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克利夫蘭也想開後宮】(03)指揮官的審判大會【作者:燒烤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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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燒烤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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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夫蘭,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談一下。」
按理説,晚飯之後,指揮官就應該去找別的艦孃親熱親熱,為晚上的戰鬥做好武器預熱。可是今天,指揮官不僅拒絕了別人的晚餐邀請,還端着盤子坐到克利夫蘭身邊。
這不讓克利夫蘭想起了碧藍航線剛成立的時候,那段艱苦的子。
「但是男人,都是花言巧語的騙子。」
某些觀念一旦深入心中,基本就沒有改變的可能了。特別是當克利夫蘭在暗中漸漸統治了碧藍後宮之後,原本指揮官高大偉岸的形象,漸漸變得猥瑣起來。
畢竟,這是個為了配,能在不同艦娘牀上裝出不同格的男人。
現在在克利夫蘭的手裏,指揮官起碼有不下十種「形態」。
比如和寧海平海雙飛時,總是念叨「叔叔我啊,可要了哦。」
又或者着俾斯麥的鞋跟,央求着俾斯麥用小皮鞭打自己的股。
哪怕是面對巨,指揮官也要分門別類的享受。像信濃這樣又大又軟的,就要把進去來去;而可畏這種比較堅的,就讓可畏跪着被後入,看那對子搖晃的影子;至於光輝,這種愛喝茶的美人,總是在溝裏灌滿各種茶水,再把自己當做味點心,投餵給飢渴的指揮官。
克利夫蘭回想着和指揮官的第一次,那時候的指揮官,是那麼的體貼,那麼的温柔…………克利夫蘭一度以為,這會是自己獨佔的幸福。
「克利夫蘭?克利夫蘭?」
指揮官的聲音把克利夫蘭從幻想裏拽了回來。指揮官伸手把克利夫蘭嘴角的飯粒粘了下來,還想捏捏克利夫蘭的臉蛋,卻被克利夫蘭一手拍開。
「在海軍食堂請注意儀表行為,指揮官。」
「我們,我們不是締結過誓約的嗎?克利夫蘭。」
克利夫蘭白了眼指揮官,自顧自的吃着飯。
「克利夫蘭……其實,我是想給你看點東西。」
指揮官給克利夫蘭一個信封,克利夫蘭看了看,身邊無人,打開一瞧,面蒼白。
裏面裝着的,是克利夫蘭和獨角獸,在皇家宿舍層媾的照片。
「我承認,我確實冷落了你。」這下,輪到指揮官佔上風了,「可是,亂搞我的艦娘,還在公共場合做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你肯定也不好受吧……」
「你到底想怎麼樣……」
「嗯……我聽説體育館那邊,新進了一批體器材,等你有空了,我們一起,去玩玩吧?」
「…………」
指揮官端着沒吃完的飯菜,坐到了大青花魚的身邊,對着青花魚那對可有可無的小子垂涎三尺。
「呵……體器材是嗎……指揮官,你可別後悔啊……」
······
幾後,指揮官收到了克利夫蘭發來的消息:「今夜十二點,體育館內見。」
