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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藏書】【秦姨】(全)作者:tanhua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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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anhua007

字數:38579(全)

楔子

本文源自一次少年時有心無膽的經歷,遊戲機出租屋老闆娘圓滾滾的大股至今仍會清晰在腦海裏浮現出來……

前正為另一篇自娛自樂的女女文奮鬥間隙想起了這段往事,於是便有了此文。

基本大綱已經有了,是秦姨與母子奴的故事。篇幅不會太長,內容取決於我的個人喜好,不喜歡看的就請繞路吧。至於能寫到什麼程度,還是那句話,別抱太大期望。

正文

小霸王遊戲機剛行那會,我好像剛剛上初中。男孩子嘛,很快便上了這種新奇好玩的遊戲方式。

剛改革開放,我爸便從單位停薪留職跑起了運輸,媽媽是中學老師,家庭條件在我們縣城也算是不錯的,但遊戲機這種會影響學習的東西,父母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給我買的。

家裏不給買,我只好到遊戲機店去玩。

嚴格説起來,因為小霸王遊戲機的興起而隨之產生的遊戲機店最早的時候還不能稱之為店。別處我不知道,我們縣城起先就是些看準了這裏面存在商機的人,買了遊戲機和數張遊戲機卡,在家裏以出租的形式賺錢的。其中出租最普遍的形式就是包時,我記得好像是兩元錢一小時。

因為家裏條件不錯,我又是獨生子,父母並不控制我的零花錢。當時工人一個月的收入差不多300元左右,我的零花錢基本也相當於這個數。

手裏有錢,我自然成了遊戲機店的常客。

那一年暑假,我經常去的那家遊戲機店不知什麼原因停業了,所以我只好另找一家。經過勘察,我發現就在和家隔了兩條衚衕的地方,有一家新近掛起了遊戲機出租的牌子。因為剛開業不久,上門去玩的學生還不是很多,我如果早點去的話差不多每次都能排上第一號。

那家的女主人姓秦,是個寡婦,30左右歲的樣子。

秦姨長得算不上如何好看,卻很媚氣,尤其那雙好像會説話的眼睛,簡直能勾死人。雖然她比我要大上十幾歲,但不知怎的,第一次去她家玩遊戲機,就被秦姨渾身散發的成女人氣息給住了。秦姨的身材非常,S型的身體曲線豐腴中透着部高聳,卻特別細,大概一尺六的樣子,也正因為如此,本就渾圓翹的玉在芊芊細的映襯下越發顯得觸目驚心。

我每次去秦姨家都很早,有時秦姨還沒起牀就被我叫起來了。

按照當時的説法,秦姨是個時髦女人。她的穿着打扮很,喜歡穿絲襪,鞋子也大都是那種鞋跟很高很細的高跟鞋。也許覺得我還是個孩子吧,時常穿着很暴的跑出來給我開門,一點也不避諱我。秦姨家分東西兩屋,西屋原本是客廳,秦姨開了遊戲機室後遊戲機就放在這屋,中間算是餐廳吧,後邊是廚房,秦姨的卧室在東屋。每次去,秦姨到西屋開了遊戲機讓我玩,然後繼續回東屋補睡回籠覺。睡醒覺收拾房間,梳洗打扮也是很隨意的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每當這時,我都會忍不住在秦姨真空襯衣下豐滿高聳的房上賊溜溜的掃上幾眼,偷看她只穿了一條高開叉內褲,幾乎在我眼前完全的修長圓滾的雙腿以及最讓我受不了的又肥又的大白股。

子一久,秦姨婀娜的身影便終在我腦海裏縈繞,揮之不去。那時的社會還不像現在這麼開放,雖然已經到了對異充滿遐想與渴望的年紀,但我對仍然很懵懂,學校裏好些漂亮的女學生,我也很喜歡她們,可總覺她們與秦姨相比差點什麼。我對秦姨充滿渴望,卻不清楚渴望的到底是什麼,只知道一天看不到秦姨,心裏就失落落的好像丟了魂。每次去秦姨家,玩遊戲機已經不再是引我的主要目的,事實上只要秦姨在,我的心思便隨着她起起伏伏,雖然對着電視屏幕卻視而不見。

有天晚上,我糊糊的做夢。睡夢中我脖子上拴着狗鏈全身赤的跪趴在秦姨腳下,穿着很的秦姨手執皮鞭無情打我,命令我把她的高跟鞋乾淨。盡情羞辱我一番後,秦姨扯動狗鏈命令我躺到地上,然後起裙子蹲在我臉上,那異常肥美白皙的香在我頭頂懸着,粉紅眼對着我的嘴,我伸出舌頭在菊花狀的眼上眼嬌豔的形狀,香氣濃郁的味道讓我越來越瘋狂,恨不得把整條舌頭全部眼裏似的拼命動,着,眼周圍的皺褶突然向外翻轉,金黃的大便湧進我嘴裏……

,謝賞賜……」

我像吃着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一樣咀嚼着秦姨排在我嘴裏的大便,喉嚨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喜悦聲音。

夢醒了,我覺得褲襠裏面濕乎乎的,我人生第一次遺就這麼來了。

從那以後,我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每次去秦姨家都不敢正眼看她。因為我怕一旦上那雙勾人的杏核眼,不斷髮抖顫慄的膝蓋便會忍不住給秦姨下跪。可是在秦姨不注意的時候,卻又忍不住躲躲閃閃的追隨着秦姨有意無意向我展示的部看,腦子裏一遍遍回放着那個荒誕靡的夢。

我想,我快要瘋了。

那天,我在秦姨家心不在焉的玩着遊戲機,秦姨穿着一件粉吊帶裙像往常一樣很隨意的做她自己的事。她在我身邊走來走去,看着她吊帶裙下若隱若現,圓滾肥碩的部,我心裏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堵着。

「小強,小強!」

秦姨拿着一個盒子進了東屋,不一會便聽她在裏面叫我。我立刻進去,見秦姨舉着盒子試圖把盒子放到立櫃上,可立櫃很高,秦姨放不上去,看我進來了就對我説:「你去給我搬把椅子來!」因為雙手上舉極力伸展着身體,秦姨兩條雪白細的長腿差不多完全出來,圓潤飽滿的足跟在高跟拖鞋上微微翹起,看起來特別。吊帶裙向上兜住肥圓翹的部,那份誘惑……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快去呀,傻愣着幹什麼?」

秦姨見我站着沒動,扭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

立刻,我的魂又沒了一半。

「不,不用拿椅子……」

我覺得嗓子眼發乾,好不容易説出句話,然後在秦姨頗為不解的目光中慢慢跪下,爬到秦姨面前。

「你,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秦姨下意識的向旁邊跳開一步,驚訝的看着我。

「秦姨,你踩我背上……」

我想我現在的臉一定紅得跟猴股似的,但我看不到,只覺得火燒火燎的,很熱。

「胡鬧!快起來!」

秦姨伸手來拉我,但我就是爬着不動:「秦姨,你踩上來吧,我能行!」我的聲音有點,秦姨拉了兩下沒拉動我,就放手了,然後我們兩個都沒説話,但我能覺秦姨正在看我。

過一會秦姨開口説話了,時間很短,但我覺卻好像過去了一個世紀:「那你可跪好了啊!」

「是,是,放心吧!」

我連聲答應,不知不覺用了幻想時所能想到的對秦姨最尊敬的稱呼。説完我嚇了一跳,不過秦姨好像沒注意,停了幾秒鐘後,我看到秦姨抬起腿,穿着高跟拖鞋的玉足踩在我背上。高跟玉足在我背上試探的向下踩了踩,然後力量隨之加大,我就覺得被這股大力踩得一軟,忙使出全身的力氣與這股下踩的力量抗拒。秦姨另一條腿慢慢抬離地面,當她把全身重量透過高跟鞋作用到我背上,我覺得自己背上就好像壓着一座山,尖細的鞋跟扎着我背後的,鑽心的痛。

真想不到秦姨竟然這麼重,我兩隻胳膊不一會就開始發酸,接着便不受控制的顫慄,每一秒對我來説都是巨大的煎熬與考驗。我趴在地上拼命咬牙苦苦支撐,期望秦姨快點放好盒子從我背上下來。可立櫃上狹小的空間這會倒好像是堆滿各種商品的百貨商店,秦姨遲遲沒有下來的意思,在我背上挪動腳步像是在瀏覽商品,甚至還把一隻腳踩在我頭上。

最後我實在不住了,顫抖着聲音問她:「秦姨,好了沒?」

「怎麼,不住了?」

揶揄的口氣很明顯,我只好很沒有底氣的矢口否認:「能,能住……」

「那就好!」

秦姨繼續在我背上走來走去,還歡快的哼起了小曲,她的聲音真好聽。

如果不是對秦姨病態的戀與崇拜支撐着我,寧死也不願摔到秦姨,我恐怕支撐不到秦姨從我背上下來的那一刻。當她終於從我背上下來時,我立刻像條瀕死的狗一樣趴在地上大口着氣,就差沒把舌頭伸出來了。

「這就不行了,我上面還有好些東西沒整理好呢!」

秦姨站在我身旁低頭看我。

「對,對不起,我,我下次保證能住……」

我趴在地上看着秦姨穿着高跟拖鞋的腳,她的腳很漂亮,白白的,纖秀中透着,整齊排列的腳趾晶瑩剔透,貝殼一樣的趾甲閃着瑩潤的光。真想湊過去在白的腳趾上親一口,但這樣的想法只能在心裏想想。

「還想讓我踩呀!」

秦姨的聲音中帶着笑意,好像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還沒等我説什麼,秦姨在我腿上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説:「你可真夠賤的!」説着她轉身走到牀前,坐下後翹着二郎腿問我:「你剛才叫我什麼?」

「叫……秦姨啊……」

我剛剛有些平復的心臟懸到了嗓子眼。

「不對,我還沒踩到你背上那會,你叫我什麼?」

秦姨,還是聽到了……我心慌的厲害,腦子裏渾漿漿一團,在承認與不承認之間做着劇烈的思想鬥爭。承認的話不外乎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我無比期望的完美結局,另一種很可能就會被秦姨當做變態趕出家門。我從此再也見不到秦姨了,而且無論走到哪裏都會有人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看,那就是想吃女人大便的傢伙……」我打了個寒顫,有些後悔方才的情不自。因為一時孟,將自己推上兩邊都是萬丈懸崖的絕境之地,衝動是魔鬼啊。

可是,此時再來回味秦姨站在我身上的分分秒秒,就連背上被高跟鞋跟扎得仍舊火燒火燎的痛處也向外透着一股子甜。也許,抵死否認會是一種進可攻退可守的智慧之舉。

我仍在為承認和否認兩種選擇猶豫不決,「説啊!」一聲媚到骨子裏的嬌喝向我預示着秦姨的不耐煩。我嚇得一哆嗦,熱戀中的情侶有「因為愛所以怕」這樣的情描述,這句話我覺得可以拿來借用。因為心中萌生出變態的崇拜情結導致我很怕秦姨,不是一般的怕,秦姨不耐煩的一聲嬌喝,我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的身體立刻煥發出生機,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麻利迅速跪好,衝着秦姨卑微的匍匐下身體,並且好像條件反似的口而出:「叫,叫您……」

「哦,」秦姨玩味的看着我,那雙勾人的杏核眼看得我一陣心虛,越發到忐忑和不安,就聽秦姨説道:「為什麼這麼叫我,你想給我當孫子麼?」

「不是……」

事到如今我也豁出去了。

砍頭不過風吹帽,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豪言壯語是可以的,不過從我嘴裏説出的話卻怎麼也聽不出一絲一毫的英雄氣概來:「我,我想當您的狗……」我吐吐,好像便秘一樣從嘴裏擠出心底想了千萬遍的話。

「這樣啊,你想怎麼給我當狗啊!」

秦姨身體後仰,用雙手支着牀,大波長髮很隨意的甩了甩,那樣子真是説不出的風情萬種。

「我……」

雖然已經有了豁出一切的覺悟,事到臨頭我還是卡殼了。難道要直接告訴秦姨説,我做夢都想當她的吃屎狗,天天給她眼,吃她大便?我還沒那麼大膽。不過秦姨也好像沒打算在這件事情上刨問底,「你過來!」見我吭哧半天也沒説出什麼來,秦姨讓我過去。我挪動四肢像條真的狗一樣爬到秦姨面前,這個過程讓我頗有些夢想成真的興奮。

秦姨一直在看着我,臉上的表情一如往常,叫我猜不出她心裏的真實想法。

事實上我也沒敢多看,跪到秦姨面前目光遊移,不知該把落點放在哪。

秦姨也沒説話,搖晃着白瓷一樣的漂亮玉足,掛在腳尖的高跟拖鞋在我眼前一蕩一蕩的,我被蕩得心亂如麻,眼睛追隨着晃動的玉足和高跟拖鞋,嘴巴突然變得很乾很乾。

「來,把鞋底給我乾淨,讓我看看你這條狗合不合格!」

秦姨輕輕抬了抬腳,搖晃的鞋尖幾乎碰到我鼻子,一股淡淡的香味隨着呼進入身體,我腦子「嗡」的像炸開了一樣,下賤的奴由此迸發,四肢百骸快速湧動着幾乎讓我昏厥的暖。我盯着眼前搖晃得我心癢癢的高跟玉足,抑制着快要蹦出腔的心跳,慢慢伸出出舌頭在鞋底上了一下。

有了開始,接下來的事就變得容易多了。

我仰着頭,伸長舌頭着秦姨的鞋底。秦姨也不在搖晃玉足,坐在牀上看着我。六七成新的高跟拖鞋,鞋底磨損的很厲害,黃塑光表面中間部分已磨得出兩指寬的一塊長條形底,黑黑的,整個鞋底表面還粘着不少的塵土。我的舌頭在上面有種澀澀的覺,那覺並不好,可我很享受。跪在秦姨面前用舌頭卑賤的着她的鞋底,這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下賤讓我沉,我微微閉着眼,舌頭機械的重複着的動作,陶醉的表情寫在臉上,我興奮的氣。

