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七扭八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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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愛我!(全)2樓
甜的家(全)3-4樓
代理孕母(全)5樓
幻想(全)6-7樓
父親節禮物(全)8-12樓
戀.姊弟(全)13-14樓
黃金時代(全)15-17樓
連城訣外傳(全)18-19樓
母愛(全)20樓
非禮(全)21樓
老師(全)22樓
硬漢(全)23樓
無恥狂想戰(1~4)24-25樓
京城獵人新版(1)26樓
食(1)27樓
亂之奇想28樓
戰國無賴(1)29樓
武林魔頭(1~9)30-33樓
脅迫(全)34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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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我!
作者:歪七扭八時間:2002/10/10來源:巨豆情網
當俊明轉過身時,看到的是筱薇全身赤着站在門外,雪白的肌膚泛着桃紅的光澤,前青澀的果實微微隆起,雖然不大,卻有着美好的形狀,仍然顯的童稚的小股開始發育,變的有渾圓的曲線,原本瘦小的體型,開始變得豐,優美的身體曲線逐漸呈現出來。
「筱薇,你……」俊明驚訝得説不出話來,不明白為什麼十四歲的女兒會全身赤的站在自己面前。
「爹地,抱我。」
「你……怎麼了?」俊明覺得自己的四肢有點僵硬,女兒要自己抱她,應該是向自己撒嬌吧?可是為什麼會光了衣服呢?平時沒注意到,原來自己的小女兒開始長大了,開始要變成女人了,而自己抱着赤的女兒適不適合呢?想到這裏,俊明剛踏出一步又停了下來。
看到爸爸的遲疑,筱薇清秀的臉蛋紅通通的,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快速的眨着,顯的害羞和不安,向爸爸伸出手:「爹地,抱我。」聲音微微的顫抖着,且稍微帶着哭音,似乎俊明再不抱她的話就要哭出來了。
看着女兒的目光,再想到這幾年以來的相處和最近幾天兩人一同出遊時的情形,登時瞭解到了筱薇的心意,俊明心中再無遲疑,大跨步的走了上前,把女兒緊緊的擁入懷裏,兩人身體親密的接觸着,容不下一絲空隙。
「謝謝你,爹地,我你。」筱薇的眼裏湧出淚水:「我你,永遠你,爹地。」
俊明低頭吻住女兒臉頰上的淚珠,温柔的説:「我知道,爹地也永遠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筱薇的臉埋入爸爸的前,撒嬌似的扭動着身體,以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嬌弱弱説:「爹地,我……」説完,雪白的後頸羞得都紅了。
「筱薇,我們不行的……」雖然明白女兒的心意,但是、但是兩人是父女關係,是最親密的血緣,怎麼可以……
「爹地,我透了……」筱薇的話宛如雷擊一般,擊毀了俊明最後一道的理智,俊明吻住女兒紅潤的嘴,舌頭伸進女兒的嘴裏。
筱薇「嗯嗯」的呻着,從沒有過的初吻給了自己最心的爸爸,心裏高興的快哭了出來,也努力的吐出自己的小舌,和爸爸着,雖然技巧十分糙,但卻傳達出自己無限的喜悦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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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俊明和子離婚了。
子再也受不了俊明處處留情的個,提出了離婚的要求,明達只好答應,但是兩人卻對八歲的女兒監護權相持不讓,最後法院以俊明的行為不宜因素,把筱薇的監護權宣判子擁有,俊明只能每兩個星期探望三次。
俊明對於子的情早已經變淡,離不離婚對他來説都沒有影響,但是最心的女兒不能在留在自己的身邊,卻是非常的不捨,但限於法院的判決,只好忍着思念之苦,兩個星期只能探望三次,而且每次只能有三個小時。
八歲的筱薇也捨不得爹地,她不明白為什麼爸爸和媽媽沒有住在一起,而爸爸只能很久很久才能見自己一次,所以她很珍惜和爹地相處的每一段時間,希望能把爸爸留住,但卻總是失敗,每次只要時鐘的長針走了三圈之後,爸爸就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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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俊明的前打電話通知他,説自己要再次結婚了,對方是公司的同事,婚後兩個人要移民美國,筱薇也要一起帶去,所以要俊明來見見女兒,不然以後就沒機會了。
離婚後的俊明從此收斂了子的心態,專心於工作上,由於良好的表現,很快的就晉升為公司的事業部經理。這六年期間雖然也和三四名女人往過,也有了體上的關係,但俊明再也提不起結婚的念頭,一直保持單身。
俊明對前的自私到非常不,認為她要再婚、移民出國是她的事,自己管不着,但是怎麼可以這樣沒和自己商量,就要把女兒也一起帶走?
「我可以讓你和筱薇兩個人一起相處三天,不會去幹擾你。三天之後,我們就要離開了。」前這樣對俊明説。就這樣,俊明帶着筱薇一起來到了着名的K國家公園,準備一起渡過兩人最後相處的時光。
兩天來,筱薇顯的非常高興能夠和爸爸一起出遊渡假,整個人笑嘻嘻的,臉上充了燦爛的笑容,但俊明知道,在筱薇的心裏,跟自己一樣,都是強忍着離別的傷心,希望能夠留下最美好的回憶。
「明天下午就要回去你媽媽家裏了,筱薇,你先收拾一下行李。」俊明在渡假小木屋的浴室裏對着鏡子在刮鬍子,隔着門板對着浴室外的筱薇説:「收拾好就準備睡了,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早起。」
俊明聽到筱薇應了一聲,然後就是「悉悉索索」的收拾聲音。俊明洗完臉,準備要轉身走出浴室,浴室門從外面打開了。
「爹地……」門外的筱薇赤着身體,羞怯怯的看着爸爸,但是眼神裏透出一股下定決心的堅毅態度:「抱我……」
「筱薇你……」
當女兒在自己的耳邊低聲説:「爹地,我透了……」俊明最後一絲的理徹底崩潰,剩下的只是對女兒的喜和疼惜轉化為熾烈的男女濃情意,完全忘了世俗一切的規範,俊明的雙手緊緊環抱住女兒的,親吻着女兒曉的嘴,舌頭侵略的攻入女兒温暖熱的嘴裏,烈的和女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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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擁着一起跌在一旁的雙人上,俊明結實的身體住女兒柔軟的身體上,受到女兒未成的少女房隔着自己薄薄的睡衣在自己的膛上摩擦着:「筱薇,爹地你……」
「爹地,我,我要爹地,我要爹地永遠都我,永遠都不離開我……」筱薇修長的大腿在俊明的股間緩緩的廝磨着,柔軟有彈的觸,讓俊明的具立刻就硬了起來,隔着子頂在女兒平坦的小腹上。
俊明光自己的衣服,大手闔在筱薇稚的房上,輕輕的握住,緩慢而温柔的,嘴不停的在筱薇的臉上親吻着,用大腿分開女兒的雙腿,在女兒的股間摩擦,稀稀疏疏的柔軟有着很好的觸。
筱薇的身上散發着浴後的的肥皂香味和少女獨特的淡淡香,俊明聞在鼻子裏,只覺得心醉神,恨不得永遠都能像這樣抱着女兒的身體,永遠都不分開,女兒的頭在自己的挑逗之下,已經誠實的硬起來,俊明的嘴沿着美好的形來到處女的頂峯,張口把最珍貴的蓓蕾含住。
「哼……爹地……」從沒有經歷過的麻覺從頭傳遍了全身,一種難以形容的覺讓自己的意識快要被融化,筱薇的雙臂緊緊的抱住爸爸寬厚的肩膀,微微的扭動身體。
筱薇隱約的覺到爸爸肥厚的舌頭不停的着自己的頭,像小孩媽媽的一樣,筱薇彷彿覺得好像就有汁要從房裏出,熱漲的奇妙覺讓自己恍如作夢:「噢……嗯嗯……爹地……好……不、不要咬……」
俊明輕齧着女兒的頭,一手用指腹夾住女兒另一邊的頭,温柔的,另一隻手滑到了女兒的谷地,撥着,手指探到了女兒最神秘的深處外面,「筱薇,爹地要進去了……」
筱薇閉起眼睛,微微的點頭,俊明用手指撐開充血的花,透明的汁立刻湧了出來:「筱薇已經答答了喔……」
「爹地,不要説了,好羞……」筱薇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臉,嬌羞不依的説着:「爹地,我……」
「爹地的小寶貝已經長大了,變成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了……」俊明低聲在女兒耳邊説着:「筱薇準備好了嗎?」
「人家……人家已經……」筱薇羞的説不出話來:「討厭,爹地,不要再説了……人家……」
俊明嘻嘻一笑,用手握住自己的具對準了女兒的裂,看着女兒透了的花,驚訝於女兒如此的體質,一點也沒有處女第一次的焦慮不安現象,間微微向下一沉,蛋大的頭沒入女兒的體內。
「呀……痛!爹地……好痛!」筱薇嬌呼一聲,雙手無力的推拒着爸爸的膛,淚水從眼眶中迸了出來,臉頰漲的紅通通的:「你的……爹地的好大……」
「小寶貝忍耐一下,」俊明憐的説:「這是每一個小女孩蜕變成為成的女人都必須經歷的,雖然有點痛,不過小寶貝要忍耐住,一下就過去了,然後就會很舒服的,爹地會温柔的你的……」
筱薇「嚶」的嬌哼一聲,對爸爸説:「筱薇不怕痛……筱薇要變成爹地的女人……」
俊明停下來順了一口氣,等筱薇漸漸習慣了自己的頭之後,再以緩慢的速度慢慢的向內推進,直到覺到前面有一道薄薄的的阻礙,又停了下來,温柔的對女兒説:「爹地要讓筱薇變成女人了喔……小寶貝要忍耐住……」説完,間用力向前一,佔取了女兒最珍貴的處女。
筱薇閉着眼睛,緊咬着下,雙手手指掐在爸爸的肩頭,身體微微發抖,強忍着破瓜之痛,額頭上冒出豆大般的汗珠。
俊明親吻着女兒的臉頰,一動也不動的伏在女兒的身體上,靜靜的等待女兒的痛苦過去,輕聲的説:「筱薇已經長大了,是爹地的小女人……」
筱薇噓了口氣,原本緊蹙的眉頭鬆了開來,張開眼睛,出淺淺的笑容看着爸爸:「好高興……我是爹地的人了……爹地,我不要回媽媽家裏,我們永遠不要分開,好不好……」
俊明笑而不答,覺到女兒緊繃的身體慢慢的鬆軟了下來,處女之痛已經消退,女兒嬌小的户內也越來越熱,壁緩緩的動着,俊明撐起身體,開始小幅度的擺動間。
「喔喔……嗯嗯……」第一次受到男的衝擊,筱薇呻了起來:「好、好奇怪的覺……爹地的……爹地的在我的裏面……」
俊明漸漸的加快送速度,筱薇的呻越來越烈而高昂,小股難耐的左右扭動着,兩人的最親密的互相摩擦着,發出「沙沙」的聲響,户內湧出炙熱的汁,不停的澆灌着俊明的頭。
筱薇的身體越來越發紅,又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呻聲也變的上氣不接下氣,俊明知道女兒的高近了,雖然自己還是處在熱身的階段,但女兒的第一次不宜太過烈,如果自己要在女兒身上得到發,那可就會把筱薇折騰的死去活來,心想盡快讓女兒身,自己再一個人解決火才是,遂展開從前年輕時鍛煉出來的調情手段。
初次的筱薇哪裏受的住如此手段,「啊啊……啊哈……爹地……我……好奇怪……我要、出來……」筱薇全身突然向上拱起,形成一道優美的弧度,俊明覺到女兒的户緊緊的夾住自己的具,劇烈的痙攣着,然後就是一股熱燙燙的汁洶湧而出,淋在自己的頭上,筱薇享受到了人生第一次的高體驗。
「爹地……對不起……我、我出來了……」
俊明温柔的笑着説:「小寶貝不是,是高了,女人最快樂的時候就會高,筱薇是爹地的女人,爹地最喜筱薇高了……舒不舒服啊?」
「嗯,好舒服……好像……好像飛起來一樣……」筱薇閉上眼睛,浸在高的餘韻裏,不一會兒,呼細細,沉睡入夢鄉之中。
俊明緩緩的起身,看着女兒的睡姿,心中憐無限,替女兒穿上衣服後,進入浴室又洗了個澡,原本高漲的火已經退去,一個人在浴室內靜靜的沉思着。
【完】
甜的家
作者:歪七扭八來源:巨豆情網
***********************************初次嘗試翻譯——好辛苦,原來翻譯這麼難。
這一篇是隨便選的,如果已經有前輩翻譯過了,請見諒。***********************************
當我妹妹卡拉打電話來説要來拜訪我的時候,我本來是想拒絕的。不是我不她,我她和她的孩子甚於自己。但是她説她已經在半路上了,而且沒有足夠的錢能夠折返,所以我只好答應了。
在我十七歲那一年,我們的父母過世了。當卡拉遇到問題時,她總是求助於我,並聽從我的意見。我曾經跟蹤過她和男朋友一起外出的紀錄,也數次的給她警告,止她再和男朋友一起外出,但我不確定她是否有聽進我的話。儘管有時候我們會有意見不合或爭吵,但是她總是知道,我隨時隨地得願意幫助她和她的孩子。
卡拉有三個孩子,三個來自不同父親的孩子,這也就是説她結過了三次婚。即使是如此,我也覺到相當驕傲,因為這證明了卡拉是如此的人,讓男人無法抗拒。棕的如瀑般的長髮,總是帶着淺淺的微笑,榛綠的眼珠,細長的脖子,35C的部,平坦的小腹,渾圓的部,就像是一隻百靈鳥一樣完美……喔,我又沉在自己的幻想裏了。
卡拉的三個孩子,九歲的唐雅,十二歲的安娜,還有我最喜的十三歲的凱西。凱西的模樣就跟她媽媽十三歲時一模一樣,而唐雅和安娜,也可以看出她們將來會出落的如媽媽一樣美麗。
五年前,我買了一片林地,並開發成滑雪勝地,獲得極大的成功,我賺得了大量的金錢,可以讓我無憂無慮的過着富裕的生活,也可以無匱乏顧忌的幫助卡拉。當我想休假時就會在那裏待幾個星期或幾個月。
我在我的那一片林地的中間為我自己蓋了一間房子。我花費太多的時間和我的子和鄰居相處,我受夠了這種生活,所以我一個人來到了這間屋子。
四天後,卡拉的車子出現在通往我的屋子的小路上,但是在這個時候我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必須去做,她們這個時間到達對我造成相當大的不方便。但我仍然高興的她們。
卡拉看起來仍然和過去一樣人,她跑過來給我一個深深的擁抱,幾乎快要碰到我的股間了,孩子們也一個一個過來和我擁抱。我幫她們把一些行李搬進屋子裏面,也帶她們看了房間。把她們安頓好之後,我又重新回到工作之內。
幾個小時之後,唐雅跑進我的辦公室裏並跳進我的懷中,「嗨,舅舅!」她高聲的叫着,在我的懷裏扭動着。
「嗨,我的寶貝!」我説:「你好嗎?你們在做什麼呢?」
「我極了你的房子!我有我自己的了!我不必再忍受安娜整個晚上不停的翻轉和製造噪音了!凱西也有她自己的,她以前總是和媽媽一起睡的。」
「那晚上你應該可以睡的很舒服了。」
「現在我一點都不在乎安娜整個晚上翻來覆去和發出聲音了,因為我有自己的了!」
「為什麼她會發出聲音呢?」
「我不知道,她好像在她的股做什麼事?」
聽到唐雅的話,我覺得有點尷尬。在安娜那個年紀,我大概可以想像出她在做什麼事。我對於年輕的女孩沒有太多的經驗。當我的雙親死去時,卡拉也大概是在安娜這個年紀,那時候她的身體已經有點開始發育,開始由女孩變成女人的階段。但是我還是相當的驚訝,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會手?我想我太不瞭解年輕女孩了,或許當年卡拉也是一樣也説不定。
不久之後,凱西和安娜也走進我的辦公室。我決定今天停止工作並關上我的電腦,然後我和她們三人一起在沙發上玩和聊天。我想我們看起來就像一家人一樣。我很高興她們來了,而我真的很享受這種愉快的氣氛。
我們玩得很快樂,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當我看見時鐘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了。
「好了,女孩子們!」卡拉大聲的説:「現在是上樓睡覺的時間了!」
「耶!我自己的!」三個女孩一起尖叫着。向媽媽和我道過晚安之後,三個人發出如雷般的響聲,興高采烈的上樓去了。
「我也像孩子們一樣興奮。」卡拉説:「能夠來你這裏,我真是非常高興,我想我今晚大概會高興得睡不着覺了。」
「我也是一樣。」我説:「我很想念你。今晚我們何不就像以前一樣,坐下來聊個通宵呢?你記得嗎?」
「我記得。我從來沒和別人如跟你一樣一起聊天過。他們那些混蛋只是想和我做,才會和我聊天。」她臉頰微微發紅的説:「抱歉,我只是説説而已,我真的不是説你。」
「我知道,你只是把你所想的説出來而已。別擔心,沒有甚麼話你不能跟我説的,我很樂意當個聽眾的,就跟以前一樣,你會把心事説給我聽。」
「你知道我會的,哥哥。」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我們兩人漫無邊際的閒聊着,大部分是談論有關我們過去的回憶和現在生活的情形。最後我問她為什麼會想到要來拜訪我。
「泰德,你離婚這麼久了為什麼還不找個另一半呢?」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這使我覺得不愉快。」
「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只是好奇而已。」
「這樣説好了。」我告訴她:「雖然我有和一些女人約會,但她們都不適合我。」
「也許你該稍微降低你的標準。你是用什麼來評量那些女人的?」
「我需要的女人是一個能夠如你一樣能和我聊天的,不會想要整天着我、不會在乎其他人對我們的想法的女人。但很可惜,到目前為止我從來沒遇過這樣的女人。」
「你眼前就是一個啊!」卡拉説。
「我想你瞭解我的意思。我大概是要求太多了,但是我要的是能夠身心都和我契合的女人。」
「難道我不是嗎?」卡拉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難道我的身體有什麼缺陷嗎?難道我的腦袋太小嗎?」
「當然不是,不過這是不一樣的。」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難道對你來説,我不夠好?我的情形就跟你一樣,我想我花費太多的時間在把我遇到那些男人拿來和你做比較,但是他們沒有一個能夠和你一樣!天啊,泰德!難道你現在還不瞭解我的意思嗎?」
我不敢相信我所聽到的,只能眼睛睜睜的看着她解開她襯衫的鈕釦。這個時候我應該説些什麼話的,但是我一句話也説不出來。我只能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這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她下襯衫,出沒帶罩的房,就在我的眼前兩寸遠的地方,堅而微微晃動的房。然後她慢慢解開她的牛仔,從她渾圓的股滑下,出她經過仔細修剪的。我妹妹就站在我的前面,完全赤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身體,赤的完美身體。
她説的完全正確。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女人,就是因為我已經擁有一個這個世界上我最想擁有的女人。她就是我的妹妹,我要的是她!
「你覺得如何呢?哥哥!」她特別強調哥哥兩個字,並盯着我的具看。
我沒有辦法移動身體。我低頭看着我的具,已經是緊緊的撐起我的子,整個股間硬梆梆的如石頭一樣。
「這是自然反應,卡拉。」我站起來並開始掉我的衣服。
卡拉用帶著稱許的眼光看着我,看着我光衣服。我們彼此面對面相立着,在温暖的房間裏面完全赤着,就像小學生一樣彼此看着對方,不知道接下來要如何做。最後卡拉移動身體,在壁爐前躺下,四肢慵懶的向着我張開。我也跟着躺下,用我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漫遊着,沿着她的曲線覺着她的身體,像一個盲人一樣。
「我們不應該這樣做的,卡拉,這樣是錯的。」
「誰説這是錯的?你的教徒朋友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雖然覺很好,但是……」
「哥哥和妹妹?」她説:「你比任何人都瞭解我,泰德,除了一件事以外。這就是你我之間最後的秘密。我要把我自己和你一起分享,我要你親密的緊緊靠近我。我想這是我們都一直在希望的。」
她是對的。
我們的身體着,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如她一樣讓我陶醉,她的房、她的股、她的從肌膚散發的熱度、她的豐潤多汁的嘴。她把我的頭向下推到她的户,我立刻就陶醉在她的芳香之中。我鼓動舌頭在她的挑動,她微微的顫抖着。
我把臉深深埋進她的户,像一隻餓狗貪婪的在她的溪谷。她烈的扭動身體,大腿緊緊夾住我的頭部,直到我覺得我的頭骨快被她夾裂了。即使當她的大腿夾住我的耳朵時,我仍然可以聽到她高亢的呻聲,我慶幸我在這裏並沒有鄰居。
她鬆開我,把我向上拉去,熱烈的和我接吻。她翻身把我在地上,從我的膛吻到我的腹部,她看着我跳動的頭,用手掌緩緩的,低下頭把我的具深深含入喉嚨裏。我的具是標準尺寸,但卻非常的,我認識的女人裏面,很少有能夠把它完全下去的。卡拉我的具,擺動着她的頭部,讓具在她的嘴裏進出着。
我無法忍受這種強烈的快,「卡拉!」我叫着,「你必須選擇現在立刻停止或是繼續下去,一切由你!」
她只是咯咯的輕笑着,用不停的我的具作為回答,她那不可思議的嘴傳達着她的訊息。
「準備好了嗎?泰德,我要開始吹了!」
我覺我快要飛起來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深深的把我含入她的嘴裏,像擠牛一樣榨我,白的體從我體內出,直接注入她的肚子裏。我覺到這一次甚至比我前半輩子的量還要更多!直到停止她仍然不斷的我的具,讓我覺得有點難堪。最後她終於停止榨我,她坐起來看着我的眼睛,伸出舌頭着自己的嘴,不肯有任何的遺漏。
「我們都已經這樣了,難道你還要拒絕我嗎?」她説。
「我的老天,這是我嘗試過最的,以前從來沒有過。」
「你這樣容易就足了嗎?」
她一邊説着,一邊分開大腿,扶住我仍然硬的具,慢慢的蹲下身來,淋淋的户對準具。我驚奇的看着我的頭以緩慢的速度滑進她的户,這是一幅無法形容美妙景象,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卡拉的呻説:「我要你,我的哥哥,我要你幹我。」
我來來回回的擺動我的具,讓我的具可以充分的覺到她火熱的户,卡拉愉悦的坐在我的身上。
「為什麼你十五年前不這樣做呢,泰德?十年前?五年前?我的老天,我多年來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我也是,其實我早就想要你了,只是我一直沒有勇氣承認而已。」
卡拉不停的上下拋動身體,直到我覺到她的户內開始痙攣的震動起來,她達到高了。她癱軟的趴在我的身上,我翻過身把她在地上,我知道現在是我要為卡拉做點事的時候了,我用盡全力的把我的具深深的入她的户。我腦子什麼都不想,只是瘋狂的在她的户裏,要達到高。我用前所未有的情幹着卡拉,就像一列失控的列車,向着她疾駛而去,猛烈地衝擊她的體。
卡拉瘋狂地扭動身體,像野獸一樣發出呻,她起身體,在我的耳邊低聲説:「乾死我……泰德……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覺了……用你的大具……狠狠的幹我……」
她的話觸動了我的神經,我了,在我美麗的妹妹的户裏注入了我的。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是我看過最可的女人。我們互相擁抱着,沉浸在高的餘韻裏,受着彼此的體温,火漸漸消去。
我注意到外面的天已經亮了。我們擁抱着,不停的親吻着彼此,直到卡拉説:「寶貝,我想我們該停止了,不然我就要撒在你身上了。」
我笑着回答:「我也是,多虧了你的提醒。」
卡拉起身走進浴室,我懶洋洋的躺在地上閉起眼睛休息。我聽到外面的樓梯傳來一點聲音,我快速的跳起來跑到樓梯那裏,看見安娜和凱西躲在靠近我的辦公室房門的玄關。
「泰德你在哪裏?」卡拉的聲音從辦公室裏傳出來,凱西豎起手指放在她的嘴上。
「我在這裏……我只是隨便走走而已。」我向凱西眨眨眼,回到辦公室並隨手關上門。當我走近卡拉時,我隱約聽見腳步聲往樓上走去。
「泰德,」她看着我,「我發誓在我來到這裏之前,我沒有想過會發生這件事,但是我也一點都不後悔。這絕對是我享受過最美好的,我幾乎無法走路了。我要説的是,我真的很高興能夠來這裏和你在一起,還有我的孩子。」
「你沒有必要向我道謝,卡拉,我跟你一樣到高興,這是我一生中最的夜晚。」
她下眼淚,我把她緊緊的擁入懷裏。突然她推開我説:「天啊!我幾乎忘了時間,泰德!孩子們應該都已經醒了,可能看到我們……」我想對卡拉説她們事實上已經知道我們之間的事了,但我卻決定不告訴她。她急忙穿上她的襯衫,邊走邊繫上鈕釦的上樓去,她卻沒注意到那件襯衫的長度不夠,遮掩不住她外的。
我慢慢的穿上衣服,一次又一次的在心裏回味着這個夜晚。我夢想中的女人現在就在我的房子裏,就在我的樓上!我已經把她是我妹妹的這個想法完全的拋棄,我不再在意任何事情了。完一煙後,我整理自己的情緒,我決定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我就是要她!
我妹妹和女孩們已經在廚房裏準備煎蛋和臘腸做早餐了。我倒了一杯咖啡,並看了卡拉一眼。
「早安,泰德。」她對我説,帶着一種曖昧的笑容。
「早啊,各位女孩。」我靠在桌子説。
「早安,舅舅!」凱西對我説,帶着和她媽媽一樣曖昧的笑容。
「你們今天有什麼計劃嗎?」我問。
「我現在還不知道,」卡拉説:「沒有錢也不知道要去哪裏,我想我們沒有太多選擇。」
「你這樣説實在是太看不起我了。你們可以一直住在我這裏,只要你願意,要永遠住下也可以。我喜這種家人相聚的覺,我你們。」
卡拉眼裏帶着淚光向我走來,給我一個深深的擁抱。我知道她的股被女孩們看見了,安娜和凱西一起偷偷的笑着。我確定她們昨晚一定也有看見卡拉沾我的的户,當然也沾了她自己的水。我聞着卡拉身上發出的味道。卡拉發現兩個女孩發笑的原因,轉過身看着她們,「噢,別盯着我的股看!」我們都大聲的笑着。
唐雅大聲的説:「我想要騎馬,舅舅!」
「我也要!」其他兩個女孩也要求着。
「待會吧,先吃完了早餐以後再去。」我對唐雅説:「你必須先學會如何騎馬。」
「我可以教她,」凱西説:「我記得你以前教過我的。」在上一次她們來拜訪我時,我教了安娜和凱西如何騎馬,並從我養的馬裏面各自挑選了最喜的馬匹。當時唐雅還太小,我答應她等她年紀大一點再教她,現在她年紀夠大了。我看着卡拉,她點點頭的答應了。
「好吧!現在趕快吃完早餐然後去換衣服,然後我們就出發!」
我再倒了一杯咖啡,聽着女孩們狼虎咽的聲音,離開廚房走到樓梯上。卡拉跟着我來到我的身後。
「你剛才説我們可以在這裏住下來,你是説真的嗎?我不希望是因為昨晚的關係才使你這樣説。雖然那的確是我有過最的,但如果你覺得我們待在這裏會給你帶來困擾,我會離開的。」
「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們能夠留下來,難道你不想住在我這裏嗎?」
卡拉笑着跳進我的懷裏,雙腿夾住我,我雙手抱住她不讓她滑下去。我的手不自滑到她的股上,輕輕的着。她身體向後仰,笑着捶打我的肩膀。
「別這樣!」她説。
「我很高興你們這麼快樂。」安娜的聲音從走廊傳來。
卡拉連忙跳下來,並用手整平襯衫的皺痕。我確信剛才那一幕全部被那十二歲的小甥女看見了。
「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舅舅。」她説。
「那我們一起出發吧!」
我和女孩們一起來到馬廄,安娜和凱西立刻就衝到她們各自挑選的馬前,把馬匹牽出馬廄,我幫她們設好馬鞍並確定一切裝備都已經就緒。唐雅抬起頭來看着我,眼睛裏帶着淚珠,問説哪一匹馬是她的。
「當你學會如何騎馬以後,你會有自己的馬,小寶貝。這一次你先和姊姊一起騎,她會教你如何騎馬。」
「然後我就可以有自己的馬了?」我向唐雅點點頭。
我對女孩們説:「別整天都騎個不停,要記得休息一下,還有不要跑到我的農場外面,要小心,知道嗎?」
「沒問題,舅舅,我們會小心的。」女孩們笑着慢慢騎着馬離開。
我回到廚房,卡拉正忙着收拾早餐。
「那些女孩們真是太令人喜了,我相信跟她們相處會很愉快的。」我走到卡拉的後面,把她拉進我的懷裏,緊緊的貼着我,「就跟她們的媽媽一樣,我你們。」
卡拉轉過身背對我,股隔着我的子摩擦着我的起的具。
「幹我,泰德!現在就幹我!不要再逗我了,現在就和我做!」
我立刻光我的衣服和她的襯衫,把她背對着我,向前在長桌上,然後我的具從後面一次完全入她的户。她向前傾去,房貼在桌面上,大聲的呻着。我開始規律的送着,緩慢的出,然後再全力的重重入。
她開始尖叫,「乾死我!泰德……美啊……幹我!喔喔……我要來了……」她的户不停的出水,到我的股間。我加快節奏,看着我們的合處,更快速地擺動部,想要讓她更快的出來。
「我也要了,卡拉!我要在你的裏面,把你完全充!」
「給我……給我……啊啊啊……」我奮力的,我覺得眼前發黑。當我發在她的體內時,我妹妹猛然的拱起部並烈的扭動着。當我出最後一滴時,我腳步踉蹌的向後跌坐在椅子上。
「我的身體一定有問題,」我説:「該死的,我覺得眼前白光黑星閃!不過你別誤會,只是因為過去六個小時以來我的具的運動量超過上個月而已,一下子就好了。」
卡拉彎下舐我的耳朵,「別擔心,哥哥,我會幫助你訓練它的,我會立刻就讓它恢復正常的。」她跪在我的前面,把我軟趴趴的傢伙再一次含進嘴裏。
「你可以正經點嗎?小心我的巴!」
「別擔心,泰德,我不會壞它的,只會有一點點痛而已。」然後她用嘴和用手我的具,就像是在做CPR一樣,要把它「救活」。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聽見前門關上的聲音。
彷彿聽到火災警鈴一樣,卡拉和我立刻分開,想要穿上各自的衣服。但一切都太遲了,安娜就站在廚房的入口,看着她媽媽的頭在微風中搖擺着,而我正在努力的試着把我直立的具進子裏。
她好像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場景,她的眼光在廚房裏遊移着,然後她轉身快速的向大廳跑去。
「對不起!」她大叫着,「我……我不知道……對不起!」然後聽見她打開前門的聲音。
「該死!」卡拉説。她快速的跑到廚房外面把女孩們叫進屋子裏,她敲着自己的頭,苦惱的説:「還是由我來跟她們説,好嗎?」
「一切由你,我要去照顧一下那些馬。」説完我從後門溜出房子跑到馬廄。
還好我妹妹肯自願要來解決,不然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慢慢的消磨時間,在我把所有的馬喂之後,我決定回去看看卡拉如何解決這種情況。
我打開側門,聽見她們的聲音從客廳裏面傳出,偶爾還夾着笑聲,我躡手躡腳的躲在角落,低聲的説:「沒事吧?」
她們咯咯的笑着説:「進來吧,泰德!我們不會吃了你的。」
當我走進客廳時,我可以覺到我的臉一定很紅。不知道她們會説什麼,我不安的坐在地板上,等着她們説話。
女孩們看着媽媽,我妹妹點頭示意她們可以離開了。她們跳了起來,當她們經過我的時候都給我一個擁抱,然後走上樓梯。我轉向卡拉,疑惑的看着她。
「沒問題的,泰德,我很確定。唐雅還太小,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安娜和凱西很清楚的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以前凱西就曾經偷看過我和……男人的事,她問我一些問題,我也努力的向她解釋。」
「那效果如何呢?」我問。
「她們知道是什麼。我並沒有告訴她們『只有當你結婚時,你才能如何如何』這種老掉牙的廢話。我跟她們説是什麼,為什麼人們會做,的愉悦和危險,我也試着解釋説並不是每個人都接受和自己的兄弟姊妹做,所以我們應該保持這個秘密。」
「現在想起來,你以前一定成長得很辛苦。卡拉,當你在她們那個年紀的時候,我本無能為力幫助你。」
「沒關係的,泰德,」她説:「我現在不是長得很好嗎?孩子們有她們自己的想法,我相信她們會面對得很好的,比我更好。」
卡拉繼續説:「泰德,我來這裏不是因為我對你懷有怨恨,也不是要讓你覺得你虧欠我什麼。我只是瞭解到在這個世界上誰才是讓我受到親近的,或者説是我願意去親近的,而那個人就是你。」
「留下來,卡拉,」我説:「留下來和我在一起,讓我受家庭的温暖。不是兄妹關係,也不是舅舅與甥女,而是那種希望能夠在一起的歸屬,我不想要再孤獨了。我不要給你任何力讓你留下來,而我必須説的是在過去的十八個小時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了,不只是因為,而是那種充整間屋子的那種覺,我喜那種覺。」
「泰德!」卡拉從椅子站起來,把我拉進她的懷裏,我們兩個人相擁在地上滾動着:「我真高興聽到你這麼説,我不知道該説什麼。孩子們已經在問我説還可以留在這裏多久,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是我現在可以告訴她們了。」
「那你趕快去告訴她們吧!」我説。
「説不定你會後悔讓我們住下來呢!」她笑着站起來,快步的跑樓上。
這時候我突然想到我該要好好把我的工作完成了。我對自己説:「只玩樂,不工作,會讓自己變的懶散的。」然後我走進我的辦公室裏。
當卡拉下樓進到我的辦公室時,我已經完成了不少的工作。我看看手錶,我已經工作超過兩個小時了。我問卡拉:「你跟她們説得怎樣?」
「我有話要對你説。」卡拉的聲音聽起來有不好的預。
我們一起坐到沙發上,她盯着我的眼睛看着一會兒。
「你別嚇我了,到底發生什麼事?」
「她……」她開始説:「凱西向我問了更多有關兄妹之間的問題……事實上她是想知道這和舅舅與甥女之間的關係有什麼不同?她沒有説的很明白,但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她在打你的主意,‘泰德舅舅’。」
「你剛剛説什麼?」我有點呆住了,再向她問一遍。
「我不知道我説了什麼,」卡拉繼續説:「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我想我大概説了什麼『我不知道……』那類廢話吧。那你認為我該説什麼?我的十三歲女兒想和我的哥哥做?我該如何回答這種問題?難道説你是自從發明汽車以來最的情人?或許你應該覺得驕傲,因為有一個年輕的在學處女想要獻身給你?」
「你這樣説不太適合。」
「説到適合,」她伸手隔着子着我硬的具:「難道想到和凱西做讓你起嗎?我很清楚凱西的人之處,但是我難道就是那樣一個虛偽的人?跟她説倫這種事是對的,但是卻不願意把你,我的哥哥,的和我的女兒共享?承認吧,泰德,你其實是很想和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做,因為那讓你到興奮,對吧?」
「卡拉!」我快不過氣來了:「我十三歲的時候甚至沒想過這件事!和十三歲的女孩做?那太荒謬了!」
「那你現在可以可以想像看看,和十三歲的女孩做是什麼樣子?」她一邊説一邊下我的子,把我向後推倒,靠着沙發椅背,然後她拽出我的具含進嘴裏。我向後躺着,閉上眼睛,讓我的思緒漫遊着。她不停的我的具,我則思考着她剛剛説的話。幹她的女兒?她是説真的嗎?幹我的小甥女?她是説我應該這樣做?我睜開眼睛抬起頭向她説話。
當我睜開眼睛時,我看見卡拉坐在沙發的一端着自己的嘴,而凱西,我本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進來的,正在我的兩腿間我的具!我花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立刻了解到事情情況已經非我所能控制,我立刻覺到就要沸騰起來了。
我大聲的呻起來,然後我的就爆發了,在我可的甥女的頭髮和臉上。我妹妹立刻靠了過來,她們兩人展開一場爭奪我的的「舌戰」!
我簡直無法呼了,這個房間已經完全失去控制了!我的甥女剛剛在替我口!是我妹妹教她這樣做的嗎?我坐起來,看着媽媽和女兒正來回的伸出舌頭在分享我的!
她們兩人一起看着我,「我不是那種偽善的人。」卡拉説。
「這真是太神奇了,舅舅!」凱西説:「你出好多喔!嚐起來實在太美味了。」
「就像我跟你説的一樣吧?」卡拉對她説。
凱西向我傾過來,像親吻戀人一樣地和我接吻,把她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裏。她的動作有點生澀,但仍然烈的和我的舌頭着。
她們一人抓住我一條腿,把我拉下沙發,跌在地上,然後又各自抓住一邊的管,一下子就把把我的子下,我全身赤的在她們面前。
「泰德,你何不向凱西展示一下剛剛她吃的是怎麼一回事呢?」
凱西下她的衣服,站在我的面前。她是如此的完美,就像是我妹妹的縮小號一樣,光滑的股,房的大小適中,平坦高挑的小腹。她對我笑着,有點不知所措的跨坐在我的膛上。我把她向我的臉推來,用嘴巴探到她的股下那微微的裂。
她看起來就像天使般純潔,聞起來芳香極了,我伸出舌頭進入她處女的户內。她開始在我的臉上扭動身體,卡拉則着我半硬的具,她決心要讓我幹了她的女兒,我的甥女,我的十三歲的小甥女。
「把她向這邊轉過來,泰德。」卡拉説。凱西轉過身面對着她媽媽,我仍是不停的着她的户。然後卡拉向上蹲立起來,抓住我的具,往自己的户入。
「幫幫我,凱西。」
凱西也扶住我的具,一起對準往她媽媽的户裏入。
「仔細看着,寶貝,等一下就輪到你了。媽媽先示範給你看,如何才能使自己覺得舒服。」
「它看起來好大,好可怕,媽媽,而你的那麼小!」
「別擔心,親的。我的户可以承受得了的,你的也可以。尤其是在你舅舅把你的小得又又的時候。」
「媽媽,我的户現在已經了。」
我覺到我的具已經慢慢滑進卡拉透的户裏,她開始上下地拋送着股。
「看到了嗎?寶貝,它和户多相合啊!就像這樣進進出出的。」她立刻開始呻起來:「寶貝,看見了嗎?這種覺太了。舅舅的巴乾的我要了,喔!老天,凱西你一定會上這種覺的,有一隻大巴不停的幹着,啊啊……幹我……喔喔……幹我……就是這樣……啊啊啊……我要了……凱西……」卡拉拼命的摩擦着我的具,直到她達到了高。凱西急促的呼讓我知道她也快要到了。
「我也是,媽媽,我也快……舅舅的舌頭……啊啊啊……呀呀……」我的臉上的都是凱西少女的水,我成了她第一次高的夥伴了!
「出來,凱西!那就是你要的!在他的臉上達到高!泰德,她嚐起來如何啊?」
被凱西的户緊緊貼住,我本説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表示意。我把凱西向上抬起,讓我能夠看見她兩腿之間。卡拉正按摩着女兒初萌芽的頭,凱西則着媽媽的房,這真是一幅的圖畫啊!
我聽着卡拉對女兒鼓勵的話,發出很大的聲音用舌頭不停的凱西的小户。
「是不是極了,寶貝?有覺到他的舌頭正在你的户嗎?你會上這種覺的!想像一下有一枝大巴的進你的户裏面,你的户淋淋的,是不是在想要巴來?」
卡拉用兩手指沾了凱西户出來的水,並送到嘴裏着。
「泰德,我想靠近看看我的小女孩,你介意嗎?」
卡拉幫忙凱西分開雙腿,而我的具仍然在她的户裏面,卡拉把凱西的户向着自己,凱西立刻又呻起來。
「把腿張開一點,凱西。」卡拉命令女兒,凱西依言張開雙腿,然後我妹妹開始用一手指入女兒的處女户裏面。「你會覺得有一點痛,不過別擔心,寶貝。」當卡拉的手指越來越深入,凱西的股猛然的扭動起來,卡拉不停的挑動着女兒的花蕾,也開始扭動自己的股,讓我的具又充她的户。兩個人宛如合奏一般的呻着。
「媽媽!我又要來了……」、「我也是……寶貝……」當到達高時,兩人同時發出高亢的呻,身體也一起顫抖着。我妹妹的第二次高把我的具澆的黏糊糊的,我也看見我的甥女從户出汁。
「你準備好了嗎,凱西?你準備好要變成女人了嗎?你準備好要體驗世界上最的覺了嗎?如果你準備好了,巴第一次充你的户的覺會讓你永遠都難以忘記!但若你還沒準備好,那將會遭透了。你説呢,凱西?」
「我準備好了,媽媽!我要覺舅舅充我,我要像媽媽一樣達到高,我知道我準備好了!」
光聽着她們的對話,幾乎就要讓我刺的要。彷彿就像在街上聽見兩個
人在談論一樣,不過她們不是別人,她們是我的血親,正在談論我要強摘我
的甥女的處女!
卡拉慢慢的站起來,當我的具和她的户分離時發出「啪」一聲,一條銀的絲線牽連着我們的器。她把凱西的兩腿分開跨立在我的上面,幫她把她的户對準我的具。當我的頭第一次接觸到她的時,我可以清楚的受到從裏面散發出來的熱度。
「你準備好要接受我了嗎,舅舅?」凱西問我。
「隨時都為你準備好了,親的。」
卡拉把我的具就定位,凱西開始慢慢的降下她處女的户。户內是如此的緊縮,但又能充分容納我的尺寸。當差不多進入三吋左右時,她開始上下扭動試着去習慣這種覺。隨着她的扭動,我也慢慢的一吋又一吋的深入她的如鑲着天鵝絨般柔軟的户。最後當她把我全部納入體內,我覺到她的股坐在我的腿上。
「你做得很好,親的!你做到了!你覺得如何呢?舒不舒服呢?」卡拉問她。
「啊……媽媽……我不能動了……我完全戀上了……我體內被充着……我死了……我覺得非常……非常……啊啊……喔喔……我要了……媽媽……舅舅……我要在你的身上……到了……我忍受不了了……」
我的甥女的户痙攣着,緊緊的夾住我的具,緊到快把具夾斷!秘被我的具,汁無法出子,我的整隻具都泡在她熱的水裏。如果不是先前已經過,降低了的望,我早就爆發了。我要慢慢的掌握主動權,最後才在她的小子內播下我的種子,這樣才會更。
凱西的身體劇烈的顫動,大聲的呻,直到她癱軟的向前伏在我的膛上。
「她暈過去了,」我妹妹説:「『泰德舅舅』,你以前曾經遇過高時會暈倒的女人嗎?」
「從來沒有,她真是太了。」
卡拉把凱西稍微向上抱起來,我的具還在她的户內,然後卡拉慢慢的按摩女兒的户,凱西漸漸醒了過來。
「發……發生什麼事了?噢,我的老天,這真是太了!我看見眼前星光閃,耳朵聽到嗡嗡的聲音,我無法呼,喔喔,真是謝謝你,泰德舅舅,這真是太了!」
「想不想要再一次高?想不想他真的幹你呢,凱西?」卡拉問。
「是的,媽媽!泰德舅舅!幹我!但我該怎麼做呢?」
我想了幾秒鐘,「你用手和膝蓋趴着,凱西,我要從後面幹你的户,你一定會上這種覺的。」
「只要你把你的巴我,我願意做任何事!」
凱西爬了起來,在我的具離她的户的那一瞬間,我甚至也有一種昏眩。凱西很快的就定了位,她的股朝着我在扭動着。這是我永遠都無法忘記的景象。一名世界上最美麗的「小」女人,透過肩膀下看着我,用一種沒有其他雜念、純然是的眼光看着我,等待我的具去幹她!
「充她吧,泰德,」我妹妹催促我,「別再逗她了,她已經忍不住了。」
我把頭對準她的可裂的入口,謹慎的朝裏面推進。速度不快,但毫不停歇,我一路貫穿到底,直到我的卵蛋碰到她的大腿。當我到底時,凱西發出尖叫聲,「不要動,舅舅,先不要動!讓我覺你的具!老天!你的好深!安娜,你快來看!」
我和卡拉一起轉頭往門廊看去看,安娜正赤的站在那裏。她的衣服堆疊在一旁,她的手指正在她那小户飛快的動作。卡拉聳聳肩的看着我,「你看這情形該怎麼辦,舅舅?」
「過來啊,安娜!」我邀請她,「你要不要過來看看我如何讓你姊姊變成女人?」她沒有説話,走到她媽媽的身邊,盯着看我和凱西的合處。
「哇!姊姊,他的巴真的在你裏面耶!酷!」
我再也剋制不了我的望,我現在就要乾了這個小女孩。沒忘記這是我的小甥女的第一次,我慢慢的出,再慢慢的把我深埋進去。我漸漸的加快節奏,凱西的呼又開始混,我全速的幹着她,她又開始大聲呻。
「啊啊……不要……安娜……我要死了……我……不能……啊啊啊……」我低頭看,安娜在我們的合處,伸出舌頭着她姊姊的户,難怪凱西會如此反應烈。
「幹我……幹我……就是這樣……不、不要停……舅舅,我要你的巴……幹我……乾死我……」不用凱西的請求,我也正有此意。
「我要了……凱西……我要把進去……你美麗的秘裏……要了……」
「別在裏面!」卡拉大叫。我連忙退出凱西如鉗子般夾緊的户,卡拉一把捉住我的具,進安娜正在等待的嘴裏。她的舌頭如攪拌器的着我的頭,我很快的就出大量的在她的喉嚨裏面。她像一樣我的具,我的雙腿劇烈的顫抖起來,然後向後跌坐在地板上。
「舅舅怎麼了?」安娜笑着問。
我不能説話,我的腦袋和身體變得跟果凍一樣,我像一灘爛泥一樣軟倒在地上。
「記住,泰德,凱西並沒有服用任何避孕藥,你不能在裏面。我會給她服用避孕藥的,到時候你就可以在她的裏面爆發。但不是現在,知道嗎?」
我糊糊的點頭,我還沒能恢復過來。
凱西慢慢的爬到我的膛上,把頭貼在口,她看起來就跟我一樣透了,「我你,舅舅,謝謝你。」
卡拉和安娜也趴在我的身上,我們看起來就像一堆蟲着。安娜在按摩我的具,卡拉則我的頭。
「我想睡覺,我已經有兩天沒睡覺了!從昨天下午我就不停的在做,我真的要睡了。」
「我們一起睡吧。」卡拉説。我們全部進到我的卧室,彼此舒服的蜷伏着。唐雅也來到我的卧房問説她是否可以加入。「只要你沒穿衣服就可以。」卡拉回答。九歲的小女孩心裏噗通噗通跳着爬上了。
八、九個小時後,我們慢慢的醒過來,又開始了彼此的。手掌着房,嘴着我的具,手指在户內摳,舌頭烈的着,我們就像是專門為做而生的。唐雅最後醒來,大聲説她肚子餓了,我們一起下進入廚房。
我們像剛跑過馬拉松一樣狼虎咽(我想我們真的跑過),每個人都愉快的笑着和哼着。
「我要進城裏去辦點事,誰要跟我一起去?」卡拉問。
女孩們一起答應,然後轉頭看着我。
「我不行!我真的必須要工作了,不然他們會殺了我的。你們自己去吧,如果有看到什麼需要的,報我的帳就是了,城裏的店家都認識我。」
女孩們換上她們最好的衣服,跟我説再見。我妹妹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裏,調皮的在我的具了一下,笑着説:「待會見,『舅舅』。」
我嘆了口氣,穿上衣服回到辦公室開始工作。四個小時後,我完成了工作,然後開車進城去件。
我喜住在小城鎮裏,人不多,但彼此互相認識。
當我把車開進加油站,加完油準備要付錢時,櫃枱後的人,一個我很悉的朋友,笑着對我説:「嗨,泰德!你的女朋友是一個很的女人。」
「謝謝。」我説,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之後遇到幾位朋友也是這樣跟我説,我都被搞糊塗了。然後我看見我妹妹的舊車停在市民集會所前面,我下車進去找她。
當我看見她時,她正在讀一些宣傳小冊子。
「嗨!寶貝。」她衝進我懷裏,給我一個吻,不是那種「哥哥和妹妹之間」的吻,而是一個熱烈的吻。
我們走到外面階梯上,我問她是不是向別人説了什麼,把我遇到的情形向她説了。
「我們到一間商店裏要給孩子們買些衣服,當我要付帳時,那個女老闆問我説,我是不是住在你那裏,我是不是你的女朋友?我想了一下,想説既然我們都已經這樣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又不能讓別人知道,何不就讓他們以為我是你的女朋友呢?所以我對她説,我是你的女朋友,剛從東部搬來的。泰德,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這樣説。」
我把她拉進懷中,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熱烈的吻着。她也熱情的回應我,緊緊的着我的舌頭。
「你説的沒錯。」我説,卡拉微笑的看着我。
「真高興你這麼説,謝謝你泰德。我們回家吧。」
開車開了三十五分鐘之後,我們回到我的農場。一路上我回想這幾天以來的子,我的生命因為一通電話而有了徹底的改變,真是令人難以相信。
我們在屋子前面停下車,卡拉把車停在我的卡車旁邊。我站在車外,看見車內安娜坐在位子上,把裙子向上拉起來,手放在她的內裏面。她透過車窗看着我,對着我笑。
凱西坐在後座,幾乎全的,眼睛合上頭向後仰,用手指瘋狂的撥自己。唐雅坐在前座中間,我妹妹正在她赤的小户。她們下車,光衣服走進屋子裏。四個美麗的赤女人在我的屋子裏。我一走進屋子裏,她們就像餓狼一樣立刻就圍了過來,我全身光光的處在我私人的「後」。
「我們在路上討論過了,」卡拉説:「孩子們都已經瞭解到我們之間的事,還有什麼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她們也都已經瞭解這個家庭發生了什麼事。你來照顧你的小女朋友,好嗎?」
安娜和唐雅拉着我的手走進客廳,讓我在地毯上躺下來。安娜發瘋似的開始我的具。唐雅看了一會兒,也爬到我的兩腿間,學着她姊姊的動作。看着兩個小女人不停的在我的具上,幾乎讓我難以忍受。
「我準備好了,舅舅,我要跟凱西一樣,我要你在我的身體裏面。」
「我不確定耶,安娜。你何不坐在我的臉上,讓我再考慮一下?」
她停止我的具,把她淋淋的年輕户坐在我的嘴巴上。這是我嘗過最美味的户,温暖而甜。我奮力的把舌頭深入她的户。她的户非常緊,本還沒發育到可以接受男人的具,即使我心裏是多麼的想跟她做,但是我不願意她受傷。她在我的臉上拋送着股,像個瘋女人的呻。我轉動我的眼珠,看見卡拉正在安娜的頭。
「你覺得她的户如何,泰德?美味嗎?她了沒有?用你的舌頭讓她出來,泰德。讓我的女兒呻吧!」
「我快高了……媽媽……啊啊……我可以、可以……覺到舅舅……的舌頭在我的裏面……啊啊……哼哼……媽媽……我了……舅舅讓我了……」
她的水多的幾乎快把我淹死了,我真不敢相信有任何女孩竟然可以到達這種境界。
「唐雅,」卡拉説:「你讓開,讓你姊姊可以坐在舅舅的巴上面。」
「你確定嗎?」我問:「她太小了,緊到本無法進入,卡拉。」
「我可以的,舅舅。我可以跟媽媽和凱西一樣的,求求你!」
我看着卡拉,她聳聳肩説:「她在車上跟我説她真的想要試試看,泰德。她是真心的,讓她試試看吧。」
卡拉走過來坐在我的膝蓋上,幫安娜對準我的具。
「試着把你自己張開一點,親的。」卡拉説。安娜如她媽媽所言,把自己的分開,儘可能的張開她緊密的户,同時她媽媽握住我的具朝向她的小。
第一次接觸!我的老天,從她户散發出來的熱度幾乎可以起火了!她試着直接坐下來,但是本無法做到,我的具對她來説實在是太大了。「試着扭動身體,寶貝,要小心一點。」她媽媽鼓勵着。她開始搖動她的股,就像個肚皮舞女郎,我的卵蛋也跟着震動着。突然她進去了!
