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寵愛】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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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寵愛

作者：不詳字數：21452字TXT包：

（一）一雙會變型的房

我的後宮寵愛逐個數。初戀最難忘，所以妙姨榮登我後宮至愛的榜首。我的豔史罄竹盡書。説來歷，我只是讀書不成的小子。

初中勉強捱完，升讀社會大學。父母望子成龍，一切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我辜負了他們。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姐姐卻大學畢業，在某上市公司做高級行政人員，是個女強人。我被比下去，表現得很沒出。

天生我才必有用，我在花花綠緣的世界打滾。行行出狀元，因為我對女人頭頂何止三千的煩惱之絲有幾分心思，手藝很快上手，再加上對女人的心事夠細，這比手藝一樣重要，令我不但能把女人的頭髮理順，連她們寂寞的心和飢渴的體也奪到手上。

現在，我是城中數一數二的髮型師。

城中着名的胭脂馬，包羅了名門閨秀、藝人歌星、商界女強人、很多都給我的「騎功」所折服而收歸「廄」下。這並不是收費服務項目，牀上的節目，是工餘打打「友誼波」。

「打波」者，即球賽也。我玩她們前的球，她們我下的「波（彈）子」，純屬友好之間的情誼，遊戲質。我經營的是髮型屋，不是「鴨店」，我的專業神是我的女人們所尊重的，首先要聲明。

廄下佳麗和「後宮」寵愛不同。既稱為「後宮寵愛」，是己經和我有極親密關係，甚至「有名份」的那些女人。而基於不宣的原因，只有那些原本和我有很密切關係的女人，才可以給納入我的「後宮」裏。説俗一點，或白一點，是親上加親的安排。

第一個要説的是妙姨，和她永遠是赤條條、火辣辣那般剌的。因為她是我的初愛。

她是我老媽的一個「年輕版本」。我老媽叫「阿嬌」，她叫「阿妙」，比老媽少幾歲。同父同母，但格各異，凡我老媽不做的，她都做了。她打扮入時，愛好時髦玩意、行音樂、貪玩而不用功讀書，帶我去「派對」，逛街。我少年時代已封她做偶像，老媽卻埋怨她給我壞影響。

我是在她溝的掩映之下長大。

少時，她俯就我，一對沒罩束縛的房，就在她的低大領口向我傾斜，像要把水倒出來的樣子。兒時的照片記錄了我如何像雙猴兒，愛攀住她的超短裙下的修長玉腿。她的裙襬張開像羅傘，我鑽進去擋大陽。在我記憶之中嗅到的第一陣女人味，以後的獵豔生涯，是對那種味道的回味和追尋。

為什麼妙姨會是我能記得起的兒時玩伴？是拜老媽的安排。妙姨每次來訪，老媽總是打發她帶我去逛街。妙姨一雙白花花的美腿，太炫目耀眼，擺在老爸面前，會令他老人家地盯住。

升到六年級的那個暑假，我開始長高。妙姨把我仍當作小孩，拉住我的手上街。我們好像沒有代溝，甚至令到街坊錯覺以為我拍拖了。我開始對泳灘上的比基尼泳衣看得瞪着傻眼，她卻不理會，反而愈來愈暴她的身材，招惹男人的注目禮。而渾沌初開，在波光影之中，認定了我的妙姨最美。

最要命的是她一張烈焰紅。熱毒的太陽和對女體的遐思，叫我乾舌燥。

我對俯卧着曬光浴的妙姨説，要喝點水。她沒回應，似是睡了。找到個飲水噴泉，張開大口狅飲，忽然有一張似是悉的小嘴呶着，像火舌一般噴過來，與我共飲。我的心兒不期然卜卜的跳躍，面紅耳赤。

紅的主人是妙姨！

飲畢，她起。兩個球，從半杯罩泳衣沉沉墜下，伸展，差不多要將一個撲過來之際，慢慢地向上升，波盪漾，回覆半圓球體原狀。

她不經意的，甩一甩長髮，整飾肩帶和歪斜了的杯罩，把球的波略為平息，對我嫣然一笑。

我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見我為她臉紅吧。

那個晚上，我做了個綺夢。夢裏我沒做什麼，還不懂做愛，即是做夢時尚未有做愛的場面。只要夢見她那張紅，那雙美腿和會伸展變型的大房，我就會亢奮，夢遺了。

從此，她就做了我的夢中情人，並照着電影和黃小説裏的情節，和妙姨做愛，直至她把我的夢想變成現實。

（二）傾倒在裙底綺麗的風光

我甘心人家把我看低一點。在老爸眼中，我是沒出息，不長進的廢物。老媽老把我和老姐的學業成績比較，我本不是讀書材料。我更樂意做妙姨面前一個長不大的小孩，擔心長得大高就會失掉很多好處。事實上，我比同齡的同學懂的更多，見過不少世面，這拜妙姨帶我出去見識得多所賜。

妙姨可能還未留意到她的小姨甥漸長大了，她曲線凹凸的體會為我製作種種穢的幻想。而且她的衣着打扮，也叫我對她神秘的女體產生好奇心。

我搞不懂的是為什麼妙姨、老媽和姐姐都是女人，但她穿的內褲和罩的顏會那麼香豔？款式那麼新奇奪目？她戴不戴罩也成為我關心的事情？有時她戴了罩，兩個房之間的那條小溝會深一點，窄一點，一眼就看得出分別。於是，每當快要見到她時，我會開始猜想她裙下的內褲是什麼顏？上身會不會真空？當然會費點心思去窺視，查證。

我比較願意妙姨不戴罩，她向我走過來時，洶湧的波濤拍岸，十分驚險。

我和她搗蛋，令她大發嬌嗔的光景最好看。她雙臂摺在前，作嚴肅狀，向我責罵，卻把大脯託得更高更。

她罵我時，我不看她的嘴巴，只盯住她兩顆像要戳破衣料，隨時蹦出來的尖。掛在前的房，隨着她的語調和動的語氣，不住顫動，尖突的尖像兩顆子彈，瞄準着我的眼睛過來。

當然，我下身那個小東西，一接收從妙姨的高峯的兩點而來的信號，馬上像汽車的天線竿，自動升起，在褲襠可容許的空間，抬得有多高就多高。

這個懲罰，我要搞盡心思才搏取得到的，我不要她停。但妙姨罵啊罵啊，看見我嘻皮笑臉，全無悔意，方才明白中了我的詭計。我是有心惹她的氣的。

我不愁沒法子看她穿來的內褲的乾坤。她坐下來時，假如摺疊起雙腿，就會做成叉的線條，把焦點聚集在她裙底下那個神秘的地方。兩條長腿，從小腿瓜一直向上動的孤線，會變得很。我會挖空心思，尋找合適的角度，通常是從一個低角度看過去欣賞美腿。我的審美眼光可能就從那時練就出來的。

在裙下走光處，隱若看風雪白的股貼在沙發上的接合處，一片小布條遮住她小便的地方，那是妙姨的大腿最具觀賞價值的姿態。

如果妙姨以那個姿勢坐着不動，我甚至會看跑出來的纖毫。她兩條玉腿可能太長，坐在我家的大沙發上，不知如何安放，常換摺疊。就在那閃亮的瞬間，或她不經意的把膝蓋分開來，那怕只是讓出一個小隙逢，那大腿深處的三角布塊的，不論是什麼彩，就會變成深坑裏的巨龍張開的嘴巴，把一團火烈噴出，直撲過來。

