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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餘温】(104-109)【作者:幫姐洗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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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幫姐洗襪子

字數:58685

第一百零四章

重新睡到早飯時分,我把夾子姐的情況和要求説明了一遍,媽媽就同意開車帶我回湖邊村了。因為我爸今天要在山莊招待一個外省來的老同學,湖邊村的事和明天白事的應酬都得我們自己去。

僅剩的兩天假期,就這樣砸裏面了。

要不是夾子把理由説得那麼詳細,媽媽肯定也不會那麼痛快答應的,畢竟她這幾天比較忙,不可能空陪我們玩耍。

今天她穿了這幾天少見的百褶短裙和絲襪高跟鞋,上身是她很喜歡的淺綠絲綢緊身襯衣……最近她們講究輕鬆辦公,媽媽都穿看不到身材曲線的寬鬆大襯衣和七分緊身褲。這種打扮要多保守就多保守,估計是爸爸天天在温泉山莊玩,怕穿顯身材的衣服他又多心吧。

温泉山莊裏除了服務員和大堂接待,其他女的都是不穿高跟鞋的,説是對健康比較好。搞得我好幾天沒看到高跟鞋媽媽的漂亮步姿,都習慣了媽媽穿平底鞋的樣子。

但是別人的五一即將結束,媽媽的假期才剛剛開始,難怪她開車出温泉山莊的樣子那麼開心。

開上山路以後,媽媽明顯想説點什麼,又嘆了口氣忍住了。

我馬上捧場説:「媽,怎麼了?」

「夾子也可憐的……和她媽一樣。」媽媽嘆氣説:「小的時候隔壁村裏有户人看她家沒男人,還想來給夾子説娃娃親呢。因為夾子是金梅阿姨嫁過來之前生的,村裏人以為外公不會在意這個拖油瓶……」

我嗤笑一聲説:「他們可太小看外公的脾氣了。」

媽媽點點頭説:「你外公和夾子的爸爸親戚關係有點遠,但是一直把夾子和金梅阿姨當自家人的。給他們找劉阿姨的房子分開住,也是希望她能找個村裏合適的人成家。這些年誰敢騷擾你金梅阿姨,你外公就讓你幾個舅舅把人堵在街上揍……」

我突然恍然大悟説:「哦~媽你以前在村裏打架的事就是這裏來的吧?我聽別人説起過,有人騷擾金梅阿姨,你當街跳上去照人腦袋就是一傢伙……情後面夾子打遍全村是受你影響?我想想啊……小舅舅曾經説你拔了一把蕁麻追着誰,劈頭蓋臉把別人臉和脖子都打到起風包了。」

媽媽笑呵呵的不接話,她樂不可支的説:「知道我以前對你手下留情了吧?

另外一説,夾子小時候揍你是得到我允許的。我那時哪有那麼多時間看着你,我告訴他你要是再亂跑就揍。你那時一天天的跟着桃芽鑽林子玩,晚上我回來你不是一頭包就是一臉鼻涕,看着可惡心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這個美麗又惡毒的女人。

媽媽開着車看我一眼,哼了一聲説:「你那是什麼表情?好像我欠你一萬塊錢似的。剛結婚那幾年你爸在鎮上包工程,我當然也得跟着。所以沒多少時間帶着你,桃芽自己都是個不靠譜的子,我除了夾子還能讓誰幫忙帶人?你本不怕繪繪,還把她打哭過。煙瀾那會才三四歲呢……」

我嘟着嘴沒説話,媽媽又轉頭看了我幾次。忍不住説:「就算以前是我們的不是,可是現在也連本帶利還給你了啊。我現在經常被你欺負哭,你還敢生我氣?」

我嘟着嘴説:「我也被夾子用蕁麻打過,打了的地方都起風包,可癢了。打完她還威脅我不能告訴外公外婆……後來包都起到頭皮裏面去了,外公給我剃了光頭,塗藥在腦袋上一個禮拜才好。」

媽媽烈的跳動着,還憋住了笑聲。她清了清喉嚨,忍着笑説:「男子漢大丈夫別那麼小氣,恩怨再大一炮消氣……哈哈哈」説着她自己忍不住扭頭到另外一邊笑起來。

好一會媽媽才斷斷續續的氣憋笑説:「沒……我不是笑你,你剛才説這些什麼蕁麻風包的,我想起來你小時候那張照片,就是光頭的,一腦袋都是風包給腫的……那表情……我想到就好好笑。你外婆特地找了相機給你拍的,還洗出來給我看……我和你外婆笑了好久。就是你傻了一樣站在水井邊,你外公扭幹水給你擦拭那張,還記得嗎?」

我扭過頭去不想理她,媽媽趕緊哄我:「好了好了,那麼多年的事了,夾子姐從小也照顧了你很多年。還記恨人家就太不夠男子漢神了,下次,下次你就當我是夾子欺負一下就好。」

我連忙回頭説:「你別亂説啊,我可對夾子沒興趣。」

媽媽笑着説:「好吧,那下次還是我。」

我眉頭一皺説:「哪次都是你,什麼叫下次還是?」

媽媽笑着説:「角扮演不懂嗎?小説裏不是都喜歡這個調調?」

口而出:「我不覺得你需要扮演誰。」

媽媽握着方向盤,空看了我一眼,然後目視前方得意的搖搖笑説:「你這幾天就是很得意,不用解釋我都知道。畢竟把自己媽媽……」

我忍不住回嘴説:「我也覺得你這幾天得意的,話特別多。」

媽媽一隻手鬆開方向盤摸了摸臉,有點靦腆的説:「真的?會不會被別人看出來?」

我想了想説:「還好,別人頂多認為你這些天心情好,特別愛笑愛鬧。」

媽媽得意的瞟了我一眼説:「都誇我這些天氣好,皮膚好。」

我忍着笑,扭過頭去看車窗外。

媽媽繼續説:「你又來了,我又沒否認是你的功勞。被你滋潤了,行了吧?」

我伸手放在她絲襪大腿上説:「被我的什麼滋潤了?」

媽媽猛的一拍我的手背,我則故意讓她打痛,齜牙咧嘴的甩手。

目的是可以以此為藉口,彎在副駕駛地板上拿起媽媽上車時換下的高跟鞋。

我捧着媽媽的高跟鞋,放鼻子前輕輕聞了聞,被媽媽呵斥:「沒穿幾分鐘,別聞了我警告你啊。你沒看我出發前才洗的澡?」

我又聞了幾下説:「沒味道你這麼急幹嘛,我就是好奇。」

媽媽開車中簡略的掃了我一眼笑着説:「你好奇的事情多着呢。」

我挑釁的説:「比如?」

媽媽果然來勁了,説:「比如……我昨晚為什麼那麼有覺?按理説我們又隔着層層阻礙,又沒有烈的動作。」

我想了想説:「是很奇怪,我都明顯覺不如之前做的。隔着絲襪好像覺一下模糊了很多,要是直接來我估計堅持不了那麼久不。」

媽媽稍微有點害羞的回答:「我是今早想了想啊,很可能就是因為覺模糊,就有特別的……受。有點……有點像是在被那個啥……」

我試探着問:「像是被強姦?」

媽媽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來説:「差不多,就是和我經歷過的很不一樣。明知道不能動,不能正常的來,反而特別有覺。可能人都是這樣,放開了讓你做,反而期待值沒有那麼高。我昨天找出套套的時候,心跳得很快,眼前發黑那種動。怎麼樣?媽媽夠放得開吧?值不值得你小時候受的苦?」

我想了想説:「好吧,就像你説的,沒有什麼恩怨是來一發不能解決的。一發不夠,就來一百發……」

媽媽笑得前仰後合,還被跟在後面的車按喇叭提醒了,才趕快鎮定下來開車。

過了一分鐘,她扭頭看我,發現我手裏還拿着她的高跟鞋就説:「趕緊放下來,你當這東西是飯碗嗎?一直端着。」

「我喜歡聞!我端個空碗你也管我?」我鎮定的回答。

媽媽笑着看了看倒後鏡,然後觀察了一下前後鄉道,發現四下無人就靠邊停車並且打開雙閃。接着她把穿着絲襪的右腳從平底鞋裏出來來,越過中央扶手箱放在我大腿上。然後軟聲説:「來來來,媽媽親自做的豬腳飯,悶足了火候香的,筷子一夾能夾碎。」

我沒想到媽媽那麼快,馬上把高跟鞋一丟,捧着柔軟的絲襪玉足低頭……

嗯失敗了,我手忙腳亂的解開安全帶,再次低頭,對着主菜深深了一口氣。

然後我略微驚訝的扭頭看媽媽。

媽媽嬉笑着説:「剛洗的,是失望還是驚喜?從我們出門到現在也就悶了五分鐘,你還想幾成?」

我伸出舌頭了兩下她秀氣的足尖説:「一股濃郁的沐浴味道,你就算得那麼準我會想在路上聞?出門前還特地洗澡。」

媽媽笑着説:「我還看不出你?吃早飯時都忍不住看隔壁桌的絲襪前台小妹。

媽媽和其它員工現在都不穿絲襪高跟鞋辦公了,整個山莊就客人和前台服務員有絲襪高跟鞋。「

我心虛的收斂了一下説:「那……既然你都洗乾淨了,我含一會?」

媽媽頓時不好意思的輕輕嗯了一聲,又委屈的説:「為了你能吃上乾淨的,你媽我廢了多少神,剛才還一直嘟嘟囔囔的埋怨我。真的是……」

正好這個時段路上沒車,我讓媽媽縮起身體伸出右腳,讓她的後跟放在沃爾沃XC90的中央扶手蓋上,再翹起腳尖讓我低頭含服。

真的是含服,就是儘可能的含住她腳尖幾個腳趾,然後緩緩動舌頭和嘴,儘量濕潤絲襪後

我兩手捧着她的腳掌,細細的用舌頭滋潤她有些刺刺絲襪紋理觸的腳趾。

我當然知道媽媽為了腳的健康衞生,付出了很多努力。不但據醫生的建議平時儘量改穿網眼平底鞋辦公,還一天洗很多次腳、換很多次乾淨棉襪。還好山莊有自己的專業修腳和按摩保養團隊,否則還真難做到這些。

只能説為了這個遊戲,媽媽做了很多準備。但是我猜得到,這些準備反而推高了她對遊戲的期待。怎麼説呢?黎舅媽説過女人就喜歡生活裏的儀式,為了一個遊戲準備越花費力,那麼玩起來就越認真。她們一羣閨前幾年為了去一趟馬爾代夫,足足用了一個月討論各自的泳裝和泳裝沙灘罩衣。每個人都準備了幾套不重樣的,還有各種連衣裙,並且聯繫了當地的華人開的攝影工作室拍攝寫真。

還好那時爸媽在冷戰,媽媽猶豫很久衣服都買好了還是沒去,怕引發新的家庭矛盾。對爸爸來説,老婆身材越好他越焦慮。要是媽媽和閨去馬爾代夫,估計他會特別不。我記得小學時候有一次媽媽和黎舅媽她們在三亞潛水,有幾張和潛水教練的合影,都把爸爸氣得幾個晚上不説話。

成年男人的心態矛盾的,一方面自己不用不珍惜,但是也絕對不允許別的男人接觸和看見。這種……可能會被NTR的恐慌受,似乎貫穿着男人的整個中年生涯。

我好像能夠理解,有時別人用貪婪的眼光看着媽媽時,我也會誕生自己擁有的東西被別人覬覦的受。

所以媽媽從我小學時社活動就越來越少,打扮越來越保守,離開了國資委後甚至搞起來輕鬆辦公這種套路。

一方面是為了腳的健康,另一方面可能也能讓爸爸安心。

在爸爸看來他都開始步入中老年生活了,而媽媽還青常駐、活力四、身材相貌頂尖,這絕對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當然,要是他身體還行可能不會在意。當他身體每況愈下,看到媽媽整個人的狀態好像抓住了青的尾巴,即成飽滿,又風情萬種。於是他就愈發不了,甚至對媽媽的青活力暗生嫉妒。

而媽媽對爸爸的這種心態,當然是瞭如指掌。

因此……説不清是反抗,還是報復。媽媽選擇了用我來釋放壓力,來平衡自己的心態。

在和我的遊戲中,她逐漸放開自己的身心,過上了肆意揮灑荷爾蒙、解放身體慾望的生活。每個青尾巴的男女,可能都會有這種願望吧?因為她們的身體受到了素的減退,受到了器官一年年的衰老。我又想起了B站那個姐弟戀的研究視頻,處於衰退中的女,很顯然會喜歡靠近充滿生命力的年輕男。反之年紀大的男會蘿莉控,也是希望從對方的豐沛生命力中汲取營養。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細細的品嚐媽媽心為我做的美味。直到腮幫子有些吃累了,才鬆口緩緩起身。從嘴邊拉出長長的口水絲連接在濕透了的絲襪腳尖上,我忍不住抬頭,正好看到媽媽痴痴的看着我嘴角的口水發呆。

我衝她笑笑,出紙來幫媽媽擦拭腳尖,誰知道一碰就引發她渾身一個靈。

我心裏好笑的抬頭對她説:「舒服嗎?」

媽媽面紅耳赤的説:「反正。」

我故意嬉皮笑臉的説:「有沒有出來?」

媽媽重新發動汽車上路,聽到我那麼骨的挑逗,居然很老實的紅着臉點點頭説:「不知道有沒有出來,但是肯定是生產了不少蜂。」

我重新系好安全帶説:「可惜沒有草莓,媽你路上看着點有沒有賣的。」

媽媽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她説:「這都五月份了,還草莓呢。行了行了,知道你想吃我蜂,我們就心理上讓你吃蜂草莓,假裝吃過了可以了吧?」

我好奇的問:「怎麼個假裝法?」

媽媽看了我一眼説:「你伸手過來。」

我看了看車,正好是進了半山的度假村,車速很慢在動。於是解開安全帶,把右手伸到媽媽放在檔位撥杆上的手上。

媽媽抓着我的手,捏着我的中指和無名指往自己的兩腿間伸去,只是淺淺的一按,就把我的手丟回去説:「假裝你沾到了,可以嗎?」

我好笑的把手指放嘴邊假裝在吃説:「那我假裝吃到了,謝謝媽媽。」

出了度假村的鎮子,很快就到了高速入口。媽媽特地靠邊停車,從後備箱拿出U型枕給我,好讓我在高速上睡一覺。

媽媽真的太貼心了。

我一覺不但睡過了高速,直到鎮上才被堵車時亂遭遭的喇叭聲叫醒。

我睡眼惺忪的和媽媽説:「媽,要不要繞過鎮上走?劉家人不是在路邊開了個飯店?別知道我們先回過村裏,以為我們去藏東西了。」

媽媽戴着墨鏡笑着扭頭對我説:「這車她們沒見過,不知道是我的。你看我的墨鏡,我不是提前做好了偽裝?」

我嘻嘻的笑了,説:「你這是戴上墨鏡就變身啊。」

鎮上的堵車煩人,半天挪幾步,到了擁堵區發現居然是因為今天是圩集,農民擺攤把國道兩邊都給堵上了,四車道變兩車道,當然就慢了。

媽媽被堵得煩躁,一直髮牢騷抱怨。我則伸手過去把她短裙拉高,撫摸她的黑絲大腿做安撫。

你別説,這安撫效果還不錯。摸着摸着媽媽和我聊天時表情都放鬆下來,媽媽聊的話題也越發下:「這天氣因為連着下雨還涼快,趁着這天氣還能出給你看。要是過了這陣子雨季,馬上氣温35度,人都要曬死。」

我笑着説:「等下到了村裏外公外婆都在,怎麼個出法啊,雖然村裏人少,可還有個伺候桃芽外公外婆的人在啊。」

媽媽想了想説:「不是要去夾子老屋麼?進了屋門一鎖,就能了。」

我點點頭説:「也只能這樣了,不過還遺憾,以前我們滿村子出到處走,學校裏的場上出特別刺。」

媽媽扶着方向盤,用緬懷的表情説:「是啊,在場上,我蒙着你的眼睛,然後我們跳誼舞……嘻嘻,你不知道那時我……」

興趣的追問:「怎麼了?那時你怎麼了,説話啊」。

媽媽半是害羞半是得意的説:「那天回來,晚上我就做了……夢。嘻嘻,我們跳舞的時候我特地跳得很慢,兩條腿都在抖。下面也……出了很多蜂,順着大腿出來,風一吹冰涼冰涼的。那時我剛上完廁所不久,被刺得又想了,股都夾緊了。」

我點點頭説:「那時你肯定不敢吧,要是現在,媽媽你可以試着邊跳邊,應該不害怕了吧?」

媽媽白了我一眼説:「我又不是傻子,為什麼要邊跳邊啊。那樣多蠢啊,一點美都沒有。」

我的手在她絲襪大腿上停止撫摸,而是順着大腿內側往腹股溝摸過去説:「但是……肯定很刺啊,你記得那個SM的漫畫裏,還有故意憋,然後等男女主人公接吻時出來的呢。」

媽媽連忙擺手説:「我不要!才不要,太變態噁心了呀。你是不是看多了這種漫畫,就折騰我的事。」

我觸碰到讓她渾身一抖的部位,就出手來在鼻子前聞了聞説:「因為很有趣啊,又沒説讓你現在來,這種事情水到渠成嘛,想做就做,不合適就不做。」

媽媽傲嬌的一扭頭説:「反正我現在不想做,你要是以後有本事讓我做,我也認栽。」

我忍俊不的説:「媽,你好有趣啊。用斷然拒絕的語氣説出那麼慫的話來……」

媽媽害羞的看了我一眼,扭過頭朝車外説:「我……以前也想着絕不戴的,後面還不是被軟磨硬泡……所以要過來的承諾也不一定有用,你能讓我現在這樣……乖乖的被你摸大腿,摸裏面,説明我也可以接受。」

看她説到這兒,我刻意的隔着媽媽絲襪內褲,在她陰阜上用手指調皮的勾了一勾。媽媽被我這樣並不害羞,反而兩頰粉紅的對我説:「我覺得,做了這些事,心情很快變好了。所以……就不拒絕了,你呢?做這些事,是什麼覺?」

我笑着説:「當然是如同身在天堂,還能是什麼覺?」

媽媽快速搖頭説:「別甜言語胡扯,我是問你真的受……我也想知道,你對我做這些事,是什麼受。」

我想了想説:「你該不是在擔心什麼吧?我能有什麼心理問題?你想一想一個得償所願的人,天天帶着恩的心,活在一樣的子裏,就是這種覺。」

可能覺説得有些假大空,我於是補充説:「就是覺生活有了彩,每時每刻都不無聊了吧?比如上午起來,你一見到我就笑,我看到心情別提多好了。

我洗臉的時候,你進來吻我一下,我都酥了好一會。對了,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你還跪在牀上換睡衣,居高臨下的用那種……冷漠的眼神看着我,前兩個紅尖尖翹那麼高。而且我們是透過兩個高聳山峯中間的縫隙對視,也是覺好幸福。「

媽媽樂得趴在方向盤上朝我甜甜的笑,我一邊回應一邊連忙指着前面,避免在車中被別人隊。

自動啓停運行後,媽媽放開方向盤,語氣曖昧的説:「我也是這種情況,好像在戀愛一樣傻傻的。這個東西真的有魔力,明明之前還很正常,一做之後腦子就開始變傻。上午接工作時,一邊整理文件,一邊還在想怎麼安排時間,出門前是洗個腳換上褲襪,還是乾脆洗個澡換上褲襪。一想到這些的事情,生活好像就沒那麼枯燥了。洗澡的時候反覆琢磨,回村裏能不能出,要帶什麼衣服出。結果洗完澡擦乾身體,穿內褲前就摸到……下面的蜂了,我用手指一粘,就拉出細絲。那時就有點恐慌,覺自己被身體控,和發生關係之前的自己完全不一樣了。」

我搖頭説:「我不覺得你和之前有什麼不同,你以前還不是一樣容易出蜂

這代表你身體狀態好,還在處於巔峯期,是很自然的反應。「

媽媽害羞的低頭説:「要是正常的戀愛……當然很自然,問題是,你是我兒子嘛~」

我忍住笑説:「沒準,因為我是你兒子,你就更自然,更興奮了呢?」

媽媽可能習慣了我的暴論,她非常暢的伸手就快準狠的捏到我耳朵,用力一扭。

可能從小到大習慣了她的暴力,我忍着耳朵腫脹的疼痛,兩手抓住她縮回的手邊撫摸邊説:「我不管,反正我是因為你是我媽媽,我更興奮了。」

媽媽瞟了我一眼,含笑説:「變態~」。

我連忙點頭説:「對對對,就是這個表情。媽你不知道你説這話的樣子,多引人。」

媽媽害羞的扭過頭去説:「反正你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特有成就是吧。我會不知道你們,這些小年輕,一個個都想征服高頭大馬。」

我當然不會順着陷阱説下去,而是自己打自己的目標説:「前天也是,大前天也是,我一想到我們抱在一起接吻的覺,平時看着你就好滿足。你和同事説話,我在一邊看着。你和爸説話,我也在一邊看着。就覺得你和他們只是普通關係,和我則是最親密的關係,我就特別高興。」

