適度休息後以待第二回合再戰。

忽然間，我注意到她的有變化，跟剛剛不一樣。

前端一個地方有點明顯的膨起，我猛然發現，那是她的蒂，因為剛剛的刺而膨起來。

「雯雯，哥哥改你另一個地方看看。」

「……什麼？」

她微微氣問我，這時她就算想阻止我搞怪，可能也已經沒有什麼力氣。

於是我沒有回答，直接就上她的蒂。

然後，她更烈的叫一聲……我停下來，想看一下她的反應並説：「雯雯，喜這覺的話，以後前哥都這樣先幫你做前戲，要不要？」

沒想到她説不出話，只是忽然皺着眉頭舉起手，就要對我施展野貓拳……

（６９）

幸福是什麼？

其實，幸福非常簡單，隨時隨地環繞着我們，在氣息間，在呼喚中，一個凝望，一個輕握，都有最深的幸福存在。

而只要能像這樣靜靜凝望心的人，就是再多錢也買不到的幸福。

因此，能被心的人親手打，也可以説是一種幸福吧……但很可惜，我還沒瘋狂到這地步。

「哎喲，幹嘛打我！」

雖然不會很痛，但我還是伸手摸着頭上被雯雯敲打的地方，完全不解抬頭看着她。

再度恢復理智的雯雯跟我説：「會痛耶……」

「為什麼會痛？我又沒有做什麼，只是用嘴巴而已。」

「真的會痛啦。」

她可憐兮兮看着我，手掌又移到部擋着，並且合攏雙腿，阻擋我可能的再進攻。

我完全不瞭解她為什麼會痛，可能是太用力吧，但至少看着她的雙眼，我知道是真的會痛，沒有説。

「那哥哥小力一點。」

「不要！」

很堅定的，她既然將這句話説出口，就表示是真的不要，因此我又必須開始展開柔説服。

「好啦……」

「不要！」

「雯雯對我最好了。」

她帶着微笑回答：「所以哥以後不要這樣，人家不喜。一直強迫的話，會讓人家很傷心喔。」

「……」

這小丫頭……真的進化了……還頂厲害，越來越無懈可擊，難怪婚姻專家會説夫兩人往往都是一來一往的見招拆招，這會總算有所體會。

「哥這次會很温柔，絕對不會痛。」

她沒有回應，只是温柔低頭微笑看着我。

「還記得小時候，爸爸水族箱裏養的魚嗎？我們常常站在椅子上，拿小型鐵絲漁網撈玩並欺負它們。」

雯雯默默點頭。

「哥哥會像那隻黑的清道夫魚一樣，輕輕用大嘴盤住，然後小力的慢慢一直……很舒服喔……」

聽到我的形容，雯雯忍不住笑出來：「我才不要這樣！哥好變態！」

我故意穢的笑：「哥哥魚會很小力的，絕不會住不放。」

「才怪！」

「好，哥哥魚的清道夫盤要出動了。」

説完我就奮的伸手要移開雯雯雙手與雙腿，她也尖叫出來，但聲音中沒有絲毫不高興，反而情緒有點高昂。

她用雙手抵抗我的進攻，於是我軍只能兵分兩路從兩側夾擊，從腹側給她搔。雯雯笑的咯咯叫，都慢慢彎下來，我便抓緊機會迅速撥開她的雙手。

雯雯她一失去這道防線，主陣地立即毫無遮掩出，隨時會被我的盤大軍攻陷，所以只能笑着拔腿開始跑。

雯雯尖笑着，並像小女孩一樣跑進房間內，我開始在後面追，她也尖笑的更大聲。她赤的跑上，我在後面追她的身影，她跳下，我也跟着她在房間內繞圓圈。我憶起，這樣的情景，不就是我們小時候常玩的追逐遊戲嗎？

好像從我上國中開始，就沒有再這樣跟她玩過，現在忽然再度開始玩起兒時遊戲，真是倍温馨，彷彿時光真的倒了……當她又跳上，正跑到尾，我心想追逐遊戲也可以結束了，就也很快的跳上伸手一攔，輕鬆將她攔抱住，並且笑着向後拉倒她然後撲上去。

「抓到雯雯了！」

雯雯側躺在上讓我從背後緊抱，開心笑的嘴都合不攏，真是美麗萬分。

追逐遊戲對我們倆來説，永遠是這麼好玩，彷彿將我們重新帶到無憂無慮的童年，幸福也就這麼簡單來到彼此身邊。

人們總説世上沒有永恆，但對我來説，這一刻就是永恆，再多再多錢都買不到的……忽然發現，雯雯現在好像放的很開，不會像以前一樣害羞。我相信，一定是剛剛有過一陣前戲的關係，她的心情才會如此昂。

「嘴巴盤出動！」

説完後，我便爬起來要朝目標進發，而妹妹也再度尖笑着從上撐起自己身體，掙扎着要爬起，我便趕緊笑着再度撲上去，並抓住她的，讓她無法逃開。

於是雯雯重新趴回上，有我在背上，動彈不得。

被我在身下，她咯咯笑並偶爾喊着哥好重，我則是緊貼着她，臉頰靠在她的秀髮中，受身體所有温暖與芳香。

雯雯笑一陣子後，因為我一直沒有附和的笑出聲音，她就轉頭看着我，嘴角掛着淺淺微笑。

輕輕的，我將手指觸在她的臉頰上，觸在她的額上，觸在她的鼻尖，觸在她的美，觸在她的紅暈，動於這樣的小美人就是我的妹妹，我的子，我的最……我開始親吻她，受少女臉頰每個部位的細緻，少女微熱的體温，少女的心識，少女的靈魂。

她閉上眼，接受我的所有熱情，所有意，然後淡淡開口：「……哥哥，我好你……」

這句話是温熱的，發自內心深處的無盡告白。

正因為雯雯是內向的女孩，所以當她説出情話，是那麼震撼我心，動我的靈魂，令我永遠無法遺忘。

我親吻她的耳，細訴我的情，我的，直到天荒地老，直到萬劫之刻。

緩緩的，我將手伸到檔，拉下拉煉，從內邊掏出怒莖，並觸碰到妹妹的大腿與部。雯雯的赤軀體有所覺，便張開柔和雙眼看着我，等待我所有行動。

從口袋中掏出保險套，順利穿戴到莖上，我便將雙腿移到雯雯雙腿中，然後盡力向左右撐開。

雯雯一直沒有説話，柔順的像只小貓，任憑我張開她的雙腿，在我的莖前曝出自己私處。

單手握着莖，雙眼望着她，我開始探尋，探尋可以跟自己親妹妹結合的道口。最前端輕輕碰着，輕輕撞着，在溝中尋覓，但我的位置太高，因此終於碰到道口時，很快就知道自己沒辦法深入，只有前端部分得以進入。

「雯雯，這樣哥沒辦法完全進去你的身體，所以……」

她平靜地看着我，等待我告訴她解決方法：「你抬高股用雙腳膝蓋撐着好嗎？身體可以繼續趴着沒關係。」

她微笑着跟我點頭，然後我離開她的身體，開始衣服與子。

當我完衣服，雯雯的雙腳膝蓋便撐於上，回頭微笑凝望我，並且豐股正對着我，出與道口……我忽然説不出話，只能無言凝望此景……她望見我的表情，臉上笑容便被沉寂羞澀微笑所取代……慢慢的，我的雙手觸在她的背部肌膚上，並移動到部。

「……可以嗎？」

雯雯默默點頭，回望的雙眼充柔和情，柔情萬千……當我都準備好，雙手扶着她高高翹起的部兩側説：「雯雯的股好圓好大喔。」

她什麼都沒有説，只是害羞微笑。

我將莖慢慢靠到她的後，一步步接近，直到再也無法向前，便扶住她的際，讓頭對準目標。

「要進去了。」

她無言點頭，我便開始進，道的温暖與熱很快就完全包圍我，沒多久就全入到底。

由於是這樣的姿勢，所以我比起平時躺着的自然姿態，還要更深入她體內，甚至頂到一團。

「……雯雯，真的都進去了，還好像碰到你的道盡頭，有沒有覺？」

「嗯……」

雯雯上半身趴在上，平靜回應我。

「我們又結合在一起了。哥哥好喜跟你結合的覺。」

我沒有移動，也暫時沒有説話，只是受這樣的氣氛，受這一刻。

其實做就是這樣，除了體緊密結合，心靈也似乎在無形中結合。

「雯雯，我們來談談好嗎？」

「哥想談什麼？」

「我們可以趁這樣結合時談心啊，説出心中想説，但平時不能説的話。我們已經是夫，所以心中也不必有什麼秘密，我已經説過好幾次了不是嗎。」

聽完我説的，雯雯沉默一兩分鐘，然後才説：「……哥，我們以後可不可以有寶寶？」

我沒想到她會忽然問我這重大問題，着實讓我吃了一驚，因此我思考好一會才能回答：「你想生個寶寶嗎？為什麼？」

「因為寶寶很可，有時路上看到其他媽媽抱着寶寶，我也很想要有個可寶寶可以抱。」

雯雯這樣説，真像是個小孩子，想法還很單純，只是因為小孩可所以才想生……也難怪，她當時才十五歲國中三年級，不可能想太多。

「寶寶的事，等你長大也出社會之後再説好嗎？而且雯雯你現在自己也都還是小孩，永遠都是哥哥心中的小丫頭。」

「哥不是也有時很像小孩？比我還要像小孩。」

她有些不服氣的説，我聽了只能哈哈的笑幾聲。

「那麼被爸爸媽媽知道你生下寶寶的話，要怎麼辦？他們早晚一定會知道，而且一定會被他們打喔。」

「有哥保護我和寶寶啊……」

是啊，如果真的這樣，也只有我保護他們母子，這也是我一定會做的，甚至於能被這樣打打就結束的話，還算是幸運了。兄妹要養育自己的小孩，完全沒有這麼簡單。或許雯雯對於我們的關係，只有很膚淺的想過目前的事，與害怕如果再懷孕會又被我強迫墮胎，就沒有仔細想過未來的事，所以當時我更覺得有必要讓她慢慢開始瞭解與思考這些事。

「那麼到時要怎麼養大寶寶？牛，布，或是什麼的。」

「寶寶可以讓我喂她，不必花錢買粉，而且我們可以出去工作啊，就有錢了。」

「如果爸媽問的話，你要説寶寶的爸爸是誰？如果老實説是我，那麼如果他們通知警察的話呢？寶寶一定會被社會局的人永遠帶走成為孤兒，而且我們兩人也會被永遠分離……」

我説出這段話，雯雯立即回頭看着我，並且開始相信我説的是真的。

「雯雯，你要是真的很想要寶寶的話，哥哥只要將保險套拿下，時都不用，後你抬高股儘量讓留在你的道內久一點，應該幾個月內就會又懷孕，然後生下想要的寶寶。」

「哥現在想拿下嗎？」

「不是，我是指如果以後你真的想要寶寶的話。」

「……我們真的不能有寶寶嗎？」

然後雯雯什麼都沒説，沉靜又有點落漠的趴回上，安靜幾分鐘，暫時什麼話都沒有説。

看着她這樣，我忽然覺得好心痛，好不捨，便情不自的向她背上趴下，然後緊緊環抱她，在她耳畔説着：「雯雯，現在説還太早，等以後我們再談生寶寶的事好嗎？」

於是她才沉重的點頭……我環抱着妹妹，膛趴靠在她背上，開始將莖慢慢出，又慢慢入，以最小幅度進行動作，不強求深入深出。雯雯也如同乖巧小貓，柔順的微翹股讓我進出在她道，沒有任何反抗行為。

這樣的做快，絕對不是烈的，卻有着刻骨銘心的力量，在我心頭雕出所有她的字眼。

古人説，一夜夫百世恩，那麼我和雯雯的姻緣，或許早在神話時代就已開始，直到今天才得以相聚。

只因為，我對她的，是永遠説不盡，也寫不完的……幾年前，我逐漸上她，發現自己上她，難以自拔，我嚐盡掙扎的苦痛，社會忌的力量，逐步走向無可挽救的末，是她給我力量，是她使我瀕臨滅亡的心獲得救贖，是她重新給我天堂的光芒，是她平撫我的心靈……

或許這樣的比喻真的很奇怪，但為了她，我願成為她的姒履葵，我願為她而成子受辛，我願為她化為姬涅，得罪屠天下萬民亦在所不惜，只要她能天天展笑顏，縱使只有破敗結局等着，我亦無所畏懼……

正因為我是真心她，如此她，沒有其他男人像我這麼她，所以我更無法放開她，讓她離開我身旁……

「雯雯，這好像是我們第十次……」

「是第八次。」

她毫不含糊説着，表示她都有仔細計算，真讓我有點小訝異，但也霎時讓我本能反應的覺得似乎次數有點奇怪。

「你確定？」

「人家每一次給哥都會記得。」

我重新默數，發現從去年底開始到今天，還真的是四、五個月來總共只有過八次。但對我來説，應該是九次才對，還有昏她的那真正第一次，雯雯沒有算進去，或許她是因為已將這件事身埋在內心深處，也或許她是因為完全沒有印象，所以才無法算進去……但至少我也發現，女孩子對自己的的確會詳細記得。

也幸好，我是她的第一次與唯一，否則我真不知該怎麼忍受她最初與寶貴的記憶中，還有其他男人存在？

只是，真正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完成與結束，我心中總是有着遺憾，非常深刻的遺憾……雯雯她閉口不提，我也一直因為內疚而不願提起，但這件事的確發生過，或許我們可以躲避，但卻無法永遠抹滅這件事實。

因此，我決定跟她談這件事，否則這件事將成為彼此之間最黑暗的一刻，甚至可能拆散我們。

「雯雯，哥哥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她看着我微笑點頭，趴着的身體因為我的緩緩而微微晃動。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嗎？」

「嗯……」

「我不是説當成生禮物的，是更早以前那次。」

我停下動作，她的微笑迅速消逝，只看着潔白單，半句話都沒有説。

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麼，但我相信回憶中一定只有痛苦……

「……嗯……」

雯雯凝重的回應，更讓我確信她對這件事的受。

半年多以前，就在我承受不住內心煎熬那天，她着眼淚悲痛大喊：「我是你妹妹耶！我是你妹妹耶！」

如同又在此時響起，不住敲打我的脆弱心靈。

「……你對那晚的事有印象嗎？」

「沒有。」

「雯雯，對不起……」

我是真心的跟她道歉，並且更緊的環抱她：「哥哥真的不是想傷害你……」

她聽我説完，經過短暫的沉默，決定跟我談這件事：「……當時，我真的很難過，從來沒有這麼傷心，一直不相信對我很温柔的哥會對我做出那種事。」

「對不起，哥哥真的不想傷害你，只是因為很想要跟你結合在一起，所以才會失去理智的那樣對你……」

聽完我的道歉，雯雯便再度出微笑，並且帶着包容與寬恕，讓我動的好一陣子説不出話。

「哥能告訴我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嗎？我一直不記得，就是努力回想，也只模模糊糊記得哥看着我的臉，還有好像睡在我身邊……」

