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樂仙道】(原版)(卷03)(21-30)【作者:鴻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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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鴻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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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豔的媚惑
鄧豔進入香鸞殿的時候,正好碰到柳曼雲往外走。
夏清在打坐前進入混沌珠內沐浴了一番,柳曼雲當時也在太初靈裏面恢復得差不多了,而且築基大圓滿的修為已經得到了鞏固。她聽説謝翩躚去見陳妙玄了,覺得自己要是呆在混沌珠內不出去,顯得有些憊懶,不是太好,畢竟她跟在謝翩躚身旁侍候慣了的。
夏清也知道謝翩躚最信任柳曼雲,有她在身旁端茶倒水,跟陳妙玄在一起什麼話都能説。想到這一點,他也就沒再留柳曼雲繼續陪他,將她送出了混沌珠,自己一個人泡在太初靈裏面打坐修煉。
柳曼雲看見鄧豔手裏拿着謝翩躚親賜的玉牌,遲疑地問道:「豔妹妹,你這是……」
鄧豔的臉上閃過一抹嬌紅,低聲道:「姐姐,娘賜我來此處温泉沐浴。」
柳曼雲一聽恍然,笑着往身後一指,説:「去吧好妹妹,孃的這個温泉池子可大着呢。」
鄧豔一進寢宮就已經看到了温泉池,也不免在心中暗暗驚歎這裏面的奢華。當她從柳曼雲嘴裏得到證實,知道自己就要在此處沐浴,看着那霧氣蒸騰十幾丈長的温泉池,心裏暗想她倆人可真是會享受,每天能在這個宮殿裏修煉,那可是尋常修士連想都不敢想的。
她馬上又想到了少主夏清,腦海裏浮現了他三人在這寢宮裏為所為,以及三人一起在此温泉池中戲水沐浴的旎場景,她的身上就開始有些微微發熱。當她想到不久之後自己要是被夏清也給收用了,成為他的女人後,也會成為這寢宮內其中的一員,她的呼都變得有些深沉了,那柔軟高聳的雙峯,隨着她的呼開始慢慢地上下起伏着。
不過鄧豔沒有想到的是,現在夏清他們三人已經不在這温泉中沐浴了,要想沐浴的話都在混沌珠內的太初靈中,這種沐浴的方式更加奢侈,她要是知道了這些估計會震驚的連嘴都合不上。
鄧豔想了想輕聲問道:「姐姐,少主他……」
柳曼雲一聽,也壓低了聲音道:「昨晚是孃親自侍寢,估計兩人又在一起癲狂了一夜,現在少主應該是在打坐修煉,沒事,你洗你的,不會打擾到他的。」
她説到這裏,掩住小嘴嘻嘻一笑,又接着説道:「就算打擾到了也無所謂,娘讓你來這裏,就是為了讓你得到少主的注意,如能討得少主的歡心,你從今往後就開始享福了。」
柳曼雲説完,風騷的扭動着肢離去了。
鄧豔站在那裏,伸出香舌了嬌豔的紅。此時她總算知道了這香鸞殿真正的主人是誰了,沒錯,是少主夏清!就連她的乾孃謝翩躚陪他雙修,都要用侍寢這個兩個字,這不正説明了夏清在這裏的最高地位?
她本來還以為謝翩躚是結丹中期的高階存在,夏清跟她在一起時肯定是對她言聽計從,但現在看來自己的想法顯然是錯了,自己如不能讓少主對她動心,就算她被謝翩躚收為乾女兒,早晚也會因為自己的無用而被冷落。
所以,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用自己的身體將少主給籠絡住,鄧豔在心中這樣想到,她認為上天給一個人改變命運的機會只有一次,如沒能把握好,一旦錯過了,那就將意味着永遠失去了。
想到這裏,她毫不猶豫的將身上的裙衫一件件褪去,向池中走去。
她一向對自己的身體非常自信,如此雪白豐滿而無絲毫瑕疵的體,不知曾經讓多少男人為之傾倒,自己那柔若無骨的身子,渾如牀,曾經讓很多修為比她要高出不少的男修,都在她的身上折戟沉沙,最終將臉埋在她的雙峯間一如注。
……
夏清打坐完畢從混沌珠內出來之時已穿戴整齊,絲麻質的白外袍讓人看着輕柔而又舒適,一頭烏髮隨意飄散着,本來就長身玉立的他看着更加的瀟灑飄逸。
他一出混沌珠就覺到了寢宮內的温泉池裏有人在沐浴,從氣息上可以判斷出是築基期的。
「曼雲沒去謝兒那?剛從太初靈中出來又跑進了温泉池裏,是想引誘我和她再温存一番?」夏清心裏這樣想着,信步走出了卧房。
當他站在池邊看到了水中的鄧豔的時候,鄧豔也看到了他。
在夏清一愣的時候,她也故作吃驚地嬌呼了一聲,然後將身子往水中微微一蹲,但她心裏卻知道自己往下蹲的尺度是恰到好處,既掩住了自己身上的所有羞人的部位,又將肥膩圓潤的玉臂在了外面,還有一部分怒的雙峯,顫巍巍的中間還有一道深深的溝。
鄧豔知道越是這種半遮半掩的對男人的引力才越大,在風月場中久經戰陣的她對男人的心理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但她這次卻失望了,夏清依舊站在池邊平靜的看着她,雙目清澈,不帶半分的慾望。她哪裏知道夏清此時心中在快速的閃念,「她既然能進這香鸞殿,肯定是謝兒親許的,謝兒剛收她為義女,並不知知底,怎會讓她輕易接近我的身邊?而且謝兒明知道她身上的毒素不能催動情慾,又怎會讓她來沐浴勾引我?難道是……好你個小謝兒,連我都算計!我真服了你了。」夏清一下就想明白了謝翩躚的良苦用心,嘴角這才浮現了一絲微笑。
鄧豔在温泉中看着夏清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雙目光閃爍,顯然是在思考着什麼,她的心中忽然一陣慌亂,她知道如果自己這第一次和夏清單獨相處就失敗了,讓少主在心裏對她反,自己以後可能就再也沒機會成為他身邊的人了。
想到這裏,她鼓足勇氣向池邊游去,來到了夏清的腳下,恰在此時她看到了夏清的臉上出了微笑。
她雪白的身子在水裏一上一下的漂浮着,但依然不讓重要部位外,前那兩點嫣紅在白的温泉水中時隱時現,讓那對高聳的雙峯更加誘人。
她仰起頭來嗲聲對夏清説道:「少主要不要下來,讓豔侍候你沐浴一番?」
夏清聽她如此一説,心中輕輕一嘆,心想:「也罷,反正你早晚也要成為我的女人,我就出手幫你一回吧。」
想到這裏,他蹲下身去對鄧豔説道:「豔,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不能男歡女愛?如果一旦發情慾,你體內的毒素就會進入血中去,那樣的話將來清除起來將會更加的麻煩,你現在如此引誘我,豈不是在為自己自找苦吃?」
鄧豔聽了臉上的神情一黯,説道:「豔知道,但豔更想成為少主的人,將來能為少主侍奉枕蓆,還望少主不要嫌棄豔。」
夏清看着水中這身子透了的嬌娃,飽滿的體等着他隨時採摘。她跟謝翩躚和唐瑜兒給人的覺不同,那二女的身子雖然也美絕倫,但卻不像鄧豔這樣,看上去給人一種軟綿綿的覺,彷彿是一堆肥的白,可以任男人百般。
他想了想説道:「你先將體內的毒素和雜質都清除乾淨再説,以免誤了修行,回頭你母女三人一起陪我,誰也跑不了。我回房一趟,想必你也早已洗好了,出來穿好衣服在此等我,我去去就來。」
鄧豔一聽心中大喜,在水中盈盈站起,一對豐的酥讓夏清一覽無餘,白的温泉水順着溝往下淌,上面那兩點深的嫣紅上還掛着白的水珠,讓夏清看了不心中浮想連篇。
他急忙轉身就走,心想:「好傢伙,這一對高聳瑩潤的雙峯,可以和她娘謝兒的相媲美了。」
鄧豔緩緩的走出了温泉池,心裏想着剛才夏清看到她身子的表情,莞爾一笑,她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對男人來説有着無比的引力,同時也想到了謝翩躚和柳曼雲,「看來娘和曼雲姐還真是不夠少主一個人受用的呢,要不然剛才他看到人家的身子,怎麼會有那種想要一口下去的表情。」想到這裏,她笑得更開心了。
當夏清再次回來的時候,鄧豔已經換上了一身鵝黃的薄衫,她現在已被謝翩躚收為乾女兒,可以和柳曼雲一樣,平時不用再穿合歡宗弟子的服飾了,於是她開始儘量將自己打扮的妖妖嬈嬈,女為悦己者容嘛,反正不論她怎麼穿戴,在這合歡宗的後院,能一睹她誘人芳姿的男修也只有夏清一人,別的男弟子本不允許進到後院來。
要説她跟柳曼雲比起來,在氣質上還不如對方,因為柳曼雲身上有一種她不具備的高貴氣質,而且柳曼雲的也很招人。但她的水蛇和桃花眼,加上體內那極重的氣,使她玉面上總是有一種難掩的情,就是這種氣息韻味,讓男人一看到她,就有一種想將她拉上牀盡情樂的想法。
夏清看到了站在那池邊等他的鄧豔,此時雖然穿上了裙衫,但依舊非常的妖豔,他搖頭輕笑。
鄧豔一看,走近夏清,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吐氣如蘭嗲聲説道:「少主,你笑什麼嘛,你要是不告訴妾身,那妾身可不依你。」説完將嬌軀往夏清的懷裏輕輕地依偎了上去。
夏清在她渾圓的翹上輕拍了一記,説道:「我是笑咱們合歡宗從此以後又多了一個禍水。」
鄧豔見夏清拿她調笑,故意撒嬌不依,在他的懷裏扭來扭去,將酥和小腹時而在他的身上摩擦,夏清連忙將她摟緊,説道:「我的小妖,你就老實點吧,再這樣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鄧豔聽罷「咯咯」兩聲嬌笑,忽然從他的懷裏飄開,離他足有半丈遠才站定,用一雙大眼睛嫵媚的瞟着他,那神態就像是在等着夏清上來將她給撲倒在地。
夏清看了深了一口氣,幸虧他有謝翩躚和唐瑜兒這兩個風騷無比的尤物,要不然換了別的男修,哪能經得住如此的挑逗?
他看了看鄧豔,將手輕輕一揮,就見十個小玉瓶靜靜地漂浮在鄧豔的眼前。
夏清説道:「豔,你打開玉瓶看看,不知道你是否認識裏面的東西?」
鄧豔見夏清如此認真,也收起了放的神態,伸手拿過一個玉瓶,小心翼翼的打開後聞了聞,「太初靈?!」她開口驚呼道,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睜得溜圓。
這在修真界三大靈中排名第一的太初靈有哪個修士不知道?就算沒見過,但關於它的記載和描述早就讓所有人都耳能詳了。
夏清看着如此吃驚的鄧豔,點了點頭説道:「正是太初靈,以後你每次服用丸的時候,同時再喝下這一小瓶太初靈,那就不用半年,最多隻需百你體內的毒素就可以完全清除乾淨。」
鄧豔至此,才明白謝翩躚今天讓她來香鸞殿內沐浴的真正含義,原來是想讓夏清送給她這太初靈啊。此時,她對謝翩躚已是心服口服,知道謝翩躚是真心的對她好,從此後這一聲「娘」也叫的心甘情願了。
謝翩躚心裏的確是這樣算計的,她知道太初靈對鄧豔體內的毒素有奇效,但這件事還得由夏清自己來做主。
如果夏清不肯給她此靈,那讓她從此僅僅是進到香鸞殿內沐浴,這倒也無妨。如果夏清給了她此靈,那就讓他賺足了人情,鄧豔從此會對他無比,更對他動心。她相信夏清即使給了鄧豔太初靈,也不會現在就讓鄧豔知道混沌珠的秘密。
如果陳妙玄此時在場,將會更佩服謝翩躚心智的細密。
這樣以來下一步謝翩躚要是閉關青雲,讓自己放手去勾引夏清,如果成功了那一切都好説。如果夏清對楚逍遙念及師徒之情,不肯做出對不起他的事,那這三個月內,要是夏清在和柳曼雲雙修之時興致高漲,柳曼雲一人無法抵擋,那到時候有鄧豔在牀上助陣,他就不至於不能盡興了。只有這樣,謝翩躚才能在這三個月內安心閉關。
鄧豔開心的收起了那十個玉瓶,親密的挽住了夏清的胳膊向殿外走去,此時她已經將自己當成他的女人了。她那高聳柔軟的峯緊緊地貼在夏清的胳膊上,讓他的心裏又好一陣的心猿意馬。
不過當二人走出香鸞殿的時候,她還是鬆開了夏清,走在他的身旁緊緊跟隨。因為在別人的眼裏,只有謝翩躚才是夏清真正的雙修道侶,而她和柳曼雲,永遠只能是他的侍妾,這一點她心裏還是很清楚的,她可不敢因為得意而亂了規矩。
當二人出現在丹凝殿的時候,謝翩躚、陳妙玄、蕭靈素和柳曼雲四女正在聊天,她們看到剛剛沐浴之後、滿面風的鄧豔,眼前都為之一亮。
此時的鄧豔,不用再為體內毒素的事而擔心,而且從此後心有所屬,自己的一切都有了依靠,因為心裏輕鬆,所以整個人都看着容光煥發,眉眼間掩飾不住的情,能讓每個男人都為之心動。
鄧豔來到了謝翩躚的面前,俏生生的下拜,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嘴裏叫了三聲:「娘。」
謝翩躚心裏明白,夏清已將太初靈給與她了,而且得到了此女的芳心。
她充滿風情的瞟了夏清一眼,對鄧豔説道:「起來吧乖女兒,以後你就和曼雲一樣,跟在我的身邊侍候着。」
鄧豔滿心歡喜,站起身來上前去給她斟茶倒水。
一旁的蕭靈素看了笑着説:「恭喜姐姐又收了個好女兒。」
陳妙玄也接着説:「不過以後我在這裏,豔可要多陪在我身邊,姐姐身邊有曼雲一個也就夠了。」
幾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笑着説着,笑語聲連成了一片。
……
子一天天過得飛快,眨眼間就兩個多月過去了。這一天,他們得到了從永安府傳來的關於萬修大會的最新消息……
第二十二章比試人選
在合歡宗的大殿裏,楚逍遙將夏清和謝翩躚都請了過來,還有陳妙玄和蕭靈素,幾人坐在一起商談萬修大會的事情。
蕭靈素一向喜歡穿白的紗裙,裏面是個淡粉的抹,勉強包裹住了她那豐滿的酥,但還是有一小半雪球和半截深深的溝在了外面,顯得她嫵媚而又不失淡雅,千嬌百媚的往那一坐,跟一身黑紗裙的陳妙玄比起來真是黑白分明,也使得陳妙玄讓人看起來嫵媚中帶着一絲冷豔。
陳妙玄今天內着淡青的抹,在抹的正中央,上面繡着一朵銀白盛開的花團,那抹被她的雙峯彷彿要撐裂了一般,有那朵巨大的銀白花襯托着,更顯得她雙碩大如瓜,微微下垂但卻給人一種軟綿綿而又不失彈的覺。
在謝翩躚的身後,柳曼雲和鄧豔二女分左右站着,如今她們二人作為謝翩躚的乾女兒,自然是她走到哪裏,這二女就跟到哪裏。
此時的鄧豔因為體內的毒素已基本上清除乾淨,整個人看着神清氣,又增添了幾分妖嬈,和柳曼雲一左一右的往那兒一站,真如同蘭秋菊,各擅勝場。
夏清和謝翩躚他們都認為無論是樣貌還是身材,陳妙玄跟蕭靈素二人都不分上下,但楚逍遙卻偏偏會因此而惹惱了陳妙玄,看來他對蕭靈素真是圖個新鮮,顧此而失彼了。
「想不到這次朝廷的獎勵如此豐富,居然拿出了『雷音錘』和護國神派的名額。」蕭靈素聽了楚逍遙的話後喃喃的説道。
最近這兩個月,她沒事就跟謝翩躚和陳妙玄廝混在一起,三女已相處的頗為融洽。就連陳妙玄也知道,蕭靈素從一開始就沒有和她爭寵、排擠她的意思,要怪只能怪楚逍遙見異思遷,而且沒那個和她二人同時雙修的能力。看來這左擁右抱的齊人之福,也並不是每個人都能享的。
「是啊,」楚逍遙接着説道:「一旦被封為護國神派,就可以在皇城開宗立派,設立道場,這對於一個門派來説才是莫大的榮耀。」
……
原來這次的萬修大會,各個州府所選的十個名額勝出的修士在一年後再進京參加大比,朝廷也選最後勝出的十個修士進行冊封和獎賞。
這十名修士都會被封為護國神將,其中第四到十名會有五十萬塊的靈石作為獎勵。第三名的修士獎勵的靈石是八十萬塊,第二名和第一名的修士被獎勵的靈石均為一百萬塊。
前三名的修士每人還有一瓶參天造化玉,此玉是參天造化靈木的樹汁凝聚而成,十分難得,因為參天造化靈木本就十分的稀少,在整個修真界也沒那麼幾顆,還都屬於幾名強橫的高階修士所擁有,他們可以用此靈來換取靈石或寶物。
而且只有萬年以上的此靈木才會分泌樹汁,此靈對於築基期的修士結丹大有作用,能將結丹一次成功的幾率提高到八成。參天造化玉對於結丹期的修士突破境界也有很大的幫助,結丹大圓滿的修士如果要突破至元嬰期,在突破前服用了此靈,能使凝嬰的幾率提高三成,所以此靈也是修真界三大靈之一。但此靈在修真界同樣也是非常的稀少難得,屬於可遇而不可求之物。
但能在此次萬修大會進入前十名的修士,又有哪個不是人中翹楚?估計結丹都不會成為太大的問題。對於夏清來説,有謝翩躚這個煉丹的高手在身邊,將來衝擊結丹期所需的丹藥,就更不用發愁了。
第二名和第一名的修士,所屬的門派將被奉為護國神派,同正教的混元派,清微派、雲陽派以及教魔門的縹緲閣、凌虛門、水月宗這六大門派並列,可以在皇城內開宗立派,設立道場。這也就等於護國神派在原來這六大門派的基礎上又增加了兩派,成為八大護國神派。
想當初朝廷也是沒辦法,如果要是隻讓名門正教在皇城內開宗立派,設立道場,那將會引起派魔門的強烈不滿,畢竟這魔門前三甲老祖的修為絲毫不比三大名門正教的掌門要低。而如果要是引發大隋境內的所有魔門派震盪,那大隋的江山社稷都有可能不穩。所以當時朝廷為了將一碗水端平,也允許這三大派在京城內開宗立派。對於這三大派,可沒有哪個名門正派敢打着除魔衞道的幌子喊打喊殺,畢竟沒有哪個修士會嫌自己的命長。看來在修真界不論正,一切以實力為尊,是顛簸不破的道理。
但同時朝廷為了能約束在京城內的這六大門派,規定這六大門派的元嬰期和化神期的高階修士不得進入京城,違者將動用九鼎進行轟殺。
而如果前兩名的修士其中有人是散修的話,沒有門派歸屬,那可以進入皇宮的法器庫內挑選一件靈器級的法器作為補償。
而最終獲得比試第一名的修士,還會有一件靈器級的法器『雷音錘』作為獎勵。
……
「這雷音錘是何物?在靈器中的名氣很大嗎?」夏清聽他們議論紛紛,好奇之下忍不住開口詢問。
楚逍遙一聽,笑着説:「清兒,這雷音錘名氣之大,可以説是讓天下的魔修都聞風喪膽,此物一旦祭出,會發出天雷梵音,是所有魔修法寶和魔氣的剋星,所以被天下的修士們都視為珍寶。」
謝翩躚坐在那一直默默地不吭聲,心思卻在飛快地轉動着,她心裏總是隱隱覺得,朝廷這次舉辦的萬修大會,是衝着夏清混沌珠內的金骸骨而佈置的一個陷阱,是想得到骸骨本身所擁有的皇者之氣,好讓其中的一個皇子將來能得到九鼎的認可,可以繼承皇位。
她想到這兒,心中不免暗暗冷笑,心想皇上這次估計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金骸骨如今在混沌珠內,上面的龍皇之氣不會分毫,就算有什麼特殊的法寶,又怎可能連混沌珠這樣的空間至寶都能剋制?
