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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心龍爪手】(1501-1550)作者:wtw1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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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tw1974

字數:170517

第一千五百零一章

天龍目送小伯母荷花離去,看着岳母何詩晴睡的正香,他思索着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好像在夢裏一樣。如果是大伯父梁宏宇意斬草除,這麼多年了,想要除掉荷花姨不是易如反掌,怎麼會到這個時候才動手,而且還是要秦鬆動手,現在看起來好像都是針對他而來的,正是因為他來到孤家寨,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給他一種覺好像大伯父梁宏宇或者其手下老歐蓄意針對荷花,秦松不肯轉變蓄意針對秦松,天龍細想之下這些假象背後好像隱藏着一些什麼秘密,好像有個真正的幕後黑手縱似的,那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呢?故意栽贓給大伯父梁宏宇對誰有利呢?

這個時候手機來電,原來是乾爹郭立青打來的,他的消息一向靈通,這麼快就知道天龍在孤家寨遇險的事情,特意來電問,並且要求天龍迅速回去,説是乾媽黃婉蓉要擺家宴為蘇念慈等人接風洗塵,天龍可晴是無論如何不能缺席的,當然了,郭立青那邊隨時藴藏着危機,也是無論如何離不開天龍的。天龍自然一口答應即回去。

郭立青放下電話,默默出神,這兩天城堡附近的森林裏面每有狼羣出沒,他覺得危機隨時可能來臨,他需要天龍趕快回來,孤家寨的剎車事件只是意圖離間一下天龍和大伯父梁宏宇的關係罷了,郭立青不求成功,只要在天龍的心底對大伯父產生懷疑裂痕就足夠了。近了説度過城堡危機,遠了説圖謀闖王寶藏,還有控制炎都市乃至中原地區,他都需要天龍這個不可缺少的執行者。除此之外,他還將天龍孤家寨遇險的消息很快在城堡內散播開去,首先就是讓蘇念慈知道,那是他籠絡和掌控梁家蘇家楊家等幾大家族的重要手段。還有什麼手段比設下陷阱引誘小媽和兒子亂倫姦情更能有效掌控家族的呢?連自己的子黃婉蓉都搭進去了,郭立青的這些陰謀詭計不單單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心理變態需要,更要為自己的政治野心服務。因為包括林天龍在內的家族成員的腦電圖都有可能藴藏着關係到闖王寶藏的重要密碼。

虞琴按照郭立青吩咐,將休息透給蘇念慈,蘇念慈得知天龍在孤家寨遇險的消息,嚇得花容失,後來聽説天龍沒有受傷,她才略略放下心來。提心吊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虞琴忙前忙後,輕聲細語,安勸解,説是林少爺福大命大造化大,年輕有為宅心仁厚,觀世音菩薩一定會保佑他逢凶化吉平安無事的,蘇念慈很是謝虞琴如此善解人意,才寬心不少悠悠進入夢鄉。

雖然不言不語,心底總起漣漪,畢竟是小媽和兒子的身份關係,覺只能藏在心海里,單靠夢境以作藉。

虞琴按照郭立青吩咐,點燃薰香,看蘇念慈睡得深沉,才用腦電圖顯示器錄下蘇念慈的夢境。

郭立青所料不錯,蘇念慈和龍兒的關係正到了若即若離心照不宣脈脈含情卻又還差最後突破的緊要關頭,人母美婦心湧動難以自已,一不見如隔三秋,三不見恍如隔世,再聽説龍兒遇險受傷,更是憂心忡忡真情,腦海之中此起彼伏,輾轉反側寤寐思之,竟然做出一個跌宕起伏繾綣纏綿的連續夢來。

夢裏蘇念慈果然放心不下,也趕來了孤家寨,她是掛念天龍的傷勢,來到才發現天龍並不像虞琴説的那樣一點沒事,左胳膊和右腿都擦傷了,雖然傷勢不重,卻也多少有些影響,而何詩晴秦松夫婦還要為天龍可晴舉辦訂婚宴,孤家寨裏來了不少賓朋,何詩晴更是來了不少親戚,蘇念慈發現連自己妹妹蘇憐卿也帶着女兒來了,住都住不開了。可晴的姥姥非要和可晴一起住嘮嘮嗑,一間屋裏擺兩張牀,關鍵是蘇念慈不想和其他人一起住,最後,她也困了,就提議她和龍兒擠一牀,蘇憐卿摟着女兒睡,反正就兩三晚。

只能這樣了。義母子親情,説的時候毫無顧忌,但真正睡的時候還是彆扭。因為是盛夏,天最熱,本來穿得就少,了就光了。

於是龍兒只了外衣,她們就這樣連衣睡了。蘇憐卿可不,得只穿背心和褲頭,還把女兒也光才睡,睡下還嘀咕説她們是親人怕什麼,不衣服能睡好嗎,諸如此類的嘮叨。

晚上確實沒睡好,熱,還有蚊子,蘇念慈勉勉強強湊合了兩宿。

第三天就是喜,人太多了,酒席擺到院子裏吃,小孩跑,狗跟着跑,嗩吶叫,鼓跟着敲。

她也有在幫忙,瞎忙了一天,十一點了,才湊合着入睡,可晴依然被她姥姥拉着一起住,訂婚夜龍兒居然還是和蘇念慈一起住。

龍兒喝得有點多,蘇念慈拉扯着讓他了睡,她也牛仔褲,昨晚睡的太難受,半袖沒,到底還是太難看。

太困了,躺下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夢裏怎麼就和老公梁儒康和好了,他死皮賴臉地給她道歉,説自己身體恢復了,糾纏着要做愛,她還假裝生氣,但心裏高興得很,就任他摸她親她。

夢很模糊,光記得很興奮,想讓他進來,他剛一,蘇念慈就醒了。壞了,真的有人她。

燈黑着,蘇念慈當時還不能反應過來是在哪兒,她家嗎?她老公梁儒康抱着她嗎?

稍微一清楚,蘇念慈的頭就大了,因為能聽到蘇憐卿的呼嚕聲,模糊還能看見她穿大花褲頭的股在外面。她一下子緊張得不知道怎麼辦,任由龍兒摟着,動都不敢動。

周圍靜悄悄的,熱得難受,她不敢把龍兒的胳膊挪開,因為他下面硬硬的在她裏面,她怕一挪他醒了,怎麼面對啊?

蘇念慈頓時如被電擊,頭腦想象着此時此刻情況,她猜龍兒應該是醒的,最多隻是意識和別人,很可能是和可晴,要不然怎麼會硬,怎麼會那麼清楚的把她褲頭拉到側面進來?你説如果她沒穿褲頭,還有情可原,可以解釋他醉着轉過來就當成可晴或者別的女人進來。

人什麼都不知道做的時候,就只有保持原位不動,蘇念慈理解了這話,此時此刻她就保持那個姿勢一直到她徹底清醒並安靜下來。但安靜下來她也想不出別的辦法,當時她就認為龍兒就那樣睡着呢。

她繼續這樣保持姿勢,卻換來龍兒的動作,他似乎嘴裏呢喃什麼,身子動了動,當然動的時候下面也在動,帶來的結果,好像是他覺到動得舒服還是怎麼的,他開始慢慢用力動下面(此時此刻蘇念慈是這樣給自己解釋的)他動作慢,但頂的有力,好像他的比他爸爸梁儒康的要壯許些,能覺頂到最裏面,頂得漲疼。

蘇念慈的股那裏都是水,可能醒來前了好多,也可能是汗,反正她身上都是汗。

龍兒這樣動作,她都麻木着,但腦子裏馬上擔心另一件事情,怕他在睡夢裏以為和女的做愛,興奮地喊了出來,或者説什麼,讓他的姨媽蘇憐卿聽到。

果然,他胳膊開始用力把她摟緊,着重重的酒味,在她脖子那裏哈氣。手也不老實了,摸着她的肚子想從衣服下進來。

蘇念慈下意識地動了一下手,突然又明白不能動,不能驚動他,更怕碰到他的傷處。忍着讓龍兒摸到上,連着罩抓在手裏。他的手很大,抓着就像扳住了用力的地方一樣,下面更加地用力了,雖然很慢,但每一下都進的更加深入。連續這麼幾下子,她就受不了了,有點漲,有點疼,但快很快被發出來,像遊絲一樣朝渾身散開。

緊張在轉化為興奮之後,依然存在,但促使興奮更加來得快,來的多。老公梁儒康的短些,所以她從沒有受過漲疼能帶來這麼多快

人在興奮中不知道思維怎麼這樣容易沒有理智,當龍兒突然停下不動的時候,蘇念慈卻忘記慣是從他那裏獲取動力的,自己的股倒突然變成動力源,去向他推動;只一兩下,她就明白這是錯誤的,便也停頓住,繼續保持位置。

他一動不動,她剛要進入狀態的快只能停止在這裏。

過了很久,似乎龍兒的呼都很輕。突然他就一個翻身,平躺過去,手臂和下面同時離她而去,那麼快,只是瞬間就離開了。蘇念慈渾身離開包裹,涼了一截,但充實的下身一下子空得像失去了什麼,好像無所依靠了一樣。

蘇念慈渾身都是汗,忍了一會,覺沒有動靜,也平躺過來,這才覺到,下身和牀上都是濕的。

夜很靜,耳朵裏都是蘇憐卿的呼嚕聲。女人的呼嚕聲音如此難聽,就好像得了哮,呼困難,每一下不出這麼大聲音就要憋死一般。

龍兒的呼均勻,好像比剛才長了點。蘇念慈估計他睡得很沉了,就開始慢慢動胳膊,把枕巾拉出來擦汗,慢慢把脖子和頭都擦了,又摸索着用被子把身體周圍有汗的地方也拭了一下。

渾身舒服多了,但卻睡不着,瞪着眼睛,看暗光中的屋頂、窗簾之類物事。

盲目地躺着,控制自己不去想,但到底是剛才的事情,雜亂的腦袋裏只閃爍着下體滿滿的覺,夾雜着亂倫的不可能,蘇念慈自己都覺得不相信。

這期間,龍兒一直沒有動過姿勢,蘇念慈不知道此時此刻是怎麼想的,是想看他的褲頭穿上沒,還是什麼意思,反正她下意識的用股挪了一下,馬上捱上他的;腿的覺是捱到,但沒發現想要的,緊張再次襲來。

*********

蘇念慈畢竟是過來人,也接觸了很多有關的想法和知識,自然明白是和緊張刺聯繫在一起的,要不怎麼有人喜歡3P、換,還有SM,更有陰等等,都是在緊張中體會刺

剛才她緊張起來後,就更加好奇,並且更加興奮。她記得手都有點抖,卻伸向了龍兒的下體。

她先把手挪到她肚子上,慢慢慢慢地往他移動,那個過程非常刺,她一輩子都忘記不了。但當手剛接觸到他的皮膚,就像被蟄一樣縮了回來,她沒有那個膽量。

沒有膽量,但緊張帶來的刺更加強烈,它使她在努力想辦法。腦子在急速轉動下很靈光,蘇念慈馬上想好一個辦法,可以假裝睡着了,突然翻身,把他當成他爸爸,當成她的老公梁儒康,手順勢去摸他那裏。

第一千五百零二章

計劃有了,就開始醖釀行動。蘇念慈要先做好已經睡的樣子。很可笑吧,半夜裏,也許龍兒早已睡,做這個樣子誰知道呢,但此時此刻她就是那樣想的,也那樣做的。

用了很久,思量了好多遍動作要領,並享受計劃過程帶來的快,快使她下身不停着水水,呵呵,有點笑話人了。

實際上想來想去,做的時候就那麼簡單,蘇念慈翻身的動作發揮得非常好,還把腿都半搭在龍兒身上,手自然就摸到那裏。

龍兒的那裏濕糊糊,軟搭搭地,褲頭是褪到間的,她腿搭在那能覺到。既然到這個份上了,她只能抓着,緊張使她覺自己手在發抖。

龍兒沒有動一下,她也不敢動,抓着這個,蘇念慈就後悔的不得了,想着要怎麼才能恢復到不抓的狀態,又要計劃思謀,累呀!

事情是變化的,裝着睡覺卻不知道如何計劃離開的時候,那個東西在她手裏慢慢硬了起來,蘇念慈一下警覺地連呼都屏住了,想聽聽龍兒是不是醒了。

半晌,什麼變化都沒有,只是那個東西豎立着在她手中。蘇念慈放下心,才覺龍兒的的確很壯,比他爸爸梁儒康的許多,也長很多。研究只是憑握着的覺,手也不敢動。

在這當口,龍兒好像突然醒了,手一下擦着她伸過來,蘇念慈嚇的一下就縮回了手,不敢動。卻聽到重重的撓腿聲,撓了幾下,還沒等她反映過來,就翻身向她壓來。龍兒的身體魁梧,正好把她又包裹起來,摟在懷裏。

這下完了,他到底醒着沒,反正他手就那麼伸進她的褲頭裏,直接摸到地方了,同時,他的頭也過來了,偎着她的頭髮氣。

因為蘇念慈那裏有水,他的指頭滑着就進來了,手很大,巴掌基本整個握着她的陰部,只指頭進出動。好像他的頭在找她的嘴,就那樣在親吻她的頭髮。酒氣很大,面過來。

蘇念慈很快又進入狀態,明顯覺他的下身戳着她肚皮在一下一下跳動。她渴望的覺越來越厲害。

剛翻過來的動作在幾下之後減速了,指頭也慢下來,下身也慢下來。她的慾火正是剛點着。等他所有動作就要停止的時候,她顧不了許多的硬是向外翻過身去。

在那翻身的瞬間,她沒忘記把褲頭拉下,翻過來,覺他也要翻身的樣子,趕緊把股向他頂過去。果然,龍兒沒翻,而是又摟住她,下身也貼上來了。

她的動作驚動了他,他好像又記起剛才是在做愛,下身又開始動作,她用股慢慢移動着尋找,就那麼讓他又進入了。

這次很短暫,蘇念慈思維裏記不得細節了,因為要享受高。只覺他還是慢,也許還不如前次那麼頂的有力,但很快她就高了。

她高的時候會夾緊腿,渾身劇烈抖動,這是她老公梁儒康從來沒有給過的。

這次她高是如此多,因為不能叫出聲,所以憋得久,散得慢,可能此時就把龍兒清醒了。

當蘇念慈快開始消退的時候,她覺龍兒在慢慢往外。此時此刻女人還是需要那個裏面的,她當然不允許,股就跟着他,不讓它出去。

龍兒沒再動,一直等她消退完畢。

慾望一滿足,現實馬上回來。有些覺自己齷齪,想離開龍兒的身體,但他還摟着她,而且下面還硬着。蘇念慈又想他可能需要解決,等等再説,更怕碰疼了他的胳膊大腿的肌傷處。

半天,看他沒有動的意思,也沒放開她的意思,她就試探着用股提醒他。

果然,龍兒又開始動作。此時此刻她認為他是醒的,到這地步,也不顧忌,把頭靠着牀邊上,股撅着給他

因為有妹妹蘇憐卿的呼嚕聲提示,前面她聲音曾小過一兩回,她和龍兒(要是他醒着)都可以判斷。所以伴隨着她的呼嚕,龍兒可以放心運作。但他仍然那樣慢慢地,有時候覺稍微快點,但又慢下來。

當蘇念慈漸漸要進入第二次狀態的時候,他可不動了,停止了。她只好用股慫他,越似乎他越想出去,直到她意識到他要,才一下伸手扳住他的骨,於是他了。

龍兒一離開她股,她馬上拉上褲頭,怕到牀單上。等她整理好,他似乎並沒有整理他的褲頭,只是平躺着睡。蘇念慈把小被子乾脆掀掉,涼快着,不再去想這個事情。

腦子裏沒想頭,很快就入睡了。

早上蘇念慈覺龍兒從她身上跨過去,起牀走了,她又糊糊地捱到蘇憐卿和她女兒起來叫她,她説今天要多睡,讓他們先走。估計她們走遠了,才爬起來,褲頭是濕的,已經讓得濕透了,牀上也有。

蘇念慈接了點水,嘗試洗一下,但怎麼搭起來晾啊,正發愁,看見掃院子的可晴媽媽何詩晴,就叫她過來,告訴她自己晚上來月經了,了點,洗了一下;她説沒關係,血已經看不到了,她拿去給她換一個牀單就是了。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今天怎麼面對龍兒呢。蘇念慈越想越愁,就這麼想着愁着往村裏走,連有人把農用車開過來喊她都沒聽到。

何詩晴已經在院落門口等她了,她拉她去新房,説有人正鬧呢。她跟過去,原來一幫年輕人非要他們的牀單看有沒有紅,可晴是個寡婦,和天龍訂婚也是二婚,怎麼可能還有落紅呢?畢竟這是在夢裏,蘇念慈馬上想起剛才的牀單,臉就燒,覺得周圍人都在看她,好像他們已經知道了一樣,她頭又大了。

蘇念慈難為情地出來,何詩晴叫她去可晴那個房間問個好,她知道龍兒在那裏,怎麼進去呢?

可何詩晴拉着她不放。

進去後,妹妹蘇憐卿正大聲説昨晚的事情,説龍兒喝多了,龍兒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只是眼睛紅着,好像沒睡好的樣子。他承認自己喝多了,給姨媽蘇憐卿説晚上把小媽鬧騰得也沒睡好,看臉差的。

這些談論讓蘇念慈扎心的害怕,但聽完了,心情倒放鬆了。於是應付了一下,就出來進廚房找吃的,真餓,原來餓和心情有關係。

她們還得住了一晚才走,睡覺前蘇念慈發愁了,但睡下後又想,最後什麼事情都沒有,龍兒睡的死,她睡的香。

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只是留在腦子裏不停琢磨,有時候非常興奮,自一番,當然過後也會自責一番。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夢境之中飛快,已經到了幾年後,天龍因為與黑衣人狹路相逢打鬥中意外受傷,左胳膊和雙腿都受傷了住院治療,經過可晴的治療,蘇念慈和可晴主要輪照顧,開始接接屎天龍都讓可晴來,有時候寧可讓憋着也不叫蘇念慈,其他幾位美女姐姐妹妹老婆未見蹤影,看來任何人的夢境多是以自己作為主角。

後來蘇念慈就説了,她們是母子,雖然不是親的,但是也是看着長大的,和親生母親差不多,怕什麼,現在不讓她這個當媽的照顧,那麼以後她老得動不了,他還不管了?龍兒沒再反對,蘇念慈就再次看到他的那個東西。她給他接屎,給他擦洗,連器也給擦洗過。

這時候,蘇念慈才發現,她沒有一點雜念,沒有幾年前一直想這個東西曾進入過她,到底是怎麼進入的等等問題,也沒什麼齷齪的自責,管他當時是睡着的還是清醒的,親情最重要!

看着龍兒安詳的神情,蘇念慈不知道她這做小媽的能給龍兒多少安,只是那一刻她期望着龍兒早一天康復。可晴有事的時候,她就儘量陪着龍兒,龍兒的身體慢慢地好起來,他很快就開始試着下地走路了。

有一天晚上,醫院裏面有病人,可晴加班處理,儘管自己身子也有些不舒服,有點疲累,但一想起龍兒一人躺在病房裏,蘇念慈還是拖着疲憊的身子趕過去照顧。

「龍兒,吃飯了嗎?」

蘇念慈見病房裏只有龍兒一人冷清地倚在牀頭上,心裏一陣辛酸眼淚幾乎要下來。

「吃過了,剛才可晴帶了點飯。」

龍兒寬容地笑笑,「小媽你要覺得累,就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能行,小曦妹妹自己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五年前,小媽蘇念慈又生下一個女兒小曦,小璐已經去京城上大學去了。

「沒事,龍兒。」

蘇念慈趕緊坐在牀沿上,「你喝點水吧。」

從暖瓶裏到了一杯水遞過去。

龍兒趕緊坐起來,想自己端起杯子,可蘇念慈固執地端到他嘴邊,用着疼愛的口氣説,「還是我來吧。」

龍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接受了。由於喝得倉促,有一些灑在他身邊的被單上,就在蘇念慈端着杯子為他收拾時,龍兒覺到不好意思,爭着拿起紙巾。

「龍兒,給我吧。」

「我來吧。」

龍兒固執地,蘇念慈攥住了他的手臂,突然覺到龍兒一陣顫抖,難道龍兒對她一直有着那種覺?要不為什麼一接觸到她就會反映的那麼強烈。

第一千五百零三章

蘇念慈看着龍兒躲閃的目光,他象一個初戀的男生一樣那麼羞慚。

蘇念慈突然起了一個念頭,「龍兒,你要方便嗎?」

龍兒遲疑着,終於點了點頭。

蘇念慈彎從病牀下拿起為他準備的夜壺。

「別……」

龍兒不好意思地,「小媽,我還是出去吧。」

「你怕?」

看着龍兒的目光,蘇念慈試探着。

「我已經能下地了,念慈小媽,你扶我去吧。」

蘇念慈不知道龍兒是有意躲着她,還是不敢面對義母子倆人單獨在一起。

龍兒一隻腳着地,挪移着股下牀,蘇念慈趕忙扶過他,義母子兩人慢慢地走向病人專用衞生間。

「你在外面吧。」

看着裏面有人,那是前些天與黑衣人戰鬥中受傷的老百姓,龍兒站在門前對小媽蘇念慈説。

蘇念慈不答,卻扶着他不讓他進,他不好和小媽爭執,就由着她,直到那人走出來阿。

「裏面滑。」

那人看了他們一眼,好心地提醒。

「謝謝。」

蘇念慈主動地打着招呼。

看着便池上貼着「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就覺得好笑,這宣傳貼在這裏恰如其分。

站在便池的那一剎,蘇念慈想探知龍兒對她的態度。

龍兒站穩了,回頭對着她,「小媽,你出去吧。」

蘇念慈卻走到他身邊,嘟着嘴看了他一眼嬌嗔道,「傻龍兒,我是你小媽。」

不容辯駁,她彎替他解着帶。

「我,我……」

龍兒漲紅了臉,看了下外面。

「小媽又不是第一次,就是被人看見又怎麼了?」

蘇念慈小聲地説着,替他着褲子。

他推着她的手,「小媽,我,我自己來。」

説着手伸進內褲裏,哆嗦着往外拿。

可畢竟還是身體虛弱,再加上蘇念慈在一邊神緊張,他哆嗦着差一點歪倒。

「龍兒,你看你,就是逞強。」

蘇念慈趕緊扶着他,「還是我來吧。」

手伸進去,握住了,不知怎麼的,她覺到一股悉和親切,也許這個東西曾經在他和可晴訂婚之夜的時候進入過她吧。

往下拉了拉他的褲子,軟軟的握在手裏,第一次有點遺憾,難道它真的不會再有前幾年的雄風了?那種碩大、硬的凌厲作風曾經讓她這幾年無數次的在夢中出現。

就在蘇念慈拉出的過程中,龍兒居然一下子起了,硬硬的直頂在褲門上。

驚喜帶着一絲羞澀,讓蘇念慈不覺紅了臉。扭頭看着龍兒,他正依在她的身上低頭看着。手裏不覺握緊了一下,心撲撲地跳着。

就在這時,聽到門口走路的踢踏聲,蘇念慈剛剛拿出的手就遲疑了一下。進來的卻是垃圾工,面碰上她看過來的目光,臉一下子紅了,畢竟是自己的義子。

龍兒一下子扒拉開她的手,大概那女人也看到了,卻是見怪不怪,倒下垃圾走了。

「不讓你來,你偏來。」

龍兒埋怨着。

「怕什麼,你是病人。」

這次蘇念慈是強行來的,「在病房裏,你拉屎拉還不是別人伺候呀。」

龍兒聽了,沒再説什麼,因為她的理由能站住腳,況且他那東西已經握在她的手裏。

看着那東西紫黑紫黑、怪模怪樣的,不自覺地竟然往下擄了一把,跟着看到鮮紅的血管一條一條地繃在那裏。同時輕輕地聽到「噓」了一聲,跟着那東西跳了一下。

「念慈小媽……」

龍兒似乎舒了一口氣,「還是給我吧,這樣我不出來。」

蘇念慈白了他一眼,「這有什麼,你還介意呀,小媽又不是沒見過。」

這句話是口而出,不知道在龍兒的心理是怎麼想的,她是指婚後見過他爸爸梁儒康的呢?還是指幾年前和龍兒在孤家寨的那次同房?

蘇念慈看到龍兒低下頭,沒再説什麼。

就保持那個姿勢,等待着龍兒。

「還是不行。」

龍兒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靦腆地説。

「龍兒,你是不是太緊張了?」

説話的時候,她的手動了一下。

龍兒緊張地往後退了一步,捏着他的芊芊玉手很自然地往前擄。

「不行,這樣……」

還沒等龍兒説完,跟着手又往後送了一下。

碩大的龜頭在掌心裏蹦着,蹦得蘇念慈臉紅心跳。

「龍兒……」

斜眼去看龍兒,他的臉已成了豬肝。

似乎很期待的神情,讓蘇念慈一時間下了決心。往下攥了攥,輕輕地套擄着。

「啊……念慈小媽……小媽。」

龍兒念着蘇念慈的芳名,腿緊張地夾了夾,也許他沒想到小媽蘇念慈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作出這樣的動作。

一時間,衞生間的温度上升了,龍兒的手很自然地按在小媽蘇念慈的頭髮上,她覺到他的大手拱進她的髮際間。

很仔細地替龍兒翻擄着,讓那碩大的東西在手裏穿來穿去,穿的蘇念慈的心都顫抖了。

「念慈小媽……」

龍兒的氣息很重地噴在蘇念慈的脖子上,覺到他壓低了自己的身體,兩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按在她的肩膀上。

「龍兒……」

蘇念慈的聲音變得很甜膩,食指頭在龍兒那連接包皮和龜頭的繫帶上

漸漸地兩隻手從她的肩側滑下來,她的心提到嗓子眼裏,緊張地等着那個時刻。

猶豫着在她的肩胛骨上停留,長長的手指往下爬着,爬得她的心受到強烈的煎熬,蘇念慈想這時候她的臉一定紅的沒法看,低下頭,把龍兒的又往外拿出一公分。肩際的髮絲都耷拉在龍兒那裏。

「啊……」

龍兒發出長長的一聲,從喉嚨深處的一聲低吼。跟着手急劇地爬下,按在小媽蘇念慈高高鼓鼓的起伏的脯上。

蘇念慈知道龍兒此時最大的慾望是什麼,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她對於男人不再陌生,尤其和龍兒經歷過那一夜,説真的,有時對於龍兒她已經超越了義母子之間的情,多少個慾望之夜想象着龍兒進入高

「龍兒……」

抬起頭用女人的眼神看着龍兒,出此時才應該有的風情,蘇念慈相信龍兒在她的目光裏會加劇他的動作。因為那是女人用來柔化男人的最直接的武器。

「念慈小媽……」

他的喉結強烈的動着,聽得到嚥唾體的焦渴聲。他的手已經在小媽蘇念慈的那裏起來,這是多年來已經期待的。

就在龍兒解開她前衣的紐扣,想從繃緊的帶上伸進去時,突然聽到一個聲音……

「是不是有點憋?」

驚訝地回頭一看,原來是胡醫生。

「老……老是不出來。」

龍兒倒也機智,手快速地從小媽蘇念慈的部拿開,由於受到驚嚇,原來硬起的東西一下子軟下來。

「老是這個樣子……他一直這樣?」

胡醫生的目光盯在蘇念慈臉上,使她尷尬的心情頓時變得緊張,兩手不自覺地放開,龍兒萎縮地縮回去。

「有時好,有時這樣。」

不得不隨機應變,剛才的熱血沸騰一下子降到冰點伴隨着陣陣擔心。

「哦。」

胡醫生疑惑地走過來,練地拿起龍兒的東西,兩指夾着,看了看,蘇念慈看到龍兒的那裏像一個嬰兒的頭在胡醫生的手裏擺動着。

「是不是他以前不這樣?」

看着蘇念慈的眼睛,他問。

蘇念慈怎麼知道,沒治,這樣的事,你問做小媽的,她不知怎麼回答。

「哦。」

胡醫生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失言,「還是查一查吧,或許是前列腺問題吧。」

他大概明白這個問題不該問蘇念慈,他也知道這個蘇念慈不是林天龍的親生母親,只是林天龍的小媽罷了。

這次輪到蘇念慈關心了,「那很難治嗎?」

「如果真是的話,考慮做手術。」

胡醫生説得很輕鬆,本來任何病一到了他們眼裏都無足輕重。

龍兒聽着他們倆的對話,忐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就這幾年這樣。」

他的聲音明顯還帶着顫音。

醫生看了看林天龍,「那可能是身體因素。」

然後轉過身對着蘇念慈,「你多觀察一下吧。」

對着他擺着,翻看着龍兒的包皮,「你看看,一點都沒有起的跡象。」

這些醫生真要命,一點都不知道避諱,還要做小媽的蘇念慈多觀察。

説完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着她面上有點尷尬,他忽然想起了什麼。

「是不是有別人在面前,有點緊張。」

他扒拉開龍兒前面的褲子,「放鬆!放鬆!」

龍兒面部搐着,當着外人,又有念慈小媽在身邊,無論如何他也放鬆不下來,況且還有剛才那場驚嚇。

「你現在就考慮你是病人。」

「我覺得現在……現在沒有意了。」

龍兒無奈地説。

「看,還是緊張,龍少,其實你本身就是個名醫,在你面前除了醫生,就是你的小媽,你還有什麼心理負擔。」

他説完,放開手,蘇念慈看到那東西象一個蠶繭子一樣萎縮着,失去了生命力。

「幫他束上吧。」

蘇念慈尷尬地站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你,有什麼大不了的,都是過來人,又是你兒子。」

他責備着蘇念慈。

罵得她心裏好像有鬼,不得不趨上前,把龍兒的東西掖進褲子裏,幫他提上。

「伺候病人,要有耐心,不要存顧慮,你自己都有心理障礙,還怎麼説服病人。」

胡醫生洗了洗手,「好了,先扶他回去吧。」

從衞生間到病房並不遠,卻讓蘇念慈這個做小媽的覺得象是走了很長的路,也許是心理作用吧,畢竟和龍兒的齷齪被人看了去。

第一千五百零四章

「龍兒……你是不是真的很緊張?」

看着龍兒半躺在牀上,蘇念慈小聲地問。

龍兒的臉紅紅的,「那個狀態,怎麼?」

想起剛才龍兒的碩大,怦然心動。為什麼她在一邊,龍兒就然而起?

「因為我?」

蘇念慈掖着被子,看了龍兒一眼。

「我……我也不知怎麼的,小媽,你一伸進去,就那樣了。」

蘇念慈嬌羞地低下頭,想象着龍兒對她的態度。也許沒有她這個小媽,他那裏是好的,至少會小便正常。

「念慈小媽,我是不是不好?」

龍兒抬起頭,目光遊弋着。

「傻龍兒,説明你很有能力。」

替龍兒整理好了,蘇念慈起身理了理髮絲,心底裏竟然有一絲喜悦。龍兒會為她而衝動不已,他甚至在最虛弱的時候起。

「還説明你小媽我漂亮,有魅力唄。」

蘇念慈故意逗着他,笑地。

誰知龍兒結結巴巴地紅了臉,「念慈小媽,我沒有那個意思。」

他把她的話當成「見起意」了。

「龍兒不是見你漂亮才那樣。」

他不知怎麼表達清楚,「就是因為你……」

蘇念慈一陣驚喜,回頭看了看龍兒,「真的?」

龍兒在她的注視下,點了點頭。

「好龍兒,你真好!」

蘇念慈動地抱住了龍兒的頭快速地親了一口。

「就因為我是你小媽?」

怕被她罵的龍兒萎縮地低下頭。

「是我不好,見了你就衝動。」

真想這會子看看龍兒那裏,蘇念慈眼光溜向門外,但畢竟是在醫院裏,強壓那股慾望,「親龍兒,你喜歡小媽,是嗎?」

多年前,你就對念慈小媽有所表示了,為什麼現在又躲躲閃閃的了?

「龍兒……龍兒怕你瞧不起我。」

瞧不起?幾年前,你在唸慈小媽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趁着酒意,強行進入,然後又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把念慈小媽的期待和怨恨置之不顧,可現在唸慈小媽想重温一下義母子親情,你卻畏縮不前,你當年的勇氣和雄風哪裏去了?

蘇念慈低頭和龍兒同一個高度,細聲地告訴龍兒,「那一夜,你讓小媽……」

怨恨帶着失落,卻看到龍兒無比的愧疚。

「我知道我不該……念慈小媽……龍兒一直想向你……」

龍兒的聲音裏充滿着自責和不安。

「向我?」

幾個夜回味着、咀嚼着,翻來覆去地重放着龍兒那莫名其妙的動作,期盼着龍兒最終給她一個説法,可今天龍兒終於肯對她説。

「龍兒沒臉見你。嗚嗚……」

他諾大的漢子嗚咽着,讓蘇念慈這做小媽的心疼不已啊。

「龍兒……」

蘇念慈想捧起他的臉哄他、安他,傾聽一下龍兒多年隱藏的那個秘密當時他究竟緣於何故,向自己的小媽邁出了那一步。

「龍兒不是……不是人。」

龍兒噎着。

「親龍兒,傻龍兒。」

蘇念慈捧起他的臉拍打着,像哄孩子似地哄着他,「你是一個正常男人,一個有血有的男人。」

蘇念慈用手擦掉他臉上的淚痕,「無論你對念慈小媽做什麼,你都是念慈小媽心中的龍兒。」

「真的?」

「還能有假嗎?小媽這幾年不是好好的,沒有因為……」

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你做的那些,小媽都記着,清清楚楚地記着,念慈小媽永遠忘不了。」

「那你不恨龍兒?」

蘇念慈輕輕地笑着,「恨你什麼?恨你給小媽快樂?傻龍兒!」

捏着鼻子給他一個笑。

「小媽……」

説到這裏,忽然聽到女兒小曦的聲音。

「媽媽,媽媽。」

起身出門,「小東西,你怎麼來了?」

「爸爸和我一起來的。」

小曦甜甜的聲音,回頭看着身後。

「來,老婆,我給龍兒做了個鱉湯,快讓龍兒趁熱喝了。」

接過丈夫梁儒康遞過來的飯煲,看着丈夫梁儒康關心地坐在病牀上。

「好點了吧?龍兒。」

西服革履的丈夫顯得儒雅文靜。

「我好多了,爸。」

龍兒挪了挪身子,騰出空來讓父親坐下,臉上有點不自然,可能因為剛才的話題。

「你怎麼有空?」

「嗨,哪裏有空,這些天公司工作繁忙,不是這個演員出負面新聞,就是那個明星毒被抓,忙得焦頭爛額的,連晚上都得加班處理,這不,小曦,今晚就送到這裏給你小媽來了。」虞琴心裏暗道這麼大的華裔公司老總居然沒有請保姆嗎?看來夢境與現實還是大有出入的。

丈夫梁儒康歉意地笑笑。

「噢,我説怎麼這麼關心龍兒,原來是另有企圖。」

蘇念慈怕龍兒心裏有疙瘩,認為父親梁儒康重女輕男,就數落着丈夫。

「什麼企圖,你老公還不是因為公司那些事情嘛。」

他一口一個老公,得蘇念慈擔心龍兒吃醋,偷眼瞄了一下,果然龍兒臉上不尷不尬的,就趕緊想打發他離開,省得龍兒心理落寞。

「好了,別貧了,記得空來看看我們娘仨就行了。」

老公梁儒康沒想到這次蘇念慈這麼通情達理,就嘻嘻哈哈地,「記得,老婆,完成任務後給你犒勞。」

「去……去……徳。」

蘇念慈生氣地沒去理他。

丈夫梁儒康意識到自己在龍兒面前口無遮攔,一臉無趣地走了。

看着丈夫梁儒康的背影,想起義母子剛才的話題,忽然就有一股歉意,而且還是幾年前的事,但在蘇念慈心裏仍然有一股陰影揮之不去,男人最嫉恨的就是女人的不潔,若是丈夫梁儒康知道她和龍兒的事,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我去給你温温吧。」

蘇念慈兩手捧着飯煲,覺的有點涼,囑咐着女兒小曦,「別到處亂跑。」

「將就着吧。」

龍兒不願再麻煩小媽蘇念慈。

蘇念慈走出來的時候,心裏很舒,沒想到龍兒還一直惦念着她,雖然自那次之後,他們再也沒有機會,但在龍兒的心裏還一直留有她的位置。

在醫院食堂裏了錢等待着煲好湯的時候,隨便瀏覽了一下菜櫥。

「服務員,這是什麼?」

牛筋似的東西引起了蘇念慈的注意。

「牛鞭!」

服務員熱情地介紹着,「滋陰壯陽。」

不知怎麼的,心裏一顫,早就聽説這個東西功效很好,只是不知好到哪裏,病中的龍兒或許需要好好地補一補,想起那句「吃什麼補什麼」,就忽然想到了龍兒,那種暴、凌厲的作風令她難以忘懷,也許這個加上鱉湯會令龍兒雄風不減。

蘇念慈就隨口説道,「來一盤吧。」

然後她在菜廚邊來回地走着,擔心碰到人,希望菜上來的快點,連催了幾遍,在服務生包好後遞過來時,連忙拿起飯煲回了醫院。

「這麼久?」

龍兒看小媽蘇念慈風塵僕僕地,欠了欠身子。

蘇念慈拿起濕巾為他擦了擦手,「炒了個菜。」

「還炒什麼菜。吃這個就可以了。」

龍兒總是怕麻煩小媽。

「那怎麼行?你這麼虛弱,需要補的。」

龍兒沒説話,看着她打開飯煲,熱騰騰的,一股香氣撲面而來。

「媽,我也要吃。」

小曦在身後嚷着。

「一會。」

「先給她點吧。」

龍兒到底還是疼妹妹,「來,哥哥給你吃。」

「你吃那些吧。」

蘇念慈盛了一點地給女兒小曦,讓她坐在小凳上。

然後小心地敞開紙袋,囑咐着龍兒,「把這個也吃了。」

説完,就有點不自然,怕被龍兒看出什麼來。

龍兒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這是什麼?」

「牛鞭!」

蘇念慈嬌羞地希望龍兒理解她的意思,「人家説滋陰壯陽。」

龍兒的眼神裏就有了一點希望,送到嘴裏,細細品着,地看着她,「吃這麼些,上火。」

「上火,上火有人給你消。」

蘇念慈口而出後,又到後悔。

龍兒不説話,只默默地喝着鱉湯。

義母子兩個一時都沉默起來,蘇念慈知道這個時候最需要打開龍兒的心結,況且這幾年他一直以為她對他心有成見。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説了句,「龍兒,你知道那一夜在小媽的心裏……」

就被不懂事的女兒小曦打斷了。

「媽……我還要。」

小曦喝完了湯,端着碗走過來。

「小曦,聽話。」

蘇念慈舀了一勺,「這是給哥哥養病的,媽再會給你好吃的啊。」

哄着女兒小曦坐在凳子前。

「那哥哥吃了,是不是就好了。」

小曦氣地。

「嗯。」

「那我不吃了,給哥哥吃吧。」

女兒小曦懂事地把碗推在一邊,做好了不吃的姿勢。

「吃吧,小曦。」

龍兒疼愛地説,「哥哥這些就夠了。」

「是嗎?媽媽。」

女兒小曦仰起臉問我。

蘇念慈颳了女兒小曦的鼻子一下,「是的,小人。」

看着女兒小曦甜甜的笑容,心裏漾起無比的幸福,小曦竟然能這麼天真爛漫。

沒想到天真的女兒小曦一語道破了她的心機,「哥哥吃了有力氣。」

「好、好,小曦,哥哥有力氣。」

龍兒高興地説。

蘇念慈回頭看着龍兒,卻發現龍兒一直在看她。他是不是聽了妹妹的話,聯想到了她?有了力氣,自然會……想起衞生間裏的情景,臉一下子紅了,難道自己竟然存了私心?讓龍兒重振雄風?

「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恨我?」

龍兒小聲地説。

「是。」

剛起的思緒被打斷了。

龍兒長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龍兒不可原諒。」

從龍兒的表情裏,蘇念慈看得出,一個作為兒子的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小媽所作出的不可饒恕的事情的悔恨。當然如果念慈小媽不原諒的話,那今生斷定的就會是義母子親情。

第一千五百零五章

「你知道那一夜小媽念念不忘。」

蘇念慈選擇着語言試圖和龍兒溝通,只是不敢太直接、太直白,那樣她做小媽的也顯得過於蕩。

「小媽,我傷害了你。」

龍兒端着碗的手顫抖着,「後來我就後悔,後悔我不該和你睡在一起。」

「你後悔了?」

蘇念慈反問着,看着他。

龍兒點了點頭。

「懦夫!」

蘇念慈罵了一句。一個男人強行沾污了女人的貞潔,竟然在幾年後對這女人説他不該,「你知道我怨恨你什麼?你給了我快樂、給了我希望,卻又冷落了我。」

「……」

「那天早上,我多麼希望你能回來,你知道,你燃起一個女人的希望,又親手澆滅了。」

「我……」

龍兒張口結舌,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也許在他的心裏一直以為他對小媽蘇念慈的傷害會令她長久地憎恨。

「回到家後,我曾經無數次地期待着,期待着你再次到來,哪怕來安我,你爸爸儒康不在的夜晚,我就唸着你,希望你出現。」

「念慈小媽,你真的這麼想?」

天龍哆嗦着手,出無限的喜悦。

「你還要我怎麼想?還要我去……勾引你?」

蘇念慈怨憤的語氣,在外。

「不,小媽,龍兒看你不言不語地離開,怕傷了你,後悔死了,那天早上,我在你的門口來回了幾趟,就是想聽聽你的話,哪怕是一個眼神,龍兒也會心滿意足。可我……」

他低低地訴説,「我以為你在屋裏痛不生。」

「你就是一個懦夫!」

蘇念慈毒毒的咒語,怨恨的眼神,親手撕下小媽內褲的時候你想到了這些嗎?一次次地進入,一次次地歡愛,在自己小媽的身體裏毫無遮擋地傾瀉,你的良知哪裏去了?

「龍兒是懦夫,龍兒是懦夫!」

龍兒表白着,惋惜着。

「小媽若不是婚後,你就始亂終棄?你想到一個女人被你燃起希望而後無盡地期待嗎?」

蘇念慈想起自己落落寡歡,獨自在家,在丈夫梁儒康的牀上一遍遍回味龍兒的大,龍兒的雄壯,又一次次地受到冷落,受到遺棄,暗自淚。

「我……我怕酒後亂,你無顏面對爸爸?」

「那之前為什麼不怕?」

一千個理由,一萬種解釋,都不會融化一顆受冷落得心,「一個男人做出來了,就要對女人負責。」

「念慈小媽,龍兒對不起你。」

着淚説,痛悔着自己的行為。

「沒什麼對不起的,你是我的龍兒。」

言外之意,你有權利這樣做,誰叫我是你的小媽呢!若是換了別人,她能忍受得了?拼死拼活,她也會討個説法,你想要就要,想丟就丟,把她當成了什麼?

「嗯,我是你的龍兒。」

龍兒聽了這個稱呼,忽然低落下去。

蘇念慈怕他又誤會了去,想了想就説,「可你要對我負責。」

「我……」

天龍抬頭看了一眼,卻碰到她嬌羞的目光。

「傻龍兒!」

小媽蘇念慈一個眼神足以讓龍兒銷魂,「趕緊吃了吧。」

「嗯。」

龍兒聽話地夾着菜。在喜愛的女人面前,男人永遠是弱者。

「知道我為什麼給你買這個?」

蘇念慈巧笑着看龍兒,一副憨憨的模樣。

「就是想讓你……讓你強大!」

「小媽……」

「告訴你,好龍兒,小媽喜歡那夜。」

蘇念慈低下頭,一份羞澀,一份膽怯。

「好小媽!」

龍兒憨憨地開心地笑着,大口吃着牛鞭。

「媽媽,什麼是牛鞭?」

小曦瞪着大大的眼睛問蘇念慈。

龍兒和蘇念慈互相看了一眼,「牛鞭就是讓哥哥很快好起來,知道嗎?」

梁小曦眼睛撲閃着,稚氣的眼神看着蘇念慈,後問道:「那哥哥好了,是不是就可以帶我出去玩了?」

「嗯,哥哥好了,天天陪着我的乖妹妹出去玩。」

龍兒説完看了小媽蘇念慈一眼,蘇念慈不知道他是否暗含着她是他的乖妹妹。

「小曦,吃飽了,就睡吧,讓哥哥休息。」

小曦聽話地爬上牀,然後蜷起來問蘇念慈:「媽媽,今晚你和我睡嗎?」

「當然,媽媽和哥哥説會兒話就過來。」

蘇念慈拍了拍女兒小曦的小臉蛋,疼愛地説道。

收拾完屋裏的一切,護士過來查完房,蘇念慈看着睡的小曦,心裏釋然。

誰知這個時候,女兒小曦竟然翻了個身,「媽,陪我睡吧。」

「好,小曦睡覺覺。」

蘇念慈輕輕地貼着女兒小曦躺着,一股温情溢上來,小曦乖巧地用小手摟抱了她,臉偎在她懷裏,這個姿勢最容易喚起人的母。一時間,房間裏只有母女親情。不知不覺竟沉浸在温馨的夜裏。

「小曦睡了嗎?」

不知什麼時候,聽到龍兒小心翼翼地説。

「睡了。」

蘇念慈回過頭,看着龍兒,從女兒小曦身邊撤出身子。

「剛才喝了點湯,有點……」

「噢,我來。」

蘇念慈理了理頭髮,細心地坐起來,便走到龍兒牀前。剛才在衞生間裏沒有出,又喝了那麼多鱉湯,肯定會小便。低下頭,從牀底下拿出便壺。

龍兒往下坐了坐,自己褪着褲子。

蘇念慈彎抱起他的部,往上抬了抬,褲子褪到股上。

「我自己來吧。」

龍兒伸手到裏面,悉悉索索地摸着。

蘇念慈把便壺放到他撐起來的腿間,試着對準他的……隱隱約約地看見黑黑的一片,軟巴巴的,本不是下午的情景。

「好了嗎?」

「還沒有。」

龍兒又往下坐了坐,褲子完全褪下來,本沒對準。

蘇念慈急忙低下頭,伸手進去,握住了,軟軟的,放到便壺嘴上。

「小媽……」

龍兒看了蘇念慈一眼,臉上有點不好意思。

又是下午的情景。

「還是不出?」

「剛才你沒,還好。」

龍兒小心地説。

「你呀,還像個小孩。小媽怕什麼,還不是看着你從小長大的?況且……」

蘇念慈剜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沒見過?」

「我……我就是有點緊張。」

蘇念慈拿起龍兒那東西,在手裏翻過來,卻突然見那東西甦醒了似地,一點一點地脹大。想起剛才龍兒的話,見了她就衝動,她的臉一下子紅了。伸手握住了,用了點力氣捏着,龍兒竟然憋紅了臉。

「我自己來吧。」

他強掙着,想自己小解,卻被她滿把攥住了。

「念慈小媽。」

龍兒衝口而出,也許怪她這個時候不該再這樣,也許恨自己不爭氣,竟然面對念慈小媽起了意。

「是不是想小媽了?」

蘇念慈小聲地問着,抬頭看着龍兒的眼睛。

龍兒沒有直接回答,「也許那些東西起作用了。」

他小聲地嘀咕着。

「這麼中用?」

蘇念慈驚喜中帶着訝異。卻見那東西在手心裏急劇地增長。

「上火。」

龍兒忽然冒出一句。

蘇念慈羞澀中不知怎麼回答龍兒,心撲撲地,就想起對龍兒的承諾,「龍兒……」

扭捏一下,斜眼看着他,卻看見龍兒正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你壞!」

她跟着一握,掐在那紫脹的龜頭上。

「噓……輕點,念慈小媽。」

龍兒搐了一下,眼光中卻出一絲喜悦。

「就不!」

蘇念慈固執地口氣帶着小媽特有的霸道,不容龍兒置疑。手下的力道顯然又加了幾分,圈住了往下擄着。

「念慈小媽。」

龍兒攤着兩腿任由她動着,臉上滿布着痛快的壞笑。

「壞龍兒,上火了,想起小媽了。」

蘇念慈貪婪地看着那奇形怪狀,幾年前義母子在黑暗之中成就了許多歡樂,而今卻是念慈小媽一意孤行地讓龍兒重振雄風。

「那鱉湯加上牛鞭。」

龍兒咕嚕着。

一提到「鞭」,蘇念慈心裏不知怎麼的就動起來,龍兒這裏不也是鞭嗎?可這個鞭卻不是送到嘴裏的,而是……想到這裏,下面竟不自覺地濕了一片。

看着那東西在自己的手裏越變越大,蘇念慈意識裏突然想起幾年前的那一夜和龍兒的覺,真的比他爸爸儒康的大,就連龜頭也比他爸爸儒康壯。

好奇心促使着蘇念慈兩指圈起來捏着那皺巴的包皮一翻到底,卻覺到龍兒全身一陣顫抖,兩腿竟然蹬得直直的,跟着輕微地「啊」了一聲。

她訝異地用眼瞟了龍兒一眼,卻看到龍兒滿臉的專注和享受。

壞龍兒!你怎麼就對念慈小媽起了心,竟連在病中都不放過。想起小時候看到牛配的情態,不覺嚮往着,意識裏,龍兒那碩大的東西彷佛滲透了牛的一切,在自己裏面穿

「龍兒……不會是牛鞭吧?」

蘇念慈意念中的東西竟然口而出。

「怎麼……怎麼會呢?」

龍兒顯然被一波一波的高衝擊着,連説話都斷斷續續,「是龍兒的。」

混帳龍兒!難道念慈小媽不知道是你的?可那也不能叫鞭,叫……臉上熱辣辣,蘇念慈羞得難以説出口,手上更快地擄動着,那硬得跟捅火似地東西,條條血脈繃起着,一絲亮亮的體從馬口裏溢出來。

第一千五百零六章

「念慈小媽,給我。」

龍兒的眼光貪婪地盯着我的部,下意識地順着他的目光……

天哪!這個姿勢太誘人了,低的領口,讓兩隻雪白的球滾出來,由於是俯着身子,一隻胳膊撐在牀上,另隻手不得不前伸着快速地擄動,這樣將兩個房擠上中間,形成深深的溝,再加上義母少婦的豐滿,簡直就是勾引。

「壞龍兒!就知道看小媽那裏。」

蘇念慈看着龍兒熱切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身子。

「就要那樣。」

原來靠在牀頭上的他起了起身子,眼光直接侵入了她的口。

蘇念慈剛想直起送過去,聽了龍兒的要求,知道男人都喜歡女人那道淺溝,不得不趴下去。

龍兒眼直直地,彷佛一下子看個透底。

隨着喉嚨裏一聲嚥,大手就伸進去。喜悦加上滿足,讓龍兒的的眼光變得地。天底下的男人呀,真的那麼戀女人的身體,女人的房嗎?

龍兒從中間划過去,厲厚重,跟着海底撈月似地,從下面托起來,覺少婦的沉實。

「這麼大!」

天龍從心底深處的一聲驚歎,讓羞澀和自信在心中盪漾。

「龍兒……」

天龍抓捏了幾遍之後,兩指捏着頭,看着蘇念慈的眼睛,

蘇念慈連身體都興奮了,下身急劇地裂開,意識裏空的,期待着龍兒的侵入。

「念慈小媽……」

嘴裏叫着她的名字,眼睛裏卻告訴她,為什麼,為什麼這麼膨脹,這麼碩大?

蘇念慈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想説,因為你,因為你玩着她的身體,玩着念慈小媽的私密。多少年夢寐以求,多少年心思如水,而今,念慈小媽終於在您的玩中瓦解。

那東西一柱沖天,從龍兒的腿間直指她的部,馬口一張一合,如嬰兒的,鮮。終於龍兒的重而奔放,他不甘心地從她的帶裏往下掏摸着,連同念慈小媽的慾望一起綻放。

頭已經從耷拉下的罩裏出,龍兒的兩手捧着,一口口嚥着口水,將她的兩個半球捏成各種形狀。

蘇念慈再次加快了速度,另隻手從龍兒的股間往上,直到兩隻碩大的抖動的蛋,握住了,配合着手的套擄。

「念慈小媽……念慈小媽。」

龍兒連同股往上動,似乎尋找更多的着寄託,尋找着最後的結合。

「給我……給我……」

小壞蛋恨恨地、無所依託地將她的房揑得扁扁的,牙齒咬得格格響,兩腳着牀鋪,他似乎要爆發了。

「把子給我,給我。」

龍兒口而出,直呼其名,向蘇念慈這個做小媽的要着女人的東西,大手練地從上到下捏得她生疼,似乎想要把她吃掉。

蘇念慈身子往前探了探,讓他隨心所地玩着她的身體。

「啊……啊……」

龍兒兩腿直直的繃着,腳用力地蹬着席子,卻將她的頭拉得直直的。一股濃濃的白體噴薄而出,直到她的臉上。

又是一股,比先前減弱了,卻是線型的,隨着弧勢,濺落在她的口間。

「啊……」

龍兒舒服開心地對着她一笑,兩手將她的子捧着,「對不起!」

一絲不好意思從臉上劃過,男人的亢奮瞬間消失。

蘇念慈真的好緊張,好刺,儘管身體沒有發出來,卻經歷了世間少有的一幕驚心動魄。

「擦擦吧。」

龍兒歉意地從牀頭拿過衞生紙,替小媽擦着臉上往下滴答的

「都出來了嗎?」

蘇念慈小聲地問着龍兒,低頭看着那東西漸漸地萎縮下去。

「出來了,只是了你一臉。」

蘇念慈接過龍兒手中的紙巾,從嘴角擦過下巴,一股青草味兒溢出來。

「有沒有到牀上?」

蘇念慈低頭看着蔫頭巴腦的雞巴,了龍兒一褲子,從牀頭出一卷紙,重新擦乾了粘濕在褲子上的那些,連同黑葱葱的陰附近都擦遍。

這時才覺自己的底褲上涼涼的。一絲遺憾,一絲不甘,轉身揹着龍兒,把紙巾送入底褲裏,從裏到外擦了個遍。

龍兒興致地看着,看着小媽蘇念慈弓、擦拭、提褲。

「是不是……」

天龍笑眯眯地帶着

「都是你。」

蘇念慈一聲嬌嗔,眉眼裏就有嗔怪的意思。

身了?」

龍兒乾脆説出來。

「嗯。」

蘇念慈輕聲地答應着,聽在大男孩耳朵裏卻是無比的受用。

「意猶未盡。」

龍兒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讓她讀懂了他的意思。

豈止是你!小媽還沒進入意境呢。蘇念慈轉過身,看着龍兒有點疲倦的神態,伸手替他掩了掩被子,「多了會傷身子。」

叮囑與關懷,讓眼前的大男孩一動。

「死亦足矣。」

天龍一聲長長的嘆息。

「不許説傻話。」

蘇念慈言語間送出無限關心。

「念慈小媽,你終於讓龍兒還了那個心願。」

「什麼心願?」

蘇念慈明知故問,是想讓龍兒表明心跡。

風二度。」

「傻龍兒,風年年有,良宵夜夜來。」

「可龍兒一直怕小媽生氣不肯再給機會呢。」

也許嘆義母子的身份,也許是一時的心境。

「又説傻話,剛才不是……」

蘇念慈説着盯了他一眼。

一陣酥麻,一陣回味,龍兒顯然還沉浸在剛才的纏綿中,只是未得佳境,就一如注。

「龍兒,龍兒想的是,蝶戲,狂蜂穿蕊。」

「龍兒……」

越説越下,蘇念慈的羞澀順着面頰鋪滿了脖頸。比起那句俗的市井之語更讓人動情,想不到龍兒竟然用這樣的語言向她表達。兩腿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剛才爆發的慾望如地氾濫。

你戲了,還愁穿蕊?

「小媽,小媽明天再去買些牛鞭。」

蘇念慈還能怎麼説?説了這些,儘管臉火辣辣的,也只得低聲地告訴龍兒,小媽,小媽總不能軟語求你,求你這個做兒子的採花戲鳳。

「恐怕……」

龍兒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恐怕鞭長莫及。」

還要怎麼及?一牛鞭,你就讓念慈小媽為你身,再加一鞭,小媽,小媽還不得橫屍馬下?

蘇念慈剛想安龍兒,卻聽得女兒小曦……

「媽……媽……。」

剛伺候好了一個,又來一個,這一大一小一兒一女,讓她……

「媽來了。」

梁小曦睜開惺忪的睡眼,小臉蛋紅紅的,看着讓人喜歡。蘇念慈伸手摟抱了,親了親她的面頰,一如既往地托起來,分開她的兩腿。

女兒小曦的兩手從後面攀着蘇念慈的脖頸,眼睛撲閃着看着自己的姿勢,這個時候,忽然意識到龍兒的存在,就這樣分開小曦的,對着龍兒把

聽着小曦淅淅瀝瀝的聲音,心裏不知道龍兒現在正在幹什麼,蘇念慈終於忍不住,抬頭看了龍兒一眼,天哪!他竟然目不轉睛地看着妹妹小曦那裏。

該死,小媽的你已經看了,難道你還要看妹妹的?一股莫名的酸意讓蘇念慈不恨着龍兒。

蘇念慈匆匆地為女兒小曦擦了擦,放到牀上,蓋上被子。

「睡吧?」

「媽,你還不睡嗎?」

女兒小曦黑黑的眼珠看着她。

「媽還要照顧哥哥。」

蘇念慈説出這句話,竟覺得變了味,想起剛才龍兒的眼光,猥褻而親切。

「不。」

女兒小曦撒嬌地摟抱了她,這麼大的小女孩正是撒嬌的年齡,蘇念慈不得已合身躺下。

「乖,媽陪你睡。」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忽然聽到牀的吱嘎聲,朦朧中就見一個人影俯身牀下,意識裏猛然想起病中的龍兒,蘇念慈一骨碌爬起來。

「龍兒……」

「小媽,你睡吧。」

語氣親切柔和。

「你……」

蘇念慈掀被起來,又疼又恨地,「還是我來吧。」

她扶起他,低身摸着便壺,送到龍兒半坐的腿間,龍兒已然解開帶,這一次他沒有推拒,而是由她直接伸進去,拿出來,對在壺嘴上。

「呲……」

有力而暢快的聲音,一股急擊打在壺內。

「這樣的事情別逞強。」

蘇念慈站在龍兒身邊,柔情頓生。

「小媽,你也累了一天。」

龍兒抬起頭。

「再累也得照顧你,誰讓是你小媽呢。」

龍兒聽了,臉上溢着幸福的笑,親情和愛情,哪怕不是親生母子,也讓他這個做兒子的從心底裏覺得到滋潤。

完了的時候,龍兒往後撤了撤身子,蘇念慈看着從壺嘴裏耷拉出來的東西,伸手摸起來。

龍兒看了她一眼,「睡吧。」

「嗯。」

蘇念慈替龍兒提上褲子,扶他躺下。

聽着龍兒很快進入夢鄉,蘇念慈這做小媽的也覺到一絲安,多年前疏遠了的情,經歷這一場病痛,卻又完全迴歸。

夜深了,城堡醫院的走廊裏發出明晃晃的光,偶爾聽得到幾聲呻,才知道這個世界上經歷的病痛折磨。

醫院裏八點準時查房,胡醫生詢問了一些情況,然後掀開被子,檢查了一下傷口。

「小便了嗎?」

「嗯。」

龍兒答應着。

「是不是還憋得慌?」

他隨手往下着龍兒的褲子,看到卧伏在腿間的東西撥了一下,又遮蓋住。

護士在本子上匆忙地記錄着,便走出病房。

「胡醫生,沒什麼事吧?」

蘇念慈小心翼翼地跟在胡醫生的後面。

「待會你過來一趟。」

他轉過臉,温和地説。

蘇念慈忐忑着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第一千五百零七章

八點半的時候,蘇念慈去了趟醫生辦公室,發現胡醫生一人在那裏。

「來了,坐吧。」

胡醫生眼皮往上翻了翻,很隨意地在本子上畫着什麼。

「天龍他……」

蘇念慈想知道實情。

「噢,你説龍少啊,沒什麼。」

他拿着手中的筆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就是想跟你説,龍少……」

他略作停頓,「得檢查一下。」

「檢查?」

蘇念慈抬頭看着他。

「他昨晚小便順利嗎?」

蘇念慈記起龍兒昨晚的情形,點點頭。

「給他做一下前列腺吧。」

胡醫生思考了一下,又問,「不知道這些天他有沒有晨?」

「你説……」

蘇念慈明白了之後,臉紅了一紅。這種事情能問小媽?好在這幾年已經習慣了,確切地説,龍兒住院並沒有更親近的人。

「你應該知道。」

胡醫生堅決地説。

蘇念慈回憶起這幾年龍兒小便的時候,那裏一直堅着。可嘴裏遲疑着,沒有説出來。

「不過,今天早上查房的時候,好象沒有跡象。」

他説到這裏,下了決定,「取一下吧。」

「你説什麼?」

蘇念慈吃驚地張大了嘴,不是對他要檢查的內容吃驚,而是她這做小媽的怎麼跟龍兒説?

「你別緊張,龍少年輕體健應該沒有什麼病,只是檢查一下更放心了。」

他怕她聽不明白,又問道,「他煙喝酒嗎?」

「偶爾喝點酒。」

這是蘇念慈向來欣賞的,龍兒對煙酒從來不過度。

「這麼跟你説吧,男前列腺炎的主要原因若排除了煙酒過量,那就是包皮過長或者過久慾。」

「這……」

了一下,包皮……似乎沒怎麼注意,而慾,更談不上吧,不過是這幾年沒有做,算不上慾吧,難道是因為可晴懷孕,龍兒在孤家寨沒有得到任何發機會?

