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女王成長記】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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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女王成長記
作者:不詳
字數:44836
我是一名來自農村的女孩,今年23歲,高中畢業。因為家境貧寒,所以要
出來打工。可是説實話,我是比較好吃懶做的。我總是懷疑上帝一定是把我生錯
了地方。因為我怎麼看都不像一個來自農村的姑娘。我有1米63的個頭,一頭
烏黑的長髮一直拖到部,白皙的皮膚彷彿凝脂一般,一雙美腿又長又直,最漂
亮的就是那雙腳了,小巧緻,彷彿漢白玉雕成一般。所以我常想,我的祖先肯
定是王妃,只是沒落到民間了。因為我太漂亮了,所以從小沒什麼朋友,女孩子
因為嫉妒而疏遠我,男孩子雖然想親近但又怕別人説三道四而不敢接近我。所以
從小大大我只有一個好友,她叫阿麗,人黑黑的,雖然不難看,但也絕對不漂亮,
長的有點壯,好在身體還算勻稱,最大的特點就是股大,她的股只有在電
視上看外國女人的股才能與之抗衡。我們一起坐車來到了這繁華的大都市。
一下車我就被眼前這繁榮的景象引住了,這麼多的高樓,樓的表面還都是
鏡子做的,亮閃閃的,多費啊,路上的車也一部比一部漂亮,街上的女人也穿
的時髦,蕾絲的絲襪和各式各樣的高跟鞋,踏在地上發出「咔咔」的聲音,顯得
好神氣啊。我知道這才是我要住的地方。
我們先找了一個地方,因為沒什麼錢,所以只找到了一間200元一個月的
單間,好在還有自己的洗手間。雖然房子比較破舊,但畢竟是我自己的第一間房
子,所以我很開心,和阿麗一起把它收拾的很乾淨。還特意買了一些女郎的
畫報貼在牆上。我對阿麗説,以後我們要過這樣的生活。阿麗看着海報傻傻的笑
我,説我們一沒學歷二沒技術,哪來的錢過那麼好的生活啊。但我相信我一定可
以。
我和阿麗出去招工,找到一家餐館,阿麗因為一看就是農村妹,所以被分配
了洗碗的工作,而我因為外貌姣好,所以被分配站門口,大概是想利用我的美貌
來引客人吧。阿麗的工姿是700/月,而我則有1200,阿麗為此很是憤
憤不平,説我啥都不用幹,拿錢還比她多。因為是好姐妹,她也不往心裏去。工
作真是辛苦,每天都要站10多個小時,而且是穿絲襪高跟鞋,開始覺痛的不
得了,但慢慢就好了,覺越來越適應,回到家了換拖鞋反而有點不適應。而
且因為做司儀,所以穿的比較好,這下我的美麗更加掩飾不住了,好多男人都看,
我覺城裏的男人就是大膽,不像鄉下的掖着藏着,他們的眼睛貪婪的好像要冒
出火來,看的你都不好意思,他的目光還不移開。可能因為我的腿特別修長,裙
子又短,所以好多男人都不停的看我的腿。其實我還是很享受這種覺的,我的
心裏暗暗想,「看什麼看,早晚有一天讓你們這些臭男人都趴在姑的腳下」。
開始的時候,我和阿麗喜歡逛街,看着滿商店漂亮的衣服,真是又興奮又
動,但後來就不去了,那些衣服的價格都高的嚇人,簡直是搶錢。還有就是那些
女服務員看你一身老土,眼裏就像和了屎一樣,咪咪的看不見人似的。所以我不
愛去,倒是阿麗傻傻的,她才不管那麼多呢。
所以上網吧成了我空餘生活的主要內容。網上真是什麼都有啊,形形,
我註冊了QQ,開始和網上的帥哥聊天,我發現那些男人真是寂寞瘋了,像蒼蠅
一樣撲過來。一個意外的機會,我不小心進入了一個叫「中國女王信息大全」的
網站。看的我大跌眼睛,天哪,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事。我覺我全身的血都在沸
騰,甚至有些顫抖,那些威嚴女王穿着長靴踏在奴隸身上的照片讓我久久不能忘
懷,我知道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我的新生活馬上就要開始了,那晚,我上網上
的很晚很晚,回來的時候阿麗已經睡着很久了。(躺着牀上,我的腦海還是久久
不能入睡,那些照片翻來覆去的在我眼前晃動。其實從小我就幻想騎着個小男孩
到處跑來跑去,但是現實的生活卻是每天下學了就要做很多的事,雖然我不是男
孩,不用下田,但砍柴,割豬草,生火,做飯,洗全家的衣服這些是跑不了的。
別説騎男孩了,連個洋娃娃都沒有。那時剛來時,看到城裏人大把大把的花
錢,也很是心動。餐廳裏的姐妹説,城裏有什麼KTV,去坐枱的話,一晚就有
200,如果給老闆看上了,一晚能更多。但…。,坐枱,那不是小姐嗎,一想
到一個嘟嘟的臭男人壓在我身上,還要把那個帶着黑的roubang往我
嘴裏,我就覺得噁心死了。所以,雖然我知道那樣來錢快,但也決計不做的。
我這麼美麗的體,可不是給他們這些臭男人糟蹋的。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
世界還能倒過來,女人騎在男人的頭上,不但不用給錢,還自己送上門來。看來
這城裏的男人都是有病的,放着好好的生活不過,要來伺候女人,找女人的打。
我越想越覺得好玩,越想越覺得興奮,不知不覺中,下面竟然有點濕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考察,我慢慢摸清了這個遊戲的規則和情況,我覺得,我要
有一個自己的奴隸。我在網上發了一個帖子,説是友情S,霎時間回覆鋪天蓋地。
我暗樂,這些男人都傻了吧,找打,也不用這麼心急啊。我選了幾個和自己
胃口的加入QQ好友。首先要聊一聊考察一下,一是要了解他們是否誠心想當我
的狗狗,二是考察一下是否安全,畢竟我一個女孩子在外面,發生點什麼意外又
沒人幫忙。我要求他們開啓視頻,我自己卻沒有,雖然他們能聽到我的聲音。最
後我選擇了兩個男人,一個33,很帥,一個40多,肥肥的。兩個男人都有一
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很純,很傻,書呆子,看起來沒有攻擊。又經過一個多星期
的聊天,我最後選擇了那個30多的男人,他網名叫躺着看世界,選擇他的原因
是,我更趨向找個帥哥服侍我。
我們越好了星期六下午三點在假廣場見。因為我沒有手機,所以我告訴了
他我的着裝。為此我還特意去買了一件連衣裙。絲襪和高跟鞋就是飯店的。連衣
裙要300多,真是心痛,這可是我買過的最貴的衣服了。不過女王嗎,怎麼也
要體面一點啊。他按時來了,不是很高,只有165。穿着一身筆的西裝,連
皮鞋也擦得很亮,看來還是特意打扮過的。雖然不是美男子,但長相還是很標緻
的。主要是皮膚很白,一臉的書生氣,那種文人特有的氣質是農村男孩沒有的,
我喜歡這種覺,白白淨淨的,覺很乾淨。他告訴我,他是工程師,畫圖紙
的,碩士學歷。他走在我的身邊,彷彿一道清風,談吐即大方又得體,充滿陽光。
我悠悠的走在他的身邊,彷彿一對情侶。我斜眼看他,暗自在想這麼帥氣的
小夥,在現實中像我這樣的農村妹子本就是不敢高攀的,而現在,他竟然要當
我的奴隸,要準備跪下來為我做一切事。這是真的嗎,我反覆問自己,覺就像
在做夢。
我一定是搞錯了吧,這麼帥氣的男孩,這麼高的學歷,能和他一起逛逛街也
是一件很開心的事了,而我怎麼能夠讓他跪在我的面前為我腳呢。我的腦子一
頭亂麻,用手掐了掐自己,是痛的。但表情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吃雪糕嗎?」
他突然問,「嗯」我答道。他跑去買雪糕,我在原地看着自己的腳,我在談戀愛
嗎,我問自己。不,我是女王。我突然大力的提醒自己。他拿着雪糕跑了回來,
很友好的把雪糕拿給我,我下意識的一把把雪糕仍在地上,然後,大力的踩在上
面,大聲説:「要吃雪糕嗎,你趴下來吃好了。」他被我的無名怒火嚇了一跳,
看着剛才還很温順的我怎麼一下子生氣氣起來。但他好像很快也緩過神來,猶豫
了一下,竟然,慢慢的,慢慢的爬了下去,在廣場上朝我腳底的雪糕了下去。
這下我也慌了,覺血一下子湧倒了脖子,覺大家都在看我,我趕快收回腳,
叫他站起來,對他説,「走,去酒店。」聽到我的命令,他趕緊展起來,在路邊
叫停了一輛的士車。(上我一句話也沒説,徑自望着窗外,一座座高樓像巨人一
樣在車窗外一閃而過,我的心還在兀自跳個不停。我剛才怎麼了,我怎麼會有那
麼過的行為。我也想不清楚。涼風吹拂着我的秀髮,讓我微微發熱的身子涼快
了一些,神情也慢慢平穩下來。而身旁的他卻正襟危坐,兩隻手規規矩矩的放在
膝蓋上,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點也沒有往我這麼挪移的意思。我斜眼看他,
心想,這人看來還真是個正人君子。
車很快來在一家名為綠林酒店的門口停下。他下車幫我開了車門,而我則像
電視上演的那樣優然的下了車。酒店不是很大,但很整齊乾淨。他對我笑了笑,
説他已經開好了房。我跟他走上樓梯,心又開始撲撲的跳個不停。我暗暗的對自
己説,「方晴,你是不是玩的太過了,他要是個壞人,你就………」,想到這,
我不經有點後悔起來。可是一種直覺告訴我他不是壞人。就這樣我們來到了31
6房。房間裝修的不是很豪華,但鋪了暗紅的花紋地毯,有獨立的洗手間,裏面
用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隔了一個單獨的沐浴間。暖暖的陽光從窗户外照進來,顯得
温暖而又慵懶。雖然房間裝修的不是很豪華,可和我住的地方比起來,已經是非
常高檔了。我哪裏緊挨廁所的那面牆老是發,看起來噁心死了,我和阿麗想了
好多辦法都不行……不去想它了,既然來了,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他站在哪裏見我許久沒有反應,終於忍不住説「坐吧」。我這才想起來,有
些不自然的在一張太妃椅上坐下來。
「喝點什麼嗎?」他問。
「把窗簾拉上」我説。
「哦」他沒有對我答非所問的回答到意外,而是很順從的走過去把窗簾拉
上。也許,我的心裏還有些害怕,雖然外面什麼人也看不到裏面,但我覺好像
還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所以還是把窗簾拉上好一點。
他站在我的面前,我坐着。這樣靜了一會,他好像在等待我的命令。而我則
緊張到快説不出話來了。覺臉好熱,不,是發燙了。面前的這個男人要跪下來
伺候我了,而這時我只要很輕鬆的説幾句話,我想要的一切就都能實現,而我怎
麼,怎麼,説不出話來了呢。我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可是就是説不出那幾個詞。
我怎麼,我………
「別緊張」,他小聲説,輕輕的蹲在了我的旁邊,兩眼看着我,好像一位大
哥哥在鼓勵摔倒在地的小女孩。「沒事的」他拉着我的手,我知道在SM裏這是
不允許的,可此時此刻,我真的好需要,需要這樣一雙給我力量的手。他的手好
温暖,而我的手裏卻全是汗。「這只是個遊戲,你可以試着發佈一些命令,比如
説:跪下,我的腳。」他望着我,眼裏充滿了誠意。
「跪下!」我鼓足了所有勇氣説,説完如釋重負。
他很順從的跪在了我的腳前,同時兩手朝前,額頭點在地上,我的鞋尖甚至
能碰到他的頭髮。他爬在那裏,一動不動,好像一直温順的小狗。靜靜的,靜靜
的………而我卻好像剛剛卸下重擔,需要休息一會。我環顧四周,這間房子裏,
只有我是坐着的,而一個男人,一個穿着西裝革履的男人卻靜靜的趴在我的腳下,
允着我腳上散發的氣息。他是這麼的安靜,好像這是一幅定格了的畫,而這幅
畫是這樣詭異而又神秘,美麗卻又殘酷,安靜卻又暴風驟雨……
「幫我腳。」我再一次發佈了命令。
「是,主人」他回答的很乾脆,好像我們已經認識很久,好像這種關係已經
維持了很久。
他開始,用他那温暖而柔軟的舌尖,先是試探的了我的足背,而這輕
輕的幾下彷彿是爆炸的太陽,霎時間在我的身體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興奮、
動、害怕、刺、酥麻的覺全都一下子湧上我的心頭,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
自己在他吻自己腳背的時候沒有挪動腳。我出力的用腳跟定在地毯上,生怕自己
丟了女王的威嚴。我的嘴緊緊的咬着下,覺心臟好像從腔中蹦出,跳到了
耳蝸,劇烈的捶着大鼓,「咚咚咚………」響個不停。而他則是那麼的鎮定,那
麼的温柔,他的舌尖輕輕的劃過我的足背,遊離到我的外踝,他的嘴撅成一朵菊
花,親吻那足踝的突出部,他的表情那樣纏綿而痴情,彷彿他吻的不是腳,而是
一位美少女的臉,一張愛人的嘴。他的嘴在我的足背曼妙的遊走着,時而蜻蜓點
水,時而風拂落葉,彷彿一隻蝴蝶在花叢中玩耍。他用他的臉緊貼着我的腳,我
的腳能覺到他臉的温暖和平滑,我甚至能覺他鼻孔輕輕呼出的氣息,吹在足
背上,癢癢的。我覺我的心跳的更厲害了,簡直就要從嗓子裏蹦出來了,這個
場面對於我來説簡直太刺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鄉村妹子此刻正舒服的坐在沙
發上,而一個碩士畢業的年輕工程師卻跪在地上用他最高貴的嘴親吻她最卑賤的
腳。我緊緊抓住太妃椅旁邊的扶手,我覺我大力的都要把那太妃椅扶手給掐斷
了。而他仍然那樣安詳的,悠然自得的親吻着我的腳,彷彿這世界已不存在,時
間也不存在了………
他吻得真的是很認真,包括鞋面和高跟都放在嘴裏細細的品嚐。「我可以
掉主人的鞋吻您的腳嗎」他温柔的問道。我下意識的點點頭,竟忘了用言辭回答,
這是我才發現,我仍然咬着我的下,我甚至懷疑,我是否把自己咬出血來了。
他慢慢的掉我的鞋,舌頭再一次在我的足背上游走起來,慢慢到了足弓的
內側,這裏比足背有覺,雖然癢癢的,但卻蘇蘇麻麻的很舒服,他的舌頭是那
樣柔軟,讓我覺好像是陽光灑在了腳上,又好像是一條小青蟲在綠葉上動,
曬着懶懶的陽光。我開始慢慢放鬆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用腳靜靜的受他舌
頭在我腳上的位置。我能覺到,他的調皮蟲滑到我的足底了,在下面走啊走的
好像要找自己的小房子。「壞蛋,我才不讓你找到自己的房子呢,我要踩癟你」
我想着用力的在那條調皮蟲身上踩了踩,那條調皮蟲被踩了以後彷彿變得更加活
躍了,更加大力的在我的足底動起來。甚至頂的我的足底有點微微的痛,然而
這種痛又那麼的舒服,痛過之後顯得更輕鬆了。忽然間,小青蟲沒有了,咦,是
變成蝴蝶飛走了嗎。我緩緩睜開眼睛,只見那男子正虔誠的用雙手捧起我的腳,
我的腳在他白淨的手裏顯得那麼細小和柔弱。他的手好軟,一點老繭都沒有,踩
上去好舒服。他雙眼緊緊盯着我的足尖,慢慢的伸出舌頭,用舌尖碰了碰我的大
踇趾尖,好像兩個夥伴在打招呼。然後
他慢慢的把我的大腳趾含在嘴裏,用舌頭自上而下,或旋轉的給它按摩。這
覺好極了,即温暖又安全,而且是全方位360度的按摩,他可能怕把我疼
了,所以始終保持長大口,防止他的牙齒碰到我的皮膚,而又用嘴封住外口,
讓我的大腳趾在他的嘴裏享受這私人的VIP按摩房。
「啊,大力點…。」我竟然不自徑的叫出聲來。
馬上那個按摩的小舌頭就像加足了油的小機器,使出18般武藝服務起來,
又是推拿,又是旋轉,搞得我的大腳趾生死。
「啊,啊,小力點,小力點………」我甚至有些不能控制我自己了,在次命
令道。
馬上,那個小舌頭又想變成了一位少女,有一搭沒一搭的服務這挑剔的客人。
多麼簡單啊,只要我隨便説幾句,就能讓這小東西完全按照我的意思為我服
務。
「換一個」我説。
馬上這兩隻虔誠的手把我的腳輕輕的從他的口中出,開始逐個的服務我剩
下的姐妹們。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但我知道過了很久很久,因為窗簾布上的
陽光已變成了橙紅的顏。但那男子顯然沒有敢停下來的意思。他的西裝已經開
始皺着,頭髮也開始凌亂,他一定累了。就算坐在那裏也很辛苦了,何況他還
是一直跪着的。還要把嘴巴張得老大,我懷疑他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我是不是
應該讓他停一停了呢,説實話,我有點可憐起他來了,而就在這時,他忽然把我
整個腳掌都用力往他嘴巴里,我腳的前半部已將完全置入到了他的口中,我甚
至能夠覺到我的大腳趾已經頂到了他的上齶。而他的舌頭則不停的按摩我的足
底,我覺即温暖又舒服,覺腳穿在了一直舒適的鞋裏,而這隻鞋竟是這名男
子的頭做的。一股惡的快霎時遍佈我的全身,而可憐他的同情心也瞬間蕩然
無存。我惡作劇的把大腳趾向上翹了翹,馬上一股強烈的咽反要讓那男子退出
我的腳掌。「不準」我突然大叫到,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為什麼會這麼説,看
來只能是本使然。聽到我的命令,他馬上停住,但強烈的咽反和滿口腔的
腳掌讓他進退兩難,霎時間兩行熱淚順着臉頰了下來。眼裏充滿了祈求。看着
他凌厲的頭髮,尷尬的表情和張大口含着我的腳的滑稽樣子,我再也忍不住,開
心的形蟻氲比説母趵吹氖焙潁?敲揮惺裁茨蘢柚溝模??掖聳本褪且恢槐淮萍
に匭苄莧忌盞幕鷳???俗約旱模?椋鈑?朧娣??哪芾吹眉傲?蹌竊諏一鷸寫
顧勒踉?母剎瘢?聳貝絲蹋??塹納??巡輝偈粲謁???那?搴土榛甑囊庖寰
褪竊謖飭已嬤行苄莧忌眨?盟?塹耐純嚶牖倜鵠綽?鬮業囊磺小N曳路鶥?攪爍
剎竦納胍鰨?吹攪慫?竊諢鸚侵新????醫?納硤澹??以諢鴇呶⑿ψ牛?惺
蘢挪鋅岬牧已媧?吹奈薇認?甑吶ㄅㄣ?狻H忌瞻桑?苄艿娜忌瞻桑?業母剎瘢?
