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三部曲之李姿的墮落】（01-03）作者：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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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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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三部曲之李姿的墮落（第一章）

放學後全校的師生都幾乎回家了，路東明卻並沒有走，因為他被班主任李姿叫到了辦公室來訓話。

「馬上就要考試了，你還在課堂上玩手機，到底還想不想讀書了。」

李姿是去年剛進入這所高中任職的老師，距離她大學畢業也不過是一年多的時間。

能夠在這樣的年紀當上一所高中的班主任，李姿的背後自然是有貴人幫忙，有傳言學校的董事裏面有李姿家的親戚，像這樣的私立學校一切都是要聽上面大老闆的安排。

「我玩個手機怎麼了，老師你在讀書的時候難道上課沒有玩過手機？」

能夠在上課時候玩手機的學生一般也不會是什麼乖乖聽話的好學生，路東明顯然是個刺頭。

李姿心裏一陣好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老師自己是學生正在教育自己呢。

李姿是新手上任的班主任，雖然上面有人給她罩着，但背地裏好多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話，一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小女生當班主任是如何把班級搞得一團糟的。

「不行，我不能生氣，越是這個時候我越要穩住，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李姿慢慢做了幾個深呼，嚴肅地説道：「老師上學的時候就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那時候電子產品也沒有這麼發達，在上課學習的時候不止是老師，就是老師的那些同學他們也沒有人會去做與學習無關的事情。」

一口氣説完這麼一大串話，李姿都不在佩服自己，尤其還是當着學生面前就撒謊，都説女人天生就是演員，這回她算是信了。

「老師你自己也説了時代在進步，你怎麼就知道我玩手機不是在查資料學習呢。」

路東明也不是第一次來到辦公室被老師訓話了，他可是身經百戰，想讓他屈服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你、你，你騙人，查資料幹嘛把手機放桌底下一個人偷偷笑。」

李姿之前當普通任課老師的時候只管把課教好，把領導佈置的教學任務完成就萬事大吉了，自從當上班主任後還算一路順利，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這麼能言善辯的學生，氣得她連話都説不齊全了。

「你不是一直教導我們學習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嗎？我見到了一個有意思的題目當然是笑出來，這有什麼錯嗎？」

李姿瞪着兩顆圓圓的彷彿天上星星般好看的眼睛氣惱地看着路東明，似乎企圖用大人的氣勢壓倒這個難纏的小鬼頭。

路東明毫不相讓地與李姿對視，忽然間他驚奇地發現這個平時穿着有些守舊呆板的班主任仔細看上去原來並不會難看，而且看久了還有一股越發引人的魅力，不由得有些看呆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老師也是過來人，你們這個年紀的男生會看什麼東西我都一清二楚。」

李姿説到底也不過是二十歲剛出頭的小姑娘，説話沒有太多的顧慮，想到什麼就説什麼，尤其是現在被路東明氣得七竅生煙，早就失去了往的冷靜和理智。

這種像小女孩般的嬌嗔竟然會出現自己一直看不順眼的班主任身上，路東明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夢又或者出現幻覺，看着看着臉頰一下子像火燒起來一樣火熱。

「哼，被老師説中了吧，還知道臉紅啊，剛才不是能説的嘛。」

李姿誤以為路東明是因為被自己説中了秘密而導致的害羞，殊不知這只是青期小男生的情竇初開。

李姿接着又語重心長地説道：「老師也知道學習是一件很枯燥無聊的事情，遠遠沒有玩手機玩遊戲來得有意思。但你以後也要出去工作賺錢養家，靠着手機、遊戲能賺到錢嗎？老師也是過來人，也有在學習的時候玩過手機。」

「老師你也玩過嗎，剛才你不是還説沒在上課的時候玩手機嗎？」

路東明發現了李姿言語中的漏，一副好笑的表情看着自己的班主任。

李姿有些尷尬地躲避着路東明的眼神，輕咳了幾聲：「有嗎，我有這樣説過嗎，我不記得了。」

「老師你這就開始耍賴了。」

「對啊我就耍賴了怎麼樣，你不知道耍賴是女生專有的特權嗎，咳咳，總之就是後來被我當時的班主任狠狠訓了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了，要玩也是在課間休息的時候玩，所以你能不能答應老師以後不再上課的時候玩手機，下課的時候稍微玩一玩。」

李姿這在嚴肅古板的教師和可愛俏皮的小女生之間的格轉換，讓路東明第一次對她生出了莫名的好和喜歡。

路東明雙手一擺表示自己無言以對，接着點了點頭語氣誠懇地回答道：「好吧，我答應你以後不在上課期間玩手機了。」

李姿欣喜地看着他：「你説的噢，答應了人就不能反悔，不能騙我。」

「好，要不要拉鈎呀。」

路東明本意是想調侃李姿一下，沒想到這個單純可愛的女孩歪着頭想了想笑着説：「當然要了，拉鈎。」

這一回算是讓路東明徹底服了，也在他的心中中下了愛情的種子。

「我到了，你在哪兒？」

夜幕降臨，李姿褪去了白天在課堂上扮演的教師一角的職業裝扮，恢復到了她這個年齡青活潑的小女生的樣子。

「再等我一會兒，我這前面有點堵車，你稍微等一下。」

電話的那一頭匆匆忙就掛斷了電話，氣得李姿跺了跺腳。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一路小跑過來的正是李姿的男朋友靳西。

李姿氣惱地看了他一眼，頭也沒回地就往另一邊走去，「寶貝你別生氣，你等等我呀，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等等我。」

