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的留守少婦之邱紅英】(全本)作者:漢武秦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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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漢武秦皇字數:260322013/10/04發表於暖花開
引子
深夜時分,在糊糊中,邱紅英的房間門被輕輕推開,隨後閃進來一個黑影。邱紅英並沒有睡着,聽到門被推開的剎那,一顆心咚咚地跳起來。黑影子立在她的牀前,呼明顯地有些急促。
邱紅英沒有吭聲,因為她知道這個黑影子是誰。
黑影子息着,快速光衣服,其實身上也沒穿什麼衣服,就是一條褲頭而已。邱紅英的身子輕輕地朝裏面挪了挪,空出一塊地方來。
黑影子上牀後,就緊緊地摟住她,邱紅英的大腿觸碰到了一個硬起來的物件兒,心裏開始發慌,脯隨着變的呼起伏着,一雙大開始無聲地顫動起來。
黑影子翻上來將邱紅英覆蓋,然後拉着她的手到腿間,邱紅英很順從地握住,然後對準自己下面的入口,黑影子股一,一個熱熱的便進來。
邱紅英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叫着,爸啊,……
一花溪
2002年5月,這個季節的農村到處都是綠油油的景,剛剛完早稻秧,接着就要去收拾棉花了。張家寨的女人是閒不住的,如果看到有人在村子裏閒逛,就會有長輩説話。説你這女人,放着田裏地裏的活不幹,在這閒扯。男人都在外面掙錢麼,那麼的辛苦,你對得住嘛。
有這樣的長輩在身邊督促着監督着,村子裏的婦人幾乎沒有一個敢在家閒着的,照顧好孩子還要照顧好家裏的老人,而更多的時間是在田地間勞作。頭終於落下去了,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下吧,卻枕邊空蕩蕩的,沒有了男人的温暖懷抱,女人們夜裏是睡不着的,身子空的慌,那種沒有被填滿的覺,終歸很難受。
陽光明媚,空氣新鮮,河裏的水清澈見底,能看見小魚兒在裏面自由自在地游來游去,當然河裏還有那些綠漂浮的絲苔,吹過去的風也是濕潤的,透着鄂東山區特有的酸甜味道。
山上的映山紅開始打苞了,邱紅英知道,待到6月份時,漫山遍野的映山紅將會競相綻放,那才是這裏最美的風景。山上還有野生的牡丹,一朵朵鮮豔滴的牡丹花,當然還有刺苞花,如果風順着吹,整個村子將是一遍花香的世界,美到極致。
山上還有一種花,名叫情花,聞之花香濃郁,觀之彩豔麗,可是這花香聞過之後,女人就難以壓制身體上的求,下面那個地方會被這花香引着,每天處於濕潤的狀態。長輩們多次要求要村幹部號召,將這些情花砍掉,免得害人。但是,唯獨那些婦人們不幹,無聲地抵抗着,因為這花一旦綻放,女人們的臉開始變得白皙紅潤,一個個美豔起來。
所以,女人們當然不幹了。
可是男人們都出去打工了麼,沒有了男人的欣賞和在身上的,白皙紅潤又有何用?在村口的一塊空地上,有一棵據説已經生長了300年的大榕樹,早上8、9鐘的時分,很多女人會端着飯碗聚集在樹下,一邊吃着一邊用狂野的語言聊天。那個張大娘經常會問邱紅英,説你家男人回來後不,夜裏幾回。邱紅英白皙紅潤的臉上一下子變得通紅,罵着,你個嘴嘛,盡説這些氓話。
或者,有幾個半大的男孩子盛着一大碗米飯,快速地吃完,再趁着一些女人不注意,偷偷走到身後猛地拔下女人的褲帶子,出白白的豐碩的大股來。女人紅着臉,抓起一節木頭來就追着打,而旁邊的女人們會發出鬨堂大笑。
村子裏的子,有男人時經常是麻將聲聲,沒男人時卻是女人們肆意開啓的口玩笑。生活終歸是平淡的,村子裏唯一的樂趣,就是談論誰誰又偷人了,而這個話題永遠都不會老,永遠都有人聽,津津有味地聽。
邱紅英也不例外,在村子裏她最敬重的女人是夏月,不僅名字好聽,而且人也長得端正俊俏,夏月從來不參與這類話題的討論,也不願意聽。在那些狂的女人嘴裏,經常把“”字掛在嘴邊,甚至還會吹噓自家的男人那物件兒又長又,的自己好多水。聽到這些時,邱紅英就會看到夏月快速走開。
夏月,是村裏沒有偷人養漢子傳聞的唯一一個女人,其他的多少都會沾點腥味。所以,在不知不覺中,邱紅英覺得夏月可信,時不時地就會找到夏月説些體己話。
在離村子2裏地的地方,是兩座連接在一起不大不小的山,在兩座山的中間有一條溪,溪兩邊開滿了野花,所以被村裏人稱為“花溪”。這個名字取得很有水平,讓人展開無盡地聯想。溪水常年不斷,這溪水的源頭是兩座山裏的沁出的山澗自然合體形成,而站在山上往下看時,這條溪的構造與女人下體極其相似,因此,也被男人們稱為“陰溪”
但是,邱紅英心裏敬重的夏月,卻在去年冬天做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跟一個男人走了,並帶走了上小學的女兒。
這件事情在村子裏沸沸揚揚,卻也猜不出什麼原因,也不知道夏月到哪裏去了,而隔壁村張家灣的那個名叫歐陽玥的男人也同期失蹤。村裏人就猜測,是不是跟着這個男人跑了。一時間,惡語、髒水全部朝夏月的身上潑去。
有人傳言説,那個男人長着一個特大的雞巴,夏月被的了,舍不下了,就跟人跑了;也有人傳言説,在廣東某個地方有人看見了夏月,與一個小她好幾歲的男人在一起手拉手逛街,中間還牽着女兒張曦。
傳言止於智者。但邱紅英不是智者,她甚至連初中都沒有讀完,可她還是不信這些道聽途説的傳言,她似乎知道,夏月離開是有某種“深刻”的原因,至於何種深刻,怎麼深刻,邱紅英卻説不出來。
丈夫在東莞打工,一年回來一次。這讓邱紅英很不滿意,常年一個女人在家伺候着公婆,還要照看小孩,還要農耕,身體上的累倒不是什麼大事,夜裏的寂寞難耐才是最要命的。
公公年齡50歲,身板卻很硬朗,幹起重活來連大氣也不一個,婆婆年齡與公公相當,女人易老,婆婆卻是臉紅潤,雖然談不上白皙,但是也不黑,臉上也沒有皺紋。
公公和婆婆夜裏的動靜有點大,公公婆婆的時候,隔壁房間的牀板會吱吱響,一個人躺在牀上的邱紅英,經常被這蕩的聲響攪得無法入睡。
5月的陽光明媚,灑在村子裏和地裏,像是鋪滿了一層金子。吃過了午飯,邱紅英端着一大盆衣服,向村口的池塘走去。卻不知不覺地轉了個彎,朝着花溪走來。
邱紅英發覺自己走過了池塘,想着轉身回去,結果想想,還是抱着盆子來到了花溪。
邱紅英在花溪邊停下時,伸手在旁邊的花上掐下來一朵,放在鼻子下聞聞,頓覺一股芳香撲鼻而來。
邱紅英小聲地哼着歌子,蹲下身子將衣服全部倒在一邊,然後一件件地洗。花溪之下,是一條馬路,通向鎮上的近道。洗着時,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嫂子麼,洗衣服呢。邱紅英回頭一看,是堂弟張帥。這個張帥沒有像他哥那樣到外面打工,而是承包了一輛班車,專門搞公運輸。
邱紅英笑着説,兄弟好嘛,這是幹嘛去。張帥笑着,説路過,回家拿點東西。邱紅英説,那兄弟你忙,我這洗衣服麼,就不陪你説話。張帥笑着,哼着歌子就要向遠處走。誰知,他又停下來,然後索走到邱紅英身邊。
邱紅英嚇了一跳,説兄弟要幹嘛。張帥笑笑説,我能幹嘛麼,嫂子也不喜歡我。邱紅英臉蛋一下紅起來,這哪裏是説話,分明是在挑逗自己。邱紅英只得笑着説,喜歡你的女人大把嘛,哪裏輪到我麼。張帥搖搖頭説,嫂子身材好,臉蛋又白,還有子又大,我就是喜歡。邱紅英不低下頭去,説,兄弟找打啊,你再調戲嫂子,看我爸不揍你。邱紅英嘴中的這個爸,自然指的是公公了。
張帥笑着,也不走開,然後一股坐下來,繼續看着邱紅英。邱紅英渾身有點不自在,説你走麼,在這幹嘛。張帥赤地勾引説,嫂子給我一下,我就走。邱紅英呸地一聲,説滾麼,嘴巴這麼臭的。
張帥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站起身來離開。邱紅英忽地記起來什麼,又説,張帥,下午幾點有車去鎮上哈。張帥説,3點,嫂子去鎮上幹嘛。邱紅英説,你別管我幹嘛,到時我坐你的班車去就行了。張帥點着頭,這次是真的走開了。
張帥走開了,卻因為這幾句話挑逗的話,邱紅英心裏被像貓爪似的,又想起昨夜公公婆婆傳過來的呻聲和息聲,渾身就無力了,乾脆癱坐在溪邊看着溪水出神。