而他,我的乾柴也證明了我的觀點是正確的,他的舉動,甚至有過之而無不
及。因為時間久了,他怕我的腳累了,輕輕對我説「主人可以把腿放在奴兒的背
上休息」。多麼可愛的奴兒啊,多麼滑稽的語言啊。我累了?難道你不累嗎?你
跪在那裏幾個小時了,只怕腿上都要起繭了吧,竟然還在考慮我的腿是否累了不。
哈哈,多好玩啊。我心中惡的念頭再一次升起。我毫不客氣的將一條腿放
在他的背上,甚至用高跟輕chata的脊背,我想那一定有點痛吧,你看平時
在公車上要是不小心給高跟踩上一腳肯定要破口大罵了,但他卻一聲不吭,仍
然奮力的着我的另一隻腳,而手則不停的給小腿按摩,彷彿這幾個小時我的
腿和腳受了什麼苦似的。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半眯着眼睛,盡情的享受。時
間過的真的很久了,我可以看出他的額角已滲出密密的汗珠,臉煞白,頭髮凌
亂,他不停的改變着跪姿以希望能夠緩解膝蓋的疼痛,眼睛裏甚至出祈求的
神。
這樣子和他剛進來時風倜儻的外表已經完全判若兩人了。我再仔細看看我
放在他背上的那條腿。多美的一條腿啊,修長而均勻,上帝當時一定費了不少功
夫來雕琢我這條腿。只是絲襪是那麼的劣質,雖然這絲襪是黑的,但卻厚薄不
均,沒有彈,有些地方甚至翹離了我的腿面。而那雙高跟鞋每天上班都穿,已
經顯得有些殘舊了,鞋底有些地方都開始摸出了黑的底面,雖然我一點汗腳都
沒有,但每天站10多個小時,那鞋怎麼都有些異味啦。可是沒有辦法,目前我
還買不起更好的絲襪和高跟鞋。想到這裏,我剛才高漲的情緒一下子涼了半截。
是啊,這是什麼女王嗎,這明明就是村姑嗎,穿着劣質的高跟鞋和絲襪,怎麼看
都那麼齷齪。我頓時覺得索然無味,立刻將放在他背上的腿拿了下來,也將他親
吻的腳從他的嘴邊了回來。
「我要回去了」我説。
他可能還沒緩過勁來,怎麼突然就停下了,也沒有個招呼,也沒有個過渡。
剛才還那麼銷魂,突然就變得有點生氣。我在想他一定認為我是一個圖有漂
亮外表而腦子有病的女孩。但當他跪在地上時,他總是那麼虔誠,那麼聽話,仿
佛我就是上帝,沒有半句疑問和駁斥。
「你起來吧。」我説。他挪移着身子想起來,但膝蓋可能太痛了,竟挪了半
天還沒爬起來。他用手撐着地,一點一點的往起站,眼睛裏充滿了痛苦的神。
看到這,我又一次憐憫他起來,你看你,為了自己舒服,給他帶來多大的痛
苦。
他終於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物和頭髮,我覺一種神奇的變化在他身上
發生着,他的臉慢慢轉為紅,頭髮雖然有點凌亂,但像一位運動員一樣充滿
朝氣,一種悠然自得的自信從新寫在了臉上。幾分鐘後他再一次變回到進來時那
個風倜儻的工程師。他的嘴角微微上翹,眼神深情而凝重,他沒有説什麼,但
我覺那種自信與自傲是從他體內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是長久以來的歷練在他臉
上無形的痕跡。他無需裝扮,他的確很帥,他回過頭來深情的看着我,像一位紳
士,又像一位王子。而我此時覺自己就像一隻醜小鴨,最多也只是一隻被他發
現的落魄的天鵝。我驚異於他的外表,更驚異於他瞬間的變化。
他優雅的伸出一隻手,對我説「你累了嗎,我帶你出去吃點東西吧。」他的
動作那麼優雅,彷彿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而他做起來竟是那麼自然,一點造
作的成分都沒有。我扶着他的手有點不好意思的站起來。「不,我要回去了,阿
麗會等急的」
「那就接她一起出來吃吧」
「不用了,我還沒跟她説呢,遲點我再跟她説吧。我先回去了。」
「好吧」
他從衣袋裏拿出600元錢説「你看第一次見面,我什麼禮物都沒帶,真是
失禮,你拿去買點東西吧。」説着他把錢往我手裏。我下意識的縮回手。「我
不要,我有。」「沒事,只是我的一點心意而已。」我執意不要,而他一定要給。
沒辦法,我只好收了300。
我們從新回來路上,街面上已經是燈火繁華。一對對情侶挽着手嬉笑的從我
們身邊走過。他和我站在的士車前,此時的他還是那麼英俊瀟灑,兩手在褲袋
裏,怎麼看都無法和奴隸兩個字聯繫起來,你看那些回頭偷看的美眉一定在嫉妒
我的身邊有他在呵護。而我此時無論穿的多麼漂亮,長得多麼漂亮,都無法和女
王聯繫在一起。他像一個大哥哥,而我更多的像一個被他保護的小妹妹。
他幫我拉開車門,幫我付了車費,搖手和我再見。華燈初上的高樓再一次在
窗外閃過。我看着窗外,明明做了女王,明明受了那種只有帝王才有可能享有
的禮遇,明明手裏握着阿麗半個月的工資。但我卻沒辦法興奮起來,風再一次的
吹拂着我的秀髮,而我的頭再一次的混亂如麻。一種特殊的覺湧上我的心頭,
我説不清楚,也道不明白,但我知道它將帶着我走,走向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
子一天天的劃過,我照常的上班、下班、上網。客人來的時候對他們微笑
的説「歡光臨」,他們走的時候彎低頭的對他們説「歡下次再來」。只是
我的皮鞋每每都變得異常乾淨,而絲襪也變得富有彈和閃着銀的啞光。男人
們在入門時照舊會貪婪的注視着我的美腿,在他們堂皇的外表下滿足着那顆不為
人知的醜陋的心。但一種轉變也在慢慢的發生着,這就是每當下班了,只要我願
意,就能享受公主或女皇般的禮遇。我覺我越來越喜歡,不,應該是適應那種
蜷縮在高檔車皮椅裏,被暖氣包裹着,踏着茸茸地毯的覺了。但我還在堅持
上着班,在這座繁華的城市裏,我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除了阿麗。她對我來説
真的很重要,你知道,一個人無論多麼富有,多麼有權勢,如果失去了親人和朋
友,都是不可能幸福的。她每天開心的樣子和調皮的神情總是讓我覺到家人的
温暖。我奇怪為什麼她從不嫉妒我,在別人都在刻意疏遠我的時候,勇敢的走過
來。也許,這也是天使然,她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大膽而又潑辣,
只要她認為對的,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而我很珍惜這份情,現在我還不知道
怎樣跟她説。她能相信嗎,她會相信嗎,她肯相信嗎?我不知道,所以我還必須
繼續上班,不要給她看出什麼破綻來。
但是俗話説,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因為我的確很漂亮,又掛出的是友
情S,約我的人真是鋪天蓋地。我真的可以這麼説。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願意俯首
為奴呢?小學課本上不是説要實現四個現代化嗎,要讓農奴翻身做主人嗎,讓人
人都過上好子嗎?可什麼叫「好」呢,當奴隸的子也叫好子嗎,我真的有
點開始惑了。雖説是友情S,但大部分奴隸,應該説絕大部分奴隸都會或多或
少的孝敬一點的。雖然開始的時候我不要,但拿過第一次就不免拿第二次,畢竟
錢不是毒藥,誰拿了都會開心。後來我的原則是我絕不主動提,他給多少就拿多
少,也不推。我分析他們給錢的目的可能有幾個,有些是真的喜歡你,而又不
差錢。有些是希望給你些錢,希望能保持聯繫。當然也有一不拔的,雖然我對
此沒什麼太大的意見,但對他我也絕不會有什麼好,特別當大家都這麼做而你
要自命清高的時候。還有一類是很可愛的,就是他真的不會給你錢,但每次見面
時都會帶一大堆好玩的禮物,五花八門,什麼都有,從衣物到公仔,從絲襪到水
杯。而這也是最讓我頭疼的。我怎麼處理這些禮物呢,拿回家吧又不敢,扔掉吧
又怪可惜的。我曾經真的咬咬牙把一些公仔什麼的都扔到路邊的乞丐碗裏。乞
丐手拿着公仔,抬頭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而我呢,只能壞壞的
一笑趕緊走開。沒辦法,湊合着玩吧。但禮物真的是越來越多,有一些我是無論
如何也不捨得扔掉的,只能帶它回家。每每這個時候,阿麗的眼睛都快要掉下來
了,大聲罵我腐敗,説我是什麼敗家女。
但在腐敗的同時,我的調教技術卻是一天比一天湛。我覺得在我的體內真
的存在一個惡的靈,每當她在我的體內撒開魔幻的藥粉時,我就已經不再是
我自己了,我覺我變成了一個披着美麗天使麪皮的妖冶魔鬼。惡的念頭充斥
的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它們撥動着我神經的琴絃,在裏面歡呼着、跳躍着,駕
馭着我這玉脂冰肌的機器做出連我自己都匪夷所思的殘忍動作。我沒有課本,也
不需要老師。這種本能的衝動就是發我靈的最好武器。惡的主意一個接着
一個在我的腦海裏閃過,彷彿一個個小丑搶着要在舞台上表演一般。因為我是友
情S,不需要因為討好誰而改變自己的意願,所以我可以盡情的發揮,按照自己
的意思調教我那些可憐的奴兒們。看着他們在我的腳下,股下扭曲着身體、痛
苦的呻,看着他們在看到我拿出一棉籤都嚇得簌簌發抖的身體,看着他們極
不願意卻又對我的命令不敢不為的神情,我就會無比的開心。我會笑,非常開心
的笑。我真的很享受這種覺,即便沒有錢,我也願意玩這個遊戲。然而可愛的
是,這個遊戲不但能帶給我快樂,還能輕而易舉的帶給我財富。世界上怎麼會有
這麼可愛的事呢。我想這一定是上帝對人類開的一個玩笑!
我常在想我對他們來説是什麼呢,是愛嗎還是恨,是嚮往嗎還是噩夢,我不
知道,但我知道他們是我的奴隸,是我發yin的工具,除此以外,他們對
於我來説只有兩個字——塵土!「塵土」,我真的很喜歡這個名字。拍一拍就掉
了,輕而易舉的就可以踩在腳下,雖然努力的依附着我,但我卻覺察不到。我喜
歡用最堅硬的東西觸動他們最脆弱的神經,我也喜歡用最柔軟的東西挑戰他們最
堅強的意志。比如説:一棉籤!可能應該是世界上最柔軟的刀了。這把刀如果
捅在你的肚子上,你不會痛,也不會哭,你甚至會壞壞的笑。但如果它捅在你的
耳孔裏,世界對於你來説也許就會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你會驚恐,你會哀求,
你還會像一個小baby那樣出可愛的眼淚………呵呵,看看你,你異常驚恐
的眼神中是那麼的無助,你渾身上下都被我捆綁着,發達的肌不停的動着,
想要告訴我你很強壯,但可憐的是雙手不停的亂抓卻又什麼也抓不到。你想哀求,
卻不敢張開,因為棉籤在你耳朵裏,你想躲避卻又不敢擺頭,因為你不知道那樣
會不會發生意外。我蹲在你的面前,微笑的俯看着你,用我的芊芊玉指輕輕的旋
轉着那柔軟的棉籤,時而深一點,時而淺一點,細細的品味你臉上的表情,就像
品嚐一杯美酒。你看當我的棉籤深一點,你哭了,哭的那麼傷心,馬臉拉的老長,
撕心裂肺的;我的棉籤淺一點,你看,你笑了,臉上還滿是淚痕,但笑裏已藏滿
了幸福和。我相信即使張藝謀也無法讓你演得如此傳神,而我做到了。從我
這裏畢業,你就可以出去當大腕演員了。時間慢慢的過去,你時而哭,時而笑,
時而悲憤但旋即變為祈求。我靜靜看着你沒有説話,但我的眼睛在告訴你「小樣,
還傻樂嗎,嗯?我會讓你哭的很有節奏!」
又比如説鞋跟,這個用金屬做成的狀物。那麼細小卻承受着女人的全部體
重和男人的全部遐想。它是那麼簡單,單純而沒有裝飾,但卻能倍增女人的嫵媚
和發男人無窮的靈。但是也許世人還忘記了它的另外一個作用。那就是,它
是女人武器,完美的曲線裏暗藏殺機。沒有人會對這樣的武器產生懷疑,安檢的
警官不會沒收,而靈的狗鼻也永遠嗅不出它的氣味。但它卻鋒利、堅韌,可以
輕而易舉的在你的身上留下永久的傷疤。我喜歡用它,因為我隨時都帶着它,即
便我什麼工具都不帶,一樣可以優雅的讓你痛不生。你想讓它落在哪裏,你的
背上嗎,還是腿上,還是手上,還是臉上,或者你最希望的,你的小弟弟上?。
嘻嘻,不不不!我都不喜歡!那太費它小巧幹的完美身材了,我更喜歡
他落在你的gangmen裏,鼻孔裏,對了,對了,還有道里。當我踩着你
的鼻子把這個你的最愛對準你的眼睛晃來晃去的時候,你是否會後悔剛才你同意
我把你綁得像頭死豬一樣呢?你是否會有萬念俱灰的覺呢,你是否下回還敢來
找我玩呢。嘻嘻。當然,那是你的自由,但是那是下次。現在你是我的,你的口
裏着口球,所以我聽不到你説停下或下一次不來了的申訴。雖然你拼命的搖着
頭,説着含糊不清的話,但我想你一定只是希望烘托一下現場的氣氛吧,我真的
是這麼以為的,所以不知者不罪,還是讓我看看你的鼻孔是否裝的下這美麗的尤
物吧,是否有足夠寬容的心包容它多一點呢。喔,對不起,忘了告訴你,我的腳
可不像我的手那麼準,力量可沒辦法拿捏得那麼準,如果真的一不小心沒有高
抬貴腳,或者踩重了,還請您多多包涵啊。當然您需要最最需要祈求的,是我的
另一隻腳一定要站穩了,因為這鞋的跟的確有點高,我要是一不小心摔倒了,那
你可就完蛋了。呵呵……我的鞋跟在一點一點入你的鼻孔,你仰着頭,我知道
你在躲避,但這樣更方便我把鞋跟往裏面了。你的鼻子已經腫的像個豬鼻子了,
我知道你要打噴嚏了,可是你在強忍着,從你自己用指甲把自己的腿掐出的一道
道血痕,我就知道了,只是你忍着,怕一不小心打了,我的鞋跟就全進去了。哈
哈哈…
…對了,痛,就是抑制打噴嚏的最好方法。其實你知道嗎我在慢慢往裏得
時候也在想象你的痛苦,我想那一定很痛吧,又痛又癢,癢了還不能撓,撓了還
治不了癢…。又癢又酸?但我想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受那種痛苦的。那麼你知
道我的覺是什麼嗎?你很像知道嗎。好吧,我告訴你吧,我的覺就是——我
什麼覺都沒有。哈哈……
我覺得我越來越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了。每當我回到餐廳,每當我回到那
破舊的小出租屋,每當我看着周圍的姐妹為了幾百塊錢在哪裏拼命的努力,對客
人強裝笑臉,對老闆的呵斥不敢出聲時,我就在想這是真的嗎?這真的是現實的
社會嗎?昨晚,我難道不是舒適的躺在高級賓館的真皮沙發裏看着卑賤的奴兒為
我腳嗎?當時我坐在那裏,喝着可樂,看着電視,腳在奴兒的嘴裏按摩着。舒
舒服服的幾個小時就掙來奴兒們孝敬的幾百塊錢。而這裏,那些姐妹們卻為了生
活如此奔波着。沒有人可憐她們,她們有些也長得很漂亮,有着不錯的身材,她
們的笑容是那麼的甜美,可是世人為什麼對這些視而不見,讓她們如此勞。每
當我想起這些,我就覺得我彷彿進入了一種夢境,覺我的人生是這麼的不真實,
覺那一切只是一場夢,一場非常清晰的夢罷了。但每當我低頭看着我閃閃發光
的高跟鞋,看着我那雙被無數奴兒得異常發亮的高跟鞋時,我才知道,這不是
夢境,這是真的,是真實的社會。
時間改變着一切,我的裝飾,我的氣質。我的身子已經開始飄着淡淡的香水
味,那是奴兒孝敬的,我知道那牌子叫香奈兒。不懂的人也許只會覺得那香味特
別的好聞,而識貨的人就會知道,這個牌子的香水是我這種打工妹無論如何也不
能祈望的奢侈品。當然最讓我糾結的還是我該如何向阿麗,我最好的朋友,解釋
這一切呢。我不知道,也沒有這個能力。我只是經常把一些好東西分給阿麗。我
想讓她一同分享我的快樂。但是阿麗,開始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但慢慢的就有
一點牴觸,我能看到她眼神裏開始的那種疑惑,和這段時間裏來逐漸出現的那種
鄙視和輕蔑。我想她一定以為我在做那些事,用自己的體換取齷齪的財富。可
是,阿麗,你知道我有多麼愛你嗎,我真的沒有做哪些事,而且,你知道為了你
我犧牲了多少,我還在上班,雖然我早已經不需要,我還和你住在這破舊而簡陋
的貧民窟裏,其實我早已經可以超越。因為我不想離開你,因為你知道,你是我
從小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
但是,戰爭還是爆發了,不可避免的。那天,我回來的很晚,我以為你睡了,
我衝了涼睡到你身邊,而你卻刻意的避開我。這也算了。可你終於抱着枕頭走開
了,睡到了沙發上,你説「我不想和女睡在一起。」我哭了,我再也忍不住了,
淚水嘩嘩的從我的臉上下來,我蜷縮在牀上,身體不停的動着。好久好久,
你終於慢慢的走過來,摟着我説,「無論你是什麼,我都在你的身邊……」。
我哭了,盡情的哭,我爬在阿麗的懷裏,我要把我這段時間的委屈全部哭出
來。然後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同的世界。
阿麗靜靜的聽我説,眼睛瞪得像對燈泡。她不停得用手把散落頭前的長髮向
後縷過去。我覺她像一個小孩,也許有點驚訝,但更多的好像是好奇。她左右
的挪動着她的大股,好像一個聽着安徒生童話的小男生,一付躍躍試的樣子。
甚至當我説把腳在男人的嘴裏讓他們拿舌頭按摩時,她已經興奮的快要跳
起來了。我知道這是符合她的,阿麗,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一個永遠傻樂
的女孩,只要她認為對的,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一切前嫌在瞬間融化。我發現,生活其實很簡單,往往就像一張張窗户紙,
你想我也想,但誰也不願捅破這層窗户紙,所以我們便被這些羸弱的窗户紙分割
開來,分割的越來越多,便變成了現在這個複雜的樣子。
阿麗迅速的成長着,在我的幫助下,不過更多的應該是得益於她那種大膽而
潑辣的格。她沒有我的嫵媚,但她有巨大的部和撼的肢,散發着女人特
有的雌魅力。她沒有我的聰慧,但她有一種懾人的瘋狂和野。當我和她在迪
廳裏跳舞,看着她瘋狂的甩着長髮和扭着她的肢時,我想這是阿麗嗎?旁邊的
男子在吹着口哨,我知道那不是為我,而是為了阿麗,她像一顆黑的珍珠,巨
大而瘋狂,註定要在這繁華的都市裏,耀眼、生輝。
阿麗已經完全變了,她變化的速度甚至讓我這個年齡比她小,但出道比她早
的「師姐」都為之震驚。這突如其來的快和財富讓阿麗迅速的融入到這個繁華
的都市,就像街邊的霓虹燈一樣,再也看不到它加工前的樣子。她開始燙頭髮,
那種最行的玉米燙,她開始染髮,那種懾人的紫紅,她開始穿起的T衫
和緊束部的牛仔褲,像個不倒翁似的顯她誇張的部,她開始穿起其膝長的
暗紅高跟皮靴,帶着遮住眉的太陽鏡,把我的香奈兒像撒花水似的倒滿全
身。我懷疑,如果不是如此高檔的香水,這種用法,只怕蚊子都要燻死兩隻。我
該怎麼形容她呢,城市人嗎,還是白領,我覺得都不是,更多的像一個一夜暴富
的黑社會女老大。如果再來點紋身什麼的,只怕男人見到她都要退避三分了。我
沒辦法説她,雖然我總是覺得她的裝飾有點點那麼不協調,但是,我知道阿麗,
她認為對的,別人絕難説服她那是錯的。只有一點是好的,就是當我挽着她的
手走在大街上時,我突然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安全。我驚訝於她的改變。是外
部的財富和恭維讓她變化的如此迅速嗎,還是她本身就存在這樣的基因?我不知
道,但也許這也是為什麼當別人都刻意迴避我而阿麗卻走到了我的身邊得原因之
一吧。
我們已經沒有再在餐廳上班了,我們已經不需要了。大部分時間我們帶着屋
裏,當我們想玩或者需要money時,我們只要舉起電話。不過更確切的説,
是我大部分呆在屋裏,而阿麗大部分時間呆在外面。
那天中午我還在睡覺,阿麗突然回來了,還帶了個女孩。這嚇了我一跳。她
不説我也知道這女孩是誰。但是我們從來沒有帶奴隸回家。為什麼?因為對我來
説,這的確是個齷齪的地方,和女王的身份格格不入。我也和阿麗説過換個地方,
但阿麗總是不同意,還神秘兮兮的説,以後你就知道了。今天她突然帶了這個女
孩。那女孩二十一、二歲,烏黑的頭髮帶着卷兒,長長的睫,高挑的鼻尖,修
長的身子纖細、均勻、有致。一條白連衣裙隨着門風飄啊飄得,好像一位仙子
來到人間。她雙手放在身前,顯得如此文靜和美麗,如果不是脖子上那條黑皮
革項圈和連在項圈上那條大的不鏽鋼鐵鏈,你絕難想想這是阿麗收的奴隸。
「我的天哪,她怎麼可能收到這麼漂亮的奴隸。」這就是第一個衝入我腦子
的念頭,這麼漂亮,即便在這繁華的都市,即便在這美女如雲的繁華的都市,這
樣的女孩都是不可多得的,這樣的女孩無論站在哪裏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而她
竟然被一條狗鏈牽着,被阿麗,這樣一個容貌和她相去十萬八千里的黑妹牽着,
來到這種齷齪的地方。竟然成為了她,阿麗,這樣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孩的奴隸。
「天啊,這怎麼可能」我覺得我的頭都發麻了,我用我的手大力的快着我的
頭髮,想要理清一下我的思緒。這太不可思議了。在我的印象中,低賤的成為高
貴的奴隸,醜陋的成為美麗的奴隸,沒錢的成為有錢的奴隸,懦弱的成為強大的
奴隸……諸如此類。而這個女孩要成為阿麗的奴隸,至少應該沾着一條啊。可是,
那條都不適用。然而她還是來了,真真切切的站在那裏,特別是在我還沒有完全
睡醒的時候。「她不會就是這樣在外面被牽着進來的吧」我想,「太離譜了。唉,
太離譜了」我覺我的頭皮都麻的有點痛了。
「跪下,爬進去」阿麗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説道。
女孩聽話的跪了下去,兩手着地,慢慢的往裏爬,因為連衣裙的緣故,爬的
有點慢。「砰」的一腳,阿麗踹在了那個女孩的股上,沒有任何預兆,也沒有
任何理由。那一腳來勢不輕,女孩被踹得差一點倒在地上。沒有摔倒,只因為鐵
鏈還在阿麗的手裏握着。女孩不敢回頭,加快腳步向前爬,來到了我的牀邊。此
時我還側身半躺着蓋着被子。
女孩爬在我的牀前,頭、手點地,她甚至不敢抬頭看看我的樣子和周圍的環
境。
阿麗嬉笑着坐到我的牀邊,用鞋尖勾着女孩的下巴。「怎麼樣,漂亮吧」説
着用鞋尖勾起女孩的臉,臉上滿是得意的樣子。
「嗯,漂亮」我心想,何止是漂亮,簡直是太漂亮了。
「大學生」阿麗輕描淡寫的説
「什麼,大學生?」我聽了五雷轟頂,「在校的?」我問。
「嗯」
「不會吧,你怎麼把大學生也給搞來了,要是出了什麼事,校方找來了可就
不好玩了」我説
「沒事的,她已經放假了,再説,她當我的奴已經一段時間了,是她強烈讓
我收她為私奴的。所以我把她帶了。是吧,奴奴?」阿麗笑着問那女孩。「是」
女孩答。
阿麗旋即放開鞋尖,轉而一腳踩在女孩的腦背上,直達地面。「咚」的一聲
輕響,然後阿麗的腳便停在那裏不動了。
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説什麼好,只是木訥的突出了幾個詞「那麼,她叫奴
奴?你起的名字」
「是啊,她真的很乖,而且kouji超好。你試試不。」
不等我答應,阿麗猛的一提鏈子,但腳又忘記鬆開,「啊」的一聲輕呼,皮
圈深深嵌入女孩的脖子,勒出淡淡的血痕。阿麗轉頭向我吐吐舌頭,笑笑的説
「不好意思,忘記了。」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我心裏在想「這麼蹩腳的女王」!