「不知道他疼痛不?」

胡醫生自言自語地,又象是説給蘇念慈聽,「若是包莖的話,很容易引起染,且時包皮翻出不易恢復。」

「你兒媳婦……」

退而求其次,他問。

「我兒媳婦剛懷孕不久。」不僅僅可晴,連梅家姐妹幾個都趕巧又懷上了。

蘇念慈猜測也許這就是龍兒前列腺的原因。

「這就是了。」

胡醫生果斷地説,「取一點吧,記住,不要體外的,最好是手。」

看着她為難的樣子,「哦,讓他自己來就行。」

「要很急嗎?」

「不必,不過越快越好。正常的話,後天就可以出院了。」

從胡醫生那裏出來,蘇念慈斟酌着怎麼告訴龍兒,可是越思量越沒有主意,不知不覺走到病室。

「小媽,回來了,今天我白天有時間照顧天龍,你帶着小曦回去休息吧。」

可晴歉意地説。

「那今天就辛苦你了,我帶小曦回去休息一下。」

聽可晴通情達理的,蘇念慈非常高興,至少她這個兒媳婦對自己這個小媽還是很尊重的。

蘇念慈簡單地收拾一下,一樣一樣地拿着藥單告訴可晴,「這個要按時服,吃多少説明裏有,千萬別忘記了。」

「知道了。」

可晴暗笑小媽對天龍還是很細心疼愛的,居然跟她這個醫生待吃藥的事情。

説完帶上小曦,「跟可晴嫂子再見。」

「可晴嫂子再見。」

小曦嬌裏嬌氣地跟可晴打着招呼。

回到貴賓房休息,這一天蘇念慈都沒情沒緒地,連陪女兒小曦都無打采,坐在房間,思緒早飛到了醫院,晚上該怎麼跟龍兒説。

中午在房間裏打了個盹,下午忽然收到梁儒康的短信:「龍兒怎麼樣了?」

真是難得,他竟然關心起龍兒的身體。

「沒什麼大事,正常的話,後天出院。」

蘇念慈把胡醫生的話原本地發過去。

「辛苦你了。」

丈夫梁儒康竟然説起了謝話。

切!蘇念慈不屑地笑了一下,就算是龍兒不是我親生兒子,我也是看着他從小長大的,像親生兒子一樣,和女兒小曦是一樣的,小媽照顧兒子也是天經地義的,還要你謝?坐着正想晚上怎麼跟龍兒説,卻又收到丈夫梁儒康一條短信:「好好地伺候龍兒,回去我伺候你。」

蘇念慈知道他話中的意思,男人在外面久了,肯定想老婆。

「你準備怎麼伺候?」

隨意地發過去,意識裏仍然想着胡醫生的話。

「同牀共枕,伺前伺後。」

!蘇念慈巧笑着罵了一句,自然知道丈夫梁儒康的含義,他一向喜歡那種姿勢,就如他所説,二八風騷嬌俏女,隔江尤唱後庭花。

想起丈夫梁儒康從後面,不知怎麼的,下身膨脹了一下。

「承蒙伺候。」

斟酌着用詞,忽然發現伺候的含義,臉一下子紅了,翻過來看着此前丈夫的短信,心象過電一樣,直麻酥到腦

「好好地伺候龍兒,回去我伺候你。」

難道你要我伺候你一樣伺候龍兒?想起昨晚為龍兒做的一切,只是差了最後一節――同牀共枕。

「老婆大人,不必客氣。」

丈夫梁儒康戲謔地告訴她。

「你保重,我伺候龍兒去了。」

蘇念慈故意用了「伺候」一詞,讓心尖子都麻了一下。

看看天已晚,趕緊帶着女兒小曦一起,路過食堂,忽然又想起那道菜,躊躇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可晴見蘇念慈早早地過來替她,自然很高興,匆忙地收拾一下,趕緊打了個電話給宋惜娟馬上回去陪女兒小雨小婉去了。

龍兒疼愛地看着小曦妹妹。

小曦靠在牀邊盯着龍兒,「哥哥,你好了嗎?」

龍兒撫摸着她,「好了。」

「媽媽給你好吃的了。」

「是嗎?」

龍兒抬頭看小媽蘇念慈。

「給你準備一點,趁熱吃了吧。」

蘇念慈麻利地打開飯煲,用舊報紙鋪了鋪,放到龍兒面前。

「又是這個?」

龍兒眼裏就洋溢着一種温情。

「你身子虛,補一補吧。」

蘇念慈説這話,心裏先虛起來,也許內心裏早就期待着龍兒重振雄風。

「龍兒……」

他看了小媽蘇念慈一眼,有點異樣,「早就……恢復了。」

「那,那也需要補。」

蘇念慈蠻橫地對着龍兒,眼睛裏就有一絲羞澀。

「嗯,補起來好,補的壯壯的。」

龍兒隨和地説。

「就是嘛,省得蔫頭耷腦。」

蘇念慈存着私心,就一語雙關。

「嘿嘿。」

龍兒壞壞地笑着,看了小媽蘇念慈的脯一眼。

「胡醫生説……」

蘇念慈停了一下,看着龍兒,「連晨都沒有了。」

「什麼?」

龍兒停下筷子,顯然沒聽清楚。

蘇念慈回頭看着女兒小曦在一邊瞪着眼珠看着他們,「小曦,到牀上玩去,來,媽給你畫畫玩。」

小曦聽話地坐在牀上,拿起筆一板一眼地畫起來。

回身坐在龍兒的一邊,「今天胡醫生叫我過去,説查房的時候,你連正常的晨都沒有。」

「嚇!好小媽。」

龍兒笑了笑,「我昨晚不是……」

蘇念慈還沒等他説完,「那也得有。」

龍兒無奈地,「可我不已經告訴過你。」

「告訴我什麼呀?」

蘇念慈説話的腔調完全是撒着嬌。

「見了你才衝動的嘛。」

龍兒説完,趕緊吃了一口菜。

「我不信!」

龍兒就笑地低下頭。

蘇念慈順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竟然在那寬鬆的病號服裏撐起帳篷,天哪!真的,龍兒真的已一柱朝天。

「壞死了。」

蘇念慈説着不免回頭看了眼女兒小曦,發現小曦正專注地塗塗畫畫,才放下心來。

「那也是牛鞭。」

「壞龍兒,原來你早就……」

「你給龍兒吃牛鞭,龍兒不得……也給你吃一個。」

「啊呀!」

蘇念慈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臉,沒想到龍兒竟然對她説出這樣的話,含着他的,呸,混帳話,「小媽才不吃呢。」

「不吃?不吃,龍兒就給你送進去。」

「壞龍兒!」

蘇念慈伸手過去,捏在龍兒鼓鼓的地方。

空氣中氤氲着一種曖昧,一種挑逗。

「媽……」

小曦一下子哭了。

「怎麼了?寶貝。」

「哼!」

小曦小嘴嚼得高高的,一下子將畫筆扔得遠遠的。

「生氣了?」

蘇念慈捏着龍兒那裏捨不得放手。

「過去看看吧。」

到底還是兄妹親,儘管對她戀戀不捨,還是催促着她。

蘇念慈含笑回眸,離開的時候,輕捏了一下,龍兒會意地笑了。

「是不是哪裏畫不好?寶貝。」

看着紙面上,亂七八糟地塗鴉着,知道又是哪一個畫面讓女兒小曦過不去。

「不畫。」

小曦蹬着腿,小手一摔。

「來,讓媽媽看看。」

蘇念慈俯身哄着她。

女兒小曦仰起臉,紅撲撲的臉蛋看起來格外討人喜歡。

「那個貓臉老是畫不圓啊。」

小曦手指頭指着,一副嬌蠻的樣子。

蘇念慈把畫紙拿到身邊,細看了看,「原來是它呀,看看,媽媽幫你畫。」

蘇念慈拿着女兒小曦的手,慢慢地圈着,「看怎麼畫不圓了,這樣,哎,對,看,畫好了。」

然後親了親女兒小曦的臉蛋,鼓勵着她,「怎麼樣?是不是很園了。」

「嗯。」

女兒小曦高興地點了點頭,滿意地拿着畫筆,又興致地畫起來。

「小媽,你教小曦妹妹滿有一套的。」

龍兒讚賞地説。

「小孩子心。」

蘇念慈坐在龍兒身邊,看着龍兒的眼光在身上遛,最後直直地停留在她的脯上。

第一千五百零八章

「小曦,該5歲了吧?」

他拿着她的手,從手腕往上輕輕地捏着。

「整整5歲了。」

想起懷上小曦的時候正和老公梁儒康鬧着彆扭,那時就是因為賭氣,才一氣之下去的炎都山城堡,後來因為聽説龍兒在孤家寨發生翻車意外受傷,她才去孤家寨看望,回來的那個月就沒有來月經。

「小璐妹妹都那麼大了,小媽居然又……」

龍兒看着蘇念慈的眼睛,他看小媽的眼光從來都是温柔加疼愛。

「開始……」蘇念慈跟龍兒説這個話題怎麼那麼彆扭,「小媽不知道嘛。」

大着膽子抬起頭又説,「就是在孤家寨的那個八月……」

一提起來就臉紅,壞龍兒,是不是故意引小媽説起那段經歷。

「回來就發現有了。」

龍兒忽然捏住蘇念慈的手不動了。

「怎麼了?」

龍兒的異樣讓蘇念慈疑惑地看着他。

「沒什麼,那該是七夕節吧。」

「嗯……好象是,牛郎會織女的子。」

忽然明白龍兒説的那一天,七夕節不就是第二天。

「你還記得呀?」

蘇念慈説着白了龍兒一眼,滿是怨恨,滿是期待。

「終生難忘!」

龍兒重重地説,「龍兒能忘了嗎?」

「羞都羞死了。」

蘇念慈低低的聲音,似乎重温這那個夜晚。

「念慈小媽,你是説,你回來才有的?」

龍兒凝重的臉

「是呀。」

「那,那你什麼時候來的例假?」

「每月的1號吧,怎麼了?」

蘇念慈不明白龍兒為什麼問起這個問題。

若有所思的,龍兒輕輕地拍了拍她,「也許我過於了。」

「你,你是説……」

蘇念慈憑着女的知識和經驗,突然想起龍兒為什麼問起這話可這可能嗎?就那麼兩次?細想一想,又覺得龍兒的猜想在情在理。

蘇念慈想到這裏,突然出了一身冷汗,儒康是在她回去後,第三天回來的,也就是説,她的排卵期已過,懷孕的可能極小,第五天上,公司京城總部有急事,又去了京城,可這一去就是半個多月,也就是説他兩次回來,都撲了個空,可就在那時她的例假沒有了,去醫院一查,確認已經懷孕。

「不可能!」

蘇念慈心裏懷疑着,嘴裏卻堅決否認。

「什麼不可能?」

龍兒象是一臉懵懂無知。

「沒什麼,壞龍兒。」

蘇念慈隨手夾起一塊牛鞭,遞給龍兒,「涼了吧?」

看着龍兒喜滋滋地嚼着。

「不涼,涼了心也熱。」

「甜嘴!」

蘇念慈不知怎麼的就説出這句話,「是不是以前也這樣哄憐卿姨媽?」天龍和蘇憐卿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龍兒怔怔地看着她,抬起手摩挲着她的面頰,「傻小媽,那時我剛畢業參加工作,對憐卿姨媽只是把她當成你罷了。」

蘇念慈覺到龍兒大手的温度,就保持那個姿勢享受着龍兒的疼愛。

「可不也都那樣了。」

「那也就是人的慾望罷了,很機械的。」

龍兒遺憾地目光從蘇念慈身上游走。

蘇念慈突然想起和龍兒的第一次,沒有親熱,沒有前奏,「是不是對小媽……」

聲音小下去,變得低低的,「也只是慾望。」

龍兒聽了,目光變得堅毅地盯着小媽蘇念慈的臉,「那時和憐卿姨媽是有原因的……可你,你是龍兒的小媽,我爸爸的現任子……」

「你的小媽,你爸爸的現任子,你還敢……」

蘇念慈嬌羞鋪面,肯定是奼紫嫣紅。

「也就是醉了,要不龍兒……嘿嘿……」

他摸着頭皮笑了笑,「念慈小媽,龍兒真想再醉一次。」

「噢,你還想那麼機械地對小媽呀。」

蘇念慈搶白了他一下。

「哪能?」

就在龍兒不知所措地的時候,蘇念慈突然問道:「龍兒,那晚你真的醉了嗎?」

龍兒看着她,沉思了一會,「畢竟你是龍兒的小媽,人家都説,念慈小媽像親生媽媽一樣疼龍兒的,可龍兒就是也想疼你,也不能表現出來。在龍兒的觀念裏,還是輩分有別倫常有別。要説那晚,開始龍兒也是不自然,龍兒不是爛醉,也不會……」

蘇念慈一絲遺憾、一聲輕嘆,還以為是龍兒對小媽發自內心的愛慕,原來只是醉酒後的失態。想到這裏,一絲落寞現於臉上。

「念慈小媽……」

蘇念慈下意識地想回自己的手,卻被龍兒緊緊地攥住,「念慈小媽……龍兒那晚雖是失態,可卻是夢寐以求。」

「別説了。」

蘇念慈輕輕地打斷,起身想要離去。

「你……」

龍兒的期待變作詢問。

「沒想到……沒想到你是始亂終棄。」

蘇念慈説完一滴清淚掛在臉上,想而又不敢。

龍兒輕嘆一口氣,「亂是亂了,但終不忍背棄。」

他張了張嘴終於説出,「那個結果其實是龍兒一直都想……沒想到最終卻實現了。」

「你真的想讓龍兒寤寐思之而不可得?」

「可那是……」

「龍兒清醒過來時,後悔、內疚,但一直保持那個姿勢,就是想看看你的態度啊。」

蘇念慈回想那晚醒後自己的驚訝、恐懼,腦子裏空蕩蕩的,妹妹蘇憐卿的鼾睡高一聲、低一聲,緊張、焦慮一時間充斥着大腦,想動不敢動,想離又不忍,只能僵硬着身子任由龍兒進裏面。

「好在你……」

龍兒似是幸運於那一刻,「我真的很謝憐卿姨媽,不是她的堅持,也許我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念慈小媽,你知道,龍兒雖然在你睡中得到了你,可龍兒並沒有因為那高興,當我知道你醒來,我真的好後悔沒有拔出來,我怕你恨龍兒,恨龍兒下,怕你一輩子都不原諒我,就那樣,我試圖讓你知道我是醉酒後無意識的行為,我想翻過身,可是卻覺到你……念慈小媽,你告訴我,那時你是不是有意的?」

他熱切地看着小媽蘇念慈的眼睛,企圖得到她的回答。

龍兒硬硬的東西進來,就那樣脹硬着身子,不敢動,妹妹蘇憐卿翻身的聲音都讓蘇念慈到羞恥,如果這時她拉開燈,或者起身下牀,她將怎樣面對,龍兒畢竟是梁儒康的兒子,雖然和她沒有血緣關係,卻有義母子綱常,儘管他醉得一塌煳塗。

「我覺到你的股跟着我動,我的大腦一下子木了,停下來,想證實一下卻只聽到房間裏幾個人的酣睡聲,心想,也許我自己錯了,念慈小媽,説真的,那時我多麼期望你向龍兒表示一下,在我懷裏撒嬌。」

「就在我進退兩難之時,卻突然能覺到你真真實實地把股跟過來,天哪就在我將離你的時候,你竟然又將龍兒夾住了,一陣驚喜,一陣麻酥,我再也顧不得憐卿姨媽在房間,念慈小媽,我忘乎所以地抱着你的股,一下子進了去。」

龍兒完全沉浸在當時的情景。

「龍兒……」

蘇念慈再也沒有了隔閡和猜疑,一下子坐下來,愛原來是這麼容易又這麼難。

「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想?」

蘇念慈咬住,羞澀地點了點頭。

「念慈小媽。」

龍兒一下子摟住了她,「龍兒真的好幸福,你知道,你那一動,龍兒的心尖子都翹起來了,我沒想到你會接受我。」

他的喉結在動,渴望的眼神裏有一股東西在動。

「那晚我和你上牀的時候,龍兒醉得一塌煳塗,朦朧中,希望你抱着龍兒,可不知過了多久,就覺有一個女人,真真實實的女人,龍兒的心飛起來,摟抱了就進去,可當我意識到面前的女人是你時,我嚇傻了,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你知道,你是我小媽,我爸爸的現任子,我怎麼能同你做這禽獸不如的事情,可我又不敢讓你知道。」

「念慈小媽,當你主動給了龍兒那個暗示後,我才意識到,我做的並不過分那一刻,我的心野了。」

「可你沒注意到你憐卿姨媽還在那張牀上。」

蘇念慈偎依在龍兒懷裏,訴説着那個旎的夜晚,一時間心兒飛蕩,情思纏綿。

「顧不得了,眼裏只有你撅給我的雪白的股和……」

龍兒眼神都有點情意綿綿。

「和什麼嘛。」

蘇念慈拐了龍兒一下,心蹦蹦地跳着。

「和你的……」

天龍低下頭,突然親在小媽蘇念慈的嘴上。

「啊……」

「不害羞,不害羞。」

不知什麼時候,小曦停下畫畫,正巧看見龍兒將蘇念慈摟在懷裏親吻着。

蘇念慈一驚之下,噗地離開。尷尬地彼此看着,不知怎麼向女兒小曦解釋。

「小曦。」

蘇念慈輕聲地叫着女兒,理了理有點亂的頭髮,等一顆怦怦跳着的心安靜下來後,撫摸着女兒的頭,「怎麼不害羞了?」

「哥哥親你。」

小曦象是發現了什麼,興奮地説。

「傻孩子,你不是也親吻媽嘛,父母親吻孩子,孩子親吻父母,都是一種愛的表達。」

「噢。」

小曦似是明白了,眼睛撲閃撲閃地,打了一個呵欠,「媽,我想睡覺了。」

蘇念慈看着懵懂無知的女兒小曦,心裏又好笑,又害怕。

「小曦乖,來,媽媽給你蓋上。」

小曦鑽進被窩裏,身子蜷起來,看在眼裏自然有一種温情和母愛。

「睡了?」

龍兒依偎在牀頭,看着她們娘倆。

蘇念慈輕輕地起身,怕驚動了小曦。

「睡了。嚇死我了。」

蘇念慈站在龍兒牀前,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龍兒傻笑着,「都怪我不好,龍兒見了你就忘乎所以,一時忘情就……」

「虧得小孩子心。」

第一千五百零九章

一場驚嚇卻明瞭龍兒的心跡,他一直沒有忘懷,對念慈小媽的我還是念念不忘。

「小孩子口無遮攔。」

龍兒説起來竟然有點靦腆。

「可那晚你就不怕你憐卿姨媽?」

蘇念慈一直對此耿耿於懷,那晚牀連牀,龍兒竟然敢做出那麼驚天動地的事。

「龍兒也是一時忘情,事後還是有點後怕,念慈小媽,龍兒就怕給你造成了什麼影響啊。」

蘇念慈看着龍兒一臉的擔憂,「還會有什麼影響?就是你憐卿姨媽知道了,還能張揚出去嗎?」

龍兒聽了,拿眼逡巡着蘇念慈,「你真的這麼想?」

「小媽,小媽現在才這麼想。」

「小鬼頭!」

龍兒罵了一句。

「你,大龜頭。」

龍兒一愣,沒想到小媽蘇念慈會還他那麼一句。説出來,又後悔,吐了吐舌頭,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本來嘛,就是。

「是不是……」

龍兒一時間也體會出小媽蘇念慈話裏的意思。

「我爸的……」

吐吐地,「比我小?」

蘇念慈臉羞得像一塊紅布,無意的一句話,竟然讓龍兒聯繫到他爸爸梁儒康。

「我……還沒看明白呢。」

蘇念慈無疑表明自己的心跡。

「呵呵……我又沒藏藏掖掖,這些天你還沒看夠呀。」

他當然指的她為他……可念慈小媽那時哪能趁人之危欣賞?不過説歸説,心裏畢竟還是好奇地藉着機會偷看過幾次,看看這個東西為什麼就那麼放肆地進入過小媽的身體。

「壞龍兒,把小媽看成女似的。」

蘇念慈不滿地叨叨着,「哎……你有沒有包莖?」

猛然想起那個話題,還是藉機説出來,以此求證龍兒的病因。

「你説什麼?」

龍兒乍一聽到這個問題,怕是聽錯了。

「你……你包皮過長嗎?」

乾脆跟龍兒直來直去。

「你……傻小媽。」

龍兒笑呵呵地説,聽到這個字眼,以為她跟他打趣。

「龍兒,不是跟你鬧着玩的,胡醫生説,你如果包皮過長,就會有前列腺炎。」

「我哪知道。」

不知怎麼的,説到這個問題,龍兒竟然臉紅了,就跟一個小男生似的。

「呵呵,拜託你可是醫生唉……」

真好笑,那麼一個醫生,竟然連這點常識都沒有。

「真白搭。」

「那你……」

這次真的好難出口,「你……做……愛,疼痛嗎?」

龍兒張大了口看着小媽蘇念慈,看來她這個做小媽的不能和龍兒談論這麼赤的話題。心裏這樣想,可還是想清楚龍兒的病因。

蘇念慈湊近龍兒的臉,連氣息都噴過去,「告訴我,是不是?」

天龍裝出一臉的疑惑,一臉的無知,「龍兒真的不知道。」

「你?」

蘇念慈氣得摔了一下手,又不是沒做過,怎麼能不知道呢?

「你和可晴……」

無助而又無奈地。

「那時候,和可晴嫂子,還是她……」

龍兒憋了鱉嘴,「都是她教的。」

「啊?」

臨到蘇念慈吃驚地張大了嘴合不上,你在省城上醫專和女同學就沒有真正過一次?

「你?真臭。」

蘇念慈心情複雜地罵了他一句。

「龍兒都是囫圇棗。」

他愧為男人,蘇念慈不信他在省城上醫專就連一次真正的愛都沒有,居然把處男的第一次給了當時已經成為寡婦的可晴嫂子。

「你和可晴不會吧?」

蘇念慈很懷疑龍兒的話,為什麼和身為小媽的她卻雄風凜凜。

「真的,念慈小媽。」

他言之鑿鑿一臉壞笑,「龍兒和她也是義務,畢竟她和小雨都需要有人關心照顧。」

想起那個義務,蘇念慈和丈夫梁儒康也曾有過,那隻不過象徵似地進行着接觸,身子不得不動,空的,本沒有高和快,難道龍兒和可晴就是這樣一路走過來的?

「那你也有過和別的女人。」

蘇念慈心裏堵了一口氣,這個小壞蛋怎麼可能這麼沒經驗。

「那次和你……」

龍兒聲音低低的,「又是醉酒。」

「那你……」

蘇念慈意識裏就覺得龍兒很萎縮,「不憋的慌?」

「龍兒……」

龍兒猛然抬起頭,看着蘇念慈,「龍兒就覺得對不起你。」

「你?」

哪裏跟哪裏,龍兒跟自己的子可晴做愛,怎麼會對不起小媽。

「開始和可晴沒覺,有了你之後,就更沒興趣。」

龍兒低低的訴説,聽起來很動,心裏説對不起了可晴老婆,為了小媽只能先委屈你了。

原來自己在龍兒的心裏竟然這麼重要,怪不得那夜他不顧一切,其實是一種愛的心理宣,蘇念慈想想那個夜晚,他本就不是醉着,至少心裏什麼都清楚。

壞龍兒,可晴是你的女人,你可以盡情儘地和她翻雲覆雨,可我是你的小媽,怎麼能和可晴相比。我充其量是……可想想那兩次,龍兒真的好象沒有經驗,只簡單的那個姿勢,生澀澀的,連一點花樣都沒有。

真是狗刨騷!

「昨天胡醫生告訴我,你得檢查一下。」

蘇念慈不得不告訴龍兒。

「檢查?檢查什麼?」

龍兒聽後吃了一驚,也許他以為很嚴重。

「沒有什麼,就是懷疑前列腺有問題。」

蘇念慈輕描淡寫地,以免龍兒疑心。

「噓……嚇死我了。」

龍兒拍着脯,心裏暗贊老胡還很會配合嘛,可不能讓小媽看出來。

「他要我取一下。」

蘇念慈很自然地説出來,並不覺得尷尬,也許事到臨頭,那份矜持就不存在了。

「取我的?」

龍兒故作懷疑聽錯了。

可恨!不取你的還取我的?小媽,小媽又沒有……

「還有,還有就是……」

蘇念慈把胡醫生告訴她的病症都説出來,「你翻上去之後能不能翻下來?」

龍兒這回是真沒聽明白,睜大眼睛看着她。

蘇念慈不知道怎麼表達,氣得「哎」了一聲,比劃着,「你那裏擼上去,能不能把包皮再擼下來。」

這次龍兒聽明白了,只是紅着臉看着她傻笑,「這,這倒不是。」

龍兒結結巴巴地説。

壞龍兒,肯定是經常手,要不怎麼答得這麼痛快。蘇念慈眼睛視着他,恨他自己做那下的事。

龍兒囁嚅着,「龍兒一想到你,就是控制不住。」

你,你竟然對着小媽手,而冷落小媽?恨恨地暗罵着龍兒。

「那要什麼時候?」

龍兒一臉的疑惑。

蘇念慈看着龍兒似乎一臉的天真,很想捉他一下,就説,「就現在不行嗎?」

「那,那你背過身去。」

龍兒遲疑了一下,説。在他的心裏。也許這是醫學上的行為。

蘇念慈彎過,兩手捧起他的臉,「不行。」

她看着他的眼睛告訴他,「醫生説,可以使用體外。」

「什麼是體外?」

「就是……」

心急之下又好氣,難道龍兒真的不懂,還是故意挑起話題?

「就是男女做愛的時候,不進去。」

蘇念慈吭吭哧嗤地説出來,覺到自己竟然出了汗。

「你是説,龍兒和你……」

「那你現在還有別的女人?」

蘇念慈眼神裏告訴他,如果有別的女人,那可以異地取材。

「不,不,龍兒沒有……」

他急於表白似的。

「那就就地取材。」

蘇念慈説着鞋上牀。

「咚咚……」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誰?」

蘇念慈兩腿跪在牀沿上,看着微微顫動的門問。

「護士,量體温。」

蘇念慈提鞋,看錶,才八點半,慣例的八點半量體温,自己竟然忘了。

「怎麼這麼早就關門?」

護士拿着體温表甩了甩,遞給龍兒。

「哦,孩子睡得早,怕影響休息。」

護士看了看睡中的女兒小曦,「掖好了。」

然後對着蘇念慈,「五分鐘送過來就行了。」

蘇念慈隨口答應着,目送着護士青麗的身影,心兀自噗噗跳着,剛想放鬆一口氣,卻見護士轉過身來,「別忘了明天檢查的事項。」

「知道了。」

彷佛是催化劑似的,在心理起一波漣漪。

「念慈小媽,不能,不能我自己嗎?」

蘇念慈送過去體温表,龍兒小心地問。

「不就是取樣嗎?龍兒自己來……」

蘇念慈心一冷,「你嫌棄我?」

「不,不……」

龍兒趕緊地搖頭,「龍兒不是嫌棄你,龍兒就是想這樣的事要你……怕侮辱了你。」

蘇念慈心一喜,「傻龍兒,小媽願意你侮辱。」

説到這裏,猛然就想起辱那個詞,興奮的目光閃過一絲羞澀。

「念慈小媽。」

龍兒一把摟住了她。

蘇念慈偎依在龍兒的懷裏,憧憬着義母子之間的親暱、纏綿,一時間心裏湧上一股甜酸與麻酥。

「你為什麼把這看作是侮辱?」

他寬厚的脯熱熱的,散發出年輕男人特有的人氣息。

「龍兒就是怕你心理上接受不了,況且……況且人們不都這樣説嘛,小媽,男人和女人……真的是糟蹋嗎?」

龍兒看着蘇念慈的眼睛,似在傾聽她的受。也許作為一個年輕男人想了解女人對那事的看法。

「當然是糟蹋啦,好好地一個潔白身子,被男人去的。」

蘇念慈含羞賣俏地剜了龍兒一眼,聲音就變得嗲嗲的,「你們男人還不是變着法子玩,還把……把那髒東西進去。」

説着媚眼就乜斜着。

龍兒聽了一時語,似乎在回憶着那晚的情景,半晌抬起了頭來,「念慈小媽,你……你也這麼想?」

「還能怎麼想呀?」

蘇念慈嗤嗤地捂着嘴笑着,偷看着龍兒的表情。

「我原以為女人都喜歡心愛的人那樣,喜歡自己的男人……」

龍兒似乎有一絲遺憾地呢喃着。

第一千五百一十章

「做愛是不是?」

蘇念慈挑逗的眼神,輕佻的表情,「那是相愛的男女之間的啊。」

「龍兒和你……不是……」

龍兒説到這裏,突然停下來,似乎這樣的詞用在唸慈小媽身上不妥。

「壞龍兒,你才不是呢。」

她説的龍兒想急於表白,又不知怎麼説起,「你就是……就是姦人家。」

「念慈小媽……我……」

他想讓小媽知道他的內心,「龍兒就是……喜歡你。」

他説這話顯得理不直氣不壯,哪有兒子向自己的小媽這樣表達的。

「那你也不是,你沒看書上説那些兒子……」

蘇念慈心底下就想看看龍兒的表現,「是禽獸。」

「我……」

龍兒張大了口,沒想到小媽這樣看待他,可想想本來也是,一個兒子再怎麼愛自己的小媽,也不應該做那樣的事,自己不是禽獸是什麼。

「我……我是禽獸。」

天龍説完,一下子變得頹廢起來。

蘇念慈看着龍兒低落的情緒,欣喜又心疼地摟抱着,知道自己不該這樣説他,可一時心又想逗一逗他,貼近他,細細地語氣説道:「傻龍兒,念慈小媽喜歡……喜歡你禽獸。」

她看到龍兒有點莫名其妙的眼神,噗嗤一笑,後説道:「你要不是禽獸,還會和念慈小媽……」

她抱住了他的胳膊,臉貼上去,「小媽喜歡你的姦,念慈小媽就要你姦。」

晃着那裏向龍兒表示着。

「念慈小媽……龍兒……」

龍兒還是糾結於剛才她説的話,「龍兒是從內心裏喜歡你,愛你。」

「嗯。」

蘇念慈乖順地貼在他身上,起來,想向他展示。

「念慈小媽,你喜不喜歡龍兒?」

龍兒撫摸着她的頭髮,温情脈脈地。

「喜歡呀。」

蘇念慈故意擺動着部,高高地起,動作裏就有股要龍兒親近的慾望。

「那你怎麼還認為龍兒是姦你?」

龍兒認真地問。

蘇念慈調皮地撲閃着大眼睛,「那姦和做愛有什麼不同?」

「這……」

龍兒沉着,一時難以解答。

「做愛是不是就不把那個進去,就不會高?」

蘇念慈想要龍兒做出一個圓滿的解釋。

「哪能?還不都一樣。」

龍兒想了想,還是沒説出二者的區別。

「那……」

蘇念慈匍伏在他身上,「既然沒有區別,傻龍兒……」

她對着他堅決地説,「我還是要你姦我。」

「你……」

龍兒定定地看着她,突然伸出手,進她的股間。

蘇念慈就勢貼上去,要他撫那裏。

「乖龍兒,你就姦我。」

她仰起臉來,做出一副媚樣,「姦你小媽吧。」

她怕龍兒一時猶豫不決,「順便……順便取出樣。」

龍兒翻過小媽蘇念慈的身體,從上往下看着鼓鼓的那裏,「念慈小媽……」

「壞龍兒,你的人家……」

蘇念慈言語間就有點羞憤的表情。

「還是讓龍兒自己出來吧。」

龍兒艱難地嚥着唾,一個成美貌的小媽乞求兒子,就是柳下惠又能怎樣呢?

蘇念慈攀住了他的脖子,覺到龍兒的手就在溝裏動,享受着義子的撫摸心裏總覺到比起老公又多了一層刺

「壞龍兒,我想知道和你做愛的滋味。」

「那……那你不怕壞龍兒……」

龍兒的手在那裏磨動着,聽得出他喉嚨裏發出的咕嚕聲。

「不怕!我知道做愛其實就是姦,壞龍兒,念慈小媽喜歡……喜歡你、你。再説胡醫生説,取樣要男女歡,體外才行。」

蘇念慈手伸進龍兒那寬大的脯上,來回摸着。

「嗯,歡……」

龍兒嚮往地,連眼神都喜滋滋的。

「那為什麼自己……」

「我也不知道,不過,醫生説,男女歡愛的時候,男人在女器摩擦下會產生強烈的衝動,然後在情中會分泌一種催情素。」

「嗯……」

「手就不同,沒有官刺。」

蘇念慈抬起臉,抵在龍兒的下巴上。

「是不是?」

她摩挲着他的面龐,「這次就不會侮辱了吧?」

「龍兒喜歡……」

龍兒遲疑着,在試探小媽的態度。

「是不是喜歡辱?」

蘇念慈知道龍兒在等待着她的回應,乾脆説出那個令人心動的詞。

「你?也喜歡?」

龍兒看着她,忽然扭過頭,「反正龍兒每次都是越越想,越越渴。」

「想我的身體?」

蘇念慈低下頭,漸漸地滑上她的面頰,直至她的嘴。從她的嘴角,呢喃着。

「象那晚那麼痛快,那麼酣暢淋漓。」

「壞龍兒,你留給我那麼多的遺憾。」

蘇念慈手從他的脯上往下滑,「傻龍兒……剛才為什麼想起侮辱?」

「龍兒就是怕玷污了你的身子。」

「還這麼封建,那不叫沾污,那是做愛。」

蘇念慈從初中課本上就知道這個詞,只是至今還沒明白何以就叫做沾污。

「你不是説,男人佔有了女人,就會把不潔的東西排進去,那不就是把女人的身體沾污了嗎?」

「呵呵,壞龍兒,女人最需要的就是那個,女人的小還不就是盛那個的。壞龍兒,你給小媽。」

蘇念慈翻身壓住了龍兒的身體,匐在他身上,看着他。

龍兒蜷起身子,抱住了她。

「要我沾污你呀。」

「嗯,親龍兒!」

蘇念慈誘惑着,挑逗的眼神,讓龍兒墮落。「念慈小媽喜歡……喜歡你沾污我的身子。」

「念慈小媽!」

蘇念慈呢喃着,愛戀着,膨脹着神經。

「那晚,你為什麼進入我?」

「是愛。」

「什麼愛?」

「一個兒子的愛。」

「不,不是。」

「念慈小媽。」

「我不要兒子的愛。」

蘇念慈細細地爬着龍兒的身軀,從脯到肚臍,摸索着他緊扣在一起的帶。

天龍捧起她的臉,端詳着她,朦朧的眼神裏沉溺着無限情意。

「你是我的……」

蘇念慈嚥着唾,輕解開他的扣環,「我的男人。」

龍兒一下子堵住了小媽的嘴,氣息急促而熱烈,接住了,顫巍巍地含着。

「嗚……」

香舌勾出來,在裹。

彷佛內有無限的引力,彼此之間從舌尖到口一遍遍地搜刮,一遍遍地

「我怕……怕髒了你的身子。」

「龍兒,我就要你進去。」

蘇念慈的芊芊玉手急促地摸進去,在他陰遍佈地叢生地徜徉。

「你不怕……我糟蹋了你?」

「我要你蹂躪我……姦污我。」

蘇念慈不惜詞句地口不擇言。「壞龍兒,我的身子是你的。」

「念慈小媽,給我你的子,龍兒要你的子。」

龍兒一邊急切地親吻她,一邊騰出手從她的領口裏往下伸。

蘇念慈匍匐着身子,給他留出空間,捏住了,在她的尖上挑

「龍兒,使勁,你小媽的子。」

蘇念慈弓往下,一陣驚喜,龍兒的碩大和壯抓在手裏,思夜想的義子,一把握住了,不甘心,又悉悉索索地從起的玉柱下面撈下去,那麼大的一攤,柔軟中帶着堅實,滿把攥住了。

「嘿嘿……」

蘇念慈懸着的心終於得到實落,抬眼去看龍兒,恣意地捏摸着懷中的小媽,肩帶半扯,頭高

她們義母子倆就這樣互相對視着彼此玩着,他捏住她的頭轉着圈地擰,蘇念慈掏出他的雞巴擠壓着龜頭肆意地擄動。

「龍兒你包莖嗎?」

「你看看。」

龍兒低下頭,看着她擺着他的。

放下來,包皮裹住了三分之二,只出半個龜頭,擄上去,紫紅紫紅的,條條血脈繃起着,龜頭猙獰着。想起胡醫生介紹的症狀。

「疼嗎?」

「不疼。」

將她的子擠夾在中間,「念慈小媽,真大。」

「大還不是你的功勞?」

義母子兩人就對着臉笑。

天龍擺着,看着起的粉紅頭,「我的功勞,所以我才……」

「是不是早有預謀?」

「沒,嘻嘻。」

龍兒壞笑着。

「沒有,那就是隻顧了尋歡作樂。」

蘇念慈翻到底,看着有點彎曲的紫黑的捅火似的。

「問你可晴兒媳婦去。」

天龍貪婪地擠到小媽的前,將兩個球幾乎擠爆了。

「我的可晴兒媳婦又懷孕了。」

蘇念慈低眉看着深深的溝和兩顆突起的粒,就連她自己都沒這麼玩過。

「那你就是沒兒子的媽媽。」

「沒兒子的媽媽才要龍兒疼。龍兒,你是不是好久沒……」

「嗯,從那次和你以後,龍兒就沒沾過女人身子。」

「那你就是過久慾。」

蘇念慈兩指夾起來猛烈地擄動着,看着龍兒的雞巴在手心裏歡快地抖動。

「龍兒就是沒見過女人,其實龍兒每天都會發。」

「手?」

「嗯,想象着你。」

「壞龍兒。」

蘇念慈捏開他的馬口,看着小嘴一樣地翕動着,鉗夾着那碩大的龜頭用力套擄,小聲地説,「告訴念慈小媽,你是怎樣想象着我?」

「龍兒一看到你,尤其是你跪着洗衣,就想到你做愛的姿勢,龍兒就不由自主地翹起來,然後就幻想着和你接吻,從後面……念慈小媽,你不會笑話壞龍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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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8 00:01:33

第一千五百一十一章

「你這個壞龍兒,原來你對小媽早就不懷好意,是不是要把小媽吃掉?」

「念慈小媽。」

他把子分開來,擰着頭往上撳,「你什麼時候有水?」

蘇念慈小聲地,甜膩膩地,「懷孩子的時候。怎麼?想吃?」

龍兒低頭含住了,她高聳着往前

「要不,你給小媽懷上?」

裹的時候竟然咬住了,微疼中夾雜着快

「能成嗎?」

龍兒已經開始動着股,在她手裏鑽來鑽去。

「你自己的小媽,還不你説了算?」

蘇念慈挑逗地,「你小媽又不是老嫖。」

龍兒不答,手從她的小腹下摸過去。

「説不定……」

蘇念慈部讓他順利地直達中心,「小曦還是你的?」

「啊?」

手霎時停下來,連眼睛都瞪圓了。

「就是你要我的那月。」

「真……的?」

這次是從內心裏的震驚。

「你爸儒康他沒捱過我的身子。」

「念慈小媽。」

龍兒急促地解着蘇念慈的帶。

「你是説……小曦,她是我的?」

「那晚,你要了我兩次,儒康回來的時候,我就有了。」

「念慈小媽。」

蘇念慈發現龍兒停下來,知道他內心裏劇烈的爭鬥。

「不敢了?小媽又沒賴着你。」

「傻小媽,我怕……」

悉悉索索的又開始解她的那裏。

「怕什麼?怕有個託油瓶?」

「怕什麼,怕龍兒傷害了你啊。」

解開了,輕輕地拉開鏈,看着她柔順的

「哎……」

蘇念慈用腳蹬了他一下,「小曦要是你的,怎麼辦?」

「我……會負責任的。」

吭吭哧哧地,天龍往下擄着她的子,急於想看到她這做小媽的那地方。

「不會先後棄吧?」

蘇念慈看着龍兒從濃密的蓬蓬的腿間高起的器,抓住他的卵子,從上到下擄動。

「是先後娶。」

天龍扒開了,從子兩邊觀賞着她的,狠狠地嚥了口水。

蘇念慈知道龍兒已經看到她的形狀,黑黑的下那隆起的溝

「想娶我?」

蘇念慈惡作劇似的翹起腳趾,撫着他的卵蛋,龍兒下意識地看了看巴劇烈地跳着。頭如蛋般園而瞠亮,所有的包皮都皺巴巴地縮在巴頭下。

「不怕子長,就怕大頭黃。」

龍兒顯然屬於頭大的那種。

她用腳撥着猙獰的巴,「娶你小媽?」

「念慈小媽……」

龍兒象是在欣賞一件器物一樣,一邊扒着她的子,一邊順着溝扒她的……挑開那口一樣的細,一粒透明的花生米粒大小的蒂讓龍兒驚喜不已。

蘇念慈輕輕地扭動着,看得龍兒眼裏直冒火。

「龍兒,你娶了我吧,娶了你小媽。」

「你比小璐的大。」

天龍扒開她腫的缸沿似的厚

「龍兒。」

蘇念慈一陣驚喜帶動着一陣瘋狂,腳趾用力地揣在龍兒的卵子上。

龍兒被揣的趔趄着,巴卻緊緊地抓在她的手裏。

「我就知道你和小璐有一腿了……」

「她的象米粒。」

龍兒嚥着唾,從蘇念慈的開敞的內往下,陡站的舌包裹着,形成鮮美的蛤

「而且……」

他細細地比較着,「你的孔也大。」

蘇念慈沒想到龍兒説出這麼一句魯的話,「啊呀……壞龍兒。」

她羞得恨不能有個地鑽進去。

「你是個饅頭。」

天龍細細地欣賞着,小聲地告訴她,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你説什麼?」

難道女人連這東西都有區別?

龍兒看出她的疑問,在她的蒂上猛地劃過一下,「小璐妹妹是個蝴蝶。」

輪到蘇念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顯然是孤陋寡聞。

「蝴蝶就是大翅翼,整個在外面,像一隻蝴蝶。可饅頭起來舒服。」

龍兒看着她突然説,手理着她的翅翼比劃着。

「你是大頭,大頭黃。」

蘇念慈還他一句。

「大頭黃怎麼了?」

龍兒知道她説他的下面。

「不怕子長,就怕大頭黃。」

蘇念慈學着鄉村俚語,捏着他的那裏使勁捏。

「你也怕呀?」

他分開她厚厚的兩,「小璐就怕……」

蘇念慈仰起身看着龍兒在她的腿間,那兩條溝簡直就是聳起的山嵴。「她怎麼就怕?」

蘇念慈好奇地問着,想知道兒子女兒之間的一點隱私。

「她的孔小,龍兒一送進去,她就渾身哆嗦,她説象撐破了似地,出來時又説象被鋸鋸過一樣。」

怪不得那夜的覺不一樣,現在蘇念慈才知道什麼叫大頭黃。

「小璐那麼小,你就不知道憐香惜玉。」

蘇念慈可憐又可恨地。

「可人家都説,女人特喜大頭黃。」

「壞龍兒!」

蘇念慈捏着他的頭,環繞着頭下面的溝,想象着大女兒小璐嬌小不堪忍受的情景。也許這就是他們生活不和諧的原因。

「念慈小媽,你是不是也喜?」

天龍看着她玩着他的,驚喜地問。

真是個壞龍兒,問小媽這個問題,難道小媽能告訴你我喜你的大頭黃?

「小媽,小媽又不是沒見識過。」

蘇念慈嬌羞撲面,敞開腿讓龍兒對着那裏。

「就知道你大。」

他細細地扒開,手指從上到下穿徑而過。

「噓……」

蘇念慈興奮地仰起身子,全身僵硬地期待着。

「還有……」

她期待着他往下説。

「你的比小璐濃密。」

他説着,一指試探進她的道。蘇念慈看到他的手指連同她兩邊的凹進去。

「那你是不是不喜……」

男人都喜白虎,乾淨的女器官更直接、更,蘇念慈看到龍兒抬起頭和她對視着,挑戰地,「不喜娶我?」

天龍深深地一記,到底,看着她的表情,「可晴説多的女人。」

「啊……龍兒……」

蘇念慈難抑地水般滾來,讓她不由得叫出來:「龍兒,我嗎?念慈小媽嗎?」

。可龍兒不喜象死豬一樣的。」

再沒有比這個更直接的表白了,「親兒子,要了媽吧。」

蘇念慈的鼻息從來沒這樣沉重過。

天龍分開她的腿,看着她那裏像小嘴一樣地翕動着,俯過身子,對上去。那一觸讓她全身一個靈,從下身直麻酥到腦門,這就是龍兒給她的快,與他爸爸梁儒康截然不同。

他象是在計算着她的大小,鬼頭從上面一劃而過,輕而易舉地犁開她的然後拉近了她的身體,「真是絕配。」

什麼絕配?是義母子身份,還是器官?蘇念慈來不及想清楚。

天龍弓,一頂而入。

蘇念慈享受般地咬,簡直就是鋸過一樣,卻把快樂塗抹到了鋸刃上,跟着一一拉,彷佛鋸到心尖子上。重拾了那晚孤家寨的覺,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龍兒的臉就幾乎成了巴的紫,大汗淋漓地在她的腿間起伏着,將生命的源泉一波一波注入念慈小媽的體內。

蘇念慈敞開着腿,有多少個世界都可以納入,即使龍兒再大,也將包容在唸慈小媽那博大的窒腔內。

「龍兒,你疼不疼?」

蘇念慈猛然想起「疼痛」和龍兒是否包莖,這個時候正好可以受,儘管只看見他出時,包皮塗了白,看不見他包皮是否能翻下去阿。

「念慈小媽,龍兒,舒服;龍兒,快樂。」

「壞,壞,龍兒。」

蘇念慈隨着龍兒瘋狂的節奏,發出了一連串的顫音,「你的,包皮長……不長。」

「龍兒,不長,龍兒,在,你裏面,就翻上去,拔出來,就被你,夾下去。」

「親龍兒,你太厲,搗死念慈小媽了。」

蘇念慈遊絲似地息,連眼白都翻起來。

子彎又長,不如大頭黃。」

龍兒炫耀似的,猛地從她裏面出來,一聲空的聲響讓她不覺抬起頭,那紫的碩大頭明晃晃的,宛如蛋般大小,上面塗了白白的漿莖連同包皮緊緊粘連着,看起來彷佛承託不住。

「龍兒……」

乍然從強烈的快中剝離,一時間讓蘇念慈心無所依。

天龍猛地又搗進去,直搗的她渾身一顫,快水般湧來,不覺閉上眼睛呻起來。這個壞龍兒,竟這樣折騰人。

天龍身子爬下來,整個地伏在她身上,兩手抓住她的子從裏面出來,又猛地捅進去,沒想到龍兒做竟這麼狂野,這般暴,怪不得大女兒小璐受不了阿。

「龍兒……」

蘇念慈昇天般的覺,從龍兒的身體裏灌注到她的子裏。

義母子做原來這麼刺,這麼讓人着,那夜抑的快完全爆發出來了,渾身每個孔都張揚着的味道,樂。天下至親至的義母子為什麼不能彼此擁有,血脈相連,酣暢淋漓地享受的快呢?

「念慈小媽……」

就在她到攀上高峯,身體的熱一波一波湧的時候,龍兒突然停下來,大口着氣,「快……取樣。」

原來他念念不忘前列腺的檢驗。

蘇念慈雙手摟住了龍兒的股,使勁地擠下去,讓快隨時在道里發,龍兒抗拒地想掙出來,透出不解的眼神。

再也忍受不住了,子強烈地痙攣着。

「龍兒……胡醫生説,要你手。」

「你……」

只是那麼一個字,龍兒欣喜地抱住了小媽蘇念慈,跟着如擂般地搗進去。

第一千五百一十二章

「舒服嗎?」

了之後,龍兒和蘇念慈側躺着。

大腿間粘粘地夾着他。

蘇念慈含着他的嘴,半覆蓋了他的身子。

「舒服。」

「和他呢?」

一絲興奮從心底潛上來,不知道龍兒為什麼要提起他爸爸。

「你不是説不如大頭黃嘛。」

蘇念慈子貼在他身上。

「那他是彎,還是長?」

想象着他爸爸梁儒康的,和他比較,「有點彎。」

「那覺呢?」

天龍的手伸進她那裏,沿着長長的走勢,觸摸着接合處。

「不比你好啦,壞龍兒。」

蘇念慈翻身覆蓋了他,撮起頭送到他嘴裏,龍兒含住了嬰兒般裹着。

「讓你就像昇天一樣。」

下面已經出來了,騎跨着,想送進去。粘巴巴的,「大頭黃。」

兩人親着嘴。

「小璐怎麼樣?」

「她嘛。」

天龍把她的子擠到中間,「覺不如你。」

覺不如我,能勾上手?」

義母子兩人看着那個形狀,兩條大腿盤在一起,擠着,都能覺出彼此的熱度和柔軟。

「你嘛。」

龍兒抱着蘇念慈的身子,密切地和她對在一起,「那時候不敢想你,就是把她當你用用。」

「壞龍兒,別這麼沒良心,她畢竟是你的妹妹,我的大女兒。」

「我知道,念慈小媽,可我真的對她沒多大興趣。」

「真的嗎?沒情?」

「你閨女都怕,有什麼情。」

天龍説着給小媽蘇念慈一個吻。

「沒良心的,用完了,就這樣説。」

蘇念慈堵住他的嘴,不讓他往下含,很為大女兒小璐抱不平。

「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也會這樣説我?」

龍兒用異樣的眼神看着蘇念慈,「念慈小媽,你這樣看龍兒?」

「好了,好了,壞龍兒,我知道,你就是借她用用,就想生一個……」

蘇念慈很想説下去,安他,誰知他竟口而出。

「龍兒就想生一個饅頭。」

「你就吃了。」

蘇念慈驚羨地看着他,心尖子都有點顫起來。

「嗯,饅頭就着大頭黃。」

「你這個壞龍兒。吃小媽饅頭的壞兒子。」

「呵呵,龍兒吃你上面這兩個饅頭,吃你下面的包子。」

天龍下面又翹起來,磨蹭着,想進去。

「大腸。」

蘇念慈挪移着股,不讓他得成。

「吃多了傷身體,再説明天還得取樣。」

「你?」

龍兒停下來看她,「手?」

「嗯,不過不是你自己,我給你,怎麼樣?」

「這還差不多。」

「媽……媽媽,我要。」

朦朧中看到小曦翻身坐起來,發覺到身邊沒有媽媽蘇念慈,哭着喊,「媽媽……媽媽。」

蘇念慈慌忙離開龍兒的身體,搜尋着被龍兒扒掉的內,正巧龍兒從身子底下摸出來,黑暗中遞了過來。

「小曦,不哭,媽媽在這裏。」

蘇念慈披了件衣服,拉開燈,從龍兒的上下去。

「媽媽,你怎麼跟哥哥睡覺?」

小曦擦着眼睛,燈光晃得她睜不開眼。

聽着女兒小曦的話,蘇念慈臉紅紅的,「哥哥不舒服,要媽過去捶捶背。」

「那他現在舒服了嗎?」

蘇念慈抱着女兒小曦,托起她小巧的股。

「好點了。」

蘇念慈哄着女兒小曦,用腳踢了一下下的便盆,便坐在沿上分開小曦的雙腿。

嘶嘶地,小曦濺下一條水線。

蘇念慈猛然想起昨天女兒小曦小便時龍兒的眼神,偷眼瞄了一下,看見龍兒似是無意地斜眼看着小曦,小鬼,連小曦妹妹的都看。

「媽……我長大了,也要給哥哥捶背。」

女兒小曦歪過頭,小手撫摸着她的臉。

「那你跟哥哥説。」

小曦淅淅瀝瀝地拋下一條拋物線,小眼圓熘熘地看着自己的傑作。

「哥哥可以嗎?」

小曦小手拍打着蘇念慈的臉,一幅天真爛漫的樣子。

「可以。」

龍兒抬頭看着小媽蘇念慈,卻發現她一直在注視他,想起剛才自己偷窺小曦妹妹,臉上顯出一絲不自然。

「龍兒,給我點手紙。」

蘇念慈故意地把小曦那裏朝上他。接過龍兒遞過來的一團,迭了迭,忽然就有了種想法,起身抱着小曦走到龍兒身前,「來,讓哥哥擦。」

龍兒尷尬地看着小媽蘇念慈,拿着紙的手不知怎麼放。

蘇念慈把着小曦的兩腿往前送了送。

「擦擦。」

小曦氣地擺着兩腿。小股雪白雪白的,身上的細膩白,連大腿都顯示着一圈一圈的可人氣息。

「擦擦嘛。」

蘇念慈語氣裏是嗔怪的意思,難道你連小曦妹妹都怕?