此時聽楚逍遙又説道:「朝廷這次舉辦的萬修大會,為了公平起見,只要是大隋的築基期修士都可以參加,到時候各顯其能,生死各安天命,而且落敗身死的一方,所用的法器和身上的寶物,以及儲物袋都歸獲勝的一方所有。」
陳妙玄聽了一笑説道:「看來這次朝廷是沒安好心呀,拿出如此多的靈石、參天造化玉、護國神派和雷音錘作為誘餌,我大隋境內的築基期修士不知要死傷多少人呢。」
其實這話她不説,全天下的修士們心裏也都有數,誰都不是傻子,朝廷拿出這麼多的好處,就是為了讓修士們打個頭破血、互相結仇,試問到時候參加萬修大會的散修又能有多少?最終結怨的都是門派與門派之間,你的弟子殺了人家的弟子,難道人家還能哈哈一笑,説沒關係,我們不會往心裏去?
楚逍遙一聽,心裏有些微微不快,心想這個大家都心知肚明就行了,你又何必給挑破呢?我還指望着讓夏清去參加此次比試,看能不能給搏殺個護國神派的名頭回來呢,你這麼一説,我到底是還讓不讓他去了?
只見他面微微一沉,説道:「妙玄,話不能這麼説,既然是修士之間鬥法,死傷是在所難免的,朝廷既然拿出這麼多的好處,就是為了讓大家踴躍參加,別看其中有一定的兇險,我敢斷定到時候我大隋的築基修士會爭先恐後、趨之若鶩。」
陳妙玄聽他這麼一説,心裏冷哼一聲,她知道楚逍遙一心想將合歡宗發揚光大,對於護國神派這等虛名一定也是非常渴望得到的,心想這師徒之情對他來説也不過如此,還是門派的利益高於一切啊。
謝翩躚見此,妙目一轉,説道:「楚兄,這次就讓少主代本門出戰吧,其他的弟子我看就不要參與了,免得白白的送死。」
她對夏清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別看他現在才是築基初期,但在同階修士內即使遇到築基後期或築基期大圓滿的也可以不懼,依仗『君臨』寶刀和『冰魄』飛針可以橫掃,罕逢敵手。
夏清一聽嘿嘿一笑,説道:「謝兒,你還漏了一個人,在門派內要説築基期我唯一可能不是對手的,非她莫屬。」
眾人聽了都一愣,楚逍遙也動容的問道:「清兒,在咱們合歡宗還有這樣的弟子?實力在你之上?」他也知道夏清身懷兩件靈器,在築基期的修士中可謂是身家豐厚了。
謝翩躚一聽恍然,回頭對柳曼雲説道:「曼雲,我倒把你給忘了,既然這樣,這次你也去參加萬修大會,陪少主一起去,給咱們合歡宗打出個威名。」
柳曼雲一聽,嬌笑着説道:「娘,女兒遵命。」
眾人都驚訝的看着她,鄧豔的心中更加的駭然。當在慶瑞坊,主要是夏清在衝殺,當時柳曼雲看起來好像還需要他的保護,沒想到戰力居然在擁有兩件靈器的夏清之上?
其實她不知道,那時的柳曼雲剛得到『青雲』,還沒來得及煉化,所以無法使用,如今的柳曼雲有『青雲』在手,又有『青雲』寶甲護身,本身又是築基大圓滿的修為,所以天下的築基期修士,能讓她放在眼裏的估計沒有幾人。
一般的築基期修士,就算是宗門掌門的親傳弟子,想得到一件靈器級的法器都是很難的,靈器級的法器,在結丹修士中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天下寶物,各有其主,想得到一件靈器級的本命法器,主要還是要看緣分,就算在坊市中偶爾會出現靈器,那也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所要靈石價格定然不菲。
楚逍遙等幾人見柳曼雲笑着答應了,對此夏清和謝翩躚也沒多做解釋,也就不好開口相問,但也都知道柳曼雲必身懷異寶,所以才會有這麼大的把握。此時這幾人心中在想,若有朝一柳曼雲也成為結丹期的修士,那將又是一個『火鳳』謝翩躚!
就在這時謝翩躚開口了,她緩緩的説道:「楚兄,這次萬修大會既然少主和曼雲都參加,那不論是在州府,還是回頭在京城,我都要陪着前去,所以我打算兩後開始在青雲內閉關,突破至結丹後期,在去州府之前出關,本座想借青雲一用,你看可否?」
楚逍遙聽了後心中一驚,連忙説道:「謝長老這是説的哪裏話,竟然如此的見外!青雲本就屬青雲派所有,現在咱們又是同宗同門,這青雲不論謝長老何時想用,直接去就是了,到時候在外佈下制,我就知道了,不必那麼客氣。」
他如今的修為才是結丹中期,如果謝翩躚的修為到了結丹後期,那豈不是穩穩地壓了他一頭?好在她的道侶夏清是自己的徒弟,要不然自己這宗主的威信都可能會大大的降低。
他想了想又問道:「不知謝長老是否都準備妥當,這次突破有幾分把握?」
謝翩躚聽了後微微一笑,説道:「多謝楚兄關心,我有十分的把握能達到結丹後期的境界。」
其實對於她來説,最好的閉關之地是在混沌珠內,那裏的靈氣更加充沛,但她又不可能一下子消失近百天,這樣的話會讓人產生懷疑,暴漏出夏清的秘密,所以在青雲閉關成了最佳之選。
她扭頭又對陳妙玄説:「妹妹,我這一段閉關期間,少主也要為此次參加比試而多做準備,所以還要勞煩妹妹一下,這一段時間幫我照看一下我那邊的弟子和一些常事物。」説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陳妙玄立刻心領神會,笑着説:「請姐姐放心,我保證不會出一點兒亂子。」
旁邊的蕭靈素一看也接話説道:「姐姐你就安心閉關好了,我沒事也會過去的,陪玄姐姐説説話,一起幫你管好那邊的事物。」
謝翩躚見此,笑着點了點頭,不再多説什麼。
陳妙玄一聽卻暗暗惱怒,心想我好不容易有機會單獨接近少主,想跟他多親近親近,偏偏你又出來多事,難道你這小騷貨真是我的命中剋星不成?
眾人又閒聊了幾句,謝翩躚見再無其他事了,就站起身來和夏清一起告辭,帶着柳曼雲和鄧豔而去。
陳妙玄猶豫了一下,説道:「姐姐等我一下。」説完就架起遁光,隨着他們一起凌空飛去,臨走前連看都沒看楚逍遙一眼。
蕭靈素等眾人都飛遠了,輕移蓮步來到了楚逍遙的身邊,嗲聲説道:「宗主,我看玄姐姐還在生你的氣呢。」
楚逍遙了哼了一聲,説:「我已經給足了她面子,不就是因為納你為侍妾的事一直沒跟她多説嗎?真是小題大做,修真界的雙修之士,哪個沒有個三四妾的?想我堂堂合歡宗的宗主,就算妾成羣,在外人看來那不也是一件正常的事嗎?」
蕭靈素一聽,將身子偎到了他的身上,嬌裏嬌氣的説:「宗主有人家一個難道還不夠嗎?要真是三四妾你吃得消嗎?」説完在他的懷裏將身子扭了扭,飽滿的酥在他的身上來回蹭了幾下。
沒想到説者無意,聽者有心,楚逍遙聽她這麼一説,立刻將臉一板,冷冷的説道:「我吃不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靈素面上一驚,連忙説道:「宗主別誤會,妾身並無他意。」其實她本身就是想跟他撒撒嬌,為了調情順口説了這麼一句話,沒想到卻戳中了他的痛處。
「哼!」楚逍遙沒好氣的一聲冷哼,將袍袖一甩,扭頭走向內堂,含怒而去。
蕭靈素站在原地,俏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過了半天將貝齒一咬,一跺腳也羞憤而去,架起遁光回了萬妙宮……
第二十三章神識小試
夏清等人剛回到丹凝殿外,忽然心神應,手一招赤角金鱗靈兒從獸環中飛了出來。它自從在太初靈中浸泡了一次後一直沉睡到現在,此時剛完成一次進化甦醒過來。
此時靈兒頭上那一對赤紅的凸起已經破皮而出,就像兩個鮮紅的芽,但夏清和謝翩躚、柳曼雲卻知道這是它那已經初見雛形的一對小角。
陳妙玄到底也算見多識廣,她一看之下就不嬌呼:「赤角金鱗!」
夏清和謝翩躚笑着看着她,同時輕輕的點了點頭,緊接着就見謝翩躚衝着自己間的靈獸袋一招手,白豹冰兒也飛了出來,兩隻靈獸一見面,立刻開心的你追我逐,打鬧了起來。
陳妙玄遲疑了一下,也對間的靈獸袋神念一動,夏清送她的那隻小白猿出現在了她的肩頭。白猿飛兒和冰兒早已成為了好朋友,但它顯然看到靈兒有些畏懼,想下去跟那兩個小傢伙去一起玩,但卻有些猶豫不定的樣子。
夏清用神念和靈兒了一番,然後對陳妙玄説道:「玄夫人,讓飛兒也去跟它們玩耍吧,不會有事的。」
此時靈兒和冰兒也來到了她的身邊,看着蹲在她肩頭的飛兒,都友善的地看着它,嘴裏「嗚嗚」的哼着,盼着它一起下來玩鬧。
陳妙玄用手撫摸了一下飛兒的小腦袋,用神念跟它囑咐了一番,就見白猿飛身而下,來到了地上和靈兒、冰兒一起向樹林內飛馳而去。
眾人不再理會這三個小傢伙,任它們隨意嬉戲,然後一起走進了丹凝殿中。
謝翩躚和夏清坐在當中,陳妙玄坐在謝翩躚旁邊的位置,柳曼雲和鄧豔也在夏清的身旁被賜坐,當即就有侍女上來奉上靈茶。
陳妙玄輕輕抿了一口靈茶,對謝翩躚説道:「恭喜姐姐將要進入結丹後期了。」
謝翩躚一聽笑着説:「我們上次去紫霞派,粉兒妹妹送了我三株千年『紫霞赤珠草』,我煉製出了幾粒極品的『紫靈丹』,不僅我這次突破境界夠用,剩下的將來還夠幾人用,所以等回頭妹妹要是到了即將突破的時候,姐姐我也會送你此丹藥的。」
説完後她又看了看柳曼雲和鄧豔:「將來你們兩個小妮子也不用擔心,不過要看你們的機緣如何了,要抓緊修行啊。」
説完她似笑非笑的在二女的臉上掃了一眼,又輕輕地瞟了瞟陳妙玄,不知為何陳妙玄和鄧豔的臉上都有些微微的發燙,她們哪還不知她這話裏的意思?
柳曼雲已被夏清給收用,也就無所謂了,而且近來幾乎每晚都是和她娘一起陪着夏清夜夜宵,奇樂無比。
在謝翩躚的火鳳香鸞殿中,二女早就被夏清無所不用的方式給寵幸的仙死,除了享受魚水之歡外,還每晚輪和夏清雙修,讓他用純陽之氣和她二人的純陰之氣陰陽和合。在謝翩躚的寢宮中,可以説隨處都是三人赤身體歡娛的的場所。
就在這時夏清笑着開口説道:「謝兒,回頭紫霞派成能用的赤珠草還不都是你的?紫霞派的那些長老們回頭到了突破的時期,想要極品的『紫靈丹』,最穩妥的辦法還不是通過粉兒向你開口?」
幾女一想也確實是這個理兒,等過一段紫霞仙子潘粉兒也成為了夏清的道侶,加入到這邊來,到時候紫霞派跟合歡宗夏清他們這邊可以説是一家人了,那成期的紫霞赤珠草對謝翩躚來説哪還算什麼稀罕物?
鄧豔想到自己加入合歡宗又被謝翩躚收為乾女兒後,不僅在門派內的地位扶搖直上,各種好處和丹藥都不用再擔心,和別的弟子們已不再相同,而且將來還有種種機遇,跟着她娘和夏清在一起,自己的將來和修為會到何種地步都不可預測,這些都是她以前作為一個散修本都不敢去奢望的。
一想到這些,她就有些心頭亂跳,希望自己能儘快成為夏清的侍妾,在牀上施展風手段將他住,好得到他的歡心,從此自己也成了他的身邊人,那樣以來有什麼好事也會像柳曼雲一樣,不會再受任何的虧待。
恰在這時,夏清開口詢問她:「豔,你體內的毒素大概還要多久才能徹底除盡?」
鄧豔一聽,連忙回答道:「少主,妾身最多再用十天,就可以一切恢復正常了。」
夏清聽了後微微一笑,不再言語。鄧豔卻嬌羞的玉面微紅,高聳的酥上下起伏了幾下,在座的幾人都明白,等她身體內遺留的丹毒清除乾淨後,就會被夏清給納為侍妾了。
謝翩躚風情萬種的看了看夏清,對鄧豔説道:「乖女兒,等你的身體恢復了,就搬到孃的寢宮裏去住吧,和曼雲一起好好侍候少主,省得娘閉關的時候,讓少主無趣。」
鄧豔一聽,嬌聲回答:「娘,你就放心吧,豔和曼雲姐一起,夠少主受用的了,就怕少主到時候忙不過來呢。」她本就經過無數的風陣仗,所以一説到這男歡女愛,也是什麼話都敢説,無所顧忌。
謝翩躚卻搖頭輕笑,啐道:「小蹄子,等你見識了少主的手段後,就不會這麼信心十足了,是不是曼雲?」
柳曼雲看了看謝翩躚,在她那豐肥的身上掃了一眼,又看了看鄧豔那高聳的雙峯,笑着説:「妹妹,每天晚上娘都要到最後開口求饒,求少主暫且放了我們孃兒倆,等第二天晚上再接着供他享用,你認為自己的雙修媚術在牀上比娘更厲害?我可不相信。」
鄧豔一聽,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謝翩躚,又看了看夏清。她從謝翩躚那透了的身子就可以判斷出像她這樣的女人,本離不開男人,讓男人姦起來會樂此不疲,但沒想到以她一個結丹期的女修也會是少主的牀上敗將,而且還會當着自己乾女兒的面開口求饒,那這説明少主該有多強,他到底是修煉的什麼雙修功法,居然能將自己的女人整治的如此服服帖帖?
謝翩躚衝着她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不料她這一輕微的舉動被鄧豔和陳妙玄看在眼裏,身上都忽然湧起一股莫名地燥熱,如此雄奇的男子,像她二人這種修煉雙修媚術的女修,又怎能不想親身見識一下?
陳妙玄一向自認為是帷帳內的高手,最喜歡通宵對陣,長時間的戰,經得起大力伐韃。她每次走出合歡宗,自己的美貌和風騷都不知會引多少年輕男子的注視,雖然現在楚逍遙和她發生了間隙,她也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的個太強所致,並不代表自己在牀上風情這方面不如蕭靈素。
但她卻憑女人的直覺知道,在對於男人的需求上,謝翩躚會比自己更強烈,沒想到連她都要向夏清開口求饒,而且還毫不避諱的承認,看來傳説中的純陽寶體確實厲害,不是一個女人所能對陣的了得。
幾女都修煉的有雙修功法,所以談論起風月之事如同家常便飯,也沒將陳妙玄當成外人,她現在時常的對夏清施展媚術,這三女哪個看不出來?只是礙於面子,沒人給捅破罷了,她們都相信,這一點連夏清本人都知道。
夏清喝了一口靈茶,緩緩地將自己的氣息包裹着兩股神識不知不覺的散發開來。他的神識剛一出現,謝翩躚和陳妙玄就覺察到了。但她二人也沒往別處想,都知道他的靈獸在外面玩耍,估計是在探查自己靈獸的情況。柳曼雲和鄧豔卻毫無察覺,因為夏清的神魂噬過曹興的神魂,他的神念已達到了築基大圓滿的層次,所以能夠瞞過這二女。
謝翩躚和柳曼雲的體內都有夏清佈下的種,對他的氣息特別。尤其是謝翩躚,不知不覺的小腹像是有一團火開始慢慢地向全身擴散,內心中忽然有了意開始蔓延,她連忙喝了一口靈茶,想按下這股情慾的衝動,總不能讓自己在這丹凝殿內,當着鄧豔和陳妙玄的面主動向少主求歡吧?
但她越是忍耐,渾身越是發熱,都快讓她有一種想立刻就寬衣解帶的想法,這種現象近來經常發生,她也不知為什麼,私下裏認為是夏清現在的引力對她來説越來越大,讓自己越來越難以把持。
殊不知這是夏清在她體內佈下的種,隨時可以通過自己的神念引發,讓她和柳曼雲情慾高漲,忍不住想和他歡。
此時的柳曼雲花蛤裏面已變得熱哄哄的,汁要不是被她用內力強行住,早就到裏面的褻褲之上,恐怕連裙衫都會濕透,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身體又不好意思隨意扭動,只能強行忍着,但心裏卻盼着被夏清給抱起,抱到寢宮內將她給扒光,然後盡情的佔有。
這母女倆就這麼被夏清給悄悄的挑起了慾火,但卻不知為什麼,都認為是自己身體的需要,誰讓自己生來就身具媚骨,一旦經了男人的手,只要自己的男人在身邊,就會經常不由自主的想要倒在對方的懷裏,任他寵幸。
夏清知道二女已經開始動情了,對謝翩躚説道:「謝兒,你這次閉關時間如此之長,對我來説肯定非常難熬。」
謝翩躚本就在強忍着自己的慾火,一聽夏清當着另外三女對她説話如此的骨,那情再也控制不住,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嗲聲説:「少主,奴家就怕你離開奴家時間長了會想奴家的身子,這不把另一個女兒也貢獻出來了,讓少主享用,少主要是還是無法滿足,就等奴家出關之後,讓少主再好好收拾奴家一番。」
此時的她,要不是陳妙玄和鄧豔在場,早就會讓柳曼雲將殿門關上,然後隨手佈下制,不讓她的那些親傳弟子們進來,和夏清在殿內的地上就行雲布雨了,可見她已經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陳妙玄聽謝翩躚説話開始語氣發,而且殿內漸漸地有了那種她最悉的蘭麝之氣,她知道這是謝翩躚的心動了,再看看柳曼雲也是俏臉發紅,呼變得有些急促,飽滿的酥隨着呼一起一伏,就連鄧豔也被夏清的氣息所染,看着他的目光開始變得有些離起來。
她自己也開始內心蕩漾,好在她是結丹期的女修,體內又沒有夏清的種,還能保持着清醒。她略一思索,想到再過兩天謝翩躚就要閉關,在閉關前想和夏清強烈歡好,所以主動發,這也在情理之中。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此處了,還是帶着鄧豔儘快離開,別耽誤了三人的好事,等謝翩躚閉關之後,她不信夏清能忍住自己的勾引。
當下她輕咳一聲,對鄧豔説道:「豔,我想回丹房了,你陪我一起去吧。」
鄧豔被她一下子給點醒,連忙站起身來,説道:「玄夫人,豔跟在您身邊聽您的吩咐。」
她也知道她娘要和少主雙修行,自己要是再呆下去豈不是太沒眼了?