老公在節時回來了5天,這5天裏,只要家裏沒人,就要一回,邱紅英更貪,下午躺在牀上午休時也要,晚上也要,似乎要把這一年的愛做完才罷休。婆婆偷空對邱紅英説,別把你男人的身子掏空了麼,白天一回晚上還要三回,不要命了哈。邱紅英聽着,臉頓時通紅。才發覺,公公和婆婆晚上偷聽的,連三回都數的那麼清晰。
然後,老公就走了,説女人,不曉得有沒有留下種,節回來如果能抱上兒子就闊了。邱紅英説,讓你多我幾回,你嫌累,哪個曉得有沒有種上嘛。
節過後,丈夫就到縣城坐車到武漢,然後從武漢坐火車去廣東。
老公走了,邱紅英的心也就跟着去了,空空的。
二種子
下午三點,邱紅英對婆婆説,去鎮上買點東西,媽。婆婆説,買麼事嘛。邱紅英笑着説,衞生巾,我過幾天月事就要來了。婆婆哦了一聲,説身上有錢嘛。邱紅英點點頭説,他走時給我留下的200塊錢還沒用呢,方便。
婆婆臉上浮起微笑説,行麼,快去快回哈。
邱紅英從村口走過,路過夏月家的門前,看見張福山的老孃老爹坐在院子裏打瞌睡,那樣子和死了差不多。
夏月跑了,張福山恨死了她,説要是逮着了夏月,活剝了她。邱紅英聽着這傳言時,心頭不一笑,説張福山啊張福山,這就是你愛媳婦的樣子嘛,幸虧夏月走了哈。
一路這麼想着,很快就走到候車的岔路口,村子裏的人們要去鎮上辦事,這裏就是候車的地方,在城市裏叫“站台”
邱紅英就在這個站台邊等着張帥的班車來。三點十分,張帥的班車準時到達。為什麼知道是三點十分呢,是邱紅英手腕上戴着一塊女式手錶,節時丈夫帶回來的禮物,所以,邱紅英經常把袖子挽起老高,故意出手錶給人看。
上了車,才發現車上只有自己,便説,張帥,你這生意做的哈。張帥笑着,緊緊地盯着她鼓脹的脯,説今天是休息時間嘛,專門為你開這一趟麼。邱紅英笑着,説哄人呢,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張帥笑着,説嫂子坐前面來哈,別人看見車上有人坐,就曉得今天我不休息嘛。邱紅英本來已經坐下了,聽這話之後就起身來到副駕駛位置上,一股坐下去。
張帥笑着,看着邱紅英白皙紅潤的臉蛋兒,當然更多地還是看她上的大子。邱紅英豈能不明白,説看麼事嘛,你老婆又不是沒有的。張帥哈哈一笑,嫂子懂風情哈,曉得我在看哪。邱紅英發覺自己的話説的好沒水平,竟然一下着了他的道兒,就閉着嘴不説話。
張帥到無趣了,就啓動車子開出。
山路崎嶇,車子在平平凹凹的路面上左右顛移,有幾次邱紅英被顛的嚇得大叫,不自伸出手去抓張帥握方向盤的右手。張帥説,怕麼事嘛,一會到前面的正路上就不顛了。邱紅英罵着,狗的路嘛,我暈的想吐。張帥沒再説話,眼睛緊緊地盯着前方的路面,緩緩開出去。
邱紅英有幾次回過頭看着他,從側面看,這個堂弟可是英俊的很啦,臉部的線條飽滿,輪廓分明,因為承包了鎮上的公車,這幾年賺了些錢,成了村子裏唯一的富户了。
終於過了前面的路段了,張帥又恢復了嬉皮的神態,張帥逗着這個小嫂子,説嫂子,想我哥不麼。邱紅英倒是很老實,説咋個不想呢,到現在還沒生個孩子,覺着對不住他的嘛。張帥説,咋個就還沒生嘛,是不是我哥不行哈。邱紅英呸了下,罵着,你這個臭嘴,我男人咋個就不行的,你又不是我,曉得個麼事哈。
張帥見邱紅英又在不知不覺中着了自己的道兒,心裏很是得意,又説,我哥肯定是不行,你的次數少了,自然是懷不上的哈。邱紅英這才發覺自己又被張帥套進話裏去了,罵着,你個壞種哦,老套我話,不跟你説了哈。
終於,張帥把車子開到了公路上了,車身這才平穩了下來。隨後,有幾個人上車,然後錢給張帥買票,邱紅英才記起自己忘記買票了,趕緊掏錢出來給到張帥。張帥看了她一眼,説嫂子真會捉人哈,收着吧別讓兄弟丟人嘛。邱紅英愣了下,僵持了下還是把錢收起來,再小心翼翼地進褲子口袋裏。
有其他人了,張帥也就不再好意思勾搭邱紅英,便全神貫注地開着車,一路上有人上來,不一會車子裏就滿員了。邱紅英笑着説,兄弟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哈,這多人上車。張帥笑笑説,全是沾嫂子光哈,剛才嫂子咋麼説着來的嘛。
邱紅英笑笑,不説話,眼睛盯着路邊的綠油油的稻田和在風中搖曳的樹葉子。
半小時後,鎮上到了,乘客都下了車。邱紅英看着張帥説,幾時回哈。張帥説,不忙,嫂子幾時忙活完了就幾時回。邱紅英有點奇怪,説我要是忙活到晚上呢。張帥笑笑,説那我就等你到晚上。邱紅英説,傻不拉幾的,你不做生意了嘛。張帥還是笑着説,這趟就是專門給嫂子服務的哈。
邱紅英心頭有點發熱,靜靜地看着張帥,然後二話沒説就下車。她走到鎮上的供銷社,買了一打衞生巾和一打衞生紙,衞生巾讓售貨員特別用個黑的塑料袋封裝好,再提着衞生紙(捲紙)走出來,其他的什麼也沒買。
張帥看到邱紅英這麼快就回來了,很是驚訝,因為平常很多女人難得出來一趟,大多是在鎮上瞎逛夠了逛累的了,才上車的,而在此期間,張帥開着班車已經有了十幾個來回。
見着邱紅英坐回原來的位置上後,張帥就啓動了,要開出。邱紅英回頭看一眼車裏面並沒有其他人,就説,兄弟不等會開嘛,多費哈。張帥笑着説,為嫂子,費這點油值嘛。邱紅英動着嘴,終是説不出話了,心裏隱隱覺着,這兄弟對自己有意思了,腦子裏瞬間想起晚上公公婆婆的動靜,心頭有些微微發顫。
張帥啓動車子,一路上彼此都沒有再説笑了,氣氛在悄悄滴發生着變化,兩人心裏都開始揣着心思。
半小時後,車子回到原地,張帥緊緊地看着前方,嘴裏説,嫂子,晚上能出來嘛。邱紅英沉默了半響才説,你幹麼事嘛,要晚上出來。張帥神情凝重,説嫂子晚上出來就是了,我在村東頭等着你。
邱紅英沉默着,沒再説話,起身走到門邊,悶聲説,你就等着哈,看我來不。説着就頭也不回地下車,也不再回頭看。
張帥愣愣地看着邱紅英扭動着股朝前走動的身子,間的物件兒慢慢硬起來,頂着內褲很難受。
晚上吃過飯,邱紅英看着屋外朦朧的夜,心裏開始咚咚直跳。洗着碗筷,卻在走神中。最終按耐不住了,對公公婆婆説,爸媽,我去下張帥家。婆婆説,做麼事哈。邱紅英説,下午坐他車忘記買票了,我送票錢去。婆婆無言地笑笑,説那去吧,咱們不欠人家的哈。
公公沒説話,眼睛盯着邱紅英一扭一扭的股和前的大子。
邱紅英出門後,公公對婆婆説,你看紅英大子和大股,應該是生兒子的盤子,可咋麼就是不生,莫不是我兒有病不成。婆婆説,年下讓福氣在家多待幾天,給她下種,別費了這麼好的地哈。
公公説,福氣這小子咋麼就沒他爹這身本事嘛,不太像老子的種。婆婆罵着,你個老不死的,嫌我這塊地不好麼,有本事再找個給哈。公公説,夜裏你,老子行不嘛。福氣回來,老子要教教他,放着這麼好的地不種,是不是在外面掏空了身子哈。
婆婆哼哼地,沒再説話,打開電視看。心裏卻在咚咚跳着,福氣還真不是你的種,哼哼。
邱紅英遲遲疑疑地終是走到了村東頭,遠遠就看見張帥着煙不停地來回走動。看到邱紅英終是來了,張帥眼裏放出光芒來。這村東頭裏村子裏有一段距離,緊靠着後山,悠然僻靜,幾乎沒什麼人愛來這裏。
張帥二話不説,扔下煙頭,幾步走過來拉起邱紅英的手就朝後山上拖。邱紅英扭捏着不走,説你個壞種,我是你嫂子麼,你好大膽子哈。張帥説,嫂子,我的好嫂子,走吧,求你嘛。邱紅英心知跟他去後山,必定不是什麼好事,張帥一定會了自己,想着這個字,心頭上的開始發顫,嘴上不願意,腳步卻已經開始移動。
到了後山上,張帥一把將邱紅英摟緊,息着説,嫂子哦,想死我了。邱紅英掙扎着,説你這個壞種,我是你堂嫂呢,你也敢哈。張帥説,你那地一直空着的,在空下去就要長荒草了,我給嫂子鋤草嘛。
邱紅英被他緊緊地摟着,一種久違的男人味道鑽進鼻子裏,腦子裏,身體裏,全身發軟了,沒力氣了就向下面滑下去。
張帥跟着坐下來,把邱紅英緊緊地抱在懷裏,手開始使勁地捏着她的大,邱紅英不住發出啊啊地呻聲來。張帥説,嫂子,多久沒了嘛。邱紅英嗯嗯地説,自你哥過年走後就一直空着的。張帥動起來,解開邱紅英衣服釦子,把那對子釋放出來,嘴巴就住了頭。
邱紅英一直沒有懷上,房倒是膨脹地很快,都是被老公張福氣大的,可是種子不好,地裏一直長不出莊稼來。
邱紅英耐不住張帥這麼着自己的頭,全身顫抖着説,兄弟,嫂子吧,嫂子癢的難受嘛。張帥説,嫂子哪裏癢哈。邱紅英嗯嗯着説,裏癢,全身癢,快我哈。張帥拔下邱紅英薄薄的褲子,然後去她的褲衩,邱紅英很順從地配合著他的系列動作,不一會身子就被張帥拔個光,一副女兒身子的體呈現在他的視線中。
張帥貪婪地看着,因為沒有生產過,邱紅英的身子依舊苗條,平坦的小腹下是一撮濃密的髮,兩條豐潤潔白的大腿中間,那條縫緊緊地閉合著。張帥手指分開縫,進去一個手指頭,邱紅英猛地啊地叫起來,張帥説,疼嗎嫂子?邱紅英嗯嗯着説,不是痛,是舒服,你媳婦不也這樣嘛。張帥笑着,一下子將三手指入,然後在里扣着,邱紅英真個是受不住了,兩條腿微微顫抖起來。
