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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大營中的女犯】(全) 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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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大營中的女犯

作者:曾九

排版:zbxzll

字數:15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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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雁 2024-08-18 00:31:57

目錄佔樓

zbxzll 2024-11-30 19:06:02

清軍大營中的女犯

作者:曾九

第一章

一個打手提來一桶涼水,從頭到腳澆在刑架上的女犯人身上。

「啊……」女犯人醒過來的時候又呻了一聲。

這是一個年青的少婦,赤身體吊在木架上,兩邊的繩索將她的兩條臂膀和雙腿拼命拉開,使她呈一個「大」字型。

女犯人的身體上布了一條條鞭印和燒燙的痕跡,長長的頭髮蓋住了臉。

誰能想到,她就是那個吒叱風雲,讓清軍聞風喪膽的太平軍女將蕭梅韻。

天京淪陷後,蕭梅韻跟隨幹王洪仁幹保護幼王洪天貴福突出重圍,但在浙江境內遭遇敵軍。蕭梅韻帶着幾十個殘兵斷後,終於寡不敵眾,為敵人捕獲。

清軍參將王倫一把揪起蕭梅韻的長髮,揚起她的頭。蕭梅韻雖然經過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顯出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

「説,偽幼王逃到什麼地方?」

蕭梅韻一聲不吭。

王倫説:「媽的,我就不信打不開你的嘴。我這裏還有好多新鮮玩意你沒嘗過呢。」説着,他從旁邊的打手那裏接過一段細麻繩,緊緊繫在蕭梅韻的一隻房上。

房被勒得鼓了起來。接着,另一個房也被勒上了麻繩。蕭梅韻的兩隻房像皮球一樣在前顫着,兩個峯高高翹了起來。

王倫又拿過一個盤子,裏面是幾長長的竹籤。他用一竹籤在蕭梅韻的頭上紮了扎:「你現在説不説?」

兩個房被緊緊地勒住,頭集中了血,膨起來,孔都張開了,變得十分。竹籤每碰一下,都使蕭梅韻渾身搐一下。她知道王倫接下來要作什麼,又不敢、不願相信。但無論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出賣幹王和幼天王,不僅因為他們是天國的唯一希望,而且因為幹王還是她多年的情人。

蕭梅韻搖了搖頭。

王倫把竹籤正對着頭深深刺了進去。

「啊……呀……」蕭梅韻發出令人骨聳然的慘叫,猛烈地掙扎,把綁住她雙手和雙腳的繩索拽的「砰砰」作響。

「幼天王在什麼地方?」王倫嚎叫着。

還是沒有回答。

「啊……」另一個頭也被刺進了竹籤。

蕭梅韻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過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

王倫再次揪起她的頭髮:「想再扎幾麼?」

蕭梅韻氣噓噓地説:「該死的清妖!你殺了我也不説!」

「嘿,殺了你,沒那麼便宜。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説着,王倫朝旁邊的一個打手示意了一下,那個清兵獰笑着又從盤子裏拿起一竹籤。

「咦……呀……」王倫也不為這聲慘嚎打了個寒顫。

蕭梅韻還是沒有昏死過去。

蕭梅韻的每個頭上已經刺入了四、五竹籤。她兩個房像要爆裂一樣,眼前發黑,但神志還是非常清醒。王倫和打手們只要一準備刺入竹籤,她都拼命掙扎,可是無濟於事。

她每次慘叫過後,都對自己説:「如果他們再要刺,就招供,實在無法忍受了。」但每次房被握住,竹籤就要刺入的時候,她又想:「住這一次,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這樣,她始終沒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蕭梅韻又一次在前到打手的鼻息。她的繃得緊緊的神經再也承受不住了。正在猶豫,猛然一陣前所未有的劇痛。

「哎呀……」她慘叫着朝房上一看,原來王倫雙手攥住所有的竹籤,一用力,全都拔了出來。

繫住房的麻繩一被解開,蕭梅韻的兩個頭立刻血如注。旁邊的一個打手跟着上來,手裏握着兩把鹽,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蕭梅韻的叫聲不絕於耳。

王倫和幾個打手看着女犯人痛得在刑架上擺,一頭長髮都飄了起來,得意地放聲大笑。他們哪裏知道,蕭梅韻剛才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但終於熬過了這一關,在意志上戰勝了他們。

這個時候,天已經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幾的牛油蠟燭,被照得通明。打手們看着燭光照映的赤的女人體,都的目光。王倫知道他們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嘗不想在這個漂亮的女犯人身上發,可是不敢。這是上面下來的要犯,她知道的口供關係到好多人的榮華富貴。無論怎樣用刑都沒有關係,但污是犯忌的。況且,他的頂頭上司,總兵劉耀祖是個道學先生,自詡治軍有方。要是給他知道了,一定會把自己革職察辦。

正想着,門口忽然傳來一聲:「總兵大人到!」

總兵劉耀祖帶着幾個親兵走了進來。

他身穿便裝,青衣小帽,拿着一把扇子,一副温文爾雅的儒將風度。

「怎麼樣?犯人招了嘛?」

王倫連忙上前,拜了一下:「回鎮台大人,末將嚴刑鞠問了一天,她就是不招。」

劉耀祖這時朝蕭梅韻望去。一個打手連忙揪起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抬起來。

劉耀祖心裏一動。早就聽説太平軍裏有個非常漂亮的女將,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一張瓜子臉因為痛苦的表情,更顯得楚楚動人。身材勻稱的體上蒙着一層汗珠,縱橫的傷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腹。

總兵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目光不斷在女犯人身上游移,從緊咬嘴的美麗臉龐和漉漉的長髮,到烏黑的腋和微微顫動的雙,一直到由於雙腿被繩索向兩邊拉開,暴無遺的長着濃密的私處。

王倫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心裏説:「他媽什麼道學先生,風雅儒將,原來也是個。」不過,他此時心裏有了主意。

他命令打手們:「把犯人放下來!」

打手們會意地只解開拴住蕭梅韻雙臂的繩索,讓她躺在地上,但兩腳仍然吊在刑架上。這樣,她揹着地,部高高翹起,雙腿繼續大張開,把部全部呈現在眾人眼前。

王倫又説:「你們都退下,我和鎮台要私審女囚。」

劉耀祖沒有反對。打手和親兵們眼中燃燒着火,沒有辦法,都退了出去。

王倫看門關好了,又對劉耀祖説:「大人,咱們現在給她上一個對付一般女犯的刑罰。」

「什麼刑罰?」劉耀祖問。

「嘿嘿,我們叫它『刑』。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幾個男人給她上的刑。大人,您先請。」

劉耀祖當然明白。雖然污囚犯觸犯清律,但膽包天,他實在再按捺不住了。

「好,只要可以讓她招供。」説着,他三兩下光了自己的衣服。

蕭梅韻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突然覺得部下面被墊上一塊厚木頭。再抬頭一看,一個赤條條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明白下面將要發生的事。

「你們這羣野獸,要作什麼?」

她掙扎着,但全身虛弱,雙腿又被綁住,全然無力反抗。只能聽憑劉耀祖趴到自己身上,下身一陣疼痛,已經被刺入了。

「呀……」她只有尖叫。

劉耀祖本顧不上總兵的體面,在蕭梅韻身上大動。差不多過了有一袋煙的功夫,他才酣暢地倒在女犯身上。

「怎麼樣?招不招?十幾個弟兄還在外面排着隊呢。」王倫這時也已一絲不掛,等劉耀祖一下來,就撲了上去。

「呸!清妖。幹王會給我報仇的!」蕭梅韻話音未落,王倫已經狠狠了進去。

王倫比劉耀祖還要暴。他劇烈衝刺,兩隻手在蕭梅韻的兩個被竹籤扎得紅腫的頭上又又捏。李紅嬌雖然躺在地上,但雙腳依然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得咯咯作響。

穿上衣服的劉耀祖趁無人注意,彎下着蕭梅韻被縛在刑架上的赤腳。這是一雙沒有過的腳。劉耀祖玩夠了幾個姨太太的金蓮,今天才領略到天足的自然美。他玩着玩着,覺得襠裏的那東西又然而起。可惜過了一會,在他手中一的腳停了下來,原來王倫也完事了。

劉耀祖直起,他雖然還意猶未盡,可是礙於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夠了。他於是對穿好衣服的王倫説:「看來這個女犯還很頑固,外面的弟兄們可以進來了。」

門一打開,外面的打手和親兵們都擁了進來。刑房裏立刻像是個男浴池,不少人了個光,還有些人提着子排隊等候。這些綠營清兵平時打仗不行,幹這種事情是拿手好戲。再説,這次雖然是曾國藩的團練打敗的太平軍,但他們這支綠營部隊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沒有沾女人了。

蕭梅韻看了一眼屋裏的情形,又立刻閉上了眼睛。

「天父天兄啊,讓我死了吧。」她祈禱着。

她閉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別的官都格外鋭。清兵們一個個地撲到她的身上,每個都像野獸一樣地折騰。蕭梅韻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樣,每一次都是酷刑。部也被那幫傢伙着,着,着,頭鑽心地痛。有的還沒有輪到的人掏出具在她臉上蹭,臭的氣味讓一向有潔癖的她噁心不已。他們還用各種下不堪的語言污辱她,倒把她説成不堪,讓蕭梅韻聽得面紅耳赤。

蕭梅韻意識到,自己的慘叫和怒罵只能讓這羣暴的清兵更加興奮,於是緊咬嘴,拼命忍着。

忽然,她又到自己被人抬了起來,睜眼一看,原來他們正把她換到刑架的另一面。蕭梅韻還沒有回過神,已經臉朝下趴着,雙腳依然吊在刑架上。她恐怖地到,已經有人把具頂在門上。

「啊……不要啊……」蕭梅韻終於喊出了聲。

王倫這時揪起了她的頭:「怎麼樣?偽幼王朝什麼地方逃?」

蕭梅韻倔強地咬着嘴,還是一聲不吭。

後面開始刺入了。由於雙腿被繩索拉得大張開,蕭梅韻一點抵禦的能力也沒有。她只有淚面,忍受這前所未有的凌辱。

有的清兵本已經輪到一次,現在又褪下子,跑上來

劉耀祖和王倫又問了蕭梅韻多次,但她還是一字不吐。

不知過了多久,蕭梅韻的雙腳終於被解了下來。屋裏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評論着。

劉耀祖此時説:「把她帶回牢去,給一些飯,今天晚上不許有人再碰她。這是要犯,如果據她的口供抓住偽幼王和洪仁幹,咱們營就大翻身了。明天我還要親自審問。」

「喳!」大家異口同聲回答。

王倫又乖巧地説:「因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許大家用刑,可是不得説出去,不然誰也不了干係。」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劉耀祖又穿著青衣小帽來到了刑房,官服頂戴太不方便了。他坐在太師椅上,王倫和四個打手在旁邊伺候着。幾個親兵在門口聽令。

「帶女犯!」劉耀祖下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蕭梅韻身上細細作文章,如果讓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碼可以升作提督。

蕭梅韻雖然經過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輪,可是她一生戎馬,身體健壯,勉強吃了兩頓飯,休息了一夜和一個早上,到底恢復過來一些。

一被架進屋內,蕭梅韻不覺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躪又要開始了,她連王倫和劉耀祖的臉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得住這次的折磨。

蕭梅韻身上罩着一件薄薄的灰囚袍,赤着雙腳,長髮披在肩上。口一起一伏,兩個峯的輪廓顯現出來。

劉耀祖欣賞了一番女犯,又説:「今天本鎮要好好地審問你。好多大刑你聽都沒有聽説過。如果識相,就趕快招供。不然讓你吃盡苦頭之後,我再把你赤身體騎上木驢,在這一帶三鎮九鄉遊街示眾,最後在大營門口剮了給我祭旗。」

蕭梅韻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不泣了兩聲。

「哈哈!」王倫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何必當初。快招!」

「呸!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不會招供的。」蕭梅韻止住哭,咬了咬牙説。

王倫一示意,打手們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麼也沒有穿。蕭梅韻沒有像昨天他們第一剝她衣服那樣掙扎,倒顯得很從容。她也不再用手護住自己的私處和部,直,一絲不掛地站在地上,還甩了一下長髮,倔強地抬頭盯着劉耀祖。

劉耀祖大怒:「吊到架子上去!」

打手們撲上來,蕭梅韻又呈大字型,懸在刑架上。

蕭梅韻被吊在刑架上,看着眼前十來個昨天剛剛蹂躪過自己,今天又躍躍試的清軍官兵,再看看刑房內到處擺放的刑具,不垂下了頭,咬緊牙關,閉上眼睛。

劉耀祖此時揹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對眾人説:「本鎮曾經看過一本異書,叫《研梅錄》,是明朝人周紀成所着。裏面專門講如何捶訊女犯。」

王倫不懂地問:「這種書,如何起這樣雅的名字?」

劉耀祖有了賣學問的機會,非常得意。他搖頭晃腦地解釋説:「這本書開宗明義,説到:梅花固清香,非置於缽內仔細研之碾之,其馥郁不發。女犯雖嬌弱,非縛於廳前嚴酷拷之捶之,其內情不供。這個周紀成原是前明東廠的一個主管,專司欽犯及其家屬的審問。他在鼎革之後隱居山中,寫下這本奇書。」

屋內眾人都佩服地直點頭。

劉耀祖又説:「現在我們給她用個這本書裏的一個刑罰,叫作雨澆梅花。」他接着便指揮打手們行動起來。

吊着的蕭梅韻也把剛才一席話聽在耳朵裏,不覺深深了口氣,神經都繃得緊緊的。突然,她的頭髮被人猛然拉向背後,使臉仰了起來,一張黃裱紙蓋到了上面。接着,有人在朝黃裱紙上澆水。紙被細細的水,封住了蕭梅韻的鼻口,令她窒息。

王倫看見女犯仰着頭痛苦地在刑架上掙扎,脯困難地一起一伏,連忙對劉耀祖説:「大人,別憋死了。」

劉耀祖笑而不語,走上前去,踮起腳,在黃裱紙上撕了個口子,正對着下面的嘴。蕭梅韻立刻停止了劇烈的擺動,貪婪地呼。旁邊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澆下來。

蕭梅韻的頭髮還是被人緊緊抓住,臉仰着,怎樣掙也掙不。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黃裱紙封住,想用嘴氣,但水每澆一陣,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張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個不斷。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來一桶!」王倫看見蕭梅韻的肚子已經鼓了起來,像孕婦一樣,不由興奮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倫親自拿過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

蕭梅韻的頭髮被鬆開了,黃裱紙也拿了下去。她低着頭,息着,呻着,肚子已經比孕婦臨產時的還大。看見她這個樣子,屋裏的打手們都開心地狂笑起來,還用污言穢語打趣。

這時,打手們又照劉耀祖的命令把一個大木桶放在蕭梅韻的下方。

蕭梅韻突然到後面有人推住她的,見面一個打手兩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勁一擠。

「啊呀!」蕭梅韻一聲慘叫,儘管兩腿被繩索拉得大張開,她還是下意識地想收緊下身。但當他們擠第二次的時候,她的屎都出來了,落在下面的桶裏。

兩個打手不停地擠,淚面的蕭梅韻一面呻、一面排,直到她的肚子復原,下面的木桶也了。

劉耀祖讓兩個打手把盛着糞的木桶抬到蕭梅韻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説:「怎麼樣?想招供麼?如果不招,我讓你把這一桶再灌下去。」

蕭梅韻雖然軍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潔癖。即使出外作戰,她的營帳也總是一塵不染,每天要找水沐浴,現在要把這一桶惡臭撲鼻的糞便灌進去,她實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劉耀祖和王倫這兩個人得意的樣子,她的倔強脾氣又來了。

「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們來吧!」

「灌!」劉耀祖説畢,退到太師椅上。他也有潔癖,不願自己濺上屎

蕭梅韻的頭髮又被拉向後面,臉仰起來,一張浸的黃裱紙蒙到臉上。這一次,他們在她的嘴上了個漏斗。

這次灌得極其困難和緩慢。吊在刑架上的女犯哭叫着,拼命擺動着,要兩個人使勁抓住她的頭髮,才能讓她把臉仰着。有時她從嘴邊嘔吐出來,淅淅瀝瀝滴在下面桶裏,還要重新灌。可是,一桶糞便終於全灌進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

當打手們再次把她肚子擠空的時候,蕭梅韻如願以償,昏死了過去。

有潔癖的劉耀祖讓打手們把蕭梅韻的頭髮和身上洗刷乾淨,把刑架下面衝了一遍,這才讓人用艾草燻她,讓她甦醒過來。

他又站到蕭梅韻面前:「怎麼樣?剛才那只是開胃小菜,大菜還在後面。你到底招不招?」

蕭梅韻着頭,一聲不吭。

「那好。」劉耀祖一招手,旁邊的親兵遞過來一個盒子。劉耀祖從裏面取出了幾銀針。他看見蕭梅韻渾身打了個冷戰,笑着説:「別害怕,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針紮在你的幾個位上,是防止你又再昏厥過去,因為下面的大刑很厲害。上刑用的針比這,也比這長得多。」

蕭梅韻不住又泣起來。劉耀祖不管這些,他平讀醫書,此時毫不吃力地把針分別刺入蕭梅韻頭上和背後的幾個位。

zbxzll 2024-11-30 19:06:02

第二章

打手們在劉耀祖的指揮下,把縛住蕭梅韻雙腳的繩索從刑架兩側柱子下面的鐵環中出來,和縛住她雙手的繩索一樣,穿過柱子上面的鐵環。打手們使勁拉動繩索,使蕭梅韻的雙腳幾乎碰到她的雙手。

蕭梅韻因此背朝下,頭仰向後面,胳膊肘挨着膝蓋,兩臂和兩腿大張着,私處和門都正對着站在刑架前的劉耀祖和王倫的臉。

劉耀祖得意地説:「這個捆吊女犯的辦法,叫作梅花放。你們看,她這樣像不像一朵似開不開的花?」屋子裏一陣鬨堂大笑。

王倫笑嘻嘻地説:「開得夠大了。」説着,伸手探到女犯的私處裏面撥了一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蕭梅韻一陣掙扎,把繩索得嘩嘩直響,又引來屋裏一陣笑。

劉耀祖説:「還開得不大。過一會,花心還要怒放。」

他讓兩個打手揪住蕭梅韻的長髮,把她的頭提起來,她看自己的樣子。蕭梅韻頭髮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張開的下身,臉不紅到了耳,立刻閉上了眼睛。

劉耀祖説:「睜眼!我要你看着自己受刑。你現在道上紮了針,昏死不過去。如果再閉眼,我以後就把你泡在大營的糞坑裏,頓頓飯都給你灌弟兄們的屎。」

蕭梅韻連忙睜開了眼睛。她相信這夥野獸説得出來,做得出來。她實在太怕屎了,特別是他們的屎

這時,劉耀祖從旁邊接過一鋼針,足有綠豆那麼,筷子那麼長。他讓打手們把捆住手腳的繩索同時朝下放了放,然後一舉手,抓住蕭梅韻的右腳:「你看好!」

蕭梅韻抬眼一看,只見劉耀祖抓住幹王曾經心巧的腳,用鋼針抵住腳心,使勁紮了進去。

「嚇……呀……」一聲淒厲的慘叫,鋼針從腳背透了出來。旁邊的兩個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頭髮,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擺動。

王倫這時候也拿起一鋼針,抵住蕭梅韻的左腳心:「招不招?」

蕭梅韻雖然被抓住頭髮,還是盡力搖了搖頭。

王倫故意扎得很慢,鋼針刺入腳心後,還左右徐徐地鑽。

「呀……呀……哎呀……」抓住頭髮的兩個打手,吃力地抬着蕭梅韻擺的頭,她看着自己的腳。

鋼針終於從腳背透出來了。

劉耀祖此時又對不斷呻的蕭梅韻説:「怎麼樣?我剛才和你説過,動刑的針又又長。你現在改變主意沒有?」説着,他又拿起一鋼針,並抓住女犯的右,開始玩

蕭梅韻意識到劉耀祖下一步要作什麼,渾身緊張得像打擺子。她雖然覺得自己已經忍受到了極限,可還是頑強地搖了搖頭。

「呀……呀……」蕭梅韻眼見着鋼針徐徐地橫穿過自己的房。

她拼命擺,把刑架上的繩索震得砰砰響。又上來兩個打手幫忙,才能抓牢她。

王倫隨着也抓起左,慢慢地橫穿上鋼針。

這時候,劉耀祖讓一個打手拿來一支蠟燭。他把蠟燭點上,用火焰燎鋼針出來的部分。

蕭梅韻這個時候已經大汗淋漓。打手們依然提着她的頭,強迫她看着鋼針的尾部逐漸燒紅,鼻子裏鑽進一股皮燒焦的難聞氣味。

她的慘叫聲又不斷在刑房裏

劉耀祖和王倫換着把兩個房和兩個腳心裏的鋼針都燒了一遍。蕭梅韻的嗓子因為嘶嚎已經沙啞了,但她還是不供。

抓住蕭梅韻頭髮和胳膊的打手們累得不行,已經換了一撥。劉耀祖和王倫也是頭大汗。

「媽的,這娘們真能。別審了。再上幾次刑,拉出去遊街,凌遲處死算了。」王倫説。

劉耀祖説:「胡塗話。你我的前程都在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兄們也升一級,每人再賞銀十兩。」屋內眾人一聽,又都來了神。

歇了一會,劉耀祖又站起來説:「下面還有大刑伺候她,跟着就叫她花心怒放,不怕她不招。」大家這下更提起了興致。

説着,他領着王倫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們再次抓起蕭梅韻的頭髮,提起她的頭。

劉耀祖説:「剛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來又不算什麼了。快想想,供不供?」

剛才那麼嚴酷的刑罰,都沒有絲毫昏厥的意思,蕭梅韻已經徹底絕望了。她知道,今天劉耀祖不會放過她,要讓她把罪受到底。可是,想起幹王的恩,天朝的重恩,她還是倔強地搖了搖頭。

「你難道不想解這一切麼?」劉耀祖此時也有些佩服這個女子了。但佩服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麼都重要。況且,他還從對這個清麗的少婦用刑中得到莫大的享受。他不會饒過她。

蕭梅韻氣,回答説:「你們如此用刑,喪盡人。但是我不會讓你們如意的。」

「那好。」劉耀祖説:「記住,眼睛不能閉,要不然你今夜就去吃屎,住茅坑。」

劉耀祖拿過了一個酒瓶,打開子喝了一口,然後在蕭梅韻張開的私處裏面,蕭梅韻立刻到下面火辣辣的,接着是一陣奇

劉耀祖又朝裏面了一口酒。

「大人,您這是請她喝酒麼?」一個打手笑着問。

「你們有所不知。這酒裏面加了雄黃和蛤蚧焙乾研成的粉,還有別的藥材,是前人專門對女犯上刑用的。任你再貞節的女人,户內上這個酒,頃刻之間就成婦。你們看,花蕊已經出來了。」

大家都湊過來看。只見女犯的大已經腫了起來,蒂也探出了頭。屋子裏爆發出一陣怪叫和怪笑。

蕭梅韻被打手們強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無法控制的反應,連汁都分泌了出來,羞得無地自容。

「啊呀……你們這些無的傢伙!殺了我吧!」

同時,她又到私處的燥熱一直傳到了全身,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兩條腿雖然被繩索拉得大張開,但私處也開始輕微地一張一合。她連忙緊咬下,死命忍住。但這一切已經被打手們看在眼裏。

「哈哈……到底誰無?看看自己這個樣子。」

「鎮台,把這個酒的方子給小的一份。等打完仗,進了城,我要萬香樓的五兒嚐嚐。」

蕭梅韻已經淚面。

這個時候,劉耀祖又讓王倫拿過幾拴着魚線的大號魚鈎,然後把一個魚鈎搭在女犯的大上。

蕭梅韻渾身直抖。

「你要做什麼?做什麼?呀……」

隨着她的慘叫,王倫笑着把魚鈎穿過了腫的大

接着,蕭梅韻每側的大都個穿上了兩個魚鈎。王倫又把魚線繞在刑架的兩個柱子上,把她的私處大大拉開。

蕭梅韻刺痛鑽心,不住呻,被後面的打手揪起頭髮強迫着,看着自己的部。那裏被魚鈎拉得變了形,向兩邊大敞着,裏面的層層粉無遺,掛着分泌出來的米湯一樣的體。因為被了藥酒,私處仍然又熱又蒂變得十分碩大,張開的口也在輕輕動。這個幹王曾經撫不已的地方現在居然變得如此令她厭惡。

她羞、恐懼、噁心,一張嘴,嘔吐了出來。剛才被灌進去的屎還沒有被打手們擠乾淨,現在隨着胃了一身。

劉耀祖和王倫連忙捂住鼻子,退後幾步,命令打手們趕快沖洗。

冷水潑在身上,倒讓蕭梅韻的燥熱下去了一些。

這個時候,王倫起一藤條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蕭梅韻不出聲。

「啪」的一聲,藤條落在左大腿的內側。一條血印鼓了起來。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聲,藤條又落在蕭梅韻右大腿的內側。藤條每次打下來,她都大叫一聲,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條就會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別……別打了。」她説。

「哈哈,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劉耀祖十分得意,走到蕭梅韻的面前,問道:「幼天王朝什麼地方逃了?」

「我……不招!」蕭梅韻在這一剎那又鼓起了勇氣。

住。一定要熬過這一關。」她心裏説。

劉耀祖大怒,對女犯説:「睜眼看着下面,不然還是要讓你住茅坑。」又對王倫説:「打!」

提住蕭梅韻頭髮的打手又使勁朝前按了按她的頭,她睜眼看着自己大敞開的私處。

「啪!」

「哇……呀……」藤條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兩個打手跑上去幫忙,才能控制住劇烈擺的蕭梅韻。

「招不招?」

還是沒有回答。

「啪!」

「嗚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倫朝大張開的户連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供一次,蕭梅韻在四個打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掙扎,眼看着自己的私處在一下又一下的鞭擊下被摧殘得鮮血淋漓,但還是不招。

劉耀祖此時止住了王倫,走上前來,又朝私處了兩口酒。現在再也沒有和熱的覺,有的只是鑽心的疼痛。

王倫上來,朝傷口裏抹了一把鹽。血被止住了,同時,刑架被大聲呻的蕭梅韻掙得響,像要散了一樣。

大家又歇息了一陣,打手們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蕭梅韻的頭髮。

劉耀祖湊近着她的臉説:「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讓你受這樣的罪。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頭髮的蕭梅韻杏眼圓睜,憤怒地説:「野獸!你們如此對一個女子用刑,喪盡人!還有什麼招數,都用出來吧。」

劉耀祖被蕭梅韻的痛斥怒了。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員,一鎮的總兵,在這大營裏説一不二,又是公認的儒將,誰不敬重,想不到今被一個渾身扒得一絲不掛的女囚大罵。他氣得哆嗦,對王倫和打手們吼道:「接着用刑!」

王倫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又長的鋼針,進了蕭梅韻的户。他讓打手們提着女犯的頭,迫她看着鋼針從前至後,慢慢地從門鑽了出來。

「啊……呀……」蕭梅韻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這幅慘像,頭拼命朝後仰,但被人從後面推住,怎麼也仰不過去。

早就黑下來了。屋裏已經掌上了牛油蠟燭。劉耀祖親自從刑架旁邊的一個燭台上拿起一蠟燭,開始燒從門探出來的鋼針。不一會就燒紅了。

蕭梅韻的口和門裏都冒出了青煙,焦糊的氣味充了整個刑房。

「咦……咦……嗚……」她的慘叫已經是野獸的嘶鳴。劉耀祖的兩個親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慘狀,開門躲了出去。

「睜開眼!給我看!」劉耀祖大吼着。但蕭梅韻彷佛沒有聽見,雙眼緊閉,不斷嘶嚎着,掙扎着。

她後來終於麻木了,吊在那裏,任人提着頭髮,不再叫喊,也不再掙扎。當王倫用蠟燭把她棕的腋燎光的時候,她只是閉着眼輕輕地呻,顯出還沒有昏厥過去。

劉耀祖見狀,命人拔下了穿在蕭梅韻雙、雙腳和下身的鋼針,把她從刑架上放下來,又親自拔下了刺入她位的銀針。然後,他叫一個打手端上了一碗蔘湯,給蕭梅韻灌在嘴裏。這也是他從《研梅錄》裏學來的。東廠專門負責審訊囚犯的機構是鎮撫司,那裏在刑訊要犯的時候都為犯人準備蔘湯,這樣才可以五毒備具,徹夜拷問。

蕭梅韻被灌下蔘湯,恢復了一些力氣,但渾身的疼痛又傳了過來。

劉耀祖此時讓人把她架起來,説:「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為止。」他看見女犯彷佛鬆了一口氣,不覺冷笑了一聲:「可是,你壞了咱們的規矩,最後是閉着眼睛過來的。現在你要去住茅坑。」

蕭梅韻全身汗都樹起來了:「不……不……」

「不住茅坑也可以,偽幼天王朝什麼方向逃了?」

「你們再把我吊起來吧!我不住茅坑。」

劉耀祖見蕭梅韻如此害怕屎,就更堅決了。

「來人!給她帶上長枷,拉到南牆的茅房!」

打手們拿過一副五尺長的厚重的木枷,把蕭梅韻枷了起來,隨後又把她拖了出去。

「不要啊!不要啊!」女犯一路喊着。

劉耀祖在後面跟到了茅房。但他有潔癖,當上總兵之後從來不進茅房,馬桶都是親兵給倒。所以,他只是讓王倫進去安排,自己在外面等着。

茅房裏傳來蕭梅韻的陣陣哭喊,有時候嘴又好象被猛然堵住,發出嗚嗚的聲音。劉耀祖知道,這是手下人在用屎給她當飯。

過了半天,茅房裏打手們的呵斥聲和女犯的哭喊聲都沒有了。王倫走出來,對劉耀祖説:「鎮台大人,都安排好了,請您過目。」

這個茅房是劉耀祖的親兵衞隊專用。一、二百人用的茅房,修得很大,一排十幾個坑,此時被眾人手中的火把照得通明。中間兩個茅坑上面的木板被卸掉了。茅坑的前後沿正好搭上長枷。蕭梅韻站在齊深的糞便裏,枷面上兩個孔,只出頭和手。她臉上和頭髮上都是屎,還有不少蒼蠅在周圍嗡嗡地飛,時而落在臉上。但因為雙手和臉部還隔着一尺半的枷面,她對此無能為力。

劉耀祖捏着鼻子走到跟前,對蕭梅韻説:「你現在如果招供,我立刻把你撈出來洗澡。」

蕭梅韻只是低頭不語。

劉耀祖又説:「把我惹怒了,我效法呂后整治戚夫人之法,把你燻瞎藥啞,斬去手腳,作成人豕,在茅坑裏泡死。」

他見蕭梅韻還是不説話,便説:「今夜有人在此守候,你若改變主意,他們隨時可以告訴本鎮,你馬上可以解。」説畢,他領着王倫出了茅房。

蕭梅韻在茅坑裏泡了一夜,隻字未供。

第二天一早,王倫就跑到茅房看了一眼。蕭梅韻的長枷上已經堆了好幾堆糞便,就在鼻子跟前。她的頭臉也污穢不堪。原來,那些親兵聽説茅房裏泡了個女犯,都來看熱鬧。有的惡作劇,就跨在她的長枷上解手,讓糞便落在她的頭上。

王倫又問了蕭梅韻一遍,她雖然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仍然怒目而視,一聲不吭。王倫惱羞成怒,朝着女犯出枷面的頭撒了泡,轉身出了茅房。

用完早膳,劉耀祖的親兵把王倫叫了去。

王倫一進屋,就問:「大人,叫卑職有什麼吩咐?」

劉耀祖關上門説:「我派出去的探子剛剛快馬送來的消息,洪仁乾和幼天王出現於離此一百多里的浙贛邊界,現在兩省的兵馬都已經前往圍捕。」

王倫一聽,頓了一下腳:「唉,這原來應該是咱們的功勞。可恨那蕭梅韻寧死不供,如果幼天王被俘,我們一點份也沒有。」

劉耀祖説:「現在已經顧不上那些了。我們抓住蕭梅韻的消息,上面也已知道。按照朝廷法律,軍隊捕獲的要犯如果已經對於作戰沒有用,或者無關緊急軍情,都應送巡撫衙門按察院審訊。估計像她這樣的要犯,來提人的差官不可到。」

王倫見劉耀祖很緊張,不解地問:「那就從茅坑裏撈出來給他們算了,有何不可?」

「你難道不知道,刑違反清律?如果蕭梅韻説出咱們上刑的事,閩浙總督左宗堂專門找綠營的麻煩,豈能放過咱們?鬧不好就要革職查辦。」

王倫這才恍然大悟:「那現在就把她撈出來,馬上凌遲!」

「不成。這樣的重犯,我們是沒有權力判處死刑的。就是死了,差官也要驗屍。如果發現是私刑處死,我們還是要倒黴。」

王倫着急了:「那怎麼辦?」

「辦法只有一個。刑鞠之中無意致死,並不當罪。還沒有人正式通知我們發現幼天王蹤跡的消息。我們就權當還需要出蕭梅韻的口供,馬上用大刑。」

劉耀祖和王倫遠遠地站着,看着兵丁們把從頭到腳沾的蕭梅韻從茅房裏抬出來,又朝她身上潑了幾大桶水,才沖洗得大致乾淨。他們然後把她拖到劉耀祖跟前,摜在地上。

遍體鱗傷的蕭梅韻帶着長枷卧在地上,身上還散發着臭氣。她虛弱地息,低頭不語。

劉耀祖此時不由衷欽佩這個弱女子。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兇悍的男子都熬不下來,但她還是頑強不屈。

他讓左右兵丁退下,只留下王倫和幾個親信打手在身邊,然後對蕭梅韻説:「我剛得到消息,洪仁乾和幼天王已經到了浙贛邊境,現在大批朝廷人馬正在圍剿,不可擒。」

蕭梅韻一聽,泣起來。偷偷進入江西正是她與幹王諸人商議好的計劃。現在一切都完了。幹王手下僅有幾百個殘兵敗將,哪裏躲得過漫山遍野的圍剿?

劉耀祖又説:「按道理,我應該將你解往巡撫衙門。但到了那裏,你還要經受千捶百掠,再三推問。本鎮決意免了你這份罪過,今在大營中將你處死。你臨死可有什麼要求?」

蕭梅韻沉默了一會,説:「我想沐浴,以潔淨之身迴歸天國。」

「可以。」劉耀祖説。他然後命身旁的打手卸下長枷,提來幾桶水,又拿來一個木盆、一塊胰子、一把木梳和一些鹽。

蕭梅韻就在這院子中,在眾目睽睽之下慢慢盥洗起來。她用胰子仔細地把渾身上下每個地方和每縷頭髮都洗得乾乾淨淨。她在這羣人面前已經沒有什麼可害羞的了,在洗下身的時候特別用心。最後,她用鹽把牙齒擦了一遍,又用鹽水使勁漱口。

「真是一個乾淨的女人啊!」劉耀祖心裏嘆到。他看着梳洗乾淨的蕭梅韻披着烏亮的長髮,兩個房在前一顫一顫,滾圓的部和修長的腿掛着水珠泛着晶瑩的光,一絲不掛的身上儘管傷痕累累,但仍掩不住白晰的肌膚。他不由暗暗替這個少婦惋惜。

蕭梅韻洗好之後,甩了一下長髮,傲然站立,面對着眼前的劊子手們。

「帶到刑房去!」劉耀祖狠了狠心,命令到。

蕭梅韻雙足由於昨天的針刺和火燙,已經走不動路,因此是被架入刑房的。劉耀祖趁她不注意,手法飛快地在她頭上和背上的幾個位刺入銀針。打手們隨即又把她大字型吊在刑架上。

她雙腿和雙臂大張開高高吊着,看見屋內已經生好了一爐炭火,上面是燒紅的烙鐵和鐵鏈,想到位中刺入的針,不大喊:「劉耀祖,你已經要處死我,為什麼還要動刑?」

劉耀祖因為心裏有愧,一時語。王倫連忙説到:「像你這樣的重犯,一刀斬了太便宜,所以你臨死還要最後受一次罪!」説着,他抄起一個白熱的烙鐵,走到刑架前面,放在蕭梅韻的小腹上。「吱」的一聲冒起一股青煙,女犯腹部的脂肪都了出來。

「啊……呀……」一聲慘叫在四壁內迴響。

王倫又拿起另一個烙鐵,烙在蕭梅韻的左上。

「咦……嗷……」刑架被掙得吱吱響。

這次不用供,時間又緊急,所以王倫不停地把用過的烙鐵放回爐上,再取下燒好的烙鐵。不一會,蕭梅韻的雙、私處、腹部都被燒焦了,屋裏全是嗆人的青煙和焦糊氣味。但她仍然神志清醒,嘶聲竭力地掙扎。

最後,王倫命兩個打手用鐵鉗夾起了炭爐上那盤起來的鐵鏈。大聲呻的蕭梅韻看在眼裏,知道自己最後的時刻來了。如果幹王逃不出魔掌,誰來為自己報仇?她在萬般痛楚之中想到了自己的妹妹蕭雪韻。美麗的雪韻十七歲時被後來封為遵王的賴文光看中,由天王洪秀權作媒嫁給他作妾,賴文光封王后便成了王妃。雪韻自幼習武,見過戰陣。遵王現在麾下還有十萬大軍,他和雪韻必定會給自己報仇。

想到這裏,她心裏好受一些了。這時,打手們已經把白熱的鐵鏈披在她的身上。

「吱」地一聲,冒起一大股青煙。

「幹王,我先走一步!」蕭梅韻隨後便一動不動了。

差官是下午趕到的,他是楚軍中的一個副營統,隨身還領來了幾十個人和拉着一輛囚車。

楚軍就是湖北團練,是左宗棠的嫡系。因此,劉耀祖對這個官階低於他的人也是畢恭畢敬。

「真是不巧,因為我們急於知道偽幼王的下落,軍情緊急,所以連供。那女犯已經受刑過重,在今天晌午的時候斷氣了。」劉耀祖陪着小心説。

「嗯?」差官有些猜疑。這些綠營,和總督處處存着二心。是不是因為貪污了女犯從天王內帶出的珠寶,在他來之前殺人滅口?

「劉大人,那也死要見屍,末將回去好有個代。」

「那好,那好,她還吊着呢。」劉耀祖然後把差官一行人領到了刑房內。

刑架上的女屍垂着頭,長髮披在前。她全身赤,體無完膚,還着一條被燒成褐的鐵鏈。

差官拉起頭髮看了看,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啊。自己原來聽説的不錯,可惜讓這羣綠營佔了便宜。他可以想象這個女人所受的蹂躪。

劉耀祖和王倫看見差官無可奈何的樣子,在心裏都笑了。

zbxzll 2024-11-30 19:06:02

第三章

楚軍副營統剛剛走,劉耀祖和王倫方鬆了一口氣,一個親兵慌慌張張地跑入刑房,顫聲報:「大、大人,湘、湘軍總兵程秉章前來提、提女犯。」

王倫一聽大驚,正與劉耀祖急討對策,卻見劉耀祖鎮定如常,面有笑意,不詫異,問之時,劉耀祖已微笑着解釋:「程總兵是湘軍重將,與我乃八拜之,親如兄弟,不必慌張,速請其前來相見。」

一會兒工夫,親兵領着一個身材魁偉、身披玄鐵戰甲、威武勇悍的清將走入刑室,劉耀祖一見,立即親切地了上去。

「賢弟,別來可好?為兄實在掛念得緊啊!」

程秉章正説話,卻見一側刑柱上懸吊着被殘酷殺的天國女將蕭梅韻的屍,臉上不出沮喪不已的神情,猛一捶大腿,説:「小弟還是來遲了一步,兄長這一次可是做岔了。」

劉耀祖一聽,驚異地問:「賢弟何出此言?」

程秉章懊喪地説:「小弟前從一個長降匪那裏聽説偽幹王在天京城破之前,秘密埋藏了大量財寶,以圖後起,此事只有偽幹王與他的情婦蕭梅韻知道,小弟一知道兄長擒獲女匪蕭梅韻的消息,立時夜兼程趕來,不想還是來遲了一步,可惜呀,可惜呀。」

劉耀祖與王倫一聽,亦不氣的皮球一般,沒了聲息。

程秉章走到懸吊着的遍體鱗傷的屍前,抬起慘死的蕭梅韻悽婉清秀的臉,被殘殺的女死者依然美麗如昔的絕容顏令程秉章亦為之動容。

程秉章想了想,又來了主意,對劉耀祖説:「現在,小弟還有一計,聽説幹王的寶藏埋藏之前,曾經透過給這女匪蕭梅韻的親妹,偽遵王的王娘蕭雪韻知道,而據可靠消息,偽遵王知道天京將陷,就派了蕭雪韻帶鋭親兵前來營救偽幼王以及挖掘寶藏,現在可能就在這附近的浙江境內,我們可以封鎖這蕭梅韻的死訊,以其為餌,引蕭雪韻前來營救,設法生擒之,着落在她的身上,只要問出寶藏的下落,我們一生的富貴,是享用不盡了。」

程秉章説着,一手捏住赤女屍一隻傷痕累累的房,情不自地將嘴吻在死不瞑目的蕭梅韻冰冷而美麗的上,笑着説:「這蕭梅韻已是這般絕美,可惜兄弟我無福消受,蕭雪韻聽説美貌更在其姐蕭梅韻之上,這一次我可要第一個享用了,哈哈哈……」

王倫一聽,頓時來了神,心中閃過一個念頭,立即上前對程秉章説:「程總兵,這一次追剿,除了生擒長首領蕭梅韻外,我軍還俘獲其麾下女長數十名,一部分傷重的已被我們在大營內凌遲而死,梟首示眾,一部分賞給了各個營房,供兄弟們快活,還有八個姿十分出眾的,押在地牢裏,準備留下慢慢享用的,只是這幾天忙於審問這蕭梅韻,所以碰都沒有碰一下。這八個女長中,有一個最年青美麗的女犯叫楚杏兒,與這蕭梅韻無論身材相貌都十分地相像,我們不妨就以她來冒充蕭梅韻,引出蕭雪韻。」

程秉章一聽,大喜道:「好,實在是天助我等,快、快帶楚杏兒上來!」

王倫馬上回身,走出刑房外,叫來兩個親兵吩咐了幾句,兩個親兵立即快步離去。

劉耀祖看到事情大有轉機,高興地問程秉章:「賢弟,如何捕蕭雪韻,你恐怕已是有成竹了吧?」

程秉章哈哈大笑:「兄長取笑了,等一下楚杏兒帶到了,我們幾個就要先將她好好享用一番,然後細細地拷掠,要將她全身上下,得蕭雪韻一時都不能辨認出來。明天,我們就將告示張貼四鄉,説要將女匪首蕭梅韻與一干女長在大營前示眾三,逐一凌遲處死,以警效尤。然後,我們就將楚杏兒與餘下的女長縛於大營之前好好用刑,每三個時辰,凌遲一個,只要蕭雪韻在這附近,就不怕引不出她來!」

劉耀祖一聽,不頷首讚道:「賢弟果然妙計,只怕諸葛孔明在世,亦有所不及,吾等的富貴,就着落在賢弟身上了,哈哈。」

這時,在一陣吆喝聲中兩個親兵押着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俘走了進來。程秉章一眼看去,眼中不放出光來。

那是一個十分年青的太平天國女兵,清麗如蘭,韻致秀雅,一雙極動人的大眼睛中有一種不屈的憤,更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驚,她身材高挑,在韌的麻繩緊緊繞縛之下,高聳拔的雙峯與纖細苗條的部更是顯無遺,在掙扎抵抗中,左肩被撕破的衣裳出一大片如雪般潔白晶瑩的肌膚,可以清晰地看見她半邊豐勻美麗,賁起而人的肌。

楚杏兒的確與慘死的蕭梅韻驚人地相像,與蕭梅韻相較,雖沒有其絕代的容顏,卻另有一番動人

程秉章一看之下,立即到下體產生了難以抑制的變化,一種飢渴的覺湧動着,讓他渾身熾熱起來。

楚杏兒看到自己平素極為敬的天國女將蕭梅韻,慘死酷刑之下,全身赤懸吊的屍身時,眼中立即下了悲憤的清淚,不住地怒罵、掙扎,撲上去,卻被兩個親兵死死地按住。

程秉章走上去,一把揪起楚杏兒的長髮,楚杏兒睜着美麗的眼睛,怒視程秉章,程秉章眼一沉,抬膝重重地頂在年青女俘柔軟的下腹,楚杏兒一聲慘叫,清秀楚致的臉上,一縷殷紅鮮血順着她的嘴角下。

「給我吊起來!」

程秉章一聲令下,兩個親兵便解開楚杏兒身上的繩索,將楚杏兒拖到刑房中央,用細麻繩綁住楚杏兒的雙手,然後從樑上放下一個鐵鈎,鈎住女俘雙腕間的繩索,然後將繩索拽起來,將楚杏兒的身體扯直吊起來,使她只能以腳尖勉強支撐起整個身體的重量。很快,細密的汗水就從楚杏兒美麗潔白的額上滲了出來。

程秉章看着被吊起來、不停掙扎、無助而美麗的獵物,一面興奮地笑着,一面一件一件地去身上的戰甲與衣袍,當他去身上的所有衣物時,那逾兒臂,其長逾尺的巨碩物昂着可怖的頭出現在眾人眼前。

王倫亦不嘖嘖稱奇,他早就聽説程秉章在湘軍中以其天生奇物,殘暴成聞名遐邇,據説沒有那一個女人能夠在他的下可以得過一個時辰,而就在這次天京城陷之時,程秉章的湘軍勇字營在攻打太平天國女營的戰鬥中,俘獲了大批的女兵,程秉章挑選了數十名姿出眾的女俘供其、刑,而就在第一個晚上,就有三名年青健美的女俘承受不住他那巨碩的物,活活地被他至死。一具具屍抬出其大帳時,親兵都發現那些美貌動人的女俘赤部都被完全撕裂一般,血模糊,悽慘莫名。

楚杏兒立即知道,她即將面對的是多麼可怕而悲慘的命運,她停止了掙扎,痛苦地咬住下,閉上了一雙美麗的眼睛,珠淚不斷沿着她雪白的臉頰滾下。

楚杏兒閉着雙眼,猛然到身前一陣腥熱難耐的氣息襲來,然後,一雙大手暴地扯住她前的衣裳,猛力地往下一撕,荏弱美麗的她打了一個冷戰,又努力地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已是赤的程秉章發出了一聲讚歎,被撕開的衣處,楚杏兒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袒過的前,一雙豐柔軟、潔白勝雪、晶瑩如玉的傲美房如兩隻可的白兔彈了出來,躍動不止,峯上兩顆嫣紅的蕾,如雪地紅梅般綻放。

程秉章不發出一聲讚歎,伸出左手捏住楚杏兒的一隻右房,觸手處只覺肌膚光滑無比,柔軟而温暖,一種少女特有的香襲來,令他身不由己地深深地了幾口氣。

楚杏兒無助地掙扎了幾下,試圖掙開程秉章的手,但無濟於事,幾滴淚珠落在那被無情地抓握着的潔白房上,濺出幾朵淚花,從未受過如此凌辱的楚杏兒忍不住微微地顫抖起來。

程秉章一隻左手捏住楚杏兒的右,伸出一隻右手扯住她被撕破的衣,狠狠地向下一撕,「嗤」地一聲,楚杏兒整個雪白美麗的上半身完全暴在眾人面前。

程秉章鬆開了楚杏兒的房,退出一步,由於沒有了手的力,楚杏兒不由深呼了幾口氣,呼中,一雙傲而豐瑩的房起伏着,份外有一種動人的美態。這一切,包括她勻美的香肩,盈堪一握的纖,雪白柔軟的小腹乃至人的香臍都落入程秉章閃動着獸的眼中。

垂涎滴的程秉章迫不及待扒光了楚杏兒身上所有的衣裳,楚杏兒微微地顫抖着,沒有掙扎,只是用腳尖頑強地支撐住自己赤的身體。

程秉章充的目光下,楚杏兒身無寸縷,細膩光滑,薄如蛋殼的肌膚暴無遺,眩白柔美的體耀眼地美麗,而在那少女最為人的地帶,芳草悽悽亦掩不住人的嫣紅。

程秉章卻沒有開始劉耀祖和王倫料想中的動作,而是在剛剛下放在一邊的一個行囊中掏出一個小巧而古樸致的綠玉瓶和一個鑲寶石的犀角杯,然後從綠玉瓶中倒出一些黃的粉末在犀角杯內,又用水稀釋開卻變成一杯體。

劉耀祖與王倫大為驚奇,他們早就聽説過程秉章是顯赫一時的金陵程家的後人,金陵程家是前朝極有權勢的家族,家族中人代代為官,更奇的是有一先人曾買通中之人,不閹割而入為宦,偷學得大內、闈之內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法門、器具、秘方,後更得大宦官魏忠賢重用,執掌東廠刑獄,以其大內的奇學結合廠衞的酷刑,最喜肆意、凌辱、刑求女犯,聲名狼藉。

退休後其秘傳一代代傳下來,在程秉章升任總兵後,數次與太平天國的女軍戰,將其家傳絕學用於俘獲的女俘身上,其奇絕狠毒令人驚歎,在清營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想不到今得以目睹,令劉耀祖與王倫興奮不已。

zbxzll 2024-11-30 19:06:02

第四章

程秉章走至楚杏兒身前,左手捏住她的雙頰,強迫她張開櫻,將犀角杯內的體灌入這美麗女俘的口中。

楚杏兒屈辱地喝下了那奇怪的體,咳了幾下,無法預料的恐懼使她泣了起來,但她很快努力地是自己鎮定下來,頑強地用腳尖支撐住自己赤被懸吊的疲憊身體,閉上美麗的眼睛,默默地忍受住痛楚與恐懼,這使她看上去更加顯得悽楚而動人。

程秉章微笑地等待着,劉耀祖與王倫好奇而又地看着,一炷香的工夫,楚杏兒赤美麗的體竟發生了奇異的變化!

細密晶瑩的汗珠布了楚杏兒美妙動人的體,紅映在她本雪白清麗的臉頰上,有一種動人心魄的,她本清澈烏黑的大眼睛漸漸地蒙了起來,悽得讓人心碎,而暴無遺的芳草悽悽的人地帶,少女那未經人事的嫣紅的竟花朵般張開來,絲絲滲出的自那人的裂出,而更令人驚異的是楚杏兒一雙豐的雪白房鼓漲了起來,足足比原來大了近一半,那美麗的蕾亦大而張開,鮮紅滴,尤如一朵綻放的紅梅。

楚杏兒朦朦朧朧中到無比的燥熱,體內有如烈火般燃燒,而一雙房處傳來的奇怪的痛更是令她不已,她乾舌燥,甚至到自己身體內竟有一股體在慢慢地出身體下面,而自己竟無法控制地開始扭動起熾熱的身體,這一切都是年青的她從未經歷過的。

楚杏兒赤、曼妙、、淌汗水、泛着紅暈的體被懸吊在刑室中央,不由自主地扭動着,但清麗如她,卻完全沒有那種靡的覺,只有一種讓人心醉心碎的悽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嘴邊出了微笑。這一切都讓劉耀祖與王倫讚歎不已。

「啊……」一聲悶哼,楚杏兒停止了扭動,一縷殷紅的鮮血沿着她的嘴角下,滴在她雪白的房上,染出一朵沭目驚心的血花。

楚杏兒原本開始蒙的眼睛變得一片清澈,原來是這美麗的女俘察覺了自己的異樣,毅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使自己從中清醒過來。

程秉章開始有點佩服這年青的太平天國女俘起來。他從行囊裏重新掏出一隻雕琢美的羊脂玉杯,走到楚杏兒身前,一把捏住了她一隻鼓漲豐的右,這一次,楚杏兒沒有預料中的掙扎,只是將臉扭過一邊,出大半截雪白柔美的頸項。

程秉章伸出拿着羊脂玉杯的手,靠在楚杏兒的臉側,用力將她清秀楚致的臉扳過來,強迫她看着自己赤高聳的部。

然後,程秉章將羊脂玉杯拿到楚杏兒被捏住的右下方,捏住房的左手用力一擠,一滴滴的汁竟從少女那未經人事的房裏被擠了出來!

劉耀祖與王倫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杏兒屈辱至極,睜大一雙美麗的眼睛,充莫名的恐懼。

很快,受辱女俘的汁滴了一杯,程秉章舉起羊脂玉杯一飲而盡,得意地對劉耀祖説:「賢兄,我的玉瓊漿粉功效如何啊?哈哈……」

「實在是讓愚兄我大開眼界,哈哈哈……」

程秉章、劉耀祖與王倫三人哈哈大笑起來。

楚杏兒悲不能抑,淚面,悽楚莫名。

程秉章又捏住了楚杏兒鼓漲的左房,擠了一大杯汁,遞給劉耀祖與王倫分享,然後,獰笑着,雙手一把托起楚杏兒的雙腿腿彎,猛然扳開她的雙腿,在這行將受辱的悽美女俘的雙腿間,那芳草悽悽的人地帶,潤而嫣紅一覽無餘。

受驚的楚杏兒開始猛烈地掙扎,但這在強悍無比的程秉章面前卻沒有任何意義。程秉章着那駭人巨碩的暴地頂在了這悽美女俘最為隱秘最為珍視的部位上。

「不……」楚杏兒淒厲驚恐的哀鳴充了整個刑室。

楚杏兒發出一聲淒厲的哀鳴,美麗得如霧般?哀怨的臉極力地向後仰起,皎潔的體扭曲着,痙攣着,燒紅鐵入一般的無比灸痛傳遍了她的全身。程秉章巨碩得駭人的物極暴地撐開了楚杏兒狹窄而柔隙,處子殷紅的鮮血沿着那赤雪白的大腿內側了出來。

「呵……」程秉章發出一聲低沉而足,又充的嚎叫,處子那温暖、潤、狹窄的道壁緊緊地裹住他望的巨大具,每一下送都讓他有一種美妙絕倫的奇異覺,而每一次的進入對於年青的楚杏兒來説,都無異是一次血腥的酷刑。

楚杏兒不斷地掙扎着,痛苦地呻着,頑強地怒罵着,這更加起了程秉章的獸,他狂暴地着,以最痛苦的方式極其殘酷地身前這美麗悽的女俘。

程秉章了一會,忽然停了下來,從楚杏兒撕裂血的道間血淋淋地出碩大的莖,一聲不吭,猛然一拳重重地擊在楚杏兒柔軟拔的右房上!

