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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針歸零之海】(1-3)【作者:DiamondDu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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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iamondDust

簡介:碧藍航線系列

主打半同人世界觀,不同陣營的不同指揮官和艦娘們,以及一個相對嚴肅的故事

字數:50,710字

第01章:神明休憩之(上)

陽光璀璨,宛如天上的祝福施予給了地上,閃耀在聖母大教堂高聳的塔尖上,教地上的人們富饒美滿,直到永遠。而許許多多沐浴在這份祝福裏的人們則聚集在教堂前的廣場、端坐在早先安排好的一條條長椅上,懷揣不盡相同的思念,但投向門前祭壇上那即將成婚的新人們的祝福卻是基本一致的。

高瘦而蒼白的男人。猶如一株深冬時節的雪松,又或是永恆屹立的旗標。伴隨他左右的兩位少女籠罩在純潔無瑕的婚紗裏,美豔得彷彿虛幻的面容有七八分相似,眸子也是幾乎分不出區別的玫瑰。不論氣質,唯有燦金和亞麻灰的髮是分辨她們的最大特徵。

鳶尾教國的護教騎士團總指揮,澤諾。以及教國海軍現役兩大最強戰列艦Kansen,黎留與讓巴爾。

鳶尾的教義嚴格,但並不迂腐。世人愛神,神愛世人,世人自愛,一切都建立在這三項基礎上,而那些以刻板眼光審視教國的人是很難理解鳶尾教義這一「愛」之核心的。

已經是和平降臨以來的第五個年頭,傷痕累累的國家姑且得到了第一步的恢復,壬戰爭帶來的別比例失調卻仍然需要一代甚至兩代人去平衡,而教國法律也依舊止建立超過三人的夫關係。

人一輩子的愛總量是有限的。如果想要去愛太多,那麼結局可能是什麼都無法得到真愛。

換完戒指的那一瞬,大教堂頂上響起洪亮的鐘鳴聲,巴黎城裏每一座教堂每一座鐘樓都為之應和,好似唱詩班在恢弘地齊聲詠唱禮讚詩。在神的注視下,人的祈禱和祝福隨着那些棲息在高塔上的白鴿們一起騰飛,直往天空的盡頭。

風吹過,白紗飄揚。黎留從未覺得像今今時這麼輕鬆過。時代已經打開新的篇章,在烈火和硝煙中死鬥、連下一刻還能否存活都不可知的黑夜已經過去,神在地上的國度將在晨曦中興盛。海軍總旗艦、樞機主教、萬眾敬仰的聖女,一個個光輝四的頭銜帶來的重壓輕若無物,就算大海要崩潰自己也能一樣將之平定。

她悄悄瞥了一眼那個總是表現得無悲無喜的男人。澤諾這個萬年面癱此時也在努力地揚起嘴角,哪怕這比要他和壬的執行者們正面廝殺還要強人所難。金髮的Kansen眼神裏洋溢着雀躍,對有所覺察的讓巴爾稍微努了努嘴。向來桀驁的妹妹表面上只是無所謂地挑動了那麼一下眉頭,但瞳孔裏的喜悦是無法掩飾的。

又有什麼能比攜手所愛之人一起踏過蜿蜒在永劫深淵上的苦難之路、走向充滿希望和光輝的明天更加讓人心神嚮往的呢?

——我們身上常帶着神賜的死,使神賜的生,也顯明在我們身上。

睜開眼。只被一層紗簾遮攔的卧室窗户並沒有過多地阻擋晨曦,從散過薄紗的光線強度來看,時間至多是早晨六點。受着深埋在前高聳之間的十字架那特有的金屬冰冷,黎留很快就從殘存的淺淺睡意裏清醒過來,映入眼簾的自然是再悉不過的光景:擺放在牀頭櫃上的《聖言錄》,花瓶裏幾枝藍的鳶尾花,還有鑲嵌在潔白相框裏的珍貴照片。

身披婚紗的兩位少女笑容璀璨,一左一右把形容年輕的瘦削男人夾在中間湊到鏡頭跟前又一左一右地把他的嘴角提起強行湊出一個笑臉來,他們的無名指上鑽戒閃耀,照片的一角是聖母大教堂頂上的湛藍天空。

已為人的金髮聖女把視線從結婚照上收回,幸福微笑,拱了拱身子更加親密地貼在自己男人身上,佩戴婚戒的那隻手掌落在他的膛,摩挲,食指肚繞着他的首打轉。豐腴的嬌軀徹底翻過面來想要與他四目相視,映入她眼簾裏的卻是雙眸微閉的丈夫正低低嘆息,十指深深陷進牀榻裏,五官被無上的歡愉肆意捏。這位身經百戰的樞機卿閣下還在拒絕理解如此光景,澤諾已經繃緊了椎、抬起,把一切的快意和享受都藴含在長長的吶喊裏:「哦……」

「嗯——咕嗚嗚嗚嗚!!!」

和那一聲吶喊織在一起的嬌媚悶哼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停歇,一張與黎留相差無幾的絕面龐從男人間抬起,驕慢,自信,冷傲如霜雪,亞麻長髮披散,宛若紅寶石的雙眸裏噙着不容侵犯的光彩。直到讓巴爾從口中吐出那長碩大的陽物、拭去嘴角那一縷濃濁如果凍的殘、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冷豔高傲的氣質被黏稠的白淋漓妝點,只一剎那就冰消雪融,無與倫比的靡温熱地淌,就像海崖之巔堅強屹立的潔白花瓣跌落紅塵,絕妙的反差令幾乎每一個雄都要沉醉在這征服之中。

「你們兩個一大早的做什麼啊!!!」

留高亢的尖叫聲響徹房間。讓巴爾半是得意半是挑釁地翻了個白眼。澤諾思考着如果有侍從或者衞兵聽見了趕來要如何搪過去。

混亂只是持續了短暫的時間。得益於沒有外人不明所以地慌張介入,當然黎留也不會像某些誇張修辭下心智脆弱的小姑娘一樣在這種情況下把東西到處亂丟。他人眼中那位總是高貴凜然的樞機主教現在完全縮進了被窩,紅得快滴出血來的臉頰整個地埋進枕頭裏,碎碎念着含混不清的語句,偶然能分辨出幾個諸如「罪孽」「勸誡」「寬恕」的詞彙。

「餵我説啊,」讓巴爾慵懶地扒在澤諾背上,兩條白皙的手臂繞過男人的脖頸垂下如兩條長藕,無名指上那枚與黎留同款的誓約之證折着純粹的晨光:「都結婚多久了,怎麼在這種事情上還像才下水一樣……你好歹也説點什麼啊親愛的。」瞪了一眼男人無表情的側顏,又伸出一手指來戳了戳,但這位寡言少語的教國武裝力量總指揮反而把目光撇開了去。

「嘖,那我教你的那一套東西豈不都是白費功夫了嘛。」這位一貫颯的姑娘罕見地沮喪了起來,鬆開了攀在愛人身上的胳膊向後乾脆地倒進了牀墊裏,那雙人眼球的大長腿卻馬上纏住了他的,就像是一刻也不想放棄與他肌膚相親的機會。

澤諾不置可否地攤手,黎留聞言則騰地一下從被子裏彈起來:「什什什什麼東西?」

「沒什麼啦,況且澤諾這傢伙好像也不太心甘情願的樣子。」讓巴爾扭過頭去,只給姐姐留下紮起長長馬尾的後腦勺,而嘴角的笑意差點就要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

雖然是誕生於心智魔方的生命,但姐妹間多少會存在一些共,在聽見讓巴爾那句話時,她沒來由地覺得小腹裏突然一熱。猶如點燃了火種,子宮自空虛裏滋生出酥麻,沿着最的神經竄併到處堆積,腿間逐漸泛起絲絲濕意,渴求着丈夫的佔有和疼愛。

尤其是看到他間依然昂揚立的男象徵時,這位聖女險些意識都要熔化成空白。雖然説每次歡都要被擺成各種姿勢之下作得嬌連連、陷在銷魂蝕骨的快裏幾乎不能自拔,她也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身體可以變得這麼亂——光是想象被愛人入的畫面便已然動情。但久居高位的矜持、對鳶尾教義的敬重、不願服輸的格以及十字架烙印在口上的涼意讓黎留好歹算是抵禦住了潛意識裏的衝動,努力擠出嚴厲的神來:「總之神不允許我們縱慾過度!」

嘴上這麼斥責,滿臉通紅的黎留還是不着痕跡地瞥了一眼澤諾那豎立起的雄偉主炮:誰能想象得到,就是這麼一位在外人面前時刻冷靜得可怕的冷峻總指揮、教廷僅有的十三位樞機卿之一、被尊為聖子之位的男人,在牀上卻總能變着法兒讓她也好讓巴爾也罷死連連求饒呢?

曼妙體不加遮掩的紅衣主教輕啐了一下,而素來對神不太懷抱什麼敬重的海盜小姐終於剋制不住,爆發出短促的噗嗤笑聲。羞惱的姐姐瞪了一眼捂住了嘴的妹妹,但好歹沒蓋彌彰地再説出什麼可能會被讓巴爾當作笑柄的話語來。身為她們的丈夫,澤諾此時無言地張開雙臂,只是將兩位深愛的子一左一右摟入懷中,她們也不再嬉鬧。湛藍花瓣搖曳,被窗簾過濾後的黎明平和地撫摸着三人,一如天父與祖國的愛和力量平等地加護於萬千鳶尾家庭當中,温暖的幸福恍若泉水汩汩湧出,瀰漫心間。

無需更多言語,無需任何許諾,這樣便已十分足夠。

不過讓巴爾從來不介意去當攪亂氣氛的那個惡人,或者説她在這方面甚至有些擅長:

「要是想的話就加入唄。」

「見了天父再説這話吧!」

「啊,親愛的笑了。」

「不要用這種花招去轉換話題——」

嘴上這麼説着,黎留還是反地抬起頭,男人的面龐和絕大多數時候一樣被封凍着,教人辨別不出任何情緒來,但那雙灰藍瞳孔的深處有歡欣之意在奔騰在淌,宛若阿爾卑斯的羣山間雀躍的頭狼。對於和他從戰時以來就朝夕相處至今的姐妹倆而言,要挖掘出澤諾只能存在於眼底的晦澀笑意不算難事。

他的嘴角緩緩抬起一個幾乎無法被覺察的弧度,也被紫和深紅的兩雙眸子鋭地捕捉到。

這放在戰爭年代是無法想象的事情。謝和平,也謝她們的努力,讓澤諾愈發接近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模樣。姐姐與妹妹連眼神的確認都不需要就能肯定對方的心意。儘管身為教國聖子,澤諾除了作為護教騎士團的最高指揮官之外還享有教皇之下的名譽國家元首以及樞機會的第二領袖頭銜,但大部分國防以外的事務一般來説都不需要他去心,最多也就是在諸教區行政議會上和其他主教們勾心鬥角想着怎樣從他們嘴裏多摳出一法郎的軍費出來。

「陸海空三軍和國家憲兵都沒有需要特別核准審批的事項,戰略部隊也一切正常,今天下午需要辦理一些最後的手續和文件接,上午和晚間沒有行程。」在工作狀態和休閒狀態之間來回切換得就像撥動開關那麼輕鬆,澤諾通過神聖鳶尾指揮控制統合網絡(Siccur)確認完待辦事務後倒回了一絲不掛的兩位絕美人懷抱當中,眉梢從緊繃又變得舒緩下來:「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可以放鬆一會兒了……怎麼擺出這模樣來。」

金髮人眼神幽怨,而棕發人則仰望天花板長長嘆息:「今天可是星期天啊,只要不是鐵血或者皇家發動了戰爭當然沒有工作要做了。」「我們當初花了多大的勁才讓你一週只工作五天的……再説要不是下週一週都要去土倫度假也不會有這些繁瑣的程要走。」黎留的嗓音裏也透出絲絲的幽怨,轉個身就把澤諾從讓巴爾的臂彎裏抓出來反壓在牀上,温暖的吐息摩挲着丈夫的面頰。陣風吹起,紗簾輕揚。

「黎留,我——」話沒來得及説完就被濕熱而柔軟的觸給堵回了肚子裏,然後是再悉不過的、她的舌頭衝進自己嘴裏牢牢霸佔住、宣誓所有權的觸。懸掛在她頸項間的那枚金屬的十字架墜下,垂落在澤諾鎖骨正中,金屬特有的冷鋭化了男人的官,更加細膩地品嚐這個深吻,從瓣到舌尖到口腔內壁再到心間。

不同於某些故事也好實際也罷的情況,澤諾與兩位愛並不是久別短逢,更沒有忙於工作而冷落她們,在這個男人冰冷如鋼鐵密似機械的外殼裏藏有一個何等灼熱的靈魂,黎留與讓巴爾都心知肚明。只是因為他生來就要成為教國的武裝力量最高統帥,在培養皿裏成長起來的血之軀裏進了生體片、無線信號中繼節點乃至基於心智魔方開發的神經元電子網絡迴路,理總會壓制住他的,雖然説他的誕生自與兩位Kansen的相遇也不為過。

與其説是要埋怨他不看氣氛,倒不如説是在心疼他身上承擔的巨大責任。

意料之外的舉動讓教廷騎士們的總指揮閣下不知該如何應對這位熱情的愛人,只好以眼角餘光向着另一位子示意求助,然而哪怕是讓巴爾那一貫驕傲得不容許他人冒犯的子,也只是表情複雜,將要凝固在「自求多福」上又忽地轉變作不羈的笑容。

簡直就像突然意識到基督山的寶藏就在自己鼻子底下一樣的勝券在握。

讓巴爾立刻也撲上來,她的雙手纖長柔軟,穿過黎留那一頭完美的金長髮、又探過腋下,輕輕把握住這位唯一的Kansen樞機卿豐滿傲人的雙,別説是雄、連雌都忍不住想要觸碰的極致柔軟從她的指間溢出,彰顯着絕對無法被一手掌控的存在。這位從來不願意在氣勢上低人一頭的姑娘笑容愈發濃郁,挑逗十足地起姐姐前的碩果來。

「哈嗚嗯嗯嗯咕噗?」説奢華美豔至極也不為過的體頓時顫起來,呼紊亂之餘發酵得更加甜美。濕吻的節奏遭到破壞,給予了澤諾騰出手來托住黎留面頰的機會,他深呼,貪婪地掠奪着她嘴裏的空氣。與簕杜鵑澤相仿的紫紅瞳孔瞪大,輕輕敲了敲男人不算厚實的膛,想要從他深沉的反擊裏掙出來,不曾想對着酥肆意妄為的那雙手先一步改變了動作,柔韌而富有彈的食指肚抵在潔白無瑕的豐腴側邊,爾後劇烈抖動起來,宛如某種糟糕的震動。澤諾恰到好處地鬆開了她的她的舌,那副高貴而緻的容顏高高仰起,只消這麼一下就卸下了大半自尊的枷鎖,媚眼如絲,掙扎在融化的邊緣。

是隻會在愛人眼前展的,最灼熱奔騰到不可思議的姿態。

「什麼嘛,萬人敬仰的聖女大人,稍微被玩一下部就動情了嗎?沒想到本會是這麼情啊。」讓巴爾湊到黎留耳邊輕吹一口氣,滿臉壞笑。而逐步淪陷在愛慾當中的金髮聖女儘管神已經完全是發情的模樣,卻顫抖着聲音硬着嘴強行反駁:「……才,才沒有那回事!只是被澤諾給調教的——咕噫噢噢噢噢噢噢?!」

男人的嘴烙印上了黎留纖細巧的鎖骨,順着白皙滑的肌膚向下直到酥上。他含住暈邊緣的一小塊,以舌輕舐,甚至用牙齒微微啃咬,相較疼痛更多是酥麻的覺宛若接通的電竄過她的身軀每一寸,本就沒有消退的躁動愈演愈烈。更要這位人幾近瘋狂的是丈夫的十指劃過她的背、勾勒出絕妙的峯曲線後練地滑進了股溝裏,從腿間帶出滿手的濕滑愛又塗抹在菊入口處,這恰恰是她最薄弱的點。

灼熱和腫脹向着潔白的峯巒最高處集中,早已膨大堅硬起來的首瘙癢無比,和水潤而微涼的後門形成了絕大的反差,而雙腕卻在澤諾和讓巴爾的掌握下被攥得本無法動彈,前後夾攻帶來的快讓黎留那具夾在男人和妹妹之間的完美體不斷地扭動,呻聲甜美嬌膩,一直止歇不住地撥着神經,讓慾望焚燒得更加猛烈。

碩大而滾燙的陽物已然抵在了黎留腿襠間,包裹着厚厚一層晶瑩的汁卻只在最神聖的花徑入口外反覆磨蹭,不止是在折磨聖女所剩不多的理,對身為她丈夫的聖子而言也是如此。要不是讓巴爾那細長白皙的手指一直在撥不允許就這麼進去,依着男人的子恐怕早就已經在這誘人嬌軀上肆意馳騁了。

「別……別鬧了讓巴爾……快點放澤諾進來……」

這個體位上看不見姐姐的臉,但讓巴爾完全能想象得到黎留現在的忍耐是何等地艱難,尤其是想要卻不得的覺,共之下就連她自己本來就興奮不已的身體深處也在發散情慾的熱量,先前口殘留的覺和味道衝上來令大腦有些暈眩。只是還不能就這麼遂她心願,誰叫這位高貴的樞機卿閣下總是那麼注重繁文縟節的,哼。

低聲嗤笑,在黎留雙上不住地按摩的指尖換着角度和辦法進一步逗着,甚至能猜到她剛繃緊豎起的眉梢癱軟下來、神情從強行凝聚的嚴肅認真墮落到即將身的懸崖邊上:「是不是渴望着被親愛的狠狠蹂躪呀?聖女大人在輸給之前是不是先要部高了?還是説股要先去了呢?真是令人為難啊,全身上下都是破綻,想讓澤諾先從哪裏開始呢?」

「咕……哈……嗯啊……你是在要我……懇求他嗎?」

男人的齒與舌尖繞着暈遊走,糙的指肚按壓在菊門的褶皺間,渴求的已經擠開了湧出的陰,誕生於心智魔方之中、應當劈波斬的軀體現在卻和一個普通的人類姑娘別無二致,就像是被丟進巨大的電動飛機杯裏一樣,渾身被挑逗之下連最後的自尊與判斷能力都要被晃成碎片。十字架伴隨着掙扎而在澤諾膛上跳躍起舞,可這個男人在如此關鍵節點上居然完全不聞不問還幫着讓巴爾玩自己!