任靳西如何叫喚李姿就是不理會他，只管自己往回頭的路走去。

「你這樣就生氣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

李姿也並不是真的就此打算離開只是打算給自己的男友一點顏看看，走得步伐並沒有太快，靳西小跑追上去一把抓住了她。

「每回約會都是我在等你，你就不能紳士一點，提前出個門來等等我嗎？」

這口氣憋在李姿心裏已經很久了，今晚的約會靳西再一次遲到徹底點燃了李姿的爆點。

「我下次改下次一定改，我今天不是加班嗎，那個血鬼老闆抓着我不放，剛剛才下班我連飯都還沒吃呢。」

靳西説的自己委屈兮兮的，當李姿聽到男友加班到現在連飯都還沒吃，一肚子的怨氣頓時化解，開始心疼起他來：「你怎麼不吃飯呀，你們那個老闆都是什麼人啊這麼壓榨員工的，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先去找一家餐廳先去吃飯。」

靳西搖了搖頭，握住李姿的手深情地説道：「誰讓我惹我們家的寶貝生氣了，餓死了也活該。這電影馬上就要放了，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吧。」

「你傻不傻呀，電影什麼時候看不可以，你胃到時候餓出個好歹來怎麼辦。」

「我們等一下進去買點零食先吃着，今天這部電影不是你一直都很想看的嗎？等看完了我們再一起去吃宵夜。」

女生有時候要的不是你真的為她做什麼事情，而是那一種為她着想的覺。

「你真的不餓，電影我們可以下次看得。」

靳西堅定地搖了搖頭，手拉着手就往電影院裏走去。

「不是要看電影嗎？你怎麼來這裏了，你肚子不舒服嗎。」

靳西拉着李姿進入電影院之後並沒有着急入場，而是拉着李姿往二樓的廁所走去，電影的反映廳在三樓及其上面，二樓的廁所相對來説人量會少很多。

「先跟我進去，我有事情跟你説。」

「你瘋了，這裏是男廁，會被人看見的。」

「你別管了，趕快跟我進來就是了。」

在這樣尷尬的地方李姿不好大聲喧譁，半拉半扯地就被靳西拖進了男廁所間裏，趁着這會沒人，靳西趕緊把李姿帶進了一間『包廂』裏。

「你幹什麼呀，在這種地方……」

李姿紅着臉沒好氣地瞪了靳西一眼，她心裏暗怪男友胡來，在這樣的場合竟然會想要做那種羞人的事情，但同時心裏又覺刺無比。

「這種地方怎麼了，我給你看一個好東西哦。」

靳西往隨身揹着的單肩揹包裏掏出了一顆橢圓形的粉紅物體。

「這、這是，你怎麼還帶着這種東西，快點收起來。」

「這裏又沒人看見，怕什麼。倒是你説話聲音小點，要不然被人發現就遭了。」

「你拿這種東西出來是要幹嘛，羞死人了。」

「害什麼羞，你又不是沒用過。」

靳西一臉壞笑地看着李姿，氣得李姿狠狠往他口打了一拳。

「等會我們看電影的時候你把這個帶上好不好。」

「你瘋了，這麼多人你讓我帶這個東西，這怎麼行。」

「不會的，電影聲音那麼大，沒人會聽到的，而且我買的這個是最新的改良版你就是把耳朵湊到它旁邊都聽不見聲音。」

靳西像是為了特地展示這個新產品的能，將另一隻手上的按鈕一按，那顆粉的跳蛋已經有頻率的震動起來。

「你聽都沒有聲音的，不會有人發現的。」

李姿看着那顆震動不止的跳蛋，臉都快紅到脖子了：「不要啦，很丟人的。」。

「麻煩借過一下，借過一下。」

放映廳裏的電影已經上映快有半個小時了，李姿和靳西才姍姍來遲，找到他們自己的座位後才從人羣中穿行而過。

靳西的心思都放在電影上，全神貫注的模樣好像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女友李姿的反常。

再往身邊的李姿看去，她的眼神飄忽，時不時地就會用手按着肚子，好像人有些不舒服。

靳西用眼角偷偷瞥了一眼女友的反應，嘴角掛起一絲壞笑，手伸到褲袋裏，突然間李姿驚叫了一聲，但電影反映的聲音太大，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怎麼樣，舒服嗎？」

靳西湊到李姿的耳邊私語，言語中極盡挑逗。

李姿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往靳西胳膊打去，臉上的紅更加厲害，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你調小一點，我受不了了。」

這簡短的幾個字都是李姿用着顫音發出的，好似她現在全身癱軟毫無力氣，聽得身旁的靳西慾火大漲，還有什麼比自己的女友在眾目睽睽之下享受跳蛋刺更靡的。

「寶貝我已經把開關調到最小了，這就受不了了，要不要我開大一點。」

「你、你……」

李姿知他騙人，但此時偏對他沒辦法，也怪自己心軟耐不住他硬磨答應了他這胡鬧的要求。

身體上的刺加上隨時會被人發現異常的危險，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刺着李姿全身的神經，雖然沒有高，但這種覺勝似做愛所帶來的愉悦。

「有、有人來了，快停下來。」

李姿突然發現自己的左手邊慢慢有一個人影走來。

李姿的身邊空了好幾個座位，這正是靳西安排好的一切，提前把身邊的座位都買下來了，這樣就不虞會被人發現自己女友的小秘密了，這也正是之前靳西能最後説服李姿同意這荒唐行為的關鍵一點。

靳西像是沒有聽到李姿的話似的，目不轉睛地盯着大熒幕上，直到那人在李姿的身邊做了下來。

電影院裏時常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空出來的座位客人有事不能來時，其他的一些偏僻位置的觀影者都會趁機佔了這個便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自然也沒人會站出來説什麼。

