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敗家子】作者：sadp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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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敗家子

作者：sadpig字數：4100

第一章

我從小在北方一個國企礦區長大，大家都知道，以前的國企盤踞在一個地級市的郊區，佔地甚至比市區還大很多，除了火葬場，幾乎什麼都有。我爸是礦上工人，剛開始屬於勘探隊，要下井挖煤，跟我媽結婚4、5年後，改成了檢測，就是檢測地下礦井安全，也算個肥差。他的工作屬於上一天休息一天那種，因為井下工作危險係數高，所以就工人這個階層而言，算是收入比較高的。我媽是礦上的會計，每天朝九晚五，因為是國企，所以時間觀念也沒那麼強烈，經常是上午9點半才到科室，中午11點就回家做飯了，下午兩點多才去，也是早早就下班。小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搞的，用民間話來説，就是「這孩子特別皮」。一直都沒好好讀書，當然，也不像其它學校裏的氓孩子，打架鬥毆的事兒倒是也沒幹過。我最大的病就是喜歡偷窺，公廁裏男女隔牆上經常有那種小縫隙，最開始的時候就隔着縫隙看，後來覺得不過癮，就用子捆個鏡子放到茅坑下，然後看隔壁的女人撒，當時才初一，但也看的我腦袋裏血亂湧。

慢慢地，我越來越不滿足這種遠距離的偷窺方式，礦上的商場有那種衞生間，就是上面每個隔間都有擋板隔開，前面一道門，但為了通風，大多下面都不遮擋。有時候在商場看到人不多，我就偷偷潛進女衞生間，藏到隔間裏，有人進來後，我就躡手躡腳跑到她隔壁，然後，從擋板下看她們撒，那種覺比通過牆縫隙看清楚多了。大多時候都是些姿很一般的女人，但偶爾也會有那種很的美女，看她們撒簡直就是一種享受。有一次商場比較冷清，出入衞生間人比較少，我就乾脆大膽地出了隔間，然後蹲在前面仔細地看，裏面的人有擋板擋着，看不到外面，我就在外面安心地看，這種覺更美妙，因為在隔間裏看隔壁只能看到側面，看的不是很清楚，站到外面後，那些女人的就赤地擺在我面前。那時候沒什麼教育，因為女人的就是一條縫，後來才知道她們的形狀各不相同，有一條縫的，也有外面陰很厚的，我個人比較喜歡那種陰很厚的，這樣看起來更。

好景不長，偷看成功次數越來越多後，我變的有的無所顧忌。終於有一次，我看的太投入，結果進來一個女的都沒聽到，被現場抓了個包。初中那時候體格小，我被那個女的擰着耳朵就拉到了商場保安處，在威利誘下，我也待了父母名字，然後我媽出現，把我領了回去。我現在還記着我媽臉上的表情，陰沉沉的，羞愧的難以自理。回到家後，她通知了我爸，最後當然是一頓暴揍。當時的情況就是，我爸狠狠揍我，我媽在旁邊哭，我自己反倒不覺得羞愧，就是看到我媽哭有點過意不去。至於捱揍，由於我一直比較皮，所以家暴已是家常便飯，身上皮都被我爸打厚了。但沒人喜歡捱揍，這頓暴打之後，我老實了一陣子，但慢慢地，心底慾望又壓抑不住，我又開始跑到另外一家商場裏偷看，不用説，我又投入過度了，還是被現場抓了個包，自然這次羞愧的還是我媽，揍我的還是我爸。

相比上次，我爸這次更加憤怒，揍的我更狠，一頓暴打後，我爬都沒爬起來，最後還是我媽把我扶到了房間。我只聽到我爸在客廳大喊：「狗兒子，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畜生。」，他一直在外面罵罵咧咧的，終於忍不住，摔門出去了。我媽仍舊在房間裏哭，我躺在牀上，也不知道該想些什麼。大概就那麼持續了2個多小時，我媽慢慢地冷靜了下來，她到牀邊看了看我的傷口，之後出去拿了巾、臉盆，打了點水，開始給我清理身上的血。