媽媽饒有興趣的説:「是不是看我和你爸説話,特別有覺?一想到我晚上在你身下……就特來勁?」

我好奇的問:「你呢?我當然是。」

媽媽忍俊不的小聲説:「我……也是,和你發生關係後第一次和你爸站一起説話,我兩腿都有些發抖。有點惶恐,有點後悔。第二次第三次和你爸見面,習慣了就好了。但是每次都有負罪,好像自己做了虧心事,怕被他發現一樣。

但是呢……過了一天又完全沒有了這種覺,看不到他一段時間,馬上就有了興致……不是和你做的興致啊,是就和現在這樣,想親親摸摸的興致。有時覺自己也無情的,見着面還能擺正心態做他老婆,轉身分離一天,馬上就各種慾望橫生,把一些責任和負罪給丟了。「

我皺眉説:「那你還説什麼你也當然是?我可沒有什麼負罪,你不欠他的,我也不欠。他對你不好,在外面找到新歡。因此你自己釋放自己的慾望,完全是被動的。我和媽媽是互相取長補短,解決了互相的需要,還維護了家庭的完整呢。」

媽媽笑着説:「亂用成語,什麼叫取長補短。就是有點互相需要的意思,所以我才最終同意的。曉得這事不光彩,但是也覺得相對公平,就冒着風險幹了。」

我問:「既然你還有負罪,那還説什麼當然是?我喜歡看你和爸爸互動,順便回憶和你的親密關係。你能麼?」

媽媽笑着説:「我麼……既有負罪,也有報復他的刺嘛~我就不能矛盾一點,複雜一點?」

我好奇的問:「哪種多一點?」

媽媽認真思考了一下,回答:「你在的時候刺多一點,你不在場負罪多一點。」

我於是思索着説:「就是……他在家時間多,你就不想主動。他要是連着幾天不在家,你就比較放得開?」

媽媽笑着點點頭,説:「所以我最近活得很矛盾,打遊戲什麼的就是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因為一閒下來就容易回憶和你的事,想多了容易上火。」

我於是説:「那媽媽還是順其自然吧,我明白為什麼你要跟我約定一週要逐步解封關係了。因為週一爸爸一般會回城裏辦事是吧,最近都會住幾天再走。一到週末,鎮裏的麻將局就多了起來。」

媽媽點頭説:「也是為了你的健康,不能縱慾。我覺得,有節制的,雙方才會更加珍惜。彼此要是天天來,沒有了空間,反而會慢慢的互相缺乏引力和神秘。」

我心裏好笑,明明之前她還對戀母嚴防死守,現在就搞得好像在研究戀愛關係了。於是説:「我明白你的擔心,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吧,我也儘量現在把注意力放學習上,首先保證不讓你失望。」

媽媽鬆開握住檔把的手,伸手摸在我臉頰上説:「我就喜歡你這樣貼心,你越是用心學習,我就越是變本加厲的獎勵你。你等着,等我避孕藥起效了……」

我興奮的催促:「起效了你準備做什麼,快説啊。」

媽媽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説:「就是給獎勵啊,反正很那個的那種。你收藏的各種漫畫小説裏都有的段子……」

我興奮的説:「什麼段子,説來聽聽。」

此時我們一步一挪終於離開了鎮子,媽媽馬上加快車速想擺這個難堪話題。

但是在我的追問下,不得不舉了幾個例子:「就是……漫畫裏各種做啊,內啊……説一些很下的台詞啊。」

我不滿的説:「這些有什麼了不起的,之前媽媽也做了啊。」

媽媽不得不回憶着説:「還有揹着爸爸親啊摸啊什麼的,給你整上,包你滿意。你最喜歡的,當面或者背面NTR。」

我連忙撇清説:「我可不喜歡NTR,你別亂用詞。」

媽媽笑着説:「但是你肯定喜歡在爸爸背後和我親熱,是不是?」

我嘟着嘴説:「也不是不行,既然媽媽你也喜歡的話……是不是喜歡?」

很意外的,媽媽居然繃着表情,小聲對着前方説:「喜歡。」

我特地逗她説:「喜歡揹着爸爸和我親熱?」

媽媽居然用認真的表情説:「喜歡,問了那麼多遍還不放心?我都告訴你了,還問了你喜歡不喜歡。知道你喜歡,我就可以回答你,我也喜歡。」

我很好奇媽媽在這事上特別坦白,就追問:「我還以為媽媽會不好意思説,依你的格,即使是喜歡也會忍着不説吧?」

媽媽看了我一眼,恢復害羞的表情説:「因為之前怕你會有不同的受,確認過之後就沒什麼。就是普通的……就是親熱,只是那個度要把握好,不能讓他發現。除此之外你不用一再問我,因為……問我一遍我真的好尷尬你知道嗎?下次不許問我了,明白嗎?」

我面紅耳赤的看了媽媽一眼,低頭嗯了一聲,又抬頭看了看她。

媽媽看我在猶豫,於是乾脆説:「從現在開始不許再問,我一口氣回答你,只要你起了想法,你可以視我已經同意。稍微給我個眼神或者碰一下提示,別嚇到我就行。程度也要據週一到週五的親密度來,這樣……我也能控制自己的反應,保持一下對你的覺。省得和你爸相處幾天被洗腦,對你下不去手。」

我好奇的問:「我爸怎麼洗腦你了?」

媽媽忍住笑説:「你爸這人啊……其實平時是個脾氣好的小白臉,又有口才……他要對別人好,那是能忽悠。你知道這段時間他變了個子,想重新贏得我回心轉意。要不是我們一直在做一些曖昧的遊戲,可能就被他打動了。我這段時間急急忙忙下定決心和你來,也是有點招架不住的意思了。一想到要這樣原諒他,而他現在和那些女人還沒斷聯繫,我就生氣。他想得太美了,但是他態度又好辦事又滴水不漏,你本找不到藉口對他發脾氣。覺他是想着家裏紅旗不倒,在領導面前追回丟分,之前我和他鬧翻還是影響到他單位的名聲了,體制內還是很看重個人作風的。他想着擺平我,然後同時又能外面彩旗飄飄……」

我點點頭説:「這就是開後宮麼。」

媽媽沒好氣的説:「小説裏開後宮也是後宮的女人同意知情,哪有他這樣用騙的?他這些天一直説我最近一年氣和氣質好了很多,説我格比以前變好了很多。單位裏很多人誇我光彩照人、知書達理什麼的。潛台詞不就是説以前鬧矛盾,我也有責任嘛。這種語言PUA也就嚇唬一下情空白的小姑娘,對我可不管用。我和你爸的事情,是誰的責任就是誰的,想打馬虎眼就是心術不正。」

我想了想説:「中年男人嘛,聽大舅他們喝酒聊天説,這個年紀特別注重面子,説不定爸爸是用這種方法在向你示好、表示服軟了呢?」

媽媽説:「也許吧,但是我可不吃這一套,苦子都熬過來了,早幹什麼去了?我前幾天對他説我這兩年反覆陰道炎,做細菌培養檢查很多時候檢查不出來,或者反覆發作,就是拒絕他的求愛。他知道我們出問題就是房事先出問題,還很大度的表示可以接受無關係,説什麼他身體也不好,兩個人先從重建情開始……」

我好奇的問:「哦,沒想到我爸口才了得啊,你是怎麼回應的?」

媽媽忍着笑説:「我被他説得心慌意亂,邊看着他嘴嘰嘰咕咕的動,邊想着自己前一天晚上和你抱在一起嗯嗯叫的樣子。當時,當時啊,就是很後悔很愧疚。

覺得這麼久的時間好不容易守住了和你的一線,結果還是在你爸回心轉意前失守了。甚至之前一段時間他態度轉變,我就隱約有預他要「悔改」。還仔細思考了一番,覺得不值,所以我反過來自己和你發生關係。可是關係發生後聽他一通告白,説什麼要從夫關係之外出發,要重建情。還主動幾次約我看電影…

…別看我,就去了一次啊。看完我特地找了個由頭髮一通火,故意給他難看了。

那時我們還沒發生關係,但是已經給你蜂草莓吃了。「

我想了想説:「沒想到裏面還複雜。」

媽媽點頭説:「可能你爸也沒想到他的計畫,或者他對我的PUA,起到了反作用。不過……他行動不行動,區別其實不大。關鍵因素不在他,而是我……

關鍵在我被你吃蜂吃得夜夜做夢,你不知道每天早上起來內褲濕乎乎的覺……彷彿有人拿鞭子趕着我去找男人一樣。這種急迫之下,我只有兩個選擇。仔細一分辨,當然也就排除了你爸。「

我好奇的問:「是因為我爸還在撒謊?讓你生氣了然後報復他?」

媽媽撇撇嘴説:「他哪有那麼大能量能讓我冒着大逆不道的風險去做這個?

女人嘛,唯一理由還是自己的本心。我想到你爸……就沒什麼胃口,尺寸不合、過去的經歷不行是一點,讓我對他沒什麼期待。最本的,還是很好奇和你做那個,會不會是特別受。「

我眨巴着閃亮的大眼睛問:「會不會特別?」

媽媽停頓了一下,小聲説:「比我想象的特別,還要強出一個數量級。按照我們約定的規矩來,別再問我,記住了。」

我嗯了一聲,不知道説什麼好。此時近中午,和神溪鄉不同的是湖邊村這邊空氣中透着一股燥熱,四下的熱風一陣一陣的。我看着媽媽耳邊汗濕的細髮捲曲着帖在鬢角,默默的把空調的換氣改為AC模式。

剛才一路我們聊得太聚會神,居然沒有發現氣温在逐漸升高。仔細看鄉道兩邊的樹叢,綠葉上灰撲撲的全是灰塵。可見應該有段時間沒有下雨了,而神溪鄉已經下了好多天大雨……於是我提醒媽媽一聲,就連忙解開安全帶開始外套。

媽媽輕笑了一下説:「我襯衣裏面是打底衣,不能外穿的。襯衣又太透明…

…到了村裏再換吧,老家有我的衣服。「

第一百零五章

就這樣我們一路開到村口,媽媽停好車,拿出鑰匙打開橋頭鐵門,和我進去後再反鎖。

媽媽似乎想説什麼,可是張嘴説了一個字就停住了。她環視一下橋頭的傳達室和庫房什麼的,雖然我們知道村裏能活動的只有外公外婆和看護老人的一箇中年婦女,但是在環境複雜的地方仍然有一種不安全。彷彿附近的房子拐角後面有可能藏着外公外婆或者那個中年婦女,可以偷聽我們談話似的。

我們牽着手走上水泥橋面,這裏地勢開闊沒有人可以偷聽,媽媽才重新開口説:「我沒帶避孕套來。」

我看了媽媽一眼説:「嗯,知道的。」

媽媽看了看橋下河水説:「剛才路過鎮裏大超市,其實要買還是可以買到標準M號的。我思想鬥爭了一下,沒有買。」

我點點頭説:「知道的,我沒那麼急迫,媽你不用擔心,真要憋不住了,你罩給我,我自己進房間就能解決。」

媽媽突然就滿臉通紅説:「你要得我罩杯裏到處都是?」

我連忙説:「你想什麼呢,就是聞着味道,肯定不會髒。」

媽媽紅着臉不説話和我牽手走路,時不時拿小指勾勾我的手心。

終於,醖釀了好一會,媽媽開口説:「我故意沒買避孕套,不是不想做。是即想控制住你我的慾望,又……説白了,是對我自己的慾望控制沒有信心。如果偷偷去買了,我肯定會忍不住告訴你,那樣肯定會發生關係。我的意思是……不是我不想做,而是我想控制自己別太頻繁,對你身體不好。我表態…

…我個人是想的。真的不騙你,我現在內褲都濕了,因為和你一路在聊這個。「

我點點頭説:「沒關係,我也知道你想保護我。不過……既然媽媽也不討厭親熱是吧?嗯我不是要你回答,就是確認一下今天晚上我們能一起睡嗎?在外公家。」

媽媽點頭説:「當然住這裏,明天就要回鎮上辦事,今天肯定睡村裏啊。」

我問:「我是説我們晚上能睡一間房,一張牀嗎?」

媽媽想了想説:「你想幹什麼?平時你都是自己睡小時候那個房間的。」

我笑着説:「沒有避孕套,我肯定是穿着睡衣和你睡啊,有沒有什麼藉口你過來和我一起睡?」

媽媽説:「藉口當然好找,你有什麼計畫?」

我説:「肯定不是做愛,想要一起睡罷了。嗯……我穿睡衣,你不穿睡衣那種。」

媽媽紅着臉小聲説:「要我睡?」

我説:「是的,我那個房間好像不能反鎖?」

媽媽低頭害羞的説:「好像是不能,你要做什麼嘛~」

我説:「那你能不能找藉口讓我去你房裏睡?我也很想和你親熱,不能做也不要緊。要是在我房裏,早上萬一外婆來叫我們起牀,看到你一絲不掛就不好了。

你房間有門鎖,可以反鎖就不怕。「

媽媽扭捏的説:「沒有避孕套……你要對我做什麼?要我穿連身襪一起睡麼?」

我搖頭説:「不用,穿那個睡覺很緊不舒服的,不能做愛就讓我吃你蜂。」

媽媽説:「那也不需要我光啊……」

我笑着説:「我從其他地方吃起不行嗎?」

媽媽害羞的説:「那樣肯定又折騰很久,明天還要一早起來辦事呢。」

我想了想説:「那晚上我們早點洗澡睡覺?吃完飯散個步,然後八點我們就上牀好不好?」

媽媽面紅耳赤的用蚊子般的聲音説了個好字,然後又問:「那麼早……你外公外婆還沒睡,都在看電視呢,萬一敲門要進來就麻煩了。」

我想了想説:「那也不要緊,反正我穿了睡衣。到時候我去開門,你就在被子裏裝做很困不起來就是了。真有什麼急事,你也可以説要換衣服,我會找理由把外婆帶出去讓你穿衣服。」

媽媽害羞的説:「費那麼大功夫,你所圖不小啊。」

我坦然説:「套套都沒有,我能圖多大的事情?」

媽媽扭捏的説:「反正你肯定會折騰很久,是不是因為在老家,讓你更興奮了?特別是在外公外婆家裏。」

我搖頭説:「沒,和這個無關。我就是想你了,想在被窩裏和你親熱。」

媽媽低頭用鼻音説:「你想到什麼了,那麼熱烈。」

我説:「想到你滿身是汗的樣子,還有身上滑滑的,暖暖的覺。」

媽媽好奇的看着我問:「親熱了又不做,不會特別遺憾或者有很憋屈的受?」

我假裝驚訝的説:「媽,你不會對自己的魅力那麼沒個數吧?我你的腳都能上半小時,你猜你全身我可以吃多久?對了,記得把那一整包濕巾帶上,衞生間在樓下不方便夜裏起來洗澡。」

媽媽好奇的閃着大眼睛問:「一晚上就是吃?你不膩味的?」

我不回答這個問題,反而邊想邊説:「還得帶着那個旅行摺疊壺,老房子卧室沒有衞生間,想上廁所還得開門。所以,萬一想了就壺裏,再用濕巾擦一擦。然後我就可以幫你去外面倒掉,你不用反覆穿衣服。」

媽媽撇嘴説:「你什麼都想好了,是不是還盤算好了要給我接?」

我笑着開玩笑説:「記得睡前多喝水啊,我等着這個福利呢。」

媽媽抿着嘴笑了一下,翹着鼻子仰頭快步超過我。

我追上去拉着媽媽的手説:「我還以為你會拒絕我呢,你會裝模作樣的給我福利啊。」

媽媽掙我的手,又超過我説:「我説不出口啊。」

我跟在媽媽背後問:「説不出口什麼?」

此時我們走在進村的水泥直道上,兩側是荒廢的田野。這裏蝴蝶飛舞綠意盎然,視野開闊沒辦法藏人,也就讓我們非常有安全,所以説的都是私密話。

媽媽受這裏私密氣氛染,她頭也不回,第一次大聲的説:「我很害怕在你面前,但是隻是現在,明白了嗎?你每次都有本事讓我事到臨頭接受安排,所以我説不出拒絕的話。」

我看她發式的大聲説出來,搞不清楚她是喜歡還是討厭這PLAY,所以也嗯了一聲沒説話。

走了幾步路,媽媽突然回頭看着我説:「我沒拒絕,你可以暫時看做是我喜歡。」

我又嗯了一聲,笑着看着媽媽臉一點點繼續變紅。

她停下來看着我,口起伏着説:「我如果晚上接受了,有個條件,你得一邊和我接吻一邊讓我做……那種事,不能讓我一個人來,明白嗎?」説完媽媽彷彿尷尬得要鑽進地裏一樣,背對我蹲下把臉埋進膝蓋間。

我連忙蹲在她身邊,摟着媽媽肩膀説:「媽,沒事吧?」

媽媽耳朵通紅,不讓我看她的臉,過了一會才抬起頭來説:「我內褲濕噠噠的好難受,我要了再進村,找個地方讓我躲躲。」

我扶着媽媽在路邊的一間廢棄的土胚房後面,讓她把內褲從高跟鞋下出。

「我看看,我看看」在媽媽害羞的躲閃中,我強行掰到媽媽手,看了一眼她內褲上的濕痕。好傢伙,這已經不叫濕痕了,是整個襠部都濕透了啊。

有沒有那麼誇張?這是了吧?

媽媽把內褲放進揹包裏,靈活的從籬笆跨過回到水泥路上。我追上去問:「怎麼不換上新的?待會得去舊房子,估計裏面髒的啊,沒內褲都不能找地方坐一下。」

媽媽紅着臉説:「還在出……一會再換上,現在換又會濕。你以為這個是完了馬上就停了?」

我連忙説:「我剛才看你用紙擦了,以為就好了。」

媽媽説:「這東西很黏,就算現在不再生產了,也要一段時間出外面來的。

10分鐘內斷斷續續都會有,我們先去你外公家,我把髒內褲洗了先晾起來。「

我甜甜的嗯了一聲,拉着媽媽的手邊甩邊唱歌。

唱着歌剛進村,就看見外公外婆笑嘻嘻的在主幹道中央等我。很奇特的,看到兩個老人慈祥的笑臉,我和媽媽之間的曖昧和慾望一掃而空,紛紛放鬆的和老人家拉手招呼起來。

甚至媽媽一點也沒有因為沒有穿內褲而顧及什麼,拉着外婆的手一蹦一跳的和小姑娘一樣開心。

不知道這種親情,在晚上會不會對我品嚐媽媽的節目,是否有什麼影響。媽媽可能會因為和自己父母待一段時間,慾望急劇消退。這是完全可能的,就連我對媽媽的慾望,都在和外公外婆的相處中急劇衰退了。

和媽媽説的那樣,暫時不想了。

我們和外公外婆開心的相處了一會,沒有人提我們回來幹嘛,就連外公也迴避了明天要辦的白事。這可能是我們這邊的風氣,老人家出席這種場合沒什麼,年輕人如果沒有必要,是不會參加的。但是既然我們都回來了,也就是説我和媽媽自願參加,因此外公也沒説什麼要去或者不要去的話。

大家聊了一個多小時,還是一直惦記着事的外婆小心翼翼的問:「明天……

要不小卿就別去了?在這看家?可以給村裏這兩户老人庭院除除草什麼的,難得他回來一次。「

外婆之所以小心翼翼,暗中觀察外公的反應,是怕自己不想讓我參加的私心被外公訓斥。

外公聽了這話,皺着眉想説什麼,最終還是忍住了一言不發,相當於默許了。

媽媽見了外公有點不快的神,於是轉移話題説起來我們今天提前來村裏的目的。

外公沉着臉聽媽媽轉述夾子姐的話,外婆的表情也慢慢嚴肅了起來。看得出來兩個老人家生氣的,夾子和繪繪都是兩個老人養大的,肯定是心疼她們。

外婆默默的回房間拿了一串鑰匙給媽媽,細心的告訴媽媽哪個號碼是夾子姐家的鑰匙。

媽媽把鑰匙串丟給我,讓我先過去幹活,她要睡個午覺再來。我在路上睡過了,所以這會神頭很好。

我按照之前計畫的從外公院子裏翻出勞保手套戴上,把口罩口袋裏準備好,從媽媽揹包裏翻出準備的各種摺疊好的厚袋子,準備好了搬運貨物。

據夾子説的,其實東西不多,佔空間的都是衣服,所以帶了一打嶄新的手提塑料袋,用以區分不同的物品。又準備了六個有拉鍊和提手的超大編織袋,可以把這些零散塑料袋合裝到一起。

我優哉遊哉的找到夾子老家的房子,看得出來這房子位於村裏的核心區,古舊的水泥路、紅磚花壇、蘇式風格的一層樓住房和周圍村裏的房子完全不同。這是生產大隊當年的公房,左右鄰居家的門窗都已經朽壞,而她家衞生情況還好,看得出這些年夾子和繪繪確實經常來打掃維護着。

不過地磚縫隙裏出的幾寸小草,説明主人還是有幾個月沒回來了。

老實説我一個人走到這裏,頗有點害怕的覺,因為整個村裏的氣氛還是寂靜和荒蕪的。要知道這裏曾經可是住了千把人的大型村落,還有附屬的修船廠、機修廠的半工業化生產隊所在地。而現在只剩下外公家有人、兩户老人家有人,村中學改的駕校有一些人,總共加起來可能有沒有二十個?