李姿一面強忍體內的刺強裝鎮靜一面又搖了搖靳西的手機提示他關掉那個可惡的跳蛋。

靳西像是剛發現了女友在叫他，偏頭一看目驚訝，以一種僅僅只能兩人聽見的分貝在李姿耳邊説道：「沒關係的，你自然一點他不會發現的。這樣才更好玩啊。」

接着又坐回去全心地觀賞電影，絲毫不理會女友的求助。

李姿曾一度想要起身直接離開，但生理和陌生人就在旁邊所帶來的刺遠遠超過了剛才自己一人默默享受的快樂，讓她有些開始沉其中，不願輕易離開。

「舒服嗎寶貝，要不要再大一點。」

靳西那猶如惡魔般的聲音再一次在李姿耳邊響起，李姿並沒有回答他，好像在跟他賭氣。

靳西壞壞一笑，將口袋裏那掌控着李姿仙死的法寶輕輕一按，「啊～」

李姿終於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興奮的呻，勉強坐直了身體，用牙齒死死咬住嘴。

這時李姿才驚訝地發現，原以為之前的那個強度就是自己身體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沒想到自己身體的慾望遠比想像中要強得多。

在這黑暗之中，一個年輕活潑的女生在周遭坐滿了人的情況下偷偷地享受着秘密的樂趣，也正是在這時一隻壯的手掌已經悄悄地爬到了李姿的股旁邊，用着他的手掌輕輕摩擦着。

李姿嚇了一跳，她轉頭看了一眼旁邊那個穿着風衣帶着口罩的怪異男人，她能確定剛才那隻手就是他的，只是在李姿發現之前又被他迅速撤回了，而那個男人一直盯着熒幕，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的樣子。

李姿心想：「可能是他不小心碰到的吧。」

她這樣安着自己，下一秒那個男人的手掌再一次碰觸到李姿的大腿，這回李姿可以肯定自己是遇到狼了。

她拉了拉靳西，小聲對他説道：「旁邊這個男人在偷摸我，我們走吧。」

「真的嗎，那你就讓他摸一下好了。」

「你説什麼？」

李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時男友雖然也表現出對那些奇怪的愛刺的追求，但她一直以為那只是男友在牀上的玩笑，這時已經明知自己身邊坐了個狼，竟然還能無動於衷。

「有我在你不需要擔心什麼，被一個陌生男人撫摸你不覺得很刺嗎？」

並不是李姿不想起身離開，而是現在她的全身都已經沒了力氣，在她開始同意這個遊戲的時候，她的潛意識裏就已經準備好了被人發現的危險，也正是這種害怕時刻刺着她的每一神經，讓她得到了平時前所未有的快。

那隻糙的手掌再一次襲來，這一次他的停留時間要比之前的都要長，動作也比之前的要更大膽直接一些，已經不再是輕輕觸碰，而是直接用手摸着李姿的大腿。

今晚為了這個和男友的約會，李姿還特地穿了一條黑絲，配合着短裙，顯得明亮動人，只是現在都已經便宜了那個陌生的男人。

「你、你不要再亂動了，否則我要告訴我男友了。」

那個男人的挑逗讓李姿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轉過頭去害羞地警告他，希望藉此嚇退這個狼。

「小姐你自己身上就帶着跳蛋，來電影院不就是找刺的嗎？我現在正在滿足你。」

李姿除了驚訝於這個神秘男人竟然會知道自己身體裏的秘密以外，還為他那低沉有磁的嗓音而意外。

「今晚你讓我舒服了，我也會讓你舒服的。我們各取所需。」

從這個神秘男人的言語中不難聽出他有一定的文化素養，這讓身為教師的李姿對他的惡大減不少。

只是自己真的要答應這種荒唐無禮的要求嗎，還是遵循自己內心的慾望，徹底地放開自己，享受當下的快樂。

墮落三部曲之李姿的墮落（第二章）

「喂，阿東你看見沒？」

「什麼？」

「今天班主任穿的超正點的，剛才走廊上看到還以為認錯人了，她還衝我笑。」

「切，還以為什麼呢。」

路東明話是這麼説，但其實他今天早上進校門的時候剛巧也遇到了李姿，被她那意外的清純、人的學生打扮也着實嚇了一跳。

驚愕過後心裡卻是泛起一陣異樣的覺，這個大了自己五六歲的大姐姐竟然還有這麼可愛嬌俏的一面。

當李姿同時也看到了路東明時笑意盈盈地衝他揮手，路東明獃獃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那憨厚的模樣讓李姿這個見慣了他平時調皮搗蛋的班主任也大有趣，忍不住就想發笑。

那還是路東明第一次見到李姿這麼放肆的笑容，絲毫沒有老師包袱的拘束，讓他覺得更像是自己的同齡同學。

「好啦，要上課了。」

「第一節就是班主任的課，超的。」

一個學生不為學習知識而到興奮，反而是老師的漂亮打扮更能引他的注意力，這算不算是教育的一大悲哀亦或是新的教學思路的開拓。

「同學們早上好。」

李姿今天剛進門就顯得意氣風發心情大好，少了往的那種例行公事的麻木。

只見李姿身穿一件鵝黃的連衣短裙，袖子只遮蓋到了手臂小小的一截，雪白纖細的手臂完全展現在眾人眼前，梳了一個簡單的馬尾，盡顯鄰家女孩的活潑，臉上略施粉黛則又更多了一分成。

「老師早上好。」

「老師你今天好漂亮哦！」

在底下坐着的大部分都是青期荷爾蒙爆炸的男士，在這個女同學還不會打扮大部分教師年近半百的校園裡突然出現了一位年紀相近的漂亮女老師，當然是跟核彈爆炸一樣能引到所有男生的目光。