天龍顫抖着伸出手,從小曦大腿內側一直往裏,畫着圈兒,小曦鮮隙裂開一條紅紅

龍兒終於用衞生紙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小曦妹妹白皙的的兩瓣。

「是不是象花一樣?」

蘇念慈情地問着龍兒。

「哦……」

天龍遲鈍地答着,忽然又問了一句,「你説什麼?」

「喜嗎?」

蘇念慈把着小曦的小股送到龍兒眼前。

龍兒的臉一下子紅了,她從沒見過他如此尷尬。

「念慈小媽,説什麼呢?」

「哼!我看你的眼睛都直了。」

龍兒沒説話,只是趕快擦完了。

蘇念慈將女兒小曦安頓下,悄悄地對龍兒説,「冤枉你了?」

「龍兒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呀,況且她是我的小妹妹,又那麼小。」

「呵呵,要是不小,你是不是就像小璐那樣……」

蘇念慈逗着他,讓他無力辯駁。

「反正龍兒沒那麼。」

「還不呀,連小媽都了。」

「你成年了,比不得她。」

「還好意思説,這麼説要是成年了,你就可以……上。」

蘇念慈説着捏了他那裏一下,龍兒竟然起了。

「還説不。」

蘇念慈眼睛直直地瞪着他。

「那也不僅對她。」

龍兒不好意思地強辯着。

「那對你小媽?」

念慈小媽總是最瞭解龍兒的心思。

龍兒。」

蘇念慈圈着他的頭擄動着,「她也是你的女兒。」

「女兒……」

龍兒享受似地眯着眼,「你説的是真的?」

「怎麼?動心了吧。」

「瞎説,龍兒就對你動心。」

「哼!説給誰聽呢,男人都喜四妾,小曦難道不比我?保不準她花兒也被你摘了。」

「龍兒就像個採花賊似地,在你眼裏龍兒就是一個大狼。」

狼有什麼不好,狼能讓女人動情,能讓女人為之付出,男人不,女人不,那朵花兒比小媽嬌,你那大頭黃還不摘了去?」

「小媽,你以前嫌我沒大沒小的,現在你説話也是沒大沒小的了。」

「嗯,就喜聽這句話,不分大小。」

蘇念慈想了想,對着龍兒説,「要是我和小曦,你會要誰多?」

「要你多!」

龍兒賭氣似的,「你個饅頭……」

他説到這裏突然不説了。

「好呀,你罵我……」

「哎。」

龍兒不跟小媽蘇念慈逗嘴,一般正經地,「小曦,真的?」

蘇念慈頭偏了一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壞小媽……」

龍兒恨恨地罵了一句,臉失望的樣子,「我就知道怎麼成呢?」

「怎麼不成了?」

蘇念慈知道男人的心理,喜一個女人,不但要佔有她的身子,還要佔有她的心,「你小媽又不是沒生育能力。」

「我就是覺得我和你不可能……」

龍兒沉着説,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小媽懷上兒子的孩子的。

「那要不要試試?」

蘇念慈挑戰似的看着龍兒,當然指的不僅僅是做

「你瘋了?」

看來龍兒還是擔心,做可以,可要是和自己的小媽生孩子,他還是一時之間不能接受,只是兩個人的事,在身體裏面折騰,無論怎麼做,也只是義母子之間的,不是有一句話叫:「一,不論輩嘛。」

男女折騰完,什麼都照舊,可一旦懷上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看來在他內心深處仍保留那一處人倫忌。

蘇念慈貼近他的臉,熱熱的氣息在他臉上,「可我們這樣瘋,早晚會懷上。」

「那你不會避孕呀。」

「人家子小,醫生説不適宜帶環。」

龍兒沉默着不説話,「那以後,以後龍兒會帶套套。」

他説着神黯然。

「你要帶套套?」

蘇念慈颳着他的臉,調皮地看他,「那樣舒服嗎?」

小聲地告訴他,「你爸儒康從來都不喜戴,他説戴套套不舒服,就像隔了一層。」

「可要是你有了,龍兒怎麼待?」

「你就帶我去了。」

説的龍兒驚訝地看着小媽蘇念慈,一個兒子帶着小媽去產,況且小媽肚子裏的孩子還是兒子的,這在世界上還是從未有過的事。

「我不要你戴着套套我。」

蘇念慈口而出一句髒話,動得龍兒怔怔地看着她輕輕地摟抱了,臉貼着臉親暱地擁着,彷佛世界上唯有義母子情值得這般珍惜。

「念慈小媽,睡吧,明天你還要上班。」

蘇念慈知道龍兒心疼她,其實這個時候他更願意有個情的夜晚。

「龍兒,你個壞這個如果能金不倒該多好。」

蘇念慈心向往着,龍兒始終雄風而立着。

龍兒撫摸着她的臉,低下頭親吻着她,「盡説傻話,果真那樣的話,那女人還不都橫屍馬下?」

「可不會,你沒看那些女,一晚接多少客呀。」

蘇念慈不痛不地説着風涼話。

「那你以為她們都受得了?」

「怎麼受不了?你沒看軍女優?一個排排成隊等候着,還不是一樣?」

第一千五百一十三章

「能一樣嗎?男女需要的是情,彼此喜才有快樂和高,那些女就不一樣了,純粹是受罪,道乾燥,時間長了,還不被死。而女優基本上在拍攝前都會使用藥或者潤滑油的。」

「龍兒,也真是,那裏有水和沒水就不一樣。」

蘇念慈想起和梁儒康有時候倉促上陣的尷尬。

「怎麼不一樣了?」

龍兒故意問她。

「壞龍兒,沒水,恐怕進入都困難。」

「是嗎?」

龍兒動情地説,「可我的念慈小媽從來都是水漫金山。」

「啊呀,小媽有那麼?」

「呵呵,龍兒可沒説。」

他笑着戲她,「是水。」

「壞!人家那是情。」

蘇念慈白了他一眼,故意不搭理。

情是不是和龍兒才有?」

「不……是……」

蘇念慈故意慢條斯理地,「小媽每天都用。」

龍兒愣怔了一下,忽然哈哈地大笑着,每天都用,那就是説細水長情無限。怪不得要他金不倒。

「改天龍兒去副金不倒。」

「真的?你個壞龍兒。」

蘇念慈眼睛媚地看着他。

「要不你那白戴了。」

蘇念慈無限神往地,「那小媽每天都戴。」

「呵呵,傻小媽。」

天龍戳着念慈小媽的鼻子,嬉笑着,「該不會戴吧,是不是要龍兒……」

蘇念慈抱住龍兒的胳膊,嬌嗔地翻了一下白眼,「小媽才不要呢,你以為是連體嬰兒呀。」

説的龍兒眼都痴了。

「壞龍兒,那我們就不僅僅有母子之情,或許還……還有夫情分。」

蘇念慈覺到龍兒的臉抵上來,親暱地磨蹭着她的面頰,「夫情分那是一堵牆,無可逾越,只是這天長久,小媽,人都説環境造就人,其實真這麼回事。你想想,我們母子整天面對一起,還能沒有那種想法?」

「嗯。」

蘇念慈想想自己和龍兒,如果不是那一次偶然,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就説,「是呀,龍兒如果不醉酒,就不會……」

天龍抵住他的臉,看着他清澈的眼睛。

一時間旎風情頓生,蘇念慈輕輕地碰觸着龍兒的嘴,「不醉酒就不會想小媽的呀?」

「想是想,可不會……」

龍兒的眼睛裏漾男人不曾有的温情。

「不會什麼呀。」

「不會……」

又是一陣停頓,蘇念慈用手捅了他一把,龍兒才微笑着,貼着她的臉道:「你!」

「啊呀……你真是個壞龍兒,對小媽説這麼下的話。」

蘇念慈埋在龍兒的懷裏,從那鄉間俗中體味着箇中滋味,儘管脯高低起伏着,也掩藏不住臉上的嬌靨。

「不願意?」

天龍壞壞地看着她傲人的脯,眼裏期待着她的回答。

「不願意,你老婆去吧。」

不知為什麼她突然説出這麼一句話。説的兩人都愣愣地,直到龍兒親口告訴她,「我幾個老婆——又都懷孕了。」

「那你不會另去找個呀。」

「沒有合適的。」

話,那麼多的女人,都不適合你?」

龍兒想了想説道:「模樣合適了,可格不合適,格合適了,可門户不合適。」

「壞龍兒,你找女人還那麼多的框框呀。」

龍兒抵住小媽蘇念慈的額頭,「框框倒是有,可框來框去就框到一個。」

龍兒一字一頓地説。

蘇念慈心領神會地,着龍兒的眼睛,「絕配?」

「絕配,連器都絕配。」

蘇念慈兩頰刷地就紅起來,火辣辣的,手突然伸出去,放到龍兒的胳肢窩裏。

「大頭黃。」

龍兒忍不住哈哈笑着,「饅頭。」

蘇念慈笑夠了,忽然忍住不出聲。

「怎麼了?」

龍兒小心翼翼地。

「人家可是有夫之婦。」

「知道,在家從父,在外從夫,從了兒子的女人。」

「你真氓!」

蘇念慈沒想到龍兒竟然這樣歪解。「人家可是你爸的子。」

「我爸不行了就要從子。」

龍兒不依不饒。

「那個夫可是你爸儒康。」

蘇念慈訂正道。

「這個夫……」

他有意強調了,顯然是指丈夫的夫,「是我,有道是……在家從父,在外從夫,就是説你不在家或者我爸不在家了,你就是龍兒我這個丈夫的,就得順從龍兒。」

「你……」

蘇念慈白了他一眼,沒想到龍兒竟有這種歪才。

「那下一句怎麼講?」

蘇念慈氣急敗壞地,不論後果,「下一句豈不是從了兒子?」

她不加思考地説完了,卻張大了嘴合不上,也許自己順意而下。

龍兒默然無語,一會兒,他看着她的臉後道:「或許這句話的本意就是這個意思,那個時代的女人,地位低下,在家靠父母,出門靠丈夫,夫死靠兒子,夫權思想極為嚴重的男人,還不是要女人都臣服在自己身邊,小媽伺候兒子,是一種養育之恩的返哺,子伺候丈夫是天地人倫之義,母親伺候兒子是一種至親的慈。」

這種東西,本身就是人類追求享樂的一種方式,是上天賜給的,生兒育女只是人類追求享樂的副產品,那麼至親至的人就更應該追求體的融合,血脈相連,只有在這個時候才彰顯出的真諦。」

「你個壞龍兒,你酒後自己的小媽還有理了?」

「一失足成姻緣。」

「什麼?你説你和我是姻緣?」

蘇念慈指着自己的鼻子問他。

「不是姻緣,是……緣!,緣分的緣。」

「哈哈,太過分了,叫你。」

蘇念慈説着胳肢着他的胳肢窩。

「哦。不是,不是……」

龍兒趕忙躲閃着求饒。

「不是?不是,那是什麼?」

念慈小媽卻不依不饒。「你侮辱了人家,那還不叫呀?」

「那怎麼能叫?那叫通。」

蘇念慈想起那夜的情景,心裏不覺翹翹的,口氣軟軟的,連氣息都到臉上,「不怎麼能通?」

知道念慈小媽説的是入港後,龍兒也沉浸在那樣的意境裏,就在自己後悔、害怕而又捨不得那一刻來臨而半途而廢時,念慈小媽突然握住了,下了內,一時間興奮、震驚,讓整個大腦都充斥着,渾身象上了弦的箭一樣。

沒想到念慈小媽竟然和自己心意相通,看來自己設計的種種細節都沒有必要,往前靠了靠,嚴絲合地合着格式,將退未退巴又是一頂而入,跟着聽到念慈小媽暢快地發出一聲鼻音。期待、抑終於得償心願。

「是先通再後必通。」

「你?」

越説越不像話,安翻身對着龍兒,「通也是被你捅的。」

輪到龍兒驚訝地看着念慈小媽,原來唸慈小媽把自己説的「必通」理解成「通」,捅了就捅了吧,樂得兒子享受小媽的暖玉温香。

「龍兒那時就怕你和我翻臉。」

「你都那樣了,小媽……小媽還能怎麼樣?龍兒,那時我還以為你是做夢,可看見你翻身,才知道你是清醒的。」

「龍兒就是擔心你知道了會怨恨我,所以才假裝翻身。」

「壞龍兒,你捅了人家,還想賴賬。」

「龍兒哪裏是想賴帳?」

「哼!要不是我……你還不是一走了事?」

「龍兒哪敢走,不是沒出來嘛。」

「那你説,小媽要是不……不,你是不是就……」

龍兒想了想,「那時龍兒還沒想那麼多,只是怕你知道,就故意翻身。」

「我抓着你,什麼覺?」

蘇念慈嘻嘻地笑着,很意龍兒的回答。

「頭一下子大了,跟着就是一陣顫慄,所有的後怕和不安都丟光了,沒看見我一翻身就抱住了你,那樣的覺真是太好了,和自己的小媽,以前連想都不敢想,就在你扒下頭時候,我一用力,只是你的股後噘着,不太深。」

「還不深呀,都捅到人家的小肚子裏了。」

龍兒吃驚地,「我有那麼長?」

「你自己多麼長還不知道呀。」

蘇念慈眼裏就有股嬌媚的意思。

「你是不是道淺?」

「哼!才不是呢。人家去做體檢的時候,醫生還説道窄長。」

「那你以前有沒有這種覺?」

「沒!」

蘇念慈親暱地偎在龍兒懷裏。

「我爸的。」

他磕磕巴巴地,「是不是沒有龍兒的……」

「壞龍兒,你自己跟他比較去。」

「嘿嘿。」

龍兒不好意思地撓着頭,「你……」

蘇念慈狠狠地瞪了龍兒一眼,「要不要我給你量量。」

「傻小媽,那裏還量不出來?」

「量不出來,量不出來。」

蘇念慈嬌暱地晃着龍兒的身子。

「人家那裏又不是尺子。」

蘇念慈頓了一會,又説,「龍兒……你説那晚要是被你憐卿姨媽發現了怎麼辦?」

「發現不了,龍兒都是那個姿勢,又蓋着被,她哪能就知道了?」

「我是説如果……」

蘇念慈搖晃着他的胳膊。

龍兒沉了一會,忽然堅決地,「那龍兒就和你敞開了。」

「敞開了?」

蘇念慈不明白龍兒的意思。

「龍兒就乾脆打開燈……」

龍兒的眼睛裏有一種快意地神情。

「你是説當着她的面?」

「嗯。」

龍兒意有神往。

「啊呀,那不羞死了?你這個壞龍兒。再説,再説,你憐卿姨媽還不罵死你。」

「她罵就讓她罵好了,反正已經做了,還能再回去呀。」

「你……什麼時候沒回去?」

蘇念慈説這話,聲音就小下去。

第一千五百一十四章

「呵呵……」

龍兒聽了,細想一想,倒也樂了,「也是,不回去還能自在嗎?」

「壞龍兒。」

蘇念慈猛地捶着他的膛,「就知道自在。」

龍兒着小媽的拳頭,「龍兒要是隻圖自在,那晚就……」

「還就怎麼……」

蘇念慈很想知道龍兒心底的望。

「就看看你的……」

他知道下面不好意思對着念慈小媽説,就停下來。

「看我的什麼呀?」

蘇念慈嗲聲嗲氣的,心裏的。

「看你的。」

天龍小聲地,又很充惑力。

蘇念慈聽了龍兒那魯的話語,臉紅紅的,卻心難耐,「小媽又沒讓你不看。」

「可憐卿姨媽……」

「你還怕你憐卿姨媽呀,你不是都要當着她……」

「羞不羞呀?」

天龍的頭抵着她的頭,「你是不是特喜我當着她……幹你。」

「你幹呀,有能耐你就當着她。」

蘇念慈嬌媚地白了龍兒一眼。

龍兒沒説話,卻有點意猶未盡。

「還想呀?壞龍兒。」

「龍兒就是特想和你光天化的幹一場。」

「暴狂!」

「你想不想?」

「想也不敢。」

「那龍兒改天和你旅遊去吧?」

「旅遊?該不是又想壞點子吧。」

「沒有。」

「沒有,那為什麼非要去旅遊?」

「就是想來點光底下的罪惡,龍兒就是想看看你碩大的饅頭。」

「饅頭有那麼好看?你不是天天比翼雙飛?」

龍兒疑惑地看着她。

蘇念慈對着龍兒吹口氣,「媽可是蝴蝶……」

「小媽。」

天龍戳着她的鼻樑,「吃醋了?」

「那你是不是以前天天看小璐?」

滑過一絲嬌羞和扭捏,知道這個問題不應該她問。

「看小璐什麼?」

「裝象!看她的蝴蝶。」

天龍摟過小媽的身子,和她貼着臉,眼睛裏有一股温柔,「那時她不是還小嘛。」

從蘇念慈的脯慢慢滑過,「小璐那裏象一隻展翅的蝴蝶。」

「你們?」

蘇念慈覺龍兒的手已經滑到腿間。

「她不太喜,龍兒每次都給她。」

「你她的……」

蘇念慈大腿間就有一股體在動。

天龍已經摸向了她的腿間,手在那裏上下撫動。

她的。」

「龍兒……」

蘇念慈忍不住地腿來回替着摩擦。

「那小璐……她……」

「小璐妹妹只有這時才表現出快,她兩腳搭在我的背上,頭來回擺動着。她的兩葉肥厚的蝶翼被我含裹着,直到從那裏出水來。」

「啊……」

蘇念慈的手拿着龍兒的手按進裏面,龍兒笑地兩指從上到下犁進去,犁得她全身軟軟的。

「那你……」

「這時我就掀起她的兩腿,飛快地騎上去,小璐妹妹又渴望又害怕的眼神促使着我一頂而入。」

「啊……」

彷佛進她的裏面一樣。快水般湧。手快速地解着他的帶,伸進去,掏摸着早已碩大無比的器。

「壞龍兒,又硬了。」

蘇念慈喜地看着這個曾經讓大女兒小璐又又怕的傢伙。

「早就硬起來了。」

龍兒炫耀似地低頭看着。

那東西高高着,似是抬頭看她。一絲清亮的體滴在馬口上。

「起作用了。」

「你説的是牛鞭?」

「嗯。」

「那小媽天天讓你吃。」

蘇念慈喜滋滋地看着龍兒。

「龍兒喜永遠這樣。」

他似乎有意識地翹動着,在她眼前展示。

「你就是用這個,是不是?是不是?」

「嗯……」

龍兒起身讓小媽從上到下撫摸他的。

到底,得小璐妹妹忍不住地呻、哀求。她的水隨着我的抖動,塗抹到我的這裏,念慈小媽,小璐妹妹的水很多。」

「龍兒……我的水多不多?」

蘇念慈掏出來,戀地把玩着,看着那紫長的奇大的頭。

龍兒再也不侷限在她的子上,而是低下頭,很練地揭開她的紐扣,從兩邊扒開她的子,大手直接捂上去。「你的水和小璐妹妹一樣,這一點,她象你。」

粘粘地,已經透了內,「不過,你比小璐妹妹的水粘稠。」

「龍兒,誰更好?」

蘇念慈心底裏更想勝過大女兒小璐。

「傻小媽,當然是你的饅頭。」

天龍完全扒開她的,完完全全地看了個透徹。

蘇念慈就那樣分開腿讓龍兒看,心裏只是期盼和衝動。手撫着龍兒的器看着他沖天而起,她知道這一次他是為小媽而雄起的,曾經無數個夜晚,大女兒小璐都臣服在他的衝擊下,可現在是念慈小媽又喚起他對的記憶。

「你那麼喜饅頭?」

「饅頭,使人一見就會起。」

「壞龍兒,那你怎麼沒早起?」

龍兒一愣,忽然明白了小媽的意思,「傻小媽,龍兒很早就起過,那是我上初中的時候,龍兒初次看見你光着股洗澡,就像一籠剛蒸的熱饅頭,夾在了兩腿中間。」

蘇念慈臉羞臊地,沒想到小壞蛋情竇還未開的時候,就讓龍兒看了個光。

「你……」

蘇念慈含情脈脈瞪着他。

「龍兒就是不敢……不敢傷害你,再説那時龍兒對倫還深惡痛絕。」

「現在就不怕倫了?」

「因為你也喜。」

龍兒欣喜地説。

「哼!我才不喜呢,是你乘着酒意糟蹋了我。」

「嗯,那也是你喜龍兒糟蹋你,你可是主動下內的。」

「壞龍兒,得便宜賣了乖。」

天龍忽然一指從那裏滑下門,蘇念慈身子不自覺地擺動着,「別……」

「怎麼了?」

天龍壞壞地在那裏着,得人的。

「龍兒喜你的後庭花。念慈小媽,躺下來,讓龍兒看看。」

蘇念慈捏着他的頭,往下一擄到底,那蘑菰狀的冠溝小葦笠似的一陣心顫。「非要看那裏呀。」

説着躺下去,把着他的巴從腿間高高地立着。

「跪看子,仰看,半爬半跪後面。」

天龍的手撐起冠樣的舌,在她的菊花上來回地研磨。

「不學好,盡學些壞東西。」

「採菊冠下,悠然股間。」

「龍兒,好詩都讓你糟蹋了。」

「呵呵,念慈小媽,龍兒可不糟蹋好詩,只糟蹋好。」

「你……」

還沒等她説完,一條長長的舌頭從她的門上旋轉着移上來,全身一陣顫慄就在她難以忍受地叫了一聲,跟着龍兒的舌頭直接進她的裏。

「啊……」

這麼舒服,這麼刺,沒想到龍兒這麼會玩女人,這和那天晚上本不是一回事,身體象飄起來一樣,全身的孔都張開了,散發着男女媾的望。

「龍兒……你……這麼壞。」

一個「壞」字還沒出口,那股快就從道直飄而上,舌尖只是輕輕一點,跟着硬硬的牙齒咬住了,龍兒,她的壞龍兒竟然用牙齒輕咬住她的蒂,微痛中夾着強烈的快,使她的身體不得不拱起來。跟着一指進她的菊花,左右旋磨起來。

「啊……啊……」

蘇念慈的手刺地捏着他的巴,恨不能一時掐下來,跟着快速地套擄着。

「親兒子,你太會玩了。」

「一會龍兒讓你昇天。」

「龍兒,你別出來,待會還要取樣。」

蘇念慈從狂野中冷靜下來,制止着龍兒的進入。身體卻不聽使喚地擺動着,索要着龍兒的侵犯。

「龍兒想你行不行?」

天龍得她渾身軟弱無力的時候,乞求她。

「出院回家吧,別傷了身子。」

出來,就是三次,好人都經受不住,何況還沒康復。

「龍兒受不了,念慈小媽。」

天龍的巴從她手裏出來,騎跨在她的脯上,一下一下抖動着。

蘇念慈戀戀不捨地着他的卵子,想讓他冷靜下來。

「聽話。」

温柔地安撫着,看着巴昂頭而立。

「龍兒了你吧。」

蘇念慈捏着他的巴,仰起身用臉輕輕地碰觸了一下,「早上還要出來的。」

説着安似的用嘴含住,龍兒長嘆了一口氣,摟住了她的頭。

進我的口裏吧。」

蓬蓬的刺着她的口鼻,心裏很希望龍兒再一次進入。

按着她的頭,徐徐地進去,在她的口腔裏動。

「別出來。」

蘇念慈捏着他的卵黃,覺龍兒的硬度。

「念慈小媽,龍兒多想到你的身體裏。」

「小媽也喜。」

蘇念慈配合着他的姿勢,動。

「啊……啊……」

蘇念慈覺到龍兒控制不住,猛地出來,捏住了他冠溝下的繫帶,「是不是要來了?」

嗔怪地看着龍兒有點扭曲的臉。

莖體裏那股衝擊波在強烈的衝擊着,這本應該在……還是被回去。

「都怪我不好,龍兒。」

蘇念慈看着龍兒漸漸舒展的臉。

「怪你什麼?」

「我不該讓你這麼衝動。」

「不,是龍兒先挑逗的你,龍兒沒有控制力。」

「我不讓你控制,龍兒,睡吧,明早小媽給你出來。」

蘇念慈拉熄了燈,走廊裏已經透進薄薄地晨曦,偶爾地聽到有人在走動,剛才由於過於沉溺在子裏,連時間和空間都忘記了。

蘇念慈囫圇地打了個盹,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就聽到院子裏吵吵鬧鬧的聲音,趕忙爬起來,想起今天還要做檢查,就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瞥眼看了龍兒一眼似乎還在沉睡中。

拉開門,看到人們手忙腳地從車上抬着病人,渾身血淋淋的,一打聽,卻是因為出了車禍。

從醫生那裏要來取樣的瓶子,心裏盤算着怎樣給龍兒取樣。想起剛才值班女醫生的眼神,臉上有點掛不住,也許她知道她這做小媽的為兒子做的一切。

第一千五百一十五章

「龍兒,您起來了?」

看到龍兒倚在頭上,念慈小媽和小曦也已經站在下。

「剛才院子裏吵吵嚷嚷的。」

「噢,出了車禍,剛進院。」

蘇念慈轉頭看着小女兒小曦,「小曦,餓不餓?」

「媽,哥哥今天還要檢查?」

「是呀,檢查完了,就出院了。」

蘇念慈看着甜甜的小女兒小曦,心裏起一層幸福。

「噢,出院了,哥哥可以回家了。」

小曦高興地跳着腳、拍着小手。

龍兒疼地看着她,人家都説:「兄妹親。」雖然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由於小璐去京城上大學去了,龍兒把所有的疼都放到小曦身上,況且又是因了小媽蘇念慈的緣故。

「龍兒……」

蘇念慈拿着一端被角,掀開來。

龍兒忽然意識到什麼,「好了。」

「好了?」

蘇念慈驚訝地看着他,「你自己?」

龍兒從身邊拿出一個避孕套,裏面盛了果凍似的半管體。

天!這麼多!伸手接過來,疑惑地看着他。

「媽……那是什麼?」

小曦好奇地問。

龍兒尷尬地看看蘇念慈,張口結舌地不知怎麼回答。

「哥哥身體裏的東西,要做檢查。」

蘇念慈機靈地回答。

小曦小眼睛盯着,看了好一會兒,看得蘇念慈手都有點哆嗦。好在小孩子天,好奇心一過,就自顧自地玩去了。

蘇念慈回頭看看龍兒,會心地和他一笑。

「怎麼出來的?」

龍兒不好意思地,「一直沒消下去,又睡不着,就想象着你……」

「壞龍兒,這麼多。」

套子沉甸甸的,尤其下面頭狀的突起。

「這還多?」

「想把小媽淹了。」

蘇念慈想象着龍兒手的表情,然後給她。

「哪能?就是給你灌漿。」

龍兒地説,彷佛真的灌注進去。

灌漿?兒子給小媽灌漿,真形象。蘇念慈不敢再跟龍兒調情,把盛了的避孕套放到瓶子裏。臨出門的那一刻,看到龍兒怪怪的樣子。

從醫院回到家裏,梁儒康特地從外地給龍兒帶來了滋補品,父子兩人倒也和諧相處,丈夫一直覺得對龍兒愧疚,所以對於龍兒一直很好。

妹妹蘇憐卿妹夫秦仲武一起過來為龍兒的出院慶賀,兩家聚在一起,免不了又是杯盞來往。

酒到半酣處,就看見秦仲武的舌頭都有點硬了,説話自然不利,妹妹蘇憐卿很是不快,吵嚷着奪下杯子,梁儒康臉紅紅的,吩咐蘇念慈上飯。

「媽……給哥哥饅頭。」

小曦不知怎麼的過來,黑黑的小眼瞪着跟媽媽蘇念慈説。

「去……去……哥哥要米飯。」

蘇念慈一勺一勺地給每個人盛上,臉不知怎麼的就紅了。回頭看見龍兒也尷尬,對於「饅頭」二字,他們義母子都心照不宣。

「媽……哥哥就喜吃饅頭。」

小曦不依不饒地,小手扎煞着跟媽媽蘇念慈説,她大概在醫院裏聽到什麼。

「小曦,乖,哥哥今晚不吃了。」

龍兒趕緊為小媽蘇念慈解圍,哄着她。

誰知小曦爬上沙發,「哥哥在醫院裏還跟媽媽要。」

説得蘇念慈心裏一陣慌,手一慌,勺子歪了,一勺米飯掉在地上。

「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梁儒康站起來,麻利地去拿拖把。

蘇念慈趁着這檔口,轉身對小曦,「小曦聽話,別老是搗。」

小曦偎靠在龍兒的身上,朝媽媽蘇念慈做了個鬼臉,這死丫頭越來越學會瘋了。

「姐,龍兒不是喜吃米飯嗎?」

蘇憐卿疑惑地問蘇念慈。

「哦……」

蘇念慈心慌意地,後説道:「醫院的米飯有點煳,龍兒倒是吃饅……頭多一點。」

她本想不提那個的字眼,但事到臨今還是説出來。

「醫院的飯還能吃呀。」

梁儒康一邊掃着一邊説,「也就是將就着點吧。」

一家人圍繞着饅頭的話題,説的蘇念慈膽戰心驚。唯恐女兒小曦知道的太多,小孩子口無遮攔,一旦隱情暴,就會無地自容。龍兒自然也是心有餘悸,就連端碗的手都有點哆嗦。

「好人還有去醫院的,就是那條件。」

龍兒一邊扒拉着飯,一邊對着爸爸梁儒康説道:「爸,你也快吃吧,別光忙活。」

「好了。」

梁儒康收拾完後,笑着坐下來。

「龍兒,我們先走了。」

秦仲武喝高了,硬着舌頭説。

梁儒康趕忙站起來。「你吃吧,我去送送。」

聽了蘇念慈的話,他客氣地囑咐着,「慢點。」

畢竟是連襟,在他心裏就像自己的兄弟一樣。

「你吃吧,姐夫。」

秦仲武任由媳婦蘇憐卿攙扶着,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家門。

「龍兒,您今晚睡西屋吧。」

蘇念慈翻箱倒櫃地給龍兒找好了被子,還特意地為他鋪上一層羊絨被褥。

「哪裏都行。」

龍兒看着浙江台的「中國好聲音」,很隨意地答應着,蘇念慈知道此時的他似乎不敢看她的眼睛。

小曦坐在他的懷裏,不時地和龍兒要這要那,使得原本不敢面對蘇念慈的龍兒稍微有一點解

梁儒康吃完了飯,搶着收拾碗筷,蘇念慈直了直,坐在沙發上。

「哥哥,今晚我跟你睡。」

小曦着龍兒,小孩子對於龍哥哥的到來,顯然表現出極大的好奇,況且她對於龍兒也一直有依戀

「別着哥哥。」

看看小曦很調皮,怕龍兒身體還沒完全康復,蘇念慈就抱過來,「來,讓龍兒洗洗,趕緊睡。」

「不嘛,人家要跟哥哥睡。」

小曦掙扎着,小眼珠滴熘熘地看着龍兒,希望龍兒答應。

「哥哥身體還沒好,聽話。」

蘇念慈試圖説服她。

「哥哥……哥哥……」

她伸出小手,希望龍兒能如其所願。

蘇念慈看着龍兒言又止、一幅為難的樣子,就強行抱着她,「再鬧,媽媽打你股。」

「儒康,快給小曦好水。」

「唉,來了。」

梁儒康一邊擦着手,一邊走過來,「來,爸爸抱。」

「壞,壞。」

小曦邊罵邊往外撐,企圖掙出來。

看着梁儒康嘻嘻哈哈地抱着女兒小曦去了衞生間,一時間五味雜陳。

蘇念慈挨着龍兒坐下,想安龍兒一句,又不知説什麼好。龍兒見她坐下來,不自然地往裏挪了挪身子,眼飛快地看了看浴室的門,顯然他是怕爸爸梁儒康看見。

「小孩子心,沒什麼的。」

蘇念慈怕龍兒還為小曦説的饅頭膽戰心驚。

「念慈小媽……」

龍兒説到這裏,用眼睛睄了一下浴室,「怕是小曦……」

他還是擔心小曦知道得太多。

「小孩子,能知道什麼。」

蘇念慈勸解着龍兒。

「我怕她看見了什麼。」

龍兒憂心忡忡。

蘇念慈想起那夜和龍兒的行為,不臉熱心跳,「也沒有什麼,孩子睡得死。」

「可她……」

龍兒看了看小媽蘇念慈,「還記得饅頭。」

蘇念慈心裏也是後怕不已阿,不知道小曦什麼時候聽到只有他們義母子才能理解的詞語。

「小孩子懂得什麼。」

即使小曦聽到,也難以理解饅頭最初的含義,「她總不會……」

「我就是怕。」

龍兒喃喃地,象是自語。可小曦這個年齡,她能知道那個詞的含義?只是鸚鵡學舌罷了。

「哎,拿條浴巾來。」

梁儒康在浴室裏喊。

「知道了。」

蘇念慈對着浴室的方向應了一句,回頭看着龍兒説道:「別放在心上啊。」

便匆匆地走上台。

「爸爸……爸爸……」

女兒小曦被爸爸梁儒康用鬍子紮在臉上,小手撥着乞求。

梁儒康不依不饒地扎着她的小肚子,逗得女兒小曦格格地笑着。

「快給她穿上。」

蘇念慈拿着浴巾給女兒小曦擦乾了,不覺起了妒意。

梁儒康卻不足於此,頻頻地用鬍子扎着女兒小曦的肚子、大腿,逗得小曦求饒似地息着。

「也不害臊。」

梁儒康的嘴幾乎是在小曦的腿間動着,想起龍兒在自己那裏的,一絲不適漫溢着。

「這有什麼。」

梁儒康卻不在乎地説,但親吻的次數顯然慢了下來。

「好了,好了,快讓小曦睡吧。」

「噢,小曦睡覺覺了。」

梁儒康抱着小曦扔起來,又快速地兩手接着,小曦格格的笑聲充着整個房間。

這父女倆真的讓人羨慕。

「哎……快點過來呀。」

梁儒康走出去的時候,向蘇念慈使了個眼,她自然知道他眼裏的意思,男人出差三五天,總會憋不住的。

「沒出息。」

蘇念慈笑意裏夾雜着嬌嗔,看得梁儒康不覺又是心動,他美滋滋地哼着小曲。

「龍兒,你休息吧。」

蘇念慈説這話的時候,就看到龍兒一臉的落寞,心裏怪不好意思。

「你們睡吧,我再看一會啊。」

他似是很澹然地,專注地看着好聲音裏的故事。

那句「你們睡吧」充着醋意,蘇念慈知道龍兒的睡字肯定是指男人睡了女人的意思。

她不知道該去該留,一邊是小別勝新婚的丈夫,一邊是重温舊夢的龍兒。站在那裏,怔怔地,六神無主。

「念慈,我的衣服在哪裏?」

梁儒康顯然在催促她。

「你自己不會找呀,兩天不在家就什麼都忘了。」

蘇念慈沒好氣地數落着丈夫梁儒康,腳步還是慢慢地移上卧室。

一聲輕輕地嘆惜,讓她產生了無限的愧意,真的很對不起龍兒。

第一千五百一十六章

蘇念慈轉身的那一回眸,看見龍兒留戀的目光和哀婉的表情,可面對丈夫,她能留在他身邊嗎?龍兒畢竟是兒子。

「嘻嘻。」

蘇念慈沉重地邁進卧室的時候,面撲過來的是丈夫的摟抱。

「沒人樣。」

她還是怕他多想,就嬉笑着罵了一句,任由他抱着放到上。

「想我了吧?」

梁儒康故作多情地親吻着她。

「想你什麼?」

蘇念慈心裏還殘留着龍兒的目光,一點情緒都沒有。記得丈夫梁儒康這些年身體早就力不從心了,沒想到在虛幻夢境裏面還有回之力。

他急不可待地,按在她的脯上。

「猴急似的。」

蘇念慈嘴裏罵着。

她勉強地讓他把手伸進去,涼涼的、急切地握住了。

「這些天憋死了。」

他握住了,一指就靈巧地挑頭。

「哼!」

蘇念慈不屑地,現在這些男人還有憋住的時候?何況梁儒康還是華裔傳媒的老闆呢!

「沒找個女明星放出來?」

「説什麼呢。」

丈夫梁儒康沾沾自喜地,弓身騰出位置,另手就摸索着去解她的帶。

「龍兒還在那裏。」

蘇念慈聽着客廳裏電視的聲音,知道龍兒還沒睡,不想這個時候出過大的聲音。

梁儒康回頭看了看卧室的門,爬下她的身子,悄悄地拉開門,探頭看了看客廳又悄悄地關上,隨手上了暗鎖。

「看你,徳,象做賊似地。」

蘇念慈很為龍兒抱不平,自己的小媽倒不敢名正言順,卻和本來陌生的男人上

「誰做賊了?又不是偷的。」

梁儒康這次上來,直接跪在她的身邊,解着她的帶。

掀起股,連同內一起往下扒。蘇念慈不得不配合着,讓他出來。

「嘻嘻。」

梁儒康跪在那裏,分開她的兩腿,「看看變沒變樣。」

蘇念慈曲起腿,讓他細細地分開來,不知道他這時是什麼覺,「肯定變了。」

她賭氣似的説了一句,卻到心理的一絲輕鬆。

「偷人了?」

丈夫梁儒康故意挑起氣氛。

「嗯,讓你做烏了。」

蘇念慈大有一吐為快的覺,和龍兒偷情的刺,對着丈夫梁儒康親口説出,無論如何也是一次快體驗。

「你敢?」

戲罵了一句,梁儒康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他從裏到外地看着她的,寶貝似地握住了,恨不能捧在掌心裏。

「你的可是我的。」

「誰説不是了?」

蘇念慈拱起來讓他看個徹底,「大烏。」

不知怎麼的,想象着他的形狀罵了一句。

梁儒康輕輕地掰開了,按住她的豆豆,「讓你偷人。」

蘇念慈一陣麻酥讓身子高高地拱起,在梁儒康的眼前形成美麗的圓弧。

「縮頭大烏。」

看着梁儒康解開子,出猙獰的傢伙。

蘇念慈兩腳夾住了,儒康刺地低頭看着。

「還縮頭嗎?」

蘇念慈想象着被從裏面頂出來,一副萎縮的樣子,才體會到為什麼偷人的丈夫被稱作烏

摩挲着從耷拉下的卵子往上,腳尖托起來掂了掂。掂得梁儒康一雙眼逡巡着看着她的動作。巴高高地着,在腿間上下脈動。

「龍兒,查出問題了嗎?」

這個時候不知他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蘇念慈夾住了,直接在那蓬蓬的地方摩挲。

「沒事。」

「沒事怎麼不出?」

梁儒康分開她的腿,靠上來,把持着在我那裏研磨。兩葉蘸着汁被他的碩大頭分開了,一點一點地擠進去。

蘇念慈一陣顫慄、一陣麻酥。

「醫生説,染。」

「龍兒的,大嗎?」

梁儒康看着那裏,猛地戳進去。

那種快讓人難以自抑,蘇念慈不自覺地抱住了他。

「壞傢伙。」

男人都喜和別人比較?

「我哪裏知道?」

梁儒康趴下來,在她的肚子上蹭着。

「你不是為他……」

梁儒康訕訕地不好往下説,卻用力地往裏捅。

蘇念慈覺到長度不夠,撐裂度遜不少。

「他什麼呀?」

蘇念慈配合着他的動作,希望點燃心中的熱望。

「龍兒不是讓你拿着。」

梁儒康豬肝似的臉溢着無限望。

「你,不要臉,龍兒都那樣了,你還……」

蘇念慈心裏忽然湧上無比的快,她知道那卻不是丈夫的功勞。

「我不是問問嘛。」

梁儒康撥着兩顆鮮紅的粒。

「你沒安好心。」

蘇念慈望裏希望儒康給與更大的填充。

「希望你老婆出軌?」

他不答,卻悶着頭一下一下地往裏攻。

「是不是想進去呀?」

蘇念慈內心裏想逗起他的話題。

你。」

梁儒康磕磕巴巴地,「你個。」

儒康魯的,比龍兒更讓人刺。「告訴我,龍兒的……是不是很小。」

「你,壞東西。」

蘇念慈已經遏制不住的狂

「你自己不會看呀。」

「我讓你告訴我。」

梁儒康額頭上已經布了汗珠,身體畢竟還是發虛。

「他那麼小。」

蘇念慈不得不説出來,卻帶來一波更大的衝擊。

身子拱起來合他,那裏面如水般湧。

「我不信,他沒……起過?」

「他病了,還能那樣?」

她意識裏就想讓他全身進去。

「你拿着,他沒起?」

梁儒康説着,就一輪一輪地地往深處進攻。

「你?我是他小媽。」

蘇念慈沒想到丈夫那麼想知道當時的情景。

「你是不是特想讓他……」

口而出後,忽然驚出一身冷汗。

丈夫含住了她的頭弓身而進。

「啊……」

跟着一陣猛烈的

「睡吧。」

蘇念慈伸手給丈夫蓋了下被子,男人這個時候最怕涼,就拿起丈夫的內掖在腿間擦拭。

儒康翻了下身,轉過身去自顧自地睡下。

不多會兒就響起鼾聲,蘇念慈卻睡不着,原來丈夫很在意她和龍兒的事,即使龍兒不便的時候為他小解,唉!人世間男女之事,是最的,無論母子、義母子還是兄妹,孤男寡女相處一室,自然會生出許多事端,就連她這已婚之人,不都和龍兒產生了曖昧?也難怪丈夫梁儒康想三想四,躺在上,把在醫院的這些時候,和龍兒的所作所為在腦子裏過了個遍。

自己究竟是不是個的女人,竟然揹着丈夫梁儒康和他的兒子偷情?

蘇念慈就那樣睜着眼睛漫無意識地躺在上,靜靜地聽着客廳裏鐘錶的滴答聲,忽然龍兒輕輕地咳嗽一聲,跟着就是下的聲音。

「龍兒……有事嗎?」

蘇念慈這個時候,想下去,又怕丈夫梁儒康想歪了。

畢竟兩人有了那檔子事,心理上自然就不那麼理直氣壯。

誰知儒康卻醒了,「過去看看吧。」

蘇念慈披衣坐起,麻利地穿上內衣。龍兒正在屋裏尋找暖瓶,看見她進來,眼裏出一絲失落,看在她心裏很不好受。

她從客廳裏給龍兒倒了一杯水,遞給他,龍兒接過了,卻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龍兒……」

「小媽,龍兒不該回來。」

龍兒抑鬱地説。

蘇念慈知道他肯定聽到了他們剛才的聲音,「我……」

「龍兒明天回去炎都山吧。」

他無奈地,很落寞。

蘇念慈不知道怎麼回答,如果龍兒為了她的一次,這麼耿耿於懷,那以後的夫生活還怎麼過?

「你吃醋了?」

蘇念慈攥着他的手,給他女人的關懷。

「念慈小媽,龍兒睡不着。」

「傻龍兒。」

蘇念慈輕輕地喊了一聲,眼睛裏就出無限的意。

「他是我丈夫,你的爸爸。」

龍兒就含着歉意,一絲苦笑現於臉上,「是龍兒不該……」

緊緊地握着,她到了一股向前的拉力。

她學着以前的撒嬌,捏住了他的鼻子,「小氣鬼。」

跟着用額頭親了親他。

龍兒開懷地笑了,小孩一樣地尋求着念慈小媽的憐。

蘇念慈就那樣低下頭,和龍兒嘴對嘴地接着吻,覺到龍兒故意地把一口唾徐徐地送進她的口腔。

壞龍兒!想探知念慈小媽的心?意識裏合着他的唾慢慢嚥下去。

龍兒終於足了,掙出來,「快回去吧。」

他怕時間長了引起爸爸梁儒康的懷疑。

她卻坐上沿,執拗地看着他。

「龍兒困了。」

他故意地打着呵欠。

「沒興趣了?」

蘇念慈嬉笑着逗他,手伸到他腿間,仍是一柱沖天。兩手捏着他的大頭黃,扣進他的冠溝裏,戲逗着他。

「念慈小媽,他在。」

龍兒顯然很興奮,只是擔心他們剛剛的那場。看着她依然興致地,龍兒欣喜地伸出手,掏進她的領口裏。

「是不是嫌棄小媽……」

蘇念慈想看看龍兒在意多少。

「就是怕你……忘了我。」

「壞龍兒!」

蘇念慈細細地捏着那繫帶,看着大頭黃樣的東西仰起頭,「小媽的還不是盡着你……」

「念慈小媽……」

義母子兩個興奮地彼此對視着,然後很自然地親在一起。

蘇念慈穿着單薄的內衣很方便龍兒的動作,他將她的出衣外,慢慢地裹,跟着手伸到她的腿間,企圖掉她的衣

她害怕龍兒發現她那裏漉漉的灌不高興,就極力地躲避着,龍兒已經如箭在弦上,摟抱了她的部往身前湊。

「他在,明天好不好?」

蘇念慈象哄一個吃的孩子一樣,讓他含着頭,快速地套擄着,這已經是他們的強項了。

「龍兒想。」

龍兒咕嚕一聲,也許他想證實一下她的態度。

「剛才你爸……」

如果龍兒繼續的話,那漉漉的地方肯定被龍兒看出來,倒不如先説給他。

「我不管。」

龍兒蠻橫地着她的內

蘇念慈怕龍兒覺出,掃了興,就説,「他剛……我還沒來得及收拾。」

龍兒悶着頭在她的腿間動作,就在他向她發出進一步的求信號時,蘇念慈聽到梁儒康「啪噠」一聲打開燈。

嚇得她全身一陣驚悚,不自覺地離開了。

「龍兒,您睡吧。」

第一千五百一十七章

梁儒康的腳步越來越近,蘇念慈看着龍兒失望地躺下去,她替龍兒蓋了蓋被子。

「龍兒,你,沒事吧?」

梁儒康經過卧室,探頭看了一眼。

「沒什麼事,他只是有點不舒服。」

蘇念慈趕緊回過頭。

「要不要照顧?」

梁儒康懷關切地,詢問着蘇念慈。

蘇念慈遲疑了一下,輕輕地擺了擺手,掂起腳尖走出卧室。

梁儒康因為第二天要趕飛機,他天不明就悄無聲息地打好了行李,蘇念慈瞪瞪得想起身幫忙,卻被丈夫按在上,「別起來了。」

他疼的目光,都因為昨晚的勞累,蘇念慈小貓似地蜷在被窩裏,被儒康摟抱了親一會。

「壞!」

蘇念慈無情無緒地承受着,卻糊糊地又睡過去。

早晨起來,覺到渾身痠疼,小曦在那屋喊着鬧着要,蘇念慈忙給女兒收拾好了,心裏覺到訝異,不知道龍兒那邊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龍兒,該起了。」

她對着卧室一連喊了兩聲,都沒有半點回應。就快步地走過去。

咦!闆闆正正的疊好了鋪,屋子裏卻沒有人。

他去了哪裏?

蘇念慈做好了飯,卻仍不見人影,只好先服侍女兒小曦吃了,送她上學。

回來的路上,就留心飯店的生意,終於看到一家像模像樣的,走進去,人家還沒開張。

「吃飯呢?」

老闆熱情地問,卻得蘇念慈不好意思,怯生生地溜了一圈,回頭問老闆,「有沒有滋補品?」

老闆愣了一下,忽然笑着説,「有……是不是想要甲魚或者鞭之類的?」

蘇念慈紅着臉答應着,「有牛鞭嗎?」

「這個不缺。您要多少?」

「來一盤吧。」

她故作輕鬆的,看着店裏其他的東西。

「您先坐着,一會兒就好。」

老闆趕緊吩咐泡了一杯茶端上來。

蘇念慈找了個背淨的地方坐下來,欣賞着小店的裝修,店不大,卻頗有文化氣息,正廳裏一盤錯折的彎脖樹,看起來像真的一樣,面的假山溪水潺潺,靈動着生命的韻味。這個時代最時髦的就算生態園,也許這也是典型的一例吧。

就這麼想着,老闆把打好的包送過來,「讓您久等了。」

看着老闆熱情的招呼,她心裏到熱乎乎的。

付了錢,不一會兒就到了家門口。不知道龍兒有沒有回來,難道他真的回了家?想起昨晚儒康那瘋狂勁,動作得是大了點,可畢竟是小別的夫,總不能不讓他……唉,自己也真難,夾在兩個男人之間,還是父子倆。從心理上説,自己更喜和龍兒,那種滋味,綿軟悠長,而又痛快淋漓,可丈夫梁儒康就不是,三下五除二,乾脆利索。

推開門,卻發現龍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你回來了?」

「嗯,小曦上學去了?」

龍兒似乎很客氣地抬了抬股。

「沒吃飯是吧?來,順便給你買了點,趁熱吃吧。」

蘇念慈拿來了碗筷,麻利地倒出來,卻看到龍兒異樣的眼光。

「怎麼了?怪模怪樣的。」

蘇念慈嬌嗔地瞪了他一眼,遞給他一雙筷子。

「買的什麼?」

龍兒心不在焉地。

「什麼電視,這麼專心?」

回頭看着熒屏,卻發現那個叫紀慧的正聊QQ。

「《刺客》看過嗎?」

「看過幾集,只是趕不上趟。」

蘇念慈把盤子推到龍兒面前,「快趁熱吃吧。」

「又是……」

龍兒還沒説出來,蘇念慈的臉就紅了,「牛鞭!」

她心裏好像有鬼似地。

熒屏上,紀慧戴着金絲邊墨鏡,藏在門後,顯然在等待着什麼人。

門開的瞬間,紀慧抱住了鍾世佳:「阿鍾,這到底都是怎麼回事啊?我嚇死了……」

「別哭,別哭。」

鍾世佳慌了手腳。將紀慧抱到上。

兩個立時親吻起來。

看着龍兒聚會神地看着,心裏起了一絲妒意,「這麼專心呀。」

蘇念慈説起話來心裏酸溜溜的,原來男女之間的心裏這麼微妙。

「傻小媽,你知道這是誰嗎?」

「誰?不就是男女私會嘛。」

蘇念慈不屑地説,看到鍾世佳在着紀慧的衣服。

「可不這麼簡單,那紀慧可是鍾世佳的姐姐。」

「你説什麼?」

兩人已經上了,鍾世佳跪在紀慧的腿間,顯然已經合起來。

「是親的?」

「當然!」

龍兒看了蘇念慈一眼,「那紀慧還被她叔叔何世榮污過。」

蘇念慈瞪大了眼睛,扭頭看着龍兒,「你怎麼知道的?」

畫外音:紀慧右手端着衝鋒,慢慢走近他,「何世榮!」

何世榮轉身,努力擠出笑容:「食人魚,你別……」

「你這個魔鬼……」

紀慧咬牙切齒,「是你從醫院偷走了我?是你安排的這一切?你明明知道,你是我的親叔叔,你還和我上!你明明知道,鍾世佳是我的親弟弟,你讓我去勾引他?你這個魔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何世榮臉上的畏懼消失了:「對,都是我做的!」

「為什麼!」

「因為,我恨何世昌!我恨我的哥哥!也就是你的爸爸!」

「恨,就可以讓你變成魔鬼?」

「如果恨不能,那麼難道是能?」

何世榮説完,仰天大笑。

「食人魚,只可惜的是,我最後的計劃沒能實現。」

「魔鬼,你還有什麼計劃?」

「哈哈……」

又是一陣狂笑,「如果你晚一天發現,那麼和你上的就不只你叔叔和弟弟,我會讓你為了實現目的而去勾引你的爸爸何時昌,讓你以卧底的身份做他的二,還會讓你和他有一個私生子,以此來要挾他。」

「你!你這個惡魔!」

紀慧臉變了。

「噠噠噠噠……」

紀慧扣動扳機。

「龍兒,怎麼會這樣?」

蘇念慈看得目瞪口呆。

「怎麼不會這樣?」

龍兒淡然一笑,臉上有無限的韻味,「你……不是也瞞着我?」

「我瞞你什麼?」

「你看看吧。」

龍兒從衣兜裏掏出一張診斷書,遞給蘇念慈,她疑惑地接過來,難道是那次前列腺診斷,醫生也瞞着了她?

輕輕地打開,卻發現是一張親子鑑定書,驚訝地看到一組莫名其妙的數字,剛想詢問龍兒,卻看到底邊的一行小字。

結果解釋:綜合父權指數35740212。05,父系關係可能99。9999%.「這是……小曦的?」

蘇念慈張大了口,看着龍兒。

「出院之前,我採集了兩頭髮。」

「龍兒,她真的是我們倆人的?」

這結果曾經在心中有過,但只是一閃,沒想到龍兒卻把最權威的東西拿出來了。

「我是她爸爸。」

龍兒這時反而大事不驚。

「就那麼一次?」

蘇念慈倒噓了一口涼氣,那夜回來後,月事就不見了,當時還擔心被龍兒上了,只是想想不大可能,便沒當回事。沒想到還就真的有了。

「怎麼,不高興?」

龍兒這時回過頭來看着小媽蘇念慈,顯得有點幸災樂禍。

蘇念慈説不上高興不高興,小曦畢竟已經那麼大了。

「哪有。」

她摟着龍兒的脖子,親暱地貼着他的臉,「這次你意了吧?」

天龍回頭用嘴的鬍子紮了她一下,「嗯。」

然後大手就撫摸着她的臉,「她是我的心肝寶貝。」

表情裏很是親暱,不知道是因為她,還是因為小曦。

「那小媽不是?」

蘇念慈俏皮地反問着。

「都是。」

龍兒的回答讓她覺得怪怪的。

「可我是她媽。」

想糾正龍兒的想法,卻不知為了什麼。

「知道,我可是她爸爸。」

龍兒從後面捧着她的臉,親着她的嘴。言外之意非常明顯。

蘇念慈掙出來,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怪圈。

龍兒笑了笑,一板正經地説,「你是我小媽,她是我女兒。」

「你還忘了説,我是她媽,你是她爸。」

「知道。」

他一下子捏住她的鼻子,「傻小媽,她是我們倆人的孩子。」

「那我們?」

蘇念慈調笑着,看着他。

他象是沉思了一會,説,「我們是義母子。」

「壞龍兒!」

不屑理他的怪論,「我們是夫的義母子。」

「念慈。」

「不准你叫我的名字。」

「那……」

龍兒故作疑惑。

「叫稱呼。」

蘇念慈一字一頓地説,想讓龍兒親口説出那個稱呼。

「念慈小媽!」

他説完了壞壞地笑着。

「我……是……小曦的……媽!」

這次是她努力地強調着,希望他改口。

「那,你是説……」

他看着她,「是我的老婆?」

蘇念慈幸福地跪下去,俯在龍兒的身上,「龍兒老公。」

龍兒回應着她,「小媽老婆。」

「呵呵,小媽老婆。」

龍兒説完,自嘲地笑了,他大概還不習慣這種稱呼。

這時,電視裏發出嗤嗤拉拉的聲音,何世昌一把抱住了鍾世佳。鍾世佳停頓片刻,慢慢伸出自己的雙手,抱住了何世昌。

第一千五百一十八章

鍾世佳慢慢地翕動嘴:「爸爸……」

何世昌老淚縱橫,緊緊抱住這個世界上自己唯一的親人。

「你媽媽她……」

鍾世佳憋了憋嘴哭了。

「你姐姐紀慧……」

何世昌剛剛知道女兒的身世,就永遠分別了。他的臉上是悲憤。

「你説什麼?紀慧,她是……」

鍾世佳瞪大了眼睛。

「她是你失蹤了多年的姐姐。」

鍾世佳眼前一黑,彷彿兩人又進入那個約會的賓館,燈光下、第間,恩綿。鍾世佳抱起紀慧,從背後猛烈地進入,紀慧發出膩人的呻,逗得鍾世佳兇猛地撞擊着。紀慧回過頭來伸手抓住鍾世佳的胳膊,兩人一邊着,一邊接吻。

「小佳,你怎麼了?」

何世昌緊張地看着兒子。

「爸爸,紀慧……」

鍾世佳想説又難以出口。

「我知道,你着她,可她是你的親姐姐。」

何世昌同情地。

「爸爸……」

鍾世佳嘴憋了憋,放聲痛哭着,「爸爸……姐姐她……」

他狠狠地撕着自己的頭髮。眼前又出現那個畫面,「小佳,我。」

紀慧眼裏出一股羞澀。

鍾世佳扳過紀慧的臉,親暱地和她蹭着,「小慧,我你。」

「給我。」

紀慧乞求着,回身跪趴着。鍾世佳半跪在她的身後,看着她暴出的碩大器,慢慢地送入,兩人的氣漸漸地重起來,鍾世佳抓住她的股扯上身前,瘋狂地進入她。

「小佳,忘了她吧。」

何世昌老淚縱橫,體會到一個男人深深的

「爸爸,」

鍾世佳抬起頭,「我忘不了她。」

噎着,「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可她是你的親姐姐。」

何世昌企圖讓兒子醒悟過來。

鍾世佳艱難地,「可她也是我的人,爸爸,我們,我們已經……嗚……」

何世昌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你是説,你和她……」

他長大了口,半晌沒有閉合。

鍾世佳點了點頭,聽到龍兒低聲地嗚嚕着,「冤孽!」

趴跪着的紀慧合着鍾世佳,從肚皮下伸手抓住了悠當着的卵子,鍾世佳興奮地昂起頭,狠狠地抓住了紀慧股上的,嘴裏「啊啊」地叫着,向着紀慧的身體裏面而出。

「爸爸……」

他難以相信自己深着的女人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這讓他怎麼也不敢相信。

何世昌彎扶起兒子,「你叔叔那個魔鬼,他自始至終都污着她。」

「你説什麼?」

輪到鍾世佳吃驚地瞪大了眼,繼而又疼又悔地薅着頭髮。

「爸爸,他真的……真的……污着她?」

眼神裏希望這些都是假的,可從爸爸那艱難的眼神裏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他還……還設計讓小慧來勾引我,以實現他的罪惡。」

何世昌痛不生地説。

「爸爸……」

父子二人抱頭痛哭。

「演完了?」

龍兒看到這裏意猶未盡。

「怎麼,還希望有續集?」

蘇念慈讀懂了龍兒的心理,戲謔地對着他,「是不是沒盡意呀?」

「那個紀慧可惜死了。」

「她要不死,是不是該和她爸爸……」

「呵呵。」

龍兒用手蒯着頭皮,被看穿了心事,自然顯得尷尬。

「爸爸和女兒上,小媽和兒子也上?」

「念慈小媽。」

龍兒一把摟住了蘇念慈,「你説那個導演要是再導下去,讓鍾世佳和她小媽和我們一樣,該多好。」

「上,生孩子?」

蘇念慈戳着龍兒的額頭,笑他不正經。

「是呀,天下的兒子都應該和小媽……」

他説到這裏忽然停住了。

蘇念慈坐在他的懷裏,「那你是不是嫌生少了呀。」

龍兒不答。

她忽然就意識到龍兒為什麼停下來,猛然想起剛才的話題,莫非他對小曦起了意?

「是不是要小曦也……」

蘇念慈話還沒説出來,就被龍兒捂住了嘴。

「別胡説!」

「怎麼了?她不是你女兒?」

蘇念慈不依不饒,看着他一臉護地,心生嫉妒。

「再説,再説……我……」

他對着她示威。

「你不是説兒子可以喜小媽,爸爸可以喜女兒嘛,怎麼,小曦不是你女兒?」

言外之意,我可以,小曦就不可以?

「我不想糟蹋她。」

蘇念慈一把拽着龍兒的耳朵,「那你就糟蹋我?」

龍兒兩手把着她的胳膊,求饒似地,「你已經是成年人了。」

「你?」

蘇念慈顯然不足於龍兒的解釋,成年人,小媽成年了,兒子就可以糟蹋,這是哪家子的理論?

龍兒顯然也知道這個理由不合適,「我是説,你嫁到我們梁家了,又生了孩子。」

他結結巴巴地。

「我嫁到你們梁家,你就……」

沒想到是這麼個理由,就因為她嫁到梁家生過孩子,龍兒才對她起了壞意。噢,原來小媽一旦嫁到梁家就成了梁家的人,那龍兒也可以揩點油,佔點便宜。怪不得那夜他這個做兒子的上了我,原來是把我當作了梁家女奴,老話説夫死從子,他這裏是父親行從父親,父親不行從兒子,蘇念慈的心一下子涼起來。

「你是不是把我當成梁家的女奴了,才……才……」

龍兒聽了蘇念慈的語氣,知道自己表達錯了,慌忙抱住了她,「龍兒,龍兒不是那個意思,念慈小媽,你知道的,龍兒是想説,你嫁給我爸了,又生過小璐小曦了,已經具備了承受的條件,結了婚又懂得了,知道了享受,龍兒怎麼做也不會傷害到你。」

聽了龍兒的解釋,一份驚喜一份體諒,但蘇念慈還是不依不饒,「你本就沒把我,把我……」

她哭哭泣泣的。

龍兒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龍兒其實是真心你,以前不敢,是因為我小。你現在和以前就不一樣,念慈小媽,龍兒知道你也喜龍兒,所以龍兒就以龍兒的方式了你,你也願意龍兒那種方式,對嗎?」

「可你本不是……」

蘇念慈已經明瞭龍兒的心思,只是不好開口。

「龍兒是。」

龍兒急切地辯白。

「可你不是説那是因為我嫁到你們梁家了嘛。」

龍兒抱住她兩個肩膀,「傻小媽,龍兒是説,你嫁到我們梁家,結過婚生過孩子,知道了的好處,龍兒正好也長大成人了,才會給你。龍兒就是給你上了,也不要緊。」

原來是這麼個原因,看來義母子最大的障礙就在這裏。

「你壞!」

蘇念慈白了龍兒一眼,卻讓龍兒一顆心放下來。

「夫死從子。你是不是覺得念慈小媽已經是你們梁家的女人,你爸不行了,你才想賺念慈小媽的便宜,揩人家的油。」

「念慈小媽,龍兒要是有那種心,就讓龍兒死在你跟前。」

龍兒急不擇言地表白。

蘇念慈伸手捂住了龍兒的嘴,一時間義母子心意相通。

「再説,龍兒那時就是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還有……還有小璐妹妹盯着呢……」

這才是一個龍兒最顧忌的。

「壞龍兒……」

自己何嘗又不是這個原因,稍微地向龍兒表示一下親近,就會受到大女兒小璐的白眼,那麼大的孩子,也不知道個進退。

「媽,你只是龍哥哥的小媽,可不是龍哥哥的親媽!」就是這一句,讓本該親密無間的義母子情漸漸疏遠了,只得和龍兒保持一定的距離。男女授受不親,這是中國幾千年的古訓,就連義母子都不敢越過,何況還有親生母親林詩音和大女兒小璐在中間隔着。

龍兒的真實告白讓蘇念慈一陣甜一陣酸,儘管心裏一直喜着龍兒,但那時對於沒經歷過的龍兒,對還有着一定的神秘

以後就自然不同了,龍兒享受到的快樂後,就不再把看得那麼神秘,而是一種追求快樂的器官,男人女人本就不應該保持那麼遠的距離,就應該彼此欣賞彼此追情逗,而蘇念慈更是到了如狼似虎的成年齡,所以女人三十以後對的看法畢竟是兩種境界,作為義子,他有這個想法也算是良心未泯了。

「那現在知道做小媽的心思了,是不是趁早下手?」

説得龍兒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心裏一副得意地看着龍兒的窘相。

「老實代!」

她手進龍兒的口裏,摸着他寬闊的膛。

「小曦她可是一朵鮮花。」

龍兒一下子明白過來,好半天看着她,「龍兒不是説了嗎,小曦還沒長好。」

蘇念慈搶過他的話説,「那是不是要等她長好了,再上她。」

誰知龍兒這時卻沒好氣地,「龍兒沒那麼下。」

蘇念慈看着龍兒一臉嚴肅,到底不明白龍兒的心理,「那你決定好了,這輩子不要她?」

「不要。」

龍兒堅決的説,「念慈小媽,」

他捏着她的鼻子,「有你就夠了。」

她嘻嘻哈哈地,「我不聽,我不聽,你們男人都是見一個一個。壞龍兒,你就眼睜睜地看着小曦被別的男人抱走?」

她眼裏覺察到龍兒一絲遊弋,「別忘了,你已經失去一次機會了。」

「壞龍兒失去什麼機會了?」

龍兒似是明知故問。

「我的處女瓜給你爸了。」

説的龍兒悶聲不語,「你可不能再……」

蘇念慈回手捏回來,晃着他尖尖的鼻子,「那可是鮮的花骨朵。」

第一千五百一十九章

「你?你這個壞媽媽。」

「壞媽媽?」

蘇念慈格格地笑着,「乖兒子,現在就叫媽媽了?」

「你?」

龍兒抬手想打她,卻被她靈巧地躲過了。

「是不是想急着開小曦的苞?」

龍兒這時卻惡狠狠的故意説,「是!我就是怕你吃醋,再説,再説你是她母親。」

「我知道,要不剛才連媽媽都叫了。呵呵,壞龍兒,小媽不會吃醋。有本事,你就把她糟蹋了。」

「念慈小媽,念慈小媽,饒了我吧。」

龍兒被拽的齜牙咧嘴,「你真把那看成是糟蹋嗎?」

「不是糟蹋是什麼?你趁着酒意,污自己的小媽。」

「那龍兒以後……」

龍兒聽到這裏黯然神傷。

看到龍兒真的從心裏打算放棄,蘇念慈笑着抱住了他的頭,「傻龍兒,念慈小媽跟你開玩笑的。有賊心沒賊膽的東西。」

「壞念慈小媽,學會調戲龍兒了。」

「我才沒調戲你,是你調戲我。」

蘇念慈騎在他的上,覺他那裏的起。

「看,又想了是不是?」

丈夫梁儒康出差,女兒小曦不在,面對着龍兒,蘇念慈自然上升,一手輕輕地攥住了,眼睛媚笑着盯着那頂帳篷。小聲地,「羞不羞?」

龍兒面對她的戲,竟然厚顏無地,「羞什麼?男人對女人沒有趣那才是有病。」

説起來理所當然。

「我是你的女人?」

「不是。」

龍兒伸出手捏着她的小嘴,「你是我女兒小曦的母親。」

「壞龍兒,繞來繞去的,還不是你的女人嘛。」

「可不是,我的女人長着一個饅頭……。而且她還是……還是……我小媽。」

「你?」

蘇念慈掐着龍兒的頭,狠狠地圈在那裏,「你這個大頭黃。」

龍兒從她的腿襠裏一下子摸進去,「饅頭。」

兩個人就悉悉索索地摸進去,彼此印證着心中的形狀。

「龍兒,你喜饅頭?」

「喜。」

從中間犁進去,把她的兩葉肥厚撐起來,「人家説,騎瘦馬,。」

「我的……」

蘇念慈笑盈盈地看着龍兒。

「當然肥實。」

「那你為什麼喜饅頭?」

「有人説,是一樣的,摸樣兒見高低。其實那是對女人的淺見,沒有深入進去。女人最美妙的當屬饅頭。就像你這樣的。」

龍兒説着,輕輕地擰了一把,擰得小媽蘇念慈心翹翹的,哪有義母子這樣肆無忌憚地説着事。她的手就放肆地在他那裏動着,擄得兩人眼裏都出了火。

「龍兒,饅頭有什麼好?」

蘇念慈意念中只想讓龍兒親手下來,他們義母子裎着彼此玩對方,這已是多年前自己的夢了,今丈夫梁儒康出差,兩個女兒都不在,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龍兒大概讀懂了小媽眼裏的意思,從她的裙襬裏探進去,試探着她的位置所在,然後在內的邊緣裏掰開她的花瓣,摸着她整個輪廓。

略地説,就是,大肥厚,並且導致阜高高隆起。」

他撮着小媽的往上摸,摸得她不得不夾起腿,這個姿勢卻更加凸顯了阜的高聳。

阜高高隆起是標誌,大肥厚是基礎。隆起的相對高度,應該在1。5-2CM以上。從正面看這個饅頭,上三分之二是阜部分,白白的,有一種顫嘟嘟的覺;從饅頭的下三分之一部分開始,一條把饅頭分為兩半,形成兩片肥美豐膩的大合得很嚴實,與兩側的大一起形成一條漂亮的圓弧,伸進緊緊夾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處。還有的肥美饅頭,不僅大肥厚,小也大,所以在的下方,在不劈大腿時就可見紅紅的」舌「,(紅如鸚鵡舌,黑似蝙蝠翅)伸出。」

「那小媽的……」

蘇念慈含俏望向龍兒,「屬於哪種?」

天龍捏着她的舌,一下子掐下去,跟着掀開裙子,兩手扶住她的部,顯然要她下來。院子裏靜如子夜,又是上午10點左右,這個時候家家除了老弱病殘再沒有動的人羣。

她順着他的手勢,抬起股,任由龍兒一到底。

他從她的腳脖上,摘下,輕輕地疊放在沙發的一端,跟着回過身,看着她半坐的身子,一手輕輕地撫着,「就是這樣,舌內吐,十分可。」

龍兒很老道地説,讓她身子半側,手裏比畫着,她不經意間擺出他要的姿勢。

「側面看,是一個與身體平行的角度,從小腹下面開始,一個高高隆起的包很誇張的浮現出來,在小腹下到大腿部形成一個饅頭一樣凸起的弧形,然後消失在大腿中間。」

他説到這裏,看着她,就是把她的身體擺正,看着她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大腿從下向上的特寫最為養眼,一條把一個雪白的饅頭裝點的格外美妙神秘,兩塊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緊緊的擠在鮮滴的的兩側,光潔,肥膩豐美,大和大腿的是一樣的,沒有一點素的沉澱,也是那樣的雪白細膩,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脈張,滴。實際上饅頭的最為突出的特點就是阜高凸,厚鼓漲,鼓鼓地包住骨,併攏雙腿時就象一個白饅頭上面有一條隙一樣,很是乾淨漂亮,好的饅頭光潔無(刮的也行)由於厚,所以一般總是緊緊閉合,即使分開雙腿也是緊閉一線,不會道口,直觀上看起來白白胖胖,一條粉紅緊閉,很有神秘,同時,饅頭一般裏面的也多,壁皺褶多,並且一層層的延深到道的深處,所以,當男人的入時如同在一圈一圈的環裏滑動,異常的刺,因而體會到一種平時體驗不到的絕頂快。因此,年輕人如果遇到這樣的饅頭入後動不了幾下就會控制不住而狂瀉不止,如果能控制自己延長時間,箇中滋味當然是妙不可言。」

「壞龍兒,沒想到你對女人還有研究的。」

龍兒的眼光賊亮賊亮的,「龍兒只研究了一項……」

盯着小媽蘇念慈的眼看,「你的饅頭。」

「你壞!什麼時候研究的?」

「從那晚以後。」

蘇念慈笑盈盈地看着他,「那我是肥還是瘦?」

「瘦馬、肥。」

龍兒。」

在龍兒的目光下,蘇念慈伸出腳尖挑向他的腿間,大拇指扶起來,搖搖墜地,從腿間立起來。

龍兒低頭看着,看着小媽蘇念慈逗他的,又故意搖動着,在她的面前豎起來。

蘇念慈乾脆兩隻腳伸過去,兜住了,腳兩側夾着,一上一下地動着他的包皮。

他舒服地閉上眼。

「龍兒,你不是喜瘦馬嗎?」

看他兩手扶住她的腿不動,心裏卻希望他調戲她,調戲她的望。

「龍兒更喜。」

蘇念慈故意分開腿,對着他,他的眼睛似乎要出火來。

「念慈小媽,趴起來。」

他拍了她的股一把,不釋手地撫着。

她知道他又想她那個姿勢,「騎瘦馬,。我是龍兒眼中的瘦馬,心中的肥。」

蘇念慈兩腕曲起來,將腿高高地撐着,儘量把股掘上去。

「龍兒,馬已備好。」

龍兒跪在她的背後,手進她的底部。

「好馬配好鞍,好要好鏨。念慈小媽,男人玩女人,更要會玩。一個真正的高手,也是調情的高手,不但要,還要欣賞。」

蘇念慈回過頭來,眼睛布着挑逗的意味,「説説看,你是怎麼欣賞女人的?」

龍兒俯在她的後,兩手掰開她的股,「是要的,更是要看的,這就叫品。要不男女媾就失去了情調。」

「説!品味了幾個?」

這個問題比較難以回答,龍兒的目光停滯在蘇念慈的目光中,然後皮笑不笑地,「確切地説,研究了兩個。」

「我不信!」

蘇念慈知道龍兒研究的再多,也不會告訴她。

「真的,念慈小媽。龍兒就驗證了蝴蝶和饅頭。」

他求饒般的目光,讓蘇念慈有了一絲放棄。

龍兒,怪不得那夜就敢上小媽。是不是沒欣賞夠?」

蘇念慈回手一把攥住了他碩大的卵子,看着他顫嘟嘟一攤。

「當然。」

他在她後面鼓搗了半天,「龍兒從小就對小媽輾轉反側寤寐思之,龍兒就是想看看自己念慈小媽的形狀,嚐嚐念慈小媽的滋味。」

「那念慈小媽是什麼滋味?」

「念慈小媽嘛,」

他一下子扣進去,看着蘇念慈皺眉的表情,「是和老婆,其他的女人不一樣的滋味。」

「你這個龍兒。」

蘇念慈又恨又地罵了一句,眉眼含,「你都欣賞到什麼了?」

她撅着股逗他。

第一千五百二十章

龍兒又把小媽蘇念慈的兩腿開了開説,「人是直立行走的動物。不象狗牛,器直接暴在外面。女人的長在最隱秘的部位。站立時,從各個角度都不可能看到完整的全貌。所以要看,尤其是要很好地欣賞,就必須是卧姿,大大的劈開大腿。尤其是道前部細節,還必須用手將其大掰開,方能欣賞到美景。小媽,像你這樣,彎股,卻能從後面欣賞到的大部分外部形狀。因此,一個站立的女,從其正面欣賞,在其」金三角「部位看到的,其實只是其阜及的一小部分:大的上部。只有一小部分的女人,能有較豐厚的小,可出其小的尖。但對多的女人,往往被蓋上了,看不清廬山真面目。因此,疏秀者,在站立時就可能有紅舌內吐的美景。就像你。」

龍兒説到這裏,捻動着小媽蘇念慈幾稀疏的

她的綿軟齊整,整個阜凸顯在外,正象龍兒所説,隱於腿間而不

怪不得他每次都喜她翹起股從後面。

「你是不是特喜我趴着?」

蘇念慈晃動了一下股,回頭看着龍兒惹火的眼神。

「念慈小媽,你説什麼姿勢器暴得最多?」

蘇念慈看着從龍兒腿間高高起的那致命的一,伸手握住了,那斗笠似地紫頭看在眼裏竟神魂飛

他跪在她身後,齊着她的身。

「龍兒小時候就看過炎都山的母牛,後來卻從來沒看過那個情景。」

「什麼情景?」

蘇念慈從柱身往下,手指圈着龍兒那裏,又握住了那布皺紋的卵蛋。

「動物那種姿勢最能顯示出女的器官,就像這樣。」

他一下子進去,撐起小媽蘇念慈那肥軟的蛤,眼裏燃燒着熊熊火。

「那你沒讓小璐……」

蘇念慈覺到礪的手指在她的上來回地旋磨,內心裏希望龍兒給她一個痛快。

「小璐妹妹不讓,她説那樣羞死了。」

「為什麼這樣説?」

蘇念慈不解大女兒小璐的想法。

「她説,那樣,那樣就像狗一樣。」

龍兒説着,眼睛裏就有點動情。

「那你就讓念慈小媽……」

蘇念慈一擄到底,看着蹦來蹦去大的巴在手裏躍動,好奇心越是發着她。

「這是我的夢,念慈小媽,我上初中的時候,龍兒就對你有了望,就想看看你這個姿勢。」

「你……」

蘇念慈沒想到龍兒的心理這麼暗,那個時候的小壞蛋就對自己的小媽有着這般穢的想法。

龍兒看出她的驚訝,內心裏也掠過一絲歉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龍兒不就是想想嗎。」

「還就想想,原來你早就存了心思。壞龍兒,對小媽還有什麼壞心眼?」

「龍兒那是壞心眼呀?」

「你想自己的小媽還不是壞心眼呀。」

「不跟你説了,反正龍兒那不是壞心眼。」

龍兒爭辯着,「再説哪個女人不喜男人那樣?」

「強詞奪理。女人都喜這樣,你怎麼不敢名正言順地和我……」

蘇念慈眉眼裏就有股風,知道龍兒最受不了這個。

「反正龍兒就知道你想。」

他倒把責任推到她身上,沒等她再反駁,龍兒忽然説,「念慈小媽,你喜不喜茄子?」

蘇念慈一頭霧水地看着龍兒,卻見龍兒從沙發旁邊拿出她今天買的紫榮3號長茄子。

「這個比龍兒的大不大?」

那紫榮3號形,果皮光滑,果深紫紅,果雪白,質緊實,頭尾均勻一致,果長28-30㎝,果5。0-5。5㎝,是最新研究的一種茄子品種,像極了男人的,女人在私下裏都曾竊竊私語,沒想到龍兒竟然,竟然要她這做小媽的試試。

「你想……」

蘇念慈驚訝地張大了嘴,看着他,他怎麼竟然想到這個?