我的頭「啵」一聲的進入,安娜大聲的尖叫着。她臉上的表情讓我十分驚訝,難以忍受的痛苦,耀眼的自豪,還有純然的愉。
「做的好,安娜,」卡拉告訴她:「沒事吧?覺得如何?你要更進去嗎?」
「喔……媽媽……我要全部……啊啊……舅舅的大巴在裏面……媽媽……舅舅、我要你全部進去……求求你……我要你……讓我也成為一個女人……」
「沒問題,親的,放鬆你自己。你裏面仍然很緊,我不想痛你,安娜。你讓我好舒服,我也想讓你覺得舒服。」
温柔的,安娜努力的慢慢降下。就在那百萬分一秒,我看見了我的巴刺穿了這個天使。她年輕的身體緊緊夾住我的具,她微笑着看着我,卡拉看着我們兩人。天啊,我到底做了什麼事,能讓我覺到如此的快!
在體驗到永恆之後,我覺到安娜的户夾住我的骨盆。具在十二歲女孩的裏面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覺。她微微的扭動身體,卡拉從後面抱住她,擠她年輕的頭。
「媽媽,他全部進去了……啊啊……我被充了……這、這覺好……」
「你可以開始動了,安娜,上升,然後下降。」
安娜小心翼翼的上升,讓我的頭沒溜出她的體內,然後毫無預兆的,重重的降下,讓我的具直貫她的子。
「啊啊啊……媽媽……好……我的天啊……這是世界上最的覺……」她一次又一次的反覆着,上升又下降,我的具幾乎快要沸騰了,熱烈的摩擦更加大了我們的火。
「啊啊啊……我、我……我要到了……高了……我要在他身上……媽媽……我死了……」安娜開始慉,並且不停的尖叫:「我受不了……我要了……舅舅……你、你覺到了嗎……無法停止……啊啊啊啊……」卡拉緊緊的抱住她,阻止她在我的身上拋動,一會兒之後,她的高漸漸退去。
「我的天啊,泰德,我光看着你們兩個做就已達到高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卡拉,要是她再動一下,我也要爆發了。」
「躺下來,安娜,」卡拉説:「躺在地上,讓舅舅可以更輕鬆的幹你。」當我的具從安娜的户拔出來時,她痛苦的皺了一下眉頭。
「把你的腿張開,讓舅舅可以幹你美麗的小户。」卡拉扶住我的具,對準之後重新回到她熱騰騰的户。這一次我毫無保留,我的具每一次都頂到她的花心,當我到底時,她都會向上拱起部,發出呻聲。
「準備好,安娜,」卡拉對女兒説:「舅舅要在你的身上了!」
説完,我快速的退出她的户,我的具立刻開始到處發。我試着對準她的頭和她微張的嘴巴。當我向後跌坐在地板上時,卡拉正用我的按摩着安娜的頭和小腹。
唐雅站在她媽媽的旁邊。「輪到我了,媽媽!我也要變成女人,求求你!」
「很抱歉,唐雅,你實在是太小了,親的。等你跟姊姊一樣大時,我們會讓你變成女人的。儘管如此,我們還是可以很快樂的,別擔心,我們會記住的,好嗎?」
「好吧,媽媽。」她嘆氣説。
在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五個人沒有一刻是分開的。我們整天就只有做、、睡覺。室內、户外、廚房、浴缸。媽媽、女兒、舅舅、姊妹、甥女。只要一伸手,就會有一具温暖的體。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就如同其他人想的,我們是一對「夫」,收養三名女孩。從那天起,我們每天不停的做。
幾天前,凱西對卡拉表示説她喜上這附近一間學校的年輕人,她想和他發生關係,但是她又不想破壞家庭的氣氛。我和卡拉對她説,我們不會因為她找到喜的人而到不悦,她可以去做她想做的。然後我們跟她説了一些有關的事情,包括如何保護自己、避孕……等等等。
除此之外,我們都同意我們不會改變我們的生活形態,不管發生什麼事,永遠都不後悔。
對了!我有提到説卡拉已經懷孕了嗎?
【完】
代理孕母
作者:歪七扭八2002/10/03來源:巨豆情網
正文
「秀琳姐,你回來了啊!」
嘉銘一進家門,就看見了一個多月沒見的秀琳正和父母在客廳聊天。
「秀琳姐,你去美國好不好玩啊?」嘉銘高興的在秀琳的身邊坐了下來。
「可好玩的呢!」秀琳説着自己在美國獨自旅行的驚奇趣事,聽的嘉銘是羨慕不已。
「真好!哪像我,都十七歲了,都還沒出過國去玩。」
秀琳摸摸嘉銘的頭,笑着説:「剛才才和伯父伯母談過呢!他們説等你高中畢業就帶你去歐洲玩。」
嘉銘轉向父母問説:「真的嗎?」
父親笑着説:「你該謝謝阿琳,是她説應該帶你到國外玩玩,見識一下世界的。」
嘉銘驚喜不已,説道:「太好了!」伸手環抱秀琳的,重重的在秀琳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秀琳笑着掙開了嘉銘,笑道:「來,這是我從美國買回來的,你看看喜不喜?」
「哇!喬丹13代耶!」
「我聽伯父伯母説你有在收集喬丹紀念鞋,所以我特地買回來的,喜不喜啊?」
嘉銘興奮的道:「當然喜羅!秀琳姐,謝謝你。」
母親笑道:「阿琳,真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
秀琳道:「哪裏,只要嘉銘高興就好了。」
嘉銘又親了秀琳的臉頰一下,笑道:「還是秀琳姐最瞭解我!」
「臭死了!」秀琳笑罵着。
秀琳和嘉銘兩人笑成一團,都沒注意到一絲不安的影瞬間在父母的神情一閃而過。
************
「阿琳,以後別和嘉銘太過親密。」
「伯母……我……」
「你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
「我們答應讓你見嘉銘已經很夠了,希望你自己放尊重一點。」
「我……我會注意的……」
「希望以後都別再發生今天這種事,否則以後你別想再和嘉銘見面。」
「我知道,對不起。」
************
「叮咚,有人在家嗎?」
放學後,嘉銘來到了秀琳家門前。
「秀琳姐,開門啊!是我啦!」
屋內傳來秀琳的聲音:「你等一下喔!馬上就好!」
嘉銘低頭哼着行歌,等了一會兒,門終於開了。
秀琳側着頭,拿着大巾擦拭着仍然滴着水滴的長髮,穿着寬鬆家居長袍,説道:「今天怎麼有空來?你等一下,我去吹乾頭髮,你先坐會兒。」走進自己的房間,反腳關上了房門,房內傳出吹風機嗡嗡作響的聲音。
嘉銘喊道:「幹嘛那麼早就洗澡啊?才四點多而以耶?晚上你有事啊?」
「你説什麼?我聽不清楚?」
「我説……」吹風機的聲音停止,秀琳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在嘉銘的對面坐了下來。
「你今天不用補習嗎?」秀琳問。
「今天我不想補習,蹺課了。你別跟我媽説。」
秀琳道:「下次可別再蹺課了,你爸媽花了那麼多錢讓你讀書,你這樣豈不是辜負他們一番苦心。」
嘉銘沒好氣道:「讀書讀得煩死了……啊呦……別説這個了,你知道今天是什麼子嗎?」
「什麼啊?神秘兮兮的?」
嘉銘失望道:「我還以為你記得,沒想到跟我爸一樣。」
「到底是什麼子啊?看你説成這樣?」
「今天是我十八歲的生啊!我終於變成大人了!」
「真的啊?」
嘉銘埋怨着道:「我騙你幹嘛?連我幾歲都不知道,我還當你是最好的朋友呢,原來你一點都不關心我。」
秀琳臉微微一變,隨即笑道:「我是真的忘記了,最近忙得昏天暗地的。怎麼,十八歲了有什麼計劃?」
嘉銘詭秘的笑着説:「十八歲可做的事情可多的呢!例如……嘻嘻……」
「什麼啊?裝神鬼?」
「我説出來別打我……嘻嘻……」
秀琳道:「我什麼時候打過你了?你不説就算了。」
嘉銘故做神秘,放低音調,輕輕的在秀琳的耳邊説:「可以光明正大的……租A片……看A書……嘿嘿……嘻嘻……」
秀琳的臉蛋立刻紅了起來,罵道:「好沒正經,腦子儘想這些下東西,以後不准你來我家了!」
嘉銘笑道:「開玩笑的啦,你別生氣啦!別生氣啦!」
秀琳嘆道:「對你……我可真沒辦法生氣。」
嘉銘道:「你晚上有事嗎?可以和我一起過生嗎?我爸媽今天晚上都要加班。」
秀琳道:「本來和朋友約好的,只好跟她説對不起了。」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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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琳姐,你喝太多了啦!」
「沒有,這一點本不算什麼……」
兩人一同出外吃了晚餐之後,回到秀琳家,又開始喝酒。
嘉銘笑道:「我今天十八歲了,可以喝酒了!」
秀琳道:「可別喝醉了,還有蛋糕沒切呢!」
「放心,我可是千杯不倒,哈哈哈……」
嘉銘第一次喝酒,淺嘗幾杯後就停住,反倒勸人少喝的秀琳,卻一杯接着一杯,一瓶又是一瓶的喝個不停。
「秀琳姐,別再喝了啦!我們來切蛋糕……」
「還沒……酒還沒喝夠……嘉銘……你再幫我去拿幾罐啤酒……」
「不要再喝了……」
「我要喝……」秀琳醉醺醺的説着,突然卻趴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秀琳姐,你喝醉了啦……」
「嗚嗚……」
嘉銘束手無策,安道:「你不要哭啦……是不是我什麼地方做錯了?你跟我説,我一定改。」
秀琳仍是不停的啜泣着。
「不然我扶你去休息一下。」
「你沒錯……嗚嗚……都是我自己不好……你十八歲……媽……媽媽卻一點都不知道……」
嘉銘恍然大悟,笑道:「那你也不必哭吧?你也知道,我爸媽整天工作都很忙,本沒時間管我生。」
秀琳嗯的一聲止住了哭,肩膀停止了動,一會兒,竟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嘉銘又好氣又好笑,秀琳姐還這麼小孩子心,因為爸媽沒記得我生而哭了起來,沒必要嘛,但由此可見,秀琳姐還真是很關心自己的。
嘉銘蹲下身來,輕輕拍着秀琳的肩膀,輕聲道:「秀琳姐,回房間睡,在這睡會冒的。」
秀琳沒有回應,臉上淚痕兀自未乾,但呼細細,顯是睡的很。
嘉銘只好抱起秀琳,走進秀琳的房間,將秀琳輕輕放在上,再蓋好棉被。
「秀琳姐好輕喔,50公斤還不到吧?」嘉銘心裏想着。
嘉銘轉身離去,聽到秀琳微微呻,又轉回頭看,只見秀琳踢開了棉被,臉頰紅撲撲的,白晰的頸項間了汗水,長袍下端捲了上來,出修長的雪白大腿,極是人。
嘉銘了一口口水,「別胡思想!」心裏這樣告誡着自己,打開房間的空調,又蓋好了棉被,就要離去。
「水……水……」秀琳半睡半醒的呻着。
嘉銘連忙倒了杯水讓秀琳喝下,秀琳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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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銘深深呼了口氣,理了理呼,握拳敲打着自己的頭,「別胡思想,一定是喝酒的關係,靜下心,她是秀琳姐啊……」儘管不斷的提醒自己,但心中仍是有一股不能平抑的強烈衝動。
「冷靜,冷靜……她是秀琳姐啊……」
抑不住心中的望,嘉銘跑進浴室裏洗把臉。
冰冷的水讓自己清醒多了,但眼睛餘光瞥見放置在旁邊的衣物籃,一顆心頓時又熱了起來。
秀琳換下來的內衣,強烈的惑着嘉銘,終於,嘉銘伸出手拿起了罩。
粉紅的罩繡着蕾絲的鑲邊,嘉銘把罩靠近鼻子,深深的了一口氣,「這就是秀琳姐的味道嗎?」成女人的體味使的嘉銘的下立刻興奮了起來。
嘉銘又拿起內,在底上有着幾不可見的淡淡黃漬,嘉銘伸出舌頭了一下,竟微微有酸酸的味道!
強烈的罪惡不斷責備着自己:「你這個畜生,你在幹嘛!還不快停止!」但心底深處又有一股聲音:「一次就好……秀琳姐不會發現的……一次就好……以後絕對不會了……」
終於,理智被望擊敗了,嘉銘掏出,腦海中幻想着秀琳姐的體,手中握着內不停的在套着。
「秀琳姐……啊啊……」一陣低吼,嘉銘股間陣陣跳動,白濁的盡數在秀琳的內上。
嘉銘慌張的把內衣放好,急忙的離開秀琳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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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嘉銘想到自己怎麼會和秀琳姐認識呢?
在腦海記憶中,秀琳姐第一次出現是在自己四歲的時候吧?
那時候,媽媽和一個以前從沒見過的二十多歲女人一起出現在幼稚園門口,媽媽説,她的名字叫做秀琳。
從此之後,秀琳姐就一直來家裏,每次都帶好多自己吃的,也買好多玩具給我,連媽媽都捨不得買的一組好幾萬的火車模型,秀琳姐在知道後,毫不猶豫的就買了下來送給我,也帶我四處去玩,陪我渡過了好多快樂的時光。
秀琳姐今年應該有三十六、七歲了吧?她好像一直都沒有結婚,我好幾次問她,她都是笑而不答,不然就是説:「我長得那麼醜又太老,沒有人要娶我。」
其實秀琳姐一點也不老、也不醜,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完美的臉蛋和身材,連明星都比不上,我知道有很多男人在追求秀琳姐,有幾個我認為是很匹配的,能夠帶給秀琳姐幸福,但秀琳姐總是不為所動。
嘉銘甩了甩頭,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以後不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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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銘,你怎麼瘦的那麼多?黑眼圈都冒出來,臉頰也都陷下去了?」
嘉銘再次來到秀琳的家中是三個星期之後了。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秀琳關心的問着。
「沒什麼,最近功課力很大,晚上睡覺睡不好。」
秀琳道:「用功讀書是很重要,但身體健康也要多注意啊。」
「嗯。」嘉銘應了一聲。
「肚子餓了吧?我去煮碗麪給你吃。」
其實嘉銘本不是功課力大,而是過度的手造成的。
自從那次用秀琳的內手之後,嘉銘一直不敢再去找秀琳,生怕被秀琳發現,秀琳也因為工作繁忙,最近都沒去嘉銘家裏。雖是如此,但嘉銘仍是無法忘懷那次手的經驗,但又不敢再去找秀琳,於是就偷了鄰居的一件女用內,每躲在家中手,腦中幻想的對象就是秀琳,非得搞到疲力竭才停止。如此下來,身體當然消瘦了下來。
這一天,嘉銘終於忍不住去找秀琳。
「這碗麪趁熱吃了。」秀琳從廚房端來一碗湯麪。
「謝謝。」
「説什麼謝謝,你的健康最重要了,我不能時時刻刻跟在你身邊照顧你,你自己要多加留意,別讓我擔心了。」
嘉銘只是怔怔的看着秀琳,沒有動手。
「怎麼不吃?」
「秀琳姐,你餵我吃。」
秀琳笑道:「你都幾歲了?十八歲了耶!」
「你不餵我就不吃。」
「好啦!好啦!張開嘴,小心燙喔!」
秀琳夾起麪條,喂進嘉銘的嘴裏。
「自從你上小學我就沒餵過你吃了。」秀琳笑着説:「要是別人看到,還以為你是我……快吃……」
嘉銘突然説道:「秀琳姐,你為什麼不結婚?」
秀琳笑道:「這以前你就問過了,沒人要娶我嘛。」
「你騙人。」嘉銘不知不覺的提高了音調。
秀琳覺到氣氛不對,收起了笑容:「快吃,快吃,我還要洗碗呢。」
「我娶你!」
「別説,人家聽到會笑死的。」秀琳的笑容有些僵硬,她發現嘉銘的語氣跟以前不太一樣。
「我娶你!我你!」嘉銘伸出雙手搭在秀琳的肩膀上,語氣堅定的説道:「我你!」
「你別説!」秀琳怒道。
「我沒説!我你!我要娶你!」接着兜攏雙臂,強把秀琳抱住,低下頭親吻秀琳的嘴。
秀琳猛把頭轉開,怒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我只知道我你!」又要強吻秀琳。
「住手!」秀琳奮力掙開嘉銘,重重的打了嘉銘一個耳光。「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你現在立刻離開!」
「我不走!我你!」
「你快走!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
「你以前跟我説過,遇到喜的女孩子,就要跟她説,不要放在心裏面。現在,我告訴你,我喜你!我你!」
「你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我!」
「為什麼?」
「因為我是……你走……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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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嘉銘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犯下了不可原諒的大錯。
我強暴了秀琳姐!
猶如中一般,嘉銘失去了理智,只記得秀琳姐一直要自己離開,自己怒火不可抑制,衝上去抱住秀琳,並把她倒在地。
嘉銘跨坐在秀琳的纖,制住秀琳不斷反抗的雙手,俯下身去,貪婪的吻着秀琳的臉蛋。
「住手……你還……」話沒説完,雙就被嘉銘所佔據,秀琳緊閉雙,但嘉銘卻暴的着豐温熱的嘴,並伸出舌頭要撬開秀琳的嘴。
「唔……嗚……」秀琳痛苦的掙扎,但最終防線失守,嘉銘強渡關山的侵入秀琳的嘴裏,舌頭熱烈的在口中活動,舐秀琳的小舌。
嘉銘單手握住秀琳的雙腕,空出一隻手來,撕開秀琳的上衣,豐的房在淡青綠的罩承託之下出深邃的溝,順手扯下罩,房蹦的彈了出來。秀琳烈的扭動着身體,試圖擺制,但卻不是年輕力壯的嘉銘的對手,反而晃動不以的房更加刺了嘉銘的望。
嘉銘的大手握住房,暴的柔捏着,在雪白的肌膚留下淡紅的痕跡。嘉銘喪失了平對秀琳姐的尊敬,毫不憐香惜玉的發心中的望,舌頭順着頸項了下來,張口含住了頭。
「住手……不要……」秀琳悲傷的哭喊着,她不敢相信温文有禮的嘉銘竟然變為禽獸,「不要啊……」嘉銘拿起罩在秀琳的嘴裏,秀琳再也説不出話來了,只能從喉中發出陣陣絕望的悲鳴。
嘉銘把手伸進秀琳的裙內,撫摸着圓潤的大腿,手指隔着內不停的捏着秀琳的部,微一用力,薄薄的內就被撕裂,手掌整個貼住秀琳的部。
「他……住手……」秀琳猛烈的搖着頭,突然覺到小被一樣物事突破,並在內摳動着,「不要……」秀琳全身一個顫抖,暈了過去。
嘉銘一驚,登時醒了過來,忙探秀琳的鼻息,還在微微的呼着,才鬆了一口氣。
「還不住手!」
「別停啊!」
兩股思想在嘉銘的腦海中戰着。
「你還是不是人啊?秀琳姐對你那麼好,你竟然做出這種事!還不停手!等秀琳姐醒過來向她道歉!她會原諒你的!」
「別傻了!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哪有中途放棄的道理?現在她暈倒,正是最好的機會!你不是常常幻想和她做嗎?還等什麼!」
經過一番天人戰,對秀琳姐的強烈慕過了理智,嘉銘下長,掏出早已蓄勢待發的,便往秀琳的小去。
但嘉銘以前從來沒有過經驗,左衝右突一番總是沒有辦法正中目標,但頭在秀琳軟軟的和柔細的的觸碰下,早就麻不已,間一趐,了出來,灑在秀琳平坦的肚皮上。
但是年輕人的力十足,不一會兒又重振雄風,嘉銘定下了心,瞧了仔細,對準秀琳的小,揮軍長驅直入。
「太了……」嘉銘心中發出嘆息,被小緊緊的包住,温熱的覺從頭傳到了腹下,嘉銘嘗試着擺動部,快速的起來。和壁摩擦的覺,實在是太舒服了,動沒幾下,嘉銘就在強力的快中再次出。
年輕人的力實在是不可思議,嘉銘的貪得無厭的又起了。這次嘉銘放慢動作,控制自己的呼,模仿着A片裏面的方法,緩慢的動作着,比之剛才快速的,緩慢的動作另有一番滋味。
這時秀琳悠悠的醒了過來,只覺得下身有一股力量在衝擊着,猛一想起,又烈的掙扎起來,想要夾緊大腿,卻是無濟於事。嘉銘雙手制住秀琳的雙臂,股間不停的動,俯下身來貼着秀琳的口,一對柔的房被的變形,嘉銘扭動着上半身,享受房在自己前摩擦的快。
了二十幾回,嘉銘又一次的。灼熱的在秀琳的子內,秀琳渾身打了個冷顫,停止了掙扎,一動也不動。
「我被強暴了……被自己的……強暴了……」秀琳的心已死,不再反抗,雙眼無神的看着一頭髮狂的野獸在自己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自己,眼淚奪眶而出,嘴角隱隱出一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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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銘一共出了六次。
回過神來,嘉銘不敢相信自己所做的事。
低頭看着秀琳姐,她淚,她在苦笑,她的眼神裏仍是充了關懷,不,還有一種情,是……像是母親看着犯錯的孩子的那種憐的神情……
嘉銘穿好子,驚慌的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去。
秀琳全身無力的緩緩站了起來,看着身的抓痕,下身沾了腥臭的男,眼淚不停的下……
************
「媽,秀琳姐她……」
「秀琳她移民到美國去了。」
「為什麼?什麼時候?」
「我也不知道。」
「她要走為什麼沒告訴我?」
嘉銘心中不停的吶喊着:「我錯了……秀琳姐……我錯了……」
「那……秀琳姐有沒……留下什麼東西給我?」
「沒有,她只打電話告訴我説要移民,之後就沒有消息了。」
************
嘉銘不知道其實秀琳留給他一封信,那封信被母親燒燬,父親和母親決定永遠保守這個秘密。
「嘉銘吾兒,今生無緣,願來世同享天倫。」
【本文完】
***********************************為了保持文章的完整,在這裏做個説明。
文中秀琳的角設定為「代理孕母」,嘉銘是經由父親和母親的卵結合,再藉由秀琳的子所產下。
前一陣子代理孕母的話題被熱烈討論,支持者頗為眾多,台灣甚至領先全球通過有關這類的法案。代理孕母在現今法令和道德仍然不足以規範的情形之下,貿然實施必會帶來相當大的困擾。
以一最簡單的例來講,到底誰才是小孩的母親?是提供卵子的母親?還是提供子的孕母呢?我記得有一條法律説母親的定義:「……由己出……」,由此法來説,孕母才是真正的母親,但小孩跟孕母卻是絲毫沒有一點血緣關係,又怎能算是母親呢?既是如此,小孩和孕母又是什麼關係?如果孕母生完小孩也就算了,要是對小孩產生了依戀,不願還給父母,那又是很嚴重的法律糾紛了。
文中設定秀琳生生下嘉銘後,對嘉銘以姊弟稱呼,但心中隱隱以母親自居,所以在受到嘉銘的強暴之後,產生倫的罪惡,因而移民美國從此不再相見。
一點謬見,望勿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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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
作者:歪七扭八來源:巨豆情網
(上)
「祝我生快樂,祝我生快樂,祝我生快樂,祝我生快樂……」阿明像個白痴一樣的對着桌上三吋大的蛋糕,唱着生快樂歌,慶祝自己二十歲的生。
「我希望……」許了願望後,阿明吹熄蠟燭,兩口三口的吃下蛋糕,拍拍肚皮,熄了電燈,上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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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天已經大白,阿明看看鬧鐘,八點五十三分,還差十分鐘第一堂課就開始了。「算了,今天不去上課了。」阿明伸了伸懶,拿着牙刷和刮鬍刀走進浴室,對着鏡子看了一下,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今天是自己二十歲後的第一天,一切還是給跟以前一樣,沒什麼不同,「他媽的!」阿明心裏咒罵了一聲,開始刷牙洗臉刮鬍子。
阿明慢條斯理的整理好儀容,反正打定主意要蹺課了,背起揹包,阿明來到了一家早餐店,選了個位子坐下,懶洋洋的向老闆説:「漢堡蛋,小冰。」
「馬上好!」老闆志明很有神的應了一聲,向阿明説:「今天你不用上課啊?」
阿明看着報紙,頭也不抬的説:「不想去上。」
志明不再説話,快手快腳的把漢堡蛋和小冰拿到阿明的桌上,自去忙自己的生意了。
「老闆,給我一個火腿三明治和一杯温茶。」
一陣柔軟好聽的聲音傳進阿明的耳朵裏,阿明轉頭向聲音的來源看去。
一名穿着淺藍套裝的年輕上班族女郎,臉上化着淡淡的彩妝,穿着象牙白的高跟鞋,曼妙的身體曲線讓阿明眼前一亮。
女郎靜靜看着老闆志明的動作,紅潤的嬌小嘴有着説不出的,綁起來的俏麗馬尾出一段雪白的頸項,秀麗的臉蛋讓人心動不已。
「如果她肯幫我吹喇叭,要我去死也甘願了。」二十歲的少年,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會有着無法遏抑的幻想和衝動,阿明當然也是毫不例外。
可惜阿明實在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少年,從沒過任何的女朋友,當然沒有機會體驗過,靠的只是與生俱來的左手和右手,才能稍稍的降低這惱人的衝動。
「別胡思想了……」阿明提醒自己,但又忍不住想:「要是她……」看着一個眼前的美麗女郎,阿明的腦子裏又胡思想起來。
那女郎似乎覺到了阿明的目光,轉頭向阿明看去。
阿明仍是腦子的幻想:「要是她幫我吹喇叭,鐵定會死……」彷彿那女郎就跪在自己的身前,正努力為自己口,阿明整個心思都沉入的幻想之中。
女郎澄澈的目光裏閃過一絲惘的神,走到阿明的身旁。
阿明從幻想中回過神來,不解的抬起頭來看着女郎,鼻子裏聞着女郎身上散發的淡淡香味。「幹嘛!你想要幫我吹喇叭啊?那就來啊!」這句話阿明當然不敢説出口,不安的看着女郎,腦子裏飛快的打轉:「她認識我嗎?她是誰啊?我看過她嗎?」
「請問……有什麼事?」阿明小聲問。
女郎白晰的臉蛋突然飛起兩片紅霞,接着女郎突然跪在阿明的身前,阿明嚇了一大跳,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叫道:「你、你、你……幹什麼……」
女郎伸出雙手抓住阿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開阿明的帶,兩手一使力就把子連着四角花內一起扯了下來,二話不説握住阿明的巴就往自己的嘴裏含住。
阿明簡直嚇傻了,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全身繃緊靠着桌子,低頭看着下的女郎,一句話也説不出來,只見紅的大巴不停的在女郎的嘴裏進出着,沾了女郎的口水發出靡的水光。
阿明無法反抗,事實上他也本不想反抗,這種覺實在是太美了,完全不是左手或右手所能比擬的,快美的覺讓阿明彷彿置身夢中,阿明拼命的告訴自己:「是作夢、是作夢……」但巴傳來的覺又是這樣的真實,這樣的讓人無法不信:「是作夢、是作夢……不是作夢!」
猛烈的快從巴傳來,如一道雷電打擊在阿明的腦子裏,阿明再也再也忍受不住,腹下一熱,白濁的入女郎温暖的口中。女郎「嗯」的一聲嬌哼,把阿明的全部了下去,臉暈紅的看着阿明,突然站了起來就往店外跑,還順手在阿明垂軟的巴上揩了一下,頭也不回的消失在道路的轉角。
阿明這才回過神來,老闆志明和店內其他客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阿明,誰也沒有説話,阿明本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那個女郎竟然替他口?
過了一會兒,老闆志明終於打破沉默,説:「阿明,剛剛那個女的……你認識嗎?」
阿明沒有回答,只是低下頭看着自己的巴,隱隱還殘留着女郎含時的快和女郎嘴上的口紅殘,阿明突然大叫一聲,拉起子,也往店外衝。
「喂!喂!等一下啊!」志明還有話要問,但阿明早就跑得不見了人影,回頭看着店內,阿明的揹包還放在椅子上。
************
「我被強暴了……我被強暴了……」阿明躺在上,腦子裏面一片空白,只是不停的暗念着:「我被強暴了……」
阿明從早餐店逃跑後,就直接回到租房裏,哪裏都沒去,到現在還不敢相信會發生這件事,一個不認識的美女當眾給他口?
「作夢,我一定是在作夢。」想着想着,阿明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阿明被電話鈴聲吵醒,阿明糊里糊塗的接起電話,説聲:「喂!找誰?」
「是阿明嗎?」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如黃鶯一樣清脆好聽的聲音:「我是佩玉,你今天怎麼沒來討論報告?」
「啊?」阿明這才注意到窗外天已經暗了下來,再看看鬧鐘,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沒想到自己竟然從早上睡到現在,睡了將近十個小時了。
「你有沒有在聽我説話啊?」
「喔喔,對不起,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冒了,所以沒去。」
佩玉埋怨説:「不來也不通知一下,打你手機也沒人接,現在報告只缺你那一部份而以,現在怎麼辦?明天就要報告了耶!」
「不然……不然你把你們做的全部E-mail給我,今天晚上我加工熬夜做,明天上台報告由我來,好嗎?」
「來得及嗎?還要做Powerpoint呢!」
「應該可以啦,最多今天晚上不睡覺而已。」
「你不是冒嗎?這樣不太好吧?不然這樣,我過去你那邊跟你一起做!」
「啊?」阿明又傻住了。
佩玉是全校出了名的美女,阿明心裏當然是慕很久了,但阿明自知道配不上,所以也不敢有唐突佳人的舉動,平常也不太跟佩玉講話,只是在一旁偷偷看着她就很足了。
這一學期分組報告幸運的和佩玉分在同一組,兩人見面的機會多了起來,但阿明也只是敢就報告的內容和佩玉講話而已,其他本沒有相通的話題,聽到佩玉要來自己住的地方,阿明登時愣住了。
「喂!你還在嗎?怎麼不説話?」
「喔喔,可是你知道我住的地方嗎?」
「通訊路上面有寫啦,我看看,××路三段……」
「你真的要來嗎?」
「是啊,有什麼不方便的嗎?」
「沒……沒有啦?我住的地方就在……」
************
「進來吧。」阿明把佩玉領進房間裏面,兩人分別就坐,討論起報告來了。
「是嗎?不過我認為應該是……」
「可是你這樣説有點奇怪……」
討論之間,阿明的目光突然瞥見底下一跎成一團的衞生紙,心裏一驚,暗暗不動聲的伸手過去想要湮滅證據。
「你又分神了!你在幹嘛啊?」沒想到佩玉眼尖,發現阿明分了心。
「沒、沒、沒什麼……」阿明故做鎮定的用那團衞生紙擦鼻子,説:「鼻子過,鼻涕。」聞到衞生紙是乾掉的的腥味,阿明隱隱到噁心。
「最近天氣不大穩定,你要多注重身體。你看這裏……」
「嗯嗯……」阿明嘴裏應着,眼珠不安分的往佩玉身上看。
佩玉穿着一件短袖的白低領襯衫,舉手低頭的動作間出雪白的肌膚,下穿着高緊身的牛仔,把曲線美好的呈現出來。
「啊!」阿明突然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叫了一聲,佩玉抬起頭來疑惑地看着阿明,説:「什麼事?阿明你專心一點好嗎?」
「好啦。」阿明發現佩玉下的裂了開來,出粉紅的內!
不過佩玉絲毫沒有發覺,仍是專心的在做報告。
阿明現在更是無法專心,假裝在思考,其實卻直直的看着佩玉的內,心裏想着:「佩玉人長的美,內裏面的小一定也很美吧,薄薄蜷曲的,白的秘,紅通通的秘,起來一定很……」
阿明腦裏想像着自己的巴在佩玉的小裏面着,佩玉咬着下,雪白的身體泛着粉紅,不停的扭動的身體,嬌聲的呻着:「佩玉了……大巴哥哥的佩玉好美……好哥哥……大巴哥哥……佩玉要大巴哥哥深深的幹我的小……喔喔……嗯嗯……哼哼……佩玉要了……美啊……喔喔喔……了……佩玉的小了……淋淋的……」
想到這裏,阿明的眼睛彷彿要凸出來一樣,因為他發現佩玉的內顏漸漸的變深,好像沾了水一樣,慢慢的暈了開來,範圍越來越大。
「怎麼可能?難道佩玉竟然……」阿明往佩玉臉上看去,佩玉的臉頰如火燒一般的紅,額頭微微冒出細小的汗珠,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細細的息着。
阿明問説:「佩玉你的臉好紅喔,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佩玉急忙低下頭,低聲説:「不、不是,阿明,洗手間在哪裏?」
「左轉到底就是了。」
「謝謝。」佩玉的手搭在桌子上站起來,突然雙腿一軟,往前倒去。阿明連忙捉住佩玉的手臂,叫道:「小心!」手肘不注意的撐在佩玉的前,阿明立刻覺到了佩玉柔軟的部。
佩玉「嚶」的一聲掙阿明,進入了洗手間。
阿明把耳朵貼在洗手間的門上,聽着裏面的動靜,隱約聽到佩玉悉悉梭梭衣服的聲音,又聽到佩玉細細但急促的息聲。
「難道佩玉她……怎麼可能?」阿明回到房間,心裏在想:「我想她內了,竟然內真的了!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又想到:「今天早上也是,我幻想那個女人給我吹喇叭,沒想到那個女人真的給我吹喇叭?這這這……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難道是我的願望真的實現了嗎?」
「不可能吧?可是事實就在眼前,等一下再實驗一次看看……」
佩玉回到房間,紅着臉向阿明説:「我……突然想到我等一下還有事,我現在要回去了,接下來的部分就麻煩你自己完成……」
阿明沒想到佩玉急着要回去,而且報告也得差不多了,女孩子太晚回家也不安全,沒也理由再留人家,也只好把佩玉送出門,目送佩玉離去。
阿明心裏怨嘆:「真是可惜,如果真的有那麼神,我幻想她跟我做,她就真的跟我做那該有多好,也罷,以後見面的機會還多的是,不過我的願望真的實現了嗎?」
阿明草草結束了報告,帶着一肚子的疑惑,上睡覺去了。
************
「今天就上到這裏,同學回去記得下個禮拜要作業!」
阿明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看見同學們都已經在收拾書包準備離去,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也收拾課本文具要回租房。
「阿明同學,你留下來一下。」
助教文君叫住阿明,阿明暗叫一聲「倒楣」,只好留在教室裏面,看着同學三兩成羣,嘻嘻哈哈的離開。
這一堂實習課是阿明最沒有興趣的,所以阿明他毫不客氣的就在一開始上課就給他去夢周公,完全不在意助教文君在講什麼。
「阿明同學,你上次小考的成績不太好,再不好好努力這一個科目就有危險了。老師要求我一定要當掉幾個人,但助教我最不喜當人了,我會盡量調高分數,但是你自己也要用功才行。」
這時教室內只剩下阿明和助教兩個人,阿明不耐的説:「是、是,助教。」
阿明這時才注意到文君穿着一件細肩帶的紫紅小可套裝,出雪白的手臂和修長的大腿,腳下穿着織編的厚底涼鞋,腳指甲塗着紫紅的丹蔻,極了。
文君轉過身去收拾自己的書本,哼着輕快的行歌曲,完全不知道身後阿明有如餓狼般的目光,巴不得要剝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阿明心裏想:「媽的!穿細肩帶是要勾引男人啊!斷掉!斷掉!斷掉!」
文君收拾東西,轉過身來這要離去,突然輕微「咂」的一聲,文君左肩的的肩帶突然斷裂,出左半邊雪白的部,緊緊的包束在紅的罩裏,擠出深邃的溝,形成人黑影。
文君「呀」的一聲驚呼,雙臂叉緊緊的擋在前,俏麗的臉蛋漲的通紅,立刻蹲了下去。阿明也被眼前所見嚇了一跳,但隨即驚喜若狂,忍不住就要興奮的叫了出來,「真的!真的!我的願望真的實現了!」
「你不要看!」
阿明嘿嘿冷笑着,眼前大好機會怎麼可以輕易放過?文君蹲下後,短裙向上升起,幾乎要出一半的股,包覆在紅的高內下,因為驚嚇而微微扭動着,顯的極為,有引人犯做的衝動。
阿明用在網路上看文章學來的語氣説:「穿這種內,你真是個的女人啊!」
文君被阿明下無禮的語氣嚇得哭了出來,哭叫道:「轉過去,你不要看,你説,我、我不是……不是那種人……」
「和男朋友做的覺如何?應該體會到的快了吧?是不是看到男人的,秘就會淋淋的啊?」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校園內顯的空曠,而且這一間教室又位在學校的偏僻角落,更不會有人經過。
阿明不知道哪裏來的膽,不斷用猥褻的言語輕薄文君,更進一步的靠近文君,拉下自己的子,把顯出來,説:「來!我的!」
文君簡直快被嚇暈了,蒼白的臉深埋在口,阿明暴的拉扯文君的頭髮,強行把文君的頭抬了起來。文君不停的哭叫着,但卻本沒有任何效果,除了更會起阿明的之外。
阿明心想,雖然不會有人經過,但避免夜長夢多,必須速戰速決,於是一把扯斷文君的衣服,把文君向前在講桌上,股向後高高翹起。
「真是的股,不給男人享用真是可惜啊!」阿明用力的在充彈的股上捏,大腿入文君雙腿之間,向兩邊強行分開,隔着薄薄的內撫摸着裂。
文君幾時遇到過這種辱的遭遇,不停的扭動身體,兩腳向後蹬,險險就踢中了阿明的,阿明大怒,兇狠的拍打文君的股,留下紅腫的掌印。
「女人!老子打爛你的股!看你還叫不叫!」
「不、不要打了……我不叫了……嗚嗚……不要打我……」
阿明撕開文君身上最後一片布料,一手握着自己硬的,一手用兩指撐開文君的裂,對準秘,狠狠的長驅直入,直通到底。
「哦……」舒服的覺,讓阿明的嘆了口氣,比打手更好,比吹喇叭更,阿明二十歲的願望,終於在今天達成了。
「希望我能夠在今年拋棄處男的身份,而且可以對女人為所為,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在一個人過生的晚上,阿明許下了這樣一個……一個卑鄙下無齷齪加下三濫的超級低級願望,原本只是用開玩笑的心情許下的,沒想到竟然會真的實現!
我希望有女人幫我吹喇叭,就真的有女人幫我吹喇叭!
我幻想佩玉高身,佩玉真的就高了身!
我要助教的細肩帶穿幫,竟然肩帶真的就斷了!
「太了!」阿明不停地送着,在文君嬌的秘中烈地翻騰,由於阿明一直幻想文君是個的女人,文君就如阿明之所想,不在掙扎抵抗,反而開始合阿明的動作,拋送自己肥的股,讓阿明的能夠更深的擊中最深處的花心。
「嗯嗯……阿明的……的姊姊好……喔喔喔……再、再用力、乾死我……哦哦哦……頂到底了……美啊……美死我了……」
「你這個婦!欠人乾的爛女人!老子爆你的!」
「是……是……我是的女人……阿明……處……罰我吧……用阿明的大……哦哦……哈啊哈……狠狠的處罰我下的……下的……幹爆我的……美啊……喔喔喔喔……」
阿明失去了平常畏縮的個,爆發出潛藏在內心最深處狂爆的一面,文君也喪失了衿持,的不停呻着,扭動充的身體,雙手不停捏着自己豐的雙,真的就像一個的婦一樣。
阿明把文君翻過身來,把文君的大腿架在肩上,向前去,幾乎要把文君的身體折成兩半,快要貼在文君的臉上,這樣猥的姿勢讓能更深入的入。
「哦……要死了……要上天了……阿明的巴好熱……好大……被充了……喔喔……乾死我……死了……啊啊……要了……快……乾的……乾的更猛一點……喔喔……呼呼……」
阿明的部劇烈的擺動着,如打樁機一下下的重重頂入文君的秘,豆大般的汗珠從額頭上滴下,大口的息着,但仍然不放鬆,似乎非要把下得女人乾死不可。
「啊啊啊……了……了……美啊……」文君終於到達高峯,花心一抖,滾燙的水直而出,澆在阿明紅通通的大頭上。
阿明也快要到極限了,更是加快速度和力量,好像要把整個人擠進文君的秘似的,死命的幹着文君冒着白泡的。
「喔喔喔喔……要了……」
「呀……不、不要在裏面……今天不行……」
「幹……死你這個……啊啊……」
不管文君是不是在安全期,也沒考慮會不會有什麼不良後果,阿明毫不保留的在文君火熱的秘裏出白漿。
「……呼……呼……呼……」的強烈快讓阿明幾乎到昏眩,虛一般的趴在文君的身上,大口大口的息着。
文君這時恢復了理智,但一切已經為時晚矣,高的餘韻讓她的身體渾身發軟,説不出話來,想動也不能動,想到自己的身體遭到強暴竟然還會到喜悦,倒錯的快讓文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屈服在的愉之下,徹底的成為追求的發情雌獸。
體內還可以覺到身上這個卑鄙的男人的,文君心裏到極度的噁心,但身體卻相反的到極度的興奮,期待着更多白濁的洗禮。
發覺到文君秘內的壁的動,一一着自己垂軟的,阿明的又被引起,血再度充了,也充了文君的體內。
一次又一次,文君沉淪在倒錯的喜悦之中無法自拔,原本神聖的大學教室,成為兩隻發情的野獸媾的地方,空氣中瀰漫着發情的氣味。
(下)
那一次在教室強暴文君,阿明足足發了六次才罷手,若不是頭由於過渡的摩擦而發痛,初嘗的快的阿明怎捨得就這樣放過文君。
文君在阿明強力的侵犯和自身十數次的強烈高,再也承受不住,臉發白的暈了過去。阿明無力的推開文君,把發痛的拔出秘,文君的秘倒出一跎跎混雜着男女水的黏,秘一時還無法緊縮,裂微微的張開着,兩片花紅的彷彿要滴出血來一樣。
雖然身體受不了,但情的望卻沒有那麼容易就熄滅,阿明又把兩手指入文君麼秘內,快速的動起來。
這樣又搞了快半個小時,阿明才穿好衣服,看着仍是昏厥的文君,惡作劇的念頭突然升起,拉下拉煉,掏出軟綿綿的,當着文君的頭臉身體就「嘩啦嘩啦」的拉起來。
「喂!女人,醒來ㄟ!」阿明一邊一邊説,又用腳踢着文君紅腫的股和大腿:「你要睡到什麼時候?還不起來!」
受到澆,文君勉強睜開眼睛,就到一股臭烘烘的臭水澆在自己的身上,乾渴的嘴勉強吐出話説:「不……不要……放、放過我……」
「哈哈!你説不要放過你?」阿明故意曲解文君的話,笑説:「看來你這婦還真不是普通的啊!」
「你、你……説……我不、不是……」
阿明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對文君説:「老子今天干膩了,要回去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辦吧!你也別想要報警還是什麼的,你的動作和姿態都被我用照相機照下來了,你敢報警我就公開這些照片!」
「你無……」文君無力的説:「你怎麼可以……」
「哼哼!是誰的唉唉叫的啊?何況是你自己穿那種衣服惑我,我只是足你而已啊,婊子!」
「我沒有……」
「不跟你多説了,老子要回去睡覺了。你也趕快走,要不然等一下工友來巡視看見,丟臉的是你,可不是我。」
「你……」文君氣的説不出話來。
「我走了,對了,要是你哪天下面的又發了,需要來止,不用客氣,儘量來找我,不收你錢的,誰叫你是我的助教嘛,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聲中,阿明狂妄的離開了學校,只剩文君一人赤着是水和紅腫的身體仍在教室內垂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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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整天,阿明都沒去上課,不是怕強暴文君的醜事爆發,而是一個人從早到晚坐在城市裏最高的K大樓前面,運用着自己天賜的超能力。
K大樓位在城市最繁忙的地段,無數的人在這裏經過,阿明一整天下來,可以説是大眼福,看的眼花。
每當有穿着裙子的美女經過面前的時候,阿明心裏就會一直默唸:「風吹、風吹,把裙子吹起來,讓我看到你的內!」
然後,就是一陣莫名其妙、突如其來的強風,把美女的裙子由下而上的吹了上來,然後當然是光外、美不勝收,看的阿明是子裏硬梆梆的很是難受。
一天看下來,阿明是大大的開了眼界,以前從來想都沒想過的各式各樣的內,讓阿明自嘆見識不足。
除了幾個美女穿的是清純的白內,把户緊緊的包住,什麼都看不見之外,紅的、黃的、藍的、綠的、紫的、黑的,什麼樣的顏都有,蕾絲的、繡花的、豹紋的、螢光的、皮製的、吊帶的、不透明、半透明、連透明的各式各樣都有人穿,真不明白透明的內穿來做什麼?
