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耀之官場險途】作者:小手(未刪1-10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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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耀之官場險途
作者:小手字數:52W6510
第一卷
第一章
「乾媽,我也愛你,祝你生快樂。」我動情地回應,温柔地,心裏充滿了愛憐,察覺柏彥婷的陰道有了明顯搐,我知道自己不但不能停止,反而要加大力度,這才是柏彥婷最期待的禮物,眼前這位成得掉汁的女人已接受了婚戒,她已經是我的子,我對她的寵愛只能超過何芙,至少目前是這樣。
「嗯嗯嗯……中翰,謝謝你的生禮物,我好舒服。」柏彥婷媚眼如絲,面對大強勢敲打毫不退縮,白虎的韌勁總是與眾不同,剛温柔一會,片刻工夫又復兇悍,合得很瘋狂,大直直入,同樣直直納,摩擦得很劇烈,嬌的花瓣被大摩擦得血紅,我抱着高高搭在肩上的絲襪美腿,不停撕扯破裂的黑絲襪。
慾望是如此強烈,已容不得我多想,我不會停止做愛,即便被何芙發現,我也不會停止姦她母親。身後是總統套間大門的方向,我背部有股冷颼颼的覺,被人窺視做愛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偷窺的人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女人,她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可我卻在她的窺視下與她母親媾。
「啪啪啪……」
靡的聲音充斥着整個房間,我拋開所有顧慮,與柏彥婷一起沉浸在無盡的慾之中,深情的舌頭纏在一起,互相,互咬瓣,我狠狠地着兩隻巨,狠狠地咬着兩粒凸起的頭。
一陣哆嗦,柏彥婷發出淒厲的悲鳴:「喔,中翰,我要來了,乾媽願意死在你手上。」
「張開嘴。」我嘶吼着支起上半身,猛烈。
柏彥婷微微張開小嘴,拼命扭動肢,最後的十幾下重重的足以石破天驚,柏彥婷在瘋狂顫抖中昏厥,巨大快襲來,我大吼一聲跳起,拔出大直柏彥婷的小嘴,一下子全捅了進去,炙熱的隨即狂噴而出,我顫抖着,顫抖着……
天地搖晃,眼冒金星,連呼都差點停止。
拔出小嘴中的巨物,我重新匍匐回柏彥婷的身上,將餘威猶在的巨物重新入她的,一杆到底,柏彥婷地發出呻:「小芙,你看夠了沒有?」
我一愣,急忙回頭,赫然發現何芙手託着一隻不大不小的生蛋糕站在門邊,她呆呆地看着我和柏彥婷,我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仍舊頭皮發麻,心驚膽戰。
柏彥婷又一次深深呼,柔柔道:「快把蛋糕拿過來吧,等會掉在地上,你還得去買一個。」
聽到柏彥婷召喚,何芙緩緩朝我們走來,步履沉穩,很小心將蛋糕放置在我們旁邊的茶几上,眼光在我們身上掃視一圈,竟然沒有離開,而是落坐在另一隻沙發上,面無表情。我看不出何芙的心思,此時,我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大還在柏彥婷的下體裏,這讓我情何以堪。
柏彥婷輕撫我的頭髮,柔聲安:「別害怕,小芙早知道我們的事了。」
「早知道?早到什麼時候。」我大吃一驚。
柏彥婷嬌嗔:「你第一次來我家吃飯,就敢在客廳欺負我,小芙是幹什麼的,她哪能不知道。」
「啊。」我這一驚非同小可,記起第一次去柏彥婷的出租屋吃飯時,就在客廳裏與柏彥婷偷偷情了一番,當時以為何芙並不知道,現在看來,我是多麼幼稚,看了看一臉冷峻的何芙,我沮喪道:「小芙當時為什麼不阻止我?」
柏彥婷微微一笑:「她故意跟我們説話,就是想探聽我是不是願意,如果我不願意,她肯定會阻止,不過,小芙聽出我是心甘情願的,她就裝作不知道了。」
我喃喃自語:「心機好深,太可怕了。」
何芙來陰森的目光:「我並不可怕,我只有一位相依為命的母親,如果你對她好,我一點都不可怕。」
我連連點頭,結結巴巴道:「我對柏阿姨……哦,是文燕姐……不是,我對乾媽很好的。」
柏彥婷緊抱住我,神微愠:「小芙,你別用這種眼神。」
何芙果然很聽柏彥婷的話,一被呵斥,馬上低垂着腦袋,跪倒在茶几旁,小心翼翼地在蛋糕上上一支蠟燭。我頓時動,何芙如此孝順,她的心地一定很好,「嗤」一聲,火柴劃亮,何芙點亮了蠟燭,搖曳燭光下,她長長的眼睫閃耀着委屈的淚花。
「媽,起來吹蠟燭吧。」何芙小聲道:「今晚我還有重要工作,不能陪媽太久。」
我有些尷尬,如果馬上拔出大,估計更尷尬,反正何芙默認了我和柏彥婷的關係,我也不必急着拔出大,雙臂潛入柏彥婷身下,輕輕將她抱起,讓她坐在我懷裏,大仍深深在她的中。
柏彥婷漲紅着臉,攏了攏長髮,尷尬問:「還要吹蠟燭啊。」
我用大輕輕頂了她兩下,嬉笑道:「當然要,生吃蛋糕,吹蠟燭,許個心願都必不可少。」
柏彥婷朝我投來含情脈脈的目光,何芙心思捷,知道自己的母親正跟我媾中,很不方便,她馬上捧起蛋糕來到沙發邊,把蛋糕遞到柏彥婷面前,柏彥婷嬌羞不已,瞄了瞄何芙與我,默默地許下一個心願,張開小嘴輕輕一吹,將蠟燭吹滅。
我呵呵直笑,送上一個吻權當祝福,何芙出欣喜的笑容,她放下蛋糕,拿起水果刀切起來,柏彥婷看着何芙,小聲道:「小芙,你輸了。」
「嗯。」何芙輕輕應了一下,繼續切蛋糕。
「什麼輸了。」我莫名其妙。
柏彥婷柔聲道:「雖然我跟你發生了關係,但小芙一直以為你李中翰不是真心喜歡我,而是為了得到她小芙才會跟我親近,我告訴小芙,説你對我是真心的,小芙不信,就跟我打了個賭。」
「如何打賭?」我心裏百般滋味,被人誤會總是難受。
柏彥婷凝神看着我,語還羞,似乎在猶豫,何芙不想她母親為難,倏然回頭,凝視我半天,確定我沒有生氣才娓娓説來:「為了測試你是否對我媽媽真心,我跟媽媽打了賭,等你們歡愛的時候,我就開門闖進來,以你現在的武功修為,我剛才偷偷進來時,你一定能及時發現,我打賭你會立即停止跟我媽媽歡愛,滿嘴謊言,極力否認跟我媽媽的關係。」
我聽到這裏,不倒了一口冷氣,原來柏彥婷與何芙在考驗我,我也曾經猶豫過,雖然只是一念之間,不過,如果我當時再自私一點,再狡詐一點,也許真會停止跟柏彥婷做愛,到那時,等待我的將是不可預知的後果,我暗自慶幸自己經受住了「貴人」的考驗。
「結果呢。」我沒有沾沾自喜,而是故意擺出一副低姿態,反倒是柏彥婷動地送上香:「結果當然是小芙輸了,中翰,我太開心,這比送我一百克拉的鑽石還要開心。」
何芙歉意地看着我,輕聲道:「你在餐廳裏當着我的面跟我媽媽做愛,我就以為你是故意羞辱我媽媽。」
我淡淡一笑:「那不是羞辱,是情趣。」
何芙微微頷首,語氣頗為動:「是的,我現在才知道你們真的相愛,只有相愛才會這麼大膽,我承認輸了,我沒談過戀愛,不懂得這些情趣,但我輸得很開心,你是真心喜歡我媽媽,我媽媽一定不會在山莊裏受氣。」
我佯怒:「豈有此理,你媽媽怎麼會受氣呢,我媽媽都説了,文燕姐在山莊裏是第二號實權人物,如果真受氣,你媽媽還會越變越年輕,越變越漂亮?」
何芙柔聲道:「罵我吧,狠狠罵我也沒關係,反正……反正我開心。」
我一看何芙楚楚可憐的樣子,哪裏還罵得出口,微微一聲輕嘆,抓住了何芙的手:「喂,如果……我説如果打賭的結果是你何芙贏了呢?」
何芙一聽,隨即柳眉倒豎,狠狠地甩開我的手,厲聲道:「哼,你如果真是那種陰險狡詐的男人,我絕不會嫁給你,我也會讓我媽媽立即離開碧雲山莊。」
我嚇得臉大變,懷中的柏彥婷急了,趕緊安我:「沒這麼嚴重,就算小芙贏了,我也不會碧雲山莊,我心意已決,這輩子做你李中翰的女人,你愛不愛我都不重要,除非你趕我走。」
柏彥婷的話彷彿像一股風,暖透了我的心,我情不自吻她,低頭看了看呈現在我眼前的溝,笑問:「小芙,你覺得你媽媽今天的打扮好看嗎?」
何芙知道剛才那番話過份了,她立即換上温柔的語氣:「很好看,很,看起來就像我姐姐。」
我輕嘆道:「這是因為我給你媽媽的打扮提了好建議,如果一個男人不真心愛這個女人,又怎麼會給她的打扮提好建議呢。」
何芙含笑點頭,朝我投來一個曖昧的眼神:「那你會不會也給我提好建議?」
我心臟砰砰直跳,猛點頭:「當然會,只要你願意聽。」
何芙調皮地眨了眨美麗動人的大眼睛:「那你説説,我應該穿什麼衣服才好看。」
我當然不會説「什麼都不穿最好看的」的輕挑話,定了定神,正道:「你這樣穿就很好看,樸素幹練。」
何芙抿嘴,似笑非笑:「哼,敷衍我。」
柏彥婷突然猛夾我的大,上下聳動了幾下,嗔道:「你們兩個這樣,我會嫉妒的。」
「丈母孃嫉妒女兒?」我哈哈大笑,直覺告訴我,柏彥婷説的是真話,她真的嫉妒,我趕緊又送上一個吻,緊接着摟住柏彥婷的軟,很自然地配合她聳動,大休息了一會,此時已是堅硬如鐵,就那麼幾下,柏彥婷又嬌不止,身旁的何芙臉更紅了,她正站起來離開,我心生好奇,問道:「小芙,你知道我跟媽媽第一次做愛是什麼時候?」
「不是那一次?」何芙愕然。
我眉飛舞道:「你媽媽一定沒有告訴你,其實,我跟你媽媽早就認識,在醫院的時候,我剛從昏中甦醒,你媽媽就找上了我。」
「她找你?」何芙驚得目瞪口呆。
柏彥婷嬌羞,兩臂纏繞着我脖子,緊緊含住大盤旋,動作幅度不大,但摩擦出了快,我愜意地呼着,悄悄放下柏彥婷一條美腿,還極力掰開,出媾的器官,何芙大羞,本能地閉目扭頭,我乾咳一聲,輕笑道:「小芙,你看看你媽媽的下體,你媽媽之所以愛我,完全是被青龍引,我是青龍,你媽媽是白虎,青龍和白虎是絕配,別的男人無法承受你媽媽的愛,只有我能。」
我以為何芙不會看,甚至會飛奔離去。可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我話音未落,何芙已轉過身來,美目如電,一眨不眨地看向我們的下體,我又驚又喜,緩緩拔出半截在柏彥婷中的巨物,讓何芙看得更真切。
「你看你媽媽的陰户,多漂亮,多誘人,可它卻令男人生畏,普通男人一碰到像你媽媽這樣的白虎,輕則體虛孱弱,重則髓掏盡,兩三年內便一命嗚呼。」我煞有其事,卻語氣凝重地將白虎的惡告訴了何芙,她看得很仔細,臉很嚴肅,只是一言不發。
柏彥婷的情也被我三言兩語打消了,大概是回憶起自己連續剋死三任丈夫的往事,她不產生了悲慼:「幸好沒遺傳,小芙就有很多。」
何芙突然驚叫:「媽。」
我嚇了一跳,心中暗暗懊悔,不應該提及這些令柏彥婷難堪的往事,母女連心,做女兒的何芙自然體貼命運多舛的母親。
「怎麼了?」柏彥婷發現何芙一臉驚恐。
「我……」何芙言又止。
「説呀。」柏彥婷催促道。
何芙又仔細地看了看我們媾着的下體,臉上的驚恐更甚:「我開始掉了,掉得很嚴重。」
我大吃一驚,柏彥婷一副不肯相信的樣子:「什麼?快褲子給我看看。」
何芙很難為情地看了看我,柏彥婷馬上明白何芙不願意給我看私處,但柏彥婷又不願意我拔出大,了不短的時間,柏彥婷渾身發燙,已經有了強烈的快,這時候就算不能動,也不願意此時拔出大。
「怕什麼,三年後,中翰也是你的男人,給他看看,至少近一點龍氣,快下來給我看看。」柏彥婷很不很耐煩催促何芙。
何芙畢竟是處女,雖然答應三年後嫁給我,但不會輕易將私處奉獻出來,處女的羞澀令她產生了牴觸:「那也是三年後的事情,現在怎能給他看。」
我一時衝動,口而出:「我見過,很茂密。」
何芙一愣,兩眼光暴閃,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何芙已從地毯上跳起來,閃電般掏出手槍,黑的槍口指到我眼前,這電光火石間發生的一切居然沒有把我嚇壞,我佯裝平靜地看着黑的槍口,何芙顫抖道:「你見過?你什麼時候見過?」
我還沒辯解,柏彥婷突然撿起放在沙發邊的手提包打開,從裏面拿出一把緻的手槍扔在何芙的腳跟,冷冷道:「小芙,我數到三,你不放下槍,你以後就不用叫我媽,一,二……」何芙打了個靈,閃電般將手槍收起,又跪下來,將柏彥婷的手槍放回手提包。
柏彥婷猶自惱怒:「就算中翰曾經對不起你,你也用不着用槍指着他,因為你本不敢開槍,你嚇唬他有什麼用,他又不是別人,三年後,他就是你丈夫,你何至於此,萬一走火……」
柏彥婷已説不下去了,臉蒼白的何芙低頭不語,平裏的幹練與明全都蕩然無存,她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小女子。
天啊,我見猶憐,滿腹愧疚,趕緊解釋道:「好久以前了,也是在這總統套間,小君無意間給你喝了有安眠藥的果汁,她只想拿你的手槍來玩,我嚇壞了,奪回手槍後,我給你還回去,無意中見……見到。」
何芙抬起頭瞪着我大罵:「下,除了看,你還做過什麼?」
我記不清楚自己當時還做過什麼,不過,最多就是摸了一下,具體是摸何芙的陰部還是摸她的子我已記不清楚,本想老實相告,但眼珠轉了兩圈,我腦子閃過一絲惡,故意誇大我的惡行:「沒做過什麼了,只是摸了幾下,親了幾下,確實很多,都鑽進我嘴裏了,摸起來很柔軟,很舒服……」
「你。」何芙兩眼幾噴火,彷彿要吃掉我似的,下意識地又想拔槍。
柏彥婷一聲呵斥:「胡鬧,把槍收好,男人都是好的,他只是摸摸而已,你不服氣,就摸回他,親回他。」
「媽。」何芙急得跳起來頓足。
柏彥婷微微一嘆,朝何芙招招手,她緩緩走來,很不情願坐在我們身邊,柏彥婷抓住她的手,又抓我的手,將我們的手疊在一起,我馬上會意,張開手掌將何芙的玉手握住,她狠狠瞪着我,卻不敢甩開。柏彥婷愛憐地看着何芙,柔聲道:「既然都承諾要嫁給中翰了,你就別矯情,三年説短不短,説長不長,一眨眼就過了,你自個要有心理準備,別以為三年後才需要培養情。」
「嗯。」何芙無奈垂下腦袋。
「現在,你告訴媽,你還是不是處女?」柏彥婷神頗為嚴峻,我何嘗不是心頭亂跳,柏彥婷問了我心底裏最想問的問題。
何芙驚詫道:「當然是處女。」
我展顏一笑,心頭的大石頭一下子放了下來,柏彥婷飄我一眼,神也輕鬆不少:「現在,你再告訴媽,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掉的?」
第二章
何芙瞄我一眼,神情極其不自然:「想起來好奇怪,就是中翰從昏甦醒過來後,我去醫院看過他一次,回來後就開始掉,開始每天掉十幾,現在每天幾乎掉幾十,都快掉光了。」
柏彥婷幽幽嘆道:「這是天意,你這輩子只能嫁給中翰,否則下場跟我以前一樣。」
我心花怒放,又不想表出來,壓抑得心癢癢。何芙則苦着臉自言自語:「白虎真的要嫁給青龍?」
我腦子一充血,馬上口應道:「是的。」
柏彥婷抿嘴微笑,何芙卻笑不出來,兀自嘆氣,我抓住她的小手急:「為什麼嘆氣,不願意嫁給我嗎,你是不是又有了心上人?」
何芙白了我一眼:「我沒有其他男人,喬若谷勉強算是,但他已經過世了,我曾經説過,我何芙不是討厭你,是你的女人太多,情無法專一,如今又有青龍白虎之説,你心裏更會洋洋得意,以為我走投無路,非嫁給你不可。」
我焦急又誠懇:「何芙同志,你這是以小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哪有得意了,我一直視你為生命中的貴人,就算你不嫁給我,我也願意用一生去保護你,因為保護你,就是保護我自己。」
柏彥婷動道:「小芙,你聽聽。」
何芙又白了我一眼,嗔道:「他就會説。」
情況對我逐漸有利,我動不已,偷偷與坐在我懷裏的柏彥婷眉來眼去,暗暗告誡自己千萬彆着急,追何芙這樣的女子要有無比的耐心,目前火候還欠成,我不能輕易冒進,隨即轉移話題,一臉正:「小芙,青龍與白虎不是傳説,是有科學依據的,你如果不希望繼續掉,我或許有辦法可以幫你。」
「什麼方法?」何芙終於正眼看我了,很人,很有神的大眼睛。
我不假思索道:「一個方法就是儘快跟我做愛,我是青龍……」
話音未落,何芙的美臉已佈滿鄙夷:「哼,你很會把握時機鑽空子。」
我淡定道:「我還沒説完,請你不要誤會我,如果你不願意跟我做愛也行,但必須要我的塗抹在你陰的地方,我記得這是一個偏方,似乎蠻靈驗,但有一點,如果陰全掉光光,就證明囊全壞死,這偏方也就不靈了。」
何芙瞪大眼睛看我,眼裏複雜矛盾,似乎將信將疑,我懷中的柏彥婷就沒有絲毫懷疑何顧慮,她嚴肅道:「小芙,這偏方可以一試,你現在就給我看看,事不宜遲,最好能治療,否則將來又遺傳下去,禍害下一代。」
何芙驚恐地點點頭:「我就是擔心這個。」猶豫片刻,她站起來,輕聲道:「好吧,我到浴室換衣服。」柏彥婷頷首,何芙飄了我一眼,轉身朝浴室走去。
柏彥婷輕嘆,一臉温柔:「等會就先用塗的法子,彆強求跟小芙做這事,她願意塗,以後就有很多時機,一步步來,我相信你不用等三年。」
「一切全憑乾媽做主。」我龍心大悦,伸展四肢,逐一光光,柏彥婷盯着我的,眼裏異彩紛呈:「如今你女人有了,錢也有了,以後你要多花心思經營官場之路,爭取讓我們光宗耀祖。」
我搖頭晃腦,嬉笑道:「家有賢,夫焉能不思進取乎,他定取龍椅,奉天承運,四海稱帝,造福天下蒼生也。」
柏彥婷莞爾,一邊掉香奈兒夏裝,一邊輕輕聳動身體:「那先造福一下我吧。」
我慾火焚身,心急火燎地幫忙衣服,反而得手忙腳亂,好不容易將柏彥婷剝個光,她柔柔問:「高跟鞋呢。」我猛地抱緊她的肢密集聳動:「高跟鞋就不需要了。」張開大嘴,一口咬中碩大玉的峯,輕慢咬。
柏彥婷嬌:「嗯嗯嗯……好,好長,都頂到子宮了,我懷孕怎麼辦。」
我壞笑:「這個你就別唸想了,以後的都有人吃,不吃的話也要留給何芙,我必須每天給何芙塗一次。」
柏彥婷拋棄奮力吐:「嗯嗯嗯,那我就更放心了,以前總擔心懷孕,這下,我就不再擔心了,啊,中翰,將來我和小芙一起服侍你……」
「我愛死你了。」
「啊啊啊。」柏彥婷的呻變成了尖叫,歡快夾雜着一絲痛苦,她確實變了很厲害,長髮烏黑光亮,房飽滿渾圓,充滿彈;玉肌勝雪,柔滑而透着光澤;膝蓋清新如鏡,小腹平坦無贅,七公分長的高跟鞋多,腳趾甲也塗上了猩紅,啊,除了濃濃的婦風情,她身上再也找不到五十歲的痕跡。
我瘋狂了,我也讓柏彥婷瘋狂,她幾乎是大刀闊斧地噬大,密集且準,貪婪又烈,堅硬猙獰的大被她的愛塗抹了一層晶瑩,套房客廳裏,充斥了尖叫聲,息聲,撞擊聲,還有沙發發出的「吱吱」聲,太烈,太用力了。
「你們真的當我是隱形人嗎。」進入浴室半天的何芙終於走了出來,她頭髮濕濕的,顯然是洗了個澡。
沒有人回應何芙,沒有人停止做愛,柏彥婷陣陣痙攣,見何芙在一旁看着,柏彥婷反而聳動得更劇烈,不過,劇烈吐只維持十幾秒鐘便告消弱,陰道極度收縮,一聲痛苦般悲鳴,柏彥婷撲倒在我懷裏,嚶嚶地息着,呼雜亂無章,有時綿長,有時短促,唯有美妙的身子已不願再動。
何芙目瞪口呆,這是她從未看到過的情景,我強烈地覺到,何芙是為了親眼見識她母親如何得到高才從浴室裏走出來,她雙眼依舊明亮動人,卻似乎多了一份情,只要是女人,一定會被剛才這一幕驚心動魄的媾深深打動。
「你沒有嘗過愛的樂趣,等你嘗過了,你喊得比你媽媽更大聲。」我温柔撫摸柏彥婷的背部玉肌,眼光卻注視三米開外的何芙,她身穿白浴袍,簡易浴鞋,驚人的美貌絲毫無法掩飾她人的英氣。
「不許胡説。」何芙紅着臉朝沙發走來,她沒有與我對視,或許是因為羞澀,或許柏彥婷的雪肌強烈引了何芙,我沒猜錯,何芙一股坐在我們身邊,小玉手輕輕撫摸柏彥婷的肌膚,眼睛裏充滿了難以置信。
「好吧,不胡説。」我微笑道:「剛才跟你媽媽商量過了,最好直接到你的陰上。」
何芙沒有立即答應我,她坐在我們身邊,仔細地掐柏彥婷的肌膚,高過後,柏彥婷全身的肌膚塗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澤,摸起來,如絲如緞,何芙驚歎不已:「媽媽的皮膚怎麼會變成這麼滑,比我的皮膚好很多,我是不是在做夢。」
我得意之極:「這是做我女人的好處。」
何芙歪了歪脖子,俏皮問:「你説説,做你女人還有什麼好處?」
我笑了,女人這樣問男人,就代表她已經對這個男人動心,當然,動心不是決心,動心離決心還差很遠。我思索了一會,一邊撫摸柏彥婷的身體,讓何芙體會到我的柔情,一邊用我的男中音詮釋男人對女人的承諾:「做我的女人好處多多,我會讓你得到絕大多數的滿足,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金錢和權利,我能給予你最舒適,最富足的生活,此外,你還會得到碧雲山莊的絕世美容秘笈,有了這份秘笈,你會長久保持美麗,小芙,你要相信我的承諾,我知道你一直期待得到一份純真的愛情,但純真愛情會扼殺美麗的生活,這世界本無法留住純真的愛情,純愛只會在人生中停留很短暫的時光,這也反過來説明純愛並存在。」
何芙靜靜地聽完,臉上並無太多表情,我有所失望,更令我失望的是她接下來的話:「中翰,你説的有道理,好處也很誘人,但你還是要等三年。」
我佯裝大度,微笑道:「我喜歡倔強的女人。」
何芙悄悄出一絲笑意,柏彥婷乾咳兩聲,打斷我們的話:「小芙,你不是還有重要的工作嗎,別再磨磨蹭蹭了,趕快給媽媽看。」
何芙抓着浴袍,警告説:「你們看了不許笑,不許有噁心的表情,不許可憐我,不許……」
柏彥婷然大怒:「有你這樣跟母親説話的嗎,扭扭捏捏的,一點不像你格,快點。」
何芙猶豫了好久,眼見柏彥婷越來越不耐煩,何芙咬咬下,緩緩分開雙腿,又將浴袍的下襬輕輕扯開,我屏住呼,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着令人動的一刻,我生命中的貴人終於出了下體。
沒有穿內褲,何芙的下體一絲不掛,我眼前是一個飽滿的,陰不薄不厚,顏極其紅潤,也許是陰雜亂不堪的關係,我無法對這個給予更多讚美,的形狀很像由頭到尾劈成兩半的木瓜,片片綻放的陰就像木瓜,似乎鮮可口,中間的陰口呈螺旋式,我一陣目眩,突然產生了錯覺,彷彿男人的東西本不能直接入這樣的,而是要像擰螺絲般旋轉才能進去。
「真掉了很多。」柏彥婷一聲輕嘆:「跟我以前一樣,一開始也是掉,不用一年就全掉光,怎麼治都治不了。」
「是不是很噁心?」何芙臉大變。
我平靜道:「不噁心,當然,陰看起來東一茬,西一茬的,很不整齊,確實不雅觀,我建議你先把陰都剃光,等會塗抹時,既能節約,又能令直接滲入囊,畢竟我的再多,也不可能像藥膏一樣隨便擠。」
何芙「撲哧」一笑,趕緊用浴袍圍上,遮掩住下體,雙腿迅速閉合,我這才注意到何芙的雙腿修長圓潤,粉紅無瑕。
「中翰説得有道理,還有,最好多買一次純棉內褲穿,注意保持乾透氣,平時儘量減少工作,多休息,多吃有助於長體的穀物食品。」柏彥婷柔聲叮囑着,成女人往往有寶貴的生活經驗。
「我……我怎麼剃掉這些,有些地方,我夠不着。」何芙臉紅紅道。
柏彥婷撇撇嘴:「別指望我,我沒這個耐心,讓中翰幫你剃。」
「啊。」何芙陡然變。
柏彥婷惱怒道:「他是你的男人,就應該他來做,他願意做,更能看出他體貼,反正這些事不能讓媽媽來,媽媽是白虎,這萬一白虎能傳染,豈不是加速你掉?」
我暗暗大喜,知道柏彥婷是故意給我創造親近何芙的機會,我見何芙目光閃爍,沉默不語,似乎有心動的跡象,趕緊趁熱打鐵:「浴室有刮鬍刀,小芙你同意,我就去拿來。」
「我自己剃算了。」何芙還是搖頭。
柏彥婷幫我幫到底,她狠狠瞪了何芙一眼,嗔道:「你自己怎麼剃,這萬一割傷了,很容易受染,囊傷了,塗上去也沒用了,還是讓中翰幫你啦,囉囉嗦嗦的,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何芙一聽,馬上氣,柏彥婷説的於情於理,何芙只能點頭同意。柏彥婷馬上朝我使了個眼,我忍住內心的狂喜,迅速拔出大跳起來,一下子衝向浴室,找到了刮鬍刀,小剪刀與刮鬍,自己披上一件浴袍,順帶着將另一件浴袍拿在手上,剛想走出浴室,突然心中一動,悄悄運起「九龍甲」,躡手躡腳來到浴室門邊,側了側耳,隱約偷聽到母女説話。
「真受不了他的眼神。」何芙在發牢騷。
柏彥婷笑了笑,説:「我女兒長得怎樣我清楚,他要是對你不,那才奇怪了,男人都好,何況是中翰,你自己剋制一下,先治病再説,這傢伙居然連治療的偏方也懂,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費這麼大本書轉載藏書吧http://cangshustore。com其他均屬盜貼的勁演戲給他看,直接讓他給你治病得了。」
何芙道:「戲還是演的,直接開口求他,我們哪還有臉面,羞都羞死了,指不定他心一起,就要我跟他上牀;現在則不同,是他主動提出來要給我治病,我就可以高姿態要求他不可逾越等我三年的承諾,我雖然喜歡他,但不談談戀愛,不花前月下就讓他得到我,我豈不是太掉價。」
偷聽到這,我不恍然大悟,原來何芙早與柏彥婷商量好如何治療掉之策,母女不好意思直接向我要,於是編造一系列謊言,唉,雖然這些謊言對我沒什麼害處,但女人愛撒謊,愛演戲可見一斑。
「你想要他跟你談三年的戀愛啊?」柏彥婷吃驚問。
「嗯。」何芙幽幽道:「其實,他去縣裏工作後,我們會更少見面,三年時間,也未必能有幾次花前月下。」
柏彥婷輕嘆道:「媽理解你的心思,不過,偏方這東西誰也説不準,萬一偏方不行,你還是要跟他上牀,反正你們的事已經訂了下來,早一天,晚一天你都是他的人,上牀就上牀唄,上牀了再慢慢談情説愛,花前月下也行啊。」
何芙道:「我就是不想讓他輕易得到我,太容易得到手的東西他不會珍惜。」
柏彥婷急了:「話是這個理,但你要治病,別説等三年,三個月你也等不起。」
何芙沉默了一會,依然倔強:「但願他的真像媽説的那樣神奇,否則我情願讓掉光光,也不能隨便把身子給他。」
聽到這,我鬱悶哭,柏彥婷更是着急:「小芙,你胡説什麼,你明明也想……」
「我沒想。」何芙頂了一句。
柏彥婷冷哼一聲:「媽是過來人,你瞞不了我,看了半天,你早動心了,剛才你找藉口點蠟燭,實際上你高了,腿發軟着,你去浴室,實際上是去洗掉出來的東西。」
「媽。」何芙嗔怪,耳聽一陣撒嬌聲,估計是何芙被戳穿了心事,羞急之下撲到柏彥婷的懷裏,不一會,何芙小聲嘀咕:「他怎麼去這麼久?」
我一聽,趕緊吆喝着跑出浴室,急匆匆地來到沙發邊,母女倆仍在竊竊私語,也不知道説什麼,只見何芙滿臉嬌紅,美得不可方物。
「乾媽,你穿上。」我温柔地給柏彥婷穿上浴袍,母女花靠在一起,簡直誘惑無限,我下體急劇膨脹,幸好我也穿上了浴袍,否則一定醜態百出。
柏彥婷嫵媚道:「謝謝中翰,好男人就應該這樣體貼,剛才我跟小芙又打了一個賭,説你一定會拿浴袍給我,小芙死活不相信,現在我又贏了。」
「能贏什麼呢?」我笑眯眯問。
柏彥婷道:「我替你贏了一個吻,等會,你可以親一下小芙,乾媽幫你幫到這份上,可是盡心盡力了。」
我大喜過望,「噗通」一下跪在柏彥婷腳邊:「謝謝乾媽,謝謝柏阿姨,謝謝文燕姐,謝謝丈母孃,謝謝……」
「好啦,別説了。」柏彥婷突然阻止了我,我一愣,「老婆」兩字硬生生掛在嘴邊,説不是,不説也不是,其實,柏彥婷知道我想説這兩個字,她制止我説出來,估計是難為情,反而是何芙頗為動:「我媽媽把身子給你了,你又送了婚戒,那我媽媽到底是你什麼人?」
我一機靈,趕緊抓住柏彥婷的雙手,深情道:「謝謝老婆,我愛你。」
「快幫小芙,別傷了她。」柏彥婷向我飄來一個帶淚花的媚眼。
我笑嘻嘻地直點頭,膝蓋挪到何芙腳邊,回身取來刮鬍擠出,柔聲道:「來,把浴袍掀了,把腿打開。」
何芙大窘,臉紅得像透的蘋果,忸怩了半天,才緩緩分開雙腿,解開浴袍,出了人的,幾片紅潤陰嬌豔滴,看得我渾身發抖,下體硬到極點,何芙見我痴呆般模樣,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一雙美目狠狠瞪過來,怒問:「你有沒有幫人刮過?」
我定了定神,正道:「沒有,但我經常刮鬍子,知道如何,你就放心吧。」
何芙看了看柏彥婷,又看了看我,羞道:「刮就颳了,你別……別亂摸。」
「請放心,請放心。」我連連哈點頭,心想,等會不摸個夠,我李中翰三個字倒着寫了。
第三章
柏彥婷柔聲道:「中翰,你小心點。」
「知道,知道,請放心。」我又是一陣點頭哈,在母女花的注視,我極度小心地將泡沫塗上何芙的私處,泡沫很豐富,不一會就把陰地帶全塗勻了,瞄了一眼何芙,發現她很緊張,心裏一陣好笑,用手指試了試,覺陰已變軟,我隨即拿起刮鬍刀,小聲提個醒:「要颳了。」
何芙羞紅着臉,輕咬下:「小心點啊。」
我地點了點頭,渾身燥熱,這旎的場面還是頭一遭,別説令男人銷魂的,就連兩條修長的美腿也令我血脈賁張,我為了剋制自己,無奈之下偷偷咬了咬嘴,一陣疼痛,慾望略為消減,注意力頓時集中,刮鬍刀穩穩落在何芙的陰户上,輕輕刮動,響起了剃的「沙沙」聲,旁邊的兩條美腿一緊,柔的肌膚上竟然冒起了雞皮疙瘩。我心中好笑,停下刮鬍刀安何芙一番,待她稍微放鬆了,我才繼續刮,好奇怪,這「沙沙」聲就像一條爬在心口的蚯蚓,惹得我全身發癢,慾火焚身。
我拼命剋制自己,很仔細,很認真地刮除何芙的陰,有些地方的陰過度濃密,我還用剪刀剪短,然後再塗上泡沫,再用刮鬍刀刮除,由於陰緊靠住陰,我不免觸動那幾片嬌的,何芙得又哼又喊,多虧柏彥婷在一旁勸,何芙才忍了下來,我四處尋找,逢必剃,手指頭不時劃過陰,撥菊花,大腿內側更是被我摸了好多遍,直摸得何芙嬌不止,滿臉漲紅,軟綿綿地躺靠在柏彥婷的懷裏。
好半天,一隻光滑新鮮的陰户完美呈現在我面前,我抬頭看何芙,發現她眼神怪異,表情複雜,欣喜、驚詫、緊張,嬌羞,憤怒……全寫在臉上,可對於我來説,刮陰只是開始,接下來,我還要將到這隻陰户上。
「剃好了嗎?」何芙軟綿綿問。
我拿起白巾,又一次擦了擦光禿禿的陰户,下發硬過度,大猛地彈跳好幾下,即便是穿着寬鬆的浴袍,母女倆仍然發現了異樣,柏彥婷忍不住吃吃嬌笑,何芙則羞得雙手掩臉,我尷尬不已,伸手按了按動的傢伙,總算讓它安靜下來,眼光再次檢視一下何芙的美鮑,發現她陰的四周還有若干陰,急忙拿起刮鬍刀,小聲道:「還差一點,周圍還有稀疏幾,最好都剃掉。」
「那就剃呀。」柏彥婷不停地摩擦着雙腿,有點迫不及待,我想要,就必須跟她再做一次愛。
「因為位置比較接近你的地方,可能會觸碰到……」我壞笑,手掌一下子全覆蓋在何芙的上,刮鬍刀小心翼翼地將邊沿的幾陰一一刮掉,又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陰,這下,整隻陰户完全光禿了,我靠得很近,鼻子已經聞嗅到幽香,表面上是檢查是否還有陰,實際上,我是近距離欣賞這隻美鮑,綻放的瓣很明顯溢出晶瑩,我好想撲上去,將這些晶瑩全部吃乾淨。
「啊,你儘量別碰到那地方。」何芙軟綿綿地喊,與其説是喊,不如説是呻,她的雙腿抖得厲害,我輕輕活動手指,撫摸這片令人發瘋的方寸之地,嘴上喃喃道:「儘量,儘量,我儘量不碰……」
「小芙,你搞什麼呀,怎麼可能會不碰到呢。」柏彥婷沒好氣,目光轉來,慫恿道:「中翰,別管她,你覺得怎麼順手就怎麼剃。」
我一看柏彥婷的眼,馬上明白她的意思,仗着岳母的支持,我大膽地挑逗何芙的,又又捻,只差把手指頭進去了,何芙驚叫:「啊,別摸呀……」
我實在受不了何芙的呻,不僅是因為她的呻勾人,還因為她正直,從正直女人的嘴裏聽到呻有一種難言的逆反心理,特別刺,我面紅耳赤,呼一下站起來,下浴袍,大疾而出,故意向何芙示威,一把扯開柏彥婷身上的浴袍,我魯地分開了她的雙腿,下腹沉下,光亮黝黑的大頂上口,研磨兩下,緩緩了進去。柏彥婷嬌呼,身體觸電般扭動,卻絲毫不影響我持續深入,一舉將大完全到底,呼出渾濁的氣息,我愛憐吻下,雙手用力握住柏彥婷的大子,在何芙的注視下猛烈動。
「喔……好的……」柏彥婷迅速離,巨物的威力無與倫比,她狂亂呻,狂亂合,汁濺濕我下體,濃密的陰完全覆蓋上去,像把刷子似的洗擦光潔滑溜的陰户,柏彥婷大叫很癢,叫我用力點,我照辦了,很用力地摩擦,又又摩擦,五十下,摩擦三十下,九深一淺,九淺一深,我從來沒有這麼繁複使用過做愛的技巧,目的就是讓何芙領略一下做愛經過,她同樣面紅耳赤,小嘴咬指頭,一雙美腿疊着摩擦,她已經被深深刺,我的甜言語,柏彥婷的呻,還有那烈的啪啪聲響……
「啊……」兩聲嬌呼幾乎同時響起,我拼命,讓柏彥婷徹底滿足,同時注意倒何芙也得到了高,一縷晶瑩從她的口了出來。
麻癢席捲而來,我沒有剋制自己的慾望,放任快閃電般麻痹自己,一聲嘶吼,我迅速拔出大,跳到身邊的何芙身下,怒張的巨物被我抓在手中,剛一靠近何芙的下體,濃烈的華如子彈一般出來。天啊,我的之多,彈的力量之強都是以前自瀆時沒見過的,黏糊的體幾乎佈滿了何芙的陰户,她呆如木雞,動也不敢動一下,我此時得眼冒金星,視線都有些模糊了,握住巨物的手仍在擼動,快真令人着,哪怕是快的餘味也令我瘋狂。
「快抹勻了,別等化水。」柏彥婷軟綿綿地提醒。
我顧不上回味高,趕緊蹲下,用手指划動黏滑温熱的,將何芙的陰位置都塗上了,還沿着的邊沿一起塗抹,多虧我的夠多,能長陰的地方全塗抹上了。
「先晾着,不要穿褲子,不要洗掉,中翰的東西寶貴着呢,等明天再洗。」柏彥婷從沙發站起,一邊穿上衣服,一邊叮囑,濃濃情在她臉上飄蕩,穿上高跟鞋,她的風情愈加無法抵擋,我迫切期待着與她們母女倆共赴愛河。
「明天才能洗?」何芙嘟噥一句,儘管無比害羞,但下體必須,她的模樣看起來與蕩婦沒啥區別。
柏彥婷道:「是的,最好能在塗第二次前再洗,只要堅持一個月,便知有沒有效果。」何芙一聽,美臉一片茫然,看都不敢看我,柏彥婷接着説:「現在很晚了,我和中翰必須回山莊,他明兒還要驅車幾百公里去上班,就不能在這裏陪你了,你這麼大個人,自己能照顧自己,跟組織請個假,就在房間裏休息吧,明晚中翰再來這裏,每天一次。」
目光轉向我,柏彥婷柔聲問:「中翰,以後每天給小芙塗一次,連續塗三十天,你願意嗎?」
這要求早在我意料之中,趕緊點頭哈:「願意,十二分願意。」
何芙終於朝我看來,星眸含水,既有羞澀,也有動,我剛穿上衣服,下體馬上有強烈反應,柏彥婷見我跟何芙眉目傳情,莫名其妙地清咳兩聲:「我們快走吧,山莊裏的人等急了。」
我暗暗嘆女人是充滿矛盾的怪物,這柏彥婷一會撮合我跟何芙在一起,一會又嫉妒何芙對我有好,這情形跟山莊裏的女人差不多。
「親一下,剛才乾媽説可以親的。」臨別之際,我俯下身子,在何芙的小櫻上吻了一下,她沒有拒絕,沒有生氣,而是羞澀地垂下目光:「謝謝你,中翰。」
我心大動,剛想得寸進尺,身後又傳來幾聲清咳:「小芙你確實要多謝他,他真的很寶貴,將來你會知道為什麼寶貴。」
何芙紅紅着臉,一言不發。
……
人逢喜事神,我主動做了柏彥婷的司機,夜風吹進車裏,覺特別愜意。
一陣風馳電掣,寶馬750i回到了碧雲山莊的停車坪,車剛停穩,我就聽到了歡呼聲,柏彥婷瞄了一眼在不遠處等候我的美嬌娘,幽幽道:「你跟何芙這事,得告訴你媽。」
「為什麼?」我有些納悶,按理説這事只有我,何芙,柏彥婷三人知道,只要我們不説,其他人本不知道。
柏彥婷輕嘆道:「你母親的本事厲害着呢,這事不可能瞞得了她,我們都是一家人,榮辱與共,與其被月梅發現,不如直接告訴她,如果刻意隱瞞她這麼重要的事情,一旦被她發覺,後果不堪設想。」
我想了想,也覺得柏彥婷説的有道理,母親的脾氣其實很容易掌握,只要對她誠懇,她多數不計較小節,柏彥婷老練,早就摸透了姨媽的脾,哪怕自己比姨媽年長,但在姨媽面前,柏彥婷很低調,很服從,姨媽的女王心態自然很受用。
「我去跟月梅説,你就放心照顧別人,今晚我很開心,終生難忘。」柏彥婷的眼裏浸滿了淚水,她也是個多情的女人,我握了握她的左手,那枚三克拉的鑽戒在光線昏暗的車裏依然閃耀出奪目的光芒。
「老婆,你終生難忘的子還多着。」推開車門下來,我大膽地將柏彥婷攬在懷裏,一步一步朝美嬌娘走去,倒是柏彥婷渾身不自在,沒走幾步就甩開我的手臂,來到一眾美嬌娘面前,柏彥婷搶先解釋説因為高跟鞋的鞋跟太高,所以我才攙扶一下,解釋完,馬上掉高跟鞋,光着雙腳跑開了,如此心虛,一點都不像高級特工。
美嬌娘們似乎並不在意柏彥婷的解釋,見到我,就如同蜂見到糖似的開心,一個個圍着我嘰嘰喳喳問個不停,我左擁右抱,又前擁後抱,眼光掃了一圈,發現美嬌娘裏少了戴辛妮和小君,連閔小蘭,楊瑛也不在場,心裏頗為失望。
「老公工作倖苦了。」秋煙晚難得如此主動,我猛地想到王鵲娉,心臟頓時劇烈跳動,唉,我對成女人的偏愛簡直無法理喻,偏偏這些美女們一個個誘惑無限。
「中翰哥,你吃飯了嗎?」樊約羞羞地站在人羣最外邊,她是見我看着她,她才柔聲問我,已經有好些子沒跟樊約做愛了,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找機會,讓她個夠。
「老公,你累不累?」葛玲玲夠野蠻,推開眾人,第一撲到我懷裏,我吻了吻她的秀髮,告訴她我不累。
「老公,我明天陪你去上班好不好?」莊美琪央求道,話音未落,唐依琳嬌滴滴喊:「我也陪……」
這下引得美嬌娘一陣騷動,個個都説要跟我去上班,我哭笑不得,連哄帶騙,把我工作的危險,艱鉅添油加醋地説了一遍,美嬌娘們聽得目瞪口呆,不敢再提跟我去上班。章言言壯着膽子,誓言與我聯袂闖江湖,我嘆了嘆,帶着恐懼的語氣道:「腐敗份子很猖獗,很沒人的,一旦壞事敗,多數選擇自殺,有的從三十層高的大樓跳下,摔得粉身碎骨,腦漿塗地,舌頭,眼珠子散落四處……」
「哎呀,噁心死了,那……那我不去打擾老公工作了。」嬌滴滴的唐依琳朝我拋來一個媚眼,她每次説完話,都能引起大家共鳴,這本領不可小覷。
我假裝很期待:「言言,我明天剛好要去停屍房調查一個跳樓的腐敗份子,你陪我去……」
章言言花容失,撅起小嘴道:「公司最近很忙耶,我明天還要去銀行,不如叫其他人陪你啦。」
我連連點頭,説去找戴辛妮問問看,美嬌娘們一聽,咯咯嬌笑,紛紛鼓掌支持,説什麼「辛妮姐一定勝任」之類的話,我暗暗好笑,逐一親吻後,乘機跑進永福居。其實,我來永福居除了見戴辛妮和小君外,更重要的是探視喬若塵,我這輩子從來沒打過女人,可喬若塵卻差點被我打死,這罪責深深烙在我心裏,之前雖恨她,但還不至於到殺父奪的地步,如今她有求於我,又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我早已動了惻隱之心。
來到二樓,我徑直去喬若塵的房間,推開門進去,一股藥味兒撲鼻而來,昏暗的燈光下,喬若塵像個木乃伊似的直躺着,我輕手輕腳走近一看,她居然睜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怎麼還不睡?」我微微俯下身子,小聲問。
「等你。」喬若塵眨了一下眼睛,謝天謝地,眼珠子是藍的,我坦然坐下牀沿,慢條斯理問道:「你知道我要來?」
「是的。」喬若塵的聲音很輕柔,病人都這個樣,我暗暗告誡自己,千萬別被她的柔弱所欺騙,李嚴就是死在她手中。
「我來了,你想跟我説什麼?」
「我跟爸爸通過電話了。」
我一愣,試探問:「喬書記有什麼指示?」
喬若塵沉默不語,良久,她魅惑般的眼睛突然盯着我,很認真道:「只要你幫助我爸爸當上國家元首,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我心如搗鼓,面無表情,沉一會,問道:「這是你爸爸的要求,還是你自己的想法?」
「是我爸爸的要求,也是我的想法。」喬若塵回答得飛快。
我不動聲,內心極度震驚,心想這個喬若塵絕不簡單,她殺死了李嚴,等於將喬羽的左膀右臂除掉,喬羽沒有了軍中支持,他要想登上國家最高元首的位置,估計很困難,聯想到喬羽在李嚴被殺死之後,馬上打出一連串自保的好牌,主動與我聯繫,主動退回三十億,主動示好,我忽然發覺喬羽的處事手段果決老辣,面對危機迅速出擊,有力挽狂瀾的氣概,顯示出高超的政治手腕,我不由得深深佩服。
面對喬若塵提出這個近似於荒唐的要求,我竟然無法一下子拒絕,如果我沒猜錯,喬若塵一定還有後續條件,否則就憑一句話就想讓我轉而全力支持喬羽,這不是兒戲嗎?
果然,喬若塵輕聲道:「你一定覺得很可笑,半個月前,我們還是死對頭,現在卻要和你聯合,你肯定覺得我們瘋了,但我們沒瘋,政治就是政治,政治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如果你對我們的聯合有顧慮,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嫁給你,為你生孩子。五年後,只要我爸爸能當上國家元首,你就調去中央任職,等我爸爸做完十年的國家元首,他會極力推薦你做下一任國家元首,雖然你那時候才四十多歲,但只要我們兩家強強聯合,沒有什麼事情不能辦成。」
我淡淡道:「就憑你的資歷,還無法想到這些道道,一定是喬書記授意你,要想與我聯合,你先説出殺死李嚴的實情。」
喬若塵道:「我簡單説一下吧,那天李嚴來我家,爸爸不在,我就讓李嚴進屋子等爸爸,然後自己上樓,跟小蘭視頻,後來我在鏡頭裏還看見你進房間,我就馬上關上視頻,正要去洗澡,李嚴突然闖進來,他想要抱我,我拒絕了,他就發瘋般撲過來,好幾次我都差點被他撲倒,我被到電腦枱前,慌亂中抓到了一把刀,李嚴再撲過來的時候,我刺中了他的頸動脈血管,當時我還不知道刺中李嚴的頸動脈,就跑了出去,打電話給爸爸,爸爸叮囑我莫慌,就趕了回來,我和爸爸回到家,發現李嚴倒在血泊裏,沒氣了。」
我默默聽着,這喬若塵所説的,幾乎跟我從視頻看到一樣,她沒有撒謊,我對她產生了一絲信任。
喬若塵接着道:「爸爸當時很緊張,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爸爸也沒辦法,他考慮很久,就要我先來碧雲山莊躲一躲,爸爸教我如何離開家,選擇走哪條路到火車站,到了火車站,我按爸爸的意思換了一件衣服,又偷偷離開火車站,坐出租車走了很遠的地方才下車,最後,我翻山越嶺,走了好長時間才到碧雲山莊的對岸,早早躲藏在草叢裏,準備等下半夜再渡江過去找小君,後來,我就被你發現了。」
我默默點頭,這喬若塵口齒伶俐,所説的事雖然複雜,但她娓娓道來,我完全聽明白了,其實,喬若塵與李嚴早來過江對岸,可以説,她老馬識途了,不需要喬羽的指點,當然,我懶得揭穿她。
喬若塵在觀察我,見我沉默不語,她小聲道:「爸爸説了,請你考慮清楚,如果你願意結盟,你們可以約個時間見面,到時候再細談,我是一個小孩子,又受了傷,你們大人的事,我就不參合了。」
我冷冷道:「你不是小孩了,你能殺人。」
「你怕我?」喬若塵的語氣帶着一絲嘲諷。
我木然點頭:「有點怕,我差點死在你手上。」
喬若塵冷笑:「可你沒死。」
我也冷笑:「你一定很失望。」
喬若塵一挑月眉,發出輕輕的嘆息:「我不失望,就算失望也是以前,人生就這麼矛盾,昨天我還想你死,今天卻不想了。」
「為什麼?」我好奇問,眼前這個小女孩越發勾起我的興趣。
喬若塵平靜回答道:「因為你要娶我,你要照顧我一輩子,你死了,誰來照顧我?」
我瞪大眼珠子,吃驚道:「你肯定我會娶你?」
喬若塵翻了翻雙眼,很自信:「你會娶我的,我比你所有的女人都漂亮,我是實至名歸的選美冠軍,你一定以為我是靠爸爸的關係才得到冠軍的,但你錯了,我沒有靠任何關係,以我的格,如果靠暗箱作假才能得到冠軍,我情願不參加那次選美,我對我自己有信心,我得到的票數比小君多出很多,相反,小君才是靠關係得到第二名,否則,她連前五名都進不了。」
我大吃一驚,直覺告訴我,喬若塵沒必要説假話,她完全具備選美冠軍的條件,無論是美貌,身材,氣質,喬若塵都不在小君之下,如果加上智商,反應,談吐,那小君只能略遜一籌,當然,我的最愛是小君,她在我心目中永遠是第一。
「我覺得小君最漂亮。」我冷笑一聲,故意打擊喬若塵的傲氣。
第四章
喬若塵陰鷙地掃視我一眼,道:「我沒説小君不漂亮,但她不適合選美,她回答主持人提出的問題時,經常結結巴巴,有些問題答不上來罷了,還強詞奪理,引人發笑,也許這是她引人的地方。」
我淡淡道:「生活不是選美,小君心地善良,適合做老婆,我的女人個個都心地善良,而你,心如蛇蠍。」
「這要看對誰了,對我恨的人,當然心如蛇蠍。」喬若塵雙眼冷芒暴閃,微藍的眼眸迅速變成淡綠,綠瑩瑩的,有點滲人。
我尋思,何必怒她。乾咳一聲,轉移了話題:「你喜歡過人嗎?」
喬若塵猶豫了一下,答道:「沒有。」
我心想這喬若塵對喬若谷的情非同一般,如果不是見她受傷嚴重,我肯定會揭她的傷疤,説不準她早跟喬若谷上過牀,雖然還是處女,但保不準被喬若谷摸過子摸過身體……唉,我有點心理陰暗,趕緊揮去胡思亂想,開口問道:「你不喜歡我,卻要我娶了你,那你豈不是很委屈,這不像你的格。」
喬若塵目無表情地看着天花板,眼眸裏的綠意更濃:「我願望不多,高中畢業後,我準備好好讀大學,可自從哥哥受傷後,我的願望就是照顧他,後來,哥哥死了,我唯一的願望就是要殺死你,不擇手段地殺死你。直到有一天,趙紅玉找到我,她着眼淚告訴我關於哥哥受傷的全過程,我才知道被李嚴騙了,我想過原諒你,可是,我恨你已經恨入了血,一時間難以擺這種仇恨,特別是見到了碧雲山莊,我對你的仇恨更加深了,因為我喜歡上這裏,於是,我的願望就是擁有碧雲山莊,為了得到碧雲山莊,我利用李嚴打擊你,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得到碧雲山莊。」
我在乾笑,背脊一陣發涼。
喬若塵輕嘆道:「可惜,李嚴死了,我也差點死掉,我要想留在碧雲山莊,就只能委屈嫁給你,成為你眾多妾中的一員。」幽幽語氣中,竟帶着一絲自嘲與不甘。
我心裏像打翻調味瓶似的,什麼滋味都有,按理説,有個貌如天仙的女人答應嫁給我,我應該欣喜若狂才是,可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很明顯,喬若塵不是心甘情願要嫁給我,她只不過是一個溺水的人,為了讓人救她,她什麼條件都敢答應,什麼誘惑都敢提,而我,竟然有一絲想入非非,沒有別的緣由,就因為這個喬若塵太漂亮了,她彷彿是一隻不食人間煙火的狐仙。
「嫁給我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政治聯姻,我不僅放棄跟你爸爸為敵,還會全力支持他當國家元首。」我乾脆把話給挑明瞭,省得打啞謎。喬若塵沒有説話,綠瑩瑩的眼眸轉了轉,竟然笑了,笑得很美,以至於我完全忽視她笑容裏隱藏的一絲詭異。
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我矛盾重重,又有所期盼:「喬若塵,如果我真娶了你,似乎有引狼入室,養虎為患之嫌。」
喬若塵笑意更濃:「有可能,但你會冒險,何況……何況你姨媽同意了。」
「什麼?」我大吃一驚,差點從牀上摔下來。
……
嚴笛給所有別墅大門都加裝了先進的指模門系統,進入每一幢別墅只需摁下大拇指就可以打開門,有了這個門系統,美嬌娘們都説晚上睡覺心裏踏實,這個系統的指模辨識只限於山莊裏的人,也就是説只有山莊裏的人才能自如進出每一幢別墅。
我進進出出五幢別墅,找遍了每個角落,都沒有找到姨媽和柏彥婷,打電話給她們,她們也不接。夜已深了,我又不好把睡下的美嬌娘一一吵醒來詢問,心裏不由得發憷,難道姨媽對我用為何芙治病氣了?心急火燎之下,只好找嚴笛,她是山莊的安全總管,時刻監視着山莊裏的一草一木,她應該知道姨媽去哪。
「嚴笛姐,謝謝你加了指模門系統。」我笑嘻嘻地出現在嚴笛的身後,説過要給她開苞,卻遲遲沒有實現,心裏有點歉疚,對她,我沒有充分的慾望,加上嚴笛平時不注重打扮,要麼是運動裝,要麼是寬鬆的便裝,女人味很少。
見着我,嚴笛倒是很興奮:「正好找你,我們豐財居的地下室已經裝修成小型擊場,明天開始,你跟我練習擊,姨媽和柏阿姨已經制定了訓練計劃,你可不許偷懶喔。」
「真的?」我瞪大眼珠子,動得大叫:「我馬上去試一試。」
嚴笛含笑點頭:「姨媽和柏阿姨都在,你去找她們吧。」
「太好了,親一個。」我簡直就是心花怒放,抱住嚴笛猛親,原來姨媽和柏彥婷就在樓下的地下室裏,真是踏破草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轉身離開時,嚴笛的臉紅得像透的蘋果,因為我不僅吻了她,還摸了她股,了她脯,本想再進一步,可是,腦袋瓜裏全是姨媽的影子,我只能暫時放過嚴笛。
旋風般下樓,我來到地下室入口處,這裏設計很隱蔽,曲徑通幽般的台階盤旋而下,沿途有壁燈,走下十多級台階,赫然有道門,側耳傾聽,竟然聽不到任何聲音,推開門,還有第二道門,這時候,我才隱隱聽到有槍響,我悄悄把第二道門推開,槍擊聲更清脆,再往前走幾步,豁然開朗,我眼前一亮,姨媽和柏彥婷像兩雕塑般站立一處透明隔欄前,目不轉睛看着我,她們面前橫着一塊長木板,木板上赫然放着兩把形狀不一的手槍。
「兩位媽媽好,找你們找得好辛苦。」我滿臉堆笑,也許是站姿的原因,也許是手槍在旁邊,眼前這兩位美女英姿發,一副紅妝巾幗的風範,我愛死她們了。
姨媽更是鳳目生威:「從明天開始,每天練習擊一百發,半月後,每天三百發。」
「我們有這麼多子彈?」我好奇地環顧這間擊房,有點手癢。
「要多少有多少。」姨媽冷冷回答,我聽出她語氣不善,趕緊瞄向柏彥婷,她朝我猛使眼,我心領神會,一個小跑到姨媽跟前,規範立正,昂首:「報告首長,保證完成您代的任務。」
「哼。」姨媽居然沒有笑,居然眼圈發紅。
我急了,祭出對付姨媽的撒手鐧:「媽,我想你了,剛才到處找你,打你電話你又不接。」
「有多想。」姨媽問。
我笑嘻嘻道:「很想很想。」
「哼,你很想吃龍蝦才對吧。」姨媽冷笑一聲,眼望別處。
一旁的柏彥婷登時尷尬,紅着臉,扭着大股走來:「月梅,酸掉大牙啦。」
我剛想笑,姨媽鼻子微皺,膛急劇起伏,眼圈更紅了:「又是龍蝦又是牛排,又有鮮花又有鑽戒,我能不酸嗎,我……」沒説完,語調已是哽咽,眼淚隨時都要掉下來。
柏彥婷吐吐舌頭,朝我猛使眼:「我先回去了,中翰,你好好安你媽媽。」説完,撿起兩隻美高跟鞋,像兔子般跑走了。
我走上前,將姨媽緊緊抱住,一瞬間,她的眼淚就滾落下來,完全沒了巾幗風範,我暗暗好笑,心如明鏡似的,知道問題一定出在「鑽戒」上,因為龍蝦牛排姨媽吃過,鮮花我也有送過,唯獨「鑽戒」未曾送給過姨媽。女王之心走極端,可以很大度,也可以很自私,別人沒有的東西她要有,別人有的東西她更要得到。
我一天就想着哄母親開心,她這點小心思我怎能不防範?
抱起姨媽,我吻她的眼睛,吻她的眼淚,柔聲道:「牀頭櫃的屜裏,就是媽平時放槍那地方,有一隻深藍的小絨盒,裏面有一個東西……」
姨媽一怔,眨下一顆晶瑩淚珠:「你敢騙我,我讓這個家雞犬不寧。」
我壞笑:「這裏又沒有豹子,我哪能吃得上豹子膽?」
姨媽咬了咬櫻,厲聲道:「我給你一百個豹子膽吃。」
我心想,就算給我一萬個豹子膽,我也不敢跟女王開這種玩笑。
夜很深了,除了嚴笛外,沒人發現我跟隨着姨媽急匆匆地趕回壽仙居,來到她房間,擰開燈,我隨手關上門,姨媽飄我一眼,緩緩朝牀頭櫃走去,我的心砰砰直跳,相信姨媽也很緊張,我只説有一個東西,沒説具體是什麼,但姨媽相信是鑽戒,一般裝在小絨盒裏的東西多是首飾。
「譁」一聲,屜打開了,真的有一隻深藍的小絨盒靜靜地躺在屜裏,姨媽兩眼發亮,強忍着笑意,拿起小絨盒慢慢打開,一剎那,她的美臉就如綻放的牡丹般嬌豔,因為小絨盒裏的布縫中間嵌着一枚褶褶閃亮的鑽戒,上面的鑽石足足有五克拉,以姨媽的眼神不會看不出這顆鑽石比柏彥婷的那顆鑽石大了一圈。
紅暈紅到了姨媽的脖子,如水的眼眸盪漾着濃濃的笑意,她美到了極點。
「這東西是自己戴的,還是別人幫戴上去的?」姨媽給我送來一個媚眼。
我骨頭盡酥,一個踉蹌衝過去,差點撲到姨媽身上,倉促生變,可姨媽的手卻緊緊地抓住小絨盒,我站穩身子,笑嘻嘻地從小絨盒裏拿出鑽戒,很温柔地套進姨媽左手的無名指上,纖纖五指,如筍似葱,尖尖指甲,光潤整潔,鑽石再名貴,也只不過是瑩潤玉指的點綴品而已,我都看痴了。
姨媽在舌頭,一邊,一邊繃直左手細細欣賞那顆耀眼的鑽石:「文燕那件香奈兒是你買的?」
「是她買的。」我老實回答。
「絲襪呢。」
「她買的。」
「高跟鞋呢?」
「也是她自己買的。」
姨媽終於笑了,是齒笑,要説多燦爛就有多燦爛:「這還差不多,老實告訴我,幹了她幾次?」
我一愣,依然老實回答:「好像,好像四次。」心想,女王啊女王,你能不能斯文點。
姨媽柳眉一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今晚我要五次。」
「這麼少?」我鼻子,有點揶揄的意思。
姨媽美臉一寒,玉指指到我鼻尖:「好,你説的,今晚你就睡在這。」
我擠擠眼,柔聲道:「今晚我不睡,一直讓你滿意為止。」
姨媽頓時就滿臉通紅,鳳眼角微微上翹,嬌羞得像個少女:「那……那我先去洗澡了。」
「我們一起去江裏洗。」我摟住姨媽,褲襠輕輕摩擦她的下體,覺今晚會有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為了避免騷擾隔壁,我暗示姨媽去江邊。
姨媽當然明白我的意思,她低垂着目光,臉紅紅説:「你先走,我去拿洗髮水就過去。」
我興奮得直點頭,鬆開可愛的姨媽,飛快來到窗前,拉開窗子輕躍而出,動作異常快捷,眨眼間就來到江邊,月皎潔,我竟然選擇了王鵲娉最喜歡泡江水的地方,不知今晚她有沒有來過泡江水,不知她有沒有想我,啊,我跟姨媽幽會之際居然想起了王鵲娉,想起了她柔軟的子。
衣下水,冰涼刺骨,覺無比愜意,等會與姨媽共赴雲雨,享盡醉人温柔,我又何必多情?
一道鶴鳴隨風聲傳來,我茫然四顧,深更半夜的,哪來鳥兒。突然,簌簌風聲,一條矯健身影閃電而至,快到江邊了,矯健身影出人意料地騰空而起,在半空中盤旋,沒等身體落地,迅速踢出三腿,好像是四腿,也有可能是五腿,總之太快,我看不清楚,我只看清楚來人是姨媽。
「媽,你功夫厲害,還是柏阿姨厲害?」我大聲問。
「論功夫,屠夢嵐最厲害。」姨媽從手中的塑料袋裏拿出沐浴,洗髮水,巾之類的東西。
「屠夢嵐?」我頗為意外。
「嗯,如果論整體實力,包括擊,設伏,跟蹤與反跟蹤等特工技能在內,你媽媽是這個。」姨媽給自己豎起大拇指,樣子好萌,好可愛,我已經開始衝動。
姨媽搖了搖秀髮,一邊衣,一邊説:「如果論韌,潛伏,跟蹤,無人能比得過文燕,其實,我們之間的實力差不多,各有特長,單以武功分高低的話,就是屠夢嵐最了得,不過,那是以前,如今屠夢嵐幾乎殘廢,小孩子她都打不過,我們再比較就沒什麼意思了,何況我的「九龍甲」學得比她們,比她們早,所以……」
姨媽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內褲了,陰户潔白,兩條渾圓豐腴的玉腿踏進水裏,我呼為之一窒,姨媽又雙手後勾,下了罩,一雙飽滿的巨顫抖着彈起,我下體硬得不能再硬,真是上天賦予的傑作,我腦袋發熱,衝動地撲了上去。
人影一花,我意外撲了個空,再找姨媽,她已站在我身後,「等會戴上。」姨媽朝我仍來一個東西,我眼明手快,張手接住一看,赫然是一隻避孕套。
「避孕套?」我瞪大眼珠子。
姨媽緩緩蹲下,江水淹到了她下巴,她微微張嘴,喝了一小口江水,仰身後靠,靠在凹凸不平的石頭上:「在嘴裏我特難受,你的東西這麼,還捅到喉嚨裏,你還要不要我活,如果在套子裏,我都能吃完,一丁點兒都不費,還可以避孕,一舉多得。」
「媽考慮周到。」我恍然大悟,拿起洗髮水來到姨媽身邊,將她的嬌軀板起,靠在我身上,我則靠在凹凸不平的石頭上,這姿勢,跟我抱王鵲娉時一模一樣。姨媽微微一笑,讚我體貼,兩條美腿愜意地伸展,靠在我身上比靠在石頭上舒服多了。
「幫我抓抓頭髮。」姨媽慵懶地捲縮在我懷裏,兩隻白花花的大子就在我眼前的江水中晃動,我心裏十二分不願意抓頭髮,只想抓大子,但我還是老老實實擠出洗髮塗抹在姨媽的頭髮上,温柔地給姨媽抓洗,以前有看過黃鸝給我洗頭髮的手勢,覺得容易上手,這會憑記憶給姨媽抓洗卻完全不得要領,好在姨媽並不在意我是否會洗頭髮,只要靠着我,與我肌膚相親,她就舒服,我何嘗不是這樣,這種卿卿我我,如膠似漆的覺特別甜。
「彙報一下你的工作。」姨媽縮了縮脖子,因為我有意無意間撥她的耳孔。
我一陣輕笑,像背書似的,又一次將我到源景縣紀委後所發生的事情一一説出來。
姨媽聽了半天,一言不吭,我以為她睡着了,一時見獵心喜,悄悄抓向她的大子,誰知被姨媽猛拍一把:「你還是儘量低調些,連升三級可不是鬧着玩,這紀委稽查處長的身份很厲害的,你第一天上班他們就這樣巴結你,我看未必就是好事,不行,明兒我陪你去一趟源景縣看看情況,順便在那裏一套房子,你總不能每天都往返幾百公里,中午你也要有個地方休息,如果工作忙了,你更要住在縣裏,沒房子可不行。」
「我自己找房子就可以,不必勞煩母親大人。」
姨媽微愠:「少羅嗦,我必須要知道你的窩在哪裏。」
「好吧。」我應承下來,心中暗暗好笑,知道姨媽是為了掌握我的行蹤,必要時,她會前去查崗。
「左後腦勺抓用力點。」姨媽的腦袋歪向右邊,出雪白的脖子,我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滑膩冰肌,凝脂如雪,我動情地吻了下去:「媽,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去看了一下喬若塵,聊了兩句。」
姨媽懶洋洋問:「都聊些啥?」
我把喬羽打算約我見面談聯合之事細細跟姨媽説了一遍,姨媽聽着聽着,突然一聲冷笑:「你先不用見喬羽,是他急,不是我們急,本來與我們勢同水火,如今他有麻煩了就招我們,如果我們馬上同意見面,他還不自己當盤菜麼,耗他兩天,等朱成普傳來消息後再決定如何跟他合作。」
「是。」姨媽運籌帷幄,我唯命是從。
「右後腦抓用力點。」姨媽伸了個懶,雪白的脖子歪向了左邊。
這次,我沒有吻姨媽的脖子,也沒有抓洗她的頭髮,而是像孩子撒嬌般喊她:「媽。」
姨媽冷哼一聲,再也沒反應,我又喊一遍:「媽……」
姨媽眨了眨眼睫,冷冷道:「你要想娶喬若塵可以,但我有兩個條件。」
「媽請説。」我一陣動。
姨媽想了想,淡淡道:「第一,等我們切實與喬羽合作了,這門親事才能談。」
我急忙點頭:「這個自然,政治聯姻嗎,沒有相互利益,聯姻就無從談起。」
「我聽説小君很希望你娶了喬若塵?」姨媽的眼珠子在動,我看得真切,琢磨了一下,不敢隱瞞:「這……好像有那麼回事。」
姨媽道:「小君心地善良,思想簡單,她是見你打傷了喬若塵,就乾脆要你娶了她,表面上你佔了大便宜,憑空得到一個小美人,實際上喬若塵並不願意嫁給你,政治聯姻比水夫更不靠譜,説散就散,何況喬若塵的傷能不能痊癒是個未知數,幸好你女人多,咱們山莊裏多她一個喬若塵不多,少她一個喬若塵不少,就算她將來是一個殘廢,我們也養得起。」
「媽。」我心裏真不是滋味。
第五章
姨媽冷笑:「你覺得我説刺耳了?」
「沒有。」我沒好氣。
「哼,這個喬若塵陰險毒辣,年紀小小就滿肚子壞水,居然勾結李嚴算計我們,還想佔了我們的碧雲山莊,不自量力,我答應她做我的兒媳婦已經是很給她面子,罵她兩句又怎麼了。」
我一聽,頓時眉開眼笑,連連點頭:「是是是,罵得好,她喬若塵真做了咱家的媳婦,媽再好好管教她。」
姨媽翻了翻鳳眼,譏諷道:「你很想她嫁給你吧。」
「哪有很想,這不是政治聯姻嗎?」我很委屈的樣子。
「你少在我面前裝,我是你媽,你一撅股,我就知你放什麼,這喬若塵也有幾分姿。」姨媽雙手互動,優雅地洗着身體,當着我的面,她就敢子,小腹,還曲起大腿,洗大腿內側,看得我兩眼噴火,再也不敢吱聲了,生怕説錯什麼,惹急了姨媽,如果她明確反對喬若塵嫁進來,我也只能望而興嘆。
姨媽的眼珠子又在動,動得很頻繁,玉手都快洗到下體了:「我可以答應你娶她,但我的第二個條件,你得考慮考慮。」
「媽請指示。」我不敢再出欣喜之,屏住呼,伸長脖子看姨媽的玉手是否洗到陰,可姨媽就在這關鍵時停手了,急死我了,她轉過身來,詭異道:「你最好讓小君來求我。」
我茫然道:「讓小君求媽?什麼意思,媽能説清楚點麼?」
「笨蛋。」姨媽罵了一句,繼續靠在我身上,懶洋洋道:「小君不是一直反對我們在一起嗎?」
我登時明白,宛如醍醐灌頂:「媽的意思,就是拿這個跟小君做易,喬若塵可以嫁給我,小君也必須同意我和媽在一起。」
姨媽磨蹭着我的身體,吃吃笑道:「脖子也捏捏。」
我捏住姨媽的香肩,熱血上湧:「古有諸葛亮,今有林香君。」
姨媽咯咯嬌笑,笑聲隨風飄蕩在娘娘江兩岸的上空,把皎潔的夜空笑出了好幾顆星星,我醉了,捏脖子的手緩緩下探,越過鎖骨,滑下脯,關鍵時刻,姨媽幽幽問:「中翰,你説小君會答應嗎?」
「應該會答應。」我心不在焉,我的手繼續下滑,姨媽一聲嬌:「嗯……你的手摸哪?」
「摸子。」我輕輕握住兩隻渾圓飽滿的大子,手在抖,心在顫。
「媽的子好看,還是小君的子好看?」姨媽柔柔問。
「當然是媽的子好看,無與倫比。」這不是奉承話,手中的大桃子是房中的極品,結實高聳,雪白凝脂,兩顆小指頭大小的尖微微凸起,恰好像桃子的桃尖,我既是握,也是託,沉甸令姨媽的房更有手,更真實。
姨媽低着頭看我她的房,微微發出呻:「那你説説,小君有哪地方比媽好?」
我真不想回答姨媽的問題,這個時候應該多「做」少「説」,可姨媽的這番話讓我靈光一閃,我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道:「沒得比,媽什麼都好,只是……」
「只是什麼?」姨媽的身體一下子繃緊。
我乾咳兩聲,柔聲道:「只是,我有試過小君的眼,卻沒有試過媽的……」
話沒説完,姨媽就大聲斥責:「住嘴,不行。」
我快哭了:「媽不是答應過我去縣裏上班了就可以麼?」
「我有答應過?」姨媽歪着脖子,一幅假裝回憶的樣子,我恨得牙癢癢的,知道姨媽耍賴了,心中慨,知道要奪下母親的眼兒,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罷了,罷了,菊花可以等,可千萬別把心情破壞了。的美人魚滑離了我身體,潛入水中,又浮了上來,小嘴兒噴着水絲:「媽遊一會,鬆鬆筋骨,等會好應付你,你也好好洗洗,那地方洗乾淨點,別讓我聞到文燕的騷味。」
我樂了,謝天謝地,姨媽很調皮,她的心情很好,我從水中站起,雙手抓住大,姨媽啐了我一口,一個魚躍,扎進了江中,一會兒便遊遠了。
姨媽一直未提及何芙,估計她尚未知道我給何芙治病的事情,這時候暫時不提了,我還要跟她愛愛一晚上,難得她肯接受喬若塵,再給她説何芙,保不準她會生氣,反正姨媽明天跟我去上班,我再找時間跟她提何芙,以姨媽的俠肝義膽,她多半支持我救治何芙的掉之症。
一邊思索,一邊塗上洗髮水,沐浴,儘量把自己得香噴噴的,等會回去,我還要找香水噴一噴,只因林香君喜歡我塗香水。
「哎呀哎呀哎呀,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一段小曲沒唱兩句,我猝然一驚,發現有人悄悄靠近,馬上運起「九龍甲」,沉聲問:「誰?」
話音剛落,一條婀娜的身影鬼魅般出現:「中翰?」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王鵲娉,驚喜之下,連連點頭:「秋媽媽,是我。」
「你怎麼還不睡?」王鵲娉同樣驚喜,皎潔月下,我看清楚她只穿着薄薄睡衣,睡衣很短,只遮住部,睡衣裏,玲瓏曼妙,連罩都不穿,我的巨物無可救藥地硬起。
我尷尬道:「我不困,在這裏洗個澡,順便想念一個人。」
「想誰呀?」王鵲娉瞄了一眼我下體。
「您猜。」我笑嘻嘻道。
王鵲娉緩緩背過身去,嬌聲説:「我不猜,反正不是我。」
我回頭張望姨媽游去的方向,心大起,愛心炙烈,不顧一切走向王鵲娉,將她環抱住,巨物緊貼她一陣亂頂,雙手在睡衣裏一陣亂摸,抓住了兩隻玉,得特別用力:「當然不是想秋媽媽,秋媽媽不是用來想念的,是用來強暴的。」
王鵲娉軟軟地掙扎:「你瘋了嗎,我是你丈母孃,你怎敢強暴我。」
我扯下她的小內褲,巨物急頂溝,運氣不錯,頂中温暖的巢,下腹疾,巨物入:「你半夜穿這麼,分明就是引男人犯罪,秋媽媽一定是喜歡被人強姦。」
王鵲娉在驚呼,雙腿發抖,息急促,我摟緊她的軟,再次深入,大終於全部入,王鵲娉痛苦中呻:「啊,你亂説,我穿成這樣也是圖個方便,碧雲山莊裏就只有你一個男人,誰想到你半夜三更還不睡覺,你秋媽媽冰晶玉潔,你可不能強姦,啊……你不能進去,你強姦了你丈母孃……哎喲,你得好深……光天化之下,你這個大狼竟敢強姦我……」
「現在是晚上。」我亢奮地,站立有個好處,可以留意江面,只要發現姨媽,我就停止,也不知道姨媽何時折返,我又不想放棄跟王鵲娉做愛,只能一邊,一邊注意着江面,儘量在姨媽回來前搞定王鵲娉。
「喔喔……你強姦我,我告訴秋爸爸,啊,這個姿勢有點怪。」王鵲娉有了反應,她配合着後美,白白的股在月光下煞是好看,我勾着她的雙臂,以防她摔倒,這招「背飛式」其實並不古怪,只是書香門第的女子對這種蕩的愛姿勢很少了解,所以才覺得怪。
「秋爸爸沒有用過這個姿勢?」我壞笑,大密集在中捅進捅出,越來越濕了,王鵲娉反應更強烈:「喔喔喔……你還想到秋爸爸,要是讓衡竹知道,你知道錯。」
我霸氣橫溢,王鵲娉越是提朱成普,我就越想佔有王鵲娉,一個前推,王鵲娉踉蹌幾步,跪倒在草地上,我趁勢將王鵲娉的身體壓倒,大滑出了再入,一氣呵成,重新密集,震動,野草萋萋,這看起來真像強暴,我猙獰了,獸大發:「我不怕秋爸爸知道,我還要告訴他,我把進你子宮……」
「啊……你這大狼,大壞人,早上你得全身痠痛,我可是睡了一整天,晚上十一點才起牀,衡竹發來短信息,説等會要跟我通電話,我是等他電話才不睡,等了半天不見他打來,我才想到來江邊泡江水,你想要告訴他,等會告訴他好了。」
「現在身體還痠痛嗎?」我意外温柔,放緩了。
王鵲娉息道:「你説呢。」
我一臉壞笑,停止了動:「秋媽媽,對不起,等你身體不痠痛了,我再強姦你。」
「啊。」王鵲娉嬌呼:「你別這樣,都使壞了,就壞徹底,我不怕痠痛,你只管繼續好了。」
「你求我啊。」我壞笑,指使巨物深入子宮,撥最深最的地方。
王鵲娉嚶嚶哭。
「不求,我走了。」我吻上了她脖子,大龜頭繼續動子宮口,王鵲娉扭動部,從中得到摩擦,但這種摩擦無疑是隔靴搔癢,她越扭越難受,扭了一會,楚楚可憐道:「你不會走,你也捨不得走,你千方百計留下我,就是喜歡我。」
這比直接央求我高明多了,我不忍心再折磨王鵲娉,大動,充實的陰道重新得到強烈摩擦,她忍不住吃吃笑起來,我柔聲道:「其實,我留下你,秋爸爸就懷疑了。」
王鵲娉嗔道:「那你還放不過我?」
我無言以對,只能加重,王鵲娉呻更甚,陶醉之際,身邊的草地上響起了手機鈴聲。
「嘀嘀嘀……」
王鵲娉一伸手,將手機拿在手裏:「衡竹打電話來了,你千萬別出聲。」
我趕緊放緩了,直起身子,一邊着,一邊,王鵲娉定了定神,接通電話:「喂,衡竹啊……不困,在江邊散步着,等會泡泡江水……喬若塵的傷勢穩定,山莊裏一切都好……雨晴很好……怎麼想想又不讓我走了?」
這是夫間很平常的問候,我有點醋意,不止加快了,王鵲娉支起上半身,一邊接聽手機,一邊回頭怒視我,示意我輕點,嘴上含糊不清地應付着:「嗯嗯……我跟中翰真沒什麼……不信就算……他不想我走,是希望我能留下來照顧雨晴,都跟你説了好多遍,你還不相信,再不相信,明天我離開山莊算了。」
我大驚,俯下身子,雙手握住兩隻玉一陣猛,王鵲娉扭頭過來,示意我別搗亂,我貼着她耳朵,小聲道:「你敢走,我殺了你,殺了雨晴,殺了煙晚。」
王鵲娉又急又氣,摁住手機的聽筒,告訴我不會走,我也笑嘻嘻地回應説,不捨得殺她們母女三人,王鵲娉瞪了我一眼,我心癢難耐,很想聽聽朱成普説些什麼,忍不住伸手奪下手機,摁下免提,又遞迴給王鵲娉,這樣一來,倒是聽到了朱成普的説話聲,不料,只聽了兩句,我便慾火焚身,用力,還發出清脆撞擊聲。王鵲娉無奈,只能咬牙堅忍着:「嗯嗯嗯……衡竹,拜託你一天到晚別胡思亂想,我怎能跟中翰發生那層關係呢,我是他丈母孃,他是我們女婿,嗯嗯……」
「什麼人在旁邊。」朱成普聽到了異樣,我心裏暗暗叫苦,沒想到「免提」是雙刃劍,我聽到對方的聲音,對方也輕易聽到我周圍發出的聲音。
王鵲娉情急之下,用力推開我,翻身坐起,用平靜的聲音回答:「是中翰。」
朱成普奇怪問:「他怎麼又跟你在一起?」
我欺身靠近,又一次將王鵲娉推到,這次,她是仰躺在草地上,我分開她雙腿,大瞬間入,又滿滿佔據了陰道,王鵲娉掩了掩嘴,對着手機道:「他擔心我一個人泡江水,就來陪我,嗯嗯……」
「什麼聲音?」覺朱成普越發奇怪。
王鵲娉忙解釋:「我讓中翰幫我捏捏,晚上練武,閃一下,可能是老了。」
我亢奮之極,這時候不説話,不合情理,我放開膽子搶過手機,一邊,一邊對着手機説:「爸,是我,媽説不舒服,我幫她。」
朱成普呵呵直笑:「謝謝你啊,中翰。」
王鵲娉猛踢我,我壞笑,伸手握住她玉,繼續動:「不用謝,媽一個人在江裏,我也不放心,就跟着來了。」
王鵲娉緊張又焦急,幾次想掙扎起來,都被我摁下,大深深着她的,她縱有武功,也綿軟無力。
朱成普沉默一會,忽然小聲問:「你們已經在江裏泡着了?」
「呃,是的。」我心不在焉,手指捏住王鵲娉的頭,輕輕地了幾下,她微張小嘴,嬌不止,下體上,下巨物,強烈慾望下,她也顧不上許多了。
「鵲娉身上穿什麼?」朱成普問。
我俯下身子,故意讓王鵲娉聽到她丈夫的問話,很顯然,朱成普越來越懷疑,他在追問細節,就是希望得出正確判斷,我看向王鵲娉,徵詢她意見,她對着我做出衣服的動作,我心領神會,馬上對着手機説:「媽什麼都沒穿。」心裏頗為緊張,不知道朱成普是什麼反應。
朱成普很平靜道:「你把電話給鵲娉。」
王鵲娉才接過電話,朱成普就有些着急,責怪王鵲娉在我面前不穿衣服,不成體統,王鵲娉自知理虧,卻也不肯認錯,反而據理力爭:「哎呀,泡江水就像做SPA一樣,最好是不穿衣服,這裏的女人泡江水都不穿衣服的。」
朱成普急道:「你跟她們不一樣啊。」
王鵲娉狡黠問:「怎麼不一樣,不都是女人嗎。」
「哎。」朱成普急得不知如何説了,只能幹嘆氣。
我接過手機,很認真道:「爸,你放心了,雖然媽不穿衣服,雖然媽的身材很人,但我只捏媽的部,腿部,背部,脖子,其他部位我不會亂碰。」
朱成普一陣沉默,王鵲娉聽了,羞得猛踢我,我收束小腹,猛烈反擊,將她的得愛四濺,王鵲娉嬌一會,見朱成普不吭聲,又把手機奪回去:「衡竹,你聽到了嗎,人家中翰很規矩的,嗯嗯嗯……哎喲,哎喲。」
「怎麼回事?」朱成普突然問。
王鵲娉水汪汪的雙眼望着我,嬌柔地呻:「中翰捏得我很舒服,啊,中翰,你用力點,那地方……那地方你用力點。」
我含着玉,大猛:「媽,我在用力,我用力了。」
王鵲娉毫無顧忌地呻:「嗯嗯嗯……衡竹,沒什麼就掛了,明天再給我電話。」
朱成普急道:「不,不許掛電話,你光着身子很危險,只要我聽着,中翰這小子就不敢對你有企圖,鵲娉,他捏到哪了。」
王鵲娉雙腿盤上我後,用力地合:「嗯嗯嗯,捏到下面,啊,捏到腿下面。」
「那不是給他全看到了?」朱成普愈加焦急。
「他是看到了,還問我的為何這麼長。」王鵲娉目光離,渾身火燙嗎,跟朱成普説話都是着氣。
朱成普吃驚道:「壞了,他連這些話也問得出口,鵲娉,你不要他捏了,趕快離開。」
我搶過手機,安道:「爸,我只是好奇,隨口問問而已,我不會摸媽的陰,更不會摸她的小。」
朱成普大聲問:「你怎麼知道她那地方小?」
「看得出來。」我詭異一笑,將手機遞迴給王鵲娉,雙手抱住她部,如暴風驟雨般,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啪」聲,有些聲音甚至是「砰砰砰」響。
王鵲娉痛苦地扭動嬌軀,幾乎是對手機尖叫:「衡竹,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你這樣懷疑我……啊啊啊,我不跟你説了,要掛電話了。」
關掉手機,王鵲娉雙臂環抱着我的脖子,下體瘋狂合,我與她瘋狂接吻,瘋狂她的唾,月的江邊充斥着蕩的氣息,我們把器官摩擦到極致,滾滾而來麻癢襲遍了我全身,我不顧一切衝撞王鵲娉的下體,她沒有喊,只是咬着我的肩膀,用力咬着不鬆口,痙攣伴隨着陰道劇烈收縮,暖狂噴,我怒吼一聲,將大頂在子宮口,也噴出了我濃烈慾望,一瞬間,我目眩神。
還沉浸在王鵲娉綿綿的柔情之中,遠處傳來了鶴鳴,我突然打了一個靈,觸電般跳起來:「糟了,姨媽來了,剛才那鳥叫,就是她發出的信號。」
王鵲娉嚇了一大跳,顧不上全身酥軟,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我上前攙扶幫她穿上睡衣,遞上手機,她情猶濃,瞥了一眼我的巨物,嗔道:「這傢伙害死我了。」説完,轉身飛奔而去,竟然越跑越快,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我擠出洗髮水塗滿頭髮,慌慌張張跳下江中抓洗,不一會,一條美人魚就游到我跟前,嘩啦啦的水聲響,美人魚站立,美晃盪,輕輕一扭肢,緩緩朝我走來,我甩了甩頭上的水珠,笑嘻嘻地上去,正要將的姨媽抱個滿懷,不料,姨媽一把推開我,遠眺坡頂問:「剛才那人是誰?」
我回頭,也望了望坡頂,搖頭裝傻:「沒人啊。」
姨媽冷笑:「膽子不小,敢睜眼説瞎話,是不是文燕那騷貨?」
我察言觀,知道姨媽有所察覺,再否認下去只會自討苦吃,眼珠一轉,索賴到柏彥婷身上:「她只是來問我,早上要不要陪我去源景縣,我説不用了,她就走了。」
「哼,洗了沒有?」姨媽沒好氣。
「再洗一遍。」我急忙轉身上岸,又取來沐浴塗滿下體,重新踏入江中,很認真,很細緻的清洗下體,姨媽瞪着鳳眼,表情古怪,待我清洗完畢,她走到我身邊,閃電般捏住我的耳朵:「洗得這麼認真,一定是心虛,好啊,你又幹了她,對不對?」
「哎喲,哎喲。」我齜牙咧嘴,不知如何回答,姨媽越想越氣,瞪着我咬牙切齒:「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壽仙居里,一片靜悄悄。
我在姨媽挾持下進入了她的卧室。
碧雲山莊最奢華的地方當屬姨媽的卧室,每一件傢俱都是最昂貴的,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得最周到,光她卧室裏的波斯地毯就價值幾百萬,聽説,中東的石油王子也沒有這麼奢華的地毯。
我不知道石油王子有沒有這麼奢華的地毯,我只知道再奢華的地毯,也無法匹配姨媽的雪肌,躺在奢華的波斯地毯上,姨媽媚眼如絲,雲發披散,渾身上下散發着無與倫比的誘惑,肌膚不僅雪白,還滑光澤,彈十足,她身體正發生不可思議的蜕變,是「九龍甲」的功勞,也是娘娘江水的滋潤,但姨媽更傾向於是我的作用,她不希望我費哪怕一滴水。
我拔出套有避孕套的大,上面佈滿了姨媽的愛,還有一些白漿,我柔聲問:「戴套子舒服嗎?」
「舒服。」高還寫在美臉上,姨媽的回答不出乎我意料。
「跟沒戴套比呢。」我又問。
姨媽嫵媚道:「差不多。」
我眼珠轉了轉,計上心頭,用大摩擦姨媽粉紅嬌的口:「可我覺得這是犯罪,人為地隔離我親近媽媽的,我不舒服。」
姨媽嬌滴滴道:「你只是不習慣,習慣了就好啦。」
「唉。」我一聲長嘆:「我永遠都不會習慣戴套,因為我只在媽媽身上戴套,對其他女人我都真槍真刀,輕鬆自如,時間一長,我可能會對媽媽產生恐懼,不願意跟媽媽做愛……」
姨媽臉大變,鳳眼眨了眨,驚道:「我怎麼沒想到這層,快抱我上牀。」
我忍住笑,彎下去,將美豔之極的姨媽抱起,來到牀邊,輕輕將她放下,白的絲絨牀單比波斯地毯舒服一百倍,我更願意在牀上征服姨媽。
第六章
「來,摘掉它。」姨媽伸手握住我的大,温柔地褪下避孕套,二十多公分長的青龍猶如解下枷鎖,猛抖幾下,傲然怒視,似乎在責怪姨媽給它戴上避孕套。
姨媽咯吱一笑,愛憐地撫摸青龍,青龍有靈,桀驁一下,馬上馴服地耷拉着腦袋,一動不動躺在玉手中,姨媽鳳眼閃亮,發出「噫」一聲驚歎,嬌軀爬起,將香靠近大,張開櫻,一口含下大龜頭,我舒服得全身震顫,閉上眼睛跪在牀上,任憑姨媽對大青龍「移情別戀」,相信姨媽愛屋及烏,既愛大青龍,又愛我。
嘗試了幾次深喉,姨媽吐出了巨物:「以後,你想嘴裏就吧,媽不是不喜歡,而是你要的時候,動作魯,一下子捅進喉嚨,覺有點不舒服。」
「我以後注意,一定要温柔。」我忙點頭,其實,男人要的那瞬間,動作肯定魯,甚至是暴,也難怪姨媽反。
「放進來吧。」姨媽緩緩躺下,雲發散開,玉腿分開,嬌的白虎滴淌着愛,這媚惑何止是視線,簡直深入我骨髓,巨物暴脹,像門户般闖入,叩開那幾片芽,艱難深入,嬌四起,緊窄的沒了整支大,力異常強勁,我暗暗苦笑,不得不運起「九龍甲」。
「剛才完成了兩次,還有三次,這可要記清楚,母子之間也要勤算賬。」我有些忌憚姨媽的「芙蓉」,如果不是有「九龍甲」,就算我是青龍,也絕不可能同時擁有姨媽和柏彥婷這兩隻白虎,尤其姨媽這隻「芙蓉」,更有神秘的魔力。
了豐潤的櫻,姨媽一本正經道:「算清楚賬也好,戴套當然不算數,現在重新計算五次,加油喔。」
「啊?」我瞪大眼珠子。
姨媽一聲呵斥:「快點動。」鳳眼角上翹,風情萬種。
我俯下身子,兩隻極品巨,含住頭,身下一一動:「啊,還是不戴套舒服得多,到媽媽的子宮能覺出來,戴套就覺不出來。」
「媽媽錯了。」姨媽柔柔哼着,媚眼如絲。
我挑逗兩顆頭,漸漸加快送,覺今晚很特別,第一次在母親的房間過夜,第一次要滿足她七次,她第一次如此順從,我還第一次覺到她介於母親與子之間,母親能輕易調動我幾十億的家產,她不缺錢,但她卻對我送的一隻鑽戒很在意,這説明,她需要的是一個男人,一個愛她的男人,這麼多年了,她一直孤身獨處,顧影自憐,如今她有個男人陪她過夜,她還明確地要求這個男人給她七次,男人答應了,就像丈夫答應給子七次高一樣,所以,姨媽變得特別順從,男人要一晚上滿足子七次,那該是多大的付出啊。
「啊,中翰,媽媽離不開你,永遠離不開,媽媽很喜歡跟你做愛。」姨媽的身體隨着我的動而聳動,飽滿的緊緊含住我的大,像壓榨機似的擠壓,我一刻都不能停止,只有不停地動,我才不會被壓榨,「九龍甲」運起,我渾身有勁,氣定神閒,大輕鬆地對姨媽的反擊。
「我也喜歡跟媽媽做愛,特別舒服,特別。」我親了一口姨媽的櫻,愛憐地撫兩隻飽滿的大桃子,左捏右捏,了又擠,兩隻雪白的房成了我手中的玩物,姨媽喃喃道:「中翰,我喜歡你摸媽媽的子。」
我糾正道:「男人才可以説摸子,女人不能這樣説,女人應該説部,或者説房,」
姨媽撒嬌:「我不,我偏要説摸子。」
我腦子一陣紊亂,彷彿見到了小君的影子,小君撒嬌的樣子跟姨媽撒嬌的樣子簡直神似,心中大愛,密集如雨:「好好好,摸子就摸子。」
姨媽蹙了蹙柳眉,雙腿盤上我的間,動道:「我還要説『大』『雞巴』『爛』『騷』『幹我』『我』。」
我大吃一驚,馬上停止:「媽,我求求你,你別説了。」
「你不喜歡聽?」姨媽自顧着動下體。
「喜歡是喜歡,但你一下子全説出來,我受不了。」我哭笑不得,眼見姨媽騷得離譜,我的慾火也跟着熊熊燃燒,雙手抓住兩隻大子做支撐點,下體猛烈,濺起的愛彈到我大腿,被翻卷出來,又被捲進去,這樣的摩擦是劇烈的,姨媽大聲呻:「那我就一個個説,先説你的大,啊啊啊……你的大好,中翰,用力點呀,媽媽不怕你用力,就怕你不用力,喔喔,得好深……」
「天啊,山莊的女人加起來,都不及媽媽騷。」我驚歎中繼續,分泌出不少白漿,愈加紅腫,連小腹也被衝撞得發紅,姨媽息問:「你最喜歡媽媽,對不對?」
「對對對。」我一邊點頭,一邊送,真想讓姨媽閉嘴。
姨媽柔柔問道:「那你為什麼只別人的腳,卻沒有媽媽的腳,媽媽的腳不漂亮麼?」
我笑道:「媽媽腳最漂亮,能媽媽的腳,我求之不得。」
「你呀。」姨媽舉高雙腿,搭在我的肩上,示意很明顯,就是要我她的腳,我求之不得,直起身子,將姨媽的右足抓在手上啊,深陷的腳掌心,紅潤的腳底,柔滑的腳背,五隻粉雕玉琢的腳趾頭已經塗上了腳趾油,昨天是猩紅,今天紫紅,明天呢,明天我的母親又會塗什麼顏的腳趾油?
我沒有多想,張開嘴巴含下了玉足,幽香撲鼻,唾橫溢,我的舌頭穿過姨媽所有的腳趾縫,幽香依舊撲鼻,我狂亂地腳趾頭,牙齒輕咬五隻可愛的腳趾頭,姨媽呻,呻得厲害,我幾乎忘情,舌頭過玉足的腳面,過玉足的腳底,舌頭促狹撥腳掌心,姨媽嬌連綿:「喔……沒想到腳,還能這麼舒服,文燕過一次,我才知曉,啊……好舒服……」
其實,我一邊姨媽的玉足,一邊,到忘情時,會暫停一會,就在我暫停的那幾十秒,姨媽的迅速分泌出豐沛的愛,我用手指一刮,能刮下一層晶瑩下來,蔚為奇觀,我小聲問:「到底是做愛舒服,還是腳舒服?」
姨媽騷騷道:「兩樣一起來,最舒服。」
我趁機遊説:「幹眼更舒服。」
姨媽嫵媚:「你放心,媽媽的命都是你的,眼始終留給你,媽媽只是想讓你着急,讓你天天想着媽媽,你有本事讓媽媽懷孕,只要媽媽懷孕了,那地方就給你。」
我將深深入,惡狠狠道:「這次説話要算話。」
姨媽嬌嗔:「要不要勾勾手指呀?」
「當然要。」我笑嘻嘻地伸出十指,與姨媽十指相扣,一舉將姨媽的雙臂舉過頭頂,身子俯下,吻上了她的櫻,這是天下最美麗最人的櫻,豐潤飽滿,嬌豔滴,我不知與姨媽接吻,還咬她的櫻,嚥她的舌頭,唾幾乎濕我們的臉,好幾次,她的舌頭都深入我的口腔,很可惜,小舌頭到最後還是逃了。
「唔唔……」
吐氣如蘭的姨媽終於來了痙攣,這是女人崩潰的徵兆,我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在女人即將崩潰的時候,再加把勁,再狠狠地刺一下地帶。我用我濃密的陰摩擦姨媽的陰,大呈九十度垂直,嬌的陰又怎能承受得了雙重打擊,姨媽身體突然繃緊,一聲哀鳴:「中翰,媽媽要來了,你真會幹,啊……媽媽更受不了你。」
「砰砰砰……」我像痛打落水狗般瘋狂進攻。
姨媽無可救藥地在我下臣服,嚶嚶哭泣,沒有一丁點眼淚,但哭得扣人心扉,我用力將她抱緊,憐愛温存。
這一夜註定不平凡,一次一次的央求,呻,尖叫……迴盪在這間奢華的卧室裏,由於隔音效果奇佳,沒有人知道這間卧室裏所發生的一切,即便有「九龍甲」護體,但我最後還是覺到有點疲累,我滿足了姨媽八次高,了三次,其中一次進姨媽的子宮裏,兩次進姨媽的嘴裏,她一點不剩,全部吃完,連我殘存在海綿體的,都被她擠出掉。
天的晨曦來得特別早,天剛矇矇亮,我就坐起來,睡兩個小時,我神飽滿,力旺盛,一點睏意都沒有,跪在睡美人的大股旁邊,我悄悄低下頭,對準美人的眼輕輕,舌頭挑進菊花眼,幾乎把腦袋埋進大股。
「幹嘛呢。」姨媽夢囈般轉身,差點壓住我腦袋,我迅速爬起,趴到姨媽的身上:「媽,好奇怪。」
「什麼奇怪。」姨媽睜開一絲眼縫。
「你和小君一樣,眼裏沒有異味,倒好像有一股香味。」我興奮道。
「胡説八道。」姨媽了眼睛,打了個呵欠:「天亮了?」
「我説真的,不信我親親嘴,我剛過媽媽的眼。」我急道。
姨媽皺了皺眉心:「你也不嫌髒。」
「你親一下。」我不管姨媽同意不同意,張嘴吻上了她櫻,姨媽無奈,掙扎了一下,被迫與我舌尖纏繞,吻了一會,我鬆開櫻,姨媽抹了抹嘴邊的唾沫,沒好氣道:「嗯,是沒異味。」
我大喜,朝姨媽擠眉眼:「要不要眼?」
姨媽瞬間變臉:「媽媽懷孕了再説。」
「好吧。」彷彿一盤冷水澆到了頭頂,我一聲輕嘆,準備下牀,昂貴的絲絨牀單早已濕透,無法再睡,何況我要準備驅車幾百公里去上班,此時更無睡意。
忽然,一條玉臂抓住了我:「中翰,來,再進來。」姨媽坐了起來,雙腿分開,出紅腫的,幹了足足兩個小時,不紅腫才怪,可聽姨媽説又要進去,我頭大了:「媽,我以後叫你娃好不好,昨晚我可是超額完成任務,給了你六次,加上之前戴套子做的兩次,一共八次,還不夠啊?」
姨媽啐了一口:「我是你媽,你算這麼清楚幹什麼,現在又不是叫你做愛,只是叫你放進來,一起修煉『九龍甲』」
我恍然大悟,抱住生氣的姨媽一陣安撫,直到大進去,她仍繃着臉,我動了幾下,笑嘻嘻道:「誤會了,誤會了,請首長同志批評。」
姨媽轉怒為笑,叮囑道:「不許動歪念頭,我身上的霧氣一散,你就收回真氣。」
「報告首長,明白。」我直板,將大捅進姨媽的深處,姨媽與我面對面坐着,雙腿搭在我的間,等於夾住我的,而我的雙腿夾住她的大股,姿勢雖然怪異,但這是唯一且正確的雙修姿勢,姨媽飄了我一眼,緩緩閉上了眼睛,我慢慢等待,等她身上籠罩着一層霧氣,我才運氣「九龍甲」,深深地三次呼,隨即默唸起三十六字訣。
「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沖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腦袋一片空靈,四肢百骸如電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全身放鬆,懶洋洋的軀體意氣而動,九條真氣出竅,見快天亮了,顯得索然無趣,一個個伸了伸懶,折騰一會便迴歸體內,隱於骨骼經脈,其中一條桀驁不馴直衝而下,沉入丹田,進入小腹後盪亂竄,引領着充沛的血充斥海綿體,柱硬得更厲害,氣息漸漸聚集整片下體經脈,越積越渾厚,突然通過大龜頭越界疾出,姨媽驀然一震,但呼平緩,這悉的情景她曾經領教過。
我全神關注,心無旁騖,堅強的意念指引着身上其餘八條真氣輪進入姨媽的身體,在姨媽的體內循環遊動,所經過的骨骼神經,都會短暫停留,輔助姨媽的真氣在那裏鞏固,我微微睜開眼,不出所料,我與姨媽完全籠罩在一片濃霧之中,霧氣嫋嫋,房間的窗户緊閉着,霧氣更是越來越濃。
我的四肢百骸連續有電通過一般,仔細看姨媽,發現她臉帶笑意,如老僧般入定,嬌美的臉一片紅暈,豆大的汗水從她額頭滴落,我空靈之極,沒有絲毫雜念,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耳邊傳來一道軟語:「可以了。」
我睜開眼,天已大亮,眼前沒有了霧氣,我緩緩收回九條真氣,再看姨媽,她依然香汗淋漓,一雙鳳目神采奕奕。
……
寶馬750i飛馳在高速公路上,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我永遠是女王的司機。
觀後鏡裏,姨媽滿面風,對於陪同我一起前往源景縣,她做了心準備,頭髮紮成了一束隨意的馬尾,身上是看起來很普通的淺短袖裝,黑長褲,為了不讓自己太漂亮,她戴上一副深框眼鏡,身邊放着一隻黑LV鹿皮袋,這打扮很像機關幹部。
很少人能看得出姨媽的低調奢華,淺短袖裝是去年PRADA的職業套裝,價值四萬;眼鏡是DAKS品牌,奢侈品商店標價六千;黑LV鹿皮袋是限量版,税前價為五十三萬,加上袋子裏東西,鞋子,內衣,內褲,姨媽身上的打扮超過一百萬,這還不包括她左手無名指那顆價值近三百萬的鑽戒。
「近段時間,中央開展了聲勢浩大的反腐運動,昨天我就接到市委下達的指示,要求本市各地紀檢機關要抓典型,打擊典型,所以你在源景縣一定要時刻注意,審時度勢,爭取做出成績來,這樣,屠夢嵐的面子,你的面子,媽媽的面子就全照顧到了,如果無所作為,那你連升三級就成了別人的笑柄,我仔細想過,他們讓你當處長,其實,是讓你啃硬骨頭。」
姨媽看完一份文件,優雅地摘下了眼鏡,畢竟她還不習慣在她小巧高的鼻樑上長時間戴上一個東西。
「等於讓我得罪人?」我平靜地保持九十公里車速,儘管寶馬750i在高速路上能開到一百三十依舊平穩,但我還是不願意過份高速,因為車子裏坐着我心愛的女王。
「不錯。」姨媽頷首,眺望車窗外的目光深邃而幹練。
我輕輕嘆息:「官場果然險惡,原以為是巴結我,誰知是陰險的圈套。」
姨媽輕鬆道:「凡事有利弊,你先小心觀察,我這邊也幫你打聽這些腐敗份子的背景,實力強的,我們暫時推一推,有軟柿子,我們就找一個捏一捏,只要做得漂亮,我們可以以小代價換取最大政治利益。」
「媽,你越來越漂亮了。」我不想三個小時的車程都是聊官場的事情,腦子裏一直回味着昨晚的驚心動魄,高迭起。
彷彿心有靈犀,姨媽察覺出我笑容裏的一絲猥瑣,啐了一口:「説正事。」
「這就是正事。」我不以為然。
姨媽放下手中的文件和眼鏡,表情異常嚴肅:「中翰,以後沒有我同意,你不能跟任何人雙修「九龍甲」。」
「為什麼?」我疑惑地看向觀後鏡。
姨媽厲聲道:「因為是我説的,你聽不聽?」
「當然聽。」我堆起了笑容,女王的旨意可不能輕易拂逆。
姨媽放緩了語氣:「我無法阻止你喜歡其他女人,但我要制止你幫助其他女人變年輕,尤其是柏彥婷,她現在已經夠年輕了。」
我明白了,姨媽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女王,她不願意所有人分享她美麗的秘密,如果比她年長的柏彥婷看起來和姨媽一樣年輕,姨媽肯定受不了,這是姨媽專橫自私的一面,我把車速又放慢了一些,半開玩笑,半認真問:「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十八歲那年就跟媽媽發生了關係,媽媽會不會阻止我找老婆?」
「沒有如果。」姨媽抿了抿嘴想笑,卻剋制住了:「媽媽崇尚能力,如果你十八歲那年擁有現在的本領,就算你沒有跟媽媽發生關係,媽媽也會全力阻止你找女人。可現在,我已無法阻止了,你擁有十個女人與擁有二十女人沒多少區別。」
我暗暗慶幸,慶幸自己十八歲那年沒有現在的本事,要不然給姨媽控制着,我哪裏還有機會擁有一眾美嬌娘,笑了笑,我問道:「屠夢嵐怎麼應付,她希望我跟她雙修。」
姨媽微微驚詫,思索了片刻,平靜道:「屠夢嵐還真得罪不起,你的工作和身份全是仰仗她在中央的關係,你自己把握吧,我傾向於你跟她雙修,她又老又弱,雖然瘸腿好轉了,但遠遠不足以超越我,她能恢復到常人生活就不錯了。」
「柏阿姨人好的……」我想到柏彥婷,美麗,人,成,我敢説,柏彥婷是碧雲山莊裏對我最忠誠的女人,她甚至比郭泳嫺更忠誠。
姨媽蠻橫道:「我不管,你可以愛任何人,但你最愛的人一定是我。」
「一定,一定。」我滿臉堆笑,趕緊轉移話題:「媽,我有問題想問你。」
「説。」
「為什麼你阻止我們探險,我們都已經發現了公主寶藏的線索。」我問道。
姨媽柳眉倒豎,鳳眼生威:「咱們又不缺錢,又沒到走投無路的地步,何必自己去破壞碧雲山莊的靈氣,媽媽雖然自私,但絕不貪婪,公主寶藏是陪葬品,我們怎麼能夠隨意盜挖,這是折陽壽的事兒,我們不僅不能盜挖,還有責任保護公主寶藏,能保護一年是一年,能保護十年是十年。」
我聽得滿腔熱血,人無完人,姨媽固然有缺點,但正義很強,看她隱隱發怒的樣子,我更愛她,更崇拜她了,「媽,你的頭髮真好看。」我由衷地讚美道。
第七章
姨媽莞爾,抬手摸了摸柔滑光亮的馬尾,故意解開發圈,一甩頭,烏髮飄蕩,宛若絲綢般的雲彩,得意之已然佈滿了美臉:「知道什麼叫天生麗質了吧,有一句話叫『如雲似瀑』,就是形容媽媽的頭髮,小君的頭髮也好看,但只是『似瀑』,遠遠達不到『如雲』。」
「一點都不謙虛。」我哈哈大笑。
姨媽愈發眉飛舞:「我為什麼要謙虛,好看就是好看,就媽這頭髮,只要在街上抖兩下,肯定有百分百的回頭率。」
我笑眯了雙眼:「是啊,不光頭髮漂亮,眼睛,鼻子,耳朵,臉型,身材,部,股,膚,手腳,都很漂亮,幾乎完美,不過有個部位不夠完美……」
「什麼部位?」姨媽的笑容僵住了。
我故意東張西望,自顧着開車,姨媽等了半天不見我吭聲,臉逐漸難看:「我知道你説哪個部位,你只有一個部位沒説出來,哼,你這個大混蛋,居然嫌棄媽的腿……」
我察言觀,知道可愛的姨媽開始上鈎,乾咳兩聲,恭維道:「其實,我也不是説媽的腿不好看,修長筆直,結實渾圓,特別穿上絲襪,那更好看了。」
「知道好看,你還放什麼。」姨媽的臉有所和緩。
我語鋒一轉,微微嘆息:「可惜,媽媽不敢穿裙子,我指的是短裙,短褲,裙褲,至於超短裙就更不用説了。」
「媽這年紀,怎能穿超短裙?」姨媽鳳眼光亂閃,美臉含霜,她在隱忍着。
「呵呵,那是因為媽媽覺得超短裙不好看,如果媽媽的大腿再瘦一圈,那林大美人就是古往今來第一美人。」我巧妙地損一句,又讚一句,令姨媽不便發作,一條計即將得逞。
「現在也是第一美人。」姨媽瞪着我,一副想吃掉我的樣子。
「我有辦法讓媽媽的大腿再瘦一圈,到時候,媽媽可以隨意穿裙子,就是穿超短裙也沒問題。」我神秘道。
「什麼方法?」姨媽急問。
我暗暗好笑,把釣魚線放長:「這……總歸有方法,不然我也不會説出來。」
姨媽臉大變,目光能殺人:「那你現在就説。」
我搖搖頭:「不能説。」
「你一撅股,我就知道你放什麼。」姨媽發作了,幾乎是朝我咆哮:「行,只要方法行得通,媽就提前讓你得到你最想要的東西。」
我硬了,硬得厲害,只要隨意想到姨媽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我就硬,何況姨媽暗示給我「最想要的東西」。
眼兒自然是我最想要的東西。
我剋制住內心的動,平靜道:「我想過了,只要我運功按摩媽的大腿,以內勁消耗掉大腿的脂肪,就能輕而易舉讓媽的大腿瘦下來,想瘦多少就瘦多少,這也是我從媽媽運功得到的啓發,我觀察到媽的身材之所以完美,就是因為常年運功,身上的熱能均勻消耗,脂肪也是均勻消耗,形成了完美身材,當然,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忽視了大腿的脂肪越積越多,這可能與打坐有關,也可能與長年在外工作有關。」
寶馬在飛馳,高速路上車不多,我又加快了車速。
「説得不錯,但我不一定要靠你,我可以自己。」安靜的車裏,終於響起了姨媽的聲音,她考慮了很久。
我暗暗鬆了一大口氣,這會魚兒咬餌了,我不動聲,慢條斯理道:「媽的功力還不夠,萬一不好,後果很嚴重,只怕到時候,兩條腿肥瘦不一。」
姨媽大怒,抓起文件摔倒我頭上:「李中翰,你知道你有多令人討厭嗎。」
我壞笑:「俗話説得好,美不美看大腿,我令人討厭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讓林香君擁有一雙超級無敵,人見人愛的美腿。」
沉默,一陣令人心癢難耐的沉默,我假裝專心開車,沿途的風光不錯,我的心情更不錯。
「中翰,你剛才還説最喜歡媽媽。」姨媽打破了沉默,我從來沒聽到過姨媽有如此嬌嗲的聲音,才軟下去的襠部又急劇硬起來,覺耳邊有風,真奇怪,車窗是關緊的,哪來的風,眼睛瞄向觀後鏡,我才發現姨媽趴在我的座椅上,如蘭的氣息直噴我的耳朵。
「嗯,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我最喜歡的女人都是我媽媽。」我極力剋制着,或許在高速路邊跟姨媽做愛是一個蠻刺的想法。
「那你就應該好好孝順,好好表現才對。」姨媽嬌滴滴道。
「我有個條件,不是眼兒。」我不想再賣關子,只怕再賣關子下去,我先受不了姨媽的挑逗,她太可怕了。
姨媽柔柔道:「你説説,只要能答應,媽一定答應你。」見我不吭聲,姨媽柳眉輕挑,嬌滴滴問:「是不是又看上誰了?」
我打了一個冷戰,猛搖頭:「不是。」
「那是什麼?」姨媽追問。
我深深一個呼,抓穩方向盤:「晚上下班,我要請同事們吃飯,吃完飯,我帶媽媽去見一個人,見到那個人,我就會説出具體條件。」
姨媽瞪大鳳眼:「現在才是早上,你讓我煎熬十幾個小時?」
我乾笑:「美不美看大腿……」
……
到達源景縣剛好九點半。
縣紀委辦公大樓的門衞記得了我,對我很客氣,我回以微笑,信步走進大樓,見到往來的人,我不管認識不認識都彬彬有禮打招呼,相信我的大名已經在這個機關大樓裏傳,背地裏一定遭人議論,這很正常。
來到稽查處,氣氛熱烈了許多,所有見到我的同事都主動跟我打招呼,馬不斷,辦公室前,我讓一位年輕的孫姓女子把稽查處全體人員的個人資料拿給我,她應聲離去,沒有不滿。
「小孫,茶不錯,麻煩你再把昨天的會議紀要,以及紀委佈置查出的幾起重大案子的卷宗拿來。」坐在處長辦公室的真皮靠椅上,我喝下了一口小孫斟好的茶水,味道不錯,是雪山尖,又喝了兩口,迅速進入工作狀態。我深深知道,有無數雙眼睛在盯着我,無論如何,我都不能丟了屠夢嵐和姨媽的臉,就不知道在紀委辦公大樓前放我下車後,姨媽會去哪裏,我情不自又想她了。
小孫拿來卷宗,又笑容可掬地幫我斟滿了茶水才離去,我查了一下,知道這個相貌普通的孫姓女子叫孫蘭,是我的辦公室秘書,二十五歲,本地人,已婚。
翻閲着厚厚的卷宗,我的大腦在高速運轉,不時在網上查閲幾個案件的相關信息,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孫蘭敲門進來,説下班了,請我吃飯,我暗暗好笑,知道這是下屬想拍我馬,我婉言謝絕,説要多瞭解工作,就不去吃飯了,晚上請她以及同事吃飯,孫蘭很高興,連連説一定去。
孫蘭走後,我回味姨媽的叮囑,開始層層分析,運用我在KT時的一些理論加以細緻推敲,終於做出決定,先從縣百貨公司總經理黃守人受賄五百九十萬元這起案子入手。
黃守人的後台自然是上寧市的百貨公司,一般來説,百貨公司不屬於權力部門,哪怕百貨公司與權力部門勾結,也不足以為懼,只要不是權力部門的從屬關係,百貨公司就屬於軟柿子。我雷厲風行,下午三點,即刻召集稽查處的負責人開會,商討查處縣百貨公司總經理黃守人的行動,稽查一隊隊長洪勝,稽查二隊的隊長趙水,以及多名稽查處的負責人都來了,唯獨副處長陳子河沒來。
氣氛有些尷尬,我假裝無所謂,宣佈開會討論,不過,心裏隱隱生氣,這陳子河擺明跟我過不去,我與他不認識,應該説沒有私怨,剩下的就是不買賬了,如果我沒猜錯,我來之前,這陳子河多半是稽查處的老大,我憑空調來,一下子凌駕稽查處,他陳子河肯定不服氣,説不準稽查處處長的位置原本就是他的,我取而代之,他何止不服氣,估計已心懷不滿。
我暗暗分析後,發現這陳子河竟然成為我涉足官場後第一個對手,如果我不能鎮住這個陳子河,那我在稽查處等於個擺設,大家本來都知道我是中央下派的幹部,一般長則一年,短則三兩個月就會離開,影響力無法跟長期在本地工作的實權派相比,大家都會覺得我隨手拍拍股就能離開,而陳子河卻是長期同事,即使不敢得罪我,也不會服我這個「外人」。
「要不要等陳處來了,再做決定?」稽查一隊的副隊長老肖笑呵呵道。
大家一聽,都面面相覷,趙水隱隱有些不高興,但他也不好表態,我看在眼裏,灑道:「行,那就等陳處來了再決定,大家只分析案情,小孫,你做記錄。」
「據初步調查,黃守人犯罪的事實已基本清楚,下一步,我們就要進駐百貨公司進行收集證據。」趙水首先發言。
洪勝朝我拍脯:「黨委已經批准,我們二隊隨時都可以出發。」
一位姓焦的副處長陰陽怪氣道:「要不要擴大戰果,黨委之前也猶豫,就是擔心一旦查下去,整個百貨系統就會崩潰,嚴重破壞本縣的經濟發展,這跟當前的經濟掛帥形勢相違背。」
「還是等陳處來了再説吧。」老肖有些不耐煩了。
我察言觀,發現除了兩個隊長外,其餘的人都對我不冷不熱,甚至連坐姿都很不禮貌,我知道我這個處長几乎被架空,心中暗暗震驚,為了避免尷尬,我宣佈休會:「老肖説的是啊,陳處一直對這些案子傾注了大量的心血,今天就到此,晚上我請大家一起去吃飯。」
「好啊好啊。」説到吃飯,所有人難得一致,我暗暗苦笑,轉身對秘書道:「小孫,你來安排去什麼地方,要最高級的,安排好了通知我。」
「是。」小孫也很開心。
大家散去後,我鬱鬱寡歡,敢情是我巴結他們,討好他們似的,越想越氣,忍不住離開了辦公室,徑直來到十八樓,見到美麗的秘書小韓,她引導我進入書記辦公室,我觀察她兩眼,確實有七八分姿。
「趙書記。」我微笑着給正在看文件的趙鶴打招呼,他一見是我,很熱情地朝我招手:「李處長,快請進。」
我和趙鶴寒暄了兩句,馬上直奔主題:「趙書記,我想跟您請教一件事。」
趙鶴道:「別客氣,李處長只管問。」
「黨委對於昨天會議時提出審查的幾起案子是什麼態度。」我有些小心翼翼。
趙鶴老巨猾,沒理由聽不出我話中的含意,他看着我,語氣很堅決:「堅決查處,一查到底,而且由你們稽查處帶頭,不要怕遇到任何險阻和人為刁難,你們只管放手去查,有什麼問題,我和黨委一起承擔。」
我心裏有了底:「好,有了趙書記這句話,我就做我該做的事情。」
趙鶴語重心長説:「跟腐敗鬥爭,是一個長期的艱苦工作,李處長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我筆直站起來,誠懇道:「中翰銘記書記的教誨。」
「呵呵。」趙鶴點點頭,我鋭地從他的眼神裏捕捉到一絲譏,心頭大駭,頓時手腳冰涼,匆匆告別趙鶴,我有如喪家之犬似的走出了紀委大樓,一切似乎都是表象,而表象的後面隱藏着險惡,我唏噓不已,真的被姨媽言中了。
「媽,你在哪呢。」我失落之極。
姨媽驚喜道:「哎呀,正想着打電話給你,你現在馬上打車到縣電力局大院,我在門口等你。」
「好的。」我沒問為什麼,截了一輛出租車,剛想説出目的地,突然,一絲不安浮上心頭,我迅速回頭,發現有人閃躲,心裏大為震驚,不用説,我被盯梢了,我不知道是什麼人,也容不得我細想,鑽進出租車裏,我對司機説去公園,估計源景縣不大,公園不多,司機沒有多問,發動引擎就開車,我細細留意車後,赫然發現有一輛小車跟着,我心中又驚又怒,馬上讓出租車司機去汽車站,司機埋怨兩句,還是照辦。
到了汽車站,我扔下百元大鈔,一個箭步衝進汽車站,擁擠的人羣中,我左拐右彎,悄悄地從另一個出口離開,又搭乘另外一輛出租車直奔縣電力局大院,見到姨媽時,她已等得心焦。
「怎麼這麼久?」姨媽沒好氣。
我苦笑:「被人跟蹤,繞了幾圈。」
姨媽驚訝:「你確定?」
我見姨媽懷疑,就把被人盯梢的過程告訴了姨媽,她是老特工了,是不是被盯梢她馬上知道,又問了我幾個細節,她輕輕頷首,同意我被盯梢了,不過,她比我鎮定多:「你現在的職位,又初來乍到,被盯梢很正常,但你能擺跟蹤,表現不錯喔。」勾住我胳膊,領我走進電力局大院的一棟住宅樓,上了三樓樓梯,是一間一梯兩户的普通房子,靠左邊,打開門,裏面乾淨寬敞,傢俱一應俱全。
「我給你找了這個住處,以後,你就在這裏休息。」姨媽把房門鑰匙遞給我。
「讓媽心了。」我只有動。
姨媽幽幽道:「我只是替你找房子,以後的路靠你自己走,身在官場,特別是權力部門,無論你如何正直,廉潔,總免不了玩些手段,些權術,偶爾也會做出一些利己違心的事兒,但媽媽希望你做一個有良心的人,即便你不能成為老百姓的父母官,也不能讓老百姓指着你脊樑骨罵。
「明白。」我點點頭,伸長脖子吻了吻姨媽:「晚上我要請同事吃飯,不能陪媽吃了。」
姨媽一臉慈愛:「不用擔心我,我約了人,等會我們自己去吃。」
約了人?我一陣嘀咕,問:「男的女的?」
姨媽莞爾:「女的。」
「這還差不多。」
傍晚時分,源景縣的恆升酒樓燈火通明,客來客往,好不熱鬧,真不愧為源景縣最豪華的酒樓。
我坐在一個寬大的包間裏,與稽查處的同事天南地北地胡侃,我深知,與機關下屬相處既要寬厚,也要嚴厲,這不同於管理KT,在KT,我是主宰,但在機關,每一個人都不能輕易得罪,因為指不定某個人會成為你的絆腳石,所以,我要融於他們之中又保持距離,讓他們覺得我既可親又可畏。
先禮後兵,今晚先讓他們見識我的可親,明天,嘿嘿……
幾杯紅酒下肚,氣氛漸漸融洽,之前的拘謹都一掃而空,席間,不知是誰帶來的兩個女人格外漂亮,略沾酒後,她們的臉上浮起了紅暈,猶如兩朵嬌豔的花朵兒,格外誘人,一株是清新的百合,一株是成薔薇,歡聲笑語,眼波飛揚,惹得我心癢難耐,不過,我馬上告誡自己,美只能欣賞,不能沾手,我的女人已經夠多了。
「來來,大家一起敬李處一杯,祝願我們稽查處在李處的領導下,人人出成績,戰無不勝。」起來祝酒的是呂平,年紀與我相仿,參加工作已經有幾個年頭了,看他的奉承工夫就知道幾年的工作經歷已經把他磨練的圓滑老到。怪不得人們常説,機關是最鍛鍊人的地方。
第八章
「去去去,什麼叫做祝願啊,不會説就不要亂説,李處年輕有為,一表人才,我們稽查處一定會在李處的領導下打出成績,戰無不勝,大家説對不對?」和呂平抬槓的是鄭龍,這馬拍得更是滴水不漏。
大家聽聞此言不都哈哈大笑,得呂平憋紅了臉,尷尬萬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大家看見呂平這般模樣,又都忍俊不,還是孫秘書打了圓場,呂平嘻嘻一笑,又與大家一起歡鬧起來。
席間,我從眾人嘴裏得知陳子河已經接到了來恆升酒樓吃飯的消息,但已經開席了,陳子河依然沒有出現,稽查處的人,就唯獨他沒有來,我表面平靜,內心簡直如鯁在喉,怒氣漸盛,這陳子河等於不給臉,不賞臉,他依仗什麼呢,難道就因為有了一個在市法院做庭長的父親?