「你回房間後，我沒多久也跟着進去，那時你已睡的很深。當時哥哥真的很緊張，也很害怕自己對你做的事，但我還是無法抗拒想要跟你結合的望，就將你的睡衣Ｔ恤與罩向上推，因為非常好奇，以前都只能偷偷看，就趁機親玩一下你的房，約十分鐘左右你有睜開眼睛好像要醒來，怕失去機會就決定掉你的內，然後……」

「哥當時是用衞生紙包着小？想要學現在用的這個保險套一樣作避孕？」

「沒有，當時我是直接進入你的道後，因為覺得很累就不小心趴在你身邊睡着幾個小時，醒來後立即用衞生紙想擦乾淨道內的，但卻因為掉的關係，就有幾片留在你的道里拿不出來，最後哥只能幫你將衣服穿好後趕快回自己房間。」

我説完，雯雯也沒有説話，沉靜望着單，過一陣子，我決定問她：「那麼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

「……隔天醒來，我覺得頭很暈，很不舒服，並且覺得人家那裏會有點痛痛的。走進廁所後，發覺內開始掉，有涼涼粘粘的體開始出來，但當時還不知道哥是在人家裏面出那個，只覺得味道很重又很粘，還以為是自己生病了啦。」

「那你是用水沖洗時，發現有衞生紙跟着出來嗎？」

「嗯……」

雯雯點頭沉認，然後又繼續説：「後來我想到老師與同學説過的一些故事，加上剛好有喝哥買回來的豆漿，才發現自己可能是被哥……」

房內再度恢復寧靜，只有冷氣空調的送風聲，與窗外的光照耀室內。

「對不起……對不起……」

我再度難過的道歉，雯雯將温暖手心慢慢貼到我臉頰上，微笑開口：「我已經不難過了，哥不要再這麼自責。因為哥也是真的我，不是嗎？而且人家也已經是哥的子，先生想要時就必須配合，本來就是子該做的事啊。」

非常窩心又貼心，雯雯就是這樣的乖巧女孩，看到我難過她也會開始跟着我難過，並會説安我的話，真是永遠讓我動。於是我開始親吻她的臉頰，想以此表示我的動與謝，我相信她一定能受的到。

雯雯她接受我的親吻，然後忽然接續話題靜靜的説：「……哥想聽更多人家的心事嗎？哥不是説想要我説？我也想全部説給我的先生知道。」

我當然願意，永遠願意，只要是她的心事我都願意聽，就趕緊跟她點頭。

（７０）

那天下午，雯雯一直像只小貓咪乖乖趴着，只有股微翹，讓我將雙手緊緊環抱她小蠻，並且躺靠在她背上，着她後髮際香味，將自己深在她微翹的豐部內。

從這天開始，我就很喜這樣的姿勢，覺我不只是着她，更像是以全身緊緊抱着她，抓着她，讓她無處可逃，深深埋入她體內，完全佔有她全身每個地方。

正因雯雯平時都會將秘密深藏在心底，唯有像這樣時被我一直鼓動與引導才願意説出，所以我真的認為有這樣深度心的時間真好，真的很好……除了可以足的望，更可以加深彼此的情，並令我更瞭解雯雯內心深處有些什麼心事與想法，所以有時我會有點下的如此開玩笑跟她説：「哥哥的小是鑰匙，雯雯的小窩是鎖孔，只有將鑰匙進去開鎖，才能順利取出雯雯深藏在心中的東西。」

她的道是那麼温暖，自然動的擠是那麼銷魂，我再度緩緩進出在她體內，但沒有急着要讓自己，只是想讓的時間與覺儘量延長，不願意再度跟她分離成兩個不同個體。

我真的心想，自然造物真是不可思議，尤其是男人與女人的生理構造，更是完美搭配成形。一個負責進入，一個負責承受，讓兩情相悦的男女如此結合在一起更增濃情密意。

一邊受我緩緩的動，雯雯也紅着臉頰側頭望向我微笑，因為我的動作而微微前後晃動身體，並且開始跟我説許多心事、受與秘密。

我聆聽她心靈的聲音，並且穩定又持續的緩慢，偶爾撥動她的頭髮，親吻她羞澀微笑的臉頰，或是回應她的傾訴。

「雯雯，現在你跟我，應該不會害怕了吧？」

剛開始，她依然沒有回應我，然後才慢慢的説：「哥的小要進到我的身體前，還會有點緊張而已，但不會害怕。」

「對吧？哥就説其實也沒有怎樣。我還記得你終於答應跟我時，那個禮拜六晚上你的表情很緊張又很害怕呢，好可憐喔。」

我腦海又浮現雯雯那晚的表情，美麗臉孔上真的摻雜了極度的緊張，與對即將發生的男女之事的恐懼，雖然可憐，也因此而更具有魅力。

雯雯聽了，也只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羞澀笑着説：「我會這麼可憐，還不都是哥害的……而且以前只是用手幫哥的時候，真的很害怕。」

「為什麼？」

「因為我很怕哥會忽然想要真的跟我就強暴我……尤其是最後幾次的時候，哥都讓小就那樣放進人家大腿間，並且只隔着人家一件內……」

突然聽到她的擔憂也讓我震撼住，因為那時我完全沒察覺到雯雯她是這麼擔心。

我本來想要説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説些什麼，於是雯雯就又開口。

「我本來都很害怕，但又覺得自那時開始，哥每天對待我就比任何時候都要温柔，並且一直説非常我……」

雯雯停下來，經過短暫沉默，然後她的臉頰再度浮現羞澀笑容：「應該就是從那時開始，人家也真的慢慢上哥……」

「雯雯……」

「只是那天哥忽然就跑到人家面前，並且拿着那個説要真的，讓我完全嚇一跳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很害怕嗎？」

雯雯點頭給我回應。

「剛開始，人家是真的完全不願意，很害怕，但因為哥一直跟我要求，而且哥又説要我當成是送你的生禮物，所以就開始覺得一直狠心拒絕，哥一定會很難過。加上哥那晚又來敲我的房門，難過的跟我道歉並説你已經不想要，就讓我想起以前那次雖然完全是睡着的情況，但也是已經跟哥過，所以我最後才願意，並且很擔心哥會説要離開我……」

「原來是這樣……我是本來真的已經放棄了，卻沒想到你會忽然跑來浴室答應我。」

「禮拜六之前的那幾天，人家真的很不安也很害怕，因為不知道會不會很痛？要多久時間？會不會真的懷孕？或是讓人家知道該怎麼辦的問題。直到那天晚上進到哥房間，在棉被裏雙腳照哥説的話張開與折起來時，除了覺到很丟臉，也真的還是一直覺得非常緊張。」

「我那時是很擔心你會忽然説不跟我了，也真的心想如果你説不要，我就住手。」

「人家是真的害怕的想跟哥説不要，但又想到那時如果我真的説不要，會很對不起哥，因為是我自己先説願意的，而且哥也可能會離開我的身邊，離開這個家，並且……」

她話説到一半就停下來，因此更讓我催促她將話説完：「並且那時人家的內也已經下了，哥也正着我準備讓小進來，所以如果我真的説不要，哥還是可能會強迫要讓小進來人家身體……」

雯雯雖然羞澀笑着説，但我還是覺得心頭一陣痛。

正因雯雯她説的是那麼正確，那時她要是在我開始讓莖找她道口的時候忽然跟我喊停，我的確有可能會強硬的就給她硬進去，彷彿強暴般的重新佔有她。而在那種姿勢之下，雯雯絕對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受我的進入。

「當時哥説小已經在位置上，我本來才想要哥給我一分鐘做個心理準備，哥就忽然着人家並開始進到人家身體裏……」

「對不起……因為我很怕你會忽然改變主意。一定很害怕吧，對不起。」

雯雯諒解的點頭，完全沒有責怪我的意思，依然那麼温柔的望着我，更令我覺得非常心虛與虧欠她許多。

「……對了，雯雯，哥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她紅着臉頰望着潔白單，靜靜點頭。

「那一晚，哥的小進到你的道時，你真的不會很痛嗎？因為哥一直記得你有叫一聲，像是很痛的樣子，所以那晚之後心中一直很介意。」

雯雯暫時沒有回應，只是保持安靜，似乎是在回憶那晚的情況。

「……那時的覺有點恐怖，剛開始真的有一兩秒覺很痛，然後就覺到哥硬硬又大大的小一直從那裏要擠進人家的肚子，一直擠進來……所以就一直覺熱熱痛痛的，心中也開始想着：哥的小真的進來了……」

雯雯忽然停下，沒有再説，只是臉頰上的紅暈更明顯，跟我互望的眼睛羞澀移回潔白單，才慢慢的説：「那時我也想着……我真的已經是哥的人了……」

她這句話，讓我完全説不出話來回應，因為這證明她那時就已經願意永遠跟我在一起，只是心中依然因為兄妹關係而有所掙扎。

「也是從那一天開始，我心中就認為哥是唯一跟我過的男人，並且也是真的我，所以哥如果不先離開我，我也絕對不會離開哥的身邊。」

她這句話，讓我震撼的久久無法自己，只能更抱緊她。

「……雯雯，我絕對不會離開你，我真的好你，好你。」

「嗯……我知道。」

她温柔的回應我。

「雯雯……」

當她傾訴的心事到了一個段落，我輕輕呼喚，暫時打斷，雯雯因此温柔看着我，等待我繼續説：「你的身體好香喔，真的好香，聞起來好舒服……」

我又在她後髮際深深氣，是清新香味，雯雯也只是保持微笑。

「對了，剛剛哥的小進到你的身體時，你還是會痛嗎？」

「……不會，只是覺得哥的小又擠進來。」

「那哥以後都像今天這樣給你前戲好不好？」

「不要。」

微微忍不住害羞又微笑的拒絕，但正因我知道她不是真心的，所以就更確定下次前也要給她先來個前戲。

「明天你還有想要在這裏逛街嗎？」

「沒有。因為這裏也沒有什麼。」

「那我們明天一早就退房離開，先去郵局領兩萬元，然後坐火車去嘉義市再到阿里山度月。」

「嗯。」

她微笑着回應。

人家説：「戀中的少女，總是微微發熱。」

這句話或許是真的。因為她在我懷裏是那麼温熱，每當我腹部因動作而撞到她的部，更是覺得雯雯微翹的股是如此具有彈。

我再也忍受不住，便開始加快莖的力道，逐漸增強速度，雯雯她一定也知道我已經有想的打算，就再也不説話，靜靜受這一切，讓我可以專心將莖在她的道。

「……雯雯，你的身體稍微抬起來一下。」

由於想要更多，想要受更多雯雯的柔軟身軀，於是我忽然提出這要求，雯雯只是稍微遲疑的看着我，便乖巧的雙手撐着沿托起身體。

我鬆開原本緊緊環抱她際的雙手，然後手指從她身體下方輕輕握住自然下垂的雙，就像她所穿的罩一樣將房罩住。此時她的房重量整個垂在我的手心，雖然不會很重，但還真的多少覺有點重量。

我開始讓手指輕輕捏着，有點像在按叭噗的樣子，但也幸好雯雯沒有因為我的動作而像Ａ片女優發出叫聲，否則我真的會產生按人體叭噗的錯覺……

「這樣撐着身體會累嗎？你可以重新趴回上才不會累。」

「但是這樣會到哥的手……」

「沒關係，這樣我才能更緊密的握住你。」

「嗯……」

聽我説完，雯雯也就像只小貓咪慢慢重新趴下，温暖球被我手掌罩住，盡情被我用手指抓玩。

今天的，真的有可能是到目前為止在清醒的狀況下，莖持續留在她身體裏最久的一次。因為我就這樣後位進入，並且開始抱着她談心，期間都沒有出過，維持半小時以上都只是微微動，因此當我開始正式動時，很快就覺到猛烈快的襲來。定是我之前快累積太久，所以現在開始動時才會迅速爆發。

由於高逐漸近，我的雙手手指不自覺的更緊握住雯雯柔軟的房，更用力的，就像是再也不願鬆手。

沒有幾分鐘，烈的高席捲而來，於是我將莖深深撞進妹妹體內，隔着保險套在她的道盡頭烈……這次的長度，真也非常久，印象深刻，像幾個月前那晚夜襲她一樣的罷不能。

起初，我的意識完全空白，純粹的快，像是靈魂華已隨着出。

然後我的意識終於回到身體，通常此時行為也已經要轉弱停止，但的動作卻依然猛烈而持續，就像是關已經鎖不住，悲慘的盡人亡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我看着雯雯側臉，她也温暖微笑的單眼看着我，受我持續的行為，都沒有説話，但我卻有那麼一瞬間想要跟她説：「雯雯……哥的行為好像停不下來……」

謝天謝地，幸好我沒説，否則就算説了也只是讓她白擔憂，因為又經過幾次猛烈的發，力道終於開始減弱，又拖個幾次才完全停止，然後到比平時還要深的疲累，心臟也跳的特別快速用力。

我動也無法動，只是依然躺靠在她背上，將頭埋進她髮際，尋求一個暫時的藉。

濃厚的味，開始飄散在室內。

「雯雯……我好多出來……」

「我知道……哥很累吧？」

我點頭回答，雯雯就只是説：「哥先休息一下……」

便不再説什麼的讓我趴在她背上，獨自承受我身體的重量。

我的味道與雯雯身體的香味錯於空氣中，成為很獨特的味道。雯雯一定有聞到，加上她是女孩子，嗅覺會更鋭，但她還是沒有説什麼，或許她不會討厭這樣的味道吧。

雯雯一直關心的望着我，過了幾分鐘，我終於覺得好一點，就聽到雯雯的呼喚：「哥……」

雯雯依然害羞的呼喚我，但表情跟平常不太一樣，還多了點異樣。

正躺在她背上慢慢恢復體力與意識的我，看到她這樣子，才正在疑惑她到底是怎麼回事，雯雯就開口説：「其實哥的手……一直捏的人家很痛……」

我這才會意到自己雙手無意中施力很大，緊緊捏住她的房不放。

雯雯一定是這幾分鐘一直忍耐，貼心的直到我完，看我體力稍微恢復才跟我説，於是我趕緊立起上身，不再着她，讓雯雯撐起上半身後就趕緊放開雙手，連同保險套一起出已變軟莖。

我抬頭望去，球上還真的有我清晰的深紅指印，只怕得過一陣子才會完全消去，於是她笑罵着説：「哥把人家捏成這樣……」

與雯雯相對坐在上，我跟她道歉後，便開始忙着將接近袋口的擠進袋底，雯雯也一直看着。

「你看，今天的真的有比較多，這些只要進到你的道內，你就能懷有想要的寶寶了。」

「嗯……」

我忽然想到，就開始惡作劇的對她説：「雯雯，你躺到上，然後雙腳折到前。」

「哥想做什麼？」

「我乾脆把這些倒進你的道內，讓你生個可的胖娃娃，不然這麼多都費了。」

卻沒想到她竟然説：「好啊！」

當時我還真被她嚇到，以為她是真的想要小孩子，願意讓我將全倒進她道內。

「騙你的啦！哥這樣好髒！人家才不要！」

雯雯反過來嚇我一跳後，在我笑着要小小修理她一下時，就像貓咪機伶的站起來愉快跑下，然後説要先去洗澡。於是我將裝的保險套打結丟進垃圾桶，就也趕緊走進浴室內，跟雯雯一起幫對方洗澡。