「小媽,龍兒就是想看看你吐的形狀。」

龍兒看着她的臉,也許由於她是小媽的緣故,他不敢貿然行動。

「別……」

蘇念慈推拒着,其實內心裏躍躍試,在龍兒面前這樣,那還不羞死了?

「那天在集市上,我就……」

龍兒拿回來在手裏比試着,「真象。」

他讚歎着,地看着蘇念慈那裏,眼睛裏卻是徵求的目光。她知道龍兒還是尊重她的。

「比我的。」

看到她緩和的目光,他接近了,蘇念慈又怕又期待地看着那巨物。

從她的肚皮底下摸了一把,把粘粘的體塗抹了,從她跪趴着的股間慢慢地試着,「疼,你就説聲。」

「龍兒……」

一絲涼涼的覺襲遍全身,蘇念慈回頭看着龍兒已將茄子的一端牴觸過去。

龍兒卻把手按在她豐腴的股上,用茄子鑽開她的門。那肥厚的户被撐開,緊緊地裹住大的茄身上。

「念慈小媽……是不是怕?」

她有點哀怨地點了點頭。

「沒問題,我見過更大的。」

龍兒慫恿着她,來回比畫了一下,「那天,我都能把手進去。」

他説這話有點回味,「還記得那晚?」

他企圖換回她的記憶,「龍兒把手進你的……龍兒就想你肯定還會容納更大的。」

託着她的肚皮,扣進她的蒂。

一陣快讓蘇念慈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

「呵呵,這豆豆都硬了。」

龍兒戲笑着,追着她的身子,他大概特別喜她這時的表情。

蘇念慈的氣息重又變得重起來,股不得不掘得高高的。

「啊……」

就在她將要進入狀態的時候,龍兒突然一用力,那大的茄子一下子了進去,覺到就好像龍兒初次那樣,大的東西磨礪着她,不自覺地呻起來。

龍兒好奇地推動着,受着她容納的限度。

「真大!念慈小媽。」

他抬眼和她分享着,緊緊地裹着,已經入了半

「壞龍兒,你自己還不行,還要用茄子……」

對龍兒的行為,蘇念慈心裏有點酸酸的,總覺得龍兒有點玩的意思,但好奇心畢竟大過了對龍兒的不

「那些寡婦和求不的女人都熱衷於此,念慈小媽,有覺嗎?」

他停下來,在那裏旋磨着,磨得人心裏的,蘇念慈真的好希望這是龍兒的。

「人家又不是寡婦。」

蘇念慈隱約的語氣裏帶着對龍兒的不

「呵呵,」

龍兒眼裏放着異彩,「龍兒又沒説你是寡婦,是不是有點舒服?」

他捻着茄柄轉着圈兒,轉的人心裏麻酥酥的,也不知怎麼的,這茄子竟然也能發起她內心的望,或許因了龍兒在那裏擺的緣故。

「龍兒……你就知道糟蹋人家,你要是玩膩了,就對人家説。」

蘇念慈興奮中夾帶着心底的自白,其實這個時候,她更願意龍兒説些黃的語言。

「龍兒捨得你嗎?」

他輕輕地抱住了她的股,親暱地將下巴從她的股溝內往下,幾乎擦着她的菊花。

「你要是不願意,龍兒就不了,龍兒只是想讓我們更快樂些。」

蘇念慈離了龍兒的把持,夾在户的茄子隨着她的氣息搖晃着,一時間那種刺倒減少了許多。

「我只是怕你把人家當成玩物,你們男人玩夠了就會象扔只破鞋那樣。」

蘇念慈嘟起小嘴撒着嬌。

「傻小媽,龍兒是那種人嗎?再説,你是我的小媽。」

言外之意,扔棄誰也不會扔棄她。

「哼!我不信!」

蘇念慈回手抓住了他聳立在我下的命,「等你悉了我這裏,不再對我的身體興趣,我還是你的小媽嗎?」

龍兒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眼神裏顯得無比的親暱與疼,「不許你胡説,在龍兒的眼裏,你不僅僅是女人,更是小媽,是念慈小媽,你懂嗎?」

他反覆強調着。

蘇念慈知道他是想讓她顧念他們之間的親情。

「龍兒……我知道。」

蘇念慈輕輕地點着頭。

「這就對了,別覺着龍兒和你只是念,只是男女之間的引。」

他親着她的股蛋,手惜地伸到她的間,「我們是一對過了頭的義母子,龍兒就是太你了,才想……想佔有你。」

他強烈地嚥着唾,聽得到他的喉結一上一下地動。

「壞龍兒,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蘇念慈抓着他的卵子玩着。

龍兒的舌尖已經鑽着她的眼,那股麻酥直酥到心尖子上。

「你是不是覺得龍兒佔了你的身子,把你玩夠了,就會拋棄你。」

「你敢?」

蘇念慈突然嬌嗔地捏了龍兒一下,捏得他身子一收縮。

龍兒抬起頭,饒有興趣地看着夾在她股間的大茄子,「龍兒不是不敢,是捨不得,有誰能象我們義母子之間這麼無拘無束?」

蘇念慈看着龍兒目不轉睛地盯着,突然覺到一股羞澀,臉紅紅的,膩膩的聲音,「壞龍兒,你就這樣讓人家……」

皮皮夏 2024-08-18 00:01:33

第一千五百二十一章

龍兒一副進退兩難的境地,蘇念慈看在眼裏卻是與心不忍,就轉移了話題,「這麼快就嫌棄人家,是不是沒興趣了?喜新厭舊。」

龍兒呵呵一笑,「念慈小媽,你在龍兒的眼裏永遠是新鮮的。」

伸手握住了茄柄,徐徐往裏送着。

「怎麼樣?」

龍兒一副笑,好像本不是兒子的,倒是一頭徹頭徹尾的狼。

「壞巴。」

蘇念慈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手不覺加大了力氣,三指合攏,掐在他的冠上。

「噓……這麼狠?」

龍兒弓身送了一下,讓她圈在他的莖身上。

「謀殺親夫。」

「誰讓你虛位以待?」

「小妖!」

蘇念慈笑罵了一句,跟着手加大了力氣。

「龍兒……」

蘇念慈有股到底的覺,似乎硬硬的頂在了子口,那種微痛夾帶着麻酥。

看着只出一點茄柄,龍兒驚訝地看着她,「穿透了?」

「嗯……」

蘇念慈眼淚婆娑地,真的好想穿透了,這次卻完全不是器的覺,雖説也有着快

「這麼長?」

龍兒比畫着,眼睛裏是訝異的神

蘇念慈就那樣保持着體內的異物,「什麼這麼長?」

「你的道。」

龍兒沒敢在上面擠,倒是顯示出一股敬畏,「你,有二十公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目測着那起的物體。

「壞龍兒。」

蘇念慈捏住了,恨恨地動着,「你的都這麼長。」

「念慈小媽。」

龍兒一本正經地證實着,看着她在他腿間快速地,「不會吧,龍兒可只有十八公分。」

「哼,你還不連……」

那兩個蛋前後顫動着,「連這個都進去。」

龍兒一臉驚喜地,「真的麼?可龍兒只覺得不到你的底部。」

「那每次進入人家花心的都是……壞死了。」

蘇念慈想起龍兒從後面掂起腳尖一捅到底的情形,心裏的望滾滾而來。

義母子低頭看着那紫器跳躍着,龍兒有意識地往前着,「念慈小媽,你説我的卵子真的能進去?」

蘇念慈生氣地拽着他的,往前牽動着,「你呀,呀,你都能把茄子進去,還有什麼不能的。」

龍兒一臉不相信地,從茄子的一邊撐開那腫的兩瓣,用一指貼着旁邊進去,「念慈小媽,你的這麼大。」

蘇念慈搖晃着股,「大,我要你的大進去。」

「嘻嘻……」

龍兒輕笑了一聲,專注地看着進她體內的茄子。

「告訴我,是不是和我一樣?」

「那我就有個茄子龍兒。」

「你?小媽,罵龍兒是個茄子。」

「呵呵,龍兒,你不但是個茄子,還是個壞茄子。你不記得以前他們曾説過的話?」

「什麼話?」

龍兒蠻有興趣地玩着,捏着茄柄往裏推。

「一堆韭菜洋洋,一黃瓜醃缸,一對茄子耷拉在缸沿上。」

「你也知道?」

龍兒驚訝地問。那是一句傳於炎都山鄉間的低俗謎語,謎底自然是男女媾,龍兒怎麼也沒想到他一向認為純潔如玉的念慈小媽竟然早就知道,並且來爛於心。

「就興你們男人知道。」

蘇念慈不屑地,畢竟已是過來人,對男女之事早就平常待之。

「那時候,你們對那些意中人不就是常常説些下話來挑逗。」

「可你……」

龍兒顯然不懂。

「我呀,我不是你告訴的嘛。」

蘇念慈挑逗地看着龍兒,一臉壞笑。

「胡説!我什麼時候跟你説過這個?」

龍兒急了,看來他不想破壞他在她眼裏的形象。

「還不是呀,你不是想天天都醃進去。」

龍兒忽然明白了,「念慈小媽,龍兒就想醃進你裏面。」

「那你先把茄子拔出來。」

蘇念慈撥着龍兒的,看着這個碩大的黃瓜。

「不!」

誰知龍兒這時卻執拗起來。

「那你的茄子還能進去?」

蘇念慈撮起龍兒的卵子,捏着有點發硬的蛋子。

「茄子不進去,茄子只耷拉在你的缸沿上。」

「啊呀……你個壞龍兒。」

蘇念慈粉拳如雷般地打在他肩上,龍兒幸福地承受着。

義母子倆個一時曖昧着,彼此調情。

「壞龍兒,她們説你經常唱那首下歌曲?」

想起龍兒小時候那些姐妹們調笑着她,學着龍兒的樣子,蘇念慈心裏就一陣羞澀。

「你兒子才上初中最了。」

她們唱完,往往就戲謔蘇念慈一番,得她不尷不尬的,只是也學會了那曲子。

「什麼下歌曲?」

龍兒輕輕地拔出茄子。

「她們罵你最了。」

「胡説!」

龍兒臉紅紅的,爭辯着,沒想到自己在阿姨們的眼中竟是這般形象,龍兒一時語結。小時候那些阿姨們嘰嘰喳喳地説完捂着嘴切切地笑,心裏又羞又臊,就追着打她們。那些阿姨們躲閃着,眼睛撲閃着,嘴裏更是不饒人的重複。

「那不,怎麼你們學校只有你會唱?」

「你説……」

龍兒似是想起什麼,又一臉的茫然。

「伊格雅羅香,伊格雅羅香,有一天,一個大閨女在洗衣裳,」

蘇念慈輕輕地哼着那簡單明快的曲子,龍兒一下子想起當年的行歌曲。看了她一眼,低聲地對唱着,「我變個小鯉魚,鑽進你腿襠廊。」。

「你變個小鯉魚鑽進我腿襠廊,弟弟我就是個打魚郎,一網兩網打上你,把你進個醃魚缸。我吃你的來,喝你的湯,看看你改喲不改喲。」

蘇念慈得意地哼唱着,彷彿就是那個天真的少女。

「你吃我的來,喝我的湯,我變個小魚刺卡在你脖子上。」

龍兒總是在尋找着制約點。

「你變個小魚刺卡在我脖子上,弟弟我就是個藥先生,一副兩副打下你,把你打進個臭茅房。」

「你把我打進個臭茅房,我變個小虻蟲子,落在你的花心上。」

龍兒壞壞地看着蘇念慈,彷彿又回到初中那個調情的年代。

「你個壞龍兒,初中那個時候就想出這麼壞的心眼子。」

「誰讓你拿弟弟來我,我落你花心上,你弟弟還能怎麼着我?」

顯然是姐弟之間的關係制約着,總不能弟弟再去姐姐的花心上趕走那壞壞地虻蟲子。

「啊呀,龍兒……」

蘇念慈我羞得全身熱辣辣的,沒想到一曲當年的黃小調又要他們義母子重温着男女心跳的覺。

「落你花心上,落你花心上。」

龍兒得意地在她我的腿間撫着,彷彿得勝的公子,正肆意地侵略着少女的隱秘。

「怪不得她們都説你最會玩女人。」

蘇念慈我斜白了龍兒一眼。

「誰説的?」

「她們還説……」

蘇念慈羞羞地不敢説,可又忍不住,「要我小心你?」

龍兒驚訝地看着她,「你是説那時她們就那樣……」

「嗯。她們還説你初中就老是盯着女孩子看。」

蘇念慈故意延伸着這個話題。龍兒顯然看出了什麼,突然抓住了她的子,「小媽貨,就知道逗龍兒。」

他用力地胳肢她。

蘇念慈一,全身收縮,那夾在道的茄子竟然從道中蹦出,調笑中的義母子被這情景得一下子停下來,跟着一陣開懷大笑。

「哈哈……」

笑夠了,龍兒突然抱住了她的股,「小媽,是不是缺龍兒上了?」

「壞,你可是兒子。」

蘇念慈一字一頓地訂正着,讓他受她們的關係。

「你不是就喜兒子嗎?念慈小媽,我們義母子這樣多好。」

他説着,騎跨到她的股上,兩手把着碩大的巴,對準了,輕輕地研磨了一下,一下子捅了進去。

「啊呀……」

蘇念慈就覺到完全進了子,小手從撐起的腿間往上狠狠地攥住了龍兒的卵蛋。

「兒子騎小媽是不是很舒服?」

他趴在她的脊背上,從她的間捏摸着她的房。

「比他好!」

蘇念慈受着龍兒的堅起來合着,讓巴盡情地進去。

「真的嗎?」

天龍快速地撞擊着,迅速地入。

「你不覺得?」

蘇念慈反問中體會義母子之間的意和真情。

龍兒就用手去觸摸着她有點粘滑的户,覺被他撐裂了的快意。

「念慈小媽,撐裂了。」

「你個小氓,就知道在小媽身上使壞。」

龍兒趴下來,低低微微地説,「我是小氓,那你就是個……」

龍兒説到這裏,稍微地出來,用手試着裏面的空間。

「小破鞋,專門勾引兒子。」

蘇念慈恨龍兒罵她那個稱呼,破鞋,以前在農村裏可是最惡毒的罵人話。女人被稱作破鞋可是要遊街示眾的。

「壞龍兒。」

蘇念慈伸手從腿間夠到了掐住,狠狠地在冠溝裏掐着,「我再破,還不是你給破的。」

「胡説。」

龍兒就忍受着她的掐,「你可是我爸梁儒康……」

看着龍兒的表情,蘇念慈手下加重了力氣,竟然覺到那裏的硬滑,「不是那夜,小媽……小媽就怎麼是破鞋?」

第一千五百二十二章

龍兒就求饒似地往回,「念慈小媽,念慈小媽,你再破,也穿在龍兒身上。」

「好,那你説的,就讓小媽把破鞋掛在你脖子上。」

「那可不行!」

龍兒回絕的口氣很堅決,轉而卻哄着她,「念慈小媽,把你這破鞋掛在壞龍兒的氓上。」

那情景、那氣氛真讓人又痠麻、又幸福。龍兒的氓,豈不是代表了他的身體和行為?

「我是你的破鞋呀?」

蘇念慈品味着,咀嚼着,明知故問地問了一句,其實更想回味箇中滋味。

「一,不論輩,不破,搗不碎。念慈小媽,你就是龍兒的小破鞋。」

龍兒唸唸有詞。

「那是不是誰就誰?小氓。」

龍兒在她的身體裏左右衝撞,似乎恨不能拐着彎進去,「就喜你,你這個小破鞋。」

蘇念慈捏着他的卵蛋,心裏就有股要把他捏碎的快意,「我不信,是不是也想憐卿姨媽?」

龍兒一驚,隨即更狂地掘進去,撞擊得她的都有點疼,「小媽,她可是你的妹妹。」

蘇念慈反擊他,「她也是你的姨媽。」

「那……」

「那什麼?」

從他跳動的卵蛋上摸到接合處,粘粘的都是

「你這個壞龍兒,就知道欺負小媽。説!是不是那時侯就對我起了壞心眼?」

龍兒沉着,「只是一點點。」

「怪不得她們説你最。」

蘇念慈學着當時姐妹們的口氣。

「念慈小媽,不許那樣説龍兒。」

龍兒故作生氣地説。

「呵呵,肯定那時你就欺負小女生,要不你的老師們阿姨們怎麼知道?」

蘇念慈故意他。

「越説越不像話,好像你兒子就是一頭狼似的。」

他不地説,嘴裏嘀咕着,「龍兒要那麼,還能等到那一天。」

「你?」

蘇念慈驚喜於龍兒心底的表白,卻也想知道龍兒最深處的願望,「那你就敢……在那麼小年紀……就想要小媽?」

龍兒不説話,半晌才抬起頭,「念慈小媽,我上初中的時候看見你光着股的時候,龍兒不是不想。那個時候,你的出,你的丰韻,每天都折磨着龍兒,要不人家説,每一個小媽都是上天對兒子的懲罰。」

「壞龍兒,這是真的?」

蘇念慈像是天方夜譚似地傾聽着一個做義子的心聲。

「龍兒就是下不了手,沒人的時候,龍兒也會偷偷地看,你的形狀,你的光鮮,每每讓龍兒動情,可每有一次這種情況,龍兒的內心裏就掙扎着,覺到是褻瀆了你,你畢竟是我的小媽,我爸的現任子。」

蘇念慈聽了龍兒的訴説,心裏甜滋滋的,「傻龍兒,那麼想,就看看又怎麼了?」

龍兒歪頭看着她,「你説得倒輕巧,小媽就是兒子過不去的火焰山。如果輕易地能走出那道藩籬,那誰家兒子不和自己的小媽?龍兒要是知道我們的現在,還能等到今天?可惜你最寶貴的還是給我爸了。」

「你是説我的處?」

龍兒定定地看着小媽蘇念慈,點了點頭,「你的苞,念慈小媽,龍兒這輩子最遺憾的就是沒有機會開你的元苞。」

「壞……壞……」

蘇念慈捶着他,看着龍兒一幅甜的樣子,「龍兒,我的元苞對你那麼重要?」

「傻小媽,男人哪有不喜女人的頭水的。」

「哼,我要知道你那麼在乎,就留給你,可惜我和你爸結婚的時候,你還穿開襠呢。呵呵呵!」

「真的呀?」

龍兒眉頭的皺褶上都藏着笑。

「你不是喜嗎?小媽……小媽就讓你佔個頭水。」

「呵,現在説好聽的,你還不留着給他了。」

蘇念慈啞口無言地怔了一會,知道也是對龍兒空許諾言,「龍兒,你説頭水到底有什麼好?」

龍兒想了一會,「説不清,也許那是男人的一個結。男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喜的女人被別人灌進去,念慈小媽,你想想,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灌了肚子,還不噁心死。」

龍兒皺着眉頭説。

「死龍兒,胡説什麼呢?你就嫌小媽不乾淨,是吧?」

蘇念慈沒想到小壞蛋還忌諱這個,那她還不是被他爸梁儒康灌得的。

龍兒無可奈何地,「那不一樣,畢竟我爸他是你丈夫。」

「龍兒……」

蘇念慈抱着龍兒的胳膊,「你覺得我……不乾淨?」

鼻子翕動着,特傷心。她最親密的壞龍兒竟然希望她的貞節專一。

「龍兒不是那個意思,龍兒小時候夢想中就覺得你的第一次應該是龍兒的。」

龍兒很嚮往,「小媽,你知道,從小我就是你看着長大的,尤其我小時候看到你優雅賢惠的模樣,念慈小媽,龍兒不止一次地饞羨你的……可是卻只能看着我爸疼你……」

「龍兒……」

蘇念慈看着壞龍兒説這話,就有點傷心的,「那你為什麼不自己疼你的小媽,你爸越來越年紀大了,身體越來越不行了,華裔集團業務繁忙,他又是個工作狂,全國各地飛來飛去,留下小媽和小璐在家,你不疼誰疼。」

「傻話!」

龍兒忽然笑了,「我這不是疼你了嘛。」

蘇念慈心裏總覺得有一個疙瘩,就不高興的,「可你不是沒開到人家的苞。」

「哈哈,傻小媽,」

他哄着小媽,「你有這個心就行了。」

蘇念慈輕輕地偎着他,象是欠了他的,「壞龍兒,你要是覺得虧了,你就要了……要了小曦吧。」

「你……你胡説什麼?」

龍兒真的生氣了。

他們義母子兩人一時間都默默地不説話,還是大男孩知道疼人,「念慈小媽,龍兒雖然是個遺憾,但並不等於龍兒不你,你的苞合法合理屬於我爸,龍兒雖然沒開成,但現在龍兒還不是天天在你的苞裏?再説,要論快,還是被開了苞的女人知道疼男人。」

他試圖逗小媽蘇念慈開心,「當年和小璐還不是糊里糊塗地,摸索了半天,才找着,可剛一進去,小璐妹妹就疼得又哭又叫,了沒幾下,就繳了。」

説得蘇念慈一下子笑起來,「真的?壞龍兒,你真沒用。」

「呵呵,可不是。」

龍兒自嘲地,「主要是小璐妹妹太緊了。」

説着伸手就又摸過來。

「小媽可沒那麼緊。」

蘇念慈掘起來等着他的。

「怎麼不緊?」

天龍扶着她的,看着那裏進去,「不帶緊箍咒,龍兒就不了。」

「壞龍兒,你想要小媽練多久?」

蘇念慈順着龍兒的話説下去。

龍兒忽然轉移了話題,「念慈小媽,你説小曦真是我的女兒嗎?」

蘇念慈轉過身來,看着他汗水淋淋地快速擊動,氣和難抑的表情,伸手撫摸着他寬厚的膛。

「你不是做了DNA?」

「可我老是不相信那個結果,我真的和你有了孩子?」

「你不喜?」

蘇念慈望中就看着龍兒硬硬的在裏面掘。

「可我們雖然不是親生母子,也是義母子,怎麼就……」

龍兒還凝結於他們之間的關係。

蘇念慈莫名其妙地看着龍兒,不知道他這個想法從何而來,義母子都做了夫之事,難道還不會有夫之果?

「可我們……」

蘇念慈生氣於龍兒的裝腔作勢,「你小媽不是女人呀。」

既然肆無忌憚地把小媽做女人,還能不珠胎暗結?

「我是説,我們怎麼就……」

龍兒沉着,顯然一時之間還接受不了念慈小媽懷孕生女的現實。

「那有什麼不可能,你不是從來都不論輩嘛。」

「瞎胡説,也就是和你。」

「切,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憐卿姨媽儀姨媽她們的事情啊。」

龍兒低下頭和小媽蘇念慈接吻,地勾出舌頭,部卻在她的股上旋磨。

「念慈小媽,龍兒真的讓你懷孕了?」

「真的,龍兒……」

蘇念慈含着龍兒的舌尖,細細地繞着,「你搞大了你小媽的肚子。」

芊芊玉手掏着他遊着的卵子,完全掌控在手心裏,貼着她的隙往裏按,內心裏就想全部進去。

「你是説,就那一夜,你就懷上了?」

龍兒追着小媽,和她上接下

「你不會不承認吧?這可是你自己做的。」

一頭一尾像聯結在一起,只有中間空起來以利更大的動作。

「那夜,你可是了人家兩次,再説,再説你什麼措施也沒用。」

「傻小媽,龍兒怕都怕死了,哪還有那心思?」

蘇念慈聽出來龍兒沾沾自喜,男人佔有女人的時候都有一種

「那你還有什麼懷疑的?你小媽又不是不下蛋的。」

「呵呵,念慈小媽,龍兒知道你最做活,我的小媽生下曉璐妹妹那麼聰明伶俐的小美人,還有不抱窩的?」

「壞!」

蘇念慈的芊芊玉手摸着他的膛,合他,「是不是和你憐卿姨媽也用過這子?」

忽然就想起那個夜晚,很想知道她和兒子被發現的情景。説出來,心裏又是一驚,怕龍兒罵她。

「你胡説什麼?」

龍兒離了她,卻如繮的野馬,在她的部馳騁着。

第一千五百二十三章

「我哪有胡説,你這從來就沒有論過輩分,連小媽都了。」

蘇念慈覺到龍兒碩大的東西充實着她,那種覺就比和他爸梁儒康的初次都要好。

「憐卿姨媽……」

龍兒説到這裏止住了,卻狠狠地抱住她的,「要你胡説,要你胡説。」

「啊……啊……親兒子。」

「我不要你叫我兒子。」

手抓着子擠到極限,讓她微痛中夾着快

「那叫什麼?叫妹夫?」

意念中還是希望龍兒和蘇憐卿做姨甥合。

「你?小媽,你以為憐卿姨媽和你那麼?」

蘇念慈抓住了龍兒的漏,「那你憐卿姨媽有多?」

她吭吭痴痴地,龍兒爬在她的脊背上,「有多,和你一樣。」

「龍兒……龍兒……我就知道你知道憐卿有多,你是不是和你憐卿姨媽過?」

「念慈小媽,」

龍兒喉嚨裏咕嚕着,大概被她的話逗起了更大的望,「叫我老公吧。」

他並沒有很反她的話,而是貼着股追進去,她順勢把他的兩個卵蛋按在她的門上。

「老公,你是我的老公?」

「我還不是嗎?小曦可是我們的女兒!」

「壞龍兒,和小媽生孩子。」

「壞小媽,就知道勾引龍兒。」

他還她一句,倒讓她到心尖上的刺

「不來了,不來了。」

蘇念慈聳着大合他的,「人傢什麼時候勾引你了?」

「不勾引我,那小媽和人家睡覺。」

「你壞!你要不是人家的義子,人家能和你睡覺?」

「小媽就得和義子睡覺?」

「你?」

蘇念慈驚訝於龍兒的強詞奪理,可是明知道又説不過他,「和你睡,你就……」

「還嘴硬,你要不,龍兒還能……」

他一捅到底,讓她覺到直到小肚子裏。

天龍低低地趴在小媽蘇念慈的背上,「人家説:母狗子不翹腚,公狗不敢。」

啊呀,壞龍兒連這個都説出來,分明説就是她勾引得他。蘇念慈心裏一急,口而出,「壞龍兒,你是公狗?」

説完了嘻嘻哈哈地,卻得到龍兒瘋狂的進入,身子劇烈地抖動着,望早已淹沒了笑聲。

「你個小媽……」

龍兒着氣,在那裏鋸鋸拉拉地,「連公狗都勾引。」

「啊……啊……」

蘇念慈和着他的節拍叫着,「我勾引你,你就我?」

「母狗子發情,公狗子來雄。」

「啊呀……」

蘇念慈扶着沙發靠背,聽着龍兒的語,「你來熊了,就人家。」

龍兒這時卻飛快地着,「我就你,你不讓我,還想讓誰。」

蘇念慈再也來不及反駁,就在他肆無忌憚地中高了。

「龍兒,你真的和你憐卿姨媽過?」

後,蘇念慈圈在龍兒的懷裏,撫摸着他津津汗水的膛問。

龍兒把腿到她淋淋的腿間,觸摸着她肥沃的户,用嘴着她的鼻尖,「念慈小媽,你怎麼問這個問題?」

蘇念慈尖尖的細指劃過他的肩肌,「就是想知道你這不論輩的,到底上過幾個女人。」

「傻小媽,」

他細細地着她,「除了曉璐妹妹,你是咱們家裏我唯一上過的女人。」

「我不聽,剛才你還説憐卿和我一樣。你要是沒上過她,怎麼知道她和我一樣?」

龍兒聽到這裏,猛地扣進她的道,「念慈小媽,別再逗龍兒了,我和你已經超越倫理了,龍兒就是有那個膽,也沒有那個機會。」

「真的?」

蘇念慈的眼睛可炯炯有神。

龍兒在小媽裏面摸着,「龍兒曾經想過,也就是一閃念。」

「嘻嘻。」

龍兒他開始扣她的小痘痘,「是不是那天晚上?」

蘇念慈扭動着身子,享受麻的快

「嗯。」

龍兒老實地回答,「以前也想過。」

蘇念慈忽然翻起身,「要是你和她在一起,你會不會把她……」

「説不好。」

龍兒臉紅紅的,認真地説。

「什麼説不好,你肯定會上她。」

想起那個醉酒的夜晚,龍兒的果斷出擊。

龍兒被説的臉上掛不住,可在蘇念慈這個小媽面前又不能太過實話實説。

「怪不得那晚你拼命地我,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別胡説,龍兒的心思可是全在你身上。」

「我不聽,你就是藉着我的身體發,其實你內心裏還是想和你憐卿姨媽。」

龍兒生氣地,「念慈小媽,別沒良心,龍兒可是一心一意地。」

「真的?」

蘇念慈聲音膩膩的,眉眼裏溢着無限情意。

「還假得了?龍兒要是不想着你,那怎麼不到她的上去?」

龍兒説的也是真的,那晚還不是她們義母子睡在一起。

「哼!你是得不到。」

蘇念慈嬌媚地瞥了他一眼,「要是……要是你和她睡一張,説不定現在睡在一起的是和你憐卿姨媽。」

「越説越沒樣,龍兒可是把你當作……」

龍兒説到這裏,象是很委屈辛酸的樣子。

「當作什麼呀?」

蘇念慈身子貼上去,把一雙子偎在他前。

「反正你也不信,就當做什麼也不是還不行。」

龍兒沒好氣地,兩手離開了她。

蘇念慈拿起他的手放到擠的扁扁的豐上,故意起來讓他看,「你不説,人家怎麼知道。」

龍兒捏住了,嘆了一口氣,「小媽,龍兒心裏還不是把你當作……當……」

他聲音小下去,半天幽幽地説,「把你當作老婆一樣。」

蘇念慈翻身過去,臉貼着他,「真的?你説的都是真的?」

龍兒上她的臉,手進她的秀髮裏,「可我畢竟是你的龍兒。」

「不,我要你從內心裏説。」

蘇念慈上他,不容他不説。

「念慈小媽,那個時候,我就是……就是把你當作我的女人。」

「好龍兒。」

蘇念慈幸福地看着他,「只要內心裏有我就行,哪怕我做一回你的女人。」

她爬上去,覆蓋了他的身子,「我是你的女人嗎?」

似是夢中的囈語,「是。」

「那你要我,要你的女人。」

天龍分開她的腿,暴地摳摸着,「念慈小媽,叫我一聲男人。」

他真的要從內心裏征服她,這是男人的通病。

蘇念慈用嘴堵着他,勾出他的舌頭,「好男人,你的女人。」

沒想到龍兒更狂地伏在她身上,「念慈小媽,你知道那個晚上,龍兒就想要你做一回我的女人。」

「不!」

她攀向他,在龍兒的疑惑中,更緊地給他女的熨貼,「我要一輩子。」

蘇念慈覺到龍兒奮地動,起的莖從下面對準了猛地進去,野獸般地媾。

你!」

魯地語言,狂野的動作。

鼻息裏重的聲音,織着兩人的望。

「念慈小媽,我你,龍兒你。」

蘇念慈手指狠狠地掐進他的裏,恨不能讓他全身進去,沒想到男女這一刻真的就有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覺,那種廁所文化「人在人上,中。」

恰如其分。

死我!死你小媽!」

那一刻,再也不是義母子,而是兩個赤傾慕的男女。

「姐,龍兒恢復得怎麼樣?」

晚上,秦仲武打來電話。

「還可以,」

蘇念慈嘴裏咀嚼着食物,盤坐在沙發上,「你要是沒空,就不要過來了。」

「我這幾天學校課務忙,忙過了吧,姐。」

秦仲武不好意思地,「下午憐卿説了,她説明天過去看龍兒。」

「都好了,你告訴她醫院忙也不必過來了。」

「好歹讓她去看看照顧照顧龍兒吧,別的忙我們也幫不上,對吧,姐。」

秦仲武説的是實情,言語間似乎帶着無限親情,説給她聽。

「那好吧。」

蘇念慈説完撂下電話,龍兒在一旁問,「誰明天要來?」

她捧着龍兒的頭,親了親他的額頭,「你惦記的人啊。」

「又胡説,龍兒還惦記誰?」

「你惦記誰,念慈小媽哪裏知道,該不是心上人吧。」

「去,去……」

龍兒一下子摟住她,「龍兒的心上人可不是你。」

蘇念慈偎在龍兒懷裏,就有一種甜覺,「念慈小媽知道,可你畢竟還有心尖子,説不定那是你的心尖子。」

她逗着龍兒。

「呵呵,龍兒還有尖子。」

他壞壞地躍動着腿間的物器。

「那她是不是就是你的尖子。」

「小媽,你自己和龍兒搞上了,怎麼老是説起別人。」

「我不説你也知道,壞龍兒。」

蘇念慈伸手摸上他的蘑菇頭,「明天我憐卿妹妹要來看你。」

「真的嗎?」

龍兒的表情有一絲驚喜。

「看看,急了吧?」

蘇念慈酸酸地一絲醋意,從心中升起。

龍兒扭捏了一下,「胡説什麼,龍兒和她真的沒事。」

「沒什麼事,龍兒?」

真是此地無銀。

「龍兒和她就是姨甥。」

「越描越黑,念慈小媽還不知道你和她是姨甥呀,我們就不是義母子了?龍兒,你和她就是整出點事來,念慈小媽也支持你,別忘了,你那,從來不論輩的。」

「你?」

龍兒狠狠地掐了小媽蘇念慈一把。

「這可是機會吆。」

她忍住疼,又了一句,「説不定憐卿也……」

看着他的眼睛,「也想要你那。」

「念慈小媽……」

龍兒拉長了聲音,想要制止她。

「龍兒有了你,就不稀罕別人了。」

「哼!男人誰不喜四妾。」蘇念慈撅着嘴不理他。

第一千五百二十四章

「吃着碗裏看着碟裏。」

「那……那也不能再和你的妹妹?」

龍兒似乎很忌諱,至少口氣堅決。

「我妹妹怎麼了?自古就有外甥和姨媽配成對對。」

「龍兒就和你配。」

他笑着胳肢小媽蘇念慈,雖然他和姨媽蘇憐卿早就暗通款曲了,可是,既然小媽蘇念慈這樣説,他也只能順着小媽的話往下説,能瞞就瞞着,保留小媽的那份醋意。

「可我是你的小媽。」

「小媽怎麼了?龍兒就和小媽配。」

説得蘇念慈心裏又起來,龍兒雖説年紀小,但在男女關係上卻是個很有情調的大男孩。

「壞龍兒,當初你爸娶我,你認了我做小媽,就為了想現在和小媽配呀。」

龍兒側了側身子,「念慈小媽,老話説女兒是爸爸的前世情人,其實,你沒聽説小媽才是兒子的今世情人。」

「今世情人,世世情人。」

蘇念慈的眼睛裏充着綿綿情意。

看得龍兒眼裏就漾出一種光。

那一刻,蘇念慈知道,合適的地點,適當的機會,龍兒肯定會有那麼一曲,已經和自己的小媽有一腿的男人,早已跳出忌的藩籬,別管是姨媽,就是母親,只要環境適當,也會做出出規之事,假如自己沒有和丈夫鬧彆扭,假如沒有那次孤家寨之行,她和龍兒還會有這樣的情緣嗎?

第二天,天氣異常的晴朗,喜鵲在樹枝上喳喳地叫着,讓人倍心情舒

穿戴一新的小曦摟着龍兒的脖子,親暱地叫着,「哥哥,我要上學去了。」

「好,乖。」

龍兒用鬍子茬子扎着她嬌的臉蛋,「在學校裏,要聽老師的話。」

「知道了,哥哥,再見。」

看着這一對錶面上的兄妹,蘇念慈心裏洋溢着幸福的覺,她不知道龍兒見了小曦會是什麼心情,但她看得出,自從知道了小曦的真實身份,他對小曦更多了一份細心,這也許是父女情深吧。

從學校裏回來的路上,蘇念慈就聽到手機一直在響,只是因為太多的車輛擁擠,不敢停車。

匆匆忙忙找了個空閒地,停下來,從手包裏拿過手機,卻是梁儒康打過來的。

「喂……」

她好容易撥通了,卻聽到遲遲啦啦的聲音。

「喂,儒康,有事嗎?」

只有自己這頭在説話,拿起手機呆呆地看了一會,卻聽到發出「嘟嘟」的聲音,原來那邊早扣了。

剛想繼續開車,卻聽到手機再次響起來。

「喂……怎麼回事?」

蘇念慈心煩意地問了一句,卻聽到梁儒康在那頭説,「剛才聽不清楚,我換了座機。龍兒最近好嗎?」

沒想到遠在異地的他竟然能想起龍兒,蘇念慈心下自然高興,隨口説道,「心的。」

他呵呵一笑,「你看,你看,這不是惦記着寶貝兒子嘛。」

「進步了。」

蘇念慈調侃了一句,卻聽到那頭支支吾吾的。

「我就是想問問。」

他説完這句,沒有了下文。

不想抹了他的面子,接上去説,「好的,你最近怎麼樣?」

「嗨!老一套。」

他説着咳嗽一聲,蘇念慈知道他在京城忙碌也不容易,就換了一種腔調,「冒了?」

「沒,沒有……剛才嗆了一下。妹妹昨天給我打電話了。」

蘇念慈一愣,「妹妹?」蘇憐卿打電話幹什麼?

「哦,不是,是我妹妹馨茹。」

他強調着,以免她思維混

哦,梁馨茹啊!

「她昨天説,她的公司最近有點緊張,想跟我們借四百萬。」

他一口氣説完,生怕蘇念慈打斷他,怪不得剛走就給她打電話,情是另有企圖。

「你看看先給她用着。」

「你説什麼?」

這次輪到蘇念慈急了,自打她嫁給梁儒康,因為和前嫂子林詩音情好的緣故,梁馨茹就很少上門,就連她月子期間,梁馨茹都沒來照顧,蘇念慈自己一把屎一把地拉扯着兩個女兒,這會借錢倒想起她來了。

「不行,什麼就什麼啊,張嘴就借四百萬!沒有!」

「那邊不是急用嘛。」

梁儒康有點哀求的口氣,「先拿兩百萬總可以了吧?」

「什麼可以不可以,早怎麼沒看見我?」

蘇念慈聽了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念慈,知道這些年委屈了你,這次就看我的面子。」

用人的時候,總是低三下四。梁儒康這幾年沒少跟蘇念慈嘔氣,其實他內心裏也看不慣梁馨茹的做法,只是他夾在中間又能怎麼樣?誰讓自己和林詩音離婚,又娶了蘇念慈,龍兒倒是沒有阻礙,很快就接受這個小媽了,而妹妹梁馨茹卻因為和林詩音情要好,一直對新嫂子答不理的。

車停靠在路邊上,來來往往的人,蘇念慈不便跟他説得太多,「我現在路上,回家再説吧。」

梁儒康還想説什麼,但看她沒有回絕,知道還有迴旋的餘地,雖然心有不甘,還是勉強地,「那好吧,你路上小心點。」

「知道。」

蘇念慈一直氣憤梁馨茹的疏遠,如今卻提出向自己要錢,心裏怎麼也接受不下來,心情鬱悶着中午也沒去華裔公司,就悶悶不響地回了家。

「回來了?」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龍兒輕聲地問,顯出一臉的温馨。

「嗯。」

蘇念慈氣嘟嘟地放好了車子,扭頭進了卧室,這個事情也不能跟龍兒説,省得他又數落她,畢竟梁馨茹是他的姑媽。

蘇念慈就那樣無情無緒地收拾着房間,又打開微機,卻突然看到經常上的網站上的一則消息:「奇聞:澳洲母子倫產子。」

點了下圖標,卻看到一家三口的幸福照,這難道就是倫的母子?她心下好奇地繼續瀏覽着網頁,觸目驚心的是另一幅標題:母子兩人一見鍾情。

妮可是在約翰還不1歲時與他父親分手的。在約翰15歲時,這對母子就曾見過,那是1984年,妮可回來和前夫舉行一個結婚紀念。那次,妮可和他們一起住了一星期。

30年後,約翰產生了尋母的念頭,在楊加拉妮可與約翰重聚了,當時他們都經歷了失敗的婚姻,同病相憐的命運令他們變得親密起來。他們重聚兩週後就發生了關係。

約翰説:「我們是作為成年人自願建立這種關係的,我們現在只想得到一點尊敬和理解。」

約翰説,他對妮可的第一覺首先是個女人,其次才是母親。

「我看着他,心裏想着,他長得還不賴,就像你在夜總會看到一個男人經過吧枱的覺一樣,心靈的琴絃被撥動了。」

妮可則承認,她一開始覺得與兒子發生關係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但是最後理智還是敗給了情,然後兩人不約而同地上了

妮可説,沒想到那種覺跟初戀的滋味沒有多少區別,她和約翰都達到了情的燃點,簡直就是水到渠成。約翰更是直言無諱,他和媽媽就像相的一對男女,彼此沒有隔閡,一切很自然的發生了,那一刻媽媽本沒有把他當兒子,他在她的眼裏,也本不是一個兒子,這是正常的關係、戀關係。他們只需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彼此身體的需要,那一段時間,兒子對媽媽的身體進行了無止境的探索,而她也對他也表現出極大的興趣,他們談,談,談上的事。

現在,妮可和約翰的女兒西萊斯特已經9個月大,看上去還算健康。不過,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在出生後幾年就因先天疾病而夭折了。此外,他們還共同撫養妮可與前夫所生的兩個孩子。

但這不僅僅是個一般的情故事。妮可在接受電視訪談時承認,她起初到楊加拉確是為了尋子,為兩個孩子尋找哥哥,她覺得孩子的生活裏應該有哥哥這個人。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她對他是如此地着,可以説那是她心目中期待已久的男人,她竟然上了孩子們的哥哥外公,她不把他視為兒子,而是一個深深引她的男人,她覺得全身心的細胞都為他活了。

約翰和媽媽妮可同居了一個階段,兩人在情中漸漸到了世俗的力,約翰決定搬家。從楊加拉鎮移居到昆士蘭省的洛克漢普頓,繼續同居,這期間約翰始終不離開妮可,兩人如膠似漆,就像新婚月一樣。

約翰説這陣子,媽媽妮可本看不出像50歲的女人,她甚至比年輕女人更有活力,這從她的需要上可以看到,他是如此着於她的身體,簡直就可以用廢寢忘食來形容。

約翰曾經嬉笑着跟媽媽妮可説,他幾乎是在她的肚皮上度過的,他毫不厭倦地探索着她身體的某個部位,不久妮可就懷了孕。

2001年,孩子出生,然而僅活了幾年就夭折了,醫院診斷説孩子患了先天心臟病。儘管近親繁殖並不必然導致先天疾病,但按照科學常識,這種幾率卻比一般人高出六倍。然而,孩子的夭折並沒能阻止他們像夫一樣繼續同居,倫的道德忌在他們第一次上時就打破了。

蘇念慈目瞪口呆地看完了了這一則消息,先前的所有不快都煙消雲散,她沒想到在大洋的彼岸,已經有人成功地開了先例,居然還是親生母子,並且還在電視上做了公開的報道。

看着這一對幸福的母子,蘇念慈從內心裏到羨慕,如果説是因為媽媽妮可的尋子念頭做了先導的話,那兩人結識後彼此產生慕卻是導火索,導致情的火花迅速蔓延,以致不顧一切地上了,明知倫為世俗不容,卻一錯再錯,頻繁搬家,以遮人耳目,卻也為母子私情創造温

第一千五百二十五章

比起自己真的是大巫見小巫,大庭廣眾之下談情談百無忌,説恩説得意洋洋,而且人家還是親生母子,不是自己這樣的義母子關係可以比擬的。就在蘇念慈看着、品味着,心裏無比動的時候,卻警覺身後悄悄地站着一個人。

「怎麼了?這麼安靜?」

龍兒扶住了小媽蘇念慈的肩膀,柔聲地問。

蘇念慈聽到龍兒的聲音,上午的不快早已煙消雲散,代替而起的是想和龍兒分享一種難以訴説的快

「龍兒,你看看,看看他們呀。」

她回過頭來温柔地看着龍兒,義母子兩人就那樣互相傳遞着彼此之間心曲。

龍兒用下巴輕輕地抵在她的髮際間,看着屏幕。

「他們……他們竟然上了新聞。」

蘇念慈津津樂道地指點着屏幕,為有這一先例而沾沾自喜。

「他們上了。」

龍兒已經清晰地看到了約翰母子的事情,臉更湊近了注視着那則:母子兩人一見鍾情。

「還生了孩子。」

蘇念慈拍着龍兒的手,有點洋洋自得。

「他們重聚兩週後就發生了關係,天哪!」

龍兒發出驚歎。

「他們還被採訪了呢。」

她把手搭在龍兒的手上着心中的喜悦。

「他們真的敢?」

龍兒瞪大了眼睛和她對視着,表現出一種錯愕。

「你看,他們本就認識,約翰15歲時見過媽媽妮可,兩人有過短暫接觸。」

蘇念慈分析着,旨在要龍兒知道他們本不是出於誤會,而是彼此之間的一種引。

「可妮可説,她是30年之後第一次尋子。」

「龍兒,你看這裏,1984年,妮可回來和前夫舉行一個結婚紀念。那次,妮可和他們一起住了一星期。一星期,他們母子當然認識了,妮可説去楊加拉尋子是不錯,只不過是去和兒子約翰約會,你看,兩週後,他們就發生了關係。」

蘇念慈動地説。

龍兒一遍一遍地研讀着,她覺到他抓住她的肩膀在用力。

「也許他媽媽並不知道,15歲和30歲相差太大了,何況那時約翰是一個小男孩,而15年後,他已經是孩子的父親了。」

龍兒努力找出他們母子陌生的理由。

「龍兒,不認識只不過是一種藉口,你看,連妮可都承認,她一開始覺得與兒子發生關係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但是最後理智還是敗給了情,其實什麼理智,本就是情佔了上風,兩人都經歷了失敗的婚姻,同病相憐的命運令他們變得親密起來,然後很自然地上了。這才是一見鍾情。」

「叫你這麼説,他們就是男女之間的佔有。」

「真要那樣就好了,其實他們……」

蘇念慈説到這裏停下來,「你沒看兒子約翰説,他一開始覺得與媽媽發生關係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他們本就知道兩人的關係,可媽媽的戀和兒子的痴令兩人罷不能。那個妮可更是第一覺首先是個男人,其次才是兒子。她看着他,心裏想着,他長得還不賴,就像你在夜總會看到一個男人經過吧枱的覺一樣,心靈的琴絃被撥動了。其實要不是他們彼此之間早就有了好印象,妮可也不會千里迢迢地去尋覓自己的兒子。」

「你是説媽媽妮可第一次去找兒子就是為了尋求那份?」

「不是嗎?」

蘇念慈挑戰似地看着他,「要不然兩人那麼快就上了。她其實第一次和兒子約翰見面就上了他,失敗的婚姻讓她覺得她應該在兒子約翰那裏尋找自己的歸宿,所以她才孤身一人找到兒子。」

「也許你分析的對。」

龍兒故作輕鬆地贊同地説。

「龍兒……」

蘇念慈回頭深情地看着他,「人家都敢明目張膽地,要是……」

她説到這裏沒説下去。

「傻小媽,我們這樣不是好的嗎。」

他撫摸着她的頭,「龍兒和你這樣不好嗎?」

想了想,她點着頭,「説真的,這樣也不錯。」

畢竟我們所在的國度和環境不一樣,人的觀念和開放程度都是遙不可及。

「就是!」

龍兒不失時機地説,「我爸不在的時候,你陪着龍兒。我們可以盡情地享受男女的,又能遮擋着別人的耳目。」

「壞龍兒,你就喜給你爸戴綠帽子。」

想起和龍兒的月月,蘇念慈心裏湧上一絲甜

「念慈小媽,龍兒倒不是真心給他戴,龍兒就希望和你在一起。」

蘇念慈心裏甜地,「龍兒,要是我們能在國外就好了。」

幸福地憧憬着母子名正言順的生活在一起。

龍兒輕輕地摟着她,「就是國外,也不會認可母子倫,妮可和約翰不會幸福。」

「那我們這樣偷偷摸摸地就幸福了?」

蘇念慈摟着龍兒的脖子,親暱地蹭着他,享受着義母子的天倫之樂。

「你不覺得?有我爸在那裏,我們更覺得刺?」

龍兒在小媽蘇念慈的上輕輕地觸着,取着她的骨朵。

蘇念慈嬌膩地白眼多於黑眼看着他,摩挲着他俊朗的面龐,「其實我們就像一對偷情的男女,在尋求着合法之外的刺。」

「傻小媽,又説傻話。」

「就是嘛。」

蘇念慈翻身抱着他,騎坐在他的腿上,「你小媽就是養漢子,養了你這個野男人。」

「胡説!」

龍兒用手堵住了她的嘴,「你養漢子也養不到龍兒的頭上,我爸才是你養的野男人。而我,我其實被你戴了綠帽子,成了王八。」

「壞,壞……説來説去就是我成了娼婦、破鞋。」

「呵呵……」

龍兒舒心地笑着,蹭着她的臉蛋,「你這隻小破鞋,穿在龍兒身上的小破鞋。」

「壞龍兒,不理你了,你就喜拿你爸當擋箭牌。」

蘇念慈媚眼瞟了他一下,卻發現龍兒眼裏的情意,低頭含住她的,輕輕地裹着。

「好了,不逗了。我的小媽可是專一的純情淑女。」

龍兒哄着她。

「這還差不多。」

他們相擁着,彼此綿。

「念慈小媽,你不覺得我們這樣更幸福、更安全?居無定所,受人唾斥,那種生活不適合咱。」

他説出了一個做兒子的實情。

「龍兒,我就是覺得這樣讓你受了委屈。」

蘇念慈心裏一直有着那個結。

「我受了什麼委屈?」

龍兒在她的邊瀏覽着,時而伸出舌頭,時而摩擦。

「就是……就是……」

蘇念慈撒嬌地抱住了龍兒的胳膊,「小媽就是覺得……」

嬌羞地,「小媽一會兒是你的,一會兒又是他的。」

龍兒聽了,沉默着不説話。

「人家就是……就是覺得這樣對不起你。」

蘇念慈晃着龍兒的,其實在她的心裏還是想知道龍兒她有多深。

龍兒想了想,「念慈小媽,我們這樣,我就知足了。你是我小媽,我卻和你保持着關係,天下哪個兒子能做到這樣?你和我爸,説實在的,起初我也有一些接受不下來,特別是你們在一起親熱,小媽……」

他説到這裏,聲音低沉起來,「你知道,我曾經偷聽過你們做。」

「你?壞龍兒!」

蘇念慈一絲羞怯,一絲喜悦,沒想到龍兒也像小狼一樣偷聽別人的事。

「你別笑話龍兒,哪個男人願意自己喜的女人被別人佔有,尤其是你,你是龍兒心中放不下的女人。」

「嗯,龍兒……我就是覺得特委屈了你。」

蘇念慈心裏動着,動着一個男人把自己放在心底的深處,而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義子。

「龍兒,我知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和他之後又和你,可我也不願意那樣,你知道他和我的時候,我就想象着你,想象着你和我……壞龍兒,我那裏已經容不下第二個人。」

蘇念慈説到這裏,心裏顫動着一股喜悦。

「好小媽,龍兒就知道你心裏只有龍兒一個,龍兒也希望一個人和你,念慈小媽,這世界不容許我們,尤其是我們這種關係。」

龍兒幽幽地説,説的蘇念慈心裏酸酸的,又有一股痠麻湧上來。

「可龍兒喜你,喜和你在一起的覺。後來,龍兒想開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龍兒什麼委屈都能接受。」

「好龍兒,你這樣讓我真的好動。」

他們義母子緊緊地抱在一起。

「我會好好地補償你。」

「嗯,好小媽。」

龍兒把把她抱在懷裏,他們義母子彼此傾訴着,親熱着,像一對久別的夫

「龍兒,別叫我小媽。」

天龍捏着她的鼻子,疼地,「那叫什麼?」

她翻過身。靠在他懷裏,「沒人的時候,我是你老婆。」

説着把頭鑽進他的懷裏,以掩飾她説這話的窘迫。

龍兒興奮地看着小媽蘇念慈,眼睛發出異樣的光。她知道,作為一個男人,聽到心的女人説這話意味着什麼,那就是死心塌地地上了他。她等待着龍兒情地和她綿。

「不!」

聽着他的話,蘇念慈的心一涼。

「我更願意你是我的小媽。」

「可……」

蘇念慈疑惑地看着他。

「傻小媽,女人多的是,可小媽只一個。念慈小媽,我更願我們以母子相稱。」

就在她不解的眼神中,他説出了一個做兒子埋藏在心底的願望。

第一千五百二十六章

「尤其是我們做的時候,我想着我身下的是我的小媽,我爸的現任子,聽着你一聲一個龍兒地叫着,我就動得忘乎所以,看着你的身子在我的下面婉轉成,我這做兒子的就像瘋了似的。」

「壞龍兒,你是不是特願意和小媽這樣?」

在蘇念慈的心裏又何嘗不希望這樣。

「念慈小媽,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也特別喜和龍兒?」

「壞東西,就不告訴你,反正我是……你的……女人。」

龍兒聽了朗地一笑,「呵呵,龍兒知道。」

「偏不叫你龍兒。」

蘇念慈貼在他的耳邊,氣息在他的耳朵裏。

「那你叫我老公。」

「老公……」

她扯着長音叫了一聲。

「好小媽,我就知道我是我小媽的老公。」

「你?」

蘇念慈白眼一翻,才知道上了這個小壞蛋的當,在他的心裏就是要小媽親口喊他男人,他才足。

「呵呵,念慈小媽,我和你做的時候,你就叫我男人。」

蘇念慈白了他一眼,恨恨地,「我才不呢,人家只會跟我老公做。」

「那你就和龍兒偷……偷情。」

聽在耳裏,是異常的刺。義母子偷情,上,還有比這忌,還有比這更令人嚮往的嗎?