我琢磨着,不動聲,繼續與大夥觥籌錯,你來我往,氣氛更加活躍,那兩個美女更加嬌豔,而我,始終不假以辭,沒有對美女表現出比其他同事更關心的勁頭,大家看在眼裏,眼神都有些怪異,不過,老肖就很直接,讓兩個美女約我唱歌,我一看是老肖安排,馬上心知肚明,暗暗冷笑,推託自己的嗓子比鴨叫還難聽,不敢獻醜,大家一聽,頓時引來大笑。
我招手將呂平,鄭龍叫到跟前,鼓動他們陪兩個美女唱歌,兩個男人笑不攏嘴,藉着酒勁狂歌,與兩個美女打成一片,那邊的老肖,臉有異,似乎很不高興,我佯裝不知,繼續與同事,時間不長,我幾乎與所有同事都聊上幾句,有了情。趙水喝得有了幾分醉意,他悄悄地來到我身邊,小聲道:「李處,你別往心裏去,陳處可能今晚有事。」
「呵呵,我不介意,只是吃飯而已。」我打了個哈哈,漫不經心問道:「對了,陳處的個人檔案好像並不完整,上面的資料不多。」
趙水湊到我跟前,小聲道:「他爸是上寧市法院的,她媽厲害,是海關領導,聽説陳處家也有親戚在中央任職。」
我豁然明白,怪不得這麼囂張,果然有來頭,隨手舉起杯,笑道:「謝謝趙隊,來,喝一杯。」
趙水酒量不錯,一口就喝光,我繼續鼓動大家喝酒逗樂,內心卻在尋思着如何對付這個陳子河。
大家一直笑鬧到九點,個個酒足飯飽了才紛紛離去,我結賬後走到酒樓大廳,發現一眾同事還站在酒樓大廳等候我,似乎都不盡興,兩個美女還主動邀請我去唱歌,眾人起鬨,我有點動心,但我要跟隨姨媽回家,只能婉言謝絕,兩個美女出失望之。
「李中翰同志。」
忽然,有人喊我,聲音動聽又悉,我心頭鹿撞,一轉身,竟然發現姨媽站在不遠處,我大吃一驚,眼睛再一掃,我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站在姨媽旁邊的,赫然是一身幹練打扮的何芙,她們身後,還站着四個男人,其中兩個五六十歲的老男人滿面紅光,另外兩個男子像是兩個老男人的跟班。
我朝姨媽走去,身後有人驚呼:「是縣委賈書記和魏縣長。」
我心中一凜,加快了腳步,來到姨媽跟前,剛想開口,姨媽卻搶先一步朝我揮揮手:「真巧啊,李中翰同志。」
李中翰同志?我莫名其妙,還沒反應過來,何芙也朝我走近一步,微微點頭,臉上極度客氣:「李中翰同志,幸會啊。」
怎麼回事?我腦子高速運轉,見何芙悄悄給我使眼,我似乎明白了,臉上不動聲,微笑着朝姨媽與何芙點頭:「方姐,何組長,你們好,真巧啊,來吃飯嗎?」
「是的,剛吃完。」姨媽與何芙都微笑點頭,何芙接着站在我和兩個老男人的中間,朗聲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源景縣委賈書記。」
我順着何芙的示意伸出雙手,一臉驚喜:「啊,是賈書記,久仰了。」賈書記臉有驚訝之,他也伸出雙手與我緊握,一般來説,憑他的身份,只需伸出一隻手就足夠了。
「這位是源景縣的魏縣長。」何芙接着介紹。
我朝魏縣長伸出雙手:「魏縣長好,久仰,久仰。」魏縣長同樣回以雙手相握。
賈書記忍不住問:「小何同志,這位是。」
何芙甜甜道:「他是中央下派到縣紀委學習鍛鍊的年輕幹部,叫李中翰,我們在中央認識。」
賈書記微笑點頭:「喔,歡,歡啊,請問李中翰同志在紀委擔任何職?」
我恭敬道:「承蒙紀委趙書記看得起,讓我擔任稽查處處長。」
賈書記一愣,笑道:「委屈了,委屈了,以後有什麼困難就直接找我。」
魏縣長不甘落後:「如果賈書記找不到,我找我這個縣長,呵呵。」
我不卑不亢,微笑道:「不敢勞煩書記縣長,今晚我是跟紀委的同事一起吃飯,沒想到在這裏碰到方姐,何組長以及兩位縣領導。」
姨媽很客氣道:「李先生,我正好有些重要的事情相詢,方便聊一下嗎?」
我佯裝為難的樣子:「恐怕不是很方便,我有急事連夜趕去上寧。」
姨媽一手拉住何芙,出驚喜狀,「這剛巧,何組長和我也要趕回上寧。」
我尷尬地笑了笑:「我沒車。」
何芙急道:「我們有車,我送你。」
我手,訕笑:「那多不好意思。」
姨媽道:「沒事,沒事,我們走吧。」
何芙很客氣説:「方姐先請。」
姨媽含笑,回頭跟兩個老男人告辭:「老賈,老魏,謝謝你們的招待,不盡。」
「哎喲,月梅同志你太客氣了,我和老魏誠惶誠恐,怕招待不周喔。」賈書記真的誠惶誠恐。
姨媽笑道:「哪裏哪裏,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賈書記連連點頭:「好好好,一路順利,請您有時間常來源景縣指導我們工作啊。」
姨媽若有所指:「別客氣,賈書記與魏縣長政績彪炳,喬羽都對你們讚不絕口。」
賈書記與魏縣長相視一眼,樂得滿臉堆笑:「真的呀,那就請方月梅同志替我們在喬書記面前多多美言。」
「一定一定,再見了。」姨媽揮手告別,何芙也緊隨其後,整個酒樓本來食客眾多,人來人往,這會全都在注視着我們,好像是在歡送什麼大人物。
我走到稽查處的同事面前,和顏悦道:「你們自己去開心,我要跟兩位領導趕去上寧,明天見。」
大家齊聲:「李處長再見。」
我揮手告別,轉身與姨媽何芙一道離開恆升酒樓,在停車場上了我的寶馬車,車子還沒開遠,何芙和姨媽就笑做一團,我問:「小芙,你的車呢。」
何芙道:「我剛好沒有開車,是坐我們同事的車來源景縣的。」
「那太好了,我很樂意做你們的司機。」我興奮之極,一邊開車,一邊詢問姨媽與何芙怎麼在一起,她們又是為何跟縣委書記和縣長一起吃飯。
何芙笑道:「這裏有一個縣財政局預算科科長挪用公款炒期貨的案子,影響很大,中紀委就派人來源景縣調查,例行而已,準備查了後移給縣紀委,我本來不用管的,只是想到你剛好在縣紀委上班,就想着讓你接手這案子,中午跟同事過來以後,我們先去找縣長,讓他帶我們去縣財政局取證,沒想在縣政府碰到姨媽。」
姨媽笑道:「我是去當地的一個軍分區看望一位朋友,他們正好搞一個大型的軍民互助活動,縣委書記有出席,後來,我這位朋友就要求縣委書記送我,還説我是一位很有權勢的女人,這賈書記聽我朋友這麼一説,就非要請我去縣委參觀不可,我拗不過他幾番懇求,就順道去了縣委,縣政府與縣委都在一處,我就遇見了小芙,縣長把小芙的身份告訴了賈書記,賈書記當時就很緊張,估計心裏有鬼。好笑的是,小芙對我恭恭敬敬令魏縣長和賈書記很震驚,以為我是部長夫人之類的人物,就爭先恐後地請我們吃飯。」
「這麼説,媽早約好小芙去吃飯了?」我有些不滿,姨媽見到了何芙居然不告訴我。
「我有跟你説要和一位女人吃飯。」姨媽白了我一眼。
「可你沒説是小芙。」我較勁了。
姨媽氣鼓鼓道:「這不能怪我,我本想告訴你,今晚是跟小芙去吃飯,後來小芙要我不告訴你,我就不告訴你了。」
何芙見我為她與姨媽爭吵,有些尷尬,忙話過來圓場:「中翰,你信不信,你有可能還要升官。」
「我知道,你們剛才對我這麼尊敬,那魏縣長與賈書記都瞧在眼裏,小芙你還説在中央認識我,本來我就是中央下派的幹部,這下,他們更會對我另眼相看。」我越説越得意,不有些飄飄然。
觀後鏡裏,何芙在嬌笑,姨媽卻繃着臉。我計上心頭,故意搖頭晃腦問:「小芙,你知道女人美不美看哪裏?」
何芙想都不想,馬上口而出:「女人美不美,當然看大腿啦。」
我又問:「你的腿美不美?」
何芙忸怩一下,道:「還行。」
我一聲嘆息,柔聲道:「你知不知道,你乾媽即將擁有一雙舉世無雙的美腿……」
姨媽笑了。
我趁機告訴姨媽,何芙病了。
姨媽大吃一驚,抱住何芙問是什麼病,何芙羞得雙手掩臉,就是不説。
「中翰,你説,小芙得了什麼病。」姨媽朝我咆哮。
姨媽的反應在我意料之中,我所認識的女人中,姨媽最喜歡何芙,因為何芙的身上淌着姨媽崇尚的巾幗氣質,與個人能力,年紀輕輕,何芙就貴為中紀委一個部門的專案組組長,姨媽曾經説過,何芙有她自己年輕的影子,何況又加上何芙是幾十年的戰友柏彥婷的女兒,這諸多原因造成姨媽對何芙的偏愛,這種偏愛跟姨媽對小君,唐依琳,戴辛妮,楚蕙的偏愛完全不同。
對小君,姨媽的是母親對女兒的母愛;對唐依琳,那是閨似的親近;對於楚蕙,姨媽是以長輩對晚輩的疼愛,因為姨媽看着楚蕙長大;至於我的正牌子戴辛妮,姨媽更多的是偏向尊重,按國家法律,整個碧雲山莊,就只有戴辛妮和我上牀是名正言順,傳統的姨媽在心底深處埋藏着一絲對戴辛妮的愧疚。
「説啊。」姨媽又氣又急。
我瞄了瞄觀後鏡,見何芙只顧着掩臉,也沒有阻止我告訴姨媽的意思,我想了想,就説了:「小芙下面一直掉,都快掉光了,打針吃藥都不管用。」
「掉光就掉光了,沒啥大不了,乾媽也是沒的。」姨媽安道。
「媽,你這跟小芙的不一樣,你是天生沒的,小芙以前有濃密的體。」
「你怎麼知道小芙以前很多體?」姨媽瞪着我,我反應神速,道:「小芙説的。」
姨媽難過問:「那怎麼辦?」
我早有計策,馬上回答:「柏阿姨擔心,如果不治療,會一直遺傳下去,我上網查過,真的會遺傳,就算小芙生個男孩,但男孩依然會遺傳下去,至少會遺傳三代,萬一生個女兒是白虎,那就只能找青龍做丈夫了,可青龍不容易找,青龍比白虎更稀少。」
姨媽點點頭,苦笑道:「這也是,我們山莊就有幾隻白虎,青龍……青龍才一隻。」
何芙吃驚問:「乾媽也知道中翰是青龍呀?」
「我……我是她姨媽,當然知道。」姨媽撲哧一笑。
「現在有個偏方,有可能治得小芙的病。」終於等到機會了。
「什麼偏方?」姨媽問。
何芙一聽,羞得雙手掩臉:「啊,我沒臉了。」
姨媽柔聲勸道:「我説小芙你怎能説這些喪氣話,天下萬物,一物剋一物,説不準那偏方就能治好你的病,你應該用飽滿的熱情去接受治療,用樂觀的心態接受不同的考驗。」
目光轉向我,問:「中翰,你説説,是什麼偏方。」
「就是……就是……」我故意吐吐。
姨媽大怒:「你怎麼了,婆婆媽媽的。」
「就是用我的塗上去。」我口而出,何芙更是羞得轉向車窗外,姨媽沒有吭聲,臉如常,我緊張得大氣不敢出,咬咬牙,道:「早上我跟媽來源景的時候,説過吃完晚飯後,我帶媽去見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小芙。」
「原來是小芙。」姨媽有些意外,她馬上聽出我的暗示,知道這是我開出的「美腿」條件。
「塗過了?」姨媽問。
我老實回答:「昨天才開始塗,柏阿姨説,要每天一塗,連續一個月。」
「中翰。」何芙羞得無地自容。
我見姨媽遲遲不表態,也跟着急了:「媽,救人一病,積德行善,勝造七級浮屠,何況小芙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芙道:「乾媽,算了,偏方不可信,我再找找懂治這個病的醫生……」
姨媽柳眉一挑,撇撇嘴:「你們幹嘛,我意思是中翰能不能每天兩塗。」
我一聽,大大鬆了一口氣,細心觀察姨媽的表情,發現她眼裏有一絲狡黠,知道她剛才是故意讓我們焦急了才開金口,我跟何芙都被她玩於掌股之間,何芙喜不自勝,對於她來説,姨媽的同意有雙重作用,一個是同意治病,第二,就是姨媽接納她,所以何芙比我更緊張,這會,羞喜加,一下子撲到姨媽的懷裏:「乾媽,這又不是擠牙膏。」
我眉飛舞道:「如果我就小芙一個女人,每天兩塗沒問題。」
姨媽愛憐地抱住何芙,嗔道:「這有何難,不就一個月麼,我回去召集你的女人開會,宣佈慾一個月。」説完,自己先撲哧一笑。
何芙嚇壞了:「乾媽,你這樣子,我情願不治療。」
我明知姨媽開玩笑,但也跟着急:「媽,你這是何必,人家偏方説好每天一塗。」
「那就每天一塗好了。」姨媽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道:「小芙,別擔心,乾媽一定要治好你的病,一個月不行,就兩個月,三個月。」
我小心試探道:「媽,我想過了,肯定是小芙身上缺乏某種人體必須的礦物質,我們碧雲山莊是娘娘江的發源地,水質好,含有豐富礦物質,不如讓小芙住在碧雲山莊,每天多泡娘娘江的水,多喝娘娘江的水,調整飲食,再加上塗,我相信一定能治好小芙的病。」
姨媽一拍大腿:「説得對,就這麼辦,中翰,你直接把車開回我們碧雲山莊。」
「乾媽。」何芙被動了。
姨媽嚴肅道:「你要認我這個乾媽,就要聽我的,今晚先跟你媽媽睡一房間,明天你到處瞧瞧,壽仙居,永福居,豐財居,德祿居,喜臨門,這五個大宅子,你愛住哪裏就住哪裏,沒人敢反對,也不會有人反對,總之,碧雲山莊就是你的家。」
何芙無言,她完全被姨媽的氣勢壓制了,也只有姨媽才有這樣的氣場。
「一個女孩子,工作再努力,事業心再強,也要有個家,不能到處棲身,四處飄蕩。」
何芙輕輕點頭。
第九章
回到碧雲山莊已是深夜十二點,下了車,姨媽就帶何芙去見柏彥婷,然後一起去泡江水,約好兩個小時後在柏彥婷的卧室給何芙塗。
我趁這時候來到樊約的卧室,小樊約還未就寢,見我到來,她欣喜若狂,在碧雲山莊好吃好住,她身體略增豐滿,但也更了,好多天沒有跟她做愛,心裏很歉疚,一經手,我就使出三種姿勢,十分鐘而已,我就很輕鬆地讓她有了三次高,她沒有再噴,噴的全是愛。
女人很少能三次高後還神采奕奕,小樊約很快便沉沉睡去,我悄悄溜出,再去叩開郭泳嫺的房門,郭大總裁把所有力都投到了公司事務上,但這不意味着她不想做愛,相反,郭泳嫺把做愛當做釋放壓力的最佳手段,她的實力與慾不是小樊約可比,我使出了渾身解數,令她徹底放鬆,連續高兩次,雖然比樊約少一次,但花了十五分鐘。
來到喜臨門,葛玲玲早已睡下了,我不敢敲門,生怕吵醒了附近的屠夢嵐,一想到屠夢嵐,我渾身馬上起雞皮疙瘩,趕緊溜出喜臨門,可沒走幾步,心裏又掛念起葛大美人,只好折返,來到葛玲玲卧室的窗下,抬頭一看,發現窗子打開着,我大喜,運起「九龍甲」,一個縱身躍上窗户,小心翼翼進入葛玲玲的卧室,裏面一片漆黑,依稀看見牀上躺着一人,我躡手躡腳走過去,掀開被子,奇怪怎麼被子這麼厚,還散發一股藥味,難道我的葛大美人病了?
我心急如焚,一邊呼喊着玲玲,一邊打開燈。
燈亮了,我大吃一驚,牀上躺着的不是葛玲玲,而是屠夢嵐。
「嵐媽媽。」我瞪大眼珠子。
「中翰啊,玲玲沒跟你説換了房子嗎。」屠夢嵐微微翻個身,她的枕頭很大,身體往上挪才能平視我。
「沒説。」我猛搖頭,真想過去幫她扶起上半身,但猶豫了一會,還是放棄了,一來,屠夢嵐挪好了,二來,我有點……
屠夢嵐看了看窗户,道:「我是見這個窗子揹着東南風,又能看到娘娘江,就跟玲玲換了,現在我不能吹很大的風,但不開窗子,空氣不通,我又覺得難受。」
「沒事,沒事,媽想換哪間房子就換哪間房子,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我理解屠夢嵐的有各種要求,她身有殘疾,很忌憚大風,大寒,大熱之類的氣候,轉身要走時,屠夢嵐喊住了我:「等等。」
「媽還有什麼事?」我駐足問,耷拉着腦袋,連正眼都不敢看她。
屠夢嵐慢條斯理道:「你去上班了,也不跟我説一下。」
我腦袋更低:「我早出晚歸,總沒機會見着你,直接來找你,又怕吵了你休息,就想着等週末休息了,再來跟你請安,順便多謝你的安排。」
「怎麼個多謝呀?」屠夢嵐懶洋洋問。
我心中一動,恭敬道:「媽想要啥,我就買啥給你,只要媽喜歡。」
屠夢嵐在深深的呼,沉默了片刻,她幽幽道:「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練『九龍甲』。」
「這。」我暗暗叫苦,屠夢嵐的索求完全在意料之中,我沒敢答應,也沒敢不答應,腦子一片混亂。
屠夢嵐一聲輕嘆:「俗話説得好,救人救到底,中翰你上次幫了我,我希望你繼續幫下去,這段時間,我的變化很大,胃口很好,身體也好很多,昨天我去軍區醫院檢查,醫生説我能站起來是個奇蹟,中翰呀,這一定是『九龍甲』的功勞,我的狀態,我的神,我的胃口,甚至我的視力都大勝以前,我屠夢嵐這麼多年沒求過人,我現在求你了,嗚嗚……」
説到最後,屠夢嵐居然嚶嚶地哭泣,我嚇得手足無措,連連點頭:「媽,嵐阿姨,嵐媽媽,你先別哭,我幫你,我一定幫你。」
屠夢嵐還在哭:「我知道的,你故意躲着我,故意不來看我……」
被戳穿心事,我尷尬不已,但嘴上死不承認:「沒有躲,我是上班了,有點忙。」
屠夢嵐突然不哭了:「這麼説,你答應跟我一起修煉『九龍甲』了?」
我仔細一瞧,她靈動的雙眼裏一丁點眼淚都沒有,我暗叫上當,可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反悔,在她視下,我乾脆豁出去了:「你是我岳母,又是媽媽的親密戰友,還幫我了個縣紀委的工作,我如果不知恩圖報,那我豈不成了豬狗不如的畜生。」
「咯咯,沒這麼嚴重,咯咯……」屠夢嵐大笑,兩隻眼睛都笑眯成一條線了。
我安撫道:「媽,你這兩天先休息好,吃好,我週末跟你一起練功。」
「咯咯,好好好,一言為定呀。」
「一言為定。」我猛點頭,順口問:「呃,玲玲住哪個房子?」
屠夢嵐笑嘻嘻一指:「隔壁。」
我滿臉堆笑,迅速轉身離去,出了屠夢嵐的卧室,我的笑容消失了,剛才打量了屠夢嵐,還是和之前一樣,除了兩隻眼睛引我,其餘地方慘不忍睹,唉,我默默唸道:「天降大任於斯人,必勞其筋骨……」
敲了五下門,身穿睡衣的葛玲玲才打開門,見到我,她興奮地撲到我懷裏,我抱起香噴噴的嬌軀,心情好多了,喊一句「老婆」,葛玲玲就回一句「老公」,我們就這樣一人一句,來到卧室的牀上,放下嬌軀,葛玲玲已是粉面桃腮,兩眼水汪汪,我下衣服,翻身躺下,大高高舉起,葛玲玲一點都不斯文,像小野貓似的爬到我身上,一把抓住大就含進小嘴裏,我愛憐地撫摸她的香腮,慾望迅速高漲。
「還沒睡?」我關切問。
葛玲玲吐出大龜頭,目光挑逗:「沒睡,等你。」
我微笑,伸展着四肢,任憑大被盡情,牀頭櫃前,葛玲玲的手機不停震動,我心裏有些奇怪,都午夜了,誰還打來電話,只是大被着,我也懶得去想,葛玲玲瞄了瞄手機,也沒理會,可手機一直震動不停,我有些煩躁,伸手拿起手機,就想着關掉電源,不料一觸手機,馬上覺得很燙,顯然是長時間通話的結果,心中疑雲頓起,口問:「手機發燙,你剛才跟別人通電話?」
葛玲玲沒有説話,只顧着大,我更懷疑,半開玩笑半認真道:「是跟誰通電話呀,不會是杜大衞吧?」
葛玲玲依然不説話,我一看來信顯示,心中頓時有火,葛玲玲已吐出巨物,緊張地看着我:「中翰……」
「美國電話,真是杜大衞?」我冷冷問。
葛玲玲猶豫了一會,輕輕頷首,我大怒,隨手扔下手機,一個側翻,將葛玲玲壓在身下,強行分開兩條修長美腿,大對準直而入,一鼓作氣深入盡頭,葛玲玲張大嘴兒,痛苦道:「喔,你輕點。」
「我偏偏要重重地幹。」我咬牙切齒,目帶凶光,大兇狠,雙手還野蠻地捏雙,葛玲玲哭了。
「哭什麼?」我怒問。
葛玲玲哭道:「你吃醋了,你懷疑我跟大衞舊情復燃。」
我冷笑:「嘿嘿,手機都聊燙了,燃燒起來是遲早的事情,我就不明白了,杜大衞有我?」
葛玲玲哭得更大聲:「嗚嗚,他出事了,求我找你幫忙。」
我怒道:「我不幫。」
葛玲玲又道:「羅畢被抓了……」
「什麼?」我一愣,停止了野蠻動作:「你説清楚點。」
葛玲玲擦了擦滿臉淚水,可憐兮兮道:「先做完嘛,好久都沒做了。」
「騷貨。」我大聲笑罵,大重新動,這次,温柔了許多,不一會,葛大美人就媚眼如絲,不但不哭了,還求我用力點,我又愛又氣,故意刁難她:「希望我用力點,你就先説説,是我的,還是杜大衞的?」
葛玲玲息道:「這還説嗎,他哪能跟你比。」
我收束小腹,猛烈動:「騷貨,做好心理準備,過段時間,我要眼。」
葛玲玲急:「嗯嗯嗯……不行,除非楚蕙也。」
「她大着肚子,怎能。」我怒問。
葛玲玲咬了咬下,突然亂扭身子:「啊,那就等她生完孩子再説。」
覺到陰道急劇收縮,我帶着怒氣,排山倒海般撞擊:「可惡,我乾死你,乾死你……」
嬌飄蕩,葛玲玲噴出了暖,凌亂的秀髮更襯托她的嫵媚人,我愛憐不已,抱着她温柔親吻,枕頭邊,她的手機又開始震動了,葛玲玲軟綿綿拿起手機接通,只説了幾句,我就知道自己確實冤枉了葛玲玲。
「中翰就在旁邊,你求我,不如直接求中翰。」葛玲玲淡淡地着手機説,眼睛瞥向我,我温柔一笑,低頭吻了吻濕潤的紅才接過手機。
第十章
「杜經理,別來無恙。」我調侃的意味,依然稱呼杜大衞做杜經理,這稱謂我喊了兩年,習慣了。
「中翰,救命。」杜大衞確實在哀求。
「説説看,怎麼回事。」我慢條斯理問,與身下的葛玲玲換了一下眼神,她馬上與我心有靈犀,玉臂抱緊我,一個側滾翻,她已騎在我身上,緩緩光身上的衣物,葛玲玲頓時豔光四,我不得不承認,葛玲玲還是第一美人,除非母親的大腿真的能瘦一圈,否則,天下第一美人的稱號依然屬於葛玲玲,她聳動着美,風華絕代。
「一言難盡,我簡單點説。」杜大衞道。
「好,説吧。」我心不在焉,配合着葛大美人聳動,碩大的球晃花我的眼,低頭看去,吐之密集,同樣令我眼花繚亂,我陶醉其中。
手機裏,杜大衞簡單扼要地告訴了我事情的經過。
原來,羅畢與杜大衞在幾個月前,曾經在國外共同註冊了一家金融公司,之後,他們悄悄回國,一起做起了國內網絡金融業務,非法炒買炒賣各種金融期貨,短短几個月時間,就賺取了天文數字,但這種期貨公司屬於非法經營,一旦被政府打擊,投資人基本血本無歸,果然,杜大衞與羅畢開設的網絡期貨公司被查處取締了,遭受重大損失的投資人紛紛報案,雖然有一些小嘍囉被抓到,但杜大衞與羅畢都身在美國,絲毫無損,而且賺了很多錢,杜大衞代,至少賺了三百億,我估計他有所隱瞞,也許賺了五百億。説是賺,其實就是騙,等於詐騙。
本來身在國外的杜大衞和羅畢都無事,不料,兩天前,羅畢突然在美國失蹤,杜大衞到處尋找都找不到羅畢,直到今天才知道羅畢被國內的人悄悄抓回華夏,到目前為止,羅畢還聯繫不上,具體被誰抓,被關在哪裏都不清楚。
「不清楚被誰抓,你找幫忙我也無能為力啊。」我腦子猛轉,以退為進,心裏盤算着如何分一杯羹,他們賺了這麼多,我敲幾億不義之財不算過份吧。
杜大衞道:「我猜是抓回了上寧,具體被誰抓我不清楚,不過,應該不是官方,被關的地點極有可能是上寧市轄下的源景縣。」
「源景縣?」我這一驚非同小可,我現在剛好在源景工作,説不定我還真能幫上忙。
「對。」杜大衞焦急道:「中翰在那邊有關係的話,幫幫忙去查一下。」
「為什麼你認為是源景縣。」我小心試探問。
杜大衞嘆了嘆,説:「之前,我們就被源景縣的人警告,他們多次要求我們退回九千萬損失,否則,他們會派人來美國抓人。當時我們本不相信對方有這個能力,因為我們碰到過類似的恐嚇,以為這次也只是恐嚇,就置之不理,現在看來,很有可能就是源景縣的人派人來美國,將羅畢抓回去,具體用什麼手段我也不清楚,畢竟我們也是用非法手段錢,所以也沒敢報警。」
頓了頓,杜大衞接着道:「中翰你幫幫忙,我們願意雙倍退陪,另外,我給你一億辛苦費。」
我不動聲,繼續問:「你怎麼知道羅畢是被抓回國?」
杜大衞道:「我在美國這邊花錢查了一下,查到羅畢離境了,目的地是上寧。」
我想了想,又問:「會不會羅畢是自行回國?」
杜大衞極力否認:「怎麼可能,國內到處有人要抓他,他回去不是送死麼,再説了,我們賺的錢都存在美國一家銀行裏,是聯名賬户,他不在,我們的錢本無法拿出來,所以,我才急了,中翰,我知道你有能力,拜託你了。」
「具體是源景縣的什麼人警告你們,你心裏有數嗎。」我冷靜問,一絲線索浮上腦海。
杜大衞思索了片刻,道:「好像是一個財政局和一個人大副主任,具體就不清楚了,當時開賬户時,也不用實名。」
我心咯噔一下,馬上聯想到我們縣紀委要查出的一起腐敗案子就跟羅畢有關,而且就是縣財政局的人蔘與炒期貨,雖然犯罪金額不符,但這很正常,我眼珠轉了轉,試探道:「先匯兩億給我,查到羅畢了,你再給我一億,把事情擺平了,你再給我兩億,一共五億,不砍價,你覺得行,就直接把錢匯到KT的公司賬户,公司賬户你懂的。」
簡直是獅子大開口,連聳動中的葛玲玲都驚呆了,我抓住她的大子,一陣魯的,葛玲玲俯下身子,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一口,報復心之強,一點沒變,我可不敢再招惹她,老老實實配合她聳動。
沉默半天的手機終於傳來杜大衞無奈的嘆息:「好吧,我們銀行的錢暫時取不出來的,我自己先墊上。」
我暗暗好笑,杜大衞強調自己墊上,就是暗示我不要再加價了,我也不想人太甚,淡淡道:「我要睡了,有事明天説。」
杜大衞連忙跟我道晚安。
掛掉電話,我心情大好,身上的美嬌娘氣噓噓,香汗淋漓,我看得心疼,剛想着轉回男上女下的姿勢,葛玲玲突然抱住我狂吻:「老公,我……我要來了,你用力。」
我只好猛烈上,密集的「啪啪」聲響徹房間,葛玲玲瘋狂哆嗦,語無倫次:「老公,我這麼愛你,你以後可不許懷疑我。」
……
我是打算着在這個兩個小時裏,先樊約,然後依次滿足郭泳嫺,葛玲玲,戴辛妮,章言言。
現在看來,要滿足戴辛妮和章言言,只能推到明天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給何芙治病。
等葛玲玲睡,我悄悄離開她卧室,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乾淨清的內衣,才慢悠悠地朝壽仙居走去,來到柏彥婷的卧室,居然沒人,推開姨媽的卧室,裏面卻是一片,兩位身穿內衣的超級美女已經要命了,如今還加上一位國天香又英氣人的何芙,我的下體急劇膨脹,早早就堅硬如鐵。
更要命的是,不知是誰的主意,居然也給何芙穿上了的first內衣,我的上帝啊,這是一套白的first內衣,超級美,蕾絲誘人,我摸過何芙的部,但只是輕輕一摸,如今我才真切地看到她的部之美,堪稱極品,透過半透明的罩,她的房明顯屬於下傾型,有點類似於木瓜,姨媽的大桃子房屬於錐形,錐形是上,木瓜稍微下傾,如果穿上緊身衣,外邊再穿一件外套,從外表上看,很難看出是巨,不過,此時的何芙就只穿着FIRST內衣,曼妙的曲線被我一覽無遺。
姨媽叫我關緊門,我渾渾噩噩,如夢遊般沒有反應,還是何芙去關門,經過我身邊,她下意識用手臂遮擋部,我的目光太火辣,太骨,但這能怪我麼?
我氣息一陣翻滾,姨媽與柏彥婷突然驚呼:「中翰,你鼻血了。」
【下一卷提示,房間裏姨媽,柏彥婷,何芙三個美人,中翰又是如何為何芙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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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章
鼻血止住了,我仰躺在上,三位絕美的女人穿着內衣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下只能一柱擎天。
姨媽拿紙巾擦了擦我的鼻翼,嗔道:「躺着吧,把頭仰起來。」
何芙表情怪異地看着我,手掌掩住溝,讓我乾着急,幸好鼻血沒有再出來。柏彥婷吃吃笑道:「我們穿得這麼香,他不鼻血才怪。」
姨媽瞪了瞪我,憂心忡忡道:「我還不是為了刺他,讓他早點出來,誰知他一點美都經受不住,以後還怎麼在官場上混,真是的。」
一身黑蕾絲的柏彥婷跪在我大腿邊,温柔下我的短,巨物凌空彈起,虎虎生威,氣勢不凡,何芙把臉別過一邊,不好意思看,兩位美女就毫無避忌,見大的表情彷彿像見着孫子一樣,柏彥婷吃吃笑道:「他還用刺呀,一見女人就,你們看,都硬成這個樣子了。」
姨媽辯解道:「硬歸硬,要他出來還得費一番功夫,文燕,你上呀。」礙於何芙在旁邊,姨媽不敢太放肆,主動讓柏彥婷先與我媾。
我以為柏彥婷會天喜地應允,沒想到,她也故作矜持:「月梅,我怕我搞不定他,萬一我累了,他還不,你可要幫忙。」
姨媽給我使了使眼,一本正經道:「我是他姨媽,怎能讓他進去。」
我暗暗好笑,立即明白姨媽與柏彥婷在演雙簧,這次是演給何芙看,何芙還不知道我跟母親已發生了關係。今晚這情形,母親肯定會跟我做,否則,母親不會穿得如此,吊帶睡衣只及肚臍眼,垂散的秀髮懶洋洋攀在脯上,兩隻大桃在睡衣裏高聳拔,頭清晰凸起,下身,一條小巧的紗質內掛在姨媽的肥上,一眼就看到賁起的户。
這是赤的挑逗,母親很明顯已準備好做了,目前只欠缺一個藉口,跟之前在唐依琳,莊美琪面前公開和我做一樣,母親總是頗費心思地把我和她的關係慢慢散播出去,形成即成事實,她絕不想揹負「」「倫」的惡名,而是盡最大努力告訴大家:她方月梅和我發生體關係,是不得已。
柏彥婷老練世故,她明白姨媽的心思,於是,她很巧妙地給姨媽一個好藉口:「月梅,現在是治病啦,就別計較太多,小芙又不願意早早跟中翰做,我一個應付不了中翰。」
姨媽一聽,裝腔作勢地嘆了嘆,來個順水推舟:「是啊,中翰直接跟小芙做是最好的,出來也方便,不過,小芙既然決定了,我們也要尊重她的意見。文燕,你先辛苦一下,實在不行,我再……我再……」説到最後,很為難的樣子。我暗歎姨媽的巧思匠心,何芙再幹練,這方面也萬萬不及兩位美女。
柏彥婷把握時機,掉黑蕾絲小內,分跨雙腿,坐在我小腹上,纖纖玉手握住大玩幾下,抬起,緩緩落下,温暖的白虎正好下了大頭,撐開道,一路噬,嬌是如此惑:「喔,好的……」我伸出雙手,握住黑蕾絲罩,輕柔地,其實,隔着薄薄的罩摸房很特別,就如同隔着絲襪摸大腿的覺一樣,很衝動,很想扯裂,撕咬。
完全完巨物,舒服的柏彥婷格外人,身旁的大枕頭上,何芙背貼着姨媽的部側躺着,羞澀嬌,兩隻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和她的母親做,我亢奮之極,伸手想抓住何芙的手,她卻不願意,把我的手推開。姨媽貼在何芙的身後,腦袋多墊了只大枕頭,居高臨下看着何芙的部,鳳眼現異彩,香腮桃紅,手臂悄然垂下,正好在何芙的上,有意無意地摩擦,小嘴兒對着何芙耳朵説悄悄話:「小芙,你看你媽媽多舒服。」
何芙臉紅如,突然開口説:「媽,你辛苦點,最好……最好別讓中翰跟姨媽做。」
我知道,正直的何芙不願意我跟母親發生體關係,兩位美女也猜到何芙的心思,姨媽正尷尬,柏彥婷反應神速,一邊上下聳動,一邊呻:「喔,我盡力就是,但中翰的大青龍,我可沒能力馴服,除非你願意跟中翰做,我們母女聯手,就能制服中翰,到那時,月梅就自然不用參與,否則,要想中翰出來,非要月梅幫忙不可。」
姨媽連連點頭稱是,我心裏美滋滋的,兩位美女真夠仗義,想出這麼絕的手段迫何芙跟我做,我大喜之下,施展渾身解數對待柏彥婷,巨物將她的撞擊得「啪啪」響,汁橫,晃動的大房從黑蕾絲罩裏彈出,直接送到我嘴邊,我張嘴含住,又又咬,柏彥婷嬌呼受不了,我火上加温,雙手猛她的,手指滑進溝,集中刺柏彥婷的地帶,期望柏彥婷的叫聲能惑何芙。
情漾,氣氛靡,柏彥婷已有高的跡象,但她還在苦勸:「小芙,媽媽也不希望月梅為了你被迫高跟中翰做,畢竟月梅是中翰的親媽媽,他們做這個事情,有點不道德,但又沒其他辦法,為你治病這事情又不能讓中翰的其他女人知道……」
「媽媽昨天不是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他嗎?」何芙問。
柏彥婷剋制了一下急氣息,道:「你忘記了麼,昨晚媽媽從吃飯的時候就開始給中翰,一直到吃完飯再去伯頓酒店,到了深夜,中翰才出來,間中要幾個小時,今晚再由媽媽一個人應付他,辛苦不説,估計要到天亮。」
「啊。」何芙花容失。
姨媽安道:「文燕,你先顧着自己,小芙會想通的。」
柏彥婷再也顧不上解釋,俯下身子與我綿熱吻,扯下的蕾絲罩掛在肋下,的巨剛剛好在我膛,我密集上大,瘋狂衝撞柏彥婷的,她很巧妙地把握吐的節奏,知道我故意在何芙面前逞強,故意不給我連續的機會,沉下的在我下,整支大被犀利含住,前後摩擦,一一放,巧妙地避免了大直接,可一來,得我渾身酥麻,心想還要對付姨媽,趕緊全身貫注,以防不測。
「小芙,你還是處女,在一旁看着你媽媽如何跟中翰做也好,將來你親自上陣時就不會太生澀,中翰的東西不比普通人,你積累多點經驗對自己有益。」姨媽摟着何芙,柔聲軟語,神態親暱,何芙嬌羞不已,輕輕頷首,姨媽又低聲音,在何芙的耳邊説了什麼,聽得何芙雙頰紅暈,美目轉。
我無法分心,專心對付負隅頑抗的柏彥婷,可能是姨媽與何芙在一旁觀看的原因,柏彥婷的表現令我驚詫,她一定也使出了渾身解數,這是我跟她做以來,她表現得最頑強,最銷魂的一次,我從入到現在,輕重緩急,她都一一嘗試過,的吐,旋轉,搖擺,都拿捏得恰到好處,加上放的肢體挑逗,嘴上的接吻和呻,柏彥婷完全是想一招把我制服的樣子。
時間過去了足足十五分鐘,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基本上,除了姨媽之外,能與我連續媾超過十分鐘的女人不多,能堅持到十五分鐘不身的女人更是鳳麟角,郭泳嫺勉強算是一位,其餘的不堪一擊,我敢肯定柏彥婷是動用了「九龍甲」,心中暗暗冷笑,也運起了「九龍甲」一試,不出我所料,柏彥婷的關大開,我一運「九龍甲」,真氣馬上衝進她的體內,將她體內的真氣全衝散。
柏彥婷渾身一哆嗦,馬上哭嚷着:「喔,中翰……」
何芙與姨媽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兩人竊竊私語,何芙小聲問:「乾媽,男的在上面好,還是女的在上面好。」
姨媽道:「都好,誰體力好誰在上面,一般來説,男的在上面比較多,但男人會累,互相換一下位置,男人就能得到充分休息,該用力的時候就特別有勁。」説到最後,姨媽臉,人的風情豈是何芙可比,我硬了,硬得要命。
「啊,中翰,我受不了……你停下來,換人……換人……」柏彥婷烏髮飛散,氣噓噓,翹起的一顫一顫地抖,我不忍心戲她,趕緊將真氣收回,柏彥婷一下子虛,被我密集十幾下,已是狂,軟綿綿地趴在我懷裏,似乎沒了氣息,急得何芙坐起來抱住柏彥婷,一時間,母女倆的前波濤洶湧,蔚為壯觀。
我拔出大翻身而起,將柏彥婷放平躺在,温柔的替她擦拭嬌軀上的細汗,柏彥婷奇怪地瞄着大,若有所思,高後的她,美動人。
巨物抖了兩下,猙獰地看向姨媽。
姨媽側躺着,一條玉臂支着下巴,姿勢人,面對巨物的挑釁,姨媽柳眉輕挑,貝齒咬着豐潤的下,故作猶豫。
柏彥婷微道:「小芙,要不你再考慮考慮。」
何芙親眼目睹了戲,這戲比在伯頓酒店看我跟柏彥婷做更刺,何芙其實已經動了心,我還隱隱看見她的內有水跡,面對柏彥婷的又一次勸説,何芙猶豫了,她看了看姨媽,又看了看我的巨物,悄聲道:「媽,萬一我是中翰的妹妹怎麼辦?」
姨媽驚訝問:「你們還沒有去驗過DNA?」
何芙輕輕搖頭,眼睛望過來,似乎有一絲幽怨。我尷尬不已,着巨物不知所措。
「驗過又怎樣,是中翰的妹妹又怎樣,我就認中翰是我的女婿,小芙,我建議你不要去驗DNA。」柏彥婷的語氣異常堅決,我大喜過望,此時,柏彥婷的態度最重要。
姨媽柔聲道:「小芙,你媽媽説得不錯,我們是一家人,我和你媽媽都支持你嫁給中翰,就是不忌諱你是否是中翰的同父異母妹妹,我們商議過,哪怕你是中翰的妹妹,中翰一樣可以娶你。事到如今,乾媽就敞開説了,你無需揹負什麼近親忌,小君還是中翰的親妹妹。」
何芙微嘆:「那我們豈不是……」
姨媽很平靜道:「我們只有一個男人,我們近親相不是故意,是因緣,你媽媽,還有小君都是白虎……」
何芙問:「我記得乾媽也是白虎,難道乾媽也跟中翰衝破了忌?」
姨媽一臉輕鬆,輕嘆道:「自古以來,白虎女人一直是苦難女人的範疇,因為屬於青龍的男人很少,人生就那麼幾十年,我和你媽媽不願意一輩子做苦難的女人,我衝破忌不僅得到幸福,還變得年輕美麗,中翰的養人,你都親眼所見了。」
何芙看看柏彥婷,又看看姨媽,燈光下,兩位成女人的雪肌上閃耀着一層油脂般的光澤,她們看起來是那麼不成,嬌的雪肌只有少女才配擁有,何芙再看自己的肌膚時,甚至出了一絲自卑。
姨媽憐地撫摸何芙玉手:「小芙,掉症跟掉頭髮一樣,無藥可治,如果有奇蹟,那奇蹟一定出在青龍身上,就算掉症狀治不好,你成了白虎,但青龍依然是白虎的依靠。」
何芙盯着我的巨物,小聲問:「乾媽,你真的跟中翰做過了?」
姨媽臉一紅,吃吃嬌笑:「你還不信啊?」
何芙紅着臉不語,柏彥婷急忙和姨媽換一下眼神,姨媽會意,人的大股微微抬了抬,一隻小手勾住髖部的蕾絲小內,緩緩褪下,出潔白光滑的户,我呼為之一窒,渾身頓時燥熱,巨物高舉,我與姨媽的已不只體,我們的靈魂,神都融合在了一起,姨媽的一的眼神,一個嘆息都觸動我心靈,我本能地回應她,緩緩爬上她身體,緩緩分開她的雙腿。
姨媽的目光是如此多情,完全是情人看情人的眼神,她在笑,在嫵媚,閃耀着晶瑩的似乎在召喚我回歸,我靠近母親的身體,大頭觸到了口,我有新發現,姨媽的顏淡了許多,粉紅嬌,潤柔滑,心中動不已,很快撐開嬌,大緩緩進入,一聲嬌,姨媽仰起了脖子,巨物完全深入盡頭,如寶劍回鞘。
「喔,小芙,你看到了嗎?」姨媽看向何芙。何芙這會側卧在柏彥婷的懷裏,目不轉睛看着我們合,咬着食指,輕輕點頭。
姨媽喃喃道:「你知道有舒服嗎?」何芙輕輕搖頭,姨媽加速了息:「你只有跟中翰做過之後,你才體會到青龍是白虎女人唯一的宿命。」
何芙似懂非懂,默不作聲,姨媽輕輕一嘆,把雙腿又張開了一些,讓何芙更清楚看見大在的狀態,我配合着拉出大,再次深入時,姨媽渾身顫抖,很陶醉的樣子:「小芙,你躺好,只要中翰不耍手段,乾媽很快讓他出來。」
「是的,他耍賴。」柏彥婷冷不丁上一句,何芙莫名其妙問:「他耍什麼賴。」
姨媽擺動着大股,嫵媚道:「中翰會運用一種內功心法,固守他的關,一旦他這麼無賴,別説我和你媽媽,就是山莊裏的女人全加在一起,也不能讓他。」
何芙驚詫問:「中翰會內功?」
姨媽輕笑,抱着我的雙臂,大股明顯加快擺動:「我們也不知道,可能是青龍與生俱來的本領吧。」
何芙道:「這樣我就放心了,中翰能應付所有的女人,他就不至於冷落我媽媽。」
姨媽呼漸漸急速,體温上升,開戰之前,還不忘記提醒何芙:「放心,他也不會冷落你。」
何芙大羞,見我開始密集,她夾了夾雙腿,小聲道:「中翰不冷落乾媽和我媽媽就行,我答應乾媽,只要小君同意,我就無所謂了。」
我欣喜若狂,變慢,地看着何芙,姨媽嗔道:「慢幹嘛,還不快點動。」我趕緊收束小腹,猛烈撞擊姨媽的,嘴上連連謝姨媽,柏彥婷,還有何芙,此時的何芙早羞得閉上了眼睛,柏彥婷放聲笑,姨媽則繼續嗔怪着:「啊……有了媳婦沒了娘,這兒子白養了。」
何芙又羞又急:「乾媽。」
我揶揄道:「小芙,你別介意,你乾媽每天不讓我一會就會説怪話,過一會就好了。」
姨媽尖叫:「中翰,我是你媽……」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扯開姨媽的吊帶內衣,抓住兩隻雪白大用力,嘴上尋找到櫻,瘋狂含上,姨媽「唔唔」兩聲,隨即閉上眼睛,臉帶笑意與我吻,她的舌頭狂而靈活,我異常衝動,大部與濃密的小腹用力研磨姨媽的口,姨媽緊抱住我的身體,熱烈地回應我的舌頭,前兩隻的房被得變型,直到如蘭的氣息了我的臉,我才鬆開了櫻,雙手用力抓住兩隻巨,大雨點般動,姨媽閉着鳳眼,痛苦地扭動身體,我更暴,指頭狠狠捏住兩粒頭,將頭捏成深褐。
呻飄,姨媽抓扶着我的雙臂,極力張開雙腿,與我對攻,猛烈地合我,吐我的巨物,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第一次長時間,密集地,沒有絲毫間斷,啪啪作響,這是一次真正的較量,大遇上了對手,傳説的白虎終於一展它的強悍,道里,力驟強,我全神貫注戰,不能有半點停歇,否則會被強悍的力打敗。我遵守了諾言,不使用「九龍甲」,如今我只能依靠青龍的真本事打敗姨媽。
「啪啪啪……砰砰砰……」
「啊,好,好厲害啊。」姨媽媚眼如絲,桀驁不馴,晃的雙也是武器,能擾我的心神。
「快投降吧,我的好媽媽。」我故作輕鬆,一陣陣麻襲來,我暗暗叫苦,照此的速度和力度,三分鐘之內我有潰敗的危險,其實,我的目的就是出給何芙,但男人的虛榮促使我在出來之前先征服姨媽。
「次次都是你贏,你輸……輸一次給媽媽又怎樣……啊,得好深,到裏面了。」姨媽忘情呻。
「舒服了就投降。」我壞笑。
姨媽咬着下,頑強喊道:「啊,我不會投降的,你不許耍賴……」
第二章
我只能用力咬嘴,一絲疼痛注入我的身體,望略微減少,這是男人持久的土辦法,我察言觀,知道母親也是用咬嘴的辦法剋制自己,心中鬱悶,這土辦法似乎對女人更有利,我心念一動,壞笑着俯下身子,繼續兩粒頭:「親親嘴。」
姨媽的肌膚已呈現粉紅,目光如水,扭動的身體在與我繞中增添了摩擦,我們身體幾乎每一部位都在摩擦,摩擦能起電,摩擦能起火,姨媽的呻聽起來都有點紊,她情急之下喊道:「小芙,快跟中翰親嘴呀。」
我大吃一驚,以為何芙或因為矜持害羞,不會主動與我接吻,可我錯了,何芙異常聰明,她看出姨媽在向她何芙求助,姨媽呼喚聲還沒停,何芙就閃電般跪起來,一把我上身從姨媽身體拉起,臉紅紅地看我一眼,竟然朝我吻來,我心裏真是又好笑又好氣,何芙這幾個動作乾淨利落,完全像是對付敵人的手段,沒一丁點情人接吻的味道,但我嘴與她嘴相接觸的瞬間,我就動情了,攬住她的肢,品嚐她的瓣,何芙在顫抖,這是她的初吻嗎,我猜一定是,她本不會伸出舌頭,我撥了她幾次,她才打開雙,讓我的舌頭進入,她顫抖得更厲害,我空騰出右手,握住了她的木瓜大子,哦,真舒服,我很想吶喊。
何芙大驚,想退縮,環在她肢上的手臂異常有勁,何芙動彈不得,回頭望姨媽,嬌羞道:「乾媽,你看中翰。」
姨媽自顧不暇,一直沒停過,她的紅腫嬌,雨到處滴淌,聽到何芙的嬌呼,姨媽只是離地説一句:「這麼漂亮的子,我都想摸。」接着就是銷魂的嗯嗯聲,息聲。
「好漂亮……」我一邊猛烈地動下體,一邊何芙的大子,雪白的木瓜有很大的紅暈,粉紅嬌的頭清新得如少女,這麼大的子居然很結實,真是珍惜極品,我兩個都摸,兩個都。何芙與我推搡,拒還,鬥了幾下,不但兩隻大木瓜被摸了個夠,還被我重新吻上嘴,這次,何芙知道接吻了,笨拙的舌頭伸進我口腔裏。
我陶醉其中,瞬間,道劇烈收縮打破了我的陶醉,麻閃電襲來,我知道自己完全無法控制了,身下,雪白的嬌軀正在釋放強烈的望,顫抖幾乎鋪天蓋地,銷魂的呻不停傳送:「喔喔喔,中翰,快親我,快親我……」
「小芙,聽我的,等會我要進你嘴裏,你吃下去比塗在外面更管用,你聽我的。」我嘶吼着推開何芙,身體撲向嬌媚的姨媽,巨物以排山倒海之勢撞擊靡的,姨媽尖叫,痙攣得異常恐怖,温暖的熱從道深處狂湧而出,我嘶吼着,耳邊聽到柏彥婷在急勸:「不會錯啦,我和月梅都吃,我也覺得吃他的更好。」
「用力呀。」姨媽最後掙扎。
我喃喃吼叫:「媽,我沒使用內功,我不用內功也能收拾你,到子了麼,你告訴我。」
姨媽哭泣:「到了,到了……」
「砰砰砰。」
「啊……受不了了,好啊……」
沉悶的撞擊聲與姨媽的尖叫一起在卧室裏飄,我面目猙獰,面朝何芙怒吼:「小芙注意,我要了。」
何芙早已躺下,緊張地躺在柏彥婷的懷裏,我顧不上高猶烈的姨媽,閃電般拔出大,一躍而起,如兔般跪下何芙的脖子邊,淋淋的大迅速進何芙的嘴裏,謝天謝地,柏彥婷在一旁叮囑何芙儘量張開嘴巴,她緊緊含住我的大頭,滾燙的隨即而出,何芙的表情既痛苦又憤怒,但她依然忍受着,我拼命動大,巨大的快令我幾乎窒息,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
「叭……叭……叭……」
我單腿跪地,雙手握,不停扣動扳機,子彈向二十五米的靶位,可惜,連打了十,都打不中一。
「別灰心,你第一天擊,才打八十九發就有如此穩定的擊姿勢,已經很了不起,想當年,我連續擊一個月才能讓姿勢穩定。」嚴笛貼着我後背,耐心指導我,她是全國擊比賽前十名,由她教我擊最好不過了,不過,連續擊了八十多發後,之前的新奇已經然無存,一想到每天都要如此練習,簡直要命。
空的擊房裏,就只有我和嚴笛,我有些心猿意馬,像開小差的學生似的轉身,「嚴笛,你後悔跟隨嫁給我嗎?」我隨口問,嘴距離嚴笛的臉只有十公分。
嚴笛微微一愣,道:「不後悔。」隨即臉紅紅地催促:「快,還有最後十一發,今天擊任務就完成了,晚上你回來後,少去温柔,多來擊場悉支,記住喔,這裏只有姨媽,柏阿姨,我,還有你才能進來,其餘的人一概不許進入擊房。在山莊裏,你可以選一支空隨身帶着,把手當做身體的一部分。」
「你以前就這樣練?」我問。
「嗯。」嚴笛輕輕頷首。我微微一笑,握緊手,再次出子彈,十幾聲叭叭響,我竟然擊中了一,臉上不免得意,嚴笛緩緩站起來,嗔道:「你這是瞎貓撞上死老鼠,以後多練就是,你悟不錯,手夠穩,相信不用很長時間就會通擊,記得帶耳套,否則會把耳膜震傷……」
又叮囑了使用手的各項注意,嚴笛摘下了耳,柔聲道:「家裏我會看好的,今天就你自己去源景縣上班,要多加小心。」
我覺出,嚴笛進入了角,她把自己當成了碧雲山莊的一份子,她眼裏的柔情是那麼真摯,我抱緊她,動情地吻了上去,要不是馬上要啓程上班,我會讓嚴笛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等週末。」我望着嚴笛壞笑,她明白我的意思,羞澀地點了點頭。
……
終於獨自一個人去源景縣上班了,天剛矇矇亮,我駕駛寶馬車駛入了高速公路,之前洗了個澡,換上了一套深灰西裝,裏面穿着白襯衣,沒有扎領帶,我看起來英俊瀟灑,風度翩翩,這樣的範兒既像公務員,又不死氣沉沉。
可就是一路無聊透頂,我發誓,等在機關穩定下來,我會帶上我的美嬌娘去上班,固定的人選是秋煙晚,另外再帶一個美嬌娘在身邊,每天各不同……不不不,轉念一想,如果美嬌娘在身邊,那我豈不是自己給自己帶了手銬?除了碧雲山莊,我還有眾多女人,比如秦美紗,小月,何婷婷,銀行四美人……幾天不去見秦美紗和小月了,心裏甚為掛念。
掛上耳機,打開藍牙,我撥通了秦美紗的電話,鈴聲響了很久才聽到慵懶的聲音,我很抱歉,把人吵醒是罪過。
「美紗,是我。」我輕聲説。
「好像早的,怎麼了。」秦美紗慵懶的聲音裏有一絲驚喜,我柔聲道:「想你了,你還好吧,小月這幾天怎樣……」
「都好。」秦美紗好奇問:「這麼早,你在幹嘛。」
「我開着車,現在每天早出晚歸,工作有點忙,沒時間去看你,等週末了我會過去。」
「真的週末來嗎?」秦美紗有些懷疑。
「真的。」我又愧疚了,好幾次食言。
秦美紗驚喜道:「那説好了喔,我讓小月在家等你。」
我壞笑:「不只小月,你也要等我。」手機裏隨即傳來一陣笑聲,成女人的笑聲總是很銷魂,我的心被撓了一下。
「還有一個人等你。」秦美紗道。
「誰?」我大意外,電話傳來柔柔的聲音:「我姐姐,秦璐璐。」
「她等我?」我不知道是驚喜還是詫異,秦璐璐那人的風情立即浮在眼前。
秦美紗道:「這幾天璐璐都往我家裏和店裏跑,東問西問,表面上是探望我,實際上是繞着圈子打聽你,我沒問她有什麼事情,但我能看出她想見你,你如果週末過來,我就叫她來吃飯,你們順便聊聊。」
我狐疑中,隨口問:「你跟她的關係怎樣了。」
秦美紗嘆道:「好很多,畢竟是姐妹,年紀又一大把了,沒有什麼疙瘩還藏心裏,她對小月很好,小月也去看了孫家齊,但我沒去,你不讓我去,我不會去。」
「真討人喜。」我哈哈大笑:「好吧,週五晚上我過去,你叫上秦璐璐和蘇芷棠。」
「嗯,你小心開車,開車時候儘量別打電話。」
我有了強烈的反應,秦美紗的温柔無人能敵,這也我戀她的地方,她那間海邊別墅雖然無法與碧雲山莊相提並論,但我的心漸漸向那裏傾斜,因為這個週末令人期待,秦美紗,蘇芷棠,秦璐璐,都是成得掉汁的女人。
「知道了,週五晚,我要看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秦美紗。」我叮囑完秦美紗,手機那邊又傳來了動人的笑聲:「我什麼時候打扮不漂亮?」
……
九點正,我一踏進辦公室,就馬上指示秘書孫蘭召集稽查處的人開會,靦腆的孫蘭明顯受到我有些嚴厲,她趕緊去辦,十分鐘後,孫蘭跑來,説稽查處的人都在會議室了,我點點頭,拿起紀委督辦的文件往會議室走,孫蘭緊隨我身後。我繃着臉走進會議室,大家見我臉不對,都很詫異,他們一定會想昨晚我還和藹可掬,莫非今天出了什麼事?
我就是要給大家這個印象。
「陳處長沒有來嗎?」我目光凌厲地掃視一圈會議室。
孫蘭在我身後小聲道:「沒來。」
「請假了嗎?」我又問。
偌大的會議室鴉雀無聲,還沒到盛夏,就開啓了空調,大家似乎都很燥熱。幾十號人都盯着我,我再次問孫蘭:「稽查處的人,除了陳處長外,還有誰沒來?」
「其他人都來了。」孫蘭提高了聲音,所有人都聽到,氣氛有些窒息,大家都不知道我想什麼,彷彿風雲突變。靠窗邊的二隊副隊長老肖突然舉起了手:「李處長,我忘了,陳處今早給我電話,説今天不舒服,讓我請個假,我把這事給忘了。」
老肖説完,臉上還掛着微笑,我卻沒有笑,一步步朝他走去:「你確定嗎,你確定陳處今天給過你電話嗎。」我淡淡問,心想,該到開刀的時候了。
「是的。」老肖兀自得意,還抖着腿,我近他,語氣冰冷:「陳處是幾點跟你請假的?」
老肖出驚訝之,見我繼續糾,憑他的圓滑,馬上意識到情形不對,他環顧了一下左右,大家都盯着他,他更心虛,只得硬着頭髮回答:「七……七點。」
我卻揹負着雙手,雙目光四,一字一頓道:「我馬上打電話跟他對質,如果你撒謊,我馬上停你的職,給紀檢處處理,並建議總務扣除你全年獎金,現在我再問你一遍,陳處跟你請假了嗎?」
老肖發懵了,腿不抖了,站得筆直,猶猶豫豫半天沒敢説話,大家心理亮堂,知道老肖一開始想維護陳子河,拍陳子河的馬,如果他今天拍馬成功,那以後我本沒機會在稽查處立足了,心念急轉,我咬咬牙,狠下心來,突然厲聲道:「請你回答。」
老肖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回答:「沒……沒有。」
我平靜地宣佈:「老肖,你暫停工作,好好反省,今天中午之前寫兩份書面檢討,一份給我,一份給紀檢處。」
老肖的臉比死了人還難看:「李處,我錯了,我錯了。」
我點點頭,沉着臉:「行,我給你面子,但我要看到一份態度正確的檢討,你出去吧。」
老肖無奈看了看我,灰溜溜離去,我朗聲道:「開會。」
一陣動,所有人紛紛落座,很快便安靜,我心裏暗自興奮,這説明大家已畏懼我。牛刀小試,初戰告捷,我繼續擴大戰果,站在會議室前,我的話鏗鏘有力:「身為紀檢工作者,首先要端品行,如果連我們都撒謊成,又怎能查處撒謊成的腐敗份子……」
我知道,今天我發飆的一幕一定讓整個縣紀委震動,這不僅表明了我的立場,也公開跟陳子河挑明瞭矛盾,這不附和官場之道,按理説,我初來乍到,本應該謹言慎行,但那是一般人的做法,我要有所做為,就必須要服眾,兵行險招就要一鼓作氣,用我的正義,用我神秘的背景一陳子河,老肖,或許,還警告了那些待在暗處的老狐狸。
會議進行得很順利,大家各抒己見,我也不裝老手,不懂的地方,馬上就問,問個徹底,最後,細緻地佈置了工作,要求稽查一隊下午立即進駐縣百貨公司,具體由趙水負責,所有稽查處的人馬都隨時待命,準備支援一隊,這令大家很吃驚,很快有人提異議,説對付一個縣百貨公司的案子,單憑稽查一隊的力量已經綽綽有餘,不需要這麼興師動眾。
我環顧左右,平靜道:「能拿下縣百貨公司總經理貪腐的案子,我們就算勝利,人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只燒一把火,至於其餘的三個案子,我個人認為,時機還不夠成,證據還不夠充分。」
「李處,我們的證據很充分了。」虎頭虎腦的鄭龍有些按捺不住。
我輕輕合上卷宗,語重心長道:「大家還是要深刻地認識到我們源景縣形勢,我們源景縣不比大城市,經濟一旦下,連回旋的餘地都沒有,其餘的幾個案子涉及面太廣,我們必須要慎重。好了,不必再説了,我再重申一遍,稽查處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全力查縣百貨公司總經理貪污的案子。」
大家聽我這麼一説,都沉默不語,我的暗示已夠清楚了,他們都聽出我的意思,縱有心有不甘,也只能服從,我暗自冷笑,相信很快這些人就明白我的決定是多麼英明。
其實,我是摻雜了個人私,另外三起案子中,縣財政局預算科科長施榮勾結羅畢私炒期貨這案子必須先一,因為我已經答應幫杜大衞和羅畢,五億的報酬令「鬼」都會動心,何況是我這個凡人,再則,畢竟羅畢曾經是KT的人,我總不能見死不救,他們非法開設網絡金融公司經不起查,一查就死定了。
散會後,我回到辦公室埋頭推敲其餘的幾個案子,愈加覺得難以一查到底,雖然沒有紀檢經驗,但我相信我的政治判斷,相信查處百貨公司總經理後,縣紀委會受到空前力,這恰好給我利用上。
心中大松,喝下一口孫蘭泡的茶水,抬頭看時間已是中午,我離開辦公室,出了縣紀委大樓,故意在街上轉了幾圈才打車回到縣電力局大院,我的寶馬車靜靜地停在大院的天停車位上。以前沒來過源景縣,這會要好好看看這座縣城,上了寶馬,我戴了一副墨鏡,驅車在源景縣區裏轉悠,幾乎所有大街小巷都轉了一遍,並深深記下各條街道路線,市容的佈置,我一直都認為自己很有做特工的潛質,可惜,我不能子從母業。
轉悠了半天,我下意識地開車從縣紀委大樓經過,巍峨的灰白令我心生敬畏,連我都敬畏,何況是升斗小民,我嘆了嘆,搖頭苦笑,車子剛經過紀委大樓,我忽然發現了一個人的身影,瞧着有些眼,我放緩車速,在不遠處停下,回頭張望,仔細看去,我大吃一驚,這個人的身影不是別人,竟然就是秦璐璐。
白天不説人,晚上不説鬼,早上我還跟秦美紗唸叨秦璐璐,這會在幾百公里外的小縣城,居然就碰到了秦璐璐。
很明顯,秦璐璐在等人,在離紀委大樓不遠的天休閒咖啡店椅子上,秦璐璐不時張望,她面前放着一隻咖啡杯。
秦璐璐在等誰?我極度好奇,就算下午上班的時間到了,我也不着急,反正稽查處的工作已經佈置好,我乾脆把車子掉個頭,舒舒服服地在離秦璐璐五六十米的地方盯着她,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視線之內,我有一個奇怪的覺,就如同丈夫在盯梢自己子,又緊張又不安,還帶着一點憤怒,不到五分鐘,我更加憤怒了,因為我看到秦璐璐等到了一個男人,我一看到這個男人,不倒一口冷氣,這個男人不是別人,竟然就是我的頂頭上司趙書記。
秦璐璐怎麼會認識趙鶴,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秦璐璐是有求於趙鶴,還是普通的相約小聚?一連串問題縈繞我的腦海,我越想越心煩。幸好,秦璐璐與趙鶴並沒有任何親暱舉動,他們對桌而坐,秦璐璐舉止端莊,趙鶴也彬彬有禮,我似乎能排除她們關係曖昧的可能,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如果有曖昧關係,一定不會在紀委大樓前大張旗鼓見面。
運足「九龍甲」,我仔細傾聽他們的聊天,聲音有些吵雜,可能是距離有點遠,我趁兩人不注意,將車子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前開,距離只有四十多米,我聽到了比較清晰的對話聲,馬上停穩車,不敢再往前開,以免暴。
「趙書記,我求你了。」秦璐璐不停哀求,我頓時繃緊神經。
趙鶴看了看四周,低聲音道:「秦女士,你的心情可以理解,高副市長是我的老上級,老戰友,我能幫的一定幫,這樣吧,晚上,我們再約個地方詳細聊聊,你看如何?」
秦璐璐忙點頭:「行,晚上七點,我找個地方……」
趙鶴笑道:「秦女士不是本地人,哪有叫你找地方之理,地方我來找,到時候,我派人接你就行。」
秦璐璐又急忙點頭:「就……就聽趙書記的安排。」我心頭一陣顫,孤男寡女晚上見面總不會有什麼好事,秦璐璐貌美如花,又似乎有求趙鶴,萬一趙鶴……
我煩躁之極,不願意再想下去,遠瞧着趙鶴一臉笑意,緩緩站起:「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秦璐璐也站了起來:「好好好,書記慢走,晚上見。」
「晚上見。」趙鶴轉身時,兩眼放光,臉紅潤,他的步伐是如此輕鬆。
我思索了片刻,決定繼續監視秦璐璐。
第三章
她喝了兩口咖啡,警惕地觀察一下四周,拿出手機打電話,好像讓什麼人過來,不到五分鐘,一輛出租車快速駛來,正好停在咖啡店門前,秦璐璐拿起小包,迅速上出租車離去,我隨即開着寶馬一路緊隨,出租車左彎又拐,過了幾個路口,緩緩停在一家看起來比較高檔的酒店前,秦璐璐從出租車下來,徑直走進酒店,我抬頭一看,這家酒店叫「楓林酒店」。
等出租車離去,我思索一會,也摘下墨鏡下車,走入這家「楓林酒店」。
「您好,先生,請問有什麼幫您。」酒店前台小姐笑容可掬,我目無表情,拿出縣紀委的證件遞上去,表明要調查住宿情況,前台小姐馬上換下笑臉,冷冰冰配合我,對我有問必答,我很快問出秦璐璐就住在酒店的七樓705房間。我並沒有上樓找秦璐璐,她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她的私事與我無關,貿然找她説不準會有麻煩。
離開楓林酒店酒店,我回到了車裏,拿出手機撥給了章言言,詢問她是否有一筆二億款子進入賬户,章言言説沒有,我心裏略有不,尋思杜大衞是不是反悔了,哼,如果他敢耍我,我讓他把所有的錢都吐出來。與章言言調情了幾句,不料,戴辛妮突然接過電話,一通劈頭蓋臉審問我,我頭皮發麻,如實代目前的方位,戴辛妮見問不出什麼端倪,隨即換上了嬌柔語氣,對我長吁短嘆,還説了一些「望穿秋水」「準備變成望夫石」之類的酸話,我苦笑不已,連騙帶哄,説在幾百公里之外也一直念想她,戴美人聽了,怨氣全消,嬌滴滴叮囑我不要採「路邊的野花」,我連連答應。
掛掉電話,我才發現額頭全是汗,能讓我心驚膽戰的不是多麼兇惡的敵人,多狠毒的對手,而是我那些嬌滴滴的美人兒。
還是儘快查清羅畢目前身在何處吧,釐清了思路,我發動引擎,迅速回到縣電力局大院,藏好了寶馬,又打出租車趕去縣紀委,想從文件中發現一點有關羅畢的蛛絲馬跡。
剛推開辦公室的門,孫蘭就急急跑來,神有些不安:「李處,陳子河來了,剛才在這裏大發脾氣,這會估計去了趙書記那裏,你小心點喔。」
「應該是他小心點才對,正好,我也有事去找趙書記。」我一臉平靜,這不是最壞的結果,我連再壞的結果都預計在內了,見孫蘭臉帶關切之,不像假裝,我心裏湧起了莫名好,離開辦公室前,我小聲問她站在哪一邊,孫蘭沒有絲毫遲疑,堅定説站在我這一邊。
「嗯。」我點點頭,送給孫蘭一個人的微笑。
我自我覺良好,風度翩翩,略帶成,身上的灰阿瑪尼西裝非常合身,腳下黑皮鞋一塵不染,哦,好像有點灰塵,在趙書記辦公室前,我用手絹細心地擦了擦皮鞋,不巧,被小韓看見了。
「皮鞋很好看喔。」小韓臉帶微笑,聲音很動聽。
我打了個靈,暗叫丟份兒了,身體一下子站得筆直,訕訕地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來見趙書記,皮鞋不乾淨就是不尊重趙書記。」
小韓兩眼發亮,掩着嘴猛點頭:「嗯,以後我也要時刻注意擦皮鞋。」
我尷尬極了,小韓忍住了笑:「李處長,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你要稍等一會,趙書記正忙着。」
我一聽,當然不能説有重要的事,眼珠一轉,指着旁邊的沙發道:「沒什麼重要的事,只是想跟他彙報一些工作,呃,我在這裏等,可以嗎?」
小韓開心道:「當然可以,我給你斟茶。」説完,飄然轉身。我在沙發坐下,眼睛觀察小韓,她穿着很普通的機關制服,看不出身材幾何,論姿不錯,與樊約,何婷婷同屬一檔次,但她唯一引我的地方就是機關氣質。
「謝謝小韓。」接過茶水,我朝小韓微笑致謝,她回以我一個甜美的笑容,既然是趙書記的臠,我很識趣,不敢跟她多聊,只是靜靜坐着,眼角的餘光告訴我,小韓也在觀察我,這很正常,我英俊瀟灑,女人不會不注意我,冷場了片刻,反而是小韓主動跟我説話:「李處長,聽説你雷厲風行。」
「呵呵,千萬別笑話我,這都是趙書記和咱們紀委給我的工作。」我乾笑兩聲,知道早上訓斥下屬的事情已傳開,小韓玩味般的表情令我心中很不自在,加上她不停跟我聊天,我暗暗後悔不應該待在這裏等趙書記,萬一趙書記出來看見我跟他的臠熱聊,那我豈不是遭人嫉恨?
正左右為難,小韓的手機響了,我心中一動,趁小韓接電話的時候,馬上靠在沙發上閉起眼睛假寐,暗自深深呼,默唸三十六字訣,運起了「九龍甲」,真是急中生智,一箭雙鵰,既可以避免繼續跟小韓聊天,又剛好可以偷聽到一牆之隔的動靜。
「我可不能忍受他在稽查處指手畫腳,今個兒要老肖寫檢查,明天就有可能要我寫檢查……」趙書記辦公室裏有兩個男人的聲音,應該就是趙鶴與陳子河,這陳子河的口氣的確不善。
趙書記道:「他是處長,他有權叫老肖寫檢查,有權讓老肖停職,如果他專橫跋扈,故意整你們,你們大可以去紀檢處投訴他,問題是你們出了錯,你們怨不着他。我説子河,你何必跟他計較,他就一個從中央下放到地方鍍金的傢伙,很快就滾蛋,你這兩天主動跟他打個招呼,承認錯誤,這事就算了。」
果然是陳子河來告狀,趙書記話音剛落,陳子河就怒氣衝衝道:「要我跟他承認錯誤?哼,不可能。」
突然,身邊腳步響,我耳邊還聽到一個嬌柔的聲音:「李處……」
我知道是小韓在喊我,但我故意不理會她,繼續閉着眼睛,小韓又喊了兩聲,見我沒反應,她也不再吵我,走路時,反而腳步很輕,我心頭一動,憑這細微的動作,我就知道這小韓的心眼不錯。
「子河,你要明事理,像他這樣的人,別説你得罪不起,就連我都不敢輕易去得罪。」書記辦公室裏,趙鶴的聲音微微着急,完全不像領導對下屬的口氣,倒像兄弟朋友之間的談,我倒了一口冷氣,繼續傾聽。
「他有什麼了不起,市裏我們有人,中央我們也有人。」陳子河冷笑。
趙書記在解釋:「子河,你要明白,不是他搶你位置,是我們紀委委員會開會後協商的結果,與他無關,他調走後,處長這個位置還是你的。」不出所料,如果我不來,縣紀委稽查處處長的位置就是姓陳的。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滾,要是他在這裏待上一年兩年,那我可受不了。」陳子河罵歸罵,但組織的安排有一套嚴格程序,要更改很難,除非我犯了嚴重錯誤或犯罪。
短暫的沉默後,趙書記笑了,笑得很冷:「不會待這麼長時間,你看着吧,最長半年,他走也要走,不走也要走。」
「什麼意思?」陳子河急問。
趙書記道:「縣裏的幾件大案,如今全都讓他經手督辦,我看呀,他辦不到兩件,就火燒股嘍。」
一陣沉默,接着爆發出哈哈大笑,笑聲中,陳子河恭維道:「這我就放心了,還是趙書記高明,晚上一起出去樂樂,我找了幾個上等貨的大學生,一起去放鬆。」這是典型的又拍馬又投其所好,只是令我想不到的是,一臉正氣的趙鶴內心跟我差不多,都是肚子的花花腸子,就不知這些上等貨的大學生到底「上等」到什麼地步。
「今晚不行,我有工作。」趙書記意外拒絕了,我驀然想起這趙鶴今晚已經約好了秦璐璐,心臟一陣刺痛,怒火燒遍了我膛。
「這可是趙書記你叫我安排的,如今都安排妥當了……」陳子河焦急道。
「有事,有事。」趙書記找藉口敷衍。
「不會自己走私吧。」陳子河也是狡猾之輩,似乎嗅到了什麼。
「胡扯。」趙書記打斷陳子河的猜疑,口氣異常和悦:「好啦,出去吧,別跟那姓李的一般見識,鍍金的,當然要做個樣子,回中央了好差。子河啊,我們是自家人,他是外人,我怎麼可能讓他挑塊肥的吃呢,這幾起案子全都是骨頭刺兒,沒人能啃得下,幾個月前的案子了,能動得了,早動了。」
陳子河連連稱是,又是一番麻恭維,趙書記大為受用,哈哈大笑中打開了辦公室門,笑聲戛然而止,趙書記吃驚問:「噫,小韓,李處長怎麼在這裏?」
小韓走來,小聲道:「他等了趙書記好半天,許是累了。」
一陣嘀咕後,有腳步揚長而去,估計是趙鶴支走了陳子河,他隨後和藹道:「在這裏睡也不好看,叫醒他吧。」
小韓走近我,提高聲音喊:「李處長,李處長……」等她喊到第五遍,我才睜開眼睛,驚慌失措地站起來:「哎喲,趙書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趙鶴笑眯眯走來,關切道:「李處長別太幸苦了,工作重要,身體更重要。」我點頭稱是,趙鶴話鋒一轉,問:「找我有事嗎?」
我身體立得筆直:「沒什麼重要事情,就是已經安排稽查一隊進駐縣百貨公司,特地來向你彙報。」
「很好,你放手去幹,我全力支持你。」趙鶴臉笑容,對我的表現非常意。
「謝謝趙書記,我先告辭了。」恭敬地哈哈,我轉身離去,一邊走,一邊在心中大罵:你這個老狐狸等着瞧,我就是明兒要收拾你,今兒也會對你恭恭敬敬,你這狗的,我跟你往無怨,近無仇,你卻暗中給我設陷阱,扔圈套,使絆子,還打上了秦璐璐的主意,她是你能碰的女人嗎,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回到辦公室,我忍住腔怒火給趙水打去電話,詢問了進駐百貨公司後的情況,鼓勵他一番,隨後離開了紀委辦公大樓,在街上轉悠了一會,確定無人跟蹤了再坐出租車到縣電力局大院取車,眼看着快到下班時間了,我暗暗着急,再怎樣,也不能眼睜睜看着秦璐璐被趙鶴糟蹋,腦子急轉,猛然想到這秦璐璐可能跟羅畢的案子有關,因為秦璐璐和蘇芷棠關係密切,而蘇芷棠是羅畢的子。
想到這,我立即撥通杜大衞的美國電話,打算試探試探。
「杜經理,如果你不打算要我幫忙,就知會一聲,別讓我大費周章,到處找人打點了,你卻反而沒了消息。」我的語氣中透着憤怒。
杜大衞忙道:「沒有啊,我是真心求中翰你幫忙,我眼下錢不夠,正在湊……」此時為美國是凌晨,杜大衞能馬上接電話,説明他其實很着急,我估計他在等什麼消息。
我冷冷一笑,故意使詐:「別跟我玩這個,我現在就在源景縣,我已經見到你的人前去源景縣紀委找人了,這事我就不管了,讓你的人好自為之。」説完,我掛掉手機,很明顯,我既是試探杜大衞,也是警告杜大衞,他如果真的想撇開我,就不會再打電話來找我。
沒多久,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美國電話,知道杜大衞急了,心中冷笑,拒不接電話,而是迅速撥通何芙的手機:「小芙,在幹嘛。」我語氣温柔,與何芙的關係迅速升温,我有了熱戀的覺。
「在辦事呢。」何芙的聲音也很温柔,晚上回家,我還要喂她吃「藥」,原本一一塗,如今變成了一一吃,難説會有什麼效果,不過,這些行為跟做差不多,難得的是,何芙放棄了限制,只要小君同意,她何芙隨時成為我的女人。
「有事請你幫忙。」我剋制一下自己的情緒。
「説説看。」何芙並不是口答應,她有自己的原則。
「你能不能將我們縣紀委趙書記調離源景縣幾個小時?」我説出了要求,心裏泛嘀咕,按説縣紀委是中紀委的下屬關係,中紀委完全有權力要求地方紀委配合工作。
何芙沒有絲毫猶豫:「這不難辦,可你要告訴我原因。」
我早有準備,馬上解釋:「我在調查一起案子,涉及到趙書記的關係,所以暫時希望他迴避……」
何芙沒等我説完,很乾脆道:「我明白了,你希望他什麼時候離開源景縣?」
我大喜過望:「現在,越快越好,最好讓他在外地待上幾個小時。」
「行。」何芙答應得異常痛快,我都有點兒不相信:「太謝謝你了。」
何芙嚴肅道:「在這種事情上,於情於理我都會全力幫你,不用謝。」
沒有多餘的閒聊,沒有任何兒女情長,何芙迅速掛掉電話,我望着手機愣愣出神。突然,手機又響了,我一看來電,還是杜大衞,心中得意,硬是不接他的電話,馬上驅車前往楓林酒店,如果我猜得不錯,楓林酒店705房間裏不只有秦璐璐,還有蘇芷棠,如果蘇芷棠也來了,那毫無疑問,她們就是為了羅畢的事情來求趙書記。
我做好兩手準備,如果何芙不能調開趙鶴,我只能出面阻止秦璐璐,眼下,我還不希望讓秦璐璐知道我就在縣紀委工作,我不想因此讓所有人知道我背景,當然,如果不得已,我只能亮出身份。
第四章
到了楓林酒店,我關掉手機鈴聲,徑直從樓梯上七樓,不走電梯走樓梯,是為了避免在電梯撞見秦璐璐,此時已經下午五點,秦璐璐應該是為今晚與趙書記見面做準備了,我心中一陣惱怒,到了七樓,我放輕腳步,小心翼翼接近705號房間,在門口運起內功,仔細傾聽房裏的聲音。
「是美紗呀。」這聲音很蘇芷棠,她似乎在問誰,緊接着就是秦璐璐的聲音:「是美紗,她讓我們週五晚上去她家吃飯,我怕這裏的事沒完,就沒敢答應。」
聽到這,我已經可以肯定705房間裏的兩人就是秦璐璐和蘇芷棠,只有她們倆都認識秦美紗,看來我的判斷不錯,秦璐璐與蘇芷棠是一夥的,她們的目的肯定是羅畢。
「是啊,這段時間哪還有心情吃飯,煩都快煩死了。」蘇芷棠唉聲嘆氣。
「你煩,我更煩,今晚出去,恐怕無法獨善其身了。」秦璐璐悲涼道。
蘇芷棠哭的聲音:「對不起,璐璐,我讓你受委屈了,這事我又不能出面,否則,我被抓進去,就沒人在外邊打點,你放心,這事一成,我會重重報答你的。」
秦璐璐埋怨道:「我已經趕上了這趟渾水,現在只能硬着頭皮走下去了。」
蘇芷棠幽幽一嘆:「或許趙書記只是想跟你吃吃飯,我們又不會少他的辛苦費。」
秦璐璐頗有氣:「芷棠,你別安我了,我一眼就看出這趙書記想什麼,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反正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這事不好,我們都要蹲監獄,我本無牽掛,可家齊……」
「璐璐,對不起,真對不起。」這次,蘇芷棠哭了出來。
秦璐璐道:「現在説這些有什麼用。」
「唉。」蘇芷棠一聲長嘆:「當初要是求李中翰,或許不是這個樣子。」
秦璐璐突然發飆:「你還好意思説,你們的事情當然是你們做主,你要求誰幫忙,我也不能攔你,只是你丈夫的合夥人不願意找他,我見這樣,才答應幫你,這都是看在咱倆多年情份上,何況現在再去求他李中翰,我的結局還不是跟現在一樣,如今能找到主抓這事的趙書記,無論如何總比找他李中翰強。」
我大怒,心想,蘇芷棠的丈夫是羅畢,羅畢的合夥人就非杜大衞莫屬,原來杜大衞一開始並不願意讓我知道,只是到了火燒眉,才打電話求我。
蘇芷棠柔柔道:「好了,都是我不對,不過呢,失身給那李中翰總比失身給這個趙書記強,至少李中翰比趙書記年輕,又長得帥……」我一聽,心裏樂開了花,這蘇芷棠還真是有心人,就憑這一點,我豁出去也要救她們。
哪知,秦璐璐怒聲道:「你老是在我面前説他幹什麼,我對這個人沒好。」
我頓時鬱悶。
蘇芷棠嘆道:「你還是耿耿於懷他打傷了家齊……」
話剛説一半,我聽到「嘀嘀嘀」的手機鈴響,705房間裏馬上安靜,好像是秦璐璐在接電話:「趙書記呀,我是秦璐璐……您今晚有急事呀……好的,好的……那就等明天……我不走,我還在源景縣待幾天……好好好,回來給我電話啊……」
電話似乎掛掉了。
蘇芷棠急問:「怎麼了。」
秦璐璐回答道:「不清楚,這趙書記突然臨時有急事,要去上寧。」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心中狂吻何芙,她真是我的命中貴人,不負所望,把趙書記調離了源景縣。
705房間裏,蘇芷棠又是一陣唉聲嘆氣:「這麼巧,不會出什麼變卦吧。」
「不曉得。」秦璐璐道。
「我馬上打個電話。」蘇芷棠似乎氣急敗壞,不一會,我居然聽到蘇芷棠説了一口利的英文:「hi,david……」
我驚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蘇芷棠的英文説得這麼,我不懂英文,但「david」這個詞還是能聽懂,難道是打電話給杜大衞?我腹疑慮,不知道蘇芷棠與杜大衞搞什麼鬼,好半天,蘇芷棠的嘰裏咕嚕終於停了下來。
秦璐璐焦急問:「説什麼呢。」
「我跟羅畢的合夥人説了一下目前的情況,大家都很焦急。」蘇芷棠有意在敷衍秦璐璐。
「哦,那現在該怎麼辦?」秦璐璐問。
蘇芷棠沮喪道:「我也不知道,實在不行,我們也要趕回上寧,要麼再找人,要麼再約趙書記。」
「啊。」秦璐璐更鬱悶,如果再找趙書記,無疑是羊入狼口。
我在門外聽得肚子怒火,舉起手臂正要敲門,兜裏一陣嗡嗡震動,我掏出手機查看,是章言言打來,心中一動,趕緊悄悄退到樓梯口接了章言言的電話,她告訴我,有一筆兩億的款子剛匯入公司的賬户。
我大喜,沒有跟章言言調情,迅速掛掉電話,我知道杜大衞一定會聯繫我,心焦地等了兩分鐘,電話驟響,果然是杜大衞的電話,我剋制興奮,慢條斯理地接通:「杜經理……」
杜大衞哭喪着語氣:「中翰,你千萬別冤枉我,我才湊好錢,你知道的,我人在美國,這轉錢給你也不方便,你要多體諒啊。」
我冷笑,警告道:「別以為你找到趙書記就能搞定。」
「你怎麼知道我找趙書記?」杜大衞很震驚,我沒有解釋,只是説已經收到了錢,並再次警告他不要橫生枝節,杜大衞在電話裏信誓旦旦,一切聽從我安排,餘下的款項一定如數付清云云。
我淡淡道:「等會,你馬上打電話給蘇芷棠,讓她開門,我就在她房間門口。」
杜大衞嚇壞了,以為我是多麼厲害神勇,忙不迭説後悔沒早點找我,我嘿嘿冷笑,掛掉電話,我回到705房間門口,揹負着雙手,等候美人出現,不一會,房門打開,蘇芷棠瞪大着眼睛喊:「中翰。」她身後,自然是秦璐璐。
「芷棠姐,秦姐。」我神情冷峻,不帶一絲笑容,心中隱隱生憐,兩個大美人都是一臉憔悴。
「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的?」蘇芷棠動問。
我故意嚇唬她們:「馬上退房,拿好行李跟我走,你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啊,好好好。」兩個大美人花容變,急忙轉身回房間收拾東西。我為了避免引人注目,先行離開,在酒店外的車上等候,很快就見她們兩人下樓,慌慌張張地到前台結賬退房。
磨蹭了半天,兩個美女終於走出酒店,幸虧這兩個人閲歷豐富,所帶的行李不多,動作也麻利,上了我的寶馬,神情既是興奮又是尷尬,我趕緊開車,琢磨着先把這兩個美女安頓下來再商議後事。
兩個美女見我不吭聲,也不敢吵我,觀後鏡裏,她們緊挨着頭接耳,我暗暗冷笑,偷空瞄了一眼秦璐璐的打扮,真可謂風襲人,估計是今晚與趙書記約會才穿成這個樣子,可惜,約會沒了,我心裏有説不出舒。車才開了幾百米,秦璐璐突然「哎呀」一聲,我放緩車速,蘇芷棠問怎麼了,秦璐璐苦着臉:「我的手鐲放在浴缸邊,剛才走急了忘記拿……」
「喲,那翡翠鐲子值好幾萬喔。」蘇芷棠大驚。
秦璐璐猛點頭,眼睛看向我,我還是一眼不吭,但調轉了車頭,兩個美女都臉現喜,很快,車子就回到了「楓林」酒店,剛想停車,突然,眼前出現難以置信的一幕,兩輛警車停在「楓林」酒店門口,幾位警員正在酒店門口把持着,更令我震驚的是,我們稽查處的陳子河也參與其中。
我低喝一聲:「鐲子不能要了。」車子不但沒停,反而加速駛離,車上的兩位美女早已嚇得面如土,哆哆嗦嗦地嘀咕:「好險,好險……」
其實,我也緊張,事態似乎變得很嚴重,我帶走蘇芷棠和秦璐璐,雖然無意中救了她們,卻一下子就將自己捲入了這淌渾水,萬一警方調查楓林酒店的監視系統,肯定發現我,警方要是盤問我,我將很難解釋。
車子很快就到了電力局大院,停好車,我帶領蘇芷棠與秦璐璐來到一棟住宅樓的三樓,沒想到,姨媽幫我租下的房子竟然大派用場,否則,我今晚只能帶着兩個美女倉皇逃出源景縣。
打開房間,兩個女人又驚又奇,蘇芷棠忍不住道:「真不可思議,中翰,你在這小縣城竟然也有房子,這是你的房子嗎。」
我淡淡道:「是不是我的房子不重要,你們如果想回上寧,就即刻跟我一起走,如果你們要留下來,可以住在這裏,住多久都沒關係,這裏很安全。」
「中翰,你別走,我好害怕。」蘇芷棠一下子撲到我懷裏,我一愣之下輕輕抱住了她,幽香撲鼻,但我沒有一絲望,我能受到蘇芷棠內心的恐懼。
「李中翰,你幫幫芷棠。」秦璐璐用上了哀求的語氣,看她月眉下的星眸,的臉龐,是男人都會對她動心。
我拿了杜大衞的錢財,自然要想辦法替他消災,就算秦璐璐不求我,我也要解救羅畢。為了緩和緊張氣氛,我招呼兩個大美人坐下,語氣輕佻道:「秦姐,我真的比趙書記更討厭?」
秦璐璐與蘇芷棠吃了一驚,秦璐璐緊張地看着我問:「你認識趙書記?是趙書記派你來的?」
「我認識趙書記,但我不是他派來的,那些警察倒有可能是趙書記派去抓你們的。」我冷冷一笑,站起來四處查看,這套房間還算寬敞,三室一廳,傢俱家電俱全,冰箱裏意外裝了吃的東西,我心頭一陣温暖,不用説,肯定是姨媽事先買好了放着,真夠細心體貼。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秦璐璐六神無主,我從冰箱裏拿出兩支礦泉水遞過去:「我建議你們今晚在這裏住一晚,明天都趕回上寧,在這小縣城裏,哪怕你們認識上寧的高副市長也沒多大用,華夏官場的水很深,一個副市長的能量有限,你們要想我幫忙,就必須聽我的。」
蘇芷棠剛喝下一口水,就了出來:「我們認識高副市長你也知道?天啊,你好像什麼都知道,中翰,我們聽你的,你説什麼,我們都照辦。」
兩個美人大概被我震懾得厲害,兩張美臉上都是佩服之,我眼珠一轉,趁機敲詐蘇芷棠:「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秦姐這次惹上這攤事,一定是為了錢。芷棠姐,明天之前你先匯一千萬給秦姐,算是給她的報酬,人家冒着巨大的危險替你辦事,你可不能光給人家承諾。」
蘇芷棠急道:「我有給,我有給的,上次就給了五十萬。」
「秦姐為你做出這麼大犧牲,就值五十萬?」我沒好氣,這是因為我知道杜大衞與羅畢詐騙了幾百億,區區五十萬對於他們來説,九牛一都算不上,怪不得羅畢出手闊綽,要送一億多的公司股票給我。
蘇芷棠有些尷尬,想了想,道:「好吧,我現在就可以用手機轉賬,馬上轉一千萬。」扭頭看向秦璐璐,蘇芷棠問道:「璐璐,我就轉一千萬到上一次那個賬號,你看方便嗎?」
秦璐璐也是有幾千萬身家的人,但一下子能得到一千萬還是令她反應不過來,只是愣愣地看着蘇芷棠點頭。
「事成之後呢?」我冷冷問。
蘇芷棠已經沒選擇餘地,忙道:「事成之後再給一千萬。」
「芷棠,夠了,夠了。」秦璐璐反而覺得拿多了。我淡淡道:「芷棠姐,事成之後,你再給秦姐三千萬,你覺得如何。」
「啊,沒問題,沒問題。」蘇芷棠忙不迭點頭同意。
秦璐璐大吃一驚,她可不是笨蛋,驚詫之餘起了疑心:「不會吧,這麼痛快,是不是這件事情涉及的金額很大。」
我笑了出來:「秦姐,你不要問太多,知道太多對你不好,事成之後再給你三千萬,你覺得意。」
秦璐璐表情怪異,猛點頭:「意,意,太多了,太多了。」
「一千萬,轉過去了,璐璐,你查一下。」蘇芷棠搖晃着手機示意,秦璐璐馬上打開手袋,取出手機檢索一下,隨即大為興奮:「有了,收到了。」
我微笑:「科技發達,眨眼見,秦姐就有一千萬進賬,恭喜恭喜。」
秦璐璐的臉抹上了一層紅暈:「謝謝中翰。」
我柔聲問:「秦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真的比趙書記更討厭?」
秦璐璐輕輕搖頭:「沒有啊,我沒説過啊。」
我也不揭穿她打算犧牲相幫助蘇芷棠救出羅畢,反正大家心知肚明,不過,對於秦璐璐的美,我是志在必得,何況我先入為主,又豈能讓趙鶴從我手中奪走這個大美人。
「如果有一天,我也約秦姐去一個幽靜的地方吃飯,不知秦姐肯不肯賞臉。」我目光火熱,咄咄人。
「啊。」秦璐璐緊張了一會,道:「就是吃飯嗎?」
我輕嘆:「長夜漫漫,孤男寡女身處一個幽靜的地方,僅僅是吃飯多無趣。」
雖然説得斯文,但暗示赤,秦璐璐惱羞成怒:「你……」
我的目光瞬間變得鷹一樣鋭利:「不願意嗎?」
秦璐璐避開我的目光,咬咬牙:「好,事成之後,我什麼都答應你。」
我冷冷道:「為什麼要事成之後,我希望事成之前,男人嘛,總希望先得到甜頭,何況是你們求我。」
秦璐璐怔住了,臉羞紅,蘇芷棠急得直跺腳:「璐璐,我求你了。」
秦璐璐一聲長嘆:「好吧。」
「雲想衣裳花想容,風拂檻華濃,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我下意識念起了李白的詩句,只有心情極好,我才會「詩大發」,近一步靠近秦璐璐,我愈加發現她美,手指伸過去,她觸電般躲開,我輕哼一聲,再次伸手,這次她沒敢再躲避,任憑我勾住她潤滑的下巴,這一刻,我覺自己徹頭徹尾像個威利的壞蛋,秦璐璐痛苦地閉上眼睛,長長眼睫在悸動。
我温柔一笑:「秦姐,你貌如天仙,堪比嫦娥,我不想太勉強你,還是依你的意思,等事成之後再答應我。」
這完全出乎兩個美女的意料,秦璐璐睜開眼睛,很奇怪地看着我,蘇芷棠更是一臉情,雙瞳剪水。
我站起來,嚴肅道:「好了,你們隨意休息,我出去打聽消息,順便帶吃的東西回來,從現在開始,你們不能走出房間,不能再打電話,除了我的電話,你們不能再接任何人的電話,除了是我回來,你們絕不能開門。」
「嗯。」兩個美人齊聲應。
出了電力局大院,我撥通了趙水的電話:「水啊,現在工作怎樣?」
趙水一番謝領導的關懷,接着道:「今晚我們一隊有半數人要通宵,所反饋的信息來看,恐怕比原先舉報的材料要嚴重得多……」
此時,我腦子裏全是羅畢的案子,已沒多少心思聽趙水彙報,敷衍了兩句,隨即問道:「你能空出來嗎,我想單獨跟你吃個飯。」
「好啊,在哪,我馬上到。」趙水快答應,由於我人生地不,最後還是由趙水選個地方,我馬上打出租車過去。
夕落幕,華燈初上。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路邊大排檔,生意不錯,人聲鼎沸,我在出租車裏,一眼就看見了趙水,付了車資,我快步走向他,拿過一張硬塑料椅子坐下:「不影響你工作吧。」
「不影響,我吃了盒飯,不過,李處找我,一定有事。」趙水不僅叫上了菜,還叫來了啤酒,我剛坐穩,一杯冰鎮的啤酒就倒在我面前,我心情特舒暢,這有點「飯來張口」的覺。
「果然老練,能未卜先知。」我喝下一大口啤酒,大聲誇讚,肚子餓得咕咕叫,也不客氣,馬上大塊朵頤,嘴上不忘嘟噥幾句:「叫你出來,主要是想更深入的彼此瞭解,以後好開展工作。」
「對對對,李處長説得對。」趙水笑嘻嘻地又給我倒了啤酒。
消了消飢火,我低聲音詢問:「趙隊長跟本地的警察有沒有比較私好的關係?」
趙水道:「有啊,我們紀委跟當地警察的關係都很好,都有私,李處長剛來,過些子,警察系統的人,你都會認識。」
「我現在就想認識。」咽完嘴裏的食物,我嚴肅地看着趙水,他目光炯炯,把身體湊過來,小聲問:「李處遇到什麼難題了就請直説,這地頭,白的黑的我全。」似乎覺得自己太鋒芒了,又改口解釋:「我以前就是從警察系統調來幹紀檢的,幹警察的,有時候需要跟一些社會人員合作。」
我微微一笑,不去置評,而是直奔主題:「剛才下班前後的時間,我看見陳子河與一幫警察在一起,不知道是什麼行動,按理説,紀委有行動,我應該知道。」我採取迂迴戰術,旁敲側擊。
「哦,有這事?在什麼地方?」趙水頗意外。
我道:「縣東的楓林酒店,高檔的,你應該知道。」
趙水點點頭:「我當然知道,很悉那裏,我們以前還在那裏關押過嫌疑人。」
「我懷疑紀委有什麼行動瞞着我,是不是不方便讓我知道……」我拉長了語調,略顯不,舉起一杯啤酒猛灌進肚子。
「我問問看。」趙水急忙掏出手機,一通敲,一支煙的功夫,他至少打了十五個電話,都是詢問紀委有何行動,結果都説沒有。
第五章
「老闆,再上兩支啤酒。」掛掉電話,趙水一邊吆喝老闆上啤酒,一邊低聲音道:「李處,你放心,絕不是我們紀委的行動,可能是陳子河無意間跟辦案的警察撞到一起,他跟縣裏的警察很絡,經常在一起喝酒吃飯什麼的。」
我心咯噔一下,隱隱有了靈,馬上追問道:「那你能不能再向警察方面打聽,剛才在楓林酒店的行動是針對什麼人,什麼事?」
趙水瞪大眼珠子,面有難:「李處,你給我個底,你打聽這些有啥貓膩。」
我狡猾回應:「你打聽到,我就告訴你。」
趙水給我上了啤酒,笑嘻嘻道:「李處,我發現你深藏不。」
「趙隊長何嘗不是城府極深。」我哈哈大笑,與趙水幹下了一杯。
趙水一抹嘴角的啤酒沫兒,又繼續撥打電話,很快,他就有了消息,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暗暗下決定籠絡他。
「李處,這事真有點蹊蹺,下午在楓林酒店的行動,既不是我們紀委的行動,也不是警察方面的行動,而是,財政局的人委託楓林轄區的派出所出面搜捕一位姓蘇的女人。」
「抓到了沒有。」我不動聲,心臟卻劇烈跳動。
趙水吃了一口菜,道:「沒有抓到,他們去的時候,那女人退房走了,現在陳子河正趕往高速路收費站截查這個女人。」
我疑惑問:「這跟陳子河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警方的人,也不是財政局的人,而是我們紀委的人。」
趙水皺了眉頭,語帶譏諷:「我也覺得奇怪,我們這陳處,可不是義務勞動的人。」我察言觀,聽出趙水對陳子河並不冒,心頭暗喜,籠絡他的心更強烈。
「我説李處,這裏面有什麼秘密你可不能瞞我,我能打聽的都打聽出來了。」趙水嚴肅了起來。
「最後一個關鍵,你能不能再打聽,在這一個星期裏,咱們縣有什麼人從美國回來。」我咂咂嘴,繼續引趙水。
趙水攤攤手,很直接了當道:「很簡單啊,直接去縣出入境管理處查就行。」
我笑道:「現在下班了,怎麼查。」
趙水牛氣沖天:「紀委辦案,想查就查,你李處的職務比我高,你敢打頭陣,我鞍前馬後。」
我正道:「你信不信,這事你辦好了,半年內,稽查處處長這位置就由你來坐。」
趙水猛灌下一杯啤酒:「我不敢説全信,但我敢賭一把,賭李處的貴言能實現。」
我哈哈大笑:「別喝了,走。」
……
安靜的辦證大廳裏,白茫茫的光燈將一位眉目如畫,氣質俗的美女照得臉無血,甚至有點慘白,但這不影響這位身穿制服的大美女強烈引我,她叫林丹慕,是縣出入境管理處辦證大廳受理科主任,具體年紀不清楚,梳着馬尾,估摸二十三歲以下,紅齒白,雙眼動人。
「在這一個星期裏,我們縣共有三十五人從美國入境,其中從上寧口岸入境的人數為二十六人。」林丹慕端坐在電腦前,練地敲打着鍵盤,我和趙水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側。我大膽觀察她,發現她側臉的線條極美,耳廓極美,不嘖嘖稱奇,驚歎這小縣城裏也有女神般的人物。
「就從這二十六人裏查,先排除女人和小孩。」我平靜道,習慣了碧雲山莊的美嬌娘,我對美有較強抵抗力,趙水就不一樣,連我都看出他心緒不寧,躁動不安。
一陣鍵盤聲過,林丹慕嬌聲道:「人數現在為十七人。」
我想了想,説:「再排除六十歲以上的老人。」
很快,林丹慕告訴我排查的結果只剩下十五人了,我靠近林丹慕,聞着淡淡的幽香,小聲讚道:「好,這十五人中,看看有誰是同時入境,或者有誰跟誰是同坐一個航班一起入境的。」
「這個能查,稍等。」林丹慕遲疑了一會,馬上敲動鍵盤,噼噼啪啪,眨眼間,她略帶興奮道:「查出來了,一共三人,都是男。」
「馬上調出這三人的信息。」我更興奮了,很有可能就是這幾個人把羅畢從美國帶回來。
電腦顯示屏閃了閃,林丹慕吐字如珠:「男,苗濟傑,華夏族,三十九歲,本縣浣橋溪人,住縣南水岸花園八棟三單元五零六號房;男,邵天奉,華夏族,二十七歲,本縣扶雲囤人,住縣南水岸花園八棟三單元四零六號房;男,龔興,華夏族,三十三歲,本縣扶雲囤人,住縣財政局大院二棟二單元九樓A座。」
最後,林丹慕補充一句:「相關信息為,苗濟傑,邵天奉的工作單位都是縣警察局。」
一直遲鈍的趙水突然驚呼:「苗濟傑,邵天奉我都認識,這段時間沒見過他們,原來是去了一趟美國,厲害。」
「太好了,能不能打印?」我側臉問。
林丹慕冷冷道:「你們沒帶相關證明來,我就不給你們打印了,自己抄吧。」
我朝趙水使了使眼,他馬上會意,找來筆和紙,迅速將電腦上的信息抄寫下來,而我,不忘跟美女一下情:「林小姐這麼漂亮,還講原則的嘛。」
林丹慕目光轉來,臉上有了一絲笑意:「講原則跟漂亮有關係嗎?」
我猛點頭:「當然有關係,講原則的女人做事有底線,不喜溜鬚拍馬,可以佐證林小姐能坐主任位置靠的是真本事,我敬重林小姐,你這樣的女人最漂亮。」
「我……我見麻煩,才不給你打印的,反正就幾個字,抄下來更快。」林丹慕的美臉布了紅暈,光燈的光線也無法阻止她嬌紅,她呼有點急促,越解釋越慌張,可又好笑。
「抄好了。」趙水放下了筆,隨手把抄好的紙張遞給我,我接過看一眼,迅速放進口袋,示意趙水準備離開。
「謝林小姐,順便説一下,林丹慕這個名字非常適合你,再見。」我柔聲跟林丹慕告辭,她一句話不説,只是看着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與趙水馬上轉身離去,才走出辦證大廳,趙水就亢奮道:「李處,我今天可學到了。」
「學到什麼。」我一愣。
趙水眉飛舞道:「學到如何追女孩。」
我笑了笑,拉開車門,坐進了副座,這是趙水的私車,一輛七成新的舊款本田,他跟着上了車,發動引擎,嘴上還不停歌頌我的泡妞功夫,我忙打斷:「先去找龔興。」心想,我泡妞功夫多着呢,今天只不過略施身手而已。
「我説李處,你好歹也一輛車啊,要不,我跟趙書記提一提,讓他給你配一輛。」趙水很替我打抱不平,看得出他對我由陌生到尊重,再到佩服和崇拜,他年紀比我還大二歲,能讓年紀大的人崇拜我,這也算是小本事。
「等這事一辦完,我就好意思開口提車了,我不開車則以,要開就要開好的,我可不願意開你這種破車。」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揶揄趙水這輛本田,他聽了哈哈大笑,直言兩年內換新車,要我暫時忍耐。
我沒有這麼矯情,坐這輛車總比坐出租車好得多。
「李處,這事涉及到財政局,是不是與財政局挪用公款炒期貨那個案子有關?」趙水不經意地扯入了他最關心的問題,我暗暗佩服,這趙水確實幹練,表面嘻嘻哈哈,實際上正如我所説的「城府極深」,能為我所用就好,不為我所用,我會讓他離我我遠點。
「嗯。」我正面回答了趙水,縣城不比大城市,才入夜,街上的人車便大幅度減少,趙水很輕鬆地邊開車邊問:「李處,我很不明白,你不是要我們暫時放下其他案子,專心查縣百貨公司總經理嗎,你怎麼又偷偷查起另外的案子了?」
「你很快就知道我的苦衷,我這處長不好當啊。」我一聲長嘆。
趙水詭笑:「不好當又讓我當?」
我讚道:「你比我有能力。」
趙水加快看車速:「李處,你別笑我了,我趙水不是瞎子,你才是厲害人物。」
我望着夜空,喃喃道:「我是大海的兒子。」暗示我是海龍王,趙水哪裏能聽得出我弦外之音裏的鴻浩之志,他一通曲解,我也懶得解釋。
很快,我們就到了財政局大院門口,很順利通過門衞,停好車,我們直接去二棟二單元九樓A座。
敲開門,一個圓圓臉,戴着一副眼鏡的中年人探出頭來問找誰,我説找龔興,這中年人自稱就是龔興,反問我們有何事,趙水傲然遞上證件,説有事情要調查,請龔興配合,龔興沉着臉,眼光閃爍,最後,他還是讓我們進入了房間。
「趙隊長,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龔興冷冷道:「你們紀委只管組織和員,我不是員,你無權管我,我之所讓你進來,是因為我認識你的上司陳子河處長。」
趙水臉大變,手指着我,就要説出我的身份,我迅速阻止,轉而對龔興客氣道:「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們只想詢問你一些問題,不是管你,如果你不願意,可以不回答我,如果你不允許我們進來,我們馬上就走。」
龔興以為提到陳子河就震懾住了我們,臉上一片得意:「呵呵,那也不必,來了就是客,我願意配合你們紀委的工作,請坐。」
「謝謝。」我與趙水落座,眼睛早已暗自觀察,屋子裏就只有龔興一個人,我不動聲,很客氣道:「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請問龔先生是剛從美國回來嗎?」
「是啊,去考察。」龔興一怔之下,如實回答,他大概沒想到我會問這些問題,我發現他隨即警惕,臉有些緊張,趙水與我對望一眼,他也看出對方緊張。
我平靜地繼續問:「考察?以什麼名義,考察什麼?」
龔興繃着臉:「我拒絕回答。」
我耐住子又問:「好,我再問一個問題,你跟誰去。」
「我拒絕回答。」龔興搖搖頭,他的眼睛在看不遠處的電話機。
我微笑道:「最後一個問題了,你一個人住嗎?」
龔興鬆了一口氣,隨口答道:「是的。」
我緩緩站起來,心裏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救羅畢,除了答應蘇芷棠,收了杜大衞的錢之外,我內心裏依然把羅畢當作自己人,他是KT的元老,幫助過我,又是小月的父親,我怎能不救他,而且要儘快救他,否則,一旦中紀委全面介入,這事就捅開了,想救也沒辦法了。
龔興驚詫地看着我,趙水也看出了我臉有異,他跟了過來。我來到龔興身邊,測測道:「現在,該我回答你剛才的問題了,你什麼時候聽過紀委只管組織和員?如果某些腐敗員和普通人一起犯罪,紀委就拿你們這些普通人沒辦法了?」
龔興緊張得臉發白,也霍地站起來:「我別恐嚇我,我打個電話,我給你們陳處長打電話。」
我冷笑:「我可以告訴你,我是陳處長的上司。」
「啊。」龔興大驚失,瘋狂撲向電話,我閃電出手,之前跟姨媽學的擒拿派上了用場,一擋一拉,再一個乾淨利落的肘關節「鎖喉」,將龔興迅速制止,回頭大喝:「關窗。」我就擔心龔興喊,到時候引人來,反而有麻煩。
趙水動作利落,迅速去關完所有的窗户,等他出來,龔興的臉已變成醬紫,趙水提醒我一句:「李處……」
我一驚,放鬆了肘關節,不料,龔興拼命掙扎下,竟然給他掙,他一下子撲到在地,張嘴就喊:「救命……」
我反應迅速,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煙灰缸猛砸過去,「噗」的一聲,砸中了龔興的肩膀,他痛苦地嚎叫,我撲上去,再次鎖住他的喉嚨,將他迅速拖進裏屋,趙水跟進來,隨手掩上門,我將龔興推到上,掄起拳頭,對着他的臉部猛擊,龔興初始還能阻擋,可我出拳的速度快如閃電,十拳裏能打中八圈,不一會,我就把龔興打得臉是血,眼鏡早打飛了,若不是趙水拉住我,我還想再打三十拳。
龔興在嚎叫,在哭喊,我大吼,要他不許叫,可他居然不聽,我怒火狂飆,抓起一張椅子,掄起就砸,一下,二下,趙水拼命攔住我,這下,龔興不喊了,趴在上求饒。
我將他從拖下來,拎着他的衣領,森森道:「現在我再問你,你敢不老實回答或拒絕回答,你就沒有價值活在這個世上,紀委不僅僅能管普通人,還能殺人,聽清楚了嗎?」
「嗚嗚,聽……清楚了。」龔興抱着臉鮮血的腦袋失痛哭。
我了痠痛的拳頭,吩咐道:「趙隊,你做臨時筆錄加手機錄音……」
趙水馬上走出裏屋,很快找到筆和紙,又將手機的錄音功能打開。我將癱在地上的龔興重新扔回上,隨即審問。
龔興不敢不説,我問一句,他答一句,問了十分鐘,已有重大收穫,原來,就是龔興,苗濟傑,邵天奉三人兩個星期前赴美國尋找羅畢,經過一個星期的尋找,竟然找到了羅畢,他們用恐嚇威的辦法將羅畢帶回國,目的就是追回被羅畢騙走的錢,這筆錢竟然高達十億,因為這筆款子屬於公款,如果能追回,那挪用公款炒期貨的施榮就會罪輕很多。
「你們這次去美國抓羅畢是誰的意思。」我問。
「施榮。」龔興可憐兮兮地擦着嘴角的鮮血,整個面部已經開始浮腫,我暗暗冷笑,如果是運起「九龍甲」去打,恐怕一拳就要了他的命。
「施榮有這麼大能耐,能指揮你和兩個警察?」我冷笑。
龔興道:「、財政局最高領導也是這個意思,施榮栽了,大家都不好過,有的人會跟着遭殃,局裏的領導只能孤注一擲,儘量找到羅畢,後來局領導找到我,要我去一趟美國,我就去了。」
龔興這一解釋,這起案件基本有眉目了,表面上施榮挪用公款炒期貨只損失幾千萬元,實際上多出了十倍,這裏面一定牽扯到財政局的領導,施榮只是財政局一個小小的預算科科長,他動不了上百億的資金。
第六章
「抓羅畢的時候,他沒有反抗?」我漫不經心問,其實,羅畢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至少目前他比大熊貓還珍貴。
「我們做了幾個假的炸彈,見到羅畢時,我們就説,如果他不跟我們回國,我們就跟他同歸於盡,他怕了,就老老實實跟我們走。」龔興給我們講了抓獲羅畢的各個細節,我和趙水倒是聽得驚心動魄。
趙水心有疑惑,忍不住話過來問:「羅畢情願冒險跟你們回國,也不情願還錢給你們?」
龔興道:「他有説過給錢我們,但他又説他的錢跟另外一個人聯名,要兩人一起去提款才可以,而且那個人去了歐洲,四五天才能回來,我們怕羅畢搞鬼,就沒跟他囉嗦,先押他回國內再説。」
我一聽龔興説到這裏,知道他沒有説假話,因為他説的細節與杜大衞所説的細節基本吻合。我神情嚴肅的盯着龔興,厲聲問:「羅畢現在在什麼地方?」
龔興忙道:「他關在『通益』養殖場裏。」
我不知道『通益』養殖場裏在什麼地方,抬頭看向趙水,他朝我點了點頭,示意知道『通益』養殖場在哪裏,我緊接着又問龔興是誰看守着羅畢,龔興答道:「有不少人,我,苗濟傑,邵天奉,還有陳子河都有輪去,基本十個人看他一個人。」
「陳處長跟這事有直接關係?」我大吃一驚,與趙水對望一眼。
龔興全盤托出:「有關係的,因為苗濟傑,邵天奉是現役警察,不能隨便出國的,是我們財政局領導通過陳子河的母親在海關的關係才到護照,這次抓到羅畢回來,局裏肯定給他陳子河獎勵,具體獎勵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我深深呼出了一口濁氣,暗歎案件的複雜程度遠遠超出我的預想。
腦子急轉,我小心試探問:「陳子河下午去楓林酒店抓一個姓蘇的女人,這女人是什麼來頭。」
我以為龔興並不知道這件事,因為才發生不久,誰知龔興立即接上話:「我聽説了,好像是羅畢的老婆。」
我奇怪問:「你們是如何知道羅畢的老婆來到源景縣?」我一直以為是趙書記出賣了秦璐璐。
龔興道:「我們審問羅畢後,才知道羅畢的老婆一直在國內,但具體在什麼地方我們不知,只知道他老婆叫蘇……蘇什麼,我記不起了,這幾天,有好多渠道都傳出這個女人託人打探羅畢的下落,有跡象表明這個女人已來到了源景縣,陳子河一琢磨,就搞個全縣大搜查,他認為羅畢的老婆不可能住一般的招待所,小酒店,小客棧,所以就先查比較高檔的飯店,酒店,賓館,結果真查到,就是下午的事兒,可惜,那女的狡猾,好像聞到危險,先一步溜了。」
「果然狡猾,這事都傳開了。」趙水話裏含譏。
我暗暗尋思:怪不得陳子河這兩天都不去上班,原來他有事忙,也怪不得他如此囂張,原來他的關係非同一般,看來我和他較量會付出沉重代價,我才剛來源景縣,立足未穩,如果搞得城風雨,無論輸贏,都對我有極大的負面影響,可是,羅畢又必須要救。
思前想後,我毅然道:「帶我們去『通益』養殖場。」
一直很配合的龔興出難:「這位大哥,我好言奉勸一句,這事最好別攙和,你跟陳子河都是紀委的人,都是一口井裏的水,如今不僅有警察方面,還有財政局,海關等單位參與其中,已經夠複雜,還是等陳子河與你坐下來好好商談,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事好商量,何必……」
我冷冷道:「今晚,我一定要見到羅畢,我不攪合,我先要見到羅畢。」
龔興無奈,換了一套衣服,很配合地和我們一起出門,上車離開了財政局大院。
車到半路,趙水突然把車子停在荒涼的路邊,回頭看了看我,道:「李處,急,下來一起方便方便。」
我明白趙水的意思,他是有話想跟我説,我示意他把車門全鎖死,把車鑰匙拔出後才下了車,其實,我也不怎麼擔心身是傷的龔興會逃,只不過謹慎點罷了。
在路邊的隱蔽處小解完,趙水憂心忡忡道:「沒聽他剛才説嗎,養殖場那邊有十人守着羅畢,加上養殖場裏值夜班的人,估計更多,我們兩個現在貿然去,又沒有武器,會很危險,要不要把處裏的兄弟叫過來?」
我立即搖頭:「如果讓我們紀委的人捲進來,這事就鬧大了,我不想把事情鬧大。」
趙水沉默不語,我回頭看了一眼車裏的龔興,驀然打了一個靈,這傢伙一臉透着詭,如此順從,是不是藏有什麼詭計。我不由得暗罵自己經驗不足,以為憑紀委的身份,以及自己的身手就可以闖入關押羅畢的地方,現在想來,太過魯莽了,羅畢涉及的金額巨大,抓他的人肯定拼死扣押,萬一看守押羅畢的人都是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後果不堪設想。
多虧有趙水提醒,我地拍了拍他肩膀:「我想想辦法。」
拿出手機,我在離趙水十米遠的地方撥通了姨媽的手機:「媽。」
「是不是不回來了?」電話那頭傳來姨媽慵懶的聲音,我一下子就硬了,真是怪事。
「是想你了。」我動情道。
姨媽輕哼:「你如果今晚回家,就不會説這些話。」
「有事要你想想辦法。」我笑了,誰説聰明的女人不討男人喜?