高大的廠房和圍牆後,越長越龐大的老樹在風中沙沙做響,無人打理的落葉在風中彼此追逐,街道上除了我的腳步聲什麼都沒有,要不是知道夾子姐還在飛機上,我都想和一邊她視頻一邊工作了。

覺真是奇怪,以前幾次回來都是和媽媽一起,本沒有那種心慌的孤獨

看起來,慾真的是恐懼的第一大敵。之前幾次我都是和媽媽兩個人走在村裏,或者邊走邊聊天、或者走一段拍一段照片,媽媽有時衣冠楚楚,有時一絲不掛。無論是什麼情況,和媽媽一起在村裏我都沒有半點害怕的覺。

想到這個,我覺恐懼的心理消散了一些,因為我腦子裏想起了媽媽在之前路過的街巷中一絲不掛的樣子……嗯,好像大部分時候距離一絲不掛還差一點火候,不得不説那樣的媽媽更帶勁了。

想着她臉上紅撲撲的害羞神情,略微拘謹扭捏的穿着高跟鞋在村裏和我並肩行走,我的雞雞立刻充滿了力量,恐懼也迅速消退個一乾二淨。

嘻嘻,之前還讓媽媽在街角呢,好像是在晚上?彷彿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當初我發誓這段經歷自己永生難忘,可是後面又發生了更多讓人終生難忘的事情,所以現在和媽媽在村裏出的記憶,居然變得模糊混亂了起來。

這就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的飢吧?我已經奢侈到這麼豪華的經歷都能開始淡忘的程度了。這也充分證明,和媽媽盡興的愛,給我帶來的刺和滿足有多強。和烈的亂倫愛相比,過去的曖昧遊戲只能説別有風味了。要説硬菜,還得是烈的體糾纏、陰莖引發的渾身快來得滿足。

聽説中年男人會開始喜歡清淡如水的生活,那肯定也是大魚大吃膩了的結果。你看媽媽自己,雖然算中年入門輕女,但是仍然沒有吃吃膩味呢。

嗯,我對媽媽這幾天的「食髓知味」表現特別滿意。或者説對我來説是驚喜,是滿足。

想了一堆這些玩意,我意外的平靜下來了。

如果我單純幻想媽媽的體曲線,可能會雞雞跳動一會,不能被人看到帳篷頂起來。但是如果我不僅僅只想她體的樣子,兼顧着想一想相關的道理,則不容易餡。平時我無聊的時候,都會這樣做。不能光想象媽媽光着的樣子,得想想和她有關的具體事情。這樣即達到了分散注意力的目的,又不至於當眾起出醜。

想起來上次班會無聊,我看着班主任在台上手舞足蹈口若懸河,就在幻想媽媽和我在學校裏能不能做些刺的遊戲。每想到具體的畫面,我都會故意想一想如何説服她到學校來出,這樣一來不至於當場起被班長髮現。

就是思維拐個彎。

之前掏鑰匙開門,兩手還控制不住的抖,現在大膽的我滋滋嘎嘎的推開門,昂首闊步進去也不害怕,而且褲襠還能保持不動。

憑記憶找到這舊房子客廳裏的空氣開關總閘,用手機電筒照着,一個個開關推上去。

啪啪啪的,室內燈光居然全部亮了起來。

這説明上次夾子走的時候,是多麼的偷懶啊。

我猜這兩小姑娘在這裏住,晚上估計是徹夜不敢關燈的,睡覺也是兩個小姑娘在被窩裏抱着對方發抖吧。我都因為媽媽不在身邊,覺得村裏有點嚇人了,這兩個女孩子不可能比我膽子大吧?

我先走到夾子的卧室門前,伸手一推果然發現被鎖住了,看起來女生一般會比較注重這方面的安全問題。

據夾子提給我的説明,先去後院搬開一盆亂長的盆景,在盆下找到房門鑰匙。

我把鑰匙上的灰吹乾淨,進兜裏。先不急進卧室,而是着手先搞定後院的東西。

夾子説後院的東西容易落灰,先搞定可以就地洗手,避免進卧室搞髒她衣服。

首先,我來到後院的停車棚裏,挪開幾台生鏽的舊自行車,打開了被髒兮兮的橡膠雨衣蓋着的木箱子。

裏面存放了很多舊到發黴的衣、衞衣什麼的,這些都不是小姑娘的衣服。

把這些髒衣服拿開,最下面出現了四個捆紮好的黑垃圾袋。

首先甄別這四個層層包裹的袋子,裏面有一袋是舊書,屬於保留品。剩下三袋都是很舊的女孩子衣服。我覺得這些小時候衣服很有紀念意義,但是夾子的意思是全部裝走然後在遠一點的地方丟棄。

我不甘心的隨便掏出一件衣服,展開後比劃了一下,應該是夾子小學時的衣服,但是背面有大片洗不掉的污跡,袖子什麼的也全部磨爛了。我又翻出衣什麼的來看,都是有明顯破損的爛衣服。

嗯,大概就是可以丟掉的吧。

我把這些舊衣服團好回塑料袋,手在袋子裏觸摸到一個冰涼的東西。

摸索了一下,是個光滑的塑料……拉出來一看,哦豁,這個我啊。

粉紅的跳蛋,粉紅的線,不過似乎質量很差壞掉了,遙控器部分的塑料板都四分五裂。

我來了興趣,不顧灰塵在袋子裏摸索半天,又找到一個玫紅跳蛋,一樣是髒兮兮的屬於被拋棄品。

哼哼,難怪夾子姐火急火燎的。萬一劉家的媳婦們翻舊宅子,這些破爛衣服肯定會被這些鄉下婦女分揀的,好的她們可能會留着,差的可以賣廢品。要是翻出來跳蛋……夾子估計以後在劉家人裏就抬不起頭來了。

我把四個包分類裝入不同的袋子裏,放到客廳裏堆好,再洗個手開卧室的門鎖。

這個卧室裏倒是應該近年翻新過,最起碼刷過牆,看着乾淨整潔。雖然還是老舊的紅磚地面,但是頂燈很明亮新穎,處處顯示着這裏是夾子和繪繪的愛巢。

為啥這樣説,在牀頭的牆上掛着兩人合影呢。

不知道是在哪個土氣的攝像館拍的寫真,畫面裏繪繪和夾子互相攬着,親暱的靠在一起。

覺有點噁心啊,這種東西拍了也就拍了,還洗出來放這麼大。

房間裏的牆上掛着不少小小的照片框,裏面都是夾子和繪繪的合影,少數合影裏也有我和桃芽姐,煙瀾和我們年齡差得有點多,因此很少出現。

不得不説夾子的房間佈置得還温馨的,我回頭看了房門一眼,這種鄉下的木頭門鎖也就防一下君子,一心想找存摺或者現金的劉家媳婦們,隨便來一個就能一腳踹開,闖入這個温馨的家……

我嘆了口氣,忙忙碌碌的把所有照片框裏的照片都取出來用文件袋裝好,最大的那張只能捲成桶狀先放到客廳裏。

我收照片時看到小照片背後基本上都有夾子或者繪繪的手寫留言,要麼是「祝生快樂,某年某月某」,要麼是「小豬別吃了,500米跑你過不了關。」

這些照片和留言,我津津有味的坐在牀上慢慢的看着,彷彿回到了那個……

被她滿街追着打的歲月。

剛剛還懷念,想到童年我又索然無味的放下照片。怎麼説呢,看她們温馨的,回憶一下自己則鬧心的。這種緬懷和難過集中在一起的受,頗為複雜。

為了振作一下自己的心情,我決定獎勵自己去翻夾子姐的內衣。

想到以後能用這個調戲她,我特地把手機調成錄像模式,放在書桌上對準大衣櫥。

按下錄像鍵,我躡手躡腳的拿着一個大塑料袋,打開拉鍊放在大衣櫥下面,開始先掏內衣。

老式的大衣櫥豎門打開後,中間都有兩個放內衣的屜。為了隱私很多都帶鎖,夾子的自然也是有鎖,不過她乖乖告訴了我鑰匙就藏在屜邊上大衣口袋裏。

我故意麪對手機鏡頭猥瑣的笑了一下,兩眼放光的用小小的鑰匙打開了上面的屜。

哇~屜一拉出來,一股濃郁的清香撲鼻而來!

女生的內衣都這麼離譜的嗎?

屜裏的小衣服滿到暴出來了,屜一開膨脹得彷彿溢出來,顯示出了驚人的彈

我看着花花綠綠的內衣,先是用手指從罩排中出一套最顯眼的暗紅罩。

「哇~好漂亮」我故意做出要口水的樣子,展開罩罩杯,兩手提着罩把鼻子湊過去嗅了一下。

「好香啊,看着好高級,絲綢面料的耶~」我仔細欣賞着,還練的翻到標牌上看。75C?這……夾子有那麼瘦嗎?

我把這件暗紅罩放牀上,又出幾套罩來看。80C,嗯看來之前那個是成長期用的。最終我把夾子的罩一個個按照大小排列在牀上,偷偷看鏡頭一眼,知道能拍到牀,然後我像撫摸鋼琴黑鍵那樣挨個從夾子罩的隆起上摸過去。

手指彷彿經過減速帶那樣在罩罩杯上彈跳着,還逐一念出聲來數,最後是六套85D,看來這就是夾子的終極尺碼了。

對待夾子的罩,我表現得很好,還放到鼻子前去聞。但是對待夾子的內褲,我也就展示了一兩條,就疊一起放牀上了。因為覺自己要表演聞夾子內褲有點困難,覺得太下作。

報復嘛,差不多得了。錄這個像只是留個自保手段,又不是非得給她看。哪天她拿什麼來威脅我,我也好有東西可以反擊不是?

內褲罩拿完,就剩下我最喜歡的絲襪環節了。現在的女孩子,哪有不備幾雙褲襪的?

不過這個屜裏絲襪所剩無幾,秋冬的一條沒有,只有四五條啞光的普通絲襪,眼可見的陳舊無趣,我展開一兩條就沒興趣的團一起丟內褲堆裏了。

拿完了內衣,原本以為就沒有東西了,誰知道貨都在下面啊。

屜底層是一張紙殼,掀開後……裏面是各種各樣的光盤,是的,明晃晃的「藏經閣」大字亮瞎了我的眼。這種光盤都帶包裝,上面印了很多不堪入目的東西。大體是碟片內容介紹,比如某BBS美女合集,下面又分「東方美女、西方美女、人體藝術、寫真攝影」這些文件夾。然後是密密麻麻的一串小説名,這些名稱都相當不堪入目,什麼「爸爸睡我房裏了」「姐姐的絲襪」「美女班主任成為我的X」「第一次親密接觸」「滄之水」「月滿萱紅」「程澄的暴天堂」。

不得不説裏面不少名字我都覺有點悉……

我一張張拿出來看,好傢伙足足二十二張不重複的藏經閣,還用防蟲的藥丸給保護着。總碟片數量還要多一倍,不過剩下的應該是電腦刻錄的,沒有封面,但是想得到都是什麼內容。

夾子從小就一副老司機模樣,看起來還真的是老司機了啊。

既然如此,自什麼的,應該也能搜出來吧?

懷着這種心情,我打開了第二個屜。

裏面……面上一層花花綠綠的,一眼就知道是情趣內衣。

好傢伙,吊襪帶、大腿襪、開檔褲襪、連體情趣衣是一應俱全啊。要不是這裏是夾子和繪繪的房間,我還以為是夾子和男朋友的房間呢!這兩個女的,穿給誰看啊。

不過也有不少正常內衣,只是比起上層的款式更加奔放罷了,談不上是情趣內衣。和情趣內衣的比例大概一比一吧,想到夾子平時衣服下穿得那麼騷,我不……有了點想掀她裙子讓她出醜的念頭。

對她生出覬覦之心?不至於不至於,我這人胃口還刁的。有空我吃我媽蜂去不好?非找這個潑辣大姐?

據煙瀾描述桃芽的隱私,每個女人多少都有點外良內騷的特,或多或少吧。越是漂亮自信的,估計這方面需求越高吧。所謂飽暖思慾,只要不是天天過得慘兮兮的青少年,都會在好的路上走出很遠。

我是這樣,我媽也是這樣。只是,我們從來不在外人面前表出一絲一毫罷了。不但不能表,還得嚴防死守自己的秘密。我在家怎麼,和你們這些外人何干?

夾子一樣有自己的秘密,但願……別是個拉拉就好。也不是我歧視拉拉,只是覺得她和繪繪都長得好,當拉拉費的。雖然可能會便宜別人,但是我和媽媽體驗過異愛的快樂,我也覺得別人也應該充分體驗到這份難得的快樂。

就只有在的質量上,人類富人和窮人,在這裏差別不是很大吧?即使有,也是心理上的差距,過去鄉下人都是天一黑、燈一關就開搞,漂亮不漂亮,黑燈瞎火本看不到。

所以我認為這種東西是珍貴的寶物,大舅這種在縣裏有威望地位的人,被大舅媽管得死死的。平時看着威風,家裏也算有點錢,但是看着在的享受上可能還不如他們學校的小年輕教師夫。最起碼人家老婆漂亮,你也就只敢在麻將桌上意口嗨一下,本享受不到不是?你有錢有地位,但是也輪不到你享受。別人窮點,但是老婆比你老婆漂亮身材好。

有點扯遠了,但是這是我對的直觀理解,所謂拉拉確實應該有拉拉的快樂,但是肯定是無法代替男女間的快樂的。有人滿足於拉拉的快樂,我們也不能説人家不對就是了。

我胡思亂想着,把這些情趣內衣和絲襪疊好放在牀上展開,方便之後統一裝袋。

拿掉上層的內衣絲襪後,屜下面的情趣用品出了真容。

我當然猜到了下面會有這些東西,不過沒有出現假陰莖還是讓我鬆了口氣。

看起來夾子好像還沒玩得那麼變態……大抵都是各種跳蛋,她是有多喜歡這種東西啊?有線的、無線的、自帶繩子穿戴款的、還有大型手持的震動款。

最離譜的是還有震動……長長的貓尾巴款、短的兔尾巴款都有,我多少忍住了去聞一下的衝動,保住了身為人類的尊嚴。

清空兩個屜,我分門別類的在牀上把東西擺好,紅着臉坐牀上不知所措的看了一會,才繼續工作。

放在書桌上的電腦很舊了,夾子説沒有整個搬走的價值,只要把裏面的三個硬碟拆走就行。

我小心翼翼的拆開滿是灰塵的機箱,把硬碟一個個拔下裝進密封袋,並且在鏡頭前給密封袋貼了易碎貼,寫上了期。

為了讓她放心,我還把易碎貼在鏡頭前仔細展示了一下,待還給她的時候,能證明我沒有偷窺硬碟裏的東西。

以前不是有個段子,説某個宅男出了車禍,死前囑咐最好的朋友去他家銷燬自己電腦的硬碟麼。因為大部分人可能在硬碟裏,都會存一些讓自己社死的東西吧。

這時我手機鈴聲響了,是媽媽打過來的。

因為鑰匙被我拿走,她進不來夾子的老房子,我連忙過去開門。

第一百零六章

一開門我嚇了一跳,媽媽穿着個黑長袖薄風衣,前襟整個沒扣敞開着,出裏面黑蕾絲……從前一直延續到大腿、小腿的蕾絲。這是蕾絲連身襪款?

以前好像是在淘寶看到過這種款式,因為蕾絲比較多,光澤就一般了,所以當時買了我也沒多期待。現在看起來……頗有不同的風味,媽媽下身三角區因為被蕾絲覆蓋,在下午的陽光下,那個部位的曲線倒是沒有素款連身襪那樣顯眼。

最起碼看不到陰這些東西,相反搭配黑薄款風衣還頗有點緊身衣女郎的氣質。

而且她還仔細了化了妝,這點也很不尋常。我印象裏她好多天沒化過妝了,不是講究輕鬆辦公嗎?怎麼反而下午起來畫了個濃妝?

媽媽少有的畫了成妝容,就是棗紅的口紅……不怪我進行聯想,實在是和媽媽的頭顏太像了。

和睫都加深了顏,配合暗眼影頗有一種透了的搜查官女風格。

估計是在抖音還是哪裏看了化妝視頻吧,這種COS風格的妝確實和她平時風格不一樣。媽媽最近的打扮風格,都有裝傾向啊。

她進屋後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把袖子都捲起來,再把手提的一個運動桶包遞給我説:「好熱,湖邊村太熱了怎麼搞的,快讓我進去,這樣穿兩件太熱了。」

估計這個包也是用來裝夾子東西的?

還沒等我鎖門,媽媽就劃拉一下把黑薄風衣給敞開到後高度,兩腿叉開背對着我在受老房子裏的涼氣。

好傢伙,秀美的蕾絲連身襪背部一下子暴在我眼前。她從肩部到部緩緩收縮的曲線,在最細處開始急劇膨脹。但是出的膨脹體很快被耷拉的薄風衣擋住了部以下,給人無限遐想。彷彿一張美人出浴圖的世界名畫……這是媽媽在展示她這段時間的鍛鍊成果嗎?整個背被媽媽得很直,看過去渾然天成沒有一絲贅

我記得一兩年前媽媽天天待家裏不出門期間,背上是多得多的。怎麼説呢?

那個多的媽媽其實也很,有一種強烈的母氣息,同時身材又還是很好。

現在這個媽媽當然也極具引力,不過是偏向年輕緊緻的身材。

好在媽媽的比和房一直是頂級水平,所以無論哪一種風格,都達到了很高規格。

但是我也猜得到,對我來説兩種不分仲伯各有特,但是對媽媽這些輕女來説,絕對是更喜歡現在這個苗條緊緻的身材。

嗯,我能理解其中的差別。光了也許相差不大,都有一種讓人血脈賁張的身材。但是穿上各種正式着裝後,苗條版的媽媽看上去就氣質要強一籌。

更瘦的背穿那種緊身女士西裝,真的特別帥氣。更細的穿那種緊身女士西褲,則反襯出部的飽滿。

在我胡思亂想時,媽媽彷彿在冷氣那樣深呼了幾下,緩緩的説:「這屋裏好陰涼,舒服了。」

媽媽昂着腦袋閉眼享受了一會,再回頭看我一眼,把風衣整個下來丟給我説:「這下澡白洗了,穿連身襪和風衣,走這點路就讓我出這麼多汗。」

媽媽穿着帥氣優雅的黑漆皮高跟鞋,走在老舊的水磨磚上噠噠作響。一雙細長的美腿,承託着她優美的身段讓人着。也可能是我太久沒看她連身襪高跟鞋打扮,覺比平時更高挑了。

主要是一身黑,就是顯瘦啊。配合這妝容,妥妥的女強人風範。

蕾絲花紋透出的膚,又帶有那麼一抹誘惑。我眼睛在她口隆起的部位,尋找着透過蕾絲顯出的雪白……或者是不雪白的東西。下身平坦的小腹下面,立體十足的兩腿間也想透過蕾絲尋找芳草地。

這種尋寶的遊戲很有趣,因為媽媽在走動和説話,你會在她隨意的行動中,無休止的一次次尋找那兩個凸起……

媽媽被我盯得臉紅起來説:「看什麼看,又不是沒有給你看過。趕快辦事啊,一直站這裏發呆!」

她故作潑辣的叉訓斥,有股別樣的魅力。因為這個動作做得比較急,口隨着她的大聲呵斥而烈的波動起來。

我確認這件蕾絲連身襪,好像彈比舍賓版、912針面料這些的連身襪差。

也就是更加缺乏緊裹脂肪的能力,因為只要她動作大一點,前的豐滿隆起就開始搖曳起來。

走近一點欣賞,可以看出來這種蕾絲連身襪,不是那種在天鵝絨面料上繡蕾絲上去的絲襪面料。而是類似一種網襪,用蕾絲編製成的網襪。這些蕾絲上的鏤空,是真的一個個出的肌膚,也是真正的肌膚。

為什麼這樣強調,因為媽媽有好幾件冬天的保暖內衣的口,就是在半透明面料上繡上去的蕾絲。那種蕾絲的鏤空部位,仍然是半透明的網紗材料,而不是這種真正的鏤空。

難怪包裹差,或者是説彈超強。因為這玩意本質上是一件網襪,媽媽很少買的網襪。

既然是真正的鏤空……我再走近一點點,尋找媽媽口隆起的峯頂……非常遺憾,通體蕾絲的連身襪在兩個頭的部位,似乎刻意點綴着兩朵脈動瓶蓋那麼大的繡花。刺繡出的花蕾向四周盛放着花瓣,把頭和暈部分遮擋了起來。

再看看下身,也是一顆草的花紋朝小腹蔓延,將將遮住了陰阜和陰……再仔細看小腹上面的肚臍反而鏤空的,兩側點綴着忍冬花紋。

媽媽看我目不轉睛的觀察她的身體,忍住害羞的哼了一聲,兩手高舉做了一個芭蕾的優雅立姿。似乎是知道這件連身襪沒有點,所以任由我近距離欣賞。

但是,我倒是覺得這種程度的遮掩,比直接暴還要誘惑……或者説更耐看。

看來,媽媽認為發生過關係,反而更需要保持距離,更需要保留神秘吧?