之後，我們一起躺在浴缸中，泡着温水……雯雯躺在我懷裏，沒有説到什麼話，可能是剛剛談心已談太多，因此只是靜靜享受泡在熱水中的舒適。

我的體力迅速恢復，終於覺自己可以再來大戰一場，於是……

「雯雯？」我輕聲呼喚。

「嗯？」她柔順回答。

「現在才五點耶……」

「哥肚子餓？」

「不是，可以晚點再出去吃，是……」

「什麼？」

「時間還早，我們再一次。」

雯雯忽然怔住，畢竟以往都一天一次而已，加上我後都累趴個幾分鐘給她看，所以八成以為男生一天只有一次。

果然，她從震撼中恢復就對我説：「剛剛才給哥，哥不會覺得很累嗎？」

我伸出手再度握住她俏立的房，然後我的小緊靠在她的背上開始長大變硬。

雯雯不由得傻了眼……因此那天直到十點多入睡前，我總共又跟雯雯三次，真的差點虛，卻也非常足……唉，想到那晚瘋狂的樣子，這才叫月啊……

（７１）

由於昨天總共跟雯雯四次，我完全虛，雯雯也有過高，因此我跟雯雯睡的特別沉，睡了近十二個小時，隔天醒來也已經十點。

離開這個充月回憶的旅館，接着去郵局領兩萬元的月基金，就坐火車到嘉義火車站。

到達嘉義時已接近十二點，所以我跟雯雯就到附近的速食店吃午餐，並順便逛一逛附近熱鬧市街，想看看這從沒來過的陌生都市。

回到火車站前，不知不覺都快三點，找了輛停在路旁等招客的計程車，本來想去坐阿里山小火車，計程車司機説小火車好像不是已經開走，不然就是來不及了，因此就願意一個人幾百元的載我們上阿里山。

我以為小火車是固定一個小時會有幾班的那種，所以當時我還有點懷疑，認為那司機是想趁機騙錢，於是我就牽着雯雯到遠一點的大馬路上重新攔計程車，結果那司機也是這樣説，於是我跟雯雯就只好死心的上車，讓他載我們上山。

上阿里山途中，我跟雯雯一起坐在後座，由於我都在看山路邊景，沒有注意雯雯，因此一個小時多之後，可能是山路太彎，一直沒有説話的雯雯忽然轉頭很痛苦看着我，然後音調完全走樣的説：「……有沒有塑膠袋？」

我忽然會意過來，然後驚恐的問她：「暈車嗎！」

雯雯點頭，整張臉就跟吃完苦瓜一樣皺起來。

我趕緊在旅行袋裏找塑膠袋，但因為沒有預料到會有這種情況，所以當然就沒有準備空的袋子。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司機迅速打開前座小屜，然後取出塑膠袋給雯雯。看來他是經驗老到，知道走這段路最好是主動為乘客準備塑膠袋，否則他討生活的車可能會因這點疏忽而遭殃。

果然是暈車了，雯雯拿到袋子後很快就吐在裏面，胃裏各種奇怪並且慘不忍睹的半態食物都吐出來，之後拿着我遞給她的衞生紙擦嘴，就閉上雙眼全身乏力的躺靠在我身上要死不活。

我緊張的將已裝有嘔吐物的塑膠袋開口封緊，並準備在雯雯又要嘔吐時趕緊再打開來讓她吐在裏面。

雯雯又吐一次，司機看着我們，好心的拿綠油給我，要我塗在雯雯的人中與太，並幫她按摩，然後就好奇的以台灣國語問説：「就快到了……你們是情侶？」

當時我本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因為看到雯雯病成這樣，我不想跟他多囉唆，就乾脆的説：「她是我的子，我們是要去度月。」

那司機出有點訝異的表情，然後説：「你的太太看起來好年輕。」

被他這一説，我也嚇了一跳，然後趕緊騙他：「她剛好１６歲，前幾天才公證完。」

司機就只是以台灣國語説着：「真是少夫少，恭喜，恭喜。」

然後就專心開他的車。

我記得好像兩個多小時才到阿里山一間中大型旅館，由於不是假，我們很快就租到一間雙人房，扶着雯雯進到房間內，她可能是剛剛吐了幾次的關係，所以躺到上呻沒多久就開始昏睡。

我只能一直在她身旁邊照顧她，並且很無聊的開着電視小聲看。

由於雯雯一直睡的很深，不知什麼時候才會醒來，看來也已經不怎麼需要照顧，所以晚上我跑出去買晚餐，就是些油炸物食品，想迅速補充她失的熱量，順便到處看看。

逛約一個小時，我拿着準備雯雯醒來要給她吃油炸類晚餐，回到旅館將房門轉開，只見裏面一片通明，浴室內也有水聲，雯雯一定已經醒來。

當我想重新鎖上房門，房門旁邊的浴室內除水聲，也立即傳來她對我的呼喚：「哥？」

本來我是想回應她，但忽然想到她已經醒來能自己洗澡，聲音也很正常，就表示已經沒事，並且應該是可以跟我，反正是度月嘛，就故意竊笑的不應聲，並且房門也故意不關的留下一個小故佈疑陣，並跑到中控開關旁將電燈全關掉，讓室內恢復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開始將全身衣服到地板上，讓莖硬起來並戴上保險套。

當時雯雯再度疑惑的喊我，但我依然沒有應聲，於是很快就聽到浴室內有布的摩擦聲音，雯雯一定是拿起浴巾包着自己身體。

她又再度喊我的時候，我就趁這時候將浴室電燈關掉，她也就忽然嚇到的叫一聲。

我靜靜站到浴室門旁邊，動也不動，心理一直惡作劇般的竊笑着，並準備等等她進到房間就要從她背後撲過去。

「哥，你不要鬧了，一點都不好玩。」

過一兩分鐘，浴室門鎖啪一聲打開，我也更緊張的期待於對她惡作劇。

雯雯好像是先探頭看一下，發現室內一片黑暗，就又繼續喊我幾次。

我依然沒有回應，接着聽到她慢慢走出浴室的聲音，應該是發現距浴室門不到五十公分的房間門微微開啓，就走過去探頭看看，然後就聽到她將門重新關上的聲音。

一定是因為室內一片黑暗，電燈都被我關掉，她覺得奇怪就又開始喊我並走進來，一定是想要將電燈重新打開。

進到房間繼續喊我，並且沒有發現我就躲在離她很近的牆邊，直接就走過我身旁，好像是要走到電視旁的中控開關。

當我聽到雯雯走過我身邊，已經走到我右前方，我就竊笑着一把朝黑暗中她部預定位置攔抱過去，果然很順利的就從後面抱住她，並且聽到她一聲驚叫。

雯雯才剛驚懼的要反抗，我就立即以全身力氣將她拖到邊，並且將她撲在上。

她的上半身是趴在上，但下半身卻是依然垂掛在邊地板。

這真的是很蠢的行為，現在寫到這都很後悔，非常後悔，那時我真的太像小孩，玩的太過火，難怪雯雯曾説我比她還要像小孩，做事沒有分寸……雯雯依然抱着最後一絲希望的叫我哥，希望我給她回應，但我沒有，只是動作故意做的很暴，雯雯才似乎放棄的相信是壞人入侵，開始一直大聲叫，並且雙手反轉開始要推我，我就用上身着她的身體，緊急將她的兩隻手拉到她頭上的面制住，果然覺到她身體只是圍着浴巾，裏面一定什麼都沒穿。

我的雙腳立即擠進她一直蹬並想踢我的大腿間，完全不理會她的害怕和叫喊，將她的雙腿用力向左右撐開，雯雯也跟着又大叫一聲。

我的左手依然着她雙手，右手趕緊將她部可能阻擋到我的浴巾拉上，並握着莖就開始找她的道口。

由於我已經很瞭解雯雯的道位置，所以就算房間一片黑也難不倒我，花不了多少時間。

雯雯一定是發覺我這壞人已經想進入她的身體，並且正在找尋位置，就更緊張的從平凡喊叫變成大叫：「求求你！不要！」

並且開始盡力左右的擺動部，想阻止我的進入。我不會懷疑，她一定是已經將我當成壞人入侵要強暴她，所以才會嚇成這樣。

當時她的股左右動，還真的讓我難以進入，於是我就只好以全身的力量加上右手去緊緊住，她的部才總算沒辦法移動與固定住。

我的莖很快的就頂到道口上，被我制着的少女立即有所覺的驚慌大叫。

我故意還不立即進入，只是讓頭頂在她的道口。過十幾秒之後，雯雯可能是發覺我沒有進一步行動，以為我這壞人還能講道理，就不再反抗的讓自己冷靜並以發抖聲音努力説：「求……求你……不要……我的先生去買晚餐就快回來了……你要多少錢都可以給你……不要傷害我……」

當時我真是又心痛，又真的差點笑出來。雯雯身上也才一千多元，早上提領的兩萬元都在我身上，存摺也剩不了幾萬，如果壞人説要幾十萬元，她要去哪湊這筆大錢？加上壞人難道就不會劫財又劫嗎？而且我這位先生她剛剛還一直喊哥。

壞人會相信嗎？更何況我是趁她昏睡時離開，她怎麼會知道我是去買晚餐並且很快就回來？

但至少，在這節骨眼她還是勇氣可佳的，冷靜想要讓自己離危險與貞危機。

雯雯一直對我説，也沒有再反抗，但身體已經開始因為害怕而發抖，像只害怕到極點的小貓咪，直接傳進我心中，讓我真想好好的疼惜她。

我都故意將莖拉離她的道口，不再觸碰她的身體，雯雯過幾秒就以為我這壞蛋是聽到她的懇求，於是有點希望的開始説：「我……的錢都在桌上的小包包……」

我聽她發着抖説要我拿錢就離開，並不會告訴警察什麼的……但我都是故意要嚇唬她的，也像是在猶豫般，將頭輕輕碰上她的道口，就又移開，如此重複做着。

雯雯每次都在我的頭頂上她的道口時，無法剋制恐懼的悶哼一聲，依然一直很緊張的説着同樣的話，要我別傷害她。

我本來都一直故意不理她，很快就又將莖重新靠上她的道口，讓雯雯緊張的哼一聲。她一定以為這次我會很快的就將莖離，就又要開始説話求我別傷害她，我卻開始入她的道，雯雯也立即有覺的開始悶哼：「唔嗯！」

莖完全進入到道底，到比平常還要緊，一定是部所有肌因為緊張而全部緊繃起來的關係。

雯雯又開始想要反抗，但因為身體與雙手都被我緊緊制住，加上雙腿就算擺也踢不到我，所以也還是反抗有限，只能一直懇求叫喊求我住手，但我都是沒有理她的用力，每一下她都大叫着啊！」

好像很痛的樣子。

就在我幾下之後，忽然間，我聽到很清楚的卟一聲，讓我有點訝異的為這聲音完全停下動作。

過沒幾秒，又是一聲卟傳來，並且開始聞到一股淡淡的五穀之味。

過幾秒，又是一聲卟。

雯雯的部開始每隔五到十秒就規律發出卟聲，也一直身體與聲音都發抖説着求我住手，並且一直懇求我放過她。

於是我終於打破沉默開口説：「雯雯？你嚇到放了？」

並且左手不再住她的雙手，身體也不再使力住她的身體。

雯雯一定是認出我的聲音，與我不再控制她的行動，就忽然身體僵住，沒有再大喊或是要反抗。

那幾秒，房間內真的很安靜，又暗又安靜，有點嚇人。

本來我預期是讓雯雯她認出我之後，就會釋懷的對我施展野貓拳以示報復，沒想到雯雯卻忽然像是完全乏力般的深深趴到上，接着只聽到幽幽的黑暗中有哭聲傳來，並且越來越淒厲。

那天的事我全都記得非常清楚，我真的完全慌了，只是趕緊很低聲的對她説道：「雯雯？你怎麼了？」

這樣問絕對低能，不必想也就知道她是怎麼了，但我也真的除了這句話，不知道該説什麼。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斷斷續續的趴在上哭着。

我知道自己玩笑開過頭闖禍了，而且是很大很大的禍，就跟着心慌起來，趕緊離她的身體，慌跑去轉開所有電燈。

這一幕我記的很清楚，也很痛心，因為剛剛的反抗，所以雯雯頭髮雜的披散在臉頰，身上浴巾也凌不堪，側着臉趴在上一直哭。

我趕緊走過去邊，只能伸手一直撫觸她哭泣的臉頰説：「不要哭了啦，對不起，哥哥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要惡作劇，不要害怕了……」

她將我的手拍開，邊哭邊在邊地板站起來，任憑包圍遮掩身體的浴巾滑落到地板而完全體也不在乎，只是一直擦着眼淚邊哭邊走回浴室。

我一直慌張又害怕的跟着她，卻被她狠狠推出浴室，然後關上門給我閉門羹吃。

我回到邊彎身撿起地上浴巾，又走回浴室門口站着，很自責的聽着裏面傳出的哭聲……輕輕的，我敲着門，呼喚她的名字，斷斷續續的哭聲中，終於傳來她的怒罵聲，這也真的可以説是她第一次這麼生氣的罵我。

「哥以為很好玩嗎！哥知不知道人家剛剛有多害怕！有多痛！我真的以為被壞人強暴了！而且很害怕會被殺死耶！」

是的，我永遠對這天的事非常後悔，我真是笨蛋，從此我再也不曾這樣惡劣的跟她惡作劇……

（７２）

那幾天的事，沒有多少好説的……阿里山的美，是蒙的。

站在樹林中，親眼望見這無盡樹木的悠久年歲，身而為人的我才會懂得自我生命的短暫。

當朝從玉山之側升起，又為這片大地帶來新的開始，我再度想起，昨夜那段令我心碎，因為不成而傷害雯雯的行為。

過往有一段時間，面對親妹妹雯雯，我試圖分清，在我心中，究竟是，或者是？

我漸漸體會，這是很難分清的一件事，或者本就無法分清。

畢竟男人是望的動物，也是渴望被的動物。我不停自問，一遍又一遍，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為什麼，這個社會反對讓有血緣關係的人在一起？

古埃及王國，兄弟姐妹通婚，並不是忌；生育下一代，更是生命傳承的理所當然。

是因為現代優生學警告，怕生出有問題的下一代？

那麼如果再過幾十年、甚或幾百年，人類基因完全解碼，科學可以控制，那麼這是否依然是項不道德的罪惡？

我們沒有傷害任何人，沒有危害這個社會，沒有試圖改變這個世界，但我們永遠見不到光，只因為我們是兄妹……過往好多年，站在雯雯身後，聞着她淡淡散放的幽香，從肩頭，從香頸，從髮梢，從她全身，總讓我有無法言喻，想緊抱她的衝動。