「説。」
我乾咳一聲,嚴肅道:「能不能讓源景縣軍分區的人幫我個忙?」
姨媽沒有馬上回答我,她在沉默,我甚至聽到她的呼有點重,不一會,她平靜問:「你確定要動用軍隊?」
我平靜回答:「沒辦法,這裏不是咱們的地頭。」
「你有危險是嗎?」姨媽很直接問。
「説不上危險,只是兒子想建功立業。」説出這句話時,我平靜得幾乎空靈,完全發自肺腑。
「好。」姨媽鏗鏘道:「就憑你這句話,媽找人幫你,不過,那邊是野戰軍,不是武警,武警我能調動多一些人,軍區那邊只能調動三十人,最多三十五人。」
「只要帶武器,足夠了。」我自信,三十名全副武裝的軍人足以抵得上半個源景縣的警力。
「等我電話。」姨媽異常乾脆,不多費一句口舌,她颯的英姿,睥睨的氣概彷彿就在我眼前,遙望夜空,我突然腔熱血。不遠處,趙水像標杆似的站在他的車邊,他一定不知道我即將給他帶來的震撼。
三分鐘不到,姨媽打來了電話:「軍區的車和人都已待命,去什麼地方?」
「縣區的『通益』養殖場。」我報上了地點。
姨媽幾乎不假思索:「他們是野戰軍,軍分區離縣區只有五十公里,他們半小時內就能到。」
「好,我馬上趕去養殖場,我們先到就等他們,然後再一起行動。」我驚歎軍人的行軍速度,這等於夜間也敢開百公里時速。
姨媽最後叮囑:「小心些,儘量別衝突,帶隊的排長姓楊。」
「知道了。」我説完,迅速掛掉電話,朝趙水跑去:「趙隊,我們前進。」
「前進?就我們兩?」趙水呆在原地一動不動,我拍拍他的肩:「我找來了一些幫手。」
趙水更納悶了:「什麼幫手,李處,你不是剛來源景嗎,在這裏你還認識其他人?」
我竄進車副座,神秘道:「等會你就知道。」
趙水迅速上車發動引擎,車後座上,龔興怪氣地道:「趙隊長,你們聽我的吧……」
「你閉嘴。」我回頭怒吼,馬上示意趙水開車,以最快速度趕去『通益』養殖場。
源景縣不大,橫穿縣城也只需二十分鐘。
在『通益』養殖場門口,我讓趙水關掉了車燈,透過車窗打量這個由四面圍牆圍起的普通建築,門口沒有燈,顯得漆黑一片,但能看到是一個雙鐵門,鐵門不高,二米上下,透過鐵門之間的隙,裏面隱約有燈光,還有狗吠人聲,我問龔興,羅畢是否關在這裏,他點頭説是,我即刻腎腺分泌,渾身充好鬥的細胞。
姨媽的話很快就兑現了,一輛軍車疾馳而來,停在養殖場門口幾十米處,我馬上叫趙水打車閃燈,自己先下車,朝軍車跑去,軍車也跑下一位魁梧的軍人,年紀不大,二十歲左右,見到我,他揚聲問:「請問是李中翰大哥嗎?」
我上去,笑道:「不用客氣,你是楊排長?」
「對。」楊排長朝我咧嘴一笑,馬上回頭揮揮手:「弟兄們,下車。」
嘩啦嘩啦,從軍車躍下幾十位全副武裝的軍人,迅速向楊排長靠攏,楊排長雙手握住橫掛在前的自動步,小聲吆喝:「立正。」
嘩啦嘩啦,幾十個軍人立即整齊地排成兩隊,筆直地站在楊排長面前。
楊排長掃視一眼,迅速跑到我跟前,立正敬禮:「李大哥,源景軍分區獨立團一營三連二排全體戰士現在接受你指揮。」
我大吃一驚,趕緊訕訕道:「還是楊排長來指揮,等會進養殖場,主要任務是救人,儘量不要衝突。」
「明白。」楊排長又是一個立正,吩咐兩個軍人和司機守住軍車,其餘軍人迅速摸到養殖場大門,我自然帶頭,否則讓小戰士們看不起。朝鐵門的隙觀看了兩眼,趙水已着龔興上來,一個戰士的手電筒照過去,趙水臉亢奮,而龔興嚇得渾身發抖,他哪見過這陣仗,我又仔細問清楚羅畢所被關押的方位,以及養殖場裏面的各個情況,楊排長聽完,早已成竹在,他朝我點頭,示意可以行動了,我隨即命令龔興去敲門,並警告他膽敢玩花樣,就地正法。
龔興顫抖着發誓不敢,馬上舉手敲鐵門:「嘭嘭嘭……嘭嘭嘭……」
「誰呀。」有人朝我們走來,嘩啦一下,軍人貼着圍牆分散,其中鐵門的左右各有四名軍人做出隨時要越過鐵門的準備。龔興喊:「是我,龔興。」
「你怎麼來了,今晚不是你輪值。」鐵門裏的人從鐵門隙裏出手電筒的燈光,照在龔興臉上,那人奇怪:「噫,你的臉怎麼了……」話沒説完,我眼前一花,兩位軍人如靈猴般越過了兩米高的鐵門,裏面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制服了,連聲音都沒發出一點。
我大佩服,這身手非常了得,鐵門被打開,軍人們魚貫而入,狗吠頓起,但沒有引起足夠重視,我們一眾人迅速撲向關押羅畢的地方,那是一個不起眼的平房,裏面有人説笑,我和軍人慢慢靠近,突然,養殖場裏有人大喊:「你們是誰。」寂靜的晚上,這喊叫傳得很遠,平房裏一陣慌。
我一聽壞了,還是被人發現了,楊排長沉着把手一指,兩位軍人馬上向前,同時朝平房的木門踹出一腳,「轟」的一聲巨響,木門被硬生生踢倒,其餘軍人分成兩隊,一隊警戒,另一隊已經衝進平房,屋子裏,一桌正吃飯的男人都目瞪口呆看着我們,有人想拿傢伙,可一見是軍人,他放棄了。
「不許動,把手舉起來……」軍人們怒吼,屋子裏的人全部舉起了手,我默數一下,竟然有十二人,但不見羅畢。
不過,大家都發現還有一見小房緊閉着,楊排長一腳踹開,我跟進一看,果然是羅畢,他捲縮在上,看上去只是鬍子拉碴,沒有受傷,我們突然闖進來,他也被嚇了一大跳。見到我,羅畢兩眼發亮,動不已,剛想開口説話,我上前大聲問:「你就是羅畢?」
羅畢一愣,表情僵住了,我趕緊朝他使眼,又是大吼一聲:「你是羅畢嗎?」
羅畢再糊塗也是老江湖了,第一次沒明白過,第二次就反應了過來:「呃……不是,呃……是的。」
我暗暗好笑,知道他被嚇着了,我乾咳一聲,又是猛眨眼:「到底是不是。」
「是。」羅畢點點頭。
「帶走。」我示意楊排長,兩名軍人立即上前,左右架住羅畢就外走,羅畢掙扎一下,順手將一個小皮夾抓在手上,楊排長隨即大聲命令:「一班掩護,二班,三班跟我撤。」和進來一樣,撤退也很有步調層次,置身之內,我彷彿覺得自己也是一名軍人。
事情解決得異常順利,但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夜下的路邊,我與楊排長握手告別:「楊排長,非常謝你和你的戰友,替我向你們的領導表示我崇高的敬意和,不過,我還要麻煩你們把羅畢帶到軍分區,暫時替我看管他,我過幾天再去領人。」
「李大哥不用客氣,人我幫你帶走。」楊排長咧嘴一笑。
「再見。」我將身體站得筆直,緩慢而有勁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楊排長也回了一個軍禮給我,轉身跑步上車,軍車轟鳴,不一會便消失在茫茫的夜中。
趙水走來,笑道:「還沒有參加過這樣的行動,今晚,我恐怕要失眠了。」
我神情嚴峻,一聲嘆息:「戰鬥才開始。」
……
回到電力局大院時,已是後半夜了,我只能街邊的小賣部裏買到方便麪,餅乾,蛋糕之類的東西。
才敲一下門,門就開了,開門的是蘇芷棠,緊接着,秦璐璐也睡眼惺忪地從卧室走出來,她們都只穿着吊帶柔紗睡衣,的雙腿很,沒等她們開口問我,我搶先説很累,要洗個澡。
霧氣嫋嫋,温暖的水絲灑在我身體,我有了疲倦,不是身體疲倦,是腦子疲倦,我還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如何去應付,總之我出了羅畢,至少對一部分人有所代。
洗完澡,我赤着上身,一邊用巾擦乾頭髮,一邊走出洗手間,下身只穿一條男士平角短,手中的巾散發出女人才有的香味,這房間有三個人,我幾乎可以斷定三個人同用一條巾,想想也是,姨媽總不會為我準備幾十條巾。來到客廳,不出所料,兩位大美女都端坐在沙發上等我,神情焦慮。
「買了吃的東西,你們肚子一定都餓了吧。」我指了指茶几上裝食物的塑料袋,一股坐在兩位美人中間,沙發屬於老式布沙發,大花圖案很老土,但乾淨結實,更襯托出兩個美人嬌柔華貴,紗質睡衣裏若隱若現,一個波漾,一個溝幽深,我的反應很強烈。
「我們吃過了。」蘇芷棠焦急靠近我,幽香撲鼻,秦璐璐離我稍遠,但她風姿人,睡衣裏的罩是白的。
「吃過了?」我有些意外。
蘇芷棠道:「是啊,我們煮麪條吃,吃得很,這裏什麼都有,有醬油,有花生油,有鹽,有調味品,還有大米,麪條,冰箱裏有幹,豆腐乾……」
我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姨媽給這間房子準備這麼多東西,不過,轉念一想,我就猜到是姨媽打算空來這裏煮一頓給我吃,母之心昭然若揭。我打了哈哈:「都忘記了這裏備有食物,你們沒被餓着就好。」
笑了笑,不再忍心讓蘇芷棠和秦璐璐焦急:「好吧,告訴你們,我見到了羅畢,他很安全。」
「真的?」蘇芷棠瞪大眼睛,秦璐璐也很驚詫,但她們臉上都沒喜,以為我在騙她們。
「你們不相信?」我笑問。
「不是不相信,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蘇芷棠的表情告訴我,她信得很勉強。
我抓來衣服,從襯衣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遞過去:「這是我特意從羅畢的皮夾拿來當信物的,你別説這照片上的女人不是你。」
「啊,是我,是我的照片,你真見到了羅畢,他現在怎麼樣。」蘇芷棠興奮得尖叫,秦也坐到我身邊,把照片搶來看,我扔掉巾,雙臂一展,將兩個大美人左擁右抱,秦璐璐很不自然,蘇芷棠則順勢靠在我身上,我環着她軟,安道:「放心吧,他沒有受到待,沒受傷,我讓人送他去一個安全地方。」
「中翰。」蘇芷棠動地張開雙臂抱住我脖子,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吻上我的嘴,我心大動,接納了滑的舌頭,了她的香津,那一次與她還有羅畢3P之後,我就出了車禍,我篤信命運,沒有那次車禍,我不會浴火重生,不會變得如此強大,所以我謝她。
第七章
鬆開我的嘴,微中蘇芷棠嬌得不可方物,女的風情盡顯,她黏得我緊緊的,的部隔着紗衣不停摩擦我的身體,我身體愈加有反應,襠鼓起,秦璐璐很尷尬,紅着臉問:「這照片是在哪裏照的。」
「拉斯維加斯。」蘇芷棠怡然自得,照片的蘇芷棠背對着北美風光,風吹秀髮,婀娜萬千,羅畢將這張照片收在皮夾裏,足見他既照片更照片裏的女人。
「有點嫉妒了。」我酸酸道。
蘇芷棠吃吃嬌笑,再送我一個香吻:「才有點麼?」
我眼珠一轉,壞笑:「你們暫時還不能見面,等我安排。」內心中,很不想他們夫這麼快見面,趁着這時候,好好勾引蘇芷棠,男人就這個德,得不到的女人整天惦記,今晚,我無論如何都要跟蘇芷棠做,我覺得出來,蘇芷棠也有此想法。
男人和女人就這麼奇妙,只要彼此相,很快就乾柴烈火。
「能見着就行,遲一點無所謂。」蘇芷棠吃吃嬌笑,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看着我,望隨時爆發,我還有一個期望,期望一箭雙鵰。
「芷棠姐,璐璐幫你,有好幾千萬的獎賞,我幫你,你怎麼報答我?」我問。
蘇芷棠眼神曖昧,風情萬種:「你想要什麼都行。」
我看看身邊的秦璐璐,笑道:「幫我勸璐璐,讓她做我的女人。」
蘇芷棠推我一把,嗔道:「我勸了,璐璐同意了,難道你沒看見她很嗎?」
秦璐璐確實很,她的睡衣甚至比蘇芷棠的睡衣更透明,區別是,蘇芷棠吊帶睡衣裏面是真空,頭凸,一眼就看清楚房的大小,秦璐璐的吊帶睡衣裏穿有罩,即便如此,也令我遐想聯翩,尤其她的「一削肩」很不適合穿吊帶睡衣,因為兩條吊帶不時從她柔滑圓削的香肩上滑落,不是左邊滑落,就是右邊滑落,逗得我渾身火燙。緊了緊環在秦璐璐間的手臂,我柔聲問:「璐璐姐,真的願意?」
秦璐璐一臉嬌羞,剛掛上去的吊帶又滑落了,同樣是成女人,我驚歎她身上有別於姨媽,柏彥婷,秦美紗,王鵲娉,蘇芷棠,郭泳嫺這些成女人的韻味,她沒有回答我,而是盯着我膛,豐潤微撅的嘴動了動,問道:「你怎麼長這麼多?」
「討厭嗎?」我問。
蘇芷棠吃吃嬌笑,説多的男人如何如何,秦璐璐撇了撇嘴:「我不討厭,也不是很喜。」
我深情道:「可我對璐璐姐什麼都喜,璐璐姐在我眼中近乎完美,我第一眼見璐璐姐,就非常有覺。」
蘇芷棠輕輕推我,作勢要走:「哎喲,受不了了,你們慢慢説麻話,我去睡覺了。」
我哪能讓蘇芷棠離開,熱血上湧,我衝動道:「芷棠姐,幫我含一下。」
「啊。」兩個美女驚呼,我壞笑,曖昧褪去便是赤的。
秦璐璐在掙扎,蘇芷棠則嫵媚動人,指甲在我上划動:「二選一,要璐璐,還是要我?」
秦璐璐嬌斥:「別把我算進去,我一早就察覺你們有勾搭。」
我與蘇芷棠都不否認,她咬咬嘴,玉指滑下,一下子就滑到了我的小腹,玉指變玉手,居然潛入我的短裏,摸索一下,忽然拉出一巨龍,秦璐璐看去,一聲驚呼。
蘇芷棠笑得花枝招展:「璐璐,有被嚇到了嗎?」
秦璐璐驚駭地看着蘇芷棠手中的玩物,足足二十多公分,猙獰偉岸,氣勢如虹。好半天,秦璐璐才從驚駭中清醒過來,她情不自地靠在我身上,喃喃道:「好嚇人。」
蘇芷棠卻不是這麼看,她一點都不覺得大可怕,相反,她不釋手,摸玩中,嬌軀俯下,一口含入大頭,秦璐璐渾身顫抖,我扭動看她,柔聲問:「璐璐姐,我這東西尋常女人是得不到的。」
秦璐璐也在深深的呼,隨着蘇芷棠的吐呼,見我盯着,秦璐璐擺出一副長輩的口吻:「我年紀做得了你媽,你這些話哄不了我,不過,你確實為芷棠付出很多,我有點小動,女人只喜為自己付出的男人。」
我冷笑:「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為了你?」
這話一出口,秦璐璐妙目含笑,沒有再反駁我,嬌軀在我身上逐漸放鬆,我輕撫她的軟,目光凝視她,她明白我要索吻,但猶豫了半天,秦璐璐仍下不決心,我正焦急,蘇芷棠已爬上我身體,像蛇一樣在身上繞,一路吻上來,再次與我吻,的雙腿分跨我身側,滾燙的肌膚幾乎要焚燒我的靈魂。
「唔唔……」
蘇芷棠又推開了我,她的唾像蠶絲一樣在空中晃,嬌軀緩緩下滑,潤温暖的地方準確捕捉到大頭,我頭靠在沙發上,仰天呼,品味着巨物緩慢進入緊窄的地方,呼隨之急促,我的呼,蘇芷棠的呼,就連秦璐璐的呼也是急促的。
巨物依舊深入,蘇芷棠的嬌軀在起伏,太過長了,需要來回吐才能繼續,我小聲對秦璐璐道:「幫幫芷棠,她很熱,幫她掉衣服。」
秦璐璐真的站起,真的幫蘇芷棠衣服,動作很温柔,只有成女人才懂得温柔,就不知道她自己衣服的時候,會不會也這樣温柔。
美妙的嬌軀終於全,雙高聳,小腹豐潤,蘇芷棠得令我嫉妒,我伸出雙手扶住她的,巨物用力上,蘇芷棠一聲嬌呼,趴倒在我身上,嬌軀顫抖,我輕撫柔滑的背脊,享受大被包含的愜意。秦璐璐忍不住問:「全進去了?」
蘇芷棠哭還笑,蹙着柳眉點點頭,秦璐璐大駭,嘀咕着:「這你也受得了……」
我閃電出手,一把抓住秦璐璐的手拉回身邊,惡道:「璐璐姐,你信不信,只要你和我做一次,你就會上我。」
面對我的挑逗,秦璐璐美目飄來,端莊大氣道:「不會。」
「嗯嗯嗯……璐璐,你就證實一次給他看,別以為所有女人都跟我一樣,喔,好啊……」撐着我的膛,蘇芷棠逐漸聳動,更誇張,我握住其中一隻豐,故意給秦璐璐看。
秦璐璐臉紅更甚,身體越越低,幾乎倒在我身上,這一半是我的手臂抱緊,另一半,也是這位女人動情了,她很清楚我的目的,她也知道我的目的無法改變,成的女人之所以成就是適應能力強,此時此刻,她只能順應形勢,哪怕不是心甘情願,也只能逆來順受,因為順從我即本書轉載藏書吧http://cangshustore。com其他均屬盜貼刻得到物質上的好處,至於,處於虎狼之齡的女人更加難以抗拒。
燙熱的體温傳到我的身體,鼓鼓的部着我胳膊,我聞到了吐氣如蘭的氣息,長髮從秦璐璐的頭上散落,垂到我的前,與我的混在一起,我知道沉默中的秦璐璐正醖釀着如何接受我,我沒有催她,手中繼續玩蘇芷棠的豐,良好的手促使我使勁,蘇芷棠聳動得更密集,巨物被高高拉起,又被迅速有力地噬。
秦璐璐渾身顫抖,她目不轉睛地看着我們媾,疊的雙腿雪白豐腴,不時打開,不時夾緊。蘇芷棠眼尖,撲倒在我懷裏,調皮道:「中翰,其實璐璐動心了,你看,她下面都了。」
秦璐璐迅速夾腿,卻還是被我瞧見她的內有印,我呵呵輕笑,秦璐璐羞惱,數落了幾句蘇芷棠,卻不料反被蘇芷棠央求她順從我,秦璐璐被求得心煩意,我又甜言語,一直環在她部的手臂不知何時移到了她的,手指有意無意地碰她的股溝,終於,秦璐璐答應了下來:「好吧,做就做了,反正我不會喜你。」眉目之間有無奈,也有意。
我看得心神,笑嘻嘻道:「話不能説太絕對,情這東西不會隨人的意志轉移而轉移,萬一你身不由己喜上我,上我,我會很珍惜的。」
「油嘴滑舌。」秦璐璐嗔怪,嫵媚初現,吊帶滑落了,她沒有掛回去,的脯呼之出。
我嘴,柔聲道:「芷棠姐,你先休息一下。」
吐中的蘇芷棠息道:「哪有一步到位的,你們至少摸摸抱抱,有個前奏,我……我也不累。」
這話是對的,我能接受,跟秦璐璐畢竟是第一次做,沒必要一上來就入,應該調情撫,我太過猴急了,只是説着無心,聽着有意,秦璐璐以為被譏諷了,頓時臉通紅,氣惱道:「芷棠,你可是有老公的。」暗示蘇芷棠跟我做是不合適的。
已入佳境的蘇芷棠哪在乎這些,聳動得更急:「啊……今晚,中翰是我老公。」
秦璐璐隨口問:「那我成他什麼人了?」話一問出口,她馬上後悔,羞得無地自容,我哈哈大笑,把她抱到眼前,輕輕吻上她的嘴,她初始不張嘴,我的舌頭不停摩擦她豐潤的瓣,她竟然幽幽地嗔道:「算你有本事,能讓我們兩個女人同時委身給你。」隨即張開嘴,放入我舌頭。
我的血瞬間沸騰,但我剋制住躁動,舌頭始終很温柔,很有耐心,若即若離地遊動在秦璐璐的口腔裏,偶爾掃一下她的舌尖,更多時候是含住她的瓣,了上瓣,再下瓣,舌尖像女人塗膏似的從角一邊抹到另一邊,秦璐璐微詫,媚眼看着我,彷彿要問:你這招從哪學來的。
蘇芷棠還在貪婪,我知道她已經有過了高,不知是不是嫉妒我跟秦璐璐的接吻太過漫,蘇芷棠俯下身子,也要尋找我的嘴,我欣然接受,空吻了吻蘇芷棠,但火力集中在秦璐璐身上,望已經熊熊燃燒,我的動作漸漸放肆,「一削肩」上的已經沒有了吊帶,滑落的睡衣幾乎半,我把手伸進了白罩裏,握住了一隻豐的房。
「我自己。」秦璐璐觸電般離我,四目接,她羞澀低下頭,烏髮掩臉,動作優雅地下了睡衣,解開罩,一雙梨形巨躍然而出,最後在猶猶豫豫中,剝下了小內,啊,眼前的秦璐璐彷彿就是美的化身,她是豐腴版的維納斯,現代版的林黛玉,「一削肩」在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詮釋,她美得太古典了,我有穿越時空,與古代美人相會的覺。
「璐璐,我願意為你塗腳趾甲。」我牽着玉手,一邊忍受蘇芷棠的吐巨物帶來的劇烈快,一邊欣賞秦璐璐的美態,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她的體依然是極品,房是香梨形,暈較大,顏淡褐,頭比姨媽的頭大一號,小腹與所有成女人一樣,都很豐潤,肌膚保養得極好,白裏透紅,如映山雪,渾圓的雙腿筆直,呈直豎形,如同一隻大蟲依附在小腹下,晶瑩閃耀,紅潤肥美。
「不用,我自己塗。」秦璐璐紅着臉搖頭,緩緩跪在我身邊,故意把美足放在身後,有美足的女人其實很多,但更多的女人不善於保養,時間長了,容易變形,惡劣的會變成歪瓜裂棗。
蘇芷棠着氣道:「璐璐,你是真笨還是假傻,中翰的意思是説,他很喜你。」
秦璐璐嗔道:「你和他這麼心心相印,不如做他的女人。」
蘇芷棠將雙在我膛,媚眼如絲:「我現在就是他的女人,不一定是做他老婆才是他的女人,我不求永久擁有,只求偶爾擁有。」
「闢。」我咧嘴大笑,輕撫秦璐璐的部,她緩緩靠來,嬌媚的風情逐漸發,一條玉臂勾住我的脖子,梨形大悄悄送上,我砰然心動,伸手握住了巨,只了兩下,秦璐璐就發出呻,我笑她太,她臉紅如,默不作聲,我再幾下,她身體無法控制地俯下,我上去,吻住了香。
突然,蘇芷棠瘋狂扭動嬌軀,嘴裏如訴如泣:「中翰,我要來了,啊……好可怕,我來了四次,啊……」
我覺到了道強烈收縮,暫時放開秦璐璐,扶住蘇芷棠的部,猛烈合她,屋子裏響起了清脆密集的「啪啪」聲,蘇芷棠想叫卻叫不出來,只是張大着嘴巴,從咽喉裏發出沙啞的氣息聲,陣陣痙攣把她送上了極樂的天堂。
秦璐璐目睹了這一幕,我伸手過去,摸了她下體,她觸電般閃躲,我手上已是一片黏,秦璐璐羞得用手指使勁掐我肩膀,我將沾黏的手指放進嘴裏時,她一聲尖叫,羞得無地自容,蘇芷棠剛好從我身上滑走,捲縮在一旁,空出的巨物正在昂首,等候着下一位挑戰者。
我雙臂抱起秦璐璐,把她放在我身上,像剛才蘇芷棠那樣分開雙腿跪着,肥不小心觸到了巨物,秦璐璐又觸電閃開,我小聲叮囑她別緊張。
秦璐璐嬌嗔:「你經驗豐富,我不像你。」
我凝視着她,柔情道:「你像我一樣,很想做。」
秦璐璐搖頭嘆息:「你壞得難以形容。」
我正問:「為什麼不説我你得難以形容。」
秦璐璐冷冷道:「我不會你,你也不會你,你只不過戀我的美貌,你只不過想佔有我而已。」
我笑道:「這話對一半,如果你不美貌,我怎麼會想佔有你?我又不是瘋子,專門喜醜女人,我不但佔有你,我還會保護你,你,我説到做到。」
或許秦璐璐有了一絲心動,此時此刻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了巨,放緩了語氣:「你放進去吧。」肥緩緩支起,紅潤的正好在巨物正上方,我眼珠一轉,壞笑:「你來放進去。」
秦璐璐的美目閃過一絲怒氣,可瞬間就消失,她咬咬下,一隻玉手伸下後,握住猶的巨物,我以為她會嫌棄巨物上的分泌物,但我錯了,秦璐璐並不嫌棄,她抓牢巨物馬上移到口正下方,肥微沉,黝黑髮紫的大頭頂住了口,這時,蘇芷棠翻了個身,緊挨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即將的入。
秦璐璐沒想到蘇芷棠旁觀,她也不能叫蘇芷棠別看,肥再沉,大頭撐開口,紅潤的瞬間消失,都陷進裏,秦璐璐悶哼一聲,又抬起肥,紅潤的隨即翻出,大頭自然滑出了,秦璐璐一邊嘀咕着:「這麼,怎麼能進去。」一邊嘗試第二遍,肥下沉時,力量大了許多,大頭順勢進入了,受此鼓舞,秦璐璐直起身子,我配合着與她十指相,她了巨,仰起脖子,肥緩緩下沉,巨物被越越多。
「喔。」秦璐璐發出銷魂之極的呻,眼見入了一半,我給她鼓勁:「加油。」
蘇芷棠一聽,撲哧笑了出來,秦璐璐恨恨地瞪了我倆一眼,拔出些許大,來回吐幾下,那緊窄的道逐漸適應大的體積,加上有分泌,秦璐璐重新下沉肥,一舉掉剩下的一半,她的呻綿長而悠遠:「喔……太了。」
我從震撼中清醒過來,全身舒透頂,深深呼,輕撫她的大腿:「以後,你會它勝過我。」
秦璐璐媚眼如絲,豐潤的瓣上還有淡淡的牙印,我扶住她的軟,助她抬起肥,她很有默契,第一次入不是很順暢,她和我都想要一次順暢的入,所以秦璐璐將肥抬得很高,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幾乎從她的拉出來,只有頭還在裏,她頓了頓,突然急速下沉肥,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一下子全部入,我還沒反應過來,秦璐璐已軟倒在我身上,嘴上大口大口地着氣。
蘇芷棠怪氣道:「知道厲害了吧。」
秦璐璐猶自嚶嚶地呻,我抱緊她,憐撫摸,輕她的肥:「我喜聽你叫,你可以盡情叫。」
蘇芷棠推了我一把:「璐璐真的叫,恐怕這大院裏人全聽到。」
我納悶:「你怎麼知道?」
蘇芷棠掩嘴,正要説,秦璐璐微微動了一下肥,問道:「芷棠,他的東西有沒有頂到你最裏面,我怎麼覺好像頂到了子。」
蘇芷棠道:「這還用問嗎,這麼長的東西能不頂到子嗎,一開始不適應,頂多幾次還蠻舒服的。」
「我覺得麻麻的,酸酸的。」秦璐璐開始嘗試着聳動,但不敢拉長大再入,只是小幅度的吐,得我如隔靴搔,伸手抓了抓她的,我壞笑道:「吃過川菜嗎,光酸痠麻麻不好吃,要不要加點辣。」
秦璐璐嫣然一笑:「我喜吃川菜。」
我促狹地猛烈上,秦璐璐大叫:「啊……」
我嚇了一跳,這樣叫聲恐怕會引來警察,趕緊雙臂用力,將秦璐璐抱起:「抱緊我,我們回卧室,關上門,你叫多大聲都可以。」
秦璐璐順從地摟緊我脖子,一直沙發上的巾,嬌羞道:「等會,用巾住我嘴巴就行。」
我火狂燒,風史裏,還未曾用巾住女人的嘴再做,今晚得試一試,抱緊美人直奔卧室,嘴上大吼:「芷棠,你也進來。」
放下秦璐璐,她自己先咬住了枕巾,我低頭看她的下體,已是橫,尾隨進來的蘇芷棠爬上,摘下了秦璐璐嘴裏的枕巾,誇張的叫聲隨即充斥整個卧室,反正關上了門窗,她叫就讓她叫個夠。
握住兩隻大,我獰笑着開始衝刺,活式的衝刺,我發誓要讓秦璐璐上我,大密集她的,了我,也了她的,又又紅,顯得靡不堪,有白帶,散發的腥臊強烈刺我,説實話,我喜這個腥臊味,聞到這個東西,猶如吃到了藥,此時,我硬得厲害。
「子不錯,孫家齊就是吃這個地方長大的嗎?」我陷入了瘋狂,收束小腹,俯下身子,一邊狂,一邊瘋狂兩隻大子,盡最大可能將整個暈都含在嘴裏。
秦璐璐揪住我頭髮,忘情地叫:「你真喜我,以後就別傷害家齊,喔……」
我突然停止,眼睛與秦璐璐的美目只有十公分距離的凝視:「只要你做我女人,隨時答應跟我做,我會讓孫家齊成為上寧最富有的人之一。」
秦璐璐微:「你説話算話。」
「我一直説話算話。」我正道,身下又徐徐動,秦璐璐陶醉般看着我,柔柔道:「喔,我答應你,啊……做會是這麼舒服,我好舒服,我沒理由不答應你,只要你李中翰想要,我都給你……」
「無論何時?」我問。
「嗯。」秦璐璐輕哼。
「無論何地?」我眼睛發亮。
「嗯。」秦璐璐情不自地將雙腿盤上我的部,與我有節奏地配合,我喜這樣有節奏的做,一味的用力只是發,只有這種説着情話,很有覺的動才能做到靈合一。
當然,關鍵的時刻還是需要用力,空氣散播的是滋滋聲了,這説明水很多,大很輕易地直子,觸碰最的神經,一下,兩下,三下……連續三十多下都是觸碰子,沒有哪個女人能承受這樣的觸碰,姨媽勉強可以,秦璐璐就只能尖叫了:「快用力,快用力,啊啊啊……我要來了……」
「啪啪啪。」
用勁的時候,我絕不含糊,我撞擊得四濺,秦璐璐扭動的嬌軀,與我放手一搏,叫聲此起彼伏:「啊,芷棠……」
蘇芷棠嬌滴滴埋怨:「哎喲喲,這樣叫下去,會天塌地陷的,我耳朵都快聾了。」
我忍住笑,沉着,巨物一遍一遍撞擊靡的,道痙攣引起的搐非常明顯,秦璐璐幾乎是歇斯底里:「啊,受不了,受不了了。」
「砰砰砰。」
最後十幾下無比震撼,秦璐璐已閉上眼睛,除了小腹還在微微抖動,她看起來四肢無力,肢體無力,呼無力,而我帶着征服對手的足還在用力。
第八章
蘇芷棠拉着我胳膊,柔聲道:「中翰,我還要……」
……
情一直延續到天亮,我在蘇芷棠的道了一次,給秦璐璐了兩次,一次是進道,一次進她嘴裏,秦璐璐下了,她告訴我,這是她第一次吃男人的。蘇芷棠明顯不高興,天亮時,她央求我也給她吃,我好無奈,只好又使出渾身解數足了兩個大美人,最後在蘇芷棠的口中出了滾燙的。
告別兩位大美人時,已經快早上八點了,兩個大美人只知道我要去辦事,不知道我去上班,都依依不捨,卻又睏意十足,她們發誓,等我出門後,一定睡個夠。
朝萬丈,晴朗無雲,這是一個好天氣。可我知道,今天源景縣的官場會充詭異與動。
我是動的中心,所以我早早就來到了辦公室,整個稽查處似乎就只有我一個人。
很快,我就發現稽查處遠遠不止我一個人,我聽到了眾多的腳步聲,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沒有敲門就被推開了,通常只有的行為很不禮貌,從外邊走進一個人,稽查處裏,膽敢有人不敲門就闖進來,除了陳子河外,沒有其他人了。
「要不要來一杯?」我舉起了茶杯,喝下一口剛泡上的尖。
陳子河身穿便裝,一臉戾氣,隨手關上門,他緩緩在我辦公桌的對面坐下:「你不怕茶水裏有毒?」
我平靜地繼續喝一口:「當然怕。」
「那你還敢喝?」陳子河很奇怪問。
我放在茶杯,淡淡道:「因為我知道茶水裏本沒毒。」
陳子河冷笑:「你很自信。」
「看在誰面前了。」面對挑釁,我針鋒相對。
陳子河臉微變,戾氣更盛:「你看起來神不錯,昨晚一定睡了個好覺,可我……」
我譏諷道:「你看起來萎靡不振,如果我沒猜錯,你昨晚一定失眠了。」
陳子河冷冷道:「何止我失眠,估計源景縣裏有很多人都失眠,你惹眾怒了,這很不明智。」
「是啊,我也覺得這樣不好,所以一大早就來了,看看除了陳副處長之外,還有何方神聖對我不。」我毫不示弱,腦子急轉中,把所有能發生的不測都預想了幾遍,眼下跟陳子河鋒,我沒有任何後路,我們兩人之間必須有一個人離開稽查處,對於我來説,離開稽查處與離開縣紀委沒有多大區別。
「大家都委託我,要我向李處長詢問,到底李處長為何帶走了羅畢,這人可是犯有嚴重刑事罪的罪犯,李處不會打算包庇羅畢吧。」陳子河大概是見我強硬了,只好換一個口氣,我暗暗冷笑,估計威不成,會出利了。
我也講究策略技巧,軟硬兼施:「陳處長和我同事一場,雖然才認識幾天,但陳處長的面子我一定要給的,既然陳處長問到,我知無不答。」掃視一眼陳子河,見他仔細傾聽,我緩緩站起來,在辦公桌邊來回踱步:「為何帶走羅畢,我這裏有兩種解釋,第一,羅畢是美國公民,為了避免引起外糾紛,我們必須妥善處理,本人受外部之託,帶走羅畢。」
陳子河愣了愣,我的第一種解釋簡直無懈可擊,而且合情合理,他表情異常嚴肅,馬上就沉不住氣問:「另外一個解釋呢。」
我故意來回踱步,令陳子河焦慮,差不多了,我才詭異道:「我是為了讓源景縣的政局穩定,顧全大局,希望這件事情能迅速平息,否則一旦宣揚出去,得華夏民怨沸騰,人盡皆知,到時候,中央震怒,來一個徹底調查,那就麻煩大了,即便是各打二十大板,相信受關聯的各部門都會元氣大傷,説不準還會有人頭落地。」
陳子河兩眼陡然一亮,猶自有點不相信,馬上鄭重其事地問:「李處長的意思是息事寧人?」
我淡淡道:「正是此意,大家都不容易。」
陳子河隨即站起來,臉堆笑:「這是我從昨晚到今天聽到的最令人振奮的話了。」
我一本正經道:「和諧社會是我們的理想。」
陳子河點頭附和:「行,那李處長把和諧條件一一擺上台來,大家好好商議,共謀和諧。」
我眼珠一轉,把皮球踢回給陳子河:「陳處長還是把你的條件先説出來。」
陳子河干笑:「呵呵,李處長痛快,那我就説了。」
「請。」我給了個手勢,重新落座,再品杯中茶,覺這味道出來。
「把羅畢出來,財政局撥款給我們縣紀委的預算多出一億,李處長個人今年的招待費,際費,通費可報銷兩千萬,並且可先期支領。」陳子河似乎早有準備,説出的條件顯然經過了深思慮。
我放下茶杯,輕嘆道:「看來陳處長誤會了,羅畢不可能出去,至於本人的各項工作開支無需例外,就按國家的有關規定和縣紀委的有關規定支領。」
陳子河瞬間大失所望:「李處長……」
我沉聲道:「別令我為難。」
「那請李處長在辦公室靜等,我要跟各方面協商。」陳子河氣息起伏不定,目兇光。我暗自冷笑,這人陳子河如此沉不住氣,本難成氣候,他遠不是我對手,充其量就是一紈絝,怪不得背後的人不出面,就讓他來跟我談,表面上倚重他,實際上是利用他,這陳子河還矇在鼓裏,自以為是。
我站起來,鎮定自若道:「稽查處的人已經進駐百貨公司,我是負責人,自然要前往實地參與,陳處長願意不願意一起去?」説着,邁開腳步朝辦公室門走去。
陳子河彈身而且,在門邊攔住了我:「李處長,你最好待在辦公室裏。」
我怒火中燒,冷冷道:「除非是檢察院拿來逮捕我的逮捕令,否則我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手一伸,拉開辦公室門,很意外,門外還站着三個人,其中一人竟然是老肖,另外兩個年輕男子也都是稽查處的人員,我還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
「李處長。」老肖堵在了門口,我張望一下,發現稽查處的人來了不少,大家都站着觀望,很多人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孫蘭更是驚得張大了嘴巴,似乎想喊我。
我悄悄運起「九龍甲」,目光森然:「老肖,你敢攔我,我打斷你的手,不信你試試看,有誰不信的,可以試一試。」
眾目睽睽之下,他們竟然要止我離開,別説我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他們這樣做是以下犯上,即便是趙書記來止我離開,我也不會答應,我邁開腳步,另外兩人臉現驚駭,不敢攔我,只是站着不動,而老肖卻硬着頭皮擋住我的去路,我兩眼冷芒一現,渾厚的中氣從丹田提至口,一聲暴喝:「滾開。」
暴喝如炸雷一般,將整個稽查處震得嗡嗡響,一片動,有人掩耳,有人尖叫,老肖不是尖叫,而是嚎叫,他倒在地上掩耳嚎叫:「啊……啊……」
這時,有人喊:「血,老肖血……」稽查處裏陷入一片驚駭之中,但沒有人上來照看老肖。
我看向秘書孫蘭,平靜道:「孫秘書,沒有我的許可,不許有人隨意進入我的辦公室。」説着,回頭看向身處我辦公室之中的陳子河,他臉蒼白,一接我的目光,趕緊低頭,從我辦公室裏走出,孫蘭碎步跑來,怯生生地關上了我辦公室的門。
我環顧一下左右,最後對着剛才那兩個想攔我,又不敢攔我的男子,厲聲道:「你們兩個隨我去縣百貨公司。」
來到縣紀委大樓停車場,身後的兩位年輕男子緊緊跟隨,其中一位迅速超過我,跑向一輛看起來很嶄新的奔馳跑車,打開車門,很恭敬等候我。
「誰的車?」我皺眉問。
跟在我身後的男子道:「這是陳處的私車,他剛才要我狀告李處,説冒犯李處了,懇求李處息怒,晚一點,他再請你吃飯,當面向你賠罪。」
我淡淡問:「你叫什麼。」
身後的男子馬上答:「跟李處是本家,叫李國。」
「你呢。」我看向車門邊的男子。
這男子微微躬身:「我叫馮瑞雲,李處,我和李國都是身不由己,我們知道錯了,請求您原諒我們,以後,李處有什麼吩咐,只要一句話,我倆一定奮不顧身。」
李國可憐兮兮地補説一句:「李處,我們是本地人,我一家老小都指望我……」
我懶得聽這些話,揮手打斷:「好了,別説了,上車,馬上去縣百貨公司。」
一路上,我沉默不語,兩個男子也不敢囉嗦,其實他們的年紀大概只比我小兩三歲,但華夏官場不論年紀,論官位,我比他們職務高几級,他們怕我是情理之中,何況剛才我小一手,不知那老肖傷成如何,反正我沒動手,只不過動口而已,我警告過他,他仍然要攔住我,這是他咎由自取。
車子很快就到了縣百貨公司,我為了避免讓李國和馮瑞雲,決定讓他們回去。
「我們不陪李處進百貨公司了?」馮瑞雲問。
「不必了。」我示意他們把車停在百貨公司的門口。
「李處,剛才你那是獅子吼嗎?」李國忍不住問,他猶豫了好久才敢開口問,年輕人總是好奇。
我佯裝發怒:「我哪懂什麼獅子吼,就是普通的喊聲,真是獅子吼,你們為什麼會沒事?一定是這姓肖的裝腔作勢,我們紀委是強力部門,他這麼孱弱就別在紀委混。」語氣一緩,我嚴肅道:「等會,你們把車還回去,順便告訴陳子河,就説我接受他的邀請,吃飯的時候,務必各路神仙都到齊。」
「是。」李國忙點頭,不敢再問了,我推開車門下車,徑直朝百貨公司走去。
看一個地方的經濟好不好,其實很簡單,就是看當地的百貨大樓是不是人湧動,生意繁忙。
我沒想到源景縣的百貨大樓會是這麼熱鬧,這座高五層,寬幾十米的大型購物商城令我印象深刻,掛不得縣城有很多豪車,我斷言,只要這樣發展下去,不出五年,這座縣城會成為地級市。
如果成為地級市,那行政權力會大幅度提高,這也是為何目前華夏國的諸多縣城正極力,擴大經濟,增強地域繁榮,目的就是獲取更大的政治權利,這時候的官場行為,官場道德往往失控,這與改革口號「只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是一脈相承的。
在這種形勢要,真要查案,除非是中央領銜督辦,否則地方的紀檢部門本無法與利益集團抗衡,我只是一位小小的紀委人物,本無法力挽狂瀾,我也不想做這樣的人物,這樣的人物不適合在官場生存,對於我來説,能查清楚縣百貨公司總經理貪腐的案子,就是巨大的政績。
縣百貨公司總經理的辦公室就在百貨大樓的最頂層,這裏已經被查封,包括財務室在內,到處是我們紀委的人,很快,有人發現了我:「李處早。」
我微笑示意大家工作:「大家忙,不要管我,有什麼困難就提。」
大家都怔怔地看着我,沒有多説什麼,我清楚他們已經知道我跟陳子河,老肖起衝突的事情,忽然間,我在大家的眼裏有了180度轉變,哪怕我臉帶微笑,大家依然噤若寒蟬,我環視四周,沒看見趙水,自己走近黃守人的辦公室,別看他只是一個百貨公司的總經理,可他的辦公室佈置得像省委書記的辦公室,氣派威嚴,坐在華貴的皮椅上,我嘆華夏的人心多麼崇拜官場,彷彿當了官就有了一切。
拉開辦公室桌的屜,我隨意翻找,屜裏的東西很普通,沒什麼特別的,就算有特別的東西,也被搜查過了,我只不過做做樣子,腦子思考着如何應付陳子河以及他背後的各路人馬,我對他們一點都不瞭解,這是我最大劣勢,無法瞭解對手,又怎能跟對手較量。我暗自煩躁,總想着給姨媽打電話,讓她出出主意,不過,我還是沒有打,自己路必須自己走,都要姨媽攙扶,我哪能經受考驗和歷練。
下意識地我拉開辦公桌左手邊的第二個屜,按照人的慣,這個屜最容易讓辦公桌的主人觸摸,這裏往往是存放最重要物品的最佳地方,記得我以前我搜查杜大衞辦公桌的時候,就是在這個位置發現了重要的東西。
「呂平。」我揚聲喊。
「李處,有何指示。」忙碌中的呂平放下手中工作走來。
「這辦公室桌搜查過了嗎?」我問。
第九章
呂平看了一眼辦公室桌,很肯定道:「李處,那裏都仔細搜查過了,沒發現什麼可疑東西。」
「把第二個屜拆出來,如果拆不出來,就用工具撬開。」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直覺告訴我,這第二個屜裏有暗格。
呂平與幾個稽查處的同事馬上找到工具,一頓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屜卸下來,不出我所料,卸下來的屜多出了一個暗格,裏面整整齊齊地擺放着賬本,文件,照片,以及幾本銀行存摺,幾張銀行卡以及兩本護照。
眾人先是驚叫,接着呼:「哇,有東西,有重大發現。」
我謹慎道:「都不要動,為保密起見,這些東西裝好,暫時由我保管。」
「是。」呂平拿來一個專門裝證物的透明塑料袋,小心翼翼地將發現的東西一一放進去,旁觀的人紛紛誇讚我「經驗豐富」「察力強」等等,我一笑了之。
正開心,一陣急促腳步聲由遠而近,趙水氣噓噓來到我跟前:「李處,李處。」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我笑問,心中惱怒趙水把轉好的氣氛又得緊張兮兮的,他看看我,示意要單獨跟我聊,我見呂平剛好把東西裝好入袋,就吩咐他先離開,眾人見了,都心領神會,紛紛離去,趙水馬上把門關上,小聲道:「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想約你見面。」
「我不屬他管,他想見我,要他請示一下趙書記。」我冷冷回絕。
趙水急道:「趙書記昨晚去上寧,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又聯繫不上,警察局的朋友找到我,然後轉告了胡書記的意思。」
我眼珠一轉,問:「你怎麼看?」
趙水道:「估計是説情,不是財政局那攤事,就是為了這百貨公司總經理。」
「不方便見。」我漫不經心扔了一句。紀委有明文規定,不能在辦案期間,與案子有關的單位,個人吃吃喝喝,或者透案情,違者會受到懲處,但這條規定執行起來有難度,有時候也需要與「敵人」周旋的。我這一説,趙水就明白我是找藉口不見,他心中有底了,也好回覆他警察局朋友,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
其實,我不見政法委書記是經過慎重考量的,與其單獨見一方神仙,不如各路神仙都見完,無法妥協就另外説,如果能妥協,大家能一了百了,我的目的就是搭救羅畢,但我不會讓別人覺得我在以權謀私。
「嘿,李處,聽説你用獅子吼吼傷了老肖,有沒有這回事?」趙水饒有興趣問。
我搖搖頭:「別信謠言。」
「李處,你在俺心目中更加神秘了。」趙水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我嘆了嘆,轉移了話題:「晚上有空嗎。」
趙水回答得很快:「如果是替李處辦事,沒空也要有空。」
我微微一笑,心中大為受用:「晚上陪我去吃飯。」
「沒問題。」趙水突然神秘問:「是不是約到了林丹慕?」
我一怔,腦子裏馬上浮現一位女神般的女人,隨口反問道:「你喜她?」
趙水眉飛舞:「如果我沒猜錯,李處也對她有好吧。」
我輕輕搖頭:「別胡思想了,今晚不是跟林丹慕吃飯,是陳子河請客。」
「陳子河?」趙水大驚,還想繼續問下去,我已無心情跟他囉嗦,拿起搜查到的物品走出去,跟稽查處的同事打了招呼,叮囑他們要注意休息之類的温暖話便離開了五樓。心裏惦記着電力局大院的兩個美女,要讓她們不與外界聯繫難為了她們,為了不讓她們倆發悶,我順路來到百貨大樓的電器城,買了兩部手提電腦,置辦了無線上網裝置,還買了兩套最大號的女人內衣,兩張手機卡。
已近中午,買的東西差不多了,我開始使出擺跟蹤術,其實,我一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管買什麼東西,我都注意身後左右,不是我,而是非常時期,能謹慎自當謹慎,俗話説得好,小心使得萬年船。
回到電力局大院,我躡手躡腳打開了房門,儘量不發出聲音,這兩個大美人被我折騰到天亮,估計這會還睡着。掩上門,放下剛購買的東西,正要轉身離去,忽然,卧室裏隱隱約約傳來嬌笑聲。哦,原來美人醒着,不知在談論什麼,我悄悄來到卧室的門邊,豎耳傾聽,不甚清晰,我大發好奇心,馬上運起「九龍甲」偷聽。
「是不是想他了才睡不着。」聽出是蘇芷棠在問。
一陣嬌笑,緊接着是秦璐璐的在説:「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想他,一閉上眼睛,就是他我的畫面,他真的無與倫比。」
「你指他哪方面,是下面那東西嗎?」蘇芷棠又問。
「當然不止是那方面,他身上充了惑,他能應付我們兩個,還了四次……啊,我覺自己在做夢,一開始,我還以為他佔有我之後,隨便,完了就拍拍股走人,可我沒想到,他給了我所能想像得到的做樂趣。」
「這麼説,你上他咯。」蘇芷棠少有的嬌嗲,可能是閨之間無忌,她問得很直接骨,秦璐璐也沒保留,説的全是私密的心理話,我最聽這些真心話,悄悄搬來椅子,就坐在門邊仔細偷聽。
「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我至少沒老公。」秦璐璐頗為得意的口氣,暗指蘇芷棠紅杏出牆,她秦璐璐沒老公,可以自由戀。
蘇芷棠驚人反擊:「我有老公怎樣,羅畢説過,我這趟回國難免寂寞,如果一定要找男人,可以找中翰。」
「什麼?」秦璐璐大吃一驚。
蘇芷棠很平靜道:「羅畢接受的是美國人的思想,他不會止我跟任何男人發生關係,因為止也沒用,當然,他也不希望我出軌,但我有,有生理需求,到了實在無法忍受的地步,他同意我找李中翰。」
秦璐璐問:「那你為什麼不找他,而是等他找你?」
蘇芷棠有點鬱悶:「我們女人總歸矜持,不好意思直接開口,我有過幾次暗示他,不過,他的心思都在你身上。」
秦璐璐嬌笑:「我比你漂亮。」
「呸。」蘇芷棠一下就提高音量:「我哪一點輸給你,他對你痴,那是因為沒能把你追到手,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男人都有這樣的心思,他如果不喜我,早上我叫他,他絕不會,男人得到足後,基本不願意,我故意不高興,他見我不高興,就又來了一次,你也沾光了。」
「這倒也是。」秦璐璐一聲輕嘆:「他喜你又怎樣,羅畢很快就回到你身邊了,到時候,他只會找我……」
「我一點都不擔心,羅畢回來,我們就三P。」蘇芷棠語出驚人,聽得秦璐璐尖叫:「你説什麼?」
蘇芷棠放肆嬌笑,笑了很長時間,才大爆內幕:「我們三人曾經一起做過。」
「喂,你好啊。」秦璐璐很吃驚,我猜她一定是目瞪口呆。
蘇芷棠道:「這有什麼,在國外,三P很普遍,跟你説也沒用,你無法知道被前後夾擊的那種覺。」
「前後夾擊?」秦璐璐很不明白。
「對呀。」蘇芷棠道。
秦璐璐畢竟是成女人,馬上意識到什麼:「你意思説,前面一,後面一?」
蘇芷棠嬌笑着大方承認:「是啊,要不然怎麼叫前後夾擊呢。」
秦璐璐又是尖叫:「你太瘋狂了,你們太瘋狂了。」
蘇芷棠道:「璐璐,如果你想試一試,我可以借羅畢給你,讓中翰,羅畢和你一起三P。」
秦璐璐大聲斥責:「你胡説什麼?」
蘇芷棠並不介意秦璐璐生氣,她發出一個伸懶般的嚶嚀,還打了個呵欠,語氣間充了嚮往:「璐璐,你沒試過,不知道三P的刺,一開始你會覺得很瘋狂,像被強暴,被蹂躪,被摧殘,可是,慢慢的,你就會有被寵的覺,他們兩個男人配合得很好,中翰動,羅畢就不動,就靜靜地着;反之羅畢動,中翰就不動,也是靜靜地着,前面的快還在延續,後面的快就湧來,舒服死我了。」
撲哧一笑,蘇芷棠接着道:「美中不足的是,他們跟我親嘴的時候有點搶,搞得我臉是口水,不過,這點小瑕疵也印證了他們投入,可惜,我就只有這一次三P經歷,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再嘗試。」
秦璐璐奇怪問:「他們為什麼沒有一起動?」
蘇芷棠道:「有一起動,但集中在最後時刻,兩人像發瘋般一齊動,很快就了,可能是姿勢的原因,快稍差一點,我在美國曾看過講座,人家真的把三P與做一樣對待,各種姿勢都有,我有時會想,如果中翰和羅畢能參加講座,學習了再跟我一起三P那該多好。」
秦璐璐驚歎:「天啊,真匪夷所思,會痛嗎?」
「後面那地方一開始是有點疼,事後也發現門裂了,又塗藥膏又吃消炎藥,三天才消疼,總的來説,最好是中翰前面,羅畢後面,中翰那東西太了。」
秦璐璐笑道:「是啊,一進來,簡直撕心裂肺,我最喜他一開始用力的時候,簡直美爆了。」
蘇芷棠很贊同:「對對對,我也有這種覺,就是他開始慢慢的動,然後瞬間加速的那一刻特別舒服。」
「嗯,別説了,我都了。」
「嘻嘻,我也是。」
突然間,兩個又可的女人爆發狂笑,我再也無法忍受她們的,三下五除二,了個光,馬上推門衝進去,眼前竟然是兩條雪白的體,妙處橫生,滾滾,我問:「兩位美女,真的都了嗎。」
「啊……」卧室裏響徹了尖叫。
我跳上,兩位美人驚坐而起,喜出望外的表情盡掛美臉,一切都是透的,透的風情,透的體,透的豐,透的,甚至微張的小嘴也出令透的惑,我亢奮地左擁右抱,恣意撫摸這兩具粉光若膩的體,逐一親吻她們的香,四座高高峯,一時間,嬌伴隨着笑聲,尖叫輔佐呻。我跪在上,着怒目朝天的巨物問:「誰先來?」
秦璐璐吃吃嬌笑,抓住巨物指向蘇芷棠:「誰先都一樣,芷棠先。」
「中翰。」蘇芷棠一聲柔柔的呼喚,接過巨物套幾下,微微俯下身子,隨即張口下,得滋滋響。我則捧起秦璐璐的臉,深情道:「璐璐,你也跪着,把股給我,我要親你那個地方。」
「不要了吧。」秦璐璐忸怩一下,見我目光迫切,又見蘇芷棠全情投入,她羞紅着臉緩緩轉身,彎身跪下,雙臂撐,撅起了肥美的,顯然兩個大美女都洗過澡了,她們的身體都散發沐浴的清香,隱秘的私處早已沒有了昨晚情的痕跡,我無比堅硬,因為秦璐璐的就在眼前,斑斕的無序的伸張着,我要撥開才看清楚紅潤的,乾淨淺,潤泥濘,我的舌尖一,刮下了一層黏,秦璐璐在尖叫,我下微鹹的黏,繼而親吻柔滑的,粉紅蒂,尖叫聲更甚。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姿勢,秦璐璐跪着,頭枕頭,我也跪着,臉埋在秦璐璐的股,蘇芷棠也是跪着,她半貓着身子,處在秦璐璐與我之間,我吻秦璐璐的時,蘇芷棠也在我的巨物,這姿勢持續了足足五分鐘,而且還在繼續,大家都很享受這個姿勢,蘇芷棠把巨物得又又亮,她的口技藝十分了得,我幾次都停下,低頭查看蘇芷棠是如何吐大,可惜,都被她的腦袋擋住。
「中翰,快點進來,我忍受不了。」秦璐璐呻着聳動大股,用摩擦我的嘴。蘇芷棠機靈,趕緊離開我的大,了嘴,催促我足秦璐璐,我起巨物,跪在秦璐璐的身後,碩大的頭對準她的輕輕摩擦,撐開口,突然直而入,貫整個道,尖叫聲再起,我扶住豐的,隨即,很勻速,我並不着急,這銷魂的女人需要慢慢享受。
蘇芷棠送上香吻,情漾:「中翰,你剛才都聽到了?」
「聽到了。」我輕輕咬了咬嬌的瓣,揣摩這個美人的心思,她似乎起了我內心深處的某種黑暗,她的眼神着,通過眼波,這種觸動了我心底的黑暗,它們融在一起,漸漸壯大。
「你願意嗎?」蘇芷棠柔柔問,的目光刺着我。
第十章
我詭笑:「羅畢沒意見,我當然沒意見,但我不允許羅畢碰璐璐。」
蘇芷棠先是欣喜,馬上又失落,小嘴微撅:「好好好,我們的璐璐是寶貝,我是人而已。」
我哈哈大笑,一邊秦璐璐的,一邊撥蘇芷棠的壺,見過世面的女人都很有氣質,我很喜蘇芷棠的氣質,吻了吻她翹的頭,我柔聲道:「人也是寶貝。」
蘇芷棠瞄了一眼呻中的秦璐璐,驀然一絲嫉妒:「這事我沒強求,我只是給璐璐開了個玩笑,你不同意,她不願意,這事成不了。」
我輕拍秦璐璐的肥,問道:「璐璐,你想三P嗎?」
秦璐璐在急中回答:「都是蘇芷棠胡説,不算數,我都沒答應。」
我聽着聽着,怎麼覺秦璐璐好像不是很拒絕三P,心中愠怒,扶着,加快了,大狠狠摩擦她的:「但你心裏想三P,對不對?」
秦璐璐扭尖叫:「我什麼人都不想,就想你,啊啊啊……深點。」
我當然到最深,每次都不讓大有多餘留在外,頭輕易觸頂子口的軟,橫溢,我對那一朵美麗的菊花陣陣心跳,伸出手指勾了勾塗抹在菊花口,壞笑道:「要不要你眼?」
「不要,不要。」秦璐璐撅回首,情漾的美臉充乞憐,我火狂燒,抓住她雙臂,下體猛,這招「背飛」式使出,秦璐璐急促呻,仰首搖發,肥美的給我撞擊得啪啪響。
「要不要你子?」我大聲問。
「啊,隨你。」秦璐璐越越急促,我一下子抱住她的雙,她嬌軀支起,後仰靠在我身上,雪白的脖子被我狂吻:「子都願意給了,為什麼拒絕給眼?」
「我沒試過,我怕痛。」秦璐璐猛搖肥,温暖的道開始收縮,我心中一動,把她嬌軀緩緩下,身體幾乎依附在她玉背,大呈最佳角度,道的收縮迅速加劇,我雙手着豐的雙,盡情:「璐璐,你要是我,就給我全部,包括你的眼。」
「等芷棠的事完結了,我……我給你就是。」秦璐璐搖動肥呻,覺很快就要高,我憐問:「舒服嗎?」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啪,啪。」我直起身子,對着搖晃的肥狠扇兩掌,接着是暴風驟雨般的送:「啪啪啪……」
「啊……」秦璐璐的尖叫短促高亢,幾乎刺破我的耳膜,可我還要繼續傾聽,幸好,這樣的尖叫很快被軟綿綿的呻代替,暖充斥着道,拔出大,温暖的透了單。
我像得勝將軍般來到蘇芷棠跟前,她早已打開蓬門準備客,端莊的劉海下,一雙烏黑的眼眸異常清澈,真看不出她是一個娃,淋淋的大上不僅有,還有沾有秦璐璐的分泌物,我沒有擦拭,起大對着人的一而入,不顧一切地深入,再深入,直到盡頭。
「喔。」蘇芷棠雙臂環抱我脖子,與我耳鬢廝磨,我深深一個呼,平復腔裏翻滾的氣息,如果不運「九龍甲」,估計我的大青龍最多隻能應付一隻「白虎」,或者只能抵禦兩個虎狼之齡的女娃。
蘇芷棠和秦璐璐就屬於虎狼之齡的女娃,從昨晚到現在,我深切受到她們的貪婪,此時面對蘇芷棠,我不得不抖擻神。蘇芷棠大概發現我狼狽,她温柔地抱住我,撫摸我,吻我,並沒有要我動,我有些莫名動,貼着她的耳朵,我小聲道:「我答應你。」
蘇芷棠一怔:「答應你什麼。」
我瞄了一眼一動不動的秦璐璐,小聲道:「答應給璐璐三P,或許,我們可以四P。」
蘇芷棠突然吃吃嬌笑,小舌頭伸進我耳孔撥:「我知道你會答應,你桀驁不馴,好放,我們思想接近,是同一類人。」
我輕笑,舌頭也伸進蘇芷棠的耳孔裏:「你是個壞女人。」
蘇芷棠抱緊我,輕輕呻:「你難道不是一個壞男人?」
尋覓到可恨的小嘴,我狂吻而上:「要用力嗎?」
蘇芷棠搖搖頭,目光如水:「不要,就這樣,一百度的情再煮沸也是一百度,我們從三十度開始,四十度,五十度……慢慢加熱上去,需要你用力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我傲然道:「我不需要你告訴,我能知道你何時需要我用力。」
蘇芷棠出燦爛的笑容:「中翰,我你,越來越你了。」
「唔唔……」
……
還沒到華燈初上,恆升酒樓前就停了各種小車,生意好到這地步,估計酒樓老闆發大了。
一輛七成新的本田停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沒人會注意到我們坐在車裏,觀察着進入恆升酒樓的每一個人,天漸暗,趙水看了看手錶,問:「李處,六點過了,要不進去?」
下午三點的時候,陳子河給我打來了電話,約我晚上六點在恆升酒樓吃飯,我欣然接受,覺這餐飯吃的是心跳,但我義無反顧,既然選擇了官途,我只能走下去,至於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有天知地知,期望我這海龍王氣蓋寰宇,逢凶化吉,遇難成祥。
我眺望一眼夕的尾巴,自嘲道:「主角總是第一個出場,明星才是最後軸,你剛才也説了,我現在是源景縣官場的大明星,所以,我們還要再等等。」
趙水笑了笑,轉移了話題:「老肖的耳朵傷得不輕,估計要動手術。」
我淡淡道:「如果今晚能好戲收場,我空去看他。」
趙水握了握拳頭:「一定好戲收場。」
我微微一笑,對這位趙書記的親戚有了諸多好,心裏期望他為我所用,對我忠誠,好漢還需三個幫,我要成大業,必須有更多的幫手,眼下,我除了周支農,曹嘉勇之外,一個心腹都沒有,唉,要找忠誠的人太難了,我發出了一聲嘆。
「噫,那不是林丹慕嗎?」趙水驚呼,我順着他所指看去,果然是林丹慕,心裏不暗暗震撼,這林丹慕不打扮已經是清秀俗,貌如天仙的超級大美女了,如今一身白上衣束在綠西裙裏,腳穿白高跟涼鞋,長髮披肩,走起路來飄逸輕鬆,顯得朝氣蓬又美得不可方物。
我見慣了美還心裏一陣漣漪,身邊的趙水更是大聲讚美:「天啊,她真美到姥姥家了,一定是來這裏吃飯的。」
「別動。」我提醒趙水,實際上,我已經整理衣服,準備下車。
趙水遠遠眺望着林丹慕,不停自責:「我孤陋寡聞了,如果不是跟李處去辦事,我還不知道我們源景縣有這麼一位大美人。」
我笑問:「你有女朋友了?」
趙水猶豫了一下,不好意思道:「有了。」
「那你還想入非非啊?」我笑罵,推開車門下車,趙水趕緊下車,一邊鎖車門,一邊朝擠擠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快,截住她。」我小聲催促。
趙水大喜,一步當三步的跑過去,剛剛好在恆升酒樓前截住了林丹慕:「林小姐,林小姐你好……」趙水結結巴巴之時,我也趕到了林丹慕面前。
「是你們啊?」林丹慕頗為意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人,臉型偏向瓜子臉,紅齒白,昨晚就發現她身材很高挑,此時目測她有一米七五,估計除去高跟鞋的高度,林丹慕的實際身高應該在一米七左右,這是模特的身材,不要説在這小縣城,就是在上寧,這樣素質的美女也不多見。覺林丹慕明顯屬於唐依琳類型的女人,但她遠比唐依琳有活力。
林丹慕沒等我們説話,又問了一句:「怎麼,昨晚有幫到你們嗎?」
趙水嘿嘿憨笑:「不勝,原本着今天請你吃飯,謝你昨晚鼎力相助,誰想到單位有應酬。」
林丹慕沒有笑,眼光掃了我一眼,淡淡道:「不用謝,這是我工作,能幫到你們,我很開心,至於請我吃飯就免了。」
趙水猛搖頭:「不不不,一定要請。」
林丹慕冷冷道:「我不會接受你們的邀請,失陪了。」説完,揚長而去,只留下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
「沒機會了。」趙水失望地呼出一口氣。
「言之過早。」我笑了笑,走進了酒樓,趙水緊隨我,失魂落魄道:「她一定有了心上人。」
我暗暗好笑,男人難過美人關,這林丹慕如此絕,如此氣質,難怪趙水慕。我卻一聲輕嘆,很快把林丹慕拋諸腦後,關鍵的時候,美又怎能左右我?
緩步走上了二樓,來到208包廂前,我猶豫一下,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第三卷
第一章
包廂裏,人影憧憧,熱鬧非凡。
西裝革履的陳子河大聲道:「李處長來了。」
一瞬間,我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點,陳子河上來與我握手,笑嘻嘻地與我客氣幾句,馬上把包廂裏的人逐一給我介紹。
「這位是縣財政局局長曾凡志。」陳子河道。
我伸手一握:「你好,曾局。」眼前這位仁兄長得胖胖的,一臉喜相,果然是做財神爺的料,見到我,他有些諂媚:「你好李處,非常高興見到你,等會多喝兩杯。」
我微笑點頭:「一定一定。」
陳子河繼續介紹:「這位是縣警察局彭剛局長,旁邊這位是政委雷新洲。」
「彭局久仰,雷政委久仰。」我落落大方與兩位縣警察首腦相繼握手,他們對我意外地客氣,目光真誠,政委雷新洲更是豎起大拇指誇讚:「李處長好年輕啊,呵呵,幸會幸會。」
「這位是縣政法委胡書記。」陳子河拉着我來到一位身穿白襯衫,頭髮梳得光亮的中年男子面前,我猛地大吃一驚,臉上不動聲與之握手,心想這人一定就是胡大成,他中午就想與我見面,更令我震驚的是,從縣百貨公司總經理辦公室裏搜查到的那些隱秘文件物品中,有一個移動硬盤,下午在電力局大院的出租屋裏,我用買來的手提電腦查看過硬盤,發現裏面全是不堪的自拍,裏面的主人公之一,就有這位胡大成,之前我不認識他,這會見着了,心裏相當震驚。
我不動聲,平靜微笑道:「久仰胡書記大名。」
胡大成握住我手大讚:「李處長年輕才俊啊,佩服,佩服。」我注意到,胡大成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緊張。
「李處,這位是魏縣長。」陳子河把最重量級的人物介紹給了我,他話音未落,五短身材的魏縣長已主動朝我伸手:「哈哈,不用介紹了,前天晚上我們才見過面,李處長,我們又見面了。」
我微笑道:「是啊,前晚有幸偶遇魏縣長,今晚又有幸見到魏縣長,看來我的運氣不錯。」
魏縣長哈哈大笑:「李處長真會説話,請請請。」
魏縣長一開聲,所有人都走向餐桌,互為謙讓一番,才紛紛落座,魏縣長拉着我坐他身邊,我客氣一番,裝出很榮幸的樣子,等魏縣長坐下了,我才落座,順便給魏縣長介紹身邊的趙水:「魏縣長,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得力幫手,我們稽查處的趙隊長。」
「你好。」魏縣長與趙水握了握手,雖然臉帶微笑,但態度冷淡了許多,趙水説出「魏縣長好」時,魏縣長的目光已經不看趙水了。
菜很豐盛,酒是最好的。
陳子河能言會道,際手腕高超,幾杯酒下肚,他什麼風趣八卦都能説了上來,大家笑聲不斷,包廂裏的氣氛很快變得輕鬆隨意,大家觥籌錯,把盞言。席間,以老練的魏縣長帶頭,各路人馬不痕跡地對我旁敲側擊,探聽口風,我應對得滴水不漏,酒過三巡,魏縣長半暗示半公開要大家跟我敬酒,想用「酒」麻痹我的意志,等我酒後吐真言。
我原本不善喝酒,與趙水聯手也是二比六,正常情況下,我們萬萬喝不過他們,但我有「九龍甲」,一進入包廂,我就暗暗運起內功,多少敬酒下肚我都不在乎,因為轉眼間,我就把肚子裏的酒從左手指尖出,一滴一滴的滴在腳邊的地毯上,這招是學王鵲娉的。
我想過要反擊,不過,今晚既然是來談判,我就儘量避免鋒芒畢,兩個小時過去,我認為大家酒足飯了,就立即拒酒,明確表示不能再喝了,請大家包涵,眾人臉現驚,因為在這兩個小時裏,我們一共喝了七瓶高度五糧,平均下來,幾乎每人一瓶,而我,至少被他們敬了三瓶,所有人都有了酒意,趙水也喝了不少,他和其他人一樣,臉通紅。
唯獨我面不改。
「李處,好酒量。」警察局長彭剛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過獎了,彭局才是好酒量。」我微笑道。
彭剛擺擺手,氣勢如虹:「我的酒量不值一提,李處,酒後多言,我有不少疑團不知當問還是不當問。」
「彭局儘管直言,在下洗耳恭聽。」我平靜地看着彭剛,都不用觀察周圍,就知道今晚的好戲上場了,在這包廂裏,警察局局長彭剛的身份地位是最低的,由他開始發動攻勢,是情理之中。
彭剛了一口酒氣,大聲道:「李處客氣了,昨晚李處手段霹靂,一舉解救了被私扣的人質羅畢,目前這人質是否在李處的手中。」
「是的,在我手中。」我喝了一口茶。
一眾人臉微變,暗中互遞眼,彭剛接着道:「羅畢涉及到本縣的一起詐騙案,屬於本縣管轄權限內,不知李處能不能把羅畢給本縣警察局。」
「不能。」我口氣異常堅決:「羅畢屬於美國公民,按本國法律,地方警察局無權扣押逮捕外國公民,而且扣押的手段極度不規範,這事如果讓外部門知道,恐怕彭局和雷政委會有麻煩。」我的話雖然有恫嚇的成份,但有理有據。
彭剛愣了愣,雷政委趕緊圓場:「沒有,沒有,我們沒有扣押羅畢,是一夥不法份子扣押,我們只不過負責查案子。」
我冷冷道:「看來彭局,雷政委沒有喝夠,還沒有吐出真言。」
一直在旁觀看的魏縣長馬上呵呵直笑,笑裏藏刀:「沒喝夠,那再喝,再喝。」一邊示意陳子河上酒,眨眼見,陳子河又打開兩瓶劍南,我納悶了,這陳子河到底是不是我們紀委的人啊。
酒上腦,我動了怒氣,推開椅子緩緩站起,抱了抱拳:「諸位,不好意思,在下還有公務在身,先告辭了,謝謝諸位的邀請……」
眾人大吃一驚,包括魏縣長在內紛紛站起,陳子河迅速跑來,拉我坐下:「李處,李處,你再坐坐嘛。」
魏縣長臉一沉,指着彭剛責怪:「你這彭剛一定是喝多了,説話不着邊,快給李處敬酒陪禮。」
彭剛手拿着兩個大水杯走到我身邊,倒了整整兩大杯劍南,呵呵笑道:「李處,我是個人,剛才説話有不當的地方,你別見怪,來,我敬你一杯賠不是。」説着,把一杯酒遞到我面前。我暗暗冷笑,這彭剛見我剛才幾番拒酒,以為我不能喝了,就拿大杯嚇唬我,他當眾被魏縣長責怪,等於輸了一招,這會想在酒上贏回,給自己掙回面子。
我豈能當眾服輸,之前是客套,如今是接受挑戰,質不一樣。
我剛坐下,又站起來,讓彭剛稍等,回頭叫趙水從包廂的雜物櫃裏找來兩隻大湯碗放在飯桌上,隨即把兩瓶五糧都倒在兩隻大湯碗裏,抬頭看向臉緊張的彭剛,我微笑着一指兩大碗酒,道:「彭局,你要有誠意,就敬我一瓶,不是敬一杯。」
彭剛瞪大眼珠子:「李處,你這是……」
我故作吃驚:「一瓶不夠?行,那就再來兩瓶。」回頭叫趙水去拿酒,陳子河急了,忙阻止趙水。
彭剛更急忙搖手:「不不不,李處,一瓶就一瓶,我彭某舍命陪君子。」
我端起湯碗,大聲讚道:「好,彭局夠爺們,我李某初來乍到,人生地不,以後有很多地方要彭局關照,這裏先謝過了,我先喝為敬。」説完,雙手捧碗,張嘴就咕嘟咕嘟狂喝,中途沒有停歇,沒有一丁點酒溢出,一口氣把碗裏的酒喝個光。
彭剛與眾人目瞪口呆,胡大成更是直言:「厲害,當年我在部隊的時候,我們的班長牛三飲都沒李處厲害,我估計李處喝掉了四瓶酒,厲害,佩服。」
彭剛無奈,看他捧起湯碗時,手都有點抖,他沒有退路,我已經喝了,他只能喝下去。看他微微低頭,猛地捧起酒碗,大口喝下去,才喝了四五口,他就停下了,眾人起鬨,他了兩口氣,又繼續喝,如此喝喝停停幾次,才喝完湯碗裏的酒,一股剛坐下椅子,就打起酒嗝,臉有異,突然間,他猛地站起,踉踉蹌蹌地衝向包廂裏的洗手間,隨即響起了劇烈的嘔吐聲。
席間響起笑聲,魏縣長皺起眉頭,示意雷新洲把洗手間的門關上,大家又是一陣大笑,我故意來一個趁熱打鐵,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趙隊長,大家的酒還不夠,你再去拿五瓶酒上來,我今天要跟大家喝個痛快。」
估計眾人自個掂量都沒彭剛的酒量,哪敢接受我挑戰,加上我面不改,神態自若,個個都驚得直搖頭,陳子河更是怒斥趙水別多事,害得趙水左右為難,魏縣長急忙拉住我的胳膊,和顏悦道:「李處長,給我個薄面,今晚這個酒大家都夠了,接下來還有要事相商,你看……」
我見好就收,馬上順水推舟:「魏縣長你別客氣,你説不喝了,我們就不喝了,你的話,我一定聽,其實,我也喝多了,再喝三瓶下去,我肯定醉。」
眾人皆驚。
我笑眯眯地站起,拿來一飯碗,給魏縣長和自己各盛上一碗湯:「魏縣長,不好意思,我先一口湯。」
魏縣長連説謝,見我給面子,他開心道:「湯就多喝點,呵呵。」
我一口喝下,抹抹嘴,擦擦手,在眾人的注視下危襟正坐:「喝好了,請各位領導髮指示,想談什麼就談什麼。」
氣氛一下子凝重,剛才的談笑風生很快一掃而光,代之而來是沉默,抑,窒息。
洗手間的門打開,彭剛緩緩走出來,臉,大概洗了把臉。回位置落座,彭剛神嚴肅,一邊用紙巾擦手,一邊緩緩道:「我來代吧,羅畢是我私自安排人將他從美國帶回來的,這件事局委是知道,胡書記,魏縣長,財政局的曾局長,還有你們紀委的陳處長也都知道,雖然有濫用職權之嫌,但我們是不得已,事情到了這個地方,我就説實話,羅畢騙走財政局十六億,事後只追回三億多,還有十二億多無法追回,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出此下策。」
一直沒有發言的曾凡志頗為頹喪:「李處,我們縣的財政支出才三十億,今年已捉襟見肘,再給羅畢走三分之一,那我們縣很多工作都無法展開,涉及到一些服務民生的事業會停下來,後果很嚴重。」
政法委胡書記一聲輕嘆:「李處長,我對這件事也有責任的,但我個人以及魏縣長還有在座的幾位,都是為了縣裏的百姓着想,情非得已呀。」
雷新洲接過話:「李處長,我們在處理這件事情上確實存在問題,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羅畢也押了回來,我們希望他能給全縣人民一個代。」
陳子河恰到時機進言:「李處,沒有縣政府,縣財政局的支持,我們紀委本就沒米下鍋。」
我默默聽着,默默點頭,心想,無非想要回錢罷了,羅畢此時一定願意給錢,我且試一試他們還有什麼條件。眼珠轉了轉,我假裝陷入沉思。席間的人無不是老成持重的官場翹楚,這會卻不面焦急,我看在眼裏,暗暗把握火候,片刻後,我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面,緩緩問道:「如果羅畢願意無條件退回騙走的那筆錢呢?」
眾人一聽,都紛紛出欣喜表情,魏縣長道:「這樣最好,先把損失追回來,至於誰讓騙子得逞,誰來負責任,就由有關部門嚴肅處理。李處長,羅畢在你手上,就麻煩你對他做工作了。」
我環視一圈問:「具體是多少?」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看向財政局局長曾凡志,他尷尬一笑,拿起隨身帶着的黑手包,從包裏取出一些文件看了看,訕笑道:「是……是十二億三千五百萬。」
我暗暗吃驚,這可是一筆鉅款,曾凡志接着暗示:「這筆錢追回來後,財政局會有個特殊獎勵,對有功的人員和單位予以獎勵,不會低於兩千萬。」
「李處,你覺得怎樣。」陳子河問。
這條件,比起之前陳子河答應給我的好處多了整整一千萬,我表面上不動聲,內心已打定主意,絕不會接受這筆獎勵,一來我看不上這些錢,二來,就算我拿了這些錢,那以後就有把柄落在人家手中,我從此只能同合污。
沉默片刻,我正道:「錢,我一定幫你們追回來,身為源景縣的一份子,就要為源景縣做貢獻,但這錢是國家的,我反對拿出來做獎勵,我個人不接受獎勵,也不同意給任何單位和個人獎勵,在這點上,曾局,你能答應嗎?」
眾人驚詫地看着我,曾凡志卻是面喜,結結巴巴道:「當然,當然答應,李處高風亮節……」
我打斷他的話,嚴肅道:「別給我戴高帽,貴局的施榮挪用公款一案,紀委依然會一查到底。挪用公款與抓捕羅畢是不同質的案子,我個人認為,這次抓捕羅畢確是無奈之舉,只是希望以後在對待外國公民上,務必要謹慎,畢竟外無小事。當然,這麼多人為你財政局辦事,你總得給人家報銷跑腿的費用,只是,貴局要有底線,一旦發現有藉機貪腐行為,縣紀委堅決查處。」
有人臉微變。
我一不做二不休,索威脅到底:「不瞞諸位,我雖然來源景才幾天,但已有了很多詳實的舉報,內容很驚人,涉及都是政府高層,我本着實事求是的神,積極維護源景縣的經濟繁榮,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未對中紀委地區行署主管提供更詳細的情況,眼下,中央正風頭火勢反腐,我提醒諸位擁護中央神,清廉奉公。」
眾人神凝重。
第二章
曾凡志動道:「堅決擁護中央,誠懇接受李處長的批評,謝李處長的提醒。」
「大家鼓掌。」魏縣長展顏一笑,帶頭鼓掌。
我在掌聲中緩緩站起,假裝酒力不濟,先要告辭。眾人極力挽留,我仍然執意要走,大家無奈,只好一齊送我到包廂門口,還要送我下樓,我堅持不允,一一告別時,我最後握住魏縣長的手,微笑道:「魏縣長,謝你百忙中跟我見面,三天之內,我必有消息。」
「好,謝謝李處,一路小心。」魏縣長笑眯眯地揮手與我告別。
我與趙水轉身離去,沒走幾步,陳子河就跑步跟上來:「李處,我送你。」
「不用了,有水陪我就行,我們還有一些事情要辦,你快回去吧。」我婉言謝絕了陳子河的殷勤,他整晚不僅沒有跟我道歉,還明顯地與魏縣長站在同一立場,彷彿我和趙水跟他陳子河不是一個系統的,我不知他陳子河是有心還是無意,如果是無意就罷了,但若是有心,那我和他之間的矛盾已經無法調和。
陳子河見我態度堅決,且帶有點冷淡,他也不好堅持,客套了幾句,便尷尬地和我們告別。
出了酒樓,我關切問趙水能否開車,他笑嘻嘻道:「這點酒,沒事。」
我點點頭:「時候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要工作,等會聯繫到趙書記,你把今晚的事情跟他彙報一下。」
趙水突然不笑了,他微微一嘆,道:「李處,覺出你還不信任我。」
「怎麼會這樣説?」我吃驚道。
趙水苦笑:「我雖然是趙書記的遠親,但趙書記和陳子河志同道合,關係密切得多,很多事情,我本不知情,也沒有參與,我知道李處不相信,但我只想實話告訴你。」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你喝多了,回去吧,小心開車。」
「好,李處明天見。」趙水目光復雜地看了我一眼,轉身離去,看着他開動車子了還向我揮手告別,我心頭湧上了無限概,他趙水是明眼人,的確看出我不信任他,至少還未到心的地步,世道險惡,人心隔肚皮,要相信一個人豈能這麼容易,他趙水畢竟是趙書記的親戚。
招了招手,好不容易有一輛出租車打着閃燈,緩緩駛來,我未待車停穩便迅速上車,生怕司機拒載似的,可能是來這裏吃飯的人都有小車的緣故,在這酒樓前停駐的出租車很少,司機問我去哪裏,我剛對他説去汽車站,忽然,有人高喊:「出租車。」
我從車窗往外一看,只見兩位女人攙扶着快步走來,其中一位女子竟然是林丹慕,我趕緊叫出租車司機別開車,自己推開門下車,很快,兩個女人就來到出租車旁,我心中暗喜,彬彬有禮道:「林小姐,去哪,我送你。」
「是你?」林丹慕很意外的眼神看着我,她有些微醉,但不失美態,站在她身邊,並攙扶她的女子是一位有幾分姿的女子,只不過這個女子衣着大膽,濃妝抹,風塵味頗濃,我內心暗暗驚奇,物以類聚,以林丹慕如此俗的氣質,怎麼跟氣質如此懸殊的女子為伴?
正狐疑,林丹慕冷冷道:「不用了,我等下一輛,你上車吧。」
我笑了笑,知道林丹慕不願意我送,我也不堅持,乾脆讓她先上出租車,誰知林丹慕就是不接受我禮讓,得出租車司機火大,我誠懇道:「你別客氣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不忍心讓女人在黑暗中等車。」
身上的酒肯定比平時多了許多,説話自然大膽。濃妝抹的美女朝我微笑看來,不由分説,攙扶着林丹慕,硬把她推進出租車裏,我見林丹慕醉態可掬,心中暗笑,再清秀俗的美女也是人,喝多了也會醉。
出乎意料,出租車只載走林丹慕,那位濃妝抹的女子卻沒有走,她目光怪異地看了看我,又朝我盈盈一笑,腳下徑直朝恆升酒樓走去,不時回頭看我。
我反應冷淡,如此貨,別説我山莊的美嬌娘,就是懷明珠,宣嬈幾個銀行美人也比這女子強上十倍八倍,我一聲慨嘆,源景縣畢竟是個小地方,能有一個像林丹慕這樣的絕已經難能可貴了。心裏好生奇怪,林丹慕如此絕,為何沒有人做護花使者呢,難道美人還是待字閨中?
是待字閨中又如何,反正人家本不鳥我。
一輛出租出疾馳而來,我馬上停止胡思想,舉手示意,出租車一停穩,我驚奇發現是剛才那輛出租車,車上的林丹慕將腦袋伸出車窗外,竟然喊我上車,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又驚又喜,雖然腹疑雲,不過,就算此時出租車上有炸彈,我也會上車。
「司機開車,去楓林酒店。」林丹慕大聲喊,口氣頗為焦急,我又是大吃一驚,心想去酒店幹什麼,不會這麼直接吧,興奮,惶恐,驚詫,什麼心情都湧來了。我朝林丹慕看去,她卻不看我,一個勁地催促司機快開,我不有點骨悚然,腦子飛速轉動,難道林丹慕被人灌了酒,又在酒裏偷偷下了藥之類的東西?嗯,有可能,她臉紅,氣息起伏,此時急着去酒店,會不會是藥力發作了而忍耐不住?
我不得不佩服我的想象力,林丹慕突然抓住我的手,焦急道:「我昨晚幫了你,你今晚得幫我。」
我呼急促,猛點頭:「幫,一定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丹慕微微一笑,像似想到什麼似的,又焦急問:「去酒店開房是不是要身份證,我沒帶身份證,你有嗎?」
「我有工作證,開房沒問題,楓林酒店不錯……」瞄了一眼出租車司機,我多少有些難為情,女人如此主動約男人去酒店開房應該不多,若不是我知道她林丹慕是幹什麼工作的,我肯定會懷疑她的身份。
林丹慕不再言語,腦袋靠在車窗邊,眼神離地看着窗外的夜,長長的眼睫在眨動,似乎在思索。我靜靜地欣賞她,聞着她身體散發的香水味,車內的光線昏暗,也無法掩蓋她極美的側面線條,我不知道她想什麼,總覺有蹊蹺,但內心卻又期盼這是一次天上掉下來的遇。
我忍不住試探問:「林小姐,你是不是喝多了。」
「有點。」林丹慕淡淡説,小巧的鼻子出了渾濁的氣息,喝多的人都這樣。
我還想再問,突然,林丹慕的手機鈴聲響起,很悦耳,她猝然一驚,迅速打開手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既沒接電話,也沒掛斷,任憑手機一直響下去。我心中狐疑更甚,遇的念頭迅速消退,直覺告訴我,這次跟林丹慕去開房多半不會是遇,搞不好是麻煩。
很快,我們來到了「楓林酒店」,我曾經猶豫過要不要開房,萬一是陷阱怎麼辦,可到最後,我仍義無反顧,我對自己的實力充信心,就算是陷阱,我也要闖一闖,不過,我留個心眼,給周支農發了個短消息,説我正在源景縣楓林酒店辦案,兩小時後,如果我不聯繫他,請他務必轉告姨媽。
開好了房間,我與神不安的林丹慕走進電梯,這時我與她近在咫尺,她看起來更高挑,美更加人,我注意到她的手機仍然在響,我們都沒有説話,彼此都受到緊張。電梯直達五樓,我與林丹慕徑直進入了516房間,她環顧一下房間,放下手袋,直接進入浴室,我怔怔發呆,有些不知所措。
手機還在響,我卻逐漸平靜下來,多少磨難都經歷過了,我又何懼一個女人呢,既來之則安之,我解下西裝,拉上窗簾,打開電視機,坐在沙發上,暗暗運起內功,傾聽浴室裏的動靜,沒有異樣,浴室裏只有水聲,不一會,浴室的門打開,林丹慕走了出來。
我大吃一驚,心臟砰砰直跳,眼前的林丹慕穿着白浴衣,兩條半截美腿,凝脂般的肌膚一下子就引我的眼球。
她來到電視櫃前,打開手袋,取出手機,緩緩來到我身邊坐下,就在我面前接通了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喂……請你以後不要再擾我,我什麼意思已經説得很清楚,我已經有男朋友了,現在正和他在一起……隨便你信不信……你別喊,你想知道我在哪裏,我可以告訴你,我就在楓林酒店。」
電話掛斷了,林丹慕很不安地看着我,房間裏的氣氛陡然緊張。我朝林丹慕微笑,用平靜的眼神安她,她回以甜甜的笑容,説話的聲音很動人:「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李中翰。」我回答。
「我已經沒有退路了,你幫不幫我?」林丹慕輕輕呼着,人的眼睛裏既有堅毅,又有期盼。
期盼被我保護麼?我想是的,笑了笑,我柔聲問:「你至少要告訴我,我如何幫你?」
林丹慕似乎早知道我會答應幫忙,她馬上利落道:「有個無卑鄙,令人憎惡的男人糾我,我決心要擺他,所以求你幫忙,這個男人很快就要來這裏找我,你只需在他面前像對待你人一樣對待我就行。」
我平靜聽完,這跟我心裏猜想的差不多,我好奇問道:「為什麼要找我?」
林丹慕温婉一笑:「你有權,也有正義,我又幫過你,你相貌,身材看起來和我比較般配……」
我輕笑:「應該説很般配。」
林丹慕沒笑,她看了看手機,嚴肅問:「你還沒有答覆我,願不願意幫我?」
我輕嘆道:「都到這個份上,我能不幫你嗎?」
林丹慕大喜,扔掉手機,一把將我從沙發拽起:「那趕快換衣服。」
浴室裏。
剛換上白浴衣的我慢條斯理地洗着臉,冷水能讓我更冷靜。
洗漱台上的大鏡子前,我與林丹慕並排站着,鏡子裏,我們看起來完全像一對情侶,她抓起巾,温柔的替我擦了擦臉,覺得有點不對勁,又用水澆了我頭髮,我豁然明白,她是想讓我看起來像剛沐浴完畢。
「你怕他?」我笑問。
林丹慕淡淡道:「你幫我,我就不怕。」
「你不怕被我佔便宜?」我又問。
林丹慕冷冷道:「我更怕他佔我便宜。」
我見林丹慕臉難看,心中咯噔一下,隱隱擔憂,這萬一是人家兩口子鬧彆扭,林丹慕氣頭上,又喝了酒,衝動之下做了出格之舉,我參合人家夫之間的事,那豈不是沒事找事嗎,越想越不對,忍不住開口問:「你有跟他上過嗎?」
林丹慕咬咬下,輕聲道:「我還是處女。」
「對不起,對不起。」我大窘,急忙抓起巾敷在臉上,漫不經心問:「按理説,你們出入境管理處也屬於警察系統,你還怕他,那這人一定是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林小姐,可以告訴我,你的男人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
我話音未落,房門突然被敲得「咚咚」響,又急又大聲。我與林丹慕對望着,等待她的回答,她卻平靜地告訴我:「你開門就知道他是誰了。」
我不倒了一口冷氣,聽林丹慕的意思,我認識這個人。
「咚咚咚……」
我又凝視了林丹慕一會,深深呼,運足內勁,隨即打開了房門,一瞬間,我愣住了,來人竟然是陳子河,他同樣驚得目瞪口呆:「李處?」
「陳處,你來這裏做什麼。」我迅速冷靜,來一個先聲奪人。
陳子河沒有回答我,而是緊張問:「李處,你為什麼在這裏。」
我假裝莫名其妙:「什麼話,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就在這時,我身側多了一道幽香,多了一位絕美的女人,她緊挨着我,摟着我的。
陳子河的目光一下子就轉移到這個女人身上,他的瞳孔在收縮,臉瞬間變得異常猙獰,腦袋不停晃動:「林丹慕是李處的什麼人?」
我伸長手臂,攬住林丹慕的纖,很奇怪問:「她是我女朋友,怎麼了?」
陳子河依然還在晃動腦袋,他突然大吼:「不可能,不可能,李處你才來源景縣沒幾天,怎麼可能?」
我暗暗震驚陳子河的表現,他看起來快瘋了,事到如今,我只能硬抗下去,下意識地,我將林丹慕藏在身後:「我昨晚就開始跟丹丹談戀,我們一見鍾情,我很奇怪,你為什麼突然來這裏,你怎麼知道我和丹丹在這裏,你跟蹤我們嗎?」
一連串聲俱厲的反問就是要一陳子河的氣勢,這時候我如果低聲下氣,那陳子河有可能失去理智,我説話時運上了內功,一來向陳子河表明我的立場,二來,也是警告他不要來,他知道我「吼聲」厲害。
果然,盛氣凌人的陳子河後退了一步,我的吼聲也驚擾了旁邊的住客,他們紛紛開門,探出身子觀看,陳子河左看右看了半天,遠沒有了剛才的氣勢:「我怎麼會跟蹤李處,林丹慕一直是我的女朋友,剛才我打電話給她,她説她在這裏,我就過來了。」
林丹慕怒斥:「你胡説,我什麼時候是你女朋友?我從來沒有答應過做你女朋友。」
這聲怒斥,我期待已久。
陳子河想爭辯,我森然道:「陳子河,我鄭重告訴你,別説丹丹以前不是你的女朋友,就算是,那也是普通朋友,因為,丹丹的第一次給了我,我才是她的男人,誰跟我搶,我跟誰拼命。」
陳子河張了張嘴,一張也算英俊的臉極度扭曲,如果説林丹慕是陳子河的女神,那我説出奪下了林丹慕的第一次,無疑是對陳子河的巨大打擊,他沒有再説話,冷冷地看了我們一眼,隨即大步離去。
關上門,我牽着林丹慕的手來到沙發坐下,她臉蒼白,身體微微顫抖。
「陳子河好像很喜你,他條件不錯,家境也好,你為什麼不喜他?」我很納悶。
林丹慕淡淡道:「你才來這裏沒多久,應該還不知道陳子河的事蹟,他在這裏有一個綽號,叫『源景第一公子』,他跟你一樣,不是本地人,來源景三年,玩女人就玩了三年,你想知道他的更多事蹟,可以隨便打聽到,我不想多説了。」
「不喜他又跟他來吃飯?」我的話有點玩味。
林丹慕淡淡道:「我怎麼可能跟他吃飯,今晚是單位領導要我出來接待上寧市委書記……」
「喬書記?」我大吃一驚。
第三章
「是喬書記。」林丹慕頷首道。
我追問:「你剛才跟喬書記吃飯?」
林丹慕仍然點頭,我愈加覺得蹊蹺:「你在那個包廂?」
林丹慕想了想,説:「在二樓的209號包廂。」
我又是大驚,馬上陷入了沉思,想不到喬羽竟然來了源景縣,是巧合,還是故意,我不得而知,但他跟縣裏的領導班子吃飯,與我吃飯的包廂僅僅一牆之隔,他難道沒有發現我?這不可能,我把羅畢救走,完全震動了源景縣,喬羽不可能不知道消息,只要他問是誰,一定會有人説我的名字。
難道喬羽來源景縣是想砸我的場?我尋思不可能,他還要與我合作,不可能來砸我的場,那如果不是,他為何不見我?我越想越糊塗,盯着林丹慕問:「陳子河知道你在209包廂跟喬書記吃飯嗎?」
林丹慕道:「知道的,他一走進包廂,我就藉故身體不舒服要走,喬書記關心我的,他還特意讓習嘉送我,剛才那位扶我的美女就是習嘉,她是恆升酒樓的公關經理。我上出租車沒多久,陳子河就打電話給我,説無論如何都要見我,我拒絕了,他死皮賴臉,軟磨硬泡,我想了想,就叫出租車司機調轉車頭,回來找你。」
我微微一笑。
林丹慕想回手,我緊緊抓住,她臉一紅,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選你,除了你有權,有正義,我又幫過你,我們比較般配之外,你還是陳子河的上司,我以為你能鎮得住他。不瞞你説,昨晚我就擔心陳子河在我單位門口等我,我才遲遲不下班,沒想到,你來查案了,我見你是縣紀委的人,就特別留了心眼,覺得你這人比較正派,當時,我很想把陳子河糾我的事告訴你,讓你主持公道,可我們才初次認識,我一時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點點,輕摸手中的柔荑,調侃道:「是啊,酒能壯膽,喝了酒,你就知道如何開口了。」
林丹慕嫣然一笑:「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我心神,連説不麻煩,林丹慕臉一紅,迅速手出來,柔聲道:「開房的錢,我來出。」
「不用了。」我笑了笑,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吃飯的時候,除了喬書記外,還有什麼人?」
林丹慕馬上就回答:「有縣委賈書記,縣人大薛主任,還有幾個漂亮的女大學生,後來,魏縣長,政法委胡書記,縣公安局長也來了。」
我心中釋然,更加肯定喬羽知道我來到了源景縣,如果他真是來作梗砸場子的,那憑他在上寧裏一言九鼎的威望與能量,我估計自己在源景縣幾乎難有作為,説不準就應了趙鶴的預言,早早滾蛋。
越想越鬱悶,我一聲長嘆:「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我在源景呆的時間不會很長,你要及早做好準備。」
林丹慕一愣,臉上有淡淡的失落:「我沒什麼打算,只想過平靜的生活,每天上班,下班,回家。」
我意興闌珊,林丹慕再美,我也沒興致泡她,腦子裏一團糟糟,驀然想到周支農,趕緊給他打電話,令我驚訝的是,周支農接到我的短信後,就馬上帶幾個人,分兩輛車趕來源景縣,眼下正在路上,我叮囑他小心開車,來到源景後直接在楓林酒店住宿,周支農説知道楓林酒店。
我心喜,強援來助,我不再單匹馬,面對複雜的局面,我又充了自信。
掛掉電話,我重新抓起林丹慕的手,柔聲道:「為了安全,你暫時別回家,就在這裏休息吧,明天我來接你上班。」
林丹慕輕聲道:「好,明天見。」
我又是隱隱失落,真希望林丹慕拉着我的手,央求我不要離開,可事實上,人家一點挽留我的意思都沒有,我暗自苦笑,都到千頭萬緒的時候了,我還想着美,真是男中的極品。
轉身走到客房門,我回頭朝林丹慕一笑,迅速拉開了門,突然,一個人筆直地站在門口,狠狠嚇了我一跳,房中的林丹慕更是驚呼,我一看是陳子河,隨即怒火中燒,眼裏光暴閃,剛要發飆,陳子河已測測道:「別擔心,我不是來跟你搶女人的,有人想見你。」
我剋制住怒火,冷冷問:「在哪。」心中已能猜到是誰來了。
楓林酒店外,行人已很稀少,一輛黑奧迪在昏暗的路燈照下像幽靈般靜靜的停在路邊,車上司機不知跑哪去了,車裏只有喬羽一個人。我徑直走過去,拉開車門上了車後座,喬羽早已等候,他喝了酒,身上有酒氣,清瘦的臉略顯紅潤,目光如電,無論是氣度,還是氣場都比我強很多,他的表情告訴我,李嚴之死並不是最致命的打擊,他喬羽緩過勁來了。
「我還以為喬書記仍被軟當中。」
喬羽聽出我的譏諷,他不但沒有惱怒,反而微笑道:「這要多謝你,要不是你給朱成普提供了我不在兇殺現場的證據,我現在恐怕還真不能離開上寧。」
「那你這次來源景縣的目的是什麼。」我淡淡問。
喬羽中氣十足道:「主要是來跟你見見面,同時,也是來安撫縣裏各部門,你呀,快把源景縣掀翻咯,人家告狀,都告到市委來了,我一看告狀信,呵呵,居然是你李中翰的大手筆,我才知道你這小子從政了。我知道,能調動軍隊的人,不是你母親,就是屠夢嵐,小縣城的人哪見過世面,都被你嚇壞了,縣紀委的那個趙鶴,嚇得連電話都關機了,我考慮了一下,反正遲早要跟你見面的,下午,我就過來了。」
「你是怕我捅了什麼簍子,影響到你。」我回以喬羽一個微笑,顯得咄咄人。
喬羽淡淡一笑:「你們年輕人火氣大,經驗不足,新官上任三把火,但雷厲風行要講究分寸,要善於跟各部門溝通,獨斷專行只會得人心惶惶,這對你絕不是好事。不過呢,我還真欣賞你的手段。表面上,我是一個大當家,下面的人來告狀,我自然要替他們説説話,安撫他們,對你的行為進行批評,但我可以給你個底。」
「什麼底?」我冷冷問。
喬羽詭異道:「你完全可以動靜再大一點,手段可以再狠一點。」
「不明白,有請喬書記指教。」我大為驚愕,以為聽錯了。
喬羽道:「你不是想給自己樹威信,建政績嗎,現在正好可以讓你大展身手,因為這幾年,市裏的幾套班子都疏忽了源景縣,無論是我,還是前任何鐵軍,都極少對源景縣上心,以前這裏經濟落後,税收無力,屬於永遠吃的老孩子,自從修建了高速路之後,源景縣的經濟大踏步起飛,經濟上去了,自力更生了,不再吃了,收入和税收也大幅度高了。」
「這是好事。」我進一句。
喬羽輕嘆:「可是,問題來了,各種各樣的罪惡,腐敗,濫用職權……全來了,市委本想着下月市人大會議上,選一位酷吏去源景縣,對源景縣好好整頓治理,沒想到,有一個人主動站出來,我看呀,你李中翰做這個酷吏,再合適不過了,世用重典,你放手去幹,我全力支持你。」
我暗暗驚喜,但心裏一直提防着喬羽,很擔心這是個陷阱,「不會是那種雁過拔,鳥盡弓藏的把戲吧?」我冷冷問。
喬羽微笑道:「中翰,你多慮了,我還需要你的合作,若若也躲在你家裏,我昨天還聽説,你要娶了若若。」
我頓時臉兒發燙,尷尬不已,喬羽掃了我一眼,接着道:「即便若若不嫁給你,我也要捧你,我們要合作,就要互相扶持,但有一點你必須清楚,如果有人告你狀,我一樣懲處你,你隨時會被調職,停職,或接受審查。」
我一時難以理解,驚喜轉而變成了憤怒:「既然這樣,我還是不幹了,你另選高明。」
喬羽聽出我話裏的火藥味,他不急不躁,慢慢解釋:「所以説,年輕人不夠穩重,你勤練個人修為,處事要沉得住氣,我這樣做無可厚非,官場之道講究平衡,特別是你的反腐工作很容易觸及各方利益,力會無限增大,我讓你放手去幹,等於我唱白臉,你唱唱紅臉,如果出了岔子,或者發生了難以控制的事態,市委市政府會找你做替罪羊,但無論是對你調職,停職,或接受審查,到最後會不了了之,等過段時間,政府會再起用你,你完全可以選擇異地升遷,也可以回到源景縣繼續雷厲風行,總之,我喬某是一個平衡各方面的角,表面上一定要做不偏不倚,實際上,我跟你的關係,可以説十條麻繩捆起來都沒有這麼複雜。」
頓了頓,喬羽嚴肅問:「你願意做這個替罪羊嗎?」
我暗暗嘆官場之難,其實,我內心很認同喬羽的安排,換了別人,這替罪羊的工作早搶着去幹,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要得到,就必須付出,甚至是冒險,如果我連冒險的心都沒有,又豈能成大事,思索了一會,我婉轉道:「不是我不願意做這個替罪羊,而是我只是一個小小芝麻官,能起多大風,何況我並不嚴酷,財政局的案子,我就跟大家和談協商,達成妥協。」
喬羽微微出讚許之:「我聽説了,這結果很好,如果凡事都能妥協解決,那天下就太平咯,你會碰到很多困難的,等你處理了源景縣的幾個案子,我讓縣人大提議你取代趙鶴的位置。」
我心中暗喜,但不動聲:「看看吧。」
似乎我們的談還沒有觸及到喬羽最關心的部分,他給了我一個承諾後,巧妙地轉移了話題:「我知道你打傷若若的實情了,幸虧傷得不重。」
「對不起。」我有些歉疚。
喬羽點點頭,突然嚴肅道:「我現在只要你一句話,願意不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我沉了片刻,暗示道:「我個人沒問題,不過,家裏的意見才具有權威。」
喬羽當然明白我所指姨媽,他輕輕笑了出來,態度曖昧:「咱們都是男人,我也不怕直説,男人做功課做得勤,女人會對男人百依百順的,你跟你母親的事情,我知道得一清二楚,説到底,你母親也要聽你的,至少你的意見是最重要的。」
我頓時渾身火熱,姨媽的絕美風姿浮現眼前,表面上喬羽帶有揶揄的口吻,他高明之處在於承認我和母親的關係跟普通男女關係一樣,我聽得身心舒,對喬羽有了不少好:「嗯,我明天回去,跟母親商量,有了結果,我們再約個地方見面。」
「很好。」喬羽輕輕點頭,眼光望向楓林酒店,一臉詭:「那出入境管理處的小姑娘真不錯。」
我大窘,心知瞞不過這個老狐狸,隨即反相譏:「那幾個女大學生也很好。」
喬羽怔了怔,問:「你怎麼知道?」
我故意詭笑不語。喬羽嘆道:「中翰,你像極你父親,是個幹特工的料,他們説,幾次跟蹤你,都被你甩了,呵呵……但我知道你在電力局大院落腳,那地方相對隱蔽,周圍四通八達,容易藏女人。」
「咳咳。」我猛地咳嗽,可以説,我完敗了,以為自己防人跟蹤之術有多厲害,實際上,在喬羽的眼裏,簡直是小兒科,心中對喬羽有了一絲敬畏,不得不承認,我比喬羽差得太遠,我們之間的合作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回去吧,你的底細我沒有告訴源景縣的任何人,你不要有後顧之憂。」喬羽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
醒來時,天已矇矇亮,身體無法轉動,因為我側身摟着秦璐璐,大在她的裏,而蘇芷棠的一雙豐貼在我後背,我既不能動,也不想動,很奇怪,大一直堅硬着,昨晚跟喬羽分開後,我就回到電力局大院,然後就是無盡的媾,做,綿。
我一點都不累,只是兩個美女累壞了,她們都得到三次以上的高。
「要醒了,寶貝。」我的手劃過秦璐璐的肚皮,輕輕兩隻碩大的子,也許真的太累了,秦璐璐沒有絲毫反應,鼻息依舊均勻,顯然還在睡,我動了兩下大,她才發出銷魂的夢囈。
我不忍心再吵她,拔出大,轉身過來,與蘇芷棠面對面,大的很自然頂到她的下體,我吻了吻蘇芷棠的鼻尖,抱起她一條美腿,大順勢入,一見底。
「喔。」蘇芷棠糊糊地睜開眼睛,我為了讓她更清醒些,隨即加快送,三秒鐘不到,蘇芷棠就呼急促,雙臂摟着我脖子,嬌聲問:「中翰,你不累嗎?」
我壞笑:「不累,幹你多少次都不累。」
蘇芷棠膩聲道:「做你的女人真幸福。」
我壞笑:「做我的情人也是做我的女人。」
蘇芷棠雙腿盤上我間,白了一眼:「那可不一樣,做你的女人可以三天兩頭做,做你的情人,就要等你想起我的時候才有可能相聚。」
我連續密集:「等會,你就能見到羅畢了,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他可以替我安你。」
蘇芷棠佯怒:「我不想見他了。」
我嘆道:「你不見他,他就會死,他死了,我們以後如何四P?」
話音未落,一直睡的秦璐璐夢囈般道:「説説玩笑可以,我可不跟你們四P。」
蘇芷棠和我頓時有如釋重負的覺,若我們四P,等於彼此換女人,與換沒什麼區別,我心底裏那旮旯多少有這方面的黑暗,可真的要換了,又難以付諸行動,我柔聲道:「大家都開玩笑,沒當真,璐璐姐,今天是週末,記得去美紗家吃飯。」
秦璐璐沒回應,蘇芷棠卻撒嬌了:「我呢?」
我輕輕吻了吻高聳的房,不無妒忌道:「你跟羅畢久別重逢,盛似新婚。」
蘇芷棠一聽,嘴兒笑,眼睛笑,連鼻子都笑了:「喔,好老公,用力,快用力我……」
第四章
早晨的楓林酒店一片寧靜,大堂裏,瘦幹練的周支農早已經等候,酒店值班的服務小姐吃驚地看着我們一行十幾位行匆匆的男男女女。
我做出了具體安排,由周支農帶來的人負責護送羅畢回上寧,直接去伯頓酒店總統套間,周支農則開另一輛車護送蘇芷棠,秦璐璐兩人跟隨回去。
「中翰,要不要我留兩個人給你?」周支農問。
我笑了笑,搖頭:「不要,你和你的弟兄專心護送這幾個人安全到目的地就行,完成工作後,每人給他們一萬元去喝酒。」
周支農點點頭,問道:「羅畢呢。」
我看了一眼酒店的時鐘,差不多七點半了,伸手一拍周支農的肩膀,大聲道:「走,他很快就到。」
疾步走出酒店外,沒等多長時間,一輛軍車疾馳而來,穩穩地停在我們不遠的地方,從車上跳下一位矯健的戰士,正是楊排長。
我上前,與楊排長一陣握手問候,他招一招手,從軍車跳下三人,除了兩位全副武裝的軍人外,還有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這不是羅畢還有誰。他一見我,笑呵呵地朝我跑來,一到跟前,猛地與我熊抱,臉的鬍子刺得我難受,我趕緊推開他,回頭朝楓林酒店招手,蘇芷棠旋即跑出來,一邊跑,一邊擦眼淚。
接下來的情景有點煽情,羅畢和蘇芷棠動地擁抱在一起,他們居然當眾接吻,不久前,蘇芷棠還在上信誓旦旦説不想見羅畢,這會黏成這樣子,所以説,女人的話不可信,我沒心情欣賞他們夫秀恩,轉身示意周支農開始送人。
周支農的手下倒也利落,幾個壯幹練的傢伙上前,把羅畢硬生生拉開,迅速押上一輛黑房車。我朝秦璐璐微笑示意,她也從酒店裏出來,與蘇芷棠一起上了一輛黑奔馳,周支農從車裏探出頭來,向我揮揮手,隨即開車,兩輛車一前一後疾馳而去。
我提着一隻裝有一百萬現金的皮質手袋遞給了楊排長:「這裏面是一些重要的部隊文件,請楊排長務必給你們的領導親自察看。」
「是。」楊排長不知手袋裏有乾坤,快接過立正,給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我回以軍禮,目送他和他的軍車離去。
前後不足十分鐘,所有人都走得乾乾淨淨,楓林酒店前又恢復了寧靜。
我信步走回酒店,進入電梯,直上五樓,輕輕敲了敲516房間,沒有迴音,我又摁下了門鈴,仍然沒有迴音,我突然骨悚然,急忙下樓,來到服務總枱詢問,服務小姐問了我的姓名,隨即從櫃枱下拿出一隻信封遞給我,説是516號房客人留給我的信。
我急忙拆開信封,信箋細上是一手娟秀的行書:李處長,我實在睡不了,還是決定回家,明天向單位請假幾天,讓自己放鬆一下。在這裏,我再次謝你,你沒有趁人之危,我沒有看錯你,或許,我們能成為好朋友。
看着落款林丹慕三個字,我百集,從字行裏,我隱隱覺到對方的一絲情愫。
隨便在街上吃了點早餐,我便回到了單位,這次,我不再顧忌,寶馬750i直接開進縣紀委,門衞老頭識貨,説我的車價格不菲,我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停好車,我又一次早早來到辦公室。
剛坐穩,手機就響了,我接通一聽,是章言言嬌滴滴的聲音:「老公,告訴你喔,剛才有一筆三億元轉到公司賬户。」
「嗯,知道了。」我心情舒暢極了,辛苦冒險終有回報,五億進賬雖然不少,但要讓美嬌娘生活得滋潤,我絕不放過任何賺錢的機會,簡單想想,光碧雲山莊每天的開銷就很驚人,眼下的羅畢是隻大肥鵝,只要能把他安全送出國,估計還能從他身上再敲一筆不義之財。
章言言柔柔問:「老公已經兩天沒回家了,是不是工作很辛苦?」
「很辛苦。」我老實回答,章言言咯吱一笑,低了聲音:「我買了好幾雙很漂亮的絲襪喔……」
襠閃電般腫,可手機裏傳來戴辛妮的呵斥:「言言,你這樣子,他哪能安心工作,把電話掛了,馬上寫一份公司下月的預算草案。」
章言言的聲音很沮喪:「被罵了,老公拜拜啦。」説完電話便掛斷,可以想像出戴美人瞪視章言言的兇悍模樣。
我苦笑,兩天沒見我家裏的美嬌娘了,心裏之思念無以言表,偏偏今晚還要去海邊別墅與秦美紗,小月相聚,無法兩全,唉,若是人能分身該多好。
稽查處陸陸續續有人來上班,由於分了一部分人進駐縣百貨公司,稽查處的人少了很多,見到我,一個個對我恭恭敬敬,我已然有了當官的覺,讓人敬畏有時候也是一種足。
我乘機對下屬逐個找來聊天,噓寒問暖,鼓勵與許諾並舉,一方面籠絡人心,另一方面為將來有可能「登上縣紀委書記」的位置做準備,雖然中紀委對地方紀委有指揮調動權,但地方紀委屬於市委管轄,以喬羽的能力,要換掉趙鶴,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趙鶴不見人影,陳子河也沒有來上班,我到這裏透着一股詭異。
哼,看誰急。我冷冷一笑,索在辦公室埋頭查閲卷宗,瞭解各個案情,同時也間接瞭解源景縣的官場格局,不知不覺已近中午,孫蘭突然急匆匆來到我辦公室:「李處長,趙書記找你。」
「嗯。」我朝孫蘭報以微笑,放下手中文件,心裏開始大罵趙鶴這隻老狐狸終於浮頭了,昨晚他突然失去聯繫,擺明是讓我冒林彈雨,他自己卻躲在後面,説什麼支持我,全是放狗。
罵歸罵,趙鶴始終是我的頂頭上司,我還是要看他的臉,吩咐孫蘭幫我整理一下辦公桌上的文件,我很快來到趙鶴的辦公室,在這裏,我不但見到了趙鶴,還意外見到了陳子河。
簡單客套幾句,趙書記直奔主題:「昨晚跟中紀委領導去查一個人,所以沒有開手機,但是李處昨晚把握全局,財政局的案子處理非常得當,我代表縣紀委常委對李處的工作先予以口頭表揚,等下週一開常委會時,再公開表彰,我已經通知了宣傳處。」
看來趙書記早知道我解救羅畢的事,果然老巨猾。我微笑不語,眼角餘光在觀察着陳子河,從我進來到現在,陳子河都不吭一聲,不跟我打招呼,鷙的目光彷彿注入了仇恨。
我淡淡道:「趙書記,事情還沒有板上釘釘,你就先彆着急,等事情完結了,你再鼓勵我也不遲。」直覺告訴我,趙書記在催我找羅畢要錢,上一級他,他只能我。
「我相信李處的能力。」趙書記哈哈大笑。
「我也只是給魏縣長他們一個答覆,並沒有拍口保證,我説三天內給大家消息,至於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我就不能確定了。」其實,我也想急着解決這件事,這是我來紀委後的第一個案子,我當然想圓解決,但我要給自己留有餘地,沒把話説。
一旁的陳子河突然冷冷道:「喂,李處,你把人劫走了,你就要負這個責。」
我眉頭一皺,回敬道:「這不叫劫走,叫解救。」
陳子河冷哼一聲:「我不管你是劫走還是解救,總之,三天之內,羅畢不把騙走的錢吐出來,大家就找你李中翰要錢,別以為大家動不了你,我今天把話撂明瞭,市委喬書記已經明確表態,你李中翰要麼錢,要麼人。」
想起昨晚喬羽要我唱紅臉的那番話,我冷然道:「就算喬書記也不敢這樣對我説話,你算老幾。」
陳子河霎時臉鐵青,兩眼火,剛想繼續頂撞我,趙書記厲聲道:「陳子河,有話好好説,李處是你上級,你必須要尊重他。」
陳子河惡狠狠盯着我,急劇息了兩下:「趙書記,我請求離開稽查處,調到別的處。」
「你這不是胡鬧嗎?」趙書記怒斥一句,眼光掃向我,用徵詢的口氣道:「再説了,你是稽查處的人,真要調走,也要徵求李處的意見。」
「我沒意見。」這正中我下懷,我要想有一番作為,稽查處必定要清洗。對於趙書記來説,讓陳子河這種紈絝子弟待在哪個部門都一樣,稽查處少了陳子河,趙書記依然有信心控制稽查處,處裏還有他不少親信,趙書記深知我跟陳子河的矛盾愈演愈烈,分開我們總歸不是壞事。
假裝思考了片刻,趙書記一聲長嘆:「唉,那好吧,今天是週末了,陳處你下個星期去總務處報道,職務我會另行安排。」一邊説,一邊朝陳子河使眼。
估計是陳子河驕橫慣了,幾次與我鋒都討不到便宜,追求的女人又選擇了我,雖然是假的,但對陳子河來説肯定是極大的羞辱,所有積怨織在一起,令陳子河怒火遮眼,顧不上趙書記使眼,向我發出了挑釁:「李中翰,我警告你,你千萬別惹了眾怒。」
我緩緩靠着沙發椅,翹起二郎腿,傲然道:「我從來不想惹怒誰,從來到縣紀委,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經得起組織調查,你陳子河不用恫嚇我,我不怕任何人恫嚇。」
這番話,我不只是對陳子河説,也是對趙書記説,這兩人已經狼狽為,難説陳子河突然對我發飆不是趙書記授意下而為。心念至此,我熱血,豪氣頓生,如果上天真要賦予我「酷吏」的本,那我只好承擔這個歷史重任,懲惡揚善,雖不足以救國,但至少能維護一方百姓。
「哼,我哪敢恫嚇你,你是京官。」一聲冷笑,陳子河霍地站起:「趙書記,我先走了。」説完,大步離去。
趙書記尷尬道:「李處,你別跟他計較。」
我淡淡道:「不計較,我本來想……」話才説一半,門外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
「砰砰砰……」
「誰啊。」趙書記怒喝,辦公室的門隨即打開,從外面走進一位風風火火的女人,容貌極美,身材姣好。趙書記口道:「小云。」他馬上站起,示意秘書小韓把門關上。
我仔細看去,心中極度震撼,暗叫好美的一個女人,如果林丹慕的姿有九十分,那這個女人的姿完全可以打九十五分,拿她來跟我的美嬌娘比較,她完全是戴辛妮,姨媽的檔次,年紀不大,估計在二十六歲左右,她,又是趙書記的什麼人?