指揮官笑了笑,慨克利夫蘭真會選時間,明明自己的鼠標都挪到發佈鍵上了,差一點,克利夫蘭和獨角獸的出視頻,就要公之於眾了。
到了深夜,指揮官如約到了體育館。大門微微打開,指揮官推門進入。此時,月光正好照不進來,裏面昏暗一片。
「克利夫蘭?你在嗎?克利夫……啊!……」
一聲悶響,指揮官被擊倒在地。
「我們真的要審判指揮官嗎?」
「會不會出事啊?」
「那要怎麼懲罰他啊?」
「喂喂,別鬧了,克利夫蘭大姐沒給你分配任務嗎?」
燈光亮起,一個個艦孃的身影出現在體育館裏。
今夜,是克利夫蘭早就計劃好的,對指揮官的,審判大會。
嘩啦,一桶冰水淋在指揮官頭上,帶着劇烈呃頭痛,指揮官終於醒了過來。
「我這是……呃……嗯?!」
指揮官一抬頭,只見自己身處體育館中心,雙手被吊在單槓上,身邊則是各懷心事的艦娘們。
「喲,你醒啦?男人。」
循聲望去,只見克利夫蘭早已換上了一身漆黑的兔女郎皮衣,拿着皮鞭朝着自己走來。
「不是,克利夫蘭,你想幹什麼?放開我,不然,不然我就!……」
指揮官話音未落,懸掛在半空中的全向觀賽屏忽然播放起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比如有指揮官一邊籤文件,一邊讓愛宕在下面給自己口的自拍;
有着小加加擠給自己的;
還有躲在女廁裏偷拍企業的……
太多了,實在是太多了。幾乎所有艦娘都各種意義上被指揮官染指了,所以當她們看到自己的片段時,沒有太多的羞恥,更多的,是想向這個男人討個説法。
無論是那些關乎愛的騙局,還是充滿威利誘的謊話,她們今晚都必須要在這個男人身上問個明白。
「哎呀!啊!……別打,別打了,克利夫蘭,痛死了,啊!……」
克利夫蘭一鞭子落在指揮官的股上,被扒掉褲子的指揮官,股上瞬間出現兩條鮮紅的傷痕。
「喲?你不是很喜歡讓俾斯麥凌辱你嗎?怎麼,裝的?」
「我……啊……啊……我是,我是想俾斯麥的腳!我覺得俾斯麥這麼強勢的女人一定是抖S吧!」
「呵呵,男人……俾斯麥,聽到了嗎?」
艦娘們默契的讓開一條通向更衣室的路,指揮官抬頭望去,只見……
只見俾斯麥蒙着眼,帶着口球,小和裏都着振動,慢慢朝着指揮官這邊爬過來。俾斯麥的子上,寫着「碧藍業」,股上畫滿了正字,大腿上一左一右,寫着「廁所」。隨着俾斯麥的爬行,體育館地板上滴滿了粘膩的,嗡嗡聲在體育館裏迴盪得格外清晰。
「所以,這就是你以為的,抖S的俾斯麥?別鬧了,指揮官,你真的有好好關注過她到底想要什麼嗎?沒有,你只想宣你雞巴里的慾火,你得一個反差抖M差點神分裂,懂嗎?」
啪!一聲鞭響,克利夫蘭手裏的鞭子落到了俾斯麥的股上,俾斯麥唔唔唔的叫起來,身子不停地抖動,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了出來。
「去吧,俾斯麥,就按我給你説的去做。」
也許是被矇眼之後,讓嗅覺和聽覺變得鋭了,俾斯麥居然爬到了指揮官的身下,摸索着,把一個環狀器械,裝在了指揮官的上。
「嘿嘿嘿,好好享受鎖吧,指揮官。」
克利夫蘭話音落下,俾斯麥就取出口球,含住了指揮官的。俾斯麥的舌頭像靈蛇一樣纏繞着指揮官的,,舐,也顧不得上面還殘留些,似乎這種髒污,反而讓她更加的興奮。
俾斯麥高的口技,再加上當中做愛的緊張,讓指揮官很快就有了噴的慾望。
可是,指揮官上的鎖,準的捕捉到的膨脹,瞬間牢牢卡死了指揮官的。指揮官用力鼓脹片刻,卻只有些許渾濁的粘滲出,都被倒回去了。
「指揮官,我聽英仙座説,忍不,會陽痿的,但我不明白,為什麼你總是那麼喜歡用她白絲襪栓緊你的呢?」
