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天建立奇幻後宮的妄想故事】(1-5)【作者:naji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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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ajiko
簡介:這是一個神病患者與醫生的故事,社畜與青梅竹馬的故事,惡魔與獵人的故事,愛與被愛的故事,詭異與混亂的故事,學院派與自由派的故事
字數:14,883字
第一章:DAY0-1
年輕時候的李長青是個神病,他發病最嚴重時曾經監並強姦了一名少女,直到某被青梅竹馬的女友人所拯救才避免了監獄與槍斃的情形。那位女友人雖然心中對如此罪孽的齷齪行為到唾棄,卻懷揣着聖母一般偉大的愛意將犯罪者成功化。而後兩人遠走高飛,拋下一切世俗的資本在小縣城隱居起來。哪知李長青竟是個不義之人,病好後便拋棄相濡以沫的友人娶了一個温潤如水的嬌,還附贈一隻Jc拖油瓶過上了沒羞沒躁的生活。
「我抗議,這並不是事情的真相!」
我終於還是忍不住X那充滿歧視與偏見的回憶,大聲抱怨了出來。
「抗議無效。」
一隻冰涼的腳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我的側,X的兩隻腳趾狠狠地夾了一下我間的。那女人此刻正坐在我背後的牀上,我被她徹底鉗制不出身來。
「事實並不是這樣」我再次強調。
「我不需要什麼事實,」這就是典型的女子的無理取鬧,「或者説,我不需要你心裏所想的事實。」
「聽我的繼續寫……否則,今晚不準上牀。」
似乎是覺得不夠,X又拋出了最為致命的威脅。萬般無奈下,我只得繼續提筆為上文的故事收尾:
X治好了家裏的病人又被單方面分手,就離開了兩人同居的房子,跑到城市的心理診所工作去了。但命運的控讓她又被外派回老家再次遇上了李長青一家,作為雙戀的X自然而然地喜歡上了温柔且軟弱的婦人,四個人又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正常的故事到了這裏就將來一個美滿的結局,可惜本篇永遠不會是一個正常的故事,準確的説,是一個惡趣味的,令人厭惡的,背棄倫理的,反英雄主義的故事;或者説是一個征服者與被征服者,愛人者與被愛者,施者與被施者,學院派與自由派的故事。李長青所經歷的故事到現在才剛剛開頭。
2050年X月XX
Day1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個山邊小鎮郊外的森林裏住着一個名為李長青的破木匠,他喜歡蝸居在自己的小屋裏木條,還養了只褐皮尖耳小蘿莉。
每當李長青幹活的時候,小蘿莉總是乖巧地蹲在他身邊看着他。有次他想要修一細長的花梨木,那紅木的原料有點乾乾瘦瘦的,摸起來不是很舒服。於是李長青在手裏擺了許久,努力記住它的樣子。他從最下面開始,用小鑿子耐心地修正不對稱的地方,用砂紙一點點把所有糙的地方磨掉,最後再均勻地刷上一層蠟。
木匠幹活的時候非常用心,常常是過了半天都顧不上吃飯,小蘿莉也是非常有耐心,蹲累了就換個姿勢直接在地上坐着,細長的雙腿直直對着李長青。房間裏唯一的照明是木匠閒暇時出來的一盞油燈,橙的燈焰搖搖晃晃。影影綽綽間,小女孩褐的皮膚像是黑夜裏忽明忽現的巧克力一樣誘人,以至於李長青每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的一隻手垂着鑿子傻傻發愣,一隻手握着一雙軟軟的腳丫子,一雙烏黑漆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每次到了這裏他都必須把玩一下,這雙小腳剛好能被木匠的大手握住,綿綿的像是沒有骨頭。小女孩也配合地以手撐地,坐在地上將腿男人的方向伸。這對小女孩來説是個遊戲,對年長的男人來説也是很有味道的遊戲。
對此,李長青有一點要鄭重強調,他從未對小女孩有着額外及以上的想法,處於工作狀態的他和把玩腳踝的他並不是同一個意識,他從未想去撓小女孩的腳掌,摳她的腳指頭,並在她的粉的腳踝來去。
X看到我代寫到此處喊了停,用食指狠狠敲了敲的腦袋。我捂着頭與她對峙,看見的是一副非常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遲早要被抓進去。」
良久,X如此評論道。
第二章:Day:2
由於X的批判十分有理有據,因而李長青決定將故事的開頭重新撰寫一遍。這一次他不再是一名窮木匠,而是帝國角鬥士。作為角鬥士的李長青身材壯碩,肌分明,頗有古代希臘雕塑的覺。最重要的是,他擁有全帝國最可圈可點的陽具。李長青在戰鬥的時候,被拴着的那把子直的立了起來,壯的血管盤旋在陰莖的把子上,蘑菇似的冠部燒紅得彷彿是鬥牛士的紅斗篷。他在戰場上起了。這前無古人的把子為他引了無數目光與仇恨。