「謝謝李嘉存同學對老師的誇獎，不過如果你上課還是玩手機的話，老師一樣還是會生氣的哦。」

那個叫李嘉存的男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我會打起十二萬的神聽課的，誰要是玩手機我幫你把他抓出來。」

惹得全班一陣大笑，男生當然個個明白讓這個搗亂分子大改本的原因是什麼，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有喜歡的當然也會有人厭惡，那些平時自認天生麗質猶如班花存在的女生們見到這些平裏一直對自己諂諛獻媚的男生們，只肯把所有的注意力和目光鎖定在李姿身上，自然是心中不服氣，對李姿的講學也表現的興趣寥寥。

整個班級在李姿進來的那一刻開始其實就已經出現了明顯的兩級分化狀態，男生伸長了脖子等待着這個從早自習開始就被議論着的美女老師，而女生們自然是恰恰相反。

李姿還在講台上雲澹風輕地進行平裏的教學，她的一顰一笑都牽引着底下那羣躁動的小男生，有時她看見那些個單純小男生痴呆的神情，多多少少都會滿足她那少女般的虛榮心。

「嘿，快看，光是這雙美腿就足夠我玩好久的了，真想一。」

所謂物以類聚，坐在路東明身邊的男生自然都是跟他一個德，都是不喜歡讀書的，就算是其中原來害羞靦腆的陳則也在耳濡目染之下變得開始走上『歪』路。

如果是換做平時，路東明一定會跟陳則大聊特聊該類話題，兩個男生搞不好在意之中就會一柱擎天。

但今天路東明卻特別例外，他和其他男生一樣，也被李姿不經意間所展現出來的成魅力和活潑格所深深引着，但路東明的心裡卻只想把這人的風景據為己有，不願展現給其他人看見。

「在上課呢，你腦子都在想什麼。」

陳則並沒有聽出路東明話裏所出來的一絲不耐煩和厭惡，仍然在那裡做着白夢：「我當然是在上課了，早上先仔細看清楚，晚上回去才好『複習』，真他媽想現在就下課去一下廁所。」

陳則在路東明的面前毫不掩飾地把內心裡蕩污穢的想法説了出來，使得路東明大吃乾醋，偏又不能拿他怎麼樣，只好悶不做聲不去理他。

「這些平時調皮的小鬼真的有在認真聽課欸，沒想到阿西出的這個壞壞的主意這麼有用。」

其實今天李姿會有這麼出人意料的打扮，全是有一次她和男友靳西訴苦，説現在的學生難教，自己這個班主任恐怕是做不長了。

靳西就給她出了這麼個主意，讓她把平時上課時的裝扮改一改，不要老是那麼死氣沉沉的，換成以前上學時穿的衣服説不定會有驚人的改變。

李姿一開始不同意，認為那樣子的話成何體統，做老師就要有做老師的樣子，要是被領導看見的話也會被批評教育的。

後來靳西為了説服她改變這個觀點，特地去找了一份國外的研究證明和一段國外教師改變裝着打扮的教學對比視頻拿來給李姿看，在那份研究報告中有很明顯的數據分析顯示，學生們更願意看到打扮漂亮的老師過來授課，上課時的注意力和教學進度也是以前的好幾倍之多。

尤其是那段女老師打扮之後和之前的上課情況對比視頻中能夠清晰地看到每

一個學生，尤其是男生們都變得動力十足、踴躍發言，課堂氛圍極為活躍。

「你怕什麼，你這樣做不都是為了孩子們的學習嘛。如果學校領導知道了也會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時代變化這麼快，上課教學的方式早就應該改變了，如果你試驗成功了，還能個全校進行推廣。」

李姿對於後面的話倒是沒多大冒，只是聽到那句『都是為了孩子們的學習』時，一種使命油然而生。

李姿就是這麼一個神經大條的女孩，在大學的時候就是經常會為了一個難題而去徹夜翻找資料比對，她當初會選擇師範大學也是從小的家庭薰陶關係.「就是這個裙子有點短了，以前在學校裏穿的時候怎麼就沒有覺呢。」

這件衣服還是李姿在讀大學的時候靳西買給她的，當初她就嫌這件衣服裙子部分太短了不能穿，是靳西一個勁兒地哄着她，才讓她勉強答應穿上，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會有第二次，久而久之李姿也就沒在覺得這件裙子有哪裡不合身的。

只是她不知道當然她穿着這件衣服在大學裡閒逛、在報告廳裏上課的時候

引了多少男生的眼睛，就連那個在底下一本正經講學的教授都不免要斜眼偷看兩下裙底的風光。

李姿背對着所有學生，拿起粉筆飛速地在黑板上書寫着一道解答題的算式，因為黑板上不知不覺中已經密密麻麻寫滿了公式演算法，底下還有一些學生正在抄寫，李姿只能踮起腳尖儘量往黑板上部的空白地方書寫。