邱紅英見張帥沒有用進來,便説,你那地方的物件兒不行嘛,這麼久還沒有動靜哈。張帥説,嫂子心急哦,你看着哈。説着,解開皮帶下褲子,拔下褲頭,邱紅英看到那個物件兒已經豎起來了。
張帥説,嫂子張開嘴哈。邱紅英心裏曉得他想幹麼事了,因為張福氣以前夜裏自己時,也是這樣先要自己用嘴巴用舌頭,然後在自己耐不住的時候進去。那種覺異常的舒服。於是,邱紅英張開嘴巴,含住張帥的。
張帥呻着,説好嫂子哈,兄弟愛死你了。邱紅英砸吧着嘴,像含着冰樣地不停地用舌頭,間隙中説,這回兄弟了嫂子,你哥回來曉得了不揍死你才怪。
張帥笑着説,我這是替我哥守住你,莫讓別的男人了,自家兄弟了終歸還是自家的,哈哈。邱紅英驚訝於張帥的這種論斷,似乎覺得有些道理,肥水不外人田是不是就是説的這個事呢?邱紅英心裏想着。突然啊地一聲叫出來,張帥股下,一下入好深,邱紅英的喉嚨受不了,故此才在進入的瞬間發出啊的叫聲來。
張帥出來,不再她嘴裏了,來到前面扶起對準入口,猛地深入進去。邱紅英再次發出歡快的呻聲,但是不敢大聲,怕有人聽見。張帥到嫂子的裏很濕,雖然這麼久沒有被過了,應該緊緻些的,但是因了這濕而滑,沒有那種緊緻覺。張帥自是不在意這些,不停地聳起股朝裏面。
邱紅英呻着,輕輕地叫着,睜大著眼睛盯着張帥臉,忽地心裏升起一股愛意來,便雙手捧住他的臉,嘴巴吻上去。張帥張開嘴,伸出舌頭,邱紅英使勁地着,纏繞着,身體內的快如水般一波一波地湧上來,好舒服啊,邱紅英這麼説着,扭動着肥碩的股呢喃着,而那雙大子隨着張帥的不停撞擊翻飛起來,看着就像是翻滾着的波。
夜越來越暗了,夜空中的微風徐徐吹來,從邱紅英的股下鑽過,從着的地方吹過,邱紅英第一次受到了偷情的強烈刺和快。幸虧來見張帥了哈,不然這種銷魂蝕骨的受這輩子怕是享受不到的。邱紅英息着,這麼想。
張帥終於忍不住了,雙腿不停地蹬着地,在出的瞬間,一聲長長的啊從喉嚨裏喊出來,身體如同被電擊中,極致的快和高將夜也變得曖昧而蕩起來。
三情花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6月,天氣漸漸熱起來,5月那種宜人的氣候逐漸消逝,天空越來越乾淨了,蔚藍的浮空之中,白雲快速移動着如過江之鯽,清澈明淨的河水裏的水草中經常會有些小魚游來游去。
漫山遍野的映山紅競相綻放,放眼望去,整個村莊被鮮豔滴的紅包圍起來。花粉引來了無數的蜂來採,也引來了一對專門採摘野生蜂的父女。
伴隨着映山紅的開放,圍繞着村子的白情花蓓蕾在夜風中紛紛綻開,隱隱若若的情花香味在村子周圍蔓延開來,村裏的長輩們開始了擔憂。每年的這個季節,那些忍不住的女人會鬧出許多醜事來,俗話稱的偷人養漢子。但是,在這裏只有偷人的事情,絕對不會有養漢子的事情。
邱紅英在此之前已經偷人了,偷的是自己的堂弟。情花開了,那誘人的香味兒又一次催開了她心裏隱藏着的狂放的慾望,下面縫中的水兒會漫溢出來,褲頭上經常是濕漉漉的一遍。如果僅僅只是情慾的使然,邱紅英心裏還不會有更多的心動。
一不見張帥,心裏就鬧得慌,這是她做姑娘時和男人福氣談戀愛的覺。自從與張帥有了體歡愉,心裏頭就產生了思念和牽掛。邱紅英知道,自己愛上這個堂弟,也就是小叔子了。
經常藉故出去和張帥做愛,被婆婆看在眼裏頭。但是這婆婆似乎沒看見一樣,也不和自己的男人説,可婆婆心裏跟明鏡兒似的,換做是別的男人和自己的兒媳婦苟合偷情,她早就抖出來了。
但是,婆婆沒説,婆婆裝作沒看見。
邱紅英很享受給張帥的過程,夜裏想着張帥在自己身上動和撞擊的情景,下面就會癢癢的,還會溢出水兒來。實在忍耐不住的時候,邱紅英就會伸出手摸,摸着摸着,臉上就會發燙,水兒也就越來越多了。
邱紅英心裏牽掛着張帥,也在同時牽掛着自己的丈夫福氣,覺對不住丈夫了。畢竟丈夫在外辛苦掙錢回來養家,自己熬不住偷人,咋麼也是説不過去的。心裏愧疚歸愧疚,那也只是暫時飄過心頭的一縷情絲而已,見到張帥的瞬間,這些愧疚即可被拋到不知哪裏去了,然後扒光衣服,近乎瘋狂地讓他着自己。
早起的時候,邱紅英突然覺一陣強烈地噁心,才意識到事情不好了。她快速回到自己的房裏,緊緊捂着嘴巴,不然自己發出嘔吐聲。
公公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卻被婆婆那雙犀利的眼睛看着了。婆婆沒説,等着男人馱上犁、牽上牛去犁地之後,才叫住邱紅英。
婆婆笑着説,有了哈。邱紅英裝傻,説有了啥嘛。婆婆眼睛一橫,説別以為你偷人的事兒我不曉得哈,説吧,誰的。不説,晚上你公公曉得了還不打死你。
邱紅英嚇得渾身發顫,不敢説話。婆婆轉身拿起掃地的掃帚,舉起來就要朝她身上招呼。邱紅英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婆婆面前,泣起來。
婆婆罵着,賤人,還不説是不是哈。邱紅英哽咽着,是張帥的,張帥了我。婆婆罵着,你們有多久了哈,死不要臉的。邱紅英説,兩個月麼。婆婆繞過她身子,把大門關起來,然後搬張椅子面對着邱紅英坐下,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婆婆説,福氣了你那麼久,也沒見你下個蛋。咋麼和張帥就兩個月,懷上了哈。邱紅英搖着頭説,媽,我咋個曉得的麼。福氣過年在家時,一天要那麼多回,也沒見我肚子里長出個啥。
婆婆嘆口氣,唉了一聲説,冤孽啊冤孽,張帥偷女人偷到他自己的親哥頭上了,作孽啊。邱紅英聽着,不明白咋回事,愣愣地看着婆婆。
婆婆彎下,把邱紅英拉起來,説,都是我年輕時做的孽嘛,我和張帥他爸有過幾回,結果懷上了。張帥是福氣同父異母的親弟弟嘛。估計是福氣身子虧了,蟲兒不足,難怪你這地裏老下種不結果的。行了,都是自家的人,就算是張帥替他哥下個種麼。
邱紅英這才明白,怪不得自己看着張帥老想福氣,原來是兄弟倆嘛。
邱紅英説,那,媽媽,接下來的事兒咋麼辦好。
婆婆説,那你説呢。
邱紅英説,我想生出來,反正都是咱張家的血脈。
婆婆點點頭説,那就好,趁現下肚子沒現出來,你得去一趟福氣那兒,送過去讓他一回,再回來肚子大了也沒人敢嚼舌了。
邱紅英説,那我爸那裏咋麼個説。婆婆説,有我呢,明天就去福氣那,讓張帥送你,唉,那也是我幺兒嘛。
晚上,婆婆對邱紅英説,去趟張帥家,把這個線團子給他媽送去,他媽在織布,要用這個的。邱紅英曉得,這是婆婆故意給自己製造機會去找張帥説事兒。
公公在地裏累一天了,也不管了,就看着邱紅英扭着肥碩的股走出去。
邱紅英在張帥經過的地方等着他,果然,等了大約半小時,張帥手裏拿着點燃的香煙哼着歌子走過來。看到邱紅英站在當地等着自己,心裏很是暢快。
張帥笑着説,嫂子,幹嘛呢麼。邱紅英有點恨恨地盯着他,説等你。張帥説,嫂子啊,昨夜裏我還過你了,今晚上還要嘛。邱紅英恨恨地捶了他一拳,説我有了,婆婆也曉得是你的孩子。
張帥一下張大了眼睛,看着邱紅英,半響後才説,嫂子啊,咋麼就這麼不小心哈,還讓我大媽曉得了,我哥回來不真的要揍死我嘛。邱紅英説,不會揍死你的,明天我就去福氣那兒,讓他幾回再回來。
張帥眼睛裏出喜,説這樣好嘛,我大媽的主意麼。邱紅英嗯嗯地點着頭,説你個壞種啊,福氣是你親哥,曉得不?我媽説的。
張帥更加吃驚,説,我大媽親口説的?邱紅英點點頭,張帥,你了你親嫂子了,你高興嘛。張帥眼神黯淡了下去,許久才説,這個,我咋麼曉得哈。唉,我大媽啊,原來也是我媽啊。
邱紅英不想再和他扯這個了,直奔主題説,明天你送我到武漢去,我這是第一次出遠門,心裏怕的慌。張帥説,那你咋麼找得到我哥哈。邱紅英想想也是,低下頭不再説話。張帥説,這麼着吧,我一直送你到東莞去,等你和我哥幾回,再帶你回來。
邱紅英有些動,説你真的願意送我到東莞去嘛。張帥點點頭,説送,一定要送的,你肚子裏懷着的是我兒子呢,咋麼也得送。
邱紅英眼睛濕潤了,看着張帥説,張帥,你對嫂子真好,嫂子一輩子都給你。張帥聽後卻搖着頭,説以後不行了,嫂子,你是我親嫂,這是犯祖宗的事兒,不能再咋麼下去了。
邱紅英聞言,不哭泣起來。
張帥狠狠地着煙,站着不説話。
哭泣了一會,邱紅英仰起臉看着張帥説,張帥,今晚上,你再嫂子一回,我心裏舍不下你,你曉得的哈。
張帥心裏也難受着,獲悉福氣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哥後,親情在心裏剎那間佔了上風,卻是也捨不得邱紅英這麼好的女人,心裏一橫説,咋麼着就最後一回吧。