「哪裏,是要你自己選擇先後次序哦,小頭,還是後面?」

不行……不可以……小也好頭也好後庭也好都想要趕快高……可要真懇求了就是着了妹妹的道,不能就這麼認輸……

閉起雙眸,變得漆黑的視野彷彿強化了觸,湧動在血間的渴求之意越發烈,黎留咬緊銀牙,嘴也用力抿住,寧可不發出嬌來稍作舒緩也要杜絕開口懇求的可能。這是屬於她的驕傲,而除了一生的摯愛之外,她最大的依仗便是對主的信仰。紅衣主教再一次集中起神,抓住了項鍊上那枚與神相連的符號默默祈禱:

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們用的飲食,今賜給我們,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別人的債,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離兇惡……

「所以説我才不喜歡你這一點啊。」前的刺放緩了下來,閉着眼睛也能從妹妹的嘆息裏聽出她的無奈,「信仰也好理念也好,口頭上再怎麼反覆強調也是毫無意義的,你也好澤諾也好都必須把本該只是發自自己內心的祈願變成做作的口號甚至還變成了自己的習慣……

我真的很不喜歡被迫讓自己變得不坦率的樣子啊。」

可是已經很努力地在愛人、妹妹與一些更像是「朋友」的同僚們面前表現得坦率了啊。偶爾也會放下肩頭沉重的負擔,拉着澤諾一起去偷得些許閒暇。相信就算是神,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更加欣地祝福自己吧。

俯卧在黎留背後的讓巴爾摟抱住了這位靠着自己撮合才得以追求到幸福的姐姐,五指尋到黎留的手,彼此扣住,帶着她一貫的霸道發屬於自己的小情緒。

而被壓在最下邊的男人仰視着這對姐妹的絕容顏,深藍偏灰的瞳孔裏猶如火焰的光芒舞動,融化了讓巴爾的小小不滿和黎留的故作逞強,雙手輕輕撫摸着她們的腦袋,燦金和亞麻灰的髮絲在忽然灌進來的陣風中搖曳。

「大家都在變得更好,未來會變得更好。」教國的聖子喃喃,説着興許是祝福又興許是評價現實的話語。

「是啊,」順應着推身而起的澤諾,讓巴爾鬆開了雙臂,把黎到男人懷裏:「起碼你們倆比以前坦率多了,我還是很高興的——所以你真不打算懇求親愛的對你做點什麼嗎?」

靠着丈夫膛的聖女頓時表情變得無比彩。面頰上動情的隨着下身的悸動而翻滾,不知道是否有意為之,高挑豐腴的體被那令她情動不已的男象徵穿過了緊緻如道的溝與滑而充滿彈的大腿內側,此刻又死死抵在了最嬌柔的軟上。澤諾那糙的十指也學着先前讓巴爾的動作按起黎留高聳的脯,從側邊到暈,只是決不更進一步。

的技巧很快就把愛早已完成開發的嬌軀支配了,不同於讓巴爾,光是澤諾這雙手帶給黎留的悉無比的刺都是絕大的,就像是回到了剛結婚時在高強度翻雲覆雨裏被他連連調教的每個夜晚。外人面前總是高貴聖潔的主教大人距離癱軟成一團美豔無匹的高只差一步之遙,可她繃緊了臉,依舊沒有表示屈服的意思:

「只是……這……這種程度,我是……是不會懇求的……」

留快要不成話語的抗拒聲裏混雜着顯而易見的期待和興奮,泥濘不堪的腿間甚至不用再作任何潤滑。男人扯了扯嘴角,對他而言已經算是最大的笑意了。雖然很喜歡看見黎留這樣的一面,如果再撥的話他自己都有點過意不去。另一方面,無意識間在男人擁抱裏扭動的嬌柔雌挑釁着他半身的神經,更何況還有那極品夾住了搖晃摩擦,足以讓絕大多數雄拋開理只能不停噗噗的銷魂刺令得澤諾早就硬十足的下體也不想再作任何等待。

金髮聖女的逞強偽裝眨眼就被剝落了。上一秒還在吊住眉梢不滿地瞪着讓巴爾的絕美容顏頓時就雙目上翻,薄櫻瓣張開,吐出墮落入高深淵裏的媚叫:

「齁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

進來了。進到後面來了。

如果只是入泥濘不堪的,哪怕撞入花心、衝進最神聖的子宮裏,黎留也有信心忍耐住而不至於失態。從那個連神明都要放棄的至黑之夜裏、她向他獻上純潔開始,從首跳蛋到整夜再到媚藥按摩,將她身體的每一寸都調教得服服帖帖的這個男人也沒少在足夠的前戲後直搗最深處瘋狂配種。可是從體到靈魂都在渴求彼此的丈夫卻頂開了菊蕾,堅硬的熾熱在一瞬之間從直腸一路擊穿到頭頂,空虛的前飢渴無比地收縮絞緊,就算黎留在調教裏習慣了後庭裏的異物,被其他什麼玩具頂開和被摯愛那尺寸張揚的分身擴張侵佔得滿滿當當的觸是截然不同的。

留這更比花徑加的菊庭早已不是第一次被澤諾玩,只是每次進入都像第一次那樣緊緻如處子,而把這具陽物的形狀牢記住的腸道很順從地將之包裹,沒有疼痛,只有充斥身體麻醉心靈的滿脹和舒。緊窄水潤的腸壁動,條件反地主動引導在其中送,絕妙猶勝真空榨取。或許是仍不滿足,澤諾把食指與中指輕輕按壓在懷中佳人的雙尖端,而後夾住、戳入、轉動,手掌與餘下的手指亦在貪婪地着這一對飽滿的果實。

留高高仰起了頭,連香舌都吐出齒間,呻聲變得愈發不像話,決不離身的十字架伴隨瓣間和雙上男人侵攻的節奏一起一伏,身子在不受控制地顫抖、搐,如遭雷亟。失神絕頂,頭在蕩的玩當中堆積起來的酥麻突破了臨界點,噴薄而出的除了彷彿要衝上天空的快,還有些許的潔白汁,在男人狂放的指尖下飆四濺,染濕了她佩戴着的、信仰神明的標誌。

純銀十字描翻飛間描繪出炫目的線條,妝點着樞機卿搖曳的白皙女體,靡與聖潔此刻矛盾地共存、甚至融。將其約束在頸項上的鏈節晃動、碰撞,發出的沙啦啦聲響鑽入黎留耳中,羞恥與背德體的絕大快樂裏碎成齏粉卻不會消失,反而進一步得到了增強。

不能這樣。不該這樣。就算是靈與的另一半,每次歡愛都要變得如此蕩也實在有違一個信徒應當具備的自律自制……如果神在注視的話,祂會失望嗎?黎留不清楚,但內心能知到,與神同尊同榮的那個男人現在很放鬆,很幸福,翻湧的深厚情意是沒有任何不滿的。全知全能的聖天父興許是默許了這樣的自己吧。

就連偉大如聖天父,在創世的六天後也會留出一天休憩。

——下不為例吧。與聖子相結合的聖女不知道第多少次地如是禱告。

雖然沒能見到那位總是高高在上的姐姐發出懇求的模樣,但她那副陷在快中的、與平裏完全不搭邊的狼狽姿態也是百看不厭的。讓巴爾零星的遺憾之意很快被自己的慾望給沖走了,委身於快之中的念頭也佔據了她的腦海。不像那位做什麼事都有所顧慮的紅衣主教,她向來是想要做什麼就會去主動做什麼的,一如在黎留遭遇重創的那個晚上把澤諾按在了下面、用自己的初夜來安撫男人靠近繃斷邊緣的心絃去分擔他與她的責任,亦如在一切行將歸於安穩時率先表白心意的那個傍晚、讓兩個總是瞻前顧後的傢伙不得不直面真心,終於締造瞭如今的這個家庭。

「來一起變得更加舒服吧……」

這個耿直而颯的姑娘呢喃,拉開牀頭櫃從裏邊出來一大的膠體來,最讓人雙目發直的是那誇張的長度。還在後首的雙重高裏搖晃不止的黎留只是瞥見一眼就縮住了瞳孔:這玩意顯然是澤諾下體的複製品,而且還是前後對接起來的雙頭龍!

不行不行不行如果現在讓這東西進來的話自己肯定會壞掉的——

後庭裏的灼熱堅突然加大了力道和頻率,在渾圓飽滿的翹裏進一步地開墾,高挑而豐滿的金髮人每被身後懷抱住自己的男人一下都要被頂起又坐回、讓深入滾燙的腸道。瓣與男人的腿反覆撞擊,在啪啪聲響中給人以一種彷彿在被掌摑着股的錯覺。澤諾一隻手握拳抵在黎留小腹上,反覆地旋轉自外側壓迫着子宮,連疼痛都稱不上的苦悶和酥麻給如火的快意上又澆了兩把油。從孕育生命的殿堂到幽深柔的甬道再到微微開合的裂都在無聲吶喊,都在貪婪渴求。

最致命的是這位聖子此刻在耳邊的呢喃:「為了我們,僅限今天,變得怎樣都好,黎留,我想讓你更加亂一點,想讓你更加墮落一點……」

大腦裏僅存的零星理被輕而易舉地熔化了。雖然口吻很生澀,這是他第一次説出如此話語。神彷彿微笑着把自己推入了迦南的大門,以不可違逆的意志引導向的休憩之地,又可以説是放縱之淵。

撞入懷中的温軟柔韌,灼熱的吐息裏混着微冷的香味,讓巴爾總是夾帶一些凌厲意味的緻五官近在咫尺,已經是一片糨糊的腦海裏無法決定要如何應對,而嘴很快就被來自妹妹的吻給封堵住了。海盜小姐的親吻技術很練,肆意掠奪着幾乎生不出反抗情緒的樞機卿閣下,用舌相的濕熱將她浸泡得更加離。爾後,腿心與腿心相合,異常大的狀物貼在黎留花徑前門的兩片瓣間,在泛濫的愛裏沒有什麼阻礙地貫穿了層層疊疊的媚,充滿了等待多時的下身。

「咕噗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姐妹倆同時高亢地痴媚呻起來,別説是被情慾染透的勾人神態,就連一邊痙攣一邊絞纏上硅膠、下沉的花房、乃至於熱切着雙頭龍膨大前端的子宮口都如出一轍。身表面那些完全從澤諾的陽具上倒模仿造出來的凸起針對着這兩位絕美人道里的每一處弱點,與往常結合時被丈夫深入填充的覺非常相似,除了不同的質以及冰涼的温度,在悉里加入的陌生讓她們無法徹底放鬆下來,尖叫着「這不是他」的神經比通常歡愛時更加,刺得不住地扭動她們令任何一個雄都垂涎滴的完美女體,可越是扭動卻越是推着那狀物在接近吻合的兩條裏旋轉、送、出入。

「哦……哦唔……啊哦哦……好奇怪……啊……」前後雙被同時侵犯,黎留的高貴容顏明豔而動人,時而仰起,時而垂落,在愛人和妹妹配合的夾攻下兩種截然不同卻充實無比的刺下幾乎癲狂。三人緊貼在一起的下湧出的源源不斷宛如被擰開的水喉,澤諾將頭深埋於聖女的肩頸上,接受着讓巴爾給予額前的親吻,一隻手在他們的合處抹過,把帶出的大量濕滑塗抹在兩位子互相磨蹭的酥之間,與噴灑出粘滑融混合,把潔白無瑕的兩團雌沾染得一塌糊塗,反靡的光芒。

「咕噢……唔……哈啊……現在……你不是討喜……得多嘛……」儘管沉體歡愉當中連話語都被嬌打得斷斷續續,讓巴爾將面頰與身居高位的姐姐相貼,在她耳畔輕聲挖苦。黎留還想反駁什麼,卻在妹妹及時而至的動下被重重地敲開了一絲子宮口,衝出嗓子的柔媚酥淹沒了——當然,對讓巴爾來説也是一樣的。相比姐姐的堅韌,驕傲之心更加剛強的她現如今的神情也把平裏的冷豔凜冽完全顛覆了,只是一邊和黎留纏綿對等地換快一邊享受生命中的温馨與幸福。

一雙纖長有力的圓潤美腿向前一盤,將黎留的身緊緊壓在澤諾腹上、又纏在澤諾背後再打個結。大腿柔軟而充滿彈的肌膚磨蹭着姐姐與丈夫的際,雙頭龍在姐妹倆的體裏不帶情地開墾着,但主動權基本在讓巴爾那一邊,順從着她曲線驚人的而舞動。

望着黎醉於慾望裏深深滿足的姿態,雖然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榨奮力絞纏本不會有什麼東西出來的硅膠,光是這樣就令她興奮得神魂顛倒幾乎要燒盡理智,但終歸還是想要那飽含摯愛熱度的和他的華……算了,把姐姐先幹到癱軟無力之後自己想怎麼索取就怎麼索取好了。

男人在聖女後庭裏的征伐還在持續。大堅硬的陽具在緊湊而擠壓十足的直腸裏恣意橫衝直撞,一邊稍微用力地連連拍打豐盈滑膩的腿沿,這份輕輕的鈍痛比先前刺更甚地強化了快,讓黎留彷彿骨頭都要酥軟了一樣倒在讓巴爾前,雙手摟抱住妹妹的脖頸,只能嬌聲呻着被動承受。堆積起來的歡愉勝過水猶如海嘯,一波又一波,將佳人們拍倒、淹沒,直至推上巔峯。

「噫、噫哦齁噢噢噢噢噢噢噢!!!」

烈震顫,無論是哪位美顛倒世間的佳人都在被滿足填滿身心的同時期待着被澤諾直搗花心授種的後續,燦金和亞麻灰的髮絲張揚飛舞,柔軟的肢體在高中纏緊了上來竭盡所能地榨取在體內的碩大體,子宮裏歡快地分泌出更多的滑膩體洶湧奔騰,從雙頭龍與壁擠開的狹窄縫隙間飛濺出,宣她們無上的快意。而男人在業已高的菊甬道里瘋狂猛烈地恍若雄狼,頂着濕滑不堪縮緊動的腸壁絞榨所帶來的強烈刺一次又一次壓扁黎留渾圓的瓣,愛意、征服和佔有慾攪拌混雜在一起,甚至比體的快更加強烈。

最後的百餘下衝刺,在緊窄而熱情的後庭甬道里近了極限。再也忍受不住的澤諾將兩位愛都用力抱住,就像是想要和她們融為一體一樣,在低吼聲裏迸發出渾厚熾熱的白,猶如高壓水槍一般地衝刷着黎留的菊,為她染上自己的顏和氣味。

高貴也好,驕傲也罷,在摯愛之人的面前都只是無謂的裝飾,在沒過頭頂的愛和裏把矜持和儀態都捨棄掉,為了對方而奉獻上自己作為雄或者雌的姿態,是何等地愉快,猶如全身心都得到了絕大的放鬆。

一點點地從聖女大人不願鬆口的後拔出莖,白濁而粘稠的子種緩緩溢出,很快又被閉合如初的菊門堵住。將已經癱軟無力的黎留翻過身來,才覺察到她溝裏的十字架已經被染得斑駁一片了,得幫她洗一洗——正當男人準備摘下自己的十字架吊墜為這位身為樞機卿的子換戴上時,過氣來的讓巴爾再次扒上了他的後背:

「還可以繼續……對吧,親愛的?」

男人沒有否定或者肯定,只是繼續把自己和黎留的十字架完成了對換,佩戴着那變得狼藉的信仰象徵,還能辨認得出它原有的銀白輝光。

然後翻身,雙手一推將某位總喜歡得寸進尺的海盜小姐壓在身下,雙腿的防備被強硬地掰開,尚未得到陽澆灌的正在空門大開地飢渴呼喚丈夫的愛與佔有。

只是在如願以償之前,讓巴爾聽見了動彈不得的黎留提起全身氣力才吐出來的幽怨話語:「給我等着……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以神、聖子和聖靈的名義起誓……」

不至於吧!?

整個護教騎士團裏對神明最缺乏信仰和敬畏的姑娘打了個哆嗦。她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向神祈禱過,祈禱神有在好好休憩而不至於聽見姐姐的那個本不像是玩笑的誓言。

第02章:神明休憩之(下)

巴黎緯度偏北,而又臨近海洋,即便是七月的午後,那自落地窗外潑灑進來的太陽光也有着恰到好處的強度,温和而優雅,令人心情舒緩,忍不住想眯起雙眼在辦公桌上趴着打個盹,又或者直接躺在房間裏側那張看起來相當舒服的長沙發上睡個午覺。

既然神在創世的六天之後用了一天來休息,或許僅限此刻,祂也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正因如此,加斯科涅才會對教廷總指揮辦公室裏當下的氣氛到有一絲説不出的非同尋常。

沒有半點放鬆,反而拘謹得有些緊張和不安。

的十字瞳反覆地觀察着眼前的一男二女三張面孔,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澤諾倒是一如既往,面無表情地簽署好文件完成移,護教騎士團最高指揮權限通過統合網絡由加斯科涅代理。黎留與讓巴爾這一對姐妹則揹着雙手立於她們丈夫身後的兩側,一個眼簾低垂一個嘴緊抿,與她們平裏的模樣有着微妙的不同,無言間發散出某種拒人於外的意思,活像東煌傳統裏的兩尊門神。

「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吧,加斯科涅。」男人拿起白瓷杯,漾碎了咖啡表層鍍着的明媚白光,零星太陽的碎片鑽進了黑體裏,一併被澤諾飲下。

「加斯科涅不太明白……聖子殿下。」一襲白裙的少女彷彿機械魔靈般地予以應答,緻如無瑕夢境的五官甚至比教國最高指揮官表在外的更加缺少情波動,只能從遣詞用句裏判斷出她確實是在發出疑問:「黎留卿與讓巴爾閣下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堪稱鳶尾教廷海軍頭面人物的姐妹倆一僵。無論是哪邊都把脊背得更加筆直,也顯得更加不自然,就好像是在刻意遮掩什麼一樣。

杯與碟的瓷器碰撞響將宛如掃描的金視線拉回到男人身上來,加斯科涅從那灰藍的雙眸裏解讀不出什麼更多的信息:「不,沒什麼特別的,這邊辛苦你了。」

「那麼,祝願三位能有一個愉快的假期。」欠身,藍短髮搖曳,聖子的代理人遵從了聖子言語之外的指示,離開辦公室的同時「咔噠」一聲反手帶上了房門。

然後長久的安靜,沒有互相對視,甚至誰都沒有動彈,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有外人在這裏的話大概會覺得現場氛圍格外滑稽,要是能把這一幕拍下來,倘若沒有被楓丹白聖殿裏的衞兵或者Kansen們當場逮捕,興許還能把《鴨鳴報》或《十字架報》的版頭霸佔個十天半月的。

澤諾眨眼睛了。

「啊,你眨眼睛了,親愛的。」金髮人的臉上出一點不痛不癢的笑容。

「是嗎,那本次不分散注意力比賽我是輸家。」從座位上起身前,男人瞥了一眼兩位伴侶都在微微發抖的雙腿,喝掉了杯中殘存的咖啡:「你們的打賭也該有個結果了,飛機快到了,記得走之前先洗個澡。」

讓巴爾聞言如獲大赦,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緊繃的表情也終於舒展開來。心高氣傲的棕發人滿面紅地着氣,卻不忘朝自己的姐姐甩出一個嘲的眼神:「早就説了,這種程度的挑戰對我來説輕鬆——」

話音未落她便軟在了辦公桌上,那雙令其他女都羨慕不已的拔美腿就像是被走了氣力一樣,還不受控制地烈顫動,熱褲裏側有晶瑩的水跡蔓延而出,沿着她的大腿曲線無聲爬行,一邊浸濕了長襪,一邊淌進了靴子裏。讓巴爾抬起頭,紅寶石的眼瞳羞憤加,死死瞪着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牙關咬緊:「你這傢伙犯規、咕、和説好的不一樣!」

「哎呀,我還以為你會説,咕、殺了我,這樣的話呢。」貴為樞機卿的Kansen出與聖女這一別名相稱的温和微笑,然而從那雙略偏紫的眸子裏,讓巴爾看見的是混有些許不甘心的惡作劇情緒。危機遊走過脊髓,她當即夾緊了雙腿:「喂,等、等等——」

小腹裏迸發開來的刺當即擊穿了全身,如無聲驚雷,亞麻灰的長馬尾在修長柔韌的動人身段向後反弓時一起甩出誘惑力十足的弧度。只是,本該和身下愛一起噴湧而出的嬌媚吶喊變得含混不清。瘦高而蒼白的男人不知何時從身後將陷入高的讓巴爾抱進懷裏,然後用一個深吻把那婉轉的呻給堵了回去。

有的時候不得不慶幸辦公室裏擺了一張能當牀用的沙發。澤諾忽然冒出來這麼一個想法,雖然今天這對要強的姐妹玩得是有點過火了。他的雙腿成為了還在餘韻裏恍惚的那位子的枕頭,一隻手摩挲着她的面頰,另一隻手則向着另一位子直伸出來,與她成對的戒指泛着冷冽的光澤:「下不為例。」

與自己沉溺於幸福的愉悦時完全不同的,帶着淡薄責備意味的約束。

這位一向基本自律的紅衣主教難得一次出羞愧的神情,雙手從身後了出來,把小小的遙控器到了愛人手裏。「我這是在幹什麼啊……」靠在澤諾另一邊的沙發扶手上,黎留小聲嘟囔。向或許還在休憩的神明懺悔之餘,回想起了晨間的瘋狂後那不知道該説是發還是賭氣的行為:

——要是你沒忍住高的話就隨我處置一整晚!