「啊……」清晰的肋骨斷裂聲中,楚杏兒咯出一大口鮮血,頓時染紅了她半邊潔白美麗的部。

程秉章一手提起楚杏兒的左腿彎,一手捏住她一隻豐拔,温暖柔軟的右房,重新將碩巨大的入女俘雙腿間,開始了又一輪更狂暴的

楚杏兒生不如死!她白皙光潔的赤體被程秉章提在半空中,美麗的頭顱痛苦地往後仰着,長長的秀髮如絮飛舞,她緊緊咬着下,忍受着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巨大痛楚,在每一下狂肆狂暴的中,一雙堅,傲雪淩霜的房不住地跳躍、顫動,處子的血染了她的下體,被殘暴蹂躪的她無助、無力,卻有一種讓人不忍卒睹的悽

楚杏兒痛苦的哀鳴漸漸開始微弱,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悽婉無力的呻,程秉章知道,再連續這樣下去,她怕是支撐不住了,這女子關係着他的富貴,是絕不能讓她死的,可是自己又是在興頭上,看來只好歇一會,等一下換另一處地方繼續幹了,於是只好意猶未盡地將大量的傾瀉在楚杏兒被可怕地摧殘的道與子內,然後將沾鮮血的巨大具拔了出來。

濁白的混合着殷紅的鮮血不斷地沿着年青女俘白皙修長的大腿下,楚杏兒的體無力地懸吊在刑室的中央,垂着美麗的頭顱,長可及的秀髮淩繞着她悽身,一下一下地搐着。

程秉章俯下身子,左手捏住了楚杏兒一隻赤纖美的右足,太平軍的女兵都是天足,這對於程秉章來説另有一種享受,楚杏兒的美足渾然天成,象牙般細膩潔白,纖巧自然,握在程秉章的手中,光滑而充,帶着女子的體温,和一種淡淡的幽香。

被懸吊的楚杏兒努力地想掙程秉章的把握,但全身乏力,握在程秉章手中的美足僅僅動了一下,就無力了,程秉章雙手極下、極穢地把玩着楚杏兒的纖足,甚至將自己滴着莖放在上面摩擦,又用嘴去含着女子美麗的足趾,足足一炷香的時間,使程秉章又了一次。濁白的粘在楚杏兒纖美潔白的足上,讓她到無比的屈辱和哀傷。

程秉章看到楚杏兒恢復了一點神,於是重新站起來,繞到楚杏兒的身後,從後面一手揪住她頭的秀髮,提起女子秀美的頭顱。

「不……」楚杏兒猛然□大了眼睛,發出一聲悽惶的哀鳴,她覺到程秉章已經將巨大的物頂在了自己的門上,這令她無比的恐懼。

「啊……」楚杏兒的慘叫淒厲得令劉耀祖、王倫都到一陣心寒。

女俘美麗而雪白的體在半空中極力地、不斷地掙動着,直令刑室頂的鐵梁都「格格」作響,楚杏兒被束縛的一雙皓潔而纖美的手腕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程秉章幾乎是一寸一寸地將自己巨碩無朋的入女俘那極窄小的門,鮮血混着自楚杏兒被撕裂的出,沾了她雪白而無比美麗的部。這比死還可怕的屈辱與淩讓楚杏兒淚面,痛苦得無法形容。

程秉章在女俘淒厲莫名的哀叫聲中,一手從楚杏兒身後繞到身前,捏住她一隻柔軟豐瑩的房,一手緊緊地扯住她柔長的秀髮,開始了興奮的,每一下都帶來更大的撕裂與創傷,痛苦與鮮血。

楚杏兒美麗的體一下一下動着,悽婉的哀鳴斷斷續續,然後漸漸地微弱了,當程秉章血淋淋地拔出那可怕的具時,女俘懸吊在那裏,一動不動,沒有了聲息,終於昏死過去。汗水與鮮血混着了她悽美而令人哀傷的身體,而女子部和門的悽怖地撕裂着,血模糊,讓人不忍卒睹。殷紅的鮮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她身下的堅硬青石上,彙集積成了一大灘血泊。

程秉章走到一邊,從自己的行囊裏拿出一個極致的小金瓶,從裏面倒出一些紅的藥粉,然後走到昏死的楚杏兒身邊,將藥粉塗在女俘鮮血淋漓的道與門上,血馬上被止住了。

程秉章走到楚杏兒的身前,昏死過去的女俘垂着頭,一動不動。程秉章一手扯住她的長髮,提起她的頭,楚杏兒緊閉着美麗的眼睛,幾縷烏黑的秀髮漉漉地粘在她珍美潔白的額頭上,蒼白荏弱的臉龐悽美得令人心碎。

程秉章將小金瓶放在楚杏兒的鼻子下,瓶內藥粉的奇異香氣令昏死過去的女子悠悠醒轉。

楚杏兒緩緩地張開朦朧的眼睛,立即恐怖地發現程秉章那巨碩的具就可怕地立在自己面前,然後雙頰一緊,程秉章一手捏住了她尖巧秀氣的下頜,強迫她張開了小巧的櫻,她出聲,但不能,程秉章已將巨大的莖捅入楚杏兒美麗的口中,直至咽喉!

楚杏兒痛不生!無法形容的屈辱覺令她全身劇烈地顫抖!

程秉章按住楚杏兒死命掙扎的美麗頭顱,無比興奮地、狂肆地在受辱的女俘口中猛烈地着,着,那巨大的莖完全了女子小巧的櫻,最後,將大量的傾瀉在這悽女子的口中,咽喉裏。

程秉章出了巨大的具,楚杏兒美麗的嘴角溢了污濁的,她在一下一下的搐中,開始大口大口地嘔吐。

程秉章心意足地走到自己下的衣物邊,一件件地重新穿起來。劉耀祖等程秉章穿好衣甲,叫來兩個親兵,將楚杏兒解了下來,拖到懸吊蕭梅韻屍的刑柱一邊的空着的另兩刑柱間,用細鐵鏈住楚杏兒的手腕與足踝,然後扯動鐵鏈,將年青女兵赤美麗的體大字型地懸吊在刑柱中央。

劉耀祖親自走上去,就相對待蕭梅韻一樣,用鋼針扎入楚杏兒的道,然後又給即將受刑的女兵灌下一大碗濃濃的蔘湯。

恢復神的楚杏兒睜開美麗的大眼睛,看着幾個親兵將一個熊熊燃燒的爐子抬了過來,將一個個烙鐵放進去,又擺上幾黯紅血跡的蟒鞭與一大盤又又長的鋼針,她知道,更加可怕的命運在等待着她,她轉過頭,看着一旁她敬的首領蕭梅韻一動不動懸吊的屍,心中充了絕望與悲傷,淚水忍不住如斷線珍珠般沿着她潔白的臉頰下。

zbxzll 2024-11-30 19:06:02

第五章

程秉章走到被大字形懸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兒面前,一把抓住女俘低垂的秀髮用力向後一拉,出了是淚痕的蒼白而俏麗的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中銜了屈辱和絕望的淚水,他盯着這張酷似蕭梅韻的俏臉想着心事。

劉耀祖走上前來,從身後的火爐中,出一把已燒的通紅的烙鐵,問程秉章道:「賢弟,從哪裏下手?」

程秉章沒有答話,一雙鷹目地打量着楚杏兒大張的體。

只見這年輕女俘嘴角上淌着鮮血,蒼白的嘴上還掛着白濁的,順着兩之間的溝直到平展的小腹,蓋住了小巧的肚臍;柔軟拔的右被嘴角出的鮮血染紅了大半,顯現出慘白的顏;兩個頭,都掛着不斷向外淌的珠,白汁溽了小半個房和下腹;被鐵鏈拉向兩邊的兩條潔白的大腿內側沾了從下身出的紅和白的粘,幾乎已經看不到原來的皮膚。

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由於兩條大腿被強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開的大腿部:楚杏兒整個的部已是一片血模糊,幾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狀,剛才還黑油油的柔美的已是一片狼藉,在殷紅的血和白濁的的混合中東倒西歪的象一蓬雜的野草,在血模糊中可以隱約看出前後兩個在不斷的搐,不停有紅白相間的黏稠的體從出,在空中拉出長長的絲,最後滴落在冰冷堅硬的青磚地面上。

從杏兒出的體已經在發着冷寒光的烏黑地面上聚成了一灘,散發着隱隱的腥氣;不遠處有兩灘白體,那是從她房中出的汁,由於青磚地面磨磚對、堅硬如鐵,幾乎不水,這兩灘白體,在迅速的向外擴大着,帶着一股香向那灘血腥的粘接近。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輕女俘的臉上,只見她緊咬牙關,雙目圓睜,目光中含悽楚。由於劉耀祖針刺位的效果,楚杏兒的神智和神經異常的清醒和,從下身傳來的撕裂的疼痛一陣陣衝擊着她的神經,而前的酸漲和口中的腥臭帶來的屈辱則象巨要淹沒她的理智。

楚杏兒被綁在刑柱上的雙手緊緊握拳,連被鐵鏈緊鎖的雙腳腳趾都在拼命向里扣,竭力忍住幾乎衝口而出的哭聲,只是偶爾能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痛苦嘆惜般的呻

程秉章收回目光,放開楚杏兒的頭髮,笑着對劉耀祖説:「小弟之意,此時不宜動火,卻應用水!」

隨後不管劉耀祖詫異的目光,轉身吩咐旁邊的親兵:「挑十擔水來,要深井裏面的涼水,你們自己挑進屋來,別人一律不得靠近此屋,違者殺無赦!」

説完轉向吊在一旁的蕭梅韻的屍,指着被綁成大字的楚杏兒説:「把她也成這樣!」

王倫不解的問:「死人還她幹啥?」

劉耀祖似有所悟地對王倫説:「程大人説的有理,把這個娘們也掛起來!」

旁邊的幾個親兵馬上上前,將蕭梅韻赤的屍身從刑柱上放下來,解開綁住雙手的繩索,將兩手分開用鐵鏈鎖住,把鐵鏈搭上楚杏兒旁邊的兩刑柱,一陣鐵鏈響過,蕭梅韻的屍大張雙臂也被吊了起來。

幾名親兵又上前用細鐵鏈栓住無力地垂吊在半空的兩條大腿,拉開捆在兩邊的刑柱上。這樣,兩具同樣赤的女子酮體同樣以大字形並排吊在了一起,象一面白得耀眼的牆。

這時涼水已經運進了屋裏,並排擺在窗下。程秉章命人將早晨蕭梅韻洗身用過的大鐵鍋抬進屋裏,在楚杏兒下方架好。

這時他轉身笑着對劉耀祖和王倫説:「這妮子等會弟兄們還要享用,還是乾淨為好。」劉、王二人連忙點頭稱是。

程秉章示意四名親兵解開捆綁楚杏兒的鐵鏈,將她從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大鐵鍋內。大鐵鍋原是督府200多人的衞隊做飯用的,楚杏兒被放在裏面只出了頭。杏兒滾熱的體一接觸冰冷的鐵鍋,馬上一個凌,兩腿下意識地併攏並蜷縮起來。程秉章見狀地一笑,對王倫使了一個眼。王倫會意,招手叫了三個親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兒的雙腳,拼命向兩邊拉。杏兒柔弱的身軀受蹂躪,如何是四條彪形大漢的對手,兩條腿被生生拽開。

王倫命親兵將杏兒的右手與右腳並在一處。

楚杏兒察覺了清兵的意圖,大聲哭喊:「放開我!」拼命的掙扎。

無奈兩個清兵的四隻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側的手腳。王倫用一小指細的牛皮繩將杏兒的手腳緊緊地綁在一起。繩子在杏兒拼死的掙扎中深深地嵌入她的皮

綁好右側後,四人又轉到左側,一人按住一邊哭喊一邊在鍋裏拼命掙扎的杏兒的頭,兩人分別抓住杏兒的左手和左腳並在一起,王倫又拿起一牛皮繩,細細地、緊緊地將杏兒的左手和左腳綁在一起。

楚杏兒被四個大漢死死按住,嗓子已經嘶啞,發出令人心碎的慘叫,兩隻美麗的大眼睛含着絕望和恐懼,眼看着清兵將自己綁成門户大開的屈辱姿勢。

王倫將左側捆好後,四個人都鬆了手,擦着臉上的汗。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被捆成蝙蝠形狀的楚杏兒在鍋內絕望地掙扎着,氣將兩側的手腳併攏,徒勞地試圖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兒的私處。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兒因劇烈息而微微顫抖的右頭上滲出的珠立刻變成了一道白的小溪。程秉章用手指捏住頭,將杏兒的右向上提起,杏兒一聲呻,原先側卧的身軀不得不隨着被提起的房轉動,變成仰卧,分別綁在兩側的四肢又重新向兩邊張開。

程秉章回手從行囊中取出兩個拇指細、茶盅大小的特製鋼環,給他帶來的一個親兵。親兵會意將一個鋼環給王倫,同時打開另一個鋼環上的機關,一手抓住捆綁楚杏兒左側手腳的繩索,將繩索扣入鋼環。

杏兒意識到什麼,死力向後使勁,無奈手腳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親兵將鋼環扣在鐵鍋一側的把手上,鎖死鋼環的機關。王倫趁杏兒在親兵手中掙扎之機學着親兵的樣子將她右側的手腳也扣死在鐵鍋另一側的把手上。楚杏兒四肢大張被固定在鐵鍋內,無助地將頭轉向牆壁,將蒼白的臉藏在濃密的秀髮中,不時發出幾聲悲慼的泣。

程秉章此時仍捏着楚杏兒的頭仔細端詳少女的房,只見房上部沒有沾上鮮血和汁的地方已布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撥開年輕女俘的頭髮,看到她的臉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內側也出現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紅白相間的粘中衝出一條條水溝。顯然,來自身體內部的巨大痛楚和劇烈的肢體折磨已使這個柔弱的女俘處於水的邊緣。程秉章放開楚杏兒的頭,看着嬌房無力地倒向一邊,白珠又爭先恐後地擠出頭。

他轉身走到牆,把手伸進水桶,被桶裏的冷水冰得一凌急忙回了手。旁邊一個督府的親兵連忙上前獻媚地説:「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天下潭人會凍僵,大人吩咐水要涼,我們就讓人把潭水運來了。」

程秉章意地一笑,轉向劉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鴨,請大人動手!」

劉耀祖此時正地盯着被綁在鐵鍋內不斷呻、掙扎的楚杏兒的白體,聽到程秉章的話,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賢弟不必客氣。」

程秉章指揮四個親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別站在鍋的四邊。他先指着楚杏兒兩個隨脯劇烈起伏的房對站在兩邊的親兵説:「不要太急,水不斷線,讓她好好涼快涼快!」隨後手往下一劈,兩個親兵提起水桶一傾,兩股冰冷的水柱直衝楚杏兒高聳的脯上的兩團白

水柱接觸房的瞬間,只見一層白霧騰起,兩個柔團在水的衝擊下顫動着,不斷地變硬,最後象兩座小島一樣直地聳立起來,最上端的兩個小巧的頭也硬立起來,顏由粉紅轉為紫。水從楚杏兒身體下的時候已經變成了惺紅的顏,杏兒在冰水的刺下手腳的肌不由自主地繃緊,忍不住啊地喊出了聲。

程秉章這時指着楚杏兒完全張開的下體對站在下邊的親兵一努嘴,一股水朝杏兒血模糊的下身急衝而去。冰水衝在杏兒嬌而又受蹂躪的部,象一把冰冷的鐵鉗掰開了帶血的傷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兒的心,她覺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腔,拼命收緊大腿,扭動股,想檔住部或躲開水,大鐵鍋在她的掙扎下不停地晃動,但完全無濟於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斷地衝擊着她敞開的部,象一堅硬的鐵杵在的傷口上搗。

杏兒多希望自己此時能昏死過去,但劉耀祖紮在她位上的那幾銀針卻讓她清醒地承受這一切。她實在忍不住疼痛,轉動着唯一能夠活動的頭,向站在一邊津津有味地觀看的程秉章發出悽慘的悲鳴:「疼!疼啊!我疼!放開我吧!」

程秉章掏出一個制的白玉鼻煙壺,深深地了一口,然後舒服地打了一個嚏,望着年輕女俘無助的臉的笑意。

杏兒見狀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搐着的臉轉向另一邊,嗚咽着向正站在鍋邊的劉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殺了我吧!」

劉耀祖正地摩拳擦掌,聞聽此言説道:「那不太可惜了?」説着接過站在身邊的親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傾,白的水簾蓋住了年輕女俘因極度痛苦而扭曲的悄臉。

「咦……呀……」一串絕望、痛苦的慘叫從水中響起。

四桶水全部倒完,裝了鐵鍋的三分之一,楚杏兒被捆住的白體在水中半沉半浮,大腿部黑在水中漂散開,象一蓬黑的水草,不時從下面湧出一股惺紅的水

程秉章命親兵又提來三桶冷水,在楚杏兒悽慘的叫聲中全部從她的部澆下去。水已裝了半鍋,杏兒全身隱在水裏,只有被捆在兩邊把手上的四肢和頭部出了水面,還有兩顆紫紅頭在水面時隱時現。她似乎已用盡了力氣,不再大喊大叫,只是無力地發出令人心碎的呻;她的頭歪向一邊,靠在鍋沿上,漉漉的長髮蓋住了半邊臉,兩隻大眼睛無神地看着遠方。

程秉章站在鍋邊,看了看鍋裏殷紅的水,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分別捏住楚杏兒的兩個頭,用力向上一提,兩個房象兩節出了水面。楚杏兒痛苦地轉動了一下臉,長長地了一口氣,咬住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程秉章捏着楚杏兒的兩個頭對劉耀祖和王倫笑道:「劉大人、王大人,勞你二位大駕給她洗洗乾淨!」

劉王二人各接過一個頭,嘴裏一邊説着:「程大人請。」一面迫不及待地將手伸進了水裏在楚杏兒的房上了起來。

楚杏兒一聲長長的呻,然後閉上雙眼,默默地忍受着四隻骯髒的大手在自己房上肆意的捏,兩行清淚無助地從長長的睫下滾了出來。四隻手把鍋裏的水攪的嘩嘩作響,不時有一股白柱在水中升起,那是杏兒的房被時擠出的汁,每當汁被擠出時,杏兒會到一種難言的屈辱,不由得發出低低的呻,不一會,鍋內的水由殷紅轉成了粉紅。在房上了一會,四隻大手轉向楚杏兒柔軟的腹部、部、頸肩、雙臂、雙腿、腋下等部位遊走、捏,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被捆得無法動彈的年輕女俘在四周十幾雙貪婪的眼睛的注視下被這四隻肆無忌憚的大手得氣噓噓,悲聲連連。

程秉章站在劉、王二人身後看了片刻,笑着吩咐王倫的親兵將牆角的一個大銅盆抬過來,放在熊熊的爐火上,又命人將剩下的三桶水都倒在盆裏,然後轉身走到大字形懸吊着的蕭梅韻的屍前,用手撥着她的冰冷的房和沾血污的仔細端詳,最後抬起她的下頦,盯視着她至死也沒閉上的一雙美目。

此時楚杏兒在劉、王二人的下已軟的象一團棉花,呻也已停止,似乎對那四隻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下動作已失去了知覺。劉耀祖看着這具沒有了反應的體好象還沒有盡興,一雙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來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隱忽現的黑草蓬。一隻青筋畢的大手蓋住了草蓬,在蓬鬆的上摩擦,楚杏兒的嘴角開始輕輕地動。四周站着的十幾個清兵看的眼睛發直,有人大張着嘴,有人直咽口水。

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一撮,杏兒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搐起來。

另一隻着青筋的大手,也伸進了水裏,在大腿之間摸索着伸向下的。一聲淒厲的慘叫在空氣中震顫,原先鬆軟的白體突然繃緊,在水中拼命地扭動,鐵鍋兩側的把手被拽的哐哐作響,連沉重的大鐵鍋都晃動起來,鍋裏的水潑到了地下。程秉章聞聲放開蕭梅韻走了過來,拍着劉耀祖的肩頭道:「劉大人且慢,都洗乾淨了?」

劉耀祖頭也不回地答道:「全身上下都已洗淨,唯此下之處這小妮子不讓動,一碰就要死要活。」

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處,待小弟細細洗來給兄長看。」

劉耀祖悻悻地出手起身道:「那就有勞賢弟了。」

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兒氣左右扭動着的頭,另一手指揮兩個親兵抬來一小臂細、長約兩丈的鐵槓。幾個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勢將鐵槓從杏兒手腳之間穿過,然後打開了扣在鐵鍋把手上的鋼釦。楚杏兒覺得手腳離了鐵鍋把手的束縛,急忙想收攏起來,不料程秉章指揮兩個親兵將鐵槓抗在肩上往起一抬,楚杏兒的手腳就掛在了鐵槓上,身體也被提了起來。

劉耀祖和王倫一邊一個將楚杏兒的手腳順着鐵槓向兩邊拉,在杏兒的拼命掙扎下竟然分毫不動。兩個清兵上來幫忙,杏兒的手腳漸漸頂不住四個男人的蠻力向兩側移動,但她仍拼死抵住,臉憋的紫紅,不料兩邊的清兵突然把鐵槓向下一放,在四周男人一片鬨笑當中杏兒的身體重新跌進水裏,手腳頓時無處用力,四個男人輕而易舉地將她的手腳拉向兩邊,在相距約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隨後拿出兩牛皮繩將兩邊的手腳都捆死在鐵槓上,楚杏兒赤白的體又敞開在這羣餓狼般的男人面前。

兩個清兵從房樑上放下兩鐵鏈,掛住鐵槓兩端的鐵環,程秉章一揮手,隨着嘩啦啦鐵鏈的響聲,楚杏兒被捆成V字形的白體被提出了水面。

她頭在上、股在下,頭向後仰着,漉漉的頭髮垂向地面,水沿着她的身體從頭髮和兩股間向地面。當年輕女俘的體升到齊高的時候,程秉章讓拉鐵鏈的清兵停了下來,他一面吩咐親兵將鐵鍋搬走,一面打量着杏兒的身體。只見白體上已沒有了血污,只是從部仍有血珠不斷滲出,成串地滴到冰冷的地面上。長時間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兒雪白的皮膚顯出淡淡的青,出水後在冷的空氣中微微地戰抖,從腔中發出戰慄的嗚咽。

程秉章見狀毒地命親兵將正對杏兒的前後兩面的窗户全部打開,一股寒風呼地捲了近來,穿堂而過,直撲杏兒的體。杏兒細的皮膚上立刻成片地出現了皮疙瘩,全身開始不停地顫抖,接着在寒風中劇烈地嗆咳起來。

程秉章摩挲着杏兒冰涼的房,看着頭上掛着的象凝結了的白珠,戲地説:「冷吧,馬上讓你洗個熱水澡!」説着命人抬過一個口闊三尺、約半人高的木桶,跟着一擺手,鐵鏈放下,楚杏兒四肢高舉坐入桶中,剛好到她的高度。

杏兒的頭無力地靠在桶沿上,風已吹不到她的身體,但她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兩隻大眼睛驚懼地望着圍在周圍的人羣。

這時兩個清兵將坐在爐火上的大銅盆抬了過來,王倫看着蒸汽升騰的水面疑惑地將手伸進盆裏,馬上嗷地一聲把被燙的生疼的手縮了回來。

臉狐疑地看着程秉章:「程大人,這麼燙這妞還不燙了?」

程秉章微微一笑道:「王大人過慮了。」説着從背囊中取出一件東西,此物長約半尺,呈淡黃,狀似象牙筷。

程秉章接着説:「這件寶物乃前明東廠舊物,名喚生死界。細觀此,刻有四條橫線。將此入熱水之中,身從下到上開始變成血,若血只及於第一條橫線以下,人體入水會到十分舒適;若血及於二線,人在水中會灼燙難忍,尋死覓活,但絕不會燙傷;若血及於三線,觸之者皮開綻;血及於四線,入水者立斃無疑。東廠以滾水求供,要生要死全憑此物,從無差池。」

劉耀祖聽罷接過「生死界」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將信將疑地入銅盆內冒着熱汽的水中,果見體下端開始變紅,紅迅速超過一線向二線近,但速度漸緩,終於在接近二線的地方停了下來。

程秉章見狀面地對王倫説:「王大人適才被水灼燙,請細觀是否被傷了?」王倫伸出手仔細看,確實毫髮無損。

劉、王二人齊聲説:「果然神物!」但被捆坐在桶內的楚杏兒聽罷三人的對話,一股涼氣從脊背升起,直衝頭頂,象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戰慄的咯咯作響。

她一面拼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鐵槓上的體,試圖掙出木桶,一面兩眼驚恐地望着在頭頂上冒着熱汽的銅盆顫聲地哀求:「不,不要……啊……呀……」楚杏兒話音未落哀求就變成了慘叫,銅盆中滾燙的熱水劈頭蓋臉地澆了下來,幾乎將木桶灌,楚杏兒以下的大半個身子都浸在滾燙的水中。她象一條咬住鈎的魚一樣瘋狂地扭動身軀,想要擺那無處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熱,鐵鏈被她拉的嘩嘩作響,木桶被她撞的東搖西晃,幾個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濺上桶裏的水,燙的馬上鬆開手,但甩甩手又撲回去按住木桶。

掙扎只能加劇杏兒的痛苦,鐵槓、繩索、木桶將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獄火之中,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使那錐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

楚杏兒掙扎着、哭喊着,不一會聲音就低了下來,動作也越來越無力,最後她象被去了筋一樣睜着失神的大眼睛氣癱軟地懸吊在冒着灼人熱氣的木桶之中。水面逐漸歸於平靜,一縷殷紅的顏從桶底升起、擴大,就象綻開了一朵血腥的小花。

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輕女俘布淚痕臉,命幾個親兵抬來一碗口的木槓,與懸吊楚杏兒手腳的鐵槓平行穿過杏兒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間,搭在木桶沿上,然後用兩鐵鏈穿過地上的兩個大鐵環,再栓住木槓的兩端,幾個人用力拉緊鐵鏈,木槓被緊緊地與木桶固定在一起。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槓,見紋絲不動,意地點點頭,派兩個親兵分兩邊抓住穿過鐵槓的鐵鏈,一聲令下,兩人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體象一面白帆從木桶中徐徐上升。穿過杏兒身體的木槓摩擦着她漉漉的肚皮,發出吱吱的聲音。

杏兒的房、肚臍先後出了水面,最後木槓在杏兒小腹與大腿接處走到了盡頭,杏兒驚恐地轉頭看着兩邊拉鐵鏈的清兵,見他們在程秉章的指揮下仍在用力,於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時用力抵住一面嘶啞地哭喊:「不……呀……」

程秉章笑着又派兩個親兵上去抓住鐵鏈,每邊兩人同時用力。杏兒到一股無法抵抗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拉向兩邊,全身的關節都在咯咯作響,手腳似乎都被拉長了,她覺得自己馬上要被撕成兩半,絕望湧上她的心頭,手腳一軟,放棄了抵抗。程秉章看到杏兒的頭忽然垂了下來,知道時機到了,示意兩邊的親兵將繃緊的鐵鏈緊緊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上,楚杏兒柔軟的體被上下兩槓子緊緊地繃住,上下左右都絲毫動彈不得。

此時楚杏兒的體大部分已離開了水面,只有向外張開的部仍浸在滾燙的水中。程、劉、王三人圍上前來,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兒柔軟的小腹,杏兒除了肌緊張地顫抖了幾下之外沒有任何反應,眼淚卻從失神的大眼睛中無聲地湧了出來。

程秉章面帶得地對劉王二人道:「二位大人請看仔細!」同時對一名親兵説:「讓她也看着!」

那名親兵抓住杏兒的頭髮將向後仰着的頭拉起,按向前面,強迫她睜着無助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部。程秉章伸出一細長的手指試了試水温,然後不顧燙手將手指進水中。浸在水中的杏兒的外象一張大魚的嘴,兩片嬌的大略微有些充血紅腫,在水中無助地一張一合,似乎在吐着什麼。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邊的,用力,沾在中的血污落下來,在水中打轉。程秉章了一會,用兩手將拉開,仔細看看已經沒有了血污,於是放開手捏起另一片了起來。

鑽心的疼痛和劈天蓋地的屈辱幾乎淹沒了楚杏兒,她除了睜大眼睛看着自己在這羣餓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麼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還難過一百倍。程秉章完另一邊的後向劉、王二人示意,讓他們每人捏住一邊的大向兩邊拉開,杏兒疼的渾身顫,緊緊咬住嘴。大下面,出了粉紅顏、更加細的小

程秉章伸出手指着小,那兩片粉芽立刻充血變得彤紅,程秉章見外側已見不到血污,便將紅紅的芽掀開,果然在部的裏隱隱可見絳紫的穢物。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長長的指甲入細小的輕輕將血痂扣了出來。兩邊的小都扣乾淨後程秉章將小到劉王二人手中捏住拉開,一個淡紅了出來,內複雜的皺褶隱約可見,不時有紅白兩的污物從中溢出。

程秉章伸出食指在口抹了一圈,杏兒意識到他要幹什麼,嗚咽哀求道:「不……不要啊……」同時的肌也在烈地動。但兩側的被兩隻大手用力拉開,失去了屏障的無論怎麼收縮也無濟於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入了温潤緊窄的道。

他的手指在道中有力地攪動,受着層疊的皺褶帶來的快,突然手指道,紅的血污和白隨着出的手指湧出了口,楚杏兒忍不住呻了起來。程秉章將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再次入了道,攪動了一會後再次拔出,又帶出了大量污物。

王倫按捺不住地説:「程大人,可否讓下官一試?」程秉章快地出手接過王倫拉住的,王倫迫不及待地學着程秉章的樣子將二指併攏猛地入杏兒的道,口中嘆道:「好緊啊!」他那暴的動作令杏兒全身都劇烈顫抖起來。

程秉章道:「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細細裏的污物全部清理出來。」王倫學着程秉章的樣子,手指在杏兒道中扣、捻、,不停地攪動,他下手很重,杏兒開始面現紅,呻聲也越來越淒厲。

不斷有紅白污物從口翻滾而出,王倫的動作也從逐漸變成了,一邊還一邊大聲叫喊:「痛快,痛快!這妞着實好玩,我都要了!」

不一會,從中湧出的水已經見不到紅,但白的污物仍絲絲縷縷似不見盡頭。王倫一面繼續一面取笑道:「程大人給了她多少華之物,如此綿綿不絕,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羣了吧!」

程秉章接口道:「王大人且住,似你這樣洗滌,怕是到明天也洗不淨盡,且看小弟手段。」程秉章説罷從行囊中取出一竹管。只見那竹管有筷子細,通體醬紫,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頭鑲着一個青翠的玉嘴。

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將有玉嘴的一端對準杏兒的,嗤地一聲,捅了進去。他用力將竹管往裏捅,尺餘長的管身最後幾乎全部沒入了道之中,此時竹管的頂端已入了杏兒的子,只留一段寸把長的頭在外面。這時幾個男人都放開了杏兒的,兩片裹在出的竹管頭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樣,呈現出一幅非常褻的景象。

好竹管後,程秉章又從行囊中取出一個有成人小臂細的唧筒,將唧筒沒入木桶深處,桶底滾燙的熱水,然後用手指剝開裹住竹管的,抓住出的竹管頭入唧筒的出水口,只聽咔的一聲,竹管與唧筒連成了一體。程秉章猛的推動唧筒的活,將一筒燙水全部推入杏兒的道和子

杏兒看到程秉章將竹管入自己體內時已預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頂進子令她渾身發顫,竟產生了強烈的意,但身體被綁的絲毫動彈不得,只能咬緊牙關忍住。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時候,她才明白什麼災難降臨到自己身上。

她只覺得一股烈火順着道衝入下腹,在體內東突西撞,五臟六腑猛地都痙攣起來,然後又縮成一團。

她全身劇烈地搐起來,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槓被她撞的哐哐響,捆住手腳的鐵槓也被晃的嘩嘩作響,唯一還能活動的頭部在清兵手裏死命地扭動,嘴裏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啊……呀……」

與此同時,在木桶裏杏兒的一張一合,一股濃濃的白體順着竹管的四周從敞開的口湧了出來,沉入水中。

程秉章按動唧筒上的機關,拔出唧筒,對身邊張着大嘴看呆了的劉耀祖説:「劉大人,請!」

劉耀祖回過神來忙道:「好極,好極!」忙不迭地接過唧筒,向木桶深處水;王倫忙抓住正隨着杏兒身體劇烈顫動的竹管,幫劉耀祖套在唧筒上,本不管杏兒的慘叫,暴戾地將第二筒燙水灌入她的體內。

程秉章後退一步向一個親兵吩咐了兩句,然後,饒有味地欣賞着自己的傑作:年輕的女俘張緊在兩大槓之間徒勞地在地獄般的痛苦中掙扎。燙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兒體內,白一股股出她的道口。約一袋煙的功夫,出的水已看不出顏,杏兒也已停止了掙扎,只剩斷斷續續的低聲呻,而劉王二人仍在興致地向年輕女俘的子裏灌着燙水。

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內已如初生女嬰般潔淨,可以停手矣!」

二人意猶未盡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從杏兒道中出竹管,用手撫摸了一下在杏兒子中停留多時的玉嘴,放在一旁。隨後他轉身回到木桶前,手伸進水裏,托住杏兒的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門。

楚杏兒的菊門長的小巧玲瓏,非常漂亮,細小的周圍的呈粉紅,放狀的細紋構成了一個小小的圓環。但經過一場可怕的蹂躪,邊緣明顯紅腫,在菊紋之間隱約可見幾道裂口向外滲着血絲。

程秉章用手撥動了一下圓圓的菊門,立刻收縮,馬上有鮮紅的血漂散出來。

程秉章掏出一個小巧的刷,刷頭用細密的白豬鬃製成,只有拇指大小。他用刷順着菊紋的方向刷了起來,殘留在溝紋中的血污碎屑紛紛漂了出來,杏兒受到刷的刺,輕輕地呻起來,菊門也一陣陣不停地收縮着。

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緩緩入菊,杏兒的頭象突然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提了起來,兩個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張着嘴困難地息,淒厲的叫聲在她的腔中震顫,菊口隨着手指的進入被撐大,細密的皺褶被拉平,一股股濃濃的鮮血湧了出來,將水染成了紅,檔住了人們的視線。程秉章將手指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霧散去,只見菊門四周有三條裂口象小嘴一樣可怕地張着。他將手指猛地拔出,帶出一股濃濃的白漿。

王倫抓過帶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兒的菊門裏,程秉章一把抓住説:「不可。」説着他換了中指再次入,不顧杏兒拼命擺動股將手指到底,然後停在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麼;片刻他轉了一下中指又停下來,連續幾次之後才將手指拔了出來。他轉身對旁邊的劉王二人説:「此女下之傷,須儘快療之。」

説着伸手撥開楚杏兒的指給劉王二人看説:「門之下有一道撕裂,本來女子牡户及道彈極強,可擴大數倍,生產時可供嬰兒逸出而無虞,男女合斷不致傷及牡户。怎奈今兄弟入之時,此女未經人事,且緊張異常,下繃緊且扭擺不定,致外撕裂。所幸裂口不深僅傷及表,兄弟自有回之術,管保今落之時令其回覆原狀,讓弟兄們起來如處子之户也。」

劉王二人先聽説楚杏兒的部撕裂甚為掃興,待聽到最後又都眉開眼笑了,而杏兒聽着程秉章的話,眼淚又撲簌簌地了下來。

程秉章話鋒一轉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門説:「唯菊門內外傷情甚烈,女子菊門本來窄小,道之內盈尺之間均為壁包裹,幾無彈,男進入已是勉強。無奈此女菊門、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話兒又略微大些,今入之時,我上下,她左右搖動,致其門全部撕裂,慘不忍睹。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傷共有三道,均深及道之內,深不見底,此時就是拿一門槓怕也的進去。」

王倫搶着話道:「那不要緊,只要前面的好使就行,告訴兄弟門今晚她之時不要眼就是了。」

劉耀祖聞言眉頭一皺搖頭道:「此言差矣!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裏現放着就有七個絕的。唯此女於我們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內要留她一口氣在。看她如今菊門血如注,恐怕你們不到天明就一命嗚呼了,那又如何是好?解鈴還須繫鈴人,還是請程賢弟以靈丹妙藥療之,則大事可成矣。」

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唯傷重至此,僅以藥石之力恐難策萬全,兄弟行修補之術,再佐以藥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劉、王二人聽到程秉章要對年輕女俘的部行修補之術,知道又有好戲,連忙點頭稱是。

zbxzll 2024-11-30 19:06:02

第六章

程秉章命人放開拉住鐵槓的鐵鏈,將楚杏兒放下,杏兒白體象麪條一樣癱軟在木桶內的熱水中,她長長地了一口氣,雖然手腳仍被綁在鐵槓上,但畢竟已不象剛才全身被繃緊的動彈不得,她覺得渾身力,下的撕裂傷痛和渾身骨節的痠痛一起襲上身來。她不知道還會有什麼蹂躪屈辱降臨,只是睜着失神的大眼睛、氣,享受着這難得的息機會。

程秉章向劉王二人一擺手道:「二位大人這邊請。」

三人來到火爐旁,見爐火熊熊,方才用過的銅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剛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滾沸。原來方才程秉章將唧筒劉王二人沖洗杏兒子之時,已暗令親兵又去取來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爐火上燒沸,其餘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風吹拂。

王倫望着盆中沸水問:「還要給這小妞加温?」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轉身從刑之下拿出一大一小兩個口袋,放在刑的厚板上。他打開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見此物拳頭大小,白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

程秉章對二人説:「此乃川中一奇,曰岩鹽,產於川南盆地千丈巖井之中,為至寒之物,有驅毒收斂之神效。傳説諸葛武候深入不之時,以此物煎湯為被傷之卒療金創,無不立愈。」説着他將手中的鹽塊放入銅盆,然後又將袋中鹽塊悉數投入滾水中。

只見堆成小山般的鹽塊在滾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滾水開始變稠,王倫嘆道:「要用這麼多!」

程秉章點點頭繼續説:「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實此物用於女另有奇效。前明東廠刑訊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車輪。此刑非關水火,行刑非常簡單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種奇異姿勢與女犯輪合。」劉、王二人聽到此處心虛地對看了一眼。

程秉章繼續説道:「此刑主要用於收監的官宦家族的年輕女眷,或或妾或女,或徵匿於深山之財寶,或求謀於密室之謀,其秘訣在一個熬字,即從晨至昏、從昏至晨,不停不歇,一之間可輪數十人之多,故曰車輪。你想那名門閨秀,平養尊處優,行刑之人皆販夫走卒之輩,於其跨下,予取予求輪番,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間,因被刑之女被反覆之後,定是神昏智,加之牡户每下愈況,熬刑之痛遞減,女子如能過頭一天,則此刑無效矣。後東廠刑管在內偶得此川中奇藥,一試之下,其效如神。以此物煎濃湯,令被刑女子坐於湯中,將其松況之牡户浸之、洗之,一個時辰之內牡户即回覆原態,狀如處子,以此湯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驗如初,被刑之女無以遁形。自此車輪之刑成無邊苦海,百試百驗。」

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兒被程秉章講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間還有如此慘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這無邊苦海,不嗚嗚哭出聲來。程秉章望着銅盆之中冒着氣泡不斷翻滾的白繼續道:「川中青樓鴇兒有識得此物者以其煎湯令其當紅女兒接客前洗浴下,其女久如處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瘡。」

王倫聽罷用攪沾了一點盆內的溶,用手指沾了放在舌頭上一嘗,馬上吐了出來,伸着舌頭説:「夠那小妞受的。」

程秉章笑笑説:「今所制之藥比前明東廠更為厚重,較之青樓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

王倫問:「現在就給她洗?」

程秉章道:「王大人莫急,藥尚未配齊。」説着,拿起那個小布袋,打開袋口,王倫湊上去一聞,立刻被嗆的連打了數個嚏。

着痠痛的鼻子問:「這是什麼東西,這麼大勁道?」

程秉章兜起袋底將袋裏的東西全部倒在滾沸的鹽漿當中,白面上鋪上了一層暗紅的粉末,一股辛辣之氣沖鼻而起,幾個人都向後退了一步。

待塵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攪將紅粉末攪入白漿,一面説:「此物也系川省特產,並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喚海椒。川椒辛辣之烈冠於全國,不過尋常川椒多產於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產於峨眉絕頂向之坡,以無之水灌之,受月華滋養,霸氣天成,其猛其烈過於尋常川椒多矣。海椒碾為細末入藥,有祛毒之功,舉凡創傷,經敷此藥皆百毒不侵,唯其藥至猛,凡夫難當其勢,故市井之間難見其用。」

王倫接口道:「這兩樣東西到一起往傷口上糊,常人哪裏受得了,除非有關老爺刮古療毒之勇,這小妞不會疼死吧!」

劉耀祖打斷王倫疑惑對程秉章道:「愚兄於醫道略曉一二,知這川椒,為發散之物,而岩鹽極寒、乃收斂之藥,此二味合用豈不相互衝撞?且此二味皆為虎狼之藥,入於傷者血脈恐難保不使其錯,致使傷口迸發,傷及命。」

程秉章獰笑道:「二位所慮極是,此藥之實猛於虎狼,用藥之人如入地獄生不如死,因之於常人絕不能用。然今用藥之人,我輩唯恐其不痛不苦,樂見其痛不生,聞其悲慘呼嚎,實乃我輩一大樂事也。」

聞程秉章此言,泡在熱水桶中的楚杏兒如墜冰窟,全身都沒了知覺。連劉王二人都覺得一股涼氣從脊背躥上來,心裏説:「今後千萬別落在此人手中!」

程秉章接着道:「至於藥,二位大人不必憂慮,此一配伍秉章得於前明東廠秘籍。以常理觀之此二味確實自相矛盾,故尋常醫家絕不敢合用。豈知前明東廠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無所不用其極,常將各種猛藥隨意配伍施於囚犯以觀其效,致死致傷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絕配傳於後世。鹽椒之配即出於此,其效恰如滾油潑於烈火,火壯百倍,但絕不致玉石俱焚。此方在前明之時受者何止千百,百行百驗,絕無差池,二位儘可放心。」劉王二人被程秉章説的唯唯稱是,看銅盆中透着暗紅的小半盆白漿也已經熬成了。

程、劉、王三人轉身回到木桶旁,兩名親兵抬着冒着熱氣的銅盆,緊跟在後面。程秉章向站在繩索邊的兩名親兵示意,繩索拉動,鐵槓開始上升。隨着手腳被向上拉起,楚杏兒的眼中出極度的恐懼,突然,她扭頭嗚咽着對距她最近的劉耀祖哀求道:「大人,我不要洗,求您給我一刀,殺了我吧!」

劉耀祖衝她嘿嘿一笑,自顧自拿出鼻煙壺舒服地了起來。鐵槓還在緩緩上升,杏兒的身體正一寸寸地離開水面,她急的臉通紅,忙將臉轉向站在另一邊的程秉章,見他正伸手撫摸她腋下的汗,她慌不擇法地張嘴咬住了他的衣袖。程秉章用力拽了幾下沒把衣袖拽出來,正待發作,卻見楚杏兒眼含熱淚,正楚楚可憐地望着他,嘴裏嗚嗚地象在訴説着什麼。他抬手叫拉鐵鏈的親兵停住,然後沉沉地問:「你有何話説?」

楚杏兒急忙鬆開嘴,悽楚地望着程秉章哀求:「大人,請不要用那藥洗我,你讓我怎樣就怎樣,我會乖乖的聽話!我讓你們幹,我不鬧,我聽話!」

「哦?」程秉章眼珠一轉問道:「你説讓我們……」

杏兒見他似乎回心轉意,忙用力點頭道:「讓大人們隨便幹。」

「要説!」

「是,讓大人們隨便!」

「你會乖嗎?」

「我會,我會,我乖,我聽話!」杏兒忙不迭地回答,好象生怕程秉章改變了主意。

「那好!」程秉章示意兩邊的親兵將繩索放鬆一點,他抓住杏兒的頭髮往下拉,讓她肚皮貼住木槓,大腿搭住桶沿,臉朝下架在木桶上。他往上一提杏兒的頭髮,讓她抬起臉,指着一旁的王倫説:「這位大人這幾天忙着追捕審訊你們這幫長,已數沒洗澡了,尤其是那兩腿之間的寶貝,又髒又臭,你可願意給他乾淨?」

他話音未落,四周傳來一陣鬨笑,楚杏兒已是面紅耳赤,一直到了脖頸,屈辱的眼淚成串的掉下來;王倫興奮的手舞足蹈,抬手甩掉外衣就開始解帶。程秉章用手止住王倫的動作,拉起杏兒的臉問:「怎麼,不願意?」

楚杏兒明白,她這時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過那比死還難過百倍的蹂躪,於是牙關一咬,艱難的點點頭説:「我!」

程秉章卻仍不放過她:「你什麼?」

杏兒猶豫了一下,紅着臉顫聲回答:「我這位大人的寶貝。」

「那寶貝叫什麼名字?」他要把這個年輕的女俘羞辱到底。

「我……我不知道。」杏兒一個年輕的女孩,那兩個字眼她實在説不出口。

程秉章並不罷休:「你不知道我告訴你,男人的寶貝叫巴,這位大人,姓王,你説,你什麼?」

杏兒已無處可退,她知道她必須象貓兒狗兒一樣,徹底屈服在這羣豺狼的下。她睫低垂、面紅耳赤,屈辱地輕聲説道:「我王大人的巴!」

不知誰喊了一聲:「大聲點,我們聽不見!」

程秉章拉起杏兒漲紅的臉道:「聽到沒有,大聲説,説清楚,説你是誰,讓大夥都聽見,不許閉眼!」

楚杏兒無地自容地睜大美麗的眼睛望着寒風呼嘯的窗外,大聲地、一字一頓地念道:「杏兒願王大人的巴!」

王倫樂的合不上嘴,又去伸手解帶。程秉章拉來一張椅子,讓王倫坐下,同時命令杏兒:「再説一遍!」

「杏兒願王大人的巴!」杏兒話音未落,忽覺一股腥臭之氣撲面而來,嗆的她幾乎閉過氣去,一陣鬨笑聲響起,原來王倫已經解開了帶。

王倫抬身要去長,被程秉章止住,他將杏兒的臉向王倫的襠:「給王大人子!」杏兒只得伸長脖子,將頭鑽入王倫的襠,兩隻漲水的房沉甸甸吊在半空晃來晃去。

王倫襠內熱烘烘,臭難當,杏兒摒住氣,用下巴鈎住想把子拉下來,王倫故意坐着不動,將在身下,她怎麼拽也拽不動,她急得要哭了,抬起頭對王倫含淚道:「求大人可憐可憐杏兒吧!」

程秉章這時卻拍着她向上撅着的雪白的股,向王倫眨眨眼催促道:「別磨蹭,快給王大人下來,他都等不及了!」

杏兒無奈,只得一頭扎入王倫的襠,忍着要嘔吐的覺,在黑暗中用嘴摸索到內帶,用牙咬住,用力拉開。帶一鬆,一股更強烈的酸臭氣衝了出來,杏兒幾乎要吐了出來,嘔了幾聲強了下去。

她不得不在臭氣烘烘的襠內,臉貼着王倫的肚皮艱難地用嘴叼住內往下拉,王倫仍不抬身,她頭大汗左拱右拽,好不容易將那骯髒的內拉到跨下,無意中鼻子碰到了乎乎的物,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一下。

王倫先自忍不住了,一手穿過杏兒的腋下,抓住一隻垂吊的房用力,另一隻手抓住杏兒的頭髮,用力往下按,嘴裏嚷道:「你躲什麼?你不是要我的巴?先把它請出來!」

杏兒的臉被王倫的手按住,整個貼在他碩大的物上,軟乎乎地象一條大蟲子爬上了臉,又怕又羞又無奈,房被地又傳來一股酸難忍的覺,她幾乎完全失去了意志力,順從地張開小嘴,用嘴叼住那臭烘烘的大蟲子,小心翼翼地拉了出來。

王倫興奮地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握住杏兒房的手瘋狂地捏,手都是汁,嘴裏嚷着:「還有兩個卵子,也給我出來!」

杏兒含淚重新把頭扎進去,由於眼睛看不到,她只能屈辱地用嘴順着莖往下找,那經她的嘴一摩擦,迅速地膨起來,由軟變硬,她不敢怠慢,趕緊在部找到一個袋,想用嘴叼,但那球在袋中來回滾動,叼不住,她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急得只好用舌頭從下面托住球,用上抵住,小心翼翼地託了出來。此時已極度膨,青筋暴,樣子十分可怕。

杏兒不敢正眼看那,伸長脖子去找另一個球,但大的,擋在中間,橫豎躲不過去。她只好硬着頭皮伸出舌頭托起大,然後用鼻子支住,將嘴伸下去將第二個球夾了出來。

楚杏兒此時已是大汗淋漓,臉通紅,嬌噓噓。

息着偷眼看了一眼程秉章,程秉章立刻厲聲喝道:「別偷懶!」説着伸手捏住杏兒的,重重地捻了起來。

杏兒忍不住發出嬌羞的呻,程秉章又喝道:「不許看別處,眼睛盯着王大人的寶貝,張開嘴!」

杏兒紅着臉將目光轉向王倫的具,此時王倫已將內外的子都褪了下來,下身光着,一大的格外搶眼。

只見那具模樣非常醜陋,顏黢黑,足有八寸長、蛋般細,暗青的血管象蚯蚓一樣在皮下暴起,頂端蘑菇狀的頭,在包皮中只出一點,閃着青光,包皮的皺褶中是白和灰的污垢。

程秉章指着頭道:「先把外皮乾淨,然後捋下去!」

杏兒略微猶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哀哀地應了一聲:「是!」嚥下一口唾沫,張開小嘴靠了上去,王倫見狀也湊了過來。

杏兒伸出粉紅的舌頭順着包皮的皺褶一口一口下去,那包皮內的污垢盡是鹼、汗泥,還有不久前蕭梅韻道和門時留下的糞渣、血污和殘垢,杏兒一口,舌頭上就出現一灘五顏六的穢物,腥臭無比,她不敢吐掉,舌頭在嘴裏打轉,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見十幾個男人都興奮地盯着自己,知道無處可遁,只得咬着牙將舌頭上的穢物與眼淚一併嚥下去。立刻一股惡臭之氣從肚腹衝出口腔,連胃中的東西都嘔了出來。

杏兒知道闖禍,嚇的臉兒煞白,閉嘴將嘔吐之物含在嘴裏,一閉眼又都嚥了回去。

程秉章將所有這一切都看在眼裏故意問:「王大人巴上的泥巴好吃嗎?」

楚杏兒不敢怠慢,低眉順眼地答道:「好吃,杏兒吃!」

王倫哈哈大笑:「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東西都賞你了,一點兒也不許留!」

杏兒紅着眼圈低聲説:「謝大人賞杏兒!」説完又一口一口一絲不苟地去那齷齪無比的包皮了。

王倫被杏兒小巧的舌頭得心花怒放,右手握着杏兒的一隻房用力,咧着嘴象一頭髮情的公豬一樣舒服地哼哼着,在場的十幾個清兵都圍在近旁,聚會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任何細節。

約一柱香的時間,杏兒已將包皮細細地了一遍,她生怕有遺漏之處,睜大眼睛反覆打量。見那已完全變了模樣,原先藏污納垢的皺褶不僅已清理的乾乾淨淨,而且被的舒展開來,原來齷齪不堪的變的象一紫銅身竟象塗了漆一般泛着水光。

楚杏兒低垂着眼簾説道:「杏兒乾淨了。」

程秉章正待説話,王倫突然大叫:「把你的嘴張開!」

杏兒慌忙抬起頭,衝着王倫把嘴張開,連舌頭都抬了起來,讓他檢查。王倫卻連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着挖苦道:「好臭,賽過眼!」

圍觀的清兵鬨堂大笑,杏兒臊的面紅耳赤,垂下了頭,低聲道:「請大人發落!」

程秉章過來抓起楚杏兒的頭髮狠狠地説:「我讓你乾淨,捋下去,你沒有聽清楚嗎?」

楚杏兒打了一個冷戰,柔聲道:「杏兒該死!」説完怯生生地張開嘴伸出舌頭去勾正在眼前晃動的具。她用下托住,舌頭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這邊起來那邊,試了幾次無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無奈之中只好改用舌頭抵住微微頭的頭,用嘴套住包皮的邊緣順着頭向下頂。但大具極度膨,包皮緊繃繃的紋絲不動,又全無支撐,在杏兒口中左右晃動,吃不上力,杏兒手腳都被綁住,實在無法可想,紅着臉哀求王倫:「求大人成全杏兒!」

王倫笑着説了一聲好,,整個頭都進了杏兒的小嘴裏。杏兒一驚,又不敢將頭吐出來,只好仍用舌頭抵住米粒大小的馬眼,嘴夾住包皮向下套。她每套一下,頭就出一點,但稍一鬆嘴,包皮就又往回縮,她不敢鬆懈,嘴叼住賣力地不停套

王倫坐着不動具已經在杏兒嘴裏了,他得意極了,劉耀祖站在一邊卻看的眼睛直冒火。

這時頭的大部已經了出來,包皮到了頭最大處不肯再向下褪,杏兒急的兩眼圓睜,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在嘴上拼命用力,嗓子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吐的頻率也加快了許多,最後終於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溝以下,出了紫紅的大頭,這時已有大半在她嘴裏。她剛要鬆一口氣,卻不料王倫站起身,堅硬的大一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時她的頭也被一隻大手住,想抬頭已經來不及了。

這時她的嘴已張到最大限度,她還在向裏擠,她拼命搖頭但無濟於事,那似乎要將她的口腔撐破,馬眼中不斷出的大量腥臭的粘一部分直接入她的嗓子,另一部分入氣管,嗆的她幾乎背過氣去。

她可憐巴巴地尋找程秉章的目光,卻聽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巴全部下去,留一點在外面都不算數!」

杏兒頓時垮了下來,拼命張大嘴將碩大的往嘴裏。但實在太大,頭已頂住了嗓子眼,卻仍有寸許在外面。這時好象有人下了命令,十幾雙手同時伸向了年輕的女俘,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後背,都有人在捻、捏、,杏兒覺得神經要崩潰了。

突然向外去,杏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又猛了進來,藉着衝力頂進了嗓口,杏兒被頂的直翻白眼。接着起來,幾輪之後,部已經全部進入杏兒的口腔,頭部則已進了食道。杏兒的胃裏如翻江倒海,大具仍在毫不憐香惜玉地不停,突然那大在杏兒嘴裏劇烈地跳動起來,不待她反應,一股滑膩腥臭的粘象山洪爆發一樣衝了出來,杏兒明白是王倫在自己嘴裏了。

大量灌入她的腸胃,灌了口腔,從她的嘴角了出來。王倫扳起杏兒的臉惡狠狠地説:「全給我下去!」

杏兒拼命將嘴裏的嚥進肚裏,又有大量中吐出來,她拼命,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了,才平靜下來,軟塌蹋地滑出了杏兒又酸又疼的嘴。

杏兒仍不敢怠慢,先將嘴裏的白漿,都嚥下去,用唾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頭,然後伸長脖子叼起已軟縮的物,在自己嘴裏用舌頭清理乾淨,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後還伸出舌頭將出嘴角的粘的一乾二淨,全部嚥進肚裏。

這時,她才怯生生地説:「王大人的巴,杏兒乾淨了,杏兒聽候大人吩咐!」她此時已疲力竭,恍乎覺得王倫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個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張開嘴準備從頭開始;她幻想着自己吊在這裏被周圍的男人連續,力竭而死。

頭皮一陣發麻讓楚杏兒回到了現實,原來是程秉章抓住她的頭髮掀起了她的臉。突然她發現眼前的椅子沒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聲了,所有原來在她身上摸索、的手都停下來了,她一陣緊張,忙柔聲説道:「杏兒憑大人們處置,給大人們,杏兒聽話,杏兒乖,杏兒什麼都會,杏兒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

話未説完,她已聽到了鐵鏈拉動嘩嘩的聲響,頭頂的鐵槓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轉向程秉章眼淚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應過杏兒的……」

程秉章兩眼一翻:「我答應過你什麼?你想讓男人,你願意王大人的巴,我成全你,現在我要辦正事了。」

説完一抬手,鐵槓繼續緩緩上升,楚杏兒象瘋了一樣拼命扭動掙扎,想要掙捆綁手腳的繩索,想要阻止鐵槓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當了。她以最屈辱的姿態向他們低了頭,在他們面前放棄了最後一點尊嚴,表現得温順如羔羊,下如豬狗;她把自己給他們侮辱蹂躪,不顧羞足他們的所有,就是想向他們換取讓她痛快一點去死,哪怕是死在他們的下。

現在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滅了,她已經被這羣餓狼徹底地踩在腳下,她已經沒有了尊嚴,她失聲痛哭,大聲地叫罵:「你們這羣魔鬼,你們是畜生……」

程秉章嘿嘿一笑:「怎麼,你後悔了?現在我要讓你再後悔一次,我要讓你後悔生為女人!」

鐵鏈無情地上升,徹底粉碎了年輕女俘所有徒勞的反抗和掙扎,她又象一隻蝙蝠一樣被劈開兩腿死死固定在兩槓之間,程秉章不失時機地將一塊方木在木槓和她柔軟的下腹之間,使她的部更多的浸入水中。

杏兒頭向後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發呆。今天發生的一切她實在想不明白。

這一年多來,她聽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軍女兵、女眷的悲慘遭遇,她知道這些貪婪的清兵在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無非是財、、功三樣東西,她也知道許多姐妹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以求生,或以求死,多數在低頭就辱之後能夠象豬狗一樣苟活下來,或在成為殘花敗柳之後被敵人棄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數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財破身之後仍被獻俘邀功,被梟首或凌遲於市。

但她楚杏兒只是個無名小卒,蕭梅韻帳中的親隨女兵,並未參預機密,況且程秉章從頭到尾並未問她什麼,好象只是以蹂躪她取樂。

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敵人望的就是她的年輕美貌,她以為象許多軍中姐妹一樣獻出自己的身體、無條件地足他們的就可以換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他到底要什麼?