「停停停!」
寫到這裏,X惡狠狠地把我的筆搶了過來,她的手指摁着上面那段還沒有乾透的文字。
「這都什麼東西,噁心死了。」
X不希望我這樣寫,這並不是説她不喜歡我那醜陋的東西,而是為我的洋洋自誇而到羞恥。她討厭故事從開頭就變得蕩。我辯解説這只不過是一種誇張的表達方式而非亂俗,但X仍然不滿意。女人總是要求情調,全帝國最可圈可點的陽具雖然足夠漫,卻沒有任何情調可言,因而X不是很滿意。在X的認知裏,一切故事的開頭都不應該有黑皮蘿莉與陽具,這明顯違背了我個人的意願。
「給我重寫一遍。」
被這麼要求着,我又重新提起了筆。這個故事的開頭就有了第三版。
在第三版的故事裏,李長青仍然是個帝國的角鬥士。但這一次他有了足夠的衣服遮住自己的陰莖不被別人認為是陰癖。在帝國,所有的角鬥士都是為了娛樂去死的奴隸,台上的公民們熱情地為他們的英雄歡呼,奔放的姑娘與寂寞的婦人從中挑選最為健碩秀麗的少年,而這一切的熱鬧只會只需到二十五歲。李長青已經不再年輕了,他沒有好看的相貌,沒有強大的武力,他有的只是一巨大而醜陋的陰莖,所以他只是個沒人要的下等人。下等人在帝國是沒有存在必要的,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被當做垃圾處理掉。
果然,一天晚上角鬥場的經理找到他,告訴李長青有個帝國貴族把他買了下來。貴族購買奴隸多半是為了培養死士,像是李長青這樣年紀大了的角鬥士只要稍微訓練一下,就能夠在戰場中換下數個平民的人頭,而買下並武裝他們付出的價格也不超過徵募一名軍團步兵,這對貴族來説很是划算。於是李長青就為了能在戰場上活下來而鍛鍊起自己的身體。一個月後,那位經理又告訴他買家是一名帝國女貴族,李長青便覺得非常詫異了。
需要註明的是,以上的轉折是X迫我寫下的。在原本的大綱裏,李長青會作為一名奴隸出身的軍人在戰場上翻身,最終成為榮耀的帝國軍團長。X對這種發展嗤之以鼻,她覺得無論是奴隸參軍還是結局變成將軍都是一件非常沒有情調的事情。這樣的觀點充分證明了X是一名民主派,民主派最喜歡乾的就是把沒有情調的東西變得有情調。這就揭了我與X之間最為深刻的階級矛盾,因為我是一名堅定的共黨,而X是疑似的民主派,共黨與民主派之間是勢不兩立的。可我又非常喜歡X,為了維護我們兩人的家庭關係,只能暫時拋棄階級矛盾求同存異。
幻想着與X做愛的場景,我又接着寫道:
李長青被放出來的時候,沒有人來接他,也沒有人告訴他應該怎麼走,只有一條綠的小蛇在前面引路。李長青跟着小蛇走到了城郊的一處莊園,這裏裝飾豪華優雅卻空無一人,頗有一種淒涼落寞的氛圍。他站在莊園宅邸門前深一口氣,健碩的大肌鼓脹起來,用盡全身氣力吼道:
「蛇教巫女,看我今來取你這異端……」
故事在此處又戛然而止,我憤而向X抱怨道:
「這是什麼情況,蛇教巫女又是誰?」
X懶得向我解釋,在她看來,一個身為奴隸的前角鬥士與一位教徒偷情是極為有情調的事情,這讓我更加確信她是一名真真正正的民主派。
「噓……噓,你小聲點!呀你幹什麼啊你!」
還沒等李長青説完,一個嫵媚的帝國女人趕忙從門裏衝出來捂住他的嘴巴,卻不料被李長青死死扣住雙手。
「你這蛇教徒,還問我幹甚麼,你又是幹甚麼!」
「住嘴!好呀,你這傢伙還跟我演起來了,演起來了是吧!」
那女人見李長青嘴硬,頓時不高興了,嘴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一時放棄了反抗。
前角鬥士將手伸到背後像取下武器,可他的闊刃劍早就被角鬥場沒收了。男人只好呆愣着看着面前的女人,此人簡直是嫵媚至極,黑的長髮披肩,一襲墨綠的絲綢長袍盡顯身材的豐滿,漆黑的雙眸似在抱怨又似在嬌嗔。李長青揪着他的時候,這人柔軟得像是沒有骨頭一樣,他抓得越緊,那嬌氣的鵝蛋臉竟是越羞澀,似水的身軀也是靠得越近,到最後彷彿是李長青將她摟到了自己的膛一樣。
「看什麼看!裏面沒穿,高興了吧!」
那女人抬頭惡狠狠地瞪了李長青一下,然後馬上又害羞地低下頭。她埋在角鬥士寬闊的膛間,又輕聲補充道:
「足,還是足~」
「啊!你幹什麼呀,放我下來!」
「好啊,你今天反了呀你!可惡!」
「急什麼急呀,都給你準備好了還急!」
「呀!!!等下,這裏還是門口!」
【圖:「……」】
李長青決定,今天就要給這可惡的蛇教女人一個教訓。他以前曾經有幸目睹過騎着鐵血軍馬的帝國軍團在戰場上收割蛇教徒的場景,一把把銀的長劍像風暴一樣肆意掃過,高頭大馬在弩矢與鐮刀中左右穿梭,無數的鮮血浸潤了大地。李長青非常崇拜騎士團,但他把自己的劍落在角鬥場了,不過這並沒有關係,帝國角鬥士的劍藏在心中,收拾一個小小的教徒還是綽綽有餘的。