秦姨也很興奮,盯着我的那雙杏核眼閃閃發光。她看我了一會鞋底,突然抬了下腳,高跟拖鞋踩到我臉上,五的腳趾用力摳住鞋底,把細長的鞋跟進我嘴裏。

「賤貨,給我好好含着!」

秦姨縱着細長的鞋跟在我嘴裏進進出出,這讓我聯想到在錄像廳看過的那些黃片,男人把雞巴進女人嘴裏的樣子。秦姨現在就在用她的鞋跟我的嘴,還讓我用嘴把鞋跟緊緊包裹住。這樣的聯想讓我很興奮,全身都因此而興奮得微微發抖,而且我相信秦姨也是這麼想的,她在用高跟鞋跟我嘴的時候臉上掛着得意地笑,那雙杏核眼也越發明亮了。

「看你賤的,姑啊!」

我含着鞋跟不能説話,只能從鼻孔裏斷續發出好像女人被了所發出的哼哼聲,秦姨哈哈大笑,罵我是喜歡挨的賤貨。她罵的越狠,我就越興奮,看來我真是賤的無藥可救了。秦姨越越狠,細長的鞋跟不時戳着我嗓子眼,癢癢的,有想吐的覺,但我拼命忍着,後來嗓子被戳的有些疼,沉浸在被喜悦中的我也毫不在意,此時就秦姨算把我嗓子戳破了,恐怕我也還要對她恩戴德。

看我這副賤樣,秦姨也有些忘乎所以,12cm的鞋跟在外面的部分越來越少,最後我嘴都緊貼在了高跟鞋底部了,秦姨圓潤飽滿的足跟還持續發力,向下狠狠的踩。鞋跟前端部分肯定已經戳進嗓子眼裏了,我只覺得嗓子火辣辣的疼,身體的本能反應讓我後仰把秦姨在嘴裏的鞋跟吐出來,接着便是一陣乾嘔,涕淚橫,順着嘴角淌出的涎還帶着鮮紅的血絲。

「小強,你沒事吧?」

秦姨看我這樣也嚇了一跳,放下腿,欠下身子緊張的問我。

「沒事……」

我嘔了一陣,想吐的覺過去後仍有些氣的對秦姨説:「,我能做您的狗麼?只要能做的狗,就是被玩死我也認了……」秦姨沒想到我要死要活了一陣,竟然説出這樣的話,微微愣了一下,甩手給了我一個不輕不重的耳光:「賤貨!」她坐直身子,臉上現出一副在我看來尊貴無比的表情:「既然你想犯賤,那……」秦姨説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很輕蔑地看着我。我緊張極了,生怕從她紅潤的小嘴裏説出不行兩個字。「那姑我就發發善心,收下你這條狗吧!」天籟,絕對的天籟!聽到秦姨説同意讓我給她當狗的話,瞬間被幸福包圍的我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好像來到了天堂。

「謝謝,謝謝……」

我爬在地上不停的給秦姨磕頭,額頭碰在地板上發出急促的咚咚聲,我不知道該怎樣宣自己此時此刻內心的喜悦,完美表達我有多崇拜秦姨,所以我只好不停地給秦姨磕頭,用力的磕。

「行了,別磕了,」

一氣差不多磕了三十幾個頭,頭暈眼花的我才被秦姨嬌笑着阻止住:「先去外屋洗洗你那張狗臉,屜裏有消炎藥,找兩片吃……」

「是,……」

我又趴在地上給秦姨磕了個頭,這才糊糊的從秦姨的卧室爬出來,到外邊找水洗臉,吃消炎藥。

重新回到秦姨的卧室,秦姨很安靜的仰躺在牀上,兩條雪白修長的腿一條放在牀上,一條從牀邊自然垂落下來。我爬過去輕輕説了聲:「,我回來了。」可秦姨好像沒聽見似的沒理我,我在牀下跪了一會,看秦姨沒搭理我的意思,便低頭看她從牀上垂下來的那隻腳。

我所認識的女中,秦姨應該算是極會保養的。

她膚很白,全身每一分肌膚都光滑細膩,就好像剛蒸出來的豆腐。甚至就連很容易被大多數女忽視的腳,秦姨也保養得出人意料的好。雪白的肌膚比我見過的一些成年女的臉都要細。也正因為如此,秦姨一雙玉足看起來才會特別,即使以足的形態示人也仍然充滿了誘惑……微隆起的足面呈現着優美的線條,欣長白的足趾排列整齊,大足趾豐潤勻稱,其餘四趾依次漸短,綢

緞一樣光滑細膩的足心向內凹陷形成的足弓足以撥動任何人心底最隱秘的那

,足踝圓潤柔美,上面還帶着一條細細的金鍊,更顯高雅。

圓潤飽滿的足跟,即使是這裏也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糙的地方。真不知秦姨是怎麼保養的,粉的肌膚,的形狀,看得我不住了一口口水,真想一口把它含進嘴裏啊!

秦姨,我心中如女神一樣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秦姨,她雖然算不上絕,但她無疑是每個男人夢想中的尤物,她那個死鬼老公,還真是讓人恨不得從墳墓裏刨出來鞭屍啊!

看着秦姨白生生的小腳,我慢慢放低身子把臉湊到近前,躺在牀上的秦姨還是沒有動靜,於是我壯起狗膽,小心翼翼在葱一樣的足趾上輕輕親了下。

幽幽香氣中透着一股清涼,剎那間我彷彿酷熱難耐的夏天喝下一瓶冰鎮汽水,全身孔全身孔瞬間舒張開,那覺真是太了。秦姨香的小腳被我吻了一口好像觸電似的向後一縮,但慢慢的又晃盪回來。我看不到秦姨臉上的表情,但她沒説話,這是不是一種默許呢?我心裏暗暗高興,又試探的在足趾上吻了一口,這一回秦姨的腳沒再動,靜靜放在那裏,像台北故宮那棵翡翠白菜一樣,美不勝收。

秦姨的縱容讓我的狗膽變大了許多,我在光滑白的足背上密密麻麻的留下了無數吻痕,又伸出舌頭狠狠了一口。然後我張開嘴把大腳趾含進嘴裏,舌頭在口腔裏着圓潤的趾肚,嘴緊緊包裹住趾慢慢向後動物蜕皮一樣的用力嘬。「啵!」的一聲,大腳趾從我嘴裏滑出來,馬上又被我用嘴含住……

「嗯……」

牀上的秦姨發出細細的,好像很舒服很滿足的哼聲,這給了我無形動力,嘴巴在五腳趾間歡快的輪番裹,心裏快活的不得了。最後索躺在地板上,捧起秦姨的玉足踩在臉上,舌頭在足底像刷子一樣來回刷。秦姨也許是被我得有點癢了,玉足輕輕向上抬了抬,隨後又像是喜歡那種又癢又酥的覺似的重新放回在我臉上讓我。當然,秦姨我最愛的圓潤飽滿的足跟會得到我重點照顧,我嘴巴張的大大的,捧着秦姨的玉足將足跟放在我嘴上,以試圖要把足跟整個進嘴裏的氣勢用兩片嘴最大程度的包裹住,舌頭在口腔裏划着圈的數着那部位的肌膚紋路。

「小強,你爸叫什麼,是幹什麼的?」

秦姨突然開口問我,我捧着玉足,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把臉往邊上扭了扭:「我爸叫趙振河,開大貨車的……」急促的回答完秦姨的問題,我立刻又把嘴湊到秦姨的玉足下面不停的吻

「趙振河,趙振河……」

秦姨反覆念着我爸的名字,突然猛地從牀上坐起來,雪玉足向後挪了挪放到我口,然後居高臨下看着我:「你媽是不是叫楚琴?」我有些奇怪秦姨為什麼會知道我媽的名字,但還是老實的告訴她説:「是啊,我媽是叫楚琴,她在二中當教導主任……」説完我突然有些擔心,小心翼翼問道:「,您……認識我媽?」秦姨看我的表情有些古怪,停了數秒後才語氣淡淡的説:「認識,但不算很,怎麼,害怕了?」

「沒,沒有……」

我目光有些躲閃,不敢看秦姨的臉。

「起來!」

秦姨拿開腳,我爬起來,跪在秦姨面前。

「你還想當我的狗麼?」

秦姨問我。

「想!」

我回答的斬釘截鐵。

「當我的狗就要聽我的話,你能做到麼?」

秦姨繼續追問。

「能,我什麼都聽的……」

我沒有任何猶豫。

「真的?」

秦姨又問。

「嗯……」

我用力點頭,然後秦姨説:「那你説,楚琴是個大騷貨!」

這下我呆住了。

秦姨還真夠狠的,竟然讓我罵自己媽是騷貨,這叫我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雖然我媽對我有些嚴厲,但她真的很愛我,我已經很懂事了,也會唱《世上只有媽媽好》,秦姨讓我罵我媽,我心裏一百個不願意。

秦姨見我低頭不吭聲,直接站起來揪住頭髮就將我往屋外拖,説:「滾,馬上給我滾,以後也別來了!」我立刻慌了,死狗一樣賴在地上:「,求求您,別,別趕我走……」

「那你説不説?」

秦姨揪着頭髮問我。

「我……」

我嚅囁着。按照正常思維,才認識不過十幾天的秦姨在我心裏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比我媽位置重要,但這世上就有些事偏偏不能依照常理來推測,不是有不少痴情男女為了愛情與父母決裂,甚至反目成仇的例子麼?他(她)們也不是不愛自己的父母,但陷入愛情的漩渦中,思維往往也就一筋,認為對方就是自己的全部。所以秦姨對於我來説,她婀娜的身影已經快把我的心填滿了,那裏雖然還有我媽的位置,但少年心,在我心裏如女神一樣高高在上的秦姨恐怕一腳趾也要比我媽尊貴得多。

在秦姨讓我滾蛋的威脅下,我的意志開始動搖,但畢竟是我親媽,真要叫我把「楚琴是個大騷貨」這幾個字説出來,一時間心理上還真有不小的負擔。

「不説就滾!」

秦姨見我艾艾斯斯的樣子又抓頭髮將我向外拖,我嚇壞了,抱住秦姨的大腿求她:「,求求您,我説,我説……」

秦姨不説話,抓着頭髮冷冷的看我。

「楚,楚琴是個大騷貨……」

吐吐,用無比懦弱的語調,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聲音説出了秦姨讓我罵我媽的那句話。我心裏悶悶的,覺得很對不起我媽,但是秦姨,我的女神,我又怎麼敢違逆她?

揪住頭髮的手終於鬆開了,我剛想長出一口氣,秦姨一個響亮清脆的耳光便在我臉上。

「大點聲!」

我被打懵了,臉上火辣辣的,不知是因為秦姨的耳光還是因為愧疚。為了讓秦姨滿意,我只好又加大音量重複一遍剛才那句話,滿心以為秦姨這回該放過我了,可她緊跟着又一個耳光在我另一邊臉上。

「大點聲,沒聽到麼!」

秦姨寒着一張臉,那樣的表情讓我從心底到害怕。

「楚琴是個大騷貨!」

我幾乎是用吼的了,可換來的仍舊是秦姨響亮清脆的一個耳光。

「大點聲,大點聲,大聲,大聲……」

她不停打我的臉,每一個耳光都要讓我大聲把「楚琴是個大騷貨!」這幾個字吼出來,我不知道秦姨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暴,但我想肯定和我媽有關。直到一口氣了我二十多個耳光,秦姨才嬌吁吁的走回牀邊坐下。

「賤貨!」

她聲音透着一股狠勁,我不知道這話是在罵我還是在罵我媽。

我慢慢爬回到秦姨腳邊跪着,也不敢看她,好像死刑犯低頭認罪的樣子。

後來我才知道,秦姨原本也是二中老師,因為生得好,人又有些風,學校那些男老師不管結沒結婚,紛紛像蜂聞見花一樣圍着秦姨轉。學校那些女教師為此羨慕嫉妒恨,後來抓住秦姨教學中的一點小過失無限放大,並造謠説秦姨有生活作風問題,不適合呆在教師隊伍中。我媽雖然沒有參與其中,但多少發揮點推波助瀾的作用,秦姨後來被教育局取消教師資格,她也因此恨上了我媽。

卧室裏突然變得安靜下來,好一會,秦姨才有些懶懶的對我説:「滾吧!」

……」

我心裏翻了個個,以為即使這樣秦姨還是要取消我給她當狗的資格。我跪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看着她,想求她,秦姨把杏核眼一瞪,兇巴巴的看着我説:「讓你滾就滾,姑現在沒心情搭理你!」

「是,是……,那我明天在……」

「快滾!」

秦姨踢了我一腳,於是我抱頭鼠竄,不過在滾之前,仍不忘給秦姨磕了個頭。

如願以償做了秦姨的狗,甚至還很奢侈的了秦姨的腳,可從秦姨家裏出來之後,我心情複雜,並沒有多少給秦姨當狗之後的喜悦。

秦姨最後的態度是我患得患失的關鍵,擔心明天再到秦姨家裏來她會突然翻臉不讓我給她當狗了,又或者秦姨把這件事告訴我媽,那我還不如現在就死來得乾脆些。我心裏猜測明天會出現的種種可能,大都是不好的……人都是這樣,對於很在意的未知的事,總容易往壞處想。想得越多心裏就越忐忑,我很憂鬱的回到家,我爸跑長途經常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我媽在廚房裏忙,準備午飯。

我媽今年快40歲了,年輕時也算是個美人,就是這幾年身體有點發胖,不仔細看輕易看不出哪裏是。從小到大,差不多都是我媽在教育我,老師當久的人自然有股讓孩子畏懼的氣勢,所以我從小就怕我媽。

因為剛在秦姨家罵我媽罵得很痛快,看到我媽在廚房裏忙碌的身影,突然到很心虛,叫了聲「媽!」就匆匆進屋了,本沒敢跟我媽打照面。

「趕快洗手,飯馬上就好!」

我媽在廚房衝屋裏喊,接着便是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嘮叨:「放了假就開始放羊,一天到晚不着家,我可告訴你,現在上初中了學習得抓緊,再不能像小學那樣五馬六混的,你是我兒子,也給我長點臉……」

我趴在牀上聽我媽嘮叨,突然覺得很煩。她總是這樣,我在她心裏從來就沒一點好,本來還覺得對不起我媽的,這會淡了不少。腦海裏浮現出秦姨帶着幾分輕蔑的笑,浮現出秦姨肥圓滾翹,又白又,浮現出躺在地上把秦姨那飽滿圓潤的足跟含在嘴裏的情景,於是整個世界都被秦姨高挑婀娜的身影填滿,什麼都不重要了。「……」我輕輕的温柔呼喚着我的女神,嘴巴一動一動的,好像秦姨葱白一樣的腳趾仍舊被我含在嘴裏。

吃飯時我媽看到我被秦姨打得跟豬頭一樣,現在還沒消腫的臉,忙問我是怎麼了,我支吾着不説。後來被問得急了,我只好説在公園和人打架,我媽心疼的不得了,跑去冰箱拿冰塊來給我敷。接着又是一陣嘮叨,告誡我説別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看到壞人躲遠點……於是我便在動、愧疚和不耐煩中浮浮沉沉,心裏堵得慌,又不自覺的想起秦姨。

晚上我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腦子裏想的都是白天在秦姨家和秦姨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着想着,我就覺得的迅速脹大起來,在褲衩裏一蹦一蹦的。我還沒有過手的經歷,但因為看過幾部黃片,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便試着用手握住緩緩套動,美妙的覺從湧動進身體。我把自己光,像狗一樣趴在牀上,想着秦姨人的大白股自瀆,沒一會就高了。

覺真是妙不可言,將高和秦姨聯繫在一起,我覺得我對秦姨的崇拜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可是,我的幸福完全掌控在秦姨手中,該怎樣討秦姨的歡心,才能讓她允許我一直做她的狗,而不被遺棄呢?