——隨你就隨你,誰怕誰啊!

慵懶的低哼將她拉回當下。總指揮閣下費了一番功夫,把身上佳人得好一陣翻騰才從她腿間把那隻罪魁禍首的跳蛋摳出來,濕淋淋的手指又探入黎留裙下。氣度全無的樞機卿登時一顫,雙腿緊夾住丈夫那隻手好一陣磨蹭:「等等,我,我自己來——哦噫嗯嗯?」

雖然勉強抑制住了沒叫出聲來,但對這具身體瞭如指掌的男人輕而易舉地就令她歡愉起來,兩片豐美的瓣一邊翕動一邊濕熱地嬌糙的指尖並不着急,而是富有節奏地摩挲在黎留的秘處,再緩緩地撐開入口,隨後拔出了一枚小巧而緻的子,不僅搖晃着讓人醉的濕潤水光,更加醒目的是它沾染的濃厚白。以高貴形象為人所知的聖女肢發軟,上半身壓在澤諾肩頭,散開的金髮有一半披在他的背後,雙臂摟抱着他的脖頸,温潤動人的吐息吹拂在他的耳畔,動情之意就算竭力掩飾也依然濃郁得要滴出水來。

男人先前留在身子裏的趁着封堵消失的那個當口溢出少許,混着她自己和讓巴爾的,悄無聲息地滾落到紅絲襪上之前,先一步被腿間的那隻手接住。

與灰藍的視線對上,心頭一陣搖曳。張嘴,言,卻只見他搖了搖頭。

這裏是教廷聖殿的辦公室,至少,不要在這裏……

「不都是親愛的你自己動的手嘛……」金髮人在矛盾裏掙扎,丈夫也體會着相差無幾的煎熬,換平攤一下本該緩解了一點,但棕發人翻了個身,媚眼如絲地又扔出了一句破壞力十足的話語:「親愛的不是也想做了麼,瞧這裏又硬起來了呢……」

在某位唯恐天下不亂的海盜小姐把手伸到那頂現在絕對不能碰的巨大帳篷之前,面無表情的聖子幾乎是用推的把兩位子送進了專車,一路回到家中又把她們推進浴室裏,併成功逃了試圖將他也拽進浴缸的四條纖長潔白的臂膀。

真要被得逞的話,飛機肯定得延遲起飛了。

再一次用理壓制了,男人向着窗外眺望,碧藍的天空裏泛着不多不少的雲片,在晴與多雲的分界線上,又很快向着陽光明媚的一端湧動。如果他能像正常人一樣地展現出情,大概現在會是苦笑着的吧。

就算尊為聖子,也絕非什麼不食人間煙火的清教徒,也會苦惱,也會喜悦,也會愛與被愛。

就這個男人而言,他的心靈或許要比從巴黎到土倫的專機翱翔得還要高遠還要自由。

夜將入而未入。靛青已然鋪開,陸間海沿岸的天空遠處還在做着最後的燃燒,又倒映在海面上,橘紅的粼粼波光破碎又聚攏,偶爾閃爍着明亮的白。這裏儘管是為護教騎士團開設的海濱度假區,卻看不到土倫港駐紮的教國艦隊,沒有肅然與堅硬,只有無盡的温情化作水天線一側珍珠白的燈光沿着海岸線一路點綴。

沒有戰爭。沒有權謀。沒有心機。只需要享受幸福的,迦南之地。

澤諾放空思緒,心境比眼前風平靜的陸間海要更加安寧祥和,難以言喻的温暖和歡欣自每一個角落湧上四肢百骸。這是他曾經覺得不真切的,這是他曾經認為不該擁有的。只是,自從與她們換戒指、締結誓約以來,這種情也漸漸地頻繁了起來,也漸漸地被他所接受,哪怕信仰寡淡,這位教國的聖子向也會打盹的聖天父送上真誠的祝禱。

目送餘暉徹底熄滅,男人拉起窗簾,轉過身走向套房的更衣間,敲了敲門,沒有回應。他索擰開把手,去見證兩位子在晚餐後故作神秘地透出的「小驚喜」,雖然他大概已經猜到了個八九不離十,但映入眼簾的,確實有一點點超出了他的預想。

以微妙的姿勢摟抱在一起的姐妹,兩具白皙柔韌的完美女體明明發散着聖潔和藝術的美,在糾纏間卻出完全衝到另一個極端去的、充滿褻瀆意味的靡。澤諾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光景,甚至還從各種角度參與過其中,但正因如此,他的理智才受到了更加嚴峻的挑戰,而她們匆匆忙忙分開後又慌慌張張地打理凌亂的頭髮和衣物的舉動又更進一步地把他推到温柔鄉的門前。

不用説也能看得出來,她們那種想要展現、而又擔心不夠完美的矛盾心態。誰也不想以還差一線的狀態去接愛人,於是互相推搡,想要對方去開門。明明什麼都不做就已經完美得足夠讓所有女人都嫉妒了的。這個往往表現得絕對客觀絕對理絕對冷靜的男人腦海裏浮現出如此想法時,並沒有想過此刻還有多少理剩餘。

「既然親愛的來了,那就看看我們的泳裝怎麼樣?」讓巴爾做作地清清嗓子緩解尷尬,「這就是那個小小的驚喜。」

總是紮成高馬尾的長髮自由散開垂下,這位棕發佳人愉快地端詳着試衣鏡內的自己,略帶酒紅的深褐三點式泳衣掛在她優雅的脖頸上,再在前簡單地打了個結,撐起恰能被一手掌握的弧度。馬甲線醒目地銘刻在她平坦緊實的腹上,若隱若現的肌線條教人忍不住想要觸摸。再往下,與衣同調的深V型吊帶泳褲外又穿了一條簡約的牛仔熱褲,愈發強調着這位耿直、熱烈而驕傲的女中豪傑一雙纖長有力而不失拔玉腿是何等地魅力四

另一側的金髮佳人總算不再擺本就不需更多調整的泳衣綁帶,相比妹妹更加豐腴的體緊緊包裹在粉的連體式泳衣當中,前大膽放開的裁剪設計讓深邃的溝得以一覽無餘,前襟潔白的花邊向兩側延伸出寬大的衣袖,而綁帶式設計讓她的側面空門大開,光潤的肌膚從腋下到側,再到盈盈一握的纖細肢和安產型的飽滿翹,還有那雙完全展在外的圓潤長腿之間若隱若現的腹股溝,用無限美好誘惑着每一個有幸目睹的生靈。

「讓巴爾你覺得怎麼樣?」明明是向自己的男人炫耀風情,黎留卻把臉湊向妹妹,和她並肩看着鏡中的兩位絕美人。

「嗯,真漂亮,一方面是你這個衣服架子本身素質好,另一方面,這件泳裝可是我推薦給埃米爾買給你的,別小瞧了我對時尚的理解啊!」讓巴爾的嘴角揚起自信十足的弧度,但那雙仿若紅水晶的眼眸卻一直用餘光打量着男人,等待着他的反應。

出乎許多人的意料,在這個家庭裏看似最不修邊幅的那一位才是最通時尚的,樞機卿閣下在這方面反而有點一竅不通,而那個理主義怪物一樣的男人儘管有着優秀非凡的審美,但更多是出於一種「排列組合最優解」式的判斷,往往只會給予好或不好的評價,而不會主動提出「要怎麼樣」。況且相比身為樞機卿的姐姐或者統領護教騎士團的丈夫,讓巴爾相對清閒的常也足以支撐她把幾份介紹穿着打扮之的月刊雜誌翻得紙張邊緣都軟下來,時不時還會與黎留的貼身秘書埃米爾·貝爾汀有所,某種意義上來説她才是充實家中衣櫃的那一位。

金髮聖女也轉過頭來望向倚在門邊的澤諾,臉上綻放出的明豔笑容比白晝的陽光更加燦爛,相較於萬眾矚目時的高高在上,更加的親暱,更加的温馨。那是足以驅散一切陰霾和失落的笑容,那是足以喚起新生與幸運的笑容,那也是用小小的自私為家人祈禱未來的笑容。

「這模樣完全是被你住了啊,眼睛粘在你身上掉都掉不下來的。」對勝負異常執着的海盜小姐翻了個白眼,刻意擺出一副被打敗的失落表情來,「男人果然就是喜歡更大的啊。」

「不是的吧!親愛的也在看着你的啊?」因為站在一起,所以黎留也沒法確定男人的視線到底凝聚在誰的身上,又或者説是在同時看着他的兩位子。

「不,實際上你們兩個我都沒有看。」

然後面如常地走到她們身前,灰藍的視線從美麗得近乎幻想結晶的兩張容顏之間越過,直勾勾地盯着再往後的那面試衣鏡,就好像他真的什麼也沒看到一樣,而又很快撫上她們的臉頰,再在她們的前額分別烙下輕輕的吻。蜻蜓點水的灼熱與面龐上反覆摩挲的、屬於誓約證物的冷硬對比是如此鮮明,但尚不及男人在誤解發生以前所給予的解釋:

「我眼前的美貌是屬於天國的,是聖天父至高的創造,是不可直視的啊。」

無論黎留或者讓巴爾都愣了半晌。過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由更加颯的那位人率先打破了沉默,用誇張的嫌棄眼神瞪着澤諾:「哇親愛的不要這樣,這種麻死了的話本不符合你的形象好不好!」而更加矜持的另一位人鋭地捕捉到了澤諾眼底那一絲幾乎無法覺察的戲謔,羞惱地捶打了一下他的口:「你本不是這樣的人啊親愛的……我差點以為是什麼間諜扮成你的模樣了呢。」讓巴爾也很快從那雙猶如永恆封凍的眸子裏讀出了細微的情波動,意識到他完全是在用華而不實的做作舉動拿她們尋開心,於是齜牙咧嘴地擰了擰男人的耳垂以示報復。

「所以,之前到底在看誰呢?」享受齊人之福的代價就是往往會面臨這種送命題。

不過都作為她們的丈夫五年了,而算上換思念、坦誠心意、以及第一次靈融以來的時間還要更加久遠,儘管對她們的情並無「更加偏愛哪一邊」一説,澤諾也逐漸學會了如何用言語去表達內心:「也不能簡單地説越大男人就越喜歡,太大了反而會因為畸形而破壞美,你們的身材都是恰到好處的完美,一個苗條一個豐滿,風格不同,都無可挑剔。」

直白,真摯,再加上一點點的言辭修飾。

「親愛的這麼説也不會讓我高興多少的。」雖然讓巴爾嘴上這麼説,但男人知道她正在暗自得意。而黎留的一隻手則不老實地攀上丈夫的後背,指尖描繪起他過於單薄的身體線條來:「倒是親愛的要能再壯實一點就好了。」

「怎麼,現在這樣不夠有安全嗎?」

「更多時候是我們保護你的安全吧。」身負教國海軍最強之名的兩位戰列Kansen異口同聲。

「而且你們也知道我沒法像正常人那樣單靠努力就能當個健美先生……再説了,護教騎士團也不需要一頭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驢來做總指揮。」

們的傾國容顏飛上紛紛紅霞。驢這個字眼很容易令她們聯想到一些入夜後的弦外之音,尤其是,這個看似過分瘦削的男人在牀上總能得這一對姐妹丟盔棄甲渾身癱軟,而現在他們又是如此親密地依偎在一起,夜又還很長。

「……要做嗎?」不知是誰率先打開了那個匣子。

「泳衣不是用在這裏,起碼不是用在這個時候的吧。」

「那就換上這個時候該用的衣服吧……」

佔據了兩面牆壁的封閉式落地窗已然拉起了三層簾幕,卧室裏飄搖着清雅的薰香味,並無庸脂俗粉式的濃郁和讓人頭昏眼花的刺,喚起的只有最純粹的心曠神怡。牀頭櫃的花瓶裏叉矗立着幾朵鳶尾花,藍的花瓣上還留有淅淅瀝瀝的水珠,折出並不多麼明朗的燈光。這份朦朧的旎給房間內鍍上了一層暖調,也讓美如幻夢的兩位媚少婦在情趣內衣外的嬌肌膚暈上了不可思議的淡淡金。即使是在牀榻之上向摯愛的男人展現出最為蕩的一面,骨子裏的高貴、優雅、凜然與驕傲也不會消失。

有的時候總會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好幾輩子都拯救了教國,才被允許擁有這樣的幸福。

「又在胡思亂想了哦,親愛的。」讓巴爾那在黑蕾絲裏半遮半的修長嬌軀緊緊貼着他並不強壯厚實的膛,猶如最名貴的紅酒的雙眸裏生出一絲莫名的心疼又一閃而逝。伏在澤諾的間,身着白蕾絲的黎留也雙目離,與他愈發硬的下體只有咫尺之遙:「度假的話,就要好好放鬆啊……而且我也答應你了,僅限今天,可以更加亂一點、墮落一點哦……」

被熱吻封住,柔軟的舌頭熱烈地伸入口腔,讓巴爾的動作不像是在渴求,而是在主動索取。她的温度、她的情與她的愛意一起,由温和逐漸變得烈,如和煦的海風演變成無處可躲的風暴,如細碎的花演變成橫掃而來的海嘯,捲過男人的男人的齒,捲過男人的上下齦,卷着男人的舌一起,捲過男人的腦海心田。澤諾也不甘於只是合,一次又一次,就像在暴風雨的海面上前行一樣,把這位子的步伐引導回她那一側,用舌尖撫摸着讓巴爾口腔裏的每一寸,看見往往顯得強硬、剛烈和不屈的紅寶石的眼瞳柔軟如冰河下的水、堅冰上的雪花,濕熱、温潤,泛出愈來愈多的情慾。

深吻之餘,雙手摩挲着姐妹二人的長髮,證明着與她們締約相伴終身的指環穿過金與褐的髮絲,又反出潔白無瑕的光彩。那柔順絲滑的觸比最上品的綢緞還要優秀,讓他愛不釋手。而分別包裹在白與黑蕾絲長手套裏的兩隻玉手則不斷在丈夫的身體上愛撫,無論是黎留還是讓巴爾,另一隻手則都很有默契地握住了他那已經有起趨勢的下體。在兩位人的共同服侍下,黎留眼前那陽物很快就得以甦醒,變得驚人的大和堅,甚至輕輕打在金髮聖女的面頰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她低聲「哦」地輕悉的雄氣味從鼻尖鑽入,直衝腦髓,在銘刻身心的愛戀和身為雌的本能催化下,聖女櫻輕啓,晶瑩的口涎淌墜落,自龜頭頂端澆淋而下,連着她們握在竿身上的雙手一併浸得濕滑粘膩。十指與掌心上下套,收緊又放開,指肚不時撥着龜頭冠和鈴口,在涎的潤滑下咕啾作響,紫紅的巨炮也興奮得直顫抖,青筋搏動,發散出的灼熱幾乎要燙傷女人們的手掌。

「嗯……噢……哈啊……」澤諾沉悶地喊叫出聲。多年的夫生活不僅是讓他把她們調教得每一寸身體都服服帖帖,也讓她們逐漸練於取悦這個男人的手腕。見到他不再連於自己的肩頭鬢側不住親吻,個驕傲而要強的海盜小姐趁機搶下男人的雙,在他的口腔裏肆意掠奪,同時擼動那巨物的手掌向下一滑,握住陰囊,温柔而富有節奏地起來。

留則撥開一側垂下的金髮,柔軟、濕潤、猶如紅天鵝絨的舌尖自下而上地舐過雄,用更多的涎灌溉在摯愛的分身上,與鈴口滲出的先汁融混在一起,靡的水光愈發濃厚。那位尊稱「彌西亞」的教國總指揮面容不復平淡與冷靜,植於血裏的理智逐步被一輪又一輪襲來的快支配,幾近亙古不變的臉龐浮現出享受之。也只有在這種時候,他的神情才最接近一個普通人。

蕾絲輕薄得幾乎遮掩不住金髮人豐滿而高聳的一對峯,那幾道綁帶似的設計反而把它們緊緊捆紮、更加強調出其間那道峽谷的深邃。唾浸透了黎留的溝,雖然早就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每當想到這是自己主動為之、而不是被男人着被動做出這種事,強烈的羞恥心和背德總會讓她有些忸怩——今天卻是例外。當答應了自己的指揮官、也是自己丈夫的那個男人「可以變得亂和墮落」之後,聖女的心中不再掙扎,只剩喜悦。

如果是為了他的話。

右手撐開自己的下,左手扶着硬莖緩緩入其中,豐腴温軟的將那碩大的陽物完整地包裹住,絕妙的壓和潤滑度讓黎留飽滿的脯相比最極品的飛機杯也毫不遜,在她開始推動雙上下磨蹭的那一刻,那陽具猛然一跳、差點掙開兩團飽滿凝脂的束縛,但很快又被埋進溝壑間。每當黎留把雙在男人間壓得扁扁的時候,這位外人眼中總是優雅而聖潔的樞機卿便用水潤的櫻與香舌輕吻從中探出的龜頭。讓巴爾的五指也從卵袋滑到了巨物處,抵着它在姐姐的溝裏上下突進,偶爾還一口氣衝到頂端,挑逗着不斷泌出汁的鈴口。

所有雄的夢想。讓這一對身為教國海軍冠冕上最耀眼的雙鑽的姐妹卸下高貴與冷傲的防壁,變成可愛得讓人想要狠狠欺負的模樣,沉溺於快中發出好聽的聲音,亂而又氣十足的神情。不管品鑑過多少次,澤諾也會怦然心動,並且誠實地以慾望的形式反映出來。

透明粘膩的先走出一股來,毫不留情地玷污了黎留的谷間,把她前的白蕾絲沾染成更深的顏,甚至有些許飛濺到那張美得不容褻瀆的緻容顏上。就像是天使墮入人間,聖女沾染凡塵,那是魔法般的魅力,足以攝人心魄。

把形如重炮彈頭的陽具前端緩緩含入檀口,豐的金佳人眉眼幾乎都要融化,小嘴與咽喉緩緩地動,直至把澤諾那尺寸巨大的主炮徹底進嘴中,連喉口也被龜頭前端撐開,姣好白皙的面容也深埋在濃密硬的黑髮裏。雖然最開始有過不適應,但在經歷充分開發後,覺醒的自身素質已經令這位聖女通口之技,從舌技到深喉到真空高速都不在話下。高潔與放蕩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並存於她的身上,這般足以讓任何一個雄都慾火狂燒的姿態只有這個男人能看得見。

留媚眼如絲,瞥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只見他的上半身卻在和妹妹糾纏不休,讓巴爾修長柔韌的體被男人擺佈成各種形狀,時而彎曲,時而伸直,香汗淋漓,甜美嬌膩的呻與她平裏冷豔高傲的模樣大相徑庭,曲線完美的女體彎出一道道誘人之極的弧線。別説是男,就連黎留看見也不免有一瞬間心神盪漾。

——但親愛的下半身在我手上,不對,是嘴裏。

於是已為人的聖女用力嚥,將澤諾的灼熱堅又往裏推擠了幾釐米,嬌的香舌環繞住充滿雄氣息的,濕滑光潤的口腔內壁鼓動,反覆收縮又舒張,瑧首前後擺動,那模樣簡直就像是男人按住了她的頭在侵犯嘴一樣。

「嗯!唔!噗啾!咕呼!