「滴鈴鈴……」

那個老式的鈴聲突然響起來,早想換掉,一直沒有下載個合適的,這會聽起來格外令人心煩。

「喂……」

又是他爸梁儒康,沒好氣接起來,卻聽到儒康低三下四的。

「老婆,上午説的事怎麼樣?」

「怎麼樣?還能怎麼樣,沒門。」

這個時候來電話,真沒勁。

那邊一時沒了聲音,也許被蘇念慈這句話説懵了。龍兒在一邊又不敢説話,只能向她使眼,要她説話別太沖。

半晌,聽到儒康低聲地説了一句,「好老婆,我已經答應馨茹了。」

「你……」

真是先斬後奏,怎麼能不經過她同意,況且他這個稱呼這時候説出來,特別刺耳,「你答應還找我幹什麼?」

蘇念慈怕龍兒受到傷害,一急之下掛了電話。

「念慈小媽,你怎麼能這樣?」

龍兒急急地説,顯然怕鬧出矛盾。

「我還怎麼説,他借錢都不經過我。」

蘇念慈氣急敗壞地放下電話,剛才的意境早已煙消雲散。

「到底怎麼了?説給龍兒聽聽。」

蘇念慈原本希望龍兒這時抱着我,看龍兒隔得遠遠的,顯然生分起來,心裏就一肚子氣。

「還不是你馨茹姑媽説是保險公司週轉緊張,從我這裏借四百萬。」

「傻小媽,馨茹姑媽借錢,你得給她,她不是一時困難嘛。」

龍兒勸解着小媽蘇念慈。

「她困難,我生孩子的時候,她怎麼沒看我困難,她就是和你媽情要好,從來不認我這個嫂子。」

蘇念慈憋了多年的怨氣一下子撒出來。

「又耍小孩子脾氣。」

龍兒疼地,顯然不願意她過分的生氣,輕輕地摟了她一把。趁機靠過去。

「一碼歸一碼,要是龍兒向你借錢,你還不給了?」

龍兒故意拿着他做比較,要她將心比心。

「你?你是我的龍兒,不一樣的。」

蘇念慈氣嘟嘟地,雖然不是親生兒子,但是,龍兒和小姑子在她心目中卻是天壤之別,她自然心向龍兒。

「那人家就不是姑媽的龍兒。」

他拿這個和馨茹姑媽做比,説的她心裏一動。

「那不一樣。」

蘇念慈嘴還是硬的,畢竟坐月子做出一肚子窩囊氣。

「怎麼不一樣了,兩好成一好。你對人家好了,馨茹姑媽才能對我好。」

龍兒寬容地勸解着小媽蘇念慈。

見她沒有話説,龍兒又將了她一軍,「要不然,龍兒先借給她,我的醫院和公司都做大了,四百萬還是拿得出來的,不能讓我爸中間坐蠟。」

蘇念慈抬起頭,看着他,「你借給他,算什麼呀。」

「就算龍兒補償給我爸的。」

龍兒説這話倒是乾脆。

「你又不欠他。」

「怎麼不欠?」

龍兒笑盈盈的,把臉蹭着小媽蘇念慈,「龍兒可是偷了他老婆。」

蘇念慈忍不住地「噗嗤」一笑,你這個壞龍兒,竟用這種法子説服人,「那人家也是你老婆。」

「呵呵。」

龍兒摟緊了小媽,「龍兒知道。那你就聽老公的話,借給我爸吧。」

蘇念慈想了想,再也沒有什麼理由拒絕,就點了點頭,「壞老公胳膊肘往外扭。」

沒想到龍兒卻説,「傻老婆,他意了,我們偷起來才能更快樂。」

説的蘇念慈一時沉着,在心中默默地體味着那份刺

「龍兒,你為什麼把這叫偷情?」

「傻小媽,這還不叫呀,你是我爸的女人,可龍兒卻把你的心偷來了,還偷了你的身子。嘿嘿。」

龍兒説到這裏乾笑了一聲。

「可我也是你小媽呀。」

蘇念慈強詞奪理。

「再親也不能親到上去。念慈小媽,龍兒和你總覺得是偷了他的東西。」

蘇念慈輕輕地打了他一下,「壞東西,小媽是東西呀。」

「呵呵,」

龍兒傻笑着,撓了撓頭,「你是他的人,龍兒偷了,不比偷東西更嚴重呀。」

「不跟你説了。説來説去,我就不是你的。」

蘇念慈狠狠地攥住他那東西,攥得龍兒都有點意

「好小媽,你是我的,是龍兒的。」

「不理你了。」

蘇念慈翹起小嘴,扭過頭,知道這個姿勢肯定讓龍兒動一番,果不其然,龍兒摟抱了她,「念慈小媽,」他嚥着口水,一臉的相。

正在這時,儒康又打來電話,蘇念慈覺龍兒的手就鬆垮垮地摟在那。

「龍兒……」

蘇念慈親暱地偎在龍兒懷裏,一手抓着他襠裏的東西,輕輕地捏着。

「喂……」

她經歷了龍兒的勸説,自然口氣軟和了,得那邊的儒康動了好半天。

「念慈,你聽我説,馨茹都催了兩遍了,那邊要錢要的很急。」

他語氣裏就帶着一種焦急,聽得她也有點不好意思。

「現在知道急了,早幹什麼了。」

蘇念慈不急不慢地逗他,卻聽在龍兒耳裏,趕緊晃着她的胳膊,朝她使眼

「就算借你的還不行?我要馨茹寫借條。」

儒康在那邊哀求着,為了自己的妹妹,他低三下四地求她。

「借條就寫給你兒子吧。」

蘇念慈這次把龍兒抬出來,得龍兒在一旁朝她擠眉眼。

「你説什麼?」

儒康被蘇念慈得稀裏糊塗,但卻隱隱覺得有了門路。

「誰讓你攤了個好兒子,龍兒説他借給你,不如你在他姑媽跟前坐蠟。」

蘇念慈不理龍兒的在一邊擠眉眼的制止。

「那……」

儒康似乎聽出了什麼,「龍兒事業剛起步,一下子拿出幾百萬,會不會力太大,咱家裏又不是沒有。」

「有,有就得借給你?」

蘇念慈氣呼呼地發着牢,「你妹子不是和她前嫂子親嘛,讓她找她前嫂子借錢去吧。」她一邊吃着林詩音的醋,一邊享受着和林詩音親生兒子天龍偷情的刺,彷彿這樣才能彌補內心的平衡似的。

「你還真在乎呀?」

儒康在那邊替妹妹梁馨茹打着圓場,「好老婆,我知道你是大人有大量,不會和她一般計較的。」

「去,去,誰和你貧嘴。要不是龍兒説情,我才懶得理你妹妹。」

蘇念慈一句話讓儒康放下心來。他在那邊高興地説,「好老婆,我就知道你通情達理。」

他油嘴滑舌地説。

「回家我好好犒勞你。」

「哼,別貧嘴了。還是好好謝謝你的好兒子吧。」

「遵命,夫人。」

儒康似乎心情好起來,連嘴巴都甜絲絲的。

「龍兒身體好點了吧?」

「現在才知道問龍兒呀。」

蘇念慈説着,朝龍兒看了一眼,卻見一邊緊張的他這時有點放鬆了,只是不敢説話,她有意識地在龍兒那裏扣扯着。

「剛才不是着急嘛……」

儒康拖着長音,「再説我對龍兒怎麼樣,龍兒心裏最清楚。」

蘇念慈拉開龍兒的拉鍊,專心地從裏面摸索着,一邊和丈夫儒康打電話。

「龍兒當然知道,要不龍兒怎麼替你説好話。」

龍兒看着小媽蘇念慈從他裏面摸出來,有意識地制止,又不敢出動靜,只好分開腿任由她小心翼翼地拽着。

「我知道龍兒心疼我,常言説:知子莫若父,他不孝敬我還孝敬誰呀?」

儒康這時也知道調侃了,人一高興就放鬆。

「龍兒説,他欠你的。」

蘇念慈拿出來,在龍兒的腿間擺着,看着那青筋暴出的稜角分明的頭,一絲喜悦喜上眉梢。

「你……」

龍兒做着口形,可能這個時候她這樣,他到尷尬,看她津津樂道地捏開,急急地,「別……」

「欠我的?他欠我什麼?」

梁儒康呵呵一笑,饒有興趣地問。

一時間蘇念慈啞口無言,本想暗示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在意外之中再增加一點刺。低下頭翻過龍兒的那東西,一下子擄下繞在頭的包皮。

「噓……」

冷不丁的那種刺要龍兒忍受不住,拼命地抑制還是仰起了頭。

「什麼聲音?」

梁儒康在那邊豎起耳朵。

「啊呀……」

蘇念慈故意驚叫了一聲,「剛才被桌子碰了一下。」

「很厲害嗎?」

儒康緊張地問。

「沒事。」

蘇念慈輕描淡寫地回着,卻看到龍兒撇過來的目光,就那樣拿起龍兒的東西豎起來,在他的腿間玩耍。

這時的龍兒正好低下頭看着她的姿勢。

「龍兒説,你給他娶了一個好小媽,所以欠你的。」

蘇念慈沒找到合適的詞語,只得搪着敷衍。

「貧嘴!」

儒康戲謔地罵了一句。

她擄得龍兒心的,再也顧不得其他,扳過她的身子,伸進了懷裏。藉着那姿勢和龍兒接了個吻,兩人一時間情意繚繞。

「老婆。」

儒康在那頭喊道,蘇念慈卻顧不得這些,龍兒已經……已經在撳她的頭,他的另一隻手竟然……竟然探進她的底,沒想到丈夫的兒子在這個時候竟肆無忌憚地玩他的子,他的小媽。

「老婆,後天我想回去,把錢轉給馨茹。」

儒康的口氣依然柔和,卻不知龍兒已經着蘇念慈的內,男人一經挑起,就忘乎所以。

蘇念慈看着龍兒興致發地從她的際往下,抬起她的股,一點一點地剝下。

天龍掉了她的內,肆意地侵略着她的那裏,本不是把她當小媽,彷彿她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子。

第一千五百二十七章

電話裏仍嗤嗤地響,蘇念慈知道儒康在那頭等着回答,可龍兒這邊,真要命,他竟然自己子,要她在凳子上擺他的,看着他一翹一翹的大的東西,心彷彿飛起來一般。

「等一下。」

蘇念慈不得不對着話筒説了一句,就見龍兒把腳伸過來,他竟然……

竟然用腳趾撥她的,慢慢地挑開她的,讓她不得不低下頭順着他的目光看下去。

天哪!他的大腳丫進了她的的她眉頭都皺起來。

「老婆,你在幹什麼?」

聽得出儒康已經有點莫名其妙了。

蘇念慈內心裏就想把龍兒抱在懷裏,讓他含着她的頭,玩他的巴。他們義母子相視着,眼睛裏充着對彼此的情

「説話呀!」

儒康已經迫不及待了。

「沒……沒事。」

蘇念慈結結巴巴地應着,也不在乎他的語氣了,沒説完就扣下電話。

「念慈小媽。」

龍兒喜滋滋地喊了她一聲,那隻大腳一下子捅了進去,捅得她全身都奮起來。

「壞,壞龍兒。」

蘇念慈圈住了他的頭翻擄到部,讓巴高高地起來,出猙獰的面目,那馬口櫻桃嘴一樣翕動着,出一絲清亮。

「念慈小媽……念慈小媽……」

龍兒半仰着身子,洋洋得意地把大腳趾捅進去,一絲快席上來,迅速卷遍了全身。

電話鈴聲再次響起來,龍兒卻拉起蘇念慈的身子覆蓋了她,從上面咬住了她的頭,像一個嬰兒一樣裹母親的頭。

「接了吧。」

他快速地進去,着她。

這種場面令她狂野起來,「龍兒,壞龍兒,你這樣讓我怎麼接?」

他凌厲的大腳趾進她的道,讓她渾身癱軟起來。

龍兒一手伸出,拿過手機,遞給她。蘇念慈口着氣,低下頭看着龍兒一手託着她的裹。

蘇念慈坐正了,享受着龍兒的折騰,按下鍵盤。

「喂,儒康。」

她語氣裏就有股上氣不接下氣地。

「怎麼了?」

儒康的聲音有點擔心。

「沒怎麼……」

龍兒調皮地看着小媽打電話,腳趾卻在裏面打着旋。蘇念慈輕輕地拐着他,示意他別打岔。

「那怎麼把電話掛了?」

儒康追問着,蘇念慈一時又沒有好的理由,就乾脆使出女人的怪招,「人家,人家想你了唄。」

她聲音嗲嗲的,聽得梁儒康切切地笑起來。

「真的?老婆。」

他在那邊竟然有點的。

「剛才電視上……」

蘇念慈忍住了,就不説。

「是不是親熱的鏡頭?」

儒康猜測着。

「不跟你説了。」

龍兒已經巴送過來,這個時候他故意要她……她握住了,還想跟儒康説最後一句話。

「呵呵,想我了?」

儒康顯然已經起來,那麼長子,不都是假的。

「不想!」

蘇念慈當着龍兒的面,自然不會説那句話。

「哼哼,我不聽,念慈……」

他停下來,又説,「我都硬了。」

龍兒臉怪怪的,把巴硬往小媽蘇念慈嘴裏送,手卻扣進她的。

「不跟你説了。」

蘇念慈知道儒康下面肯定會説些夫之間的事,這樣龍兒就會不尷不尬的,果然他衝口而出,「你是不是了?我想你。」

「啊呀,你……氓。」

蘇念慈話還沒説完,就被龍兒進了口裏。

聽着儒康哈哈一笑,趕緊按下電話。

龍兒的股已經整個堵在她的嘴上,他的蓬蓬的扎的她臉上的。

「念慈小媽,摸摸我下面。」

她知道他要求她摸他的卵子,每次龍兒要求她用口時,都喜這樣。

「龍兒……」

她親暱地摟着他,抓住了,細細地捏着,覺他硬硬的卵蛋滑上一邊。

了嗎?」

這時的龍兒問,和剛才他爸梁儒康如出一轍。

「壞龍兒,你那樣人家,還能不嗎。」

蘇念慈把兩個子靠在他的腿間,磨蹭,龍兒弓捏住了。

他們義母子兩人嬉笑着互相捏摸着對方。

「我爸剛才是不是要……」

他壞笑着,進她的口腔。

蘇念慈拿出來,看着漉漉的碩大莖體,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翻着白眼看他,「你們父子倆一個比一個。」

龍兒一下子又進去,的蘇念慈有種被噎的覺。

「念慈小媽,我想看看你的。」

魯的話語令她奮起來。

「還沒看夠呀。」

蘇念慈挑逗地捏住那滑滑的卵子,捏的龍兒竟然皺起眉來。

「剛才他是不是想……」

龍兒又重提那句話。

蘇念慈捏住他的卵子,知道龍兒想從那裏尋求刺,就乾脆刺他,「他説……」

她狠狠地捏下,捏的龍兒嘴裏拉地,「他想我。」

龍兒聽了,狠狠地按下小媽蘇念慈的頭,覺到那碩大的東西透了她的喉嚨。拔出來,蘇念慈嬌媚地看了他一眼,「想死小媽呀。」

誰知龍兒卻把她掀翻在椅子上,跪在她的部,「念慈小媽,龍兒好長時間沒看看了。」

蘇念慈仰起頭來,摟住了他的脖子,「龍兒,你想看就看,反正小媽全是你的。」

龍兒和蘇念慈接着吻,摸着她的子,「可龍兒老是覺得你會離我而去。」

「我還能去哪裏呀,就算你爸回來了,我還不照樣給你嘛。」

蘇念慈知道剛才儒康的話讓他一直吃醋。

「你吃你爸的醋了?」

龍兒抓摸着放在手裏,覺得出那沉甸甸的瓷實。

「念慈小媽,你的子……」

他羨慕地,就像一個孩子喜一樣玩具一樣,兩眼放着光。

蘇念慈為了安龍兒,她伸手探進他的腿間,抓住了,「大頭黃,那個饅頭可是你最喜的。」

龍兒一下子動起來,「龍兒就怕……」

「怕我飛了呀?」

蘇念慈看着龍兒像小孩子一樣的神情,她用細細的語氣哄着他,「他只是名義上的,你才是小媽心中的那個男人。」

「好念慈小媽,龍兒知道你喜我。」

「這就對了,壞龍兒,你了我,開發了我身心的望,足了我身心的需要,我的一切還不都是你的嗎?」

蘇念慈貼身抱着他,「你更有權享用我。」

她把那個「用」字強調了一下。

龍兒臉知足地看着小媽,忽然按到她,把她重重地放到椅子上。蘇念慈不知道龍兒這一刻要幹什麼,但他肯定是想了解她作為小媽的隱秘。

果然他低下頭,用手指輕輕地滑到她的部,她覺到那糲的手指在她那裏,龍兒他……他竟然扒開了,蘇念慈羞羞地想抬起頭,可又不敢直視龍兒的眼睛,這個時候和龍兒對視着,那種靡的氣氛該不是兒子和小媽的。

蘇念慈覺到龍兒熱辣辣的人的目光侵入進去,一聲聲「咕咕嚕嚕」在喉嚨裏滑動的聲音,龍兒從上到下分開了,突然進她的瓣中間。

她騰起身子,低聲忍不住地叫了一聲,跟着呼出一口重重的氣息。

龍兒大概覺得還沒有看到底,他掀起她的股,離開椅子,從她的下面一直往上,用手指滑動着,直到捏住了她前面的痘痘。

蘇念慈再也忍不住龍兒的玩,擺息着,口裏不自覺地罵了一聲,「壞龍兒……」

龍兒看着她的表情,手上加大了力度,她的氣息越來越重,竟哼哼起來。

「龍兒壞嗎?」

「你……你想折騰死人家呀。」

蘇念慈內心裏就有股要龍兒上去的念想,可她現在不能説。那討厭的手指狡猾的左右旋轉磨動,讓人真的受不了。

「念慈小媽,你要叫,就叫出來吧。」

龍兒這時看着她説。

「壞龍兒,你這麼會折騰女人,你竟然這樣折騰小媽。」

蘇念慈又驚又喜,只希望龍兒填充她,讓她得到充實

「龍兒就想看看你……」

龍兒語無倫次,她不知道他內心裏究竟要看她什麼。

也許他想看的不是她,是她這做小媽的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你羞死了……看小媽……」

蘇念慈就那樣赤着、充着情的讓龍兒視,她的內心也是一波一波地湧着。

也許女人的隱秘對於男人來説具有更大的惑力和殺傷力,龍兒看着小媽蘇念慈扭成麻花似的身體,他竟然產生了另一種衝動。

看着她扔在一邊的薄薄的內,那窄窄的部分讓他產生了無限遐想,念慈小媽穿上它會是一種什麼情景,是勒進去還是包裹着,他饒有興趣地拿起來,竟然把它成細細的繩一樣的布條。

「龍兒……」

蘇念慈看着他興奮的目光,不知道他意何為。

龍兒竟然……竟然從上到下放到她的部,一下子勒了進去。而全身一陣哆嗦,就覺那地方一下子裂開了,還沒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聽到龍兒驚乍乍的聲音。

「念慈小媽,你看……」

蘇念慈仰起身子,順着他的目光,天哪!那條細細的布條深深地勒進去,將本就勒呈透明狀,龍兒的目光盯着,看着她一臉的驚詫,他竟然像拉鋸似的輕輕地拉動着。

「啊……啊……」

更大的望一波一波地傳來,快迅速地襲擊着蘇念慈。她不由自主地扭曲着身子。

「龍兒……龍兒……」

息着,呻着,恨不得兩手抓住那繩子快速拉動。

「念慈小媽……念慈小媽……」

龍兒欣賞着、壞壞的目光看着蘇念慈,她一時羞的無地自容,氣急敗壞地舉起拳頭。

第一千五百二十八章

「你壞死了……壞死了。」

蘇念慈死死地夾着腿,可能就是那個姿勢讓龍兒覺出她的

「念慈小媽,是不是……」

龍兒的喉結強烈地動着。

「龍兒……」

蘇念慈眼神裏是乞求的目光,那一刻,她真的想讓龍兒就那樣從旁邊伸進去。

龍兒他竟然……竟然從後面着深深的勒進去,她覺到那內象繩子一樣幾乎勒進裏,她大口着氣,想要龍兒給她一個痛快。

「小媽……」

龍兒快意地上下拉動,看着小媽的猥的形態。

蘇念慈騰起身子,全身繃緊着,看着龍兒的動作。

「是不是很?」

龍兒想説,看着她皺起的眉頭,終於口而出。

「啊……龍兒,」

蘇念慈聽了龍兒的話,身子一震,一股從那裏出來,「你怎麼這樣説你的小媽?」

「嘿嘿,小媽……」

龍兒不好意思地笑了,卻更快地拉動着。

「你這樣人家,人家受不了。」

蘇念慈嬌嗲嗲地説。

「好小媽……龍兒……」

她的眼光竟然離着。

「你……你了我吧。」

龍兒沉浸在義母子的調情逗中,承受着她的嬌嗔和綿綿

他的起的巴在那裏一躍一躍的,看的人心裏更是增。

他低下頭冷不丁地在她的房上親了一口,含住了,像嬰兒一般地裹。

「龍兒,上來吧,上你的小媽。」

蘇念慈按着他的頭熱情地邀請着,那一刻,她更希望龍兒和她徹底合。

「念慈小媽,你知道,龍兒更喜看你,看你的樣。」

「啊……」

蘇念慈那股望怎麼那麼強烈,心底裏就希望龍兒化進去,恨恨地摸上他的,恨恨地掐着,掐的龍兒大口着氣。

「壞龍兒,你要了我,我。」

龍兒艱難地勒進去,他甚至勒的她那裏都有點疼,他是不是要勒破她那裏,這個壞龍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作劇。就在他們義母子忘我的玩着,彼此享受着的快的時候,蘇念慈聽到院子裏傳來吱的一聲,跟着門響了一下。

「念慈姐。」

蘇憐卿的聲音。

「怎麼沒在家?」

蘇念慈驚悚地爬起來,卻看到龍兒快速地從窗户上望向外面,「念慈小媽,憐卿姨媽他們來了。」

他説着,一邊尋找着衣服,一邊手忙腳地往上套。

蘇念慈顧不得其他,順手摸起上衣,胡地蹬上子,看看龍兒正在束着帶,趕忙應了聲,「誰呀?」

就聽的蘇憐卿小聲地跟另外一個人説話,「有人在,是念慈姐嗎?」

「是我,憐卿呀。」

蘇念慈衣服已經穿戴整齊了,只是還沒有梳理一下頭髮,很想這時候蘇憐卿晚點進來,可聽到腳步,她已經進了房門。

「姨媽姨夫……」

龍兒尷尬地從蘇念慈房間內出來,面碰上蘇憐卿秦仲武,不自然地應酬着。

「龍兒,你身體好了吧?」

蘇憐卿關心地説,眼光顯出一絲疑惑。

「好了,好了,你們先坐。」

由於卧室跟衞生間相隔着客廳,蘇念慈只是用手理了一把,就硬着頭皮走出去。

「憐卿、仲武來了。」

「噢,念慈姐。」

蘇憐卿顯然看出姐姐蘇念慈的頭髮散着。

「剛才龍兒覺得不舒服,我給他吃了藥,就順便休息了一下。」

蘇念慈眼睛做出一幅剛睡醒的樣子。

「怪不得呢,」

蘇憐卿口無遮攔地説,「看你們兩人就是剛剛起來,看,頭髮都成這樣。」

「憐卿,你先坐着,我給你倒水。」

「姐,你先頭髮吧,水我自己倒,又不是外人。」

蘇憐卿打量了一下房間,臉上意的神情,跟仲武換了一下眼,大概想知道龍兒傷病恢復的怎麼樣了。

正巧這時龍兒從衞生間裏走出來,忙招呼着,「這幾天幸虧小媽照應。來來來。」

他對着仲武説,「姨夫,坐吧,小媽,拿盒煙來。」

「嗯,知道了。」

蘇念慈快地答應着,麻利的整理着衣服,剛才來不及,連內都沒有穿,罩也沒有戴,看看自己的臉,還留着一絲慌和羞暈,這要是被妹妹蘇憐卿看見了,該是多麼狼狽,幸好她沒有莽撞地闖進來。

股下還粘粘的,剛才被龍兒得一塌糊塗,要是蘇憐卿晚來一會,説不定他們義母子早已巫山雲遊去了,想象那個幸福時刻,又遺憾着時光不再。

「姐,這幾天累着你了。」

蘇憐卿看着姐姐蘇念慈有點憔悴的臉,心疼地説。

「累也值得。」

蘇念慈遞過一支煙給秦仲武,天龍伸手拿過火機給他點上。

「念慈姐知道疼孩子。」

秦仲武了一口,羨慕地説。

「這都是家風,哪像你們老秦家。」

一提起秦仲武家,秦仲武就尷尬着不説話,他和秦文曉秦可晴兄妹仨都進了炎都市,卻讓一對老人留在孤家寨,而他們兄妹三人平時也很少來往,親兄妹反而越來越顯得疏遠。

「聽説,那幾天在醫院裏都是念慈姐陪着。」

蘇憐卿帶着讚賞的口氣,眼神裏就有股自豪的覺。

「念慈姐心細。」

秦仲武附和着,和龍兒遞過了火,點上一支煙,自從蘇念慈嫌龍兒嘴裏有股煙味,龍兒已好長時間不煙了。

「什麼心細,還不是有沒有心?」

蘇憐卿一提起來,就有火氣,看來她對婆家沒有好印象。

看着她們夫逗嘴,蘇念慈心裏倒覺得好笑。也許蘇憐卿憋了一肚子火,只有在自己姐家裏才敢發,以前他們倆老是彆扭着,每次都是蘇念慈親自出馬,要不是這位大姐。蘇憐卿肯定會吃虧。

「看看念慈姐教的多好,天龍這孩子從小就知道孝順。」

蘇憐卿眼神裏出一種戀,看着天龍又遞水又拿水果。

「憐卿姨媽,也沒什麼,小媽疼我,我孝順小媽自然是應該的。」

「這話中聽。」

秦仲武終於硬氣一回,「龍兒,你就好福氣。」

龍兒美滋滋地,嚕着煙,這時了一句話,「是啊,小媽對我好,小媽比我爸還疼我呢!」

「呵呵,當初可沒見你這麼説,念慈姐剛嫁過來,那時候你還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淘氣難伺候,我姐就是那時生曉璐落下的病。」

一提起小時候天龍因為親媽林詩音而討厭小媽蘇念慈的往事,三人都不説話。

蘇念慈趕緊岔開話題,「憐卿,龍兒現在對你不是也特好嗎?」

她調皮地看着她,眨巴着一雙眼睛。

蘇憐卿知道她姐話中有話,笑眯眯地看着蘇念慈,「還用説,龍兒現在對我好的,工作生活都夠照顧的,還不是因為我是他的姨媽,説到底還是看在你這個小媽的面子上啊。」

她眯着瞅着龍兒。

蘇念慈和他們説着話,就股底下粘粘得不好受,有幾次不得不抬起來,偷偷地把夾在那裏的衣服扯出來。

他們三個嘮着醫院的事,蘇念慈看看不上嘴,就説,「憐卿,你們説説話,我準備飯去了。」

她藉機走開來,去衞生間洗了洗,剛才被龍兒得真是狼狽,連內了。

晚飯秦玟曉和李金彪也過來了,炎都山之後,李金彪對天龍佩服的五體投地,何況秦玟曉也已經借種成功,懷上了天龍的孩子,自然是要過來看看,三個男人喝得酩酊大醉,看着他們喝的連舌頭都有點發硬了,又有點心疼。

秦玟曉在一邊氣得一句話都不説,倒是蘇憐卿還是笑臉相,也許她在家裏已是習慣了,「好了,好了,別喝了。」

説着奪下秦仲武的酒杯。

「好,全家福。」

龍兒有點生硬地説,看到小媽蘇念慈沉着的臉,一下子止住了,「來,吃飯,吃飯。」

秦玟曉趕忙到廚房裏端飯去了,蘇憐卿笑盈盈地,「難得他們聚在一起。」

她寬厚的解釋着,知道姐姐蘇念慈也有點生氣。

「憐卿,你總是……」

「呵呵……」

蘇憐卿還是笑,「男人就那個德,湊在一起,就逞能槓興。」

李金彪不失時機地上一句,「就是嘛。還是嫂子説的對。」

看來他是怕自己的老婆秦玟曉生氣,自己找台階下。可正巧秦玟曉端着一盤饅頭進來,「怎麼了?還能了不是?要不是仲武哥過來,有你的好看。」

李金彪撇了撇嘴,「怎麼了?我這不是來陪仲武哥和天龍兄弟嘛。」

這種場合,男人總是不會饒人。

氣得秦玟曉瞪着眼看他,蘇念慈看到李金彪雖然嘴硬,但內心裏還是有一點膽怯,剛想説幾句,就聽蘇憐卿勸過來,「好了,好了,少説幾句吧,吃飯。」

飯自然吃不了多少,男人只要有酒就夠了。

看着秦玟曉氣嘟嘟地,倒是擔心他們兩口子回家彆扭。

蘇憐卿顯然也看出來,就説,「金彪,今晚你仲武哥跟你們去睡。」

「好,好。」

李金彪高興地站起來,「仲武哥,咱們哥倆今晚一。」

秦仲武醉眼乜斜着,踉蹌着步伐,同他們一起走出家門。

這個安排正好解決了兩個難題,一是避免了李金彪秦玟曉兩人發生口角,二是解決了我們家沒有閒的問題,曉璐小曦姐妹倆的房間無論如何不能給人當客房住的。

龍兒歪歪斜斜地站起來,蘇憐卿趕緊扶着他,「念慈姐,要龍兒先睡吧。」

「嗯,好。」

蘇念慈答應着,一邊收拾着杯盤狼藉。

第一千五百二十九章

蘇憐卿扶着龍兒進了睡房,喝的爛醉的龍兒強撐着來到邊,倒頭便睡。

蘇憐卿心疼地看着,替龍兒掉了鞋,勉強為他正了正身子,伸手拿起被子,遲疑了一下,又看了看蘇念慈,就替龍兒解下帶。

「老大不小了,還是小孩子一樣。」

她疼地罵着,蓋上了被子。

蘇念慈忙碌了一天,心裏覺到累,蘇憐卿倒是興致,她們姐妹倆坐在沙發上一邊看着電視,一邊家常裏短地説話。

蘇念慈忽然就聽到睡房裏龍兒發出嘔吐的聲音,和蘇憐卿對視了一下,兩人趕緊站起來,慌慌地往裏跑。

房間裏發出濃烈的酒臭味,龍兒歪在邊,地上和被子上被吐得到處都是。

蘇憐卿趕緊走過去,一邊絮絮叨叨地罵着,一邊扶起他。

「念慈姐,趕緊盆水來。」

那個場面雖説經歷過,但像龍兒這一次的確吐的令人反胃,蘇念慈趕緊跑到廚房裏倒了點熱水,了條巾。

「看看,身都是。」

蘇憐卿已揭開被子,龍兒前和部都沾了胃裏的殘。蘇念慈小心地遞過巾。

「該死!那麼多老婆女朋友,就是缺個人管着。」

她嘮叨着,一邊沾着水慢慢地擦拭。

「就是沒數,喝這麼多。」

蘇念慈看到龍兒半眯着眼還打着酒嗝,又生氣又心疼。

了吧。」

那身衣服已經髒的沒辦法看。

蘇憐卿只是遲疑了一下,就麻利地解着龍兒身上的紐扣,臨到龍兒的子,蘇憐卿小聲地説了一句,「姐,你要是……」

她抬頭看了姐姐蘇念慈一眼,「不過也沒有什麼,還不是你的龍兒。」

蘇念慈體會到她怕自己見了龍兒的體難看,故意説給她聽,畢竟是護士,蘇憐卿對此並不在乎,何況還是林天龍。

龍兒的腳在腳踝上,蘇憐卿扯了幾把都沒扯出來,生氣地白了蘇念慈一眼,「姐,幫把手。」

蘇念慈趕緊弓下,拿着龍兒的腳脖子。

「真要命!」

龍兒已經全着了,猛然見龍兒那東西萎縮着,象極了一個蠶繭,蘇念慈臉紅了一紅,偷眼去看蘇憐卿,卻見她也已是紅暈飛起,原來蘇憐卿的內心也是波瀾迭起。

「快翻過身去。」

蘇憐卿説着,嬌羞地一用力將龍兒的身體側翻過去,趕緊蓋上被子。

「呵呵,姐。」

一臉紅霞的蘇憐卿轉過身,「虧你不是姑娘。」

「憐卿……」

説得蘇念慈心裏一陣麻酥,剛才龍兒的萎縮樣完全沒了先前的雄威。

「姐,龍兒多大了?」

冷不丁的蘇憐卿問了一句。

「24了。」

蘇念慈內心裏還在想着剛才的鏡頭。

「哦。」

蘇憐卿輕輕地應了一聲。

「怎麼了?」

這個時候,蘇憐卿怎麼突然問起龍兒的年齡。

「沒什麼。」

她若有所思的,臉上更加的紅了起來。

「憐卿,今晚你同他睡吧。」

蘇念慈看到龍兒在自己的上,又怕他喝醉了,需要人服侍。

「你?」

沒想到蘇憐卿誤解了她的意思,一絲媚意現於臉上,「要死。」

低低地説了一句。

「憐卿……我是説龍兒他喝醉了,晚上需要有人照顧。」

蘇念慈力圖説清楚剛才的話題。

蘇憐卿想了一想,顯然也明白她的意思,就問,「沒有別的房間了嗎?」

「還有一間,不過裏面都是沒用的東西,騰不出來,憐卿,將就點吧,又沒有外人。」

曉璐小曦的房間無論如何不能當客房住的,而另一間房確實堆了雜物,以前從沒有人住過,自己又懶得收拾。

蘇憐卿沉了一下,就説,「那你和小曦睡那張小吧。」

「嗯,憐卿,我就怕他晚上不老實。」

「姐,你胡説什麼?」

蘇憐卿顯然又理解歪了,急得蘇念慈一下子想辯白。

「我是説,他喝醉了,怕掉。」

蘇念慈又好笑又好氣,蘇憐卿竟然這麼介意和龍兒在一起。

「他多麼大人了,都是你慣的。」

蘇憐卿嘀咕着,説着竟用眉眼瞥了蘇念慈一下。

「壞憐卿,他是你外甥,你也沒少慣着他。」

蘇念慈抱着她的胳膊,晃了一下,「沒有好心眼。」

説着咯咯地笑了。

「誰沒有好心眼了?」

蘇憐卿看着姐姐蘇念慈,「你聽聽你那些話。」

蘇念慈細細品味起來,竟然真的有着曖昧的寓意,可他畢竟是她的龍兒。

「憐卿,你真的害怕……他……」

蘇念慈説着用眼睛盯着她,期待她的回答。

蘇憐卿這次真的理解了,臉上經少有地出現了少女般的羞怯,「胡説什麼呢,他是我外甥,我是他姨媽,還能怎麼樣。」

蘇念慈看着蘇憐卿莫名其妙地躲閃着目光,竟然想捉她一下。

「可他也是男人。」

「去……去……別胡説八道的。」

蘇憐卿拐了姐姐一下。

蘇念慈看得出妹妹蘇憐卿嘴裏説不在意,其實她內心裏也怕出那事。

「姐,要不給你龍兒穿上子吧。」

蘇念慈笑盈盈地看着她,「噗嗤」一聲笑了,「憐卿……」

蘇憐卿靜靜地看着她。

「是不是怕了?」

蘇念慈捂住嘴偷偷地笑。

「怕什麼。」

蘇憐卿笑着打了姐姐蘇念慈一下,「一個大男人光着睡,多不好。」

「呵呵,那你給他穿吧。」

蘇念慈故意地把嘴朝龍兒那裏努了一下。

「壞東西!」

蘇憐卿大概也想起剛才看到龍兒的情景,戲罵着姐姐蘇念慈,「要是龍兒知道了,不打死你才怪。」

蘇念慈親暱地依偎着她,輕聲地説,「龍兒才捨不得打我呢。」

忽然就想起蘇憐卿剛才的話,故意問道,「憐卿……龍兒才24,他不會那樣吧。」

「哪樣?」

蘇憐卿顯然一時沒有領會。

「你剛才沒看到呀。」

「你……你是説……」

蘇憐卿猛然想起,裂開嘴笑着,「剛才……剛才你也看到了?」

「你那樣給他,誰人看不到。」

蘇念慈説着就自顧自地低下頭。

蘇憐卿想了一會,以專業護士長的語氣説,「這個年齡肯定不會那樣,只不過他今晚喝了酒,興許是因為這。」

「你説男人喝酒會……」

蘇念慈大惑不解地看着他。

「死姐姐,問這麼多幹什麼?你家梁儒康是不是沒這樣過?」

她反過來嘲笑姐姐蘇念慈。

「憐卿……人家問你正經事。」

「嘻嘻。」

蘇憐卿輕聲地笑着,「還象大姑娘一樣,」

蘇憐卿戳了姐姐蘇念慈一指頭,「男人喝醉了還不都這樣?以前仲武就經常這樣,蔫兒巴即的。」

她説着不好意思地看着姐姐蘇念慈。

蘇念慈在想象着龍兒中午的雄風,那起、那硬度簡直就像子一樣,和剛才所見本就是天壤之別,想到這裏令人不臉紅耳赤。

「死憐卿,就會捉人。」

蘇憐卿是護士,別有一種女人的嬌媚,看起來不免心動。

「憐卿……」

蘇念慈拽着她的胳膊撒着嬌,「姐不懂才問你的嘛。」

「好了,好了,快給小曦洗洗睡覺吧。」

「嗯,那你也早點睡。」

蘇念慈和龍兒一之隔,聽着如雷般地呼嚕聲,怎麼也睡不着,腦子裏老是出現龍兒剛才的鏡頭,就那樣摟着女兒小曦漸漸地進入夢鄉。

蘇念慈糊糊中聽到隔「吱吱嘎嘎」地響,側耳聽着。

龍兒重的氣息和蘇憐卿挪動身體的聲音清晰地傳過來,莫不是龍兒又趁醉行動?可面前的蘇憐卿怎麼不反抗?

蘇念慈支起身子,在黑暗中努力地看着對面卧室的上,卻見躺在外面的蘇憐卿把頭扭向一邊,身子不斷地往外扯。

有節奏地響着,黑暗中似乎看到龍兒凸起的身子在有節律地動,蘇念慈的心狂跳起來,難道龍兒真的在和憐卿?

窗簾沒有拉嚴,隱約地有一絲光亮,就藉着這微弱的光,全神貫注地捕捉着那張上的一舉一動。

蘇憐卿似乎伸出手,她的皮膚在那縷光的照耀下,顯出胳膊的輪廓,蘇念慈大氣不敢出,蘇憐卿的手已經抓住了頭上的欄杆,從胳膊的形狀估摸着她在拼命用力。

龍兒的身子猛然地弓起,就聽到蘇憐卿捂住了嘴似的「啊」了一聲,模模糊糊地看到蘇憐卿的頭猛地撞到了沿上。

龍兒的呼更加重,甚至都能覺出他的熱熱的氣息,忽然蘇念慈聽到那聲悉的叫聲:「念慈小媽,念慈小媽。」

就在這一刻,蘇念慈看到龍兒弓起的身子猛然倒塌下去,一切歸於平靜。

一股莫名的失意襲擊着她,伴隨着陣陣遺憾。覺半側起的身子有點麻木,輕輕地躺下,忽然聽到有人坐起,隨即拉開了燈。

明亮的燈光晃的人眼睜不開,龍兒踢踏着鞋,竟然光着股下了地,看到對面卧室上的蘇念慈,愣了一下,旋即回頭看了看,張着大大的嘴説不出話來。

「別受了涼。」

蘇憐卿趕緊找了一件上衣遞過去,龍兒拿起來披在身上,慌慌張張地走出去。

從剛掀起的被子裏,出蘇憐卿雪白的身子和那腿間的一縷黑

第一千五百三十章

不知什麼時候,蘇憐卿掉了身上的衣服,顯然剛才蘇念慈的猜測都是正確的。

「羞死了,也不知道避一避。」

也許蘇憐卿意識到什麼,她半爬起來,看了蘇念慈一眼,明晃晃的燈光下,蘇憐卿的頭髮有點散

「憐卿……剛才龍兒是不是在叫我?」

不知為什麼,看到蘇憐卿若無其事的表情,蘇念慈忽然想起這個問題。

蘇憐卿一愣,本就紅暈的臉上顯出一抹嬌羞,愣愣地半晌沒有回答。

「你是不是做夢了,還『啊』了一聲?」

看到蘇憐卿不知所措的神態,在她的心裏上又近了一步。

「啊……啊……」

蘇憐卿張口結舌,想從姐姐蘇念慈的目光裏得知她瞭解多少。

「那……是不是龍兒使壞了?」

蘇念慈嘿嘿地笑着,果然看到妹妹蘇憐卿一絲慌

「瞎説八道。」

蘇憐卿有點羞愧,又有點強詞奪理。

「那……那怎麼連衣服都了?」

蘇念慈乾脆把看到的都説了。

蘇憐卿窘迫得一時無以辯解,臉紅的像冠。

「憐卿,其實你和龍兒剛開始的時候,我就醒了。」

「姐,我……」

她求救似地看着姐姐蘇念慈,「龍兒他……」

這次輪到蘇念慈調侃她了,「龍兒到底怎麼了?」

蘇憐卿氣得嘆了一口氣,「壞姐姐,當初我就説不過來,你非要我跟他一……」

「憐卿,就我們姐兒倆,有什麼事你就説説唄。」

蘇念慈為了打消她的顧慮,慫恿着。

蘇憐卿低下頭,象做錯了事的小媳婦,完全沒有了過來人的自豪

「半夜裏,我就到有人摸過來,稀裏糊塗地,我的心猛烈地跳着。」

她説着,看了看姐姐蘇念慈,似乎在察探她的表情。

「龍兒……龍兒不知怎麼的,他竟然把手伸進我的前,姐,你説龍兒是不是故意的?」

蘇念慈搖了搖頭,「不可能!」

蘇憐卿疑惑地看着姐姐,喃喃地説,「那怎麼,他會那樣……」

「醉了唄。」

蘇念慈為龍兒辯解着,其實她更知道龍兒的心理。

「我怕,怕他大了聲音,被你看見了不好,就拿開他的手,他倒也象是睡夢中似的,倒過頭就睡了,可就在我剛剛睡着時,他竟然……竟然……」

蘇憐卿羞羞地説不下去。

「憐卿,龍兒他是不是把你當作了可晴?」

蘇念慈趁她停頓下來了一句。

「也許是……念慈姐,龍兒這些天養傷,可晴她們又懷上了,也不能來陪他,這些天他沒有過女人?」

「沒有啊。」

「這就是了,他也難啊。」

蘇憐卿似乎明白了什麼,「這些天,一個人也夠苦的,他風了。」

「憐卿,你是不是説,龍兒這些天憋壞了應該有個女人?」

「哎,應該給他找個,要不他也不會對我……」

她説到這,趕緊打住了。

「我覺龍兒好像很動,念慈姐,他扒下我的子像是很自然、很練。」

「你説龍兒給你了?」

蘇念慈吃驚地睜大了眼睛,羞得蘇憐卿恨不能有個地鑽進去。

倒沒,就是……就是把我那裏拉下來。」

同一個動作,難道龍兒知道是憐卿,還是把憐卿當作了小媽?才這麼大膽?

就在這時,龍兒搖搖晃晃地從外面走進來,看到小媽蘇念慈和姨媽蘇憐卿説着話,竟然有一絲不自然。

「姐,我和你換過來吧。」

蘇憐卿突然提出這個要求。

「怎麼了?你和龍兒睡得好好的。」

蘇念慈笑着看了她一眼,卻見她尷尬地一笑。

「怎麼?姨夫昨晚沒住在這兒?」

龍兒一手拉過被子,遮住了自己赤的下面。

「你們昨晚喝醉了,仲武被金彪拉走了,你又喝的一塌糊塗,還不是你憐卿姨媽伺候的你。」

「噢,」

龍兒象是明白了什麼,偷偷地看了蘇念慈一眼。也許他在回憶昨晚自己的行為。

蘇憐卿礙於自己幾乎着身子,就沒有再堅持。

蘇念慈回屋摟過小曦,起身拉息了燈。

房間裏一下子暗起來,蘇念慈知道龍兒和蘇憐卿肯定都在守護着什麼,要不也不會那麼寂靜。她躺在那裏,腦子裏清晰的象水一樣,一點睡意也沒有。

心底下還是希望那邊發生點什麼,只是知道龍兒已經清醒了,蘇憐卿又怕她發現,肯定不會再有什麼事發生,半夜裏小曦叫着要小解,蘇念慈只得拉開燈,蘇憐卿睜着一雙惺忪的眼,幫她拿過來便盆。

「你睡吧,憐卿。」

蘇念慈給小曦把完了,聽着龍兒均勻的呼,心裏好像失去了什麼,本想發生的事情竟然沒有繼續。糊糊地就進入了夢鄉。

天黎明的時候,蘇念慈被一陣吱嘎聲驚醒了,隱約地聽到他們説話的聲音。

「憐卿姨媽,睡不着了?」

「一直都這樣,要不我給你燒水去。」

在醫院護士值班就有這個習慣,早晨睡不着,又要給病人量體温,又要打針,又要做記錄,就泡上一壺水,一直喝到天亮。

「再躺會吧。」

龍兒的聲音有點異樣。

兩個人就不再説話,蘇念慈悄悄地仰起頭看着那邊,龍兒和蘇憐卿好像都是躺着。

「念慈小媽還在睡吧。」

龍兒悄悄地説。

「折騰了一晚上,她大概有點累了。」

兩個人似乎在傾聽着蘇念慈的鼻息。蘇念慈悄悄地放下頭,故意均勻地打着呼

「昨晚……」

龍兒小心的試探着,「我沒做什麼事吧?」

蘇憐卿羞羞的聲音,「你……還老實得了?」

「那都是……你伺候的?」

龍兒想證實,期待着蘇憐卿的回答。

「小壞蛋,你真要命。」

蘇憐卿的聲音有點發顫,「你們男人喝點酒就死作。」

「你是説……」

也許昨晚的記憶不太清晰,龍兒努力地想從蘇憐卿那裏得到證實。

「誰知道你怎麼想的?念慈姐……」

蘇憐卿説到這裏,沒説下去。

「我記得好像作了一個夢,夢見可晴了……」

龍兒似乎意識到下面發生的事情,「你是説……」

他充疑惑的聲音。

「哎……你們男人……壞龍兒,你是不是把我當作了可晴?」

她聲音裏微帶着嬌羞和驚喜。

「姨媽……」

龍兒忽然改變了稱呼,「你是説,那都是真的?」

「還能有假?你把人家的……」

聽起來蘇憐卿竟有點撒嬌的意味,説着就聽到被子悉索着,可能是蘇憐卿挪動了下身子。

「憐卿姨媽,我把……」

龍兒結結巴巴地,「把你的子……」

「喝醉了,就沒人形。」

蘇憐卿竟然沒有一點生氣,完全是嗔怪的語氣。

「姨媽……」

龍兒翻過身來,手從被子裏伸出來,一下子樓住了蘇憐卿的肩膀。

「龍兒!」

蘇憐卿發出嬌膩的鼻音。

蘇念慈僵硬着身子側耳細聽,一點都不敢發出聲音。

黑暗中,蘇憐卿的頭靠在龍兒的懷裏,兩個人親熱的摟在一起。

「憐卿姨媽,念慈小媽有沒有……」

龍兒擔心地問,手似乎在蘇憐卿的脊背上摸着。

「還説,你那麼折騰,她還能不知道?」

龍兒輕輕地推開她,看着她的臉,「你是説,念慈小媽看到了?」

「你醉了,還知道避諱呀,象個驢似的。」

黑暗中蘇憐卿和他對視着,「把人往死裏整。」

龍兒搜刮着記憶,努力的回憶着一切。

「我真混蛋!」

他低低地暗罵了一句,「我覺得是可晴,又覺得是你。」

「那你還人家的……」

蘇憐卿似乎對那個問題特有興趣,頭慢慢地靠過去。

「憐卿姨媽,你是不是生氣了?」

蘇憐卿半晌沒説話,「我就怕念慈姐笑話。」

一句話道破了蘇憐卿的心機。

「姨媽……姨媽……」

龍兒聽了蘇憐卿的話,興奮地一下子摟進懷裏。

「輕點,龍兒。」

蘇憐卿嬌嗔地,蘇念慈看到她一頭散發覆蓋在龍兒的頭上,一陣醋意從心底泛起,又被一陣興奮代替了,畢竟他們是沒有血親的姨甥關係。

龍兒顯然不會侷限於對蘇憐卿的摟抱,蘇念慈看到寬大的被子下面起伏着,蘇憐卿嬌膩的鼻息變得急促。

「那我的時候,你怎麼不反抗?」

龍兒顯然已經握住了什麼。

蘇憐卿嬉笑着,顯出一絲嬌媚,「我敢嗎?你那麼用力,再説念慈姐……」

「呵呵……」

龍兒已經狂了,「好姨媽,那個時候,我就聽到是你的聲音了。」

他一動,竟然説出了心裏話。

「知道是我,你還……」

蘇憐卿語氣裏帶着怨恨。

「姨媽,不好嘛。」

他喜顛顛地在被子裏面鼓湧着,似乎手在下面掏着。

「又沒人樣!」

蘇憐卿嬌媚地説,寬鬆的被子起伏着。

「在你面前還要什麼樣,姨媽……」

懷喜悦地叫了一聲,「你的真大。」

「傻話!女人的還不都一樣?」

「姨媽!」

龍兒的嘴在蘇憐卿的臉上拱着。

「龍兒,別讓念慈姐看到。」

蘇憐卿害怕地回頭看着姐姐蘇念慈的方向,卻被龍兒的大手扳轉回去。

「嗚……」

一聲低的嗚咽讓蘇念慈聽得出兩張嘴堵在了一起。

「龍兒……龍兒……」

蘇憐卿急促地叫着,顯然龍兒已在下面發起進攻。

皮皮夏 2024-08-18 00:01:33

第一千五百三十一章

「別……剛才……念慈小媽已經……已經聽到了。」

兩個身子已經貼在一起,模模糊糊地蘇念慈看到龍兒將蘇憐卿窩在身下。

「她聽到了什麼?」

龍兒已經側趴在蘇憐卿的身上,幾乎成了騎乘之姿。

「你進去的時候,怎麼會叫念慈小媽的名字?」

龍兒一下子停下來,「你是説,她聽到了?」

就在這時,小曦突然爬起來,「媽……媽……」

蘇念慈聽到對面上兩個翻動的聲音,跟着一下子沉寂。

「怎麼了?」

蘇念慈摸着小曦爬坐起的身子,順手拉開了燈。

「媽……媽……我要爸爸。」

她一手遮着眼睛,看着蘇念慈説。

這時蘇憐卿趕緊問,「怎麼了?怎麼了?」

「不要緊,做了個夢。」

蘇念慈一手拍着女兒小曦,心裏一陣失落,偏在這時候,怎麼就不懂人心呢?

「睡吧,寶貝,是不是想爸爸了?」

蘇念慈將小曦摟進懷裏,輕輕地哄着。

「媽,爸爸什麼時候來呀?」

她甜甜的聲音充了童稚。

「明天,明天爸爸就回來看你。」

蘇念慈想起昨天上午和儒康通過話,就安着女兒小曦。

女兒小曦抱着她,漸漸地進入夢鄉。蘇念慈爬起來看看天還早,望望對面卧室上受了驚嚇的一對男女,心裏又好笑又動。

蘇念慈乾脆爬到他們的上,偎着蘇憐卿躺在一起,沒想到蘇憐卿緊張地看着姐姐,一句話也不敢説。

「都是小曦。」

蘇念慈笑着低聲嘀咕着。

龍兒背過身去,不敢接觸小媽的目光。

「龍兒……」

蘇念慈推着他的脊背,「天快亮了,仲武他們快回來了。」

「哦,那該起來拌飯了。」

龍兒動了一下。

蘇念慈好笑地看着他們僵硬的身子,想起他們剛才的情對話,就説,「不是該拌飯了,是該辦事了。」

她乾脆扳過他。

「龍兒……你要是再不行動,可要後悔了。」

「小媽!」

龍兒難為情地又要轉過去,被蘇念慈一下子按住了。

「你難道要始終棄?」

「你……」

龍兒突然紅了臉,蘇憐卿也扭捏着,怕蘇念慈再説下去。

和龍兒有了那種關係,又親眼目睹了他們姨甥倆的行為,蘇念慈就乾脆和他們挑明瞭。

「憐卿都那樣了,你就忍心把她趕出去?」

「姐……」

蘇憐卿羞得用手捂住了臉,嫌姐姐蘇念慈説得太骨。

龍兒悶着頭半晌不説話。

蘇念慈「噗嗤」一笑,「看你們倆,倒像被人捉了似地。」

她説完了又後悔,怕他們接受不了。

她轉臉對着龍兒,「哪象個男子漢,敢做不敢當?」

龍兒象做錯了事一樣覷了小媽蘇念慈一眼,卻碰到她鼓勵的眼神。

「壞龍兒……你仲武姨夫不在,你還怕什麼?」

蘇憐卿怕姐姐蘇念慈説出更難聽的,掀開被子想挪出來,蘇念慈趕緊拖住她。

「傻憐卿,今晚你不伺候龍兒還要誰伺候呀。」

蘇憐卿乞求的目光,「念慈姐,要我過去吧。」

蘇念慈向龍兒使了一個顏,沒想到龍兒竟然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她恨鐵不成鋼地,「你真的不想看看我憐卿妹妹的有多大?」

口而出的一句話,沒想到蘇憐卿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臉。

龍兒張大了口看着小媽蘇念慈,羞愧的目光裏明白了她知道事情的一切。

「憐卿,我知道,要不是小曦,你們這會……」

「姐,別説了。」

蘇憐卿乞求地看着姐姐蘇念慈。

蘇念慈捧着蘇憐卿的面龐,親暱地,「傻憐卿,你不喜龍兒?」

「這……」

蘇憐卿看看姐姐蘇念慈,又偷偷地看看龍兒,尷尬地不知怎麼説好。

「反正我喜龍兒。」

説到這裏,蘇念慈覺到龍兒的身子一震,「你知道,龍兒和你的時候為什麼叫我的名字?」

蘇憐卿疑惑地看着姐姐蘇念慈。

蘇念慈湊近她的臉,親了一口,親的蘇憐卿一哆嗦,「龍兒也喜我。」

「龍兒,這是真的?」

蘇憐卿看着龍兒,試圖得到回答。

蘇念慈笑盈盈地看着他們姨甥倆,拉住了妹妹蘇憐卿的手,「龍兒其實不是想可晴,他是想我和你。」

「姐,快別説了,羞死了。」

「龍兒,你説呢?」

蘇念慈嬌笑地看着拘謹的龍兒,卻聽到龍兒囁嚅着,「憐卿姨媽,憐卿姨媽,念慈小媽説得不差。」

「啊呀,壞龍兒!」

蘇憐卿不知是因為龍兒説喜她還是説喜蘇念慈,畢竟對誰説都是倫理的錯誤,況且還是當着另一個女人表白自己。

「龍兒,我拌飯去了。」

蘇憐卿突然抱住了姐姐蘇念慈,一臉的求助,「姐,留下來吧,啊……」

蘇念慈看了看龍兒,卻看見他眼裏一絲留戀,一絲期盼。

「憐卿……憐卿……你聽我説,待會仲武還要來吃早飯,」

她聽了姐姐蘇念慈提到仲武,臉上一絲不自然,「不過,姐姐在那邊,不會有事的。」

蘇念慈轉眼俏皮地看着龍兒,「待會告訴我,憐卿和我誰的大?」

蘇憐卿聽了這些,反倒輕鬆了,這時轉而打了姐姐一下,「沒正形。」

蘇念慈在妹妹蘇憐卿的笑罵中帶上門。

天其實已經有點亮了,每天這個時候都是龍兒自己起、泡茶,然後才喊小媽蘇念慈起來。今天蘇念慈打開門,啓明星已經掛在東天,院子裏微弱的星光,看得清角角落落的大體輪廓。

戈壁鄰家台上的籠裏母呱呱地叫着,偶爾聽得到有人走動的聲音,蘇念慈知道秦仲武會很快到來,李金彪秦玟曉都是不睡到上三竿不起的懶人,秦仲武教學當班主任起早的命。蘇念慈麻利地點燃爐火,燒上水,悄悄的來到卧室門前。

「龍兒,念慈姐説的那些……」

蘇憐卿倚在頭上,不敢看龍兒。

「哦……」

龍兒似乎愣怔了一下,不知道他這時在想什麼。

「你和你小媽……」

蘇憐卿提起這些,臉上就訕訕的。

「憐卿姨媽……」

龍兒言又止,伸手拉住了她。蘇憐卿就順勢倒在他懷裏。

「你和念慈小媽是不是真的?」

龍兒把手伸進蘇憐卿的前。

「昨晚你進去的時候,我聽到你喊念慈小媽,就難受。」

「憐卿姨媽……我想看看你的。」

龍兒沒有回答,卻突然提出這個要求。

「你?」

蘇憐卿有點怨恨,「是不是想和念慈小媽比比?」

「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的。」

龍兒漲紅了臉,卻堅持着。

「開着燈,怪羞人的。」

龍兒見蘇憐卿沒有反對,就掀開了被子。

燈光下,蘇憐卿赤着,兩腿夾在一起,黑亮的一撮蓬鬆着。

龍兒挪移到下面,從密實的間看到鼓鼓的户。他赤紅着臉,貪婪地盯着蘇憐卿雪白的大腿間。

「憐卿姨媽。」

寂靜的卧室內,蘇念慈聽得到他喉嚨裏發出的咕嚕聲。

蘇憐卿就保持那個姿勢,她不知道這時如何面對這個外甥。當然龍兒更願意她分開腿,果然他乞求地看着她。蘇憐卿扭捏着,終於不地扭過臉,或許她覺得龍兒更應該自己行動。

「你……」

龍兒終於也提出要求。

蘇憐卿長嘆了一聲,微曲了曲腿,卻讓龍兒看到更多的空間,户從濃密的中向下延伸着一條細隙裏乍煞着一條冠樣的舌。

龍兒的眼瞪得大大的,突然他伸出手,用力地把蘇憐卿的兩腿分開來。

「他舅!」

蘇憐卿驚乍地叫了一聲。

龍兒卻捏着蘇憐卿暴出的一直探索下去。他細細地摸着,分開來,在蘇憐卿暴出的碩大蒂上猛地一挫。

「啊……」

蘇憐卿忍受不住地叫了一聲。

卻讓龍兒猛烈地顫動了一下,跟着他俯下身子。

「龍兒。」

蘇憐卿微微仰起頭,看着龍兒在那裏姿勢,身子竟然扭動起來。

龍兒撫摸了一會,抬起目光的時候,正好碰到蘇憐卿的眼光。兩人憐地互相對視了一會,蘇憐卿竟然嬌羞地,「還沒看夠呀。」

「憐卿姨媽,你的那麼肥實。」

説的蘇憐卿一陣麻,跟着就問,「念慈小媽的……」

「呵呵……」

龍兒這時反倒高興起來,也許在得到了蘇憐卿之後的足。

「念慈小媽,念慈小媽其實也蠻肥實的。」

聽到這裏,就看到蘇憐卿驚訝地看着龍兒,她沒想到姐姐蘇念慈和龍兒竟然真的有了曖昧。

「你是説,你和念慈小媽真的上過?」

龍兒沒有正面回答,卻用手把蘇憐卿那裏扒得大大的,蘇念慈看得到妹妹蘇憐卿鮮紅的已經完全分開。

「龍兒,快告訴我,你昨晚……是不是把我想象成你念慈小媽?」

蘇憐卿仰起頭看着龍兒的專注。

「憐卿姨媽,我是想把你和念慈小媽重疊起來。」

蘇念慈沒想到龍兒卻是這樣的想法,這個壞龍兒,竟然……竟然是想把她和蘇憐卿姐妹倆一同……她站在外面恨恨地想。

就聽到蘇憐卿嬌羞地罵了一聲,「壞東西,我們姐妹倆……你都……都要。」

她跟着就按住龍兒的頭,一下子按進她的腿間。

第一千五百三十二章

「憐卿姨媽!」

龍兒剛叫了半句,就被按進了蘇憐卿的身體裏。燈一下子拉滅了。

黑暗中,只看見兩個起伏的身影。

蘇憐卿的聲音,「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着碗裏看着鍋裏。」

龍兒吭吭嗤嗤地,「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念慈小媽姐妹倆……」

蘇念慈刺地想看龍兒如何玩蘇憐卿,卻意外地被打斷了,站在那裏,失落地聽着他們陣陣的息聲和蘇憐卿不堪忍受的呻聲,她知道龍兒肯定已經進入了蘇憐卿的身體,想起剛才龍兒的話,心裏不免又起了一陣遐思,這個壞龍兒竟然要把她和蘇憐卿姐妹倆一起,那個情景,豈不是太讓人難堪?