李長青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多了好多血印子,脖子、肩頭、間甚至大腿上都有。有的地方是一圈紅紅的牙印,有的地方是一排新月狀的指甲印。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記不清了。夢中的他好像騎着金飾駿馬,時而奔馳在北方野蠻人的草原上,時而遊走在西部森林的崇山峻嶺間。他身披金的軍團甲,間別着豪華的灰燼長劍,振臂一呼便是萬人齊。但回到現實的他一下失去了這一切——或者應該説一無所有更準確些,因為李長青現在除了身上蓋着的天鵝絨被子之外一絲不掛。
早晨的時光總是令人懶散,即便是渾身肌的前角鬥士也有些微微痠痛。李長青失神地盯着房間的天花板看,那裏掛着一盞金鑲的豪華吊燈。看着看着,他似乎產生了一種幻覺,竟覺得這吊燈竟在微微搖晃。細碎的晨曦透過厚重窗簾之間的縫隙撒到李長青的臉上,使得他從心裏覺得格外温暖而舒適。
在李長青看不見的地方,紅絨被裏突然鼓起來一團,向蛇一樣在牀上優雅地遊走。那條蛇游到李長青的間就停止不動了,紅紅的蛇信子勾來勾去。李長青猛然覺得不對勁,但那冷血蜥蜴的爪子似鈎子一樣緊緊抓着他的,讓他使不出力氣來。於是他又進入瞭如夢似幻的狀態,這次他夢見遙遠大陸的火山噴發,那羣脾氣古怪執拗的鐵匠將千錘百鍛的鋼大劍到鍛造爐裏回火,燒到劍身紅得發燙了再放入盛有冰涼井水的木桶中冷卻。
「嘶……」
李長青這次算是體驗過了那些良的武器是如何鍛造出來的,他閉眼緩了約一分鐘,間仍然留有餘味。這時那條蛇從他口的位置探出頭來,惡狠狠地瞪着他。
「呸……怎麼還這麼多,你真噁心。」
「就知道欺負我,昨天晚上氣死我了,虧我還給你準備了這麼大的福利。」
「雜種!腦袋夾在下面的臭男人!你就不覺得羞恥嗎!」
蛇女X一邊罵,一邊用修長的手指在李長青的口畫着圈圈。兩人此時都一縷未着,肌膚與肌膚貼在一起,蛇女X的身體温暖而柔順。此女子必然是個蕩婦,否則蛇教巫女的身軀為何如此誘人!李長青又可恥的興奮了。
「好啊!又起來了是嘛!」
「滾那,老孃今天不給你碰了,痛死了知道不。」
「哎呦喂,紅了啦,都紅了啦!用這裏給你解決好不好!」
「等……等一下,我還沒準備好嗷嗷嗷!」
於是李長青在早晨的黃金時間又體驗了一遍異教徒的糜爛生活。
等到兩人穿好衣服坐在餐廳吃飯,太陽已然快要落山了。蛇女X在廚房燉菜的時候,李長青原本想湊上去幫忙,不料卻被對方拳打腳踢趕了出來。蛇女X意外的很擅長做菜,力耗得差不多了的李長青沒多久就下了三塊麪包與一盆蘿蔔燉牛。
「怎麼樣,好吃嗎?」
「還行。」
「嘻嘻,還行你就吃慢點啊。莫不是累了吧~」
蛇女X單手託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李長青。後者被看得有些髮悚然,只敢低頭拿着用勺子攪着麪包裏的牛醬。
「喜歡騎馬是吧。」
一隻的細足在桌下游蕩,像蝮蛇一樣沿着李長青的小腿緩緩往上爬。
「前面後面都想要是吧。」
那蝮蛇從小腿爬到大腿,慢悠悠的在腿的內側遊蕩。
「我看你的力還旺盛的嘛,飯不好吃也吃的這麼多。」
靈巧的獵手一瞬間鎖定了抬起頭來的獵物,蛇類強大的本能讓它自發地將對方緊緊扣住。
「裝!給老孃裝!我看你要演到什麼時候!」
似乎是要調戲獵物,獵手捆住了對方之後蛇頭依舊在左右遊動,緩緩摩擦着獵物的身軀。那獵物因為受驚而變得身體腫大,全身的氣力都脹在肌裏,似乎是想要藉此模樣嚇退對方。但優秀的獵手往往也擅長對付體型更為龐大的獵物,因而這蝮蛇也並不慌張,只是扣着對方上下游動,以此消耗獵物的勢力。它甚至為了給獵物營造一種可以逃的幻覺而扣得時緊時鬆,每當要對方要掙的那一瞬間就會牢牢鎖住,憋得對方臉發紅發燙。眼看着着獵物即將被擠得血如泉湧了,獵手又到失去了興趣一樣迅速退到了旁邊。
「你……」
「我什麼我。」
「你幹嘛停下來。」
「老孃樂意,怎麼了,你來推倒我啊!老孃血你開心是吧。」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再説一遍。」
「對不起,我不該欺負你,也不該嘴硬。」
「抱歉……剛見面的時候我沒控制住我自己。」
「咋了?憋太久了?」
「我……我喜歡你。」
「哈哈,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的哈哈。」
「我有罪,我無可救藥,我此生便是要下地獄的。」
「哼,你才知道啊,真是反應遲鈍的臭男人。」
「沒辦法,誰讓我把你也變成壞蛋呢,不如就讓你壞得更徹底些,到了地獄也更好有個伴。」
蛇女X説着,一把撲到了前角鬥士的身上,環着他的脖子對着肩膀就是一口咬了上去。不過這一口比昨天晚上要輕柔多了,甚至可以説是接近於親吻的觸。那狡詐的蛇信子像是嚐到了好吃的獵物一樣順着脖子游動,最後停在耳垂邊上來回挑動。
濕潤的吐息噴在前角鬥士的耳朵上,他開始覺全身發燙,就站在遠古時代就已經滅絕了的火龍的面前。李長青由此相信,傳聞中這世界上僅存的那條龍必不可能是一條火龍,因為它的眼淚是如此冰涼,遠不及面前的蛇女X温暖。
「怎麼了?」
李長青到一滴滴滾燙的體落到他的口,他抬起右手為對方拭去眼淚。哭得梨花帶雨的蛇女X緊緊貼着李長青寬大的手掌,淚汪汪的眼睛顯出非常委屈的模樣。
「你怎麼了?」
「……」
「痛……」
「?」