於是,張帥拉起邱紅英的手,轉身朝後山上走去。
四遮醜
早上,公公拿出1000塊錢給到邱紅英説,去吧,看看福氣在那邊到底咋麼樣,順便看能不能懷個孫子回來。
邱紅英嗯嗯地點着頭,説實話,她心裏一直懼怕着這個公公,平時不苟言笑,看着很威嚴的樣子。
婆婆在一邊笑着説,好去好回哈,該吃吃該喝喝,別省着,身子骨才是最重要的麼。邱紅英自然曉得婆婆這句話的意思,覺着和婆婆一起矇騙公公這件事兒,很是刺和興奮。
出門後,公公婆婆一直把她送到村口張帥的停車處,眼看着邱紅英上車。婆婆來到張帥面前,狠狠地盯着他説,壞種,給大媽保護好你嫂子,有個閃失看我饒不了你。張帥有些害怕眼前大媽犀利的眼神,趕緊點頭説,我會的,請大媽和大伯放心好嘛。
公公説,狗子(張帥的小名),回來大伯謝你,該是多少錢就多少錢,只是要勞為你費心把紅英送到福氣身邊哈。
到了武漢,張帥很順利地買到了去東莞的火車票,接下來是等着上車的時間。
車站的人真多,張帥看到許多扛着大包小包地男人也在一起候車,看着那農民特有的穿着,就知道這是南下廣東找錢的。
邱紅英依偎在張帥的懷裏,問着附近的油味兒,忍不住要嘔吐。張帥有些心疼地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問着,嫂子,想吃些什麼,我給你去買哈。邱紅英搖着頭説,我噁心想吐,哪能吃的了東西哈,你就是個壞種,害成我這樣兒的。
張帥臉上陪着笑,説都是兄弟的錯,我恨不得代替嫂子懷的。邱紅英聽着這話,心裏好受些了,暗暗地想,女人麼,真是犯賤哈,男人幾句貼心話就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給他,唉,自己還不是這樣的嘛。
看着邱紅英難受樣子,張帥就想逗她。説嫂子,問個話。邱紅英詫異地看他一眼,説問啥麼。張帥笑着伏在她耳邊説,還記得我哥是咋麼你的嘛。邱紅英笑着掄起粉拳捶了張帥一下,許久才説,當然記得,那事做起來咋麼個會忘記呢。張帥笑着説,我送你去給我哥,心裏也難受着。邱紅英抬起眼睛看着他,説我心裏是很喜歡你嘛,但福氣是你哥,咋麼着,這個也改變不了的,是不。
張帥點着頭,説我把你送到我哥那了,我住哪呢。嗯,租旅館住。邱紅英説,要不我和福氣説説,你就住一塊兒嘛。張帥笑着説,看着我哥你,自己摸雞巴,那味兒可不好受。邱紅英咯咯笑起來,張帥知道已經讓嫂子快樂起來了,心裏就悄悄滴得意着。
第二天早上到達東莞樟木頭火車站,下車後邱紅英一遍茫然,人生地不的,傻眼兒了。張帥也是第一次到這個地方來,找不着北的樣子。
邱紅英拿出手寫的地址給到張帥,讓張帥去問怎麼坐車,結果折騰了半天,在黃昏時分才找到福氣打工的地方。廠門口的保安很兇的樣子,邱紅英幾乎是哀求着才勉強答應給她打電話到車間裏去。
張帥拿出煙來給保安,保安看了下牌子,眼睛裏出輕蔑的神情,説不這號煙,土裏吧唧的。張帥心裏火氣就要上來了,邱紅英在身後扯扯他的衣角,張帥才忍住。
邱紅英看着手上的表,一秒一秒地數着,不知數了多久,才看到大半年沒有見過面的老公大步跑過來。邱紅英眼裏不落下來淚珠子,一串一串地落。張帥看著有些心痛,但是也無可奈何。
張福氣驚訝地看着邱紅英和堂弟,半天才説,你們,你們怎麼找來的。張帥笑着説,哥,你這個地方真不好找,早上就到東莞了,折騰了一天了,才找到。
張福氣看着滿臉淚珠子的邱紅英,説我上夜班,你們就在附近的便民旅館住下,我下了班就來找你們。
張帥點點頭,邱紅英也嗯嗯地點着頭,張福氣説我得趕緊回車間裏去,我晚上2點下班,説完,就轉身朝車間裏跑去。
見着了丈夫,邱紅英心裏才舒坦起來,臉上的笑容也就有了。張帥領着她住進了這個便民旅館,一人一間。
在等着福氣下班的期間,張帥一直在邱紅英的房間裏陪着她。邱紅英笑着説,你哥也真是的哈,要上夜班這麼久。張帥説,打工嘛,都是這樣的。邱紅英盯着張帥,説你哥待會下班回來肯定要我,你吃醋的麼。
張帥笑着説,吃哪門子醋哈,我送你來這,不就是送你給我哥的嘛。
邱紅英説,真不吃醋嘛。張帥搖搖頭,説不吃。邱紅英伸出手,猛地撓在張帥的腋下,張帥大笑起來,躲避着。邱紅英猛地爬在張帥的懷裏説,張帥,想不。張帥故意裝傻,説想啥。邱紅英立起頭來,看着張帥説,我嘛。
張帥愣住了,這個他不是沒想,而是不敢想,都在自己哥哥身邊了,還敢幹嫂子,那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快要到2點時,張帥才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留下邱紅英一個人。
張福氣走到廠門口時,他並沒有馬上就朝邱紅英住的便民旅館走去,而是等着一個人,女人。不一會,一個穿着工廠藍制服裝的女人出來了,徑直走到張福氣身邊。
張福氣笑着説,吃夜宵不?
女人笑着,不吃了,回家做。
張福氣就陪着女人朝前走,走着走着張福氣停下來,看着女人説,和你商量個事,行不?女人看着他。張福氣説,我老婆和堂弟來了,現在在旅館裏住着。
女人詫異地説,你是想去陪你老婆吧?
張福氣遲疑着,説你同意我就去。……上次你老公來了,你還不是撇下我去陪了三天嗎!
女人愣了下,才笑着説,去吧,只是別讓你老婆掏空了身子,回頭不行了,我可不同意。張福氣喜出望外地猛地抱住女人的臉,啪地親了一口,説那我去了。
女人笑着打了他一下,點着頭,然後看着張福氣疾步朝便民旅館走去。
女人是四川的,和張福氣同一個車間。女人的老公沒在東莞打工,而是在佛山南海,相距較遠。耐不住寂寞了,兩人就租了個房子,住在一起。
上個星期,女人的老公來了,女人説自己住宿舍,只能陪老公住旅館。老公了女人三天三夜,就走了。回到租房裏時,張福氣把女人按在牀上,拔下褲子就。
女人覺到了張福氣在生氣,做完了,就説了個君子協議,以後誰的老公老婆來了,大家都不許生氣,不然就分開拉倒。張福氣心想自己的老婆恐怕這輩子都不會來的,這不明擺着是自己吃虧了嗎。
所以,身下女人時,特別地賣力,帶着一種報復心理她。
張福氣趕到邱紅英住的房間時,邱紅英已經熬不住睡着了。張福氣敲門聲把她驚醒,趕緊爬起來開門。等張福氣到門裏後,邱紅英使勁爬在他身上説,老公,累嘛。張福氣看著有些憔悴的老婆,心理有些不是滋味兒。
張福氣抱着邱紅英到牀上後,問你咋麼來了哈。邱紅英笑着説,想你嘛,想你嘛。張福氣心猛然一抖,説過年就回去的嘛,用得着這麼遠跑來哈。邱紅英對這句話有些不滿,説和我嫁到你們村的都生兒子了,你爸你媽要我來的,要你給我下種。你不願意,我明天就回去,找別人下種去。
張福氣笑着説,好了嘛,我嘴臭,是我老婆想我了,忒地送來了。邱紅英這才出笑臉來,爬在張福氣臉上實際地親。
邱紅英按耐不住了,解開張福氣的褲口,掏出老公的傢伙來,低下頭去就,張福氣大半年沒有老婆了,眼見得這麼遠地送來,心裏的情夜開始燒起來。邱紅英着老公的物件兒,硬了,就自己褲子。
張福氣腦子裏想着和租房女人的情景,覺得那才是做愛。此刻,覺自己就是一頭驢子,給母驢下種。老婆不醜,比那女人要好看許多,子也比她大,身子也苗條,肚子上沒有生過孩子的贅。
但是,和那女人做愛卻是瘋狂的,什麼樣的姿勢都來,只要是都可以進,每次做愛,張福氣覺自己虛了般。老婆只會給自己,其實還有很多種方式的。
張福氣沒有再多想下去,了衣服,扶起物件兒對準邱紅英的縫進去,邱紅英發出啊的叫聲。這便民房本就不隔音,張帥在隔壁聽着邱紅英啊啊地叫聲,還有張福氣啪啪地撞擊聲,間的東西就翹起來。
邱紅英身體承受着張福氣的,腦子裏卻在想着隔壁的張帥,然後有意識地加大了聲音的分貝,叫的是讓張帥血脈噴張。
這便民旅館的裝備簡陋,那牀似乎是承受不住兩具體的歡,發出吱吱呀呀地聲響。大約十幾分鍾後,張帥聽到張福氣啊地叫一聲,牀鋪的聲響急促起來,他知道,張福氣馬上就要完事了。
果然,在張福氣啊地一聲叫之後,牀鋪就停止了叫喚,邱紅英卻還在啊啊地叫着,故意的,張帥心裏想。
邱紅英撫摸着張福氣的脯,説這次一定能懷上嘛。張福氣説,希望是哈。接下來,兩人的説話聲越來越小,最後沉寂。
張帥睡不着,使勁地擼着,最後無聲地在牀單上。
五傷心
邱紅英和張帥在張福氣打工的工廠附近旅館裏,只住了三個晚上就回了村子。坐在火車上,邱紅英像個小媳婦樣的靠在張帥的身上,一路就這麼睡過來。