之前大膽的掰開腿給我看,還是仗着兩人沒發生關係,怎麼誘惑我都行。

一旦搞過,誘惑的尺度反而更需要控制了。

不得不説媽媽的計策很成功,我覺自己被這種遮遮掩掩的風格深度引。

應該説尺度正好吧,如果過於誘惑,會誘發當場上去撫摸親吻的慾望,進而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這種只在欣賞層面的引,再好不過了。

我現在哪怕是帶媽媽去夾子的卧室,開門那一下都忍不住要低頭瞟一眼她路過的美,看到鏤空的雪白,都有一種滿足

這就是緻的菜餚,和米飯的區別。沒有吃米飯你會覺得餓,但是緻的菜餚即使小小一口滿足也是不比一碗米飯差的。

嗯,想一想就是最好米飯要吃、菜也要緻而豐富。只享受任何一方,都是遠遠不夠的,算不上好好吃飯。

媽媽踩着高跟鞋在夾子房裏到處看,時而踮着腳拿取書架高處的東西,時而彎翻動枕頭和牀單……在我眼裏就是自己在一口接一口地品嚐好菜。一眼彈動的房,就是相當於一口炒牛。一眼翹起的豐,則相當於一口板栗燒

直到媽媽一股坐在夾子牀上,開始翻夾子的內衣,我才驚醒過來説:「媽,她牀單很多天沒洗過了,你別坐下去啊。」

媽媽笑嘻嘻的看了我一眼説:「我這件……下面沒有鏤空的,雖然看不出來,其實是有個從前面到後面的墊子。嘻嘻,是不是很失望?以為這件下面鏤空,可以穿着做愛?」她説做愛兩個字都很自然了,這是好事。當然,可能是為了緩解尷尬,媽媽説做愛兩個字特地用了可愛的輕聲腔調,和平時的語氣截然不同。

這刻意的淡定,反而説明她還沒有真的不在乎。

我笑了笑説:「那豈不是説穿這件緊身衣,就相當於裏面穿了罩和內褲?

難怪你那麼大膽……「

媽媽撇了撇嘴笑着是:「説得好像我沒穿內衣就不大膽似的,你晚上等着,但凡我有一點不夠大膽,就允許你明天嘲笑我一天。」

我不心裏一陣盪漾,媽媽這個狀態可是夠好的呀,那麼主動是心情不錯?

但是嘴上我仍然在嘴硬説:「還不是知道晚上不能來,你才有底氣放肆。」

這話出來媽媽倒是沒有繼續鬥嘴,反而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臉説:「我也沒辦法啊,就是個天生膽小的命。有這種……阻礙,反而可能比較放得開。」

我連忙説:「我知道,我也喜歡和媽媽之間……有點阻礙,或者説一旦有阻礙媽媽就少了很多顧慮。我超喜歡放下心思和我接吻的媽媽,上次你説的……就是吻到哪裏算哪裏,不用想太多。」

媽媽一下把雙腿曲起放到牀上,將臉埋在膝蓋裏説:「被你一講就害臊起來了」。

我以為她在怪我,就只能投降説:「好好好,我不廢話了,先收拾。」

我蹲在牀邊,把牀上的夾子衣服分門別類的裝進油紙袋,裝滿後再分類裝進大編織袋裏。

才幹了兩下,媽媽突然扯住我的衣角説:「就不吻了嗎?剛剛還説……」

我一下子愣住了,很快回過神來湊到媽媽耳朵邊説:「當然想吻啊,吻到哪裏算呢?」

媽媽咬着下,扭過臉去沒説話,等了幾秒才滿臉通紅的轉回來,近距離看着我。

她害羞的看了我四秒種,才閉上了眼睛。

1。5秒後,我了一口氣親了上去。

0。5秒後,媽媽才放開咬着的下。在我嘴裏的受,就是彷彿她做的花苞展開了似的,兩片花瓣夾着的花蕊被我入了口中。

3秒後我兩手扶在了媽媽纖細柔軟的側,摸上去是糙的蕾絲和柔軟的肢,形成一種帶有矛盾受的奇特手

媽媽被我摸得渾身一顫,瞬間就上身往後仰離。她兩手後撐,兩腿大大的分開。我很練的欺身而入,跪在媽媽的兩腿間,這樣可以最大化的靠近她的身體。

我扶着媽媽的,沒有説話,而是居高臨下的看着兩手後撐,大幅度後仰的媽媽。

媽媽看了我一會,發現我一動不動,她似乎想笑又忍住了,然後再咬了一下下,撐着兩手起身體靠近我。

原本媽媽縮着身體後仰45度,現在起身體75度貼在我口……兩個房頂在我襯衣上,同時閉上了眼睛。

我跪着比她坐着高一點,低頭吻了上去。

「啊~」媽媽一瞬間發出清冽的嘆聲,隨即被堵住嘴無法出聲了。

這聲音好好聽,和她平時風格也不太類似。彷彿那種18或者20歲的電視劇女主的聲音,平時的媽媽肯定是不好意思發出來的。

吻着吻着,我忍不住把手從扶改為攬,兩手伸到媽媽後摟緊她的身體。

蕾絲連身襪的糙質,在我短袖手臂上碾過別提多刺了。把她柔軟豐腴的身子往身上摟,本身就是一種享受。

為了能抱得更緊,我改並腿跪為左右叉開大腿跪,這樣我頭部的位置就變低了,兩個人頭部變成平行高度接吻。媽媽的兩個手也在我身後摟緊了我,她鼻子裏的温暖呼打在我臉頰上,濕潤粘稠的舌尖被我入了口腔裏。

30多秒後,我鬆開媽媽的舌頭。她才息着説:「你下面好硬,頂到我了……」

我呼沉重的説:「今天沒他的戲份,你當他不存在。」

媽媽笑嘻嘻的説:「要不……現在讓你在褲襠裏掉?省得你晚上不安生。」

我搖搖頭説:「我才不要呢,現在了晚上我勁頭豈不是不足了?你該不是想作弊吧?」

媽媽吃吃的笑了一聲,在我耳邊説:「想留着不,好晚上折騰我?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定力。」

説着媽媽後仰一點拉開距離,兩手在我襯衣上解釦子。

她從襯衣下沿解起,一顆、兩顆、三顆……到第三顆時媽媽突然把我襯衣往上推到口,然後她反過來把蕾絲包裹的房壓在我赤膛上,兩手在我背後抱緊鎖死!

媽媽好用力的擁抱我,彷彿在絞殺一般用房壓迫我的膛。我想伸頭過去吻她,結果媽媽故意躲開我的嘴,把臉貼在我臉頰上説:「看你能不能……保住……」

我心尖上突然一顫,一股奇癢從橫膈膜位置擴散出來。

媽媽貼在我口的房在上下緩慢的摩擦,好像在表演推油一樣。糙的蕾絲房一次次緩慢的擦我的頭,誘發一陣陣極致的愉悦。

我去,男人的頭也能有這樣的快?我整個人彷彿被偷襲,痠軟舒覺順着手臂蔓延到指尖。

媽媽的球好温暖,貼着我一上一下的緩慢摩擦,有時媽媽還會顫抖着停在某個位置。我頓時明白,她多半是頭癢了在自己呢。

媽媽的頭受了刺一般會變大變硬,然後隔着糙的蕾絲和我摩擦。這樣幹對誰的刺比較大,還真不好説。

就在我覺自己能贏時,下身雞雞一陣跳動,舒覺好像無法停止和關閉,我眼前一黑暗道不妙。

誰知道,媽媽反而在戰鬥的關鍵時刻抖了幾下,稍稍放鬆了擁抱的力度。她在我耳邊了幾口氣説:「我是不是好變態……剛才還想着給你榨出來,我從下車、一路上都在策劃下午玩個出,然後把你隔着褲子榨出來,晚上可以早點睡覺不耽誤明天的事……」

她突然説一堆話,反而讓已經瀕臨毀滅的我緩了過來。只是剛才我牙齒咬得太緊,一時間覺腮幫子發麻都不好説話,索裝深沉不開口得了。

於是媽媽繼續説:「可是現在……我又捨不得你放掉……覺自己給自己下了套,晚上要被你折騰了。」

不管她説什麼,我都是後仰着身體,欣賞她前的兩團隆起。媽媽看我痴呆的樣子,笑了一下説:「要摸嗎?現在?還是……晚上來?」

覺額頭上青筋都要爆出來了,下體蠢蠢動。盯着那兩團蕾絲房説:「晚上來吧,現在還有正事呢。」

媽媽低頭看了我褲襠一眼,嘻嘻的笑着起身。她很好奇的隔着褲子用手指捏了我雞雞一下,看樣子是試試硬度……

我被她捏得一陣急,還好這會急了,要不然剛才真的就爆炸在褲襠裏!

即使急,也不能現在暴出來。我懷着這種心思,慢慢的把夾子的衣服裝進編織袋中,以掩蓋自己的慌亂。

幹了一會活,稍微平復了氣息,才找藉口去衞生間

掏出雞雞來一看,果然半蓋住龜頭的包皮裏,全是晶瑩剔透的前列腺。這誘惑,誰能吃得住啊。

等我完再清洗掉雞雞上的黏,回到卧室發現媽媽半躺在牀上,正捏起夾子的情趣內褲展開看。

她回頭笑着對我説:「你來看你來看,沒想到夾子居然會穿這個……哈哈哈」。

我只能幫忙辯解説:「現在年輕的都有丁字褲吧?沒什麼奇怪的……」

媽媽把這條丁字褲放一邊,捏起一條蝴蝶形狀帶一串珍珠的繩索內褲説:「這條呢?年輕人都有?」

媽媽笑嘻嘻的放下蝴蝶內褲,另一隻手又捏起一條襠部有暗兜,兜裏裝了個跳蛋的內褲説:「這條呢?玩得花啊,遙控無線跳蛋呢。」

我有點尷尬的説:「人家個人愛好,沒什麼的。」

媽媽不滿的説:「我這不是怕她……怕她了壞人做朋友嗎?普通小女孩子誰會買這些東西?」

我解釋説:「夾子姐是處女,您放一百個心好了,繪繪姐和她形影不離,天天在一塊呢,她沒空男朋友,也沒認識什麼壞人。」

媽媽斜了我一眼説:「你怎麼知道?也沒見你聯繫人家,搞得好像你是她老公,什麼都知道一樣。」

我支支吾吾的説:「不信你問她呀,這種事情要麼問繪繪也能證明。」

媽媽對我的話不置可否,她皺着秀眉説:「不行,她要是一天到晚……會自的話,危險的,不能讓她在國外待了。你不知道,國外亂的,我聽別人説的啊,就是經常同學啊什麼的都會亂來。」

我連忙點頭説:「對對對,就是經常開趴~」

媽媽打了我腦袋一下説:「我沒跟你鬧着玩呢,等夾子回來,我得好好跟她談談。留學有什麼好留學的嘛,做我媳婦有什麼不好……」

我嚇了一跳説:「媽,你認真的啊?夾子?和我?」

媽媽又瞥了我一眼説:「怎麼?你看不上人家?夾子相貌身段哪個不是樣樣一?你周圍看看有誰比得上?繪繪身材差她一檔,股不夠翹。桃芽麼……嘻嘻,她是個錐子光了沒夾子好看。不過她腳趾是生得真好看……你小時候應該也看過吧?一起洗過澡的,桃芽很小的時候頭就顏深,不好看。要和夾子那樣的顏就好,夾子這個粉頭是遺傳,她媽媽就是這種,四十多了還是粉的,比我顏……」

我搖搖頭説:「媽你是不是搞錯了?以前你從來沒提這種事啊,我從來沒往那邊去想,我算算啊,我剛讀小學時夾子四年級……大我四歲呢,呃……好像大四歲也不是不行。」

媽媽得意的説:「是吧?就説我很中意夾子,而且啊……婆媳關係好,對你是很有利的哦?你要是娶個厲害姑娘回來……反正你別想碰我了。」

我點點頭説:「這個當然要考慮,不過是不是也太早了點?我才幾歲呢?況且現在的年輕女孩子們,什麼思想你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就和我們班長那樣的,整天在幹嘛都不知道。你策劃着想要哪個媳婦,完全是自己在自嗨,人家和我互相看不看得上眼都還不知道。」

媽媽不服氣的説:「看不看得上搞過了才知道啊……也是,萬一你和夾子互相看不上,又搞過了……就是麻煩事了。不能試過了不行,又耽誤夾子嫁人。也不對,這事我得自己問夾子。」

我忍不住説:「你湊什麼熱鬧啊,等我長大再張羅不行?」

媽媽瞪了我一眼説:「等你長大?那夾子半途被人截胡了怎麼辦?她現在十八了,大學萬一了個外國男友,等你大學畢業再去碰碰運氣看夾子嫁了沒有?

傻不傻?萬一她習慣了外國人的大……嘻嘻,看你到時候後悔不後悔。「

我聽她這麼説,覺得還有道理的,雖然説平時壓不會想夾子和我會有什麼集。但是一想到從小認識的美女可能會被老外哄上牀,確實心疼的。

可能男人都喜歡秉持長相即正義的理念,夾子的顏值高麼,就能引人關注。

我低頭沉思的時候,媽媽似乎也想明白了什麼,她起身下牀果斷的説:「這事我做主,確實應該辦了,不能拖着。之前不知道夾子是個……好的傢伙,既然現在知道了就得抓緊。」

我連忙擺手説:「你可別亂來,別人家沒這個意思你去亂説,我以後還怎麼在她面前抬起頭來?」

媽媽説:「我當然不會直接問她要不要嫁過來,你當我傻啊?我第一要務當然是搞清楚她讀書的環境,告訴她一些留學的經驗,當然不是我的,是我從黎舅媽那裏聽來的,她也是留美的你知道。夾子的學校還是我託你黎舅媽聯繫的呢…

…主要是提醒她注意安全,保住貞。「

我想了想説:「覺這樣的説教也沒什麼用啊,留學生誰沒被家裏叮囑過,肯定都有的呀。」

媽媽説:「然後呢,我再旁敲側擊的問她要不要在國內找個男朋友,好靜下心來讀書。」

我沒好氣的説:「這也太骨了吧?」

媽媽笑着説:「我再透給她説,你從小暗戀她,知道她去了美國,天天茶飯不思……」

我臉一白,連忙説:「哎呦,這可不興説啊~説了我這老臉往哪擱啊!以後見面還不被她笑死?」

媽媽説:「我不信,她聽説你一直暗戀她,肯定就會心生情愫,然後對你態度改變什麼的。」

我忍不住吐槽説:「媽你電視劇看多了吧?終究我們兩個壓就沒什麼男女之情,你這樣講只會增加她取笑我的素材……我們就打個賭,也不用。你自己都看得出來,我們本不是有私情的樣子。你説這個別説我不信,她也不是傻子,肯定不會信啊!」

媽媽想了想説:「可能吧,確實有點牽強……我就説學校裏很多女生追你。

對了,我之前還發了你和你們班長她們打鬧的照片給夾子,讓她吃醋。然後再説她是我兒子的初戀,被我暗中看出來了……為了滿足你,請她去約個會。「

我一下子接受了那麼多信息,盤算了一下説:「那她即使答應,也是利用約會機會來觀察我,方便取笑我。你都不用説別的,就説我暗戀她,估計夾子就興致開始計畫給我挖坑了。」

媽媽笑着説:「管她挖什麼坑,説不定把她自己也埋裏面了呢?再説了我也沒搞包辦婚姻,就是趁着夾子的事,給你提供一個戀愛預演機會,不好麼?又沒説要你們一定成,要你愛上她,再要她愛上你。我可沒有説要這樣矯情,談一談戀愛,你不吃虧她也不吃虧,何樂而不為?如果沒有結果,就相當於你們姐弟倆去玩了一趟。開開心心去,開開心心回不好?你這麼大了還怕她打你?」

我聽明白了,這就是媽媽的私人樂趣。把我和夾子當養成遊戲在玩呢……難怪對我們這麼瞭解的她,還能想出這種主意。她才是最不在乎成不成的樂子人吧……甚至約會回來我被夾子打成豬頭,她也應該會開心的。

不排除媽媽也有禍水東引,讓我找人談戀愛,之後就別纏着她的意圖。

那樣一來,開頭她説的要夾子做媳婦的話,就可能比較假了。我們這邊的風氣,還是比較傳統,女大三在南方不是正經的配對方式。何況夾子已經是女大四了……真要談,估計外公外婆都會反對。

切,我想什麼呢,被媽媽帶溝裏了。夾子這種人……丟給我我也不想要啊,她身材只比媽媽的稍差,但是缺乏那種舞者的人體態。和媽媽比起來,夾子走路、坐站都沒有那種輕快優雅的氣質。加上惡劣的格和離譜的思路,總之以前都不是我想靠近的人。

不過夾子也有明顯的優點,她五官非常立體,和我們家柔和美人風格的長相完全不同類型。可能打扮化妝後,夾子比媽媽更容易在顏值上得分吧。媽媽的顏值就是一個柔美的輕婦,在電視劇裏最低都是大姐的氣質形象。而夾子要是仔細打扮,能是女主的氣質,就是現在行的混血長相。高鼻樑深眼窩,額頭飽滿、眼神犀利、英氣十足……呃不説到這裏我還沒意識過來,這不就是班長説的草薙素子的氣質麼?不過……她的格氣質和草薙素子大相徑庭,覺上有些猥瑣,或者説沒有那種冷酷帥氣風格。

彷彿,她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長得很好看?

這簡直不科學,活到這麼大,總有男生對她告白吧?她腦回路是怎麼長的?

想起來了,這人高中時還名聲不好,在學校走廊抓着另外一個女生頭髮揍來着。好像是那時這個女學生傳她的謠,説夾子的高鼻子是整容整的,夾子聽到了堵到人家班上去打架。

搞笑的是,那次她還沒打贏,那個造謠的女生胳膊比我大腿還,愣是把夾子鼻血都打出來了。

總之,這是一個我行我素的女人,沒有一點B數的男人本不會靠近。

比如我,很明智的採取了少搭理、少見面的原則,成功的讓她忘記了我這個出氣包的存在。

媽媽這人肯定是站在大人的視角,還以為我們青梅竹馬有什麼情在呢。我呸,真的是亂點鴛鴦譜啊。這種高級女人,豈是我能招惹的?

不過,好像我媽一直能吃得住夾子,這也是個問題。夾子每次見到她都畢恭畢敬來着?以前夾子在外面亂花錢請客,好像也是我媽給的。想起來了,我以前每年多少壓歲錢,夾子就有一份規格相同的。區別是我的那份事後要讓媽媽代為保管……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媽媽已經在夾子房間裏到處翻動起來。大衣櫃已經被清空了內衣,剩下的外套被我們略的疊起來進了編織袋裏。

然後媽媽非常懂行的用鑰匙打開了書桌屜。

鑰匙藏在大衣櫃的內衣屜裏,這是夾子微信裏告訴我的。不知道她以後知道被我媽翻過這個屜,會不會有社死的覺。

屜裏的東西還是比較正常的,我據夾子的清單,找出來……6本大大小小的筆記本?寫記用得着這麼離譜?

媽媽果然興致的開始翻記本,我站她身後也跟着偷看。可惜媽媽的房尖端似乎有墊,蕾絲沒辦法凸點,要不然可以同時欣賞到……

夾子的記……居然是和繪繪共寫的,這還能叫記嗎?有的期裏夾子寫完繪繪寫,亂七八糟的記錄一天的過程。

媽媽一本一本翻着,越翻越快彷彿在找尋什麼。終於在一本里找到了藏經閣相關內容,她用手指重點指着閲讀,似乎是記錄了夾子偶然在廢品站發現寶藏光盤的故事。裏面豐富的小説資源立刻引發了她的興趣,從此成了個老批。

因為金梅阿姨管得很嚴,加上學業繁重沒有機會上網,因此這批光盤就成了她的啓蒙教材。夾子每次都去繪繪家蹭電腦用,兩個人一起看藏經閣光盤。我看了一眼記時間,似乎是夾子初中時期發生的事……

媽媽笑着繼續翻動記,越過大量平凡的記錄,尋找着她認為刺的內容。

大約是高一時期,夾子家終於遲來的安裝了WIFI,她也自己攢錢買了智能手機。然後想辦法辦了銀行卡,開始了網購……跳蛋。

估計是藏經閣的小説,讓她對情趣用品起了興趣吧,總之她開始了擺地攤、混夜市的生涯。成績當然也受到了影響,不過好在她之前成績很好,有很大的退步空間。

她似乎是在教育局附近的電子廠一條街的夜市擺攤,和繪繪兩個人經營了一個專門賣廉價內衣絲襪、飾品的攤子。繪繪她媽偶爾也來幫忙,因為夾子説她會在練攤時給繪繪補習功課,所以她媽才同意的。

電子廠有大量女工,所以她們生意還好,夾雜的一些情趣內衣居然也能賣掉。

情之前翻出來的情趣內衣,是她們賣剩下的商品?