「去,去給你的二姑腳去」阿麗命令道。
沒等我同意,女孩已經掉頭爬向我的腳邊,因為我的腳還在被子裏,女孩開
始用頭拱開我的被子把頭往被子裏鑽。
「唉,等等,等等」我下意識的縮了縮腳,畢竟我調教過的都是男奴,而這
是個女孩子,和我一模一樣的女孩,而她竟然要吻我的腳,我覺到我的心怦怦
直跳,我覺得我還需要時間適應適應。
阿麗大力的朝被子裏的女孩打過去,至於打在什麼地方,我也搞不清楚。大
聲的説「沒聽見二姑讓你等等嗎?」
女孩霎時間不敢動了,靜靜的爬在被子裏。
「沒事的,一樣的,更!」阿麗笑嘻嘻的對我説。此時此刻,她到反而成
了「師姐」了。
雖然,我還沒有太準備好,但為了避免女孩再次捱打,我慢慢的將腳伸向了
女孩。結果,誰知,阿麗對着被子又是重重的一下,「!認真的!的二
舒服了,否則我扒了你的皮。」
我不得不承認,我第一次被女孩腳就深深喜歡上了這種覺。你知道嗎,
當一個人經常被人腳時,你的腳就會變得非常。就像一個盲人失去了雙眼,
雙手和雙耳就會變得特別聰慧一樣。現在我的腳已經細膩的能夠體會不同人臉部
的平滑度和舌頭的柔軟度。當她用口含住我的大腳趾認真按摩時,我能體會她舌
頭的靈巧。當她的舌頭圍着我的腳趾飛快的旋轉時,她的口對我的腳趾吐
吐時,我就在想是不是女人天生就對狀物有種本能的敬畏,以至於這種如痴如
醉的覺是任何男奴都無法達到的。我用另一隻腳在她臉上來回摩擦着,這種絲
滑平順的覺也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我一邊享受着這種超的服務,一邊不
經暗暗妒忌起阿麗來,這小丫頭片子真會享受生活啊,這麼久都被這麼個小美女
服侍着。小美女在被子裏出力的服侍着我的玉足,我能看到被子一高一低的。我
真的很享受這種覺,以至於懶懶的睡意又再次湧上心頭,我不着急起牀,和阿
麗在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來。
「怎麼樣,舒服吧」阿麗得意的問。
「嗯,舒服,借我用用吧。」我笑。
「沒問題,只要妹妹喜歡,只管拿去用好了,想用多久就用多久。」阿麗很
是大方。
「那她住在這裏?」
「是啊,她已經放假了,她要在這呆一個暑假呢,這樣我們也可以輕鬆一下,
你不是最喜歡房間乾乾淨淨了嗎?我保證從今以後它一塵不染」
「呵呵」
「你先睡會吧,我去洗洗」阿麗説完走向洗手間。
我重新窩回被窩,閉上眼睛享受小美女的全方位服務。只是不知道,悶在被
子裏久了,她會不會不適應。唉,管她的呢,我先完再説。我舒服的躺在被子
裏,而被子的那頭仍然高高低低的不停起伏着。
阿麗洗了很久才出來,出來以後對着鏡子慢慢的補妝。她穿了一雙黑的蕾
絲吊帶絲襪,撼的大腿把那絲襪撐得比別人更加,她穿上一條超短裙,登
上了那雙她最喜歡的暗紅高跟皮靴。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任何一個女孩
經過仔細的化妝後都會發生巨大的變化,這不一個改裝版的阿麗女王已經站在眼
前了。
阿麗特意邁着並不太練的貓步走到我的牀邊,拉我起牀。説今天有好玩的
東西,我問什麼,她神秘兮兮的指指我被子裏的小美女壞壞的説,那奴奴還是個
處女呢,今天我要幫她開包。
「什麼,不太好吧,包包可不是隨便開的。」我知道那層薄薄的膜對於女人
意味着什麼,因為我也是女人。
「是她求我的,所以我才帶她來的,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她頓了一頓,
然後又笑嘻嘻的説「不過,我也很興奮,因為我覺得那一定很好玩。」
「……。」我還能説什麼呢。
我坐在椅子上,阿麗坐在牀邊。而奴奴再次跪在我們的腳前。
「把衣服了」阿麗命令道。
女孩乖乖的開始衣服。一件一件,雪白的體和婀娜的身姿毫無保留的展
在我們面前。她的皮膚那麼的白,那麼的潤,以至於我和阿麗都懷疑她到底是
怎麼生出來的。這種皮膚的雪白和完美的曲線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和每個女孩
都無比痛恨的。她的房呈半圓形,不大不小,即便跪着亦驕傲的高聳着,特別
是粉紅的頭和暈小巧緻,真是不可多得的品。下面倒三角形yinm
ao也錯落有致,顯出青澀的樣子。我看着她,心想對於這樣一個楚楚可人的美
女,只怕疼都還來不及,那還捨得啊。可是阿麗可不這麼認為,既然是她的奴,
就是她的私人財產,不管是愛護還是損毀,全憑她的愛好和心情。
阿麗起身去拿麻繩,一轉眼便把眼前這個小美女給五花大綁了,美女的雙手
被綁在背後,雙腿屈曲的綁在一起再和手綁在一起,使她的私處完全暴在我們
的眼前。我不得不佩服阿麗的捆綁技術,看她綁人,就像再看包粽子,這麼輕車
路,既唯美有結實。這下這個小美女可再也沒有半點還手之力了,全身上下除
了頭還能扭動外,整個人就再沒有可以動的地方了。阿麗用腳尖輕輕的點了一下
美女的額頭,美女便像一個皮球一樣倒了下去。後腦碰到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接
着向一邊滾了過去。
「哈哈………哈哈……」看着自己的傑作,一個新做的人體「皮球」,阿麗
甚為得意,開心的笑了起來。她圍着這個「皮球」慢慢的走了三圈,好像一直獵
豹在噬垂死的綿羊時審視自己的獵物一般。房間裏只聽到「噠…………噠…
……噠…………」阿麗的金屬高跟敲打地面的聲音。突然阿麗抬起一隻腳向
那女孩的脊背踹了過去。頓時那女孩變如「皮球」一般滾動了起來。阿麗覺得很
好玩,剛等那「皮球」停下,就又是一腳踩過去,「皮球」旋即又滾了開來。阿
麗越來越覺得好玩,不停的用她的高跟皮靴在女孩的身上,腿上,頭上踩了過去,
而每每這個時候,都伴着女孩的一聲輕呼,旋即「皮球」滾動了起來。阿麗覺得
太過癮了,一邊玩一邊笑。可能一個人玩這麼大一個「皮球」有點累,阿麗便邀
我一起玩。她猛地飛起一腳,女孩便在一聲慘叫中飛向我的腳下。反正閒着也是
閒着。
起來運動一下也好,鍛鍊一下身體嘛。於是我站起來,伸伸懶,便參與到
這烈的足球賽中來了。可能我力氣不大,也沒有阿麗那麼強悍,所以每次傳球
都不太遠,「皮球」總是不能順利抵達阿麗的腳下。這使阿麗覺非常焦急,
覺好像很不過癮,於是大聲的説:「大力點,大力點!」。接着就是狠狠的一腳
飛傳,好像再給我做示範動作一般。置於踢到哪裏,阿麗可能也不太清楚,因為
傳球時,她很多時候都是看着我的。女孩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一聲比一聲大。阿
麗聽了很是心煩,順手從牀上拿起一對我穿過的絲襪就毫不客氣的進女孩的嘴
裏,然後戴上口球,可能怕不夠緊還特意緊緊了幾下才扣緊。這下女孩再也喊
不出來了,只能聽到嗚嗚等悶嚎和呻聲。沒有了悲慘的哭喊,足球賽變得有趣
了許多,至少不會被鄰居聽到,你知道我們這裏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我們也
能更放開的玩了。「皮球」不停的在我和阿麗的腳前滾來滾去。地上散落着阿麗
和我不小心踩着美女的頭髮而美女向前滾時扯下的頭髮。同時地上還散落這一點
一點的水痕,那是女孩的淚水和我們的汗水。這的確是場別開生面的足球賽,每
個球員都很給力,都踢得神飽滿很有情,而「皮球」也很給力的在地上滾來
滾去。我們都到,身上的T衫都濕透了。阿麗開玩笑的説「如果每天我們都這
樣踢一場球的話,我保證,我會變的跟你一樣瘦,説不定變的比你還漂亮。」
「少臭美了,就你…。」我一邊踢着」皮球」一變半開玩笑的説,「等下輩
子吧」
「哈哈…。哈哈……」阿麗朗的笑了,她知道她不可能有我漂亮,但她絲
毫不在意。難道不是嗎,漂亮?漂亮有什麼用呢?現在還不是變得和「皮球」一
樣在她腳下隨便踢。
我們一邊開着玩笑,一邊鍛鍊着身體。美女已經不再是美女,她蓬頭垢發,
因為地不是很乾淨,她雪白的身體已經像個從火鍋裏掉在地上的丸一樣沾滿了
灰塵。灰塵和了水,變成了泥,一條一條的在女孩的身上畫着花紋。而女孩身上
青一塊紫一塊的地方就像是丸裏夾雜的青菜。
比賽必須停下來了,一是因為我們累了,二是我有點擔心這樣玩下去搞不好
真的要把這個「皮球」踢死了。阿麗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在她的腦子裏好
像不知道怕為何物。然而我還是清醒的,我不想搞出事來。我拉着阿麗坐在凳子
上,對她説「歇會,歇會。累…。累了………」。
阿麗和我坐在凳子上,着氣。看着地上的女孩。女孩側身躺在地上,臉貼
着地,身上滿是污垢。一動不動,她也累了。甚至連哭都想不起來了,只是靜靜
的躺在那裏,沒有掙扎,也沒有哀嚎,只是享受着片刻的安寧。我們舒服的坐着,
女孩難受的躺着,我能覺這種愜意,我也很享受這種覺。然而阿麗不這麼認
為,她盯着地上的女孩,越看越不順眼,忽然站起來,抓起女孩的頭髮就往洗手
間裏拖。女孩顯然沒有預料到阿麗的這個突然襲擊,痛的齜牙咧嘴,兩隻被綁住
的手拼命的亂抓,但卻什麼也抓不到。阿麗真是壯,提着這個女孩就像拎這一
只小雞。房間的地面上留下一條長長的水痕。緊接着洗手間便傳來嘩嘩的水聲。
阿麗要幹什麼,她不是瘋了吧。看着阿麗這樣拽住一個人的頭髮走,我真是
有點擔心。疾步走向洗手間。只見阿麗拿着花撒,開足了水力,沒頭沒腦的往女
孩身上撒,一邊撒還一邊用她的高跟皮靴在女孩的身上着。女孩的臉和房都
被阿麗的皮靴擦得變了形。阿麗一邊洗,一邊哈哈的笑。「對了,這樣才幹淨嗎。」
泥水在女孩的身上和阿麗的腳底慢慢的散去。不一會,阿麗又拖着女孩回到
了房間,放在牀邊。女孩的體再一次的呈現在我的眼前,但這次,她無論如何
也算不上美女了,臉被阿麗踩得有些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好像穿了彩服。
唯一讓人賞心悦目的是女孩的房還是那麼的高聳着,渾身上下佈滿了晶瑩的水
珠。
「你幹嗎?」我問。
「嗯?」阿麗好像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説,你幹嘛拖她進去洗澡?」
聽了以後,阿麗好奇的瞪大眼睛。「當然了,她馬上就要把她的一切獻給我
的高跟鞋,難道不應該乾淨點嗎,一個髒鬼怎麼能配得上我的高跟鞋呢」
「…………」我無語,看來阿麗真的把她當成無上的女王了。
阿麗把女孩擺正,仰躺在牀邊的地上,我則坐在椅子上。阿麗用一隻鞋的鞋
頭勾住女孩身上的繩子,用另一隻鞋的鞋跟輕輕扒開女孩的小yinchun,
馬上粉的yinxue便暴在了我們的眼前。那yinxue粉粉的,
看着都覺得柔軟,好像一朵初綻的荷花,晶瑩透明。阿麗用她的鞋跟在女孩的y
inxue前比劃了一下,好像是在確定哪個是yindao,哪個是道,又
或者怎麼進去才比較方便。但這時間實在是短,馬上便把她的鞋跟向女孩的y
indao狠狠了進去。直接而徹底。她的動作之乾脆甚至讓我這個坐在旁邊
的人都到一陣刺痛,那覺酸酸的,霎時遍佈我的全身。因為我也是女人,我
也有yindao,我覺我的心砰砰直跳,我非常的慶辛那個被的人不是我。
女孩大聲的哀嚎,甚至隔着那厚厚的絲襪褲和口球都能清楚的聽到。旋即,
阿麗的鞋跟便出了腥紅的體,一滴滴的滴在地上。看着那鮮紅的體,我
覺我全身的都豎起來了,這種覺真的讓我不寒而慄。女孩繼續大聲的哀嚎着,
濕漉漉的頭髮隨着頭的不停的擺動而在地上散開了花。而阿麗顯然不喜歡她的這
種掙扎方法,命令我用鞋踩住她的頭。我覺阿麗好像已經進入一種痴狂的狀態,
也不敢多説,趕緊起身一腳踏在女孩的面頰上。再次女孩粉的面頰被我踩成了
烏黑的樣子。
阿麗開始在女孩的yinxue裏起她的鞋跟,一下,兩下,越越多,
越越快。而女孩的掙扎也越來越大力。因為女孩全身都被綁得結結實實,只有
脖子能扭動,於是我腳下的震動也一波高過一波。因為我踩着女孩的臉,所以我
能看到我高跟鞋下的女孩的眼睛。女孩的眼睛裏滿是恐懼、害怕、祈求和無助,
淚水已經濕透我的鞋底。額頭和臉上沾滿了濕透汗水的頭髮。因為她不能説話,
所以她只能拼命的扭動着她的脖子想要搖頭,想要表達她的意願,然而我踩着她
的臉,她頭再大力也頂不過我一隻腳的力量,所以她始終沒有辦法把頭扭向另外
一邊,然而她仍然沒有放棄抗爭。她劇烈的扭動着,頭上下的撞擊着地板,在我
的腳下,我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氣才能踩住這個不老實的頭顱。然而即便是這樣,
我仍然能夠聽到我腳下頭顱不停撞擊地面發出的悶響。「咚、咚、咚、咚……。」
那聲音雖然不算很響,但足以震撼人的心靈。那聲音擊打着我,讓這種念
帶來的快再一次的遍佈我的全身,蘇蘇的麻麻的癢癢的,好是舒服。我忘記了
女孩的痛苦,我只想受這種快樂,我甚至為了這種快而想忘記世上的一切。
我覺我的房在膨脹,我覺我的yinxue在水,我覺有千百隻男人
的手在撫摸着我的身體,我覺我的身體都要噴出火來。我再次加大力度用高跟
鞋踩向女孩的頭顱。高跟鞋在女孩的臉上、頭髮上旋轉着、研磨着,配合着我的
身體在地面扭曲起來,好像一條豎起身子蛇在纏綿,在跳舞。
阿麗繼續瘋狂的着,我繼續瘋狂的跳舞着,女孩繼續拼命的哀嚎着和掙
扎着。我想此時此刻腳下的女孩一定是後悔了,後悔做出這個愚蠢的決定,否則
她不會如此的喊叫和不顧命的掙扎。然而遊戲已經開始,覺已經來到,我們
每一個人都已經被這種快淹沒,遊戲又怎麼能停下來呢?