楚杏兒百思不解,她預到自己可能永遠走不出這恐怖的地獄了,兩行絕望的淚水撲簌簌了出來。

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頭髮用力將她的頭向前下並吆喝道:「看着桶裏!」

杏兒雖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讓她頭皮發麻:兩個清兵將銅盆搭在桶沿,盆中白裏透紅的黏稠體雖已不再滾沸,但仍熱氣蒸騰,只那熱辣的蒸汽就已燻的人睜不開眼。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掙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漿般的體慢慢傾入桶中。她最先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個火爐在下面加熱,水又重新燙的讓人難以忍受,突然一股燒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隻巨大的火舌重重地噬着她的下

桶中的水開始變渾,白裏透紅的濃在水中翻滾,所到之處水變成了火,氣勢洶洶地罩住了杏兒浸在水中的半個白股。

盆裏的粘還剩約四分之一時,程秉章命清兵停下來,將剩餘的藥放到一邊,然後從地上檢起三給劉、王各一進桶裏起勁地攪動。

楚杏兒覺得象是火上澆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張牙舞爪地躥起來,從她下身的兩個開口鑽入身體內部。那地獄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滾奔騰,穿透道、道內嬌的粘膜,啃噬着深處的,她的肌、肌全部錯起筋來,連子的象絞成了一團。

杏兒覺得自己整個部都被燒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傳遍了全身,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渾身的肌都不由自主地搐起來,拉的頭上的鐵槓咣咣作響。她清麗的臉龐上的肌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動着,頭瘋狂地左右搖擺,慘烈的叫聲衝口而出:「呀……咿……媽呀……」

程秉章對這一切似乎都視無睹,兩眼緊盯着浸在水中劇烈抖動的半個雪白的股。見兩片在強烈的刺下紅腫、直立起來,兩個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縮,象在吐着什麼,而原先大量滲血的幾道傷口現出了明顯的界限,在迅速收斂,於是指給劉、王二人看:「看,藥效已顯。」

劉耀祖心事重重地點着頭,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那拼命掙動的雪白的體。

大約半袋煙的功夫,杏兒身上的力量似乎耗盡,被綁緊的體,完全靜止下來,哭叫的聲音也已消失,甚至連呼似乎都聽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將杏兒垂着的頭拉起來,見年輕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長氣,成串的淚水從木呆呆大睜的眼睛裏滾出,掛兩腮。

王倫嘆道:「這小妞真他媽經熬,辣椒鹽水洗股,居然過來了!」

程秉章得意地説:「前人所言不虛呀!不過得給她洗透,二位大人請!」

劉王二人醒悟過來,忙將手伸進水中,也顧不上濃鹽水將手殺的生疼,蘸着滑膩膩、火辣辣的鹽與辣椒的溶興奮地杏兒的下

劉耀祖似乎偏門,他悉心地將藥抹進每一條傷口,兩個手指象劃圓圈一樣着菊門,然後將中指道,撐開一條讓藥入,並用中指在裏面反覆,讓鹽和辣椒滲入粘膜和每一條傷口;王倫則樂不迭地佔住了門,他先是將兩片捏在一起,在鹽水中反覆,接着將兩個手指並排入已縮的緊緊的道,重重地將藥入每一條皺褶,讓粘膜充分收。

由於頭被按住,楚杏兒不得不親眼看着那兩隻骯髒的手在自己的身體裏進進出出,她整個下半身象被無數把遲鈍的小刀零碎地切割,靈的神經將那鑽心的疼痛忠實地傳遞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發抖,哀哀地發出痛徹心扉的呻,她真正明白了什麼叫生不如死。

zbxzll 2024-11-30 19:06:02

第七章

少頃,程秉章見楚杏兒已是半死不活,而劉王二人,仍連忙的不亦樂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補之術了。」

二人聽説要開始修補創處,忙從杏兒下出已泡的發白的手指,興奮地問:「如何補法?」

程秉章一笑:「兄弟自有妙法,不過先要給這小姑娘換個地方。」説着命人降下鐵槓,走夾在杏兒身體之間的木槓,解開捆綁她手腳的牛皮繩。

楚杏兒雖然全身的束縛已去,但渾身象被去了筋骨一般絲毫動彈不得,她手腳攤開地癱軟在乘辣椒鹽水的木桶裏。兩個膀大圓的清兵上來,將手入杏兒的腋下,輕輕往上一提,將那白花花的體拉出了木桶。杏兒的腳沾了地,但痠軟的本站立不住,那兩個清兵架起赤條條、軟綿綿、漉漉的雪白體,拖到刑房中央的刑旁。

的腿是六比大腿還的圓木樁,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釘着一塊半尺多厚的糙的木板,木板上布固定犯人用的各種鐵環、鐵鏈和夾具,面上隱約可以看出一個人形的深印跡,在那人形的頭部兩側和兩腿中間是黑紫的血漬。

兩個清兵拖起年輕女俘的體扔到刑上,楚杏兒癱在板上象一堆沒有生命的白,任人擺,白體上,尤其是在手腳、大腿和下腹部位,繩索捆綁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見。

程秉章踱過來,命人將杏兒的身體擺正,兩臂向兩側拉平,各穿過面上分別在肩膊、肘彎和手腕處的三個鐵環,然後將她的兩臂用麻繩細細地、緊緊地綁在鐵環上。

王倫道:「這小妞已收拾的軟的象麪條,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多此一舉?」

程秉章笑笑説:「捆緊點好,免得她一會動,傷着自己。」説着拿起一條寬皮帶捆住杏兒的下腹,死死固定在板上。

隨後,他命人拿來兩條鐵鏈,用鐵鏈一頭的鐵箍分別箍住杏兒的兩個腳腕,另一頭分別穿過刑兩側的兩刑柱上半人高處的兩個鐵環,拉動鐵鏈,杏兒的兩條腿最大限度地被向兩邊拉開、繃直,整個部又毫無遮掩地暴出來了。

程秉章命人在頭頂上掛了一個汽燈,頓時刑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纖毫畢現。

他用手撥開杏兒漉漉的,撥和菊門,又用手指探人道和門,觀察傷口的情形:經過辣椒鹽水的浸泡,和劉王二人的,傷口已大大收斂,不再滲血,但大、小和菊門都紅腫變形,道、道的粘膜也都嚴重充血,雖然重新緊窄夾手,但輕輕觸動就會引起女俘疼痛難忍,搐不止。

劉耀祖湊上來,看着又紅又腫的部問:「是否藥力過猛,先要給她清洗一下?」

程秉章搖搖頭:「非也,恰是藥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達血脈。」

説完命親兵將銅盆抬上刑,裏面還剩約四分之一辣椒鹽水,因温度下降已稠得象漿糊一樣。

他拿出生死界入濃漿,見紅升到二線停了下來,點點頭説:「正好!」

隨後拿出竹管,撥開重新將帶玉嘴的一端入杏兒道,用力向深處去。

由於杏兒的道在藥力作用下緊縮,道內的皺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腫,加之不似前次道內有潤滑,因此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口都隨之劇烈搐、充血強直,她唯一不受束縛的頭部左右來回擺動,拼命咬住嘴以免叫出聲來,及至玉嘴頂到子壁,楚杏兒已是大汗淋漓。程秉章抓住竹管向裏頂了頂,確認已頂到了子盡頭,再也捅不進去了,遂將竹管向外了一點,拿出唧筒,在盆裏了濃稠的辣椒鹽,然後將唧筒與竹管對接在一起。

忽然他想起了什麼,對王倫説:「王大人,拿什麼東西把這女長的頭墊起來,讓她也開開眼!」

王倫想了想從刑下搬出一塊有上百斤重、一面有個月牙的石頭,墊在了楚杏兒頸下,她的頭被迫抬起,眼睛正對兩條劈開的大腿間的部。

程秉章意地説:「王大人這裏真是應有盡有啊!」

王倫嫉妒地答道:「哪裏,程大人的傢什才真正是應有盡有呢!」

四周立刻響起一片笑。

笑罷,程秉章將唧筒給早在一旁躍躍試的劉耀祖,劉耀祖一握筒身,只覺得筒內體的熱量傳到筒壁,竟然燙手,略微一猶豫,程秉章在一旁捋着鬍鬚説:「無妨。」於是他右手一用力,把唧筒的活推到了底。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楚杏兒只覺象滾湯衝進了子,整個小腹象被一隻大手攥緊擰在一起,她全身拼命掙扎,想擺那地獄般的惡之火,但從頭到腳都被繩索鐵鏈箍的緊緊的,尤其是腹部的皮帶,將她下身死死勒住,股絲毫也挪動不了。那一大筒滾燙的藥都進入了她稚的子,她到小腹發漲,但那劉耀祖毫不憐香惜玉,又了一大筒藥,再次強行推入她的子,她覺的肚子要漲破了,聲嘶力竭地慘叫不止。

程秉章見狀忙將竹管向外了一點,然後再一筒藥,全部灌入了杏兒的道。杏兒覺得象有一燒紅的鐵在自己的道里,疼的全身戰抖,嘴鐵青,被死死捆住的手臂緊緊握拳,連固定在鐵箍裏的雙腳的腳趾都在死命地向里扣,好象能夠減輕一點痛苦。第三筒藥灌完,竹管也已逐次出了道外,程秉章看濃稠的藥正向外緩緩出,忙掀起紅腫的小堵住口,然後將兩片大重疊在一起緊緊捏住,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鐵夾子,將大緊緊夾住,高濃度的藥被封在了道內。

杏兒的臉被灌進體內的大量滾燙藥燒的通紅,吃力地氣,程秉章似乎還嫌不夠,將唧筒內向外的殘餘藥滴在杏兒部的傷口上用手指不停地

杏兒象一頭被人捕獲的小獸在刑上苟延殘,不時發出令人心碎的呻。王倫見道已然灌,於是拿起放在一邊的竹管對準正象小嘴一樣一張一合的門口下去。

程秉章一把抓住竹管,説道:「王大人休急,這個是你的,但不是這樣灌法。」

説着他從行囊裏取出一淡黃細長的東西,王倫接過一看,見是二尺多長一細管,非竹非木,比筷子還細、管臂菲薄,居然象蛇一樣可以隨意捲曲。

程秉章見眾人發愣,於是説:「此物並非我國出產,乃是前明三寶太監下西洋時外邦貢物。南洋有島國名爪哇,產奇樹,割之淚如,集其風乾以藥之,所得之物曰膠。此物集柔軟與堅韌與一身,扯之不破,對彎而不折,爪哇之人以其制各種器物。其內廷有能工巧匠者,以膠制管,巧奪天工,雖纖細輕柔卻堅韌異常,可隨意伸展彎曲而絕無破裂之虞,不似我國竹、葦之管,能直而不能彎,動輒折損破裂。昔三寶太監所得之膠管數量無多,東廠用盡心機,僅得二尺餘長一節,此管之妙在於:可達竹葦難以到達之溝徊彎轉處,可入細微孔而不傷筋,乃東廠一寶。」

説完,他拿出一細鐵籤,穿入膠管之中,使之硬直起來,然後給王倫,王倫左右端詳,連説:「妙,妙極!」隨後對準杏兒的門就杵了進去。

膠管果然很順利地入了杏兒的道,並未引起她烈的反應,待二尺餘長的膠管差不多全部進入女俘體內,王倫將鐵籤出,膠管就好了。

程秉章換了一個細長的唧筒遞過來,王倫後接上膠管,向杏兒的道內猛推,藥進入道中的裂口,火燒火燎的撕裂疼痛,擴散到杏兒的整個下,疼的她腸子都痙攣了。而緊縮的菊門,將膠管緊緊裹住,裏面的藥無法外

程秉章故意讓王倫先把整個道灌,將膠管逐步門口,用後續的藥往裏頂。由於門已被堵死,裏面的出口又很細小,不斷擠進來的濃縮藥道內壁撐,使杏兒產生強烈的漲痛和排便,她深恐在這羣狼面前丟醜,下意識地縮緊門,無意中夾緊了膠管,使進入道的藥更加沒有去處,結果下腹更加漲痛。

熱辣的藥摩擦沖刷着受傷的壁,在道壁的力下將辣椒和鹽擠入傷口的深處,只有少量剩餘的藥被灌進腸道。

看着杏兒的痛苦表情,王倫愈發起勁地將藥不停推進她的門,直到杏兒臉發青,呼微弱,呆滯的眼睛裏白多黑少,王倫仍興致地灌着。

程秉章連忙止住他説:「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這小妮子怕連腸子都醃成鹹的了!」説着出膠管,掏出一個軟木子,將又紅又腫的菊門死。

程秉章將手洗淨,看着癱軟在刑上的楚杏兒,對劉耀祖説:「小弟要動手了,不過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實在大殺風景,請兄長賞她碗湯提提神,也給弟兄們增加點逸趣。」

劉耀祖會意,馬上差人將早已備好的濃濃的蔘湯端來。

但楚杏兒已抱定求死之心,緊咬牙關,死不張口,三四個人七手八腳竟然橇不開她的嘴,程秉章見狀,轉到後面兩腿張開之處,輕輕取下夾住的鐵夾,捏住比原先已腫大了一倍的大,用力一擰,楚杏兒受疼不過,忍不住慘叫出聲,她剛一張嘴,馬上有人捏住她的兩腮,將一碗濃蔘湯灌進嘴裏。

不大一會,年輕女俘的臉恢復了紅潤,神智也完全清醒了。

程秉章將楚杏兒的重新捏住、夾緊,然後輕輕提起鐵夾,部的撕裂傷口。

他讓人端了一大碗烈白酒,順着徐徐倒下來,用手指蘸着白酒將部和傷口上的藥渣擦洗乾淨。隨後,他從行囊中取出一個錦囊,打開錦囊,只見一面着長短細各不相同或直或彎的十幾鋼針,另一面着一個小小的線軸,線軸上卻什麼也看不見。

程秉章取下一隻魚鈎形的彎針,然後拿起線軸從上面似乎出了什麼東西。眾人定睛細看,原來一比髮絲細幾倍的錦線捏在他的手裏。

王倫疑惑的問:「這麼細的線能住傷口?」

程秉章點點頭道:「此非尋常絲棉之線,名喚羊筋絲,又叫筋絲,乃以公羊物內的筋脈製成。康藏之區極寒高山之巔所產之山羊喚作岩羊,極為壯碩矯健,羊筋絲即取自此羊。製作此絲須待岩羊發情季節,捕羊者數人伏于山中,遇公母岩羊配時悄然抵近,待其合如火如荼、血脈賁張之時突然現身,此時公羊血全部集於物,物於牡中本已漲至極點,見人慌不退反進,致其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連體竟不能逃。捕羊之人此時須將二羊撲到,以立斃公羊命而以繩縛母羊四肢。斃公羊命而不能見血,否則血從物倒而出則前功盡棄。公羊斃命之後須馬上以利刃將其物齊割下,以秘製藥物敷其創口,令其保持堅壯大如初,留於牡户之中。母羊被縛且中有巨物撐,退之不去,必垂死掙扎,趁此時以劇烈發情藥灌之,令其牧户大出水並不停收縮,中之物收滋潤、按摩之效。如此連灌母羊數,其間其水不斷,收縮不停直至力竭而亡,而其已為牧户中的物全數收。母羊死後,剖其取出公羊物,物受滋養已由赤紅轉為紫黑。此時剖開物,外皮之下、血之中有一長不盈尺、細如髮絲的筋脈,已是血滋養,起、動全憑此筋。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九煮九曬;再以藏傳秘藥九蒸九煉,九九八十一天方製得此筋絲。此絲雖極為纖細,但其堅韌超乎常人想象,若以此絲縛人,莫説女子,即如我等身高體壯,也絕難掙。」

王倫半信半疑,接過筋絲兩手用力扯,果然將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斷。

程秉章又道:「此絲絕妙之處在於,若將其嵌入女子血,立即自動縮緊,一個時辰之內就與血融為一體,如焊接一般結實。」

説着,他拿起魚鈎形鋼針,從杏兒部傷口一側穿了進去。

鋼針穿,杏兒疼的一哆嗦,針尖已穿過裂傷,從傷口另一側的中鑽了出來。程秉章將筋絲穿過針鼻,將針從中拉出,絲線打了個結把傷口閉合,然後又照樣了四針。傷口已全部合,程秉章將最後的線頭用針尖中,倒了些酒在傷口處洗盡血跡,然後直起來。

劉、王以及所有在場的清兵都伸頭細看女俘下的傷口,果然見那筋絲在自動緊,的裂口被細絲拉到一起,竟平復如初了。

眾人齊贊:「真是寶物!」

程秉章命人將楚杏兒手腳腹部的束縛全部解開,兩人架着拖下刑,命她自己行走。杏兒腿軟的象麪條一樣,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願再讓這羣清兵看自己的笑話,倔強地爬起來向前邁步。誰知腿一動馬上從下傳來一陣巨痛,堵在道和道里的濃藥象兩燒紅的鐵在體內攪動,下腹也傳來陣陣漲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聲呻

圍觀的清兵看出了門道,紛紛踢股拽胳膊,強迫她站起來行走,她身不由己,被幾個清兵連架帶拖在屋裏走了起來。每走一步對她來説都無異於酷刑,但這羣豺狼卻以此取樂。

她東倒西歪地着在屋走了三圈,整個下已經沒有了知覺,但腹中的便意卻越來越強烈,她實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這羣狼面前當眾出醜,只得紅着臉細聲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實在忍不住了,讓我去茅房吧!」

程秉章衝王倫擠擠眼,王倫拎過一個木桶大聲説:「不許去茅房,要拉就拉在這!」

楚杏兒帶着哭音喊道:「不!」

王倫大罵:「孃的,老子是你耍的嗎?説拉就得拉!」説着一揮手,一羣清兵撲上去將杏兒按到在地,臉朝地趴着,股高高撅起。

趴好之後,又上來兩個人,將她的腿向兩邊拉開,杏兒大哭大叫,但沒人理她。

程秉章走到杏兒高高攫起、微微顫抖的雪白股跟前,將木桶放在劈開的小腿之間,用手按住門的軟木來回着,杏兒手腳都被按住,肚子裏越來越疼,開始咕咕地作響,便意已經快控制不住了,她門上的子在動,她不能在這羣狼面前排,大聲哀求:「不行啊,放開我……」

她的哀求沒有任何作用,她門一鬆,子被拔了下來。一股白的黏稠物體慢慢出了年輕女俘的門。象是有無數把小刀在無情地割着她的道,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來越快,忽聽噗哧一聲,就象門被撕裂了一樣,白了出來,有的竟濺到了對面的牆上。大股粘湧而出,落入桶中,先是白,隨後黃白相間,最後變成了黃的糞便,一股臭氣隨之而出。

王倫捂着鼻子道:「真臭!」馬上退到了一旁,程、劉二人和手按腳的清兵也都遠遠避開。

杏兒攫着股趴在地上,只覺得腹內一陣輕鬆,雖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開了,但她並沒有動,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們的手。

過了好一會,有人打開了窗户,污濁之氣逐漸散去,王倫走上前來用腳踢着杏兒的股吆喝她:「起來!」

杏兒艱難地爬起來,見地上大半桶黃白之物臉紅到了脖頸。

王倫嘲到:「這小妞還能拉!」隨後命令她:「把桶拎出去!要不就都給我吃進去!」

楚杏兒已被他們折磨的站立不穩,四肢無力,如何提的動那糞桶!但她不敢求他們,怕惹來更多的侮辱,只得強忍道中的燒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門口挪去。

旁邊的清兵,興致地看着年輕女俘的艱難動作,不時地起着哄,催她快走。

杏兒好不容易捱到了門口,有人打開了門,一股寒風吹了進來,杏兒打了一個冷戰,用盡全身力氣將糞桶搬過門坎,腿一軟扶着糞桶跪在了地上。屋外的寒風撲打着她的體,她到冰冷刺骨,這才意識到自己赤身體已經快一天了。

王倫已經在屋裏叫她,一個清兵過來將糞桶拎走,另一個一把將杏兒搡進了屋裏。

她踉踉蹌蹌跌倒在地,王倫過來朝她股踢了一腳,命她仍四腳着地趴着,然後一把抓起她的頭髮,指着對面牆上的污漬説:「想不到你那小眼,這麼有勁,把糞都到牆上了!」杏兒羞的面紅耳赤,無聲的低下了頭。

王倫又命令她攫起股,叉開雙腿,她知道反抗無益,只好照着作了。杏兒剛剛趴好,一注冷水順兩股澆了下來,她打了一個冷戰,下意識地想併攏兩腿,但已被兩隻大腳踩住。冷水澆在她的門上衝刷着殘留的污物,忽然,一個清兵拿着一把刷牲口的大刷走了過來,就着冷水在她的股上刷了起來,硬的刷在張着口的傷口中進進出出,帶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杏兒低頭攥拳,咬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不一會,門四周都已刷的白裏帶青,連傷口都見不到血,王倫又從程秉章手中接過膠管,輕鬆入空道。

他命令杏兒直起身跪在地上,低頭看着自己着膠管的門,然後用唧筒將冰冷的水打入她的道,她先是到腹中一陣冰涼,然後就眼睜睜地看着帶着黃白殘渣的水從自己的門中出來。王倫衝過三回以後,見出的水已變清,於是出膠管,吆喝楚杏兒站起身自己爬上刑仰面躺着。

這時有人扒開杏兒的大腿,原來是劉耀祖,他撥開,觀察着合後傷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來的傷口,於是對程秉章嘆道:「賢弟所用筋線真乃神物!」

接着他指着杏兒門周圍的三道大口子問:「這些口子也要一針一線的上嗎?」

杏兒聽説,心中一陣發緊,程秉章卻神秘地一笑,對周圍的清兵道:「先把這小妮子照剛才原樣縛好,要緊一些!」話音剛落,已有幾隻大手將杏兒雙臂重新穿入鐵環,雙腳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帶重新勒住肚腹,並沒有忘記用月牙石墊起她的頭。

待杏兒重又被綁的紋絲不能動彈時,程秉章才笑着對劉耀祖説:「此女道創口極巨,不宜一針一線補,現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戲了。」

劉耀祖眼珠一轉問:「火烙?」

程秉章點點頭,杏兒頓時驚的手腳冰涼,這才明白程秉章為什麼要把自己綁好才説。程秉章説着已拿出一個布包,打開一看,裏面是形狀、細、長短各不相同的幾十把鐵籤,他先挑出三隻韭葉形細長的鐵籤放人熊熊的爐火中,然後用食指在杏兒門中探了一下,又選了一手指細的鐵,試入杏兒道,看了看又換了一的。

杏兒眼睜睜看着他們隨意的擺着自己,只能無奈地等待着,即將到來的慘刑。程秉章將挑好的鐵也放人爐火,隨手從行囊中掏出一個制的錦盒,打開盒蓋,裏面竟是一顆蛋黃大小、晶瑩潤白、熠熠生輝的大珠子。

在場的人誰也沒有見過這麼大的珠子,知其必來歷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時拿出這珠子是何意。

王倫先忍不住問道:「程大人,你這珠子要賞誰啊?」

程秉章一笑道:「要賞這小妮子。」眾人聞言皆面面相覷,不明何意。

程秉章見狀對眾人道:「此非凡珠,原是暹羅國進明成祖貢物,據説價可敵國,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處在其可於暗中生輝,即世人所傳夜明珠是也,此物自永樂以降,向為明鎮國之寶。至天啓朝,魏閹當國,自內庫竊得此珠,據為己有。魏閹亡,入殮之時照例將其淨身入後存於他處的物歸還本身,那魏閹竟將此鎮國之寶夜明珠裝入其物之中,放置其下陪葬。崇禎即位,掘魏閹墳鞭屍揚灰,此珠遂得重見天。但因其曾入魏閹下,名聲已污,不復為國寶。後東廠偶得此物,發現另有妙用:將其置於女子門之中,其內照如白晝,可隨意施刑而知其深淺。自此以後,此珠也不知入過多少名媛閨秀、女嬪妃之門;未幾闖禍起,明朝敗亡,此珠遂落民間。」

劉耀祖接口道:「如此説來,這小妮子能用上這珠,也是福分不淺吶!」眾人聽罷都笑起來。

他接着問:「不過,這珠子如此光潤,入於女之中,有水潤滑,如滑入腹內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答道:「不妨,若在道之中,最遠可入子,而人手可直入道,達於子。若在道之中,則最遠可深入尺餘,據東廠秘籍所載,女體道距門尺餘處有一骨節,將道收窄,珠不能過,因此可盡入無虞。」見劉王面帶疑慮,他又道:「小弟原對此説也有疑慮,恰去歲弟於江南破偽靖王營,得其女眷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體態嬌小,弟甚喜之。入夜提至帳內賞玩,破處後其後庭,不料文婕抗拒極烈,作要死要活之狀,竟遠甚於破處之時。弟所御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破處之時,此種情形前所未見。小弟亦具在雲婕道之中進至半途似遇銅牆鐵壁,難以穿越,弟嘗試多次均不成功,於是想起骨節之説。於是取此珠入於其道試之,果於半途卡住。弟好奇之心大起,為探究竟遂將那雲婕縛於中庭,取利刃活剖其道觀之,果見雲婕道中有一環狀凸起。只是此節非骨節而為腸節,恰在道與腸道接之處,可稱節。雲婕體態嬌小,道也較常人短小,節所在之處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窺其真顏。為得確實,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偽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剝光衣服縛於帳內,一一以夜明珠入門試之,珠均在道盈尺之處不得過,再一一剖其道,果見節全在盈尺處,可見前人所言不虛。」説到此處,聽者人人骨悚然。

程秉章卻若無其事地拿起珠子,頂住楚杏兒門向裏用力,杏兒全身一震。珠子大於門,向裏一用力,門被撐開,三道創口也咧開了嘴,杏兒開始不由自主地發抖。程秉章毫不憐香惜玉,將碩大的珠子直推至深處,杏兒疼的手臂和腿部的肌都開始筋。珠子果然進到盈尺處再也進不去了。

劉王二人和清兵都爭着向杏兒門裏面觀看。門裏面的景象果然奇異,只見道深處亮如白晝,壁現出晶瑩的粉紅,所有的皺褶、溝徊都歷歷在目,三道小指寬的裂口清晰可見,裂口內還可見殘餘的白斑和藥渣。

這時,程秉章將三燒的通紅的韭葉形鐵籤拿在手中,他對躍躍試的王倫説:「王大人莫急,現在鐵籤通紅,温度太高,會將全部燒焦,待鐵籤變為暗紅時温度正好,剛剛可以將創口封住,三鐵籤我們一人一。」遂分給劉王二人每人一鐵籤。

他看了一下三鐵籤對劉耀祖説:「劉大人先請!」

劉耀祖興奮異常,舉着鐵籤向着楚杏兒敞着大口被照的通明的進去。

杏兒眼看着燒紅的鐵籤,進了自己的門,下身也立即到一股灼人的熱,不由的渾身發抖。

只聽嗤的一聲,一股白煙帶着焦臭的氣味從中衝了出來,楚杏兒被緊縛的全身顫,鐵環鐵鏈一陣響,聲嘶力竭的慘叫沖天而起:「啊……呀……」

劉耀祖出鐵籤,看了看籤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足地笑了。程秉章待內的煙霧散盡,朝裏面仔細觀察了一下,對王倫説:「王大人,該你了!」王倫朝裏面一看,見右邊的一條創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兩道口子還着新鮮的,於是將自己手中暗紅的鐵籤伸進對準下面的裂按了下去。又是嗤的一聲,又是一股焦臭的煙氣,又是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又一道創口被焊住了。

程秉章舉起自己手中的鐵籤,命人將楚杏兒是淚水和汗水的臉抬到最高,將那暗紅的鐵籤再次入了可憐的年輕女俘的門。

一陣劇烈的痙攣過後,楚杏兒象一灘泥一樣癱在了刑上,對周圍的一切好象都沒有了覺。

程秉章忙命人從屋外抬進一桶已凍的帶着冰碴的冷水,劈頭蓋臉地澆在杏兒光體上,一聲低,一陣凌之後,杏兒又緩過一口氣來。她覺到有人在解栓住兩腿的鐵鏈,以為惡夢已過,一抬頭卻見程秉章手持在她門中試過的鐵站在她兩腿之間,鐵已燒成暗紅,灼人的熱烤的她的部生疼。

她下意識地收腿想擋住下,但兩腿卻被四條大漢死死抱住,動彈不得,正掙扎間,那燒紅的鐵入她的門,她立刻手腳痙攣,慘叫失聲。

程秉章一口氣將尺把長的鐵到底,然後一揮手,抱住杏兒大腿的四個清兵一起鬆了手,杏兒不由自主地夾緊兩腿,一股濃煙從她兩腿間衝出,焦臭之氣立刻充刑房,杏兒緊並大腿在刑上打滾,門外面,還着一小截黑的鐵,她的整個下已經沒有了知覺。

不大一會,杏兒已經象一條被扔到岸上的小魚一樣,只能躺在板上痛苦地息了。

程秉章命人掰開杏兒的大腿,抓住門外面的那一小截鐵,緩緩地拉了出來。一股帶腥臭味的白煙從圓圓的菊門嫋嫋湧出,他耐心等煙霧散去,藉着夜明珠的光芒向內部窺測,見原先道內的所有皺褶、溝徊、血管、傷口等一律不見了,一眼望去全是醜陋的火烙疤痕。

劉耀祖也向中望了一眼,然後關切地問:「那寶珠如何取出?」

程秉章有成竹地答道:「小弟自有主張。」説罷捏住夾在楚杏兒上的鐵夾,按動機關,將夾在取了下來。

杏兒的此時已比原先腫大了一倍,兩片紅腫的緊緊粘在一起,夾子去掉了仍不分開,象是長成了一片。

程秉章有興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塊粉紅的用力一捻,分成了兩片。他仍讓劉王二人各執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現出了道的,堵口的紅白相間的藥徐徐向外淌。由於温度降低,藥變的又稠又硬,動的速度很慢,王倫住杏兒的小腹擠了幾下仍無濟於事,劉耀祖見狀命幾個親兵將杏兒上肢綁縛解開,兩人一邊一個架起她的上身,同時將她的兩條腿平端向外掰開,作把狀,然後伸出瘦長的手指按住女俘的會用指甲狠掐,杏兒忽然覺小腹發漲,意湧了起來,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已近一天沒有排

劉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兒會處的裏,杏兒覺水從四面八方湧進道,但被道中一個子堵住,不出來,臉被憋的通紅;她依然極端恐懼在這些男人面前排,拼命收縮道想阻住出,不想卻加塊了藥速。

劉耀祖見杏兒緊咬牙關,額頭出現豆大的汗珠,拔出一約二寸長的銀針,説:「我來幫幫她!」説着銀針從會紮了下去。銀針進處,杏兒下腹的肌劇烈地抖了起來,她到一股熱衝進了下腹,就象大水衝絕了堤壩,頂着前面的黏稠物質衝出了道。

下面早有人用銅盆接住,只聽銅盆被衝的叮噹作響,所有清兵,都圍上來觀看,見兩片紅腫的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樣張開,冒着熱汽的濁黃從中衝出老遠,杏兒則羞辱加地閉上了眼睛。

好一會才完,程秉章也不顧上仍滴着滴,兩指併攏進了杏兒的道,手指在熱的中摸索着,突然觸到了一什麼神經,杏兒的腹部猛然收縮,那蛋黃大的珠子被擠到了門口。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兩個手指夾出沾血污、糞渣和殘藥的珠子,突然另一隻手捏住杏兒的兩腮,迫她張開小嘴,連手指帶珠子一起進她的嘴裏。

苦澀、臭、血腥的味道充了她整個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內和舌頭上抹了幾下了出來,馬上用一個特製的大鐵夾死死夾住她的嘴並喝道:「不乾淨不許吐出來!」

杏兒拼命擺着頭,嗚嗚悶叫着,口水和眼淚卻已條件反地湧了出來,不一會她已是淚面,嘴裏也已積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裏的污物嗆的她不停地乾嘔,但她口腔什麼也嘔不出來,最後受不了那惡臭,只好着淚將口中污物全部嚥到肚裏。

程秉章看她喉頭動,知道她已將污物嚥下,但仍不罷休,厲聲命令她再衝再咽,杏兒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樣,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沖洗污從自己道中取出的齷齪珠子,一遍遍嚥下肚去。程秉章笑着看着杏兒痛苦地咽,暗暗命人將用過的木桶倒空抬了過來。不待杏兒反應,他們已將她雙手反剪拷在背後,然後股朝下裝進桶裏,杏兒不知何意,瞪着驚恐的大眼望着圍在四周的清兵。

程秉章伸手打開了她嘴上的鐵夾,從她嘴裏將寶珠扣出,同時她頸背一酸,劉耀祖已拔起了紮在她身上的銀針。杏兒正在詫異,屋門打開,三個清兵各提一個水桶帶着寒風捲進屋來,她尚未及反應,三桶帶着冰碴的冷水兜頭澆了下來,她凍的渾身打戰,嘴發紫,手腳僵直;由於銀針已經拔走,部、腹部和四肢鑽心的疼痛一起襲上身來。

杏兒漸漸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沒,頭一歪昏了過去。程秉章命人將杏兒搭在桶外被拷在背後的雙手,和分開的兩腿分別用繩索捆住,緊縛於地上的鐵環上,然後對劉耀祖道:「讓她緩口氣,我們先去用晚飯?」劉耀祖點頭同意,留下一人看守,帶着眾人擁到隔壁去了。

zbxzll 2024-11-30 19:06:02

第八章

隔壁房中早已擺好酒,程、劉、王三人坐了一桌。王倫替程秉章把盞道:「今承大人抬舉,讓小弟開了一回眼,將那丫頭玩的七葷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過癮極了。」

劉耀祖瞪了王倫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過癮,不要忘記,我們還有大事未成!」

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道:「兄長所言極是,其實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兒到死去活來並非要拿她過玩女人的癮,她與那蕭梅韻雖相貌酷似,但畢竟二八年紀,一副天真無模樣,柔弱有餘而磨礪不足。我要讓她在一天之內遍歷人間慘刑,去其稚,以收神似之效。經這大半天,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們還有一夜的時間,再經雕細刻,待明天天明之時,要讓那偽幹王到此,也認她是蕭梅韻,則大事可成。」

劉耀祖替程秉章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賢弟高見。不過我們要引那蕭雪韻入甕,必須將這小妮子示眾於街市,到時候,即使她與那蕭梅韻相貌一般無二,只要神、言語稍有差池,被那蕭雪韻識破,我們就要前功盡棄了!」

程秉章險地一笑説:「兄長不必擔心,小弟有一計,讓那小妮子心甘情願地替我們扮蕭梅韻,還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時候,莫説是蕭雪韻,就是蕭梅韻重生,怕也不清自己是誰了!」

劉、王二人聽的兩眼發直,忙問:「計從何出?」

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他個酒足飯,等會我來演這齣戲,你們二位給我敲敲邊鼓。」説完叫過一個他帶來的親兵吩咐了幾句,又繼續與劉、王推杯換盞了。

幾個人心懷鬼胎,匆匆吃完飯,叫上在旁邊房裏吃的酒酣耳熱,被酒和肥燒的臉通紅、頭冒汗的十幾個清兵,又回刑房去了。刑房中,楚杏兒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臨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杏兒的頭,在一片慘白的體上只有三點鮮紅的顏,顯得異常悽美而醒目。

程秉章對劉耀祖説:「我們酒足飯了,請劉大人也開恩,賞這小妮子點吃喝!」

劉耀祖會意,命親兵端來一大碗熱氣騰騰濃濃的蔘湯,撬開杏兒的嘴,緩緩地灌進肚裏。杏兒啊的出了一口長氣,一股暖腹之間迴旋,活了她的神經,她只覺渾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徹心脾的寒冷所包圍,一時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待睜開眼睛,看到數不清布血絲的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赤身體地被這羣魔鬼蹂躪了大半天,現在被繩捆索綁浸在冷水桶中,不一陣悲哀,一故冷之氣從心底湧起,牙不住打戰,咯咯作響。

一個嘲的聲音帶着酒氣到她的臉上:「怎麼樣,冷了?馬上讓你鑽熱被窩,這些大兵哥挨個焐你,從裏到外,保管叫你熱的汁!」隨即四周響起一片放肆的笑。

正説笑間,屋外一陣馬蹄聲響,一個清兵帶着寒氣捲進屋來,來到程秉章面前,單腿點地:「程大人,大帥府緊急文書!」頓時屋裏變得鴉雀無聲。

程秉章展開文書細看,隨即對劉耀祖笑道:「兄長,你的救命符到了!」見劉耀祖驚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説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帥密令,特來提蕭梅韻正身的。那蕭梅韻雖是一介女,年紀輕輕,卻是我湘軍勁敵。這幾年在蘇皖浙贛東奔西突,與我湘軍多次手,殺我湘勇無數。尤其是鄱湖一戰,她率女兵破我水軍,致曾帥親弟陣亡;並親持兵刃圍攻帥艦,險些害了曾帥命。曾帥對其恨之入骨,必寢其皮、食其。昨夜得到密報,知兄長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來受俘。行前曾帥一再至囑:定要個活生生的蕭梅韻解回大營,將其充作營,讓三湘弟子千人騎萬人跨,再令其嚐遍對付婦人的百般毒刑,最後凌遲處死,以解湘人心頭之恨!小弟一早到兄營中,見那蕭梅韻已斃於兄長刑杖之下尤其是見其下身有痕跡,知兄闖禍不小,若被曾帥知曉,恐怕不但頂戴,連命也難説了!」

劉、王二人聽到此處,臉嚇的煞白,連參預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嚇的小腿發軟。程秉章話鋒一轉道:「我與兄長乃八拜之,當然一心要為兄長洗。待我在地牢裏看見這妮子相貌酷似蕭梅韻時知道兄長命不當絕,於是修書一封,急送帥府。書中稱:一路之上長活動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間與之數戰,恐押解途中難保無虞,建議將蕭梅韻就地正法。現在帥府迴文已到,曾帥同意將其就地正法,這難道不是兄長和弟兄們的救命符嗎?」

劉耀祖聽罷,擦了一把冷汗道:「多虧賢弟足智多謀!」周圍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

卻聽程秉章道:「不過,曾帥書中明示,那蕭梅韻處死前須遊街三,苦刑加身、百般戲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醜態百出,然後再碎刀活剮,梟其首獻于帥府。明曾帥親派的監斬官將到此監刑。」

眾人聽後都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兒説:「眾位頂戴、命全在這小妮子身上。我們只有拿她充蕭梅韻,三天之中兄弟們有什麼好手段都使出來,只要她受辱不過當街獻醜,遂了曾帥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剮,這一關就過了。」

劉耀祖接口道:「依我看這並非難事,這小妮子到底年輕,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給王大人溝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當街再來這麼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進爵了!」眾清兵聽罷頓時鬨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裏的楚杏兒聞言不臉紅到了脖頸,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為何不肯放過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內必死無疑,且會死的非常慘烈,她反倒心靜了下來。

她跟隨蕭梅韻有兩年時間,深知蕭梅韻一向果敢堅毅,深受姐妹們和百姓戴,姐妹們稱她為梅帥。現在自己要替梅帥走過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獄之路,自己一定要讓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們看到一個真正的梅帥,不論受什麼樣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這羣清妖低頭,絕不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對死亡。

想到此,楚杏兒睜開了眼睛,勇敢地着那些充殘暴、和戲的眼睛掃視了一遍。程秉章見楚杏兒眼神中的驚恐在一瞬間變成了堅毅,知道她已經上了圈套,會拼着命去表演一個真正的蕭梅韻,於是詭秘地衝劉耀祖笑笑:「現在來給這小妮子畫畫妝!」

兩個大漢上前解開捆住杏兒手腳的繩索,手進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將她拖出了木桶。他們將赤條條、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鐵拷拷住四肢,然後拉動鐵鏈,杏兒的四肢被向兩邊拉開,她不再掙扎,任鐵鏈再次將那雪白的體大字形懸吊起來,與蕭梅韻的屍並排張掛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詳了一陣楚杏兒的體,然後走到蕭梅韻的屍前隨手撥着冰冷的下和依然拔的雙,頭也不回地問王倫:「王大人,你與這女長有過肌膚之親,以你之見,那小妮子與她還有何處不同?」

王倫的臉微微一紅,兩邊看了看搖搖頭説:「依我看這小妞已是與那女長一般無二了。」

劉耀祖在一旁忙話道:「不然,兩女尚有大不同之處!」説着一指蕭梅韻的部道:「你們看,這女長是褐,而這小妮子的油黑。」

王倫不以為然道:「這女長什麼顏,誰會知道?」

程秉章卻説:「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她的貼身親信或至親好友留心過此事,豈不出破綻,因小失大?」

王倫知道他説的是蕭雪韻,不得不點頭稱是,卻問道:「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道:「不妨。」

説着從行囊中掏出一個小包,打開後拿出一塊黃的石頭。對王倫説:「這是硫磺,拿它一燻,黑變黃變綜,隨心所。」

王倫接過發出嗆鼻氣味的硫磺就要點火燒,程秉章止住他説:「不忙,先叫人將其研成粉末,過會兒我自有道理。」

劉耀祖見程秉章與他見識相同,帶着幾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蕭梅韻的頭審視了一下,又扭頭看了看楚杏兒的脯説:「這子也不盡相同!雖説都是堅實拔、頭上翹,頭、暈的大小、顏也很接近,但細看並非同一類型:這蕭梅韻的是成婦人的玉鐘形,底盤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彈十足;而這小妮子的是黃丫頭的玉筍形,底盤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實。」

王倫摸了摸蕭梅韻的房,又轉身捏了一下楚杏兒的子,然後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來女人子還有這許多名堂!」

劉耀祖道:「這差別行家一眼就可看出來,明天開始會有許多行家來把玩這假蕭梅韻,不小心就要餡!」

王倫轉身問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麼靈丹妙藥?」

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湧出杏兒頭的珠道:「靈丹妙藥我已用過,不過有勞各位弟兄動手將那藥催發出來!」

説着掏出兩個小巧的鐵夾,緊緊夾住杏兒的頭,使不出來,然後一手抓住一個不盈握的小巧房用力了起來。

杏兒在他的下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不多時那房漲了起來,杏兒不安地動,無助地扭動身子,試圖躲開那雙魔鬼一樣的手。但那雙手如影隨形般地緊貼幾乎沒有活動餘地的雙,不停地,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兩隻白子竟比原先漲大了一倍,墨綠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膚下蚯蚓一樣暴凸出來。

杏兒的臉被憋的通紅,汗水順臉頰了下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隨着程秉章的節奏搖動,輕聲的呻也變成了顫聲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看她要起來了!」説着提起杏兒的房給眾人看,充房象兩個白的球,馬上要漲破一般,大小早已超過蕭梅韻的。

程秉章命人拿來兩個大海碗,猛地撤掉鐵夾,白汁從紫紅的頭中出來,程秉章不停地捏,直到將兩個房都擠空。兩個白的子似乎又恢復了原先的玉筍形狀,楚杏兒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忽覺口乾舌燥,程秉章已將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邊,她未及思索,一口氣全喝了進去。

程秉章托起一隻玉,向王倫示意,王倫用手一抓,雖然大小形狀似乎已恢復原狀,但已不似原先那麼硬實。

程秉章用兩細絲線重新栓住頭後道:「女人的是擠出來的,你現在再擠,出速度會比剛才快一半,同樣的時間會比剛才多出一半,這小妮子比剛才還要!每個時辰擠兩次、放兩次,到明天早晨,小丫頭就變成小婦人了!」

杏兒這時才意識到剛才喝水是上了這惡狼的當,馬上要忍受一輪比剛才還要殘忍的折磨。

程秉章在四周躍躍試的人羣中指定了兩個大漢,一人抓住姑娘的一個白白的小子又開始起來,楚杏兒頓時陷入了體與神雙重痛苦的深淵。

劉耀祖此時卻站在蕭梅韻的屍前,手中託着她的右反覆撥、端詳着,似乎在想着什麼心事。王倫湊過去一看,忽然發現了什麼,揪住頭掀起右叫道:「這娘們子上有個痣,那小妞沒有!」説着他轉身從一名大漢手中搶過他正在的杏兒的右,翻過來、掉過去看了幾遍,只見已開始鼓漲的房雪白細的皮膚上沒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兒的還給那大漢,回頭問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見?」程秉章走到劉耀祖身旁,抓過蕭梅韻冰涼的右,見外側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顆小指蓋大小、黑紫的圓痣。

他看了又看,又盯視了一會在兩隻壯的大手中漸漸漲大起來的楚杏兒的雪白的房,冥思苦想了半晌,無奈地搖搖頭道:「在這細峯上憑空造出一顆痣來,談何容易!」看到程秉章大搖其頭,王倫頓時沒了主意。

程秉章看着王倫一咬牙道:「無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時候把這個子毀掉!」

劉耀祖這時卻轉身道:「老弟且慢,讓我來試一試。」

説着他命人取來一個木匣,打開木匣,裏面似乎是針灸用的工具。他從木匣中拿出一個白的小瓷瓶,打開瓶蓋輕輕一倒,滾出十幾顆黃豆粒大小、油黑髮亮略帶紫的藥丸,然後又從木匣中選出一大號鋼針放在一旁。接着他從兩名清兵手中接過楚杏兒的房託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下,兩個小巧的子又漲的象皮球一般了。

杏兒的臉紅紅的,眼睛裏布了血絲,緊咬嘴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劉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漲大而變得柔軟的房,楚杏兒忍不住哼出了聲。他順手解開綁在杏兒右頭上的細線,連帶擠將右中的水擠空,然後拿出一結實的長絲絃,牢牢綁住頭,再將頭捆在一上。木到王倫手中,王倫用力一拉,房被拉長、繃緊。一陣鑽心的刺痛讓杏兒預到要發生什麼,不安地閉上眼睛、攥緊拳頭。

劉耀祖看了一眼蕭梅韻的右,又在楚杏兒的右上找準了位置,拿起閃着寒光的鋼針,對準白房刺了進去。杏兒疼的慘叫失聲,四肢和腹部的肌烈地顫抖,鋼針刺進房約半寸停了下來,劉耀祖按住繃緊的房猛地將針拔了出來,一顆殷紅的血珠擠出了破口,接着變成一條紅線順着白皙的皮膚了下來。劉耀祖快速拿起一顆藥丸按在破口處,血不了。

他用力將藥丸往破口裏頂,但丸大口小,藥丸頂不進去。他示意王倫略微放鬆,房略鬆弛了一點,他猛一咬牙用力,黃豆般大小的藥丸竟被硬生生擠進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藥丸陷進粉裏,破口處兩邊的皮膚竟奇蹟般地向中間收縮、合攏,最後完全封住了破口,蓋住了藥丸。劉耀祖拿起一團棉花沾了白酒將血跡擦淨,小巧的房又恢復了白皙的顏,但在外側皮下隱約可見一個黑的異物。

王倫看了一眼,連連搖頭道:「不象,我看不象!」

劉耀祖微微一笑,命王倫重新拉緊房,將酒倒在埋有藥丸地方,打着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房上立刻騰起藍的火苗,杏兒被火刺痛,緊張地掙動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脯上的火苗,劉耀祖此時已從木匣中取出一個最小號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藥丸的地方,火苗熄滅了,火罐被緊緊房的上,罐壁熱的燙手。

楚杏兒拼命扭動身軀,想甩掉脯上將皮灼的刺痛的火罐,但房被王倫拉的緊緊的,絲毫也動彈不得。劉、程、王和周圍眾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裏的變化:只見黑的藥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擴散,並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顏也越來越清晰。

當黑擴大到小指蓋大小並且明顯高出周圍皮膚的時候,劉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了酒的棉花輕輕擦拭黑的凸起。待他抬起手來,一顆黑紫的圓痣已赫然出現在楚杏兒白的右上了。眾人看看蕭梅韻再看看楚杏兒,不齊聲稱讚:「妙,簡直一模一樣!」

程秉章拱手問道:「兄長所用是何神物?」

劉耀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説:「我也是兵行險着!今所用,是明人『研梅錄』中所載『梅花三』中的第三。這『梅花三』是專以在女子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這第三更是在百錘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所用的藥丸是以虎鞭鹿茸、熊丸配以雄黃、霍等,用阿膠熬煉出來的,,女人只要沾上沒有不着道的。這藥的用法你們已經見了,要埋在血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藥力才得盡出。不過,本來這藥是要埋在女子道的壁中,一個女人最多可用六顆,多於此數,再強健的女子也捱不過一個時辰就會口鼻出血而亡。藥丸埋於內並用火灸之後,會使道內壁變得凹凸不平,且極為緊窄,男入內如處女,舒暢非常,而女子則苦不堪言。加之每一次會迫藥丸,使藥力進入血脈,女子大發而不可止,絕無足之期。此時施刑者只要停止,受刑女子即如掉入無底深淵,為求繼續被,無所不供。女子經上此刑,無有不供者,但無論供與不供,少則兩、三天,多則十數天,均會盡力竭而亡,因此,非到萬不得已,不用此毒刑。兄弟一生中也只用過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獲一批女長,上峯立等口供,我們連續刑斃了三人都問不出來。無計可施之際,我在一個小女兵道中用了此刑,當時下了四顆藥,她了兩天終於熬不住吐了口供。招供後我們將那女子捆住四肢置於空房之內,聽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水遍地橫,最後力竭而亡,慘不忍睹,當時我觀其道,就覺得這藥經火灸之後極似皮痣,不想今用上了。」

王倫咂咂嘴道:「這藥這麼利害,這小妞不會受不住吧?」

劉耀祖搖搖頭説:「不會,我只給她用了一顆藥,且未用在下,藥力發揮的慢,我們只要她活三天,這小妮子三天絕無問題!不過,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試試她的下,怕已是出水了!」

王倫真的將手指入楚杏兒的道,果然滑膩膩的,出一看,手指上沾了亮晶晶的體,散發出少女體內特有的氣味。程秉章也忍不住將手入杏兒道,嘴裏不嘆道:「妙哉,這半天我們幹也幹了,玩也玩了,這裏面始終是乾的,現在一顆小小的藥丸,馬上就了,真是一箭雙鵰!」

劉耀祖得意地説:「你再看!」

楚杏兒此時已是火中燒,自從火罐離開身體,她就覺一股無名的燥熱從腔到下腹來回衝撞,這大半天,她赤身體在一羣男人中間被強暴、玩,羞辱,她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現在她心底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異樣覺。聽了劉耀祖的話,她才知道原來他給自己用了藥,她現在已不是楚杏兒,她是蕭梅韻,她真怕象劉耀祖説的那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望,作出給梅帥丟臉的事。

正在這時,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顆紫痣,了起來。立刻她覺得中那股熱升騰了起來,燒得她臉通紅,仍被扎住頭的左漲的生疼,好象大水衝了進去,水找不到出路,掉頭向下腹衝去,不一會,她就覺出一股冰涼的體順着被拉開的大腿爬了出來。

王倫這時大叫了起來:「看吶,這小妞發了!」

眾人向楚杏兒下望去,只見鮮紅的象兩片小嘴張開着,不斷吐出亮晶晶的粘,程秉章的手指的越快、越重,粘的越多。

劉耀祖拿來一隻小細瓷碗放在地下,不一會就接了小半碗。他將散發着腥之氣的小碗舉到杏兒臉前,抓住頭髮讓她揚起臉,將小半碗粘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臉上,嘲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這樣給我們扮蕭梅韻!」四周響起一片訕笑,杏兒羞的兩腮通紅,眼淚撲簌簌了下來,今後的三天怎樣才能熬過去,她實在不敢再想。

劉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嬌噓噓的年輕女俘,帶着幾分得意地對程秉章説:「賢弟,我看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們何不試她一試?」

程秉章卻沉沉地答道:「依小弟之見,現在只得八分!」

劉耀祖忙問:「那兩分差在哪裏?」

程秉章跨到蕭梅韻的屍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説:「這頭一分就差在這裏!」眾人細看,蕭梅韻的小腹確實比楚杏兒寬大、一些,但卻是一般的平坦。正詫異間卻聽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沒有猜錯,這女長已是有孕在身!」聽到這石破天驚之語,眾人都愣了。

劉耀祖自詡通醫道,又親身與蕭梅韻合過,卻絲毫沒有察覺,不出不屑之。程秉章也不管眾人神,徑自走到蕭梅韻屍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細細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

他伸手在蕭梅韻被拉開的大腿部撥開,先用兩指道試了一下,也不管裏面是白和絳的血污,五指併攏,狠狠地了進去,只聽噗的一聲,他的整個手掌已沒入道,紅白相間的粘順着胳膊了下來,他也顧不上,用力往裏,不一會進去了半條胳膊。他似乎在搜尋什麼,從蕭梅韻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隻手在裏面攪動。

忽然他把胳膊向後,手裏好象抓着什麼東西,的速度很慢,很費勁。待他的手腕道外時,已經拉不動了。由於蕭梅韻屍身已冷,道口失去了原有的彈,他手裏的東西被狹窄的道口阻住了。

他鬆開五指將手了出來,王倫忙上前遞過一把鋒利的尖刀,程秉章擺了擺手,兩手的拇指同時,兩膀同時較力,只見那被撐成圓形,阜下方漸漸出現一道隙越來越大,道口也隨着擴大,他竟硬生生地把道撕裂、拉開了!