我一遍遍想着這個問題,直到睏意襲上心頭,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趁我媽在廚房裏早飯的時候翻箱倒櫃,把我這幾年攢的零用錢,還有自小到大從親朋好友那裏收到的壓歲錢存摺一股腦找了出來。我一看存摺有三萬,心裏高興。壓歲錢當然不會有這麼多,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爸媽給我補齊的。

吃過早飯,我和我媽打了個招呼就從家裏跑出來,先去銀行把錢取出來(身份證什麼的,就忽視它吧),和零用錢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三萬二,我揣着錢興沖沖跑到秦姨家。

敲了半天門,秦姨也不來給我開門。

往常雖然磨蹭點,但秦姨從沒像今天這樣讓我在門外站了20多分鐘。今天待遇變了,我揣着三萬多塊來敲門,卻只能趴着門縫一遍遍小聲哀求:「,開開門,是我……,求求您,把門開開吧……」半小時後屋裏有動靜了,秦姨打開門冷冷的看着我。

……」

看秦姨面不善,我膝蓋一軟,噗通給她跪下了,跪在門口給秦姨磕頭。秦姨家有個小院,又住在衚衕裏,所以來往的人不多。秦姨向院外看看,然後低頭看着我:「怎麼,又跑來犯賤了?」

「我是的狗,死也要死在面前。」

我爬在秦姨腳下,身上的奴之血又開始沸騰了。

「行,你説三聲楚琴是個大騷貨,我就讓你進門!」

這一次我只略微猶豫了一下,就按照秦姨的要求説了三聲楚琴是個大騷貨,什麼東西只要有了開始,接下去就變得自然了。

「哼!説得真好,你媽就是個大騷貨,你是小賤貨!」

秦姨鄙夷的看着我,我臉上火辣辣的,然後秦姨説,「進來吧!」

「謝謝……」

我給秦姨磕了個頭,可秦姨卻沒有從門口讓開,在我哀求的眼神中,秦姨緩緩岔開兩條修長白的腿。她沒説話,看我的眼神中除了輕蔑還多了幾分捉人的味道。我盯着秦姨雙腿間打開的那道縫,只覺得一股熱血湧上頭頂,額角的血管一個勁的蹦,臉上火辣辣的,全身好像充滿了什麼東西,不斷的發熱發脹。

我明白秦姨的意思。從古到今凡是有過下之辱經歷的,不管表面怎麼裝得若無其事,心裏肯定很屈辱,而我卻到特別興奮。興奮得微微顫抖的身體緩慢向前爬,低頭把腦袋鑽進秦姨間。吊帶裙下襬摩擦着我的脖子,癢癢的,連帶我的心也癢起來。我不敢窺視秦姨高貴體,但是我小心翼翼的身體在從她間鑽過的時候,無法避免地會觸碰到大腿的肌膚,那光滑細的質和驚人的彈對無比崇拜秦姨的我來説直恨時間不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好讓我在這美死人的幸福中就此長眠。

秦姨身材高挑,穿上高跟鞋後差不多比我要高一個頭,她打開雙腿間的縫隙,我略微蜷些身體想要從下面鑽過去並不困難。不到一分鐘時間,我就從秦姨下爬進屋子,短短的幾十秒鐘卻影響並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我的狗奴生涯從此展開。

,給……」

秦姨坐在沙發上,我跪在她面前,雙手舉着用報紙包的三萬兩千塊錢恭恭敬敬遞給她。

「是什麼?」

秦姨接過紙包問我,我沒説話,看着秦姨一層層打開報紙心裏不住喜滋滋的想,「這回該高興了吧?」報紙包很快就拆開了,秦姨看着裏面整整齊齊的三捆鈔票和兩千散鈔一下愣住了。

「這是什麼?」

秦姨舉着錢問我。

「錢,是我給的……」

我還沒説完,秦姨已把報紙包用力摔在我臉上,緊跟着又是一腳把我踢了仰八叉:「你媽的,你把姑當什麼了!」秦姨嫵媚的小臉漲得通紅,指着我破口大罵。

我嚇壞了,不明白為什麼我給秦姨錢,她卻好像更生氣了。

,我錯了,您別生氣,別生氣……」

我膽戰心驚的爬起來,跪在秦姨腳下不住給她磕頭。於是秦姨便用穿高跟鞋的腳踩我踢我,她踢得很用力,有好幾次尖細的鞋跟狠狠剁在我頭上,鑽心的疼,我想腦袋一定被秦姨踢破了。

秦姨一邊踢一邊罵,罵得很難聽。十幾分鍾後才停下來,坐在沙發上氣。

「説,你什麼意思!」

過了好一會,秦姨又踢了我一腳,嬌聲喝問道。

我小狗一樣趴在秦姨腳下一動不敢動,聽秦姨問我,忙惶恐萬分地説:「我昨天看不高興,害怕不讓我當狗了,所以我就想怎麼才能讓高興呢,所以我就,我就……」

「你就那麼想給我當狗?」

覺秦姨語氣放緩,不像剛才那麼怕人了。

「想,做夢都想……」

「你哪來這麼多錢?」

「有我的壓歲錢,零花錢,還有我爸媽給我存的……」

「你把錢給我不怕你媽知道?」

「錢是我自己的,我媽管不着。」

「行了,你把錢收起來吧!」

我滿地亂爬,把地上的錢收拾起來,再次用雙手舉着送到秦姨面前。

「你拿回去,我不要!」

秦姨把臉扭向一旁,我舉着錢堅持説:「,您就收下吧,我是您的狗,我的錢就是您的錢,再説我也用不着……」

「真想給我?」

秦姨扭頭過來看我,那雙杏核眼電得我魂飛魄散,不停點頭:「嗯,就連我都是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的……」

「你倒會説話!」

秦姨笑了,笑得很媚氣,聲音也變得像往常一樣嬌起來:「行,姑就收下了,反正你家那大騷貨也欠我的!不拿白不拿!」秦姨接過錢看了一下,站起來扭身去了東屋。

不一會,秦姨從東屋叫我,我爬過去,見秦姨坐在牀上,而且看起來心情還不錯,粉的瓜子臉上甚至還帶着幾分淺淺的笑意。

「小賤貨,你這麼孝順,想要什麼獎勵呀?」

秦姨嬌嗲人的聲音讓我全身輕飄飄的,我喜歡她用這種口氣叫我小賤貨,聽起來有點寵溺的味道。

高興,就是對我最大的獎勵,我不要什麼……」

我趁機狠拍秦姨的馬

「喲,越來越會説話了!」

秦姨果然更高興了,雪的小腳從高跟拖鞋裏褪出來,慢慢抬起踩到我口上,趾尖還很人在口上畫着圈,「不想麼?」秦姨魅惑男人的手段,我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又哪能受得起,登時被挑逗得呼急促,説話的聲音都有些抖了:「想……」我用力了口唾沫。秦姨臉上掛着人的笑,玉足緩緩向上攀上我的臉,温潤飽滿的趾尖在鼻子上輕輕一點,然後把我滾燙的臉當做戰場恣意馳騁遊走,淡淡的足香隨着急促的呼鑽進身體裏,我全身被暖洋洋的幸福包圍,舒服的閉上眼,任由秦姨那將我的心撥得亂糟糟的玉足撫我的五官。

幼滑的趾尖貼着輕輕顫動的眼瞼磨蹭着脆弱的眼球,這是人身體上最脆弱的部位,現在卻在秦姨玉足的掌控下。勾魂玉趾按住眼瞼緩慢下壓,趾尖輕輕摳進眼窩裏……我突然有種衝動,渴望秦姨白的腳趾突然發力,把我眼珠摳出來。秦姨當然不可能這麼做,她只是戲我,腳趾輕輕摳進眼窩很淺就立刻移開了。她重複做了幾次這樣的動作,可能是看我呼急促,滿臉興奮的樣子覺着一點也不好玩吧,玉足又緩緩滑下,停在嘴的位置,用腳趾撥我的嘴,我實在受不了這要人命的挑逗了,張嘴就想把在我上來回蹭的腳趾含住,可秦姨卻閃電一樣把腳了回去。

「咯咯咯……」

在我抑制不住的失望中響起的是秦姨充滿得意的笑聲,她身體後仰用手支着牀,把雪白柔的玉足伸到我面前,「小狗,來吧!」我立刻雙手抱住秦姨伸到我面前的香小腳,迫不及待的張嘴把腳趾含進嘴裏拼命的嘬起來,我興奮得如同野獸,呼哧呼哧從鼻孔往外噴着氣,褲子裏的雄赳赳氣昂昂的躁動跳躍,我快發瘋了。

我跪在地上,把秦姨的小腳反反覆覆了無數遍,舌頭在幾趾頭縫裏輪刷。「嗯……好舒服……」耳邊傳來秦姨媚到骨子裏的嬌,我耳朵豎起來,眼睛好像雷達掃描敵情一樣透過臉上的香小腳捕捉着秦姨每一個細微動作。秦姨坐在牀上扭着,好像哪裏不得勁一樣抬起另一條腿踩着我肩膀,然後雪白的手伸進吊帶裙裏。我眼睛尖,看到遮還羞的吊帶裙下面,秦姨那隻手在緩緩動着,耀眼雪白的肌膚間有一抹藕荷,柔滑的布料鼓鼓的在秦姨的手指間起伏。我呼好像要停頓了,拼命想看仔細卻怎麼也看不清。

「小鬼,看什麼呢!」

秦姨的小腳輕輕蹬了我一下,妖媚的眼神瞟的我心裏噗通噗通的。跪在秦姨面前,滿臉通紅,更因為秦姨那句好像情人撒嬌一樣的「小鬼」而有些受寵若驚。「哼,姑今天心情好,就多給你點獎勵……」秦姨帶着滿臉桃紅將芊芊玉足從我手中回,我動的看着秦姨,看她輕輕抬起美從牀沿站起來,一邊用很魅惑的眼神向我放電,一邊用優雅的動作將吊帶裙起,出穿着一條藕荷T字褲的桃源聖地。

這麼的內褲那年頭還是很少見的,穿在秦姨的雪腿粉下更添誘惑。肥沃的陰阜將倒三角形布料撐得鼓鼓的,看着就讓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咬一口。秦姨所説的獎勵讓我充滿期待,瞪大眼睛,生恐漏掉任何細節。

秦姨用手指捏住兩側的內褲邊,慢慢將T字褲從肥滾滾的雪白翹上一點一點褪下來,那一刻,我覺得我要死了。

萋萋芳草閃着黑珍珠般的光澤,算不得濃密,也不如何捲曲,柔柔順順的生長於小腹下方,在周圍一片耀眼雪白的肌膚映襯下,充滿了妖豔之美。

陰户的輪廓飽滿豐腴,兩瓣肥美的媚鼓鼓的,像透了的水桃,在秦姨指尖撫下如波般起伏。那一道惹人遐思的縫如同處女一樣含羞緊閉,其間水光盈盈。的味道從中散發出來,我覺得全身血都好像要沸騰了,眼睛瞪得像牛鈴,呼像跳出水面瀕死的魚。第一次如此直觀欣賞女的下體,而且欣賞的還是我心中如女神一樣尊貴無比的秦姨妖媚的桃源聖地,腦子裏亂哄哄的,已完全被那一抹妖豔之填滿。

秦姨輕輕撫摸着肥美多汁的瓣,臉上多了幾分羞澀:「好看麼?」她柔柔媚媚的問我,我拼命點頭,「好看!好看!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我有些語無倫次,秦姨嫣然一笑,顯然我痴的表情和讚美讓她很受用。

「來吧,小賤貨,」秦姨伸出撫陰户的手放在我頭頂,我身體不由自主隨着那股若有若無的力量向前傾斜,把臉湊到秦姨下。「好好伺候我……」秦姨的聲音有些急促,我比她更急,一趴在秦姨下便迫不及待伸出舌頭在又肥又的兩瓣媚起來。秦姨猛地仰起頭,大波長髮在空中四散飄舞,紅潤的小嘴裏發出「呃……」的一聲長長嬌,雙手抱住我的頭,十手指進頭髮裏,肥美部一拱一拱的把鮮多汁的器按在我嘴上。我拼命着,舌尖傳回的覺温軟滑,呼的時候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成女人獨有的騷味,我覺自己都快要融化了。

我的口水平毫無技巧可言,只知一昧像盤子一樣的狂,可秦姨仍舊很興奮。可能是讓一個年紀比她小一半還多的半大少年卑賤的跪着用舌頭取悦她,她可以隨心所的享受,掌控我的一切,秦姨從中得到的神快才是讓她加倍覺得刺的原因吧。這樣的享受足以彌補口技術的不足,我只了幾下,秦姨便已是杏眼含,嬌,芳香四溢的桃源聖地濕的一塌糊塗了。