但我不能……因為我知道這是充罪惡的呼喚，這是地獄煉火燃燒不盡的擁抱……您相信算命嗎？

西洋占星學與中國的紫微斗數，本質上都一樣，透過出生時辰，以預測一個人的終生運勢和作為。

通常相信算命，都會相信宿命論，都會相信命運的註定，都會相信時間軌跡的不可改變……

「在時間與空間之中，一切作為都是枉然的。」

因斯坦説過這樣的話，或許就是因此，才能忍受難以想像的痛苦，坦然面對自己人生最後苦痛。

耶穌説：「彼得，我告訴你，今還沒有叫，你要三次説不認得我。」

也正因耶穌是位命運論者，所以他選擇站上十字架，以替天下萬民承受這許多罪惡。

但他有替我承受這許多罪惡嗎？

我相信沒有，因為我一直如此痛苦，因為我是他永遠的罪人，沒有獲得寬恕的資格……因此，我永遠相信，神的存在……聖經寫着：「神不聽罪人，惟有敬奉神、遵行他旨意的，神才聽他。」

但我更相信，祂本不是任何一個宗教的神，也沒有特定的樣子，但祂永遠都會在那裏，看護天下萬民，直到末世的那一天。

信神的我，好多冰冷夜晚，我只能躺在棉被內，無助哭泣，以靈魂哭喊祂的名。

我只是那麼害怕，害怕這個世界，害怕未知的未來，害怕我所無法接受的一切，所以我只能選擇改變這一切，於煉獄中尋求天堂之門，只求讓雯雯得以進至天堂光輝處……因為她永遠是我唯一的女神……樂女神聖潔美麗，萬般光芒照大地。

萬靈充火樣熱情，誠心進到國度裏。

神聖威力，能把世間重新結合在一起。

萬靈帶着無上威嚴，諸般苦難成過去。

誰能付出忠貞信仰，跟隨眾神的命令。

必能得到慈庇護，眾神國度來聚。

一切生靈共享樂，在這美麗國度裏。

所有人都要來敬拜，敬拜慈的眾神。

快到國度去尋祂，祂就在聖潔國度裏……就算命運總是殘酷的來敲門，就算一生擁有難以想像的痛苦，在樂頌的樂聲中，貝多芬總是已與這段歌聲永垂不朽，得到永恆的解。

但我呢？

或許還是隻有雯雯可以拯救我……那兩天雯雯依然會親密挽着我的手，但不論我説什麼，她都只是理不理隨便應幾聲，讓我後悔又難過。

然後，她終於願意原諒我，如同以往無數次，再度拯救我……

「我是真的很生氣，但是……」

雯雯出燦爛笑容，「哥終究是我唯一能依靠的人啊……」

您們曾經如此深過一個人？

願意為對方生，願意為對方死，願意為對方承受無數折磨，願意踏入地獄煉火？

已踏入地獄的我相信，真正的煉獄，沒有惡人，只有孤獨的自己。

當上帝不再從天堂給予任何光芒，連惡魔都不願動手摺磨你，這才是真正的地獄……與雯雯結束短暫月，嚐盡甜酸苦辣各滋味，回到台北家中，我們更像真正的夫，夜夜擁睡在一起。

益發覺人生本來就是無盡的華爾茲，充令人目眩神的華麗美景，與隱藏在背後的虛幻不實。

如此堅強勇於面對的我，永遠害怕孤獨，所以我更必須為自己尋找堅持下去的勇氣。

我無法忍受沒有心妹妹子在身邊的子，所以我必須比平時更堅強，讓自己勇敢面對一切，直到我脆弱心靈再也無法承受的那一天。

斯東·勒魯筆下的小説主角為了永遠保護與擁有人，最終化為嗜血的歌劇院怪人，而當我的這一天來臨，我又會成為什麼？

主啊，我從煉獄最深處哭喊您的名……因為晚上就讀夜校，所以平時都十一點多才回到家。

某一天放學時，被一羣同學拉着，要求去台北市延平路段與台北橋頭的夜市區吃宵夜。因一位朋友生，他平時待人就很不錯，而且也是難得才有一次機會相聚，加上就要畢業各分西東，所以就高興跟着去。

內容也沒有什麼，就是同學們聚在一起，叫些小菜，配幾瓶台灣啤酒，開始閒聊打鬼扯。還記得當時聽幾位狼朋友信誓旦旦説：「一定要在當兵前到女朋友！」或是：「當兵前要丟處男！」

就讓我忍不住出微笑……我並無意嘲諷他們，只是聽着他們説，總覺得與他們是完全不同兩個世界的人。

還是處字輩的年輕朋友，總是會對充許多奇妙幻想，再加上荷爾蒙爆發作用，更是容易腦子這種事。但真正有過經驗後，又很快就明白所謂做不過就是那樣，就不再怎麼想去談。

是啊，或許你會説我們是有過經驗，所以才會這麼説。但説穿了，做真的不過就是那樣，尤其當小倆口吵架後男方想趁機來個尾和而對女方半推半強迫的硬上，那時的覺真的還是自己自比較。

如果時間可以倒，我到寧願不要以那晚錯誤又後悔的方式與雯雯結束自己的第一次，而好好的跟她找機會再一起渡過，來段真正的房花燭夜……但又或許，沒有那一晚，就沒有今天，這一切誰能知道？

跟朋友在一起的樂時光總是過特別快，我看手錶不知不覺已經快兩點，而且老闆也已經準備要收攤，就跟朋友們説，然後大家就一起離開，結束快樂的聚餐。

快兩點半，我才進到家門，赫然發現客廳電燈都亮着。

才剛踏進去，便很驚訝看見雯雯趴躺在客廳沙發上，並沉沉睡着。

她一定是看我十一點多都還沒回家，就一直等我到睡着……當時看着她，真是對她的行為既不捨又覺得可。她的睡顏總是充平靜與純潔，往往會讓我忍不住想伸出手好好捏一下小臉蛋……我悄悄走過去，蹲到她身前，輕輕撥動幾絲披於臉頰上的秀髮。

雯雯並沒有反應，依然睡。

於是我緩緩湊過去，吻她的臉頰，她才慢慢睜開惺忪雙眼。

「睡美人，在這睡覺會着涼喔。」

「……哥！你跑到哪裏去了！」

雯雯很快在沙發上坐直，還沒讓自己的大腦完全清醒，嘴巴就搶先開始盤問我的行蹤。

「我們一羣人去慶祝朋友生。」

她透過我身旁，望着身後牆上時鐘。

「都兩點半才回家，為什麼不先打電話給我？」

「因為我以為你已經睡着或準備要睡覺，就不打算打電話吵你。」

「哥知道我多擔心嗎？我一直以為哥是忽然出車禍還什麼的，所以才沒有辦法通知我！」

擔心我出車禍還會睡着？當時我差點就開玩笑的這樣跟她説，幸好我沒有，只是保持沉默，否則天曉得會發生什麼事。

接着，雯雯應該是聞到我身上的味道，或是我説話的味道，就將鼻子湊距我更近，然後像小狗一樣嗅着：「哥有喝酒！」

「聚餐嘛，是有喝幾杯啤酒……」

雯雯看着我，不發一語，表情完全冰冷，過十幾秒就一個人走進走廊要回房間。

當時我忽然覺得心中異樣上升，背脊發冷，如果是不高興的話，當時我還真搞不懂她不高興什麼？

如果是因為要晚回來不先通知她，我也已經解釋過，怎麼知道她會一直在客廳等我。

如果是因為我這麼晚才回來，也沒辦法，聚餐本來就不可能那麼快結束。

總之，我趕緊將客廳電燈關掉後，就乖乖跟進她房間，看着她上，並背對着我拉緊棉被躺好要睡覺。

從度月後，我們就都是像這樣睡在一起，不是在我房間，就是在她房間，所以我將校服掉後，穿着充當睡衣的薄上衣與運動長，就也掀開棉被躺在她背後。

躺在她身旁，摟抱着她，雯雯還是都沒有説話。雖然我很想説些什麼讓她開心，但可能是酒作用，加上被窩裏很暖和，又摟着雯雯温熱身軀，所以無法抵抗的很快就睡死過去……隔天一早，睡的正死卻被雯雯搖醒，聽她説要去上學，還有什麼不要花錢買東西之類黃臉婆才會説的話，覺得她心情又變好，就放心抱緊她香香的棉被繼續睡。

晚上我放學走進家裏，發覺整間屋子電燈都是暗的，本來還以為雯雯已經回房間睡了，就走到她房間，但房門沒關，而且雯雯不在。

這真的是第一次雯雯沒有跟我説要去哪裏，而且都晚上十一點多了還沒有回家。

我又等了半個小時，都快十二點他還是沒回來。

我好想出去找她，但不知道她去哪裏，又害怕如果我出去時，她其實是在外發生什麼事而正好打電話要跟我求救，所以又不敢出門。但我也慢慢認為雯雯這丫頭八成故意的，為了昨晚的事，總之那晚我實在是又擔心又氣……

我忽然想到，如果她真是這樣故意要氣我，都這麼晚了，她一個女孩子還能去哪裏窩身？我還是隻能想到她以前的兩位好友……翻開雯雯房間內書桌上的電話簿，很快就找到婉茹與雪楓的家裏電話號碼，也不管現在是十二點就撥過去，畢竟，雯雯就是我的生命，其餘都是等而次之的事，有意見就個號碼牌後面慢慢排隊去。

當電話接通，她們的父母不是很高興，因為我這個男生十二點還打電話找他們寶貝女兒，但我很着急的跟他們解釋，就諒解的幫我叫醒她們倆，並將電話轉接給婉茹與雪楓。

「拜託，如果雯雯有跟你聯絡，請叫她馬上跟我連絡。一個女孩子這麼晚還不回家，我真的很擔心。」

婉茹很關心的説如果雯雯有跟她連絡，她就一定會要雯雯跟我連絡；雪楓則是冷冷的説她會轉告雯雯，似乎理不理的樣子，然後掛斷電話。

只是，除了這樣之外，記憶中圓圓胖胖的婉茹還笑嘻嘻問我：「跟雯雯吵架嗎？」

她就像是好奇別人情侶吵架，或是夫吵架。雖然在此節骨眼這樣問，不是讓我很高興，但因為知道她沒有惡意，所以就簡單回答沒有。

我真的是很不高興，因為覺得雯雯不高興又不跟我説，今天就這樣故意跟我來這套。

擔心的等了又等，本來想要乾脆等到一點後她還不回家，就下定決心將雯雯電話簿內每個號碼都打過去問問看，好不容易十二點半，雯雯才打開客廳大門走進來。

看到她，我先是放心下來，然後是生氣的問她：「雯雯你去哪裏！」

雯雯也是猜到我會有這種反應，一邊不慌不忙的鞋放進鞋櫃，一邊慢慢跟我説：「坐公車去西門町參加國小的同學會聚餐，又一直等不到公車。」

「為什麼不寫張紙條、或是我放學時間打通電話什麼的跟我通知一下？要我去載你也可以啊。」

「剛剛人家都坐在公車上，哪來的電話？」

「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了還在外面，要是出什麼事怎麼辦？」

「哥生氣了嗎？」

她出笑容，「人家是故意的，這樣哥才會知道我昨晚等哥到兩點時有多擔心。」

雯雯果然瞭解我，知道只有讓我親身體會一次這樣着急的覺，才會好好反省。

只是，這種方法未免太……我正想要説些什麼，正巧此時電話響起，它響鈴好陣子，我跟雯雯都沉默沒有去接，它就又繼續響。最後，雯雯終於忍不住，跑去接起電話，並忽然有點訝異的跟電話內的人談起。

我只聽到雯雯説着國小同學會，什麼等公車，就像剛剛跟我解釋的一樣，在解釋為什麼這麼晚回來，然後才道歉的掛斷電話。

「哥你有打電話給雪楓？」

聽到雯雯説是雪楓撥電話來，我是真的也很訝異，因為我本來以為她不會關心的，沒想到卻主動打電話來詢問。

「我要她如果有你的消息，要你儘快跟我連絡。」

「哥還有打電話給誰？」

「婉茹，就這樣。」

電話這時又響起，雯雯接起，果然是婉如的電話，雯雯也是一樣的解釋，並且道歉，然後掛斷電話。

（７３）

你們知道雯雯抱起來是什麼樣的覺嗎？

就像温暖的枕頭，又像柔軟的棉被，內藏有無數幼花朵，平時只是飄散幽香，但當你緊抱她，將有無數花瓣伴隨香粉飛散而出。

以往在外地餐館用餐時，我們面對坐在雙人位上，雯雯坐我對面，以纖細手指縱筷子夾取蔬菜，送進櫻紅雙內，雙眼偶爾靈巧望着四周，就像小貓咪可。

人們常説，女人是水做的。看着衣緊密裹貼她的軀體，隨着呼起伏，又富彈，吹彈可破，如同充清水體，又像正成的可口水果，還真沒説錯。

少女最惑人的地方，就在於她們的清純；而雯雯不只擁有少女的清純，更微微擁有成女的，我不心想，能有雯雯這樣的妹妹子，真的是太好了……

「哥你不要一直看我啦……」

她總是不好意思的笑着這樣説，而我也會趁機對她猛送電波，接着那一晚，定會是我們夫倆的火熱夜晚。

夫間多少都會有暗號，暗示對方今晚想要，結過婚的人一定會了解。我通常都是這樣暗示的，不然就是問她今晚要不要來我房間一起睡覺以此暗示，通常除非雯雯月經來或是時間太晚，否則她都會羞澀着答應。

那晚她為了讓我體會等對方回家的痛苦，而故意不跟我説去哪又晚歸，真是令我嚐到同樣的着急滋味。本來我是想罵罵她，又覺得是自己先犯錯，加上她又一直微笑看着我，所以還是罵不出口，只能自我安她有平安無事的回家就好。

我得承認，雯雯行為處事一直比我圓滑成，很會驅使我做事，或是變更我的生活習慣與想法。丁中兄私下來信時説的好：「子本來就是半個媽！」加上雯雯可能是太瞭解我，所以總是能在不讓我生氣的範圍內改變我，反而往往都是我惹的她又氣又哭。

「哥哥生氣了嗎？」

雯雯微笑的試探問着。

「現在已經不會。」

我無奈的回應，於是雯雯走近我面前在我臉頰上親一下，才跟我道晚安，走向自己房間。我則是將大門鎖好後，關上客廳電燈，才完全放心的跟着走進去關上門，覺得今晚也折騰的真累。當時雯雯已換好Ｔ恤睡衣，正坐在書桌前對着小鏡子梳頭髮。

「……哥竟然會打電話給雪楓與婉茹。」

「我急的要死，又想説你可能會去她們那裏，所以才會打電話過去。」

雯雯又沒有説話，於是我拉起邊摺好的棉被，躺進她香香的單人上才問她：「同學會是聚餐嗎？還是ＫＴＶ唱歌？」

「是吃自助餐。但那間店的東西不好吃。」

她放下梳子，關上大燈，只留頭櫃小燈，然後我就拉起棉被讓自己躺的更進去，雯雯也就依偎在我懷裏，如同以往許多同共枕的夜晚。

平靜之中，受對方的體温，我們都沒有説話，就這樣一起陷入夢鄉……隔天一大早快七點鐘，正當我睡的不醒人事，竟然發生驚天動地的大事。

雯雯淒厲的慘叫聲立即將我叫醒，就像發生什麼殺人案件一樣。才剛醒來的我，還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就又聽到幾聲慘叫，然後從廚房傳來許多鐵鍋摔落地上的聲音，乒乒乓乓的。