道中的污物忽地到地上,一個茄子狀的東西卻懸在半空中晃來晃去:他把蕭梅韻的子拽出來了!

他接過王倫手中的尖刀,將子從中間剖開,裏面果然有個半個拳頭大的團。

眾人都被程秉章這一連串殘暴、血腥的動作驚呆了,楚杏兒更是看的骨悚然。梅帥與幹王在天京失陷前四個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讓他們齊心協力扶保幼天王,在當時人心浮動的天京只有少數極親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圍時梅帥已有身孕近三個月,更是隻有她的少數親隨和提前離開天京的遵王妃、梅帥的親妹妹蕭雪韻知曉。

被俘以後連遭羞辱,已經忘記了此事,今不料在這種情形下看到梅帥腹中胎兒,杏兒想到自己的處境和三天後的結局,不悲從中來,大顆的淚珠滾出眼眶。

這時卻聽劉耀祖道:「為兄真是眼拙了,多虧賢弟好眼力。從胎兒形狀和大小來看,已經至少有三個月了,難保無人知曉,尤其是她的至親密友。我們險些被矇在鼓裏,糊里糊塗,出破綻……賢弟剛才説差着兩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處?」

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兒的頭髮向後一拉,將她是淚痕的臉揚起來,對劉耀祖説:「兄長看這雙眼睛,蕭梅韻會這樣痛哭嗎?會驚恐得象一隻受傷的小羊羔嗎?」

劉耀祖搖搖頭問:「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放開杏兒的頭髮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説:「這妮子還是太少折磨,須要再磨一磨,熬一熬!兄長不必擔心,小弟自有道理。過會我下一服藥,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時包她兩分病半分也不留!」

眾人聽後都不住地點頭,程秉章又問:「方才兄長説要試她一試,不知如何試法?」

劉耀祖答道:「我地牢裏還關着七名女俘,都是蕭梅韻的手下,我想拉她們出來會會這假蕭梅韻,看她們能否看出破綻。不過,既然這妮子還差着火候,還是等天明再説吧。」

程秉章卻笑道:「不妨,小妮子差這兩分火候,怕是隻有讓蕭梅韻懷上孩子的那個男人和她的至親骨才能看的出來。兄長的計議正合我意,我這會正須要一個小妮子作個小小的驗證,再説,明天這女長遊街示眾也不能光桿一個,得拉兩個陪綁。況且幹遊她三天也沒什麼意思,兩個陪綁的俘虜,我們每天剮她一個,給老百姓們看看熱鬧,這假蕭梅韻另給她安排點節目,給地方士紳們找點樂子,玩夠了到第三天再剮,也好讓監刑官向曾大帥差。」

劉、王二人點頭會意:程秉章是想盡量把動靜大,好引蕭雪韻出來。王倫轉身就要去提人,劉耀祖欄住他説:「且慢,先把場子收拾利索!」王倫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再帶兩個女俘出來,這楚杏兒就是蕭梅韻了。

於是指揮清兵將蕭梅韻的屍身,從刑柱上放下,把剖開的子入下身的裂口,將血淋淋的大腿併攏向上折起,手放在身體兩側,用麻繩將冰冷的體捆成粽子一般,頭腳朝下、股朝上裝進一口大缸中,蓋上蓋子。然後命人將地面的污物、血跡打掃乾淨。真蕭梅韻的一切痕跡都消失了。

程秉章這時托起楚杏兒的香腮道:「你可不能昏了頭説胡話喲!」

王倫接口道:「了她的聲豈不乾脆?」

程秉章道:「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則豈不索然無味?」王倫聽罷右手捏住杏兒兩腮一用力,杏兒疼的張開了小嘴,王倫左手中指、食指入嘴中,鐵鉗般夾住香舌拉了出來。

杏兒疼的眼淚口水一起了出來,嘴裏含混不清地哀叫着,王倫用還帶着蕭梅韻子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兒舌下的大筋道:「挑掉這筋,保她能哭能叫,但什麼也別想説出來了!」

劉耀祖急忙欄道:「不可,此筋一斷,那香舌再不能動,這小妮子後庭已不堪再用,不能再廢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盡嘗,別人可就無緣了!」此言一出,四周眾人都跟着鼓譟起來,杏兒想起王倫在自己口肆時的窘態,不羞的無地自容。

這時劉耀祖已手持一銀針來到跟前,抓住杏兒的頭髮叫王倫將她的香舌再拉出一點,讓舌筋充分暴,杏兒情知不好,拼命搖頭,但為時已晚,一陣刺痛從舌下傳來,針已刺入舌筋。劉耀祖捻動着銀針,一股寒傳遍杏兒的全身,使她渾身打戰。

只聽劉耀祖説:「此乃。」待他拔出銀針,杏兒縮回舌頭,仍能轉動自如。有人在她鼓漲的左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負痛慘叫一聲,卻果然説不出話來了。

程秉章看罷大笑:「老兄真是高人,現在我們可以去你地牢裏再去挑兩個漂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帶着一大羣人向地牢走去,他轉頭問緊隨其後的王倫:「這七個女俘的身份都清楚嗎?」

王倫忙道:「全都清楚,已有降賊指認,七人全是蕭梅韻的手下,其中三人與楚杏兒一樣是她的貼身親隨,一人是她帳中掌印女官,其餘三人是營中女兵。七人全是劉大人親自從成百女俘中挑出來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歲外,其餘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妞。」

程秉章聽罷笑:「好極,好極!」説着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們點起幾手臂的牛油蠟燭,將地牢照的通明。

只見地牢中沿牆擺着十幾個結實的木籠,七個女俘分別關在七個木籠中,每人都是反剪雙臂,手腳都被繩索死死捆住,蜷縮在木籠中。

見大羣清兵進來,知道有災禍降臨,每人都面驚惶之,深深低下頭,用頭髮遮住臉面。

程秉章故意大聲説:「杏兒那妮子真叫人銷魂,口舌、下盤都好,只是便宜了翠紅樓那鴇兒。」

王倫忙接口道:「程大人英明,人是你開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來身,連我們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後還賣二百兩銀子,這生意還説便宜了誰?」

劉耀祖也湊上一句:「翠紅樓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來了!」

關在木籠裏的女俘們聽了這些話,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兒已被這羣清妖輪並賣給了院,雖然這在被俘的女兵來説是再平常不過的結局,但一個親密的夥伴就這樣輕易地毀了,而且同樣的結局馬上要降臨到自己身上,不都悲痛加,有人已小聲泣起來。

程秉章來到一排木籠前問:「誰是女掌印官啊?」

王倫指着南牆下的一個木籠:「在那!」立刻有人開了木籠的鎖,兩個清兵進去一邊一個將五花大綁的女俘架了出來。姑娘生了一張清秀的瓜子臉,高挑身材,脯在繩索的捆綁下高高起,顯得很沉靜。

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問:「叫什麼?」

姑娘雙緊閉不做聲,王倫在旁邊替她答道:「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程秉章的手在姑娘前划動,逗地問:「若漪?哪裏若漪呀?是這裏嗎?」説着手用力在姑娘高聳柔軟的脯上

周若漪竭力向後閃身,但被四隻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裏躲的開。正掙扎間,忽聽嚓的一聲,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閃,女俘的衣服前襟和裏面紅的肚兜被利器劃破一條口子,裏面雪白的肌膚卻絲毫未傷。姑娘驚叫一聲,死命掙扎,兩人已快按不住她。馬上又撲上來兩條大漢,將姑娘按到在地,死死住手腳。

程秉章蹲下身來,嘿嘿笑道:「剛開始就這麼賣力?」説着一隻大手已伸過去扒開衣服的破口。

在若漪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中,半隻白了出來。

程秉章端詳了一下房頂端那粉紅小巧的頭和淺淺的暈,意地對劉耀祖説:「她算一個!」説完他站起身命人將其餘六個女俘全部拉出來,排成一排跪在地上。六個姑娘都很年輕、漂亮,但程秉章發現左邊的三個更加文靜、嫵媚,認定這三個是蕭梅韻的親隨女兵,向王倫拋去詢問的目光,王倫點點頭,程秉章揮揮手,右邊的三個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關回木籠。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三個姑娘面前,一一仔細審視,不時還在姑娘們的臉上、身上動手動腳,女俘們都看到了剛才若漪那一幕,低着頭誰也不敢動。

片刻,他指着跪在中間身材瘦削的女孩擺擺手,兩個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木籠。程秉章在剩下的兩個女孩中間蹲下身輕聲問:「你們跟蕭梅韻幾年了?」見她們都不做聲,又問:「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見見她?」兩個女孩都深深地垂下了頭,仍不做聲。程秉章故意生氣道:「你們的主子想要人陪,難道你們都不願去?」

聽到此言,兩人同時抬頭道:「我去!」程秉章哈哈一笑:「真乖,你們都要去,我可要挑挑!」説着先走到剛才發出泣之聲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臉,見她十五六歲年紀、身材豐、體形曲凸有致,嫵媚稚氣的圓臉楚楚動人,睫上還掛着晶瑩的淚珠。

他的手順着女俘的脯向下滑動,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掉女孩間的帶,姑娘一驚,急忙躲閃,卻被兩個大漢按住肩膀,動彈不得。

程秉章把姑娘的子褪到膝蓋,又褪掉她的內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茂密的。姑娘緊張地夾緊大腿,他卻毫不費力地將二指人兩腿之間向上摸去,女孩緊張地要哭出聲來,他摳住姑娘大腿部並仔細觀察了一陣,然後把手指了出來,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

旁邊年齡稍長、身材也較高的姑娘見狀想挪動身體,卻早已被身後的清兵按住,程秉章轉過身看了一眼她的臉,照樣扒掉子,出下體,照樣將手指入腿間,看了看她稀疏的棕。他出手指,指着前一個女孩問:「她叫什麼名字?」

王倫忙答到:「陸媚兒。」程秉章一咬牙:「就是她!」兩個清兵將另一個的女孩拖回木籠,還不失時機地在她出大半的白股上、甚至股溝內摸上幾把。

劉耀祖上前輕聲道:「老弟,你沒見這小妞正見紅,觸之不吉呀!」

程秉章卻不在乎地説:「兄長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見紅固然不吉,但處子見紅正是採取的絕妙時機,千載難逢吶!」説着一揮手,一羣人架起周若漪和陸媚兒兩個被俘的年輕女兵前呼後擁地走出了地牢。

zbxzll 2024-11-30 19:06:02

第九章

一羣人架着兩個女俘來到刑房門口,打開門,將兩個五花大綁的姑娘擁了進去。一股血腥熱氣撲面而來,兩人還未看清屋內情景,已被強按着跪在地上。王倫和劉耀祖各抓住一個姑娘的頭髮,強迫她們抬起頭來向上看,這一看,她們都驚呆了:在她們面前兩大的刑柱上吊着一個年輕女人,她全身赤身體,一絲不掛,手腳被呈大字形拉開,女人所有隱秘的部位都敞在外面,兩個房一大一小,兩腿間的又紅又腫,向外淌着白的粘

兩人幾乎同時注意到了女人右下側的紫痣,不口而出:「梅帥!」

程秉章不失時機地撥開掩住女人粉面的長髮,一張悉的面孔映入兩個姑娘的眼簾,她們同時失聲痛哭:「梅帥,我們想你想的好苦啊!你這是怎麼了?」

程秉章與劉王二人換了一個得意的眼,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掙劉耀祖的手起身來,跌跌撞撞地衝向程秉章,嘴裏哭叫着:「你們這羣衣冠禽獸,放開梅帥!」

程秉章一閃身,若漪手腳都被捆住,站立不穩,一頭跌在地上,兩個大漢撲上來按住了她。這時陸媚兒已膝行至一刑柱下方,仰着臉、眼睛紅紅地痛哭不止,嘴裏哭訴着:「梅帥,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説話,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讓媚兒替了你吧!」

楚杏兒見到周若漪和陸媚兒這兩個平時最親近的女伴時先是一驚,待聽到她們的哭喊,心頓時涼了下來。她明白,再也沒有人認識她是楚杏兒了,她有口難辯,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都是蕭梅韻了!

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陸媚兒,抬腳踩住被按在地上還在不斷掙扎、叫喊的周若漪的脯道:「這麼護着你主子,我替她賞你!」説着解開了楚杏兒左側頭上的絲線,兩個姑娘吃驚地看到一股白汁從比右大幾乎一倍的左湧而出。兩人都是蕭梅韻最貼身的親隨,都知道她已有幾個月的身孕,但不明白為什麼幾天的功夫竟已經有了這麼多的水。

兩個姑娘還在發愣,王倫已端着一大碗温熱的人,來到周若漪面前喝道:「喝吧,你主子賞你的!」若漪漲紅了臉拼命搖頭,緊閉着嘴發出嗚嗚的聲音。程秉章見狀走過來順手解開若漪的帶,手伸進她的襠。若漪的頭立刻不動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夾緊大腿,程秉章的手卻猛地了出來,姑娘一聲淒厲的慘叫,程秉章手裏抓着一撮黑發,原來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

在男人手中傳遞着,引來一陣陣笑,姑娘的臉卻已羞的通紅。

可她仍然全身繃緊,原來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兩腿之間。他幾乎貼着若漪的臉問:「喝不喝?」若漪眼含着淚,一動也不敢動。

慢慢地她的臉由紅轉白,越來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強行擠入了兩腿之間,觸到了的邊緣。若漪實在忍受不住,開口哀求:「別,不要!」

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裏鑽,轉眼已經進去了半寸,她終於放棄了抵抗,閉眼道:「我喝。」説完大張開了嘴。一股白的洪夾着細細的血絲衝入姑娘的嘴裏,嗆的她直翻白眼,她只到一股腥氣撲鼻,可絲毫不敢怠慢,全部嚥進肚裏,直到肚子發,才把碗裏的喝光。

程秉章讓手指留在少女温潤、緊窄的裏,看着她把喝光,覺到緊張的體逐漸鬆弛下來。待王倫把空碗拿走,周若漪到全身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程秉章輕輕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閃爍着一點潤的光澤。

程秉章命人將周若漪和陸媚兒兩人架到刑旁跪下,對若漪戲道:「你主子沒衣服穿,你何不下來孝敬她。」

若漪抬頭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體,見兩個男人將兩個頭重新紮上了起來,一咬牙垂下眼簾臉煞白地回答:「你們把梅帥放下來,給她穿上衣服,我就。」

王倫喝道:「你這小妞好大膽,敢頂嘴!看來得給你點利害嚐嚐!來人,給我掛起來!」話音未落,衝上來四條大漢,兩人按住若漪,兩人從房樑上摘下一條鐵鏈,將一頭的鐵鈎掛在捆住她手腕的繩索上,兩人合力拉動鐵鏈,若漪苗條的身體向上升了起來。她低着拼命扭動身體,但抵不住兩個男人的合力,不多時腳尖已夠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

由於手被反綁在身後,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顆的汗珠,順着臉頰滾落下來。王倫上前,二話不説,嚓地一聲將衣服前襟的破口撕開,回手將兩片前襟扯掉。女俘的上衣只剩了兩條袖子連着後背,王倫又不厭其煩地將兩條袖管一一扯破,姑娘的上衣飄落地下,只剩一個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聳的脯,大片雪白的脊背了出來。王倫掀起肚兜向裏面窺視,周若漪羞的面通紅,無助地扭動着身子。

王倫戲道:「怎麼,害羞了?那讓大家都眼福吧!」四周立刻響一片呼應之聲。王倫用力一扯,一片紅雲飄落地上,一雙翹的子象一對白兔一樣跳了出來,若漪的上身全了。

劉耀祖盯着微微顫動的雪白房垂涎滴地嘆道:「好大的子呀!」

王倫得意地説:「我早就知道這妞是大子,你看她那張大嘴!」若漪羞憤難當,眼淚止不住地了下來。王倫解開捆綁姑娘雙腿的繩索,由於帶早已被程秉章扯開,她的子直往下滑,已經出了肚臍。她死命夾緊兩腿,阻住子下滑。

王倫一面撥着她的頭,一面説:「我給你一次機會,你放開腿,我饒過你!」姑娘雖知抵抗無益,但仍在作最後的努力,兩條腿仍緊緊夾住不放。王倫罵了一句什麼,抓住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聲中連內一起拽了下來。她已是赤條條全了,周圍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圍了上來,指手劃腳地欣賞着凹凸有致白皙鮮的酮體。年輕的女俘低垂着頭,任長髮遮住面頰,低聲嗚咽。

王倫轉過來拍拍若漪的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四周響起一片哈哈的笑聲,卻聽一個傻乎乎的聲音道:「她的印在這呢!」只見王倫的一個親兵捧着一個木匣走過來。打開木匣,卻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銅印。原來這個親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這方銅印,就收了起來,現在聽長官問起,以為他有用處,於是捧了出來。

王倫隨手翻過銅印,見上面是「女營」兩個文篆字,突然來了靈,將印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爐口的一塊鐵板上,然後轉身對劉耀祖説:「大人,今後凡逮住女長,挑漂亮的充作營,先烙上此印。這『女營』豈不成了軍之營?説不得賣的時候身價還會大漲吶!」劉耀祖眯着眼點頭不語。

王倫又道:「咱們就讓這掌印的小妞頭一個進營,如何?」眾人齊聲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懼地哭喊着:「不,不……」王倫回頭狠狠地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對你不客氣了!」若漪不知所措地失聲痛哭,泣不成聲。

跪在一旁的陸媚兒看着已開始冒青煙的銅印急得膝行幾步,帶着哭音向王倫哀求道:「大人,你饒了若漪姐吧,媚兒給你陪罪了!」

王倫抬起媚兒的下巴問:「她不肯給我面子我罰她,要讓我饒了她,你得給我雙倍的面子!」媚兒急不擇言地竟重重地點了點頭。

王倫笑道:「那好吧,我給你解開繩子,你自己給我的光光的,象她一樣兒!」媚兒的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脖頸。陸媚兒與楚杏兒一樣是盡人皆知的軍中之花,同樣以美貌、温柔著稱,在蕭梅韻的帳中她們一向受到眾人的呵護,連營中許多高級將領都對她們敬重有加。現在落入敵手,頓時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倫的戲使她如墮冰窟,雖然從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貞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羣獸的男人的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光衣服,她無論如何也作不到。就在陸媚兒發愣的當兒,王倫已指揮四個大漢將周若漪從房樑上卸了下來。若漪腳一沾地,馬上拼力掙扎,撞向三尺開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個獸發作的男人的對手,三下兩下就被拉到一個圓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馬旁。

他們把姑娘臉朝下搭上木馬,將她的四肢分別綁在木馬的四條腿上,若漪白白的股朝天,黝黑的長髮拖地,臉的通紅,嗚嗚地哀叫不止。幾個人過來將木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他們把陸媚兒也拖到了圈裏。一個清兵將烤得暗紅的銅印捧了過來,王倫墊着布將印拿起,手開始在若漪的白股上摸索,尋找合適的位置。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動四肢和身軀,但哪裏動的了分毫。

跪在圈內的陸媚兒又撲了上去,護住顫抖不止的白體對王倫苦苦哀求:「大人,求求你饒了若漪姐,我給你作牛作馬……」話音未落,王倫一腳把媚兒踹倒在地笑道:「誰要你作牛作馬,我要你作!」四周一片叫好聲,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兒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王倫手臂一揮,灼熱的銅印落在了周若漪左側股的上,一股焦糊的臭氣和若漪嘶啞的慘叫在空中同時升起。王倫抬起手,只見若漪潔白無暇的赤體上出現了一個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記,上面赫然是「女營」兩個大字。屋內所有男人都高興的手舞足蹈。

劉耀祖命人將鹽撒在鮮紅的烙印上,在若漪的戰慄和慘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體上逐漸轉成了紫紅的顏。幾個人上前將已昏死過去的女俘從木馬上解下來扔在地上,雖然已經沒有了束縛,但姑娘癱軟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不動。

陸媚兒撲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周若漪睜開眼看着媚兒決絕地小聲説:「找機會趕緊自裁!」媚兒拼命地點頭,這時四隻大手已抓住了她的雙臂,將她拖到悠閒地坐在一邊的程秉章和劉耀祖面前跪下。

程秉章捏着媚兒的香腮道:「不要聽你那若漪姐的,她那麼倔,不會有好結果,你看!」媚兒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兩個大漢又將周若漪吊起在房樑上,只讓她腳尖點地。

王倫這時走過來,瞟了一眼陸媚兒對程、劉二人道:「我們是否給那蕭梅韻也烙上記號?把她賣到窯子裏有人出一萬,烙上記號説不定能翻番吶!」劉耀祖故意沉不語,陸媚兒聞言心裏一沉,真的急了,怎麼能讓他們給梅帥象牲口一樣烙上烙印,然後賣到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一橫,抬頭道:「大人們,求你們放過梅帥,你們讓媚兒作什麼,媚兒就作什麼!」楚杏兒聽到陸媚兒的話,知道她掉進了這羣惡狼的圈套,只是作無謂的犧牲,急的朝她拼命搖頭,大聲叫着,可憐她已説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的聲音。

劉耀祖險地問陸媚兒:「你想好了嗎?你主子好象不高興。到現在為止,進這屋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是光着股出去的,可也沒有一個不是要死要活,讓我們爺們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開天闢地頭一個自己光了股伺候我們爺們的女人吶!」

陸媚兒秀麗的臉白的嚇人,雙眼垂淚,轉向楚杏兒懸吊的方向噗通一聲跪下哭道:「梅帥,媚兒對不起你,你原諒媚兒吧,媚兒實在沒有辦法呀。」説完再不管楚杏兒的呼叫,轉向劉耀祖,慢慢地垂下了頭。

劉耀祖笑道:「好樣的,給陸姑娘鬆綁!」王倫親自過來給陸媚兒解開手腳上捆着的繩索,眾清兵都圍攏了過來,劉、程二人則在媚兒對面的太師椅上翹起了二郎腿。

媚兒輕輕地出了一口長氣,失去了知覺的手腕,紅着眼抬手解開了衣服上第一個鈕襻。

眾人都目不轉睛地看着姑娘的動作,程秉章卻突然叫道:「慢,陸姑娘請站起身來!」媚兒慢慢站了起來,這才意識到他的損。原來她的帶在地牢裏就已被解開了,現在捆綁的繩子去掉,再直起身來,子沒有了依託,向下滑去,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

程秉章柔聲道:「請姑娘把腳分開一尺!」

媚兒深深地嘆了口氣,把眼一閉,將腳分開,原來掛在上的子忽地掉到腳下,光潔的大腿、結實的小腹和白的內了出來。

王倫見媚兒愣在那裏,興致地叫道:「快把掉,讓弟兄們看看裏面的貨!」媚兒沒有想到這一刻來的這麼快,但也毫無選擇,只好抓住內兩側,彎下,將內褪到腳下。待她抬起身來,一叢油黑柔軟的草叢閃了出來。

王倫大叫:「好,好看!把腳岔開!」媚兒只得把腳微微叉開一點,兩腿間隱隱可見粉紅。所有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媚兒兩腿之間,姑娘羞的兩腮妃紅,王倫叫着讓她把腳再岔大點,程秉章卻接口道:「人家姑娘頭一次,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勉強。陸姑娘,繼續!」

媚兒明白,的再慢最後也要光,況且現在自己下身已經全無遮攔,拖的時間越長,給這羣的時間也越長。於是她匆匆掉了上衣,然後解開肚兜的帶子,隨着身上這最後一塊遮擋去掉,一個光的美人出現在眾人面前。

媚兒雙手抱在前,儘量遮住雙,低着頭輕聲説:「媚兒都了。」

程秉章饒有興趣地看着這個自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個親兵將她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爐子裏燒掉。媚兒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進火爐燃起熊熊的火焰,似有不捨,但她知道也許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程秉章輕聲道:「抬起頭來!」

姑娘抬頭,蒼白的臉上有一抹紅暈。程秉章一揮手:「把手放在腦後!」

媚兒一愣,帶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聲:「大人!」

程秉章輕聲但不容分辯地命令:「快點!」

事已至此,姑娘沒有選擇,只好慢慢地抬起兩臂,兩手放在腦後,一對白房出現在前。

周圍男人的目光立刻從姑娘的大腿轉到了脯上:媚兒的房雖沒有若漪的那麼搶眼,但也結實、豐,嫣紅的頭,象一顆瑪瑙鑲嵌在潔白的峯的頂端,略略向上翹起。這生生的子似乎也受到了屈辱的氣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顫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懷好意的目光包圍的赤身體的姑娘面前,盯視着她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隻大手卻毫不留情地進了她兩條光的大腿之間。

媚兒舉着手、岔着腿一動也不敢動,嘴裏輕聲説道:「大人,媚兒這幾天見紅了,晦氣!」

程秉章的手,不客氣地在上摸着,嘴裏卻道:「不妨,我來給你沖沖晦氣!」説着命人抬來一張圈椅,命陸媚兒仍雙手放在腦後坐下,搬起她的雙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將姑娘的下身全部展開。然後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現了一個半圓形的缺口,姑娘的部全無遮攔地在了外面,原來這是專門為給女人下身上刑設計的刑具。陸媚兒不知他要幹什麼,但又不敢動,張開兩腿坐在那裏,全身微微打戰。

程秉章拿過一盞特製的油燈,燈有五個捻,和一個特大的油壺,象一個小火爐,燈捻上方有一塊平展的薄鐵皮。他將五個燈捻一起點着,把燈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對姑娘部的地方。

媚兒覺一股灼人的熱衝擊着下身,想夾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這時讓王倫將已研成細末的琉磺拿來,倒了部分讓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紅的鐵皮上。

立刻一股嗆鼻的黃煙沖天而起,媚兒被嗆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動半分。

看着黃煙衝向姑娘大腿間黑的草叢,劉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為何在地牢裏挑人時要扒開子看下,為何不顧陸媚兒來紅一定要選她:唯一的理由是這姑娘長着與楚杏兒一樣茂密油黑的,一定是硫磺染火候難以掌握,他要拿她試驗,以確保意的染結果。

果然,鐵皮上的硫磺燒完,媚兒的被燻成了黃,程秉章又加了一點硫磺繼續燻,顏開始轉深。

待硫磺再次燒完,他撤掉了油燈,命令道:「陸姑娘,下來吧!」媚兒鬆了一口氣,放下腿站到地上,卻見一盆熱氣騰騰的黃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下令:「坐進去!」媚兒看着蒸騰的熱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厲聲喝道:「坐進去,我給你把晦氣洗掉!」媚兒不敢不從,只好硬着頭皮坐進了燙人的水中。

媚兒咬着嘴忍受着灼人的燙水,程秉章伸手到水裏用滑膩膩的硫磺水沖洗着她的部,直到的顏令他意才説:「起來吧!」媚兒趕緊抬起水淋淋的股逃開去。卻聽程秉章説:「你們給陸姑娘洗洗!」

眾人一聽樂不可支,馬上抬來一個大木盆,倒上涼水,按着媚兒的光身子坐了進去,無數只大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摸着、着、捏着:兩隻手分別捏住杏兒的兩片着,一隻手按住她的菊門來回,四五隻手捏着她的兩個房和頭又捻又掐,還有幾隻手在她身上搶着位置。

媚兒拼力扭動身子躲閃,但兩隻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動彈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麼辦,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請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來,她抬頭一看,原來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間的,已沒有了原先的滑膩;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見了硫磺的異味;最後,撈起姑娘的仔細端詳,意地點點頭,吩咐道:「站起來!」

媚兒趕緊用痠痛的胳膊撐住桶沿站了起來,還沒待她站穩,程秉章又吩咐:「手放好,腿岔開!」她顧不得下身還在淌水,温順地用手抱住腦後,兩腳岔開一尺。程秉章拿起一塊白布,在媚兒的下身細細地擦起來。

他擦乾姑娘的股和小腹,連肚臍內的水漬都細細揩淨,白布在三角地帶的草叢中來回擦拭,直到潤的放出亮光;然後轉到大腿內側,抹掉水珠後又反覆拭着礪的布紋蹭着嬌帶來陣陣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動;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溝內和菊門周圍反覆擦拭,足足半袋煙的功夫,他才停手。

媚兒剛鬆了口氣,突然兩腿間一陣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來,馬上又止住聲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程秉章並未生氣,相反還笑的,手裏捏着一撮棕發,媚兒這才知道,剛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

程秉章吩咐道:「陸姑娘,你現在晦氣已經洗淨,去那邊跪好吧。」

媚兒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腳尖旁直地跪好,雙手仍扶在腦後。程秉章此時卻已掏出一個制的錦盒,打開盒蓋,在潔白的襯緞上躺着一撮棕發。他把陸媚兒的擺在旁邊,竟是一模一樣!

他得意地笑了,湊到近旁的王倫還在五里霧中,劉耀祖卻已豎起大指誇道:「賢弟真是深謀遠慮!」

原來,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蕭梅韻的暗暗留在身邊。

他志得意地指着還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兒對劉、王二人説:「現在,也該給她去去晦氣了!」

幾個清兵上前解開楚杏兒腳上的鎖鏈,然後把她往下放。陸媚兒一見,急的臉通紅,朝程秉章高聲喊道:「大人,要做什麼媚兒來,不要動梅帥!」

程秉章笑着問:「陸姑娘是説把你主子還掛上去?」陸媚兒頓時語

程秉章接着道:「你主子和你一樣晦氣,我們給她也洗一洗。」媚兒剛想説梅帥有孕在身,不會見紅,又覺不妥,只好閉了嘴,看着他們把「梅帥」放下地來。

楚杏兒被放到地上,已是手痠腳軟,站立不住,兩個大漢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陸媚兒坐過的圈椅上。杏兒軟的坐不住,清兵將她雙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開綁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將部大敞。

程秉章拿過燻燈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頭叫過王倫耳語幾句,最後壞笑着説:「那就便宜你了!」

媚兒跪在一邊只能看見杏兒的後背,見程秉章在她身下襬着器具,不敢問也不敢動,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卻見王倫走了過來,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在旁邊的周若漪而去。聽見一聲悽慘的悶叫,媚兒急忙回頭,只見王倫的手已進若漪兩腿之間,在大腿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夾着兩腿,徒勞地抵抗着。

王倫叫過兩個親兵,將女俘的兩腿強行分開,一隻手摸着她柔來回,嘿嘿地笑。若漪的臉漲的通紅,咬着嘴拼命踢着腿並扭動着赤的身子。王倫見她反抗,臉一沉,命人拿來一手臂細、四尺來長的木槓,順着若漪被吊起在房樑上的兩臂前面往下放,橫擔在她脖頸的後面。

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掙扎,王倫一揮手,又上來兩名清兵,兩人抱一隻大腿,給腳腕上了鐵銬,然後將拴在鐵銬上的繩分別穿過木槓兩頭的鐵環,四人同時放手,拉動繩索,姑娘的兩條大腿被殘忍地向上拉開。

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動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卻落在自己被吊着的雙臂上,肩膀象要被拉斷一樣,她試了幾次都因忍痛不過而放棄。

王倫看着姑娘與自己的身體較力,得意地訕笑。繩子在無情地縮短,女俘兩隻腳上的鐵銬最後分別靠上了木槓兩頭的鐵環,清兵將繩索在木槓上綁緊,姑娘兩腿呈V字形張開,整個下身暴無遺。王倫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毫不憐惜地強行向兩邊分開,一個親兵拿來一隻牛油蠟燭向被打開的道內部照去。

王倫向若漪道深處仔細觀察了一陣,然後直起身來對程秉章道:「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子就給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錯!」

這時一股嗆人的煙氣衝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黃煙正燻烤着楚杏兒的。他直起身對王倫笑道:「觀頭已足以辨別處女,只須要一點小小的訣竅,明天得閒,你帶十個女長過來,剝光衣服排在這裏,我將訣竅傳授給你,錯一個我賠你十個!」

楚杏兒聽着他們殘忍的取笑,受着下身傳來到灼熱,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同於梅帥的蛛絲馬跡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歸之路。可憐兩個親密的女友,落入敵人狠毒的圈套,還對這羣惡狼抱着幻想,她們還不知明天也要同自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剮,這本不是該她們承受的酷刑。想到自己已是有口難言,連與她們相認或提醒她們一下都不行,不潸然淚下。

程秉章見楚杏兒落淚,知道她想的什麼,怕出破綻,一面命人端來煮好的硫磺水,一面暗示王倫繼續。王倫會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個粉着戲道:「程大人命我給你開苞,你可願意?」

周若漪是蕭梅韻營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為人堅毅,雖是陷入瞭如此殘酷的境地,仍緊咬牙關,不向王倫求饒。王倫見狀,將一手指入若漪道一試,見仍非常乾澀,於是咬牙道:「你不願意?我偏讓你自己來找我開苞!」説着將掉,亮出又又長的大,然後命人將吊着的若漪向下放。

女俘被緊縛的體緩緩下降,粉向怒一點點接近,若漪只能閉上眼睛,等候厄運的降臨。跪在一旁的陸媚兒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這時她不顧一切地衝向王倫,抓住他的一隻手臂哭求:「大人你饒了若漪姐吧!」

王倫眼看那鮮瓣要觸到自己的頭,正興奮地看着若漪的反應,不料被媚兒一衝,惱羞成怒地一把將媚兒甩倒在地,對旁邊的親兵大吼:「讓她老實點,別給我搗!」

兩個親兵撲上去按住正要爬起來的陸媚兒,見她拼命掙扎,嘴裏還不停地叫着:「放開若漪姐,放開……」於是合力將她的手臂扭到身後,用繩子捆了,仍架她面對若漪跪下,死死按住。

王倫重新將對準若漪的,轉眼見白體已垂到了的上方,女俘腿間大敞的正落在怒上,體相接的一瞬間,若漪被綁的象粽子一樣的體象被火燙了一般劇烈顫抖起來。

王倫伸手將兩片生生的向兩邊分開包住頭,繩子繼續放鬆,堅硬的緩緩地進入了温潤緊窄的處女道。

着姑娘的頭戲道:「這可是你自己進來的,怪不得別人啊!」體和神的雙重屈辱讓若漪發出令人心碎的嘶鳴,但什麼也擋不住道中無情的推進。王倫可以到姑娘的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搐,似乎想抵住無情推進的,其實,道的搐讓他的到無比舒服,變得愈發硬,更加不可阻擋。入約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軟牆,王倫知道已頂到女俘的處女膜了。

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後關頭,拼盡全身力氣忍痛向上牽拉自己的身體。身體下降停止了,好象那白在一紫黑之上,形象極為怪異,似乎整個體的全部重量都託在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上。若漪拼命向上拉着,兩旁的清兵卻在王倫的示意下壞笑着緩緩地放鬆繩子,姑娘臉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

王倫故意輕輕,若漪到自己的神經就要崩潰;王倫忽然將向下一撤,姑娘立刻堅持不住了,手上一鬆,眼前一黑,身體向下落去,王倫的卻不失時機地向上一,一聲慘叫震的人心發麻,堅硬的穿破了柔的處女膜,又又長的盡入,又一個純潔的姑娘成了犧牲品。

繩子停住不動了,王倫手抓住若漪豐房,開始在她身體裏行九淺一深之法,姑娘被的死去活來,足足半個時辰,王倫過足了癮才大喝一聲,將滾燙的入女俘的子,把仍然硬了出來。

看着具上鮮的處女紅,王倫罵道:「媽的這妞真倔,到最後也沒給老子出一點水,看我怎麼收拾你。」這時周若漪已昏了過去,頭歪在一旁,長髮遮住半邊臉,大敞着似乎已經合不上了,大股白濁的淌出來。

zbxzll 2024-11-30 19:06:02

第十章

程秉章和劉耀祖一起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體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漪和反綁雙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的陸媚兒,似乎非常意。

王倫看到程秉章手中,還捧着那個錦盒,仔細一看,盒中躺着的已是三撮,顏全都一模一樣。這時,楚杏兒的下身已被清洗完畢,被兩個大漢架到刑邊,嘿地一聲扔在了刑上。王倫拿起一塊布擦乾杏兒的下,果見原先黑油油的已變成棕,在燭光下發着幽光。

程秉章指着昏不醒周葉若漪對劉耀祖説:「兄長何不享用一下這妮子?過會兒可要把她賞給弟兄們火了!」

眾人一聽立刻都興奮起來,劉耀祖矜持地點點頭,指揮親兵用冷水將若漪醒,用布淨揩了她的下身,解開帶,具,拉過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了進去,然後興致地噗哧噗哧起來。

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無以言狀的痛苦,無助地受着大的具在自己身體裏任意地進出。趁着劉耀祖行,程秉章指揮幾個親兵將楚杏兒再次兩臂平伸、兩腿拉開綁在刑上。陸媚兒跪在一邊關切地注視着清兵擺楚杏兒的動作,不知他們要做什麼。

程秉章見狀對王倫道:「陸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讓她也湊近點,免得看不真切!」

王倫立刻指揮兩個清兵,將媚兒架到跟前,將她反綁的手高高反吊在刑近旁的一柱子上,媚兒背靠柱子,彎低頭,吃力地注視着刑上即將發生的一切。

説話間劉耀祖已盡了興,在若漪體內瀉了出了具,一面繫着子一面嘆:「這妞夠味!」

看到程秉章又將楚杏兒綁在刑上,他不問:「賢弟又有什麼好戲啊?」

程秉章道:「我説過要給這個女長下一服藥,治她兩分病,現在我要下藥了!」

眾人聽了都神一振,忙問:「什麼靈丹妙藥?」

只見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個小瓷瓶,打開瓶出一極細的絲絃,一提絲絃拉出一枚半寸來長漉漉的黑,那東西呈棗核形狀,兩頭尖中間,姆指細。

劉耀祖拿起那黑嗅了一下,聞到一股強烈的腥辛辣之氣,忙問:「這是什麼東西?」

程秉章道:「此物取自天山深處無名神木,傳説山中猛獸到發情合之期,無論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凡在神木上蹭過的猛獸在爭偶之時都會佔得上風。後來人們發現這神木對人也有奇效,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此木出山後,又經用幾十種珍奇催情藥物製成的藥浸泡,已成至之物,名喚如意杵,尤其對女子有奇效。無論多麼貞潔剛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會發情,不可自制。此物專門用來對付堅毅剛烈女子,它的妙處在於,進入女人身體,會隨孔道大小縮,且愈烈而痛愈顯,志愈剛而效愈彰。」

三個女俘聽到此處不暗暗叫苦,眾清兵一聽卻興致高漲,同聲問:「如何用法?」

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説:「這如意杵平時泡在藥中,藥,用時一般入女子道或道,須臾即可顯效,不過真正的會家卻將它用在另一道。」

眾人忙問:「哪一道?」

程秉章故意問:「女子下體有幾個?」

眾人忙答:「兩個!」只劉耀祖沉不語。

程秉章搖頭:「不然!」他走到刑前,兩指入楚杏兒的説:「人人都知女子有道用於排便,有道用於生育,當然也都可供男人。」眾人鬨堂大笑。他繼續説:「可很少有人知道在這道之中還有一道!」説着用力撐開杏兒的給大夥看,果然在道口內有一個小小的裂

「這是道,女人撒的地方。」説着拿起一長長的鐵籤,順那小小的裂口捅了進去。杏兒立刻覺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疼痛,象是什麼東西在裏穿行。鐵籤不停的向裏捅,杏兒突然到一股強烈的意,想止住已經來不及了。眾人只見鐵籤捅進近一尺,綁在刑上的白體忽然一陣哆嗦,一股黃從那小小的裂口湧了出來,頓時都睜大了眼睛:「原來如此!」

被綁在一旁的陸媚兒見梅帥竟被清妖到失,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不悲憤加,痛哭失聲。王倫似有所悟地問:「難道那如意杵要用在這道里?」

程秉章着點頭笑:「正是!」王倫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道口,腹狐疑:「能進去嗎?」

程秉章哈哈笑道:「放心,這口確實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細,但具照樣可以進入,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鮮有住不招的。不過要切記,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綁結實,因為道比用刀割還利害,受刑之人會疼的發瘋!言歸正傳,這如意杵道,可一舉三得:其一可從道正常,而且由於它在道中使道變窄,每次都如破處一般;其二每經迫杵身使藥逸出,藥力愈愈烈,且杵在道中有如具,起來似雙管齊下,如二人同;其三,杵隨孔道縮道被杵住,不能出,只須兩個時辰,積膀胱如破壁而出,被女子痛不生,且愈,令其生不如死。」

一席話説的眾人興奮不已,都想看看這如意杵的功效,被綁在刑上的楚杏兒卻明白這三天對她來説比下地獄還要殘酷,兩顆豆大的淚珠無聲地淌了出來。

程秉章對劉耀祖拱手道:「請兄長施刑!」

劉耀祖手,拿起如意杵,兩個瘦長的手將杏兒道口撐大,一個手指按住道口輕輕用力,將裂口撐開。

王倫忽然在後面叫:「有快撒,不然等會兒求也不讓你!」眾人鬨堂大笑。

劉耀祖果然停下來等了一會,無數雙眼睛都盯着那小小的裂口,見小口張着許久沒有動靜,他手一使勁,如意杵的尖頭就頂了進去。

杏兒雖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還是令她忍不住慘叫失聲。劉耀祖毫不手軟,毫無人地在女俘部肌烈的顫抖中將那拇指般大小的「棗核」一點點進了只有筷子細的細孔。

姑娘的道在變形、被撐開到極限,她疼的四肢筋,全身唯一能動的頭不停地左右扭動,汗水浸了身下的刑

忽然她渾身的肌全部鬆弛下來,人癱了一樣一動不動,原來,如意杵已全部進了道,只剩一截絲絃在外面。從敞開的口可以看到道下壁明顯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一張血紅的小嘴一樣張開着。

程秉章問:「想看看如意杵的神效嗎?」眾人齊聲呼應。

他命人提來一桶水,潑在杏兒身上,將她醒。看她無力地睜開了眼睛,他把兩個手指入了女俘紅腫的,杏兒渾身一凌,立即咬住了嘴

程秉章按住道內凸起的部位開始動,姑娘的身體果然很快起了變化:頭開始充血,直立起來,也越來越紅,並隱隱煽動,開始出水,不一會兒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連她的眼睛都布了血絲。

杏兒覺的一股燥熱的氣,在身體裏橫衝直撞,使她產生一種難以言狀的渴望,她不知如何走出這個深淵。程秉章見她已被藥力控制,示意上來兩人同時她的雙。接着吩咐人將陸媚兒解下來,架到刑固定楚杏兒上身的一端,將她架上刑,兩腿岔開將楚杏兒的頭夾在中間跪下。

媚兒起先不知何意,待發現「梅帥」的頭在自己下扭動,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她大喊:「放開我,讓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隻大手不卻不斷加,她的股被的越來越低,不斷觸到下邊痛苦扭動的臉。

杏兒被中的燥火攻心,户中的手指越來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膛一般,她須要發。忽然,一股血腥之氣撲鼻而來,她不顧一切了上去,口鼻碰到一團扎扎、乎乎的東西,她全然不顧,張口銜住了帶着血腥之氣的團,舌頭一發現是個,顧不得細想,緊緊,舌頭口,大口將內又腥又甜的黏稠入口內。

媚兒眼看抵不住四隻大手的力,馬上就要坐在「梅帥」臉上,正着急之間忽然部被一張火熱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力象要將她腹內的東西全部走。當她看到是「梅帥」在自己的下時,不驚呆了,放聲大叫:「梅帥,不行啊,媚兒見紅了,媚兒不吉利,媚兒髒啊!」一邊叫,一邊拼命想掙開,但那四隻大手象鐵鉗一樣將她牢牢定住。

大股的經血被楚杏兒進嘴裏,嚥進腹中,暗紅的血溢出她的嘴角。程秉章見杏兒的不顧一切,向王倫使個眼,王倫會意,子上來,用大的頂住杏兒的道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倫的具一,噗地一聲了進去。

杏兒的道雖已被反覆蹂躪,但確如程秉章所説,緊如處女,王倫費了很大勁才到底。四周緊張的肌象一隻有力的手緊握他的,而且一動、無論進退,都可明顯到那如意杵在同時運動,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強烈的反應。王倫幹過無數女人,但從來沒有這麼暢快過,於是使盡渾身解數大動起來。

楚杏兒被來自下身的強烈刺催動,忘情地着,直的陸媚兒心膽俱裂哭的昏死過去。程秉章見媚兒癱軟下來,忙叫一名清兵了衣服候在一旁,然後命抓住媚兒的兩名大漢合力將她架開。杏兒沒了目標,張着血紅的嘴隨着王倫的節奏不住地叫喊。旁邊等候的清兵將具湊到她的嘴邊,剛碰到她柔的嘴就被她張嘴含住,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與王倫前後夾攻,賣力地起來。

程秉章見楚杏兒在兩條的夾攻下仙,得意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周若漪,對看的起勁的其他清兵道:「這小妮子賞你們了,放開玩,只是別給我玩死了!」那二十幾個清兵聞言象得了寶貝,哄地圍了上去,有動作快的已掏出大的具抵住了若漪的,後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動的女俘的體,噗哧一聲,在姑娘悽慘的叫聲中入了乾澀的道。

後面頂住姑娘股的清兵被前面陣陣撥的耐不住子,掏出早已硬抵住她的門,借前面的力量一點點頂入了她的道。

「媽呀……」若漪無助地慘叫起來。

程秉章看了看昏不醒的陸媚兒,見她被反綁雙手的體蜷曲在地上,全身慘白,只有兩片了血跡嬌無比,嘴裏還在輕聲泣。他將劉耀祖叫到身邊,朝媚兒努努嘴悄聲説:「兄長通採之術,給這妮子開苞還要有勞兄長了!」見劉耀祖驚喜地點頭,他又神秘地説:「不過,我要讓她來求你!」他命人將陸媚兒拖出門外,刺骨的寒風立即將她吹醒過來。

當他被兩個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時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兩個赤的女俘都同時被兩個男人得死去活來。她噗通跪下,痛哭着向他們哀求,但人人都忙着行本沒有人理她。

只聽程秉章笑着問劉耀祖道:「劉大人,我這如意杵如何?」

劉耀祖連聲説:「好東西,好東西!連這蕭梅韻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東西啊!」

程秉章又道:「這蕭梅韻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長大將,如今落得如此,如果將她賣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價。」

劉耀祖接口道:「賢弟言之有理,我聽説金陵克復之後,原先的八大名樓都已重張,前就有秦淮樓的老闆,聞聽我們拿了這蕭梅韻,特派手下鴇兒來此,開出萬兩白銀的高價要買她去接客。如今有了這如意杵,我可要長價了!」

程秉章笑道:「我的如意杵可不賣!不過,今夜這一,也夠她享用半年的了,半年以後那鴇兒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錢了。」

王倫聞言一邊起勁地一邊説:「還有那大印,給她烙上,少説也能多賣一萬!」

程秉章鼓掌道:「妙!現在就烙!」

陸媚兒聽他們説的骨悚然,噗通一聲給程秉章跪下,哭着哀求:「大人,求求你……」

程秉章不耐煩地打斷她的哭求,指着一旁的劉耀祖説:「不要對我哭,你主子是劉大人拿的,是殺是剮全由他作主,有話與他去説!」

媚兒掉轉身撲到劉耀祖腳下,頭碰着他的腳哭求:「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帥賣到院,要做什麼媚兒全都答應!」

程秉章朝劉耀祖擠擠眼,劉耀祖故意瞟一眼在兩個大漢的同時下身不由己地聳動着股的楚杏兒沉着説:「這蕭梅韻如今至如此,我看也是無人能及了,難道你能替他?」

媚兒見他話有轉機忙答到:「媚兒能,請大人親試!」

劉耀祖聞言樂的合不攏嘴,忙不迭將出下體,在太師椅上坐定。他指着還沾着周若漪的處女血的軟縮的具對媚兒道:「爺的傢伙不起勁,你給爺!」陸媚兒看着那醜陋的具一愣,馬上醒悟過來,顧不得羞怯,向前跪行一步,伸出粉的舌頭,向躺在七八糟的中的腥臭的去。

女俘温潤柔軟的舌頭在是皺褶的具表面滑行着,將上面的血跡、污漬一一掉。那軟綿綿的蟲在姑娘舌頭、嘴的温柔撫下迅速膨、變硬,皺褶很快拉平,出了可怕的青紫頭。

劉耀祖的手舞足蹈,大叫:「進去!」

女俘嫵媚的臉龐動了一下,無奈地張開櫻桃小口,吃力地將硬入口中。劉耀祖一面將向嘴裏捅一面命令着:「,用你的舌頭!」

陸媚兒一邊吃力地將不斷漲大的儘量向裏,一邊含淚讓舌頭在頭上打轉。在姑娘舌頭的撫下,頭上的馬眼開始出粘,媚兒只能屈辱地將那腥嚥下去。温度明顯升高,熱的象火炭一樣,一跳一跳地急速膨,將姑娘的櫻桃小口撐到極限。

劉耀祖到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兒的頭,用力將從小嘴裏拔出來,指着她的下體吩咐:「現在用你的小套進去!」

媚兒傻了一般愣在那裏,成串的淚珠從秀氣的大眼睛中滾滾而下。雖然在落入敵手時就已知道會失去貞節,但親手把自己純潔的處子之身毀掉對一個十六歲的少女還是太殘酷了。但是她別無選擇,若漪姐、楚杏兒、甚至梅帥都慘遭辣手摧花,被敵人破處的慘烈場面讓她終生難忘。

劉耀祖不耐煩了:「快點!否則我要對你主子不客氣了!」媚兒吃力地站起身來,面對劉耀祖分開兩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閉就坐了下去。

劉耀祖大叫:「莫急!」原來他的還沒有對準姑娘的口。他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動的白晃晃的峯和紅的頭,張嘴一口含住,吱吱地起來,同時一隻手伸到下捏住姑娘兩片柔,重重地。媚兒蹲跨的姿勢本來就很吃力,來自前和下的陣陣又痛又覺令她幾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開始打戰,兩頰紅,呼也急促起來。

劉耀祖姑娘下的手指有了滑膩的覺,他知道姑娘已經有反應了。他衝一個親兵努努嘴,那大漢會意地上前解開了姑娘被綁在身後的雙手。劉耀祖低聲命令道:「抓住我的寶貝,送進你的小!」

他一定要這個漂亮的女俘親手把自己貢獻出來。這殘忍到極點的戲讓媚兒哭無淚,她毫無選擇地將被捆得痠痛的手伸到下,一隻手扶住暴到了極點青筋暴、熱的燙手並隱隱跳動的巨大,另一隻手的手指入自己的,將向兩邊分開,,然後兩隻手摸索着對在一處。巨大堅硬的頭觸到柔的一瞬間,媚兒渾身一抖,幾乎失,她不敢多想,一閉眼,腿向下一蹲,火熱的撐開了,擠入了

媚兒未經人事的道十分緊窄,被堅硬的撐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頓,忍着屈辱和疼痛緊蹙眉頭向下用力。劉耀祖的具一進入姑娘的道,馬上被温熱的壁裹緊,十分舒暢,一股涼清純的氣息自內而外飄忽而出。他急忙摒住呼,氣沉丹田,用自己的氣罩住頭的處女,然後運用之法,右手中指從後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門,了兩下之後輕輕用力,滑入姑娘的門並一到底,使無法外

媚兒後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一聲:「不要!」伸手抓住劉耀祖的右手腕。劉耀祖並不答話,右手中指在女俘道內緩緩轉動,左手按住姑娘肩頭向下按,使道內繼續前進,同時向站在媚兒身後的親兵使個眼,那大漢上來,抓住姑娘的兩隻手扭到身後,重新用繩索綁緊。

媚兒現在除了按劉耀祖的意志讓他破處並採之外已別無任何選擇,只得忍住淚,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讓火熱堅硬的道中節節推進。片刻,頭忽然象頂住了什麼前進不得,姑娘到下身傳來一陣刺痛,象五臟六腑都被扯動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後的時刻。淚水忽地衝出眼眶,她痛哭失聲,心裏默唸着:「媽呀,媚兒對不起你,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呀!」