陳妙玄將白猿飛兒給招了回來,收了它後就帶着鄧豔告辭離去,臨走前還故意衝謝翩躚眨了眨眼睛,這一下將謝翩躚羞得玉面泛紅,更顯得粉面桃腮。
夏清和她二人也分別將各自隨後而來的靈獸給收起。此時柳曼雲走到了他的身邊,夏清沒等她開口叫「少主」,就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裏,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柳曼雲象徵的扭動掙扎了幾下,就一動不動的嬌着任夏清親吻,她還將小香舌給吐了出來,任他品咂。
旁邊的謝翩躚見此情景,早已氾濫的情更如決堤一般,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就被夏清也給攬住了肢,當夏清將手滑到了她的巨之上時,她用僅餘的清醒氣吁吁地嗲聲説:「少主……好人兒……別在這裏……奴家的弟子們會知道的……咱們回寢宮去……在奴家的大牀上……奴家和女兒一起……讓少主盡情的受用……」
夏清一聽,停止了對柳曼雲的親吻,此女在他的懷裏已經快站立不穩了,剛才和他的擁吻和摩擦,已經讓她裙衫鬆散,飽滿而富有彈的酥出了一部分,一片雪白的肥膩中間夾着一道深深的溝,她杏眼離,嬌聲對謝翩躚説:「娘,你要拉着女兒走,女兒已經沒有力氣了,兩腿不聽使喚,連真氣都提不起來了。」
她説着話,就看見夏清已經將手伸進了謝翩躚的衣,謝翩躚渾身輕輕顫抖着,任夏清玩她的那對碩。夏清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她那猩紅的尖,稍微輕輕一扯,謝翩躚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她怕自己的叫聲會引來手下的女弟子,但卻興奮地忍不住想放聲大叫。
夏清見此情景,將手從她的衣裏了出來,在她的巨上使勁兒拍了一巴掌,笑着説道:「小騷貨,還是回寢宮吧,省得你忍的那麼辛苦,連叫聲都不敢發出,那還有什麼趣味。」
謝翩躚聽了,連忙拉住了柳曼雲的小手,朝夏清拋了個媚眼,就離地三尺輕輕飄起,向她的香鸞殿飛遁而去。
夏清看着二女的背影,又看了看謝翩躚渾圓肥碩的巨,長笑一聲,也遁起追去。
第二十四章母女同歡
謝翩躚的火鳳香鸞殿就在丹凝殿的後面不遠處,兩殿之間隔着一片高大的松林,松林之間有一條安靜的小路將兩殿相連,整個松林內都佈滿制,除了夏清他們三人之外,別人本無法踏入一步。
三人一前一後在松林內穿梭着,謝翩躚遠遠地看見寢宮就揮手打開了宮門的制,三人分前後飛入寢宮之後,夏清順手又將裏面的制啓動,這樣整個寢宮就連一隻蟲子都休想飛進來了,而且寢宮裏面完全與外隔絕,裏面的情景包括聲音都傳不出去。
謝翩躚進入寢宮後算是放心了,在這裏她娘倆兒可以和少主為所為,不論做什麼外面的人都不可能會知道。
此時她放慢了遁速,回頭對夏清聲説道:「少主,你來抓我們呀,你在哪兒抓住我們,我們母女倆兒就在哪兒讓你欺負個夠。」説罷,她和柳曼雲同時發出放的笑聲。
夏清微微一笑,忽然提速,他的『虛空魅影遁』一旦展開,只見空中只剩下一道殘影,前面的二女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笑聲未落就見夏清出現在她二人的眼前,兩人同時一聲嬌呼,分開向兩邊飛去。
夏清站在空中雙手朝兩邊連揮,緊接着又彈出一道道的指風,然後就站在那笑着看着二女的背影,只見二女身上的宮裝紗裙開始一片片的落,飛出去不到幾丈遠,這母女倆就都已經變得一絲不掛了。
「啊!」
謝翩躚最先發出一聲驚呼,她只是在跟夏清嬉戲,本沒有想到去用靈力護體,也沒想到他會使出這招,當她覺到夏清的掌刀和指風的時候,身上的紗裙已經開始四處飛散,瞬間她就發現自己在空中變得赤條條寸縷無存了,那渾圓肥的巨讓夏清一覽無餘,再低頭一看,那對碩大的雙和豐腴的下身也完全袒。
她索不再飛遁躲避,站在半空中扭頭看了一眼柳曼雲,發現她也是衣衫盡落,正一絲不掛的站在半空扭頭望來,母女倆互看了一眼,都心中一蕩,然後不約而同的一扭身向最裏面謝翩躚的房間縱身飛撲而去。
夏清站在半空中,看着兩人豐滿透了的身體,欣賞着二女飛遁中雪白渾圓的肥,嘴裏輕輕的説:「你們這一對尤物,讓人玩起來還真是愛不釋手啊。」説完,在空中向着房間踏步走了過去……
……
整個下午到晚上,寢宮深處的房間內,二女的大叫聲和「噼噼啪啪」夏清拍打她們肥的聲音就不絕於耳。一直到三更半夜,粉的紗帳內還人影綽綽,謝翩躚和柳曼雲的聲媚語伴隨着她們的嬌聲還時不時的從紗帳內的大牀上傳出。
此時柳曼雲正盤坐在大牀上,一頭秀髮濕漉漉的披散在臉旁和肩頭,彷彿剛剛被水洗過一般,渾身香汗津津,雪白的皮膚還泛着桃紅,顯然剛被夏清給寵幸過。而謝翩躚就躺在柳曼雲的懷裏,兩條肥白的大腿被柳曼雲用手分開而託舉着,夏清跪坐在她的兩腿之間,一邊用玉在她的花蛤送,一邊用手玩着她的那對碩,在她那猩紅的暈周圍,佈滿了夏清的齒印。
夏清長油亮的紫玉送著,上面沾滿的二女的汁,看著她那花蛤花大張的鮮紅花蛤,忍不住調笑説:「小婦,你都不知被我給過多少次了,花蛤裏面還的如同處子,而且還是非常的緊緻,看來這《陰凰經》倒是沒有白白修煉。」
「嘻嘻,奴家若是不將這花蛤內中給修煉的讓少主滿意,又怎能當得起少主哥哥的夜姦。」謝翩躚媚的説道。
夏清聽了微微一笑,不再説話,抓著她的那對碩繼續玩,時不時的揪兩下她猩紅的尖兒,只聽她嗲聲説道:「親哥哥…妹妹的這兩個子…被你每天給的越來越大了…就連這兩個頭…也比以前大了不少……」
他聽得心中歡喜,索用手將她的這一對碩輕輕扇打,只見那兩個飽滿的雙如球般左右亂晃,上面那兩個猩紅的櫻桃也隨之四處起伏,讓人看了血脈噴張。
他如此一來又玩的不亦樂乎,在她的花蛤內送了數百下,而且幾乎次次都頂在了她的花心兒上。
過了一會兒,夏清將她的身子反轉,讓她跪在了牀上,將肥圓的巨高高撅起,一邊兒用手撫摸著她那濕淋淋的大股,一邊兒欣賞著她的後庭送。
「少主……你當着奴家女兒的面……就不能輕點奴家……每次都讓奴家丟的一牀都是……」謝翩躚嬌着,斷斷續續的説道。此時在她肥腴的小腹上,還有那萋萋黑芳草之上,都沾滿了她到達快樂頂峯時噴出來的汁。
不等夏清回答,柳曼雲就嗲聲説:「娘,誰讓你的股比女兒大,騷水比女兒多呢,少主他愛你都愛不夠呢。」
「小貨……每次讓你替娘抵擋一陣……你都是一會兒就敗下陣來……看着娘被少主這樣使勁兒的欺負……也不知道心疼娘……」謝翩躚説着,媚眼如絲,抬手在柳曼雲依舊堅硬如豆的尖上捏了一下。
柳曼雲「咯咯」一聲蕩笑,鬆開一隻手扳過了謝翩躚的俏臉,在她的桃腮上輕輕撫摸了兩下,然後對夏清使了個眼,夏清一看會意,將紫玉從謝翩躚的花蛤內了出來。柳曼雲將謝翩躚按在了牀上,將頭一低,吻住了她的紅,一翻身壓在了她豐肥的身上。
兩女緊緊地抱在一起,香舌纏,兩對大互相擠壓着。夏清看柳曼雲將肥送到了他的眼前,壓在了謝翩躚的小腹之上,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將玉從謝翩躚的花蛤中出,用手按住了柳曼雲的肥,將玉對準了她的花蛤了進去,一下就連盡沒,柳曼雲剛把頭抬起,發出了一聲叫,就被謝翩躚用雪白的肥臂將玉頸摟住,用小嘴堵住了她的紅……
……
兩後,夏清等人親自將謝翩躚送往青雲。
謝翩躚一邊在前面和夏清慢慢地飛遁,一邊低聲説:「少主,這百左右奴家不能侍奉枕蓆,還望少主莫怪,不過奴家這兩個女兒也都是女人中的翹楚,在牀上估計能讓少主盡興,少主就拿她們先熬過這百吧,等奴家出關之後,奴家單獨讓少主受用幾晚,讓少主玩個夠,然後奴家再和女兒們一起上陣侍奉少主。」
夏清一聽她這麼説,本來已平息的慾火又有些蠢蠢動,他瞄了一眼謝翩躚的巨,又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在後面很遠處跟隨的陳妙玄、蕭靈素、柳曼雲和鄧豔四女,見四女正在有説有笑,沒人注意他倆的談,也就壓低聲音説道:「好謝兒,你知道我最喜歡你的身子了,沒有你的肥把玩,這百可真不好過啊。」
謝翩躚聽了吃吃一笑:「那少主就忍忍吧,俗話説小別勝新婚,等奴家出關了,一定讓少主盡情的拍打奴家的大股。」
她説完後,回頭看了看後面的陳妙玄和蕭靈素,此二女今天都打扮的格外妖嬈,雖然還是一黑一白的裝扮,但她們今天所穿的紗裙,卻格外的緊身,不僅勾勒出了兩人曼妙的身材,前凸後撅,在陽光下紗裙還呈半透明的狀態,讓二女修長渾圓的玉腿若隱若現。
謝翩躚心中暗暗冷笑,心想你們要是想趁我不在打算勾引少主,那可真是飛蛾撲火了,一旦經過少主的手,知道了和純陽寶體雙修的美妙滋味,那以後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肯定會覺得味如嚼蠟,再也提不起絲毫的興致,看你們將來在楚逍遙那怎麼收場?
她知道在她閉關的前十天是最危險的,因為鄧豔的丹毒尚未除淨,還不能赤身上陣,柳曼雲一個人又滿足不了夏清,所以陳妙玄是否能得手,就看她這十天的本事了。
但她又哪裏想到,夏清在瀚瓏坊還有個唐瑜兒,而他已經打算好了,等她閉關後就去看看唐瑜兒,在她那兒盤恆一段時間,好好這個白虎嬌軀的婦蕩娃。
夏清一想到唐瑜兒婦的嬌軀,但卻如女童般寸草不生的肥滑私處,想想自己每次都將她那兒玩的有些紅腫才肯罷手,他就恨不得立刻飛到她的身邊,和這婦恣意纏綿。
如今已被夏清在體內佈下種的唐瑜兒,一旦被他給挑逗起慾火,本不知道什麼叫羞澀,在牀上對夏清什麼都叫,什麼都敢説,聲語比起謝翩躚還尤甚三分。而被自己親生兒子姦對她來説又格外的刺,在牀上對夏清「親哥哥」、「親丈夫」叫的像嘴裏含了一樣甜。
……
幾人來到了青雲外,謝翩躚和夏清站定,她對柳曼雲和鄧豔吩咐道:「你們兩個聽好了,這三個月為娘不在,你們一定要伺候好少主。別的我就不多説了,少主是修煉雙修秘術的純陽寶體,離不開女人,所以這三個月你們正好也和少主每晚雙修,也是你們的造化。」
二女一聽,齊聲嬌滴滴的答應。
謝翩躚又扭頭對陳妙玄説:「這三個月有勞妹妹替我照拂那些弟子了,我已吩咐過他們,一切聽你的安排,你説的話就相當於我説的話。」
「姐姐放心,短短的三個月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你就安心閉關吧。」陳妙玄笑着説。
「靈素妹妹,你沒事也常去我那,陪玄妹妹説説話,省得她無聊。」謝翩躚又對蕭靈素説道,她可不想讓此女看出什麼端倪,知道這蕭靈素的心機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姐姐就放心吧,我會和玄姐姐沒事就在一起的。」她和謝翩躚、陳妙玄相處的時間一長,就越發的願和她們呆在一起,而且對於陳妙玄和楚逍遙的關係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她覺得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在其中,所以對陳妙玄有着一些歉意。
夏清看了看謝翩躚身後的青雲,開口説道:「謝兒,為了讓你這次能順利突破至結丹後期,也盼着你能提前出關,我就再助你一臂之力吧。」
説完他手掌一翻,一杆小幡出現在手中,正是他的那杆『聚靈幡』。
夏清手一揮説了聲:「去。」
就見『聚靈幡』飛到了青雲的上方半空中,此幡風就長,翠綠的旗杆瞬間就變得三丈有餘,紫的幡面風招展,呼呼作響。
他又衝着『聚靈幡』打出了幾道法決,只見靈幡忽然在空中消失不見,同一時間忽然附近風雲變,天地靈氣向這邊狂湧而來。
很多在附近的合歡宗弟子都不知發生了什麼,微微有些變,但一看到是少主夏清他們在青雲附近施法,也就放下心來。
楚逍遙正在合歡宗的大殿裏,聽着幾個被陳妙玄之前打發過來的外門弟子稟告着情報,忽然到天地靈氣有異,連忙派人出去查看,不一會兒那名弟子回來説是少宗主在青雲外施法,玄夫人和素夫人也在旁邊,他一聽才放下心來,揮手讓那名弟子退下,接着聽那幾人的稟告。
足足有一柱香的時間,青雲附近的靈氣匯聚才接近飽和,濃稠的幾乎接近化。
夏清看了看四周,見天地異動逐漸穩定了下來,轉身對謝翩躚説道:「謝兒,你進閉關吧,我將『聚靈幡』就隱放在此處了,有它幫你匯聚靈氣,定可讓你事半功倍。」
夏清並不擔心『聚靈幡』放在此處會有什麼意外,因為此幡已被他所煉化,和他心神相連,稍有異常他就會應到。再説青雲內還有謝翩躚呢,誰要是敢打此靈幡的主意,被她發覺而且影響到了她的閉關,那她就算是為了他夏清也會提前出來將對方給斃命。
當謝翩躚進入青雲並從裏面佈下制,讓口消失不見後,夏清他們幾人才架起遁光而回。
第二十五章魔器
陳妙玄她們四女又回到了丹凝殿中,夏清沒跟着一起去湊熱鬧,單獨回到了香鸞殿。
他回到寢宮中之後,拿出一塊玉簡説了幾句話,做了一個傳音符留給柳曼雲,告訴她自己要像以前每次那樣出去一段時間,讓她不用擔心,很快就會回來。他知道自己每次出去謝翩躚和柳曼雲都不過問,安守做女人的本份,所以這次跟往常一樣,他跟柳曼雲説一聲就行了。
夏清離開了合歡宗,架起他的翠葉法器依舊在山裏饒了一陣子,發現沒有任何不妥,然後就催動法器直奔瀚瓏坊而去。
……
在夏清離開宗門後不久,楚逍遙也聽完了那幾名弟子的詳細稟告。他長出了一口氣,讓他們都退了下去,自己一個人坐在大殿中的椅子上開始沉思起來。
時至今,因為青雲派和血河門大戰之時忽然產生的那股龍皇之氣所引來的各路修士才算陸續全部離去,就連為此而出現在永安這三州的兩名元嬰期的高階修士,也因為這麼久了再也覺不到任何跟那龍皇之氣有關的氣息,也在最近一段時間先後離去,不知所蹤。
楚逍遙對自家宗門得到的消息一向非常的自信,因為只要是能到他這兒的消息,一直以來都非常的準確,從沒出過半點的偏差,要不然陳妙玄也不會讓這幾人再直接來向自己稟告,只有她判斷後認為可靠的消息,才會向他傳達,這麼多年來一向如此。
「等這次永安州的萬修大會初試完了之後,該找機會跟謝翩躚談談玄清真人府的事了。」楚逍遙在心裏默默的想着。
他認為那青雲派和血河門大戰之時忽然產生的那股龍皇之氣的威壓,一定跟玄清真人的府有關,那裏面一定還有當時在場的人沒來得及取走的寶物。
他知道當時兩派的向長老和徐長老因為玄黃鐘在府內就互相出手了,然後一追一逃的回到了青雲派,直接引發了大戰。
而且徐長老還讓血河門的弟子們殺光了當時在場的所有青雲派的弟子,又將府用制給重新遮蔽了起來,而事後血河門知道此事活着回來的弟子又都全部戰死。
兩派的其他幾位結丹期的存在也都全部殞落,所以現在知道那個府的秘密和所在方位的只有謝翩躚一人!
「謝長老,我待你的道侶夏清不薄,不僅收他為親傳弟子,讓他當了少宗主,還將兩部絕世奇功都送給了他,這玄清真人府內剩下的寶物你要是想將來一個人獨,那也未免太不盡人意了吧?」楚逍遙在心裏這樣想着,已經有了決斷。
他認為這是自己的一個機緣,一個能讓自己的修為更上一層的機會。他知道以自己的天分,修為最多能達到結丹後期,如果想通過積累達到結丹大圓滿都不可能,最終結果可能會像商無量一樣,在數次衝擊突破失敗後,只有安心等着壽元的耗盡。
但如果能得到玄清真人的府就不一樣了,那可是萬年前橫掃修真界的化神期的存在啊,裏面一定有絕世的法寶和丹藥,如果自己能得到的話,那將會是對自己的另一番造就。
如果自己有機緣突破到結丹期大圓滿,那就有凝嬰的機會,如果自己到了元嬰期,壽元就會又增加幾千年。在這幾千年中,很多事情都是無法預料的,自己再有奇遇能達到化神期也説不定。
畢竟修士如果到了元嬰期,資質和天分已不太重要了,想要更進一步的話,除了自身在修行上的努力之外,靠的更多的是機遇和氣運。
「但若謝翩躚不把那府的秘密和所在告訴我呢?」他一想到這個,就有些頭疼,畢竟一個化神期的前輩所遺留的府中的寶物,是每一個修士都渴望得到的,自己雖然對夏清不薄,但這也不是謝翩躚必須要將府中的寶物跟他分享的理由呀。
自己在青雲派和血河門的大戰中漁翁得利,毫不費力的就得到了玄黃鐘,還想再圖謀玄清真人的其它寶物,這讓人看起來確實有些貪心。但玄黃鐘是化神期的存在才能使用的法寶,現在放在自己的手中,沒有一點兒用處,如果自己的修為只能止步於結丹期,那要這玄黃鐘又有何用?