我趕緊從棉被內爬起來，三步並做兩步衝到廚房，以為雯雯被廚房櫃子上放的鐵鍋砸到，結果不是，雯雯一見到我，就立即跑過來，並躲到我背後。

「蟑螂！好大一隻蟑螂！剛剛還要飛到人家身上！又飛到櫃子內躲起來！」

原來是飛翔蟑螂對雯雯展開轟炸攻擊，難怪會如此花容失，如臨大敵。

而這些摔落的鐵鍋，八成是雯雯鼓起生平所有勇氣，全部啪下來的。因為不想讓蟑螂跑掉，所以櫃子上的玻璃窗還是關着的。

我鬆了一口氣，看着地鐵鍋，正在想着要怎麼做，雯雯就衝到客廳，然後又跑回來，手上拿着蟑螂的殺蟲藥。雯雯可能是看到我出現，有我做她靠山，就比較沒有那麼驚慌，開始微殺氣，大有老孃跟你拼個死活的氣勢。

忽然間我想到朋友養的阿貓阿狗，看到家裏的蟑螂就猛烈衝上去廝殺，抓到後就用爪子抓一把將它當場凌遲處死，使得蟑螂白體四處濺的血腥名場面……雖然雯雯是隻怪貓咪沒錯，但我想應該是還不至於會有這種情況，別説親手血殺蟑螂了，我看她連碰一下都不敢。

果然沒錯，她將殺蟲劑到我手上，並跟我説蟑螂還躲在櫃子中，就要我上陣處理。

我走上前稍微打開玻璃窗探頭看進去，乖乖，那隻蟑螂還真大一隻，五公分以上，躲在櫃子深處角落，兩蟑螂須還在動。可能是在進行搜索與偵查檢定吧，只是我不知它２０Ｄ＋２的骰子是擲出多少，但至少我很確定它之前擲的躲藏技能檢定非常失敗。

我不怕蟑螂，至少跟怪貓咪雯雯比起來是不怕，但看到它的模樣，還是忍不住會受到蟑螂怪天生的蟑威影響，心靈深處逐漸開始動搖，差點陷入恐慌狀態。幸好我有着雯雯怪貓咪所沒有的鋼鐵意志＋２檢定，所以很順利的擲出高數字撐了過去。

小心的，我將殺蟑劑的管伸進櫃子內，開始展開１Ｄ２０與２Ｄ２０的遠程攻擊，並關上玻璃窗形成完全密閉空間。而面對殺蟑劑的遠程猛烈攻擊，蟑螂怪雖有許多擲骰的加值選擇：警覺，堅忍，盲戰，閃避，戰鬥反，強韌加強，快速反，飛翔攻擊，寓守於攻，通衝撞，通致命攻擊，通先攻等，通阻絆……ｅｔｃ，但它當初躲進這一尺乘兩尺的櫃子獨立空間，就表示它氣數該盡。

雯雯鬆了一口氣，因為那隻蟑螂怪的命運很明顯就是中毒，然後每回合進行２Ｄ６的毒素髮作扣血，直到有人幫它解毒或是死亡為止……

當然，我跟雯雯是絕不可能幫它解毒的，因此，我們能做的就是讓雯雯怪貓咪先去貓咪學校上課，我再靜靜等幾小時，然後打開玻璃窗搜刮戰利品死蟑螂一隻，或許未來會有哪位法師需要它當施法材料而跟我們購買……中午，我已將戰場收拾妥當，由於學校已經開始只上半天課，所以她也差不多該回家，就在客廳等她，要順便一起出去吃午餐。

那天印象很深刻的，當客廳大門打開，她不是一個人回來，而是跟着婉茹與雪楓進到家門。因為我以為雪楓已經不想理雯雯，所以就完全沒料到她們倆人會一起出現。

絕對是因為昨晚我着急等待雯雯的情況，終於改變她們的想法。

雯雯臉笑容的跟我説她們今天下午要待在我們家玩，就忙着將所有餅乾與糖果蛋糕拿出來招待她們。

雪楓依然對我説話老大不客氣，才剛坐到沙發上就立即直來直往的問：「你是真的很雯雯吧？」

婉茹也坐在旁邊微笑，興致高昂等待我的回答，那時候雯雯也已經坐回我身邊，安靜等待我的回答。

忽然間我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拷問的犯人，有點不自在，因此就只是簡單的點頭回答。

圓圓胖胖又和氣的婉茹也笑着開始説：「對嘛，昨晚哥哥的聲音聽起來就非常緊張，好像雯雯失蹤就跟着快瘋掉的樣子，害人家也變的很緊張，怎麼會不喜雯雯。」

「本來這幾個月我們都故意不理雯雯，但是如果你們真的這麼喜對方，那我也無法阻止你們。只是雖然我可以接受你和雯雯相的事，但你還是不能對雯雯來。」

雪楓説的很直接了斷，毫無轉圓餘地，卻也讓我更想笑。況且我跟雯雯早已是夫之身，她完全不知道，依然天真以為我們是純純的，果然少女情懷總是詩。

也或許，她其實是有猜測到，只是她完全無法承受這樣的事發生在周遭，所以只能不斷以此欺騙自己。

「我們等會要去西門町逛街，哥哥要不要一起去？順便保護雯雯喔！」

婉茹笑着説，雪楓都沒有説什麼，於是我也只能點頭跟她們一起出門。

在西門町內，雯雯一直親密挽着我，婉茹總是羨幕看着，雪楓是選擇視而無見，但至少，這是我第一次覺到天堂光芒的照耀與解放。

總之，從那天起，雯雯又跟婉茹與雪楓恢復以前那樣的良好朋友關係，並一直到高中後因為都不同校，所以友情才慢慢變淡，很少再有往來。而這也是頭一次我跟雯雯的關係，被認識的朋友認同的時刻。雖然，今後數年陸續有幾位親密好友知道，但他們也是掙扎着疏離我們一陣子後才坦然接受，卻永遠令我同樣動……

（７４）

這陣子晚上，發生我畢業前學校唯一能説的兩件事。

不知道是桃花當頭或是什麼的，我忽然變的很有女生緣。首先是使用同間教室的間部學妹，然後就是放學時的女同學。

間部學妹的事先發生就先説吧，是這樣的，由於我是讀夜間部，學校採取男女分班，平時我都很晚到學校，因此不要説其他班級的女孩子，連白天自己教室的學妹都沒有機會碰面，更沒興趣碰面。

但這天我到學校，卻意外在屜內發現一封信折的好好。我好奇拿出來，查看上面有沒有寫班上同學誰的名字，卻赫然發現寫着我的名字在上面，字跡還很秀氣。

我嚇一跳，但又很快想到可能是班上誰在跟我惡作劇，於是就嘆口氣的張望四周，卻又沒有發現半個人注意我……可能是躲起來觀察我吧……當時我是真的這麼想，併為各種可能發生的惡作劇情況預做心理準備。

拆開折的非常美的信紙，就見到女孩子秀美字體整齊寫在上面，主要是寫着什麼學長好，雖然都在同一間教室上課，但都沒有實際跟我見面聊天過，並且説什麼以前曾經放學後特地留下來見我一面，總之就是這類打招呼的話。

當時我還在想那羣損友真是惡作劇功力越來越高，連美人計都用上了，還不知道哪裏找來的女孩子寫這封信搭配的這麼好，就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沒想到一直到要放學時，都沒有半個人開始跟我惡搞，這就讓我開始覺得非常奇怪，因為他們的惡作劇功力就算再進步，我想也不可能忽然間突飛猛進到可以來持久戰，於是我就決定開口問他們。

當我問他們是不是想跟我惡搞，他們一夥人卻都出完全不解的神情，還完全搞不清楚我到底在説什麼。當時看他們的眼神，讓我發覺如果他們不是真的無辜，就是他們裝無辜的功力已經深厚到可以去奧斯卡頒獎典禮領獎了。

難道……我也真的有拿到雯雯以外的女孩子，親手寫的情書這一天嗎！

於是我就在那羣朋友面前拿出那封信，立即就聽到驚歎聲響徹教室：「不可能！你竟然也有收到情書的這一天！」

就在大家傳閲完畢後，更是驚叫：「女孩子看上你了！」

忽然，這羣損友紛紛變成事後諸葛亮給我出主意，並開起作戰大會。

最後，竟然得出一個結論，要我回家後好好寫封誠懇禮貌的朗回信，接着明天早點來學校親自跟那學妹見面，並且將回信親手給她。最後，這羣嘴角都還掛着羨幕口水的帶汁諸葛亮，一致説會早點來跟我撐場面……當然，這件事可以不必勞煩了……心領……回到家，雯雯還沒睡，她總是等到我回家才會放心的跑去睡覺，於是就跑到客廳門口看看我。

當時的我有點緊張，因為不敢將信的事告訴她，就是怕她忽然給我吃醋發脾氣，只能努力裝的沒事般。

但總覺得我越裝，就越心虛的覺得她已經有察覺到些許蛛絲馬跡……我進到浴室洗澡，雯雯則是看我沒有斷手斷腳之類的情況，早就放心的回房間睡覺，接着我澡洗完回到自己房間將房門鎖上，揹着睡於隔壁房的她開始偷偷寫回信。

當時好刺啊，原來偷情的覺就是這樣，我總算有所體會啦。

説實話，我也沒有寫什麼不可告人的內容，只是簡單介紹自己與詢問那位學妹興趣之類，想以此建立友誼的橋樑，但卻意外讓我寫到半夜兩點多。

花好幾個小時將簡單的短短一封信寫好，又細心折好，懷着一顆忐忑的心想睡覺，卻又睡不着，總是怕寫的不夠好或怎樣的。

隔天本來我也想早點到學校，但最後我竟然怯場了，只是心中一直想着不可以對不起雯雯，以此安自己，故意很晚才到學校。

到教室，果然帶汁諸葛們個個開始責罵，説那位女孩子真的留下來等我到五點多，長的還很可，並罵説我不會好好珍惜機會。我真的訝異的，因為那女孩子還留下來要等我，本來我很動，但我又忽然想到雯雯，就反駁説反正只是封書信，不當面也沒什麼關係，今天下課留在屜，那女孩子明天早上一樣能收到，反正等認識深一點，她真的想跟我見面再説也不遲。

本來我是這樣想，也坐在位置上稍微帶着罪惡想着雯雯並開始享用晚餐，沒想到忽然教室門一陣動，然後我忽然被點名外找。

我心頭一驚，果然接着就聽到那羣帶汁諸葛大喊：「學妹來找你了！」

我是真的嚇到，發覺那位學妹是玩真的，她沒有直接回家，可能是去吃個晚餐現在才又回來找我。各位男讀者們，你們一定很羨慕，希望也能有女孩這樣對待你們吧。但説真的，那時我嚇的非常大，忽然第一個就是想到雯雯，並且認為如果被那學妹上會一發不可收拾，所以我就很有理的放下便當，往教室後門衝出去……

是的，我選擇躲避那位學妹，完全不跟她當面見面，因為我知道見面後將會很危險，未來可能對雯雯會有不忠的行為，於是漫無目的在校園內逛，一直到學校敲上課鐘才走回教室。

雖然我如此跟那位學妹避不見面，但命運還是讓我們碰面。在場上，兩位女孩子朝我面走來，其中一位戴眼鏡並且用衞生紙擦眼淚，另一位在安她。

我馬上知道就是那位學妹，可能是覺得自己被我的行為羞辱，所以才在哭。

她有看到我，但她沒有説什麼，我也不知道該説什麼，並且覺得很對不起她就從她身旁跑過，連回頭再看她一眼都不敢，只是回教室接受朋友的責罵，並且放學時將信留給她，還另外寫了封道歉的信。

隔天晚上我再去上課，那位學妹依然寫回信，直接就説她昨晚在房間哭了一整晚，並問我是不是不想見她？當時我是真的覺得自己好爛，這樣害女孩子哭，雖然是因為不敢背叛雯雯，但回絕對方的這種表現説來還是非常不成。

於是我就好好的寫信給她，説明自己已經有喜的女孩子，並且已經是夫一對，並祝她幸福快樂找到更好的男生，學妹才沒有再寫信給我，或是放學後等我。

或許就是這件事，讓我真正開始學會像大人般的成處世與長大……間部學妹這事情就這樣結束，接着沒幾天卻遇到放學後的女同學事件，並且情況與氣氛都危險的，真的差點讓我想要出軌。

是這樣的，放學後我本來騎着摩托車要回家，卻在學校附近一個路口等紅燈時，見到馬路對面有一位女同學似乎被一位小混混住擾。

我很快就確定是被住，因為我之前還故意綠燈時不通過，決定繼續留下來觀察，看到兩人動作都很奇怪，而且女孩子臉上的友善笑容很僵硬才確定。

當時我還很不，怎麼經過那女同學身邊的人都沒半個人幫忙，就連自己學校的也一樣，真是毫無同校之情。於是我摩托車摧着，就騎到女同學身邊停下，然後故意裝的很的鬼扯問她學校作業的事，想要幫她困。

而那位女孩子剛開始很訝異我的出現，然後很快就發現我是要幫她的，就不理那位小混混，跟我邊聊邊走遠。而那位小混混倒也識相的沒有再找麻煩，只是讓我們離開。

當時我就注意到那位女孩子還真的美麗，雖然跟雯雯比起來永遠差那麼一點，但戴着眼鏡的她也真的算是氣質美女，也難怪會被小混混上。

等我們離遠後，終於到公車站牌，那位女同學就跟我道謝，我也只是簡單説着沒什麼，反正是同校同學，就一起陷入有點尷尬的沉默，並且稍微聊天。

當時我心想，反正都已經做好人，就乾脆好人做到底，留下來陪她聊天到她上公車，我也才跟着回家。

隔天因為是週末就沒有上課，然後一直到下週一晚上放學，本來我已經沒有將這件事掛在心上，只是生命中一段小曲，卻意外的那位女同學在學校內讓學生停摩托車的場地等我，並且認出我。她有點緊張又臉笑容的説這幾天其實都有被住，我能不能幫她？就是稍微留下來陪她？

於是，當時還沒有想太多的我，就又當了一次好人的載她到學校外的公車站牌，並且跟她一直輕鬆聊天，回家後也只是簡單跟雯雯説留下來幫同學。

那幾天我放學都陪着她，真的一開始都毫無唸的沒有想太多，幾天後我們越聊越順暢，非常聊的來，覺也都很好，我終於開始覺得有點危險了。

當時我知道再下去很危險，但我也開始很珍惜放學跟她開心閒聊的時候，所以也還是一直欺騙自己不要想太多……但説實話，我真的是有點喜她身上散發的文藝氣質，而這絕對是不會讀書的雯雯身上找不到的覺。