「因為……啊……因為……啊……求你了……克利夫蘭,讓我……讓我出來吧!」
看得出,被退的覺確實讓指揮官萬分難受,更何況還有俾斯麥持續不斷的口。但克利夫蘭可沒有放過指揮官的打算。
畢竟,今晚,是所有艦娘們,對指揮官的「復仇」。
「俾斯麥繼續努力,」啪,鞭子又落了下去,「那麼,有請下一位。」
艦娘們又朝着更衣室望去,只見這次,走出的人是……
企業。
企業壓低了的帽檐,但依舊可以看到她羞紅的脖頸。上身是萬年不變的筆正裝,而下身……
空無一物。
「企業,你能告訴我,你這是什麼行為嗎?」
「暴……()……()……」
「大點聲!聽不見!」
「我是暴狂!嗚嗚……」
「好!很有神!」
克利夫蘭拽着企業走向指揮官,又安排其他艦娘搬來一台縱馬器械。
「指揮官你不是很想看艦娘們的體嗎?我滿足你。」
克利夫蘭牽着企業的手,企業扶着縱馬,慢慢倒立起來。企業分開雙腿,白皙的大腿部,長着些許稀疏的陰,小外有些褐,但隱約可見淺粉的陰。
「真的……真的要嗎,克利夫蘭……」
「嘻嘻,我説行,那就行!」
得到了克利夫蘭的同意,企業閉上眼,臉越來越紅,像是在醖釀什麼……
嘩啦,清澈的從企業的小外噴而出,淋到了指揮官的臉上,滴落到俾斯麥頭上。俾斯麥興奮的張開嘴接着,嘴裏含住企業的,繼續為指揮官口。
「怎麼樣,滿意了?看到企業了?」
「克利夫蘭……你到底想幹嘛!」
「呵,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你是怎麼對企業説的?讓她保持作為領袖的威儀與矜持,你知道這讓她有多壓抑嗎?只能光了來悄悄見我!」
盡之後的企業,意外的高了,小裏湧出的,順着身子了下來,倒進了自己的嘴裏,有些還順着臉蛋,浸濕了頭髮和軍帽。
力盡的企業癱倒在縱馬上,雙腿岔開,任由四處淌。
「指揮官,不錯嘛,居然能忍住不啊。」
克利夫蘭看了看指揮官的,雖然依舊堅着,但指揮官似乎愣是靠自己的意志,讓的衝動一直推遲。
「看來,我得給你加點猛料啊……」
「你要幹嘛?克利夫蘭,我警告你……你不要……喔!!……啊……」
老話説,男人之所以不搞基,是因為他沒有被爆菊。
而今天,不知道指揮官的取向會不會有所彎曲。
「克……克利夫蘭,這……真的……可以嗎……」
不知什麼時候,獨角獸已經躲在了指揮官的身下,把自己玩偶的尖角進了指揮官的後面……
「乖啦,獨角獸,反正是個仿製品,你看,指揮官不也享受的嗎?」
艦娘們朝着指揮官看去,只見指揮官漲紅了臉,説不出一句話,獨角獸拿着玩偶,對着指揮官的股戳來戳去。其實,克利夫蘭已經對獨角獸傳授了許久的「男術」,雖然實戰時有些緊張,但從指揮官那躍動的看來,獨角獸已經學到了髓。
後庭裏的刺痛和前列腺傳來的快讓指揮官仙死,兩種覺在大腦裏匯聚到一起,讓指揮官的又再度抖動起來。
鎖,啓動。
脹得紫紅的龜頭似乎都燙的要冒煙,馬眼裏伸出的粘就像是可憐的冷卻。指揮官覺自己的道有些發疼,反覆的動作已經讓他的索有些筋,可都堵在裏面,再不出來,一定會壞掉的吧……
「怎麼樣,指揮官,如果你現在跪下來向我們道歉,並接受我們提出的要求,我們也不是不能讓你暢快的哦。」
「休想!……你們這羣艦娘……婊子!都是我的,休想反抗我!」
「喲?你對你自己的掌控力很有信心嗎?看來,是需要給你點顏瞧瞧呢……可畏,可畏回來了嗎?」
體育館大門吱呀作響,人羣看去,只見可畏……
赤着,一臉媚態,走了進來。
「可畏?……你,你這是?……」
頭上穿着環,兩枚碩大的金墜子把可畏的子拉的墜下。雙腿上滿了水,走路東倒西歪,小裏溢出的白粘似乎是不屬於可畏的,眼裏着的大號,應該就是阻礙可畏走路的元兇。