「嗯……用舌頭……啊~啊……那裏,那顆小豆豆……對……就這樣……轉着圈……啊~啊……太了……」

顯然,秦姨是想得到神與體的雙豐收。我在她曼聲嬌的指引下用舌尖生澀的挑開包裹着陰蒂的皮,然後把舌頭貼在粉紅的陰蒂上動碾磨,舌尖沿着陰蒂划着圈的,還不時把那顆的小芽含在嘴裏,從秦姨肌膚中飄散出來的幽香以及成下體獨有的香味已經讓我徹底失了。

隨着我舐的動作越來越練,電一樣的快從陰蒂向秦姨豐腴體內綿綿不絕的傳遞着,呻聲也越來越嗲,越來越媚:「啊……快……嗯~嗯……舌頭全部伸進去……啊……太了……賤貨……小畜生……姑爛你的舌頭……」秦姨用力抓着頭髮,肥多汁的好像強姦一樣着我的舌頭,腫脹的陰蒂在鼻尖上肆意研磨。我整張臉幾乎被秦姨的雪腿粉淹沒了,幾乎要窒息的我拼命伸長舌頭着秦姨鮮濕滑的陰道。

「啪!啪!啪!」

雪腿粉撞擊着我的發出清脆靡的聲響,秦姨那雙勾魂杏眼裏的情慾之火越來越濃,細也擺動得愈發烈,我就像隨風飄搖的小草一樣在秦姨下被當做玩具一樣蹂躪着,臉上沾滿了秦姨的。「……啊~啊……賤貨……

快,用力我……嗯……我要來……來了……」突然,秦姨的呻聲變的高亢,雙手抓着我頭髮用力往下按,同時香一聳一聳地,竭力想要把我口舌帶來的刺變得更為強烈:「快,快,賤貨,我,我快來了……」終於,秦姨在一陣悠長嬌嗲的呻聲中來了高,她鬆開我的頭,全身軟綿綿的癱倒牀上,呻聲漸漸變得若有若無,嬌媚豔麗的臉龐上因為高浮現出的紅暈而變得分外

我跪在地上,仰着粘滿的臉好像腦癱患者一樣出痴痴傻傻的笑,這是我第一次為女人做這種事,秦姨的高讓我到很幸福,很滿足。高後的秦姨懶懶躺在牀上,粉臉頰上浮現着誘人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輕輕顫動着,人的紅微微開啓,依然斷斷續續地發出陣陣息和呻

沉浸在高餘韻中的秦姨比之以往更增添了三分嬌豔,可惜我看不到。我移動着幾乎沒有焦距的眼睛,目光落在秦姨微微岔開的兩條長腿間那處我盡心竭力戰鬥過的地方。雪白肥的香滑美因為水的浸潤而水波盈盈,向外散發着靡的味道。我崇拜的看着那裏,慢慢把嘴湊上去,伸出舌頭在旎的花瓣上着,把黏在上的水很温柔,很仔細地掉,清潔完外面,我又把舌頭伸進裏面輕柔的着。

幾分鐘以後,從高的強烈快中清醒過來的秦姨緩緩睜開杏核眼,下面傳來的陣陣舒使她不用看就知道我仍舊趴在下用舌頭取悦着她。

「真是太刺了!」

秦姨懶洋洋的躺在牀上享受着我的口舌服務,心裏愉快又不無得意的想着:「這小賤貨,以後沒事就來這麼一回倒也不錯……」

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滿足讓秦姨在我温柔的舐下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我跪在地上了一會,發覺秦姨睡着了,便慢慢從秦姨間退出來。臉上的水已經幹了,拉的皮膚有些難受,但我覺得這是我的榮幸,所以不想洗臉。

我輕輕捧起秦姨纖秀柔美的玉足,在足尖上吻了一口,慢慢抬高將秦姨的腿挪到牀上,然後我就跪在牀前看着秦姨。睡夢中的秦姨誘人的角仍掛着一絲甜甜的笑意,很美,很安詳。喜歡的女人才是最美的,秦姨在我眼中就好像神話傳説中最美麗的維納斯女神,高貴,卻又有着天使的聖潔與純淨。

好像永遠也看不夠似的,我痴痴地看了秦姨很久很久,直到秦姨人的妖嬈體輕輕動了一下,慢慢睜開勾人的杏核眼。

四道目光在空中匯,秦姨靜靜地看着我,我立刻不自然起來,目光遊移不敢再看秦姨。「,您醒啦?」我趴在地上給秦姨磕頭,秦姨「嗯」了一聲,懶懶的躺在牀上隨口問我:「幾點了?」我看一眼手腕上我爸去年去南方拉貨給我帶回來的電子錶,都快12點了,不知不覺秦姨一覺睡了將近兩個小時。

「呵……」

秦姨長長伸了個懶,有些不情願的從牀上坐起來:「該整飯了……」

,您歇着,我去給您做飯!」

我聽了神一震,立刻表示要做飯給秦姨吃。

「你會做飯?」

秦姨狐疑的看着我。

「我做的飯我爸我媽都説好呢,,您就檠好吧!」

我自信滿滿的爬出秦姨的卧室,到廚房去準備午飯了。

去年天我媽去外地學習,我爸又累月跑車不在家,一個月都是我自己做飯給自己吃。説起來我還頗有些當廚師的天賦,後來專門給我爸我媽做了一回,他們吃了都讚不絕口,如今討好秦姨全靠這本事了,我又怎能不好好表現一下。

我在廚房忙得熱火朝天,立意要向秦姨顯顯手藝。這時身後傳來一陣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發出的「嗒嗒」聲,我知道是秦姨來了,架勢更是擺得威武不凡,大有一把炒勺在手,天下任我行走之勢。

腳步聲越來越近,在廚房門口停下來,我扭頭看着只穿了件吊帶裙顯得風情萬種的秦姨,臉上堆起諂媚的笑:「馬上就好,您回屋歇會,別讓油煙燻着……」秦姨靠着廚房門,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在那雙風騷杏核眼的凝視下,我的心跳不由加快了許多,忙把頭扭向灶台,本不敢去看慵懶中帶着幾分的秦姨。

「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手藝,在家經常給那騷貨做飯麼?」

我現在幾乎可以斷定秦姨和我媽有仇了,不然不會一口一個叫我媽騷貨,我翻轉着炒勺裏的菜,小心説道:「沒有,在家都是我媽給我做飯。」

「你媽是什麼?」

「我媽是老師……」

説完我突然意識到,這可能並不是秦姨想要聽的答案。果然,秦姨又問我,「再説一遍,你媽是什麼?」

「我媽,我媽是個大騷貨……」

我只好順着秦姨的意思説,此時説出這樣的話,我已經沒有多少負罪了。

「咯咯……説對了,你媽就是個大騷貨……再説幾遍。」

秦姨笑着,好像聽我説我媽是個大騷貨是件很有趣的事。在她的要求下我又説了幾遍,秦姨這才滿意的離開廚房,杏核眼裏透着幾絲興奮。不一會,卧室裏傳出錄音機放奏的《我只在乎你》,其間時而還夾帶幾句秦姨跟着錄音機旋律哼唱的美妙歌喉,那嗓音在我聽來甚至比鄧麗君還要嬌,多了幾分讓人心蕩神搖的誘惑。

一陣忙碌,我把四樣靜心烹製的菜餚端上餐桌,然後去東屋請秦姨吃飯。

,飯好了,請用飯……」

秦姨翹着二郎腿半坐半卧在牀上,看一眼跪趴着極力擺出卑微姿態的我,滿意的「嗯」了一聲,站起來走出卧室。我爬着跟在秦姨後面,秦姨來到餐桌旁見桌上只擺了一副碗筷,欣然坐下夾口菜放進嘴裏。

我緊張的看着她動的小嘴和表情,生怕秦姨會説出不好來。

「嗯,味道不錯!」

嚐了一下味道,秦姨語氣淡淡的對我的手藝表示肯定,我長出口氣,接着秦姨便運箸如飛,把桌上菜餚挨個嚐了一遍,看她吃的眉飛舞的樣子,我心裏特別高興,不僅僅是因為做菜的手藝得到了秦姨認可,而是伺候秦姨這件事本身讓我到滿足。

「看什麼看,過來給我腳!」

大概是不習慣吃飯的時候邊上有雙眼睛片刻不移的盯着她看吧,秦姨停下筷子扭頭瞪了我一眼。

「是……」

我高興的爬到餐桌下面,看着秦姨穿着高跟拖鞋的玉足心裏又是一種動,情不自衝着秦姨的玉足磕了個頭,然後匍匐着把臉湊過去,深深了一口玉足散發出的香氣,這才伸舌頭從整齊排列的腳趾開始起來。

秦姨在餐桌上美美享用我做的午飯,而我卻只能下賤的跪在餐桌下面秦姨的腳,但我卻一點也不覺得委屈,隨着秦姨玉足的幽幽香氣隨呼進入身體,舌尖覺着葱足趾的水幼滑,下賤的奴在身體裏翻湧沸騰,覺得像秦姨這麼高貴的人,能她的玉足實在是我的福氣。

半小時後秦姨心滿意足的結束用餐,「好飽!」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收拾一下,剩下的你吃了吧!」説着,秦姨扭着肥美翹走到屋外,到院子裏溜達去了。

我把盤子碗收拾到廚房,就着秦姨吃過的殘羹剩飯填飽肚子,然後動手幫她收拾廚房。別看秦姨平時將自己收拾的光鮮動人,風情萬種,可她料理家務的水平實在不怎麼樣。我用之前就燒好的熱水把鍋碗瓢盆挨個洗刷了一遍,然後勤快勁上來了,把秦姨家從裏到外來了個大掃除。秦姨起初到很驚訝,但沒阻止我,靜靜在一旁看着我忙東忙西,杏核美眸裏時而會出一抹温柔。當然,這種眼神秦姨是肯定不會讓我看到的,不過,只要在秦姨身邊,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狗,平時在家一手不伸的我如今在秦姨家裏上躥下跳,歡快的像只猴子。

收拾差不多了,我看洗衣機蓋下面出一小截絲襪,心裏一動便隨手打開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就是那條絲襪,的,我毫不猶豫拿起來放在鼻子前聞,沒聞出什麼特別味來,但我很興奮。又襪尖,還是一樣。我索把襪尖含進嘴裏蘸着唾沫,這回有點鹹了,我竭力從上面捕捉屬於秦姨的氣息,心裏面像着了團火,有點氣悶的覺,開始發硬了。

我叼着絲襪用手在洗衣機裏翻找,東西不多,應該是秦姨這幾天換下來還沒洗的。有條牀單,裙子,罩,絲襪有兩條,最後我找到了想要的東西,一條粉內褲。從洗衣機把內褲拿出來的時候,我的手有點發抖,小心翼翼把內褲捧在眼前,用顫抖的手把它翻轉過來,在內褲襠部有淺黃乾涸印記,靠後的位置還有些污穢的痕跡。這讓我很動,迫不及待把內褲捂在臉上用力聞起來,淡淡的芳香中有讓我醉的女荷爾蒙氣息以及熱血沸騰的美妙味道。

「真香啊!!」

我心裏發出這樣的嘆息,抬起頭,臉上出極為陶醉的表情。但陶醉的表情很快就凝固在臉上,馬上又被驚慌取代。秦姨不知何時站在卧室門口,似笑非笑的瞟着我。

……」

我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你在幹嘛?」

秦姨抱着膀走過來,拿起我手中的內褲,看了看,用手指勾着內褲搖晃着問我。

「我,我看洗衣機裏有衣服沒洗,想幫洗了……」

吐吐的,總算找到了個還算説得過去的理由。秦姨「哦」了一聲,搖晃着內褲看我,我被她看得心虛,身體一點點萎頓下去,像條趴着的狗一樣匍匐在秦姨腳下,討好的吻着秦姨的趾尖。

「等會再洗吧,你跟我來!」

秦姨手指一鬆,內褲掉到我頭上。她轉身走回卧室,我把內褲拿下來,看了眼秦姨扭的搖曳生姿的肥滾玉,心裏一熱,偷偷把內褲揣進褲兜裏,然後跟在秦姨身後爬着進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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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2024-08-17 23:24:32

「把這個拿去倒了!」

秦姨站在邊,用腳尖指着下對我説。

我爬到底下把搪瓷便盆掏出來,那裏有寸許高清水,是我剛才刷完便盆放進去除味的。我不知道秦姨要幹什麼,去外面把便盆裏的水倒掉,回來後捧着便盆跪在秦姨腳下。

秦姨讓我把便盆放在地上,然後也不揹我,直接起吊帶裙坐在便盆上向裏邊小便。我爬在秦姨腳邊,聽着水擊打便盆發出的聲音臉上一陣滾燙。世上還有比這更美妙的聲音麼?熱血水泵一樣一股一股的向頭頂快速泵動,我急促着氣,像條饞涎滴的狗。

「看你的,想喝啊!」

秦姨見我心急火燎的樣,取笑我。

「想,,能給我喝點麼?」

我趴在地上,仰着臉向秦姨乞求。

「還真想喝呀!」

秦姨按着我的頭,笑着説道:「姑可不是你想喝就能喝的,你給我辦件事,姑意了,沒準賞你兩口!」秦姨説着站起來,叉腿看着我:「來,先給你嚐嚐味!」肥沃雪的兩瓣上水波盈盈,花瓣下方還掛着幾滴晶瑩剔透的珠。我立刻廢了,啥也不知道了,飛快把臉湊到雪腿粉下,嘴還沒貼上舌頭就已經伸出來,從下到上刷的狠狠了一下。然後,我就昇仙了。

數以千計的味蕾在呼系統的協助下前仆後繼,不斷把收集到的信息反饋給中樞神經,然後大腦迅速得出一個結論,「!」比想象的還!秦姨的實在太美味了,那股淡淡的味混合着秦姨下體獨有的芬芳刺的我全身孔舒張,腎上腺素的異常分泌導致我心跳加快,呼急促,除了快速的伸縮舌頭,不停的,不停的,我幾乎失去了所有意識。

「啊!慢點,別跟狗似的!」

秦姨忘了我本就是她的狗,用力在我腦後拍了一下,作為對我魯的懲罰。我發熱的頭腦這才恢復了部分清醒,着熱氣的舌頭在肥腴白上温柔的,把寶貴的仔仔細細進嘴裏,然後又鑽進桃園溪谷輕輕道孔。

秦姨「唔……」的一聲輕嘆,嬌軀不自主的顫動幾下,道孔出一股清泉打在我舌頭上。我高興壞了,忙用嘴封住道孔開始咽,可惜秦姨最後被我出的這點不多,只喝了兩小口就沒了。

我繼續用舌頭為秦姨清潔着芬芳四溢的,能這樣伺候秦姨,我覺得即使是一輩子的時間也遠遠不夠。

秦姨叉腿站着,臉上湧動着異樣的紅暈。她現在很興奮,還有什麼能比直接把在別人嘴裏更能體現高人一等的優越呢?而且那人還一臉陶醉的樣子,不但喝下自己的,還跪在自己腳下用舌頭為自己做便後清潔!這樣的享受可不是隨便誰都能輕易體驗得到的,這與權勢無關,秦姨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高貴了,她可以對正跪在地上為她做便後清潔的少年做任何她想做的事,她就是我最尊貴的女神!