「實在不行本宗主就拿東西來跟她換,到時候共同去取寶,將府中本宗主需要的寶貝分給我就行了,但我又拿什麼來換呢?」他思來想去,覺得自己沒什麼好東西能打動謝翩躚,以至於讓她能付出玄清真人府中的寶貝,而心甘情願的和他來易。
對與謝翩躚,楚逍遙還是十分顧忌的,以現在謝翩躚和他一樣結丹中期的修為,他知道自己都不是她的對手,因為謝翩躚手中的法器是靈器!而他的太乙銅,不過才是個極品法器。
而如今謝翩躚又閉關要突破到結丹後期,如果成功的話,那她的戰力和他相比更不可同而語。
「如果沒什麼能打動她謝翩躚的,那就想辦法再給夏清些好處,讓她會因為夏清而跟我做易。」楚逍遙在心裏思索着,但他實在也想不出自己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而打動夏清的。
「當初本座已將那兩部功法都給了你小子,現在沒什麼能用來換的了,可惜本座不像你擁有寶體,無法修煉那兩部功法至大成,所以只能便宜你了,那兩部功法對體質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了。」
一想到這件事,楚逍遙就有些懊惱,「還是寶體好啊,要不然像謝翩躚這樣的絕嬌娃哪能輪到你小子享用?」他一邊想着,腦海裏浮現了謝翩躚誘人的身姿。
「那麼飽滿渾圓的大股,真是世間罕見,讓你小子可以夜把玩,真是不公平呀。」楚逍遙越想越嫉妒。
「以前妙玄沒事就往你們那邊跑,現在靈素也依然如此,我才不信這兩個小騷貨每天去那邊只是為了和謝翩躚喝茶、説笑、聊天,估計多半也是想見見你吧,畢竟能將謝翩躚都征服的男人,又怎可能不勾起她們的好奇心?看來你的寶體對修有媚秘術的女人來説還真有着強烈的引力,紫元龍體,純陽寶體排名第二!」他想着想着,原本英俊的面孔開始變得有些陰沉起來。
……
此時的夏清正站在一片墨綠的荒原之上,四周白霧漫漫,目光只能看到三丈來遠的地方。
「幻境!」
他深了一口氣,運起幻滅金瞳術,兩個眼珠瞬間變成了淡銀,依舊是深紫的瞳孔,他看了看自己的周圍,白霧的後面人影遍佈,密密麻麻的數不清到底有多少人。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一聲「咯咯」嬌笑,一個貌美如花的少婦扭擺的從濃霧中走了出來。
此女僅在身上從上到下纏着一抹紅綾,除此之外再無任何遮羞之物,隨着她的走動,紅綾下的那對翹的豐也隨之上下輕顫着,頂端的兩點嫣紅也若隱若現,甚是誘人,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無遺,平坦而又的小腹以及私處的萋萋芳草都在紅綾下隱約可見。
這少婦面貌嬌美,身材婀娜,但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與正常的修士不同,氣息靡,還有陣陣的魔氣在她的身上繚繞着。
「羅剎天魔女!」
夏清剛剛吐出了這五個字,只見那少婦玉手輕抬,衝他一指,身上裹着的那抹紅綾離身飛起,在空中化作一條血紅的巨蟒吐着紅信朝他猙獰的撲來。此女身上瞬間寸縷無存,但卻依然站在那笑的看着夏清,毫無羞澀之。
夏清不慌不忙的順手拿出一柄極品飛劍朝巨蟒斬去,只聽「叮」的一聲,飛劍斬在巨蟒的身上竟然發出金鐵擊的聲音,那巨蟒瞬間化作一杆粉的長槍,但槍尖卻是血紅的,長槍和飛劍就在離他不到三尺遠的面前纏鬥起來,一時間難分上下。
他用雙眼在不遠處少婦的身上掃視了一下,「居然是魂體?並非真正的身?有點兒意思。」
他的念頭剛一轉,就見在他的左右和後方又出現了三名女子,也是赤着嬌軀,手裏都倒提着一把一模一樣的粉長槍!
夏清看了一眼那三個血紅的槍尖,心裏微微一動,雙眼一眯,「也是魂體!」
他環顧了一眼這三名女子,將他的極品法盾祭了出來,圍着他的身體緩緩地轉動,在那三名女子手中的長槍手飛出的同時,他也甩出了三柄極品飛劍,抵住對方的攻擊。
就在這時,四周的白霧漸漸的變淡了,原本隱藏在白霧後面的人影慢慢地都顯現了出來。夏清環目四望,一看之下臉終於開始變得凝重起來。
只見周圍全是面目姣好的女修,一個個身披半透明的各種顏的輕紗,間繫着窄窄的絲帶,輕紗僅到部的下方,雙臂和大腿全都在外。這些女子有不到二十的花樣少女,有二十來歲的青年女子,有三十出頭的花信少婦,還有年齡在四旬左右的半老徐娘,一個個燕瘦環肥各具丰姿,手裏拿着各種各樣的法器兵刃,將他給團團的圍住。
這些女人站在那千嬌百媚,身形都自在慵懶,雖説有數不盡的風情,但都全身散發着靡的魔氣,足有數千人!
「想不到竟有如此多的羅剎天魔女,瑜兒,收起你的法器吧,我若強行破陣而出,只能使出我的本命法器了,『君臨』寶刀出必建功,否則不吉,我可不想讓你的這些魔女們魂飛魄散。」夏清開口説道。
他的話音一落,就聽見「嘻嘻」一聲嬌笑,眼前的景象頓時全部消失,唐瑜兒身穿絳紗裙,妖豔的站在大廳的一個牆角處,一隻手裏拿着一面古香古散發着陣陣魔氣的小巧銅鏡,另一隻手裏倒提着一把槍尖血紅的粉長槍,正笑嘻嘻的看着他。
夏清將雙眼飛快的一眨,眼珠又恢復了原樣。
此時他二人正在唐瑜兒怡寶閣二樓的待客大廳之中。二樓是專門進行極品法器或靈器級法器易的,一般能上此二樓的都是捨得花大價錢的主兒。在一樓和二樓的樓梯入口處有此閣樓最初的建造者所佈下的嚴密制,所以現在此處沒有唐瑜兒和夏清的允許,誰也無法上來。
「小乖乖,這才一個月沒見,你就多出了兩件寶貝,來,跟為夫説説你的寶貝的來歷。」夏清的一笑,衝唐瑜兒伸出了雙臂。
唐瑜兒聞言,立刻收起了銅鏡和長槍,輕身飛撲到夏清的身上,被他給橫抱在了懷裏。夏清在唐瑜兒的小嘴上重重的親了一記,又順勢將手撫在了她的肥之上,然後抱着她走到了大廳中央的茶案旁,坐在了一個樹樁形的木墩上。
他倒了一盞靈茶,先喂懷裏的唐瑜兒喝了半盞,自己又將剩下的半盞喝光,然後低頭對唐瑜兒説:「小乖乖,叫一聲好聽的。」
「親哥哥。」唐瑜兒嗲嗲的叫了一聲,然後又説:「好哥哥,奴家的這兩件法器都是魔器,叫『銷魂槍』和『妙鏡』,它們本就是一套法器,為了將它們買到手,可花了奴家一大筆靈石呢。這『妙鏡』能將凡是對方人影出現在其上的修士都拉進它裏面的幻境中去,而且此鏡可大可小,若小則只有三寸,若大的話可以在空中顯現百丈,可惜奴家的修為現在還不夠高,最多隻能催動讓它變得只有幾尺大小。」唐瑜兒説着,嘟起了小嘴。
「啵。」夏清又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記響的,然後將手離開了她的肥,輕輕解開了她間的絲帶,將她的紗裙往兩邊一分,手就伸進了她的白底上面繡有紅小碎花的貼身小衣內,抓住了那一大團一隻手握不住的飽滿温軟,開始恣意的捏起來。
「噝……」唐瑜兒深了一口氣,星眸微閉,用一支玉臂勾住了夏清的脖子,嗲聲低語道:「好人兒,小點勁兒,你還聽不聽奴家給你講了?」
「你説你的,我聽着呢。」夏清在她的耳邊輕聲調笑着,然後捏住了她的一個尖。
「這兩件寶貝配合起來各有花蛤,」唐瑜兒將雙眼閉上,享受着他的撫,自顧自的張開紅豔豔的小嘴開始娓娓道來:「『妙鏡』裏的魔女都是魂體,這些女人生前都是修真界的女修,後來被人斬殺,讓此鏡給收了生魂,魂體困在裏面再也無法離此鏡,想進入輪迴再次投胎轉世都不可能,又被裏面的媚魔氣所侵染,不管其生前是什麼貞婦烈女,或本來就是娃蕩婦,到裏面時間久了都變成羅剎天魔女了。
目前裏面的這些魔女修為都很低,她們生前大多都是練氣初期和練氣中期的女修,只有那四名赤身的女修修為是練氣後期的,能跟我這個法器的主人神識相通,讓我可以將『銷魂槍』幻化,一分為四,讓此四女同時使用。
此鏡收人生魂不論男女,若姿上乘的女修生魂被收了進來,我若想將她留着變成天魔女,就讓她的魂魄在裏面遊蕩,若是男修或容貌一般的女修,在此鏡的空間深處有一個化魂池,可以將這些無用的魂魄都收入其中,煉化為魂珠,給這些魔女們食,用來滋養她們增加修為。
若裏面的魔女將來有修為能達到像咱們人類修士的結丹期,就可以重塑身自由進出這個『妙鏡』,但她的行為時刻都要聽我的指令,因為不論她的修為將來會有多高,她魂魄中的那縷魂神魄卻始終離不了此鏡,必須以此鏡為家,受奴家的掌控。
而這些在此鏡內的魔女,本無法徹底殺死,她們不論負了多麼重的傷,都可以在此鏡內痊癒,就算身再次被擊碎都無所謂,可以依靠在此鏡內的魂魄而獲得重生。若是有朝一此鏡被粉碎,她們才會魂飛魄散,若此鏡受損,裏面的天魔女也會受傷。
等將來奴家的修為不斷提高,此鏡的威力也會越來越大,將來若能在我的手中發揮最大的威力,可以毫不費力的將千軍萬馬收入其內,不消一時三刻,就會被斬殺的一乾二淨,並將他們的魂魄煉為魂珠,供魔女們食,增長修為。
我若能達到化神期,而裏面的魔女也有修為能達到此境界的,就算是遇到同等修為化神期的修士,也會讓他在裏面飲恨當場,就此殞落。「唐瑜兒説着,躺在夏清懷裏的她,嘴角勾起了微微的冷笑。
夏清看着已被他撫的一臉意的唐瑜兒,嘴角還掛着那一絲冷笑,這種鮮明的對比顯得她有一種説不出的蕩。他不由得心大動,在她的尖上又輕輕地一捏,然後將手向下滑去,伸進了她的小褻褲內,滑過乎乎的小腹,來到了她的大腿部。
唐瑜兒一聲不吭,順從的分開了那兩條雪白肥膩的大腿,讓他將手按在了她如女童般光滑肥的墳起上,然後將手指順着她那道紅紅的溝壑滑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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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蘭夫人
「瑜兒,法器對於一個修士來説固然重要,但最關鍵的還是要看自身修為的高低,法器要是無敵的,這兩件魔器現在也不會在你的手中,説明它們的原主人早已被滅殺了,而且這世間專門用來剋制魔器的法寶也有不少呢。」夏清一邊在她耳邊低聲説着,一邊受着手指在她下腹那道溝壑中來回滑動的覺,旁邊的墳起本就肥的像要油一般,他每次都覺得唐瑜兒的這個地方玩起來都是妙不可言他早已在她的體內種下了種,此時不用再往下摸就知道她的花蛤肯定早就氾濫了。
唐瑜兒確實是在強忍着不讓自己出聲,雖然她知道即使自己大聲的叫出來也不會有人能聽到。因為怡寶閣不僅各層的樓梯入口處布有嚴密制,而且整個怡寶閣的內外通體也都佈下了制,在最頂層,也就是第三層上的每個居住的密室內外也都有制,防護的可以説嚴密的不能再嚴密了。
她原來居住的那個小院現在早已不再去住了,只是放在那裏閒置,養着幾個下人幫着看管。那裏的條件跟她現在怡寶閣三層的密室比起來實在是相差的太遠,她本來就是個喜享受的女人,以她現在的身家再奢華的享受也能消受得起。
她怕自己一旦叫出聲來,夏清會以為她忍受不了而將她抱到三樓的密室卧房中去。她想把二人顛鸞倒鳳的美妙時刻留到晚上,她知道夏清的難以足,自己要是白天就和他好,萬一累得晚上無力承,那該是一件多掃興的事!
「少主……奴家知道……輕點兒……少主!」唐瑜兒一聲低叫,她已經開始有點兒微微嬌了。
「瑜兒,你的這套法器太過損,你使用起來一定要注意,別將來有違天和,引來天譴。」夏清柔聲説着,剛才她的那聲低叫讓他覺得更刺了,不又稍微加了點力道,知道她溝壑兩邊的墳起現在一定也是通紅通紅的了,那道溝壑此時一定是早已殷紅如血。
「你就放心吧少主,奴家只殺該殺的人。」唐瑜兒説完,忽然按住了夏清在她下腹恣意玩的手指,苦苦哀求道:「少主,先別玩奴家了,奴家快受不了了,等到晚上,咱們在密室的『銅鑑如意御女房』的大上,奴家光衣服讓少主玩個夠。」
夏清聽了輕輕的一笑,將手從她的褻內了出來,將剛才在她下腹玩的那手指放在了她的邊,唐瑜兒「吃吃」的一笑,張開小嘴,將那手指含在了嘴裏了幾下。
夏清看着唐瑜兒的樣,忽然想起來問道:「瑜兒,我剛才上來前,發現你這裏的侍女忽然多了好幾張新面孔,你又僱用新人了?」
唐瑜兒一聽嗲聲説道:「少主,這幾個人可不是僱傭的,她們才是真正的自己人,都是奴家買回來的呢。」
「哦?這是怎麼回事?跟我詳細説説。」他將唐瑜兒扶正,讓她靠着自己的前坐在懷裏。
那你可要聽奴家慢慢的説了,唐瑜兒輕輕地撒了撒嬌,開始説道:「上次你剛離開奴家沒兩天,瀚瓏坊就舉辦了一個小型的地下拍賣會。一些外來的散修將他們手中見不得光的法寶要出手,所以就跟坊市裏的一些有聲望的商鋪的掌櫃聯合,舉辦了這個只有少數人能參加的拍賣會,那些人目的是為了將手中的寶貝賣個好價錢。因為奴家現在經營的這個怡寶閣也賣法器和丹藥,而且實力較強,所以也是被邀的其中之一。
奴家當時想看看到底會有什麼好東西,於是就答應了下來。在拍賣會開始前奴家帶着幾個隨從侍女提前到了一個多時辰,想事先了解一下情況,看看有沒有能讓我心動的寶貝,如果沒有的話就直接離去,不再參加此次的拍賣會了。
沒想到卻在拍賣會的後台看見了幾個被天罡銀法器鎖鏈鎖着的修為很低的女修,一共五個人,有四個年紀都在十七八歲左右,是練氣初期的女修,還有一個年近四旬的婦人是練氣中期的。
當時那婦人一見我就苦苦哀求,讓我將她們買下,願意為奴為婢供我驅使,我當時大驚,沒想到居然還有修士被人買賣。奴家通過了解才知道,原來是耀金州楞伽山五通派大肆搜刮低階女修用來製作藥鼎。這幾個女修原來都是別的修士的侍妾和婢女,原主人被仇家所殺,她們幾個被人擄走,那人想將她們賣到五通派去換取靈石。
奴家從在場的另一位本坊市的一個老者口中得知,五通派將買來的這些女修用來豢養,每天喂以讓女人元壯大的丹藥,然後到了一定的時候再當做爐鼎來進行採補,將女修的元幹,用來增長自身的修為,而被當做爐鼎用來採補的女修則當場身死。
如買來的女修是處子之軀,那將來是供門派內的宗主或長老們採補用的,如是已破身的女子,那將來只能讓門派內的弟子們使用。
我當時一聽就驚呆了,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惡的門派,但他們做的這種惡事都是秘密進行的,所以目前名門正派的修士還無人知道,但近些年來,在修真界被五通派害死的低階女修也有很多人了,有一些無門無派的低階女修經常會莫名其妙的失蹤,在修真界永遠的消失,有很多知道五通派惡行的人都知道可能跟他們有關。
但這些修士也都並非是名門正派的,大家也都不願意沒事去得罪五通派,所以也就沒人去管這閒事了。
我當時聽了這些之後也有些猶豫,不知是否該買下她們幾個救她們一命。正在我猶豫的時候,那婦人竟然説我若買下她們,她們幾個願意奉我為主人,發下心魔大誓,並願意讓我在她們的神魂內打下魂識烙印。
這樣以來她們就將永遠對我忠心耿耿,無法背叛,一生追隨與我。除非我本人將來主動將打在她們神魂內的烙印抹去,她們才會成為自由之身,我若身殞道消,她們神魂內的烙印就會自爆,也將永遠變為呆傻的廢人。
我也知道她們是因為知道自己如果被賣到了五通派,下場將會無比的悽慘,但又不想自斷心脈而亡,抱着最後一線存活的希望。
而奴家身邊現在也確實缺乏人手,特別是信得過的人,所以就將她們幾個買下了。我給了那個外來的散修雙倍的靈石,那人高興地不得了,一來得到的靈石翻倍,二來也不用再做去五通派賣女修的這種令人髮指的事,省得將來被正派的修士知道了,他還要冒着被人追殺的危險,所以我二人也可以説是各取所需,一拍即合吧。
後來她們幾個也如約各自發了心魔大誓,並敞開心靈讓我打下了魂識烙印。所以説現在這幾個人才是我最信得過的人。
這幾個女修以前也都是出自大户人家,她們不僅知書達理,談吐優雅,而且招呼起上門的主顧也非常得體,很多事已不用我再親自心,她們都能處理的很好,只要不是什麼大事,我都可以放心讓她們自行拿主意,事後再向我一一彙報就是了。
那個中年美婦,姓蘭,叫蘭凝香,人稱蘭夫人,現在被我任命為怡寶閣的主管,這裏基本上所有的事都給她全權處理,我已經很少再親自拋頭面,除非是重要的法器牽扯的靈石數目巨大,否則的話我一般連樓都不再下,儘量每天多用時間打坐修煉。「唐瑜兒説完,臉上還掛着意的笑容。
她給這幾個人打下的魂識烙印,相當於在她們的神魂中佈下了自己的制,這種制因為每個人的手法不同,所以哪怕再簡單,除了她自己之外沒人能解,也沒人敢解,修為再高也不行!就算她本人,解除的時候也需要小心翼翼,因為稍有不慎就會將對方變為一個廢人!