「你怎麼一晚上關機啊……」女人對趙書記尖聲埋怨。
趙書記堆起了臉笑容,解釋道:「有特殊工作嘛。」一邊上去,一邊攙扶着女人玉筍般的胳膊,對我示意:「李處,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人謝安琪。」
「趙夫人,你好。」我彬彬有禮,心中再次經受震撼,這個女人竟然是趙書記的子,我心難以平靜了,如此老夫,不能説一朵鮮花在牛糞上,但一定可以説上好的白菜遭野豬拱了。
「嗯,你好。」謝安琪用意外的眼光上下打量我,眼光不經意的掃視到我皮鞋,隨即抬起目光:「你們談吧,我在外面等,真不好意思,老趙一晚上不回家,手機又打不通,我心裏掛着。」
我輕聲恭維:「這能理解,趙夫人一片心。呵呵,我就先告辭了,趙書記,趙夫人週末愉快。」
趙書記見我告辭,有點不好意思,假裝勸我多待一會,我又不傻子,當然堅持要走,與謝安琪點頭示意後便離去,趙書記追我出辦公室門口,小聲道:「李處,你要多體諒縣裏的難處,我們也是靠縣財政吃飯的。」
我微笑道:「我理解,下午我就不上班了,找那傢伙要錢。」
趙書記頓時眉飛舞:「縣百貨公司的案子你就別管了,你這幾天的工作就是把錢要回來。」
※※※
女人有多美,世間並沒有衡量的標準,也沒有固定的含義,全憑每個人的喜好。
在我眼中,葛玲玲,姨媽,戴辛妮,小君,凱瑟琳,喬若塵,這六人處於美女姿榜最高等級,她們絕美無雙,無法山寨。
處於第二等級的有:唐依琳,何芙,莊美琪,楚蕙,秋煙晚,王鵲娉,柏彥婷,郭泳嫺,章言言,羅彤,趙紅玉,蘇芷棠,秦璐璐,秦美紗,孟姍姍。
樊約,秋雨晴,黃鸝,杜鵑,閔小蘭,楊瑛,何婷婷,王怡,朱小月,懷明珠,宣嬈,江菲菲,聶小屬於第三等級。
所有這些榜中美人,只有凱瑟琳,喬若塵,何芙,羅彤沒有跟我上過,我幾乎可以肯定她們四人都還是處女,沒有上的原因各異,當然,是不是處女需要我去親自驗證。
除了美女榜中的美人,我還有諸多風,比如陶陶,小冰以及第一人民醫院的幾個護士,還有周支農所開設的美體中心裏那些女人……但這些女人都無法上我的美女榜,女人多了,我更挑剔,即便是姿不錯的嚴笛,也無法進入我的美女榜。
然而,我心中還有三位女人可以進入我的美女榜。
第一位就是竇眉,她是孫家齊的子,她美且妖,跟趙紅玉一樣,屬於壞女人,這類型的女人在美女榜中不多。女人不壞,男人不,我一直覬覦着竇眉。
第二位是林丹慕,她説她是處女,更增加了我的興趣,物以稀為貴,如今世風下,年紀超過二十歲的女人幾乎難覓處女,我的處女情結不嚴重,不過,男人總期待得到心女人的第一次。
可能是大青龍夠長的原因,我很喜站着做,這需要身高匹配的女人,王怡是我的美嬌娘中身材最高的一位,可惜她正坐月子。姨媽穿上九公分的高跟鞋後,幾乎達到一米七五,我跟她站着做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而眼下,林丹慕的身高就超過了一米七,我若是能和她做,那覺又會是怎樣呢?論美,她排在美女榜的第二等級。
第三位可以進我美女榜的女人來得出其不意,我沒有絲毫準備,這女人就進入了我的視線,一下子就撞擊了我的心靈。我似乎不再鄙視趙書記,因為他的子謝安琪足以進入我的美女姿榜最高等級,在這個小縣城裏,不僅有模特般的林丹慕,還有謝安琪這樣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
我有一種預,這個謝安琪有注意我,我還有一種預,我和這個謝安琪之間不會只有一面之緣。
寶馬750i靜靜停在縣出入境管理處門前,即將回家之際,我對林丹慕多少有一絲牽掛,不費多大勁,我就入境管理處裏打聽到林丹慕的住址和電話,我沒有貿然去她家,而是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接到我電話,林丹慕興奮道:「我一直在想啊,如果你打電話來,我一定請你吃飯,我會做幾樣好菜。」
我笑問:「你沒留電話號碼給我,又怎知道我會打電話給你?」
林丹慕狡猾道:「你如果不想找我,我留電話給你豈不是多餘,你如果想找我,你有很多手段可以找到我。」
我的情開始氾濫了,我喜女人耍這些小聰明,這等於表明這女人願意在我身上花心思。我深深呼着,讓呼通過手機傳到林丹慕的耳朵,直到打電話給她之前,我對她的覺還顯平淡,可情的東西就這麼奇怪,一秒鐘之後,我就對林丹慕有了意。
我猶豫了片刻,真誠道:「我確實想找你,想知道你一切都好,但我要回家吃飯,我……我結婚了。」説出這句有點困難,但我不願意欺騙她,或者説,我不願意再對任何女人費情,趁着才開始,我把底細坦白,要來就來,要就。
手機裏在沉默,林丹慕在沉默,好半天,她才幽幽嘆道:「好男人都結婚了,我沒看錯你。」
我想告訴林丹慕我是個壞男人,可轉念一想,讓她崇拜我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笑了笑,我動情道:「我要離開這裏兩三天,下週一才回來,你手機顯示的是我的電話,無論何時,你都可以打電話找我,無論何事,我都願意幫你。」
林丹慕柔柔問:「你要去哪,能帶我去嗎?」
我暗暗吃驚,猶豫一下,還是拒絕了:「很遺憾,我還有重要的工作,不能帶着你。」説實話,換別的男人絕不忍心拒絕林丹慕,此時,我竟然有一些懊悔。
「哦。」林丹慕反應很平靜。
「再見。」我輕聲告別,內心迫不及待地告別,我擔心林丹慕再要求我,我將無法拒絕。
「再見。」耳邊的那聲回應令我心顫,以至於掛掉了電話,我仍在車裏發呆。
一陣電話過來驚醒了我,我揮去愁緒,接了電話,原來是趙水打來的,我發動引擎,大聲道:「水啊,我要軍區辦事,週一再回來,縣百貨公司那邊你盯着就行。」撒了個謊,眼下我對自己的行蹤保密,這也是不願意帶走林丹慕的原因之一。
趙水道:「好的好的,另外,政法委的胡書記想約見你,事情有點急。」
我心咯噔一下,故意漫不經心:「告訴他,我週一回來。」
「好的,我轉告他。」趙水無奈,若他知道胡大成的把柄落在我手中,趙水也會明白鬍大成此時如坐針氈。
剛想掛掉電話,我忽然口問:「對了,我聽説『源景縣第一公子』的美名落户在我們縣紀委裏,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手機裏傳來一陣爆笑:「哈哈,李處你才知道啊?這『源景縣第一公子』就是我們稽查處的陳子河陳公子。」
第五章
我心裏湧起了陣陣厭惡,冷冷道:「從下個星期開始,陳公子不在我們稽查處了。」
「啊,為什麼?」趙水很吃驚。
「我不好説,你問問趙書記吧,再見。」掛掉手機,我心事重重,與陳子河決裂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我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
雖已入夏,晚上的海邊還是充涼意,加上大風,一般人受不了,從源景縣趕回上寧的我歸心似箭,渾身如火,任憑從車窗刮進呼呼的海風也不見有一絲不適,眺望一下海邊沙灘,居然半個人影都沒有,我加快車速,風馳電掣般駛向海天別墅。
「嗶嗶……嗶嗶」
寶馬發出短促響亮的喇叭聲,海天別墅的車庫門緩緩打開,車子剛進入,車庫門又緩緩關閉,我從車庫的側門直接進入別墅,眼前已有兩位美少女笑嘻嘻等我,一位是何婷婷,一位自然是小月。
「中翰哥。」兩位美少女打扮得花枝招展,款式各不同,但殊途同歸,都是為了引我的眼球,我展開雙臂,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將兩個美少女抱離地面,各親了一嘴,笑道:「哎喲,幾天不見,變得輕了。」
小月嬌滴滴道:「再過幾十年,等我們像媽媽那種身材,你就嫌我們重了。」
「哈哈。」我開懷大笑。
一道柔美的聲音從不遠處嗔罵:「説我壞話呢,媽媽的身材怎麼了,這叫珠圓玉潤,小孩子懂什麼。」我一看,秦美紗已緩緩朝我們走來,她叫美紗,穿紗衣,長長的白紗裙飄逸及地,心梳理的髮髻上了一小朵花兒,美得都成藝術品了。
「咯咯。」笑聲充斥了整座別墅。
「還不下來?」秦美紗朝兩個美少女瞪瞪眼,可兩個美少女一點都不怕,是的,秦美紗不是我女人中最美的,但卻是最善良的,正因為善良,她被很多男人欺負過。
我柔聲道:「為什麼要她們下來,我不覺得累,也不妨礙你親我。」
秦美紗笑了,嫵媚得令我心顫,她嫋娜走來,居然在兩位美少女之間伸長脖子,與我親了一口。
秦美紗還想親第二口,有個同樣嬌媚動聽聲音飄來:「快點入席吧,菜都涼了。」
我一眼望去,秦璐璐如主人般站在大理石柱邊,她身後是通向飯廳的小門,柔和的夜與明亮的燈光織在她玉盤般的臉上,有説不出的端莊,深的高領緊身連體衣把她的豐腴曲線勾勒得凹凸明顯。我不知道她還想引起誰注意,在這個別墅裏,就只有我是男人。目光再向下移,黑圓頭高跟鞋是兩條修長豐腴大腿的支點,我這才發現,秦璐璐的緊身連體衣只遮到大腿的中部。
我的火在燃燒,趕緊放下兩個美少女,與秦美紗一起嘻嘻哈哈地走入飯廳,飯桌在飄香,勾人饞涎,一掃過去,長方形餐桌上的菜餚玲琅目,還有一支紅酒,顯然心準備,紅酒已倒出,幽紅漫,我第一次在海天別墅裏享受到家的覺。
兩個美女得掉汁,顧盼間,光彩照人。小月跟何婷婷兩個美少女不會安靜,現在愈發能言會道,整個晚餐都是她們在唧唧歪歪,我品嚐紅酒,享受美食,腳下不時偷偷踩着着秦璐璐與秦美紗的腳背,逗得兩個美女臉桃花,意濃濃,晚餐才吃一半,我已將今晚的情醖釀。
我唯一尷尬的是,我如何跟秦美紗提及我和秦璐璐已發生了關係,我不知道秦美紗會不會生氣,至於兩個小的,我倒不擔心,她們沒有主見,對我絕對順從。
「中翰哥,今天姑姑給我買了很多很漂亮的衣服。」小月笑容動人,身上的品牌時裝,一看就知價格不菲,她跟何婷婷一樣,吃得不多,兩人都在練習形體和跳舞,對飲食的要求很嚴格,據説每天攝入的熱量都有嚴格規定。
「有沒有分給婷婷?」我在大快朵頤,狼虎咽,眼光很自然轉到何婷婷身上。
小月道:「有啊,我讓婷婷姐隨便挑,她挑了兩套,她身上穿着這套就是。」
何婷婷聽罷,笑眯眯地猛點頭,我喝下一口紅酒,讚道:「不自私,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小月嬌羞,眉目間喜不自勝,何婷婷撒嬌道:「那我就不算是好老婆咯?」
「哈哈,算,都算。」我大笑,目光把餐桌上的四位大小美女都掃視一遍,秦璐璐一陣清咳低下頭,很斯文地用紙巾擦嘴。秦美紗何等老練,雙只美目看看為我,又看看秦璐璐,已然有了一絲異樣。
我趕緊轉移話題:「你們兩個有時間跟美紗媽媽學開車,給你們訂的車很快就運到。」
秦美紗柔聲道:「中翰,看你把她們寵的。」
整瓶紅酒基本都是我喝,我有了些許酒意,輕輕抓住秦美紗的玉手,動情道:「我也寵你。」
秦美紗把手一縮,頓時臉嬌紅,秦璐璐美目看來,一臉驚愕,兩個美少女則咯咯嬌笑,秦美紗飄一眼秦璐璐,緩緩站起來:「姐,你和中翰到我房間來。」説完,轉身離去,穿過飯廳到客廳,緩緩上了樓梯。
我與秦璐璐對望一眼,微笑着對兩個美少女道:「中翰哥跟美紗媽媽,秦阿姨有要事談,你們慢慢吃。」
「哦。」兩個美少女也不知道我們搞什麼鬼,但我的話,她們絕對聽。
秦璐璐跟我離開飯廳時,我很紳士的讓她走在前面,我跟隨在後,聞着幽香,欣賞她嫋娜的步姿,緊窄的連體衣把她的肥包裹得異常渾圓,上樓梯的一剎那,肥在我眼前左右搖擺,我一下子硬到了極點,又跟隨幾步,到了樓梯折彎處,我再也忍不住,張開雙臂,從秦璐璐的身後將她攔抱住,狂吻她的脖子。
「你怎麼了,快放開我,美紗會看見的。」秦璐璐小許掙扎,我摟緊她,火熱的襠部摩擦着肥美的:「芷棠是不是跟羅畢在一起?」
秦璐璐道:「嗯,他們在伯頓酒店,剛才我還跟她通了電話,你的朋友好像在看着他們。」
「剩下的三千萬,她給你了?」我一手起了鼓鼓的部,一手撫摸豐腴的大腿,,手都堪稱完美,我的呼為之急促。
「嗯,給了。」秦璐璐有點焦急,她張望着樓梯下,生怕被何婷婷和小月她們聽到,但身體已被我挑逗,她的肥回應我的摩擦,兩條修長大腿微微分開,我拉起下衣襬,頓時出雪白的肥,上面掛着一條的蕾絲內。
我單腿跪下,撥開小蕾絲,嘴巴吻上了腥羶的户,嘴閉合,咬住了兩片,連續嘬兩口,秦璐璐雙腿微顫,我將舌頭跳進內,狂熱地,「啊」秦璐璐在息,扶着樓梯,撅起了肥,一回首,問道:「你是不是跟美紗上過了?」
我剛想回答,眼角餘光猛地發現秦美紗就在樓梯口,她居高臨下,躲在牆角看着我們,但秦璐璐沒有發現秦美紗。我抬頭與秦美紗對視了兩眼,緩緩站起,掏出長的巨物套了幾下,對準秦璐璐的了進去。
秦璐璐仰起了脖子:「哦,不能在這裏,會被發現的……」
我一到底,渾身舒,望隨即爆發,貼着秦璐璐的後背,我一邊注視着秦美紗,一邊動巨物:「你害怕被美紗發現嗎?」
秦璐璐大口大口地息,語調略有嗚咽:「你是小月的丈夫,等於是美紗的女婿,要是被她知道我們的事,她會恨我的,除非美紗也跟你上過。」
我暗暗好笑,抱住秦璐璐的軟,推動她上樓梯,到了樓梯口,秦美紗已不見了蹤影,我繼續推動秦璐璐朝秦美紗的卧室走,大在動,深入的盡頭,撞擊綿軟的,快襲來,我們逐漸沉。秦璐璐顧不上姿勢,扭動肥合我,多虧了她的高跟鞋增加了身高,我微微彎就能大自如動,如此走走停停來到秦美紗的卧室門前,秦焦急起來,幾次要推開我,都無法如願。
「其實,我跟美紗早已水融,你們兩姐妹都是天生尤物,我你們。」我如實告訴了秦。
秦璐璐扶着卧室門前的牆壁,氣惱道:「我早知道你好,但我想不到你這麼風,把人家母女都給霸佔了。」我壞笑,扳過她的美臉,吻上了香:「我還霸佔了小月的姑姑。」
秦璐璐羞怒,但被得更密集,她只好咬牙忍着。
突然,卧室門吱呀一聲打開,秦美紗出其不意地站在我們面前,秦璐璐大吃一驚,顫聲道:「美紗,喔……」
「快進來,別讓小月看到。」秦美紗伸手,一把將我拖近卧室,掩上門,秦璐璐忙不迭道歉:「美紗,對不起。」我受到道的劇烈收縮,是驚慌,還是高,就不得而知了。
秦美紗看着我們,很無奈道:「不用跟我説對不起,這不怪你,中翰既然喜我,也一定會喜你,他遲早會把你到手,只是,我沒想到你們會這麼快。」
我見秦美紗並沒有生氣,心頭放鬆,推着秦璐璐來到卧室的大前,再一推,秦璐璐的身體頓時前傾,身體趴到大上,兩腿軟軟地站在外,我扶住肥,就在秦美紗的眼皮底下秦璐璐的,啪啪作響,漸漸潤了整個,我用力着兩團。
秦美紗走來,一股坐到秦璐璐身邊:「中翰,這事不能讓小月和婷婷知道。」
「為什麼?」我漫不經心問,手指挑逗秦璐璐的菊花眼。
秦美紗道:「璐璐跟我不一樣,我是死心塌地跟你,璐璐就未必,她是有野心的女人,何況家齊絕不會答應。」
最後那一句話擊中了我內心的隱憂,我愣了一下,停下了送,秦璐璐趴伏在上,息道:「我都這個年紀了,還有什麼野心,不過,家齊他對中翰你確實成見很深。」
我點點頭,緩緩伏下身子,着秦璐璐的股,一頓猛烈:「改天我親自去跟他説。」
秦璐璐痛苦道:「你怎麼説?難道直接告訴家齊,要他的母親做你的女人嗎,喔,中翰,你幫了我,我你,但這事不能為難家齊,我可以暗地裏做你的女人,但我不想讓家齊知道。」
秦美紗幽幽一嘆:「璐璐説得不錯,中翰,你要冷靜想想。」
我隱隱不,但我不得不承認孫家齊是我得到秦璐璐的障礙,難道要殺了孫家齊?這一念頭閃過我腦海,我直起身子,扶住肥繼續猛烈,嘴上喊道:「美紗,幫我和璐璐衣服。」
秦美紗瞧出我不高興,她嫵媚一笑,站起來幫我衣,不時施展她的温柔,用大腿蹭我,用部我,纖纖十指撫摸着我的,靈巧的舌頭在我背肌遊動,我渾身舒坦,心中的怒火一掃而光,有些女人天生就是男人滅火器,出氣筒,秦美紗就是這種女人。
不用多久,我和秦璐璐都全身盡,迅速升級,秦美紗一雙妙目凝視我,柔柔問:「我要衣服嗎。」
我骨頭酥透,衝動地將秦美紗拉在懷裏,狂吻她的紅,其實,秦美紗早了內衣內,她身上就只有一件長長的紗裙,她知道如何引我,我拔出大坐到上,一手牽着秦璐璐坐到我懷裏,一手牽着秦美紗與我接吻,秦璐璐有些羞澀,忸怩着入巨物,媚眼如絲。秦美紗則跪在我身後,貼着我身體,動情道:「小時候見過璐璐身體,一晃幾十年過去,再見她身體卻是這般光景。」
我明白秦美紗的意思,秦璐璐也明白秦美紗的意思,聽秦美紗這麼一説,秦璐璐停止了聳動,她的眼睛潤了。我笑嘻嘻道:「以後,你們姐妹會互相看到對方的身體,不但能看到,還能摸到。」
秦璐璐啐了我一口,烏髮後甩,又重新吐巨物,秦美紗摟着我的脖子吃吃嬌笑,我促狹問道:「美紗,你姐姐的子漂亮嗎?」
秦美紗柔柔道:「當然漂亮,又大又圓。」
「嗯,她兩個子能夾住我的大。」我地看着兩隻晃的雪白大,嘴一伸,含住了一隻頭,秦璐璐嚶嚀一聲,頓時羞急加,承認不是,否認也不是,語還嗔:「下一次,可不許再用我子夾你的東西,磨來磨去,又疼又辣,好難受的。」
秦美紗笑道:「那是,你們玩時,要先塗油,不過,只是男人舒服,女人遭罪,我姐願意為你,被疼了又不吱聲,足以證明她喜你。」
「啊,好……」秦璐璐被我頂了一下花心,情不自扶住我肩膀,隱隱地,道有收縮的跡象,我壞笑,環抱住秦璐璐的肥,幫助她上下聳動,她得直哼哼,我忍不住對秦美紗道:「你看你姐那舒服勁,當然喜我啦,如果我沒覺錯,她至少有了兩次高,她不喜説情話,只喜悶聲得高。」
「咯咯。」秦美紗掩嘴嬌笑,那秦璐璐聽了,果然顧不上被我擠兑,匆忙間抓住我的雙手,與我十指相扣,我故意逗她:「美紗,璐璐的比你濃,可以看出她比你。」
秦璐璐再也忍不住,甩開我的手,一聲嬌嗔:「你怎能這樣説我,我也算是你姑姑。」我趕緊雙臂合圍,攬緊她軟,大劇烈上頂,嘴上讚道:「姑姑,你的肩好美。」
秦璐璐微微張開小嘴呻,開始放肆聳動,呻由慢到急,逐漸變得尖利,眼看她就要放聲尖叫,忽然,卧室門傳來一陣「砰砰」敲門聲,秦美紗動作奇快,從上滑下,疾跑到門邊問是誰。
第六章
「抓羅畢的時候,他沒有反抗?」我漫不經心問,其實,羅畢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至少目前他比大熊貓還珍貴。
「我們做了幾個假的炸彈,見到羅畢時,我們就説,如果他不跟我們回國,我們就跟他同歸於盡,他怕了,就老老實實跟我們走。」龔興給我們講了抓獲羅畢的各個細節,我和趙水倒是聽得驚心動魄。
趙水心有疑惑,忍不住話過來問:「羅畢情願冒險跟你們回國,也不情願還錢給你們?」
龔興道:「他有説過給錢我們,但他又説他的錢跟另外一個人聯名,要兩人一起去提款才可以,而且那個人去了歐洲,四五天才能回來,我們怕羅畢搞鬼,就沒跟他囉嗦,先押他回國內再説。」
我一聽龔興説到這裏,知道他沒有説假話,因為他説的細節與杜大衞所説的細節基本吻合。我神情嚴肅的盯着龔興,厲聲問:「羅畢現在在什麼地方?」
龔興忙道:「他關在『通益』養殖場裏。」
我不知道『通益』養殖場裏在什麼地方,抬頭看向趙水,他朝我點了點頭,示意知道『通益』養殖場在哪裏,我緊接着又問龔興是誰看守着羅畢,龔興答道:「有不少人,我,苗濟傑,邵天奉,還有陳子河都有輪去,基本十個人看他一個人。」
「陳處長跟這事有直接關係?」我大吃一驚,與趙水對望一眼。
龔興全盤托出:「有關係的,因為苗濟傑,邵天奉是現役警察,不能隨便出國的,是我們財政局領導通過陳子河的母親在海關的關係才到護照,這次抓到羅畢回來,局裏肯定給他陳子河獎勵,具體獎勵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我深深呼出了一口濁氣,暗歎案件的複雜程度遠遠超出我的預想。
腦子急轉,我小心試探問:「陳子河下午去楓林酒店抓一個姓蘇的女人,這女人是什麼來頭。」
我以為龔興並不知道這件事,因為才發生不久,誰知龔興立即接上話:「我聽説了,好像是羅畢的老婆。」
我奇怪問:「你們是如何知道羅畢的老婆來到源景縣?」我一直以為是趙書記出賣了秦璐璐。
龔興道:「我們審問羅畢後,才知道羅畢的老婆一直在國內,但具體在什麼地方我們不知,只知道他老婆叫蘇……蘇什麼,我記不起了,這幾天,有好多渠道都傳出這個女人託人打探羅畢的下落,有跡象表明這個女人已來到了源景縣,陳子河一琢磨,就搞個全縣大搜查,他認為羅畢的老婆不可能住一般的招待所,小酒店,小客棧,所以就先查比較高檔的飯店,酒店,賓館,結果真查到,就是下午的事兒,可惜,那女的狡猾,好像聞到危險,先一步溜了。」
「果然狡猾,這事都傳開了。」趙水話裏含譏。
我暗暗尋思:怪不得陳子河這兩天都不去上班,原來他有事忙,也怪不得他如此囂張,原來他的關係非同一般,看來我和他較量會付出沉重代價,我才剛來源景縣,立足未穩,如果搞得城風雨,無論輸贏,都對我有極大的負面影響,可是,羅畢又必須要救。
思前想後,我毅然道:「帶我們去『通益』養殖場。」
一直很配合的龔興出難:「這位大哥,我好言奉勸一句,這事最好別攙和,你跟陳子河都是紀委的人,都是一口井裏的水,如今不僅有警察方面,還有財政局,海關等單位參與其中,已經夠複雜,還是等陳子河與你坐下來好好商談,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事好商量,何必……」
我冷冷道:「今晚,我一定要見到羅畢,我不攪合,我先要見到羅畢。」
龔興無奈,換了一套衣服,很配合地和我們一起出門,上車離開了財政局大院。
車到半路,趙水突然把車子停在荒涼的路邊,回頭看了看我,道:「李處,急,下來一起方便方便。」
我明白趙水的意思,他是有話想跟我説,我示意他把車門全鎖死,把車鑰匙拔出後才下了車,其實,我也不怎麼擔心身是傷的龔興會逃,只不過謹慎點罷了。
在路邊的隱蔽處小解完,趙水憂心忡忡道:「沒聽他剛才説嗎,養殖場那邊有十人守着羅畢,加上養殖場裏值夜班的人,估計更多,我們兩個現在貿然去,又沒有武器,會很危險,要不要把處裏的兄弟叫過來?」
我立即搖頭:「如果讓我們紀委的人捲進來,這事就鬧大了,我不想把事情鬧大。」
趙水沉默不語,我回頭看了一眼車裏的龔興,驀然打了一個靈,這傢伙一臉透着詭,如此順從,是不是藏有什麼詭計。我不由得暗罵自己經驗不足,以為憑紀委的身份,以及自己的身手就可以闖入關押羅畢的地方,現在想來,太過魯莽了,羅畢涉及的金額巨大,抓他的人肯定拼死扣押,萬一看守押羅畢的人都是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後果不堪設想。
多虧有趙水提醒,我地拍了拍他肩膀:「我想想辦法。」
拿出手機,我在離趙水十米遠的地方撥通了姨媽的手機:「媽。」
「是不是不回來了?」電話那頭傳來姨媽慵懶的聲音,我一下子就硬了,真是怪事。
「是想你了。」我動情道。
姨媽輕哼:「你如果今晚回家,就不會説這些話。」
「有事要你想想辦法。」我笑了,誰説聰明的女人不討男人喜?
「説。」
我乾咳一聲,嚴肅道:「能不能讓源景縣軍分區的人幫我個忙?」
姨媽沒有馬上回答我,她在沉默,我甚至聽到她的呼有點重,不一會,她平靜問:「你確定要動用軍隊?」
我平靜回答:「沒辦法,這裏不是咱們的地頭。」
「你有危險是嗎?」姨媽很直接問。
「説不上危險,只是兒子想建功立業。」説出這句話時,我平靜得幾乎空靈,完全發自肺腑。
「好。」姨媽鏗鏘道:「就憑你這句話,媽找人幫你,不過,那邊是野戰軍,不是武警,武警我能調動多一些人,軍區那邊只能調動三十人,最多三十五人。」
「只要帶武器,足夠了。」我自信,三十名全副武裝的軍人足以抵得上半個源景縣的警力。
「等我電話。」姨媽異常乾脆,不多費一句口舌,她颯的英姿,睥睨的氣概彷彿就在我眼前,遙望夜空,我突然腔熱血。不遠處,趙水像標杆似的站在他的車邊,他一定不知道我即將給他帶來的震撼。
三分鐘不到,姨媽打來了電話:「軍區的車和人都已待命,去什麼地方?」
「縣區的『通益』養殖場。」我報上了地點。
姨媽幾乎不假思索:「他們是野戰軍,軍分區離縣區只有五十公里,他們半小時內就能到。」
「好,我馬上趕去養殖場,我們先到就等他們,然後再一起行動。」我驚歎軍人的行軍速度,這等於夜間也敢開百公里時速。
姨媽最後叮囑:「小心些,儘量別衝突,帶隊的排長姓楊。」
「知道了。」我説完,迅速掛掉電話,朝趙水跑去:「趙隊,我們前進。」
「前進?就我們兩?」趙水呆在原地一動不動,我拍拍他的肩:「我找來了一些幫手。」
趙水更納悶了:「什麼幫手,李處,你不是剛來源景嗎,在這裏你還認識其他人?」
我竄進車副座,神秘道:「等會你就知道。」
趙水迅速上車發動引擎,車後座上,龔興怪氣地道:「趙隊長,你們聽我的吧……」
「你閉嘴。」我回頭怒吼,馬上示意趙水開車,以最快速度趕去『通益』養殖場。
源景縣不大,橫穿縣城也只需二十分鐘。
在『通益』養殖場門口,我讓趙水關掉了車燈,透過車窗打量這個由四面圍牆圍起的普通建築,門口沒有燈,顯得漆黑一片,但能看到是一個雙鐵門,鐵門不高,二米上下,透過鐵門之間的隙,裏面隱約有燈光,還有狗吠人聲,我問龔興,羅畢是否關在這裏,他點頭説是,我即刻腎腺分泌,渾身充好鬥的細胞。
姨媽的話很快就兑現了,一輛軍車疾馳而來,停在養殖場門口幾十米處,我馬上叫趙水打車閃燈,自己先下車,朝軍車跑去,軍車也跑下一位魁梧的軍人,年紀不大,二十歲左右,見到我,他揚聲問:「請問是李中翰大哥嗎?」
我上去,笑道:「不用客氣,你是楊排長?」
「對。」楊排長朝我咧嘴一笑,馬上回頭揮揮手:「弟兄們,下車。」
嘩啦嘩啦,從軍車躍下幾十位全副武裝的軍人,迅速向楊排長靠攏,楊排長雙手握住橫掛在前的自動步,小聲吆喝:「立正。」
嘩啦嘩啦,幾十個軍人立即整齊地排成兩隊,筆直地站在楊排長面前。
楊排長掃視一眼,迅速跑到我跟前,立正敬禮:「李大哥,源景軍分區獨立團一營三連二排全體戰士現在接受你指揮。」
我大吃一驚,趕緊訕訕道:「還是楊排長來指揮,等會進養殖場,主要任務是救人,儘量不要衝突。」
「明白。」楊排長又是一個立正,吩咐兩個軍人和司機守住軍車,其餘軍人迅速摸到養殖場大門,我自然帶頭,否則讓小戰士們看不起。朝鐵門的隙觀看了兩眼,趙水已着龔興上來,一個戰士的手電筒照過去,趙水臉亢奮,而龔興嚇得渾身發抖,他哪見過這陣仗,我又仔細問清楚羅畢所被關押的方位,以及養殖場裏面的各個情況,楊排長聽完,早已成竹在,他朝我點頭,示意可以行動了,我隨即命令龔興去敲門,並警告他膽敢玩花樣,就地正法。
龔興顫抖着發誓不敢,馬上舉手敲鐵門:「嘭嘭嘭……嘭嘭嘭……」
「誰呀。」有人朝我們走來,嘩啦一下,軍人貼着圍牆分散,其中鐵門的左右各有四名軍人做出隨時要越過鐵門的準備。龔興喊:「是我,龔興。」
「你怎麼來了,今晚不是你輪值。」鐵門裏的人從鐵門隙裏出手電筒的燈光,照在龔興臉上,那人奇怪:「噫,你的臉怎麼了……」話沒説完,我眼前一花,兩位軍人如靈猴般越過了兩米高的鐵門,裏面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制服了,連聲音都沒發出一點。
我大佩服,這身手非常了得,鐵門被打開,軍人們魚貫而入,狗吠頓起,但沒有引起足夠重視,我們一眾人迅速撲向關押羅畢的地方,那是一個不起眼的平房,裏面有人説笑,我和軍人慢慢靠近,突然,養殖場裏有人大喊:「你們是誰。」寂靜的晚上,這喊叫傳得很遠,平房裏一陣慌。
我一聽壞了,還是被人發現了,楊排長沉着把手一指,兩位軍人馬上向前,同時朝平房的木門踹出一腳,「轟」的一聲巨響,木門被硬生生踢倒,其餘軍人分成兩隊,一隊警戒,另一隊已經衝進平房,屋子裏,一桌正吃飯的男人都目瞪口呆看着我們,有人想拿傢伙,可一見是軍人,他放棄了。
「不許動,把手舉起來……」軍人們怒吼,屋子裏的人全部舉起了手,我默數一下,竟然有十二人,但不見羅畢。
不過,大家都發現還有一見小房緊閉着,楊排長一腳踹開,我跟進一看,果然是羅畢,他捲縮在上,看上去只是鬍子拉碴,沒有受傷,我們突然闖進來,他也被嚇了一大跳。見到我,羅畢兩眼發亮,動不已,剛想開口説話,我上前大聲問:「你就是羅畢?」
羅畢一愣,表情僵住了,我趕緊朝他使眼,又是大吼一聲:「你是羅畢嗎?」
羅畢再糊塗也是老江湖了,第一次沒明白過,第二次就反應了過來:「呃……不是,呃……是的。」
我暗暗好笑,知道他被嚇着了,我乾咳一聲,又是猛眨眼:「到底是不是。」
「是。」羅畢點點頭。
「帶走。」我示意楊排長,兩名軍人立即上前,左右架住羅畢就外走,羅畢掙扎一下,順手將一個小皮夾抓在手上,楊排長隨即大聲命令:「一班掩護,二班,三班跟我撤。」和進來一樣,撤退也很有步調層次,置身之內,我彷彿覺得自己也是一名軍人。
事情解決得異常順利,但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夜下的路邊,我與楊排長握手告別:「楊排長,非常謝你和你的戰友,替我向你們的領導表示我崇高的敬意和,不過,我還要麻煩你們把羅畢帶到軍分區,暫時替我看管他,我過幾天再去領人。」
「李大哥不用客氣,人我幫你帶走。」楊排長咧嘴一笑。
「再見。」我將身體站得筆直,緩慢而有勁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楊排長也回了一個軍禮給我,轉身跑步上車,軍車轟鳴,不一會便消失在茫茫的夜中。
趙水走來,笑道:「還沒有參加過這樣的行動,今晚,我恐怕要失眠了。」
我神情嚴峻,一聲嘆息:「戰鬥才開始。」
……
回到電力局大院時,已是後半夜了,我只能街邊的小賣部裏買到方便麪,餅乾,蛋糕之類的東西。
才敲一下門,門就開了,開門的是蘇芷棠,緊接着,秦璐璐也睡眼惺忪地從卧室走出來,她們都只穿着吊帶柔紗睡衣,的雙腿很,沒等她們開口問我,我搶先説很累,要洗個澡。
霧氣嫋嫋,温暖的水絲灑在我身體,我有了疲倦,不是身體疲倦,是腦子疲倦,我還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如何去應付,總之我出了羅畢,至少對一部分人有所代。
洗完澡,我赤着上身,一邊用巾擦乾頭髮,一邊走出洗手間,下身只穿一條男士平角短,手中的巾散發出女人才有的香味,這房間有三個人,我幾乎可以斷定三個人同用一條巾,想想也是,姨媽總不會為我準備幾十條巾。來到客廳,不出所料,兩位大美女都端坐在沙發上等我,神情焦慮。
「買了吃的東西,你們肚子一定都餓了吧。」我指了指茶几上裝食物的塑料袋,一股坐在兩位美人中間,沙發屬於老式布沙發,大花圖案很老土,但乾淨結實,更襯托出兩個美人嬌柔華貴,紗質睡衣裏若隱若現,一個波漾,一個溝幽深,我的反應很強烈。
「我們吃過了。」蘇芷棠焦急靠近我,幽香撲鼻,秦璐璐離我稍遠,但她風姿人,睡衣裏的罩是白的。
「吃過了?」我有些意外。
蘇芷棠道:「是啊,我們煮麪條吃,吃得很,這裏什麼都有,有醬油,有花生油,有鹽,有調味品,還有大米,麪條,冰箱裏有幹,豆腐乾……」
我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姨媽給這間房子準備這麼多東西,不過,轉念一想,我就猜到是姨媽打算空來這裏煮一頓給我吃,母之心昭然若揭。我打了哈哈:「都忘記了這裏備有食物,你們沒被餓着就好。」
笑了笑,不再忍心讓蘇芷棠和秦璐璐焦急:「好吧,告訴你們,我見到了羅畢,他很安全。」
「真的?」蘇芷棠瞪大眼睛,秦璐璐也很驚詫,但她們臉上都沒喜,以為我在騙她們。
「你們不相信?」我笑問。
「不是不相信,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蘇芷棠的表情告訴我,她信得很勉強。
我抓來衣服,從襯衣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遞過去:「這是我特意從羅畢的皮夾拿來當信物的,你別説這照片上的女人不是你。」
「啊,是我,是我的照片,你真見到了羅畢,他現在怎麼樣。」蘇芷棠興奮得尖叫,秦也坐到我身邊,把照片搶來看,我扔掉巾,雙臂一展,將兩個大美人左擁右抱,秦璐璐很不自然,蘇芷棠則順勢靠在我身上,我環着她軟,安道:「放心吧,他沒有受到待,沒受傷,我讓人送他去一個安全地方。」
「中翰。」蘇芷棠動地張開雙臂抱住我脖子,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吻上我的嘴,我心大動,接納了滑的舌頭,了她的香津,那一次與她還有羅畢3P之後,我就出了車禍,我篤信命運,沒有那次車禍,我不會浴火重生,不會變得如此強大,所以我謝她。
第七章
鬆開我的嘴,微中蘇芷棠嬌得不可方物,女的風情盡顯,她黏得我緊緊的,的部隔着紗衣不停摩擦我的身體,我身體愈加有反應,襠鼓起,秦璐璐很尷尬,紅着臉問:「這照片是在哪裏照的。」
「拉斯維加斯。」蘇芷棠怡然自得,照片的蘇芷棠背對着北美風光,風吹秀髮,婀娜萬千,羅畢將這張照片收在皮夾裏,足見他既照片更照片裏的女人。
「有點嫉妒了。」我酸酸道。
蘇芷棠吃吃嬌笑,再送我一個香吻:「才有點麼?」
我眼珠一轉,壞笑:「你們暫時還不能見面,等我安排。」內心中,很不想他們夫這麼快見面,趁着這時候,好好勾引蘇芷棠,男人就這個德,得不到的女人整天惦記,今晚,我無論如何都要跟蘇芷棠做,我覺得出來,蘇芷棠也有此想法。
男人和女人就這麼奇妙,只要彼此相,很快就乾柴烈火。
「能見着就行,遲一點無所謂。」蘇芷棠吃吃嬌笑,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看着我,望隨時爆發,我還有一個期望,期望一箭雙鵰。
「芷棠姐,璐璐幫你,有好幾千萬的獎賞,我幫你,你怎麼報答我?」我問。
蘇芷棠眼神曖昧,風情萬種:「你想要什麼都行。」
我看看身邊的秦璐璐,笑道:「幫我勸璐璐,讓她做我的女人。」
蘇芷棠推我一把,嗔道:「我勸了,璐璐同意了,難道你沒看見她很嗎?」
秦璐璐確實很,她的睡衣甚至比蘇芷棠的睡衣更透明,區別是,蘇芷棠吊帶睡衣裏面是真空,頭凸,一眼就看清楚房的大小,秦璐璐的吊帶睡衣裏穿有罩,即便如此,也令我遐想聯翩,尤其她的「一削肩」很不適合穿吊帶睡衣,因為兩條吊帶不時從她柔滑圓削的香肩上滑落,不是左邊滑落,就是右邊滑落,逗得我渾身火燙。緊了緊環在秦璐璐間的手臂,我柔聲問:「璐璐姐,真的願意?」
秦璐璐一臉嬌羞,剛掛上去的吊帶又滑落了,同樣是成女人,我驚歎她身上有別於姨媽,柏彥婷,秦美紗,王鵲娉,蘇芷棠,郭泳嫺這些成女人的韻味,她沒有回答我,而是盯着我膛,豐潤微撅的嘴動了動,問道:「你怎麼長這麼多?」
「討厭嗎?」我問。
蘇芷棠吃吃嬌笑,説多的男人如何如何,秦璐璐撇了撇嘴:「我不討厭,也不是很喜。」
我深情道:「可我對璐璐姐什麼都喜,璐璐姐在我眼中近乎完美,我第一眼見璐璐姐,就非常有覺。」
蘇芷棠輕輕推我,作勢要走:「哎喲,受不了了,你們慢慢説麻話,我去睡覺了。」
我哪能讓蘇芷棠離開,熱血上湧,我衝動道:「芷棠姐,幫我含一下。」
「啊。」兩個美女驚呼,我壞笑,曖昧褪去便是赤的。
秦璐璐在掙扎,蘇芷棠則嫵媚動人,指甲在我上划動:「二選一,要璐璐,還是要我?」
秦璐璐嬌斥:「別把我算進去,我一早就察覺你們有勾搭。」
我與蘇芷棠都不否認,她咬咬嘴,玉指滑下,一下子就滑到了我的小腹,玉指變玉手,居然潛入我的短裏,摸索一下,忽然拉出一巨龍,秦璐璐看去,一聲驚呼。
蘇芷棠笑得花枝招展:「璐璐,有被嚇到了嗎?」
秦璐璐驚駭地看着蘇芷棠手中的玩物,足足二十多公分,猙獰偉岸,氣勢如虹。好半天,秦璐璐才從驚駭中清醒過來,她情不自地靠在我身上,喃喃道:「好嚇人。」
蘇芷棠卻不是這麼看,她一點都不覺得大可怕,相反,她不釋手,摸玩中,嬌軀俯下,一口含入大頭,秦璐璐渾身顫抖,我扭動看她,柔聲問:「璐璐姐,我這東西尋常女人是得不到的。」
秦璐璐也在深深的呼,隨着蘇芷棠的吐呼,見我盯着,秦璐璐擺出一副長輩的口吻:「我年紀做得了你媽,你這些話哄不了我,不過,你確實為芷棠付出很多,我有點小動,女人只喜為自己付出的男人。」
我冷笑:「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為了你?」
這話一出口,秦璐璐妙目含笑,沒有再反駁我,嬌軀在我身上逐漸放鬆,我輕撫她的軟,目光凝視她,她明白我要索吻,但猶豫了半天,秦璐璐仍下不決心,我正焦急,蘇芷棠已爬上我身體,像蛇一樣在身上繞,一路吻上來,再次與我吻,的雙腿分跨我身側,滾燙的肌膚幾乎要焚燒我的靈魂。
「唔唔……」
蘇芷棠又推開了我,她的唾像蠶絲一樣在空中晃,嬌軀緩緩下滑,潤温暖的地方準確捕捉到大頭,我頭靠在沙發上,仰天呼,品味着巨物緩慢進入緊窄的地方,呼隨之急促,我的呼,蘇芷棠的呼,就連秦璐璐的呼也是急促的。
巨物依舊深入,蘇芷棠的嬌軀在起伏,太過長了,需要來回吐才能繼續,我小聲對秦璐璐道:「幫幫芷棠,她很熱,幫她掉衣服。」
秦璐璐真的站起,真的幫蘇芷棠衣服,動作很温柔,只有成女人才懂得温柔,就不知道她自己衣服的時候,會不會也這樣温柔。
美妙的嬌軀終於全,雙高聳,小腹豐潤,蘇芷棠得令我嫉妒,我伸出雙手扶住她的,巨物用力上,蘇芷棠一聲嬌呼,趴倒在我身上,嬌軀顫抖,我輕撫柔滑的背脊,享受大被包含的愜意。秦璐璐忍不住問:「全進去了?」
蘇芷棠哭還笑,蹙着柳眉點點頭,秦璐璐大駭,嘀咕着:「這你也受得了……」
我閃電出手,一把抓住秦璐璐的手拉回身邊,惡道:「璐璐姐,你信不信,只要你和我做一次,你就會上我。」
面對我的挑逗,秦璐璐美目飄來,端莊大氣道:「不會。」
「嗯嗯嗯……璐璐,你就證實一次給他看,別以為所有女人都跟我一樣,喔,好啊……」撐着我的膛,蘇芷棠逐漸聳動,更誇張,我握住其中一隻豐,故意給秦璐璐看。
秦璐璐臉紅更甚,身體越越低,幾乎倒在我身上,這一半是我的手臂抱緊,另一半,也是這位女人動情了,她很清楚我的目的,她也知道我的目的無法改變,成的女人之所以成就是適應能力強,此時此刻,她只能順應形勢,哪怕不是心甘情願,也只能逆來順受,因為順從我即本書轉載藏書吧http://cangshustore。com其他均屬盜貼刻得到物質上的好處,至於,處於虎狼之齡的女人更加難以抗拒。
燙熱的體温傳到我的身體,鼓鼓的部着我胳膊,我聞到了吐氣如蘭的氣息,長髮從秦璐璐的頭上散落,垂到我的前,與我的混在一起,我知道沉默中的秦璐璐正醖釀着如何接受我,我沒有催她,手中繼續玩蘇芷棠的豐,良好的手促使我使勁,蘇芷棠聳動得更密集,巨物被高高拉起,又被迅速有力地噬。
秦璐璐渾身顫抖,她目不轉睛地看着我們媾,疊的雙腿雪白豐腴,不時打開,不時夾緊。蘇芷棠眼尖,撲倒在我懷裏,調皮道:「中翰,其實璐璐動心了,你看,她下面都了。」
秦璐璐迅速夾腿,卻還是被我瞧見她的內有印,我呵呵輕笑,秦璐璐羞惱,數落了幾句蘇芷棠,卻不料反被蘇芷棠央求她順從我,秦璐璐被求得心煩意,我又甜言語,一直環在她部的手臂不知何時移到了她的,手指有意無意地碰她的股溝,終於,秦璐璐答應了下來:「好吧,做就做了,反正我不會喜你。」眉目之間有無奈,也有意。
我看得心神,笑嘻嘻道:「話不能説太絕對,情這東西不會隨人的意志轉移而轉移,萬一你身不由己喜上我,上我,我會很珍惜的。」
「油嘴滑舌。」秦璐璐嗔怪,嫵媚初現,吊帶滑落了,她沒有掛回去,的脯呼之出。
我嘴,柔聲道:「芷棠姐,你先休息一下。」
吐中的蘇芷棠息道:「哪有一步到位的,你們至少摸摸抱抱,有個前奏,我……我也不累。」
這話是對的,我能接受,跟秦璐璐畢竟是第一次做,沒必要一上來就入,應該調情撫,我太過猴急了,只是説着無心,聽着有意,秦璐璐以為被譏諷了,頓時臉通紅,氣惱道:「芷棠,你可是有老公的。」暗示蘇芷棠跟我做是不合適的。
已入佳境的蘇芷棠哪在乎這些,聳動得更急:「啊……今晚,中翰是我老公。」
秦璐璐隨口問:「那我成他什麼人了?」話一問出口,她馬上後悔,羞得無地自容,我哈哈大笑,把她抱到眼前,輕輕吻上她的嘴,她初始不張嘴,我的舌頭不停摩擦她豐潤的瓣,她竟然幽幽地嗔道:「算你有本事,能讓我們兩個女人同時委身給你。」隨即張開嘴,放入我舌頭。
我的血瞬間沸騰,但我剋制住躁動,舌頭始終很温柔,很有耐心,若即若離地遊動在秦璐璐的口腔裏,偶爾掃一下她的舌尖,更多時候是含住她的瓣,了上瓣,再下瓣,舌尖像女人塗膏似的從角一邊抹到另一邊,秦璐璐微詫,媚眼看着我,彷彿要問:你這招從哪學來的。
蘇芷棠還在貪婪,我知道她已經有過了高,不知是不是嫉妒我跟秦璐璐的接吻太過漫,蘇芷棠俯下身子,也要尋找我的嘴,我欣然接受,空吻了吻蘇芷棠,但火力集中在秦璐璐身上,望已經熊熊燃燒,我的動作漸漸放肆,「一削肩」上的已經沒有了吊帶,滑落的睡衣幾乎半,我把手伸進了白罩裏,握住了一隻豐的房。
「我自己。」秦璐璐觸電般離我,四目接,她羞澀低下頭,烏髮掩臉,動作優雅地下了睡衣,解開罩,一雙梨形巨躍然而出,最後在猶猶豫豫中,剝下了小內,啊,眼前的秦璐璐彷彿就是美的化身,她是豐腴版的維納斯,現代版的林黛玉,「一削肩」在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詮釋,她美得太古典了,我有穿越時空,與古代美人相會的覺。
「璐璐,我願意為你塗腳趾甲。」我牽着玉手,一邊忍受蘇芷棠的吐巨物帶來的劇烈快,一邊欣賞秦璐璐的美態,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她的體依然是極品,房是香梨形,暈較大,顏淡褐,頭比姨媽的頭大一號,小腹與所有成女人一樣,都很豐潤,肌膚保養得極好,白裏透紅,如映山雪,渾圓的雙腿筆直,呈直豎形,如同一隻大蟲依附在小腹下,晶瑩閃耀,紅潤肥美。
「不用,我自己塗。」秦璐璐紅着臉搖頭,緩緩跪在我身邊,故意把美足放在身後,有美足的女人其實很多,但更多的女人不善於保養,時間長了,容易變形,惡劣的會變成歪瓜裂棗。
蘇芷棠着氣道:「璐璐,你是真笨還是假傻,中翰的意思是説,他很喜你。」
秦璐璐嗔道:「你和他這麼心心相印,不如做他的女人。」
蘇芷棠將雙在我膛,媚眼如絲:「我現在就是他的女人,不一定是做他老婆才是他的女人,我不求永久擁有,只求偶爾擁有。」
「闢。」我咧嘴大笑,輕撫秦璐璐的部,她緩緩靠來,嬌媚的風情逐漸發,一條玉臂勾住我的脖子,梨形大悄悄送上,我砰然心動,伸手握住了巨,只了兩下,秦璐璐就發出呻,我笑她太,她臉紅如,默不作聲,我再幾下,她身體無法控制地俯下,我上去,吻住了香。
突然,蘇芷棠瘋狂扭動嬌軀,嘴裏如訴如泣:「中翰,我要來了,啊……好可怕,我來了四次,啊……」
我覺到了道強烈收縮,暫時放開秦璐璐,扶住蘇芷棠的部,猛烈合她,屋子裏響起了清脆密集的「啪啪」聲,蘇芷棠想叫卻叫不出來,只是張大着嘴巴,從咽喉裏發出沙啞的氣息聲,陣陣痙攣把她送上了極樂的天堂。
秦璐璐目睹了這一幕,我伸手過去,摸了她下體,她觸電般閃躲,我手上已是一片黏,秦璐璐羞得用手指使勁掐我肩膀,我將沾黏的手指放進嘴裏時,她一聲尖叫,羞得無地自容,蘇芷棠剛好從我身上滑走,捲縮在一旁,空出的巨物正在昂首,等候着下一位挑戰者。
我雙臂抱起秦璐璐,把她放在我身上,像剛才蘇芷棠那樣分開雙腿跪着,肥不小心觸到了巨物,秦璐璐又觸電閃開,我小聲叮囑她別緊張。
秦璐璐嬌嗔:「你經驗豐富,我不像你。」
我凝視着她,柔情道:「你像我一樣,很想做。」
秦璐璐搖頭嘆息:「你壞得難以形容。」
我正問:「為什麼不説我你得難以形容。」
秦璐璐冷冷道:「我不會你,你也不會你,你只不過戀我的美貌,你只不過想佔有我而已。」
我笑道:「這話對一半,如果你不美貌,我怎麼會想佔有你?我又不是瘋子,專門喜醜女人,我不但佔有你,我還會保護你,你,我説到做到。」
或許秦璐璐有了一絲心動,此時此刻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了巨,放緩了語氣:「你放進去吧。」肥緩緩支起,紅潤的正好在巨物正上方,我眼珠一轉,壞笑:「你來放進去。」
秦璐璐的美目閃過一絲怒氣,可瞬間就消失,她咬咬下,一隻玉手伸下後,握住猶的巨物,我以為她會嫌棄巨物上的分泌物,但我錯了,秦璐璐並不嫌棄,她抓牢巨物馬上移到口正下方,肥微沉,黝黑髮紫的大頭頂住了口,這時,蘇芷棠翻了個身,緊挨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即將的入。
秦璐璐沒想到蘇芷棠旁觀,她也不能叫蘇芷棠別看,肥再沉,大頭撐開口,紅潤的瞬間消失,都陷進裏,秦璐璐悶哼一聲,又抬起肥,紅潤的隨即翻出,大頭自然滑出了,秦璐璐一邊嘀咕着:「這麼,怎麼能進去。」一邊嘗試第二遍,肥下沉時,力量大了許多,大頭順勢進入了,受此鼓舞,秦璐璐直起身子,我配合着與她十指相,她了巨,仰起脖子,肥緩緩下沉,巨物被越越多。
「喔。」秦璐璐發出銷魂之極的呻,眼見入了一半,我給她鼓勁:「加油。」
蘇芷棠一聽,撲哧笑了出來,秦璐璐恨恨地瞪了我倆一眼,拔出些許大,來回吐幾下,那緊窄的道逐漸適應大的體積,加上有分泌,秦璐璐重新下沉肥,一舉掉剩下的一半,她的呻綿長而悠遠:「喔……太了。」
我從震撼中清醒過來,全身舒透頂,深深呼,輕撫她的大腿:「以後,你會它勝過我。」
秦璐璐媚眼如絲,豐潤的瓣上還有淡淡的牙印,我扶住她的軟,助她抬起肥,她很有默契,第一次入不是很順暢,她和我都想要一次順暢的入,所以秦璐璐將肥抬得很高,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幾乎從她的拉出來,只有頭還在裏,她頓了頓,突然急速下沉肥,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一下子全部入,我還沒反應過來,秦璐璐已軟倒在我身上,嘴上大口大口地着氣。
蘇芷棠怪氣道:「知道厲害了吧。」
秦璐璐猶自嚶嚶地呻,我抱緊她,憐撫摸,輕她的肥:「我喜聽你叫,你可以盡情叫。」
蘇芷棠推了我一把:「璐璐真的叫,恐怕這大院裏人全聽到。」
我納悶:「你怎麼知道?」
蘇芷棠掩嘴,正要説,秦璐璐微微動了一下肥,問道:「芷棠,他的東西有沒有頂到你最裏面,我怎麼覺好像頂到了子。」
蘇芷棠道:「這還用問嗎,這麼長的東西能不頂到子嗎,一開始不適應,頂多幾次還蠻舒服的。」
「我覺得麻麻的,酸酸的。」秦璐璐開始嘗試着聳動,但不敢拉長大再入,只是小幅度的吐,得我如隔靴搔,伸手抓了抓她的,我壞笑道:「吃過川菜嗎,光酸痠麻麻不好吃,要不要加點辣。」
秦璐璐嫣然一笑:「我喜吃川菜。」
我促狹地猛烈上,秦璐璐大叫:「啊……」
我嚇了一跳,這樣叫聲恐怕會引來警察,趕緊雙臂用力,將秦璐璐抱起:「抱緊我,我們回卧室,關上門,你叫多大聲都可以。」
秦璐璐順從地摟緊我脖子,一直沙發上的巾,嬌羞道:「等會,用巾住我嘴巴就行。」
我火狂燒,風史裏,還未曾用巾住女人的嘴再做,今晚得試一試,抱緊美人直奔卧室,嘴上大吼:「芷棠,你也進來。」
放下秦璐璐,她自己先咬住了枕巾,我低頭看她的下體,已是橫,尾隨進來的蘇芷棠爬上,摘下了秦璐璐嘴裏的枕巾,誇張的叫聲隨即充斥整個卧室,反正關上了門窗,她叫就讓她叫個夠。
握住兩隻大,我獰笑着開始衝刺,活式的衝刺,我發誓要讓秦璐璐上我,大密集她的,了我,也了她的,又又紅,顯得靡不堪,有白帶,散發的腥臊強烈刺我,説實話,我喜這個腥臊味,聞到這個東西,猶如吃到了藥,此時,我硬得厲害。
「子不錯,孫家齊就是吃這個地方長大的嗎?」我陷入了瘋狂,收束小腹,俯下身子,一邊狂,一邊瘋狂兩隻大子,盡最大可能將整個暈都含在嘴裏。
秦璐璐揪住我頭髮,忘情地叫:「你真喜我,以後就別傷害家齊,喔……」
我突然停止,眼睛與秦璐璐的美目只有十公分距離的凝視:「只要你做我女人,隨時答應跟我做,我會讓孫家齊成為上寧最富有的人之一。」
秦璐璐微:「你説話算話。」
「我一直説話算話。」我正道,身下又徐徐動,秦璐璐陶醉般看着我,柔柔道:「喔,我答應你,啊……做會是這麼舒服,我好舒服,我沒理由不答應你,只要你李中翰想要,我都給你……」
「無論何時?」我問。
「嗯。」秦璐璐輕哼。
「無論何地?」我眼睛發亮。
「嗯。」秦璐璐情不自地將雙腿盤上我的部,與我有節奏地配合,我喜這樣有節奏的做,一味的用力只是發,只有這種説着情話,很有覺的動才能做到靈合一。
當然,關鍵的時刻還是需要用力,空氣散播的是滋滋聲了,這説明水很多,大很輕易地直子,觸碰最的神經,一下,兩下,三下……連續三十多下都是觸碰子,沒有哪個女人能承受這樣的觸碰,姨媽勉強可以,秦璐璐就只能尖叫了:「快用力,快用力,啊啊啊……我要來了……」
「啪啪啪。」
用勁的時候,我絕不含糊,我撞擊得四濺,秦璐璐扭動的嬌軀,與我放手一搏,叫聲此起彼伏:「啊,芷棠……」
蘇芷棠嬌滴滴埋怨:「哎喲喲,這樣叫下去,會天塌地陷的,我耳朵都快聾了。」
我忍住笑,沉着,巨物一遍一遍撞擊靡的,道痙攣引起的搐非常明顯,秦璐璐幾乎是歇斯底里:「啊,受不了,受不了了。」
「砰砰砰。」
最後十幾下無比震撼,秦璐璐已閉上眼睛,除了小腹還在微微抖動,她看起來四肢無力,肢體無力,呼無力,而我帶着征服對手的足還在用力。
第九章
呂平看了一眼辦公室桌,很肯定道:「李處,那裏都仔細搜查過了,沒發現什麼可疑東西。」
「把第二個屜拆出來,如果拆不出來,就用工具撬開。」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直覺告訴我,這第二個屜裏有暗格。
呂平與幾個稽查處的同事馬上找到工具,一頓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屜卸下來,不出我所料,卸下來的屜多出了一個暗格,裏面整整齊齊地擺放着賬本,文件,照片,以及幾本銀行存摺,幾張銀行卡以及兩本護照。
眾人先是驚叫,接着呼:「哇,有東西,有重大發現。」
我謹慎道:「都不要動,為保密起見,這些東西裝好,暫時由我保管。」
「是。」呂平拿來一個專門裝證物的透明塑料袋,小心翼翼地將發現的東西一一放進去,旁觀的人紛紛誇讚我「經驗豐富」「察力強」等等,我一笑了之。
正開心,一陣急促腳步聲由遠而近,趙水氣噓噓來到我跟前:「李處,李處。」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我笑問,心中惱怒趙水把轉好的氣氛又得緊張兮兮的,他看看我,示意要單獨跟我聊,我見呂平剛好把東西裝好入袋,就吩咐他先離開,眾人見了,都心領神會,紛紛離去,趙水馬上把門關上,小聲道:「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想約你見面。」
「我不屬他管,他想見我,要他請示一下趙書記。」我冷冷回絕。
趙水急道:「趙書記昨晚去上寧,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又聯繫不上,警察局的朋友找到我,然後轉告了胡書記的意思。」
我眼珠一轉,問:「你怎麼看?」
趙水道:「估計是説情,不是財政局那攤事,就是為了這百貨公司總經理。」
「不方便見。」我漫不經心扔了一句。紀委有明文規定,不能在辦案期間,與案子有關的單位,個人吃吃喝喝,或者透案情,違者會受到懲處,但這條規定執行起來有難度,有時候也需要與「敵人」周旋的。我這一説,趙水就明白我是找藉口不見,他心中有底了,也好回覆他警察局朋友,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
其實,我不見政法委書記是經過慎重考量的,與其單獨見一方神仙,不如各路神仙都見完,無法妥協就另外説,如果能妥協,大家能一了百了,我的目的就是搭救羅畢,但我不會讓別人覺得我在以權謀私。
「嘿,李處,聽説你用獅子吼吼傷了老肖,有沒有這回事?」趙水饒有興趣問。
我搖搖頭:「別信謠言。」
「李處,你在俺心目中更加神秘了。」趙水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我嘆了嘆,轉移了話題:「晚上有空嗎。」
趙水回答得很快:「如果是替李處辦事,沒空也要有空。」
我微微一笑,心中大為受用:「晚上陪我去吃飯。」
「沒問題。」趙水突然神秘問:「是不是約到了林丹慕?」
我一怔,腦子裏馬上浮現一位女神般的女人,隨口反問道:「你喜她?」
趙水眉飛舞:「如果我沒猜錯,李處也對她有好吧。」
我輕輕搖頭:「別胡思想了,今晚不是跟林丹慕吃飯,是陳子河請客。」
「陳子河?」趙水大驚,還想繼續問下去,我已無心情跟他囉嗦,拿起搜查到的物品走出去,跟稽查處的同事打了招呼,叮囑他們要注意休息之類的温暖話便離開了五樓。心裏惦記着電力局大院的兩個美女,要讓她們不與外界聯繫難為了她們,為了不讓她們倆發悶,我順路來到百貨大樓的電器城,買了兩部手提電腦,置辦了無線上網裝置,還買了兩套最大號的女人內衣,兩張手機卡。
已近中午,買的東西差不多了,我開始使出擺跟蹤術,其實,我一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管買什麼東西,我都注意身後左右,不是我,而是非常時期,能謹慎自當謹慎,俗話説得好,小心使得萬年船。
回到電力局大院,我躡手躡腳打開了房門,儘量不發出聲音,這兩個大美人被我折騰到天亮,估計這會還睡着。掩上門,放下剛購買的東西,正要轉身離去,忽然,卧室裏隱隱約約傳來嬌笑聲。哦,原來美人醒着,不知在談論什麼,我悄悄來到卧室的門邊,豎耳傾聽,不甚清晰,我大發好奇心,馬上運起「九龍甲」偷聽。
「是不是想他了才睡不着。」聽出是蘇芷棠在問。
一陣嬌笑,緊接着是秦璐璐的在説:「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想他,一閉上眼睛,就是他我的畫面,他真的無與倫比。」
「你指他哪方面,是下面那東西嗎?」蘇芷棠又問。
「當然不止是那方面,他身上充了惑,他能應付我們兩個,還了四次……啊,我覺自己在做夢,一開始,我還以為他佔有我之後,隨便,完了就拍拍股走人,可我沒想到,他給了我所能想像得到的做樂趣。」
「這麼説,你上他咯。」蘇芷棠少有的嬌嗲,可能是閨之間無忌,她問得很直接骨,秦璐璐也沒保留,説的全是私密的心理話,我最聽這些真心話,悄悄搬來椅子,就坐在門邊仔細偷聽。
「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我至少沒老公。」秦璐璐頗為得意的口氣,暗指蘇芷棠紅杏出牆,她秦璐璐沒老公,可以自由戀。
蘇芷棠驚人反擊:「我有老公怎樣,羅畢説過,我這趟回國難免寂寞,如果一定要找男人,可以找中翰。」
「什麼?」秦璐璐大吃一驚。
蘇芷棠很平靜道:「羅畢接受的是美國人的思想,他不會止我跟任何男人發生關係,因為止也沒用,當然,他也不希望我出軌,但我有,有生理需求,到了實在無法忍受的地步,他同意我找李中翰。」
秦璐璐問:「那你為什麼不找他,而是等他找你?」
蘇芷棠有點鬱悶:「我們女人總歸矜持,不好意思直接開口,我有過幾次暗示他,不過,他的心思都在你身上。」
秦璐璐嬌笑:「我比你漂亮。」
「呸。」蘇芷棠一下就提高音量:「我哪一點輸給你,他對你痴,那是因為沒能把你追到手,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男人都有這樣的心思,他如果不喜我,早上我叫他,他絕不會,男人得到足後,基本不願意,我故意不高興,他見我不高興,就又來了一次,你也沾光了。」
「這倒也是。」秦璐璐一聲輕嘆:「他喜你又怎樣,羅畢很快就回到你身邊了,到時候,他只會找我……」
「我一點都不擔心,羅畢回來,我們就三P。」蘇芷棠語出驚人,聽得秦璐璐尖叫:「你説什麼?」
蘇芷棠放肆嬌笑,笑了很長時間,才大爆內幕:「我們三人曾經一起做過。」
「喂,你好啊。」秦璐璐很吃驚,我猜她一定是目瞪口呆。
蘇芷棠道:「這有什麼,在國外,三P很普遍,跟你説也沒用,你無法知道被前後夾擊的那種覺。」
「前後夾擊?」秦璐璐很不明白。
「對呀。」蘇芷棠道。
秦璐璐畢竟是成女人,馬上意識到什麼:「你意思説,前面一,後面一?」
蘇芷棠嬌笑着大方承認:「是啊,要不然怎麼叫前後夾擊呢。」
秦璐璐又是尖叫:「你太瘋狂了,你們太瘋狂了。」
蘇芷棠道:「璐璐,如果你想試一試,我可以借羅畢給你,讓中翰,羅畢和你一起三P。」
秦璐璐大聲斥責:「你胡説什麼?」
蘇芷棠並不介意秦璐璐生氣,她發出一個伸懶般的嚶嚀,還打了個呵欠,語氣間充了嚮往:「璐璐,你沒試過,不知道三P的刺,一開始你會覺得很瘋狂,像被強暴,被蹂躪,被摧殘,可是,慢慢的,你就會有被寵的覺,他們兩個男人配合得很好,中翰動,羅畢就不動,就靜靜地着;反之羅畢動,中翰就不動,也是靜靜地着,前面的快還在延續,後面的快就湧來,舒服死我了。」
撲哧一笑,蘇芷棠接着道:「美中不足的是,他們跟我親嘴的時候有點搶,搞得我臉是口水,不過,這點小瑕疵也印證了他們投入,可惜,我就只有這一次三P經歷,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再嘗試。」
秦璐璐奇怪問:「他們為什麼沒有一起動?」
蘇芷棠道:「有一起動,但集中在最後時刻,兩人像發瘋般一齊動,很快就了,可能是姿勢的原因,快稍差一點,我在美國曾看過講座,人家真的把三P與做一樣對待,各種姿勢都有,我有時會想,如果中翰和羅畢能參加講座,學習了再跟我一起三P那該多好。」
秦璐璐驚歎:「天啊,真匪夷所思,會痛嗎?」
「後面那地方一開始是有點疼,事後也發現門裂了,又塗藥膏又吃消炎藥,三天才消疼,總的來説,最好是中翰前面,羅畢後面,中翰那東西太了。」
秦璐璐笑道:「是啊,一進來,簡直撕心裂肺,我最喜他一開始用力的時候,簡直美爆了。」
蘇芷棠很贊同:「對對對,我也有這種覺,就是他開始慢慢的動,然後瞬間加速的那一刻特別舒服。」
「嗯,別説了,我都了。」
「嘻嘻,我也是。」
突然間,兩個又可的女人爆發狂笑,我再也無法忍受她們的,三下五除二,了個光,馬上推門衝進去,眼前竟然是兩條雪白的體,妙處橫生,滾滾,我問:「兩位美女,真的都了嗎。」
「啊……」卧室裏響徹了尖叫。
我跳上,兩位美人驚坐而起,喜出望外的表情盡掛美臉,一切都是透的,透的風情,透的體,透的豐,透的,甚至微張的小嘴也出令透的惑,我亢奮地左擁右抱,恣意撫摸這兩具粉光若膩的體,逐一親吻她們的香,四座高高峯,一時間,嬌伴隨着笑聲,尖叫輔佐呻。我跪在上,着怒目朝天的巨物問:「誰先來?」
秦璐璐吃吃嬌笑,抓住巨物指向蘇芷棠:「誰先都一樣,芷棠先。」
「中翰。」蘇芷棠一聲柔柔的呼喚,接過巨物套幾下,微微俯下身子,隨即張口下,得滋滋響。我則捧起秦璐璐的臉,深情道:「璐璐,你也跪着,把股給我,我要親你那個地方。」
「不要了吧。」秦璐璐忸怩一下,見我目光迫切,又見蘇芷棠全情投入,她羞紅着臉緩緩轉身,彎身跪下,雙臂撐,撅起了肥美的,顯然兩個大美女都洗過澡了,她們的身體都散發沐浴的清香,隱秘的私處早已沒有了昨晚情的痕跡,我無比堅硬,因為秦璐璐的就在眼前,斑斕的無序的伸張着,我要撥開才看清楚紅潤的,乾淨淺,潤泥濘,我的舌尖一,刮下了一層黏,秦璐璐在尖叫,我下微鹹的黏,繼而親吻柔滑的,粉紅蒂,尖叫聲更甚。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姿勢,秦璐璐跪着,頭枕頭,我也跪着,臉埋在秦璐璐的股,蘇芷棠也是跪着,她半貓着身子,處在秦璐璐與我之間,我吻秦璐璐的時,蘇芷棠也在我的巨物,這姿勢持續了足足五分鐘,而且還在繼續,大家都很享受這個姿勢,蘇芷棠把巨物得又又亮,她的口技藝十分了得,我幾次都停下,低頭查看蘇芷棠是如何吐大,可惜,都被她的腦袋擋住。
「中翰,快點進來,我忍受不了。」秦璐璐呻着聳動大股,用摩擦我的嘴。蘇芷棠機靈,趕緊離開我的大,了嘴,催促我足秦璐璐,我起巨物,跪在秦璐璐的身後,碩大的頭對準她的輕輕摩擦,撐開口,突然直而入,貫整個道,尖叫聲再起,我扶住豐的,隨即,很勻速,我並不着急,這銷魂的女人需要慢慢享受。
蘇芷棠送上香吻,情漾:「中翰,你剛才都聽到了?」
「聽到了。」我輕輕咬了咬嬌的瓣,揣摩這個美人的心思,她似乎起了我內心深處的某種黑暗,她的眼神着,通過眼波,這種觸動了我心底的黑暗,它們融在一起,漸漸壯大。
「你願意嗎?」蘇芷棠柔柔問,的目光刺着我。
第十章
我詭笑:「羅畢沒意見,我當然沒意見,但我不允許羅畢碰璐璐。」
蘇芷棠先是欣喜,馬上又失落,小嘴微撅:「好好好,我們的璐璐是寶貝,我是人而已。」
我哈哈大笑,一邊秦璐璐的,一邊撥蘇芷棠的壺,見過世面的女人都很有氣質,我很喜蘇芷棠的氣質,吻了吻她翹的頭,我柔聲道:「人也是寶貝。」
蘇芷棠瞄了一眼呻中的秦璐璐,驀然一絲嫉妒:「這事我沒強求,我只是給璐璐開了個玩笑,你不同意,她不願意,這事成不了。」
我輕拍秦璐璐的肥,問道:「璐璐,你想三P嗎?」
秦璐璐在急中回答:「都是蘇芷棠胡説,不算數,我都沒答應。」
我聽着聽着,怎麼覺秦璐璐好像不是很拒絕三P,心中愠怒,扶着,加快了,大狠狠摩擦她的:「但你心裏想三P,對不對?」
秦璐璐扭尖叫:「我什麼人都不想,就想你,啊啊啊……深點。」
我當然到最深,每次都不讓大有多餘留在外,頭輕易觸頂子口的軟,橫溢,我對那一朵美麗的菊花陣陣心跳,伸出手指勾了勾塗抹在菊花口,壞笑道:「要不要你眼?」
「不要,不要。」秦璐璐撅回首,情漾的美臉充乞憐,我火狂燒,抓住她雙臂,下體猛,這招「背飛」式使出,秦璐璐急促呻,仰首搖發,肥美的給我撞擊得啪啪響。
「要不要你子?」我大聲問。
「啊,隨你。」秦璐璐越越急促,我一下子抱住她的雙,她嬌軀支起,後仰靠在我身上,雪白的脖子被我狂吻:「子都願意給了,為什麼拒絕給眼?」
「我沒試過,我怕痛。」秦璐璐猛搖肥,温暖的道開始收縮,我心中一動,把她嬌軀緩緩下,身體幾乎依附在她玉背,大呈最佳角度,道的收縮迅速加劇,我雙手着豐的雙,盡情:「璐璐,你要是我,就給我全部,包括你的眼。」
「等芷棠的事完結了,我……我給你就是。」秦璐璐搖動肥呻,覺很快就要高,我憐問:「舒服嗎?」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啪,啪。」我直起身子,對着搖晃的肥狠扇兩掌,接着是暴風驟雨般的送:「啪啪啪……」
「啊……」秦璐璐的尖叫短促高亢,幾乎刺破我的耳膜,可我還要繼續傾聽,幸好,這樣的尖叫很快被軟綿綿的呻代替,暖充斥着道,拔出大,温暖的透了單。
我像得勝將軍般來到蘇芷棠跟前,她早已打開蓬門準備客,端莊的劉海下,一雙烏黑的眼眸異常清澈,真看不出她是一個娃,淋淋的大上不僅有,還有沾有秦璐璐的分泌物,我沒有擦拭,起大對着人的一而入,不顧一切地深入,再深入,直到盡頭。
「喔。」蘇芷棠雙臂環抱我脖子,與我耳鬢廝磨,我深深一個呼,平復腔裏翻滾的氣息,如果不運「九龍甲」,估計我的大青龍最多隻能應付一隻「白虎」,或者只能抵禦兩個虎狼之齡的女娃。
蘇芷棠和秦璐璐就屬於虎狼之齡的女娃,從昨晚到現在,我深切受到她們的貪婪,此時面對蘇芷棠,我不得不抖擻神。蘇芷棠大概發現我狼狽,她温柔地抱住我,撫摸我,吻我,並沒有要我動,我有些莫名動,貼着她的耳朵,我小聲道:「我答應你。」
蘇芷棠一怔:「答應你什麼。」
我瞄了一眼一動不動的秦璐璐,小聲道:「答應給璐璐三P,或許,我們可以四P。」
蘇芷棠突然吃吃嬌笑,小舌頭伸進我耳孔撥:「我知道你會答應,你桀驁不馴,好放,我們思想接近,是同一類人。」
我輕笑,舌頭也伸進蘇芷棠的耳孔裏:「你是個壞女人。」
蘇芷棠抱緊我,輕輕呻:「你難道不是一個壞男人?」
尋覓到可恨的小嘴,我狂吻而上:「要用力嗎?」
蘇芷棠搖搖頭,目光如水:「不要,就這樣,一百度的情再煮沸也是一百度,我們從三十度開始,四十度,五十度……慢慢加熱上去,需要你用力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我傲然道:「我不需要你告訴,我能知道你何時需要我用力。」
蘇芷棠出燦爛的笑容:「中翰,我你,越來越你了。」
「唔唔……」
……
還沒到華燈初上,恆升酒樓前就停了各種小車,生意好到這地步,估計酒樓老闆發大了。
一輛七成新的本田停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沒人會注意到我們坐在車裏,觀察着進入恆升酒樓的每一個人,天漸暗,趙水看了看手錶,問:「李處,六點過了,要不進去?」
下午三點的時候,陳子河給我打來了電話,約我晚上六點在恆升酒樓吃飯,我欣然接受,覺這餐飯吃的是心跳,但我義無反顧,既然選擇了官途,我只能走下去,至於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有天知地知,期望我這海龍王氣蓋寰宇,逢凶化吉,遇難成祥。
我眺望一眼夕的尾巴,自嘲道:「主角總是第一個出場,明星才是最後軸,你剛才也説了,我現在是源景縣官場的大明星,所以,我們還要再等等。」
趙水笑了笑,轉移了話題:「老肖的耳朵傷得不輕,估計要動手術。」
我淡淡道:「如果今晚能好戲收場,我空去看他。」
趙水握了握拳頭:「一定好戲收場。」
我微微一笑,對這位趙書記的親戚有了諸多好,心裏期望他為我所用,對我忠誠,好漢還需三個幫,我要成大業,必須有更多的幫手,眼下,我除了周支農,曹嘉勇之外,一個心腹都沒有,唉,要找忠誠的人太難了,我發出了一聲嘆。
「噫,那不是林丹慕嗎?」趙水驚呼,我順着他所指看去,果然是林丹慕,心裏不暗暗震撼,這林丹慕不打扮已經是清秀俗,貌如天仙的超級大美女了,如今一身白上衣束在綠西裙裏,腳穿白高跟涼鞋,長髮披肩,走起路來飄逸輕鬆,顯得朝氣蓬又美得不可方物。
我見慣了美還心裏一陣漣漪,身邊的趙水更是大聲讚美:「天啊,她真美到姥姥家了,一定是來這裏吃飯的。」
「別動。」我提醒趙水,實際上,我已經整理衣服,準備下車。
趙水遠遠眺望着林丹慕,不停自責:「我孤陋寡聞了,如果不是跟李處去辦事,我還不知道我們源景縣有這麼一位大美人。」
我笑問:「你有女朋友了?」
趙水猶豫了一下,不好意思道:「有了。」
「那你還想入非非啊?」我笑罵,推開車門下車,趙水趕緊下車,一邊鎖車門,一邊朝擠擠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快,截住她。」我小聲催促。
趙水大喜,一步當三步的跑過去,剛剛好在恆升酒樓前截住了林丹慕:「林小姐,林小姐你好……」趙水結結巴巴之時,我也趕到了林丹慕面前。
「是你們啊?」林丹慕頗為意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人,臉型偏向瓜子臉,紅齒白,昨晚就發現她身材很高挑,此時目測她有一米七五,估計除去高跟鞋的高度,林丹慕的實際身高應該在一米七左右,這是模特的身材,不要説在這小縣城,就是在上寧,這樣素質的美女也不多見。覺林丹慕明顯屬於唐依琳類型的女人,但她遠比唐依琳有活力。
林丹慕沒等我們説話,又問了一句:「怎麼,昨晚有幫到你們嗎?」
趙水嘿嘿憨笑:「不勝,原本着今天請你吃飯,謝你昨晚鼎力相助,誰想到單位有應酬。」
林丹慕沒有笑,眼光掃了我一眼,淡淡道:「不用謝,這是我工作,能幫到你們,我很開心,至於請我吃飯就免了。」
趙水猛搖頭:「不不不,一定要請。」
林丹慕冷冷道:「我不會接受你們的邀請,失陪了。」説完,揚長而去,只留下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
「沒機會了。」趙水失望地呼出一口氣。
「言之過早。」我笑了笑,走進了酒樓,趙水緊隨我,失魂落魄道:「她一定有了心上人。」
我暗暗好笑,男人難過美人關,這林丹慕如此絕,如此氣質,難怪趙水慕。我卻一聲輕嘆,很快把林丹慕拋諸腦後,關鍵的時候,美又怎能左右我?
緩步走上了二樓,來到208包廂前,我猶豫一下,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第四卷
第一章
孫家齊無神的雙眼在看着我,也看着竇眉,他一定奇怪我們為什麼一前一後走進病房。
我帶着冷笑,一股坐在病邊的一張椅子上,隔着病問竇眉:「竇眉小姐,你知道你丈夫在想什麼嗎?」
竇眉看看孫家齊,心虛道:「不知道。」
「我知道。」翹起二郎腿,我擺出一個吊兒郎當的姿勢:「他懷疑我們……」
竇眉臉大變,急斥道:「李中翰,你住嘴。」
我也不生氣,有點玩世不恭:「你不信,你可以問你丈夫。」
「我不問。」竇眉出厭惡之,身體蹲下,拿起壺走出病房,其實,病房裏有衞生間,竇眉提着壺離去,擺明了不想見我。
我乾笑兩聲,目光轉向孫家齊,他氣不佳,臉一片死灰,不知是不是用藥的問題,他的臉有些浮腫,我盯了他一會,冷冷問:「我猜對了嗎?」
「你想幹什麼?」孫家齊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他的眼神也像死人。
我玩味一笑:「竇眉很漂亮。」很顯然,我在故意挑釁,故意刺孫家齊,因為我想起了他的可恨之處,我以為我能怒孫家齊,這種帶有侮辱質的挑釁沒人能忍受。
很意外,孫家齊一點都不生氣,相反,他死灰般的臉有了一絲血:「你為什麼不勾引她?」
我大吃一驚,表面上只是愣了愣,隨即出獰笑:「你以為我不敢。」
孫家齊很認真道:「我希望你勾引她。」
「為什麼?」我反而納悶了。
孫家齊陷入了沉默,片刻後,他長長一嘆,樣子很沮喪:「她想離開我。」
「你怎麼知道,她告訴你?」我很意外,剛才竇眉還口口聲聲説孫家齊並不知道她想離婚。
孫家齊淡淡道:「有些事無需多言,只要覺就能覺出來。」
「為什麼要我勾引他。」我仍無法理解。
孫家齊出古怪的表情:「如果小眉要被男人勾引,我情願是你勾引,因為你女人多,不會霸佔小眉,這樣,我就有機會重新奪回來。」
「你很小眉?」我饒有興趣。
「是的。」孫家齊道。
「江菲菲呢。」我問。
孫家齊搖搖頭:「她無法跟竇眉相提並論。」
「但江菲菲有了你的孩子。」我心中有了怒火,或許是江菲菲曾經跟我做過的原因,我下意識偏袒她。
孫家齊道:「正因為菲菲懷孕了,我母親才強烈要求我好好待菲菲,也正因為她懷孕了,母親對菲菲的態度發生了本變化,她甚至要求菲菲待在家裏養胎,少來醫院陪我。護理我的工作都給了小眉,小眉從小嬌身慣養,即便不讓她親自護理,只讓她指揮護理工,她都無法適應,那些端屎端的工作,他更是做不來,加之母親偏向了菲菲,小眉心裏極度不平衡,離開我的心情就更迫切了。」
「夫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怪氣念起來,覺自己不厚道,我笑了笑,安孫家齊:「或許竇眉不會離開你,一心一意的等你康復。」
我不知道這是安孫家齊,還是譏諷他,對比我的美嬌娘,她們一個個情深意重,在我昏的半年多里,她們沒有放棄對我的和期望,誰説夫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至少我的美嬌娘不是。
暖一下子湧到我的心間。
孫家齊一聲慨:「我很瞭解小媚,她守不住的,我不會怪她,即便她心裏我,她也守不住身子,小眉的很旺盛,她總是不停要求,這也是我為何只有江菲菲一個情人,我本沒心思,沒力費在別的女人身上。」
聽到這裏,我驀然盛怒:「我可聽説,你在小君身上花了很多心思。」
孫家齊的呼突然急促,望着我,毫不懼怕:「那不一樣,我原本只喜小君,我對小君是敬若神明,她是我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公主。炒期貨時,每次她説哪邊升就哪邊升,説哪邊跌哪邊就跌,如此神奇,我簡直視她為我的護身女神。你當時昏半死,醫生説你醒過來的機會是零,那種情況下,我怎麼可能不對心的女人展開追求?」
我眨眨眼,頓時無言,轉念一想,我譏諷道:「別説得那麼情聖,居我所知,你好像還覬覦我其他女人。」
孫家齊依然毫無懼:「我承認,我當時很狂妄,戴辛妮是公司的財務主管,我要奪得KT,必須先奪下財務,加上戴辛妮又漂亮,我就豁出去了,這個世界是弱強食的世界,就説你李中翰吧,你敢説你奪取KT的手段是光明正大?你只過是成功者,而我,是失敗者。」
我木然無語,孫家齊的話像一針刺中了我。
孫家齊了,痛苦道:「我被戴辛妮拒絕後,更不甘心了,或許是因為你上過聶小的關係,我惱羞成怒,內心填了報復,開始對你的女人瘋狂追求,沒想到一個都追不上手,連樊約也罵我。唉,我的心態變了,變得極度扭曲,我越來越墮落,一切就有了報應,你居然醒過來了,還變得很強大,彷彿是上天派你回來懲罰我似的。」
我不知道孫家齊的這一番懺悔是否出自真心,但聽起來令我動容,我發現他下了眼淚。
「家齊,你知錯,我很欣,我不僅僅不想恨你,還想幫你,這裏面有很多原因,以後你或許會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我和你的關係不可能回到從前。你安心養傷,醫藥費,生活費都不用擔心,等你傷好了,我建議你到別的城市從政,進入仕途,我可以安排,如果你有更好的發展,需要多少資金就儘管開口。」
語重心長的話説完了,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説,我都應該原諒孫家齊,何況我對她母親有了眷,想到秦璐璐,我自然而然就屋及烏,仇恨消失了。
很意外,孫家沒有任何謝的意思,他盯着我看,看得我渾身發,好半天,他淡淡道:「我至少半年才能康復,這半年裏,麻煩中翰你照顧小眉。」
「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猛皺眉頭的同時,我在思索孫家齊的用心。
孫家齊嘶啞着嗓子道:「中翰,你心裏明白我是什麼意思。説白了吧,我屬於沒本事又心高氣傲的男人,既然輸在你手上,就無所謂輸得更徹底一點,多一次羞辱和少一次羞辱都不重要了,但我絕不能輸給另外的男人,小媚不能嫁給別的男人,她要失身就只能失身給你,我不想,也不願意看到小眉被別的男人勾引。」
「我似乎明白了,你想把仇恨,屈辱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冷冷道。
孫家齊的眼裏閃過一絲殘忍:「沒有仇恨,只有屈辱。」
我背脊一陣陣發涼,病房裏靜得可怕,面對孫家齊的要求,我答應的話,似乎應了那句「殺父奪」之恨,這是不共戴天之仇,如果孫家齊就是朱九同的私生子,那麼就不共戴天之仇就順理成章了。但是,如果我不答應,受到羞辱的人就變成了我,因為我被孫家齊恐嚇到了。
我接受孫家齊的恐嚇嗎?我是海龍王,我強大無比,我能被孫家齊嚇着?原本我只覬覦竇眉,畢竟還沒有付諸行動,如今是孫家齊主動要求我佔有竇眉,那等於説是孫家齊自取其辱,怨不得人,那我就成全他。
想到這,我渾身熱血,睥睨萬物,再度翹起二郎腿,冷冷道:「既然你孫家齊強烈要求,我就盡力勾引你子,但我不能保證能勾引到她,竇眉對我沒好。」我説得冠冕堂皇,一副悲天憐人的模樣,其實,我憎惡自己的這副模樣,它是魔鬼的象徵,我心底裏除了魔鬼,還有天使,可我天使不知道跑到哪裏,我如今的心裏就只有這隻魔鬼。
孫家齊居然笑了,笑得很詭異。
突然,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門口人影一閃,我的心砰砰直跳,原來是風韻婉約,光照人的秦璐璐走了進來,我被她強烈引,趕緊站起來,很禮貌地跟她打了個招呼:「秦姐。」
秦璐璐温婉道:「李先生來了。」
我微笑着點頭,秦璐璐抖了抖手上的單據,興奮道:「我剛才已辦了家齊轉入特護病房的手續,謝謝李先生。」才説完,病房外一陣嘈雜,幾個護士和護工湧了進來,説要替孫家齊轉病房,秦璐璐給護士遞上單據,護士看了兩眼,跟着就七手八腳忙碌起來,大概要將孫家搬上移動病再推走,我見狹窄的病房一片忙,就向秦璐璐告辭。
秦璐璐代了護工幾句,跟着我走出病房:「我送你。」
我微笑着與秦璐璐走出走廊,到了電梯口,這裏聚集不少人,時值下午,正是人為患的時候,電梯每上一層樓都要停頓,秦璐璐見等電梯等得煩,站着又不方便跟我説話,她一指樓梯口,道:「我們走樓梯吧。」
我瞪大眼珠:「這裏二十三層喔。」
秦璐璐嗔道:「我不怕累。」
我一聽,還有什麼好説的,女人不怕累,難道我這個大男人怕累不成,不再囉嗦,馬上跟隨秦璐璐走下樓梯,真是好笑,電梯口人為患,樓梯卻靜悄悄,這不奇怪,這麼高的樓層,誰會走樓梯,何況這裏是醫院,來的都是病人,更不願意走樓梯了。
走了幾階樓梯,我突然上前,衝動地抱住了秦璐璐,她的風情令我難以自制:「秦姐,你好美。」
秦璐璐扭了兩下,一臉嫵媚:「別這樣,會給人看見的。」
「看見就看見。」我狂吻而上,嘴是香甜的,呼是勾魂的,我忘記了天地,只知道,接吻有時候跟做一樣,只要投入,就有很舒服。
如果再摸了摸的部就更舒服,我捏了兩下,迅速有了強烈反應,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秦璐璐又穿着連體衣,只不過款式有所改變,連體衣長及膝蓋,不是高企領,而是小圓領,上身也不是緊身那種,略為寬鬆,看不到她的優美曲線,不過,連身衣依然很講究,圓頭的半高跟鞋是著名品牌,端莊十足。
「啊,這是醫院,啊……」秦璐璐掙扎兩下,就不掙扎了,靜靜地看着我的手起連體衣的下襬,把手伸進她的內裏,了的花瓣,秦璐璐息問:「你不會在這裏做吧?」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剝下了秦璐璐的內來回答她,秦璐璐如熱戀中的女人一般對我幾乎百依百順,她無奈輕嘆,剛想轉身,以為我又是後式,而這次我是選用提腿式。抱緊秦璐璐,我輕輕提起她的一條腿,大夠長,可以輕鬆入,秦璐璐對於單腿獨立,有些無所適從,可她知道把下體湊過來,大一痛而入,繼而深入,她悶哼着接納了巨物。
「喔。」秦璐璐眯着眼睛看我,櫻嬌,我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問她是否舒服,這種問題實際上很多餘,可我喜聽,秦璐璐風情一笑,臉紅紅地點頭,不時張望着樓梯上下,生怕有人來似的,我毫無顧忌,勾住軟,託着大腿,一輪大刀闊斧,直把靜悄悄的樓梯得「啪啪啪」響。
秦璐璐更擔心了,在這種舒服與擔心織下,她有了興奮,迅速分泌,大得更順暢,又是一輪連續五十多下的密集進攻,秦璐璐嬌哼連連:「這個姿勢好,又在這種地方,我心裏好慌,不如下樓,去你的車裏。」
我微笑搖頭,繼續,沒想到真傳來腳步聲,零零散散的,有人經過了。秦璐璐大驚,想推開我,我卻處之泰然,放下秦璐璐的雙腿,她身材嬌小,我靈機一動,讓她站高一個石階,這樣,我就不用彎,大可以舒舒服服地在她的中。
經過的人很奇怪地看着我們,見我們年齡懸殊,卻緊緊擁抱在一起,不免看多兩眼,秦璐璐很尷尬,為了掩飾,她用手袋遮住我們的下體,嘴上問道:「你剛才跟家齊都聊了什麼?」
我受着大被擠的快,腦子裏突然浮現竇眉的美態,心中一動,説道:「沒聊到你,家齊擔心竇眉要離開他。」
秦璐璐大吃一驚:「小眉要離開家齊?我怎麼不知道?」
我道:「他有男人。」
「誰。」
「高副市長。」
「什麼?」秦璐璐臉大變,眼神閃爍。我察言觀,抱着她的軟,悄悄地了兩下,惡狠狠問:「你跟高副市長是什麼關係?」
秦璐璐平復一下息,焦急解釋:「我跟高副市長沒扯上關係,家齊説,他以前幫喬書記跑過腿,後來,你跟家齊鬧僵的時候,喬書記撇掉了與家齊的關係,家齊非常恨喬書記的,説喬書記利用完家齊,就一腳把家齊踢開,但前些天,喬書記突然派高副市長來探望家齊,表面上是探望,實際上是警告家齊不要説話,然後高副市長就留下了五十萬現金。」
「五十萬,這喬羽也夠摳門的。」我冷笑,心如明鏡,前段時間喬羽焦頭爛額中,他當然不希望孫家齊這邊出什麼簍子,派高市長前來警告完全合情合理。
秦璐璐越説越氣:「當時家齊也很憤怒,但也不敢發作,那高副市長不是什麼好人,他……他……」
「吐吐幹什麼?」我微愠,抱住肥又是一陣急促,樓梯恢復了安靜,我開始放肆。
秦璐璐受不了我的急攻,扔手袋在地,雙臂摟着我的脖子,嬌不止:「他開始先是約我去咖啡店,小酒吧之類的地方,説什麼要照顧我們,然後……」
説到最後,秦璐璐言而止,我冷冷道:「然後就想騙你上。」
秦璐璐尷尬道:「沒那麼快,他知道我是單身後,就很正經的提出要跟我結婚,我開始有點心動,他畢竟是市長,嫁給他或許能保家齊的平安,前段時間,我很怕你再次傷害家齊。」
「後來呢。」我急問。
秦璐璐道:「我跟芷棠要好,高市長追求我的事,我當然會徵詢芷棠的看法,誰知芷棠聽了,就勸我不要嫁給高市長,芷棠還列舉了種種不好之處,我聽芷棠的話,就冷落了高市長,只是為了救羅畢,芷棠這沒良心的,又要我打着高市長的旗號到源景縣救人。」
第二章
我心想,怪不得秦璐璐見到趙書記時,就搬出了認識高市長。我揶揄道:「有什麼用,還差點失身給趙書記。」
秦璐璐一時火起,美目瞪來:「我還不是失身給了你。」
我酸怒加,抱住肥猛:「他們能跟我比麼,我幹你,幹你……」
「啊啊啊。」秦璐璐痛苦地呻了幾聲,突然抬起一條腿,我順勢提住,秦璐璐勾住我脖子,很嚴肅道:「我要……我要阻止小眉,這高市長現在幾乎天天都來醫院,表面是看家齊,其實是為了接近我,我前幾天都跟芷棠去源景縣,沒想到,這個高市長馬上就轉移了目標,他一定是見小眉漂亮就打起了小眉的主意,好無。」
我點點頭,繼續動:「等會你要把高市長的真面目告訴竇眉。」
秦璐璐仰起了脖子:「嗯,你用力點點。」
我微微低頭,吻上嬌紅,身下猛烈,在我撞擊下四濺。忽然,直覺告訴我,有人在偷窺,我猛抬頭,發現樓梯口上有一張嬌媚的臉正注視着我們,我大吃一驚,這人竟然就是竇眉,她見我看她,很快便失去蹤影,我沒有告訴秦璐璐,更沒有停止,大無情地摩擦她的道,撥她的花心。
「喔喔喔……」
※※※※※※
跟羅畢通了一輪電話,告訴他十五億已經到賬,他又求爺爺求般要求我儘量幫他,我把口拍得山響,無論如何都會盡快讓他離境,如果真的能分掉三分之一,我就平白得到近三十億美金,這可是令人瘋狂的財富,我不動聲,只説為了小月。
羅畢一聽,居然樂了,在電話裏左一句小月是如何可,右一句説秦美紗有多風,末了,他還可憐兮兮地説我昨晚離開後,蘇芷棠從裏出的足足有四五個湯勺之多。
我心中愧疚,忍住笑安羅畢,希望他別生氣,雖然當着他的面幹了蘇芷棠,但我們畢竟同時認識蘇芷棠,也曾經三P過。何況這次為了救羅畢,我歷經了千辛萬苦。羅畢沒理會我的添油加醋,而是嘆命運:「中翰老弟,我羅畢上輩子肯定欠你的,一個女兒,三個子都被你幹了,你還搶走其中兩個。」
我哈哈大笑,扯開話題,告訴羅畢説楚蕙即將要生了,要不要等楚蕙生了孩子後再離開華夏回美國,羅畢先是祝福我幾句,隨後告訴我,最好還是儘快離境赴美,以防夜長夢多。
我也不強求,掛掉電話,即刻回家,這筆三十億美金的鉅款到底如何要,我還得跟家裏那位女王商議。
初夏的碧雲山莊宛如披上了綠裝,舉目鬱鬱葱葱,只有蜿蜒的娘娘江是白,我心曠神怡,這裏始終是我的最,整整三天沒有回過家了,我此時的心情難以形容,剛停穩車,我就見到一條牧羊犬朝我奔來,我暗暗奇怪,怎麼會只有一條牧羊犬呢,其餘的呢。
食指彎曲放進嘴裏,我發出一聲呼嘯,嘯聲遠揚,很快便傳來了狂的狗吠,我跑到坡頂往下一看,不血脈賁張,江裏一片熱鬧,竟然還有幾張浮,還有鴨子形狀的救生圈,至少八位美嬌娘在娘娘江裏玩樂。江岸邊,嚴笛站在一張寬大的遮傘下踱步,大概是聽到了呼嘯聲,她不時朝山頂張望,見到了我人影,她朝江裏的美嬌娘叫喊,又朝坡頂指來,一眾美嬌娘放聲尖叫,隱隱有「老公」「快下來」「我你」等等呼喊。
我熱淚盈眶,就地掉西裝皮鞋,全身幾乎光溜溜,只穿着一條衩衝下坡頂,耳邊全是美嬌娘的呼聲,我如一陣風般衝到江邊,笑嘻嘻地吻了吻嚴笛,隨即縱身躍入江中,與美嬌娘盡情嬉戲綿,她們個個身穿比基尼,顏各不同,款式多樣,波晃花我的眼,鶯言燕語打動我的心。
美嬌娘娘一擁而上,紛紛撒嬌,訴説思念之情,聽得我氣迴腸,手指數一數,發現少了兩位,秋煙晚,莊美琪,唐依琳,樊約,楊瑛,閔小蘭都在,我左擁唐依琳,右抱秋煙晚,中間吻着莊美琪,身後則被樊約的雙頂着,我隨口笑問:「小君呢。」
閔小蘭,楊瑛不敢跟四位大姐姐搶風頭,遠遠站着,聽我這麼問,閔小蘭朝娘娘江上游一指,脆聲道:「小君和凱瑟琳游到前面去啦。」
我又問:「姨媽呢。」
身穿檸檬黃比基尼的唐依琳飄了莊美琪一眼,詭笑問:「想姨媽呀?」
我尷尬道:「都想,都想。」
「想就有實際行動嘛。」唐依琳跟莊美琪換了個位置,她大膽地背靠在我身上,悄悄的着我的下體,由於穿的是內,我的大很明顯高舉,幾個美嬌娘都可以從清澈的江水中看到。
我剛問什麼實際行動,唐依琳吃吃嬌笑,手臂向後,悄悄扯下我的內,大彈起,唐依琳順勢抓在手中,輕輕玩,幾個美嬌娘看見,都羞得鶯鶯嬌呼着別過臉去,這正好成全了唐依琳,她翹微撅,輕扯系在的繩帶,小泳瞬間落,大對準,翹再一撅,緩緩入大頭,她了,繼續後,眨眼見,巨物就沒入她的中。
等另外幾個美嬌娘反應過來,唐依琳已舒舒服服地背靠在我身上,美高聳,柳輕搖,幾個美嬌娘馬上一齊聲討,唐依琳只説了幾句,所有美嬌娘都沒了意見:「坐車都要排隊,第一個先上,跟着是第二個,第三個,大家有秩序上車,不用搶的,我建議你們石頭剪子布,誰排第二,誰排最後就看大家運氣了,至於我,當然是第一咯。」
説完,吃吃嬌笑,美嬌娘面面相覷,都覺得有道理,大概是幾天沒有,莊美琪,樊約,秋煙晚都不客氣,嬌笑中,三美人齊聲吆喝,幾輪下來,居然是樊約排第二,莊美琪拍第三,秋煙晚運氣不佳,排在第四。閔小蘭,楊瑛不敢參與,畢竟她們和我的關係尚未公開。
我暗暗佩服唐依琳,輕描淡寫就讓大家和平共處,如果我的美嬌娘都這樣,那我就安心了。了幾下,我在水下偷偷拔出大,轉而入唐依琳的眼,合了她心意,她笑得更,加上有江水潤滑,我的菊花之旅很順暢,全入後,我迅速拔出,用江水清洗,再入再拔出,幾次之後,唐依琳的眼已經清洗得乾乾淨淨,她輕輕喊:「別要拔出來了。」玉手後伸,抓住巨物,對着自個的眼磨了磨,翹一撅,悄然入。
我深深呼,全身酥麻,這菊花美妙,拔幾次了仍緊窄依舊,隨着入越深,這緊窄越強烈,我情不自在莊美琪和秋煙晚的注視下用力動,莊美琪早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可秋煙晚卻似乎第一次見到,她驚得掩嘴,差點喊出來,岸上的嚴迪不經意看過來,眼光犀利,見我動作猥褻,也羞得臉通紅,趕緊轉移目光,與幾條牧羊犬逗玩。
「這地方也能?」秋煙晚小聲問,樊約一聽,覺得好奇,也壯着膽子伸脖子過來圍觀,莊美琪揶揄道:「你們看依琳這樣子就知道能不能了,不但能,還很舒服咧。」
「啊啊啊。」唐依琳有意無意地發出勾魂的呻,柳搖動,江水剛好淹過她的肚臍,搖動起來帶起了波,與我的擊碰撞在一起,起了更大的水花,她拉起我的雙手放在她的巨上,放縱嬌。
莊美琪焦急催促:「快點,快點,別一個人佔這麼多時間。」
秋煙晚和樊約聽了,都咯咯嬌笑,唐依琳並不氣惱,她既狡黠又會做人,眼被我幾十下後,高迅速來臨,足完眼,唐依琳沒有再要求我足,馬上離我的身體,讓位給嬌羞的樊約。
別看唐依琳斯斯文文,不太説話,但在這一撥美嬌娘中,雨滌青蓮很有威望,隱隱是個帶頭者,這幾位美嬌娘都有幾個特點,特懶,最不願意上班工作,屬於好吃懶做的類型,年齡都偏小,我真擔心唐依琳會給這些小女孩灌輸壞思想,小君就是個活生生例子,自從覺得幹眼很舒服後,對唐依琳佩服得五體投地。
一視同仁,樊約也是站着被我後入,她背靠在我身上,嬌滴滴道:「大家都看着,好害羞耶。」
我輕吻一下她臉頰,壞笑問:「害羞是麼,我要大家看看這個害羞的樊約是多麼。」説完,突然猛烈送,水花滾滾,我還扯下她的比基尼,用力她柔軟的巨。
「啊啊啊,中翰哥,老公……」樊約第一次在眾人面前與我,第一次喊得這麼大聲,幾米外的閔小蘭與楊瑛都看了過來,她們兩個青靚麗,朝氣飛揚,身段與泳姿惹人注目。
莊美琪急了:「中翰,小蘭和楊瑛都在,你小聲點。」
唐依琳爬上身邊的大浮,戴上茶太鏡,懶洋洋道:「我説美琪,你是糊塗啊,還是假裝不知,山莊的人都知道小蘭和楊瑛跟咱們老公早有不只一腿啦。」一邊説着,一邊繫上小泳,泳邊際,隱約有探出來。
莊美琪吃驚地看着兩位少女,大咧咧地問:「小蘭,楊瑛,依琳説的是真的嗎?」
閔小蘭結結巴巴道:「我……我們……」
莊美琪何等人物,兩個少女如此表情,她莊大美人自然得到了答案,她沒好氣地打斷了閔小蘭:「好了好了,別説了,我知道了。」目光轉向我,怒氣衝衝道:「我要告訴姨媽。」
唐依琳撲哧一聲笑。
莊美琪怒道:「你笑什麼?」
「笑你莊美琪是個笨蛋,我們都是笨蛋,在山莊裏,只有姨媽是聰明人,你説,姨媽會不知道中翰跟楊瑛,小蘭發生了關係?沒有姨媽的默許,小蘭和楊瑛能長期住在咱們碧雲山莊?」唐依琳在浮上翻了個身,讓的翹翹對着天空。
「啊。」莊美琪傻愣愣地看着我。
我一邊着樊約的大子,一邊給莊美琪飛吻,秋煙晚話過來,笑嘻嘻道:「依琳説得不錯,姨媽才是山莊的大領導,我可一點都不怕中翰,只怕姨媽。」
「我們也是。」小蘭和楊瑛異口同聲道。
我暗暗好笑,看大家的表情,好像姨媽就在附近監視着,彷彿大家的一舉一動都會落入姨媽的法眼。
莊美琪可是公關主管,社會閲歷很豐富,她眼珠轉了轉,很狡猾道:「那你們以後可要多聽姨媽的話喔。」兩個美少女連連點頭。
我輕柔樊約的,可憐兮兮問:「我很兇的,你們為什麼不怕我。」
樊約嚶嚀道:「我也怕你呀。」莊美琪頓時惱怒,猛撲上來:「你很兇麼,我咬死你。」説到做到,張嘴就咬在左肩上,秋煙晚嫵媚飄我一眼,在我右肩輕輕咬上一口,吃吃笑道:「我也咬。」
我大喊:「哎喲,哎喲,嚴笛救命……」
「呸。」嚴笛啐了我一口:「我去巡視了,沒眼看你們。」
樊約提了提,呼突然急促:「中翰哥,我們是嗎?」
大很明顯受到道的收縮,我抓住樊約的兩隻大子,奮力:「當然不是。」
樊約嬌道:「老公,你還會三天不回家嗎?」
「不會了。」我憐中狂,樊約猛搖股,「啊啊啊」地呻,發輕輕甩動,一股暖澆到我大頭上,我差點就了,幸好控制衝動,忍了下來。
樊約哆嗦着,靠在我身上狠狠地哆嗦,看得秋煙晚和莊美琪意盎然。我拔出巨物,將樊約抱上另一張浮,還送上一個深吻,我是如此之樊約,如果説戴辛妮是我的第一個夢中情人,那樊約就是我第一個現實情人,我所有美嬌娘裏,樊約是第一位得到我送生禮物的女人,那是一條美的手鍊。
浮也是水,在清澈的江面上漂浮着藍,紅,黃三張水,這些水都各自被兩繩子繫着,繩頭則綁在兩岸邊不同的石頭上,遠遠看起來,很像一張張竹排,又不會飄走,如此巧思出自誰人?問了才知道,原來是姨媽的主意。
唉,我全身彷彿注入了暖,開始想姨媽了,只有母親才具備如此寬廣的懷,她所做一切都是為了我的美嬌娘,既要讓她們玩的開心,也要為她們的安全着想。
「老公,你動呀,想什麼呢。」秋煙晚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才收起思念母親的情緒,反正等會就要見到她,反正今晚我要和她縱情。
「想你了,在源景縣,我就想你在我身邊。」我喃喃細語,手掌滑入秋煙晚的白比基尼結結實實地捏住她的頭,很,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王鵲娉的房,秋煙晚的子遠比王鵲娉的結實,但王鵲娉的子摸起來卻比秋煙晚的子舒服。
「那就帶我去源景縣唄。」秋煙晚長髮盤起,玉背靠着我的膛,曼妙身姿扭動得很優雅,吐得非常很有節奏,每次頂到子口了,她都讓大頭研磨幾下花心,才緩緩拉出大,快到口時又緩緩回,彷彿大家都在吃飯,別人吃的是快餐,她吃的是美食,如此速度,只等於幹唐依琳的三分之一,但大户人家就是與眾不同,秋煙晚在乎的是做質量,她既不像樊約那種含蓄低調,也不像唐依琳那種放形骸。和她母親王鵲娉一樣,秋煙晚連做都有詩意。
我故意掀開秋煙晚的比基尼,出一雙美來,手指用力着:「雨晴要生了,三個孩子一出生,山莊裏肯定缺人手,你去源景的事要恐怕等上一段時間。」
秋煙晚輕輕哼道:「嗯,我媽留下來就是這個原因,你好好工作吧,我不會打電話擾你,可如果你想我了,你可以打電話給我。」
「一定,一定。」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手上得更起勁。
姨媽有個規定,就是希望美嬌娘不要隨意打電話給我,如果人人都不遵守,那我整天接電話就接到手軟,會大大影響我工作,美嬌娘們果然聽話,都沒有人給我打過電話,反而是我空給她們打過去聊幾句,但也無法面面俱到,人人有份。
「聊什麼,快做快做。」遊了一會水的莊美琪,見我和秋煙晚親熱嘀咕,忍不住靠近我們,小聲道:「我可不管啊,排隊排得這麼幸苦,我無論如何都要上車。」
秋煙晚撲哧一笑,柔聲道:「我讓你先好不好?」
莊美琪搖搖頭,厚着臉皮道:「我不要你讓,最後一個最好,時間更長。」
秋煙晚咯咯嬌笑,身體用力聳動,後密集,面對莊美琪的催促,秋煙晚的動作也沒有失去節奏,她也是第一次面對眾人羣,但她表現得如此自然,情中隱藏着從容,風時還有一份淡定,這正是我要的賢內助,我暗暗狂喜,用上全力,大次次深入都撞擊花心,片刻後,秋煙晚鼻息咻咻,收縮的道緊緊夾住我的大,我沉着應戰,毫不放鬆摩擦,連續一百多下,秋煙晚連呼「受不了」,頑強沒多久便告投降,她也沒讓我攙扶擁抱,自己退出巨物,靠在岸邊的大石上息。
莊美琪吃吃嬌笑,像小鳥似的靠在我身上,可隨即擰轉脖子過來,嬌羞着小聲道:「在江裏,我就願意眼。」我哈哈大笑,點頭稱是,待巨物入她眼,我大聲道:「美琪説在水中幹眼最好。」
眾美大笑。
莊美琪羞怒加,但也無可奈何,我同樣拔幾次,洗掉污穢,再舒舒服服送,莊美琪轉怒為喜,翹自如聳動,小嘴裏嘀咕道:「覺好舒服哇。」
我又大喊:「美琪説幹眼很舒服。」
眾美笑不攏嘴,莊美琪大怒,扭轉脖子,剛想罵出口,兩條美人魚突然快速遊至,嘩啦嘩啦,水聲四起,水花四濺,美人魚在水中婀娜站立,我一看,正是小君和凱瑟琳,兩人都絕美俗,都身材魔鬼,都身穿比基尼,我巨物暴漲,硬到了極點。
莊美琪有覺,在水下悄悄地擰我大腿,我哭笑不得。
「噫,李中翰。」凱瑟琳抹了抹臉上的水,朝我送來冰冷的面孔,小君也一樣,臉冷若冰霜。
凱瑟琳朝我走來,冷冷道:「若若昨晚吐血了,你知道嗎。」
「什麼?」我大吃一驚,想再問,凱瑟琳看都不看我,徑直淌水上岸,與小君,閔小蘭,楊瑛一同離開,江岸一片安靜,秋煙晚,樊約,唐依琳都向我投來同情的目光。
莊美琪幽幽道:「昨晚喬若塵是吐血了,吐得不多,但把山莊上上下下都嚇了一跳,後來醫生來檢查過,説是什麼心氣積鬱之類的,沒有大礙,姨媽還單獨陪她聊了很久,我們不知道聊什麼,不過,這是姨媽第一次跟喬若塵聊天。」
我嘆道:「小君跟喬若塵情很深,凱瑟琳又是喬若塵的姐姐,她們肯定恨我。」
莊美琪道:「等會你去看看喬若塵吧,她瘦了很多。」
「嗯。」我應了一聲,有些恍惚。
莊美琪急忙扭動美:「哎呀,先做完再去。」
我已意興闌珊,放棄了莊美琪的眼,改她的,兩百多下勢大力沉的擊後,莊美琪得到了足,我拔出巨物安兩句,撿起漉漉的內穿上,跟美嬌娘打了個招呼便匆匆離去,心頭頗為沉重。
第三章
德祿居的一間大屋子裏,藥味瀰漫。
我來到喬若塵的前,仔細端詳了她兩眼就不忍再看,莊美琪説得不錯,喬若塵瘦了,眼窩微陷,顴骨突出,蒼白的臉沒有一絲血,我心想,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邊,還站着兩位絕美少女,一位是凱瑟琳,一位是小君。
我看着兩位美少女,心起伏,不知説什麼好,囁嚅半天,我小聲問:「才幾天不見,若若怎麼瘦成這樣子?」
「都不吃東西,當然瘦了。」小君氣鼓鼓地瞪過來,她的嘴明顯紅潤,以前是多的原因,現在,恐怕是心裏鬱火,她是着急了,喬若塵在她小君的心中地位勝過閔小蘭和楊瑛。
「為什麼不吃?」我柔聲細語。
小君怒道:「我知道什麼原因就不會讓若若不吃東西,若若就不會瘦成這樣子,但不管是什麼原因,你李中翰要負全部責任。」
我苦着臉,誠懇道:「我會負責任的,三天之內,我保證讓你們的若若吃東西。」
小君與凱瑟琳面面相覷,各自的表情都差不多是將信將疑,小君伸出三的手指頭,嗲嗲道:「人三天不吃東西就差不多完蛋蛋了,不過,你要是真能讓若若吃東西,我……我……就理你。」説着,怒氣衝衝的大眼睛裏閃過一絲羞澀。
「原來小君不理我,不打電話給我,是因為若若不吃東西。」我裝出心酸的樣子,緊接着長長一嘆:「唉,喬若塵啊,喬若塵,你有小君這樣的好朋友應該到自豪。」
「哼。」小君兩眼翻上天花板,就算是白痴也看出她在忍住笑,對付小君,説難也難,説容易也容易,只要搞定小君,凱瑟琳就不用懼怕,原本我擔心她隨時離開碧雲山竹回法國,可喬若塵恰好受傷,身為姐姐的她自然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我有個覺,這次打傷喬若塵是天意,我極有可能把「大喬」「小喬」這對姐妹花永久收在碧雲山莊裏,如此美,不屬於我李中翰便是暴殄聖物。
我眼睛飄向上的喬若塵,即便是身受重創,容顏憔悴,但清晰的美麗仍毋庸置疑,五官之美,臉型之美,足可以用雕細鑿來形容,再看看凱瑟琳,幾乎同樣絕世美貌,只不過凱瑟琳的相貌屬於「外國人多點」,我在想,如果凱瑟琳,喬若塵,小君同時走上街頭,會不會引起呢。
緊閉的眼簾微微動了一下,喬若塵顯然處於清醒之中,她聽到我們的談,但她沒有睜開眼,我完全可以肯定她不想見到我,這麼恨我嗎,我心生憐惜,嘆了嘆,柔聲道:「好了,你們多陪若若,晚上我再來。」
「喂。」小君焦急頓足。
可我已走出了房間,臉上出一絲詭笑。
走過長廊,我來到盡頭的主人卧室,兩個主卧的門都開着,唐依琳和莊美琪早已回來,正在竊竊私語,我闖進去,掩上門,光自己衣服,也剝光兩位驚愕中的大美人,摟着她們上,打了個呵欠,合上眼皮,糊地説一句:「陪我睡一會。」便沉沉睡去。
醒來時,兩條香潤冰肌,全身光溜溜的嬌軀依然陪在我身邊,卧室裏昏暗寧靜,幽幽的夜光從並不緊密的窗簾外進來,我這才知道已是晚上了。
「你們肚子不餓?」我伸了個懶,神,渾身勁氣十足,黑暗中左吻一下,右吻一下,順手各抓住兩個大美人的子玩。
兩位美嬌娘顯然是被我醒了,像貓似的靠過來,莊美琪嚶嚶道:「跟老公在一起,餓一點沒關係。」
唐依琳打了個呵欠,柔柔道:「好麻,我是情願睡覺,也不情願吃東西。」
「好你一個唐大懶蟲。」我笑罵。
唐依琳突然抓向我下體,大青龍被她温柔套動:「中翰,老婆陪你可不是幹睡覺的,還要做點別的。」
我親了她一口,用教訓人的口吻道:「你想做就做唄,老公隨你,但你要主動,不是老公不遷就你,而是要你多運動,整天像個大懶蟲可不行,生命在於運動……」
話沒説完,巨物已被温暖的地方入,我輕輕呻,玩兩隻豐,吻含可的舌頭,不時合上頂,唐美人反應烈,從來沒有過的烈,我暗暗苦笑,嘆女人餓不得,否則更會變得更貪婪。烈衝撞間,我的大腿部被什麼硬物碰了兩下,心裏大為奇怪:「噫,什麼東西,美琪,你快去開燈。」
莊美琪撲哧一笑,懶洋洋地下,我身上的唐依琳突然亢奮地呼喊:「啊啊啊,兩條一起動好舒服。」
「兩條?」我更疑惑,燈光驟亮,我眼前是唐依琳嬌媚的臉,巨在我膛,小嘴一個勁地猛。開燈的莊美琪朝我們走來,眼睛瞧着唐依琳的股掩嘴嬌笑,我覺有古怪,手臂伸下去一摸唐依琳的,不大吃一驚,我居然摸到一會動的東西,第一個念頭就想到了是「按摩」,我真是又好笑,又好氣,再仔細一摸,這東西在唐依琳的眼裏,我更確定是「按摩」。
「哈哈。」莊美琪已笑得花枝招展,天地失,懶懶爬上了,竟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而身上的唐依琳媚眼如絲,嬌不停。
「這樣更?」我瞪大眼珠子問。
「嗯。」唐依琳嬌柔萬千,呻中應了我一個鼻音,我骨頭盡酥,着的,又問:「是雙重享受?」
「嗯。」唐依琳輕輕點頭,給我拋來水汪汪的媚眼。
我恨得牙,蹂躪之心油然而升,這次捏住拔大子,用力地:「是不是幻想着被兩個男人幹?」
子被蹂躪,被,眼還有東西在動,唐依琳何止雙重享受,她意情,忍不住口道:「是的,是的。」隨即發現自己説漏了嘴,趕緊掩飾:「哦,不是,不是。」
一旁的莊美琪捧腹大笑了。
我快氣炸了,雙臂摟緊唐依琳的嬌軀,瘋狂動,嘴裏大罵:「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哎呀,就算有幻想,也只是幻想,又沒實際找別的男人。」嬌滴滴的唐依琳送上香,將唾吐入我嘴裏,似乎想用拿丁點唾滅掉我的怒火。
可我仍很生氣:「你這是思想出軌,靈魂出軌。」腦子裏隱約幻想出唐依琳的後跪着一個壯男子,這個壯男子正用一大的猛烈唐依琳的眼,哦,我怒火沖天,但焰高漲。
「呸。」唐依琳啐了我一口:「哪個女人的靈魂沒出軌過?連咱姨媽都承認曾經靈魂出軌過。」
「姨媽?」我驚詫不已。
「嗯,就是姨媽贊成定做這些按摩的。」唐依琳的回答簡直石破天驚,我以為自己耳朵出了病,大聲問:「她還贊成買按摩?」
唐依琳撅撅嘴:「你不信,可以問美琪。」
我看向莊美琪,她側躺在我身邊,玉指輕撫我的:「老公,你放心,我們都是按照你的尺寸找東瀛一個最頂級用品訂做的,訂造的尺寸也全是按照你的尺寸,長度,直徑都跟你現在的一模一樣。」
「什麼?」我驚得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手臂再伸到唐依琳的翹上摸:「等我看看。」唐依琳玉掌一拍,猛拍掉我的手:「哎呀,別拔這,美琪也有,叫美琪拿給你看。」
莊美琪也有?我來不及細想,急道:「美琪,快。」
莊美琪笑嘻嘻着在枕頭下摸索,眨眼見就從枕頭下拿出一長達二十多公分長的黑假具,我一把奪過來,仔細查看,真是大開眼界,手中的假具跟我的大青龍幾乎一致,無論形狀,長度,度,幾乎一模一樣,就連傲然的氣勢都有,我忍不住讚歎:「哇,簡直神似了,上面還有盤曲的血管。」
打開假具最底下的開關,假具竟然能多角度,多方位動,手在一摸,覺摸在温暖的大上,我更是嘖嘖稱奇。兩位大美人咯咯嬌笑,唐依琳尖尖玉指在按摩上一指,膩聲道:「老公,上面還刻有你的名字拼音,li,zhong,han喔。」
我仔細一看,果然是我名字的拼音,心中的怒火瞬間灰飛煙滅,眼睛一眯,笑問:「你們是如何知道大的具體尺寸?」
莊美琪很不好意思:「上次啦,上次我們跟老公玩遊戲,矇眼罩時,我偷偷用用品製造商贈送的硅藻模具提取了老公的大尺寸,還拍了大的照片,然後一起寄給了東瀛的製造廠商,他們就做出來了,前天才送到山莊。」
我點頭釋然,隨口問會不會很貴?