我和阿麗繼續的享受着,揮灑着汗水,讓體內的yin瘋狂的席捲着身體
的每一個角落………
腳下的掙扎慢慢的減弱了,減弱了,最後終於停止了。只剩下阿麗拼命
帶來的身體的顫動。然而沒有了掙扎和反抗,沒有了淚水和哀嚎,這遊戲便變得
索然無味。
我和阿麗都停了下來,仰躺在牀上,房間裏只聽到我們三個女孩沉重的呼
聲………
當情散去,當快消失,當一切恢復平靜,我們才恢復了理,心理不
升起一絲懼意。會不會玩的太過火了,那畢竟是人啊,還是一個美女大學生,如
果掛掉了,那我們……。我站起身來,看看地上的女孩。她沉重的呼着,脯
一起一伏。「還好」我心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阿麗也起來了,幫她解掉了身上
的繩索。女孩還是沒動,四肢散落的躺在地上。她,太累了!阿麗像個母親一樣
輕輕的扶起女孩的頭,靠在自己的懷裏,用碩大的房枕着女孩的面頰,一手抱
着女孩的部,一手輕撫這女孩的頭髮,慢慢的幫她梳理。阿麗沒有説話,只是
這樣靜靜的陪伴着她,彷彿是她的妹妹受到了傷害在安撫一般,滿眼一片慈祥。
不知過了多久,只是覺周圍都很寂靜。女孩開始低聲哭泣,好像一隻蚊蟲
在飛,慢慢的,哭聲越來越大,伴着身體的搐。但女孩絲毫沒有憤怒的反抗,
反而把頭埋的更深,陷入阿麗深深的溝中。阿麗輕吻着女孩的額頭,即便女孩
的臉是那麼的骯髒,也毫不在意。時間繼續滴答滴答的走着,好像過了一個小時,
也許兩個小時。女孩終於慢慢的睡着了。阿麗叫我在立櫃旁邊的地上鋪了張棉墊,
把女孩放在了上邊。
接下來的幾天,阿麗和我上街買了一個狗籠。那狗籠不是很大,一個人蜷縮
着身體勉強可以呆在裏面。我們也沒法買更大的狗籠了,因為我們住的地方也不
是很大。我們把女孩放在狗籠裏,裏面墊了一個小棉墊,旁邊還有一張小被子。
女孩的確收到了很大的傷害,以至於很久女孩都沒有辦法活動,靜靜的躺在
狗籠裏,好像一隻受傷的小狗。這段時間,阿麗也沒有再拿她出來玩,讓她靜靜
的養傷。我們每天喂她,就像照顧一隻從路邊撿來受了傷的小狗。輕輕的愛撫她,
逗她玩。女孩足足在狗籠裏養了一個星期的傷,身體逐漸恢復了健康。身上的傷
痕也開始慢慢的癒合。我驚訝這女孩完美的皮膚,癒合後的地方竟然不留一絲痕
跡,白裏透着紅潤,如絲般光滑。女孩的神也一天一天的好起來。畢竟年輕,
好像天的樹葉,臉上出青的芬芳。
我想,一個巨大的打擊,一段時間靜靜的思考,女孩應該改變了吧,很多事
情都應該想透了吧。是否還要留着這裏,是否回到陽光下那充滿生機,萬人
嚮往的大學校園。捧着厚厚的書,和男朋友漫步在蜻蜓飛舞的草地上……
然而,我錯了!當一個星期後我們第一次把她從狗籠裏放出來的時候,她竟
然想一隻瘸腳的小狗剛癒合似的,蹣跚的從狗籠裏爬出來,她甚至沒有像人一樣
試着站起來,就緩慢的爬到阿麗的腳下,用光滑如玉,潔白的臉頰摩擦着阿麗的
腳踝。阿麗退了幾步,舒服的坐在搖搖椅裏,女孩也跟着爬到她的腳邊,繼續摩
擦着阿麗的腳背和腳踝。那樣子真好像主人把她「它」從路邊撿回並收留了
她一般。我徹底的無語了,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這對主人和「小狗」的親暱。
我想也許經過這次巨大的打擊和一段時間的思考,這個女孩真正找到了她的
定位,她的動作如此自然,她的情如此真摯。難道她真的已經決心放棄這人世
間的一切美好,甘心服侍這個年齡比她大,長得比她醜,皮膚沒她白的女人嗎?
我不知道該説什麼,甚至連想都覺得困難,我甚至到頭有一點點痛。我站起身
來,輕輕走出房門,風輕輕的吹拂着我的頭髮,我的頭髮隨風慢慢的飄揚。路上
車水馬龍,竟然已經到了傍晚,街上閃起了霓虹燈誘惑的眼神。看着大家依然忙
碌的身影,多少人為了高攀而不辭辛勞。而那個女孩竟然選擇了那樣一間齷齪的
小屋,選擇了那樣一個帶鎖的牢籠,選擇了那樣一雙肥碩的腳。這就是她生命的
全部。
也許,也許吧,生命縱然多彩,世界縱然美麗,但那不屬於你,你的美麗只
是你自己的定義。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無慾無求,清湯寡水,仍然生活的逍遙
自在。
沒有束縛。然而對於這個女孩,她的生活是牢籠,但是她的心是自由的,敢
問這世間,又有幾人能像她這般如此灑,能像她的心靈如此自由。也許,她是
個大學生,她才能參悟這其中的道理,而我,呵呵,太平凡了……。
我們的生活變得舒適了很多,女孩總是很盡心的把家收拾的很乾淨。包括廁
所的瓷磚都刷的想新買的一樣…。
「躺着看世界」——那個工程師,時不時的約我出來,隨着時間的積累和彼
此的相,我們之間除了調教以外,他還會陪我出去逛逛街。他的頭髮總是那樣
一絲不苟,他的膛總是的那樣高,襯着他的那件西裝顯得筆直。無形中透
着他的高傲和自信。他的眼神多情,好像溪水一般清澈,又想深潭那樣幽深。每
當這時,我的自漸形愧就會湧上心頭,雖然,走在他的身邊,我總是裝作滿不在
意的樣子,極力的想擺這種自降身份的想法,但是這種時間的劃痕卻不是我一
時三刻能擺的了的。雖然我極力的想擺這種覺,但我又覺得我喜歡他走
在我身邊陪我逛街的時候。
我笑着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阿添」他笑笑説。
「阿吧」我嘲笑他,隨便着飲料的管
「阿田?」他笨笨的望着我,顯然沒有意識到我跟他開的玩笑「我們單位的,
都叫我添哥!」他有點自豪。
「添哥?」我斜眼看着他,心理暗暗的想,「添哥?你竟然在我的面前説添
哥。你在我這裏只配做天狗吧!呵呵…。」
我們繼續的向前走。他是個有魅力的男人,我邊着管邊想,對於這樣一
個帥氣的男孩,在單位裏指不定有多少女孩向他獻殷勤。叫他「添哥」也不是沒
有道理的。
他雖然外表木訥木訥,但其實又有點像個大男孩,每當路過品店,他都會
拉我進去逛。開始我還以為是他為了我才進去的,畢竟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喜歡
這些東西。但是後來發現,他還真的喜歡,走到裏面看着看那,還問我喜歡這個
不,還是喜歡那個不。前幾次,我逗他玩説喜歡,他二話不説就把它買下來送給
我。還很高興,絲毫沒有我花他錢的不快。然而我知道,他其實只是個小工程師,
雖然有着驕人的學歷,但在他這個年齡,在單位裏,應該還只是個跑龍套的。説
不定,我的收入都比他高。所以,我並不很想花他的錢,甚至有些時候,他非要
給我買一些比較貴的東西事時,我就極力阻攔,對他説,「品味真差,怎麼會喜
歡真麼老土的東西!」這是他就會想一隻被打得公雞,耷拉着腦袋無所適從的
樣子。好像他自己的品味真的很差一樣。其實,他的眼光很好,他每次選中的禮
物都是我非常心動的,但是覺花他的錢,比花我自己的還難受。
我知道,他不屬於我,雖然他匍匐在我的腳下,雖然他對我言聽計從,雖然
他能夠出時間陪我滿大街的逛,但我知道,他不屬於我,他喜歡美女,喜歡一
切能夠讓他傾倒的美女,如果有一個女孩比我漂亮,比我有氣質,他一樣會匍匐
在她的腳下,像小狗一樣允着她的每一個腳趾。她拜倒在我的腳下,不是因為
我,而是因為我的美麗,因為我也有着相同的愛好。
而我,一個美麗的女王,也不能容忍他在我面前的高傲,那種攝人心魄的自
信。「我要打倒他……要征服這頭優雅的猛獸…………」
又是一個慵懶的早晨,太陽光從窗簾縫裏進來,在黑暗的房間裏留下它蛛
絲般的身影。阿麗已經走了,這幾天她都走的很早,不知道是幹啥去了。而被子
的那一頭早已一起一伏的悸動着。女孩正在做她的功課,而我的腳也很享受這種
覺。自從女孩康復後,她便變成了我們的女奴。我第一次覺家裏有個奴隸還
真是件很愜意的事情。從此,家裏變得很乾淨,衣服也不用洗了,飯也是做好的,
吃完了就丟碗走人。你也不用考慮活是不是太累太髒,她不願意幹。任何你的奇
思怪想都能得到滿足。你也不用考慮工資太高,她會不會偷你的東西。生活變得
簡單了許多。就好像我,規定女孩每天幫我們準備好早餐後就幫我腳,一直
到我醒為止。因為她是女孩,所以早晨出去買早餐都不會引起鄰居們的懷疑和不
便。阿麗是個饞嘴貓,往往想吃很偏門的東西,這樣女孩便不得不抹黑起牀,搭
公車去很遠的地方買早餐,有時來回要兩、三個小時。而當我起牀後坐在餐桌
前看着美的早餐時,往往會覺得一種異樣的覺,是高興,還是興奮,我説不
清楚,反正覺得自己輕而易舉的到的竟是別人畫了那麼大力氣為你準備的,覺得
早餐的意義反而大過了早餐。如果在農村,哪會有人在乎我的受呢,更不可能
為我準備如此豐盛的早餐。而通常我吃早餐的時候,我都命令女孩去幫我們鞋。
我喜歡坐在餐桌前,穿着人字拖,翹着二郎腿,一邊吃早餐一邊看女孩跪在
那裏恭恭敬敬的幫我們鞋的樣子。鞋底是必須被乾淨的,否則我怎麼知道我
的鞋子昨天磨損了多少呢。吃完早餐後,我通常會坐在她的身上對着鏡子慢慢的
化妝。
女孩的背很軟,坐在上面很舒服,唯一不好的是她開始堅持不了多久,最多
15分鐘就要往下爬了,現在已經好多了,能堅持半個多小時,一直到我把妝畫
完。
化完妝後,我會出去,而這時才到女孩早餐的時間。我把我們吃剩的早餐倒
在她的狗盤裏,她就爬着吃。阿麗規定她,凡是在屋裏就不準站起來,最多隻能
跪着,所以多數時間她的頭都是對着我們的膝蓋,眼睛望着我們的腳。而我們也
慢慢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我甚至有點記不清她的腿是什麼樣子,印象中好像很
修長,而現在只能看到她的背。她的背的確很美,倒三角形的肩膀,細細的蜂,
和圓潤而肥大的部。和阿麗的樹幹形成鮮明的對比。我有時想,阿麗那麼肥
胖的身材坐在如此纖細的肢上會不會把她給做斷了。不過阿麗最過分的還不是
這些,這個傢伙超級的貪吃,一碰到好吃的東西就一掃而光,最多給我留下一點,
至於女孩,她不是沒考慮,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所以這時,我只好報以歉意。喝
點牛吧。沒有早餐了,我只能倒點蒙牛在她的盤子裏。畢竟還有很多活等着她
幹。
女孩都知道,機洗衣服是很容易把衣服損傷的,所以手洗就成了女孩每天的
必修課。洗不好是要受罰的。不過,有個女奴在家最大的優點是,我們沒有什麼
忌諱,任何醜陋的東西都可以展現在她的面前。不要以為女孩什麼都是美的,什
麼都是優雅的,還有很多是我們的矜持而不願展示在男人面前的,不管他是誰。
而女孩則沒有了這個顧慮,我們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沒有約束和束縛。
女孩其實是有名字,她叫麗萍,至於姓什麼,我也記得不太清了,因為在家裏,
我們絕少叫她的名字,「過來,把這裏收拾了………過來,把湯盛好…………
…坐平了,別把我摔下來…………」通常,我們都是這樣説話。她的名字幾乎要
被我們淡忘了。其實,對於這樣一個美女女奴,在家裏做着這樣下賤的事,我們
還是有點不適應的,起碼我開始是有點的。第一是因為我沒有給女孩服侍過,二
是因為她這樣美麗。然而時間會沖淡很多東西,會使你慢慢遺忘了她是一個人,
是個大美女,你會慢慢的麻木,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當你坐在她身上時,
她爬在地上,你不會覺,哦,我坐在一個人身上了,哦,她爬在地上很辛苦吧。
你只會認為她是一隻凳子,會移動的凳子,軟的凳子,坐起來舒服的一張凳
子。
你會忘記了這一切,當她支持不住了的時候,你只會理所當然的呼喝的對她
説「坐平了,小心我你!」。而當你一邊看着電視,一邊享受她的腳服務時,
你也會慢慢的忘記了她的存在,甚至看了好久,一轉頭看見她滿頭大汗的時候,
你才會想起,哦,在我看電視的時候,有個人竟然在一直幫我腳。嗯,很舒服。
生活就是這樣,至少我現在的生活就是這樣……
我坐在梳妝枱前,電話響了,我拿起來看,又是那個添添。
「喂……」
「女王早安。呵呵。」
「嗯,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不用,所以一早就給您電話了。」
「幹嘛?」
「服侍主人啊………主人想怎麼玩啊?
「無聊………」
他還想着玩,他還以為這是玩,我是什麼?我是陪他玩的小丑嗎?我心裏有
點不快。最近一段時間我一直在琢磨怎麼征服這個玩世不恭的男人,這頭優雅的
怪獸。那麼今天,也許就是我要實行我計劃的第一天了。
「玩什麼?當然是玩我想玩的東西了,呵呵……」我不懷好意的笑道。
「喔,」他聽話的點頭。
「喔什麼?」
「我是説,我願陪女王玩女王喜歡玩的任何東西」他在表達決心。
「是嗎?為什麼?」
「因為您是崇高無上的女王,因為您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王,還因為我是
您的私人財產」
「油嘴滑舌……」
「真的,我願匍匐在您的腳下聽從您的差遣。「
「哈哈哈………」我開心的笑了,股下的凳隨之抖了一下。男人都是虛
偽的傢伙。相比之下女人是的,而男人是理的,他們為了達到目的會甜言
語許下所有好聽的承諾,而一旦時過境遷,他們就會忘記自己的諾言。所以笑
歸笑,我才不相信他們的鬼話呢。和股下的女孩的忠誠,男人總是那麼的靠不
住。不過話又説回來,在這麼多男奴中,添添還是比較講信用的一個。也許,這
和他涉世不深,搞技術的有關吧。有時,他認真起來,讓我都覺得受不了他。所
以今天,我要套他的話,讓他對我的主意心馳嚮往又無法拒絕。
「真的嗎?你真的是我的私人財產嗎?你知道,如果是我的私人財產,我就
可以對你為所為,你的生命將變得廉價,我可以像對待一隻貓一樣對待你。而
你能做的只有忍受…。」
「…………」
他沒有説話,但我能受他在話筒那邊的動,我甚至覺他的呼變得急
促起來。
「你會失去意志,沒有神和靈魂,你將是我的附屬,即便做着最下賤的事,
最骯髒的活,你仍以能讓我滿足而到快樂…。」我繼續用言語誘導着他。説話
的時候,我説的很慢,因為我坐在凳上悠閒的打電話,我很享受這種生活。順
勢把腿搭在女孩的肩膀上,坐了很久,股有點難受,要換個姿勢。而凳又抖
動了一下。其實我能到凳的顫抖。她可能快堅持不住了。
「是的,女王。我願將靈魂付於您,我願為了您的快樂而承受巨大的痛苦
……。」
「哈哈哈……」我開心的仰頭笑了,長長的秀髮順着我的肩膀滑下去,一瀉
千里。
不管他説的是不是真的,甜言語聽起來總是讓人開心。
「那好吧,你要對你説的話負責哦!呵呵」我一陣壞笑掛了手機。
股下的女孩再也堅持不住了,前臂彎了下去,頭靠在了地上。我讓她轉了
個方向,頭朝着鏡子爬了下去,我坐在她的後部,一隻腳踩在她的頭上慢慢的
補妝。「今天將是一個有趣的一天。我要看到他慢慢的變化。」我一邊慢慢的補
妝,一邊慢慢的想。
終於畫好了,我換坐在凳子上,女孩用嘴幫我把高跟鞋叼來,並慢慢幫我穿
上。我喜歡女孩叼着我的鞋跟仰面躺在地上,這樣我就能覺當我把腳穿進鞋裏
時,高跟刺入她喉嚨的覺。然後我再踩着她的鼻子站起來。她的確很美麗,但
無助的美麗註定要被摧殘。這不,被我踩得的癟癟的鼻子無論如何是不能和美麗
掛鈎的。她着眼淚,可能,我今天有點興奮,所以踩的有點深,説不定還踩破
了一點上齶的粘膜。口腔的潰瘍是很痛的,而且至少要持續兩個星期。我以前是
有受的,吃飯都不覺得香。下次我會小心一點的。對不起了,女孩。我高傲的
站起身來,對着鏡子,女孩很乖巧的把頭側面放在我的腳下,我一腳輕輕的踩着
她的頭,左右旋轉的擺着posi,看着鏡中的自己,好一個高貴漂亮的女王,
職業的套裝,黑的絲襪和高跟鞋,那還有一點農村的氣息。我輕輕拿起夾包,
放進我計劃中的小玩具,從容的走出房門。身後,女孩五體投地,恭敬的送我出
門……
我慢步走在馬路上,高跟鞋踢打着路面發出「噠、噠、噠」的聲音。我的腦
海里又浮現出那個工程師的面孔,清瘦的臉龐,悠悠的眼神,一絲不苟的頭髮,
微笑的臉孔……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想這些。為什麼我的腳下這麼多奴隸,我卻只
會想起他。難道,是他征服了我?我覺得心中一陣悸動,但轉而變得失落。從高
樓大廈的玻璃幕牆裏,我看到一個清秀女孩的身影,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優雅,
那麼的高貴,夾着一個緻的蛇皮小包,漫步在這紛雜的城市中,顯得從容而淡
定。我的漫不經心和旁邊路人的匆匆忙忙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以至於連我自己都
覺得我是否屬於這個世界,是否是一位天使降落人間。旁邊的路人提着沉重的公
文包匆匆走過,但明顯到男士們走到我的面前時都會放慢腳步,或者驚詫的、
或者勇敢的,或者偷偷的窺視着我。然而我仍然到那麼的孤獨,那麼的寂寞!
雖然,在我的身邊擁附着大量的人,無論他是男的還是女的,雖然他們的當
中有不少是白領甚至金領,雖然他們都對我言聽計從,無比的愛護,然而我還是
到落寞,即便在這炎炎的夏都到一絲冷意籠罩着我的身體。我擁有什麼呢?