「該死,痛死老孃了!」
「那就彆強忍着啊!」
「誰管你,現在是我發號施令,給老孃躺好!」
「等等……這裏是餐廳啊!」
「怕什麼,除了你我之後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等……等一下」
【圖:看來榨得還不夠】
一陣散亂的打翻桌椅的聲音在餐廳迴盪,獵手與獵物的搏鬥沒有持續太久就以後者的投降而告終了,於是直至深夜都是毒蛇享受幸福美餐的環節——儘管這頓飯有些太撐了。
第三章:Day:3
昨天X專門空看我寫完了全文。她在閲讀了我寫完的所有文字後抿嘴沉思了許久,這使我等得戰戰兢兢。
「呃……好呀,原來我在你心裏意的模樣是如此這般。」
看來我把蛇女X當做壞女人X寫的事情暴了。天地良心,我寫的可都是真人真事。
正當我以為這篇故事的開頭又要作廢的時候,X黑的眼睛突然別有意味地看向卧室:
「也不是不行,」這女子如此評價道,「今晚我們便可以試試。」
這是她在我結婚後第一次這麼提,婚前我們曾經嘗試過很多刺的玩法,婚後X就不願意這麼玩了。相比起與不再年輕的我做那些沒有情調的事,她更熱衷於想辦法把年輕的夫人給吃掉。平常我與夫人例行公事的時候,X總是虎視眈眈地在一邊盯着,常常得夫人害羞得不敢看我。這説明,X不僅僅是個民主派,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雙戀。我不喜歡民主派,也不喜歡雙戀,前者與我有階級矛盾,後者會顯得我像個綠帽奴。
女人是這麼一種生物,在沒有興致的時候散散漫漫,在有興致的時候急不可耐。X總是不願意承認她其實要比我飢渴得多,每次做愛前總來細數一遍我低俗下體的壞處。
「它是在太醜,而且太大了。」
這是X在MakeLove前的口頭禪,這女人已經練就了閉着眼睛扒我褲子的才藝。
「但是看久了之後,也不是不能接受。」
【圖:「其實看久了,也不是不能接受」】
這麼嘟囔着,X已經揪着我的那陽具放進了她早已準備好的陰道里,我們直接在書房就做起愛來。當時我的左腦還處於工作狀態沒有調整過來,只能調動右腦的資源與她做愛。X不滿意於我半身癱瘓的噁心模樣,於是將我推倒自己坐上來動了。這倒是方便我繼續構思今天的故事。
在今天的故事裏,李長青陷入了夢境。在夢境中他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個夏夜,同往常一樣坐在空無一人的角鬥場上發呆。一個身着寬大深長袍的窈窕少女站在他眼前,赤的足尖點在悶熱的石板上,腳趾燙得微微泛紅,好似剛剛成的聖女果。
李長青的視線緊隨着少女輕盈的腳步,那時他還很年輕,是角鬥場的頭牌。他壯得像一頭牛,一頓能吃掉五個男人的糧食卻總是吃不飽。
少女慢慢向他靠近,柔順的絲綢長袍在風中飄揚,白的肌膚沐浴在皎潔的月光裏。她身姿綽約,留一頭瀑布般的黑長髮。那天晚上是一個燥熱而沉悶的夏夜,如同古往今來所有的夜晚一樣無趣。滿身香汗的女孩笑着撲到了李長青的身上,她的身子黏糊糊的,像是加了蜂的牛一樣。少女X剛才為李長青跳了一支舞,這讓她的血不像平時一樣冷冰冰的,而是黏上了一層燥熱的膜。柔弱似水的女孩攀上李長青的肩膀摟住他的脖子,她繫住長袍的帶悄然無聲地累在男人的大腿上。
女孩肢微傾,眼睛裏閃着光,笑盈盈地看着他。
「我漂亮嗎?」
【圖:好看嗎?喂,你盯着哪裏呢?】
女主人向她的奴隸發問,李長青不是很情願和一個沒張開的小女孩討論這個問題,如果要問他此人可不可愛,他肯定拼命地點頭。少女的容貌傾城傾國,長大了之後是要跟隨神的使者升入天國的。但前提是長大了。
「你什麼意思!」
沒有得到回應的女孩一下子拉下臉來,夜風吹得她的頭髮亂飄,長長的睫浸潤了眼淚。她十分氣憤地瞪大水汪汪的眼睛,作出她所能理解的最嬌媚的模樣,卻因為用力過猛而只顯得可憐可愛。她帶着哭腔向男人質問道:
「你也要嫌棄我嗎,奴隸L?」
奴隸L搖了搖鐵鏈,又搖了搖頭。剛才女孩可是費了好大一股勁兒才讓他沒法説話也沒法抵抗。少女X從男人的眼睛裏就能讀到他想説什麼話。
「你為什麼不願意抱我?難道我們兩人之間的鴻溝,真的相差到了物種間的隔離嗎?」
X自顧自地唱起了歌劇裏的話:
「你是帝國最卑賤的奴隸,我是帝國最尊貴的公主,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愛人。難道你對我的心意,還不足以斬斷束縛住內心的鎖鏈嗎?」
不……公主大人,綁住我的是您啊。奴隸L在心裏吐槽道。
「我的奴隸,現在,就現在,我命令你快點起!」
少女X對着男人的部指指點點,她演了一會兒就不想演了。公主對一切不盡人意的發展都很急躁,她要讓角鬥士起,那角鬥士必然此生只對她一人發情。經驗不足的公主大人沒有意識到她這樣做只會讓男人更加冷淡,除非他是蘿莉控抑或抖M。
「我已經成年了,就在今夜!」
發現男人的注意力本不在她的肌膚上,少女對着她的奴隸再次強調自己的合法。帝國法律規定女十四歲成年,而帝國一年又有五百天,所以不管按什麼算她都是合法的。
「不管怎麼説,你今夜就要上了我!」