就算拋開那無比舒適的觸不談,那一抹神聖的燦金現如今正屈服於自己兩腿之間盡力侍奉,更何況這是黎留難得自己提出的主動行為,這種征服和佔有慾,光是想想都會有好幾股熱向着下體湧上來加重一層。男人摟抱在姐妹倆身上的雙手不自覺加重了力道,更加緊密地與她們貼合在一起,又帶起一陣酥媚的低哼。

「哈——哈啊……」陽物終於從嘴中得以釋放,頓時消失的擠壓和險些讓澤諾關不穩直接爆發。黎留輕輕息,瓣間還有體閃閃發光,淌到又被她握住的莖上,自鈴口向下,在冠狀溝裏淺淺地堆積,然後沿着竿身上不斷跳動的青筋蔓延,一直落在男人的陰上,反着明亮的光彩。柔的舌體再次掃過龜頭,飽滿的芳將其含住,正當金髮人要再次把這具器納入口中時,讓巴爾不再纏綿在男人的上半身,轉而趴伏在姐姐身側,有模有樣地也親吻上了這令她如痴如醉的雄:「別總吃獨食啦……」

「你也好意思説!」黎留的責備聲含混不清,羞惱加地瞪了一眼自己這個有點蠻不講理的妹妹。

但她終究還是沒有再次用深喉把柱整個地下,只是裹住大半個身,香舌奮力攪打着盈滿口腔的體,緋紅明豔的雙頰也因真空高速引而凹陷拉長,做出最適合口蕩形狀。兩鬢的金髮隨着這位豐腴美人的動作翻飛,那彷彿下一刻就要把榨出來的汲取得嘴裏不斷髮出響亮的泵水聲,嘴角也不時有幾星晶瑩的滴飛濺開去。讓巴爾則是一口含住了男人腿間的一對暖玉,嘴中的香軟撥着它們,描繪着卵袋上的一條條溝陷,有時又舌並用地在黎留顧及不到的竿身處熱情而親暱地磨蹭,甚至於偶爾輕咬潔白的貝齒,銀牙印在陽具上,連疼痛都算不得的硌硬讓男人極為受用,每當這位身段柔韌的成美人細碎地啃咬時,他都會吐出在外人聽來簡直要打碎常識的舒

這對驕傲而要強的姐妹共同湊在自己下取悦着那門巨炮,金與棕的柔順長髮在澤諾間凌亂地披散開來,不是絲綢勝似絲綢。緊貼着的動情容顏儘管在滾燙的愛戀與慾望裏幾近融化,但依然有一絲高貴與冷傲固執地堅守,不知是這些耀眼的光芒在妝點靡,還是靡在襯托這些光芒的耀眼。

不多時,黎留與讓巴爾便開始熱的硬,另一人就相應地服侍着部與丸,兩人的動作練而默契十足,而在換之間還要濕吻好一會,人們豐潤的櫻與香舌在纏中索取着彼此口中屬於那個共同的男人的味道,白皙纖長的十指此時便會攀上陽物纏繞擼動,不給澤諾任何息的機會,催促着他能儘快放開關、慷慨地將濃厚的給予兩位愛

不論是為自己獻上的雙重口侍奉,還是絕美人們的互相情熱吻,每次置身於這堪稱絕景的場合,澤諾都會無比興奮。熾熱的堅在不住顫抖,飽脹得隨時都有可能要噴發出來。她們不再滿足於換位置的服侍,有時也會一起親吻着觸深入骨髓的這具陽物,四片温軟的紅印在竿身上,而各自也會用舌頭同時配合着舐,或温和或烈,不同的節奏差就像是在演奏二重唱。

甚至,兩位佳人還會向男人獻上僅有他才能看見的、嫵媚無比的眼神,然後張嘴銜住堅的一側,共同將大的陽具包裹在濕熱的瓣間,兩條舌頭緊緊纏絞住莖,宛如兩條誘惑人心的蛇蜿蜒盤繞其上。在男人眼中,就像是她們在含着自己的下體同時在香豔地深吻,哪怕無法直接看見,也能想象得到兩位伴侶軟韌的香舌鑽進對方口中糾纏、換唾,然後塗抹在近爆發邊緣的炙熱碩物上,、絞動。而他獨有的雄氣息也恣意也在人們的鼻腔和大腦裏橫衝直撞,讓姐妹二人都目眩神,自上牀起就在熱切期待的體被這悉的味道勾動了更多的情慾,不論黎留還是讓巴爾都嬌媚動人地扭動着,小腹裏灼熱而痠麻,子宮迫不及待地沉降下來,腿間愛歡愉橫,秘處的豐美蚌在難耐地一張一合,渴求着丈夫的入。

「啊……呃……好……快要了……」

「來吧……那就出來吧,親愛的……」

伴隨着澤諾悠長的低嘆,粘稠的白濁塊噴湧而出,些許衝進了她們的嘴中,更多則潑灑在她們緻的面龐上,更加濃郁的氣味讓記憶中每一個翻雲覆雨的深夜鮮明地在知裏再現甚至疊加,被男人以各種體位玩開發過的兩具完美女體一陣顫,在澤諾看不到的、高高撅起的豐後,都有一蓬透明的汁而出,淅淅瀝瀝落在白與黑的絲襪上,浸染出更加深的痕跡。

還在小小高的餘韻裏顫抖,依然趴伏在男人間的美婦們離着眼神,漸漸靠近,然後在男人身上彼此擁抱,白與黑的蕾絲織,臂與臂錯,腿與腿纏,與舌把男人留在彼此臉頰上眉宇間鬢髮側的舐乾淨,然後咽入口中,甚至在清理完對方面顏上的白濁濃後還略帶不甘地又舌吻起來,要搶奪姐妹嘴裏的。在如此亂的光景裏,就算聖子也不免心動,才過不久的下身依然硬如攻城錘,直烙得黎留與讓巴爾眉目間波光盪漾,平裏或萬人敬仰神聖高貴、或冷傲凜然不容侵犯的相似嬌顏,只有在這個男人身邊才會出明媚動人的緋紅

相視一眼,然後朝雄風不減的摯愛一齊甩出死人不償命的風情一瞥,以最為羞恥的姿勢並排跪趴在牀榻上,被高檔絲綢編制的吊襪帶妝點的兩副宛若神賜般完美,向男人盡情強調着自己的存在,懇請他充滿熱情、愛意和支配的征伐,渴求他烈、強硬而又不失温柔的佔有,索取他為身體帶來的無上快,呼喚他給心靈帶來的無比滿足。

想要先從哪邊開始呢……夜還很長哦?

這個早就談不上什麼送命題的無意義選擇總歸還是沒有讓澤諾來決定,因為黎留的眸子裏忽然閃過明亮的光彩,在讓巴爾耳畔細語:「還記得那個賭約嗎?」

「那不作數!」個剛烈的妹妹擰起雙眉,彷彿紅寶石的雙眸裏搖曳着羞憤的火光,「你那不是犯規了嗎!」

「並沒有哦,我可沒説過不能在他人面前把跳蛋功率加大呢。」微笑的聖女拿出了同異見者辯論如何解讀《聖言錄》的氣勢來,讓巴爾少有地出現了動搖。

「你這傢伙,咕……親愛的之前都譴責過你了!」

「可是也沒有説我犯規呀……對吧,親愛的?」

澤諾輕輕點頭,但眼底裏那一抹灰藍的淺淡笑意逃不過海盜小姐鋭的捕捉,她只好賭氣一樣地照着愛侶前捶打了兩下:「怎麼你也跟着一起欺負我的啊。」

「怎麼,不喜歡嗎,那要不算了?」嘴上這麼説着,男人手上的動作卻變本加厲起來,愛撫着讓巴爾泛着意的嬌肌膚,從大腿到小腹到下巴尖,輕佻得本不像他一樣地在棕發伴侶的臉頰邊緣勾過,然後又很快回歸了身體最悉的、時輕時重而富有節奏的捏,這具拔而韌十足的姣好女體在男人手中被肆意玩,往往如霜雪般冷豔而高潔的面容也媚意十足,帶着甜香的酥麻吐息灼熱而充滿挑逗。

而回應澤諾的,只是比初夜的鮮血更加紅豔的一個幽怨眼神。

留輕笑。雖然對自家妹妹的子知知底,但她大部分時候也不擅長應對這個直、剛烈、愛憎分明卻又沒法好好表達友善情的毒舌姑娘,更別説能像現在一樣牽着她的鼻子走。偶爾在摯愛的配合下欺負一下讓巴爾也不是什麼「長姐尊嚴」這種可笑的理由,只是單純想看到她不甘於這種表演出來的凌辱的可愛模樣罷了。

那個男人幾乎不會用「可愛」褒美她們。如果他什麼時候向她們説出「可愛」,唯一的可能就是在牀榻上輾轉於歡愉間、宣佈即將來更加強烈的雲雨的預告。

依然是跪趴的姿勢,但雙腕被束縛住,為了穩定身形只能更大地分開雙腿、更高地翹起渾圓的瓣,把肢曲線擰出更加誘人的弧度,簡直就是在盛情邀請男人的入。更要命的是,雙眼也被漆黑的布條矇住,視覺被剝奪卻令得其他官愈發,不論是聽覺還是觸覺,聽得見澤諾低沉的息,觸得到逐漸從剝奪了防備的後方靠近的雄身體。神經緊繃,雙腿顫抖,但卻並沒有等來想象中足以融化身心的奔放合。滾燙的體表面忽然傳來一陣涼意和濕滑,她打了個靈,撫摸而上的也不是想象中的糙與練,而是隻可能屬於自己姐姐的綿軟柔韌。

「這是……什麼東西啊……」

「是啊,抹在你身上的是什麼呢?」

舒適的涼只是稍縱即逝,讓巴爾只覺得肌膚下開始滋生出難以言喻的燥熱,呼也愈發紊亂。受到黎留的雙手撫摸過腋下,又向着前而去,理在高鳴在尖叫在發出警報,但卻因舒適而乞求更近一步的行動,混亂的思緒讓這位冷美人不住地搖頭,儘管咬緊牙關,依然有着清冽的鼻音不可抑制地軟作甜美的音溢出。隨着一雙美被金髮人,抵擋不住的奇妙快猛烈升騰、衝擊着全身,尤其是這一切都在澤諾的注視之下,在摯愛眼前被他人把高傲剝開、出動情模樣的羞恥心和背德讓她搖搖墜,哪怕這麼做的是身為丈夫另一位子的姐姐也如此。

那肯定是某種媚藥……不然自己不可能如此失態……對,肯定是媚藥的錯……

但她很快就沒法再去顧及這些了,因為極大而又極熱的堅硬擠進了兩瓣豐盈翹的之間,隔着那層特地分開了一條縫的、極薄的黑蕾絲死死抵在嬌的後庭入口處。心高氣傲的冷豔少婦反地收緊股的防線,卻恰好把那能讓她銷魂蝕骨的陽具夾在了溝裏,甚至都能聽見男人心底裏的竊笑。就像是在反映着男人的洋洋得意,莖在緊湊而滑溝裏送起來,凹凸不平的表面、頭暈目眩的温度、還有粘膩的折磨着她的菊蕾,一點一滴地磨去女傑的羞憤和恥辱。

「啊……嗯……嗚噢噢?!」

並不只是黎留把那神秘體從前背後一路塗抹到了小腹和腿間,澤諾的雙手也開始在她的身體上游走,把冰涼的體在香汗淋漓的雪膩肌膚上塗抹得更加均勻,只是男人的十指和掌心彷彿帶着某種魔力,沿着運動的軌跡用那種體連着令人意亂情的熱量一起在這具無瑕女體上打下烙印,深深滲透進她的身子裏。相比那位一起在牀上承歡的金髮人,這位給予她們快的聖子對讓巴爾體上下的帶了解得更加全面而透徹。

不同於姐姐無法抗拒來自頭和陰蒂的刺,妹妹的弱點則很奇妙地分佈在肚臍和後頸上,於是在她纖長的肢體上都塗滿了體之後手指沿着背脊曲線滑動,從尖直到後耳,而又不住地在那小巧緻的肚臍中摳挖。越是這樣,深入骨髓的酥麻酸癢就越是強烈,然後又堆積在小腹裏緩緩燃燒,無意識間已經開始媚地主動扭動、取悦着還在外邊磨蹭的男,貝齒的防線已經失守,嬌柔的合着男人玩身體的節奏從無法再合攏的紅裏飄出。

「哦……不……不要……」

「不要?不要什麼?能説清楚一點嗎?」

怎麼這個時候倒是把自己之前教給他的那些過分的台詞用上了!更大的羞惱衝上頭,但澤諾也恰到好處地提高了調教的烈度,在讓巴爾的後頸上輕輕一,快如一道霹靂從頭頂貫穿腳心,她差點沒失去平衡就這麼癱在牀上,一聲無比動人的嬌衝口而出,也打破了那一股莫名其妙的執着。畢竟是這個男人啊,已經身為人五年有餘的棕發美人把心一橫,宣告了自己的敗北:

「親愛的快進來吧……再這麼下去,我要瘋了……」

「那就再説點讓我更加興奮的話啊……比如説,想讓我哪裏呢……」

明明子宮空虛飢渴得幾乎一被入就能獲得無上的滿足。但從肚臍傳來的、混着苦悶的快卻一路擊穿了纖細而緊緻的腹,一直連通到被碩大的龜頭反覆刮蹭挑逗的、比兩瓣媚之間的裂還要私密的入口邊緣。鬼使神差地,宛若霜雪的佳人吐氣如蘭:

「求求你,來狠狠地爆我的股啊……」

早已準備萬全的雄器欣喜不已,撥開那兩片拒還的輕薄黑絲,前端剛擠開狹小的菊來了與讓巴爾那份冷傲氣質截然相反的熱情接待,腸道內側傳來強勁的力讓男人的下體簡直就像是被迫不及待地入了一樣。畢竟早已不是初嘗果,讓巴爾的後庭儘管緊窄,但也早已適應了與這個男人的合,哪怕入得暴一點也不會痛楚地撕裂腸壁,反而只會令這個凜冽的女人發出更加歡愉的濕熱呻罷了。

「噫唔唔唔唔……嗯……噢啊……」

修長拔的一雙美腿顫抖不已,水潤的光澤動人心魄。比私處更加羞恥的道被異物佔據,清冷驕傲的棕發人滿面紅,香舌微吐,綁在眼前的布條阻擋了她的視覺,只能死死攥緊十指間的牀單,更加難耐地收緊,以他人本無法想象的妖嬈動作扭着肢,取悦着被緊窄腸壁包裹絞榨的雄,一邊也尋找着讓自己最舒服的姿勢。身為姐妹,儘管嘴上説「不怎麼喜歡」,但面對時,讓巴爾和黎留一樣比其他場合來得更加,而正常地用把她們的搗得一片狼藉、在子宮裏播下子種則能看到她們更加盛大的絕頂場面。

不過,不同於黎留的層層疊疊水潤而厚實的受,讓巴爾的後庭則要更加緊湊、更有彈,也會以更大的力道,正如她的格一樣,初接觸會以為難以往,但倘若能一點一滴慢慢融化她的心防,得到她的承認與愛意,那麼她就會以不可思議的柔軟、熱忱與忠貞回應你的真心。

「……」

男人雙手陷在讓巴爾彈十足的豐美裏,享受着這位人的熱情後,耳畔卻傳來了一陣不成語句的濕熱呢喃。另一位媚的體從身後貼了上來,高聳的酥緊緊壓在他的背脊上,起硬尖反覆磨蹭的觸格外鮮明。黎留親吻着他的耳垂,然後含住,細碎的銀牙輕輕啃咬,温暖而痴媚的鼻息衝進耳道里,就像是陸間海五月稍強的海風。包裹在白絲長手套裏的細十指也染着愛和撫摸過男人瘦高單薄的身軀,一邊撥着他的首,一邊穿過他的腿襠、握住那一對丸不住地

「也想要了嗎?」的節奏放緩,而又發起比先前更加烈的攻勢。

「嗯……不過等一等也可以哦……」玫瑰微紫的雙眸裏,甜之意幾乎要滿溢而出。

如果説黎留的身體像是熔化的黃金在温玉上淌,那麼讓巴爾則彷彿是細雪掩蓋下渾然天成的冰雕,將繞指柔動的水封凍在了最深層。被這對姐妹一前一後地夾在中間,哪怕是經常被埋怨為「合理主義人形計算機」的澤諾,也會有一種衝動,想要讓光陰能在這一刻能多停留一會。既然沒法讓時針駐足,那就更加投入、更加享受、更加烈吧。