那個週四，放學我又照例陪那位女同學等公車與聊天近半小時，之後終於心情愉快的回家踏入大門後，赫然發現雯雯就坐在客廳沙發看電視等我，而不是待在自己房間。

她的表情是那麼冰冷，令我不寒而慄，直覺相信會有某件事發生。

「哥是不是認識其她女孩子？」

果然，她第一句話就是直擊重點，讓我就算想隱瞞也不可能。

我很不解，雯雯這隻怪貓咪，不曉得是從哪裏知道我留下來護花的事？因為又沒有女孩子打電話給我，也沒有將女孩子的東西帶回家，她怎麼會發現？

看來我還真是沒有什麼事能瞞的了她這枕邊人，於是只好老實解釋：「上禮拜遇到位女同學放學時被小混混擾，我路過看到就裝成男朋友去幫她，這幾天我都陪她到安全上公車為止，所以才會晚個半小時回家。」

「一個禮拜都是這樣留下來的？」

我點頭承認。

「……哥一定有點喜她吧？」

忽然雯雯給我蹦出這一句，讓我心臟差點停下來，因為我是真的有點喜她的文藝氣質，但終究只能緊張又心虛的趕緊回應：「沒有這種事啦！」

雯雯聽我説完，又不説話，只是冷眼看着我，不知道腦袋中正在想什麼。

我着冷汗，努力將笑容掛在臉上，希望雯雯法官對我這心虛的犯人能從寬量刑，但雯雯聽完我老實説是陪女孩子後也幸好沒有生氣或説什麼，只是簡單的説着太晚了，她要回房間去睡覺，就放任傻笑的我一人站在客廳便離開。

我永不懷疑，她這樣的反應，表示定將有事發生，我太瞭解她了……問題只在於什麼事？何時發生？如此而已……果不其然，隔天晚上就出事了，比我預期的還要快。放學後，我同樣陪着那位女同學離開校園要去牽車，卻在擁擠的學校大門前我忽然見到一位美麗少女站在那。本來我沒有注意太多，也沒有仔細看，後來一直到她高聲喊我的名稱，我才認真的望去打量對方……是雯雯耶！

我眼睛睜大大的，完全沒料到她會出現在校門口，並且穿着美麗的粉紅與白的少女洋裝，還化着淡淡的妝。當時的她是很美麗動人沒錯，但我卻更驚訝她此刻出現於此。

雯雯在擁擠的放學人中先發現我，然後微笑着向我走來。我身旁的女同學有點不知所措的看着雯雯，但還是沒有説話，一定是在以不變應萬變中。當雯雯終於走到我面前，我才慢慢從震撼中恢復：「……你怎麼來這裏？」

「我來陪你一起回家的。」

雯雯開心的輕鬆説完，然後就緊緊伸手挽住我的手臂。

女同學看着我身旁一直親密緊挽我的雯雯，然後決定問我：「她是？」

我本來還猶豫的不知如何回答，卻沒想到雯雯搶先一步説：「我是他的女朋友，今天晚上我來找他，我們住在一起，所以要一起回家。」

雯雯完全出我預料的大膽説着，讓我尷尬的不知該怎麼面對那女同學，只能繼續保持微笑。

這小丫頭是來宣示主權的，夠猛夠辣，平時完全看不出來，此刻更讓我完全抵抗不能。畢竟以往是那麼柔順聽話，像只貓咪，但此刻我一有出軌嫌疑，就又行事大膽的跟野豹一樣，果然是貓科動物，有着相同血統與地盤觀念，我不再懷疑……那位女同學也只是望着雯雯，尷尬的推推眼鏡點頭致意，然後笑笑應對。

忽然間，我看見一週來一直圍繞在我們身旁飛舞打轉準備箭的邱比特小天使，不知飛到哪去了……走在路上與等公車時，都是雯雯跟那位女同學微笑以對的彼此閒聊，完全陷入女人的世界，將我遺忘在記憶的深淵中。終於，女同學尷尬的上公車後，我也跟雯雯去牽摩托車回家。只是，回家的路上，雯雯就像鬆了一口氣環抱着我，躺靠在我背上，然後恢復平時的柔順説着：「哥不高興嗎？」

就算很不高興，我能説嗎？説會不高興，我就得面對其它更恐怖的後果，所以當然是：「不會啦……」

而老實説，我是真的不會覺得不高興，只是覺有點失落，好像我親手放棄了一件未來會對我很重要的東西……

「哥會掛心的話，明天晚上再去保護那位姐姐沒關係啊，姐姐她也暫時需要一個男生陪着才不會又被擾。」

雯雯放心又釋懷的跟我説，「只是……人家姐姐她可能不會理你了……」

我只能苦笑。

果然，隔天晚上放學後我又要去護花，那位女同學就微笑的跟我説已經沒關係，那小混混已經沒有再煩她，我不必再這樣特別為她而多留半小時，還是快點回家陪女朋友……雖然她説的很誠懇，但我總覺得最後那句話很刺耳。

唉……雖然她與我都沒有明説，但，這真的就是青啊……

（７５）

那個週末夜，那位女同學明説不再需要我護花後，回到家，雯雯同樣從房間走出來確認我是否平安無事，不同的是她竊笑着走向我，然後故意説：「今天哥好早回家喔……」

其實並沒有多早，依然是平常回到家的十一點半，所以雯雯説這句話的用心本昭然若揭。但面對她的吐槽，我終究只能笑笑，接着開玩笑回答：「我被拋棄了。」

「哥好像很不捨的樣子。」

「是有點捨不得。」

本來我是半開玩笑的，也認為雯雯可以瞭解，沒想到忽然間雯雯的笑臉消失了，並且話中開始充酸味：「人家就知道哥也喜那位姐姐……那哥再去追那位姐姐啊。」

天啊，這小丫頭把我説的玩笑話當真，於是我只能趕緊澄清：「沒有啦，那是開玩笑的，還是隻有雯雯最好最漂亮。」

雖然一聽就覺得很虛偽，我還是説了許多好話哄她。果然，女人天生是聽覺系動物，雯雯被我哄了好一陣子才總算又出笑容，也讓我發現雯雯不是可以開這種玩笑的女孩，真的可能會引起家庭核爆。至少，我也由此知道她是真正我的，所以才會無法忍受有另一個女人出現並想入我們的生活。

也因此，今晚的格外讓我印象深刻……洗完澡，進到雯雯房間，準備睡覺，才剛在棉被內她的身邊躺好，雯雯就忽然看着我開口：「哥，你説過我們已經是夫，所有心事都可以跟對方説？」

那時被她這樣忽然一問，我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畢竟以往都是我這樣對她説，不是她這樣對我問。

「對啊！」

「那麼哥能不能老實跟我説，對那位姐姐有沒有絲毫喜的覺？」

她問這問題，讓我所有腦細胞都察覺到危險訊號，便先問她：「你問這做什麼？」

「人家想知道哥喜的是那個女生哪裏，人家才可以改變自己個不好的地方。」

是陷阱，絕對是陷阱，這句話讓我確定這完完全全是陷阱，不折不扣的，回答後一定有事。但是因為我男人特有的劣又忍不住開始説服自己，想讓自己相信她是説真的，真的想因此來改變自己討我喜，所以又不由得陷入美妙的幻想中。

「哥……告訴人家嘛……」

當時雯雯撒嬌的身體貼靠着我，並且笑着一直懇求我，一直保證不會生氣，真的只是想知道，加上她豐房一直粘在我手臂上，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應該是陷阱，説實話，還是好想給她跳下去啊，所以我還是無法抵抗這樣的惑，很快的就被她攻陷，決定落去。

「……她是有點漂亮，並且秀秀氣氣的……」

「人家不漂亮又不秀氣嗎？」

雯雯説這句話，又再度刺到我腦細胞中的警告部位。但我看着她一會，她依然笑容面期待我回答，所以我只好拍她馬搏取心的回答。

「我是指氣質，每個人天生氣質不同，你也有自己的氣質是她沒有的。」

「那人家給哥的覺是什麼？」

「雯雯就像小貓咪啊，平時聽話很乖很可，温柔又會像這樣跟我撒嬌，並且有時又很活潑，不會都死氣沉沉的。」

「哥真的會希望人家秀氣一點嗎？」

我點頭回應，於是雯雯又問：「你們男生都喜秀氣的女生嗎？」

「也不是全部，每個人喜的女孩子類型不一樣。但是我想每個男生還是都會希望自己的女朋友或子能漂漂亮亮，能出廳堂又能進廚房最好了。」

一直説到這裏，雯雯都沒有一毫生氣，於是我越來越相信她是真心想要改變自己，也就越來越放心。

「人家現在還不會煮飯，哥希望人家學煮飯做菜嗎？」

「好啊，我很想吃吃看你親手煮的菜，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到。」

我是説真的，如果能吃到心子親手煮的菜，我一定會覺得很幸福，三餐都吃也沒關係。問題是她讀夜我讀夜校，除了假外時間完全錯開，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實現。

雖然是這樣，我的意思也就是説出來的字面這樣，但雯雯她卻自己有另外的惡解讀，並且開始爆發：「反正哥的意思是説人家就像只小野貓啦！人家現在就是不夠漂亮與秀氣！人家不會煮飯煮菜，就是進不了廚房也出不了廳堂啦！是不是？」

陷阱！這果然是陷阱！炸藥引爆了！雯雯將我所有回應解讀成自己討厭的答案後，就開始對我發作！

「不是啦！我是説……」

我慌忙的想解釋，但現在説這些都太遲了，雯雯不給我任何機會，迅速在上立起上身，拿起自己剛剛還在躺的枕頭，就又笑又氣的開始打我恨，室內並跟着發出波波的聲音。但雖然説是打，卻覺一點都不大力，當然更不會痛，只是枕頭打到時聲音有點大。

我也笑着坐起，並連連以雙手阻擋化解枕頭攻勢，但怪貓咪雯雯豈是普通女之輩，眼見初招未中敵手，瞬即連忙發起喵喵功以對面前強敵，一陣暖和立從丹田傳遍全身，隨即更綿無止息的柔後勁布雙手，此時喵喵真氣所至，便是手中柔軟枕頭亦有如萬年鋼鐵鍛造而成之蓋世鐵盾般堅硬。

眼見怪貓咪雯雯再度揮動鐵枕頭襲來，鬼畜明王哥哥依然雙手又挑又撥一一化解，並且嘴中連連發出冷笑之聲，看似遊刃有餘，實是心中正不住連連叫苦，苦於無暇提運真氣運展蓋世明王神功護體，並且釋放如同具有自我念之隨身神器漆黑金剛法仗以應強敵。

再戰數回，怪貓咪雯雯眼見鐵枕頭攻擊一直無法奏效，鬼畜明王哥哥依然冷冷笑着，只得暫時收招，緊握鐵枕頭重新擺式待發。

冷笑一陣，鬼畜明王哥哥望住怪貓咪雯雯開口：「把枕頭放下，現在有話還是好……」

最後説字未完，餘音未盡，怪貓咪雯雯迅即再度揮動鐵枕頭髮難突擊而來。

事發突然，鬼畜明王哥哥心中大叫不妙，正想舉手再防，鐵枕頭便已襲至面前，化為一團漆黑完全遮蓋視線。

那時被雯雯的香枕朝臉打個正着，覺還真有點痛。趁我本能以手掌護着臉被打的地方，雯雯更是不留情又揮着枕頭打過來，我只能笑着護住頭，讓她繼續用枕頭懲罰我。

「反正人家就是小野貓啦！又胖又不可又不秀氣又不會煮飯！」

「沒有啦！不是啦！別打了！再打要出事了！」

「枕頭怎麼可能打出事？」

「還是會痛耶，萬一不小心將我打成植物人或下身不遂，以後你下半生的幸福要怎麼辦？」

會痛是騙她的，她一定知道，只是當雯雯聽出我話中的穢雙關，便又氣又笑的繼續怒力追打我，於是我只能乾脆伸手抓住她的枕頭，完全阻止她的攻擊。

枕頭在我手中，雯雯笑着想再搶回去，但她力氣沒有我大就都拉不動，所以又讓她拉一陣後我就乾脆完全搶過來。

頓失襲擊我的武器，她只能又笑又氣的瞪着我：「枕頭還來啦！」

「還你我怕會被打死……」

「不會打你了啦！」

雯雯笑容面回答，但依然看的出來對我恨的牙，這時的雯雯表情真是非常可。

「我不相信……我很怕你又打我……」

我是真的有點不相信且懼她懼在心底，畢竟剛剛已有過一次不好的前科。

「枕頭還來啦！沒有枕頭人家怎麼睡覺？」

我笑着搖頭回應，無計可施的雯雯乾脆伸手搶我剛躺的枕頭，我來不及阻止也沒預料到，枕頭就被她搶去。

雯雯果然抓起枕頭就又笑罵着繼續打我，我也笑着拿枕頭阻擋她的攻擊，那晚漸漸的我們就這樣玩起小時常玩的枕頭仗遊戲。

雯雯那時終究還只是個十五歲的小女孩，玩心還很重，所以除了跟有關的之外，就不論什麼遊戲都能跟我玩的很盡興。

剛開始她都拿着枕頭敲打我，我都處於捱打的一邊努力防守，老實説，枕頭打人完全不會痛，所以偶爾我會故意讓她打到藉此討她心。但就算打了會痛，我還是會讓她就這樣打我，畢竟只要她能快樂就好。而除了讓她打，偶爾我也會意思意思的回打她幾下，讓她有點危險刺，當然力氣都是最微弱，才不會真的打痛她。

我們笑着在她上打鬧，也不管已經玩到凌晨一點或兩點，只知道那樣的樂時光我好想讓它永遠留着。

看着她的樂笑臉，並且臉頰因為枕頭仗的烈運動而紅暈一片，不時着撲鼻香氣，我再度被眼前美麗的女孩深深引。我的靈魂開始燃燒，好想好想擁有她，佔有她，欺負她，甚至進入她……被望征服後，握緊枕頭，迫不及待的朝她身體過去，具有強烈侵略，雯雯還以為這是枕頭遊戲的一部分就打算反抗，但她抵擋不了我的力氣，就尖笑着被我推倒在上。

我的枕頭依然住她躺着的身體，雯雯笑着試圖推開我的枕頭想爬起來，但因為有我用力着，所以她推不動。

接着我就像是決定征服目標一般，大笑且興奮的朝她上去。雯雯當時依然笑着想推開我與枕頭，但就在我上去後，雙腿開始試圖擠進她併攏的雙腿間，雯雯才發現我的企圖並停止笑聲。原本笑鬧着的雯雯也不再反抗，平躺着讓身體被我與枕頭着，只是靜靜回望我。