接着,「媽」一聲慘叫,咬緊牙關,股向下一沉,隨着下體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熱破壁而出,穿破了年輕女俘的處女膜,衝向道深處。劉耀祖只覺進入一片温潤的處女地,四周的壁緊裹着不停動,那清純之氣左衝右突不得出路,最後只好乖乖地俯首於火熱的,綿綿不絕地被納入他的體內。他頓時覺得神清氣,這正在經期的處女果然與眾不同,氣息比一般處女要柔韌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純之中含有一絲血腥,讓他的血脈賁張,神大漲。

他一手在姑娘門內不停地轉動,一手轉到姑娘腋下,縱着她上下左右搖動身體,嘴輪含住姑娘的兩個頭大力則隨姑娘身體的移動在道中,聚會神地將其處女的一滴不漏地入體內。

媚兒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隨着劉耀祖的縱上下運動,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下面湧入的熱將她憋的臉通紅,汗如雨下,下體撕裂的疼痛逐漸被勾魂攝魄的搔所代替,如百爪撓心,哭泣聲中開始帶出幾分嫵媚。

劉耀祖見媚兒已被徹底征服,體內的只剩絲絲縷縷,姑娘軟綿綿地騎坐在自己腿上,遂在她門裏的手指,兩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頂緊,將癱軟的赤體在地上放平,催動在姑娘道內行九淺一深之法,大進大出,直的姑娘聲不止,最後猛地一,一股濃濃的滾燙直衝姑娘的子,將姑娘燙的渾身顫抖,癱軟在地。

劉耀祖出軟縮的,看着上面的處女血跡,暗暗地笑。程秉章站在他身後得意地問:「兄長可否意?」劉耀祖點頭,樂的合不上嘴。

程秉章笑道:「兄長自是意,但這妮子已被兄長空,怕是沒用了!」

劉耀祖看一眼癱在地上氣的媚兒吩咐:「不礙,碗蔘湯來!」

程秉章卻微微一笑阻止:「不必,我有極補之物喂她。」説着與另一清兵各拽媚兒一隻胳膊將她架起,直拖到刑上趴在楚杏兒前。此時王倫早已完畢,換了另一個大漢在杏兒下身,嘴裏也換了,姑娘的雙經兩名清兵近一個時辰的已漲的象兩個皮球,隨大漢的節奏在平展的脯上顫動。

程秉章一手按住陸梅兒的脖頸,一手解開捆紮楚杏兒左頭的絲線,白汁衝出來,了媚兒臉。程秉章將頭強進媚兒嘴裏,命令道:「全給我喝進去,漏了一滴我把你們全賣了!」媚兒哪敢不從,拼命將湧入口腔的汁全部咽入肚裏。

程秉章看着大口咽的陸媚兒,又轉到她身後,將她兩腿岔開,一股濃白的帶着血絲了出來,他拿過一個早準備好的大碗,放到媚兒腿下,接住出的

楚杏兒的汁象開了閘的洪水,陸媚兒喝了好一陣直到肚子發漲才將左空。她不敢撒嘴,叼着頭抬頭看程秉章的眼。程秉章看一眼癟下去的房,並不説話,先伸手入媚兒的道用力一旋,將剩餘全部刮入大碗,這才示意媚兒放開嘴站起身。媚兒全身軟的象麪條一般,手又綁在背後,掙扎了半天才勉強站起來。

程秉章示意她轉到刑另一側,媚兒剛一邁步就摔倒在地。

兩個清兵上前拎起可憐的姑娘架到刑另一邊,程秉章抓住楚杏兒仍然漲的右命陸媚兒張嘴。

女俘睜着眼淚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着程秉章:「媚兒喝了,請大人開恩!」

程秉章咧嘴一笑:「可你主子也撐得難受呀!」媚兒看着被汁撐的青筋暴房,咬咬牙張開了嘴。程秉章猛地解開絲線,又一股汁衝入姑娘嘴裏。媚兒叼住頭,努力控制汁衝出的速度,以便能嚥下全部汁。

她象個嬰兒一樣頭,艱難地嚥着,全身的肌痠痛,下身破處的疼痛倒好象微不足道了。意也湧了出來,迫着已緊張到極點的神經,令她渾身的肌怕冷般一陣陣發抖。終於,右汁也盡了,她鬆了一口氣,着鼓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也動不了。四隻大手卻又把她拎了起來,程秉章過來分開她的雙腿,興致地撥她已充血腫

她緊張的渾身發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出來。程秉章卻象知道她在想什麼,拿過一個銅盆放在她腳下。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頭不語。雖然已當着這麼多男人的面被強行破身,但要當眾身撒,她一想就冷的渾身發抖。程秉章冷冷地説:「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主子現在求我我還不讓她呢!」

媚兒看一眼仰卧在刑上兩腿高吊的白體,果然小腹明顯凸起,想到梅帥已有幾個月身孕,她不淚如雨下。媚兒明白反抗無益,她擔心怒這羣惡狼會對梅帥不利,於是順從地分腿蹲身道:「我。」

程秉章卻不放過她,命兩個大漢抓住她的兩臂向後拉,下身向前部一覽無餘地暴在眾人面前。媚兒毫無選擇,只好在眾人面前了出來。只見兩片通紅腫向外張開,顫動了兩下,一股黃中衝了出來,落在銅盆裏發出叮咚之聲。媚兒羞的面通紅,好大一陣才將全部排完。程秉章看着掛在上的兩滴和羞的無地自容的年輕女俘,這才意地點點頭,命人將媚兒架到一旁跪下。

他轉身看看在兩名大漢夾攻下痛苦呻的楚杏兒,撫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問:「誰幹過她了?」旁邊點頭笑的清兵竟有八、九個之多。程秉章捏着楚杏兒開始發紫的頭揶揄道:「那她也辛苦了,該犒勞犒勞。」説着,前後兩個大漢猛一身,在杏兒下身和嘴裏出了濃白的,然後將了出來。

程秉章命人抬過半桶水,滔了一碗向杏兒是白沫的嘴裏灌下去。杏兒似乎真的口渴了,貪婪地喝了兩口,連口中的一同嚥了下去。突然她清醒過來,睜眼看到程秉章毒的眼睛,緊緊閉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

程秉章過來掐住她的兩腮要硬灌,王倫卻已拿着一張黃裱紙湊上來道:「程大人,不必那麼費力,我們給她來個劉大人的雨澆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説着用黃裱紙將杏兒口鼻封住,澆水戳,開始灌水。

杏兒的腹部已經被憋在膀胱裏的的生疼,房雖然剛被空,但稍加就會起來,她非常清楚,這兩處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現在喝進的每一口水都會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錢。但她在雨澆梅花這酷刑面前毫無抵抗能力,她哭無淚、死無路,只能一口口將水喝進去。

王倫灌水的當兒,程秉章衝前後夾着周若漪輪的兩個清兵喊道:「把那個妞也帶過來!」兩人匆匆在若體提內,將她放下地來,架到刑旁。

程秉章指揮着將她架到杏兒被吊起的兩腿之間,把她的頭強按到杏兒的處喝道:「給你主子乾淨!」若漪已被十幾個男人輪到下體筋,聽到程秉章的命令竟順從地嘬住杏兒紅腫的大口起來。

王倫那裏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猶未盡又拎來一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説:「這就夠了,只須再加一點。」説着端起乘着半碗從陸媚兒下身出的帶血的大碗,媚兒一看急的連哭帶叫:「不要給梅帥灌,媚兒全喝下去。」但他被四隻大手緊緊按住,動彈不得,程秉章已將半碗從黃裱紙的中灌了進去,楚杏兒被又濃又腥的粘灌的幾乎窒息過去。

這時楚杏兒的下身污物也已被周若漪乾淨,程秉章命將若漪架走,反綁雙手與媚兒並排跪下,然後又吩咐將楚杏兒也從刑上解開,同樣反綁雙手架到媚兒、若漪一處跪下。程秉章得意地看着在刑室中央跪排着的三個年輕女俘赤的白酮體。笑着對眾人宣佈:「現在讓大家盡興!」

説着,命人在地上鋪起一條軍毯,將楚杏兒仰面朝天放倒,幾個大漢圍了上去,仍然上下兩頭同時起來;另外幾個大漢則將周若漪擁到一旁,也不再懸吊,兩人一前一後將姑娘夾在中間,再次從她下的兩個同時入。

在前後兩兇狠的夾擊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淒厲的慘叫顫抖着一聲高過一聲。在一片男人褻的笑聲和女子痛苦的呻聲中,只剩陸媚兒孤零零、赤條條跪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笑着對陸媚兒道:「你最聽話,我現在賞你,只在這裏伺候我們幾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不過一切要你自己動手,另外,還要給她們兩人幫點小忙。你如有半點怠慢,看我馬上將你主子烙上紅印賣了!」

説完,子,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

媚兒聞聽此言,豈敢怠慢,趕緊跪爬幾步,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了他的具。程秉章叫過一個親兵吩咐了幾句,然後轉回身、半閉上眼,大模大樣地享受起才破身少女的伺候來。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兒的全套伺候,看着姑娘將中的全部控入空碗中,這才站起身來。

此時楚、周兩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過,程秉章命眾清兵讓到一旁,先命陸媚兒趴在楚杏兒身下將其內的淨,同時強按着周若漪將楚杏兒的左空;然後又架着若漪去杏兒右,將媚兒入若漪她體內的;最後,又用雨澆梅花之法給楚杏兒強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從媚兒下身收集的

做完這一切,媚兒又被給王倫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則換對象和位置在楚、周兩個女俘身上重開戰場。又一個時辰過去,當陸媚兒嚥着從周若漪下身出的最後一口、軟的幾乎跪不住的時候,若漪也是腹部鼓、氣息奄奄,蜷縮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不動,不斷有白體從嘴角出。

最慘的還是楚杏兒,她的兩個子雖仍然白,但早已大了一圈,頭也已變成紫,下身又紅又腫,兩條腿無力地岔開,再也合不攏,從張開的口隱隱可見鮮紅的已高度充血。最令她難以忍受的還是憋了足有三個時辰的,膀胱似乎隨時可以破,隨便一動都象刀割一樣巨痛。程秉章戲地命媚兒和若漪輪當着眾人撒了,卻唯獨不讓杏兒排,相反又給她灌下了兩碗水和半碗

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將楚周兩位姑娘前後輪至少一遍,開始出倦意。程秉章看看懷錶,向門外一聲招呼,門開處擁入三名將佐率領的二十名膀大圓的綠營兵,他們在屋外已等了半個時辰,屋內的一切都已看在眼裏,高漲的早已按捺不住。

壯的清兵進屋後個個卸衣,迫不及待地撲向三個赤條條的女俘,姑娘們見狀不暗暗叫苦。程秉章見屋內秩序大,忙令原先在屋內的清兵全部退出,剩下新來的清兵聽王倫的指揮。王倫指揮二十幾個如狼似虎的大漢分撥繼續輪楚、週二女俘,陸媚兒則留給三名將佐享用。

女俘們悽慘的哀嚎在屋內重新響起,程秉章和劉耀祖留下王倫,打着哈欠回屋睡覺去了。他們的卧房內,早有事先從地牢裏提出來的兩個妙齡女俘被剝的光赤條條、反綁雙臂,淨身焚香,跪在前等着陪他們過夜了。在刑房和卧房裏不時傳出的少女的慘叫和息、呻聲中,一夥剛從刑房中換出來的清兵開始準備囚車、囚籠和一應物件,另一夥清兵則四出張貼告示。

又過去了差不多三個時辰,天已微微發亮,程秉章猛地從美夢中醒來,發現身邊被反綁雙手的年輕女俘還在暗暗泣,温暖柔軟的體散發出少女特有的淡香,馨香中卻夾雜着一絲隱隱的血腥之氣。他側耳聽聽,刑房那邊慘叫聲、笑聲不絕於耳,他掀開被子,看一眼上那灘鮮的處女紅和女俘大腿內側紅白相間的污漬,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人進來將赤身體的女俘拖走。

他走出門外,聽到隔壁劉耀祖屋中女子一聲高過一聲發抖的呻聲,知道這個女俘的又被劉耀祖採盡了。他敲敲劉耀祖的窗欞,然後走到院中端詳排在一處的三輛囚車。不多時,劉耀祖也從屋裏踱出來,隨後兩個清兵進屋,拖出一個全身赤、雙手反綁、血染下身的姑娘,與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關進同一間囚室。室內,早有執行遊街和凌遲護衞及埋伏任務的湘軍和綠營兵的六名官佐在那裏等着享用這兩個女俘。

程秉章與劉耀祖一同踱進熱氣騰騰的刑房,見那二十幾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輪着三名年輕的女俘,三個姑娘都已是神散氣弱,哀哀地發出悽慘的呻。程秉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見將她夾在中間的兩個清兵正暢快地狂叫着將大股的濃入她前後兩個內。

兩人後另外兩個清兵上來一前一後架住癱軟的女俘就要再行入,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們,他將若漪兩腿岔開,讓內的大股到一個大碗裏,同時用一麻繩緊緊捆在姑娘間,又掏出一二尺長、兩指寬的白布條,不待中的完,將布條一端捆在麻繩上,布條展開從女俘沾血跡、漬慘不忍睹的襠間穿過,用力勒緊,另一端也栓在了間的麻繩上。

窄窄的布條剛剛掩住紅腫的,蓬鬆的從布條下鑽了出來,的輪廓在布條下隱約可見。

程秉章命周圍的幾個清兵穿上衣服,將周若漪架出了刑房。另一邊陸媚兒也伺候完了最後一名清軍將佐,正用舌頭為他清理,那膀大圓的漢子正興致地撥着姑娘敞開的,將夾雜着血絲的控入一個大碗之中。

程秉章走過來戲地對媚兒道:「陸姑娘還是這麼體貼聽話呀?」姑娘立刻紅着臉垂下了頭。

兩個清兵上來將姑娘架了起來,她發現屋內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邊已不見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惡夢已過,怕要被賣走了,不眼淚又湧了出來。不料那兩個清兵並未架她出門,而是將她臉朝下平放在刑上,又上來三個大漢,五人分別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身。

媚兒正不知要發生什麼,卻見劉耀祖捧着燒紅的女營銅印走了過來,她立刻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樣被賣掉了。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從股上傳來,隨着一陣嘶啦啦的響聲,焦臭的氣味沖天而起,媚兒在五名大漢的手中無力地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王倫抓了一把鹽,在女俘白皙柔軟的股蛋上着剛烙上的印記,程秉章則掏出了麻繩和布條,照周若漪的樣給陸媚兒的下身「穿」好。

年輕的女俘股上打着鮮紅的「女營」烙印、雙手反綁、下身被一條繃緊的窄窄的布條隱隱遮住,她眼含淚水,戀戀不捨地看一眼蜷縮在地上用膝蓋頂住小腹、痛苦地呻不止的楚杏兒,悽慘地叫了一聲:「梅帥,媚兒不能再跟隨你了。」隨後就被兩個清兵架了出去。

程、劉、王三人最後走到蜷縮在地上痛苦呻的楚杏兒跟前,程秉章蹲下身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撥開女俘蓋住臉面的長髮,見她臉憋的紫紅,嘴裏向外着白漿,眼中早已沒有了淚水。他惡狠狠地嘲説:「你這個樣子多給蕭梅韻丟臉呀!我給你化下妝,你給我好好作,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否則……」説着命杏兒站起來。

姑娘一夜之間僅道就被不下三四十入過,如何站的起來,但她緊咬牙關忍着腹內、前和下傳來的陣陣痛,在兩個清兵的攙架下反剪雙臂勉強直起了身,然後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艱難地挪動着極小的步子踉踉蹌蹌地挪到刑跟前,岔開雙腿俯身趴下,股高高翹起。一名清兵早已託着一個木盤站在一邊,木盤中放着一對小銅鈴、一條麻繩、一布條和兩個分別乘從周若漪和陸媚兒中控出的和血污的大碗,旁邊另一個清兵則手託燒紅的女營銅印走了過來。

一股灼人的熱氣直衝姑娘的下身,她渾身一抖,明白陸媚兒今天為她所作的所有犧牲已經毫無意義了。程秉章親自拿過灼熱的銅印,一隻手在女俘渾圓的股上摩挲了一下,重重地將暗紅的銅印按了下去,一陣淒厲的慘叫過後,楚杏兒的股上出現了「女營」兩個鮮紅的大字。接着,兩個清兵架着姑娘轉過身來,趁一個清兵用火燙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從托盤上拿起一個銅鈴,杏兒不知他要幹什麼,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伸手捏着姑娘鼓漲的右上因絲線捆綁已經發紫的頭,飛快地解開了絲線,不等出,就緊緊捏住了頭,用銅鈴上的絲絃將頭重新緊緊捆住。杏兒明白過來,拼命扭動上身,想擺那叮咚作響的銅鈴,但在兩個大漢的強制下絲毫動彈不得,只好眼睜睜地看着程秉章將另一個銅鈴綁在了她的左頭上。

一對沉甸甸的銅鈴掛在白皙豐房上格外搶眼,雖然銅鈴分量不輕,墜的女俘的子顫顫巍巍,但那峯因水依然高聳。程秉章最後拿起了麻繩和布條,一面將麻繩在杏兒間紮緊一面戲説:「你現在是蕭梅韻,人人皆知的女長,我給你留點面子,不讓你光着股遊街。」

説着將窄窄的布條展開,栓在麻繩上,再從女俘下穿過繃緊,剛剛掩住腫的老高的下

捆紮完畢,程秉章又端起托盤上的大碗,一手抓住姑娘的長髮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臉來,命令道:「把嘴張開!」杏兒看着托盤中已準備好的黃裱紙,知道反抗無益,只好含淚張大嘴,兩大碗腥一滴不漏地灌進了女俘的口中。灌完,程秉章擦着手審視着女俘年輕的體,見她無論形體還是眼神都再見不到半絲稚之氣,意地説:「現在該你出場了,你給我自己走出去!」兩個清兵架起楚杏兒就向門口推,姑娘踉蹌了兩步忽然停下來,拼命向後墜,再也不肯向前,兩眼含淚可憐巴巴地盯着程秉章。

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臉問:「怎麼,你不想死?那可由不得你!」

女俘卻拼命搖頭,紅着臉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下示意,口中哀哀地發出乞求之聲,最後兩腿一屈跪倒在地並向兩邊大大地岔開。

程秉章恍然大悟:「你要撒?」

可憐的女俘連連點頭。自如意杵之後入她的下身後她已整整一夜沒有被允許排,卻被灌了近一桶水和幾大碗,雖然一部分變成汁排了出來,但大部分變成了積在幾乎要破的膀胱中,任何輕微的動作對她都已變成了一種酷刑。姑娘知道後面的時間對她會極端殘酷,腹中的肯定會讓她出醜,因此她才不惜低頭向程秉章乞求。

誰知程秉章隔着薄薄的布條摸着她隆起的森森的冷笑道:「這是你的功課,該撒的時候我會讓你撒的!」説着示意親兵拎起白體,在她背上一推,叮咚一陣鈴響,姑娘被推出了屋門。

周若漪和陸媚兒此時已在寒風中被清兵赤身綁上囚車,若漪因在短時間內被超過四十個男人輪,處於半昏狀態;媚兒默默地着淚,在心中向屋裏的梅帥告別。忽然刑房內傳來一陣叮咚之聲,離門口越來越近,屋門開處,媚兒大吃一驚,見兩個清兵將幾乎全身赤的蕭梅韻攙架出來,更可怖的是,梅帥的兩個房上竟各掛了一個小銅鈴,隨着身體的移動墜的高聳的子上下顫動,在靜謐的夜空中發出刺耳的響聲。

她與自己和周若漪一樣,全身只有一二指寬的小小布條勉強遮住羞處。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帥雪白的股上最終還是被烙上了鮮紅的女營烙印,這辱的印記令她幾乎昏厥過去。

楚杏兒一出屋門,就看見三輛馬拉囚車並排停在院內,其中兩輛較小的囚車上各有一一人高的木樁,幾乎全的周若漪和陸媚兒跪在囚車上,背靠木樁,雙手被捆吊在木樁頂端的鐵環上,兩腳岔開夾着木樁,腳踝、前和間都被大的麻繩橫七豎八地緊緊綁住,白皙豐子、一片狼藉的下身和若隱若現的格外醒目,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兩人股上一模一樣的鮮紅的女營烙印。

中間一輛大囚車上有一個一人高的木製囚籠,幾名清兵合力將楚杏兒搡上大囚車,入狹小的囚籠,將她的頭從囚籠上伸出,枷上木枷,然後解開捆在背後的雙手,向兩邊伸平銬在囚籠兩側的鐵環上,再給她釘上沉重的腳鐐,將腳鐐上的鐵鏈鎖在囚籠上,然後用一麻繩捆在她的間緊緊地綁在囚籠正面的兩木樁上,使她掛着鈴鐺的鼓的雙是紅白污漬的大腿、隱約可見的羞處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展在囚籠的木樁之間。

綁在另一輛囚車上的陸媚兒,這時才意識到,這絕不是要把她們運到哪裏賣掉,而是要讓她們就這樣幾乎全地帶着辱的烙印招搖過市,而遊街示眾的主角正是受人尊敬的的梅帥。想到此她不住痛哭失聲。

楚杏兒站在囚籠中歉意地望着將要陪她走向慘烈的死亡之路的周若漪和陸媚兒,她們直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會死的很漫長、很痛苦、很血腥。唯一讓她略的是,他們沒有把她的腳強行岔開,這使她還不至於馬上出醜,但她痛苦地意識到,殘酷的地獄之旅開始了。

zbxzll 2024-11-30 19:06:02

第十一章

東方的天際已經泛白,一陣清脆的鑼聲響起,大隊的清兵從四面八方湧向督府門外的校場列隊。十幾個將佐從府衙的幾間牢房中繫着帶跑出來,急急忙忙地披掛着,臉上足的神

程秉章面帶得地看了看被結結實實捆在囚車上的三個幾乎全的女俘,向已跨上了高頭大馬的王倫揮了揮手,自己轉身鑽進了停在一旁的綠呢大轎。王倫看着劉耀祖也上了轎,轉身催動坐騎,耀武揚威地下令出發。三聲號炮響過,三輛囚車同時啓動,骨碌碌地魚貫而出,遊街的隊伍啓程了。

隊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馬隊,後面緊跟着總兵的執仗,接着是排成兩排的十面開道的大銅鑼,每面鑼由兩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篩着,十面大鑼發出哐哐的巨響,震的人心發顫。

鑼聲響過,只聽一個沙啞的聲音悠悠地響起:「各位百姓聽真,長,擾鄉里,已被官軍平定。長要犯蕭梅韻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帥之命遊街示眾,三後凌遲處死,以儆效尤……」

緊跟着開道鑼的,就是滾滾而來的三輛囚車。第一輛囚車的木籠上豎着一塊木牌,牌子上是紅筆的大字:長匪首蕭梅韻。

囚籠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見者無不為之動心。她的頭被枷在木籠外,秀目微閉,油黑的長髮隨風飄擺;她的身體被十字形綁在囚籠內,全身除一條窄窄的白布條遮住私處外再無一絲一縷。最顯眼的是她那一對雪白高子,毫無遮掩地暴在眾目睽睽之下,隨着車子的顛簸不停地顫動,掛在頭上的一對小鈴鐺叮鈴鈴發出清脆的響聲,在此起彼伏的開道鑼聲和吆喝聲中若隱若現,不絕於耳。

女俘的體上一片狼藉,特別是兩條光潔的大腿,雖然她拼命地夾緊,但內側紅、白的污漬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部,一撮撮散的深棕從窄窄的布條下鑽了出來,上面也沾了齷齪的體;在她完全張開的腋下,稀疏的腋被寒風吹的東倒西歪。

後面兩輛並排的小囚車上沒有囚籠,兩個眉清目秀的年輕女俘也是幾乎全地被跪綁在囚車上,她們都低垂着頭,讓濃密的長髮遮住煞白的臉,兩雙秀白子隨着囚車的顛簸上下搖擺,在秀髮下忽隱忽現;她們每人下也只有一條二指寬的布條遮住羞處,從她們微微岔開的雙腿間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紅白污漬,令人觸目驚心。

她們的背後都着木牌,分別用紅筆寫着周若漪和陸媚兒的名字。三輛囚車的周圍是五十名刀斧手,個個膀大圓,赤着上身,每人背後着一把寒光閃閃的鬼頭大刀。

昨夜他們每人得到一次強太平軍女俘的特別獎賞,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碗白酒的賞賜,因此個個面紅耳赤,掭疊肚,顯的分外神。他們都不時地用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車中的三個近乎全的年輕女俘。

他們知道,這三個年輕漂亮的女俘將成為他們的刀下鬼,他們每人都夢想着自己被選中行刑,三個白體中的一個被自己玩於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

對劊子手來説,沒有比給女子、特別是年輕漂亮的女子,行剮刑更刺的活了,特別是這次,一下有三個仙女般的女俘要剮,其中一個,還是名震四方的女將。

因此他們個個都異常興奮,很多人的襠都被下之物頂起老高。刀斧手的背後,全身披掛的王倫騎在高頭大馬上耀武揚威,眼睛不時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車中三個雪白耀眼的體。

他身後是排成整齊方陣的二百人的督府衞隊,一的白高頭大馬,衞隊中央簇擁着兩頂綠呢大轎,旁邊一面大纛旗上一個斗大的「劉」字格外醒目。

遊街的隊伍出了城,向城外一個較大的鎮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風,面撲來,吹的隊伍中的旌旗獵獵作響。開道鑼聲和隊伍中的吆喝聲將道路兩旁的人逐漸聚攏過來。當圍觀的人們看到囚車上三個赤的女俘時,嘈雜的聲音開始在四周響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膽的二子聽説是女人光股遊街,大呼小叫地拼命向前擠。當有識字的人指着囚籠上的木牌念出蕭梅韻三個字時,圍觀的人眼中都閃出了驚異的目光。

蕭梅韻統帥的太平軍女軍在這一帶轉戰多年,她是這一帶的傳奇人物,一則因為她的勇猛,二則因為她的美貌,但多數人是久聞其名,未見其人。這半年多來,多有太平軍女兵被清軍俘獲,輪、殺戮、遊街、凌遲時有所聞,就連附近的院中也時常可見被玩膩後賣去的被俘女兵。而現在被十字形赤身綁在囚籠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蕭梅韻本人,而且三後要被當眾凌遲處死,這不讓所有的人都心頭一震。

被充作蕭梅韻綁在囚籠中的楚杏兒,此時正忍受着體和神的雙重痛苦。凜冽的寒風颳過受蹂躪的柔肌膚令她到陣陣刺痛,下兩個的深處因遭受非刑和整夜的而不時傳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難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墜,大半天時間沒有排,膀胱的,但道被那如意杵死死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樣。

囚車的一次次顛簸帶來一高過一的衝擊,象一隻巨手不斷地捶擊她那紅腫的下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躪着她那已經快要崩潰的神經。更令她難堪的是,在這劈天蓋地的痛苦之中,那道中的惡毒的刑具不時將陣陣難以言狀的覺傳遍整個下,讓那墜的煎熬變的猶如男人物的頭上掛着的兩個銅鈴也在火上加油,它們不僅隨着車輪滾動的節奏發出褻的鈴聲,而且每次下墜都將一種酥覺從頭傳遍全身。

在這雙重的刺下,她幾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覺到一股滑膩的體在緩緩地從體內出。這時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給她下身繫上白布條的用意:那又薄又窄的布條本遮不住羞,但極少的體就能將布條溽,一旦布條被溽就躲不過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的布條都會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因為水來自何處是不言而喻的。

杏兒到了絕望,因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而且是以蕭梅韻的名義出醜。她可以清楚地覺到路旁大多數圍觀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興奮、有,也有惡毒,還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劃腳地議論着什麼。

她現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夾緊兩腿,儘量阻止出來。但是腿夾的越緊,被覺就越清晰,水也就的越多、越快。

她簡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於被木枷枷住,她的頭一動也不能動,只能向前仰着臉,任人圍觀。她只好微閉雙眼,不讓痛苦難堪的表情出來,同時緊咬下,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出聲。

遊街的隊伍在一片喧囂聲中,緩緩地穿過圍觀的人羣,穿過兩個小村莊進入了大鎮的中心。大路兩旁的人越聚越多,從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周圍百十里內的村鎮廣貼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遊街沿途的村鎮大肆宣傳。

遊街隊伍出發不久,女長蕭梅韻和另外兩個小妮子光股遊街、三後開剮的消息就象風一樣傳遍了四鄉。不管是是恨,誰都想親眼看一眼蕭梅韻這個傳奇中的巾幗英豪,更何況是身遊街。加之清兵挨家挨户往外轟人,因此沿途村鎮是萬人空巷,待遊街隊伍進鎮時,程秉章事先派人選定的一片連片的打穀場上已是擠的水不通了。

遊街隊伍進入穀場,馬隊和督府衞隊向四面散開警戒,兩乘大轎在穀場盡頭落地,三輛囚車在轎前停穩,五十名刀斧手環立在囚車四周。圍觀的人羣隨着大轎落地轟地向前擁去,偌大的穀場上擠了上千人。擠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輕力壯的遊手好閒之徒和上躥下跳的孩子,他們與一字排開的囚車近在咫尺,中間只隔着一排手持大刀掭疊肚的刀斧手,囚車上被身捆綁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

兩乘大轎的轎簾同時掀開,程秉章和劉耀祖從裏面走了出來,早有人抬來兩張太師椅伺候他們坐下。穀場上人聲嘈雜,人們表情不一,頭接耳。男人們多數是動、興奮不已,不時有人問:「哪個是蕭梅韻?」被清兵趕來站在人羣后面的年輕女人們個個臉通紅,羞的不敢抬頭,只有幾個老年婦女望着囚車不停地叨唸:「遭孽,遭孽,誰家的閨女落在這羣畜生手裏,糟蹋了……」

一個蒼老沙啞的聲音小聲對周圍説着:「這幾個女娃受的罪不輕啊!」

忽然一個響亮的聲音在前排響起:「大兵哥,這娘們腿上是什麼東西,紅一片白一片的?」

問話立刻被一片鬨笑聲淹沒了,囚車上的三個女俘羞的無地自容。

陸媚兒和周若漪儘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頭,將臉埋在低垂的秀髮之中,楚杏兒被枷的動彈不得,只好緊閉雙眼,任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滾落下來。這時王倫一揮手中的馬鞭,三聲沉重的鑼聲響起,穀場上立刻變得鴉雀無聲。

王倫提着馬鞭走到囚車前,指着中間囚車上的囚籠高聲道:「給眾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蕭梅韻,又叫梅帥的,今天被我們劉大人請來與大家見面。」説着他用馬鞭撥動着楚杏兒傷痕累累的柔房,讓頭上綁着的銅鈴發出清脆的玎玲聲。

他厲聲對囚籠裏命令道:「張開眼讓大家看看你!」見楚杏兒不睜眼,他揮起馬鞭狠狠地朝高聳的了下去,只見銅鈴翻飛,一陣叮鈴鈴響,白子上鼓起一道紫紅的血印。

楚杏兒緊咬牙關,只是低低地呻了一聲,眼簾仍然低垂着。

王倫惱羞成怒,掄起馬鞭向楚杏兒襠下捅去,杏兒只覺小腹象要爆炸一般,拼命忍住不叫出聲來,眼睛卻無奈地張開來,無神地望着遠方。

王倫見杏兒睜開了眼睛,得意地回馬鞭,繼續撥着她的房,嘲道:「梅帥是有名的大美人,怎麼不敢見人哪!」

然後他轉身對圍觀的眾人説:「這麼漂亮的女人人見人,可惜不在家裏相夫教子,卻跑出來聚眾謀反,落得如此赤身體招搖過市,最後挨千刀受死,連個窯姐都不如了吧!」

見圍觀的人羣開始頭接耳,他提高聲音惡狠狠地道:「今後誰跟着長造反,就是這個下場!」

説完他臉緩和下來笑着説:「不過我們還要物盡其用,這大美人不能就這麼糟蹋了。劉大人有令,命這蕭梅韻凌遲之前,獻身勞地方士紳,以小贖前罪,有意者今天午時到總兵府報到,大家可別錯過機會啊!」他話音未落,穀場上已是一片動,而楚杏兒的臉則白的嚇人。

忽然有人叫了起來:「快看!這娘們下邊全了!」人們的目光都轉向了杏兒兩腿之間,連王倫都好奇地俯過身去。

原來,當王倫用馬鞭捅杏兒小腹時她就已控制不住,道內的水呼地了出來,遮羞的布條很快就透了。她只有暗自祈禱人們不要注意,但她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是今天人們注視的中心,而人們注視最多的肯定就是被那窄窄的布條遮住的下。現在果然被人發現了,她一步步走進了程秉章設好的陷井,她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有閉上眼睛,讓那無數的目光將自己的體割成碎片。

只見杏兒跨間的窄布條已是透,兩片腫,在的布條下清晰可見,甚至顯現出粉紅的顏,兩腿間在光下還閃閃發光。

有人小聲説:「是聽説要讓她伺候爺們嚇了襠吧!」

立刻有人反駁説:「你以為她伺候的少啊,看她那襠裏腫了多高!」

另一人話道:「看清楚,的不是清水是黏水!」

馬上有人搖着頭道:「真是貨,剛聽説要讓男人了,送到窯子裏再合適不過了!」

聽到人們的紛紛議論,坐在太師椅上的程秉章得意極了,今天的效果太讓他意了。他知道,現在發生的一切很快就會被人們添油加醋地傳遍四鎮八鄉,傳到蕭雪韻耳朵裏。聽到這些消息,她想不出手都不行了。他向王倫使個眼,示意他不要耽誤時間。王倫會意,揚了揚手裏的馬鞭高聲叫道:「眾位且住,我還沒有説完。」

他指着右邊的囚車道:「這位是蕭梅韻的親隨陸媚兒陸姑娘。多可人的小妮子,偏要跟着人造反,落到如此丟人現眼,現在哭也晚了!」看着哭的似梨花帶雨陸媚兒,穀場裏一片嘆惜聲。王倫此時話鋒一轉,踱到左邊,一邊捏着周若漪豐房一邊道:「這位大子的姑娘大家可能不認識,她就是蕭梅韻的掌印官周若漪周姑娘。」説着他抓住周若漪的頭髮向後一拉,將她羞的面通紅的臉了出來。

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頭抓在王倫手裏,身子還在拼命的掙扎,一對豐子在前晃來晃去。有人大聲問:「她掌的什麼印啊?」王倫微微一愣,忽然笑着抓住姑娘的一條腿,一把扯開了綁腿的繩索,將姑娘的腿猛向外一掰,姑娘受疼不過,整個身體隨着向後一轉,雪白的股朝向了人羣,立刻有人高叫起來:「嘿,這妞股上烙着印吶。」眾人轟地擁上前細看周若漪股上的烙印。

姑娘拼命想轉回身來,王倫豈肯罷手,他一招手,撲上來四個膀大圓、上身赤的刀斧手,索解開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雙手,將她按倒在囚車上,讓她股高高撅起,將血紅的大印朝向眾人,讓圍觀的人羣細細欣賞。有人讀出了烙在姑娘股上的是女營二字,有人立刻發現蕭梅韻和陸媚兒股上也都有相同的烙印。穀場上頓時大,人人都向擠上前看個真切。

王倫見狀大喊:「不要擠,讓眾位看個過癮!」説着指揮那四個刀斧手架起癱軟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羣走去。人羣讓開一條窄路,四個彪形大漢架着幾乎光着身子的女俘走了進去。人們迅速圍攏過去,有人伸手撫摸姑娘股上的烙印,大叫:「真是烙上去的!」隨後,幾雙骯髒的大手爭相抓住姑娘豐子拼命,還有幾隻手竟伸向姑娘兩腿之間,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在人羣中響起。

四名大汗拼盡全力架着姑娘在人羣中左衝右突,周若漪突然到架着她的幾條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於是不顧一切地向架着她的刀斧手懷裏鑽。當四名大漢架着周若漪重新從人羣中衝出來時,女俘下的遮羞布已經掉了下來,雪白的體竟與刀斧手赤的上身緊緊貼在一起。

王倫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笑不止,周若漪卻羞的無地自容。幾名大漢將遮羞布穿過姑娘下繫好,將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車,照原樣雙手高吊重新綁好。王倫看看時辰不早,請劉、程二人重新上轎,篩起開道鑼,遊街的隊伍又繼續前行了。

這支龐大的隊伍大張旗鼓地從南到北繞城轉了半圈,足足遊了三十多里,其間又穿過了幾個大鎮,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將三名女俘,特別是頂着蕭梅韻名字的楚杏兒大大地羞辱一番。將近正午,遊街隊伍回到了城裏。

大半天的體折磨和神羞辱,使三個女俘都已疲力竭,周若漪和陸媚兒都軟軟地垂吊在囚車的木柱上,對追隨着遊街隊伍的男人貪婪的目光已經無動於衷;而楚杏兒卻仍然全身繃的緊緊的,因為她下腹的痛已越來越緊迫,使她腹部和大腿幾乎要筋。更狼狽的是,在如意杵和銅鈴的夾攻下,水止不住地從下身出來,遮羞布已徹底透,而且由於不斷的顛簸,漉漉的布條已擰成了一股繩,縮在兩片又紅又腫的之間,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個下已差不多全部暴在外面。

大量的水還在不停地透過夾在中間的布條出來,在兩條潔白的大腿內側留下亮晶晶的痕跡。遊街的隊伍比早上出發時擴大了一倍有餘,沿途各村鎮大量遊手好閒的好之徒緊隨着隊伍進了城。

城裏也早已是人聲鼎沸,大名鼎鼎的長女將蕭梅韻被官軍拿住、今身遊街、三後凌遲的消息早已不脛而走。不少從城外來的人在街道上繪聲繪地講述着三個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軍羞辱。人人都翹首等候着遊街的隊伍回到城裏,因為遊街的官軍一路之上已放出風聲,下午在城裏有更彩的戲看。

隊伍一進城,立刻被圍觀的人羣圍的水不通,人們都瞪大了眼睛盯着隊伍中的三輛囚車。囚籠中赤的蕭梅韻令許多圍觀者動不已。蕭梅韻率領的太平軍女軍曾在這一帶轉戰數年,這城裏她曾率部三進三出,許多人都認識她並曾被她的颯英姿所傾倒,如今她如此狼狽地被官軍押着遊街,不使許多人生出一絲悲憫。

不時有人在指指點點,還有人在發着慨:「去年她也是走這條路進的城,騎着高頭大馬,多威風,如今……」

有人小聲説:「聽説前天就叫官軍拿了,審了兩天兩夜,叫的那慘吶。」

有人立刻接口道:「那還用説,你看那大腿,腫的象小饅頭,被多少男人幹過怕都數不清了!」

隊伍很快回到督府門外的校場上,一羣清兵正在校場的一頭依着督府的圍牆搭着行刑的台子。王倫一面命人將三輛囚車在校場中央停穩,一字排開,一面指揮着馬隊在四周佈置警戒。程秉章這時踱下轎來,看看圍觀的人羣還被擋在校場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兒的囚籠前,撫摸着她鼓的小腹笑道:「怎麼樣,憋壞了吧,我現在給你放開!」説着手指撥開布條,伸進的一塌糊塗的道,捏住一細線往外拽。

楚杏兒起初神經已經麻木,沒有明白他要幹什麼,忽然到下一陣鑽心的刺痛:那個給她帶來無限痛苦與屈辱的如意杵正在往外滑!看着逐漸向囚車周圍聚攏來的熙熙攘攘的人羣,他明白程秉章是要讓她當着全城人的面出大丑,於是拼命搖着被木枷枷住的頭,嘴裏嗚嗚地叫着,身子左右扭動。

可那細線牽動着道內的硬物無情地向外移動,很快就了出來。程秉章詭秘地一笑,將那物收入袖中轉身走了。堵道的硬物一去,楚杏兒到腹內的力立刻就集中到了道口。看着擁到囚車前的人羣,她只有緊緊夾住大腿、屏住呼,用全身的力氣收緊下的肌,止住馬上就要湧出的體。

王倫早已與程秉章心照不宣,見人羣已經圍攏,在馬上耀武揚威地揮着馬鞭指着囚籠中的楚杏兒高聲道:「各位今天開眼,看看女長蕭梅韻真面目。她是眾位的老人,也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不過各位以前只見她一張臉,今天託劉大人的福,讓大家把她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看個夠!」説着,他用馬鞭戳着杏兒鼓房道:「瞧這子多大!」

然後他把馬鞭向下一指,有意將眾人的目光引向杏兒的下身:「看這大腿多白!」楚杏兒立刻腦子裏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馬上就堅持不住了,她多希望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別處,哪怕片刻也好。可惡毒的王倫卻偏偏將人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過來,她悲哀地意識到自己逃不出他們的手心。

王倫此時仍不罷休,伸手解開了杏兒間的麻繩,將漉漉的布條從她兩片紅腫的中間抻了出來,指着她的象一片沼澤地的下道:「想男人了吧!」

四周響起一片褻的笑聲,可人們貪婪的目光仍都緊緊地盯着那快三角地。最後一點遮擋被剝去令楚杏兒徹底絕望了,她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只是拼命夾着腿,徒勞地作着最後的抵抗。

可這脆弱的抵抗馬上就被王倫殘忍地粉碎了:兩個清兵上來一人抓住她一條腿向兩邊拉開,捆在囚籠的柱子上。女俘的下身全部敞開,暴在眾目睽睽之下了。只見蓬蓬的下面,道呈現出一條細,兩片又紅又腫的象小嘴一樣動着。忽然動加劇,細張開,一股黃體從湧而出,同時兩行熱淚從姑娘緊閉的眼角湧了出來。

圍觀的人都看呆了,誰也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幕,後面的人看不清楚,着急地問:「怎麼啦?」沒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在貪婪地注視着那一張一合地湧着冒着熱氣的,而被大字形綁在囚籠中的女俘已因過度的羞辱而失去了知覺。

王倫看出的變成了涓涓細,紅腫的也停止了動,抓住楚杏兒散的頭髮提起她垂在木枷上的頭,看她已昏了過去。底下圍觀的人羣卻被剛才那褻的一幕煽起了情緒,尤其是擠在前面的那一批遊手好閒的好事之徒,嗷嗷叫着要再看蕭梅韻的好戲。

有人喊着:「要她騎木驢給大家看。」

有人急不可耐地叫喊:「乾脆現在就開剮!」

王倫放開楚杏兒的頭,向人羣揮舞這馬鞭喊道:「大家稍安毋躁,曾大帥已有明令,這蕭梅韻一定要遊街三,讓她遊遍四鎮八鄉方可開刀。這女長在本府轄內橫行數年,作惡多端,搶掠財物,擾鄉里,本鄉士紳對其恨之入骨,必食其寢其皮。總兵劉大人體恤民情,經與大帥府派來的監斬官程大人商議,決定命蕭梅韻以身抵罪,勞本地鄉紳,以息民憤。」他話音未落,下面已轟地吵成一片,許多人眼中閃出光,有人已喊着要在王倫馬前排隊了。

王倫舉着馬鞭向下笑着繼續高聲道:「眾位聽清,想讓這女長勞者要捐,官兵將她拿住也非易事,大家不但有力者出力,還要有錢者出錢吶。」

王倫見下面的喧囂聲低下去許多,繼續説:「劉大人有令,自午時起每個時辰為一場,每場許進六人,六人中,須有一人家有田產二十頃以上者作保,每場平捐一千兩!」

他話音剛落,底下立刻議論紛紛,有人高聲叫:「那能輪上幾個人,我們還看什麼景?」王倫見下面多數人面有不忿之,忙道:「每場之間這女長都要到府前台子上亮相,以眾人眼福。另外,明天上午還要押她遊城西各鄉,大家儘可觀賞。」

眾人聽罷,高漲的情緒象被潑了一瓢冷水,有人已無打采地退場了。忽聽王倫的大嗓門又興奮地響起:「眾位且慢,劉大人這裏還有一個寶貝拿給大夥助興!」他別過馬頭,讓過楚杏兒的囚籠,將眾人的目光引到左側的囚車上。

囚車上跪綁着幾乎全、花容失的周若漪。只見她身材苗條,雙手高吊在囚車的刑柱上,一雙子格外引人注目。她臉慘白,淚面,剛才的一幕她全都看在了眼裏,清兵如此殘忍地折磨羞辱梅帥令她心如刀絞。眾人看到這個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清秀女孩立刻情緒又高漲起來。

有人悄悄猜測着:「這女娃怕不過十七八吧?看那下身也沒少遭罪!」

王倫看大家議論紛紛頓時來了情緒,高聲問道:「眾位可知她是誰?」見眾人紛紛搖頭,他賣地説:「別看這位周姑娘小小年紀,她是蕭梅韻這女長的心腹掌印官!大家要問她掌的是什麼印,各位請看!」説着他變戲法一樣從馬背上的搭鏈裏掏出一個錦盒,打開錦盒出一方黃澄澄的銅印。

「這就是長女營的大印,要問印上刻的什麼,眾位請看這三個女長股。」眾人聽罷,轟地擁過去看三個女俘的股,果見每人右上都烙着一個血紅的大印,上面是「女營」兩個篆字。眾人邊看邊指指戳戳,頭接耳,三個女俘除楚杏兒仍昏不醒外,陸、週二人都羞的無地自容,拼命地垂下頭。

王倫見狀信口道:「眾位看仔細,無論誰家的閨女進了長營,都要在股上烙上這印,連這蕭梅韻和掌印官本人也不例外,這就算上了賊船,想下也下不來了。今後諸位若發現可疑女子,只須褪其衣、觀其右股即可知是否賊人。」

周若漪聽王倫説的如此惡毒,仰起臉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顫聲道:「你胡説!」

王倫見這柔弱的女俘竟然回嘴,氣急敗壞地揚手啪地一鞭狠狠去,姑娘豐脯上立刻現出一道鮮紅的血印,但她仍緊緊咬住嘴,側仰着頭,一聲不吭恨狠地盯着王倫醜陋的臉。

王倫又揚起馬鞭朝周若漪仰起的臉狠了一鞭,然後用鞭杆捅着女俘高聳的子惡狠狠地説:「你不服?我現在就讓你哭!」

説着轉向哄哄的圍觀人羣,手中的馬鞭重重地戳着姑娘的子高聲宣佈:「劉大人有令,周若漪乃長重犯,協同作,依律凌遲處死,午時開刀!」

下面頓時變得鴉雀無聲,人們都愣住了,似乎沒聽懂王倫的話。

有人小聲問:「要剮這小妮子?」

王倫重重地點點頭:「不錯,午時開刀!」人們看看已轉到頭頂的太,突然都興奮起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這個象待宰羔羊一般被捆在囚車上的赤的姑娘。

王倫的話對周若漪不啻是晴天霹靂。早晨一上囚車她就明白要受辱,但她知道清兵羞辱的主要對象是梅帥;她也想到過死,但她沒想到她是第一個,就在現在,而且是凌遲,也就是説要把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展示在大庭廣眾之中,讓人一寸寸地割去。

她腦子裏一片空白,似乎什麼覺也沒有了,只是隱隱覺得有人上來解開了捆住手腳的繩子,然後被人七手八腳架了起來,拖下囚車,架上一個高台。待她回過神來才看清楚自己被架上了靠着督府的圍牆臨時搭起的一個台子,台子很寬大,有二三十人在上面走來走去。

台子中央,有一個一人多高用圓木搭成的門形刑架,有刀斧手將周若漪兩手捆在一起,穿過刑架中央的一個鐵環,拉緊繩索,使她兩腳離地,將她吊了起來。又有兩個刀斧手過來,在姑娘腳踝上各捆上一繩子,然後向兩邊拉開,將繩索分別綁在刑架兩邊的立柱上。周若漪已無力掙扎,任他們將自己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中央。

這時她隱約看見三輛囚車都在向督府的大門內移動,她閉上眼睛,默默地向梅帥和媚兒告別。

zbxzll 2024-11-30 19:06:02

第十二章

王倫跳上台子,見周若漪緊閉雙眼一副引頸就戮樣子,伸手捏住了她前尖的紫紅頭,用力捻。姑娘渾身一抖,睜開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他心頭一震,沒想到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這地步還沒有被打垮,他咬着牙,下狠心要將這不肯低頭的女俘在大庭廣眾之中羞辱到底。

他惡狠狠地與姑娘對視着,伸手解開了姑娘間的麻繩,慢慢地將姑娘身上最後的一絲布條扯了下來。

台下的觀眾立刻動起來,站在前面的人拼命向前伸頭,搶着看姑娘完全暴出來的下,後面的人則拼命向前擠。

周若漪的下與楚杏兒一樣也是又紅又腫,捲曲的比杏兒略稀一點,的位置也比較靠前,因此看的更清楚。

王倫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見她已深深地垂下了頭,於是吩咐一名刀斧手抓住她的頭髮使她朝着台下仰起臉,一面説着:「讓大家都看看你。」一面將手伸向姑娘下,用手指將兩片紅腫的分開。

女俘瞪着兩隻失神的大眼看着遠方,而台下的人卻興奮到了極點,他們連姑娘道內壁粉紅都看清楚了。

有人嘆道:「真是個娃呀!」

有人接口:「就這麼殺了太可惜了!」

忽然,姑娘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眾人循聲望去,見王倫已放開了姑娘的,他右手拿着一個閃亮的鋼夾,左手捏着一撮捲曲的發。原來,他用拔夾拔掉了姑娘一撮。他舉着這撮頂端帶血的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説:「讓你硬,我要把你拔成光豬!」説完他衝台下喊:「誰要?一個大子!」台下立刻開了鍋,好幾個人伸手在裏摸錢,一個手快的摸出一個大子遞給王倫,接過不釋手地把玩着。

有人喊,我也來一撮,我出五個大子!王倫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下又用鋼夾拔下一撮給了台下。姑娘咬住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台下卻已成一鍋粥,無數隻手舉着銅錢向台上揮舞着。忽然有一隻手舉着一錠銀子擠到了前面,一個大漢擦着汗叫道:「大人,我出十兩,讓我自己拔!」

王倫一愣,忽然笑着上前接過銀子連連點頭道:「好!一柱香的時間。」説着命人點起了一柱香。

那人衝上台子,接過王倫手中的夾子,將一幅白絹鋪在地上,左手入女俘的襠下,食指、中指並在一起噗地入姑娘紅腫的道,小指則用力捅進了姑娘的門,右手握住鋼夾,夾住用力一扯,一撮髮帶着血被扯了下來。

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淚面,當着所有人的面顫聲哀嚎起來。王倫津津有味地看着這個倔強的女俘當眾受辱,待一柱香燒盡,地上的白絹上已排了整整齊齊一排油黑捲曲的,姑娘的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那人在姑娘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捲起白絹下了台。

台下一片混,不斷有人喊出高價要求上台。王倫有意着姑娘的頭羞辱她:「你説讓誰上來?」姑娘只是哀哀地呻。他挑了兩個出價最高的人先後上台,在周若漪的慘叫中當眾拔光了她全部的。當最後一個人下台後,王倫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來回着道:「怎麼樣,看你還能硬到幾時!」

忽然又有人大叫:「我出二十兩!」

王倫摸着姑娘光滑的部奇怪地問:「你出二十兩幹什麼?」

那人指着周若漪高吊的雙臂道:「我要這娘們的!」

王倫恍然大悟,接過銀子笑着閃到一旁。

那大漢跳上台,一把揪住姑娘的房,另一隻手抓住她的腋往下揪。周若漪疼的渾身發抖,顫聲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憐可憐我,放過我吧。」那人卻毫不理會,慢條斯理地一把一把將姑娘腋下的全部揪了下來。周若漪的哀叫一聲比一聲低,最後無力地垂下頭昏死了過去。

那大漢拿着一把帶血的腋下了台,王倫看着昏死過去的姑娘對旁邊的刀斧手道:「把她醒過來!」兩個刀斧手抬過一桶涼水,要往姑娘身上澆,王倫抬手止住了他們。他不知從哪出兩寸把長的鋼針,笑着問台下:「用這個好不好?」台下一片叫好聲。

他捏起姑娘的一個頭,找準眼,狠狠地將鋼針全部紮了進去。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女俘四肢拼命地掙動,醒轉了過來,氣、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台下。

王倫並不罷休,他把那鋼針留在姑娘的房裏,捏起她另一個頭,在她的注視下將另一針慢慢地刺入她的房。姑娘慘叫着、不顧一切地掙扎着,但毫無用處,她被緊緊捆吊在刑架上,絲毫也動彈不得。

又長的鋼針幾乎全部沒入了姑娘白子,頭上只能看見一個小小的銀針鼻,鮮紅的血從她的兩個尖了出來。王倫意地看着這個年輕美貌而又倔強的女俘在常人無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掙扎,這給他帶來了極大的足。

他看看天,向一個刀斧手低聲吩咐了幾句,不一會,兩個彪形大漢抬來一個刀架擺在刑架旁邊,刀架上着六把閃着寒光的鋒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遲用的刑具。台下,刀斧手們已經在籤。

凌遲要用六個時辰,須要六個劊子手輪行刑,到好籤的刀斧手興奮地跳上台子,興致地欣賞着懸吊在刑架中央的白體,彷彿已經看到這白生生的體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戰慄、掙扎,直至死亡。六個劊子手都已選定,一罈罈白酒也抬了上來,就等王倫一聲令下就要開刀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聲:「這麼漂亮的妮子就這麼宰了?」馬上引來了一陣附和之聲,有人叫道:「讓這妮子也勞我們,我們也出錢!」此言一出,人羣中立刻動起來,不少人跟着喊:「對,我們也出錢,讓她也勞我們!」喊聲越來越高,人羣中一片混

王倫彈了幾次都沒有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見督府正門大開,走來一隊人馬。

只見隊伍最前面是四個手執兵器的督府衞隊親兵,後面跟着幾個衣着華麗、神氣活現的男人,為首的是個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後面是幾個面目相似的青年和壯年男子,個個身高體壯;在他們身後則是兩個膀大圓、赤着上身的刀斧手,兩人肩扛一碗口的木槓,槓子上四馬躦蹄地倒掛着一個赤身體的年輕女人,女人的長髮幾乎拖到了地面;隊伍的最後是監斬官程秉章和一羣親兵。

那穿在槓子上被抬出來的女人正是楚杏兒-冒名頂替的蕭梅韻。

原來,周若漪被架上行刑台後,劉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揮着親兵將囚車拉進了府衙,親兵們將楚杏兒從囚籠中解下來,吊在府衙院中一柱子上,只讓她腳尖着地;陸媚兒解下來後則五花大綁,跪在楚杏兒腳下。

程秉章帶着兩個親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兒面前,手指放肆地撫摸着女俘紅腫的揶揄地問:「怎麼,現在暢快了?」説着,從懷裏摸出那個小瓷瓶,從瓶中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棗」。