當然,也有極少的兩三個美女,連內都沒穿,就光着股出門逛大街,黑茸茸的一覽無遺,還隱約可以看見的裂(不穿內就出門的女人,不才怪),看的阿明目瞪口呆,口水直,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她們就地正法,不過想歸想,光天化之下,當然不敢輕舉妄動,不過這一來,也便宜了路過的眾多男,冰淇淋吃了個足。
坐了一整天,阿明的股也麻了,看看手錶也快五點半了,下班的人多了起來,阿明正要返回租房,突然看見離K大樓不遠之處,一座小公園裏面,一對穿着結婚禮服的新人正在拍攝婚紗沙龍照。
念頭一轉,阿明又起了心,快步的走到公園內,看着兩名攝影師正忙前忙後的架設相機,一名打光師在搬反光板,一名化妝師正在替新娘補裝,新郎則是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清閒的喝着飲料。
阿明看準了時機,趁眾人都在各忙各的,新娘閉着眼睛讓化妝師補妝,彎着身體繞到新娘的後面,掀開襲地的長長白婚紗,就往裙底鑽了進去。
「張先生,可以準備開始了。」
阿明縮在新娘的裙底,小心的不碰到新娘的大腿,大氣不敢的憋住呼。攝影師準備完成,化妝師也上好了妝,阿明隔着厚厚的婚紗聽到了腳步聲走近,新郎張先生對新娘説:「卿蓉,好了嗎?」
新娘卿蓉「嗯」的應了一聲站了起來,和新郎一起牽着手在攝影師的指揮之下,不斷的調整姿勢,背景和光線,好一會兒才聽到攝影師説:「很好,就是這樣,來,新人笑一個。」
然後就是「喀喳、喀喳」聲響,攝影師又説:「保持這個動作,再一張,很好,笑一個。」
「來,接下來換個姿勢,新郎新娘換個親暱一點的姿勢,」攝影師笑着説:「新娘不要害羞,新郎表現很好……」
阿明心想時機應該到了,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撫摸着新娘卿蓉潔白的大腿,輕輕的摩挲着,光滑的肌膚充彈,摸在手裏覺極好。
新娘卿蓉「啊」的一聲輕呼,羞紅了臉蛋對新郎嬌嗔説:「老公,你、你不要這樣啦……」
新郎疑惑的看着新娘,不明白新娘指的是什麼。
卿蓉害羞不敢回過頭看身後的新郎,用如蚊鳴般細微的聲音説:「他們會看到的……」
(這時候新郎站在新娘的後面,做出雙手環抱着新娘的部,兩人的臉頰親密的相貼着的親暱姿勢。)
新郎這時注意到,原來是自己的手抱得太高,手臂在新娘部的下緣,連忙降低手臂的高度,低聲説:「這樣呢?」
新娘卻以為是身後的新郎不規矩,偷偷的把腳伸到婚紗的下面,摩着自己的大腿,完全沒有想到有個人躲在自己的裙底下,一覽自己的裙下風光。
生嬌羞的新娘被阿明這樣輕薄的一摸,整個心都了,卻沒有注意到新郎穿的是長,而在裙底下撫摸自己大腿的觸是肌膚相觸,而不是長的布料覺。
「嗯、老公……不要啦……」卿蓉覺到新郎來到了自己的户,隔着薄薄的內,正在撫着自己的裂,臉上紅的和蘋果一樣,嬌滴。
「很好,新娘的表情很好,保持這樣……」
攝影師不停的拍攝着,阿明也不停的侵犯着新娘發出香味的美麗户,除了用手撫摸,阿明更大膽的撥開早已透了的內底部,伸出舌頭輕啜着新娘紅潤柔軟的美麗花瓣。
新娘如遭電擊一樣,渾身都軟了,低聲的呻説:「哼……老公……不、不要……」
新郎發現異狀,嘻的一笑,以為自己趁着臉貼臉時想要偷親新娘的嘴的意圖被發現了,手臂稍微加大力量摟着新娘無力的纖細枝,低聲説:「卿蓉,我的好老婆,我好你喔!」
阿明見新娘的反應極為,心裏大叫痛快,用手指撐開新娘的淋淋的花瓣,更是伸長舌頭侵入那温熱的秘裏,快速而靈動的着新娘突起的神秘花蕾,手指也輕輕的用指尖颳着而細的壁。
「嗯……哼……」新娘難耐的扭動身體,發出陣陣人的輕,身後的新郎被這樣一磨,子裏的巴也立刻硬了起來,想不到平常小家碧玉模樣羞澀的新娘也會這樣挑逗人,新郎的被挑了起來,輕輕緩緩的擺動部,一下一下的頂在新娘的股,在新娘的耳邊低聲説:「卿蓉,我的好老婆,你好喔……」
「哼哼……」新娘細細息低聲説:「不、不是,你不要説……嗯嗯……哼哼……」
「還説不是!老婆,我的巴都已被你的小股得硬梆梆了耶!怎麼辦?你要負責,等一下幫我吹巴,好不好?」
「討厭……呀……不要那裏……」
新娘雖然極力剋制,但當裙底下的阿明用指腹夾住突起的花蕾,並用力的旋轉扭捏時,極度的快讓新娘再也忍不住,人的呻聲終於從口裏傳了出來。
而新郎卻以為是自己不小心頂到了新娘的菊花,反而更加用力的頂了兩下,笑着説:「老婆,你好喔!」
新娘在新郎和阿明的前後夾擊之下,強烈的直衝腦際,臉上的笑臉再也裝不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發情的渴望表情,兩眼泛着矇矓的水光,嬌的紅着香氣,身體微微的發抖,發出一陣一陣的呻。
這時照相機突然故障,兩名攝影師正低頭忙着修理相機,打光師也站在一旁看他們修理,化妝師則是在箱型車裏面休息,誰也沒注意到新娘的表情。
沉浸在快裏的新郎和新娘當然也無暇理會旁人的動靜,新郎除了擺動着部以外,雙手也爬到了新娘的部上,捏玩着新娘豐有彈的雙。新娘現在是三方同時遭到進攻,情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瘋狂的扭動着股,頭向後仰和新郎熱烈的相吻着,換着彼此的唾。
阿明更是不會客氣,像好幾天沒吃東西的餓漢一樣,恨不得把新娘肥美的户一口下,用力的、、、咬新娘鮮的秘,承接着不停從新娘體內最深處湧出的源源不絕的汁。
「哼哼……老公……要、要了……嗯嗯……」
新娘這時已經發覺裙子底下有古怪,但在強烈的攻擊之下毫無招架之力,除了的扭動身體以外,本無可奈何,阿明聞到新娘的秘內傳來一股悉的氣味,知道新娘的高快要到了,更是加強火力,毫不放鬆的猛烈攻擊。
新郎的雙手貪戀着新娘的豐,從婚紗的領口把手伸進去,直接抓住新娘的房,又聽到新娘説要了,沒想到新娘竟然到這種程度,自己只是撫而已,沒有入巴就讓新娘達到高,心裏的成就十足,更是賣着自己的技巧,練的挑着新娘硬的頭。
「真、真的不行了……啊啊……到了……了……」
阿明只覺得一股強烈的氣味快速的衝到鼻子裏,接下來一陣大量滾燙的黏稠汁澆在自己的頭臉,新娘的身體一陣陣慉,在自己的老公和不知名男人的玩之下,到達了人生的極樂境界。
「、了……」新娘再也站不住腳,軟在新郎的前,而新郎也再也忍不住,從膝蓋底下把新娘抱起來,就往自己開來的轎車衝去,拉下四面的遮簾,掏出漲的發痛的巴,起新娘的裙襬,狠狠的了進去。
阿明沒想到新郎會急成這樣,嚇了一大跳,連忙運起超能力,口中默唸:「你們看不見我,你們看不見我,你們看不見我……」
只見攝影師和打光師等三人,不明所以的看着新郎的轎車,果然沒有看見蹲在地上,臉汁的阿明,而那化妝師,在箱型車裏睡着了。
在新娘高的同時,阿明也在子裏解放了今天以來一直累積的望,穿着黏糊糊的內走到轎車旁,耳朵貼着車窗,聽着裏面的動靜。
「喔喔……好老公的大巴……的小的……嗯嗯……哈哈……美、美……美死我了……還要……還要,大巴老公……幹我……幹我……我的小……啊啊啊……」
「好熱……老婆的好熱……巴好……呼呼……大巴哥哥要……要乾死好老婆……乾死好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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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教學研討室內,傳出一陣陣熱烈的呻,文君上下拋動,左右旋扭着雪白肥的股,阿明躺在沙發椅上,兩腳開開,看着自己的在文君充血的秘內一進一出,摩擦着的花蕾,出透明而黏稠的水。
「啊啊啊……」文君完全喪失了理智,成為追求的發情母獸,雙眼朦朧恍惚,臉頰發紅,張開嘴急遽的息,口水從嘴角邊出:「啊……巴乾死我了……要死了……要死了……嗯嗯……了、了……」
這是文君今天第三次達到高,無力的趴在阿明的身上。阿明和文君自己都知道,自己是永遠沒辦法擺阿明的了。
阿明撫着文君的頭髮,聲音沙啞的説:「婦,夠了沒?」
「嗯嗯……嗯嗯……」文君説不出話來,只能微微的點頭。
「有件事要你幫忙。」阿明説:「雖然我自己也可以做到,但是靠超能力就沒什麼意思了……」阿明在文君的耳邊輕聲説着自己的計劃。
文君聽了,急忙的扭動股,説:「不行,你的是我的、是我的。」
阿明享受着股相磨的舒服覺,笑着説:「我的可不是你的,只要我願意,我的可以是全世界女人的。」
「你、你不喜我的了嗎?」文君急得快哭出來了,聲説:「我願意隨時讓你幹,只要你喜,什麼……什麼時間地點都可以……」
「我當然喜幹你,只不過我想再嚐嚐別的口味而已。」阿明捏着文君的股,笑着説:「真的什麼時間地點都可以幹你嗎?」
文君喜的直點頭,高興的説:「我、我是……我是阿明主人的……女奴,主人可以……任意的玩我……我的身體……」
「女奴啊?這可真有點麻煩耶。」阿明説:「那我現在以主人的身份來命令你,必須幫助我完成那件事。」
「是,主人。」
「哈哈,真是聽話!那主人就給你個獎勵,把你菊花的處女獻給主人。」
文君嬌媚的呻一聲,抬起自己的股,雙手分開股,就往阿明的巴套入,一時之間,兩條全身赤的人體烈的在一起。
************
「阿明同學、佩玉同學,請留下來一下。」上完實習課,助教文君叫住阿明和佩玉,説:「有件事情需要你們兩個幫忙。」
阿明對佩玉出一個苦笑,佩玉也心有同的點了點頭,阿明埋怨説:「助教,又有什麼事?我這次小考還可以吧?不是又要訓話吧?」
文君笑着説:「哪的話。」文君一邊説,一邊關上教室的門窗,偷偷的把門鎖上,又説:「有件事情想問一下你們的意見。」
阿明心想文君裝的真像,一點異常都看不出來,説:「有什麼事快點説啊,我要趕着回去耶!」
佩玉不知自己即將大禍臨頭,天真的問説:「是啊,我很樂意幫助教的忙,有什麼事嗎?是不是要幫忙改考卷?」
文君走到阿明的面前,當着佩玉的面就給阿明一個熱吻,然後説:「你看我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佩玉吃驚的看着阿明和文君,驚訝得説不出話來。
「對啊,我也想問問你,我和她是什麼關係?」阿明伸手按在文君的户上用力的,文君也用雙手按摩着阿明高漲的股間。
「助教,阿明……你們?」佩玉好不容易擠出話來:「我、我先走了……」
「別急着走!」阿明抓住佩玉的手臂,輕薄的在佩玉的耳邊笑着説:「你相不相信,她是我的女奴?」
「女奴!」佩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不可置信的回頭看着文君:「助教你……」
「是的,我是阿明主人的女奴,完全服從阿明主人的命令,我的一切都是屬於阿明主人的,包括我的身體。」文君用愉的語氣説:「我很高興能夠成為阿明主人的女奴,能夠享用主人的。」説完,就蹲下去,拉開阿明的拉煉,隔着內含着。
「你們瘋了!」佩玉大叫,想要掙開阿明的手:「放開我!」
「她是我的女奴。」阿明用力把佩玉拉進自己的懷裏,伸出舌頭着佩玉的後頸:「你很快的也會跟她一樣,成為我忠心不二的奴隸。」
「呀!救命啊,放開我!」到後頸被阿明肥厚温熱的舌頭着,佩玉頓時全身啓了皮疙瘩,噁心的想要嘔吐,大聲的呼叫,奮力的想要擺阿明。
「別叫,先休息一會兒。」阿明迅速從口袋裏拿出沾有昏劑的手帕,摀住佩玉的口鼻,佩玉悲鳴幾聲,四肢無力的昏了過去。
文君見狀,立刻扶助的佩玉,阿明從書包裏拿出一條乾淨的手帕在佩玉的嘴裏,再用膠帶封住,又拿出電線把佩玉的雙手反綁,雙腳分大腿、膝蓋、小腿三處分別捆綁。
文君把佩玉靠着講桌放下,美麗的眼睛裏閃着興奮的光芒,對阿明説:「主人,我表現的可以嗎?」
「還不錯,把衣服掉,我用巴幫你通一通,給你一點獎勵。」
「是。」文君迅速的光身上的衣物,四肢趴在地上,股高高翹起,用充情的聲音對阿明説:「主人請給予賞賜。」
「果然是貨!」阿明罵了一聲,下內,出光的下半身,跪在文君的股後面,扶住,往文君的秘入。
「啊……」文君舒的發出呻,配合着阿明的動作拋送扭動自己的股,追求更強烈的快。股相撞時發出「啪啪」的聲音,文君陷入情的漩渦裏,忘情的高聲呻,表達自己極度的快。
佩玉悠悠醒來,就聽見文君嬌媚人的呻聲,發現自己被封口和捆綁,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身體烈的掙扎,就像一條蛇一樣的扭動着。
「醒了嗎?」阿明對佩玉笑説:「好好看着,待會兒就輪到你了,嘿嘿!嘿嘿……」
「喔喔……主人……要到了……哼哼……高、高……要了……」文君的背部拱成一道人的弧線,股間夾緊,更加烈的扭動股,準備接即將到來的高。
「這麼不耐幹。」阿明拍打文君的股和大腿,伸手到文君前兩粒懸垂的豐房,用力的玩硬的頭。
「啊啊啊……」文君發出一聲淒的悲鳴,全身一顫,達到了高。
阿明拔出,文君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癱軟在地上,股間出汨汨的水,形成極為的畫面。
「換你了,我的小寶貝。」阿明餓狼般的走向佩玉,股間高高的起發出糜的水光,一跳一跳的,像是向眼前驚恐無依的可獵物示威。
「嗚……」佩玉焦急的想要掙開捆綁,可惜只是白費功夫,徒然費力氣而已,阿明蹲下來用手抓住佩玉的下顎,出令人害怕的笑容。
「真漂亮,美女無論在什麼情況之下都是一樣美,即使是現在這個時候,」阿明讚美説:「不愧有校花的美名,我現在要看看,美女被入的時候,是不是更美?」
阿明的讚美讓佩玉更加到驚懼,眼神中出絕望和哀求的意思,希望阿明能懸崖勒馬,放過自己。
「從一年級的時候,就被你深深住了,兩年來我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哈哈,哈哈!」阿明笑着用剪刀從佩玉的衣服下襬剪開:「別動,要是不小心割到你的身上,可是會留下醜陋的疤痕的。」
佩玉緊繃着身體,一動也不敢動的任阿明為所為,強忍的恐懼終於崩潰,下屈辱的眼淚。
「你竟然沒穿罩!」阿明剪開佩玉的上衣,雪白的房立刻呈現在眼前:「沒想到校花佩玉竟然是這種人,上學不戴罩的,真是!」
佩玉拼命的搖頭否認,今天由於睡過頭了,平常習慣睡的自己,為了趕上第一節課的考試,匆忙的穿上衣服,一時之間忘了戴罩就趕到學校,幸好上衣是深系的,難以看透,但一整天下來覺得前涼颼颼的,很不好受。
現在被阿明説成是的女人,佩玉急得想要辯白,但苦於口中卻被住東西,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佩玉的房不是很大,但形狀極美,配合身體曲線形成極度的美,阿明的手慢慢的從佩玉的小腹上緣爬上山峯,温柔的柔捏着,享受很好的觸。
佩玉在阿明下的狼爪侵襲之下,緊張的倒一口大氣,全身繃得緊緊的,想要閃身擺,但僵硬的身體卻不聽從大腦的命令,只能任阿明宰割。
「喂!要躺到什麼時候?」阿明叫醒文君:「你過來一她的秘,讓她一下,出水來,等一下才好乾。」
文君聞言,爬到佩玉的身邊,俯首到佩玉的兩腿間,伸手下佩玉的長和內。「人美果然秘也美。」阿明看着佩玉白的户和紅滴滴的裂,説出讚美的話:「跟我想的一模一樣。」
文君用手指摩擦佩玉的處女花瓣,伸出舌頭來回着裂,強烈的刺讓佩玉從鼻頭髮生一聲嬌哼,部向上拱了起來。
「你上次到我住的地方討論報告的時候,達到高了吧?」阿明由下而上推擠着佩玉的房,邊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內都透了,我看到了。」
佩玉聽見自己的羞不可見人的秘密被阿明説破,原本發白的臉頰,羞的紅的像要滴出血一樣。
「我怎麼會知道?我當然知道,因為是我要你高的,我有超能力。」
佩玉已經無法聽見阿明在説什麼了,因為正在自己股間的文君正用牙齒輕齧着的花蕾,還用舌頭快速舐着,從沒體驗過的強烈麻覺,消滅了自己的理智,花心內冒出一股一股的汁。
「你答應不要叫,我就撕開嘴巴的膠布。」阿明沒等佩玉回答,事實上佩玉也沒辦法回答,一撕開膠帶,取出手帕,佩玉立刻就發出人的呻聲。
「哼哼……嗯嗯……不、不要……啊……」佩玉朦朧的眼神看着文君,想不到平常充知和自信的大姊姊模樣的文君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成為一個男人的女奴,還助紂為的欺凌自己。
佩玉想要掙扎的扭動身體,但之前已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如今一點力也施不上:「放過我……求求你……阿明……」
阿明不讓佩玉説話,吻住佩玉紅潤的嘴,舌頭立刻就強力侵入佩玉温暖熱的小口中,追逐着佩玉的丁香小舌。
「不……」突然佩玉全身一抖,竟是在文君的舌技之下就達到了第一次的高。
阿明見時機已經成,來到佩玉的兩腿間,分開大腿,對準淋淋的裂,準備一舉攻佔佩玉的處女。一旁的文君如母貓發情似的抱住阿明的,媚聲説:「主人,先給我,先給我,裏面啊……」
阿明不耐的幹了文君幾下,又對準了佩玉,乒乓球大小的頭進裂裏,桿一用力,完全充了佩玉的秘,不管她還是第一次,直達到底。
發發到極點的文君,着兩人的合之處,品嚐男女混合的水。
佩玉仍沉浸在高的極樂天堂之中,突然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又把自己拉回地面,然後見到阿明大的在自己的秘內不停的衝刺,秘翻進翻出,強烈的快一波波襲來,屈辱的眼淚和倒錯的快雜着,分也分不清……
************
阿明從此以「萬人斬」為目標,立誓玩遍天下的美女,直到盡最後一滴……
文君和佩玉沉淪在之中無法自拔,成為阿明玩女人時最忠心的左右手,一刻也捨不得離開……
【完】
父親節的禮物
原着:OneSickPuppy翻譯:歪七扭八來源:風月大陸
序章
瑪麗·泰勒依偎她父親的身旁,撫摸着他的具,而這不過是這對父女間常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他們已經相整整二十年了,在十五年前,瑪麗的母親離他們而去後,這對父女就只在同一張上過夜。但瑪麗從未對父親的身體到厭倦過。
她輕柔的撫摸着父親的具,一面考慮着父親節的時候,應該送什麼禮物給爸爸。再過一個星期就是父親節了,可女孩還不確定自己該幹什麼。
她希望這個禮物,能讓過去二十年裏她給爸爸的一切,都顯得微不足道。當然,她也知道這會有多困難。
第一章
1981年,父親節
十六歲時,瑪麗就以經出落的美麗動人。她有金的長髮,淡褐的眸子,美麗的面容和温柔的笑容。她的身材,儘管還在發育,就以經讓所有的男人們都不住回頭駐足觀賞了。而且,她是一個外向、熱情而受的女孩,如果願意的話,她可以得到學校裏的任何人的友誼。
而令人驚訝的是,她幾乎沒有任何經驗。電影院裏幾個膽怯的撫摸,偶爾的幾個法式深吻,這就是她的全部經驗了。
只有一個人不會為她的這種純潔驚訝。她的父親,傑克。
傑克·泰勒相信瑪麗是完美的,在每一方面都是。作為他唯一的孩子,瑪麗是他的整個世界,他願為她付出一切。
瑪麗也這樣覺得,她崇拜爸爸並願付出一切來讓他快樂。眼看着再過一個月就是父親節了,她一直在考慮着要送點什麼給父親來讓他動,而問題在於,在那一年裏,泰勒最缺乏的東西就是錢。傑克是一個建築工人,而那一年卻幾乎沒有開過工。
瑪麗知道,無論自己送什麼父親都會開心的,便宜的古龍香水、領帶一個高爾夫球之類的。可她是那麼他,女孩決定讓這個父親節與眾不同,要讓過去幾年的失望都因那一天而消失。
第三學期時,她找到了一個辦法。從地理教室到化學實驗室時,她看到自己的一羣朋友正在一起唧唧喳喳的説個不停,其中一個抬起頭向她喊道:「瑪麗,來看看這個。」瑪麗走過去,並發現被女孩們簇擁在中央的是莎朗·瓊森。莎朗比瑪麗和她的朋友們大了兩歲,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賣。
莎朗仔細的看了看瑪麗然後説道:「還在給爸爸找禮物?」
「是的。」瑪麗回答道。
「可是我沒有多少錢,你有什麼好主意嗎?」莎朗笑了。
「説到禮物,我可能提不出什麼好建議,不過,有一張節卡片,我想你的爸爸一定會很高興收到的。」莎朗把卡片遞給瑪麗。卡片的封面上是一個年輕女孩和一個成年人,女孩跪在地上,抬起頭看着男人。卡片的底端寫着「我已經準備好,送出我的父親節禮物了。」
瑪麗打開卡片並深深的了口氣,裏面還是那個女孩和男人,但這一次她們都是赤的,而且女孩正把男人的具含在嘴裏。
瑪麗尖叫了一聲並笑了起來,就像她的朋友們那樣,她飛快的把卡片回到莎朗手中,彷彿害怕被人看見自己拿過這張卡片似的。
「喔噢!怎麼了?」莎朗一臉壞笑的問道,「擔心你的父親不喜?」
「他會把我的皮剝了的。」瑪麗説道,「如果他還沒有被嚇死的話。」上課鈴聲響了,女孩們看見校長朝這邊走來,就立刻向她們的教室走去。
但瑪麗卻一直想着那張卡,她聽説過口,並且知道男人們都喜女孩子那樣。或許爸爸真的會喜也説不定。
下課後,瑪麗跟着莎朗到了她家裏,並和這個年長的女孩好好的聊了聊。最後,她問到了那張卡。
莎朗臉上又出了那種惡魔般的笑容,她把卡遞給瑪麗並問道:「打定主意了嗎?」
瑪麗臉紅了起來並問道:「你這樣做過嗎?」
「給我爸爸口?別開玩笑了。」莎朗怒吼道。
瑪麗明白莎朗為什麼會這麼憤怒。莎朗的父親和她的爸爸毫無共同之處。傑克·泰勒健碩而英俊;莎朗的爸爸則又胖又醜,並且看起來總像是很久沒洗澡一樣。
「不,我的意思是,你給人口過嗎?」莎朗放鬆了些。
「當然囉。如果你大姨媽剛好要來了,你可不想那些小夥子在你下面填,不是嗎?口總比懷孕好,我媽媽經常這麼對我説。」
「你媽媽告訴你這些?」
「當然,她知道我喜這個。她也告訴我,她不在意我和什麼男人上,但是她不讓我把男人帶回家。所以,她告訴我口和,我覺得她做的最正確的就是這件事情了。」瑪麗不敢想像莎朗的母親竟然會和她討論這種事情。
她自己的媽媽從沒跟她談起過,她們的談話總是很嚴肅的,至於怎樣通過口來防止懷孕?沒可能。
但她也覺得有點怪怪的,下體了起來,要是繼續下去的話,她回家後就得換條內了。
「那是什麼覺呢?給男人口……」瑪麗低聲問道。
莎朗又笑了:「你想試試嗎?」
「嗯,你知道,可能,會有一天。」莎朗興奮了起來。她很喜瑪麗,可這女孩太純潔了,純潔的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如果她投入哪個男生的懷抱的話,那個幸運的混蛋會在整個學校裏吹噓的。然後,「童貞瑪麗」就變成了「養成中的人間器」。
「你想知道點什麼呢?」莎朗問道。
「嗯,它的味道是怎麼樣的?」莎朗又笑了,「巴還是?」
瑪麗嚥了口唾沫:「我都想知道。」
「那麼,」莎朗説道,「巴就像另一塊皮膚一樣。除非那傢伙身上帶了點什麼,否則,你會明白我的意思的。有些時候,嗯……味道和你自己的那裏差不多……」
「那麼呢?」
「我其實不喜那玩意。」莎朗回答道,「又粘又酸,有時候還有點鹼。」
「男孩們常常在你嘴裏面出來嗎?」
「還得靠嘴上的功夫。不過,在嘴裏也有好處,不會髒你的裙子,而且男孩們喜看你把他們的下去,所以有些時候他們更喜口。可是,不要相信什麼會讓你的房變大之類的蠢話,他們這麼説只是為了讓我們下去。」莎朗向前靠了靠。
「那個幸運兒是誰?」
「嗯?」
「你要給誰口?」瑪麗猛地恐慌起來。
「不,沒誰,我只是好奇。我不可能作那樣的事情的,至少結婚以前是不可能的。」
「是啊是啊,你不會。親的,你只是太、太、太純潔了。」莎朗又往前靠了靠,聞了聞什麼,「所以我在這裏就可以聞到你下體的味了。」瑪麗的臉紅了,她幾乎想就這樣逃跑,可還有一個問題她不得不問。
「莎朗,如果你不喜這樣的話,為什麼要這麼做?男孩們會高興嗎?」
「取決於你想要什麼?男孩們,在每個月裏的那個時候,我會讓他們給我口。」
瑪麗又呆住了,「這不可能,莎朗。我們可沒有那個讓他們來……來……的啊?」
莎朗笑了,「首先,那叫巴。如果你想口,你先得説得準它的名字。然後,你會驚訝於男孩們的舌頭能帶給你怎樣的受。甚至他們只是你的,都能讓你瘋狂。」
瑪麗驚訝的到自己的下體正微微的搐着,彷彿達到了一個小小的高。
她的爸爸會這麼做嗎?他會把舌頭伸進她的下體嗎?
莎朗看着同伴的表情,又一次笑了起來。
「瞧,她又來了。」莎朗想着,「當她的事情在學校裏傳開的時候,我會讓她把每個細節都告訴我的。」當瑪麗終於冷靜下來後,她回到家中,並開始準備自己的父親節禮物。
父親節終於來了,瑪麗開始將自己的計劃付諸行動。那天早上去教堂前,她仔細的打扮了一番。她穿着一件舊的白裙子,去年這條裙子穿在她身上還非常合身,將女孩襯托的美麗而純潔。可今年,當女孩艱難的把裙子穿上時,那些面料就像第二層皮膚那樣緊緊的貼在她身上。
而且,看上去裙子也小了很多,出了一半雪白粉的大腿。在裙子下面,她穿的也是去年的內。內也太小了,以至於別人可以清楚的看見她下體的形狀。當然,本沒有可以下罩的空間。
看着鏡中的自己,瑪麗確信這會引起父親的注意的。
她走下樓梯,並注意到父親在樓梯底端等着自己。女孩微微的咳嗽了一聲,讓他抬起頭看着自己。
傑克泰勒抬起頭看着樓梯上的女兒,有那麼一瞬間,他止住了呼,並相信自己的心跳也停了。
他幾乎無法從眼前的美妙景象上轉開眼睛,他的女兒將長髮放了下來,正是他喜的那種髮式,襯得她得面容愈發嬌動人。
白的裙子,彷彿在宣示女孩的純潔和美麗般,緊緊貼在她身上,又讓她帶上了女般的惑魅力。她翹的頭清晰可見,甚至連房的形狀都勾勒的一清二楚。
他的目光向下移了一點並落到女孩的內上。他可以輕易的分辨出女孩下體的,甚至連上面的發都清晰可辯。
幾乎是一瞬間他的具就硬了起來,甚至下意識的上前了一步,幾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想要幹什麼,但他很快清醒過來並深深的了一口氣:「天哪,瑪麗,你太可了。」而瑪麗的母親也在同時走進了客廳,她的反應則一點也不那麼輕鬆。
「瑪麗·泰勒!你怎麼可以穿成這個樣子!你不能這樣去教堂。難道你想讓人們以為我養了個女嗎?去換上莊重點的衣服。立刻!」
傑克轉向了自己的子,「沒時間換衣服了,克莉思。如果我們不立刻出發的話,就趕不及了。」
「這也比讓女兒穿的像一個女的好,牧師會説什麼?」瑪麗為父母的反應而興奮的發抖,這意味着這條裙子達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現在,她決定打出自己的王牌。她裝出泣的樣子説道:「可是,媽媽,我以為你喜這條裙子。你説過,這條裙子讓我看起來就像你一直想要的小女孩那樣的。」克莉思·泰勒到一點點內疚,並因此落入了瑪麗的陷阱。
「那是去年,親的,你已經長大了。這條裙子很漂亮,你也很漂亮,可是現在它已經有點小了。」
「好了,別費時間了。要麼現在就出發,要麼就不要去了。怎麼樣,克莉思?」傑克説道,並希望子改變主意,他想看着女兒穿這條裙子的樣子。
「那麼,走吧。」克莉思回答道,「可我不知道牧師拜恩會怎麼説。」
牧師的反應和所有男人的反應一樣,所有男人都無法從瑪麗·泰勒身上移開他們的眼睛。拜恩夫人看到了丈夫的表情,和起的下體,微笑了起來。那小東西已經很久沒這神過了,回家以後,他們可以好好幹一場。可首先,她還必須讓他回過神來,不然,事情就會不妙了。
「今天,你可得站的靠近講道壇點,親的。」她對丈夫説道,「而且,試着不要時刻看着瑪麗·泰勒。」男人們大概不會注意到,因為他們也在看着她,可是,女人們會説的。
瑪麗可以到那些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些目光讓她覺得有趣極了,可她注意並不讓這種想法表在臉上。她顯得極為端莊且嚴肅,彷彿不知道自己正使所有的男人瘋狂似的。她安靜的坐在父母中間,儼然如純真的化身一般。
傑克則覺得度如年。瑪麗離他那麼近,他以聞到女兒在沐浴後使用的膚粉的味道,還有她巧妙的灑在身上的香水,以及微微的女的芬芳。
最後,祈禱結束,泰勒站了起來,不能不説是有點出乎瑪麗的意料。回到家中,傑克在午餐前先去睡了一會,令子多少到不快。她看到了教堂裏的男人們看着瑪麗的樣子,並且確定她的大多數朋友都到受了侵犯。
而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自己的丈夫睡一覺。至少,她對自己承認,傑克像往常那樣睡一覺也沒什麼不好的,他沒有因為自己的女兒而興奮起來。而且,她還要去工作。
可是,傑克確實因為女兒興奮了起來,他希望能夠不會因此而在睡前手。
他想着在浴室裏面來着,但一個男人還要躲在浴室來手多少顯得有點不爭氣。
克莉思走進睡房,並輕聲説道:「很困嗎?傑克?我不想打攪你睡覺,可今天我要上早班。」
「沒事。」他回答道,「我只是休息一下眼睛,你去準備你的衣舞了。」
這是他們夫間的小玩笑,傑克喜看着他的子換上護士制服的樣子,他經常説唯一更令他興奮的,是看着她下那制服。
可今天,當子的軀體映入眼中時,他卻不自覺的想着女兒的軀體。看着子沉甸甸的子,他卻想着瑪麗嬌的香;看着子肥厚的,他還在想像着瑪麗緊窄稚的下體,傑克決定克莉思一走,就得發一下。
克莉思換完了衣服,親吻了丈夫,向瑪麗緊閉的睡房喊了聲再見,便驅車離開了家。
瑪麗從睡房的窗口看着母親架車遠去。她計算着母親工作和休息的時間,並明白到自己有至少九個小時珍貴的時光,可與父親共享。現在,可以看看父親對自己的第二套衣服作何反應了。
她下白的裙子,並穿上了半透明的黑襯裙,內接近透明,並且沒有罩。睡裙像霧一樣籠罩着她的美妙的體,絲毫沒有起到遮掩的效果,而只是讓那景象更加人。
瑪麗決定再微微調整一下自己的裝束。她悄悄垂手至身後,拉緊了內的後,使得小小的內衣更完全陷入了中。現在,她可以讓爸爸看看了。
「爸爸!」她喊道,「你能到我房間來一下嗎?我有點東西要給你看。」
傑克聽到女兒的喊聲時,不住心跳有點加速。他能就這樣走進女兒的房間嗎?眼下在他腦袋裏轉悠的念頭,可不是一個父親該有的。可是,他知道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傷害瑪麗,他相信女兒純真的不曾有過一點綺的念頭。
他睡前剛剛掉了襯衫和鞋子,但還穿着四角和T恤,並覺得穿成這樣已經足夠了。於是,他走到女兒的房前,略打開門,走了進去。
傑克·泰勒發現自己在一天裏第二次因女兒的美麗而失神了,更無可救藥的是,他幾乎是立刻就起了。
他驚訝的看着女兒前的傲然立着,堅的頭甚至微微地撐起了睡裙,然後他看着女兒下體,發現她內的下沿幾乎已消失在的隙間,這父親不住為湧起的望而呻了一聲。
瑪麗拉起父親的手,並把他拽到了前,並把他按在上。女孩在他身前跪下,頭微微的靠着父親的膝蓋,抬起頭看着他的眼睛。
「我你,爸爸。」她柔聲説道:「我知道您這陣子並不快樂,我想讓您快樂。我想給您一份您一定會喜的禮物,而且是您一定從未想到我會給您這樣的禮物。我要給你,把我給你。」説出最後幾個字,瑪麗已經拉開了父親的子,温柔的撫着彈出來的碩大具。她着具上凸起的血管,並到它在手中變得更硬了。
傑克相信自己一定是瘋了,他親的小女孩為什麼會對自己説這樣的話呢?她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多麼想要他?他又怎麼能拒絕她呢?
可他必須拒絕,他是一個成人,是一個父親,他應該保護自己的女兒,不讓她落入男人們的手中,不讓他們佔她的便宜。他必須保證女兒的安全和純潔,直到一個真正配的上她的男人出現。
當然,他也知道,這世界上不會有這樣的男人,他自己又另當別論了,可他應該拒絕。
「不,你不能這樣,瑪麗。我你,我願為你付出一切,可是,我們不能這樣。謝謝你的禮物,可我不能接受。我不能讓我的小寶貝給我這樣做。」
瑪麗微微撐起身子,「我不是小寶貝了,爸爸。我已經十六歲了,已經可以結婚了。不要拒絕我,爸爸。我這樣做只是因為我你,你我。」説完,她把玉莖的完全進了嘴中,小心的不讓牙齒碰上去。一面將那雄的凸起含得更深些,一面用舌頭擠着下端的隆起管。
過去的一個月裏,她找了很多書來看,並知道父親的會從這裏入她嘴中,她希望自己能裝出喜的樣子,如果這樣能取悦爸爸的話。
傑克屈服了,併為自己的屈服到高興。他幾乎無法描述女兒含着自己的玉莖時的美妙覺。她並不練,但卻在每個動作中都貫注了全部的意,使得技巧上的貧乏也變得無關緊要。
他輕輕的嘆息一聲,把手放在了女兒的肩膀上,並非想強迫她做什麼,而只是想觸摸她的身體,並讓自己相信正在發生的一切。
「噢,瑪麗,我上你在乾的事情了。我不知道誰告訴你這麼做的。可我真該謝謝他,在我把整個人撕爛前,我至少可以謝謝他。」
瑪麗停了動作,並説道:「不,沒有人,爸爸,我只有你,我決對不會對任何男孩這樣做的。我只試過用熱狗來練習。」她咯咯的笑着,「可我覺得小黃瓜可能更合適……」然後她垂下頭,繼續爸爸的具。
傑克覺得下體湧來一陣陣前所未有的美妙觸,不僅因為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孩正在給他口,還因為這女孩使他自己親的女兒。
下體的刺覺和倫的怪異快,很快就將他驅上了高峯。
「我要來了,瑪麗!你最好退後一點兒,我不想在你嘴裏出來。來了,瑪麗,來了!」瑪麗到父親的具在嘴裏跳動着,然後猛地到他的進了自己的嘴中。
她並不清楚自己是否喜這個味道,但隨即決定把它們全部嚥下去,如果這樣能取悦他的父親的話。她快速的把第一發嚥了下去。
傑克低下頭看着自己的小女兒,並看見她嚥着自己的。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褻景象,「啊,瑪麗!你這個可的小傢伙。我的好女兒!」幾分鐘之後,他們面對面的躺在一起。傑克仍覺得自己浮在快的朦朧意境中。
而瑪麗則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得一塌糊塗,並覺得那種從下身一直傳到了腦海中。
傑克看着自己的女兒,並到眼前的景象令自己再次興奮起來。首先,瑪麗的美麗幾乎令他窒息。以一般的標準而言,她仍讓人覺得像個可的孩子,可又混雜着些許的惑。嘴角仍然留着些許剛才的發物下的痕跡,讓人剋制不住的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
傑克向她微笑着説道:「我你,寶貝。我希望自己知道如何報答你。」
瑪麗也向他微笑着:「這是一個禮物。爸爸,你不需要為了一個禮物而付錢吧。」
傑克笑了,「可是你要表示謝,一張節卡片就行了嗎?」
瑪麗咯咯的笑了起來,併為父親這麼輕易的接受自己而到開心,「卡片就可以了,爸爸。當然,如果你願意知道我真正想要的……」
「哦,瑪麗,我想知道,真的。」
「那麼,爸爸。我聽説有時候女孩給男人口,男人也會反過來做同樣的事情。」
傑克温柔的問道:「你想讓爸爸給你口嗎?瑪麗?」
瑪麗覺得自己的下體因這個念頭而興奮的搐起來,甚至湧出一股體將已經透了的內變得更加潤。
「你願意嗎?爸爸,求求你,來吧……爸爸!給我,給我……」
「好的,親的。」傑克説道:「我非常願意,讓我嚐嚐你的小吧。」瑪麗坐起身,半身靠在頭,微微的打開雙腿,但一個念頭突然湧了出來。
她小心的將手指滑進了自己雙腿間,並將漉漉的內從下體的隙間拉出來,然後拉開那皺成一團的小小布片遮住自己的花。
她抬起頭,小聲説道:「如果你要的話,那就是你的。可爸爸,我希望你向我證明,你想要我。如果我就這樣給你的話,你可以説,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向我證明你想要我,爸爸,用你的雙手下我的內。」傑克笑了,瑪麗可能在嘲他或測試他,可他卻真的只想親手下女兒的小內。他迫不及待的想讓女兒看看自己的雙手將如何撫她稚的軀體。
他温柔的捧起女兒的臉,給了她長長的一吻。儘管在那上可能仍留着自己的的味道,可他毫不在意。他永遠不會在子給自己口後親吻她,可瑪麗就不同了。這女孩看起來是那麼的純真而近於神聖。
很快,這個親吻喚起了兩人的情,傑克先下自己的女兒的睡裙。
「這裏,親的。」他道,「讓我們把這個了,反正它也沒藏住什麼。」
瑪麗笑了,「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傑克沒有回答,清楚的看見女兒美麗而堅的部,讓他興奮的幾乎説不出話來,「噢,我的天哪,瑪麗!她們漂亮極了。」
瑪麗的前的風光確實旎動人,玉筍般年輕而堅的的,配上鮮紅凸起的頭及暗紅的暈,生生的立着,完全無視地心引力的作用。
「你不會認為她們有點小嗎?爸爸?」瑪麗問道,「我以為男人都喜大的房。」
傑克又親了親她,一手着她的雙,「有些人只看到大小,可我覺得形狀和堅實程度更重要。除此之外,這是你的柔玉,世上沒有比這更的東西了。永遠永遠都不會有了!」
他放開一隻手,並垂下頭含住女兒的頭,輕柔的,隨即烈的着。用舌頭將女兒的頭按回到中,再用他的牙齒輕咬住頭向外拉扯。
「啊!」瑪麗幾乎不過氣來,柔聲道:「再來,爸爸。還有另一隻,我的頭都是你的。」傑克花了很長時間親吻撫女兒美妙的部,隨即決定轉戰她下體的。
該給她真正的享受了。
「準備好了嗎?寶貝?」他問道,「爸爸想嚐嚐你的小了。」
「哦。好的!爸爸!」她回答道,伸手想要拉下自己的內。
傑克抓住她的手,「你忘了嗎?瑪麗?你説過要我來的。」他慢慢的把手指伸進內的上緣,再緩緩了拉下來。當女兒的下身的隆起大部分展現在眼前時,傑克停了下來,並把鼻子埋進女兒濃黑粘稠的發中,聞着她體的味道。
即使那種處女的芬芳令他不過氣來的瞬間,傑克仍無法相信這一切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他親的女兒正和他做。
過了一陣子,他才把女兒的內拉大腿處。傑克再一次停下來,並開始噬女兒暴在外的,下體的發,並用鼻子一點點挖掘她下體的未知領域。
「這就是你想要爸爸做的嗎?瑪麗?你想我這樣你的花?你喜這樣嗎?」他笑着問道。
「哦,求求你爸爸。不要讓我再等了。」女孩幾乎要哭出來了,「我只想你她,親她。求求你,爸爸,把我的內完全拉下來,讓我,讓我……」
「如果你要的話,寶貝。」傑克説道,一把拉下了女兒的內。
傑克飛快的拉開女兒的雙腿。有那麼一瞬間,他忍不住停下來看看眼前的美景,隨即埋頭花間滴出的體。但他又小心翼翼的避開了花房上小小的凸起,他的舌頭只飛快的掃過,卻從未真切的在她的花徑上一下。
瑪麗扭動着身軀,從未有過的美妙覺籠罩了她。她自己的手指從未帶來過這樣的覺。當然,如果爸爸肯用舌頭那裏的話……
傑克本能的到了女兒的心思,他在女兒的間停了一下,並順着可的一直向下,直到觸到了花徑的入口。幾秒中之後,他起舌頭擠進了女兒體內。
瑪麗猛然彎起了,並向蛇一樣蜷曲起來。
「噢……爸爸,這覺好極了……」女孩輕聲道:「再進去,進去……」
傑克又進的更深了一點,然後他的舌頭輕着女兒的處女膜。瑪麗再一次的痙攣了。
傑克則心意足的確認到女兒仍是處女。
瑪麗的想法則更為單純,「天哪,如果他的舌頭就已經這麼好了,那他的大又會怎麼樣呢?」但意識裏較清醒的一部分則告訴她,還沒到時候,今天還不行。
傑克終於開始襲擊女兒的蒂,但仍是用一種玩般的方式。他並沒有用舌頭開始,而是把面孔再貼近一點,用鼻子按在女兒已經微微凸起的小芽上。
「啊啊啊……」瑪麗不住叫了起來,父親的鼻子來得那麼突然而猛烈,以至於她最的部位幾乎覺得有些疼了。
即使傑克抬起了鼻子,仍留着一股鈍鈍的疼痛,彷彿花蒂因這突然的襲擊而抗議着似的。
傑克立刻修正了自己的動作,並開始温柔的用舌頭女兒的蒂。隨着他的動作,女兒再次放鬆下來,並意識到父親正以怎樣的技巧和心着自己的下體。
很快,那快就將她帶到了高上。
「哦……天哪……繼續……繼續……爸爸!啊啊……我來了……爸爸!我來了!」瑪麗慢慢回到現實中,並想着自己是否在那高中失去了意識,或那覺那麼的強烈,以至於她無法再到任何別的事情。即使她昏了過去也不會很久,因為當她向下看去時,發現父親仍在她雙腿間,眼樂和愉悦的看着她。
瑪麗向他微笑着,「我還想要試試這種覺,爸爸,你還要多久才能硬起來呢?我還想嚐嚐你的,可這一次,我要你在我臉上出來,並把進我的皮膚裏。」
傑克疑惑的看着她,「你到底是從哪裏學來這些東西的?親的?」
「只是突然想到的嘛。爸爸,怎麼了?你不喜嘛?」
傑克笑了並指着自己已經立起來的具,「你認為呢?我的小寶貝?」
第二章
1982,父親節
對瑪麗和父親來説,過去的一年真是美妙的一年。而當想到這個父親節時,瑪麗知道,她只有一樣東西可以獻給父親。畢竟,那是他父親應得的。
令瑪麗到幸福的是,她的父親接受了她的禮物,並在她給出的禮物外,不再索取更多。並不是説那樣的事情不再發生,在那之後又有很多次。每一次,瑪麗和傑克一發現只有他們倆在一起時,就回立刻開始相互的撫。
只是在第一次之後幾天,傑克就向瑪麗介紹了奇蹟般的「69」式,在那之後,那就變成了她們做的通常方式。除此以外,瑪麗還經常給父親口。
但瑪麗已經十七歲了,並覺得自己已經準備好成為女人了。當然,這一定要由她親的父親來作。
實際上,瑪麗自覺已不再是一個小女孩。她想給父親送上更加美妙的禮物。
她上父親了,就像一個女人上一個男人那樣。她想讓父親成為自己的人,自己的伴侶。她祈禱有一天,這願望會變成現實。
令人驚訝的是,瑪麗仍和莎朗保持着友誼。儘管,這名年長的女孩多少覺得有點受挫。莎朗等了整整一年,想看看學校裏有沒有什麼關於瑪麗的傳聞,可什麼都沒有,這實在令莎朗覺得難以理解。
她確信如果有哪個男孩,在這個學校最受的女孩身上先馳得點,他不可能抱持沉默。而且,瑪麗也不可能什麼也沒有做。那麼,她一定是和學校外的什麼人。那麼,誰呢?這一年裏,瑪麗和他人約會的時間更少了,從沒有人看到她在鎮裏的娛樂場所出沒。
但是,作為瑪麗的朋友,莎朗相信,自己一定會是第一個知道的。
瑪麗很高興莎朗會成為自己的朋友。莎朗仍然是瑪麗最本的知識來源。
瑪麗的母親幾乎本不願談到,而且瑪麗自己也覺得,把從母親那裏學到的技巧用在父親身上,會讓人覺得怪怪的。
有一次,瑪麗邀請莎朗來喝咖啡。
在聽着PinkFloyd的「DarkSideoftheMoon」時,瑪麗突然問道,「莎朗,第一次會很疼嘛?」
莎朗當然知道瑪麗指的是什麼,但她希望女孩能自己倒出更多東西來,「什麼第一次?」
「哦,莎朗,你知道我的意思!」瑪麗忍住笑,繼續道,「你第一次讓男孩把他的那個放進你下體時,很疼嘛?」
「瑪麗,不要再用這種方式説話了,好嗎?不要再那個那個的了,那個是具,還有下體,你應該説小。而且,不是什麼放進下體之類的胡話,那叫幹!而且,你説的沒錯,很疼哦!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那個意思,可是確實很疼就是。可還不至於讓我想要把那男孩推開,或者還不至於讓我拒絕那種覺,可第一次,嗯,確切的説是開始幾次都不會很有趣。」
「哦。」瑪麗説道。臉上出顯而易見的失望表情。
莎朗明白自己的答案令女孩有多失望,她知道瑪麗計劃着和什麼人幹來着,並想得到更多的證據。
「你希望我告訴你那一點都不疼嗎?」她問道。
「很抱歉,小傢伙,你要失望了。當然,我不覺的你的第一次一定要和我的一樣。我那個混蛋太興奮了,以至於我還沒來得及做好準備,他就把那玩意進來了。該死的,那時候我還幹得一塌糊塗,他肯定也疼的很。所以,一定要讓你那位慢慢來。並且,要温柔。」隨即,莎朗的好奇心又佔了上風。
「那麼,你可以告訴我,誰要來摘你這朵花了嗎?」她笑着問道。
「噢,莎朗。」瑪麗説道:「每次我問你問題,你就以為我會立刻跑出去實踐。我只是想知道而已。我的意思是,我總有一天會要結婚的,並且,你知道我不能讓我媽媽這樣告訴我。我只是好奇。」
「是。」莎朗説道,「更何況我又是出了名的話筒。我沒法保守秘密,是不是?」
瑪麗笑了起來,「我知道你能保守秘密,可是,我不知道你會不會保守這個秘密。」
莎朗笑了起來,女孩們的談話又轉到了別的地方,但兩個小時後,莎朗離開時,又轉向瑪麗説道:「你自己也要做好準備。你可以在浴缸裏用自己的手指來破它。然後用個橡膠的來讓自己適應一下好方便他進來。並且記住,雖然第一次可能會疼,但很快你就會把這個拋到腦後,然後一輩子你都可以幹來幹去,而不用擔心再會疼了。」
「謝謝。」瑪麗説道。
但在莎朗後面,瑪麗對着關閉的門輕聲説道:「不,爸爸不希望我這麼做,他會願意用自己的撕裂我的。」
父親節兩天前,瑪麗和傑克又找到了幾個小時的時間獨處,並和往常一樣,他們把這幾個小時利用的很好。
傑克在女兒的雙腿間添噬着她的下體,一邊默默的祈禱着女兒能很快決定把一切都給他。
而瑪麗則幾乎等不及想告訴她父親。於是她伸出手,捧起父親的面龐説道:「放隻手指進來,爸爸。」
過去的一年裏,傑克至少有一百次把手指放進瑪麗的花徑中,可每一次都在她的處女膜前退縮了。而這一次,當他停下時,瑪麗稍稍的移動了一下身體,在傑克的手指上施加了一點點力。
傑克可以到女兒的小芽微微的漲大了一點,花徑內的緊緊地住了他的手指。
瑪麗注視着他的目光,並説道:「星期天,爸爸。」然後她俯身貼到父親的下體處,卻並沒有給他口。
「留到星期天,爸爸。」然後她離開了。
這是瑪麗第一次在父親還未足時就離開,但她話語裏的期待卻抹去了傑克一切的不。傑克知道接下來的兩天將更難以忍受,但這隻會讓星期天更加地甜。
而星期天終於來了,瑪麗很早就醒了,並確認了一下是否已經準備完全。可直到好幾個小時後,她的媽媽才離開。克莉絲今天上夜班,這讓瑪麗到無比高興。這讓她的計劃變得完美無缺。
幾個星期以來,瑪麗一直在整理她的衣服,她原本想穿去年的白裙子來着,可哪怕什麼內衣都不穿也穿不下那條裙子。
當然,她也可以就這麼赤的走進主卧室,可過去的一年裏,她父親已經好多次看着她這麼走進來了,她希望今天能與以往不同。
然後,她突然有了個主意。於是現在,她正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了不起的成就,再做點小調整就好了。
傑克像瑪麗要求的那樣在睡房裏等着她,一邊想像着女兒嬌的軀體,一邊起着。過去的幾天非常難熬,他不僅沒有和瑪麗做,更因為想把所有的力都為今晚保留下來,而兩次拒絕了子做的請求,只求在今晚能一償所願。
聽到門轉動的聲音時,他猛地或鑽身,並看着瑪麗走進房間。就像去年第一次看見她時那樣,傑克不由得發出了飢渴的嘆息聲。她穿着母親的新娘禮服,純白的長裙被改成剛剛好適合這年輕的身軀。
瑪麗看着他的反應,並因為驕傲和渴望而微笑了起來。
「我希望你當我的新郎,爸爸。」她輕聲説道,「我想當你的新娘,而今晚會是我們的新婚之夜。身為丈夫的不是應該在新婚之夜佔有他的子嗎?」
「我們還沒舉行婚禮,瑪麗。不過我真的喜這個想法。」
瑪麗笑了:「爸爸,你總是這麼關注細節。」她把手伸進前的隙中,並出兩張紙。
「這是你的誓約,爸爸。」她遞給爸爸一張,「這個是我的。」
傑克看了眼瑪麗遞給他的紙,然後把紙成了一團,「我們不需要這些誓約什麼的,瑪麗。我以生命中一切神聖的事物發誓,我永遠你,永遠保護你,陪伴你。」
「哦。爸爸,我也是這麼想的。可寫下這誓約,只是為了讓你明白,我不是為了起趣才穿這些件婚紗的。我想當你的子,爸爸。我希望嫁給你,而不是繼續像這樣躲躲藏藏的。」
傑克抱住她,「我也是這樣希望的,寶貝。哪怕這不合法,可我們可以告訴自己,我們已經成婚。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都是我的子。我只希望能有一個戒指……」
瑪麗伸出手指住了父親的嘴,並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小的金戒指,「我知道一般來説,應該是男孩拿出訂婚戒指,可這是我們的婚禮,所以,我希望你不介意我自己挑了一個。」
約翰從他手中取過戒指,戴在女兒手上,「以此戒指為證,我娶你為。」他親吻着瑪麗,眼中不淚光閃爍。
瑪麗看着指上的戒指,心彷彿因為那狂喜而爆裂開來了一般。她微笑着對父親説道:「現在,嚴肅的部分過去了,我們來做有趣的那部分吧。」傑克一把拉過女兒抱在懷裏,深深的親吻着她,同時伸手解開她的婚袍。
他戀戀不捨的離開女兒的嘴説道:「這讓我想起了第一次下你母親衣服的時候。只是我更你,瑪麗。我你為我的女兒,亦你為我的子。」
很快,瑪麗已經赤着躺在父親的懷抱裏了。傑克親吻着女兒,並把手入她兩腿之間温熱而富彈的軟間,輕摩着瑪麗的下體。他彷彿無意間把中指滑進女兒的體內。
「噢……瑪麗,你的小太緊了,我真怕傷你。」
「我知道,爸爸。可是我想要,沒人會比你更輕柔了。而且,我只想要你,沒人比我更你了。來吧……爸爸,輕輕的……把我變成女人,把我變成你的女人。」
不待回答,傑克已經移到女兒雙腿之間,並舐着她股間的蕊。儘管過去的一年裏,他以不下一百次以這種方式挑起了這年輕軀體中的情,但這一次不同。
在之前所有那些閤中,這將是他們情的高和終結,可這一次,這只是開始。
「噢噢,爸爸,你太了。」瑪麗笑着説,「我只希望你乾的也一樣。」
傑克抬起頭向她微笑着,隨即埋頭於女兒股間着她的,一邊着自己的,「準備好了嗎?寶貝?」
瑪麗輕咬着下,點了點頭。傑克小心的對準了女兒的花徑,隨即慢慢的向裏推進。
瑪麗可以到下體的肌在父親的推擠下漲裂到了極限。這全然未曾體驗的覺讓她無比興奮,而並不覺得那麼疼痛。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她甚至懷疑自己的第一次不過是另一次甜的接觸罷了。
傑克仍在緩緩推進,女兒下體裏的包裹讓他幾乎無法自制。他不得不小心的控制節奏,直到頭頂到了女兒的處女膜上。
「這裏,親的……」他説道:「你覺到了嗎?」
「噢……爸爸……」她呻道,「我終於要把自己給你了,為了這一晚,我已經等了那麼久,用你的大撕裂我吧……」
傑克又加了點力,直到將女兒的處女膜頂到破裂的邊緣,隨即停在了那裏。
瑪麗不住又呻了起來,只是這一次略帶了些哭腔。她可以到那代表自己純潔的近乎破裂,卻還差了那麼點。而那種緊張的期待,混着疼痛和快,讓她幾乎無法自制。終於,她再也無法等待,而是自己抬起,加上了那最後的一絲力道。
那一瞬,她不住痛叫了一聲,隨之而來的,卻是這一切終於到來的足和放鬆,彷彿一口氣放下了負擔。雖然有點疼,但並不像在之前那一瞬所到的疼痛,而且,這疼痛正在慢慢消失。
傑克到女兒的處女膜破裂後,繼續加力,深深地埋入女兒體內,受着少女的緊窄下體帶來的包裹。
「噢……上帝,太了……瑪麗,」他説道,「你還好嗎?」
瑪麗了鼻子,但隨即回應道:「沒有那麼壞,爸爸。而且,這是我想要的。求求你,讓我覺得再好受點。爸爸,幹我,幹到我忘掉這痛苦。」
傑克俯下身,輕輕的親吻她,然後慢慢的,在女兒體內起來:「如果疼就告訴我,瑪麗,我會停下的。」
「才不要停呢,爸爸,」女兒回答道,「我要你整個晚上都不停,然後明天晚上,然後一輩子……」傑克笑了,隨即深深的入女兒的花徑中。
「疼嗎?寶貝?」他問道。
「覺好多了,爸爸……不要停……快、快!」瑪麗欣喜的回答道。
傑克加快了速度,卻又暗暗提醒自己控制住,這是他生命中最動的一刻,他希望自己能堅持久一點,直到和瑪麗一起達到高為止。
對瑪麗而言也是如此,這是她年輕的生命中最絢麗而動的一刻。
「噢,爸爸,答應我,我們還會這樣,你還會這樣幹我,永遠!」
「我答應,瑪麗!我發誓!」
傑克回想着這些年來的一切經驗,所有那些女人們期望他做的,誇獎他幹得好的,都用在了眼前的這一刻,用在了女兒身上,將她帶向高。
「我快來了!爸爸。」瑪麗説道,「你就要讓我高了!」
「來吧!瑪麗!和爸爸一起來吧!夾着爸爸的大巴,讓爸爸也出來!」
他再也無法忍受了,沒人能忍得住。瑪麗的下體像活物般緊緊的裹夾着他的,而且,這是他的女兒,而他是女兒的第一個男人。
當他呼喊着,讓女兒接高到來的時候,他自己也被那閃電般的快抓住了,不住顫抖着在女兒的體內了出來。
瑪麗到父親的猛然搐,體內的嬌處隨即被燙了一下,她尖叫了一聲,也在無比的幸福中達到了高。
「喔噢!」當那無比的快由下體奔向全身的瞬間,瑪麗無法自制的顫抖着。
那一切太美妙了!