猜中了或猜不中，我一樣開心。因為這個節目的主旨不在我的預測，而在尋找答案的過程。

我這樣明目張膽的偷窺，那個好管閒事的姐姐，總是看不過眼，每在我看得入神時，就當着妙姨和老媽面前，揭發我，「阿維，你在看什麼？」

「沒看什麼？」

「明明看見你偷偷地看妙姨的裙底。這樣看妙姨不禮貌。」

「又不是看你。」

我不低頭，她就向老媽告狀。老媽把我寵壞了，總是不責罵我。她看一看妙姨，妙姨倒不在乎，有時會替我打圓場，叫我到她那邊去。

姐姐就惱得呶起嘴巴，説：「我沒有那麼猥褻的弟弟。」妙姨之妙，是在拍拖之時，常帶着我去，二拖一要我做「電燈膽」（燈泡，意即別人談情時夾在其中）。妙姨的男友多的是，追求在她石榴裙下的如穿花蝴蝶，我都認識。老媽很擔心妙姨嫁杏無期，常在我口中打探她的戀愛行情。當然，我雖然知道她和誰約會，卻搞不清楚她和誰談戀愛。

妙姨和男友約會，是一幕又一幕的兒童不宜的場面。

在黑暗的戲院裏面，她的男友肆無忌憚地在她短裙下修長而光的大腿上亂摸，或把他的手不知如何探進她內裏的真空，把她豐滿而柔軟的豪拿在手中又又。當我聽到妙姨在她男友耳邊不住地説，不要啊、不要啊，我的小外甥在旁邊咧。這時候我就知道好戲上演，銀幕上再剌緊的畫面都不能引我。

我見過一個男人，妙姨應該是很喜歡他，沒有説不要，而且讓他把她的內褲了下來。這必須有妙姨充分合作，挪移部遷就一下，才能辦得到。那個男人的手起了她的短裙，探進了妙姨的大腿深處，不住地動。

妙姨的腿張開，似在享受給人非禮。在銀幕反出來的光，我看到一對離的眼睛，裝作看戲。

我曾想到一個考智力的難題。在黑暗中，女人能否憑掌心與肌膚的接觸，辨認得到摸她大腿的是誰？我十分希望有機會在妙姨的大腿上試一試。那一定是很過癮的。

就在那個我發現了妙姨的烈焰紅的夏天，她要我陪她去赴朋友的派對，地點是個僻靜的泳灘，他們租了間渡假屋，在那裏燒烤，跳舞。

到達的時候，我發現她其中兩個男朋友同時出現。

以前，在這些場合，我只顧吃個飽。好事的，會過來問我——有關我和妙姨的關係。他們之間有一個傳言，我是妙姨的兒子。這些人試圖旁敲側擊，找出真相。我實話實説，他們反而不信。

再説那個派對，未到達之前，我就覺妙姨有點心情緊張，不像平時的開心派對。

燒烤時，妙姨見到那兩個男人就像碰到冤家對頭，馬上想走。主人家好像很有面子，留住她，她就不敢離開。妙姨要我一直坐在她身邊，替她燒烤，她自己只管喝啤酒，喝個不停。妙姨對兩位男朋友的態度極為冷淡，拒絕他們搭訕，誰邀請她跳舞也不答應。

為要避開他們纏擾，勉強我做她舞伴和她跳舞。

很慚愧，我跟妙姨去過舞會，光是管吃東西，喝汽水，未曾跳過舞。我太矮小了，沒有人把我放在眼內，只有在旁看的份兒。

妙姨和我面對面地站在一起，注意到我放暑假之後長高了一點，比妙姨仍矮了一截，但踮着腳可以攀得上她的脯。她把我拉近她，貼着她時，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纖，叫我抱住她。她身穿低牛仔褲，褲頭因擺而滑落，我的手乘機下滑，佔她一個小便宜，摸着一截細滑的肌膚。

但是，眼前的一雙高入雲的巔峯，不容一件細肩帶小背心包住，正在從我開竅以來，在最貼近的距離，與我相遇，我的鼻尖簡直可以嵌入她深坑似的溝裏。我看到她的罩了，戴的是滾蕾絲邊的罩，我也看到她房整個的輪廓，斂藏在罩杯裏。

度假屋的冷氣機好像有氣無力，擴音機的音量調到最大，歌手的歌聲變得嘶啞。妙姨的體温上升，向我迫過來，額角和溝滲出汗水。妙姨的一對房隨着音樂搖晃，我照着她房的擺幅起舞，竟然很合拍。妙姨奇怪我哪兒學會跳舞，我説，偷師學的，每次看見別人踏着各種舞步，把節拍和動作都記在心裏。

而她的房正臨場指導着我，如何進退搖擺。

她那兩個男朋友各拿住啤酒瓶，一直虎視眈眈。妙姨強作鎮定，不時左右顧盼，留意他們的舉動。我想，雖然享受着和妙姨貼在我臉上的大房跳舞，但她不能整晚和我跳舞去逃避他們，而且我也累了。

正有此想法時，主人停了音樂，宣佈派對結束。他説，下一場節目開始。每一位在場的女士，必須陪一位男士睡覺，否則就是和他抬槓，會惹他發怒的。

來者原來都是一雙一對的情侶。主人自己已有女伴，剩下來的，只有妙姨，她兩個男朋友，還有我。

很明顯，主人是為那兩個男人出頭，要妙姨和她們攤牌。

「阿妙，他們兩個都是我的老友，你也和他們都是好朋友，任你選哪一個，我都一樣高興。我把最好的房間牀留給你們去享受。」主人笑眯眯地對妙姨説。

妙姨面有難，對派對的主人家説：「老大，我們出來玩，為了尋開心，不能勉強。今晚可以容許我不參加這個遊戲呢？」

「阿妙，你説我為難了你嗎？你叫我老大，一點面子也不給我嗎？這是我們的老規矩，你又不是第一次來，沒有理由推卻的。你一定要選一個陪你睡覺。誰沒給你選上，他不能怪別人。不忿氣的回家，自己砍自己一刀。」

我未見過這種場面，以我這般年幼，已經嗅得到火藥味，給嚇得全身發抖，覺得急，倚在妙姨身邊。她拉住我冒汗的手，緊緊地握住。她沒有看兩個男人一眼，對發號令的人説：「你説，我要今晚一定要選一個男人？」

「只要我選一個男人和我睡覺，你就滿意。」

「你説得對。我要説明，怕你抵賴。睡覺的意思是要和他搞嘢（做愛）。你明白嗎？你們搞過的，今晚看在我面上，再搞一次。」

「好的，一言為定。」妙姨的眼睛掃過那兩個神情焦灼的男人。妙姨頓了一頓，向我看過來，然後對老大説：「今晚，我就和他搞……」

（三）那個夏天我忽然長大

「阿妙，你想」玩「（戲）我嗎？那個」細路「（小）也未長出來，你説要搞他？」

妙姨説：「你説的，和任何一個男人搞都可以。阿維是個男人，今晚我就和他睡。」

「呵呵，阿妙，你」好嘢「（有種），寧願和兒子搞，也不給他們兩個搞，他們兩個實在不爭氣，我做老大的幫不到他們。好的，你取了個巧，，看看今晚你們兩母子能在牀上搞些什麼花款。搞出汁（要）來才收貨。」

「你説完了，現在我們可以入房嗎？」

那兩個男人仍不甘心，其中一個，我親眼看過妙姨在戲院裏讓他內褲的，説道：「阿妙，你真的那麼絕情？」

另一個有心欺負我，走到我面前，對我説道：「譁，細路，你老母要和你搞嘢喎。你搞過沒有？要不要我教你怎樣上你的老母？」

妙姨一條玉臂張開來，攬着我，對他説：「我們怎樣搞，我們的事。總之，有嘢給你們看。」

整晚灌滿了一肚子汽水，有人給我啤酒，我也照喝，沒上過廁所，已經想撒了。妙姨説要和我搞嘢，老大唬人的語氣，令我一陣寒氣襲上心頭。

他們把我和妙姨説成是母子亂倫，我覺得是對妙姨莫大的侮辱和嘲笑。我想為她辯護，告訴他們：「妙姨不是我的媽媽，不要説她要和兒子搞嘢.」

但是，我承受不了那個衝突，當妙姨把我摟在懷裏，和她有相依為命，有難同當的覺。霎時，雖然盡力閉氣忍住，膀胱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一泡滾熱的，撒在褲襠裏。