爐子上的水已經咕咕地開了,蘇念慈趕緊走過去,心灰意懶地衝好水。從廚房裏找出那壺老茶泡上,又了盤點心盛好。做完了這一切,就聽到妹妹蘇憐卿高一聲低一聲的叫聲,心煩意地想象着龍兒和她的場面。

蘇念慈看見龍兒竟然直接把嘴對上蘇憐卿的,天哪!這張嘴還天天和自己接吻。她忍不住地又悄悄地走過,就聽到龍兒急促的叫着,「姨媽……姨媽……給我!」

「龍兒……龍兒……」

蘇憐卿象是被按下去,又冒出來,氣息斷斷續續地,吱吱嘎嘎地響,偶到節奏處,都聽得見撞到頭的咚咚聲。

蘇念慈透過房門的隙間,隱約地看到兩個黑影一上一下地趴在一起。

「你輕點。」

聲音從兩個人影的下面發出來,顯然是蘇憐卿被龍兒騎在身下。

蘇憐卿似乎受不了龍兒的劇烈進攻,也許她從沒經歷過這樣

「姨媽……」

龍兒從喉嚨裏發出不清不楚的聲音,跟着蘇念慈看到在上面的他大幅度地馳騁着,又猛然墜落下去。

「啊……龍兒,搗透了。」

蘇憐卿經不住龍兒的折騰,一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回過頭去企圖讓龍兒放慢速度,誰知龍兒卻趁機扳住她的頭,和她嘴對嘴接吻。

「憐卿姨媽,你又不是沒過。」

龍兒放開她,挪動了一下腳步。

蘇憐卿得以放鬆了一下,「他哪像你,象個驢似的。」

聽得出蘇憐卿説這句話,含着嬌羞。

「姨媽……你是説,他從沒和你這樣過?」

龍兒追問着,在尋找着新的角度。

「別這樣,這樣羞死了。」

蘇念慈影影綽綽地看見龍兒把蘇憐卿的股抬起來,朝向後面掘着。

龍兒兩腳跨在她的上,黑暗中摸索着,輕輕地對上。

「小壞蛋,都折騰姨媽一晚上了,還是沒夠。」

蘇憐卿其實內心裏還是期望着,但嘴裏卻奚落着。

「這事上,就圖個新鮮。姨媽……」

蘇念慈看到龍兒的身體徐徐的下落。

「不行!」

蘇憐卿回身捂住了肚子。

「怎麼了?」

靜立在上面的龍兒問。

「這哪行?」

乍然這個姿勢,讓蘇憐卿不得要領。

「怎麼就不行?以前都這樣。」

龍兒嘀咕着,不願強蘇憐卿。

「以前……」

蘇憐卿説到這裏,忽然換了一種口氣,「你是説和念慈小媽?」

她説着就有一種驚訝的語氣,顯然她明白龍兒的所指。

龍兒抱過她,「反正她樂意。」

蘇憐卿一愣,反而停下來,「你和她每次都這樣?」

她的話裏充着酸酸的氣味。

「差不多吧。」

龍兒重新對上了。

「羞死了,龍兒,你和她什麼時候?」

蘇憐卿其實想知道他們義母子的事情。

「姨媽……」

龍兒專注地研磨着,慢慢送入。

「孤家寨那夜。」

「什麼?你是説……」

蘇憐卿剛説到這裏,就聽到「啊」地叫了一聲,蘇念慈看到龍兒猛地往前送了一下,跟着兩個黑影重疊到一起。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狗叫聲,緊接着就聽到李金彪的聲音,「你們還沒起來呀。」

蘇念慈趕緊走出去。

「仲武,金彪,你來了。」她拉開門,看見李金彪和秦仲武一起。

李金彪從天龍這邊論起來,要稱呼蘇念慈嬸子,而從秦玟曉那邊論起來,又要稱呼蘇念慈姐姐。

「念慈姐,龍兒呢?」

秦仲武不好意思的,或許因了昨夜醉酒的原因。

「他,他昨晚喝得一塌糊塗,到現在還糊着呢。仲武,金彪,你們先進來坐,我給您泡茶。」

「那是不是還沒燒水呀?」

李金彪埋怨着,急步走進裏屋,李楚原和梁儒康向來好,紀含嫣與蘇念慈更是閨,李金彪也常來梁家做客,所以倒不見外。

「早燒好了呢。」

蘇念慈怕李金彪冒失,就隨手拉開廚房的門。

「龍兒昨晚吐了一地,憐卿正在忙着收拾。」

她擺好了茶碗,輕輕地斟上,「金彪,陪仲武説會兒話,我到那邊去看看。」

秦仲武羨慕蘇念慈的細言細語,他一直誇讚她的豁達善良,作為小媽對天龍如此疼

蘇念慈從那屋裏出來,不敢大聲説話,怕驚嚇了龍兒,她知道男人做這事最受不得驚嚇,否則會一輩子痿,她這下半生,還指望龍兒滋潤,於是就悄悄地拿了把鑰匙。

「龍兒……仲武金彪他們來了。」

她打開門的時候,就看見兩團黑影劇烈地抖動着。

「啊……啊……」

龍兒聽到蘇念慈進來大口地着氣,猛烈地進蘇憐卿的深處。

「該死!別進來。」

覺到龍兒的,蘇憐卿顧不及姐姐蘇念慈在身邊,急急地喊道。

「念慈小媽,憐卿姨媽!」箭在弦上的龍兒哪顧得這些,抱住了蘇憐卿肥肥的股,「呀呀」地叫着,而出。

真的驚心動魄,若不是親眼所見,蘇念慈還從沒見過男女媾的瞬間情,訝異地看着龍兒抖動着身子,做着一波一波的出。

承受了龍兒的雨,蘇憐卿粉面飛紅,才意識到自己的狼狽,她拼命地撤出來,羞羞地罵道,「要死,要死。」

蘇念慈嬉笑着捂住嘴,拉開燈。

「快起來吧,仲武他們來了。」

蘇憐卿嚇得身子一縮,明亮的燈光下,那撮黑黑的漉漉地沾了白白的體。

「姐,快關上門。」

她説着,跪爬着找到自己的衣服,惶惶地穿上。

「憐卿,你先去趟衞生間吧。」

蘇念慈提醒着,蘇憐卿凌的頭髮和留有殘跡的面容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看着蘇憐卿一路小跑着走出房間,蘇念慈回頭對着龍兒一笑。

「小氓大狼!」

龍兒嘿嘿一笑,有點疲倦的臉上出一絲足。

「還不快收拾一下。」

蘇念慈警告他,看到晃悠悠的腿間,心裏不免一動。

「念慈小媽,給我找條內。」

「昨晚不是剛給你換上?」

蘇念慈責怪地看着他,得他用手撓着頭。

「剛才……剛才給憐卿姨媽擦了。」

「小壞蛋!」

蘇念慈隨即瞥了一眼他那裏,竟然塗抹了一層粘粘的東西。

「看看你自己。」

蘇念慈拿起身邊的衞生紙。

「剛才那威風呢,恨不能連……」

想起龍兒臨近時的稱呼,總是動情不已。

蘇念慈就那樣攥住了,輕輕地擦拭着,卻看到龍兒異樣的眼神,「小鬼,還行不行呀。」

話還沒落下,就見龍兒一路躍躍試地爬起來。

「龍兒……」

蘇念慈驚喜地看着那個東西,伸手住了,「壞龍兒,是不是連小媽也想要了?」

親暱地放到臉上。

「念慈小媽……龍兒就想那個時候是你。」

龍兒動情地看着小媽。

「哼!」

蘇念慈喜怒參半地白了他一眼,「還不定想誰呢,看你恨不能連下面都進去。」

她狠狠地捏着他悠在下面的卵子,捏的龍兒噓溜一下。

「還算有良心。」

蘇念慈嬌俏地看着他,算是那個時候想起她的獎勵。

「念慈小媽。」

龍兒看到她的神態,竟然衝動地抱住了她的頭,「給龍兒……」

蘇念慈知道他想要什麼,可這個時候,不巧仲武或金彪就會闖進來,心裏雖然千般不願,但也不願去冒那個險。

「龍兒,多了會傷身的。」

她使勁捏着滑滑的卵子,看着龍兒皺眉的神態,一股甜湧上來。

就在他們義母子彼此享受着旎的情意時,就聽到李金彪亮亮的嗓子。

「天龍,還磨蹭什麼呢?」

「壞龍兒,他們在叫呢。」

蘇念慈隨手拿起一條內,「龍兒,別讓它到處竄。」

龍兒聽了哈哈大笑,「小心龍兒鑽進去。」

「壞蛋!」

蘇念慈恨恨地罵了一句,卻聽到李金彪敲着窗子,「怎麼,還説不完悄悄話了?」

「來了。」

蘇念慈趕緊應了一句,就見龍兒麻利地穿上子。

「龍兒,沒什麼事吧?」

秦仲武為龍兒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還沒有事?吐得的都是。」

蘇憐卿在一邊佯裝生氣地説。

「呵呵……」

李金彪笑着看了秦仲武一眼,「我就説天龍兄弟這些天傷勢未愈身體空虛不勝酒力嘛,肯定摸不着北。」

「去……去……我還沒有那麼孬,要是身體好好的,你那點酒量不是個,炎都山又不是沒喝過。」

龍兒不屑一顧道。

蘇念慈看到龍兒那麼要強,心裏實在不願説破,就説,「龍兒雖然喝了不少,但頭腦還是清楚的,是吧?憐卿。」

「是……是……」

蘇憐卿不得不應付着,私底下卻狠狠地捏了姐姐蘇念慈一把。

「仲武,龍兒就是要人一遍一遍的伺候,大呼小叫地叫我和憐卿的名字。」

蘇念慈説到這裏,故意看着龍兒,「仲武,你喝醉了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

蘇憐卿為了掩飾,趕忙話道,「他呀,象頭死豬一樣。」

仲武聽了,顯然不高興,反駁道,「人家那是心裏有數。」

「哼,還心裏有數。」

蘇憐卿頂了他一句,跟着捏了姐姐蘇念慈一把,還朝她使了個眼

「人醉百態,千人千面。」

李金彪和事佬似的端起點心,「來,仲武哥,先吃點墊墊飢。」

蘇念慈跟着妹妹蘇憐卿悄悄地走到卧室,「姐,有沒有……」

她眼巴巴地看着。

第一千五百三十三章

「什麼?」

蘇念慈不知道她要説什麼。

「龍兒昨晚……」

她嬌羞地,「我怕……」

吐吐地言又止。

「憐卿,龍兒到底怎麼了?」

蘇念慈焦急地看着她扭捏的神態。

「你有避孕藥嗎?」

她艱難地説出來。

「嘻嘻……傻憐卿,你明説不就行了,有。」

蘇念慈心領神會地爬到頭上,從盒子裏拿出已用過的毓婷,「這是事後的。」

蘇憐卿趕緊接過來,「不會有事吧?」

「吃了就沒事了。」

「哎,龍兒……龍兒也不知道戴套子,我怕……」

她説着按在口裏。

「我給你點水吧。」

蘇念慈轉身想走出去。

「不用!」

蘇憐卿仰起脖子嚥着,「他是不是都這樣?」

「男人都不喜。」

蘇念慈看着她臉一瓦鼓,脖子一伸。

「要不,我備着那個幹什麼?」

「他就不知道心疼女人,只顧自己享受。」

蘇憐卿委屈地説,「你説這要是懷上了,可怎麼辦?」

蘇念慈看着她的模樣,心裏覺得好笑。

「憐卿,其實我也不喜。」

「那你不怕懷上?」

蘇憐卿吃驚地看着姐姐。

「懷上怕什麼,我倒希望他上。」

蘇念慈口而出,到了現在她也不避諱了。

「你是説,懷上龍兒的?」

「憐卿,龍兒喜我,我也喜他,我不想隔着一層。」

「可你們……作孽。」

蘇憐卿顯然不接受姐姐的想法。

蘇念慈轉身捏着她的鼻子,「你不也是他姨媽,可你覺的和仲武有什麼兩樣?」

「這……」

「我覺得比他們更舒服。」

蘇念慈乾脆説出她不敢説的,「憐卿,龍兒他……更懂得女人的心。」

「要死!」

蘇憐卿只是不敢接受這一份

「儒康以前和我,總覺得少了一份情,可和龍兒後,我就覺得那才是我想要得。憐卿,龍兒的,是不是很大?」

「姐!」

她説這話想要制止姐姐蘇念慈,可説出來就變成,「我就覺得他……他要透了你。」

「嗯,憐卿,他越是要透了你,你越是想要。」

「死相,沒臉沒皮。」

蘇憐卿罵了姐姐蘇念慈一句。

蘇念慈俏皮地捧起她的臉,「誰沒臉沒皮了?騎着的時候還不是傻叫喚。」

「你……」

蘇憐卿瞪了姐姐一眼,顯出無限的嬌羞。

「憐卿……要不是他們來,龍兒這會還不會放過你。」

「羞死了。」

蘇憐卿無限神往地説,「念慈姐,你説龍兒怎麼那麼厲害?」

「多麼厲害?」

蘇憐卿略有沉思,「仲武只一小會兒就……況且,龍兒,龍兒的那個……」

憐卿肯定指龍兒堅持的時間久,那個又大,蘇念慈心裏就悄悄地暗自驚喜,「他呀,那是見了你,姨甥相見,格外戀。」

「瞎胡説,以前仲武從沒這樣過。」

她似乎在搜尋着記憶,然後自顧自地點了點頭。

「你是説……」

蘇念慈不知道妹妹蘇憐卿指哪方面。

「他一晚上不住,你説哪那麼多的力?」

「男人見了心的女人才會那麼多的情。」

「那他和你也……」

「傻憐卿,龍兒和我……他呀,他會整夜進去。」

「真的?你們一夜都……都幹?」

「當然了,你沒聽説良宵苦短嗎?」

「那……那他也那麼多?」

「憐卿,男人那方面強不強,一是靠情,再就是得需要補,特別龍兒這麼年輕。」

蘇念慈神秘地對她説,「龍兒每週都吃一條牛鞭。」

「牛鞭?」

蘇憐卿誇張的眼神裏出些許的疑問。

「你沒聽人説,吃什麼補什麼。尤其是牛,平常就那麼厲害,人吃了,當然更……」

蘇憐卿小聲地,「怪不得你們……一夜都……」

「傻憐卿,龍兒要不是害怕,他還能饒了你?」

蘇念慈故意刺着她。

「念慈姐,其實……其實女人也不見得就怕……」

她説這話眼裏就有股情意漾,從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對於龍兒有着一種特別的情。

「嬸子……」

忽聽李金彪在那邊喊道,「家裏有沒有吃的?仲武哥昨晚沒吃飯。」

「有。」

蘇念慈趕緊應了一聲,「憐卿,給他下點麪條吧。」

蘇憐卿有點意猶未盡,剛想站起來,忽然蹲下身子。

「怎麼了?憐卿。」

看到她臉上不適的表情,蘇念慈有點擔心地問。

「姐,快拿點衞生紙。」

蘇念慈伸手摸過邊的一沓,遞過去。

蘇憐卿摺疊了一下,解開帶,彎送進去,「真要命,」

她一邊擦着,一邊看着姐姐蘇念慈,「怎麼這麼多。」

她口氣裏帶着些許驚喜。

蘇念慈心裏一下子明白了,「是不是龍兒……」

蘇憐卿嬌媚地瞪了她一眼,「都是你!」

「管我什麼事,又不是我得?」

蘇憐卿擦完了,「你看,要不是你給他吃牛鞭,哪有這麼多?」

厚厚的一疊紙得沉甸甸的,手紙的表面上還布着粘粘的體,確實夠多的。

蘇念慈吃驚地瞪大眼睛,沒想到龍兒這一次得如此之多。

「憐卿,龍兒他是不是都進去了?」

「他那樣,還能……」

蘇憐卿説到這裏,原本白白的臉一片紅。蘇念慈想起龍兒騎到蘇憐卿的股上,高高地掘起她的股,從上往下

「憐卿,他是怕你旱着。」

蘇憐卿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壞姐姐,就會笑話妹妹,我再怎麼旱,也輪不到他澆灌。倒是你這個小媽天天盼着呢。」

「是呀,憐卿。」

蘇念慈湊近她的耳邊,悄悄地,「儒康不在家,我這個小媽就指望龍兒澆灌。」

「啊呀……」

蘇憐卿被姐姐蘇念慈大膽的話驚得差點跳起來,「壞姐姐,不要臉。」

她追着姐姐,笑罵着。

「嬸子,到底有沒有?」

李金彪在那邊等得急了,起身走過來,看到她們倆追着打罵,就笑着説,「憐卿嫂子,你們真是……」

「呵呵……金彪,快讓你憐卿嫂子去下麪條。」

蘇憐卿看李金彪站在旁邊,尷尬地咧嘴一笑,「除了喝就知道吃,真沒出息。」

罵得李金彪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近中午,梁儒康打來電話,説下午和她一起去銀行,順便把錢轉給梁馨茹,秦仲武原本計劃回去,聽到姐夫梁儒康回來,就提出留下來一起聚聚。

蘇憐卿也沒表示反對。

李金彪就攢掇着和秦仲武一起到外面走走,他這兩天倒是和秦仲武聊得很投機,秦仲武也不願憋在家裏,幸好他們這裏小區附近建了一個風景區,龍兒要陪他們一起去看看。

看着他們一前一後走出去,蘇念慈心裏忽然就有了失落,想起中午還要去銀行轉賬,還準備取幾萬款現用,又沒有個陪同的,就拉住龍兒説,「龍兒,你要金彪陪仲武去,有個照應,待會你陪我去取款轉賬吧。」

蘇憐卿聽了馬上附和着,「是呀,那麼多的錢,沒有個伴哪行?你沒看電視上盡出那些壞東西,萬一被人盯上了,錢不説,人安全是第一。」

秦仲武也馬上擔心起來,回頭果斷地説,「念慈姐,要不我們一起陪你去。」

「用不着興師動眾,還是我去吧。」

龍兒到底還是擔心,「金彪哥,你陪姨夫去轉轉,回頭過來吃飯。」

「好啊,」

李金彪興沖沖地説,「就讓天龍兄弟做嬸子的保鏢吧,他雖然傷勢未愈,可是功夫還在,仲武哥,我陪你逛逛。」

「呵呵,這個分工好。」

蘇憐卿也笑着説。

他們家附近就有個建設銀行,龍兒和蘇念慈一前一後地走出去。這個時候,外面的車輛很多,為了安全,他們揀小路繞過去。

「龍兒……」

沒人的時候,蘇念慈抱着龍兒的胳膊,親暱地叫着。

龍兒怕被人看見,四下看了看,「大白天的,還這樣。」

「人家哪樣了?」

蘇念慈撒着嬌,掘起嘴反駁着。

「就興別人那樣,人家抱抱都不行。」

「你?」

龍兒怕傷了小媽蘇念慈的心,輕輕地捏着她的鼻子,「小媽。」

「哼,見輕小媽。」

蘇念慈罵了一句,倒罵得龍兒心裏不是滋味。

「小媽,龍兒不是把她當成你才那樣的嘛。」

他一臉懊喪地説。

「那你老實説,那是真的?」

「那還有假嗎?」

龍兒追憶着,一臉的幸福,「當時我就覺得你在我身邊,我的心象飛起來一樣,摟着、親着,你只是輕微地抗拒着,念慈小媽,當我進入你,你劇烈地顫抖着,我知道你那是接納我的反應。」

他悄悄地和蘇念慈説着情話。

「壞龍兒,我每次都這樣嗎?」

蘇念慈不知道自己那時候的反應,龍兒從沒有和她提起過。

「都那樣。」

龍兒果敢地説,「每次我觸及你的時候,你的身子都發抖,尤其是我的頭沒入你裏面,你就像通電似的,念慈小媽,龍兒就喜這種覺,你那裏就像小嘴一樣緊緊地裹着。」

他無限神往地説,「只是這一次反應劇烈一點,我當時就按住你的身子,使勁搞你。念慈小媽。你不知道我當時是怎樣一種心情,我就覺得和第一次一樣。」

第一千五百三十四章

「哼!」

蘇念慈不屑地哼了一聲,「那是憐卿唄。」

龍兒乞求的目光,「龍兒那時……就覺得是你。」

「還説對我好,那麼多次了,你都覺不出來。」

悉的人,悉的氣味,連長短細都會了記於心,何況還有身體的覺。

「倒是有一點,念慈小媽,説實在的,龍兒雖然不清醒,但總覺得你的那裏寬大了,又不像以前那麼――那麼。」

「壞龍兒,在你的眼裏小媽就那麼?」

龍兒動情地,「以前,可晴嫂子每到這時就拼命忍住,龍兒心裏象着了火似的,希望可晴嫂子表示出來或者喊兩聲,可無論我怎樣,她都不吭聲。哪像你,沒經龍兒挑,你就……」

「壞!」

蘇念慈知道龍兒下面肯定沒有好話,就轉移話題,「那其他的呢?」

她故意引逗他,想讓他説出心中的秘密。

「其他的……」

龍兒説到這,猛然打住了。

蘇念慈一下子看出有戲,就趕忙追問,「其他的都怎樣?」

龍兒停下來,看着小媽蘇念慈,「念慈小媽,我不怕你笑話,可晴嫂子第一次懷上的時候,我在炎都山渡假村曾經偷偷地和董潔潔偷過一次。」

「你……你説什麼?」

蘇念慈大睜着眼,懷疑地看着他。

「你……你別生氣,龍兒那時還沒敢望你身上想,實在想女人了,就去了渡假村。」

他羞愧地説,「那時龍兒也不太懂,稀裏糊塗地遇到了董潔潔,和你年齡差不多,緊張的不行,好長時間都不能起,好在那董潔潔會挑逗,她爬着用口給我,只是那叫聲都是假的。」

「那我就是真的?」

蘇念慈生氣地不理他。

他看看四下無人,拽住了小媽的胳膊,「你和龍兒是真心實意地,念慈小媽,你那聲音做不了假。」

「哼,那你就説我就是了。」

有什麼不好,女人,男人才喜。」

「那憐卿?」

蘇念慈挑戰似的看着他。

龍兒被問得啞口無言,「你要是那麼在乎,龍兒……」

他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一臉的歉意。

看着龍兒不知怎麼向她表達,蘇念慈又不忍心過分譴責他,其實她的內心就是想要龍兒和蘇憐卿,若不是她的撮合,龍兒哪敢有那樣的舉動。

「壞龍兒……」

蘇念慈親暱地罵着他,「你知道憐卿象子一樣,嘻嘻。」

她仰起臉看着龍兒英俊的面龐。龍兒雖説年齡有點小,但卻表現得成、穩健。

子?」

龍兒一下子沒聽明白,他至今還為他的行為到愧意。

「你自己做下的,還不知道。」

蘇念慈以為他裝模做樣。

「念慈小媽,憐卿姨媽子了……」

蘇念慈看着他的下面,羞怯地剜了一眼。「還不是你那個壞東西作的孽,龍兒,你憐卿姨媽她可遭罪了,伺候你上吐,還得接納你下。」

説着,偷偷用手捏了一把。

「你是説?」

龍兒驚訝地問。

「你那個大東西讓憐卿……再説,」

蘇念慈看了他以眼,「你乾的時間又長,反正你憐卿姨媽説你仲武姨夫從沒這樣一回。」

義母子兩人卿卿我我地説着悄悄話,冷不防被人抗了一下,嚇得蘇念慈一個稜,登時冒出了冷汗。

冷不丁一個半大孩子從身邊跑了過去,跟着又是一個孩子一邊罵着一邊追着。

「跑什麼跑?沒長眼啊。」

蘇念慈倒不是因為他抗了她一下,而是打攪了他們義母子的温情。

龍兒也覺得掃興,抬頭看見銀行的招牌,便和小媽蘇念慈快步走了過去。

回到家裏,才十點半,看看天還早,下午又要到公司去,就想洗個澡。

「龍兒,你把家裏收拾一下,我去洗澡了。」

蘇念慈説着找出拖鞋。

「憐卿,你也來吧。」

蘇憐卿遲疑着,出那種想洗又不好意思的神情。

蘇念慈走過去拉住她,「來吧。」

跟着看了龍兒一眼,她看到龍兒眼裏出羨慕的神情。

輕輕地帶上門,扭開龍頭。

「憐卿,你先,我洗洗頭。」

蘇憐卿把開關擰開,又往身上着,一束打得身上的,她驚悚着身體,兩個子顫顫着,雖説已經是生過孩子的人,但仍有着少婦婉約的風韻,這也許是她們家族的遺傳吧,蜂房碩大,就連器官都顯得肥實。

「憐卿,你身材真好。」

蘇念慈兩手着頭髮,偏着頭看着羨慕地説。

「我哪比的上你,姐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

蘇憐卿的嘴裏發出噓溜噓溜的聲音,開關開得有點大,水的温度有點高。

蘇念慈拿過來,擰小了開關,調好了温度,遞過去,「還不是咱媽一樣的遺傳?」

不小心洗髮膏到眼裏,她趕緊用水沖洗着,「憐卿,給我拿條手巾。」

蘇憐卿遞過巾的時候,竟然呆呆地站在那裏,蘇念慈用眼瞄了一下,「怎麼了?」

蘇憐卿一下子回過神來,「姐,你這個姿勢真好看。」

她悄悄地説,伸手摸着姐姐蘇念慈的子,嚇得蘇念慈一下子跳起來,「怎麼,你們倆都好這個?」

「我們?」

蘇憐卿沒明白蘇念慈的意思,「你是説龍兒吧。」

「壞憐卿,我就説你。」

「哼,我不聽。」

蘇憐卿喜地輕輕地捏着,「肯定龍兒都這樣捏你。」

「嘻嘻――」蘇念慈被她捏的的,「龍兒沒這樣捏你?」

側頭看着她問。

蘇憐卿一時沒有搭理她,「他是不是特喜這樣?」

蘇念慈俏皮地看着她,「你不知道呀?」

她問得蘇憐卿臉一紅,「壞姐姐,我知道什麼?」

「那昨晚龍兒不是和你這樣?我可看見他騎在你的股上。」

「壞姐姐,就會笑話人家。」

她胳肢着姐姐蘇念慈。

蘇念慈笑得差點岔了氣,求饒道,「憐卿,姐不敢了,不敢了。」

她們姐妹倆瘋了似的彼此取笑着對方。

「姐,你那個姿勢真的很好看,怪不得你龍兒那麼喜。」

蘇憐卿象是明白了什麼似的。

「多麼好看?還不一樣?又沒多了什麼。」

「多是沒多,就是把女人的子和股都暴出來。」

她比劃着,象是發現了新大陸。

「呵呵,怪不得龍兒説你的大,憐卿,你是不是就是用這個勾引得他。」

「壞姐姐,我是和你説真的。女人跪爬着,子充分地耷拉着,顯得豐肥腴。」

「那是不是也更肥實、更?」

「啊呀……」

蘇憐卿大概被姐姐蘇念慈魯的語言羞得有點語結,「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也這樣説?」

「才不呢。」

蘇念慈否認着,「人家可是……可是正兒八經地。」

「哼,我不聽,龍兒那樣,你還不學壞了。」

蘇憐卿的神情有點兒曖昧,也許她這時想起龍兒怎麼對她。

「姐,剛才我從背後看你,你的那個……那個……」

吐吐地説不出來,「那個從上倒下看得清清楚楚,特別是,就像人家説的,像缸沿。」

「壞憐卿,你們還真是姨甥娘倆,和龍兒一個樣。龍兒就最會欣賞女人,還一套一套的,憐卿,龍兒沒跟你説,你是什麼?」

「嚼舌頭子,他怎麼會説這個。」

蘇憐卿以為姐姐取笑她。

「人家説真的,他説曉璐是蝴蝶。」

言又止地察看着蘇憐卿的臉

蘇憐卿早就知道曉璐和天龍的關係,她顯然聽出了意味,「那你呢?」

「我……」

蘇念慈和妹妹憐卿談起這個,她的臉有點燒,「我是……」

畢竟把自己和龍兒的事親口告訴蘇憐卿,心理上就覺得彆扭,但又有一種説出來的暢快和刺,「龍兒説我是……饅頭。」

「真的?」

蘇憐卿驚訝地,「女人的那個,不都是……還真的分那麼多?」

「誰知道,反正壞龍兒這樣説。」

蘇念慈裝作一副不知的神情。

蘇憐卿沉思了一會,也許在搜尋着自己的記憶,然後一本正經地,「不過,姐,你跪起來,那裏還真像個饅頭。」

「可不是,聽了他説,有一次就照着鏡子細看了看,就是那個模樣。他也不知道從那裏來的怪理論。」

「還不是看多了,玩多了。」

蘇憐卿説這話有點酸酸的,也許龍兒的舉止讓她覺到他的花心。

「你別説,龍兒還真就沒玩幾個,他在咱們這個大家庭的女人裏面可能除了曉璐和我之外,就是你了。」

當然隱瞞了龍兒在炎都山渡假村偷玩女明星一事。

蘇憐卿看着姐姐蘇念慈,眼裏布了疑惑的神。「那他見過的還不就是我們三人?」

「應該是,憐卿,其實龍兒在大家庭女人裏面還是專一的。」

蘇念慈一邊説着,一邊擦着身子,絮絮叨叨地,「他一直着可晴,直到可晴又懷上了,才向我表達。」

蘇憐卿這時小聲地問蘇念慈,「姐,你和龍兒那麼早就有那種事?」

蘇念慈抬起眼看着她,「龍兒沒跟你説?就是那次孤家寨和可晴結婚,可晴家裏房子緊張,我們住在一,他就在那張上。」

「什麼?你是説我們在一起的那個晚上?」

蘇憐卿驚訝的表情,不亞於看到外星人。

第一千五百三十五章

「龍兒那晚也是喝醉了。」

蘇念慈很平靜地説。

「那怎麼可能?」

她念念叨叨,回憶着那晚的情景,「龍兒象頭死豬一樣,醉得一塌糊塗。」

蘇念慈嬉笑着,「憐卿,他昨晚不也是醉得一塌糊塗?可他幹起來還不是風起雲湧?」

蘇憐卿一下子紅了臉,「姐,你説龍兒是不是早就存了心?」

「你覺出來了?」

蘇憐卿想了想,「開始還覺得龍兒是因為喝醉了,他要是喝醉了,那第二回――」

蘇憐卿説到這裏扭扭捏捏的,「姐,我就覺得龍兒其實什麼都清楚。」

「憐卿,龍兒其實早就想和你好,可就是怕你不接受他,再説,他也怕倫。」

「我就説他為什麼那麼大膽。」

蘇憐卿悄悄地,象發現了新大陸,「那晚,我嚇得要死,不敢動,不敢説,可他一個勁地硬是摟着我,姐,你知道憐卿那時心裏多麼緊張,生怕你知道,我和他都下不來台,可龍兒到後來突然拉開我的子……還沒容我……他就從一邊刺進來,我當時就懵了,不知道該如何辦,他卻趁着這個時候……姐,憐卿到現在還覺得心驚跳,你説這要是宣揚出去,憐卿還能怎麼活?」

「傻憐卿,上的事,誰知道,除非你自己説。」

蘇念慈想象當時也是這個情景。

「我也看出龍兒就仗着這一點,所以儘管我反對,他卻……姐,説出來,真丟人,那個時候,我想推他,可怎麼推,也推不開。」

「呵呵,憐卿……」

蘇念慈看着她,笑眯眯地,「其實那個時候,你也不想推。」

「去……」

蘇憐卿的神態有點扭捏,「你不知道,他的力氣有多大,又是在人身上,」

蘇憐卿羞羞地嘀咕着,「就在我快要躲開他時,他卻騰地騎上去,一下子到底,念慈姐,就是那一下,我覺得龍兒力旺盛雄武威猛。你不知道,仲武從沒有得這麼深過。」

「那龍兒是不是比仲武強?」

蘇念慈嬉笑地看着她。

蘇憐卿不説,卻用眼角睄着她。

「你不説,我也知道,反正……反正儒康抵不上他。」

蘇憐卿認真地聽着。

「龍兒凌厲、暴,就像千軍萬馬、排山倒海一樣,讓你舒服的全身細孔都活躍起來。」

蘇念慈説到這裏,悄悄地問,「憐卿,你不覺得龍兒的大?」

「嗯……」

蘇憐卿點了點頭,「反正仲武讓人覺不出來。念慈姐,他是不是藉着酒意才……」

「我想也是……」

蘇念慈贊同她的觀點。

「那你們那時……」

蘇憐卿好奇地看着姐姐。

「那時……」

其實那時蘇念慈更願意龍兒主動,可以説那個晚上如果龍兒不有所行動,她也會向他表示,只是礙於蘇憐卿和她臨,又出於小媽的身份,她才堅忍着。

説到這裏,忽然聽到龍兒的咳嗽聲,蘇念慈和憐卿姐妹倆同時看了看門外。

「憐卿,時候不早了。」

蘇憐卿也知道,她們洗的時間過長,就説,「仲武他們也好回來了。」

蘇念慈趕忙又擦了幾把,擦乾淨了,直起高聲喊道,「龍兒,把浴巾給我們拿來。」

就聽龍兒答應着,「好……好……」

「在我的頭櫃裏有兩件。」蘇念慈囑咐着他,為的是給蘇憐卿拿一件。

蘇憐卿很不自然地看着姐姐蘇念慈指使龍兒拿那些女人東西,她心裏肯定覺得她和龍兒已經親密無間了。

「還有,你把我的內多拿一條給你憐卿姨媽。」

蘇憐卿羨慕地看着姐姐蘇念慈,她的眼睛裏透出些許的忌妒。

「念慈小媽,我給你放在門口。」

龍兒敲了敲門,小聲地説。

「龍兒,你就不能拿進來。」

蘇念慈帶着近乎命令的語氣説,她知道蘇憐卿在這裏,他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和蘇憐卿還是第一次接觸。

「姐,別讓他進來。」

蘇憐卿皺着眉看着她,「這樣多不好。」

「怕什麼,又沒有外人。」

蘇念慈很隨便地説。

「我就覺得……」

蘇憐卿小聲地嘀咕着。

「你覺得什麼,他還沒見過你呀。」

蘇念慈説着,高聲説道,「龍兒,你快送進來呀。」

其實龍兒站在門外聽着她們説話,這時推開一條門,「你們自己拿吧。」

蘇念慈伸手拉過他,「壞龍兒,沒看我們騰不出手來。」

龍兒被小媽一拉,一個趔趄。

蘇憐卿噗嗤一笑,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兩個赤的女人站在龍兒面前,讓龍兒有了一層顧忌,想看又不敢看,只得低下頭。

「你把你憐卿姨媽的浴巾遞過去吧。」

蘇念慈選擇好了自己的,披在身上。

「不……不……我自己來。」

蘇憐卿有點靦腆地説,她捂住自己的下身,一手遮擋着前。

龍兒拿着浴巾進不能,就在龍兒遞給蘇憐卿的時候,蘇念慈看到蘇憐卿飛快地接過去,跟着推着龍兒,「你先出去吧。」

「憐卿,你這樣,龍兒多沒有面子。」

看着龍兒的背影,蘇念慈瞥了一眼看着她。

蘇憐卿披上浴巾,穿好內,「姐,龍兒在這,多難堪。」

蘇念慈笑着説,「多難堪,你們昨晚都……」

「壞姐姐,那是另一回事,何況他在我們兩人面前。」

「憐卿,我就是想看看龍兒在我們兩人面前會怎麼樣。」

蘇念慈惡作劇地做了個鬼臉。

蘇憐卿吃驚地瞪大了眼,「你變態呀!」

「裝純潔。」

蘇念慈反擊道。

「你不裝純潔,那你天天在他面前光着,怪不得龍兒説你……。」

她説最後一個字,聲音低下去。

「憐卿……」

蘇念慈笑着湊近她,「告訴你,龍兒最喜,待會我給你看。」

「你……」

她們放肆地打情罵俏,看得出蘇憐卿其實只是一層偽裝,她聽了姐姐的話,內心裏受到強烈的震撼。

龍兒看她們先後出來,趕緊倒好水,先看了小媽蘇念慈一眼,又殷勤地給姨媽蘇憐卿端了一杯,「憐卿姨媽,渴了吧。」

蘇憐卿用浴巾撮着頭髮,説實在的,剛從浴室裏出來,口裏有點焦渴,肚子裏又有點上火,趕忙端過來,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憐卿,看,龍兒對你多好。」

「我是他姨媽,他能對我不好?」

蘇憐卿笑地説,一手撳着浴巾,遮掩着前。

「我看不象。」

蘇念慈對着龍兒俏皮地眨了一下眼,「倒像一對夫。」

「啊呀,姐。」

蘇憐卿氣得追着姐姐,蘇念慈笑着躲閃着,還是被她擰了一把。

「龍兒,你知道剛才憐卿説你什麼?」

蘇念慈突然想捉蘇憐卿一下,就壞壞地看着她笑。

蘇憐卿果然怕姐姐把那些話説出來,眼睛裏是乞求。

蘇念慈貼着龍兒的耳邊,用蘇憐卿聽得見得聲音説,「憐卿説你最了,從小就知道看女人,在康華醫院也成天看美女護士。」

「你……」

蘇憐卿眉頭擰成一個結,沒想到姐姐會編排她,嗔怒地看着她。

「她説你從小就喜看她,還説小時候洗澡的時候,你就躲在一邊偷看女生。」

「姐,你什麼時候學會嚼舌頭子?」

蘇憐卿氣得不行,顯然也不想解釋。

龍兒倒是一臉微笑地看着小媽蘇念慈胡鬧。

「那你可説龍兒的那個大了吧?」蘇念慈笑着證實。

蘇憐卿聽了這次沒有反駁,只是羞了個大紅臉。

回頭看見龍兒正在看她,心裏惶惶地,趕忙掩飾着自己。

「龍兒,別光顧着看,給我撓撓。」

蘇念慈知道龍兒不會相信,就趕忙招呼他。

龍兒就伸進小媽的浴巾,在她的脊背上到處抓,抓得她渾身舒服,偷眼斜看了蘇憐卿,卻見蘇憐卿在那裏瞥着眼看他們。

「壞龍兒,就知道佔人便宜。」

蘇念慈媚笑着,故意説給蘇憐卿聽。

「憐卿……龍兒他老是摸人家那裏。」

蘇念慈格格地扭着身子,其實龍兒本沒有做什麼出格的動作,他只是在她的脊背上來回地搔着。

「你們母子倆的事,我才不管呢。」

「那我也摸摸他。」

蘇念慈給龍兒使了個眼,龍兒就明白了小媽的意思。

一下子起來,跟着小媽的小手就摸過去,他們義母子嬉笑着,逗引得蘇憐卿一陣心難耐。

「龍兒,你的到底多麼大,讓你憐卿姨媽可惦記着了。」蘇念慈輕輕地捏着,試着龍兒的越來越大。

蘇憐卿站在那裏恨恨地看着姐姐,又不敢過來。

龍兒到底經不住小媽蘇念慈的挑逗,眼睛慢慢地移向她的腿間,看着她雪白的內上影現出的那一條細

蘇念慈細細地氣息過去,故意讓那裏更凸現出來。

「龍兒,再往下。」

蘇念慈故意做出的不行。龍兒被小媽的恨不能摟抱了,可他畢竟還是顧忌蘇憐卿在面前,手艱難地一點一點往下。

「壞龍兒,你就不能快一點。」

龍兒終於從浴巾裏摸進小媽蘇念慈的內,在股溝上滑動着。

他的眼和她的眼對視着,兩人彼此傳遞着意。

「念慈小媽。」龍兒那種脈脈含情讓人心動,蘇念慈知道他急切地想進一步行動,就移動了一下腿,展示出她鼓鼓的形狀。

第一千五百三十六章

龍兒飛快地看了一眼蘇憐卿,跟着就把手滑向前面,一下子摸了過來。

「饞貓。」

蘇念慈嬌俏地瞪着他,眼裏出那股情人間特有的風情。

龍兒放肆地在小媽那裏摸着,從蘇念慈叢叢的阜直到股溝。

蘇念慈被摸得渾身發軟,臉上一陣陣紅,洗浴後渾身乏力再加上情的侵襲讓她幾乎不能站穩,可她更知道蘇憐卿還站在那裏。

「憐卿,你看龍兒,」

蘇念慈撒着嬌,回頭向蘇憐卿求助。「他……他看人家那裏。」

蘇憐卿看着龍兒和小媽蘇念慈貼得很近,姐姐蘇念慈又是這個樣子,就明白了境況。

「你們母子真要命,壞龍兒,你就不能避諱點。」

她説着,眼神裏就有股嗔怪的意思。

龍兒這時巴不得蘇憐卿過來,他已經從小媽蘇念慈的眼神裏得到了鼓勵。手更放肆地侵進去,觸摸着蘇念慈這個小媽的户。

「龍兒……龍兒……」

蘇念慈放肆地叫着,急促的聲音昭示着龍兒觸摸的頻率,嬌的聲音分明告訴蘇憐卿龍兒已經在指他的小媽。

「憐卿,你看龍兒嘛。」

蘇念慈一聲高一聲的嬌呼着。

蘇憐卿開始還在生氣,後來實在看不下去,「姐,你自己不會……」

「憐卿……你不知道,龍兒……他……他攥住人家的內。」

「作死!」

蘇憐卿氣得罵了一聲,跟着走過來,「壞龍兒,你要,就到上去。」

「憐卿……我才不跟他……啊呀……啊呀……」

蘇念慈故作拼命地忍受着龍兒的玩

「你們……」

蘇憐卿站在面前吃驚地瞪大了眼,沒想到就在這時,龍兒一下子掉了小媽蘇念慈的內,他竟然當着姨媽蘇憐卿的面,親手扒掉了小媽的內

「啊呀!」

蘇憐卿羞得捂住臉,想扭過身子。

蘇念慈卻飛快地解開龍兒的紐扣,將那硬巴解放出來。紫漲的頭竟然一柱沖天,成60度角向上翹着,喜滋滋地握住了,玩着。

「壞龍兒。」

蘇憐卿半晌沒聽到動靜,轉過身的時候,猛然看見他們義母子彼此玩着,挑逗着。

「憐卿,龍兒小時候你有沒有看過?」

蘇念慈刁鑽地問着這個話題,她知道像龍兒小時候也去過蘇憐卿家裏住過。

「姐,你怎麼這樣?」

蘇憐卿看着姐姐蘇念慈的行為驚訝地問,她似乎覺得姐姐太無

蘇念慈一邊玩着龍兒那碩大的巴頭子,一邊任由龍兒扣扯她的,他的大手放肆地在裏面掘動着,這個時候,他本不顧姨媽蘇憐卿的受,也許他是在做給姨媽蘇憐卿看。

「龍兒……你輕點。」

蘇念慈嬌嗔地看着他,將龍兒的攥在手裏。

「憐卿姨媽,你過來。」

龍兒這時突然招呼着蘇憐卿。

蘇憐卿看得兩眼直勾勾的,聽到龍兒説話,腦子裏一片混

「你們……羞死了,還不快到屋裏去。」

蘇憐卿還是不敢接受他們義母子當着她。

「憐卿,龍兒就是個鬼,他老是説人家是個饅頭。」

「那你沒罵龍兒是個大頭黃呀。」

龍兒玩得興致起來,一把掀起小媽蘇念慈的一條腿,從下面看着她長長的户。

「你就是個大頭黃,憐卿,你看看,龍兒他這裏奇大。」

蘇念慈攥住了,讓龍兒的出來,慢慢地擠着往下擄。

蘇憐卿想看又不敢看,想走又離不開,「你們,真要命,龍兒,你怎麼就沒有個兒子的樣子。」

她責備着,一時不知怎麼辦好。

「壞龍兒,」

蘇念慈不管妹妹蘇憐卿怎麼嘮叨,一把從龍兒下面撈上來,那巴搖晃着從兩個卵子中間高高地起。

龍兒卻看着小媽蘇念慈鼓鼓的裂裏那條舌,他竟然分開了,用手指撥着小媽的豆豆。那個姿勢經不住龍兒的刺,蘇念慈腿打着哆嗦,幾乎站立不住。

「憐卿……憐卿……」

蘇念慈身子側歪着,眼看就要倒下去。

蘇憐卿再也顧不得龍兒赤着,搶前一步扶住了姐姐。

就在蘇念慈地看着妹妹蘇憐卿,龍兒卻竟然環摟過了她。

「你……」

蘇憐卿一下子接受不了,強掙着身。蘇念慈趕緊雙手抱住了她。

「憐卿……憐卿……」

「姐,我到院子裏去吧。」

她輕輕地扒開姐姐蘇念慈的手,卻被龍兒死死的抱住了。

「剛才姨夫打來電話,他要晚一點回來。」

龍兒顯然看出蘇憐卿的擔心,她怕萬一被秦仲武發現了,那一切將是另一番樣子了。

「憐卿,你讓龍兒看看吧。」蘇念慈説服着她,「龍兒他一直喜着你。」

「不……不……」

蘇憐卿有點難為情地,「還是你們……」

龍兒乞求地拉着她,一臉的無助。

「憐卿,你是不是嫌我在這裏,」

蘇念慈使出最後一招,「那我先……」

還沒等她説完,蘇憐卿突然緊緊地拉住她,「姐,你別走。」

蘇念慈知道其實妹妹憐卿內心裏也是天人戰,只是不敢表罷了。

看着龍兒仍然緊緊地抱住蘇憐卿,蘇念慈趁機抓住了蘇憐卿的內,一下子拉下來。

「姐,你?」

蘇憐卿有點惱怒地看着姐姐蘇念慈,兩手緊緊地把住了,不至於掉下來。龍兒瞪大了眼睛看着憐卿姨媽,蘇憐卿羞得低下頭恨不能有條地鑽進去,兩手捂住了遮不住的黑黑的

「憐卿,你又不是小姑娘,還怕龍兒看呀。」

蘇念慈嬉笑着逗她,沒想到他們姨甥那麼好,一旦談到男女之事竟然……竟然就有點……

「憐卿姨媽,你就別……」

龍兒在一旁終於説話了,「其實,以前,你就……」

「天龍,你……」

蘇憐卿在這時突然改了稱呼。

蘇念慈驚訝地看着龍兒,「龍兒,你憐卿姨媽她是不是和你有過?」

蘇念慈好奇地問,不知道他們姨甥有過什麼樣的經歷。

「姐,你別聽他的,那都是他招惹得。」

蘇憐卿拼命地護住自己那裏。

「怎麼是我招惹的?都是康華醫院那幫子野娘們。」

「哼,你要不招蜂惹蝶,人家會對你那樣。」

蘇憐卿搶白着他,更得蘇念慈莫名其妙地,不知道里面究竟發生什麼故事。

「龍兒……龍兒……你快説,憐卿到底和你怎麼了?」

龍兒看着一邊扭捏的蘇憐卿,他知道如果自己這時用強,蘇憐卿肯定不會説什麼,只是他不願對姨媽美嬌娘憑着力氣征服。

「龍兒,你快説呀。」

蘇念慈急於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龍兒放開了憐卿姨媽,一手攬住小媽蘇念慈,「其實也沒有什麼,那年還是在康華醫院應付衞生部門驗收,既要大掃除,又要整理檔案,醫生護士領導齊上陣,大家相處融洽乾的熱火朝天,關係到私立醫院的升三甲資格,大家也都心齊,幹累了休息的時候,男人女人就瞎起鬨,當時我記得憐卿姨媽因為家裏有點事,跟曹院長請了假。護理部那幫娘們不知怎麼商量好了,把我抬起來打樁。」

「還不是你招惹的?」

蘇憐卿這時嘟起嘴話道,「念慈姐,我和可晴去之前,那時候在康華醫院龍兒就有個相好的。」

「那只是他們嚼舌頭子,我本沒看上她。」

龍兒一臉幸福的樣子。

「龍兒……原來你早就花心,還説你專一。」

蘇念慈上前扭住他的耳朵,「快説,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

龍兒呲着牙,求饒着,「我説,我説,龍兒就兩個半。」

「還説沒有!」

蘇念慈聽了氣憤地説,恨不能給他扭下來。

「花心大蘿蔔,剛才……剛才還和人家……」

蘇念慈氣得想要哭起來,原來龍兒本不是真心的,怪不得他每每趁着酒意玩自己的親人。

「念慈小媽,你聽我説。」

龍兒看小媽蘇念慈急了,趕緊表白着。「龍兒除了可晴嫂子和你,那半個……」

他説着看了看蘇憐卿,「龍兒還不知道她的心。」

「你……」

蘇憐卿顯然聽出了他的意思,氣得一扭身,「不知道人家的心,你連人家都佔了。」

蘇念慈破哭為笑,「壞龍兒,你憐卿姨媽早已都是你的了,你還這樣説。是不是?憐卿。」

蘇憐卿隨口答道,「還不是沒良心。」

龍兒聽了眉眼裏都是笑,「姨媽,我就知道你心裏有我。」

「誰稀罕你!」

蘇憐卿羞怒地還了一句。

「呵呵,憐卿,其實龍兒説的對,光心理有是不中用的,還得身上有。」

「壞姐姐,不要臉,那你身上有龍兒吧。」

説的蘇念慈龍兒咪咪地看着蘇憐卿,一時間氣氛變得非常曖昧。蘇憐卿這時已經有點放鬆了,她原本捂住下身的手挪開了,硬硬的從手指裏鑽出來。

「我不要臉,我也沒在康華醫院裏就和龍兒……好。」

「誰和他好了?我回來看見那些女的嘻嘻哈哈地在樹上打樁……」

她説到這裏,猛然剎住了車。

蘇念慈知道妹妹蘇憐卿不會説下去,就問龍兒,「龍兒,她們怎麼給你打樁?」

「怎麼打樁?你問他,羞死了,一幫女人把他下來,四肢抬起來,往樹上撞。」

「你説什麼?」

蘇念慈吃驚地睜大了眼,沒想到在康華醫院,護士們竟然如此瘋狂,女人竟然扒掉男人的子游戲,何況當時天龍還是康華醫院的常務副院長,領導幹部和羣眾打成一片,也不能這樣打成一片吧。

「真夠瘋狂!」

蘇念慈驚奇地説。

「那你也不能……不能抓把土……」

龍兒質問着蘇憐卿,看來這些年他一直耿耿於懷。

「我……我哪裏知道是你。」

蘇憐卿理屈地低下頭。

第一千五百三十七章

原來蘇憐卿請假回來,正遇上他們戲鬧,原本好熱鬧的她湊近了,只看見男人黑乎乎的一攤東西,就在女人們的起鬨下,抓了一把大掃除的土一下子放進龍兒那地方,引逗得人們鬨堂大笑。

龍兒惱怒地奮力掙開去,看着一鬨而散的女人,氣得提着子直跺腳。蘇憐卿卻羞得轉身跑開,這件事情在醫院裏一直悄悄地傳着,得蘇憐卿抬不起頭。

「憐卿,原來你那時就看過龍兒。」

「去……去……胡説什麼,那時心慌慌的,哪有那心思。」

蘇憐卿表白着,臉紅的象冠。

「怪不得龍兒要看你。」

蘇念慈説着一把拿開妹妹蘇憐卿的手,「龍兒就應該看你。」

「你?」

蘇憐卿氣得隨手打了姐姐一把,就是她這一抬手,那裏的風光暴無遺。

「憐卿姨媽。」

龍兒輕輕地叫了一聲,嬉笑着看着蘇憐卿那地方。

「啊呀,真壞!」

蘇憐卿羞得不由自主地扭過身子。

「姨媽,你也該讓我看看你了。」

龍兒不失時機地説。

「不!」

蘇憐卿揹着他,語氣裏就帶着鬆動。

龍兒輕輕地攬過她,「念慈小媽都讓我看了,你還……」

蘇憐卿聽了,也沒有再説什麼,就勢把頭靠在龍兒的肩上,「你那時也沒有説要……」

她低低的聲音,帶着嬌羞。

「就是,你憐卿姨媽其實早就等着你了。」

蘇念慈打着趣説。

「哪像你,人家剛結婚就跑到龍兒的上。」

蘇憐卿不依不饒,就見龍兒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大腿上,跟着慢慢滑到腿間。

「我願意。」

蘇念慈笑着回了蘇憐卿一句,「他是我兒子,我怕什麼。不象有人想要龍兒看,又不敢説。」

「小鐵嘴。」

龍兒怕蘇憐卿受不了小媽蘇念慈的奚落,趕緊替蘇憐卿説話。

「姨媽。」

他温馴的語氣令人忌妒,「你那時是不是很窘迫?」

他想知道憐卿姨媽當時看到是他的心境。

蘇憐卿扭捏着,「人家……人家當時嚇得心慌慌的,羞都羞死了。」

蘇憐卿扭了一下身子,彷彿出現了當時的情景。

「呵呵,後來我知道是你,我就想你肯定看到了我的。」

龍兒重温着那次荒唐事件。

「還説呢,你那次被她們來回撞着,頭上蓋着你的衣服,可那裏……那裏掘的老高,要不她們也不會……」

「姨媽……我就是覺得刺。」

他説着,手迅速進蘇憐卿的內裏。

「壞,姐。」

蘇憐卿提醒着龍兒。

「又不是我,是龍兒。」

蘇念慈不地看着龍兒的大手在蘇憐卿裏面撐的老高。

「呵……念慈小媽,吃醋了?」

龍兒看看小媽。

「才不呢!」

蘇念慈靠過去,仰起頭,「龍兒,待會,你看看憐卿姨媽是什麼……」

龍兒在裏面拽下蘇憐卿的內出濃密的,迅速地低下頭。濃密的下,一條長長的

蘇憐卿疑惑地低下頭,不知道龍兒幹什麼。

蘇念慈扶住蘇憐卿的身子,「龍兒想看看你是什麼。」

「這樣看不清。」

龍兒抬起頭,女人站着都一個姿勢,大部分器都掩蓋了。

「那……那怎麼樣?」

蘇憐卿緊張地問,在自己兩個親人面前,她始終放不開。

「躺下吧。」

蘇念慈知道龍兒最喜分開來欣賞女人的東西,就説。

「那……那……」

蘇憐卿喃喃地説,那個姿勢太羞人了,讓自己的外甥分開自己的大腿,就是丈夫秦仲武她也很少這樣讓他看。

「姨媽,其實我早就想看回來了。」

他不容分説,就把蘇憐卿抱坐在沙發上,「那年你把土到我的襠裏,你知道那髒髒粘粘的糊的上下都是,當時我就恨恨地想,有一天,我要把我這東西進你的,把你那裏抹平。」

他説這話羞得蘇憐卿臉一陣紅一陣白,低頭看着龍兒從上倒下看着她那裏,又用手拽着分開來,蘇憐卿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就像在醫院裏被檢查一樣。

突然龍兒驚喜地,「怪不得,咱們家光出珍品。」

「什麼珍品?」

蘇念慈不解地問。

龍兒一雙大手觸摸着,象見到了喜的藝術珍品一樣,「多少個女人中才出一個饅頭,念慈小媽,憐卿姨媽竟然是也是珍品,難得一見的蓮花。」

他細細分開來,欣賞着,「紅而細,其狀如蓮,進而箍之,出而之。」

蘇念慈和蘇憐卿都被他的情態染了,看着他念念有詞。

「難得,難得。」

「你是説?」

蘇憐卿聽到他讚歎,不覺臉生嬌靨。「媽就説男人得之,必幸福一輩子。」

她沾沾自喜地,「可媽的和我一模一樣。」

「什麼?」

龍兒驚訝地,「你是説你媽也是蓮花?」

「嗯。」

蘇憐卿聽見龍兒説出這個詞,心裏覺着彆扭。

「怪不得,蓮花生蓮花,遺傳。」

「可我怎麼不是?」

蘇念慈遺憾地問。

「傻姐姐,遺傳也並不是百分百遺傳。」

蘇憐卿俏罵了姐姐蘇念慈一句,想想也是。

「念慈小媽,你也是珍品了,你們倆旗鼓相當絕代雙驕。」

他説着,看了小媽蘇念慈的一眼,惜地伸過手,「我這一輩子,只覺得有個饅頭就享福了,沒想到家裏還有一朵蓮花。」

「只可惜外婆死了。」

蘇念慈口無遮攔地説,「要不你就有兩朵蓮花。」

「要死!」

蘇憐卿生氣地罵着,嫌姐姐褻瀆了媽媽的英名。

「怕什麼?龍兒有了我,又有了你。」

蘇念慈為龍兒辯白着。

「越説越不像話,都是你的好小媽。」

蘇憐卿一直保持着那個姿勢,任由龍兒玩着。龍兒貪婪地撥着那一朵所謂的蓮花,彷彿要看到底似的。

「龍兒……你小媽……」

龍兒的冷落,讓蘇念慈覺得他是另有新

就在龍兒到歉意的時候,蘇念慈聽到院子裏一陣響動,「龍兒,有人來了。」

她扭頭看向院子,隱約地覺着是儒康,這個時候他應該是才下了車。

「誰?」

蘇憐卿惶惶地翻身起來,臉變得蠟黃。龍兒一邊拉上子,一邊往外走,他顯然也聽到了聲音。

「可能是儒康。」

蘇念慈小聲地説,匆忙掖着浴巾,蘇憐卿趕緊蹬上內,跑向卧室。

「爸回來了?」

龍兒拉開門,回頭喊了一聲,「小媽,是我爸回來了。」

「龍兒……」

梁儒康興沖沖地叫了一聲,將肩上的大包提在手上。

「憐卿姨媽她們在洗澡。」

龍兒説這話,回頭瞅了屋內一眼,一來提醒爸爸梁儒康不要貿然進去,二來也為她們留點時間。

「你憐卿姨媽也來了?」

梁儒康急促的腳步就停下來,站着和龍兒説話。

「姨媽姨夫他們昨天晚上來的,今天聽到你回來非要和你聚一聚,回頭你們喝幾盅。」

「我正好可以休息幾天,我們可以好好聚聚。」

蘇念慈聽到龍兒在打着掩護,連忙穿好衣服,蘇憐卿在一邊急急地整理着散的頭髮,一邊嘀咕着,「姐,都是你,讓人得這麼狼狽。」

「誰知道他回來的那麼早?」

蘇念慈嘻嘻笑着寬她,「憐卿,我先出去了。」

看着梁儒康瞥過來的一絲驚喜的眼神,蘇念慈怕龍兒看出來,趕忙説,「你先把包放下,洗把臉,去找找仲武和金彪。」

「小媽……」

龍兒責備的眼神,怪小媽蘇念慈不該這個時候再要爸爸出去,「大老遠的,還是讓爸先休息休息。」

「哪那麼嬌慣,找回來,趕緊開飯。」

蘇念慈説這話是在告訴儒康,只有秦仲武李金彪他們回來了,才能吃飯。

梁儒康果然理解了蘇念慈,就説,「龍兒,我不累,洗把臉,我就去。」

龍兒看着爸爸梁儒康的背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蘇念慈不知道龍兒這時是一種什麼心情,是對儒康的歉意,抑或是對他的可憐。

已近中午,蘇念慈看着驚魂未定的蘇憐卿,倒覺得一絲愜意,因為她從沒看到自己一向疼的妹妹竟然也有了偷情。龍兒悄悄地帶上門,去了趟衞生間。

「姐,該做飯了。」

蘇憐卿還是沒回到以前的平靜,她的形容倦懶,這一夜之間發生的的事情,任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先是龍兒酒醉了她,再就是三人的混,尤其是自己和外甥龍兒的行為,是她連想都不敢想的。

雖説自己從心底裏也接受了,但真正讓她表示出來,她還沒有這個膽,這畢竟是倫。以前曾聽到醫院裏有親人之間的行為,那也是傳來傳去的猜測,任何人都沒有親見,可現在卻真真實實的發生了。

「不急,昨晚還有現成的。」

剛才的刺至今還回味悠長,得蘇念慈心裏總是懸而未決,哎,誰叫儒康偏偏這個時候來,如果晚來一會,龍兒至少應該把她們姐妹倆一起在身下,想起剛才的左擁右抱,總希望那個情景重現。

「念慈小媽,快拿個鏟子來。」

龍兒在衞生間裏喊道。

「怎麼了?」

龍兒的語氣裏帶着些許的急迫。

「快點!」

蘇念慈慌忙從儲藏室裏翻出那個常用的菜鏟,跑過去。

第一千五百三十八章

「啊……」

蘇念慈嚇得驚叫着後退了一步,龍兒的腳底下竟然踩着一隻小老鼠。

「快給我。」

龍兒側着身子,伸出手。

蘇念慈顫抖着遞過去,看着龍兒用鏟子住了老鼠的頭。

「吱吱……」

老鼠發出一聲慘叫,用力地扒着,企圖掙開。龍兒卻用一隻腳踩住老鼠的尾巴,用鏟子猛力拍下去。

「吱……」

一聲長叫之後再也沒有了聲音。

龍兒用腳踢了一下,看看沒有了動靜,跟着用塑料袋裝着出門扔進垃圾桶裏。

「噁心死了。」

蘇念慈吐了一口唾沫,心裏有了一絲反胃的覺,她最看不得這些東西。

「憐卿姨媽呢?」

處理完了這一切,龍兒問。

蘇念慈剛才的反胃變成了酸酸的覺,沒想到龍兒到底還是惦記着蘇憐卿,這樣的問話顯得有點赤的。

「怎麼,想她了?」

蘇念慈不地回應着,接過龍兒手裏的鏟子。

「胡説什麼,」

龍兒用肩膀抗了小媽蘇念慈一下。

「還説呢,剛才猴急成那個樣子。」

蘇念慈搶白着龍兒,揭着他的忘恩負義。

龍兒攥住她的手,「念慈小媽……」

眼裏滾動着一絲清亮,「龍兒就是想看看她的蓮花。」

「哼,還不是……見一個一個。」

男人都這德,吃着碗裏看着碟裏。

龍兒一臉的委屈,「我就是想證實一下她是不是蓮花。」

他説這話聲音低低地,透着委屈。

蘇念慈突然心裏一動,「你是不是特喜蓮花?」

龍兒看了看小媽,樣子很怕她吃醋,「既然外婆説蓮花也是珍品,我就想有機會……」

「壞龍兒,其實……其實你聽憐卿姨媽説外婆也是蓮花,你就心動了。」

「你……你胡説什麼?」

龍兒一聽急了,臉紅脖子地強辯着。

蘇念慈心領神會地一笑,「其實你是一箭雙鵰,藉着憐卿姨媽想看外婆。」

天龍欣喜地看着小媽,「心有靈犀,什麼也瞞不過你。」

男人對長輩女總是有着一些不潔的想法,何況天龍記得小時候跟着爸爸梁儒康小媽蘇念慈去過小媽孃家,見過小媽蘇念慈的媽媽幾次,那也是丰姿綽約的美婦人,而且外婆也非常喜他,雖然並不是蘇念慈的親生兒子,不是她的親外孫,可是美婦人似乎對天龍這個與眾不同的孩子有着一種與眾不同的喜,並且第一眼就對女兒蘇念慈説,這個孩子雖然不是親生兒子,可是將來卻是蘇念慈一輩子的幸福星,美婦人如此關,在他的兒童心理留下了相當美好的印象,直到前幾年突然從小媽蘇念慈那裏得知外婆離奇去世的噩耗,他還為之飆淚一時之間接受不能。

蘇念慈聽到龍兒承認了,「那你是不是打心眼裏想和……」

努力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卻只看到一絲失望。

誰知龍兒卻誠實地説,「小時候想過,有時躲在草垛邊偷看外婆撒,呵呵……」

龍兒説到這裏,解嘲地,用手指比劃着,「就看到衝出來的一條線。」

「失望了吧?」

蘇念慈想起女人蹲着的姿勢,黑乎乎的全被擋住了,就覺得好笑。

「那也很足了,後來外婆躲躲閃閃地教我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龍兒傻呵呵地説。

「你是説外婆她教你……」

蘇念慈指着龍兒,驚訝地説。

「呵呵,這個小媽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們那地方孩子成年的時候,父母都要隱諱地告訴兒女怎樣行房,記得那一次小璐妹妹和我一起去看外婆,外婆説小璐早晚是我的女人,還説小璐妹妹是蝴蝶,當時我就想印證一下,可那時我喝多了頭腦一片模糊,晚上和小璐做的時候,竟然把這事給忘了,第二天才想起。」