秦姨的花瓣被我得清清了,她讓我把便盆端到外面去等着。

我抱着搪瓷便盆跪在院子裏,看着盆底麥黃的高貴體,舌頭底下一個勁向外分泌口水。把臉埋在盆口用力了一口氣,天哪,太香了!我忍不住了,端着便盆慢慢舉到嘴邊,準備趁秦姨出來前偷着喝上兩口。雖然不知道秦姨讓我抱着便盆在這裏等她做什麼,但最後除了倒掉還能做什麼,與其那樣還不如讓我喝了。而且我暗自揣測,秦姨想必也會很高興看到我把她的喝光。

剛把嘴貼到便盆的搪瓷口上,身後響起一陣高跟鞋走路發出的「嗒嗒」聲,功虧一簣,我垂頭喪氣的把搪瓷便盆抱回到口。

「來,把倒進這裏!」

秦姨拿着一個250毫升的小葡萄糖空瓶子遞給我,我把瓶子放在地上,端着便盆把倒進瓶子裏。剛開始倒的時候,有些灑在瓶子外面,看着那些被地面迅速收的寶貴體,我的心在滴血。秦姨看我痛苦萬分的樣子得意的嬌笑,「咯咯……快點,想喝的話,倒這瓶剩下的都給你!」秦姨這話讓我打起十二分神,生恐把一滴倒在瓶子外面。

小葡萄糖瓶子終於倒了,我拿橡皮把瓶子封上口,然後便饞涎滴的看着便盆裏剩下的:「,剩下這些……」

「想喝啊,」

秦姨很曖昧的低頭我:「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您説,上刀山下油鍋,我為了萬死不辭!」

我壯懷烈的猛拍口。

「你拿這個回家,想辦法讓你家那貨喝了!」

秦姨用腳尖指了指地上裝的小葡萄糖瓶。

,這……」

秦姨實在太瘋狂了,竟想讓我媽喝她的!而且還讓我這個當兒子的親手把拿回家給我媽喝……我順着秦姨腳尖看向身旁的葡萄糖瓶,腦子裏嗡嗡的,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喪失了。

「怎麼,你不願意?」

秦姨的聲音有些冰冷。

「不是……可我媽……」

我嚅囁着,不知道該怎麼説。

「你媽就是個貨!」

「是,是,我媽是貨……可讓她喝您的這也太,太……」

我可憐巴巴的看着秦姨,希望她能改變主意。

「太什麼?喝我怎麼了?你不是哭着喊着要喝麼?你這麼,那貨也好不到哪去,讓她喝我的都是抬舉她了!」

秦姨一頓搶白登時讓我啞口無言,只好呆呆看着地上的葡萄糖瓶。

「再問你一遍,幹不幹!」

,我……」

「我也不你,反正瓶子放在這了,你自己看着辦!」

秦姨説着扭身走向屋裏,走到門口時停下來回頭對我説道:「便盆那你不是想喝麼?賞你了,明天還想再喝,你最好想清楚該怎麼做,哼!」

秦姨回屋了,我跪在院子裏無比糾結。是要順着秦姨的意做一頭聽話的畜生,還是從此幡然悔悟,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望和人倫道德在腦子裏天人戰。

腦子裏空白一片,還有無邊無際的黑,黑白世界中,一抹亮麗的彩闖入進來,我伸出雙手將它抱在懷裏,就像抱着我最珍的情人……

,我先回去了……」

我跪在地上,向秦姨磕頭告別。

「嗯,滾吧!」

剛剛享用了一頓可口晚餐的秦姨半躺半卧在沙發中,聽着鄧麗君,心情着實不錯的樣子。「哎,」我爬到卧室門口時,她叫住我:「明天帶幾張貨照片過來,知道麼?」

「知道了,,我走了……」

我又給秦姨磕了個頭,這才退出卧室,起身離開秦姨的家。秦姨要我媽照片做什麼我本沒打算問,也不想知道,那個裝着的葡萄糖瓶子還在我兜裏呢,照片又算得了什麼。

決心做一頭聽話的畜生了,這個決定對我來説只是一念之間。「只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一點,又沒有什麼實質的傷害」我反覆這樣安自己。

兩天前有人這麼説我能跟他拼命,即使是秦姨也休想擺佈我。可現在不行了,説要給秦姨當狗,我確實這麼做了。我給秦姨當了兩天的狗,我給她下跪,給她磕頭,像狗一樣在屋子裏爬來爬去,這不再只是一個想法。用四肢在地上爬行讓我學會了以狗的方式來思考問題。對主人要忠誠,我是秦姨的狗。秦姨讓我了她對於狗來説即使終膜拜也不足以表達其虔誠的桃源聖地,還賜予我最寶貴的聖,秦姨給了我太多太多夢寐以求的幸福,為了秦姨,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

秦姨家廚房還有做菜剩下的絲瓜,順手帶走了。心事重重的回到家,我媽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中,她在等我吃飯。

「去哪了?」

我媽繃着一張臉,待機而動。

「跟韓峯去他爸廠子打工了……」

我早想好了應對之策。

韓峯跟我是死,放暑假之前他就跟我説要去他爸開的服裝廠體驗生活,這會就拿他來擋災了。

「打工?打什麼工?」

我媽狐疑的看着我,很明顯這個答案不在她的運籌帷幄之內。

「就是去韓峯他爸的服裝廠乾點零活,每天給8塊錢,韓峯説要從小培養吃苦耐勞的神,所以我就去了。」多年抗戰積累的經驗讓我在我媽審視的目光下經受住了考驗,她看我在秦姨家忙碌一天髒的衣還真就信了。

「資本家都是血鬼,明天不去了!」

我媽臉緩和下來。

「那怎麼行,我都跟韓峯説好了,不幹到月底不給工錢!」

我決心未雨綢繆,一勞永逸。

「咱家不缺你掙那幾個錢,你現在是以學習為主!快點吃飯吧……」

我媽站起來往外屋走,我想着秦姨代的事,忙叫住她:「媽,我這兩天新學一道湯,你等着我給你做!」説着我把我媽拉回坐到沙發上,衝進廚房。

直接給我媽喝秦姨的不現實,經過反覆考慮,我用從秦姨家帶回的絲瓜給我媽做了碗絲瓜湯。原材料沒有問題,關鍵在於做湯的水,秦姨那一葡萄糖瓶子我都給兑進湯裏了,做好之後一嘗倒也沒什麼太特別的怪味,把鮮絲瓜湯端上桌的時候我有些猶豫,但想到秦姨那張風情萬種的臉,我別無選擇。

「今天怎麼想起來給我做湯了?」

我媽從屋裏出來,看着桌上的鮮絲瓜湯,臉上抑制不住出笑意。

「也沒什麼,就是想做……聽説絲瓜有美容護膚的功效,對女人特別有好處……」我搜腸刮肚想要我媽喝那碗湯,看着我媽帶着笑容的臉,心裏像是堵着什麼東西,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低下頭不敢看她。

「是麼,那我可要嚐嚐!」

我媽本沒有疑心,坐下來拿勺子盛一勺湯就喝了。我不安的瞟着我媽,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我媽嚐了嚐味,點點頭説:「嗯,味道不錯,好喝的……」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我媽喜的喝着兒子給她做的湯,她哪知道親生兒子的險惡用心,給她喝的本不是什麼美容養顏湯,而是秦姨的啊!看她最後將那一碗鮮絲瓜湯喝的乾乾淨淨,我都快哭了。

沿着給秦姨當狗的這條路走下去,我已回不了頭。

整個晚上我都悶悶不樂,早早回房間躺下了,我媽還以為我是到服裝廠打工累的,也沒在意。

躺在上,心裏還再為配合秦姨作踐我媽到鬱郁的。但一想到秦姨,她婀娜的窈窕倩影便自然而然浮現在腦海,於是心愧疚一掃而空,我爬起來,從兜裏掏出秦姨那條沒洗的粉,恭恭敬敬擺在枕頭上,開始對着內磕頭。「,我都照着您吩咐的做了……」我磕了三個頭,然後像沙漠中快要奄奄一息的人看到綠洲一樣,無比渴望的向前爬,把臉埋在攤開的內裏深深的聞着,竭力捕捉着內上附着的哪怕一絲一毫屬於秦姨的神聖氣息。

一股混合着成女人下體獨有芬芳的香味絲絲縷縷的隨着呼飄進身體,有種説不清是什麼滋味的怪異覺暖洋洋的在血裏湧動,我整個人都醉了,迅速掉短,握着早已堅硬如鐵的快速動,埋在內裏的嘴把舌頭伸出來,瘋了一樣着那塊乾涸的印跡,直至尾椎升騰起一股揪心的快迅速蔓延到全身,然後是麻木,腦子裏陷入一片空白,緊緊握住的頭前端出一股股強勁有力的白體,再氣吁吁的癱軟在上……

……」

我大口氣,把襠部那塊狹長的小布條含在嘴裏,用唾後再拼命。整整一晚,我着秦姨的髒內瘋狂手一次又一次薄而出,直至最後我的在怎麼脈動,也只象徵地在頭前端擠出水滴一樣的白體,才拖着疲憊的身體沉沉睡去。對母親的愧疚在我一次次卑的瘋狂自瀆中消散無蹤,剩下的只有對秦姨永無止盡的渴望與由內而外,深入骨髓的崇拜。

一夜瘋狂,早晨睜開眼睛的時候覺有點乏力,好像覺沒睡醒一樣。

上懶了一會,看看時間已經8點多了,惦記着要上秦姨家,我爬起來匆匆洗了個漱,出門前忽然想起秦姨代的事還有一樣沒辦,就拿出影集,挑了幾張我媽的半身和全身照揣在兜裏離開家。

走進秦姨家衚衕,看見秦姨和一男人站在院門口。

這男人是我們縣監獄的監獄長,姓宋,個子很高,很魁梧,遠遠看着秦姨和他笑語嫣然,我心裏很不是味。我在秦姨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他了,有幾次我在秦姨家玩遊戲的時候宋剛來找秦姨,很親熱的樣子,到東屋關上門很久才出來,其間還能聽到秦姨很快活的呻聲。

宋獄長和秦姨在門口説一會話就走了,我收拾起心情快步走過去,看一眼秦姨紅潤明媚的臉,輕輕説聲:「……」秦姨看起來心情不錯,很嫵媚的瞟了我一眼:「貨,昨給你的事都辦了?」説着轉身走進院子。

「辦了……」

我跟着秦姨進院,關好院門。

「哦?」

秦姨雙手抱,饒有興趣的看着我,我立刻給她跪下了,從兜裏掏出我媽的照片遞給她。秦姨接過照片隨手放在我頭上按了按:「趴下!」説着她一邊翻看照片一邊挪步到我身側,我乖乖趴下了,她抬腿騎到我身上。

這是我第一次用身體給秦姨當凳子坐,她異常豐肥美的部只隔着一條吊帶裙坐在我背上,我可以清晰覺到秦姨肥碩美的柔程度和果凍布丁一樣的驚人彈,從秦姨騎到我背上的那一瞬,口就像是堵着一團熱乎乎的説不清是什麼的東西,被秦姨騎在下的幸福伴隨着美妙銷魂的滋味在奴發下充斥全身,子裏的一下變得硬翹翹的,真是太了。

貨!」秦姨罵了一句,伸手拍拍我的頭:「説説,你是怎麼給那貨喝的!」我脖臉紅的,在極度亢奮中好像邀功一樣用微的聲音向秦姨敍述了給我媽做了那碗鮮絲瓜湯,看着我媽全部喝下去的經過。

「你媽?」

秦姨把手放在我頭上,嬌聲問我。

!」

?」

!」

我現在沒有任何思維能力,秦姨問什麼我就答什麼,我完全被秦姨控制了,她無比,肥美白部像一座山將我死死在下面,我沒有任何抵抗力。

然後秦姨説:「對!你媽就是個!喝我的大!」

「是,,我媽是喝您的大,大!」

不知怎麼的,我突然覺得很興奮。臣服於秦姨下,被秦姨盡情作踐,作踐我和我媽,我竟然到很興奮。

「你媽,你比你媽還!」

秦姨作出結論,拍着我的頭,像是對一頭畜生説:「我沒想到你真的做了,餵你媽喝我的,你是怎麼想的?」

「我……」

我沉默了,所有興奮隨着腦海裏浮現出我媽帶着笑容喝下那碗鮮絲瓜湯的情景而消散,心情一下變得沉重無比,十幾秒後才沙啞着嗓音説:「我是的狗,我是的狗啊!我沒辦法……讓我給我媽喝,我沒辦法啊……」我越説越動,有點歇斯底里。秦姨摸着我的頭,聲音變得很温柔:「好啦,好啦,知道你是條聽話的狗,走,馱進屋去,給你獎勵!」我氣,挪動四肢馱着秦姨充魅力卻又沉重無比的體向屋內爬。秦姨的玉又肥又軟,彈十足,在背上的覺輕易驅散了心中的霾。我像匹快的小馬駒顛顛馱着我的女主人回到東屋,看着秦姨從我背上下來坐進窗下的沙發裏,心中悵然若失。如果可能,我願意一輩子被秦姨騎着。