雖然我現在穿上了漂亮的衣衫,踩着名貴的鞋子,但是當我獨自走在這擁擠的都
市時,我就覺好像在一隻螞蟻被龐然大物噬一般。是的,我什麼都沒有,如
果下這漂亮的衣衫和鞋子,我比街邊的乞丐強不了多少。我甚至覺得這種覺
比我原來一個人赤着腳獨自走在田邊更加寂寞,更加沒有安全。想到這,我不
雙手抱着,地下頭,縮緊了。
該死的「躺着看世界」,他竟然不在我的身邊,他竟然不陪着我,讓我一個
人承受這種痛苦。他是什麼?他什麼都不是,他是我的乾柴,他是我高跟鞋下的
一粒塵土。我要讓他知道這些,我要讓他傷害了我而付出代價!
想到這,我的寂寞和悲傷又化成了一股力量,讓我變得勇敢,讓我成為一隻
猛獸。我要找人發,我要轉嫁我的痛苦,我要他,他,他們都陪着我,雖然我
很卑微、很渺小。但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很重要,我要他們用生命來陪伴我,用生
命來滿足我,用他們的犧牲來讓我快樂!
想着…。想着………我覺我又沒那麼冷了,我的內心甚至燃起了一種興奮,
一種惡的衝動,我加快腳步走到的士停靠站邊,揮手叫了一輛的士,像貓一般
的鑽進車廂。快、快,開快點,我已經不能等待了……。
的士轉瞬停在了皇冠大酒店門口,服務生過來幫我開門,我優雅的跨出車門。
順手從皮包裏拿出一張50塊錢遞給服務生。服務生接過錢高興的連連向我
點頭哈,在前面幫我帶路。我扭着股,邁着貓步悠閒的走在他的後面。「躺
着看世界」雖然不是很高收入,但如果出來調教,他都會訂四星級酒店。他喜歡
那種氛圍,我也喜歡。我懷疑他是不是把他所有的錢都投入到了這裏。
「不會持家,沒有責任的傢伙」我暗暗的想。
我獨自走到502房間,按了門鈴。門開了,工程師出了他的笑臉,旋即
跪了下去。我沒理他,板着臉獨自走進房間。他一陣納悶,不知我為何會這樣生
氣。他沒敢多問,關好門爬到我的腳邊,我把包包往牀上一扔,轉頭坐在一張太
妃椅上。這件標房還不錯,入門是衞生間,但是牆卻是磨砂玻璃做的,上面還印
有印度美女妖嬈的彩畫。房間靠着印度彩畫是一張大大的單人牀,牀的旁邊是一
張太妃椅,牀腳對面的牆邊是一排矮櫃和書桌。上面立着大大的鏡子。在牀和太
妃椅之間是一大塊空地,好像留給人跳舞一般。牆上貼了牆紙,是那種金黃的帶
皺着的那種,襯得整間房子顯得富麗堂皇。我審視房間一邊在想,設計這件房的
設計師一定也是個的傢伙。夢想着躺在牀上透過磨砂玻璃看美女沖涼妖嬈的
身影。又或許和情人跳舞,看着鏡中幸福的自己。而在我審視房間的同時,「躺
着看世界」已經磕完了24個響頭。他仰起頭來,「女王,您今天想奴隸怎麼服
侍您呢?」他友好的問,好像還心存一線希望。
「我有叫你抬起頭來嗎?」我沒好氣的説。
他趕緊把頭低下,用額頭緊緊貼着地面。
我坐直了身體審視着他,他貓着身跪在地上,五體投地。姿勢是那麼的標準。
我什麼也沒做,只是叉開腳這樣審視着他。彷彿他在我的下。時間慢慢的
逝,5分鐘,10分鐘。他等的有點奇怪了,或者是想看看我在幹什麼,是否
需要安,怯怯的把頭抬起來。
「女王…………」他還沒把話説完,我已經揚手一個重重的耳光在了他的
臉上。他被我打得發矇,卻什麼也不敢説。
「我又叫你抬起頭來嗎?」我毫不客氣的重複了剛才的話。
他馬上把頭撲到。我覺得一個耳光可能真的把他打得有點蒙了,我甚至看到
他的胳膊微微有點發抖。我一腳踩在他的脊背上,高跟鞋深深的嵌入他的襯衫裏,
他痛得斜着身子,但馬上擺正。
蠢貨!你怎麼能知道我在想什麼,你怎麼能受我的孤獨和寂寞。當你在辦
公室上班業績驕人,當你在茶餐廳和同事聊天,當別的美女向你大獻殷勤的時候,
你可到我的孤單。我是一個來自農村的女孩,從小沒有人理,沒有人問,難道
我的生命就是那麼微薄,那麼渺小嗎?憑什麼你們就能讀大學,在校園裏漫步芬
芳的草地,憑什麼我就要出去打工,給別人端盤子洗碗。憑什麼你能一帆風順找
到體面的工作,坐在電腦旁動動手指就名利雙收,而我卻要站在飯店門口點頭哈
,還要招人白眼。生命為何如此的不公平。你難道出生就註定優雅高貴,命貴
如金,而我就註定微薄下賤,命薄如土嗎?難道你生來就有人陪,而我註定孤單
嗎。不是的,今天我就要告訴你不是的。我要告訴你,即便你讀了大學,讀了研
究生,你仍然會像條一條青蟲般匍匐在我的腳下,我可以輕而易舉的踩死你,就
像踩死一條蟲。我要讓你知道,你的生命寶貴,我的生命更寶貴。你生是為我而
生,你死是為我而死。我要告訴我自己,我的生命並不孤單,你們的生命都將為
我而等待,為我而消亡。
我想着想着,把高跟鞋從他的背部移到了他的頭部,我越想越興奮,腳上的
力也越來越大。鞋底在他後腦用力的捻轉着,他痛的忍不住「嗯、嗯」的呻起
來。
想完一個段落,我腳上的力氣也放鬆了下來。把高跟鞋踏在了他的手邊。繼
續看着他。又是一陣的寂寞與無聲。他可能覺得我今天有點奇怪,再次怯怯的把
頭抬起來。
「女王,您……。」
他再一次的沒有説完話,而一個耳光再一次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臉上。
「我有叫你抬起頭來嗎?」我狠狠的説,旋即用腳的內側踢向他的面頰。他
被我踢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趕緊用手扶正身體,標準的重新跪好,五體投地。
這一次他身體抖的更厲害了。
他的確沒辦法理解我,甚至猜不到我在想些什麼。是啊,有多少人體驗過我
一個農村女孩的經歷,多少淚水與屈辱。有多少人能理解我的心情。而我,此時
此刻,又這麼可能把這些告訴你呢——這個蠢貨。
但無論如何,我要證明,我並不孤獨,我有人陪伴,他們的生命將為我燃燒。
我慢慢的躺在貴妃椅裏,斜着身子。先睡一會吧,今天還很漫長。如果別人
調教需要限定時間的話,那麼今天我沒有。我的生命需要人來陪伴,在我睡覺的
時候,我需要這些所謂高貴的人姿勢標準的跪在我的牀前。我要用他們的生命證
明我的存在。
我想這時,這個被打過兩個耳光和踢過一腳的工程師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之
前,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再抬起頭來了吧。他跪在那裏,額頭貼着地毯,他甚至看
不到我的高跟鞋。他也許滿腹的疑慮,但都不敢吭聲。
疑慮去吧,我要睡覺了,而你,必須給我跪好了!!!
時間慢慢的逝,而此時,時間對於我來説已經變得沒有那麼重要了。在這
個時間比金錢更重要的年代,我更願意享受這慵懶的生活。我不是為了時間而拼
命,而讓時間來為我服務。我有這個資本,也有這個條件,只要我願意,哪怕我
什麼都不做,靜靜的躺在這裏睡覺,錢也會源源不斷的向我湧來。這真是不符合
邏輯的邏輯。但等待也是一種調教。不是嗎?做為一個奴隸,他最大的使命就是
讓主人開心舒適,而我,一個主人,當然不可能一天24小時為了奴隸的快樂而
忙碌。這就是奴隸與主人的差別。所以作為我的私奴,他第一應該建立的意識就
是,以我的快樂為基準,而不是以他的快樂為基準。而他第一件應該學習做的事
既不是腳也不是鞋,而是等待,漫長的等待。無論是我在睡覺還是在外面和
朋友瀟灑,他都應該畢恭畢敬的跪在這裏等待,就想一隻狗一樣,忠心的等待主
人的醒來和歸來。
時間應該過去很久了,因為我覺我已經睡了很久,覺渾身的骨頭都蘇蘇
麻麻的很是舒服。這件酒店不愧為四星,用料很是給力。這張太妃椅躺在上面就
像躺在媽媽的懷抱裏一樣,有種不想起牀的覺。我趴在太妃椅邊上,淘氣的看
着地上跪着的他。他還是那麼老實,五體投地,一絲不苟,好像變成了木頭。也
許是睡夠了,我的心情也變得好起來,竟然會有點同情起他來。「傻帽,我都睡
着了,難道你就不會動動身子讓自己舒服舒服嗎。人總要學會偷懶啊」我心想。
然而他竟然那麼認真。
跪着地上那麼久一定很不舒服吧,起碼膝蓋肯定很痛。然而他都那麼強忍着,
只為了我一句輕描淡寫的話。這叫什麼呢?也許這就叫做忠誠吧。不經意間,我
竟為了他的忠誠而有點動。是啊,我有什麼呢?我一沒技術二沒學歷,不能吃
苦又好吃懶做,然而竟能讓這樣有才的一個男人而為我卑躬屈膝,言聽計從。我
想就算是一對恩愛的夫,他的老公也未必能對他的老婆如此忠貞吧。
我用我的腳推了推他的背,他晃了晃沒動,我再用我的腳大力的推了推他的
背,他還是晃了晃沒動。
「傻了吧你,還是睡着了。」我有點不高興。
「主人沒叫動,不敢動………」
「哈哈哈………」這是我才想起我剛才説的話和給過他的兩個嘴巴。「嗯,
很好………」我的心情立刻高興了起來,甚至有些得意。我覺得當我説「嗯,很
好…。」時,我都覺得有種罪惡和殘忍。但我還是很為這種覺而動。我想,
這也許滿足了我的虛榮心吧,一個地位卑微的農村女孩的虛榮心。我想,做為一
個來自農村的女孩,在我的一生中,曾經有過一個男人能夠這樣為我,我也值了。
「起來吧………」我説
他慢慢的抬起頭,直起,他的動作那麼緩慢,好像關節都給粘住了,要一
個一個的打開一樣。我甚至能聽到骨頭活動發出的輕微絞索聲。他咧着嘴,好像
很痛苦。而我卻覺得好好笑,我強忍着。我現在終於能體會到什麼叫做「領導動
動嘴,底下跑斷腿的覺了」。
他終於跪直了,臉上帶着希望。
「我要上廁所」我像一個小女孩一樣撒嬌的説道。
他馬上爬下,股對着我,示意我坐在他的背上。我調皮的站起身,伸伸懶
,二話不説的坐在他的背上。「駕………」我開心的説道。因為沒有穿鞋,我
都腳都是懸空的。他在地上慢慢的爬………對於騎人,我現在已經很有心得了。
剛開始的時候,老是有種要掉下來的覺,而現在已經可以騎得很穩了。就
算奴隸爬的很快,我都可以腳不粘地,手不扶的坐在上面不掉下來。而且奴隸爬
的越快,我越有覺,那種起伏的快,讓人覺高貴而輕鬆。同時騎人也是有
很多竅門的,比如説,坐在部最舒服,特別是有腳蹬的時候,有種駕馭的快,
但是騎得偏後一點,奴隸就會更省力一點,你也可以讓他爬的更遠。如果你喜歡,
你還可以讓他咬住繮繩,你手握繮繩把腳放在他的肩部,這主要適用於出來玩時
沒帶腳蹬的情況,而且你的腳放在他的面前,他爬起來也會特別給力。騎馬心情
最好的是找強壯的男人,可以騎很久,你可以不必擔心他累,給自己充分放鬆和
享受的時間。但覺最好的卻是騎女孩。為什麼?因為她和你長得一樣,生理解
剖結構都一樣,但因為思維的不同,一個在地上爬,一個在上面坐,很有心理上
的成就。而且女孩子的頭髮長,你可以命令她紮成麻花辮當繮繩用,覺比握
着繩子好。當然還可以兩個人一起騎,把腿架在他們的脖子上,坐在他們的中間,
騎得時間又長,奴役又強。當然還有更好玩的,就是讓一個人爬着,另外一個
人仰躺在他的背上,然後你坐在上面人的臉上或脖子上,讓他們一起爬。嘻嘻,
當然這對於下面的人來説是比較折磨人的,但重要的是,只要你自己開心就行了。
對於騎人,還可以發明出許多好玩的姿勢,只要肯動腦筋,騎人就會變得很
有意思,當然,奴隸都是無條件服從的。其實,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説,能夠騎人
的確是件很幸福的事,因為我騎過馬,在農村的時候。其實騎真正的馬一點都不
容易,首先,你騎在上面,很高但又沒有任何依靠,只有手上的繮繩,但繩子還
是軟的,所以很不安全,而騎人就安全多了,你可以反覆練習,就算摔下來,也
摔不傷,但是這種騎乘的覺卻是一樣的。另外,馬畢竟是畜生,它只想着吃草,
所以你老是得拉着它的繮繩不讓它低頭找草吃。而且,最可恨的是,對於我這些
初學者來説,本沒辦法控制它向哪邊走,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停。但是騎人
就完全沒有這些問題,他會很聽話的按照你的命令服侍你。當然騎人也有騎人的
不好。
就是容易累,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就是鍛鍊,沒事就騎,騎多了,他(或她)
自然就變得強壯了。就好像家裏的奴奴,別看她弱不風,照樣能馱着阿麗到處
跑,至於我騎就更不在話下了。當然也要愛護好我們的小馬,所以阿麗也給奴奴
買了一雙護膝,這樣她的膝蓋就沒有那麼痛了,爬的路也長。
躺着看世界吃力的把我拖到洗手間門口,雖然不是很遠的路,但卻走了久,
一是因為他跪得久了,二是他畢竟一文弱書生,沒辦法和彪形大漢比較。所以他
要成為我的私奴,我還要好好的鍛鍊他。我讓他在洗手間門口停下,輕鬆的下了
「馬」。洗手間的地上有點水,可能是早上服務員清洗廁所留下的。而我沒有穿
鞋,我可不想搞髒我的絲襪,於是站在地毯上命令我的小馬掉衣服仰躺在門口
與馬桶之間的地上,這樣就形成了一條人造馬路,對於過這樣一條凹凸不平的人
造馬路,我已經是輕車路了,本不用擔心會掉下來。當然這一切的技術都是
和我的刻苦鍛鍊分不開的。所以我也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懶嘛,嘻嘻…。
我命令我的小馬閉上眼睛,然後站在他的臉上和口下內褲。雖然調教了
很多奴隸,但我的私處卻還從沒給那個奴隸看過或接觸過。我坐他們的臉,都是
隔着衣服坐的。雖然也有奴隸提出過過分的要求,但都給我拒絕了,因為我是友
情S,不是收費的。所以我不用考慮他們的受。畢竟戀不等於**.戀注重
的是神,而不是。我不敢保證,我一定不會做哪些事,但就算做肯定是以我
為主導,並讓我喜歡和信任的奴隸服侍,絕對不會隨隨便便給一個陌生的奴隸服
侍的。當然,對於阿麗,我可就不敢保證那麼多了,她是個頭腦簡單,格開放
的人,她的做事原則就是怎麼,怎麼來。
我坐在馬桶上,雙腳放在「小馬」的臉上,小馬閉着眼睛,殷勤的伸着舌頭
按摩着我的腳底。方便完後,他擦乾身子再次拖我到太妃椅邊。可能因為活動後
的緣故,他爬的快了很多。
我下了馬,坐在太妃椅上,他乖巧的跪在地上,頭點着地。我穿好高跟鞋,
岔開腿,看着腳下的他。經過教育的他的確變得乖巧了很多,再也沒有主動抬起
頭來。我用鞋尖輕輕踢了踢他的腦袋,示意他可以抬起頭來。
他抬起頭,頭髮有點凌亂,臉上帶點倦容,但是還是滿懷朝氣。特別是面部
肌細微的變化,好像在告訴我,他是一個了不起的男人。我知道這是他的魅力
所在,但也是他讓我自覺形愧的原因。這種歲月的積累,不是説改變就改變的,
也不是我自我暗示就能提升的。所以要想征服這樣一頭優雅的怪獸,使他徹徹底
底的成我我的私奴,首先就是心理上的征服,如果我在心理上都不能征服他,有
着這種自見形愧的想法,又怎麼能夠心安理得的駕馭他呢。所以我不要看見這張
臉,這張充滿傲氣的臉。我起身去牀上拿起我的小包。裏面有今天我為他準備的
兩件禮物。一個是頭套,只能漏出眼睛、嘴巴和鼻孔。我把頭套拿出來,在他面
前晃了晃。他顯得有些興奮。看來他對這些道具很興趣。他很配合的把腦袋伸
過來,我幫他把頭套戴上,在後面把繩子繫緊。我儘量用力的系,我想這樣他的
臉在頭套裏一定有些變形,這樣他的那雙眼睛就肯定沒有那麼攝人心魄了。而對
於一個戴着頭套的醜奴,我是很能放得開手調教的。戴完頭套後,我看了看,果
然一雙俊眼已經給擠得變了形,我哈哈大笑,讓他跪在地上,用高跟鞋踩在他的
頭上試試腳,果然不錯。好像踩在一顆軟枕上一樣,柔軟而不傷腳。然後我讓
他從新跪直,慢慢的從皮包裏拿出另外一個為他準備的禮物——男用的貞帶。
當他剛剛看到這個小玩意,我能覺他眼中的不快和懼意。雖然那雙眼睛已
經被擠得變形。
「這個………」他滿懷懼意的説「給我的?」
我假裝一幅無所謂的樣子,輕鬆的説「是啊………」
「呵呵…。」他訕訕的笑道「我是您的,我肯定不會的…。」
「你不是説要陪我玩我喜歡的嗎?你不是説你是我的私人財產嗎?那麼我現
在要把我的私人財產給鎖起來,不行嗎?」
「可以……當然可以」説着他跪了下去,用頭頂着我的腳尖,我知道他已經
放棄,他知道他不帶已經是不可能了。貞帶一旦戴上,就等於我給他上了私人
枷鎖,從此他不可能到外面摳女,也不可能給別人調教,包括打手槍都變成奢望。
他的控制不僅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鑰匙只有我有,從而他不得不永
遠依賴於我,更加努力的為我服務。
我拽着他頭罩上的把手把他拉直,幫他戴上。這個小玩意設計的真是巧妙,
當男人不起的時候剛好可以進去,而想起卻是萬萬不能的。鎖頭雖然小巧,
但是鋼製的結構,沒有鎖想打開卻非傷及小弟弟不可。看着他的小弟弟被關進了
這樣一個可愛的牢籠,我彷彿看到了他的整個軀體和靈魂都被關了進去。
拔出鑰匙,鑰匙一共只有兩把。我笑着把其中一把給了他,他雙手接過,雙
眼充滿了,他動的連連磕頭,聲音很大以表達他的謝之情。我一邊看着
他給我磕頭,一邊壞壞的笑……「多麼可愛而幼稚的孩子啊」我心想。
「去,馱着我去洗手間」我命令道。
他可能覺得奇怪,怎麼剛去完又去。但仍然老實的馱着我過去。
我下了馬,命令他爬到馬桶旁。