輾轉坐車,終於到達村口時,一股花兒的芬芳撲鼻而來,空氣也是新鮮的,邱紅英不深深地口氣,説咋麼説還是家裏好哈。張帥嗯嗯地點着頭,腦子裏回現着東莞工廠漂浮出來的膠皮味兒。
公公婆婆見到邱紅英回來了,很是高興,特別是婆婆,似乎是鬆了口氣。公公謝着張帥,拿出一條闖爺煙來給到張帥。張帥不是傻瓜,死活也不肯接。婆婆看着邱紅英,又看一眼張帥,説不要就算了哈,閒扯着幹嘛。
子一天天地過下去,邱紅英的肚子也一天天地鼓起來。公公很是欣喜,婆婆自然也是一樣。有了身子了,邱紅英旺盛的情慾也漸漸開始淡下來,張帥忙着自己家的事,偶爾碰過面笑着説説話,僅此而已。
二季稻收割完了,農村幾乎就是閒時,此時,時令已經到了11月。秋高水長,樹葉枯黃,那些綠的風景、那些野花兒都悄然沒了。地裏該收的都收了,邱紅英的公公甚至已經把所有的田地都犁了一遍,等着來年的播。
閒時無事,在農村卻是一個不好的季節。張家長李家短的事兒都被女人們拿出來曬,然後就是坑頭上的那點事兒。男人們都出門子了,擺乎牀上的事情就只能靠回憶了。
入夜時分,很多家就已經招呼着孩子睡覺,村子裏黑乎乎一團。
牀上,邱紅英的公公完了婆婆後,摸着女人乾癟的袋子,呼哧呼哧地息着。婆婆説,咋麼了老不死的,天天晚上折騰,你那雞巴老了,不動了就別逞強。公公在黑暗中笑着,説你這個老了不下千回了,也沒垮。婆婆不説話,許久後才説,紅英再過兩個月差不多就要生了哈,該是準備準備了。
公公説,準備麼事哈。婆婆説,眼看就要入冬了,給孫子準備過冬的小衣裳嘛。公公打着一個大大的呵欠,睏意上來,説這些麼你和紅英自己,我管不了。嗯,睡了哈。
村子裏冬天的夜晚來的更快,除了狗叫聲外,四周都是寂靜的,因為冷,很早就上牀偎在被窩裏了。
邱紅英不願意總是呆在家裏,想四處走走,於是吃完了早飯,就着大肚子慢慢朝村口走着。好久沒有看到張帥了,心裏怪想他的,就想到村口去看看。
走到大榕樹下,一大羣女人在那裏嘰嘰喳喳地議論著某事。邱紅英仔細聽,才聽出一點味兒來。張帥搞上隔壁村的寡婦了,大牛家的大聲嚷嚷着,似乎怕別人聽不見樣地。邱紅英心裏一驚,難怪這個壞種這麼久不來看自己了,原來是又搞上別的女人了。隔壁村的寡婦,邱紅英認識,去年在外打工期間,無緣無故地死在了車間裏,後來查驗報告説説是心臟病突發,一個活生生的男人就這麼沒了。
説張帥搞上了這個寡婦,邱紅英是不信的。她心裏一直堅信,張帥是喜歡自己的,不可能再去喜歡別人,就像她自己喜歡上了張帥一樣,別的男人就再也不在眼裏過了。邱紅英想問下張帥,就轉回來到村口處等着張帥的班車。
可是她不知道,張帥的路線早就改了,不再在村口收人。因此,她等了差不多一個上午了,還是沒見着張帥的影子。沒奈何,只得回家婆婆看着她,説紅英啊,不能老是在外面走動,當心動了胎氣嘛。邱紅英點點頭,在椅子上坐下,又問,張帥的車不在村口收人了麼。婆婆説,是的,上個月就轉到前面公路上去了,鎮上要求的。邱紅英哦了聲,沒再説話,睏意上來了,走到房間裏爬上牀睡去。
等她醒來時,天已到了黃昏的樣子,奇怪的是,沒見婆婆燒飯。到灶房裏看看,婆婆不在,再到婆婆的卧房裏時,一下子嚇得出不了聲。婆婆撲面倒在卧房的地上,一動不動。邱紅英大叫一聲媽啊,心裏一急,肚子就有點痛。終於慢慢移動到婆婆身邊,摸一下婆婆的身子,已經冰涼。
邱紅英啊一聲大哭起來,一會就進來許多人。公公過了一會氣呼呼地跑進來,翻過老婆的身體,之間女人臉上卡白,沒有任何呼,顯然是已經死去多時。
公公默默地站起身,看一眼人羣裏,就對其中一個女人説,筒子家的,麻煩你照顧紅英,我來為婆娘準備後事麼。
張帥晚上才回來,看到屍在堂屋裏的大媽,不雙腿一跪,淚水就朝下淌。大媽也是他的媽,別人是不曉得的,只有他和邱紅英曉得。
邱紅英直直地看着他,説你來了哈,大媽死了,你就哭吧哈。張帥淚眼婆娑地望着披着長長的白布的邱紅英,一時説不出話來。
公公説,給你哥打電話冒,等着他回來發喪嘛。張帥點點頭,回答説,我是打完電話才回來的。公公嗯嗯地點着頭,眼睛紅紅的。
趁着沒人時,邱紅英盯着張帥説,有人説你搞了李家寡婦,是真的嘛。張帥愣了下,沒説話,低下頭去。邱紅英眼淚珠子一下滾出來,久久地盯着張帥,全身開始發顫。
第三天,丈夫張福氣終於趕回來了,進屋就噗通跪在他媽媽的屍體前,哇地大哭。邱紅英着眼淚,身子太笨重了不能動,只能在一邊陪着淚。
辦完了婆婆的喪事,張福氣就要趕着回東莞去。夜裏,張福氣摟着邱紅英的頭,説老婆,今後這個家裏就要靠你了嘛。邱紅英嗯嗯地點着頭,手在他的下面摸着,那物件兒硬了。邱紅英輕聲説,老公,想不?張福氣不敢動,説不行的,動了胎氣不好的哈。
張福氣第二天麻麻亮就起牀,在邱紅英臉蛋上親了下,拿上夜裏就已經收拾好的包走了。邱紅英沒法子起牀,看着丈夫走出房門的那一刻,一串淚珠子就直直地往下掉。
在牀上睡不着,腦子裏就胡思亂想起來。第一個想到的是張帥,這個壞種,自己有身子了就去搞寡婦,還是人嘛,她在心裏罵着。然後,心裏忽地有些痛,男人不可信,自己這麼對他,他還是揹着自己搞別的女人,邱紅英想着,淚水再次往下掉。
節,張福氣沒回家。説是工廠只放三天假,而且自己已經回來過,不給請假,如果請假就要辭工,最後決定不回來了。
公公在灶房裏笨手笨腳的做着年飯,邱紅英不好意思閒着,就去底下燒柴加火。大年初一,雪花漫天飛舞,很早就由啪啪啪啪的鞭炮聲驚醒了邱紅英,此刻她已聽見公公在灶房裏忙活開了。
邱紅英起牀顯得有些艱難,等她摸摸索索地穿好了衣服時,公公已經把開張飯做好了。洗完了臉,刷完了牙,公公就説,來坐下,吃開張飯。邱紅英坐下後,公公拿起準備好的炮竹到屋外點燃,烈的響聲過後,才算是正式的開張飯了。
邱紅英坐在椅子上,看一眼公公,公公看一眼邱紅英,都沒動筷子。半響,公公眼裏下淚水來,説去年是你媽做的開張飯,今兒個就沒了,爸心裏痛啊。邱紅英頭一次看到公公淚,心裏頭一酸,淚珠子就滾落下來。
還沒動筷子呢,忽地門被推開,邱紅英看到張帥走進來。先是在大媽靈前磕頭,三個之後起身,眼睛紅紅的。公公笑着説,張帥來了哈。張帥看着邱紅英,説大伯,我特地到你家過年,福氣哥沒回來,家裏冷清嘛。
公公點着頭,抹了下眼睛,説好啊,坐下一起吃開張飯嘛。
張帥笑着舉起茶杯,對着邱紅英説,嫂子,兄弟敬你。邱紅英笑着拿起茶杯,公公不喝酒,只喝茶,因此每年過節都是以茶代替酒水。
六蜂
籠罩了一冬天的大雪終於花開了,在明媚的陽光照下,積雪開始融化,路面泥濘如同下過一場大雨後背行人踩出來的泥漿。
樹枝上冒出了綠的新芽苞,地面上也開始冒出一層青草的腦袋,池塘裏的水汽如同霧氣在水面上罩着,然後不久就散去,將池水還原成那種碧波的顏。
三月桃花盛開,漫山遍野綻放新芽,一副美到極致的畫面。但是,邱紅英已經無法出門子了,因為即將臨盆,公公嚴她外出,頂多就是在屋門前曬曬太陽。
邱紅英的預產期在四月中旬,張帥要求他媽接替紅英公公來照顧,張帥的媽媽不太願意,説又不是自己的媳婦,偶爾照顧下行,專門去照顧讓人説閒話。這個閒話,自然指的是邱紅英的公公了。結果張帥爬在她耳邊説,紅英肚子的孩子是你親孫子,你照顧不?張帥的媽媽聽後臉上出喜,忙點頭説好好,你老孃也不怕閒話了。
於是,張帥的媽提前煮完了自家的飯,又馬不停蹄地到邱紅英家裏給她和公公煮飯,這樣一直持續到邱紅英剩下兒子的那一天。
兒子取名為狗剩,大號還沒取,公公説是要專門請先生。
狗剩着小子呱呱落地之後,飯量不小,半個時辰就要哇哇哭一次,兒子一哭,邱紅英就知道是餓了,也不管公公在不在面前,解開懷掏出房就朝兒子嘴裏。
公公開始還有些避開着,後來乾脆不避了,看着邱紅英掏出潔白的大子餵。孩子出生後給這家裏帶來了歡樂,也消除了邱紅英每天與公公單獨待在一起的尷尬。
天裏百花香,引來了蜂也引來了採的人。不知是哪一天,邱紅英才發現在花溪邊囤積了兩個鼓起的帳篷。這一天,她背上揹着兒子,懷裏抱着盆子到花溪洗衣服,便看見了兩座帳篷。
帳篷便一溜地擺着十幾個箱子,不斷有蜂從箱子裏飛出來,嗡嗡地在花溪的上空飛舞。邱紅英沒有再繼續探尋下去,彎下開始洗衣服。耳邊卻響起一個男聲,説姐姐,洗衣服呢,還帶着孩子。
男聲説的是純正的普通話,不是鄉音。
邱紅英抬頭看下聲音處,便見得一個年約30歲的男人正看着自己。邱紅英笑着説,大哥,你比我大嘛,不能叫我姐。男人微微一笑,説好,妹子,怎麼到這裏來洗衣服啊。邱紅英回答説,我經常來這洗衣服嘛。男人笑了笑,又説道,妹子,你們這個地方真是美啊,美不勝收。邱紅英第一次聽到這麼文氣地説話,覺很是新鮮,就由了想和他繼續説下去的慾望了。