她和父親一同達到了高,父親在他的體內了出來。
一直好幾分鐘,這對倫的偶無法説話,只緊緊地抱在一起。兩手緊摟着對方,視線。最後,瑪麗清了清喉嚨,並説道:「我説的是真的,爸爸。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永遠抱在一起,整夜整夜的……」
傑克笑着説:「你這個小妖,你知道的,女人可以整夜的達到高……而我們男人一天只能來幾次。兩次獲三次,或者一晚上三次。可是,我會盡力而為的。」
瑪麗親吻了他,「沒關係,爸爸。每次都會是特別的。我保證質量會彌補數量的不足的。」
「謝謝你,我親的。」傑克説道,「而且,如果我沒法起的話,還有其它的辦法足你。」
一邊説着,傑克一邊移到女兒雙腿之間,舐着她股間的嬌的花莖,「疼嗎,瑪麗?讓爸爸親親。」
瑪麗笑了:「爸爸的親親一定會讓乖女兒覺得好受的。哦,爸爸,我真期待接下來的這一年!」
第三章
1983年
對傑克和瑪麗而言,接下來的一年是最好的一年,又是最壞的一年。他們一天比一天親密,卻又無時無刻不看到那條隔在兩人間的巨大裂隙。那條血緣的維繫,讓他們倆無法永遠緊緊擁抱在一起,而只能不時對望。
在傑克將女兒變成婦人的兩個星期後,出現了問題。傑克想着讓女兒儘快恢復,因此在那一夜之後,連續幾天拒絕和瑪麗再體驗那背德的高快。他告訴女兒,她需要時間來恢復,不能這麼快就無止境的尋求快。
瑪麗試着説服父親,但最後,她仍不得不像過去的一年那樣,用嘴令父親足。
直到一週後,他才同意再繼續。事實上,他自己等不及了。克莉絲去鎮上參加了一個探討會,瑪麗和傑克有整整一個星期共享一張,而不用擔心被抓住。
而傑克則信守諾言,無時無刻不和女兒在一起。每晚都至少要來兩次,甚至偶爾一晚上三次,而諷刺的是,這就是那麻煩的開始。
再一次美妙的高後,他們躺在一起。傑克下意識的撫摸着女兒的軀體,不時將她的頭含在嘴裏着,讓女兒欣,也讓自己更快起。
「噢……爸爸……你做得真……我真喜這一個星期,最好每個星期都能這樣。」
「我知道,親的,我也是。」他説道,「我們做得極了,我們來了十六次,而且,這個晚上還沒有結束。幸好你吃了避孕藥,不然一定會懷孕的。」
「我沒吃避孕藥,爸爸。」
那一句話,簡單,直接,平靜的,彷彿只是一個陳述。而得到的回應卻是説話的人沒有想到的。
「上帝啊!該死的,瑪麗!你瘋了嗎?我的天哪,你想讓我進監獄嗎?」
瑪麗被父親的反應嚇呆了,她甚至會希望他聽到後會到高興呢。她從沒想到父親會因此而發怒。
「可是,爸爸,這又怎麼了呢。我並沒有特別試着要去懷孕啊。而且,就算懷孕了,我也不在乎啊。我一直想着我們會在什麼時候有自己的孩子。而且,我也期待着這一天啊。」
傑克瞪着她:「那你他媽的怎麼解釋你懷孕了呢?你沒有結婚,你沒有和男人約會,你只和一個男人整天在一起,而那個男人是我!難道你的媽媽會猜不出這是怎麼回事嗎?」
「那又怎麼樣呢?她沒法證明任何事情。」瑪麗噘着嘴説道。
「你怎麼知道她沒法證明?總有些實驗什麼的。人們總會知道的,然後我就會在監獄裏面過下輩子。」傑克説道。然後他的聲音低了下來,男人低頭親吻着自己的女兒,「那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我沒法忍受那樣的子。而且,在你結婚之前,你都不應該考慮孩子的事情。你太年輕了。」
瑪麗舉起左手,讓父親看看那枚兩個星期前套在無名指上的戒指。一開始,她只是把這枚戒指串在項鍊上,戴在脖子上,但母親離開後,她開始公然把戒指戴在了手上。
「我結婚了。爸爸,嫁給你了,記得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知道我們的結合是不合法的。我不後悔,我你勝過自己的生命,但我們不能告訴任何人。我是你的父親,女孩不應該懷上自己父親的孩子。」
「不,爸爸!」瑪麗説道,「你最好了,我們的孩子會是最美的。」
「我們不會生孩子的,瑪麗。」傑克咬緊牙齒,「我説的是真的,要麼接受這一點,要麼忘記我們之間的一切。」
「可是,爸爸,我想要孩子!」瑪麗哭道,「我一直想要當個母親,甚至在我們結合之前,我就這麼想着了。」
「你會有的,」他説道,「等你有了自己的丈夫以後。」
瑪麗從上跳了下來,摘下手指上的婚戒,狠狠的把那枚戒指扔向自己的父親。
「我還以為我有了一個丈夫呢!」她説到,然後哭着衝出了房間。
傑克彎下去撿起戒指時,他猛然意識到,自從母親死後,他從未這麼痛苦過。
「不,」他想着,「錯了!一定有什麼不對的。」我是這麼瑪麗,可他卻怎麼也想不到能做些什麼,他沒法當她孩子的父親。
當克莉絲回來時,她立刻到了傑克和瑪麗之間的怒意,並因而到開心,儘管她並不知道過去的一年裏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傑克太寵女兒了,能看到他們不像往常那樣粘在一起,她覺得很高興。而且,更令她高興的是,瑪麗開始和男人約會了。
瑪麗在成為父親的人後拒絕了很多男孩,而現在卻突然變得不再那麼不可接近,因而大受起來。但她卻仍守着那條界線,直接的告訴她的那些追求者們,如果他們想把手伸進她的裙子,就必須先結婚。
當女兒開始和同學約會後,傑克先是到受傷,隨即又有點如釋重負。顯然她已經接受了被拒絕的事實,並開始尋找別的伴侶,雖然傑克並不想就這樣失去女兒,但或許這對他們兩個都好。
而傑克所不知道的是,瑪麗卻着他,無時無刻不着他。
儘管她沒讓任何約會者佔到什麼便宜,但仍忍不住讓那麼幾個人隔着衣服撫摸了她的身體,而這只是讓她覺得更無法足。終於有一天,她在晚餐後偷偷摟抱了他,並在他的襯衫口袋裏了一包避孕套。
「我放棄,爸爸。」她小聲地説道,「戴避孕套吧,如果這樣讓你覺得好受點。媽媽去工作以後,到我的房間來。」女兒原諒了自己,傑克興奮得渾身發抖。
那一晚,他們如願以償的回到了一起。在那之後,誰都沒有再提起那爭吵。儘管,帶着避孕套覺並沒有之前那麼好,但傑克一定要帶着才肯幹。
父親節眼看着就要到了,傑克被那期待得神魂顛倒的,他不知道這次瑪麗又會帶給他什麼。可他已經得到了女兒的嘴和花徑,那麼今年,只剩下她的後庭了。他從沒試過,也想不到除了女兒還有誰肯。
可瑪麗卻有着不同的想法,她的憤怒仍未消失,只是仍被她小心的隱藏着,儘管如此,仍有那麼幾次差點要不受控制。因此,她決定在這個父親節,告訴她那個新聞。
那個星期天早上,她選擇了在早餐時投下那顆重磅炸彈。
「媽,爸。」她説道,「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們,我希望你們為我而到高興。」傑克突然到無比的恐懼,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而瑪麗只是繼續道:「你知道翰理·波特嗎?」
「當然,」克莉絲説道,「他是你們學校的明星四分衞,不是嗎?而且他還很帥。」
「我真高興您能這樣覺得,媽媽,因為他向我求婚了。而且,我答應了。」
克莉絲興奮的顫抖着,尖叫着擁抱了瑪麗,並幾乎是立刻就開始籌劃她的婚禮了。
而傑克卻是目瞪口呆的坐在了那裏,彷彿什麼人舉起叉子,叉進了他的心一樣。
瑪麗要嫁給別人了?這不可能,他們應該會永遠在一起的。
突然,他意識到克莉絲正盯着他,他不得不擠出一個笑容,「這太了,瑪麗。如果這是你要的話,是的。」
他沒法控制住自己,最後的那幾個字眼卻從他的嘴角了出來。以至於克莉絲幾乎是惡狠狠的盯着他了,「你是什麼意思?」如果這是你要的?
「她當然想要結婚了!而且翰裏是最好的選擇,長得帥,運動出,父母有錢。我知道所有的父親都不願意失去他們的女兒,但是你剛才的樣子看起來太傻了。」傑克幾乎沒有聽到她再説什麼。他已經在為着自己的言語而痛苦着,因為他看到了克莉絲所沒有看到的。他看到了瑪麗眼中的痛苦。
第二天,克莉絲去上班了之後,傑克走進瑪麗的房間,並坐在了她的上,瑪麗靜靜地看着他,等着他説話。
最後,傑克垂下頭,問道:「為什麼?」
「孩子。」她回答道,眼淚不能自抑的滑下了面頰,「你告訴我過,如果我想要孩子的話,就要給自己找個丈夫,所以,我找了。」
「你他嗎?」瑪麗坐起身,將父親按在自己的前:「天哪。不,爸爸。我你,我一直你。漢克(翰理的匿稱)只是一個合適的人員。而且,這幾年他一直是我的朋友。我們合得來。」
傑克不住哭了,「我不想讓你選擇一個沒有情的婚姻,瑪麗。或許你應該等一個你的人。」
「噢!爸爸。」瑪麗啜泣着説,「這沒有什麼區別,我不會再任何人了,你是我的人,你是我願意為他懷孕的人,可你不願意。好的,我接受這一切,爸爸,可我只想要一個孩子。漢克也好,別人也好。哪怕是子庫也好,可我需要人幫我養孩子。」
傑克離開了他的睡房,那個父親節,他都沒有再回到女兒的房間。於是,瑪麗在九月份結婚了。
第四章
1984年
瑪麗的結婚毀滅了傑克和克莉絲的婚姻。
傑克為瑪麗的離去到無比失落,以至於冷落了子。
她曾經希望丈夫能夠接受女兒的離去,可他似乎永無法接受。
在婚禮上,當神父問道:「誰送出這女踏入婚姻的殿堂?」
傑克的回答,「我。」充了痛苦,以至於教堂裏的所有人都略帶疑惑地看着他和瑪麗。
幾個星期後,他仍整天泡在家中,什麼事情都不願意做,尤其不願意幹他那美麗而飢渴的子。
他們的生活,哪怕在他和女兒倫時都沒有受到影響。一部分是因為傑克害怕冷落克莉絲會讓她懷疑發生了什麼,另一方面,是他的快樂讓他不住想對別人好點。
而現在,在這痛苦的籠罩下,他才不會去管克莉絲是否高興。
當瑪麗回到家裏時,他們已經在討論離婚了。
她在星期一的早上出現在家門口,袋子就放在腳邊,向她目瞪口呆的父母宣佈她已經離開了翰理,並且已提出了離婚。而且,她懷孕了。
「瑪麗,你才結婚了七個月。你應該接受婚姻中可能出現的一些問題。哪怕這些問題會持續一段時間。相信我,孩子,我知道的。」克莉絲説道,一邊瞪着傑克。
「七個月,而且我只是在幾個星期前才懷孕的。我覺得這太長了,而現在,我知道為什麼了,」瑪麗説道:「媽媽,如果你回到家裏,發現爸爸和別人上了,你會怎麼樣?」
傑克驚恐得瞪大了眼睛,那一瞬,他幾乎要相信瑪麗會把一切都説出來。
克莉絲憤怒地看着他,彷彿那一切真的發生了似的,「我可不喜這樣。」她最後説道,「可儘管如此,我不知道是否要離開他。」
瑪麗了口氣,「如果是一個男人呢?」克莉絲和傑克都屏住了呼。
「我的上帝,瑪麗!」傑克喊了出來,「你的意思是,漢克是個玻璃?」
「用這種方式談論你的女婿並不那麼好,可是,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昨天,我購物回來,發現他和他足球隊的一個隊友躺在上。昨天晚上,我們討論了很久,我決定離開他。如果別人想知道為什麼的話,我們會説,只是合不來而已。至於真正的原因,我想,沒必要讓別人知道。」
在這種情況下,克莉絲不得不接受女兒搬回來和他們一起住,至少,暫時的。傑克則為之到高興,又對自己女兒踏入了這樣的一場婚姻而到內疚。
終於,當他和瑪麗能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才終於能好好談談。
「我為發生在你身上的一切到抱歉,寶貝。我是説,發現自己嫁給了這樣的一個男人,一定很讓人痛苦。」
瑪麗笑了,「並不那麼吃驚,爸爸,在我們結婚之前我就知道了,這都是計劃的一部分。」
「嗯?」傑克驚訝道。
「很簡單,爸爸。漢克和我很早以前就是朋友了,我一直知道他喜男孩,當然,今年早些時候,大概在我告訴你要結婚前一個月,他告訴我他老爸開始懷疑了。我告訴漢克,我可以嫁給他,並懷上他的孩子,這樣他老爸會不再管這件事情,而且,我還可以像我想的那樣,有一個孩子。我們很輕鬆的取得了一致,我一懷孕,我們就分開。而我則自己把孩子養大。」
「那麼,」傑克喃喃地説,「這是漢克的孩子?」
「當然了爸爸,漢克的那話兒還是能用的,只是他想用在男人身上而已。」
「那麼,只要你高興就好,瑪麗。」
「我當然高興了,爸爸。當然,如果是你的孩子的話,我會更高興,可我得接受事實。」
兩人很快摟在了一起,由於瑪麗已經懷孕了,傑克也不用再帶避孕套了。傑克非常高興,甚至又開始想着自己是不是對克莉絲太苛刻了一點,而瑪麗則在這一瞬投下了她顯然預謀已久的炸彈。
「爸爸,你還有我給你的婚戒嗎?」
「當然,瑪麗。我一直好好的保管着它,我希望有一天能再次把它戴在你手上,可以嗎?」
瑪麗看着他,「有一個前提條件,爸爸。我想要它,而且,我想要當你的子。不用擔心,我不會再向你要求孩子什麼的,可我希望成為家裏的女主人。這意味着,媽媽必須離開。」
傑克坐起了身,「等一下,瑪麗。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裏面,我和你媽媽過得很不愉快,可我覺得哪怕現在,這段婚姻還有可挽回的餘地。」
瑪麗冷冷地看着他:「不,爸爸。你可以擁有我或者她,但決不可能兩者都擁有。我會和媽媽解決這件事情的,你只需要同意就好。」
「你不會傷害她吧?」他問道,為着可能得到的答案到恐懼。
「當然不會,爸爸!我只會讓她自己想離開。怎麼樣?」
傑克垂下了頭,為了他的回答到了些許的羞愧,「我你,所以我不會拒絕的。你準備怎麼做,什麼時候?」
「爸爸,這個星期天是父親節。今年,我想給你一個新子,我。」
當星期天終於來到時,傑克覺得有點緊張。和瑪麗、克莉絲一同坐在早餐桌前時,他還在想着女兒會做些什麼,他自己是否受的了。他知道瑪麗的意思是把子趕出去這個家,或者別的什麼,而他擔心,如果克莉絲試圖反擊怎麼辦。
「媽媽,」瑪麗突然説道,「記得我問你,如果發現爸爸欺騙你時,會如何反應嗎?」
瑪麗覺得身體彷彿被什麼空了一樣,一種無比的恐懼猛然抓住了她,「是的。」
「你説你不確定會不會離開他,」
瑪麗繼續道:「那麼,現在是作出決定的時候了,因為他一直對你不忠。」
克莉絲猛然握緊了手中的叉子,彷彿隨時都會進傑克的眼睛一樣。
「等等,」瑪麗説道,「而且,你想知道他一直揹着你和誰上嗎?在你們的婚上?媽媽,那是我。爸爸一直在幹我,而且,他更願意幹我而非幹你。」
克莉絲鬆開了手,叉子落在地上的聲音在房間裏迴響着,顯得無比空虛。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女兒和丈夫。突然,所有的事情都變得那麼合情合理。
她想着自己怎麼可能對這一切視而不見。一瞬間,她對丈夫的情變成了仇恨。
「你強了我們的孩子,」她説道,那語聲彷彿摻了毒一般:「你幹了多久了?她一直是爸爸的‘好女兒’,你是不是從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開始玩她了?」
傑克坐在那裏,嘴裏乾澀的彷彿含着整片的沙漠一樣,他想着為自己辯解幾句,可那言語就像水一樣消失在那片乾涸中了。
「不是那樣的,媽媽。」瑪麗説道,「一直到三年前,爸爸都沒有碰過我一手指頭。而且如果要説是玩的話,我想是我開的頭。我惑了他,並把他拉上了我的。那時我十六歲,而且在那之後,我從未為此後悔過。」
克莉絲到她對女兒的情消失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個被男人禍害的無知女孩。她是一個偷走了自己丈夫的女:「你這個婊子!你這個該死的倫的婊子!天殺的,的婊子!」
「我是個倫的婊子,媽媽。而且,和爸爸在上時,我比你能想到的更。我喜他看我的樣子。」
「我猜你肚子裏那個雜種也是他的。噢,只要我告訴警察這一切,你們倆都會在監獄爛掉。」克莉説道,聲音因為仇恨而變得嘶啞乾裂。
「您無法證明任何事情,媽媽。」瑪麗説道,「您看,我的孩子是漢克的,我希望那是爸爸的,可是,他不讓我懷上他的孩子。所以,基因測試只會證明這不是爸爸的孩子。而漢克會發誓他在我們婚夜刺穿了我的處女膜。所以,你能有什麼證據呢?媽媽?如果您去找警察,結果只會是您自己在牢房裏面度過餘生,啊,我説錯了,應該是神病院才對,雖然兩者沒什麼區別。」
克莉絲躺倒在椅子上,一股挫折籠罩了她,「為什麼你要告訴我這一切?你想要什麼?你希望我為你們的倫行徑作掩護嗎?還是希望我加入你們?不可能!」
瑪麗把手伸進口袋,拿出父親的婚戒。帶上自己的手指,説道,「我希望你離開,從現在起我要成為爸爸的子。我不想和他分享你,再也不了。」
克莉絲猛然想到,傑克是不是總在幹完了自己的女兒後,回到他們的上。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兒做的樣子,傑克把他的入女兒的下體中,因為沾着女兒的而閃亮發光的樣子。
這一切只讓她覺得噁心,她滑到了地板上,嘔吐起來。等她恢復之後,她收拾了行李並離開了家裏,沒有對家裏的任何人再説一句話。
那一晚,傑克和瑪麗在上緊緊地摟住了對方,甚至無法相信他們得到了什麼。
傑克親吻着他的子兼女兒,並對她微笑着説:「你把一切都計劃好了,是嗎?」
「只是一部分,爸爸。我很確信,一旦説服了媽媽她無法找出任何對我們不利的證明,她就會離開。我希望離婚不會太困難。」
傑克把她抱緊了點,「我不擔心,孩子。她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任何東西,只要她別再管我們的事情。」
「還有你説的,漢克會發誓他得到了你的第一次。這謊言真是妙極了。」
「這並不是謊言,爸爸,」瑪麗咯咯的笑着,「從某種意義上來説,他説的是真的。」
「嗯?」
「嗯,漢克喜男,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幹那些男孩子的後庭的,所以婚夜上,我讓他幹了我的後面。所以,他至少是得到了我的一個第一次。
「瑪麗看到父親的臉上出現了一種混雜着震驚和痛苦的表情,他輕輕的親吻了女兒的面頰。
「我知道,這第一次應該留給你的,可是,那時我還在生你的氣。而且漢克幫了我這麼多忙,我想應該給他點回報。你會生我的氣嗎?爸爸?」
「不,瑪麗,我生自己的氣,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傷害。」
瑪麗蜷起身子,隨即抬起粉的股在父親面前晃動着:「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您可以當第二個,而且,是唯一的,今晚,我的小股是你的。」
傑克伏下身親吻舐着女兒的股蛋:「我很樂意。」
他跪在上,移動到瑪麗身後,扶住她的纖細肢,隨即起自己的,對準女兒的後庭了進去。他慢慢地向前推進,並驚訝的發現,只靠着自己的體便輕易的滑進了女兒體內。
顯然,他的女婿不止一次玩過女兒的後庭。可在深入女兒體內後,他才發現女兒的後庭深處仍然緊迫咬人,比她的花徑更緊,覺美妙極了。
傑克深深的進女兒體內,並俯卧在女兒背上,一手握住她肥碩而堅的輕輕動,一手撫着她的下體。他儘可能的觸及女兒的每一寸肌膚,併為那奇妙的覺而深深的着。
瑪麗也為那覺而目眩,傑克比漢克更顧及她的受。她的丈夫在做時只想着自己發,每次都狠狠的入她的體內,而不管其他。傑克則毫不暴的撫着她的身體的每一寸角落,而她知道,那是因為他她,她向自己發誓,自己會回報他的,並以此為足。
傑克悄悄的將一枚指頭滑進女兒的體內,其他的指頭着女兒的蒂,另一手輕捏着他的頭。
瑪麗漸漸到了體內湧起的熱,她可以到傑克的手指在小內的某個地方輕輕刮着,以至於她的下體不由得緊了,而傑克則到來自女兒兩個的緊縮,這快讓他不住呻了起來。
「噢……上帝啊!瑪麗,我可以覺得到,覺的到你。來吧,親的,和爸爸一起來吧。」
「我你,爸爸……」她呻道,「幹我吧……爸爸,幹你的小女兒的股吧……」
傑克再也受不住了,就在女兒高聲呻的同時猛然了出來。
瑪麗微笑着看着她:「怎麼樣,爸爸,喜女兒的股嗎?」
「太了,瑪麗。我想,我會忍不住經常試試的。」
第五章
1999,父親節
那之後的許多年,他們一直都幸福的在一起。瑪麗懷孕期間,傑克像一個丈夫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着她,當然,幾乎所有的父親都是這麼關注自己的孫輩出世的。
當然,他們中的大多數並不瞭解一邊幹着自己的女兒,一邊覺着那嬰兒在母親的子中踢動的美妙覺。傑克相信,自己一定比其他的父親更經常地受到孫兒在女兒體內的踢動。
可能是他們在女兒懷孕期間幹了太多次的關係。她變得非常飢渴,而她肚子裏的孩子,則或多或少的製造了點麻煩。她不得不幹得更輕柔點,或者止足於父親舌頭所帶來的快。她到無比足,並希望在孩子出生後,仍能這樣。
傑克還負責一切照顧孕婦的工作,他將瑪麗的睡房變成了預產房,併成了瑪麗的預產期教練。他保證女兒正確的飲食,定期看醫生,甚至在女兒上班時都跟着。
在他的孫女妮可兒出生的那個早上,傑克來到醫院並看望女兒和嬰兒。生產並不很順利,可瑪麗恢復得很快。當傑克走進來時,她正坐在上,照顧着自己的女兒。
對傑克而言,那無異於「聖母與聖子」像一般的神聖景象,他就那樣站在那裏,看着那一幕,並到無比的幸福。
瑪麗看着她並説道,「她真漂亮,爸爸,可是,他本應該是你的。」話一出口,瑪麗就知道自己錯了,她看到父親眼中的幸福消失了,變成了痛苦。
「噢上帝啊,對不起,爸爸。」她説道,「我答應你,我再也不會説這種話了。」
傑克勉強擠出笑容,回答道:「沒關係,瑪麗。我希望她是我的,可是你知道,這不可能。我們不要再説了。」
瑪麗和妮可兒回到家中兩個月後,傑克和瑪麗間的情愈發熱烈了,只是傑克始終注意着瑪麗的受和健康,以至於瑪麗不得不主動提出要求。
一天,瑪麗正一如往常般喂着嬰兒,而傑克則看着這一景象,併為之到深深的醉。
可瑪麗並不知道父親到底是怎樣的受,於是問道:「爸爸,是不是我喂妮可兒讓你覺得不高興了?」
傑克被這問題嚇了一跳:「不,瑪麗。這景象美妙極了,你為什麼會認為我不高興呢?」
「噢,該死。我們回家以後,你都沒試過用你的大填我的小呢!你甚至沒有讓我為你口。」
「我只是不想催你。親的,我想等你都準備好再説。」
瑪麗笑了:「噢,我準備好了。你要再不來,我就要把你按倒了!」她放下了孩子,並向父親伸出手,示意他把自己拉起來:「和我一起來卧室吧,爸爸,你會知道我是否準備好了。」
五分鐘內,父親和女兒就已經赤的躺在上相互親吻了。瑪麗可以到父親的大戳着下體的,頭上滲出的體把她的下體得漉漉的。
「看來您已經夠急切了。爸爸,我還擔心生下這個孩子會讓我無法引起你的趣了。」
「不會,瑪麗,沒什麼會讓我不再想着你。過了這麼久,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我一直想着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你,爸爸。」瑪麗輕聲説道,同時為父親帶上避孕套。
在女兒為自己帶上避孕套時,傑克可以到一股無法抑制的意從心底迸發出來。他自己都忘了這一點,而她卻始終記得。於是他相信,瑪麗會為他的餘生帶來無比的幸福。
他入女兒體內,體驗着那異樣的覺。這是九個月以來他第一次帶上避孕套,覺有點怪怪的,但他很高興能再次回到女兒體內,眼下的覺,將是他要學着習慣的。
「還好嗎?爸爸?」
傑克向他微笑,「還是最好的,瑪麗。我你,我的小女兒。你記得嗎?」
瑪麗的臉上綻開了幸福的笑容,「是的,我知道,爸爸。可我希望能聽你親口説出來。而且,我希望你能用你的大巴填我的小,我想你用這種方式向我證明。」
第二天,傑克和瑪麗醒來時,都已經筋疲力盡。瑪麗一方面要足自己親的父親兼丈夫,一方面要照顧她的孩子。傑克則是因為在他這個年紀,一晚上四次已經榨乾了他。
他轉過頭,看着女兒心意足的照料着自己的孫女,不由得相信這樣的疲倦是值得的。
瑪麗看到他醒來並説道,「哦,昨晚真是太美妙了,爸爸,不是嗎?」
傑克看着瑪麗,然後看着那一小堆避孕套。他向女兒笑了笑,又不由得呻了起來。
瑪麗咯咯的笑着,然後換上了嚴肅的表情,「我想最有趣的事情就是我們其實用不着那些避孕套。我可以吃避孕藥,爸爸。以後,我們都用不着避孕套了,我不騙你,爸爸。我會每天在你面前吃藥的,我會信守諾言。」
「別傻了,瑪麗,」傑克説道,「只要你告訴我吃過避孕藥就行了,你從沒有對我撒過謊。」
傑克和瑪麗又回到了那「正常」的生活中。當然只不過是一個離婚了的男人和他離婚了的女兒生活在一起,幫助她撫養自己的孩子。
唯一令他們擔心的,是妮可兒可能會他們之間的事情。只要她提到傑克和瑪麗睡在一張上,就可能帶來一場災難。他們想過放棄學校,自己教育孩子,卻在最後放棄了。
他們和身邊的人幾乎都沒有什麼聯繫,而那些疑心重的鄰居則已經開始懷疑了。隨着妮可兒逐漸長大,瑪麗小心的讓她逐漸理解家裏面發生着什麼,並知道不要和外人提起這件事情。
小妮可兒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孩子,並很快學會把祖父玩於股掌間。這並不困難,因為傑克無比寵自己的這個孫女,盡一切力量足她的所有要求。
瑪麗看着這一切,並第一次產生了對自己的母親的同情。她開始理解克莉絲因為這一切而受到了多大的傷害。但她毫不後悔,因為她也着妮可兒,而且很高興傑克能那麼喜她。
而現在,十四年後,瑪麗已準備好給父親帶來另一個美妙的父親節。
傑克站在台階的底端,等着瑪麗和妮可兒一同去教堂。他聽到台階上的腳步聲,並抬起頭,不屏住了呼。妮可兒正穿着一件對她來説顯得太小了點的白裙子,沒有戴罩,年輕的部驕傲的立着,前的小草莓清晰可見。
傑克猛然意識到,如果從裙子底下看上去的話,將會發現女孩沒有穿內。
瑪麗出現在女兒身邊,並牽着女兒的手走下台階,來到祖父身邊。瑪麗親吻了傑克並將女兒的手放在他手中,「父親節快樂,爸爸。」
傑克到一陣暈眩,他看着孫女的手,然後抬起頭看着妮可兒的眼睛,女孩也笑了,「是!父親節快樂,爺爺!」
妮可兒緊緊地擁抱了傑克,以至於他可以清晰地到兩顆小小的突起在自己前。傑克猛然到自己的硬了起來,併為之到慚愧。
「瑪麗,這太瘋狂了,我不能和她那樣。她還是個孩子!」
瑪麗嘆了口氣,「爸爸,她知道所有的事情。從兩年前起她就糾着我説要加入我們了。而我不想像媽媽那樣,在這場戰爭中輸給自己的女兒。我希望,如果我能參與其中,你會在幹着我們親的小寶貝時還能想着我。」
傑克可以看到瑪麗眼中閃爍的淚光,不由得推開了妮可兒,把女兒攬入懷中親吻着。他緊緊地抱住瑪麗,希望能藉此讓她受到自己的。
「不要擔心,瑪麗。我對你的遠超過你的想像,你是我的生命,我的小寶貝,你知道嗎?」
瑪麗猛然覺得,什麼一直在她肩上的重負猛然消失了,不由得哭了起來:「爸爸,爸爸……」
傑克也哭了起來,他伸出手,將妮可兒也抱在懷中。他不希望孫女覺得自己被排斥在外,這一家人便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幾分鐘後,他們又都笑了起來,然後妮可兒説道:「我們都對方,這太好了。那麼,可以上了嗎?」
傑克搖了搖頭:「可是,妮可兒我想你知道我有多你的媽媽,我無法以同樣的回報你。」
「沒關係,爺爺。我想,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一個那麼我的人,而現在,我只想做而已。求求你,爺爺,」她撒嬌道,「來吧來吧,和我做吧。」
「是的,爸爸。」瑪麗説道,「來吧。你總是足她的所有要求的,為什麼要拒絕她而讓所有人失望呢?我想看着你和她做,我想看着我親的女兒把她的第一次獻給我親的爸爸。」
傑克明白到自己不會在這場爭論中獲勝的。
「那麼,」他説道,「我猜我們可以像從前那樣開始,就像你和我那樣。先試試口,我仍然覺得她太小了。」
「啊哈,爺爺。」妮可兒回答道,「如果你要口的話,就明天吧。至於今天,我要你和我做,現在!」
傑克笑了,並看着瑪麗:「當時你可沒有這麼急迫。你慢慢的帶着我向前來着。而這個小婊子則會在她想要的時候要,絲毫不管別人。好吧,妮可兒,只要你想要的話,只要那不會讓我們兩個都受不了的話,我們來幹吧!」
「YIPPEEEE!」妮可兒興奮的喊道,飛快地衝上樓梯,向主卧室跑去,「快點,你這個老東西!」
她一邊跑一邊回過頭喊,「最後一個光的最後一個上哦!」
瑪麗向父親笑道:「她還應該學着慢慢來,不是嗎?」然後她也跑上樓梯,「慢着,妮可兒!」她説道:「穿着裙子!直到我告訴你下來才下來。你的爺爺喜親自給小女孩衣服,相信我!」
傑克慢慢地走上樓梯,一邊想着自己在面對着什麼。
他怎麼會讓自己的孫女説服呢?這又會給他和瑪麗的關係帶來什麼改變?當然,他的女兒説他很高興,而且她想在旁邊看着,可在這一切之後,她還能着他麼?
他走進自己的睡房,並突然明白到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的小孫女正期待着他的大,幾乎有點迫不及待了。走上樓梯的這段時間讓他的大巴稍微有點軟了下來,而現在,看着妮可兒躺在上,身上穿着那件白的裙子,卻顯得什麼都沒有遮住,它的立刻硬了起來。
瑪麗看着父親走向頭,並按住他的肩膀説道:「小心點。」
她耳語道:「好好待她,就像你待我的第一次那樣。」
傑克笑着親吻了她,然後走到頭。
他伏下身親吻着孫女柔軟的嘴,舌頭伸入她嘴中。伸出手撫摸着她全身,清清的着她的頭,抓捏着她前的。
妮可兒則發出忘情的呻聲,她隨即熱烈的回應着祖父的吻,幾乎是惡狠狠的把舌頭伸入祖父嘴中,和他的齒糾在一起。
幾分鐘後,傑克坐在了上,並看着自己的孫女。她穿着那白裙子的樣子看起來美極了,讓他決定儘可能晚一點下它。
他輕輕的抓住裙子的下襬,向上拉到女兒間,並終於看到了她緊窄柔的下體,上面覆蓋着整齊美麗的金紅,讓他幾乎忍不住想要把手伸進去一探究竟。
「稍稍打開你的腿,妮可兒。」他説道。
妮可兒稍稍的張開了腿,下體的一如花苞般綻放,花徑間的美景便一覽無餘的出現在傑克眼前。他用指腹打開女兒的雙,兩眼隨即盯在了花瓣頂端的蕊上。傑克決定從這裏開始。
妮可兒猛地向後一仰,並深深地了口氣。在她年輕的生命中,從沒有過如此美妙的受。她幾乎是立刻意識到,自己會從此上這種覺的。而且爺爺,或者媽媽都會樂意為她這麼做的。
她看着瑪麗,並欣喜地看到媽媽正在去自己的衣服。並不由得想像着,媽媽的下體會是什麼味道呢?或者她們可以相互來呢?
傑克繼續噬着妮可兒的蒂,直到這小女孩再也受不住為止,然後他向下用舌尖掃着花徑內裏的細門扉,偶爾把舌頭入到花徑中。
女孩下體的味道簡直太美妙了,讓他不由得想起他第一次給自己的女兒口時的情景。並希望瑪麗也是在十四歲的時候想到以體取悦自己的,他們整整錯過了兩年的美妙時光。
「噢!爺爺,太了……」妮可兒呻道,「再我的蒂吧……求求你了……」傑克可以到妮可兒就要達到高了,但他不希望和孫女間的第一次親密接觸這麼快地達到高,所以,他從孫女的蒂上挪了開來,將一手指入了她股間的中。
妮可兒下體的向什麼活物般猛然夾裹了上來,妮可兒開始下意識的聳動着部,彷彿想讓指頭在自己體內更深入一點似的。
「喜嗎?妮可兒?你更想要哪個?繼續你的蒂?還是把你小裏的指頭再深一點?」傑克問道。
「噢……上帝啊……爺爺……」女孩尖叫道,「我都要,快乾我!幹我!」
傑克微笑着回到孫女的下體,一面噬着綻開的花瓣,一面把指頭深深地入女兒體內,尋找着她的處女膜。在觸到那層時,他想着是否要用指頭捅破它,最後還是決定不要。如果她想幹的話,那就幹吧。
「噢……啊……啊……啊……哦……」妮可兒尖叫着向無比的高攀去。
當然,之前她經常用自己的手指達到同樣的高。而這一次,則是一個男人引領着她達到高,這覺好多了。
最後,她再也忍不住,並在顫抖中猛然瀉了出來。傑克笑了,和近親而且還是未成年少女發生行為,足夠他在牢裏面呆幾年了,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他只希望自己的小孫女喜這個,並且一直想要他這麼做才好。
妮可兒則還在回味着剛才那個美妙的高,她可以到祖父從自己的下身挪到了身上,臉緊貼着自己的部。隨即猛地撕開了自己雙肩的衣襟,尖的紅潤肌膚便在空氣中。
傑克看着孫女的部,並不由自主地發出讚歎聲。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麼年輕的女孩的部,而那美妙的景象遠超出他的想像。女孩的雙驕傲的立着,帶着些嬰兒肥的豐潤,頭紅潤髮亮,因為剛才的高而顯得顏略深。
他伸手輕輕捏着女兒的頭,受着那魅惑的軟和彈。這和他第一次撫摸瑪麗的部時不一樣。兩年的差距讓瑪麗的房在他們第一次做時便已經發育完全,而妮可兒的則還帶着未成年的嬌柔和弱。
他俯下身,將孫女的頭含入最終,妮可兒不由得發出另一次呻。祖父着她頭的覺讓她幾乎無法自持。那一刻,女孩猛然想着給自己的孩子哺時,是否也會有同樣美妙的覺呢?
對傑克而言,那覺同樣美妙。他把女孩尖的,連帶頭一同含入嘴中,雙着她際的白肌膚,舌尖着頭。女孩年輕而光滑的肌膚起來美妙極了。
瑪麗看着自己的父親和女兒肢體糾着,心中溢着對兩人的,卻又夾雜了些許的嫉妒。這嫉妒令她到驚訝。她曾以為自己會為父親的深深入女兒體內而到嫉妒,卻沒想到自己會為父親女兒的下體和雙而嫉妒。
瑪麗從未受到女軀體的引力,卻不由自主地想像着如果和女兒做會是怎樣的覺。
在了很久孫女的雙後,傑克抬起頭問道:「準備好了嗎?妮可兒?」
明白了爺爺的意思後,女孩的下體下意識的緊了。她知道爺爺已經準備好了,卻還希望自己也準備好。
「噢……當然,爺爺。」她柔聲回答道,「幹我吧!」
瑪麗終於加入了上的兩人之間,輕柔的親吻着自己的女兒並説道,「你最好先給爺爺口一下。」
「不,媽咪!」女孩回答道,「我不想他在我的嘴裏出來。我要他幹我,我真的想要!」
「我知道,女孩,我不是讓你用嘴足爺爺。你只要一下,保證在第一次入你的身體時,他的巴又硬又。我也可以替你做,不過今晚是你的。」
妮可兒垂下頭看着傑克的大,看着前端閃亮的,不由得嚥了口唾沫。她很想嚐嚐爺爺的大巴的味道,而她的媽媽又給了她嘗試的機會。
「好吧,可是,如果你敢在我嘴裏出來試試看!爺爺。」她又羞澀的補充道,「至少,今晚不行。」
傑克沒有説話,只是跪在上,把巴送到妮可兒嘴邊。當妮可兒抬起嘴將祖父的含在嘴裏時,傑克卻覺得從沒有這麼難以取捨過。
那一瞬的覺如此美妙,讓他不住就像在孫女嘴中出來,將灼熱的塗在她的齒間。而唯一令他控制住自己的則是靠着不斷的提醒自己,在女兒的花徑中出,在她的體內填自己的將是更美妙的覺。
妮可兒努力將祖父的含在嘴裏,卻只能含進去一半,於是就這樣開始前後噬,不時用雙,舌頰裹住祖父的,前後。頭前滲出的的味道遍佈到她的每一個味蕾上,她簡直上了這美妙的味道。
口的味道真是太好了,女孩暗暗下定決心要儘快--明天早上就是個不錯的選擇--嚐嚐祖父的的味道。
傑克讓孫女了幾秒鐘就不得不從她的嘴中出自己的,而妮可兒則像失去了最好的玩具般顯得略微失望。
「小心,我的小可,」傑克説道,「你差點讓我在你嘴裏出來,你可不想的哦,至少今晚是這樣。」
傑克看着瑪麗並説道:「現在。」
瑪麗點了點頭,傑克在妮可兒的股間跪下,擺好位置。瑪麗抬起妮可兒的上身,這樣她和女兒都可以看到傑克奪去自己的孫女處女的那一瞬。
傑克抓住自己的,並順着女兒股間的裂上下摩擦着,將她的和口水,以及自己的混成了一團,將女兒下體金紅的細發染亮了。然後小心的對準花徑的入口,慢慢的入。不慌不忙的,但卻堅決地向花徑深入擠入。
當妮可兒到傑克的巴擠入她處女的道中,她不由得緊握住母親:「噢噢……它好大,好大!媽媽,第一次的時候,你也覺得這麼大嗎?」
「是的,寶貝,不過那時我比你大。我相信你一定會覺得那太大了。」就在那一瞬,傑克的大巴遇到了,並毫不猶豫地撕裂了妮可兒的處女膜。
「好疼,媽媽,媽咪!」女孩不住慘叫道,「好疼,好疼!」
瑪麗把女兒再抱緊點,「我知道,寶貝,我知道。可是不會很長的,這痛苦很快就會過去的。你已經成為女人了,而且,以後再也不會疼了。你可以隨自己高興的想幹多少次就幹多少次了。」
傑克為給自己的孫女帶來這樣的痛苦而多少到內疚,他停了下來並説道:「對不起,妮可兒。我不知道會那麼疼。我會試着讓你好受一點,真的,你要我做什麼。」
妮可兒小聲的啜泣着,但隨即擦掉眼淚説道,「什麼都可以嗎?」
傑克笑了,「只要你想要,而我又做得到,就可以。」
「好的,爺爺!」妮可兒臉上出了得意的酒窩,「現在沒有那麼疼了,你能不能稍稍的動一下,我想,這會讓我忘記疼痛的。」不待回答,傑克就開始小心的。
他的巴被女孩下體年輕而緊繃的肌裹得微痛,而這覺卻讓他更加罷不能。不由得希望孫女的下身能夠永遠這麼緊緻。
同時,他又擔心自己是否控制得住,孫女是那麼緊,覺那麼好,他並不認為自己能支撐太久。就在那一瞬,他已經到自己下體的肌開始隱隱緊。
他抬頭對瑪麗呻道:「我沒帶避孕套!你有沒有給她……」
「吃避孕藥?」
瑪麗回答道,「沒有,我忘了這回事了,不過她的月經應該就在這兩天了,應該是安全的。」
傑克點了點頭説道:「我最好還是在外面,我們不能冒險。」
「不!」妮可兒尖叫道,「我要你在我體內出來!」
「可是,妮可兒親的,」傑克説道,「如果我在你身體裏……」
「我要你!」妮可兒尖叫道,「你答應過要為我做任何事情的!那麼,我要你在我身體裏出來,讓我懷孕!你答應了。你説過什麼事都可以的!」
傑克覺得自己彷彿中了陷阱。他答應過,可這怎麼行呢。他從未想過妮可兒會成為他的孩子的母親,就像她的母親,像他的女兒,她這樣想着。他抬起頭看着瑪麗,希望能從她那裏獲得支持,可隨即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瑪麗正竭力掩飾自己聲音中的痛苦和憤怒,可還有那麼一絲從她的語氣中漏了出來:「是的,爸爸,出來吧。給她個孩子。」
傑克恍惚間,看到自己十四歲小孫女懷孕了的樣子,她稚的腹部因為懷孕而腫大,雙填汁而顯得豐盈肥碩。而同時,他又意識到自己是那麼的言不由衷,只要想想孫女的房因為充盈着汁而便得近乎透明般的景象,就讓他無法忍受了。於是,他猛然達到了高。
「啊……」他呻道,可以到自己的像被無比的巨力擠着一般入孫女體內。
一次一次的,彷彿用不止歇般,以至於他立刻明白,即使瑪麗説的是真的,女兒的經期已將來到,她仍有很大的幾率懷孕。更何況在接下來的幾天裏,他們一定還會反覆不止,可他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他只能試着説服妮可兒放棄那個瘋狂的想法。
「噢!噢!媽媽,我到了,我到了!」妮可兒尖叫道,「他出來了,在我的身體裏,全部在我的身體裏!在我的小裏!」
瑪麗將面孔藏在了女兒的雙肩後,讓她看不到自己臉上的痛苦和淚水:「是的,寶貝,我知道。爺爺在你的身體裏出來了,那子會變成你的孩子。你這個幸運的小傢伙。」
情過後,三個人睡了一會。醒來後,妮可兒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要求爺爺再來一次,而傑克則堅持他們應該談一談。
「我們不能這樣,」他説道,「在我們這樣做的時候,有一些事情必須説清楚,當然,只要好好想想,就會知道那些事情不合情理。我的意思是,真的,妮可兒。你不是真的想要一個孩子,不是現在。而且不是跟我這樣的老傢伙,這會造成很多問題的。學校裏的孩子會嘲笑你,會把你當成女,而警察會介入,因為你太年輕了。醫生會進行檢查,並測試出我是父親並把我送進監獄。你知道,這是違法的,你太年輕,又是我的孫女。」
可妮可兒才不管這些呢,「可你和媽媽不也是違法的嗎?」
「是的,」傑克説道,「但我們做了很多預防措施,保證不會有人發現。例如用了避孕措施。」
「所以,我應該吃避孕藥,爸爸?」瑪麗問道。
而妮可兒則接過了嘴,讓傑克不得不忽略她的問題。
「嘿,我並不是世界上唯一懷了孩子的十四歲女孩。兩年前,珍妮·麥肯泰爾就懷了孩子,那時她才十二歲。真該死,在我們學校裏有那麼多懷孕的女孩,他們甚至為此設立了特別的班級。可是,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強迫你信守諾言的,爺爺。可是,在年底以前,我想要懷上一個孩子。如果你不肯的話,我一定能在學校裏面找到肯這麼幹的男孩。」傑克瞪着他。
「你不會是認真的嗎?妮可兒?」
「我是認真的,爺爺!」女孩回答道,「我想生個孩子,而且,現在就要,我希望這孩子是你的。可如果必須的話,我也不介意是別人的。」
「這個家裏有過這種事情。」瑪麗自言自語道,可傑克聽見了她的低語。
妮可兒點了點頭,「你不能我吃避孕藥,你不能那些上我的男孩戴避孕套。除非你把我拴在地牢裏,你不可能讓我不跟別的男人幹!如果你不想讓那些混蛋傢伙們把巴進我的小的話,就只有一個辦法,用你自己的巴填我的小!」
傑克仔細的考慮着,他仍然為強迫瑪麗接受一場沒有情的婚姻而內疚着,而妮可兒的情況則更糟,她會獻身給學校裏所有男孩,一點保護都沒有的呈在那些醜陋的傢伙們面前。
誰知道她會不會染上滋或者別的什麼呢?所以,他不得不幹自己的孫女並讓她懷孕,他不是在待她或者擾她,他是在保護她!