「是不是光顧着動了?」

蘇念慈知道像龍兒小璐那個情竇初開的年齡,對彼此都充了好奇,梁儒康當年就像一團夥,撲上去,沒幾下就繳械了,至今還成為他們夫嬉笑的話題。

「壞東西,就你知道。」

龍兒有點難為情地,或許那時候他也好不了哪裏去。

「就知道……」

蘇念慈嘻嘻笑着,「你沒出息,嘿嘿,是不是小和尚練功,稀鬆。」

「念慈小媽……」

龍兒拉長了臉,轉而喜笑顏開,「龍兒是一計不行,再生一計,況且還有外婆的經驗。」

「噢,我可忘了,你已經從外婆那裏練過了。」

蘇念慈湊近他,「我媽是不是言傳身教?」

「瞎説,她只是言傳,龍兒就已經領悟頗深,念慈小媽,龍兒二進的時候,小璐妹妹已經潰不成軍。」

「哼!吹牛唄,保不準是個松包蛋,臨門謝恩呢。」

「呵呵,壞小媽,是不是個松包蛋,你不知道?」

龍兒忽然反擊道。

蘇念慈臉上嬌靨頓生,「壞龍兒,也就是在小媽身上的本事。」

「嘿嘿。」

龍兒不懷好意地一笑,「不管在誰身上,反正本事大着呢。」

「哼!」

蘇念慈不屑地嘟起嘴,「那有什麼,本事再大,也是外婆教的。」

「你……?」

龍兒一時語結,轉而以攻為守,「是不是怪外婆沒教你呀?」

「就是。」

蘇念慈故意地説出來,語氣裏自然帶着嬌嗔,「你外婆本就沒盡到一個做媽的責任。」

「呵呵,外婆有什麼責任啊?」

龍兒壞壞地問。

蘇念慈偏着頭,掰着指頭細數着,「媽就應該教女兒怎麼上,怎麼做?」

「你還用人教,還不什麼都知道呀。」

龍兒説的是實情,電影、書刊還有CD片到處都是,甚至連那些A片都充斥街頭。

「那我也要媽告訴我。」

蘇念慈撒着嬌。

「念慈小媽,外婆……外婆不是告訴你了嗎?」

龍兒理直氣壯地。

蘇念慈一愣,「什麼時候?」

內心裏就本不知道龍兒説的哪件事。

「外婆第一眼見我,就説我是你一輩子的幸福星了。福啊!」

「小壞蛋,什麼福?你什麼時候給我福了?」

「那天晚上。」

「晚上?」

蘇念慈莫名其妙地看着龍兒。

龍兒哈哈一笑,戳了她一把,「傻小媽,龍兒不是親自教的你?給你的福嗎?」

他説着,下身。

蘇念慈跟着就醒悟過來,「你是説那晚?」

一抹羞紅現於臉上,她的龍兒真要命,他竟然把那晚的荒唐事説成這個,「你真壞,那外婆也是那樣教你的,是不是?」

「我是無師自通,還用外婆教?」

「我不聽,外婆肯定教你……嘻嘻,壞龍兒,她是不是教你怎麼我兒媳婦?呵呵……」

蘇念慈抿起嘴笑着。

「傻小媽,笑什麼?」

龍兒眼睛裏是疼

蘇念慈小聲地,捂住嘴,「我媽是不是做了一回我兒媳婦?」

她在他耳朵邊,「壞龍兒,老實代了吧,是不是早就摘了外婆的蓮花?」

龍兒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我和可晴嫂子結婚那晚,你這個小媽可是做了你自己的兒媳婦,所以我就使勁戳你。」

龍兒恨恨地説,以報復小媽蘇念慈對外婆的不敬。

「好呀,壞龍兒,怪不得那晚你水到渠成,原來是早存了心。」

蘇念慈胳肢着他。

龍兒笑着躲閃,一邊求饒着,「好小媽……好小媽。」

等到她住了手,他看着她,突然説道,「誰叫你和龍兒同,龍兒就連你……」

「啊呀……壞龍兒,還説是喝醉了,其實是早就圖謀不軌。」

蘇念慈笑着追着龍兒。

龍兒站住了,一下子抱着小媽,「小媽,你説你那時真是默許配合,龍兒當時就想進去年年歲歲如那晚。」

蘇念慈幸福地依偎着,「現在還不是一樣啊。」

説着伸手摸着龍兒的下,「龍兒,説真的,你那時是不是動?」

龍兒想了想,「當然了,我給小璐妹妹開苞,能不動嗎?」

「摸着門了嗎?」

男人第一次生疏緊張,女人第一次何嘗不是緊張動,急劇收縮也很容易導致男人受不了而速,雖然蘇念慈無論如何不相信天龍和小璐居然還需要外婆教,但是,想到大女兒小璐開苞的情景,她還是噗嗤笑了。她當年還是處女,梁儒康當初都是二婚了,那時候也受不了她頭水的緊張收縮,好歹進去,可沒幾下就了,得人不上不下的,很難受。

「壞小媽。」

龍兒罵了一句,看着小媽蘇念慈捂嘴笑着,壞壞地説,「那我爸當時是不是沒找着?」

「小壞蛋。」

蘇念慈沒想到龍兒反擊一把,「就你找着了。」

「哈哈……」

龍兒朗地笑着,「龍兒可是路。」

那最初的一次總是令人遐思無限,龍兒即使在酒後也能迅速進,要不蘇念慈也不會潰不成軍。

「你壞。」

蘇念慈俏眼裏就有股惱怒的意思,「還不是可晴教的你。」她估計可晴可能是龍兒的第一個女人。

「那可晴嫂子可沒教我怎麼上饅頭?」

「龍兒,你真下。可晴再怎麼也不會教你上你的小媽?」

「那要不我怎麼第一次和你就那麼上手?」

第一千五百三十九章

「壞東西,你就上小媽有本事,保不準連可晴的門都敲不開。」

「敲不開?敲不開怎麼接連懷孕,那晚,龍兒可是一路過關斬將,讓可晴嫂子橫屍馬下。」

「就知道你的大頭黃厲害,要不可晴那麼怕你。」

蘇念慈聳聳鼻子,酸酸地説。

天龍理着小媽蘇念慈的頭髮,親吻着,「呵呵,吃醋了?我的大頭黃不已經是你的了嗎?念慈小媽,外婆當年傳授我理論,現在你幫助我實踐,你是外婆的延續,外婆的盡頭就是你的通道。」

「龍兒……」

蘇念慈越説越沒人樣,「你憐卿姨媽可是外婆的通道,你和憐卿就是和外婆了?」

龍兒聽了一時語

「説呀!」

蘇念慈催着他,嬌顰淺笑,「你這個大東西,捅到底就是外婆的,怪不得昨晚你那麼用力,就是想和外婆呀……嘻嘻。」

蘇念慈説到這裏捂着嘴笑,看着龍兒不説話,白了白眼,「龍兒,你説外婆要是還活着,你要不要她?」

「壞小媽。」

龍兒聽了心裏顯然有一種覺,要不他的表情也不會那麼複雜。

蘇念慈看着龍兒不表態,就捅了捅他,「你外婆可是我們蘇氏家族的第一珍品……蓮花。」

「呵呵……」

誰知龍兒輕輕一笑,「龍兒已經品嚐了,蓮花也不過如此,還是我小媽的饅頭好,又酥又。」

「哼,那是你沒嚐到頭水。」

蘇念慈不屑地説,「老蚌都讓你神魂顛倒,要是你得了蓮花的頭水,還不死。」

「死我看就算了,龍兒只想和你成仙。」

龍兒這話讓蘇念慈動的,「龍兒,我和你成佛吧。」

她知道佛比仙又升了一個層次,況且還有喜佛的説法。

龍兒顯然也看出小媽蘇念慈的意思,「那我們就做對喜佛。」

傳説崇尚婆羅門教的國王號稱喜王,殘忍成,殺戮佛教徒,釋迦牟尼派觀世音菩薩度化喜王,化現女身前去見王,喜王見之,心熾盛,向其求媾。觀音遂藉機度化其皈依佛教,遂與其媾,並度化其成為護法尊神,後稱喜佛。

蘇念慈低頭忍住笑,一本正經地,「那要我們的後代為我們重塑金身,供奉祖廟。」

龍兒隨口説道,「要饅頭開口含住大頭黃。」

噗嗤……蘇念慈差點沒出飯來,龍兒竟然在和她的關係上已經絲毫不避諱。

「姐,笑什麼呢?」

蘇憐卿看他們母子倆嘁嘁喳喳的半晌沒走出來,又聽到姐姐蘇念慈一會兒怒一會兒笑的,好奇地問。

「憐卿……」

蘇念慈趕緊走過去,扶住蘇憐卿的肩頭,「龍兒他要和我作對喜佛。」

蘇憐卿不明白地看着她,「什麼喜佛?」

真是對牛彈琴,看來憐卿從來沒聽過,沒看過。

「就是……就是……男女像。」

「啊呀……」

蘇憐卿剛喊了一聲,就捂住嘴,驚訝地看着姐姐蘇念慈,「姐,你真要和他照那個像?」

這是什麼和什麼呀,一種心靈相通在蘇憐卿的心裏卻變的那麼穢。

「你們別那麼張狂,暗地裏也就夠可以了。」

蘇憐卿僅能接受的看來就如此了。

「憐卿,那些事肯定只能暗地裏,上的事只我們三個人。」

蘇念慈故意把三個人説的重了點,為的是讓憐卿接受下來。

「那……」

不知道蘇憐卿想表達什麼,「那龍兒……」

「龍兒説,就喜你和我。」

「我不是……」

蘇憐卿結結巴巴的。

「傻憐卿,親人之更勝於夫,龍兒那麼喜我們,還不比仲武呀。」

蘇念慈抱住了她的肩膀,「壞龍兒説,他特別喜你的蓮花。」

「羞死了,姐。」

「龍兒剛才在衞生間裏説,要不是他爸回來,他想跟我們兩人……」

「你是説和我們同時……」

蘇憐卿驚訝的,「他怎麼能有這麼個怪念頭?」

「憐卿,龍兒説,他就想看着一個饅頭,一朵蓮花。」

「暴狂。」

蘇憐卿羞羞地罵道。

「我也這麼想,可龍兒説,他喜我們姐妹倆躺在一起。」

「壞,壞,快別説了。」

蘇憐卿臉上布着紅暈,「他是不是想輪着,哪個哪個?」

蘇憐卿的神情彷彿就進入那個情景。

「就是,男人都不可理喻。」

蘇念慈附和着她説。

「也……也難怪……」

蘇憐卿突然改變了語氣,「從來就是一把茶壺配多個茶碗,哪有一個茶碗配多個茶壺的?」

形象竟如此貼切,誰説鄉村俗語就骨?

「那龍兒就是茶壺了。」

蘇念慈喜滋滋地,聽起來竟是那麼受用。想象着男人的器還不就是一把茶壺怎麼的,看來自然和人都是吻合的。

「你沒見龍兒呀,就是一把大嘴茶壺。」

蘇憐卿嬉笑着忽然開起玩笑。

「憐卿,那你就是一隻蓮花碗。」

「要死,碗不碗的,還不是由着他斟。」

蘇念慈樂呵呵地抱住了她,「你這個茶碗今天就讓他斟吧。」

蘇憐卿忽然嬌笑了一笑,「你那個茶碗還藏着呀。」

蘇念慈慌忙答應着,「不,不,姐姐還不是等着那把茶壺。」

「壞姐姐,你説龍兒真的想要我們兩個光了,他隨便?」

蘇念慈神秘地貼在她的耳邊,遮住嘴説,「他還説,要你趴在我的身子上,他從後面,這叫疊羅漢。」

「啊呀……他怎麼想得出。」

蘇憐卿臉紅一陣白一陣,羞臊臊的。

姐妹兩個一時就情洋溢着。

蘇念慈悄悄地關了門,還着意看了看四周,聽了聽動靜。

迴轉身的時候,竟然看見龍兒把手進了蘇憐卿的內裏。

「龍兒,你説他們……他們不會回來吧?」

蘇憐卿兩手放在兩邊,又羞又喜地説。

「姨媽,這會不會的,我爸剛去。」

龍兒已經迫不及待了。

「還是……還是……」

蘇憐卿還是有點擔驚受怕。

「剛才我一直憋得慌,至今……」

龍兒向蘇憐卿傾訴着,爸爸梁儒康的到來,意外地中斷了龍兒的行為,讓龍兒滯留的望得不到發,「的生疼。」

他説着,看向自己的腿間。

蘇憐卿有點難為情,可又不忍拂了龍兒的意,想伸又不敢伸的,隔着子捏摸,龍兒硬着,被子包裹着那一大。

「下面有點。」

龍兒的手好像探得很深,從蘇憐卿前面直接摸到後面。

蘇憐卿僵硬地彎着,這讓龍兒很費力。憐卿姨媽這姿勢正好暴了前面,她的領口鬆弛着,淺淺的V字形,勾勒出兩個沉甸甸的子,龍兒的眼光隨即潛進去。

「龍兒,這裏……這裏有點硬。」

蘇憐卿捏着滑滑的兩個卵蛋,覺到裏面有個硬塊。

「剛才……剛才要是進去就好了。」

蘇憐卿聽了不説話,只是細緻地摸着,兩個漸漸有了重的息。

「姨媽,待會我進去。」

龍兒地看着憐卿姨媽深深的溝,手彎着幾乎探進去。

「龍兒……龍兒,輕點。」

憐卿姨媽皺着眉,往後扯着身子,大概龍兒魯的扣摸讓她到了疼痛。

「你個。」

蘇憐卿聽了身子一震,「其實那次我就想要你。」

「你怎麼胡思想?」

蘇憐卿沒想到龍兒早對她有這個意思。

「那你怎麼就……」

「龍兒,我又不是誠意的,後來我想向你道歉,可又説不出口。」

「姨媽,你個比念慈小媽的……」

他從後滑上前面,比劃着,「比念慈小媽的大。」

「真的呀,」

蘇憐卿眼睛裏出一絲興奮,「該不是……」

「你試試,」

蘇憐卿就覺出龍兒的大手有意地捏着她的,又滑上前端,「憐卿姨媽,外婆當年是不是也大?」

「我哪敢看,只覺得她和我的不一樣。」

蘇憐卿聽的龍兒提起她媽,隔着子起勁地捏着龍兒的,「當時就看見媽發特多。」

「姨媽,人家説多的女人。」

「瞎説,」

蘇憐卿覺得這樣説自己的媽,顯得有點大不敬,「不過,媽蹲起來拉的時候,我倒看過,她前面的那東西扎煞着好長,孔又紅又大。」

龍兒聽了,就很嚮往的,「姨媽,你是説外婆的孔大?」

蘇憐卿就紅了臉,輕輕地點了點頭,「嗯。」

然後又仰起頭,「人家説,孔大了是做多了。」

「呵呵,姨媽……」

龍兒就皮笑不笑地,「你這裏也大,是不是被姨夫撐得?」

「要死,那念慈小媽就沒被你撐過?」

「念慈小媽沒生過幾個孩子,緊。」

「説的也是,媽也是生過三個孩子的人,龍兒……」

蘇憐卿忽然神秘地説,「小時候我就聽見媽的叫聲特別大。」

「你是説外婆跟外公?」

「死樣,媽不跟我爸還跟你呀?」

蘇憐卿説到這裏,忽然覺得説溜了嘴,扭捏了一下。

「呵呵,那時我還小呢。」

就看到憐卿突然攥住了龍兒的,使勁地擄下去,擄得龍兒身子都僵硬起來,「你不小還待怎麼地?」

問的龍兒張口結舌,只得掩飾着,「擄斷了。」

「擄斷了,看你還使壞。」

蘇憐卿恨恨地説,彷彿龍兒真的和她媽做了一樣。

第一千五百四十章

「我哪敢使壞,就怕你到時候……嘿嘿,」

龍兒壞壞地笑着,伸手就解蘇憐卿的帶。

蘇憐卿也扣扯着龍兒的,手就直接伸進去,「這麼大?」

她攥住了驚喜地,眼睛裏布着羞澀。

龍兒下蘇憐卿的,喜地看着蘇憐卿密實的中那一條長長的裂,「不大,能讓你死?」

「壞!」

蘇憐卿説着,往下一挫,龍兒的竟然擺頭肚地,喜得蘇憐卿把攥住了,「那是你念慈小媽吧。」

「你不也……憐卿姨媽,昨晚我就覺得你……」

「你那樣人家,哪個受得了?」

蘇憐卿撇清着自己。

「嘻嘻……」

龍兒輕笑了一聲,把蘇憐卿的腿分開來,憐卿肥厚的裏面那片冠樣的舌像菜花一樣,只是呈淡紫,「姨媽,你這東西怎麼這麼肥實?」

他在紅的口間,輕輕地觸摸。

「我哪知道?你念慈小媽不這樣?」

一個女人家的確不會見的太多,平常只有自己的還可以看一看,別人的也就只能看得大概。

「念慈小媽……」

龍兒的手突然觸上蘇憐卿的蒂。

「噓……」

蘇憐卿兩腿搐着,捏住了卵蛋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氣。

「輕點,輕點。」

龍兒覺到了痛

「你別……別……」

蘇憐卿一臉幸福的,這種刺讓任何女人都有一種昇天的滋味。

「是不是很?」

「壞東西,肯定是玩女人的老手。啊育……」

憐卿姨媽受不了那種刺,驚叫了一聲,「念慈姐還説你就玩過她。」

「真的,姨媽。你信嗎?」

龍兒分開憐卿姨媽的兩片,鮮紅的被蓮花似的花瓣重重包圍着,看得龍兒熱血沸騰,「我這一輩子除了可晴嫂子,就玩過念慈小媽。」

蘇念慈聽到那個「玩」字,心裏竟有一絲不適。

「龍兒……那樣受不了。」

憐卿姨媽仰起頭和龍兒對視着,希望龍兒輕柔地

「姨媽……你的這個怎麼這麼?」

龍兒卻更狂地動着,他更希望看蘇憐卿那人的表情。

「啊……啊……」

蘇憐卿眼睛離着,一副上的樣子,「龍兒,念慈小媽是不是很……很?」

憐卿姨媽這個時候不知為什麼説出這個,也許是因為在洗澡間姐姐蘇念慈的一句話。

蘇念慈的心撲撲地跳,臉又紅又臊。

「憐卿姨媽,這是你們蘇家的傳統,外婆濃密,你又是蒂大,肯定會,念慈小媽,念慈小媽要不,她能和我?」

「龍兒……龍兒,你不是想要念慈小媽一起……」

憐卿姨媽説到這裏,眼竟然四處逡巡着,蘇念慈知道她是在尋找她。這時候提起她,讓一直沉浸在調情逗中的龍兒,更增加了莫名的刺

「你喜……?」

龍兒配合着蘇憐卿手的動作,掘動着股。蘇念慈看到龍兒那大大的卵蛋顫動着。

「啊……」

蘇憐卿不知怎麼又驚叫了一聲,也許龍兒的手重了一些,按蒂將女的包皮完全剝離。

「你這個混世魔王,把家裏人都掘得不安生。」

龍兒突然挪移着股,彷彿在蘇憐卿的牽引下靠了過去。

「姨媽,我就是讓你和念慈小媽不得安生。」

龍兒把碩大的巴對準了蘇憐卿那鮮紅的,在那裏研磨。蘇憐卿一陣痙攣,原本翕動着的道受到龍兒的侵入,突然閉合起來。

「別……別在這裏。」

蘇憐卿掙扎着,內心裏劇烈的爭鬥着,在這樣的環境下,她總覺得危險的存在,彷彿有一個影在眼前晃動。

「到……到你念慈小媽的上去。」

蘇憐卿乞求着。

「別,我更喜在這裏。」

沙發上,蘇憐卿蜷着身子,看起來更具有惑力,她的兩個頭帶有紫黑的暈,彷彿兩粒紅棗,尖的俏麗着。

龍兒低下頭含住了,輕輕地噬,跟着股漸漸地進那温暖的通道。憐卿姨媽兩手放在龍兒的小腹上,阻滯着他前進的速度。

那情景看得蘇念慈血脈奮張,第一次看着赤的兩個繞在一起,她的心抑制不住狂跳起來。

時已近中午,太斜斜地照進屋內,那縷散的光輝竟然照在龍兒動的股上,蘇念慈清晰地看到那撮發出金黃的光芒。妹妹蘇憐卿的在龍兒的中有一絲動,彷彿跳躍着生命的律動。

「啊……啊……」

龍兒氣的,碩大的股在蘇念慈眼前晃動着,將生命的張力夯砸進肥沃的土地裏。

「龍兒……龍兒……」

沙發終於不堪重負發出吱嘎的聲音,龍兒兩腳跐着地,將姨媽蘇憐卿兩腿扛在肩上,奮力地扦着,卵蛋就像吊着的布袋在蘇憐卿磨盤似的股上上下騰挪。

憐卿那棗紅的菊花眼沾了白白的汁,兩片肥厚的着,像一隻碩大的納着龍兒生命的原漿。

「姨媽……姨媽……」

龍兒吼叫着,兩腿繃緊又猛力擊下,房間裏除了兩人的息聲伴隨着沙發的吱嘎聲,就是每次接合的體啪啪聲。

突然蘇念慈聽到身體滑落的噗嗤聲和蘇憐卿尖利的叫聲,沙發在龍兒的衝擊下,載着蘇憐卿的身體一下子滑去老遠,滯留的龍兒的一下子擊空,差一點趴在地上。

「啊呀……龍兒。」

蘇憐卿驚魂未定,摸着跌痛了的部,看着還伏在她身上的龍兒。

蘇念慈匆忙跑過去,「摔着了嗎?摔着了嗎?」

「沒……沒……」

蘇憐卿半坐着,兩手撐着沙發,想重新回到原位。

龍兒蹲坐着趕忙抱起蘇憐卿,他碩大的聳在腿間。

「念慈小媽,把沙發推過來。」

龍兒知道這樣的境況對兩人都不適合,看見蘇念慈站在面前趕緊説。

蘇念慈拉着沙發的靠背,熱辣辣地看着赤的兩個體。當龍兒意識到蘇憐卿已經完全有了支撐體,俯撐着再次靠近蘇憐卿時,蘇念慈聽到妹妹蘇憐卿低聲地説了一句,「疼。」

到底是親情重要,弓在弦上的龍兒停下來,關切的目光讓人動情。

「磕着了?」

,一活動就疼。」

龍兒的遽然沉讓蘇憐卿到輕微的扭傷,她皺着眉,忍受着龍兒的入。

「念慈小媽……」

龍兒和蘇憐卿同時喊了一聲,從龍兒的眼神裏,蘇念慈看出龍兒是要她給蘇憐卿按摩一下,但蘇憐卿乞求的目光裏分明是要她服侍龍兒。

「我沒事。」

憐卿姨媽顯然理解了龍兒的意思,她推拒着龍兒的身體,騰出位置。

蘇憐卿收縮了雙腿的時候,她的腿間粘了一大片。

「憐卿姨媽,還是讓念慈小媽給你……一下。」

龍兒擔心着,直起身子。

「我自己來,你們……」

她為這個時候自己的退出表示出一絲歉意。

蘇念慈知道這樣的扭傷哪怕很輕微,也最受不了擠和一起一伏,況且男人需要的就是擠和進擊,就在他們三人彼此傳遞着親情護的時候,蘇念慈到龍兒人的氣息在臉上。

「壞龍兒,把你憐卿姨媽成這樣。」

蘇念慈嬉笑着,嗔罵着龍兒。誰知龍兒一下子摟住了她,將火辣辣的熱堵在了她的嘴上。

「啊……唔……」

蘇念慈還沒有表示出驚訝,就被堵了個嚴實,龍兒一上來就用舌頭進攻着,他把對蘇憐卿的一腔未發出來的火全部傾瀉到小媽的身體上。

憐卿看着一對熱烈的義母子,心驚膽戰地第一次目睹義母子之間的親熱。

「龍兒……龍兒……」

龍兒的大手暴地掠上小媽蘇念慈高聳的,按住了小媽顫動着的尖,蘇念慈第一次領略了龍兒雄的進攻。驚喜帶着震顫,刺伴着渴盼,她更想在妹妹蘇憐卿面前展示他們義母子的戀。

咂着她的嘴,兩手飛快地解着她的紐扣,連撕帶扯地下她的衣,當蘇念慈到一絲涼意襲上部時,龍兒飛快地轉移陣地,將頭深深地埋在小媽的懷裏。

「龍兒……」

蘇念慈顫慄地,覺到龍兒的頭拱着她的隆起,跟着舌尖覓上來,咬住了裹,一絲麻,一絲痛楚,像嬰兒般令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活了。

蘇憐卿一時驚呆了,她沒想到他們義母子竟然這般狂,龍兒本沒有對念慈小媽的惜,倒是一對熱戀的男女久別後的重逢,貪戀中帶着張狂,發中伴着渴盼。

「念慈小媽……」

蘇念慈措手不及地被動地承納着龍兒,完全沒有料到龍兒竟然會當着蘇憐卿這樣魯,他左右逢源地在她的峯之間攻城掠地,下身不住地往她的腿間進攻。

「憐卿……」

當蘇念慈意識到自己下身還武裝整齊的時候,她求助於蘇憐卿。

憐卿一下子清醒過來,慌忙解開了姐姐蘇念慈的帶,蘇念慈伸手攥住了躍躍試的龍兒的碩大莖身,卻到蘇憐卿幾下扒掉了她的內

「龍兒……」

憐卿的手分開姐姐蘇念慈夾緊的腿間,將鮮紅的裂出來,引導她抓住龍兒的手對準了,蘇念慈到那堅硬的東西抵臨她生命的源泉。

龍兒含住了小媽的頭,堅硬的牙齒齧咬着,使蘇念慈到了瘋狂,她脯像對待她的嬰兒一樣將生命的漿灌注進去,龍兒靈巧的舌尖刺着她,扣問着靈與融。

皮皮夏 2024-08-18 00:01:33

第一千五百四十一章

「啊……龍兒……龍兒……」

蘇念慈不斷地囈語着,乞求龍兒更猛烈的進攻。

蘇憐卿將姐姐的腿撐到最大程度,看着龍兒那蛋大的頭慢慢地撐裂着蘇念慈的道,她的饅頭似的裹着,終於將龍兒包容進去。

龍兒覺到了男女媾的快,他象一頭猛獸那樣低吼了一聲,掙了蘇念慈的束縛,直刺到底。

「龍兒……」

蘇念慈儘管和龍兒做過了許多回合,但還是覺到了撕裂的疼痛,龍兒的頭太大了,每一次合,都是一次艱難的生命旅程。她的緊閉的饅頭被龍兒一次一次地鋸開,快和疼痛替着,讓人難以割捨。

蘇憐卿看着撐裂了,龍兒勇猛地進,夾裹着,又艱難地跋涉着,蘇念慈的像一隻碩大的盤,攀附在龍兒的莖體上,每當龍兒帶出粘粘的白漿,就被她的緊緊地嵌進稜裏,跟着龍兒「啊……啊……」地叫着,然後又是一輪猛烈的進攻。

這是人世間最赤,是義母子間最原始的情與的溝通,當那望洶湧地薄而來時,蘇念慈仰起頭,享受着親情和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快

「念慈小媽,念慈小媽……」

龍兒呀呀叫着,在蘇念慈子裏律動着,她僵硬的身體等待着那生命岩漿的

「龍兒……龍兒……」

蘇憐卿看着龍兒的表情,知道已到了臨界點,那種驚心動魄彷彿讓她看到天地戰,但她還是沒有忘記生命的孕育。

「龍兒……給我,給我。」

蘇念慈毫無保留地對龍兒開敞着生命的大門。

「龍兒,姐。」

蘇憐卿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任由龍兒在裏面馳騁、耕耘,生命的更替已在所難免。她擔心由於他們義母子的狂而導致不該有的後果。

龍兒聽出蘇憐卿聲音裏的焦急,他懂得這個時候作為親人特有的護,心有靈犀般地轉身按住了蘇憐卿。

「姨媽,趴下。」

蘇憐卿來不及細想,就被龍兒強有力地按在沙發上。

晚了,一股生命的原漿直而出,蘇念慈僵硬的身體一下子放鬆起來,太及時了,快伴隨着陣陣眩暈讓她失去了意識。

蘇念慈彷彿飛起來一般,全身望膨着,飢渴的每一個細跑都承接着龍兒的雨,那似乎是初夏小麥等待着拔節灌漿,又彷彿洶湧的推湧着生命的更替。

突然就覺得天地靜止,江河斷,龍兒強烈地抑制着,猛地推開小媽蘇念慈的身體,轉身對着蘇憐卿掘起的暴户刺了進去。

「龍兒。」

蘇憐卿的身子往前一聳,跟着又彈回來。

「姨媽。」

龍兒騎跨在憐卿姨媽的肥上,就勢伏爬着捏住了她耷拉下的兩個子。

蘇念慈高的餘韻還在身體裏汩汩淌,怒放着的花蕊還期盼着蝶的最後採摘,突然就覺得身子有股被空了般的覺,回身哀怨地凝望着。

就見蘇憐卿的身子被撞在沙發上頂住了,龍兒兩手捏握着蘇憐卿的房,那從蘇念慈體內出的猙獰猛烈地慣入,憐卿猶如一朵盛開的碩大蓮花,再次綻放出生命的光彩。

「啊……」

伴隨着驚呼,早已被他們義母子的情勾起無限情懷的蘇憐卿,無限欣喜地承接着龍兒兇猛的撞擊。

猶如江河奔,龍兒在蘇念慈體內的暫時斷,經不住幾個回合,就如決堤的洪水,而出。

「龍兒……別……」

蘇憐卿想擺而不能夠,連聲音都有點顫抖,她沒想到自己擔心的事情竟然降臨到自己身上。

「姨媽,小媽有了身孕。」

龍兒伏在蘇憐卿的上,覺到那股一波一波

「你説……你説……」

趴在沙發上的蘇憐卿捂住了嘴,不知道是因為驚訝於蘇念慈的懷孕還是龍兒的瘋狂。

狂蜂噬咬着蝶蕊,蓮花附着瓊漿。當龍兒靜止在蘇憐卿的身體裏時,那白白的原始生命汁在她雪白的大腿間。

「龍兒,我怕……」

蘇憐卿蜷縮着,聲音低微。

「你怕什麼,又不是姑娘。」

兩度,龍兒有點倦怠,將蘇憐卿摟進懷裏,尋找着她的嘴

「要是……要是……」

憐卿姨媽接着他的,兩人慢慢地對上了。

「傻姨媽,念慈小媽有了,我爸不是也沒看出來。」

「你是説念慈小媽有了你的?」

憐卿姨媽的被他含進嘴裏,又反哺着龍兒。

「小曦就是那晚的。」

龍兒沒有直接説,可已經清楚地表達了那個意思。

「你説什麼?」

蘇憐卿驚訝地,連眼睛都瞪圓了,她沒想到姐姐蘇念慈的小女兒小曦竟然是龍兒的,她懷疑地扭頭看着姐姐蘇念慈。

「誰知道,反正他做了DNA。」

蘇念慈這個時候也只能實話實説。

「龍兒,」

蘇憐卿還是不敢相信,一雙眼睛布着疑問,「小曦,真的是你的?」

「念慈小媽不清到底是誰的,我就做了個DNA,醫生説幾率是99。99%.」

龍兒欣喜地告訴蘇憐卿。

「那……那是真的了。」

蘇憐卿説到這裏,忽然默不作聲。她沉思了一會,半晌又説,「你們義母子有了,那小曦怎麼辦?」

一雙眼睛透出刨問底。

「什麼怎麼辦?」

龍兒明知故問。

「你讓念慈小媽生了你的孩子,該不會沒有説法?」

蘇憐卿辨不開這個理。

「傻姨媽,念慈小媽生孩子還不應該?這件事只有我們心知肚明,她還是小曦的媽。」

「那……那你……?」

蘇憐卿糾結於他們之間的關係。

「我是小曦的哥哥,也是小曦的爸爸,念慈小媽是我的小媽,也是我的子。」

「那儒康……」

蘇憐卿不清這錯綜複雜的關係,其實也不應該清楚,這個世界上,男女關係不單單就侷限在夫上,只要彼此相悦,相親相就不應該拘泥於倫理。

「他……」

龍兒撫摸着她的頭,「他是我的爸爸呀,就像秦仲武是我的姨夫一樣。」

他停下來看着蘇憐卿,忽然用異樣的口氣説,「小傻瓜,男人女人最喜的就是,而親人之間卻往往被束縛了、止了,其實的最持久的、最無私的還是血緣關係,姨媽,剛才你不覺得我比姨夫還要好?」

蘇憐卿嬌羞地把頭拱進龍兒的懷裏,「我就是……就是覺得……」

倫是吧?那晚我和念慈小媽也是不敢,可趁着酒意,我還是突破了。我不知道當時念慈小媽怎麼想的,但我也象你一樣,害怕、擔心、羞愧,甚至是懊惱,我懷着複雜的心情,悄悄地離去了,不敢見念慈小媽,儘管心裏想得要命,也想安她,給她幸福,可一想到見了面自己會控制不住,會再次跌入倫的深淵,我就不寒而慄,雖然不是親生母親,可畢竟是自己的小媽。那次之後我們分開很久,都深怕給對方帶來影響,造成家庭的裂痕。可多少年後,我們還是彼此想念,彼此追憶着,直到我受傷了,我們才有機會彼此傾訴。姐,婚姻可以解除,情人可以離散,唯有母子、姨甥之情不可改變。以前小媽和我爸,你和姨夫,也就是幾下,就解決了,本沒有那種刺和高,可是現在小媽你們姐妹倆和我,就覺得有探索不完的東西,就覺得身體裏藏着我永遠不能解開的秘密。我才覺得和自己的親人更幸福、更持久,回味也更悠長。」

「可就是……」

蘇憐卿的心裏仍然有着隔閡,吭吭哧嗤的解不開。

「姨夫和你沒了那事?」

着還沒完全褪下去的粒,龍兒萎縮的那裏耷拉在腿間。

「壞!他才不象你。」

蘇憐卿聽到龍兒問起他們夫的事,羞羞地偎進龍兒懷裏,像一個嬌羞的情人。

「那他還行不行?」

兩人已經坐擁着彼此親暱。

「反正不象你,」

蘇憐卿欣喜地摸着他寬厚的膛,沾沾自喜欣然現於臉上,「象個驢似的,就知道折騰。」

龍兒託着憐卿姨媽沉甸甸的子,憐地捧於掌中。

「你……你剛才是不是已經給念慈小媽……?」

憐卿姨媽回想着龍兒剎那間的動作。

「嗯。」

龍兒欣喜地,先後佔有了兩個女人,足了他極大的征服。他回味着兩個女人不同的滋味,仔細地欣賞着蘇憐卿的身體。

「累死了。」

李金彪在門外高聲喊着,他從小就受不得累。

龍兒和憐卿姨媽趕緊爬起來,「念慈小媽,快……」

蘇憐卿慌中抓起身邊的衣服跑進卧室。

蘇念慈趕緊收拾一下凌的沙發,套了身內衣,「來了。」

拉開門,看着他們飢渴迫的樣子,對着李金彪,「小金彪,就知道大呼小叫。」

「嬸子,你是站着説話不害疼,大街上跑,誰不累得夠嗆。」

李金彪抱怨着,衣服敞開懷,一副懶散的樣子。

「仲武,憐卿可能有點受涼。」

蘇念慈怕龍兒和憐卿來不及穿衣,臨時編了個謊言搪

梁儒康聽了,疾步走上來,「沒什麼事吧?要不要看醫生?」

「不礙事。」

就聽蘇憐卿在身後答道,讓蘇念慈一塊石頭落了地。

「成天救死扶傷的專業醫護人員,哪那麼嬌貴?」

秦仲武瞥一眼看見蘇憐卿,不疼不地説。

第一千五百四十二章

「去……去……」

蘇憐卿就是在這個時候也忘不了和秦仲武鬥嘴。

梁儒康看看一家人和氣,臉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念慈,咱們就不去飯店了,一家人還是在家吃飯熱鬧,我順便買了幾個菜,熱一熱就行。」

他從來都知道疼人,這個時候來了這麼多人,他自然不忍蘇念慈忙來忙去的。

蘇憐卿聽了,趕忙接過來,「還是我來吧。」

梁儒康順手遞過去,「念慈,我給你買了幾件衣服,你看看合適不?」

看着他可憐巴巴地神情,蘇念慈知道他的鬼心思,但又不好拒絕,「待會吧。」

秦仲武看出了道道,笑呵呵地説,「姐,姐夫的一片心意,還是試試吧。」

「就是。」

李金彪也跟着起鬨。

看看龍兒還沒過來,蘇念慈不得不隨他走過去。

梁儒康樂呵呵拿着大包小包的在前面走,蘇念慈有點不情願地跟在後面。走進卧室的時候,龍兒竟然還在。

「龍兒,你過去陪你姨夫和金彪去吧。」

「哦,爸回來了。」

龍兒見了爸爸梁儒康,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給你念慈小媽買了幾件衣服,看看合適不。」

梁儒康笑着和龍兒打着招呼。

龍兒看了看爸爸梁儒康手裏的包裹,有點尷尬地笑着,「買了這麼多?」

蘇念慈怕龍兒心裏不好受,就説,「儒康,要不吃完了飯再試吧。」

回頭看了一眼龍兒,就覺得他眼裏出一絲孤獨。

「就一會,再説飯都是現成的,讓憐卿熱一熱就行。」

梁儒康好像急於要和蘇念慈單獨在一起,語氣相當急迫。

「那你們試吧。」

龍兒説完,一絲落寞現於臉上,蘇念慈的心一下子揪起來,面對龍兒從來沒有這種覺,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梁儒康的急於相見,竟然讓她產生了莫名的悵惘。

看着龍兒帶上門,蘇念慈一點心思都沒有。

「來,念慈,我給你買了一套內衣。」

梁儒康抖落出來,往蘇念慈身上比畫。

蘇念慈的心仍然放在龍兒身上,龍兒那失落的表情,讓她不忍心和儒康單獨在一起。

「想什麼呢?」

梁儒康看她心不在焉,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讓憐卿一人拾掇好嗎?」

蘇念慈掩飾着自己的失態,怕儒康看出她的失魂落魄。

「就一會。」

他看着她,「了吧。」

「大白天的,什麼呀。」

蘇念慈忽然生氣地説,「也不怕人家説。」

「誰會説?」

儒康驚訝地看着蘇念慈,不知道她為什麼發火,「兩口子還怕什麼。」

蘇念慈聽了儒康的話,知道他説的是實情,又怕他生疑,就默聲不再説話。

他替她解着紐扣,温情脈脈,「我看見這一件好看,穿在你身上肯定合適。」

蘇念慈知道他對她好,就順從地讓他了。

「念慈。」

儒康看見她尖脯,眼睛裏就出驚喜的表情,伸手摸過來。

「幹什麼。」

蘇念慈不知為什麼,竟然惱怒打了他一下。

「你,你怎麼了?」

儒康一時呆呆地看着她,彷彿陌生了許多。

蘇念慈一下子清醒過來,趕緊笑着説,「不怕人看見。」

他轉而噗嗤笑了,「誰會看?咱龍兒還是憐卿他們?」

説着就摸上來。

「傻樣。」

蘇念慈不得不笑着罵他。

「就算他們看見了,怕什麼。」

地伸進她的罩裏,摸着那一對高聳的房,輕輕地摟着她,「兩口子誰還不……他們不會在意。」

「沒正經。」

蘇念慈被他摸得的。

他一邊摸着,一邊親着,手不老實地去解她的帶。

「儒康,儒康,晚上吧,晚上我給你。」

蘇念慈怕這個時候出聲音,讓龍兒難以接受。就儘量拖延着。

「我想看看……」

梁儒康好像吃了藥似得,猶如弓在弦上。

「傻樣,又不是沒看過。」

蘇念慈不得不軟化了口氣。

「好念慈,人家都説小別勝新婚,你不想我?」

他已經解開了蘇念慈的帶。

「別下來,好嗎?」

蘇念慈只得求他,「我怕他們看見不好。」

「你就是怕龍兒,我們以前同房的時候,他就在隔壁,又不是不知道。」

梁儒康已經在抱怨蘇念慈了。

「那你快點。」

蘇念慈催促着他。

梁儒康匆忙扒下蘇念慈的內,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他蹲下來,在她的面前仔細地扒着,半個小時前,龍兒也是這樣和她,只是那時他們心驚膽戰地關上門,可現在儒康竟然只是一牆之隔就明目張膽地和她。

蘇念慈緊張地聽着門外,生怕龍兒這個時候闖進來。

「念慈……」

儒康的手已經在裏面摸索着,他的頭漸漸地靠近了,也許是好長時間沒見女人了,他突然把嘴貼上來,在蘇念慈濃密的裏拱着。好長時間沒有這麼情過了,他甚至連做都是程式化的動作。

蘇念慈到一陣熱襲來,原本户霎時濡了一片。儒康的舌尖在探試着那裏,繼而旋卷着龍兒剛剛過的地方。就在他用手扒開她的花瓣,蘇念慈的意識一片清朗,按着他的後腦,緊緊地擠進她的户裏。

儒康長長地着氣,表達着對她的思念,他的重的氣息在她的上,口更是包裹了她的全部。

蘇念慈彷彿覺得那是龍兒,給與了她新生的龍兒。

就在這時,蘇念慈聽到李金彪不地叫聲,「嬸兒,你磨蹭什麼?還不過來做飯。」

蘇念慈想推開儒康,卻被他緊緊地摟住。

的氣息乞求着她,「念慈,就一會,就一會。」

他瘋了似的在她那裏親吻,手直接伸進去,觸她的子

「真是,幾天不見,兩口子就那麼親熱。」

李金彪開着玩笑,「梁叔叔,你們有完沒完?」

蘇念慈怕金彪的話刺傷了龍兒,就推着儒康,「好了,好了。」

儒康卻趁機把她抱上,「他是漢不知餓漢飢,他一澇澇死,哪知道人家旱了三秋。」

説着三下兩下扒光了,直接了進去。

蘇念慈被他頂在頭上,動彈不得,只得承受着他魯的夯砸,好久沒有這麼硬了,也是難為他了。

龍兒、仲武的説話聲清晰地傳過來,儒康卻不管不顧地傾瀉着對她的思念。

「念慈……念慈……」

他撕咬着蘇念慈的房,下身象是要椎進她的身體。不知為什麼,原本潤的户一下子乾澀起來,儒康的動作讓她到有點疼痛,她不得不盡量把腿分開來了,以給他更大的迴旋空間。

「我過去看看。」

李金彪清晰的聲音,跟着就聽到挪動板凳的聲音。

「金彪!」

這時秦仲武説話了,「他們老夫老説説話,你過去幹什麼?」

「人家,人家都有點餓了,他們倒好……」

李金彪不地叨叨着。

蘇念慈仰起身看着儒康埋頭在她的懷裏,他兩手抱着她的房,嘴含住頭拼命地咂裹。也許他真的飢渴了,男人幾天不見女人,就連皮膚都有股飢餓

「小東西……」

蘇憐卿嬉笑着,罵着李金彪,「餓死鬼下生,改天也要你離開玟曉一段時間,看你還靠得住。」

梁儒康聽了,就抱住了蘇念慈的,把她的股抬起來,「就憐卿還有點人情味,知道你這裏都旱了。」

他的手指着她的蒂,顯然是指那裏有點乾澀。

「死相。」

蘇念慈罵了他一句,「這樣子怎麼讓人……」

「我知道……」

儒康就委屈地,「人家不是急了嗎?」

出來,在那裏磨蹭着,蘇念慈看到他紫紅的頭撐開她的,頂入她的

「連仲武都同情我們。」

他嘴裏咕噥着,趴下來。

蘇念慈不忍心讓他失望,伸手摸着他的卵子,可這個時候她突然特別想聽到龍兒的聲音,手上不覺用了點力,儒康的卵蛋有點小,皺巴巴的緊縮着。

他使勁地頂進去,兩個卵子趴在她的户上。

就在這時,聽到龍兒罵着金彪,「死彪子,老大不小了,就不知道個好歹。我爸去京城總公司忙活幾天了剛回來,你還等不得那一霎。」

悉的聲音讓蘇念慈渾身酥麻,她刺地捏緊了儒康的卵蛋,捏得儒康快速地進出着,嘴裏不住地呀呀着。

「念慈,龍兒也肯定知道我們……我們……」

蘇念慈狠狠地捏着他的卵子,儒康竟然悶吭着,一個勁地。突然她覺得一股水順勢而下,就聽的咕唧咕唧被儒康帶出一連串的聲音。

「他們都知道我在……在……你。」

梁儒康竟然説出一連串的話。

「你個鬼,他們哪會知道你在作騰人。」

蘇念慈反駁着,竟然合着。

儒康就喜滋滋地沉下去,旋磨着。「還能不知道?你沒聽龍兒説,我爸幾天剛回來,趁這會讓他們親熱親熱。」

儒康一邊幹着,一邊耍着貧嘴。

「美死你。」

蘇念慈水聲嘖嘖,更引起一片湧。

儒康弓起身,為的是得更深,他兩腳蹬着地,夯砸般地一個俯衝,彷彿連身體都透了。蘇念慈渾身顫抖着,望滾滾而來。

「要是我們不……龍兒還不得急死?」

梁儒康嘴不饒人,下面更是不饒人。

蘇念慈聽到他一口一個龍兒,渾身酥麻的酸酸的,股不停地挪動着,尋找着合適的角度。儒康就狠狠地進去,一邊挑逗着她的神經。

第一千五百四十三章

「儒康……儒康……」

蘇念慈兩腿攀上他的部,恨不能要他化在她身上,「要是他們過來怎麼辦?」

儒康這時抱着她,下面更緊地貼摩擦,他們兩個身子幾乎是騰空了,「你是不是喜他們過來?」

「我……我才不要呢。」

蘇念慈潛意識裏就希望有人過來。

「念慈……」

他追着她跳的身體,「我就喜……喜龍兒過來。」

蘇念慈的嘴被他堵住了,那種滋味真的要人命,儒康竟然在這個時候説這種話。

「儒康。」

蘇念慈從內心裏就想聽到他提起龍兒,「怎麼,是不是喊他過來?」

儒康在她高高的裂裏掘着,掘得她水直

「你……」

他的鼻翼翕動,「你的水……」

他驚喜於蘇念慈的強烈反應。

「你壞……」

蘇念慈氣捶着他的膛,「這個時候,你希望你兒子在……」

她心底的望就是讓他説出來。

「念慈,我就是想要龍兒看着我你。」

「啊呀,你這個死變態。」

兩人抱在一起,像野獸一樣,彼此追逐在的高裏,「你怎麼想讓他看着我們……」

儒康已經渾身是汗,雖然他的巴遠沒有龍兒的長鐵硬,不過他的巴也像一子硬梆梆地掘在蘇念慈裏面。

「念慈,龍兒小時候等着大眼睛看着我們進入房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想看我你,那個時候我就想當着他的面和你上。」

「你壞死了,哪有兒子看着小媽做……做的。」

「我就要他看,看着我把入你的裏,看着我怎麼你。」

「儒康,我,我。」

蘇念慈已經有點潰不成軍了。

上她,已經頂到底部了,蘇念慈晃動着股發出一聲嬌泣,儒康就抱起她的股,貼股地和她糾

「你是不是就喜龍兒看你的?」

「儒康,儒康。」

蘇念慈呼哧呼哧地氣,將整個身體擠上他,意識裏就有龍兒的影子攀上她。

「我知道你看過龍兒的。」

他擠着,突然瘋了似的撞擊起來,「你説,壞龍兒的比我的大不大?」

蘇念慈擺頭享受着儒康給她帶來的刺,氣噎似的發出一聲短一聲長的呻

「念慈,我要……要壞龍兒……你。」

儒康如釋重負地説出來,跟着就是一陣強烈的,蘇念慈的身體彷彿飛起來一般,連意識都温藴在望裏。

「啊……啊……」

他把她擠在頭上,作着最後的掙扎。

的餘韻還在身體裏一波一波地回着,蘇念慈無力地依在頭上,懶散的目光毫無意識地看着屋內的一切。

儒康吐出最後一點,俯趴在她身上,甜地親了她一口,「舒服嗎?」

蘇念慈摸着他突起的大肚腩,「你今天怎麼了?説那些混帳話。」

儒康爬起來,看着蘇念慈的眼睛,「什麼混帳話?」

他看她並不惱,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晃動着,「念慈,説實話,你想不想……」

他想説又咽下去。

「想什麼呀?」

「想要壞龍兒你。」

他象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説出來。

「你……你胡説些什麼。」

蘇念慈生氣地看着他,「起來。」

他看她真的生氣了,倒有一些後悔,慌忙哄着她,「好老婆,我就是説説。」

捧起她的腮,親暱着。

蘇念慈起身拿着衣服,「那個時候,你説一説還可以,他,他畢竟是你的兒子,我畢竟是他的小媽。」

蘇念慈怕他看出她對龍兒的情,就裝作原諒他。

儒康就抱住她的肩膀,愧疚地,他還是怕她生他的氣,「念慈,我不是説的。」

他説這話,眼睛裏倒出一絲真誠。

「你知道,龍兒對你這個小媽潛意識裏早就有一些期望,我就是想……」

他看着蘇念慈的眼吐吐地,「那個時候,你又沒反對,我就想要龍兒和你親熱一下。」

蘇念慈的身子一震,沒想到丈夫竟有這種想法,難道他願意她這個做老婆的和自己的兒子有那種事情?心裏這樣想着,但還是不能表出來。

「儒康……」

蘇念慈裝作陌生地看着他,看得他心裏直髮,「那你……你怎麼不和你母親做?」

「你……」

他聽了並不生氣,也許他潛意識裏就有這種想法,也許他先表達了這種想法,對她的態度無可奈何,「反正我説的是實話。」

「那好,」

蘇念慈近了一步,「你和你母親做了,我就和龍兒做。」

她説完竟有一股麻酥直衝大腦,下身立時潤了一大片。

梁儒康囁嚅着,似乎有什麼話要説,但還是艱難地嚥了回去,蘇念慈隱約地覺得丈夫有什麼難言之隱,內心裏就有一股期盼。

這時忽然看到窗户外人影一閃,一雙眼睛在那裏匆匆掠過,直覺馬上告訴蘇念慈,那是龍兒。

想起剛才的事,她心裏一陣愧疚,可夫之事畢竟是可以擺在桌面上的,這是丈夫應有的權利,任何人也剝奪不了,儘管壞龍兒有一百個不願意,兒子畢竟是兒子……

一場夢大劇才算是暫時告一段落,次早晨,蘇念慈一覺醒來,覺渾身疲憊,回憶一下更是羞中有喜喜中有羞又羞又喜羞喜加,直到聽虞琴説天龍回來了,她愈發動的喜出望外……

黑衣人外患猶在,炎都山狼蛇威脅未除,為了緩解炎都山城堡中的恐慌氣氛,黃婉蓉召集隨同前來的各大家族女士、小姐們舉行了一個家宴,天龍和可晴也及時趕了回來。

「龍兒,回來就好!」楊麗菁最近擔子很重,力很大,看見天龍回來,心裏多少有些依靠了。

「姨媽,最近城堡沒有黑衣人和狼蛇來襲吧?」

「正因為沒有異動,我才更力很大,表面上風平靜,反而意味着更大的濤來襲。」楊麗菁有些憂心忡忡,「對了,龍兒,你知道紅蜘蛛嗎?」

「紅蜘蛛?不知道啊!紅的蜘蛛有毒嗎?」

「不是蜘蛛,而是黑衣女殺手的代號,據消息説是幽靈魔師的手下,女殺手哦,你可要小心點!」楊麗菁調笑道,緩解一下自己心頭的力。

「女殺手,我又不是沒遇到過,再説她們也未必是針對我來的吧?她要敢來,我就來之能戰戰之能勝,我就不信還有比姨媽你更厲害的女殺手?」天龍調笑道。

「去你的,小壞蛋!」楊麗菁嬌嗔啐罵道。

歷史上的皇家城堡,如今是市府避暑勝地,是很講究規矩的,黃婉蓉是市長夫人居中而坐,李茹真是女市長,坐在郭夫人黃婉蓉的左手位置,楊麗菁身份地位擺在那兒,與黃婉蓉情要好,而且新近上位風頭正勁,坐在郭夫人黃婉蓉的右手位,蘇憐卿居然被安排坐在李茹真的下手位,而蘇念慈從京城回來到城堡時間最短,坐在楊麗菁的下手位,儀姨媽坐在蘇憐卿的旁邊,虞琴居然也坐在林儀的下手,而天龍被幹媽黃婉蓉安排在了小媽蘇念慈的旁邊,原本以他的資格,該是敬陪末席的,不過乾媽黃婉蓉如此抬舉天龍,其他人都沒有説什麼,只是在看向天龍的目光中,略略有些複雜。

芳表姐、琳表妹、小璐妹妹的座次就比較隨意了,都是在下手位,沒有分什麼主次。

這是天龍第一次置身於花叢之中,左有小媽蘇念慈,再往左是楊麗菁和婉蓉乾媽,對面是李茹真和蘇憐卿,右側是嬌滴滴的芳表姐,再往後是嬌的琳表妹和小蘿莉小璐妹妹。

鼻中貪婪的聞嗅着各位成美婦花季少女姐姐妹妹身上傳來的香氣,天龍不由的心猿意馬開來,心中的,襠位置就頂起了老大一個帳篷。還好他的衣服比較肥大,將羞人的突起遮擋了大半。

酒菜上齊,郭夫人開口説道,「今天我特意請你們來,是想着跟你們聚聚,這段時間你們在城堡避暑休閒,有點突發狀況,有點擔驚受怕,也都辛苦了。」

眾女就忙即回道,「能陪着郭夫人來城堡避暑,是我們的福分,要説辛苦,郭夫人您才是真的辛苦。」

客套話完畢,李茹真端起酒杯,代酒,「郭夫人,我和一干姐姐妹妹們敬您一杯,謝您這些年來對我們的照顧,我常跟姐姐妹妹們説,咱炎都市不能沒有郭市長,咱這些姐姐妹妹,不能沒有郭夫人您。」

見李茹真提起話頭,一干美婦美女們慌忙舉起了酒杯,恭謹的看向郭夫人,不過眼角的餘光在瞥向李茹真的時候,神各異。

蘇憐卿是濃濃的不屑和嘲諷,顯見得是在説她拍馬,楊麗菁的嘴角划起一抹冷笑,看樣子素來與李茹真不合,這也難怪,當初警局局長孟元慶是李茹真的嫡系,楊麗菁在孟元慶手下始終受到打,如今才算是揚眉吐氣青雲直上,蘇念慈的神倒是坦然,一方面是她子恬淡,另一方面是與世無爭,再説李茹真只是嫉妒天龍得郭立青黃婉蓉寵罷了,與她並沒有深仇大恨。

天龍也端起酒杯,不過眼神卻是饒有興致的看向虞琴,別説,她長得還真不差,有模有樣,有滋有味,只是她偏就是郭立青安在城堡眾女中的眼線,不過天龍沒有向婉蓉乾媽提及這事,對於漂亮的女間諜,天龍一向是要單獨『解決』的。

虞琴像是也受到了天龍投向自己的如電的目光,靈靈轉過頭,疑惑的看向天龍,見她看來,天龍對她淡淡的一笑,樣子十分隨意,不過的虞琴卻是悚然而驚,私下偷偷揣測天龍這一笑所包含的內容。

身在城堡避暑,處在政爭漩渦就是這般,每個人都是各大家族的代表人物,都是帶着面具示人,同時又疑心甚重,哪怕對方的一個簡簡單單的笑容,人們都會揣測半天,想要探究笑容裏是不是隱藏着一把鋒利的刀子。

何況虞琴本就身份,每走一步都是加倍謹慎,萬不敢行差踏錯半步,因此她的疑心,比任何身份單純、或者爭風吃醋、或者使絆子算計的政客們,防人之心更甚百倍、千倍。

不過這次,她還真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天龍對她微笑,只不過是他給美女打招呼的一個方式罷了。

微微愣神了一會,虞琴對着天龍矜持的一笑,隨即就收回目光,繼續看着郭夫人。

喝完了一杯敬酒,郭夫人優雅的用手巾抿了抿紅,隨後看向李茹真,狀似隨意的問道,「李市長,白鳳呢?怎麼沒有看到她過來?」

曹白鳳和李茹真的情向來深厚,據説曹白鳳是李茹真的姑表姐妹,反正曹白鳳是李茹真的心腹,所以,孟元慶才能成為李茹真的嫡系下屬,對於她,郭夫人和楊麗菁等都悉的緊,很大程度上,曹白鳳就是李茹真的影子,見她突然沒有跟在李茹真身邊,難怪郭夫人會有此一問了。

第一千五百四十四章

其實,在坐的美婦和美女們也都暗自奇怪,李茹真自來到避暑城堡之後,都是和曹白鳳形影不離的,李茹真好像擔心郭立青會對她不利似的,所以時刻都把曹白鳳帶在身邊,眾女想着李茹真今晚怎麼沒帶曹白鳳前來,不過也沒好多問,不料想,郭夫人問了出來。

聽郭夫人問話,所以人都將目光看向李茹真,後者嚴肅的臉龐上強擠出一絲笑容,神情略微有些不自然,頓了頓,回道,「回郭夫人,曹白鳳近來身子不太舒服,剛剛又咳嗽的比較厲害,我怕她傳染郭夫人和各位姐妹,就讓她早些睡下了。」

心中卻在説,「曹白鳳哪有病啊,只是奇怪的很,明明她身子很壯實,可今天偏就睡得死沉沉的,怎麼叫都叫不醒。」

「哦,白鳳素照顧你也辛苦了,既然她生病了,我一會去看看她。」郭夫人對着李茹真笑道。

聽郭夫人説完,在場所有人,除了天龍之外,盡數都愣怔了,大家萬沒有想到,貴為市長夫人的黃婉蓉,竟然提出去看曹白鳳,孟元慶當年可是沒少與郭立青做對違。

這其中藴含的東西,怕不是郭夫人在作秀,表現自己關心官員家屬那麼簡單,恐怕是在給李茹真吃定心丸,給各大家族一個訊號,不要因為李楚原的研究基地案件就認為李茹真要倒台了,李茹真她依然是郭市長信任的人,連已經失勢的孟元慶曹白鳳,郭夫人都表現出超出一般的關心,各位還是莫存他念,特別是讓李茹真相信這一點,郭立青並沒有想對她不利!

這是各大家族女人們的心思,儘管有些妒忌郭夫人依然示好李茹真,公然為她張目,擺出盡力維護她的架勢,但臉上都是略帶着點討好的笑容,恭維郭夫人道,「郭夫人您關心白鳳姐姐,正是我等的楷模。」

而作為當事人的李茹真,除了吃驚之外,是得意,她傲然的膛,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掃視着眾人。

不過在當她的眼角瞥向天龍的時候,她得意的神情戛然而止,她分明在天龍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淡淡的嘲諷,還夾雜着一絲她曾經見到過兩次的笑。

「林天龍他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又對自己出了笑?」李茹真心中直打鼓,從她與天龍手的兩次來看,只要天龍對她出了笑,那必然有大事要發生,害的弟弟李楚原迭遭打擊,自己也多次失身給這個小壞蛋,雖然現在勉強保住了弟弟李楚原,可是通緝在案,遠走他鄉,她的心裏難免對這個小壞蛋又恨又又要防範,不過,還是應該謝這個小壞蛋最終肯放李楚原逃之夭夭,還肯幫助照顧弟媳紀含嫣。

不過任憑李茹真想破了腦袋,也絕不會想到,這次的事情,竟然是發生在她最信任的心腹曹白鳳身上。

對於曹白鳳為何沒有到場,天龍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他讓蘇憐卿偷偷的在曹白鳳吃的菜裏下了安眠藥,曹白鳳怎會不來?

「馬上就有好戲上演了。」天龍在心裏這樣想着,隨後就自然地出了一絲笑。

很快曹白鳳的話題就告一段落了,黃婉蓉跟眾位美婦美女們其樂融融的喝酒、吃菜,談天説地,這幾天對於黑衣人和炎都山狼蛇的恐慌氣氛一掃而光,漸漸的,宴會的氣氛熱烈了起來,雖説礙於郭夫人素的威嚴,眾人不是很放得開,不過早也沒了剛開始的拘謹。

眼見幾人説的熱鬧,沒人注意到天龍,天龍便偷偷的對着婉蓉乾媽和麗菁姨媽壞壞的眨眼,不過她兩人畢竟一個是郭夫人,另一個是楊局長,儘管都上了天龍的,在公眾場合還是要注意儀態的,臉略微有些不自然的扭過頭,不去看天龍討人厭的的目光。

天龍也不在意,嘿嘿一笑,隨後開始拼命的吃菜,一會夾夾左邊的菜,一會又夾夾右邊的菜,因為眾人是圍坐着一張圓桌,人數又多,空間顯得比較緊湊,天龍只要一叨菜,手臂就免不了觸碰到小媽蘇念慈和芳表姐的玉臂,甚至有些時候,還能輕輕的劃過兩人柔高聳的酥

他忙活的不亦樂乎!好不快活!