通過談,得知這男人是來自江西,專門養蜂採的,名字叫秦一楠,和他一起的是自己的妹子,名字叫秦逸風,兩個名字在邱紅英聽來,都很好聽。邱紅英都不好意思説自己的名字了,相比起來,顯得很土氣。
説着時,背上兒子娃娃地哭起來,邱紅英笑着説,孩子餓了。然後習慣地把孩子抱在懷裏,從衣服底下出扎進去的衣服,將頭進兒子的嘴裏,兒子貪婪地允着,小嘴嘖嘖地響。
秦一楠不好意思看下去,便背轉身去。喂完了,邱紅英才發覺這個秦一楠的男人已經不在身邊了,眼睛梭着看了一圈,看到秦一楠已經進到帳篷裏了。
邱紅英無言地笑笑,將兒子放進揹簍裏,彎洗衣服。
洗着時,回想着與秦一楠的對話,覺這男人很文明,換做是村子裏的男人,看見女人給孩子餵,都要開點野的玩笑不可。
心裏升起來一股好。洗完了衣服,邱紅英揹着兒子站起身,又看見一個女孩子戴着蒙着白紗的帽子在蜂箱子邊忙活。邱紅英很奇怪這種裝飾,站立着靜靜地看着。
女孩似是覺身後有人,停下扭轉身子與邱紅英對望着。
秦一楠在帳篷裏對秦逸風説,那是這個村子裏的。秦逸風嗯嗯地應着,對邱紅英招招手,大聲説,嫂子別在哪兒站着,一會蜂羣會過來的,別敕着孩子。邱紅英聽不懂她説啥,還是站着看着。秦逸風對秦一楠説,你過去引她走開,別敕着孩子。
秦一楠從帳篷裏走出來,到邱紅英身邊時説,嫂子,一會蜂羣過來了,敕着孩子的。邱紅英這才明白過來,便馬上端着盆子回村。
自此後,邱紅英又找到件打發時間的事兒,那就是到花溪來看秦一楠和秦逸風采。一來二去,就了,便開始探聽對方的私事。
秦一楠長相很英俊,比張帥好看多了。秦逸風也是個美人,身材苗條,臉蛋緻,特別是一對眼睛,好看。邱紅英從秦一楠的嘴中,才曉得這個世間還有專門從事養蜂的行當,而且是一年四季到處走,專門找那些有花的地方。
自從張帥承認了與隔壁村的寡婦搞上了後,邱紅英很是傷心,牽掛張帥的心思也越來越淡了,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是丈夫張福氣同父異母的親弟弟,這層關係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阻礙着她。
生完了孩子了,身體裏面空了,夜裏又難過起來。邱紅英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讓男人碰過了,張帥成了過去,新的生活開始了。
兒子成了邱紅英神寄託,夜裏逗着兒子睡覺,是唯一有些樂趣的事兒。公公頭上的白髮一天天地多了起來,沒有了婆婆相伴,邱紅英經常會聽到公公在牀上輾轉反側,發出的嘆息聲。
子過得平淡無奇,村子裏的女人們耐不住寂寞了,只要看到村子裏來個男人了,就要逗人家,那樣子看起來是恨不得馬上褲子,給人家一回才闊。
在男人們南下廣東打工去的子裏,村子裏偶爾來個男人就成了寶貝。聽大牛家的女人説,村支書了好多女人,各村都有,還都是主動送上門的。邱紅英問道,那我們村裏有沒有被他過的,女人悄悄説,咋麼沒有,那個誰誰誰嘛,褲帶子松的很,有好幾回親眼看見被村支書按在地頭上。
聽着這些話,邱紅英心頭髮顫,那種久違的渴望自心底緩緩升起來,於是沉默着。女人笑嘻嘻地説,你男人老不在家,想了咋麼辦哈。邱紅英説,孩子鬧騰呢,想也是白想嘛。女人伏在她耳邊説,你屋裏不是有一個麼。邱紅英心裏一驚,説你這嘴,莫瞎説哈,公公扒灰的事兒是幹不得的麼。
女人悄聲説,瞎子家的,自己説的哈,她公公老子經常會在半夜爬她的牀,使勁她。邱紅英心裏發抖起來,這個事不是第一次聽説,瞎子是別號,其實不是瞎子,常年在外打工不回,瞎子媳婦耐不住寂寞,被自己的公公了。
邱紅英想起婆婆在世時的夜裏,公公婆婆的動靜,再想起夜裏公公輾轉反側睡不着的動靜,心裏不異動起來。
邱紅英開始有意識地避開與公公單獨在一起的時間,給孩子餵也開始避着公公,喂兒子吃開始從屋外轉到卧室裏。
邱紅英經常去花溪,她喜歡看着秦一楠採的樣子,更喜歡聽他説話。那些從他嘴裏説出來的新鮮詞兒,是邱紅英聽着最舒服的時候。
中午時分,邱紅英用揹簍揹着兒子,然後將一盤自己親手做的辣椒醬放在衣服盆子下面,走到花溪邊。因為從秦一楠的談話中,知道江西人喜歡吃辣椒。因此,在早上做飯的時候,邱紅英特意做了這盤子辣椒醬。
來到花溪的時候,正是睡午睡的時間,村子裏的人有這個癖好,喜歡睡午覺。所以,當中午來臨的時候,村子裏很安靜。
秦一楠看到邱紅英來了,從帳篷裏出來打招呼。邱紅英在溪邊放下盆子,從下面拿出用瓶子裝好的辣椒醬來,再走到秦一楠的帳篷邊。秦一楠笑着説,嫂子來了,請坐。邱紅英笑着,揹着兒子直接走到帳篷裏。邱紅英問道,你妹子呢,沒看見嘛。秦一楠説,昨天回老家去了,這裏的花太茂盛了,要拿搖蜂的機子來,人工割速度太慢了。
邱紅英笑着説,咱們這個地方,常年四季都有花,另外有一種特別的花。秦一楠興趣,問道,請嫂子講。邱紅英説,情花,很香的。這花要是做成了,一定很甜很香。秦一楠第一次聽見情花這個名字,就問道,那這情花開了嗎,現在。邱紅英搖搖頭説,還冒到時候,6月份才開的。
秦一楠笑着,我們準備在年底才走的,那就可以看到這種奇特的情花了。
邱紅英抿着嘴笑,然後把辣椒醬遞給秦一楠,説我自己做的,看合不合口味嘛。秦一楠雙手接過,揭開蓋子放在鼻子下聞聞,馬上嘖嘖地説,太好了,我們養蜂長年累月地待在陰涼處,辣椒是最好的中藥了。謝謝嫂子這麼細心關照。
邱紅英抿嘴笑着,看着帳篷裏的佈置,覺得很整齊,雖然簡陋了些,但是乾淨整潔,這給邱紅英又一次增加了好。秦一楠説,我這裏簡陋,沒什麼可招待嫂子的,這樣吧,過幾天你來下,我給你取最好的一罐。邱紅英笑着説,我又不是要和你換東西的,我是覺得你人好,又背井離鄉的,我是順便哈,大哥莫放在心上嘛。
説完了,一時間覺得沒再什麼可説的,邱紅英站起身就要走出去。
秦一楠靜靜地看着她,眼神中慢慢浮起來一種情愫,邱紅英自然看得懂,目光便勇敢地上去。秦一楠的呼變得急促起來,卻沒見有什麼具體動作。邱紅英心裏隱隱有一種失望的情緒,開始移動步子。
剛走出一步,秦一楠猛地抱住她,嘴巴就上來了。邱紅英心開始咚咚直跳,呼變了,鼓脹的脯隨着呼一起一伏。秦一楠曼聲細語地説,嫂子,想你好久了。嫂子長得好看,漂亮,又温柔體貼,真是個好女人。
邱紅英動起來,張開嘴巴,含住秦一楠伸進來的舌頭,貪婪地允起來。自從懷孩子到生出來,邱紅英一直在煎熬中承受着情慾的折磨。張帥對自己的不忠,讓邱紅英很傷心,可自從在花溪見到秦一楠,心裏就一直在澎湃。
邱紅英太需要男人的撫了,更迫切需要男人在身體裏的衝,身體裏的慾望被花溪的花香點燃了,下面早已經濕透。
邱紅英呢喃着説,大哥,妹子看到你就喜歡你了,你想要就拿去吧,妹子給你。秦一楠本是個有文化素養的人,突然聽到這個充滿蕩幻想的“”字,心頭猛地一顫,可是他不知道,在這個村子裏,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嘴裏經常掛着的就是這個字。
這個字是這裏特有的一種野的文化符號,簡單直接,直抒臆。
秦一楠捏着邱紅英前的大子,不時有汁被擠出來,濕了前的衣服。邱紅英呻着,這裏離村子較遠,不再壓抑自己的快樂了,秦一楠着自己子的手温柔,不像丈夫和張帥的手,魯無比。
邱紅英將兒子輕輕放在秦一楠的牀鋪上,然後蹲下身子,扒開了秦一楠的褲子,掏出他間的物件兒,張開嘴貪婪地引起來。秦一楠發出嗷嗷的呻聲,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幸運,在這個山溝溝的村子裏,有這麼一個鮮的少婦、嫂子給自己口。
邱紅英了一會,然後站起身來,嬌媚地笑着説,大哥,來我嘛。秦一楠眼裏的慾火在燃燒,如同烈焰。他先是走到帳篷門前放下門襟,再走回來時,邱紅英已經把自己的衣服光了,赤條條地站着,任憑秦一楠貪婪的眼睛在身上着自己。
秦一楠快速光自己,邱紅英扭頭看你了下帳篷裏的環境,説咋麼嘛,這地方太小麼。秦一楠沒説話,面對面抱住邱紅英的身體,然後將她的雙腿分開,邱紅英明白了他的意思了,手下去握住物件兒對準自己的入口,秦一楠股向上起,物件兒就順滑地進來了。
邱紅英覺自己快要飛起來,秦一楠火熱的像一個硬起的子不停地在自己的身體中捅着,她到自己的水水下來了,身體被滿的覺真好啊,她一邊承受着秦一楠的一邊在心裏想着。
這樣站着做愛的方式終歸很累,一會就聽到秦一楠喉嚨裏發出的呼哧呼哧的,秦一楠説,嫂子,你爬在牀鋪邊,我從後面進來。邱紅英嗯嗯地呻着,秦一楠出來,邱紅英順從地背轉身子,雙手爬在牀鋪邊沿,眼睛看着已經睡的兒子,然後翹起肥碩的股。