正在打量我的那個叫老大的看見了我強忍着的神態，好像似的亢奮，他就笑得更大聲，説：「呵呵，阿妙呀，你真妙。看你個仔，褲襠濕淋淋，未搞先，很有意思。太妙了。今晚留下你們兩母子慢慢享受吧。」

原本想護花，變成丟了妙姨的臉，真的無面目見人。妙姨抓住我的手，趕快跑到我們的房間裏，鎖上門，聽一聽外面沒有動靜了，才舒了一口氣。蹲下來，看看我濕了一大片的褲子，用從未聽過的温柔的語調，對我説：「阿維，剛才沒嚇壞你嗎？」

「沒有。」

「我有一件事要你幫忙，你會為妙姨做嗎？」

「妙姨，什麼事我都會為你做。」

「你知道要做些什麼嗎？」

「要和你……搞。」

「你過女孩子沒有？唉，問你都多餘。」

「我做過。」

「你真的做過？跟誰做過，要説真話。」

「我……其實我沒有做愛，只是發夢做過。但我懂得怎樣做，我可以幫你做的。」

「好吧，我們試一試。」妙姨把玉手放在我的褲襠上，摸了一把。我覺她心裏説不妙，但她很温柔，很體貼地對我説：「你掉褲子上牀去。」我問她，內褲要不要。她説，都要掉。忽然，我覺得在妙姨面前出很尷尬。

妙姨從小看着我長大，小時候我光着股任她看，她替我換布，洗澡，穿衣服。過了幾年光景，我白天晚上滿腦子都是對她褻的思想，幻想着她光着股和出房給我看。發白夢時練的工夫不是真工夫，竟然沒勇氣在她真人面前把褲子下來。而在幻想中做過愛，不會有幫助，打起真軍來反而會到格外尷尬。

妙姨見我不動手，很温柔地對我説：「阿維，你害羞了。不用怕，妙姨不會取笑你的。來，我替你，像你小時候一樣。」她伸出手來，替我解開皮帶和褲頭，把我的短褲和內褲一起拉下來。

我滿臉通紅地站着，兩條腿發抖。妙姨拿着我濕漉漉的內褲，我那東西不爭氣，它這個時候應該雄赳赳地起來。可是，撒了一泡，它嚇得變成個縮頭烏龜。她把小東西用纖纖的玉手拿着，把住它，對那個傢伙説：「我要用你，不要怕，妙姨不會把你吃掉的。」

下空蕩蕩，那東西軟綿綿，給妙姨看見是小孩子的東西，會失體面。我垂下手來遮掩它，轉過身避開妙姨的面。我心裏想，妙姨會在我面前衣服嗎？這個時候，我希望能像超人一樣，在最短時間充滿力量，叫那小東西豎起來。

我一轉身就爬上牀，妙姨沒説要的Ｔ恤，我也了。

「你面向着牆，閉着眼，不準偷看妙姨衣服。」

我不知道我和妙姨，哪個覺得更難為情。我照妙姨的吩咐，沒想過偷看。妙姨邊衣邊説：「我了衣服就上牀，你不要動。」

房間的燈熄了，在我的脊背，有一温熱的氣息撲過來。慢慢的，妙姨把她的體側卧在牀上，面向着我。她的手潛入我兩條大腿之間，把住我的小東西，輕輕地撫。

她覺到我全身僵硬，嘴巴輕輕在我的耳垂抿一抿。我立即泛紅了臉，血開始提温了。她在我耳畔細細地説：「阿維，我要你和我做一件很美麗的事。我要你進到我那裏面去愛一愛我。你可以了嗎？」

「妙姨，你在我後面，我怎可以……進到……你那裏去？」

妙姨把我扳過她那邊。一轉身，我的臉剛好枕住她的大房。她把我摟住，用長腿把我夾住。一會兒，她大腿的熱力傳了過來，催化了某種化學作用。她大腿內側壓住的那小東西有了反應，正在充能。

「阿維，你差不多可以了，還欠一點硬度。現在，你什麼事情都不要想，心裏只要想着，妙姨很愛你，你也很愛妙姨。你知道嗎？人們把我們要做的事，叫作做愛。所以，你要很愛妙姨，才會做得好。告訴我，你愛不愛妙姨？」

「妙姨，我愛你。」

「阿維，我也很愛你。」妙姨説着，支起身來，兩個房擦過我的臉，兩個渾圓的兒朝天，趴下來，掬起我的小東西，輕輕地捻。那兩片烈焰紅空中降落，含住它温柔地的抿。她我的小弟弟時，兩片股在眼前扭擺。

在黑暗中，看到她的股溝，並從她的大後方，看到她神秘的地方，像一隻肥大的蚌殼，微微的一張一合，出鮮的，出美味的汁。

妙姨的身體原來有此香豔的景緻，是我想像不到的。在那一剎那，她把我的魂魄攝到了蚌殼裏面。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己經充滿了力量。

妙姨的身子升上來，波濤洶湧之間，回眸對我慈祥地笑了一笑，説：「你現在行了！」然後，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玉手抓住我起的東西。

我覺得它好像不是我的，比平時大了幾號，像剛才燒烤的香腸。

妙姨把着它，把送到她那多汁肥美的蚌裏去，把我的一截一截地吃了，沒了，才放開手。她略為挪移股，遷就一下，確定已到位，就抬起兩條玉臂，把長髮向後別，攏住頭髮，開始把「樁子」打進她温暖潤滑的牝裏去。起初，動作是輕的，一下一下，慢慢的把股壓下來，漸漸加速。我看見那兩個房拋起又沉下，小腹一起一伏，氣息愈來愈重。

我受到她的召，也隨着身體自然的反應。當她沉下來時，我頂上去，幫忙把「樁子」打得有那麼深就那麼深。頂了幾下，忽然又覺得有一泡要出來，我不能在這時撒，鼓着腮忍住氣，卻忍不住。説時遲那時快，打了一個顫，就了。出時，有一股快，像夢遺，出去，把一切的壓抑好像都撒掉了。

妙姨一定到我發了。在我的一刻，她不動了，放開別住頭髮的手，讓它披散在肩頭上。我知道，妙姨好像對我不滿意，慌忙對她説：「妙姨，對不起你，在你裏面撒了。」

在幾秒之間，像變臉番了幾番，她的臉上再次慈祥的臉容，仍舊赤，側卧在我身旁，撫着我的臉説：「傻仔（孩子），你沒撒，了。得很帶勁，只是快了點。」她抹一抹大腿正倒出來的汁，給我聞一聞。

接着説：「第一次嗎？你做得很好了，你長大了！和你心愛的人做的時候，記住不要急，要等待她滿足了，令她快樂，你才。」説完，在我的額前親了一親。

或者是剛才一下得太使勁兒了，又或者今天的事令我累得起命，在妙姨温暖的懷裏，枕住她的大房，一知不覺就睡着了……然後，做了個夢，妙姨給老大和那兩個男人擄走了，把她赤地捆住，倒吊起來，兩個大房垂懸下來。