過了今夜,少女可就要嫁給那個禿頭的老公爵,也就是她的親叔叔。過了今夜,那頭豬就要用它那噁心發臭的黑陰莖強行入女孩還未成的陰道里,用滾燙白灼的灌滿剛來初的子宮。過了今夜,她就每要作為體面的奴,被叔叔在任意場合隨意內直至懷孕。少女X已沒有餘力去抗爭命運,今夜她只想——
「奴隸L,你就聽我的好不好……」
「從今以後,我便不再是公主,而是擁有實權的公爵夫人。到時候我要養一百一千個比你更帥氣的面首,每讓你眼睜睜看着我與別人做愛,被別人的唧唧入,染上蕩的味道……」
「咦……你真是變態。」
【圖:「你真是變態」】
X受到了大腿內側蹭上來的熱量,那雄渾發燙的陽具直指向她的小腹,形狀噁心的龜頭一漲一縮。女孩的小手戳了戳頂在她肚臍上的龜頭,有些害怕地顫了一下。
「不準看!」
少女威嚴地命令道。李長青順從地閉上了雙眼。他聽見衣服鼓動空氣的聲音,受到膛肌膚的温暖。X展開她寬大的長袍將兩人緊緊裹在一起,只留下一大一小兩顆腦袋在外面。那顆小腦袋輕輕頂了大腦袋一下,一雙小手伸出來捧住大腦袋正好。
「奴隸L,我已經已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喜歡我嗎?」
年輕的奴隸被迫點點頭。
「好哇,你竟然喜歡我!你總不能是從今天才開始喜歡我的吧,那你就是喜歡小女孩的變態。」
「而且……還是一個聽見自己要被綠了就會起的變態……真是的。」
「喂,我把你送到審判會好不好,那邊的人知道你是個變態的話,肯定會把你打得屎都蹦出來。」
李長青不置可否,X倒是自顧自説上話來了。
「哼,我才不把你送給那羣壞蛋呢,本小姐今天就饒你一命。」
「不過你得承認你今天開始喜歡上我了好不好,我的奴隸L。」
「你喜歡的不是身為小女孩的我,也不是空有尊貴頭銜的我,而是今天亂放蕩的我。就在今天晚上,像對待你的女人一樣殘暴地蹂躪我的身體,像對待你的俘虜一樣毫不珍惜地摧殘我的尊嚴。」
「我要把你變成我一個人的形狀,從此只會對着我起。哼,本公主今晚要剝奪你身為男的尊嚴,記住了嗎?」
「作為換呢,我就在今天愛上你幾分鐘,本小姐以後可是要養好多好多白白淨淨的面首,才不缺你一個人。」
「而你只是屬於我的奴隸L,沒了我你就什麼也不是了,聽得懂我的意思嗎?」
李長青沉默不語,緊繃着的肌微微顫抖。少女笑着為他取出嘴裏着的衣服,然後一臉嫌棄地丟到了一邊。那團原本價格高昂的絲綢布料就這麼被主人遺棄在燥熱的石板上。
「好髒……不能要了,都怪你!」
「我……對不起。」
李長青為自己的失態到愧疚,他本不應對面前的少女有覺。只是一想到女孩明要被別人侵犯,他就抑制不住地興奮了,強烈的背德在狠狠折磨着他的心臟。
「不要和主人説對不起,」X嚴肅地用手指堵上李長青的嘴巴,「身為奴隸,犯了錯誤就要拿出行動來。」
一邊説着,少女還裝腔作勢地調整了一下小股的位置,好像有什麼東西讓她覺得非常不舒服一樣。
「這就對了嘛。」
少女的音調提高了幾分,她的右手偷偷摸摸地探進了長袍底下,假裝漫不經心地四下打探。約莫幾十秒後,女孩的身子像觸電一樣止住了,她連忙將左手也伸進去比劃,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李長青:
「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那噁心的東西比剛才還要大了,而且還黏糊糊髒兮兮的,女孩兩隻手也握不住。
奴隸L的臉唰地一下紅了起來。在十年前的夏夜裏,他才21歲,壯得像一頭牛。趴在她身上的那個小女孩與他相比就如同一隻可憐的小羔羊。女孩非常鄙夷地注視着李長青,半響過後卻是笑了,將頭也埋進了長袍裏向下探去。
「奴隸L,你説我們會不會被人看見呀。」
「帝國最尊貴的少女與最低賤的奴隸搞在一起,想想就覺得蕩。」
「不會的,」李長青回答,如果有人走過來他早就砍了他。
「那就好。」
躲在長袍裏説話的女孩甕聲甕氣的:
「現在只有你一個人玷污了我的清白,怎麼樣,高興不高興啊奴隸L。」
「今晚過後即便是墮入地獄也值得了。」
「算你識相,但本小姐可不准你去那什麼地獄,你可還要當我一輩子面首呢。這個圓圓的東西……咦,好臭。」
「嘶……」
一股極致的痛突然襲上了心頭,男人的前列腺控制不住地收緊。X非常調皮地把玩起他的陰囊,她細長的手指在袋子上戳來戳去。
「給我忍住,我知道怎麼做的!」
女主人的小腦袋從大衣裏鑽出來捏住了奴隸的鼻子,好叫他不要疼得叫出來。
「好臭,真的好臭,下不了嘴。」
X又像是地鼠一樣鑽了出來,她埋在長袍裏的小手開始把玩起李長青的陰莖。「這樣做,你也能滿足了吧?」她的下巴貼在李長青的上,狠狠地頂着男人的心臟。女孩的動作非常生澀,從小嬌生慣養的公主還不知道如何去取悦一個成年的男人,那雙小手毫無目的地壯的陰莖上游走,像是生怕被燙到一樣。李長青沉默地看着少女的眼睛,那逐漸軟下來的東西讓X心裏驚慌起來,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把這個男人給點着!