「把鑰匙扔進去吧…。」我壞壞的笑,一邊調皮的説。
他猶豫了,這麼長時間以來,他第一次猶豫了。他舉着手放在馬桶上面,久
久的好像在想什麼。不時的還擰過頭來看我,而我斜靠着牆,笑笑的看着他一言
不發。
我讓他想,這一關很重要,強扭的瓜不甜。我給他充分的時間。站在那裏看
着他。5分鐘過去了,他終於鬆開了他的手,把鑰匙丟到了馬桶裏。
「沖水吧…。」我輕鬆的説道。
隨着嘩啦啦的水聲,沖走了他的希望,也沖走了他的傲氣。
他聳拉着腦袋向我爬過來。我二話不説的騎到他的背上。
「走,帶着你的主人溜達溜達吧,我的小馬…。」我開心的笑了。
小馬馱着我在屋裏一圈圈的轉,我拉開窗簾,讓陽光進屋裏。小馬在我的
下哼哧哼哧的趴着,而我卻覺心情異常的輕鬆。我坐在他的身上,用手向後
整理着我的頭髮,舒展着我的身體。陽光照在我的身上暖暖的,我覺外面的人
都在看我,雖然外面什麼人也沒有。但我覺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愜意,這樣
輕鬆,這樣充滿自信。我的心重新走到了陽光下,像一個強者一樣重新面對這個
世界坐是不會坐累的,而且越坐越有興趣。但爬卻是會爬累的!他總是時不時的
往下趴,好像再也堅持不住了似的。而每當這時我就狠狠拽起他頭套上的扶手往
上拉。
「蠢貨,給我起來,老孃還沒玩夠呢」
他繼續艱難的往前爬,終於再怎麼拽也爬不起來了,哪怕脖子已經被我拽得
快要變了形,嘴巴里發出哼哼的求饒聲,身子仍然軟綿綿的像臭襪子一般。
我下了馬,站在他的頭前。高跟鞋已經有了他腦袋的高度。他那雙被擠得變
了形的眼,通過頭套上小小的,看着我被絲襪包裹着的光滑而誘人的腳背。
「起來」我厲聲喝道。
他沒反應。
「起來」我再次厲聲喝道。
他仍然沒有反應。
我飛起一腳,腳尖狠狠的戳在了他的臉上。要不是頭套的保護,只怕他的臉
皮都要被我踢飛一塊了。
他像被電了的蛇,身子立刻扭曲呈一團,一手捂着眼睛,痛苦的在地上扭曲
起來。看着他那醜陋的臉,我再也無法同情起他來,也不可能把他和那個風度翩
翩的美男子聯繫起來。我一腳踏在他捂着臉的手上,讓他的手和臉同時承受我腳
底的撕磨。
「裝可憐嗎?在我面前裝可憐嗎?你知道你是什麼嗎?你不過是我腳底的塵
土。」
「廢物,對於塵土,難度你還指望我對你有一絲憐憫嗎?」我一面大聲的數
落他,一面用力的將腳尖在他手和頭上研磨。我能看到他手背的皮膚在我皮革的
鞋底下扭曲的變了形。
「把手拿開」説着我又一腳踢在了他的手背上。「啪」的一聲響過後,他艱
難的把手拿開。
我隨機一腳踩在了他的面頰上,並幾乎把全身的力氣都踩在了這隻腳上。他
痛苦的幾次伸起手來想要碰我的腳,想把它拿開,但最終都好像招招手一樣,在
我的腳踝旁遊移卻始終沒敢碰上來。
對着這樣一張醜臉,我好像有一肚子怒火要發一樣,好像是他惹怒了我一
般。
「躺平」我對他大聲喝道。但卻沒有把腳從他頭上移開。他顫抖着躺平了身
體,但頭仍然偏向一側。
「把頭也給我躺平了!」
他試着把頭扭過來,但我卻腳上用力,不讓他扭過來。他到很困惑,不知
道該怎樣才好。
「聽見沒有,把頭給我扭正了!」我再一次厲聲喝道。
他大力的扭着頭,我能到腳底的力氣,但仍然狠狠的踩住不讓他扭頭。我
喜歡這樣玩他,讓他在矛盾的命令中掙扎。
他繼續努力的扭着,我繼續努力的踩着。他始終沒有成功。
「廢物,這點力氣都沒有,你怎麼服侍我,還説要為我出生入死嗎?」我數
落他。
「廢物」我大聲的喝道,好像要把這聲震撼到他的心裏。
我抬起高跟鞋,隨即再踩下,再抬起高跟鞋,隨即再踩下……他的頭在我的
腳下就像一個彈跳的皮球,而每次落地時,我都特意給多一點力,隨着一聲聲悶
響,他的臉在我的鞋底下變形。不知道這一聲聲悶響在他都頭裏會是種什麼聲音,
會不會把他的所學和所想都給震沒了,從此腦袋裏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只剩下我
給他的各種「垃圾指令」。
他終於在一次次的地震聲中擺正了他的頭,仰面躺在地上,而我也有機會把
高跟鞋的前腳底踩在他的鼻子上。因為帶着頭套,看不見他鼻子的模樣,只覺
他的鼻子好像已經踩得和旁邊的臉頰一般高度,甚至比旁邊更低,可能是皮革堅
硬的緣故吧。
我踩着他的鼻子,用高跟鞋的金屬鞋跟對準他頭套上方那兩個醜陋的孔,
透過那兩個空,我能看見一雙彷彿來自地獄的眼睛,佈滿了淚水,扭曲的出
了眼白,瞳孔裏滿是無比的懼意和最可憐的乞討。
「要我把它從這下去嗎?」我壞笑的問他,頭髮傾斜下來,遮住了我半變
的臉,然而出的一那半卻嫵媚、妖豔而又惡。我一邊説着,一邊慢慢的把鞋
跟放低,鞋跟下粘着的頭髮已經碰到了他的臉頰。
鞋跟慢慢的放下,離他的眼睛越來越近,他抖得越發厲害,而我卻笑的越發
惡。我的鞋跟已經很近了,我能看到他高聳和揮舞的手臂,是那麼的彷徨,那
麼的無奈,好像一位母親在看着自己的幼崽即將被野獸噬一般,彷徨、憤怒、
徘徊、無奈……
我看到我的鞋跟已經穿過那個醜陋的孔繼續向下延伸,我想現在他的眼睛
一定只有一隻能夠看到我妖豔而嫵媚的臉,而另一隻只能看到我的鞋跟,那沾滿
了灰塵還粘了幾頭髮的鞋跟。我甚至已經能夠覺我的鞋跟已經貼到了他的眼
皮,我能覺鞋跟下那柔軟的但卻有實體的覺,那是一個人的眼球,和我的
鞋跟只隔着一層薄薄的眼皮。柔軟對抗着堅韌,我覺他的呼聲更加重了,
而兩隻手也晃得更厲害了,更貼近我的高跟鞋,那兩隻手不停的變換着位置,好
像在考慮怎樣碰到我才不會冒犯我。
而我,並沒有打算停下!
我繼續的用我的腳下壓着我的高跟鞋,我能到鞋跟的阻力越來越大,甚至
有種踩不進去的覺。他的頭開始扭曲,我用力的踩着他的鼻子阻止他頭的移動,
同時鞋跟繼續的下降……
「留着它還有用嗎,今天我就幫你費了它吧,省的你再看其他靚女」我調戲
着他,同時繼續的在他的眼球上施加壓力。
我真的沒打算停下,直到他做某項動作為止。而只要他做了哪個動作,隨後
他將面臨他今生最痛苦的懲罰。
終於,他碰了我的腳踝,同時發出最謙卑的聲音「饒命………饒命…。女王
饒命……」
「啊,你竟敢碰我,你這個蠢貨,我踢死你…。」隨即出沒入半的鞋跟,
抬高腳,用鞋尖朝他的額頭重重的踩下去。踩完兩腳之後,我看他身子躺的尚算
平穩,便直接左腳踩在了他的臉上,前鞋底踩在鼻子上,鞋跟踩在額頭上,整個
人騰空而起,然後右腳邁向了他的膛,他可能還沒反應過來,剛想用手捧起我
踩在他頭上的鞋時,誰知我已經邁開我的左腳,想跨大步一樣,一腳踩在了他的
貞帶上,然後優雅的走下來………
一套動作是如此的連貫、緻而又優雅,在一個美麗的弧線中,他已經三處
「中彈」,兩隻手都不知道該安那裏,痛苦的在地上扭曲起來。「啊…。啊
…。」他痛苦的呻着,我相信這一定是他有生以來最痛苦的一次呻。
我重新坐在太妃椅上,悠閒的翹着二郎腿,欣賞着這頭受傷的野獸任意的在
地上打滾着。好像一直貓在看着一隻被咬傷的老鼠。「為什麼沒有一煙呢?如
果有一煙,能讓我變悠閒的欣賞這彩的表演該是多美愜意的一件事啊」。我
突然想。
他終於不扭曲了,面向我蜷着身靜靜的躺着,我能看見他透過眼望向我的
眼神——「複雜!」
我是可以這樣被看的嗎?蠢豬,我有點生氣,起來,用腳背對着他的面頰就
是一腳。腳美麗嗎?美麗!高跟鞋美麗嗎?美麗!但此刻,你竟敢這樣的冒犯它
們,用你這卑微的眼球,必然受到美麗帶來的懲罰!
「看什麼看,起來!」我喊道。對於我的財產,竟敢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的
主人,這是我不允許的。無論我對你怎樣,你都必須用充滿尊敬和愛戴的目光看
着我。無論我對你怎樣,你都應該謝我對你的這一切恩賜,謝上天讓你認識
了我,成我我腳下的奴。
我扯着他的頭套在地上拖了一下,因為太重,沒拖太遠,然後提溜起他的頭,
對他説「給我跪好了,以後這就是你每天的生活。」他勉強跪穩。我隨即一腳踢
向他的腹部。「讓你趴好了!」
他渾身顫抖的爬在那裏,我旋即邁開腿優雅的坐在他的背上。「駕………」
我左手一提,小馬便在我的下邁開了腳步。對於他,我覺得他已經是我
下的牲口,不需要人的語言。我只需要對待牲口的語言對待他,用左手提着他的
腦袋向左或向右就能指揮他的方向。
恐懼真是有力量的,就像一個人在獅子面前會跑的比平時更快,皮鞭下的
「畜生」也會比平時爬的更加賣力。我到我的下一起一伏,比平時更有力量
和節奏。這種顛簸的快一直穿透我的心肺,直達我的頭頂。我愜意的在這韻律
中揮灑我的秀髮,這種酣暢淋漓的覺甚至讓我都想不起來我是誰了……。
是的,我想起來了!
我是女王!全天下每一個男人的女王!
他再也爬不動了,帶着滿身的傷痕和汗水在我的股下沉重的着氣。他
像一團泥,已經沒有了思想和意志,任憑我的高跟鞋在他的頭上和身上如雨點般
落下,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我拿起我的包包,裏面放着扎固着他靈魂的鑰匙。
「仔細考慮清楚吧,想把鑰匙拿走,你還有機會!」
説着,我頭也不回的甩門出了賓館。只留下帶着戴着頭套的他仍然爬在地毯
上……氣!
接下來的叁個星期,一直都沒有他的電話。我到不安。難道他真的放棄了?
還是那天我真的太狠了。我承認,那天我的確是有點太狠了。那是我嗎?那
是哪個曾經天真無在飯店門口客的我嗎?看着鏡子裏穿着皮草的富貴女人,
我怎麼也沒辦法把她和原來哪個衣着樸素,穿着劣質絲襪和高跟鞋的女服務員聯
系起來,更沒辦法把她和農村中哪個每天低頭走路,回家還要餵豬,大氣都不敢
的丫頭片子聯繫起來。我在鏡子面前輕輕的撫摸着我的臉,它是那麼的光滑、
那麼的白皙,彷彿手放在上面就會滑下來一樣。而這張臉本來不是應該在田間被
強烈的光曬得通紅的嗎?我又摸摸我的手,如此的纖細,柔,彷彿握着輕輕
的柳枝,隨風搖曳。而這隻手難度不是應該在車間或浴足店被磨得滿是老繭才對
嗎?
我有什麼?什麼都沒有。在這樣一個充滿競爭,知識就是金錢的年代,我這
樣一個無德無能的小女子,竟然過着如此優越的生活,甚至連那雙卑賤的腳都被
無數的男人捧在手裏,像聖物一般用嘴不停的允着,愛吻着……這好像是上帝
給我開的一個玩笑。一個巨大的玩笑。然而我知道,這一切並不是玩笑,它是真
實的。
所以的這一切都是拜「女權主義」所賜。
但不管怎樣,我為何會變得如此暴力,我調教過不少的奴隸,可是,像前幾
個星期那樣如此殘酷的對待一個「手無寸鐵」的奴隸,我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
「他」!那個我最心儀的「奴隸」。我甚至有點恐慌起來,我的心底升起一絲不
祥的預。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再來找我了——這樣一個惡毒和變態的女人!我甚
至開始討厭起自己來,「阿霞啊,阿霞!你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難度你真的變成一個有着天使臉孔的魔鬼了嗎?你怎麼會變得如此墮落和沉
淪…。」
這種不安在我的心底越來越濃厚,讓我覺已經不能穩坐於椅子上,我着
手,開始在屋內來回的徘徊起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我反覆的
問自己。
「因為我的虛榮心?…………我要滿足我自己的慾望?」
「因為他比你高傲?……因為你本就配不上他?……」
「因為這樣才能證明你的存在?……。因為這樣才能不枉此生?……因為
……。」
「還是因為「你不想失去他!」
「是!我不想失去他!」我突然覺我好像把一顆珍珠丟在裏泥裏,又好像
把一顆水晶打碎在了地上……
突然,電話鈴響起,我不耐煩的拿起電話,今天無論是誰我都一概不見。
我看了一眼屏幕——「躺着看世界」。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好像提到了
嗓子眼。我強忍住自己的動,轉而又變得無比的落寞。「也許他是回來要回鑰
匙的」
「喂」我努力不讓他聽出任何異常。
「女王陛下,我能拜見您嗎?」
女王陛下?他仍然用這樣的詞,我覺到一陣欣喜,但又變為失望,也許,
這只是隨後的「吻別吧」!
「可以!」
我們約好了地點和時間。坐在梳妝枱前,我拿着眉筆認真的化妝。我仔細的
每一眉。一眉,一眉的雕細刻。我擦着我的眼影,讓它看起來無
比的嫵媚動人,我描着我的紅,讓它如火般的誘惑動人,我挑細選每一件衣
物和搭配,穿起最昂貴的吊帶蕾絲和金屬高跟鞋。我盤起了我的頭髮,讓自己看
起來更像一位高貴的少婦……然而我的心情竟是如此的落寞…………我甚至覺
有淚水好像要奪眶而出。我強忍着,強忍着…………我知道這將是我和他最後的
一次見面!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聚散離合。他的身邊總會有一位女子與她挽手而行,但
我知道那不會是我……
風依舊吹拂着我的頭髮翩翩起舞,好像在我耳邊低聲的撫我。街上車水馬
龍,而我卻好像什麼也聽不到,只聽到腳底下踩碎的落葉發出清脆的響聲。我是
那片黃葉嗎,還是這世間無數落葉中的一片。看着它們焦黃乾枯的身軀,輕輕的
飄落大地,隨風一樣逝去,終將被人遺忘,而我就是它們中的一員。無論我曾經
多麼風光,無論我揚起多少次皮鞭狠狠的在別人的身體上,他們終將遺忘我。
無論他們怎樣的膜拜我讚美我,忘情的親吻我的腳趾,而在他們的心底,終
將沒有我的位置,我是被遺忘的女人,在我被生下來的那一刻起。
我裹緊我的皮草,低着頭,向前慢慢的走…………
他應該等了很久,我敲了門,門開了。我還沒有看清他的臉,他就已經跪了
下去………用額頭碰着我的鞋尖。
其實我已經準備好了,對於這最後的晚宴,我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
人是應該認命的,不屬於你的東西就不要動心去拿。想到這,我沒有理他,
甚至連跟他打招呼都沒有就徑直走到了房間裏的太妃椅上坐了下來。我翹着二郎
腿,點起一支煙。
在這段等待他的這段時間裏,我已經學會了煙。是啊,煙才是不會離開我
的,它在我的指縫中燃燒,燃燒了它滿足了我。我知道煙對身體不好,可是我
的身體難度不跟這煙一樣,在無數的等待中慢慢的燃燒嗎?
他關好門,靜靜的爬過來。爬在我的跨前,匍匐在哪裏,一動不動。好像一
只乖順的小狗。我沒有理他,讓煙在我的手中慢慢的燃燒乾淨。然後把煙蒂隨手
扔在地毯上,用高跟鞋把它踩滅。
「把它了!」我平淡的説。
他沒有抬起頭,將臉平移式的移到煙蒂前,張嘴銜起煙蒂放到嘴巴里,嚼了
兩下,然後掉。
我俯下身,用手託着他的下巴抬起頭。天哪,他的臉竟然還有點浮腫,眼角
邊還有一塊青斑,頭髮凌亂不堪。
「剛從垃圾箱裏撿回來的嗎?」我調侃他,其實心裏卻有種隱隱的痛,三個
星期了,居然這些舊傷還沒有完全退去。
「是,主人不要我了,我就是垃圾桶裏的一坨廢紙。」
説的我好心疼。
「今天,你可以把鑰匙拿回去了!」其實我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與其讓他
自己伸手拿回去,不如我給他,那樣我會心理好過一點,否則有種被遺棄的覺。
説着,我轉頭去包裏摸他的鑰匙。
「不要,不要。」他驚恐的後推兩步,對着我猛磕起頭來。那聲音即便墊着
厚厚的地毯仍然擲地有聲。
「請主人不要拋棄奴兒,不要拋棄奴兒……如果奴兒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
懇求主人拿起皮鞭狠狠的在奴兒的身體上……奴兒再也不敢偷懶了,奴兒的全
部身體都是主人的…………哪怕主人要拿起刀子割奴兒的,奴兒也會咬牙住
的……。」
「奴兒會好好的服侍主人,馱着主人去任何主人想去的地方,主人累了就坐
在奴兒的背上,主人困了,奴兒就賣盡一切力氣為主人腳,讓主人睡到舒服,
哪怕舌頭不要也在所不惜。」
「只是……只是……懇請主人不要拋棄奴兒,不要拋棄奴兒………」他一邊
磕頭一邊説得真誠而語無倫次。
而我,坐在太妃椅上,早已聽得淚滿面………。
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寒冬已經過去,黃綠的葉亟不可待的從樹枝中鑽出,
大口大口的呼這暖暖的意。花兒展開自己的裙襬,驕傲的等待跪拜在她裙下
的使者。而我的生活也似乎變得波瀾不驚,唯獨身邊多了一個他。
他依然帶着貞帶。雖然在我的身邊歡聲笑語,自由的呼,但靈魂仍舊被
我箍在寒冷的地宮。我能看到在他貌似幸福的神情下,那一抹對慾望釋放的渴
望。他仍然帥氣,但已經不想原來那樣整齊,他仍然高傲,但我能看到他在我面
前不由自主微微彎下的背。他像一個孩子,在我不在的時候就得意忘形,但在我
的面前卻唯唯諾諾。他渴望自由的生活,但又無法擺我對他的管教。我在他的
身邊像什麼,女王?女友?又或者是繼母?