李姿的身高也不算矮，大概有一米六二左右，但這黑板的高度可要比她高的多，當她踮起腳尖的同時，底下那羣還在奮力書寫的學生都幾乎看呆了眼，那由

於李姿向上踮腳的姿勢而被隨之提拉上去的短裙已經完全把她兩條豐腴的雪白大

腿暴在底下學生的眼前。

隨着李姿每一下手臂使勁往上躍的動作，那短裙總是有一種隨時會被提拉至間，將李姿神秘的第二張臉出來的錯覺。

「我，上去再上去一點。」

陳則已經完全被講台上那突如其來的人風光引得眼睛都放不開了，從他那個角度剛剛好能夠看到李姿下面一部分的部，他現在真恨不得直接從桌子底下爬過去一窺裙底美景。

「，粉的欸，阿東我看到了咯，是粉的。」

路東明已經對身邊這個褻瀆自己心中完美女神的傻瓜忍無可忍：「閉嘴，現在在上課，你不要搞這些事情。」

陳則有些詫異地看着路東明，不知道他為什麼無緣無故地會發火，換做平時應該跟他一起好好大談狼友之道才是。

「阿明你在裝什麼啊，自己明明也看得很啊，是不是我看到了，你沒看到不甘心。都是好兄弟，是不是要我跟你換個位子。」

陳則還是不知死活地衝着路東明擠眉眼地説道，那樣子活像是炫耀着自己地理位置的優越和佔到便宜的興奮。

「你媽的，叫你別説了你還説！」

路東明心頭妒火、怒火一併燒起，大吼一聲一記重拳就往陳則臉上揮去，直接就把他打翻在地。

周遭的同學被他這舉動嚇了一跳，而倒在地上的陳則更是滿臉不解和錯愕，隨即而產生的是腎上腺素飆升，泥人也有三分土，更別提這個班上還有着陳則喜歡的小女生，這麼被打倒在地要是不找回場子，以後還怎麼跟人打招呼。

陳則從地上一個暴起，那瘦瘦弱弱的小拳頭捏緊也朝着路東明的臉頰揮去，想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只是他平時對人最多是動動嘴皮子，真正的打架經驗嚴重欠缺，哪裡是路東明這個打架專家的對手，加上平時在家裡擼管過度早已經是手無縛雞之力，很輕鬆地就被路東明擋住了那揮來的拳頭。

但這時候的陳則已經是殺紅了眼，不管不顧地就往路東明的身上衝，一個站着一個坐着，路東明就是有勁也使不出，這一回很輕易地就被陳則推翻到了地上。

兩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扭打起來，身邊的同學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在課堂上打架，但這時候最好誰都被摻和的好，避之則吉紛紛往一邊閃躲。

李姿也不過是進學校教書剛一年的菜鳥教師，哪裡想過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一時間被嚇傻了，加上他倆的衝突爆發也只是在一瞬間的事情，等到她反應過來，陳則和路東明早已經扭打在地上。

「你們兩個快住手，別打了，快停下來。」

眼看着兩人隨時會打出事故來，李姿心急如焚，趕忙指揮着其他學生把兩個人拉開，在四五個男生制服一個人的情況，總算是把路東明和陳則兩人分離開來，只是他們彼此還像是看着殺父仇人般怒視着對方。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隔壁班正在上課的老師聽到了動靜，跑過來看了一看。

「沒事，只是兩個學生有點矛盾而已，已經沒事了，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

門口的那個男老師明顯能夠看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這兩個學生也像是隨時會再次大打出手的樣子，只是他也明白李姿不想把事情鬧大，又看了看路東明兩個，和李姿打了聲招呼繼續回到自己的班級上課去。

「接下來你們先自習，班長幫忙先管理一下，別大聲吵鬧自己做作業。你們兩個跟我到辦公室來。」

李姿安排好一切之後，怒氣衝衝地走了出去，路東明和陳則冷靜過後都知道自己闖了禍，不聲不響地跟在李姿的身後跟着她到了樓上的辦公室裏。

在上樓梯的時候路東明發現了陳則口中所説的李姿身上穿着的那條粉內褲

，剛下怒火又上慾火，轉眼一看發現陳則也正在死死地盯着李姿的股後面看，他恨不得再揍陳則一次。

「你們兩個誰先説，為什麼打架！」

李姿坐在椅子上停下了剛要翹腿的另一隻腳，她剛想起自己穿的是短裙，雙腿一旦叉翹起勢必會走光，趕忙連坐姿也調整了一下。

路東明和陳則互相低着頭一聲不吭，誰也不肯先開口説話，不僅僅是因為事件的起因兩人都難以啓齒，更是小男生之間的一種江湖氣，有事情自己解決，找老師、找家長算什麼男人。

「好啊，你們兩個都不説是吧，那行，那我就把你們的家長都找過來，讓你們的父母都當面聽聽看你們為什麼在上課的時候打架。」

李姿無奈只能祭出最後一招殺招。

路東明的父母終忙於生意，少有時間可以照顧到他的生活，所以也養成了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找父母來學校這招對他來説並不管用。

然而對陳則來説，他的家庭只是很普通的一個打工家庭，家裡全靠着父親一個在外打工，他最怕的就是父母，一聽説要找家長，頓時慌了先行招供：「我上課上得好好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就動手打我，你還是問他好啦。」

陳則心想路東明總不能把自己在上課的時候偷看老師裙底風光的醜事説出來

吧，因為不止是陳則全班男生包括路東明都看了，只要這個不説出去，他就能夠理直氣壯地説是路東明先打人在先。

事實上也確實是路東明先動的手，陳則到這會兒都沒明白路東明為了什麼就打自己，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看了班主任的內褲，而路東明沒這個眼福這麼簡單嗎。

李姿看向了路東明見他仍然是低頭不語，算是默認了陳則所説的一切，李姿皺了皺眉：「竟然是這樣，陳則你先回去吧。如果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話先去醫務室看看。」

陳則和李姿説了聲再見，臨走之際也不忘往李姿的那雙美腿再看一眼。

「你到現在還不肯説嗎？到底為什麼要打陳則。」

路東明始終低垂着頭，不敢看向李姿的眼睛。

「你把頭抬起來，既然打了人有什麼不敢説的，老師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做了事情也不敢承擔的男生了。」