「你這該死的傢伙,你只能為她這麼做!」傑克轉向瑪麗,「你有什麼要説的嗎?她不聽我的,卻或許會聽你的。」
「我想這是她和你之間的決定。如果你想上她,讓她懷孕的話,我不想也沒法阻止你。」
「可是,瑪麗,」傑克繼續道,「你不會認為這是一個好辦法。」
瑪麗嘆了一口氣,「你知道我在想什麼,爸爸,該死的,你很清楚我在想什麼。該死的,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傑克明白自己是徹底的失敗了,可他卻覺得無比的欣,而且他已經得到了瑪麗的許可。
他給了妮可兒一個苦澀的笑容並説道,「那麼,2比1,我想我輸了。可你還年輕,而且我們是親人。所以,我們會在你懷孕期間關注你的一切。現在,來吧,你這個小婊子,如果你那麼想懷孕的話,我們就再來一炮吧。」
第二天早上,傑克·泰勒醒來後,只覺得無比疲倦。他的孫女是那麼貪得無
厭,而且,他已經很久沒有一晚上支撐四次了。
幸好瑪麗在這裏,他能夠入睡全是因為最後女兒接手了。昨晚,他最後看到的是瑪麗正在伏下身貼向孫女的下體。
傑克看了看房間裏,並發現妮可兒還在睡着,在中間蜷曲成了一團。門開着,於是可以聽到水聲,他很快起身並走進浴室。
傑克走進浴室時,瑪麗正站在藥櫃前,看着手中的藥片,傑克伸出手抱住了女兒的肩膀。
「瑪麗,我們必須在妮可兒醒來前談一談。」他説道。
「我們該談什麼呢,爸爸。我已經答應讓她懷孕了。」
「我就是想談談這個,孩子。」
「後悔了嗎?爸爸。」瑪麗説道,「你已經答應給她一個孩子,如果你不想守諾的話,你必須自己幹。我不會給你任何幫助的。」
「不,瑪麗,」傑克説着,將女兒抱入懷中,「我知道昨天的事情讓你受傷了,我沒有給你的,卻給了她。」
「我受得住,爸爸。」她回答道,「不管怎麼樣,她只是你的孫女,我想,她生下你的孩子會比我生要來的安全。而且,你好像沒有什麼選擇,我相信她説的會找別的什麼男孩的事情是真的。」
「或許我應該讓她那麼做,」傑克説道,「我想她只是想懷孕,而不關心誰是孩子的父親。而她選擇了我,則是因為我會照顧她和孩子,而別的男生她拿不準。」
「可這和你不一樣,瑪麗。」傑克説道,「如果我是妮可兒的父親,這一切對你就不同了,不是嗎?」
瑪麗不由得哭了起來:「為什麼要提起這件事?我花了整整十五年的時間來接受這一點,接受我永遠不能懷上你的孩子的事情。我妮可兒,爸爸,可是她不是我最的孩子,她不是你的。」
傑克抱緊了哭泣中的女子並説道:「我很抱歉給你帶來這麼多的痛苦,我無法完全體會你的受,可我想説,如果你還想……」
傑克沒有説完,因為瑪麗的嘴猛然堵住了他的嘴,她的舌頭温柔而有力的伸入他嘴中。
瑪麗停止親吻並看着父親的眼睛:「你説的是真的嗎?你可以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嗎?」
傑克點頭時,她把避孕藥放入傑克的手中,「證明給我看吧,爸爸,證明你不願我再吃這種藥了。」
傑克看着手中的藥片,不住笑了,然後張開手掌,讓藥片從指間滑落到水馬桶中。然後把藥櫃中所有的避孕藥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中:「是否要再吃藥完全取決於你,你能原諒我嗎?我讓你等了這麼久。」
「這得看你了,你覺得能讓我比妮可兒更快懷孕嗎?」
「我不知道,」傑克笑道,「我想我很樂意嘗試的。」
「該死的。」瑪麗突然叫出了聲。
「怎麼了?」傑克問道。
「昨晚,你睡後,我答應妮可兒在她的經期間,我都不會跟你做的。這該死的小傢伙搶去了接下來的整整一個星期。」
傑克又笑了,「她是很狡猾,可我不覺得這有什麼區別。避孕藥的藥效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過去,不是嗎?」
「是的,」瑪麗説道,「我想是的。而且説實話,我不介意等那麼一陣子,只要想着下次你的大巴入我的小時,能讓我懷孕,我就不介意等待。我你,爸爸。」
終曲
妮可兒和瑪麗都沒有如她們期望的那麼快懷孕,而更令瑪麗不能接受的是,妮可兒最早在懷孕測試中呈現。
當瑪麗也出現了相應的症狀,並驗證懷孕後,女兒們相互比對着自己的懷孕期。
瑪麗抓着歷並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時間真是太巧了,」她説道,「妮可兒會在母親節當上母親。而且爸爸,我想我又會有一個父親節的禮物送給你。」
傑克笑了,「這很合理,不是嗎?尤其是對我們這樣的一個家庭來説。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妮可兒生了一個男孩,你的孫子會是自己的兄弟,而我的孫子會是自己的兒子,而妮可兒的兒子會變成她自己的叔叔。」
「是的,媽媽。」妮可兒了進來,「如果你生了個女兒,你的女兒既會是你的姐姐,又會是我的姐姐。她還是我的姨媽,因為她會是我的兒子兼叔叔的姐姐。」
儘管開着玩笑,傑克卻還擔心着,並堅持妮可兒和瑪麗做一個完全的檢查。
他們在醫生的辦公室裏,而傑克則解釋着他希望對兩名女的孩子都進行一個完整的檢查。
蘇利文醫生看着他們三個人,並記起了那些傳聞,傑克的要求讓他疑惑了起來。最後,他説:「首先,從外部觀測來看,所有的特徵都顯示為正常的嬰兒,完全健康。」
當傑克聽到時,他顯然鬆了一口氣,這令蘇利文醫生愈發確信,「我們會很快安排更詳細的測試,在那之前,你能否告訴我,為什麼要接受這麼詳細的測試呢?」
瑪麗知道該來的終於來了,「蘇利文醫生,我告訴你的任何事情都是病人和醫生間的隱私,受到法律保護的,是嗎?」
醫生點頭後,她繼續問道,「這對妮可兒也適用嗎?」
「不,」醫生説道,「她是未成年人,我必須向警方報告她的行為。我還會向警方報告她所告訴我的有關她的伴侶的任何信息。」
瑪麗和妮可兒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瑪麗轉向醫生並説道,「蘇利文醫生,我的父親是這嬰兒的父親。這是他為什麼擔心並期望進行所有的測試,至於我的孩子,我沒有什麼可説的。」
醫生點了點頭,並看着妮可兒問道,「那麼,年輕的女士,能告訴我,你曾經和誰發生過關係嗎?」
而妮可兒只是笑着搖了搖頭。
醫生點了點頭,説道,「很好。」蘇利文醫生帶着一種奇怪的神看着傑克並説道:「你知道我不會説任何有關你和你女兒的事情,而當警察得到我提的有關妮可兒的報告時,他們可能會得出自己的結論。他們可能會要求基因測試來判斷孩子的父親是誰。儘管我無從臆測你做了什麼,可我不覺得讓法律牽涉其中會對情況有什麼幫助。我建議你在我提報告前離開鎮子,而這份報告會在一個星期後提。」
「謝謝你的警告,醫生,可我不知道應該去什麼地方。而且,我必須保證瑪麗和妮可兒得到最好的照顧。所以,除非你告訴我一個醫生不會問任何問題的地方,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去什麼地方。」
蘇利文醫生嘆了口氣,他摘下眼鏡擦了擦,再戴上。抬起頭看着泰勒並且問道:「你有可以上網的計算機嗎?」
「有的。」妮可兒回答道。
「很好。」蘇利文醫生説道。他在一張名片上寫了點東西,並推給妮可兒:「這個電子郵件地址可能會有幫助。我從沒有給它寫過信,不過我相信這能幫上你們,這是一對和你們有着類似情況的夫婦。我相信他們和那些和你們有着類似境況的人聯繫過。他們甚至知道一個地方,可以向你們提供庇護。」
醫生垂下頭,隨即低聲道:「如果你和他們聯繫,告訴他們,他們的父親還他們。」
一個星期後,警察到達傑克的住所,來詢問妮可兒時,發現她已經不在那裏了。
瑪麗解釋為了避開鄰人的言蜚語,她把妮可兒送到了一個未婚媽媽的庇護所。
她遞給探員一張名片:「如果你要找妮可兒的話,可以聯繫這個電話,找詹妮·瑞奧丹小姐。我相信瑞奧丹小姐會合作的。」
警官看著名片並叫了出來,「嘿!這個地方在南美洲!」
「是的,有問題嗎?」
警官嘆了口氣:「有問題,在那裏我沒有執法權,如果瑞奧丹小姐不合作的話,我怎麼讓她合作呢?」
「我不知道,警官先生。」瑪麗回答道,「這實在不是我的問題。」
「那麼,如果你的女兒回來了的話,我們有一份法庭的命令要求對她的嬰兒進行親緣測試。對你的家庭,我們有些問題需要等這份測試來回答。」
「我想,這不大可能。警官,孩子會被人領養。」
警官一邊喃喃地念叨着要去一趟南美,一邊離開了。瑪麗笑了,讓他走吧,她想着,他只能在那裏找到一個應答機。至少,希望他喜那邊的嘉年華會。
警察發現瑪麗也懷孕後,他們開始懷疑起來,可是缺乏明確的證據,他們沒法得到法庭的命令來檢測瑪麗的孩子的親緣。法官指出瑪麗已經成年,她懷孕並不能作為非法行為的證據。
妮可兒回到家中時,並沒有帶回可以進行親緣測試的孩子,警察對她展開偵訊,而女孩拒絕合作,案件就此擱淺。警察沒有太關注泰勒一家,因而從未意識到妮可兒經常離開家。
他們從未意識到她經常在一個州界外的孤兒院中呆很長時間,尤其照顧一個被「遺棄」的孩子。
泰勒一家在一年後搬離小鎮,他們收養了那個孩子。這是一次私密的收養,由瑞奧丹兒童撫養中心安排的。
當傑克向他的新鄰居們介紹他的「養子」比利時,鄰居們驚訝的發現這孩子和泰勒一家是那麼相像,看起來就像一家人一樣。
【完】
戀.姊弟
作者:歪七扭八2004/06/28發表於:風月大陸
淺倉百合子整理好明天開會用的文件,一抬頭,「啊」的一聲低呼:「都這麼晚了!」
牆上的電子鐘顯示着7:17PM。
隔壁座位的向洋子探過頭來,道:「百合子學姐,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百合子急忙站了起來,將掛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向洋子道歉説:「不好意思,我還有其它的事,一起吃飯的事改下次好了,夏實,我先走了,明天見。」説完,百合子快步走出辦公室。
坐在對面的佐間夏實笑道:「百合子就是這樣,每次到了下班時間就這樣匆匆忙忙的。她説的下次妳可別當真啊,洋子,我和百合子同期進來公司,到現在四年了,還沒一起吃過晚餐呢。」
洋子訝道:「真的嗎?百合子學姐是有甚麼要緊的事嗎?」
夏實歪着頭答道:「百合子不肯説,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大概是家裏有事吧。」
「真奇怪,會是甚麼事呢?」洋子自言自語。
************
百合子攔下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向司機道:「到東都療養院……」停頓了一下,然後又道:「麻煩請開快一點。」
百合子隔着車窗,看着外面的景物緩慢的向後移動,心裏焦急的又道:「司機先生,我趕時間,可不可以再開快一點?」
司機是一位老先生,回過頭苦笑道:「真抱歉,小姐,聽廣播説前面出了車禍,路都被住了,沒辦法再快了。」
百合子應了一聲,沒有説話,只是頻頻低頭看着手上的腕錶,心中的焦慮全部顯現在臉上。
肚子突然發出「咕嚕嚕」的聲音,百合子這才注意到自己還沒吃晚餐。
(連我都到餓了,那他豈不是更……)
想到這裏,百合子如坐針氈,心裏有一股衝動想要下車,用跑的去説不定還比坐車更快哩!
「好了,終於排除了!」
司機回頭道:「小姐,車禍已經排除了,現在可以加快了。」
「嗯,麻煩你快一點。」
百合子看着窗外,外面的景物開始快速的向後移動起來。
車子到達東都療養院時,百合子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八點十分。
「淺倉小姐,今天比較晚喔。」
櫃枱的護理人員向百合子打趣的説道。
「抱歉,今天公司比較忙。」
百合子彎道歉道:「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弟弟呢?」
「淺倉先生還在裏面,不過一直不肯吃飯,大概是等不到淺倉小姐,所以在鬧脾氣呢!」
「真是對不起,我弟弟真是太麻煩你們了。」百合子再度道歉。
「應該的,淺倉先生有一個這麼關心他的姊姊,我們大家都很羨慕呢。」
百合子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向弟弟的病房走去。
************
病人靠着頭坐在上,身前架着小餐桌,但桌上的杯子卻打翻了,果汁從桌面上了下來。
看護婦手中拿着飯碗和湯匙,想要幫病人餵食,但病人卻對遞到嘴巴前的食物視若無睹,只是不停的前後擺動上身,口中呢喃:「姐……姊姊……姐……」
「淺倉先生,你先乖乖吃飯,淺倉小姐再過一會兒就來了。」
看護婦對病人的不理不睬漸漸失去耐,把湯匙在病人的嘴巴里,試圖強行灌食,病人突然手臂一揮,將看護婦手中的飯碗打翻,碗裏的食物通通灑在病人的身上。
「淺倉先生你……」
看護婦忍不住提高音調,但卻又忍了下來,對於一個智能退化的病人那能當真的動怒呢?
何況眼前的這位病人,已經是她遇過最容易照顧的病人了,不但不吵不鬧,而且還會自己進食,想大小便時也會出聲,自己只要幫病人做一些簡單護理就可以,受僱看護兩個月以來,一直都很順利。但今晚卻不知道怎樣,原本每天晚上固定來接病人回家的家屬並沒有來,病人也一反常態的先是發脾氣大吵大鬧,稍微平靜下來之後,就是是像現在這樣不肯吃飯,自己一個人喃喃自語。
看護婦好聲好氣的道:「淺倉先生,不吃點東西是不行的。」
百合子一走進病房,就看見看護婦正忙着清理病人身上的食物,而病人卻仍然只是不停的擺動着。
「英樹,姊姊來了。」
百合子連忙走到邊,扶住病人的身體,讓病人停止擺動。
「淺倉小姐妳來了!」
看護婦如釋重負的道:「淺倉先生一直不肯吃飯……」
「給您添麻煩了。」百合子向看護婦説道:「您可以先走,這裏我來就可以了。」
「那怎麼行?」
一番推託之後,看護婦離去。
百合子收拾完畢,抓起英樹的手,輕輕的打了兩下,佯怒道:「怎麼這麼不乖呢,給本太太找麻煩?」
英樹笑了起來,握住百合子的手,吃吃笑道:「姊姊,姊姊,姊姊。」
百合子温柔的看着弟弟,嘴角出笑容,眼眶卻忍不住紅了起來。
************
「哼哼……哼……呃……」
睡到半夜,百合子醒了過來,睡在旁邊的英樹一直髮出哼聲。
「怎麼了?」
點亮頭的枱燈,百合子坐了起來。
雖然到疲倦,但她仍然打起神,柔聲問道。
「哼……呃……哼……」
英樹微彎着,雙腿夾緊,兩腿的內側不停的摩擦着,身體翻來覆去,臉上出苦忍的表情。
「想上廁所是嗎?」
百合子陪着英樹來到廁所,讓英樹進去後,自己則倚着牆壁,閉上眼睛守在外面等候。
等了三、四分鐘,英樹一直沒有從裏面出來,百合子敲門道:「好了嗎?好了就出來喔!」
「哼……姊姊……姊姊,哼呃……來……呃……」裏面傳出英樹的呻聲。
百合子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英樹站在馬桶前面,雙腿夾緊互相摩擦着。
「甚麼事?」
英樹紅了臉,表情像是快要哭了出來,雙手按住自己的處,身體不停的搖動着。
「……哼……沒有……」
「不想嗎?……」百合子剎時明白弟弟的意思了。
將英樹帶回房間躺下後,百合子紅着臉,臉上出羞怯的表情,緩緩的把英樹的子拉下,英樹的立刻彈了出來。
百合子跪坐在一旁,輕輕握住,慢慢的套起來。
「不是前天才做過嗎?怎麼今天又想要了?」
百合子埋怨的低聲説着,像是在説給英樹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英樹睜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被一隻纖細的手掌握住,温柔地在上下套着,眼裏出興奮的目光。
「哼……呼……」英樹發出舒服的哼聲。
「很舒服是嗎?」百合子輕聲笑了出來,另一隻手開始輕柔的撫摸袋。
「姊姊……姊姊……哼……唔……」
百合子滴了一些嬰兒油在手掌上,細長的手指如彈琴一樣,在英樹怒氣發的上輕慢撫,不時用指腹輕按漲的紅中發紫的頭。
每當頭受到按,英樹的都會忍不住聳一下。
「姊姊讓你更舒服喔!」
百合子將散落在臉上的頭髮掠到耳後,低頭將英樹的頭含住,英樹如遭電擊,身體劇烈的顫了一下。百合子的下顎微微用力,嘴將束住,然後頭部開始上下襬動起來。
「啾啾……唧唧……哼……嗯……」百合子賣力的擺動頭部,沾了百合子的唾沫,嘴角冒出白的水泡。
垂散的頭髮隨着頭部的動作飄動着,百合子用手掌按摩着英樹平坦的小腹,鼻息吐出的熱氣在英樹的間。
在昏暗的黃燈光下,英樹雙腿之間的體味,淡淡的阿摩尼亞臭味和成男的體臭混合在一起,在百合子的鼻息熱氣蒸騰下,漸漸瀰漫整個房間。
百合子似乎也動情了,一隻手伸到自己的雙腿之間,隔着內,用指腹摩擦着秘,股忍不住扭動起來。
「哼……姊姊……姊姊……」
百合子覺到口中的急速的跳動起來,知道英樹快要到了,於是更加強口的力道。
「啊啊……呃……」英樹低叫一聲,股向上一聳,百合子立刻覺到一股熱在口中爆發,濃烈的氣味立刻衝向鼻子,百合子的喉嚨一咽,將英樹出的全部下。
百合子抬起頭來看着英樹,英樹出愉悦的笑容。
百合子將英樹的子拉上,在英樹的耳邊温柔的哄他入睡,不一會兒,得到發的英樹即沉沉睡去。
百合子無聲的嘆了一聲。智能雖然退化到幼童程度,但身體畢竟是二十四歲的成年男,天生對的望是無法剋制的,因此百合子照顧弟弟十年來以來,雖然對此到羞,但每個星期都會替弟弟手一次,排積蓄在體中的男望。
更令百合子覺得難堪的是,開始原本只是用手替弟弟發,但是有一次百合子做到半途,突然覺得心煩意,焦躁不安,好像鬼心竅似的,竟然低頭用嘴巴幫弟弟出來。
從此以後,百合子都是手口並用,而自己好像也漸漸沉在這種忌的快之中,每次替弟弟手時,也都會忍不住的撫摸自己的身體。
百合子將頭燈關掉,在黑暗中繼續未完的手。
百合子將內褪到膝蓋,仰躺在英樹的旁邊,一隻手捻着自己的蒂,另一隻手的手指入秘內,快速的動起來。
「嗯……」百合子忍着不發出聲音,強烈的快不停的從體內湧現。雖然如此,百合子卻仍然到一股空虛的覺,要是有更大的東西……
百合子想起底下的電動具,那是二個月前自己偷偷透過郵購買的,但是到目前為止仍然沒有用過,百合子為自己竟然買下這種下的東西到羞。
百合子的手探到底下,將電動具取了出來。
(要是進去的話……比用手指舒服幾百倍。)
百合子猶豫着,雖然體渴望有更大的物體入,但心裏深處卻有一股排斥。
(不行……我不是的女人……而且……如果……)
百合子止住自己的思想,要是再想下去就會觸及自己不願回想的事情。
百合子在心中戰着。
最後終於達到妥協,百合子啓動開關,電動具開始快速的震動起來,但是並沒有入,只是抵在口上。
秘口的上傳來強烈的麻覺,百合子舒服的要暈了過去,忍不住握住自己的房,大力的捏起來。
「啊……啊……」百合子直了,臉倏地發紅,身體猛然一顫,達到高了。
高的餘韻還沒完全消退,百合子卻被心裏的罪惡淹沒了。
(你真是的女人,替弟弟做完那件事,竟然還不知羞的手了……)
(不,我不是的女人!)
(還説不是,可以用手完成的事,為什麼還要用嘴巴呢?)
(那是因為……)
(因為妳想要他的,是不是?)
(不是那樣的,我只是……)
(又要用照顧弟弟當作藉口了?)
(我……弟弟他……我不能失去他……因為……但是……)
混的思緒讓百合子難以成眠。
************
「百合子學姐,妳的黑眼圈好明顯喔!」洋子湊到百合子的面前,仔細的盯着看百合子的臉。
「有嗎?」百合子別過臉,閃避開洋子的目光,窘道:「可能昨天晚上沒睡好」。
「還説沒有,剛才開會的時候,百合子妳一直在打瞌睡哩!」夏實停下手邊的工作,道:「幸好課長沒注意到,不然妳就慘了。」
「百合子學姐,睡眠不足是我們女人美麗的大敵耶,一定要注意。」洋子得意的道:「像我,每天都睡得很好,早上起來都美美的。」
夏實好奇的問道:「有沒有甚麼秘訣啊?我最近有一點失眠。」
洋子嘻嘻的笑了一聲,低聲音道:「我的秘訣是……每天睡覺前,和男朋友暢快的做一次,然後就可以很快的睡着了。嘻嘻!」
夏實「噗嗤」一笑,笑道:「甚麼嘛,這算甚麼秘訣,這樣妳每天是可以睡的很好,不過你的男朋友可就累了。」
「管他哩,他是我的奴隸嘛,哈哈。」
百合子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百合子接起電話,聽到對方的聲音,百合子心中一驚,臉微微一變,但立刻又回覆正常。
「我是淺倉,是……我立刻就去……」
百合子掛上電話,夏實問道:「誰啊?」
百合子道:「課長,要看上個星期的銷售報表。」
夏實道:「無聊,高橋這個傢伙就是這樣,銷售報表和我們總務課有甚麼關係?」
洋子道:「聽説高橋課長是因為公司派系鬥爭失敗,所以才調到我們總務課的,是總經理派的眼中釘,隨時都有可以被趕出公司。」
「大概吧。」百合子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帶着數據往課長辦公室走去。
「淺倉小姐。」
「是。」百合子站在辦公桌前,戒慎的回答道。
高橋課長將資料丟到一旁,身體往椅背一躺,斜眼看着百合子,道:「淺倉小姐,我找妳來,是要談談妳最近的工作情況。」
「是,請課長指示。」
高橋課長取出另一份文件,道:「淺倉小姐,妳在我們總務課也算是資深人員了,怎麼連這種錯誤都會犯呢?」
高橋指着文件中的一處,道:「妳過來看看。」
「是。」百合子走到辦公桌旁,看着高橋手指的地方。
「是我的疏忽。」百合子鞠躬道:「我一定立刻改過。」
「不只是這個,淺倉小姐最近的工作態度似乎也不太好。」高橋抬頭看着百合子,冷冷的道:「今天開會的時候妳一直在打瞌睡,是對我有甚麼不嗎?」
「不,絕對沒有,課長您誤會了,我只是因為……」
「百合子……」高橋突然改了稱呼,親切的道:「是不是工作遇到甚麼問題呢?」
百合子覺到自己的股受到撫摸,臉一變,但仍強做鎮定,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不、沒有甚麼問題。」
「有甚麼問題就要反映,」高橋的手掌輕着百合子的股,道:「不然我做上司的怎麼會知道呢,百合子,妳説是不是?」
「是,要是……有甚麼問題,我一定向、向課長報告……啊!」百合子低呼一聲,她覺到那隻手侵入到裙底,隔着內在撫摸着。
百合子顫聲道:「課長,請不要……」
「百合子不是很喜嗎?」高橋猥褻的道:「這麼快就了,嗯?」
「不是的……」百合子痛恨自己的身體為何這麼。
「下班後一起去賓館如何?」高橋突然將臉貼在百合子的小腹上,深了一口氣,道:「百合子的味道真香,我的下面忍不住都都硬起來了。」
「請、請……不要説下的話。」
「要是百合子能幫我吹出來就更好了。」
「不、我不要……」
裙底下的祿山之爪已經突破內,手指着百合子的部。
「不然用手幫我打出來,好不好?」
「不、不……」
高橋道:「上次百合子不是幫我手了嗎?」
「請不要再説了……」
高橋看準百合子內向,不敢聲張的個,好幾次在辦公室裏對百合子伸出魔爪。
「百合子的技術很好,讓我的很舒服。」
高橋的手指捻了百合子的蒂一下,突來的強烈刺使百合子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高橋下的笑道:「哦,百合子妳想幫我手嗎?」
高橋掏出起的,炫耀似的抖了兩下,驕傲的道:「很大吧?」
百合子別過臉不看。
「別害羞嘛,又不是第一次見面,哈哈!」
高橋抓起百合子的手,放在自己的上。
(快點結束吧!)
百合子開始快速的套高橋的,高橋的「呵」了一聲。
「真舒服……百合子的手真是舒服……這次就先這樣,下次妳要用嘴幫我吹出來。」高橋閉上眼睛,享受百合子的服務。
(為什麼要欺負我?)
百合子心裏有一股衝動,恨不得捏碎手中的。
「百合子妳……啊呀!」高橋痛的叫了一聲,從椅子裏跳了起來,按着自己的下體。
百合子奪門而出,掩着臉奔向洗手間,躲進隔間裏,痛哭失聲。
************
「洋子,我問妳一件事。」
「討厭,這個時候、候……別説話嘛。」
檔案室裏,兩名男女光着下半身,烈地媾着。
向洋子扶着檔案櫃,起股,接受巖野茂夫由後方猛烈的入。上半身雖然還穿着制服,但前的鈕釦已經解開,罩被褪到間,洋子豐的房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之下,顯的更加肥碩,球隨着下體的撞擊而前後搖晃着。
巖野一手按着洋子雪白的股,一手伸到前面着洋子的房,柔軟的在手掌的玩下變換各種形狀。洋子體內泌出的水,從兩人合之處的隙泊泊出,沿着洋子的大腿緩緩下。
「嗯哼……哼……」洋子咬着下,不讓自己發出呻,畢竟是在公司裏,怕別人發現,不能徹底的放開來享受,但這種偷偷摸摸的刺,卻讓洋子更加興奮。
「再深一點……呃……唔……好舒服!」洋子回過頭看着巖野,出媚笑。
「洋子,妳真是的女人。」巖野突然打了洋子的股一下,部更是用力的動着。
「你也不是好東西……啊啊……已經有老婆了還和我在一起……哼嗯……」
「是你先勾引我的。」
「不過你也沒拒絕啊……」
「哪個男人會拒絕自己送上門的肥?」
「可惡,你把我當成肥……唔……再用力點……我的頭……啊啊……好麻啊……」
巖野依言對洋子的頭展開攻擊。
「你們課裏那個淺倉小姐……」
「百合子學姐嗎?你問她幹甚麼?」
「原來她叫百合子啊!」
洋子嬌嗔道:「討厭,不准你想其它的女人。」
「好奇問一下而已哩。」巖野道:「淺倉她有沒有男朋友啊?」
「沒……嗯哼、好像沒有……你該不會想對學姐下手吧?」
巖野笑道:「既然沒有男朋友,那我就有機會啦!」
「我有男朋友,你還不是和我……」
「妳不一樣嘛!」巖野笑道:「我們説好只是玩玩而已,洋子妳該不會當真吧?」
洋子啐道:「誰當真?你這個好的老頭!」
「好老頭和女人剛好配成一對,哈哈,天造地設啊……唔、洋子,我快忍不住了。」
洋子急道:「再忍一下子,我也要到了……」
巖野雙手緊緊扶住洋子的股,猛力的快速起來。
「可以在裏面吧,洋子?」
「哼嗯……今天可以……啊啊……到了……到了……」
「唔……全部給妳……呼,洋子妳的裏面在我的頭,呵……好!」
洋子推開巖野,低頭看着自己的下體:「真噁心,你怎麼這麼多出來?」
洋子拿出面紙,仔細的進行清潔工作。
巖野扶着檔案櫃,大量之後有點頭暈,勉強笑道:「都是洋子妳太了嘛,恨不得把所有的都給妳。」
清潔完畢,洋子把沾有的面紙扔到巖野身上,重新整理好自己的服裝。
「我先走了。」洋子回頭警告道:「你最好別對百合子學姐動甚麼歪腦筋,不然我就去找你太太,把我們的事抖出來。」
「是、是。」巖野臉上出苦笑,但心中卻已經開始計劃如何開始將百合子上手。
************
百合子看着坐在對面的英樹,微笑道:「生快樂,英樹。」英樹也笑了起來。
在旁人看起來,英樹的笑容顯的有些痴呆,但是對百合子來説,這卻是最純真的笑容。
百合子將一個紅的盒子推到英樹的面前,温柔的説道:「這是你的生禮物,打開來看看。」
英樹將盒子打開,拿出一個美的相框,裏面夾着百合子和失智之前的英樹一起合照的最後一張相片。相片裏的百合子還是個高中生,英樹也才升上國中,兩個人搭着肩膀,對着鏡頭擺出勝利的手勢。
英樹指着相片,道:「姊姊……姊姊,英樹……我……」
「這是姊姊最喜的一張照片,希望你也喜。」
「喜、喜……英樹、呃、喜。」
英樹的手指笨拙地拿起桌上的飲料:「好、好喝。」英樹對着百合子一笑,咕嚕嚕的用管喝了起來。
百合子強忍着淚的衝動,腦中的思緒一片混。
剛才去接英樹時,主治大夫將百合子喚去。
「淺倉小姐,對於淺倉先生的情況,妳應該也發現到最近幾個月以來,退化的現象越來越嚴重了吧?」
百合子顫聲道:「是。」
「老實説,我對於淺倉先生還沒癱瘓到驚訝,淺倉先生目前四肢還能夠活動,我認為這簡直是奇蹟。」
百合子到一陣暈眩,連忙扶住旁邊的椅子。
「淺倉小姐請坐,我説明一下目前淺倉先生的病況。」
百合子緩緩的坐下,主治大夫取出英樹的腦部斷層掃瞄膠片,指着其中的一塊影處。
「淺倉先生的病況已經十年了。」主治大夫道:「雖然這十年來醫學進步了很多,但對於腦部的這個區域還是完全沒有任何進展。人類的大腦是很密的器官,目前所知的腦部知識,只佔全部腦部的極小部份,所以十年以來,淺倉先生在這個部位的積血,一直沒有動手術清除,因為動手術的風險太大,後遺症是如何也完全無法預測。」
百合子臉蒼白,仔細聽着醫生的説明。
主治大夫另外取出一迭膠片,道:「這幾張分別是在五年前、三年前和去年拍的,腦部的積血並沒有很明顯的變化,但是這張,還有這張,是三個月前,和這個月初所拍攝的,而這一張……」
主治大夫停了一下,續道:「是前天照的,這三個月以來,淺倉先生腦中的積血部位開始明顯擴大,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不、不要再説了!)
「我就明白的説了吧,淺倉小姐,照目前的情況看來,我預測淺倉先生很快就會陷入昏……。而且沒有再醒過來的機會,妳最好有所準備。」
主治大夫的話彷彿是晴天霹靂,在百合子的耳邊轟隆響着。
百合子曾經樂觀的以為,最糟的情況大概就是目前這樣吧,自己也已經習慣
了這樣的生活,早上將英樹送到療養院,然後去上班,晚上再接他回家,復一
,年復一年,十年的時間就這樣過了。但是現在突然聽到英樹有可能昏,永
遠無法再醒來,剎時之間,百合子到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生命存在的價值幾乎完
全崩潰。
原本今天要慶祝英樹二十五歲生的心情完全消失,百合子帶着英樹來到一家餐廳,百合子替英樹點了意大利麪和汽水。
「來,張開嘴。」百合子將麪條卷在叉子上,温柔的喂着英樹。
「好不好吃?」百合子拿起餐巾,擦拭英樹嘴角的沾醬。
英樹足的笑着。
若是看在別人眼中,或許會以為兩人是一對熱戀中的親密情侶,男的英俊拔,女的美麗婉約,怎麼看都是非常相配吧。
回到家中,百合子服侍英樹洗好澡,哄着他睡下。
百合子洗浴完畢,坐在英樹的旁邊,靜靜看着英樹的睡顏。
(我就要失去他了……)
(英樹,再多陪陪姊姊啊!)
(不要拋下姊姊一個人孤單單的。)
百合子拭去臉頰上的淚水,和衣躺在英樹的身邊。
最近英樹的體力和神狀況衰退許多,百合子想起已經有一個月沒替英樹發體內的望了。
(如果你真的要離開姊姊,就讓姊姊替你做最後一次吧!)
「英樹,英樹!」百合子搖着英樹的身體,英樹睡眼朦朧的醒了過來。
英樹坐了起來,不知道百合子為何叫醒他,疑惑的看着百合子。百合子沒有説話,下英樹的子,英樹的軟綿綿的倒在兩腿之間。英樹明白了姊姊的舉動,發出興奮的哼聲。
百合子對着英樹一笑,雙手磨娑着英樹的下體。不一會兒,漸漸的硬了起來。
「英樹的好大啊!」百合子讚歎的道:「姊姊最喜英樹了。」
英樹痴笑了起來。
百合子跪在英樹的雙腿之間,低頭含住,英樹撫摸着百合子的頭髮道:「姊姊、姊姊……英樹、喜……姊姊。」
百合子開始用舌頭英樹的頭,發出「啾啾」的聲。
「哼哼……哼哼……」百合子試着將英樹的含得更深。
「唔……」百合子眼睛向上看着英樹,只見英樹睜大眼睛,盯着自己。百合子吐出,嫣然一笑,起身下裙子和內之後,讓英樹重新躺下。
百合子倒轉身體伏在英樹的身上,回頭對英樹道:「來,英樹也幫姊姊。」百合子扭動股,下體在英樹的鼻間摩擦着。
雖然智能退化,但是在本能的驅使下,英樹似懂非懂的伸出舌頭,了百合子的部一下,百合子嬌哼一聲,身體一顫,柔聲道:「就是這樣,英樹好聰明,再來。」
受到姊姊的稱讚和鼓勵,英樹開始百合子的秘,「啊……英樹好!」百合子也重新含入,仔細地用舌頭將的每一處過;温暖多的手掌輕柔地撫着身,受着成年男散發的體熱。
「英樹得姊姊好舒服……嗯……舌頭伸進去……咿……就是這樣……英樹真聰明……啊啊……那裏……再多來幾下……」
百合子不停的泌出水,全部被英樹入口中。
百合子的秘就好像幼童手中的糖一樣,英樹完全被引住了,不停地着這奇妙的器官,百合子很快的就到達高。
英樹不明白為什麼這美味的汁水似乎永遠不完,而且越越多。
一波又一波的快不停的從下體裏傳來,酥麻的愉悦趕讓百合子全身發軟,百合子忍不住將秘在英樹的臉上。
(英樹,這就是姊姊的味道,你要永遠記住啊!)
(英樹,在姊姊的臉上,也讓姊姊記住英樹的味道!)
百合子瘋狂地着英樹的,英樹的開始抖起來。百合子吐出,繼續用手套,指尖刺着頭。
「啊!」英樹低吼一聲,一股熱濃的而出,在百合子秀麗的臉蛋上。百合子將臉上的用手撥入口中,然後低頭着英樹半軟的,將殘也全部下。
(這就是英樹的味道!)
百合子眼中含淚,看着英樹專心地着自己的秘。
英樹的在百合子的刺下,又重新硬了起來。
(姊姊永遠不會忘記英樹的,英樹也要記得姊姊啊!)
百合子把最後一絲的羞拋去,放開身心,將全部的神都投入到如何帶給英樹愉。
(這是最後一次了,這是我報答英樹的最後一次了!)
姊弟兩人陷入狂的喜悦中,淚水、汗水、水縱橫織,直至深夜。
************
英樹陷入昏已經三個星期了。
百合子坐在病邊,握着英樹的手。英樹一動也不動的躺在病上,除了口還有輕微的起伏之外,外表就像個死人一樣。
百合子強迫自己要接受英樹不再醒來的事實,但百合子就是無法忘懷,畢竟兩人相依為命過了十年啊!
百合子打算辭去工作,全心陪伴在弟弟身邊。父母車禍過世遺留下的鉅額保險金,還有鄉下老家的祖產,省吃儉用的話,夠兩人過一輩子吧,百合子想。
百合子回想起小學的時候,兩個人一起玩,一起上學的快樂時光。
上了國中之後,百合子有了自己的同儕朋友,漸漸的和弟弟疏遠了。英樹變得叛逆了,逃課逃學,偷錢打架,在電玩場遊。
百合子開始討厭這個不斷惹出麻煩的弟弟,英樹也開始討厭這個處處限制自己的姊姊。
(那一天,爸爸買了新的照相機,要我和英樹合照,我們雖然搭着肩膀,對着鏡頭比出勝利的手勢,但我卻一點都不想和他合照,因為我發現英樹這討厭鬼偷看我的記,而且還在上面畫……)
(我和英樹大吵一架,我生氣的打了他一巴掌,英樹握起拳頭,舉起手臂,我害怕的以為他要動手打我,沒想到他又把手放下,只是憤怒的瞪着我……我發誓永遠都不和英樹説話,我詛咒他發生意外!)
(然後……隔天就發生了那件事……)
(是我詛咒了英樹,是我害了他,一切都是我引起的!)
百合子試着將那件事徹底遺忘,但無論她如何努力,永遠無法抹滅的傷痕已經身烙在她的記憶裏。
百合子淚面,低聲啜泣,握着英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憐的摩擦着。
(英樹,姊姊會永遠陪伴你的。)
************
「淺倉小姐?」
百合子抬起頭,疑惑看着眼前有些面的男人,但又想不起他的名字。
男人道:「我是營業課的巖野,我們見過幾次的。」
百合子想了起來,點頭道:「巖野先生。」
「我聽説三個月前淺倉小姐辭職了,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妳」。
百合子回頭看了病上的英樹一眼,道:「我要照顧弟弟。」
巖野探頭朝病房內看了一下,道:「我聽護士説,這家診療所裏,有一個小姐辭掉工作,全心照顧陷入昏的弟弟,應該就是淺倉小姐吧?」
百合子微微苦笑,不想多談英樹的病情,問道:「巖野先生,你怎麼會來這裏呢?」
巖野嘆了一聲,用哀傷的聲音道:「有一位從小很照顧我的長輩,上個月中風送到這裏來,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卻不省人事……我小學的時候父母因病去世,若不是這位長輩的照顧,我、我……每次當我到灰心的時候,就會想起他對我的關懷和鼓勵。」
巖野的眼眶泛紅,聲音也有些啞了:「現在我有一些成就了,正想要好好報答他時,沒想到卻發生這件事……抱歉……」
巖野擦掉眼淚,笑道:「讓淺倉小姐看笑話了。不過我現在所能做的,就是陪在他身邊,希望他能夠轉好醒來。」
百合子受到巖野的情緒染,眼眶裏也掛着淚珠,強忍着不讓它留下。
「淺倉小姐三個月來都在這裏照顧弟弟?」
百合子低頭拭去淚珠,平復自己的情緒後,道:「嗯。」
巖野苦笑道:「雖然我很敬這位長輩,但光是這三天照顧下來,就讓我到厭倦,我剛才還在考慮明天要不要繼續呢!淺倉小姐能夠持續三個月,真讓我佩服。」
百合子微微一笑,沒有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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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倉小姐……淺倉小姐……」巖野出得意的笑容,看着躺在上的百合子。
在巖野一再的勸説之下,百合子和巖野二人,一同來到附近的酒館。
百合子本不同去,但巖野以「偶爾也該放鬆一下心情,若是淺倉小姐一直不肯休息的話,萬一累垮了豈不更糟」的説法,勉強説動了百合子。
毫無戒心的百合子,在巖野風趣的言談之中,不知不覺的醉倒了。
巖野見計謀得逞,心中暗喜,扶着百合子走進一家賓館。
「淺倉小姐……百合子!」
「嗯……」飲酒過量的百合子眉頭微皺,雙眼緊閉,臉頰發紅,神智不清。
巖野覬覦百合子的美已久,在酒的催化下,百合子的嬌顏更顯得嬌滴,巖野心大動,迅速的光百合子的衣服。如羊脂白玉般的雪白體,毫無防備的呈現在巖野的眼前,巖野暗讚了一聲,再也忍耐不住,往百合子的身體了上去。
巖野握着百合子的房貪婪地捏着,嘴用力啜着粉紅的頭,發出「啾啾」的聲音。巖野的爪來到百合子的雙腿之間,撫摸着光滑的大腿內側,最後來到百合子的下體,先是在外面了幾下,然後用手指撥開秘,慢慢的探入。
「哦,非常緊哩,該不會還是處女吧?」
巖野記得百合子的年齡,應該是二十八歲了吧,沒想到竟然還是處女。巖野心中大喜,好久沒有碰到處女了,怎麼可以平白的費呢?
巖野爬到百合子的雙腿中間,將兩條腿分開成M字形,仔細的看着百合子的秘處。
「嗯,還是粉紅的哩,太好了。」
巖野伸出舌頭,像條毒蛇的鑽入百合子的秘裏。
「百合子的水真多,是好的體質。哈哈!」巖野着百合子體內泌出的水,心中大樂。
「哼……咿唔……」雖然是在昏睡中,但百合子仍覺到身體的異樣,忍不住發出呻。
巖野嗅着百合子腿間的體香,舌頭猛着百合子的蒂。的部位受到攻擊,百合子的身體扭動起來。
「嗯……哼……巖野先生……」
聽到百合子叫自己的名字,巖野嚇了一跳,連忙一看,只見百合子的雙眼仍是閉上,原來只是夢中囈語。
巖野見百合子的秘已經充份潤,自己的也硬的快要爆了,於是將對準百合子的秘。
「嗯……巖、巖野先生?」百合子突然張開眼睛,疑惑的看着在自己身上的巖野,神智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巖野見百合子醒來,心中一驚,但目前的狀況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臉上出虛偽的笑容,回看着百合子,不動聲的將輕輕抵在百合子的秘處裂上。
「淺倉小姐,我會好好妳的……」
百合子一驚,剎時明白目前自己的處境,雙臂連忙推拒,身體掙扎起來:「巖野先生,不要,快住手!」
巖野被百合子突如其來的掙扎推到一旁,但已經到嘴邊的肥,怎麼可能甘願沒咬一口就白白放棄,巖野立刻往百合子的方向撲去。
「不要、快住手!」百合子猛烈的反抗着,但無奈人小力弱,而且酒的作用也還沒完全消退,百合子又落入巖野的掌握之中。
在糾中,巖野的臉上掛了彩,被百合子的指甲抓傷,一絲血從傷口了出來。
「百合子,妳就死心吧!」
「不要、不要、不要……」全身都被巖野制住,百合子只能拼命的搖頭,口中哭喊。
眼見巖野猙獰的表情逐漸近,百合子的腦海裏浮現一個模糊的記憶。
(不要、快住手!)
(一名高中少女全身被住,身上的制服被撕開……)
(少女不停的哭喊着……)
(男人醜陋的器官逐漸靠近……)
(有個男孩衝了過來……)
(『放開我姊姊!』)
(少女大叫……)
(『英樹,救我!』)
「英樹,救我!」
巖野一愣,暫停了動作,不解百合子為什麼突然叫出「英樹」這個名字。
巖野獰笑道:「沒有人會來救妳的……啊啊啊……」
百合子看準機會,體內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一股新生的力量,膝蓋猛力向上一撞,撞在巖野的上,右手抄起頭櫃上的煙灰缸,用力一揮,敲在巖野的頭上。
巖野如殺豬般的慘叫着,臉發白,雙手抱着下體,全身痛苦的蜷曲起來。百合子迅速地穿上衣服,逃出房間。
「呼、呼、呼……」百合子口急,無力的靠在路邊的郵筒上。
百合子試着平緩自己的情緒,但心中仍是動不已。十多年來抑在心底深處,不願意回想起的惡夢突然猛烈的爆發出來,記憶的狂濤一下子就將百合子淹沒。
(『快放開我姊姊!』)
(『英樹,救我!』)
(『小鬼,少在這裏礙事,滾開!』)
(男孩大叫衝了過來,赤手空拳,無視對方五名凶神惡煞般的大漢。)
(男孩一再地被打倒,但卻仍然一再地爬了起來。)
(『放開我姊姊!』)
(『難的小鬼!』)
(男人抄起鐵,猛力一揮,打在男孩的頭上。)
(男孩倒地不起。)
(『英樹、英樹!』)
(男人轉向少女。)
(『不要、不要、啊啊啊……』)
(男人逞完獸,揚長而去,拋下少女和男孩。)
(少女拖着污穢的身軀,全身發抖,爬到男孩的身邊。)
(『英樹,回答我,英樹,説話啊!』)
(男孩雙眼緊閉,沒有回應。)
(『淺倉先生,從這張斷層掃瞄片顯示,您的兒子英樹的腦部受到重擊,這個部位產生積血,很抱歉,目前的醫療技術還沒有辦法治療,很有可能無法醒過來,就算醒過來,也會有智力退化的情形……』)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不要、我不要!』)
「不要、我不要!」百合子大叫起來。
「英樹……英樹?」百合子茫然的抬起頭,口中喃喃自語:「英樹……英樹呢?」
神渙散的百合子想要回到英樹的身邊,不知不覺竟然走到馬路中間。
「叭叭叭叭!」
「找死啊!」
刺眼的車燈面而來,百合子茫然的看着,緊急煞車的摩擦聲音由遠而近。
「快讓開!」
駕駛驚慌的表情清楚可見,已經停不住了!