他的靈魂被他體內的蟲控制着,而我則是控制他的蟲的聖母,蟲就像
我給他服下的九陰神丹,無論他走到哪裏,他都必須回到我的身邊祈求解藥。我
手中小小的鑰匙就是釋放他蟲的聖器。當我握緊它,不讓它出來的時候,蟲
就在他的體內翻山倒海,對我惟命是從。如果我讓它出來,我能明顯覺到他神
智的變化,變得理智,變得聰慧,變得神。重回他那麼攝人心魄的高傲!所以
我控制着他的節奏,就像控制着他的生命。我讓他起,他就會登上雲端,我讓他
落,他就變成我腳下的稀泥…。
我現在覺他真的好像變成了我的私人財產。像什麼?就好像《人工智能》
中的robot。但我同時知道,他其實又不是robot,因為我能覺到他
的痛,能覺到他的苦——那種渴求自由,但又被我牢牢束縛的苦。其實,並不
是我束縛了他,而是他自己束縛了他自己,被那種與生俱來的奴役所束縛。而
我只是那個能夠完美滿足他束縛的女人。但無論什麼原因,他終歸趴在了我的
腳下,脖子上的鏈條緊緊的攥在了我的手中。他已經不在是他自己,他的身體已
變成了我生活的工具,而他的靈魂也已變成他身體的傀儡政府。
我之所以覺他已經變成了我的私人財產,還因為,他滿足了我。其實,女
人,包括女王並不是完美,也不可能方方面面那麼優雅和高貴。當我下絲襪和
高跟鞋,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有着種種女孩的渴望和憧憬。包括!是
的,我也渴望被滿足,但傳統的教育使我無法放開我自己。我不想隨隨便便找一
個男人做哪些事,更沒辦法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毫無保留的展我的私處。但如果
你手中拿着一個自器,那你就不會有那麼多顧慮,不是嗎?而他,不知什麼時
候已經變成我的智能化自器。
「過來」我手中叼着一煙坐在靠椅上隨意的説道。
他馱着脖子上的鐵鏈聞聲爬到我的跨前,雙手呈上鍊條。我抓起鏈條,站起
身,如圓規一般的站在他的面前,高跟鞋的鞋跟緊緊的釘在地毯上,扎出一個小
小的凹陷。我下皮裙,下黑的蕾絲內褲,倒三角形的黑曲發正對他的面
門。他雙手摸地,仰面正對着我的私處,由於眼睛帶着眼罩,他像允一朵花朵
一樣允着我xiati的芳香。
我坐下來,岔開雙腿。私處1080P的暴在他的眼前。
「過來…。」
他爬過來把他的頭埋在我的會陰裏,只留下眼罩在外面。我不喜歡他睜開
眼睛,我知道我可以命令他閉上,但給他戴上眼罩更有一種機器的覺。
我把高跟踩在他的肩膀上,這樣可以省力和舒服很多。「開始吧…」我了
一口煙。
「開始要慢慢的,只准大yinchun,等我出水了,再往裏面,時
不時的要刺一下yindi,二十分鐘後,再大力的伸長舌頭往裏面。如果
出水了,就慢下來。乾淨!然後二十分鐘gangmen。雙手要扶着我的
大腿,並不停的按摩。」我發佈着我的指令。
我的用詞非常準確,就好像在自前安排一台機器的程序一般。而這一切都
是聲控的。
然後我左手拿着鐵鏈,這是機器的又一微調器。右手繼續的着我的煙。
「機器」開始運作了,那麼安靜。我仰躺着,靜靜的享受這人工智能帶來的
高科技體驗。
我能覺大腿的兩旁有兩隻柔軟的皮套扶着了我的腿,輕輕的按摩,皮套分
成5個指狀物,一個和另外四個對持,四個又細又長的皮套住了我的大腿,使
我的大腿更加的不用出力,完全的放鬆在上面,而那個短的指套則柔軟而力度適
中的壓着我大腿內側的一小塊皮膚舒服的打着圈。這時,又有一個柔軟的舌形物,
輕輕的舐着我的大yinchun,非常的柔軟,非常的輕柔,就像撫摸一個
剛剛睡醒的寶寶。他的舌頭時而上下,時而左右,時不時的還在口中用雙互
相研磨着,再慢慢的吐出來。在舌頭的上方,還有一個三角形的橡皮擦,時不時
的從上往下慢慢的梳理我下面的yinmao,就像輕撫着嬰兒的頭髮。我繼續
着煙,半眯着眼睛,我能看到我吐出的煙圈在我的上空慢慢的變形,慢慢的變
淡,最後散去。
而我的大yinchun也逐漸的變軟,變,晶瑩的滲出水珠,好像變得
透明。它像一顆乾枯的綠葉,在晨霧中慢慢滋潤,舒展身體,伸着懶,打起
神。
舌頭繼續在葉上來回的摩挲着,好像在給它打蠟,讓它變得光澤和生機
,睜開了眼睛看是哪位王子驚醒了它的美夢。哦,原來是一個粉紅,胖嘟嘟
的傢伙。「你在幹嘛?你這個肥頭大耳的東西!本公主的皇宮是你這個下人能來
的地方嗎?」yinchun崛起了它小嘴嫃道………
「不,不,不…。不敢,不敢………小人只不過在給公主打掃庭院的落葉
………」肥頭大耳的傢伙驚恐的説道,轉而繼續用那碩大的「橡皮擦」繼續修剪
起庭院外的雜草來。
yinchun高傲的關起它的大門,時不時的又打開一條縫隙,想看看那
肥頭大耳的東西是否認真的幹活,有沒有幹什麼不軌的勾當。
「可以了,你進來吧」好像看到了那肥嘟嘟的東西沒什麼歹意,yinch
un有一次敞開了它的大門。「裏面也需要打掃、打掃…。」
舌頭聳拉着腦袋,提着它碩大的橡皮擦走進庭院。
「聽着!如果打掃不乾淨,本公主把你的橡皮擦也給你割下來!」
「是是是!」沒了橡皮擦,我以後還怎麼幹活啊。舌頭心想着。趕緊打起十
二分神。
舌頭伸長了腦袋打掃yindao的內壁。外面已經打掃的很乾淨了,而這
裏面竟然還是滿是塵土。yindao的內壁皺皺着着的,很是乾澀,還有一股
輕輕的異味。「懶惰的公主」舌頭不由自主的想到。
「發什麼楞呢,快點,我這裏要變成水晶宮」公主怒道。
舌頭趕緊收回心神,認真的打掃起來。它把它的頭部變尖,細細的按摩yi
ndao的每一條皺壁,而yindao的內壁也好像跟它開玩笑一樣,每當它
輕輕的觸碰它的身體,就趕緊縮得更緊一些。一下、兩下………二十下、三十下
………三百下、四百下………舌頭已經累得只氣………而yindao也被
按摩的越發豐滿、厚實,在牆壁上滲出顆顆舒服的珠。珠帶着芳香,浸滿整
個大廳。
我繼續躺在靠背上,享受着人工智能的快樂。
我能覺我的下面已經完全的甦醒,而神奇的藥粉也開始由頭到腳撒落我的
全身,我覺我的房在膨脹,不自覺的用手捏撮着它,哼哼的發出呻聲。我
攥緊我手中的鐵鏈,將他用力的向我的下拉,而他的頭也被我拽得更緊密的貼
在我的xiati上,連呼都絲毫變得困難起來。
yindao開始慢慢的顫動,好像公主提起她的高跟鞋一腳一腳的踢在舌
頭的身上,催促着他快點幹活。而舌頭彷彿已經累得不行了。
這怎麼可以?我的高才剛剛開始呢。我將兩腿放平攤在他的背上,用部
緊緊夾住他的頭,同時更大力的拽進他的鐵鏈,讓它更緊的貼在我的間。
它努力了一些,但還不夠。
我需要了,我不能等了,無論如何他要更加的深入,更加的大力。
我開始用高跟鞋的金屬細跟在他的背部用力的紮起來,鞋跟在我魔幻的藥
粉的作用下,毫不客氣的在他的背部踩出了一個小小的凹坑和一條條紅紋。
他痛了,他痛苦的皺起眉頭,我能看見大顆大顆的汗珠從他的額頭進他的
眼罩,刺的他不停的眨眼,而眼罩也隨着疼痛一上一下顫動着。
「在大力點,刺yindi」我已經不能自已了,拽着他的頭髮拼命的往
自己的間送。
舌頭好像有從新上緊了彈簧,瘋狂的朝我的前庭和內部攻擊,出了它本來
的面目。而大橡皮擦則不停的敲擊着我的yindi,我甚至能到巨大的鐘聲
在我的耳內迴響。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在一陣瘋狂的抖動後,大量的體從我的體內噴發
而出,浸滿了大廳,也淹沒了宮殿和那個肥嘟嘟的傢伙。
我像是被乾了的海綿,軟躺着椅上,腦子裏沒有了任何的思想和概念,聽
任酥麻的覺遍佈全身,而鐵鏈也不知不覺從我的手中滑落到了地上。然而我仍
能覺,他仍在認真的工作着,一絲不苟的打掃着我的排物和親吻着我的後庭
……
這就是我的生活,也是他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我得到了釋放而他沒有
………
二十分鐘過後,我從新恢復意識。而他也如機器到點般停下。我穿好我的衣
服,摘下他的眼罩。哦,那麼凌厲不堪的頭髮,那麼可憐兮兮的眼睛,好像一隻
乞憐的小狗再説「主人,賞我一塊餅乾吧。」
呵呵,我用一指頭抬起他的下巴。笑笑的看着他的眼睛。「你做的不錯,
不過今天不行,下次吧。」
我知道他很想要,想讓我用腳幫他釋放,但現在不行,我還有很多活等着他
幹,而那蟲一但釋放,以我的經驗,他又要得寸進尺,飛揚跋扈了。所以我要
控制他,讓他的生命按照我的節奏跳動。
時間一天又一天,這已經變成了一種很自然的東西,不僅是他需要,而我也
需要。而頻繁的開房已經讓他這位小工程師捉襟見肘了。
「去你家吧。可以嗎?」在一次開房前我問他。我知道如果我命令,他是不
敢駁我的。但我知道,在別人面前,他是比任何一個男人更加正常的男人,他有
體面的工作、朋友和家人。我不知道帶他住在哪裏,也不知道他是否住的集體宿
舍,帶我這樣一位女子去會不會不方便。所以我仍給他一定的空間和尊重。我不
想破壞他的這一切。
「好啊」他好像很高興,絲毫沒有猶豫的意思。
我和他來到他的住所。這是一座街邊的樓房,看樣子少説有二十年了。經過
樓梯口的一道鐵門,有鎖但沒有人,我們來到了他的房門前。這是一梯兩户的房
子。我驚訝在他的對門竟然擺了幾雙漂亮的高跟鞋,其中一雙白的,足有十二
公分高。
「不錯啊,豔福不淺啊!」我調侃他,斜着眼睛看他。
但他卻一本正經的對我説「我從來不動。」
我小驚了一下,但轉而變得鎮定。是啊。我認識他怎麼久,還從來沒見他做
任何出格的事,哪怕是想也沒想過。
我低頭走進他的房間,這是一件40~50平米的兩室一廳。一間卧房,一
間書房。客廳放着一張雙人皮沙發,前面是一個茶几,對面是一個20多寸的電
視機。茶几的右邊有一張可折抵的方桌,旁邊一張椅子,左邊靠近沙發是一台自
動飲水機。飲水機旁有一張陳舊的書枱,上面放着一個電視機紙箱和一些雜物。
雖然簡陋,但卻乾淨整齊。
「喝點水吧」,他説。我坐在沙發上,他去幫我倒水。遞過來的時候,竟然
一時不知該站着給我好還是跪着給我好。
「站着就好」我善意的一笑,接過杯子。他則仍然不知所措的傻站在那裏。
一個工程師的房子,會是什麼樣呢?我有點好奇。
「不介意我參觀一下你的房子吧」我笑笑説。他頓時輕鬆了很多。
「當然可以」
我起身把包包放在茶几上,隨意的向睡房走去。「聽説男孩子的睡房都跟狗
窩一樣,是這樣嗎」我一邊走一邊想,然而他的卧室和我想象的一樣,簡單卻很
整齊。我又向他的書房走去。這個房間更小,只有八九平方,一個書櫃外加一個
書桌,還有一個牀頭櫃。但這件房子的風格卻和他其它兩件完全不同,鋪天蓋地
的書,不僅是書櫃裏面,連書櫃頂上都是,而桌子更不堪入目,除了桌子正中一
個整齊的設計畫板外,甚至連放一個煙盒的地方都沒有,而且沒一本書是放得整
齊的,連桌子旁邊的牀頭櫃都好像背壓得在向我乞憐一般。
「你這麼瘋狂啊,要把書給蛀了吧?」我笑笑的説。
他不好意識,訕訕的説道「沒什麼愛好…。就看點書」好像一個被批評了
的大男孩。而此時,我則覺對身邊的他又增添了幾分敬意和愛慕。
我從新回到沙發上,他從客廳旁的書桌屜裏拿出一套功夫茶具。「喝功夫
茶嗎?」他問我。
「好啊」我很樂意。而他又好像不知所措要站着還是跪着。
「今天,你是我的朋友,我們平起平坐好嗎?」我笑着説。
他好像如釋重負,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我的身邊。
「他還怎放得開啊,給他點台階,他就蹬鼻子上臉」我暗笑道。不過,我今
天真的希望他是以朋友的身份和我喝茶,這樣隨意的坐在他的家裏,我覺很輕
松也很快樂……。
而阿麗也似乎忙得不可開,這一年來,她總是早出晚歸,好像比打工一族
還努力,還敬業。雖然我知道她已經轉為收費女王。涉足女王這麼久,我對這個
早已看開了。但錢這個東西,多少才是個夠啊,而且以她這樣賣力的工作,我們
早就可以搬出現在住的這個貧民窟了,可她為什麼卻一直堅持住在這裏?我真搞
不懂。而且有一點變化就是,她的身邊已不再是我經常陪伴。在她的身邊已經多
了很多穿着華麗的富太和她攜手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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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子裏,我和躺着看世界越來越多的在他的家裏調教。一開始只
是為了給他省錢,而後來,我發現我對這個小小的蝸居居然產生了好,有一種
説不出的親切的覺。在這裏,我覺得我更真實,更自然,也更放鬆。雖然這間
房子不大,但卻給了我一種久違的安全和温暖。我覺得我好像不再孤身一人,也
沒有一種被拋棄的覺。我覺得在這裏很安詳,很倪靜,覺這一切都屬於我,
這張沙發,這個茶几,這張………當然還有我的「它」。而躺着看世界好像也
很喜這種覺,好幾次,我被他親吻着腳睡着了,當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已躺
在上,身上蓋着柔軟的薄被。而他則留下早餐,早早的去上班了。我端着咖啡
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繁華的世界,我覺得我好幸福,有一種莫名的歸屬。時間
長了,他的書房便多了一張摺疊,而我也不知什麼時候有了他房門的鑰匙。這
一切都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但又顯得如此自然。我甚至懷疑,我是否已經開始
「同居」,以這樣一種奇特的方式。
而阿麗也似乎很少回到我們的小出租屋。我偶爾回去,竟到屋的氣,裹着整個人很不舒服,好像有小爬蟲在衣服裏爬似的。以前充聲笑語和辛苦淚水的房間,如今竟然沒有了生氣。算下來,我來這個城市也已經快4年了。4年的時間裏,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我們也竟然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我手摸着傢俱發現枱面上有薄薄的灰塵。想起以前,我們剛搬進來時,這件房子雖然破舊,但卻被我和阿麗打掃的一塵不染。看着牆上殘舊的女郎的畫報。我對阿麗説,「以後我們要過這樣的生活」。而阿麗看着海報傻傻的笑我,説「我們一沒學歷二沒技術,哪來的錢過那麼好的生活」的話仍然縈繞在我的耳邊,彷彿就是昨天一樣。而如今,無論阿麗還是我,早已過上了這樣的生活。多麼的不可思意啊。
阿麗一如既往的「勤奮工作」。一天,電話突然想起。
「我的小美女,還好嗎?」電話那頭響起阿麗朗的笑聲。
「嗯。」
「給個小靚仔伺候的不錯吧,肥了吧。」
「才沒呢,再肥也沒你股大」我笑道。
「哈哈哈,肥是福氣,有福之人才肥呢。不知多少男人就因為姐股大,做夢都想把他的頭給姐當凳子坐呢。哈哈」
她還是那樣朗,那麼開心,沒有一絲的拐彎抹角。
「妹,有個事想跟你商量?」
「啥事?」
「想跟你借15萬。」
「15萬,這麼多?幹嘛?」我有點驚訝。
「嘿嘿,我有個秘密的計劃,如果你願意可以加入。你到上島咖啡去吧,我詳細跟你聊。那靜。」
「哦。」
在她面前,我永遠都是小女孩。雖然15萬對我來説不是小數。但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我相信她不會騙我。
我如約來到上島咖啡,叫了一間包房。自助咖啡壺冒出柔柔的白煙。
阿麗隨手從包裏拿出一包煙,是細細的雪茄。阿麗以前不煙,但現在看她煙的樣子竟然如此練和優雅。她把她的捲髮向後梳了梳,嫣然一副貴太的樣子。
「我打算成立一個俱樂部,名字叫地獄之門」阿麗單刀直入。
「哦?」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
「這些年來,我發現這個市場很大,簡直是太大了。一方面想成為奴的男人很多,而另一方面想統治男人的女人也很多…。」阿麗,頓了頓口煙繼續説。
「以前,我只知道想成為男奴的人很多,後來才知道還有很多女人也希望成為女王。這一部分女人五花八門,什麼都有,從二、三,到高管老闆,數量確實不少。但以前我們對這部分人知之甚少。主要是因為她們本身比較隱蔽。這些女人通常都有很高的收入,同時又有很體面的工作和社會地位,但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寂寞。雖然她們對這方面需求很大,但限於她們的身份,她們並不願趟這道渾水。而錢對於她們,是最不需要考慮的東西。只要安全,只要有意思,多多錢她們都願意給。」阿麗説得有點興奮,稍停了一下,了口煙。
「所以…。」我説。
「所以,我打算給她們和他們提供一個平台。」
「平台?」我覺得眼前的阿麗已經完全成了一個商人。竟然會用平台這樣的詞。
「是的,平台。所以我打算成立一個俱樂部,採用會員制與推薦制相結合的辦法。奴隸必須是我在外面調教過一段時間,覺得安全可靠,奴強的才收進來。我是這樣打算的,每個奴隸入會時間為三個月,2萬按金。常駐會所,我們答應對他的身份保密,同時在對他不造成嚴重身體損害的前提下,三個月內,他完全淪為奴隸。任由玩樂,對女主的選擇和項目不能提出任何異議。」
「嚴重身體傷害,可怎麼界定呢?」我問。
「嚴重身體傷害就是指器質損害,比如瞎眼,耳聾,骨折之類的。但皮外傷,隱蔽部位的傷痕是不在包含範圍內的。」
「也就是説,可能傷痕累累,只是臉上,手上看不出來罷了,是嗎?」我問。
「是這樣。」
「那如果,他受不了提出異議呢?」
「他可以隨時終止,但按金2萬就不退了。」
「什麼意思」
「就是説如果他能堅持三個月,我們不但退回他2萬塊錢按金,還另外給他3萬塊錢營養費,也就是説,如果他幹三個月,我們就返還他5萬,但如果中途退出,就不退回按金。」
我聽的有點意思。
「對於女王方面,我們採用會員推薦制,所有的女王必須是朋友推薦,同時必須是在外面先和朋友調教過2到3次,確實希望入會,才發展成為會員。才有可能知道和進入我們的會所,這主要是為了安全。否則,一概不納,同時不能得知我們的會所的所在位置。每位女王入會費用為15萬,時間為三個月。三個月內,可不限時不限次數來會所享樂。三個月後希望續期的,每三個月10萬元。為了保證會所的安全和主奴的隱私,彼此之間不能詢問隱私,不能拍照和錄像。所有資料退會時全部銷燬。」