楚杏兒見到這恐怖的刑具,驚恐地瘋了一樣搖着頭夾緊大腿,嘴裏嗚嗚地叫着。

可程秉章那管這些,使一個眼,兩個親兵分別抓住女俘的大腿,向兩側拉開。程秉章用手分開腫的高高的出又紅又腫的道口,在楚杏兒受傷野獸般的慘叫聲中將如意杵緩緩地入姑娘的道。

這時督府門外已聚集了不少等着一嘗蕭梅韻美的人,都是城裏和四鄉的有錢富紳。為首的是城裏的屠户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户,仗着幾分蠻力,膽大包天,巴結官府,成了城裏的屠户頭。他欺行霸市,強買強賣,成為一方豪強,在城外置了大片土地。蕭梅韻幾次率兵進城,他早為蕭梅韻的美貌所傾倒,對她垂涎三尺。

太平軍每次徵糧,他都殺豬宰羊,拼命巴結,想盡辦法接近蕭梅韻,但從來沒能靠近過她。這次聽説蕭梅韻被清兵俘獲,先是頓足捶,大嘆自己無福;及至聽説她被赤身遊街,忙不迭帶人出來觀看,並派人到督府活動,要在凌遲時買一個最近的位置;在校場上聽王倫宣佈要拿她勞鄉紳,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氣了,忙派人拿了銀票來府衙掛號,隨後自己也帶着幾個臭味相投的屠户跟着囚車趕了過來。

另一夥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户胡員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財主,與官府關係極深;膝下五個兒子,個個如狼似虎,仗着有錢有勢,到處欺男霸女。

太平軍幾次進城徵糧都遭他抗拒。去年夏天大饑荒,太平軍來此地就糧,他仍然負隅頑抗,蕭梅韻親率大軍圍了他的莊子,破了他的莊院,打開糧倉,一半充作了軍糧,一半賑濟了災民。

他因此發誓與長勢不兩立,尤其對蕭梅韻恨之入骨,賭咒發誓要讓她在自己下低頭。

早晨聽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報他是拿住了長遊街,他撫掌稱快;繼而聽説遊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蕭梅韻,而且是赤身體,三天後還要凌遲處死,他興奮的差點背過氣去,正準備派人去劉耀祖處活動,要求行刑時也讓他剮上幾刀,忽然得報劉耀祖傳令命蕭梅韻以身抵罪,勞鄉紳,不大叫老天有眼,忙叫人集齊五個兒子,攜銀備轎,直奔府衙而來。

不料路途稍遠,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後面。胡員外認為自己是當仁不讓的第一號,一定要下頭場,先把蕭梅韻幹個七魂出殼;蔡老大則是難耐,加之早到一步,豈肯相讓,兩撥人馬就在府衙門前吵成一團。胡員外到底老巨滑,見相持難下,忙差一個心腹拿了五百兩銀票先去劉耀祖處打通關節。

劉耀祖聽説門口為爭蕭梅韻吵的熱火朝天,不心中得意,忙帶了人出來,見門外除胡、蔡兩家外已聚了十來撥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門,將門口等的焦急的人們都請進了院內。眾人一進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蕭梅韻和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陸媚兒,興致頓時高漲起來,要求劉耀祖馬上下令開始。

劉耀祖為難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兩家,他們仍在吵嚷不休。蔡老大紅着臉嚷:「總得有個先來後到,我先到,當然我是頭場!」

胡家老二則反相譏:「去年這女長帶兵圍我們莊子的時候你在哪?怕是殺豬宰羊給長勞軍吶!我家與這女長有血海深仇,當然要佔頭場!」

劉耀祖見蔡老大窘在那裏,忙過來打圓場:「大家不要爭,不要傷了和氣,人人爭納平捐,自當嘉獎。我看胡員外年長,蔡老闆就讓長者先吧!」

蔡老大見劉耀祖偏袒胡員外,急的漲紅了臉,還要爭論,程秉章這時從後面轉出來對他笑道:「這蕭梅韻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爭什麼第一第二,別爭的誤了好事啊!」四周頓時傳來一陣笑。蔡老大見總兵和監斬官都向着胡員外,只好作罷。悻悻的排了第二,後面的人也都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見時候不早,示意劉耀祖馬上開始。胡員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兩銀票,馬上眉開眼笑地問在那裏開場。

劉耀祖怪氣地笑道:「房在東廂,不過老員外莫急,進房前要先給那女長洗乾淨,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台,否則外面的百姓可不幹。」胡員外聽説可以當眾羞辱蕭梅韻,連連稱快。

他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兒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顎看着她蒼白的臉,一手隨意地撥着她漲的子讓銅鈴發出清脆的響聲,得意地問:「你這個女賊,還認的我嗎?」看楚杏兒毫無反應,他惡狠狠地哼道:「裝死?先讓你見見人!」

劉耀祖一擺手上來四個親兵將楚杏兒放到地下,將她四肢併到一處綁了,用一條大槓穿過,由兩個刀斧手將她四馬攥蹄地扛起來,四個親兵開路,胡員外一家緊隨,抬出了府門。程秉章與劉耀祖打了個招呼也帶人跟了出來。

校場上吵吵嚷嚷的人羣看到府衙中出來隊伍,尤其是隊伍中被穿在槓子上抬着的女人體,馬上轉移了目標,紛紛猜測出來的是什麼人。不少人認識隊伍中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輪蕭梅韻的戲要開場了。有人不忿地嘟囔:「胡家老爺子老的都走不動道了,自己有七個姨太太,聽説老七自進門一年多了還開不了苞,自己的女人都幹不動,還要出來搶女人幹!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娃落在他手裏了。」

有人立刻反駁:「人家有錢你管的了?再説他那五個兒子個個不善,便宜不了蕭梅韻,有她受的!」

説話間隊伍已上了台,抬槓子的兩個刀斧手站好位置,讓女人白花花的股朝前。

胡員外卻一把抓住她朝着大牆垂向地面的頭髮,強迫她將臉抬起朝着台下,然後高聲道:「眾位都認識吧,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蕭梅韻,這女長謀反作,作惡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

底下響起一片叫好聲,其中還有人起着哄:「老頭,你整的動嗎,讓我們替你整吧,保證讓你解氣!」

胡員外也不理會,朝身邊的兒子打個手勢,胡家老大早提過一桶涼水,滔起一瓢,嘩地澆在楚杏兒敞部。

台下的人看到白體哆嗦了一下,一隻大手暴地扒開紅腫的,就着水着,污水順着股溝到地上。接着涼水一瓢接一瓢澆到女俘的下身和大腿上,胡家兄弟幾隻大手在姑娘的體上連,台下的人非常失望,因為他們沒有聽到蕭梅韻發出任何聲音,好象台上在洗着一塊剛屠宰完的白,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

不一會,女人下身所有的紅白污漬都洗掉了,光潔的體,在光下白的耀眼,胡員外朝程秉章投去詢問的眼,見他點頭,遂朝台下眾人一作揖,説一聲告辭,帶着人抬着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轉身,卻聽台下鼓譟起來,卻是要求將綁吊在台上的周若漪先後剮,而且由於受到剛才胡家父子當眾羞辱蕭梅韻的那一幕褻場面的刺,台下的呼聲更高了。

只見王倫為難地對程秉章耳語幾句,程秉章看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輕女俘,見她渾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見一,顯的有些怪異,略一沉對王倫代着什麼,然後笑着掃視了一下台下,帶着親兵轉身回府了。

王倫轉過臉,興奮地對台下高聲宣佈:「眾位稍安勿躁,程大人體恤民情,答應了大家的請求!」台下立刻一片叫好聲,有急的已開始往前擠來排隊了。

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聞言卻幾乎再次昏死過去。

雖然她已被幾十個清兵輪,但那畢竟是在密室,現在要在光天化之下、大庭廣眾之中被這羣遊手好閒之徒輪,肯定還有各種花樣翻新的羞辱,她不知如何自持,豆大的淚珠無聲地滾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

王倫揮動馬鞭,動的人羣繼續説:「不過,程大人有令,申時必須開剮。目下午時已過,還有不到兩個時辰,現在馬上開始,每人十兩銀子,一柱香的時間,願者到台下報名。」説完,他轉頭命令台下的刀斧手將台子旁邊的一個放雜物的軍帳收拾出來用作行之處。

不料,台下的人羣齊聲反對,一致要求就在台子上幹,排隊報名的人也一個個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周若漪吊在一旁聽着這羣人要如此殘忍地置自己,嚇的渾身哆嗦,幾乎要失了。王倫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詭秘地一笑對眾人説:「朗朗乾坤,豈可白當眾宣,本官有一計,管保人人意。」

説着命人將周若漪解下來,她拼着最後的力氣掙扎着,但王倫只是捏住她的頭,狠狠的捻動在裏面的鋼針,她馬上就癱軟在地了。

刀斧手將她雙手反剪,用細麻繩五花大綁起來,然後將她按在一旁。

王倫派人取來一頂小號的軍帳,進口朝着大牆在刑架下方支了起來,然後命人抬來一個尺來高、半人長的木台,放到軍帳中。接着他從刀架上出一把行刑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聲在軍帳朝向台下的一側中間部位劃開一個二尺長的大口子,從破口處可以看到軍帳中的矮木台緊緊頂着外面的帳幕。王倫收起尖刀,招手讓了錢排在第一的人上台。

此人體壯如牛,臉橫,王倫問了他幾句話,只見他興奮地回答着,還不時用手比劃着什麼。王倫聽他説完,點點頭讓他去帳內更衣,同時命人架起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周若漪進帳子。很快,姑娘的頭從軍帳的破口處出來,顯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於頭沒有支撐,無力地垂向地面,整個臉朝向台下,兩隻大眼無神地望着眾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變化台下都一覽無遺。

裏面的人還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個頭部在帳外,兩個雪白的肩膀也全了出來,連一雙微微顫動的高聳的子從軍帳的破口中也隱約可見。兩個架周若漪進去的刀斧手鑽了出來,一切都安置好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氣寧神注視着軍帳裏的動靜和周若漪的表情變化。

只聽帳子裏響起一聲男人的沉悶的吼聲,接着周若漪在帳外的肩膀向前聳動了一下,她臉上的肌猛地搐起來,她緊緊地咬住了嘴。隨後只見姑娘的嘴越咬越緊,由紫變青,卻看不出帳子裏有什麼動靜了。

一個聲音焦急地小聲問:「了沒有?」另一個聲音抑制不住興奮地答道:「廢話,沒那妮子的臉會青了?」

「那怎麼不見動靜?」

「你仔細看她子!」

眾人仔細看去,果然從破口出可以看到白高聳的子在有節奏地晃動着,幅度越來越大,而且隱隱可以聽到台板發出咯吱咯吱的細微聲響。

早已開始,周若漪此時正忍受着地獄般的煎熬。那人的物不算但很長,姑娘昨夜被反覆輪道已不復緊窄,因此最初的入並未費力,只是充血的道口傳來針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雙貪婪的眼睛不不寒而慄,緊緊咬住嘴一聲不吭。

那人看來玩女人很有經驗也很有耐心,不緊不慢地一下下,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氣了,因為那堅硬的物已超過了昨晚所有男人入的深度,但仍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更可怕的是,她覺到那人的腿離自己的腿還有相當距離,就是説,還有很長一截沒有入。

那人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穩住身體,面部肌也繃的緊緊的,不讓帳內的動作傳到外面去,兩人在暗中較勁,但顯然男人更從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口,一次次的撞擊帶動着平着的房前後晃動,房內的鋼針在裏扭動,傳出一陣陣鑽心的刺痛。姑娘的嘴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聲不吭。

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緊張沉悶的場面不納悶,隱約從督府院裏傳出女人悲切的呻聲,有人問:「她怎麼不叫喚?」

「大概是已經讓官兵玩殘了!」

「不!」一個沙啞的聲音進來:「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過,她忍不了幾時了。」

果然,周若漪的臉上的肌緊張地搐,越來越劇烈,肩頭也明顯地開始聳動,忽然,她張開嘴,低沉但悽慘地叫出了聲:「啊……呀……」

原來,那男人經反覆使姑娘的忍耐力達到極限後,猛地向後身,然後全力衝刺,將全部了進去,深深地入了姑娘的子。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女俘象一條離開水的小魚,眼睛翻白,大張着嘴,一口口氣,不時從嗓子深處傳出令人心悸的呻

一會兒她的呼急促起來,呻的頻率也加快了,忽然帳內傳出一聲巨吼,姑娘全身一陣強烈的痙攣,然後象死人一樣癱軟了下來。

軍帳裏傳來雜的聲響,不一會兒,那男人一手繫着釦子、一手舉着一個香盤走了出來,香盤裏是一剛剛燃盡的香。那人衝王倫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走下了台。

台下一片叫好聲,那男人邊走還邊對旁人説:「這妮子真硬,真能,換別的女人早過十次八次,叫破天了!」兩個刀斧手進帳將軟的象灘泥的周若漪拖了出來,讓她面對台下,將她兩腿分開,只見紅腫的已高度充血,深紅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濃白的帶着血絲向外淌。

一個刀斧手提來一桶水,王倫親自拿瓢滔了澆在姑娘紅腫的部衝淨污物,然後捻動她頭內的針鼻,姑娘猛地一凌睜開了眼睛,恐懼地看着手捧元寶跳上台來的男人。

那男人臉橫,一身暴戾之氣,顯然是個摧花老手。他衝王倫一揖,遞過銀子,然後壞笑着低低地向王倫説了兩句什麼,王倫高興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轉身鑽進了軍帳。

王倫對刀斧手代了一句,兩個大漢架起癱在地上的女俘往帳子裏拖。

姑娘突然掙扎起來,淚面地朝王倫哀求:「大人,放過我吧,你現在就殺了我吧!」

台下圍觀的人羣殘忍地叫起來:「不行,讓她接着幹!」

王倫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現在才想起討饒,太晚了!大夥還要看好戲吶,你好好作,遂了大夥的意,興許放了你的生。」説着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對小銅鈴,與拴在楚杏兒子上那對一模一樣,眾人一見齊聲叫好,周若漪卻嚇的痛哭失聲,拼命往後躲,但四隻大手緊緊抓住她,本動彈不得,加之繩索將手臂捆在背後,向前,本來就異常豐子更加突出。

王倫順手抓住一個柔軟的子,也不管裏面還着鋼針,周若漪疼的渾身發抖,三下兩下就把銅鈴拴在了頭上。接着又如法炮製栓好另外一個,然後一揮手,兩個大漢將叮噹作響的周若漪架到了帳子裏。這回她的頭伸出來是臉朝下,肩膀則是前低後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

有人看出了門道,悄聲説:「第十三式-寒鴨鳧水。夠她受的!」

原來,這是男女正常合極少用的姿勢,女人要象狗一樣跪趴在地上,極為,也極為屈辱,況且周若漪雙臂被綁在背後,只靠岔開的雙腿和貼在矮台一端的肚子撐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狀無以復加。

由於採用這種姿勢男人物是平,與女人道又是取同樣角度,極易用力閉合也非常緊密,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勢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衝擊和刺也強烈的多。

這一式因過於損,只有青樓對少數不聽話的女才偶爾使用,主要是為了懲罰,因此很多人都只是聞其名但從未見其實,今天見有活演出,都興奮到了極點,連王倫都跟着興奮起來。

這次王倫讓人在外面也點起一柱香,香剛一點着,帳子裏就有了動靜,只見周若漪的肩膀聳動起來,叮噹的響聲從她前傳了出來,頭髮也跟着前後飄動。這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剛才堅持到最後才身,這次剛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聲來。

眾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王倫親自上前抓住她的頭髮向上一提,姑娘是淚痕的臉了出來。

她兩眼微閉,面部的肌隨着身體動的節奏搐,嘴半張着不時發出呻聲。這時男人的具已全部入姑娘的身體,正快速着,周若漪是第一次被男人以這樣的姿勢入,那的動作給她一種從未有過的覺,象一隻巨大的手將她抓住,漸漸地她抵不住這莫名其妙的覺,加之前那褻的鈴聲的的撥,她被降住了。

每當具向後出時,她到無比空虛,竟渴望它,趕緊進來,用力進來,更深的進來。她的叫聲中也不僅是痛苦了,開始有一點發,一絲足,與她剛才頂不住物撕裂式的入發出的慘叫完全不同。她對洶湧而來的念和衝口而出的聲音到吃驚,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後應和着具的進出,呻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飄。

所有的人都發現了女俘的變化,連王倫都到吃驚,周若漪在這批抓到的女俘中是最強硬的,甚至超過真正的蕭梅韻,剛才馬上就要動刀剮她了,她還拒不低頭,沒想到卻被十三式制服了。擺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個尾巴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後的結局。

銅鈴越響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氣不接下氣,被強拉着朝向台下的臉一陣緊似一陣地搐,隨着肩頭一陣劇烈的動,男人的吼聲、女人的叫聲都在清脆的銅鈴聲中達到了最高,隨後,女俘象被了筋一樣癱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這次她的一塌糊塗,不僅僅有濃白的,還有大量清亮的水在不停地出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剛才的活的血脈賁張,不少人躍躍試。

周若漪被澆在下身的涼水的逐漸清醒過來,下身出的污物使她隱約想起剛才的一幕,她不羞的面紅耳赤,拼命地垂下頭來,心裏悲哀地默算着:一個時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兩個時辰就是二十柱,還要有二十個男人將當眾自己。

想到此她不寒而慄,她不知道怎麼熬過這兩個時辰,竟湧出一個念頭,希望王倫馬上下令開刀剮了自己,那血之苦再難熬也有個盡頭,而這樣被當眾簡直是無邊無涯的阿鼻地獄,但現在連死都已變得可望而不可及了。

忽然,她聽見幾個肆無忌憚的聲音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議論着什麼,不時傳來「房中術」、「」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側臉偷看了一眼,頓時象掉進了萬丈冰窟,渾身發抖:原來是排在隊中準備上台的幾個中餓鬼,他們竟在眉飛舞地着使女人就範的各種毒招式。

這時,她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兩個刀斧手又將她向軍帳拖去,又一輪要開始了,她拼盡全力高叫:「不……」但微弱的聲音沒有人聽見。

zbxzll 2024-11-30 19:06:02

第十三章

就在校場上演出活的同時,在一牆之隔的督府院內另一出人間慘劇也上演了。胡家父子隨着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內眾人充嫉妒的的目光注視下徑直將全身赤的楚杏兒抬進了東廂房。

房內十分寬敞,被熊熊的爐火烤的燥熱,屋內除兩張太師椅外幾乎沒有什麼陳設,地上鋪着幾條軍毯,屋子中央顯眼的擺放着一個圓木製成近一人高的的木架,在架子的梁、柱上釘着許多大的鐵環,用這個木架可以將女人綁成任意的姿勢供人隨意

兩個刀斧手將楚杏兒抬進屋後放在地下,出木槓,解開捆綁手腳的繩索。還未及口氣,兩個大漢就已將她翻過身來按在地上,然後將她雙臂扳到背後,用細麻繩緊緊地捆了,接着抓住雙臂將她提起來,強迫她跪在地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繚,直到雙臂反剪、五花大綁的楚杏兒跪到他們面前,他們才反應過來。

胡員外右手抬起楚杏兒的下巴,讓她臉朝着自己,風地嘲道:「梅帥,我們又見面了!去年你破我莊院、搶我糧食,今天我要你加十倍來還我。」

楚杏兒對胡員外本無印象,去年圍胡家莊時她起初並未參加,只是分糧時隨蕭梅韻到過莊子,只記得這肥胖的老傢伙當時氣急敗壞的樣子。

現在這個出名的老搭上一千兩銀子要在一個時辰之內在赤身體的自己身上報破莊奪糧之辱,再加上他那五個如狼似虎的兒子,她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麼,她輕輕地出了一口長氣,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裝死狗!」一聲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衝了上來,一人一邊抓住姑娘被反綁的雙臂將她提了起來。

叮叮噹噹一陣脆響,掛在杏兒頭上晃的兩個明晃晃的小銅鈴引了老傢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軟的房一邊用力捏着一邊説:「梅姑娘掛的這玩藝實在稀罕,這方圓幾百裏的窯子裏我還沒聽説哪個姐兒用!」

楚杏兒房裏的已憋了大半天,痛難忍,被老頭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鑽心,碰巧老頭的手指捏在她右那顆「痣」上,每一次的捏都帶來一陣強烈的衝擊波,撞擊着她的神經。體內一股黑在湧動,她實在忍不住了,鼻子裏輕輕地哼出聲來。

胡家老四皺了皺鼻子道:「看她舒服的!爹,別跟她羅嗦,上吧!」胡員外意猶未盡地點點頭,五個兒子一齊動手,用一木槓從楚杏兒被反綁着的手臂和光的脊背之間穿過,再將木槓綁死在兩個鐵環之間,將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然後兩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條腿向上扳,再向外拉開綁在她的頭左右兩側的兩個鐵環上。

胡家老五一邊綁,還一邊嘆:「這官府就是會整治人,娘們上了這架子,想整成啥樣就啥樣,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潑辣的娘們也任你擺!」説話間楚杏兒已是門户大開被綁死在木架上了。她被綁的絲毫動彈不得,雙部完全暴出來,部離地約二尺,剛好便於男人入。

胡員外此時已在五個兒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個兒子也忙着都了個光,個個下的都猴急地起老高,唯獨老頭間的具卻象一條蟲一樣不爭氣地趴在那裏沒有動靜。

老頭一手捏住楚杏兒的房瘋狂地的銅鈴咣啷啷響,另一手按住姑娘紅腫的發着狠來回摳,嘴裏還嘟囔着:「你毀我的莊、搶我的糧,我要你好看!」

女俘在他的息已開始重起來,老頭的具卻毫無動靜。

他有點急了,用手抓起軟塌塌的蟲按在女俘大大敞開的上來回磨蹭,但仍毫無作用,他急不擇法地將一的手指噗地入姑娘的道摳了起來。他的五個兒子見老爹已是頭大汗但難以得逞,卻又不敢勸他讓位,個個急的團團轉。

正在此時,只聽屋門一響,門開處傳來一個笑的聲音:「我來給諸位助助興!」幾人正待發作,卻見進來的是程秉章。令人驚異的是他手裏牽着一條半人多高兇猛的大狗,他身後跟着兩名親兵,架着一個全身赤只掛着一條白布遮羞、雙手反剪五花大綁的姑娘-卻是陸媚兒。

屋裏的六人慌忙去找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擺擺手止住了他們,待跟隨的親兵將陸媚兒拖到一邊跪下後命他們退出屋外,然後關上了屋門。

他看也不看神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説:「各位有所不知,這蕭梅韻乃是絕世婦,長營中又有獨門技,無論何人都能讓你盡興,現在我讓她表演給你們看!」

説着叫胡家兩個兒子將楚杏兒放下來,杏兒似乎意識到程秉章要作什麼,拼命掙扎,但她哪裏是兩個火中燒的壯漢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着跪在了地下,反剪雙手低垂着頭聽候發落。

胡員外被程秉章客氣地讓到太師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揮不好意思地張開雙腿,出軟塌塌烏黑的蟲。程秉章指揮胡家老二和老三將楚杏兒拖到老傢伙跟前,跪在他兩腿之間,然後親自抓住姑娘的頭髮,拉起她悲悽的臉對着近在眼前的醜陋的蟲,厲聲命令道:「給胡員外吹起來!」

胡家父子都沒明白程秉章是什麼意思,愣愣地看着他,但老頭已到了女俘急促的鼻息吹着的,他有點蠢蠢動了。楚杏兒卻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麼,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己今天在這屋裏所做的一切都會被添油加醋地傳揚出去,她不能給梅帥丟醜。

程秉章好象看穿了她的心思,怪氣地説:「害什麼羞,你又不是第一次吹!」楚杏兒閉上眼睛沒有任何反應,程秉章拉起她的頭向老頭去。姑娘的嘴碰上了老頭的具,軟綿綿的令人作嘔,一股酸臭的氣味撲鼻而來,她緊閉雙,死也不肯就範。

跪在一旁的陸媚兒,見狀抬起頭,怯怯地央求程秉章:「程大人,放過梅帥吧,媚兒願伺候這位老爺。」

程秉章斜了她一眼笑着説:「你乖乖跪着,一會就用到你!」説罷抓住楚杏兒的頭髮,狠狠地將她的臉按在胡員外的下,強迫她的嘴在開始發燙的蟲上摩擦。

姑娘被堵的有點不過氣來,但仍苦苦堅持死也不肯開口。旁邊的胡老大急了,衝上來掐住杏兒的兩腮,想強迫她張口,程秉章這時卻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手。

他讓胡老大抓住杏兒的頭髮、按住她的頭,他自己騰出手來招呼胡家老四、老五抓住跪在一旁已經看呆了的陸媚兒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後把她兩腿扳開向兩邊劈開,呈仰面朝天、門户大張的姿勢。

幾個人,都轉頭注視着程秉章的動作,只見他,伸手解開了陸媚兒間的細麻繩,一把扯掉了剛剛遮住下的布條,媚兒粉了出來,由於她昨晚被輪的次數較少,因此部不象楚杏兒和周若漪那麼紅腫,顯得十分柔

幾個男人看的都有點魂不守舍,程秉章朝他們笑笑,走到牆角拉過一直蹲在那裏的大狗,又從牆上摘下一個小葫蘆。

他輕輕打開葫蘆蓋子,狗開始顯得焦躁不安,胡家父子都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緊緊盯着他的動作。程秉章手一抬,葫蘆裏衝出一股黃體,直衝陸媚兒的下,澆的她細東倒西歪,同時一股刺鼻的氣沖天而起。

媚兒還未來得及反應,那狗卻狂噪地動起來,前腿一抬向媚兒撲去。原來這是一隻正在發情的公狗,剛才澆在媚兒部的是母狗的。公狗的前爪已搭在媚兒的肚子上,鼻子呼呼作響,出的粘濺在姑娘的肚子和前上,姑娘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渾身發抖,大喊着:「不……不……」拼命掙扎,試圖躲過狗爪。但她手被綁在背後,又在身下,兩條腿被死死地按住,因此拼盡了全力也絲毫動彈不得。

趴在她身上的大狗卻發生了變化:在母狗的氣味和眼前活生生的的刺下,大公狗的具象氣吹的一樣膨起來,不一會就伸展到二尺長,堅如鐵。火燙的狗具已搭上了媚兒的下,在她大腿間掃尋着。

媚兒急的又哭又叫,那公狗卻毫不留情地用紫紅掃來掃去。須臾,那帶刺的尖頭觸到了姑娘粉,停住不動了。

媚兒意識到要發生什麼,在地上扭動着唯一可以活動的頭大聲哭叫着:「不行啊……放開我……」

程秉章對媚兒的哭叫絲毫無動於衷,他一手拽住馬上就要兇暴地上媚兒體的大公狗,一手扶起已在女俘上的醜陋,用撥開、現出。他將杵到裏,被擠成了。跳動着的立刻向温熱的深處擠去,四周的肌拼命地試圖收縮,連女俘的大腿都緊張地開始劇烈的痙攣。

程秉章一手攥住公狗火燙的,一手緊緊拽住手中的繩子,使大公狗狂噪的軀體暫時還無法下去。

所有這一切都被楚杏兒看在眼裏,她的臉憋的通紅,但説不出話來,朝着程秉章嗚嗚地叫着,發瘋似的搖着頭。

程秉章見她入套,悠悠地説:「只有你能救陸姑娘,你明白嗎?」

説完有意稍稍鬆了一下手中的繩子,紫紅立即向緊張得發抖的中推進了一截,陸媚兒覺大難臨頭,全身一軟,失聲痛哭。

楚杏兒此時已別無選擇,情急之下拼命地朝程秉章點頭,然後伸出粉的舌頭輕輕地在胡員外的頭上。老傢伙正全神貫注地看着狗戲少女的戲,不料一股温潤的覺在下體掠過,他吃了一驚,定睛一看,卻見剛才還剛烈不屈的蕭梅韻竟然正乖乖地伸着舌頭自己的具,不啻喜從天降。

待那靈巧温潤的舌頭再次頭上時,他全身象過電一樣竟不住抖了起來。

程秉章見楚杏兒已經就範,用力將大狗拉開。那狗卻不肯罷休,呼呼地息着,狂噪地往回撲。程秉章一手拉住狗,一手拉開門對外面喊了聲什麼,立刻有人應聲開門牽來一隻母狗。

程秉章手中的大公狗一見母狗立即轉移了目標,呼地撲了上去,騎在母狗背上。母狗幾乎被它衝倒,晃了晃才穩住身,此時公狗的具已迫不及待地以泰山頂之勢入了母狗的道,兩隻狗嗷嗷地叫着媾起來。

直到這時,連胡氏父子在內的所有人才鬆了一口氣,陸媚兒卻已是渾身癱軟大汗淋漓。全屋此時已籠罩在一股腥的氣氛中,人們似乎都被兩隻狗媾時發出的肆無忌憚的叫聲染了。

楚杏兒一聲不吭,默默地着胡員外下的那條醜陋的大蟲,老傢伙舒服的手舞足蹈,一把抓住了杏兒前晃來晃去的一對豐子,他一邊連,一邊心意足地哼哼着,下之物也起了反應,開始變硬、膨起來。胡家五兄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五都氣勢洶洶地的高高翹起,但無處發

程秉章見狀碰碰老大,朝仰在地上的陸媚兒努努嘴,老大會意,馬上放開楚杏兒的頭髮奔了過去,他在媚兒張開的兩腿前伏下身,將大的大對準細細的,二話不説就惡虎擒羊般地了下去。

媚兒剛從極度的恐懼中回過神來,眼看梅帥伏伏貼貼地着老頭的具,知道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愧疚的無地自容,正待哀求程秉章答應自己替下梅帥,卻見一個身影了下來,還未及反應,一陣鑽心的刺痛已從下身傳來,她已經被入了。她這時竟有種解覺,至少暫時擺了令人恐懼的大公狗的威脅。按住媚兒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個白起來。

楚杏兒這時已經把老頭的遍了,那蟲比原先大了一半。程秉章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這時踢了杏兒股一腳,惡狠狠地吆喝道:「快點,別磨蹭!」杏兒咬咬牙,無奈地張開小嘴,一口將半硬的進口裏。

老傢伙先是一驚,待回過神來,卻發現具在女俘口中竟象在女人道中一樣舒暢,而且杏兒的小嘴開始吱吱地起來,象是兩隻温柔的小手在按摩,他一發而不可收拾地起了。杏兒一口比一口含的深,一口比一口唆的有力,而老傢伙幾年沒有真正起的蟲已比原先漲大了幾倍,的發痛,成了一條真正的,杏兒的小嘴已經含不住了。

老傢伙嘴裏嘟囔着:「梅姑娘,小寶貝,快讓我幹,快……」杏兒卻象沒聽見一樣仍瘋了似的吐着碩大的

程秉章又在姑娘股上踢了一腳喝道:「聽見沒有,胡老爺要你,快把腚撅起來!」

胡家老二老三這才如夢初醒,一齊將姑娘翻倒,臉朝上仰在地上,然後提起雙腳岔開,胡員外肥胖的身子已是迫不及待地了上來,一條烏黑的大對準紅腫的噗地了進去。道內竟不似想象的那般松況,而是處女般的緊窄,入相當吃力,卻也相當舒暢。

老頭髮現,女俘對他的入竟然反應強烈,整個下身都在顫抖,道一的好象在痙攣,而且水也在泛濫,以致他時開始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他幹過無數的女人,只有處女才會有這樣強烈的反應。他想不明白,蕭梅韻這種長要犯,又如此美貌,被擒已經數天,應該已被男人入過無數次了,可為什麼還如此緊窄、如此呢?

不容他多想,入一多半,被火熱的肌包裹着,他幾乎忍不住要了。胡員外畢竟是場老手,知道如何降服女人,看蕭梅韻反應如此烈,他覺得有成竹了。他穩了下神,調整好呼,按四淺一深的節奏耐心地起來。

下的女俘果然很快就着了道,包住的肌的收縮一陣緊似一陣,水已的一塌糊塗,股不自覺地應和着。但她似乎還保留着最後的一絲理智,叼住一縷秀髮死死咬住,將夾雜着痛苦和興奮的呻悶在腔深處。從女俘道收縮的節奏看,她已經了幾次,但仍然高不斷。

胡員外看時機已到,把節奏改為九淺一深,他要最後地降服這個羞辱過他的女人。他哪裏知道,他下的女人此時是被如意杵的藥力控制着。當程秉章再次將如意杵入楚杏兒道的時候,她就已經痛不生了。

雖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時間很短,但緊繃了大半天的部肌以驚人的速度復了原,她覺到在下的深處火燒般的痛楚,她知道整個道肯定都腫了。道的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幾倍,下身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引來鑽心的刺痛。當程秉章的手指撥開她的撐開道口的時候,她幾乎失了。

道腫變得更窄,使「黑棗」的入更加困難,也更加殘酷,楚杏兒覺得自己的整個下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象她親眼看到程秉章對梅帥作的那樣。那東西全部入後,她覺得立即被下身湧來的陣陣火沒了。直到她被抬進這間室,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拼盡全力不使自己失態。

但當被程秉章以毒的手段老傢伙的具時,她開始失了。來自嘴裏、前和下身的同時衝擊着她的神經,她覺把持不住自己了,嘴和舌頭與她的意志相背地與老傢伙的具瘋狂地攪成一團。

當老傢伙的開始入、道和道的壁受到內外夾攻時,她終於的巨中。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一股黑望從藏在身體最隱秘部位的黑「棗核」中湧出來,一高過一,衝出下變成水,衝出腔變成悶聲的叫。

偏那老傢伙是個老手,非常珍惜來之不易的起,不緊不慢地將,令她百爪撓心,不能自制。此時架着她的胡家老二和老三也都上了手,各抓住姑娘的一個房肆意。抓住右的胡老二發現,那顆「痣」十分奇異,就象一個開關,竟能控制女俘的反應程度,於是他不停地又按又,興奮地看着姑娘被自己縱着象木偶一樣扭動。

楚杏兒在上下夾攻之中潰不成軍了,心底到越來越空虛。當時她不由自主地抬高股去追,生怕它再不回來了。忽然老傢伙再次放慢了節奏,改為九淺一深,似乎只在淺處磨磨蹭蹭,帶動氾濫的水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的她火燒火燎;正當她無着無落之際,泰山頂般全力下,一貫到底,兩人骨相水四濺,發出呱嘰一聲,她到巨大的足,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

但這時,馬上又退出半截,繼續貓捉老鼠的遊戲,她受不了這殘忍的戲,一次又一次地身。胡員外玩的興起,他玩過無數女人,但從來沒有這麼過癮,難怪程大人説這蕭梅韻是絕世婦。他一邊着,一邊撫摸着女俘光滑細的皮膚讚歎道:「真是天生尤物啊。」

旁邊響起男人足的吼聲,他轉頭看去,是老大在那小姑娘身體裏了,那姑娘倒很安靜,只是輕輕地哼着,乖乖地任人擺。老四似乎急着要那姑娘,被程秉章攔住了,他們把小姑娘架起來,在她敞開的下在忙着什麼。

接着那姑娘跪下了,頭被老五按着貼在地上,岔開兩腿、高高地撅起白白的股。老四走上前,將豎了半天的大不客氣地了進去。

老頭似乎被染了,湧出一股要的衝動,他不再磨蹭,全力衝擊,一到底,接着拔出半截再全盡入,他有把握已穿了蕭梅韻的子口。

女俘象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縱着,大汗淋淋地扭動着下身應和着,連衝五次之後,猛地跳動起來,一股滾燙濃白的直衝女俘的子,老傢伙終於意的了。看着躺在地上息的女俘,胡員外心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姑娘汗的臉取笑道:「梅姑娘,好功夫呀!」

老傢伙坐回太師椅,四處張望想找點東西擦擦沾下,程秉章卻笑地道:「老員外且慢,自有家奴替你清理!」説着提起陸媚兒的頭髮,牽着她向太師椅跪爬過來。老四的在姑娘身體裏,頂着她的股向前。陸媚兒的頭髮被程秉章拽的生疼,但又不敢爬的太快,怕老四的出引來懲罰,被前拉後頂着吃力地挪到太師椅前。

程秉章把陸媚兒的臉到胡員外兩腿之間命令道:「給胡老爺乾淨。」姑娘看了一眼老傢伙一片狼藉的下身,光的肩頭靠住老頭的膝蓋,乖乖地張開小嘴,伸出粉的舌頭,柔柔地過開始軟縮的,捲起腥臭的濃,稍一猶豫地嚥到肚裏,接着又第二口。老傢伙被姑娘的渾身舒服,卻見姑娘還高翹着股,任老四肆意,雖然身子在一陣陣顫抖,鼻子裏不時忍不住哼出聲,但口舌的工作絲毫不敢怠慢。

見這小姑娘不過二八年紀,竟同時伺候兩個男人,心中竟湧出一絲不忍,抬頭問程秉章:「程大人,這姑娘叫什麼名字?」程秉章正與老大、老二和老三在楚杏兒身上忙着,頭也不回地答道:「陸媚兒,陸姑娘。」

胡員外奇怪地看到程秉章指揮老二和老三將蕭梅韻架起來,股離地一尺,然後從牆角拿過一個小木桶放在姑娘身下,老大手持一塊姆指寬、尺把長的竹片進蕭梅韻道,練地一旋,大股的濃白出來落入小桶。老頭明白了,剛才他們在陸媚兒下乾的就是這個勾當,那桶裏已裝了從這小姑娘道里刮出來的。但他還是有點不明白收集這有什麼用處。

説話間老大已將女俘道清理乾淨,老頭這裏陸媚兒也已將囊、大腿乃至中所有的都認真地的清清,全部嚥下肚去,老頭的在姑娘的伺候下又豎了起來。老四則到了最高,一邊還一邊狂叫,終於在姑娘重的息聲中。待老四拔出,老二急忙將小木桶到媚兒岔開的下,老五學着老大的樣子用竹片清理了她的道。

胡員外緊盯着陸媚兒細,正想象着入的滋味,卻見程秉章將蕭梅韻臉朝上平攤在地,岔開雙腿,然後吩咐老四老五將陸媚兒拖過來,臉朝下覆在蕭梅韻身上,卻是頭朝蕭梅韻的下身,而蕭梅韻的頭正夾在她的間。眾人都不知程秉章出的什麼花樣,好奇地看着他。

程秉章踢踢楚杏兒的肚子,再踹踹陸媚兒的股,喝道:「都給我!」

陸媚兒看看眼前梅帥,是污漬紅腫的部,不一陣心痛,順從地張嘴去,忽然自己下略過一陣温熱,她猛然想到程秉章也命令梅帥自己的下身,不大驚,拼命想翻身起來,嘴裏喊着:「不行,不能!」

程秉章的腳卻已死死塌在她的上,怪氣地説:「怎麼,不願?那我讓它來?」媚兒一驚,偏臉一看,見那大公狗已牽在程秉章手裏,半尺長粉紅的舌頭搭拉出來,呼呼地着腥氣,她頓時魂飛魄散,脖子一軟,頭垂到楚杏兒間,忙伸出舌頭賣力地起來,生怕程秉章不意引來那可怕的大狗。

緊接着,她覺到自己下一熱,一條温潤的舌,在自己部細細地起來,她羞愧的淚面。程秉章腳踩兩個姑娘柔軟的體,看着兩張俊俏靈秀的臉在對方下來回移動,兩條粉的小舌上下翻飛,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音,得意地對胡家父子説:「這叫磨豆腐,有趣吧!」

胡老大蹲下身捏着媚兒白子接口道:「好的豆腐!」眾人放肆地大笑不止。

片刻,兩個女俘外男人留下的污漬都已的乾乾淨淨,但從道里面卻不斷出清亮的體,兩個姑娘都已改為用嘴,吱吱地響個不停,但兩人道中的溪卻都有涓涓不斷之勢,而沒有程秉章發話兩人誰也不敢停下來。

胡家父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景緻,看的眼都直了,連老頭子在內所有人的都漲的發疼。程秉章這時用腳踹着兩人疊在一起的身子喝道:「好了,起來伺候各位爺!」

兩個女俘停了下來,陸媚兒吃力地抬起上身,小心翼翼地從楚杏兒頭上跪趴起來,一的細絲從她的中垂下來,直掛到楚杏兒的嘴邊。陸媚兒驚魂未定地看着程秉章手裏牽着的大狗,乖乖地跪在胡員外的太師椅前聽候發落。

程秉章把狗安頓好,走到太師椅旁,摸着陸媚兒翹的子問老頭:「想嚐嚐豆腐嗎?」老傢伙連連點頭,陸媚兒聞言默默地仰倒在地,翹起兩腿岔開,等着老傢伙來幹。程秉章對正要起身的老頭搖搖手,示意他坐好,然後踢一腳陸媚兒擺好姿勢的光身子道:「誰讓你躺下的?起來!」媚兒不解地放下腿,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

程秉章示意她走到胡員外跟前,面向老傢伙岔開腿騎在他腿上,一高高翹起的已經抵住姑娘的了。老頭樂的合不上嘴,大叫:「程大人,高!」然後示意姑娘往下坐。媚兒別無選擇,只能向下坐去,火熱的套入了道。老頭命姑娘自己一起一落、輕搖慢動,享受着不勞而獲的樂趣,幸災樂禍地看着可憐的姑娘一步步自己將自己向高

程秉章走向另一邊,指揮老二老三將蕭梅韻翻轉過來,將她兩腳也用麻繩捆在一起,然後向後折起與綁在背後的雙手並在一起捆牢。兩人將蕭梅韻拖到木架下,放下一繩索栓住她的手腳,接着拉動繩索將她四馬倒躦蹄地吊了起來。他們將蕭梅韻吊到以下的高度停了下來,然後搬過一張太師椅放在她面前,又用兩繩索捆住她的兩膝向外拉開栓死,在她前後兩頭同時擺開了戰場。

老大急急地坐上了太師椅,高高豎起的正頂在女俘的櫻上,他大喝一聲:「快給我吹!」然後強按住姑娘的頭,將大全部入她的口中。老二則迫不及待地轉到後面,抓住姑娘岔開的雙腿,將猛地捅進她的身體。女俘在兩面夾擊下放棄了抵抗,順從地任他們。胡員外這時已被媚兒緊窄的動套的心花怒放,他看着隨着姑娘身體的起伏在自己眼前跳動着的小白兔似的兩個白子,忍不住一口咬住,忘情的起來。

姑娘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待定住神卻被前躥起的異樣覺攫住了。老傢伙啾啾地着,她被的渾身發,本來已在慢慢升高的望一下到達了頂點。她腳一軟全身癱坐在老傢伙肥胖的身上,又又燙沒入,她忍不住了身。

老傢伙正在興頭上,忽然覺姑娘的動作加重,接着一股火熱的體衝了出來,撞擊着高度興奮的,他也忍不住了,肚子一,在姑娘身體裏了出來。

姑娘幾乎癱坐在老傢伙身上,等在一旁早已動不安的老三老五衝了上來,架起陸媚兒,搶奪一般把她架走了。

他們匆匆清理了她的下身,急不可耐地一前一後同時進了姑娘的身體。胡員外長出一口氣,疲憊地歪在太師椅上定了定神,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津津有味地看着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俘在五個如狼似虎的兒子動、呻

程秉章此時意地看這屋裏的場面,走到胡員外身邊恭維道:「老員外年過古稀功力仍如此剛猛,讓人佩服。」老頭剛要謙讓,卻聽程秉章又説:「我這裏還有一劑大補之藥,不知老員外可有興致?」

老頭一聽,知道定是又有花樣,忙不迭地點頭。

程秉章引老傢伙來到正被老大老二乾的丟盔卸甲的楚杏兒身邊,指指垂在女俘前隨着的節奏前後晃的肥白的子,胡員外看着墜在頭上叮噹作響的銅鈴不解其意。程秉章壞笑着抓過一個沉甸甸的子,解開銅鈴,用手捏住頭遞給了老傢伙。老頭接過頭,卻沒有用力去捏,一股白出來,澆了老頭一身。

老頭這才恍然大悟,喜出望外,低下頭一口叼住女俘的頭,貪婪地大口起來。

楚杏兒被這意外的釋放衝的快昏過去了,老傢伙有力的給她帶來越來越強烈的空虛,她試圖扭動身體,但手腳被反吊着,口中和下身都,沒有絲毫活動餘地,她只能聽任前傳來的過電般的覺將自己一次次推向高

坐在太師椅上的老大了,全在杏兒嘴裏,她在程秉章的監視下一滴不剩地全嚥進肚裏。後面的老二也了,完後轉到前面將沾進她的嘴裏;後面一陣竹片的刮痛後老四那格外壯的了進來;而老大則解開了她另一側頭上的銅鈴,張開大嘴起來。屋裏的幾個男人象走馬燈一樣變換着的對象和位置,不大會,所有人都從前後幹過兩個女俘了,牆角的小桶裏白濁的已過了半。

外面似乎開始動起來,屋內的幾個漢子還在意猶未盡地,程秉章看看懷錶對胡員外笑道:「時辰已到,各位該退場了。」

胡老大抓住程秉章的胳膊懇求:「程大人,我們再加一場,我們出二千兩平捐!」程秉章一面忙着將銅鈴重新拴在楚杏兒的頭上,一面微微一笑衝外面努努嘴:「不行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不瞞老兄,這場子已經排到後天巳時,誰也加不進去了。」

老大忙道:「那我們加在午時!」

「午時開刀凌遲,這是曾大帥定的時辰,誰也不能改!」老大沒辭了,心有不甘地伸手到仍被吊在半空的楚杏兒岔開的腿間,發狠地掐着她愈發腫恨道:「你這女長,造什麼反,到窯子裏作姐兒才對!」楚杏兒被他掐的慘叫了起來,程秉章忙制止道:「老兄手下留情,留給後來人吧。」

胡員外忽然又異想天開地對程秉章懇求道:「這兩個女子都是空前絕後的貨,殺了太可惜,大家都玩過以後,可否不剮,老夫我出五萬兩銀子買她們的身子,留着慢慢品味。」

程秉章笑道:「不可,不可,本官我的腦袋還要呢!不過,既然老員外如此惜她們的身子,我送個小禮物給你,留點念想。」説着伸手從間掏出一個小巧的鋼夾,按住吊在半空息未定的楚杏兒,夾住一大撮,在女俘的哀嚎聲中狠狠地拔了下來。

他把這撮部帶着鮮血的漉漉的綜遞到胡員外眼前,胡家父子看別無希望,只好悻悻地接過這最後的紀念品開始穿衣服。

門外一陣嘈雜,有人「哐」地把門撞開,進來的是蔡老大等六個蠻漢,他們氣虎虎地瞟一眼正在穿衣服的胡家父子,不待跟進來的官兵動手,已徑自將楚杏兒從木架上放了下來,也不解手腳,仍是四馬倒躦蹄狀,將一木槓從手腳之間穿過,抬起女俘出門奔校場而去。

zbxzll 2024-11-30 19:06:02

第十四章

就在楚杏兒、周若漪和陸媚兒被綁在囚車上身遊街的同時,在城西五里的西王莊大户人家金家大院後宅的一間密室中,有一男二女正焦慮的坐立不安。

坐在上手的老者正是金家大院的主人金員外,他五十來歲年紀,一副明強幹的模樣;坐下手的是一個年輕女子,不到二十歲的年紀,鵝蛋形的臉龐洋溢着青的氣息,細細彎彎的眉下面,是一雙透着女嫵媚的靈秀的大眼睛,鼻樑秀,襯托着鮮滴的櫻,兩個小小的酒渦掛在腮邊,似乎湧動着無限的柔情。她身材苗條卻又曲線分明,風姿綽約;眉宇間透出一絲人的英氣,雖然年紀不大,説話間卻顯出成女人的沉穩。

她正是程秉章和劉耀祖挖空心思要引上鈎的太平軍遵王賴文光的王妃、蕭梅韻的妹妹蕭雪韻。

屋中另一個女子青少女模樣,生的也是楚楚動人,她是蕭雪韻的四大貼身侍衞之一杜夢瑤,此時她正警惕地守在門口。屋中門窗緊閉,而且放下了厚重的窗簾,因此顯的有些昏暗,但昏暗中仍能看清三人都緊鎖眉頭,杜夢瑤甚至有些魂不守舍,眼眶中似乎閃動着淚花。

蕭雪韻是來接應幼天王和姊姊蕭梅韻的。天京告急,遵王率十萬大軍急赴天京勤王,在浙皖邊遭遇湘軍,戰況處於膠着狀態。

正在此時傳來消息,天京失陷,幼天王與幹王下落不明。遵王正舉棋不定之時,忽得密報,城破之時幹王保着幼天王由蕭梅韻率領的女營殘部護衞向南突圍了。

遵王分析了形勢,認為清軍戰鬥力最強的湘軍和淮軍在浙皖邊界和兩淮駐有重兵,幼天王突圍的方向必是皖北山區,此方向上只有少量綠營兵,自己若率大軍向蘇南去幼天王,勢必將數量遠多於自己而又能征慣戰的湘、淮兩軍引向幼天王突圍的方向,致幼主於絕地。因此他決定自己率大軍且戰且退,將南線敵重兵引向江西,在蘇南、皖北造成空擋,同時派一支兵向蘇南方向接應幼天王出險。

蕭雪韻知道遵王的決定後,在丈夫面前軟磨硬泡,一定要親赴蘇南。賴文光為難了,蕭雪韻是他最喜的王妃,不僅温柔美貌,而且足智多謀,是他作戰中甚為倚重的臂膀。此去蘇南深入敵區、輕兵涉險,他實在捨不得讓她去冒險。但他也知道,蕭雪韻心裏惦記着她的姊姊蕭雪韻,她們姊妹情深,如不讓她去,萬一蕭梅韻發生意外,雪韻將難以面對。

護衞幼主突圍的主力是蕭梅韻的女營,如雪韻率女兵前往接應,在隱蔽、聯絡和作戰配合上確有得天獨厚之處。況且去蘇南的隊伍擔負着救護幼主的重任,路途兇險,須要一個絕對可靠、又能獨當一面的人率領。

難得的是,雪韻年紀雖輕,卻果敢堅毅、膽大心細,又久經戰陣,作戰中經常替他掌握大局,實在是北上蘇南的最合適人選。考慮再三,遵王終於同意雪韻率她的親兵衞隊二百女兵,又撥給她三百鋭男兵,全部輕裝,夜行晝伏,潛入蘇南。

蕭雪韻率兵出發後,為儘快與姊姊會合,取捷徑出人意料地沿江而下,穿過湘軍重兵佈防的地區,在石臼湖折向東,開始尋找幼天王突圍的蹤跡。這時她才發現困難比原先想象的要大的多。蘇南曾是太平軍與清軍反覆拉鋸爭奪的地區,現在雖然戰火已熄,大軍撤離,但已是十室九空,原有的關係户死的死逃的逃,難以得到消息。他們徘徊了數,毫無線索,雖然周圍不時有零星戰鬥發生,但趕去一看,全與幼天王無關。

蕭雪韻冥思苦想了一整天,終於理出了一點頭緒。她將大批幹兵丁派往周圍方圓百里的地區,專門打探有女兵參加的戰鬥。這一招果然奏效,兩天後她把探來的消息彙總起來,終於發現了線索:近內確實有女兵在附近地區作戰,而且是逐從北向南偏西方向移動,目標直指皖北。

這個發現讓她異常興奮,她判斷肯定是姊姊率領的女營。否則不會有這麼多的女兵在這一地區作戰。

遺憾的是,他們到達這一地區時剛好與姊姊的隊伍擦肩而過,在他們徘徊的這幾天,姊姊護衞着幼天王又走遠了。她趕緊率隊緊追不捨,但由於突圍的隊伍行蹤飄忽不定,而他們要邊找邊追,因此好象總隔着三、四天的路程。一路上她心急如焚,越走越為姊姊擔心,因為從沿途遺留的戰鬥痕跡和聽到的消息看,女營幾乎是每必戰,每戰必損。

她看到了太多的慘烈的場面,有鮮血染紅的營帳輜重,有殘破不全的旌旗依仗,有成批的女兵屍體。一次,在官道旁的一片松林中,竟赫然吊着三十多具女兵的屍體,全部赤身體,軍裝散落地,從她們身上一片狼藉的情形看,她們都是受傷後被俘,又遭到殘暴輪,然後被殘殺的。

令她更為擔心的是,原來不堪一擊的綠營兵在這一連串的戰鬥中竟忽然變得異常兇悍,也許是受到天京陷落消息的鼓舞,也許是發現作戰的對象是疲憊不堪的女兵,他們竟象嗜血的惡狼聞到血腥味一樣對突圍的隊伍緊追不捨,而且每戰必下狠手。蕭雪韻非常清楚,姊姊身邊的兵力已經十分有限了。

三個多月前她最後離開天京之前曾與姊姊徹夜長談,得知女營在天京保衞戰外圍的戰鬥中損失慘重,五、六千人的隊伍打剩不足千人,因此幹王把她們調來護衞天王府。也許正是這個原因,在天京城破之時,女營義不容辭地擔負起護衞幼天王突圍的重任。這二十多天她們且戰且走,一路惡戰,算下來姊姊手中的兵力超不過二百人了。

正在這時,她得到在距浙皖邊界百餘里的浙北地區清軍與太平軍發生戰的消息,那一帶已是人口稠密區,清軍兵力並不強,太平軍女營卻多次出入。

她判斷,一定是幹王聽到遵王大軍在浙皖邊界,因此取路投奔而去了。她十分清楚,以姊姊所率殘破久疲之師,即使少量敵軍的阻擋也要以血相拼了,況且女兵本身也會刺噬血成的清兵的作戰望。於是她馬不停蹄地率隊趕了過來。

但到達這一地區後,卻失掉了線索,除證實確實發生過慘烈戰鬥、斷後的幾十名女兵全軍覆沒之外,再得不到任何消息,突圍的隊伍好象消失了一樣。天已晚,蕭雪韻略加思索,將大部分人馬分散安頓之後,帶了四個貼身護衞和衞隊的三十名女兵奔金家大院而來。

金員外原是以販賣私鹽起家的小商户,主要是將私鹽販入通不便的皖浙界的山區賺取高利。太平軍定都天京後,清軍對其嚴密封鎖,為打破封鎖,太平軍在蘇浙一帶大力鼓勵商人將各類物資販入天京及周圍地區。金員外就是這時與太平軍拉上了關係,將大批私鹽偷運給太平軍,由於風險大,利潤當然也奇高,幾年的功夫,他就成了當地有名的殷實大户。