我的雙腿擠進她的雙腿後，便迅速向左右儘量張開，然後讓自己的下體完全靠上去。

當然那時我還沒有子與內，雯雯也依然穿着內，但我的小光是這樣頂住雯雯的下體，就開始不受控制的膨，除了擠開罩住它的內，也上雯雯的部。

「雯雯……有沒有覺到？」

雯雯暈紅着臉頰微笑點頭，表示她有覺到莖的變化與擠。

「讓小進去你的身體好嗎？」

我正式提出的要求，雯雯毫無抗拒的很快就點頭答應，於是我高興的低頭吻她的臉頰，並且吻上她的雙。雯雯雙手環抱住我，也開始回吻我，並讓身體自然香氣圍繞我。

那時我就這樣跟她接吻，覺心跳加快，也越來越奮，就慢慢抬高着雯雯部的下體，雙手摸上內，手指慢慢探進去後向下拉動內底並向股溝邊移出，接着只要我戴上保險套就可以進入她身體。

我邊跟她親吻邊偷看向頭櫃，想找自己的皮夾拿保險套卻看不到蹤影。

原本我放保險套的皮夾都習慣放在那個頭櫃上，不知為何那晚我竟然洗完澡就放回自己房間，所以皮夾內的保險套也就還在自己房間內。

當時我真的覺很乾，因為我必須回房間拿皮夾的保險套，而這一來完美的氣氛就會被暫時打斷。但沒辦法，不想她懷孕的話還是得乖乖回房拿。

雯雯發覺我退出的動作，就張開雙眼看着我。我氣餒的告訴她要回房間拿保險套，然後雯雯就羞澀微笑的回應我：「前幾天人家那個才結束……」

那個？是指月經吧？然後我會意過來，雯雯是説今天我可以不戴保險套。

那時聽到，我不敢否認真的覺很，因為我不太喜保險套，會讓我的覺降低，而且沒辦法讓在雯雯體內，因此就算完，也總是覺好像少做一項重要行動。

我繼續吻她，由於之前，我們的吻都只是淺吻，蜻蜓點水般親一下而已，而那陣子看了些洋片後，我一直很想知道深吻的滋味，加上知道今天可以不用保險套，而當時情況剛好，所以我就決定深吻她試試看，反正以前更烈的都做過了，就算深吻也沒什麼了不起。

我由輕吻轉變成着雯雯的上，一陣子後放開，改為淺親一陣子又上去，雯雯有點訝異我的行為，就不再親吻我，只是被動的讓我親。

親她的雙一會，我抬起頭看着她，只見雯雯對我的動作略為訝異，然後我再度將嘴上去，並且微微張開口同時蓋住她整個嘴，讓舌頭碰到雯雯的嘴上探，做勢要她張開嘴讓我的舌頭伸進去。

雯雯與我極近距離望着，並且受到我的舌頭動作，知道我想深吻，就慢慢張開嘴，表示願意讓我的舌頭進入。

由於是第一次深吻，所以當時我很緊張又倍刺，當舌頭探進雯雯口腔內時，首先是碰到她的牙齒，然後碰到她同樣柔軟具彈的舌頭。忽然有一股味道從雯雯口中傳進，我記得很清楚，是牛的香味，她睡前都習慣泡杯牛喝。

我讓舌頭靈活碰觸雯雯的舌頭，剛開始雯雯都沒有動作，然後她閉上雙眼也慢慢配合我，讓自己的舌頭與我的舌頭在他口中糾在一起。

慢慢的，我們的唾也自然的融在一起，但由於是我在上着她，所以都是我的唾順着舌頭進她嘴腔內。雯雯對於我的口水與她混合在一起並沒有任何厭惡的反應，只是偶爾會迅速閉上雙，住我的舌頭後咽，不然嘴中一定會都是我們的唾。

當時只不過十來分鐘，雯雯看來好像已習慣了，似乎很喜這樣的深吻，都一直閉着雙眼對我的舌頭又又。由此看來：女孩喜親吻，男孩喜。這句話還真沒説錯，可能對女孩子來説，親吻還要比來的心與漫吧？

但可惜我是男生，深吻對我來説不是主菜，終究只能算是催情用的點心，所以我一邊接受雯雯忘情深吻並且努力配合她，望自然更加炙熱燃燒起來，心中漸漸只想到要完全佔有她，深深的佔有她。

真的，除了她昏中的那真正第一晚，與懇求她當成生禮物給我的清醒第一次，我再沒如此渴望過。因此覺得也該是時候，就將子迅速退到大腿，接着下內解放怒高聳的莖，自然就碰在雯雯部上。

雯雯受到我子的動作與莖的碰觸，便張開雙眼想看着我，熱吻的主動動作也跟着停下。我沒有理會她，當時心中完全只有望的存在，便繼續於她嘴裏攪動舌頭，並且將她身上着的枕頭走，丟到邊地板上。

我開始向上用力拉扯她的Ｔ恤睡衣，胡拉到頸肩上，便急忙將罩也向上推。雯雯依然看着我，但可能發現今晚由於熱吻的情氣氛，我已經完全被控制，動作都變的很魯，這次我會很用力迅速的進入她體內，不會温和的慢慢進入，所以整個人開始顯出微微的恐懼與焦慮之情。

我是應該先對她來場前戲，但那一晚真的氣氛與覺太好，所以我還是決定先進到她體內再説，相信雯雯一定會了解的。

由於我們身高不一致，想進入就沒辦法接吻，因此我不再親吻雯雯，離開她的嘴，握住莖讓頭輕輕頂碰，尋找雯雯的道位置。因為這晚她的雙腿雖然張開，但並沒有曲折起來靠到我手上，所以道位置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抬高，但我還是沒有多久就順利找到部上的凹陷處。

當頭頂到雯雯的道口上固定住位置，我鬆開握住莖調整位置的手，轉而以手臂靠在上，讓身體完全在雯雯身上，膛着雯雯雙，雙腳膝蓋與腳底頂在上，預備等會以蠻力向前推動身體，一舉推動莖深深入心的少女體內。

雯雯依然一直望着我，微微恐懼，然後像是完全捨身，再痛都會忍耐的緊緊閉上雙眼，並且雙手環繞到我背後緊抱着。

我看着她閉上雙眼又緊緊環抱我，便深一口氣，奮力的讓雙腿推動身體向上猛烈一頂……瞬間雯雯的眉頭緊皺一下，似乎很痛，但我的莖還是很順利的入雯雯熱道內，我們倆人也再度合而為一……

（７６）完結篇

曾經有人問過我，為什麼我都寫些悲劇故事，甚至作品讀來總是參雜着一股淡淡哀愁？

説實話，不是我願意這樣，我也希望寫出充樂與正面的文章，但我無法……我就是不能……答案很簡單，因為我的人生就是一出悲劇，註定只有難以改變的命運……我不喜悲劇，我討厭悲劇，甚至完全不想寫悲劇。畢竟悲劇通常只有絕望與痛苦，毫無一絲希望之光，甚至最後只有漆黑死亡留存着。

雖然我知道自己所寫出來的東西因此充哀愁味，但要我停筆不寫又沒有辦法，因為寫作就是我除了死之外，人生唯一的逃生口，可以讓我稍微想像自己是那麼快樂自由，活在另一個烏托邦。

我可以體會諾貝爾文學獎的本獲獎人川端康成，他為什麼得獎後名聲正如中天，某天忽然任何遺言都沒有留下就在書房內結束自己的生命。

三島尤紀夫説過，川端康成的文學作品本質上是病態的。我相信這句話，因為什麼樣的作家容易寫出什麼樣的文字，再怎樣都難以隱瞞。善良的作家寫出善良的作品，童心未泯的作家寫出充童稚之樂的童書，悲哀病態的作家，所寫出來的文字也將不由得開始扭曲……在字裏行間每一處，我們能看到川端康成的作品透着虛幻的飄邈美，與真實世界有着相當距離。因為這是大師他的烏托邦，不存在的幻想世界，也是他唯一能讓心靈逃避的地方。

但他最後依然選擇放棄這一切，讓烏托邦破碎……或許烏托邦本來就如同字面的意思不存在，大師只不過是瞭解這一點，所以才不再進到那個世界……我相信世上沒有厭惡自己生命的人，可以的話總是希望能健康活下去，活到永遠。除非是無法避免的病痛，否則一個人要真的面對死亡，也必須確定自己的死去會是很有意義的，才能勇於面對。但他正在人生光輝期，沒有人的經濟煩惱，沒有病痛折磨，死後更不可能對社會或國家有任何重大意義，就這樣沒有留下任何遺言的選擇離去，心中一定存有難以開解的死結，甚至是最悲痛的觸。

我們永遠不可能知道那是什麼事，他從沒有向朋友或家人訴苦過，一句遺言都沒有，就表示那是無法説出口的事。而越是難以説出口，獨自擱在心中，帶來的煎熬與痛苦也就會越深沉。我曾在第５６篇説過：「人們常説做壞事後會下地獄，但或許不必等到死後世界的懲罰來臨，因為這樣活着的痛苦就是煎熬烈火，燃燒不盡的永恆煉獄……」

我不知道川端康成大師是為了什麼痛苦，但漫長的時間以來，他一定已經非常疲累，所以才會選擇死亡來逃避。

同樣的，我也一直很疲累……現在只有雯雯在我身邊，我才會再度受到活着的勇氣。只有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才能受生命的價值。我不可能永遠瞞着父母，他們早晚總會知道，我甚至不敢想像當他們知道後會怎樣，我甚至連想像他們的表情都不敢。

與親妹妹有社會絕大多數人都恐懼止的情，或許您會罵我是一個變態的人？如果是，我永遠不敢否認，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我受到自己還深着某人，身處煉獄之火的自己依然掙扎活着的最真實氣息。

近半年前的某天，當我很老實告訴長年朋友海砂這秘密後，我原本真的很害怕他會與我斷絕往來，甚至以骯髒的眼神看着我，傷害我，所以我開口請他不要傷害我，告訴他我依然是我，這許多年來他所認識的我，沒有任何不同。

結果海砂他沒有任何不同表示，只是靜靜説：「世上沒有正常的人……」

或許他是對的，也或許他是錯的。畢竟這個社會絕大多數人們，遵照社會共同規範過活，只有我和雯雯倆與他們不同，踏入忌的道路。對他們來説，我倆一定是錯的。但他們的這規範又從何來？只是近乎盲從的死命遵守社會規範，這樣的態度豈不同樣的不正常？

那晚的深吻後，當我們要前，或是氣氛很好的時候，雯雯總是會像小孩子一樣笑着説：「人家想親親！」

她喜跟我親親勝過，但她不熱吻，只是蜻蜓點水般持續親着。

在家裏，除非只有我倆，否則我們在外人面前都儘量裝成陌生的樣子。

有幾次，我帶雯雯跟我的朋友一起去電影街看電影，她總是一話不説的跟在我身後，如同我們只是再平凡不過的兄妹，更是很少説話。但是在暗的電影院內，她坐在我身旁，我總是會緊緊執着她的手，珍惜這短暫時光。朋友們都沒發覺，從不知道，也不必知道。

有時我會覺得很悲哀，我跟雯雯兩人之間，未來本就不可能光明正大的相守在一起。因此，我常常想起歌詞。

無言到面前，與君分杯水。

清中有濃意，出心底醉。

不論冤或緣，莫説蝴蝶夢。

還你此生此世，今生今世，雙雙飛過萬世千生去。

我跟雯雯從學校畢業後，很快就被政府調去當兵，雯雯也意外的竟考入永和市某所女子高中。

進部隊後，很快的我就跟着部隊移防，來到花蓮與台東看守海防，加上好長官不刁難我們這些小兵，所以相當輕鬆。我整天要做的，就是拿着，坐在沙灘上，面對蔚藍太平洋，彷彿心靈都被洗淨。

我常常會想起雯雯，並坐在海灘上，天天寫信回家給她，寫我對她的思念，心中對她的。

每次放假回台北見到雯雯，都覺得她變了，變的更穩重，更成美麗……我總是會想到過往與雯雯真正親密共渡的那半年多，由她開始用雙手幫我到我去當兵為止，真是我最幸福的時刻。

光是回想，就彷彿又回到那段温暖時光……雯雯當時還只是個單純粘人的乖巧小女孩，願意一直陪在我身邊，過個幾年後，慢慢長大，心靈也越來越像成女人。

我退伍那一天的期，並沒有告訴雯雯，因為我想獨自回家給她驚喜，結果那天她好死不死竟然被朋友叫去ＫＴＶ玩而不在家，還唱到深夜才回家。

我因為當兵早睡的習慣，所以十一點就不醒人事，在上昏睡過去。結果雯雯回家後發現房子有人進來過，就小心查看各房間，發現自己暗的房間上好像有人在睡覺，嚇的以為有笨賊入侵要偷東西卻不小心睡死過去，就到廚房拿着菜刀將我吵醒，可能打算確認我是笨賊後就刺我大腿一刀。

謝天謝地，我醒的快，黑暗中她認我聲音也很快，不然要是她決定一刀刺我大腿，不小心刺斷動脈，可能會就此嗚呼哀哉。

不過，牡丹花下死嘛，能死在雯雯手中也好，真的也甘願了……回到家，雯雯對我已經沒有當兵前那麼甜，變得很獨立堅強，不會一直粘着我。讓我深深體會到她的成，真的不再只是個小孩。

待在家裏，我想先休息一陣子再開始找工作，雯雯沒有我趕緊找個工作，所以我就安心好好思考未來的事。思考前途，思考與雯雯的未來，思考我們的關係，思考這個家。

但可能是真的太閒了，我的心情也越來越憂鬱，許多事都很容易往壞的方向想，也因此事情就這樣爆發了。

某一天，雯雯到學校讀書，我成為家庭主夫拿着塵器打掃她房間時，看見桌上一封信件。本來她都有跟朋友通信的習慣，從國中就是這樣，而且信封上的筆跡都很秀麗，就像是書讀很多的有氣質女孩子寫的，所以就都一直沒有理會。

但那天，因為雯雯一直對我很冷淡，我竟忽然想要將信打開來看看，也因此打開了直達煉獄的那扇門……看着信，我開始發抖，我這一生，再沒有像那陣子一樣的接近煉獄，接近惡魔；差點殺了自己，差點殺了另外一個人……歌劇院怪人，是出為所苦的悲劇。

自知活在人間煉獄的怪人，有人克莉絲汀的陪伴，距離天堂那麼近，但克莉絲汀卻偷偷上另一個男人，又再度將怪人推進最深的地獄中。為了保護克莉絲汀，為了能讓克莉絲汀永陪身邊，怪人一度純潔的心終於完全醜陋。

是的，他為開始殺人，沒有任何罪惡，只有煉獄中無窮盡的悲哀之火環繞靈魂。

直到最後，他才説了一句：「就算地獄的火焰燃燒着我，我依然嚮往天堂的光芒……」

燃燒吧，地獄的煉火，為了我……我從不知道，在我當兵的時候，有個國中的男同學就一直追她，那次寫情書給雯雯然後被我罵的那位就是他。

信中寫的是對雯雯的，並且寫海誓山盟，與説什麼那天跟雯雯出門玩讓他很高興，完全起我心中所有危機。

我去當兵兩年多，都沒有陪在雯雯身邊，尤其又是她最好玩的年紀，足夠發生許多事。或許雯雯已經答應跟他往，或許已經給了他，讓那個男人進到她身體裏……總之看到那封信後我就忘不了，並且莫名其妙的開始擔心，擔心雯雯最後會棄我而去，投入另一位男人的懷抱。