「克利夫蘭……我,我又被主人中出了……嗚嗚嗚……主人説,要我給他生寶寶呢……」
「呀嘞,指揮官,你不是説,艦娘都屬於你嗎?怎麼,可畏還有主人了呢?」
「這……這……可畏……你,你告訴我,這都是,這都是克利夫蘭讓你裝的,對不對!」
可畏蹲下來,伸手搗着自己的小,挖出裏面殘留的喂到嘴裏,拿着手機,似乎視頻通話還沒有中斷。
「主人,你看哦,可畏真的在大家面前自呢~主人,你的在我的騷裏泡過了,好好吃呀~」
閃爍的屏幕裏似乎傳來了滿意的笑聲,低沉的男聲向着指揮官發來挑釁:「指揮官,真謝您能培養出如此優秀的奴呢。為表謝,今夜,她將任您使用。」
屏幕暗下,可畏走到指揮官的身邊,推開俾斯麥,拔下自己的,把指揮官的進了自己的裏。
「嗯……俾斯麥……你去指揮官的腳嘛……把指揮官的大雞巴,讓給我嘛……」
俾斯麥沒有説話,現在的她,是任人指揮的。
而指揮官身後的獨角獸,有些不敢直視,兩個大姐姐平裏的形象有些崩塌。雖然克利夫蘭早就給獨角獸打過預防針,但獨角獸還是沒想到,今晚的體育館裏,會瀰漫着如此讓她震驚味道。
可畏的雖然被調教的很大了,但是肌依舊是靈活的,稍微用力,就緊緊住了指揮官的。半蹲着的可畏前後搖晃着,前的金墜和環碰撞着,兩團巨在地面上映出亂的倒影。
可今晚,這個影子,是如此的陌生。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可畏靈活的括約肌吐着指揮官的,沒幾分鐘,指揮官就受到了的衝動。可對指揮官來説,他現在寧願自己是個陽痿,忍不,再來一次,他覺自己的輸管會爆炸的。
「想嗎?我親愛的指揮官?」
克利夫蘭用鞭子纏着指揮官的脖子,勒得指揮官有些不過氣。
「克……克……有話……咳咳……」
窒息讓指揮官漸漸有些暈眩,滿眼金星裏,他卻好像看到,拽着繩子的,是,是,是長門???
「咳咳咳!……呼……呼……謝謝……謝謝……呃!……」
剛息兩下,長門又收緊了鞭子。
「汝可知吾之滋味?」
長門説着説着就哭了起來,像是被指揮官待了很久似的。
「指揮官,這下你知道窒息玩法的快樂了嗎?」
「我……咳咳……錯……」
長門終究是心軟,不然也不會三番五次的忍受指揮官的窒息玩法,所以勒這兩下,已經算是很強烈的抗議了。
「汝……汝……今後,切勿……再勒了……」
長門紅着眼眶,逃離了體育館,看來在心靈的某些部分,還是像一個小蘿莉一樣脆弱啊……
「吶,指揮官,現在要不要考慮下,和我們簽署協議啊?」
「協議……協議……咳咳……讓我,讓我看看!」
克利夫蘭笑了笑,從部的皮衣里拉出一張紙,湊到指揮官的面前。
「嘛,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總的來説就三條。第一,平等對待每一位艦娘,按照排期,定時滿足她們。第二,就是要承認克利夫蘭,也就是我,後宮之主的地位。」
「這……呃……這……」
雖然光是這兩條就已經幾乎要剝奪指揮官在後宮裏的超自由地位,但是那個緊緊鎖住的圓環,卻讓指揮官不得不低頭。
「好……呃……第……第三條!」
「嘻嘻……」克利夫蘭扯了扯鞭子,「第三條,就是要定期舉行審——判——大——會,讓你好好反思最近有沒有做錯事情!」
「啊?不要……不要啊!……」
······
可指揮官的抗議,並沒有什麼用,因為他的手指已經在協議上按下了——雖然是克利夫蘭抓着他按下的。
「那麼,今晚,指揮官就好好用你的,向可憐的艦娘們謝罪吧?」
按照之前籤排好的順序,第一個來向指揮官「討債」的是光輝。