嘴巴撅了起來,X像是看着殺父仇人一樣瞪了一眼李長青。
「略……」
濕潤的舌尖在蛋蛋上點了一下。
「臭死了。」
第四章:Day:4
李長青醒來的時候,身上那酥軟的觸已摸不到蹤跡了。此時已是上三竿,他住在旅館裏,等待着軍團的徵調。他被當地的總督買走已過了半年,原本應該和那些敢死隊一樣毀滅在上一場的戰鬥中,但軍團長看中了李長青的實力將他留了下來。那位仁慈的軍團長向李長青許諾下次大勝之後便給他公民的身份,甚至是一片土地。
一塊足以成家立業的土地是所有帝國子民一生為之奮鬥的理想。可惜的是,前奴隸、不再年輕的角鬥士並不太在意這些。帝國與周邊蠻族之間的戰爭愈演愈烈,長老院的那些貴族們卻在酒林池中沉醉,只有那些奮戰在前線的軍團長知道——
帝國人已經死絕了。
李長青從角鬥場被放出來後就一直處於心不在焉的狀態,好似被命運女神從戲劇的高扔到了低谷。在房間裏發呆到太陽高高升起,旅館的女招待敲門招呼他下樓用餐,李長青温柔地衝這個十幾歲的年輕少女點點頭。那女孩看着李長青出來的壯碩肌,一臉羞澀地退了下去,還不忘叮囑他不要客氣多吃點。軍人在帝國是非常受人尊敬的職業,有無數姑娘願意為之獻上自己的身體。和李長青一同休假的那些公民兵每天都能勾搭到不同的女孩子進屋,醒得比他還晚。當然前角鬥士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只是每次到了關鍵時刻就失去了興趣——剛剛那位年輕可愛的女招待便是第一位受害者。
在休假的這幾天,李長青每天晚上都會做夢。那是非常糜爛惡的夢境,他每晚都會與一位蛇一樣嫵媚的女人擁抱並做愛,有時在柔軟的天鵝絨大牀上,有時在用餐之後的餐廳,有時甚至在空無一人的花園裏。李長青並不會迂腐地堅守什麼所謂的普世道德,但每晚無可救藥地沉醉於異教女人的温暖裏依然讓他到自責與羞愧。
昨天晚上,出於某種惡的妄想,這位強大的帝國軍人半強硬地把那位女招待拖進了自己的房間裏,在酒的助力下折騰了女孩兩個小時之後把半夢不醒的少女當成了換裝娃娃。他將香汗淋漓的少女用沾了熱水的濕巾擦洗乾淨,温柔地替她換上了墨綠的連衣裙。在嶄新連衣裙的襯托下,少女的軀體盡顯青的魅力,稚而毫無防備的睡顏格外純情,柔軟的肢像綿羊一樣乖巧順從,白白的小饅頭堪堪一握。李長青用他寬大糙的手掌順着少女的肩膀撫到足,剛剛才攀至閾值的女孩地不住抖動。
少女的泥徑已經濕透,粉的小等待着巨大陰莖的入。李長青並不是不想吃掉她,只是從角鬥場出來之後他就失去了那全帝國可圈可點的陽具,墮落為一名可悲的陽痿男。他將女孩的小腳丫子抬起來,屈着一手指在腳心狠狠鑽了幾圈。少女忍住了痛楚,身子顫顫巍巍,假寐的眼角下淚來。見對方不為所動,李長青又端起足尖細細端詳,這雙白的小腳被他擦拭得十分乾淨,粉粉的指甲滿是健康的氣息。據説那些貴族在用餐時,喜歡將汁澆在麪包上,用勺子攪拌着食用,他們覺得幹嚼麪包的都是下等人,李長青就是這樣的下等人。
「嗯……嗯……哈……」
那人似乎有些鬆動了,卻還在強硬地緊鎖住嘴巴。確認了對方反應的李長青瞬間加快了舐的節奏,還悄悄用空閒的手去盤那顆洪水氾濫的桃,假若對方偏要與他演戲,這麼玩下去倒也不是不可以。
「夠了!」
女子睜開了蛇一樣的尖圓瞳孔,衝李長青喝道。「啪!」她揮手給了男人一個大巴掌。
「癢死了,髒不髒呀你這都能下嘴。」
「我已經擦乾淨了。」
前角鬥士老實地回答道。女子的小腳已經被她收了回去,一臉嫌棄地看着上面殘餘的口水。
「真噁心。」
有着蛇一樣瞳孔的女人眉目微蹙,黑的長髮披散在肩上。嘴上這麼説,又坐下伸出那雙玉足端正地放在了男人的掌心。酒館的女招待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少女,她的腳還沒有經歷生活的摧殘,柔軟如小孩子。
「你禍害我也就罷了,怎麼還要禍害人家年輕的女孩子?」
那女人表情嫵媚地挑逗道,經驗豐富的她即使控少女的身體也能讓男人慾仙死。李長青握着她繃直的玉足,看向那片長着稀疏樁的隱秘之處,想要強暴這女子的幻想愈來愈強,下醜陋而大的陰莖正在慢慢復甦。他想要入,想要用尺寸巨大的陽具捅穿濕潤的陰道,想要緊緊抱着她做愛。
「乖孩子,乖孩子。」
李長青像野獸一樣緊緊摟住奪舍了少女身軀的X。X用手非常温柔地撫摸着他的頭。
「慢一點,不要急,我會給你的。」