「那你的這兩件魔器也是在那個拍賣會上買的?」夏清接着問道,低頭看着眼前唐瑜兒深深的溝,手又開始不老實,伸進了她的小衣內,抓住了一隻碩大的,開始了起來。
「是,不過少主不用擔心,當時拍賣易的過程非常的複雜,買賣雙方都見不到人,也不用自己開口報價,直接由坊內組織者提供的侍女負責開口報價,而在拍賣會開始前我們每個參與者都身穿一模一樣的黑斗篷,而且還都帶着面具,最後靈石和買下的法寶付也不用自己親自出面,所以一切都是安全的,沒有人知道這兩件魔器現在在我的手中,而我也不知道當時出手這兩件魔器的人是誰。」唐瑜兒一聽夏清開口詢問,就知道他的意思,連忙給詳細解釋了一番。
夏清聽了意的點了點頭,他可不想讓唐瑜兒因為任何事引起別人的注意,而招來什麼禍端,畢竟自己經常不在她的身邊,不能時刻的保護她。
「奴家除了這兩件魔器,還買了一盒女人用的奇特香脂,還有一枚靈獸內丹,這些所有的和那五名女修加起來所花費的靈石,差不多用了奴家的近半身家呢。」唐瑜兒嗲嗲的説道。
「呵,這有什麼的?反正你的靈石現在來得也快,沒什麼好心疼的。」夏清調笑着,另一隻手也從她的腋下伸進了她的懷裏,兩隻手都的,但還是覺得她的太過碩大,本無法完全握住。
「你那香脂有什麼奇特的?比你的這對酥還奇特嗎?又白又大,彈還這麼十足。」夏清一邊説着,一邊又使勁握了握她的碩,開始和這個尤物調起情來。
唐瑜兒完全將身子靠在了他的懷裏,嬌哼着説道:「少主,奴家的大脯兒已被你不知過千百次了,已經軟綿綿的不像以前那麼翹了。少主喜大,一會兒奴家讓你見見比奴家頭還大的。」
她看了看夏清驚詫的表情,妖冶的一笑,接着又嗲聲説道:「那香脂是裝在一個很大的玉盒裏面,是一個修士在某處偏遠的深山裏,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山,他在裏面看見一隻死去不知多少年的狐狸,那隻狐狸身上還穿着女修的裙衫,卻都早已腐爛,但那狐狸的身卻保持完好,皮雪白,還散發着一種奇特的香氣,讓人聞之心,説明她是個靈獸或妖獸,生前已經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可以幻化成人形。
那個修士將這狐狸的屍身給收了起來,還取了她體內的靈丹,那枚靈丹也保持完好,光潔瑩潤,宛若雪玉凝結。後來此修士找人幫忙將那狐狸的屍身給煉化了,聽説足足用了七七四十九天,最後得到了一盒雪白的膏脂,異香撲鼻,讓男人一聞就會心大動,所以當時奴家就匿名將這盒膏脂和那枚內丹也都買了下來,現存放在奴家的密室之中。「
唐瑜兒説完,放的舒展了一下肢,雙手後伸,勾住了夏清的脖子,讓自己的那對的顯得更加突出,兩個鮮的兒已被夏清撥的硬起來。
「少主,奴家讓你見見蘭夫人,她現在可是奴家的左膀右臂呢。」唐瑜兒嗲聲説着,嘴角帶着耐人尋味的笑意。
夏清一聽,將手從她的貼身小衣內了出來,説:「我來幫你把衣衫整理好,你坐到我身邊喝茶。」
唐瑜兒一聽,在他的懷裏扭着肥不依的説道:「不嘛,人家就要被你抱着。」説完,也不待他答話,抬手衝着大廳屋頂上掛着的一個鏤花的小銅鈴輕輕地彈出了一道指風。只聽「叮」的一聲,樓下也有個銅鈴發出了一聲同樣的脆響。
僅僅三個呼的時間,夏清就聽到有人直接穿過制,走上了樓梯,但還沒到二層那人就在樓梯上站定,就聽見一個女子開口説道:「蘭兒聽見主人召喚,不知主人有何吩咐?」夏清聽那聲音甚是綿軟,讓人聽了渾身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股懶洋洋的覺,他不由得心中一動。
「上來吧蘭兒,不必拘禮。」唐瑜兒躺在夏清的懷裏吩咐道。
「是。」那女子回答完後就緩步走了上來,一個年約四旬的中年美婦出現在他二人的眼前。
夏清上下打量着此婦人,還真是讓他的心中猛地震撼了一下,不因為別的,就是因為此女前的高聳豐確實超過了正常人。
要説謝翩躚已經可以用豐絕倫來形容了,她的巨渾圓肥碩確實傲視羣雌。她的那對酥雖然也無比的碩大,但和唐瑜兒、鄧二女比起來,也都不相上下,只是各自的形狀和輪廓不同罷了。柳曼雲的雖然略小一些,但她卻勝在身材勻稱,全身皮膚緊繃繃的充了青的活力。他知道從程度而言,陳妙玄和蕭靈素二女的在女人中都算很大的了,估計跟謝翩躚、唐瑜兒還有鄧的比起來也都不相上下。
他對與謝翩躚和唐瑜兒的碩曾無數次的把玩過,此二女的大的都達到了讓他一隻手本就握不住的程度,他也曾見過鄧的酥,跟謝翩躚和唐瑜兒的也是一個級別的。但這幾個女人都只能用異常豐來形容,而眼前的這個中年美婦,卻可以當之無愧的用巨大來形容她的了。
她身穿純白的紗裙,鵝黃的抹,那抹被高高的撐起,鼓漲裂。儘管如此,那對還有一小半在外面,深深的溝就快延伸到粉頸之下。隨着她的步伐移動,彷彿三頭齊動,那對上下晃動着,在外面的那部分峯巒也隨之陣陣漾。
夏清心裏暗歎,唐瑜兒説的沒錯,此女的這對確實快比她的頭還要大了。
他看這蘭夫人也是身材高挑,估計身高跟唐瑜兒差不多。此婦人長了一張鵝蛋臉,五官致,眉目如畫,高高直的鼻樑,小鼻子小嘴。她的神態安詳端莊,但卻在右眼角靠近太的地方長了一顆豆大的紅痣,圓圓的鮮滴,有此紅痣的點綴,讓她看着多了幾分風、治的味道。
「蘭兒見過主人。」蘭夫人看了一眼躺在夏清懷裏的唐瑜兒,沒有出絲毫不自在的表情,微微彎斂衽施禮。
她這一彎,那對看起來軟綿綿的和深深的溝,將夏清的目光立刻引了過去,同時他也覺有些好笑,這個看着比唐瑜兒大了將近十歲的女人,在她面前要自稱「蘭兒」。不過現在唐瑜兒是練氣大圓的修士,此女才是練氣中期,修真界一切以實力為尊,她對唐瑜兒執晚輩之禮,倒也沒什麼錯。
此時蘭夫人站在那,玉面有些微微的發熱,耳垂也開變紅了。她看見躺在夏清懷裏的唐瑜兒,間的絲帶已被解開,掉落在地上,絳的紗裙被左右分開,貼身的小衣也有些不整。像她這種徐娘婦人,看見此景哪還不知道在她上來之前唐瑜兒一直在夏清的懷裏被他輕薄着?
不過她此時心裏除了見到這羞人的場景有些發熱之外,還有幾分暗喜。若唐瑜兒連跟眼前這青年男子都不避她,那不正説明將她當做心腹來看待了?
她知道這青年男子跟唐瑜兒的關係特殊,之前她在一層別的房間招呼客人,並沒見到夏清的到來。夏清進了怡寶閣後,直接就走向上二樓的樓梯口,一個被唐瑜兒新買來的侍女看見正想開口阻攔,但卻發現那幾個原來的侍女對此都視無睹,她略一猶豫就見夏清直接穿過制上了二層,這才知道此男子跟她的主人之間的關係絕非一般。
在那名侍女的打聽之下,才知道剛才上樓的那名年輕男子是經常來會她們掌櫃的,而且每次都要在此留戀近十天,可以説是這裏的常客了,別的這個侍女就再也打聽不出來什麼了。
當蘭夫人接到這個報告後,連忙回到了大廳,等待着唐瑜兒看是否會有何吩咐或差遣。
唐瑜兒依舊用嗲嗲的聲音説道:「蘭兒,這位公子名叫夏清,他是這怡寶閣的男主人,也是我的主人。」説完嬌媚的看了夏清一眼,又接着對蘭夫人説道:「蘭兒,你還不快點兒過來拜見?」
「合宗少宗主!」蘭夫人一聽之下驚呼出聲。
「哦?你認識夏某?」夏清聞言眉頭微皺,面一沉問了句。
第二十七章述説身世
蘭夫人看見夏清面不悦之,心裏一驚,急忙下拜,用她綿軟的聲音回答道:「少宗主勿怪妾身剛才失態,現在少宗主的大名在青雲山附近包括咱們永安州的修士中,又有幾人不知?之前少宗主帶人滅了趙家之事早就在本州的修士們中傳的沸沸揚揚了,妾身又怎麼會沒聽説過少宗主的大名?」
蘭夫人最後這句話居然用了幾分嬌滴滴的語氣。夏清不論身份還是地位,對於她來説都是需要仰視的,心想別看他的年紀比自己小了近一半,最多也就年近二十左右,但卻是築基期的修為。
而且從她上來看到夏清的第一眼起,就覺得這個青年身上有一種的,但卻對女人來説無比引的魅力!
她哪裏知道,夏清所修煉的《天地大樂真經》是所有修煉雙修媚秘術女修的剋星,就連謝翩躚和潘粉兒這樣結丹期的女修都不能倖免,陳妙玄也對他暗動情愫,更何況她一個練氣期的女修!
宗門內的修士本來就沒人敢去招惹,怕給自己惹上無盡的麻煩,更何況是在青雲山現在一家獨大的合宗?而且面前這個青年又是合宗的少宗主!地位遠非一般的宗門修士可比,現在在整個永安州,明目張膽的敢動夏清的人又有幾個?火鳳謝翩躚和紫霞仙子潘粉兒都是他的女人,這事又有誰不知!
怪不得自己的主人唐瑜兒能將生意做得這麼大,原來背後有合宗少主的撐!怪不得她不願意拋頭面,卻每天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原來都是為了這個的青年!她在瀚瓏坊對別的男修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原來她是屬於合宗少主的!她平裏一副高傲的樣子,但和這個合宗的少主在一起,卻大白天的在這二層的待客大廳裏,任對方解開了她的裙衫任意狎玩!此時還衣衫不整的躺在對方的懷裏,捨不得起身!到了晚上,這合宗的少宗主,在她的密室卧房之中,兩人還不知會如何赤身相戲,無度!
這蘭夫人跪在那裏腦子中瞬息萬變,心裏也是波瀾澎湃,浮想聯翩。
「原來如此,蘭夫人,請起身説話。」夏清的面上開始變得柔和起來,開口笑着説道。
「請少宗主別叫妾身蘭夫人,真是折殺妾身了,就同主人一樣叫妾身蘭兒好了。」蘭夫人嬌笑着説道,卻依然沒起身,而且不經意的將上身了,讓她的那對看着更加高聳。
「那我以後叫你蘭兒。」夏清説着,拍了拍懷裏唐瑜兒紅撲撲的俏臉,又接着説:「瑜兒是我的侍妾,你以後也別叫她主人了,我聽着彆扭,你還是叫她瑜夫人或當我的面叫她如夫人都行。」夏清説完,對唐瑜兒輕聲説道:「小乖乖,起來給本少主倒杯茶。」
唐瑜兒笑着站了起身,將落在地上的絲帶收到了玉腕間的儲物鐲中,依然是裙衫敞開着去給他倒茶,她一邊倒茶一邊對蘭夫人説道:「蘭兒,你就聽少主的吩咐,起來吧,以後你就聽少主的,叫我瑜夫人好了。」
蘭夫人連忙答應起身,心中卻在想:「他果然能做得了唐瑜兒的主,就像她所説的,夏清是她的主人,她看着比這合宗的少主至少要大上十歲,卻可以讓他任意調戲,叫她小乖乖,她對此人言聽計從,看來她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因為背後有合宗的少宗主!」
這時唐瑜兒捧着茶盞款款來到了夏清的身邊,説道:「少主,奴家還想和你一起喝,讓你喂人家,咱倆一人一半。」
夏清微微一笑,在唐瑜兒的肥上拍了一巴掌,接過茶盞喝了一口,然後示意唐瑜兒再躺倒他的懷裏,於是就嘴對嘴的喂她喝了一口茶。
旁邊的蘭夫人看得耳熱心跳,她何曾見過唐瑜兒如此的放!剛才夏清那微微的一笑,嘴角輕輕地上挑,讓她看在眼裏,充了異的魅力!
此時夏清一指茶案旁另一個木墩説道:「蘭兒,坐下來跟我説説你的身世,我看你以前好像並不是自己單獨修行的散修。」説罷他又將唐瑜兒橫抱在懷裏。
蘭夫人坐在了他的對面,開始講述起自己的身世。
她就出生在離青雲山不到八十里外的一個城鎮上,因為父親是一個教書的先生,所以給她取了個好聽的名字叫:蘭凝香。
從小她家裏的條件還算可以,雖然比上不足,但卻比下有餘。但就在她十三歲那年,家裏發生了變故,父親因病過早的離世了。之後不久她母親也染上了重病,她和母親相依為命,很快就花光了所有家裏剩餘的積蓄,後來只有靠向同在城鎮的堂叔借錢給母親看病和度。但四年後,她那個堂叔開始她們母女倆想辦法還錢,最後竟將她騙賣到當地的青樓之中。
青樓裏的老鴇見她姿不俗,而且從小跟她父親也學得能夠識文斷字,於是就請人教她琴棋書畫。在她被賣到青樓的第二年,她母親也因病無人照顧,最後病重不治而離世。
在她二十歲那年,被一個來青樓的大户老爺所看到,那老爺見她體態風,當時還是個處子,尚未開苞,於是就花重金將她給贖了出去,她給那家老爺做了第七房的小妾,被稱為蘭夫人,而那老爺當時已經年在六旬。
那大户豪門居然是個修真的人家,這個家主早年帶隊經商在路上的一個密林之旁遇到了一名受重傷昏的修士,這個老爺當時將此修士救回。經過找人救治和悉心的調養,這名修士最終傷勢被完全治癒,他後來離去前身上沒什麼好用來報答之物,就在臨行前留下了一本修行的冊子。
這個老爺依照上面的方法每天時間打坐吐納,後來居然真的進入了練氣期,而且隨着積月累,修為還都在一點一滴的提高,他當時大喜過望,知道修真並非只有傳説中的那些修士可以做到,一般人若是有機遇,也能踏入這道門檻。
夏清和唐瑜兒聽她慢慢的述説,也都想好好了解她的過去,看留在身邊當做心腹會不會有何不妥,所以二人也就沒人打斷她。
「他後來還讓自己的唯一的兒子也跟着修煉,再後來因為上面也有女人修煉吐納的方法,他就讓我們這幾房妾也試着修煉,説不一定會長生不老,但可以身強體健,延年益壽。這老爺的身體確實健壯,幾乎每晚都要和我們其中之一來行房,但卻有一個病,有時為了通宵貪,他喜服食藥。
在妾身嫁入他家第五年的時候,有一晚他留宿在我的房中,不知吃了什麼藥物,最後在妾身的體內不止,直到昏在我的身上。我當時嚇壞了,連忙穿了小衣跑到院中喊人來救命。
當管家僕婦和家裏人陸續都來到的時候,他已經氣絕身亡。當時管家和一些僕婦説是我,害死了老爺,慫恿大公子將我活活燒死用來殉葬。
那大公子當時進屋查看了老爺的死因,知道他是因為吃了過量的藥娛過度導致而亡,但他當時沒有明説,只説要將我帶到後堂先詳細審問再做定奪。
因為涉及到老爺的閨房私密,旁人也不便多聽,所以大家都先散去了。大公子將妾身帶到後堂之處,讓我跪在他面前跟他詳細説我和老爺的行房過程,每一個細節都不能漏掉,妾身沒辦法只有跪在地上含羞跟他講了一遍。
沒想到他聽完後竟笑着對我説,我的生死只是他的一句話,他要是説老爺就是因我而死,那我就得陪葬,他要是説老爺的死跟我無關,那我就沒事。但他的條件是要我從此做他的女人,跟他通。
當時妾身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貼身小衣,引得他心大動,後來他就在後堂的桌子上將妾身污,我沒辦法只有從了他,在此後的一個月內,他經常到我的院中過夜,進行宿。
大夫人也就是他的生母,因為上了年紀,早已是又瞎又聾,單獨住在最後面的一個小院中,有丫鬟專門伺候,所以很多事情她並不知道。他又將家中的管家僕婦都換了個遍,怕的就是醜事被外人知道。
這大公子又沒成家,生好,之後又將老爺的第六房和第五房小妾也勾搭到手,我們三個就都成了他名符其實的女人,輪侍寢。老爺的其他幾房妾室,因為他看不上樣貌,都被他先後找理由逐出家門,從此這整個家就成了他一個人的天下,留下我們三個夜陪他尋作樂。
又過了兩年,他不知怎麼在外面得罪了幾個修士,那幾人也都是練氣初期的,他們在一個夜晚殺入宅院,將大公子和一家僕傭全部殺死,只留下了我一人,將我擄走。
他們其中一人將我霸佔,我從此就跟了他。但沒過多久有一個練氣中期的修士見到我,強行向他索要,那人沒辦法,為了討好這名修士,又將我轉贈與此人。
這十年當中,妾身被轉手過無數次,我以前所跟隨的修士當中,修為最高的也就是練氣後期的,最長的在一起呆過不到一年,最短的也就三天。他們喝酒喝多了會將我贈與他人,打賭賭靈石賭輸了會拿我用來抵押,為了得到一部修煉功法,也會拿我去換,甚至會拿我去換一瓶丹藥……
妾身也算是顛沛離,忍辱偷生,好在我的格逆來順受,儘管命運多桀,也都熬了過來。我所跟過的修士當中,有些人拿出各種淺的功法讓我修煉,但大多是一些雙修之術,用來男女時縱情樂,妾身從中也學到了採補之術。一個人的時候也在暗暗修煉,現在我的修為達到了練氣第四層,算是勉強進入了練氣中期,妾身今年虛歲三十有八。老天有眼,讓我遇到了少宗主和夫人,蘭兒又得到夫人的信任,讓我管理這怡寶閣。在此這近一個月的生活,可以説是蘭兒這麼多年來所過的最好的子。「她一口氣説完後,拿起茶盞自己倒了一杯靈茶,喝了一大口。
她知道自己還是將以前的一切都説出來為好,如果吐吐想要隱瞞什麼的話,反而會引起夏清的懷疑,如果他回頭利用合宗的力量來調查她的過去,那會輕而易舉的在短時間內就查得一清二楚!與其那樣,還不如自己開口説出來,這樣還能將自己説的無辜些。
再説唐瑜兒在她的神魂內打下了魂識烙印,等於她已經向唐瑜兒敞開了心扉,但唐瑜兒當時沒想到去查看她的過去。如果今天她引起了此二人的疑心,唐瑜兒利用在她神魂內佈下的制,讓她再次打開心靈,通過她的記憶去查看她的過去經歷,也會一下子就瞭解得一清二楚。
夏清和唐瑜兒聽她説完後也都完全放心了,不論她説的是不是全是真話,但至少可以肯定一點,她以前所接觸的修士,在他二人的眼裏都是些在修真界不入的小角,本上不了枱面。
要説對於蘭夫人而言,她之前讓唐瑜兒給她打下魂識烙印,也是沒辦法,為了讓自己不被賣到五通派,出於想要活命的一種無奈的選擇。但現在她在怡寶閣過得有滋有味,而且深得唐瑜兒的器重,此時又知道了唐瑜兒竟然是夏清的女人,自己要是有機會也傍上了這個合宗的少宗主,受到他的庇護,那將來會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等着自己。
因此,現在就算是唐瑜兒給她解開制,讓她走她都不會走了,眼前這麼好的機會自己去哪再找去?
面前的這個男子年青而又英俊拔,還有一種讓她心動的異魅力,在合宗位高而又權重,屬於他的已經知道的兩個女人都是結丹期的修士,此時躺在他懷裏的唐瑜兒也是練氣大圓、築基在即的修士,而且身家豐厚,這些女人都圍着這個合宗的少主轉,自己要是將此人給錯過了,那豈不是蠢到了極點?