也不對,種類那麼多,總不可能正好每種就剩下一個孤品吧?不像是賣剩下的東西。

後面是舊城改造、夜市搬遷,搬遷後的新夜市人不多沒錢賺,於是姐妹兩個才結束了練攤生涯。媽媽略過這些內容,快速翻動着,到了高二的記裏,突然出現了一篇奇文。

大概意思是,繪繪有一天偶然發現夾子偷偷買了跳彈在自,然後兩個人生氣吵了一架。夾子廢了好大力氣,用時一個禮拜才哄好繪繪姐。

我結結巴巴的對媽媽説:「這個不好再看下去吧?涉及別人隱私了……」

媽媽搖搖頭説:「夾子是我家的人,當然得知道她是什麼想法了,而且現在她在國外留學,更要掌握情況,以防萬一。」

我沒采信媽媽的狡辯,説:「夾子姐也是要面子的啊,你這樣看人家的秘密,以後萬一傳出去夾子姐怎麼辦?」

媽媽白了我一眼説:「你別到處亂説不就行了?我有分寸。」然後她就低頭猛看,女人的八卦心真的很重,我都攔不住她,只能焦躁的來回踱步。

媽媽快速而仔細的尋找到這些「刺」內容,時而笑出聲時而聚會神的看。

突然她指着一段文字説:「她們拍了照片耶,你去電腦上找找看,快!」

媽媽起身去看那台落了灰的電腦,她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回頭説:「你硬盤拆走了?快給我裝上,我要看!」

我無奈的從包裏翻出硬碟,扣掉易碎貼,裝回電腦裏開機。

媽媽作滑鼠一通亂點,終於在一個文件夾裏找到一堆壓縮包。

這些壓縮包都有密碼,媽媽在記本里順利的找到了密碼……太慘了,夾子姐你的秘密都完蛋了。

媽媽隨便解壓了一個文件,裏面果然是一個裝滿JPG圖片的文件夾,她歡天喜地的招呼我過來一起看。

按照期算,剛開始的套圖是那種質量很差的數碼相機拍攝的,顯得人有時皮膚黃有時皮膚黑,讓畫面裏夾子的顏值都降了好幾個檔次。

內容就是夾子的普通內衣照,看得出她在模仿雜誌裏模特們的動作和表情。

我忍不住問:「誰給她拍的?是以前的男朋友?」説這話時其實我也有點酸溜溜的,畢竟過去我都是躲着夾子,也不知道她高中有沒有男朋友。

我這是啥心情?嘴巴上説不在乎夾子,但是被我媽了一通,覺得夾子對我來説有點特別了?還會有酸溜溜的覺?

我這樣問,其實是想從媽媽這裏確定一下結果,因為後面的記我沒看。

媽媽笑着眨眨眼説:「當然是繪繪拍的,還能是誰!」

我有點被看破了心思,只能尷尬的坐在邊上繼續看。

從圖片的文件名來看,應該是夾子高一的照片?裏面的夾子皮膚白皙粉,臉上有幾顆滑稽的青痘,讓我不有些親切

如果些照片裏她能穿上衣服,就是我平時悉的夾子姐了。

覺那時她就有錢了,買了很多漂亮內衣……不對,這些應該是她們練攤的商品。不知道夾子穿來拍照後會不會繼續拿去賣?很有可能。

自從擺攤後她們就能花錢了,我記得當時她們兩個都換了最新的蘋果,可把親戚朋友羨慕壞了。

差不多是高二的時候,夾子突然有錢後開始越穿越成,越穿越洋氣。她們學校在城鄉結合部,本來就不管着裝。有段時間夾子就是黑絲襪加百褶超短裙的學院派穿法,然後染一頭短短的黃卷發,被她們學校的女生背後説是騷貨。她那時天天打架,要不是外公的關係,估計早被學校開除了……

是誰誇了她説她身材臉蛋像歐美模特來着?我給忘了,那時夾子是有段時間揚言要做模特去,把她媽給氣得半死。

媽媽一邊看照片一邊解釋説:「夾子高中時是參加過市裏青年模特隊的,我找了人讓她去的。後來……好像是在哪裏表演,要穿內衣走秀,結果她又糾結半天不敢上台。正好她媽也去了看,雖然夾子沒穿內衣上台,回去了還是和她媽吵了一架搬我這裏住了兩個月,你記得吧?那時你小學剛畢業。」

是有這麼回事,這兩個月我可倒黴了。因為嘲笑她的腳型像饅頭,被狠揍。

媽媽作電腦,展示出了夾子做模特期間,繪繪給她拍的訓練照片。裏面好多穿絲襪和練功服的小姐姐……這麼一看夾子顏值確實高,被她身材一對比,周圍小姐姐就和發育不良一樣乾癟。果然,女人一旦沒有就什麼曲線都沒了。

媽媽一直點擊鍵盤方向鍵,展示下一張圖片。

突然,屏幕裏出現了夾子的照!

還好就兩三張,媽媽沒反應過來就過去了。拍攝地點我一看就知道在湖邊村邊上的山頂上,背景是整個村子的鳥瞰圖。

媽媽彷彿也吃驚的停下了翻頁,她張着嘴扭頭看我一眼,猶豫了一下繼續翻頁。

我當然説不出讓媽媽倒回去看的話,只能被動的繼續看下去。

後面的照片裏有夾子也有繪繪,應該是同一天同一位置拍攝的,後面的照片都正常的穿着夏天的衣服。

怎麼就突然來了兩三張照?發什麼瘋?看樣子是在這個山頭上光了,拍攝了幾張又穿上繼續拍?

我和媽媽一樣腦子裏都是疑問,但是都不好説什麼,機械的繼續翻頁看下去。

然後就在這間老房子為背景的照片裏,又看到了夾子的照。

不過這幾張照都講究,都沒點。巧妙的用窗簾、花朵、綠植把夾子的三點給擋住了。怎麼説呢,拍得還有藝術的。

「咳咳~咳!」媽媽刻意的咳嗽幾聲,用責備的眼神看着我不説話。

我連忙尷尬的笑笑説:「沒什麼,應該就是兩人鬧着玩的。」

媽媽點頭説:「每個人都有點秘密,很正常。我和你爸……剛結婚那會也拍過,年輕人麼,都對有好奇心,覺特別神秘。會想拍照很正常,我高中那會也做過這種拍照的夢,只是沒條件真的拍罷了。」

我點點頭,笑了笑。

媽媽乾巴巴的賠笑了一下説:「你不會嫉妒吧?媽媽以前和爸爸拍過照……

照「

我輕描淡寫的説:「早就知道啊,要不然我們怎麼開始的?就像你説的,如果有條件,大家都會想拍這種照片玩玩吧。不能説明夾子就有什麼問題了,年輕人很正常。」

我們兩個都一副老司機的樣子,互相嫌棄對方大驚小怪起來。

於是繼續翻頁,一言不發。

誰知道沒翻多久,突然出現了繪繪站在這房子後院的照!

沒有一點點心理準備,我就看到了繪繪的體。可能是換了夾子拍照的原因,拍攝水平非常稀爛。也不講究光線、背景什麼的,就是硬懟着人體拍。把皮膚超白,身材圓潤的繪繪拍出了豬……

看到照片繪繪直白的出了房和暗紅頭,我心裏一陣膈應扭過頭去。

怎麼形容呢?就是拍得太清楚太直白,讓人覺不適。缺乏誘惑美,就會產生一種非禮勿視的罪惡

媽媽覺巨尷尬,連忙點了關閉,在文件夾看略縮圖跳過。

媽媽拖拉文件夾的滑動條跳着看,嘴裏還説:「這些我要回去慢慢看,你現在看看可以,之後不能看了。」

我對她完全無語,只能看各種快進內容。

媽媽拉到文件夾最下面,看期就是高三的了。略縮圖裏能看出來是褐長直髮的夾子,似乎穿了一身吊帶襪情趣內衣,媽媽覺得沒問題,就點開看全圖。

照片裏的夾子穿了一身拼連身襪,黑假吊帶襪那種拼,身體上是假連體泳衣那種。深黑絲襪和淺黑絲襪拼接的,超級

夾子姐之前的那些普通內衣照我其實看了沒什麼覺,覺得那種審美直白無趣。但是這款介於情趣內衣和連身襪之間的東西,一下子戳到了我的癖。

可能我很少看情趣內衣的原因,這套造型上是情趣內衣的,但是質地上就是個連身襪。

夾子姐尖錐狀的頭在深黑絲襪質上凸點出來,半透明的絲襪質能看清楚頭的細節,又保留了一份神秘。媽媽的暈是一元硬幣尺寸,上面的頭有一個花生米大。夾子姐的頭尺寸略小一點點,但是暈太飽滿導致似乎暈和頭一體化不分離,彷彿飽滿的房上有一個粉的椎體似的。

這種頭椎體很扁,當然不是停車錐那種細長椎體,而是類似桃子的尖那樣平緩飽滿的矮圓錐。

怎麼形容呢?這種澀情的,很容易讓人聯想起什麼桃成時。

難怪媽媽稱讚她的房漂亮……可不就是像飽滿的雪白桃上,一個紅紅粉粉的桃子尖嗎?

説不定夾子姐這種型是稀有品?極品美?我一時也想不起來哪個AV女優有這種房。

畫面裏夾子姐的手時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撫摸、時而在大腿側面摩挲,看得人臉紅心跳。

悶騷女果然會搞情調啊,。

直到夾子姐對着鏡頭吐舌做下表情,媽媽才紅着臉把圖片關閉。

她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説:「行了,我瞭解清楚了,不用再看了。」

我倒是滿足的笑着説:「怎麼樣?你心心念唸的媳婦,是不是給了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媽媽尷尬的揮了揮手,説:「年輕人就是這樣嘛,我更有責任要教育她一下。」

我連忙説:「別,人家都成年人了,你要是上去説教,搞得以後説不定大家見面都尷尬。」

媽媽不滿的説:「我又不是傻子,當然是有分寸的,你別管。」

我嘆了口氣,乘機趕快把記什麼的收拾起來。

就在我把記本都往我包裏時,媽媽突然伸手拉住了這堆筆記本。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媽媽堅定的一聲不吭。

我用力往包裏,媽媽死命抓着筆記本往外奪。

突然間我覺天旋地轉,原來是被媽媽一股撞了一下,哐噹一聲跌倒在灰塵不少的牀上。

媽媽笑着把筆記本裝進了自己帶來的提袋裏,然後指揮我説:「把硬碟拔下來給我。」

我哭喪着臉關了電腦拆下硬碟,乖乖的給了她。

夾子姐你可別怪我啊,你這些把柄都落媽媽手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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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_knox 2024-08-18 00:11:43

第一百零七章

東西打包完畢,我一袋一袋費勁的提到大門口放置,方便待會拿外公的電動三輪車一次拉到橋頭去裝車。

我收拾好一切,回頭發現媽媽提着她的運動桶包坐沙發上,還在看夾子的記呢。

好了走吧,去外公那裏拿三輪車來拉」我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

媽媽抬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窗外明亮的下午光,把回包裏説:「來都來了,順便拍個照吧,很久沒拍了。」

我沒有思想準備,愣了一下才説:「相機沒帶來啊。」

媽媽從包裏摸出一台小巧的黑卡相機朝我晃了晃,得意的説:「肯定幫我的小可準備好了啊。」

呃,她的狀態好像來勁的。該不會是剛才看了夾子的私拍,來勁了吧?

也不對,媽媽來之前大費周章的化妝了……看來今天的拍攝是早就計畫好的。

夾子老屋確實適合拍照的,屋裏的裝修和傢俱全部是上世紀50年代風格,別提多有懷舊了。偏偏這還是個當年的高級房子,顯得陳舊但是不簡陋。

蘇聯風格的紅地磚地板,斑駁油漆的木框窗户,加上泛黃的白紗窗……媽媽坐在窗前,一手枕在窗前的餐桌上。窗外的金黃光灑在她波起伏的黑長髮中,揹着光映襯出一圈金髮絲。

餐桌是懷舊的綠白格子布,被一塊老土的餐桌玻璃給實在台面上。如果不是媽媽穿着撞情趣連身襪,那麼這畫面還懷舊唯美的。

不,正因為媽媽是個大波髮型的美人,端莊嚴肅的面容配合上衝突極大的蕾絲情趣連身襪,畫面才有了生動的魅力。

對我來説背光照不到的全身,越往下越融入黑暗中,才有足夠的神秘

此時觀眾想看的不是光線照亮的清晰區域,而是隱藏在黑暗中的人曲線。

接下來媽媽站起來讓我拍攝,那個年代的桌子矮的,她踩着高跟鞋站在桌子前,桌面反窗外的光,居然從她兩腿間漏進來,讓觀眾看清楚了她股間的曲線。

沒有凹陷了呀,這套連身襪據説是有檔部布料加強的,應該是不會勒出駱駝趾。

媽媽整個人背光在窗前,因此兩腿間透過來的光線和細節就很搶眼。

我跑過去,拿了朵假花放在媽媽大腿內側,讓她自己拿好別動。

然後我跑回機位,逆光拍攝媽媽下半身特寫。

這朵假花在媽媽襠部正下方十釐米放着,光照上去反的光線一下子就照亮了媽媽的襠部和部分小腹,這東西暫時充當了反光板的功能。

我抓緊拍攝了幾張能看出她下身曲線的照片,然後故技重施的讓媽媽側身,用這朵懸空在她身前的假花,逐一照亮她身上各個部位。

我想這就是攝影的魅力吧,同樣的東西,拍出來的受是完全不同的。

可以充當反光板的東西很多,陳舊的黃尺子、手、扇子、甚至被捧起的白沙窗簾。利用好光線,即使沒有凸點,女人體也可以呈現出豐富多彩的看點。

拍着拍着,我的手就忍不住開始上她身了。

非常自然的,藉着調整姿勢的機會,在媽媽的柔軟身體上受了一下温暖和柔軟。蕾絲連身襪的手比較有新鮮,隨着蕾絲紋理的密度變化而變化。最糙的部位比如峯、阜這些地方的花紋都比較密集。

我只是很謹慎的摸了摸花紋較少的背部,順着巧的背脊摸到了側。其實我的手還沒探到太靠下的地方,僅僅是剛剛觸及了邊,媽媽就彷彿被按下了開關一樣烈的顫抖了一下。

我吃驚的停下了動作,再往下摸了幾寸,媽媽就又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這也有點離譜了,手掌還沒摸到峯呢,更別説關鍵部位了。有那麼刺嗎?

我從站在媽媽背後,拿起她一隻手放在她自己峯上,然後後退幾步重新拍照。再順理成章的指揮媽媽的手在她自己身上四處遊動,意外的很合她的意思。

媽媽拍攝投入的,表情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了那種冷的嫵媚。

「你説,要是我請夾子一起拍照,你會喜嗎?也給她安排一身白的情趣連身襪。」媽媽拍着拍着,突然間説。

我不知道她是早有這個想法,還是突發奇想,只能邊按快門邊回答説:「那哪行啊,這不就暴了我們的親密關係麼?普通媽媽能穿成這樣讓兒子拍照?」

媽媽思索了一下説:「不穿這麼暴,搞成COSPLAY風格?不太多那種。」

我點點頭説:「那沒問題,夾子肯定能答應,你開口她能不答應?」

媽媽衝我拋了個媚眼説:「看這次夾子回來,我給你拿下她。」

我尷尬的説:「怎麼就拿下了啊。」

媽媽説:「試探一下她唄,我故意讓她穿一點讓你拍照,看看她會不會牴觸或者害羞。」

我連忙説:「你還懷疑人家在國外來啊,不可能的。」

媽媽皺眉説:「我當然不擔心她的作風問題,我這不是給你創造機會麼?」

我連忙搖頭説:「別,我不需要什麼機會。」

媽媽只能笑着説:「那我創造些福利給你看,總是喜的吧?想一想,我和夾子兩個人讓你拍照,肯定很過癮吧?」

「那情好」當頭,我很快就痛痛快快的答應了。

我腦子裏幻想了一下,別説還人。因為剛看過夾子的情趣內衣照,所以幻想起來特別具體。尤其是她桃子形狀的粉房,和媽媽更加翹的水滴型房靠在一起的畫面,絕對是一時瑜亮。目測上看,應該是媽媽的更大一些,從視頻裏看房和腔的厚度對比,應該是媽媽的房佔比大。當然也有可能是視覺誤差,具體得看罩杯了。

拍完這個姿勢,我左右看看客廳,好像只有窗户附近能照到下午的暖黃光,其他角落略顯暗,不利於展現連身襪的質

絲襪這種東西就是這樣,非常依賴光來展現質和立體。所以我想來想去,只有小這個懷舊方餐桌,以及餐桌邊上的真皮沙發能利用了。

光斜斜的照下來,照亮了全部餐桌和木頭椅子,把椅子邊上的老式真皮大沙發照亮一大半。

我想好了真皮大沙發的拍照角度,於是很賣力的去後院洗了抹布,細細的把真皮沙發擦乾淨。

在等待水跡乾透的時間,我準備讓媽媽拍一套坐在餐桌上的照片。

「好冰~」媽媽可的吐了吐舌頭説,她白的手掌小心的撐在餐桌面上的玻璃板上。

玻璃板顯然是之前擦過的,媽媽小心的坐上去,兩手放在大腿上擺出了端莊的坐姿。

她笑意的看着鏡頭,暗紅的口紅襯托出嘴的漂亮立體,我頓時受到她出的成氣質,連續幾個快門捕捉下來。

這就是夾子、桃芽沒有的成魅力啊,怎麼形容呢?就是結過婚、見識過形形的男女,知道婚姻生活的優缺點,又還能對生活抱有期待的人所出的表情。

她吃過虧上過當,有過人生的高峯、也經歷過人生低谷。談不上苦盡甘來,但是已經「接受」生活的蠅營狗苟。同時還能在一地中,見針的尋找快樂,這就是一個成大人應有的風采。

回想幾個舅舅舅媽組建的家庭,又有哪一家是每天快快樂樂,只有幸福沒有煩惱的呢?沒有,一家也沒有。幾個舅舅家的人對媽媽羨慕到質壁分離,而且她們永遠體會不了媽媽的煩惱。在她們看來,和老公關係不好有問題嗎?自己有錢花還找人抱怨?有脾氣使勁花錢就是了,本不可能為配偶生什麼氣。

在媽媽和我開始曖昧遊戲之前,媽媽的神狀態,其實和幾個舅媽沒什麼區別。都是明知道配偶什麼德行,平時沒看到就能當不知道,等到事情到眼前了,再來哭鬧一場。

可見女人的內心,一旦戀過,就很難接受內心空虛度的狀態了。無能狂怒也好,無所謂也罷,明知道結局不好仍然是得過且過的。

但是現在的媽媽,就好像生活重新燃起了希望,老實説媽媽和我越過那一線後的表現,是出乎我最誇張的預想的。

怎麼形容呢?就是原本我可能想過媽媽嚐到甜頭會成為花痴。但是沒想到媽媽神狀態一切正常的情況下,會積極主動尋求親密接觸。

我看着媽媽自然微笑的表情,不自覺地看痴了。

她發現我的異樣,歪頭一笑説:「對我起了歪心思?」

她嘴上這樣挑逗我,身體也很自然的收斂起來,把腿併攏側放在餐桌上,一手撐桌面對着我笑。而且兩手收攏貼在身側,自然的凸顯出巨大的房暴在身前。

這個姿勢略微讓開了一點光,讓光線照在微側的這邊身體上,給球營造出巨大的立體

我只覺媽媽的房好大,好圓啊。沉甸甸的一看就分量很足,要是是個水袋,覺能裝下一瓶1000毫升的雪碧。

這和舍賓連身襪、912針連身襪的穿着質都不一樣。蕾絲連身襪估計是有花紋部造型設計的,所以穿着連身襪也能出現溝。其他比較緊的連身襪,穿了之後溝是被緊繃的材料給抹平了,房相應的也會被得很緊實,比實際尺寸要小一兩個罩杯。

這種蕾絲連身襪溝造型好像是有個杯託,所以讓球的立體變得很強。

當媽媽夾緊身側手臂時,房互相靠近微微被手臂迫變形。

這個場面好情啊,我好喜

也只有媽媽這種拔的水滴型房能有這種效果了,夾子那個光了沒有外力,兩個球是靠不了一起的。

真皮沙發上的拍攝結束後,媽媽把我趕出了房間,換上她事先帶在桶包裏的白連衣裙。

非常正經的連衣裙,給誰看都可以的那種。

裏面的蕾絲連身襪當然掉了,這玩意在現在的天氣下,類似暴汗服。

接下來就是媽媽回外公家騎來了電動三輪車,載着這堆編織袋運送到村口橋頭停車場,把媽媽的大型SUV後備箱給

我也不管夾子在飛機上能不能收到微信,對着行李的後備箱,拍照發送一句「幸不辱命」發給了她。

晚飯後我和媽媽偷懶不洗碗,跑去村裏中學改的駕校散步。

看門的意外是個還算年輕的男人,大概三四十歲,簡單聊了一下知道了他是駕校教練之一,輪班在這人煙稀少的村裏當值。

他沒阻攔我們進駕校閒逛,但是從頭到尾都在偷看媽媽秀氣修長的小腿。

等走遠了,我才在媽媽耳邊小聲調侃這個男人。

媽媽聽了莞爾一笑,大度成的説:「鄉下不就是這樣,一年到頭也難有漂亮女人來往。你媽我自從進了城,那次回村裏,大大小小男人不盯着我看。」

我好奇的説:「你都在這長大,誰不認識你啊,出去讀幾年書就女大十八變了?」

媽媽笑着説:「你外婆那時罵我,説全村哪個女人敢穿股的裙子……」

我更好奇的説:「哇,媽你那時就這麼開放啊,往公然出耶。」

媽媽抿着嘴笑着説:「沒有,哪是你想象的那種股。其實就是裙,稍微一點點股曲線吧,不會漏內的。」

我追問:「那也很刺吧?鄉下老少爺們誰見過這個啊。」

媽媽尷尬的説:「後來我看照片是有點那啥太暴,不過那時我17歲,不懂。着大腿還覺得自己特時髦,男人們都偷看我,是因為我漂亮。」

我來勁的説:「那剛才那個大叔偷看你,什麼覺?」

媽媽梳理了一下被風吹的頭髮,瀟灑的説:「還好吧,我出去談生意,偷看我的人多了。一般的老闆領導不會這樣沒見過世面,司機服務員什麼的,會偷看一下。嗯……就是穿西的時候,被偷看的次數很多。我一穿緊身的西,你黎舅媽就很喜拍我股説我狐狸。好像是他老公也每次偷看我的西股…