那陽具在即將突入的一瞬間被X的手擋住了,她的指甲輕輕掐着漲得發紅的龜頭,用指尖撥着緊閉的道口。
「好了,差不多了。」
收起黏糊糊的手指在男人的肩膀上抹了一下,X小鳥依人地摟靠着他紅的脖頸。
「可以進來了。」嘴巴含着男人的耳垂,X輕聲細語地提示道。
「嗯……啊……就是這樣,先把你的小頭放進來,不要找錯位置了。」
在女子的指示下,李長青把着他那漲得難受的東西頂在少女的私處,濕透了的一下將他的龜頭了進去,那股温暖的包裹讓李長青心中懸着的弦直接斷開,大股大股的從冠部噴湧而出。
「哈……我這是怎麼了?」
恢復了一些甚至的前角鬥士對自己的行為到茫,少女粉的小口被他壯的龜頭撐開,白的渾濁體不斷從縫隙中滴出。他想要將自己的陽具出來,但是X咬住了他的嘴巴。
「聽話,我的軍團長。」
李長青被咬穿的嘴向下着血。兩人的鼻尖貼在一起,雙目相對。
「現在,用你的那罪惡的東西捅進來,不要想太多。」
少女這麼命令道,她緊緻的陰道像是活着一樣將壯的不斷進來,温軟的褶皺不斷動着,像是舌頭一樣舐着被入的陰莖。
「啊……嗯……就是這樣……啊!」
隨着男人的權柄暴地侵入,少女知到自己的貞潔被對方奪走了。那層薄薄的膜被壯的陽具無情地捅穿,還在不斷充血膨脹的龜頭觸及了她的子宮口。受到快的男人還想繼續向着更深處突入,但X再次止住了他的行動。
「痛死了。」
面緋紅神情恍惚的少女被疼痛驚起了神智,她意識到那像是龍頭一樣過長的東西真的會將自己輕而易舉地捅穿。她的小腹已經被膨脹的陰莖撐得微微鼓起,再進去就要到子宮了。X現在的身體還受不了這麼暴的對待。
「你不會把握好度嗎?」
被女人責怪了的李長青到萬分的羞愧,他剛才差點真的成了只懂得配的野獸。
「也罷,畢竟你憋了這麼久。」
温柔的X再次原諒了過於着急的男人,她示意李長青就這麼抱着她坐在地上。
「我自己來,你不要動了。」
長着蛇眼睛的少女摟着男人的脖子開始擺動着肢。
「嗯……嗯……哈。」
X呻着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上一下地動,她的身體很,粘稠的體混雜着剛剛入的不斷從口溢出。在情慾的催動下,剛剛失身伴隨的痛苦已不再強烈,少女覺得自己的子宮開始渴求着的灌注。她保持着原本一深一淺的節奏加快了速度,初嘗果的小越縮越緊。
「哈……哈……它還在變大……真是的。」
「就這麼慾求不滿嗎?對着我這樣青澀的身體也會發情,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嗯……好熱……」
「這樣的侍奉,還不足以讓你出來嗎?就這麼想呆在處女的小裏,讓別人的私處變成你的形狀?」
少女的速度越來越來,靡的水聲不斷在房間裏迴響。她的身體沒動一下,李長青就到靈魂好似被離出身體一點,他的意識逐漸飄向遙遠的深空。
「哈……這樣就結束了?」
完事之後的X一臉鄙視地從我的身上站起來,剛剛進去的那些像酸一樣不斷從她的口滴出來。這傢伙把我榨乾了,所謂女人三十猛如虎大概就是如此。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X正在用紙巾擦拭出來的白濁,她把腳趾伸進了我的鼻孔裏蹂躡。
「像你這樣的變態,真應該被關進牢里老死。」
她轉身走進浴室,我聽到了沉重的體墜地發出的噼啪聲。X對着鏡子扒開了自己的小,一道白濁從陰道中十分不捨地出來。
「不會懷孕嗎?」
我有些擔心地問,今天在做愛的時候,X不讓我戴套,我在深入的時候還到她的子宮降了下來。
「懷孕就懷孕唄,真有了小孩我就和夫人私奔。」
X是個堂堂正正的雙戀,她覬覦我的夫人很久了。假若不是因為兩個女人懷不了孩子,這傢伙恐怕早就計劃着讓我家破人亡。
「對了,今天的那份報告寫完了送到我的卧室來。」
「你不是不喜歡嗎?」
我還記得,X在讀完了我寫的東西之後怒氣大發,隨後憤怒轉化為慾,不知從哪裏尋來一件女僕裝,把我狠狠壓榨了一番。
「對,我不喜歡,」用花灑清洗着陰道的女人咬牙切齒地回答,「所以這是你的招供材料,招供你是如何強姦一個可憐的小女孩的。」
「明天給我把它寫完,送到我的卧室裏,不然你一年都別想摸進夫人的房間。」
這女人最為可惡的地方就在此處,她自知尋常的規則無法束縛我,於是便拿我的夫人作為要挾。假如我不答應她,她就要帶着夫人回孃家。該死的雙戀,該死的民主派!