「呵呵,那就是説,在會所裏,哪怕是老婆調教老公,都有可能不知道嘍。」我笑道。
「是這樣子的。」阿麗詭秘的一笑。
「那及怎麼保證認不出來呢?」
「據自願的方法選擇戴或不戴面罩和麪具。」
「15萬的會費?」我倒了一口涼氣,「能有人出怎麼多?」
聽到這,阿麗朗的笑了。「小妹妹,你見的世面太小了。」阿麗了口煙,慢慢説「開始我也覺得太多,但和這些富太接觸了一段時間以後,才發現,15萬隻是很少的一個數字。這些女人,有錢的很,錢就跟水一樣,一雙高跟鞋就3、4萬,做個SPA就2、3萬。15萬,對於她們來説就像草紙一樣。何況玩的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呢。」
「一雙高跟鞋就3、4萬,做個SPA就2、3萬」我的眼睛都瞪圓了,是啊,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大了。有些事情本就是我們不能想象的。
不過一想起來,老婆可能調教着老公,或者二、三調教着「老公」,又或者女職員調教着老闆,又或者女兒調教着老爸,而彼此都不知道,該是件多麼有趣的事情啊。我越聽越興奮,甚至有種躍躍試的覺。
「那些女人真的那麼有錢?那她們幹嘛不自己找,現在網上那麼多,隨便發個帖子都一大堆奴過來應徵?」
「這你就不知道了,人心是惡的,但表現出來的卻是美麗的。就好像一名護士,表面純潔美麗,而一旦下那護士服是個什麼樣子就很難説了。但人都希望在社會上給別人一個好印象。所以玩這件事如果有風險,可能傷害她的社會形象,那無論多好玩,她都可能不玩了。因為自己召來的奴,一來不瞭解,可能有危險,二來奴可能不強,不能足她的特殊嗜好,三來有可能給上,影響她的工作和家庭,所以她們一般都不會自己召奴來玩,一句話,手尾太長。而這些人有的是錢,如果錢能夠擺平這些事,那她們何樂而不為呢?」
「好像不錯!」我説。
「但現在資金是個問題,我們需要買一套房,同時進行裝修。租的,太不安全。目前我這裏有30萬,何姐答應出資20萬,還差15萬才夠首付和裝修。」
「何姐?」我問。
「哦,我新認的姐姐,她也很喜這個。與其説是出資合股20萬,不如説是給我們20萬,就像我説的,她希望這個俱樂部能建立起來,但不要和她有關係,她本就不在乎這20萬,所以我想看看你有興趣不。」
「嗯」
「好,哈哈,」阿麗笑的很開心。
「不過我也只是出資就好了。」我説
「啊?你不想合股嗎?這個以後肯定賺大錢。」阿麗有點驚訝。
我低頭沒有説話。我知道以阿麗的魄力和現在的能力一定能把這個俱樂部辦起來,但我還是有一點點自己的想法。也許是美麗的憧憬吧。
阿麗看我沒有説話,知道我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哈哈笑道「沒事,沒事,妹妹怎麼樣都行,那到時我賺了錢一定會換你的,加倍還,而且我們的會所永遠向妹妹免費開放。哈哈哈。」阿麗是直腸子,和她往怎麼多年,我知道她不會怪我,況且我已經願拿出15萬幫她………
她其實早已看好房子的位置。那是城邊的一個商業區,沿街的房子,地鐵出口100米的地方。一、二樓都是鋪面和商場,三樓以上才是住宅。商場後面的電梯直通樓上的住户,阿麗看上的是頂層,房子約180多平米,由於是頂層,附送相對的樓頂的天台。
我問她,為什麼選這個地方,阿麗説,通方便,地價不貴,又在商業街上,就算將來俱樂部來往各種人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房子大,調教起來才有地方,附送的天台,可以改裝成馴馬場。看來,阿麗對此早有打算,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阿麗要起早貪黑拼命的幹。所以,一個城市會改變一個人,而一個人又將改變一座城市。
資金到位了,俱樂部很快的建立了起來。我是一次都沒到過現場,而阿麗卻是時時監工。
三個月後的一天,阿麗熱情的邀請我參觀她的「地獄之門」俱樂部。電話裏,我調侃她,要第一個把我帶入地獄。而她笑着説,她帶我去的是地獄旁邊——人間天堂。
我們來到商場樓下,商場很大,我都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阿麗帶我繞道商場後面,一個電梯呈現眼前。由於樓房較新,兩個裝修工正把傢俱通過電梯往裏面運,擠的我和阿麗只能站在角落裏。由於人來人往,又可能兩個裝修工太累,竟然沒偷看我倆,好像我倆不存在一樣。
出了電梯。長長的走廊兩旁羅列着十幾户人家的門口,看來在這樣一個環境下,想認識一個鄰居都難。
門開了,阿麗故意彎做了個誇張的動作説「美麗的女王,請進」。
我走進去,卻發現哪是來到了什麼「地獄之門」,或來到了什麼戀俱樂部,分明就是普通人家嗎。普通的沙發,普通的茶几,普通的電視櫃。我穿過大廳繼續向裏走,左手是間衞生間,右手是間麻將室,再往裏走則是間卧室,有一張豪華的1。8m雙人。但雙人的頭和尾都是鐵花狀的。的一邊是衣櫃,另一邊則是一張碩大的化妝鏡,顯得主人很豪華和大氣。這張,乍看起來好像很普通,但我知道那鐵花的意義。那是方便上手銬用的。而按照風水,也不應該把如此大的一面鏡子放於旁,一定是為了享受時,自我觀賞足用的。可除此之外,我真看不出這裏哪裏還有什麼戀的味道。只能説,傢俱比較考究,比較奢華罷了。
看着我心疑惑,阿麗卻笑而不語。她拉我坐在沙發上,這沙發是褐小牛皮,坐上去甚是柔軟。我腳踩在紫的羊地毯上,覺很舒服。正在我打算張開問得時候,阿麗從包包裏拿出一把小鑰匙,打開茶几下的木櫃。這是我才突然發現,茶几下竟然有這麼一個櫃子。櫃子打開了。
「出來吧。」阿麗自然的説道。
只見這時櫃子裏才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接着一個壯的男人從櫃子裏慢慢的爬了出來。
我的天哪,這樣一個壯的男人竟然暗藏在這樣一個狹小的櫃子裏,而且在我們到來之前的這幾個小時裏,不,或許是一、兩天裏就窩在這裏。其奴役強度之高,真是一般奴隸所不能忍受的。這個男人帶着頭套,只出眼孔。鼻子和嘴巴的孔都被拉鍊起來。脖子上的鐵鏈足有我的小臂。
奴隸出來後,轉身把櫃門關上,把鎖鎖好,然後頭點地的雙手呈上鑰匙。其練程度,似乎已被在這小櫃裏關了不只一次了。
阿麗一腳踢在奴隸的面頰上,「去,去給阿霞女王請安!」
奴隸想捂臉又不敢捂臉,趕緊繞過茶几爬來我的腳前。
「奴1號給阿霞女王請安,願女王青永駐,福壽天齊!」説着便咚咚咚的磕起頭來。
「行了。」聽她説女王青永駐,福壽天齊的時候總覺怪怪的,好像金庸裏的什麼千秋的弟子一般。
我還沒等説話,那奴隸趕緊爬回去,重新跪倒阿麗腳下,給阿麗磕着頭請安起來,其忠誠度可見一斑。
阿麗並不答話,見他磕得差不多了,便一腳踏在他的後腦,把頭當做腳墊,算是讓他停下來。
阿麗沒有把腳放下了,很自然的放在上面,然後轉頭對我説,「這是進駐的第一個狗奴,還有幾個準備要進來了。」
「可是………這裏的裝修會不會不夠氣氛?」
「呵呵,那你看,作為一個普通的家,他哪裏有什麼特別嗎?」
「沒有,太普通了,就差一點茶水。」
「哦,對」阿麗轉而望向她的腳下,「去,去衝點茶水來。」
「那,一點異樣都沒有嗎?」
「那張,還有那個鏡子吧,還有這個櫃子。不過這個櫃子也好隱蔽。」
「再仔細看看。」阿麗詭秘的笑道。
我站起身來,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還把櫃門都打開,想看看是否暗藏什麼玄機,但總歸沒有任何發現。
「哈哈哈,連妹妹這麼聰明的人都給矇住了。看來我們的裝修還是很到位的。難道,你沒發現,這房子很小,而且少了一間房嗎?」
啊,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才發現,這套房,除了客廳比較大外,另外兩間都較小,而且只是兩室一廳。那是180多平米的房子啊?
阿麗優雅的站起身,拉起我的手,「妹妹,姐姐現在要帶你走進地獄之門了,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哦。」
説着,阿麗拉着我款款向入門的一道牆走去……。
我隨着阿麗走到牆邊,可哪有什麼門呢。阿麗沒有多説,伸手用力向牆上的一面瓷磚推去,牆上馬上便出了一條。原來,這房子的牆是拿大塊大塊的瓷磚覆蓋的。瓷磚與瓷磚本身就有接,於是便掩蓋了這種門。加之這道門本身也是用瓷磚覆蓋,表面又沒有扶手和門框,自然便和周圍的牆面渾然一體。加之做工細,如果不是用力這麼一推真是沒法發現牆上的這道暗門。在南方,由於反,用瓷磚鋪牆的比比皆是,但能有巧妙的利用瓷磚的接而掩飾一道暗門的方法,我卻還是第一次見到。與那些將暗門置於衣櫃後或地板下的方法,這種「燈下黑」的巧妙裝飾更顯出了阿麗的細心與謹慎。沒想到,這大大咧咧的黑妹,還有這份心思,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也許,在社會歷練久了,社會本身也教會你很多東西。
進了門,便進入到一間小房,像是拿衣帽間改造而成。但這裏什麼也沒有,除了兩邊牆上從地到頂內置的兩排衣櫃。左邊是一道門,這道門不再做任何掩飾,做的異常華麗,白的門板上想着漂亮的金邊。但不同的是,在門的下方還有一個圓,上面又有一個小的門板。阿麗説,主人從門過,奴隸只配鑽狗。當同樣的兩個人,經過這道門時,他們的身份和地位就發生巨大的變化了。一個步入的是奢靡的人間天堂,一個則是痛苦的地獄。阿麗含着笑説。「這邊是道具間」。阿麗打開兩邊的櫃子,裏面從上至下襬了各種致的高跟鞋和刑具。從貞帶、口球、鼻鈎、馬鞍、狗鏈、帶的假馬尾,以及帶口栓的兩頭用的假具,到各種長度、厚度的皮鞭可謂應有盡有。而那一雙雙漂亮而又威嚴的高跟鞋更是讓人不釋手。但奇怪的是,這裏的高跟鞋每一雙都在鞋幫上有細細的鏈子。鏈子也做的異常致,有的是黑的細鏈,有的是閃閃發光的金鍊,還有的上面好像鑲嵌了很多鑽石,即便在鞋櫃昏暗的燈光下仍然閃閃發光。
看着我異常困惑的眼神。阿麗,隨手拿起了一雙紅的高跟鞋。這雙高跟鞋足有12cm高,磨砂鱷魚紋的皮面,高貴而又攝人心魄。細細的黑高跟上鑲了鑽石,而最特別的仍是它鞋幫後那一條條閃着金光的鐵鏈。好像一種點綴,又像另有深意。阿麗用手託着拿近我的面前,一股淡淡的皮革味道隨即轉入我的鼻孔。「漂亮嗎?」阿麗轉頭問我。「嗯」我點點頭。「很漂亮。只是…。」
「呵呵,我知道你要問,沒什麼每一雙鞋的後面都有這樣的鐵鏈是嗎?」阿麗笑道。
「是啊」
「這是我的一個小小發明。這條鏈子可以打開。你看。」隨即阿麗用手解開鏈子,鏈子頓時變得長了很多,而在鏈子的後方有一個帶活釦的小鈎。
「我打算每一個奴隸都戴上口球和鼻鈎。鼻鈎和普通的鼻鈎有點不一樣,普通的鼻鈎只有兩個鈎。而我發明的鼻鈎除了兩個鈎外,另外一個鈎則做成了一個環狀。這樣鼻鈎勾住鼻子,然後和後方的口球繃帶綁在一起。然後和鼻鈎相連的環則和這個高跟鞋的小鈎相連。這樣,在我們不想牽着狗鏈那麼累的時候,只要把鼻鈎和高跟鞋後的這個小環一連,就可以自由的行走了。而奴隸則要亦步亦趨的緊盯着你的腳踝,因為如果稍不留神,鼻子都可能被鈎成幾瓣了。呵呵,還不錯吧。」阿麗得意的繼續説道「而且,當你休息想把腳放在地上的時候,因為鏈子比較短,他也只能頭點地的趴着,絲毫沒有能力窺探你的尊容。他能仰望的只有我們的腳踝。哈哈」阿麗越説越得意。而我則暗暗的想,「就你那肥的跟豬蹄似的腳踝,有啥好仰望的…。」
阿麗輕輕的拉開裏面的房門,好像接待她的第一位客人一樣,躬身請我進入。阿麗打開開關,立刻,一副奢華、神秘的而放的房間佈置映入我的眼簾。
門的右面是一件洗手間,外面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隱隱約約的能看到裏面,讓人不產生無盡的聯想。而裏面則是大廳。大廳相當的大,在靠近洗手間的旁邊好像一個舞台,而舞台的對面則放着一張碩大的茶几。茶几的旁邊僅有一張太妃椅。不讓人到奇怪。
阿麗拉着我的手先來到洗手間。洗手間被分割成兩半,中間有一道磨砂的彩玻璃。上面印着一個高貴的古裝女人在撒玫瑰的浴缸中滲出一隻腳,旁邊一個太監模樣的男人跪在浴缸前端着她的玉足卑微的躬着。女人顯得嬌貴而慵懶,而男人則顯得無比忠誠和幸福。洗手間的裏1/3被擱做浴室,外2/3則是廁所。但與普通廁所不同的是,這件浴室和廁所都被墊高了約30cm。
廁所的這邊鋪着棕黃的木地板,走在上面,高跟鞋會發出噠噠的聲音,廁所靠近浴室的一邊是一個蹲廁,廁盆上有個蓋子,上面連着一條木把。廁盆一邊及向門延伸的方向還有幾個小小的把手,中間有個空。阿麗拉開與廁盆蓋相連的繩子,發現這個廁盆也是定製的。廁盆明顯比普通的廁盆長而且深一點。而近端還有個橡膠。阿麗神秘的看了我一眼,進而全部向側方掀起木板,只見一個人形的凹槽暗藏於木板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腿、身子、和胳膊的位置。而頭的位置則和廁盆的橡膠圈相連。確切的説頭的位置就在廁盆裏。同時還能看到,無論在手、腳、身體的位置都有皮套和鐵鏈與底部相連。而脖子的位置更是一個緊緊的鐵環一動不動的安在底部。阿麗説除了脖子的位置一動不能動外,其他的位置都能有些微動。
這樣當奴隸難受的時候,我們就能聽見奴隸掙扎時扭動身體而使鐵鏈撞擊地面的聲音了。另外據阿麗説這個膠圈的密封相當好。所以人放在裏面,不會污染到身體裏面的凹槽,相當的乾淨,那個小是可以把奴隸的小弟弟伸出來的,當奴隸不老實的時候,在上面狠狠的踩上兩腳,一定會收到良好的效果。而頭躺的後方,則是普通馬桶的下水道。「我想,當你屙完屎後,用腳一踩這個沖水的裝置時。裏面的奴隸的表情一定相當的好玩。透過黃的巴巴看着威嚴的你…。」説着阿麗一腳踩向沖水器,大量的水從四面八方向中間,怒吼着想後面的湧去。「黃的巴巴。」我暗想,「原來,她也知道她拉的不是什麼黃金,而是臭不可聞的巴巴…。」
蹲廁的旁邊,則是一個桶裝狀的的有機玻璃座椅。座椅的下方分為兩層,下大上小,中間偏側方有個孔將彼此相連。中間的隔層做成一個凹槽,好像可以放下一個頭的位置。而上方則是一個像坐式馬桶的蓋子。蓋子的前方及左右兩側各通過不長的鐵鏈和下面的桶連成一體,相連的三把大鎖閃着冷冷的寒光。蓋子的兩面都有皮革相襯,一面是普通的黑皮革,另一面則是柔軟的紅天鵝絨。在蓋子的後方還有一條細細的管,類似一氧管,只是深入鼻子的那一段顯得特別的長。而座椅的兩側則是致的面絨扶手。左邊的扶手前方做成了一個煙缸的樣子。而右手的前方則連着一個帶鍵盤的平板電腦。阿麗説這是一個潔器,也可以用做下體按摩器。把奴隸團縮起來放在裏面,脖子通過側孔,頭則放在上面的閣子好有個支撐。其實這個上面的閣子做的有點淺,所以當你坐下去的時候,蓋子的全部力量都是在奴隸的臉上的。
「那這一定是氧管了。」我説。
「哈哈,是啊。妹妹真聰明。但是你知道嗎這氧管是拿特硬的塑料做成的,所以不癟,而這氧管從後方走,這樣你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再也不用老是站起來給奴隸換氣了,而氧管也不會絲毫隔痛你柔的股了。」阿麗一邊説一邊笑。而我則一邊聽一邊倒着涼氣。
「那這氧管的鼻幹嘛要做的這麼長。」我問。
「安全啊,這樣在奴隸的鼻孔裏才不會因為奴隸的增扎而出來啊。我試了,有點難受,但前面是軟塑料做成,得比較實,不會引起奴隸打嚏。」
「原來你是第一個嘗試的啊。」我暗想。
「可這個桶也太小了點吧,要把人變成個球才能進去啊。你幹嘛不像那個廁所也搞幾個固定的裝置呢?」
「有點掙扎才有意識啊,奴隸在下面難受的一頂一頂的,頂着你的股就像騎馬一樣,不是很好玩麼,而且你看,這個按摩器全是高強度有機材料做成的,裏面的情況一覽無餘,刺吧。」阿麗越説越是得意。而我也被她説得有點熱血沸騰起來。
「我希望………以後能有一個女奴來為我服務。」我訕訕笑道。
「一個女奴?呵呵,會有很多很多女奴為你服務的。在你的股下,她們將垂死掙扎,為了你的愉而耗盡她們最後一絲力。你!將成為她們生命的主宰者!」阿麗望着我的眼睛斬釘截鐵的説。
我們走向浴室。浴室做的非常的致,外牆用半透明玻璃做成,外面能隱隱約約看到裏面沐浴的情況。這件浴室比較簡單。沒有浴缸,是站立灑式的。但浴室的地板竟是拿全透明的玻璃做成。在靠近花灑的地板上及浴室的另一頭,各有一個小鈎。阿麗解釋説,小鈎是為了固定鼻環的。這樣當你想坐在奴隸身上沐浴時,只需把奴隸的鼻環和地面的鼻鈎相連,奴隸就只能老老實實一動不動的跪爬在那裏了,而如果你不想他坐在他身上,你也可以把他拴在旁邊的鼻鈎上。這樣就算他們眼睛翻到頭頂上,也只能看到你的膝蓋以下。
「那這地面為什麼要做成玻璃的呢?」我問。
「這是給奴隸的一點點獎勵。如果你想獎勵他,你就通過外面的門把他到裏面,這樣他就能在腳下仰視你沐浴的美姿,和隔着玻璃親吻你的腳底了。」
意文。這文章一看就肯定是個醜女寫出來的。
大略看了一眼不是很冒這種主僕關係的不過還是很謝樓主的分享
沒有看完,不是我喜的類型,純支持一下樓主
農村女王呵呵有顛覆叛逆的風格有點意思
怎麼説呢,這個文章乍一看似乎還不錯,描寫也還可以,細節也有。但是整體的架構還是缺少一些東西,邏輯上的東西,情節的嚴謹有相當大的缺陷。情節的缺失使得這篇文章一看而過而已。
覺吧,這個農村的女王,是不是不大衞生啊。
想象力豐富,文字也寫的刺,支持這樣的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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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段的敍事和心理描寫反映了一定的寫作水平
畢竟新手很難離細節寫出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