一邊與金髮伴侶嘴重疊,伸出舌頭糾纏攪拌,換着彼此的唾,肌膚相親,纏摩擦,從黎前嫣紅堅的峯頂上出了淡淡的體,彷彿某種沐浴沾染在男人肩頭背後。一邊愈發強硬地在棕發伴侶的菊裏開墾,一次次地撞上那對飽滿柔韌的瓣,把突出翹的曲線一次次壓扁,拍擊的聲響是如此靡,勾動夫三人的心絃,燒灼身心的情慾不見絲毫消退反而愈演愈烈。男人低沉吶喊,姐姐細聲嬌,妹妹高亢呻

長的雄器在緊緻如處子的後庭裏如火穿行,頂開濕膩的腸壁又反被奮力擠壓,而自深處傳來的那一陣陣強勁的汲取力更是令人沉醉其中,甚至想要把下體連深埋其中,讓這口熱烈而魅惑十足的自己動着服侍分身,享受冷美人尻的主動榨

「噗嗯!!!唔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股要被幹到高了噫噢噢噢噢噢!!!」

讓巴爾烈地搖晃着頭,華美柔順的亞麻髮絲飛舞揚,一雙傲人長腿搐不止,嬌美豐潤的兩瓣媚之間噴湧出大蓬大蓬的愛。那塊擋在眼前的黑布條不止是隔斷了她的視線,同樣也讓外界無法看到她的眼神,就連表情也被遮住了半邊,只能看得到布條下那張成圓形、一邊長長地吐出香舌一邊不堪地高聲媚叫的水潤紅,不止是讓人遐想連篇,更讓人想要扯下這層阻礙。被極度的歡愉支配了的修長女體劇顫,而腸道也痙攣着,自盡頭而來的如長鯨水,一口氣把男人渾身的燥熱湧動提到了小腹裏。黎留恰到好處地壓下了丈夫的椎,使他伏在讓巴爾雪白的背脊上,就像是兩層餅乾之間的夾心。面對近在咫尺的纖長頸子,澤諾再次按捺不住,親吻在髮處,熱切地舐,手指也像是玩一樣邊轉動邊摳挖,偶爾還深入輕戳一下。

哪怕已經無法再組織起任何有含義的語句,身體的反應卻無比誠實,就算酥軟地半癱在牀榻上也因快樂而拼命地扭動,後庭愈發緊縮的同時的力道也更上一層,就像是一張飢渴的小嘴在貪婪地用盡全力渴求一樣。

於是男人再次毫不留情地進菊深處,將這位子的瓣壓成磨盤狀,然後發出野狼似的吼叫,滾燙濃稠的白如火山噴發,盡情灌注入冷傲少婦的裏,就像陣陣霹靂在直腸深處炸開,蹂躪着她還在高裏難以自拔的體,衝擊着她還在快中幾瘋狂的神經。澤諾只覺得陰莖彷彿要和讓巴爾的腸壁融為一體,不用他動作,棕發人的後庭就主動動着把殘留在鈴口裏的也榨取出來,然後欣喜地下,甚至在那準備退出去時緊緊地將其住,彷彿是不願放走這具為她帶來莫大歡愉的陽物。

隨着高慢慢退去,女傑顫抖的體也逐漸平息,聖子拍了拍她高聳的翹:「放鬆一點,我要拔出來了……別太貪心,馬上就會繼續的。」

啵地一聲,總算是從依依不捨的裏拔出了下體,被腸浸潤的雄器哪怕是經歷了第二次爆也仍然神抖擻。身子還沒有得到它的滋潤與疼愛,黎留宛如確認其狀態一樣,右手握住大的竿身擼動了兩三下,只見莖繃着讓每一個女人看了都眉目含的弧度,隆起膨大的龜頭高傲昂起,金髮少婦指肚上的一縷白,就像是在品嚐珍饈佳餚一樣滿意地點點頭,本該純潔無瑕的笑顏染上些許靡和氣,與她骨子裏出的高雅神聖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和矛盾。對任何男人而言,這都是絕佳的催情藥,哪怕是面癱寡言、情外稀少如這位護教騎士團總指揮,也想要立刻推倒這位聖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侵犯、佔為己有,只是她伸出一手指壓在了男人間:「稍等一下哦,親愛的?」

解開綁在後腦上的結,布條從讓巴爾眼前飄落,紅寶石般的眸子還沒有完全恢復神采,在餘韻的顫抖裏質問:「到底給我抹了什麼東西啊……」過後發自骨髓的那種難耐逐漸消退了,儘管子宮還在飢渴地呼喚着愛人的藉,但不復先前無可抵抗的慾火繚繞,思緒也一點一滴取回了理智。如果真是光靠肌膚相親就有如此效果的媚藥,為什麼先接觸了那東西的黎留到現在還能如此遊刃有餘?

「只是普通的防曬油而已啦!」黎留終於笑出聲來,盯着擺在牀頭櫃上的那個小瓶子,讓巴爾總算意識到被這位有點小笨拙的姐姐難得一次戲耍了,羞憤之意就像是焰火從眼裏噴出來,但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可以如此放蕩……雖然冷靜思考,大概是混亂和恥辱的心理濾鏡強化了其實和平時被他玩到動情得差不多的身體度,只是就算這樣,海盜小姐也沒那個膽子和麪子再去辯駁什麼了。男人的視線在氛圍微妙的兩位子之間來回逡巡,就像是把清晨時分的某一幕對掉了立場,於是眼底裏泛出更多的笑意,嘴角也揚起一個細微的弧度,哪怕依然勉強,哪怕依然僵硬,自合理主義的冰層下湧現的情也是眼可見的。

「不過記住了哦,今晚上可是要隨我處置的呢~」

非常不妙的覺。但再怎麼樣,自己骨子裏的那份驕傲也不容許食言。讓巴爾嚥了口唾沫,喉頭動了動,不安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盤踞在心頭。好歹是姐姐,而且丈夫還在一旁盯着,就算再糟糕,也不會糟糕到哪裏去……吧?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刻薄一點,但一説出口,讓巴爾自己都覺得只像是撒嬌一樣的小小抱怨。

雙手的束縛早已被卸去,推拒着壓在身上的豐女體卻又顯得是那麼的無力,只能任由黎留壓着自己肆意擺佈。一雙誘人的大長腿被反曲壓到前,裹在黑絲裏的玉足高高抬起,私處沒有任何防備地和張開的豐厚翹一起直衝天花板,這般被稱作種付位的姿勢往往用於全身心接那個男人自上而下的、最為奔放的衝壓授種,但現在替代他坐在她瓣上的是共侍一夫的姐姐,雙腿前屈,背也彎伏下來朝讓巴爾貼近,腿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互相擠壓,各自的裂完美貼合,軟的媚宛如兩張小嘴廝磨着不斷親吻,從飢渴無比的幽深甬道里溢出的兩份愛攪合在一起,濡濕了姐妹倆的股間腿縫,一片滑膩,讓兩具曲線完美的雪膩嬌軀一邊彼此擠壓一邊輕輕扭動,更顯索求着合的秘處的綿軟。

「唔……嗯……呼啊……咕啊……」

「呼哈……呼哈……哦……嗯啊……」

三千金絲垂下,與亞麻的長髮織在一起,美得驚心動魄。兩張八分相仿卻又不同氣質的絕容顏近在咫尺,鼻息可聞,兩雙玫瑰的眼眸都像浸泡在甘美的葡萄酒裏,慵懶而酥媚,而吐的櫻也漸漸靠近,樞機卿終於吻上了自己的妹妹。讓巴爾渾身一顫,反地掙扎了幾下,但與其説是排斥不如説是在鬧彆扭的反抗意志很快就被黎留的舌頭攪得稀爛,索眯起雙眼享受起姐妹之間的纏綿來。兩位子上面與下面的嘴都在熱吻着,換着晶瑩粘膩的體,從身後看宛如極品壺一樣的光景讓澤諾也再難忍耐,更不想忍耐。

「要進來了……」

腹貼在四瓣讓人愛不釋手的彈軟上,興奮無比的主炮像淬過火又回爐的鍛鋼,帶着炙熱滾燙的温度和無可阻擋的硬度頂開了貼合完美的嬌媚軟蚌,姐妹倆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酥至骨髓的動情呻。扶着黎留的纖軟肢,男人用力動起下分身來,蠻橫地在兩道裂入口構成的裏前進後退,不同於在她們身子裏征伐的覺,只是折磨着最外層的媚、卻不會在與她們熱情似火的花徑抵死纏綿當中難以自拔。

兩具名器從上下兩側難耐地主動過來,一邊翕動一邊擠壓出靡不已的咕噗水聲,連內壁的褶皺都要貼上來尋求雄器的藉,但它只是在其中磨蹭,嗞溜嗞溜地在充滿愛的狹縫間奮力開墾,蜿蜒其上的青筋止不住地搏動,每當龜頭輾上陰蒂時兩位美人都會猛地戰慄,被快意纏繞的脊椎只能反搐,黑與白的絲襪長腿劇顫,連着仿若凝脂的夾着那滾燙的巨物好一陣動,像手的擼動,像口,像的絞纏,比任何自動飛機杯還要舒

「嗶咕……嗞噗……呼啊……唔啵……滋……咕噗……呼噗……」

金髮與棕發的少婦不知何時已經失去了舌吻的餘裕,只能在歡愉裏繼續糾纏着承受男人的,從互相擠壓的酥、彼此磨蹭的櫻桃間,能看見獨屬於丈夫的膨大在恥處送,忽而隱沒忽而鑽出。但那想要進身體充實心靈的巨大存在突然在某次出後就消失不見,腿間愈發泥濘,小腹裏的空虛也更加強烈。

「欸……」

然後突如其來的侵攻穿透了黎留的溝,向下直滑進讓巴爾的口,早已被汁浸潤得濕滑不已的甬道頓時就變成了男人的形狀,咕嚕嚕嚕地將其下,然後伴隨着噗滋一聲,形如重炮炮彈的龜頭撞在了渴求多時的子宮紅上。

「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冷的嗓音再次甜膩地叫起來,所謂的驕傲早已被那紅熱的硬貫穿釘死在慾望和愛意的深處,縱使馳騁大洋、劈波斬、為教國帶來勝利與榮光,當陪伴在這個男人身邊時,總會有一種回到可以一生停泊的港灣的安心。灼熱而柔韌的腔壁隨着他的節奏而動,細密的褶皺收縮又舒張,並不總是糾纏着雄器不放,因為相信他還會回來。

留意亂情地看了看總要在自己溝裏進出的莖,又看了看雙眸微閉哦不止的妹妹,俯下頭來,親吻在讓巴爾的頸後,伸出舌頭不斷舐這位心高氣傲的姑娘的弱點。澤諾也配合着她的動作,一邊抱着聖女的美捏着豐腴軟膩而又彈十足的,一邊從她緊窄的溝裏一路打樁搗進女傑的銷魂花中,撐開濕淋淋的層層褶,以這一天裏最為烈狂放的動作橫衝直撞,到最深處又幾乎要整都拔出,晶瑩透明的愛一邊如擰開的水喉肆意淌一邊被攪打成白的泡沫四散飛濺,連兩瓣嬌也被幹得翻了出來。

讓巴爾只覺得腦子都要被銷魂蝕骨的歡愉所淹沒,男人那練的技巧和強壯的入讓快在全身上下迅速堆積,就像是在暴風雨裏近臨界點的水庫,一邊承受着如水般席捲渾身的無上慾一邊放開自己最為動人的一面,一邊猜測自己還有多久就會來絕頂高,一邊想象他會在自己體內釋放多少華。

可那個男人又停下了動作。把碩大連拔出,然後在黎留腿間微張的濕膩瓣上滑動了兩下,校正好位置,又是一口氣捅入,頂開一路上的蜿蜒曲折直達花心。

「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還在連於的金髮聖女高高揚起頭,吐出香舌,高亢動聽的媚聲呻不輸讓巴爾分毫。相比妹妹的緊湊和柔韌,姐姐的腔更加軟濕滑,對待金髮伴侶的動作也要更加温和。如果説讓巴爾的下身甬道給人的覺更像是無數玉手層層疊疊、纏繞絞動,那黎留的秘處則像是一張不知滿足的小嘴,無數粒磨蹭刮擦着竿身,濕潤緊緻的包裹,還有自子宮滋生的榨汁壁不知疲倦地分泌着愛,把早已一片狼藉的合處得更加不堪,也時刻讓男人能保持最美妙的潤滑。在事上,姐姐比妹妹更加羞恥,卻也更加貪心,在聖女裏盡情纏綿可不只是要集中力避免被她佔據主導權,更需要花費好一番功夫才能把緩緩從這具名器裏退出來。

「真是好聽的聲音啊……」

男人不由得慨,他也已經無法停下上的動作,龜頭在深處最柔軟的媚上嘎吱嘎吱地摩擦着,一邊拉着黎留裹在白絲裏的手腕猛烈地後入開墾,一邊被她道深處不停動的軟推擠着向花心更深處而去,已經沉下來的花房也有打開入口的趨勢,而按照澤諾對金髮伴侶的身體的瞭解,她是真的會把他的分身進子宮裏拼命榨的——還不到時候,可不能就這麼沉溺子宮授種的誘惑了。

於是聖子再次更換了目標,長滾燙的硬回了讓巴爾下體裏,令得她一邊嬌啼婉轉一邊緊繃着那雙傲人黑絲長腿衝着天花板不停戰慄。而一隻手又抓住黎留一側豐峯,軟膩的凝脂從澤諾指縫間溢出,飽滿的形狀是他也無法一手掌握的。捏,搖晃,然後拇指與食指捻住聖女嫣紅堅硬的首,時而快速撥,時而烈摩擦,時而輕輕擰長,弱點被着重攻擊的人酥麻入髓,完全無法抑制甜美誘人的息聲。

「哦……啊……輕一點……慢……慢一點……啊哦……」

「太……深了……親愛的……別……要壞掉了……嗯哦……」

在兩位愛侶的身體裏替着反覆進出,搗得她們前仰後合、花枝亂顫,曲線完美的雪膩嬌軀上滿是靡動人的水光,是口涎,是汗水,是愛。酥媚動聽的呻不斷從她們的櫻間吐出,時高時低,與男人的低吼織在一起猶如三重唱。少婦們成魅惑的體在歡愉裏止不住地扭動,頭也向後仰起使勁搖晃,甩動着或金黃或亞麻的華美長髮。她們的體在説不清道不明的共裏顫抖,心靈也在共鳴裏顫抖,積累多時的快意不再只是啃噬着神經,更是順奔走、竄過四肢百骸,然後集中在大腦和小腹裏,來又一次的爆發:

「噫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去了去了去要瘋掉了——!!!」

兩具香軟的女體烈地痙攣起來,滿臉的意亂情而又充斥着無盡的滿足。澤諾並沒有選擇在哪位子的身體裏釋放,而是在最後關頭壓在了黎留滿是汗水的潔白後背上、把那雄器狠狠進了雙上下疊而成的壺裏。

她們高着噴出的從被莖堵住的徑入口四下濺,更多澆淋在了竿身和龜頭上,強烈的舒化作最後一稻草壓在了早已處在極限上的男人,雙手着金髮少婦的豐,無聲咆吼,近乎膠質的白灼濃今夜三度爆開來,在黎留與讓巴爾的腿間瘋狂噴濺,就像是熔岩迸發,打在她們的小腹上、肚臍裏、側肋間、下上,甚至兩座峯的溝壑裏都被潑上了長長一條白線,乃至於衝擊到美人們的鎖骨和下巴、烙印下屬於她們丈夫的印記。

「哈……啊……哈……啊……」

翻雲覆雨的氣味和顏充斥着這間寬敞的卧房。澤諾直起來,思考着要不要換一下牀單被套順帶簡單地洗掃一下,然後被一左一右兩條纖長柔軟的胳膊給拉回了牀榻上。無論黎留還是讓巴爾都還在高後勁裏肢酥軟,腿間更是染滿了白,但她們那玫瑰的眼眸裏依然搖曳着情慾的火光。

「就這樣也好的嘛……別再去整什麼麻煩事了……」讓巴爾慵懶地埋怨。

「這次一定要在裏面哦……説好了,對我們姐妹不會偏心……」黎留嬌聲呢喃,她確實遵守了那個約定,哪怕只限今天,為了他,可以更加蕩一點、更加墮落一點。

「……嗯,好。」不用再去顧忌什麼其他事情了。連神明也在打盹的當下,好好享受迦南之地的甜美就足夠了。澤諾心想。

……

我並不是什麼「聖子」,只是人們希望如此。

但「聖子」也是人,也會有慾望,也會愛與被愛。

神明或許並不存在,但又存在於我們每個人的心中。

用心中的十誡自我約束,不越界,不逾矩,不至於害己害人。

時針不會逆轉。珍惜沒有戰火、沒有紛亂、沒有心機的每個當下。

珍惜與她們相伴的每個當下。

向着不知道在哪裏休憩的神明,如此坦白,如此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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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rst89 2024-08-17 22:52:54

第03章:告解與祝福

——我向神祈禱,卻不因苦痛難耐,不信樂園永恆,不求恩寵非常——

——唯自救者神救,自衞者神衞,自佑者神佑——

——但神見於無處,亦無處不在——

「哈啾」剛走出聖母大教堂的側門,一股冷冽的冬風就猛然襲來,惹得黎留打了一個小小的嚏。身旁的男人應聲變出一張紙巾來,擦了擦她白皙小巧的鼻尖,又拍了拍藍白紅的三圍脖,不讓冷空氣再有什麼可乘之機。

沒有言語,只是面頰相貼,平靜如古井的灰藍雙眸下滲出如絲如縷的關切與意。雖然烙印在側臉上的温度比那個男人彷彿永遠都是冰封雪擁的神情高不了太多,但這位教國唯一貴為樞機卿的艦娘心中卻湧起陣陣無與倫比的暖

嘴角漾起淺笑,卸下紅衣的紅衣主教攏起在風中起舞的長長金髮,手指與那個既是教國聖子也是她丈夫的男人緊緊相扣,朱輕啓:「走吧。」

雪早已停了,巴黎上空的盡頭燃燒着最後的餘暉,不似哈米吉多頓廝殺的鮮血,卻似米迦勒守衞伊甸的火劍,璀璨耀眼,蓋過了這座聖城、教國心臟接黑夜到來前亮起的燈光。澤諾與黎留一邊眺望這般景一邊緩步前行,偌大的教堂廣場上除了他們與衞兵就只有零星的神職人員往來,在聖誕之後的新年假期裏,見不到有什麼遊人於此徘徊。

當他們走出教堂大門、坐上歸宅的座駕時,最後一絲夕也沉入靛青的星空之下,巴黎在此時成為了地上的太,街頭巷尾都奏唱着神聖的讚歌。聖子望着車窗外的國度,言又止,樞機主教緊了緊握住他的手,兩人的無名指上閃爍着誓約的光芒。澤諾回首,對上她的視線,純粹,澄澈,猶如來自天國、淨化所有罪孽的聖光。