因為是家宴,在喝了些酒之後,氣氛就逐漸放開了,各大家族的美婦們以郭夫人為中心,聊着國家大事和炎都市裏的一些話題,而美少女們,則以天龍這個大帥哥為中心,問東問西的,尤其是天龍是年輕有為見多識廣能説會道,經歷中有不少都市少女們不知道的炎都山新奇的東東。

「天龍,你快説嘛,謎底到底是什麼啊,別這樣吊人胃口好不好?」

説這話的是芳表姐,聲音嗲嗲的,甜膩膩的,直把天龍的心兒都要甜膩的醉了。此時的芳表姐因為酒的關係,粉撲撲的俏臉上調皮的爬了紅霞,好看的極了,她雙手繞在天龍的胳膊上,連連的搖晃着,撒嬌似地讓天龍告訴她謎底。

而隨着她的動作,前的房就一跳一跳的在天龍的胳膊肘上磨啊磨呀的,得天龍心中麻麻的,真恨不得把芳表姐摟在懷中,好好的在她的椒上捏一把。

不過此時礙着眾人在座,天龍也不能太囂張,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芳表姐的玉上移開,卻又看到了一張致絕倫的臉蛋。這張漂亮、到不像話的臉蛋的主人,正是蘇念慈的大女兒小璐妹妹,只見她一臉期待的看向天龍,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是崇拜之

「你們真想知道啊?」天龍故作神秘的問向芳表姐琳表妹和小璐妹妹。

「想啊,哎呀,你快説呀,要急死人算了。」芳表姐嗲嗲的搖晃着天龍的胳膊,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在拋媚眼。

「就是啊,龍哥哥,你快説嘛,人家想知道答案呀。」小璐妹妹也將身子湊過來,的小手放在天龍的胳膊上,學着芳表姐搖晃起來,不過因為她力氣小,倒像是在撫摸天龍。

「求你了,龍哥哥,好哥哥,快説嘛。」小璐妹妹嘟起紅的小嘴説道,尤其是那句『好哥哥』,怎麼聽怎麼像是跟天龍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叫時説的話,天龍的那裏,真的很硬了。

「那好,我告訴了你們謎底,你們可不要自卑哦,其實謎底真的很簡單的。」天龍笑呵呵的説道。

原來,他給芳表姐琳表妹和小璐妹妹猜的謎語,只是網絡上很簡單的一個段子。

謎面是:米的媽媽是誰?米的爸爸是誰?米的外婆是誰?米的外公是誰?米的丈夫又是誰?

不過對於單純的少女,這種謎語,當真就是她們的死,眼見芳表姐琳表妹和小璐妹妹着急的樣子,天龍心中很是得意,心道,「都説芳表姐冰雪聰明,醫院院花,還不是被我這簡簡單單的謎語難住?」

天龍得意洋洋,搖頭晃腦的説道,「米的媽媽是花,米的爸爸是蝶,米的外婆是妙筆,米的外公是爆米,米的丈夫,當時就是老鼠嘍。」

「啊?」聽完天龍的答案,芳表姐琳表妹和小璐妹妹頓時瞪大了雙眸,腦袋都是小星星,暈暈乎乎的,一臉茫然的看向天龍,期待着他的解釋。

天龍愈發得意的一笑,解釋道,「你想啊,花生米,米的媽媽就是花對吧?而蝶戀花,米的爸爸自然就是蝶對吧?妙筆生花,那麼米的外婆不就是妙筆?爆米花,要分拆開來,『抱』米又『抱』花,米的外公不正是爆米?而關於米的丈夫,就更好解釋啦,老鼠大米嘛,哈哈哈。」

「啊?」聽完天龍的解釋,芳表姐琳表妹和小璐妹妹因為吃驚而張大的嘴巴愈發的張大了,差不多能進兩個蛋,三人誇張的看向天龍,臉的鬱悶。

「哎,我真是太笨了,這麼簡單的答案,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小璐妹妹鬱悶的嘟起紅,小玉手揚起來,輕輕拍打着她的小腦袋,暗怪自己太笨了。

芳表姐卻是目光灼灼的看向天龍,眼神中多了一層崇拜之意,甚至還有一種淡淡的慕之,前些子郎情妾意,天龍給她講了關於星座的知識,這是她這個年齡女孩子興趣而卻從來沒有接觸過的領域,雖然面上沒有説什麼,心下卻是暗歎天龍博聞強記。

她曾經在無數個美麗的夜晚,一個人偷偷的幻想着有位年輕有為才貌雙全的白馬王子能牽着自己的手,步入神秘、幸福的婚姻聖殿,相夫教子,過着無憂無慮的神劍眷侶般的生活。

前些子美夢成真郎情妾意繾綣綿,天龍表弟不正是自己想要的文武雙全的白馬王子嗎?芳表姐的芳心動,有如小鹿撞,再看向天龍的時候,臉龐上浮起了一層嬌羞的彩。

芳表姐的變化沒有逃過天龍的目光,他心中不住十分得意,便想着錦上添花,繼續問道,「咱們再來猜一個謎語好不好?」

「好。」

芳表姐羞澀的説道,琳表妹和小璐妹妹卻是興奮的拍着小手,連一旁的郭夫人等人,見天龍這邊聊得熱鬧,竟也停止了説話,一齊看向天龍。

天龍愈發的得意了,緊着搜腸刮肚的又想到了一個謎語:有棵椰子樹,猴子、猩猩、狒狒一起上樹摘香蕉,誰先摘到?

「我知道,我知道,是猴子先摘到!」天龍的話音剛落,小璐妹妹就急切的搶先説道,小臉上是興奮地神采,「因為猴子它體型小,爬的快。」

第一千五百四十五章

「我猜是狒狒。」楊麗菁想了想,説道。

「哦,為什麼啊?」天龍微笑着看向楊麗菁,期待着她的解釋。誰料楊麗菁卻是聳聳肩,笑着説,「我是猜的,不知道為什麼,呵呵。」

「那婉蓉乾媽您覺得呢?」天龍又看向黃婉蓉。

「應該也是猴子吧。」黃婉蓉也很開心的湊趣道。

「就是嘛,我説是猴子吧。」見郭夫人給出了跟她一樣的答案,小璐妹妹頓時興奮的手舞足蹈的。

「我覺得是猩猩。」説話的竟然是李茹真,這真是出人意料,一般情況下,李茹真身為副市長都是比較嚴肅的那一類人,很少願意湊趣。

不過現在是家宴,氣氛好不容易這般熱鬧,天龍就笑着看向李茹真,恭敬的問道,「李市長,您為什麼猜是猩猩呢?」

李茹真瞥了天龍一眼,想一想眼前這個小壞蛋曾經帶給自己的死,極力裝作不動聲,隨後淡淡的説道,「猩猩力氣大,可以打死猴子和狒狒,本不用跟兩個小玩意爭,自然就可以摘到香蕉。」

説這話的時候,李茹真的眼光從楊麗菁、蘇念慈等女臉上一一掃過。

明知她話裏有話,眾人倒也不是太過在意,平李茹真身為副市長就張揚慣了的,大家也都習慣了,不過楊麗菁偏就跟她過不去,爭鋒相對的説道:「我猜是猴子或是狒狒先摘到香蕉,李市長,有句話説的對,猩猩體型大,不過這是優點也是缺點,正因為他體型大,更容易被獵人殺不是嗎?如此一來,爭奪香蕉的,不就剩下了猴子和狒狒兩個?」

「哼。」聽着楊麗菁皮裏秋、夾的搶白,李茹真輕哼一聲,將頭轉了過去,不去看楊麗菁那張令她到無比厭煩的狐媚子臉。

眼見原本熱鬧的氣氛即將被破壞,天龍緊着圓場,問向蘇念慈,道,「小媽,您猜是誰先摘到香蕉呢?」天龍刻意的加重了香蕉兩個字的讀音。

「這……」蘇念慈竟然沒有聽出來天龍是在提醒她,認真的想了回,説道,「我猜也是猴子吧,畢竟體型小嘛。」

「耶!」聽了母親肯定自己,小璐妹妹更加興奮了。

「我也猜是猴子。」一直沒怎麼説話的琳表妹開口道。

除了芳表姐,每人都給出了答案,天龍便看向芳表姐,問道,「芳表姐,你覺得呢?」

「啊?什麼?」芳表姐不知在想什麼心事,忽然聽到天龍問自己,慌忙回神,又見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臉頰飛快的浮起了一抹酡紅之,羞赧的低下頭,抿着紅

看出了芳表姐的侷促和不安,天龍替她解圍,再將問題説了一遍,着重加重了『椰子樹』和『香蕉』的讀音,冰雪聰明的芳表姐立時反應過來,笑嘻嘻的説道,「咯咯,誰都摘不到香蕉。」

「為什麼?」眾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嘻嘻,因為椰子樹上怎麼會有香蕉呢。」芳表姐甜甜的解釋道。

「啊?」眾女頓時好一陣臉紅,過後就將矛頭一齊對向天龍,皆説天龍這人真壞,出這麼損的謎語,害的大家都猜不上來,之後又誇獎蔡芳芳聰明云云。

得芳表姐又得意又不好意思,同時又有些奇怪,剛剛自己怎麼會突然走神呢?為什麼腦海中在想着和天龍在一起的甜呢?為什麼在天龍面前,一向聰明的自己,腦袋就好像短路了一般呢?

她沒敢繼續想下去,臉已經紅透了。

天龍的一個謎語,將家宴的氣氛推向了G,隨後天龍打蛇隨上,又緊接着給大家講了幾個帶有笑話彩的謎語,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黃婉蓉直接笑出了眼淚,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多少年沒有這樣開心過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乾兒子天龍帶給她的,於是在偷偷看向天龍的目光中,就多了一份意的柔情。

受到了郭夫人看過來的目光,天龍微笑着回應,隨後又看向楊麗菁,見她也是與郭夫人一般的表情,不由得新澎湃,再加上喝多了酒,就有些蟲上腦,襠裏硬邦邦的難受。

忽然,他低下頭,看到了桌子底下的一雙穿在黑高跟鞋中的致的絲小腳丫,那是楊麗菁的絲襪美足,天龍偷偷的將自己的腳伸過去,輕輕的觸碰楊麗菁的腳尖。

受到了天龍腳尖的觸碰,楊麗菁身子輕輕的戰慄了一下,忙即收回了腳,臉緋紅的偷眼看向天龍。

見楊麗菁向自己看來,天龍偷偷的對她一笑,如此一來,楊麗菁羞紅的臉頰愈發的紅了,那秀美的模樣,看的天龍的身體中的火直竄起了熊熊的大火。

老話説的好,惡向膽邊生,蟲上腦的天龍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他再次的將腳伸向楊麗菁,這次右腿稍稍抬高了一些,伸到楊麗菁的腳踝處,將楊麗菁的絲襪美足挑了起來,隨即半蹲下身子,伸長了手,在上面輕輕的撫摸着。

楊麗菁自然受到了絲襪小腿上傳來的輕的撫摸,讓她有些酥酥麻麻的了,她羞澀的瞪了天龍一眼,示意他安分點,不過腦海中卻是浮現出了她與天龍好的畫面,一邊承受着天龍的輕撫,一邊幻想着天龍巨大的闖入自己小時的充實

她越想越覺得嗓子眼發乾,身體也越來越熱,她很想將腦海中羞人的畫面揮去,但是這畫面就像是在她的腦海中深深的紮了一般,任她怎樣驅趕那念頭也不為所動。

正當她侷促不安的時候,天龍伸到桌子底下撫摸楊麗菁絲襪小腿的右手,已然向上竄去,摸到了楊麗菁柔的雙腿內側,受到天龍指尖上傳來的温熱觸,楊麗菁身子就像是猛地遭了電擊,劇烈的抖動了一下。

坐在她身旁的黃婉蓉看出了楊麗菁的異常,關心的問道,「麗菁,你不舒服嗎?」

「沒……沒有……啊……我沒事……」楊麗菁像是被人撞破了心事,臉紅紅的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哦,沒事就好,如果不行,可以先回去休息,千萬不要硬撐着。這些天忙於城堡的防務,也真是辛苦你了。」郭夫人好心的叮囑道。

「啊……我真沒事……郭夫人您……嗯……不用擔心我……我……」

天龍的手已經觸碰到了楊麗菁的上,只是輕輕的一按,楊麗菁就息不勻了,臉透紅到了白晰的脖頸處,斷斷續續的解釋道。

「那隨你吧。」郭夫人疑惑的看了楊麗菁一眼,就沒有再多言其他,轉過頭,繼續跟其他人聊着閒篇。

這時,天龍身旁的小媽蘇念慈轉過頭,見天龍半蹲着身體,左手扶着桌面,右手放在桌子底下,便好奇的問道,「龍兒,你怎麼了?肚子疼嗎?」

原來蘇念慈是以為天龍肚子疼,右手在桌子底下捂着肚子,便關心的詢問。

「是啊,肚子有點痛。」忽聽小媽蘇念慈動問,天龍慌忙收回手腳,有些尷尬的一笑,裝作肚子痛的回道。

「是不是吃壞了肚子了?」蘇念慈關切的問道,「如果不行的話,你可以跟你乾媽告假,先回去休息休息。」

「不,不用,小媽,難得婉蓉乾媽今天這麼高興,我可不想因為一點小事,掃了她的雅興,沒事的。」天龍笑着説道,心想還有正事沒辦呢,自己可不能提前退席。

「真沒事?」看的出小媽蘇念慈是真的關心天龍。

「沒事的,小媽你就放心吧。」天龍小聲的叫了蘇念慈一聲小媽,後者展顏一笑,朝思暮想的龍兒啊,心疼地叮囑道,「千萬不要硬撐。」

「嗯。」天龍重重的點點頭,心中湧起一絲動,魂牽夢縈的小媽啊。

過了一會兒,家宴的氣氛愈發的熱烈了,郭夫人側過身,跟李茹真和蘇憐卿聊着家常,芳表姐和小璐妹妹、琳表妹玩起了『你拍一、我拍一』的小孩子喜玩的拍手遊戲。

受到了天龍投過來的火熱目光,楊麗菁本能的夾緊了雙腿,隨後將雙腳藏在了凳子下面,躲避似的將目光轉向了郭夫人一方。

見她慌的模樣,天龍更想着挑逗她了,再加上酒的刺,天龍的大腦有些不聽使喚了,一切都像是受的支配,覺得在這種場合情挑楊麗菁,有一種説不出來的別樣的刺

他情不自的低下頭,同時伸出腳,慢慢的滑向楊麗菁那裏,忽然,他的腳被某種東西擋住了去路,他有些奇怪的側頭一看,眼中見到是一雙黑高跟鞋,便飛快的收回目光,他害怕一旁的小媽蘇念慈看出端倪。

不過他心中疑惑不解,楊麗菁雙腳此時的位置怎麼跟剛才不一樣,怎麼這麼靠近自己?難道楊麗菁也動情了,表面上裝出不樂意,暗地裏卻是配合的偷偷的將腳丫子伸過來讓自己挑逗它?

想着想着,天龍心中大喜,不在遲疑,繃直腳尖,在靠近自己的一隻絲襪美足的側面,輕輕的劃撥着,那裏很柔軟,很完美,一股麻麻的電就順着天龍的腳尖,傳到了他的全身各處,讓他不住舒的長起來。

這種在公眾場合的情挑,真的是有種偷情的刺,這種覺令天龍很受用,大腦一時有些短路的天龍,渾然不覺他正在挑逗的這雙絲襪美足,是念慈小媽的。

第一千五百四十六章

在座的基本上都是各大家族的女人,家教淵源知書達理,女人的坐姿比較規範,在吃飯的時候,身體繃直的坐在凳子上,雙腿彎曲,腳尖點地,腳心後移藏在凳子之中,不過這樣時間成了,腳就會痠麻,蘇念慈是趁着別人不注意,偷偷的將腳丫從凳子底下伸出來,偷偷的放鬆一下,可是沒想到……

天龍沒有將目光投向桌子底下,他仍是想當然的認為這美腳是麗菁姨媽的,便肆無忌憚的挑逗起來,此時他已經將自己的腳尖慢慢的抬到了蘇念慈美足的小腿位置,隨後腳尖輕挑,將蘇念慈的左腿挑了起來,由於此時那條美腿距離他較勁,天龍只是微微側身,向桌子底下伸出右手,便輕易的觸碰到了那條修長筆直、彈力充盈的絲襪小腿。

天龍一邊在上面撫摸着,一邊偷眼觀察着楊麗菁的反應,見楊麗菁依舊是神自如的跟郭夫人聊天,心中有些不,心道,「丫兒的,真能裝,就不信你沒有覺。」

這樣想着,天龍便加重了手上撫摸的力道,不斷地來回在那條滑膩的絲襪美腿上動,受着摩挲帶來的快,慢慢的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準備向着雙腿隙間的户地帶進發。

「哼,我不信我摸你的小你會沒有覺。」天龍報復似的想道,同時右手一路向上,但是還沒有完全上去,蘇念慈就將雙腿緊緊的夾住,阻止了天龍的進攻。

「小樣,還不讓,看我怎麼修理你。」天龍畢竟也是十九歲的少年,還是有玩鬧之心的,『麗菁姨媽』越是阻止他,就越是起了他的好勝心。

他的那隻手再次落回到了那條絲襪美腿的腳踝處,忽然輕輕的掀起了腳踝處的裙襬,右手飛快的鑽了進去,因為蘇念慈此時裏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絲質輕紗,天龍的手在她的腿上撫摸,跟直接在肌膚上觸碰沒有多少分別,甚至比直接觸碰還要人。

天龍的手心中是温熱的柔軟和絲滑,那種覺令他着,他揚起之中,指肚輕輕的在蘇念慈的絲襪美腿上游走,就好似在鑑賞一個藝術珍品一般。

慢慢的,他覺得指肚前的温度愈發的温熱了,心想看樣子麗菁姨媽還是經不住自己的挑逗動了情,他變得更加的大膽,手掌直接按在了那條美腿的膝蓋上,隨後其勢不停,整個手掌緊貼着光滑、細膩、柔軟、温熱的腿內側,飛快的摸向蘇念慈的小

「快了,快到了。」天龍的心兒提到了嗓子眼,就好似他是第一次摩挲楊麗菁的絲襪美腿一般,充了新奇之,儘管他有些懷疑,覺這條美腿距離自己似乎是太近了,但已被控的他,就忘記了分辨。

小媽蘇念慈覺到那隻攀行在自己腿上的手越來越放肆了,不過礙於眾人在座,她不敢聲張,只是轉過頭,嚴厲的盯着天龍,希望他能夠收斂自己的動作。

一直在偷眼觀察姨媽楊麗菁的天龍募得發覺了小媽蘇念慈投過來的嚴厲的目光,他悚然而驚,覺到後背冷汗直冒,慌忙回了手,正襟危坐,心中卻有些怏怏,眼看就要摸到那裏了,卻被小媽蘇念慈發覺了自己和麗菁姨媽的小動作。

直到此時,天龍還在以為,剛剛他撫摸的,是麗菁姨媽的絲襪美腿和美足。

眼見天龍收斂了動作,小媽蘇念慈收回憤怒的目光,喝了口水,制心中躁動的心跳,她雖然不喜天龍剛剛的動作,可是又不能不承認,天龍的挑逗,讓她受到了久違的愉悦和舒覺,彷彿美夢成真似的,而一旦沒有了那種覺,她的心中竟然空落落的了。

就在蘇念慈心中矛盾、糾結的時候,那隻離開了的右手,竟然又再次出現在了她的腿上,而且這一次的力量竟然比上一次還要強烈。

天龍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中的難受,他覺自己不知撫摩了多少次的楊麗菁的美腿,竟然給他帶來了一種全新的新鮮,儘管擔心小媽蘇念慈會覺察到他和楊麗菁的小動作,但他仍是忍不住想要去觸碰。

他的心兒砰砰直跳着,再次將手觸碰了上去,他到那條絲襪美腿的主人正在用力的加緊雙腿,更是起了他的鬥志,他的手用力的鑽入緊緊夾住的腿間,來回擺動用力的將那兩條腿叉開,同時他的右腳腳面,也在靠近自己的那條、渾圓的絲襪小腿上摩挲着。

蘇念慈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酥麻了,熱熱的氣在體內不停的旋轉,下腹處的户部位,竟然如同漲了一般,漉漉的緊貼着絲質內

她輕聲嬌着,雙腿不由得自動分開了一條小隙雖然狹窄,但對於天龍來説卻是夠用了,大喜過望的他,飛快的將右手沿着這條細向上,食指和中指已經觸碰到了蘇念慈温熱、粘滑的小

「嘿,小樣,叫你裝,都這麼動情了。」天龍看着楊麗菁仍是將頭轉向郭夫人那邊,不得意的心道。

隨後他故意使壞似的在指尖前的小美上用力的一捏,哇,真的好柔軟、好滑、温熱的,漉漉的,他在猜想,『麗菁姨媽』的內包裹着桃園的位置,將會出現什麼圖形的水漬圖案。

這樣一聯想,他愈發的衝動了,兩手指隔着小捏住蘇念慈的花瓣,另外幾手指飛快的磨蹭起來。

「啊啊啊……」

冷不防,身旁的蘇念慈的身子猛地一顫,隨後從她的嬗口中,飄出幾聲令無數男人為之瘋狂、的嬌

好在屋內眾人聊天的聲音比較大,沒人聽到蘇念慈竭力制的嬌,不過自從身體融入了電能氣功的那團紫氣,與天龍體內存有的蛇毒氣融合之後,天龍的聽覺就變得異常了,他鋭地捕捉到了小媽蘇念慈口中發出的聲音。

他詫異的側過頭,疑惑的打量着小媽蘇念慈,發覺此時的小媽蘇念慈竟然面頰通紅,像是發了高燒一般,額頭上涔出了細密的一層汗珠,身體微微蜷縮,在輕輕的抖動着,嬗口中的兩排牙齒,顫顫的碰撞在一起。

「小媽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天龍沒有收回自己的手,一邊用力的在他認為的『楊麗菁』的小捏着,一邊關切的問向小媽蘇念慈。

「啊……沒……沒有……」隨着天龍動作幅度的加大,小媽蘇念慈的身子抖動的愈發劇烈了,面桃紅,聲音發嗲發顫的説道。

「哦?」天龍狐疑的挑起了眉頭,一臉的茫然之

而蘇念慈更是疑惑不解,天龍這是什麼意思?他明明在挑逗自己,卻為何又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來問自己怎麼了?不過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故意在發壞,應該是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可他的手卻是實打實的放在自己的小美上啊。

難道?一個念頭在蘇念慈心底募然生出,她下意識的瞥向了自己身旁的楊麗菁,偷偷的低下頭,發現楊麗菁今天穿的鞋,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樣,那也就是説……天龍的本意是想……天呢……

蘇念慈悚然而驚,被自己心中生出的念頭狠狠的嚇了一跳,身子劇烈的一顫,正在她身上摩挲的天龍的右手,也是跟着跳動了起來。

也是直到此時,天龍才猛然發覺,自己原來是摸錯了人,他驚慌失措的低下頭,發覺了小媽蘇念慈竟然跟姨媽楊麗菁是穿的同一款鞋子,這……

他的心兒蹦蹦直跳,惴惴不安的他忘記了將手從小媽蘇念慈的小回來,見他知道摸錯了人,還不回手,蘇念慈着急的輕聲説道,「龍兒,你把手拿開啊。」

話一出口,蘇念慈和天龍都詫異的發覺,蘇念慈的嗓子竟然沙啞了,很乾澀,似乎嗓子眼中能出火來。

「小媽,我——」天龍一臉的委屈,想要解釋,也想要回手,但是兀得發覺,他的嗓子眼,竟然也是乾澀的冒火,而他的右手,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無論他怎樣用力,都不能將手從小媽蘇念慈的雙腿部地帶回來。

「龍兒,快拿開手啊,被別人看到可就糟了。」小媽蘇念慈一邊息着一邊着急的説道,她驚奇的發覺,原本自己是很不喜甚至是反天龍這樣撫摸自己的,可是為何到了現在,自己竟然不捨的他移開手,只是怕被別人看到才這樣説。

怎麼會這樣?蘇念慈心中打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天龍也是到異常的離奇,這種情況,只有在那天與楊麗菁發生關係時出現過,自己的武器就像是着了魔似的,好似有某種超自然的張力,扯動着自己的武器湊向楊麗菁的小,而楊麗菁的中,也是衍生出了一種超自然的力,扯着天龍進入。

第一千五百四十七章

此時,天龍腦海中的蛇毒氣又在拼命的運轉了,它飄出了神識,在神海中做大周天運轉,天龍覺到自己暈暈乎乎的,已經是無法數清楚這蛇毒氣運轉了多少周天,隨後一縷有些涼意的蛇毒氣,就順着天龍胳膊上的脈絡,從天龍的食指上飄出,而後毫不起眼的泛着一抹毫光,在蘇念慈的美前盤旋了幾圈,便穿透了蘇念慈的衣服,鑽入了那漉漉的之中。

在那縷不起眼的蛇毒氣鑽入了蘇念慈小的一瞬間,蘇念慈到了一股冰寒的鑽心之,與身體中原本的火熱烈的相撞,兩種截然相反的刺,讓得蘇念慈有些飄飄然,身體麻木的抖動了起來。

「天龍……唔……」小媽蘇念慈側過身,轉向天龍,眼中泛着撒嬌又帶着嫵媚,狹長的睫妖媚的眨動,嬗口中飄出勾魂攝魄的言語。

「啊……」蘇念慈輕輕的,長長的息着,口中如蘭的香氣都到了天龍的臉上,那種温熱、香滑的氣,讓天龍陶醉其中。

臉龐上的,酥酥的,像是蟲在爬,天龍的心中也是酸難耐,他不由的靠近了小媽蘇念慈,手上的動作加快了許多。

恰在這時,一陣狂風突然旋地而起,從那房屋外的庭院裏颳起,直將房間的房門吹開,在屋內盤旋着,電燈應聲熄滅,停電了。屋子裏頓時漆黑一片,郭夫人和眾美婦們倒是不多見慌,芳表姐琳表妹小璐妹妹三個美少女卻是嚇得大喊了起來。

服務員們慌忙去隔室拿蠟燭。

黑暗中,郭夫人説道,「大家別慌,只是一陣山風罷了。」

「黃阿姨,會不會是妖風?」芳表姐膽小的問道,她看過一些鬼吹燈盜墓筆記什麼的,裏面講鬼怪的地方,講過妖風的故事。

「呵呵,芳芳,你真是讀書讀多了,這種事情你也信。」李茹真有些戲謔的説道,「子不語怪力神,何況科學發展到現在。」

「我們不是孔聖人,也不是科學家,只是小女子,當然怕這些了,何況很多科學家也解釋不清宗教問題,都信這教那教的。」小璐妹妹有些不忿的説道,接下來又問道蘇念慈,「媽,你説對不對?」

「啊……對……對。」此時的蘇念慈正被天龍撫摸着,聽到自己女兒發問,慌的回道。

「怎麼了念慈,你也害怕?」聽蘇念慈的言語有些發顫,李茹真的語氣愈發的尖酸,「身為人母,怎麼可以這樣教育孩子呢。」

「好了,服務員們已經去拿蠟燭了,大家説説話,就不會覺得害怕了。」郭夫人黃婉蓉制止了李茹真,威嚴的説道。

「郭夫人説的有道理。」眾人一同回道。

隨後就又説起了話,膽小的語氣便有些氣力不足,不過天龍和小媽蘇念慈此時卻顧不得説話,兩人都被一種突生的莫名其妙的控了。

「龍兒……嗯……我要……」藉着黑暗,小媽蘇念慈的身子幾乎是貼在了天龍的身上,前柔軟的椒,隨着身軀的顫抖,不停的在天龍的胳膊上磨蹭着。

聞着鼻前飄着專屬於小媽蘇念慈的香氣,受着她温熱的肌膚,摩挲着她漉漉的,天龍心裏愈發的躁動,他將手伸到了小媽蘇念慈的間,要拉下小媽蘇念慈的絲質內,蘇念慈只是略略猶豫了一下,就在望的支配下,抬起了雪,配合着天龍將自己的絲質內拉扯了下來。

隨即,天龍的手,就切實的觸碰到了小媽蘇念慈的小上,那裏羞答答、温熱熱、粘滑滑、柔膩膩的,讓天龍很受用,他掂起兩手指,在那沾水的花瓣上,捏着,摩擦着。

「啊……龍兒……好舒服……」昨晚還是一廂夢了無痕,今晚就夢成真暗通款曲,小媽蘇念慈將頭深埋進天龍的臂彎中,情不自的嬌着,熱熱的蘭氣,都在天龍的膛上,好酥麻。

這時一個服務員説,「郭夫人,蠟燭怎麼點不着啊?」

「點不着?」郭夫人蹙起眉頭,站起了身,一干美婦和美少女們也都站起了身,藉着淡淡的月光,向着燭燈處走去,城堡歷史悠久,依然保留着燭燈台,倒也可以營造氣氛,沒想到今晚隨着突然停電,卻也發生這麼多蹊蹺的事情。

「郭夫人,我怕——」芳表姐顫抖的握住了郭夫人的胳膊,聲音發顫的説道。

「芳芳別怕。」郭夫人輕輕的拍打芳表姐的手背,安道。

過了一會兒,那燭燈依然是點不着,這回郭夫人和姐妹們都害怕了,郭夫人看了看身旁,發覺天龍沒有在旁,便問道,「天龍,你在哪?」

聽郭夫人呼喚自己,正在小媽蘇念慈身體上忙活的天龍驚了一下,想要收回手,卻如何也不回來,只能回道,「乾媽,我在門口護衞着,您放心吧。」

「哦,那就好。」黃婉蓉半信半疑的説道。

這時,一個小尼姑跑了來,對着裏面的人喊道,「郭夫人,您受驚了,師太讓我來通知您,每年的八月初,我們城堡都會莫名其妙的颳起一陣旋風,您們只要聚在一起,聊天説話,氣必然充足,這旋風就不敢作祟了,不一會就消散了。」

「嗯,你去回稟師太,就説我知道了。」郭夫人對着那小尼姑説道,隨即吩咐眾女,「大家回座吧,按師太的意思來。」

「是,郭夫人。」眾人回坐,又聊起了天,仍有些心神不寧的眾人,都沒有在意天龍和蘇念慈母子倆。

而他們母子二人,動作也是愈發的肆無忌憚了,天龍已經將小媽蘇念慈的裙完全起到了間,絲質內掛在腿彎上,因為兩人湊得進,藉着些許月光,天龍夜眼神視看到了小媽蘇念慈下腹處完全暴出的,那裏真是美呆了。

粉紅的花瓣,沾水的花壁,幽深離的花房,無一不讓男人為之瘋狂。天龍的食指和中指在小媽蘇念慈的户口撫摸着,等到指尖被小媽蘇念慈的花水侵潤了,便慢慢的,有些緊張,有些期待的,一點點的,筆直的深入到了小媽蘇念慈的甬道之中。

那條甬道真的是太幽深了,天龍的手指覺得走了好遠都沒有到頭,手指過處,兩側的花壁緊緊的夾住他的手指,充實覺到指頭上傳來的柔軟和緊括的加持之力,舒至極的天龍,真希望自己的手指能永遠的停留在小媽蘇念慈的花房之中。

天龍的食指中指開始深入到了小媽蘇念慈花園的最深處,指尖在緊括的花壁間勾動、畫圈,一會挑挑左側的花壁,一會又勾勾右側花壁,一會還用略顯狹長的指尖,刺花園深處的花心。

「啊……壞龍兒……你輕點……不要那麼用力……」極致的刺像是一縷強橫的電,在蘇念慈的身體中橫衝直撞,刺的她快連連,嬌軀狂顫不止。

她輕聲的嬌,在天龍老道的挑逗下,變成了輕聲的呻,強烈的情催使下的她,主動的抬起白晰的皓腕,用一隻玉手,隔着子,握住了天龍快要漲爆了的,無人帶動的自行上下動起來。

「啊……」甫一被小媽蘇念慈的小手握住了,天龍的呼也是變得重了起來,好在眾人都在刻意大聲説話以遏制心中的恐懼,沒人聽見。

這同時也令得天龍愈加膽大,他深入小媽蘇念慈小內的食指、中指的攪動、頂刺不停,拇指按在了小媽蘇念慈核上,用力的捏。

有過這種經歷的朋友都知道,一邊甬道,一邊配合的按核,這樣的刺,會讓任何女人為之癲狂,小媽蘇念慈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身子不聽使喚的大幅度的震動起來。

聽着蘇念慈身前的桌子『砰砰砰』的跟着抖動,蘇念慈身側的楊麗菁輕聲問道,「念慈姐,你沒事吧?」

「沒……沒……沒事……妹妹不用……啊……不用擔心……」蘇念慈心裏慌的,支支吾吾的回道。

「哦。」楊麗菁輕輕的點點頭,心裏卻是不由暗自疑惑,心道蘇念慈這是怎麼了?她的口氣怎麼跟自己剛剛被天龍挑逗時一樣?

難道是……

楊麗菁心中猛地倒一口涼氣,同時湧出了一抹醋意,藉着月光,她氣鼓鼓的看向天龍那邊,發覺天龍的身子是側向小媽蘇念慈的,不過月光清淡,她與天龍的距離稍遠,看不清天龍的動作。

她在心中暗自揣度,這時李茹真問她城堡內外的防務問題,一聽李茹真問自己有關城堡防務的情況,楊麗菁便將心底的疑惑下,又將頭轉向了李茹真那邊。

蘇念慈暗自鬆了口氣,又不停的用小手,在天龍的武器上一上一下的,大幅度的動作着。

兩人此時已經完全陷入到了之中,腦袋就像是空了一樣,整個世界都彷彿不存在了,只有他二人,在互相的給彼此撫着。

「啊……龍兒……用力……我好舒服……」

「啊啊啊……龍兒你好會……好美……嗯嗯……」

「啊……小媽……你的手好熱好軟……得我好舒服……」

互相的撫令得蘇念慈和天龍相舒的長起來,兩人都是不自主的加快了撫的幅度和力度。漸漸的,天龍不足與小媽蘇念慈隔着子撫摩自己的了,他褪下了子,將暴漲到極致的釋放了出來。

第一千五百四十八章

『啪!』漲紅的武器彈跳的從束縛中出來透氣,打在了小媽蘇念慈白晰柔的手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她下意識的握住,受到了手心中天龍的堅硬和壯,『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叫完,她像是才反應過來眾人在座,慌忙用另一隻手捂住了紅,秀美的腦袋慌張的四處看着,心兒蹦蹦的直跳。

這次的聲音太大了,正在説話的眾人兀得一同停止了聊天,藉着月,都將目光看向蘇念慈,還好此時沒有掌燈,大家看不到蘇念慈已經紅透了的臉頰。

儘管眾人不知道她為何大叫,但心虛的蘇念慈還是不住渾身發麻,她搶先解釋道,「沒事……嗯……我剛剛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啊……從我腳上爬過……啊啊……我害怕……所以……」

「哦,沒事就好。」大部分人都是淡淡的説道,唯有李茹真,尖刻的説道,「身為人母,一點擔當都沒有,大呼小叫,像什麼樣子。」

對於李茹真向來看自己不順眼,蘇念慈早已習慣了,也沒有太過在意,加上此時她神情,也顧不得為自己分辨什麼了。一分鐘後,眾人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得,三三兩兩的又聊起了天。

「龍兒,你的怎麼?」小媽蘇念慈湊近天龍,羞澀的輕聲問道。

「怎麼這麼大是嗎?」天龍壞笑着咬着小媽蘇念慈的的臉蛋。

「嗯。」小媽蘇念慈羞赧的低聲應道,昨晚只是在夢中得見,今晚如此毫無遮掩的撫摸,才知道居然比他爸梁儒康大近乎一倍。

「那小媽你想不想要它?」不知為何,天龍突然大着膽子問道。

「啊……想要什麼啊……喔……」受到天龍伸進自己花園中的手指愈發加快了節奏,小媽蘇念慈邊息邊問道。

「就是把我的東西,入你的那裏啊。」天龍嬉皮笑臉的説道。

「……我……我不要……」小媽蘇念慈搖搖頭,嘴上説着不要,心中卻是的要命,她的小手自覺地在天龍的動着,覺到那裏愈發的大了,不由得幻想,這樣又又大的東東如果在自己的小裏面,會不會讓自己的直接昏過去?

她有些躍躍試了,不過保守的她還是很難接受與自己的義子走到那最後一步,畢竟龍兒是梁儒康的兒子,畢竟自己是龍兒的小媽。

不過天龍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把住小媽蘇念慈的小手,輕輕一拉就將她拉扯到了自己的懷中,貪婪的聞嗅着蘇念慈秀髮的香味,隨後低下頭,嘴巴忽然吻住了蘇念慈的香

「唔……」蘇念慈到自己的紅被天龍吻上,猝不及防,本能的吱唔的呻起來,藉着她嬗口輕輕開啓的,天龍的舌頭挑開了她的瓣,輕鬆的就鑽了進去。

小媽蘇念慈的口腔很温熱,清香宜人,泛着淡淡的百合香,讓天龍很着,他微微的閉上眼,一邊不停地動着自己的手指,一邊深深的吻着蘇念慈,舌頭追逐着蘇念慈細滑的紅舌。

「唔唔唔……」蘇念慈的口中發出陣陣類似於嗚咽的聲音,她心中無比的羞澀,卻是主動的將小香舌給了天龍,讓天龍帶動着,一起深情、投入的攪動起來。

她的紅舌很柔軟,很香甜,上面突起的小麻點酥麻了天龍舌頭上的味覺神經,讓他覺得嘗過了小媽蘇念慈紅舌的滋味,即便再吃漢全席也沒有絲毫的味道了。

兩人忘我的深吻,口中不時的飄出道道『嘖嘖』的聲,這聲音麻醉了兩人的聽覺神經,覺聽過這種靈與的深情融的樂章,即便是在聽天籟,也沒有了半分的欣賞。

天龍覺小媽蘇念慈口中傳到自己口中的呻愈發的劇烈了,同時她的身子也在控制不住的輕輕戰慄着,知道她是快到高了,天龍便愈發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儘管兩人舌相融,小媽蘇念慈的呻依舊是難以抑制的從兩人的嘴合處飄了出來,而且聲音愈發的大了,「啊啊啊……」

小媽蘇念慈用力地加緊自己的雙腿,好讓小能夠緊縮,更加緊括的包裹着天龍的手指,以便天龍手指所帶來的快更為劇烈。

「啊啊啊……好舒服……我要……龍兒……再快點……好嗎……我想要……」

在蘇念慈一連串僅可耳聞的嬌聲中,天龍將她送上了望的高峯,這已經是蘇念慈第三次丟掉了,她覺得在公眾場合,揹着郭夫人、姐妹、美少女們與自己的義子天龍偷情,讓她有一種特別刺的,難以形容的異樣的快

般的水抑制不住的從她的薄而出,全部在了天龍的手指上,天龍將手從小媽蘇念慈的小出來,將帶着濃濃花水味的手指,湊到了蘇念慈的臉前,笑着説,「小媽,你看你多啊。」

耳邊充斥着義子天龍的調笑,在聞嗅着自己薄出的水,小媽蘇念慈的臉紅的發燙,像個小女孩似的不依的扭動着嬌軀,大發着嬌嗔,「討厭,壞龍兒,佔了人家的便宜,還來羞人家。」

此時的蘇念慈,也不明白為什麼就把天龍當成了自己的情郎,像是熱戀中的小女孩一樣對着天龍撒嬌,此刻的她,深深的扎之中,已經忘記了羞澀為何物。

「小媽,你舒服了,我還沒有舒服,你説怎麼辦?」天龍笑着在小媽蘇念慈的臉上磨蹭着,隨後用一隻手,想要解開蘇念慈上衣的束縛,卻被蘇念慈攔住了,「別,大家都在這,一會來電了不好穿。」

天龍想想也有道理,便只解開了小媽蘇念慈脖頸處的一顆釦子,然後一邊吻着念慈小媽,一邊將手從念慈小媽解開的領口伸了進去,再穿過了貼身的小肚兜之後,天龍的大手,就握住了小媽蘇念慈豐拔的美,輕輕的捏了起來。

「啊……好舒服……龍兒你好會玩……嗯……輕一點捏……要被你玩壞了……」小媽蘇念慈不住輕聲的息着,儘管椒上傳來的酥麻快不如天龍自己花房時的快那般劇烈,但卻是別有一番風味,一股異樣的電着她的身體,讓她覺到自己剛剛了一次的花園,竟然又開始漲了。

心中瘙難耐,渴求的要命,她好渴望天龍的巨大的能夠深入進來,給自己解。她都在幻想,天龍的這麼大、這麼,進入自己窄窄的,死死的摩擦着壁,將會帶來何等的暢快之

不過眾人在座,天龍如果進入自己身體的話,就太明顯了,不論自己如何制,別人都是會覺察到得,但是自己身體中的望又太過強烈,如果沒有一巨物安的話,她覺得自己都是要崩潰了。

天龍此時,只有比小媽蘇念慈更想要發,他暴起的頭,都已經呈現出了紫紅,可見他是多麼的渴望小媽蘇念慈美麗小的滋潤啊。

陷在深深情中無法解的他,沒有發覺小媽蘇念慈的中飄出了一道十分微弱的淡綠的芒光,那光芒沿着天龍的手指,飄入了他的身體之中。

不過進入到他身體中的那縷氣,沒有與他體內原有的電能氣功氣融合或是抗爭,在靜靜的在他奇經八脈中穿遊了幾個大周天之後,又靜靜的進入了他的神海之中。

而與此同時,屋外的旋風明顯的減弱了,過了沒有一會,風停了,先前那個小尼姑又跑了來,告訴大家旋風消失了,可以先點燭燈了,至於來電要等城堡電力維修好了。

聽到這話,蘇念慈慌忙推開了天龍正在挑逗着自己高聳美櫻桃的大手,神的整理着凌的衣着,天龍失望的穿上了子,輕輕的哀嘆了口氣。

燈亮了,眾人忙閉上了眼睛,不敢睜開,過了一會,才適應過來光線的變化,睜開眼睛,眾人詫異的發覺,蘇念慈的臉上竟然泛着陣陣紅之

尤其是楊麗菁,臉上的詫異更為明顯,在看向天龍和蘇念慈的目光中,帶起了一絲嫉妒,一絲醋意,但是她很快就又收回了目光,因為她沒有親眼看到天龍和蘇念慈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只是憑着蘇念慈的怪異而猜測的罷了。

她在心中安自己,天龍跟蘇念慈什麼都沒有,但那種莫名的失落和醋意,讓她恨不得在天龍和蘇念慈的身上捅一萬個窟窿。她的心中酸酸的,竟像是失戀了的小女孩一般委屈。

她很想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沒有下來……

一時間,大家都是安靜了下來,誰都沒有説話,氣氛緊張中帶着一點詭異,房間裏安靜極了,只聞得輕輕疊在一起的雜的呼聲。

過了一陣兒,郭夫人輕聲咳嗽,打破了沉默,「好了,今天的家宴到此為止吧,我也累了,大家都回吧,睡個好覺。」

「郭夫人晚安。」眾人忙起身作揖告辭。

第一千五百四十九章

忽然,郭夫人像是猛然記起了什麼,眼神飛快的向天龍撇去,在見了天龍不着痕跡的眼光示意之後,郭夫人忙即收回目光,説道,「對了,這幾天有個畫展特邀來咱們炎都山城堡舉辦,喜附庸風雅的可以去城堡博物館看看,現在我還要去看看曹白鳳,大家沒事的話,就陪我一起去吧。」

聽郭夫人提議去看曹白鳳,眾人都是一愣,原本還以為郭夫人是隨口説説,給李茹真個面子罷了,沒想到她還真是説得出做得到,公然的在眾人面前給李茹真長臉啊!

大家又嫉妒又氣憤,李茹真卻是興奮異常,心想郭夫人還真是給自己面子啊,連自己身邊的一個失勢局長的夫人病了都親自去問,可想在郭市長郭夫人心中,自己是何等的重要。

不過,面子上還是要謙虛的,「郭夫人,曹白鳳再怎麼説也是一個下屬家屬,實在是當不得您親自去問的。」

郭夫人擺擺手,神情嚴肅中帶着一絲微笑的説道,「孟元慶也是警界老同志了,曹白鳳也是醫療衞生系統的老人了,為了我們炎都市事業立下了汗馬功勞,她病了,作為姐妹,我有必要去關心一下。」

眼見郭夫人態度堅決,李茹真心中更喜,施禮道,「我替曹白鳳,謝過郭夫人厚。」

之後,眾人就跟着郭夫人去了曹白鳳那裏,天龍輩分低,禮讓着各大家族女人們走在自己前面,在楊麗菁路過他身旁的時候,他分明看到麗菁姨媽臉的不愉和濃濃的醋意。

天龍心中一驚,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説。這時小媽蘇念慈低垂着頭,羞澀的走過天龍的身旁,她微微抬起頭,眼神複雜的看向天龍,此時的她,已經完全從中清醒過來,她有些不知該怎樣面對天龍,也不知道今後,她該以何種身份來跟天龍接觸。

是小媽和兒子?還是互相撫過對方身子的男女關係?她的芳心,成了一團麻,夢中的一幕幕在腦海中翻騰。

天龍跟在小媽蘇念慈和小璐妹妹的身後,偷眼看着小媽蘇念慈包裹在緊身套裙下,隨着步履微移而搖曳不止的雪,他突然很想撲上前,將蘇念慈到身下,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好好的享用一番,他在幻想,小媽蘇念慈的大玉,該是何等的雪白和充起來應該很舒服吧?

隨後他又將目光瞥向了斜前方的芳表姐,發覺芳表姐也在側身偷偷的看着自己,兩人四目相對,芳表姐羞赧的轉回了身,卻丟給天龍一個香甜的微笑和完美到極致的背影。

這時,他又聽見,小璐妹妹聲音嗲嗲的再問蘇念慈,「媽,你的臉上怎麼這麼紅,手也這麼燙,你是不是發燒了?」

「媽沒事,小璐別擔心,可能就是方才太熱了,所以——」蘇念慈心中慌極了,她微微側身,偷偷的瞥了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天龍,後者上了她看來的目光,念慈小媽頓時如同受了驚的小兔子,忙將目光移開了。

「這一晚……真夠香的……」天龍嘆了口氣,隨即目光又變的極不平和起來。

有一個女人沒有跟着黃婉蓉眾人去看曹白鳳,她的心思都在天龍身上,她正是蘇憐卿,正所謂一不見如隔三秋,小別勝新婚。

就在天龍準備跟着念慈小媽和小璐妹妹去看望曹白鳳時,電話的鈴音響了起來,天龍掏出手機一看,是姨媽蘇憐卿的!看到這幾個字,天龍的心頓時火熱起來,腦中不由回想起了姨媽那豐雪白、人的體,呼都有些急促了。

天龍回顧四處張望,沒有看到蘇憐卿的人影,他深一口氣,強住心中的念,微笑道:「憐卿姨媽,你在哪呢?外甥正想你呢,你的電話就來了,真是心有靈犀啊。」

「哼,你這個狠心的小冤家,這麼久都不給姨媽打電話,是不是把姨媽給忘了?還説心有靈犀,我看你本就把人家給忘了,虧人家心裏總念着你。」

蘇憐卿語聲幽怨,心中對於這個小冤家是又恨又

自從身心歸屬天龍之後,蘇憐卿的腦海裏一直都念着天龍。那強壯的身體,壯堅硬的大巴,瘋狂而有力的衝刺,還有那死令人崩潰的高。每當念及此,她的小就空虛難耐,水直,恨不得立刻就和天龍巫山雲雨一番。

這幾天來到炎都山城堡之後,遍尋天龍不見人影,才知道他陪着可晴回孃家了,她一直在等天龍的電話,不想卻連一點反應都沒有,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大美人,面貌出眾,身材玲瓏有致,追自己的人多着呢,就算現在已經為人婦人母,年近三十,可一點也不顯老,反而成動人,風韻更甚。她就不信天龍能夠抵抗得了自己的魅力,今天在夜宴之上見到情郎自然是心澎湃,難以自己,打這個電話也是心難耐,放下了心中的矜持。

蘇憐卿越想越氣,嬌聲嗔道:「你説,你這個狠心的小冤家是不是把姨媽忘了?給曹白鳳下藥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用完人扭頭就把我給忘了?」

蘇憐卿的聲音似乎總帶着些許柔媚,隻言片語間就能撥起男人的望,特別是此時幽怨而撒嬌的口吻,嫵媚,人心絃,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天龍聽得渾身發軟,心火直冒,襠裏的大巴頓時有了反應,恨不得立刻就進姨媽那多汁的小

看來今晚去憐卿姨媽那裏是不可避免了,現在的他對成女人格外的興趣。但天龍也聽的出來憐卿姨媽有些怨自己沒有理她,連忙調整聲線,温柔的説道:「憐卿姨媽,你這話真讓我傷心,我是那種卸磨殺驢的人嗎?這些天來姨媽人的身影總在我腦海裏揮之不去,我現在是吃什麼都沒味,睡覺也總是夢到姨媽,難道這就是魂牽夢縈,茶飯不思?剛才在夜宴上見到姨媽風采人,嫵媚依舊,我是心澎湃,熱血沸騰啊!」

聽到麻的話,蘇憐卿卻心中一喜,口中依舊不依不饒,嬌嗔道:「哼,你這冤家,也不嫌麻,盡説些甜言語,誰知道是真是假?男人就只會説些好聽的騙女人。」

女人就是這樣,明明心中高興卻還要做出強硬的樣子,天龍深知女人那點心思,也知道此時姨媽的怨氣消了一大半,連忙加了一把油,柔聲道:「我句句都是真話,就算是忘了我自己也不敢把姨媽忘了。我本想給姨媽打電話,但又怕打擾到姨媽的工作和休息,只能天天想着姨媽,念着姨媽,心如麻。」

天龍的聲音深情而灼熱,動人心魄的相思之言如一把火點燃了蘇憐卿空虛的芳心。蘇憐卿聽得面紅耳赤,芳心狂跳,渾身似乎都軟了下來,心中如吃了一般,這一刻她彷彿又找到了十年前初戀的覺。

「姨媽,如果你不信,那我真的只有把心掏出來了。」

見電話裏沒有反應,天龍又深情的説道:「姨媽,我想我是上你了。」

上你了!天龍深情的表白如驚雷回在她耳邊,蘇憐卿呼氣急促,全身的力氣在一瞬間似乎都被走了,完全軟在了上,眼眶也有些潤,顫聲道:「小冤家,別説了,再説姨媽都要哭了,姨媽也想你,也…」

説到這裏蘇憐卿害羞的停了下來。

聽到憐卿姨媽顫抖的聲音,天龍知道自己已經成功打動了憐卿姨媽的芳心,連忙問道:「也什麼?」

蘇憐卿俏臉一紅,嬌聲道:「你這冤家,知道了還問?」

天龍心中大喜,柔聲道:「可我希望親耳聽到。」

蘇憐卿又氣又恨,膩聲道:「你真的要讓人羞死才甘心嗎?」

「憐卿姨媽,你就説嘛,好不好?」

蘇憐卿受不了天龍的軟磨硬泡,當下心如鹿撞,羞聲道:「姨媽…姨媽也你…哎呀,真是羞死人了,人家恨死你了,非要人家説這麼羞人的話。」

此時的蘇憐卿如同一個陷入熱戀的花季少女,羞得面紅耳赤,嬌嗲柔媚的對着情郎撒着嬌。

天龍火上升,心難耐,沒想到成女人這麼人,只是聽聲音就能讓人心猿意馬,當下連忙問道:「憐卿姨媽,我沒有看見你跟着婉蓉乾媽去看望曹白鳳,你在哪?」

蘇憐卿應道:「我不想去看曹白鳳,從宴會出來就回房間了,怎麼了?」

天龍問道:「那我去看你好嗎?」

蘇憐卿心中一熱,似乎猜到了什麼,嬌聲道:「你想幹什麼?」

「外甥想姨媽了,想憐卿姨媽的。」

天龍被逗的火焚身,呼急促,沒有多想就直接這樣説道。

蘇憐卿聽的渾身發軟,呼急促,天龍穢的話語不僅沒有讓她反,反而深深刺了她積已久的念,小深處一陣瘙,蘇憐卿不夾緊了雙腿,她到自己的小已經潤了。

聽着蘇憐卿略微急促的呼,天龍知道蘇憐卿已經動情,一個年近三十歲的成女人正是如狼似虎旺盛的時候,再加上秦仲武力不從心,她如同守活寡似的,天龍不信她會忘記和自己的那種死的滋味。天龍繼續挑逗着説道:「憐卿姨媽,難道你不想嗎?一不見如隔三秋,三不見如隔一年,都説小別勝新婚,這些天外甥每天都想着憐卿姨媽豐人的身體,每天都想將大進憐卿姨媽嬌潤的裏,外甥的大巴已經硬了,好想憐卿姨媽的小。」

天龍穢的言語火熱而魯,如藥般深深的刺了蘇憐卿的,她只覺得渾身發軟,身軀越來越熱,小裏的瘙如螞蟻在爬,分泌的水已經打了她的內。蘇憐卿忍不住將手伸進內起嬌潤的花瓣來。

第一千五百五十章

蘇憐卿媚眼泛,顫聲道:「好外甥…姨媽也…也想你……」

她不知道天龍今晚會去陪誰,她也沒有把握讓天龍優先選擇自己,所以寂寞難耐的蘇憐卿今晚宴會之後回到房間才先給天龍打了電話,看他能不能過來,沒想到在電話裏自己就被天龍穢的言語挑逗得漾了。

蘇憐卿聲道:「好外甥…你快點來吧…」

裏越來越,水也得越來越多,蘇憐卿動的聲線顫抖,近乎呻哀求的説道。

天龍沒想到蘇憐卿這時候會呻出聲,難道她已經開始自了?想到這裏天龍心中更加火熱,巴硬的更厲害了,繼續用穢的言語挑逗着她,「憐卿姨媽,你忍一忍,外甥馬上就來了,等會就用大巴狠狠的你的好不好?」

「好…好…乖龍兒…快點來…好啊…小了好多水…啊…姨媽好想要龍兒的大巴…喔…」

天龍的話語更一步刺了她的。蘇憐卿媚眼如絲,漾,睡衣凌,吊帶斜在臂彎,出一隻豐潤的右,小巧粉紅的尖盈盈立,手指已經進了小烈的動着。

好一個又的憐卿姨媽,真是太了!

天龍心中急切,快步走向城堡別墅的別院,一邊走,一邊對着電話説道:「憐卿姨媽,我也好想啊,外甥的巴已經硬的發痛了,好想憐卿姨媽多汁的,憐卿姨媽,你呢,小,想不想要外甥的大巴幹你?」

「姨媽也好想啊…龍兒…你快…快點來…姨媽不行了…喔…小…好想要龍兒的大姨媽的…」

蘇憐卿的呻着,穢的詞語毫無顧忌的破口而出。蘇憐卿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聽着天龍越來越穢的話語,她的全身如同着了火一般。特別是天龍一直自稱外甥,叫自己姨媽,而等會龍兒就要來自己這個姨媽了,姨甥倫的興奮是她從未體會過的,如強烈的藥刺得她理智全失,小更加瘙難耐,水如泉水不斷出,心中強烈的渴望着龍兒壯有力的大巴來狠狠的幹她。

天龍也被蘇憐卿的呻倫的詞彙刺的快要發狂了,巴將襠頂的老高,漲得他生生的疼,稱呼也直接叫成了憐卿姨媽,「姨媽,龍兒也好想幹你,巴漲的好痛。姨媽,快點穿上絲襪在房間等我,龍兒馬上就來到了。」

蘇憐卿坐起身,一邊摸着自己的,一邊嬌道:「好龍兒…你讓姨媽穿什麼顏的絲襪…」

想起蘇憐卿修長的雙腿穿上絲襪的樣子,天龍心急如焚,急促的息道:「黑的,龍兒要憐卿姨媽穿上黑的絲襪,內衣也要黑的,不要穿內,高跟鞋也要黑的。」

聽到龍兒的要求,蘇憐卿一手拿着電話,一手從行李箱中找出黑襪還有罩放在上,隨後掉已經完全浸的內,低聲道:「好龍兒,姨媽已經找到了。」

天龍一邊猛踩油門,一邊急切的説道:「好憐卿姨媽,快穿上,龍兒要看憐卿姨媽穿上絲襪的樣子。」

「嗯,姨媽這就穿上。」

蘇憐卿將電話夾在肩頸處,將絲襪的一隻腳捲了起來,慢慢套進了嬌美晶瑩的玉足,隨後動作優雅的將絲襪提起,曲線優美的小腿漸漸被黑的絲襪覆蓋了起來,然後提在了大腿中部。蘇憐卿又將另一隻腳穿進絲襪裏,隨後才將絲襪整個提起。

天龍似乎已經聽到了絲襪摩擦憐卿姨媽體的聲音,興奮的大口着氣。

「哦…」

當絲襪的襠部緊勒在的時候,蘇憐卿渾身一顫,一陣舒服的快湧上全身,忍不住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

「怎麼了?」

天龍氣問道。

蘇憐卿將絲襪整體均勻後才近乎呻的説道:「沒事…只是絲襪勒得姨媽的小好緊…好熱…好龍兒…姨媽已經將絲襪穿好了…裏面什麼都沒有穿…你喜不喜…」

蘇憐卿的説着挑逗的話,心中的望越來越強,短短几秒鐘,絲襪的襠部已經被源源不斷湧出的水打了,印出了比黑更加深的痕,原本被絲襪遮掩而朦朧小現在清晰可見。

「喜,當然喜!」

天龍興奮的渾身顫抖,卻無可奈何,唯有瘋狂的踩着油門,「龍兒最喜看憐卿姨媽穿着絲襪的樣子了。」

蘇憐卿雙眼離,右手着小的説道:「好龍兒…姨媽的小…絲襪已經被姨媽的了…快點來姨媽穿着黑絲襪的…喔…好…姨媽好想要龍兒的大巴…」

蘇憐卿的話語如烈火燃燒在天龍的口,天龍已經快要瘋了,「憐卿姨媽,龍兒要幹你!要撕爛你的絲襪用大巴狠狠的幹你的!」

此時的他雙目通紅,火焚身,巴硬如鋼筋,從未這麼渴望過女人的小,最後一句話完全是吼出來的。

就這樣兩人不停的用穢不堪的詞語着對方,火也在雙方的挑逗下越來越旺,雖然飢渴難耐,但這種強烈的刺和快也讓兩人如痴如狂,兩人已經完全投入了進去。直到天龍飛快抵達了蘇憐卿的房間門口才停止了而刺的對話,他走進蘇憐卿的院落,發現一個服務員在值班,他悄悄過去一個手刀砍在她的後頸,暈倒在椅子上,他這才從容走到卧室門前敲門。

當蘇憐卿打開門時,天龍終於見到了朝思暮想的憐卿姨媽。只見她盈盈的站在自己面前,雙眼離,臉若紅霞,厚實的嘴微微張開,完美的上身幾乎赤,只有一件黑的蕾絲罩緊緊的包裹着那對豐碩大的子。透過透明的罩,裏面雪白的和粉紅小巧的頭清晰可見。平坦纖細的小腹下,沒有內,黑的絲襪緊緊包裹着憐卿姨媽人的下身,漆黑茂密的一覽無遺,若隱若現的小也在絲襪的遮掩下朦朧似幻,兩條被絲襪緊緊包裹的修長豐潤的美腿和十公分的黑高跟鞋,將憐卿姨媽的身體襯托的淋漓盡致,特別是那雙修長的絲襪美腿,更顯得高挑人。

「憐卿姨媽。」

「龍兒。」

看着憐卿姨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而的打扮,天龍的一下就竄了起來,上前幾步將憐卿姨媽豐的身子緊緊的摟在了懷裏。蘇憐卿嚶嚀一聲,被龍兒強有力的雙臂摟住,身子頓時失去了力氣,柔弱無骨的躺在了天龍的懷裏,媚眼如絲的望着龍兒俊美的臉龐,訴説着內心的渴望而飢渴。

思夜想的美人再懷,聞着憐卿姨媽身上那人的芳香,天龍心神馳騁,雙手很快行動起來,一手撫摸着憐卿姨媽渾圓柔軟碩大的絲襪美,一手隔着罩狠狠的着那對36D的大子,「憐卿姨媽,你真乖,龍兒想死你了。」

天龍一邊享受着憐卿姨媽凹凸有致的身子,一邊吻着她柔軟的耳垂,口中温柔而深情的話語款款道來。

龍兒濃厚的男人氣息和火熱的話語深深的刺了蘇憐卿的芳心,再加上耳邊那潤令人酥麻的氣息直灌心間,蘇憐卿神慵懶,完全軟了下來,渾身沒有了一點力氣,任憑龍兒那雙作惡的大手在自己人的身子上玩撫摸。蘇憐卿臉頰紅,呻着道:「喜不喜姨媽這樣打扮…」

「喜,憐卿姨媽這樣穿好,把龍兒的魂都勾走了,龍兒要你以後也這樣穿。」

天龍用力的把玩着憐卿姨媽豐的大子,看着那對子不斷的變換着靡的形狀,和因擠而越顯深邃的溝,天龍玩的更起勁了,似乎要將那對大子抓破。

蘇憐卿被龍兒玩的渾身酥麻,漾,呼漸漸急促,媚眼如絲的望着他道:「只要龍兒喜…姨媽以後都這樣穿…嗯…好龍兒…你真會玩…摸得姨媽渾身都軟了…喔…好舒服…」

天龍指尖隔着罩撥着憐卿姨媽小巧嬌頭,陣陣觸電般的快讓蘇憐卿痛快的呻出聲,小巧的頭也快速硬起來,將本來就很薄的蕾絲罩撐出一個突起。而天龍的另一隻手也擴大了攻擊範圍,除了捏肥美的絲襪部,更不時的撫摸着憐卿姨媽那絲襪美腿的內側,指尖輕盈,酥麻瘙,惹得蘇憐卿嬌軀陣陣顫抖,要不是天龍緊摟着她,恐怕此時已經跌坐在了地上。

憐卿姨媽,想不想龍兒?」

天龍舌尖掃着蘇憐卿的耳朵,柔聲問道,繼續挑逗着憐卿姨媽的

蘇憐卿被天龍玩的完全沒有了招架之力,雙目半合未開,臉頰紅動人,粉紅亮澤的小嘴微微開啓,吐出潤芳香的氣息,呻道:「好龍兒…姨媽想死你了…這幾天來到城堡沒有見到你,人家每天都在想着你…念着你…可你這個狠心的小冤家就是不來找人家…」

憐卿姨媽,龍兒這不是回來了嗎,等會龍兒一定好好的疼憐卿姨媽。」

天龍將手移到憐卿姨媽另一隻豐的大子上,捏摸,撥挑逗,技巧百出,舌尖則滑入她的耳,輕輕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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