「漸漸，你到底咋回事，怎麼老幹這種丟臉事兒呢？」，我媽的聲音仍然帶着哭腔。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看，有時候實在忍不住，就去偷看。」

「現在你年紀小，將來你年紀大了，這種事可是要進監獄的。」，我看過香港的監獄片，梁朝偉、周潤發都拍過，裏面的子簡直不是人過的，估計如果是我，不出一個星期就自殺了。

「我就是忍不住，媽」，很顯然，我也不想進監獄。

「可你這樣遲早會被抓的呀，唉！」，我媽長嘆一口氣，然後開始在房間裏踱來踱去，最後，猛地嘆了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走到我牀邊。

「漸漸，你就真的那麼想看？」，我疑惑地看着我媽，點點頭。

「兒子啊，媽做這一切都是怕你將來進監獄，如果你實在想看，就看媽的吧。」，我的腦袋就如同被一個晴天霹靂劈中一般，我知道自己好，喜歡偷看女人洗澡撒，但也從來沒想過自己老媽。不是説我媽不引人，只是就沒往她身上想過。其實説起來，我媽長的還不錯，30來歲剛好是女人最的年紀，我媽的子很大，估計是家族遺傳，個子是標準的北方女人大身高，可能下鞋也有170左右。她整個身體骨架都很大，有點仿西方女人，我那時候當然不知道，就是純粹覺得偷看自己老媽不道德，不然家裏機會多了去了。

我媽下身上的裙子，只留下內衣內褲，她有點不好意思，身體蜷縮着，但終於還是鼓起了勇氣。手伸到背上不知道按了什麼，罩的肩帶就鬆了下來，她把罩放到了旁邊桌子上。我媽的子真大啊，自從斷後，就沒正式見過她的子。估計最少F罩杯，子上青筋都看的清清楚楚，她走的時候，子還上下晃悠。我媽躺倒我的身邊，眼睛直盯盯看着屋頂，又把內褲了下來。我當時心想，既然我媽我同意了，那我還怕什麼。身上儘管還有傷，但我絲毫受不到，我支起身子，爬到我媽兩腿之間，就那麼生涯第一次看一個自願女人的，並且這個人還是我媽。

我媽的陰不多，只在腿間有一些，到了那裏後，慢慢稀疏起來。大小陰都很厚，雖然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這東西叫啥，但就覺得它特別引人。因為陰關閉，我也看不到裏面到底是個什麼情形。我想去摸摸它，也摸摸我媽的子，最好全身都讓我摸摸，可她剛才好像只是讓我看，如果直接動手，我媽會不會生氣。

「媽，我能不能跟你做愛」，其實，我也不知道男女乾的這事兒到底叫什麼，小孩們説起來都是「幹」「」什麼的，這種話總不能跟自己老媽説吧。做愛這個詞還是我從黃書裏看到的。我媽猶豫一下，她自己也沒主意，她最初只是想讓我過過眼癮，如果我滿足了，可能以後就不會偷看別人了。對我提出這種要求，她也不知該怎麼應付。「媽，有好幾次我都想在廁所裏強姦別的女人，我怕我有一天真的忍不住。」，怕我媽不答應，還是使出殺手鐧吧，看媽媽剛才的語氣似乎她很怕我將來真的犯了重法，我只好誇大點我的行為，提高事態嚴重。説起來，我自己也不敢保證將來就不會幹出這種事。我媽悒悒地看着我，之後恨了下心，臉上有點難過的表情，但還是點了點頭。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畜生，怎麼能威脅自己老媽，用她的善良來滿足自己的慾望。