老大用皮鞭打她的股。我聽到妙姨呼救，高聲叫我：「阿維，救我……」

驚醒時，妙姨不見了。我聽到吵鬧聲，不經思索，跳起牀來，就赤條條的衝出去，但見妙姨和老大在另一個房間理論，爭奪着一卷錄像磁帶。

「把錄像帶還我。」妙姨堅持。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只知道那對妙姨很重要。

我衝進房裏，不知從何而來的膽量，對老大和在房裏的幾個男女説：「你們不知恥，幾個男生欺負一個女生。」

氣急敗壞地説，正説的時候，小弟弟忽然當眾起來。他們都向我那邊看見過來。

妙姨就趁機，奪走錄像帶，把磁帶拉出來，成一團。

「媽的！阿妙，你好嘢！今天放過你。你要醒定，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

妙姨叫我穿好衣服，帶我馬上離開，還吩咐我不要把昨天的事告訴任何人。

和她分手後，一個月也沒再見過她。然後，聽到老媽和姐姐談論妙姨出國的消息。

從沒聽過妙姨要到外國去，好像與結婚有關。她要嫁到加拿大去，丈夫是個老華僑，俗稱「金山阿伯」。我不明白妙姨為什麼會嫁給個「老而不」，簡直是鮮花在牛糞上。

從來，妙姨的戀愛生活都要由我探聽，這次我卻瞞在鼓裏。我問老媽發生了什麼事，她説，其實她也不知道，和她説話總是不得要領。去問姐姐。

她説妙姨好像兒童故事中那隻貪吃愛玩的花蝴蝶，天沒為自己好好打算，「標梅已過」，投靠無人就會餓死，能嫁個有錢人，算她走運了。

我問姐姐什麼是「標梅己過」，她罵我沒好好讀書，像她讀五年級時就己經懂得這成語了。她説，就是女人差點兒就變成「人老珠黃」的意思。

人老珠黃，妙姨不算老吧？聽到她這樣論斷我的偶像，令我氣憤難平。她比起我那隻懂「咪（啃）書」的老姐莎莎，既，更有活力。跑在尖端的妙姨，永遠是青常駐的。

別離那夜，妙姨住在我家，老媽叫我把睡鋪讓了給她。她沒和我説話，只把她常用的「隨身聽」ＣＤ播放機在我手裏，送給我。

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失眠，想起不再見到她，就哭起來了。她要嫁人也不給我説一聲，是令我心靈受到最嚴重的創傷。我是個六年級生了，不是小孩子，懂得很多事，懂得和她做作愛了。

我睡在客聽的沙發上，倏地，那一張烈焰紅湊過來，印在我的臉頰，炙得火燙。張開眼，那對會變型的房向我傾瀉下來，擱在我的前。她用手肘支住上身，讓她的房不完全壓下來。於是，妙姨説話時，那對大房的尖，隔着薄薄的睡衣的質料，拂拭着我，把我擦着火。我亢奮得高高起，只只要她輕撫我頭髮的玉手，放在下面，碰一碰我，就會忍不住。

她説：「阿維，夜了，你還不睡覺？」

「我捨不得你。」

「傻孩子，我知道的。妙姨要去加拿大。恐怕很久不能見你了。」她暖烘烘的氣息呼在我的臉上，讓我覺得她很接近，但很快離我而去。我想和她再接近一點，那個晚上和她做愛，我的小弟弟給她吃進去的覺又湧將上來。我想和她做愛，但卻怕得要死，雖然那麼接近，卻沒膽量擁抱她，吻她。

她睡衣的領口敞開，我看見了她的房。我想探進她領口裏，摸她的頭。

我想把她的衣服下來，把她身體的每個部份都看清楚。

「妙姨，你不去加拿大。你留下來，和我一起可以嗎？」

「不行。我一定要走。不過，我最捨不得的是你，最不放心的也是你。我沒兒子，你就是我的兒子一樣。將來妙姨老了，沒人投靠就投靠你了。到時候，你會收留我嗎？」

「我一定會養你，孝順你好像孝順媽媽一樣。」

「那麼，你要答應妙姨，以後勤奮做人，不要給人看扁。」

妙姨從來不會説這些話，現在説了，我哪敢不答應。她在沙發上要我擠出空間，睡在我身旁。

她把我的手臂放在她上，要我抱緊她，不要讓她掉到地上去。

我把臉緊緊貼住她温香的脯，軟綿綿卻富彈力，球給壓扁，尖仍尖的就在在嘴邊。我稍一湊過去，就可以含在嘴裏。

我對妙姨説：「你説我猶如你的兒子，那麼，你就要做我的媽媽了。」

「如果我一早修心養嫁了，我的兒子會有你一般高大了。」她説。

「妙姨，能做你的兒子真好。」

「阿維，你真乖，會哄人。年紀小小，但好像我的朋友一樣。不開心時，帶你出玩一玩，不快樂的事情就忘記了。」

「妙姨，我不要做你的朋友，我要做你的兒子。」

「那麼，你又是我的兒子，又是我的朋友，好嗎？」

「如果你是我媽媽，我就可以把你的子含在嘴裏了。」

「阿維，你那裏學會了説髒話？連你也來欺負妙姨了。」妙姨想把我從她懷裏推開。

「妙姨，你快要移民了，我只想像兒子一樣一媽媽的子。你説過你説過愛我，把我當做兒子看待。不是真的嗎？」我本來己經抹掉了眼淚，此時假裝又哭了。

妙姨想了一想，似有所悟，我的誠意打動了她的母，就解開睡衣，一隻雪白肥美的房蹦出來。暈的素鮮豔如花瓣的顏，配在房上，連在尖上像瓜蒂一樣，突起來竟有兩公分長。以後沒有機會摸妙姨的房了，如果不趁現在，兩手捧住眼前的大球，噙住尖就把它當做管的。

妙姨輕輕拍我的後腦瓜，説：「我的傻孩子，乖乖的，不要用力擠，會痛人家的。輕輕地擠，輕輕地，你再用力也擠不出水。」於是我就輕輕地擠，輕輕地妙姨的頭，把妙姨的頭當做我的大姆指，含在嘴裏，一一放。

我彷彿嗅到香，那話兒快要爆炸，抵住妙姨的大腿，磨擦着。妙姨動也不動的，側卧着，眼裏閃着淚光，看着我，撫摸我的頭髮。妙姨的頭在我的嘴裏脹大，那話兒也脹大，愈來愈，到了臨界線，就在妙姨的大腿上！妙姨覺到我那話兒的脈動，她沒有阻止我和她的大腿做愛。了幾下，我相信是一大泡，濕了褲襠，也把她的睡袍髒了。

妙姨知道我完了，讓我再貼近一點，貼住她的房，閉上眼睛不再説話，像是睡着了。她的淚水滴在我的臉上……我擁抱着枕頭，以為仍睡在妙姨温暖的懷抱。天未亮，她就出門了。我罵姐姐和老媽沒叫醒我送她上飛機，對着她們大哭大鬧一場，但時間不會回頭走。妙姨已經走了。

那個暑假，我忽然長大了。

（四）國文老師為我下丁字褲

我帶着失去妙姨的傷，回到學校。我現在是初一的學生了。

我的一雙手，自從撫摸過妙姨的大房，並且擠過它，捏過它，就變得更靈活、更鋭。

我的手不住尋找好像妙姨的房般細滑，柔軟和富彈力的覺。我嘗試用黏土摶做一對妙姨的房，它的形況和頭在我掌心起來的形狀。漸漸，我認為自己已有一種力量，就是蒙上我的眼睛，光讓我摸一摸，我就能告訴你，女人的房是什麼形狀。

我必須制止我的思想，叫我的思想制止我的手，叫我的手不要向女生的脯探過去。

而我的小弟弟，探訪過妙姨那個神秘的小之後，就不肯垂下來。它以繼夜的在亢奮狀態。在牀上，一閉上眼睛，妙姨凹凸玲瓏的體就呈現眼前，憶間有一股躁動，妙姨的陰道的覺就會來包圍我。