夏清此時在心裏默默的想到,不管這蘭夫人剛才將自己説的有多苦,有一點他可以肯定的是,此婦人一定是風而又至極,因為不論那些修士將她贈與誰,她就順從的跟了對方,而且從她嘴裏説出來毫無羞澀之。她還同那大户人家老爺的另外兩名小妾,一起和那大公子,這當中雖然她有被迫的成分,但也不能説明她心裏就一點兒也不願意。
而且此婦人多次被人轉手,學了些淺的雙修之術,就能達到練氣中期,這説明她對這男女之事有着獨特的好。
夏清又看她的身材和麪容,他多少也懂些觀人之術,光憑覺就知道此女必是個婦,而且風不下與謝翩躚和唐瑜兒,老天既然讓她擁有那一對比別的女人要大得多的,總不可能僅僅是個擺設,只是為了讓男人看着咽口水用的吧?更何況以此女那點兒小小的雙修伎倆,剛才居然敢對自己施展媚術!
他的心中有了定計,就不慌不忙要看她下一步該如何了。他覺得自己親自動手將女人給扒光了,其中的樂趣遠遠不如讓她自己主動寬衣解帶,而且這種女人要是在她的體內再佈下種,回頭調教好了,那在房中的樂趣將會奇妙無窮。從唐瑜兒讓蘭夫人上樓的那一刻起,夏清就知道唐瑜兒的心思了,知道她想將蘭夫人送給自己享用。
他喜享受女人,更喜享受的婦,跟她們玩起來可以花樣百出,而且對方還樂此不疲。他喜調教這樣的女人,將對方調教的乖乖的,在上對他百依百順,讓他盡情玩,事後還生怕沒把他給服侍好。
果然,蘭夫人覺得剛才講了自己的身世,此時氣氛有些沉悶,於是妙目一轉,笑着説:「瑜夫人,少宗主他難得來瀚瓏坊一趟,豈能只喝些靈茶消遣,不如妾身讓隔壁咱們的酒樓送些靈酒、靈果過來,讓少宗主開懷暢飲一番,你看可好?」
唐瑜兒一聽,大喜過望,心想這婦人果然上道,看來讓她侍候少主本不用自己再費什麼舌,她自己就會主動將身子送到少主的上。
於是她展顏一笑,説道:「你去吩咐一聲吧,正好奴家也很長時間沒陪少主飲酒了。」説罷,在夏清的懷裏伸了個懶,媚態橫生,那份放勁兒讓蘭夫人看着她的樣子眼睛都直了。
她連忙站起身來,輕扭着柳下樓叫來侍女低聲吩咐了一番。
夏清低頭看了看懷裏的唐瑜兒,四目接之下,倆人都發出了會心的一笑。他忍不住用手指在唐瑜兒直的小鼻樑上輕輕地颳了一下,唐瑜兒嬌憨的伸出了小舌頭,了豐潤的嘴。
當蘭夫人又回到二樓的時候,唐瑜兒已將外面的絳裙衫去並收了起來,只穿着貼身的小衣坐在夏清的懷裏,兩支雪白肥膩的膀子完全着,用一雙玉臂摟着他的脖子,二人正在親嘴作樂。
就在她走到夏清背後的時候,明顯看到他的胳膊正在往外移動,她知道那是夏清正在將手從唐瑜兒的小衣內出來。這一幕讓從夏清背後繞過的蘭夫人看得心頭小鹿撞,大腿部的花蛤不由得有些潤的覺,好在她也經慣了風月,就像什麼也沒看見一樣,走到了他的面前坐下。
她抬起皓腕倒了三杯茶,説道:「靈酒和果子一會兒就來,請少宗主和夫人先用茶。」説完就捧起一杯茶遞給夏清,在他接茶盞的時候,兩人的手碰到了一起,夏清覺她的玉手柔滑而細膩,而蘭夫人彷彿什麼也沒察覺,二人的手就這麼接觸着,她目不轉睛地看着夏清,直到他端起茶盞輕飲了一口,她才將目光移開。
夏清放下茶盞,看了她一眼,説道「蘭兒,你既然不讓我叫你蘭夫人,以後你也別開口閉口的叫我少宗主了,就像瑜兒一樣,叫我少主好了。」
蘭夫人一聽,連忙説:「少主,蘭兒遵命。」説完還甜甜的一笑。
夏清見此,又對懷裏的唐瑜兒説道:「小乖乖,我今天和蘭兒一見投緣,你説我該拿些什麼賞賜給她才好呢?」
蘭夫人聽了急忙説道:「少主萬勿如此,只要從今往後少主和夫人讓蘭兒永遠伴隨在身邊,蘭兒就心意足了,哪還敢再貪心多求。」
夏清笑了笑沒説話,唐瑜兒笑着嗲聲説:「少主,別人有的你也有,別人沒的你還有,你若想賞賜蘭兒,還用的着問奴家?」
正説着,三人就聽到一個侍女已穿過制往樓上走來,他們知道是靈酒、靈果送過來了。蘭夫人見唐瑜兒身上只穿着小衣,而且又躺在夏清的懷裏,如此情景怎能讓侍女上來看到?她不待二人的吩咐,就連忙站起身來走向樓梯口往下去……
《永樂仙道》
第二十八章賞賜
唐瑜兒剛在夏清的懷裏坐直了身子,將的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就見蘭夫人一雙素手端了個烏木大托盤走了上來,上面放了一壺靈酒,三個青玉杯,還有四碟靈果。她坐下將東西都擺好後,倒了三杯靈酒,先遞給夏清和唐瑜兒一人一杯,然後自己也端起了一杯。
蘭夫人端着玉杯開口説道:「讓妾身先敬少主和夫人一杯,祝少主和夫人恩恩,綿永遠。」
夏清和唐瑜兒聽了相視一笑,二人將手臂相繞,當着她的面喝了一杯杯酒。
蘭夫人見夏清將空杯放下,連忙又給上。
夏清對唐瑜兒説:「小乖乖,我給蘭兒的第一個賞賜是想問問你給她佈下的魂識烙印是否容易解除,如果容易的話就給她解了吧。」
沒想到他的話音一落,蘭夫人就急忙説:「少主切不可如此,夫人對妾身有救命之恩,妾身當讓夫人打下魂識烙印,是妾身自己心甘情願的,妾身願意一生一世奉夫人為主。」
夏清這麼做也是為了給唐瑜兒落個人情,他知道當初蘭夫人幾女已發下心魔大誓,再打上魂識烙印實在是多此一舉,因為她們幾人若是背叛唐瑜兒,將來進階時必遭心魔反噬。而且他已決定要將這蘭夫人收用,到時候在她的體內佈下種,這相當於在她的身體裏、血中、內心深處和神魂之中都打下了他的印記,此婦人又怎可能還會再離他的掌控?
唐瑜兒聽蘭夫人説完,就笑着説:「少主對蘭兒真好,不過少主多慮了,奴家當初給蘭兒幾人佈下的魂識烙印是有限制的,等她們中的任何人只要修為到了築基期大圓,這魂識烙印就會自動解除,永遠的消失。奴家現在也不敢擅自給她解除,萬一稍有不慎,豈不可惜了蘭兒這麼一個妙人兒?」她説完後看着蘭夫人,又接着説:「蘭兒,少主對你如此關心,這第一件事兒就是命我給你解除魂識烙印,你還不陪少主喝一杯?」
蘭夫人一聽,雙手將酒杯捧給夏清,自己也倒酒端起杯來和他輕輕的一碰,然後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説道:「少主,妾身以後也跟定你了,還望少主不要嫌棄妾身這蒲柳之姿。」説完後臉一紅,連看都不好意思再看夏清一眼,她的這句話已將心跡不言而喻。
夏清在唐瑜兒的肥上輕輕掐了一下,微微的一笑説道:「剛才瑜兒説你是個妙人兒,本少主倒想知道你有多妙。」説完後哈哈一笑,拿起酒杯來又飲了一杯。
「少主,你……」蘭夫人羞澀的坐在那兒將身子扭了扭,撒起嬌來,不過她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臉隨即一黯。
夏清看在眼裏,心思略微一轉,就明白了原因,柔聲對她説道:「蘭兒,你放心好了,跟着本少主,想達到築基大圓的境界不是什麼難事兒。」
蘭夫人聽了,抬起頭來看了看夏清,然後又將螓首微垂,低聲説:「今天能得到少主的垂青,本是妾身的福分,不過妾身現在已經是半老徐娘,修為才僅僅是練氣第四層,就算有少主的相助,想達到築基大圓的境界也不知還要多少年,只怕那時妾身已是人老珠黃、頭白髮了,而少主身邊依舊是美女如雲,早就不再需要妾身侍奉枕蓆。」
夏清聽她這麼一説,奇怪地問道:「蘭兒,凡是我等修士,都會想辦法保持容顏不老,難道你從來沒服用過駐顏之物?」
蘭夫人聽了搖了搖頭説道:「我以前跟的那些低階散修,哪像少主這般身家豐厚?他們手頭本就沒幾塊靈石,就算有也會只給自己買丹藥或修煉所需,哪會考慮讓妾身服用丹藥?妾身這十年來,只有幸服用過小半瓶補氣丹,還是別人剩下的不再需要了,就算變賣也值不了一塊下品靈石,於是就當做無用的東西扔給了妾身,儘管如此,當時對我來説,也如同寶貝一般。」
這一點她説的倒是沒錯,那些修士一來確實沒什麼靈石可供揮霍,二來也只是將她當做玩物,從來沒一個人想過要跟她長相廝守,又怎會捨得在她的身上花費靈石?更別提會給她買駐顏丹藥,讓她保持青不老了。
夏清想想也確實是如她所説,像一些在修真界混子的散修,別説跟他比了,就算連一般的宗門修士也都無法相比。宗門裏的修士每個月都有固定的丹藥供給,還定期的可以領取發放的靈石。而散修就不一樣了,他們的一點一滴都要靠自己,有些混的不好的散修,子過得捉襟見肘,哪有時間安心的修煉?所以很多散修想盡辦法都要加入宗門,以獲得穩定的修煉資源。
試想天下的修士多如過江之鯽,但最後能有所成就、得道飛昇的又有幾人?大部分修士究其一生,都一事無成。還有很多人半途而廢,又回到俗世,娶生子,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有些人略有小成,利用一些小道行,回到俗世後通過一些手段過上了大富大貴的子,終老一生,安享晚年,含飴孫,這也算是明智之舉,不錯的結局吧。
他想到這裏,順手拿出了個小玉瓶,向蘭夫人遞了過去,説道:「這是一枚極品的駐顏丹,你服用後容貌從此就不會再衰老了。」他現在手頭可是各種丹藥都有,隨身帶着有時為了打賞宗裏的弟子們。
「少主,這丹藥真有這麼靈?只服一粒就夠了?」蘭夫人遲疑的接了過來,有些不敢相信。
夏清聽了微微一笑,説道:「這是我在合宗的大夫人,謝翩躚親手煉製的,想當年瑜兒也只是服用了一粒而已。」他説完後低頭在唐瑜兒雪白的膀子上親了一口,惹得唐瑜兒一陣嬌笑。
蘭夫人一聽,連忙收了起來,她作為一個女修,怎麼可能沒聽説過這駐顏丹?但她以前只是聽説,卻從來沒見過,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有朝一也會有一枚。現在她不僅有了,還是謝翩躚親手煉製的,而且是極品丹藥!
她的心開始融化了,哪個女子不想長生不老?何況是她這種妖嬈?她一向認為自己不僅美貌,還擁有一副好身,又好那男女之事,認為這身好皮囊要是也像普通人那樣會變老,失去光澤、彈,最終化為一杯黃土,那豈不是太可惜了?但現在少主夏清給了她一個改變一切的機會!
她認為自己開始時來運轉了,此時看着夏清,她的目光裏已含熱情,知道這個年輕的男子以後就是自己的天,會帶給自己更多意想不到的驚喜,她必須要牢牢地將他抓住。
她知道樓下此時還有四個跟她一起被唐瑜兒買來的年輕貌美的女孩,都不到雙十年華。如果自己把握不住今天這次機會的話,那麼下次夏清再來瀚瓏坊,那麼坐在他對面像今天這樣陪他飲酒的可能就會是她們中的其中一人!
而今天唐瑜兒將這個機會首先給了她,還讓自己看到了她跟夏清親熱的場面,那就説明唐瑜兒是有意想提攜她,就看她自己知不知趣兒了。像這麼好的機會,她怎可能再讓給別人!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在唐瑜兒的眼裏,那四個小女孩兒本不配上夏清的!夏清作為合宗的少宗主,要想玩女人的話,他自己宗門裏的女修還不有的是?就算是謝翩躚也不會在這方面多管他,最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因為夏清對女人的需求,只有跟他上過的女人才會知道,那本難以足!
而夏清喜什麼樣的女人,她唐瑜兒太瞭解了,以她跟夏清那暗中不可告人的關係,倆人在一起又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都幹過,她還能不知道夏清對於女人的口味?
俗話説酒是媒人,蘭夫人幾杯靈酒下肚,小腹內慢慢升起了一團火熱。她有心想讓自己放一些,但當着唐瑜兒的面卻又不敢,怕引起她的不快。於是只能眼光轉,對夏清眉目傳情。
夏清知道,蘭夫人從此以後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於是他又開口説道:「這第二個賞賜嘛,蘭兒,你想不想加入我合宗?」
「什麼!」蘭夫人口驚呼,這有機會能加入宗門,是她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事,但現在夏清卻開了口,而且以他的身份當然是一句話就可以辦到。她若是加入了合宗,那除了是怡寶閣的主管之外,還多了一個秘密的身份,那就是合宗的人。在某一方面來説從此她跟唐瑜兒一樣,都是他夏清的人了,他不在瀚瓏坊的時候,自己還是聽命與唐瑜兒,但如果以後每次他來這裏了,自己就只聽命於他了,跟唐瑜兒一模一樣!
「願意!妾身當然願意!少宗主在上,妾身蘭凝香拜見少宗主!」蘭夫人再次下拜,忙不迭失的回答道。在她俯身叩首的時候,那一對碩大無比的,和擠在一起不留絲毫隙的溝讓夏清一覽無餘。
坐在夏清大腿上的唐瑜兒心中暗笑,想道:「少主收服女人的手段真是高明啊,知道對方最想要的是什麼,而且會毫不吝嗇的給與。」
夏清這麼做也是在替唐瑜兒考慮,他怕唐瑜兒萬一哪天有什麼事需要他,自己又不在身邊,那該如何是好?如今有了蘭夫人,今後也等於有了一個讓人放心的心腹,可以在中間來回跑腿傳話。
他手一翻,拿出了一個玉牌和一個玉簡,他手指連動,在上面刻下了一個字後向蘭夫人遞了過去,説道:「這是我合宗的身份玉牌,你往裏面打入自身的靈氣就可以使用,以後憑此玉牌到合宗找我,沒人敢阻攔你。這個玉簡就是我合宗的方位和路徑。」
蘭夫人恭恭敬敬的接過玉牌和玉簡,拿起那個散發着淡淡靈光的玉牌一看,只見正面刻了兩個遠古的篆字『合』,再翻過來一看,背面刻了一個蒼勁有力的『蘭』字,她心喜,開口嬌聲叫到:「少主……」
夏清看着蘭夫人對他撒起嬌來,心裏暗暗喜,心想此婦人看來容易調教,想必在上也是風情萬種,非一般年輕女子可比。
他對還跪在地上的蘭夫人説道:「蘭兒,起來吧,坐下説話。」
蘭夫人嗲聲説:「遵命。」然後又起身坐了下來,此時她看着夏清的目光中的柔情,已經濃的像一樣,難以化開。
夏清見她坐好,摟着唐瑜兒親了個嘴,然後又接着説:「我這第三個賞賜,是你接受了第二個賞賜才會有的。」
説完,他又拿出了一個玉冊和五個玉瓶,説道:「這本玉冊是我合宗的雙修功法《秘笈》,跟你以前那些不入的雙修之術比起來,不知要強多少倍,你回頭照着修煉,此功法適合築基大圓以下的修士修煉,等你到了築基期大圓的時候,我再給你更好的功法。
這四個玉瓶裏裝的是以前我青雲派練氣初期弟子服用的丹藥『黃芽丹』,但有所不同的是這是我夫人謝翩躚手下親傳弟子們煉製的極品丹藥,跟一般弟子們服用的上品丹藥比起來,效果可以説是強了很多。你拿去回頭打賞下面那四個練氣初期的小丫頭用,也算本少主幫你籠絡一下人心吧。
這一瓶是我合宗練氣中期女弟子服用的『固秘濟丹』,也是極品丹藥。此丹除了對增長修為有利外,還能讓已破身的女修花蛤內中重新變得窄緊如處子,其中好處,你服用後便知。「夏清説完,看着蘭夫人的表情,他的嘴角帶着一絲玩味的笑容,蘭夫人哪能不知他笑容裏的含義?於是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也抿嘴一笑。
此時坐在夏清大腿上的唐瑜兒,在他的後上輕輕的掐了一下,夏清低頭看去,只見她眼中波漾。夏清明白她的意思,想當初這『固秘濟丹』,他讓唐瑜兒也服用過!