我趴到媽媽身上，子近在咫尺，雙手放到上面，甚至手還有些抖，好大呀，抓起來真舒服。媽媽的子十足，起來覺自己的血隨着子也在上下翻湧。我跪坐起來，臉湊到上，手指在上輕輕了下，芽給指梢的觸更加強烈。我用兩隻手的食指掰開媽媽的小，哇，終於看到了裏面，粉紅的壁由於媽媽的緊張情緒還在慢慢振動着，我驚訝地發現這裏竟然有兩個。呃，這讓我如何是好，我只能把幫組的眼光望向媽媽，她似乎也懂了我的意思，輕輕説了句：「下面那個就是，趕快做吧，不然你爸回來了就麻煩了」。

哎呀，我竟然忘了這事兒，要是我爸回來，非得把我跟我媽都打死不可。雞巴早在褲襠裏憋的難受，迅速掉背心和褲子，扒開內褲的時候，雞巴通的一下就彈了出來，我媽似乎也意外了一下，她可能沒想到，自己的初三兒子已經這麼大了。我對準媽媽上下面的口，慢慢了進去。這種覺，比自己打手槍舒服太多了，我可以很明顯地覺到裏壁對我雞巴的刺，再加上媽媽在下面臉紅的表情，我雞巴彷彿又被刺的大了一點。我雙手放在媽媽的子上支撐着身體，一邊，股一邊運動，快如泉湧般一陣陣襲來，要不是不想太早繳槍，我早就了，終於，我實在忍不住了，覺龜頭一陣酥麻，陽終於進了媽媽體內。當時我還不知道懷孕的問題，事實上，媽媽在生了我之後，由於計劃生育的原因，她做了絕育手術，所以對我內的事情倒也不是很在意。

整個5、6分鐘的過程，媽媽説不上享受，也説不上厭惡，沒有太多的表情，不是痛苦，也更沒高興，只是我出雞巴後，看到媽媽下面也濕了一些，我看過黃書，知道那是興奮的症狀，多少心裏有些安。看到我高後，媽媽起身，找到衞生紙後，在身上擦了擦，然後就趕緊穿衣服褲子。出我房門的時候，媽媽回頭望着我：「漸漸，以後要好好學習，別在外面做那種丟臉的事了，實在忍不住了，跟媽媽商議一下」，看到我點了點頭，她轉身出了房間。爸爸是下午回來的，仍然怒氣衝衝，還想揍我一頓，被媽媽勸阻。我自己想着今天的事仍然覺得不可思議，但對媽媽的覺發生了180°大改變，我第一次把媽媽當女人看，如醍醐灌頂般，覺得一定要對得起她。

之後的子裏，我再也沒在外面耍過氓、偷看女人上茅廁這種事情，思維也如止水一般寧靜，第一次開始認真聽課，第一次發現原來考試的內容並不難，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很聰明。在之後的摸底考試中，我的成績小有提升，但並不明顯，不過媽媽還是很高興，甚至我提出要做愛的時候，她也沒那麼扭捏，但整個過程仍然表情不多，不享受也不厭惡。但接下來的事情就出了所有人預料，才又過去一個月時間，月底考試的時候，我竟然殺進了班級前十，拿到成績的第一天我就被班主任叫進了辦公室，她首先懷疑我是不是作弊了。我當然説沒有，之後她不相信，又連續問了我很多問題，我都一一答上。我出辦公室門的時候，只聽到班主任在後面碎碎念：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拿着成績回了家，剛好我爸那天也沒上班，他們看到我的進步後，先是不相信，然後給班主任打電話確認，知道是真的後，喜出望外。我爸還得意地跟我媽説：「怎麼樣，還是我暴揍有效果吧，你還不讓我打！」，我媽簡直高興的哭了出來，3個月以前，他兒子還是班上倒數後10名，成天惹麻煩，偷看女人如廁，現在卻品學兼優，還進入了尖子生行列。

我看到他們高興，心裏當然更高興，只是現在心裏想的，是能夠跟我媽好好做愛做一番。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