我就用我的想像力，把握拳的手，變得如妙姨的那個小般柔軟，温暖、套住我的小弟弟。她如烈焰的紅，點起燎原之火，焚燒我身。

老媽盯着電視機，與劇情爛得可以的連續劇的主角同哭同笑，簡直融入了角之中。老媽的短罩衫遮不住上圍的光，在家裏老媽不愛戴罩，在薄薄的衣料下，她的球有點瞄頭。

可是，她好像不自覺有對大房，會引人注意，她如果能把房出那怕是一些兒，那怕是溝的影子，我的眼睛就有個入口，竄進去她的衣服裏面去闖蕩。

太可惜了，老媽本來可以和妙姨再爭一之長短，卻埋沒了天賦的本錢。還有，她的板不起，房就死沉沉的墜下去。兩條騰騰白花花的玉腿，架在凳子上，原來也有看頭，可是姿勢不雅，是有很多給你看了，但你看了半天，看不出來。

我不知道因為她是我老媽的問題，還是妙姨的體太震撼了，我不覺得她能誘惑我。

姐姐青少艾，我看見她的口漸隆起來。但是，房的形狀肯定和妙姨的和老媽的不同，沒有驚喜。

她從不打扮，用橡皮圈束起馬尾，她的近視鏡片愈來愈厚，在飯桌上全神貫注寫作業。桌面下，兩條腿分開成為航道，我的眼睛從那裏向上遊。姐姐的大腿也很好看，渾圓雪白。

她思考時，咬住鉛筆頭，不自覺地把兩條腿一張一合。於是，我有時看見，有時看不見，這是最剌的場面。一直往裏面看，看到盡頭是棉質的女生內褲，她好像永遠穿同一款式和顏的內褲，大悶蛋。再看清楚一點，隱若見到私處微微隆起。

那是什麼東西？女生的內褲都是棉質的嗎？都是不透底的嗎？

老姐，你相信我有一天會把你的內褲掉，看個究竟？或是你會發現，所有的內褲全都給我藏起來，你沒內褲穿，便得光着股任我看。

我只想比較一下，妙姨、老媽和姐姐她們的私處有什麼不同的看頭。

太離譜了，拿老媽和姐姐的私處和房來幻想，也都不能減少我對妙姨的思念。

我覺得和她發生了關係，有責任娶她。

我是不是應該把和妙姨的事告訴媽媽。她若知道了，會不會贊成我和她的妹妹結婚，勸她不要跑到加拿大去？

妙姨願意嫁給我嗎？沒聽過有人嫁給自己的外甥的。這好像叫做亂倫。

我一想到和妙姨結婚，我和她亂倫的情境，我的小弟弟就馬上充電，龜頭昂起，馬眼微張，在我褲衩桶子的邊縫，把頭探出來，像一條覓食的蛇，窺視外面的世界。

姐姐總是和我過不去，總是要抓我的辮子，看見了我的小弟弟指向她那個方向，尖叫起來，嚷着叫老媽看一看我，指着我那不懂天高地厚的小弟弟，既然是我的小弟弟，當然也是她的小「小弟弟」，大聲的説：「媽啊！快制止他。阿維變成個猥瑣佬了，整天像頭髮情的公狗，把他那核突的傢伙出來。」

「那東西不好看。快把它收進褲子裏，不要給姐看見。」媽白了我一眼，對我説。

收是收了進去，但褲襠撐得高高，比剛才更為礙眼。

姐姐當然不滿意，繼續轟我，説：「阿維一定是黃雜誌看多了，媽啊，你不罵他？唉，你罵也沒用，一開口，未罵他自已先哭了，他怎會聽你話？」

然後她抬一抬眼鏡鏡，瞪起大眼睛對我説：「吳維吾，警告你，我要告訴老爸，叫老爸教訓你。我還要告訴你的老師，叫老師罰你，並向全班公告你的壞品行。」

告訴爸爸？他很久不回家了。告老師吧，她會罰我！我不相信她會罰我，因為和她己有君子協定。

翠珊老師，教國文，打從開課第一天，她一身雍容華麗的衣裙和婀娜多姿，一踏進教室就令我驚豔。我定睛看她，看得入了。

從她下面看上去，從她上面看下來，都好看。穿的是配襯的高跟鞋和絲襪，令她的美腿美上加美。枝是纖細的，前是起伏有致的，不是妙姨那個級數的「彈型」，但勝在身材勻稱動人。

她坐下來的時候，疊着腿，膝蓋以上一截大腿發出耀眼光芒，把我了進去。

我寧願做她坐着的椅子，讓我親炙她的教益。

她不常寫黑板，怕白粉髒她的玉手。但寫的時候，翹起兒朝着我，一條雪白的膀子，從入膊的襯衫袖子伸出，舉起，腋窩乾乾淨淨很好看。

她寫的一手秀麗字體，寫的時候，裙子下襬隨而拉高几分，絲襪和大腿又多幾分。股兩個團微微顫動，不知不覺的誘惑我。

我看不見黑版，只看她的股。她裙下的風光，惹起我的好奇和非非之想。

誘惑難抵，於是，我雙手鋭的觸覺，就要探索，向她的股伸出來，以我的掌手，遙距的撫摸她。

老師的腦後好像長了眼，看見我的手在空中比劃，或者與我心有靈犀，覺到我掌心向她發出的功力，她並不轉身，頭也沒扭過來，就問：「吳維吾，你舉手要發問嗎？」

我説：「老師，我有一個有關三角褲……（鬨堂大笑），不是，是三角型的問題。」

老師卻從容鎮定地説：「三角型的問題你問數學老師吧。」又是鬨堂大笑。

我的「數學」問題是她啓發的，她裙下印出三角形的線條，昨天是「等邊三角形」，今天是「等三角形」，面積今天大昨天小，是什麼原因？我對看得見的形狀，不及看不見的顏那麼好奇。

於是，我開始猜她的內褲是什麼顏，並努去尋求答案。而且，讓男生們都一起參加，和我打賭。於是我們一羣猴子就尋找每一個機會，和利用各種偷窺道具，如鏡子等，向她的裙底下看上去。

翠珊老師很快就發現男生作反了。當她指着我：「説，吳維吾，下課時來見我。」

作賊心虛，預料她知道是我在班上帶頭起鬨。全班同學頓時鴉雀無聲，知道老師要給我點顏看了。

我算是見過大場面，一點都不害怕，嘻皮笑臉的去見「貴婦老師」，這是我們給她的「花名」（綽號）。

在初一班男生之中，我長得最高，站在貴婦老師面前，她要仰起頭來和我説語。

當然她是坐着，我罰站。

她説：「吳維吾，你以為了不起嗎？拿我來玩遊戲？你尾巴動一動，我就看得出你們想幹什麼，瞞不過我的。你是想在同學面前威風嗎？我和你來個協定，只要你肯在教室裏和我合作，不鬧事，不給我製造麻煩，我會讓你先看到我穿什麼內褲。」