秦姨拿剪子把我媽照片剪成鞋墊大小,用透明膠粘在鞋底,然後把白小腳踩在上面試了試,很開心的問我:「怎麼樣?」

好的……」

我只能這麼説。相比較讓我媽喝她的,把我媽照片踩在腳底實在不算什麼。而且我還在渴望着秦姨的獎勵,更要順着她的意思。

「怎麼好?」

的腳生得好……」

我盯着秦姨踩在高跟拖鞋上的雪白玉足。

「小東西!」

秦姨很妖媚的瞟了我一眼,對我説:「嘴巴這麼甜,是想要獎勵了吧?」我跪在地上,不好意思的笑着。「來吧,你很乖,就獎勵你這吧!」秦姨説着微微欠起美把吊帶裙上面,然後坐下岔開兩條長腿,用手輕輕撫着又肥又的兩瓣,「想麼?」

「想,想,謝謝……」

動得臉通紅,挪蹭着膝蓋爬到秦姨兩腿間,秦姨回手,我立刻把臉埋在秦姨下津津有味的起來。和昨天第一次為秦姨口時不同,肥美的妖花似乎一天之間悄然綻放了,兩瓣又肥又鼓鼓的呈現着的粉紅,中間那道也不在含羞緊閉,而是驕傲的向人展示着桃源深處的人景,那裏面波光盈盈,水利工作較之昨天有了質的飛躍。

而且,那裏似乎也比昨天了許多,我呼哧呼哧的剛了兩口,秦姨一巴掌就拍在我頭上:「要死啦!輕點!」我準備大幹一場的豪情壯志在秦姨的打下立刻便一江水向東,痛定思痛,毫不遲疑改變策略由猛攻猛打改為逐步滲透和懷柔政策相結合,舌頭貼着水光滑的粉一下下温柔的刷,舌尖撥着明顯大充血的蒂好像情人一樣繞,給予她最温存的呵護。

「嗯……好舒服啊……」

秦姨嬌嗲人的呻是對我細緻工作的最大肯定,款款擺動起來的細則是女神對虔誠信徒的恩寵。我沐浴在女神的無上榮光裏,濃郁的香味讓我戰意昂,誓死為女神肝腦塗地的舌頭披荊斬棘,分開兩瓣肥沃的香媚繞着紅掃一圈,確認再無敵情後就直搗黃龍,可秦姨卻阻止住我想要收割勝利果實的望:「別伸進去,就在外面……」神諭是不能違背的,女神曲徑通幽的聖地亦不容褻瀆。

即便如此,女神的恩澤仍無比豐厚,讓我仰之彌高。

跪在秦姨下,兩手虛握着拳放在膝前,造型就像一條蹲坐在主人腳邊的狗。我就是秦姨的狗,我伸着我的狗舌頭無比痴陶醉的着秦姨芳香四溢的花瓣美,並不時用兩片嘴封堵住桃園溪口,將不斷從裏面汩汩出的美美的進嘴裏。着,進嘴裏的突然有些粘稠,還有點腥味,我不知那是什麼,也沒注意,只要是秦姨身體裏出的東西,對我來説都是珍饈瓊漿。我沉浸在為秦姨口的幸福中興奮的氣,秦姨也好像比剛才更興奮,「咯咯」嬌笑着抱住我的頭,恣意扭動的細不住將香向我的嘴:「啊……太美了……小貨……快……好好我……」嬌嗲的呻充分顯示了女神的快樂,她抬起白的腿搭在我肩膀上,一隻手抓住我頭髮,另一隻手捏着房,像還不能練駕馭坐騎的女騎士含羞答答的搖晃着我的頭。

我在軟玉温香的包圍中鼓舌,竭力為秦姨製造更多的快樂。「啊……」

秦姨的嬌突然高亢,妖嬈體痙攣一樣一的,温柔撫着的桃源溪口像有生命的生物一樣收縮,一收一放間出温熱的……

秦姨慵懶的靠卧在沙發裏,兩條長腿,一條仍搭在我肩膀上,另一條則從肩上滑落,隨意舒展着垂在地上,雪的瓜子臉因為的刺現出粉紅,嬌媚又有幾分靡的味道。我跪在地上,虔誠的着秦姨的香美,把從道里湧出的涓涓暖進嘴裏,美美的嚥下去。成女人下體的味道就好像催化劑,秦姨高了,我卻仍在情之火的反覆灼烤中煎熬。年輕的子裏面躁動不休,口像是堵着什麼東西,剛剛學會手並體驗過滋味的我渴望得到釋放。秦姨正在享受的時候我不敢,但現在,我如醉如痴的吻着秦姨,偷偷解開前襠釦子掏出堅硬如鐵的,手快速動。

「小貨,下面的水好吃麼?」

在高餘韻中回味的秦姨享受着我口舌對花瓣美的温柔撫,懶懶坐靠在沙發中問我。

「嗯,好吃……」

我腦子已經有些發麻了,想停下,又收不住。握住的手快速動,呼越來越急促。

「咯咯咯……是啊,很補的……」

秦姨不知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笑得花枝顫,雪白大腿磨蹭着我的耳朵,的。

「是…………」

我的聲音顫抖着,尾音像臨終者吐出最後一口氣一樣飄渺,然後就死狗一樣趴在秦姨下急促的着氣。秦姨終於意識到了什麼,猛的坐起來,抓住頭髮將我從間拉開,杏核眼盯着仍一下下脈動頭,俏臉上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在手?」

秦姨問我。

「……」

我下意識的點頭,高來的快去得也快,我有些難為情又到不安:「,對不起,您別生氣……」

「退後,把了!」

秦姨鬆開頭髮,盯着我仍一下下跳動的

自從明白了男女有別,我便從未在異面前暴體,秦姨的命令讓我無比窘迫,雙手握着帶,臉通紅的哀求的看着秦姨。

……」

「幹什麼,快!」

秦姨瞪我一眼,我知道秦姨沒生氣,她只是嚇唬我。但我若不立刻按照她的話去做,神怒隨時都可能降臨到我身上。既然秦姨和顏悦,我也不能給臉不要臉,好像即將奔赴刑場卻還沒活夠的死囚一樣慢子,然後依照秦姨的吩咐坐在地上叉開腿,認命一樣將自己還沒長出幾呈現在秦姨眼前。

秦姨居高臨下,如女神一樣俯視信徒為她獻上的祭品,雪的小腳像條擇物而噬大蟒蛇一樣伸過來,在已經縮成一團的上隨意撥,勾魂杏核眼中閃着幾許玩味。我全身一哆嗦,晶瑩剔透的腳趾按在頭上,年輕的被嬌腳趾的恣意挑釁怒,奮發餘勇,殺氣騰騰的昂揚起身姿與又白又的腳趾鬥在一起。

「喲,還神的嘛!」

看着那迅速恢復生氣的,秦姨臉上的笑意更濃,杏核眼也越發明亮。

小腳毫不留情的予以打,整隻腳踩在上緩緩動着。我只要在秦姨身邊就從未正常過的心跳再度變得狂野,呼忽而驟停忽而急促,雪小腳涼絲絲滑膩的肌膚在上摩擦滑動的覺讓我瘋狂,舒服得直哼哼。秦姨看着我,角帶着人的笑,踩在越來越硬的上的那隻如雪玉足突然狠狠踩下,還刻意的碾了碾!我「唔……」的悶哼一聲,從天堂掉進地獄,身體像蝦米一樣弓起,雙手抱秦姨腳踝想推開卻又不敢,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劇痛讓我幾乎懷疑是不是讓秦姨踩斷了:「…………疼……疼死了……求求您……快……

快抬起來……」

?」

秦姨微笑着問我,足下繼續發力蹂躪着仍不知死活的

我拼命搖頭,疼得説不出話來。

我的就像被擒住七寸的蛇,擒住七寸的就是我怎麼看怎麼覺得,總想用嘴巴含住的足跟。那圓潤物體如今充分向我展示了它強大的殺傷力,滾動的圓軸一樣在我上恣意碾。我的快要被踩扁了,頭還在足跟後面苟延殘的支愣着。

「不?剛才不是很享受麼,好像還了,你美呀!」

秦姨很人的笑着,好像腳下踩着的不過是一發黴長斑的香蕉,踩爛也無所謂,反正準備丟掉了。

……我錯了,饒了我吧……」

我頭上冷汗直冒,女人果然都是小氣鬼。

「你哪裏錯了?」

「我不該,不該在伺候的時候偷着手……,我真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錯了就要接受懲罰,還是説……」秦姨看着我,魅惑的表情很容易便讓人失在她的笑容裏……如果,她那隻白小腳此時不是在做着與她的嫵媚毫不相干的事情的話。「還是説你認為我不該懲罰你?」

完了,不過是偷着放了一,秦姨卻不依不饒,上綱上線到政治問題的層面上了。

我的信仰向來虔誠。

「該,應該,做得對,儘管懲罰我吧……」

我無比痛苦的放開秦姨的腳踝,毅然決然放棄了扞衞領土的權力,雙手向後一支,仰着頭做視死如歸狀。

秦姨用戲的表情看我,雪白玉足在上緩緩碾,然後突然噗哧一笑,「死樣,真以為我要廢了你呀!」力驟減,秦姨笑着説道:「先給你個小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揹着我手……你的巴是我的,我讓你你才能,知道麼?」秦姨宣示主權了,兵臨城下,我只好忍辱負重,割地媾和。「是,是,再也不敢了,都是的,不發話我保證以後碰都不碰一下……」我臉上堆起諂媚的笑,努力使秦姨相信我這地割的是多麼的心甘情願。

秦姨得意的「哼!」了一聲,全面接收勝利果實。我的傢伙也夠沒骨氣的,剛剛還凶神惡煞一樣的雪玉足才給它點好臉就忘了疼,不要臉的得瑟,在秦姨玉足下快的又蹦又跳的。飄飄仙的覺回來了,我舒服的閉上眼,享受着纖纖玉足在動刺而產生的麻酥酥快。「足!」腦海裏浮現出這個新名字,秦姨用她高貴的玉足給我足,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享受。從未有過經歷的我都快死了,光滑水的肌膚,雪白纖秀的玉足,我你!

在秦姨玉足下左衝右突,始終無法跳出那玉足的控制範圍,其實它也不想跳出來,馬殺一樣的按摩服務,它美着呢!美得都快冒泡了,也許只要在狠狠來那麼幾下,它就該幸福的吐了,可那掌控它一切的纖纖玉足卻在關鍵時刻很不敬業的提前結束了服務。

……」

我向前挪蹭着身體,努力把向秦姨然已然去的玉足下面送。我快了,我渴望時飄然仙的覺。

「幹什麼,姑玩夠了……快把屋子收拾一下,糟糟的,要你這狗有什麼用!」秦姨突然繃起俏臉,坐在沙發上對我頤指氣使。

「哦……是,……」

我極度失望的把躁動不安的收回子,爬來爬去為秦姨整理房間,身後不時傳來秦姨嬌的得意笑聲。這個妖女!明明知道我求不,還故意扭的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時而走過來踢我一腳,騎到我身上,讓我馱着她在屋子裏爬一圈,我快瘋了。

秦姨躺在沙發裏看電視,我跪在地上捧着從沙發上耷拉下來的香玉足又吻又,沉浸在奴氾濫的無比幸福中。一會電視出廣告了,秦姨歪着頭,用欣長白的腳趾玩起我舌頭,她讓我把舌頭伸出來,然後用兩腳趾夾,滑的舌頭像鯰魚一樣在腳趾間滑來滑去,秦姨玩得不亦樂乎,不時爆出一兩聲嬌笑。

秦姨用腳趾拉扯着舌頭,想看看我到底能伸多長。我張着嘴,像狗一樣向外吐着舌頭,嘴裏發出「呃……呃……」的聲音,「小狗,叫兩聲聽聽!」秦姨用腳趾撥着舌頭,讓我學狗叫給她聽,我立刻「汪汪……」叫了兩聲,然後學着狗的樣子兩手握拳在口蜷着,又把舌頭伸出來讓秦姨玩。秦姨大笑,有了我這條狗以後秦姨明顯比以前開心多了,看着她帶着笑容的臉,亦是我最幸福的。

狗,」秦姨踢了踢我下巴,坐起來説:「等會再玩你!」

我看秦姨站起來朝屋外走,忙爬着跟上去。秦姨走到門口扭頭看我:「還跟着幹啥,我上廁所去!」我聽到「廁所」倆字動得不行,一個勁用頭蹭秦姨小腿,秦姨好氣又好笑的説:「看你的,又想喝啊!」

,您的太好喝了,我都饞死了……」

「哼,那你就饞死吧,這次是大的!」

我一聽説秦姨是要來大的,兩隻眼睛興奮的直放光。這兩天想吃秦姨的大便都快想瘋了,又實在難為情,每次秦姨上廁所我都飢渴難耐的在屋子裏轉,恨不得衝去廁所把腦袋鑽到秦姨大白股下面咽夢想中的真饈美味。昨天喝過秦姨的之後,我對吃秦姨大便的渴望變得更加強烈,從我今天來秦姨家就巴巴的等着這一刻了。

,好,可憐可憐小狗吧,您大便完後小狗可以給您,小狗的可乾淨了……」我匍匐下身子,拼命討好的親吻秦姨的玉足,就是沒長尾巴,否則一定搖的比狗還

秦姨以前見過有人方便時牽條狗,大便之後就讓那狗把乾淨。但那是因為過去生活條件不好,上廁所想找塊草紙都不容易,農村很多人還用苞米葉子擦股呢!現在聽説我要大便完後給她眼,不由心動,她可從來沒這麼想過,但這樣的念頭一經在腦海裏浮現便不可抑制。「眼啊,那樣的話一定很刺!」作踐人是會上癮的,秦姨有些躍躍試了。