所以當晚雯雯回家，我立即質問她，她也很生氣我隨便開她的信來看，我們也真的因此吵了一架，絕對是最嚴重的一次，陷入好幾天的冷戰，直到最後我們又自然的開始談，當作沒這件事。

現在説起來實在很傻，雖然雯雯依然身體願意給我，但我卻從那天開始就一直懷疑她的心靈徘徊在我與那男人之間，並無可救藥的相信事情就是這樣。

每次跟雯雯提説要她不再跟那位男生通信，雯雯只是一直笑着説我想太多，並持續與他的書信往來。

情是盲目的，絕對容不下任一粒砂。我好想殺了他，殺了那個男的，阻止他再接近雯雯。但我不能。於是，再也承受不住的我，心靈無法解套的我，害怕雯雯會真的離開我，加上那時還沒有知道我的情況的朋友可以讓我訴苦宣，並且雯雯也竟然沒有注意到我的心情，或是相信我不會做傻事，於是……

請不要笑我傻，情真的是盲目的，加上我與雯雯終究不見容於社會的血緣關係，當時我真的對一切絕望，認為我與雯雯的關係還是沒有深厚到可以讓她停下與其他男生的信件往來，那麼她的離開還是遲早的事。

心情惡劣苦悶一個月到最後，下午四點多我又收到郵差送來，又是那男生寫來的信，我終於衝動的下一大把安眠藥，沒有留下任何遺書，只想為整件事，與雯雯的不尋常情尋個解……反正我死了的話，雯雯就可以放心投入他喜的那個男人懷裏，接受社會的祝福，不必因為要跟我在一起而遮遮掩掩。

反正歌劇院怪人最後也是成全了人，犧牲自己消失在黑暗中，再不從出現過，如同已被地獄之火燃盡……因此，在這裏我奉勸各位，想死的話不要安眠藥，説不痛苦是騙人的，也是錯誤的觀念。首先是大量藥物引起急劇胃痛，然後慢慢的意識朦朧起來，知道自己就快死了，但卻不會害怕，因為腸胃的痛苦越來越加深，本讓你沒力氣與時間害怕。

接着的事，我沒有多少印象，只隱約記得很痛苦，然後有聽到雯雯一直叫我的聲音，還有開始嘔吐的覺，一道道奇妙的亮光幻覺開始出現，周圍很吵很吵的，然後終於什麼都不知道，進到連黑彩都不存在的空虛世界。

接着的印象，就是在空虛中不知經過多久時間，可能只有幾分鐘，也好像已經好幾百年，我終於在加護病房醒來，還着幾管子直通到胃部，開始覺很痛苦……當時本來是想殺了自己，卻發現沒有死成，也沒有像人家説的有種新生的覺，我只是看着病房的天花板，想着自己到底在哪裏，現在又是什麼時候。

我想爬起來，卻渾身乏力，雙手雙腳還被固定在上，完全動彈不得，連想開口呼叫都沒辦法。

沒多久，護士小姐就發現我醒了，然後通知護理長或值班醫生，就走到邊對我微笑，並如同有心電應的回答我心中所有疑問並問我：「你在ＸＸ醫院的加護病房內，現在是半夜一點，你已經睡了快一天，為什麼要自殺呢？」

我沒有辦法回答她，因為我的嘴裏着管子，想罵她一句少囉唆都沒辦法，因此只能無助的聽她一直嘮叨什麼生命可貴，什麼尋死是最笨的。

然後，加護病房內其他護士可能沒事可做，不管男護士或女護士，都逐漸加入善意勸導我的戰局，持續對我展開炮轟行動，我也只能含着無能的眼淚，忍受他們充善意的神轟炸。

護士跟我説因為怕我再有想不開的行為，所以就將我的手腳固定在上，等明天早上醫生來看過後認為可以胃管，並請社工或心理治療人員來跟我聊過，確認安全才要幫我鬆綁。這段時間我只能忍耐點，像廟會公豬一樣含着蘋果任人宰割。

接着護士説的這段話，讓我完全內疚與動，不知該怎麼面對雯雯：「你年輕美麗的太太昨天兩次探房都有來看你，握着你的手只是一直哭，時間過了還不願意回去，求我們讓她留在這裏，你們夫情真的很好，你怎麼狠心放她一個女人家離開？」

因為加護病房的家屬探病時間是固定的，每天只有兩次，每次早晚各半小時左右，所以等到雯雯來之前的這幾個小時，真的是比被護士炮轟更恐怖的煎熬。

因為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雯雯，既想見她，又不敢見她。

由於還是有點昏沉，於是我試着閉上雙眼睡覺，果然很快就睡着，並且一覺到天亮。

隔天一早八點多，醫生終於來，並且由護士叫醒我，卻已不是半夜對我轟炸的那位，是早班的護士。

醫生是位男醫生，她幫我做些檢查並看報告，確認我可以管，就將我嘴裏的管子全光，並且説那晚是他在急診室值班幫我急救的，來了好幾位醫生與護士，洗胃又灌腸，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我這條小命才穩定下來。

當然我完全沒印象。

我開口想説話，但聲音有夠沙啞，又完全走樣，醫生就説是救我時喉嚨有傷到，並且一樣關心的問我為什麼要自殺？

因為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説跟雯雯的事，也不敢説，就不説話，醫生也就不再追問。

醫生離開後我又開始擔心起來，只是看着窗外完全不知該怎麼面對雯雯。

該來的還是要來，當雯雯穿着加護病房的隔離服一進到病房，眼眶立即浮出淚光，然後走到病邊。

看着她又傷心又生氣的臉，並且雙眼紅腫，一定哭了不少次，我正想開口説點什麼，她就一巴掌打過來。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哭罵我，「是因為我跟他寫信的事嗎？」

雯雯果然是我的妹妹子與枕邊人，如同以往，一句話就探進重點。

我乾脆的點頭。

雯雯就趴在上，趴在我身上抱着我，邊哭邊跟我説對不起，並且説她不知道我一直這麼痛苦，保證不會再跟那個男生聯絡。

看雯雯為我哭成這樣，我真的如同見到天堂的光芒，並終於得以下怪人面具，站到裏面受天堂光輝，不再受地獄之火煎熬。

照顧我的護士也識相的離開房間到走廊，讓我們小夫倆盡情哭成一團。

「你不可以再這樣，知不知道？那天人家一直想，你如果真的死掉的話，我也會陪你去！」

這就是我與雯雯的夫情深。或許你們受不到，卻能完全讓我確信她是深我的，此後再也不會懷疑她的忠貞。

雯雯一直抱着我，哭着對我又抱又親，並一直説要我不能再做這種傻事。

雯雯走了之後，我也平靜不少，護士才主動説要幫我轉開牆上的電視，讓我看電視打發時間，並且不忘説了句：「看你太太對你這麼深情，你真的捨得放下她讓她一個人難過或真的陪你去？」

中午，我依然沒有東西吃，醫生説要讓我的腸胃休息幾天，所以我只能暫時乖乖餓着肚子，但至少剛剛跟雯雯一起哭一場後，又聽雯雯那樣説，我所有想尋死的念頭都立即消失，反而更覺得自己傻，與應該為了她而努力活下去。

下午來了一位佛教師父，應該是社會慈善單位派來的，他笑咪咪的問我為什麼想不開？我沒有回答，因為這種是我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於是他就又繼續試着跟我閒聊，想了解我的困難，尋短的原因，但我都沉靜以對，甚至最後煩了就乾脆説我已經沒事，並問他可不可以解開綁住我的手帶與腳帶？

「那請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樣？」

看來這出家人是不放過我了，而且我不説點理由給他聽，只怕他會一直綁着我，我還是隻能避過觸犯社會風俗的部分告訴他。

「因為……我一直以為我太太外遇要離開我。」

師父就這件事跟我詢問，多方面問個幾次後確定我沒有騙他，出家人果然慈悲為懷並不打誑言，便立即請護士幫我解開手帶與腳帶，恢復我的自由。

大師他又問我誤會是否解開了，就像是想為我解決，我也恩的告訴她今早已經解開誤會，一旁的護士也説今天早上我和雯雯抱在一起哭的事，師父就雙手合十並欣説着：「阿彌陀佛……」

並祝我倆白頭偕老，接着只有我轉到普通病房後又來找我一次而已，再沒有出現。

晚上的探病時間雯雯還是有來，並且已經有笑容，不再哭哭啼啼。醫生也來看我，説我今晚觀察都沒問題的話，早上就要讓我轉到普通病房，幾天後就能出院。

那幾天在普通病房，雯雯都陪我睡在醫院，甚至睡在病上我的懷裏，因此發生晚上護士要來例行量體温血時，沒看清楚就伸手從棉被中抓了手就量，一直到雯雯終於模糊叫着那是她的手，護士才發現量錯人的烏龍趣事。

雯雯跟我説那晚回家，看到我躺在上痛苦蓄，並且翻白眼的樣子，怎麼叫我都沒反應，只會一直呻叫苦，讓她立即嚇掉半條命。

她看到桌上的安眠藥，才警覺我是吃藥自殺，急的哭出來，並且照護理課教的立即幫我摧吐，吐出胃裏不少半融藥片，然後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我在救護車上就完全失去意識了，連哀嚎都不會，隨車人員準備隨時幫我急救，雯雯更是哭到發不出聲音，真的認為我已經沒救，就只能雙手一直搖我，沙啞的一直喊我，希望我能恢復清醒。

到醫院後，急診室立即如臨大敵，我完全受到貴賓級首位待遇，連經過急診室要下班回家的幾位醫生與護士都主動加入戰局，當晚其他來看急診的人更是隻能後面慢慢排隊去，有空再處理他們的問題。

雯雯一直站在旁邊哭，看着我完全不醒人事，也不知醫生救不救的活我，更是不知未來該怎麼辦，只能不停懇求天神佛救我。

幸好雯雯有將我吃剩的安眠藥拿到醫院，雖然時間久了點，醫生還是能就那個安眠藥做出正確迅速的醫治。

接着就是確定我的腸胃都洗乾淨，該做的其餘治療也都做了，確定我應該是不會有事，就告訴一直擔心的雯雯我會沒事的，並將我送進加護病房等我自己醒來……經過這番風雨，回家後，我與雯雯的關係完全穩定化，普通風雨再不會驚動我們。

有些版友總是好心的忠告我，寫這篇時要小心點，不然會透太多讓人認出的訊息。我很謝這些關心的忠告，只是對我這種已殺過自己一次的人，我還會有什麼好怕的？

揭發我的真實身分嗎？那就揭發吧，只是我否認到底你還能怎樣？你能找的出確切證據嗎？更何況，你能確定這整篇都是真的，不是假的？揭發起來不會反而表現自己的無知與丟臉？

我越來越能瞭解金田一漫畫中，悲戀湖殺人事件中，金田一面對威脅將所有人一起炸死的遠野英治時説的：「五木先生，不要過去，他或許是來真的！你想想看，他曾經殺死自己過！」

傷害我沒關係，我早已踏入過死亡的大門過，對死亡不會有什麼畏懼，但只要雯雯受到傷害，我一定會化為惡魔，將地獄的烈火帶到他身邊。

我早已不是普通人，經過好幾年來的煉火燃燒，我已經習慣地獄的火焰，但你們只是些普通人，沒有真正踏進地獄過，看看我寫的體會一下就好，我完全不認為一直活在天堂的你們承受的起……總之，也因為這件事，回家後，我趕緊找份外務的工作，反正暫時有薪水拿與事情做就好，不然人不做事，真的不會有好事發生。

開始工作後，發現真的有效，可能是際圈整個拓展開，並且越來越多朋友知道我和雯雯的關係，我也不再會將事情往壞的方面想。

接着，接着的事再沒什麼好説，還要我説什麼？女中畢業，她又同樣莫名其妙的考上台北外雙溪某間大學哲學系，盡讀些什麼我思故我在的怪書，是我以前完全想不到的事，或許國中時雯雯的不會讀書，成績低，都是裝出來的，一切都是幻覺，嚇不倒我的。

現在我與雯雯依然住在一起，她大學畢業後，就選擇任職於台北市某條巷子內的知名咖啡屋當店員，開始學泡咖啡，我都會載她上下班，或是有空時就去哪裏看她並喝咖啡，並拿着筆記電腦開始寫些小説，等待她準備好要開自己的咖啡店那天再陪在她身邊，盡我所能永遠支持她。

情上，依然有幾位男生追她，但她都直接拒絕對方，並且回家後老實跟我説這件事，害怕我會再想到最後想不開，就又要獨自離開她到另一個世界去。

與雯雯的生活一直是平靜的，跟平常夫生活相信差沒多少，也沒有重大改變，父母從東南亞轉廠到大陸去，依然對我們缺乏關心，所以子過的很平靜。

關於小孩的問題，現在雯雯也知道我們不能有孩子，很容易生出具重大遺傳疾病的孩子，因此我們考慮未來領養孩子，不然小孩一定像雯雯一樣可，長大後會像她一樣美麗或俊秀……我一直在想，是什麼讓我變成這樣，將我的如此痛苦？

作家川端康成大師選擇離開，再承受不了自己心中的煎熬，也沒有人來的及救他。

或許他能這樣撒手離開是幸運的。

我能活着，只能受痛苦的持續累積，直到我快要承受不起，唯有藉助寫些東西來逃避。

心理學家説，創作是人類最好的心靈力宣方式，所以我開始寫，藉此逃避。但如果我再無法在創作的虛幻國度找到平靜，地獄之火又要燒盡我，我又該逃往哪裏去？

我必須再殺自己一次，以娛樂讀文大眾嗎？

阮玲玉結束生命時一句話説的好：「人言可畏……」

社會大眾本質上是團體行動的，是不懂得思考的，是最無情的，是不容分説的，是死他人亦不會到自身罪惡的。

我對這種社會吐口水……如果我跟雯雯的行為是骯髒的，那麼社會大眾的這種本質就更是沒救的。

思想反骨，行為反骨，甚至這篇文章看來就是想鼓動人們陪我反骨，這樣説起，我終究算是一顆社會的不穩定炸彈？

謝天謝地，以危害社會的炸彈來説，至少跟黑道殺人犯或貪官比起，相信我自己這個隊還有的排，能排到非常後面的地方。所以想責罵我的人，還是先去思考為什麼這個社會犯罪率這麼高，或是為什麼選出來的政治人物都是些作秀的吧，那才是急需各位找個該負責的人來譴責的事。

不是我無病呻，而是如果我不一直呻個幾聲，我不相信看文的各位社會大眾會發現這種事，並且想要認真思考一下。

以前一位讀者版友回應時説的好，這整篇故事本來就不會有結局，因為時間在走動，人還活着。就這樣吧，也該結束了，因為接着也真沒什麼好説，都已被我濃縮説完，唯一的缺憾就是簡不少東西。

就這樣吧，讓我們回到平靜的生活，活在社會中沒人知道的角落，受天堂微薄的光芒……就這樣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