你已經懺悔了,無需再因過去的罪孽而愧疚,接下來以行動補償就好。

澤諾微微愣神,爾後繃緊的軀體略微放鬆下來。黎留很清楚這是他釋然的表現,尤其是察覺到男人冰封面容下的星點笑意,令她頗為欣喜。

聖子的告解、懺悔與贖罪。足以讓任何一個鳶尾人都錯愕不已、甚至為之動搖的情況。唯有這個小小家庭早就習慣了這種異常,而異常背後的理由卻無比簡單,也無比無奈。

身為教皇之下萬眾之上的第二領袖,為了教國,難免會讓自己的家庭做出妥協與犧牲。

他不曾記得自己何年何月何誕生,官方給出的生是十二月二十五,與「聖子」這一名號相吻合。只是,男人從未擁有過屬於自己的一個生,公眾講話、節彌撒、慶典儀式,碧藍航線的外集會,教廷樞機會的年終報告、預算會議、新期規劃,各種各樣的活動與事務,從聖夜之前一直排到新年過後。

説來好笑。在同行高密度往的這幾天裏,私人時間甚至比昔的戰爭年代當中、統領護教騎士團對抗多如海沙的壬時還要更少……雖然他對戰火紛飛的過往毫無眷戀。

於是才在私底下把三月三十一定為了第二個生,也是他與她們約定終身的子。對澤諾而言,與黎留和讓巴爾這一對姐妹的相遇是他的救贖,是讓他能重生為人而活下去的契機,而不必再被1與0、是與否死死束縛在彌賽亞的高位上。

恩之餘,想到另一位暫且不在身邊的子,澤諾把正飄起的遺憾又按回心深處。

遠在聖納澤爾的讓巴爾沒來由地到鼻頭一,不過很快就把這個沒能打出來的嚏給驅散了。會是誰在想自己呢——要麼是那個喜心的姐姐,要麼是那個不會哭也不會笑的呆瓜男人,不過更加傾向於後者一點。幾乎只在一瞬間就猜出了答案,這個高傲剛強的女人眉眼間融化出絲絲柔軟,纖長的肢體慢慢蜷縮作一團,下巴抵在圓潤的膝蓋上。亞麻灰的睫幾乎要遮住宛若紅寶石的雙眸,她親吻戒指,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人傳遞思念。

等回去之後找親的多索取一點作為補償好了。

下邊的船塢裏,作為她半身的艨艟鉅艦被各種各樣的大型工程器械簇擁着,年度檢修迸處的電火花比天上的羣星更加璀璨。

用過晚飯。一邊讀書一邊三分公務地閒談。均列席樞機會上的聖子與紅衣主教哪怕是在這種私人時光裏也免不了就軍政大事彼此參謀、換意見,身居要處造成的職業習慣影響着他們註定不會如同常人的常生活,只是沒有了圓桌前的緊張、嚴肅與勾心鬥角的對抗,平添了家庭裏的坦誠、輕快和誇張玩笑的詼諧。

鋼琴端坐於房間一角,小提琴高懸在牆壁上,與躺在支架上的大提琴一道,它們靜靜陪伴着,守望着,聆聽今夜無意奏樂的兩位主人在或言語或沉默的相伴中在心間共鳴起維納斯的華爾茲曲。

時針一格一格前行,不知駐足,不會逆轉。前半夜悄然而過,在彷彿連時間都要停止的温馨裏被釀作珍貴而甘甜的記憶,一如聖言錄中聖子用血所立的赦罪新約。

「泡澡不僅有益於身體健康,也有助於心情舒暢哦。」某個站在撒丁衞軍之巔的眯眯眼男人常常悠然自得地如是勸告澤諾,臉上掛着不知幾分真假的笑容。不得不説,他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浸在尺寸堪比小型泳池的「浴缸」裏,熱量從頭頂貫穿到指尖和腳底,彷彿渾身枷鎖被打開、揹負的十字架也被卸下,澤諾不由得低聲呻,呼出一口氣短暫地吹開了氤氲的薄薄水霧,黎留那宛若天成神賜的傾國側顏便清晰地映照在灰藍的眼眸裏。

水珠從高高盤起的金長髮上滴落,滑過優美的後頸曲線,順着致的蝴蝶骨向下,很快融入了水面。已為人的聖女依靠在男人身畔,曼妙的身體幾乎都隱藏在水線以下,唯有口以上的一小段被十字架掛鏈妝點的弧度令人浮想聯翩——雖然對澤諾來説絕非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也只有這個男人才有資格做出一些比浮想聯翩更進一步的舉動。

覺察到人的目光,黎留也將玫瑰的視線了上去,報以最為明淨而純潔的笑容。而當她意識到男人的焦點所在時,連鳶尾花都要失的微笑眨眼間染上了羞澀和微嗔之意。然而總是高高在上的聖女大人絲毫沒有自覺,自己放下莊重與典雅、出的這般模樣有着多麼龐大的殺傷力。哪怕眼前這位被敬稱為彌賽亞的男人難以通過神情傳達出他的思緒和念想,哪怕早已不是第一次見識,黎留也的的確確地看到了,這尊字面意義上的人形計算機眼神一滯,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連呼幾乎都要遺忘。

微不足道的羞惱很快就被浴池裏躍動的水花衝散了。戀、喜悦、、幸福,種種情緒糅合在一起,濃縮作最温柔最純粹的微笑。下一刻她便深陷於一個懷抱當中,略顯單薄,但絕對牢靠。男人沉穩的吐息撫摸着黎留晶瑩嬌的耳垂,輕顫,卻受不到的索求,縱使沒有四目相對,只在肌膚相親間也能體味得到澤諾那難以言表的珍

「我變了。」

「變怎麼樣了?」

「變脆弱了。」

「為什麼?」

「做不到過去那樣絕對理了。」

「心有掛念,不也很好嗎?」

「是啊,也好。」

「因為心有掛念,我們才會明白為何而戰鬥……以及為何而活着。」

「不是為了勝利而戰鬥,不是為了生存而活着。」

「因為心有掛念,我們變脆弱了,也變強大了。」

「我們身上帶着神賜的死,使神賜的生,也顯明在我們身上。」

水嘩嘩,帶着恰到好處的温暖,浸泡着二人的身軀,洗滌着二人的靈魂,在壁燈的照耀下泛着目眩神的光彩。在如夢似幻的霧和芳香裏重合,印證着本無需敍説的心意。

有的時候想要把剝離開是很難的,因為情某些情況下就是意的更進一步、水到渠成的自然結果,尤其是當雙方彼此的傾慕混入了饞人身子的成分時,靈魂的契合再加上體的引,無法割裂,無法分斷,相互織,相互助長。

澤諾與黎留很快就不再只是足於描繪對方瓣上每一處的形狀、紋路、彈和潤度,鼻尖與面龐摩挲,輕輕息,呢喃,伸出舌尖淺淺地品嚐摯的輪廓與味道,每一次的接觸都會讓渾身從內到外地欣喜和悸動。自然而然地,舌尖與舌尖觸碰,最初只是宛如擊劍那般一沾即走,很快就緊緊綿在了一起,而後嘴再度疊,無比烈的熱吻綻放開來。

「嗯……哦……哈啊……唔……」

澤偏紫的酒紅雙眸不知何時已然沉醉其中,染上了些許的茫和愉。男人的舌動作並不算很快,但堅韌非常,卷着能讓黎留痴墮落的魔力,以獨特的節奏在女主教的口腔裏輾轉,時而走過她的貝齒,時而按她的齦,時而緊貼嬌的內壁寸寸征服,時而刺入最深處的柔軟旋轉攪動,時而又裹挾着她的舌頭從圓舞曲跳到康康舞曲,甚至乾脆含住黎留那致小巧的香舌、拉出口腔來,一邊發出「啾啾」的下聲響一邊攫取着這位萬眾敬仰的聖女泌出的甘美津

深吻之餘,澤諾一手攬住懷中金髮少婦的纖軟肢,另一隻手也閒不住地在她光潔神聖的體上肆意探索,從圓潤的肩頭到線條火熱的脊背,然後是覆着一層薄薄凝脂的小腹和修長柔腴的大腿,最後回到了她全身上下能第一個引異目光的地方、不緊不慢地前那的碩果。黎留的雙手也像是被催眠了一樣,不自覺地配合着男人的步調撫他的身體,帶着與他人認知當中完全不符的、嫺的調情手法,在澤諾的首上畫着圓,又從頸側滑過肩胛,一直深入他的間,只憑的指引直直握住了那總是令得她也好妹妹也罷都銷魂蝕骨的滾燙雄器,無意識間上下動起來。

蒸汽湧動,池水轉,撫的觸也變得朦朧,亦真亦幻。在泡澡的同時手別有一番風味,舒適的熱水充當了潤滑,填補了纖長白的玉手與紫紅的堅巨物之間的每一處空隙,比最上品的絲綢還要順滑,伴隨着黎留的動作一起寸寸撫具的每個角落。掌心摩擦着竿身,指腹撥頭,指尖在冠狀溝裏挑動,忽而將三指扣成圓圈熱切地緊貼柱滑動,忽而只握住最前端反覆蹭過鈴口,忽而下滑包裹着碩大的卵袋温柔。聖女的雙手是如此靈巧,堪比青樓裏的頭牌女跳着最張揚的舞、只是華麗地舒展肢體就能讓大部分雄發瘋一樣地。不過饒是如此,這個男人也不為所動,早已大過二十釐米長的下身沒有半分想要爆發的跡象,僅僅如同施捨一樣地吐出幾蓬先汁,又立刻被不知停歇的水帶走。男人並無其他回應,除了更加貪婪地索取子的雙

去所有裝飾的高貴女人在親吻中接受着澤諾注來的口涎,令她愉悦得發顫的味道和滾燙的温度幾乎讓大腦熔化,糊糊當中只覺得讓靈魂酥麻的愉悦伴隨着發自骨髓的熱度一起不斷升高,還有小腹深處如烈火燃燒愈演愈烈的渴求之意,在男人的懷抱中輕輕扭動着雪膩嬌軀,抬起一條優美的大長腿在男人的間,一邊尋求着更加舒服的姿勢,一邊更加熱情地侍奉着早已昂揚立的雄器。

忽然一個靈將她從如此狀態下驚醒過來。這才發現男人不知何時已然觸碰到了雙腿深處的花園入口,手指輕輕捻摁着突起的鎖舌,另一邊則停留在興奮起的嫣紅頭上。方才只是對黎留最的弱點處只是輕輕一擰,喚起的強烈刺就彷彿電一樣貫穿神經、把女主教從暈乎乎的墮落邊緣迅速拉扯而回。眼下這不成體統的靡模樣讓她一時間慌慌張張想要掙手而回,推拒着那瘦削的身軀卻被男人按住了腦後。

「哦嗯……別……不要這樣……嗯唔唔……」

不待黎留組織起拒絕的話語,男人搶先一步在她口中飛速攪打起來,用更加狂放的熱吻蹂躪着金髮少婦的抵抗意志。但直到雙方都近窒息、不得不結束這個又像媚藥又像酷刑的吻為止,教國聖子都沒能擊垮女樞機卿復甦的矜持與自尊。

亮的水光接續着分開來的與舌,在重力的拉扯下緩緩墜落,貼合到池中的熱水上,一個漾,粘膩的銀線便消失不見。黎留怔怔地望着那個連花都算不上的起伏失神,就算是澤諾,先前那幾乎與別無二致的行為也超出了她的接受範圍。炸裂開的讓那張絕容顏上的動情緋紅增添了幾分羞憤之意,柳眉倒豎,正要叱責丈夫那稍顯過的玩法,這副以雄辯馳名歐陸的紅剛啓,卻發覺編織不起任何詞彙。

畢竟在告解中勸説澤諾「用行動補償被公務佔據的、本該陪伴子們的時間」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如果不能消除他的歉疚,那先前做的多少事都要變成無用功了。而另一方面,也確實是自己好些子缺乏丈夫的滋潤了,虛鸞假鳳的自我藉連權宜之計都算不上,哪怕是倒模也難以足少婦空虛的內心。

就算全神貫注於聖言錄的經文、先哲們的事蹟、智者們的教誨,聖女也只能暫時地剋制住這具體的求,而當真正有機會與深的男人共同離開公眾視野時,束縛熊熊燃燒,不降反增的渴望霎時間便不受控制地爆發開來。

……況且他還沒真做到那一步呢。

神啊。黎留握住了時刻掛在前的十字架,忽如其來的罪惡身心,不知是出於對人的愧意,還是出於對雌本能和身體的厭棄。捫心自問,她並不反男女結合,甚至有些期待和渴望。聖潔的體早已在他的調教下覺醒了的本,每每在榻上合澤諾時都會誠實地反映着望得到足而誕生的愉悦,乃至於動搖着靈魂基處的高潔。可貪圖享樂是有違教義的,更何況作為七大罪之一的,哪怕是夫之間,也不該只是為了體之而縱情合,應當以生育為目的,以節制為約束。

雖然現在還沒人知道艦娘到底能不能懷孕。

「這不是放縱,而是補償。」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彌賽亞打斷了聖女沉默的懺悔,在她耳邊低語,惑她僅限今夜的墮落。男人沒有再展現出任何主動進攻的意圖,只是張開雙臂,眼神如常,平靜地等待身前豐玲瓏的絕佳人做出抉擇。

離了男人的懷抱、不再任由男人挑逗,但一個多月未曾被他疼的身子已然被那一陣前戲打開了開關,愈燒愈烈的火很快就從腹腔裏蔓延到四肢百骸,催促她主動上前獻媚索求男人的佔有。矜持、自尊、堅忍和信仰彷彿一道道鎖鏈,竭盡全力捆縛着幾近破籠而出的望之獸,就算渾身酸空虛到無以復加,女主教也不願意捨棄那些她想要堅守的、徹底委身於獸的支配。

不知何時,黎留那一頭盤起的美長髮已經散落開來,三千金絲飄在水與霧的分界線上搖曳,令人心神漾。她雙手抱,貝齒輕咬朱,橘金的眉頭蹙起,莫大的矛盾在內心裏傾軋,低垂的眼簾將視線遮掩,水霧中男人看不清她紫紅的眸子,她卻把男人間恍若主炮的昂揚分身看得清清楚楚。喉頭微微動,嚥下了一星唾,雙腿不由得磨蹭了一下,雖然身處浴池裏受不到,但她心知肚明,股間肯定是滑無比、汁四溢。

「至少,不要在這裏結合……」

聖女心中的獸沒能掙重重鐵鏈,發出幾聲略有不的咆哮便坐了回去,但鬆動的封鎖給了它些許自由的餘裕,很快便喜悦地低笑起來、舞動起來。

宅邸裏的浴室很大。不止是為了容納那一口裝修美、深淺分幾層的浴池,還囊括了例如躺椅和靠墊的各種輔助器具以備不時之需,哪怕宅邸的主人們幾乎未曾使用過。眼下就是難得一見的、有所需要的情況。

浴池邊緣,澤諾背靠靠墊,只有兩條小腿垂進池水裏。黎留重新盤起了垂到大腿的金髮,只是簡單地紮成馬尾依然會落到水面上礙手礙腳,她站在水池中間,不深不淺,水位恰好及。換句話説,黎留那對一手也難以掌握的巨恰好擺在男人間……很難不懷疑設計師的用意所在。

男人確實遵守了同黎留的約定,沒有荷實彈地上壘,卻是讓她用豐碩的雙來侍奉。這般行為對堅毅而高潔的艦娘主教而言比正常合還要羞於啓齒,非直接的體位扯掉了一切偽裝,赤地宣告「這就是追求享樂的情趣」,令信仰堅定的她非常難堪。只是……久違地這麼來上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就當是補償」。黎留重複着丈夫的話語權當安,把谷間的十字架撥到一側,擠出潔白的沐浴,墜落到高聳的酥上,輕輕動雙的側邊,深邃人的溝壑裏頓時泛起泡沫來,然後夾住了那滾燙聳立的巨物。絕佳的施加在分身上,藉着沐浴的潤滑,柔軟而充的兩團美妙凝脂擺動着摩擦着,那往往被華麗衣着掩飾着的傲人尺寸幾乎要把澤諾的碩完全包裹住,前後挪移之下,聖女的巨就如同另一個器、主動吐着雄物在宛若道的溝裏。沾沐浴的滑膩裏不斷髮出噗嗤噗嗤的體攪打聲,體碰撞的啪啪聲,還有男人低沉的息聲,灌入黎留耳中。錯間,蓓蕾也不時掠過竿身,引起一陣有如霹靂的刺。她到極度的背德,同時又切實地到奇異的愉一陣陣地洗刷過靈魂。

「呃……呼嗯……哦……」

嬌靨上的聖潔與端莊幾乎被融化在情的温度裏,只殘留着最後的一絲倔強。熱紅亮的具在間忽上忽下,頂端膨大的形狀洋溢着對女的殺傷力,頂到嘴前鼻尖又沒入那兩團傲人的柔軟彈裏。她甚至不肯開口,只是翕動鼻翼、難以遏制地甜美輕哼,想要把餘下的矜持和快樂的吐息都一併阻擋在齒之後,哪怕明白這只不過是拖延時間的徒勞之舉。但就算面前這個男人不止一次地見證過自己放的一面究竟有何等人,她也不願意輕易敞開那一面——黎留不是很願意看到那樣不知羞的自己,更別説要去承認了。

不過換個角度,這也是在煽動澤諾:想要看到高潔的聖女徹底墮落的模樣,那就要拿出真本事來取悦她征服她佔有她、讓她暫時放下一切完全淪陷!