「還真想當吃屎狗啊!行,姑成全你,去把便盆拿來!」

秦姨踢了我一腳,輕蔑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抑制不住的興奮。

「哎!」

我一聲呼,顛顛爬到底下把搪瓷便盆掏出來,恭恭敬敬放在秦姨面前,然後臉期待的看着秦姨。秦姨「哼」了一聲,岔開雙腿,雙手伸進裙子裏褪下內蹲坐在便盆上。我匍匐在秦姨身前,竭力把身子放低好能看清雪腿粉下那一抹人景,粉微微張開,淡淡的香味撲面而來,我甚至可以聞到一絲的氣息。「,」我了口唾沫,心難耐的求秦姨:「先把給我喝了唄……」

「想喝呀,來吧!」

秦姨微微往前挪挪身子,把香從便盆口讓出來。

「謝謝……」

我高興壞了,五體投地的趴在秦姨面前,拼命仰起頭把臉湊到秦姨下,大張着嘴對準香的。「往前點,要是漏在地上,看我不扒你的皮!」秦姨笑着威脅我,卻正中我下懷,順勢用嘴把肥美花瓣覆蓋住。秦姨的又肥又,嘴吻在上面的覺太好了。過了幾秒種,一股温熱的體從香花瓣間進我嘴裏,我連忙往下嚥,整個口腔,整個身體都被這股帶着味的香撥的酥難耐,熱血一個勁往頭上湧,大腦皮層陣陣發麻,彷彿又來到了夢想中的天國。

可剛喝了一口,那股水便戛然而止。我自然不甘心,嘴巴包裹住花瓣用力的,想再出點來。女神是仁慈的,她聽到我靈魂對聖水的渴求便再次降下甘霖,前一波的香餘波還順着道口滴答,後一股泉水便已湧而出,強進的水像開了口子的洪水猛獸一股腦灌進我嘴裏。我差點被這股香衝的閉過氣去,喉嚨一陣動,的同時總算是把氣勻了。強勁的打着我上牙膛,酥酥的,我的心更,更酥,燥熱難耐。我大口咽,咽,努力喝着秦姨的順喉嚨滑過食道,進胃裏,我覺得好像連血裏都充斥着秦姨的味了,我完完全全的屬與秦姨了,我是她的狗,強烈的歸屬和自豪讓我幸福的直想立刻死去。

秦姨一邊向我嘴裏一邊低頭看我,臉得意之。往別人嘴裏覺就是一個字,啊!秦姨覺得比起武則天來,至少在如廁這個環節上肯定是要勝過則天女皇一籌的,什麼金馬桶,銀馬桶,鑲着寶石的玉馬桶,有自己的人馬桶舒服麼?「一會這小東西還要給我眼呢!」秦姨開心的想。儘管秦姨只是我一個人的女皇,但這並不影響她的好心情。,當我用舌頭温柔的去花瓣上殘餘的,為她做便後清潔時,秦姨心情更好了。

「你這嘴不當廁所都白瞎了!」

得清清的秦姨坐在便盆上,見我臉陶醉,好像回味似的伸舌頭樣子,笑着伸手捏住我的臉。

「我的嘴就是為了給當廁所長的!」

「好啊,這嘴以後就是我的廁所……咯咯……」

秦姨笑得花枝顫,便盆裏卻很不合時宜的響起「噗……」的一聲長音,聲音不大,我耳朵卻一下就立起來了,不停着鼻子。秦姨止住笑,難得出難為情的表情:「幹嘛,姑讓你聞了就偷着樂去吧!」我馬上附和:「謝,謝真香……」我的鼻子動的更了,嘴也張開做大口氣狀,倒不完全是為了討好秦姨,而是我真的很想聞。因為崇拜秦姨,崇拜秦姨圓滾肥翹的雪,我近乎病態的認為從那麼尊貴的物體裏出來的東西同樣值得我懷着一顆敬畏的心去崇拜,而且也一定如秦姨一樣美味無比。越這麼想就越渴望,越渴望就越是因為吃不到而百爪撓心,我近乎貪婪的把飄散在空氣裏的美妙氣體進身體,產生好像一樣的快。可惜的氣味被秦姨又肥又的大白股堵在便盆裏,味道並不是很濃,我為了聞到更多不斷把臉湊向便盆,都快貼到便盆上了。

「滾開,沒看過你這麼的……」

秦姨笑罵着把我推開,然後臉凝重,幾秒鐘後眉頭舒展,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我趴在地上,聞着突然變得濃郁起來的氣味,腦子裏拼命幻想着便盆裏這短短十幾秒鐘時間內發生的瑰麗景緻,臉漲得通紅,氣如牛。

「我拉完了……」

大便完,秦姨坐在便盆上語氣淡淡的説。

我「哎」了一聲,麻利的翻身躺下,腦袋放在秦姨兩腳之間,頂着便盆。秦姨低頭看着我寫興奮和期待的臉,慢慢抬起美,雙腳向前挪蹭蹲在我臉上。

眼前白花花一片,撲面而來的香味讓我全身血翻滾沸騰,幽深的溝將圓滾肥膩的美分成兩個對稱的橢圓形,強烈的讓我深切到自己在這美麗的物體前面是如此的卑微,我的心揪揪着,興奮,更多的是崇拜。

隱藏在瓣之間的淺褐眼,細密緊湊的皺褶以眼中間的細孔為中心呈放狀向外擴散,擴散出去的褶顏越來越淡,直至和周圍雪白水的肌膚完全融在一起,彷彿活物般隨着秦姨的呼時而收縮動,其間粘附着些許金的糊狀物和秦姨雪白形成鮮明的對比,不但完全沒有作為排器官的骯髒,反而充了讓人無法抗拒的妖。我的呼越來越急促,心噗通噗通跳着,像突然被鬼上身的傀儡,義無返顧的抬頭着豐雪白的龐然大物,把滾熱的臉輕輕貼在上面。温軟肥膩的美膚,濃濃香和大便的氣味讓我心神俱醉,近乎虔誠的伸出舌頭。

舌尖剛剛碰到眼,秦姨就「啊」的一聲,好像受驚的兔子一樣飛快將雪抬高少許,隨後「咯咯」嬌笑,「死了……」她這麼説着,雪卻慢慢一點點沉下來,把形狀嬌美的淺褐眼送到我嘴邊。這一次我沒有直接去,而是微微撅着嘴去吻秦姨的眼。

用嘴去親吻別人大便後的眼,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呢?

我形容不上來。

我只知道我很動,很興奮,全身輕飄飄的好像醉了,幸福得想死。

我的嘴貼在秦姨的眼上輕柔啜吻,吻着那淺褐的菊瓣,這算是我的初吻麼?我把初吻給了秦姨大便後的眼,彷彿秦姨的眼就是我最鍾的情人。

大便從秦姨眼附着在我嘴上,我的吻越來越熾烈,越來越狂熱,直至伸出舌頭沿嘴掃一圈,把大便進嘴裏,然後在秦姨沾大便的菊花蕾上瘋了一樣的着,這是我第一次伺候秦姨的眼,身體因為過度的興奮而微微顫抖,喉嚨裏發出斷斷續續的,息聲。

不知道是因為我太崇拜秦姨的緣故還是風的秦姨確實有着非常人所能

比擬的特異體質,隨着我的舌頭把粘在眼上的大便進嘴裏,我不但沒有品嚐出大便那讓人作嘔的臭味,反而覺得那味道真是香甜無比,我已經完全沉浸在變態的快和喜悦中,舌頭貪婪的在眼四周細密緊湊的褶中瘋狂掃動,將裏面的大便一點不漏的全部出來吃掉。

「嗯……真舒服……小貨,你得真好……」秦姨晃動雪白的部,享受着我的服務。我在秦姨的嬌中瘋了一樣她的眼,很快,秦姨的眼在我舌頭的動下恢復了原有的嬌褶宛如菊花的花瓣一樣生長在部的溝中,緊湊富有彈。我的舌頭仍舊糾在上面,在將眼外的大便乾淨後,舌尖頂在菊花蕾中間的小孔上碾動,試圖將舌頭進狹小的眼中去。

我渴望將舌頭放進秦姨眼,渴望能融化在秦姨完美高貴的體中,為此我顯得更加瘋狂的用舌頭在秦姨的眼上拚命的舐,用我全部的熱情侍奉着她嬌貴眼。

也許是我的服務讓秦姨到兩腿發軟,也許是因為蹲着的姿勢讓她並不那麼舒服,幾分鐘後秦姨站起來,「貨,得還來勁的!」秦姨輕蔑的瞟了我一眼,拿起手紙反手按在美上,沿着幽深的溝反覆擦拭了幾下,然後拿到前面查看。雪白的手紙上有些許痕,那是我的口水,除此之外乾乾淨淨,找不出一點污穢的痕跡。「嗯,不錯,乾淨……」秦姨終於意的表情,順手把手紙進我嘴裏:「下次的時候不要把口水留在上面,知道麼?」我拼命點頭,給秦姨眼的變態快還在影響着我,很興奮。

「去,把便盆拿廁所倒了,刷乾淨!」

秦姨吩咐我。

我跪在搪瓷便盆前向裏面看,潔白的搪瓷便盆裏面,幾條狀物堆積成小小塔尖的形狀,油汪汪的,看起來很綿軟。我心跳得厲害,呼卻很輕,也很慢,一呼一間濃郁的大便氣味直衝肺腑。我想我的嗅覺神經一定出問題了,以至於聞這股大便氣味時反饋給大腦的信息竟然不是臭的。或者説沒有想象中那麼臭,那是我完全可以接受,並由心底戀並喜的氣味。人的形狀,充惑的氣味,「吃,吃了它們……」一個聲音在腦海裏回,我雙手端起搪瓷便盆盯着裏面的大便,嘴裏開始分泌唾,眼睛熱熱的。

「瞅啥,想吃啊!」

誰都能看得出我的蠢蠢動,渴望的表情都寫在臉上呢。

「沒,沒有……」

我連忙否認。雖然已經下到如此地步,我仍然沒有在秦姨面前承認想吃她大便的勇氣。

「真的?」

秦姨搖晃着遙控器,帶着戲的表情:「你剛才眼可是來勁啊!」

「我,那是……」

臉通紅,在秦姨面前任何解釋都是徒勞,她的話一針見血:「你喜眼!」

「嗯……」

我點頭,不敢看秦姨。

秦姨「咯咯」嬌笑着,「你呀,天生就是個坯子,跟你家貨一樣……」

她不知想起了什麼,笑的走到我面前:「你那麼喜眼,以後就管它叫媽吧……」説着秦姨轉身將又肥又的雪白玉朝向我:「看,你媽好看麼?」

「好……看……」

我盯着秦姨雪白溝間宛如花蕾一樣楚楚動人的嬌眼,呼猛然窒了一下,嘶啞着聲音説道。

「什麼好看呀!」

秦姨搖晃着雪香的蹭着我的臉循循善

「我媽,我媽好看……」

「你媽在哪呢?」

「我媽在裏……」

「瞎説,你媽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在我裏……」

「我媽,我媽是的,眼……」

「咯咯……」

秦姨大笑:「太有意思了,你媽是我眼……咯咯……你叫一聲……」

「媽……」

我衝着秦姨的眼叫媽,臉上火辣辣的,極度羞辱催發着我的奴,興奮的氣。

「乖,來跟你媽親個嘴!」

貼在我臉上,秦姨盡情戲着我。我立刻把嘴巴撅起,在淺褐眼上留下深情的印,芬芳的氣息讓我整個人都醉了,暈乎乎的。

「嗯……真好……」

秦姨讓我吻了幾秒鐘,轉身看着我,勾魂杏眼閃着妖異的光,看起來越發明媚動人。「你還能更點麼?」她把手放在我頭上輕輕下,我順着秦姨的動作低下頭,把臉扣在搪瓷便盆上:「好好聞聞,這可是你媽一把屎一把把你養大的東西……咯咯……」秦姨説着又笑起來:「你不是狗麼,那就把它吃了吧!」

早在秦姨按着頭把我的臉在搪瓷便盆上時,我就像頭獵犬一樣動着鼻子,迫不及待的把瀰漫在便盆狹小空間內的美妙香味儘可能多的進身體。她讓我吃便盆裏的大便也許只是個玩笑,但我卻立刻伸出舌頭,只是限於搪瓷便盆的口實在過於狹小,任我如何努力,那坨閃着油光的金大便仍在一個遙不可及的距離向我散發着陣陣攪得我饞涎滴的屎香。

我爬在地上,不停拱蹭着身體,好像只好不懈努力就真的可以把頭扎進便盆裏,吃到思夜想的黃金聖物一樣徒勞的晃着腦袋。秦姨看不到我的樣,卻被我蟲子一樣動急切的身體逗得嬌笑連連:「吃啊,貨,讓姑看看你到底有多,你這吃屎狗……」她抬起高跟玉足用力踩着我的頭,臉被盆圈箍得生疼,卻從未有過的興奮。

幾分鐘後,秦姨玩夠我了,轉身走回沙發坐下,笑意盎然的看着我仍爬着保持把臉埋在便盆裏的姿勢。

我抬起頭,臉漲得通紅,看着靜靜躺在便盆裏的金物慢慢伸出手指到便盆裏挑起一小塊大便縮回來送到嘴邊。秦姨瞪大一雙杏核眼看我,她只是逗逗我,並沒真想讓我吃她的大便,可現在我卻挑起一塊大便送到嘴邊,真好像要吃的樣子,不由有些期待,更多的是興奮。

説起來很奇怪,看着沾糊狀物的指頭,那是我思夜想的東西,就要吃它了,心情卻很平靜。我的呼很慢,在秦姨的注視下伸舌頭一下手指。沒嚐出什麼味來,又,結果還是一樣,我把手指湊到鼻端聞了聞,大便氣味讓我渾身燥熱,下的奴之血沸騰着,催促我不顧一切把指頭含進嘴裏。我拼命嘬着手指,就像在吃沏得很乾的油茶麪。味道沒有想象的那麼難以接受,更心理暗示所發揮的強大作用,讓我覺得秦姨的大便簡直太美味了,我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呃……」