老師這話把我嚇了我一跳。原來以為要捱罵，或罰打什麼的，她卻用此苦計。

不愧為女中豪傑，識英雄重英雄，我接受了她的「招降」。

這無損我在男生中的威望，因為我總是能猜對老師內褲的顏，我變成大鸁家。

變成「既得利益階級」，不再和老師作對，教室復歸平靜。

早上，同學在場站隊聽校長訓話時，她安排我在樓梯口有利位置站崗，步上樓梯時，裙子像傘子張開，裏面的綺妮風光盡在我眼底。她在上面看下來，確定我看清楚了，才走開。

對別的男生，老師卻很小心，杜絕走光的機會。他們每天都輸了，不久放棄這個玩意。

但是，老師依舊以她天天新款，香豔極致的內褲，來飽我眼福。每天這麼仰望她的裙底，我是魂魄就給她攝進去，做了她裙下之臣，給她收服了。

我一閉一眼睛就看到老師的裙下的美腿和不同款式內褲，叫我眼光亂，我抱着好學求知的態度，不恥下問：「老師，你今天的黑蕾絲的你內褲叫什麼？」

我把字條夾在週記本子呈上去。

她把本子發回來時，在我耳邊輕聲的説：「昨天我穿了Ｔ－Ｂａｃｋ。」

下課時，我追上她，問她：「老師，和Ｇ－ｓｔｒｉｎｇ怎樣分別？」

她説：「我不穿Ｇ－弦上課的。」

「你還沒答我，有什麼分別？」

「胡維吾，如果你對課本有同樣好學的神，你是班上的高材生了。」

「老師，明天你會穿嗎？」

她不回答我這課外的問題，可是，不久我自己找到答案。不在學校，在她府上。

每天，我必目送她把奔馳轎車駛出校門才願意回家。

那一天，時候還早，陰霾密佈，老師同學們差不多都走了，她才臂彎吊住手袋，肩膊掛着重甸甸的公事包，兩手捧住一大疊學生作業本子，步出教員室。

忽然颳起一陣大風，把她手中的本子吹起幾本。她蹲下來撿，卻把所有的本子都掉到地上。我一個箭步趨前，替她把散佈地上的本子拾起來。

她抬頭一看，説：「吳維吾，留在學校幹什麼？還不回家？」

「老師，有些難題搞不通，想請教老師。」我隨口搬出一個理由。

「又是那些數學問題？」

正説着，就嘩啦嘩啦下起豆大的兩點。

貴婦老師説：「下大雨了，你沒帶傘，我送你回家吧。」

上了老師的車，她問我住在那裏，我説：「雨下得那麼大，你那沒帶傘，還是我替你把作業本子和公事包先送回家。」

於是，我來到她家，有華麗的廳堂，只有她一人。

她請我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然後進了書房，放下公事包和作業本子。

睡房的門大開，裏面有一張大牀，收拾整齊。

她出來坐在我旁邊，問道：「你的問題呢？」

我在書包拿出課本，亂翻一通，要找個問題來問，但課本從來不在我心上，沒有問題可問。

她看着我，等我發問。我的手在翻書本，眼睛卻盯住她的大腿。她坐在大沙發上，裙子包住她渾圓的大腿，裙襬拉高到膝上幾寸，並且看到裙底下的紅小內褲。

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手不翻書本了，把它挪過去，放在她大腿上，她下意識地閃縮，我緊迫着她，揭起她的裙子翻上去。

老師把我的手甩開，説：「不要。」

我的手給甩開了，但又落下在她的大腿上。

她把我再次甩開，説：「不要。你想幹什麼？」就站起來，走進廚房去。我追上去。

她打開冰箱拿了兩罐汽水，她把一罐汽水遞上來，説：「渴了吧？」

我接過來，喝了一口。老師也喝了一口。

我説：「老師你問我想幹什麼？我回答你，我想看一看。」

她説：「你來是問功課的，沒問題你走吧。」

我説：「我不走，我有問題，我要看一看答案。」

「吳維吾，對老師不能這樣無禮。」她説。

她一定給我嚇壞了，她的神緊張，泛紅了臉。老師的聲音愈來愈小，我的膽子愈來愈大。

我向她步步進迫，她就後退，再無退路，後面就是冰箱了。

我張臂抵住冰箱，堵住她的去路，她膝蓋顫動，屈曲，背靠着冰箱向下滑，起的房掠過我的前。我隨着她把身子沉下去，直至她坐在地板上，裙子捲起，一雙美腿連的小內褲都沒遮掩，一覽無遺了。

貼在正面的等三角形布塊，繡了只花蝶，如果是Ｔ－ｂａｃｋ，其妙處是從後面看出來的。

老師説：「你快走。」

我説：「我看了就走。」

她説：「你現在己經看了。」

我説：「還沒有，我要看清光。」

「我是你的老師，你不能看。」

我説：「老師，我尊敬你，ｐｌｅａｓｅ，給我看一看。」

她説：「好吧，你讓開一點。」

我就略為退後，老師就從裙下把內褲下來，由於她坐在地板上，她要把身子弓起，抬起股，內褲才能褪出來，從曲着的膝，褪到小腿瓜，和腳腕。

我從她手中接過內褲，把鬆緊帶拉開，捻着繩子舨細的窄帶，嘖嘖稱奇，我説：「老師，原來如此，窄帶太細了，從樓梯下面看上去，本看不見，以為你沒穿內褲。」

「好了，你看夠了？」

我説：「看夠了。」

她伸出手來要討內褲，我就拉住她的手，把她拉起身來。

她還未站穩就説：「把內褲還給我。」

我説：「老師，坐在地板上説話不好，我們坐在沙發上再談好嗎？」

我就拉住老師的手，回到客廳，要她坐下來。她坐下來，因為了內褲，陰畢現，小映掩在兩腿之間。

我就盯住她那裏，她把兩條腿拚命的合上，用兩手捂住，説：「你想把老師怎樣對待？」

我説：「老師，不要怕，我很尊敬你。」

她説：「不要再欺負我了。」説着，她就哭起來。

我説：「老師對我那麼好，我不敢欺負老師。」

她説：「那麼我的內褲呢？」

我説：「老師，我想替你服務，不用勞煩你自己動手。讓我替她穿上。你不讓我替你穿，我就把你的內褲帶回教室，讓同學們都欣賞。」

「我的東西不能給別人看。」

「這是我們的秘密，我當然不想別人知道。那麼，你把腿張開一點來。你不要動，讓我來。」

我跪在地板上，把她的兩個膝蓋分開，就她的小腿抬起，把老師的內褲套上去，然後把她的裙子翻得高高，把她的下體沒有遮掩的暴了。

我説：「老師，你得把股抬起一點，我才可以替你穿上去。」

她很合作，但我沒有把內褲替她穿好，讓它掛在大腿上。

我就趁老師移動股時，壓在了她身上，並在她沒有防避，就和她接了一個吻。

我害怕她會逃，所以使勁的摟住她。一團軟在我懷中，如火般燃燒。她的脯抵住我起伏，我騰空一隻手，開始摸她的身體。

她的兩片小股摸上手，是冰冷的，但很堅實，她的恥是茸茸的，柔順的。

小是濕漉漉的，温熱的。

我摸她，她反抗不是很強烈，只有口頭的抗議。我忽然向她施以襲，她想抵制，但來不及了，我揭起她的襯衫，從圍以上的部位，都保不住了。

我把她的房連罩都拿在手裏捏。罩的料子在我手裏的覺是薄的，緻的。

我想去解開它，摸到肋帶，和她汗滲滲的細滑的脊背。

我加強我的拘束，確定她己受我控制，就對她説：「老師，你不合作，我會把你的名牌罩扯破了。」

「內褲你己經了，但是罩不能。」

「內褲能，罩為什麼不能？害怕房不夠大嗎？大小不要緊的，只要是老師的，我就歡喜。你自己不，我就會強行把你剝光，叫你一絲不掛，這樣就對老師不尊敬了。」

「你不要亂來。不要把我光。我自己。但你看了不要笑我啊。」

我放開了她，老師垂下頭，看得出她滿臉羞容和委屈，把襯衫的紐扣由下而上解開，襟頭打開處，是個絲面料的罩，罩杯有一相連的帶子，她從那裏，解開撘扣，我開了眼界，原來有的罩是在前面扣住的。