夏清笑了笑又接着説:「以後你修行上所需的丹藥,本少主全給包了,會據你修為的進度,定期提供給你不同的丹藥。還有,這是兩萬塊靈石,你拿去回頭買些自己喜的衣物和首飾。」他説着,拿出了一個儲物袋,放到了蘭夫人的手裏。
「兩萬塊靈石!少主……妾身……哪裏需要這麼多的靈石?」蘭夫人説着,動的説話都有些期期艾艾的了,隨着深深的呼,巨大的脯一起一伏。
她以前本就沒有半分積蓄,從來沒有過一塊靈石是屬於她自己的,現在猛地手裏有這麼大的一筆財富,一時之間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就拿着吧,用完了我再給你,作為我的女人,豈能讓你太寒酸?還有……」夏清説到這兒,頓了一頓,看了一眼蘭夫人那抹包裹不住的,對唐瑜兒説道:「小乖乖,回頭你教一下蘭兒的穿衣打扮。」
唐瑜兒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説道:「少主,蘭兒的這對酥如此之大,想要完全遮住,只怕是很難呢。也罷,奴家就聽從少主的吩咐,回頭領蘭兒去挑幾件合適的衣服就是。」
夏清笑着對唐瑜兒説:「小乖乖,你的這對球也不小,不是都遮的好好的?」説完,一邊將頭一低,親着唐瑜兒的小嘴,一邊當着蘭夫人的面,再次將手伸進了唐瑜兒的小衣內,握住了一團温軟的,開始捏起來,唐瑜兒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懷裏熱烈的回應着。
蘭夫人玉面也有些微紅,她也知道自己穿的太暴了,但實在沒辦法,自己的這對確實難以遮掩,為此,她以前不知被多少登徒子白白調戲過。就算來到了怡寶閣,很多散修主顧來這裏買法器,也都是衝着她的傲人身材來的,想多看兩眼,眼福。她還知道,在這瀚瓏坊,有些人表面上叫她蘭夫人,但卻在背地裏給她取了個綽號,叫『三頭夫人』。
不過她現在心裏很明白,自己的這對從今天開始就只有一個主人,那就是少宗主,只有他才能欣賞、把玩。所以不管怎樣,以後自己的穿衣打扮都要遵從他的意思,不能讓他反。如果讓他認為自己是個煙視媚行的女人,不守規矩,心裏想着招蜂引蝶,那可就麻煩大了。他才是自己的主人,自己只能在他一個人面前,只能讓他在自己的身上為所為。他説的話才是最重要的,至於那些來買法器的,主顧不主顧的,哪有必要去管他們呢。
蘭夫人想到這兒,倒了一杯酒,自己先喝了半杯,將剩下的半杯遞給夏清,嗲聲説道:「少主,妾身以後就是你一個人的,只有少主才能看到妾身的玉體。」
夏清聽她這麼一説,放開了唐瑜兒,卻沒伸手去接那半杯酒,而是將下巴微微一揚。
蘭夫人以前也是久經風月,一看就明白他的意思,於是笑着將剩下的那半杯酒含在了嘴裏,款款地坐到了他的另一條大腿上,伸手摟住他,嘴對嘴的用香舌將酒渡給了他。夏清一邊着她的小嘴,一邊將手放到了她的翹之上,撫摸着她肥軟而富有彈的丘。蘭夫人哪能受得了他如此的挑逗?順勢就把身子靠在了他的懷裏,將一隻緊緊地在了他的肩頭。
良久,二人分,蘭夫人已經是玉面酡紅,微微嬌。
唐瑜兒見此,笑着説:「蘭兒,今天少主給了你那麼多的賞賜,我也不能沒有一點兒表示。」
説完,她的手裏多了個致的小玉牌和一個玉簡,又接着説道:「這是打開我三樓入口處制的玉牌,以後上面也有你的一間密室,就在我的旁邊,正對着走廊盡頭旁邊的那間就是,那房間和房門制開啓的法決都在這玉簡上,你拿着好好看看,這法訣只有我和少主知道。」説罷「嘻嘻」一笑。
蘭夫人此時已是媚眼如絲,她心裏對唐瑜兒不盡,接過玉牌和玉簡説道:「蘭兒多謝夫人提攜。」
二女坐在夏清的左右大腿上,一個嘴對嘴的和他飲酒,一個時不時的喂他一口靈果,三人正在作樂,就聽見一個侍女穿過制來到了樓梯處,站在下面説道:「蘭夫人,來了個大主顧,一次要二十柄上品飛劍,我們無法做主,還請夫人下來招呼一下。」
唐瑜兒一聽,對她使了個眼,蘭夫人會意,向下面大聲説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馬上就來。」
夏清一看鬆開了她,蘭夫人不情願的站起身來,整了整裙衫和鬢髮,又對夏清拋了個媚眼,然後輕扭着渾圓的肥去了。
第二十九章銅鑑如意房
當蘭夫人再次出現在樓下的時候,怡寶閣所有的侍女都覺得她像換了個人似的,看起來風面、容光煥發。她本來就有一種透了的風韻,此時眼角眉梢又多了絲意。大家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知道她上樓和主人還有那個神秘的年輕男子三人在一起喝酒,但再次下樓就看著大不一樣了。
她在侍女的引領下,落落大方的來到了那個買主的面前,在那個買主看著她口水都要出來的表情下,跟對方介紹著飛劍、商談價格,神態中帶著一些倨傲,彷彿是本就沒將這筆生意看在眼裏……
……
在蘭夫人離去之後,夏清再也無所顧忌,他把唐瑜兒摟在懷裏,將她的小衣掀起翻到了雙之上,用手指去捏那兩個櫻桃般的尖兒。
唐瑜兒看著他嗲聲説:「少主,想不到你的御女之術越來越高明瞭,略施手段就讓這美婦心甘情願的成了你的人,怎麼樣,奴家送給你的這個美徐娘還不錯吧?」
夏清微微一笑,説道:「想不到你這個小貨如此的善解人意,不過我還是奇怪,你為何會如此照顧蘭兒,難道僅僅因為想將她當心腹使喚嗎?那也不一定非要讓她也參和進咱倆的好事中來吧。」
對與唐瑜兒,他更願意和她單獨戲,因為二人之間那不可告人的隱私,他每次起唐瑜兒來,都覺得格外的刺。同樣,從唐瑜兒在上的表現來看,他知道她也對這種刺瘋狂地戀著,這是他二人之間不宣的秘密。
唐瑜兒的兩個尖已被他捏的堅硬漲起,她將兩條雪白的藕臂環抱在前,讓雙聚在一起,更加顯得鼓漲如球,就像是兩個大大的葫蘆,任夏清恣意。
她嬌媚的看了夏清一眼,因為興奮,聲音都變的有些沙啞,低聲説:「還不是因為少主在上太厲害了,奴家經受不起,才將蘭兒也獻出,讓她給咱們助助興。」
夏清聽了又地一笑,俯在她的耳邊,將謝翩躚也每次嬌聲求饒,他已將柳曼雲收用,還有鄧也即將被他收用的事輕聲告訴了她。當然在唐瑜兒的追問下,免不了又説了些同時寵幸她們母女倆時的一些細節。
唐瑜兒聽的火中燒,摟緊了夏清,低聲笑著説:「少主可真壞…人家那麼小的姑娘家…你也下的了手……」
夏清聽了戲謔的一笑,將手伸進了她的小褻內,著她下腹肥的墳起,輕聲説:「小乖乖,你這寸草不生的花蛤,我看才更像是個小姑娘。」
唐瑜兒拋了個媚眼,對他説:「少主…奴家今天將蘭兒送給了你…少主賞賜了她…那麼多的好東西…不知少主…打算怎麼賞賜奴家……」
夏清聽了哈哈一笑,站起身來抱著她向樓上走去。
唐瑜兒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興奮的身子都在微微地發抖,這件事已經讓她盼了好多天了……
……
蘭夫人在樓下將那筆生意做成,打發買主走了之後,又在樓下張羅了一番,當她再次回到二樓的時候,發現少主夏清和瑜夫人都已經不在。
她看了看茶案上的杯盤狼藉,連忙自己給收拾了一番,發現靈酒還剩的有小半壺,就放在那兒沒動。等一切都收拾妥當,她又看了看通往三層的樓梯入口,臉慢慢的紅了……
……
夏清抱著唐瑜兒穿過了三層的樓梯制,他知道現在不論發生什麼,底下的人都不會知道了。這個怡寶閣的第三層,之前除了他和唐瑜兒之外,別人誰也上不來,他最近這幾個月裏,在這三層盡頭的房間裏,和唐瑜兒一起將那不可告人的秘事已做過多次。
他抱著唐瑜兒來到了走廊上,兩旁是一間間的密室,共有七、八間。牆壁上每隔幾步才鑲嵌有一塊小小的晶光石,因此走廊裏的光線十分昏暗,但這對夏清這樣的修士來説本不算什麼,就算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裏,他也能看東西跟白天相差無幾,目力所及至少能有幾十丈遠。
他腳下踩著厚厚的獸毯,邊走邊和唐瑜兒親著嘴兒,曾經有一次,他就在這走廊的獸毯上過她。
二人來到了走廊的盡頭,夏清打出一道法訣,面前沈重的木門應聲而開,他抱著唐瑜兒進去後,木門又自動合上。
走進房間後,他將唐瑜兒放了下來,但依然緊緊摟著她的小蠻。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房間,也是整個三層最大的一間密室。
密室的地面上也鋪著厚厚的獸毯,只在房間的四個牆角之上鑲著四塊小晶光石,所以光線比走廊上更加昏暗,整個房間幾乎是全黑的,但夏清卻看一切事物都一清二楚。整個房間除了在中央圍著一圈帷帳,裏面有一個高大寬闊的四方物體,別的什麼也沒有。
「瑜兒。」他輕聲叫道。
「少主。」唐瑜兒的呼有些急促。
「我又要你了。」夏清將唐瑜兒背對著他摟在懷裏,雙手按在了她的兩個豐的球上,下的玉已經堅硬直,頂在了她的肥上。
「少主想瑜兒就吧,反正奴家已被少主不知了多少次了。」唐瑜兒的聲音越來越媚。
夏清了幾下她的那對球,然後開口説道:「轉過來,把衣服都了。」
「嘻嘻,奴家遵命,好人兒。」唐瑜兒輕笑著低聲回答,然後轉過身,在黑暗中迅速的將自己給了個一絲不掛。
夏清看著她雪白的體,又看了看她下腹那女童般的私處,微微的一笑,動手將自己的衣物也全部除去。
唐瑜兒看著他健壯的身軀,玉一般光滑的肌膚和下身出大的紫玉,想著這大的玉不知在自己的花蛤裏面過多少回了,她的汁不知不覺的就了出來。她站在夏清的面前,被他給一把抱進懷裏,她也緊緊地摟住他,二人開始狂吻著,夏清將手放在了她肥大的股上,開始了把玩。
「小貨,大股越來越軟了。」夏清了一陣説道。
「這還不都是少主的功勞,將奴家給的。」唐瑜兒嗲聲説道。
「不過大股蛋兒倒是原來越光滑了,看來你是越來越會保養了,我的小乖乖。」夏清一邊輕聲笑著調戲道,一邊用兩隻手使勁著,還不時地拍打幾下,黑暗的房間裏回著一聲聲的脆響。
「嘻嘻,奴家還不是知道少主喜,所以每天塗抹『玉脂油』,將大股養的油光水滑的,就等著少主每次前來賞玩。」唐瑜兒的聲音越來越嗲,還有些嬌。
她看夏清玩的動作慢慢漸緩,就將身子向下滑去,跪在了獸毯上,抱住了他那兩條結實的大腿,張開小嘴,將他的紫玉含在了嘴裏,開始吐起來。
夏清就站在那兒,閉目享受著她的豐潤的嘴緊緊包裹著,那靈巧的舌頭或,或卷,或用舌尖在頂端回來的掃動。
「小乖乖,你和謝兒真的是一對姊妹花啊。」夏清閉目喃喃的自語道。
唐瑜兒一聽,抬起頭來,嗲聲説:「少主,等回頭你將奴家帶回合宗之後,奴家和謝姐姐一起讓你享受。」她一邊兒説心裏一邊兒在想,看來大名鼎鼎的『火鳳』謝翩躚,也經常給少主品玉吹蕭啊。
夏清一聽,喜的把唐瑜兒拉了起來,將她抱在身上,用手託著她的肥向房間中央的帷幔走去。
粉紅的帷幔後面原來是一個高大的銅屋,夏清打開銅屋的門,門的另一面是兩面光可鑑人的巨大鏡子,裏面是一張和銅屋一體相連的大!的四壁也都鑲嵌著巨大的鏡子!銅屋的頂端中央和四角都懸掛著一顆拳頭大小夜明珠,屋裏面亮如白晝!
這就是他和唐瑜兒的行場所,她密室裏的寶貝之一:「銅鑑如意御女房『!
據説此房是前朝煉器大師公孫狂心打造,一生只做了三個!此人早已離世近千年,這三個『銅鑑如意御女房』,一個在大梁的皇內,另外兩個被人出高價購去,最終下落不明。
這也是幾個月前一個身份不明的修士需要大量的靈石,來瀚瓏坊急於想手此御女房,沒想到卻沒人願意要,因為都知道此房是專門用來樂的,除此之外別無他途!這裏的商鋪和散修們對這種奇技巧的東西沒人和興趣。
來瀚瓏坊易的修士大多是一些身份來歷不明的散修,覺得這是有條件的雙修之士才能用得著的東西,像他們這些散修經常四處漂泊,要此類具帶在身邊又有何用?商鋪的那些掌櫃的,也怕一旦將此物買下後不容易賣出去,再加上對方開價甚高,所以也都搖頭拒絕。
後來唐瑜兒無意間得知此事,在那修士失望的就要離開瀚瓏坊臨走前的一個夜晚,她為了隱瞞身份,不僅頭戴面具身穿寬大的斗篷,甚至還口含秘製藥丸改變了嗓音,最終花了一筆靈石將此御女房買下。
從此就安放在這間密室裏,成了她和夏清尋作樂、無度的房!
……
『銅鑑如意御女房』從上到下通體由銅打造,就連裏面那張連成一體的大也是如此。這大的就算十個人在裏面同而眠,也不會覺得擁擠,如今上已鋪了稀有的獸皮和厚厚的褥。
的四壁鑲了四塊高大的鏡子,其中一塊還可以從中間分開,這就是此房屋的那扇門!合上之後還是完整的如同一面鏡子,中間不留絲毫的隙,看不出一點兒痕跡。這四塊鏡子不知是由何物打磨而成,清晰度比一般的銅鏡要強上百倍!人映在鏡子裏面讓人看了本分不出真假,如同鏡外的真人一模一樣!在屋頂的那幾顆夜明珠所散發的暖暖的柔光之下,鏡子裏的人影纖毫畢現!
而屋頂的那幾顆夜明珠,也經過了特殊的煉製,如果使用法訣來催動,可以讓它們隨意明滅,來控制屋內的光亮度。
房屋的四角是四個大的銅柱和鏡子相連在一起,四個銅柱上面都各自設置了三個巧的暗格,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在銅柱上面還各有十幾個細小孔從上到下整齊的排列著,只有夏清和唐瑜兒知道,往這十幾個不同的孔裏面打入不同的法訣,就會啓動這『銅鑑如意御女房』內不同的機關。其中的絕妙之處,夏清在唐瑜兒的身上都已經一一試過,簡直是妙不可言!
他將一絲不掛的唐瑜兒放在了鬆軟的大上,唐瑜兒舒服的在大上打了個滾兒,然後趴在上玉手一揮,對屋頂中央的那顆夜明珠打出一道法訣,那顆夜明珠瞬間黯淡了下去,屋內的光線暗了許多。
夏清也來到上,對著唐瑜兒的股「啪」的拍了一巴掌,只見一陣漾。唐瑜兒將身子翻轉過來,赤條條地橫陳在他的面前。夏清看著她躺在上,雪白豐腴的小肚子稍稍有些鼓起,但卻沒有一絲贅,也沒有一點兒鬆弛的覺,他忍不住將手放在了上面,輕輕撫摸著,眼睛卻看著她下腹處那道紅紅的溝壑,和兩邊凸起的肥肥的。
唐瑜兒從鏡子裏看著他那昂頭張腦的紫玉,嗲聲説:「少主,你的大寶貝也是光潔溜溜,寸草不生,和奴家的小花蛤,還真是天生的一對兒呢。」
夏清聽了,嘴角一笑,説道:「瑜兒,你這白虎之軀,女童般的花蛤真是讓我喜至極,咱倆本就是天生的一對兒。」
唐瑜兒的笑了起來,嗲嗲的低聲説:「奴家永遠是少主的女人,自從經了少主的手,被少主過之後,奴家才知道這男女之間的美妙竟能讓人仙死,總算是沒有白活。」
夏清聽罷頭一低,住了她紅如櫻桃般的尖兒,又握住了她的另一個球,將尖捏在手裏,在指間輕輕地捻動著。
唐瑜兒將眼睛閉上,享受著他的玩。當夏清的手離開她的尖開始向下滑的時候,她不張開小嘴,將香舌伸了出來,輕輕地著豐潤的嘴。
他的手指在她小腹溝壑兩邊的上來回捏著,不大一會兒,唐瑜兒就低哼道:「少主…下手輕點兒…每次都將人家的小玩的又紅又腫。」
夏清不管她,繼續捏著,而且手勁越來越大,邊使勁捏著,邊在她的耳邊説:「小乖乖,誰讓你這兒與眾不同,那麼招人喜呢,紅腫就紅腫吧,反正是被你家少主的手玩的。」
唐瑜兒被他刺的大聲喊了起來,夏清慢慢地將手指停了下來,開始向溝壑中探去,不待他的吩咐,唐瑜兒就順從地將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並低聲嗲嗲的説:「奴家知道少主喜玩奴家的小,但奴家想讓少主這次在這兒多住幾天,多奴家幾次,別一上來就將奴家玩的柳敗花殘,後面幾天奴家就沒法侍奉少主了。」
她其實也特別喜夏清撫她的花蛤,夏清那靈巧的手指品玩她的花蛤,時而輕柔細膩,時而暴用力,每次都讓她又又,那種説不出的快經常讓她興奮地大喊大叫。
但夏清的手指卻從來不往她花蛤的裏面進,有一次她問他:「少主,為何不進奴家的花裏面尋幽探勝一番?」
夏清聽了笑著對她説:「小乖乖,花是你最喜的大玉進出的,一會兒本少主用大玉來憐你。」當時將唐瑜兒調戲的撒嬌不依。
唐瑜兒覺那修長的手指在她肥滑的花蛤遊走著,此時她的花蛤已是花瓣大開,花裏面的汁早已出。夏清的手指上也沾了她的汁,而他的手指還在繼續往下滑,來到了她的後庭。
她微微一笑,知道夏清要幹什麼,而且這個遊戲倆人已經玩過多次。她將肥微微抬起,夏清將中指輕輕的了進去。那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進出著,唐瑜兒也用肥輕輕地上下合,從第一次夏清將手指探入她的後庭起,二人就都不説話,默默受著這種滋味。
「好熱啊。」夏清自言自語道,唐瑜兒沒説話,但臉上忽然變得有些發燙,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又變得紅撲撲的了,她繼續用肥合著夏清的手指,心裏卻在想著他剛才那句話的含義。
唐瑜兒也已經辟穀好幾年了,後庭的顏是硃紅的,這是夏清告訴她的。作為一個修煉雙修媚術的女修,後庭的銷魂之術也是必不可少的,《雲雨秘笈》上就有詳盡的修煉之道,主要是為了讓男修仙死,早點兒出元,這方面的媚之術唐瑜兒也偷偷的練過。
而她的《雲雨秘笈》是從夏清那兒得來的,上面都有些什麼二人之間可以説是心照不宣。有一次夏清在寵幸過她之後,一邊撫著她的碩,一邊在她的耳邊輕聲問她是否將那後庭銷魂術也修煉了?