…當然被她發現了。「

我仔細想想説:「難怪你後面喜穿百褶裙,很少穿西了。」

媽媽忍俊不的説:「後來你黎舅媽還經常把我那條特別緊的茶西,叫西。搞得我不敢穿了,本來穿它我不覺得有什麼,可是被她天天説,自己就也在意起來。」

我好奇的問:「被這樣的眼光看,你會不會……有覺?」

媽媽想了想説:「應該沒有,怎麼説呢,可能結婚前會比較在意被人看吧?」

説完媽媽狡黠的一笑説:「不過,女人被在意的人看,會有覺。被剛才那個大叔看,完全是無的。他看我的腿,我也不會產生足,也不會產生厭惡。」

我哦了一聲,不知道説什麼好,覺聊天聊死了。

沉默了一會,媽媽突然捏了捏我的手,低頭在我耳邊説:「被你看,特別有覺。」

我朝她一笑,走路時貼緊了一點,同樣小聲問:「真的嗎?」

媽媽小聲回答:「當然。」

我突發奇想的説:「那現在可以讓我看嗎?」

媽媽聽了左右看看,小聲説:「這裏?」

我們這時走到了駕校的廢棄宿舍區域,兩邊的破舊蘇聯風格平房都是窗户破破爛爛那種,一看就沒有住人。但是兩邊的出入口都是駕校的主幹道,如果駕校的人經過,是肯定能看到我們的。

我稍微一掃周圍,拉着媽媽往兩棟平房中間的小道里走。等看不見主幹道了才鬆手説:「這裏怎麼樣?應該沒有人跟蹤我們吧。」

媽媽轉頭看了看,略微緊張的點點頭説:「你想看什麼?」

我咬了咬下嘴説:「想看下面,裙子能捲到上嗎?」

媽媽聽了臉紅起來,她一邊四下觀察,一邊兩手提着裙襬拉高。

拉到大腿高度時,她低頭噗嗤笑了起來,又把裙子放了下去。

我抿着嘴等她笑完,故意不説話。

媽媽好不容易止住笑,她略微慌張的説:「你蹲下。」

我單膝跪地,看着媽媽走到我面前,然後拉起裙襬套在我頭上。

隨着白連衣裙的布料在我頭頂滑過,我登時進入了媽媽的裙底……

第一受就是一股濃郁的馨香,應該是連衣裙上的洗衣的香味。然後是媽媽體温蒸發的淡淡體香,這略帶汗香味的體香道我可悉了,經常能在她換洗的內衣上聞到。

眼前則是光線透過白連衣裙,照在她裙內的光景。

裙內媽媽温暖體上,穿了一條雪白的三角內

也不是雪白,而是珍珠白,和啞光白的連衣裙不一樣,這是條她平時喜穿的綢緞內

我在她內正前方聞了聞,這個站立姿勢可聞不到裂位置。

可能是跪的位置不好,我覺膝蓋跪到了什麼尖鋭的東西很疼,於是後退一步從媽媽裙底鑽了出來。

拍打了一下膝蓋,抬頭和媽媽説:「香的。」

媽媽微笑着説:「怎麼,你還期待我裏面沒穿?」

我搖頭説:「當然不是,就是覺我好幸福,想吃什麼有什麼。」

媽媽笑着説:「嘴巴上説好,表情上是失望啊。」

自己的臉,笑着説:「沒那麼明顯吧?我覺得好刺,沒失望啊。就好像説走就走的旅行,我們在玩説看就看的遊戲。」

為了表示我的話很真誠,我還特地從兩房之間的小路走了出來。話剛説完,回頭一看,媽媽一手扶着牆,一手從一隻掂起的腳上,取下了那條珠光白的絲綢內……

我頓時傻眼了,她一邊單腳取着內,一邊看着我笑呢。

媽媽直起,輕巧的用一手指勾着自己的內,款款的向我走來。

她什麼也不説,笑意的站我身邊,把內到另外一隻手,然後騰出這隻手拉着我繼續散步。

我哪有心思散步,而是反過來拉着媽媽回到了剛才的小路里。

媽媽忍着笑把手從我手裏掙,背在身後看我笑話。

我則咬着嘴忍笑,醖釀了一番才説:「轉過去。」

媽媽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又忍住笑聲憋着,可能怕引起附近人的注意吧。

她急促息忍住了笑,慢慢騰騰的用小碎步轉身背對我。

我走到她身後,扶着媽媽的單膝跪在地上。

媽媽和剛才的主動不同,她此時一邊憋笑,一邊兩手用力捂住了股,不讓我掀開她的裙子。

我掰了掰媽媽的手,沒掰動。

較了一會勁,媽媽就順勢服軟了,我乾脆拿她內套在她兩個手腕上當做手銬,讓媽媽兩手自願的被綁在後。

的兩個腿各套在媽媽一個手腕上,其實也很鬆散,全靠媽媽自己抓住,內才不會掉下來。

總之,我迫不及待的掀開了媽媽的裙子,一頭鑽了進去。

好在是百褶過膝長裙,要不然沒那麼輕鬆鑽進來。

我在她裙底裏,兩手好不容易把大量襯裙的綢緞布料往腦後拉,終於見到了圓潤的雪白

當我兩手扶在媽媽大腿外側時,聽到裙子外面媽媽難得的嬌柔呻聲。

反正我們彼此看不見對方的臉,也就無所謂尷尬不尷尬了。

我兩手在媽媽的大腿外側、內側撫摸着,明顯覺到她大腿上迅速的起了一片皮疙瘩。

這種應反應,説好也不好。一來説明這個環境下我的撫摸對她刺很大,二來也是會產生不適,降低興奮度。

於是我故意加大力度和速度的撫摸,很快讓媽媽的皮疙瘩消退下去,恢復了光滑温暖的皮膚觸

「媽,腿分開一點……翹起來一點,再高一點」我忍不住出聲提醒。

媽媽在我的要求下股越翹越高,我覺到她最後身體也俯身下來,兩手撐在自己大腿上了。

這是個標準的後人姿勢,只有這樣,女人的阜才會完整的朝後暴出來。

「好,腿分開……分開啊,這樣沒辦法親的」我圖窮匕見的説,也不知道現在她在裙子外面能不能繼續笑得那麼開心了。

「嗯……」媽媽被我一,渾身上下打了個冷顫,發出嗚咽般的呻聲。

我貪婪的在她阜周圍品嚐着,彷彿女人的皮膚真的有味道似的。其實更多的,是在品嚐私處皮膚的細膩質,並享受她極力低的呻聲。

「啊~啊~」媽媽的呻聲無比的小,彷彿是艱難呼的副產品,是呼道不聽話產生的氣摩擦聲。

我特別享受她的矜持和投入,到這時就自動明白該幹什麼。我舌頭鑽入裂,舌尖在裂中一鈎!

「啊~!」媽媽頗具質的呻頓時大了一點,好在我們這次特意往小路走深了一點,不虞主幹道上的人聽見。

舌尖從媽媽的體內收回,嘴裏仔細砸吧品味那種非常非常淡的鹹味。接下來舌尖輕輕刺探裂的淺海,媽媽剛開始震顫了一下,很快在這種温柔復觸裏平靜下來。

她停止了呻,我在裙底裏只聽到她略微沉重的呼聲,有點像剛剛做完瑜伽,不緊不慢的沉重息着。

媽媽的注意力都在裂上,沒有發現我雙手已經放在了她的大腿外側,醖釀好了進攻方式。

舌尖在媽媽裂上來回舐,已經幫助我定位好了泉水出口。等待汐到來時,高高的朝着大海躍起!

沒入海水中,是那種温暖的覺。好像回到了三亞,在中午的海水浴場入水。

深海。

當然是錯覺,在海灘邊你想進入什麼深海嘛。但是潛下去的人,都能受到海底的生機、海底的與世隔絕、海底的物我兩忘。

只有浮出海面換氣時,你才會覺到海水的淡鹹味、海風的清涼、空氣的腥甜味。

我在三亞銀灘,就喜反覆潛入海中,哪怕是齊深的海水,都能給我一種潛入深邃的

怎麼説呢,單純的閉氣潛水不能給人什麼特別愉快的享受。

但是人其實很喜從水中出來的自由,要是讓他一直待在海底,那是一種酷刑。但是生活在陸地上的人,卻很喜潛水到海中,去受生命起源地的獨特氣氛。

哪怕在一片寂靜中摸摸海底沙地、翻找貝殼、牽拉海草,也是一種在陸上生活永遠受不到的體驗。

只要去過一次,上岸後你對這片大海就會悉起來。還沒去淋浴區沖洗,你就已經在盤算下次什麼時候能再下海一次了。

雖然我想了很多,但是真正的親吻,卻沒有多久。一來是膝蓋受不了,二來是我覺得凡事見好就收。

好像我在海里確實一次玩不了多久,下水比我想象得要更快耗盡體力。

我的舌頭只深入媽媽幾次,就結束了這種侵犯。

站起身來,我才覺到媽媽了不起的堅持。整個侵犯過程,媽媽都忍住了沒有夾緊雙腿,給我製造障礙。

我扶着媽媽走了幾步,她轉頭埋在我肩膀上,用蚊子般的聲音説:「下面黏黏糊糊的,好怪的覺……」

我們繼續散步,但是氣氛已經超級曖昧了,所以我們不知不覺在往偏僻的地方走,好方便説一些話。

「嘻嘻……我今天其實帶了……那個來。」媽媽在我耳邊斷斷續續的用磨嗓子的聲音説話,彷彿黏黏糊糊的不是下面,而是她的嗓子裏。

「帶了什麼?」我配合的捧哏。

「就是那個……後面的,但是想了很久還是不敢。有時敢的,但是今天就是不敢,沒有拿出來。」媽媽像説夢話一樣小聲説。

我故作輕鬆的説:「那要什麼緊,今天不行就不行唄。那個不是很重要,今天你已經超級了。」

媽媽嘻嘻一笑,捏了捏我的耳朵説:「又口是心非了,看你表情就知道。你特別想要是吧?就是……想要我戴起來?」

我低頭笑着沒説話,確實不知道怎麼説好。

媽媽哼哼的假裝生氣了一下,又笑着説:「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怎麼辦吧,反正我做不到。你生氣也沒用,我買是買了,但是發現這個對我來説,等級還是太高了點。」

「媽,你想太多了。」我伸了伸懶,真誠的説:「其實,今天有下午那個吻,我就會足了。真的,之前還説要從週一開始控制距離不是?我都做好心理準備了,沒那麼貪得無厭的。」

媽媽説:「週一到周那個約定,是指假期結束,現在不是還在假期裏麼?」

我點點頭説:「我知道啊,所以我也在享受這個假期啊。但是,如果你身體不舒服,或者是不想做這些事,親我一陣子,也是可以讓我足的。」

媽媽捂着嘴笑了一下,説:「還親一陣子……親一下不行啊,故意加碼?」

我認真的説:「親一陣子和親一下當然有本質不同啊。」

媽媽説:「有什麼不同?」

我想了想説:「比如,你平時早上出門前,我攔住你親一下。那時你穿好了衣服拿好了包、車鑰匙,穿好鞋子親一下我。平時是這樣的,對吧?」

媽媽點點頭。

我接着説:「那另外一種情況,比如你回到家,把裙子了掛在衣帽鈎上,下身只穿着襪和我坐在沙發上接吻。兩種情況肯定是不一樣吧?」

媽媽想了想説:「差別就是穿沒穿內?」

我搖頭説:「差別是你特地裙子親我,這個步驟説明了你投入了超量的。」

媽媽笑着説:「哦,不穿內親你就是投入超量的?」

我一本正經的説:「那當然,你見過別的媽媽會不穿內和兒子吻一陣子的嗎?」

媽媽扶着腦袋想了一陣子説:「好像是有道理哦,我們做一些普通母子不會做的事情,確實能説明我對你的溺啊。」

我笑着在她耳邊説:「你剛才就超溺我的。」

媽媽轉頭和我親上了,在我耳邊換氣時軟軟的説:「知道了,以後一定戴那個東西親你……」

在駕校裏玩了半天,果然有幾個員工注意到了我們。雖然沒有靠近過來,不過那種一直盯着看的眼神,還是讓人不自在的。

所以我們也就結束了遊覽,從大門出去了。

到了大門我還慶幸中年門衞不在,不用被他的目光擾。誰知道剛走出鐵門,那個中年門衞就在門外上來攀談。

媽媽只好拉着我的手,停步回話。這中年人是隔壁村的,故意聊了聊湖邊村的一些事,來引媽媽的注意力。然後就在話語裏想問出媽媽的情況,甚至還吹噓自己是駕校股東,想要媽媽留個聯繫方式,以後想來駕校玩或者推薦朋友來學車可以找他……

總之,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為了靠近漂亮女人,能做的努力他都做了。

我幾次拽媽媽的手要拉走,媽媽也順理成章的推了幾次,算是擺這個麻煩。

不過我們母子都沒把這人當回事,不會影響我們的心情。

因為沒走多遠,媽媽就回頭看了一眼,低下來在我耳邊小聲説:「他還一直看我背影呢!肯定想不到我們兩個就剛才進去那一小會,已經……嘻嘻,那個了。」

我緊了緊握住媽媽的手,意思是知道了。比起媽媽的大膽,我倒是不敢在別人注視下和媽媽進行什麼曖昧的互動。

這不像澀情小説裏那樣,兒子一個個都喜在大庭廣眾下挑逗媽媽。現實裏我是絕對做不出來這種事的,相反,我在公共場所非常害怕被人發現和媽媽的特殊關係。

畢竟,真的有私情的人,可沒有那麼寬鬆的心態。

不過,媽媽好像不是這樣的心態。每次她遇到這類事情,反而樂在其中的和我互動。

比如以前去出拍照的當天晚上,媽媽喜走在大街上和我悄悄説一些拍照時的曖昧動作。有時在回程的車上兩個人時不説,到了小區裏遇到人聊了幾句離開後她又有興致説。前段時間也是這樣,別墅里人越多時她越來勁偷偷用語言挑逗我。

等走遠了一點,我為了不掃興,也只能配合的來一句:「對哦,我都給忘了。

媽你快快快,我嘴巴里外有沒有沾到?「

説着我還做出了張嘴吐舌頭的模樣,媽媽笑罵着拿坤包劈頭蓋臉的砸過來。

還好不是剛才那個桶包,那個掄起來可能比較難躲。

總之嘛,我好像特別擅長惹她開心。哇,這種優越簡直報表。什麼桃芽,什麼夾子,什麼茶狸,哪有和媽媽一起愉悦啊。

女人和女人,那肯定是完全不一樣嘛。

村子是以學校為中心建設的,所以我們走出校門就是全村主幹道,其他核心建築就是分列主幹道左右。在破舊的衞生院旁邊,出去夾子老家的路。

可能是我們剛才從這路出來,所以兩人都忍不住朝路口看去。

媽媽突發奇想的説:「我還想去看看夾子的硬碟,她明天就回來了,硬碟確實得還給她。」

我拉着媽媽説:「別,還要回去拿硬碟過來,多麻煩啊。再説該看的你都看了,沒什麼稀奇的了啊。」

媽媽抖了抖她斜跨的坤包説:「我硬碟帶在包裏呢,不用回家拿。」

我拿起她的坤包掂量了一下重量説:「好傢伙,大熱天你也不嫌重,這可是3。5寸硬碟啊,足有一斤多,比磚頭還重。」

媽媽抹了把汗,笑着吐了吐舌頭説:「好好,我早有意圖行了吧。這次你不能看,我來把關,看了明天就還給夾子。我放心不下兩個小娘的,她倆的父母都有點問題,不讓人安生。」

我頓時明白媽媽也是看到裏面居然有繪繪的照,頗有點不放心。得了,我只能繼續搖頭把繪繪的照形象給甩出腦子裏去。

這種事情記着幹嘛啊,皮膚上紅一塊白一塊的,看着和市場賣的豬似的。

於是我們繼續沿着小路,拐來拐去來到夾子老家。媽媽開了門,連衣裙一,嘴裏説着好涼快好涼快,只穿着罩內就直奔房間組裝電腦。而我跟在後面,給她把下的連衣裙在椅子上墊好。雖然椅子剛才我用抹布擦過,畢竟還是避免和皮膚直接接觸的好。

然後我就被媽媽趕出了房間,避免我看到什麼不合適的畫面,於是我百無聊賴的在客廳的大真皮沙發上玩了會手機。

正玩得開心時,突然房子外面的院門門鎖劃拉響了一下!

第一百零八章

當門鎖碰撞聲響起時,我渾身一個靈,整個人僵住了。

門外傳來有人説話的聲音,似乎在説不清楚是哪把鑰匙。接下來是一大串鑰匙抖動的嘩啦聲,罵罵咧咧的土話聲。

門外的人似乎試了幾個鑰匙都打不開,開始掏出電話,嘰嘰咕咕的大聲用土話在聊。

我深呼幾口氣,平復一下心跳,躡手躡腳的走回房門口,伸頭進去看。

只穿着罩內的媽媽果然也嚇得臉發白,小聲問:「怎麼辦?是他們劉家的人來了?」

我點點頭,這時有鑰匙的除了劉家人還有誰?不對,劉家人也不一定有鑰匙,應該是在老人家屋裏搜到的鑰匙,難怪他們試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哪把。

但是一把把試,總有會試到的時候,以他們的幹勁,是不會那麼容易放棄的。

媽媽小心翼翼的拉開凳子起身,兩手微微顫抖的問我:「怎麼辦?我們能不能躲起來?」

我掃了一眼屋子,好像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伸手摸了摸電腦,還好老式電腦配置低不怎麼發熱,連顯示器後面也沒什麼特別温度。所以點點頭説:「關機,拆硬碟,他們一時半會找不到鑰匙。」

媽媽哆哆嗦嗦的拆硬碟,合上機箱,然後把硬碟裝包裏就往外跑。

我剛拿起媽媽墊坐着的白連衣裙,扭頭一看她已經嚇得六神無主逃到客廳去了。於是我只能拿着連衣裙追出去,還不忘掃一眼房間裏有沒有落下什麼物品。

一出房門和媽媽撞了個懷,她小聲説:「我就説忘記拿衣服了……」

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仔細聽了一下,似乎他們還在和門鎖較勁。於是小聲對媽媽説:「別急,我們退到客廳後門那邊去,這裏幹什麼都離他們太近了,小心被聽到。」

媽媽猛的點點頭,放開我抱着的連衣裙,控制着腳步聲往後走。

我輕手輕腳的跟過去,媽媽極力控制着自己的緊張説:「我們……有沒有可以躲的地方?」

這個房子我可太悉了,小時候經常在這裏捉藏,四下裏哪裏可以躲藏我都十分清楚。所以我肯定的説:「你別急,我知道怎麼躲,這裏我可悉了。」

但是嘛,小孩子躲得下的地方,大人可未必能藏下。

我腦子裏篩選了一遍後,放棄了幾個選項,最終拉着媽媽的手往二樓去了。

老式蘇聯建築的樓板是木頭的,所以我們上得格外小心。

到了二樓,我拉着媽媽的手來到主卧,指着角落裏的天花板説:「上面有個暗門,推開可以進入閣樓。只有我們知道,大人都不知道。有一次夾子她媽給屋裏的所有天花板都貼了報紙,她應該是不知道這裏有個閣樓,所以報紙還把這個門給封了。」

角落裏堆了大衣櫃和壘在一起的桌子凳子,藉着這些「台階」,我靈活的跳到大衣櫥頂上,和小時候那樣準確的伸手在灰塵的報紙天花板裏,摸到了暗門開關。

這個暗門是個正方形的木板,向裏推開後,我讓媽媽把手機電筒打開遞給我。

媽媽遞給我手機時,催促我説:「快點快點別看了。」

我還是小心的在大衣櫃頂上站起身,半個身體進入黑暗的閣樓裏,四處照了一下。

閣樓裏還是小時候的樣子,屋頂的幾片玻璃明瓦照亮了半個閣樓,存放了一些木料、箱子、農具什麼的,最顯眼的是一把落了灰塵的火銃。

是的,這玩意就是我和夾子小時候在這個閣樓探險的最大發現。當時這火銃就已經是壞了的,應該是劉媽老公留下的東西。據説她老公以前是獵人,這閣樓裏的東西當然就是存放的他的舊物品。因為很多年前好像是收繳過個人的火銃,這位老人顯然是沒把東西出去,藏在了這裏。