罩杯分開，兩個椒形的房跳了出來，老師一手捂住其中一個。

我把她那隻手拉開，發現她兩顆頭不一樣。一個起，一個下垂。我明白了。

「很難看嗎？」珊翠老師不敢抬頭和我説話。

「誰説的，很好看。」

她説：「你取説人家。」

我説：「我是從心裏説的。」

我把她兩個房，一手拿住一個輕輕的，對老師説：「你的房很美。」

我記得妙姨的頭時，它會起來，於是，我把老師那個垂頭的頭，含在嘴裏，輕輕的，不久，我的舌尖的牴觸處，它就堅硬起來。

原來女人的尖和我的老二一樣，會變大的。我看一看，果然拔起來。

老師自己也看見了，她一直看我舐她的尖的情形。

我攬住老師的肢，不住的，把另一個也含在嘴裏照樣的，都同樣的硬起來。

我聽到老師的喉嚨有一陣呻，我的舌尖在罩上繞着打圈，她就仰起頭，嬌起來。

我趁她頭時，下褲子，把老二釋放了出來。它給困住太久，如一頭餓狼，向老師撲過去。

老師看見我的光股和那話兒，就別個頭來，説：「吳維吾，請你放過我好嗎？你那個東西不能到我裏面去。」

我那裏會聽她。當我把老師壓在沙發上，和她再度接吻時，她吻我比我吻她更起勁。老師其實可以一腳把我踢到地上，但她的兩條腿卻盤纏着我。

我的一雙手不夠分配，摸得她房來就摸不到她的兒，而她上面兩團，下面兩團和那個小，都好像需要我同時去摸它前後，這一次，我一定要在上面，去佔有翠珊老師。

她的玉手，把着我的小弟弟，它的強硬和壯，叫她花容失，但是，她就是願意用自己的手，把它引到她的神仙口，我一，就滑進去了。

我摸擬着電影和情小説作愛的場面，拿珊翠老師來。

我記着妙姨的吩咐，留意着老師的反應。我一下，我聽到她喉嚨「呀」的叫一聲，我得愈快，愈深，她就叫得愈快，愈大聲。

我實在再忍不住她與我小弟弟磨擦的剌，而我相信老師己經給我搞得全身都點着火，全身顫動，於是，找就向老師開炮，把子到老師的子宮裏。

高不可攀的珊翠老師，一身凌亂的衣裙，Ｔ－ｂａｃｋ內褲掛在角幾的抬燈罩上，如此這般，在我這個黃小子的下，變成了我的女人。

（五）攝魂幡再展神通

一箭定了江山，興奮過度，忘形地不住，但了的小弟弟已經軟了下來，縱使老師一直環抱着我，兩條腿緊緊的夾住我，它終於打滑，從那濕滑的裏滑了。

老師的玉手在我光股使勁的拍了幾下，説：「吳維吾，你最好現在就跑，我的老公快回家了。」

老師把我嚇得差不多把剛在的「銷魂」變成「失魂」，慌忙提着褲子，覓路而逃。

臨走前，不忘在她嘴上再咂一聲，大口一吻。我以極快速的動作偷了這一個香吻。

老師顧不得身段，着房和陰户，忙着收拾身上的殘局，眼巴巴給我再吻了一下。她以手背揩嘴上的「口水」（津），就是她能夠作的反應。

當我逃離案發現場，發現沒有人在後面要追上來後，我就放輕鬆腳步，踏踏跳，踏踏跳的跑回家。小弟弟在褲襠裏盪來盪去，全身都是老師的香水氣味，和與她擁抱着的覺。那是女人的「」的味道，我不能相信那是真的，好像中了彩票一樣，「無端端發達」！哈哈哈，翠珊老師，會和我作愛，竟然會那麼容易上手。

回到家裏，已過晚飯時份。飯桌上擺了四份碗筷，尚未收拾。老爸卻不見人\\ｒ影。

老媽的股釘住沙發，正在追看那劇情愈來愈爛的連續劇，對我説，你自己把飯菜在微波爐加熱，不問我到那裏去了。老姐不在家，可能到圖書館去啃書。

我邊吃飯，邊看電視，老媽的大脯卻留住我的眼睛。老媽的前原來很偉大，她戴的一定是廉價罩，所以我細仔一看，就看到她的頭的形狀。罩的承託也有問題，滑了下來，從肩膊溜了出來。論身材，她比妙姨略有不及，和珊翠老師比較，她的房在單薄的衣衫下，呼之出，頗有氣勢。

自從看過珊翠老師的，解除了罩束縛後的形態有不用的看頭，我對女人戴罩的品味，要求高了。

女人有身材的話，罩可戴可不戴，妙姨不戴罩的「波效果」是奇觀。

珊翠老師戴了剪裁適合的名牌罩，嶺上雙梅更見嬌豔。老媽真是自我埋沒了身材。

她「有騎樓，有鋪頭」（大股翹），把自己成個黃臉婆，暴殄天物！

我看一看晾在窗口曬衣繩上的罩，和女人內褲，有大，有小。大的是老媽的，小的是姐姐的，街坊（鄰居）一看就知道「內有身材正點的女人」。以為我住在這裏會豔福無窮。

偏偏一個是「大近視」，一個是「」有餘「」欠奉。或者，妙姨己佔據了我的心，所以，她們都不在眼內。而妙姨身在那遙遠的地方……

幸好有個珊翠老師，她嶺上的那兩點紅梅，連罩的柔軟質地摸在手裏的覺，令我酥在骨子裏。

其實，老師的房不算小，給我盈盈的握住，堅又溜滑。自從妙姨走了，我真真實實握過的最人的房。

不過，她不是妙姨，是老師，不好惹的，擔心回到學校去她會拿我怎麼辦。

做了錯事之後才想到後果，算是魯莽兼「冇腦」吧。

一切都是像做夢似的發生了，幸好沒給她老公逮住，不過，如果老師要追究我，向校長報告，告訴爸爸媽媽，那就大禍臨頭了。

第二天，誠惶誠恐的回到學校。看不見老師在樓梯上面展視內褲，就心知不妙了。

上課時，珊翠老師神很嚴肅，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我垂頭不敢看她，怕她向我看過來，我好像犯人等候宣判。但她沒有召見我，校長沒有來找我麻煩。

我在週記本子上，夾了字條，遞上去。我是領袖生，負責把作業本子送到教員室去，老師不在。

老師給我的懲罰仍未來臨，我的子不好過。我的懲罰是失魄落魄。自從進老師的桃花之後，我就銷魂到今天。老師嬌小的身軀好像沒離開過我懷抱。

可是又膽戰心驚，不敢多看老師的身材，卻想找個機會去接近她，或者向她道個歉，希望能擺平，但又怕得要死。

於是，我寫了一份長達一百字的「悔過書」，夾在週記本子呈上去，請求老師原諒。每天下課後，與同學打籃球，但心不在球場，遠遠的盯梢着教員室裏的動靜。

直至那一天，天黑了，球場上剩下我一個人在籃，珊翠老師從教員室出來了，站在門口，看過來，向我招招手。我指着鼻子，問她是叫我嗎？她點點頭。

我就如奉綸音的快跑過去。她轉身就進到教員室去，我走到她的桌子前，她翻開我的週記本子，把我的「悔過書」拿出來，很嚴肅的，對我説：「吳維吾，你的作文寫得太差勁了。都是白字別字，狗不通，上課時我怎樣教你的？」

我垂下頭，向她表現出一臉可憐求饒的樣子，説︰「老師，對不起。教過我的老師，連媽媽和姐姐都説我無藥可救了。只有老師仍肯教我，我寫做得不好，或不懂的地方，有請老師多指教。」

「你不懂的，為什麼不提問？」

我聽到老師的聲音，似是疾言厲，卻又不像是教訓我。

我偷看一下她的神，她原來嘴角有一絲笑意。察言辨，我心頭大石放下了，然後，我試探着説︰「老師對我的愛謢，我明白了。但是，不敢隨時打擾老師……」

「呵呵，吳維吾，猜不到你那麼懂人情世故。我説過，如果你有功課上的問題，我又有空的話，我是願意替你補習的。」

「是現在嗎？」

「你倒很着急。不過，今天太晚了，不行。」

「可以告訴我嗎？」

「那就要看看我有沒有空和有沒有心情了。」

「是的，老師，我明白了。」

之後，我不住揣摩老師的心意，不敢妄動。

有一天早上，站崗時，再次看見老師的羅裙在樓梯上散開……腳踏的是紅高跟鞋，穿了黑絲襪，襪套是紅的，和香豔無比的紅小內褲相襯。老師張開的裙，像招魂幡一樣，把我攝了進去……