她害羞的輕輕點了點頭説:「奴家的後庭花是屬於少主的,少主想什麼時候採摘,就採摘了吧。」但夏清知道自己的玉太大了,怕她經受不起,也就一直沒試試她這方面的功夫。
唐瑜兒覺到夏清的手指在她的後庭裏面停住了,不再來回進出,於是她將肥又抬高了些,然後那硃紅的後庭就開始一鬆一緊,夾著他的手指就像嬰兒。她知道,每次夏清戲她的後庭,這才是最關鍵的一步,就是想看看她此處已到了何種境界,然後再決定是否用玉採摘。
夏清受著唐瑜兒後庭的美妙,説道:「小乖乖,你再繼續修煉此處吧,估計還是經受不住我的蹂躪。」
唐瑜兒嬌羞的點了點頭,她知道夏清説的是實情,自己的後庭現在確實還經受不住他的大玉。
夏清也認為,如今他的這幾個女人裏面,後庭銷魂秘術能修練得爐火純青的估計也只有潘粉兒,這個修煉《凰經》數百年的結丹中期的女修。其他的人都不行,包括謝翩躚在內,也不夠火候,這一點他曾經當著柳曼雲的面試過謝翩躚的後庭,從那手指進去的覺,就能判斷出她猩紅的後庭也是還沒有修練到家。
一想到潘粉兒,他就想到了她那細細地蜂和渾圓的肥。
「她修煉雙修秘術數百年,不知在上是否能和我單獨一戰到天亮?」夏清在心裏暗暗的想道。
此時他在上對唐瑜兒把玩了這麼長的時間,早已是火中燒,下面的紫玉怒著,長堅硬,還在微微的跳動。他將唐瑜兒仰面朝天按在了大上,然後手指對著那四個銅柱連彈,接連打出四道法訣。
只見從銅柱的下端分別打開一道機關,四條紅的軟綢一樣的繩索飛伸而出,像長了眼睛一般分別緊緊地住了唐瑜兒雪白的手腕和腳踝,然後又往回一拉,瞬間將她在大上四肢張開,分成了一個『大』字。
唐瑜兒心裏喜極了,她知道夏清終於要開始對她進行真正的了。她也都快忍受不住了,夏清要是再不翻身上馬,她就要主動開口相求了。
夏清又彈指打出了一道法訣,其中一個銅柱上的一個暗格無聲無息的彈出,他一招手,從裏面飛出一條黑的絲帶,他用絲帶系在了唐瑜兒的臉上,將她的雙眼蒙上。
此時唐瑜兒興奮的大口大口的息著,那兩個碩大的球也因而上下起伏著,就連小肚子都在起伏漾。
夏清來到了她的兩腿中間,看著那兩條雪白圓潤的大腿大大的張開,小腹下中間那道深紅的溝壑完全呈現在眼前,她的花蛤早已是汁氾濫如,兩個肥厚的花瓣也大大的張開,緊緊地貼在她的大腿上,花裏面深紅的也在微微翕動。她那深紅的蒂也早已充血漲,在花上方直直的伸了出來,要比一般婦人的要肥大許多,宛若男嬰的物……
他嘴角一笑,用雙手箍住了唐瑜兒的肢,將下那長的紫玉對準她的花了進去,一下子連盡沒。
紫玉一進去,就被唐瑜兒的幽徑給緊緊地包裹住,夏清受了一下那裏面的火熱和潤滑,然後就開始快速而大力的送了起來。
僅僅送了十餘下,唐瑜兒「啊!…啊!……」的大叫聲就從『銅鑑如意御女房』中傳出,響徹整個密室,而外面的走廊上,卻鴉雀無聲,絲毫聲音也沒從盡頭的密室中傳出。
夏清這一送,就是將近一個時辰,把個唐瑜兒幹得氣吁吁,渾身雪白的皮膚都泛起了桃紅,而且香汗津津。
「啪!」「啪!」夏清在她的碩上拍打了兩下,打的她雙飛。
「少主!…再接著打!…使點勁兒!……」唐瑜兒大喊著。
「啪」「啪」「啪」「啪」之聲接連響起。
「少主!…親哥哥!…好丈夫!……」唐瑜兒喊叫著,已近於。
「誰是你的好丈夫?」夏清一邊送一邊問道,此時唐瑜兒的雙已被他拍打的通紅。
「合宗的!…少宗主!…夏清!…清哥哥!…是奴家的!…好丈夫!……」唐瑜兒幾乎是喊叫著回答。
「你叫我什麼?」夏清將手抱住了她的肥,一邊著,一邊將半中指又入了她的後庭。
「親哥哥!……」唐瑜兒嬌媚的呼喊。
「不行!」夏清伏在了她的身上,玉快速的送,同時將手指完全入了她的後庭。
「親丈夫!……」此時的唐瑜兒快的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還不行!」夏清在她耳邊低語,同時將另一手指也入了她的後庭,前面的玉送的越來越快。
「少主!…你是!…奴家的!…親爹爹!…奴家!…是你的!…乖女兒!……」唐瑜兒大喊了一聲,忽然肥猛地往上一抬。
「親爹!…快點兒抱緊女兒!…快!…乖女兒的!…小!…要昇天了!……」她一句話沒説完,就丟了。
夏清嘴角笑了一下,開始盡情採她的,同時吻住她的小嘴,讓她哺純之氣。
二人的第一番大戰,結束了,雲散雨收……
第三十章銅鑑房私語
夏清和唐瑜兒在房內翻雲覆雨,蘭夫人在樓下有條不紊的跟侍女們叮囑著。她知道,瑜夫人和少宗主越是對她信任,她做事情越要認真負責,出不得半點兒的紕漏。
此時天尚早,離傍晚還有半個多時辰,但她決定今天就到此為止了,準備提前關門歇業。
她心裏惦記著夏清送她的那瓶『固秘濟丹』,她知道自己這次一定會被少宗主給收用,從此做了他的女人。所以她決定趁少宗主還在寵幸瑜夫人的時候,自己先服用一枚此丹藥打坐修煉一會兒。
『此丹除了對增長修為有利外,還能讓已破身的女修花蛤內中重新變得窄緊如處子,其中好處,你服用後便知。』她想起了夏清説的這句話。
「人家雖早已破身,但你怎知人家花蛤裏面不緊?人家以前雖和多人好過,但也沒被那些人將人家的花蛤給玩大呀。人家向來喜久戰,以前還沒遇到過對手,少主你又想讓人家服用丹藥,將花蛤收的窄緊些,不知到時候在上你是不是妾身的對手?也罷,為了讓你更加舒服,妾身就先服用這一粒丹藥試試。」蘭夫人在心裏自顧自的想著,臉上情漾。
其實她完全可以吩咐侍女們把關門歇業的事情都像以前每天那樣讓她們自行處理,但她還是不放心。在她心裏,怡寶閣的安全是非常重要的,雖然這裏從內到外都布了制,連只蟲子都飛不進來,但她還是決定親眼看著將一切都安頓好再回房。
整個怡寶閣共有侍女二十六人,她們都分散在一層的大廳和各個房間內,二層平時不允許任何人上來。能穿過二層制的只有唐瑜兒、和被她買來的蘭夫人她們這五個人。
到了晚間的時分,那些侍女們就都回到隔壁自家的酒樓上的房間內休息打坐。而這四個年輕的女孩子,就在怡寶閣的一層大廳內坐在蒲團上打坐吐納。她一個人在二層的大廳內打坐,而三層則只有唐瑜兒一個人才能上去。
……
蘭夫人親眼看著侍女們將一切都安頓好,門窗也都緊閉,又把所有的制都檢查了一遍,一顆心才算放鬆了下來。
她將那四名侍女叫到眼前,用她那特有的綿軟的嗓音説道:「主人決定這幾天要閉關,所以不會下樓,而我正好也需要閉關幾。所以從明天開始,如果我和主人中的任何一人沒有下樓,你們只做好這一層的生意就行了,也將這個情況跟另外那些女孩子們説一聲。從明天開始,若我和主人不在的時候,不論再有多大的買主上門,你們四個自己商量著辦就行了。若實在做不了主,就説主人有事外出,一切等主人回來再談。
二層從今晚開始就封閉,我在上面打坐修煉,後面的幾天也不能被人打擾,所以一會兒我上去後,會將制從裏面關閉,這樣連你們四人也無法再上去。
若這幾天有人想買極品法器,就跟來人説我和主人都不在,無法上樓看貨。若有本坊市和咱們認識的人上門來找主人和我,不論是誰,就説我二人一起有事出門了,請他們改再來。
記住,今後這幾,不要打擾我和主人的閉關。你們要是這幾天將我剛才説的這些都做到了,等我和主人都出關後,會賞你們每人一瓶極品丹藥,這是主人剛才在樓上親口吩咐過我的。「
這四個侍女聽了都在心裏嘀咕:主人怎麼會忽然要閉關?樓上不是還有個年輕的神秘男子呢?但她們猜疑歸猜疑,卻沒人敢開口詢問,這主人的事兒,哪能輪到她們來問?自己只要將蘭夫人吩咐的都做到就行了,幾天之後還能得到一瓶極品丹藥,那可要值多少靈石啊!
蘭夫人一邊兒説著,一邊兒也在心裏想道:「一般能有什麼事?在怡寶閣少宗主就是天!還能有什麼事兒會大得過他這幾天要在密室的上寵幸瑜夫人?」
她知道這幾天少宗主會一直在樓上和瑜夫人會,而且自己也會陪著夜宣,所以本無法照看這點兒生意上的小事兒,對於合宗的少宗主來説,這怡寶閣的生意又算得了什麼?他來瀚瓏坊,關心的本就不是生意,而是瑜夫人在上的表現……
所以自己必須要將一切都提前安排好,省得打擾了瑜夫人和少主的好事,更不能打擾到自己和少主的好事!
她知道瑜夫人既然將事情都給了她,那她就要將一切都井井有條的安排好,否則的話就會失去她的信任。如果失去了瑜夫人的器重,那以後少主再來怡寶閣,自己就再也不會有機會上三層的密室中去侍奉枕蓆了,那也就意味著又會被打回原形,做個普通的修士慢慢地將壽元耗盡。那些築基期、築基大圓、甚至結丹期等等,都將和自己無緣,自己希望得到的榮華富貴,和少主在一起的風花雪月,戲雙修,共赴極樂等等,也都將成為泡影。
一想到這一點,她就不敢再繼續往下想。
……
蘭夫人走上了二樓,來到了茶案旁,在夏清剛才坐過的那個木墩上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靈酒,拿在葱葱的玉指裏,慢慢地品著。她想著之前三人的飲酒作樂,唐瑜兒躺在夏清的懷裏,身上得只剩下一件小衣,任夏清跟她輕佻調情,還趁她不在的時候,玩唐瑜兒的那對碩……
「瑜夫人如此的,肯定極得少主的心,看來少主也喜玩瑜夫人這樣的女人。今晚少主要是也收用我的話,要怎麼才能討得少主的心呢?讓他從此上人家的身子?……少主已玩慣了瑜夫人,我看瑜夫人在上一定是風入骨,任少主怎麼都行。如此一來,我的媚也未必會超得過她,如不能給少主來點新鮮的花樣,讓他記住人家的美妙,那又怎能得到少主的寵?」她坐在那兒默默地想著,小口地品著靈酒,此時她眼角的那顆紅痣,看著更加的殷紅如豆,妖無比。
「既要讓少主喜人家的上妙態,還不能讓少主覺人家的身子已被多人用過,那樣他將來難免會生出嫌棄之心。儘管他已經知道人家曾跟過多人,但又怎能讓他不往那方面去想人家,讓他知道人家的身子從今往後只屬於他一個人,任他每晚在身下,盡情享用?少主啊,你知不知道妾身為了能讓你心,竟會在這兒如此的苦思犯愁!」蘭夫人嘆了一口氣,將杯中剩下的靈酒一飲而盡。
此時天已漸暗,傍晚開始來臨了。她看了看茶案上還剩下的小半壺靈酒,儘管知道在三層的那些密室裏,一些東西肯定是應有盡有,但她還是伸手給拿了起來,又順手拿了兩個杯子,然後朝樓梯口的制走去。
她嫋嫋婷婷地走在昏暗的走廊裏,看著由遠及近的走廊盡頭的那扇門,知道就在這間密室裏面的上,夏清此時一定正在和唐瑜兒顛鸞倒鳳。
「他二人上來已經有三個多時辰了,此時的瑜夫人已不知被少主給成什麼樣了?」蘭夫人在心裏這麼想道,腦海裏卻忽然浮現出唐瑜兒正赤條條的跪伏在上,夏清抱著她雪白的肥在後面送的情景。她想到此景嫣然一笑,揮手打開了相鄰那間密室大門的制,走了進去。
……
此時的夏清正緊緊地抱著唐瑜兒,二人正在親嘴兒啜舌。他將『銅鑑如意御女房』中的夜明珠又滅了兩個,使整個房內顯得比較幽暗。在較暗的光線下,唐瑜兒看著更是皮膚雪白,人比花嬌。他肌虯結的身軀半在她的身上,唐瑜兒在他的身下微微扭動著嬌軀,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的著夏清的一條結實光滑的大腿,讓她有種像是著一個玉柱子的覺。
「少主,奴家真的沒勁了,被少主給的渾身癱軟,只有明天再陪少主玩了。」唐瑜兒在他的耳邊輕聲説道。
夏清拍了拍她的肥,説:「小乖乖,今天不再你了,再讓你丟的話,就要傷著身子了。」他通過在唐瑜兒體內佈下的種,可以説對她的身體和情波動是瞭如指掌,知道她今天確實已經娛到極限了,如過度的話就要傷了她的真元了。
「少主,奴家想跟你回合宗,可以隨時被少主召喚枕蓆,讓少主盡興,也免了奴家這相思之苦。」唐瑜兒一邊兒用小手撫摸著夏清結實的膛,一邊兒嬌聲細語的説道。
夏清正在欣賞鏡子裏她的嬌軀,看著她雪白的嬌軀緊緊地著自己,而自己的大手則在她的肥上撫摸著。
他聽唐瑜兒的語氣有些幽怨,輕輕拍了拍她的肥,柔聲説:「好瑜兒,等你的修為再高些吧,到時候你再回合宗,這樣就可以和謝兒、粉兒她們平起平坐,以姐妹相稱。
而你現在的修為還太低,我把你領回去的話,謝兒她們是不會將你看在眼裏的。就連她的兩個乾女兒,曼雲和的修為也是一個築基大圓,一個築基中期的,你才是練氣期大圓,還沒有築基,我怎捨得讓你回去後受半點兒委屈?在宗門裏的地位低謝兒她們二人一等?
而我最擔心的是我將你帶回合宗,謝兒或粉兒她們中的一位一時興起,將你收為乾女兒,讓你僅僅只能成為我的侍妾,這該如何是好?別説你的容貌年齡看著跟她們二人差不多一樣大,就拿你我之間的秘密關係來説,我也不能讓你管她二人叫娘啊,你説是不是,我的小乖乖?但是我要是太護著你的話,強行讓她們將你認作姐妹,我又擔心她們會起疑心,那兩個大美人兒,一個個也都是心細如髮。「夏清説著,一隻手又滑向了她的小腹。
唐瑜兒聽了他的話,也不啞然失笑,心想按道理謝翩躚和潘粉兒都是她的兒媳婦,都應該管她叫「娘」,這要是她回到合宗,因為修為太低,真被她二人其中之一開口收為乾女兒的話,她又沒理由拒絕,那豈不是成了天下最可笑的事?
到時候夏清隔三差五的就要自己,而她唐瑜兒卻要開口管他的夫人們叫娘,那豈不真的是套了?
唐瑜兒想到這,撒嬌的將肥白的身子在夏清的懷裏扭了扭,膩聲説道:「少主啊,奴家只是你一個人的乖女兒,別人可不行!」
夏清聽了心裏一,在她下腹墳起上把玩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道,笑著説:「好瑜兒,等你築基之後,到那時萬修大會估計也都結束了,我就將你帶回合宗,讓她們跟你以姐妹相稱,我的話她們還不敢不聽。」
唐瑜兒一聽,心喜,説道:「奴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築基呢,這極品築基丹少主倒是早就給奴家了,但這兒瀚瓏坊附近的靈氣有些稀薄,到時候築基時需要大量的天地靈氣,奴家怕不夠用呢。」
夏清聽了心裏一動,若有所思。
唐瑜兒又繼續説:「少主要參加萬修大會,不知到時候會戰績如何?奴家希望你一切以安全為上,至於名次不名次的在奴家眼裏倒無所謂。」
夏清聽了雙眼微微一眯,説:「小乖乖,本少主這次參加萬修大會,不僅要拿到朝廷的名次,而且還要拿到頭名。這第一名的獎勵中有件寶物是靈器『雷音錘』,據説此寶錘是一切魔修和魔器的剋星。
你的這兩件法寶都是魔器,我將來結丹後所修煉的『梵聖魔功』,也是一種魔功,如此一來,像『雷音錘』這種能剋制咱倆的寶物,我又豈能容它落入他人之手?「
唐瑜兒一聽,用豐潤的玉臂將夏清摟得更緊,説道:「那奴家就祝少主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啊…少主…你的手…輕點兒…再這麼大勁兒…捏…奴家的…小…又該腫了……」
夏清聽了微微一笑,將手滑到了她的兩條大腿之間,用兩手指夾住了她的蒂,此時她的蒂雖然已不再充血硬,但依舊漲大,軟軟的如同男嬰的物耷拉在花瓣之外,被他用手指一夾,她立刻渾身輕顫,開口嗲聲説道:「少主若是玩奴家的大谷實,一會兒奴家的興又該起來了,少主到時候想不乖女兒都不行了。」
夏清聽了的一笑,只是用手夾著她那肥大的蒂,不再去撥。他知道唐瑜兒身上此處最為,用手碰不得,只要用手稍一撥,一會兒就丟。有一次她按著他的手苦苦哀求,説少主別再玩了,奴家要丟就丟在少主的大玉下,別讓奴家丟在少主的手裏。
從那時起,夏清就不敢輕易去碰她的大蒂。在他的眼裏,謝翩躚和柳曼雲的蒂雖然也是全身上下最的地方,但卻比唐瑜兒的小得多,她二人的蒂每次充血硬,從花瓣中漲大伸出來,看起來也不過像半截小指那麼大,跟唐瑜兒的大小比起來本沒法比。
唐瑜兒見夏清沒有再繼續撥她的蒂,長長的鬆了口氣,摟著他嗲聲問道:「少主若想在萬修大會上取得頭名,不知可有幾分把握?」
夏清聽了柔聲説:「在此次州府選拔完之後,離朝廷的大比開始還有一年的時間,在這一年當中,我的修為至少可以增至築基中期,到那時我有六成以上的把握可以打敗所有參賽的築基期修士。」
唐瑜兒聽了後吃了一驚,問道:「少主這麼快就能再次突破?」
夏清微微一笑,説:「小乖乖,別忘了本少主還有一位夫人是潘粉兒呢,到時候在朝廷的比試前我二人合體雙修,以她數百年的處子元,讓本少主將修為提升至築基中期,那還不是小意思?」
唐瑜兒一聽也出了笑容,她最擔心的就是夏清的安全,到時候高手如雲,夏清的修為若能突破至築基中期,他的手頭又有兩件靈器,那確實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她知道就在兩個月前有一次夏清來瀚瓏坊,臨走前還斬殺了兩個築基後期的修士。
……
那次是夏清要告別唐瑜兒回合宗,當時唐瑜兒將他送到了怡寶閣門外,不巧此舉被幾個常年混跡於瀚瓏坊的散修看到了,他們都知道唐瑜兒如今有了一個道侶,是個築基初期的修士,心裏本來就嫉妒。那天正好他們看到了夏清,於是在唐瑜兒返身進到怡寶閣後,其中有兩個傢伙終於按耐不住,使了個眼朝夏清飛遁的方向尾隨而去。
夏清見後面有人跟蹤,而且是築基期的修士,於是他就故意往無人的地方飛去,此舉也正合後面那二人的心思。他們本來也不敢來,只是想截住夏清勒索一番,而且讓他以後每次再來瀚瓏坊跟唐瑜兒私會,都要向他們孝敬一筆靈石才行。
等追上夏清看到他不但沒有想逃跑的意思,而且是正站立在空中等著他二人,就在他們正錯愕的時候夏清出手了,他二人怎麼也沒想到夏清會一言不發,説打就打。
他當時為了不讓這二人有逃跑的機會,出手也非常的狠辣,一上來就分別動用了『君臨』寶刀、他那把極品飛刀和『冰魄』飛針,結果一個照面下來,這二人連抵擋都沒抵擋得住他的一次攻擊就雙雙從空中墜落,被他給擊斃。
夏清將他二人的屍身化為灰燼後就揚長而去,在他心裏認為不論是誰,凡是對他來瀚瓏坊找唐瑜兒有可能造成麻煩的,只要是自己能打得過的,就要擊殺,絕對不留活口。那兩人自從尾追夏清而去後就再也沒回到瀚瓏坊,知道此事的另幾個修士心裏都不駭然,知道這二人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後來過了一個月夏清又來瀚瓏坊,在一次和唐瑜兒雲雨之後,將此事告訴了她,唐瑜兒當時毫不在意的笑著説:「以後再有這種不長眼的,少主儘管殺了就是。」跟夏清比起來,她更不想兩人之間這每個月一次的幽會被人打攪。
那幾個修士見夏清又大搖大擺的來到了瀚瓏坊,也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斷,等過了幾天夏清走後,他們就託人去怡寶閣套唐瑜兒的話,不料唐瑜兒直接就説:「那兩個人,尾隨我的夫君想不懷好意,已被他給宰了。」
這句話令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都大吃一驚,唐瑜兒又説得輕描淡寫,彷彿這是一件本不值一提的小事兒,於是現在夏清的神秘來歷和他的可怕之處已讓這瀚瓏坊的修士都開始在心中暗自掂量,若有人以後再想去招惹唐瑜兒,那就要先看看自己的分量夠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