莊美琪道:「當然貴啦,製作的材料和技術都使用最尖端,最頂級的,每一支要一萬港幣耶。」
「一萬?搶錢啊。」我驚呼,隨即問:「一共訂了多少支。」
「咯咯,老公你猜。」唐依琳嬌笑:我看着兩個大美人眉飛舞的表情,不狐疑:「不會是每人一支吧。」
「怎麼可能……」唐依琳掩嘴嬌笑,莊美琪更是笑得在上打滾。
我尷尬笑道:「嘿嘿,我只是説笑的,山莊的女人就屬你們兩個最,我的大舉世無匹,每次都能足大家,又何必要按摩,真是的。」
「嘻嘻。」
莊美琪已笑得不上氣了,唐依琳嗔道:「什麼呀,老公你搞清楚,現在不是每人一支,而是每人兩支。」
「什麼?」我臉都綠了,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唐依琳又道:「還不止喔,姨媽親自定奪,一共定定製了五十支。」
「五十支?你們……你們……」我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就暈過去。
唐依琳聳動幾下,又夾夾雙腿榨一下大:「老公你別急,聽我解釋,姨媽訂做五十支按摩是對的,第一,定做五十支,製造商才同意一萬元一支,如果定做二十支,就是一萬五一支,貴多了,聽説是製造成本的原因。」
我沒好氣,靜靜地聽着,心裏百集。
唐依琳嬌滴滴道:「第二,是姨媽擔心長期使用後會破損,預備多幾支好。」
還預備?我幾乎想哭了,這唐依琳接着道:「第三呢,每人分配兩支後,其實也沒剩多少啦,萬一老公哪天再把別的女人招進來,恐怕還用得上。」
這話厲害了,我一聽到這裏,縱然心裏有萬千不,也都消失殆盡,雙手撫摸唐依琳的俏臉,信誓旦旦道:「不會了,不會了,老公不會找女人了,有你們就夠。」
唐依琳撇撇嘴,一聲輕嘆:「唉,花言巧語聽起來總是很舒服的,我們暫時聽聽咯。」
我臉兒發燙,有些話連自己都不信,又如何讓美嬌娘相信?瞄了瞄假具,心裏不免憂心:「我怕你們有了這支lizhonghan後,會不會不喜老公,不需要老公了。」
莊美琪嗔罵:「胡説八道,這假李中翰只能解一時燃眉之急,跟老公的真傢伙比,差了十萬八千里,沒情,沒情趣,又不會東西出來。」
「嘻嘻。」唐依琳大笑,加快了聳動。
「現在山莊里人手兩支了?」我驚詫問。
「嗯。」莊美琪輕輕頷首:「姨媽已經分發下去了,不過,沒給小君,小蘭,楊瑛她們,姨媽説她們年紀還小,對不是很需要,可我發現,小君還是很需要的,我有一次串門,發現小君洗澡時候,動作很特別,很喜洗重要部位,我們都是女人,知道小君的動作意味着什麼。」
「我疏忽她了。」心裏一真難過,這段時間,我確實冷落了小君。
「你也疏忽我們了。」唐依琳媚眼如絲。
我氣不打一處來,雙臂再次抱緊唐依琳的嬌軀,發瘋似的頂,巨物帶着怒火猛烈地摩擦她的:「我……我乾死你,乾死你這個貨,一定是你出的餿主意,姨媽肯定想不出這些鬼鬼道道來。」
唐依琳嬌呼:「啊啊,你喜姨媽,就説姨媽什麼都好,不喜我,就説我什麼都不好,啊啊啊……你想幹死我就幹,反正你也不我了,啊啊啊,頂到裏面去了,好呀。」
莊美琪輕吻我的耳朵:「中翰,你老實告訴我們,姨媽到底是不是你的親媽媽。」
我一愣,反問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第四章
莊美琪道:「如果不是親生的話,那姨媽跟我們沒什麼兩樣,如果是親生的話,我們就會堅定的擁護媽,痛痛快快地喊她媽媽。」
我眨眨眼,回答得像個笨蛋:「等我問了姨媽,再告訴你們真實情況。」話一出口,我就知道等於承認了姨媽是我的親生母親,莊美琪眼睛一亮,與唐依琳換了一下眼神,我才知道中了兩個大美人的計。
唐依琳攏了攏眉頭的秀髮,嬌道:「啊啊啊,翰兒,我是你媽媽,用力點啊。」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頓時渾身血沸騰,得更猛烈:「我乾死你,乾死你,你再敢喊我翰兒看看。」
唐依琳突然緊咬下,毫無懼:「啊啊啊……翰兒……」
我被得全身顫抖,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大的上,明知道唐依琳最喜這種懲罰,可我仍然上當,五十多下重重的擊,唐依琳在痙攣中呻,甚至哀鳴。
「老公別。」莊美琪小聲乞求。
我恨恨道:「放心,我不會她的。」
「喔……」唐依琳從我身上滾落,雙腿在顫抖,背對我的翹赫然着一巨物。
我懶得細看,閃電般騎上莊美琪的後背,大對準她的眼深深地了進去,才動幾下,門外傳來「篤篤篤」的敲門聲,莊美琪惱怒不已,沒辦法,只好站起來,我跟着站起來,大一直在她的眼裏,一步一步走到卧室門。
「杜鵑?」莊美琪打開了門,腦袋探出去,股撅給我,杜鵑看不見我正在門後莊美琪的眼。
杜鵑脆聲道:「美琪姐,你和依琳姐的飯菜我已經放在樓下餐桌上了,姨媽叫中翰哥去喜臨門吃飯。」
莊美琪説知道了,掩上門,她鬱悶道:「又被打斷了,我今天真倒黴。」
我暗暗好笑,馬上安:「不倒黴,我們來一個急速行軍。」隨即扶住莊美琪的軟,猛烈送。
莊美琪忘情呻:「喔喔喔……」
十分鐘後,我很瀟灑地走進了喜臨門。
客廳的白長沙發上並排坐着三人,見到我,三人都停止談,其中有兩位美麗的少婦,一位神采奕奕的中年婦人,長沙發與短沙發之間還有一張輪椅。
我目瞪口呆,隔着茶几,站在三人的對面,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兩位美少婦當然就是姨媽和柏彥婷,中年婦人赫然是屠夢嵐,姨媽與柏彥婷的變化已是匪夷所思,那屠夢嵐的變化更是如同幻境,我左看右看,結結巴巴道:「媽,柏阿姨,嵐媽媽,幾天不見,時光……時光倒了哈。」
「滑嘴滑舌的,快吃飯。」美如少婦的姨媽瞪了我一眼。我幾乎魂飛魄散,姨媽一臉素顏卻光彩照人,頭髮盤起,用一透明骨膠簪子着,身上是一件短袖V領衫,前高高鼓起,鵝黃的裙子包裹着肥美的部,顯得很修,黃白相間的高跟涼鞋出了幾隻塗着桃紅的腳趾頭。
啊,隨意的打扮透着不平凡,姨媽如今就是隨意打扮也宛如一位新婚不久的少婦,她肌膚如雪,細膩柔滑,一雙會説話的鳳眼透着濃濃的意,似嗔似羞,綽約含情。
柏彥婷的打扮則完全可以打超高分,她梳着晚髻,頭髮烏黑整齊,身上穿着白藍點繡襟襯衣,配上藍的修身筒裙,修長雙腿下,一雙白高跟鞋令她全身的打扮渾然一體,氣質無限提高,端莊與嬌媚同時突出,當然,更突出了她的美貌。
飯菜就在茶几上,香菇,番茄碎豆腐乾,西蘭花,還有一大碗濃濃的骨頭冬瓜湯。
我饞涎四溢,這些菜都是家鄉菜,都是我喜吃的,揭開湯碗上的蓋子,我捧起米飯大快朵頤,一邊咀嚼一邊問:「大家都吃了吧,我就不客氣了。」眼睛卻注意到屠夢嵐身上,她穿着寬鬆的長袖棉質衣,有點像病號服,此時的天氣已炎熱,客廳裏卻沒有開空調,這完全是為了照顧屠夢嵐,不過,屠夢嵐也有了驚人的轉變,她竟然在晃着雙腿,這簡直不可思議,手上還拄着一拐,這説明屠夢嵐已經能走動了,否則不會用拐,見我看着她,屠夢嵐出女人的嬌羞,蒼白的臉上斑斑紅暈,一雙靈動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轉。
我很不習慣在眾人注視下吃飯,若換平常,我一定搬到飯廳去吃,可我憑覺吃完飯後,三位德高望重的女人會對我有一番詢問,這些詢問必定不同尋常,所以,我就不計較,一輪風捲殘雲,我把茶几上的飯菜消滅得光,菜汁也一而空。
「看中翰這吃法,我也覺得餓了。」屠夢嵐説完,與柏彥婷,姨媽一起哈哈大笑。
我不敢勞駕這三位長輩,將茶几收拾乾淨,碗碟拿到廚房放好了才走出客廳,恭恭敬敬地給姨媽,屠夢嵐,柏彥婷還各斟了一杯茶,自己也斟上一杯,然後端坐着面對她們,準備接受詢問。
柏彥婷已經笑了,眼裏都是意,我既是她的女婿,也是她的情郎。
屠夢嵐更是笑不攏嘴,不時對着姨媽咬耳朵,聽得姨媽柳眉輕揚,小嘴撇,偶爾出不屑一顧的表情,我看着她的粉紅腳趾頭,襠硬得難受。
「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一一説來,儘量説仔細些。」姨媽終於開口了。
我乾咳兩聲,思索了片刻,於是將在源景發生的事情大致地説出來,甚至把認識林丹慕的過程也説了,不過,我把林丹慕的容貌形容得一般,為了避免讓這三位老練成的女人起疑,我反而把孫家齊的母親秦璐璐,以及蘇芷棠求我的經過説得比較仔細,還大方地承認為了秦璐璐和蘇芷棠的安全,我把她們接到我住處的細節也説了出來,當然,我跟秦璐璐,蘇芷棠之間的體關係全省略不提。
至於昨夜回上寧了為何不回碧雲山莊,我就解釋説為了盯住羅畢要錢,直到十五億收到,我才回家云云。
柏彥婷,屠夢嵐聽了,要麼一言不發,蹙眉深思,要麼頻頻點頭,朝我豎起大拇指,唯獨姨媽像審犯人似的,不時上一句旁敲側擊,令我心臟砰砰跳,幸好經過這麼多歷練,我沉着冷靜,總算回答得滴水不漏。
一陣沉默,屠夢嵐首先説出了自己的看法:「喬羽的人已經盯上你,跟他聯合值得考慮,這就是官場,這就是政治,總的來説,中翰雖然有些地方出現失誤,但總體處理得很好,希望你繼續努力。」
柏彥婷道:「我也認為中翰處理得不錯,你住的地方既然被喬羽發現了,那就再找一個落腳點,我來找。」
姨媽翻翻鳳目,嚴肅道:「中翰,你知道夢嵐説你有失誤是指哪個地方?」
我尷尬點頭,姨媽追問:「你説説看。」
「我不應該參與林丹慕與陳子河的私人情糾紛。」
姨媽冷哼:「那林丹慕應該有幾分姿吧。」
我趕緊搖頭:「姿一般,我是見她曾經幫過我……」
知子莫若母,姨媽出懷疑之,但她沒有深究的意思,在小節和大義上,姨媽分得很清楚,她轉移話題,鄭重其事道:「我的意見是,那筆款子,你一個星期,或者更長時間後再給他們,如果你給得快,他們會很懷疑你和羅畢的關係,甚至懷疑你得到更多好處。」
我默默點頭。
姨媽接着表態:「另外,答應喬羽,就説我們願意在政治上全力支持他。還有,對待陳子河絕不能心慈手軟,要堅決反擊,我這邊就從明天開始着手收集他的背景,我意見就是,既然你要在地方樹威,就從陳子河開始,什麼源景第一公子,哼。」
姨媽説完,朝屠夢嵐和柏彥婷看去,屠夢嵐敲敲拐:「我贊成。」
柏彥婷也説贊成,姨媽大為欣喜,給我投來欣賞的目光:「我還要表揚表揚你,軍分區那邊贊你人不錯。」
我眉飛舞,笑呵呵道:「等我在源景站穩了腳跟,我再親自去軍分區,搞一個軍民聯。」心想,光有關係還要加上金錢,否則長久下去,關係也會變淡的。
姨媽微笑頷首,突然有些不太自然:「好了,休息一會去洗澡,等會跟夢嵐修煉「九龍甲」,你答應過夢嵐的,對不對?」
我一愣,看向屠夢嵐,大聲道:「是的,我答應過嵐媽媽,我這就去洗澡。」
柏彥婷婀娜站起,如仙子般來到我身邊,柔聲説:「中翰,夢嵐的變化大家有目共睹,如果奇蹟就是「九龍甲」,那我和你媽媽都希望這個奇蹟繼續下去,讓夢嵐重新站起來。」
「嗯。」我點點頭,豪邁雲天:「能讓嵐媽媽康復,我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願意。」
屠夢嵐在顫抖,兩行眼淚了下來。
※※※※※※
如果屠夢嵐的頭髮能長點,她就有點像白髮魔女,我也不知道白髮魔女是什麼樣,只是傳説的魔女都是叛逆者,要麼是介於好人和壞人之間,要麼直接就是壞人了,我覺屠夢嵐就是介於好人和壞人之間的那種人,這也不奇怪,搞特工的,絕非善男信女,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善於把握任何改變命運的機會。
「中翰,你看。」盤坐在上的屠夢嵐當着我的面,當着姨媽和柏彥婷的面去上衣,又下了長,我一看,差點就喊出來。
身旁,姨媽,柏彥婷不停地讚歎。
屋裏温暖如,不至於讓屠夢嵐受涼,可我卻覺得渾身火熱,不是充的火熱,而是動的情懷,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實如此,我不得不信,沒有絲毫猶豫,我緩緩走近屠夢嵐,仔細地打量她的身體,她很明顯換過一次皮膚,就如同姨媽,柏彥婷一樣蜕過了皮,新的肌膚完全變了樣,細膩,粉紅,有彈,雖然比不上姨媽,柏彥婷那般滑,但已是匪夷所思,彷彿幾天之內,蓬的生命機體注入了屠夢嵐的殘軀。
第五章
房,屠夢嵐的房不再幹扁低垂,而是變得渾圓拔;部也不再幹瘦,隆起的令整個嬌軀有了女人的曲線;尤其是屠夢嵐的竟然有些潤,這才女人正常的生理表現。
我真不知羞,居然低頭看屠夢嵐的下體,姨媽忍不住乾咳兩聲,我豁然醒悟,回頭望着姨媽訕訕直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姨媽朝走來,瞪了我一眼,嗔道:「快子,先給大傢伙塗夠潤滑油,注意姿勢,還是上次那個姿勢,不能着夢嵐,也不能讓她使勁,你只得抱住夢嵐。」
「明白。」我一下子全光,出半軟半硬的莖,儘管屠夢嵐有了驚人的轉變,但我對她仍然沒一絲覺,她的身材還遠遠不足以勾起我的。
姨媽拉我站在她面前,她紅着臉把潤滑油傾倒在手中,了雙手,然後握住我的大,還沒套,大就硬得筆直,姨媽有了一絲笑意,抬起頭看我,一雙玉手緩慢温柔地我的大,盤曲的血管條條凸起,碩大的頭光亮如卵石,我望着姨媽的紅潤櫻,一股火迅速燃燒,下意識地我下體向姨媽靠近,她很鋭,輕輕推了我一把:「上。」
我只得爬上,眼睛都不敢看屠夢嵐。
接下來,我完全像個木偶,姨媽和柏彥婷把屠夢嵐的身體抱上我身體,我張開雙臂,把屠夢嵐抱住,已經體相向,坦誠相待了,雖然之前有過和屠夢嵐一起修煉內功的經歷,但我還是到滑稽,幸虧姨媽和柏彥婷都繃着臉,我見如此嚴肅,也一本正經起來,完全當成是一個任務。
「開始吧。」姨媽發號司令。
我輕輕托起屠夢嵐的部,碩大的頭對準了稀疏的,接觸到潤的一瞬間,屠夢嵐明顯顫抖了一下,她輕輕呼出氣息,我好緊張,緩緩放下她的,巨物一杵而入,屠夢嵐劇顫,姨媽小聲問:「嵐姐,你有舒服的覺啊。」
「哎。」屠夢嵐含羞。
「太好了。」姨媽與柏彥婷相視一笑。
我不明白她們笑什麼,心裏怪怪的,但仍然入,屠夢嵐的呼漸漸變,由於她腿不好,無法使上多大的氣力,我只好雙手按在她的部往下,巨物很快就完進去,我清晰地覺到到子。
「喔,真厲害。」屠夢嵐悄悄説了一句。
我故意板着臉:「媽,你可別胡思想,現在只是要修煉「九龍甲」,不是男女做喔。」
屠夢嵐居然有一點臉紅,她雙手扶着我肩膀,了幾,嗔道:「用得了你來教訓我嗎,小子。」
柏彥婷吃吃嬌笑,姨媽抿着嘴,呵斥道:「中翰,你少逞口舌,注意力集中點。」
我開始凝視着屠夢嵐,她也凝視着我,我看到了異樣,一雙似笑非笑,而又靈動的眼睛深深引着我,如果單論五官,屠夢嵐絕對算得上超級美女,只是傷病奪去了她的風采,她額髮光禿,眉稀,皺紋四布,灰白的頭髮還是隨意剪的,沒有任何美,脖子,手臂,大腿還有不少斑……
唉,算了,我還是閉上了眼睛,默唸三十六字訣,運起了「九龍甲」。
跟往常運功一樣,我體內的真氣迅速膨,九龍現身後,真氣達到最高,渾身有一種説不出的愉悦。我腦袋漸漸空靈,意念着自己進入屠夢嵐的體內,走過萬里之遙的經脈又回到我體內,如此反反覆覆,似乎永不停息,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聲聲清咳。
睜開眼,屠夢嵐咳得更厲害,她突然張開嘴,連續吐出了幾口血痰在單上,這情景令我記憶猶新,也令我骨悚然。姨媽與柏彥婷見狀,立即喊叫小王小張兩個護士進來,她們都有所準備,馬上七手八腳將單換走,姨媽爬上,一邊擦拭屠夢嵐的角,一邊焦急問:「嵐姐,覺怎樣?」
「舒服,好舒服,那幾口痰在我口好多子了,吐出來好舒服。」屠夢嵐息着,在姨媽的攙扶下躺倒。
我傻愣愣地站在一邊,不知所措,柏彥婷把卧室門關了,回頭走到沿坐下,一邊掉高跟鞋,一邊喊我上,我沒反應過來,姨媽道:「快跟文燕做,儘快出來,要給夢嵐吃。」
我明白了,姨媽不惜一切手段救治屠夢嵐。
重新爬上,柏彥婷已躺着屠夢嵐的身邊,她的裙子到際,修長雙腿打開,光潔得有點晶瑩的肥地朝着我,顯得異常粉紅,我火高升,用力咽一口唾沫,身體如泰山頂般撲上去,巨物一捅而入,入妖異的白虎。
「喔,輕點。」柏彥婷呼喊。
我瞄了一眼屠夢嵐和姨媽,故意不慌不忙地解開柏彥婷的繡襟襯衫紐扣,讓她的雪白脯展出來,姨媽催促我快點,我説見了子才衝動,柏彥婷掩嘴嬌笑,屠夢嵐也忍俊不,唯獨姨媽瞪着我,我心裏大罵姨媽矯情,哪有做不看子,不摸子的。
既然了外衣,就一併掉罩,我捏住柏彥婷的頭,貪婪地咬了下去,下身微微,柏彥婷抱着我腦袋柔柔地呻,屠夢嵐不好意思看,而是小小聲問姨媽:「月梅,你倆跟中翰的事沒傳出去吧。」
姨媽一聲幽幽嘆息過後,兇悍道:「文燕跟中翰就沒傳出去,我跟中翰的事估計瞞不住,我也不想瞞,誰不同意誰就滾蛋。」
我苦笑,後弓起,巨物逐漸加速,得柏彥婷眉開眼笑,一旁的屠夢嵐小聲責怪:「你這脾氣怎麼還這樣,簡直霸道野蠻,你是中翰的親生母親,人家有意見,甚至反對都是情有可原,你應該好好相勸,別説其他姑娘,就是小蕙知道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支持你。」
姨媽微笑:「小蕙肯定支持我,我有百分百信心。」
屠夢嵐的兩眼更亮了:「那小蕙就由你來説,她能支持你,相信也不會反對我……」
姨媽恍然大悟:「喲,嵐姐你可真夠狡猾了,繞了個圈,你是為了你自己。」
屠夢嵐嘆道:「月梅,我現在嫉妒得都快瘋了,哪天我能站起來自由行走,哪天我能像你們這樣年輕回去,即便只有一天,兩天,我死也願意。」
柏彥婷急了幾口,話道:「夢嵐,你説這些沒意義,挑開窗子説亮話,關鍵還是中翰願意,你要想變得年輕就要跟中翰多做,吃他的水,現在中翰就喜我,他喜跟我做,他每次都得很深……」
「文燕姐越來越漂亮,我當然喜,文燕姐,我喜你的打扮,喜摸你的子,喜幹她的。」我趴下去,狂吻柏彥婷的小嘴,狂她的大子,狂她的。
柏彥婷嬌,不停扭動肢:「有你這麼説話的嗎,喔喔,我真受不了,好有勁,中翰,我你。」
「文燕簡直就是婦。」屠夢嵐笑罵,卻不知柏彥婷高之際,什麼話都會説,什麼話都敢説,巨物如此犀利,柏彥婷的道才開始收縮,我就暴風驟雨般出擊,凌厲的攻勢令柏彥婷來不及防守,瞬間崩潰,她無奈放棄,閉着眼睛,聳動身體回應我,喔喔喔地呻了十幾聲,隨即爆發尖叫,部聳動得很厲害。
頭被暖不停地澆灌,似乎情已熄滅,我雙臂撐着柏彥婷的身體兩側,挑釁的眼光卻看向姨媽,姨媽眨眨鳳眼,緩緩下上衣,兩隻高聳的巨高高拔;裙子也滑下,豐腴美腿散發出銷魂;紫蕾絲小內褪到了腳踝,高高賁起的户光亮雪白,臻首輕搖,姨媽很優雅地將骨膠髮簪拔出來,大波秀髮徐徐披散,如雲似霧,鳳眼飄來,可的櫻桃小嘴開始反擊了:「嵐姐,文燕是盡力了,你稍等一會,要對付他,還得老孃親自出馬。」
屠夢嵐笑了,連眼睛,鼻子都笑。
姨媽伸出玉腿,從屠夢嵐的身側跨過來,柏彥婷只好挪開身子,讓位置給姨媽,姨媽也不客氣,緩緩躺在我身下,我更不客氣,着巨物分開姨媽的雙腿,大狂跳,極度不安分,剛入姨媽的,就迫不及待地深入,姨媽嬌呼慢點,可大沒有慢的意思,一下子就捅到花心,頂住子口,姨媽長長地呻,我撲倒在她懷裏,温柔地將罩解開,望着玉峯頂上的粉紅蓓蕾,我驚喜道:「媽,幾天不見,時光倒了。」
柏彥婷突然驚叫:「夢嵐,你看月梅的頭。」
「她比你變得更粉,我瘋了,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啊。」屠夢嵐喃喃説着,一隻手朝姨媽的右摸來,手指捏了捏姨媽的粉頭,嘆道:「不是做夢,是真的。」
姨媽眉飛舞,抱住我,柔柔叮囑:「別使內功,先快點……快點出來給夢嵐吃,等晚點再給你慢慢。」
我內心狂喜,看來今晚又可以和母親「兵戎相見」了,此時只不過是戰前練,即便如此,我的舌頭依然帶着懷深情挑開母親的香,舌頭一卷而入,含住滑膩小丁香貪婪地,身下緩緩碾動,濃密和小腹狠狠摩擦那乾渴了好幾天的地,姨媽鼻息咻咻,雙臂環住我的脖子,很風情地回應我,這一刻,我魂飛魄散,巨物暴漲,火狂燒。
姨媽一天一小變,三天一大變,越變越美麗,越變越,我抓狂了,深入道的大急速起,姨媽放肆嬌,與我烈接吻,長時間的接吻,哼哼唧唧的聲音勾魂奪魄,唾了我們的臉。
綿時,陶醉中,耳邊聽道屠夢嵐的嘆息:「文燕,中翰跟月梅更投入。」
柏彥婷幽幽道:「那當然,他最的就是月梅。」
「你不吃醋?」屠夢嵐吃吃笑問。
柏彥婷無奈道:「哪有不吃醋的,不過我看得開,中翰至少黏我。」
姨媽顯然也聽到了柏彥婷和屠夢嵐的對話,她股猛搖,緊窄的芙蓉帶着附般力我的大頭,我不敢鬆懈,舉起姨媽的兩條玉腿過肩,幾乎呈九十度入,速度很均與,既讓她説話,又充分摩擦她的道,對於姨媽,我越來越有心得。
姨媽媚眼如絲,玉手輕撫我的臉,很風道:「中翰,你告訴我,你最誰?」
「我最媽媽。」沒有絲毫猶豫,我就回答了,姨媽很意,接着又問:「誰打扮最好看。」
「媽媽打扮最好看。」我微笑着如實回答。
姨媽嬌,柳眉微蹙:「你最喜摸誰的子?」
我一聽,血急衝到腦門,放下姨媽的雙腿,我發瘋般全力兩隻舉世無匹的美,大凌厲出擊:「最喜摸媽媽的子。」
啪啪啪聲很刺耳,很有節奏,姨媽叫:「你最喜幹誰的……你最喜跟誰做。」
關鍵時刻,姨媽沒有説出「」兩個字,我撲倒在她身上,輕咬她耳朵:「我最喜乾媽媽的。」
姨媽扭動肢,發出銷魂哀鳴,下身烈聳動,快襲來,我放棄了剋制,因為我知道姨媽必定比我更早得到高,她像婦一般合我,滔天,紅如血:「啊……用力,用力媽媽。」
我瘋狂送痙攣的芙蓉,姨媽居然不叫了,嬌軀迅速繃緊,瞬間又全部放鬆,終於,淒厲的呻如音樂般從她的嘴裏播送出來:「啊……」
我沒來得及享受姨媽的水,閃電般拔出大,如兔子般跳到屠夢嵐的身邊,雙膝跪下,大直抵她的小嘴,她臉大變,緊忙張開嘴,淋淋的大一,了進去,滾燙的隨即而出,也許是太多,屠夢嵐猝不及防,嗆了兩下,想推開我,我劇烈快中,豈能被推開,大不退反進,狠狠地到屠夢嵐的咽喉,持續的停止了,屠夢嵐驚駭地看着,柏彥婷來到我們身邊,急喊:「夢嵐,快下去,快下去。」
我抖了兩抖大,緩緩拔出,屠夢嵐瞪着我,大口大口着氣:「哇……我差點就憋死了,你這混小子就不能輕點?」
柏彥婷啐了一口:「他這個時候哪顧得上温柔,你是過來人,連這都不懂麼?」
屠夢嵐又連續地咽幾下,驚歎道:「像吃了好幾勺芝麻糊似的,好多啊,的氣味好濃。」
柏彥婷嗔道:「既然嫌味道濃,那你以後別吃了。」
屠夢嵐怒道:「我只説味道濃,可沒説嫌棄。」
柏彥婷撲哧一笑:「嘴角還有點,不嫌棄就了吧,這可是萬金難買的好東西,費不得。」
「嗯。」屠夢嵐連連點頭,笑眯眯地伸出舌頭掉溢在嘴角的,我趁着大還有些餘勇,突然跪倒屠夢嵐的兩腿間,眼見她的下體潤,我心中暗喜,大對準了進去,屠夢嵐大驚,連連呼喊:「中翰,不要,不要……喔,不要,不要進去。」
我哪管三七二十一,一到底,隨即輕輕動,屠夢嵐又是一番拒還。柏彥婷沒好氣,在一旁揶揄起來:「裝什麼裝,下面都了。」
姨媽忍俊不,笑了出來,看她面,我心中一,下意識地加快速度,屠夢嵐漸漸有了覺,不再拒絕我,嘴上輕道:「喔喔喔……好啊,你這個死文燕,我不是裝,我是還沒準備好。」
「要準備啥,難道還要坐轎子進家門,喝了喜酒入房?」柏彥婷一番調侃,居然生動押韻,我差點笑。
姨媽忍住笑,懶洋洋的從上爬起:「中翰,夢嵐幾十年不做了,你要温柔點。」
我壞笑,已有了調戲之心,連續頂磨屠夢嵐子十幾下,突然停了下來,一臉誠懇:「我保證温柔,等哪天嵐媽媽希望我用力時,我再用力。」
姨媽和柏彥婷咯咯嬌笑,屠夢嵐蒼白的臉多了淡淡的紅暈,她先是看了看下體,見我停止不動,她才知道我使壞。據説,貞婦一旦失身,會很快變成婦,屠夢嵐幾十年不做了,形同貞婦,這會被我的大接連,已同等失身。
望像魔鬼,我把屠夢嵐心底裏的魔鬼放了出來,她顧不上矜持,拽住我的手臂,焦急道:「別等哪天了,現在就可以加點力。」
「哈哈。」姨媽和柏彥婷放聲嬌笑。
屠夢嵐大窘,一雙靈動的眼睛狠狠盯着我,嘴上輕:「嗯嗯嗯……」
※※※※※※
姨媽還是放了我鴿子,説過好好給我的承諾泡湯了,我不怪她,她和柏彥婷都陪着屠夢嵐,畢竟屠夢嵐處在微妙時刻,她第一次吃,幾十年後又第一次,儘管我草草了事,屠夢嵐也沒得到高,姨媽還是有所顧慮,她要密切關注屠夢嵐的身體狀況,姐妹情深,可見一斑。
夜深人靜,神旺盛的我練習一個多小時擊後,來到了壽仙居地下產房。王怡即將分娩,地下產房多了三位護士,她們我全都認識,其中之一便是陶陶護士長,我很謝她照顧王怡,楚蕙,秋煙晚,更謝她沒有向任何人透和我之間的關係,她是一位好情人。
「喬若塵還是沒有吃東西。」陶陶向我透一個令我心煩的消息。
悄悄吻別三位早已睡的大肚婆,我告別陶陶,離開壽仙居,本來要上樓藉郭泳嫺,可我的心更惦記喬若塵。無心欣賞碧雲山莊的夜,我呼着山林裏吹來的清新夜風,匆匆來到了德祿居。上了二樓,推開喬若塵的房間,輕手輕腳走了進去,喬若塵像知道我會來,剛靠近沿,她就睜開了無神的大眼睛。
「還不願意吃東西?」我彎下,問得很温柔,眼睛瞥見頭櫃上放着一碗碎粥。
喬若塵沒有回答我,而是幽幽反問:「你跟我爸爸見面了嗎?」
「見了。」我答道。
喬若塵又問:「你支持他嗎?」
我盯着她微藍的眸子,微微一笑:「只要你吃東西,我就支持你爸爸。」
喬若塵輕輕呼出一口氣,似乎放下了心中巨石,微藍的眸子轉了轉,幽幽道:「把粥拿給我吧。」
我先一怔,隨即欣喜,知道她喬若塵是為了喬羽的事發愁,心中無限慨,這喬若塵雖然心狠手辣,冷酷狹隘,但卻重情,這是狼的本。
「冷了,我熱一下。」我端起頭櫃的碎粥,喬若塵説無所謂,冷也吃,我不管她,用茶几上特別為她準備的微波爐給碎粥加了熱,回到邊,我緩緩坐下,勺起碎粥,用舌頭輕試了一下温度,剛好適中。
第六章
「來,我餵你。」我柔聲道。
喬若塵很奇怪地看着我,輕聲説要自己吃。我笑了笑,將一勺碎粥送到她嘴邊:「我餵你,你應該到高興,我還是第一次喂女人吃東西。」
「我自己吃。」喬若塵固執地重複了一遍。
我拉下臉,森然道:「別惹我生氣,我不要求你温順,但你不能鬧彆扭,否則我把這碗粥倒在你臉上,然後放棄支持你爸爸,甚至……」我冷笑兩聲:「你明白我意思。」
喬若塵臉微變,兩隻眼眸子瞬間變得綠瑩瑩,沒有血的瓣很不情願打開,我小心翼翼地將粥喂進她的嘴裏,一勺,兩勺,三勺……
我很有耐心,足足餵了二十分鐘,喬若塵才吃完整整一碗碎粥。
征服女人的愉悦充斥了我全身,我放下粥碗,出幾張紙巾,很温柔地給喬若塵擦拭小嘴,多漂亮的小嘴啊,我內心讚歎,可惜她把小嘴抿成一條直線。
我壞笑,故意擦她的嘴角和尖尖的下巴:「若若,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喜你,雖然不喜你,但我承認你很漂亮,真要我説你和小君誰更漂亮,我實在説不出來,我只能説小君更可,所以,我不忍心看你消瘦下去,如果你因為不吃東西變得難看,我肯定不會娶你,那我跟你父親的合作就沒有意義了。」
喬若塵黯然道:「你放心,我會吃的,我不吃東西是你現身,你突然消失了好幾天,大家又不告訴你去哪裏,問她們又不説,我是急了,只要你支持我爸爸,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做。」
「看來你很內疚殺了李嚴。」我淡淡道。
喬若塵的表情很痛苦:「我不是內疚殺了李嚴,而是內疚給爸爸添了大麻煩。」
我陡升憐惜,這喬若塵小小年紀都揹負這樣沉重的力確實難為他了,其實,我心如明鏡,喬若塵等於在跟我周旋,她內心肯定不願意嫁給我,但她既要勸我跟她父親合作,又有重傷在身,還無處可去,棲身在山莊裏,是她喬若塵唯一的選擇,難怪她痛苦。
我微笑安道:「有我們幫忙,你爸爸的政治前途一定光明,我們的勢力比李嚴更強大。」
喬若塵的綠眼珠一轉,馬上附和:「所以我要嫁給你呀。」
我望着綠眼珠半天説不出話來,怎麼聽都覺得喬若塵的話不可信。
乾咳一聲,我試探道:「你還不算嫁給我,現在只是口頭答應,只有生米煮成飯了才算數,我一直擔心你爸爸渡過難關後,會否認我們的婚姻,過河拆橋,而你康復後,也可以拍拍股,一走了之,到時候,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既賠了夫人又折兵,歷史上劉備就做了這樣的蠢事,他兩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溜回了對手婆家,巧不巧,她們叫『大喬』『小喬』,跟你喬若塵同姓喔。」
喬若塵鎮定自若道:「我絕不是這種人。」
我乾笑:「有備無患。」説着,身子靠上,一臉:「你真漂亮,眼睫好長。」
喬若塵臉微變,打了個呵欠,道:「我困了。」
我很快站起來,從角落拿來一隻塑料壺:「好吧,小便完了再睡。」
喬若塵猛搖頭:「不,我不急。」
我關切道:「等你急了就會。」
喬若塵朝我大吼:「不,我不會,我不要小便……」
我冷笑:「怎麼,怕我看你的下面?」喬若塵彷彿是被我戳穿了心思,怔怔不語,我笑兩聲:「嘿嘿,我早看過了,那天在你家裏,你趴在上跟人通電話,股翹得高高的,又沒穿內……」
話沒説完,喬若塵已氣得怒斥:「你這個氓。」
我放下壺,一本正經道:「我是無意中看的,我又沒有主動去掀你的裙子,扒你的子。」嘴上説着,雙手齊動,抓住喬若塵的睡一而下,兩條晶瑩雪白,修長圓潤的美腿躍然而出,可惜她下身穿着紙內,可能是防止的原因。
喬若塵急得尖叫:「你現在不是扒我的子嗎。」身體想掙扎,可動了幾下,馬上觸到傷口,她緊咬牙,硬是不喊痛。我暗暗佩服,表面上卻不耐煩,很魯地將她的紙內扯下,一瞬間,我就看到了秀氣的茸茸,我極力剋制內心狂跳,故意視無睹,彎下,從地毯上抓起壺:「現在不同,你是病人,我是照顧你,別廢話了,趕快吧。」
我分開兩條美得令人心顫的玉腿,將壺嘴頂在喬若塵的户上,眼前一亮,心臟突然砰砰直跳,眼前是一隻嬌滴的花骨朵,呈梯田形狀,我頓時目瞪口呆,拿壺的手微微顫抖。傳説,户呈梯田形狀的女人,身上必有大痣,大痣的位置決定女子的命運,如果長在表,那就是人盡可夫,殘花敗柳之身;如果長在關節之處,比如手關節,肘關節,肩關節等地方,那這女人便是大富大貴之命。
喬若塵身上真有大痣嗎,如果有,那是長在表,還是長在關節?
我在亢奮地冥想,上的喬若塵已怒不可遏:「李中翰,我雖然答應嫁給你,但你不能羞辱我,我實在……實在不出來。」儘管盛怒,喬若塵也不敢過份罵我。
我的眼睛在喬若塵的雙腿看了好幾遍,別説沒有發現有大痣,就是小痣也沒發現,心中暗思傳説之言不可信。事到如今,我只有堅持到底,一來打喬若塵的氣勢,二來,想看看她的全身到底有沒有痣,於是,我的語氣很冰冷:「不出,我就一直拿着壺,等你出來為止。」
喬若塵的表情很痛苦,神聖的私處完全暴在一個男人眼前,這一定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被如此羞辱,可她只能忍受這份羞辱,看到她痛苦,我有一絲殘忍,征服女人不僅在於結果,更在於過程,我享受這種過程帶來的足,我可以肯定,我的冷漠令喬若塵絕望,接下來就服從。
時間在逝,我和喬若塵僵持着,不久,我聽到「噝噝……」
終於從茸茸的户出來,灌進了壺,這不是稀稀拉拉,而是一條水柱,喬若塵羞得閉上了眼睛,劇烈起伏的膛引起了肋骨劇痛,可她依然咬緊牙關,好堅強。
盡了,我拿走壺,再出幾張紙巾,喬若塵猜出我的意圖,驚恐道:「別,我自己擦。」
我冷漠得像魔鬼,很強勢地再次掰開兩條玉腿,用紙巾輕輕擦拭着嬌的梯田,喬若塵的之所以叫梯田,那是因為的布皺褶,像山坡的梯田,一階跟着一階,這種女人的道內壁也有很多皺褶,當媾時,道充血,表面的皺褶會伸展,呈光滑狀態,可內的皺褶是不會伸展,男人入後,每次都會碰到這種糙的皺褶,受到強烈的摩擦,莖彷彿在一圈又一圈的環中滑動,功力不深者,三兩下就繳械投降。女人則表現得很狂,甚至。
「李中翰,你幹什麼,你是變態嗎?」喬若塵聲俱厲,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充了怒火。
我沒有理會喬若塵,繼續輕嗅手中的紙巾,上面附了喬若塵的,不等喬若塵再罵出口,我冷冷解釋道:「沒有血腥味,證明你體內沒出血,沒潰瘍。聞嘗,是古老的查病症方法,一般的醫生不會用,只有對重要的病人,或者對很喜的病人,才會不忌髒。
説出這番話,我覺自己天生是對付女人的料,明明是輕薄喬若塵,可我花言巧語,不但掩飾自己的無,還迂迴表達了我的意,暗示她喬若塵是我「很喜」的人。其實,在情上喬若塵與小君完全迥異,小君比較喜直白,越麻的話她越能接受,太過含蓄反而令她懶得去理解,甚至忽視掉。
而喬若塵情細膩含蓄,眼高於頂,加上高傲矜持,要想打動她不能直白,如果用直白的方式,會引起她厭惡,我清楚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是她買手機的時候,她一下子就引了我,可我表現得很幼稚,很直接,結果引起她反。我李中翰當然不會犯同樣的錯誤,有了前車之鑑,我這次擒故縱,先説我不喜她,然後再暗示我喜她,喬若塵心細如髮,肯定能察覺出來。
「現在又不是古老年代,醫生有辦法檢查,我……我不需要你這樣。」喬若塵動的情緒明顯緩和了下來,我計得逞,心中頓時狂喜,表面仍一本正經:「這種方法最準確,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有義務關心你。」
佛祖,寬恕我吧,我雖鬼話連篇,但絕無惡意。
喬若塵急道:「都完了,你還愣着幹嘛,快給我穿上子。」
我立即將紙給喬若塵穿上,規規矩矩,目不斜視,穿完紙內又穿上睡,瞥一眼喬若塵,竟然發現她桃腮粉頰,我認識她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她桃腮粉頰,這一下,她美得令我詞窮,如仙如魅的氣息撲面而來。
突然,「篤篤篤」響起,嚇了我一跳,此時為深夜,該不會是修煉千年的狐狸顯靈吧,喬若塵看了看門口,説是陶陶護士長來打針。
我鬆了一口氣,小聲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喬若塵點點頭,我不假思索,口問道:「你身上是不是有比較大的痣?」
喬若塵一愣,藍瑩瑩的雙眸充了疑惑:「你問這幹嘛。」
我急道:「告訴我,有沒有?」
喬若塵轉了轉藍眸子,説:「沒有。」
我沒有再多問,旋即去開門,果然是陶陶,她一身標準的護士打扮,手裏捧着一隻托盤,托盤裏是注器和針劑,我朝陶陶擠擠眼,打了招呼便離開了房間,但我沒走遠,而是在二樓的小客廳坐下,靜等陶陶。
十分鐘後,手捧托盤的陶陶離開喬若塵的房間,經過小客廳,她驚詫着停下腳步,見我坐在沙發向她招手,她放下托盤,笑嘻嘻地快速朝我走來。
我還未開聲,陶陶已給我豎起了大拇指:「喬若塵説,你喂她吃了一大碗粥,你真厲害。」
「她敢不聽我。」我眉飛舞,一頓吹噓,説自己一聲令下,喬若塵嚇得滾,乖乖就範。
陶陶嗔道:「這是你的家事,我不想多説什麼,不過人家小女孩,你別嚇壞人家。」我連連點頭,見陶陶護士服好看,前鼓鼓,我不有了望,眉目傳情,陶陶馬上明白我的心思,一雙妙目朝我襠掃來,吃吃笑道:「我走啦。」
我當然不會讓她走,伸臂一伸,將她扯到懷裏緊緊相擁,情接吻,乾柴遇見烈火,連前戲都免了,彷彿事不宜遲,我馬上掉她的內,掏出腫的巨物,仰靠在沙發上,雙手扶着陶陶跨坐上我小腹,這位白衣天使抬起股,一下子就下巨物,過於心急,她嚶嚀着撲到在我懷裏。
「丈夫出差了?」我笑問。
「嗯。」陶陶輕:「都出差五天了。」
我壞笑:「怪不得這麼急。」
陶陶嗔道:「是你的東西太了。」
我撫摸,輕輕動:「你來這裏值班,你丈夫知道嗎?」
「知道。」陶陶抬起頭看我,媚眼如絲,我暗示道:「這裏不能讓別的男人來,所以……」
陶陶息道:「我知道,美琪跟我講過了,我會守這裏規矩的,我老公曾經懷疑我有外遇,有一次悄悄跟來到附近,結果見好幾條狗衝他跑去,他嚇得沒命地跑,摔了兩跤,膝蓋都摔腫了。」
我莞爾,知道是牧羊犬的傑作,聽嚴笛説,這六隻牧羊犬來到碧雲山莊後,已驅趕過好幾百人,大多數是踏青野遊的學生,這一帶風景秀麗,引很多人前來,我買下碧雲山莊而已,並不能買下週圍的天地河,按理説,什麼人都可以來到碧雲山莊方圓百米外的地方,真要這樣,碧雲山莊的安靜就被打破,附近的風景也被糟蹋,多虧有六隻強悍的牧羊犬。
我心情舒暢,解開陶陶的護士服的一顆紐扣,馬上摸到兩隻豐,手來了,得更快,陶陶呻連綿,我柔聲問:「舒服嗎?」
陶陶息不語,嫵媚風,迅速了出來。我懇求道:「照顧喬若塵並不是你份內之責,這裏我拜託你了。」陶陶雙臂張開,摟緊我脖子,急急聳:「嗯嗯嗯,你跟我客氣幹嘛,嗯嗯嗯……好厲害,好,好舒服。」
「比你老公如何。」我戲謔道。
陶陶呻:「嗯嗯嗯,你比他厲害多了。」
我又問:「你老公能到子嗎。」
陶陶猛搖頭:「除了你,我還沒聽説有哪個男人能到子,我老公有這本事,我早懷孕了。」
我壞笑:「你老公願意,我可以幫他老婆懷孕。」
陶陶一點都不生氣,道不停吐:「你呀,我不怕懷你孩子。」
我哭笑不得,抱住猛頂,陶陶掩嘴馳騁,烈合五十多下,一聲嬌哼,再一次撲到在我懷裏,收縮的道一鬆一緊,如同主人呼一樣,既有規律,又沒規律。
我輕拍,輕吻陶陶的臉頰,近在咫尺,看見陶陶的耳廓有一粒很普通的黑痣,我心中一動,小聲問道:「對了,陶陶姐,你有沒有發現喬若塵身上有比較大的痣?」
「有啊。」陶陶大口息着。
「在什麼部位?」我問。
陶陶馬上就回答:「就在……就在尾椎上,我給她打針常看見,是紅痣,我還跟喬若塵説這痣好,有些女人還專程在這個部位紋身,紅痣圓圓的,有米粒這麼大。」
我大為興奮,繼續追問:「紅痣是剛好在尾椎上,還是在尾椎旁邊?」
陶陶説:「肯定是在尾椎上,我還摸過,就是股跟尾椎的結合部。」
我更興奮:「那剛好是關節了。」
「是的。」陶陶從我身上翻落,抓起小內穿上:「噫,你問這麼清楚幹什麼?」
「好奇。」我隨口敷衍,。
突然,樓下傳來聲音,我和陶陶趕緊站起來整理好衣服,眼睛都盯着樓梯口,不一會就看見一位美少女走了上來,我一看,頓時臉訕笑:「小君,你怎麼來了。」
小君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陶陶,嗲嗲道:「若若不吃東西,我睡不着。」
陶陶在山莊待的時間不短,早已跟小君混,見小君憂心忡忡的樣子,陶陶笑道:「吃了,吃了,你表哥已經喂喬若塵吃了一大碗粥。」
「真的假的?」小君瞪大眼珠子,本不相信。
「你不信呀,可以去問喬若塵,我還要忙,先走了,拜拜。」陶陶機警,趕緊開溜。
小君眨眨大眼睛,股一扭,向喬若塵的房間跑去,我沒跟過去,索坐在沙發上,位置剛好可以遠遠地看到喬若塵的房門。百無聊賴,我掏出手機與秦美紗,小月,何婷婷分別聊了一會;又撥通趙水的電話,詢問工作進展,做出關心下屬的姿態;最後與羅畢聯繫上,我安他幾句,旁敲側擊地瞭解到蘇芷棠的情緒很好。
蘇芷棠的情緒不錯,羅畢的情緒也不錯,估計三P有戲,我暗暗喜。還想打個電話給何芙,忽然,喬若塵的房門打開,人影一閃,小君兔子似的跑出來,我趕緊收好手機,眨眼間,我就見到了小君的笑臉:「喲,有魅力喔,連媽媽都勸不了若若,你卻可以喔。」
「那你是不是應該兑現諾言,理一下我呢?」我笑眯眯地將小君抱個懷,狂嗅她體香,她見,在我懷裏左躲右閃,扭了半天,嗲嗲罵道:「包,你有大把女人理,又何必在乎我。」
我很嚴肅的樣子:「別人理不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理我。」
小君的大眼睛彎成月牙狀:「你想我怎麼理你?」
「幹一下。」我擠擠眼,手託小君的股,用隆起的襠部頂她的下體。
小君臉一紅,伸出兩的手指:「要幹就幹兩個地方喔。」
「那就幹兩下。」我龍心大悦,口水都出來了,幾天不見,我的小君變得開放了,「兩個地方」的意思,無疑就是指眼和。
「三個地方喔。」小君彈出三的手指頭。
我大意外,不過也好理解,眼,,外加小嘴兒,想到這,我亢奮道:「幹三下沒問題。」
話音剛落,小君居然伸出了四的手指頭:「四個地方喔。」
嗯?我撓撓腦殼,很納悶:「就眼眼,小,小嘴兒三個地方,哪有四個地方,莫非是肚臍眼?」
小君一跺腳,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腳面:「肚你個頭,我意思説,還有小蘭,楊瑛。」
我恍然大悟,也伸出三個指頭連晃三下:「那就不止四個地方咯,每人三個,三三得九,共九個地方。」
小君咯咯嬌笑,含羞又含情:「每一處要一次,要九次喲,你行不行?」
我猛點頭:「小菜一碟,哥只要泡就解決。」
小君然大怒:「你這烏王八……」沒等她罵完,我閃電般吻上她的香,用力蓋着,動情着,小君瞪大眼睛,氣鼓鼓地發出「唔唔」聲,我挑開她的小嘴,含住小舌頭。
漫天繁星,月兒笑臉,這樣的夜晚多漫。
我抱着香的小君,一邊吻,一邊走,一邊還她的衣服,沿途遺落了小君的拖鞋,休閒運動,小T恤,大號罩……
夜風輕柔,小君的大眼睛明亮如星,光溜溜的嬌軀滾燙柔滑,「哥,你要帶我去哪。」小君嗲嗲問,由於雙腿盤在我間,她的下體剛好頂在我皮帶扣上,一路走着,她有意無意地用下體磨蹭我皮帶扣,我很抓狂,真想剝下她的蕾絲小內,看看到底有沒有。
第七章
「去江邊。」我笑嘻嘻道。
「是去江邊幹我麼?」小君語出驚人,瀑布般的長髮風飄揚,見我驚愕,她吐了吐舌頭,吃吃嬌笑,雪白雙臂勾緊我脖子,兩隻高聳拔的巨磨蹭我膛,我硬得快要爆炸了,她説「幹」是那麼自然,我一絲都不覺得她魯。
「小君猜得不錯,哥哥打算在江邊的草地上幹小君的,然後在江裏洗澡,順便幹小君的眼眼。」我面熱耳赤,熊熊的火即將把我烤,除了姨媽之外,只有小君能令我如此瘋狂,我咬牙堅忍着,因為離江邊還有一段距離。
小君撅撅嘴,説得很嗲:「那也不用早早把人家光光,幸好是深夜,否則讓人看見了,人家會很害羞的。」鼻音繚繞,我聽得骨頭都酥透了,低頭一吻,吻上小君的脯:「哥是想看小君的大子,所以着急了點。」
小君繼續發嗲:「這不公平喔,我也想看你,我也要看你光光。」
我沒有任何意見,馬上衣,從坡頂停車坪一直到江邊,我遺落了T恤,子,鞋子……全身光溜溜的我仍不願意把可的小君放下來,小君吐出我的舌頭,羞羞道:「哥,好像有什麼東西頂人家股。」
「是一大,二十多公分長,很,已經頂到小君的口了。」我假裝很恐怖的樣子,小君故作驚慌:「哎呀,很危險耶,會不會進人家裏?」
我壞笑:「不會,大太,太小,不進去的,除非主動把大進去。」
小君的眼珠子轉了轉,雙臂略松,嬌軀下墜,小剛好在我傲的巨物上,我微微上頂,大「滋」一聲,入了小,還沒完全完,小君就嗲嗲叫喚:「哥……」
我又一次吻上小君的香,索取她的香津,小君沉,我隨即上,巨物完全入她的小。火高漲,我等不及小君適應大,隨即託着她的小股,逐漸加快,小君鬆開我的嘴,像猴子似的吊在我身上,給我隨即送,沿着江邊一路走,一路媾,寂靜的娘娘江兩岸回着小君嗲嗲的叫喚聲。
走了百來米,小君就叫喚着受不了了,要了,我不理會她,繼續用力幹她,摩擦她的道,捅她的花心,啪啪啪聲異常清脆,也傳得很遠,小君渾身哆嗦,眨眼間便熱奔放,小嘴裏不停喊:「啊啊啊,都捅到人家肚子了,哥,我你……」
江水淙淙,草地柔軟。
躺在草地上的小君比草地軟一萬倍,她彷彿受到了重創,疲倦無力,軟綿綿地依偎着我閉目休憩,我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着她的大子,不一會自己也有了睏意,糊糊地進入夢鄉。
突然,風聲簌簌,我猛地睜開眼,全身繃緊,心裏急速默唸三十六字訣,靈的聽覺撲捉到有人説話,我仔細辨認説話的方向,竟離我們不遠。
我趕緊抱緊小君,儘量往草叢的低窪處挪,好掩藏起來,雖説青草柔軟,但我真擔心小君柔的肌膚會被什麼野草枯枝劃破,所以我很小心,小君趴在我身上,翹翹的小股雪白刺眼,我把腿伸起來,在了她的小股上,這才豎起耳朵,朝聲音的方向仔細傾聽。
會是什麼人呢?我有些緊張。
「還沒查到嗎?」一個男人的聲音,估摸有二十米的距離,但我馬上就辨別出是朱成普,心裏的緊張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畢竟朱成普是自己人,雨晴煙晚的父親,我的岳父,我預他可能是來跟王鵲娉會面的,深更半夜,偷偷摸摸,也難為了他們,透過草叢,我果然看到王鵲娉和朱成普。
皎潔的月下,王鵲娉端麗秀美,風風韻韻,朱成普則幹練大氣,濃眉擰在一起。
「沒有,我開始還不願意幫你查,現在連我也想查了,這幾天月梅整個人好像又年輕了幾歲,柏彥婷我沒仔細看,不過,也有顯著變化,我旁敲側擊,就是問不出她們練什麼功,特別是月梅,中氣很足,而且逐漸內斂,這可是厲害內功。」
王鵲着雙手,凝視不遠的娘娘江。
「其他人都沒練?」朱成普問。
王鵲娉道:「我都查過了,其他人沒練,全是手無縛之力的普通女孩。」
朱成普沉默片刻,問道:「中翰呢。」
王鵲娉淡淡道:「他才回來,跟他的女人恩去了。」
朱成普又是一陣沉默,突然,他繞到王鵲娉面前,小聲問:「他沒找你?」
我大吃一驚,低頭看了看在我懷中沉睡的小君,不過,轉念一想,就算小君醒着,她也聽不清楚朱成普和王鵲娉説什麼。
「找我做什麼?」王鵲娉道,她稍微背對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朱成普冷哼一聲:「你瞞得了我?」
「我都不知道你説什麼。」王鵲娉把臉轉過來,我才看到她的半邊臉,如此神態,朱成普肯定懷疑,果然,朱成普冷冷道:「鵲娉,我是幹什麼的,你瞞不了我,也無需瞞我,中翰喜上你,是我預料之中的,那天你不願意走,中翰又來求情,我就知道他上了你。」
我尋思,薑是老的辣。
王鵲娉驚詫問:「你早預料到你老婆會跟別的男人上,你卻不阻止?」
我趕緊豎起耳朵,這王鵲娉問出了我心裏想問的話。
朱成普緩緩踱步,面朝着娘娘江,淡然道:「中翰不是一般的男人,我早跟你説過,他有帝王相,是海龍王,司徒老浸這些研究幾十年,他不會看走眼的,而且他越來越具備坐天下的可能,你能跟他上,是榮寵,不是受辱。當年老中醫就看出你是貴胄,他跪你,卻偏偏不跪我,我沒忘記這個細節。」
王鵲娉幽幽輕嘆:「可我是你的子。」
朱成普冷笑一聲:「人生在世為了什麼,就是為了做人上人,你花錢如水,生活奢侈,就是想過得比別人好,不單是你,你的家人,你的族人都這樣。以我的工資,要足你和你家人的花銷,那是天方夜譚,這麼多年來,我只能貪,拼命地貪,即便這樣,你還是有怨言,你的家人,族人更是怪話連篇。」
王鵲娉微垂着腦袋,沉默不語,似乎朱成普所説的一切都是事實,他慨萬千:「貪了這麼多,總會馬腳,我的易容術再高明,總會有破綻的時候,過幾年我就要退休了,能不讓東窗事發,得以全身而退,我就謝天謝地了。」
王鵲娉嗔了一句:「盡説喪氣話。」
朱成普嚴肅道:「什麼喪氣話,官場鬥爭這麼烈,多少人視我為眼中釘,中刺,非至我於死地不可,我幹這中紀委的工作得罪了多少人,殺了多少人,你想像不出來。還有幾年就換屆,我與喬羽情不深,他若登上大位,難説不拿我開刀,如果中翰能制肘他喬羽,我就能平安渡過。」
「中翰能跟喬羽抗衡?」王鵲娉狐疑。
朱成普冷哼:「你真是婦人之見,眼下中翰當然無法跟喬羽抗衡,但喬羽跟中翰的關係複雜,他們彼此利用,利用多了,就互有把柄,加上月梅,柏彥婷,屠夢嵐的勢力以及我們的影響,喬羽肯定忌憚,輕易不敢動我,所以,我們更要把寶押在中翰身上,他若形成氣候,喬羽甚至會巴結中翰。」
頓了頓,朱成普神秘道:「他把女兒安置在中翰身邊是一步好棋,進退自如,我現在懷疑李嚴不是喬若塵殺的,而是喬羽設計殺的。」
「啊。」王鵲娉大意外,我聽得心跳加速,什麼情況,難道有古怪?我極力傾聽。
朱成普揹負着雙手,濃眉下,兩隻幹練的眼睛炯炯有神:「喬羽前途光明,不會為情的事情毀了政治生涯,李嚴則不同,他對方月梅用情很深,十幾年來,一直陪在方月梅身邊,朝夕相處,早已視自己為方月梅的丈夫,只可惜,落花有意,水無情,方月梅眼高於頂,看不上[cangshustore。com]李嚴,這李嚴就因成恨,把仇恨轉到中翰身上,半年前那起車禍,就是李嚴所為,他心腸之歹毒令人心寒,看來方月梅還是有眼光的。」
王鵲娉焦急地話:「為什麼説是喬羽設計殺害了李嚴。」
朱成普道:「我分析是,喬羽跟李嚴商量,希望能跟中翰聯合,以期穩穩的登上元首寶座,不希望再跟中翰爭鬥,這喬羽想得遠,看得遠,他一定琢磨着只要幾年後掌握權力,中翰他們的勢力自然不足懼,到時候再對中翰動手就輕而易舉了。」
我聽得目瞪口呆,朱成普接着説:「李嚴則沒想這麼長遠,堅決反對喬羽跟中翰聯合,李嚴他既擔心李喬聯合後背拋棄他,更擔心得不到喬若塵,這個李嚴,真沒藥救,死有餘辜,就連調查組的人私下都罵李嚴心竅,竟然對喬羽的女兒起覬覦之心。我猜測李嚴昏了頭,一心想得到喬若塵,於是威脅喬羽,最終被喬羽下決心除掉,然後就有了喬若塵殺死李嚴這齣戲。」
「沒想到,喬羽竟然拿自己的女兒當使。」王鵲娉道。
朱成普冷哼:「正所謂無毒不丈夫,要想得天下,就要心狠手辣,犧牲女兒又算得了什麼,説不準,喬羽的女兒喬若塵也參與其中。」
王鵲娉驚愕:「這應該不可能吧。」
朱成普道:「世事無絕對,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調查過,種種跡象表明,喬若塵殺死李嚴的過程有很多巧合,每一步都經過縝密設計,李嚴如果沒有得到喬羽同意,絕對不敢對喬若塵用強,他即便不死在喬若塵的手中,也一定死在喬羽的手中,我猜想當時喬羽就在家裏,假如李嚴強喬若塵成功,喬羽肯定出現,親手殺死李嚴,很自然,如果強不成功,自然就死在喬若塵的手中。」
王鵲娉問:「那中翰得到的視頻證據呢。」
朱成普嘆道:「這就是妙之處,按我分析,中翰得到的視頻,是喬羽故意留給幾個女孩的,這需要喬若塵參與,只有喬若塵參與,一切就順理成章了,這視頻證明了喬羽不在現場,這很關鍵,正因為這個視頻,聯合調查組才撤銷了對喬羽的監。中翰不知道,他其實被喬羽玩於股掌之中。」
「嗯。」王鵲娉頻頻頷首:「案發後,喬羽馬上對中翰示好,馬上安排喬若塵躲在碧雲山莊,然後與碧雲山莊捆綁在一起。」
朱成普道:「不錯,很高明的捆綁戰術,調查發現,喬若塵殺死李嚴後,很從容地離開家,一路上成功躲避公共監視系統,直到最後在火車站消失,一切都像是有心準備的預案。」
遙遙一指娘娘江對岸,朱成普的口吻有讚賞的意味:「來到江對岸的唯一小道被方月梅設置了重重機關,我親自查看過,那些機關陷阱的複雜,專業,堪稱軍事級別,一個喬若塵又怎能順利通過呢,答案是,肯定有人幫她。」
朱成普越説越動:「對於我這種查案几十年的人來説,太完美的過程反而令我懷疑,當然,中翰打傷喬若塵是喬羽沒有想到的,喬羽原本就想上碧雲山莊,這下他將計就計,讓喬若塵繼續待在碧雲山莊。方月梅仗義,不會對喬若塵見死不救,這先中了喬羽的計,現在碧雲山莊已經坐實了收留犯罪嫌疑人,喬羽又贏一招。」
「這些事,你為什麼不跟中翰説?」王鵲娉冷不丁問。
朱成普苦笑:「不能跟他説這些,否則他會起疑心,中翰有個很大的缺點,就是疑心重,如果我跟中翰説這些,他一方面會懷疑我反對李喬聯合,另一方面,他也會懷疑喬羽耍謀。中翰目前還不夠老練成,給他背上太多顧慮,會害了他。」
王鵲娉猶自困惑:「既然我們是支持中翰的,你為什麼還要我查他的底細?」
朱成普一愣,緩緩道:「總要有防人之心,他突然強大,僅僅是因為有帝王碑還不足以令我信服,我們都是唯物主義論者嘛,凡事都要有有據,我懷疑中翰遇到了什麼高人。」
王鵲娉黯然:「好吧,我繼續查。」
朱成普叮囑道:「別讓中翰起疑心。」
「我知道。」王鵲娉沒好氣,神情有些不耐煩,朱成普看在眼裏,突然伸手,抓住了王鵲娉的玉手,温柔摩挲:「鵲娉,我們……我們好久沒做了。」
「我沒心思。」王鵲娉意外地甩開朱成普的手,朱成普一臉驚容:「你是不是上了那小子。」
王鵲娉怒喝:「你胡説什麼,我只是沒心情,何況又是野外。」
「我車不遠。」朱成普苦苦哀求,仍不死心。
我心想,難道玩車震嗎,一股酸氣瀰漫全身,如果不是小君在懷裏,我肯定跳出去,跟岳父爭一爭美岳母。
王鵲娉似乎執意離開,沒等朱成普再哀求,她斷然道:「我回去了,剛來時候,我一路上發現地上散落女人的衣服,鞋子,還有男人的衣服,我懷疑中翰還沒睡,他可能在跟哪個女人鬧騰。」
朱成普大驚,狠狠跺腳:「你……你怎麼不早説,那你快回去吧,我走了。」説完,朱成普竟先一步離去,動作捷,眨眼見就沒了蹤影。
夜風輕柔,月皎潔,如此漫的夜晚,卻讓美的王鵲娉潸然淚下:「衡竹,要怪就怪你自己,我確實上了他。」説得幽怨悱惻,令人動容,一轉身,飄然而去。
我懷熱血,暗道:既然你對我真情,我就還你王鵲娉真,以後一定對你好。
將在小君股上的腿拿開,圓圓的頓時白光四,惹人遐想,我放平小君,讓她趴在草地上,股朝天,我低下頭,咬了咬小君的,有四處捏了捏,用手指沾了沾口水,沿着菊花眼撫摸,菊花綻放,一張一合,我面紅耳赤,將臉埋進小君的股裏,舌頭成卷,那朵菊花。
「嗯。」小君打了呵欠,懶洋洋地睜開了眼睛:「哥,我們回去再眼眼了。」
「哥現在就。」我不理會,繼續,牙齒輕輕咬那菊花紋,小君顫抖,嗲嗲罵道:「人家還沒洗眼眼,萬一拉出一泡大便便,你就有口福咯。」
我被小君逗得捧腹,猛拍一掌,笑道:「小君拉什麼,我吃什麼。」
「噁心。」小君啐了我一口,把圓圓的股撅得老高:「要幹就快乾,不準,該的地方不,偏偏人家的眼眼,你是邋遢狗?」
我跪好雙膝,一手扶着小翹,一手握住巨物,對準小君的眼冷笑:「你已經罵哥哥是烏王八蛋了,現在又罵邋遢狗,嘿嘿,士可殺不可辱,哥今天不干你夠夠,就跟你叫李香君。」説完,腹一沉,大頭頂入了小君的眼。
「喔。」小君脆喊,高撅的隨即放下,我乘勝追擊,碩大的莖直接捅入,痛得小君猛拔青草,我則得身上的孔全打開。小腹用力着翹,我惡狠狠問:「現在,誰是邋遢狗?」
小君哭泣:「嗚嗚,你是邋遢狗。」
我伸手捏住她的,恫嚇道:「再説一遍,我就轉戰,急死你。」
小君怒不可遏,將手中的野菜朝我扔來,嘴上破口大罵:「我是邋遢狗,你也是邋遢狗,我是母狗,你是公狗,汪汪汪,兩隻狗打架,母狗一拳打爛公狗的鼻子,嗚嗚……再一拳,打斷公狗的鼻子。」
我笑得口水鼻涕一起,腹收束,連續閃電眼,看着翻卷的門,我熱血沸騰,手起掌落,『啪』一聲,狠狠地在雪白股留下掌印:「你為什麼總跟公狗的鼻子過不去,打別的地方不行嗎?」
小君嗲嗲呻,不忘數落:「因為……因為公狗的鼻子最討厭,人家的嘴,那鼻子到處蹭,人家子,那鼻子刮,人家下面,特別是人家眼眼時,那鼻子到處聞,到處頂,討厭死了,所以……所以,堅決要打掉邋遢狗的鼻子,啊啊啊……」
我直起板,抓住在一旁晃的一直小腳,拍了拍上面的灰塵,低頭輕輕了白的腳掌心,笑道:「我知道,你這條母狗希望我你的腳。」
小君見,縮了幾下玉足,嗲嗲道:「哼,剛才我踩過便便,你敢算你是英雄。」
有人居然用上了將法,我哈哈大笑,故意丟下可的玉足:「我可不願做英雄,我寧願做狗熊,不,堅決不。」
小君不依,抖着玉足央求:「哎呀,狗熊也是狗,都的,快啦。」
我重新抓起玉足,笑道:「二選一,要麼腳,要麼放棄幹眼眼。」
話音未落,小君然大怒:「李中翰,你再戲我,我就叫何芙姐姐不嫁給你。」
我大吃一驚,反應慢了十秒,緊接着大喜過望,抓着小君的玉足高呼:「小君,我你,我,我,我……」
要想同時小君的眼和她的玉足,只能用一個姿勢,讓小君仰躺着,巨物重新入她緊窄的眼,不用我抓玉足,兩隻粉的玉足很主動搭上我肩膀,其中一隻很不客氣送到我嘴邊,我張開嘴,用所有的情含住五指白腳趾,先一通,繼而玉足的每一片肌膚,整隻玉足都是我的口水。
小君媚眼如絲,嗲嗲大罵:「烏王八蛋,邋遢狗,大狼,啊啊啊……乾淨點,要不然,我就叫何芙姐姐嫁給別人,別人就會幹何芙姐姐的眼眼,嗯嗯嗯……用力點喔,頂到腸子去了……」
我暴跳如雷,巨物無情地摩擦小君的門,都是直直捅,我恨得咬牙切齒:「何芙姐姐嫁給誰,誰會幹何芙姐姐的眼眼。」
第八章
小君毫無懼,扭動的小蠻在震顫:「何芙姐姐説,你欺負我,他就嫁給別人,讓別人幹眼眼。」
我的也發顫,整個身體,整個靈魂都在發顫,快來得如此迅疾,我只能衝刺,猛烈地衝刺小君的眼:「小君,哥喜欺負你,喔,要了。」
小君搖回應,我出的一剎那,她喊得很淒厲:「哥……」
我像小偷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小君溜回到永福居,她很累,嚷着要睡覺,不過,我心狠手辣,又幹了一次小君的,她徹徹底底被征服,連澡都不洗就沉沉睡去。
我促狹地在小君的上上一株野花,壞笑兩聲,吻了吻她的香便離開永福居,趕緊去撿回遺落的衣鞋子,省得天一亮,讓人看見很不雅。可沒想到,我一路找了個遍,竟然沒有發現小君的衣物,也沒有發現我的衣物。噫,奇怪了,肯定是有人撿走了,會是誰?
姨媽,柏彥婷,黃鸝,杜鵑,嚴笛,這些人都是睡得最晚的,都有可能撿走散落的衣物,但我想,最有可能撿走衣物的人是王鵲娉。懷着疑問,我來到了豐財居,剛走入一樓大廳,我就發現沙發上放置着一些衣物,都疊得整整齊齊,沙發下,還擺着兩雙鞋,一雙是我的休閒鞋,一雙是小君的拖鞋。
我會心一笑,疑問有了答案,果然是王鵲娉所為,從這細微的舉動,就足以知道我這個丈母孃的心地有多好,人無完人,雖然她貪財,小資,但試問天下誰不貪財?只要她心地好,貪一點無所謂,何況她長得極美。
上了二樓,我來到王鵲娉的房門前,心,剛完小君,我又想着如何挑逗王鵲娉,舉起右手剛想敲門,房門突然打開,王鵲娉站在門裏邊,淡淡道:「去找煙晚吧,我今晚沒心情。」看她眼眶紅紅,楚楚可憐,話一説完,就把門給關上了。
我大失所望,轉念一想,也能理解王鵲娉的心思,她今晚拒絕了朱成普,如同移情別戀,心情當然不好,這會拒絕我,也在情理之中,令我驚喜的是,這王鵲娉能預知到我會來找她,真是一位妙人。
我如了王鵲娉的心願,敲開了秋煙晚的香閨,本以為一場一邊倒的盤腸大戰在所難免,誰知秋煙晚也婉言拒絕我,真見鬼了,仔細看了看秋煙晚,發現她面,全身慵懶,宛如剛經歷過雲雨,我不大怒,厲聲責問之下,秋煙晚羞答答地代了罪狀,原來她十分鐘之前剛用過lizhonghan電動按摩。
我一聲長嘆,原諒了秋煙晚。
「煙晚,你有兩支lizhonghan,不如送一支給……」我才説一半,懷中的秋煙晚已發出微微鼾聲,我憐不已,放下按摩,摟住香的秋美人進入夢鄉,我本意是想讓秋煙晚送一支按摩給她母親王鵲娉。
不知睡了多久,我猛地睜開眼,天已大亮,隱隱覺有人在召喚我。我深深呼,起穿衣,剛走出豐財居,我眼前一亮,身穿黑運動裝,英姿颯的姨媽站在地下靶場門前來回踱步,一雙鳳目炯炯有神,臉上有汗漬,脖子上掛着一條白巾,不用説,姨媽剛晨運完。
「媽,早啊。」我笑嘻嘻地上前,心想,姨媽又怎麼知道我在豐財居。
姨媽繃着臉,嚴肅道:「今天打夠三百發才能休息,每打一百發換一支。」
碰了個軟釘子,我無奈立正:「是,首長。」
姨媽抿抿嘴,語氣温柔了許多:「還有,記得喝藥湯,你好幾天沒喝了。」
「這。」我皺起眉頭。
「嗯?」姨媽瞪圓了鳳目。
「是。」我腹鬱悶地走進地下靶場,回頭看一眼姨媽,發現她背對我抖雙肩,一般情況下,女人抖肩膀,不是哭就是笑,我管她是哭還是笑,説話不算話的人,有點可惡。
靶場裏,燈光明亮。
擊台前擺放着三支手,每一支都各不相同,分別是朗寧M1911,軍用五四,奧地利格洛克17,這三支手旁邊各放着一百子彈,從第一天擊開始,這三種手就一直陪伴我,按嚴笛的説法,等我擊技術成後,我會練習擊更多不同型號的手,真不知這些是從哪裏來的。
「砰,砰,砰……」
地下靶場裏響徹這種單調乏味的聲音,我很快便對擊產生厭倦,初始的熱情迅速降温,這玩意用「很枯燥」來形容再恰當不過了,直到擊了第二百七十發,我又對擊燃起了濃厚興趣,原因是,姨媽來了。
丟掉擊用的護目鏡,我目瞪口呆,眼前的姨媽美得令我差點暈厥,她穿着一身制服,是我公司高層的專用制服,完美修身,裏面是柳條豎紋白襯衣,淺灰筒裙,黑絲襪,黑高跟涼鞋,真是奇蹟,我鼻血還沒出來,上帝啊,姨媽居然穿黑絲襪,繃緊的,修長的美腿,直的杆下,是一隻肥美微翹的大股。
「站好,呼均勻,先看靶心,再看準心,手不要抖,擊後保持拿的方向,別晃口養成惡習。」姨媽緊貼着我後背,聲聲嚴厲,我按照姨媽的指導扣動扳機,一一地出去,整個人心不在焉,鼻子裏充斥着香水味。
我很愉快地擊完最後三十發子彈,現在,我還想再擊三百發,只要姨媽在身邊,我就算在靶場裏待一輩子都願意,不過,看姨媽這身打扮,她肯定是要外出,果不其然,姨媽柔柔道:「我要出去辦事了,你老老實實待著山莊陪大家,不許離開山莊半步。」
「是去哪。」我很失落,都快三十歲了,我看起來仍然像個喜黏着母親的跟蟲。
姨媽道:「見一些朋友,查一查那個叫陳子河的背景。」
我幾番言又止後,忍不住道:「你不能打扮成點嗎?」
姨媽撲哧一聲笑:「你媽媽都五十了,還不成呀。」
我猛搖頭:「你這樣子,別人説你三十都説老了,我們天天見你都被你嚇着,別人見你,還不被嚇壞?」
姨媽瞪着鳳目問:「媽很嚇人?」
我苦笑不已:「你是美得嚇人,年輕得嚇人,加起來就是嚇死人。」
姨媽的鳳目角迅速上翹,啐道:「呸,我就要這樣打扮,我就是讓那些人記起三十年前的雨季梧桐。」那口氣,簡直就是意氣風發的戰鬥宣言。
我臉堆笑:「好好好,雨季梧桐打遍天下無敵手,雨季梧桐説話算話,言而有信。」
姨媽聽出我有譏諷之意,美臉微紅,嗔道:「媽昨晚是為了照顧夢嵐,不是故意説話不算數,你要分清情況。」
「今晚呢。」我擠擠眼。
姨媽低頭看了看手腕的百達裴麗,大概是要趕時間,她不願意與我多糾,人的鳳眼在我身上掃了掃,一抹情浮現臉簾:「今晚陶陶休息,我替她守產房,陶陶給了我兩套新款護士服,你想不想看媽媽穿護士服的樣子?」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忙點頭:「想。」
「那你就聽話。」姨媽吃吃嬌笑,拋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婀娜轉身,看着她邁着美妙的步子離去,我的心久久無法平靜,姨媽雖説身穿白領制服,但她儀態萬千,端麗冠絕,光挎包就價值幾十萬,手腕的PatekPhilippe更是超過二百萬的限量版經典。
「呼。」我深深呼着,姨媽已經走得很遠了,我依然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何嘗不是我心中永恆的,唯一的貴婦經典。
吃過黃鸝煮的早點,喝完郭泳嫺熬的藥湯,我帶着對那位經典貴婦的思念,失魂落魄地逛到豐財居,抬頭見王鵲娉的窗子沒關,只有窗簾拉上,我決定從王鵲娉的身上尋求與貴婦迥異的温柔,來沖淡心中的思念。
運氣上身,我輕輕躍上窗子,掀開窗簾溜進了卧室。
眼前的一切令我驚訝,王鵲娉正側身睡,烏髮蓬散,姿勢人,長長的睫像兩把梳子般整齊,的睡衣裏,兩隻豐呼之出,長腿盡頭,肥渾圓,沒有穿內,捲曲的跟秀髮一樣,蓬散烏黑。
雪白的枕頭邊,赫然放着一隻大的黑電動按摩,異常醒目,我躡手躡腳爬上,拿起按摩仔細查看末端,上面凸起一排拼音lizhonghan。我不啞然失笑,姨媽不可能把電動按摩分發給王鵲娉,這支按摩肯定是秋煙晚送給王鵲娉,我昨晚就有此意,沒想女兒早就關心母親了。
女兒如此孝順,女婿自然不甘落後,我光衣服,鼻子湊近下的處聞嗅,可一瞬間,王鵲娉就醒了,她一轉身,吃驚地看着我,沒等王鵲娉反應過來,我迅速上去,巨物進入她的中。
「喔,你怎麼進來的?」柔柔一聲呻,王鵲娉分開了雙腿,微微仰起下巴,巨物帶給她的快是強烈的,我也很舒服,尤其是深深入的時候,覺無與倫比,頭有些麻,我迅速幾下來平復,啊,太舒服了,我將大頂到子口,手裏握住柔軟的子,輕笑道:「爬窗。」
王鵲娉張着小嘴,微道:「這要是在古代,你的行為稱為賊。」
我低下頭,含住豐的頭輕:「無所謂,反正能到,能到就行。」
「你夠無的,啊……」王鵲娉温柔地撫摸我的頭髮,肢扭了扭,有吐的大的跡象,我壞笑,一邊輕,一邊拿起電動按摩,問到:「誰無呢,玩這東西的女人,在古代是叫貞婦,還是叫婦?」
「是煙晚給我的。」王鵲娉大羞,想奪下按摩,我突然加速,她痛苦嚶嚀,放棄了搶奪按摩,雙臂摟緊我部跟着聳動,眼看着了出來,我急忙放下按摩,專心藉這位美的岳母,吻她的香,和她説情話:「我就知道是煙晚送給媽的,可你知道不知道,上面刻有我的名字。」
王鵲娉息道:「煙晚應該沒注意那幾個拼音,要是注意到,她也不會把按摩送給我,當時,我也沒發現有你名字拼音,後來才發現。」
我壞笑:「是用之前發現,還是用之後發現?」
王鵲娉出詭,很害羞道:「用之後。」
直覺告訴我,王鵲娉一定是發現了按摩上有我的名字拼音後再使用,當然,我不會追究王鵲娉是否説謊,見她嬌羞人,我衝動地連續衝撞她的:「是用假的舒服,還是用真的舒服。」
王鵲娉媚眼如絲,玉手輕撫我的手臂,柔柔道:「沒有真的,假的也足以自,反正假的有諸多好處,想用就用,用了再用,無需夜等等,了卻牽腸掛肚。」
一番悱惻綿的話聽得我汗倒豎,熱血沸騰,這有文化和沒文化確實不一樣,換成小君就萬萬説不出這種味道來,我憐之極,故意問道:「真的有包皮,假的沒有,有包皮好,還是沒包皮好?」
才説完,王鵲娉撲哧一聲,繼而長笑:「冤家啊冤家。」
我大動真情,聯想起昨晚王鵲娉拒絕朱成普過夫生活,我有一種「伊人已移情,移到我身上」的覺,心裏甜滋滋的,對這位美的丈母孃更是寵,大次次都撞擊她的花心,百十下後,王鵲娉急:「嗯嗯嗯,中翰,媽好舒服。」
「叫老公。」我柔聲道。
王鵲娉沒有説話,只是着,媚眼有些猶豫,我用力研磨口,頭研磨花心,王鵲娉咬堅持,我卻突然加速,迅猛,她劇烈扭動軟,口喊道:「老公。」
我壞笑,帶着足的壞笑,如暴風驟雨,啪啪啪聲響徹整個卧室,王鵲娉陷入離,兩眼失神,嬌軀隨着我的而聳動。
很意外,忽然傳來敲門聲:「篤篤篤……媽。」
我大驚,聽出是秋煙晚的聲音,王鵲娉也有一絲驚慌,不過,她仍抱住我聳動,嘴裏央求道:「中翰,你別停,快用力。」
我知道此時到了關鍵時刻,王鵲娉的道在收縮,發燙的嬌軀不停扭動。我不會停,哪怕秋煙晚衝進來,我也不會停,吻着香,我一遍又一遍地送,手上不停地兩隻豐,凸的頭被我捏得嬌紅,王鵲娉要尖叫,我反應神速,在她叫出第三聲後,我用嘴封住了她的聲音,背脊好刺疼,我更瘋狂,道深處終於出暖……
門外居然安靜了,秋煙晚沒有再敲門,我抱着不停息的王鵲娉,温柔地擦拭她嘴角唾,嬌媚的臉漾着足與幸福。
「篤篤篤,媽,好了沒有?」秋煙晚又敲門了。
王鵲娉急忙要我爬窗離開,我想到以後還要在這裏跟王鵲娉做,總不能每次都提心吊膽,沒有不透風的牆,與其被秋家姐妹察覺,不如想辦法公開。眼珠一轉,我已有了主意,小聲在王鵲娉的耳邊嘀咕幾句,她臉晴不定,很為難,很忐忑,我鼓勵她一番,隨即翻窗出去。
落地後,馬上兜了圈,從豐財居正門進去,上了二樓,徑直來到王鵲娉的房間,扭住門把,一下子就闖了進去,主卧裏,王鵲娉依然躺在上,秋煙晚則大驚失,張牙舞爪,非要趕我出去。
「剛才我經過這附近,聽見這裏有尖叫,就跑過來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我沉着臉,秋煙晚見我臉不善,就沒有再趕我,而是用身子擋住王鵲娉,大概是因為王鵲娉穿着睡衣,幾乎透明,身上又沒有蓋東西,還沒穿內。
我假裝很關心丈母孃,伸出手臂將秋煙晚推開,來到前,一邊與王鵲娉使眼,一邊詢問:「媽,你是不是不舒服。」眼光把王鵲娉的全身看了幾遍,真是讓人受不了,光雙腿間那一叢烏黑就令我重新燃起了火。
「沒事。」王鵲娉臉紅紅地瞄着我,那秋煙晚急忙找來絲毯蓋在王鵲娉身上,其實秋煙晚也穿着褻衣,母女倆沉魚落雁,各有不同美。
「是不是發燒了?」我大膽伸出手,摸了摸王鵲娉的額頭,秋煙晚在一旁乾着急:「中翰,我媽沒事,你出去吧。」
「我明明聽見這裏有叫喊聲,怎麼會沒事?」我假裝狐疑,眼睛一轉,對王鵲娉道:「來,媽你躺高一點,我看看你的舌頭。」我上前攙扶王鵲娉,假裝中醫查病先看舌頭的模樣。王鵲娉依言,抬了抬頭,我抓住另外一隻枕頭疊上去,這時,一隻黑電動按摩赫然出現在我們眼前。
第九章
秋煙晚「啊」的一聲尖叫,想來搶,我眼疾手快,先一步將按摩抓在手中,秋煙晚急喊:「哎呀,中翰,這是我媽的東西,你快還給她。」
「噫?」我故意看了看按摩,問道:「這不是姨媽分發給你們的嗎。」
話一出口,秋煙晚蔫了,尷尬地看着我,結結巴巴説:「這事,你知道了啊?」
我裝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振振有詞:「我當然知道,這東西是按我尺寸定做的,你沒發現跟我東西一模一樣嗎?」
「中翰。」秋煙晚大羞。
我乘勢追問:「你把這個東西給你媽用啊?」
「中翰……」秋煙晚看看我,又看看王鵲娉,羞得無地自容。
我假裝很生氣:「太不像話了,這麼大一,你媽媽能受得了嗎,剛才是不是你媽媽在使用,結果受不了,喊叫出來?」
王鵲娉紅着臉,一言不發,秋煙晚囁嚅半天,很不情願承認:「是……是的。」
「唉。」我一聲長嘆:「其實,你媽媽用按摩自很正常,沒什麼大不了,但這支按摩跟別的按摩不一樣,上面明明寫着李中翰的拼音,而且是我的尺寸,這等於你媽媽用我的自,等於我跟你媽媽發生了關係……」
秋煙晚頓足:「中翰,你説,這是兩碼事,假的跟真的不一樣。」
「上面有我名字。」我強詞奪理。
秋煙晚哭喪着臉:「我也才知道按摩刻有你的名字,還是美琪告訴我的,剛才,我就急急忙忙來找我媽,打算想要回這按摩,可我媽已經用了。」小嘴撅了撅,愈發難為情:「中翰,對不起。」緊接着對王鵲娉道:「媽,我幫你買過一支,這支我拿回去了。」
王鵲娉似笑非笑,媚眼含,完全是看熱鬧的架勢。
我乾笑兩聲,上前摟住秋煙晚,言語輕挑:「媽都用過了,怎能拿回去,媽喜就留着用吧,只是以後用的時候,可不能想着是我的大。」
秋煙晚又是大羞,王鵲娉倒坦然:「沒想,我用的時候只想着煙晚的爸爸。」言語同樣有幾分輕佻,只比我婉轉了些許。
我吃驚問:「爸有這麼?」
王鵲娉嬌羞搖頭:「這倒沒有。」
我晃了晃手中的按摩,很骨道:「媽,我這東西應該比爸的很多,你受得了嗎?」
「煙晚受得了,我自然受得了。」王鵲娉説完笑,萬般風情盡顯那銷魂的眼神中。
秋煙晚不是笨蛋,似乎察覺出我和她母親在調情,急得秋煙晚大喊:「媽。」
王鵲娉卻毫無理會,越説越大膽:「我意思説,我女兒受得了真的,我當然也受得了這支假的,不過,這東西真是中翰的尺寸嗎。」
「當然是真的。」我猛點頭。
「我可有點兒不信。」王鵲娉瞄了一眼我的襠,我心領神會,彷彿西門慶遇見了潘金蓮,閃電般掉子,將腫的大起,嘴上道:「騙媽幹啥,我就給你看看。」
秋煙晚張大了嘴巴,王鵲娉則掩嘴,輕聲道:「哎喲,真的差不多,收起來吧。」
我將巨物回襠,沒有理會秋煙晚的震驚,柔聲問:「媽,你剛才按摩進去,是不是受傷了,才喊出來?」
王鵲娉嬌羞道:「不知道,有可能。」
我出焦急之:「用之前,需要先塗嬰兒油,不能直接就進去。」説着,扭頭問:「煙晚,你沒把按摩的使用方法告訴你媽?」
「沒。」秋煙晚的眼神很怪異。
我嚴肅道:「媽,不如你再一次進去,看看裏面有沒有受傷。」
王鵲娉輕輕頷首:「嗯,可我這沒嬰兒油。」
「煙晚,你回屋子拿嬰兒油,沒有嬰兒油,用潤滑油也行。」
「哦。」秋煙晚二話沒説,轉身就離開。
我與王鵲娉相視一笑,她小聲罵了我一句:「賊。」隨即又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辦,我氣定神閒下子,迅速爬上,掀開王鵲娉身上的絲毯,一下子到她嬌軀上,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巨物隨即入,王鵲娉長長呻:「喔……」
眨眼間,卧室門被推開,秋煙晚拿着一個塑料瓶子跑了進來,見到眼前的情景,秋煙晚手中塑料瓶掉了下去:「中翰,媽,你們怎麼……」
王鵲娉嬌羞道:「中翰説用真的進去,更容易覺出裏面有沒有受傷,煙晚你不要怪中翰,媽也覺得他説得對。」
「啊?」秋煙晚張口結舌,半天説不出話來。
我雙臂撐在,下身緩緩入:「媽,你要注意了,我慢慢進去,覺得痛就喊。」王鵲娉點頭,貝齒咬朱,兩眼水汪汪,我早已衝動得無以復加,我們調情調到這份上,秋煙晚已經完全明白,她唯一不明白的是我早已和她母親有情,並不是剛才一番眉目傳情後才衝動,我幾乎可以肯定秋煙晚在心裏大罵我和王鵲娉是夫婦。
「痛嗎?」我柔聲問,大假裝到一般就停止了,秋煙晚緊張地看着王鵲娉,大的威力可比按摩強多了,秋煙晚深諳此中奧妙,所以她很替王鵲娉緊張,而王鵲娉微閉着眼睛,似忍受,更是享受,她微微搖頭,我繼續深入,她還搖頭,我小聲警告了:「媽,我全進去看看。」
説時遲那時快,巨物一下子捅到了花心,王鵲娉大聲呻:「啊。」
秋煙晚可憐兮兮道:「你們這是……這是……」
我明白她想説什麼,趕緊出聲否認:「不不不,不是做,是查看有沒有受傷。」
王鵲娉幽幽道:「中翰,你要動起來,才知道有沒有受傷。」
「好。」我忍住笑,弓起身子,巨物拔出再入,拔出再入,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不一會,就聽到王鵲娉銷魂的息:「嗯嗯嗯……」
「有沒有痛。」我問。
王鵲娉扭,用力合:「暫時不痛,繼續,繼續,啊啊啊……真的跟按摩一樣,好厲害。」
我大喊「好熱」,迅速掉上衣,俯下身子,用膛迫着王鵲娉的雙:「你以後多按摩適應,我經常跟煙晚做,她早適應了。」
王鵲娉得語無倫次:「嗯嗯嗯,你就用力點,讓我適應適應,喔,比煙晚爸爸的多了。」
秋煙晚實在忍不住了:「媽,你別説了,你們別説了。」
可秋煙晚錯了,我與王鵲娉已經沉淪在之中,我們完全如膠似漆,秋煙晚的話在我們的耳朵裏就如同蚊子在嗡嗡叫,我們依然調情,我的話越來越下:「以後媽用按摩時,腦子裏只能想爸,千萬不能想我,丈母孃可不能想女婿,更不能想女婿的大。」
「中翰,你怎能説出這樣的話。」秋煙晚尖叫。
王鵲娉意情:「嗯嗯嗯,我不想你,我只想按摩,啊……中翰用力,哦,不不不,衡竹,快用力。」
雖然改口,但秋煙晚聽得清清楚楚,情勢已經無法控制,我甚至當着秋煙晚的面吻王鵲娉的香,她的子,秋煙晚急了,跳上,拉開我的摸子的手,嘴上喊道:「媽,你到底痛不痛,如果不痛,就是沒受傷,不要再做下去了。」
「老公,用力啊,老公,用力幹我。」離的王鵲娉已是忘乎所以,我直起身子瘋狂,已紅腫,到單,秋煙晚甚至目睹了她母親是如何搐,我重重擊了十多下,喊道:「糟糕,要了。」
秋煙晚苦苦哀求:「中翰,你快拔出來,不能在裏面,她是我媽媽,你就在我嘴裏吧,我要吃……」
「來不及了。」我嘶吼着,最後的衝刺異常猛烈,滾燙的入了王鵲娉的花心,得我渾身打顫。
秋煙晚臉怨恨,咬牙切齒,我從王鵲娉的拔出大時,秋煙晚揮動粉拳打來,我一指王鵲娉的道口,柔聲説:「煙晚,別生氣了,好東西出來了,你快去吃,要不就費了。」
秋煙晚猶豫了一下,朝王鵲娉道:「媽,你別動。」説完,身子俯下,嘴巴對着王鵲娉的了下去,不時,王鵲娉嬌着問:「為什麼説是好東西,為什麼要吃。」
秋煙晚道:「姨媽説中翰的是寶貝,不能費,吃了能養顏,現在大家都在傳,説姨媽和柏阿姨就是吃了中翰的才越來越年輕。」一邊説,舌頭與小嘴都在王鵲的口,得『滋滋』響。
我心驚跳,這傳言若是傳到戴辛妮,小君的耳朵又會是什麼一番情景?阿彌陀佛,千萬別處什麼子。
王鵲娉剛高,餘味猶存,四周極其,被秋煙晚這樣,忍不住哆嗦,又出少許晶瑩來,秋煙晚也不管是或是水,統統入嘴裏,估計「傳言」令美嬌娘們信服,否則秋煙晚不會這樣不顧一切。
王鵲娉恍然大悟,喃喃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月梅……」
我趁勢跳起來,騎到王鵲娉的頭上,將巨物入她的嘴裏:「媽,這裏還有一點,你也吃吧。」
「唔。」王鵲娉雖猝不及防,但也沒有反抗,小嘴輕輕地着,我連續動,儘量將道里的排進王鵲娉的小嘴,不用猜,以後這位丈母孃會更我,因為她終於知道我的秘密。
洗了個澡,全身神清氣,回到王鵲娉的卧室,母女花仍在上竊竊私語,似乎秋煙晚還生氣。我臉堆笑,討好秋煙晚,又是道歉,又是許諾將來帶她去源景縣,秋美人不住我軟磨硬泡,答應不再生氣。王鵲娉也特別叮囑:「煙晚,今天的事,你可別跟你爸爸説。」
秋煙晚忿忿道:「我不説,但你們以後可別再做這事,萬一讓姨媽知道,我們的臉就丟大了。」
王鵲娉飄了我一眼,柔聲問:「可以不做,媽只想衰老慢一點……」
我暗暗佩服王鵲娉狡猾,這要求合情合理,秋煙晚應該無法拒絕,她思索片刻,很不情願道:「以後中翰跟我做,媽可以在旁邊,等中翰要的時候,他給媽吃就行。」
王鵲娉嫵媚:「這法子好。」
我惡地想,到時候我將進你女兒的道里,看你王鵲娉是吃,還是不吃。
※※※※※※
看來姨媽吃「」駐顏的事蹟已經在山莊裏小範圍傳播,紙蓋不住火,相信這則消息不用多久就會傳遍山莊,所有的美嬌娘中,絕大多數都能接受我和母親的關係,唯有小君和戴辛妮最令我擔心,她們兩位都是我的最,一位是天使,一位是女神。
但姨媽是我心目中的女王,我不僅她,還願意臣服在她威之下。無論如何,我都要小君和戴辛妮承認我和姨媽的關係,雖然有難度,但勢在必行。其實,我原本沒有藉口,母子相戀再掩飾也有違常倫,如今卻給了我一個機會,就是能駐顏,無論是姨媽和我的關係,還是其他女和我的關係,都可以看做是為了駐顏,這個藉口天衣無。
小君雖然已明確反對,但我有信心對付她,何況她是母親的乖女兒,母女之情。
戴辛妮就不一樣了,她格孤傲,脾氣剛烈,如果不是讓她做我的正牌子,估計她早跟我分道揚鑣,如果她聽到傳言後反對我和姨媽在一起,按她的脾氣本沒有迴旋餘地,因為姨媽不會央求戴辛妮,戴辛妮也不會低聲下氣,兩個格強悍的女人一旦爆發衝突,那結局就是迫我做出選擇,我要麼失去母親的,要麼失去戴辛妮的情,無論我選擇誰都會失去另一位,這簡直就是災難。
為防患於未然,我必須搶在戴辛妮知道我和姨媽有特殊關係前,説服戴辛妮。我想過,要戴辛妮屈服,必須拿到她的把柄,可戴辛妮沒有什麼把柄在我手中。
苦思好半天,我也想不出什麼良策,緩步到坡頂,一羣美嬌娘正在江中嬉戲,戴辛妮也身在其中,沒準她就在今天或者明天的某個時間聽到姨媽吃「」的傳聞。
我暗暗焦急,心情跟此時的天氣一樣,沉沉的。
這種天氣對於美嬌娘來説,是最好不過,她們可以毫不顧忌地去泡江水,如果是出大太,美嬌娘們是萬萬不會去泡江水,否則紫外線會灼傷她們嬌的皮膚。
探視完三位大肚婆,我沒有和美嬌娘們一起戲水,而是來到喬若塵的房間,她的氣好多了,聽説大家都在江裏玩,喬若塵有些沮喪,她和小君一樣,是江河的靈。
「那次游泳比賽,實際上我遊不過你,我承認勝之不武,公平比賽,我連小君都比不過。」我拉開窗簾,讓並不刺眼的天照照喬若塵,瞳孔淡藍,很美,瓜子臉也很美,就是蒼白,如仙如魅。
「你想哄我開心?」喬若塵舉起手臂,遮一遮窗外的光線。
「是的。」我習慣換上嬉皮笑臉,這種表情對付其他女人很有效果,對付喬若塵一點用都沒有,可我真的想討她心。
「你不是不喜我嗎?」喬若塵冷冷問。
我來到尾坐下,眼前是一對秀氣得令人憐的玉足,沒有任何染,純潔得像新鮮的蘿蔔,我忍住衝動,悠悠嘆道:「説不喜你,那是違心話,只有傻子才不喜選美冠軍,你看我像傻子嗎?」
喬若塵眼神古怪,表情古怪,她觀察我,猜想我的反常,也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你有心事?」
我點點頭:「每個人都有心事。」
喬若塵轉動她人的藍眼珠,很神秘道:「你想要我幫你什麼?」
我暗暗吃驚,這喬若塵有鋭的察力,我不得不誇讚:「厲害。」
喬若塵沒有任何表情,沒有笑容,沒有得意,她還在觀察我。我彈了個響指,故作輕鬆狀:「咱們玩一個遊戲,如果你猜到我心事,我將無條件答應你一個要求,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答應你。」
我以為冷傲的喬若塵會拒絕,甚至會譏諷,沒想到,她饒有興趣:「好啊,反正你耍賴我也沒什麼損失。」
「我説到做到,不會耍賴。」我不相信喬若塵會猜到我的心事,我只想跟她説話。
「好。」喬若塵柳眉輕揚,很意外地出一絲笑容:「那我就猜咯。」
「請。」
喬若塵沉思了一會,狡黠道:「肯定不是跟我爸爸有關,因為這些事我沒參與,是大人的事情,我幫不上忙。」她牙尖嘴利,説話極快,其實她是在察言觀,希望能套我的話,我假裝不知,微笑不語。
「那剩下的就是山莊裏的事情了。」喬若塵準確地判斷了方向,隨即放緩語速,幽幽輕嘆道:「我在山莊里人微言輕,又有傷在身,能幫上的忙很有限,如果我猜的不錯,肯定與小君有關,因為我只能影響小君,我跟小君的關係最好。」
「這很籠統。」我搖搖頭,這話一説出口,我就知道中計了,喬若塵更肯定我是為了小君而來,她馬上補了一句:「我沒説完。」
我也不跟她爭辯,做了個請的手勢。
第十章
喬若塵臉頓喜,情不自撅起小嘴,出少女憨態,似乎有成竹了:「小君很聽你的話,她又是你老婆,基本對你言聽計從,按理説,無論什麼事,你都可以直接説服小君,你要我幫你,就肯定是你無法説服小君的事,這種事一定很重要。」
我暗暗讚賞,心裏泛起了漣漪,對喬若塵的覺越來越好。
喬若塵接着道:「既是重要的事,又與我有關,你又需要我幫忙,小君又反對的事,我就能猜出兩件事,第一件,是你討厭我,希望我離開碧雲山莊,但你又怕小君反對,所以,你只好先跟我説,要我主動提出離開,這樣,小君就不會怪你了。」
頓了頓,喬若塵狡黠道:「可是,你剛才又説喜我,想討我心,我就否定了這個猜測。」
眼珠一轉,她言又止:「這第二嘛……」
「説啊。」我笑道。
「如果説得不對,你別生氣,小氣的男生沒有喜喔。」喬若塵的語氣從來沒有這麼温柔過,又軟又嗲,她的嗲跟小君不一樣,小君的嗲鼻音重,帶有撒嬌,喬若塵的嗲比較脆,沒多少鼻音,但聽起來同樣舒服。
「不生氣。」我心如鹿撞,腦袋一片空白,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喬若塵突然沉下了臉,淡然自信:「在碧雲山莊裏,可能就只有我知道小君是你親妹妹,換句話説,你姨媽就是你親媽媽,可你在跟你親媽媽談戀。小君承認她是你親妹妹,也承認你們兄妹在談戀,但小君死都不承認你跟你媽媽談戀,難道,你是想讓我勸小君同意你跟你媽媽談戀?」
我的心像被針紮了一下,喬若塵的話完全説中了我的心思,我討好她,確實是為了讓她隨時安撫小君,如果小君反對我跟母親在一起,我希望喬若塵能對小君施以影響,可以説喬若塵完全猜對了我的心思,但她表達的方式令我抑,我多麼希望她只提「姨媽」,不提「媽媽」,畢竟道德的束縛一直存在我心底深處。
「如果我猜得對了,這個忙,我幫得上你。」喬若塵詭異一笑,兩隻眼睛一片蔚藍,這是愉快的信號,她越開心,眼珠子會越藍,我知道,她在我承認,我沒得選擇,只能承認。
「幸好你是我老婆。」我欣鼓舞,誰都不願意跟這樣的女人為敵,她是如此美麗,又是如此聰明。
「我猜對了?」喬若塵追問。
我微笑點頭:「猜對了,真厲害,希望你能幫我,我不盡。」
「不客氣,你剛才説,如果我猜對了……」言又止的喬若塵嬌羞萬千,雙頰染上一抹暈紅,彷彿冬季的白雪上了一株嬌紅梅。
我都看呆了,木然道:「你説吧,什麼要求。」
「取消我嫁給你。」喬若塵微微一笑。
「嗯?」我腦袋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不但劇痛,還嗡嗡作響,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喬若塵嬌聲道:「這個要求你能做到呀,也很輕鬆,我的要求絕不讓你為難。」又一笑,燦爛得如盛開的花朵:「事實上,我不喜你,你也不喜我,只不過你見我長得好看罷了,至於我,完全是為了我爸爸,加上殺了人,自己又受傷,不得已才留在這裏,如今你跟我爸爸達成合作了,我們就不需要再勉強。」
我像了一隻蟑螂般難受,第一次覺得女人的笑容是如此可憎,天啊,我不知説什麼好,方寸已。
「當然,我還要住在這裏養傷,不過,以後我們不要令彼此難堪,不要説我是你老婆子之類的話。」喬若塵嬌嗲生媚,楚楚動人。
我微微嘆息,這覺如同剛談戀,就馬上分手似的難受,話已至此,我只能假裝瀟灑:「好吧,我答應你,但你首先要説服小君,我要儘早聽到好消息。」
人的大眼睛一眨,喬若塵信誓旦旦道:「包在我身上。」
我臉堆笑:「你休息吧,多吃飯,養好身體,我説到做到。」
喬若塵微笑頷首:「我也是。」
轉身離開的瞬間,我沒有一絲笑容,我知道我的臉很難看,我還知道我的美嬌娘中有一位不游泳,不戲水,她就是郭泳嫺。我有苛刻的規定,週末期間,不準郭泳嫺出去應酬,所以,此時她一定在房間。
敲開門,人的郭總裁果然在她房間裏打理姿容,一件無比的白蕾絲睡衣將她豐腴的嬌軀勾勒得山壑縱橫,十足,我張開雙臂,倒在她身上:「泳嫺,抱抱我,我失戀了。」
郭泳嫺冷冷道:「這是好事,祝賀你以後失戀多點,要麼不來,一來就刺我,哼,來我這裏做什麼,是不是也想譏笑我身材太肥,不敢穿泳衣啊?」
我一怔,雙臂齊環,抓住肥美的,輕輕捏:「誰説泳嫺姐肥,我他。」
「你的好姨媽。」郭泳嫺大聲道。
我暗暗苦笑,這人我可不敢,實際上,自從姨媽和柏彥婷蜕變後,郭大美人成了碧雲山莊最成,最豐的女人,以至於她不敢穿上泳衣與其他美嬌娘一起泡江玩水,她是生怕落人笑柄,與其醜,不如藏拙,如今又被調侃,郭大美人肯定心裏彆扭,姨媽可能是好意,希望郭泳嫺多鍛鍊,多減肥。可我一點都不覺得郭泳嫺胖,我還特別喜豐的女人。
摸了兩下,我就有覺,乾脆把手伸進郭泳嫺的睡衣裏遊弋,摸得舒服了,一臉壞笑:「我是專門來找泳嫺姐做的,確切地説,我是為了泳嫺姐的身材來的。」
郭泳嫺撲哧一笑,捶了我幾下粉拳:「我知道你是來看我有沒有長膘了。」
「哪有,恰到好處。」掀開她內衣,我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含上大子,郭泳嫺輕輕呻:「啊,你還算有良心,知道給我吃點殘羹剩飯,別人估計都是大魚大,開懷痛飲吧。」
我大笑,知道她這句酸溜溜的含意,想想自己確實忽略了郭大美人,心中愧疚,一把將她抱起:「錯得離譜,我今天給泳嫺姐帶來了豪門盛宴。」
郭泳嫺嬌羞:「是真的盛宴才好,別讓人家總覺得不飢不。」
我大怒:「喂,我什麼時候讓你不飢不過,做人要講良心。」
郭大美人朝我眨眼:「那你用良心告訴我,我到底重不重?」
我很認真道:「身輕如燕。」
「咯咯。」郭泳嫺大笑,玉指點了點我鼻子,風情萬種:「怪不得小君説你是包。」
我何止包,我簡直得發狂,多不幹郭大美人了,這可是件大事,別人可以疏忽,唯獨郭泳嫺不能疏忽,她掌管着我公司大權,又處在虎狼之年,過於忽略她,會帶來不堪設想的後果,萬一給某位男勾引走,我哭都沒眼淚,看着她身上的,我有強烈的望,不僅僅是,還有控制。
上,一場大戰轟轟烈烈開始了。
「喔,老公,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你不來也不説一聲,害得我一大早問姨媽,她説你在練擊,還説我變肥了,嗚嗚,哪有練一晚上擊的,姨媽是在氣我。」巨物一入,郭泳嫺就像一位撒嬌的小女人,這世上,只有莖才是女人的剋星。
我哈哈大笑:「回頭,我們收拾這個姨媽。」巨物深入,從子口到道口,我與郭泳嫺緊密結合,茂密的也結合,黑乎乎的混雜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郭泳嫺合着:「你不是想幹姨媽麼,我幫你催眠她,讓她在夢中變成女,隨你擺佈。」
「像你這樣嗎?」我揶揄郭大美人,心裏卻嘆女人之小氣的威力,郭泳嫺尚且屬於大度寬容的類型,但被姨媽無意間説她「變肥了」,她就一直耿耿於懷,還有了報復之心,這是個令人印象深刻的例子,促使我以後要特別小心,千萬不要當面説女人肥。
「喔喔喔,姨媽比我一百倍,老公,你用力一點,深一點幹她。」郭泳嫺扭動她豐腴的身子,我喜她這身,趴在上面非常舒服,器官衝撞時,這些肥起到了緩衝的作用,既節省力氣,又避免撞疼。
我用力了,毫無保留地用力,郭泳嫺的也是我所用美嬌娘中唯一沒有緊窄的,不是説她的寬鬆,而是多,厚,一般豐腴的女人都如此,所以,豐腴的女人最經得起做,滋滋聲一直在延續,別的女人只要三到五分鐘就可以解決,只有郭泳嫺和姨媽無法輕易達到高,她們一般需要五到十分鐘。
潤的道漸漸變得燙熱,郭泳嫺加快了合,呻伴隨清脆的啪啪啪聲在回着,強力的撞擊下,豐腴的有點顯現出來了,每一次撞擊,附近的都消減掉一部分力量,幫助我撞擊後彈起,十分鐘的高速至少有上千次,緩衝掉的力量加起來是驚人的。
「啪啪啪。」
郭泳嫺的呼開始紊,也只有她和姨媽敢和我對攻,已經紅腫了,她的攻勢仍不減,我沉着應戰,得很舒服,一點都不懼怕會崩潰,我唯一懼怕的是姨媽那種力。
又過了幾十下,郭泳嫺顫抖了,先是急促氣,繼而歇斯底里:「中翰,我你,得真好……」
我心想,我確實得好,大頭每次都是從口直達花心,十分鐘下來,大給道帶來的摩擦是驚人,她再不高就天理難容了,隨着聲聲尖叫,郭泳嫺不停地出黏漿,臣服在我下。
「現在還説不飢不麼?」我笑問,郭泳嫺只是息,沒有回答,我拔出大,把郭泳嫺的身體翻轉,肥美的令我血脈賁張,我趴了上去,巨物有意無意地磨蹭菊花,因為很多,我勻了很多到眼,陶醉中的郭泳嫺沒有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
我握住巨物,開始試着在眼捅,越來越誇張,越來明顯要入,郭泳嫺覺到了,她驚慌中想翻身,我已下定決心,腹收束得很緊,對準眼用力入,郭泳嫺大叫,我扶住她的肥,奮力深入,一下子就進了一半。
「啊,痛,痛死我了,中翰你這個壞蛋,我早知道你會這樣,你至少先跟我商量……」郭大美人叫得天都塌了似的,我着她的身子,努力安她,她的大子,捏她的頭,「哎喲,哎喲,這麼,你好狠心。」郭泳嫺哭了,我卻笑了,故意搔她的腋窩:「一進門,我就説了,今天要給你來一個豪門盛宴。」
「原來你早就心懷不軌,啊,怎麼還捅啊。」郭泳嫺一陣哀鳴。
我柔聲道:「全部都進去了,開始有點痛,以後就舒服了。」
郭泳嫺痛苦道:「有點辣。」
我看了看門,安道:「眼口裂了,等會我叫產房的護士給你拿點藥膏,放心,幾天就沒事。」
「幾天?。」郭泳嫺猛拍打我大腿:「我週一就要去市政府禮堂開會,會議要很長時間的,至少三個小時,我怎麼坐三個小時呀。」
我眼珠一轉,笑道:「帶個墊子去墊股,別人問,你就説長痔瘡了。」
説完,忍不住笑出來,郭泳嫺大怒,抓住我左手狠狠咬下去:「你還笑,我咬你。」我只好強忍,幹人家眼,給人家咬一下無可厚非。
咬了半天,左手上除了多了幾個牙齒印,也不見得怎麼疼,我右手一路撫摸,倒是把郭大美人摸得舒服,估計眼的疼痛減輕,她也不想咬了,一把推開我的左手,趴在枕頭上受大在眼裏動。
「泳嫺。」我温柔喊她,連喊了幾聲,她才嘟噥一句:「不想跟你説話。」
我吻了吻柔滑的肌膚,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我想撤掉辛妮。」
郭泳嫺身體一緊,處之泰然:「能説原因嗎?」
我淡淡道:「原因很多,我不想一一説出來,我現在只想找一個撤掉她的藉口。」
「什麼藉口?」郭泳嫺問。
我想了想,把自己的打算全説來:「目前還不清楚找什麼藉口辭掉辛妮,我要找出辛妮的錯誤,眼下沒發現辛妮有錯誤,就是有,也是小錯誤,不至於被撤職,但每個人都秘密,我想用你的催眠的方法讓辛妮説出她的秘密,説出她工作上的失誤。」
「這是不是太過份了?」郭泳嫺擰轉脖子看我,表情很驚駭,我伸長脖子,吻了吻紅,笑道:「正如我幹你眼一樣,雖然過份,但是必須要乾的。」
郭泳嫺捶了我一把:「去你的,噝……」
「還疼啊?」我問。
郭泳嫺沒好氣:「當然疼,要不,你也給我捅捅眼。」
「答應我嗎?」我沉聲問。
郭泳嫺用手掌支起了下巴:「如果問不出什麼工作上的失誤呢?」
我冷冷道:「那就問私生活的失誤,總之,一定要找到辛妮的失誤,或者秘密。」
郭泳嫺在猶豫:「中翰,我雖然跟辛妮有工作上的矛盾,但她的為人,工作態度都是不錯的……」
我微愠,但忍着,雙手抓住郭泳嫺的手臂,緩緩將她的上半身拉起,讓她跪着,後背緊貼我膛,幾乎靠在我身上,翹起的肥恰好着我下體,大輕輕動,騰出的雙手握住兩隻巨,一邊,一邊,郭泳嫺陣陣呻,我柔聲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要聽我的。」
郭泳嫺息道:「那也要辛妮給我催眠,或者給我按摩才行。」
我出笑:「我來安排。」
「嗯。」郭泳嫺渾身火燙,美臉與我摩挲時,她的呢喃很銷魂:「好像有點,老公,你稍微用力一下看看。」
下一卷更彩!
第五卷
第一章
如何讓戴辛妮給郭泳嫺按摩成了燃眉之急,我想了好幾種方案,都覺得不可行,換別的美嬌娘,估計早樂不可支,誰不願意享受呢,不過,戴辛妮跟郭泳嫺的關係並不融洽,萬一戴辛妮直接拒絕,那機會就沒了。
躺在壽仙居的大客廳沙發上,一邊享受杜鵑替我剪腳趾甲的樂趣,一邊思索着如何對付戴辛妮。
兩姐妹心有靈犀,杜鵑突然對我説黃鸝要來,話音剛落,黃鸝果然風一般跑來,站在我面前着氣兒説:「中翰哥,辛妮姐説找你有急事。」
我二話沒説,從沙發上跳起,摸了摸兩位小蘿莉的臉蛋,匆匆趕去永福居,心裏七上八下,莫不是戴辛妮已經聽到了我跟姨媽的傳言?
永福居的客廳沙發上,兩位大美女正在換衣裳,我有幸撞個正着,柔美的玉背,翹翹的美,比基尼滑落,入眼的風景令人血脈賁張。
「幫我拿去放進洗衣機。」
戴辛妮將換下的白比基尼朝我扔來,很快穿上輕柔的休閒衣,大圓的完美身材給我留下驚鴻一瞥。
章言言也朝我招招手:「還有我的。」
隨即又一套充惑的水藍比基尼落入我手中,我不敢怠慢,轉身跑進洗手間,將手裏的比基尼放入洗衣機,剛想回客廳,覺得忘記了什麼,又重新揭開洗衣機,將剛放進去的比基尼拿出來,放在鼻子裏聞了聞。
突然,身後一陣嬌笑,我嚇得手一抖,比基尼掉回洗衣機,我回頭一看,章言言像只兔子般朝沙發上的戴辛妮飛奔,一下子撲在戴辛妮的懷中,嘴上叫嚷着:「聞啦,他聞啦,我猜得沒錯。」
笑聲刺耳,我頓時窘得臉發燙,男人最尷尬的事,莫過於聞女人內衣時被別人發現,比基尼其實跟內衣差不多,都是最貼近女人身體的衣物。幸好,是被比基尼的主人發現,若是被別人發現,這臉就丟大了。
「很好笑嗎,言言。」
我繃着臉緩緩踱過去,在這兩位仙女級別的大美女之間坐下,很不客氣地左擁右抱。
「咯咯。」
章言言在嬌笑,鼓鼓的部位迅速貼緊我,戴辛妮則矜持多了,歪着腦袋,眼神嫵媚,高聳的脯離我足足有二十公分的距離。
「不許笑。」
我惡狠狠的瞪着章言言,可「咯咯」聲猶自不停,我知道身邊這兩位大美女一點都不怕我,她們唯一怕的,是我的大青龍,所以對付她們不能吹鼻子瞪眼,唯有拿出大青龍。章言言剛換上輕柔睡衣,下體光溜溜,什麼都沒穿,我一拽她到懷裏,輕鬆地將巨物入她中。
一聲嬌,章言言臉紅紅地分開兩條修長美腿,雙臂着我脖子,微微聳動身子。戴辛妮臉一寒,斥道:「別鬧,拔出來。」
「辛妮姐,不要拔……」
章言言搖頭撒嬌,臉更紅了。
「那就不許動。」
戴辛妮翻了個白眼。
章言言連連點頭:「不動,不動。」
説是不動,但我清晰受到道有輕微的動,很舒服,我情不自地捏着章言言的,與她眉目傳情。
按平常,戴辛妮會嫉妒一番,這會有些奇怪,她居然沒什麼反應,只是一臉擔憂:「中翰,你能賺錢是好事,但這幾天來,有好多錢進賬,你要給我們個底,否則我們可不好入賬。」
「等這兩天轉走十二億之後,你們再做賬,其他事你們先別管。」
我笑了笑,輕攬戴辛妮軟,她順勢靠在我身上,那股幽香自然與章言言有所不同。
「我和言言都擔心你,我們希望安安穩穩生活,你不需要太拼命賺錢,公司的效益越來越好,到年底,除去股東的利潤,我們有超過二千萬的收入。」
戴辛妮喃喃細語,眼裏的焦慮更甚。
我理解戴辛妮的擔心,吻了吻眼前這兩位美嬌娘,嘆道:「家大業大,家大了,事業必須做大,錢必須要賺多,否則,到孩子一一出世,我們的力就變得更大,大家已經開始適應了家族式生活,不可能回到以前,我不希望你們過着拮据的子,兩千萬,也僅僅夠我們一年的花銷。」
「老公,話是這樣説,但你也不能做冒險的事情。」
章言言話過來,纖纖玉指輕撫我的嘴,小股偷偷起伏几下,戴辛妮美目一翻,朝章言言去厲芒,章言言吐吐舌頭,不敢再聳動。
我苦笑,憐地含住戴辛妮的香,用甜的吻安她:「我想在三十歲時,擁有上百億資產。」
戴辛妮似乎對我的宏大遠志不興趣,她慵懶地把下巴搭在我肩膀,沒好氣道:「女人是不是也要上百個?」
我一聽,笑了,伸手摸捏一把靠近的大脯,柔聲道:「我只要你們兩個就夠。」
本以為這些情話會討得到兩位美嬌娘的心,沒想到話音未落,戴辛妮就張開小嘴,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下去:「你這個嘴謊言的大混蛋,我咬死你,不能阻止你找女人,我還不能咬死你麼?」
章言言急道:「辛妮姐,你先等等,等我……等我結束了,你再咬。」
我和戴辛妮都沒能忍住,一起放聲大笑,戴辛妮戳着章言言的鼻子笑罵:「真沒骨氣,你不是説用那東西也很嗎,何必非得和這個混蛋。」
「辛妮姐。」
章言言糗得無地自容,朝戴辛妮猛使眼。我板起臉,佯裝生氣:「眨什麼眼,還想瞞我啊,這事我早知道了,我不在身邊,又實在忍不住了才用按摩,平時可不能用。」
「可我天天都忍不住耶。」
章言言口而出,説完了,自己先忍不住吃吃嬌笑,戴辛妮哭笑不得,又是一陣貶損:「小貨,我的臉全給你丟盡了。」
「喔……」
章言言趁機仰頭甩髮,發出勾魂的呻:「辛妮姐,按摩跟老公的大沒法比,差很遠的……」
「言言識貨。」
我豎起大拇指,章言言嬌羞,又趁機趴在我身上扭:「老公,動一下啦。」
我察言觀,心知戴辛妮如此放縱章言言,肯定還有別的事情。我假裝不知,眼珠子一轉,惶恐道:「辛妮不同意,我可不敢動。」
章言言聽我這麼説,只好用她那雙超大的眼睛看着戴辛妮,既可憐兮兮又水汪汪。
戴辛妮啐了一口:「動吧,動吧,小貨。」
章言言頓時大喜,被罵也無所謂,雙臂按住我膛,就迫不及待地聳動,我暗暗好笑,猛地制止章言言,出乎意料的拔出大:「不夠,讓辛妮含一下如何?」
戴辛妮睜大眼睛,以為聽錯了,昂首的巨物上布章言言分泌的,似乎還有一些白垢,如此污穢,怎能讓戴大美人,我雖然跟這兩位美嬌娘經常三P,但幾乎都是章言言戴辛妮的,有戴辛妮的大,隱約有主僕之分,如今反過來叫戴辛妮章言言的,戴辛妮顯然很不適應,可我依然堅持。
章言言正火高漲,巨物拔出很難忍受,她只好再次乞求:「辛妮姐……」
戴辛妮怒斥:「言言,你別得寸進尺。」
「辛妮姐,求你了。」
章言言抓住戴辛妮的手,幾落淚,潤的下體在我大腿上不停摩擦,那神情彷彿是受到極大的折磨。
戴辛妮當然知道是我故意強人所難,她本可以教訓我,奇怪的是,戴辛妮瞄了瞄大,冷哼一聲,竟然俯下身子,將大含進嘴裏,一通,我渾身舒愜,腳趾打抖,不止長長呼:「啊,太舒服了,好老婆,別委屈下去,有啥事就説出來,老公一定支持你。」
「咯吱。」
章言言聞言嬌笑,趁戴辛妮吐出大的一瞬間,馬上騎回大,深深入,隨即聳動。戴辛妮做出噁心的樣子,一邊擦着小嘴兒,一邊捶打章言言,這時的章言言不再怕戴辛妮,嬉鬧中説道:「辛妮姐要炒掉兩個公關秘書。」
「為什麼?」
我一愣。
章言言沒有繼續説,而是看着戴辛妮,我看在眼裏,心中更納悶,直接詢問戴辛妮,她猶豫半天,恨恨道:「我想炒掉所有的公關秘書。」
我暗暗吃驚,知道戴辛妮這樣説一定有隱情,我故意不以為然,雙手扶穩章言言的柳,巨物輕輕她的,表情輕鬆道:「炒掉就炒掉,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你在公司有權炒掉高層以下的任何職員。」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炒掉所有的公關秘書?」
戴辛妮目光炯炯。
我笑眯眯道:「你説,我聽。」
戴辛妮一臉嚴肅:「現在我們公司的公關秘書完全變質了,不是以前的業務公關了,而是完全赤的勾引,賣風,跟女沒什麼區別,秘書處快成了院。」
「別説這麼難聽。」
我大皺眉頭,對戴辛妮的話不敢苟同,因為公關秘書的工作就包含出賣自己的身體,這在行業中是公開的秘密,雖説不是所有的公關都會犧牲相,但有一部分公關為了公司的業績,為了提高收入,會甘願犧牲自己身體,換取客户的訂單,或者投資,我們金融公司是如此,別的行業也是如此,比如:售樓小姐,賣車小姐,等等,太多了。
這是一個烈競爭的年代。
「上次説好要炒掉孫家齊招來的那幾個公關,結果一個都沒炒掉,羅彤是秘書處的主管,她故意要留下那幾個女人,秘書處現在變成這樣,羅彤要負責,我炒掉了兩個,羅彤就給我臉看,哼。」
從戴辛妮忿忿不平的話語中,我馬上明白她的怒火對準了羅彤,這是一個危險信號,如果戴辛妮跟羅彤發生矛盾,會對公司的管理產生巨大的負面影響。
「是的,羅彤還説辛妮姐恃寵而驕。」
章言言小聲嘀咕,這一下,戴辛妮的臉更難看。
我趕緊打岔:「有什麼證據證明秘書處的公關勾引男人?」
戴辛妮怒道:「人都被抓了,是羅彤親自去警察局領人回來。」
我大驚失,暫時忘記,急問事情的經過,章言言牙尖嘴利,很快向我彙報詳情。
原來,公司的兩個公關秘書拉到了一個重量級的客户,一下子就在公司開了一個五千萬的金融賬號,按規定,公司在一個自然月內,會給這兩個公關千分之零點三的提成,也就是十五萬,均分的話每人得到七萬五,這幾乎相當於半年的工資,再加上累積到年終,還有豐厚的業績獎勵,應該説是比較人的,只是這兩個公關為了拉到這個客户採取了潛規則手段,一起陪客户去酒店開房,沒想碰上警察到酒店突擊檢查,結果被查個正着,警察也知道我們的KT公司,打來電話前來詢問,證實不屬於嫖娼,才通知公司派人去警察局保釋領人,羅彤是秘書處的主管,她自然責無旁貸。
聽完經過,我嘆這兩個公關的運氣太差了,隨口問道:「這事郭泳嫺有知道嗎?」
「羅彤肯定會告訴郭泳嫺,這事沒有宣揚,公司裏知道的人不多。」
戴辛妮説。
我心理一陣嘀咕,既然郭泳嫺知道,她為什麼不告訴我,但不管怎樣,這件事對於公司來説,只是一樁小事,戴辛妮小題大做,反應有點過了。
「估計是個別,畢竟公關這行業有潛規則。」
我敷衍道。
戴辛妮不依不饒:「我知道有潛規則,但都是很隱秘地進行,哪像現在,動不動就跟客户上,業績大增了,但留有詬病,給人抓把柄,一旦傳揚出去,公司的形象和聲譽都會受到嚴重損害。」
章言言附和説:「老公,辛妮姐説得對喔。」
我苦笑:「羅彤全權負責秘書處的工作,郭泳嫺也沒説什麼,我不好手啊。」戴辛妮杏目圓睜:「就因為你給羅彤的權利,所以她才有膽子縱容手下的公關,説我恃寵而驕,她才是恃寵而驕,出了事,你李中翰也有責任,我還告訴你,這不是個別人問題,現在整個秘書處都這樣:下午四點才來上班,五點鐘就個個濃妝抹,六點不到,公司樓下就停了很多豪車,專門接我們公司的秘書去吃飯,那排場,讓外人覺得我們到底是金融公司,還是……」
「好啦,別説了。」
我趕緊打斷,戴大美人正氣頭上,再讓她説下去,估計更難聽的話都説得出口,「我等會親自去打電話批評羅彤,你別生氣,説來奇怪,你生氣時也好美。」
我笑嘻嘻地摟緊戴辛妮,見她猶自氣惱,我朝章言言使使眼。
章言言會意,撅着小嘴,很不情願地從我小腹挪開,將位置讓給戴辛妮,我托起戴大美人的,大衝頂,頂了十幾下都頂不中口,戴辛妮瞪我一眼,伸手抓住淋淋的巨物,由她親自導引,一下子就了進去。
「喔,好……」
戴美人的怒火化作聲聲嬌。
「舒服就好。」
我柔聲道。
第二章
戴辛妮拋來一個媚眼:「我要你馬上給羅彤打電話。」
我搖頭苦笑,知道孤傲的戴辛妮不會輕易饒過羅彤,眼下就暫時順着她的意,隨手抓起沙發邊的電話,撥通了羅彤的手機:「羅主管,麻煩你來山莊一下。」
羅彤有些意外,問我什麼事,我沒有多解釋,匆匆掛掉電話,裝出很兇悍的樣子:「等羅彤來了,我要當你們的面她,叫她以後對我的辛妮尊重點。」
戴辛妮芳心大悦,優雅地聳動身子:「好老公,我想光光……」
我地猛點頭,眼前一花,戴辛妮已將身上的休閒衣下,出無與倫比的絕美身材,美麗的大桃子碩大,桃尖處,那兩粒嫣紅傲然立,嬌滴。
我着饞涎,手摸絲綢般的肌膚,臉上出一絲獰笑,心想,如果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做過於瘋狂,會不會得酸脖子疼,最後不得已去按摩呢?