可能這也是這個閣樓沒有被其他人知道的原因吧,私藏火肯定是犯法的。

這個閣樓暗門這半邊都黑乎乎的沒有光線,手機照過去也很乾淨沒有老鼠屎這些東西,靠近暗門果然地上還留着一鋪開的破棉被。

破棉被顯然也是老人家留下的東西,小時候還是捆紮好用油紙袋裹着放閣樓角落裏的。被夾子找到後,就拆開攤平成了我們的遊樂場。

看到這仍然在原位的棉被,不一股記憶裏的淡淡味湧上心頭。雖然現在聞不到了,但是小時候繪繪在這上面睡午覺時,導致了一段時間我們都嫌棄這棉墊不去使用。在我的手機電筒照下,軍綠棉被的一半邊,還隱約能看到一塊淡淡的水後留下的痕跡。

東西是找到了,但是很明顯空的閣樓裏,無論是木地板還是棉被,到處都落了一層很厚的灰。要是貿然走進去肯定會被嗆到吧,我小時候印象中是被嗆到不停咳嗽的。

於是我蹲下來回到二樓主卧,低頭和媽媽説:「你去拿一下我腳下衣櫃裏的一單,面上用塑料紙裹着那個。」

媽媽沒有問我為什麼這屋裏我什麼都知道,她小心的打開櫃門,連着塑料袋把單遞給我。

我解釋説:「上面有個棉被墊,小時候我們在上面睡過覺。但是現在很多灰,我用這個墊着一點,別嗆到咳嗽就麻煩了。」

媽媽點點頭,催促我趕快去辦事。她自己心急火燎的在穿連衣裙。

我解開塑料袋,拿出摺疊整齊的單,聞了一下沒有黴味,然後小心的爬進閣樓裏,儘量不起灰塵的展開單,四下拉開鋪在攤平的棉被上。此時也不可能去移動棉被了,看着就灰多。

這閣樓非常矮,特別是暗門這一半得跪着才能行動。我頭大汗的鋪開單,就就看見暗門下面伸出媽媽一隻手,遞給我她那一團雪白的連衣裙。

我不明所以的接過,小心放在比較乾淨的單上,伸手去拉媽媽的手,幫助她踩在大衣櫥頂上進入閣樓。

此時我明白了媽媽火急火燎的原因,因為蘇式樓房二樓都是木地板不隔音,我都能清楚的聽到一樓客廳進來了好幾個人。

有人在嘰嘰喳喳的打電話,有人在用抖音外放,還有小孩子的尖叫聲……這一套迫力十足的聲把媽媽嚇得逃也似的鑽進了閣樓。

「小心頭頂,很矮!」我低聲音説,媽媽則不管不顧的開始放下暗門的門板。

等到暗門嚴絲合的無聲放平,媽媽才虛了一樣吐出口氣,怕拍脯小聲説:「他們剛才是破門進來的,嚇死我了。真要被抓到,十張嘴都説不清。」

我聽了聽樓下的噪音,似乎比關上暗門前小了點。不免有了點安全,回頭問她説:「怎麼又把連衣裙了?剛才不是穿上了嗎?」

媽媽捂上了我的嘴,一臉認真的朝下聽了一會,才小聲説:「我嚇得渾身是汗,剛才火急火燎的半天穿不上去,就下來了。反正上來要爬幾個箱子,穿這麼長的連衣裙也容易踩到裙子摔倒,待會離開肯定也不能穿着長裙爬下去。」

我為了平息她緊張的心情,故意在她耳邊説:「媽媽你股太豐了,肯定是卡在哪裏穿不上去。」

媽媽對我的玩笑就當沒聽見,她似乎適應了閣樓的隔音,漸漸能聽清楚樓下的土話了。她斷斷續續的在我耳邊説:「我説她們怎麼來得這麼快,她們老公從廣東回來最早也要明天早上到。這兩個媳婦居然提前來老屋搜查了,幸好我們搶先一步,要不然夾子就慘了。她們老公可不是不懂電腦的,一旦拿到夾子的硬碟、記就麻煩了。」

我點點頭説:「還有跳蛋。」

媽媽擰了我大腿一把説:「原本你外婆説劉家人沒有屋裏鑰匙,我就覺得她們可能明天帶老公一起來。誰知道做得那麼絕,今天也沒和你外婆要鑰匙,一聲不吭就偷偷來砸門搜查。搞得我措手不及,失算了……」

媽媽的手一邊顫抖,一邊在碎碎念。我不有些好笑,在她耳邊説:「媽你放心,誰都不知道這個閣樓。這個暗門可以反鎖的,你看我的。」

説着我拿手機屏幕照亮了暗門邊緣,果然有個古老的銷式開關,當着媽媽的面我把銷桶入固定槽。然後説:「假如啊,假如他們真的知道有這麼個暗門,摸上來扣不開,估計就會以為時間太久鏽死了。兩個女人帶着孩子也不可能拿什麼工具給撬開是吧?這可是樓板,特別厚的。」

媽媽心不在焉的點點頭,表情似乎放鬆了一點。

突然,她捂住鼻子打了個嚏!

還好媽媽及時捂住了鼻子,沒有發出聲音。我連忙解釋説:「閣樓裏剛才進來時灰塵很大,沒辦法的,可能要好一會灰塵才能下去。」

媽媽眼裏含淚四處望望説:「這裏好像能通風,所以空氣還可以不悶。」

我點點頭在她耳邊説:「當然,其他幾個藏身的地方就太狹小憋悶了,我們小時候能藏下,你這個大人可藏不進去。」

媽媽似乎放鬆了一點,鬆開鼻子大口呼了幾下説:「沒想到你們小時候捉藏的經驗,還能用到今天……不行,我鼻子好,這樣下去還是會打嚏,怎麼辦……」

我連忙拉開媽媽的坤包去找衞生紙,媽媽越過我伸手從坤包裏,掏出一盒…

紙巾?

這不是她平時放車上的100紙巾嗎?這麼大一盒為什麼會在隨身包裏?

媽媽出一張巾擦擦鼻涕説:「原本是想着在老屋翻東西,會用上很多巾擦拭的。平時包裏放的小包不夠用,我就把車上的拿來了……」

我哭笑不得的在她耳邊説:「你也真是不嫌重,又是硬碟又是巾的,還剛才拿這個掄我。萬一打中我説不定得屋裏躺幾天……」

媽媽懶得搭理我,自顧自的卷巾起來在鼻子裏捅,毫無淑女風範。

可能是眼睛漸漸適應了光線,我發現媽媽臉上和口很多灰塵手指印,估計是剛才扒着暗門門框上來時髒了手,後面又拍脯又摸臉上去的。

於是我了張巾,跪坐在媽媽面前小聲説:「別動,我給你擦擦臉上的灰。」

於是媽媽放下巾,閉着眼老老實實的讓我在臉上擦拭。

我小心翼翼的給她擦乾淨臉和口的黑灰印子,媽媽也掏出巾給我臉上、手上擦拭。

樓下傳來叮鈴哐啷的聲音,顯然是在翻箱倒櫃了。媽媽有點不安的問:「我們沒有落下什麼東西吧?會不會被發現來過?」

我搖搖頭説:「這是我們第二次來,所以什麼都沒帶,僅有的衣服、包都在這裏了。」

媽媽皺眉捂着鼻子説:「怎麼辦?覺灰塵很大,呼幾口都受不了想打嚏了。」

巾説:「用這個捂着鼻子呼,應該好點?」

媽媽點點頭,把巾擰了擰捂在鼻子上,然後叮囑我説:「等下千萬別走動,我在下面時聽你踩在閣樓樓板上聲音很清楚的。乾脆,我們把鞋了,躺棉被上去。」

我和媽媽小心翼翼的把鞋了,坐在乾淨的單上,因為下面墊着棉被軟綿綿還舒服。

媽媽放好鞋子跪着後退回我身邊,一把拉過單一角,一半蓋一半墊的把我們兩個裹住。然後在我耳邊説:「先蓋着應該有用,避免落灰進來。」

我們兩個面對面看着對方,過了一會媽媽首先拿開鼻子上的巾,長舒了口氣説:「果然有用,用單蓋着沒那麼多落灰了。我剛才看了明瓦那邊,順着光看閣樓都是灰塵在飄落。」

我點點頭説:「很正常,這閣樓估計七八年沒人來了。」

媽媽大口呼着,閉目休息了一會説:「終於緩過來了,剛才真的是……結婚以來最慌張的一天,你説要是被劉家人發現了,該怎麼辦啊。」

我無聲的笑了一下説:「吵架唄,還能怎麼樣。」

因為頭上蓋着單,被窩裏漆黑一片,只聽媽媽用耳語説:「你不知道,這家兩個女人出名的潑辣,我肯定不是對手。她們在鎮上打架都是扯頭髮撕衣服,和男人打架臉和脖子都撕爛的那種。其實我很怕這麼橫的……」

我不心理覺有點怪怪的,於是説:「媽,你年輕時不是也是打架好手?

手下一幫打手,小舅舅和夾子都是你的走狗啊。怎麼就怕了兩個比你年紀還大的?「

媽媽無需思考就説:「我不擅長吵架啊,這兩個不光動手厲害不怕疼,還特別不要臉。據説當街打架罩都被撤掉了,還能拿指甲撕別人眼皮……看得周圍人眼皮直跳啊。所以我以前打架都是幫別人打,讓別人怕我。要是一旦吵架起來,我反而有幾次被別人氣哭。」

我故意用將法説:「夾子還指望你明天幫她站場子呢,誰知道媽媽你未戰先怯了。」

誰知道媽媽居然毫不掩飾的説:「我本來就不擅長這種……我也沒辦法啊,但是夾子是真的需要支持,她媽這種子,明天多半是不敢坑一聲的。沒有我去給她撐,她才是最難的那個人。」

我摸了摸媽媽的手説:「媽你別急,這種事情他們還能來硬的?外公會打好招呼的,鎮上的人多少會賣外公面子。實在不行,你就接了外公過來,看誰敢欺負夾子?」

媽媽輕輕嗯了一聲,心情似乎好了一點,看來一個厲害的大人,在女人心中重要是非常高的。

一開始,媽媽就沒指望過爸爸。因為他本來也不是多厲害的人物,不是説他沒有頭腦和人脈。而是他本身沒有外公那種本地威望,就是缺乏能鎮住別人的氣勢。我都能想到,爸爸要是在場,頂多樂呵呵的打幾句圓場,然後被別人無視。

因為他本來就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可能在爸爸看來媽媽這樣去給夾子站台,純屬多管閒事。如果出事的是繪繪,礙於她和媽媽的血緣關係,爸爸可能還只能硬着頭皮去摻和。夾子的事嘛,爸爸樂得當不知道。

説起爸爸,我突然想起來重要的事情,連忙在媽媽耳邊説:「忘記個事了,趕緊把手機靜音,説不定外公發現了劉家來人,會給你打電話!」

媽媽嚇得渾身一個靈,手忙腳的摸手機。我扶着媽媽肩膀讓她安靜,然後自己緩慢的爬出單包裹的巢,把我和媽媽的手機都拿到手。

媽媽的手機剛才放暗門門口了,我的手機在子口袋裏,剛才着身體拿不出來。

兩個手機都按下了靜音實體鍵,把它們在媽媽頭頂放成一排。

好手機,媽媽就掀開單一角,讓我鑽進被窩裏。

嗯,像被窩的覺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媽媽放下單的手摟在我背後,這次進被窩裏好像我們抱得緊了一點。

我能察覺到媽媽身體一直在微微發抖,不知道她是太緊張還是冷?我索伸手放在媽媽背上,觸手一片冰冷的汗水……

「媽,你在發抖,是冷嗎?」我在她耳邊柔聲説。

媽媽點點頭,抖得更明顯了。她小聲説:「剛才一急出了一身汗,然後又沒穿衣服,這閣樓裏比樓下還冷,可能兩頭通風着。」

我當然知道閣樓很冷,這種蘇聯的老房子牆壁和屋頂巨厚無比,屋瓦里面都鋪了厚厚的瀝青和石棉隔熱層,建設方法和現代水泥房完全不同。僅僅是磚牆就有80公分厚,典型的蘇式傻大黑風格,保温能力特別強。加上我和媽媽在單包裹下,都能受到涼涼的氣吹在頭頂,顯然閣樓兩頭是通風的。

可能是説出口很冷,媽媽抱我抱得更緊了,也抖得更厲害。

我在她耳朵邊問:「要不要起來穿一下連衣裙?如果冷的話。」

媽媽搖搖頭説:「汗多很難穿,這裏又站不直。別出什麼動靜來了……再説,我這樣你不喜嗎?呵呵,是不是很像一些漫畫裏,男女主人公被迫躲進壁櫥,發了好一通福利?」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媽媽説起開玩笑的事情,語氣越來越利索起來,似乎忘記了發抖?

我也樂得幫她轉移注意力,説:「你一身黏黏糊糊都是汗,冰冰涼涼自己都在發抖,還福利呢~」

「沒辦法啊,我也知道啊,但是怕啊,還冷啊……還急。」媽媽在我身邊哆哆嗦嗦的説。

我無奈的説:「那隻能憋着了,你這是嚇的吧?」

媽媽一邊發抖一邊説:「趕緊轉移我的注意力,來説點的事?」

我伸長脖子和媽媽吻了一下,沒想到引發她更烈的渾身顫抖。她哆哆嗦嗦的説:「更想了,身上冰冰冷冷,黏黏糊糊的好難受,想洗個熱水澡。」

我只能説:「還熱水澡呢,先認真憋好,等事情過去了再回去洗。」

媽媽兩手抓着我的肩膀,和我的身體分開了一會,看得出她在努力憋着。終於她長出口氣説:「哎~暫時憋住了,就是渾身冷。」

我無奈的説:「我還是給你擦擦汗吧。」

説着我伸手拿過巾盒,出幾張巾疊在一起,然後從脖子開始給媽媽擦拭。

反正媽媽也穿了罩內,我就大面積的給她口、腋下、手臂這樣在被窩裏擦過去。你別説效果還好,紙巾擦過的地方很快就幹了,而且摸上去和洗了澡似的滑滑的,不再黏黏糊糊。

擦完正面,我讓媽媽小心的翻身,把背面給我擦。背上擦完,我讓媽媽面朝上曲起一條腿,給她下半身擦拭。

我仔細的把媽媽的棉襪下來,一點點的用巾擦拭她的腳趾。等差不多兩個腳掌都擦乾淨,頭頂地板上已經堆了小山一樣多的紙巾。

媽媽看了看剩下還多,就小聲説:「我給你也擦擦,你汗也是把短袖給沾了整個背。」

衣服比較麻煩,只能鑽出被窩解開短袖釦子,然後薄子也了,剩下個內鑽進被窩裏。

媽媽耐心的用紙巾一點點從脖子給我擦拭身體,反正我們哪裏也去不了,只能這樣互相撫對方。我舉起雙手讓媽媽擦腋下和肋側,聽樓下動靜,兩個老孃們去了後院翻東西,幾個嘰嘰喳喳的孩子還在客廳打鬧。

估計搜查是要久時間的,沒找到東西她們沒那麼容易死心。從鎮上來一趟也不容易,不會簡簡單單放棄的。

「內了,都透了。」媽媽小聲説。

我搖搖頭説:「又不是剛才出的汗,一下午在外面逛就出汗出的,已經習慣了不要緊。」

媽媽拍拍我的股説:「我知道,我的汗也不是剛才嚇出來的呀,反正現在也沒處去,擦乾淨不是舒服很多?何必噠噠的穿在身上。別怕,這單我摸了,乾淨的。」

我小聲説:「你罩內還一樣噠噠呢,怎麼不?」

媽媽再怎麼小聲,還是忍不住笑起來在我耳邊説:「我了,你受得了嗎?」

我不甚在意的説:「反正黑乎乎的又看不見。」

媽媽把巾遞給我,笑着説:「好,幫我擦。」

説着她小心的翻身背對我解開了罩,拿到被窩外面的乾淨單上。

我細心的用巾把罩帶的位置都擦拭一遍,接着媽媽配合的彎側躺下了説:「後面的我自己擦,你幫我擦股部位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仔細給她擦了擦部,避開了後庭。

然後媽媽轉身平躺,分開雙腿自己默默的拿巾擦拭下面。擦完後轉身側躺面朝我,小聲説:「你來。」

她兩手伸直高舉,讓兩個房側躺着也拔起來。不過隨着重力的作用,靠下那個房貼着單,因為被擠所以顯得更大一些。

我更加小心的拿起巾,媽媽有點害羞的説:「你用手捂熱一點,怕涼。」

我依言把巾緊緊攥在手裏,用體温捂熱,然後再開始給媽媽從溝擦起。

媽媽的房實在太柔軟脆弱,所以我非常小心的一手扶起房,另外一手擦拭。如此柔軟的房,在躺下後還能保持一定形狀,所以媽媽的房應該是屬於腺型的。如果是脂肪型的,估計已經癱軟成泥巴一樣扁了吧。

我儘量想些技術上的問題,避免自己分心胡思想。

媽媽突然説:「頭我自己來……怕。」

我看着媽媽細心的擦完自己的頭,然後她把巾給我説:「以上的部分你給我擦。」

我明白了媽媽的意思,伸手在她小腹開始擦拭。因為剛才她的動作,我明白腹股溝都不需要我再擦了,媽媽剛才已經解決了自己隱私部位的清潔工作。

再接下來就是我,媽媽幫我放到被窩外了,此時被窩外面地板上堆着的巾紙,已經和小土堆一樣高。100巾,居然被我們用掉快一半。

我也沒有要媽媽幫忙,自己用五張巾就仔細的擦了自己下身。

我們現在的行為也許是多此一舉,這樣用巾擦拭比起洗澡來説效果差得多。

也許在閣樓裏等待劉家人離開,我們就能回外公家洗個澡完事。但是人都是這樣,在等待的時候身上噠噠的可是忍耐不了。

現在我和媽媽全身擦澡完畢,幹舒適得不行,兩人的腳趾互相在蹭對方的小腿玩呢。

我記得B站視頻裏説過,這種危機之下的人和人之間容易快速拉進距離的情況,被稱作吊橋效應。我和媽媽處於危機之中,但是又暫時擺了危機,因此容易情迸發出火花吧。

第一百零九章

隨着我們的呼都打在了對方的脖子上,赤的兩人緩緩靠近,慢慢的抱緊了彼此。

覺媽媽的赤擁抱是沒有什麼情成分的,因為我們兩個還豎着耳朵在聽樓下動靜。

但是架不住媽媽在我背後細細的撫摸,有時她的手還往我股上去。

於是我並不可的硬了,頂在媽媽肚皮上,還被她的手檢查了一番。

「要幫你打出來嗎?正好這裏有巾,裹在你上,不會得到處都是。」

媽媽在我耳邊耳語道。

我搖搖頭,心裏覺得這個方案沒啥引力。雖然執行一下肯定很,但是沒有什麼太大意思。

兩個人面對面側躺擁抱,媽媽枕着她的坤包做枕頭,而我枕着她的左大臂做枕頭。因此高地落差之下,我抬頭就可以和她接吻,低頭則可以親吻她的頭。

我兩件事都幹了。

媽媽任由我親吻她的身體,我沒有被身體住的左手,在她的後撫摸着。

吻着吻着,媽媽右手扶住了我的臉頰,低頭仔細的吻我。

這個動作原本是如此煽情,但是我卻反過來放緩了節奏,手老老實實的放在媽媽上,仰頭專心和媽媽接吻。

然後沒有來得及有什麼後續,劉家兩個女人就帶着孩子上二樓來了。

一下子,我和媽媽兩個人身體都僵硬了一瞬。

不是説害怕倫偷情被抓,而是兩個人赤相擁物我兩忘的狀態,被一下子拉回了現實。

因為距離太近,我都能聽懂鎮裏的一些土話,似乎是她們裏裏外外都扒拉了一遍,衣櫃都差點拆了,什麼都沒有搜到,讓她們非常憤怒。

兩個人像在互相鼓勵一樣,大聲的肯定這裏一定藏了好東西。樓下夾子房間沒有,那麼樓上主卧一定有。

因為整個房子就這兩間房重新裝修過,樓下是夾子住的,樓上主卧是夾子她媽住的。

接下來就是兩個女人翻箱倒櫃,就在我們躺的樓板正下方,移動櫥櫃聲、撬鎖聲、小孩哭鬧聲、髒話和大人吃力的息聲混成一團。

我和媽媽心不在焉的擁抱在一起,兩個人的手都無意識的在對方背上劃來劃去。

通過聲音,我們似乎能還原樓下的一系列動作。

她們先是撬開了夾子媽媽的大衣櫃,一件衣服一件衣服拿出來翻找口袋裏有沒有東西。再把屜撬開,東西全部倒在上,一樣一樣的翻找。

最終只找到幾百塊零錢,一些照片和記賬本,其他一無所獲。

對了找到兩張存摺,都是歷史很久的,裏面也沒有了錢,最後一次取錢都是五年前。這讓她們更加失望,氣到跺腳。

難怪媽媽怕她們,這兩個人的狂躁勁還真讓人害怕。

「林XX!」突然有個人大喊媽媽的名字,嚇得媽媽在我懷裏一陣顫抖。

「林XX,一定是她乾的……XXQQ」一堆土話冒出來,除了我媽的名字大部分我都聽不懂。但是在老家生活時間長的媽媽可以聽懂,我看她身體都僵硬了,於是低頭在她脖子側面親吻了幾下。

媽媽沒有因為我的撫就放鬆下來,反而身體僵硬的掐了我幾下,讓我停止。

我抬頭伸手摸着媽媽的臉,把媽媽的頭拉下來,輕輕的吻她嘴

媽媽似乎這次沒有抗拒,我們淺淺的用嘴互相碰觸着,潤着彼此。

「她説不定就在村裏哪裏躲着,我們找到她就行……」聽了許久,我似乎找到一點聽土話的覺,聽懂了部分兩個人的對白。

「林XX不承認怎麼辦?」

「我們看到她的車了,就停在村口!」

「去她家找找,説不定躲家裏!」

兩個人越説越橫,我不很好奇,她們真的覺得自己在這農村無敵了麼?