第五章:Day:5
「叔叔,所以後面發生什麼了?」
「呃……後面……後面就發生了一些大人才能知道的事情。」
看着蜷縮着躺在身邊的小女孩那好奇的眼睛,我羞愧得説不出話來,只得使用起了大人遁。她竟然翻開了我專門為X寫下的故事還讀得津津有味,好在那些故事裏不可告人的秘密已經被永久銷燬了。
「這樣啊……叔叔,你説我什麼時候能夠長大呢?」
可可娜有些失落,但她還是甜甜地摟着我的脖子問道,像極了貼心小棉襖。這孩子雖然很是黏人,卻從不願意叫我爸爸。對此我也能理解,畢竟夫人嫁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上小學了,也許她需要的只是時間。
我想象着被小女孩稱呼為父親的甜場景,閉眼享受着小傢伙細碎頭髮的來回磨蹭,這傢伙總是像只小松鼠一樣粘着我。她還是太瘦了,到現在也才這麼丁兒點大。
「好了,別鬧了,有點癢。你的話,至少要在過上五六個年頭吧,讀完中學的小孩子才算是真的長大了。」
時間過得非常快,當初那個被媽媽牽着沉默不語的小孩,如今已經是個邁入青期的姑娘了。再過一陣子,她恐怕就不願意和家長一起睡覺了吧。
「哦、」小傢伙的語氣裏帶着一絲不甘,但很快又轉換回了心情「今天也給我講故事吧,叔叔,但是不要講阿姨的故事了。」
我知道可可娜指的是X,家裏就數她最與那個壞女人不和。假如夫人與我不在,她們就會吵起來鬧得一團亂。
「求求你了,講完我就睡覺好嗎?」
在好閨女的央求下,我點點頭,準備將最開始的那個版本續寫下去。全新的開頭是這麼描述的: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叫作李長青的窮木匠,沒人知道他從哪裏來,也沒人知道他在幹什麼。只是偶爾有上山打獵的男人會在森林深處的小棚子裏看到他,村民們都把李長青當做外人。
這樣的開頭就註定了李長青必然是孤獨的,這位山上的窮木匠很少與別人來往,他在家裏養了一個沒人要的小女孩,一大一小兩個人相依為命。
李長青與小女孩的常生活是在沉默中度過的。這沉默並非指代他們不會説話,只是由於兩人的語言並不相通。窮木匠嘗試過很多次去詢問女孩的身世,或者她可能存在的父母,女孩嘰裏呱啦地説了一大堆,他只到頭疼。好在兩人都是不愛説話的類型,因此子倒也湊合着能夠過得下去。
窮木匠每天要為了掙錢而勞作,畫個圖紙是半天,刨個木頭是半天,雕個工又是半天。小蘿莉會很乖地找個地方蹲下安靜地看着,腳痠了就抱着膝蓋坐在李長青剛刨好的木板上。
幹起活兒來的李長青是沒完沒了的,他現在除了自己之外還要多養一張嘴巴。在常人的認知裏工匠是並不缺錢的,他們年輕力壯,還掌握着一門手藝,但窮木匠非常缺錢。李長青自認為手藝不錯,只是缺了行業大師的認可,他的手藝不能與收入相匹配罷了。
小女孩肚子咕咕作響的聲音是兩人休息的警鐘,她平裏總是一副表情冷淡的模樣,只有餓肚子的時候才會顯出不好意思來,這説明小女孩不想只是幹看着,她是個很懂事的小孩子。
到了午飯時間,李長青會用他那滿是木碴子的大手把小女孩剷起來,用肩膀扛着她走回屋裏。餐桌上擺着昨晚剩下的麪包與鹹魚。
幹掉的黑麪包就連大人的牙齒都難以啃動,李長青會打些清水來把小女孩那一份泡一泡,他自己則用嘴巴幹嚼。小女孩很聽話,吃飯的時候最聽話。窮木匠想到她最近已經開始長身體了,不知道一天一塊麪包吃不吃得飽。他的家裏以及沒有什麼可以當的了,除了自己和那套木匠的活計。
「叔叔,不是這樣的。」
小手敲着我的口,可可娜帶着眼淚向我抱怨:
「窮木匠是窮木匠,小女孩是小女孩。」
我明白,她是想説故事裏的窮木匠不能理解小女孩的心意。我覺得她説得很對,這個故事對小孩子來説有些過於現實了,它應該更加漫一點。
在更加漫的開頭裏,李長青不再是被生活脅迫的窮木匠,而是一個隱居於世的能工巧匠,他收養了一隻可愛的混血女孩,兩人非常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只是語言的屏障並不是漫能越過的,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完全聽不懂對方説的什麼意思。
「但是小女孩會讀心。木匠會看錶情。」
好閨女這麼提醒道。於是會讀心的小女孩和情商很高的能工巧匠即使語言不通也能相互理解。
在這個故事裏,混血的小女孩的皮膚是小麥的,身邊總是帶着很多小玩具。李長青依舊是每埋頭工作,有時會需要小女孩來配合他。男人在幹活幹到一半的時候,會突然伸出髒兮兮的大手將小女孩的腳丫子托起來細細端詳一番,這雙腳丫子巧得宛若被神明雕琢過,捧在手心冰涼涼的,總能給能工巧匠帶來很多靈。
李長青很喜歡小女孩幹活的時候呆在他旁邊,不過偶爾也會有煩心的地方。因為小女孩的玩具總是到處亂跑,他得時刻提防着不去踩到滿地都是的眼珠子。
為了解決這個難題,能工巧匠設計了一個方正大氣的盒子,盒子裏堆着一個個金屬小球,把那些眼珠子依次進去之後就能讓它們互相懟着不要亂動。這樣的設計好處在於能夠節省空間,壞處則是女孩容易看不清路容易一頭撞在柱子上,只能成天像個八爪魚一樣扒拉着李長青。
「李長青意識到,對孩子的限制太多或許並不是一件好事……等下,可可娜,你又幹壞事了?」
故事講到一半,我開始覺得不對勁,身為撫養人的李長青怎麼會去猥褻小女孩的腳丫子?這本應該是一個充滿温情的故事。我想教訓一下那個對爸爸使壞的小女孩,但可可娜已經睡着了。黑頭髮的女孩縮在我的懷裏,口平靜地起伏着。
「晚安。」
我伸手關掉了小夜燈,輕輕地躺在了牀上。夫人最近與X回了孃家,我作為丈夫要過一段寂寞的子,作為監護人也要好好反省自己與孩子的關係。
「騙子。大騙子。」
漫漫長夜,睡着的兩人並不知曉對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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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尼瑪文藝啊這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