百合子突然到身後一股力量把自己往前一推,百合子向前撲倒,「碰!」撞擊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百合子奇蹟似的毫髮無傷,回頭一看,只見駕駛跳了車來,急忙跑向五、六公尺遠處,一個人倒卧在路上。
駕駛將那人翻轉過來,急道:「喂,你沒事……吧?啊啊!」
駕駛驚叫一聲,拋下那人,跑回車上打電話叫救護車。
那人昏了過去,雖然看起來沒有甚麼外傷,但口鼻卻冒出血來。
「英樹!」百合子大叫!
百合子奔了過去,無暇想到為何昏不醒的英樹會出現在這裏,將英樹抱在懷中。
「英樹,你快點醒過來,你醒過來啊,姊姊不能沒有你啊!英樹!」百合子狀似瘋狂,不停的哭喊着。
救護車的「伊哦」響聲從遠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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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
(謝謝妳這麼多年的照顧,謝謝。)
(我要去和爸爸媽媽相會了,姊姊。)
(姊姊一個人要堅強啊!)
(再見了,姊姊。)
(英樹!不要離開姊姊!)
百合子「啊」的一聲,從睡夢中醒來。
搭乘救護車一齊來到醫院,百合子徹夜守在病旁邊,剛才忍不住疲倦,趴在病上睡着了。
「原來是夢……」百合子吁了一口氣,看着病上的英樹。
英樹仍是昏不醒,頭部繞着繃帶,除此之外並無外傷,不過醫生對於為何昨夜英樹會突然轉醒,並出現在車禍現場到大惑不解。
「英樹,你又救了姊姊一次。」
百合子深信,昏中的英樹是應到自己有危險,所以才會醒過來,並及時解救自己。
「雖然你昏不醒,但畢竟我們是姊弟啊,我們的體內留着相同的血,彼此的心靈能互相溝通,所以你才會來救姊姊的,是不是,英樹?」
百合子在英樹的耳邊低聲説道:「英樹,姊姊你。」
主治醫生走了進來。
「醫生,我弟弟沒事吧?」
醫生皺着眉頭,似乎有着難言之隱。
「唉……」醫生嘆了一口氣。
百合子臉一變。
「不、不,淺倉小姐,妳別誤會。」醫生連忙道:「這、這真不知道該怎麼説……或許只能用奇蹟來形容吧。」頓了一下,續道:「我當醫生二十幾年,從沒遇過這種情形。淺倉先生腦部的積血,可能是因為受到車禍撞擊的關係吧,竟然消失了……」
「那我弟弟是否……?」
「腦中的積血雖然是已消失了,不過有輕微的腦震現象,至於能不能夠轉醒,這就很難説。如果是一般外力撞擊造成的輕微腦震,大概三、四天就可以醒來,但是淺倉先生畢竟昏這麼久了,昨天雖然不知道甚麼原因醒過來……我只能説,再觀察一陣子看看了。」
「是嗎?」百合子失望的看着英樹。
「那麼我先走了,如果淺倉先生的病況有甚麼變化的話,我會再通知妳的,淺倉小姐。」醫師轉身離去。
「英樹,你聽的見姊姊嗎?」
「不管還要多久,姊姊相信你一定可以再醒過來的,姊姊一定會等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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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百合子依時來到護理站,準備領取英樹的體食物。
從護士手中接過餐盤,百合子轉身走回病房。
「學姐,她就是那個淺倉小姐啊?」護理站內,一名新進護士看着百合子遠去的背影,好奇的問道。
「就是她,二年來一直在醫院照顧她弟弟,從沒有一天停過。」
「真是怪人!要是我的話,三天就已受不了了。不過她長得還真漂亮,幾歲啊?」
「應該快三十了吧,還沒結婚,也沒看過有甚麼男朋友之類的人來找她。」
「那當然,有哪個男人願意和這種拖着一個半死不活的弟弟的女人往?」
百合子回到病房,先將餐盤放在一旁的櫃子上,來到窗邊,將窗簾拉上,光立刻了進來。
「英樹,今天也是個大晴天呢!」
「英樹,你最喜的柏木選手,昨天擊出生涯第五百號全壘打哩!」
「英樹,上野動物園新誕生了一隻小象,報紙上有刊登照片,好可喔!」
「英樹,你知道世界一百公尺賽跑最新紀錄是多少嗎?九秒六三耶!」
「英樹,你知道嗎……」
百合子一邊打掃病房,一邊不停的對着英樹説話。
百合子相信,英樹雖然不能給她任何響應,是他是聽的見的。
百合子打掃完畢,洗了手,走到病邊坐了下來,打開裝食物的塑料碗蓋。
「英樹,吃飯了,姊姊餵你。」
百合子細心地將湯匙裏的汁水喂入英樹的口中。
「嗯,英樹好乖。」百合子拿紙巾擦拭嘴角下的湯汁。
百合子耐心地餵食完畢之後,拿巾替英樹擦拭身體,將英樹的身體翻轉成側躺,然後按摩英樹的四肢。
「英樹,你知道嗎,昨天國會通過『羅莉防制懲罰法』法案,引起很多自稱來自『惡魔島』的奇怪又變態的人抗議呢!」
每天例行的護理工作完畢,百合子轉身收拾餐盤。
「英樹,你知道嗎?下個禮拜三是姊姊的生,邁入三十歲了耶,你要送我甚麼禮物啊?」
「我知道……」
「姊姊想要……?!」
百合子吃驚的回頭一看,只見病上的英樹張着眼睛,正也回看着她。
百合子不敢置信,説不出話來。
(我是在作夢嗎?)
「姊姊……」英樹的聲音有些沙啞,向百合子伸出手。
「英、英樹!」百合子大叫一聲,撲上前去,抱着英樹的頭,喜極而泣。
「英樹,姊姊終於等到你了,太好了,英樹,你終於回來了。」百合子不停的親吻英樹的臉頰,淚面。
「英樹……」
「姊姊……」
聽到百合子的叫聲,護士急忙奔了進來,猛然看見眼前的情景,呆了一下,轉頭向外面喊:「快、快請松田醫生來,説昏兩年的淺倉先生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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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謝謝妳,我妳。」
在灼熱目光的注視下,百合子含羞的低下頭,邊出淺淺的羞澀微笑。
英樹托起百合子的下巴,深深凝視着百合子。
「英樹,不要這樣看姊姊。」百合子面頰紅,忍不住閉上眼睛,輕輕的別過臉,細聲的道。
「不,我要永遠看着姊姊,姊姊,我妳啊!」
「但是,我們是姊弟啊……」
英樹用堅定的口氣對百合子道:「我不管別人怎麼看我們,或是説甚麼閒言閒語,我就是妳,姊姊……難道姊姊妳不我嗎?」
百合子急道:「不,不是的,我也妳,英樹……只是……」
英樹對着百合子的雙輕輕一吻,輕聲在百合子的耳邊笑道:「我當然知道姊姊是我的,不然姊姊怎麼會願意幫我手呢?」
百合子含羞道:「你知道了?」
「最近逐漸想起一些從前的事情。不過,姊姊似乎很享受呢!幫我做完,自己還會忍不住手起來。」
「啊!」百合子低呼一聲,將臉埋入英樹的前,不依道:「不是這樣的,你別説,姊姊只是……」
英樹温柔的抱着懷中的百合子,低聲的道:「姊姊,妳願意給我嗎?」
百合子仰起頭看着英樹,雙眼朦朧的道:「但是……姊姊已經不乾淨了。」
「不,在我的心中,姊姊永遠是最純潔的。」
英樹低頭深情的吻着百合子的,良久分。
百合子醉的嘆了一聲。
英樹將百合子輕輕的抱到上躺下:「姊姊照顧我這麼久,現在換我服侍姊姊了。」
英樹慢慢的下百合子身上的衣服,百合子害羞的用手摀住臉不敢看。
「姊姊的身體好美。」
英樹在百合子的旁邊跪坐下來,温柔地撫摸着百合子無瑕的肌膚,百合子微微發抖。
英樹握住百合子的房緩緩地着,手指輕捻着粉紅的頭,「啊啊……」百合子叫了出來。
英樹由上而下親吻百合子的雪白的頸項、口、房、枝,最後來到百合子的兩腿間。分開百合子的雙腿,出濃密的和緊閉的秘。
英樹調笑道:「姊姊的好多,真是。」
「啊,不要這麼説這種下的話!」
英樹嘻嘻一笑,低頭吻住百合子的秘。
「哼……」百合子嬌一聲,背部弓了起來。
「姊姊真。」英樹的舌頭靈活的伸入百合子的道里,啜着百合子的蒂,百合子咬着下,不讓呻聲從口中發出。
「姊姊,不需要忍耐啊,好好的放開享受吧!」
英樹手口並用,雙指在秘裏快速着,舌頭則來回着百合子的部。
「嗯……哼……咿唔……啊啊……英樹……姊姊好舒服啊……」百合子放開身心,盡情享受弟弟帶來的服務。
「讓我再聞聞姊姊的味道吧!」
英樹加強攻勢,百合子如地上的活魚一樣,全身顫,口中不停發出陣陣動人的嬌。
英樹惡作劇的輕釦着百合子的眼,笑道:「姊姊,這裏我也要喔!」
「啊、那裏是……髒啊,不行的……」百合子的拒絕軟弱無力。
英樹用指腹輕着百合子的眼,將百合子緊張的肌松之後,食指慢慢的探了進去。
「姊姊,進去眼了喔!」
「啊啊……不要欺侮姊姊……哼……哼嗯……」
前後攻,秘和眼同時受到英樹手指的侵入,百合子到快不停的傳來,將自己淹沒。
「啊啊……英樹……英樹……姊姊好舒服……哦哦……」百合子突然甜啼一聲,全身一顫,一股熱燙的水從體內湧出:「啊啊……姊姊、姊姊到了……」
英樹連忙將口湊向百合子的秘口,將百合子的水入口中。
英樹足的看着百合子,嗅了幾下鼻子,笑道:「好懷念,這就是姊姊的味道。」
「討厭,英樹又不是小孩子了。」百合子坐了起來,道:「也讓姊姊來回憶英樹的味道吧!」
百合子讓英樹躺下,英樹的早就硬梆梆的了。百合子痴地看着英樹的,纖手握住身,上下套了幾次,然後低頭含入口中。
「啊!還是現在的覺比較舒服,以前總是糊糊的,姊姊的温柔無法完全體會到。」
百合子嬌媚的橫了英樹一眼,開始專心的服侍英樹的。手掌温柔的着英樹的袋,百合子細心的着頭和身,舌頭還會靈巧的鑽進道口,輕輕的啜着。
「唔、姊姊的技術真好……啊啊,好……」英樹按者百合子的後腦,手指撥着如絲般的黑髮,部一聳一聳的,在百合子的嘴裏緩緩着。
「唧唧……英樹的真好吃……啾啾……」
百合子將吐出,用臉頰貼着英樹的身,受從傳來的火熱。頭一偏,百合子由下而上將英樹的袋含入口中,「唔……唔……呃……呼……」百合子發出模糊的息聲,着英樹的部。
「姊姊,啊……姊姊,我忍不住了……要了……」
「不要忍耐,到姊姊的臉上來。」百合子抬起頭,對着英樹的頭,手指加緊對英樹的刺。
「、了……」英樹間一陣酥麻,一股熱「咻咻」的在百合子美麗的臉上。
「啊,這就是英樹的味道。」百合子沉在的洗禮之中,受着空氣中的味道。
百合子握着英樹半軟的,用把臉上的全部撥入口中。
「姊姊,喜我的味道嗎?」
「喜,姊姊最喜英樹的味道了。」
英樹嘻嘻一笑,猛然翻身將百合子在身下:「姊姊,該是時候了。」
百合子的眼裏出一絲驚惶的神,但隨即散去,又羞又怯又喜的的上英樹熱烈的目光,點了點頭。
英樹低頭吻了百合子一下,握住,輕輕抵着百合子的秘,百合子的身體縮了一下。
「姊姊,不要怕,我會温柔的妳的。」
百合子的眼眶泛起淚水,微笑道:「姊姊知道,英樹會好好姊姊的。」
「不要哭啊,姊姊,應該高興才對。」
百合子任眼淚從臉頰下,道:「姊姊是太高興了。」百合子摟着英樹的寬背,柔聲説道:「英樹,好好的我,好好的姊姊啊!」
「姊姊,我妳。」英樹的緩緩的深入百合子體內,百合子眉頭輕蹙,嬌弱的模樣讓英樹心疼不已。
「姊姊會痛嗎?」
「不、不要緊,英樹,全部進來吧,讓姊姊完全的擁有你。」
「姊姊!……」受到百合子的意,英樹毫不保留地深入:「姊姊,我妳。」
「英樹,姊姊的英雄,姊姊的好弟弟,我也妳。」
姊弟倆沉浸在深深的無限情意中,直到天明,直到永遠。
【全文完】
黃金時代
作者:歪七扭八2006/05/06發表於:龍門客棧
跟在菲德列船長和海姆斯上尉之後,我走出船長室,來到甲板上。
甲板上擠了水手,每個人手中都緊握着所有任何能夠拿來做武器的東西,空氣中瀰漫着緊張的氣氛,除了偶爾某個人突來的咒罵聲以外,沒有任何人在談,所有人眼中所關注的,都是在千碼以外的兩艘阿拉伯船。
雷爾森中士,同時也是船上的治安官,領着手下五十六名士兵,正在做開戰前的最後準備:有的士兵在火藥室鑽進鑽出,抬出一桶桶的火藥和炮彈,堆放在炮門旁,有的在為枝裝填彈藥,並在管上套上刺刀,為搏戰做準備。
牧師穿梭在甲板上,手中握着聖經和念珠,為船上所有的人祈福,並冀求上帝降禍給敵人。
菲德列船長替換下第一領航員,親自接管掌舵的任務,抬頭看着天空。
我也抬起頭看。
天空中萬里無雲,太高掛在正上方,散發出毒辣的光,空氣中只有輕微的風在動,要是在平時,這個時候我早就昏昏睡,光了上衣,懶洋洋的躺在上,但是現在我卻緊握着手中的劍,腦海裏拼命想要記起幾乎快要遺忘的,小時候父親所教授給我的劍術。
海姆斯上尉放下望遠鏡,對着旁邊的雷爾森中士低聲説了幾句話。
看見海姆斯上尉一副篤定的表情,我心中稍微到放心。如果票選王家海軍模範的話,那海姆斯上尉肯定會是最佳人選。
對於他的威名,我早有所耳聞,據説他在海軍學校畢業後的第一次出海航行中,很不幸的(或者説是很幸運的)遇上了惡名昭彰的葡萄牙王家海盜,當時年輕的海姆斯准尉英勇的率領十人小隊,冒死登上對方的旗艦,成功的擄獲敵人的艦隊司令,並且在敵人落荒而逃時,以準的炮術擊沈了一艘敵艦。
此後,海姆斯在東印度和西班牙與葡萄牙的鬥爭中屢建戰功,令敵人聞風喪膽。
這一次公司趁海姆斯上尉返國休假的機會,動用了好大的關係,才邀請到海姆斯上尉擔任「月神號」首航的護衞工作。
我看着海面上漸漸近的阿拉伯船隻,彷彿可以看見敵船上綁着白頭巾,留着一大把落腮鬍,手拿阿拉伯彎刀,口中高喊「阿拉萬歲」的阿拉伯海盜就在眼前,想到阿拉伯海盜殘忍的傳聞,心中忍不住到一股戰慄。
「羅爾,現在情況怎麼樣?」
我回頭看去,哈倫先生正從沙龍室(船上高等船員開會及休閒的房間)探出頭來,臉發白的問着我。
「不太妙……」
我向他皺了一個眉頭,哈倫先生哀呼一聲「上帝保佑」之後,又縮了進去。
哈倫先生是公司的高等商務員,這一次擔任公司最新投資建造的月神號首航的負責人。哈倫先生在東印度任職超過二十年,以談判時的靈活手腕與善於虛張聲勢著名,對公司商務的拓展有極大的貢獻,不過遇上戰鬥的事,他可就嚇得魂不附體,除了高呼「上帝保佑」之外,就只能躲起來了。
我,羅爾.雷理斯,在總公司的辦公室窩了一年之後,好不容易爭取到以實習商務員的身份出海,並且有幸和哈倫先生在月神號上共事,我在公司的前途正準備飛黃騰達的時候,卻沒想到第一次出海就遇上了以兇殘聞名的阿拉伯海盜,我不埋怨自己的運氣不佳。
「轟!」
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我還沒搞清楚是什麼事時,看到甲板上的水手都急忙的蹲下,我也下意識的蹲了下來,順着眾人的目光看去,只見船舷外五十碼處爆起沖天的水柱,原來阿拉伯船首先開炮。
「愚蠢的傢伙……」耳邊聽到海姆斯上尉的冷笑,只見他領着手下的士兵巍然而立,絲毫不受炮擊的影響,「我們還在程之外呢。」
水手們重新站了起來。海姆斯上尉的話不知道是在説阿拉伯海盜愚蠢,徒然費彈藥,還是在笑我們大驚小怪,無法分辨危險與否。
「來吧,該死的阿拉伯人!」上尉英俊的臉孔充了興奮的神情,平時和善的眼神被凌厲的殺氣所取代,一雙眼睛緊盯着阿拉伯船。
「升主帆!」
菲德列船長高呼一聲,帆手迅速的升起主帆,原來這時海面上吹起大風,船長想要順風加速離阿拉伯船的追蹤。上尉快步衝到船舵前,快速的和船長談着,兩人似乎在爭執什麼,看來最後是上尉取得勝利,只見船長手一揮,帆手的領頭兒楞了一下,一時無法明白船長的意思。
「升三角帆!」船長又一聲大喊。
水手們大吃一驚,升三角帆的意思就是要逆風而行,而此時逆風的方向就是向阿拉伯船駛去。不趁順風加速離,反要逆風向敵人,眾人紛紛叫了起來。
海姆斯絲毫不理眾人的叫喊,擎起手中的望遠鏡,再一次的看了正快速接近的阿拉伯船,然後低聲向雷爾森中士下令,中士應命去了。阿拉伯船一前一後的近,阿拉伯戰歌的聲音順着風勢傳到船上,清楚可聞,水手們除了在心中咒罵船長和上尉把眾人帶入死地之外,只能打起全部的神準備應戰。
上尉的眼睛內充了狂熱,彷彿要出火來,要將眼前的敵人焚燒殆盡。
「轟!轟!轟!」對於自己送上門來的獵物,阿拉伯海盜當然是不會輕易放過,領先的阿拉伯船對準月神號開火。
「該死!」我聽見船長一聲叫罵,然後覺到船身一陣突然的猛烈轉向,在船長湛的舵技術之下,月神號以些微的距離堪堪避過敵人的炮擊。
這時海姆斯上尉大喊:「開火!」
右舷的十六門加農炮同時發出怒吼,火光與硝煙頓時遮蔽了我的目光,只聽上尉發出一聲嚎叫,好像惡狼在捕獲獵物後的仰天長嚎。
硝煙散去,我急忙看去,只見一艘阿拉伯船正緩緩下沈,船艙裏不時傳出爆炸聲響,船上的海盜紛紛跳船逃生,另一艘阿拉伯船震懾於我們準的炮擊,速度慢了下來,並開始搶救落水的同伴。甲板上的水手立刻爆出呼聲。
「降三角帆!」
船長又一聲下令,月神號轉向,主帆吃了大風,加速航去,將剩下的一艘阿拉伯海盜船遠遠拋在後面,終至消失在海平面上。上尉吩咐了雷爾森中士幾句之後,在水手們欽佩的目光之中,踱步到自己的船艙門前,轉頭向我説:「彼得森實習員,請代我向船長轉達,我肚子餓了,希望在半個小時後能吃到遲了兩個小時的午餐。」
經上尉提起,我也才覺到肚子早就餓的叫了起來。兩個小時前,為了接即將到來的戰鬥,船長下令每個人只用一點麪包匆匆裹腹。
在向船長轉達了上尉的話之後,船長下令伙房開伙,並宣佈每個人可以有雙份伙食,並且將多分配到一罐西班牙葡萄酒,以慶祝今天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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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在經過加納利羣島後,我們的後方出現了一艘船,朝我們的方向駛來,我們朝那船打信號,等待她的到來。那船接近之後,才發現她也是一艘航向東印度的船隻。船的名字是「海星號」,船長是彼得.鐵森。
當天晚上,我們受邀到海星號共享晚餐,搭乘海星號派來的一艘小救生筏登上海星號,接我們的是伯多先生(海星號的高等商務員)、彼得船長和米漢中尉(他是海姆斯上尉的學弟)。
我們被領進沙龍里,分位坐定後(當然身份最低的我是坐在最靠近門邊的位子上),之後侍從開始上菜,在伯多先生和彼得船長殷勤的招呼中,晚餐的氣氛非常熱烈,我們享用了美味的烤牛腿(海星號的廚子肯定比我們的好)和葡萄酒。
我注意到伯多先生的旁邊空着一個位子,桌子上一副餐具沒有人使用,難道還有一個客人沒來?
用完餐,撤掉了餐\\桌後,這時伯多先生響應了我的疑惑,他向侍從吩咐説:「請庫恩夫人來見我們的客人。」
我們都驚訝的看着伯多先生,沒想到海星號上竟然有女眷?
伯多先生笑着説:「她是我妹妹,我的妹夫是楊.彼得森.庫恩。」
聽到楊.彼得森.庫恩的名字,我們更是驚訝不已,沒想到會和這位目前在公司裏炙手可熱的人物扯上關係。二年前,庫恩以二十六歲的年紀,被董事會提升為總主管,掌管東印度所有的貿易事務,是有名的強硬派,嗜好殺戮的名聲更是常被提到,他在公司內鼓吹應藉着火與劍,一勞永逸地奪下英國與葡萄牙在東印度地區的貿易勢力,獨佔亞洲所有的貿易點。
「庫恩一年前到巴達維亞任職,我這一趟船雖然説也是為了生意而來,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送我妹妹和庫恩團聚。」
沙龍室的門被打開,一陣香氣撲鼻而來,庫恩夫人盛裝走進沙龍,每個人的目光都被這姍姍來遲的美人所引。
庫恩夫人有一張姣好的臉蛋,臉顯的有些蒼白,但卻絲毫不減她的美麗,反而更顯的楚楚動人。夫人的身高不高,但嬌小的身材卻有着發育良好的女特徵,高聳的口在燈光照下,映出一道深邃的溝影,有如蜂般的纖細枝,搭配上渾圓的部,散發出難以抵擋的魅力。
庫恩夫人首先為遲到而道歉,並解釋説因為身體長途航行到不適,因此無法出席晚餐,怠慢各位紳士到抱歉,然後在伯多先生的介紹之下,我們一一對庫恩夫人行禮致敬,並表示絲毫不在意夫人的遲到,能夠等待夫人這樣美麗的女士,是身為男的榮幸。
談以庫恩夫人為中心熱烈的展開,庫恩夫人甜美嬌的聲音,還有不時從櫻桃小嘴發出如銀鈴般的笑聲,讓在場的每個人在聽慣了水手聲語之後,格外到舒服。
此外,夫人伶俐的際手腕,總是適時轉換話題,不讓任何人有受到冷落的覺(不過即使如此,我還是注意到,引起庫恩夫人注意和談最多的,還是屬於我們之間最英俊的海姆斯上尉),身處在這沙龍里,讓我有彷彿如沐浴在風中的愉悦。
接着伯多先生演奏起拿手的小提琴,在悠揚的音樂聲中,我們每個人都有幸和庫恩夫人跳了一支舞。之後的談話在不知不覺中分成了幾組,兩位高等商務員在沙龍的一角談論着公司未來的發展走向。
兩位船長換彼此海上航行的有趣經歷;中尉以還有一些私事的理由先行告退;而上尉和庫恩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出了沙龍。只剩下我一個人孤伶伶的坐在位子上,淺酌着手中的葡萄酒。
我到一陣氣悶,也走出沙龍想要透一透氣。外面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月亮和繁星取代太,接管了天空,海面上除了倒映的月光和不遠處的月神號的燈火外,一片漆黑。
陣陣的涼風徐徐吹來,我的神為之一振。我在甲板上漫步着,和值勤的水手隨意攀談,聽着他們大談真假難辯的大海奇聞,什麼有人曾經看過一百呎長的巨大海怪,一口就下一條大鯊魚,什麼有人甚至見識過上帝顯聖,保佑他渡過有史以來最猛烈的風暴。
我突然覺得急,於是快步走到船尾,對着大海解放體內蓄積的廢水,在抖了幾下之後,我舒暢的重新系好帶,這時我聽見一聲「嗤」的一聲低笑,我轉頭尋找笑聲的源頭,在船尾燈光無法照及之處,我吃驚的發現,海姆斯上尉和庫恩夫人正親暱的摟在一起。
我小心不發出一點聲音,在救生筏的影中隱藏好自己,帶着興奮的心情,好奇的窺看着上尉和夫人,心中奇怪他們倆人怎麼這麼快就攪在一起。
只見庫恩夫人倚在上尉懷中,上尉雙手環抱夫人纖細的肢,低頭親吻夫人的臉頰。上尉的手不安分的爬上夫人聳的部,隔着衣服柔捏着的,夫人不時發出嬌媚的低笑聲,似乎很樂意任上尉無禮的施為,嬌小的身軀在上尉的懷中扭動着。
「這麼急啊,我們才認識不到三個小時哩!」雖然夫人刻意低了音調,但由於我處在下風處,靠着風的傳遞,我仍然可以很清楚的聽見談的內容。
「我忍耐不住了……」上尉低笑着,間在夫人的股上磨蹭着,充挑逗的意味,「嗯……妳好香……」
「你好無禮……」夫人抓住上尉正往她最私密處探去的大手,嬌嗔的打了一下,倏地轉身和上尉面對面相望,大膽的仰起臉,和上尉親吻起來。上尉貪婪的夫人甜的嘴,兩人的舌頭熱烈的着,夫人被吻的不過氣來,發出「嗯哼」的呻聲。
分,夫人輕輕的推開上尉,兩人之間拉出一條銀絲。夫人嬌吁吁,臉頰紅暈的像要滴出血來,含媚的勾魂眼神斜眼瞟着上尉。我可以清楚的看見上尉的脖子上冒出血筋,似乎再也無法剋制自己,猛地將夫人推向旁邊的救生筏上。
我大吃一驚,差點就叫出聲音來,好不容易才下幾乎口而出的呼聲。現在上尉和夫人就在我眼前不到二呎的地方,我只能更縮起身體,冀望不被發現。
夫人靠着救生筏,上尉掀起夫人的裙子,接着我聽見一聲輕響,一下子還不知道是什麼聲音,接着只見上尉手中握着一團東西,湊在鼻子前用力的嗅着,臉上出詭異的笑容,我立刻明白了,原來上尉扯下了夫人的內,剛才的那聲輕響是夫人的內被扯破的聲音。
對於內被扯破這件事,夫人好像一點兒都不在意,反而雙臂搭住上尉的頸子,口中無聲的説着:「你還在等什麼呢?」
受到夫人的邀約,上尉迅速的解開帶,出早已起的(哦,上帝終究是公平的,我心裏想,雖然上尉生着一副死女人的英俊臉孔,但至少我的傢伙還是比他的大),將夫人轉身背對自己,起裙子,從後面進入夫人的體內。
夫人「哼」的一聲低呼,聲音中透出久旱逢甘霖的喜悦,股合着上尉的,向後動着,一絲強抑的人低從她的口中逸出,聽在我的耳中,也的我望高漲。
「哦,娜,妳真是的女人,妳裏面夾的好緊……」上尉氣如牛,按住夫人雪白的股,着説:「好舒服,真是太了……」
夫人的呼也漸漸加重起來。藉着月光,我看見夫人的雙頰酡紅,雙眼半睜半閉,臉上充醉的神情,看來十分享受。上尉的手也沒忘記夫人另外一項傲人的天賦,將夫人的上衣順着肩膀拉下,兩團立刻彈出。
夫人柔滑的在月光下更顯的吹彈可破,不過上尉這時可沒有閒情逸致來慢慢的享用,他用近乎殘暴的手法(願上帝保佑夫人),魯的蹂躪着夫人的雙,一下子抓,一下子捏,一下子扭,一下子,隨着上尉的手掌,變幻成各種無法形容的形狀。
夫人的眉頭輕蹙起來,似乎受到前所受的折磨,可是卻沒有表示任何反對的意思,反而更加烈的合着,「啪、啪」的搏聲傳入我的耳朵。
看着夫人因彎而下垂,更顯的碩大的部,我的腦海裏卻想起一件和眼前所見完全無關,從其它人聽來的消息,據説在英格蘭的王家科學院裏,有一位年輕的爵士,正在苦心思索為什麼蘋果會往下掉,而不是往上飛的莫名其妙理論。
(為什麼部只會下垂,而不會往上飄呢?要是爵士在這裏,想必會有一套很好的解釋吧。)
在我異想的同時,兩人也接近了終點,上尉加快了的速度,夫人也更努力的着股,我甚至可以覺到從兩人合處所散發出來的熱力,一滴水隨着上尉的出,濺上了我的臉頰。
「娜,我的女神,我要了……」上尉低吼一聲,一抖,隨即頹然的趴在夫人的背上。
夫人嗔怨的看着上尉,責怪上尉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把華注入她體內,要是懷孕了該怎麼辦?
上尉笑着沒有回答,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説:「不,我一點都不擔心,我知道像妳這種會勾引男人的妖,自然會有辦法不讓自己受孕的,不是嗎?」
匆匆的整理好儀容,上尉貪戀的又和夫人熱烈的接吻之後,兩人才一前一後的消失在轉角處。那一夜回到月神號後,我的腦中不停的浮現上尉和夫人做的情景,更讓我想起遠在家鄉的雪,那可又可恨的雪,竟拋下我和我最討厭的羅夫結婚。
我不知道水手們是如何在漫漫的航程中發自己的望,二十一歲的我(上帝憐見,我至今還是個處男),股間有一團烈火,炙的我難以入睡。
月神號和海星號一直同行,在到達阿伯羅和斯島(位於南美巴西外海)後,
海星號要停錨進行補給,我們則因為之前為了躲避阿拉伯海盜而延遲了預定的航
行進度,再加上我們所帶的食物和飲水也比較多,所以哈倫先生和菲德列船長決
定繼續前進,希望能趕上預定的進度。
和海星號分手後,船程朝向崔斯坦.達.昆哈羣島(位於南大西洋),數之後,我們到達這個羣島所在的緯度,但是卻沒有發現它們。
這個消息立刻引起一陣動,因為我們原本預定要在崔斯坦.達.昆哈羣島進行補給,雖然船上的飲水食物還算供應無缺,但食物的份量就比較緊急,船長下令從今天起每個人的份量減少三分之一。
西北風將船吹向東方,往好望角的方向吹去。船務會議決議在抵達好望角後再進行補給。我們保持這個方向相當長一段時間,食物也越來越缺乏,幸好後來出現黑斑紋的海鷗,水手們用紛紛木打下來,除了拿來吃之外,也把牠切成碎片,塗上豬油裝上魚鈎做餌,很短的時間就釣到一些魚。
見到海鷗就表示好望角已距離我們不遠了。我們往北看去,見到一片陸地,那正是好望角。不過正當我們要接近時,該死的葡萄牙人竟然破壞國際間的協議(任何國家的貿易船都可以在好望角進行補給,即使兩國正在戰中),竟然從陸地上開炮攻擊我們,我們當然也開炮還擊。
不過因為我們的加農炮火力不及葡萄牙人的大炮,只好放棄登陸的意圖,決議讓船航過岬角而不停留。
(之後我想,葡萄牙人之所以會破壞協議,可能是得知海姆斯上尉在我們船上的緣故,想要一報多年來的宿仇。)
雖然無法進行補給,不過航程還是必須進行下去。這時候新鮮的食物已經吃光,飲水也即將見底,船員代表來到沙龍,表示已經有三十幾個人病倒,而且每天都有新的人增加,壞血病的情形開始在水手間蔓延,要求將船隻儘速靠岸進行補給,否則即將會有水手死亡。
最後我們在雷尼昂島投下了船錨。一些生病的人從他們的上爬起來也想登陸。哈倫先生派出單桅小艇前往視察,發現許多陸和藍田鴿,島上並未住人,也沒有其它船隻靠岸的跡象。
水手們相互扶持登上雷尼昂島,許多生病的水手對我説:「只要聞到陸地的氣味,我們的病就好一半了,現在登陸了,我們的健康幾乎就像是在家裏一樣的好。」
水手們開始蒐集食物,有的補抓陸,有的前往內陸的湖泊抓魚,有的走入林中想要尋找水果。船上也在忙着,水手打開所有的炮門和口,以便使艙房能吹進新鮮的空氣,之後儘可能的將船傾倒,將附着在船底的貝類以小灌木和刷子擦洗乾淨,以防止牠們鑽入船板,造成漏水。
我們總計在雷尼昂島停留了二十一天,我們有了充分的食物和飲水,水手們的健康也都已經完全恢復,於是我們重新升起船帆,揚帆航行。
在到達巽他海峽後不久,發生了一件難以料想的火災,火災所引發的一連串痛苦讓我至今餘悸猶存。
事情要先從我的工作説起。商務員在還沒抵達目的之前,在船上基本上是沒事做的,除了偶爾參加船務會議,定期審閲航行志和清點船上的貨物。由於我的身份只是實習員,船務會議上沒有我開口的地位,航行志裏一些機密數據也不是我能知道的,所以落在我身上的工作,也只有每兩個星期一次的清點工作。
這一天,我做完貨物清點的工作後,來到儲酒室裏,順便點一下酒剩下的數量(船長臨時代的,最近他發現有一些水手偷酒喝),這時,一個叫做巴德的酒吧助手,依照過去的慣例,在每天下午帶着小容器進入儲酒室,將容器裝白蘭地,以便在晚餐發給每位水手半杯酒。
他帶着一盞蠟燭,將燭座在一個桶子上。我們兩人一邊聊着,一邊進行着自己的任務,他突然叫了一聲:「着火了!」
我轉頭一看,只見一桶白蘭地開始着火(可能是他不小心撞倒了燭台,燭蕊落入他斟酒的酒桶裏),火勢立刻燒到桶外,然後迅速的延燒到下一層甲板鐵匠的煤炭間當中。
接下來的情形我不知道該如何有條理的描述,我只記得我立刻招來好幾個水手幫忙滅火,可是火勢非常迅速,蔓延了整個儲酒間,更糟的是,被澆灌的煤堆冒出了大量的濃煙,我的視線幾乎被完全遮蔽,好不容易才找到艙門逃出來,接着我聽見哈倫先生和海姆斯上尉烈的爭辯着。
哈倫先生要求將火藥拋出船外,以免火勢引燃了火藥,而海姆斯上尉則反駁説,沒有火藥的話,要是遇上了敵人要怎麼辦?
火勢已經逐漸失去控制,而且濃煙密佈,艙房裏的水手紛紛逃了出來。有的水手忙着取水灌救,有的則開始放下單桅小艇和救生筏,準備要逃離這艘陷入絕望的船隻,就在這時,炮艙的方向傳出爆炸聲,船身猛烈一震,許多人都被拋入水中。
這時所有的人都已經放棄搶救,爭先恐後的想要登上救生筏,我拉着哭天喊地的哈倫先生(我想他會遭到公司的降級處分),搶上了擠人的救生筏,就在我們劃離月神號不遠,一聲宛如天罰似的巨響在我們的耳邊爆發,一股炙熱的空氣吹在我的臉上,把我的頭髮都烤的捲了起來。
我瞇着眼睛看着沖天的火光,月神號被炸成千百個碎片,木塊四散飛,猛地一塊碎片朝我的方向飛來,我急忙轉頭一縮,不過還是慢了一步,只覺得一陣火辣疼痛,一片尖鋭的木片刺入我右眼下的臉頰,所幸刺的不深,並沒有傷到眼睛,事後經過治療只留下了一道約一吋長的疤痕。
四艘實時離月神號的救生筏和小艇聚集在一起,我們清點了人數,只剩下七十六個人,損失了約四分之三的人。菲德列船長抱着一桅杆,在海上漂了一陣子後被救起,而可憐的海姆斯上尉,為了搶救還沒離開月神號的士兵們,英勇的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當天晚上,我們在船的殘骸邊過夜。早上,天剛亮的時候,我們在附近尋找殘存漂的食物,幸運的搜尋到一些醃、起司和了的麪包。船長和第二領航員(第一領航員也不幸葬身大海)試着尋找羅盤或是分度器,不過都無法找到。
船長下令把船槳收進來,在還沒搞清楚方向之前,胡的划槳只是徒然費力氣,並要水手們下身上的內衣,用來當船帆,並用船邊的掛繩做成帆索,搭成一面風帆。我們整天漂在海上,靠着天象航行。我們利用晚上的時間航行,但是晚上非常冷,以致於每個人都直打哆嗦,但是白天的氣温卻又非常炎熱,幾乎要把人曬乾。
經過六天的的漂,僅存的一點點食物吃完了。飢餓或許還比較容易捱過,但是渴的像要着火的喉嚨卻令人無法忍受,船長不時要制止一些幾乎發狂的水手想要喝海水的舉動。有的人切下自己的鞋尖,放進口中咀嚼,希望能夠藉此分泌口水,來減輕口渴的覺,也的人還開始喝自己的。
我也跟着這麼做(只要它能減輕我的口渴,我什麼都願意做),但喝到後來變的很不舒服。
這一天晚上,天空下起大雨,水手們都仰天張大了嘴巴,猛喝着雨水。船長下令放下船帆,平鋪在小船裏面,用船帆來接雨水,並收集到兩個小木桶中,以備以後飲用。
雨下到半夜才停,我們雖然解了渴,但隨即而來的寒冷卻更讓人受不了,每個人都縮着身體,藉着彼此的體温來取來。
我和哈倫先生抱在一起,我的牙齒冷的直打顫,覺的好像有點發燒,不知過了多久才昏沉沉的睡着。
天剛亮,我就聽見有人高興地喊説:「同伴們,快起來吧!陸地!我看見陸地了!快點起來吧!」於是所有人都開始划槳,朝陸地的方向前進,並在約一個小時後到達了陸地。
船長跪下來親吻土地,並高聲讚美上帝的恩典和仁慈。水手們開始尋找食物和飲水,他們找到了許多椰子樹,卻無法找到淡水,於是我們喝了許多椰子汁解渴,然後吃椰充飢,不過因為吃得太多,有許多人都鬧肚子痛,直到肚子得到解放之後,先前的痛苦才消失。
我們朝內陸走,當先的幾個人發現了一個土人的村落。他們回來報告説,聽見土人所使用的話言是馬來語,於是船長就派出了三名待過東印度,通曉馬來語的人過去涉。
我們一羣人被土人領進村莊,土著問我們從哪裏來,我們説我們是荷蘭人,並問這裏是哪裏。土人比手劃腳的説着,我完全都聽不懂,所幸哈倫先生懂的一點馬來語,向我翻譯着土著的話,這裏是蘇門達臘,往下走(其實是往南)是爪哇。
我們摸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好不容易湊了八十個里爾,向土人換他們提供的食物。我們餐一頓後,開始考慮前往爪哇所需的補給,我們向土人提起我們要到巴達維亞,並説到楊.彼得森.庫恩的名字。這時土人的神情一變,原本和善的態度變的非常兇惡,並轉身離去。
我立刻想到,這位現任總主管—─未來總督的熱門人選—─對土人一向非常嚴酷,動輒屠滅整個部落,該不會這個村莊也曾經遭受過到楊.彼得森.庫恩的恐怖手段?
船長也發覺得情況不對,有越來越多的土人聚集過來,手中握着各式武器,有弓箭,有長矛,也有斧頭和鐵耙。船長當機立斷,下令所有人撤退,雷爾森中士指揮着士兵殿後,我們迅速的朝上岸的方向奔去。
大約有二、三百個土人在追逐我們,他們嘶吼尖叫着,不停對我們發弓箭和投擲長矛,只要一有人落後,立刻就有斧頭劈落。我們登上救生筏,急急忙忙地讓船啓程。一些土人試圖攀住船舷,想要強行上船,水手們就用船槳敲破他們的腦袋,並奪過土人的斧頭和長矛,再有想要登船的土人,就把他們殺的肚破腸。
船至外海,我們總算擺了土人的攻擊。我們再度計算人數,發現我們失去了十六個人(願上帝安息他們的靈魂),有的人是在村莊被殺,有的是在逃跑時落後,有的是因為來不及登上小艇,被我們所拋棄(我很不願意這樣説,不過要是我們不拋棄他們的話,恐怕我們全部都會被土人殺死)。
唯一值的高興的是,在逃跑的途中,有些人順手摸了幾袋米和八隻,總算稍微有了一些補給。
我們順風沿着海岸航行。倖存的六十人和僅有的一點食物,船長很謹慎的妥善分配着,不過沒幾天還是就吃完了。我們再度登上陸地,水手們立刻分散開來尋找食物,不過不敢再太深入內陸,以免又遇上了敵視荷蘭人的部落。
不久,船長宣佈,藉着觀察山的形狀和走向,他可以確認我們已經進入,並即將通過巽他海峽,「非常接近」我們航程的終點巴達維亞了。
我們集合好了人,依照船長所指的方向航去。天黑後不久,我們在遠方的海面上發現火光,水手們都放開喉嚨大吼,希望能引起注意,不過哈倫先生卻擔心如果是土人的船隻,豈不是自投羅網?所幸那是一艘歐洲船隻,也不是敵對的葡萄牙船,幾乎令人難以相信的幸運,她竟然是海星號!
彼得船長熱烈的款待劫後餘生的我們,談到月神號的情形,菲德列船長欷噓的説着和海星號分手後所發生的種種慘事。
哈倫先生問起海星號怎麼會在這裏出現,彼得船長解釋説,海星號在一個月前就已經抵達東印度,奉總主管的指示,擔任巴達維亞和佔卑之間的運輸工作,目前正載着艙的香料要返回巴達維亞,而伯多先生和米漢上尉則奉派加入孔雷理斯.雷爾森的艦隊,前往中國尋找通商的機會。
三天後我們抵達巴達維亞(在漫長的十一個月之後),哈倫先生、菲德列船長(當然我也跟着去了)必須前往總督府報到,而船員們則被分配到其它船上。我們換上了新的衣服,被領到總督府的大廳,沒想到出來接我們的竟然是總主管楊.彼得森.庫恩,還有他的子庫恩夫人。
在庫恩夫人的解釋後,我們才明白了總督最近因為病重無法起身,所以由總主管代行職務。
庫恩先生不像我們之前想象的那麼冷酷和高不可攀,他温和的聽着哈倫先生的報告,在聽到海姆斯上尉堅守崗位,英勇殉難的時候,甚至下了眼淚。他沒有指責哈倫先生和船長的失職,反而稱讚我們能夠沉着的率領殘存的船員平安抵達。
當庫恩先生聽完一切後,他邀起我們一起共進午餐,庫恩夫人親切的招待我們,馬來人僕役不停的端上我從來沒吃過的熱帶食物,並且喝了許多酒。庫恩先生説起共和國在東印度發展的情形,談到葡萄牙在此地的影響力已經大大減弱,而曾經友好的英國則成為新的對手。
雖然還沒撕破臉,但彼此的關係頗為緊張,我們則向總主管説了,我們出發時國內的政治情勢,共和國在美洲開拓了新的殖民地,不過國內的宗教紛爭卻有越來越烈的情形。
我們在巴達維亞待了六天後,庫恩先生為我們任命了新的職務:菲德列船長獲得一艘新船,現在他成了「多特少女號」的船長,哈倫先生不但沒有遭到降級處分,反而升任萬丹商館的長官,而我則成為合格的初等商務員,留在巴達維亞城內,協助處理和中國商人貿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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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我來到東印度已經三年了。我晉升為高等商務員,總管本地中國商人貿易的事宜,並且娶了珍妮為(她是公司從國內孤兒院買來的眾多婦女之一,運送來東印度做為職員的子),有一個一歲半的兒子,而在上個月,珍妮告訴我她又懷孕了。
我持續和菲德列船長和哈倫先生保持通信。雖然和公司籤的合約已經到期,但是船長説他已經離不開大海和東印度了,而且也娶了一個馬來婦女,生了三個小孩,而哈倫先生則是終在萬丹的商館裏忙着,雖然他抱怨永遠處理不完的工作,不過我看他倒是樂在其中。
庫恩先生在兩年前成為公司的第四任總督,得以完全一展他多年來的抱負。他加強對香料羣島的控制,在各地興建城堡,從國內招攬各種所需的工匠、牧師和士兵,加強對葡萄牙人的攻勢,甚至對於英國人,也準備要把他們驅逐出東印度。
大體來説,我很意我在東印度的事業和生活,大大的超出了我出國之前的期望,不過唯一讓我到非常苦惱的,也是我當初所始料未及的,竟是我和庫恩夫人之間剪不斷、理還的關係。
大概是在一年前吧,我接到總督府來的邀請函,函中以總督先生的名義邀請我們全家前往府裏一聚。這種邀請在那一陣子頗為頻繁(雖然我曾經懷疑,以我的身份竟能有如此榮幸)。
我也沒有想太多,只是在心裏納悶:我聽説總督先生在三天前動身前往班達羣島,處理當地土著的,怎麼會這麼快就回來了呢?而珍妮因為要照顧患了冒的兒子,無法和我一同前去,所以那天晚上,我就獨自一人,提着珍妮準備好要送給夫人的自制家鄉口味的醃,前往總督府赴約。
來到總督府,我驚訝的發現,客人竟然只有我一個人。庫恩夫人沒有多説什麼(我強做鎮定沒有多問,而總督先生果然還在達班),一如往常招待了我一頓豐盛的晚餐。餐後,夫人端出了從家鄉來的白蘭地,我們兩人隔着一個小桌對坐着,品嚐難得的美酒,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
事實上,我簡直快坐不住了,椅子上好像有針在刺一樣。我平和夫人的往來並不多(通常在總督府的宴會中,我都只顧着和其它的商務員聊天,是珍妮和其它職員的子負責和夫人閒扯),如今這樣面對面的坐在一起,讓我到非常的侷促。夫人這次假冒總督先生的邀約,肯定有什麼我所不知的特別用意。
不知道是誰先提起的,我們聊到了兩年前月神號與海星號的舊事(好險,總算有一點話題可以打破尷尬的局面),我們分享了彼此在航程中的有趣經歷,當我説到海姆斯上尉以準的炮術,把阿拉伯海盜打的落荒而逃時,夫人的臉上亮起了異樣的光彩(該死,我想起了那次偷窺的經驗),然而説到上尉罹難,和接下來所發生的一連串慘事時,夫人的情緒則明顯的沈寂了下來(她應該是想起和上尉之間的一段風往事吧)。
我看夫人似乎情緒不佳,便想藉此趁機告辭.這時,夫人説出一句話:「羅爾,我很寂寞。」(羅爾?她一向都是叫我雷理斯先生的!)當我的腦子正忙着解讀這句話的真正意思,還沒想出該如何回話的同時,夫人站了起來,朝着我走過來,我也連忙站了起來。
「夫人,妳……」我吶吶的看着越來越接近的夫人。
夫人突然投入我的懷中(快的我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臉伏在我的前,不停的低聲啜泣着。我一時慌了手腳,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輕拍着她的肩膀,安她不要難過(雖然我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是應該想起彼此身份有別,嚴肅的拒絕她這種突如其來的失禮舉動。
就在我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夫人仰起臉來,眼中含着晶瑩的淚光(她的表情那麼的無助,令人忍不住想要抱住懷中,好好疼惜一番),輕聲説:「吻我,羅爾,吻我。」
事後想起來,我那時一定是失去了理智。聞着夫人身上襲人的香氣,看着夫人微張的嬌紅,我無法剋制自己體內瞬間燃起的渴望,我低頭,痛吻兩片香的瓣,我魯的強行侵入夫人口中(不,我只是響應了夫人無聲的邀約)。
我們兩人的舌頭烈的着,彼此換着口中的唾沫。似乎連她的唾沫都是甜的,我貪婪的着夫人的口涎,失在如真似幻的美夢中。
我們倒在鋪着波斯地毯的地板上,迫不及待的解開彼此身上的束縛。夫人那如白羊般的雪白體使我眼前一亮,浮凸有致的豐,讓我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不像珍妮那因為發育時營養不良而導致的瘦小身體,夫人擁有着傲人的天賦,的脯,多的豐,結實而又修長的腿部,散發出男人無法抵抗的。
着兩團柔軟的突起,手指挑着上面兩顆透的櫻桃,張嘴含入口中,用牙齒咬,用舌頭,用嘴,也用手指拽,用各種我想的到的方法玩着,夫人像發了熱病似的全身打顫,喉頭髮出陣陣嘶啞的呻。
「哦,羅爾,你太好了,我是你的了……盡情的玩我吧……」我分開夫人的雙腿,她的身體好像融化似的,不停泌出動情的汁,我跪在兩腿間,舌頭沿着大腿滑到夫人的秘處,吃着女的花。夫人濃密的搔颳着我的口鼻,每當我呼出的熱氣吹在她的秘處時,都會引起她的身體一陣顛動。
「啊啊……好人,你逗死我了……哼嗯,快點進來吧,別再讓我急了……」夫人醉的看着我股間驕傲的硬,眼神中出貪的情,不顧羞的説着赤的話。
我呼應着夫人的邀請,將夫人的雙腿抬到肩上,把她的身體向前拗折,讓她的私處完全展現在我的面前。我握住,對準夫人早已就緒的潤,卻不直接入,而是用頭先在外邊摩擦着充血的,一下子輕輕入,卻又立刻退了出來,這立刻又引起夫人雙腿一陣踢,腹上的軟一陣發抖。
如此逗着一陣子,夫人幾乎發狂的要求我趕快佔有她,這時我才拋開一切花招,長驅直入,進到最深處後毫不停留,立刻大肆撻伐她的體,猛烈的在她的體內左衝右撞,完全沒有想到我從中國商人那裏聽到的什麼「九淺一深」的東方神秘招式,拳拳到,沒有保留任何一絲力氣。
夫人痴狂的在我的肩上、背上又抓又咬,在我猛烈的攻勢之下,毫無招架的能力,只能任我擺佈,原本媚人的眼睛略微失神的向上反白,嘴邊控制不住的唾在泛着紅暈的麗臉蛋上橫,強烈的快以我們的合處為中心,竄在她的全身四肢,原本還能説話的小嘴已經説不出任何話來了,只能隨着一陣陣的衝擊發出無意識的銷魂嬌和呻。
最後我力竭的在夫人熱的體內灑下我的男華。我們兩人虛的抱在一起,受着好後的餘韻,着彼此的體温。
夫人漸漸的回過神來,在我的額頭、臉頰和上親吻,説着最動人的情話,讚美我讓她仙死,快活不已。
我這時才驚悟到自己犯下了什麼錯事,一個初等商務員竟然勾搭上總督的子,如果被發現的話,不是開除那麼簡單就可以解決的,在東印度,總督就是上帝,所有人的生死都在他的手中,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不過更讓我到疑惑的,是為什麼夫人會找上我?