「光輝啊,我知道你很温柔,可是你要記住,現在你對這傢伙的温柔,可是對大家的殘忍哦!」
聽到克利夫蘭的話,光輝明顯有些猶豫。她的確對指揮官冷落自己,猛開後宮有怨言,可天温柔的她,又總是在心裏為指揮官開,安自己,男人就該三四妾,才顯得強大。
「我……」光輝還是很為難,「就請指揮官,把淤積的,全都進我的溝裏吧……」
痴女態的可畏戀戀不捨的離開指揮官的,上沾滿了可畏的腸。光輝倒也不嫌棄,拉下裙子,捧起自己的那對飽滿的巨,夾住了指揮官堅的。
温暖柔軟的巨一左一右,此起彼伏,緊緊包圍着指揮官的。但比這更刺的,是光輝羞紅的臉蛋,如水的目光,讓飽受折磨的指揮官,終於覺到愛的存在,心情漸漸平復,也恢復了生氣。
然後,鎖又啓動了。
「啊哈哈哈哈……啊……對不起啊,我這就解開!」
克利夫蘭有些小尷尬,趕緊給指揮官解開鎖。解開束縛的直接抖動了幾下,溢出了幾滴殘留的,被光輝的溝了進去,摩擦摩擦,白的泡沫從溝裏冒了出來,粘在了指揮官的龜頭上。
「想的話,指揮官可以盡情的發哦。無論是想在光輝的溝裏,還是在光輝的臉上,或是讓光輝喝下去……只要指揮官喜歡,光輝就喜歡……」
克利夫蘭扶了扶額,覺自己剛才給光輝説的都白説了。
不過這能怎麼辦呢,誰讓光輝就是這樣的女人呢。人如其,能包容,温柔,貼上去就覺得暖洋洋,還散發着令人舒的香氣……克利夫蘭不想起自己第一次埋入光輝的溝,沉醉的樣子怕是比指揮官還嚇人。
「唉,真是令人無法拒絕的巨呢。」
克利夫蘭搖搖頭,看着光輝賣力的為指揮官,不慨,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女人,真是義無反顧。
也許是已經不足以讓光輝表達自己的心意,光輝把自己的雙往下按了按,出了指揮官的,低下頭,張開嘴,含住了指揮官的龜頭。
光輝温暖濕潤的嘴巴輕柔的包裹住指揮官的,也不介意上面還有可畏直腸的味道。光輝着,吐着,舌頭繞着龜頭轉了一圈又一圈,舌尖在馬眼上點了又點,快速的搖擺着,用一顆顆味蕾刺着指揮官,好讓指揮官噴出那反覆多次的濃郁。
「光輝,我……啊……我要……呃!……」
「唔……吧,指揮官,都給光輝吧!唔……哈……」
光輝還沒來得及低下頭,一股接一股,散發着腥臭的團就噴到了光輝的臉上。光輝張着嘴,閉着眼,微笑着,接納着指揮官反覆提煉的華。
溜溜,光輝的舌頭舐着嘴邊的,她還仰起頭,讓順着脖子到身上,讓自己的身體充滿指揮官的味道。至於那些落在房上的……光輝慢慢把指揮官的擠出自己的溝,把雙湊到臉上,用臉和房夾着指揮官的,讓變成腥臭的面膜,敷在自己的臉上。
看着光輝做着下的動作,指揮官剛剛過的不僅沒有軟下,反而更加堅了。
「喲,還有神嘛……下一個,下一個是誰來着?」
一個嬌小的身影在人羣裏畏畏縮縮,被克利夫蘭終於找到了。
「小——加——加——!」克利夫蘭拽着小加加走到指揮官面前,拉下了小加加的上衣,「喏,指揮官,小加加口的淤青,你應該很清楚吧?」
「這……呃……對……對不起,薩拉託加……」
「不,不是的……是……小加加不爭氣,不能像姐姐們那樣,用部讓指揮官舒服……」
「笨死啦,小加加!」克利夫蘭有些惱怒,拍了拍小加加的頭,「現在是讓他認錯,你怎麼跟光輝似的?」
「因為……因為指揮官,還是會讓小加加,很舒服的……」
看着小加加為難的樣子,克利夫蘭也忽然回想起剛和指揮官結婚的子。那時候的指揮官,温柔體貼,做愛的時候也很拘謹,緊張的樣子想起來還有些可愛……
克利夫蘭想到這裏,趕緊搖了搖頭,怎麼可以對這傢伙有憐憫之心!今天就是要好好修理一下他!