柱上傳來熾熱的搏動穿透的肌膚、直擊心間,還有那並不濃厚、卻在黎官中極其鮮明的氣味,都在炙烤着她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的理。下身傳來的瘙、子升起的渴望、還有更加羞的後庭裏的呼喊,節節攀升,漫過少婦的身,向興奮不已的尖集中。當她以不同的頻率球左右開弓時,雪白的豐腴被成各種形狀奮力擠進男人間,凸起的嫣紅掛着被拌成白沫的滑潤,混合着溢出來的前,不斷掃過宛如阿爾卑斯密林的漆黑發,陣陣刮就如同被刷子抵在口、用自己中意的力道和頻率摩擦。緊緊咬合的貝齒在顫抖,眼簾裏彷彿有火花迸濺,腿心裏温潤止不住地淌,而酥裏堆積的快也一高過一,一步一步近臨界點。直至男人忍不住生理與心理的雙重快,猛地抬動,龐碩的熱好似旗魚在無比彈軟絲滑的裏衝鋒,一口氣上前,直直釘在黎留緊抿的兩片柔潤紅之間,隨即一個極盡玷污之意的揚起撬開了她試圖堅守的防線。

「噢啊……」

一陣篩糠般的輕顫,動聽之至的甜膩衝口而出。

樞機主教清澈婉轉的嗓音如此呻堪比猛烈的催情藥,澤諾聞聲一震,反地就要收攏雙腿,但總歸還是剋制住了把黎留的瑧首死死夾在間的衝動。金髮佳人摟抱在丈夫間,嬌媚的吐息不斷從被攻破的銀牙間漏出,托起囊的巨也伴隨豐腴的嬌軀一同有節奏地起伏,花了好一會的時間才從男人的突襲裏緩過勁來,抬起頭甩出一個幽怨的眼神:「明明身為彌賽亞,卻對神的教誨毫不尊重,聖子也會有叛逆期嗎?」

沒有回應。當世的聖子很清楚,論教義和經文,十個他綁在一起也鬥不過黎留,再説也並無爭辯的必要,子只是在發心中那小小的不罷了。更何況,間這具聖潔的女體更喜被稍顯暴和辱地玩,是男人在一點一滴的開發中確認過了的。究竟能有幾個雄在品嚐過黎留這樣的身體後還不至於淪陷呢?他不知道,或許過去那個完全作為聖子為教國而活、純粹理的自己可以做到吧。

可是自己已經不再只是為了神聖鳶尾的使命、公義和勝利而生了。神遣下兩位天使,要賜福行於大地上、替人間承受苦難和罪孽的聖子,將他引領往伊甸園作暫時的休憩。

「有時我會想,如果沒有遇到你,也沒有遇到讓巴爾……現在會是什麼樣。」澤諾的手指梳理過黎留被水漬的金髮絲,不似平裏的燦爛明麗,而有着別樣的魅惑。金的天使只是哼了一聲,又繼續埋首於男人間開始侍奉。

這次不再是讓柱在人深邃的溝壑裏來回,而是左右着兩團綿軟,放任這象徵在雪白的裏翻騰。不再封閉嗓音的紅微張,吐出甜美嬌膩的人呻,同時澆下晶瑩的唾汁,淋在被前和沐浴得狼藉一片的高聳間,淋在着熱氣的碩大頭上。聖女的口涎在最頂端綻放,沿半球形的弧面暈開,洗滌過原本在裏也沾染得糜不堪的竿身,然後是掛着泡沫的叢生發,最後堆積在卵袋上的回溝裏緩緩墜落。幾縷沒紮好的細緻金髮長長垂下,依附在滾燙膩的物表面,甚至凌地盤其上,折出炫目的光彩。黎留也無意將其撥開,推着自己同樣不願聽憑神諭的髮絲和男人的分身一起在温柔鄉里肆意打滾。

似乎還不足於帶來的快,她靠近了雙,顫抖着,囁嚅着,然後主動吻上了那具會填下體最深處、用絕讚的輪廓蹂躪內裏每一處點、直至搗入子裏盡情播撒子種的頭。彷彿柔軟的紅玉,温潤而細膩,從鈴口吻到頭冠,再到頸溝與蠢蠢動的青筋,這張為神佈道、辯戰諸國的嘴,如此親暱而下地服侍着男人的分身。雖然清麗俗的傾國面容上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但自矜、羞心和謹守教義的想法逐漸還是被戀、幸福和抑制不住的求逐漸倒。

正如男人説的那樣,不單是他,她也視彼此的相遇作為神的祝福。既然得到了神的祝福,那就並非罪過,更無需告解與懺悔。既然踏入了應許之地,那就飲下,並獻上恩與祈禱。

在直衝腦髓的雄氣味折磨下,躁動不安的本能驅使黎留張開檀口,重新籠罩了膨大的最前端,泌出更多香津為它覆蓋上厚厚的潤澤,同時強撐着些許發軟的身子推動酥裹着讓她顫慄的巨更加往前送入嘴裏,直到終於把整個頭都含住。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恐怕誰都不會相信,這位國天香的樞機主教居然能練地把如此碩大的入,當然也更不會有人相信她接下來的動作有多麼靡而魅惑——舌下如同擰開了水喉止不住地淌着清亮的涎,緊貼在冠狀溝下的紅微微一動就會大量地溢出,一邊隨着紊的呼而意地放聲哦,一邊把豐捏成千奇百怪的姿態給柱身享用。情十足的呻不多時就變成了細密的嬌,在封堵起來的口腔裏,宛如珍珠的皓齒輕輕咬合刮蹭着雄,柔韌丁香在莖頸上成圈地打着旋兒,挑過頭的背筋,貼住鈴口,然後就像吻一樣地來回撫、甚至深入其中。澤諾高瘦的身軀一抖,黎留無師自通地覺醒的口技自是讓他無比受用,不用刻意引導,她便逐漸通此道,甚至遠勝也算是於口的讓巴爾。今夜這番絕倫技巧雖然極少拿出手、往往還不情不願扭扭捏捏,但總會讓喜怒不形於的男人舒到魂飛天外。

「呃……哦啊……」眼角一,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深深陷入靠墊裏,自延孔瀰漫到全身的愉悦喚起情的衝動,仿若大西洋的澎湃,陣陣熱反捲匯進丸裏,動地融入新鮮的中積蓄起來。這還只是開始,聖女不為外人知曉的嘴就像是榨器一樣,哪怕是意志堅定、底藴充沛、力持久如澤諾,黎留也能讓他乖乖繳械。

輕輕挑動鈴口裏的香舌,高潔的天使忽地嘬起來,咽喉裏宛若打開了真空泵,一邊吃着充荷爾蒙的先走汁還一邊往延孔裏混入香唾。男人繃緊了反弓着的,牙關咬死,只是這烈而近乎拷問的極樂不消多時就戛然而止,極動與極靜的落差令他倒一口冷氣,險些關一鬆就此來爆,竭盡全力才硬生生地頂住了這一輪洪峯的衝擊。

顫抖之餘,瞥見黎留抬起頭來,玫瑰的瞳孔裏漾着比任何紅酒更加攝人心魄的光澤,將嘴張成圓形,口涎與前混合成的粘稠緩緩拉出一絲線,無聲斷在間,然後淌落在些微吐出的舌面上。如此放的模樣烙印在男人眼裏,心頭一漾,而就在他恍惚的瞬間,少婦俯下身來一口氣將大半雄器都入嘴裏,豐的雙半捂住卵袋和紅外的柱身時快時慢地,傲視羣器的和嘴或温柔或烈,來不及呼喚子的名字,男人只能全神貫注於對抗一高過一衝動。黎留往復動着酥吐着物,那張平裏聖潔高貴、凜然不容侵犯的絕美容顏因用力而凹陷,嘴也拉長,靈巧的舌頭不住地繞攪動,媚的口足着他的征服和佔有,這種落差得極盡褻瀆之能事的下體不免又大了幾分。覺察到男人的興奮,貴為樞機主教的艦娘愈發鼓動起口腔,宛如身下銷魂幽徑地緊縮又舒張,舌體也配合着的節奏攪拌繞,彷彿那象徵惑的蛇。

「咕嗯!唔!呼噗!」

從未止歇的嬌哼與靡的響亮水聲織。雖然不如玩鈴口的刺那麼直接,但作為另一項拿手好戲,黎留的真空高速更加烈、汲取力道也更加強勁。聖子早已不復平的冷靜模樣,光是抑着翻身上前按住那一頭金髮強迫深喉的望就已經接近極限。極品嘴名器透過分身裏的狹長甬道奮力,就像是進男人身心的管拼命地索取他的華,在的推波助瀾下,繃緊的軀體一點一滴鬆懈下來,只覺得連脊髓都要被這張小嘴榨出。

渾身上下熱意翻滾,匯入沉甸甸的兩枚丸裏,被潔白豐腴的柔軟擁抱着,被熱烈的温潤呼喚着,堆積的衝動不似高貴美人受到的那般如若火,更像是這浴池裏温度比恰到好處略高一線的清水盤旋,浸泡其中讓人醉得快要喪失自我,直到漫出邊緣的那一刻。

心頭一顫。與黎留對視,無需言語,她的眼角漾起微笑,彷彿照耀大地、驅散一切霾的光。何等純潔的神情,而體的動作卻又是何等放。光澤閃爍的巨一邊搖晃一邊變形、甩下含混不清的汁水,把從上到下地含住、的體,就這麼一寸寸鑿開冰層,窺視其下沉睡的温潤。

時隔許久的肌膚相親,澤諾的分身終於在金髮伴侶的身體上來開張,宣着這個哭不出來也笑不出來的男人埋藏心中的思念與深情。濃濁的白熾大規模地濺而出,渾厚而質近凝膠,黏糊糊地潑灑在聖女的谷間,玷污了出塵的嬌靨。鎖骨、髮梢、瓣、嘴角、舌尖、瓊鼻都掛了男人的,獨屬於他的氣味和顏了黎留的心智,這具火熱成的完美女體驟然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玉腿之間湧出一股股不同於熱水的暖,儘管被隱匿在水面以下,但看見子那的神,他便知道她光是這樣就已經來了高

未能親密擁抱之後的求是等量的。黎留刮下面頰上的斑,着指尖把這些悉的味道悉數入嘴中,勾魂奪魄的絕美容顏上依然意盎然,玲瓏浮凸的人嬌軀泛着緋紅,難耐地扭動着渴望摯的充實。而澤諾高龐碩的出第一發後絲毫不見疲意,輕輕搖晃,顯然是要把這些天作為丈夫的缺失超額補償回來,也尋求能更進一步地褻瀆身下這具神聖的女體。

滑回浴池裏,摟抱住金髮美少婦慵懶的柳,男人含住她堅如舊的一隻蓓蕾輕輕啃咬,另一隻則被他的手指拿捏住,捻,擰轉,然後提起。褪去端莊高雅的樞機主教今夜第一次地高亢叫起來,泌出香甜的汁染白了男人的手心,被他貪婪地飲下。就算還在剛才高的餘韻裏,針對弱點的着重攻擊險些把她又重新推回極樂巔峯。恍惚間早已被汁濡的柔軟腿遭到了什麼東西的侵犯,裹挾着幾乎要把她燙傷的温度被強硬地擠佔,腿心快地滲出更多膩汁澆灌而下,肢和雙腿欣喜不已地扭動廝磨,嫵媚地接受着碩大的存在。模糊的思緒比體晚半拍才意識到,那是早就被他烙印進潛意識裏的形狀。

下一刻,迫在上的柱就前後送起來。那雙勉強支撐起來的長腿頓時一垮,香軟人的嬌軀只能趴在男人前,躺在他的臂膀間婉轉承。殘留的白已然被池水沖洗乾淨,但他的動作卻生猛得就像是卷着在裏衝配種,雄的分身在私處蠻不講理的衝刺碾軋着蒂,擠開花園入口卻只是路過,直達溝又折返而回。靡的熱量自黎間竄入體內,情的飢渴本就沒能真正得到足,男人這種踩在紅線上的行為就是在進一步煽動她的火,使聖女自己主動打破約定、選擇墮落。內心最後的矜持讓她強打神,努力把注意力從首和腿間挪開,掙扎着綿在伴侶身上的體,推拒他的肩頸,捶打他的後背:

「啊哦……親的……嗯啊……停……啊……停下……啊……不要、在這裏……啊……」

教國海軍的巔峯榮光,此刻的抵抗看似如此無力,但在彷彿拒還惑表面下,是無可撼動的堅韌和高潔。男人當然知道沒法就這麼在浴池裏把這位驕傲的樞機主教推倒,卻也不妨礙他想方設法地玩她、讓她陷入和自尊的矛盾中掙扎。戀戀不捨地從那雙巨上收回手來,廝磨着黎留嬌的耳垂,低聲發出新一輪邀請:「走吧?」

微不可察地點頭。喉頭微動間滾落一顆唾珠,杜鵑的眼眸裏盈了融化的情,閃爍着最後的一絲矜持。

燈光昏暗地搖晃在寬敞暖和的卧室裏,暈起旎的波瀾。側裏的更衣間門鎖咔噠一聲輕響,黎留緩步而出,換上了一襲刺繡着鳶尾花與金十字的白袍,長長的頭紗裝飾着金髮,四肢包裹在細緻滑膩的白絲吊帶襪和長手套裏,點綴着珍貴的寶石與金飾。這從頭垂到腳的長袍與修女服有幾分相似,卻要華麗貴重得多,但最大的不同在於,這層緊貼豐體的薄薄布料側面空門大開,盎然光溢出,除了側的金屬搭扣幾乎不加遮掩。黎留給人的覺不是那種人間極致的雍容華貴,而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聖潔。在這身衣物的襯托下,教國聖女的崇高優美愈發凸顯,而悄然溢出的媚也恰到好處地融入其中,絕妙的反差並非只為強調只為摯展現的熱情、漫和放,而是完美地讓神聖與魅惑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並存於她的身體、共同修飾着她的靈魂。

無論如何也會堅守最後的純潔,就算是為了澤諾,她也不會放開一切任憑男人擺佈。這正是讓這個男人傾慕於她的理由之一。

「願神祝福你我。」黎留親吻前的十字架,墜落在柔軟的榻上,與深的那個男人緊緊相擁。白紗中美的金髮散開來,長袍被撥開,雪膩的肌膚上淌着離的緋紅。枕被間的黎留不復浴室裏的羞與抗拒,高亢甜美地連連吶喊,發出終於得到足的快。豐火熱的女體上香汗淋漓,在男人的懷抱裏彷彿麪糰一樣被肆意玩成各種形狀,時而彎曲,時而抻直,翻出一道道人之極的波,看得聖子也不免心神火更盛,愈發投入地身下這神聖的女體。在如的快中,黎留顫抖不已,妖冶無比地扭動着身子,直到澤諾又一次地深入、把她送上今夜第二次的高。修長拔的雙腿死死在男人間,迫不及待沉下來的花房與突進的情熱吻,在一聲悠長動聽的媚叫裏,最深處的聖地久違地來了的滋潤。

久旱逢甘霖,對他與她而言都是如此。中出的暢快讓彼此甚至不願分離,十指緊扣,四相接,想要就這麼彼此連結直到永恆。

也許自己已經足夠幸福了,不用再奢求更多。如此想法浮現在黎留的腦海裏,驅走了零星虛無縹緲的妄想。神不會同時允許你打開門與窗的。

握住想要連入下身秘處的囊袋,緩緩把填的那碩物拔出來,這個過程中當然免不了被惡形惡狀的頭冠倒勾刮蹭過每一道褶皺和凸,好一陣劇顫才痠軟着纖完成這項任務。男人在這方面從來不會給她半點幫助,不如説他很樂意看到這般模樣的黎留,但為了免於事後説教乃至於賭氣,也不會去額外使壞,比如再頂上那麼一下什麼的。

高貴而純潔的聖女翻過身來,跪伏而下,帶着與身份全然不符的,張開了無數男都魂牽夢繞、只敢遠觀的芳,含住了沾和濃柱,動咽喉,不是鈴口榨取,也不是真空高速,深喉之技把原先只能納入大半的驚人巨物完完全全吃而下。嘴一反先前的刺,軟滑的口腔温柔收張,靈巧的丁舌細緻撫,而一到喉頭軟骨就來了急劇緊縮,緊緊繞着擠入來的物,無意中的咽主動牽引着它在嗓子裏送。想要轉過這道關卡進一步深入並不容易,也只有口和後的緊緻要更勝一籌,就像人前的黎留,乍一看温柔而端莊,但散發出那種高高在上的聖潔讓無數人都難以接近,更遑論征服她的傲氣觸碰到最深處的熱

而黎留如此姿勢之下,雪白豐的豐厚擺在男人面前,他自然沒有放過的理由。十指陷入比起金髮少婦那一雙巨也不遑多讓的瓣裏,稍一抓就看到身上的成女體地顫動。提起手來,輕輕拍打這兩團凝脂,聽見黎留略顯驚慌的嬌,下體承受的刺也應聲拔高,被擠榨得不得不收斂一圈、吐出好一簇先汁來。意地確認了子的狀態,男人抬頭,埋首於黎留的股間,入她清甜的媚香,伸出舌頭在她還滴落着白汁的上不輕不重地刮過,然後撥開鏤空設計的白蕾絲內遮攔不住的兩片瓣,抵住雌核着挑動着。黎留嬌美的體彷彿通了電一般烈扭動起來,與尖相當的點在海般的快裏不堪承受,翕動不已,晶瑩的肆意橫,美甩動金髮搖晃着搖晃着,試圖逃離澤諾的擺佈,但被他雙手牢牢抱住、還偶爾啪地給高高翹到眼前來的扇上一掌,發自骨髓的酥麻酸把一切掙扎都變作了徒勞之舉。

也差不多是時候了。男人把舌頭探入深幽蜿蜒的滑膩甬道里,在入口淺近處忽快忽慢地舐、攪拌。正當黎留逐步在表層的瘙和深處的空虛裏得到適應時,男人的手指抹過她腿間的一片泥濘,帶出手透明晶亮的滑,塗抹在她宛若藝術品一般美的菊蕾上。

「啊……等……那裏……後面……不要……不……啊……哦嗯……」

最為羞人和的弱點一經觸碰就讓黎留難以自制,連深喉都無法繼續維持,只能渾身無力地癱在男人腿間,任憑那通紅油亮的碩物耀武揚威地一而再再而三甩在清麗高雅猶如天使的面顏上。澤諾替舌尖與指尖,不住地在這高貴女人已是狼藉不堪的雙入口處來回摩挲,兩扇花園門户間溢出的汁浸潤了她的後庭,配合着男人手口並用地描繪那些如同微雕的細密褶皺,嚴絲合門不無比煽情地開合起來,彷彿在無聲地嬌。一充分潤滑的食指終於按捺不住,伸入這最令人心馳神往的菊裏。水潤而厚實的腸壁第一反應便是本能收緊,想要阻擋住讓她辱萬分的這般侵犯、將之擠出體外,但深諳黎體每一處癖的男人勾動指節,只是抹過裏幾個點位就解除了她的抵抗。排斥外來者的嫌惡立刻就變成了對心上人的嬌媚,層層疊疊而彈十足的依然緊緊繞在一起,但不再帶着拒絕的意圖把入侵菊門的異物出去,而是地將其擁抱、不讓其輕易離開。

比雙最巔峯的鮮蓓蕾和深藏腿心的嬌羞雌核還要容易淪陷在快裏,後庭承受不住替上陣的輕柔撫烈摳挖,一點一滴地敞開來。不論多少次相擁多少次,男人都會因這裏的緊湊如初而慨,更勝處子的羞與艦娘主教甚高的自尊驕傲總得要他費上好一番功夫才能動搖,然後把中指也進去。奇異的快樂刺和背德彷彿蟻羣啃噬骨髓,縱然非常悉,黎留的體也會在一陣哆嗦後徹底供澤諾褻玩,再加上腦海裏不由自主回憶着他下巨物在直腸中橫衝直撞、讓她靈與都被支配的快足,無意識中順從地擺成了最顯臣服的跪趴姿態,一邊紅大張地拼命息。口涎順着嘴角滾落,自巧的下頜尖滴落到得扁扁的白膩巨上,但也抑制住了先前那樣昂甜美、充魅惑的愉吶喊。