「不,羅爾,請不要強迫我。」夫人拒絕回答我的疑惑,但是在我一再地問之後,夫人才娓娓道出了她和總督不為人知的秘密:庫恩先生早年在海外的一次戰役中,受了重傷,回國療傷後卻發現他已經喪失了男的能力,心灰意冷的庫恩先生從此全心投入工作,將家中的年輕子冷落在一旁。庫恩夫人忍受不住閨中寂寞和的煎熬,開始勾搭其它的男人。
聽到這裏,我的臉一變,原來我竟只是她排遣寂寞和的玩物。夫人見狀連忙抱住我的肩膀,淚水從她眼中下,她哀聲乞求我不要生氣,並説對於從前放的生活到非常後悔,因此才會來到東印度,想要擺過去不堪的回憶。那為何又會找上我呢?
夫人止住了淚水,嬌羞的説(像個小女孩似的紅着臉),我是她來到東印度的第一個男人。
她很討厭這裏,討厭這裏炎熱的天氣,討厭這裏漫天飛舞的蚊蟲,討厭這裏又酸又辣的食物,討厭這裏到處都是的黑土人(我告訴她,他們是深棕,非洲黑人才是真正的黑),討厭這裏到處都是商人市儈的談話,討厭這裏到處都是水手鄙的叫喊。
總之,她討厭東印度的一切,但是這裏有一個真正的紳士(我飄飄然),她發覺自己上了那個年輕的商務員。
即使如此,她補充説,她當然還是着庫恩先生,以一個子的身份着她的丈夫。至於對我,則是以一個純然女的身份上了我(其實我不太明白她真正的意思為何)。
那海姆斯上尉呢?我忍不住問她(出於男人嫉妒的天),如果她真的為過去的放到懺悔,那為何又會在船上和上尉搞上了呢?
夫人楞了一下,然後像一個當場被逮獲作弊的女學生一樣低下頭,先是驚訝我竟然知道那件事(我向她坦承了那次的偷窺),然後羞愧的表示,她只是想藉由和海姆斯上尉的一段短暫出軌,作為和過去生活徹底切斷的一個最後紀念。
(幸虧上尉死的早。如果海姆斯上尉沒死,我懷疑夫人能不能真的守的住自己的諾言,我必須承認,上尉是我見過最英俊的男人了。)我們約定了以後相見的暗號,並且約好了明天晚上再聚。
夫人依依不捨的在總督府門前送我,一次又一次的吻別後(夫人支開了所以的僕人),我才踏着月光回家。
從那之後,夫人成為我的情婦(或者是我成了她的情夫)。我非常驚訝夫人的大膽和貪的程度,除了總督前往外地的子時,我們幾乎整個晚上都在一起之外,甚至總督在的時候,在總督府的宴會里,她總是趁着其它人不注意,把我拉到無人的台上,或是在衣櫥裏,享受着快速偷情的刺。好幾次差一點就會被發現醜事,我給嚇得心臟差點從嘴巴跳了出來,幸好靠着夫人的急智總是可以驚險的瞞過。
雖然我總是擔心遲早有一天,從外面回來的總督會撞見他的子和一個商務員正全身赤的躺在他的上,幹着他永遠無法再做的事,怒不可遏的他一定會把我碎屍萬段。
但我卻無法從這種刺之中離(我嘆自己薄弱的意志力),我沈在夫人媚惑的眼神裏,貪戀着她的美好體,明知這種一時的快樂只會釀成大禍,但是我卻身陷其中,無法自拔。
(我能快速的升任為高等商務員,除了優異的工作表現外,我不得不懷疑,這其中是不是有夫人為我在總督的枕頭邊説話,這或許是除了體外,和夫人偷情的唯一好處吧。)
總督重新派任我的職務:擔任前往中國的艦隊商務員。總督組成了八艘船的
艦隊,再度任命孔雷理斯.雷爾森為指揮官,若有可能,首要目標就是要從葡萄
牙人的手中奪下澳門,另外就是前往培士卡多利司羣島(即澎湖羣島),在那裏
想盡一切辦法和中國人做生意。
總督送出許多書信,命令沿途共和國屬下的所有商館供應一切所需,並且調撥船隻加入我們的行動,務必要達成打開與中國通商的大門。
三年來我接觸到成千上萬的中國商人,深深覺得中國人是一個奇怪的種族,在他們的身上,我看到各種互相沖突的格,但他們卻似乎調適的很好,讓我惑不已。
我常常受到中國商人的邀請,前往他們的家中吃飯。我發現他們非常重視幼童的教育,中國小孩必須讀一本叫做「四書五經」的書,講的是二千年前一位叫做孔子的人的言行紀錄,中國人教導他們的孩子,必須模仿孔子的一切,以能夠成為一個「君子」(就是我們所説的紳士)。
然而在這些中國商人的身上,我卻很少看到他們擁有「君子」的格。摻了沙的胡椒、發黴的茶葉、上層裝的是完好的瓷器,但下面裝的卻是破爛貨,在吃過幾次虧後,我學會在面對中國商人時必須特別的小心注意,以免被他們層出不窮的花招所騙。
不止對我們荷蘭人或是其它的歐洲人,他們對同是中國人的同行也是詭詐百出,散播不利對方的謠言,暗中扯別人的後腿,彼此勾心鬥角,而這樣一來,每每讓我可以藉勢從中取利,狠狠的賺他們一筆。
他們教導孩子誠實和守禮的重要,但是他們卻一點都不誠實和守禮,不過回到家後,他們卻又擺出一副「道貌岸然」(容我賣一下我的中國話)的樣子,教訓着不乖的孩子。
他們對於不同的人所表現出來的不同態度,也讓我驚訝他們竟能夠如此迅速的轉換。中國人鄙視本地的土人,稱他們為「南蠻」,他們欺騙、榨土人的勞力,但是面對當地的土王時,卻又卑躬屈膝的跪在土王的面前,懇求施以小小的恩惠。
當土王被他們的花言巧語説服,簽下了明顯不公平的契約後,他們又立刻換了一副嘴臉,殘酷的待不服從的土人,殘忍的程度甚至讓我無法用言語描述出來。
當和我們歐洲人做生意時(我知道他們在背後稱我們叫「紅鬼」),他們一下子虛張聲勢,好像我們非他不可,但只要我們堅定立場,他們又立刻變的低聲下氣,苦苦哀求;他們善於説謊,不過當被揭穿時卻又毫不羞愧,反而大談空言。
他們的衞生習慣極差,雖然身上總是穿着乾淨的衣服,但卻隨地吐痰,非常的噁心;他們的家裏總是由僕人打掃的一塵不染,不過出到門外,卻又堆了垃圾和穢物。
這種充了矛盾的種族,讓我無法相信,我所見到的中國人,和馬可波羅所見到的「高貴的人」是屬於同一個種族。不過我聽説中國是一個很大的國家,面積比法蘭西、神聖羅馬帝國、普魯士,甚至英國加起來都還要大,他們的人口比全歐洲還要多。能夠建立如此巨大國家的種族,或許自有一套和歐洲人不同的智慧和知識吧(姑且稱之,只是我難以理解)。
經過一個半月的航行,我們抵達澳門外海。我們在岸上大炮的程外下錨,檢視船員,並讓他們在船上做軍事演練,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做準備。我們總共有十五艘船,當中包括兩艘英國船(聯合次要敵人,打擊主要敵人)。
隔天傍晚,指揮官派遣四艘船開到澳門城下(也包含我所在的勝利號),距離海岸大約是一個加農炮程的距離,並且對着城內發了五枚炮彈。
當天晚上,趁着無月的黑夜,我們搭乘小艇上岸。
清晨,天剛破曉,我們對澳門展開奇襲。指揮官下令船上所有的加農炮和火炮對準澳門猛轟,米漢少校率領約六百名士兵進攻(我不參與戰鬥,以觀察員的身份跟在後面)。
葡萄牙人在海岸上構築防禦工事,我方人員英勇地衝向葡萄牙人的陣地,遭到葡萄牙人強力的反擊。葡萄牙人得到一些本人的幫助,葡萄牙士兵在陣地內向我們擊,本人則揮舞着長刀,發瘋似的吼着向我們衝來。
很不幸地我方的火藥桶被擊中着火,使得我們的火藥供應陷入困境,我們無奈只好退回小船,劃回大船。
我們統計總共損失了一百三十名士兵,而且有相當多人受傷,米漢少校是第一個登陸的人,肩膀遭到傷,腹部被本人割傷,所幸因為上帝的恩典,並沒有生命危險。
無法成功攻佔澳門,兩艘英國船和四艘公司的船離開艦隊,返回東印度,另外則有三艘船起程前往本,指揮官下令其餘的船隻轉向,前往培士卡多利司羣島,尋求和中國人貿易。
我們抵達羣島中的一個小島,在那裏下錨(一些在那裏捕魚的中國漁船看到我們就立刻逃走),不過那裏只有少量的淡水,而且找不到新鮮的補給品供應,因此只好分出三艘船前往福爾摩沙,中國人在一個叫做大員的地方進行貿易,我們在那裏得到許多新鮮的食物。
十天後,我們前往中國海岸,許多中國小船都來和我們易。有一批中國海盜向我們提議合作,立刻就被指揮官拒絕。
那些海盜的船未經許可的自行掛上共和國的旗幟,卻劫掠他們自己的同胞,讓我們非常的生氣,再一次見識到中國人的卑鄙。
我聽説海盜的頭領是一個姓鄭的中國人,聚集了很多本人,在沿海進行劫掠,中國官員卻一點辦法都沒,因為在國內有很多人起來反抗中國皇帝的統治,讓他們無力剿滅這批海盜。
我們再度回到培士卡多利司羣島,和其它從巴達維亞來的船隻會合。在那裏我們開始建造堡壘,設立商館,準備以此為據點和中國人進行貿易,並且同時截掠西班牙和葡萄牙人的貨船。
不久,中國政府派來官員商討有關貿易的事宜,答應了和我們貿易的約定,但最後並未實現任何一項諾言,他們只是希望藉此趕我們離開澎湖。
指揮官接獲總督府的命令,對於中國的頑固和愚非常憤怒,決定以武力強行打開與中國的貿易大門。我們總共五艘船駛進一個海灣,先用大炮一陣轟,然後派遣士兵登陸。
我們擄獲許多中國人,把他們送回船上,準備要賣給奴隸販子,中國人的抵抗很弱,我們佔領了一個村落,並在那裏紮營過夜。
隔天,一位上尉率領大部分的士兵前往四周掃,我則帶着十六個人展開我的探險。
附近的中國人聽説我們登陸,早就都逃跑了。隨行的士兵闖入無人的房舍,將財物洗劫一空。我們穿過許多無人的村莊,看來中國人走得非常匆忙,到處都可以見到散落的衣物和包袱,許多家畜在路上跑。
我們宰了一隻羊當作午餐,並且喝了一些在房子裏找到的中國酒。中國酒非常難喝,味道又苦又辣,真不知中國人的舌頭是不是有問題。
繞過一片竹林後,我們赫然發現河邊聚集着一羣人。我數了一下,總共有三十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大聲的談論着什麼,完全沒有發現我們,而且手上都沒有武器,如果他們對我們攻擊的話,我們可以很簡單的解決他們。
士兵們發現其中有年輕的女人,請求我允許發動攻擊。我知道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而且自從攻打澳門失敗後,轉往培士卡多利司羣島築城,很久都沒有休假,累積了不少力,於是答應他們。
士兵們開始擊,打死了一些中國人,其它人則驚恐的四處奔逃,士兵們立刻躍出樹林,追逐着自己看上的女人。我則來到河邊,發現河裏有一個用竹子編的大籠子,裏面有一個人正艱苦的想要抬頭呼。
我連忙拉起竹籠,救出這個奄奄一息的年輕女人。我想起曾聽中國人説過,這叫做「浸豬籠」(古怪的中國名字),是用來懲罰不貞的婦女,把人關進籠子裏,浸到河裏淹死(非常殘忍的行為)。
我拍打着女人的背部,手指伸入她的口中摳挖,讓她嘔出肚子裏的河水。女人虛弱的張開眼睛,似乎非常害怕的發現,救她的人竟然是個「紅鬼」,又暈了過去。
我下外衣,披在女人身上,把她抱了起來。士兵們發了望後回來(他們原本要殺那些女人,我阻止了他們),驚訝的看着我懷中的女人,我對他們出古怪的笑容,他們立刻會意的笑了起來,説我懂得揀,竟然找到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回程時我們順手捉了幾頭羊和豬,帶回船上當作補給。
我們的行為終於引起中國官員的反應,在回到培士卡多利司羣島後不久,中國政府通知願意和我們重新協商,指揮官派人前往中國簽約,沒想到卻傳來不幸的消息,我們的代表在一次宴席中遭到中國官員下毒,登陸的三十多人只有三人逃了回來。
正當我們憤怒的想要報復,卻發現中國發動了一百多艘船和好幾千名士兵包圍了培士卡多利司,我們原本想要一搏(因為中國人的武器非常的落後,只是人多),但是生病的人很多,指揮官衡量局面,只好下令拆城撤出培士卡多利司,將病患送往福爾摩沙,率領剩下的船返回巴達維亞。
原本以為我們的失敗會遭到總督的嚴厲處分,但總督卻因為和英國人在普羅倫島的戰鬥中取得勝利,英國人被徹底逐出東印度,從此獨佔了香料和胡椒的生意,巨大的勝利讓他正處在興頭上,聽過我們的報告後,只是痛罵了我們幾句,就把我們趕出他的辦公室,放了我們一馬(好險!)。
回到離開一年的家中,我的兒子雅各踏着搖搖晃晃的步伐向我走來,珍妮懷中抱着一個可的女嬰,是我還沒見過面的女兒,我親吻着女兒的臉頰,並取名為伊莉薩白。珍妮疑惑的看着我身後的陌生黃種女人。
我向珍妮説,她是我在中國救的女人,她的名字叫「蓉娘」(我教了珍妮好久,她才學會這個中國名字的發音),是我的……我的奴隸(我原本想説是「僕人」,不過蓉娘説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的命是屬於我的了,無論做牛做馬她都沒有怨言,所以説「奴隸」或許比較貼切。)
蓉娘在十五歲的時候,因為家貧被賣入一個大户人家當小妾,曾經有過兩個孩子,但是都不幸夭折。一年前,她被突然闖入的長工強,不敢聲張的她只能隱忍,卻被長工以此為要挾,屢屢污得逞。
三個月前,正當她再次受辱時,被家中的大婦撞見,長工當場逃跑,留下她以不守婦道的罪名遭到指控,雖然她百般否認,但卻沒有人相信,被處以「浸豬籠」的刑罰,幸好我及時發現相救,才讓她逃過死劫。
聽完我的解釋,一向同情心過剩的珍妮早就哭的淚面,還是蓉娘不停的安她才得以止住。兩人雖然言語不通,但比手劃腳一番之後,卻也相處的十分融洽。
珍妮自小生長於孤兒院,對各種家事都非常的拿手,但是談到育兒卻笨手笨腳,常常不小心讓雅各一下跌了跤,一下碰了頭,讓我十分心疼。
而蓉娘生過兩個小孩,再加上從前在大户家中負責照顧其它妾的小孩(她是個不得寵的小妾),對育兒頗有一套,所以她「當仁不讓」(這是她的説法)的成為雅各和小伊莉薩白的保母(雖然我不大相信中國式的育兒方法,不過看雅各和伊莉薩白長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一天傍晚,我從商館回到家中,除了一個男僕在整理前院外,整間房子靜悄悄的,我穿過大廳,來到我的房間,只見珍妮正摟着雅各在上睡着,伊莉薩白在她自己的嬰兒上也睡的非常香甜。
我退出房間,聽見後院有人在談,順着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蓉娘和一個僕婦正在收拾晾乾的衣服,見到我來,兩人連忙向我問好,我向她們點了點頭,示意她們繼續,不必在乎我。
僕婦抱着衣服走進屋內,蓉娘則提着水桶在井裏打水。
蓉娘彎着從井裏拉起水桶。只見她漲紅了臉,雙臂使盡的互向上拉,整個身也擺動起來。看着這一幕,我突然到望發,蓉娘雖然穿着寬鬆的長裙,但隨着彎的姿態,渾圓的股向後翹了起來,一扭一扭的,有着説不出的,帶有幾點雀斑的微黑臉頰上,透着桃紅的血,一滴辛勤工作的汗珠從額上留下,説明了她是一個充生命力的年輕女人。
我嚥了一口口水,輕聲走到她的身後,從後面一把抱住她的。
蓉娘吃驚的叫了一聲,先是慌張的掙扎着,回頭看清身後的人是我時不再反抗,只是張大了眼睛,呼急促,羞窘的看着我。我對她微微一笑,低頭在她的後頸深了一口氣,親吻她纖細的肩膀。蓉孃的身體一顫,全身的力氣像是被幹了一樣,四肢鬆軟無力的垂下,口中喃喃地説:「不、先生……我……」
我用嘴封住她的話,將她推到靠在一棵樹上,我的手伸入她的衣服底下,隔着肚兜(中國式的內衣,非常致的小玩意)她尖的房。
蓉孃的臉瑰紅,搖晃着小巧的腦袋,不知該如何應對我這突然的侵襲,幾次想要推開我卻又不敢,過去遭到強的記憶又重新浮現,只不過現在意圖「強」她的,不是那個醜陋鄙的長工,而是她的救命恩人,待她如親的主人。
我的手温柔的在蓉娘身上連着,撫平她痛苦的回憶。她不再驚恐的發抖,而是温順的在我的懷中扭動身軀,我們兩人面對面的貼在一起,我覺到她的體温逐漸升高,呼之間包含着一股人的女體芳香。長裙滑落在她的腳邊,我的手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到她的前,她的秘處徹底的展出來,泊泊的花早已潤了她的股間,順着光滑的大腿滴落。
她閉上眼睛不敢看我,眉頭蹙了起來,鼻翼隨着呼微微搧動,貝齒輕咬着下,模樣惹人憐,我微微蹲身,然後又迅速立了起來,由下而上貫入她嬌小的身體內。蓉娘倒了一口氣,無聲的張口低呼,眼角滲出一滴淚光,我伸出舌頭舐掉淚珠,股開始聳起來。
蓉娘低聲的呻着,從沒有過的户外合讓她到羞不已,但刺的覺也是前所未有的,她逐漸失在快之中,原本站在地上的一隻腳,也不覺得鈎上了我的大腿,整個人懸掛在我的身上。
我的被蓉娘緊窄的夾的非常痛快,炙熱的花不停的灑在頭上,讓我大呼過癮,更是加重了力道和速度,在蓉孃的身體裏馳騁着。
「啊!」身後傳來一聲低呼,我轉頭看去,只見珍妮摀着嘴,雙頰通紅,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們。
「過來!」我説,喚住轉身要走的珍妮。
「我聽説你回來了……我、我不知道你……我……」珍妮結結巴巴的説着,怯生生的走到我的身邊,一雙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裏看才好。蓉娘開口想要説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我出,將蓉娘放在地上,一把抓住珍妮,珍妮頓時掙扎了起來。不要,她低聲拒絕着。我無視她的拒絕,強迫她抬頭看着我,讓她明白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她屈服了,任我下她的衣服,出她瘦小的身體。
珍妮害羞的遮住前和下體。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她的身體還是像個女孩一樣纖細,不過雖然沒有豐的,但卻有一股讓人忍不住想要擁入懷中好好呵護的衝動。
珍妮的身體非常的,任何一個輕微的撫摸都會引起她一陣狂,也是如此,她對於的需求不高(甚至有點排斥,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而虔誠的她認為是撒旦的陷阱),再加上兩次生產,讓身體狀況原本就不甚佳的她,更顯的虛弱,我已經有一陣子沒有碰過她了。
不過經過蓉娘幾個月的調養下來,她的健康已有所改善,臉紅潤不少,瘦弱的身上也長了一些,開始有成女的韻味了。
雖然很快的珍妮的就已經潤了,但就像初夜一樣,珍妮還是那麼的緊張,身體僵硬的跟木頭一樣,我不為珍妮這種深蒂固的扭曲宗教思想到惱怒,孤兒院那些該死的老修女給小孩灌輸了錯誤的觀念(什麼是罪的話)。
我將她放倒在鋪着衣服的地上,略微暴的強行分開她的雙腿,珍妮更是臉發白,甚至額頭上冒出冷汗,但我的望就像即將爆發的火山,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佔有我的子的身體.
突然蓉娘抱住我的手臂,她指了指珍妮,對我搖了搖頭,然後跪在珍妮的身邊,身體伏到珍妮的身上,張口含住一邊的頭,另一邊則用細長的手指靈活的着。
我驚訝的看着蓉娘突如其來的舉動,只見在她的撫摸挑逗下,珍妮開始逐漸放鬆,像冰塊在太的照下融化一樣,珍妮原本緊閉的小嘴開始吐出難耐的低微呻,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隨着蓉孃的手指到哪,她的身體部位就是一陣顫抖。
我驚喜蓉娘施加在珍妮身上的魔法,珍妮幾次試着想要阻止蓉娘,但蓉娘只要在她的身上某個地方稍加用力,立刻就使的珍妮一聲嬌啼,身體一陣顛動,舉到一半的手只能無力的放下,毫無抵抗餘地的任蓉娘擺佈。
過了一會兒,我發現珍妮的眼神中出現了從來沒有過的茫,臉頰紅潤的像是要滴出血,身體如有蟲在爬似的不停動着,這時蓉娘向我點了點頭,不用説話我也能明白她的意思,我立刻把對準目標,一口氣入珍妮的體內。
我驚訝完全放開身心的珍妮竟是如此的投入和狂野,彷彿是另外一個人,珍妮細弱的雙臂使出吃的力氣,緊緊的抱住我的肩膀,指甲掐進我的裏,雙腿住我的間,不停的用力向內鈎,好像要把我全身都擠進她的體內。
我當然也沒有辜負珍妮的「好意」,像是初嘗果滋味的小夥子,完全沒有任何技巧和花招,任憑望的本能支配,猛烈的發動攻擊,一次次的貫穿珍妮的體。
再加上蓉娘不時在我氣稍歇的時候,有時舌,有時指,有時掌,在我們兩人的合處煽風點火,更是將我和珍妮徹底捲入的烈焰中。
從此以後,我和珍妮,還有蓉娘,過着只羨鴛鴦不羨仙的三人生活(形容的非常貼切的中國詩句)。在珍妮向天主懺悔的頌禱聲中,我和蓉娘一次次的把她推落的地獄中,享受的甜美滋味。
************
我的故事就説到這裏。
在歸國的航程中,我回憶着過去二十多年的經歷,每一件事都像昨天才發生一樣的鮮明。
隨着共和國勢力的擴展,我的足跡幾乎踏遍了整個東印度,我不敢誇稱自己造就了共和國神聖的榮光,但我確實參與其中。
珍妮,我的子,在五年前一次熱病後蒙天主召見,蓉娘成為我家實際上的女主人。
雅各和伊莉薩白順利的長大,雅各跟隨我的腳步,也加入了公司,目前派駐在福爾摩沙,是熱蘭遮城的商館長官,深獲福爾摩沙總督的重用,至於美麗的伊莉薩白,七年前嫁給一個年輕的中尉,現在是一位高貴的上校夫人哩。
船長通知我已經看的見共和國的陸地了。我放下手中的筆,握着多年來一直陪伴着我的榮孃的手,漫步來到甲板上。
受海風的吹拂,聽着海鷗的鳴叫,水手的聲音還是一樣的獷,大海的氣味還是一樣的清新。故鄉啊,我朝思暮想的家鄉啊,妳的遊子終於回來啦。
【全文完】
連城訣外傳
作者:歪七扭八來源:巨豆情網
***********************************金庸小説內,除《鹿鼎記》之外,最喜的就是《連城訣》了。《連城訣》也是我看武俠小説的第一本書。狄雲和水笙歷盡千辛萬苦中能成眷屬,是最令我到喜的結局。
這一次終於完成這一篇「外傳」,總算一圓我多年來的夢想。雖然筆法劇情低劣,但終究是我苦思良久,耗費一番心血而成,諸位看官給個回應吧!另外,這一篇文章一定不會有頭沒尾,一定會有個代的,一定。
最後,本文的情內容不多,蓋因我千方百計保住水笙的貞潔,所以喜好重鹼口味的看官,就請多多包涵了。***********************************
(一)
黃沙滾滾的青石官道上,一條纖細的人影獨自走着。
那是一名二十一、二歲的少女,膚微黑,極為俏麗的容上布了疲倦神,一身青長衣沾了風沙。
少女掂了掂包袱,輕輕嘆口氣,包袱內只剩下最後一件首飾,變賣之後所得的金錢也只能夠應付五、六天的開支,接下來的子該如何過呢?
間系的長劍應該可以換到不少錢吧?但自己又怎麼捨得呢?爹爹生前最珍視的收藏就是這把「驪龍劍」,終不釋手的把玩着,劉伯伯幾次要求割相讓,爹爹總是婉拒。出走的那一個晚上,進入爹爹的房內取了出來,這把劍是充了自己對爹爹的懷念啊!
況且,自己一人孤身行走江湖,若沒有兵器在身豈不危險?以自己的武功,尋常的翦徑賊不放在眼裏,三兩下就打的他們落荒而逃,幾次遇到武林中的敗類,貪於自己的美,仗着武功要來相欺,也是靠着這把劈金斷玉的寶劍總算能夠有驚無險的擊退敵人,保住自己的貞節。
正思量間,路旁及人高的草叢裏突然傳出「沙沙」的聲音,似乎有人隱身其內,少女立刻提高警覺,寶劍出鞘,指着草叢叱道:「什麼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裏?」
「嘿嘿……倒機靈的……」冷笑聲中,一名面貌猥瑣的男人,涎着臉的從草叢中走出來,下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來回梭巡着,口中不住的笑着:「才不過抓個而已就被你發現了……不錯……功夫不差啊……」
「報上名來!」少女見到男人無的模樣,心中更怒,潛運內力準備動手。
「姑娘家別那麼壞脾氣,來,我下得很,你給我抓抓。」
「無!」少女嬌叱一聲,劍疾刺男人口。男人見狀,口中大喊一聲:「我的媽呀!殺人啊!」着地一滾,堪堪避過這一招,嘴裏仍是胡説八道:「姑娘別生氣,咱們摟摟抱抱親嘴豈不快哉?何必動手呢?」
少女使出「劈風式」,手中長劍舞成劍花,把男人四周全都包住。男人左支右拙,腳步踉蹌,口中大呼大叫,似乎是招架不住,但偏偏卻每一招都被他極為驚險的躲過。
少女越打越怒,越打越驚,知道這回遇上對手了,這人雖然一副地痞無賴模樣,但瞧他閃躲的身法,卻是自己平生少見,動作看似遲滯,但卻隱含極高明的武功在內,分神看看四周,敵人應該沒有幫手,當下凝神靜心,穩紮穩打,也不急着進攻,暗中尋找空隙。
男人眼裏閃過一絲狡猾的神,猱身向少女一撲,雙手成抓,往少女前襲去。少女只覺得眼前一花,男人重熾熱的鼻息已呼在自己的頸邊,男人是髒污的雙手離自己前只有三吋,大吃一驚,倒轉手中長劍,掌心發勁,長劍手而出,「回馬式」直刺男人的背心,腳下運勁一蹬,倒飛三丈。
男人嘻的一笑,回身順手抄住長劍,大喊一聲:「留神了!」手臂一揮,長劍向少女而去。少女見狀,伸手成蓮花指搭在劍柄上,腳下一旋,順勢將長劍的力道消去,「鏘」的一聲,寶劍入鞘。
男人笑道:「好個『天女飛旋』,在下領教了!」一縱身,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少女手臂陣陣發麻,剛才雖然以「天女飛旋」化去長劍的力道,但仍是震的自己的手臂痠痛不已,這種功力,除了爹爹和其三位結義兄弟之外,自己從無所見,這個無賴樣的男人竟會是和爹爹同等的高手?
少女驚疑不定,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展開輕功,跨步離去。
「不像啊?」原本消失無蹤的男人又從路旁的一棵大樹上跳下,抬頭往樹上説道:「二姐,你説是不是?」
「你剛剛使那個下招式別向別人説是我教的!」一名穿着淡黃長裙的女子從路旁的草叢中走出來:「好好的一招『雙龍奪珠』,被你使的成個什麼樣?『登徒子摸』?沒地丟我的面子。」
男人看看樹上又看草叢,嘆道:「二姐,你的『虎縱術』可是越練越好了,你什麼時候從樹上跑到草叢裏我可一點都沒察覺到。」
女子年約三十歲,面目如畫,極是秀麗,抿嘴笑道:「那還用説,十幾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如果被你發現了,我還能做你二姐?『風虎雲龍』成了『風龍雲虎』,豈不是難聽死了?」
「正是,正是。」男人笑了一陣,正道:「二姐,説正經的,你剛剛瞧着她,跟傳聞裏的不太像啊?」
「何止不太像?本就是大大的相反。你沒看見,你使『雙龍……登徒子摸』時她的神情啊?」
「我哪有空去瞧她的眼神,眼前一對玉怎捨得放過呢?」
女子道:「你跟我説笑不打緊,回去別在你大哥面前胡説八道,你大哥可不像我這樣好脾氣。」
「是,是。你説她的眼神如何?」
「她的眼神啊……」女子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片緋紅,「就像我……我跟你大哥房那一晚……第一次看見……看見……」
「看見什麼?」
「你大哥的……那個……」
「哪個?」
「不過我是又羞……又喜,她是又羞又怒……」
男人搔搔頭,道:「這我可不大明白了。」
女子笑罵道:「等你以後娶媳婦就自然會明白了。你面具還不摘下來,戴上癮了啊?」
男人笑道:「你不説我倒忘了。」伸手往臉上一抹,原本猥瑣的面容登時變成一副俊逸非常的青年臉孔,手裏多了一副人皮面具:「三哥做的面具實在是巧,一點破綻都沒有。」
「是啊!」女子笑道:「要不是知道是你,光我看見這張臉,非得好好揍個不可。」
「哈哈,真不愧是有名的『風虎雲龍……母老虎』,果然是好大的脾氣,哈哈!」
女子也不生氣,笑道:「走吧,該回去向你大哥報告了。」話説完,一個閃身,消失的無影無蹤。
「果然是好功夫。」青年嘆道:「不過慢慢走不也是好的嗎?幹嘛這樣飛來飛去的,不會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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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這麼説,花鐵幹那廝的話可是一點都不能信了。」
「那還用説,花鐵幹那傢伙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沒看見他盯着我的那種眼神,看了就噁心。」
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聽完子的報告,道:「江湖中傳言,那女子行為不當,勾搭僧,謀殺親父……」
「不,我看她仍是個閨女。」
「哦?你怎麼知道?」
洛城內,名震中原武林的「風虎雲龍」之二,為首的莫少風和排行第二的子「母老虎」鳳菲,正在自宅中相談。
鳳菲橫了丈夫一眼,説道:「我又不是沒做過閨女,怎麼不知道?」
「你不做閨女已經十一年了,還記得那麼清楚啊?」外表嚴肅的莫少風也只有在夫二人時才會出難得的笑容:「我可記不大清楚你閨女的時候是什麼模樣?」
鳳菲嗔道:「跟你説正經的,你別扯到別的地方去。」
莫少風把子拉進懷裏,雙手環抱着子的纖,笑道:「好,咱們來説正經話,做正經事。周公大禮是再正經不過的正經事了。」
江湖中人稱為「母老虎」的鳳菲卻一點虎威也發不出來,被丈夫結實的摟在口,丈夫温熱的膛和濃厚的男子氣息,讓鳳菲全身軟綿綿的,就像貓兒一般的温馴,一動也不動的偎在丈夫的懷裏,手指在丈夫的上輕輕劃圈,柔聲道:「現在還是白天耶,羞死人了!」
莫少風低頭吻在子豐潤的嘴上,低聲道:「有什麼關係,關起門來誰知道?」伸手探進子的裙內,温柔的撫摸光滑修長的大腿。
「好……」鳳菲嬌一聲,夾住在自己雙腿間不安分活動的大手,説道:「別這樣,少龍一會兒就回來了,讓他看見多不好意思。」
「那我就快一點。」
「誰要你快?」鳳菲拋了一個令人心醉的媚眼:「晚上我可要你『慢慢』來呢……」
莫少風嘻嘻笑的放開鳳菲,説道:「這是你自己説的,晚上可別討饒啊!」
鳳菲「嗤」的一笑,順手摸了一把丈夫高的襠,説道:「你養好神,今晚非把你榨乾不可。」笑聲中,帶着一陣香風出房離開。
莫少風聞着空氣中子的香味,想起子嬌俏的模樣,心裏無限的憐。夫二人結髮十一年,仍是如新婚一般的如膠似漆,片刻都捨不得分開,若不是家中進進出出的武林人士太多,真恨不得整和子在房內抵死綿。
更難得的是,子十一年來為自己照顧幼弟少龍,嫂代母職,竟毫無一絲怨尤,讓從小喪父喪母的少龍得享家庭的温暖。如今少龍已經十八歲,武功也已經有小成,讓終為武林事物奔波的自己能夠心無旁騖,成大俠之名。
想到這裏,嘴角邊不由得出一絲微笑,心想娶如此,夫復何求?
「大哥!我回來了!」莫少風回過神來,往門口看去,只見莫少龍踢踢踏踏的拖着腳步走了進來,不由得眉頭一皺,笑容斂去,説道:「少龍!你都已經十八歲了,仍是這般輕浮模樣,走路也不走好!」
莫少龍吐了吐舌頭,笑道:「大哥,吃飯了沒?我肚子快餓扁了。」
「別跟我胡説八道,快去把臉手洗一洗,你嫂子在廚房,準備吃飯了。」
莫少龍知道眼前一臉嚴肅的大哥實在是對自己再關心也不過,只不過放不下身為兄長的身份才一直是扳着臉孔説話,笑道:「好香!是糖醋溜魚!不過二姐做的菜我可捨不得吃,光看的就了。」
「還再胡説八道。」
「對了,大哥,二姐跟你説了沒?」
「你是説她的事?」
「是啊,我看她孤身一人,是危險的。倘若……」
「倘若出了意外,實在是對不起水世伯的恩惠。你把我的話傳出去,誰要有膽欺犯她就是與我作對。」莫少風沉道:「這樣還不夠……你去請徐伯來。」
不一會兒,一名七十多歲、白髮蒼蒼的老頭兒來到莫少風的面前。
「少爺有什麼吩咐?」徐伯是莫家的老僕,從小看着莫少風長大,即使現在莫少風已經年屆中年,仍是改不了口。
「徐伯,這次可要勞煩你了。水世伯的女兒你知道吧?我是想要你在旁護衞她……」
莫少龍興奮道:「我也要!」
莫少風道:「你別嘴,趕快進去洗臉洗手。」
莫少龍哼的一聲,逕自離開來到廚房。
鳳菲笑問:「臉怎麼這麼臭?又挨你哥罵了?」
莫少龍把緣由向鳳菲説了,鳳菲笑道:「要是我也不讓你去。」
莫少龍不平道:「為什麼?我的武功不比徐伯差啊?」
「你一個十八歲男子跟在人家一個姑娘的身後,讓好事之徒知道,哪還有好話可説?一定會説她勾引男人,毫無羞。徐伯就沒關係了,水姑娘小時候還給徐伯抱過呢。」
莫少龍無話可説。
「我看你是太閒了,家裏呆不住。這樣好了,有件事勞你給我跑一下腿。」
「什麼事?」
鳳菲道:「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回頭我拿支老蔘給你,你幫我送去荊州府給我妹妹,她兩天前剛生產完,給她補一補。」
「琴姐生了啊?男的還是女的?」
「是個小胖傢伙,你順便給我送個紅包去。」
「好啊,我吃飯就走!」
(二)
從藏邊雪谷回到家後,水笙覺得四周的一切都變了,變的令自己不知所促,求助無門。
温柔的表哥不再温柔,和藹的長輩不再和藹,人人都用一種鄙視的眼光對待自己,認為自己勾結僧,謀殺親父,是人人當誅的天下第一婦,而自己的澄清只被認為是狡辯,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當作是無。
而更令人難堪的是,那一對對藏在虛偽的道學面孔之下的猥眼神,彷彿要剝光自己的衣服一樣。如果眼神可以強一個人,自己不知道已經被強多少次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於是在一個晚上,水笙取了父親的遺物「驪龍劍」,帶了幾件首飾和衣物,離家出走。
一個月來在江湖上獨自遊歷,靠着自身的功夫和,也許還有着幾分運氣,水笙避過了幾次兇險,但這一次似乎沒這麼好運了。
面對數十名凶神惡煞般的敵人,水笙心裏早就怯了,賴以護身的「驪龍劍」在一陣烈的拼鬥後落入敵人的手中,眼前敵人貪婪的目光,讓水笙不由得全身發。
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笑道:「我説姑娘,我看你還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這些兄弟可是很魯的,一個不小心花你的臉,豈不是可惜了你這副花容月貌麼?」
「無!」水笙暗暗提運內力,只覺得丹田空空如也,一絲內力也沒有,雙腿不停的發抖,豆大般的汗水布了整個臉上。
大鼻子呼嘯一聲,數十名手下向水笙撲了過去,水笙防的了左邊,顧不了右邊,拳腳無力,沒兩下就被制服了。
「輕點、輕點!」大鼻子道:「人家水一個姑娘,怎受得起你們這樣魯?」
大鼻子解下自己的帶,向水笙走去。
水笙心裏一陣驚恐,顫聲道:「你……你想幹什麼?」
「那還用説?」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顎,口中嘖嘖,讚道:「好一個標緻的姑娘,這一次福不淺啊!」
大鼻子向一旁的一個胖子道:「你也把帶解下來吧。」
胖子聞言大喜,心想這次可翻了,連忙解下帶,祿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去,旁人是個個看得欣羨不已。
哪知大鼻子罵了一聲:「急什麼?」一腳踢翻了胖子,搶過胖子手裏的帶把水笙的雙手反剪在背後,用自己的帶綁起來,再把胖子的帶系在自己的間,説道:「打野炮老子雖然也曾經做過,但是風沙大,蚊蟲多,做起來不大舒服,還是在房裏做比較好。」
由於雙手被反剪在後,水笙的身體自然向前出,前襟呈現出尖渾圓的線,大鼻子笑幾聲,一手握住,用力的了幾下。
「啊!」水笙何時受過這種污辱,羞的驚叫出來,「住手!」
大鼻子笑道:「果然是絕品。哈哈哈,眾兄弟們,帶着未來的押寨夫人回山吧!」
水笙絕望了,想到自己會遭受的下場,水笙心裏閃過一副既悉又陌生的面容,暈了過去。
而在數十里之外的洛城內,受莫少風之命的徐伯才正要出門。
一切似乎都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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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水笙悠悠醒來。一回過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處境,連忙坐起身來,往四周看去。
只見自己身處一間房間之內,屋內擺設簡單,角落燃着熊熊的火爐,再低頭一看,原本的青布長衣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蟬翼般的薄紗衣,身體也洗的乾乾淨淨,美好的體隱約可見,心下一驚,難道自己已經受到侵犯?