可是,等克利夫蘭回過神來,小加加已經和指揮官做上了……
和指揮官比起來,小加加可顯得太嬌小了,抱在指揮官的上,一隻腳竭力地踮着,另一隻則用力夾在指揮官身上,讓自己幼的小,儘可能的套下指揮官的。
「指……指揮官……小,小加加,盡力了……唔……」
入的火熱還沒怎麼動,小加加就已經來了高,雙腿抖動着,也從小和的縫隙間滲了出來。也許是圍觀的人太多,對於害羞的小加加,這樣公開的愛,實在是太刺了,腦子裏嗡嗡作響,險些暈倒。
還好,克利夫蘭在後面拖住了她。
「謝……謝謝克利夫蘭……啊哈……指揮官……動起來了……啊……」
雖然雙手被吊着,但指揮官的身還是能動的。克利夫蘭託着小加加的後背,指揮官向前搖晃着下體。大的一點點擠入小加加緊窄的幼,雖然已經看了很多場戲,小已經很濕潤了,但久違被指揮官臨幸,小加加的又有些縮回去了。
克利夫蘭用力往前推着,指揮官賣力向前頂着,咕嘰一聲,指揮官的終於頂進了小加加的幼裏。
緊緻,火熱,雖然不如成女那麼會包裹,但蘿莉身體天然的緊度,和那稚臉龐帶來的刺,是獨一無二的。
指揮官着身子,讓輕緩地在小加加的身體裏進出,大龜頭摩擦着小加加幼的深處,一點點進去,一點點撐開,讓小加加的子宮口,終於再度吻到那悉的温度。
「哈……哈……指揮官,唔……小加加,要不行了啊……唔……」
指揮官的不斷衝擊着小加加的子宮口,大龜頭藉着小加加下落的身體,拼命的往裏面衝去。撞得小加加有些疼了,小加加踮起雙腳想要緩解,卻又捨不得那份獨特的快。顫抖的雙腿時而抬起,時而放下,雙手也抬起來抓住指揮官的肩膀。
「小加加,我要……啊……接住啊……呃!」
「指揮官!指揮官!啊啊……唔……啊……」
火熱的直接灌入了小加加的子宮裏,除了些許殘留在裏的,別的都被小加加緊閉的子宮悉數收下。
不知道這次小加加會不會受孕,但克利夫蘭肯定再也不想這麼幫別人做愛了。癱軟半暈的小加加整個人都靠在了克利夫蘭的身上,克利夫蘭馱着小加加,慢慢把她放到一旁。
「呼……呼……累死了……第……第三個!」
「哼哼,終於輪到本王了嗎?」
一隻被白絲包裹的腳,直接踹到了指揮官半軟的上,一聲哀嚎響徹體育館。
「伊麗莎白!……啊……你……要……我死嗎……啊……」
「死?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你不僅吃了本王的女僕隊,你甚至,甚至還!……」
女王抓住指揮官的,手不停地顫抖,臉也紅透了,可能是想起了自己被吃掉的經歷吧。
「喂喂,抓緊時間,後面人還排着呢。」
伊麗莎白回頭一看,果然,艦娘們帶着各自的心事,排隊等着。
「克利夫蘭,你什麼意思?難道我今晚?不行,絕對不行!我他媽會死的!」
「呵?想反悔?」克利夫蘭掏出那張協議,「乖乖執行吧,親愛的~」
「克利夫蘭!放開我,求你了!我不要啊,克利夫蘭!……」
然而,克利夫蘭並沒有理會指揮官的哀求,只是坐到一邊,端起光輝泡好的紅茶,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這時,女王下了左腳的白絲,進了指揮官的嘴裏,然後在右腳的白絲上撕開一個,讓指揮官的進了裏。
「你不是足控嗎?你不是喜歡本王的絲襪嗎?好好給本王吃着!」
「唔唔唔!!……」
「鬧什麼!本王的絲襪都是定做的,每次上牀你都給本王撕得粉碎,還不給本王買新的!你是男人嗎?!」