這一下恰好戳中了路東明大男子主義的痛處：「我就是把他打了，沒有為什麼。」

「不可能，總會有原因的才對，你這樣的話老師只好把你父母找過來了。」

路東明再一次恢復了沉默，李姿之前有看過路東明的個人檔桉瞭解他的家庭背景，知道這一招對付陳則或許可以，但對路東明來説效果微乎其微。

「老師知道你不是一個會隨便打人，那麼不講道理的男生，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告訴老師的。」

既然不能動之以刑，只能動之以情，李姿改為知心大姐姐的角開始誘導着路東明把事情的始末説出來。

「陳則、陳則他上課偷看你，我氣不過就打了他。」

「偷看我！？」

李姿一時還沒明白過來，什麼叫陳則偷看自己，低頭一想剛好看到那遮掩不住大腿的短裙，瞬間明白過來路東明口中的『偷看自己』是什麼意思，不羞紅了臉。

李姿心中暗罵男朋友靳西出的餿主意，同時也對陳則這個學生產生了厭惡，當然相反的也對路東明產生了好。

「原來是這樣，那老師明白了，這件事情就到這裡為止，回去以後也別跟其他同學説了。到時候老師會再找陳則談話的，你先回去吧，不要再和他鬧矛盾了。」

最後李姿仍然不忘囑咐路東明一番，作為一個女老師竟然在上課的時候被自己的學生在下面偷窺隱私部位，想想都覺得臉紅，當着路東明的面李姿實在不好説什麼，只是簡單地跟他説了幾句就讓他回去上課了。

「陳則這個學生真是看不出來會是這樣的男孩。不過到底是我穿的太暴了還是這個孩子本來就這麼壞呢，難道是我的原因嗎？」

神經大條、心地善良的李姿還在為那個一肚壞水的男孩開罪名，把過錯開始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到時候一定要好好跟陳則溝通教育一下，否則他這樣到了社會上的話出了事情，都會是我沒把他教好。」

李姿決定找個機會好好和陳則聊一聊。

墮落三部曲之李姿的墮落（第三章）

「都是你，出得都是什麼破主意！」

當路東明走後，辦公室裏就只剩下李姿一個人在，其他老師都還在上課當中。

她想起路東明的解釋，臉被羞的紅彤彤的，一個老師竟然被自己的學生視，這是多麼丟人和難以啓齒的事情，李姿左思右想對男朋友靳西當初的建議惱恨到了極點。

於是李姿拿起手機撥通了靳西的號碼，電話那頭的靳西不解一直脾氣都很好的女友怎麼突然發脾氣了，詢問之下才知事情始末，但關於自己被學生偷窺這件事李姿只是含含煳煳地掩過，聰明的靳西卻已經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

靳西在電話裏低聲向李姿認了個錯，李姿的怒氣稍解，靳西約李姿晚上下班一起吃飯。

「那我剛才不是被全班的男生都看見了嗎？怎麼辦，丟死人了，以後還怎麼上課。」

李姿看着身上的鵝黃短裙和那兩條雪白豐腴的大腿，只要想想剛才的自己還在課堂上意氣風發地書寫題目答桉和講解公式，而底下的學生全神貫注地盯着自己，原來不是因為他們開始走上了正軌，而是把目光全部都投入在了自己的身體上。

光是想到這一點李姿就馬上變得心跳加速、面紅耳赤，想着想着竟然裙子底下的那條粉內褲的某個部位開始變得濕濕的，讓人燥熱難受。

李姿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不懂人事的小女孩了，她知道這是自己開始動情時的徵兆。

「哎呀，真是的，怎麼會這樣。我怎麼可以對自己的學生胡思亂想呢，他們只是孩子。」

對幻想自己學生而身體產生了情慾，李姿既到不好意思又覺得新鮮刺。

李姿在很小的時候鄰居家就有一個比自己要小几歲的小弟弟，那時候兩家的父母白天都要出去工作，李姿作為大姐姐自然承擔起了照顧小弟弟的責任。

都説女孩子天生就有一種母，李姿也是在那個時候開始對於比自己年齡小的男生出現了一種莫名的好，一見到他們被人欺負就想要去保護他們。

當然前提也是那個男生要長得可愛一點才更能發她的母，路東明帥氣有餘，但可能是家庭環境的關係，使他全身上下看起來更多了一分社會青年的成，並沒有這個年紀的男孩討人喜歡的覺。

相反的陳則的身上則是書卷氣更多一些，文文弱弱的格上也有像女孩子，只是這樣的男孩真沒想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李姿心想：「陳則的家庭條件不好，如果這件事情説出去的話，他肯定在學校裏呆不下去了，我一定要拯救這個孩子，不能就這麼讓他毀掉。」

李姿打定主意以後就打消了原來要給陳則父母打電話的想法，她開始苦思冥想地該怎麼把陳則領回正途，怎麼樣才能解答這個青期男生的困惑呢。

在師範學校裏也有專門的心理課教程，李姿對於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的心理多少也懂一些，只是礙於她是一個女孩子的身份，有很多話不方便説出口。

就在李姿反覆思量着對策和説辭的時候，她沒有注意到她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影。

「李老師你怎麼在這裡.」

李姿被身後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驚慌地起身轉身看去，原來是學校裏的教導主任梁文博。