我發出呻一樣的聲音從嘴裏出被得乾乾淨淨的手指,從便盆裏又挖了一塊大便放進嘴裏。我吃的很快,最後那條略有些發乾的大便被我整個從搪瓷便盆裏撈出來,溜一下把前端的圓頭進嘴裏,再用牙一咬,濃郁的屎香瀰漫開來,我大口嚼着,黃濁的汁順着嘴角往下淌,真美啊……胃裏裝着秦姨的大便,沉甸甸的充實讓我興奮的渾身發抖,我覺自己終於完完全全徹底的屬於秦姨了,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幸福和在我體內洶湧澎湃的奴撥着我的官,全身輕飄飄的,像要之前那樣的酥軟,我要死了,帶着美夢成真的足和幸福快樂地死去。

「趙小強,沒想到你還真吃了!」

秦姨坐在沙發中看我,粉俏臉上毫不掩飾出對我的輕蔑和鄙夷,「看來你已經不止是這麼簡單了,你是個變態……説變態都抬舉你了,你就是條披着人皮的吃屎狗!」

秦姨毫不留情的辱罵讓我臉上一陣一陣發燒,儘管它一直都在發燒,這會燒得更厲害。我情緒有些低落,但也僅此而已,我只是因為第一次被秦姨這麼劈頭蓋臉的罵,心裏有點惶恐和不安。不過十幾歲的少年,人生觀啊,世界觀啊什麼的還很模糊。秦姨妖嬈的體態容貌,別有韻味的女氣質讓我不知不覺中對她暗生情愫,卻因為無法企及而沉浸在戀式的崇拜中不能自拔。我發瘋的崇拜秦姨,崇拜所有屬於她的一切事物。雖然以世俗眼光來看,任何有理智有尊嚴的人都不可能下到去吃別人的大便,但我就是想吃,越崇拜秦姨,我就越是對秦姨的大便充渴望,雖然這是件很丟臉的事,但,不是沒被別人看到麼?我是秦姨的狗,狗本來就是吃屎的,我吃秦姨的屎,被秦姨看着,被她罵,這又有什麼關係。

「我,我是的吃屎狗……」

我跪在地上,低着頭,小聲説着。

「對,你也就配當姑的吃屎狗!」

秦姨鄙夷的看着我:「趕快滾出去把狗臉洗洗,死德,看着都噁心!」

寫在後面的話:

按照我的思路,接下來「我」會以住在同學家為由正式做秦姨的家畜奴隸,以強化對秦姨黃金和眼的崇拜與渴望。然後宋剛會和秦姨有一段戲被我在門外偷窺看到,宋剛離去後我因嫉妒遭秦姨呵斥,吃宋剛留在秦姨體內的,順便被秦姨給眼開苞。此後母親經核實發現我並未住在同學家,大怒。我把此事告與秦姨,秦姨讓我寫一份趁秦姨睡覺她的認罪書,和我一起回家給母親看,揚言要把我送監獄。母親為了保住我,無奈答應做秦姨的母狗,被秦姨把母親被,和我一起跪在秦姨腳下叫她,給秦姨腳的過程錄下來,受盡凌辱。然後秦姨又指使宋剛強母親,同樣錄了像。此後又經歷了出調教,在辦公室被秦姨和宋剛辱,給學校門衞老頭口等一系列事情,母親從此墮落的比我還徹底,死心塌地的做了秦姨的母狗奴。

秦姨生那天,母親買了商品房送給秦姨當生禮物,我家也買了一套就在秦姨隔壁,秦姨在我和母親的服侍下過上了女皇一樣的生活。我和母親的臣服讓秦姨越來越肆無忌憚,父親出車回來,一家人請秦姨吃飯時秦姨在桌下用腳玩母親的把母親玩到高。坐在車上和鑽到車底下修車父親説話,母親跪在秦姨下給秦姨口,甚至在父親和母親過夫生活時,秦姨讓母親用絲襪矇住父親眼睛騎在父親上聳動,秦姨則站在着母親眼,而我也在同時跪在後面用舌頭伺候着秦姨的眼。

我個人很喜歐美SM小電影裏那些足門,鞋跟道的情節描述,所以期間會描寫秦姨對我和母親門及生殖器的擴張調教。

後邊呢,我會寫宋剛看秦姨我和母親眼的場面怦然心動,被秦姨惑着眼,從此和秦姨的關係發生微妙變化。然後宋剛子捉不成反遭秦姨凌辱,同樣被秦姨調教成母狗奴,可能的話還會加入秦姨對宋剛女兒宋雪的調教。

故事到這裏就差不多了。秦姨不會無所事事,她以宋剛監獄勞改犯充當打手收服黑道大哥,壟斷縣城客運,開發房地產,成為億萬富姐。

我最近實在對這一部缺乏熱情,所以把大綱列出來,願意續寫的朋友千萬別客氣。想要繼續等的朋友就要有點耐了,我有很多構思想要形成文字,等我寫其他的寫煩了,興許會把這篇撿起來。

(以下由zhangzhongqi續寫)

秦姨把我叫到她家裏。秦姨今天穿一件無袖短裙和絲襪,腳上蹬了一雙涼拖高跟翹着腿坐在我身前,而我則跪在秦姨面前。

「小貨,我要搬去外地了以後你可以不用過來了」

不要啊,我想和你一起過去,在您身邊伺候您」我情不自的説道。

「你要一直伺候我?」秦姨問到。

「是的

秦姨用腳挑起我的頭,一股香撲面而來「你可想好咯,如果和我一起去外地定居,我可是不會給你好子過的噢,你會變成一個真正的奴,沒有自己的自由人格,其實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看到你的樣的」。

「恩,我,我願意為您犧牲一切」

噗嗤,秦姨笑出聲來,「我有個男朋友,這次也是過去和他一塊住,你如果過去你想好了,你可不止伺候我一個,你得一起伺候他,你將完全屬於我們的,另外你的事我也和他説過,他不同意你用嘴碰我的下面,更別説你那玩樣碰我了,如果你要真伺候我們,我們可是會用盡各種方法折磨你,你也喜這樣是吧,而且你真的願意為我犧牲一切嗎」秦姨順勢一隻腳將我的頭踩到地下,我的眼前是秦姨另一隻丰韻的絲襪腳。

聽到這個事我先是有點愣,但看到秦姨那絲襪高跟,我沒法抵抗了

我。我是您的,您讓我伺候誰我就伺候誰」

秦姨讓我把下來,拿出一個貞帶,看我巴還硬着,用指甲用力掐了一下,我痛的大叫一下,巴也軟了下來,秦姨幫我把貞帶帶上説以後都要帶着這個,每個月會給我釋放一次,秦姨和她男人生也會給我釋放,讓我想清楚了是否願意過這樣的生活,今天先帶着回去想一天,每天來告訴她。

回到家裏幻象着以後成為秦姨奴的子,想手由於貞帶的關係又沒辦法。那種煎熬實在是太難受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秦姨這裏告訴了她我願意隨她一起去,做她的家奴。

去了一個陌生的城市,一個男的開車來接秦姨,180左右的身高,40來歲樣子,壯的之前已經從秦姨口中知道,這就是她的男友宋剛,一個監獄的獄長,其實是有老婆的人,準備和老婆離婚了,要和秦姨結婚。

車上秦姨和宋剛聊了起來,「這小子就是什麼都肯為你做的那個?年輕呢,多大歲數啊」宋剛看了我一眼。

「是呀,年輕有啥用,下面那東西太小啦,哪有你的厲害啊呵呵,我才看不上呢」説着捏了一下宋剛下面。

貨,對了他下面鎖着呢?」

「是呀,你看他都臉憋的通紅」秦姨微笑着看了我一眼

來到秦姨家的樓下他們兩人走在前面,他們兩人身高都比我高,我拎着大包小包跟在他們身後,上樓的時候看着秦姨的短裙部下面難受的要命。

進了房間是個2室2廳的房間,宋剛打開卧室裏的一扇小門,裏面是個儲藏室,「就這」

「恩,小強以後你就呆在這裏,我們出去一下,你把房間打掃一下,一會打掃完就跪在這裏知道嗎?」

「是的,」我回答道。

收拾完房間,我獨自一人跪在小黑屋中,有些莫名的興奮,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小強,出來搬東西」

來到門口我看到是一個鐵籠子。宋剛的手裏還提着一個大袋子。

「以後這就是你呆的地方,自己把它搬到儲藏室去」,我將籠子搬到了小黑屋中。

「小強以後你晚上就要睡籠子,如果表現好的話會讓你躺在地上睡的,知道了嗎?」

秦姨和宋剛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秦姨讓我把他們的鞋子掉。

「用嘴」宋剛命令道。

「是的,爺爺」

「以後稱呼他為宋爺,也別叫我了,顯得有點老,稱呼我為夫人,聽到嗎?」

「是的夫人」

秦姨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副手銬和腳銬,將我的雙手反銬在背後,並給我戴上腳鐐。在我的脖子上戴上了一個項圈,項圈連着一條鏈子,這樣我就只能用嘴為他們去鞋襪。在秦姨長腿絲襪的時候非常費勁,不過好在秦姨還是配合我的嘴巴,我的上面傳來他們親吻調情的聲音。

秦姨用她的絲襪矇住了我的眼睛,然後我聽到拉鍊的聲音,模模糊糊看到秦姨將宋剛的巴拿出來了,緊跟着我的頭髮被拽住,脖子上的項圈也被往前拉。

「嘴巴張開,含住你宋夜的,別用牙齒碰,知道嗎」秦姨的話語聲在我看不見的時候格外引人。

宋剛的巴在我嘴裏開始,拽着我頭髮的手也是有節奏的把的頭往前後拉動,宋剛的巴很大我覺透不過氣來,一陣一陣的噁心,同時巨大的屈辱使我鎖住的下體非常難受。

我開始打噁心,覺要吐,頭也開始掙扎起來,但還是努力的憋着牙齒。實在有些受不了了。

啪,宋剛把出來,順便給了我一個嘴巴。「沒用的東西」

啪啪,秦姨又給了我2個巴掌。

「夫人,宋爺對不起,對不起」我忙慌着道歉

接着秦姨拉着我脖子上的鏈子「過來」。由於2隻手被銬在身後我很難移動。

「往前爬」我艱難爬進了小黑屋的籠子裏。

「停,身體360轉過來,然後身體跪好,把頭往上伸」,我轉了個身,將頭伸出籠子上有個圓

咔嚓,秦姨將我的頭固定在籠子的上方。

「小強,你現在最有價值的就是你的嘴,你要好好鍛鍊你的嘴知道嗎?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是的,夫人」

「把舌頭伸出來」

秦姨拿來一個夾子夾在我的舌頭上,夾子上繫了一條繩子,另一頭綁在了籠子上拉直。然後就出去了。

我手腳被銬着,舌頭由於被夾子夾住非常痛很難受,這時我聽到了外面秦姨和宋剛在外面親熱的聲音。被鎖住的下面漲的難受死了。過了一會功夫,小黑屋的門被打開。

透過絲襪,我模模糊糊看到了秦姨赤着身體朝我走來。

「小強好好含着,你要悉這個味道知道嗎」説着將一個避孕套內的擠到我被夾子拉住的舌頭上了。然後又將夾子緊了一緊。

我疼的顫抖的「額」了一下。

「忍住,這點小痛算什麼」秦姨摸了一下我的臉,柔滑無比的肌膚一碰我,頓時説不出動。不過秦姨馬上轉身離開了,門關上了。眼前一片漆黑,我在籠子裏拘着,舌頭被夾的有點麻木,嘴裏有些開始融化。我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秦姨將我從籠子裏放出來,把我的手銬打開,然後移到前面又鎖上。眼睛上蒙着的絲襪也拿掉了。宋剛已經不

在了。秦姨今天穿着一身黑肩上衣和一條皮短裙絲襪。那塗着鮮紅指甲油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舌頭。

「以後可要好好鍛鍊你的舌頭知道嗎」我的舌頭被夾了一晚,現在還有些隱隱作痛。然後秦姨命我將房間整理好,衣服洗好

「小強過來」我跪爬到秦姨,秦姨的大腿上綁着個假具不知道要幹嘛,我心裏有點緊張。

「現在要好好鍛鍊你的嘴巴,你要讓我的男人開心明白嗎?做得好會給你獎賞噢」

「夫人,我下面好難受,想,想釋放一下」

「這才幾天功夫啊,忍着説好了一個月才能有一次的」説着秦姨那鮮紅的指甲捏了捏我的蛋蛋。然後將我的手又反銬在了背

後。抓着我的頭髮,讓我開始給假具口深喉。

「再深點,對,好好表現噢」我幾次噁心的差點吐出來,對秦姨慕和恐懼讓我強行忍住並努力的着。一會秦姨接了個電

話,準備出門了。她把假具貼在鏡子上,把我牽過去,讓我自己練「不許偷懶,知道嗎?練不好有的是你好受的」

我也不敢偷懶自己一個人對着鏡子幫假具口着。

晚上秦姨回來,見我還在那裏練,好像意的。「恩,表現不錯,今晚獎勵你用嘴巴伺候我,也可以不用睡籠子了」

説着拉着我脖子上的鐵鏈,牽着我朝衞生間走去。我背拷着手,艱難的跪行,跟上秦姨的步伐。到了衞生間,秦姨打開淋浴

龍頭開始對我沖洗,我覺自己真的像條狗一樣。「嘴巴張開,抬頭」啪秦姨給了我一個耳光,我努力抬頭,張開嘴巴,

着淋浴龍頭,但沒一會就嘴裏都是水又要咽一口氣,啪,啪秦姨又給了我2個嘴巴,「讓你張開嘴巴動什麼動」,好不容易

洗完了我的嘴巴,我開始幻想伺候秦姨那人的地方了。

fgdtry 2024-08-17 23:24:32

行文都不錯,可惜沒看到母子奴的情結,只有男奴而已,其實很期待後文,但也許樓主無暇多寫,等着看唄呵呵

aimeinv520 2024-08-17 23:24:32

故事結構還是很人的變態中充斥着希望樓主下續的新奴多多加大女主母奴等身材器的惑描述和心理屈辱服從的描寫就更完美了

海藍的心 2024-08-17 23:24:32

從沒有看到完整版本,這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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