「嗚嗚嗚!……」
「嘁,蠢男人,給我把你的了!了!」
伊麗莎白抬着腿,不停上下摩擦着指揮官的。伊麗莎白光滑的皮膚和順滑的絲襪夾着指揮官的,倒是讓指揮官意外的舒服。但是伊麗莎白怨氣騰騰的眼神,似乎在説,今天你就得死謝罪,祭奠我陣亡的絲襪。
往那温柔的足聖地,現在卻讓指揮官有些害怕,伊麗莎白不愧是練過跳舞的,腿部肌十分有耐力,愣是上下摩擦了五六分鐘不帶停歇的。
「那個……女王啊……注意時間……」
「本王需要你提醒嗎?!難道不是這爛玩意兒不爭氣嗎!」
「你試着足……」
時間緊迫,伊麗莎白可不想因為沒讓指揮官出來而被女僕們當玩笑。伊麗莎白躺了下來,抬起雙腳,夾住了指揮官的。一邊是光滑的白絲足底,一邊是略帶汗水的酸澀足,截然不同的摩擦度,讓的兩側受到不同的快,一次足,兩份體驗。伊麗莎白的小腳不停摩擦着指揮官的,腳趾時而夾住龜頭拉扯,腳底時而蹭着馬眼摩擦,雙腳替着,着指揮官的。
也許別的癖都是裝的,但指揮官是真的足控,伊麗莎白的雙腳可能比什麼幼,都刺多了,沒多久,指揮官就的伊麗莎白滿腳都是,還灑到了伊麗莎白的臉上。
「混蛋啊!……可惡!……」
伊麗莎白下滿是的襪子,丟到指揮官的臉上,自己哭哭啼啼地轉身就跑,結果腳底打滑,摔倒在地,還好光輝已經梳洗完畢,趕了回來,把女王抱在懷裏安撫。
啊,至於指揮官?臉上的絲襪正在慢慢滑落呢……
「第四個!」……
「第五個!」……
…………
接下來指揮官面對的,有赤城加賀姐妹的雙重,在十字形的縫隙裏緩緩滲透,落到地上;
有寧海平海的前後同玩,一個吐着指揮官的,一個舐着指揮官的菊花;
拉菲和凌波則把自己的頭髮纏在一起,讓指揮官終於享受到了髮絲飛機杯的快樂——因為洗頭髮真的很麻煩;
而愛宕和高雄也終於有機會一起服侍指揮官了,高雄自己躺到指揮官的腳底,興奮的着,而愛宕則抬着腿,讓指揮官着自己的腳底。
指揮官了一次又一次,息不斷,高不斷,看起來快活無比……
如果指揮官真的很快樂……
艦娘們一個接一個,榨取着指揮官寶貴的華,哪怕指揮官連前列腺都不出來,也會機械地,象徵的搐一下,告訴艦娘,你做得很好,我了。
······
東方既白,甚至快到了營地早餐的時間。
但今天,所有的艦娘們,都停留在體育館,或相擁着一塊衣物和睡,或赤着四仰八叉的躺着。
體育館裏瀰漫着情慾的味道,久久沒有散去,甚至隱隱有些發酵,帶着酸酸的氣息。
我們親愛的指揮官,可以説是昏在體墊上。
畢竟一晚上被這麼多艦娘圍攻,沒死都得層皮。
「睡吧……指揮官……」
克利夫蘭眼圈發黑,一夜沒睡,守在指揮官的身邊。
趁着艦娘們都睡着了,克利夫蘭終於丟下了一夜兇惡的樣子,把指揮官抱入懷裏。
「以後,我是説以後……我就能按時擁有你了,對吧?」
「唔……克利夫蘭……」
「噗……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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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爹永遠的父親,話説找不到之前的,這裏克爹是扶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