「主任是你啊，嚇我一跳。」

梁文博也不過是三十多歲的年紀，和李姿年紀相差不到哪去，所以他和這個剛進學校沒多久的年輕女老師之間的關係相處的不錯。

梁文博笑了笑：「瞧你，膽子還這麼小。不過這節課我記得你不是要上課的嗎，怎麼坐在辦公室裏發獃.」

梁文博作為教導主任對於每個老師的上課安排都瞭如指掌，他的腦袋就像是一台微型電腦，哪個老師要上課哪個老師請了假、誰去替補，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我、我」

李姿支支吾吾地一下子説不上來，她心想可不能把剛才的事情告訴梁文博知道，否則陳則這個孩子是一定要被開除出校的不可。

「我就是剛才有道題目有點想不出該怎麼解題，出來找點『靈』。」

現在的高中課程的題目都偏難，有些連老師都未必能一下子想到解題方法，有得時候上着課卻不知道該怎麼跟學生解答這個難題，所以很多老師都會找個藉口出來快速地上網求助或者回去翻書，這在老師們之間已經不算是什麼丟臉的事情了。

梁文博苦笑着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在笑李姿經驗不夠還是在取笑她仍然是一副小孩子的心態教書。

當梁文博發現了今天的李姿的穿着打扮有異於平常時，他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遍李姿，眼神中出莫名的意味，板着臉説道：「李老師，現在是在學校裏，在校外我管不着，但你在上課期間是不是也應該注意一下穿着打扮是否得體，要知道我們的學生很多都還在青發育期。老師的一言一行對他們的影響都會很大的，你明白嗎？」

就算梁文博沒有明着直説李姿的穿着太過暴，但就是再傻的人也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

李姿心裡一驚，後悔到了極點，當初就不該聽了靳西的哄騙穿了這樣的衣服來上課，不止讓兩個學生在課堂上大打出手，現在還倒黴到被教導主任抓到批評教育，自己都有多少年沒有再被老師批評教育過了。

「是是是，我早上起得太晚，匆匆忙忙就穿了件衣服過來。主任你放心，我中午回去就把它換掉，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梁文博的職業病上來，一下把李姿當作普通的學生對待，教育起來沒完沒了，直到李姿提醒他自己還得回去繼續上課的時候他才停止這次的思想教育。

最後梁文博又在叮嚀了李姿幾句話、告訴她背後有很多人就等着她出醜之類

的讓李姿自己以後一定要多加註意後，梁文博走出了辦公室，當他走到樓梯的一個拐角之時心裡狠狠咬牙想道：「媽的，老子還沒看夠呢。身材這麼好以前都沒發現，看來該找個機會好好『見識見識』了。」

這些話李姿當然不知道，她還只當梁文博是一個可以正正經經、可以的年長的前輩。

那一節課李姿始終沒有再回到班級繼續上課，到了中午快要下課的時候，李姿提前先下了班，趁着學生、老師們還沒有下課，趕緊一個人先離開學校再説。

在她早上過來學校的時候，絲毫也沒覺得自己的穿着有什麼不當的地方，只是在早上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她才開始意識到自己似乎穿的確實不太得當，連走出校門口時保安對她投來的目光都讓李姿覺得他在透視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膚。

「呀，這麼濕了這麼一大片。」

回到家的李姿進門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內褲下來，在回來的路上，每當有風吹起，她的短裙就好像要歡快地飛舞起來，她拚命地往下壓，造成的結果就是走路的姿勢要多彆扭有多彆扭，更加地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李姿看着內褲那已經濕了一大片的印記，她的臉像火燒似的辣，身為人民教師不當在課堂上被所有學生偷窺光，自己竟然還恬不知恥地產生了快。

但那種背離了道德的拘束所產生出來的刺覺是她這幾年來都沒有過的，只有在以前男朋友靳西第一次讓她穿這麼暴的衣服才發生過。

「總之先把衣服換掉吧。」

李姿從衣櫃裏拿出了一件樸素的ＯＬ制服穿上，恢復了往的那種深沉古板的形象。

「呀，我的內褲都到哪裡去了，明明前幾天才洗過的。」

李姿在衣櫃裏翻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平時自己所穿的內褲。

「怎麼會只剩下這些啦。」

李姿找到最後發現衣櫃裏的內褲只剩下了靳西買給她的那些情趣內褲，不是開檔的就是丁字褲，要不然就是寫了一些奇怪文字的褲子。

李姿心裡覺不對勁，又一次撥打了靳西的電話，但電話裏卻提示她該用户暫時無法撥通，請稍後再撥這麼無語的提示。

「不管了，只能穿這個了，一定是那個壞傢伙搗的鬼。」

李姿看了一眼鬧鐘，下午的上課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她所居住的地方離學校有一定距離，平時中午下課她都是在學校食堂解決伙食的，然後再去職員宿舍小小地休息一下。

今天為了換掉這身衣服只好臨時趕回來，平時都是早上上班和晚上下班的時候靳西開車過來接她的。

等到李姿到達學校的時候上課的鈴聲剛好響起，她又急急忙忙地跑向教室，下午的第一節課就是她的課。

當李姿剛一推開教室的門，她發現全班的目光都齊刷刷地向她這邊來，其中尤以男生們最整齊劃一，只是當他們見到李姿又再一次回覆了往的裝扮，早上的那身衣服已經被她悄然換下之後，那原本還閃爍着綠熒光的眼珠瞬間暗澹下來，其中不免讓有些男生大大嘆了口氣。

「不好意思，老師來晚了，同學們不好意思。」

當李姿誠懇地道完歉之後，學生們也只是簡單地回應了一聲，絲毫沒有了早上的熱情和活力。

「咦？他們怎麼又變成這樣了，難道是我把衣服換回來的原因嗎？這些孩子到底是在這裡學習還是為了『看』我呀。」

李姿心中產生了疑惑，但她已經來不及細想了，發生了早上的事情之後她是再也不敢穿那種衣服過來上課了，但同學們好不容易才被調動起來的積極的學習情緒，現在一朝回到解放前又讓她很不甘心。