直到很快、被大硬莖頂在開墾得差不多了的菊入口上。黎留倒一口冷氣,纖長白的十葱指攥緊被單,思緒短暫地被染作一片白,當剛取回身邊景的輪廓時,後來了尺寸和温度都讓她如墜深淵的突入,用着最具侵略的體位,懷着最具征服意——

「噗咕齁噢噢噢噢!!!眼被進來了哦哦嗯啊啊啊啊啊!!!」

高高在上的聖女大人難以自拔地放聲媚叫起來,與碰撞時的靡脆響織,勾引着在背上的男人更加猛烈狂熱地這具神聖光潔的豐女體。

「啪……啪……」

「哦齁……啊……親的……噢……唔啊!!!」

發酵了一月有餘的火在燎燃到巔峯時被這如同海嘯的瘋狂地覆蓋,雖然不願意承認,但身子卻很誠實地告訴自己,這種讓她難以承受的極致愉悦帶來的足比其他任何玩法都更快更強。黎留的如絲媚眼裏只留着最後一份自尊和清醒,渾身上下烈地搐不止,至高的舒已經征服了這具誕生於心智魔方中的完美女體,緊窄腸道里泵動的、灼熱和快一路擊穿天靈,雙手扯拽着指間的布料,線條優雅的小腿也反覆向後彎曲踢蹬。豐、呈現出完美球形的翹在男人的衝撞下被扁又彈回原樣,漾出一圈圈十足的波。火熱的碩物在後庭裏不斷進進出出,每次送都像是在排一樣,更何況男人就在身後摟抱着她,總會有種坐在他懷裏被他看着盡情排的錯覺。雖然一直在告誡自己不能在裏墮落,但後得到充實與寵的體驗將人的靈與從裏到外沖刷澆灌,一次又一次地把清純端莊的金髮美人拋上高之巔,花一次又一次地湧出甘甜嬌美的,被碩大的丸袋反覆地甩動拍打,浸透了股間輕薄的白蕾絲,灑在白袍內外留下深跡,綻放成無數細小的晶亮散落在鋪上。

澤諾在黎留的玉背上,一邊聳動一邊醉地嗅子猶勝光的絢爛金髮間的清香,雙手抓在她的皓腕上,成對的鑽石在兩人左右無名指上相輝映。身為人的主教小姐誠然在的連連高裏險些失,但這最為的羞後庭反饋給男人的刺也是無與倫比的。就算經過充分的摳與潤滑,比她處女般緊緻的還要狹窄的腸道也無法輕易入,而一經進入就被緊緊綿,緊縮、擠動的榨取相較黎留的真空高速和深喉都要略勝一籌。高貴美人的被剝去了驕傲與矜持,熱情嬌媚地侍奉自己的男人,極盡雌之能,惑他就此繳械。菊門後一疊一的環狀突起彷彿伊甸園裏的蛇,銜着到亞當嘴裏,不讓他就這麼身而退。隔着厚實的壁,造型破壞力十足的頭和柱身上賁張不已的青筋迫着子壺,而淪陷在高中的聖地就像自動飛機杯一樣劇烈震動着,反過來給後庭的刺度又調高了一檔,來自分身下的軟按摩差點讓澤諾關一鬆,然後換來他愈發強硬的深入。雪膩豐盈的翹也被不住地拍打着,並不疼痛,反而起陣陣奇異的酥麻快,炙烤着黎留的心智,煽動着她的情,助長着她的望。黎留在甜美嬌膩的呻聲裏扭動着纖與圓,看似在躲避男人的蹂躪,卻又彷彿是在合這特別的侵犯,火熱的豐嬌軀很快便又在一陣顫抖裏了身子。

「不行……哦……我……不可以……哦唔……嗯啊……」被稍顯暴和辱地對待,金髮聖女彷彿被打開了奇怪的開關,在拒還中變得更加,身下氾濫的汁在神聖的長袍下襬上濺得到處都是。但饒是如此,她也沒有完全墮落,就像最虔誠的信徒隨彌賽亞一道在索多瑪里布施神的美德。

腦海裏有一剎那竄過暗的念頭,想要用言語進一步凌辱她。但光是看着人前神聖純潔的子這麼被自己肆意玷污褻玩,哪怕知道黎留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受,教國的彌賽亞也決定見好就收。

一如以往每一次的盡情愉。

於是抱起黎留的身子略一翻轉,兩人側卧着繼續在融化身心的極樂裏合,澤諾將腿架在美人股間,不讓她閉攏雙腿以作聊勝於無的忍耐,一手環過她的肢、攀上了前的碩果,另一隻手在她的小腹上來回撫。不同於讓巴爾經鍛鍊、銘刻着馬甲線的結實腹部,養尊處優的主教大人肚子上凝結着一層薄薄的軟臾脂肪,絕妙地為這具潔白豐的高貴入一分不為人知的嬌。雖然依然纖細得讓無數女為之羨慕,但圍是她少數幾個會在妹妹面前吃癟的話題之一,而肚被男人玩時也會令她羞惱加,正如現在這樣。澤諾的手掌按在金髮伴侶的小腹上,染着的食指探入她小巧致的肚臍眼裏,動與摳配合着在菊裏的動作,腹間彷彿霹靂炸開的奇異快竄過骨髓直衝大腦,金的眉梢試圖緊繃卻一次次地被擊垮,想要斥責丈夫這簡直就像是特意關照那一絲柔軟贅的戲,但張成圓形的紅貝齒間卻只能吐出魅惑十足的高聲叫。明明羞不可抑,身子卻希望他能繼續這麼做下去,明明想要掙扎,任何的動作卻更像是在合他的侵犯。不知何時修長柔韌的藕臂向後含情脈脈地摟抱住了男人的脖頸,一雙大腿也被男人挽起膝彎、呈M字用力上下打開,儘可能地受着從身後處席捲到指尖髮梢的愉海,緊湊而水潤的腸壁寸寸收緊,包裹住瀕臨極限的男,一邊絞一邊痙攣。

「黎留……我要……出來了……」

聖子在侶耳畔喃喃低語宛若祝福,手指就像是要讓她完全墮落一樣捏住了漲紅膨大的蓓蕾和蒂,捻,旋轉,拉扯,把翹成兩片白膩的磨盤,分身在黎留的股裏深深入,然後迸發出濃郁粘稠的白漿,悉數灌注進她的後庭甬道。如同按下了靜音鍵一樣,動聽無比的息突然間被掐住,曲線完美的成女體一僵,然後急劇顫抖着從光潔無的駝趾間出一蓬蓬比之前都要更加盛大洶湧的吹中的聖女彷彿被剝奪了發聲能力,直到這輪幾乎要融化心智的極樂高退卻得七七八八,才從鼻腔裏釋放出嬌哼,然後縈繞在瓣邊緣的温熱氣也漸漸重塑回還不那麼清晰的音節:

「咕……嗯哦……呼……唔哦……哈啊……哦……」

「啵」地一聲,莖剛從菊蕾裏拔出,這細密美的入口就再度緊緊閉合,只等待着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再來疼。不過就算的快能讓黎留幾痴狂,她本人對此卻有些抗拒,如果不是澤諾死爛打非要不可,她都不會允許,更別説主動要求了。畢竟這種略微過的凌辱玩法直奔玩這位優雅聖女一切的高潔、矜持和自尊而去,總讓她覺得在人面前顯得很丟臉,更不想在人面前展現這麼丟臉的放模樣,哪怕知道男人並不反、甚至有些喜這樣,黎留也會生好一會兒悶氣。

但今夜不太一樣。四十多天的時間,觸手可及卻又無法碰到,每年多少都會這麼經歷一遭,而無論怎樣都難以接受,更遑論去習慣。因為視線可及範圍內的分離而內疚,更加珍惜能彼此親密相伴的時光。因為失去了才想要得到,比得到了而不想失去總是深刻得多,也痛苦得多。或許團聚的意義只有在別離後才能真正明白吧。

想到還要幾天才能歸家的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妹妹,黎留心情複雜地嘆了一口氣。

「啊」地一聲驚呼,在男人懷抱中尋求着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卻被雄器頂在了小腹上,堅如初,灼熱如初。細長白的素手輕撫,確認過澤諾的分身依然戰意十足,似乎和澤諾本人一樣積蓄了太久等待今夜的發。她亦是如此,依然渴求被這個男人佔據身與心,依然渴求被這個男人疼靈與。但在那之前,還有要做的事情。

基本取回了平裏的莊重與聖潔,黎起身,跪坐在澤諾身前,舉起頸項上時刻掛着的洛林十字架,親吻過這鳶尾教國的神聖符號,而後直直凝視聖子那雙靜謐得有些發冷的灰藍瞳孔——他的眼睛一直都是如此,彷彿在轉達神的目光。

也只有她和讓巴爾,才能從那封凍的湖面下看見細微的情緒湧動。

「聖子殿下。」結婚以後,在非公開場合下再也沒有使用過的稱呼。

「我有罪行要向您尋求告解。」聖女第一次私底下向彌賽亞懺悔。

彌賽亞並不驚異,也不好奇,只是再普通不過地接受着這位既是侶也是信徒的樞機主教真誠的視線,聆聽她從敞開的心靈裏吐的心聲。

「您相信來世嗎?」鳶尾教國的信眾只接受末審判、伊甸園與地獄,並不認可來世這種異教的信仰。彌賽亞自然也是搖了搖頭。

留的眼簾低垂:「我們都是為了戰爭而生的道具,就算戰爭沒有爆發,我們也是用於威懾和談判的棋子與籌碼……即使身居高位,即使手握大權,也只不過是一尊被高高地供奉起來的偶像罷了,有的時候還不如一位隨處可見的教國信徒呢。」

淡淡的失落,以及自嘲。

「有的時候不免妄想,要放棄現在的一切身份,普通而幸福地過完一生。」

抬頭,杜鵑的光彩充盈着痴情,希冀主能解開她的茫。

「如果有來世,親的澤諾,我希望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與你相識、相、相伴、走完一生。」這就是她的罪行,身為教國的樞機卿、萬眾敬仰的聖女,卻被異教的學説理論引,甚至妄想其為真理,只是為了一己私。如果放在幾百年前,她這樣必然是要被審判庭捆上十字架處以火刑的,而即使在當下,她也只會對這個男人坦白一切,因為她只對這個男人抱有如此之高的信任。

神與彌賽亞同在,而彌賽亞卻不只是神在地上的轉達。彌賽亞是神之子,亦是人之子。同為聖子與人子的氣質與意志前所未有地體現在澤諾身上,體現在黎留眼中。他將這位此時再普通不過的姑娘擁入懷中,額頭相抵,比海更深沉、比天更遙遠的眼眸映照在黎留內心裏,神的理之思與人的融,紡織出彌賽亞的教誨:

「如果認為祈求來生幸福的願望是一種不忠於神的罪孽,那就創造當下的幸福作為贖罪之舉,祈求神的赦免與寬恕,呼喚神的祝福與庇佑。

「在我們的生命走到盡頭之前,不必糾於虛無縹緲的來世或者伊甸園,心在哪裏,伊甸園就在哪裏。」

男人沒有説出口的是:「你在哪裏,伊甸園就在哪裏。」

笑容褪去了那一層薄薄的憂鬱,就像霾化開,光照耀在大地上,這才是黎留應有的、與她相稱的笑容。近在咫尺的相擁,莫大的幸福洋溢在心中,沁到身體的每個角落裏。她慶幸,慶幸自己用情讓聖子來了新生,她祝福,祝福自己能得到彌賽亞的垂青,她祈禱,祈禱自己能永遠陪伴在這個男人身旁。

隨後看見了那雙灰藍的眸子深處浮現出零星戲謔,慕下翻起點點貪求:「那麼,途的羔羊,你要如何贖罪呢?」男人言語間彷彿擁有特別的魔力,沒有更多動作,卻是喚得原本幾乎消退平靜的情又燎燃起來。清麗高雅的容顏上泛着驚心動魄的緋紅,不知是羞澀還是情,得到引導的聖女把一縷白紗收不住的明媚金髮撥回耳後,只是這麼小小一個動作就能讓人怦然心動,水亮的紅輕啓,吐息潤而温熱:「你想要我如何贖罪呢?」

探求幸福、創造幸福,同時向神祈禱。看似是大不敬的褻瀆,但彌賽亞説,這是神認同的,這是神祝福的。

「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

留念誦起祝詞,在男人間跨坐下來,扶着堅昂揚的莖,稍稍校準位置就撐開美潔淨的、貫穿滑軟膩的聖女,密佈的一片片媚被頂成悉的尺寸和形狀,剛一進入還算緊實正好的温柔鄉在幾番由淺到深宛如調試的送後就迅速動起來,嬌的層層褶翻起,彷彿只許進不許出的卡扣鎖齒,讓撫甬道里每一處點的碩大雄器一時間唯有繼續深入。金髮美人只覺得下身被填的,面頰酡紅,先前過了好幾回的雪膩嬌軀欣喜不已,愈發渴望即將來臨的、被神祝福的——相比,下身相合、彼此補充的快雖然也很強烈,但還在承受範圍內,黎留也更願意接受這種更加傳統且温和的玩法。

潔白細膩的高檔絲襪沾合後留下的粘稠汁,被浸潤得幾近透明,遮掩不住大腿內側的。豐的翹難耐地扭動起伏,充實着身子的男本就死死釘在道盡頭的花心上,每一次起落都要深深摜入、蹂躪着G點的同時擠得子向內凹陷,也把澤諾熾熱的情泵輸進她的聖地裏。黎留左手撐在男人膛上,右手與他十指緊扣,火熱人的豐女體被銷魂蝕骨的快折磨得酥軟不堪,幾度險些倒下,更別説還要維繫連貫的語言能力。

「嗯哦……願你的……國……降臨……咕齁……」

「願……啊嗯……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哦啊……」

「唔……噫哦……如同……行在……嗯啊啊……天上……」

男人握住黎留的右手,扶在佳人間的另一隻手伸出來,食指按在她的上,然後探進嘴裏把無法再詠唱下去的詞句攪得稀碎,一邊拿捏住那條軟纖舌褻玩不止,一邊替代子繼續向神禱告。

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們用的飲食,今賜給我們。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人的債。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離兇惡,因為國度,權柄,榮耀,全是你的,直到永遠。

痠麻的纖逐漸支撐不住女上位的主動騎乘,就算是被男人支撐着,下身媚被從頭到尾一而再再而三地徹底輾過、還總要在口處用力一撞起的鑽心快直衝天靈,曲線畢的玲瓏嬌軀快要癱軟成一灘爛泥,前豐的一對巨恍若鐘擺晃動不休,惹得男人出手抓陷進這團彈十足的白裏盡情捏,食指抵在堅紅亮的蓓蕾上來回,不時轉着圈大肆撥動。清純高貴的聖女幾乎只能被動服從彌賽亞的引導,在他身上被得前仰後合、花枝顫,空靈婉轉的嗓音動人地高亢呻着,在心神醉裏痴狂地用力甩動那一頭柔順華美的金髮,白絲長手套與吊帶襪被汗水與玷污得斑駁一片,神聖的長袍也早已凌不堪。澤諾深氣,全身稍一發力就把子從身上推倒,雙手握住她的腳踝向前彎曲,推着一雙大腿直到前的兩團綿軟上,然後緩緩器、只留一半頭還在黎留的花入口處,緊接着從上到下狠狠搗入——

「喔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留幾乎是立刻就被破推上了高就像失了一樣地。男人藉着種付位的第一擊就撬開了最後一道防壁,直進入温暖柔軟的壺裏,把這片只會為他敞開的最深處又一次地變成自己的形狀。沒有分毫的光潔駝趾動着,在澤諾的小腹和囊袋上柔情按摩,温軟膩的榨彷彿飢渴的小嘴,不論是妙堆疊、順着線條緊緻包裹絞的綿密褶,還是凹凸有致、混着先汁與服侍具每一處的無數粒,亦或是嬌水潤、拼命着濃頸口紅,以及彈軟而富有韌、盈了滾燙粘稠猶如新鮮糖漿的汁、彷彿又一層加強真空飛機杯的子,放在一眾名器裏都是出類拔萃的頂尖享受。

澤諾看似單薄的身軀裏藴含着令人瞠目結舌的力量,在黎留的豐腴嬌軀上讓她難以掙,只能扭動柳、把惹人注目的瓣高高抬起,卻更加合了男人的動作。龐碩雄器活似地只上下一,就把高潔聖女的股連同她的驕傲、矜持和白袍下襬一起釘死在上。這種直追暴動作讓黎留身心一顫,險些就這麼墮落進高的深淵裏不願醒來:「啊哦……哦……太……太厲害了……親的……嗯啊……輕……輕一點……哦齁……哦……」

在衝授種的一次次猛烈撞擊裏,形如攻城槌的頭攻陷了黎留的聖地,烈的送鞭笞着豐美女體的每一處,反覆捲起暴風雨似的快從下身直達腦海裏回,雖不至於令她失態,也足以情四足空虛多時、繚繞渾身的求。包裹在白絲長手套裏的纖柔荑再次摟抱在男人頸間,熱的深吻比今夜拉開序幕時更加放肆,一邊換唾一邊在種付位裏承受伴侶的情腔不知疲倦地分泌着,時刻保持着最美妙的潤滑,羞卻也貪心地想要挽留忽進忽出的莖,拼盡全力榨出子種汁。

「嗯……唔哦……親的……啊……哈啊……一起去吧……」

男人沒有回以言語,只是在金髮伴侶的額前烙下一個吻,然後繼續以她最的節奏強勁有力地,把堆積盈的快衝過了臨界點。聖女清麗高貴的嬌靨沉浸在裏,豐腴香軟的純潔體帶着難以想象的妖冶媚扭動着顫抖着,在極端的快樂中向澤諾放開了最動人的一面。那個瞬間,黎留的子主動地擁抱了壯的雄器,熱烈地着澤諾彷彿決堤洪水的,連延孔裏還未完全出的濃厚白汁也被壺榨取出來。粘稠熾熱的白濁混着被攪打成泡沫的晶瑩,衝過子,衝過甬道里每一處隙,直到從兩人結合處飛濺出一條條白的絲帶。

無論是他還是她,都在高餘韻裏息了好一會才慢慢緩過來。夜還很長,還有的是時間給他們親密無間地依偎綿。僅僅只是不含的擁抱,只是彼此凝視,無需再言。灰藍與紫紅,海水與酒,天堂與花。一切雜念都被清空,一切虛言都被掃除,一切妄想都被淨化。不需要來世,這裏就是伊甸園。

告解,贖罪,祈禱,祝福,心中前所未有的安穩與寧靜。陸間海和大西洋的風再大,這裏也有屬於她的港灣。港灣裏的每一點每一滴都凝聚着神賜予的,並非講經佈道時所説的「神世人」,而是切實受到的神有寵着自己。並不耀眼奪目,但深沉而綿長。

是啊。永遠不要妄想,現在世界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你是什麼人就是什麼人。

願神祝福吾,直至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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