想到這,我柔聲問:「老婆,我新學了幾招高難度的姿勢,要不要切磋一下?」
兩位大美人吃吃嬌笑,彼此換一下眼神,齊聲道:「要……」
※※※
沒有找到戴辛妮的把柄,反而讓她借我的手將羅彤修理,心裏別提多彆扭。
實際上,我縱然得罪所有的美嬌娘也不願意得罪羅彤,因為她是我未來所倚重的女人,不出五年,她必將取代郭泳嫺成為KT的頂樑柱,我不會傻到為了一點小事責罵羅彤。但女人的心思很特別,她情願受我的氣,也不情願受情敵的氣,羅彤在戴辛妮的眼中,百分百是情敵。而我給了羅彤權力,她自然不願意戴辛妮干涉秘書處的工作,如今在KT,郭泳嫺,戴辛妮,羅彤形成了三足鼎力之勢,她們都是我的女人,又互相制肘。
好不容易安撫了戴辛妮,她足之後,怒火已熄滅,與同樣足的章言言相擁睡去,不再管我是否會責罵羅彤,其實戴辛妮也很清楚羅彤在公司的地位,以及在我心中的地位。
紅寶馬緩緩駛到停車坪時,兩條牧羊犬圍着陌生的車子到處聞嗅,我親自了上去,從車上走下一位梳着高髻,身穿紫紅上衣,黑筒裙的幹練麗人,好多天不見,羅彤的身上充了濃郁的白領味,就算身上的衣服不屬於正宗的制服,但氣場已然凌駕當時的秘書處主管莊美琪,我又是欣喜,又是驚歎環境能改變一個人。
搖搖晃晃走到我面前,羅彤一雙明眸出譏諷之:「有人告我狀啦?」
我微笑着跪下,扶住羅彤的修長玉腿,將她腳上的兩隻五公分高的黑高跟鞋一一下,出一雙潔白玉足。羅彤始終沒有絲毫掙扎,也不問原因,但她機靈過人,肯定知道穿高跟鞋不方便在草地上行走的道理,明白了我的意圖,羅彤的明眸裏一片温柔,女人最喜男人細心。
我提着兩隻高跟鞋站起來,手臂攙扶羅彤的小蠻:「女人太聰明不是好事。」
「你總不能找個笨蛋替你打工吧。」
羅彤嬌嗔,幽香的身子大大方方地靠在我身上,與我一起緩步朝江邊走去,我聞着幽香,緊了緊手中的小蠻:「你至少給辛妮點面子。」
羅彤馬上不:「我還不夠給她面子啊?你去公司打聽打聽你的寶貝辛妮是如何驕橫跋扈的,大家對她已經到了敢怒不敢言的地步,不是我誹謗呀,你自己去問問。」
我吃驚不小,不過,這完全附和戴辛妮的格。
我所有的美嬌娘中,有兩個女人最不願意我把分享給別的女人,一個是小君,一個就是戴辛妮,而戴辛妮的格又與小君截然不同,小君脾氣好,容易妥協。但戴辛妮就不一樣,她佔有強,孤傲又促使她不善合羣,在公司裏沒有多少朋友,回到家裏也只與章言言,本來屬於正牌子的她見到我到處風,心裏難免抑,加上我又疏忽她,她更有怨氣,更,更多疑,稍有不就會對公司的職員大加指責,我不用打聽,就肯定羅彤説的是事實,回想起剛才足後的戴辛妮是如此温柔可,我暗暗發誓,以後要勤於呵護我的女神,天天干她兩次以上。
「她脾氣不好,你多多擔待。」
我苦笑。
羅彤遠眺娘娘江秀美的風光,一聲幽幽嘆息:「她脾氣不好,我脾氣好,所以你找我出氣咯。」
「我有責怪你半句嗎?」
我幾乎是哀求的聲音。
羅彤朝我瞥一眼,狡黠道:「那你叫我來……」
我真摯道:「好久不見你了,想見見你。」
羅彤掙我的摟抱:「剛好,我也想見你。」
我笑問:「是想我了,還是有事?」
羅彤臉一紅,垂下目光:「都有。」
「説吧,什麼事?」
我雖然不相信羅彤會想我,但心情依然愉悦,羅彤轉動她的明眸,朝別墅方向張望了一下,小聲問:「你打算哪天娶我?」
「隨時。」
我沒有一絲考慮。
羅彤欣喜,羞澀的小臉如盛開的鮮花:「跟你開玩笑的啦,我還沒到恨嫁的地步。」
頓了頓,她的臉迅速變得嚴肅凝重:「辛妮要我炒掉的兩個公關,我沒有辭退,現在她們都住在我家,也就是你在源景花園的那房子,她們是我專門從東瀛請來的……」
「啊?」
我大吃一驚,不是因為羅彤沒有辭退這兩個公關,而是因為這兩個公關竟然是東瀛人。
「這兩個東瀛人是什麼來頭,用得了請?」
我大為疑惑。
羅彤道:「這事只有三個人知道,郭泳嫺,莊美琪,還有我,這兩個東瀛女人是內媚高手,我請她們來,就是想讓她們把內媚之術傳授給我們公司的公關秘書。」
我目瞪口呆:「你意思是,讓我們公司的公關秘書學一些旁門左道對付男人?」
羅彤居然面不改:「是的,如今市場競爭烈,過去的三個月,上寧又開了十七家像我們這樣的金融公司,他們很有實力,很有背景,我們公司的生存條件比以前惡劣得多,但公司今年盈利反而有微幅上升,這全靠公關們出完成了所有的指標。」
「因此,這批原孫家齊招來的公關不能炒掉,她們對公司很重要,而且她們掌握一大批重量級的大客户,一旦解僱她們,她們勢必會帶走客户,就算只帶走一小部分,也會對公司產生重大打擊。」
我沉默不語,內心卻翻江倒海,人之初都是本善,都不願意做卑鄙無的勾當,可這世界很殘酷,優勝劣汰,公司要生存就必須擁有更多,更忠實的客户。
羅彤見我不語,有些焦急:「我知道手段卑鄙了一點,但職場競爭就是如此殘酷,辛妮不理解,你李中翰難道不理解嗎。」
我當然能理解羅彤,之所以要培養她,就是因為她的堅忍,以及為了達到目標而不擇手段的格,成大器者必須具備這種素質。優柔寡斷,心地善良的人一定無法管理好一家大公司,羅彤的人生經歷坎坷,小小年紀就帶着一個弟弟混跡江湖,所經受的磨練絕對比美嬌娘們多得多。
「這麼大一件事,你們為什麼不跟我商量。」
我內心支持羅彤,但表面卻不動聲。
羅彤道:「你對孫家齊恨之入骨,大家都看在眼裏,你巴不得將孫家齊時期的痕跡全抹去,我們哪敢跟你商量。」
我想想也是,一朝登基換新顏嘛,好幾個孫家齊的同都被我掃地出局了,大家都看在眼裏,所以不敢跟我商量留住幾個秘書也在情理之中。我訕訕地轉移了話題:「這兩個東瀛女人長得怎樣?」
「很漂亮。」
羅彤回答後,很警惕地看着我。
「這內媚很管用麼?」
我頗好奇。
羅彤道:「很厲害,只要認準一個目標,三天內就能勾引到手,我就親眼證實過她們勾引上寧重型機械廠孫廠長,如今這個孫廠長不僅在我們公司開了易賬號,還幫忙拉來了幾個有實力的客户。」
「沒失手過?」
我大興趣,一時間,腦子裏的蟲肆。
羅彤撇撇嘴:「至少來到上寧後沒失手過,男人本來就好,沒一個好東西,哦,除了李中翰之外。」
我聽出羅彤的揶揄,頓時臉上無光,乾笑兩聲道:「要是……要是能體驗一下就好了。」
羅彤一聽,臉沉下來:「你幹嘛呢?我不嫁了。」
説完,氣沖沖要走。
我趕緊攔住,臉堆笑:「哎哎哎,我開玩笑的。」
羅彤蹙着秀眉,輕嘆道:「我真後悔跟你説這些,但你是公司的實際主人,我又不得不跟你説,你要是真喜我,真護這個家,千萬別碰這些女人。」
我焦急地猛點頭:「好好好,不碰,堅決不碰,我現在每天忙着應付身邊的女人都忙不過來。」
羅彤飄來一眼,小聲問:「那我嫁給你,豈不是添?」
我舌若蓮花,狡辯道:「我意思説,加上你,我更加不會在外邊碰女人。」
羅彤的臉稍微緩和下來,伸手要奪我手中兩隻高跟鞋,我以為她想走了,我急道:「晚上在這裏吃飯吧。」
羅彤搖搖頭:「那怎麼行,總不能讓我弟照顧那兩個東瀛女人。」
我勸道:「不用擔心,東瀛女人自小會做家務,説不準是她們照顧你弟,再説了,你弟的年紀應該不小,就讓他自立一下。」
羅彤嘆道:「他今年十七歲了,從小都是我照顧他,要想讓他自立,除非送他到外地,我想過了,準備送他去美國讀書。」
「好啊,讀好了書,將來回公司幫我。」
我有心討好羅彤,幾句話説得她芳心大悦,笑意重新掛上美臉,可突然間,她又不笑了,我正納悶,羅彤轉動眼珠子,吐吐道:「我……我哪有這麼多錢。」
我心生憐惜,很大方問:「需要多少?」
羅彤很不好意思説:「五十萬。」
我不好笑:「彈琴,去美國讀書五十萬港幣哪夠,給你五百萬,你替你弟找一間好點的學校,別找公立學校,一定要找私立學校。」
「知道了,謝謝。」
羅彤笑了,笑得很温柔。
我擠擠眼:「不過,有個條件。」
「條件?」
羅彤愕然。
我眉飛舞道:「你弟得喊我姐夫。」
「嗯。」
羅彤羞澀地點點頭,很快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説了一些今晚不回去吃飯之類的話,磨嘰了半天,總算説清楚。
「我今晚可要回去。」
掛掉電話的羅彤冷不丁跟我説,我一聽,更堅定了要送她弟弟出國的決心,否則羅彤的心本無法安定。我假裝大度,微笑同意,羅彤大為欣喜,心情愉快地贊起了碧雲山莊的秀美風光,我心也無法安定,因為紅寶馬刺眼,此時,已經有人注意到我們在親暱。
為了避免美嬌娘們醋意大發,我趕緊找個藉口帶羅彤來到壽仙居,安排她與郭泳嫺,莊美琪見面,順便開了小會議,會議的議題自然是兩個東瀛女人,莊美琪對此持保留態度,郭泳嫺與羅彤則完全贊成繼續聘用東瀛女人。
「關鍵是怎麼説服辛妮,辛妮已經説要炒了,以她的脾氣,不可能改變主意。」
莊美琪一語中的。
「是啊。」
羅彤沮喪不已。
郭泳嫺輕笑:「中翰,現在只有你能震得住辛妮。」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嘆氣搖頭,別説戴大美人在公司驕橫,就是在碧雲山莊裏,她的氣勢也僅次於姨媽。除我之外,杜鵑和黃鸝只給兩個女人洗衣服,一個是姨媽,另外一個就是戴辛妮,有時候章言言也會沾戴辛妮的光,上官姐妹洗戴辛妮衣服時,一併都洗掉。
「我也震不住她,你們繼續商量,我去找辛妮再談談。」
吐完苦水,我灰溜溜離開壽仙居,徑直來到永福居,上了二樓,發現戴辛妮的卧室門敞開着,裏面傳來陣陣呻和説話聲,我心中一動,躡手躡腳走近門邊偷聽。
「哎喲,哎喲……」
原來是戴辛妮在叫喚。
章言言則在嗔怪:「真嬌氣。」
戴辛妮怒道:「什麼嬌氣,你沒看見他用那招姿勢有多高難度嗎,我要拼命撅股才能讓他的東西進去,你以為我想嗎?」
我一聽樂了,急忙掩嘴,差點笑出來。
章言言已咯咯笑個不停:「你明明就是想要,中翰也給我用這個姿勢,沒見我扭到?你是想讓他的東西得更深,所以才儘量的,這造成了傷,哼,別以為我不知道,深一點更舒服。」
卧室一陣喧囂打鬧聲,我拼命掩嘴,心裏猛贊章言言分析透徹。
戴辛妮惱羞成怒,蠻橫道:「你盡胡説,要不是你老公要求這樣,要求那樣,我才不會這麼配合他,也不會扭到。」
「我可聽得清清楚楚,你一邊抱着老公,一邊説:言言,我調戲你老公,我摸你老公。」
章言言毫不示弱,繼續反擊:「我還聽到你説,中翰,用力點。」
最後一句是模仿戴辛妮的口吻,説的又嬌又,戴辛妮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緊接着痛苦地呻:「哎喲,哎喲……」
章言言嗔道:「別喊了,像叫似的,我命苦一點,再幫你敷幾次熱巾就沒事了。」
戴辛妮嬌笑:「你這不叫命苦,叫福氣,不是每個人都能侍候正娘娘的。」
卧室裏馬上傳出章言言嬌滴滴的聲音:「奴家祝娘娘身子安康,早點不見痛,又可以跟我老公大戰三百回合。」
説罷,嬌笑不已。
戴辛妮佯怒:「去你的,什麼你老公,他才是我的老公,我是他的大老婆,你們統統都是小妾。」
章言言揶揄道:「自古小妾招人疼,我還沒聽説過有哪位小妾跟咱老公做閃了,唯獨你這個大老婆。」
「説得也是,他對小妾温柔體貼,對我就魯下。」
戴辛妮越説越怒。
我暗歎女人的八卦有時候比什麼都可怕,大家才住進碧雲山莊沒多久,眼下總算是相安無事,但未來的子裏,這裏一定充各種各樣的八卦,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有八卦的地方就有矛盾,阿彌陀佛,我祈求佛祖保佑我們一家子人人都和睦相處。
章言言似乎覺得自己有點過了,趕緊笑嘻嘻地轉移了話題:「辛妮姐,你別説,老公這招姿勢我是聞所未聞,只是這姿勢對女要求高,你股又大,所以必須撅股才能讓大東西深一點。」
戴辛妮沒好氣:「就是,而且又累又不舒服。」
我暗暗好笑,這個做姿勢確實有點特別,戴辛妮需背對我,我站直身子將她抱起,她則用雙腳勾住我的雙腿,身體懸空,我用一條手臂抱住她的部,另外一手她的子,大從她後入,這時候,戴辛妮必須起部和子,撅起股合我的,幾乎全身每一個部位都在消耗力氣,特別是她的雙腳,如果勾不緊我的雙腿,身子會隨時滑落。
「辛妮姐,你喜什麼姿勢?」
章言言問得很大膽,閨之間的都很大膽。
戴辛妮柔柔道:「我最喜坐抱姿勢,舒服又輕鬆。」
「既可以眉目傳情,又可以親嘴,是麼?」
章言言嬌笑。
第三章
戴辛妮突然低聲音:「不是,我好喜用兩個子摩擦他,不知道為什麼,我每次這樣做,都很興奮,言言,你可以試一下。」
章言言驚呼:「好變態,你羞不羞?」
戴辛妮嗔道:「你才變態,居然喜他聞你的內衣內,你更加不害臊。」
「吔,中翰就喜聞我的內,我們情投意合,我最喜他從後面入,中翰也喜。」
章言言越説越興奮,我越聽越亢奮,摸一下襠,早硬得不行。
戴辛妮氣急敗壞,連罵帶損:「是啊,是啊,狗就是這子,你們物以類聚,你是母狗,他是公狗,母狗只喜公狗從後面幹……」
「啊。」
章言言尖叫,卧室裏傳出劇烈的打鬧聲。
我趕緊現身,假裝剛來到:「説什麼呢,這麼開心。」
兩個大美人馬上停止打鬧,臉紅紅地看着我,我一眼瞧見戴辛妮全着身子趴在上,部的地方敷蓋着一方白巾,雖然心知肚明,但表面上卻裝出很意外的樣子:「噫,辛妮,你怎麼了?」
章言言嗔道:「老公,你扭到辛妮姐的了。」
別看章言言跟戴辛妮鬥嘴很厲害,實際上章言言一直維護着戴辛妮,在這一點上與葛玲玲和楚蕙很相似,不過,她們之間的關係又有不同,葛玲玲和楚蕙的地位是平等的,而戴辛妮與章言言之間,戴辛妮更像是主角。
「給我看看。」
我心內疚,因為是我故意令戴辛妮扭到,目的就是讓她覺得不適後,我藉機建議她給郭泳嫺按摩,而郭泳嫺就可以趁按摩之際對戴辛妮施行催眠術,如果成功,我就可以探知戴辛妮的內心秘密,唉,我知道這樣做對戴辛妮不公平,但為了讓戴辛妮承認我跟姨媽的關係,我只能不擇手段。
「哎喲……」
戴辛妮嬌柔的叫喚令我血脈賁張,這跟叫沒什麼兩樣,我的手指頭剛按到她際,她就如此如慕如訴,簡直要人命了。
旁邊的章言言吃吃嬌笑,她和戴辛妮情同妯娌,當然知道戴辛妮的呻有一半是故意而為。我面紅耳赤,渾身火熱,下腫得難受,本來是想跟戴辛妮商談兩個東瀛女人的事宜,此時,我已被戴辛妮的美強烈引,偏偏她光着身子,絲綢般的肌膚閃耀着夢幻般的光澤,她下巴着兩隻疊起的枕頭,這令她兩隻無與倫比的大桃子處於半懸垂狀態,如此美,整個碧雲山莊就只有母親的大子可以匹敵。
我爬上,雙手按戴辛妮的部,眼睛卻盯着她的渾圓大股,沒有一絲瑕疵,雪白得像剛蒸出來的新鮮包子,夾得緊緊的股溝,彷彿深不可測,從微微仰起的上半身到大股,再到並排的修長美腿,整個身體連成一條優美的曲線,這是我第一次這樣欣賞到女神的整體曲線,她詮釋了她自己無處不在的美麗。
我承認我疏忽了她,女神也是女人,如果得不到呵護,她完全有可能變得暴躁,易怒,,多疑……
「老婆,我按得舒服嗎?」
我跨上了戴辛妮的美,這樣可以更好地替按摩她的部,只是下的巨物腫的難受,我索將大從運動裏掏出來,章言言見了,趕緊掩嘴,戴辛妮趴着,當然看不見我猥瑣的舉動。
「嗯,別太用力。」
戴辛妮輕輕地呻,我悄悄掉上衣,又掉運動長,偉岸的大猙獰兇悍,章言言臉紅如,超大的雙眼水汪汪。
「對不起,讓你扭到了。」
我歉疚道。
戴辛妮反而安我:「沒事的,言言説敷熱巾幾次就會好的。」
「泳嫺是按摩高手,姨媽身子不舒服,給泳嫺按了幾天就好了,等會讓泳嫺給你按按。」
我柔聲説。
戴辛妮道:「人家是總裁,會幫我按摩?」
我隨口道:「當然會,剛才我還問過她。」
「剛才?」
戴辛妮大意外:「你怎麼知道我痛?」
我暗叫糟糕,説漏嘴了,幸虧腦子轉得快,把話圓上:「我……我跟你完之後,覺你的有點硬,心裏很擔心,就找泳嫺説能不能幫你捏捏部,人家口答應,這不,我沒猜錯,你的果然扭到了。」
章言言很嫉妒:「好羨慕喔,辛妮姐,老公對你夠細心體貼了,就不知道老公會不會這樣對我。」
戴辛妮趴着枕頭沒有説話,我不用看她的臉,就知道她在笑。
我也在笑,笑得很壞,身子緩緩俯下,巨物跟着在戴辛妮的股溝,順着股溝緩緩下滑,戴辛妮立即受到巨物的熱力,她身子微顫,想回頭查看發生了什麼事,我迅速下整個身子,將她嬌柔的身軀完全覆蓋,舌頭挑逗她的耳:「老公很想進去,不過,見你扭到了,就算了。」
戴辛妮嗔道:「都説沒事啦,幾下有可能會增加血循環,反而會好得快。」
我暗暗好笑,知道女神已動情,其實,男人跟女人都差不多,只不過男人的望更容易被挑起,女人屬於慢熱,可一旦熱起來,也會迫不及待。我雙手穿肋過去,握住懸垂的大子,一陣,戴辛妮手肘撐住褥,低頭看着我的雙手如何放肆捏兩隻雪白大子,不一會,她就被我摸得渾身火燙,嬌不停,我柔聲問:「要進去了喔。」
「嗯。」
戴辛妮撅了撅股,大順勢下滑,到了凹陷處,大頭前,很準確地入了温暖緊窄的巢,一路前行,直達花心,戴辛妮銷魂地息:「啊……」
一切都很完美,不過,完美瞬間就被章言言打破了,她悻悻道:「辛妮姐,這個姿勢很像公狗對母狗吔。」
戴辛妮盯着章言言,冷冷道:「言言,你以後不用上班了。」
章言言碰了個大釘子,一下子很懊悔,急忙跳上,對我撒嬌:「嗚嗚,老公,辛妮姐又威脅我了。」
我眼珠一轉,趁機將羅彤扯上:「辛妮不是威脅,她要炒誰就炒誰,剛才羅彤來求情,叫我放過兩個被辛妮炒掉的公關,我説求我沒用,要求就只能求辛妮。」
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戴辛妮放過兩個東瀛女人。
戴辛妮得意道:「聽見了嗎?」
章言言見求我無效,馬上轉向戴辛妮撒嬌:「嗚嗚,辛妮姐,我錯了,我知錯了。」
「哼。」
戴辛妮更是得意,我對得意的女人心存強大的征服,小腹收束,弓起的下體快速嬌的,很肥美,才幾下,就聽見「滋滋」的水聲,戴美人忍不住呻:「嗯嗯嗯……」
我不敢太用力,怕引起戴辛妮痛,可即便如此,大的威力顯而易見,肥美又緊窄的很快分泌出粘稠的狀物,不用説,的戴大美人得到了一次高,看着她桃紅的粉頰,我趁機進言:「老婆,要是羅彤求你……」
話音未落,戴辛妮就斬釘截鐵道:「不行。」
了,又道:「無論羅彤怎麼求,我都不會讓兩個女人回公司,我不是針對羅彤,而是針對這兩個女人,你知道嗎,這兩個女人有點古怪,特別是……特別是……」
「説呀。」
我有些氣惱戴辛妮言而止,巨物猛入花心。
戴辛妮一聲驚呼,花心打顫,報復似的抓住我手臂咬下一口,身旁的章言言急了,大聲説:「這兩個女人很,跟我們公司很多員工都上過,好像嚴重破壞了公司制度,説句不好聽的,她們把公司搞得烏煙瘴氣,聽説許董,蔣董等公司高層也跟秘書處的公關花天酒地,十有八九上了。」
「有確鑿證據嗎?」
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
戴辛妮氣鼓鼓道。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一般來説,公司高層與公司秘書有曖昧關係並不奇怪,但通常都是隱秘下進行,別人基本上都是捕風捉影,無真憑實據,但如今我們公司的高層與普通職員已明目張膽與公司的公關搞,這事情就嚴重了。
「老婆,你做得對,老公全力支持你。」
我動之下忘記,戴辛妮嗔道:「支持就快用力呀。」
我醒悟過來,哈哈大笑,大直搗黃龍,把女神幹得橫,也讓章言言看得臉紅心跳,她本來就穿很少,鼓鼓的部急劇起伏着,我開玩笑逗她:「言言,正娘娘罰你眼。」
章言言問:「你幹着娘娘,我怎麼。」
我指了指股,笑道:「先皇帝的眼。」
章言言詭異一笑,慢悠悠挪到我身後,我頓時狂喜,以為章言言真願意為我眼,連的速度也慢了下來,誰知「啪」的一聲脆響,股捱了一掌,緊接身後傳來嬌滴滴的叫罵:「我娘娘的眼,就是不皇帝的眼。」
隨後又是「啪啪啪」響。
天啊,七尺男兒竟然被一個小女人打股,這簡直是我有生以來的奇大辱,恰恰這時候戴辛妮咯咯地嬌笑起來,不言而喻,她在笑我被打,我臉一熱,把所有怒火都發到她身上,巨物如水銀瀉地般瘋狂靡的,沒有九深一淺的詩意,更沒有九淺一深的調情,全部是大刀闊斧,次次擊中花心,戴辛妮「嗯嗯嗯」地呻了一分鐘,終於換成歇斯底里般的尖叫,無辜的枕頭被她摔了又抓,抓了又摔,她像瘋了似的。
※※※
夜幕如墨,風襲簾。
德祿居的飯廳裏聲笑語,酒香四溢,果然是做公關的,飯桌上的五位極品美女喝掉了整整五瓶一九八三年份的拉菲。有了酒意,話就更多了,雖然下凡到上寧的七仙女因為趙紅玉,何婷婷未到而無法齊聚首,但莊美琪,唐依琳,章言言,樊約,羅彤這五仙女依然找回當年叱吒風雲的記憶,這個説當年有多少男人喜,那個説當年有多少男人追求,風花雪夜,漫遍地,説到動情時,個個不勝唏噓,年紀都不大,卻充了懷,全然不顧我這個大男人的受。
實在忍不住了,我乾咳兩聲,上一句:「難道你們嫁給我很失落?」
原以為這些美嬌娘會温柔否認,誰知都異口同聲説:「是。」
我瞠目結舌,問為什麼失落,結果,耳邊馬上充斥無盡的抱怨,數落,責怪,我頭痛裂,百口難辨,只能默默舉杯,黯然喝酒,酒倒是極品紅酒。等美嬌娘都説累了,我又幹咳兩聲,問道:「以前追求你們的男人有我這麼帥嗎?」
「沒有。」
美嬌娘齊聲回答,很整齊,這回答令我意。
「像我這麼有錢嗎?」
我又問。
「沒有。」
回答依然整齊。
我眉飛舞,繼續問:「比我更温柔嗎?」
「沒有。」
美嬌娘的回答摻雜了笑聲。
最後一個問題了,我假裝漫不經心:「那東西有我這麼嗎?」
餐桌上一片鬨堂大笑,莊美琪朝我扔來一塊果皮:「小樣,想算計我們呀?我們可是名動江湖的七仙女,我們拒絕回答。」
又是一片笑聲,酒意甚濃的唐依琳突然問:「中翰,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小彤娶進來?」
很奇怪,我也是她唐依琳的男人,她卻問我什麼時候娶別的女人,沒有絲毫嬌柔做作,沒有妒忌,難道這全拜七仙女之間情深的緣故?當然,這只是揣測,真實想法只有她唐大美人才知道。
屋裏的燈光光溢彩,照得幾位美嬌娘嬌得不可方物,羅彤本來面頰酡紅,這會羞上眉梢,更是美麗動人,曾幾何時,她羅彤是七仙女中最温柔的一位,只因工作多歷練,職位高升了,才變得冷酷,所幸酒過三巡後,她冷酷的面紗揭了下來,出温婉綽約的嬌羞狀,不時低頭垂目,長長的睫如羽,紫紅上衣裏高聳如峯,我看得心起伏,情不自道:「只要羅彤願意,我今晚就可以娶她。」
真摯的表白換來一陣噓聲,隨即笑聲灌耳。
羅彤一向少言,可熱烈的氣氛染了她,她微笑着喝下一小口紅酒,歪着脖子問:「我聽依琳説,女人要嫁給你,還要經過你姨媽同意才行,你説了不算數,看來,我要先討好你姨媽,再考慮要不要嫁給你。」
眾美一聽,頓時笑得花枝顫,唐依琳大窘,也朝羅彤扔去一塊果皮:「你胡扯,我哪有跟你説過這些話?」
雖然唐依琳極力否認,但我是明眼人,看出她多半有跟羅彤説過要討好姨媽,羅彤酒後失言,煞是可。
我臉上無光,在美嬌娘的眼中,我成了對姨媽言聽計從的乖乖男,心中鬱悶,加上酒上腦,忍不住猛拍桌子站起來,大聲道:「我要娶誰就娶誰,姨媽管不着。」
眾美皆驚,一時間面面相覷,飯廳裏鴉雀無聲,唐依琳更是嚇得花容失,偷偷地朝羅彤瞪眼睛,莊美琪剛想打圓場,突然,我身後傳來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既動聽又嚴厲的呵斥:「你想娶誰就是要經過我批准。」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來了,頭皮一陣發麻,五位美嬌娘同時站起,齊聲道:「媽。」
緊接着,竟然是美嬌娘的尖叫聲。
我大奇怪,心跳加速,迅速堆起笑容,慢慢地轉身,看到姨媽的一瞬間,我下巴差點掉落在地,眼前的姨媽一身潔白……
哦,我天啊,先了眼睛,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美之極的姨媽居然穿了一套修身的護士服,短扎袖,小翻領,還有兩個大口袋,大概是方便裝下聽診器,衣襟的中間,五隻拇指大的紐扣也是純白,衣襬長及大腿中部,有點像連衣裙,只是才到這個位置顯得護士服有點短,刺眼的白長筒絲襪將兩條美腿包裹得美輪美奐,這種絲襪有暗花,看起來既花俏,又風,也許是穿上絲襪的原因,美腿顯得很修長,按理説腿長會有飄逸的覺,但姨媽將兩腿繃得筆直,彷彿兩豎起的玉柱子,所以,哪怕她腳下穿着五公分高的水晶高跟涼鞋,也顯得很穩重,我注意到微微出鞋頭外的絲襪腳趾,霎時渾身熱血沸騰,因為我在乎任何小細節上的。
「哇……」
美嬌娘們還在驚呼,恭維和讚美都發自肺腑,連女人都被姨媽住,我還能有抵抗力嗎,我只知道眼睛瞪得酸澀了,也不捨得眨一下。
「媽,這護士服哪買的,我……我也要買一套,好漂亮,好美哦。」
唐依琳奔向姨媽,站在姨媽面前左看右看,興奮得急跺腳。
「我也要。」
樊約少有的動,其他美嬌娘也圍着姨媽撒嬌,這幾位公關出身的美嬌娘平裏酷打扮,對服飾的品味極高,難得都喜姨媽這身護士服。
「不是買的,就是一般的護士服,不過,我叫人改了一下。」
姨媽有些不好意思,她開心得像個少女,泛紅的美臉上神采飛揚,每個女人或多或少都喜被讚美,美麗的女人尤其虛榮,只是她這麼打扮太過前衞了,她有何意圖呢,我隱約覺到異常。
「我也要,我也要。」
眾美繼續撒嬌。
姨媽翻翻美目,和藹道:「好好好,改天把你們的身材尺寸寫下來給我,我叫人幫你們做。」
尖叫四起:「啊,謝謝媽……」
姨媽嬌嗔:「真是的,護士裝又不能穿上街,你們簡直是瞎起鬨,這幾天就是王怡的預產期了,陶陶護士長剛好有急事不能值夜,產房裏只有兩個醫院派來的小護士,我哪能放心,你們我又指望不上,只好親自值夜咯,這護士服就是陶陶護士長送給我的。」
唐依琳依偎過去,嬌滴滴道:「媽,我們能指望,我們幫你值夜。」
姨媽沒好氣:「算了吧,你是一覺睡到太曬股的主,別懶到整天吃麪條我就謝天謝地了。」
眾美哈哈大笑,唐依琳窘得直跺腳:「媽……」
姨媽將莊美琪拉到身邊,温柔道:「美琪倒是可以值夜,不過眼下不需要,多養好神,等三個孩子一出世,你就要辛苦了。」
責一個,誇一個,姨媽展現出高超的籠絡手腕,有效的避免美嬌娘聯合起來,形成小圈子,我是她兒子,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嗎。
「媽放心,你給我的任務,我一定完成。」
莊美琪笑得眼睛都變小了,媳婦最開心的,莫過於讓婆婆誇讚幾句,我眼睛一掃,發現樊約,章言言,唐依琳無不一臉嫉妒。
「小彤。」
姨媽來到羅彤身邊。
羅彤完全像平民見到大官似的,顯得很緊張:「姨媽好,姨媽越來越漂亮了。」
眾美擠眉眼,姨媽莞爾,上下打量一下羅彤,柔聲道:「你真的喜中翰,真的願意嫁給他,我百分百支持,不需要討好我。」
「哈哈。」
美嬌娘們大笑,我心中一動,知道姨媽聽到了我們之前的聊天,果然是特工出身,整天神神秘秘的,什麼時候回山莊了都沒人知曉。
羅彤怯怯道:「我説的是真心話,不是討好,姨媽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氣質又特好,我口拙,不知道怎麼讚美了。」
我一聽,不暗贊羅彤會説話,這種樸實的言語最容打動人,不出所料,姨媽芳心大悦,主動牽着羅彤的手,快道:「看你的小嘴比還甜,那以後就別稱呼我姨媽了,就直接喊媽。」
大家一下安靜了,都在看着羅彤,姨媽這樣表態,等於接受了羅彤做媳婦,羅彤低垂着腦袋,臉紅得像透的蘋果,羞答答了半晌,小聲喊道:「媽。」
美嬌娘開心地鼓起了掌,也不知道這掌聲是不是真心的,畢竟她們又多了一位情敵,難道是蝨子多了,反而不怕咬了?
姨媽終於朝我走來,目光逐漸凌厲:「中翰,我在這裏當着大家的面發下重誓,小彤是你最後一位進門的子,我管不着你在外面是否風,但從今以後,碧雲山莊不準再增添任何女人。」
頓了頓,她森嚴道:「除非我死了。」
我急了,哭喪着臉:「媽,説這些幹嘛,我答應你就是。」
姨媽冷冷道:「好好待你的女人。」
説完,她重新換上一副笑臉,與美嬌娘熱聊去了,把我冷落在一邊,我搖頭苦嘆,女人心海底針,即便是自己的母親,我也難捉摸她的心思。
罷了,還是喝我的酒吧,幾杯紅酒下肚,我眼裏只有那的白影,人的曲線,記憶中,我幾乎找不到有誰膽敢穿着白長筒絲襪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肥美不時扭動,一個細微的動作就足以勾人望,我在想,姨媽會不會是女附體了。
晚飯終於吃完,相的人卻要分別。
彷彿知道紅寶馬的主人要走,幾天牧羊犬特地跑來送。
第四章
我依依不捨地看着羅彤打開車門,就在她要鑽進車子的一瞬間,我衝動地拉住了她的手,雙臂舒展,將她抱在懷裏,倉促吻上香,美人掙扎幾下,還是接納了我的舌頭,我們忘情接吻,淡淡的酒氣和淡淡的幽香充斥我的嗅覺,渾濁的息與呼擾我心智,我望高漲,隆起的襠部輕輕摩擦羅彤的筒裙。
羅彤臉頰發燙,緊緊抓住我背部衣服:「別這樣,我是傳統女人,嫁給你才把身子給你。」
「我等不及了。」
望高漲的人總是迫不及待。
羅彤抿嘴輕笑:「很快的,我弟的簽證護照都已辦妥,他出國那天,我就嫁給你。」
「奇怪了,為什麼不讓你弟參加我們婚禮後再出國?」
我很意外,更意外的是羅彤在嘆氣:「唉,你不懂。」
「怎麼了?」
我小心翼翼問。
羅彤淡淡道:「如果只是希望我弟自立,我送他去外地讀書就行了,不必送他出國,我一生自視清高,再苦再窮也不會問人家借錢,但為了我弟,我問你借錢了。」
「我又不是別人。」
語氣帶着些許責怪,但我對羅彤有了一絲敬意,坦白説,我跟羅彤之間的情遠遠不如我跟其他美嬌娘深厚,結婚只是我希望控制她的手段,如果羅彤不願意跟我結婚,我絕對不會重用她,當然,羅彤的美貌很引我。
「沒嫁給你之前,你就別人。」
羅彤靠在我膛,彷彿在傾聽我的心聲。
「究竟是什麼原因?」
我憐地撫膛上的髮髻,真想它,讓温柔的女人更温柔。
羅彤沉默了片刻,幽幽道:「都是我錯,我太寵我弟了,可能是相依為命的原因,我弟對我……對我產生了嚴重的依賴。」
我輕聲安:「十七歲懂啥,等年紀大了點,他會懂的。」
「再等他年紀大,恐怕就無法自拔了。」
羅彤的回答令我大吃一驚,急忙板正她的身體追問:「什麼意思?」
羅彤沒有説話,眼神裏一片焦慮,我小心試探着問:「你是説,你弟弟依戀你?」
「嗯。」
羅彤好無奈:「兩年前就有苗頭了,一開始,我也這樣想,等他長大一點,懂事了,就不會依賴我,可誰知他越來越沉湎,越來越過份,有些事,我難以啓齒。」
彷彿一盆冷水澆到我的頭上,心想,完了,羅美人一定是暗示自己失身了,唉,孽戀不是每個人都能玩得起的,要就徹底,無論是父女,母子,兄妹,還是姐弟,叔嫂,只要真心相,就應該無所顧忌,像我這樣,將進行到底。
我故作大度,安道:「別難過,就算你失身給了你弟,我也不怪你,我依然要娶你。」
朦朧的月下,羅彤一臉驚愕:「你説什麼呀,我哪有失身,我還是處女。」
「啊。」
我既驚且喜,忙道歉:「對不起,我誤會了,你剛才説難以啓齒,我以為……」
羅彤怒道:「我弟偷看我洗澡,還悄悄在記裏給我寫情書,結果被我發現了,這些事,我怎麼好意思跟你説。」
我將羅彤抱得緊緊得,臉堆笑:「哦,僅此而已,我放心了,我放心了。」
「你怎麼這麼齷蹉。」
氣惱的羅彤用力掙扎,我哪給她動分毫,抱得更用力,嘴上還調侃:「這很正常,你弟這麼依賴你,你又長得漂亮,換做我是你弟,也會有想法的。」
羅彤反擊道:「你姨媽長得更漂亮,你是不是……」
我低頭,在羅彤的嘴上親了一口,輕輕點頭:「我還真有這種想法。」
「啊。」
羅彤大驚,我馬上又搖頭:「開玩笑的。」
羅彤嬌嗔:「你姨媽這麼兇,諒你也沒有這個膽。」
説完,趁我不備,一下子掙我的摟抱,捷地鑽進車裏,我不好再挽留,怔怔地看着她發動引擎,車子開動了,羅彤從車窗伸出腦袋,與我揮手告別:「回去吧,明天再來看媽。」
我會心一笑,舉手輕搖:「慢點開,那五百萬已經轉到你銀行賬號了。」
「謝謝,我你。」
這是羅彤迄今為止對我説的唯一一句情話,我心喜,説完最後一個字,目送車子遠去,嘴裏甜地埋怨:「給了錢才説我,有沒有搞錯。」
不管是男女,戀總是令人開心的,我吹着「綠島小夜曲」的調兒來到壽仙居地下產房,這裏經過特別設計,推開門,是寬闊的外室,所有的醫療設備,藥品器具幾乎都一應俱全,產房就在內室裏,內室與外室隔着一張厚厚的玻璃,通過玻璃可以看到裏面還有六間封閉式的獨立產,互不影響,分娩時,喊聲再大,產裏的人都聽不見。王怡,楚蕙,秋雨晴就在這內室裏養胎,楚蕙和秋雨晴偶爾還能出產房外走動,王怡就基本待在裏面了,我每天至少三次進去探望她們,沒想到,她們反而嫌我囉嗦,我知道女人説反話,表面嫌我囉嗦,實際上心裏喜得很。
白影一晃,我見到了最想見到的人,趕緊朝玻璃後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護士揮手,美護士瞧了我兩眼,慢地打開玻璃門走了出來,我可憐兮兮上去:「林護士,我渾身上下有點肚子痛,能不能幫我瞧瞧?」
美護士猛眨鳳眼,語氣不善:「奇怪了,小君剛才也是這麼説,你們兩個是不是故意合計了來消遣我?」
我暗暗大罵小君,這「渾身上下肚子疼」正是小君的口頭禪之一,我信手沾來,本想逗樂美護士,沒想到小君來過了,也用過了這口頭禪,美護士聽了,自然不會樂。熱臉碰上了冷股,我索然無趣,只好搖頭否認:「不是,不是,我是來看王怡,楚蕙和雨晴的。」
美護士風眼一瞪,下了驅逐令:「去去去,護士在檢查她們的小便,很晚了,她們馬上就要休息了,十二點再來。」
我笑了,既然三位大肚婆要休息了,又很晚了,為何還叫我十二點來,分明是暗示十二點再約會,我一掃鬱悶,心喜。不知從何時開始,凌晨後再約會成了我與美護士的默契,我擠擠眼,小聲道:「這是死約,不見不散,無需提醒。」
「你。」
美護士發飆,我一聲輕笑,趕緊開溜。
出了產房,我想起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兒,馬上三步當兩步,快速上樓,來到郭泳嫺的房間,推開門,房裏面光線柔和,香氣嫋嫋,卧室的大上,一具得令人血脈賁張的體橫趴着,不時發出細微的呻,只有我的女神戴辛妮才擁有這種獨特的呻,她身邊是身穿褻衣的郭泳嫺,此時,她正練地為戴辛妮捏整個背部。
我躡手躡腳走過去,一股坐上頭:「噫,好舒服的樣子嘛。」
「嗯。」
戴辛妮半眯着眼睛,如醉如痴,郭泳嫺則臉紅,一雙美目飄來,似嗔似怨,彷彿説,為了你李中翰,我郭泳嫺什麼事都願意做。
我心生內疚,覺對不起這兩個女人,可為了姨媽,我同樣什麼事情都願意做。一聲嘆息,我柔聲道:「辛妮,其實泳嫺心地好好的。」
戴辛妮沒好氣,啐了一口:「還用你來説,我早知道了。」
我想笑,別看戴辛妮孤傲,拍起馬來水準蠻高的,郭泳嫺閲歷豐富,哪能看不出我和戴辛妮在唱雙簧,不過,好話人人聽,她抿抿嘴,指着戴辛妮的美嗔道:「中翰,你可要身在福中要知福,辛妮不僅身材好,而且還是旺夫像,這種股不是每個女人都擁有的。」
「所以我才娶她做老婆呀。」
我眉飛舞,朝女神飛吻,女神聽我這麼説,自然沒好臉。
郭泳嫺語鋒一轉,煞有其事道:「只是辛妮的身體太了,碰她哪裏她都有大反應,這種體質經不起挑逗。」
我笑贊:「這樣最好,不需要調情,直接進入主題。」
「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哼。」
戴辛妮氣惱地別過臉,不再看我。
郭泳嫺笑了笑,繼續捏:「中翰,我可是好心提醒你,辛妮的身體屬於型,理論上,凡是男人都可以挑逗她,幸好,我們的辛妮不熱鬧,很少去夜店娛樂場所,否則很容易被別的男人勾引,她長得漂亮,你本防不勝防,聽我一句話,你以後要對辛妮盯緊點,關心她,護她,多花時間陪她。」
戴辛妮雙肩在抖,我知道她在笑,白痴都能聽得出來,這是郭泳嫺變相替戴辛妮説好話,女人都喜被自己男人關心,寵。
我猛點頭,説一定聽從郭總裁的教誨。
郭泳嫺拍拍戴辛妮的股,道:「好啦,今天按摩就按到這裏,明天繼續,疼痛沒消失之前,止過夫生活。」
我和戴辛妮面面相覷,她焦急問:「很嚴重嗎?」
郭泳嫺關切道:「嚴不嚴重我不敢斷定,但女人的很重要,扭着了,要止做烈運動,這是基本醫學常識。」
「哦,那麻煩泳嫺姐了。」
戴辛妮大為。
郭泳嫺笑道:「不麻煩,以後有時間,我可以在公司替你按摩,直到好了為止。」
「謝謝泳嫺姐。」
戴辛妮穿上了的內衣,我馬上就有強烈反應。
「叫中翰抱你回去吧。」
郭泳嫺細心提醒我,戴辛妮臉一紅,尷尬道:「先抱我去洗手間,我急。」
樣子嬌憨十足,估計忍了好久,又不好意思叫郭泳嫺扶她去小便。我憐不已,趕緊抱起戴辛妮到洗手間,剛放她下馬桶,噓噓聲驟起,我很好奇,想看個究竟,戴辛妮然大怒,命令我離開。
我不願再惹女神生氣,趁機跑回郭泳嫺卧室,急問道:「給辛妮催眠了嗎,泳嫺。」
郭泳嫺放下手中收拾的雜物,臉沉:「第一,我不能在辛妮受傷的情況下給她催眠;第二,我使用這種催眠術很耗體力和元氣,半年內只能使用一次,你是要催眠姨媽,還是要催眠辛妮,這點你要想清楚;第三,我心情很不好,如果我沒猜錯,你是故意讓辛妮受傷,你不能這樣對辛妮。」
一番話,説得我無地自容,再一細想,更覺得自己太過份,我耷拉着腦袋,心起伏,一把握住郭泳嫺雙手,誠懇道:「泳嫺,我錯了,我決定不再給辛妮使用催眠,我不再探聽她的內心秘密,每個人都有隱私,我尊重辛妮的隱私,尊重你們的隱私。」
郭泳嫺兩眼發紅,動情地張開雙臂將我抱住:「中翰,我你。」
我狂吻而上,也很動情:「我也你,泳嫺,一下。」
反正郭泳嫺穿得很少,三兩下就把她剝個光,巨物也動情,壯有力,一下子就捅入,郭泳嫺沒有疼,我無需小心,猛烈的撞擊聲在卧室裏回,沒有呻,因為我一直吻着香。
平時,要足郭泳嫺需要十分鐘以上,這次很意外,才兩分鐘左右,她就渾身顫抖,黏漿湧,我啞然失笑,想再足她一次,不料卻被拒絕,「好了,別讓辛妮在洗手間傻等。」
郭泳嫺息着推開我。
我頓時醒悟,急忙上子下,吻別郭泳嫺。來到洗手間時,戴辛妮果然坐在馬桶上發呆,小內掛着膝蓋上,那模樣要多傻就有多傻。我心疼極了,温柔扶起戴辛妮,給她拉上小內,很小心地將她背起,手託結實的。
回永福居的路上,戴辛妮小聲問:「老公,我剛才小便的時候,你是不是跟郭泳嫺做了?」
「沒有啊。」
我當然否認。
戴辛妮摟緊我脖子,平靜説:「別不承認,我能覺出來,她穿那麼少的衣服,人又漂亮,你又這麼好,肯定受不了。你放心,我不生氣,換以前,我會生氣,至少心裏不舒服,不過,郭泳嫺真的像你説的那樣,心地好好的,她跟我聊了很多,發覺我以前錯怪她了,她真的是為了你,為了公司,為了碧雲山莊。」
我討好道:「你心地同樣好,你也為了我,為了公司,為了碧雲山莊付出很多,辛苦了。」
「老公,我有一句心裏話,不知道該不該説。」
戴辛妮幽幽問。
「你説。」
戴辛妮懶洋洋地在我耳邊撒嬌:「如果説錯了,你別不高興。」
我笑道:「你是我的正牌大老婆,什麼話都可以説,説錯了對我也有裨益。」
「我覺得羅彤不是真的喜你。」
戴辛妮這話一出口,我有些不高興,連姨媽都支持我娶羅彤,證明我的選擇是正確的,戴辛妮之所以説這些,無非是出於女人的嫉妒,人無完人,如果我的女神能像郭泳嫺那樣大度就完美了。
「你怎麼知道她不喜我。」
我敷衍道。
「一時也説不上來,是我的直覺。」
戴辛妮打了個呵欠,時間已不早,我加快了腳步:「萬一你的直覺出錯呢。」
戴辛妮喃喃道:「不會錯的……你昏時,她不悲傷,不難過,很少去醫院看你,她受到孫家齊的重用,如今公司烏煙瘴氣,她要負主要責任,還有,還有……」
話沒説完,輕輕的鼾聲已飄進我的耳朵,我苦笑,小心翼翼地揹她回到永福居。
碰上章言言,她過來幫忙,將睡的戴辛妮放到上,「泳嫺幫她按摩了好半天,她一定累了,讓她睡吧。」
我叮囑道。
「嗯。」
章言言輕輕頷首,她剛沐浴完,渾身香,睡衣裏溝深邃,我摟住她的香肩,柔聲問:「對了言言,平裏,羅彤跟誰的關係最好?」
「應該是婷婷吧。」
章言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看我的襠。
「好,你也早點休息。」
我若有所思。
※※※
刮乾淨了鬍子,修剪了鼻,洗了個熱水澡,吹乾了頭髮,擦乾了身體,換上了一套乾淨的運動休閒衣,最後還特意在身上了一點古龍水,長這麼大了,我還是頭一次如此細緻地打扮自己。
來到產房前,時間剛好離午夜十二點還差五分鐘,在這五分鐘裏,我一共有好幾次提前進入產房的念頭,可我忍住了,我不希望由於一次小失誤導致期待已久的約會泡湯,因為和我約會的女人是那麼與眾不同。
十二點一到,我再也無法剋制住內心的衝動,心急火燎地推門進去,安靜的產房裏光線柔和,內室和外室之間的玻璃拉上了厚厚簾子,姨媽在幹什麼?我看見她跪在地板上,似乎在尋找掉落的東西,我不管她找什麼東西,我眼裏只有姨媽的部,她的姿勢令我隨時會停止呼,渾圓的大股左右晃動,隱約的小內輪廓彷彿在勾引我,被扯起的護士服裏出絲襪的末端,那是美斑斕的蕾絲,我的下體突然暴,因為我見到了一小截附在大腿白的吊帶,這讓我想起了姨媽穿婚紗內衣時那個吊帶白絲襪,不同的是,暗花絲襪釋放出的氣息特別曖昧。
我面紅耳赤,一步一步朝姨媽走去,站在她的身後,晃動的大股就在我身下,暗花圖案更清晰,美的水晶高跟鞋後翻起,五公分長的鞋跟也是透明質地,鞋底很乾淨,可以看出這是一雙新買的高跟鞋,姨媽怎麼了,剛買回來的新鞋就迫不及待穿上,是不是早早就想好用這種高跟鞋搭配護士服?
「煩死了,到底掉哪了。」
姨媽一邊張望櫃子底,一邊自言自語,肥美的部撅得更高。
我望達到了頂峯,如果再看一眼絲襪腳踝在晃動,我已無發剋制,緩緩跪下,跪在姨媽的大股後,部貼上,雙手扶上了渾圓的美:「媽,找什麼呢。」
姨媽一震,猝然回頭:「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杜鵑黃鸝。」
我笑問:「你不是讓我十二點來嗎?」
姨媽大概是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會,聽我這一説,她似乎才想起來,鳳目翻了翻,嗔道:「來了又不説話,鬼鬼祟祟的,快幫我找耳釘,剛才梳頭髮,不小心掉了。」
説完,大股一扭,又趴了下去,奇怪的是,姨媽的大股一直沒有離開過我的部。
「掉了就掉了,別找了,買過算了。」
我出一絲詭笑,雙手轉而扶住姨媽的部,隆起的下體輕輕摩擦她的股,隔着護士服,我依然能受到十足的彈。
第五章
「你懂什麼。」
姨媽直起上半身,幾乎靠在我懷裏,沁人的體香淹沒了我身上的古龍水香味,鳳目仍舊打量四周地面,焦急道:「這一對粉鑽耳釘八十多萬,本打算等你娶羅彤的時候送給她的,剛才上洗手間,照照照鏡子,覺得護士帽,護士服,白絲襪從頭白到腳,白得有點扎眼,就想用什麼點綴一下,戴朵花兒吧又太俗,系一條絲巾吧又太普通,後來就想到用粉耳釘點綴,覺還不錯,就沒取下來,不料剛才一不小心就丟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真見鬼。」
我仔細一瞧,果然見姨媽雪白的左耳垂上穿着一隻耀眼的粉鑽耳釘,晶瑩剔透,美到了極點,如畫龍點睛般神韻,可惜,右耳垂上就空空如也。我雙手前滑,將姨媽的軟圈起來,柔聲道:「媽,就算耳釘找到了,我也不允許你送給羅彤,就算你送給羅彤,我也會買一對更貴更漂亮的粉鑽耳釘送給你,因為媽媽戴這耳釘太美了。」
片刻沉默,姨媽歪了歪脖子,小聲問:「真的?」
「真的。」
我動情回答。
姨媽扭轉脖子,朝我嫣然一笑:「那還不快找?」
部下沉,往我的襠下。
我有些恍惚,不知姨媽這個細微的動作是無意的,還是有所暗示,至始至終,我和姨媽都跪在地上,前貼緊她的後背,下體貼緊她的肥,姿勢曖昧,氣氛旎,熱血如煮沸的開水,不停翻騰,我小聲試探:「耳釘會不會掉到衣服裏?」
姨媽道:「怎麼會?」
「我幫媽找找看。」
我偷偷壞笑,一隻手挑開護士服紐扣,緩緩伸進去,所到之處,滑膩温軟。姨媽迅速抓住我的手,嬌斥:「你幹嘛。」
「找耳釘啊。」
我忍住笑,很認真的口氣,另一隻手也參與解紐扣,也伸進姨媽的護士服裏,姨媽沒有阻攔,安靜地讓我解開護士所有的紐扣,安靜地讓我的雙手到處尋找,高聳的部在打開的護士服裏羞答答地出來,白的蕾絲罩就在眼前。
姨媽背對着我,我無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我覺到她的心臟在劇烈跳動,我的心臟也劇烈跳動,相信姨媽也能覺出來,一切還是平靜,平靜得有點詭異。
越過微微豐腴的小腹,我的雙手來到了曾經留下「牙印」的地方,沉甸油然而起,滑膩猶甚其他部位,我的手指滑進了罩裏,搜尋了一會,姨媽嚶嚀:「好像使壞喔。」
我輕吻一下雪白的脖子,笑道:「不仔細摸,怎能找到。」
姨媽輕哼:「那你捏什麼?」
我平靜道:「我見硬硬的,以為是耳釘,就捏捏。」
姨媽吃吃笑了起來,我頓時渾身長起了皮疙瘩,如遭電擊,握住雙峯的手顫抖不已,其中一隻手悄然滑落,直下姨媽的小腹,指尖觸到了蕾絲,卻過門不入,在蕾絲邊徘徊,輪到姨媽顫抖了,她柔柔問:「你摸這裏幹什麼?」
我正道:「會不會耳釘掉到身上,又一直落到這裏?」
姨媽撲哧一笑,反問:「你覺得有可能嗎?」
我點點頭:「很有可能。」
手指緩緩挑開小蕾絲,滑進了的地,手掌一張一收,彷彿抓到了一隻大饅頭,只是這隻大饅頭太了,又熱又。
「那你就好好找唄。」
姨媽在呻,大股輕輕摩擦我的部。
「最好是掉衣服找。」
我柔聲給姨媽一個建議,她馬上就採納了:「那就呀。」
我忍着內心的狂喜,温柔地為姨媽寬衣解帶,下護士服的一剎那,我和姨媽聽到了有東西掉落,低頭一看,一隻晶瑩剔透的耳釘赫然躺在地板上,我馬上問:「是它麼?」
姨媽輕笑:「就是它。」
我彎撿起耳釘,姨媽的身子隨即往左邊一側,將右臉仰起,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我幫她戴上耳釘,我正有此意,很温柔,很細心地將粉鑽耳釘入了姨媽右耳垂,姨媽伸手摸了摸,回頭朝我嫵媚,玉筍般的玉臂一伸,摘下了護士帽,烏黑的大波秀髮隨即飄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子,她搖了搖香肩,再次回眸看我,那個風情簡直倒眾生。
我動情得渾身發抖,飛速光衣服,將抑已久的巨物放出,姨媽一見,很主動的撥開小蕾絲,撅起渾圓的大股,股溝中間,有一處嬌彷彿也期待已久,因為柔和的燈光照到豐沛的晶瑩。靡在淌,火在狂燒,猙獰的巨物如放開繮繩的惡狗,一口就咬中那片嬌,姨媽驚呼,徐徐下沉肥,一分一毫地噬巨物,撐開的口溢出更多晶瑩,直到巨物全盡沒,晶瑩才消失。
「喔……」
姨媽叫得多麼悱惻,烏黑的秀髮在我面前甩動,雪白的肥幾乎到我小腹,我意外失去重心,身體緩緩後倒,姨媽的軟被我雙臂緊緊抱住,她只能和我一起倒下,可我們的合沒有絲毫中斷,長的大依然與緊密糾,姨媽仰躺在我身上,吃吃嬌笑,兩條的白絲美腿放肆地分開,肥挪動,跟着吐起來,動作既放又自如,我有點懷疑她是不是那位端莊樸素的林香君。
「覺如何?」
我輕輕咬着披散的秀髮,深處那股令人恨加的力又悄然而至,我只能抖擻神應付。
「沒白養你。」
姨媽吃吃嬌笑。
這叫什麼話,我聽得不是味兒,心裏恨得牙的,所幸大被吐得異常舒服,唉,好吧,男人要有風度,沒必要跟女人計較,何況還是母親,該尊重的還是要尊重,手上一緊,握住了的巨,温柔地:「要不要用力?」
「盡説廢話。」
姨媽的呻很輕,兩條美腿時而伸展,時而分開,時而曲起,肥美的配合着在我小腹上滾動,我暗暗好笑,心想,她是做呢還是划槳?
那嬌憨神情與小君何其相似,我依稀見到小君將來的影子,一個母親,一個妹妹,都是我的至。
憐如,我衝動地是幾十下,很用力的那種,姨媽一直喊叫,直到慢下來,她的喊聲才停止,秀髮有些凌了,巨從罩裏出來,那條小蕾絲不知什麼時候掉,靜靜地躺在一邊,急促起伏的氣息帶起了,「媽,你知道我有多你。」
我扳轉姨媽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下去。
姨媽了花瓣似的香,温柔道:「媽媽就要聽媽媽話,除了羅彤外,山莊不能再讓別的女人進來了,這裏裏外外幾十號女人夠多了,媽不是想束縛你,媽也知道你有能力足更多的女人,但女人要的不只是金錢物質,足,還要舒適安穩的生活,女人不停進山莊來,大家會有不安全,你孩子要出生了,我可不允許有不安全存在。」
「我一直聽媽的話,媽永遠是我的首長。」
我笑嘻嘻的再次吻過去,這次就不只是蜻蜓點水了,我吻得很投入,臉紅暈的姨媽突然掙開眼,抿着嘴兒笑道:「你身上的是阿瑪尼古龍水?」
我訝異:「媽能聞出來?」
姨媽嫵媚,徐徐舉起玉筍般的左臂,出光滑潔白的腋窩,調皮道:「你聞聞。」
熱血不是充斥海綿體,就是衝上腦袋,火在我膛間,殘存的理智告訴我,我在女王面前是多麼的微不足道,她只需一動作,一個眼神,甚至一句話,我就會被她征服,變成她的傀儡,她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情不自地吻上了她的腋窩,一個無法形容的聖地,白得無法形容,光潔無,嬌柔滑,嗅了嗅,我聞到了淡淡的古龍水香味,這恰好和我身上的阿瑪尼古龍水一樣,我聽到了勾人的笑聲,嫵媚的臉布了,人的鳳目述説着的渴望,一瞬間,我再次吻上無與倫比的腋窩,那片柔滑。
「還有這邊。」
姨媽咬着香,身體側過另一邊,很利落地張開左邊的腋窩,那微微凹陷之地同樣白,同樣柔滑,吻上去,同樣有一絲淡淡的古龍水香味,我陶醉其中,忘情,姨媽兩眼水汪汪,呼越來越急促,出乎意料地急劇收縮,我很配合,巨物適時猛烈上頂,幾十下過後,姨媽呢喃道:「我老是逗得媽媽很開心……」
我平靜地看着姨媽得到高,雖然腋窩得到高是多麼的匪夷所思,但發生在姨媽身上,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姨媽得到高後,似乎意猶未盡,才停歇一回,又開始悄悄吐,難道她就不怕被別人發現,產房的門也沒有扣死,姨媽就這麼肯定沒有人來?
「媽,沙發不錯,新買的?」
我着大子,暗示姨媽該換姿勢了,硬梆梆的地板一點都不舒服,旁邊就是柔軟的寬體沙發,只要姨媽願意,我可以在這張沙發上跟她做到天亮。
可姨媽沒有換姿勢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我身上,輕輕扭動嬌軀,不經意間又吐了幾次大,的絲襪美腿擺來擺去:「我覺得這個姿勢好的,男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徵服。」
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繼續抱着嬌軀,玩那雙的大桃:「在上,在沙發上就沒有徵服?」
姨媽緩緩伸直一條修長絲襪美腿,晃動她腳上的致高跟鞋,柔柔道:「沙發太軟,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還會把沙發戳破,我也不想在上做,一來無情趣,二來怕讓隔壁的文燕,泳嫺她們聽到,這裏最好,外室和內室的隔音效果絕佳,我們喊得再大聲,王怡她們也聽不到,我希望做時無拘無束,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喊多大聲就喊多大聲。」
我笑了,笑得很開心,因為姨媽讓我知道她的心思,換別的女人,恐怕死也不會説出這些話來,這當然跟姨媽直的格有關,軍人皆如此。我並不懼怕做「大地」我只想面對面看着姨媽,跟她眉目傳情,跟她接吻,摸她的肥,一想到她的肥,我就衝動:「你翻個身騎上來,應該也會有徵服的。」
姨媽吃吃嬌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肥隨即在我小腹上打轉,快速吐大,小嘴兒一邊息,一邊撒嬌:「我不想換姿勢,不想拔出來,騎着做會摩擦膝蓋,媽媽這麼漂亮,你忍心看媽媽的膝蓋又紅又腫嗎,再説了,媽媽也不想看你的樣子。」
我不笑了,簡直快要哭,心如暴風雨中的大海,洶湧澎湃。是什麼我不知道,或許是要摻雜了少許恨才叫,姨媽的心思逃不過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我的樣子,而是不敢看,她再直也懼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接,最先逃避的是姨媽,逃避時,總帶着一抹嬌羞,就是那抹嬌羞令我瘋狂,「你就忍心一直讓我躺地板?」
我用力蹂躪兩隻巨,仍不死心。
下巨物,直達子口,姨媽息道:「這有什麼大不了,你是男人,應該有所擔當,這麼一點點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討媽媽心,光懂得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媽媽為了討你心,花了多少血本?」
我舒服得渾身打顫,子口的力更盛,這時候必須要用力動,否則只能引頸就戳,隨口説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報。」
馬上猛烈動,姨媽還以顏,與我大打對攻,肥猛烈旋轉,伴隨的是陣陣呻:「怎麼回報,再找幾個女人回來氣我麼,噢噢噢……」
「我不是保證不找了嗎。」
心裏氣惱姨媽喋喋不休,我得更兇猛,招招直接撞擊花心,才三十幾下,姨媽就尖叫,旋轉迅速慢下來,我一見她慢,也跟着慢慢,完全是針鋒相對的意味。
見難以制我,女王的脾氣上來了:「哼,以後要記得經常香水,香水不要直接在皮膚表面,男人一般只在腋窩,女人可以全方位的香,男人只要掩蓋汗臭味就行,我可不喜娘娘腔的香水男人。」
這有點像送一束鮮花給美人,美人卻告訴我這束鮮花只適合送給死人一樣,我心裏別提多彆扭,氣惱更甚,大子的手指用力捏兩粒硬起的頭,悻悻道:「傳授香水知識是對的,批評我也能接受,可最後一句就太傷自尊了,一點面子都不給,你兒子是娘娘腔嗎?」
姨媽大聲嬌嗔:「我是你媽,我説什麼你都要聽,傷自尊也要聽。」
「蠻橫。」
我搖頭嘆息。
「你説什麼?」
姨媽驀然回頭,柳眉一挑,人的鳳眼看向我耳朵,我暗叫不妙,電光火石間,來個先下手為強,雙臂抱緊姨媽的軟,下體像打樁似的猛烈衝頂,姨媽猝不及防,驚叫一聲重新躺倒在我懷裏,秀髮披散,大股跟着快速聳動起來,哪裏還顧得上擰我的耳朵,只知道銷魂地呻:「啊啊啊,輕點……」
我得勢不饒人,馬上轉守為攻,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着姨媽撲向沙發,巨物滑出,我迅速板正姨媽的嬌軀,面對面地重新入巨物,一杆到底,姨媽再次喊「輕點」「不能輕,要幹狠一點,幹爛媽媽的,小君説得不錯,媽媽就是貨。」
我熱血沸騰,咬着秀髮,擰着頭,黏滑得要命,滋滋聲很密集。
姨媽作勢要打:「我……我是你媽,你怎能這樣説我,喔喔喔,好……」
我壞笑,撥開烏黑秀髮,捧起姨媽的美臉狂吻:「別以為我不懂,十二點一到,你就知道我會來,你深知我喜你的大股,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讓我看見你的大股,你故意説耳釘掉了,實際上耳釘你一直拿在手裏,你一步一步惑我,從穿護士服開始,你就開始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風、最狡猾的母親。」
「啊啊啊……」
姨媽咬着下呻,我並不沒有,她是故意用呻來掩飾內心的難堪,語還羞的鳳目裏多了一絲狡黠。
我洋洋得意,輕輕撫摸橫在姨媽間的白吊帶,道:「不過,我喜被媽媽惑,我喜這件護士服。」
姨媽漲紅着臉,扭着肥嬌嗔:「我以後不穿了,買了好多紫絲襪,黑絲襪,紅絲襪,黃絲襪,還有海軍裝,學生裝,警察裝,空姐裝,女僕裝……哦,女僕裝倒沒有,媽永遠不會做女僕,媽只會做女王,我今天剛買兩套女王裝,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紋女王,這些衣服絲襪,要統統燒掉,我做回一個端莊淳樸,又笨又醜的好母親。」
我大吃一驚,人都傻了,趕緊哭喪着臉:「媽,我剛才腦子缺氧,胡説八道,您別生氣……」
姨媽翻翻鳳眼,大聲道:「燒,一定燒。」
我低頭,看了看光潔滑的白虎,壞笑:「是貨的麼?」
「你……」
姨媽惱羞成怒。
我哈哈大笑,巨起,閃電入,繼而鋪天蓋地,「啪啪」聲連綿不絕,姨媽瞪着我,怒氣一點一點地消失,顫動的嬌軀也連帶晃動那雙高聳的巨,我雙手潛入姨媽身下,解下了她的罩後扣,將薄薄的蕾絲罩摘下,完美的玉就在眼前,我張開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你,媽媽。」
「中翰。」
姨媽輕輕呼喊,離的眼神如夢如幻,我沒猜錯,姨媽最懼怕我的深情,我兇悍,卻深情款款:「叫老公。」
「嗯嗯嗯。」
姨媽呻道:「你老是為難我,我叫不出口……」
突然間又尖叫:「老公,別磨,別磨……」
我瘋狂了,沒有什麼比姨媽喊我做老公更刺我的神經,我吻住姨媽的香,調戲她的舌頭,機械地動裏的,盤在我背部的雙臂像蛇一樣遊動,我擔心尖利的指甲隨時會劃破我背肌,聳動的嬌軀不時上,我又擔心會把高聳的大子扁,啊,我沉湎了,沉湎在無邊無際的之中,動作漸漸魯穢,我舉起姨媽的雙腿,摘下她的高跟鞋,聞嗅上面的氣味,絲襪腳趾,還用細長的鞋跟刮磨姨媽的頭。
姨媽叫:「啊,媽媽還有很多高跟鞋,可惜……」
「可惜什麼?」
我緊張問。
姨媽媚眼如絲:「可惜都要燒掉。」
我怪叫一聲,像暴怒的野獸般撕咬獵物,蹂躪獵物,腥臊的氣味如同遍地血腥,刺我更兇殘暴戾,姿勢不斷變化,後式成了最後選擇,我扶住月般的肥,將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靡的,悲鳴刺耳,如同獵物垂死前的哀嚎,我絲毫不放鬆,獸和望織在一起,無堅不摧,翻卷的終於血紅了,看似嬌,實則猙獰,沒有一絲憐惜,我一點都不在乎嬌的會被爛,撞擊聲此起彼伏,手中的巨徹底變形。
姨媽的喉嚨發出怪異聲響,沙啞而有力,低沉又綿長,嬌軀奮力聳動幾下,再次收縮,力無匹,我狠狠地打了個冷顫,想運功防守已然來不及,只好隨波逐,毫無顧忌地,放任快肆,姨媽在顫抖中悲鳴在悲鳴中顫抖,暖奔騰湧出,我放下絲襪美腿最後衝刺,四周回着「吧唧吧唧」聲響,電通過脊椎的一剎那,我嘶吼着拔出大,彈身而起,對着姨媽的櫻閃電入,滾燙的隨即出,姨媽就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也難掩驚駭之,她嚥着,嚥着……
時間彷彿已停止,我頭暈目眩,四肢發麻,覺不到心跳。
不知過了多久,我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姨媽的懷裏,她正用手輕輕撫摸我的頭髮,我甜極了,這就是幸福,躺在母親懷裏接受她的撫摸是一個人最幸福的事情。
「中翰。」
姨媽在呢喃。
我以為姨媽只是想叫醒我,我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在身下,仍然,我的巨物早已重整旗鼓,沒有絲毫遲疑,巨物像回家似的鑽進了中,完全充斥整個道,我舒服極了,見姨媽也在呻,我吻了上去,可吻着吻着,我發現姨媽心不在焉,心中疑惑,小聲問姨媽是不是累了,姨媽搖搖頭,幽幽嘆息道:「中翰,如果媽媽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原諒嗎?」
「什麼?」
我驚得吐出頭,愣了愣,觸電般坐了起來,姨媽的話由不得我不胡思想。
姨媽見我這般神情,嫣然一笑,嗔道:「我只説如果,你動啥。」
「應該能原諒,要看具體是什麼事情。」
我鬆了一大口氣,但心有餘悸,眼睛炯炯地看着姨媽,她的反常令我有一絲不祥的預。
姨媽似乎很平靜,只是她一直不敢正眼看我,目光低垂:「比如説……」
我焦急傾聽,就在這時,產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苗條的身影跑了進來,見到我和姨媽全身赤地躺在一起,來人驚叫一聲,隨即愣在當場,我和姨媽一看,原來是上官杜鵑。
就在我們驚愕的時候,門外又跑進一人,竟是神情緊張的上官黃鸝,她帶來了一個壞消息:「阿姨,快快快,小君來了,我出去擋她一下,你們……」
話都沒説完,便伸手拉了拉杜鵑,轉身跑開,杜鵑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和姨媽面面相覷。
第六章
三分鐘後,產房門再次被推開,小君的聲音隨風而至:「你們好囉嗦吔,我又不是舞蹈老師,哪懂得這麼深奧,等我先進去看看我媽在不在,回頭再跟你們聊如何扭股……」
上官姐妹盡力了,小君走進了產房外室,一眼便看到我,美麗大眼睛閃過濃濃的驚喜:「噫,哥你在這兒啊?」
很嗲的聲音,剛軟下去的東西又硬了,唉,真是沒有三分三,千萬別上梁山,如果不是身懷「九龍甲」別説山莊裏的女人,就是眼前這對母女我都搞不定。
「半夜三更了還不休息,跑來這裏做什麼?」
姨媽蹙眉嬌嗔,坐姿端莊,離我有兩米遠,如此短的時間能穿好衣服,盤好頭髮,足見功底,我朝小君身後的上官姐妹擠擠眼,黃鸝在竊笑,杜鵑則板着臉,我暗暗尋思:該是破杜鵑身子的時候了。
「我……我……」
小君結結巴巴半天也沒説出個所以然,大眼睛一直瞄着我,不用猜,事情肯定與我有關,姨媽板着臉,催促道:「有話就説。」
小君咬咬牙,大聲問:「媽,你跟大家説羅彤姐姐是最後一個嫁給哥的女人?」
姨媽頗意外的樣子,想了想,點頭道:「是啊。」
小君一聽,頓足道:「那若若,瑛子,小蘭呢?」
※※※
我做夢都在笑,一覺醒來,天已大亮,發現自己竟然是笑醒的,看着身邊睡的小君,我得撕心裂肺,很温柔地抱住她的嬌軀,輕輕吻上她長長的眼睫。
小君夢囈般轉身,把圓圓的小股撅給我,我本來晨就厲害,這會腫難忍,悄悄放出巨物,進小君的白蕾絲小內裏,雖説美嬌娘都知道我喜黑內衣,但美嬌娘還是以淺內衣為主,尤其是小君的內衣,不外乎白和粉紅兩種,黑和其他顏的並不多,我偷看過小君的衣櫃,發現她內的數量非常龐大,分為絲質和棉質兩大類,略估計,至少也有兩百條之多,都摺疊得整整齊齊。
「如果還不到八點,我一拳打爛你鼻子。」
小君嗲嗲地發出警告。
在山莊裏,有兩個特大懶蟲,一個是唐依琳,另一個就是小君了,她們基本早上十點後才起。我沒有理會小君的警告,巨物依然在她內裏摩擦,我就是為了要吵醒她,才跟她做,一來謝她昨晚為我將來娶喬若塵,楊瑛,閔小蘭出力,二來請小君去喝早茶,順便見見秦璐璐。
表面上我答應姨媽不再娶外邊的女人進山莊,但秦璐璐是個例外,姨媽這麼聽小君的話,我就期望小君跟秦璐璐見面後,多籠絡情,或許小君能説服姨媽接受秦璐璐。總的來説,姨媽雖然嫉妒我戀小君,但她和小君之間的母女情非常深厚。
「小君,哥又想幹你了。」
我壞笑,伸手握住小君的大子,兩粒相思豆硬起,想起昨晚從產房出來,我就跟小君回到永福居,之後一直做到凌晨三點,這會讓她醒來確實為難她,做無疑是一個兩全其美的好方法。不料摸了半天,小君絲毫沒反應,還發出淡淡的鼾聲,我以為她睡着了,不忍心再吵她,剛想把巨物收回來,小君卻夢囈般道:「要幹就快點,幹完了我好睡覺。」
我大為欣喜,將小君剝光光,側好身體,貼近小君的玉背,巨物開始東鑽西鑽,小君配合着微微抬起右腿,動作極其像狗。我忍住笑,大頭很快尋到,艱難地撐開口,由於潤不夠,大前進得很緩慢,小君嗲嗲道:「我是純情小女生,你以為是那些貨,整天噠噠的嗎?」
我差點笑出來,大手下滑,摸到了光滑的户:「對不起,我誤會了,我以為小君也是貨,因為昨晚小君比貨還要。」
小君打了呵欠,怒道:「我是偶爾一下,哪能跟你那些貨比。」
我吻上小君的鵝蛋臉,柔聲問:「你左一句貨,右一句貨,你説説看,哪位姐姐是貨。」
「不説。」
小君推開我腦袋,繼續撅股,大又進了幾公分,道仍然很緊,幸好意越來越明顯,我來回磨蹭了幾次大,冷笑道:「不説就是誹謗,誹謗就要受懲罰。」
腹突然發力,大的一下子捅到花心。
「哎喲。」
小君痛得大叫:「你這個烏王八蛋,我一拳就打爛你的……哎喲,哎喲,都捅到腸子去啦,真討厭,我説,我説,是楊瑛和小蘭,哎喲,哎喲……」
「楊瑛,小蘭不可能是貨,她們很純情,好像比小君還純情。」
我嘿嘿冷笑,斷定小君避重就輕,不肯説實話,大更猛烈,不過,我留了心眼,知道小君最喜幹菊花,我就有意無意地用手指挖扣她的眼,挑逗她的望。
迅速有了分泌,小君很快適應了大,不時動圓反擊我,聽我誇讚楊瑛和閔小蘭更純情,小君臉很不好看:「哼,她們是表面裝純情,我是內心和表面都純情,不一樣。」
我將道:「怎麼不一樣,我覺得楊瑛和小蘭的內心也一定很純情。」
小君冷笑:「純情個,她們整天都在討論跟你上,説什麼「老漢推車」比「泰山頂」舒服,「女上男下」比「男上女下」更之類的話,這是淑女嗎,這是純情嗎。」
「你怎麼知道?」
我哈哈大笑。
「我親眼看見,親耳聽到的,她們還模仿跟你做的姿勢,那天,她們沒説幾句,我就發現她們的子都了,你説,她們是不是大貨?」
小君一急,馬上就説漏了嘴,知道她有參與好同學之間的私秘聊天。
「那小君了沒有。」
我笑問。
「沒有。」
小君臉一紅,忙搖頭,我信口詐她:「聽楊瑛和小蘭説,你李香君也了喔。」
小君閲歷稚,輕易就上當,馬上破口大罵:「這兩個吃裏扒外的叛徒,竟敢説我壞話,哼,我是當時沒,後來才的,是想小便,憋不住了,不是想。」
她越解釋,臉越紅。
我戲小君的心情異常強烈,大深花心,不留情面地揭穿小君:「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明明就是想,還狡辯,按我看來,你們四個都是貨。」
小君有個很好的優點,就是撒謊被揭穿後,會快承認,果然,她不再狡辯,「咯咯」嬌笑了數聲,竟然替喬若塵仗義直言:「你説我們三人,我被迫承認了,但若若肯定不,我們都懷疑她冷淡,讀書時,她就從不跟男生説話,大家都有男生追,就她沒有男生追,不是男生不喜她,是她冷若冰霜,驕傲得不得了。」
我一聽,反而心喜,至少喬若塵是處女的幾率非常大。瞪了小君一眼,我佯裝生氣:「這意思説,小君有很多男生追咯。」
小君嗲嗲道:「我李香君有沉魚落雁之容,有閉月羞花之貌,三千個漂亮的女人加起來都比不上我,我當然……」
大概是發覺我神不對,她羞羞地飄我一眼,嬌笑不停:「哎呀,我雖然有很多男生追,但我告訴追求者,説自己有了男朋友,他們就不追了。」
「你男朋友是誰?」
我出笑意,也預到答案。
小君歪着着脖子想了想,咯咯笑道:「是一個烏王八蛋。」
我咬牙切齒,抱住小蠻就是暴風驟雨般送,黏透了,小君嗲嗲叫罵:「啊啊啊……奪走了人家的處女,還要生氣人家被男生追,天下最小氣的男人就是你這個……這個,啊啊啊……你這個烏王八蛋,有本事你就幹爛了,以後都不要用……」
「你鬼主意瞞不了我,你想我幹爛你的,以後就可以一心一意地幹眼眼了,對嗎。」
我拔出大,飛快跨上小君的身體,分開她兩條白美腿,大重新入,我很奇怪了這麼久,小君的眼神依舊明亮。
一條粉玉白的修長美腿踏上了我的膛,晶瑩剔透的五隻腳趾調皮地撥我的,漸漸往上,整隻玉足腳掌踩到我的臉頰,大腳趾停在我的邊,小君媚眼如絲:「幹眼也好,幹也行,人家才沒有依琳姐這麼,也沒有媽媽這麼。」
「你説媽媽?」
我驚詫中張開嘴,含住了幽香撲鼻的玉足,香君就是香君,身體不管什麼部位都有香氣,連眼也有香氣,姨媽也叫香君,也確實身餘香,就不知眼是不是也有香氣。
小君翻翻眼,冷笑道:「護士服穿成這樣子,已經不是普通,是特別,大家都説媽媽發了。」
「她是媽媽,你們怎麼能這樣議論她。」
我惱怒地咬了咬嘴裏的腳趾頭,小君微蹙秀眉,嗲嗲道:「敢穿成那樣就不怕別人議論,也不知道媽媽吃了什麼返老還童的藥,現在越來越像妖。」
頓了頓,又哼了一聲:「護士服配白絲襪,又是高跟鞋,我們都不敢穿,連依琳姐也不敢穿吔。」
「這有什麼,好看啊。」
我覺小君是吃醋了,她聽我這麼説,臉更不好:「哼,我就知道你喜,媽媽現在越來越漂亮了,是男人都會喜她,哥,你是不是也喜媽媽?」
「廢話,我當然喜媽媽。」
我恨恨地抓了抓小君的腳掌心,換平時,怕的她肯定縮腳尖叫,奇怪的是,小君竟然沒什麼反應,她盯着我的眼睛,結結巴巴道:「我是説……我是説想上的那種。」
我心臟砰砰直跳,故作鎮定問:「你懷疑我跟媽媽上?」
小君狡黠地眨眨大眼睛:「你曾經跟媽媽做過。」
我知道小君並沒有直接證據,趕緊板起臉:「上一次是吃了你的安眠藥才神經錯,自那以後,我就沒有跟媽媽上過,而且上次有戴套子,不算真的做。」
小君撇撇嘴:「別騙我,那東西進去了就是做,管你戴套不戴套,現在不止我一個人懷疑,大家都説,媽媽穿護士服是為了勾引你。」
「嚼舌頭。」
我小聲斥責,卻極度心虛,我跟姨媽的不倫情始終要公開,現在辯解得厲害,將來必定更尷尬,但不辯解,萬一小君有什麼過牴觸,我同樣難以接受。
小君口沒遮攔:「什麼嚼舌頭,媽媽又沒男人又,我聽説大股的女人最。」
我眼珠一轉,語氣委婉起來:「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媽媽沒男人會很悽苦,小君,你不媽媽?」
小君也轉動眼珠子:「悽苦和倫是兩會事,上次你也這樣説,我也知道女人需要男人,可是,媽媽是你的親媽媽呀,你怎麼能幹媽媽,幹了一次就算了,可不能再次犯錯。」
「我也幹了我妹妹李香君呀。」
我朝小君狠狠瞪過去,小君毫不示弱,用腳趾夾住我的鼻子,振振有詞道:「妹妹跟哥哥,媽媽跟兒子是不一樣的,亞當和夏娃就是親兄妹。」
「傳説你也信。」
我忍不住大笑,着玉足的腳掌心,大猛烈。小君有覺了,再次媚眼如絲:「反正就是不能跟媽媽上,跟妹妹就不用擔心,如果你覺得不能接受,以後只幹眼眼也行。」
「呵呵。」
我搖頭苦笑,這小君之狡猾已經超出了我以前估計的範圍,搞了半天,她的意思就是情願犧牲,也要阻止我和姨媽發生關係,反正幹她的眼也同樣舒服,我恨得牙,索舉起她兩條美腿,一邊拍打她的,一邊送:「我決定,以後不跟媽媽做,只乾媽媽的眼眼。」
小君嗲嗲嚷道:「説來説去,你還是想跟媽媽上,我告訴你喔,媽媽現在每次出門,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像外面有男人喔。」
好個小君,竟然使出含沙影,血口人的詭計,我心如明鏡,正要揭穿她,突然,內心咯噔一下,腦子馬上記憶起昨晚姨媽吐吐地説過做了對不起我的話,我猛地打了個冷戰,頓時腹狐疑,難道姨媽説對不起我,是因為她在外面有男人了?我越想越氣,越想越怕,幾乎到了萬念俱灰的地步。
這時,我沮喪地抬頭看向小君,發現她似笑非笑,兩眼望向天,我不啞然失笑,暗罵道:李中翰啊,李中翰,你堂堂一個大男人,經歷了這麼多,卻聽信一個十八歲小女孩的話,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姨媽對你的情能做假嗎,姨媽能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嗎,姨媽是那種水楊花的女人嗎?
想到這,我呼出一口濁氣,雙手握住小君的兩隻大子問:「要不要跟哥哥出去喝茶?」
小君心虛地瞄了瞄我,猛搖頭:「不去,不去,完,再眼眼,我就睡覺了。」
我不願再揭穿小君的詭計,也不懲罰她胡言語,差點令失態,我還要利用她替我在姨媽面前美言幾句,山莊裏婦雖不少,但秦璐璐的風情別有一番風味,我笑了笑,柔聲道:「哥帶你去認識一個人。」
小君眨眨大眼睛,狡猾問:「有你帥嗎?」
一股怒火上來後迅速消退,我不怒反笑,用力地擰着兩隻大子,笑説:「小君,我知道你想故意刺我,等我發怒了幹你的眼眼,嘿嘿,我可不上當,去喝茶就幹眼眼,不去就不幹。」
説完,連都停止了。
小君花容變,以我的經驗,她即將得到高,這停下來簡直就是要命,何況眼被我挑逗了許久,已經有黏分泌出來,小君權衡厲害,不敢再跟我抬槓了,撅着小嘴,故意撒了個嬌:「好啦,好啦,反正睡也睡不着了,去就去吧,下次,不許用這個要挾人家。」
「一定一定。」
我臉堆笑,計劃正按我預期發展,想到能將秦璐璐收入後,我的腎上腺素急劇分泌,拔出巨物,我衝動地將小君的身體翻轉,讓她跪趴着,一朵人的菊花在股溝裏若隱若現,我掰開股溝,手握巨物,對準菊花研磨了十幾下,慢慢撐開眼,如此大的東西要入窄小的眼,簡直匪夷所思,令我驚歎的是,小君的眼有絕佳的伸縮,只要撐開眼進入頭,就能一杆見底。
「喔。」
小君嬌,身體完全俯下,唯獨圓圓的股翹着,煞是可,我果然一杆見底,真擔心小小的眼被撐爆。
「舒服嗎?」
我在小君的後背,像章魚似得,將小君的嬌軀來一個全覆蓋。
「好舒服。」
小君嗲嗲説。
我將腦袋埋進小君的秀髮裏,輕輕動巨物:「小君,其實媽媽沒有其他男人的,你誤會媽媽了。」
小君呻:「啊……等會介紹個男生給我,我也沒有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氣得眼星星,不再柔情,不再忍受,腹用力,巨物如般在小君的眼裏瘋狂,嘴上怒罵:「我乾死你,幹爛你,你這個臭小君,我乾死你。」
「哥……」
小君秀髮飛舞,嬌如聲歌。
「滴滴滴……」
很不巧,我的手機突然響起,我只好停止,掀開枕頭拿起手機,那是一個悉的電話號碼,號碼的主人偏偏就是秦璐璐,「喂,秦姐啊。」
我按捺住興奮,以免被小君察覺我和秦璐璐的關係。
第七章
奇怪的是,對方在沉默,我又餵了幾聲,隱約從到輕輕的泣聲,心中一緊,提高聲量:「秦姐嗎,怎麼了?」
泣更甚,這下我完全聽清楚了,不過,泣聲很快就消失,秦璐璐語氣低沉道:「我就想打電話告訴你,謝你對我的關心,謝你原諒家齊,謝那幾天開心的子……」
説完,泣聲又響了,我焦急道:「秦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在哪裏。」
秦璐璐淡淡道:「沒事,我掛了,不管發生什麼,我永遠當你是最好的朋友。」
情人變朋友絕不是什麼好事,第一直覺就是我和秦璐璐的事情被孫家齊知道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一定是竇眉告的密,那天,她就發現了我和秦璐璐在醫院樓梯做的情景,唉,我居然相信了竇眉,還給了這個人兩千萬,怒火中燒的我還想問個究竟,秦璐璐突然掛掉了電話,再撥過去,對方已關機,我怔怔發愣,半天沒反應過來,身下的小君嗲嗲問:「哥,我們還去喝茶嗎?」
我心情大壞,從小君的眼出大翻身下,一邊穿衣服,一邊道:「哥有急事辦,馬上要出去,改天再喝茶了,你好好休息,今晚,哥再跟你眼眼。」
「哦。」
小君平靜地打了個呵欠。我吻了吻她的香,飛奔離去。
※※※
市第一人民醫院早早就人為患。
來到特護病房,我強裝笑顏與護士們打招呼,還見到了陶陶護士長和小冰護士,她們正準備去碧雲山莊看護我的三位大肚婆,見我匆匆而來,都嬉笑説是不是我親自來接她們去碧雲山莊,我搖頭苦笑,告訴她們我是來探視病人的,她們又以為我是來探視吳和路小風,唉,我再次苦笑,告訴她們我是來探視孫家齊的。
當然,我真正目的是為了見到孫家齊的母親秦璐璐。
沒有見到秦璐璐,只見到孫家齊和竇眉。
孫家齊的氣不錯,竇眉看起來彷彿恢復到我第一次見到她的狀態,説不上神采飛揚,但人面桃花,光人,還僅僅是素顏,若是打扮起來……
我無心顧及竇眉的美,靜靜地走近孫家齊,在病邊的一張椅子上落座,兩人都很吃驚我的到來,大概是猜出我有事情要跟孫家齊談,竇眉知趣地拿起包包走進了洗手間。
「發生了什麼事?」
孫家齊明地意識到我不會探視他,更不會一大早來探視他。
我腦子裏一片糟糟,沒有見到秦璐璐,我有些失望,但失望歸失望,我總不能城去找秦璐璐,仔細觀察孫家齊,他不像知道我和他母親的事情,我可能錯怪了竇眉,可是,秦璐璐為何説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她現在又在哪裏。
疑問諸多橫亙在心中,我既不能回答孫家齊發生了什麼事,也不能直接問秦璐璐去了哪裏,想來想去,我把皮球踢給孫家齊:「我也想問這個問題。」
孫家齊疑惑地看着我,詭笑道:「你是説昨天喬書記來看我?」
我暗暗大吃一驚,表面不動聲:「昨天喬書記來看你?」
「是的。」
孫家齊譏笑的意味很重,他一定以為我是衝着喬書記來的。
「應該很有面子。」
我皮笑不笑。
「不覺得。」
孫家齊搖搖頭。
我小心試探:「他有提到我嗎?」
孫家齊還是搖頭,我冷笑道:「如果我沒猜錯,喬書記肯定不是為了關心你才來看你的。」
這次孫家齊沒有搖頭,他神態落寞,面無表情,黯淡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會,微微點頭道:「猜對了,喬書記不是為了我,是為了我母親。」
「什麼意思?」
我盯着孫家齊的眼睛,心臟砰砰直跳,不祥的覺越來越強烈。
孫家齊一聲深沉的嘆息,痛苦道:「你想不到吧,喬書記要娶我母親。」
彷彿是晴天霹靂,轟得我七暈八素,半天才緩過勁來,好不容易剋制自己的情緒,我沉聲問:「你母親答應了?」
孫家齊道:「本來不答應,後來又答應了。」
呆了一呆,他連連苦笑:「呵呵,真是造化人,一個月前,我還是喬書記的馬仔,如今他就要成為我的繼父了。」
「你確實應該很高興。」
我面譏。
孫家齊黯然道:「恰恰相反,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我是壞人,所以我更容易看清誰是壞人,我不願意母親嫁給一個危險的壞人。」
「那你為什麼不反對?」
我幾乎吼出來。
孫家齊狐疑地看着我,對於我的烈反應,他吃驚不小,不過,他隨即釋然,因為絕大多數人都知道我和喬書記是死對頭,因此,我反對秦璐璐嫁給喬書記完全在情理之中。孫家齊嘆道:「反對了,很明確地反對,母親一開始也拒絕,誰知到了晚上,母親來到我病房,説答應嫁給喬書記了,我很奇怪,就問母親為什麼改變主意,母親説了很多理由,最有力的一條,就是喬書記地位顯赫,權力彪炳,在華夏,有權就擁有一切。」
「很多女人做夢都想嫁給喬書記。」
我不得不承認鐵一般的事實,喬書記的權利地位比我更具有引力,年紀也與秦璐璐相仿,況且喬書記是獨身。
「母親也是這樣説。」
孫家齊有了一絲坦然:「後來,我也想通了,除了得到榮華富貴之外,母親也有了依靠,我也沒了後顧之憂,更重要的是,以後不會有其他男人膽敢擾小眉,包括你。」
黯淡的眼光瞬間光四,尤其看我的時候很凌厲,我心想,或許我和孫家齊在未來的某個時間裏再次成為對手。
「祝賀你找到了一個大靠山。」
我微笑着站起來。
孫家齊擺擺手,淡然道:「沒有什麼好炫耀的,我也要小便了,小便完了還要做全身檢查,認識大人物真好,醫生對我特別關心,護士們照顧我更周到,我有點受寵若驚。」
笑了笑,他詭異道:「中翰,告訴你一件事,小眉對我又像以前那樣温柔了。」
我心情複雜地離開了孫家齊的病房,經過值班室正準備坐電梯下樓,忽然被人喊住了:「中翰哥。」
我一看是小護士馮芷欣,馬上口喊她的名字,馮芷欣興奮道:「你記得我。」
我微笑點頭:「當然記得,這麼漂亮可的護士,中翰哥天天都想起。」
「是嗎。」
馮芷欣臉嬌羞,懷抱着記事板左搖右擺。
我從口袋裏拿出一萬元遞過去:「天氣開始熱了,多買幾條裙子,查悦悦和小芸也有份,快拿着。」
馮芷欣先是婉言謝絕,但我一再堅持,馮芷欣才欣然接受:「謝謝中翰哥,你和你姨媽都這麼好。」
我呵呵直笑,其實,偶爾對情人好點未必是壞事,尤其是對醫生護士這些職業的情人更要盡力維護好關係。令我意外的是,馮芷欣對姨媽也有良好的評價,一般來説,姨媽不可能主動跟小護士攀情,「難道我姨媽也給錢你們買裙子?」
我笑問。
「不是,你姨媽昨天拿了很多很多水果給我們吃,樓層的護士醫生人人有份。」
馮芷欣笑眯眯説,我終於明白了原委,但更覺得奇怪了:「我姨媽昨天來過這裏?」
馮子欣道:「是啊,昨天來的。」
我愈加好奇,追問道:「她來這裏就是為了送水果給你們吃?」
馮子欣道:「不是啦,她是來跟院長談事的,聽陶陶護士長説,等你的寶寶出生了,我,悦悦,小芸也要輪去你家喔。」
我大喜:「謝謝小欣,看來我姨媽送水果給你們是正確的。」
馮芷欣笑嘻嘻道:「你姨媽好像變得更漂亮了,連秦阿姨這麼漂亮的女人都贊你姨媽漂亮。」
「秦阿姨?」
我驚訝不已,問道:「是那個叫孫家齊病人的媽媽?」
馮芷欣笑道:「是啊,就是孫家齊的媽媽,你們不是認識的嗎?」
我心想,我跟孫家齊認識,但姨媽跟秦璐璐應該不認識,我懶得解釋,接着問:「你是説我姨媽見過秦阿姨?」
「是啊。」
馮芷欣點點頭,舉手一指走廊的長排椅説:「昨天她們就是坐在那裏聊天,聊了很長時間。」
我腦子頓時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想,臉逐漸凝重,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耐下心繼續詢問:「我姨媽和秦阿姨都聊些什麼?」
馮芷欣想了半天,還是搖頭:「不是很清楚,她們好像嚴肅的樣子,我好像聽到你姨媽説,要秦阿姨考慮考慮,具體考慮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天啊,我的猜想越來越清晰,再次回想昨晚姨媽扭扭捏捏地説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莫非就是她對秦璐璐説了什麼,然後喬羽就介入,再然後就是秦璐璐打電話給我……
我焦急問:「喬書記昨天也來了,是嗎?」
馮芷欣猛點頭:「是昨天上午來的,不是我當班,我是來上班後聽大家説的,後來,大家接到院委通知,要我們心照顧孫家齊。」
「謝謝小欣,以後到我家,我再好好謝謝你。」
我表面如常,內心惡劣到了極點,直覺告訴我,秦璐璐跟喬羽結婚這事必定跟姨媽有關聯,至於姨媽在這件事上起到什麼作用,這就要回家問問姨媽了,不管怎樣,我收到了極大的傷害,傷害我的人不是秦璐璐,不是喬羽,而是姨媽。
「中翰哥,醫生和其他人都去查房了,現在值班室就我一個人,你不進來坐坐嗎?」
馮芷欣嬌滴滴的向我發出邀請,我這個老油條哪有看不出她的意思,很明顯,小護士動情了,我本來無心情沾花惹草,只是人家剛向我透眾多訊息,我現在拒絕人家,拍拍股走人,有點不近人情。
好吧,反正剛才跟小君做了半吊子,下又又硬,有點難受,不如就給點甜頭小護士,既可以,又能籠絡人心,一箭雙鵰。我堆起笑容,走近馮芷欣,道:「坐坐就不要了,如果想幹點別的……」
馮芷欣霎時臉桃紅,左瞄又瞄,忽然伸出小手抓住我胳膊,將我引進值班室,隨手把門一關,羞羞道:「要快點才行,他們很快就回來的。」
我當然快了,抱起馮芷欣放在辦公桌上,掀起護士服,扯下小內,下手一摸,居然膩,我掏出巨物貼上去,頭沾了沾分泌,用力一,巨物了進去,馮芷欣抬頭看我,痛苦地喊了出來:「啊。」
我繼續深入,對馮芷欣問:「比你男朋友嗎?」
「嗯。」
馮芷欣點點頭,隨即又猛搖頭:「不是不是,我沒有男朋友。」
「不老實。」
我壞笑,巨物一捅到底,兩隻魔爪伸進護士服裏輕薄了一番,隨即快速動,值班室裏,響遍了馮芷欣的呻:「啊啊啊……」
我嚇了一跳,抓起辦公桌上的小內進馮芷欣的嘴裏,呻倏停,我這才放肆。
着着,眼前的白的護士服刺了我神經,跟姨媽的護士服相比,馮芷欣差得太遠了,她無法令我,我猛猛,不一會,馮芷欣就有了高,女孩,她看出我心不在焉,但她不怪我,畢竟倉促行事,抱着我息時,馮芷欣嬌滴滴道:「不不算數,你欠我一次,記得喔。」
我苦笑,整理好衣服,趕緊打開值班室門走出去,生怕小護士要求「再來一次」走得急,差點與面而來的女人撞上,定睛一看,竟是竇眉。
雖然心情極壞,但竇眉的美貌依然強烈地引着我,她化了淡妝,顯得明媚妖嬈,若桃李,下身穿着緊窄修型的米黃咔嘰布長,半高跟鞋,上身是白細格襯衣,手臂上還掛着一隻淺綠GUCCI挎包,清新又高貴,雍容且隨意。
我暗贊:好一個時尚美人兒。
電梯旁,我與竇眉並排站在一起,慄長髮幾乎將她巴掌大的臉遮住,我們不説話,不對視,一起走進電梯,直到電梯門關上,她才冷冷道:「你和家齊媽媽的事情,我沒説出去。」
「謝謝你替我保守秘密。」
我微微一笑,朝竇眉行注目禮,不料,竇眉突然怒氣衝衝,大聲責問道:「我替你保守秘密,你卻把我和高市長的事告訴了家齊媽媽。」
我忍了忍,還是堅定回擊:「我把你和高市長的事告訴秦璐璐,是希望她能阻止你,你是孫家齊的老婆,我不願意看到你離開孫家齊,雖然我恨孫家齊,但他畢竟是我們KT的人,我不願意你被別的男人碰,就這麼簡單。」
竇眉出厭惡之情:「你要我像守活寡那樣守着家齊到傷好?我告訴你,我辦不到,他是一回事,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以像家人那樣照顧他,但我是人,一個有七情六的女人,你手我們家的私事本來就很無禮,而你的自私更無。」
電梯到了底層,竇眉盛怒離去,我緊跟她身後,走到了醫院門口,她轉身回頭,朝我咆哮:「別跟着我。」
我冷冷道:「我送你回家。」
「不用。」
竇眉回答得斬釘截鐵。
我鷙地看着竇眉,森然道:「你千萬別惹我,至少現在你還不是市委書記的兒媳。」
手一伸,抓住竇眉的胳膊,朝我停放寶馬的地方走去,竇眉雖然掙扎,但不敢太用力,她一直懾於我的威,在路人看來,我們倒像鬧彆扭的小夫。
上了車,我謹防她逃跑,主動為她繫好安全帶,她瞪着我,冷冷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送我回家,是想見秦璐璐,哼,你打錯算盤了,她不在家。」
我發動引擎,開動車子:「你還狡猾的,不過,我不相信。」
「信不信隨你。」
竇眉望向窗外。
第八章
我暗自嘆息,按目前情況來看,秦璐璐投入喬羽的懷抱已是不爭的事實,我要力挽狂瀾,把秦璐璐從喬羽手中奪回來不僅不現實,還會引起美嬌娘的強烈反,如果引起連鎖反應,我將得不償失,更何況秦璐璐是孫家齊的母親,唉,這打擊實在太大了。
來到上品苑,我像押解犯人似的跟隨着竇眉,發現秦璐璐的家與蘇芷棠的家相隔只有一個單元,果然情同姐妹,住都住在鄰近。進了屋子,竇眉冷冷道:「如果你還不死心就四處找,如果死心了,請你馬上離開。」
我的回答是:「不死心。」
上品苑也是富貴雲集的地方,孫家齊曾經如中天,家裏自然金碧輝煌,光溢彩,看起來很像暴發户。我找人心切,懶得換鞋,就徑直走進屋子裏,四周看看,到處瞧瞧,見到秦璐璐温馨的卧室,我的心更是惆悵。其實,我一進門,就覺到秦璐璐不會在家,時值中午,她要在家,肯定飯燒菜。
「她去哪了,能告訴我嗎?」
我有點低聲下氣。
竇眉冷冷道:「我説過了,不知道,她要嫁給喬書記,你為什麼不去問問喬書記?」
我一股坐下褐皮沙發,惱怒道:「你別用喬書記來嚇我,我能打電話跟喬書記説要找她的女人嗎,秦璐璐還沒嫁過去,她肯定不會住在喬書記家,孫家齊是她秦璐璐唯一的兒子,你又是孫家齊的子,所以秦璐璐不會失去和你聯繫。」
竇眉淡淡道:「我不想跟你爭下去,我守了家齊一晚上,現在很困,想睡覺,麻煩你離開。」
「我在這裏等她,你自便。」
我翹起二郎腿,像個無賴。
「神經病。」
竇眉低罵一句,轉身離開,不一會從卧室出來,手拿衣服進入浴室,估計洗澡去了。我百無聊賴,索打開電視,看了一會,肚子餓了,又從冰箱裏找東西吃喝,當真這裏就是自己家一樣,半小時過去,竇眉從浴室出來,雖然包得比較嚴實,但香肩小,雪白如玉,看得我怦然心動。
令人遺憾的是,進入卧室後,竇眉再也沒有出來過,我暗暗沮喪,如果竇眉偷偷給秦璐璐打電話報信,説我在她家裏候着,那我豈不是白等?眼珠轉了轉,我有了主意,馬上關掉電視,默唸三十六字訣,運起「九龍甲」全身頓時充了勁氣,聽力隨之急速提升,不要説竇眉在卧室裏的動靜,就是浴室裏的滴水聲,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嗯。」
一個細微的呻被我鋭的聽覺撲捉到,整間屋子,就只有竇眉在家,呻自然來自竇眉,我大為興奮,全神貫注,把所有的聽力都集中到竇眉的卧室,不一會,又傳來了細微的呻,我更加亢奮,直覺告訴我,竇眉在自。
自不是醜事,尤其長時間沒有生活的人,都會情不自地自,不過,知道一個美麗的女人在離自己不足十米的地方自,會有很特別的覺,我的火在燃燒,腦子幻想着一隻小手在撫摸的,摩擦嬌的,天啊,我真的很好。
「嗯嗯嗯,李中翰,你別摸……」
呻意外地清晰起來,我大吃一驚,以為竇眉走出卧室來到我身邊,晃了晃腦袋,才發現是幻覺,再次傾聽,呻依舊:「啊,你好氓,我是家齊的子,你不能摸……」
我由吃驚轉為興奮,原來竇眉在幻想我,一邊幻想我,一邊自,她表面對我抗拒,內心卻逆反,希望跟我做,希望我摸她的身體。
竇眉的呻在延續:「你喜我的,你的眼神很下,每次看我,都是看我的部,我部很大,你要不要摸,啊,秦璐璐有什麼好,徐老半娘,我正花樣年華,我不比秦璐璐更美嗎,你為什麼情願跟她做,不跟我做,嗯嗯嗯……我洗澡時故意不關門,你為什麼不衝進來摸我,調戲我,強我……」
我很懊悔,剛才看什麼破電視嘛,應該趁竇眉洗澡的時候,試一試推開她洗澡的浴室……
突然,我心中一動,尋思竇眉會不會也沒有扣死卧室的門,如果沒扣死,自然能輕易推門進去,我姑且去試一試,想到這,我渾身熱血,猛地站起,躡手躡腳來到竇眉的卧室,手按門柄,輕輕扭動,眼珠子差點掉下來,門柄居然能轉動,這説明卧室跟本沒有扣死,我緊張得大氣不敢,定了定神,我再次轉動門柄,慢慢地轉,輕輕地轉,轉啊轉,門終於動了,我慢慢推開一條小門,裏面光線不佳,看不到,更看不到美人,只看到牆紙,這是怎麼回事?
我馬上就明白是什麼原因,我曾經查過這間卧室,知道有一條三米長的走廊,經過走廊才到主卧,再次定了定神,我屏住呼,悄悄推開門走進去,很小心,生怕出聲響引起竇眉的警覺,隨手掩上門,把門反鎖,自己安自己,就算竇眉警覺又怎樣,她在幻想我,就一定是喜我。
過了走廊,光線更明亮,卧室的窗子掛着垂簾,垂簾沒有完全打開,只打開五分之一,可光線足夠了,就算還有一層紗簾,也足以讓我看清主卧的大上仰躺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女人果然在自,修長雙腿左右分開,一條玉臂伸到下體,姿態舒展優美,呻時斷時續,人心魄,身子已經全,白皙的房豐渾圓,光躺着就有四十度的海拔,相信站立時一定會拔高聳。
我沒有敢輕舉妄動,換成以前,我早就餓虎撲食,如今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變了市委書記的兒媳,我就是吃了豹子膽,也要掂量掂量後果。我退縮了,但心有不甘,後退了兩步又前進兩步,從衣服裏拿出手機,調出拍攝功能,對準大上的一舉一動全都拍了下來,一張,兩張,三張……
其實,這麼遠的距離,這種光線,拍攝出來的效果非常糟糕,簡直模糊不堪,但我樂此不疲,拍個不停,似乎只是為了足我猥瑣的偷窺,轉身要離開時,意外發生了,竇眉尖叫,我被嚇了一大跳,手一抖,手機從掌中滑落,「砰」的一聲落地,我愣在當場,一切都無法解釋。
「你想幹什麼,滾出去,滾……」
尖叫幾乎將屋頂掀塌下來,我急忙去關窗,差點跪下來:「別動,別喊,我一定滾,我沒有傷害你的意圖,我只是聽見你喊我的名字,我就進來了。」
竇眉將毯子蓋在身子,雙臂橫抱在,不停瑟縮着:「我……我什麼時候喊過你?」
我哀嘆道:「做人要講良心,我還能背出來你是如何喊我的,你説,李中翰,你別摸……」
「你説。」
竇眉聲俱厲。
緩過勁來,我恢復了常態,出不羈的笑容,彎撿起地上的手機,晃悠悠地來到邊,緩緩躺下:「我沒説,自小我的聽覺就很靈,記憶力也不錯,你剛才還説了很多的話,我都可以背出來。」
「都是你瞎編造。」
竇眉微微變,內心一定翻江倒海,呲牙咧嘴的表情看似兇悍,其實只是一隻受驚的野貓,不堪一擊,我在等待她的崩潰。
「是不是瞎編,讓手機來説實話。」
我晃了晃手機,洋洋得意問:「要不要聽一遍?」
竇眉緊張地注視着我的手機,沒有説話,小手不停地用毯遮蓋的身體部位,我側身看着她,語氣温柔:「想不到你一直幻想我。」
「你胡説八道,出去。」
竇眉明顯臉紅,説話的聲音低了很多,我放下手機,緩緩伸手抓住毯的一角,試探竇眉的反應,她用腳踢開我的手,動作並不烈,我心中一動,沒有繼續抓毯,而是輕輕嘆息:「女人幻想男人很正常,能被你幻想是我的榮幸,那天你偷看我和秦璐璐做,我就知道你很需要男人,你也看出我能力很強悍,所以,我可以足你,我們彼此需要。」
我一看竇眉沉默不語,心裏陣陣欣喜,只要她願意聽,我就有辦法打動她,其實,要得到竇眉的身體並不困難,我們近在咫尺,她又剛自過,我只需挑逗她身體就能如願以償,但我不願意這樣做,我還有更深的謀,我要控制竇眉,讓她做我安在喬羽身邊的一個眼線。
緩緩從坐起,我的聲音更了:「你既然孫家齊,就無需跟他離婚,他將要成為喬書記的繼子了,後必將榮華富貴,兩三年很快就會過去,到時候孫家齊的傷好了,你們就可以過上正常的夫生活,千萬不要因小失大。」
我察言觀,覺竇眉的呼有細微的改變,變得急促了些,這證明我的話觸動了她的內心,我沉住氣,一改温柔,快得令我自己也到吃驚:「有什麼困難你可以直接跟我説,需要錢儘管開口。」
竇眉的美目眨了兩下,身體不安地動着,我趁熱打鐵,誠懇道:「竇小姐,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有時候,夫不一定是最好的朋友,只是因為彼此引,又或者是種種原因才結合在一起,朋友就不一樣,他能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幫上你的忙,我能成為你的好朋友,因為我們之間沒有利益衝突,又不生活在一起,我們享受彼此的優點,又不用忍受對方的缺點,我們還彼此需要。」
「你説我們彼此需要,你需要什麼,就是需要我的身體嗎?」
竇眉第一次正
眼看我,她眼裏閃耀着貪婪的光芒,我笑了,笑得很詭異,我就喜貪婪的女人,適度的貪婪才能讓人進步,適當的貪婪還能促使女人分泌雌素,從而變得更漂亮。
「聰明的女人,我就是等你這句話了。」
我朝竇眉投去讚許的目光,一隻手悄悄地伸進毯子裏,握住了冰涼的玉足,竇眉象徵地縮了縮腳,就由着我了,我知道她已經接受了我的思想,我出人的微笑,擒故縱,再次把手收回來,柔聲道:「想知道我的真實意圖就先跟我做。」
竇眉吃驚地看着我,她沒得選擇,要麼拒絕我,要麼接受我,但我知道,竇眉更傾向於接受我,因為打動了她,我開出的條件讓她難以拒絕,但女人會矜持,竇眉也不例外,她神不安地搖着頭:「等等,我考慮考慮。」
「你跟我説話,就等於答應了,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無論哪一方面。」
我緩緩站起來,像個紳士般很優雅,很從容地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條衩,竇眉沒敢看我衣,她低垂着目光,好像在思索着什麼。
我跨上,側倒在枕頭上,目光與竇眉的眼神接,她緊張地別過紅臉,我抓緊毯子慢慢拉下,脯出來,接着是玉臂,柳,小腹……竇眉悚然一驚,也抓住了毯,似乎堅守最後一道防線,我暗暗好笑,心想,這就是女人的矜持麼。我放開毯,直接將手放在雪白柔滑的大腿上,竇眉抖了抖,伸手來撥開我的手,我反手一抓,抓住了她小手,再一扯,人的嬌軀徐徐倒在我身上,香氣沁人,温軟無骨,豐的房撞了一下我膛。
「你真美。」
我情不自地發出嘆,摟緊嬌軀,我吻了上去,竇眉蹙眉避開,我並不到意外,女人甚至願意奉獻體,也不願意接吻,我沒有勉強,不能接吻,我可以吻別的地方,臉頰,脖子,香肩,鎖骨……雖然柳有點僵硬,但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很柔軟,我張開手掌,握住柔軟的房,竇眉輕顫,想撥開我的手,可事與願違,她不但沒有撥開我的手,還與我一起她的房,呻在哼響。
第一次的印象非常重要,能否控制竇眉,我的上表現格外重要,放下所有顧忌和包袱,全情投入,像對待我的美嬌娘一樣對待竇眉,粉紅頭硬了,我含得很温柔,柔滑的肌膚髮燙了,我摸得很温柔,茂密的萋萋處潤了,我扣得同樣温柔,沒有猴急的衝動,更沒有不顧一切的佔有。
於是乎,美人動了,再次尋覓香時,竇眉張開了小嘴,與我的舌頭融為一體,糾着,着,她同樣很投入,甚至主動抱我部,磨蹭我大腿,熱力在堆積,氣息就能融化我們的身體,該到進一步的時候了,我紳士道:「你喜在上面,還是喜在下面。」
竇眉笑,很快便説出兩個字:「隨便。」
哪能隨便,我尊重女,先讓她們享受,一把掉衩,翻身而上,將臉羞紅的竇眉在身下,巨物跟隨,頂在她的雙腿間,竇眉驀然睜大眼睛,言又止,我壞笑,下身一,巨物入了一小截,竇眉吃驚地看着我,似乎説「很」我知道很,跟我做過的女人都説我的東西很,但所有回饋的信息都是積極的,慢慢深入,竇眉更吃驚,難得她沒有叫出來,估計是矜持使然,矜持這玩意會害死人,看她的櫻都快咬破了,值得嗎。
第九章
我挑開櫻時冒了很大的風險,生怕竇眉情不自咬下,會咬掉我的舌頭,幸好她殘存着一絲清醒,知道與我嬉戲舌尖,滾燙的身體在我身下扭動,很快就有黏分泌,我悄悄深呼,腹疾,巨物一下子捅到底,竇眉閃電般拋開矜持,驚呼道:「怎麼還有,啊……」
呻響徹了卧室,我開始在竇眉面前展現我的強大,深入的大勻速動,帶來的摩擦令竇眉無法自持,她瘋狂地扭動身體,似乎只有瘋狂扭動才能稀釋道的電,電很強大,連我都懼怕這種電帶來的巨大快,畢竟是第一次跟竇眉做,我至少要等她高了才能高,放慢的速度,我剋制住的念頭。
竇眉沒有我想得那麼遙遠,她貪婪地聳動着,品味子口被衝頂的覺,每次大頭撞擊花心,都能看到她張開小嘴,臉上總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噢噢,好,好長,我受不了……」
悱惻的呻刺我晃動的大房,我亢奮地加重了力度,聲勢驚人,直抵花心。
竇眉急促息,肌膚泛紅,似乎快要高了,我突然放緩的速度,小聲問:「我厲害,還是孫家齊厲害?」
竇眉沒有言語,還閉上了眼睛,我乾脆停下,又問:「我的,還是你老公的?」
竇眉睜開眼,痛苦道:「中翰,你別這樣……啊,你的,你厲害……」
我笑了,很足,身下動如風,啪啪作響,再次問:「喜被我幹嗎?」
竇眉猛點頭。
我足極力,亢奮得渾身發顫,趴下身體,瘋狂地與竇眉接吻,大頭用力研磨子口,又是一輪猛烈不間斷的,竇眉突然起小腹,搐般扭動,嘴上歇斯底里地喊:「好舒服,比幻想你舒服多了,比自舒服多了,好的東西,你好厲害……」
出乎我意料,搐延續了很長時間,從道深處出的暖一波接一波,彷彿把積攥已久的望全部釋放出,女人高時的樣子非常人,此時的竇眉,絕美得令我目眩神。
休憩了一會,我着在膛的大子,柔聲問:「舒服嗎?」
「明知故問。」
竇眉深沉地呼着,整個嬌軀不知何時爬上我身體,完全着我,緊窄的已微微松滑,黏滑的順着大到我丸,我視線平視,正對的牆壁上赫然掛着一面寬大的新婚照,照片的新郎新娘兩人一位丰神俊朗,一位嬌柔嫵媚,簡直是天生的一對,只可惜裏面的新娘正趴在我身上,本來只屬於新郎的私密地正被一大的着,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我偏偏不是照片裏的新郎。
「既然舒服,你以後會更幻想我。」
我壞笑,温柔地撫摸竇眉的,她的正好對着牆壁上的新婚照。
「你臉皮真厚。」
竇眉嗔了一句,又開始聳動下體:「現在,你可以説説你的真實意圖了。」
我摁住了竇眉的股,談正經事就不能做,否則會失去正確判斷:「死心塌地跟着孫家齊,隨時向我提供他的信息、意圖、以及他的秘密。」
竇眉大吃一驚:「你是讓我出賣自己的丈夫,做你的間諜。」
我搖搖頭,正道:「你説的不完全對,這不叫出賣他,這是保護他,我只管不利於我的事情,其他事情我不會阻止干涉,我和孫家齊的關係你也知道,如果我們將來再次面臨攤牌,死的人仍然是孫家齊,所以,你的工作就是避免我們攤牌,這是保護他。」
這番話,我説得睥睨豪氣,在我眼裏,孫家齊本不是我的對手,他比起喬羽差遠了,但我戰略上藐視包括孫家齊在內的一切對手,戰術上,我不得不小心謹慎,俗話説得好,小心使得萬年船。
「他本沒有和你爭鋒的打算,他連路都走不了。」
連竇眉也承認孫家齊很渺小。
我淡淡道:「他現在走不了,不等於以後走不了,兩三年一晃就過,我就算未雨綢繆了。」
「你心機蠻深的。」
竇眉的兩眼大放異彩,她居然悄悄聳動了,這個女人比我想像中更貪婪,我無所謂,反正她聳動我也舒服,看她臉紅紅的樣子,我笑道:「你一定喜像我這樣的男人。」
竇眉像只狐狸般狡猾地眨了眨眼:「所以你認為我肯定會答應跟你合作?」
我幾乎想鼓掌,捧起她的小臉,讚道:「你很聰明,我喜聰明的女人。」
竇眉突然臉大變,冷冷問:「我有什麼好處?」
我太開心了,我最喜的是直接開價,不喜裝腔作勢,更不喜拐彎抹角,捏了捏竇眉的,又連續她十幾下,我鼓動道:「好處太多了,不管你提供的信息有無價值,每年給你一千萬,如果有重大價值,會給你格外的獎勵,另外的好處,是你不用幻想我,我不但是你的朋友,還是你的情人,就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做你的情人。」
竇眉在笑,覺道有點收縮,這不是高的徵兆,而是她故意夾緊雙腿,用擠我的大,通常這個是女人很開心時做的小動作,我積極回應,動巨物,竇眉微微張開嘴巴,柔柔道:「你真的很特別。」
「説定了?」
我眉飛舞,將手掌打開舉起來,準備跟竇眉擊掌,她飄了我一眼,平靜道:「你説一年一千萬,我父母要移民歐洲,正缺錢,能不能預支三年的報酬?」
我思索片刻,痛快道:「雖然你這是獅子大開口,但我答應你。」
説完,温柔地將竇眉的嬌軀推開,撿起地上的衣服,拿出支票本,手一伸:「借支筆。」
竇眉拿筆的速度快得驚人,我接過筆,寫出了三千萬的數額,簽上大名,然後撕下支票遞給竇眉,她接過支票,笑嘻嘻地倒在上,很仔細地查看支票,我嘆道:「放心,我上次給你的兩千萬支票你應該兑現了吧。」
「嗯。」
竇眉應了一聲,小心地將支票放進頭櫃的屜裏。
重新躺下,竇眉迅速爬上我身體,茂密的下體着猙獰巨物,嬌柔道:「我想繼續。」
我馬上口而出:「隨你。」
竇眉吃吃嬌笑,小手抓住猙獰巨物對準茂密的草輕輕蹲下,一直蹲到底:「喔,李中翰,我……我想……我想我喜上你了,喔……」
我笑問:「那你知道怎麼做了?」
「知道。」
竇眉直起身子,優雅地聳動,水汪汪的眼神裏充了詭異:「我還可以替你打聽喬書記的信息,只要家齊是喬書記的兒子,只要秦璐璐嫁給喬書記,我都把探聽到的消息告訴你。」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身體驟緊,不由得對竇眉重新刮目相看,監視喬羽,獲取喬羽的任何情報,這才是我的終極目的,我的計一環扣一環,表面上是針對孫家齊,實際是針對喬羽,卻不料我的心思被竇眉一語説穿。我內心震撼,表面依然:「小眉,我能在裏面嗎。」
竇眉秀髮飛舞:「啊啊啊,你有在我家婆裏面嗎。」
我猛點頭,扶着她的柳動:「是的,我還在她嘴裏。」
「那……那隨你。」
竇眉渾身劇顫,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裏,撅高的再次對準了牆上的新婚照。
突然,聽覺鋭的我聽到了雜而細微的聲音,我趕緊抱住竇眉,小聲警告:「噓,有人回來了。」
竇眉大驚,本來就差不多到高了,這會動不是,不動也不是,這時,外面的聲音逐漸變得清晰,連竇眉都聽到了,可能是久習慣的原因,竇眉聽出是何人進屋,「絕對是我家婆秦璐璐,哎呀,門沒鎖,快等我去鎖門。」
她焦急萬分。
我微笑着安:「放心,我反鎖了。」
竇眉一喜一驚:「天啊,她這個時候怎麼回來了,幸好你沒鞋子在外邊,否則……」
我奇怪問:「她一般這個時候不回來的?」
「是的。」
竇眉點點頭:「家婆也要照顧江菲菲,江菲菲的預產期是下月底,家婆現在基本上都跟菲菲住在一起。」
「她們住在哪兒?」
我留了個心眼。
竇眉道:「她們就住在隔壁單元,是家婆一位好朋友的房子,我跟江菲菲的關係不好,家婆就讓江菲菲搬去那裏,省得看我們鬧彆扭。」
我心想,那就是住在蘇芷棠的家裏了,臉一黑,冷冷問道:「你欺負江菲菲?」
竇眉臉委屈:「我哪有欺負她,我是家齊名正言順的子,我這樣對江菲菲已經很不錯了,你問問別的女人,看看她們能否容忍自己丈夫找一個小三回來?」
「別動,別動。」
我猛撓腦袋殼,這竇眉説的也是實情,情是自私的,沒有幾個女人願意跟其他女人分享人,想想我家戴辛妮竟能容忍我接收一大堆女人,我愧疚得無地自容,發誓一定好好我的女神。呆了半晌,我耳朵再次聽到屋外有異動,我了聲音:「噫,好像不只一個人。」
「可能是喬書記。」
竇眉小聲道。
我一聽,心中的怒火猛地竄起,竇眉馬上察覺我臉不好,半撒嬌半安道:「你很喜我家婆?」
「我更喜你。」
我沒好氣,想起與秦璐璐在一起的子,我百集,本來想着即便秦璐璐不能收進碧雲山莊,也可以養在海天別墅裏,可沒想到,一切都化為泡影。
「你厲害,能勾引到我家婆。」
竇眉幽幽道。
我微微輕嘆,沮喪道:「有什麼厲害,她還不是被喬書記勾引了。」
竇眉靜靜地看着我,言又止,臉詭異,我更沒好氣,抓住她的猛,猛捏,竇眉拉住我的手,神秘道:「你誤會我家婆了,我告訴你個秘密,秦璐璐是被喬書記強的。」
「啊?」
我目瞪口呆,大猛到竇眉的花心,低聲怒喝:「你怎麼知道?」
「我親眼看見的。」
竇眉怯怯地看着我説,我面目猙獰,渾身熱血沸騰,心想,如果情況屬實,我一定殺了喬羽。
竇眉一聲輕嘆,回憶起來:「昨晚大概九點鐘左右,記得是家齊給醫生查房後,我發現自己的手機沒電了,充電器又沒帶着,就讓護理工替我多看護一個鐘頭,我好回家拿充電器,回到家,還沒進門,我就覺得不對勁,我聞到酒味,家婆和我都不喝酒,家齊喝,但家齊都住院好久了,我琢磨着本書轉載藏書吧http://cangshustore。com其他均屬盜貼家裏來了客人,就很小心地打開家門,一開門,我就發現了男人的皮鞋。」
停了停,竇眉接着説:「我當時大吃一驚,連客廳都不敢進,站在玄關伸脖子往客廳瞧,發現地上散落着皮包,鞋子,外套,這些東西我都認得,是家婆的東西,我當時以為家婆帶男人回來了,這個男人一定是你,因為我知道你跟家婆的關係,可後來,我發覺那雙男人皮鞋不對勁,我見過你穿的皮鞋,都是很高檔的名牌,款式比較洋氣,可那雙皮鞋很老土,皮鞋雖然乾淨,但絕不是名牌。」
「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就下鞋,光着腳走進客廳,馬上就聽到家婆在喊「不要,不要」喊得很大聲,我開始想報警,不過又覺得家婆與這個男人一定認識,否則他也不進我們家,於是我就想過去阻止,沒想到,我剛走家婆的卧室門口,就聽家婆哀求説,「喬書記,不要啊,不要啊」我嚇得腿都軟了,更不敢報警。」
「後來呢。」
我迫不及待問。
竇眉委屈道:「我有想過進去勸阻喬書記,不過,我曾聽家齊説喬書記心狠手辣,我就怕萬一進去後,勸阻不成,反而自身難保,説不定還有生命危險,何況……何況……」
「何況什麼?」
我怒不可遏。
第十章
竇眉示意我小聲,然後繼續説:「何況我偷看了一眼,喬書記已經開始家婆了,要救也沒意義了,家婆也不喊了,我就悄悄離開家回到醫院,大概十一點左右,家婆突然來到醫院,跟家齊和我説,打算要嫁給喬書記,家齊覺得奇怪,就和家婆商量,最後還是家婆説服了家齊,我心如麻,家婆走後,我一直無法入睡,事情的經過大致就是這樣。」
「氣死我了。」
我頭疼裂,不過,煩躁的心冷靜了下來。
竇眉安道:「氣也沒用,已即成事實,你就別勉強了,説不準家婆已移情別戀,正跟喬書記甜甜呢。」
「你幸災樂禍?」
我微怒,竇眉的安反而極大刺了我,她怪氣道:「不是幸災樂禍,是樂見其成,如果不是家婆要嫁給喬書記,你也不會忌憚家齊東山再起,説不定也不會勾引我,就算你勾引我,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高,充其量是另外一個秦璐璐罷了。」
我瞪着竇眉,冷冷道:「聰明的女人討人喜,太聰明的女人就令人討厭了。」
竇眉詭笑:「孫家齊還有很多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我服了,抱住,輕輕上,竇眉嫵媚,與我玩起了划船遊戲,我是船,她是划船者。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把我們嚇得魂飛魄散,緊接着是秦璐璐柔美動聽的聲音:「小眉,你在嗎。」
竇眉無奈,只能應答:「媽,怎麼了?」
「你開開門,我問你一些事。」
秦璐璐喊道。
「等等。」
竇眉迅速離大,手一指不遠處的立櫃,低聲道:「衣櫃,衣櫃。」
我反應神速,馬上撿起衣服跑到櫃子前,手忙腳地打開衣櫃,剛準備鑽進去,竇眉急道:「鞋子,鞋子。」
我急忙回頭,撿起鞋子鑽進了衣櫃裏,為了不窒息,我沒有把衣櫃的關緊,出一條小門,那竇眉總算鎮定,簡單收拾了一下大,將窗子全打開,又打開風扇,這才去開門。
很快,秦璐璐走了進來,開口便問:「這麼久,幹什麼呢,又開窗,又開風扇的,你很熱嗎。」
我暗暗嘆息,伊人就在眼前,我卻不能抱抱她,心裏不一陣酸楚。
「我覺家裏有點酒味,我開開窗,用風扇吹吹。」
狡猾的竇眉反應真是一,她這樣一説,反而嚇到了秦璐璐,果然,秦璐璐沒有再言語,呆呆地坐在了上。竇眉小聲説:「媽,你想問什麼事?」
「喬羽剛走。」
秦璐璐黯然道。
「媽剛才跟他在一起啊?」
竇眉似乎在幫我問,好聰明的女人,我暗贊。
秦璐璐道:「嗯,我們去好遠的地方吃飯,吃完了,他就送我回來,怕見到認識的人,一路總低着頭。」
竇眉嬌笑:「媽儘快嫁給他,住進市委大院去,他就不用低着頭了。」
「不説這個了。」
秦璐璐煩躁打斷,馬上轉移話題:「我問你,今天有什麼人去醫院看家齊?」
竇眉如實回答:「我早早就回來了,除了那個李中翰之外,沒見其他人。」
「他……她説什麼?」
秦璐璐問,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我聽出她説話有點抖。
竇眉道:「我不知道他説什麼,他就跟家齊聊,我不參與,也不想聽,後來他就走了,沒聊多久,家齊也要檢查身體,沒時間跟那李中翰聊。」
秦璐璐又問:「這李中翰的臉怎樣。」
「好像很點怪怪的。」
竇眉説完,小心試探道:「媽,你怎麼關心起這個李中翰?」
秦璐璐敷衍道:「我……我隨便問問。」
我在衣櫃裏聽得心都破了,在不停滴血,突然,竇眉一聲驚呼:「媽,你哭什麼,出什麼事了?」
我心一緊,心裏更難受。
「媽命苦。」
秦璐璐嘟噥一句。
「你嫁給喬書記,怎麼叫命苦呢。」
竇眉安道。
「你不懂,你不懂……」
秦璐璐煩躁地站起:「好了,我過去看菲菲,你休息吧,晚上還要去守家齊。」
「嗯。」
竇眉應道。
腳步聲遠去,卧室門關上了,我推開衣櫃的門,發覺自己眼眶都了,趕緊用竇眉的衣服擦拭,幸好沒有讓竇眉看見,她來到衣櫃前,小聲抱怨:「快出來,我的衣服都被你踩壞了。」
我剛想走出衣櫃,卧室門一下子被推開,我嚇得鑽回衣櫃,竇眉眼疾手快,迅速關上衣櫃門,我站在黑乎乎的衣櫃裏大氣不敢,豎着耳朵傾聽。
「這手機,這手機是李中翰的,怎麼會你在這裏?」
秦璐璐大聲問。
我頭皮一陣發麻,嘴裏彷彿吃了黃連一樣苦不堪言,完了完了,下一步就是要搜查衣櫃,只要衣櫃一打開,我無處可躲。
「我手機沒電了,李中翰在醫院跟家齊聊天時,我借他的手機用了一下,後來忘記還給他了,我打算等他打來電話後,我親自送還給他。」
竇眉的聲音異常平靜,倉促之間,她的反應如此之快,應對得如此冷靜,堪稱機智過人,後我必定好好籠絡她。
秦璐璐幽幽一嘆,叮囑道:「他如果問起我,你就説沒見過我,知道嗎?」
「知道。」
竇眉也懶得問原因了,她的心思和我一樣,期盼秦璐璐儘快離開。
「你休息吧。」
秦璐璐離去了,雖然她依然離我很近,但我知道,我和她的緣分已斷,心中縱然有萬般不捨,也不得不放手,我黯然神傷,幾乎是逃跑似的逃離了上品苑,車子行駛在公路上,車裏播放着一首傷情歌,我從來沒有這麼失落過。
不想回碧雲山莊,因為可惡的姨媽在那裏,也不想去海天別墅,因為見到秦美紗會令我想起秦璐璐,去哪呢,我想到了一個好地方,車子調轉方向,朝源景花園開去,有經驗的人説過,要治療失戀,最好的藥就是馬上談戀,我為什麼不找羅彤談談戀呢。
想到羅彤,我心情好了很多,眼前浮現她人的笑容,濃郁的白領味,以及內八字腳上的翹。
二十分鐘後,風馳電掣的寶馬來到了源景花園,這裏是我的福地,我住進這裏後,事業突飛猛進,相信遠隔幾百公里的源景縣也能給我帶來好運,因為都有「源景」兩字。
停好車,我興奮地來到我曾經的家,剛想敲門,不啞然失笑,這裏是我的家,我怎麼變成客人了?我應該堂而皇之進去才對,反正我車裏有家門的鑰匙,想到這,我轉身下樓,回到車裏取出鑰匙,又來家門口,心生促狹,想看看羅彤在幹什麼,所以很小心地打開門,一陣放肆而人心魄的笑聲傳來,我猛然想起,這房子不只羅彤居住,還有她的弟弟,還有我們公司聘請的兩個東瀛女人,聽羅彤説,這兩個東瀛女人懂得內媚之術,我現在還不明白什麼叫內媚之術。
好吧,我承認我有點想入非非了,但我真的很好奇。
關上門,我躡手躡腳走進客廳,環顧四周左右,發現這裏的裝飾依舊,還是原來的沙發,原來的餐桌,原來的盆景,幾乎沒變,如果説有什麼變化,就是屋香氣,好多女鞋,還有剛才那人心魄的笑聲。
笑聲來自原來小君住的卧室,我像小偷似的小心走近卧室門邊,伸頭瞄去,一剎那,我血衝腦,雙腿發軟,幾乎要墜地,是幻覺嗎,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很遺憾,不是幻覺,我咬了咬嘴,很疼很疼,疼得很真實。
我的天啊,卧室裏無邊,一位十六七歲的全身赤少年,正奮勇地在一位全身赤的美麗女子身上馳騁,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羅彤。
我頭痛嘔,無心再看下去,差點一走了之,但我又不能不看下去,我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笑此起彼伏,少年和羅彤的身邊,還各坐着兩位美女子,一位二十五歲左右,圓臉明眸,房渾圓高聳;另一位估計有三十歲,稍顯成,瓜子臉,膚粉紅,房更大,暈顏有點深,她們也幾乎全,似乎在一旁指點少年如何跟羅彤,不時發出笑,笑裏夾帶着一些奇怪的語言,我雖然聽不懂,但可以斷定是東瀛語言,四個人都用東瀛語言,這令我極度震驚。
那少年長得虎頭虎腦,眼睛狹小,但機靈有神,身體很結實,下體的比較稀疏,估計沒有發育完全,少年在圓臉美女的指點下,密集地羅彤的道,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羅彤身上,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體,啊,堪稱完美,如雪的肌膚本身就人,美碩大,這是KT的風格,一雙修長美腿足以稱之為美腿的典範,可惜,她正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
突然,我看到了一個詭異的事情,那少年密集幾十下後拔出了具,這具又又長,氣勢驚人,我暗暗對比,雖然少年的具比我的大青龍稍遜些許,但他才是十幾歲的少年,假以時,未必比我遜,更重要的是,他具上也有青筋凸起的血管,難道是青龍?再一細看他的小腹和部,光潔平滑,沒有,連都不多。
眨眼間,那少年居然轉移了目標,將長的具入身邊那位圓臉美女的下體,美女嬌呼,似乎在誇讚,少年得意,身下的大具猛烈地美女的,笑變成了呻。一直躺在上的羅彤緩緩坐起來,嬌慵無力,顯得那麼楚楚動人,隨手從枕頭邊拿起一瓶子,從瓶子裏勾出什麼東西塗抹在她下體,又與另一位成美女聊了幾句,便下了。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更為了查明羅彤的底細,我趕緊離開,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子,深深地呼三次,運起了九龍甲,一邊平息翻滾氣息,一邊走向我的寶馬車,迅速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沉重的腦子只想兩個問題:那少年會是羅彤的親弟弟嗎?那少年的具是青龍嗎?