秦一楠沒有馬上入,他很想看看這個鮮嫂子的下面是什麼樣子。因此,他從邱紅英的股後面看,那個地方,是烏紅的顏,閉合著像朵花瓣的樣子,他忍不住將手指入進去,只聽邱紅英啊地叫一聲,扭轉頭説,大哥,進來嘛,大力些麼。
秦一楠驚奇於她那原始的野和直白,並不覺得蕩和風騷,相反更覺到這個村子裏女人的可愛,率真樸實,簡單,比起自己以前生活過的城市裏的女人,比起以前自己在城市裏的女友,他更到眼前女人的可貴。
秦一楠心裏想着這些時,已經進去了,雙手抱住邱紅英的兩瓣股,開始運動起來。邱紅英很快就來高了,叫聲很大,隨風在空曠地山中飄蕩遊弋。
中午的山間,靜謐安然,嗡嗡叫的蜂在山野中肆意地飛翔,從帳篷裏傳出來的啊啊叫聲和啪啪啪地撞擊聲,似乎驚醒了這遍安寧的空間,鳥兒被驚飛了,只有花溪的溪水仍然在安靜地向不知盡頭的遠方。
七愛殤
鮮豔滴的映山紅又漫山遍野地綻放了,村子裏又飄來了陣陣花香,邱紅英也如同那些綻放的花葉,隔三差五地就要去花溪承受着秦一楠注入的男人瓊漿。
邱紅英不曉得這是不是愛,儘管她心裏期盼着這是愛,但她明白這只是短暫的情緣,或者説是短暫的體歡愉。能要多久就算多久吧,她這樣告誡着自己。
兒子可以滿地爬了,張帥偶爾回來看望,也只是看望,畢竟在他心裏,這是自己的兒子。邱紅英的心已經不在他身上了,看張帥的目光已經是平靜的了,如同止水。看着兒子粉的臉蛋兒,眼角眉梢都像張帥,公公經常會出神地看着這個滿地打滾的孫子,心裏有些許疑問。但是,他不能問,因為為了這個孫子,邱紅英特地跑去了廣東見福氣。
事實上,也不是完全不像兒子,那嘴巴還有那額頭,與福氣不是一樣的嘛。公公這樣勸着自己。
邱紅英喜歡去花溪洗衣服,同時也有很多女人喜歡去,所以就不過問了。
午時,邱紅英再次端着盆子揹着兒子走到花溪,秦一楠正與秦逸風一起在割。見她來了,秦逸風戴着白紗巾寶珠頭部的帽子點着頭打着招呼。這段時間,邱紅英已經搞清楚了這對兄妹的來歷了,當然是秦一楠自己告訴她的。
秦一楠和秦逸風並不是個體採者,他們兄妹倆是江西某制企業的技術員,是有單位的。秦一楠説自己是單身,邱紅英信。秦一楠説,嫂子我喜歡你,邱紅英信。秦一楠説秦逸風是自己妹子,邱紅英信。
在秦逸風沒回來的這段時間,她還會把偷偷做的好吃的,比如説用花生油炸的韭菜豆巴,給秦一楠送去。
這是怎樣的一個農村女人啊,秦一楠在吃着邱紅英送來好吃的時候,心裏想着。
但是,這段光旎、充滿了情的子,被三天前秦逸風回來後硬生生地掐斷了。
秦逸風回來後,邱紅英與秦一楠做愛受到了阻礙,這讓邱紅英心裏很是急躁。上次在帳篷裏和秦一楠,讓邱紅英來了久違的高,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一直懸掛在邱紅英的心口,漂浮在腦子裏。
邱紅英只能在旁邊靜靜地看着他們割的動作,蜂在他們的頭上不停地飛舞,嗡嗡地叫着。覺很無趣了,邱紅英就站起身,回家。
秦一楠扭頭在帽子裏看着邱紅英離去,然後才回頭看着秦逸風,秦逸風面無表情地繼續割不理他。
在走回村子路過大榕樹的時候,二牛家的女人在樹下納着鞋底,就是那種手工製作的布鞋。二牛家的笑着問她,福氣家的,咋麼又去花溪洗衣服嘛。邱紅英笑着説,嗯哪,花溪來了一對兄妹在養蜂麼。二牛家的笑笑,説咋麼兄妹哦。邱紅英聽着心裏一驚,説咋麼不是兄妹哈,人家自己説是兄妹嘛。二牛家的説,前天中午我去那裏摘花做藥引子,老遠就聽見帳篷有啪啪的聲傳出了,再臨近細聽,就有女人嗯嗯啊啊的叫喚。二牛家的説到這裏,伸出舌頭嘴,又説,我他先人嘛,好烈啊,那女的叫喚越來越大,估計那男的的她太了麼。
邱紅英心裏顫抖起來,她説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的,但是這二牛家的女人從不撒謊。又聽她説,當時我裏就濕透了,原來偷偷地看人家,好闊嘛。邱紅英沒有説任何話,等二牛家的説完了,才回應了下,人家的事咱們管不着嘛。
可是心裏的酸楚和那種隱隱作痛的覺,在邱紅英轉身離開的時候,眼裏湧上來一層淚水,邱紅英傷心了。
夜裏時候,她對公公説,串門子去。公公嗯地應了一聲,眼睛在邱紅英的身上飄了一下,邱紅英心裏不顫抖起來。公公的眼睛越來越犀利了,彷彿看透了自己的心思。邱紅英揹着兒子出門,一路搖晃着悄悄走到花溪邊。
山裏頭沒有電源,所以邱紅英看到兩座帳篷像兩個黑黑的大包攀附在那兒。帳篷裏透出一絲亮光,那是蠟燭發出的光線。
一縷息聲和微弱的呻從有亮光的帳篷裏傳出來,邱紅英知道,這個帳篷是秦一楠住的,她自己就在這帳篷裏與他過五回的。邱紅英心裏越來越煩躁,也開始有了痛,發覺秦一楠和自己説的話都是假的,那個妹子明明是他的媳婦嘛,幹嘛要撒謊騙自己麼。
秦逸風叫起來,肆無忌憚地叫着呻着。邱紅英聽見了秦逸風和秦一楠的對話聲。秦逸風嗯啊地呻中夾雜着説話,秦一楠,啊,啊。秦一楠息説,寶貝。秦逸風説,我的婚已經離了,你該和我結婚了。秦一楠説,親愛的,好好,我們結婚。接着,邱紅英聽見了越來越大的撞擊聲,秦逸風發出啊啊地叫聲也越來越大,在這夜間的山谷裏、夜風中,迴盪着,卻在不停地敲擊着邱紅英的心扉,一串淚珠子從她眼睛裏下來。
邱紅英拿起手臂的衣袖擦了下眼睛,然後轉身回家。
自此後,邱紅英再也沒有去過花溪了,她對那裏產生了厭惡的情緒,心傷了,就會常常走神,這一切都被公公看在眼裏,但公公沒有問。
卻沒想到,早飯吃過不久,張帥找來了。
邱紅英想起來,離最後一次給張帥的時間已經有1年半了,陡然看到張帥走進家裏來,心情不有些複雜。
公公不在家,去地裏修整地邊了,要到中午才會回。
張帥笑着説,嫂子。邱紅英冷冷地看着他,説寡婦的闊嘛。張帥笑容一下僵在臉上,半天下不來。邱紅英不管他心裏好受不好受,説,你個壞種以後少來嘛,莫讓村裏女人閒扯亂説話。張帥生氣了,轉身就要走。
邱紅英冷笑着説,這兒子長得越來越像你了,找個子讓你媳婦領回去吧。張帥停住,轉身盯着她不説話。邱紅英又説,我不想給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養兒子。張帥愣了半響,眼裏忽地下淚珠子。
邱紅英心裏軟了,第一次看這男人在自己面前淚,心裏難受。
邱紅英嘆口氣,説算了,嫂子嚇唬你嘛,還當真了。張帥才開口説,嫂子啊,我找那寡婦,是想割斷對嫂子的想麼。嫂子不能咋麼恨我嘛。邱紅英聽着這話,心裏頓時軟的一塌糊塗,受的委屈,當然也包括秦一楠對自己的欺騙,全部變成淚珠子淌下來。
邱紅英擦了下眼睛,繞過張帥走過去把大門關上,然後迴轉身來看着他,眼裏的慾火慢慢上升。張帥笑着,把邱紅英抱進懷裏,嘴巴攻上來,舌頭伸進她的嘴裏。邱紅英着張帥的舌頭,死命地着,張帥覺舌頭被著有些痛。
邱紅英呻着,張帥,我,嫂子想你。
張帥嗯嗯地應着,雙手捂住邱紅英的大,使勁地捏。邱紅英的一隻手伸到張帥的間,從褲口裏鑽進去,緊緊地握住那物件兒。張帥解下褲子,下褲衩子,邱紅英蹲下去放進嘴裏含住,他嘴中發出一聲啊的輕叫聲。
兒子在搖籃中呀呀地叫着,擺動着的小手,嘻嘻地笑着,看着邱紅英和張帥糾纏在一起。邱紅英把兒子和搖籃一起抱到房間裏,張帥跟着走進來。
然後,邱紅英爬在牀沿邊翹起股,等着張帥的物件兒進來。房間裏的窗户上有陽光進來,正好照在邱紅英肥白的大股上,那個縫就看的很清晰。張帥分開這個縫,輕聲説,嫂子,你的好肥嘛。邱紅英笑着説,好看麼。張帥説,好看。邱紅英又説,那起來闊嘛。張帥笑着,闊的。那寡婦的乾癟,全是骨頭茬子,的我雞巴生痛。邱紅英説,那你還嘛,你個壞種。
張帥笑着説,寡婦被好多男人過,靠賣過子,也不容易麼。邱紅英説,那你了人家給錢不嘛。張帥説,給,不給心裏不安。
兩人邊對話動作的幅度也邊加大,啪啪啪地撞擊聲在房間裏飄蕩,邱紅英的呻聲、張帥的息聲,給房間裏營造了濃烈的情慾味道。
就在兩人忘我做愛之際,公公推開了大門,但是一下站在當地,他聽見了媳婦房間裏傳出來的聲響。公公的心頭顫抖着,眼裏的怒火開始燃燒起來。他看看手中的鋤頭,想衝進去。但是他聽出來兒媳婦的竟然是張帥,自己的大侄子。
公公忍住了,然後悄悄地,慢慢地退出門去,再悄悄地拉上被推開的門,一串渾濁的眼淚在眼睛裏打轉。
八無倫
邱紅英本沒有想到,自己和張帥在房間裏做愛,已經被突然回來的公公發現了。所以,仍然情高漲地在張帥的身下歡快地承受着。