那是我一生以來，最長的一天，以為下課鐘聲好像永遠不會響。但一聽到鐘聲，我就跑出教室，看見珊翠老師開走了她的平治（奔馳）。

我揹着書包，飛跑的衝出校門，坐巴士趕上去。老師果然在家，氣定神閒的為我開門，讓我進去，坐在飯桌上。

她説，把功課拿出來寫，等她預備一下。她就進到睡房裏。我的心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愈跳愈快，差不多等了一個世紀，等到心房脹大，作業本子一個字也沒寫，而玉人未見出來。我不能再等了，決定敲門問一問老師要等多久？她嬌滴滴的聲音，從門裏面説。

「我等你寫完功課，寫了那麼久。都寫好嗎？還不進來？門沒有鎖的。」

不知道老師在房裏些什麼乾坤，也不知鴻鵠將至，推開就進去，但見老師體跪在牀上，背向着我。

雪白的體，像放光芒，通體透間的一尊觀音坐像，把我眼照得睜不開來。

老師以那意料不到的姿態出現，把我嚇得跌在地方。

習慣了那耀眼的光芒後，我看清楚她其實她不是全。她的丁字褲沒掉，她以背向着我，是要把丁字褲的最佳視覺效果，擺放在我眼前。這也是最佳的實物教材。

老師的兩片股，安放在腳腕子上，丁字褲的鬆緊帶把她的身體劃分上下兩半。

上面是全。罩己經了，蜂盛，肌膚細滑，身段優雅暢，是大家閨秀的儀態。下面，完全給內褲的兩條細帶子布成優美的構圖。

丁字褲的作用，就是把她的兒和陰户像綁禮物包的繩子，綁成了個「丁字縛」，緊緊勒住，把她的身體分佈成工整的格局。

於是，兒分明地劃分成兩個半圓。其實是立體的半球型。坐在腳腕子，令股兒更飽滿。那條窄小的布帶子，在股溝陷進去，給吃進去，看不見了。即是説，丁字褲的作用，是叫人看見，穿了內褲等於沒穿一樣效果。

我正在傻傻的看，老師一直都扭頭沒轉身，但好像都看見我的反應，説：「看明白了嗎？明白了還不快校服？」

我馬上動手衣服。她説，不要把下來的衣服亂丟，把它折整齊，連鞋襪放在一邊。你上次把內褲亂丟，差點給我老公回來看見了。

是啊！怪不得我那天回家時覺得下面空蕩蕩。太險了。

我聽到老師一提起她老公，就膽怯了。結巴巴的問：「他很快就回來嗎？」

「不要擔心，他今天不回家。」

老師説着，用手指勾住鬆緊帶，把它逐寸的拉下來，在股蛋兒卡住時，她跪着，把它拉到大腿上。

內褲褪下時，老師的兒和大腿配合着扭動。褪到膝部，老師改擙坐姿，把兩條腿伸直，讓內褲滑落在腳腕。老師把兩個腳丫，一先一後出來，她就一絲不掛了。

我到和老師一樣赤時，光着股，站在牀前。我的小弟弟極度脹大，龜頭髮紫，起在半天。我看見起的高度和陽莖的大，自己也吃了一驚。竟然下意識地想捂住它，恐怕也會嚇壞老師。

老師兩條胳臂徐徐升起，攀到頭上，拔出髮簪，把髮髻解開，甩一甩，柔軟的髮絲就飄落在肩背上。

她屈手背後，別了別頭髮，然後轉身，氣定神閒的説：「站着幹嗎？還不上牀？」

她的一對頭，一高一低的，在她前，微微顫動。在老師冰清玉潔，勻稱的體上，有點妖嬈的意味。

全身發熱，一股躁動湧上來。老姐沒説錯，我就是頭剛發情的公狗，嗅到女人味道就要騎上去。我飛身就撲上牀去，明知道在貴婦老師面前，和在這佈置得雅潔高尚的睡房裏，這是失禮的表現。

老師不介意，讓我撲倒在牀上。然後，我就湊近她的櫻桃小嘴，亂吻一通。

老師瞪着眼，任我，然後，就按住她，把她兩個頭含在嘴裏，輕輕的咬，用舌尖。

老師哎呀一聲，用膝蓋頂了我幾下，説：「吳維吾，輕一點，你想咬破我的頭嗎？」

於是我不咬了，用趴在老師身上，用手去摸。兩個頭都起，脹大了，令她的房看起來更堅。

於是，我把老師的兩腿分開，跪在中間，瞄準她的陰户，把小弟弟進到。

可能沉下去時位置沒得準確，只是在老師的大腿或小腹碰撞了幾下，不得其門而入，至極的龜頭也痛了。

老師的手在下面推了我一把，説：「不要橫衝直撞，老師未預備好。」

她把我捏住她房的手挪開，帶它到她的兩腿之間，我就明白了。

我看一看老師的陰户，有一條閉合的小縫兒，那裏已經滴出水了。於是，我就在那裏摸。老師的手把着我，表示我摸對了地方。

我就打開那道縫兒，原來翻開來有幾道摺兒。我就把手指頭探進去，在裏面輕輕的摳。老師把兩腿輕輕合上，曲起來，兒抬起來，我的指頭就滑得更深。

我就把兩個指頭探入去，都給老師的陰户全吃掉了。

我在裏面撥了幾回，偷偷看一看老師。她閉上眼睛，好像覺得很舒服，我就懂得我作對了，加把勁的再摳了幾回，老師就把我的手拉開，仍放在她前，然後抱住我的股，對我説：「進來吧。」

老師的大腿再次張開，我順勢沉下，把住小弟弟，點在老師那微微裂開的縫兒上，股一，都打滑了。老師的手又來到我那裏，把它輕輕的把着，把我的龜頭進她的小裏。

那裏是個温暖的地方，而且，我覺得，它想把我的小弟弟都吃進去。我搞清楚了，一下入，肯定打滑，我就撐住身子，緩緩的在老師陰户裏的中前進着。

我到老師的陰户裏像有千萬個管，要把我住。當我到底了，全沒入時，我聽到老師舒了一口氣。老師的大腿曲起來，把我夾纏着，我滑進去的最後一下，我的口與老師的頭擦過，沉下去的時候，堅的兩顆房，像釘子般剌在膛，給我一波快。

作愛原來是天，路開了，就會自然而然的去作。我身陷在一個力強大的裏，我隨着一收一放，起來。

我聽到老師的嬌，她的雙手在我背脊爬行。老師的陰道的觸，教我的慾更加強烈。老師的陰道愈來愈潤滑，讓更為暢順，卻絲毫沒有抵銷磨擦的快。

於是我抱住老師的股，不由自主的加速，把小弟弟擦着火，起股，就好像噴出一條火柱那麼烈。我了，而且中在老師的體內。

只覺到老師在我身下，拱起，抬起兒，小收得緊緊的，把我的小弟弟抱住，要把我最後一滴都收了。

我聽到老師「呀」的長呼了一聲，全身就變得癱軟如泥，給我壓在牀上，像死了一樣。老師小裏像氾濫一樣，水回灌，我下意識就拔出來，我的小弟弟亢奮未減，雖然己，仍在半空中跳了幾下。

老師着氣，説：「吳維吾，你年紀小小，誰教你作愛的？」

我不敢告訴老師妙姨的事情。我只能説，都是老師「循循善誘」，一個從前老師要我記住，卻又不明所以的成語。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