(資料附錄)為什麼一些紀檢幹部如此肆無忌憚地違法,從表面上看是個人的素養問題,從實質看,恰恰是紀委的權力太大且幾無約束的結果。那麼,紀委到底有哪些權力呢?
首先,紀委有「人事權」很多地方規定,委在討論幹部的任用尤其是提拔問題時,紀檢部門有一票否決權,即只要紀委書記説某人不行,或者説還有些羣眾反映的問題需要調查核實,那麼這個人就只能暫停提拔,待後再議。至於所反映的問題是否屬實,何時可以查清,這些都決定於紀委,沒有任何法律規定紀委必須在多久內查清。
其次,紀委有「財權」通常而言,反腐敗工作先由紀委介入,對腐敗分子的立案和「雙規」就是啓動反腐的開始。只有紀委查清了案子,其他部門才能介入。而在查清的過程中,紀委通常對腐敗分子採取的扣押財產、對行賄人收繳的保證金,往往通過財政轉一下手,還是大多數返還給紀委作為經費。換句話説,腐敗越多,紀委的財務狀況越好。而扣押腐敗分子多少財產,也完全是紀委一句話的事情。
第三是「無限偵查權」紀委在反腐敗調查時,可以採取「雙規」等措施限制調查對象的人身自由,並且這種限制沒有任何法定時限,這是公安和檢察最羨慕的地方之一。而在調查的過程中,紀檢部門可以説「一路綠燈」對任何部門、任何單位都有權調查,包括人們平常看起來非常強勢的公安和檢察,在紀委面前也只能算是「小兄弟」、弱勢羣體。紀委在查案過程中,可以不經任何法定程序,隨時傳訊任何人。更重要的是,迄今為止,沒有任何法律規定對紀委的調查權有任何約束。也正是這種偵查權的無限和不受任何法定監督的特,使得紀委的一些官員自我覺良好,少數人甚至有「天下之大舍我其誰」的覺。
第四是「準司法權」雖然紀委只是一個調查者和內處理的決策者,但實際上,它的觸角深入到了司法領域。對於腐敗分子以及相關涉案人員的處理,紀委如果決定不移給檢察院,那麼哪怕腐敗再嚴重,司法機關也無從追究此人的刑事責任;對於被調查對象的最終處理,紀委可以內部和法院、檢察院打招呼,要求大致判到什麼程度,法院不能不聽;甚至,在法院的不少反腐敗案卷材料中,會有紀委赫然蓋章的公函,稱某某被告人「配合調查」、「有功」云云,要求不起訴或者輕判,這些公函,勝過律師的萬句辯論,甚至有一言九鼎之效。
由上可見,紀委的確是一個權力無限、威風無限的機構。但正是那句格言:「絕對的權力絕對導致腐敗。」
如果不盡快矯正紀檢機制,不盡快對紀委的權力作出監督,紀檢工作將會面臨嚴重的危機,也可能成為新的腐敗源。在不受限制的紀檢權力面前,不管是被調查的官員還是其他公權機構,抑或是普通公民,很多人恐怕會有不安全。
第六卷
第一章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寬大的玻璃後一大羣婀娜美麗的女人正跟隨張倩倩起舞,她們姿態優美,步伐整齊,整個練舞大廳湧動着活力四的氣息,練舞的隊伍裏,似乎有不少新面孔,個個貌美如花,身材,我真奇怪張倩倩去哪裏網羅這麼多美女,若不是心煩意,我説不定會在這羣練舞美女中選擇三兩個心儀的一起吃吃飯,談談心。
周支農將淡金黃的威士忌緩緩倒入我身邊小圓桌上的酒杯裏,他握酒瓶的手很穩,很有力,這種人做什麼事情都會讓人放心,「大白天喝酒,喝的還是烈酒,那一定是失戀了,至少是為了女人。」
周支農很世故的樣子。
「為什麼這麼説。」
我舉起酒杯一口就喝掉,彷彿只有酒才能減緩我內心的煩躁。
周支農淡淡道:「男人只為兩件事情煩惱,一是為了錢,另外就是為了女人,男人在大白天只會拼命去工作,拼命想辦法賺錢,不會喝酒。」
「有道理。」
我木然點頭,周支農再倒酒,可我不再喝了,我已經喝了足足一瓶威士忌,此時已有些微醉,但我不能醉,來纖體中心找周支農不僅僅是來喝酒的,我伸了個懶,在沙發上擺出一個很舒服的姿勢,嘆息道:「女人好就好,女人如果不好,就如同毒藥。」
「比毒藥還毒。」
周支農似乎深有觸,他苦笑一聲,放下酒杯站起,緩緩走到落地大玻璃前,擺一個開關模樣的機器,從練舞大廳傳來的聲音迅速減小,他不但是穩重的人,還是細心的人,他早看出我有要事與他商量。
「幫我查查羅彤的背景,監視她的一舉一動,我要知道她所有一切。」
説出這番話,我又想喝酒了,羅彤跟一個少年在上媾的場面始終縈繞在我腦海裏,這事對我的打擊更甚於秦璐璐被喬書記強,我不停問自己,我還喜羅彤嗎,我還繼續娶她做我的子嗎,答案几乎是否定的,無論她羅彤的工作能力多麼出,她已經不再適合做我的女人了。
周支農在沉默,估計我的話令他吃驚,畢竟羅彤在公司的地位非同小可,而且大家都知道羅彤很快要成為碧雲山莊的一份子。
「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查她,你悄悄查。」
我叮囑道。
「明白了。」
周支農輕輕點頭,沒有多問一句為什麼,這令我非常舒服,如果周支農問原因,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我心裏總不願意讓周支農知道羅彤跟一個少年上,唉,至於周支農能查到,那另當別論。
「第二排右數第二個覺得怎樣。」
周支農詭異一笑,朝落地玻璃指了指,我順着他所指望去,只見一位頭烏髮,香汗淋漓的膚白美女正彎撅,兩隻渾圓的房幾乎從練舞服裏跳出來,腿時,兩條修長白腿如一玉柱般伸直,不經意間出的户輪廓,輪廓的中間赫然有一道凹槽。
我心中一動,問:「她叫什麼名字?」
周支農道:「葉珮珍,珍珠的珍。」
我側頭看着一臉陶醉的周支農,皮笑不笑道:「很美,像珍珠一樣,你會不會捷足先登了?」
周支農嘆息:「我倒很想,可惜倩倩看得緊,我沒機會。」
「你很怕張老師?」
我有些好奇,以周支農的身份和能耐,他想要多少女人都行,可他卻偏偏守着張倩倩,或許是應證了一句俗話:天下萬物,一物降一物。
周支農微微一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不是怕,是情深了不願鬧彆扭,像我這年紀的男人無法承受分手離婚,男人可以找到更美的女人,但很難找到合適自己過一輩子的女人,倩倩很合適我。」
我肅然起敬,想起之前張倩倩,我愧疚道:「對不起。」
周支農輕輕搖頭:「不用説對不起,正因為她跟你做過,她才默許我跟別的女人上,有過幾次後,她終於忍不住跟我吵了一架,警告我適可而止,我想想也覺得自己過份,就修身養了,不過,男人始終是男人,見到中意的女人,難免會動心,哈哈。」
我的心情忽然好了許多,跟朋友聊天遠比喝酒更能舒緩心中的煩躁,尤其是跟真誠的朋友聊天。我的眼光開始四處搜索,各花入各眼,周支農很欣賞那位葉珮珍,可我覺得跟葉珮珍不相上下的美女眼都是,特別有幾位美得格外刺眼,我伸了伸脖子,內心突然猛地狂跳:「第四排中間那位美女有點眼。」
「呵呵,中翰的眼神好厲害,第四排都能看得到。」
周支農鼓掌大笑:「這個我就不介紹了,她是純粹來練習形體的,叫謝安琪,上寧第一富豪的千金,她父親謝東國創立的旗正集團家喻户曉,中翰不會沒聽過吧?」
「如雷貫耳。」
我猛點頭,旗正集團在上寧涉足了紡織,食品,房地產,酒店等一系列實體產業,可能不是人人知曉謝東國的大名,但旗正集團就可謂家喻户曉,連小學生都知道旗正集團,我又怎麼會沒聽過?只是沒想到,我會在這裏碰見謝安琪,一個美得隨時能融化男人的女人。
周支農道:「她不常來,只是偶爾來一下,每次來的時間也不固定。」
「她還是源景縣紀委書記的子。」
我苦笑着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耳邊是周支農的驚呼:「那更碰不得了。」
我嘆息道:「我沒説要碰她,我只是説她長得漂亮。」
周支農話中有話:「我覺得這裏的每一個女人都不及碧雲山莊裏的女人漂亮。」
「家花不如野花香。」
酒意上來,我説話毫無顧忌,更不理會周支農的暗示,周支農聞言,哈哈大笑,討好道:「葉珮珍旁邊那位好像也不錯。」
我目光離:「不選了,就要謝安琪。」
「啊?」
周支農大吃一驚。
我詭笑問:「我是不是壞人?」
周支農當然搖頭説不是,我又問:「你這裏有沒有壞人?」
「壞人?」
周支農莫名其妙,我朝他招招手,他傾身過來,我小聲在他的耳邊嘀咕幾句,周支農先是一愣,接着搖頭苦笑,不過,最後他還是點了點頭,我心情又好了許多,能有周支農這樣的朋友,真是夫復何求。
半小時後,我在離纖體中心五十碼遠的地方停好車,靜靜地坐在駕駛位上觀察出入纖體中心的必經路口,等待着周支農的電話,期間,有三十多個電話找我,除了唐依琳,小君,何芙外,最多的是姨媽打來的電話,我一個都不接。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我的心跳也隨之慢慢加速,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壞,或許我血裏天生就淌着叛逆和桀驁,放與不羈的因子,又過了半小時,電話響了,是周支農的電話,我馬上接通,他嘆息道:「壞人已經準備好,祝你順利。」
我想笑,卻笑不出來,壞人就是壞人,哪需要準備,要準備的壞人一定不是真正的壞人,只有隨時做壞事的人,才是真正的壞人,我應該屬於前者。
目光所及,一位白運動裝,肩背大挎包的絕美女子走出了纖體中心,她正是謝安琪。我視力極佳,看出謝安琪穿着一雙白NIKE,她步伐輕鬆,神態輕鬆,只有經常健身的女人才具有這種氣質。碧雲山莊裏,像凱瑟琳,姨媽,何芙,嚴笛就有這種氣質,唉,我又想到了姨媽,猛甩頭,強迫自己不去想她,注意力全集中在車子正前方,只見遠處的謝安琪已站在路口,張望着經過的車輛,不一會,她就截到了一輛綠的出租車,我馬上發動引擎迅速跟上。
觀後鏡裏,一輛白麪包車緊緊跟隨着我的寶馬,司機是一位年輕人,戴着墨鏡,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車裏的還有好幾個年輕人,看起來都像壞人,我暗暗好笑,看來,這做壞人遠比做好人容易得多。
車不息的公路上,一場只有電影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好戲即將上演,不由得我不動,因為我是這齣戲的男主角,女主角非謝安琪莫屬,不同的是,謝安琪完全矇在鼓裏,而我不僅是男主角,還是總導演,總策劃,我還帶來了一批配角,他們就在我車後的麪包車裏。
過了好幾條街,出租車終於停在路邊,謝安琪下了車,步態輕鬆地走進向一家超市,我暗暗叫苦,心知女人逛超市可以逛上一兩個小時,不過,好戲已開場,只能耐着子演下去,我將寶馬停在路邊,麪包車則停得稍遠一些,車上的五個年輕人全都下車,像無業遊民似的在超市門前遊。
我趁這個時候,回覆了小君的電話,不管我怎麼生氣,怎麼怪怨姨媽,我都不能不關心碧雲山莊,小君心腸好,我可以通過她瞭解山莊的情況。
「哥,你搞什麼呀,電話都不接,我生氣了。」
小君嗲嗲的聲音傳來,我心裏頓時湧出無盡温柔:「哥正忙着,你別生氣,找哥有什麼事?」
「媽媽找你。」
小君道。
我想了一個藉口:「你就跟媽媽説,我回單位了。」
小君嗲嗲道:「真的假的?別騙我喔,要不然你晚上回來,只能找依琳姐姐眼眼喔。」
我全身幾乎全酥透了,情不自揭穿小君的險惡意圖:「哥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哥晚上回家。」
「討厭。」
小君嗲嗲罵完,沒有經過我同意就掛掉了電話,我心起伏得厲害,真想立即回家抱着我的小君睡大覺。
忽然,我正前方有人給我發來暗號,我仔細一看,發現謝安琪正從超市門走出來,手裏拿着一袋東西,那幾個年輕人中有兩個已悄悄跟上,跟了十幾步,謝安琪有所警覺,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兩個年輕人,想加快離去,那兩人隨即阻攔,在人行道與車道之間成功住了謝安琪,遠遠的,我就聽到謝安琪尖鋭的呵斥聲,她很惱怒的樣子,可兩個年輕人沒有懼怕,依舊着謝安琪,還動手動腳,另外三個年輕人也迅速圍了上去,這一下,謝安琪害怕了,她叫喊着什麼,想跑又跑不掉,有幾個路人察覺不對,卻也不敢上前幫謝安琪解圍。
這時候該主角上場了,我隨即發動引擎,駕駛寶馬朝他們開去,為了演戲演得真,我的寶馬並沒有在謝安琪和幾個年輕人身邊停下,而是經過了十幾米才停下,然後緩緩倒車,一直倒退到謝安琪身邊,我從車窗望去,眼看有個年輕人就要舉手打謝安琪,我猛地大吼:「你們幹什麼?」
幾個年輕人都朝我看來,都面帶殺氣,我毫無懼,從容下車,一下子衝到幾個年輕人面前,很勇敢地將謝安琪與幾個年輕人隔開,謝安琪認出了我,臉蒼白的她驚喜加:「李處長,李處長,你來得正好,他們幾個氓……」
一個兇悍的年輕人暴喝着打斷:「喂,什麼氓,我們只是問你要不要兑換外幣。」
我大怒:「有你們這樣問的嗎,馬上給我滾開。」
這個帶頭年輕人一指我鼻尖,冷笑道:「你算老幾,你叫我們滾,我們還叫你滾蛋,這娘們罵我們是氓,我們得到討個説法。」
我從兜裏拿出紀委的證件,在年輕人面前打開:「警察。」
幾個年輕人一見,像孫子似的,再也不敢囂張,幾個人使了使眼,灰溜溜離去,我把握好分寸,沒有把戲演過火,任憑几個年輕人逃走,回身趕緊攙扶謝安琪上車,在圍觀人羣的注視下快速離去,以免碰到真的警察到來就麻煩大了。
「謝謝李處長,要不是你……」
驚魂未定的謝安琪忙不迭向我道謝,藍白運動T恤裏高高聳起,圓領邊肌膚與短袖外的手臂肌膚一樣雪白,這種白是純自然的白,可以説謝安琪屬於天生麗質。
第二章
我驚謝安琪美貌的同時,假裝對她的道謝不以為然:「趙夫人,不要太客氣,莫説是趙夫人,就算是其他女人被氓欺負,身為紀檢幹部的我也會身而出,何況趙夫人是趙書記的人,我更加責無旁貸,如今世風下,趙夫人下次再碰到小氓,你就説是警察。」
謝安琪疑惑道:「我……我説我是警察,人家信麼?」
「這……」
我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謝安琪也笑得花枝招展,我懾住心神,不為美惑,以她謝安琪的極美容貌,就算穿上制服,也不像警察,她身上沒有幹練之氣,只有柔之美,這點上跟唐依琳很相似。
等謝安琪笑停,我關切問:「現在沒事了?」
謝安琪睜着明亮又人的大眼睛,笑盈盈道:「沒事了,再次謝李處長,真是萬萬想不到會在這裏碰見李處長,李處長來這裏是辦事呢,還是家住在上寧?」
我眼珠一轉,小心翼翼回答:「家在京城,不過上寧也有親戚家,我就一直住在叔伯家裏,這幾天受趙書記的重託,要為縣財政局追回一筆款子,所以這幾天四處奔走,這不,剛應酬完路過這裏。」
謝安琪倒不介意我嘴酒氣,估計趙書記也是貪杯之人,官場上沒聽説過誰不會喝酒的,「財政局那事我也有聽説,原來是李處長在負責這個案子,這可是源景縣有史以來最大的案子,李處長如果能辦好,保準前途無量。」
謝安琪甜甜一笑,她説話時咬字很清晰,國語發音非常標準,説話不快不慢,聽起來很舒服。
「願承趙夫人吉言。」
我心裏大為受用,側頭看了謝安琪一眼,問道:「對了,趙夫人,你現在要去哪裏,我送送你。」
謝安琪想了想,微微撅起嘴:「我不開長途車,本來想直接坐出租車回源景縣,剛才發生了那事情,心裏還慌着,我就先回父母家了,你不如送我去凱利廣場……」
凱利廣場建在新開發區,那裏高樓林立,到處都是高檔寫字樓和豪華公寓,房價動輒五六萬一平米,絕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地方,雖然富賈雲集,但我一點都不喜那種充抑的石屎森林,我喜的是大自然,當然,我還喜美女,謝安琪在我眼中,是一位完全足以和葛玲玲,戴辛妮比擬的超級大美女,在源景縣,這樣的美堪稱第一,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為了她,我製造了這起英雄救美的小把戲,如此煞費苦心,又怎甘心讓她回家呢。
我反應神速,眼珠轉了轉,道:「趙夫人想要回源景縣的話我可以順路送你,我也要回縣紀委調閲一些資料。」
謝安琪大喜過望:「真的呀,那就太好了,剛才在超市買了一大堆用品,我也不想拿回父母家。」
我內心一陣狂喜,表面不動聲,一邊將車子駛入高速路,一邊細心叮囑:「現在,麻煩趙夫人繫好安全帶,我要安安全全送你回家。」
謝安琪嬌滴滴喊:「哇,太開心了,有被寵的覺。」
鶯鶯悦耳,光聽聲音就有千嬌百媚的覺,直到現在,我都沒敢認認真真的正面打量她,究其原因,就是她美人。
説者無心,聽者有意,我下意識地回了一句:「以後還會有的。」
「還是你嗎?」
謝安琪輕笑,一抹嫣紅染上粉頰,我心頭驛動,順着她的話反問:「應該有很多人吧?」
「沒有很多啊。」
謝安琪柔柔説完這句話時,我已察覺到一絲曖昧,內心又是一陣狂跳,憑直覺,我在謝安琪的心中不斷被她加分,這情形似乎超出了我的預料,英雄救美這樣的泡妞手段果然一萬年都不會過時,我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開始與謝安琪談,幾乎無所不談,從工作到音樂,從電影到服裝,卻從不談彼此的家庭,我記起她曾經專注過我的鞋子,便有意無意地引她談及高跟鞋,謝安琪對我豐富的高跟鞋知識大為驚詫,説我一定有很多紅顏知己,我説不是,只是喜高跟鞋而已,她聽了後一直吃吃嬌笑,笑得很隱晦,問她笑什麼,她就是不説,我心想,要是讓她聽聽我對女人內衣內,以及女人絲襪的知識,她又會有什麼反應呢。
我胡思想,實際不會這麼魯莽,要勾引美女,不能急於一時,想當初我追戴辛妮可是一場忍辱負重,曠持久的馬拉松,反正回到源景縣需要兩個多小時的行程,我有自信討取謝安琪的心,對付女人,我越來越有心得。
相談甚了半小時,我打開閃燈,將車子停在高速路邊,謝安琪微微疑惑,我笑道:「你困了,到後座躺一會吧。」
這話既温柔,又帶有一絲強制口吻,我心細如髮,知道喜被男人寵的女人,內心很享受男人命令式的關切。
果然,謝安琪眨了眨她的長長眼睫,好奇問:「你怎麼知道我困?」
我微笑道:「你的眼睛老是眨。」
謝安琪面嬌羞:「你開着車,怎知我眼睛眨,我沒發現你觀察我呀。」
我用玩世不恭的口吻,很自然地把堆砌的曖昧送了過去:「我不是用眼睛觀察,我是用心去覺。」
謝安琪突然手忙腳地摘下安全帶,臉紅紅地轉身,朝後座爬去,那圓圓的股在運動裏依然顯得翹,我心猿意馬。很快,謝安琪便爬到了寬敞的後座,她左看右看,迅速抓起了一隻絨抱枕抱在懷裏,朝我嗔道:「你別喊我趙夫人了,我年紀都沒你大,叫我小琪,或者安琪就好。」
我愉快同意,重新開動車子後,我在觀後鏡裏發現謝安琪有點不好意思躺下,就安她:「小琪,你放心躺吧,我不會開太快。」
「嗯。」
謝安琪瞄了瞄觀後鏡,輕應一聲,隨即緩緩躺下,用抱枕當枕頭,沒躺多久,她又坐起來,下NIKE運動鞋,出穿白棉襪的小腳,又再次躺下,750i的後座很寬敞舒適,我一百八十公分的個子曲曲腿躺下都能當睡,謝安琪嬌小的身軀自然能輕鬆容下,不一會,她就沒了聲息,估計睡着了,我把車速降到八十公里左右,看到一輛輛車從我身邊超越,我一點都不生氣,心裏盤算着如何把這個大美人勾引到手。
不知不覺中,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忽然,身後傳來嬌柔的聲音:「李處長,能不能找地方停一下,我忍不住了……」
我一愣,忍住笑問:「是大的,還是小的?」
謝安琪莞爾,很不好意思説道:「是小的。」
説完,情不自掩嘴嬌笑。
我看了看路牌提示,給了個建議:「這一路估計沒服務區,要不我在下一出口附近停車,你在路邊解決怎樣?」
謝安琪忸怩一會,含羞點頭:「好吧。」
隨後又解釋:「我逛超市前去了健身,了很多汗,我就喝很多水補充,上車的時候,我就有點急,前面跟你聊天就忘記了,真不好意思。」
我咧嘴一笑:「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人有三急,我們男人好解決,你們女人要麻煩點。」
車子過了一個彎道正好有個出口,我馬上打開閃燈,將寶馬停在路邊,附近有個小土坡,長着稀疏幾棵小樹,小樹下雜草叢生,我指了指小土坡下一片平緩的草地,打趣道:「那地方不錯,如果是我吃壞了肚子,我也去那地方。」
謝安琪笑不攏嘴,看了看,結結巴巴道:「我……我怎麼過去。」
「你可以跨過圍欄。」
我示意謝安琪可以爬出高速路邊的鐵圍欄,可一看鐵圍欄有近一米高,馬上笑道:「呵呵,圍欄好像有點高,我扶你過去。」
謝安琪齒一笑:「謝謝。」
「不用謝。」
我迅速下車,心頭沒來由地狂跳,謝安琪也跟着下車,與我一起走到圍欄邊,我一看她的白運動長,就知道不僅要扶她過去,還得很小心,否則會髒她的衣服,於是,我先翻過圍欄,站在圍欄外將謝安琪接扶過去,可惜,她大腿邊還是蹭了一下圍欄,運動上有一點小髒,她輕輕拍了拍髒處,竟然裹足不前。
「你……」
謝安琪忸怩地看着我,焦急不堪,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忙問:「怎麼了?」
「你可以攀回去了。」
謝安琪羞澀道。
我豁然明白,女人要小便,我這個只是普通關係的男人不方便在場,尷尬地點了點頭,我迅速翻過圍欄,回到車邊,謝安琪這才轉身,朝小樹下的草地急匆匆走去,抓住頭剛想蹲下,謝安琪下意識扭頭朝我望來,急得她揚聲大喊:「你別看呀。」
我忙背過身去,不住偷笑,腦子裏立刻幻想謝安琪蹲下的旎場面,就不知她的股是什麼摸樣,剛才抱她過圍欄的一剎那,我有了觸電的覺,這是我第一次跟謝安琪有身體接觸,其實,這種接觸很普通,但我心懷不軌,所以才有觸電。
不知是不是威士忌的酒勁上頭了,我渾身發熱,襠發,腦子的念,彷彿又一次印證了膽包天這句話,我越想越難以抑制,眼睛無意看到圍欄下的溝槽處有不少石子,我靈機一動,惡念頓生,悄悄蹲下,撿起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石子,馬上默唸三十六字訣,運勁上手,估摸一下與謝安琪之間的距離,假裝在車邊做舒展四肢運動,一個彎,從雙腿之間偷瞄到謝安琪已經蹲在草地上,而且是背對着我,我閃電般回頭,將手中的石子彈出去,快如閃電,石子一下打在了謝安琪身邊不遠的草地上,由於勁大,石子在草叢裏有個前進的軌跡,而且發出「嗖嗖」聲,謝安琪正沉浸在紓解的暢快之中,這突然而至的「嗖嗖」聲與詭異的運動軌跡把她嚇得尖叫一聲,連子都沒提就驚慌失措地坐到草地上。
我一個箭步跨過圍欄,飛奔到謝安琪身邊,眼前是一隻渾圓白的股,雙腿間是一片捲成圈圈的草,我暗自動,佯裝焦急:「小琪,怎麼了?」
再仔細一看,好慘,臉蒼白的謝安琪幾乎嚇壞了,不僅忘記提上子,我還發現她的運動上有的痕跡,她哭嚥着用顫抖的手指向草叢:「有什麼東西竄出來,會不會是蛇……」
我本來有一絲愧疚,可一瞥見她部的軟,火一下就狂燒如烈,假裝查看了一下草叢,隨後扶起謝安琪,替她上子的瞬間,我眼尖,發現她的下有點小擦傷,估計驚嚇時坐到草地上被樹枝什麼劃破的,傷口微紅,沒什麼礙,我卻大聲驚呼:「小琪,你……你好像被咬了,應該是被蛇咬了,有齒印,在左下。」
「啊。」
謝安琪又一次尖叫,幾乎暈厥。
我緊緊抱住謝安琪,既興奮又緊張,這謊一開始,就沒法停,只有硬着頭髮繼續下去,騰出的一隻大手按在白的輕輕:「莫慌,莫慌,你冷靜一下,告訴我疼不疼?」
「好像有點辣。」
謝安琪哽咽着。
我暗暗好笑,低頭彎,假裝查看,一手抱住謝安琪的部,一手沿着左到右,再到左邊大腿部,一時間,血氣翻滾,手出奇的,經常健身的體確實更結實,更滑膩,更彈手,月般的美本來雪白無瑕,這一個小擦傷尤顯扎眼,但絲毫不影響整個部的美觀,股溝深邃,兩團緊緊閉合,我要靠得很近才能看見粉紅的部,這是一隻倒懸的曇花,上小下大,猶如一朵成的曇花,捲成小圈圈的只圍在的前端,末端與門之間完全是無的,光滑白,眼緊湊。
我當然不敢用手觸碰那些死人的部位,我只能看,只能欣賞,「壞了,被蛇咬一怕麻,二怕辣,三怕疼,你覺得辣,那多半是毒蛇咬的。」
我腦子忽然想起曾經在碧雲山莊山後的樹林遇險時被蛇咬的經過,這會派上了用場,所以説,人生經歷就是財富,就是創造奇蹟的動力。
「啊……怎麼辦,李處長快送我去醫院。」
半彎的謝安琪靠在我身上,與死亡相比,地被我一覽無遺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我很焦急的樣子:「這裏到源景縣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恐怕是來不及了,我先幫你把毒出來。」
謝安琪無比,連聲説好,我比劃道:「你先跪下來,把股抬高,快……」
謝安琪哪有時間思考,情急之下完全聽從我的擺佈,一下子就跪在草地上,把渾圓白的股高高撅起,緊湊的眼與粉紅的全部暴在天地間,光下跪的姿勢就令我血脈賁張,我衝動地跪下,跪在謝安琪的股前,聞着腥臊的氣味,我腦子極度充血,好想吻。可我知道,我過份了,我的理智告訴我,這個謊言始終會被拆穿,後果無法預測,一旦觸碰謝安琪的私處,她肯定醒悟過來,若她對我網開一面,對我不追究,我自然叩謝上天垂,讓我勾搭人成功;若是她剛烈憤怒,告我一狀,我就算不是身敗名裂,也會前途盡棄。
「開始毒血了。」
我雙手按住謝安琪的美,提醒了一句,馬上低下頭,含住那個小傷口,輕輕地,絲絲幽香沁人心肺,這一刻,我幾乎沉醉,畢竟不是真的蛇咬,我裝模作樣地了幾口,就扶起謝安琪,提上子,這四周雖然沒有人,但往來的車輛不少,再下去,肯定會被經過的司機看到,我趕緊攙扶謝安琪離開,她神情萎靡,有了諸多身體接觸,我再抱她過圍欄就不覺得尷尬了,我甚至將她抱上了車,為避免她到小傷口,我讓她趴在車後座。
「李處長,我會不會死掉?」
謝安琪悽苦地訴説着,我瞄了瞄觀後鏡,忍着笑開動寶馬:「你有什麼遺言請告訴我,萬一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以替你轉告。」
話音未落,謝安琪「哇」一聲哭了出來:「我要告訴我爸爸媽媽……」
説着,用顫抖的手打開挎包,胡翻找,很快找到一隻手機,我暗叫不妙,要是謝安琪跟她通上電話,一誤會,那肯定有麻煩,我靈機一動,安道:「我只是説萬一,基本上,你有百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幾率能活下來。」
謝安琪一聽,怔怔地看過來:「這麼説,不會死的幾率很大了?」
我點點頭:「是很大。」
謝安琪一陣呼,緩緩跪起來,小手在後,睜大人雙眼問:「是不是毒血被你出來了?」
「是的。」
我裝出很專業的樣子:「據我觀察,咬你的蛇不是劇毒蛇,加上毒蛇剛咬你,蛇毒沒有擴散之前我就幫你出毒血,因此,你身上的蛇毒已經很少很少了。」
謝安琪驚喜加,淚眼汪汪,動得一塌糊塗,説話時數度哽咽:「你幫我毒血,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乾笑兩聲:「酒能殺毒殺菌,我喝了很多烈酒,既可以殺毒,也可以防毒,你放心了。」
謝安琪動道:「那我不用留遺言了。」
我猛點頭,忍住笑問:「你能説説,萬一你香消玉損了,誰最傷心?」
「肯定是我爸爸媽媽。」
謝安琪出幾張紙巾擦了擦眼淚,仍舊泣,我暗叫受不了,繼續追問:「其次呢。」
謝安琪柔柔回答:「我妹妹。」
「趙書記呢。」
我有點疑惑了,按理説第一個傷心的人,應該是人。
第三章
謝安琪淡淡道:「他才不會為我傷心。」
「為什麼?」
我大奇怪。
「我不想説。」
謝安琪搖搖頭,止住哭的模樣令人生憐,嬌媚之氣更甚。
「你今年多大了?」
我繼續問。
但凡女人都對年齡,謝安琪翻了翻美目,警惕道:「問這幹嘛。」
我心裏早有應對,馬上很專業道:「我是在跟你聊天,讓你腦子一直保持清醒,蛇毒普遍具有麻痹,人被蛇咬後,進入腦子的血受毒素影響會急劇減少,所以你必須跟我多説話,增加腦子血循環,要不然,縱使搶救過來,也會變成呆子,傻子之類的。」
「啊!」
謝安琪驚叫,隨即説出芳齡已有二十六,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
「身高呢。」
「一米六五。」
「三圍呢。」
「嗯?」
觀後鏡裏,謝安琪驚詫地看着我。
「我隨口問的,你不用回答。」
我狡猾地轉移了話題:「家裏就只有父母和妹妹?」
「嗯。」
謝安琪輕輕點頭。
「你妹妹多大了?」
「二十五了。」
「她有男朋友了嗎?」
「多得是。」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被打擊了一下,馬上問:「你妹妹漂亮還是你漂亮?」
「差不多。」
謝安琪百無聊賴的樣子,估計有很多人問過她相同的問題。
我咬咬牙,小心試探道:「覺你跟趙書記的情好的,雖然你們之間的年紀懸殊……」
「我喜成的男人,老趙救了我爸一命,爸爸就讓我嫁給他,他對我不錯,我們情也穩定,他對我們家幫助很大。」
謝安琪的回答出乎我意料,頓了頓,她竟幽幽道:「很不想告訴你這些,你救了我兩次,我當你是好朋友了,如果我死不了,我會告訴你我的三圍。」
我哈哈大笑,故作神秘:「我能説出你的三圍。」
謝安琪抿抿嘴,出不屑之:「我就是相信會被蛇毒咬死也不相信你能説出我三圍。」
我較上勁了,搖頭晃腦,像個算命先生似的唸唸有詞,突然説道:「你的三圍應該是……圍90公分,圍應該是60公分,圍嘛,估計有93公分,總體誤差不超過0。3公分。」
觀後鏡裏,謝安琪瞠目結舌,隨即驚呼:「你是人還是神,這樣都能猜出來?」
「我説對了?」
我眉飛舞,驚訝程度一點都不亞於謝安琪,這三圍標準是魔鬼身材的指標,只要是女人,都憧憬擁有這樣的好身材。
謝安琪動道:「不全對,我圍是91公分,圍和圍是猜對了,不過,這已經很厲害了。」
我故意為小瑕疵辯解:「你穿着運動衣,我無法準判斷,要是你穿緊身一點的衣服……」
話中有挑逗的意味,謝安琪臉紅了,卻又像醍醐灌頂,一指我的腦袋,大聲道:「我想起來了,你剛才毒血時,一定把我的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才猜得這麼準。」
「呵呵。」
我大笑。
謝安琪似乎又想起什麼,臉更紅了:「我……我記得你抱過我的,也摸過我的……你這個人,怎能趁人之危。」
我正道:「我沒有趁人之危,我只是記憶力好,剛才聊到三圍,我才回憶你的部,其實,你身材比例堪稱魔鬼,國外有過一個計算公式,可以從你的身高計算出魔鬼身材的標準,我默默計算了一下,沒想到誤打誤撞,算出了你的三圍尺寸,剛才我毒血,完全目不斜視,只看你的傷口,沒注意別的部位……」
謝安琪越聽越糗,不嗔怪:「我發現你是一個很狡詐的男人。」
我猛點頭:「對付狡詐的腐敗份子,當然需要我們這些紀檢幹部科學運用審問技巧,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這樣才儘可能地讓腐敗分子無所遁形。」
謝安琪急道:「我沒説是對付腐敗分子,我説你對女人很狡詐。」
「腐敗分子中也有女嘛。」
我顧左言他。
謝安琪微愠:「我指的不是腐敗分子的女人,是平常女人。」
「平常女人,也完全有可能轉變為腐敗份子。」
我忍住笑,故意跑題,但又沾點主題邊兒,巧妙地打起了太極,這是一種辯論技巧。
謝安琪大怒:「我沒被毒死,可能會活活被你氣死。」
我詭笑:「可能而已,你現在死掉才算數。」
「啊……」
謝安琪尖叫,粉拳雨點般落到我肩上,我哈哈大笑,一點都不覺得痛,相反,我覺得自己是如此幸福,能讓一個美女恨也是本事,有時候,與恨的界限很模糊,你會很快變成恨你,恨你也會很快變成你。
一個小時過得很快,我和謝安琪就在恨來恨去的吵鬧中回到源景縣,不用説,我第一時間把她送到了縣醫院門口,心很虛,因為謊言即將被揭破,我以急着回縣紀委工作為由拒絕為她掛急診,跟她告辭時,她餘怒未消:「雖然你惹得我很生氣,但你救了我兩次,我還是要謝你。」
我似笑非笑:「那就互相抵消了,以後別找我麻煩。」
下意識地,我為自己找了後路,畢竟羞辱了人家。
「我怎麼會找你麻煩?」
謝安琪疑惑道。
我向她擠擠眼:「不找最好,再見了,祝你早康復。」
説完,寶馬開動,謝安琪朝我「喂」了一句,言又止,我見醫院門口人多口雜,源景縣又是個小地方,謝安琪又是如此漂亮,很容易惹是非,我雖然大膽,但該避忌的事情還是要避忌,不敢再扯下去,趕緊駛離醫院。
此時,我腦子裏全是親吻謝安琪股時的情景,她的一顰一笑,一語一嗔如夢如幻,漸漸地,她在我腦海的印象深刻了,那是一張介於鵝蛋臉與瓜子臉的高貴臉型,頭髮不長,梳着古典髮型,只及肩的髮梢如奔騰溪起的水花,典雅嫵媚,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算得上高挑了,更重要的是她有魔鬼身材,91,60,93,這組數字足以令她傲立於羣芳之中,可她似乎沒有架子,很隨和,很容易就讓男人喜,這種女人的是非一定不會少,我尤其喜她的白肌膚,絕大數華夏女人的肌膚都是白裏透紅,而謝安琪完全是純白,這點與凱瑟琳,喬若塵一模一樣,但她們姐妹倆是混血兒,有白種人的基因,而謝安琪則肯定不會是混血兒,所以她顯得很特別。
既然來了源景縣,就回單位看看,雖説明天才是工作,但巍峨的縣紀委大樓裏並不冷清,稽查一隊的人馬仍然加班,我一進稽查處就見到了趙水。
「李處,休息你怎麼來了。」
趙水興奮上來,處裏的一些同事也紛紛跟我打招呼。
「你們加班,我身為處裏領導就應該來看你們,兄弟們辛苦了。」
我趁機籠絡情,關心關心下屬,眾人一聽,都開心回應:「謝謝處長關心。」
忙得頭大汗的呂平笑嘻嘻道:「處長,啥時候再請我們吃大餐。」
我馬上放話:「等百貨公司的案子告一段落,我請你們吃個夠。」
「耶……」
大夥齊聲起鬨。
我見已近下班,便悄悄拍了拍趙水的肩膀:「走,我們去大排檔。」
趙水擠擠眼,笑道:「大排檔可不夠意思。」
我笑了笑,轉身離去,趙水緊跟在我身後,到了停車位,他主動去取車,我説坐我的車,他驚訝一下,見我徑直走向寶馬750i,趙水瞪大眼珠子緩緩跟來,我都上了車,他仍站在車旁左看右看,嘴裏驚呼:「這可是真正的寶馬,李處,你要麼走十一路車,要麼就這輛極品,反差太大了啊。」
我不想炫耀,淡淡道:「車是借人家的,上車了。」
趙水坐上了副座,仍舊左看右看,我心裏暗暗好笑,由着他四處觸摸,車子本來就是新車,趙水何等老練,臉上馬上出懷疑之,沒有人會把新車隨意出借,即便是很好的朋友,何況我這輛寶馬750i屬於頂級系列,價值幾百萬,趙水看出了這車的價值,所以很驚歎。
大排檔的老闆也在驚歎,驚歎有人駕着幾百萬的車子來吃大排檔。
我喜大排檔,可以不需要斯文,尤其是我餓得頭暈眼花的時候。
我確實餓了,一整天進肚子的就是那瓶威士忌,解手回來,我更餓得迫不及待,一陣大咀大嚼後,我向老闆招招手:「老闆,再炒一個香菇,蒸一條魚,不要草魚,要鱸魚。」
我指了指水質渾濁的玻璃水箱。
老闆樂呵呵去辦,我點的菜幾乎擺一桌子,他當然高興了。趙水玩一下手機,又給我倒了一大杯啤酒,笑道:「李處,敢情你兩天沒吃東西。」
「是啊,兩天兩夜沒吃東西了。」
我敷衍兩句,繼續狼虎咽,他趙水哪知道我每天都很容易餓,但不吃東西也沒事,吃再多東西也沒事,只不過多蹲一兩次馬桶而已,當然,人是鐵,飯是鋼,汽車尚需加油,機器也需充電,我還是能吃就吃。
「這兩天有什麼收穫。」
我轉移話題了話題。
受我影響,趙水的吃相也好不到哪去:「收穫很大,又雙規了一位百貨公司的副總,案子越查越大,牽扯恐怕很驚人,趙書記目前受到來自各方面的空前力,詳細資料我今晚整理好,明天向你彙報。」
我咂咂嘴,猛喝下一大杯啤酒,目光意外地凌厲:「明天我繼續追討款子,暫時不來上班,案情你直接向趙書記彙報,你記住,口號可以喊,命令執行要堅決,但這案子的所有偵辦程序都必須要有趙書記籤批,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趙水一怔,若有所思,突然打了個冷顫,猛點頭:「明白了,謝謝李處提醒。」
一時間,眼裏全是之,我詭異一笑,示意趙水倒酒,他忙不迭斟,馬拍得山響。
我大為受用,但卻笑不出來,混官場就會被人利用,關鍵是別被人利用完了又被人出賣。很多像趙水這樣的紀檢小幹部為了出成績,一時頭腦發熱,對所查的案件猛衝猛打,一路高歌,其結果很危險,一旦風向有變,這些人輕則被組織以不顧大局為由進行批評,停職,調離崗位,重則會受到組織嚴厲處分,開除職公職,我雖然才初出茅廬,但柏彥婷和姨媽對我有過諸多教導,我都記在了心裏。
唉,我又想到姨媽了。
夜風吹拂,熙攘的大排檔顯得更熱鬧,我海吃了半天,總算打起嗝,撫着略的肚子,放慢品茗鮮啤的速度,倒也舒服愜意。趙水忽然朝我擠眉眼,低聲道:「李處,恕我八卦,你跟林丹慕怎樣了?」
「我跟她能怎樣,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
我暗暗好笑,心知趙水比我更慕林丹慕,想想自己的女人過多也不是什麼好事,如果趙水真的喜林丹慕,我不如就成全了他。
趙水一臉不相信:「得了吧,昨天她還來咱們稽查處找你。」
我大驚:「她找我?」
「你不知道?」
趙水更吃驚:「林丹慕不知從哪裏打聽到我們加班,以為你也在,就來找你,我説你不在,她就走了,我還以為李處長知道這事。」
「你確定林丹慕不是來找陳子河的?」
我很納悶。
趙水道:「當然確定,不信你打電話問問林丹慕。」
我的心一下子就了,不由得輕聲嘆息,搖頭道:「算了,林丹慕不適合我,她更適合你。」
趙水手中的筷子差點就掉落在地。
就在這時,我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朗的笑聲:「呵呵,李處長,真巧啊……」
我轉身一看,竟然是縣政法委胡書記,他也朝趙水點了點頭:「趙隊長也在啊。」
趙水趕緊站起,恭敬道:「胡書記。」
我沒有站,依然坐在,連笑都沒有笑,我這樣做不是無禮,也不是傲慢,是給胡大成一個下馬威,他三番五次來找我,肯定有所求,肯定心裏有鬼,憑覺,有人給胡大成報告了我的行蹤,他出現在我面前不是偶遇,而是直接找到我的,我淡淡一笑,示意道:「胡書記不嫌髒差的話,就請坐。」
胡大成沒有絲毫異樣,他拉過一張塑料椅子,一股坐下,可能是肚腸肥的原因,塑料椅子有點受不了他的體重,老闆機靈,馬上再套多一隻塑料椅子,胡大成這才坐穩了,他朗一笑,道:「我當兵那會,做夢都想在這種地方吃飯啊。」
「哈哈。」
我和趙水不住大笑,軍人就是軍人,坦誠,快,我對胡大成並不厭惡,只是不喜他油滑的頭髮。
幾杯啤酒下肚,胡大成被大排檔掛起的電燈照得臉紅光,他言又止,趙水馬上笑容可掬道:「李處長,胡書記,你們慢談,我去買包煙。」
剛要站起,我舉手示意他坐下。
趙水尷尬地愣在那裏,我淡淡道:「水,你是我兄弟,什麼事都可以聽,胡書記不會介意的。」
轉向胡大成,我笑眯眯問:「胡書記應該不介意的。」
「不介意,不介意。」
胡大成臉上的肌抖了一下,舉起了酒杯:「呵呵,來,喝一杯。」
我沒有舉杯,淡淡道:「胡書記,有事請直説。」
胡大成灌下一口啤酒,又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李處,我也不知從何説起,好幾次約李處,李處都避而不見,我想來想去,只好硬着頭皮求見,我……我懇請李處長高抬貴手。」
一粒汗珠從胡大成的腦門滑到臉上,我平靜地把一張紙巾遞過去:「胡書記位高權重,我李某何德何能。」
胡大成接過紙巾,不是擦嘴,而是擦汗,神情很緊張:「李處長,你過謙了,我胡大成一言九鼎,以後必定為李處長兩肋刀,至於您的好處絕不會輕。」
「説説看。」
我臉很詭異。
「一千萬。」
我腦子飛速運轉,心想胡大成怕成這個樣子,又出如此巨資賄賂我,難道就僅僅是生活作風問題?我不動聲,表面模稜兩可:「胡書記,不管怎樣,我們的工作是不能停的,先走完程序再説,我們還會見面的,你説呢。」
第四章
胡大成面喜,誠懇道:「是的,是的,我再敬李處長一杯。」
我接受了胡大成的敬酒,一飲而盡,胡大成快道:「先告辭了,你們慢慢吃,李處長,我期待我們再次見面。」
我微笑點頭,又客氣了幾句,胡大成才惴惴不安地離去,離開時,坐的是一輛黑桑塔納公務型。
趙水在看着我,我兩眼光大盛:「趙隊長,你怎麼看?」
趙水圓滑:「我不敢妄論。」
我冷冷道:「是你將我的行蹤告訴胡大成的吧。」
趙水驚呼:「李處……」
我冷笑一聲:「我注意到,你剛才一直在玩手機,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定是給胡大成發短信。」
趙水動地否認:「李處,我不是這樣的人,你誤會我了,我是發短信,但我不是發給胡大成,我是……我是發給林丹慕,我告訴她你在這裏。」
「什麼?」
我驚得快掉落下巴。
趙水繼續解釋:「林丹慕昨天把手機號碼給了我,説一旦見到你,就通知她,她苦苦哀求我,我就答應了。」
我狐疑地一伸手:「能不能給我看看你的手機。」
趙水趕緊把手機遞來,我接過細細查看,果然看見趙水給林丹慕發去兩個短信息,一個是告知和我一起吃飯,另一個是我們吃飯的具體位置,我把手機遞回去,對趙水了一個歉疚的表情,內心的疑雲更甚:「難道林丹慕把我的行蹤又告訴給胡大成?」
「有可能,或許是碰巧。」
趙水尷尬地點點頭又搖搖頭,剛想舉杯喝酒,忽然,他驚詫地看着我身後,低聲道:「哦,她來了,你可以直接問她。」
我驀然回頭,發現一位飄逸的大美女已走到我身側,不是別人,正是林丹慕,她身穿一件短袖白襯衣,格子裙,落落大方。我迅速站起,尷尬又緊張,忙朝老闆喊:「老闆,多拿一套餐具。」
林丹慕柔柔一笑,道:「不用了,我吃過了。」
「我去買包煙。」
趙水這次沒有猶豫,喝完杯中的啤酒就走,我也沒攔他,示意林丹慕坐下後,自個兒斟上一杯,藉機掩飾心中的緊張,我不知道為什麼緊張,或許我知道我和這個女人沒有結果,但又想跟她上,所以才緊張。
「我昨天去找你了。」
林丹慕幽幽道。
「我聽説了。」
我微笑點頭,很温柔問:「有什麼事嗎,我説過的,你可以隨時打電話找我。」
林丹慕的美臉掠過一絲焦慮:「你人都不在源景,我打電話找你,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呀。」
「真的着火了?」
我調侃道。
林丹慕嬌嗔一句:「我只是打個比喻,真的着火,你也見不着我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嗔啊,嗲啊,嘆啊,我乾咳一聲,柔聲問:「説吧,有什麼事?」
林丹慕看了一下四周,蹙起了秀眉:「這裏吵哄哄的,我不想在這裏説。」
「行,老闆,買單。」
反正我也酒足飯了,老闆走來,諂笑道:「你朋友已經結賬,您慢走,再次光臨。」
我暗贊趙水會拍馬,他明能幹,有情有義,處事圓滑,加上相貌堂堂,完全能獨當一面,如果再對我忠誠,假以時,我一定會扶他一把。
「這裏能説了嗎?」
上了車,我温柔地替林丹慕繫上安全帶,靠近她身子那瞬間,我被陣陣幽香薰得心猿意馬,很意外,林丹慕輕輕搖了搖頭,我笑問:「那要到什麼地方,你才願意開金口?」
「楓林酒店。」
林丹慕柔柔説。
「楓林酒店?」
我很吃驚,隨即又問了一遍,仍然得到林丹慕肯定的回答,我不是傻子,這暗示太明顯了,一個美絕倫的女子跟一個喝了酒的男人去酒店開房,還能發生什麼事?我似乎聽到了心跳的聲音。
車子很快到了楓林酒店,開好房,我迫不及待地拉着林丹慕進房間,彷彿一切水到渠成,房間燈光柔和,整潔的大充惑,嬌美的林丹慕紅着臉走進了洗手間,跟上次一樣,她從洗手間出來時,已換上了白浴袍,我神情離,一臉陶醉。
林丹慕走到我跟前,柔柔問:「我漂亮嗎?」
「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讚歎不已,林丹慕笑了,清秀中帶點嫵媚,她凝視我幾秒,緩緩地下浴袍,出維納斯般的柔美身體,結實的房,平坦的小腹,整齊的以及少女般滑膩的肌膚,我目眩神,一股坐到上,耳邊是林丹慕充羞澀的聲音:「我還是處女,你相信嗎?」
我木然點頭:「你説的每一句話,我都相信。」
林丹慕走來,緩緩跪在我面前:「我想把我的處女給你,你願意要嗎?」
我一聲長長的嘆息,心裏無限酸楚:「説實話,我很願意要,但你至少説個理由,我無功不受祿,你總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帥而獻身給我。」
「咯咯。」
林丹慕嬌笑:「你確實長得帥。」
「還有呢。」
我也笑,只不過我的笑容在慢慢消逝。
林丹慕道:「你有正義。」
「還有呢。」
我連望都消失得乾乾淨淨,林丹慕垂下腦袋,幽幽道:「我是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的乾女兒。」
我的嘆息是如此沉重,以至於我要微微張開嘴,雖然我預到林丹慕會有所要求,但我沒想到她是胡大成的説客,更想不到她是胡大成的乾女兒。
「你願意要我嗎?」
林丹慕問得很委婉,我苦笑搖頭,撿起地上的浴袍披回她身上:「你剛才都説我有正義了,如果我這個時候要你,為了胡大成要你,我的好形象就毀了。」
林丹慕一愣,眼圈迅速泛紅,轉瞬間就落下了淚珠:「我沒有見過父母,我是個孤兒,是乾爹收留了我,他疼我,我,待我如親生女兒,如今他有難,我願意為乾爹付出一切,報答他。」
我冷下臉:「蠻有戲劇化的,我被動到了,可惜,我有個缺點,我跟女人上一定要開開心心,做是一件很幸福,很開心的事兒,如果要昧着良心,擔驚受怕地跟某個女人做,那我情願不做。」
林丹慕淚如雨下:「李處長,我是處女,我不懂得如何討男人心,如果你不願意幫我,我只好求別人,讓別人糟蹋我的身子。」
我的心像被錐刺了般難受,呆了呆,問:「你還打算找誰。」
林丹慕嗚咽着:「我不確定,或許找縣長,找縣委書記,再不行,我只好去上寧,找市委喬書記。」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厲聲問:「你那晚去恆升酒樓跟喬書記吃飯喝酒,就是打算用身體求他?」
林丹慕沒有説話,只是在哭泣,一股怒火從口竄出,我冷冷道:「看來我要好好查一下胡大成了。」
「李處長,我求你了……」
林丹慕一下子撲到我腿邊,如雨的淚水打了我的腿。
我不為所動,冷冰冰道:「林丹慕女士,你涉嫌用不正當手段引國家紀檢幹部,從現在起,你將受到監視居住,你要對你所説的一切負法律責任。」
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馬上撥通了趙水的電話:「趙隊長嗎,你馬上來楓林酒店516號房,順便帶手銬。」
「李處長。」
林丹慕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我咬咬牙,裝出很兇狠的樣子:「你也許不知道,我這個人心狠手辣出了名的,現在你老實告訴我,是你將我的行蹤透給胡大成的嗎?」
「嗚嗚。」
林丹慕哭得更大聲。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至少證實了趙水不是胡大成的人,未來的子,我將要在源景縣大施展拳腳,懲戒官場上的黑暗來平息民怨,此時,培植心腹已迫在眉睫,幸運的是,趙水通過了我的考驗。
政治忠誠雖不同於江湖義氣,但利益為先是亙古不變的真理,要籠絡趙水,就必須讓他對我恩戴德,對男人來説,美的威力比金錢更長遠和爆炸。
趙水來到房間時,林丹慕已穿上衣服,我把林丹慕對我賄賂的意圖簡要告訴了趙水,要求趙水對林丹慕予以二十四小時監管,並展開調查,表面上是對林丹慕採取措施,實際上我是有意撮合他們。
趙水哪能不明白我的心意,動得頻頻對我使眼,好像很過意不去的樣子,我暗暗好笑,繼續恫嚇林丹慕,給她戴上冰冷的手銬,還警告她丟掉幻想,老實代問題,嚇得她目光呆滯,眼淚狂,我知道,只要我走出這個房間,趙水就會把林丹慕的手銬打開,好人就由趙水去做,我則做惡人,這算是幫人幫到底了。
見時間已晚,我也要急着趕回碧雲山莊,便跟趙水告辭了,離開房間時,我發現林丹慕朝我來怨恨的目光,我假裝沒看見,徑直離去,身後的哭聲更大,趙水追了出來,想説什麼,我嚴厲叮囑了他幾句,要他找最信得過的人輪看管林丹慕,最好是要女。
趙水動得直點頭。
我心想,趙水最信任的人,我一定也能信任,心腹只有趙水一個還遠遠不夠。
走出電梯時,我有一絲惆悵,把一位超級大美女拱手相讓不是我的傳統,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時候不得不做出一些捨棄和犧牲,何況碧雲山莊雖大,卻已容不下別的女人,世間美女數不勝數,我總不能都一一眷顧了。
剛要跨出楓林酒店,身後突然傳來很悉的聲音:「李處長……」
我一轉身,心臟就跳到了嗓子眼,眼前又是一位超級大美女,只不過,她是我唯一最不願見到的女人,我瞠目結舌,連起碼的禮貌都忘記了,美女在笑,笑得很滲人:「這世界真小呀,我們又見面了。」
我終於反應了過來,眼珠一轉,臉堆笑道:「是啊是啊,趙夫人怎麼會來這裏……」
這超級大美女不是別人,竟然是謝安琪,她甚至還穿着下午那套有點髒污的白運動衣,我有點想腳底抹油的意思,眼角餘光頻頻飄向停在不遠處的寶馬750i。謝安琪不愧為紀檢幹部的家屬,警惕非常高,她有意無意地擋在我面前,柔柔道:「我妹妹驚聞我要死了,就急匆匆趕來,害得我在垂危之際還要招呼我妹妹。」
我想笑,又不敢笑,謝安琪話中的意思令我心驚跳,我嘗試着開溜:「那你慢慢招呼,替我向你妹問好,我還有點急事去上寧,呃……改天聊,改天聊。」
説完,邁開步子,就想繞過謝安琪。
謝安琪擋住了我的去路:「等等。」
「嗯?」
我暗暗叫苦,以為謝安琪要找我麻煩了,這大庭廣眾之下鬧起來,吃虧的絕對是我,萬一謝安琪指責我是氓,變態,後果不堪設想,冷汗了出來,我開始後悔了……
「安妮,你過來。」
很意外,謝安琪向我身後招手,我回頭看去,一位身穿黑緊身衣,藍黑緊身牛仔的陌生美女站在服務總枱前朝我們看來,她遲疑了一下,便向我們走來,步態嫋嫋,原來穿着高跟涼鞋,我暗暗驚呼,好漂亮的女人。
謝安琪待陌生美女走近,淡淡道:「安妮,你乾脆回去吧,別讓爸爸媽媽擔心,反正你見着我了,你回去後好好跟他們解釋一下,就説我跟你鬧着玩的。」
陌生美女一臉鬱悶:「送我來的人都走了,我怎麼回去?晚上我可不敢坐出租車。」
「放心,不是坐出租車。」
謝安琪轉身一指停在酒店外的灰寶馬750i,道:「你看那輛車怎樣?」
陌生美女識貨,撇撇極美的小嘴,問:「誰的車啊?」
「他的。」
謝安琪朝我揚了揚下巴。
第五章
我出紳士般的笑容:「是我的車。」
目光所及,我發現這陌生美女的下巴與謝安琪的下巴幾乎一模一樣,圓削又粉白,好想捏一捏,最好是兩個都捏一捏,心想,莫非這陌生美女就是謝安琪的妹妹?
「他也要去上寧,順路送你咯。」
謝安琪淡淡地對陌生美女説。
「信得過嗎?」
陌生美女朝我投來審視般的目光,我竟然站直身板,好像接受她檢閲似的,幸虧醒悟得快,馬上恢復自然的站姿,謝安琪掩嘴笑了笑,給我介紹:「她是我妹妹謝安妮,現在她問我能不能信你,我應該怎麼回答呢。」
果然是謝安琪的妹妹,模樣不是十分相似,但美麗的程度同樣令人叫絕,我如中一般,再次筆直站立,擲地有聲道:「謝安妮姑娘你好,我叫李中翰,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會很安全地送你回上寧,哦,應該是很安全地送你回家。」
「謝謝。」
謝安妮狐疑地看着我,一雙靈動且澄澈的大眼睛對我上下打量:「我好像在哪裏聽過你的名字。」
我乾笑:「同名同姓多了,呵呵,呵呵。」
心中多少有點得意,我李中翰的大名曾經在一些白領經常去的夜場有傳,這位謝安妮有可能在那些地方聽過我的名字,當然,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
謝安琪叮囑道:「安妮,你放心啦,他是你姐夫單位的,不會有什麼差池的,你到了家,就馬上給我電話,我等到你電話再睡覺。」
「知道啦,這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上寧的郊區都比這裏強多了,真不知道你腦子想什麼,我走了。」
謝安妮很不耐煩,輕扭翹,搖曳生姿地朝我的寶馬走去,我和謝安琪對視一眼,一起跟了過去,謝安妮敲了敲車窗,我趕緊摁開遙控門,她一點不客氣,像上自己車一樣,拉開車門坐上了車副座。
謝安琪望向我,柔柔道:「李處長,拜託了。」
我像傻子似的直身板,拍脯保證:「你放心,你放一百個心。」
謝安琪微笑着看向我車裏的謝安妮,突然低聲音:「我很不放心。」
聲音低到只有我們倆才聽見。
我一怔,也低聲音:「那你還叫我送你妹回去?」
「別人我更不放心。」
謝安琪居然笑着咬牙切齒,我暗暗好笑,趕緊閉嘴。
謝安妮從車裏探出腦袋,不耐煩地大喊:「快走啊,回到家就十點多了,我還要趕一個praty。」
我低聲音,意味深長道:「我也很不放心你的傷口,回去好好清洗一下,傷口很漂亮。」
謝安琪聽出我話中所指,霎時臉大變,我飛快轉身,一下子就竄進車裏,手忙腳地發動引擎,疾馳而去。
上了高速,車上的美人居然將腦袋靠在窗邊閉上了眼睛,我幾次想跟她攀談,可人家閉眼睛就意味着不願意跟我説話,我無聊之極,也不能把人家推醒了找話説,我雖然好,但紳士素質還是有的。
無奈之下,我只好悶聲開車,小縣城畢竟是小縣城,入夜後,高速路上往來的車輛少了很多,再開個十分鐘,路上行車更稀少,我百無聊賴,心裏更是思念謝安琪,回想起我和她一路下來時有説有笑,有故事有情節,一點都不覺得悶,這會換了妹妹,卻迥然不同了。
瞥一眼謝安妮,我暗暗氣惱,索打開音樂,故意播放節奏明快的搖滾樂吵她,兩首曲子不到,謝安妮果然清醒,整個人生機盎然,柔美的纖指隨着音樂微微抖動,我忽然想起這位美女今晚還要參加一個praty,就不知道會不會是一個搖滾praty。
半個多小時過去,我開始煩躁了,這些搖滾樂聽幾首可以,時間一長,我就受不了,可身邊的美人似乎就聽得入了,不僅手指動,連小蠻也在動,一副自我陶醉的樣子,我心想,跟一位大美女在車裏兩三個小時,我一句話都沒跟她説,就是聽聽音樂,那我豈不是白痴?
我迅速關掉了音樂。
謝安妮的陶醉戛然而止,一雙澄澈的大眼睛輕輕掃來,不惱不怒,纖指一伸,摁下落窗開關,夜風瞬間吹起車裏,也吹起了她的長髮,風招展的,煞是好看。
不知為何,我一直認為女人長頭髮更有女人味,因此,我一直喜長頭髮的女人,尤其是長及部的長髮美女,可如今,我必須改變我的審美觀念,短頭髮的女人,同樣有女人味,同樣美得令人心曠神怡,謝安琪就有一頭很美的中短髮。
暗暗比較一下,謝安琪成得多,謝安妮任得很,姐妹倆都很美,都擁有魔鬼身材,這樣的女人我不勾引,我哪對得起李中翰三個字。
「吃過晚飯了嗎,謝安妮小姐。」
我主動出擊,無話找話,美女一般都很矜持,這謝安妮比謝安琪矜持多了,她們姐妹倆完全是兩個類型的人,如果走在街上,沒人會認為她們是姐妹倆,唯一相似之處就是她們的下巴。
「我哪有時間吃,從家裏急急忙忙趕來,就只喝了一瓶礦泉水,反正也不餓。」
謝安妮説話時,始終看向車窗外,我只看到她的側臉,飛拂的秀髮幾乎掃到我臉上,我趕緊關上窗口,告訴她在高速路開車窗很危險,謝安妮很不情願坐直了身子,我又告訴她在高速路坐車必須要繫好安全帶,她發火了,説我囉囉嗦嗦,像個老頭似的。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坐別人的車子我才懶得囉嗦,如今你坐在我車裏,你吃虧等於我吃虧,所以我才囉嗦。」
我斜了謝安妮一眼,見她咬着下,也是斜眼看我,我不好笑:「好吧,我承認我不算老,但我的話你要聽,連你姐姐都聽我的。」
「哼。」
提到謝安琪,這個做妹妹似乎意見很大。
我好奇問:「為啥急急忙忙趕來源景?」
謝安妮意外來勁了,説話像機關似的:「也不知道我姐發什麼神經,下午突然發了個短消息給我,説要死了,我當時在睡覺,不知道我姐發短信息給我,差不多吃晚飯的時候,我才看到短信息,嚇了我一跳,我當時馬上打電話給我姐求證,我姐説是開玩笑的,但又説在醫院,我就把這事情告訴了我爸媽,爸媽急壞了,疑神疑鬼的,讓我馬上趕來源景縣,要親眼目睹我姐沒事,我就來了。」
我差點沒笑出來。
「呼。」
謝安妮用力了一口氣:「也難怪爸媽擔心,我姐健身後,本來先要回家拿一些衣服再回源景縣的,結果衣服沒拿,又發來要死的短信,我爸媽當然着急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於是,你就匆匆忙忙趕來了。」
「是啊。」
謝安妮鬱悶道。
我笑問:「那你為什麼不住姐姐家,卻要在賓館開房呢?」
謝安妮臉一黑,馬上口而出:「我不喜我姐夫。」
似乎又覺得不應該跟我説這些,眼睛斜過來,冷冷道:「你問這麼多幹嘛,囉囉嗦嗦的,討厭。」
我壞笑:「我是你姐夫的下屬,你知道這職業就是問,職業病來着,你別在意,你姐把你託付給我,我一定安安全全地送你回到家。」
謝安妮馬上辯駁:「什麼託付呀,只不過順順路而已。」
我一聽,知道碰了釘子,心裏暗暗誇讚這謝安妮是個難泡的女人,她比謝安琪狡猾多了,連説話都難佔到她便宜,我不甘心,趕緊哄她:「是是是,順路而已。」
眼珠一轉,試探道:「安妮這麼漂亮,男人都會爭前恐後送你,你能坐我的車是我的榮幸,下午送你來源景的人,應該是你的男朋友吧。」
「是的,是我男朋友,你死心了吧。」
謝安妮快承認,目帶蔑視,我覺自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心裏難受極了,一時間不知道説什麼好,只是結結巴巴問:「你什麼意思?」
謝安妮冷冷道:「像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
我惱羞成怒,忍不住反相譏:「怪不得你姐説你……」
後面「男人多」三個字到了嘴邊,我又進了肚子,不是我不敢羞辱謝安妮,而是我突然發現前方有異樣,幾盞修路的警示燈擺放在兩百米處,我迅速放慢了車速。
「我姐説我什麼。」
謝安妮在催問。
我目光如電,沉聲道:「繫好安全帶。」
謝安妮氣憤地別過臉,不但沒有系安全帶,還要摁下窗子,我厲聲道:「我再説一遍,繫好安全帶。」
説着,從座位下摸出一把嶄新的手,咔嚓兩聲,快速上了膛。
謝安妮嚇得驚叫:「啊,我係,我係……」
我握好方向盤,安道:「別怕,快閉上眼睛。」
這時候,謝安妮才發現我神凝重地注視着前方,她聲音抖得厲害:「怎……怎麼了?」
「我要衝過去,別怕。」
我沉聲説,謝安妮很不解:「為什麼,為什麼要衝過去?」
我冷冷道:「因為你笑我,我心裏很不舒服,有人膽敢攔我的車,我就撞死他們。」
「啊。」
謝安妮嚇傻了,她一定以為我是個瘋子。
寶馬慢慢朝警示燈開去,我看見了人影,一個,兩個,三個,能見到的就有三個人,其中一人舉起一盞警示燈站在路中間晃動,很明顯,他要麼示意我們慢開,要麼示意我們停車,一般人看不出任何奇怪之處,我卻鋭地發現幾處破綻,這些人沒有穿築路工人穿警示服,沒有設路障,還沒有修路的工具,這些人見到我的車後,都定定注視着,他們修他們的路,注視我幹嘛,除非不是修路……
三十米,二十米,突然,我瞬間打開大燈,猛地加速,車輪摩擦地面發出的尖鋭聲音劃破了夜空,寶馬朝前衝過去,站在路中間的人幾乎差點被我撞到,我聽到了叫喊聲,車外有人叫喊,車內也有尖叫,我繃緊神經,全神貫注地駕駛寶馬快速飛馳。
「追來了,他們追來了。」
謝安妮望着車後尖叫,我一看追逐的是黑房車,更加肯定是有人想埋伏我,剛才我連房車的影子都沒看見,這會有房車追來,肯定是房車隱藏在旁邊,我異常冷靜,並沒有拼命狂奔,如果手足無措個翻車什麼就讓對手兵不血刃了,我只開一百時速,那房車追了幾公里,見我的車沒加速,竟然放膽追來,急得謝安妮大聲喊:「近了,又近了。」
「打開窗子。」
我大吼。
謝安妮手忙腳地摁開車窗,瞬間風聲大作,呼呼刺耳,吹進車裏的風異常凌厲,我舉起手,對着車窗外「叭叭叭」連開三,又叫謝安妮關上車窗,她突然喊:「不追了,不追了,他們不敢追了……」
「他們知道我有。」
我鬆了一口氣,發現手心都是汗,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讓我對官場的險惡有了充分的認識,我深知這些人不會是一般的劫匪,劫匪敢埋伏,但絕不敢公然追車,因為高速公路全程都有頻密的監視系統,即便劫匪追上了我實施搶劫,監視系統也會做出反應,將信息回饋給警方,警方迅速出動的話,劫匪很難逃,如果不是劫匪,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源景官場上的人,他們或許是想警告我,或許是想置我於死地,不管怎樣,我以後會加倍小心。
難道是政法委書記胡大成派人乾的?我又驚又怒。
「他們是不是想打劫?」
謝安妮仍然驚魂未定。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
我瞄了她兩眼,直誇她剛才的表現如何鎮定沉着,如何機智勇敢,那張傲慢,蔑視人的美臉終於綻放出花一般的笑容,簡直美到了極點。
「我就有先見之明,晚上絕不坐長途出租車,以後,我白天也不坐長途出租車。」
謝安妮整個身子都向着我,與之前的表現有了一百八十度轉變。
我大為贊同:「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最好不要坐出租車,要麼自己開車,要麼坐我的車。」
謝安妮嬌笑:「嗯嗯嗯,我以後坐你的車。」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點怪,我的心砰砰直跳,腎上腺被急劇刺,誰説只有女人喜戀的覺,男人也喜的,我斜着眼看了看謝安妮,發現她也斜着眼看我,跟之前不同的是,她又笑又羞,我怪氣問:「你坐我的車,你男朋友同意嗎?」
「我沒男朋友。」
謝安妮吃吃嬌笑,麗質絕倫,我制情懷,很驚訝的樣子:「剛才你還説有男朋友。」
「我是故意對你説的。」
美人的雙眼澄澈如鏡,沒有一絲雜質,相如心生,這樣的眼神不撒謊,即便偶爾撒謊,也很容易被人識破,我心頭大動,揶揄道:「那為什麼你剛才説有男朋友,現在又説沒有男朋友了?」
謝安妮咯吱一笑,扭頭看向車窗外:「你知道為什麼。」
「我有女朋友了。」
我輕輕嘆息着,一瞬間,謝安妮的身子便僵硬了,我只看到她的側臉,柔美的下巴格外人,我乾咳一聲,柔聲問:「想不想知道我女朋友是誰,你認識的。」
謝安妮猝然轉身過來,鄙夷道:「我早就看出你跟我姐眉來眼去,我姐是有老公的……」
我驚愕不已:「誰説你姐是我的女朋友,我女朋友叫謝安妮,你認識的。」
謝安妮愣一愣,迅速看向車窗外,人的下巴有一絲抖動,緊接着,她的雙肩也在顫抖,我握緊方向盤,有一種不妙的預,果然,沉默了半分鐘,謝安妮突然爆發,她猛地撲來,粉拳如雨點般落在我肩上,「咯咯」笑聲幾乎要把車頂掀翻,我還不能反抗躲閃,警告未果的情況下,我單臂將她攔抱住,鼓鼓的地方撞了一下我身體。
這下,美人老實了,她羞答答推開我的手,雙眼不再澄澈,「你剛才還沒説完,我姐到底説了我什麼?」
謝安妮問得很嬌嬈。
「她説你比她漂亮,追求你的男人很多,但沒你看上的,問我有沒有興趣。」
我小編一下。
謝安妮居然信了:「怪不得她叫你送我。」
我壞笑:「你覺得你姐的眼光怎樣?」
「還行。」
謝安妮咯吱一笑,玉齒輕咬下,那下巴的線條更美了,我心神,小聲問:「能摸摸你的下巴嗎?
「不行。」
美人回答得很堅決,我很失望,降低要求,希望留下聯繫電話,謝安妮愉快同意了。
時間過得真快,車窗外的夜景逐漸繁華,大都市畢竟是大都市,即便是郊區也是光溢彩,霓虹遍地,都市生活的人自然不喜源景縣這樣的小地方。
我驅車來到凱利廣場,在一幢時尚氣息濃厚的高樓前停了下來,謝安妮一邊聽着電話,一邊指着地下停車場入口大喊:「進去,開進去……」
我只好緩緩開動車子,入口處有保安,他表情本來很嚴肅,不過,一見到我身旁的謝安妮,保安馬上打開路攔,笑眯眯地示意我通過,我瞄了謝安妮一眼,耳朵聽她在説:「到停車場了,你可以睡覺了……什麼,送到家?喂,謝安琪,我是你妹,不是你女兒,你不能這樣管我,爸媽都不能……」
連父母都不能管的人一定很任,任的人往往很固執,可我覺得謝安琪更固執,姐妹倆通電話的結果出人意料,任的謝安妮接受了謝安琪的安排,一停好車,謝安妮就要求我送她到家裏。
「你姐不是管你,是在撮合我們,她要我送你到家,估計是讓你父母見我。」
我柔情萬種,沒想到謝安琪竟然與我的戲言不謀而合,有意撮合我跟她妹妹謝安妮往,甚至一步到位,上升到相親的層面,面對謝安妮這樣的超級美人兒,我本無法自拔。
謝安妮嬌嗔:「那也要問問我喜不喜呀。」
我柔聲問:「你喜嗎?」
謝安妮掩嘴,飄來一個眼波:「那你願意見我父母嗎?」
我輕輕抓住她的柔荑,言情真摯:「不入虎,焉得虎女。」
謝安妮又掩了一下嘴,另一隻手甩了兩下甩不掉,便不甩了,任憑我牽着,美臉紅到脖子:「我姐説得很對,你好大膽。」
我認真道:「有人給我算過命,説我五百年前是一位大將軍。」
「咯吱。」
一朵花兒在顫。
寬敞的一梯一户電梯到了頂層,這裏大理石地面,雲石圓柱子,水晶吊燈……連走道邊都整齊有序地擺放着珍貴的花木,這就是旗正集團老闆謝東國的超級豪宅,屋外便如此奢華,屋內又會是個什麼樣子呢,我有些好奇。
第六章
「啲……」
摁下門鈴,謝安妮朝我拋來羞澀的目光,我問她,有多少個男人登門求親過,她説從來沒有,見她如此羞澀,我暫且相信了。她也不示弱,反問我有多少次登門求親過,我説無數次,她讚我老實。
門開了,一位皮膚白皙的美貌婦人出現在我面前,謝安妮親暱地抱住婦人,喊了一聲「媽」我有點眩暈,呼急促,我認識這個美婦,她就是秦美紗的牌友吉娜,前兩天,我還在秦美紗的海天別墅裏跟這位美婦有過一段雲雨,天啊,謝安妮的母親竟然是吉娜,吉娜的女兒竟然是謝安妮。
吉娜臉大變,她顯然認出我,身體突然搖搖墜,謝安妮大驚,忙扶住吉娜:「媽,你怎麼了?」
「我……」
吉娜手摸太言又止,我反應神速,也上去攙扶:「安妮,快扶你媽媽坐下,她一定是太動了。」
謝安妮白了我一眼,與我一左一右,將她母親扶坐到沙發上。
吉娜微了幾下,情緒逐漸穩定,她瞄了我一眼,又迅速避開我灼灼目光,回頭吩咐道:「安妮,你去倒杯水給你朋友,順便也倒一杯給我,要熱的。」
「哎。」
謝安妮應聲而去,背影婀娜,扭動的翹是如此銷魂,清脆的腳步聲是如此悦耳。
寬敞客廳裏只剩下我和吉娜,這座複式樓堪稱金碧輝煌,時尚現代,到處淌着奢華,連我這種見過大場面的人都覺得奢華得有點過份了,不過,一想到這裏是上寧第一富豪的府邸,我也能夠釋懷了。
「沒想到是你。」
對視了半天,吉娜忍不住問:「你真是安妮的男朋友?」
「算是吧。」
我尷尬地手,也忍不住問:「你真是安妮的母親?我意思説,安妮是你親生女兒?」
「這還有假麼?」
吉娜略顯不悦。
我訕訕不已,再次打量吉娜,她依然貌美如花,與兩天前相差不大,時尚的長髮被盤起,的鵝蛋臉閃耀着一層光澤,身上穿着一套時髦的白短袖腿健身服,的身軀幾乎呈現出來,兩條的玉臂讓我記憶起她摟抱我的情景,有錢就是有好處,除了少許眼角魚尾紋外,吉娜保養得極好,宛如女版的戴辛妮,在海天別墅跟她做時,就一直認為她只有三十五六歲,如今看來,我走眼了。
吉娜見我不説話,又焦急問:「奇怪了,我以前怎麼沒聽安妮和安琪提起你?」
「我們認識不久。」
我訕笑。
吉娜在嘆氣:「這些都不重要了,你……你是美紗的女婿,你怎能做安妮的男朋友?」
我正要説話,清脆的腳步聲由遠而近,謝安妮端來兩杯水,分一杯給我,又分一杯給吉娜:「媽,喝水。」
一雙澄澈的美目很機靈地觀察我們的表情。
吉娜微笑道:「安妮呀,你累了一天,先去洗個澡,我跟你朋友聊聊就行,你爸爸吃安眠藥睡下了,你就不用吵他了。」
謝安妮捧起茶托,嬌聲説:「那我先去洗澡了。」
美目掃來,似笑非笑:「李中翰,你真想做我男朋友,就老老實實讓我媽媽審問。」
吉娜呵斥:「安妮,不得無禮。」
「咯吱。」
清脆的腳步聲隨即遠去,我看着她的婀娜背影,又是一番浮想聯翩。
吉娜拉下臉:「安妮知道你結婚了嗎?」
我苦笑搖頭:「不知道。」
吉娜冷冷道:「你是打算暫時瞞她,還是打算騙她?」
我無言以對,如果跟謝安妮坦白我已婚,估計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她也不願意嫁給我。我正苦苦思索着如何回答吉娜,她驀然驚呼:「噫,你不是金融公司的總裁嗎,怎麼成了趙鶴單位的人?我聽安琪説,你是源景縣紀委的稽查處處長。」
我只好承認:「都對,既是總裁,也是處長。」
吉娜大蹙眉頭:「我糊塗了。」
我暗自嘆息,深知要説服吉娜已經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如今我只希望吉娜不要把我真實身份散佈出去,我故作神秘道:「吉娜姐,這是工作需要,你要替我保守秘密,不能跟秦美紗説我在源景縣工作,也不能跟你兩個女兒説我已經結婚了。」
吉娜輕輕頷首:「可以,但你不能再跟我女兒往了。」
我眼珠一轉,來一個避實擊虛,股挪到吉娜身邊,閃電般抓住她的雙手,深情道:「只要能繼續跟你往就行,那天有緣,我已深深上了吉娜姐,夢裏都喊「擠」」
吉娜撲哧一笑,一雙美目温柔了許多,嗔道:「你討厭。」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意外相見,吉娜肯定懷有戒心,尤其是涉及到女兒的終生幸福,做母親的肯定有牴觸,如果我一味堅持跟安妮往,只會適得其反,我應該耐心討好吉娜,她已經跟我出軌,只要好好利用她,讓她沉溺無法自拔,到那時,我再對謝安妮出手,就是事半功倍,想到這層,我腦子裏馬上搜索吉娜的所有信息:「吉娜姐,我記得程程説你有個十歲的孩子,可我聽安琪講,她就謝安妮一個妹妹。」
吉娜放任我玩她的兩隻玉手,嬌羞不已:「我是故意這樣説的,如果告訴大家我的孩子有二十多歲了,大家就能猜到我的年紀,會嫌我老……」
我頓時恍然大悟,年齡確實是女人最大忌諱,能隱瞞一定會隱瞞,能讓別人覺得自己年輕,那是莫大的虛榮和足,就如碧雲山莊裏的女人一樣,都恨不得將自己的年齡改小几歲,以前姨媽對大家稱呼她「姨媽」很坦然,現在她一聽某位嘴甜的美嬌娘喊她月梅姐,方姐之類的,她就開心得不得了。
我輕吉娜的玉指,連連誇讚:「所以你就説自己的孩子只有十歲,大家以此類推,就會猜你的年紀大概在三十幾歲左右,外出際聚會的話,你就會左右逢源,深受猛男青睞。」
「去你的。」
吉娜漲紅着臉解釋:「我們出去玩都是規規矩矩,你別誣陷,被你勾引那是例外,我和程程現在後悔死了。」
我捧起手中的玉手輕吻一口,含情脈脈道:「剛才我還懷疑吉娜姐是不是安妮的母親,你看起來就三十多歲,雖然現在知道了你的真實年齡,但我一點都不後悔,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位三十歲的大美女。」
吉娜的體温在升高,兩隻人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她還能保持清醒:「哼,你少哄我開心,安妮不能嫁給你,你這麼多女人,我怎麼可能把女兒嫁給你,何況你已經結婚。」
我戰略目標不變,先收桑榆,再圖東隅,眼珠一轉,柔聲道:「無所謂,要我從吉娜姐和安妮中做出選擇,我寧願選擇吉娜姐,我吉娜姐,我喜你的眼睛,好清澈,好無辜……」
吉娜幾乎是在痴的狀態接受我的吻,不是吻她的手,而是吻她的,她火燙的身體完全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摩挲她背部,她香,捏她的大部,鼻息沉重的一剎那,吉娜推開了我的手:「我……我們的事,以後再説。」
水已經煮到九十九度了,我豈能不加一把火,閃電般抱住吉娜,我狂吻她的香,下巴,香腮,鎖骨,脯……回到起點,吉娜的熱情瞬間被點燃,她伸出舌頭主動回應我的狂吻,我伸手進衣服內,握住了一隻大子輕輕地:「吉娜,我還不知道你全名。」
「翁吉娜。」
吉娜的息和拒還令我血脈賁張,我把她的大子柔得變了形:「很好聽,很美,跟人一樣美。」
翁吉娜朝樓梯方向張望:「中翰,你別摸,不能在這裏……」
我迅速拉下拉鍊,掏出腫的巨物到翁吉娜的手中:「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
翁吉娜怔怔地看着她手中滾燙的巨物,很猶豫,很為難,我摸完一下她的子,突然剝下她的短,出一蕾絲內的下體,她驚呼「不要來」我衝動跪下,吻到她的下體,烏黑微卷的從薄薄的蕾絲探出,摩擦我的臉,我索連她的內也扯下,掛着腳脖子,再次撲上去,我把整個肥美的都含在嘴裏,翁吉娜邊掙扎,邊呻:「啊,你別,會被安妮看見的……」
「就算被安妮看見,你也願意讓我進去,對不對?」
我笑着將翁吉娜在沙發,野蠻地分開她的雙腿,大頭頂在口,一桶而入,淹沒在豐腴的中,哦,很有,無與倫比的暢快,這是在女的道里摩擦後所帶來的舒服,也是在陌生環境下媾的異樣,更有擔心被謝安妮,以及被翁吉娜的丈夫謝東國發現的刺,巨物深達花心,嬌軀在震顫,翁吉娜哀求着,呻着,掙扎如糾,拒絕如聳動,助長了大的囂張,很不規則,時停時動,但沉穩有力,每一次都深達子口。
「哦,李中翰……」
翁吉娜曲起白花花的大腿合我,讓我得更深,很温暖,很潤,我小聲問她喜嗎,她幽怨道:「喜是喜,可是安妮洗澡出來,會看見的,你這不是要我命嗎?」
「放心,我不會讓她發現的。」
我運起九龍甲,鋭的聽覺如雷達般監視着四周,樓上任何細微的動靜都逃不過我耳朵,我放鬆地,甚至下翁吉娜的上衣,罩沒,微微下垂的大子需要罩兜緊才好看,我告訴翁吉娜,説她的罩好,她居然説是謝安妮送的,我莫名興奮,翁吉娜突然揪住我的衣領,焦急問:「你是不是跟安妮發生關係了?」
我故意不承認也不否認,連續猛烈十幾下,翁吉娜也沒心思追問了,氣氣道:「我憋不住了,我想喊,快到書房去,喔喔喔,要不,我們出去找家賓館……」
我壞笑:「現在只是偷情,去賓館酒店就叫私奔了,你考慮一下,要不要私奔。」
「我真討厭死你了。」
翁吉娜撲哧一笑,粉拳捶打我身體,我忽然發現她們母女三人都打過我,都喜説「討厭」我心想,我真的那麼討厭嗎。小腹放鬆,雙臂抱緊翁吉娜,一下子將她抱起:「好吧,書房就書房,抱緊我。」
翁吉娜雙腿夾緊部,急道:「我的子,鞋子。」
我一看沙發散落的衣服,小內,不啞然失笑,暗責自己不夠細心,但抱着翁吉娜又不想放開她,腦子一轉,笑道:「我蹲下來,你伸手撿。」
説着,雙手托住翁吉娜的肥,緩緩蹲下,翁吉娜見彆扭,美目瞪來,嬌嗔道:「你先放我下來。」
我搖搖頭:「這麼舒服,我不想拔出來,一刻都不想。」
翁吉娜嫣然一笑,伸長手臂,把沙發上衣物和地上的鞋子全撿起,雙臂一攏,勾緊我脖子,風情萬種道:「好了,走吧。」
我深情看着她,輕鬆站起,翁吉娜嬌笑説:「你真有勁兒,我這麼重,你抱我都不覺吃力。」
我轉而托起雙條盤在間的大腿,開始送,嘴上調侃道:「我不但抱吉娜姐不吃力,幹吉娜姐也不吃力,吉娜姐特好乾。」
翁吉娜佯怒,嗔罵我幾句,便送上香與我吻,大概是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媾姿勢,翁吉娜在我連續下,又驚又喜,扭動軟上下聳動,得呻不止,我一路,將要到書房時,我臨時改變主意,轉向樓梯口,朝樓上走去。
「喂,你這是去哪?」
翁吉娜大驚,我告訴她我要上樓,翁吉娜急道:「你瘋了嗎,你上樓做什麼,安妮在樓上洗澡。」
我擠擠眼:「讓我參觀參觀上寧第一富豪的家。」
「改天你再來參觀啦。」
翁吉娜幾乎是哀求我,我搖搖頭,深情道:「改天還能來你家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以安妮男友的身份,另一種是你翁吉娜男朋友的身份,你説,我屬於哪一種。」
翁吉娜嬌嗔:「我快被你氣死了,好吧,好吧,我同意讓你做我男朋友。」
我微笑點頭:「既然你同意做我男朋友,我就聽你話,不參觀了,我們回房吧。」
「回房?」
翁吉娜吃驚問。
我道:「我們回卧室,你的卧室在哪。」
「你搞什麼?」
翁吉娜驚慌失措,因為我們已走上二樓,這裏的佈局温馨許多,但豪華絲毫未減,我走到第最近一間紅檀門前,小聲問:「是這間嗎?」
翁吉娜輕輕搖頭:「不是,這間是放映室,喔……」
一聲嬌,巨物不小心頂到子口。
我暗暗好笑,繼續前進,這裏燈光柔和,我指了指第二間房子,翁吉娜搖頭,説是謝安琪的卧室,女兒雖然出嫁了,家裏仍保留她的卧室,翁吉娜還透,謝安琪每月至少回孃家十五天。
「是這間嗎?」
我問。
「這間是健身房。」
翁吉娜道。
「這間呢。」
「這是安妮的睡房。」
翁吉娜柔柔説,清澈的美目緊緊注視我,我心中一動,沒有絲毫駐足,繼續往前走,其實,我很想推門進去看一看謝安妮的卧室,女孩子的香閨總是令男人嚮往,不過,我故意表現出不在乎謝安妮,她的卧室旁邊就是浴室,浴室門不是檀木,是一種硬塑,門裏透着燈光,顯然裏面有人,謝安妮大概就在裏面洗澡,我眼角餘光發現翁吉娜依然在注視着我,我更要表現得很不在乎。
第七章
我越對謝安妮不在乎,翁吉娜就越相信我的話,相信我喜她翁吉娜多過喜謝安妮,儘管是母女,情依然是自私的,我馬上覺到在輕輕動,忍不住幾下,翁吉娜頓時嬌柔萬千,朝不遠處一扇紅檀大門指去:「別問啦,那間就是我的卧室。」
我詭異一笑,徑直朝主卧走去,翁吉娜緊張道:「你可以放我下來了,我丈夫在這裏。」
我冷冷道:「我是你男朋友,我也有權進去。」
説完,騰出一隻手抓住門柄,輕推而入,急得翁吉娜上下扭動:「不要,不要,嗯嗯嗯……」
我的回答就是猛烈,翁吉娜隨手扔下鞋子和衣物,抱着我的脖子合,主卧裏鋪着地毯,鞋子落地時,發出的聲音很小,沒有吵醒不遠處一張大上躺卧的男人。
我壞笑:「你不是説他吃安眠藥了嗎?」
翁吉娜驀然醒悟,默默點了一下頭,似乎沒有那麼緊張了,我用腳關上門,抱住翁吉娜輕手輕腳地來到大,眼睛看了兩眼睡的男子,緩緩地將翁吉娜放到上,雖然巨物從滑,但我隨即上她雪白身軀,翁吉娜花容失,緊張地側頭看向男子,我趁機吻了上去。
「李中翰,你太過份了,你會害死我的。」
翁吉娜不敢用力掙扎,不時還要看一看身邊的男子,我扳住她的香肩,深情凝視:「只此一次,吉娜,我你。」
翁吉娜拼命搖頭,可當我的巨物重新入她的,又重新説一遍「我你」時,翁吉娜長長息了一下,很無奈地看着我,柔柔叮囑道:「你小聲點。」
我大喜過望,瞄了一眼身邊的男子,悄聲問:「能把燈光調亮一點嗎,我想看看女朋友的肌膚。」
翁吉娜捶了我一粉拳,嗔怒道:「光線太亮,我老公會醒過來的。」
我不想要求太多,但我不得不再次要求:「吉娜姐,我得完衣服。」
翁吉娜哭笑不得,又瞄了一眼身邊的丈夫,無奈點頭,我興奮地個光,赤條條地住翁吉娜,告訴她光光做最舒服,翁吉娜恨得牙,只是焰火高漲,不得不忍受我的調戲,玉臂一伸,在我部拍了一掌,催促我快點,我稍微加速,她又叫我輕點,我問她到底是輕點還是快點,她咬咬下,嘆道:「你只管用力吧,我受不了了。」
我壞笑,先大子,再猛烈,最後吻香,翁吉娜初始還扭頭看身邊的丈夫,漸漸地,她完全投入到河之中,在大上與我短兵相接,我更是毫不顧忌,對翁吉娜發起強攻,大瘋狂她的肥,啪啪啪聲比我們的息聲更刺耳,吉娜叫,一邊扭腹,一邊叫,完全不把她的丈夫謝東國當一回事,大墊彈極佳,放肆糾引得墊劇烈顫動,謝東國沉睡依舊,絲毫沒有任何反應,翁吉娜就不一樣,她在目光竟然如此清澈,息是如此急促。
「中翰,我好舒服,得夠深的,喔,好刺,你在我老公身邊我,好特別……」
「以前試過嗎?」
我瘋狂動,黏濺起,打了我們的,翁吉娜張嘴息:「沒試過,頭一次……」
「以後想不想再試?」
我壞笑,聲東擊西的謀即將得逞,只要翁吉娜想要刺,想要,她就會邀請我來她家,我就有機會接觸謝安妮。
翁吉娜扶住着我雙臂,為了保持清醒,她把嘴咬得鮮紅:「我想,我好想,只要你繼續跟我保持關係,我同意你跟安妮往。」
彷彿從天上掉下一個大餡餅,我愣了愣,繼續野蠻:「我喜吉娜姐勝過安妮一百倍,不過,我可以假裝做安妮的男朋友,我以後不會再碰安妮,我只翁吉娜,我只想跟翁吉娜做。」
翁吉娜痛苦地忍受着劇烈的衝撞:「不行,你不碰安妮,她會懷疑的,反正你都跟她做過了,偶爾碰一下也無所謂,她雖然不能嫁給你,但她出嫁前,你可以繼續做她的男朋友,以後你來我家,我丈夫也不會起疑心。」
我很想放聲大笑,但強忍住了,苦着臉,深情道:「只要吉娜姐高興,我願意為你做一切,我聽你的。」
翁吉娜眉頭一鬆,清澈的大眼睛隨即變得離,雙腿盤上我間,奮力動小腹,巨物被密集吐,呻放肆得令我膽戰心驚,「喔喔喔……」
「要不要再用力,我聽你的。」
我柔聲道。
歇斯底里的尖叫驀然響起:「要,你快用力,我要來了……」
暖澆上我的大頭,又滲出,嬌軀的搐意外地強烈,我拼命延續翁吉娜的快,沒有絲毫放鬆過,直到她的搐停歇,我才拔出大,側躺下來,輕撫她的大子,不經意間,身邊的男人發出了夢囈,我與翁吉娜相視一笑,她臉酡紅,美得令人心顫。
「這次舒服,還是上次舒服?」
我抱緊温燙的嬌軀,傾聽時重時輕的息,美人慵懶道:「這能比麼,一天一地。」
「可惜你只來一次。」
我有一絲遺憾,跟翁吉娜糾幾乎半個多小時,她才有一次高,換成我的美嬌娘,半小時之內,至少也會有三次以上的高。
沒想到,話剛説完,翁吉娜便主動撫摸我的巨物,嬌羞道:「誰説的,在樓下客廳裏,就有了兩次,上來了又有兩次,剛才這一次是第五次,也是最強烈的一次,中翰,你好厲害。」
我一聽,渾身頓時充了征服:「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翁吉娜柔柔道:「冤家,這能比麼,一天一地。」
我的焰還在燃燒,乾柴又扔進火裏,脈脈含情的眼神,的體,情一觸即發,突然,卧室門傳來低沉的敲門聲,「篤篤,篤篤。」
翁吉娜悚然一驚:「一定是安妮。」
我大為緊張,生怕敲門聲把謝東國吵醒,趕緊從上跳下,翁吉娜顧不上穿衣,光着腳疾步跑到門邊,迅速打開一條門,我躲在門口,豎起傾聽,此時,如果謝東國醒來,那會是一個什麼的後果,我想都不敢想。
「媽,那李中翰呢?」
果然是謝安妮的聲音。
「走了。」
翁吉娜總算沉着。
「走了?」
謝安妮的聲音一下提高了好幾度。
「剛走的。」
翁吉娜柔柔問:「你不是要去「夜」酒吧參加praty嗎?」
「好爛的藉口,媽,我喜他。」
謝安妮似乎很生氣,我在門後聽得心花怒放,眼見翁吉娜側着身子跟謝安妮説話,白花花的大股正撅着,我惡念頓生,扶住翁吉娜的肥兩側,下體悄悄貼過去,巨物對準緩緩入。
翁吉娜渾身一顫,很配合地將肥撅高:「嗯嗯……媽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再説。」
謝安妮不知有異,甩下一句「我出去了」便飛快離去。
翁吉娜關上門,重重地靠在我身上,巨物完美地到花心,呻又起,我用力兩隻大子,輕輕咬她的耳垂:「想不想要第六次?」
翁吉娜柔柔道:「你不出來,我就一直要下去。」
※※※
濃濃華出來時,已過了午夜十二點,筋疲力竭的翁吉娜無力送我,甜吻別後,我獨自離開謝家,來到地下停車場,心裏想着儘快趕回碧雲山莊,估計我的小香君早已洗乾淨眼,等待我的歸來。
車子在夜中奔馳,夜多美好,我回味着剛才銷魂的一幕,不得不承認我戀女是有據的,她們跟年輕女孩最大的區別就是懂得如何取悦男人,遷就男人,同時又能讓自己得到足,這就是為何成的桃吃完會齒留香,餘味無窮。
「夜?」
我腦子裏忽然閃過這兩個悉的字眼,上寧雖大,但「夜」酒吧應該只此一家,別無分號,那是一個白領小資女光顧的地方。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撥我的心,擾我的思緒,「去看一下就回家」的念頭愈來愈強烈,我的寶馬鬼使神差般急剎車,調轉車頭,直奔「夜」不知從何時起,伯頓酒店與「夜」酒吧,以及「卡邦」餐廳形成了上社會娛樂消遣的金三角,各不相同,卻各為互補,吃飯、喝酒、開房如一條鏈子,將頹廢無聊,貪婪虛榮人士的望全部栓在一起,不發個夠絕不罷休。
停好車,我有些猶豫,很想走進靜謐的伯頓酒店,探望一下羅畢,或許還能跟他,蘇芷棠再來一回刺的三P,可一想到秦璐璐是蘇芷棠的閨,我恨屋及烏,三P的念頭一掃而光,只是在酒店大堂邊的商務會所前張望了一下,期望見到何芙的身影,很遺憾,商務會所掛上了大鐵鎖。
不見何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進「夜」酒吧。
與靜謐的伯頓酒店不同,「夜」裏活力四,來這裏的人都躁動不安,酒成了安撫躁動的最直接藥物,只不過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躁動,如同飲鴆止渴,除非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Adele的Rollinginthedeep環繞在酒吧的每個角落,我入鄉隨俗,輕輕扭動身子游在光線幽暗的世界中,眼睛仔細搜尋着每一位女人,「夜」並不大,我很快在一羣俊男美女中找到了謝安妮的倩影,物以類聚,她在一眾美女中並不算鶴立羣,當然,換上時尚包短裙的謝安妮神采飛揚,美人,寬鬆的上衣裏似乎有真空的跡象,我心底裏冒出一絲妒火,其實,這裏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衞,環顧四周,比謝安妮穿得更暴更的女士大有人在,我的無端妒火只能説明我這人比較獨霸,心不夠寬廣。
「讓心寬廣見鬼去吧。」
我暗罵一句,一股坐到吧枱前,要了一杯黑啤,一邊小口淺嘗,一邊專注謝安妮,沒想到專注之下我是越看越冒火,圍繞她的男人一撥接一撥,有跟她碰杯的,有跟她猜拳,有摟她肩膀的,還有摟的,我然大怒,居然有人把手搭在她翹上,幸虧謝安妮迅速擺,我才沒有衝過去,種種跡象表明,謝安妮是夜店常客,她能從容應付男人的擾。
此時,謝安妮又轉到另外一張酒桌旁,與一位齊肩短髮美女站在一巨大的石柱子後頭接耳,我心中一動,悄悄走過去,身體靠在石柱子的另一端,豎起耳朵傾聽,準確説是偷聽,我還運起了九龍甲。
「剛才我就想給他一巴掌,摸了我又摸你,估計這裏的女人都給這個變態摸過了。」
這聲音陌生,應該是短髮美女在發牢。
「眼不見為淨,我再玩一會就回家,算給這個變態的面子。」
謝安妮冷冷道,我心想,誰的面子這麼大,連目中無人的謝安妮來捧場,來頭肯定不小。
短髮美女驚訝道:「這麼快,你才來。」
謝安妮在訴苦:「我本不想來的,今天坐了五六個小時的車,累死了,還差點遇上劫匪。」
短髮美女驚叫:「啊,後來呢。」
「後開……哎呀,説來話長,改天再和你細聊。」
謝安妮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索轉移話題:「小貞,我想問問你,你聽説過李中翰這個人嗎?」
「李中翰?」
短髮美女念着我的名字,我大意外,急忙繃緊神經細聽,這位叫小貞的美女想了想,忽然興奮道:「等等,我想起來了一點,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聽説他大鬧「巢」最後「巢」關[cangshustore。com]門跟他有直接關係,他好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前一段時間,大家傳他出車禍死掉了。」
我目瞪口呆,這謠言也太不靠譜了,我李中翰能這麼容易死嗎。謝安妮吃驚問:「死掉了?」
頓了頓,接着道:「我現在認識個男的,也叫李中翰。」
小貞美女問:「有多大?」
「應該不到三十歲。」
謝安妮説。
小貞又問:「有多高。」
謝安妮想了想,説:「不確定,肯定有一米八,我穿高跟鞋,好像只到他鼻子。」
「幹什麼的?」
小貞的口氣像審犯人,謝安妮沒好氣:「他是源景縣紀委的一個小頭目,樣子猥瑣的,就是膽大。」
我情不自用手背了鼻子,心想,我的樣子猥瑣,全世界沒英俊男人了,氣死我了。
小貞道:「廢話,樣子猥瑣人多半膽大,又是幹紀委工作的,這種人哪會膽小。」
一陣無言,小貞突然驚呼:「噫,你姐夫不是源景縣紀委的嗎?」
謝安妮嘆了嘆:「他就是我姐夫手下的人。」
小貞啐了一口:「切,這人肯定不是那個李中翰,出車禍那個李中翰據説是什麼金融公司的總裁,估計你碰上同名同姓的人了。」
「也是。」
謝安妮咯咯笑起來。
聽到這,我不鬆了一口氣,雖然我不害怕暴身份,但眼下能隱瞞身份就儘量隱瞞身份,尤其是我即將在源景縣大施拳腳之際,更需要隱瞞身份,這樣即是保護自己,也是保護家人。
「喂喂喂,你看文蝶被那個變態摸股了也沒一點反應。」
謝安妮的驚呼引得我好奇,也扭頭看向剛才謝安妮被人摸股的那排酒桌,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輕人正摸着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部,手指還很下地在動來動去。
小貞很憤怒:「人總是會有的,這變態家境好,又長得人模人樣的,主動投懷送抱的人絕對不是少數。」
聽她的口氣,似乎惱恨那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
謝安妮輕嘆:「文蝶不是那種投懷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這變態,如果變態再這樣對我,我會跟他翻臉的。」
小貞突然低聲音:「安妮,還是忍了吧,人家的勢力很大的,親戚是市組織部長,母親是海關的領導,這種紈絝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場鬧過好幾次,最後贏的都是他,吃虧是別人,在上寧沒人敢惹他。」
「唉。」
謝安妮又是一嘆,小貞笑道:「來來來,喝酒,喝酒,祝我們謝安妮小姐早破處。」
哇,我像乞丐撿到金元寶似的,頓時欣喜若狂,就憑這消息,今晚來「夜」值了,興奮之餘,我繼續豎耳偷聽,心想,如果能得到謝安妮的處女,她所有一切都值得原諒,只是謝安妮已二十五了,這年紀會有處女嗎,我有點不自信,耳聽謝安妮嗔怪:「小貞,你怎麼又提這事。」
似乎言語中模稜兩可,我疑心更重,最後自己釋然,這謝安妮是不是處女無所謂了,我已經在姨媽面前保證不能再娶了,奪了人家的處女又不娶人家,那豈不是罪過?
第八章
「嘻嘻。」
圓柱子另一端傳來陣陣嬌笑,小貞道:「好像越來越大喔。」
謝安妮很得意的口吻:「每天自三十分鐘。」
小貞驚呼:「哇,摸這麼長時間,會不會很想男人?」
「不想。」
謝安妮斬釘截鐵説,我心又咯噔一下,回想起曾經提出要摸她的下巴,她也斷然拒絕,這似乎又不像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
小貞嬌笑:「你就吹吧,我自己不説摸三十分鐘,就是摸一下就受不了。」
謝安妮譏諷道:「這麼説,如果那變態不是摸你股,而是直接摸你咪咪,你就受不了,跟他上咯?」
小貞倒也快:「那倒不會,高宇就差不多。」
「哦。」
謝安妮好像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忍受變態的擾,原來你喜變態的朋友高宇。」
一陣放聲笑,我忽然覺那英俊男子朝這邊走來,趕緊掏出手機,假裝玩,那英俊男子來到謝安妮和小貞的身邊,用命令般的口吻大聲道:「兩位美女聊啥呢,跟我喝一杯。」
謝安妮與小貞都不説話了,輕微的碰杯聲後,那男子笑道:「今天我生,兩位美女給個面子,盡情玩開心,安妮,你這麼晚才來,要多喝一點。」
哦,原來是生praty,耳聽謝安妮淡淡説:「我今天有點不舒服。」
這話説得有水平,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就預先埋下了不告而別,不辭而別的伏筆,就算她謝安妮突然搞消失,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誇讚,這處女也有老滑頭的。
又聊了兩句,謝安妮像泥鰍般滑走了:「你們多喝,我去跟文蝶聊聊。」
我正想離開,繼續盯着謝安妮,圓柱子這邊,男子突然低聲音問:「她跟你聊什麼?」
「沒什麼,説是累,等會就走。」
小貞的聲音一下子就變了,我聽出了瑟縮與害怕,心中一驚,馬上原地不動,重新仔細偷聽。
男子的口氣變得異常果決:「你無論如何都要留住她。」
小貞為難道:「你直接開口跟安妮表白啊。」
我一聽,簡直是五雷轟頂,原來男子在覬覦謝安妮,這還得了,小貞似乎還是謝安妮的好朋友,我對她的印象還不錯,此時,完全一百八十度改變,越想越氣,這謝安妮完全是友不慎。
「你沒看見嗎,她老是避開我。」
男子頗為惱怒。我一聽,更證實他想追求謝安妮了。
「我儘量留住安妮,但我不能保證。」
小貞的聲音有點抖。
兩人一陣沉默,忽然,有人朝我這邊挪來,我已經看見了一條美腿,緊接是男子的腿,兩人竟然抱在一起沿着圓柱轉過來,我只好沿着圓柱挪開,他們幾乎佔據了我剛才偷聽的位置,耳邊突然聽到男子威嚴的命令:「把你的腿打開。」
小貞似乎在遲疑,男人惡狠狠道:「快打開。」
我瞥見一條美腿微微挪來,緊接着是小貞的哀求:「不要,不要在這裏,會讓人看見的。」
男子笑:「看見就看見,看見了也會認為我們是在跳舞,沒人想到我在幹你,哦,好緊……」
我心想,入了?緊接着就聽小貞嬌:「啊,我求你了。」
男子沒有理會小貞哀求,開始動,幅度增大,連我這個角度都隱隱看見了,不過,那圓柱子恰好擋住謝安妮的視線,由於處在最角落的位置,男子跟小貞媾在一起,並沒有引起別人注意,即便看到了也以為是猥瑣的跳舞動作,不會想到已經直接入。
小貞在息,她不敢抱男子,男子也沒抱小貞,就是下體貼着下體,隨着音樂聳動,小貞依然在哀求,男子冷冷道:「你別這麼多廢話,下面都了,一定比我還,裝什麼。劉美貞你聽着,今天是我陳子玉三十大壽,我要用一個處女來慶祝我人生第一次進入三十行列,我要好好享受這個美好的子,今晚你幫了我,你爸的那些破事半個月內就可以解決,我表叔已做出指示,你和你媽明天就可以去探視。」
我終於知道這個男子叫陳子玉,聽他的一番話,雖然不盡全明白,但能判斷出小貞有求於這男子,小貞的父親可能被抓了,或者被關了,總之,由於陳子玉他表叔同意,小貞明天能見到她父親了。
「謝謝子玉哥。」
小貞連忙謝。
陳子玉問:「她還是處女嗎?」
我一聽,心裏莫名緊張,陳子玉所説的「她」肯定是指謝安妮,小貞老實回答:「剛才我試探過她,應該還是。」
陳子玉哈哈大笑,又馬上低聲音問:「舒服不舒服?」
小貞輕聲回答:「舒服。」
「今晚看你的了。」
男子突然加速動,動作很大,不到半分鐘,他幾個抖動便停下了,不一會,陳子玉神情自若地走出來,經過圓柱子,他驀然看向我,目光凌厲,我拿着手機,故意喂喂喂地喊,陳子玉大概不會相信我能在這個吵雜的地方能偷聽,他轉過身,徑直離去,我眼睛四處搜索,不大為緊張,因為謝安妮消失了。
我心急火燎,看了看手機,打算直接撥通謝安妮的電話,可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悉的身影,我趕緊拿起電話遮住臉,偷偷看去,一剎那,我的身體幾乎繃緊,又仔細看了一遍,確定這個悉的身影就是羅彤,她身上還穿着我們公司的藍黑的制服,這款制服只有高級管理人員才能穿。
越來越近,羅彤向我這方向走來,我很震撼,難道她看見我了?這念頭很快就被否定,羅彤加快了步伐,臉帶淡淡微笑,她很人,白領的味道無人能及,我吃驚地看着陳子玉張開雙臂,將快步而至的羅彤抱在懷裏,他們幾乎旁若無人,羅彤甜甜道:「玉少,生快樂。」
「謝謝小彤。」
陳子玉的臉上出幸福而詭異的微笑,指了指身邊的不遠處的幾個小門,神秘道:「咱們進包廂談。」
羅彤微笑點頭,拽着挎包,與陳子玉一前一後地朝包間走去。
看到這情景,我從來沒有過這麼冷靜,初始的震驚迅速消失,全身的血已正常淌,我默唸三十六字訣,將自己完全處在如臨大敵的狀態,心想,羅彤與陳子玉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權衡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找到謝安妮,將她帶走,這已經不僅僅是為了保護謝安妮的貞那麼簡單了,拿起手機,我撥通了謝安妮的電話,可是手機響了半天都沒人接,我陡然緊張起來,這説明謝安妮就在酒吧裏。
天啊,今晚的客人真多,酒吧侍應忙得不可開,我馬上打消了從侍應身上打聽謝安妮的念頭,靈機一動,我知道這樣等級的酒吧裏一定有監視系統,只要找到監視系統就能找到謝安妮去哪了。就在這時,我發現小貞也不見了,我倒了一口冷氣,隱隱約約,我有一種不祥的預,顧不上許多了,我找到酒吧經理,説自己掉了一大包,裏面有現金幾十萬,希望查看監視系統,酒吧經理初始不願意,不過,我説要報警,經理擔心警察來查案會影響生意,而且會造成不好的影響,無奈之下,只好帶我去機房,讓兩名工作人員給我調出監視錄像,代完畢馬上急匆匆離去。
我一看兩名機房工作人員,竟然覺得其中一位有點面,我沒認出來,對方已欣喜喊出「李總裁」三字,我一問之下,原來是我們KT公司以前的保安之一,叫錢明路,後來被孫家齊炒掉,就來「夜」酒吧幹起保安,不過,他懂得電腦技術,久而久之就混到機房管理,負責監視系統運作,以及調試卡拉ok系統。
我拍怕錢明路的肩膀,要求他查看謝安妮消失的大概時間裏監視系統的備份錄像,錢明路二話沒説,迅速打開備份錄像,大家睜大眼睛看,由於知道大概時間,我們很快就找到了謝安妮的映像,我異常興奮,讓錢明路繼續查找謝安妮最後消失的地方,經過細細查看,我們終於發現謝安妮躺倒一個卡座的沙發上,我的興奮變成了沉默,沉默變成了擔心,又經過仔細觀察,我猜想謝安妮意外地不勝酒力,被兩個女人抬到一個包間裏面去。
「李總裁,這是十五號包廂。」
錢明路説道。
我謝幾句,掏出身上所有的現金扔過去,轉身就跑,可沒剛跑幾步,我又折返回來,表情嚴肅道:「監視系統也能監視包間嗎?」
我心知高檔酒吧的包間肯定被秘密監視,這和高級酒店的每一間客房都被秘密監視同理,表面上違背國家法律,實際上經營者為了以防出現不測,都採取隱秘監視,出了事,也有證據。
錢明路在猶豫,一般的情況下,他們不能告訴外人,不過,錢明路見我如此豪,又加上我曾經是他的老闆,他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我不得不按捺動,冷靜問:「小錢,你告訴我,你們一個月的薪水是多少?」
錢明路指了指身邊的同事,吐吐説:「他是七千,我是管理,稍多一點,每月九千。」
我眼珠一轉,沉聲問:「我以前待你怎樣?」
錢明路猛點頭:「很好的。」
我鄭重道:「明天你隨時可以回我公司,你們兩個一起回,我給你錢明路每月二萬七,你同事每月二萬三,帶假期。」
「真的?」
錢明路和他的同事張大嘴巴,情緒動。
「難道你不信我。」
我笑問。
「信。」
錢明路興奮不已,他人不笨,馬上問我:「李總裁,你需要我們幹什麼?」
那氣勢,那神情,哪怕我叫他去砍人,他也一定不會推託。
我冷靜道:「你先把所有包廂的監視系統給我看一遍。」
「好。」
錢明路迅速敲擊電腦,不一會,電腦上出現了二十幾個監視小畫面,都有排列序號,分別是各個包間裏的情景,錢明路告訴我,每個包間安裝有兩個秘密攝像頭,他單獨調處十五號包廂的映像,查看兩個角度,我一眼就認出躺在沙發上的女子就是謝安妮,身邊還有三個漂亮的女孩在唱歌,其中一人赫然是小貞。
我又驚又怒,腦子飛速運轉,料想謝安妮此時應該還是安全的,又叫錢明路重新打開所有的監視畫面,指着羅彤與陳子玉所在的包間,吩咐道:「這個監視畫面放大。」
錢明路二話沒説,立即單獨調出監視畫面,圖像換算清晰,切換了兩個角度,我要求「圖像再清晰些,聲音再放大些」錢明路一一照辦,畫面裏,陳子玉好像在玻璃茶几上碾什麼,錢明路多有見識,馬上口而出:「這人在毒。」
我一驚,忙問備份錄像了沒有,錢明路説有備份,我留了個心眼,讓錢明路另外再備份今晚兩個包廂裏所有的錄像,他的同事機靈,馬上找來一隻硬盤,在另外一台電腦裏搗,我看了看這間機房,真的又窄又,空氣混濁,在這種地方工作,人都會折壽。心中嘀咕着要與時俱進,我的KT公司裏最好也建設一套新的監視系統,當初朱九同確實有先見之明,只是他的那套監視系統過時了,我要換全新的,可以遠程控的,將來就算是在家裏,也能輕鬆監視整個公司,出了個羅彤,我對公司內部產生了嚴重的不信任。
看着畫面裏的羅彤,我的心在滴血,既難過,又憤怒,我對她不錯,她為何這樣對我,是認識我之前就與這個陳子玉相識,還是近期才跟這個陳子玉打得火熱?如果是之前就認識,我尚且對羅彤抱有一線希望,如果是近期與陳子玉混上的,那羅彤就是背叛,我絕不可能讓背叛者留在公司裏。
唉,世間的變幻令人難以捉摸,先是秦璐璐出了狀況,接着是羅彤。
監視畫面裏,陳子玉將碾成粉末狀的東西堆砌成一行,他低下頭,迅速進鼻子裏,動作嫺連貫,他一聲吼叫,仰靠在沙發上不聽呼,隨後猛烈地甩了甩頭,朝身邊的羅彤豎起了大拇指:「喔……正,這貨好,今晚到明晚我要連續慶賀,你留一磅下來。」
羅彤一怔,輕聲問:「要這麼多麼,玉少。」
陳子玉擺擺手,口氣很大:「連續兩晚,我有幾百位朋友要招呼,就算是每人分一克都不一定夠分,搞不好我還要找你要,你放心,我不會差你的錢,你的貨比別人純正,我會長期要的,你只管拿來,在上寧這地頭,沒有我搞不定的事,等會市刑偵大隊十九個中隊中,有八個中隊長來參加我的生,支隊長就更多了。」
羅彤微微一笑,從挎包裏取出一包東西遞過去,沉浸在極度愜意之中的陳子玉接過,隨手放在茶几下,又從沙發上抓起一隻黑塑料袋遞給羅彤:「一共四十六萬,這裏是五十萬,多出來的,算你的辛苦費。」
羅彤出欣喜之,將一包錢進了挎包裏,嬌媚道:「謝謝玉少,那我先走了。」
陳子玉突然解下皮帶,下子,對羅彤笑:「老規矩。」
身邊的錢明路和他的同事都「哇」一聲,我腦袋嗡嗡作響,幾乎一片空白,畫面裏,美麗端莊的羅彤竟然放下挎包,去陳子玉的短,出一十七八公分長的大具,真難以想像,羅彤會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她很平靜,很嫺地抓起陳子玉的大具套,芊芊玉手握的是別人的東西,我一口氣堵在心間,都不上來,緊接着,我又受到當頭一,羅彤彎下,將陳子玉的大具含在小嘴裏,狹小的機房響起了驚呼,我木然無語,呆呆地聽着的「唔唔……」
陳子玉索踢掉子,亢奮道:「眼也一,,我所有的女人都沒有一個夠你得舒服,這絕活可不能藏着掖着,改天我召集十幾個妞,讓她們專門跟你學,哦,舒服,真她媽的舒服。」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了,一位英俊瀟灑的高個子男人走了進來,羅彤只是飄了一眼來人,仍舊陳子玉的下體,而陳子玉同樣不在乎被來人看見,「玉哥,康隊來了,在隔壁包廂喝茶。」
英俊男子小聲説。
陳子玉用腳跟蹭了蹭羅彤的脖子,柔聲道:「好了,小彤,你回去吧。」
「嗯。」
羅彤温柔的點了點頭,抓起茶几上的紙巾擦擦嘴,優雅地站起來,向英俊男子笑了笑,便提起挎包跟離去了,我猛地想起周支農在調查羅彤,就試着撥通周支農的手機,令我大為驚喜的是,周支農告訴我,他的人發現羅彤進入了「夜」酒吧,只是「夜」是會員制,他的人無法跟蹤羅彤。
我告訴周支農,羅彤正走出「夜」酒吧,要他不惜一切手段,全天二十四小時盯着羅彤,周支農驚訝問我什麼時候在「夜」酒吧的。
事情有了急劇變化,如果要硬搶謝安妮,勢必與這位陳子玉發生正面衝突,如果這陳子玉真的如偷聽到的信息來看,確實不好惹,市組織部長,海關領導,這些身份就非同小可,別看海關不起眼,但它是中央直屬機構,地位特殊,加上他宣稱有八位刑偵中隊長來給他賀壽,不管是真假,我都必須掂量。
第九章
為了不引起錢明路和他同事驚慌,告訴周支農,讓他馬上轉告姨媽,讓姨媽速速趕來伯頓酒店,關鍵時刻,我想到姨媽,以我目前的能力,似乎還不足以對抗有背景的陳子玉,或許今晚,我將遇到人生最大的挑戰,之前與喬羽勾心鬥角,那是文鬥,大家都沒撕破臉皮,沒有撕破臉皮的好處就是以後還可以據利益改變關係,隨時由敵人變成朋友。
可眼下就不一樣,除非放棄謝安妮,要不然,我只能跟陳子玉等人撕破臉皮,我苦苦思索着,手機鈴聲突然驚了我一下,是周支農的電話,我接通一聽,周支農卻意外告訴我無法聯繫上姨媽,還説問過秋煙晚,秋煙晚説姨媽出去了,我呆了呆,試着撥打姨媽電話,也打不通,心裏不免淒涼,難道我就這樣眼睜睜看着謝安妮落入狼口?