張帥在牀沿邊站着動,覺很累,便讓邱紅英爬到牀上,然後爬在她的兩腿間,看着剛剛被自己的地方。這裏顯然已經沒有在生孩子前引人了,烏紅髮黑,出來的體也沒有以前那樣晶瑩透亮。
張帥笑説,嫂子,你的沒有以前好看了。邱紅英説,嫌棄了嘛。張帥説,可是比以前着還舒服嘛。邱紅英笑着,説生兒子給擴大了麼。兩人一邊説着刺蕩的話,互相配合著使勁,張帥終是熬不住了,啊啊地叫着,蹬着雙腿了。
邱紅英拿起放在牀頭的衞生紙,撕下一張給張帥,然後再撕下一張放在下面擦着。邱紅英不擔心會懷孕,因為生孩子時,已經在醫院被強制執行計劃生育政策,上環了。
張帥穿好了衣服,對邱紅英説,嫂子,我現在要去出車了,過幾天再來。邱紅英笑着説,以後就不要在外面嘛,在我爸不在家裏時,來哈。
張帥悄悄拉開門後走出去,邱紅英心裏頓時舒起來,過去的覺又回來了,真好。她心裏想着,看向搖籃裏的兒子,卻看到兒子不知何時已經睡着了。
但是,她又怎能想到,這是張帥最後一次與自己做愛了,張帥的物件兒不能用了。
張帥一路哼着歌子走到公路邊設立的停車站,然後啓動車子。昨天夜裏,張帥在隔壁李家莊打了通宵的麻將,早上就直接去了邱紅英那裏,異常烈的做愛之後,張帥覺自己神情有些恍惚。
車子啓動後,向前駛去。沒開出多久,張帥腦子裏意識就開始模糊,瞌睡來的極快。車上零星地坐着幾個人,還在車子裏磕着瓜子。
面呼呼地跑過去幾輛車子,張帥擺頭清醒了下腦子。又走了一段路程,張帥看到前面開來了一輛農用的拖拉機,也就沒有太在意,放鬆了警惕。
卻沒想到這拖拉機不按正常軌道行駛,或許向在路中間轉彎折回去。張帥趕緊急剎,但已經晚了,因為猛力扭轉方向盤躲避這輛拖拉機,班車騰起來在空中打個滾,一下子翻落到了路面下的地裏。
車上的人發出救命的大叫聲,張帥絕望地閉起眼睛,人在車裏翻起來,隨着重力慣,他的襠部被方向盤卡住,劇痛在剎那間湧來,張帥昏死過去。
公路離下面的地面就一米左右的高度,因此車上的幾個人雖然都受傷了,也是輕傷,只有張帥自己是重傷,重傷的地方是生殖器,兩個蛋蛋被方向盤壓碎了,陰莖動脈被切斷,也就是説,生命有救,那玩意兒沒救了。
在醫院裏,邱紅英看着躺在牀上的張帥,淚水嘩嘩而下。張帥笑着説,嫂子,沒事,我有兒子了不怕嘛。邱紅英哭泣着説,你個壞種,以後想壞也壞不成了,嗚嗚嗚嗚……
從縣裏醫院出來,邱紅英幾乎是一路哭着回到村裏的。到家後,公公看着她紅紅的眼睛説,張帥好嚴重麼。邱紅英點點頭後馬上又搖搖頭説,那個地方壞了,成了廢人了。
公公沒説話,只是盯着她看,然後繼續逗着孫子玩兒,兒子在公公的逗下發出咯咯的笑聲。公公也笑着,邱紅英看着這個畫面,心裏一下舒坦起來。
陽光如往常一樣熱烈,但是很柔和。公公説,下半年在門口圈個院子嘛,花不了多少錢哈。邱紅英説,爸,您定嘛,有個院子,以後孫子可以在院子裏爬,打滾兒都行麼。公公點點頭説,是嘛,我孫子哦,像福氣哈,好動。
邱紅英心裏聽着美滋滋的,儘管曉得不是,但是在公公的嘴中説出來,那就是最高的認可。
子慢慢地朝前走着,丈夫那裏每月除了寄錢回來,也沒有更多的可想了。這段子,邱紅英沒有再去過花溪,腦子裏想起那晚看到和聽到的情景,心裏就像吃了個綠頭蒼蠅般的難受。
夜裏了,兒子睡着了,邱紅英頓時到房間裏的寂寞像水般湧來,睡不着。隔壁房間裏的公公,也在一會翻身一會翻身的出些許動靜,邱紅英忽地想起了大牛家的女人説過的話——你家裏不是有個嘛,這個男人自然指的是公公了。
邱紅英忽地抿嘴笑笑,心説,這事兒是能做的嘛,還不得讓人在背後戳脊梁骨。這樣想着,也不知過了多久在睡去。
時間久了,邱紅英空着地又不耐煩起來,心眼裏像個蟲在爬。這期間她去張帥家裏看了下,張帥那物件兒雖然不能用了,其他零件兒還是健康的,但是鎮上的班車不再讓他開了,整裏遊手好閒,打麻將,就是玩不了女人。
山上的情花又開了,隨着風吹來,村子裏的女人們又騷情了,聽大牛家的説,村支書出事兒來了,把人家剛娶進門的小媳婦按在地頭邊了,人家男人回來了不幹,告到法院裏,正在扯皮打官司。
邱紅英想,這情花不讓女人騷情,也讓男人騷情嘛。
夜裏熬不住了,在枕頭邊拿出晚上做飯時藏起來的一長黃瓜,悄悄地進去,這是她晚上切黃瓜時,看到黃瓜的形狀跟男人的物件兒相似,就動了這個心思。黃瓜太長了,冰涼冰涼的,邱紅英被刺着,手裏的動作加快起來,啊啊地聲音不蔓延出去,鑽進了公公的耳朵裏。
公公忍不住了,悄悄地爬起來,然後來到邱紅英的房門前,久久地站着。終於,公公的手在房門上輕輕地一推,才曉得兒媳婦給自己留着門了,沒栓上。
公公走進去,高大的黑影立在邱紅英的牀前,邱紅英心裏暗暗地笑着,股朝裏面挪了挪,公公爬上來了,沒有任何語言。公公息着,分開邱紅英的大腿,扶着間的物件兒就進去。
邱紅英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一聲長長的啊來,她忍不住喊着,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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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力啊,農村留守婦女的需求是個問題,作者合理巧妙的抓住了女人的心理,不過遺憾的是就一個女主角,讓人不面有些失望,畢竟村裏的留守婦女還是不少的。
看過之後,不知為什麼,竟然有一種酸酸的覺——原來,眼裏已經蓄了淚水。這就是當今中國農村留守女人真實的生活,儘管我們沒有親自經歷體驗她們這樣的生活,但我們知道,這就是她們的生活。擦擦眼淚,完全沒有了情的想法,有的,只是想對邱紅英這個心苦的留守女人疼惜她的一絲意。寫到這裏,猛然想起一篇報道説的,在一個大城市的城鄉結合部,有一位年過50的女人,專職向農民工出賣體,每次只要5元錢,被警察抓了以後,她説,我不是賣,我是可憐這些長年在外的農民兄弟,時間長了不碰女人,他們會出病的。這個“賣女”值得我們敬重。其實,男人也好,女人也罷,誰又離得開異呢?不僅是體的需要,更重要的是,成年男女都需要一種神與心理上的與藉,有權有勢的,可以夜夜新郎或是夜夜新娘,而這些為了生活選擇外出打工的農民工兄弟,他們的需要只有靠自己的五姑娘解決;那些留在家裏侍候老人孩子的女人呢,也只能像邱紅英一樣,試着用看中的黃瓜來足一下自己成的身體,這個時候公公上了自己的的,其實又怎麼能用道德來譴責他們——此時的他與她,只是彼此需要的男人與女人。拋家舍業的農民工讓城市不斷繁榮變化着,他們的女人同樣為此貢獻了自己的全部——包括青、身心、美好年華——當城市的霓虹燈點亮的時候,請別忘了,在那些寂靜的山村,千千萬萬邱紅英一樣的女人正在苦熬着自己,請允許我們惜她們,雖然她們作出了在道德和所謂正人君子看來大逆不道的偷情之舉,甚至她們與自己的公爹滾了單,但她們是真實的,也是可的,更是值得敬重的。為每一個邱紅英鼓掌!為每一個敢於追求自己的邱紅英鼓掌!
文章寫的不錯,很有覺,但似乎還沒完呀,有下文就更好了。
今年以來,本文是最好的一篇完整的文章。沒有之一,就是最好的。
文筆好,立意也好,尤其是很現實地記錄了當代農村留守婦女、村事民風、農民工的觀念和生活的變化等的現狀。
很大氣的的一篇好文章。
樓主。
好文章啊,期待樓主後續大作
迄今為止看過最的風情小説,還是很有社會意義的!
如果有評獎,本文應該是今年最佳作品,沒有之一!!
雖然是文,我卻沒有硬起來,都是生命力,都是我們民族的血和淚,作者這是把長篇的經驗,積累和素材,濃縮到了短篇裏面
謝樓主發貼,這是今年以來我看過的最好的一篇情小説,作者對當今的農村留守媳婦的問題,寫出了真實的受。
文章選題角度很獨特,中國當下農村大量的留守婦女和兒童面對的都是這樣的環境。
中國所謂的30年高速發展,背後是無數中國底層老百姓的付出和心酸啊。
喜這樣的紀實小説。雖然有些誇張,但卻集中反映了當前的社會現實。農村留守婦女的飢渴和無奈的偷情、倫,城市打工羣體中的臨時夫、買,都提示了一個現實的問題:怎樣保障農民工和他們的留守子的權利?
沒理解的蹊蹺事件.....同在一個村,邱紅英的婆婆和張帥的父親搞了,卻又是如何生下來的...而讓全村人不知道的呢?那麼公公就這麼讓自己老婆幫人家懷種生下來然後又送給張帥他爸?.....欺負我們的理解能力嗎?如果説是當年邱紅英的公公偷幹張帥的媽媽...這還算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