由於太平軍曾幾次武裝護鹽,金員外也就與太平軍的許多高級將領相,特別是與常在這一帶活動的蕭梅韻姊妹及遵王關係特別密切。每次女營來此,都將大營設在西王莊,遵王更是每次過往都將行轅設在金家大院。

一次,蕭雪韻聽金員外提起喜她的貼身侍從凌念慈的清秀柔媚,就將她許給了金員外為妾。蕭雪韻出現在金家大院,令金員外大吃一驚,他趕忙將蕭雪韻和她的侍衞都讓進裏院,緊鎖了大門、二門,嚴令家人一律不得外出。

他將蕭雪韻讓進最裏面一間封的嚴嚴實實的密室,心神不定地對蕭雪韻道:「遵王妃為何此時入此險地?前兩天官軍與梅帥的女營在城北戰半,現在四周到處是官軍。」

蕭雪韻聽金員外提到姊姊和女營忙問:「員外如何知道是姊姊的女營?」

金員外嘆口氣道:「前戰後官軍搬運屍體,我家金福前去應差,回來説埋了二百多屍體,大部分是官軍,其餘全是女兵,有四十多人,他差不多都認識,在我家住過。」

跟在蕭梅韻身後的貼身侍從林雨瓊忍不住急忙問:「都有誰?」

金員外搖搖頭:「叫不上名來。」眾人這才略鬆了口氣。

金員外又垂淚道:「昨天一早又押了十來個受傷的女兵從這裏過,都發到各營給禍害了,這羣畜生,那幾個姑娘路都走不動了,全是抬着架着,他們還不放過,今天聽説已經有三個不住死了。」

跟隨蕭雪韻的幾個女兵牙都咬的咯咯響,蕭雪韻穩住神問:「有姊姊的消息嗎?」

金員外搖搖頭:「沒有,連梅帥貼身的幾位姑娘也沒見。我有個遠房侄子在督府當差,我本想叫他回來打聽下消息,可從那天開仗,督府的人就不準請假外出,已經四天沒回來了。」

蕭雪韻和幾個貼身親隨這才略微鬆弛下來,這幾天見到的血腥畢竟太多了。蕭雪韻沉穩地對金員外説:「我是來姊姊的,請你務必設法將你侄子喊出來一趟,我想問問官府裏的情形,現在我想見見金福。」

金員外連連點頭,出去安排,蕭梅韻命雨瓊遣人去城內府衙附近和城外清軍兵營打聽消息。

一夜一天過去了,天又黑下來,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幾撥,只是報綠營兵都在休整,已無臨戰的緊張氣氛,各個營地都有女子的慘叫哀號,徹夜不息,城北和城西的清營今天傍晚又抬出兩具赤的女屍,派去探消息的人認出確是女營的姐妹。

城裏回來的人報告説督府附近戒備極嚴,無法接近,在遠處偶爾能聽到女子的哀號傳出,還聽説有個女子被糟蹋了兩天後賣到遠處院去了。

奇怪的是,下午府衙裏曾連續出來幾批兵丁到附近的深潭取水,而且聽説都是劉總兵的親兵,非常不尋常。蕭雪韻聽着各處報來的消息陷入了沉思,忽然抬頭問:「金老伯的侄子來了嗎?」

守在一邊的柳雲楠搖搖頭説:「金員外親自去了,還沒有回來。」

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林雨瓊領來一個男兵,他是被派往南面打探消息的。頭大汗的男兵見蕭梅韻垂手道:「王妃娘娘,南面開了仗,就在我們原先駐紮的地區附近,都説是天王和幹王,附近的綠營都在往那邊趕吶!」

蕭梅韻一個凌,回頭對林雨瓊吩咐:「傳大隊立刻啓程,星夜趕路,這次一定要趕上!」説完她自己也要起身,忽然她又坐下了。

這次在這裏得到的女營的消息是最確實的一次,但姊姊和她最親近親隨卻消息皆無;現在傳來的消息只提到幼主和幹王,卻絲毫未提及女營,這很不尋常;金員外還不回來,這條最可靠的線索還是懸案,她有種不踏實的覺。

思索片刻,她拿定了主意,對柳雲楠道:「傳我的令,命男兵劉營管率大隊前頭趕路,明天天明前在我們駐過的陸家莊會合。我們有馬,在這裏再等上兩個時辰,待金員外回來得到確切消息後再去趕他們。」

安排已定,蕭梅韻和三十幾個親隨就留在金家大院裏整理行裝,等候消息。蕭雪韻原先的親隨、金員外的小妾凌念慈不顧六個月的身孕也出來陪着她們焦急地等待。

誰知又過去兩個時辰,已打了三更,還不見金員外的影子。蕭梅韻焦急地看看漆黑的天空,叫過貼身親隨杜夢瑤對凌念慈道:「我們不能再等了,我把夢瑤留在這,有什麼消息馬上報我。」説着帶着眾人拉馬準備啓程。

不料她們還沒走到門口,卻聽門外傳來一陣慌的腳步聲,接着一個輕裝女子撲進門來,手裏舉着一張白紙,噗通一聲撲倒在蕭雪韻的馬前,泣不成聲地叫道:「梅帥……梅……帥……」話沒説完,已哭昏過去。

蕭雪韻一看,是剛剛出發打前站的侍衞丁雪婕,旁邊的人連忙跳下馬,扶住丁雪婕,將她手中的白紙呈給了蕭梅韻。蕭梅韻接過紙,見是一張官府的告示,待定睛細看,頓時如五雷轟頂:幾行刺眼的大字在她眼前晃動:擒獲長匪首蕭梅韻……遊街三……凌遲處死……

她眼前一黑,身子一歪,險些跌倒,眾人趕緊把她扶住。大家把蕭雪韻扶回正房,她尚未落座,忽覺下腹一緊,一股熱直衝下,她頭一暈,趕緊扶住身邊的杜夢瑤。大家都發現了她的異樣,焦急地問:「王妃娘娘,你怎麼了?」

蕭雪韻知道是經血下行,她本來月事在兩天以後,剛才受到突如其來的凶信的強烈刺,提前行經了。她扶着杜夢瑤的肩頭對跟進來的凌念慈輕聲道:「我身上來了,快扶我進去。」杜、凌二人將蕭雪韻攙進內室,夢瑤服侍着蕭雪韻將染了經血的內換下,端來温水幫她洗了下身,又拿出騎馬帶子替她戴上,幫她穿戴整齊後回到了正房。

蕭雪韻此時已定下神來,她掃視了一下屋裏眼圈紅紅的眾人,鎮定地連下三道命令。

她先派丁雪婕帶金府兩個家人去尋金員外,不管他侄子能否找到,要他無論如何先回府;接着她叫柳雲楠去給留在身邊的僅有的兩名男侍衞傳令,命他們到外面設法探聽明天遊街的詳情;最後她叫過林雨瓊吩咐道:「飛馬去追大隊,追上後帶男、女兵各一百回來,讓劉營管帶其餘人馬繼續向南其接應幼天王。」

林雨瓊答了一聲「是」卻仍單腿跪着未動,蕭雪韻正待發作,旁邊的杜夢瑤和凌念慈噗通一聲跪到在地哭道:「王妃娘娘不行啊,南面消息未準,這裏梅帥已是身陷虎。幹王他們就是真的在南面,也只須接應一下,人多無益;救梅帥必有一場血戰,多一個人就多一分把握呀!」

蕭雪韻緊咬嘴,一聲不吭,她久經戰陣,豈能不知這個道理,但她現在陷入了殘酷的兩難境地,一面是君,一面是親,不能兩全,千難萬險她只能一力承當了。她一咬牙一字一頓地對林雨瓊道:「按我説的去做,快走!」林雨瓊見沒有挽回的餘地,抹抹淚走了。

林雨瓊走後不久,外面傳來雜的腳步,門開處丁雪婕帶着神慌張的金員外走了進來,他們身後還跟着一個年輕後生。

金員外面帶歉地對蕭雪韻道:「王妃娘娘,督府裏查的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叫出來。梅帥她……」顯然他已經知道蕭梅韻的消息了。

蕭雪韻看了一眼那年輕人儘量平靜地問:「你就是金老伯的侄子?這幾天一直在府衙裏?」年輕人點點頭。

她單刀直入的問:「我姊姊確實落在清妖手中了嗎?」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等着他的回答。

那後生咬咬嘴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道:「是!」大家的心都象墜入了無底深淵。

那後生繼續説:「兩天前的晌午,東邊開了仗,綠營和督府的衞隊都趕了過去,天擦黑的時候隊伍都回來了,聽説綠營死傷不少。督府衞隊帶回來十來個女兵,其中一個是用車拉回來的,其餘是栓在馬後頭拽回來的,都是五花大綁,天黑看不清臉。車上的女子被架進了偏院的刑房,其餘的關進了地牢。從那時起督府所有人等只許進不許出。府裏的王大人飯都沒吃就開始審訊,偏院被衞隊守的密不透風,任何人都不許靠近。我們只能從遠處聽動靜。開始時只聽皮鞭動刑的聲響,聽不到什麼人聲;後來刑具的聲響聽不到了,那女子的叫聲卻一聲高過一聲,慘極了。後來總兵劉大人親自來審,審到半夜,那女子高一聲低一聲地慘叫,只是不招,後來……後來……」

那後生看了看蕭雪韻的臉終於説:「後來聽説上了刑。」聽到這裏,眾人都是一愣,後生吐吐地解釋説:「就是……就是……」不待他説完,連蕭雪韻在內所有人的臉都白了,金員外小聲咒罵着:「畜生!」

蕭雪韻強忍住心中的悲痛低聲問:「後來呢!」

年輕人接着説:「聽衞隊參加刑訊的人説,二十多人折騰了半夜,到天明也沒有招。昨天白天又接着審,聽説什麼毒刑都用了,只是不招。我們在遠處只聽見叫的那個慘,讓人聽的心裏糝地慌。昨夜他們把人枷在衞隊茅房的屎坑中,我半夜偷偷跑去看,近處有衞隊的人守着,我在遠處藉着月光一看吃了一驚,是梅帥!梅帥在我家住過,我認得。今天早上不知為什麼,他們把梅帥拉出來讓她在院裏洗澡,我在窗户裏看清了,真是梅帥,身子都叫他們打壞了,兩個……兩個子象血葫蘆一樣。」

説到這他怯怯地看了一眼蕭梅韻,見她臉鐵青,嘴微微發抖;金員外則是連連搖頭,其餘在場的人都已是淚面、泣不成聲了。

蕭梅韻穩了一下神問:「後來呢?」

「後來他們又把梅帥拉進去審,先叫了一陣後來動靜就小了。這時又來了兩撥官兵,先一撥是楚軍,進去看了看就走了,後一撥是湘軍……」

蕭雪韻聽到湘軍兩字馬上緊張起來,忙問:「湘軍哪個營?」

「聽説是勇字營。」

蕭雪韻的心頓時又是一沉,湘軍與女營是宿敵,對女營、特別是姊姊恨之入骨,下手也最狠。這勇字營的統領程秉章是有名的中惡魔,已有很多女營的姐妹在他手裏受盡蹂躪,生不如死。想到這她帶着一絲僥倖地問:「湘軍帶隊的是什麼人?」

後生忙答:「聽説是個姓程的大人,和總兵劉大人是把兄弟。」

蕭雪韻此時心徹底涼了,兩行清淚忍不住衝出了眼眶。

後生見她神情大變忙説:「程大人來後也一齊去審,後來又從地牢裏提了兩回人,哭叫聲倒是沒有先前那麼高了。今天天黑以後又開始上刑,先前進去了三十幾個,後來聽説都幹不動了,打三更天府裏的總管就開始選人替換,衞隊那幫渾蛋都在給總管銀子,打破了頭要參加呢……」

蕭雪韻抬手止住了他的話頭問:「明天遊街的事你知道嗎?」

後生嚥了口唾沫説:「詳細情況不清楚,我出來時看他們在準備囚車,湘軍程大人帶來一輛囚車,是帶籠子的,府裏又對付了兩輛平板車,我見他們正綁繩子、立柱子,説是天明就要用。」

蕭梅韻見他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讓人帶他下去,然後對金員外説:「你侄子先不要讓他回去,待天明以後再説。」隨後她就陷入了沉思。

兩旁的女兵們已經坐不住了,紅着眼圈紛紛要求蕭梅韻馬上下令去打督府營救梅帥。蕭梅韻慘然一笑道:「督府內光劉、王、程三人的親兵衞隊就不下五六百人,附近的綠營應在萬人之數,程秉章帶來多少湘軍還不知道,我們這樣去衝怕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

眾人頓時有些氣餒,但仍不甘心:「那梅帥就不救了?」

蕭梅韻這時正問道:「你們想過沒有,前兩天他們審的那麼緊,今天為什麼緩下來了?程秉章帶囚車來此,顯然是來提人的,為什麼又不走了?為什麼這個時候突然要遊街、凌遲?三輛囚車,就是説有三個人遊街,是誰?」

眾人都被她問愣了,不得不佩服她臨危不的沉穩。蕭雪韻不等眾人答話又問:「雲楠和雨瓊那裏有什麼消息?」

柳雲楠跨上一步應道:「雨瓊姐還沒有回來,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已經回來了,他們從張貼告示的清兵那裏套出,遊街明天卯時開始,先出南門。他們在城東幾個大鎮子裏發現有綠營兵在連夜平場子,估計是囚車要停留的地方。」

蕭雪韻聽報後略一思索吩咐柳雲楠:「你親自帶人去那幾個鎮子,選一處容易身的地方回來報我。」

柳雲楠領命而去,她又叫過丁雪婕,命她去林雨瓊,讓她們把隊伍帶到城東隱蔽待命,然後帶十名男兵來金家大院。接着她又請金員外派出幾個家人去城裏和南門打探消息。一切安排停當,天已矇矇亮了。

不多時,去南門打探消息的人就傳來了信,遊街已經開始了,確實是三輛囚車,三個女俘。丁、林二人已將十個男兵帶來,蕭雪韻將他們撒出去沿途打探消息,丁、林出去為劫囚車作準備,留下杜夢瑤在屋裏陪蕭雪韻,一會,金員外也過來了。他們等了一個多時辰,未見有人來報信,不焦急起來。

就在這時,忽聽外面有人在喊:「雲楠,雲楠……」

隨着一陣雜的腳步聲,丁雪婕和林雨瓊攙着手腳發軟的柳雲楠進來了。

柳雲楠勉強單腿點地跪在蕭雪韻面前,已經哭成了淚人。

她泣不成聲地對蕭雪韻哭道:「娘娘,是梅帥……還有若漪姐……媚兒……她們……她們……都……」説到此她已哭的説不下去了。

蕭梅韻急問:「她們怎麼樣?」

柳雲楠咬牙哭道:「她們身上……都沒有……衣服!」眾人聽到這裏都驚呆了,誰也沒有象到清妖竟如此狠毒,以體遊街來羞辱折磨梅帥。

蕭雪韻再問一遍:「你看清楚了?」

柳雲楠已哭的説不出話來,重重地點頭。

凶信已一而再、再而三地證實了。蕭雪韻的親兵衞隊幾乎全部是從姊姊的女營中選拔的,她的四大侍衞都曾在姊姊麾下,與姊姊和她的親隨都親如姐妹,她們肯定不會認錯人。周若漪和陸媚兒都是姊姊最親近的人,她們的出現似乎把一切僥倖都粉碎了。可是與姊姊形影不離的另外幾個親隨楚杏兒、蘇蓉兒、田妞兒為什麼沒有面,難道都在劉耀祖的地牢裏嗎?

她總覺得有個抓不住的影子在眼前晃動,她剛才心裏的疑團沒有解開反而加重了。忽然,一個清晰的念頭在腦子裏一閃而過,被她抓住了,對,楚杏兒!她被自己的發現嚇了一跳。

楚杏兒是女營中出名的美人,特別出奇的是她的相貌和身材都與姊姊別無二致。記得天京危急前有一次她去姊姊營中閒坐,姊姊邀她同浴,那天剛好是楚杏兒侍浴,她們倆泡在温水中説着體己話,她忽然看着只穿小衣小的杏兒笑了。

杏兒被她笑的心裏發,不知哪裏不對,她卻對杏兒説:「把你的衣服都下來。」杏兒的臉唰地紅了,叫了聲娘娘連連搖頭。

姊姊嗔着她:「又鬧什麼鬼花樣!」她卻抿着嘴一定要杏兒。杏兒拗不過她,紅着臉説:「那我就放肆了。」説着了衣裳,不知所措地赤身低着頭站在那裏。

蕭雪韻看看姊姊再看看杏兒,笑道:「真是一模一樣,趕明姊姊嫁人,就讓杏兒陪嫁,看姊夫房之中能不能分出誰是姊姊、誰是杏兒!」

杏兒聞言呀地一聲,用手捂了臉,姊姊卻又好氣又好笑地捏住她的耳垂道:「你這個王妃,總沒個正經!」

楚杏這時已回過神來正道:「萬一梅帥遇到危險,杏兒正好以身相報。」

當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杏兒現在在哪呢?想到此,蕭梅韻請金員外再把他侄子請了過來。她問:「你知道關在地牢裏的是什麼人嗎?」後生搖搖頭。

她又問:「聽到有人提起楚杏兒的名字嗎?」後生又搖搖頭。

蕭梅韻大失所望,她拿出兩錠金子遞給後生説:「現在你可以回去,請你打聽一件事,前天關進地牢的女兵裏有沒有一個叫楚杏兒的,現在她還在不在地牢裏。」眾人都不明白王妃為何如此關心楚杏兒,看着後生揣起金子走了。

送走後生,看看天,蕭雪韻命所有的人都結束整齊,由柳雲楠帶路去選好的地點相機劫囚車。這是城東北角的一個大鎮,離城不過六七里地,蕭雪韻一到就皺起了眉頭。這裏是一馬平川,除了一條幹涸的河溝外沒有任何可以隱蔽的地方。但她知道,這一帶的地形都是如此,這裏有一條河溝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她咬咬牙,姊姊正在清妖手裏受着蹂躪,只要出現機會,再難也要下手。可是她的希望馬上就被打破了。遊街的隊伍還在十幾裏外不見蹤影,平地突然捲起一團烏雲,一支彪悍的馬隊從遠處捲了過來,足有二千兵馬,在鎮子的北面和東面開始佈防。

蕭梅韻遠遠看到是湘軍的旗號,知道是遊街隊伍的外圍警戒,這時又有人報在遊街隊伍的後面也有一支同樣的隊伍陣,眼看救下人來也突不出去,自己這支小小的隊伍也有被封閉在包圍圈裏的危險,蕭雪韻趕緊下令隊伍分散撤到清軍警戒線以外。

隊伍安頓好後,蕭雪韻打算返回鎮裏,她想親眼看一眼朝思暮想的姊姊,但杜夢瑤等人死活把她勸住了。清軍顯然已經有了準備,這時候進鎮太危險了。她們悻悻地看着遊街的隊伍在遠處吵吵嚷嚷地走過,待湘軍警戒的馬隊撤離後才轉回了西王莊。

她們回到金家大院已是未時,這時派到四處的探子陸續回來了,他們帶來了更壞的消息。一個化妝成農婦的女兵正聲淚俱下地報告梅帥和周、陸兩位姑娘在遊街途中受到折磨和侮辱的情形,一個潛入城裏的男兵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蕭雪韻見他神不對,打住了女兵的哭訴,對那男兵道:「快報!」

男兵慌不擇言地報告:「周姑娘,周姑娘……今天就給剮了!」

大家都吃了一驚,蕭雪韻打斷他問:「現在?」

「不,原來説是午時開刀,後來一羣混混要求先後殺,監斬的程某人點了頭,現在正在校場上當眾……,説是申時就要開刀了。還有……還有……」

蕭雪韻看他吐吐,瞪他一眼道:「還有什麼?」

那男兵道:「娘娘恕罪,劉耀祖那老渾蛋在督府裏開起了窯子,説是讓梅帥以身抵罪,誰只要出一千兩銀子就可以帶五個人去玩一個時辰。我親眼看見梅帥光着身子被捆着抬了進去,府前已經有幾撥人為排先後打起來了,現在城北大財主胡老爹帶着五個兒子進去了,聽説城裏蔡屠户排了第二……」蕭雪韻沒聽他説完眼前一黑就昏過去了。

眾人七手八腳扶住蕭雪韻,杜夢瑤和丁雪婕又是掐人中又是抹口,凌念慈忙不迭端來一碗蔘湯給蕭雪韻灌下去,好一會她臉微微轉紅,睜開了雙眼,口中哀哀地叫了一聲:「姊姊!」一對豆大的淚珠滾了下來。

她抬眼看見那報信的男兵還跪在那裏,竭力打起神,用沙啞的聲音急切地問:「那除非闖督府就見不到姊姊了?」

男兵略一遲疑,小心地選擇着詞語回答:「不,劉耀祖説每個時辰換人的時候都要帶梅帥出來在校場上亮相。」

蕭雪韻略一沉斬釘截鐵地吩咐:「馬上去校場!」

眾人吃了一驚,四個侍衞同時跪下哭勸:「王妃娘娘貴體欠恙,還是讓我們去吧。」

蕭雪韻搖搖頭道:「你們怕我見了姊姊受不了?她身陷絕地,慘遭蹂躪,我在這裏怎麼坐的住?我不親自看看,怎知如何救出姊姊?你們什麼都不要説了,雨瓊去掌握大隊,夢瑤在這裏留守並負責聯絡,雲楠、雪婕隨我進城。」

眾人心知勸不住,互相換了一下眼,林雨瓊上前道:「城裏危機四伏,王妃千金貴體,一定要萬無一失,否則我們就是死也不能讓娘娘進城。」

林雨瓊見蕭雪韻沒有反對又接着説:「除雲楠和雪婕外,我意再選六名女兵護衞王妃,另外調二十名鋭男兵同行;其餘男、女兵全部調到離校場最近的北門隨時準備策應。」

蕭雪韻點點頭:「就依你。」

説着就要動身,報信的男兵見狀急忙諫道:「娘娘千萬不可親往,那裏全是男人,而且全象狼似的紅了眼,怕是進去容易出來難啊!」

蕭雪韻一愣:「這我倒忘了。」轉臉對柳雲楠吩咐:「改裝!」説完她扮作富家公子,隨從女兵也都改換了男裝,急急奔城裏而去。

蕭雪韻一行來到校場時已近申時,校場的台子上對周若漪的已到尾聲。他們剛接近人羣就覺到強烈的氣氛,所有人都踮腳伸脖紅着眼盯着台上,嘴裏不時發出穢的笑聲或起鬨聲,有人還攥着拳朝台上叫:「幹!幹!」

蕭雪韻在隨從的簇擁下擠到前面,不被台上的景象驚呆了:只見台上架着一頂暗的軍帳,軍帳正面撕開一個大口子,裏面伸出一個姑娘慘白的臉。這張臉她再悉不過了,那正是周若漪。蕭雪韻嫁入遵王府前曾在姊姊的女營掌印,當時周若漪是她的副手,兩人同歲,情同姐妹。

眼前的若漪讓她心如刀絞,她已沒有了往的嬌媚,頭髮散臉憔悴,兩眼目光呆滯,在帳外的兩個雪白的肩膀在瑟瑟發抖。帳外的台子上擺着一長溜廟裏常見的小香盤,足有二十多個,每個裏面都有一堆香灰。

蕭雪韻起初不明白這是幹什麼用的,待王倫又點起一柱香人一個新的香盤時,她的心猛地一緊,她明白了,這一個香盤就代表一個男人,就是一場野蠻的羞辱。

最後一個上台的,是個尖嘴喉腮的漢子,他鑽進軍帳施展房中術中「靈犬嘯天」的招式可憐的女俘。姑娘半蹲半跪在帳子裏,頭伸出帳外吃力地向上揚着,雪白的子也出了大半。那漢子此時正平躺在姑娘下,大的一柱擎天,直戳女俘的門。

他捻着姑娘着鋼針的頭強令她坐下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含羞忍辱墜身下坐,讓整條入體內,再象彈簧一樣彈起,讓退出大半蓄勢再發。這種既吃力又屈辱的活運動不一會就把女俘折騰的嬌川噓噓、大汗淋漓了。

一會兒帳子裏傳來低沉的吼聲,周若漪的身體拼命向前,整個子差不多都出帳外,她全身強烈地搐,臉扭曲的變了形,嘴裏不顧一切地發出受傷野獸般的哀嚎。蕭雪韻的心都快蹦出來了,她明白帳子里正在發生什麼,她從來沒有想到一個女人會被男人到如此痛不生。

蕭雪韻正為周若漪揪心,校場上正看的興致的人羣忽然動起來,人們的視線都轉向督府的大門,原來是府衙門中又走出人來。出來的是兩條臉橫的大漢,兩人肩上一條大槓,抬着個赤身體女子。女子肚皮朝下以四馬倒躦蹄的姿勢掛在槓子上,她的頭低垂着,濃黑的頭髮遮住了臉,兩個大子顯眼地晃來晃去,栓在頭上的銅鈴清脆地響着。

蕭雪韻的心猛地緊了,這難道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姊姊?只見兩大漢將那體女子抬到台上並不放下,只轉過身讓她股朝向眾人。另一個大漢上來扒開兩腿,蕭雪韻看到了一幅觸目驚心的景象:那女子的間一片狼藉,糊了紅白相間的粘,綜東倒西歪,最醒目的還是那兩片腫的象小孩嘴的血紅的和腫如小饅頭的阜,簡直難以想象她遭受過什麼樣的野蠻蹂躪。

有人過來撥開腫成一條細的外,用涼水澆在上面,幾隻大手上來無情地連帶洗,一股股污水從女子股間淌到地上,女子低低地呻起來,顯然這番作給她的體和神都帶來無法忍受的痛苦。蕭雪韻本能地抗拒着那女子發出的耳的聲音,她默默地在心裏念着:「不,這不是她!」她不敢相信這就是她那萬人仰慕的姊姊。

不容她多想,抬槓子的兩個大漢換了個位,那女子變成頭朝台前;又上來兩個清兵抓住女子赤的肩膀向上一提,她的肩頭抬起、身體向下滑去,被綁在身後的雙臂蹭在木槓上發出吱吱的聲音,木槓從她手腳的接處滑到了腋下,她的向前出,半直立地掛在槓子上。由於她的小腿向後折起,手腳捆在一處,從台下只能看到她無臂的上身和白皙的大腿,象一隻被屠宰褪後掛起的白豬。

蕭雪韻的心咚咚地越跳越急,一個清兵抓住那女子垂下的長髮向後一拉,一張悉的不能再悉的臉出現在她眼前:那眉、那眼、那鼻、那口、那臉龐,正是姊姊蕭梅韻!蕭雪韻五內俱焚,幾乎站立不住,旁邊的柳雲楠和丁雪婕已看出不對,急忙上前扶住她。蕭雪韻竭力定住神,剋制住發自心底的抗拒,睜大眼睛幾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細審視掛在木槓上白的晃眼的體。

忽然她的心象被一隻巨大的手攥住了:她看到了姊姊右上那顆痣。她從小就羨慕姊姊右上那顆痣,因為人們都説女人上的痣是福痣,很少見的。

她喜和姊姊共浴,而每次共浴她總要拿這顆痣與姊姊玩笑:「別人的美人痣都長在臉上,給大家看,姊姊的美人痣卻長在上,只給姊夫一人看,真自私啊!」

每當這時姊姊總是笑着回她:「你不是先看了?」

台下一陣動打斷了她的思緒,台上發生的一幕讓她和校場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可呆:王倫從押姊姊出來的一個清兵手中接過一個小木桶,順手滔了一瓢,把木桶還清兵,左手捏住姊姊的兩腮迫她張大嘴,右手舉起瓢,不緊不慢地將瓢裏的東西往姊姊嘴裏倒。讓人心驚的是,瓢裏出的不是水,而是白的粘

姊姊拼命掙扎,但身子被掛在槓子上動彈不得,嘴被死死捏住閉不上,那濃白的粘一下就灌了姊姊的口腔,嗆的她猛烈地咳嗽,震的頭上的小銅鈴一陣響。

王倫見那粘在女俘嘴裏下不去,伸手到她繃得緊緊的大腿之間,捏住受蹂躪的紅腫狠狠地一,女俘一聲慘叫,口的粘都嚥到了肚裏。

王倫左手不離女俘的下,右手不停地往她嘴裏灌着粘。蕭雪韻看着姊姊在斷斷續續的哀嚎中將那瓢裏的粘艱難地全嚥了下去,王倫卻又滔起了一瓢,她的臉憋的通紅,手心都攥出了汗。旁邊的人羣議論紛紛,有人問:「灌的什麼東西?」

旁邊有人答:「這還看不出來,男人在她裏面出的,就剛才那一個時辰,你看那東西多新鮮!」

「怎麼會那麼多?」

「這有什麼新鮮,你沒聽她剛才叫的有多?」

蕭雪韻的頭轟的一下一片空白,臉變的鐵青。她是過來人,知道多少男人多少次才能出小半桶。小桶已見了底,裏面的全灌進了女俘的肚子,嘴角、下巴上還掛着少許白漿。台下的觀眾被這一幕刺的情緒高漲,哄哄地吵嚷着。

王倫看看天,揮揮手,抬槓子的兩個大漢一轉身,抬起灌了一肚子的女俘向督府走去。蕭雪韻見狀情不自地邁步要追過去,被柳雲楠、丁雪婕緊緊拉住,圍在四周的女兵們也緊緊靠在一起,將她們擠在中央。

蕭雪韻掙了幾下沒有掙動,正待發作,猛然醒悟過來,台上台下,有上百清兵,校場四周有幾百警戒的馬隊,此時硬衝只能是羊入虎口。她渾身一軟,幾乎站立不住。

柳、丁二人見蕭雪韻神有異,互相使了個眼,挽起蕭雪韻就要走。正在這時,台上的王倫扯着嗓子喊道:「眾位,時辰已到,凌遲開始!」

蕭雪韻聞聲止住了腳步,心中一陣鑽心的刺痛,儘管來時已知道若漪今天的結局,知道不可能將她與姊姊同時救出,但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她還是幾乎經受不住了。

蕭雪韻定定地看着台上,軍帳已經拆除,若漪被兩個刀斧手架到了台前,全身,兩條大腿已經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大大岔開着,無阜上兩片腫一張一合地動,紅白相間的粘在不斷地從出,拉着長絲,糊大腿。幾個着上身的刀斧手七手八腳地給若漪四肢都捆上繩子,搭上刑架拉了起來。若漪象死去一樣任人擺着,不一會就被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上。

負責開刀的刀斧手從旁邊的桌上端起一碗白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抹了抹嘴漲紅着臉去刀架上選刀子。另一個刀斧手又端起一碗酒送到若漪的嘴邊,試了幾次她都沒有反應。

王倫見狀低聲罵了句什麼,上前拽住若漪頭上栓着的銅鈴猛地一揪,銅鈴揪了下來,若漪四肢掙,疼的失聲慘叫,王倫拽住另一個銅鈴把姑娘的房拉長,但並不把銅鈴拽下來,若漪大張着嘴直氣,端着酒的刀斧手趁機將酒給她灌了進去。王倫見酒已灌完,手一用力,另一個銅鈴也被生拽了下來,若漪疼的渾身戰,兩眼圓睜,叫聲已不似人聲。

zbxzll 2024-11-30 19:06:02

第十五章

王倫見時辰已到,衝刀斧手一擺手,那大漢提着一把閃着寒光的牛耳尖刀走到近前。蕭雪韻面對這樣的慘景竟束手無策,心痛的幾乎要昏過去,四周的圍觀者卻被即將到來的血腥場面刺的異常興奮,有的説要先開膛破肚,有的叫先割子,有的則説凌遲應從四肢割起。

但那劊子手的動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隻多的大手伸向女俘岔開的大腿,兩個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紅腫的拉長,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只見鋒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下,刀鋒向上。

周若漪死命地搖着頭,嘴裏含糊地叫着:「不啊……不……」

但見寒光一閃,呼嚎變成了慘叫,姑娘一邊的已經被割了下來。

劊子手將割下的放在旁邊早已準備好的一個白磁盤中,雪白的盤子上鮮紅的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他的手再次伸向姑娘下,姑娘全身都在烈地掙扎,鮮紅的血順着大腿了下來。又一聲慘叫,另一片也被割了下來擺在了盤中。

周若漪疼的渾身發抖,大腿上的肌不停地搐,頭也垂了下來,王倫一面命人揪住姑娘的頭髮迫她仰起臉,讓人們都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一面指着盤子裏觸目驚心的兩片紅對台下高聲叫道:「誰跟長造反,就是這個下場:零刀碎剮!」眾人聽罷抬頭再看,卻見那劊子手轉到了周若漪懸吊着的身後,滴着鮮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邊。

眾人正納悶時,見那劊子手兩隻茸茸的壯的胳膊從後面伸到姑娘下,左右手各三手指同時入沒有了。姑娘的道雖已被幾十入過,但六壯的手指同時入還是十分困難,傷口上出的鮮血血很快染紅了貼在姑娘股上的兩隻大手。姑娘的下身被撐的疼痛難忍,痛苦地哀嚎起來,但那兩隻手毫不留情地同時用力,片刻指節就全部沒入了姑娘的道。

眾人還在狐疑中,一個可怕的場景出現了:只見那深深人姑娘下的兩隻大手同時向外較力,原先因紅腫變得窄小的被拉開了,姑娘疼的四肢拼命掙扎,嘴裏聲嘶力竭地嚎叫着。那大漢絲毫不為所動,兩膀越來越用力,被越拉越大,已經能看到裏面鮮紅的壁。

圍觀的人們雖然不知他要幹什麼,但被這血腥的場面起了望,大聲地叫着好。姑娘全身肌緊繃,臉憋的通紅,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了下來。

忽然人們隱約聽到咔吧一聲脆響,姑娘的嚎叫象被利刃斬斷了,只見她的嘴上氣不接下氣地一張一合,卻聽不到聲音。

一直注視着姑娘下身的人們被驚呆了:因被拔光而顯得光滑平坦的阜那白皙的丘上出現了一條縱貫的不規則的細紅線,紅線越來越,嗷地一聲,震的人心發顫的嚎叫同時衝出劊子手和女俘的腔,那紅線變成了一道大裂口,血呼地了出來。姑娘的部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下的各種器官呼嚕嚕地從裂口掉了出來,在下掛了一大串。

那劊子手不慌不忙地抓起懸空吊着的各種器官,一面往外拽,一面一刀一刀地割下來。割着割着忽然拽不動了,大漢一手撐開裂成兩半的道,一手用力一拉,一個拳頭大小茄子狀的東西被抻了出來,那是姑娘的子

劊子手並未馬上把子割下來,而是將它攥在手裏,用刀尖豎着,把它剖開了,一股腥濃的粘從裏面了出來,這是剛才姑娘被輪進去的。

劊子手這才一刀將子割下來,放到盤子裏。周若漪此時圓睜大眼,嘴裏有氣無力地發出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對正在發生的一切都沒有反應,好象劊子手割下來的不是她身上的。掉出來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兩腿之間除了一片血污之外什麼也看不到了,好象什麼也沒有發生,可人們都知道,這姑娘的下身幾乎已經被掏空了。

劊子手把刀尖捅進曾被反覆入的鮮血淋漓的,將壁上鮮紅的一刀刀割下來,不一會,姑娘的道就成了一個黑乎乎的空。劊子手將刀尖抵住姑娘的同樣紅腫、沾的菊花,猛一用力,尺把長的尖刀就全部沒入了菊,姑娘的呻聲突然升高,兩條大腿也劇烈地搐起來。

劊子手手腕一擰,一個完整的菊門被割了下來,後面還拖着長長的腸子。他一刀將腸子斬斷,把圓圓的菊門放在了盤子裏。接着他開始割姑娘大腿上的,一刀下去,現出一塊白,接着血才慢慢地滲出來,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

姑娘已不再高聲嚎叫,人們只有從她渾身肌不時的搐中才能覺到她的痛苦。蕭雪韻在台下看的渾身發抖,覺的實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陣緊縮,絞痛不止,臉變的煞白。

她悄聲對柳雲楠道:「我們走!」柳雲楠對眾人使個眼,大家簇擁着蕭雪韻擠出了校場。

到了校場外,一陣女人的哀叫隱隱約約從督府院內傳出來,蕭雪韻覺得頭陣陣暈眩,小腹絞痛一陣緊似一陣,於是對柳、丁二人説:「我們先找個地方歇一下。」

丁雪婕見路旁有一家茶館,很大的門面,於是將帶來的人散開警戒,和柳雲楠帶兩個女兵陪蕭雪韻走了進去。一進茶館,喧鬧聲撲面而來,她們選了一張僻靜的桌子坐了下來。雪婕替蕭雪韻要了茶點,雪韻喝了口熱茶,頓覺腹中舒服多了。剛剛定下神來,卻聽鄰座一夥人旁若無人地吵嚷着,言語中,不時提到蕭梅韻,蕭雪韻等人立刻注意了他們。

只見那夥人有十幾個,將兩張桌子拼在一起,當中一人三十多歲年紀,人高馬大,臉橫,興奮的喋喋不休。他眉飛舞地對圍在四周的人講道:「程大人説,這女長是絕世婦,大家不用擔心……」

有人嘴:「三老爺,蕭梅韻我們都見過,可算是個端正秀麗的絕女子,怎説是絕世婦?」

那人撇撇嘴:「騎馬走到街上當然端莊,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了!」周圍的人轟地笑了起來。

丁、柳二人見狀,怕蕭雪韻受不了,低聲勸她趕緊回金家大院。蕭雪韻卻一動不動,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中年人。

忽然她咬緊了嘴,兩眼似要火,她認出了這個人:這是胡家老三,搶着第一撥侮辱姊姊的人。但她沒有衝動,她知道可以很輕易地殺了這個仇人,但那會打草驚蛇,耽誤營救姊姊的大事,她決定留下來聽聽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胡家老三正繪聲繪地講的起勁:「我家老爺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經有好幾年心有餘力不足了。他那個老七,水葱似的人兒,娶進來一年多還沒開成苞。我爹跟蕭梅韻不共戴天,聽説官府拿了她説什麼也要打頭一陣。那官府也真不善,人剝成光豬,捆的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隨你怎麼玩。可我家老爺子對着這麼個大美女、大仇人,還一絲不掛門户大開,竟然起不來。還是程大人名不虛傳,叫那女長給我爹吹蕭。」

有人言:「什麼吹蕭?」

胡老三面:「吹蕭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鳥!」

眾人轟地笑了,有人問:「那蕭梅韻就肯?」

「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不但而且吃!我以前也是聽説裏有吹蕭玉一説,沒想到如此銷魂。那蕭梅韻口舌之功果然了得,老爺子那話進去是條小蟲,出來可就是條大了,小嘴都裝不下。後來我也讓她給我吹了吹,那叫過癮,在她嘴裏我就了,勸你們以後也找人吹吹妙不可言!老爺子把大從她嘴裏拔出來,再從下面進去,足足幹了半天才了,的那娘們嗷嗷叫,老爺子可算解了氣了。」

有人酸酸地問:「蕭梅韻前天就被官府拿了,沒有不沾腥的貓,這娘們怕被官府這幫老爺幹了幾十遭了吧?起來還不是筷子刷馬桶?」

胡老三連連擺手:「老弟差矣!我原先也這麼想,只想出口惡氣,好玩的娘們窯子裏有的是。誰知這娘們不但臉蛋漂亮,下盤竟也無人能比,起來象沒開苞的大閨女一樣,而且奇的是越越緊?」

人們立刻好奇起來:「這是為何?」

胡老三詭秘地一笑,並不馬上回答卻接着説:「這娘們還有一絕,她居然有!我自記事以後還沒這麼痛快地吃過,而且是人!上邊叼着女人的頭吃,一邊再着這個女人的,聽她叫,憑你是石頭人也得!」

旁邊一個瘦小乾癟的老頭若有所思地説:「難怪這娘們被官兵抬出來時那兩個子沉甸甸的,我當時看着就有貨。不過,沒聽説她生娃呀?」

胡老三笑着答道:「這娘們是沒生過娃,娃在她肚子裏面呢!」眾人聞言都吃了一驚,一旁的蕭雪韻則是心頭一緊,口一陣絞痛,她這時突然想起,姊姊已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胡老三接着説:「你道這娘們為何叫官兵玩了幾天,還那麼緊?肚子裏有貨!一進去就能覺出來。」

有人狐疑地問:「可遊街時沒看出來呀?」

胡老三道:「月份小,聽説才三個月。」

另一個人言道:「可才三個月怎麼會有?」

胡老三地一笑:「你有所不知,女人打坐胎就有,只是要有個引子。平常是娃生下來作引子,其實生娃之前讓男人也能作下的引子,不過一天一次可不成,少説也要十次以上。你想誰家女人懷孕捨得一天干十次?所以人們都知隨娃下,卻不曉娃不下也可下。這女長這幾天叫官兵幹了不下幾十遍,那豈有不下之理?」

眾人羨慕的頻頻點頭,胡老三眉飛舞地接着説:「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懷六甲,起來別有一番風味,要死要活,尋常難比。只可惜機會難得,尋常女人懷孕,如何肯讓人這麼玩來玩去啊!我直乾的了好幾次,怕是難得再有如此良機了!」

他身邊的一個年輕人羨慕地問:「那剛才在台上給蕭梅韻灌的白漿真是幾位老爺出的了?」

胡老三一愣:「什麼白漿?」

忽然他恍然大悟:「是不是裝在一個小木桶裏?」見眾人點頭,他搖頭晃腦地嘆道:「程大人真是會家,我們六男玩二女,連吹蕭帶,出的全被他收集起來,原來又給蕭梅韻都灌回肚裏去了,妙,妙?」

眾人莫名其妙:「怎麼是二女?」

胡老三忙解釋:「還有個姓陸的小妮子,就是遊街時陪綁的那個,真是一朵鮮花,不言不語也不叫,只是乖的很。我們每幹完一遭都是她給的乾乾淨淨,再幹那才叫。幹她的時候不用動,她自己會把小套進來,進進出出,的狠!」

眾人聽的只口水,卻聽他又嘆道:「可惜蕭梅韻只有一個,後天就要凌遲以後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我家老爺子要出五萬兩銀子買她倆的身子,可程大人不允,説是曾大帥嚴令,蕭梅韻非殺不可,實在可惜了!」

説完他從懷裏掏出一個錦囊,打開後拿出一撮捲曲的發,故作神秘地説:「不過程大人給我們留了點念物。」

眾人齊伸頭,同聲問:「蕭梅韻的?」

胡老三得意地點點頭:「對!不過程大人送的在我爹手裏,這是我臨走時偷偷從那女長襠裏揪的。」

旁邊一個人盯着她手裏的説:「外面這個姓周的小妮子的和腋都叫王大人拔光了賣了,我們一也沒撈上。三老爺把人都玩了幾進幾齣,這就賞了小弟吧!」

胡老三尚未答話,另一個人言:「三老爺別捨不得,我出一兩銀子買。」他話音未落,眾人七嘴八舌吵了起來,不斷有人加價,要買那撮帶血的,最後加到十兩,無人肯讓。

蕭雪韻看到此景,再也按捺不住,一按桌子站起身,柳、丁二人急忙將她扶住,蕭雪韻長出一口氣,咬了咬牙朝丁雪婕使個眼,帶着眾人出了茶館。

丁雪婕會意,走到那羣人背後,大聲説:「眾位不要爭了,我家相公出一白兩。」説着拿出一張百兩的銀票遞給胡老三。

胡老三見這飛來之財樂的合不攏嘴,忙不迭地將那發裝入錦囊遞了過去。丁雪婕接過錦囊頭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蕭雪韻出了茶館,只覺頭暈目眩,旁邊的親隨,趕忙抬來一頂早已備好的小轎,抬上她奔西王莊而去。進了金家大院,蕭雪韻直奔密室,她將所有人都關在門外,伏在桌上放聲痛哭。親隨的女兵們在門外急的團團轉,個個淚面,唏噓不已。忽然林雨瓊帶了一個衣衫襤縷、蓬頭垢面的女孩來到門口,她略微猶豫了一下,喊了一聲:「王妃娘娘!」拉起那女孩推門闖了進去。

蕭雪韻抬起哭紅的眼睛,忽然她被雨瓊身後的女孩引住了,眼中出驚訝的神。沒等她説話,那女孩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哭道:「王妃娘娘,我是蘇蓉兒啊,梅帥……蓉兒有罪,沒有保護好梅帥,蓉兒有罪啊……」

蕭雪韻見確是姊姊的親隨之一蘇蓉兒,動地快步上前緊緊抓住她的兩臂:「快説,你怎麼會在這裏,姊姊到底怎麼樣了!」

蘇蓉兒跪在地上泣不成聲:「我們隨梅帥保護幼天王衝出天京,二十多天且戰且走,女營姐妹只剩了不足百人。三天前梅帥和幹王商議,要往江西去就遵王大軍,不想在這城外被綠營包圍,梅帥苦勸幹王率天王府衞隊護着幼天王潛出包圍,她率女營剩餘的姐妹將清兵引到城西的一座小山上。我們從中午苦撐到黃昏,姐妹們死傷過半,四周的清兵越聚越多,他們從四面八方一齊衝上山來。梅帥見到了最後關頭,命我將輜重車上全部公私文書焚燬,要與清兵一死相拼。我剛把文書燒完,成羣的清兵已經衝上了山頭,所有能動的姐妹都與清兵扭打在一處,但清兵太多,姐妹們很快就淹沒在清兵的人海里。我見一羣清兵朝輜重車衝來,可身邊找不到武器,我急中生智,鑽進輜重車後面的一個暗箱裏藏了起來。那暗箱上有個小孔可以看到前面的情形,我見那羣清兵把輜重車翻了個底朝天,把所有的東西都搶走分了。我正為梅帥和其他姐妹擔心,卻聽見一陣吵嚷,大羣的清兵押着四十多個姐妹走過來,打頭的是梅帥,她被兩個清兵架着,杏兒姐、媚兒姐、妞兒都被俘了。有十幾個姐妹傷很重,奄奄一息,路都走不動了,喪盡天良的清兵就把她們架到輜重車前的空地上,全都剝光了衣服,用長搶捅下身,用大刀割子,當場全都給殺了……」

蓉兒説到這,哭的不上氣來,她緩了口氣接着説:「梅帥大罵他們沒有人,幾個清兵把梅帥強按在地上,手腳都用繩子捆了,扔到輜重車上。其餘二十幾個姐妹也都被捆了起來,栓在馬後面拉回城裏。到了城裏,他們把梅帥和姐妹們都拉到督府,一個姓劉的總兵和一個姓王的參將讓人把梅帥架到偏院的刑房,説是要審問幼天王的去向。」

「剩下的姐妹全被他們吊在院裏,由姓劉的和姓王的發落。這兩個畜生對姐妹們動手動腳,不但看臉蛋,有的還解開衣服捏子,最後挑了杏兒姐、媚兒姐共七個姐妹給拖到地牢去了,説是要慢慢享用。其餘的十幾個姐妹大多有傷,姓劉的和姓王的各挑了一個漂亮的帶回房裏,剩下的當場就分給各營的清兵給糟蹋了。督府衞隊分了兩個姐妹,還有先被拉回房裏的兩個姐妹,當場就被他們扒光了衣服糟蹋了。扒下來的衣服就仍在輜重車上,四個姐妹哭天喊地,可哪裏是這幫畜生的對手,整整給糟蹋了一天一夜。後來他們把輜重車拉到後院,我聽見偏院也傳來叫聲,叫的可慘了,不知這幫遭天殺的給梅帥用了什麼毒刑。我在車上藏到半夜,又冷又餓,就偷偷爬了出來。督府院裏看的可嚴了,偏院周圍和地牢口都有好多清兵看着。我後來發現後牆上有個狗,就鑽了出來。」

「我出來後一直在這附近轉,想聚幾個走散的姐妹一齊去救梅帥,可轉了兩天也沒有見到一個姐妹。昨天聽説天殺的們把梅帥綁出來遊街了,我就遠遠的跟着。跟到城門,守城的兵不讓我進去,我就在城門守着,不想碰見了雨瓊姐,雖然她換了男裝,可我一眼就認出她來了。看見她我就知道肯定是娘娘到了,那梅帥就有救了。娘娘,你們去救梅帥,一定帶上蓉兒,就是下油鍋我也去!」

蕭雪韻聽到此處已是心如刀絞,但她仍冷靜地問蓉兒:「你親眼看到杏兒她們幾個被清妖關進地牢了?」蓉兒肯定地點點頭。

這時杜夢瑤走上前來悄聲對蕭雪韻説:「金員外的侄子回來了,説是地牢裏沒有杏兒,昨天他們從地牢裏提過三個人。」

蓉兒聞言,急的面紅耳赤:「我絕對不會看錯,杏兒姐,肯定被拉到地牢去了。那個姓劉的老傢伙當時還一手摸着杏兒姐的臉、一手捏着她的口説:這有個小蕭梅韻,就是子小點。」

蕭雪韻心中,升起一個巨大的疑團,她伸手拿過丁雪婕捧着的錦盒,輕輕打開,看到裏面躺着的一撮捲曲的綜帶血,她的心又是一陣發緊。

胡老三親口説這是從姊姊身上揪下來的,她幾乎可以肯定這是姊姊的,因為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樣。杏兒的那次侍浴更衣她見了,又黑又直,記得當時她還想:這妮子,怎麼長的這麼張牙舞爪。

被胡家父子的肯定是姊姊,她親眼在校場台上見的,右上的痣杏兒沒有。特別是姊姊懷孕一節,只有極少的人知道,從胡老三嘴裏説出來,説明姊姊確實落在了他們手裏。可杏兒哪去了?她相信蓉兒不會撒謊,也不會看錯,朝夕相處的姐妹,這是不可能的。杏兒到底在哪?她不在地窖,也沒有陪綁遊街,難道在哪個清妖的房裏正被慢慢享用?以前的疑團也都浮上心頭,莫非這裏有什麼謀?