好想看她們和外公的對手戲,説不定外公敗在她們手上,也有意思的。説不定外婆站出來給她們一通削,然後輕蔑的看着倒地的外公,原來外婆才是隱藏的高手。

得,別胡思想了,趕緊治治我媽吧。她抖得更厲害了……

我讓媽媽平躺着,跨坐在她身上,低頭從脖子一路親吻下來。

剛親到肚臍,媽媽渾身一抖拉住我,在我耳邊説:「別,我急,憋不住了。」

我只能忍住火説:「還能憋多久?」

媽媽小聲説:「真的憋不住了,一會都不行。」

我在對她耳語説:「那你只能就這樣了,放心,不會漏到樓板上的。下面是棉被,能全部收的。」

媽媽把頭搖得和撥鼓似的,同樣用耳語説:「不行,我怕,如果漏到樓板上……肯定會漏下去,然後被她們兩個發現的。」

此時樓板下的主卧裏兩個女人爭累了,一個不死心的繼續翻箱子,另外一個打開抖音看起了視頻。因為手機音頻外放,導致樓下噪音大增,我於是膽子大起來,不再害怕出輕微動靜。

我坐起身來看看四周,發現明瓦透過來的光裏,漂浮的灰塵少了很多。媽媽也撐起一隻手四處看看,在我耳邊耳語説:「有沒有桶或者盆,我可以在裏面。」

這時我們都適應了閣樓幽暗的環境,周圍東西少得一目瞭然,所以我搖頭在她耳邊説:「沒有的,可能有兩個小破瓷碗,肯定也不夠裝。而且就算有,盆裏聲音肯定被樓下聽到。」

樓下的抖音外放也不是一直很響,據每個視頻的音量在變化。如果有人,那百分百是會被聽到的。

而且很快,翻箱子那個人累了,罵罵咧咧的説「你來!」,然後席夢思一陣響,兩個人換了工作。

休息那個人可能在玩別的,沒有了外放,環境顯得安靜了很多。

這導致我們的處境更惡劣了,媽媽於是在我耳邊問:「這個棉被真的能收掉?」

我點點頭,掀開部分單,拿手機屏幕亮光照在破棉被的痕上,然後和媽媽耳語:「這是繪繪有一次睡覺時的,你看,一點都沒有溢出外面來。」

等了好一會,媽媽才在我耳邊帶着哭腔説:「她都是小孩子啊,我是大人量肯定大很多啊。」

我無奈的在她耳邊説:「你可以趴我身上,這樣會沿着我身體到棉被各處。分散以後就不會溢出去了,你看繪繪的痕,是不是有兩個大腿形狀?」

媽媽蹲着低頭憋了一會,聽到樓下兩個人走到主卧外面去喊小孩子,環境安全了一點。才湊過來狠狠的在我耳邊説:「你別想騙我你身上,這個時候了還想佔便宜。我不會也學繪繪躺着啊,自己的身體可以做緩衝啊。如果蹲着棉被上,肯定是會聚成一團到處。」

她説着乘樓下一片混,重新平躺進單裏,還自顧自的蓋好,不讓我進來。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樓下的叫喊聲趨於平靜,似乎是小孩子鬧着要上廁所,兩個女人不得不帶着下樓去了。

「好機會,抓緊解決!」我低頭在媽媽耳邊説。

我跪坐着看着平躺的媽媽,兩個人大瞪小眼的相互看了一會,媽媽扭曲着臉用哭腔小聲説:「我……我不出來。」

我着急的在她身邊説:「現在這麼好的機會,剛才那麼危險,你都差點憋不住了。現在沒有人了!」

媽媽皺着臉,似乎在努力活動括約肌?反正她伸出手來握着我一隻手,怎麼努力都不行。

我只能耐心的抓着她一隻手,等着她努力。

媽媽帶着哭腔説:「原本在這樣躺着我就不出來,何況是這麼緊張的時候……」

我忍不住説:「不出來不要緊啊,順其自然就好。反正拖久一點,她們肯定會走的。」

「她們剛才説在一頁一頁看夾子她媽的賬本……會要好久」媽媽帶着哭腔小聲説「不出來會痛的,一陣一陣的好像在衝擊關口,如果衝過去了還好。這樣被擋着,衝一次我痛一次,渾身都痛筋……」

我看媽媽額頭確實痛出汗了,只能拿巾給她擦拭。

這時聽到樓下兩個女人帶着孩子又在上樓梯,走木樓梯發出巨大的咚咚響,媽媽嚇得臉煞白,小聲説:「你睡進來。」

她趁着樓下動靜大,快速翻身起來讓我躺下,然後跨跪在我大腿兩側,拉着單再次從頭到腳把我們蓋住。

嗯,這樣能最大化減少聲音外

媽媽赤的身體趴在了我身上,正好她兩手手肘撐在我肩膀兩邊,讓我清楚的看到垂在眼前的兩個球是何等豐碩。

她小心翼翼的坐下來,膛輕輕的在我身上。然後在我耳邊説:「我們剛開始擁抱時,我是特別想的。那時我忍住了,現在想不出來。仔細想想,可能是身體放鬆不了。你……試着摸摸我,讓我放鬆下來。」

媽媽聲音越來越小,因為樓下兩個人也開始了正常工作,主卧室裏只剩下偶爾幾個小孩聊天的聲音。

我聽着兩個女人在低聲討論賬本,伸手在媽媽背上緩緩的撫摸着,期望讓媽媽緊張的心情舒緩下來。

很意外的,如此不安和難受的媽媽,居然低頭主動向我索吻。當我想狠狠的她的舌頭時,她又頑皮的離開去。

接着又回頭挑逗我。

我忍不住把撫摸位置分散到她兩個側和大腿側面,隱約着想往她部去。

於是,我耳邊只剩下媽媽沉重的呼聲。

還好,樓板下應該是聽不到這種呼聲的。因為她們始終有個人在外放抖音,雖然依着另外一個人的要求降低了音量,但是還是相當於主卧屋裏有干擾效果。

正是因為這個抖音外放,媽媽才放心大膽的在我耳邊息着,任由我雙手在她赤的身體上摩挲、捏着。

我甚至試過猛抓緊她兩個,給予突然刺。不過好像都沒有起到效果,沒能讓媽媽出來。

「你為什麼那麼硬?」媽媽突然在我耳邊耳語。

我小聲回答「你的呼聲好熱情」。

此時樓下的一篇抖音聲音比較大,媽媽大膽的在我耳邊輕輕哼笑一下,説:「被你發現了」。

然後她身體往上挪了挪,讓她的兩個房處於我臉部上空。

這是要洗面啊,我悉的香味要來了嗎?

不過媽媽好像遲遲沒有降下她的房,而是單手撐着身體,另外一隻手伸到我肚子上,抓住了我硬着頂着肚臍的

媽媽輕輕用拇指我的包皮,把我的掰向她。

然後她輕輕的用自己的下身在我頭上蹭,我覺到自己在媽媽的裂上來回移動。有時是幹的温暖皮膚,有時是潤的温暖皮膚。

我明白了,媽媽是想用這種方法來刺自己的道吧?這樣更容易出來?

我似乎有個想法,如果用力按媽媽的小腹,應該能刺膀胱出來。

想到媽媽剛才因為不出來而痛苦的表情,我忍不住仰頭想和她説話。

誰知道就在此時,媽媽突然股往下方一座!

我的莖頓時深入媽媽道一截!

裏面的潤情況非常驚人,火熱、緊緻、水潤!可能是憋的原因,比以往的體驗更加收緊!

可是,這次明顯能體會到,沒有連身襪對女內臟的收緊效果是什麼情況。

媽媽裏面明顯是沒有之前那種難以前進的緊緻的。但是卻因為她身體的緊張和憋的力度,有了一種肌收緊的效果。

如何形容這種差異呢?就是不再有個緊箍咒箍着你,裏面一切似乎都潤滑柔膩。但是偏偏有一股力,讓你沒辦法輕易往外扯。

是的,媽媽可能都沒想到自己被我進入一半,她明顯有個吃驚的抬起股的動作。可是我堅硬的莖居然沒有被扯出來,反而莖皮膚被扯得往上拔。

真有點像好笑的拔蘿蔔似的。

腦子都是她道里的離譜温度和滑膩。

是的,明明沒有之前緊緻,但是卻高度滑膩。也許這才是30歲女人的真實狀態吧?穿緊身舍賓連身襪做完全是作弊,生生把內臟縮緊,從而帶來不一樣體驗。

沒有連身襪的赤三十歲女人,就應該是這種從頭到腳的滋潤啊。

沒有太多力,沒有太多衝突,有的只剩下那種讓人無腦往裏衝的快

我深一口氣憋住自己的快,因為樓下兩個老女人放下手機開始談起來了。

這很好的分了我的心,讓我控制住自己,因為我深刻的記得媽媽此時還不是可以內的狀態。

媽媽鼻子裏低低的長着,看得出來她把自己的快反應控制到極限小了,努力抑着呻望,閉目忍着渾身顫抖的快,堅決不發出聲音來。

她往外拔了一下股,然後就彷彿任命了一般停下了,沒繼續抬股。而是努力堅持了一會,深一口氣繼續往下坐。

我去!我渾身的快都在往天靈蓋衝。誰知道她不但不停止,還繼續往裏去啊。

彷彿剛才媽媽聽到了我整沒入的願望,沒等我伸手去攬她的,媽媽自己就一步到位了。

我忍不住抬起了股,和媽媽雙向奔赴!

媽媽身體一陣顫抖,整個背都反弓了起來,因此她房一下子在了我臉頰上。我仰頭只看到媽媽湧動的咽喉,以及憋在鼻子裏的嗯嗯聲。

就好像有人用抹布在悶死一個女人時,她發出的絕望悶聲。

一聲接一聲,彷彿有人用撞車在衝撞城門那樣在媽媽體內,猛烈的撞擊她的聲帶。

真真正正的猶如酷刑。

我能覺到她此刻肯定在享受極致的高,但是表現出的樣子,則彷彿在被人用着最殘忍的酷刑折磨。

或者,按照某位哲學家説的。快和痛苦其實是一種情……

從我的視角看過去,她脖子到口,大面積的染上了妖的粉紅,耳朵附近更是紅到發紫。

媽媽的小腹在我肚子上烈的拱動着,這不讓我想起和我肚子碰撞後會刺她膀胱的説法,不知道這樣小腹緊貼,會不會讓媽媽此時出來?

或者,已經了?因為快我們都沒有覺到?

媽媽就這樣緊貼着我的身體,咽喉鼓動着,換着法子低聲氣呻。有時猛烈氣,有時長長的呼氣。每當她息一陣子,媽媽都會下體收緊用力,然後憋氣。再呼氣放鬆下體……如此循環往復一陣子。

此時樓下開始放一個古老的還珠格格主題曲,估計是哪個抖音短視頻裏的配樂。因為這曲子聲音很大,所以媽媽趁機在我耳邊沙啞的説:「不許!敢我就揍你!」

我也趁機回話説:「沒有,真的沒有,你放心。」

媽媽聽着樓下的大動靜,趁機放肆的深呼幾次説:「你等我一會……再一會就好。」

我好奇的低聲問:「媽,你了嗎?」

媽媽緩緩小幅度的搖頭,不再回答,而是又一次昂起頭給我看她秀氣的下巴。

好麼,道又收緊了……她這是在練功嗎?還是什麼凱格爾運動。

我兩手扶到她大腿上,才發現媽媽可不是僅僅道收緊,而是整個身體肌都在繃緊,用力。

好傢伙,這用力幅度,好像我上大號一樣啊……這就是舞蹈專家的體,實力深不可測。

終於,媽媽這種筋一樣的反應趨於舒緩,她的大腿肌終於放鬆下來。

接着就是我渾身一抖,輕不可查的「刷」一聲,媽媽的温暖貼着我的肚皮了出來。

因為我沒有掉,所以還全盛狀態的齊在她道里。如此一來,媽媽的幾乎就是貼着我的皮膚釋放出來的。

剛開始那一下因為貼太緊,道口導致發出輕微聲音。後面媽媽稍稍調整了道角度,就很順暢的在我肚皮上蔓延開來。

好温暖的覺啊,好奇特,好變態!

我的莖還硬的被媽媽全部收納在體內,她居然能冷靜的將我的部件整個輕微提拉,給創造一點點空間。

她真的握得好緊,覺上好像能把我的胡蘿蔔連拔起似的。完全不用手,僅僅靠道就能縱我的身體!

我明白這是一種奇妙的錯覺,因為我們此刻的入角度,和平時都不一樣。

或者説,我們第一次採用女上位?

而且是在一個和完全剝離的時間、地點上,兩個人雖然入了,但是都隨時可以通過樓下的動靜恢復冷靜。

那種投入又離的覺很奇妙。

只要集中神在下體上,馬上可以忘記緊張和不安,短暫的飄飄仙。

反過來只要集中神在聽樓下動靜上,馬上也可以從望的泥沼中身出來,恢復冷靜和對方對視。

我和媽媽就是如此,此刻冷靜的兩個人互相對視,頗有一絲尷尬。

「體驗超的,媽媽」我看她低頭下來想説什麼,於是先發制人的説。

媽媽本來要説話,聽了我的話停頓了一下説:「如果你一動不動,我就讓你住久一點。」

我萬萬沒想到剛才一副冷靜又淡然表情的媽媽,説出來反而是非常挑逗的話。

於是立刻配合着説:「那樣的話,我能住到你下一次出來。」

媽媽咬住下嘴無聲的笑着,連道里的層層都隨着她的動在一股一股的絞殺我的莖。

是的,女人道的動,非常類似繞絞殺的粽子。多層緊裹之後,還要多條繩子勒緊捆綁。

「想得美,我可不是安全期。」媽媽低聲説完,開始閉着眼睛低頭把部往上抬。

覺……她是想離出來,但是裏面又不受她控制越絞越緊。

我忍不住那種不想離的受,兩手不由自主的放到了她兩個部,做出要往下拉扯,身體往上頂的姿勢。

媽媽顯然也發現了我的意圖,她驚惶的用手撐起身體坐直,一下子掀開了單暴在已經乾淨的空氣中。

此刻樓下又響起了比較大聲的抖音音樂,所以她才敢如此大動作的起身,並且兩手猛的抓在我兩個手掌上,阻止了我的侵犯。

莖和媽媽的道,只剩下頭相連了。此時是最好的時機,只要雙手掐着媽媽的往下拉,她就會狠狠跌落在望的深淵裏,被尖利的石鍾柱狠狠貫穿。

媽媽吃驚的表情還凝固在低頭看我的那一瞬間,她身上的美麗曲線在暗的閣樓中,被明瓦投光反着勾勒出來。

這個樣子真是好美啊,我忍不住讚歎着欣賞媽媽騎跨在我身上的姿態。

我們眼睛看眼睛,不知道她是被我什麼眼神打動了,還是被我魅惑了。原本緊張驚惶的媽媽,鬆開了抓住我的兩手,轉而一手死死的捂住嘴巴,高高後仰着頭,被我從雲端拉墜下來。

沒有想象中的媾啪啪聲,我們在互相可控的肢體上完成了合。

我上,她下。

互相奔赴了一段距離,平穩、準確的對接成功了。

然後我們緩緩的落地,我股落回了噠噠的單上,媽媽部深深的坐在了我股間。

媽媽身體弓起來後仰,另外一隻手後撐在我大腿肌上,死死的掐着我,好疼!

其實説起來這還是我入她的第一次,我沒媽媽那麼誇張的狀態,在我來説才剛入佳境呢。

當然很足,但是遠不止於要近高

而媽媽簡直像是剛從酷刑折磨中被釋放後,再次慘遭燒紅的烙鐵刺入下體一般。

難不成我真的是毒藥?太科幻了吧?

腦子裏得意的這樣想,其實心裏也明白,多半跟樓下兩個威脅帶來的吊橋效應有關。

沒有女人能在這種危險的刺下偷情,而不被自己的想象給征服的。

從我躺着的視角看過去,媽媽的小腹非常烈的鼓動着,腹肌形狀都給出來了,這是以往很少見到的。

大概兩分鐘後?媽媽才顫抖着放開捂着嘴巴的手,從高高昂首變成微微低頭,目光卻故意不看着我,而是盯着我頭頂半米處的巾堆,緩緩的吐着舌頭。

不知道她是着了什麼魔,緩緩的、微微張着嘴,在吐舌頭。看着好像在訓練接吻,動作確實和我們親吻時類似,伸出來兩下,縮回。再伸出來朝一邊探兩下,縮回。有時在嘴巴左右探一探,縮回。

這一手虛空接吻,我倒是沒有意見。但是她似乎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兩手掌蓋在我肚子上緩緩撫摸着,然後不知道怎麼就找到了我的兩個頭,開始調戲。

這是還沒完?我兩手趕快伸手去抬她的股,希望她升起股來再砸下來。

但是這次媽媽在我的示意下抬起股,就一口氣連給拔出來了。

也恰好是此刻樓下抖音的歌曲到了高,否則這麼大膽拔出來説不定會發出動靜的。

拔出來以後,媽媽一反剛才花痴的表現,突然就清醒了似的,併攏雙腿曲起側坐着。兩手還端莊的放在自己大腿上,一副「剛才都是你的錯」那種表情看着我。

因為她此時臉都帶着桃花粉紅,做出這種故作生氣的表情,都還無法抹平自己嘴角的笑意呢。

所以幾秒後,她都憋不住嚴肅的表情,轉成了純純的笑臉。

這是什麼神仙個啊,超級可的。

她用着完全無法憋住的表情,一會看看左邊一會看看右邊,再看看身後的明瓦,就是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不管她彆扭的個,低頭巾,給自己和周圍擦擦。至於肚皮和背上、腿上的,也肯定是顧不得了。

還好出來沒有聲音,這一點比紙巾好。

出幾張巾遞給媽媽,在她耳邊小聲説:「你慌什麼,我又沒有要追究你的責任」。

這樣逗她,我原先想她會不會扭我一把。可是現實是她依然保持端莊的坐姿,頂多是調皮的扭了扭,笑着沒回話。

我低頭聽了聽樓下,在媽媽耳邊説:「不知道要多久,她們好像不走了?小孩都在這麼多灰塵的上哄睡了。」

媽媽,在我耳邊説:「別吵我,我還沒緩過來……剛才的。」

我皺眉在她耳邊説:「有沒有那麼誇張,我都沒怎麼動。」

媽媽扭捏了幾下附在我耳邊説:「下面還一陣陣的縮,你別管我,我現在還有舒服。」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沒看錯的話,媽媽這會還有點得意?

難不成,不是應該得意的是我嗎?

憑什麼你在這裏一個勁的得意?這不是代表以後你被我拿捏得死死的?沒有我的活不下去?

媽媽看我的表情,瞬間秒懂。她忍不住在我耳邊説:「你該不會以為是靠自己的本事,讓我舒服的吧?」

我忍住笑在她耳邊回答:「我確實沒有什麼功勞,就是在你那裏住了一會,沒有進行勞動。」

媽媽在我耳邊慵懶的説:「你知道就好,跟你沒關係,走開一點,別和我説話。」

我無奈的蹲到棉被沒有的一邊,拿起手機亮屏。還貼心的把媽媽的手機放她身前,誰知道她本不看,側着身體坐着閉目微笑。時而咬一下嘴,舌頭到處。時而伸出舌頭探兩下縮回,有時也肢輕微搖兩下,配合兩個大腿絞一絞自己。

我就不信了,乾脆不玩手機看着她。

媽媽睜眼看我在盯着她,害羞的抿嘴笑了一下,閉眼忍着笑繼續端坐。

她還真就這樣一直坐着,時不時看我一眼,繼續笑,簡直像中了一樣。

明世隱 2024-08-18 00:11:43

劇情還是比較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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