但身體又沒有絲毫不適的覺,水笙心裏驚疑不定,突然門外傳來説話聲:「姑娘,你醒了嗎?」
水笙立刻就要起身逃走,但卻全身酥軟無力,一點力也使不上,那人已經推門而入。水笙連忙抓起被單,遮住自己的身軀。
一名綠衫少女捧着一盅熱湯走了進來,説道:「你醒了?肚子餓了吧?先喝湯吧。」
水笙顫聲道:「你……是誰?放我……走……」
綠衫少女嘆了一聲,把熱湯放在桌上,來到水笙的面前,道:「我也是被他們抓來的,我叫玉芳,我不會傷害你的。」
水笙稍稍定下心神,道:「他們……?」
「他們是這一帶勢力最大的土匪,叫做黑石寨。領頭的那個大鼻子,叫做張福……」
「有……什麼方法可以逃走?」
玉芳嘆道:「我被抓來快一年了,從沒見過有人成功逃跑的,被抓回來只會受到更殘酷的凌辱。」
「那我……」水笙咽咽的哭了起來,想到自己將會受到的凌辱,全身不顫抖起來。
「看開一點……」玉芳想起自己的遭遇,眼眶也紅了起來,但仍是打起神安水笙:「總是有機會的……」
「新郎倌來也!」兩人正傷心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一條人影闖了進來,正是黑石寨的寨主大鼻子張福。
張福見兩人相擁而哭,大聲嚷道:「房之夜哭什麼勁兒?」一把推開了玉芳,魯的抓住水笙的臉頰:「不過新娘子哭起來到也美的,哈哈哈……」
清澈的淚珠猶掛在水笙的臉龐上,張福低下頭去,張嘴伸舌掉淚滴。水笙如遭電擊,渾身劇顫,忙甩頭擺張福,縮身在角,被單抓的緊緊的,生恐張福看到自己赤的肌膚。
「嘿嘿……新娘怕羞的……」張福轉頭看見玉芳站在一旁,説道:「不如這樣,我先和這丫頭來一炮,新娘子可要看仔細學着。」抓住玉芳,就往自己的襠按去。
玉芳久遭凌辱,怎會不知張福的心如何?心想能保住水笙的清白一刻算一刻,説不定搞的張福意,就此離去那是更好,雖然也終究只能暫時保住水笙的貞潔,終不免還是會遭狼吻,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玉芳伸手解下張福的子,一昂然的具立刻了出來,玉芳一張開嘴,就把蛋般大小的頭含了進去。
張福呼了口氣,道:「用心點,的老子快,待會餵你的。」
玉芳不停的前後擺動頭部,具在嘴裏進進出出,沾了口水,發出猥的光芒。玉芳用眼神的餘光向上看着張福,只見張福眼中出狂野的焰,直盯着水笙,心下一急,更是賣力的張福的具,想要出來。
張福覺到底下的快增強,低頭道:「教了你這麼久總算開竅了,也不枉費我一番教導了,很好,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玉芳的嘴都酸了,頭一次次的頂在自己的喉嚨內,痛苦的想要嘔吐,但為了保護水笙,仍是毫不放鬆的着。
張福道:「新娘子可要仔細學着,待會兒就換你了。」
水笙聞言更是驚慌不已,看着玉芳臉痛苦的神情,胃裏忍不住就要痙攣起來。
「也該差不多了。」張福自言自語,推開玉芳,就往水笙走去。
玉芳見狀,連忙抱住張福的大腿,説道:「給我,我還要……我要你,餵我的…………」
「丫頭今天發啊?可惜我今天要陪新娘子,沒空陪你……」一掌擊在玉芳的後頸,玉芳昏了過去。
水笙驚得叫了出來,張福笑着道:「剛剛有沒有看仔細?沒有的話也沒關係,我親自教你,嘿嘿,嘿嘿……」
張福搶過水笙手中的被單丟在一旁,水笙全身縮在一起,驚怕得連動也不敢動。
張福隔着紗衣來回撫摸水笙的後背,説道:「我的小綿羊別怕,哥哥我用來安你。」
「住手……住手……不要再説了……」
張福不停説着下的話語,一雙肥手貪婪的撫摸水笙身體的每一處,水笙想要掙扎,卻全身使不出力,只能任張福胡作非為,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
「啊……不要……」水笙覺到張福的手來到了自己最隱密的地方,羞地叫了出來,可恨那隻手卻毫不留情的捏挖蹭自己嬌的。
「要進去了喔……」張福分開水笙的大腿,跪在兩腿之間,一手伸到水笙的下,把水笙的下身抬了起來,一手扶住自己的具,炙熱的頭頂在水笙緊閉的上。
水笙知道自己終於要毀在張福的手裏,緊閉雙眼,緊咬着下,心裏又一次的浮現了那個面容……
不是父親……
不是表哥……
是他……
「喔喔喔喔……」張福才剛頂進頭的一半,就到極度的緊密,不由得舒得叫了出來。正要奮起全身之力長驅直入,就聽到外面大喊:「老大!老大!大事不好了!」接着三個手下跌跌撞撞的闖進房裏,見到房內的景象,又忙退了出去,不停的説道:「老大,你先等等,人家殺上門來了!」
張福被這麼一攪,什麼興致都沒了,出具,匆匆的穿好衣服來到屋外,問道:「什麼事大驚小怪?」説話之間,又有六、七人退到房前,一個個渾身是傷。
「莫少風……莫少風殺上門來了!」
「什麼!」張福大吃一驚,叫道:「拿我的傢伙來!叫所有的兄弟們上!」
張福接過手下拿來的大砍刀,快步向前堂奔去。
一進到前堂,只見莫少風如神將一般的威風凜凜,拳打腳踢,沒有人能在他手下過的三招的,擋者披靡。
張福見狀,大喝一聲,大砍刀向莫少風直劈而下。莫少風長嘯一聲,雙掌運勁一併,把大砍刀夾住,腳下鴛鴦連環踢在張福的口,踢的張福向後飛出,口中鮮血直吐。
「張福,今你惡貫盈!」莫少風臉突然轉為紫,又變為青,瞬間又呈紅,如此連續變了三回,右掌擊在張福的天靈蓋上,只聽得骨頭碎裂聲,張福全身筋骨俱碎,如一灘泥般的軟倒在地,一命嗚呼。
「好一招『霹靂手』!」莫少風回過頭,見子鳳菲扶着一名昏的少女從後堂走了出來。
鳳菲喜道:「大哥,你的霹靂手終於大成了。」
莫少風笑道:「讓你瞧見了。她是誰?」
「你不認得她?」
「我該認得她嗎?」
鳳菲道:「虧你還放話別人不準動她,説什麼『欺犯她者,就是與風虎雲龍為敵』?」
莫少風喜道:「她就是水世伯的女兒?」
鳳菲道:「正是。你從前沒見過她嗎?」
「有是有,不過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那時她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
鳳菲笑道:「卻沒想到十幾年不見,小女孩變成了大姑娘。」
莫少風道:「難怪徐伯一直找不到水姑娘,原來竟落在張福的手裏。我早就想挑了黑石寨,只不過一直分不開身。」
鳳菲道:「還好我們來得及時,她的清白總算保住了。」
(三)
水笙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副笑嘻嘻的俊逸臉孔。
水笙驚叫道:「你是誰!」
「少龍,你別嚇着人了。」鳳菲走進房內,笑着把莫少龍趕出房外,來到邊坐下,柔聲道:「水姑娘你不用害怕,在這裏一切安全。」
「這裏是……?你是誰?」雖然不認識眼前的美婦,但水笙打從心裏的到安心。
「水姑娘,我是……」鳳菲把一切向水笙説明。水笙側着頭,道:「你這麼説,我倒有一點印象……莫少風……莫少風……啊!我想起來了,莫少風就是那個大鬍子哥哥!」
鳳菲笑道:「正是,正是,不過他以前是大鬍子,現在不是了。大哥,你進來吧!」
莫少風摩挲着自己的臉頰,進入房內,在一旁坐下,道:「水世伯對我們莫家的恩惠,是永遠也報不了的,水姑娘,我看你就在這裏住下吧。」
聽人提起爹爹,水笙的眼眶又紅了,鳳菲埋怨道:「你哪壺不開提哪壺,瞧你,把人家哭了。」
「水世伯有這樣一個優秀的女兒,也應該會含笑於九泉之下吧。」
「你還説!」鳳菲也把丈夫趕了出去。
「鳳姊姊……」水笙撲在鳳菲的懷裏痛哭失聲,因為想起了父親,也因為這一個月來獨闖江湖的艱辛。
鳳菲只是温柔的輕拍水笙的肩頭,柔聲道:「哭出來就不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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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兩具赤的人體烈的着。
鳳菲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莫少風的,一手抵着丈夫厚壯的膛,一手忘我的着自己的美,股間不停的向上合著強力的衝擊。
「啊……哈啊……美啊……美死我了……我要昇天了……大哥哥得妹妹好啊……頂到……花心了……要來了……啊啊啊……我要死了……」鳳菲不斷的説着言語,來表達出自己的痛快,也更加刺了莫少風,更是賣力的一次次突刺在子專屬於自己的秘。
「好哥哥……我的……喔喔喔……美……美死了……」鳳菲嬌軀顫,烏黑的秀髮飄在臉上,雪白的肌膚覆蓋着一層小汗珠,一對豐的房在莫少風略微暴的蹂躪之下,變成各種人的形狀。
莫少風伏下身,伸出舌頭着子圓潤的耳垂。悉子每一處的,莫少風一次又一次的不斷挑動子最原始的望,耳垂、後頸、腋下、頭、肚臍、大腿內側、腳底,都是莫少風進攻的目標,尤其是當自己帶着短刺的鬍鬚的臉頰摩擦着那些部位時,更是最佳的催情工具。
「來了……來了……啊啊啊……」承受不住丈夫一波波猛烈的攻勢,鳳菲已經出了兩回,雖然已經疲力竭,但覺到內仍是堅實漲,丈夫仍是埋頭苦幹,當下一腳踢開丈夫。
莫少風正快時卻被中止,當下楞在一旁,摸不着主意,不知是哪裏得罪了,正要説話時,子卻一個掉頭含住了自己的具,口中含糊的説道:「我的……用舌頭……」
莫少風見子變換把戲,心頭更喜,張開大嘴把子的秘完全含進嘴裏,用力的着。鳳菲只覺得下體有一股極強的力,不停的把自己的水出,澆得莫少風是頭臉,又有一條靈動的舌不停的在內遊移,一下快速的挑動着珍珠,一下又是緩慢的颳着自己的壁,令自己快美非常。
莫少風覺到自己的具被温熱的嘴緊緊的住。子的丁香小舌不停的在具的孔眼上來回舐,貝齒輕齧着頭,更是有一股説不出的動,幾次差點就要決堤而出,都是好不容易才忍住。
鳳菲了好一陣子,見丈夫的具仍是不停的跳動,一副劍拔弩張、殺氣騰騰的模樣,媚聲道:「人家嘴巴好酸……」順手打了丈夫的具一下。
莫少風痛得叫了出來,心裏一發狠,調轉頭,往子的秘狠狠的入。
鳳菲叫一聲:「死冤家……死我……頂到底了……」
莫少風只覺得具的酥麻越來越強烈,眼發酸,當下運起「霹靂手」的內力,具登時漲大一倍有餘,而且更加堅硬,搞的鳳菲是哭天喊地高聲叫。
「乾死我了……啊啊啊……哈啊……大……乾死妹妹……」叫聲中,鳳菲又出了一次。
莫少風再也憋不住,關一鬆,大股大股的濃疾而出,注入子的秘內。莫少風頑皮心起,拔出仍在的具,對準了子秀麗的臉龐,得鳳菲臉都是。
「討厭,的人家全身都是種味道。」鳳菲沒好氣的埋怨丈夫,「黏糊糊的,你以為很好受嗎?」
莫少風笑嘻嘻的看着子,柔聲道:「我你。」
鳳菲深情的看着丈夫,綻出極美的笑容,道:「我也你。」
兩具熾熱的身體再度糾在一起,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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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哥替我作主……」水笙把在雪谷中發生的一切告訴莫少風。
鳳菲在一旁早就聽的火冒三丈,忿忿道:「花鐵幹這廝實在太過無,枉稱還是『南四奇』四俠之一,想不到行事如此卑鄙下,想到跟這種人齊名,我就忍不住要噁心。」
莫少風沉道:「南四奇與北四怪分領南北中原武林,互不相犯,如果我們就這要去找他理論,恐怕會惹起不少風波。南方現在以花鐵幹一人在武林中的地位獨大,形勢更加對我們不利。」
鳳菲怒道:「哪裏管他那麼多,講不過就打!」
莫少龍也在一旁鼓吹道:「是啊大哥,二姐説的不錯,講不過就打。況且我們就不一定會講輸他。」
莫少風瞪了莫少龍一眼,道:「如果世間是都可以這麼解決,講不過就打,那我也不必如此辛苦了。」
鳳菲道:「難道就這樣放過花鐵幹?水妹妹的名節就這樣任人糟蹋?」
莫少風嘆道:「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不過,總得要想出個萬全之策,既能恢復水姑娘的名譽,又能不傷南北武林的和氣。」
鳳菲道:「那你有什麼辦法?」
莫少風道:「現下還沒有……」
鳳菲嚷道:「你説了那麼多,還不是等於沒説!」
莫少風道:「一切以大局為重……」
鳳菲駁斥道:「放!我們姑娘家的名節難道就不重要?大局為重,大局為重,難道如果有一天我被花鐵幹強了,你也以大局為重?」
莫少風急道:「你……何出此言?唉,話不是這樣説?」
「我不管啦!反正我明天就去找花鐵幹算帳,不把那廝的皮剝下三層來,我絕不罷休!少龍,你去不去?」
莫少龍興奮道:「去,當然去,我當然要去,讓他們瞧瞧我們北四怪的威名不是嘟嘟吹法螺的。」
莫少風道:「少龍你……唉……」莫少風知道子平雖然以自己的主意為主意,但一旦決定要做一件事時,卻是任何人擋也擋不下來:「好吧,你們既然要去,我也不阻你們,不過切記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
鳳菲道:「花鐵幹若有我值得饒的地方自然會饒過他,否則我非要打的他不成人形,連他媽都認不得。」
莫少龍叫道:「好呀!母老虎發威,這下有好戲看了!」
水笙讓莫少龍這一逗,不出一絲微笑,欣喜這世間原來還是有好人,而自己的名譽恢復可期。
莫少龍見狀,笑道:「笑了,笑了!二姐你瞧,水姊姊笑起來可多好看。」
鳳菲笑道:「就是啊,水妹妹你不必憂心,一切有我給你作主。」
水笙道:「多謝鳳姊姊,多謝……龍弟……」説到這,水笙無暇的臉蛋不浮起了兩片紅霞。
莫少龍看見水笙人比花嬌的如此美態,不由得看的傻了。
莫少風和鳳菲夫兩看在眼裏,相視一笑,心裏都起了相同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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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夫二人在房裏低聲密商。
莫少風道:「不過不知道水姑娘的意思如何?」
鳳菲道:「這給我,我一定把她説的服服貼貼。況且水妹妹獨身一人,早點找個歸宿也是好的。」
莫少風點頭道:「正是,如此一來水世伯也可以安心了。」
「我看這事一定成的。」
莫少風道:「你這樣有把握?」
鳳菲道:「之前幾次給少龍介紹親事,都給他裝瘋賣傻的轟了出去,你知道為何?」
莫少風搖頭道:「還不是少年心,定不下來?」
鳳菲出含有深意的一笑,低聲道:「所以我説你老扳着一張臉,少龍見着你就怕了,難怪你一點都不懂你弟弟的想法。」
「這小子有什麼想法?」
鳳菲笑道:「少龍是我從小帶大的,他的脾氣習我摸的可是一清二楚,我告訴你,少龍喜年紀大一點的。」
莫少風訝道:「這……這是為何?」
鳳菲道:「之前的幾門親事,叫介紹來的姑娘家都是比少龍小個一二歲的,而少龍又特別喜黏着我,我這就留意上了,原來是因為我的關係。」
「你的關係?」
鳳菲道:「你這個做大哥的,當真是一點都不理解你弟弟,這叫做『戀母情結』。」
莫少風一愣,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水妹妹比少龍年紀大三歲,不多也不少,你沒看見少龍盯着水妹妹的那種神情?」
莫少風兄長脾氣又發了,道:「少龍盯着水姑娘看?豈有此理,書是讀到哪裏去了?這豈非太失禮了?明早我好好説他幾句。」
鳳菲道:「你別多事,少龍可是以禮相待。那你整天盯着我看,豈不也是無理至極?」
莫少風笑道:「那不一樣,我們是夫。而且我也有『情結』。」
「你又有什麼情結?」
莫少風雙掌突然抓住子的雙,嘻嘻笑道:「戀情結。」
鳳菲笑罵道:「死不正經。」
剎那間,整間房裏充了夫間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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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一對青年男女懷心事。
這一邊,莫少龍喜孜孜的躺在自己的上,回憶間水笙的嬌態,當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看的自己是心頭怦怦跳,呼加速。
另一邊,水笙則是支頤着眉頭,坐在桌邊靜靜沉思。想起了爹爹的慈,想起了表哥的無情,也想起了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想起他的時候比想起爹爹和表哥更多,而他呢?
曾經聽他提起過要報仇,仇家好像是萬震山,萬震山自己也曾經見過,武功也不低,但總覺得這人心術不正,爹爹幾次不見他,他卻厚着臉皮也不肯走。
他找萬震山報仇,結果如何呢?他練了血刀惡僧的刀譜,武功應該進步很多吧?但及不及的上萬震山呢?
他似乎還有一個心的師妹,那自己的一番苦思,難道會落的沒有結局?
我在這裏想他,他又是否會想起我呢?
水笙徹夜未眠。
(四)
「花前輩,我們這一次來……」
「鳳女俠和莫少俠這次來到江南,不知去過西湖了沒有?若還沒去過,明老夫……」
鳳菲、莫少龍和水笙一行三人來到江南找花鐵幹講理。花鐵幹見三人來勢洶洶,尤其領頭的「母老虎」鳳菲更是一副擺明就是來找麻煩的臉,當下擺出笑臉,設下宴席起三人入座。
鳳菲見花鐵幹以禮相待,而且畢竟人家是前輩,總不能不給人家面子,也就隱忍着心中的怒氣,先看看花鐵幹究竟要如何。
莫少龍可就沒那麼好耐了,三番兩次要挑明瞭講話,卻都被花鐵幹東拉西扯,以他語的矇混過去,一下大談武林軼事,一下介紹江南風光,聽的莫少龍是一肚子火。
「多虧了你們,水侄女才得以平安的歸來,老夫在這裏替義弟多謝二位的相助。水侄女,多吃點,這兩個月在外頭吃了不少苦吧?你汪表哥一會兒就到。」
水笙只吃了幾口,就一直低着頭不講話,聽到表哥汪嘯風要來,渾身一震。
鳳菲見狀,在水笙耳邊低聲細語,水笙輕輕點頭,仍是不語。
莫少龍聽他提起汪嘯風,心頭更氣,當下所有的怒火全部爆發,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大聲道:「花前輩,我們這一次來,是為了水姑娘的事。」
花鐵乾笑道:「多謝莫少俠的關心,水侄女就像我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水四弟不幸遭難,我自當負起照顧水侄女的責任。」
鳳菲見莫少龍這樣沈不住氣,恨不得就要翻桌動手,而花鐵幹仍是老神在在笑臉相對,暗暗心想:「花鐵幹這老狐狸果然名不虛傳,也難怪大哥不和他正面衝突。」
這時汪嘯風來到,一見到水笙,喜道:「表妹,你終於回來了,你可想死我了。」
水笙嬌軀劇震,抬頭一看,只見汪嘯風面容比自己出走前消瘦了許多,雙眼布血絲,顯是因為自己的出走而非常擔憂。
想起昔兩人雙騎行走江湖,雖未言明,但彼此都已默許非卿莫娶,非君莫嫁,是何等的幸福喜樂,不眼眶一紅,恨不得撲入她的懷中痛哭一番,以發心中種種愁緒。
但又想起自從自雪谷回來之後,他看着自己的那種眼光,是鄙視和猜忌,視自己為蛇蠍猛獸,靠近自己好像會污了他的名聲地位一樣,令自己心碎不已,幾次辯白只是更加深彼此的不信任,於是又硬起心腸,冷冷的道:「我不想見到你。」
汪嘯風何曾又忘的了水笙呢?他與水笙,青梅竹馬,一同學藝,一同行俠江湖,是人人欣羨的一對,舅父水岱幾次暗示要把女兒嫁給自己,更是讓自己高興不已。
但是自從聽了花鐵乾的一番話之後,心裏相信了水笙早已失身於僧,表妹雖然幾次向自己辯白,但江湖中沸沸揚揚的傳聞難道是假?又想,自己是江湖中的後起之秀,放眼江湖同輩中誰能和自己相比,難道要我娶這個雖然自己心非常,但卻失身於惡徒的殘花敗柳?豈不是徒遭人笑,我汪嘯風豈是會甘心頭戴綠帽?
這次水笙出走,汪嘯風嘴裏雖然不説,但心裏終究還是非常擔心,終無思茶飯,擔心表妹會遭到什麼災禍,畢竟兩人十數年的情終究無法立刻割捨,但是自己是絕對不會和表妹結為夫的。
聽到水笙説「我不想見到你」,汪嘯風心裏一陣痛,難道表妹心裏早就沒有我了?但又覺到總算去了一個禍胎,不必再見到表妹那種令自己又心疼、又嫉妒、又怨恨的眼神,心疼表妹悲慘的遭遇,嫉妒那小僧得到表妹的貞,怨恨表妹沒有為自己守貞,心裏隱隱升起一股莫名快的覺,但仍是説道:「表妹,我……」
莫少龍現在一顆心思都放在水笙的身上,見到水笙的舊情人出現心裏不由得緊張起來,見汪嘯風來糾,立刻説道:「水姑娘説不想見到你,你還不滾。」
汪嘯風這才注意到一旁還有兩人,一名麗非常的美婦和一名俊逸瀟灑的青年,不多看了美婦一眼,轉向青年道:「你是誰?憑什麼叫我滾?」
鳳菲見汪嘯風的眼神無禮,哼了一聲。
莫少龍道:「我叫莫少龍,北四怪風虎雲龍的龍就是……」説到一半,只覺得眼前景象一晃,腦袋非常沉重,全身轉綿綿的似乎一點力也沒有,心裏一驚,勉強轉頭向花鐵幹看去。
只見,花鐵幹出狠的笑容,慢慢的站了起來,莫少龍剎那間覺得天旋地轉,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眼前一黑,暈倒過去。
鳳菲功力較深,發現着了花鐵乾的道,奮起餘力站了起來,喝道:「花鐵幹你……」想要動手卻覺得丹田內力消失的無影無蹤,「你好卑鄙……」
花鐵乾冷笑道:「鳳女俠躺下吧,哈哈,哈哈哈……」狂笑聲中,鳳菲也暈倒在地。
功力最淺的水笙,早已暈的不省人事。
只留下一臉驚疑的汪嘯風不知發生何事的呆立在一旁,和花鐵幹兇狠毒的豺狼神情。
************
不知過了多久,鳳菲醒了過來,發覺身處在一間光線微弱,幽暗的房間內,自己被雙手雙腳被分開綁在兩條叉的木條上,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剝光了,出自己豐動人的身體,轉頭看見莫少龍像粽一樣,雙手雙腳被緊緊的綁在一起,而水笙則是衣衫完整的昏睡在一旁的木上。
鳳菲歷練江湖已久,下心頭的驚慌,暗暗靜神凝思:「我敬花鐵幹是武林成名的前輩,雖然人品不佳,但總不至於行那小人之道,卻沒想到他竟會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在飲食中下毒。到底是什麼毒那麼厲害,連我都沒發覺?」
正凝思間,花鐵乾和汪嘯風走了進來。花鐵乾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鳳菲的體上下梭巡,眼神中出猥的焰。而汪嘯風則是畏畏縮縮的跟在花鐵乾的身後,不時偷偷抬起頭來看着身的鳳菲和躺在上的水笙。
鳳菲給花鐵乾的眼神看的心頭髮,怒道:「花鐵幹,你還不放開我們!」
花鐵乾笑道:「鳳女俠果然好功夫,你中了我無無味的『化功散』,我估計最少你還要半個時辰才會醒過來,沒想到這麼快就醒了,哈哈,哈哈。」
鳳菲道:「想不到你如此卑鄙,比血刀門的惡僧更不如。」
花鐵幹道:「血刀門的惡僧是如何惡法,鳳女俠你問我水侄女應該會比較明白,哈哈。」
汪嘯風聽花鐵幹提起自己最心痛的事,忍不住道:「花伯伯,你……」
花鐵乾笑道:「汪賢侄,你不必急。鳳女俠,我自從十二年前在泰山和你夫婦倆一會,就一直念念不忘你那豐的體……」
鳳菲怒道:「呸!你到底想要如何?」
花鐵幹笑:「男人剝光女人的衣服想幹嘛?鳳女俠你不會不知到吧?」
鳳菲怒道:「你敢?」
「母老虎果真是名不虛傳,被的赤條條的仍是好大的脾氣。若是在平時,我怎趕捋虎鬚呢?不過面對一個身的女人,那還有什麼敢不敢?」
汪嘯風似乎被花鐵幹狂的氣勢所染,不向前走上一步,貪婪的看着鳳菲雪白的體。
鳳菲心裏暗暗心驚,但嘴上仍不肯示弱,道:「你難道不怕我風虎雲……」
花鐵幹大笑打斷鳳菲的話,從懷中取出一物,道:「你看這是何物?」
鳳菲見了大叫一聲:「七巧神針?」
花鐵幹看着手中七隻金針,笑道:「正是七巧神針。」
「楊三弟他……」
花鐵幹道:「北四怪風虎雲龍好大的名頭,但在我花鐵乾的眼中不過是個而已。『翻天雲』楊四海上個月就死在我的掌下了。至於莫少風……嘿嘿……」
風虎雲龍排行第三「翻天雲」楊四海於偽裝和醫術之道,七巧神針是其貼身攜帶之寶物,用來替人針灸療傷,靈驗無比,現在落在花鐵乾的手裏,定是凶多吉少。
「至於莫少風……」花鐵幹道:「近十年來好響的名號,老子聽了就不。『人屠』仇猛、『山鬼』厲向、『沙龍』王寶……」一連説了七八個名字,「你應該知道吧?」
「你……」那七八人都是武林有名的巨盜悍匪,行事兇殘、殺人如嘛。
「沒錯,他們正一齊向洛城去,目標當然是莫少風。」
「枉你享有俠名,竟然勾結黑道,迫害同道。」
「南四奇只剩我一人,北四怪一滅,中原武林唯我獨尊,到時候,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人不聽我號令?哈哈,哈哈,哈哈哈。」
鳳菲叫道:「你瘋了!我丈夫不會被你這小人所害的,他一定會來找你。」
「是啊,我瘋了,我是個瘋子要來強鼎鼎有名的鳳女俠,哈,哈哈……」花鐵幹去全身的衣服,出瘦的身體,下的具早已怒張,吐出絲絲透明的體。
鳳菲杏眼圓睜,罵道:「你這畜生!你敢碰我!」
「那要試試看才知道。」花鐵乾枯瘦的大手抓住鳳菲肥美的房,狠狠的了起來。
鳳菲的身體何曾給丈夫以外的男人碰過?花鐵幹一碰到她的肌膚,鳳菲立刻全身起了皮疙瘩,只覺得噁心吐扭動身體想要擺,嘴裏叫道:「住手!」
鳳菲扭動身體,卻更加起了花鐵乾的,手指用力捏住鳳菲櫻桃般的頭,向上拽起,鳳菲之處受到侵犯,身體立刻誠實的做出反應,頭高高起,暈泛着粉紅的光芒。
花鐵乾笑道:「莫夫人很哦,跟處女一樣,暈還是粉紅的,是不是丈夫沒有好好疼你啊?」
鳳菲羞憤死,不停的劇烈扭動身體,呼叫道:「住……手……畜生……住手……」
汪嘯風也下了衣服,兩隻手在鳳菲光滑的身體上貪婪的撫摸着。
這時,一旁的莫少龍也醒了過來,見到自己最敬的嫂嫂遭到如此無的羞辱,叫道:「你們兩個狗娘生的!住手!」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兩人痛揍一頓,但苦於雙手雙腳都被特製的牛筋繩牢牢綁住,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鳳菲任兩隻禽獸凌辱。
花鐵幹用力着鳳菲兩片嬌的秘,伸出舌頭鳳菲豐的房,汪嘯風則是抓着兩瓣雪白的股,暴的用手指進鳳菲緊密的菊。
「啊……」鳳菲悲鳴一聲,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身體竟會落入兩名無的賊手中,心內悲苦,大叫:「大哥……願來世再做夫!」牙齒用力在舌頭一咬,舌頭斷成兩截,大量的鮮血湧出。
花鐵幹大驚,沒想到鳳菲竟如此貞烈,連點鳳菲周身十數道,想要止住泉湧般的鮮血,但終究為時晚矣,鳳菲已失血過多,香消玉殞。
花鐵幹大怒,叫道:「你以為自盡就沒事?放!活着的時候得不到你,難道對付一個死女人我會沒辦法?」解開鳳菲屍身的繩子,放倒在地,自己趴在鳳菲尚有微温的屍體上,把自己的具進鳳菲的秘內。
花鐵幹大叫一聲:「緊啊!老子死你,老子死你!」不停暴的蹂躪着鳳菲渾圓的房,舌頭用力着鳳菲的臉。
汪嘯風被花鐵乾的狂態驚的傻了,一動也不動的看着眼前屍的恐怖景象。
莫少龍嗔目裂,嘶喊道:「住手!花鐵幹!你這他媽的,狗養的雜種!住手!」
花鐵幹回頭看了莫少龍一眼,雙眼發紅,出森森白牙,狂笑道:「老子就是要死這臭婊子,你又能如何?」説完,又猛烈的鳳菲的秘,鳳菲的內出一絲絲尚未凝固的血。
「我不會放過你的!」莫少龍叫道:「王八蛋!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花鐵幹嘿嘿冷笑,拔出具,把鳳菲的屍體翻轉過來,扒開股,具又重重得進鳳菲的菊內。
莫少龍急怒攻心,「嘔」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不一會兒,花鐵幹渾身一抖,在鳳菲冰冷而緊密的菊內出。花鐵幹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拔出垂軟的具,走向昏的水笙。
汪嘯風叫道:「花伯伯你幹什麼?」
花鐵幹狂笑道:「水笙這爛婊子,老子不狠很她一,怎對的起我那該死的結義兄弟?哈哈,哈哈。」
汪嘯風急道:「不可以。」
花鐵幹一拳打在汪嘯風的肚子上,汪嘯風被這突來的一擊打的如蝦米般蜷曲着身體倒在地上。
汪嘯風呻道:「花伯伯住……住手……」
花鐵幹道:「怎麼?捨不得?你捨不得這個勾搭僧的婦?我告訴你,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媽的老子我胡謅出來的,她本沒有和那小僧幹上,這他媽的小婦還是個處女,還沒開過苞!」
汪嘯風被花鐵乾的話驚的叫了出來,道:「花伯伯你……表妹……」
「不過現在老子就給她開苞,乾的她歪歪!」花鐵幹有點失了心智,狂笑來到邊,道:「我那結義兄弟不知道前輩子做了什麼好事,生出這樣一個標緻的女兒,哈哈,哈哈,老子現在就來嚐嚐處女的滋味……」
莫少龍嘔出一口鮮血,覺得力氣恢復了一點,知道體內的毒素因此減弱了幾分,運起家傳「霹靂手」的內力,大喝一聲,雙手雙腳同時用力向外一繃,牛筋繩登時斷裂。
莫少龍跳起身來,卻又雙腿一軟,跌坐在地,知道體內毒素不除,自己的功力難以凝聚,少量失血雖然可以出一些毒素,恢復一些功力,但卻難以是花鐵乾的對手,唯有大量的失血才可以排出大量毒素,一咬牙,右手五指併成手刀,往自己左肩一砍,一條左臂登時卸了下來,大量鮮血而出。
汪嘯風叫道:「花伯伯留神!」
莫少龍一腳踢翻汪嘯風,狂運全身功力凝聚在右掌,向花鐵幹撲去。
花鐵幹剝光水笙的衣服,正準備水笙,渾沒留意後頭的動靜。待莫少龍掌風襲體,這才驚覺。花鐵幹心神雖失,但武功仍是毫不含糊,當下一個旋身,避開了背心的要害,莫少龍擊在花鐵乾的右肩,花鐵幹哼了一聲,向後跌坐。
莫少龍一招得手,強忍着左肩的劇痛和失血過多的昏眩,右手搶起水笙,轉身往門房的方向竄去。
花鐵幹彈起,左拳一招岳家散手「直搗黃龍」擊向莫少龍,莫少龍展開鳳菲所傳的「虎縱術」,避過這一招,幾個縱跳之後,帶着水笙逃逸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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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千辛萬苦回到洛城,卻發現莫府已被燒成一片白地,忙問鄰人發生何事,竟是數之前七八名強盜強闖莫府,圍攻莫少風,莫少風奮起對抗,擊死五人,但莫少風終究寡不敵眾,力竭敗死,敵人臨走前放火燒屋。
莫少龍悲呼一聲,向後摔倒。
左肩上的重傷和親人死亡的噩耗,讓數來心力瘁的莫少龍,再也承受不住,口中猛吐鮮血,悲嘯一聲,就此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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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笙安葬了莫少龍,心想自己是如此不祥之人,凡是和自己扯上關係的人一個個都不得善終,心內悽苦萬分。
想到花鐵幹從此獨霸江湖,自己的處境更是危險,天下之大,難道竟無我水笙棲身之地?那一副面容又一次浮現在心裏。
是他,在自己身處雪谷絕境時救了自己。
是他,在自己受眾人鄙視時身替自己辯護。
在那一副普通的面孔之下,包含着一顆極為善良的心,一顆不適應於險惡江湖的心,一顆足以讓自己終身無畏依靠的心。
回去吧!回去吧!
水笙心裏這樣呼喊着。
回去吧!回去那個與世無爭的雪谷吧!
他也一定會回到那個山谷的。
回去吧!
************
水笙來到了昔的山內,內的一景一物還是跟當初離去時一模一樣,只是積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水笙拿起那件羽衣,摟入懷裏,心裏充平靜。
************
狄雲在丁典和凌姑娘墳前種了幾百棵菊花。他沒僱人幫忙,全是自己動手。他是莊稼人,鋤地種植的事本是內行。只不過他從前很少種花,種的是辣椒、黃瓜、冬瓜、白菜、茄子、空心菜……
他離開荊州城,抱着空心菜,匹馬走上征途。他不願再在江湖上廝混,他要找一個人跡不到的荒僻之地,將空心菜養大成人。
他回到藏邊的雪谷。鵝般的大雪又開始飄下,來到昔的山前。
突然之間,遠遠望見山前站着一個少女。
那是水笙!
她臉笑,向他飛奔過來,叫道:「我等了你這麼久!我知道你終於會回來的。」
【完】
母
作者:歪七扭八來源:巨豆情網
「嗯嗯……啊……」
隔壁房間傳來一陣陣的呻聲,不用説,一定又是國雄在「欺負」玉芸了。
可惡!國雄這傢伙也未免太不像話了吧!現在才晚上七點半耶!剛吃完晚飯才半小時而已,就在「做做的事」了。
我詛咒你早!
************
時間是半夜兩點三十八分,我悄悄的進入國雄的工作室。
等爬上了工作椅,我已經是氣吁吁,沒辦法,椅子實在是太高了,國雄那傢伙有一百九十幾公分高,所以他的椅子也就特別的高了。
打開電腦,連上網路,我開始瀏覽情網站。
一張張火辣辣的美女圖,一直刺着我的下腹,我不知不覺的把手伸近襠裏,着起的。
「呼……」等覺到出了兩次,我深深的吐了口氣。
最近這幾天打手有點過火,覺有點兒累。整天在玉芸豐的前磨磨蹭蹭,教我不興奮也難。
抬頭看看時鐘,四點零八分,也是該睡覺了,明天還要去醫院檢查身體呢。
切斷連線,關閉電腦,我努力的挪動着股,好不容易來到了椅子邊,轉個身,把肚子頂在椅子邊緣,伸長了腿,終於構到了地板。
放低重心,雙腳終於踩實了地,突然間,兩腳一軟,身體疾向後倒去,一股的摔倒在地,「咚」的一聲,腦袋結結實實的撞在地板上。
「哇……啊……嗚嗚……哇哇……」
************
「怎麼可能?一定是被盜打的!」收到了電話帳單,國雄驚天動地的大叫起來。
「小聲點啦!別吵到寶寶了。」玉芸橫了他一眼,輕輕的撫摸着我的頭。
「你看!這個月網路撥接費用!五千多塊!怎麼可能!」
「還不是你自己用的。」
「不可能,我這個月上網不到二十小時!是你偷上吧?」
玉芸啐道:「你別胡説,我才沒空上網呢!就算我有上,可也不能説是偷上吧!」
國雄嚷道:「我一定要到電信局問個清楚。」
「哼哼……」我心裏暗笑着,「是我上的,怎樣!白痴!」
「我們別理他,寶寶乖……」玉芸柔聲唱着自編的歌兒,「寶寶乖……」
還是我的玉芸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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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八婆!你説完了沒啊!
隔壁的胖太太從早上九點就來找玉芸聊天了,到現在都快十二了,還不走!我肚子快餓死了!
「所以我説啊……」胖太太又在説人家八卦了,「那個王太太一定是……」
「嗯……」玉芸頻頻抬頭看着時鐘,呵欠連連,暗示着胖太太,口中不置可否的應着,「是啊……是啊……」
「連你也這麼説……」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張太太你……」
你到底有完沒完啊?你知不知道我這個年紀,脾氣是特別的爆啊!你再不走我可就要發火啦!
肚子餓!肚子餓!肚子餓!
我每兩個小時就會肚子餓,就要吃東西!
你這個不積口德的老太婆,我肚子餓!
「哇……哇……」我的脾氣終於爆發了。
「唉呀!看我聊的都忘了時間了,我要去替我小孩送便當了。張太太,有空在聊。」
「寶寶別哭哭喔……寶寶乖乖……媽媽疼疼……寶寶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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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了……就是這種覺……」
嘴裏不停地着小巧的頭,温熱的汁注入喉中,只覺得肚子裏暖烘烘的,洋溢着幸福的足。
玉芸輕哼着小曲兒,低頭看着正埋首於雙之間不停的小寶寶,嘴角出微笑。
「寶寶吃就趕快睡覺覺……這樣才會長大大喔……」
太了!不管多少次也不會到厭煩,玉芸的房實在是天底下最舒服的地方了。不知不覺的,我的又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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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洗澎澎羅……」
玉芸抱着我走進浴室,把手伸進小澡盆裏試了試水温。
「洗淨淨才不會生病……我的寶寶才會趕快長大大……」
玉芸把我的衣服光,微微笑道:「小……嘻嘻……快長大……」手指撥我的。
玉芸把我放進小澡盆裏,用手掬起冷熱適中的温水,淋在我的身上,擠了一些沐浴,在我的前後背塗塗抹抹。
玉芸纖細柔的玉手,撫的我舒服的呻了出來,「啊……伊……伊……」
「寶寶説洗澡澡好舒服喔……」
我擺動雙手,踢着雙腳,起了片片水花,把玉芸的衣服都濺了。
「寶寶不乖……嘻嘻……媽媽也要洗澡澡……」
玉芸褪去全身的衣服,我看的呆了。
「媽媽漂不漂亮……寶寶説……媽媽漂亮……」
美呆了!玉芸的身體實在是美的沒話説。即使看過了很多遍,我仍是被眼前美麗的景象所深深引。
雪白無暇的肌膚,泛着淡淡的粉紅,豐健美的雙,配上淡紅的嬌小頭,極是人。不堪一握的纖細枝,平坦光滑的小腹,修長渾圓的長腿……還有還有……芳草菲菲的……
玉芸打開蓮蓬頭,坐在小板凳上,淋浴着全身,空出來的右手,在自己的身體上不停的洗着。
眼前美女入浴的景象,怎能不興奮呢?
玉芸張開雙腿,右手撥開柔細的,仔細的清洗着女最私密的地方。當指尖觸到柔的,玉芸微微呻了一聲,臉上泛起紅暈,出羞澀中帶着喜悦的微笑,低聲喃喃,「臭阿雄……説什麼用嘴巴我這裏……」
什麼!那個肌發達的醜男竟然……
可惡!孰可忍,孰不可忍啊!「欺負」玉芸也就算了,竟然……竟然……
「洗好了……」玉芸抱起我,拿起掛在牆上的巾,擦拭我的身體。處於極度亢奮的在玉芸温暖的雙摩擦,我不間一麻,了出來。
「啊喲……討厭……才洗淨淨的……寶寶不乖……又了……又要洗一遍了……」玉芸輕輕捏着我的鼻頭,親了我的臉頰,微笑着説:「寶寶不乖……打……」
「我回來羅!」
是國雄那個臭傢伙回來了!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嗎?
「我在洗澡啦。」
「那我也一起洗!」
等一下!誰準你進來的?別進來!你不知道我在裏面嗎?
「討厭……」玉芸嗔道。
「一起洗羅!」
臭國雄,別再「欺負」玉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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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回來!寶寶中了!」玉芸歇斯底里的對着話筒哭叫着,電話的另一端當然是國雄了。
「什麼?你……」
「你快回來……」
「好……你等我……我馬上從公司回來……」
其實我本沒中,只是不小心讓她看見我在上情網站。
平常下午的時候,玉芸總是會小睡個一個鐘頭,而我總就是趁這個時候潛到國雄的工作室內上網。誰知道,今天玉芸睡三十分鐘就醒過來了,赫然發現應該躺在嬰兒搖裏的我竟然在上網,而且還是上情網站!這一下驚得她是六神無主,失去了平的冷靜,連忙打電話通知國雄。
掛上電話,玉芸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刻也坐不住,臉上都是驚惶的神。
「對了……」玉芸猛然想起什麼似的,抱起我就往門外衝。
「張太太你……」隔壁胖太太在自家台上喊着。
玉芸頭也不回的直衝而去。
「急什麼?趕去死啊?」
************
「廖大師……我這孩子……」
「嗯……待我屈指算來……唉呀!」
玉芸驚道:「怎樣?」
「大事不妙啊……」
「大師……你快説啊……」
「你這孩子惡鬼身,恐怕是活不過三個月了!」
「啊……」玉芸險些昏了過去。
「不過……」
聽得大師語氣有變,玉芸急道:「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孩子……無論如何救救我孩子……」
「嗯……是有一方法可就你孩子,不過……不行不行!此法萬不可行……」
玉芸跪着哭求道:「大師,不管什麼方法,請大師一定要救我孩子……」
「女施主請起,看女施主如此誠心,本座也只好甘冒天誡,老實對你説了。依這孩兒的命格來看,本應是大富大貴,前途無量之相,但卻因為女施主前世為惡太過,雖然僥倖沒有淪入畜生道,仍是轉世為人,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女施主前世所為之惡因,盡數在你這孩兒的身上種下惡果……」
「那……那該如何化解……」
「化解你孩兒身上的惡果,那就要先化解女施主前世所為之惡因……」
************
「我現在就請空空大神降駕,附在我的身上,你就求空空大神替你孩子化解吧……」
只見那廖大師甩着頭,如同喝醉酒一樣搖晃着身體,口中唸唸有詞,雙手不停地比劃着沒人看得懂的手勢,突然,全身一個劇顫,廖大師兩臉翻白,大聲喝道:「是誰請本大神降駕!」
「是我……」玉芸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顫聲道:「民……民女……何玉芸……」
「大膽!見本大神還不下跪!」
玉芸雙腿一彎跪了下去,「民女何……何玉芸有事相求……請大神……」
「嚇!不必多言!本大神已知道了!」
「求大神相助民女……」
「你前世作惡多端,你兒死不足惜,但念你誠心相求,本大神不惜千年道行特來助你……」
「是……多謝空空大神……民女今後必努力行善……」
「好吧……把你的衣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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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芸,別聽他的!他只是個騙財劫的神啊!
「要化解你所種之惡因,必須由本大神所修練之真龍之氣,注入你的體內。男為,女為,善屬,惡屬,你之惡因集中在你身上極之處,只要把本大神純之龍氣和你的極相融合,就能化解你的惡因,你兒之惡果也就能因此消失……」
那個半禿着頭,留着兩撇小鬍子的,不知道是廖大師還是空空大神的男人,下自己的衣物,出瘦可見骨的身體,臉上磔磔的詭異笑容,有着説不出的森可布,跨下碩大的毒蛇昂頭吐信,吐出靡的透明體,緩緩的走近玉芸。
「大神,你……」玉芸全身顫抖,那皮包骨般的骷爪握住玉芸豐盈的肩頭,玉芸只覺得要嘔吐出來。
「你不用怕,嘿嘿……」望之慈祥可敬的廖大師搖身化為宛如地獄的惡鬼,暴的把玉芸摟進懷中,玉芸的身體碰到了那令人生畏的毒蛇,連忙向後一縮。
「嘿嘿……你不用怕……只要把我的龍氣注入你的體內就會好的……」
玉芸緊張的五臟六腑都絞在一起,想要掙廖大師,卻是全身發軟無力。
「啊……不要……」廖大師抓住玉芸的房,如捏麪糰般的着。
「很好……」廖大師把玉芸推向房間裏靠着牆壁的一張,「躺下來……」
「忍住……只要可以救寶寶……我一定要忍耐……」玉芸瑟縮着身體躺在上:「老公……對不起……我要救寶寶……」
廖大師趴在玉芸柔軟的身體上,吐出舌頭,着玉芸的臉頰和頸項,混合着煙、酒、檳榔的惡臭衝進鼻子裏,玉芸簡直快吐出來了。
「嘶……」廖大師了口氣,聞着玉芸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出意的笑容。
「我現在就把龍氣注入你的體內……」一手着玉芸的房,一手順着纖、小腹,來到了芳草萋然的。
「不要……」玉芸繃緊了全身,只覺得被開,尖細的手指撥着而柔的,「不要……」玉芸心裏吶喊着。
廖大師練的衝開瓣,狎玩着充血的核,把毒蛇對準了小,準備長驅直入……
「哇……哇……啊……哇……」我拼命的發出聲音想要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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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的一聲巨響,一條人影踢開房門,旋風般的衝了進來。
是國雄!
國雄抓住正準備施的廖大師的後頸提了起來,重重的在肚子上揍了兩拳,在狠狠的甩像牆壁,提起腳來,毫不留情的踹在那因為驚嚇而從此無法危害的小蚯蚓上。
「老公!」玉芸撲進國雄的懷裏,「對不起……對不起……」
國雄下外套披在玉芸的身上,輕輕拍着玉芸啜泣的肩頭,柔聲道:「乖寶寶……別哭……別哭……乖喔……」
「寶寶他……」玉芸急忙抱起我,輕輕搖晃着。
「寶寶別哭……乖喔……」玉芸撫着我的口,柔聲道:「寶寶乖……」
「伊……伊……啊……伊……媽……媽媽……媽……」
玉芸驚喜道:「老公你聽,他叫我媽媽了……」
「伊……啊……媽媽……媽……」
************
為什麼國雄會及時出現?
原來是隔壁那個胖太太……
「我看見張太太好像怪怪的跑出去……」胖太太事後告訴警方:「跑到那個神壇那裏,我就覺得不大對勁……那個神壇以前就有聽説有在做『黑』的,只是一直沒有證據,剛好張先生回來找他老婆……我就告訴他……警察先生……阿我這樣算不算是協助破案啊?可不可以有那個好市民獎啊?什麼?沒有喔!你們是在做什麼警察的啊……
等一下……等一下!你們是那個電視台的?要上電視喔!那我先去梳一下頭髮……TVES喔!有啦有啦……我都有在看你們那一台啦……就是那個李五端嘛……不是啊……是張雅腥喔……對啦對啦……我一時給他熊熊記錯了啦……歹勢……歹勢……」
************
「嗯嗯……啊哈……喔……別在那裏,我受不了了……老公,我來了……」
越來越不像話!現在是大白天耶!死國雄又在「欺負」玉芸了。
「啊啊啊……喔喔……不要啊……來了……」
「寶寶……我要了……」
雖然我非常不國雄他一再地「欺負」玉芸(雖然玉芸是很喜給國雄「欺負」),但是,我相信國雄個能夠帶給玉芸幸福的男人,所以,看着每次被「欺負」後都一副幸福樣的玉芸,我也就沒話可説了。
「哇哇……哇……媽媽……爸爸……餓餓……媽媽……餓餓……爸爸……」
「老公……停一下……嗯……寶寶在肚子餓了……嗯嗯……啊……嗯……」
「沒關係……呼呼……再一下就好……呼呼……寶寶餓一下沒關係……」
「不……不行啊……啊啊啊啊……嗯嗯……老公,又來了……又來了……」
「寶寶……我也要……要……呼呼……」
死國雄!臭國雄!爛國雄!
我肚子餓!給我生個弟弟或妹妹來!
************
以上的事情是發生在兩年前,現在我已經兩歲又八個月了。
你或許不相信一個兩歲的小子會使用電腦,認為以上所説的都是假的,但不管怎樣,我只是忠實的記載着發生過的事實。
總歸一句話,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天底下什麼怪事都有,信不信由得你!
【完】
非禮
作者:歪七扭八來源:巨豆情網
公車轟隆的發出引擎聲,減速停車在站牌前,阿明嘆了口氣,把斜肩側背的書包調整了一下,擠着人羣奮力的登上公車。
就跟平常一樣,車內擠的是如沙丁魚一樣,雖然是冷氣車廂,但卻也是熱烘烘的,很是難受。阿明使盡吃的力氣,好不容易擠到車廂中段,把書包挪到前面,舉起一隻手拉着吊環,另一隻手環在上,閉起眼睛,順着公車行進的搖搖晃晃,打起瞌睡來。
從阿明家到學校搭公車要一個小時,學校是最後終站,司機會提醒,所以不怕睡過頭,此外多年的鍛鍊,阿明也已經很習慣在這種極為艱困的情形下偷時間補眠,不一會兒,阿明甚至微微打呼起來了。
不知過了多少站,阿明只隱隱約約聽見公車門「嘁呼、嘁呼」的開關着,四周也不再像剛上車那樣擁擠了,車內的冷氣效果終於開始發揮功效,阿明漸漸覺得清涼,更是西哩呼嚕睡得更。
突然阿明覺得鼻子聞到一股極淡的香味,似有若無,聞起來極為舒暢,半睡半醒之間,阿明用力的了幾下,一瞬間阿明猛然覺得身後有一個軟綿綿的東西貼了上來,緊緊的靠在自己的背上。
「你醒了,噓,別轉頭,別出聲。」一陣柔軟的聲音從耳背後傳來,阿明的心跳猛然加速了起來。「你很不錯,讓姊姊好好服侍你……」
「你……」阿明剛要説話,就覺得書包底下一隻纖細的手掌隔着自己的學生,緩緩的在自己的巴上按摩着,後頸上有一股熱柔軟的東西在上下游移,背上覺到有兩團極柔軟卻非常有彈的東西磨娑着。
阿明的呼立刻急促起來,作夢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女人非禮自己!雖然平常看過不少A書A片,內容有一些説的是公車上非禮情節,阿明有幾次也很想試試看偷摸女學生股的覺,但終究是大膽小,只是在腦子裏想想,打手的時候發而已。
可是現在這種覺,不,絕對不是作夢,真的是有一個陌名的女人在非禮自己。她的手……唉呀!不好,她在拉拉煉,她的手伸進去了,隔着四角花內在摸自己的巴!
阿明的巴已經高起來,這也難怪,昨天晚上看了兩部A片,本來要好好發的,但一想到今天體育課要測試一千五百公尺跑步,應該要保存力,硬是把一肚子的火通通下,悶了一個晚上,再碰上這樣高超的「手藝」,平頗自傲的持久完全被擊潰,阿明幾乎忍不住就要了出來。
「別急啊……」陌生女人在阿明的耳邊低聲説着,手指微微用力,掐住阿明陣陣跳動的大頭,把一股就要發的男給擋了下來:「忍耐一下,待會有更舒服的……」
「你……你是誰?」阿明顫聲低問,覺到陌生女人把阿明的耳垂含進了裏,靈動的舌頭舐着耳珠,熱麻的覺傳遍全身,中呵出陣陣的香氣,彷佛要勾了阿明的魂,令阿明醉茫茫的。
「我注意你很久了……嘻,你常常偷看我的股……」陌生女人停止了手的動作,讓阿明一直緊繃的情緒暫且舒緩下來:「很想摸我的股吧,是不是,好的小弟弟?嘻嘻……」
陌生女人的衣服似乎非常的薄,而且沒也穿罩,阿明清楚覺到有兩粒小凸點在背上摩擦着,女人豐的房時而畫圓,時而不規則的緊貼在阿明結實的後背扭動着,極為舒服,陌生女人的大腿擠進阿明雙腿之間,膝頭微彎,圓潤的修長美腿頂着阿明的下,慢慢的磨着。
「姊姊的房,舒不舒服啊?」
阿明得本説不出話來,只能微微的點頭,臉上的通紅,張開嘴微微低着。從沒過經驗的阿明頭一次就遇到如此香刺的場面,鼻血都快出來了。
「弟弟的股好有喔,姊姊好想一口吃下去,嘻嘻,弟弟摸姊姊的好不好?」
「……」
「討厭,弟弟逗人家,姊姊的小都已經答答的了……」陌生女人抓住了阿明環在上的那隻手,拉到阿明的身後,隔着極薄的衣服按在自己的下腹部,「來,用你的手讓姊姊一下……」
阿明彷佛被催眠一樣,手掌在女人的下體按摩着,陌生女人發出輕微的呻聲,的扭動身體,房更用力的摩擦阿明的後背,握住巴的手也又開始動作起來。
「不要害羞,把你的手伸進姊姊的內裏面……」
阿明起女人超短的你裙,手掌伸進女人的兩腿之間,温暖而有彈的大腿內側讓阿明心醉,輕輕的用手指畫圓。
「嗯哼……弟弟別再逗姊姊了,快點進來……」
阿明的手掌來到女人的內上,隔着內覺到裏面蓬鬆的,女人的相當旺盛,小內本遮掩不住,手指滑到底,已經滲出黏答答的水。
「喔……就是那裏,乖弟弟用力兩下……哼嗯……要死了……弟弟的手伸進姊姊的內裏面了……」
阿明學着A片裏面的情節,用兩指把陌生女人熱的花撐開,立刻就有大股的水了出來,得阿明手都是,阿明開使用中指在女人的小送。
「噢……美、美極了……姊姊好舒服……」女人的壁緊緊的夾住阿明的手指,絲毫不肯放鬆:「再一進來……啊啊……」
阿明食中指並用,快速的動,大拇指按着女人突起的花蕾,時快時慢,搞的女人水大,不停的發出人的呻。
「喔啊……嗯哼……姊姊要了……弟弟好……弟弟的巴又大又熱,真想要進來……」
女人一邊説,一邊達到高,壁劇烈的痙攣扭曲,彷佛無盡的水洶湧而出,一隻握住巴的手更是加速的撫摸,阿明想都沒想過的高明技巧強烈的刺着緊繃的神經,不一會兒,阿明就已經到達極限了。
「姊姊已經出來了,乖弟弟也吧……」女人纖細靈動的手指微微一套,阿明的關立刻潰堤,火熱黏稠的濃而出,盡數在女人的手掌上。
「弟弟的好多喔,真想吃下去,如果在姊姊的小裏面,不知道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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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耶!終點站到了啦!還不下車,傻傻得站在那裏幹什麼!」
阿明從有生以來最快的快中驚醒過來,赫然發現公車內除了司機和自己之外已經沒有別人,那陌生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車的,阿明本沒機會問她的名字,也沒見到她的長相。
阿明甩了甩頭,正要下車時,司機促狹的對阿明説:「少年耶,在我的車上打手還沒關係,完之後記得要擦乾淨。還有最重要的,把你的爛鳥回你的內裏面!」
阿明低頭一看,驚見自己的巴軟趴趴的垂在外面,沾了白糊糊的,也來不及擦就連忙把巴進襠裏,頭也不回的飛奔下車,只剩下司機搖頭大笑。
從此之後,阿明每天都準時搭乘同時段的車班,可是再也沒有遇到過那陌生女人了。
直到有一天,阿明放學搭公車回家的時候,聽到後方傳來一陣悉的聲音:「你很不錯,讓姊姊好好服侍你……」旁邊的國中小男生突然渾身一顫,臉通紅起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