她想了想對杜夢瑤説:「還得讓金員外的侄子辛苦一趟,打聽一下杏兒的確切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杜夢瑤面有難地説:「那後生説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錢才打聽出這些消息,劉總兵的親兵已經在懷疑他了,問他為什麼一再打聽杏兒的消息,他説什麼也不肯再去了。」

蕭雪韻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此事事關重大,馬虎不得。」

蘇蓉兒這時抬起頭來,下了莫大的決心對蕭雪韻説:「請王妃娘娘讓蓉兒去試試,一定能説服那後生。」蕭雪韻看看她漲紅的臉,憐地點點頭。

杜夢瑤帶蓉兒去洗浴更衣、梳妝,蕭雪韻對柳、丁、林等人説出了自己的決心:「看來救姊姊最好的時機就是校場劫人。他們每個時辰把姊姊帶出來一次,只有幾個人跟着,不足為慮。可慮的是校場周圍警戒的衞隊,大約有二百人。我們全部的力量也是二百來人,基本勢均力敵。如選在半夜時分,清兵人困馬乏,我們打他個措手不及,不待他們反應過來就把人救走了。接着她給所有人都分配了任務,大家分頭準備去了。」

外院的西廂房裏,金員外的侄子正躺在炕上發愣,這兩天,他看見了太多的事,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女俘在大兵手裏被成殘花敗柳,連蕭梅韻這樣可望而不可及的傾城傾國之也被剝了光豬,在嚴刑之下哭喊呼嚎。那一個個白生生的女在他眼前晃動,可惜他在府衙只是個小跑腿的,只能看着大兵們在漂亮的女俘身上上上下下,自己連邊也沾不上。想着想着他有點無法自制了。

他正想入非非,忽然有人輕輕地敲門,剛剛坐起來,見一個女子推門進來。那女子二八年紀,生的端莊秀麗、齒白紅,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脈脈含情;她穿一襲輕薄的長裙,款款而來如風擺柳,秀,兩點若隱若現的紅櫻桃攝人心魄。他看着這女子呆在那裏,似在夢中。

那女子向他福了一福柔聲道:「金大哥不認得我了?我是梅帥帳下的蘇蓉兒啊。」

那後生確實看這女子眼,但蕭梅韻駐莊上時周圍美女如雲,他確實記不住名字。蓉兒睫低垂道:「王妃娘娘説,金大哥探聽消息立了大功,讓我把謝禮給大哥送來。」説着把手裏的一盤銀子遞了過去。

後生慌了,伸手去接銀子,忙中頭碰在窗欞上。蓉兒見狀忙放下銀子按他坐下,用細的小手撫摸他的痛處。那秀的峯此時就在他的眼前,有意無意地蹭着他的身體,軟軟的,散發着少女特有的馨香。他把持不住了,一把抓住那雙冰涼的小手就往懷裏拉。沒想到那軟軟的身子竟乖乖地倒在了他的懷裏,嚶嚶地哭了起來。

姑娘高聳的雙峯緊貼在在他的口,隔着薄薄的衣衫能覺到她的體温和隨着泣而來的陣陣衝擊。他在府衙裏親眼看見衞隊的大兵女俘時將她們白房抓在手裏玩,當時看的臉紅心跳;他也見過蕭梅韻那對傷痕累累、鮮血淋淋的房,聽衞隊的人説,王大人在那頭裏進去三四竹籤,可惜他無福摸上一摸。現在,一對活生生的子就貼在自己身上,他實在忍不住了,伸手輕輕地撫摸人的峯,柔軟而富有彈遠比他想象的要令人陶醉。

蓉兒似乎對他的撫摸沒有反應,仍在不停的哭泣,他膽子更大了,手悄悄地從蓉兒的領口伸進去,順着白細滑的皮膚向高聳的脯摸去。蓉兒這時忽然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手尷尬地停在了半路。

他正不知如何是好,那温香軟玉柔柔地滑到了地上。

蓉兒跪倒在他腳下,雙手摟住他的雙腿,豐脯抵住他的小腿,哀哀地説道:「蓉兒跟隨梅帥多年,不料梅帥突遭大難,蓉兒僅以身免,如今王妃娘娘責蓉兒未能盡忠護主,命我三天內離營。我一個孤身女子,驟逢鉅變,無依無靠走投無路。如蒙大哥不棄,願以身相許,與大哥共同遠走高飛。如大哥視蓉兒為水揚花的人,蓉兒索今晚就去官府投案,與杏兒姐、媚兒姐一同陪梅帥去死。」

説到此處,蓉兒已哭成個淚人,那後生則是心如麻,愣在那裏。

蓉兒見他發愣,一把拉開自己的衣衫出雪白的膛,抓過他的手貼在自己赤口上説:「皇天可鑑,金大哥你摸摸我的心!」

那後生終於耐不住了,一使勁將蓉兒豐房攥了個把,一邊用力地着一邊不停地説:「我要你,我們一起走。」蓉兒哭着撲倒在後生身上,赤的上身緊緊貼在他身上。後生緊緊樓住姑娘光滑的身子,一雙大手從上到下、從前到後把她細細地摸了個遍。當摸到姑娘柔軟的下腹時,他又開始想入非非了。

他雖然還沒有沾過女人,但這幾天多次見到府衙的衞隊女俘,他知道女人下有個會出水,男人的命進去,女人會要死要活。現在一個水靈靈的女人就在自己懷裏,她的伸手可及,他開始蠢蠢動了。他的大手一點點向下移動,越過圓圓的肚臍從姑娘小的下面鑽了進去。

姑娘好象沒有發覺,仍摟着他嚶嚶地哭,他摸到了一片光滑的,腦子裏立刻顯現出被剝光衣服後捆在上的女俘下那人的芳草地和那下面任人的陶源仙。他的兩個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摸去,碰到兩片温熱柔軟的,他知道那後面就是,心砰砰跳,正要繼續深入,一隻小手隔着小抓住了他的手。

蓉兒抬起哭紅的大眼睛,柔聲問:「金大哥,你探聽什麼消息,王妃如此看重!」

後生道:「梅帥營裏的楚杏兒……」

「杏兒姐!」蓉兒急切地打斷了他:「你打聽到她的消息了?」

後生嘆口氣:「難啊,都説她和梅帥一同被拿了,可府衙內哪裏也沒有。」

蓉兒聞言又嗚嗚地哭起來:「我與杏兒姐從小就親如同胞姐妹,又一同隨侍梅帥,前我親眼見她被官兵抓住,府衙裏怎會沒她?一定是你沒盡心找她,你帶我進去,我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否則我連家也不能回了。我同她一同離家,你讓我如何有臉見她父母啊!」

説着就要起身,後生一見,急忙按住她説:「你不能去,府衙裏就是曹地府,女人進去哪有好出來的,你沒見梅帥、周姑娘、陸姑娘……好,你容我細細地給你打聽杏兒姑娘的下落,一定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話音剛落,抓着他的小手鬆開了,小也鬆開了,姑娘身子向上輕輕一聳,他的手指滑入了兩片中間,一股潤的汁沾了手指,他興奮地一手摟緊姑娘的體,一手在她的上來回地着、着,下身那話兒已是漲的發疼,手指情不自地向深處探去。

姑娘的身子向後退了退,使他的手指只能在之間,仰起嫵媚的粉臉嬌羞地説:「我的身子是你的了,不爭這一時,待我們離開這兇險之地,找個清淨之處,我這上上下下、裏裏外外讓你個夠。」説完紅着臉鑽進後生懷裏。

後生只好耐着子又捏住起來,姑娘嬌聲連連,不多時小都被湮透了。

姑娘紅着臉推了推仍沉在享受中的後生説:「你看我這樣還怎麼見人,天已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得回王妃那覆命了,今夜二更天我還來這裏聽杏兒姐的消息。」後生戀戀不捨地從蓉兒温熱的身上回手,看着她整好衣衫,款款而去了。

蓉兒回屋略微整理了一下,忙去向蕭雪韻覆命。蕭雪韻聽説金家侄兒答應全力打探杏兒的消息,意地點點頭。她掃了一眼蓉兒輕薄的衣衫和紅紅的眼圈,急切地問:「你把身子給他了?」

蓉兒搖搖頭,決絕地説:「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帥用!」説着眼淚就了下來,旁邊的幾個女兵都陪着垂淚,蕭雪韻的眼圈也紅了,她抱住蓉兒的肩頭動情地叫了一聲:「好妹妹!」

夜劫刑場的準備都作好了,隊伍已分頭進入了預定位置,北門的守衞也已買通,但蕭雪韻堅持要等杏兒的消息。夜深了,外面傳來打更的梆子聲,蘇蓉兒坐立不安地聽着外面的動靜。忽然院門輕輕地響了一下,蓉兒趕緊向外院走去。西廂房門口一個男人站在緊張地那裏東張西望,蓉兒看清是金家侄子,過去拉起他的手,兩人一同進了屋。一進屋,那後生的手就急切地伸向了姑娘的口,蓉兒也不攔他,任他把手伸進自己的領口抓住房動情地

那後生興奮地對蓉兒説:「楚杏兒的消息打聽到了。她確實也被抓住了,先關在地牢裏,昨天湘軍的程大人到後第一個提的她。我在衞隊的一個兄弟親眼見了,説那姑娘長的可象梅帥,程大人見梅帥渾身都打爛了,劉大人出主意提了楚姑娘出來給程大人。程大人給楚姑娘破了身,吊在房樑上的,後來劉大人、王大人都上了手,姑娘了好多血,疼的叫,但還是過來了。」

「後來跟程大人來的一個什麼萬香樓的湖南老鴇,説死説活要買楚姑娘的身子,給了不少錢,劉大人看程大人的面子,也就點頭把楚姑娘給賣了。那老鴇連夜啓程把楚姑娘帶回湖南去了,我那兄弟親眼看見的,説楚姑娘光着身子給捆的象粽子一樣,嘴也堵了,裝在一個大木箱裏用車拉走的。」蓉兒聽着眼淚就了下來,任那雙大手着自己的房,象是全無覺。

杏兒終於有了下落,但她的歸宿是在院裏讓男人隨意玩,女兵一旦被俘象這樣先後賣已是很好的歸宿了。她定了定神,推開金家後生的手,掩上衣襟回頭就走。

後生急忙拉住她:「我們什麼時候走?」蓉兒一愣,對他説:「你先收拾一下東西,我現在還要給王妃值夜,一完事就來找你。我們走也不在今天,我還想再好好準備準備。」説完給了他一個温婉的笑轉身走了。

蘇蓉兒回到裏院向蕭雪韻報告了楚杏兒的情況,蕭雪韻靜靜地想了一會,心頭的疑雲漸漸散去,對周圍的人説:「走,進城!」

她們一行進到城裏,校場上已沒有了白天的熱鬧,場子上只剩了二百來人,一大半是自己人。台上周若漪的剮刑已到了最後,從台子上擺的刀子看已經換了五個劊子手。周若漪的四肢、股、肚腹和後背都被割的見了白骨,血淋淋地掛在那還在氣。全身只剩了一張慘白的臉和一對豐房,雪白的體與森森的白骨構成一幅令人慘不忍睹的畫面。

劊子手細細地割完了姑娘腋窩上最後的一點,看了一眼出氣多進氣少的扭曲了的臉,兩個手指捏住了姑娘的頭。他用力一,從頭中拔出一又長的鋼針,然後一手提起頭,一手舉起利刀。噗地一聲,血花四濺,刀尖扎進部的裏。只見刀身一旋,姑娘全身劇烈地動了幾下,一個完整的房已經被活生生割了下來提在劊子手的手裏了,姑娘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血窟隆。

劊子手將割下的房放在盤子裏,毫無人地又抓起了另一個房。姑娘似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盡頭,在刀子捅進房的一剎,那用最後的力氣哀嚎了一聲,當劊子手手起刀落,房被割下來的同時,一股鮮血從姑娘嘴裏出,她的頭無力地垂下,終於熬完了這漫長的地獄之路。

台下的蕭雪韻和太平軍見清兵如此獸地殘殺自己的姐妹,早已義憤填膺,但子時馬上就到,為了救梅帥,只好強怒火,耐心等待。台上的眾刀斧手已開始收拾周若漪的屍身,他們把她的頭割了下來擺在一個盤子裏和先前的兩個盤子一起端進去領賞去了。

蕭雪韻發現周圍警戒的馬隊也在向府衙裏撤,心裏一動,周圍圍觀的小混混們已經開始叫起來:「女長怎麼還不抬出來示眾?老爺們在裏面玩的盡興,也讓我們眼福!」

校場上的叫聲越來越高,在寂靜的夜空顯的非常刺耳。蕭雪韻安排的幾十個人混在圍觀的人羣裏已把住了府門,就等蕭梅韻一被抬出來馬上動手搶人,同時將府門封住,後面接應的人馬和轎子也已嚴陣以待。

外面的人叫了半天裏面才有了一點動靜,大門開處,太平軍正要一擁而上,卻見出來一羣衣着光鮮的紈絝子弟,興奮地一面嚷着過癮一面叫過校場上等着接的人騎上馬走了。

後面出來一個老書吏,打着燈籠,睡意未退,他身後一個大漢,光着膀子披件上衣,一面打着呵欠一面繫着帶,正是王倫;他四周簇擁着十幾個親兵,卻沒見蕭梅韻的影子。

王倫睡眼惺鬆地對吵鬧的人羣道:「不要吵,白天你們還沒看夠?現在女長蕭梅韻正忙着伺候老爺們,沒功夫出來見你們。要看明天天亮以後再看吧!」説完咣地關上大門,校場上一片沉寂,可以清楚地聽見院裏飄出女人連續不斷令人心碎的哀嚎。

蕭雪韻心裏咯噔一下象墜入無底深淵,林雨瓊、柳雲楠等人一聽急了,拔出兵器就要攻門。蕭雪韻心裏一陣刺痛,低聲喝住了她們,她心裏很清楚,府衙裏住的兵比她的人多幾倍,不等打開府門,城外的湘軍和綠營就會圍上來,那時不但救不了姊姊,連手下這些兄弟姐妹也都要搭進去。她咬咬牙,強心頭怒火,果斷地命令丁雪婕傳令全隊回城外待命。

蕭雪韻帶着幾十個親隨回到金家大院,人人都垂頭喪氣,有的女兵還嗚嗚地哭出聲來。

進屋坐定,柳、丁、林、杜等人紛紛要求:「明天天明梅帥還要遊街,我們就去劫了刑車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蕭雪韻抑住沮喪的心情沉道:「明天應是遊城西,這邊是一馬平川,既無山又無河,現在莊稼也都倒了,如何能既把姊姊搶出來,又能撤出去?」

她吩咐:「馬上派人去偵察,明天除非遊街的官兵不超過二百,周圍警戒不超過千人才可動手,否則誰也不準輕舉妄動。」

其實,蕭雪韻心裏最大的疑團是,程秉章為何不把姊姊帶走卻在這裏如此張揚地遊街,好象是有意張揚,要讓什麼人知道。

難道他已知道自己就在近前?不可能,自己這些天,一直默默地帶人尋找姊姊,本沒有和清兵手。但不管怎樣,絕不能往清兵的陷井裏跳。可姊姊怎麼才能救出來呢?

她冥思苦想,一個念頭突然跳入她的腦海,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轉念一想,看起來最不可能的也許正是最易成功的,看來只有兵行險着了。想到這裏她吩咐所有人都下去休息,只留下了蘇蓉兒。等人都散盡,蕭雪韻看着蓉兒紅紅的雙眼緩緩地説:「蓉兒,有件十分要緊的事要你去做。」

蘇蓉兒噗通跪倒哭道:「蓉兒未能盡責照顧好梅帥,罪無可恕,王妃娘娘有事只管吩咐,只要能救梅帥,下油鍋蓉兒也去。」

蕭雪韻長嘆一口氣道:「你也不要過分自責,當時你就是在姊姊身邊也不過多一個人被擄,如今連個報信的都沒有了。現在這件事倒不是下油鍋,但未必比下油鍋容易。」

她盯着蓉兒的眼睛道:「我要知道明天排隊到督府姊姊的人都是誰,排隊的順序、時間,情況越詳細越好。這件事只有請金員外的侄子去做,只有你能讓他心甘情願、盡心盡力。」

蓉兒臉一紅道:「娘娘信的過我,我一定辦到。可娘娘為何要知道這些呢?難道……」

蕭雪韻咬咬牙,重重地點點頭:「對,虎口拔牙!」

蘇蓉兒大驚:「王妃娘娘……」

蕭雪韻果決地揮手打斷她:「你什麼都不必説,去辦吧!」

蘇蓉兒心事重重地走到外院,見西廂房已經熄了燈。走到窗下細聽,有重的呼聲,不知金家侄子是否睡着了,她猶豫了一下,輕輕地敲了一下窗。裏面立刻有人低聲問:「誰?」

蓉兒心裏猛跳:他在等這自己。她一咬牙,柔聲答道:「是我!」

話音未落,門已無聲地打開,一隻大手伸出來把她拉進屋裏。

她人剛進屋已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摟住,原來金家侄子合衣而卧,大睜雙眼在等着她。她抑着怦怦直跳的心嬌嗔道:「你要勒死我呀?」後生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手臂鬆了一點。

她掙他的手臂坐到他對面問:「東西收拾好了?」

後生説:「沒什麼好收拾的,王妃賞的金銀帶上就行了。」

蓉兒嘆口氣道:「這點兩銀子夠什麼用?我這裏有姐妹們幫的一些首飾,可也沒有多少。我們出去要白手起家,這一點怎麼夠?難道你帶我去討飯?」

後生急了:「那怎麼辦?」

蓉兒抓住他的一條臂膀摟在前媚聲道:「看你願不願幫我!」

後生悶聲道:「我能幹什麼?」

蓉兒用柔軟的峯蹭着後生的胳膊柔聲説:「王妃娘娘恨死了欺負梅帥的那幫畜生,她發了話,只要有人告訴她明天誰要去督府梅帥,誰排前誰排後,什麼時辰帶什麼人去,她就賞這人千金。金子就在她屋裏放着。」

後生渾身一哆嗦道:「這可太難了,這些事只有府衙的老師爺知道,他那嘴比葫蘆還嚴。再説,打聽這事是門抄斬的罪!」

蓉兒聞言頭一低,眼淚巴嗒巴嗒落下來,嚶嚶地哭出聲來。後生被他哭的心慌意,手足無措,卻見蓉兒緩緩起身,一個一個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然後輕舒玉臂,上衣無聲地掉落在地上。一股温熱的體香包圍了後生,黑暗中一雙豐峯若隱若現。

後生愣了一下伸手就去抓姑娘,卻被一雙小手擋住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雙冰涼的小手伸向了他的衣襟,從上到下挨個解開了他的扣子。他的上衣也被掉了,他興奮的一把摟住了姑娘,兩個年輕、光的上身緊緊貼在了一起。

後生氣,拼命體驗着緊貼前的那對富有彈峯的柔軟和温暖。姑娘的小手卻沒有停下來,摸摸索索地解開了後生的帶,他還沒回過神來,子已經落到地下了。蓉兒一回手,把自己的子也解了下來,兩個年輕人只穿一條小摟在了一處。

後生摟着蓉兒的體躺到上,騰出一隻手向她小內摸去,不料蓉兒手一抬將自己的小掉,一絲不掛地貼在了他的身上。後生興奮難抑,一隻大手順着姑娘的小腹進了兩條大腿之間,摸到了那兩片令人銷魂的

這次裏還沒有什麼水,他不停地摩挲着,手指漸漸地,進了温暖的;姑娘的身子向上一,一雙雪白的到了他的眼前,他順勢把臉埋在兩團温暖柔軟的峯之間來回蹭着。姑娘在上下同時摩擦下開始嬌羞地呻起來,那聲音讓他的心徹底地軟了。

忽然,一隻小手伸進了他的小,冰涼的五指抓住了他火燙膨具,他渾身一抖,那東西又了一圈。

姑娘羞怯的説:「好大呀,這不要把人死了!」

後生低聲道:「我見王大人的傢伙比我這大的多,梅帥時我偷偷看了,一下叫一聲,慘極了,可也沒死。聽説程大人的還要大,不過人説只要女人情願,裏有水出來就不會疼。」

姑娘嗔道:「你倒知道的多,不許你提那可惡的王倫!」説着鼓勵似的把他的小了下來。

兩人都光了,象兩條蛇一樣絞在一起,後生的頭,已不埋在姑娘的峯中了,他抬起頭不顧一切地叼住了姑娘的一個頭,吱吱地了起來。

蓉兒被他不住了,哼哼地叫了起來,下面的水也源源不斷地出來了。後生的興起,將一條腿在姑娘兩腿之間,出在中沾汁的手指,具頂住了姑娘的下。姑娘的小手再次攥住了發燙的具,嬌羞地説:「現在不能進,後再給你。」

後生急的頭大汗,也不管姑娘説什麼,將具抵住就往裏頂。姑娘嘆口氣,將順過來夾在兩片中間,後生不管三七二時一就拼命起來。

烈地摩擦,汁塗,姑娘夾緊了大腿,不讓豎起來,被火熱潤的夾着來回摩擦了幾十次,終於達到了高,猛地跳動了幾下,一股濃濃的衝了出來,蓉兒兩腿一熱,下頓時一片狼藉。

後生摟着姑娘温暖的息,蓉兒抓起他的手,伸到自己腿間摸了一把嗔道:「看你乾的好事!」

後生不好意思地憨笑,低聲説:「小寶貝,你是我的心肝寶貝,為你我什麼都幹。你等着,我一定把你要的人名查出來。」

zbxzll 2024-11-30 19:06:02

第十六章

第二天的遊街上三杆才開始。

早上一直到辰時最後一撥尋的人才離開房,由於夜裏取消了上校場亮相,楚杏兒和陸媚兒幾乎是毫不停歇地被男人去,十個時辰六十個男人變足了花樣的使兩個姑娘覺得自己死過了幾回。早上被人拖出房間時,兩人的腿都已合不攏,無法自制地大大岔開着,出紅腫發紫的部;嘴上的肌也被無數次的野蠻入撐的失去了彈,無力的大張着,嘴角掛白濁的和口水。

她們被從房裏直接架上了囚車,在清兵把她們捆在囚車上、枷在囚籠裏的時候,她們心膽俱裂地看到正房門前的一張案子上並排放着三個盤子,盤子裏觸目驚心地擺着血淋淋的塊。第一個盤子裏是一個人頭,那是她們的姐妹周若漪,扭曲變形的臉記錄了她死前所受的煎熬;第二個盤子裏是兩個大饅頭樣的團,可以看出來是女人身上割下來的子;第三個盤子裏是幾塊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塊,那就是周若漪身上割下來的紫紅的、撕成兩瓣的户、完整的菊門和剖開的子,還有一快巴掌大小的,上面烙着女營的印記。

看到這些東西,她們幾乎要昏死過去,尤其是陸媚兒,自從下了囚車就沒有了周若漪的消息,現在看到這些,可以想象她是怎樣被殺的,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所受的侮辱,為親密的朋友痛哭失聲。

兩個女俘被綁在囚車上不由自主地大敞着腿,將受盡折磨已失了原形的部亮給所有人看,遊過了城西的村村鎮鎮。今天遊街的時間很短,只有兩個時辰,而且始終有數千人的馬隊在周圍警戒。

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不給蕭雪韻劫囚車的機會,因為他明白,一旦野戰肯定會拼的魚死網破,玉石俱焚,無法活捉蕭雪韻。他相信自己作的戲肯定會把蕭雪韻來,他要讓她自己走進設計好的陷井。

囚車回到校場時還沒到正午,楚杏兒被獨自帶進房,一夥早等在院子裏的人湧了進去;陸媚兒則被留在外面、拉上了行刑台。

台下的觀眾立刻喧鬧起來,當王倫撥着女俘受蹂躪的體眉飛舞地宣佈今天對她行凌遲之刑時,媚兒的心戰慄了。她眼前浮現出早上看到的血淋淋的景象,馬上她身上的一切都要被一點點活活地割下來。她驚恐地看到旁邊擺着的六把寒光閃閃的牛耳尖刀和三個白生生的盤子,明天早上那盤子裏將擺自己的子、户、門、子,還有股上烙着女營烙印的

但更讓媚兒戰慄的事發生了,王倫對台下狂熱的人羣宣佈,對她也要先後剮,和周若漪一樣就在台上任人公開兩個時辰。

這時督府牆內已傳來女人悲慘的哭叫,台下的人情緒高漲起來。王倫別出心裁地拿出一副重的枷,三塊木板打開固定在媚兒前,捏住已變成紫紅頭從隙中拽了出來,鑲着鐵齒的夾板從兩邊咬住了兩個經受了幾十個男人反覆蹂躪的柔房。

四隻壯的胳膊拉住兩邊的繩索用力勒緊,兩邊的夾板向中間擠去,三塊夾板間的隙越來越小,原先玉筍狀的子變成兩個圓球,顏由白變紅,墨綠血管蚯蚓一樣暴凸出來,姑娘疼得不顧一切地慘叫起來:「啊……呀……」

四個刀斧手拼盡全力才住了死命掙扎的女俘,他們把她按在周若漪用過的矮台子上,臉朝台下,劈開兩腿。

上來一個形容兇惡的大漢,只隔了一塊小布簾,毫無顧忌地將大的入了已腫的象小饅頭一樣高的

「不……不啊……」女俘的慘叫響徹校場的天空。

當楚杏兒和陸媚兒在督府內外同時再次陷入的深淵的時候,蕭雪韻帶人情緒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結束的遊街果真象蕭雪韻預料的那樣無機可乘,看來只有鋌而走險了。

這時,蘇蓉兒快步從前院走來,蕭雪韻見她急衝衝的樣子,示意她跟自己進屋。進到屋裏緊閉上門,蓉兒掏出兩頁寫字的紙,蕭雪韻仔細一看,動的手直髮抖。

原來金家侄子竟把名單全部抄了來,上面從今天午時到明天巳時人名排的密密麻麻,蕭雪韻看過心如刀絞,劉耀祖和程秉章對姊姊毒辣至極,明天的遊街都取消了,讓這些臭男人把姊姊侮辱到最後一刻。

顯然最後一撥人離開的時間明天午時就是開刀凌遲的時間,到時候難免又有一場當眾的羞辱。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兒將柳、林、丁、杜四人都叫了進來,同時又差人將金員外也請了來。

待人都到齊,蕭雪韻面凝重地説:「姊姊落入清妖之手已經數,受盡折磨侮辱,已危在旦夕。幾來我們想盡辦法,但清妖戒備極嚴,無從下手,看來只有出奇制勝。清妖糾合一批無之徒到府衙輪羞辱姊姊,這批人魚鱉混雜,他們很難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辦法,我們就利用這個空子趁夜混進督府,搶出姊姊。」

聽了蕭雪韻的話,金員外面驚恐之,連連擺手:「王妃,孤注一擲,萬萬不可呀!」

柳雲楠等卻一起站了起來道:「娘娘,您放心,我們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帥救出來!」

蕭雪韻搖搖頭道:「這是最後的機會,必須一擊成功,我豈能隔岸觀火。」

眾女兵聞言大驚,齊齊地跪下道:「娘娘貴體欠安,不可……」

「都不必説了。」蕭雪韻紅着眼圈打斷眾人道:「姊姊在地獄中受煎熬,我這些微不適何足掛齒。」

説完也不管別人,拿過那兩頁紙憐地看一眼蓉兒道:「這是蓉兒千辛萬苦來的那羣禽獸的名單,我們看看從哪裏下手。」

眾女兵一看,個個面紅耳赤,咬牙切齒,金員外則連連搖頭,嘆惜不止。

這名單按時辰排列,每個時辰六個人,今晚亥時以前已經排,子時以後也已大致排好。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時,那裏只列了三個人名,為首的是錢守仁,遠近聞名的富翁,開着兩家錢莊和數家米店、布店。

林雨瓊首先開言道:「看來子時最好,一則那時夜已深,清妖人困馬乏,容易下手,二則,看來錢掌櫃還沒有找齊人,我們多給他錢,把他帶的這兩個人擠走,利用他混進去比較容易。」

金員外卻搖頭道:「你看他只列了兩人,可要擠走這兩人談何容易。錢掌櫃是遠近聞名的中餓狼、獵高手,但他一不逛窯子,二不養班子,老婆也只有一一妾。他專一在鄉下窮人家物十三、四歲的標緻女孩,買回家中作丫鬟。他買回的丫鬟都要一一親手調理,從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無一不,然後親自給丫鬟破身,納入房中。他家中養了十幾個丫鬟,不僅個個標緻妖嬈,而且人人於伺候男人,聽説他房裏的丫鬟不論白天黑夜都是從不穿衣服的。奇的是他家的丫鬟從來沒有誤種孽種的,也不知是有什麼祖傳秘方。而且他家丫鬟不論多麼得寵,二十歲之前肯定賣出家門,再買小的補進來。這些年來他家出來的丫鬟也有幾十個了,竟然十分搶手,聽説伺候男人的功夫無人能及,而且無論你怎麼她,頭一年絕不會懷孕,是為一奇。錢掌櫃有幾個把兄弟,都是中同,一同換着法子調理女人的,他要帶的這兩位就是,要擠走他倆,怕不是錢能辦到的。而且他有的是中同好,不會讓另外三個位子空着的。」

金員外一席話説的眾人都皺起了眉頭,蕭雪韻也不安地踱起步來。正當大家焦急萬分之際,蘇蓉兒跨上一步跪在蕭雪韻面前道:「王妃娘娘不必擔憂,蓉兒願捨身救主,定叫錢掌櫃恭恭敬敬引我們的人進府衙。」

蕭雪韻一把拉起蓉兒動情地説:「蓉兒,就苦了你了。」

蓉兒臉一紅決絕地説:「蓉兒説過,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帥時用,只要能救梅帥,蓉兒萬死不辭。」

蕭雪韻紅着眼圈點點頭,看了眼大家説:「我們馬上去錢府,還要煩金老伯引見,到那裏大家見機行事,給蓉兒創造機會。晚上錢掌櫃帶我們離開後,蓉兒馬上設法離開錢府,到南面與我們會合或直接去江西找遵王。」她吩咐完,各人分頭準備,蓉兒去梳妝更衣,其餘女兵全換了男裝。隨後由金員外引路,帶人抬上禮品奔錢府而去。

到了錢府,金員外的家人叫開了門,錢掌櫃了出來,見是平常極少來往的金員外,而且還帶着一大羣年輕後生,甚是詫異。

金員外坐定後對錢掌櫃説:「這幾個後生是我外甥,我老姐姐嫁在安徽,去年遭了兵災,姐夫死於長蕭梅韻之手,姐姐要這幾個孩子發誓報這血仇。前姐姐得信説是蕭梅韻在我們這裏被官府拿了,遂命他們兄弟五人來投我,定要報殺父之仇。他們兄弟到此後聽説官府已將蕭梅韻投入獨室供眾鄉紳消恨,一定要去。可我到官府打聽説是已然排,後經人指點説找錢老爺您還有法可想,我們只好登門討擾,請錢兄一定成全。」

錢掌櫃捻着鬍鬚笑地答道:「誰給老兄出的主意?我是在官府掛了號,排在今子時,但那是幾位盟兄公推我去的,只是因為官府要有產業的人出頭作保。如今掛號的價碼已不是一千兩,而是三千兩了,官府限制每次只能進六人,這五位小兄弟我實在帶不進去。」

丁雪婕見錢掌櫃一開口,就把話封死,忙接口道:「我們與蕭梅韻有殺父深仇,萬事孝為先,此仇不報我兄弟如何立身於世,萬請錢老伯成全。銀錢上絕不讓老伯破費,家母親手準備了一份厚禮,請老伯笑納。」

説完對蘇蓉兒使個眼,蓉兒手捧禮單趨身向前。

錢掌櫃剛要推辭,忽聞一股香氣飄飄而來,抬頭一看,見是一個二八年紀的姑娘來到自己近前。只見她齒白紅,雲鬢如絲,穿一身輕飄飄的薄絲衣裙,葱般的尖尖十指捧着一張大紅的禮單,站在那裏亭亭玉立、楚楚動人。錢掌櫃看的呆了,忙不迭地上下打量這姑娘,嘴裏不知所云地念叨着:「好……好……」

蕭雪韻見火候到了,忙抱拳對錢掌櫃説:「此事確實難為錢老伯,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我們先將禮物放下,請錢老伯細細斟酌安排。這丫頭是我們老夫人的貼身丫鬟,名喚玉潔,所有禮物都是她幫家母打點的,就讓她留下給錢老伯一一説明。我們回舅舅府中靜候錢老伯迴音。」説完深深一揖,留下襬了一地的大籠小箱和蘇蓉兒,帶着眾人隨金員外告辭而出。

錢掌櫃還沒從蘇蓉兒身上回過神來,見金員外等人已告辭走了,起身虛送了送,一回頭見蓉兒水葱似地站在自己面前,立刻兩眼放光,揮手示意家人全部退出,關嚴了屋門。

蓉兒見錢掌櫃關門,臉微微一紅,輕啓朱柔聲道:「這些禮物都是我們老夫人親自選的,她説,誰幫我們報仇一定要重謝。這個大木箱裏是兩萬兩足紋銀,請老爺過目。」説着彎打開了箱蓋。

錢掌櫃哪有心思看東西,兩眼忙着在蓉兒身上打量,見她上身穿一件敞身的小襖,兩段白藕似的臂膀若隱若現,心中不按捺不住。見蓉兒彎去開箱子,他上前一步,乘機抓住姑娘白的胳膊説:「玉潔姑娘不必説了,什麼禮物比你還珍貴呀?」

姑娘的臉騰地紅了,害羞地垂下頭。錢掌櫃看着姑娘的反應,不動聲地將手移向姑娘半的肩膀,然後又順着肩窩滑向了出半截的酥,姑娘的身體明顯地一顫。那隻大手輕輕地在姑娘白的皮膚上摩挲,姑娘深深地垂着頭,一言不發。

錢掌櫃試探地問:「玉潔姑娘不高興嗎?」

蓉兒搖搖頭用柔媚的聲音答道:「少爺讓我留在這,我就聽老爺的差遣。只是玉潔從小跟在我們老夫人身邊,從未伺候過老爺少爺,該做什麼還請老爺多指教。」

錢掌櫃聽的心花怒放,喜笑顏開地説:「好説,好説……」説着手已不客氣地伸進姑娘的上衣,按住了柔頭。

錢掌櫃的手指老練地按着姑娘的頭,眼睛緊盯着姑娘的反應,見姑娘並無厭惡之意,更加放肆起來,一手去解姑娘上衣的扣子,一手把攥住了姑娘秀氣的子捏了起來。不一會姑娘已是嬌連連,身子軟軟的靠在錢掌櫃身上,錢掌櫃趁勢把姑娘摟到懷裏,坐到椅子上把玩起來。

不多時,姑娘的前已差不多全部袒出來,兩隻子在大手的撫摸下此起彼伏,粉紅頭也硬硬地立了起來,姑娘的臉埋在錢掌櫃的懷裏,小貓叫似的不時發出低低的呻。錢掌櫃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這時已輕輕解開了姑娘的帶,貼着滑不留手的肚皮伸向冰涼柔軟的小腹。下面的手很快越過了芳草地,到達了三角區的盡頭,姑娘好象意識到了什麼,緊緊夾住兩條大腿。錢掌櫃加快了柔子的節奏,嘴也湊上來叼住了一隻硬頭,吱吱地了起來,姑娘顯然受不住了,呻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腿也夾不緊了。

錢掌櫃乘機將手入姑娘兩腿之間,將將摸到柔火熱的芽之際,懷中的身體忽然硬了起來,嬌也停止了,蓉兒抬起頭來垂淚正道:「主人讓玉潔伺候老爺,老爺之命玉潔無有不從,但玉潔有主命在身,絕不敢忘,請老爺務必答應領我們少爺入官府,玉潔也算不負老夫人養育一場。」

錢掌櫃聞言一愣,隨即連連點頭,嘴裏含着姑娘頭口齒不清地答道:「好説,好説!」

姑娘的身子一下又軟了下來,已經伸進大腿的手指,趁勢貼上了姑娘的下,一大的手指分開柔向緊窄的裏面摸去。

姑娘渾身一震,帶着哭音低聲道:「玉潔跟隨我家老夫人多年,還是完璧之身,請老爺手下留情。」

錢老爺鬆開叼着姑娘頭的嘴,看着她嬌羞的面容壞的一笑,姑娘覺下身一緊,一個指節已進了,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啊,不要!」

那手指在裏輕輕一旋又了出來,錢掌櫃將閃着水光的手指舉到蓉兒面前揶揄道:「還説不要,看水都出來了!」

姑娘臉羞的通紅,一把抓住那隻大手貼在自己子上,臉埋到錢掌櫃懷裏嬌嗔道:「羞死人了!」

錢掌櫃見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抱起衣衫凌的蓉兒,進到裏屋,將她放到炕上,然後三下兩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蓉兒躺在炕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隻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將一滾燙的東西放在手心我緊,蓉兒側臉一看,見錢掌櫃全身赤大的正握在自己手中。她驚叫一聲,害羞地轉過臉去,手卻沒有鬆開,任那大在自己手裏不斷膨

錢掌櫃嘿嘿笑着俯身上來,輕輕剝掉姑娘身上所有的衣衫,將她赤條條在炕上擺平。姑娘不知所措地一手掩住前,一手仍緊握着,兩腿微微發抖。錢掌櫃抄起姑娘兩腿,分開放在自己肩上,一手輕着已直立起來的兩片,一手去扶自己的,姑娘卻緊握不肯撒手。

錢掌櫃哭笑不得地問:「你捨不得我的寶貝呀?」蓉兒一聽,象抓住一條蛇一樣連忙鬆開了手。

大的立刻頂住了,一隻大手撫摸着姑娘光潔的小腹和茂密的讚歎道:「真是上品!」

姑娘的一隻小手又慌忙回到間,扶住火燙的想抓又不敢抓。

錢掌櫃笑問:「你怎麼了?」

姑娘臉朝着一側不敢看他,帶着哭腔道:「老爺,這麼大,我怕!」

錢掌櫃笑道:「你怕什麼?女人生來就是讓男人的。我這裏的丫鬟進來最快也要調教半年才配讓我破身,你才到就輪上了,這是爺看得起你!」

話音未落,頭已頂入,一股水被擠了出來。

姑娘受到強力入侵,緊張地兩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下身微微發抖。錢掌櫃不再猶豫,一用力,又進去一截,前方覺到阻力。

他微微一笑,輕輕點頭,從旁邊拿過一方潔白的絹帕墊在姑娘身下,也不管姑娘驚恐的叫聲,有板有眼地在的淺處送起來。

姑娘雙手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摳進裏,在下身的不斷送讓她漸漸生出一種空虛的覺,股不由自主地開始應和男人的

忽然,男人肥重的身軀全部了下來,硬的一下入深處,姑娘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大叫起來。

可男人本不理會她的叫聲,出大半、再重重地入,然後越來越有力地快速,她開始還覺的疼,很快就被撲天蓋地般湧來的空虛淹沒了,嘴裏的呻也變成了叫。好象永無休止,就在她覺得馬上要崩潰的時候,火熱的道里猛地跳動幾下,一股灼熱的體衝入她的身體,男人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一會,錢掌櫃出了已軟縮的,看着具上的斑斑處女紅,他意地笑了。

蓉兒象死過一次,渾身痠痛,昏沉沉地癱軟在炕上,隱約覺得男人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過了不知多久,她聽到錢掌櫃招呼家人錢福,猛的一驚,想到自己還光着身子,她趕緊爬了起來,卻發現錢掌櫃已不在屋裏,原來他已到了外屋。

錢掌櫃在外面吩咐錢福:「去準備一個帖子,請金老爺的五個外甥今夜亥時三刻來府,一同去督府。」

蓉兒聽到此處頓時淚如雨下,心中默唸:「梅帥,蓉兒將身贖罪了,您原諒蓉兒吧。」

到這時她才覺出下又痛,分開腿一看,不覺面紅耳赤:兩片粉微微發腫,口也略見紅腫,稍一活動下身就一陣刺痛,還有大量的白濁的體在不停地從出來。她忽然發現身下的白帕,出一看,上面紅斑點點,知是自己破身的證物,不悲從中來,嗚嗚地痛哭不止。

錢掌櫃聞聲轉身進來,他已穿上了一身寬大的綢衣,見蓉兒淚面,忙哄她道:「哭什麼,女人都有這一天。過來,隨我出來洗一洗。」

蓉兒見自己下已的一蹋糊塗,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扶着他下了炕,軟軟地挪出門外。一到外屋,她吃了一驚,這裏好象變成了澡堂子,一個巨大的木桶擺在屋子中央,正徐徐地冒着熱氣。旁邊擺了兩張卧榻,還有一應洗澡用具。更讓她吃驚的是屋裏還有兩個女孩,竟是全着身體,走來走去在忙着準備。

蓉兒一把抓住錢掌櫃胳膊,不肯再往前走,錢掌櫃卻衝她一笑道:「害什麼羞,都是女人,她們是府裏的丫鬟,在我房裏丫鬟都不穿衣服的。」蓉兒聽罷驚的瞪大眼睛,卻已被錢掌櫃拉着來到木桶旁邊。兩個丫鬟見她全身赤倒並不以為怪,只是低聲道:「老爺,都準備好了。」

錢掌櫃意地點點頭道:「那就洗!」蓉兒站在一旁羞的不敢抬頭,忽覺有人捅了她一把,扭頭一看卻是一個丫鬟。那丫鬟衝她後面努努嘴,她回頭一看,錢掌櫃着叉着手笑地看着她。他猛然明白,這是讓她伺候錢掌櫃衣服。她強抑住跳不止的心,怯怯的上前輕輕解開男人衣服的紐扣,幫他把衣服褪下,出肥胖的身軀;然後又給他褪下子,錢掌櫃並未穿內,黝黑的具立刻了出來,蓉兒羞的趕緊扭轉了臉。

她轉身將衣放在身後的台子上,無意間瞥見台子上放着一個漆盤,盤裏有一封大紅的帖子,上面寫着金員外的名字。她心裏一陣狂跳,知道這就是她用身體換來的東西,同時她也意識到,她必須繼續把這個老鬼伺候好,否則就會前功盡棄。她趕緊轉過身來,扶住錢掌櫃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送他進了木桶。

錢掌櫃在木桶裏坐下,兩隻小眼地看着她,蓉兒被看的不好意思,忙低下了頭。旁邊的丫鬟這時又捅捅她道:「快進去呀,老爺等你呢!」

姑娘聞言大驚,她得在別人注視下與這個老傢伙同浴!但她別無選擇,她看一眼躺在漆盤裏的大紅帖子,一咬牙,一步一步邁進桶裏,雖然桶裏的水很熱,她還是渾身打了個寒戰。木桶裏水不多,只有尺把深,錢掌櫃坐在一個木台上水還沒到他的膝蓋,他岔開兩條肥胖的大腿,將醜陋的了出來。

他示意蓉兒跪在他兩腿之間,把她兩隻白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隻手撫摸着她的臉蛋説:「聽説這兩天蕭梅韻在官府裏用口舌之技倒了不少人,我算閲女無數,這一手也只在書上看過,今天你來給老夫試試!」

蓉兒心中一緊,怯生生地低聲道:「老爺,玉潔年幼無知,請老爺恩典。」

錢掌櫃哈哈一笑道:「不會沒關係,我來教你。」説着抓住她的一隻手讓她托起已變的軟塌塌的具,指着具上的紅白污漬道:「看清楚,這都是你那小裏的東西,用你的小舌頭把它們回你肚子裏去!」

蓉兒抬起頭,楚楚可憐地叫了一聲:「老爺……我不……」

錢掌櫃不待她説完,不容抗拒地説:「快點!」

蓉兒想想還躺在台子上的帖子,嚥下一口唾沫,深一口氣,無可奈何地伸出了粉的舌頭,往託在手心的具上了下去。

一股腥臊之氣直衝口腔,舌頭上又鹹又腥,她幾乎吐出來。錢掌櫃肥胖的身軀微微一震,馬上舒服的哼出聲來,連聲説:「就這樣……就這樣……快!」

蓉兒含着眼淚把腥臭的了個遍,她驚懼地發現那軟軟的蟲在自己舌下起了驚人的變化,不大功夫長大了數倍,變得又又長,象一門大炮一樣立在自己小小的手上,她不敢相信剛才就是這麼大的進了自己的身體。她不敢看,也不敢停,機械地着,全未發現頂端已出粘

錢掌櫃拍拍她的臉説:「好了,不要了……」

她如逢赦令般地停了下來,可老傢伙的下半句話卻把她嚇的半死:「把它含在嘴裏!」

她用兩手捧着巨大的,帶着哭音哀求:「老爺……這……太大……玉潔含不住!」

錢掌櫃假裝生氣地説:「怎麼含不住,蕭梅韻的嘴不比你大,怎麼能含?」説着把頂在姑娘的邊。

蓉兒聽他提起梅帥心中一震,嘴不由自主地張開,大趁虛而入,一下捅到了她的喉嚨口。姑娘被噎的直翻白眼,只好用力含住吐起來。

錢掌櫃一邊動一邊大叫痛快,不多時就在姑娘嘴裏了。蓉兒被鹹腥的濃嗆的直咳嗽,可也不敢吐出來,忍着噁心將男人的濃都嚥下肚去。

錢掌櫃從蓉兒口中,姑娘剛鬆一口氣,老傢伙雙手到她腋下向上一提,讓她騎在自己腿上,他將仍然硬放到姑娘下,但並不入,只讓它橫擔在兩片之間,然後自己也跪在水中,讓姑娘夾緊腿,姑娘就象騎在了上。

他吩咐外面的丫鬟加水,熱水劈頭蓋臉澆了下來,姑娘兩腿夾着,身體緊貼着老傢伙臃腫的身體,一動也不敢動。水很快到了際,錢掌櫃命蓉兒摟住他的身體,用自己柔軟的體給他身。

蓉兒羞的面通紅,可又不敢不從,只好夾着,用自己柔的小腹和子摩擦老傢伙長着黑的身體。擦着擦着,蓉兒覺得夾着的起來了,她害怕極了,不知下面要發生什麼。

老傢伙起身又坐了回去,仍拉她騎在腿上,大的正頂住口,姑娘嚇的要哭了。

錢掌櫃卻拿起一塊胰子在姑娘身上抹了起來,姑娘忙伸手道:「老爺,我來吧。」

老傢伙並不答話,只是抹的更加起勁,尤其是姑娘的子、小腹和處抹的一片雪白,還特意掰開姑娘兩條大腿,在和菊門之間抹了十幾個來回。

他看看姑娘身上已塗了皂,仍用頂住姑娘滑溜溜的口,兩手摟住姑娘的股向裏用力一拉,噗地進了。姑娘吃了一驚,可不敢反抗,已捅到了底,她就象上一樣,輕輕一動就有一股難以抗拒的戰慄覺傳遍全身。

老傢伙忽然抱着她滑溜溜的身體站了起來,姑娘腳夠不着地,只能在台板上借點力,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入身體的上,她一動也不敢動。老傢伙這時卻命令她把自己身上的皂塗到他身上。姑娘試着動了一下,立刻被下身傳來的過電般的的渾身酥軟。可老傢伙卻毫不客氣地命令她動起來,她不敢不從,只好忍住全身的戰慄活動起來。

她的一雙柔子在老傢伙上半身划着圈,將皂塗在他身上。他似乎永不足地命令姑娘往這邊轉、往那邊塗,隨着姑娘身體的挪動,大的變換着角度在姑娘的身體裏進進出出。

不一會蓉兒終於忍不住了,摟住錢掌櫃的身體,上身緊貼他的膛,一對雪白的子上下翻飛,在小裏深入淺出,她忘情地呻着,動作越來越大,最後錢掌櫃一聲低吼,一股火熱的衝入姑娘的小,她終於癱軟在老傢伙的懷裏了。

錢掌櫃命人再加水,然後一面用水細細清洗着姑娘白體的每一部分,一面讚歎道:「真是上品!」

當錢掌櫃抱着柔若無骨的姑娘邁出木桶時,太已經西斜,他把姑娘放在卧榻上,用布仔細地擦着她的子和,頭也不回地吩咐道:「讓錢福把帖子給金老爺送去!」聽到這句話,蓉兒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蕭雪韻等人回到金府焦急地等待,一直到頭偏西,錢府家人終於送來了帖子,請她們五人一起亥時三刻去錢府聚齊,一同去督府。送走錢府家人,蕭雪韻立刻選了三十名男女兵陸續混入校場,在府門周圍埋伏,另派遣男、女兵各五十名到北門內外準備接應;其餘約一百人則派到城東湘軍營寨附近,準備城裏一有動靜馬上放火焚燒湘軍輜重,使其首尾不能相顧。

一切安排停當,蕭雪韻等五人都結束整齊,靜候天黑。時辰一到,蕭雪韻招呼大家起身,她特意將一把短劍間,轉身就要上馬。

忽然,杜夢瑤拉住馬繮懇切地説:「王妃娘娘,此去兇險難測,娘娘千金之軀,不宜輕入險地,還是讓我們去吧。我們就是死也要把梅帥救出來。」

蕭雪韻堅決地搖搖頭道:「正因為兇險難測我才要親往,這是最後的機會,必須一擊中的,須全力以赴。」

其實,她心裏另有深意:她知道程秉章險狡詐,劉、王則兇狠毒辣,她已被的無路可退,此去不知會發生什麼情況,但她絕不能將姊姊留在他們手裏繼續受辱。

她已打定主意,萬一出現意外,救不出姊姊,就先下手結束姊姊的生命,然後揮劍自盡。這些當然只能她自己見機行事,別的任何人都是下不了手的。

想到這她跳上了馬,帶着大家出發了。

到了錢府,錢掌櫃笑了出來,後面跟了兩個丫鬟,蓉兒也在其間,她已換上了錢府丫鬟的緊身小衣,臉紅撲撲的,顯得愈發秀麗。蕭雪韻見蓉兒神安祥,知是一切順利,與錢掌櫃寒暄一陣後就打馬奔督府而去。

到了督府門外,見今晚校場上的人格外多,台子上陸媚兒已沒有了人形,只剩了最後一口氣,台下的人狂熱地叫喊着。蕭雪韻忍住淚隨錢掌櫃向府內走去,在府門口她看見幾個悉的面孔,心裏平靜了一點。一進到門裏,立刻聽到廂房裏傳出女人痛苦的哭叫和男人的笑,所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

錢掌櫃朝她們一笑,拿着銀票和地契到正屋裏去了,她們迅速掃視了一下院裏的地形,將馬栓好,向發出聲響的廂房靠近。忽然房門哐地打開,她們嚇了一跳,正要武器,卻見房內撞出幾個彪形大漢,一邊系這帶一邊高叫:「真是絕品!」其中一人手裏還揮着一撮棕發。

五人雖然都是義憤填膺,但都強住怒火,見到梅帥之前絕不能打草驚蛇。

錢掌櫃興沖沖地從正房出來,對她們説:「該我們了,宵一刻值千金,快進去!」

他話音剛落,林、丁二人立刻跨過開着的屋門,審視了一下屋內的情況,朝蕭雪韻點點頭,蕭雪韻在柳杜二人的護衞下急切地衝進屋裏。蕭雪韻一進屋就覺一股腥熱之氣撲面而來,屋角燒着一個大銅爐,兩隻大的蠟燭在牆上搖曳,在地上投下黑重的影子。屋裏傳來嘩嘩的水聲和女人斷斷續續的呻聲。

她定睛一看,只見屋子中間立着一個一人多高的大木架,一個全身赤的女人四肢岔開、肚皮朝上被吊在架子上。一個清兵正蹲在她大敞的下身前用清水澆沖洗着她的部。

女人的部,已看不出,只能看見腫的象小饅頭一樣的兩個紫紅丘,清兵的手在丘上不停地,還不時入兩個丘之間,女人的下身隨着手的不停地戰慄,從丘上下的污水混合着紅白兩的粘

在另一邊,一個清兵正抓住女人的頭髮用一個小瓢從身旁一個小巧的木桶中滔起濃白的粘灌入女人的口中,女人痛苦的呻不時被嗆咳打斷。蕭雪韻在燭光下隱約看清了女人的臉,她的心象被刀紮了一下:在清兵手中煎熬的正是姊姊蕭梅韻。

還沒等她發話,前面的林雨瓊和丁雪婕,早已按捺不住,出藏在間的利刃,繞到正得興起的清兵背後,手起刀落,兩個清兵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倒在地上死了。

蕭雪韻一步跨上前去,抱住姊姊的頭大叫:「姊姊,姊姊……」聲音裏已帶着哽咽。

後面的杜夢瑤和柳雲楠趕緊上前,哭着托住吊在木架上的赤條條的身子,林丁二人利索地割斷了捆住手腳的麻繩。被放下來的女人深深的了一口氣,吃力地睜開了眼睛,當她看到蕭雪韻時大吃一驚,拼命地掙扎着要立起身來,朝蕭雪韻瘋狂的搖着頭,嘴裏含糊不清地叫着什麼。

幾個人都被她的舉動驚呆了,杜夢瑤趕緊拿過帶來的長袍,掩住她赤的身體,柳雲楠則心痛地去解仍掛在她頭上叮噹作響的銅鈴。那女人仍不顧一切的搖頭叫喊,向外猛推蕭雪韻,蕭雪韻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錢掌櫃呢?」眾人一驚,原來錢掌櫃並沒有跟進來。

蕭雪韻忙叫不好,吩咐四人:「攙上姊姊趕緊撤!」

但已經晚了,門外響起了響亮的鑼聲。

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劫獄了!」隨後四周響起了雜的腳步聲。

五人攙着蕭梅韻衝出房門,見四周已亮起火把,府門大開,門外也響起兵器手的聲音。

已有十幾個衞隊的親兵衝了過來,林、丁二人從出暗藏的長劍了上去,擋住了清兵,但後院不斷有清兵衝出來,杜夢瑤見情況危急,催蕭雪韻道:「娘娘快帶梅帥衝出去,我們在這裏斷後。」説罷不待蕭雪韻發話,與柳雲楠攙起只披一件長裙、已走不動路的蕭梅韻,將她扶上馬背。

蕭雪韻看看已不容耽擱,一跺腳對柳雲楠道:「你們趕緊撤出來!」

回身跨上戰馬,扶住橫卧在馬背上的姊姊,一抖繮繩向大門衝去。蕭雪韻的馬腳力很好,幾步就躥到門口,前面府門大敞,橫着一道尺把高的門檻,蕭雪韻一提繮繩,那馬前蹄一揚就越了過去,但馬蹄將落之際,她忽然看見前面一道黑影閃過。

她一驚:絆馬索!急忙再提馬繮,馬的前蹄剛一點地馬上又越了起來,險險沒踢上絆馬索。

蕭雪韻剛鬆了一口氣,卻見馬蹄落處又嘣地騰起一道絆馬索,暗叫不好,拼力猛提馬繮。但馬已無法再調整步伐,以巨大的衝力撞在絆馬索上,立刻前腿一曲,轟然撞倒在地。

蕭雪韻心知厄運臨頭,一手扶住姊姊,一手向裏去掏短劍。不待她抓住劍柄,已是馬失前蹄,巨大的衝力將她甩出老遠,姊姊也了手。

她身子剛一着地,忍着巨痛已拔出了短劍,見姊姊就躺在前方,奮力撲身向前。

就在這時,一張大網從天而降,緊緊將她罩住,她握住短劍的手也被住,她翻腕去割網繩,四周哄地湧上一羣黑影,她的手腳都被死死按住。蕭雪韻死命掙扎,但畢竟掙不過七八個膀大圓的漢子,只幾下,手中的短劍就被奪走,接着雙臂被強扭到身後,一牛皮繩搭上肩頭,死死地將她上身捆了起來,接着一繩子又捆住了她的雙腳,她全身已經動彈不得。

這時罩住她的網被揭了起來,四隻有力的胳膊將她架起,過來一個身披鎧甲的清軍軍官,正是程秉章,他一把揪掉蕭雪韻頭上的扎巾,她的頭髮散下來。

程秉章右手捏住蕭雪韻的下巴,迫她抬起頭,待看清她的臉哈哈一笑:「遵王妃,請你出來好不容易呀!」説完一揮手,幾個清兵又把蕭雪韻按倒在地,給她的手腳都上了鐵銬,然後把她拖起來,架回府衙。

府衙院內,林、丁、柳杜四人正與清兵鬥到酣處,幾十名清兵把她們圍在中心,但她們毫無懼。程秉章讓官兵閃開一條道,用火把照着被五花大綁又上了鐐銬的蕭雪韻高喊:「你們幾個看清楚,蕭雪韻已被我們拿了,趕緊繳械,留你們一條小命。」四人一聽,心中大驚,再仔細一看,蕭雪韻被繩捆索綁架在清兵當中,陣腳立刻大,四周的清兵一擁而上,七八個清兵圍住一個女兵,轉眼之間四個姑娘都被按在了地上,一會就都被捆的象粽子一樣押過來。

程秉章招招手,兩個清兵抬來一張太師椅,放在堂屋門前,蕭雪韻被強按坐下,幾道繩索將她牢牢地捆在椅子上。他又指指林雨瓊等四人道:「掛起來!」

上來一羣清兵,用鐵鈎鈎住她們綁在背後的雙手,掛在房檐下的鐵環上,四個姑娘成一排被腳尖點地反吊了起來。這時兩個清兵架着楚杏兒走過來,王倫上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長裙,兩個清兵將她身推倒在地,她掙扎着想要爬起來,王倫上前照着她柔軟的肚子狠狠踢去,姑娘慘叫一聲癱倒在地。

王倫惡狠狠地用腳踹着姑娘不由自主地岔開的大腿部,被捆在椅子上的蕭雪韻大叫:「你們放過我姊姊!」

程秉章險的一笑,抓起楚杏兒的頭髮道:「你仔細看看她是誰!」蕭雪韻心頭一驚,湧上一股不祥的預

程秉章得意的笑道:「我再讓你見一個人。」

説着四個清兵已抬出一口大缸,揭開缸蓋,從缸里拉出一個對摺捆綁、傷痕累累的體。解開繩索,兩個清兵架着已經僵硬的屍來到蕭雪韻面前。

蕭雪韻一看,心頭猛地一緊:「這才是她的姊姊,她早已被清妖殺了。」一切疑團都解開了,她拼了命來救的「姊姊」卻正是遍尋不着的楚杏兒,她們被險的清妖一步步入了陷井。

她頓時兩眼發黑,哀叫一聲:「姊姊!」幾乎昏厥過去。

程秉章下令:「將蕭梅韻頭顱斬下,帶回去令!」

隨後,踢踢癱軟在地上哭的死去活來的楚杏兒道:「念你引出蕭雪韻立了大功,本官免你後半夜伺候老爺們的差事。不過天亮以後你還得替你主子去挨千刀萬剮,否則本官豈不失信於民,遵王妃也難解心頭之恨!」説完一揮手,幾個清兵上來將楚杏兒手腳扳到背後捆好,扔到一邊任她悔恨地哭叫,再也沒人理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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