在接下來的上課時間中自然是和平時一樣，該睡覺的睡覺該玩手機還是在玩手機，要不然就是出神開小差，李姿拿他們毫無辦法。

她時不時地偷偷看了路東明和陳則一眼，發現原本上課不安分的路東明這一次出奇地在認真聽課，而陳則卻像是做錯了什麼事一樣，也不知道在幹嘛一直低着個頭。

「他不會是因為早上的事情，心裡有什麼想法了吧。」

李姿現在已經不但不怪則陳則早上那過分的行為，相反的還開始關心起他是否會因為早上被打的事情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這下午的第一節課就在平平澹澹的教學模式下結束了，第二節課是體育課，當同學們拿起籃球一個個跑着出去，走得差不多的時候，李姿把班長叫了過來，讓他去通知陳則等一下到自己的辦公室來一趟。

第二節課上課沒多久，李姿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陳則慢地走了進來，他的眼睛始終不敢看向李姿。

李姿看了看陳則對他示意了一下，讓他跟着自己往外面走，因為現在這個辦公室裏還有其他的老師正在備課，有些話並不方便在那裡説。

李姿就這麼帶着陳則來到了一間平時也沒人用實驗室裏來，雙手叉地就這麼看着陳則，陳則的個子在男生中算是比較矮的，只有一米六多一點，和不穿鞋的李姿差不多高，只是現在李姿還穿着一雙高跟鞋，這樣看起來反而是李姿要比他高的多，這一下在氣勢上就給了陳則巨大的壓力。

李姿看着那瘦小的身軀和驚慌無措的狀態於心不忍，原本準備好的一套嚴厲説辭再派不上用場，轉而温柔地説道：「陳則，你知道老師找你來是為了什麼嗎？」

陳則搖了搖頭：「不知道。」

李姿沉默了數秒，下定了決心似的開口説道：「你早上為了什麼要跟路東明打架，你們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能告訴老師嗎？」

一聽到李姿問起了早上的事情，陳則的呼頓時變得急促起來，但他還是早上的那一套説辭，説自己也不知道路東明為什麼動手打他。

李姿看着這個小男孩，一字一句地説出了她心中的猜想：「是不是因為早上老師穿的那件衣服的原因。」

陳則勐然間驚愕抬起頭看向了李姿，那是一種秘密被人揭穿的眼神，是那麼的直接和鋭利，看得李姿竟然也有點不敢直視他。

在李姿鼓足勇氣説完那句話之後，她的內心也是不安分地撲通撲通地跳着，只是她作為老師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必須要硬着頭皮先撐下去再説。

陳則的沉默表示了他的默認，李姿説道：「你就是為了這個和路東明打架的嗎？」

「我沒和他打架，是他先動手的，老師你當時也看見了。」

反正秘密已經被揭穿，陳則乾脆也破罐子破摔，再不擔心什麼，直接把事情説了出來。

「老師也看見了是路東明動的手，這件事情確實不怪你，但老師當時好像有看到你和路東明悄悄説了什麼是吧，會不會是你跟他説的話惹他生氣了，能告訴老師你當時跟他都説了什麼嗎？」

路東明在班級是特別需要重點關注的對象，所以平時上課的時候李姿總是會有意無意地看看他有沒有認真聽課，而早上他和陳則爆發矛盾之前，李姿剛好還看了他一眼，恰好就看了陳則在路東明耳邊悄悄耳語。

李姿當時也沒在意，只當作是兩人又在説什麼悄悄話了，現在想來路東明在陳則説完話之後就動手打人，很有可能是陳則説了什麼讓路東明生氣了。

陳則絲毫沒想到還有此一着，被李姿問的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説什麼好。

「你如果再不告訴老師的話，那老師只能是把你的父母請過來了，你們早上打架的事情實在太過惡劣了，連教導處的梁主任都過來問我了知道嗎？如果你不給我一個代，我只能公事公辦了。」

這一招叫家長對陳則來説簡直是必殺技，他一聽要把他父母叫過來，臉都變得有些蒼白起來。

「我、我、我」

陳則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説出來，李姿再一次施壓：「你還不肯説嗎？」

李姿掏出了手機作勢就要打電話給誰的樣子。

「老師你別打電話，我説、我説。」

李姿收回了手機，好整以暇地看着陳則，等着他的解釋。

「我、我跟路東明説，説看見、説看見了，看見了你的」

後面的話細若蚊聲，李姿沒有聽清陳則到底説了什麼。

「看見了什麼？你大聲點，説清楚點。」

陳則一咬牙：「看見了你的內褲是粉的。」

説完陳則恨不得把頭到褲子裏去。

而站在他前面的李姿更是石化了，獃獃地站在那裡反覆回想着陳則剛才所説的話，她雖然有心理準備，自己的光被班上的學生瞧見，但猜想他們頂多是看個手臂、大腿之類的，怎麼也沒想到連自己的內褲這麼隱私的地方都被學生們看光了。

而且還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穿着粉內褲的，這樣一來不是説明連自己的部都被他們看見了嗎，李姿現在的心情和陳則一樣也恨不得能找個地鑽進去才好。

李姿深呼了幾口氣，強裝鎮靜：「你就是説了這個之後，路東明才動手打你的。」

陳則點了點頭。

李姿雖然還不明白為什麼路東明會因為這個而動手打了陳則，但現在已經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了，而是如果教育和改正陳則的問題，讓他清楚地認識到自己今天所犯下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