咬咬牙,我走出了機房,再次撥打周支農的電話:「支農,你現在能調多少人手。」
周支農沉了一下説:「要看多少時間之內,有些人分散在上寧周邊地區,召集他們需要時間,一小時之內能找到五十人左右,三小時的話,可以召集三百人左右。」
「你先把五十人拉到伯頓酒店。」
這是不得已做出的考量,我自身倒不擔心,就怕萬一衝突起來會傷及謝安妮,要是她受傷了,我救她的價值和意義就大打折扣。
「怎麼了。」
周支農問。
「打架,救人。」
我很直接,對於周支農,我不會有任何隱瞞。
周支農又問:「空手去,還是帶傢伙。」
我一愣,暗叫慚愧,這打架的事還是周支農老練,這裏等會有刑警在場,如果帶傢伙就是犯罪,空手的話充其量就鬥毆,想到這層,我果斷決定:「不要帶傢伙。」
「我馬上就過去。」
周支農沒有再多問,他的語氣忠誠而堅定。
我再次撥打姨媽的電話,仍然被告知:該用户已關機,不在服務區內……
我氣得火冒三丈,最討厭有些人無緣無故關機,悻悻轉身,我剛要走回機房,眼角餘光閃入一條搖曳倩影,這裏美女遍地,沒有什麼好稀奇的,只是這位美女在東張西望,光線雖不好,但飄的長髮與優雅的步姿綽約柔美,包黑裙下,兩條黑絲美腿引了我的眼球,她正一步步朝我這方向走來,容貌逐漸清晰,絕美的風華散發着無限風情,我的瞳孔在放大,嘴巴儘量張開:「媽?」
美女瞪大鳳眼,表情是如此難以置信:「中翰,你……你在這裏做什麼?」
「怎麼打扮成這樣子?」
我的小心臟在敲鑼密鼓,我竟然在這不可思議的地方,見到不可思議的姨媽,我瞪大眼珠,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的衣裝,包黑裙,黑絲,高跟鞋,上衣為肩掛式銀灰大弧度低圓領,我的天啊,領子太低了,腋下敞開,能看到空的肋部,我的呼彷彿要停止,更要命的是,上衣裏百分之九十九真空,我幾乎要窒息。
姨媽撲哧一笑,在我面前三百六十度原地旋轉,吃吃笑問:「不好看嗎。」
我渾身的血在四竄,目眩神:「有沒有搞錯,不穿罩就算了,連內也不穿?」
姨媽朝機房張望了一眼,焦急道:「你能看出來?」
我……我居然還沒有吐血,手一伸,抓住姨媽的手,面紅耳赤道:「媽,麻煩你快告訴我,你來這裏幹什麼。」
姨媽瞪我一眼,用力甩開我的手,又閃電般捏住我耳朵:「你這傢伙,一聲不吭離開家,打你電話你也不接,哼,你還有心思管我去哪?」
我哭無淚,追悔莫及:「媽,我錯了,我大錯特錯,回家後任跪任罰隨你,你行行好,我們走吧,我車上有衣服……」
姨媽嗔道:「我在辦事,不能走。」
我瞠目結舌:「辦事?」
姨媽放開我耳朵,將食指猛戳我額頭:「你呀……」
「又怎麼了?」
我莫名其妙。
「知道我為什麼突然不給你再娶女人嗎?」
姨媽問。
我沒好氣,冷冷揶揄:「你不是説為了維穩,山莊的穩定高於一切嗎。」
「那是其一。」
姨媽氣鼓鼓地又想抓我耳朵,我不閃反進,輕輕抱住姨媽,這樣近身作戰,既不讓姨媽輕鬆抓我耳朵,我又可以抱她,一舉兩得,姨媽果然放手下來,真空的脯頂住了我膛,以這對子的高度,我幾乎可以肯定姨媽的高跟鞋有七公分,我嘆息道:「難道還有其二,其三?」
姨媽柳眉一挑:「你很快就知道羅彤是什麼人了。」
我鬱悶不已,低聲音道:「我早知道了,周支農的人正盯着她。」
姨媽微微驚詫,美臉上閃一絲幸災樂禍:「喲,你還算頭腦清醒。」
我大為氣惱,隨口頂了一句:「我清醒得很,我也知道媽是什麼人。」
「什麼人?」
鳳目朝我來寒光。
我很想説「你是一個在背後甩手段的女人」可話到了嘴邊,我還是硬生生地進了肚子,嘟噥道:「好了,首長同志請息怒,屬下愚笨,接下來該怎麼做,請指示。」
哼了一聲,姨媽貼近我,低聲音:「你才懷疑羅彤吧,可我早在三個月前就開始調查她,她一度跟孫家齊的關係很密切,不過,那時候你躺在醫院裏,生死未卜,調查被迫中斷,你醒來後,我就着手調查她,特別是你結婚後,羅彤嫁進山莊就迫在眉睫,我加大了調查她的力度,你是我兒子,我不會讓你娶一個身份關係不明的女人,即便小琳是國安的人,我都派人遠赴她家鄉重新調查過她。」
我一聽,頭髮頓時發麻,背脊拔涼拔涼的,阿米豆腐,多虧林香君是砸娘,要是敵人對手,那就太可怕了,乾咳一聲,我悻悻問:「調查羅彤的結果是怎樣?」
姨媽道:「她背景極其複雜,家鄉户籍雖然正確,但那人早已經死了很久,年紀本對不上,調查深入後,我們發現她的社會背景裏有一羣東瀛人,這羣東瀛人中有本國的,也有外籍的,其中有一人涉及到國際販毒,由於牽扯到外籍,屬於國際刑事案件,我這次調查反而變得名正言順,得到國安總部支持,所以,你大可以叫周支農停止盯梢羅彤,他的人不行,好幾次都出馬腳,幸好羅彤也不老練,沒有察覺,我還以為那些人是普通警察,原來是你叫周支農盯她。」
「怪不得打你電話關機。」
我發了發牢,終於知道姨媽為何來這裏了,她翻翻眼,嗔道:「下午才開始跟蹤,跟蹤當然要關手機。」
我雙手環抱姨媽肥,悻悻説:「那你也用不着穿成這樣子跟蹤啊。」
姨媽撲哧一笑,鳳目如星:「我就這麼一套可以穿進夜店的衣服,倉促之間哪來得及去購買,這是跟蹤,分秒必爭,穿太正經的衣服來這裏不合適,你媽媽這麼漂亮,穿休閒便服,公司制服,運動服來這裏更顯眼,不利於跟蹤的,我總不能穿護士服來吧。」
説到這,她又撲哧一笑,向我拋來媚眼,成的風情美得好像隨時會掉汁。
「可惜,溝翻船了,剛才跟蹤她,一時大意,沒想到這鬼地方需要會員制,我跟丟了。」
姨媽嬌嗔。
我腹怨怒化為濃濃意,柔聲道:「她離開酒吧了。」
姨媽輕輕頷首:「我知道,我們已經換人繼續跟蹤她,我之所以進來,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跟誰見面,羅彤穿制服來這裏,不可能是來玩的,肯定是來見誰,進來後,我發現酒吧裏有不少攝像頭,就想過來看看能不能夠查一下他們的安保系統,或許能發現羅彤跟誰見面,沒想在這裏碰到你。」
「要是羅彤進包廂跟別人見面呢。」
我試探道,看看姨媽有什麼辦法。
姨媽輕嘆:「那就沒辦法了,不過,下次羅彤再來這個酒吧,我就能查到羅彤跟誰見面。」
我嘴角有譏:「還説什麼「雨季梧桐」如何如何厲害,嘿嘿,不過如此。」
姨媽翻翻鳳目,美臉黑了下來,我得意洋洋道:「告訴你吧,這裏有完整的監視系統,酒吧全場處於監控之中,連每個包廂都被隱秘監視,羅彤跟誰接頭,我清清楚楚。」
姨媽猛眨大眼睛,喜掛上了美臉,我簡直心花怒放,她林香君再強悍,我也能控制她的情緒,這成就比泡一個大美女要強烈一百倍,我捏了捏她的肥,眉飛舞道:「這機房就是負責酒吧的監控中心,裏面的負責人是我們公司以前的保安,我花了一點小錢。」
姨媽大喜,踮起雙腳,在我嘴上點了一下:「沒白養你,快帶我去看看。」
説着,就往機房裏衝,我一看她上衣裏滾動的痕跡,焦急道:「這衣服不適合你……」
姨媽柳眉倒豎:「你少羅嗦。」
機房的門推開了,錢明路瞪大眼珠子看着興沖沖的姨媽,我皮笑不笑,隨口介紹道:「我姐。」
姨媽抿着嘴,美得驚天動地。
十分鐘後,有兩個陌生的男子走進機房,在姨媽授意下取走了所有監視系統的備份錄像,我鼓勵錢明路堅和他的同事堅持到明天,並再次許諾給予他們諸多好處,兩人已經開了個頭,又拿了好處,自然義無反顧「潛伏」到明天。
夜很深了,「夜」酒吧的氣氛更加熱烈,來開心的人更多。
我和姨媽坐在吧枱角落的一張單腳轉椅上,像對情侶似的依偎在一起,我下體頂着她的肥,手一直摸着她的黑絲大腿,視線很清晰,美腿上的黑絲不是普通黑絲,而是斜紋黑絲,惑無限,我硬得不了了。
「我警告你啊,別來。」
姨媽明顯覺到股下的熱力在擴散,嘴上警告我,肥卻着我的部挪了幾下,估計被我頂得難受。我暗暗好笑,貼着姨媽的美臉,柔聲問:「我表現得這麼好,你不獎勵我一下?」
「回去再獎勵。」
姨媽警惕地注視着四周,因為我的手不僅摸黑絲大腿,還摸到了大腿部,絲襪滑手,隔着絲襪摸白虎更滑手,暖哄哄的,敦敦的,姨媽夾了夾大腿,嗔怒道:「奇怪了,我是為了你才這麼辛苦,誰獎勵我?」
我捏了捏絲襪,壞笑:「進去就是獎勵啊,我獎勵媽媽,媽媽獎勵我,我們互相獎勵。」
姨媽一本正經道:「你別來,好多人看我們的,等救出了那女孩我們就回家,你先忍忍。」
我主意到有很多目光朝我們看來,雖然我長得不賴,但這些目光肯定不是看我,我心裏有三分嫉妒,七分足。
「忍不了啊,好難受。」
我可憐兮兮地在姨媽耳邊哀求,心想,大家看就看個夠,反正只能看,不能動,我手指悄悄用力,姨媽的,不一會,就有潤的,姨媽呻了一下,問道:「那你是救還是不救?」
「既要救,也要放鬆,勞逸結合嘛,周支農的人至少要半小時後才到。」
我見姨媽不甚反對我東摸西摸,膽子大了起來,索雙手一起抓住部的絲襪,手指勾了勾,用力撕裂了一個小口,手指滑入,正好滑入之中,這裏更温暖,更潤。
「中翰,你的手……」
姨媽低聲音,開始試圖拉開我的手,只是今晚客人過多,吧枱早圍了人,姨媽不敢拉得太用力,這就給了我有乘之機,我的中指幾乎完全入姨媽的,陣陣力襲來,我手指頭有點兒發麻。
「媽,求你了。」
我望高漲,眼睛順着姨媽的脯往下看,兩隻大團在隱約滾動着,我只需穿過她腋下就能抓住兩隻大團。
其實姨媽和我一樣,同樣望高漲,她同意回家再「獎賞」我,就是明顯的暗示,可怕的是,火一旦燃燒,就很難熄滅,何況我的挑逗愈加直接,姨媽渾身火燙,見吧枱上的男男女女都自顧喝酒,姨媽小聲問:「在這裏?」
我柔聲道:「這是整個酒吧最理想的地方了。」
姨媽摁住我的手,用力夾緊雙腿,息説:「這麼多人,很容易被看見的。」
我耐住子慫恿:「我們小心點就不怕被人看見,很了,大傢伙進去會很的,麻麻的,酥酥的,的……」
姨媽嬌嗔:「不許挑逗我。」
我道:「穿得這麼風骨,就是想被男人幹,對不對?」
「你閉嘴。」
姨媽啐了我一口。
我悄悄掏出巨物,滑過姨媽的股溝,幾乎從姨媽的雙腿間穿出,姨媽大驚,急忙用手遮掩,我壞笑:「再撕破點口子,就可以入了,媽做好心理準備喔。」
姨媽見事已至此,無奈一嘆:「這絲襪我才買,好貴的。」
我告訴她絲襪很漂亮,以後多買幾十雙放着,姨媽一聲低沉的呻:「喔……」
原來巨物已經入,沒有停留,直達花心,我小聲問:「舒服嗎?」
正好有人身邊有個美女看過來,姨媽突然緊張,低聲命令:「拔出來,喔……」
我輕柔姨媽的蒂,又問:「真的要拔出來?」
姨媽想了想,改變了主意:「不拔也可以,但不準動。」
我輕笑:「媽説這話,連傻子都不會信。」
抓起面前的啤酒與姨媽碰杯,姨媽紅着臉也喝下了一小口,她酒量好得很,那紅暈絕對不是酒紅,而是羞紅,她嬌羞的樣子無與倫比,勾人心魄,化了淡妝的她,宛如三十出頭的少婦,婉約嬌媚,楚楚動人,除了我,有誰會知道她是一位功力高強,地位崇高的軍人?
「嗯……」
姨媽的息變重。
「有到子麼?」
我問得很下,歪了歪腦袋看姨媽,發現她在咬櫻,一聲輕哼:「你哪次進去不是頂到那地方,問什麼問,討厭。」
女人説「討厭」兩字,特別是對喜的男人。
好吧,我就讓討厭我的女人更討厭我,雙手扶住姨媽的髖部,我輕輕動,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許我動。音樂很搖滾,節奏很明快,彷彿是我和姨媽做的配樂,吐出了,她輕輕扭動,我們一起在動,有沒有人注意我們,我不知道,就算注意到了,我們也不會停止。
姨媽動情了,徵兆很明顯,的力幾乎成倍增強,我不用考慮,馬上運起內功,這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姨媽呻着,幾乎不留痕跡地呻,一手扶着吧枱,一手掩住脯,她不想讓滾動的雙過於震顫,可是,她一隻手又怎麼能掩住兩隻巨大的桃呢?已經有人在關注我們了,明的人多少看出了端倪,姨媽反應迅速,想制止我繼續,意外的是,酒吧的燈光恰好變暗,強勁的搖滾變成了漫情歌,我大喜過望,低聲道:「媽,剛才扭得不錯。」
姨媽沒有説話,她長長呼出一口氣,部加速扭動,眼看單腿椅無法承重,我索從單腿椅下來,站着,姨媽撅合,撞擊速度和摩擦的力度跟剛才無法相提並論,姨媽打了個靈,裏力猖狂,只聽柔柔地一聲呼喊:「喔,中翰……」
幸虧我有前瞻,要了啤酒的同時也要了紙巾,要不然,姨媽蜂擁而出的黏肯定打我的子,一張,兩張,三張……姨媽不停地擦拭下體,不停地扔掉紙巾,我不好笑,等會燈光重新亮起時,我們的位置下肯定是遍地紙巾。
嬌軀慵懶地靠在我身上,肥美的股重新坐在我雙腿間,大仍在裏,息已緩緩平復,姨媽幽幽問:「你認識那女孩嗎?」
我一聽,眼珠迅速打轉,姨媽彷彿窺探到我的心思,很温柔地警告我:「最好説實話,雨季梧桐雖然老了,手腳不靈活了,腦子不靈光了,但要查你是不是撒謊還是輕而易舉的。」
我乾笑兩聲,雙臂環住姨媽的肢,一半真一半假地「代」問題:「我才認識她,她是上寧第一富豪的千金,叫謝安妮,她的姐姐剛好是我們書記的老婆,我下午回縣紀委,正好碰見她們姐妹,這謝安妮要回上寧,她姐姐就要我順道送謝安妮,我們就這樣認識。」
姨媽冷冷地打岔:「之後,你就不顧家裏一堆人盼你回家,專程陪這位千金小姐來酒吧玩樂?」
「這是不負責任的揣測。」
我嚴肅道:「在回上寧的路上我們碰上了劫匪,劫匪追趕我的車,我開了三,劫匪沒敢再追,為了安全起見,我把受到驚嚇的謝安妮直接送回家,誰知這謝安妮不願在家裏待着,執意要來酒吧玩,我答應她姐姐要保護她,就好人做到底,偷偷跟來「夜」酒吧了,現在看來,謝安妮是礙於面子來參加陳子玉的生聚會,而陳子玉又是羅彤的毒品買主,這謝安妮間接成了我們識破羅彤真面目的功臣,所以,我們要救她。」
「你怎麼知道這女人是被倒的?」
姨媽問。
第十章
「我有偷聽到陳子玉要對謝安妮圖不軌。」
我很從容地應答,滴水不漏,説謊説到這份上,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姨媽聽不破綻,語氣温柔了起來:「她漂亮嗎?」
我輕輕姨媽的耳朵:「還可以,不過,跟媽媽比起來,她差很遠。」
姨媽深深一個呼,平靜道:「你拿她跟我比,可見這女人非同一般,」
頓了頓,她突然嚴厲起來:「哼,英雄救美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你要明白一點,我支持你救那女人不是同意你再娶她,而是如你説的那樣,她間接幫了咱們。」
我連連點頭,馬如山倒:「拿我跟英雄相比,可見媽的眼光非同一般,我想説,媽媽才是真英雄。」
姨媽先是撲哧一笑,緊接着是一聲驚呼:「你摸哪。」
我壞笑:「摸子。」
雙手迅速穿過姨媽的腋下,握住了兩隻碩大的子,光線昏暗的環境下,我簡直肆無忌憚,頭被我得硬,好沉甸的手,姨媽嗔道:「你想讓媽出醜?」
「誰叫你真空,真空的子必須給男人摸。」
我壞笑着重新站起,堅硬的大再次動,雙手幾乎將姨媽的兩隻大桃抓破。
「喔,你這混蛋……」
姨媽雙手扶着吧枱低聲咒罵,她的包黑裙已被我推起,出渾圓的黑絲肥,我的巨物在猛烈送,我不敢説多,至少有五六人知道我和姨媽在做,他們都朝我們看來,光線雖然昏暗,但足以看到我們在聳動,因為吧枱的光線比其他地方更亮,又因為姨媽穿着銀灰的上衣,比較顯眼,我可以肯定看過來的人一定能看到我的手在姨媽的口動來動去,姨媽烈地合我……
眼花繚的燈光重新亮起,我和姨媽早已離開了吧枱,我不知道吧枱附近的人是如何議論我們的瘋狂,或許他們會告訴別人,別人也不一定相信,不過,地的紙巾令議論者堅信有一對男女公然在他們眼皮底下做,那女人美貌絕倫,無敵。
※※※
伯頓酒店前,我和姨媽靜靜地坐在我的寶馬750i裏,她餘韻未消,美動人,一雙人的鳳眼正盯着「夜」酒吧,我和她一樣,目光一刻不離「夜」酒吧。
突然,從「夜」酒吧裏衝出一羣人,叫囂着追逐一位黑衣人,這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周支農,他拼命狂奔,雙臂裏竟然還抱着一位昏睡的女子,眼看周支農就要被追上,誇張的場面出現了,另外一羣人從附近的隱蔽處瘋狂衝出,攔住追逐着,雙方隨即陷入了混戰,周支農得以輕鬆逃,他快速朝我跑來,車門早已打開,周支農小心翼翼地將昏睡女子放進我的車後座,關上門,示意我儘快離去。
我一邊發動引擎,一邊揮手叮囑:「支農,你記住,你千萬不要再面了。」
周支農猛了幾口,笑道:「知道了,事先都安排好的。」
我豎起了大拇指,寶馬飛馳離去,真佩服周支農,有他支持我,我對前途充信心,就連姨媽也對周支農的辦事能力讚不絕口,還慨他的忠心耿耿,我聽得熱血沸騰,瞥一眼神采飛揚的姨媽,我更是對她的高瞻遠矚,運籌帷幄佩服不已,趁機拍她的馬,要她講解為何實施搶人戰術。
姨媽平靜道:「第一,我們不能跟陳子玉結仇,這陳子玉的背景我有了解,他們的勢力確實強大,樹敵過多,對我們來説是一個無法承受的災難,我們的基太薄了,只是在某個點上強大,而人家是全方位的強大,真要撕破臉皮,我們遠遠不是陳子玉的對手。」
我輕輕點頭,不得不贊同姨媽的分析。
姨媽冷靜道:「第二,我們只查羅彤,如果因為這事打草驚蛇,那更加得不償失,我們必須從戰略上考慮。
「第三,我們還不能報警,因為,很多刑警都是陳子玉的朋友,可以説,陳子玉在警方的實力很強,如果報警,萬一警方包庇,那謝安妮還是要被侮辱,我見周支農有五十幾人的幫手,才想到搶人這招,反正事後陳子玉理虧,他既不敢聲張,也不敢深究,五十多人,關不是,抓也不是,最後還得全放了。」
姨媽接着説:「最後一點很關鍵,經此一鬧,陳子玉肯定忌憚了,以後不敢再打謝安妮的主意,就是敢,也不會這麼膽大妄為。」
我深深地呼着姨媽身上散發的幽香,一臉崇拜:「媽,我覺就算諸葛先生他老人家也不及你。」
姨媽想笑,憋了好久,忍不住嗔罵:「你拿個死翹翹了上千年的老傢伙跟我比是什麼意思?」
我哈哈大笑,若不是車子到了凱利廣場,我真想找個地方,再她一下。
「媽,我先送謝安妮回家,你等我。」
我緩緩停下了車,姨媽冷冷道:「你現在送她回家,怎麼跟她家人解釋?她現在昏中,萬一有個意外,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那怎麼辦?」
我臉大變,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去醫院?」
「不用。」
姨媽將一隻眼藥水似的塑料瓶遞給我:「你把這東西她鼻孔,一會她就醒了。」
説完,姨媽推開車門下車,我望着她的包黑裙,愕然問:「媽去哪?」
姨媽甩甩長髮,狠瞪了我一眼:「回家,我不累,小琳不累嗎?」
「唐依琳?」
我大吃一驚,伸長脖子左看右看,哪裏有唐依琳的影子,正疑惑當中,一輛敞篷跑車帶着轟鳴聲飛馳而來,眨眼間就來到我車旁,車上,一位清秀絕美的女子嬌聲喊:「媽,中翰。」
我瞪大了眼珠子,這不是唐依琳唐大美人嗎。
姨媽繞過我車子,坐進了冰藍敞篷保時捷的副座上,一邊繫上安全帶,一邊叮囑我:「今晚你無論如何都要回山莊,這幾件事必須跟小芙商議,她今晚在山莊住着,你明白嗎?」
「明白。」
我猛點頭,目光轉向長髮飛舞的唐依琳,一口氣又差點沒提上來:「喂,唐依琳,你怎麼也穿真空啊?」
唐依琳吃吃嬌笑:「我不但穿真空,我還不穿內,想看就回家。」
姨媽一句「別理他」冰藍保時捷馬上發出嗡嗡轟鳴,如箭一般呼嘯離去,轉眼間飛馳得無影無蹤。
我搖頭苦笑,爬到後座,將謝安妮的腦袋擱在我大腿上,瞄了一眼她的真空上衣,我不有些心猿意馬,趕緊定了定神,打開塑料瓶往她的鼻孔了幾下,謝安妮驀地打了一個嚏,腦袋搖了搖,又連續打兩個嚏,終於緩緩睜開大眼睛,看見我,她先是驚愕,然後一骨碌爬起來,險些摔倒,我伸手扶她,她下意識掙我的手,大聲問:「這是哪,我怎麼在這裏?」
我沉默了片刻,待謝安妮完全清醒了,我才平靜道:「你的朋友小貞出賣了你,在你的酒裏放了藥,你昏了,被人家抬到十五號包廂,差點被陳子玉,幸好我在,找人救了你出來,就是二十分鐘之前的事情。」
「啊。」
謝安妮驚叫。
我繼續説:「以後你不能跟小貞做朋友了,她被陳子玉要挾,早已經背叛了你,現在小貞成了陳子玉的情人。」
謝安妮臉蒼白:「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你不是離開我家了嗎,你怎麼又會救我?」
我冷冷道:「我是幹紀委工作的,知道的東西多一點,我不願意看見你被陳子玉糟蹋,他從小貞那裏得知你是處女,就想玷污你,我救你出來,不是想讓你嫁給我,是因為你是謝安琪的妹妹,這件事情,你最好跟你姐姐謝安琪説清楚。」
「是不是你説的那樣,我會查清楚的。」
謝安妮大吼。
我柔聲道:「謝安妮小姐,我想奉勸你一句,這件事查歸查,但陳子玉不好惹,我們惹不起,你們也惹不起,你沒有受到什麼損失就算了,如果你糾下去,恐怕會害了小貞,她雖然可惡,但也是不得已。」
謝安妮默然點頭,緩緩推開車門下車,我爬回駕駛位,駕車離去,觀後鏡裏,高挑的謝安妮依然矗立在街邊,看着我遠去。
回到家已是凌晨兩點了,碧雲山莊是如此靜謐祥和,連牧羊犬都不吵,我以為唐依琳會等我,可進了德祿居摸上她房間,發現她已睡,她的身體素質哪能跟姨媽比,估計早累壞了,我心生憐惜,不忍心吵醒她了,親了親她的香就悄悄離去,洗了熱水澡,大又腫起來,解鈴還須繫鈴人,是姨媽得我囊發,我只能找她解決,何況整個山莊的女人就只有姨媽和嚴笛沒有睡覺。
穿着平角短,趿着拖鞋,我來到壽仙居下,果然沒猜錯,姨媽房間的窗子半開着,裏面燈光耀眼,我縱身躍上去,房間裏一聲驚呼,我一看,除了姨媽外,還有何芙,姨媽對我飛上飛下早習以為常,何芙則是第一次見,所以她反應過度。
我笑嘻嘻地從窗口躍下,來到梳妝枱邊,梳妝枱上放着一個手提電腦,上面播放着從「夜」酒吧機房裏複製出來的監控錄影,兩位身穿睡衣的大美人肩並肩地坐在貴妃椅上,估計在斟酌什麼,見到了我,何芙的臉並不像往常那樣輕鬆。
「想不到羅彤是這樣的人。」
何芙嘆息道。
「事實上,她比你們想象中的更壞,你們有什麼好建議就説出來。」
我假裝很輕鬆的樣子,腦子裏又想到姨媽那條包黑裙,眼珠一轉,踱步到姨媽卧室外的小前廳,眼睛四處搜索了一下,馬上就發現那套真空包的火辣時裝掛在衣架上,心中矛盾重重,這衣服姨媽穿起來不是一般的好看,但真空卻是令我難以接受,要是在大白天,子很容易就讓人看到。
「媽,那套衣服,以後別……」
我踱了回來,兩個大美人在嘀咕着什麼,身上的睡衣充惑,姨媽是套頭式睡衣,何芙是吊帶式水藍,都穿着蕾絲小內,款式各不相同,我話沒説完,姨媽就打斷了我:「小芙,你看,我説得沒錯吧,他又拿你那套衣服説事了。」
我兩眼一瞪:「小芙的?」
姨媽冷冷道:「今晚我穿的那套衣服,原本是小芙的,她一直放在伯頓酒店的商務會所裏,從來沒穿過,是她去法國時候買的,晚上我跟蹤羅彤到了「夜」酒吧,覺得身上的衣服不適合進去,就打電話給小芙,問她有沒有適合的衣服,小芙馬上想到那套服裝,就連忙趕回伯頓酒店,給我換上這套衣服,還給我化了淡妝。」
「唐依琳那套呢?」
我問。
姨媽道:「是她自己的,她身上那套的顏了,不適合我,而且她短裙的圍太窄了,我本穿不進去,小芙這套是外國人的尺寸,剛好合適我。」
何芙嫣然一笑:「確實很合適媽,我就是覺得裙子的圍有點松,就一直沒穿,現在剛好送給媽。」
我一聽,突然憂心忡忡,暗罵道:就算是裙子合適你何芙,你也不能穿,一旦山莊裏的女人有樣學樣,個個風大膽,那還得了。
心裏罵,表面可不敢責怪半句,一來何芙絕對是兇悍之人,再則,她畢竟還沒有嫁給我,我憑什麼罵她。
姨媽狡詐,彷彿能看穿我心事,她嬌笑着摟住何芙連連説多謝,鳳眼掃來,安道:「放心啦,小芙説説而已,她是不敢穿這種衣服的,我也不敢穿,只是當時情勢所,沒辦法的事兒,當初穿的時候,我還不懂穿,是小琳説不用穿內衣,不穿內的,我一試,就覺得不錯,只不過暴了一點兒。」
「暴一點兒?」
我冷眼看姨媽,她那興奮勁兒告訴我,別人都不許這樣穿,唯獨她林香君例外,因為只有她穿了,才「不錯」心裏真是鬱悶到極點,也對唐依琳恨得牙的,剛才還憐惜她,這會真想拿鞭子她。
「現在你還有什麼意見?」
姨媽突然很温柔,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我心中一動,看向何芙,發現她臉羞紅,半低着頭,姨媽快速站起,走到窗邊把窗子關上,拉上窗簾,又回到貴妃椅邊,將何芙拉上,手一招,道:「過來呀,愣着幹啥。」
我明白了七八分,心中的鬱悶半秒鐘不到便一掃而空,興奮地爬上,姨媽道:「那法子果真有效,剛才我觀察了一下,小芙的下面長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所以,從今天開始,每隔一天都要給小芙塗一次,吃一次你的,就是説,今天吃了,明天就是塗,後天又改成吃,以此類推,你明白嗎?」
「明白。」
我動道。
姨媽輕嘆:「不過……不過小芙説了,她還沒有做好跟你那個的準備,你只能找個人做,等出來時候再給小芙。」
我眼珠轉了轉,誠懇道:「這樣的話,就有勞媽媽了。」
身邊的何芙抿了抿,有點想笑的意思,姨媽又是一聲輕嘆:「唉,要不,叫文燕過來?」
何芙一聽,急道:「媽,我媽睡了,就辛苦您了。」
我也想笑,強忍着,姨媽的鳳眼一轉,慈祥地看向何芙,語氣很温柔:「我辛苦點無所謂,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媽再辛苦也願意。」
何芙嬌羞着猛點頭,連聲説謝,姨媽轉向我,催促道:「中翰,快點了,小芙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辦。」
「好。」
我立即掉短,出猙獰偉岸的大,姨媽一見,緩緩躺下,玉手一扯,何芙也順勢躺倒在姨媽身邊。明亮的燈光下,兩位超級大美人美態各異,一位芙蓉出水,一位秋水伊人,何芙桃腮杏面,姨媽若桃李。
我看得我心曠神怡,暗暗拿她們兩個比較一下,誰知不比還好,一比之下,頓時眼花繚,分不清楚誰更美,之所以認為姨媽略勝一籌,不過是情上的偏袒而已,論膚,姨媽細潤如脂,何芙朝霞映雪;論眼睛,姨媽鳳眼狐媚,何芙明眸如星;論雙腿,姨媽渾圓修長,何芙筆直修長;論子,姨媽終於優勢明顯,但如果何芙生育小孩後,恐怕會後來居上。
姨媽掉了小蕾絲,小心翼翼地放在枕頭邊,我盯着姨媽雪白的户彎下,在她嬌的兩片上了半天,卻是越越多汁,香甜可口,姨媽又催促了,我不敢怠慢,直起板,分開她雙腿,巨物在兩位大美人的注視緩緩入,姨媽仰頭呻,直到巨物到盡頭,姨媽才幽幽説:「好。」
「舒服嗎?」
我很亢奮,何芙看得也很亢奮,兩隻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我故意再拔出大,支持得很慢,姨媽察覺了,鳳目有一絲不,嗔道:「老是問這個,不舒服給你進來幹什麼。」
何芙馬上就咯咯笑出來。我恨得牙,忍不住跟姨媽槓上了:「我還以為媽是為幫小芙。」
姨媽翻翻眼狡辯:「在舒服的情況下幫小芙不是更好嗎?」
「有道理。」
我呵呵直笑,一把掀開姨媽睡衣,握住她的兩隻大子,調侃道:「我只想知道,是現在舒服,還是在酒吧裏舒服?」
話音未落,何芙大驚:「啊,在酒吧裏?」
姨媽連連給我使眼,意思叫我別説,我故意沒看見,朝何芙點點頭:「在酒吧的吧枱邊,我媽跟我了一次,她説很舒服的。」
姨媽大窘,嗔道:「你還説,這麼多人你就敢進來,得我多狼狽。」
我壞笑:「狼狽麼,可我怎麼覺得媽有五六次高?」
姨媽臉紅紅地啐了一口:「胡説,才有三次。」
何芙反應過來,一下子坐起來,星眸瞪得很大:「媽,你真的跟中翰在酒吧裏做啊?」
姨媽尷尬極了,我趁機動,姨媽一下子扶住我的雙臂,呻起來:「小芙,你不知道中翰有多可惡,他老是挑逗我,摸我,摸得我全身難受,可我也沒答應他,誰知他撕爛我的絲襪,就一下子進去了,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都怪那唐依琳,教我不穿內。」
「中翰,你太過份了,吧枱邊你就敢,羞都羞死。」
何芙嗔完,不住掩臉倒下。
我詭笑,把戰火引向何芙:「誰讓媽穿那麼的衣服,這衣服是你送給我媽的,你小芙也有責任。」
「我?」
何芙吃驚地看向姨媽,此時的姨媽已入佳境,忘情呻,如絲媚眼掃了何芙一下,嬌柔道:「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穿那件衣服,我就有奇怪的覺,總覺渾身麻麻的,酥酥的,很想做那事,進入酒吧時,人很多,給很多男人擦擦碰碰的,全身就像觸電一樣,到後來,中翰摸我,挑逗我,我本就受不了,本沒辦法阻止他進來,他很壞,不像剛才那樣慢慢,如果他慢慢,我還能反抗,他是一下子就勸進來,那傢伙你也看到了,又大長,頂到那地方,我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來去,這事兒我有責任,我不夠堅強,這衣服也有責任……」
「我,我……」
何芙好委屈。
我一本正經道:「何芙,你看我媽這樣,你責任大了。」
第七卷
第一章
何芙臉紅紅地挪了幾下身子,温順地趴到姨媽的枕頭邊,靈動的眼珠子轉了轉,輕聲道:「媽,不如把那套害人的衣服給剪了。」
姨媽一聽,呻得更大聲,雙臂抱住我部,扭動着肥合我,何芙掩嘴,又説了一句「我馬上去剪,便想轉身下,姨媽閃電般伸手,將何芙抓住,仍自顧着動,我與何芙相視大笑,知道姨媽只是説説而已,這麼漂亮的衣服,她萬萬不捨得剪。媚眼一瞪,臉紅如霞的姨媽嗔道:「你們倆個合夥氣我,嗯嗯嗯……」
我俯下身子,伸臂將何芙抱緊,她幾乎靠在姨媽身上,我緩慢,又兼顧着親吻何芙的香辰,她初時還有點抗拒,不過,我吻了多兩下,何芙還是微微張開了小嘴接納我的舌頭,處女的口水似乎與眾不同,我吻得忘情,不時咽處女口水,眼睛偷偷看她,發現她一臉陶醉,我頓時渾身熱血沸騰,大手滑到她粉粉紅的翹上恣意摸,蕾絲很可,翹更可,我輕輕,撫摸蕾絲,何芙的呼變得急促,她睜開眼睛,喵向姨媽,見姨媽媚着眼兒看她,何芙嬌羞地向我搖搖頭,玉手推開了我的臉。
我機靈,馬上轉向姨媽,含住她的櫻,大猛兩下,便用力頂住花心碾磨,姨媽微仰雪白下巴,蹙着眉頭,很動情地伸出小舌頭,一下子便鑽進我嘴裏大肆攪動,我瘋狂,瘋狂碾磨,濃密刷刷鍋子似的摩擦柔,姨媽哎喲一聲,渾身顫抖,突然收縮,我馬上放開何芙,開足馬力猛烈動大,啪啪啪聲很響亮,口到處是閃亮的晶瑩。
「喔喔喔,要來了,要來了……」
姨媽痛苦地扭,盤住我際的雙腿也在顫抖,最後的合是那麼瘋狂,湧的黏出了口,我心中暗暗動,姨媽這麼快就得到高不符合她的實力,她不是這麼容易被征服,前後才不過七八分鐘,還是打打停停,跟她手這麼多次,知道她能控制高,她迅速有高無非是讓身邊的何芙看到做的全過程,讓何芙領會做的技巧,耳濡目染多了,何芙再堅強,也難以抵禦的惑,我跟她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有人又了一次。」
我朝何芙擠擠眼,故意調侃姨媽,此時姨媽懶得理我,她微閉着眼睛品味高的餘韻,兩隻碩大的子不停起伏,嬌的頭依然立,我不住用手指捏了捏。
「女人可以要很多次嗎?」
何芙小聲問。
我着姨媽的大子,笑道:「理論上女人應該可以要很多次,但要多了,女人會受不了,就像吃飯一樣,吃少了會餓,吃多了會撐,各人的飯量不一樣,姨媽的飯量就比較大。」
何芙咯咯直笑,姨媽斜眼過來,冷冷道:「説得不錯,我還餓得慌,請繼續。」
何芙笑得更,我趁機道:「給小芙吃點。」
何芙臉陡然變:「我還不想吃。」
我不住乞求:「你先嚐嘗,嘗過了,就想吃了。」
姨媽輕拍何芙的手,息道:「小芙,聽媽的話,就跟中翰做了吧,別讓我和你媽媽老牽掛,婚事我會替你們補辦,山莊的女人都是在結婚前就跟中翰有過關係的。」
我猛點頭,暗暗大喜,一硬,又深深地撥了一下姨媽的花心。
姨媽翻翻美目,悄悄用夾了夾我的巨物,何芙自然看不出我和姨媽的私下互動,她緩緩躺下,側身面向姨媽,幽幽道:「媽,我不是不願意,我是顧慮很多,我怕大家不接受我,我怕懷孕影響到我的工作,怕很多很多。」
姨媽攏了攏了披散的烏髮,微笑説:「怕什麼,山莊里人人都喜你,至於你的工作和身份,你的擔心可以理解,但無需怕,有什麼事我們一起扛。」
其實以何芙的格,她豈會擔心這些瑣碎,她真正害怕的,是和我同父異母的兄妹關係,不過,姨媽和我坦然,何芙自然深受影響,她潛移默化地接受了血親戀,姨媽的一番表態也是暗含支持,何芙哪能聽不出來,見姨媽如此堅決,何芙似乎動心了,臉紅到脖子,大眼睛瞄了我一眼,小嘴幾乎湊到姨媽的耳機:「中翰那東西有點,要不要做什麼準備?」
「哪用什麼準備。」
姨媽吃吃嬌笑,鳳眼向我飄來一個電波:「做這事就跟吃飯一樣簡單,還有啊,我還沒聽過女人嫌男人東西的,你以後都來不及。」
何芙大羞,忸怩了片刻,小聲道:「現在都深更半夜了……」
姨媽撲哧一笑:「做這事哪分白天黑夜,有覺了就做,難道還要翻黃曆挑時間吶?」
我裝出很有文化的樣子:「入房都是在晚上,沒聽過宵一刻千金嗎,這宵字就是晚上的意思。」
何芙的了我一眼,道「沒聽過。」
姨媽輕笑「小芙,你跟中翰是遲早的事兒,你們基本已融為一體,你看過中翰的身子。中翰看過你的身子,你摸過中翰的身子,中翰也摸過你的身子,你還吃了他的水,我和你媽都同意了,你還顧慮啥,如今是萬事俱備,只欠結合,你別辜負了我們的期望。」
何芙嘟噥:「媽你像很急着要我跟中翰做哪事……」
姨媽玉手一抬,温柔撫摸何芙的秀髮,憐道:「當然急了,這麼好的媳婦,跑了我可受不了,現在一天就盼着你們能儘早生米煮成飯。」
何芙又羞又喜,倚在姨媽的肩膀撒嬌,我也把腦袋湊過去,身着姨媽,手摟着何芙的,不停地乞求,何芙默不作聲,我給姨媽使眼,姨媽明白我的心意,瞪了我一眼,又鼓動半天,何芙終於含羞點頭,不過,她要我和姨媽身上再示範一番,姨媽連連同意,讓我拔出大,然後重新入,巨物兇悍,撐開姨媽的滑的口,徐徐進入,進入得很慢,姨媽咬了咬櫻,努力剋制住火,風情萬種地給何芙講解做的要領,深入淺出,何芙本來是幹練之人,很快就理解透徹,只差實踐。
我有心姨媽,特意下姨媽的睡衣,在何芙面前演示做的經過,接吻,撫摸,挑逗,送……無一不是專心致志,陶醉用情,姨媽熱烈回應我,與我大打對攻,望之強烈是我頭一次遇見,似乎是在何芙面前宣示她的強悍,我們配合默契,媾得自如暢,變換做姿勢只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個暗示。
徐徐將姨媽抱起坐在我懷中,我仰頭凝視,姨媽美得像個大明星,像模特,她的雙臂蔓藤般將我繞,徐徐大,撐口,一點多餘的隙都沒有,的大子恣意摩擦我的膛,脖子,臉頰,我很難容忍如此放肆的挑逗,張開大嘴,含住一隻又咬又,姨媽如訴如泣,嚶嚶婉轉,主動遞上另一隻:「咬啊,你咬啊,小時候就憋着咬,大了果然惦記,咬壞了我也安生……」
叫中,聳動的下體不停出黏漿。
我扶抱住軟,嘴巴着硬硬的頭,戲謔道:「小時候咬媽媽的子是想吃,長大了咬子就想幹媽媽的,子咬壞了,也幹爛了。」
姨媽一聽,聳動得更烈,小嘴狂:「你幹呀,你幹爛呀……」
何芙窘得臉通紅,坐在上直搖頭:「媽,中翰,你們説什麼呀,好下……」
姨媽吃吃嬌笑:「小芙,夫之間做,越下就越有意思,嗯嗯嗯……你看,説着説着,那東西越來越了,好,頂到裏面去了。」
肥一沉,在我小腹盤旋起來,舒服得我渾身發顫,我哪敢怠慢,運起「九龍甲」對抗,否則再被姨媽旋多幾下,她哪隻白虎就發威了。
何芙的情緒被姨媽染了,説話也跟着輕挑:「是不是中翰的爸爸以前也這樣對媽?」
姨媽飄我一眼,用指甲悄悄紮了一下我的背肌,我馬上壞笑,心知姨媽已經察覺我施展了內功,她討不到便宜,便改變眼神,水汪汪地看着我,道:「是的,中翰的爸爸也很厲害,他最喜從後面進來。」
我心領神會,拔出大,姨媽默契地翻轉跪趴,肥撅起,我跪下肥後,起巨物,對準嬌的了進去,姨媽一聲呻,仰起頭,沉身,雪白的玉背如滑雪場般傾斜而下,我雙手齊出,從光滑的玉背一路摸下來,停在敦敦的肥上,用力了幾下,突然啓動,巨物兇悍地摩擦姨媽的道,大頭幾乎拉到口才深深入,我怒問:「是這樣嗎,爸爸是這樣幹你?」
姨媽呻:「是的,他最喜了,説我的股大,從後面幹又舒服又刺。」
「太過份了。」
一陣酸氣漫過我口,我咬牙切齒問:「真的很舒服?」
何芙也不住問:「這個姿勢真的很舒服?」
姨媽搖動肥反擊:「小芙,這個姿勢是所有做姿勢裏最舒服的,啊啊啊……」
「為什麼呀。」
何芙伸長脖子朝媾處觀看,我手一伸,將她拉到我身邊,這下她能看得更清楚,我故意翻開姨媽的,將嬌的呈現給何芙看,她好奇地瞪大雙眼,挨近我一瞬間,我覺她身體已經很燙熱了。
「嗯嗯嗯……」
姨媽急:「因為……因為這個姿勢有點凌,其實……其實女人,或多或少都願意被自己喜的男人凌,你以後也一定會喜的,而且這個姿勢最容易受孕,男人更容易把進子,中翰的東西又又長,能把整個子口都頂住,我還一直擔心懷孕,幸好現在他都在外面,不像以前,他想就,好危險。」
何芙驚呼:「媽,萬一你懷上了怎麼辦?」
姨媽呻道:「沒有萬一,擔心也是做的樂趣,那是未知的刺,小芙,你以後不採取避孕措施,這刺就有了。」
「哎喲,這麼多學問,我以前聽都沒聽過。」
何芙靠在我身側抬頭看我,含情脈脈的眼神似乎暗示很想要了,其實我很佩服何芙,別的女人哪能抵抗這種活的惑,估計早就沉淪了,何芙一直堅持到現在,可見她的心理素質是多麼強悍。
我見機不可失,用手指一蘸姨媽口邊的漿糊狀放進嘴裏掉,馬上再蘸一點送到何芙面前,鼓動道:「來,嘗一下媽的水,味道是香甜的,特別稠,山莊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我媽和小君是這樣,別人的水都是稀的,略鹹帶酸。」
何芙看了看我手指頭上的晶瑩,猶豫一下,微微伸出小舌頭,輕入嘴,嚐了一下,兩眼頓時發亮:「真的是甜的,有點異香,有點淡淡的腥味。」
「對,做前,媽自然分泌的水就不帶腥味,更好聞,做後,經過刺後分泌的水就有一股淡淡腥味,你媽媽也嘗過,她説這味道跟別的女人完全不一樣,好引人,連女人都被引。」
我見何芙瞠目結舌,乾脆把蘸有姨媽的手指放進何芙嘴裏,她毫不遲疑,全個乾淨,我詭笑道:「告訴你個秘密,你媽媽很喜吃我媽的水。」
姨媽本來自顧着吐大,聽我這一説,好嗔怒不已:「這個死文燕,等會找她算賬去,明明發誓了不説出去,嘴巴真是。」
「媽,我們又不是外人,我再嚐嚐。」
撒嬌的何芙當然幫着柏彥婷,她咂咂嘴,竟然主動伸出手指,在姨媽的口刮下一層黏糊糊的晶瑩,一下子放進小嘴裏,兩隻大眼睛看着我,亢奮中有一絲妖異,我見如此,心中暗暗驚喜,知道何芙的意志已完全被腐蝕了,我趁機建議:「小芙,你喜吃的話,直接掉這些水,我媽也喜被人。」
姨媽又擰轉頭過來:「誰説我喜了。」
大股扭了扭,風情萬種道:「不過,小芙願意的話,我倒無所謂。」
我樂壞了,趕緊拔出巨物,既然姨媽開了口,何芙就算不喜也要,果然,何芙很快説:「媽,我,你別看。」
姨媽笑了笑,轉頭回去:「你不如先中翰哪東西,上面有很多的,不的話,一會就幹了。」
我登時大喜,知道是姨媽想討我心,才故意這樣説,何芙臉紅紅地喵向我巨物,我順勢起大送道何芙的邊,她伸出兩指夾住巨物,張開人的小嘴輕輕地含了一下大頭,又順着大頭一路下去,興奮得我渾身血沸騰,巨物在何芙的手中不停跳動,何芙見兩指無法掌握巨物,馬上換指成掌,一把抓住巨物,眨眼間就把大上的水得七七八八,她嘴,蹙着月眉,用手背擦了擦粘在臉頰的水,隨即轉向姨媽的大股。
我挪開位置,讓何芙跪在姨媽的肥後,只見何芙手扶着兩團,緩緩彎下,攏了攏秀髮,輕輕地將臉埋進了姨媽的大股裏,舌頭一伸,到了姨媽的上,姨媽打了一個冷戰,大股上意識地撅高,上身則趴在,很的姿勢。
「哦,小芙……」
姨媽的聲音媚得令人血脈賁張,何芙的風景令人血脈賁張,我快要被火焚燒了,繞到何芙身後,我温柔地撫摸她的雪肌,雖然沒有姨媽怎麼雪白,但粉紅滑膩,光澤無暇,她的股雖然沒有姨媽的大,但月渾圓,一條水藍的蕾絲掛在上面,既清純又,垂懸的豐也沒有的碩大,但一隻手也無法抓,我一手一隻,輕輕着,玩兩隻美,巨物悄悄頂在她的股溝之中,試探地衝撞。
何芙在顫抖,嘴巴仍在姨媽的,舌頭挑進裏笨拙拔,我貼在何芙的玉背,告訴她可以咬,何芙隨即收回舌頭,用貝齒咬住姨媽的,姨媽嚶嚀一聲,晶瑩的瞬間從口徐徐出,何芙痴地乾淨,又繼續咬,惹得姨媽受不了,搖晃着大股吶喊:「別咬了,就行了,再咬就憋不住了。」
我輕笑,越過何芙的身體,脖子伸到姨媽的股下,張嘴就咬,不偏不倚,正好咬到嬌的花瓣上,姨媽嗔罵:「中翰,你別討厭。」
我笑問:「你怎麼知道是我?」
姨媽息道:「你有鬍子,扎到了。」
我哈哈大笑,的姨媽能覺到不同。
第二章
把的工作還給何芙,我再次握住何芙的兩隻豐,結實的子捏起來自然更彈手,我硬了頭,何芙意外地搖起了,滑膩的殿內頂到我小腹,體蓋上去,她輕輕哼了出來,原來巨物不經意頂住了凹陷處,我微微低頭,發現凹陷處的蕾絲的一塌糊塗,我心中大喜,温柔地剝下小蕾絲,入眼處,處女的嬌滴,滑之極,粉紅的花瓣比鮮花好看一萬倍,我用手一摸,何芙驚顫:「媽,你看中翰。」
姨媽連頭都不回,柔柔道:「你你的,理他做什麼。」
何芙無奈,只能撅,讓我撫摸她的地,不時還伸手過來,阻擋這邊,阻擋那邊,逗得我心煩意,手掌張開,將她整隻覆蓋,手很怪異,無周圍並不十分光滑,有點扎手,我彎細看,果然見到户正上方的顏比較清白,隱約有些頭,摸起來扎手,也許真是的效果。
我伸出舌頭,吻上了,温柔地,處女地乾淨無味,連一絲腥臊都沒有,何芙顫抖了幾下,發出嬌,彷彿是望在召喚,我迅速直起身子,亢奮地跪在何芙身後,大頭在她的口輕輕拔。
何芙的身體僵住了,她知道我要幹什麼,她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渾圓不再搖擺,而是靜靜的撅着,她也不姨媽的了,雙手不安地扶住姨媽的肥,這有點像病人打針前哪種覺,等待被扎。
「小芙,要進去了。」
我的口吻也像打針醫生哪樣生硬,不是我忘記温柔,而是太過動,一直期盼的夢想即將得以實現,我生命中的貴人即將與我結合在一起。得到何芙頷首允許,我深深呼着,巨物慢慢進,大頭撐開了口,凹陷處更凹陷。
「啊。」
何芙跪着的雙腿在哆嗦,但她頑強地撅着股,姨媽盤腿坐在何芙面前,兩個大美人擁抱在一起,大又進入一點,何芙只是身體僵了一下,硬是沒有喊出來,姨媽蹙了蹙柳眉,嗔道:「中翰,你輕點啊。」
我隨口説:「知道了,對小芙我會輕點。」
姨媽臉一沉,怒道:「什麼意思,對媽就狠點,是吧?」
關鍵時刻,我不想惹惱姨媽,朝她眨眨眼,飛了一個吻,巨物繼續進,我開始覺到了温暖,緊窄得難以前行,無奈先退出,再進,一點一點地深入,終於何芙一聲悶哼,頭鑽進了中,何芙不住俯下身子,耳邊是姨媽的埋怨:「怎麼是跪姿,小芙的腿會跪麻的。」
「沒事。」
何芙了,問:「是不是都進去了。」
姨媽柔聲道:「快了,還有一點兒就進去完。」
鳳目掃來,似嗔似責,她説了假話,整條大只進去一個頭,尚有十幾公分的莖在外,盤曲的血管急劇凸起,猙獰可怖,我扶住何芙的,默默呼兩口,小腹疾收,猛地深入巨物,何芙嚶嚀一聲,雙腿發軟,一下撲倒在姨媽的大腿上,堅強的她,居然邊喊都沒有喊出來,我以為她不見疼,趁熱打鐵,一舉攻入處女花心,完美地佔據了整個道。
哦,我的上帝啊,好舒服。
姨媽喝斥:「中翰,你輕點呀。」
她一手抱住何芙,一手輕拍何芙的臉蛋,我這才發現何芙臉蒼白,渾身顫抖,隱約中,我聽到何芙問:「我就知道媽剛才騙我……」
姨媽抿抿嘴,笑了:「是媽不好,現在覺得怎樣?」
「好像靈魂裂開似的,好,都進去了麼?」
何芙喃喃道。
姨媽伸長手臂,在何芙的美摸捏着,鳳目仔細地端詳了一下,點頭道:「全都進去了。」
何芙輕嘆:「生為煮成飯,想後悔也沒機會了。」
姨媽嗔怪:「怎麼會後悔呢,中翰一定對你好好的,我們都會對你好好的。」
何芙又是一聲輕嘆:「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中翰如果真是我哥哥,我也沒機會後悔了。」
「這個你更不用後悔,緣分如此,勝過一切俗世凡規、」姨媽很坦然,鳳目掃來,似乎也是在説自己,我心神,給姨媽投以含情脈脈的眼神,巨物動了一動,何芙輕顫,美臉枕着姨媽的大腿,幽幽道:「媽,我有一個覺。」
\"啥覺。」
姨媽問。
何芙猶豫了片刻,嘟噥道:「我覺中翰就是我哥哥。」
姨媽撲哧一笑:「那以後你就像小君那樣喊他哥哥,別喊中翰中翰的,沒大沒小。」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何芙的大子,她擰轉脖子看我,蒼白的美臉有了一絲血,曾經幹練的眼神化作片片温柔,「血了嗎。」
何芙問。
我搖搖頭,不料,姨媽卻急了,臉上盡是失落之:「哎呦,我應該想到小芙參加國安的工作,一定有嚴格的軍訓,大量烈運動有可能破處女膜,不出血是正常的。」
我莫名其妙,姨媽怎麼突然看重處女了?説者無心,聽者有意,何芙也急了:「媽,我真的是處女。」
姨媽温柔點頭:「知道,知道,我們的小芙是處女,來來來,你們換個姿勢,趴這麼長時間一定累了,中翰先拔出來。」
我心喜地將巨物拔出,何芙身體一鬆,緩緩躺下,姨媽突然伸手一指,眉開眼笑道:「你看,哪不是血嗎。」
我低頭看去,果然見莖上有一處殷紅血跡,血量雖然很少,但何芙鬆了一口氣,我也鬆了一口氣,表面上説不在乎是否處女,但真的是處女了,心裏總覺得欣鼓舞,姨媽更是心花怒放,興奮之情連何芙都到吃驚。
姨媽關切地給何芙蓋上一張絲毯,柔聲道:「小芙,你剛破處,不宜再繼續做,先躺着休息。」
何芙輕輕頷首,姨媽有道:「剛才媽只做了半吊子,有點難受……\"話沒説完,媚眼就朝我飄來,我目瞪口呆,真懷疑耳機出了病,姨媽見我這個神態,她臉微紅,嗔道:「愣着幹嘛,快來呀。」
説着,甩了甩波秀髮,的嬌軀徐徐躺下,擺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勢。
「媽,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愣愣地看着高舉的巨物上那斑斑血跡,姨媽輕斥:「洗你個頭,處女血是最乾淨的。」
「也是。」
我對何芙尷尬一笑,便迫不及待地上去姨媽情無比的嬌軀,巨物老馬識途,準確入她的,深入花心,我卻覺到了一絲異樣,花心的力驟強,口密集地動大頭,我見勢不妙,急忙默唸三十六字訣,抬頭看姨媽,只見她媚眼如絲,呼急促,我心想,還沒就動情了?
沒反應過來,姨媽玉臂一伸,將我緊緊抱住,分開的雙腿突然合攏,盤在我間,耳邊她呢喃般的呻:「別動,就這樣着,把你的真氣送進來。」
我吻了吻姨媽的櫻,甕聲甕氣道:「做就做,怎麼突然就練功了?練功與做不分女人,很令人討厭。」
姨媽鳳目圓睜:「你少哆嗦,按我説的做,九龍甲太剛了,不適合女人練,除非是處女,我以前聽一位高人説,處女血能調和剛之氣,趁着你的東西沾有處女血,我想試試,如果有用,我的功力就能更上一層,你以後也不用害怕被了。」
何芙狐疑道:「媽,你們是在做還是在練功?」
「是練細,也是做,你媽媽和我之所以變得年輕,就全依靠中翰的和內功,缺一不可。」
姨媽調整了一下身子,上身起,人的鳳目飄來,我馬上明白她的意圖,雙臂馬上潛入她的背部,用力抱起嬌軀,姨媽順勢坐到我懷裏,很默契地完成了坐懷式,這過程中,巨物深深頂到了子口,姨媽的身子顫了顫,微幾下便忍住了望,正經八兒地進入了練功狀態,我只能配合她,默唸起三十六之決。
躺在上的何芙嘀咕道:「有點乎了,中翰從昏醒來後就變了一個人。」
姨媽淡淡道:「小芙,你安靜看着,別説話了,以後再跟你解釋。」
説完,閉上鳳目,兩隻碩大的子温順地聳立在我前,一股渾厚熱在丹田竄起,很快便奔騰衝撞,沿着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全身的道骨骼,大先是燙熱,接着暴,一條條真氣排着隊兒進入姨媽的身體,她閉目呼,已渾然忘我,長長的眼睫又細又密,眼角的魚尾紋一點痕跡都沒有,粉頰泛紅,靠近巧鼻邊赫然有一顆暗瘡,瑕不掩瑜,這顆暗瘡説明姨媽體內有燥火,內分泌不佳,女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紀裏,做次數太少會傷身,我以後要多多她才行,瞧她死人的櫻,腦子裏馬上浮現大進出她櫻的情景,一時走神,姨媽的呼急促起來,我暗暗自責,隨即屏棄雜念,專心運動,抬眼望去,姨媽渾身籠罩在一層淡淡的霧氣之中,霧氣越來越濃,我也閉上眼睛,進入忘我境界。
腦袋一陣轟鳴,我彷彿置身一個北風怒號,大雪紛飛的世界,四周孤山陡壁,松柏銀裹,一座被積雪得幾乎搖搖墜的瘦屋外,有一面丈餘寬,兩尺高的大石桌,我穿着單薄的衣裳跪在大石桌上,衣裳已,寒冷刺骨,也不知跪了多長時間,反正膝蓋都跪麻了,若不是我運功融化掉身上的積雪,恐怕早被大雪包成一個雪人。
忽然,有條模糊人影急速飛來,幾個優美利落的縱躍,人影來到了瘦屋的外庭,我一看,心中所有的鬱悶全跑得不見蹤影,來人身穿裘皮大衣,頭戴遮雪寬沿大皮帽,絕美的容顏早被我悉,絕世的輕功令我驚歎,她腳踏着積雪不留痕跡地飄到我身邊,朱輕啓:「翰兒,別跪了,你師傅去喝酒了,你快起來吧。」
「謝謝師孃,我不能起來,萬一師傅中途折返,見我不守訓罰,他會罰我更重的。」
我垂下腦袋,不敢直視眼前這位絕美少婦,她就是我的夢中情人,我的師孃林香君。
「你少囉嗦。」
林香君瞪來一眼:「快過年了,師孃要下山置辦年貨,早先已約好了顏玉齋的顏掌櫃給我備足胭脂花粉,霓容軒那邊的布匹絲綢也要去拿,今個兒無論如何都要下山去取,這漫天風雪的,我一個人哪提得了這麼多東西,你就隨師孃去,你師傅責怪下來,我給你頂着。」
我抬起腦袋,可憐兮兮道:「那師孃一定要替我説話,不能像上次那樣。」
林香君語一噎,絕美的鵝蛋臉多了兩片紅暈:「上一次不一樣,我總不能説故意遣走你,你師傅最不願見我跟喬家二少待在一起,他哪老醋缸,酸起來還蠻嚇人,我不想跟他較勁,只能委屈你,説你自行走開了。」
我愣愣道:「那師孃跟喬家二少待在一起是幽會嗎?」
林香君聽罷,頓時柳眉倒豎,斥道:「你胡説八道什麼,幽會哪會在街上,憑師孃的輕功,若跟野男人幽會,能被你師傅撞見麼,師孃是見喬家在京城有勢力,就想着讓你師傅金盤洗手,由喬家舉薦他進京謀個官職,別整天跟那些江湖莽漢混在一處,沒出息。」
我內心一陣喜,笑道:「師傅喜無拘無束的生活,他又怎會去做官。」
林香君轉動她一雙靈動的黑眸子,詭笑道:「他不去,你就去。」
「我去?」
我嚇得目瞪口呆。
林香君微微頷首,語氣温柔了許多:「你跟你師傅都同姓李,又是他徒弟,算是半個兒子了,你要肩負起光大我們李家的重任,你師傅所有的徒弟中,就數你最機靈,你要做好進京的準備,一旦師孃説服不了你師傅,你就代你師傅走仕途,不管怎樣,師孃絕不讓李家的人永遠過着刀口血的子,為了李家上下三十多口,你李中翰責無旁貸。」
「這……」
我眉頭緊皺,其實,我從小跟隨師傅生活,他狂傲不羈,桀驁不馴的格也潛移默化地影響了我,叫我去當官走仕途,那不是要我命麼,只是師孃發話了,我不答應也得答應,在我們君安山莊裏,師孃的話更管用。
林香君撲打了一下身上的落雪,很不耐煩道:「好了,不説了,快起來,這鬼地方是人待的麼?」
我尷尬道:「師孃,我腿麻。」
林香君眨了兩下鳳眼,怒道:「你説什麼呀,練了九龍甲十幾年,這些小懲罰能為難你?快起來了啊,等會師孃生氣,你就知道後悔,嘿嘿……」
我哭喪着臉,一指大腿內側的衝門道:「我被師傅點了位,手法好奇特,我怎麼解也解不了,運功衝了半天也衝不開。」
林香君咯咯嬌笑起來,花枝招展的,天地都隨之變,彷彿在這嚴寒的冬季裏盛開一株嬌的海棠花。「這招是你師傅的絕活,全天下就只有我和你師傅能使,想運功衝開道不是不可以,但以你的功力修為,至少要五個時辰。」
林香君笑罷,從袖子伸出一隻比雪還白的柔荑,鳳目看向我的大腿,問道:「你師傅是點包還是點衝門,我來替你解。」
「在……」
我低下頭,心中暗暗叫苦,下的大具似乎在蠢蠢動,剛才打坐的時候,就想起了偷看師孃洗澡的情景,哪次偷看令我刻骨銘心,碩大的子,嫣紅的相思豆,白膩的肌膚,的大股……血氣方剛的我從些在睡覺前都要幻想一下師孃,自瀆兩次後方能入睡,入睡後又在夢中夢到師孃,每時每刻,我都思念着師孃,稍微一衝動,大具就硬得不行,此時,漉漉的襠微微隆起,巨大的具正慢慢抬頭。
第三章
「説啊。」
林香君見我不吱聲,又催問一遍。
「在,在衝門。」
我説完,膽戰心驚地注視着林香君,祈盼她沒發現什麼異樣,儘快出手幫我解開道。
「我來。」
林香君抓住裘皮大衣,鬼魅般移到石桌邊,玉手不急不慢地伸向我大腿內側,就在這時,我的大具突然暴漲,堪堪碰到了林香君的玉手,她大吃了一驚,迅速縮手,一雙人之極的鳳目緊盯我襠:「嗯?這是什麼。」
我耷拉着腦袋不敢説話,林香君沉默了片刻,小聲問:「難道是……」
我尷尬壞了,輕輕點了點頭,林香君輕斥:「你怎麼不早説?」
我心想,這能早説麼,可也不敢反駁,只得拼命點頭認錯:「請師孃恕罪,我,我……」
林香君哼了一聲,玉手再伸,這次有意避開我下隆起的地方,直接摸向我大腿內側的衝門,蘭指一敲一打,我被制住的道立時解開,血暢通,痠麻頓減,雙腳輕點石桌,飄然躍下,林香君瞄了一眼我我依然隆起的襠,拂袖而去,三丈外,傳來她動聽的聲音:「師孃在山口等你,你回去換好衣服就趕來。」
「是,師孃。」
我朝林香君離去的方向躬下,眼睛看向隆起的部,不深深嘆:「李中翰啊,李中翰啊,你也太過份了,怎能在師孃面前如此無禮,過幾天,隨便找個小師妹把身子給破了,免得再出醜。」
腦袋一陣轟鳴,我緩緩睜開了眼,噫,原來是南柯一夢,我眼前什麼師孃,只見跨坐在我身上的姨媽,她正瞪着鳳目看我,臉緋紅,吐氣如蘭,的嬌軀上到處香汗淋漓,汗水透了褥,身軀,一雙修長玉腿從絲毯裏伸出來,美麗的何芙已沉沉睡去。
我朝姨媽擠擠眼,柔聲問:「首長,現在該怎麼做,請指示。」
姨媽看了看何芙,小聲道:「抱我到江裏。」
「遵命。」
我抱緊姨媽緩緩下,來到窗邊,打開窗子輕輕躍下,漫步小徑間,我們一路走,一路聳動,既漫又放肆。月光皎潔,夜空如洗,偌大的碧雲山莊一處靜謐,唯獨姨媽的息聲此起彼伏,漫天的山風吹來,颳起了沙沙聲響,我驀然發現有兩隻牧羊犬跟在我們身後,姨媽催促:「快走快走,赤身體,光着股的,要是給哪個人看見了,就就……」
我抱穩姨媽,仍不緊不慢行走,大的不快不慢地,如果走得太快本無法,還沒走到坡頂,姨媽就哆嗦了,她咬着我的耳朵呻道:「中翰,你快用力,要來了……」
「又來一次。」
我壞笑,抱着姨媽的肥猛烈動,啪啪聲在靜謐的碧雲山莊上空傳得很遠,所幸姨媽的高迅速來臨,如搐着出暖,尖尖的指甲抓破了我好幾處背肌,香糯的瓣含住了我舌頭。
「媽媽是不是很?」
夜下,姨媽的鳳目水汪汪,語氣柔得令我全身發軟,唯獨那依然在她中的巨物是堅硬的。
我柔聲道:「應該説,媽媽還不夠。」
「去你的。」
姨媽啐了一口,隨即咯咯妖笑,天啊,她一點都不擔心夜半笑聲很滲人,會給別人聽到。
如果説在娘娘江裏小君是一條小美人魚,哪姨媽無疑就是一條大美人魚。
我沒有遊很久就爬到岸邊的大石頭上,欣賞一條大美人魚在江中戲水,她的泳姿是那麼優美,加上有故意顯擺的意味,她看起來比美人魚還美人魚,江水清澈,即便是夜下,我也能看清楚她如何在水中跳舞,一次次,美人魚故意甩揚秀髮,片片水珠雨點般向我飛來,擊到我身上,見我手忙腳,美人魚會發出人心魄的笑聲,只是笑聲驟起,隨即湮沒,因為美人魚又鑽進江水中。
我陶醉了,很想跳進江裏捉住這條美人魚,但我知道,這條美人魚機靈狡詐,不可能被我捉住,除非她主動讓我捉住,半個小時過去,美人魚擺着雪白的尾鰭朝我游來,我從大石頭落入江中,捉住了這條美麗可的美人魚,冰涼江水洗掉了她的香汗,她的肌膚更滑膩。靠在我身上,美人魚慵懶倦怠,温順娥眉,她喜的摸她兩隻渾圓的大子。
「中翰,剛才跟你練功時,媽做了夢,在夢裏,你知道媽是你什麼人?」
姨媽順着浮力抬起一雙長腿,這動作王鵲娉也做過,似乎都想展示自己有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目測中,姨媽的美腿稍覺豐腴些。
我故作神秘,笑道:「媽在夢裏是我的師孃。」
姨媽悚然大驚:「你怎麼知道」「我也做了同樣一個夢。」
眼前浮現起師孃的美,那夢境是如此清晰,師孃林香君幾乎跟姨媽一模一樣,名字跟姨媽的真名也一樣,我甚至能記起夢中師孃穿的裘皮大衣,戴的皮帽都是褐紅。
姨媽歪着腦袋看我,一臉難以置信:「你被罰跪?」
「是。」
「下着大雪?」
「我幫你解道?」
「嗯。」
「衝門?」
「不錯,正是衝門。」
我道:「你還摸了我的東西。」
姨媽大聲否認:「沒摸,是碰到。」
我揶揄:「你都握在手裏了,怎麼是碰。」
「沒摸。」
「摸了。」
「沒摸。」
「摸了。」
我有些牙,巨物上,頂幾下,居然中彩,頂入了温暖的,「啊。」
姨媽觸電般收回漂浮的雙腿,嗔道:「你怎麼又放進去。」
我吻着她的香腮,輕輕着兩粒小頭,道:「因為你想要我放進去。」
「媽媽才沒有這麼。」
姨媽緩緩下蹲肥,將整支大完全沒,我搖頭嘆息:「比我想像中還要。
「去你的,沒大沒小。」
嬌嗔中,姨媽擰頭看我,鳳目如星,氣息如蘭,我知道她不是斥責我,而是想索吻,我壞笑中低下頭,吻上了香,還沒有伸出舌頭,一條小香舌卻主動滑進來四處挑逗,我動情追逐,不忘動巨物,嗯嗯聲隨即有了節奏。
「想不到這樣也舒服的,可以泡澡,也可以看風景,還能舒服。」
姨媽重新依偎在我懷裏,悄悄聳動嬌軀合巨物,我柔聲道:「媽喜,以後就經常來這。」
姨媽仰望明月,柔柔嘆息道:「算了,媽沒讀過多少書,不懂什麼詩情畫意,不會念什麼「蘭湯晚涼,鸞釵半妝」這地就留給別人吧。」
「媽……」
我大吃一驚,腦袋突然嗡嗡作響,渾身血加速,心想,完了,姨媽肯定發現我勾引王鵲娉,這「蘭湯晚涼,鸞釵半妝」幾個字,就是我挑逗王鵲娉時用的一首詞,姨媽能知曉,肯定知道我和王鵲娉的事情。
「別叫我。」
姨媽惱怒,我見她語氣有異,眼珠一轉,趕緊捏姨媽身上的處:「媽,你都知道了啊。」
「你有什麼事我不知道?你在外邊都多少個女人我都一清二楚。」
姨媽厲聲道:「為了一個破女人,居然連我的電話都不接,有本事你以後都不接。」
我頭皮一陣發麻,抱緊姨媽猛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你在監視我。」
姨媽惱怒道:「你是我兒子,是這個家的頂樑柱,我能不關心你嗎,你才從醫院出來有多久啊?你昏時的境遇大家都還記憶猶新,我不妨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都逃不我的眼睛,我都暗示過了,山莊裏的女人隨便你碰,這裏面就包括了王鵲娉,凱瑟琳,喬若塵,這説明什麼,説明媽媽尊重你的私生活,我監視你是為了保護你,我要干涉你的私生活,你能跟王鵲娉詩情畫意嗎?」
「謝謝媽的寬容。」
我急忙捏住姨媽的香肩,輕輕動,大跟着輕輕動,上下安:「媽不喜秦璐璐,完全可以跟我講的。」
姨媽放鬆身子,語氣也緩和了下來:「能跟你説?你能聽進去?你都敢在醫院的樓梯幹她了,我還能跟你説嗎,只怕跟你説了,你會產生逆反心理,反而更戀她,男人都這個德,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想要,她秦璐璐是什麼啊,她是孫家齊的母親,我是做母親的,我懂她的心思和受,她不可能像山莊裏的女人哪樣全心全意地你,如果讓她在你和孫家齊之中做出抉擇,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孫家齊,這樣的女人能進我們碧雲山莊嗎?」
「咳咳。」
我猛咳,姨媽的話猶如在我股了一鞭子,我幡然醒悟,不得不佩服姨媽的慎密心思,正如她所説的。秦璐璐永遠不會把我放在第一位,秦璐璐只適合做我的情人。
姨媽接着道:「孫家齊是什麼人,你李中翰不是不清楚,他現在落難之時,自然委曲求全,對你低聲下氣,媽媽是幹特工的,看人八九不離十,我一眼就看出這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秦璐璐雖然人不壞,暫時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但假以時,孫家齊要秦璐璐利用你,算計你,禍害你,做為母親的秦璐璐完全有可能言聽計從,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媽,我錯了。」
「哼,你表面上認錯,內心還是惦記着秦璐璐。」
姨媽一聲冷笑,語氣帶着狠勁:「我跟秦璐璐見過面,我的態度很明確,她秦璐璐如果希望孫家齊平安,以後她就不許糾你,為了這個家,我只能出此下策,把秦璐璐介紹給了喬羽。中翰,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後悔。」
「我哪會恨你。」
我苦笑。
姨媽怒聲咆哮:「那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野鳥驚飛,也把我嚇了一大跳,趕緊安姨媽,求她小聲點,這深更半夜的,聲音可以傳好遠,「我只是有一點點難受,不是難受你把秦璐璐介紹給喬羽,是喬羽強了秦璐璐。」
我一邊嘆息,一邊捧起江水温柔地沷灑在姨媽的頭髮上,據説,這動作最容易安撫生氣的女人。
姨媽突然興奮不已:「太好了,這可是個好消息。」
頓了頓,她洋洋得意道:「把實情告訴你也無所謂,介紹秦璐璐和喬羽認識的時候,我趁他們不備,就在他們的茶水裏放了一些東西,我還擔心劑量不夠,現在看來,他們果然情不自,乾柴烈火了。中翰,我這是好人做到底,成人之美事,既可以讓喬羽我,從而淡化我們的矛盾,又可以你死了這條心,這叫一箭三雕。」
我目瞪口呆,喃喃道:「好手段,好手段啊……」
姨媽啐了我一口:「你別諷刺我,為了你,我可以不擇手段。」
説着,軟輕搖,玉背貼緊我膛扭動起來:「我也不是瘋女人,我做這些事情都經過了慎重考慮,我只知道她秦璐璐是你仇人孫家齊的母親,朱九同雖然也是你仇人,但他已經死了,所以我還能忍受你在外邊搭個小野窩,養着秦美紗,朱小月。」
「這也知道了?」
我的心臟一直在經受打擊,對姨媽的敬畏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姨媽冷笑:「哼,如果連這些破事都不知道,我幾十年就白混了,告訴你李中翰,下次你再敢笑「梧桐三季」我爛你嘴巴。」
我猛點頭:「不敢了,不敢了,你永遠是我的領導,你還是那位令敵人聞風喪膽的「雨季梧桐。」
姨媽笑了,鳳眼角微微上翹,美腿分開,像搖藍一樣搖晃身子,我握住兩隻的大子輕,又是順時針,又是反時針,把兩粒頭得立。
姨媽幽幽呻:「你沒回來之前,我跟小芙商量過了,明天一早,中紀委,國安部兩路人馬就進駐源景縣,全面調查是誰對你下手,你大概也猜到在高速公路攔截你的人絕不是普通的強盜綁匪,而是有人想對你不利,上寧市委方面,喬羽也會派出一名市紀委副書記,由這人牽頭,連同市裏的公檢法組成一個聯合調查組配合調查,聲勢應該很大,具體情況,喬羽明天會跟你聯繫。」
我心裏咯噔一下,若有所思,思索了片刻,低聲道:「媽,如果我沒判斷錯,你為了讓小芙盡心盡力幫我,就鼓動我破了她的處女,對麼?」
姨媽撲哧一笑,誇讚道:「行啊,有長進了。」
「還能用處女血練功。」
我沒好氣,語帶諷刺,誰知姨媽一聽,立馬啐了一口:「呸,這處女血練功你也信呀,我是故意説給小芙聽的,如今她貴為中紀委紀檢組組長,權力,地位很高的,在我們山莊裏更是無人能及,文燕又是小芙的媽媽,我如果沒些手段鎮住她們,以後她們母女聯手,我……我還有地位嗎?」
原來如此,我深深一個呼,嘆息道:「天啊,這心機……」
姨媽咯咯嬌笑,抬起玉手輕撫我嘴,我嘆息着含住她的手指頭,温柔,姨媽搖動肥,將我的巨物到最深處:「我現在是擔心的就是朱成普,你李中翰好大的膽,連王鵲娉都敢碰,要是被朱成普知道了……」
我吐出玉指,和盤托出留下王鵲娉的經過,以及朱成普將王鵲娉託付給我的事情前前後後都説了個細緻,聽得姨媽又驚且詫,連説不可思議,我安道:「所以,朱成普這方面完全不用擔心,他就是想撮合我跟王鵲娉有這層關係。」
姨媽分析道:「我估計朱成普是為將來做打算,他有一個私生子在國外,是個沒啥作為的花花公子,這事知道的人不多,等過了幾年退休,朱成普也沒什麼顧忌了,他隨時會把私生子接回車。朱成普既然要扶持你,就會討好你,見你喜王鵲娉,他乾脆找個藉口足你,一旦你李中翰能成大器,自然會關照他兒子,只是,他朱成普把自己的老婆送出去,這投資未免太大了。」
我一時忘形,口而出:「不大,不大。」
姨媽突然高舉玉臂,玉背貼着我也能準確地揪住我耳朵,厲聲問:「你説什麼?」
我暗罵自己像頭蠢豬似的,沒撤,趕緊哄吧,「媽,我不是這意思,唉,我又説錯話了。」
皎潔月光下,姨媽的腋窩一片瑩白,我莫名衝動,伸手摸了過去,姨媽觸電般收回玉臂,詭笑道:「其實,我也蠻喜鵲娉的,她有涵養,有學識,人也長得不錯,將來我的孫子長大了,山莊裏有一位老師也好,孩子們都讓她去教,不過有一點,包括文燕,屠夢嵐,王鵲娉在內,你跟她們的關係都不能公開,我可以睜一眼閉一隻眼,你自己拿分寸,別搞得山莊長幼不尊,輩分不分。」
「知道了。」
我龍心大悦,姨媽的諸多想法與我不謀而合,絕對是心有靈犀,我抱住姨媽的美臉狂吻,吻得她氣噓噓,一番掙扎,姨媽憂心道:「朱成普還會來找王鵲娉,你願意朱成普再碰王鵲娉呀?」
我一愣,猛搖頭:「當然不願意了。」
姨媽嚴肅道:「哪就跟朱成普,王鵲娉説清楚,你不好意思説,我來説,要不然,你的女人還跟別的男人上,這叫什麼事兒。」
「我來説,不勞煩母親大人了。」
我火高漲,用力捏緊了姨媽的頭,大密集上頂,姨媽息着,假裝漫不經心問:「跟王鵲娉做……很舒服?」
我又不是笨蛋,馬上柔聲回答:「遠遠不及跟媽媽做舒服。」
「真的?」
姨媽擰轉脖子看我,媚眼如絲,我點點頭,吻了上去,姨媽閉上眼嘴,張開了櫻,呻道:「哪還不快動,天都要亮了。」
「唔唔,嗯嗯……」
我瘋狂索吻,瘋狂動,懷中的女王嬌媚可人,鼻息渾濁,我打定了主意,天亮之前,無論姨媽多少次,我都會足她※※※※※※何芙的幹練有時候超過了姨媽,畢竟何芙長期工作在第一線,而姨媽已經蜕變成一位倦勤貴婦,可以説,何芙鋒芒畢,姨媽深藏內斂。
光照在何芙美麗的鵝蛋臉上,正在漱洗的她有點受不了我在一旁觀看,但她又不好意思趕我走,看了看從浴室窗外進來的光,何芙想到了趕我走的好藉口,「別看了,今天有點熱,我的衣服都沒帶來,剛才跟辛妮通了電話,問她借了一件白襯衣,就是她平時上班時候穿的那種,你快去幫我選,越普通越好,我洗個澡就過去拿。」
我只好微笑點頭,眼光把何芙的身材掃視了兩遍,很不情願地離開,換成別的美嬌娘,我肯定會膩上一會,摸上半天,可自從何芙醒來後,我都沒摸過她,不是我不想摸,而是見她一臉正氣,又風風火火的樣子,我心裏就莫名忐忑,不敢對她放肆,不敢對她輕薄,從她的臉上甚至看不出昨晚被我破了處子之身。
喝完郭泳嫺熬的藥湯,我來到永福居,正好碰見要去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兩位大美女秤不離砣,公不離婆的親暱狀真叫人嫉妒,四條絲襪美腿配高跟鞋有着難以抗拒的惑,我火漸高,上前左擁右抱,想的願望異常強烈,不知道是不是藥湯搞的鬼,我襠高隆。兩位大美女也覺出來了,章言言含羞不語,似乎在默許,誰知戴辛妮瞪來一眼,嗔道:「我們要趕去公司了。」
「時間還早。」
我不肯善罷甘休,兩位大美女的絲襪有點特別,特別在什麼地方,我一時也説不上來,總之很,很修長。
戴辛妮不耐煩道:「今天工作特別多,那幾筆鉅款要好好做個賬,哪還有心思,何況等你完了,我和言言又要重新打扮梳洗,至少也要一個多小時,肯定會遲到,真莫名其妙,想要什麼不早點來?」
嬌嗔完,一把推開我,抓起章言言的手就走。
我大失所望,揚聲問:「喂,何芙的襯衣呢。」
「放在沙發。」
丟下一句,戴辛妮走得更急,我暗暗嘆息,知道我這樣一問,戴辛妮更生氣了,她肯定知道我剛才跟何芙在一起,再一聯想,就不難察覺我為何「不能早點來了」走進客廳,赫然發現沙發上放着三件嶄新的白襯衣,我臉上不出了笑意,戴辛妮的肚量雖小,但心地還是蠻好的,只要心好,小氣點沒關係。
女神走了,樓上還有好幾位小美人,我昨晚了小君的約,沒有她的眼,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補上,趁着還有點時間,我急匆匆溜進她的卧室,拉開窗簾,光線隨即大盛,睡姿人的小君正昏昏醒,扯開她身上的毯,嬌軀雪白得刺眼,白背心裏兩座山峯高高聳起,小蠻下,粉紅小蕾絲人。
美麗的大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小,隨即又緊緊閉上,「討厭,快把簾子拉上。」
小君大聲嚷嚷道。
我才不管這麼多,一個餓虎撲食,將可的小君在身下,雙手齊上,握住兩隻大子輕,才了十幾下,小君睜開了大眼睛,嗲嗲埋怨:「昨晚回來了又不叫醒我。」
我戲謔道:「是想叫醒小君的,可是,我見小君在夢裏老是喊,我要,我要,就不好意思驚擾她的夢了。」
小君咯咯嬌笑:「吹牛,人家昨晚本沒做夢,就是做夢也不會這麼,一般會喊,我不要,我不要。」
「哈哈。」
我和小君抱一起翻滾大笑,手指摸向她的小翹,意外觸到一包軟軟的東西,小君笑得更,我眨眨眼,問她是不是來例假了,小君興奮得直點頭。
第四章
「討厭。」
我學着小君的口吻,佯裝不高興。
小君嗲嗲道:「誰叫你昨晚回來了不喊我,人家凌晨四點十分才來的。」
「記得好清楚啊。」
我暗暗好笑,眼珠一轉,若無其事道:「例假來了也不要緊,眼又沒例假,不影響小君歪歪。」
「哎呀,兩個地方捱得這麼近,都是血,黏糊糊的,噁心死了,不要不要。」
小君出噁心的樣子,她有潔癖,哪怕再想做,也絕不允許我「闖紅燈」我了發的襠,一臉痛苦:「哪我只好找小蘭和瑛子了。」
小君晃動小腦袋,幸災樂禍道:「小蘭和瑛子一定還在睡大覺,她們比我還懶,還有呀,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她們的例假也來了,比我早一天來的,咯咯。」
我鼻頭,奇怪問:「小君好像很開心。」
小君猛點頭,嗲嗲道:「當然了,私下我們都談論過,你東西這麼長,又老是進去,萬一懷孕怎麼辦,我們都不想這麼快就做黃臉婆。」
我沒好氣:「懷孕了也一定是黃臉婆嘛。」
小君撇撇嘴,反駁説:「你懂個,女人懷孕了就要生孩子,生完孩子了就是黃臉婆,而且,而且……」
我狐疑問:「而且啥?」
小君嬌笑不停,言又止,美臉紅得像透的蘋果,我眼珠轉了轉,馬上想到奧妙之處:「哦,我明白了,一旦懷孕就不能,小君自然就不能眼了。」
「咯咯,討厭。」
小君捶了我一把,那嬌羞萬千又調皮可的模樣令我熱血沸騰,只可惜,她來了例假,閔小蘭,楊瑛也來了例假,偌大的永福居里竟然沒有一個美女可以跟我做,我好不鬱悶,忽然想起了凱瑟琳,我隨口問:「凱瑟琳這幾天都在幹什麼。」
「凱瑟琳辭掉了在法國馴狗狗的工作,天天照顧若若,她這個時候應該和柏阿姨一起去跑步。」
小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臉上打轉,彷彿要看穿我的心思,我一臉坦,小君瞧不出個所以然,語鋒一轉,突然問:「你怎麼不關心關心若若?」
我馬上順着小君的話問:「若若怎麼樣了?」
小君詭笑:「氣好很多,飯也吃得多,她有打聽你喲。」
我笑眯眯道:「哥只想小君。」
內心卻大罵小君狡詐,那喬若塵即便是打聽我,也是想知道我跟喬羽之間的事情,萬萬不會想念我,小君説得這麼曖昧,分明是希望我多關心喬若塵。
我見小君如此開心,趁機抓住她的小手放入襠裏,一本正經道:「小君,哥跟你商量個事。」
「説。」
小君小爪一扯,竟然將我的大掏了出來,猙獰柱與纖細秀氣的玉手形成了強烈對比,玉指在刮一下頭,我差點就出來。咬緊牙忍住火,我眼珠轉了轉,哽咽起來:「嗚嗚……」
「哼,肯定一點眼淚都沒有,有事快説,別假惺惺。」
小君連看都不看我。
就知道我裝哭,料事如神也。我碰個釘子,訕訕道:「昨晚哥去應酬,喝了不少酒,你知道哥的酒量不行,結果喝醉了。」
瞄了瞄小君,見她全身貫注地玩大,我接着道:「醉了之後就做了錯事,不小心,不小心……」
小君套了兩下巨物,漫不經心問:「不小心跟牧羊狗狗好上了?」
「嗯?」
我微愠。
「咯咯……」
小君猛地爆笑,嬌軀下滑,鼻子湊到大跟前,仔細地嗅了嗅,見沒異味,她一邊叫我快説,一邊握住巨物,張開小嘴,一口含進了大頭,含得很辛苦,大頭幾乎撐爆她的小嘴兒。
我吐吐道:「不小心強了何芙姐姐。」
小君一愣,馬上吐出大,閃電般騎上我膛,破口大罵:「你這個烏王八蛋。」
粉拳高高舉起,我半閉眼睛,準備忍受小君的懲罰,出乎意料,小君眨了眨大眼睛,緩緩放下了拳,歪着小腦袋問:「噫,你喝醉了而已,何芙姐姐昨晚早早就回山莊了,她沒喝醉呀,你怎麼能強她,她有手的。」
我暗贊小君不是那種傻呆笨女孩,眼珠一轉,解釋説:「哥是趁她睡着覺,就猛撲上去,一下子就上了。」
小君冷笑,搖了搖飄逸的秀髮,突然舉起右手,做出手狀,白的食指頭瞄準了我的鼻子:「不對,就算你當時獸大發,何芙姐姐奈何不了你,但事後她一樣可以給你「啪啪」兩的。」
我瞪着小君的手指頭,沒好氣道:「你就這麼希望何芙姐姐給哥啪啪兩?」
小君乾笑:「不是希望,是很希望。」
我搖頭嘆息:「何芙姐姐可沒有小君這麼狠毒,她被哥哥生米煮成飯後,就逆來順受,主動要求嫁給我做老婆。」
喵了小君一眼,我忍住笑,繼續編:「哥跟她説,這事得問過小君才行,小君是我最的女人,她不答應,我可不敢做主,唉,如果小君不答應,我現在就叫何芙姐姐走,以後不許她再來碧雲山莊了。」
我以為這番話能哄得小君開心,沒想到她然大怒,手指似密集戳向我的額頭:「你這個烏王八蛋,如果我有,我一定啪啪啪啪啪啪……」
我驚呼:「哇,哪是機關。」
小君猛點頭:「就是機關,打得你全身是窟窿,人家何芙姐姐多好,你怎能這樣對人家,就算我不同意,你也要儘量求我才對。」
我一聽,暗叫有戲,表面上可憐兮兮:「我怕小君不答應。」
小君怒道:「我有説過不答應嗎?」
我龍心大悦,一把抱住小君狂吻:「小君,哥哥死你了。」
小君拼命掙扎,不肯與我接吻,説什麼不刷牙不能接吻,我哈哈大笑,舌頭正要撬開她的香,意外出現了,卧室門突然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中翰,我先走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何芙,她朝小君眨眨眼,打了個招呼:「小君,你也醒啦。」
我急忙整理衣服跳下,小君比我還快,像兔子似的跑到何芙身邊,將何芙緊緊抱住:「何芙姐姐,你別走,我哥雖然是大混蛋,大狼,但他是真心喜你的,你原諒他啦,我和其他姐姐都支持你留下。」
何芙是何許人,小君這番話一説出來,何芙就明白個八九分,她臉一紅,温柔地撫摸小君的秀髮,柔聲道:「有你小君支持就夠了。」
小君自然信誓旦旦,全力支持,還表示永福居里尚有好幾間空房,希望何芙住在永福居云云,何芙微笑搖頭,很遺憾地告訴小君,説已經答應了秋煙晚住豐財居。小君倒也通情達理,不強求何芙住在永福居,不過,小君又聲明在豐財居里也有她的房子,她隨時可以跟何芙做閨友,何芙大聲嬌笑,口答言,兩個大小美女又親暱了好久,我們才跟小君告別,離開了永福居。
灰奧迪前,身穿白襯衣,灰長的何芙顯得英姿颯,我恭敬地站在她面前,聆聽她的叮囑:「我馬上去源景縣,跟我們中紀委的人匯合,然後再部署調查,按目前情況來看,昨夜想在高速公路攔截你們的人,應該不會是胡大成所為,以他的資歷經驗,他不會蠢到剛向你求饒又馬上對你下手,姨媽和我都認為是另有其人。」
我默默點頭。
何芙道:「羅彤那邊先不要打草驚蛇,姨媽自有安排,你經驗還欠缺,有什麼事先徵詢一下她,或者打電話給我,那筆錢先不要還給縣財政局,讓他們着急,心懷鬼胎的人一着急就會出馬腳,中紀委這次下去,他們力更大,姨媽的目的很明確,就是你在源景大施拳腳前,為你除掉絆腳石,擴大影響,我透一點消息給你,喬羽本想要你取代趙鶴坐縣紀委書記的位置,但姨媽堅決不同意,只要求你做副書記,一把手固然好,但副職進退更自如,姨媽想得更長遠一些。」
「我明白。」
自然而然地,我幾乎對何芙言聽計從,因為姨媽對何芙的評價很高。
何芙淡淡道:「至於胡大成,我曾經收集過他的材料,沒有發現他有嚴重的瀆職,貪腐行為,如果只是個人生活作風不檢點的話,我建議不予深究,畢竟這種人太多了,你李中翰的生活作風就很有問題。」
我訕訕不已,不敢回話,何芙察覺到説話過重了,她微微一笑,柔聲道:「你可以利用一下胡大成,他在源景待了五六年,人脈比較廣,以後能用得着。」
我連聲説是,何芙兩眼光一閃,嚴肅道:「因為有了錄像資料我們已經確定陳子玉是我們主查的對象,等會你先去謝安妮家,主要是探聽陳子玉的線索,看看他是否對謝安妮及其家人不利,順便勸告她和她的家人務必要冷靜,沒有調查清楚這個陳子玉的背景之前,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我中午之前就能拿到有關陳子玉的所有資料。」
我從何芙的語氣中,察覺道事態嚴重,忙點頭應承等會就去,何芙也不再多言,拉開車門鑽進了奧迪,我趴在車窗,柔聲問:「還疼麼?」
何芙星眸飄了過來,嗔道:「你説呢?」
我內疚不已,求她晚上回家吃飯,何芙終於出了淡淡的笑意:「看情況,我媽今天親自下廚。」
我心喜,看着奧迪絕塵而去,我也鑽進寶馬駛離停車坪,遠處傳來狗吠聲,我循聲望去,只見遠遠的江岸邊有兩條婀娜身影在奔跑,果然是柏彥婷和凱瑟琳,幾隻牧羊犬跟她們隨左右,我摁了兩下喇叭,兩人都停下了腳步朝我看來,我朝她們揮揮手,飛了個吻,引來一陣笑聲和罵聲,笑的是柏彥婷,罵的自然是凱瑟琳。
去凱利廣場的路上,我給周支農打了電話,詢問他的幾十號人馬昨晚在「夜」酒吧搶人後的善後事宜,周支農回答説已全部放出來,一共罰了三萬,所有人一口咬定是上寧第一富豪謝東國派來的。我大為欣,讓周支農安排錢明路到保安處工作,周支農説已經見到錢明路和他的朋友,他建議我不如讓錢明路繼續待在「夜」酒吧,做為內應,我一聽,馬上同意,隨即誇讚周支農老練機智,想得周到,指示他可以先行付給錢明路他們月薪,分別是二萬七和二萬三,周支農笑了笑,誇我夠大方。
我哈哈大笑,讓周支農好好獎賞昨晚的幾十個弟兄,所有開支找戴辛妮報銷,隨後要他暫停監視羅彤,周支農也不多問,只是自責幫我安排了英雄救美之計,得牽扯眾多,我連忙安他,並鄭重其事地告訴周支農,這次認識謝安琪,謝安妮,是一居功至偉的事情。
這次,周支農按捺不住了,想方設法套問我,我不好在電話講,説等會有時間會去纖體中心,見面再詳談,周支農滑頭,暗示謝安琪今天還會來健身練舞,得我心的,只好答應周支農一定去,並囑咐,如果謝安琪不來,他周支農必須安排兩位像葉佩珍哪樣漂亮的女人陪我,周支農快答應。
掛掉電話,我給葛玲玲拔了過去,葛大美人野蠻沷辣,在電話裏罵得山響,説我負心薄情,我苦笑不已,問她在哪裏,她説已經到了內衣店,準備開門營業,由於生意極好,最近連續進了幾批貨,一時忙不過來,她就找來無所事事的樊約做幫手,我趕緊甜言語安葛大美人,祝她生意興隆,財源廣進,葛大美人息怒,我語鋒一轉,問她是否認識謝東國。
葛玲玲一聽,就嗚嗚哭了出來,我大吃一驚,問她怎麼了,葛玲玲哭罵道:「你就一直懷疑我,你就一直捕風捉影,那謝東國有追求過我,可我理都不理他,我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我又是一番安葛玲玲,説近來公司業務與謝東國有聯繫,就隨口問問這人的人口而已,不是捕風捉影懷疑她,葛玲玲這才止住哭聲,説不了解謝東國,也不瞭解他家人,我鬆了一口氣,生怕葛玲玲跟謝東國有牽扯,也怕葛玲玲認識謝家兩姐妹,畢竟葛玲玲名四播,又曾經跟隨杜大衞出去際應酬,難免結識一些富豪子女,幸好沒有牽扯,不過,葛玲玲也聽説謝東國有兩個極其漂亮的女兒,一個叫謝安琪,一個叫謝安妮。
我暗暗嘆上寧雖大,但極品美女之名也會輕易傳揚,説不準謝家兩姐妹也聽説過葛大美人。説話這會,我車子到了凱利廣場,將要掛電話時,葛玲玲狡黠問:「這次新進的內衣更高檔時尚,我給幾位老顧客試穿過,大家都説好好看,好,小樊就自個兒掏錢買了三套,我要不要選幾套送給姨媽和小君呀?」
「要。」
我呼突然急促,血上湧:「玲玲,晚上你穿給我看看。」
眼前已浮現葛玲玲身穿着內衣邁着貓步的模樣。
「我考慮考慮。」
葛玲玲吃吃嬌笑,她成功勾住了我的心。
停好車,經過大樓保安仔細詢問,我才被允許進入電梯,來到上寧第一富豪的府邸,我按下了門鈴,開門的是吉娜,她美人,身穿貼身練功服,前凸後翹得厲害,見到我,她驚喜加,問我怎麼來了,我見她臉上沒異狀,心知謝安妮沒有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吉娜,眼珠一轉,就説是想她吉娜了,這也不是假話謊言,我確實喜上這位美女。
吉娜笑得像朵花似的,不勝嬌羞,我問起謝東國,吉娜告訴我,謝東國去公司上班了,家裏就只有她翁吉娜和謝安妮,我沒有客氣,將的翁吉娜摟在懷裏,又吻又摸,下身頂,每次喝了郭泳嫺的藥湯,我就很衝動,很想發。狂熱的情染了翁吉娜,我和她糾着倒在客廳沙發,掀起她的上衣,握住她的房,很軟,很滑,我的拉鍊已拉下,巨物彈出。
「安妮在家,到我房間去……」
翁吉娜急中哀求,我一扯她的短,火燙的巨物迅速頂到絨絨的凹陷處,腥臊撲鼻而來,我面紅耳赤,巨物滑進了裏,翁吉娜更慌,我沉聲道:「就在這裏了。」
翁吉娜張望樓梯,猛搖頭:「不行的,這時候,安妮快起了。」
「我不管,要進去了。」
我兇悍地制翁吉娜,不給她掙扎,下身一停,巨物徐徐入温暖的中,翁吉娜仰頭呻:「喔……」
「舒服嗎?」
我獰笑着一到底,用力研磨花心,翁吉娜見事已至此,無奈分開雙腿,嬌羞道:「快點吧。」
我馬上收腹動,不算密集,但強勁有力,翁吉娜扶住我際,微微聳動,隨着我動加速,她的呻也跟着加速:「嗯嗯嗯……」
第五章
忽然,樓上傳來一道動聽的聲音,有點慵懶:「媽,誰來了?」
「安妮醒了。」
翁吉娜咬牙低語,她和我都嚇了一大跳,以最快的速度分開,我苦不堪言,巨物硬着,漉漉的,我怎麼也不進襠,翁吉娜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揚聲喊:「是你朋友李中翰。」
「啊。」
謝安妮驚叫:「讓他等等,我換件衣服就下來……」
我火焚身,所以惡念眾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將翁吉娜撲到在沙發,瘋狂地扯下她的短,腫的大再次入潤的,翁吉娜顯然被我的瘋狂舉動嚇壞了,好完全不知所措,任憑我魯佔有,巨物深達子口後,隨即密集,隱約中還有啪啪聲,翁吉娜盡力掩嘴呻,嗯嗯聲仍在寬敞奢華的客廳上空傳。
女為悦已者容,這句話用在謝安妮的身上再恰當不過了,她花了整整十分鐘才從樓上下來,看她神采飛揚,打扮靚麗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喜上了我,多虧這十分鐘,我才能讓翁吉娜高兩次,最終在她深處入我的。
「媽你怎麼了,臉這麼紅。」
有點快的謝安妮邁着輕盈的步伐朝我走來,她兩眼漂亮有神,意外注意到翁吉娜臉上有明顯的紅。
我急忙搶過話頭:「伯母剛示範了幾個健身動作,恐怕累着了,回頭我也教我媽媽多練習,讓我媽媽也像伯母哪樣漂亮。
謝安妮嬌聲道:「我媽跟我姐最健身了,我就不喜。」
幾個碎步,她就來到我身邊坐下,緊身上衣,肩坦脖,滑膩如脂,身下長美腿,腳踝粉粉紅,我一看她的白玉足,就知道自己會千方百計地得到這位美麗無比的富豪千金,我對自己戀玉足的癖好深無奈,當然,如果是一個醜八怪女人,她的玉足再嬌,再好看,我也不會上心,我總歸是喜美。翁吉娜自知再待下去會無趣,況且裏的也快滲出短,她優雅站起,嫵媚道:「好啦,你們聊,我去洗澡了。」
「謝謝伯母。」
我恭敬站起來。
「不用謝。」
翁吉娜風情抿嘴,似笑非笑,目光招來,卻不敢多停留在我身上,一轉身,便嫋嫋離去,我驀然想起了那位程程,可別説,程程的風韻一點都不輸於翁吉娜。
「我也要謝謝你。」
謝安妮的目光充了,粉紅粉的兩隻玉足不安地摩挲着,目測她三圍,雖不敢説絕對,但真的與魔鬼身材的尺寸相差不大,我暗暗嚥了一把唾沫,略為得意道:「都查清楚了?」
「如果不查清楚,我早叫我媽趕你走了。」
謝安妮嗔了一句,抓了抓垂下的烏黑長髮,臉漸漸沉:「事情的經過,我的朋友邵文蝶大致都跟我説了,我被你救走後,小貞被陳子玉當眾踢打,邵文蝶和我幾個好朋友當場就從陳子玉的嘴裏知道了真相,那陳子玉像發瘋似的打小貞,説小貞他想我的消息出去,聽朋友説,如果不是有很多人攔住陳子玉,小貞恐怕要被打死,後來酒吧來了很多警察,大家就散了,邵文蝶她們回到家後,陸陸續續打電話給我,問我有沒有事,我説我沒事,她們叮囑我,説陳子玉不會善罷甘休。」
我尋思陳子玉失態一定是食了毒品的反應,如果他只是一個脾氣暴躁的紈絝子弟,他不可能籠絡到許多警界人士,這個陳子玉到底是何許人,我不犯嘀咕,如今看來,在上寧這塊地上,還不是喬羽一人説了算,華夏官場遠比我想像中複雜得多。
「哼,這是什麼世道呀,萬惡的舊社會都沒有這麼恐怖,我打算等會去源景縣,當面跟我姐姐説這件事。」
謝安妮忿忿不平,卻略顯輕鬆,以她的家世和背景,她覺得自己會有多危險,如果她昨晚親眼目睹搶人時哪危險的一刻,恐怕現在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你沒跟你父母説吧。」
我試探問。
「沒。」
謝安妮搖搖頭:「我只告訴了姐姐,爸媽暫時不想讓他們心,不過,他們遲早會知道的,這次只能求我趙鶴了。」
我意味深長道:「求你姐夫也未必有用。」
按理説縣紀委書記的官銜不算小了,但碰上正廳級以上的官員就完全沒任何作為,謝安妮聽我這一説,驚呼道:「啊,這陳子玉很厲害,很有勢力嗎?
我淡淡道:「再有勢力也不能破壞法律,不過,你要告訴你姐姐,無論如何都要忍耐,有什麼事情隨時跟我聯繫,我來想辦法。」
「你?」
謝安妮驚訝地看着我,顯然很不相信,趙鶴是我的頂頭上司,我自己都説趙鶴不了陳子玉,她謝安妮自然不太相信趙鶴低幾級的李中翰,只是礙於我的面子不説出來罷了。
我笑了笑,暗示道:「安妮,請相信我,趙書記不能辦到的事情,我李中翰也許能辦到,我要你相信我,不是要你相信我比趙書記更有能力,而是我會盡力幫你。」
謝安妮眨眨眼,問:「我跟你非親非故,你為什麼這樣幫我?」
「你不是答應做我女朋友嗎?」
我佯裝驚詫,謝安妮咯吱一笑,霎時臉紅半低垂着腦袋,小聲説:「我媽好像不太贊成。」
我微笑:「她改變了主意。」
謝安妮吃驚地看着我,突然站起來就跑,一直跑上樓,我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幾分鐘後,樓梯噔噔響,謝安妮跑了回來,一臉紅,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我問:「你是怎麼説服我媽的?」
「這是秘密。」
我故作神秘,謝安妮輕哼:「肯定是我姐替你説話,我媽最聽我姐的話,等會我要去源景縣見我姐,你順路送我嗎?」
我想了想,搖搖頭:「你姐有可能回上寧,你等會可能見到她。」
「可能?」
謝安妮冷冷道:「你這是推託,你本就不想送。」
我苦笑,正要辯解,門口突然響起了急促門鈴,謝安妮霍地站起,氣鼓鼓地去開門,門開的一瞬間,我大吃一驚,來人竟然是謝安琪和趙鶴趙書記。
「姐。」
謝安妮驚呼,又一轉眼看趙鶴,卻沒跟趙鶴打招呼,他也不在乎,估計習慣了這位小姨的冷麪孔,我趕緊站起,笑眯眯點頭,謝安琪驚訝地看着我,拉着妹妹謝安妮在一旁嘀咕什麼,趙鶴迅速向我走來:「李處長。」
「趙書記。」
我尷尬道。
趙鶴用力握住我的手,動道:「李處長,我都知道了,你昨天中午救了安琪,晚上又救了安妮,我都不知道説啥謝話了。」
我恭敬道:「應該的,應該的,我是紀委的人,匡扶正義,除暴安良是我的本職工作,何況我是您的屬下,兩位謝小姐又是您趙書記的家人,我自當奮不顧身。」
趙書記哈哈大笑:「説得好,來來來,我們坐下來聊聊。」
謝安琪朝我微笑示意,與謝安妮坐在我另一邊的沙發,我股剛落下,趙書記馬上問:「對了那筆錢……」
我想起了何芙的囑咐,眼珠一轉,敷衍道:「羅畢已經湊了七七八八,這兩天就應拿到錢。」
趙書記興奮道:「好好好,你也辛苦了,不過,要抓緊啊,錢拿不到,大家都着急,昨晚魏縣長還找我去談話,旁敲側擊的,就是想催那筆錢,我都不知道如何解釋。」
頓一頓,半開玩笑認真道:「李處長,這三天的期限過了喔。」
我訕訕一笑:「知道,知道。」
「是是,安妮的事情更重要。」
趙書記顯然敬畏老婆,我莫名嫉妒,打量謝安琪,她美得令人窒息,姐妹倆的姿一時瑜亮,各領風。
趙書記危襟正坐,儼然把謝家府邸當成了自己的家:「中翰,你把昨晚的事情詳細説一説。」
我清清嗓子,回憶了一下便在眾人的注目下娓娓敍述:「昨天奉趙夫人之託,護送安妮回家,一路不順利,在高速路上遇到劫匪,幸好我帶了,連開三後,嚇退了劫匪。」
趙書記臉大變,謝安琪驚呼:「有這樣的事,天啊,如果不是李處長送,那安妮就……」
回頭看身邊的謝安妮,姐妹倆的雙手情不自握在一起。
趙書記若有所思:「剛才我們來的路上,見不少警車下源景,我就猜到出事了,等會我打電話回縣裏問問情況,這段時間,源景縣風雨飄搖啊。」
狡猾老練的趙鶴嗅到了風暴來臨的氣息,我暗暗冷笑,假裝聽不出他話中的含義。
趙鶴如鷹的眼神看向我,沉聲道:「李處長,你接着説。」
我搜刮肚子裏所有的墨水,儘量説出事實真相,但又要掩蓋其中的隱情,難為死我了,幸好經過錘鍊,我變得機智滑頭,論經驗可能稀有欠缺,論狡詐,我就不一定輸給任何人,短暫的思索後,我滔滔不絕起來:「送安妮回家後,我想起了安妮要參加party,心裏有點怪怪的,因為之前發生了劫匪的事情,我覺得應該繼續保護安妮,於是,我就沒回家,而是就在樓下等候安妮,等了大概一個小時,安妮果然出門,我就一路跟到夜酒吧,在酒吧裏,我無意聽到一男一女要安妮,男的叫陳子玉,剛好是三十歲生,女的叫小貞,是安妮的朋友。」
我朝謝安妮看了一眼,接着道:「不久,安妮就被倒,當時情況非常緊急,我本想報警,但這個陳子玉約來的朋友中,就有不少刑警,我也不想與這個陳子玉正面衝突,經過慎重考慮,就找了本地的朋友幫忙,硬是從酒吧的包間裏將昏的安妮救出來,場面很混,兩邊有上百人衝突,最後來了很多警察,把我的朋友全抓了,幸好只是罰點錢就全放了。」
「好驚險啊。」
謝家姐妹齊聲驚呼,謝安妮的臉更是嚇得蒼白,我暗暗好笑,這英雄救美女是人之常情,剩下的就是美女以身相許了,雖然俗套,但也是皆大喜的好結局。
「陳子玉是誰?」
謝安琪咬牙切齒。
「我孤陋寡聞,沒聽説過這號人。」
我搖搖頭,看向趙書記。
「我能查到。」
趙書記雙手握拳,臉鐵青,他貴為一方紀檢首腦,自己的小姨差點被別人,如果不查個清楚,這面子就丟大了。
我朝趙書記傾了傾身子,小聲道:「聽説他親戚是市委組織部長,母親是海關高級領導。」
趙書記略一沉思,驀然大喝:「什麼?」
我嚇了一跳,浸紀檢工作多年,趙鶴什麼風沒見過,能讓趙鶴沉不住氣的事情應該不多,我隱隱有一絲不祥的預。謝安琪急問:「怎麼了,老趙。」
趙書記猛地呼幾下,冷靜了下來:「真如李處長所説,這個陳子玉極有可能是陳子河的兄弟,一個叫陳子河,一個叫陳子玉,我之前幾乎沒有聽陳子河提起他有個哥哥,我查過陳子河的家底底細,他是獨生子,沒有哥弟姐妹,估計這個陳子玉是私生子,有幾次,我聽陳子河接電話時,稱呼對方玉哥,就不知道哪個玉哥是不是陳子玉。」
「如果是呢?」
我問道。
趙書記呼又急促了:「如果是既好辦又不好辦。」
「這是什麼話?」
謝安琪蹙了蹙柳眉。
趙書記解釋道:「如果陳子玉真是陳子河的哥哥,那我們就可以直接跟陳子河談,讓他做箇中間人,把這件事情擺平,我們可以不追究,陳子玉以後也不許再找安妮麻煩,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謝安琪厲聲道:「就這麼算了?他差點安妮。」
趙書記擺擺手,長嘆一聲:「你懂什麼,雖然陳子河的父親陳士羣只是上寧法院的一名庭長,但陳士羣以前可是上寧市刑警隊的政委,陳士羣的父親又是上寧市警察系統的老領導,他們一家對上寧的警界,法院都很有影響力,而陳子河的母親齊蘇愚更是上寧市海關副關長兼委副書記,上寧海關為大海關,屬於中央直轄領導,齊蘇愚的關係直通中央,帽不大,但硬得很,權利自然很強橫,陳子河的舅舅為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是上寧市的三把手,實權人物,這樣的家庭背景,我們能惹得起嗎,只要對方息事寧人,我們就知足了。」
謝家姐妹面面相覷,謝安琪仍怒氣難平:「萬一對方繼續擾安妮呢?」
趙書記沉重道:「所以我説了,這事好辦又不好辦。」
一陣沉默,我不便嘴,也在一旁思索着,怪不得那陳子玉這麼囂張,以此背景,哪怕是喬羽,也忌憚三分,趙書記看向謝安妮,問:「媽呢。」
「她説有點累,可能洗完澡就去睡了。」
謝安妮的表情有點鬱悶。我暗暗好笑,十分鐘烈合,就算是柏彥婷,秦美紗這樣的虎狼女人也受不住,翁吉娜覺累就太正常了。
「嗯。」
趙書記叮囑道:「這件事,你們先別告訴媽。」
謝家姐妹自然點頭,謝安琪問:「現在該怎麼辦?」
趙書記抬手看了看腕錶,果斷做出決定:「我要馬上回源景縣紀委,直接找陳子河面談,你今晚就留在家裏陪安妮,這段時間你們晚上暫時別出去玩,小心一點。」
目光轉向我,趙書記誠懇道:「中翰,再次謝你。」
我知道趙書記下了逐客令了,他可能什麼事需要跟謝家姐妹談,我一個外人,自然不方便聽,趕緊站起告辭:「趙書記別客氣,我先走了,順便去催催那筆錢。」
趙書記假意挽留一下,還是同意了,送我出門時,謝安琪哎呀一聲,李處長,你能送我去健身嗎,地方不遠,就在金融街附近。」
我點頭説沒問題,身邊的謝安妮更鬱悶了:「不能去玩,我也去健身,你們等等,我去拿衣服。」
説完,像兔子似的跑上了樓。
第六章
我看向趙書記,他無奈苦笑,拉着謝安琪走到一邊,小聲嘀咕什麼,我盯着謝安琪的美腿怔怔發愣,想起要運功偷聽他們談話內容時,已然來不及,謝安妮拎着一隻白運動包從樓上旋風跑下,眨眼間,就站在我面前,樣子還頗為興奮。
趙書記拉着謝安琪來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那就麻煩中翰了,我打幾個電話就馬上趕回源景縣。」
我連説不麻煩,又客氣了幾句,便與趙書記告辭,領着兩位如花似玉的女人一同進電梯下樓,上車的時候,我心頭髮虛,纖體中心就在公司附近,不遠又是百越光商場,這附近都是美嬌娘出沒的地方,千萬別讓她們看見我,否則一定會出大子,美嬌娘生氣發飆不説,辛辛苦苦在謝家姐妹心裏建立的好印象也會破壞殆盡,阿米駝佛,善哉,善哉,佛祖保佑。
一路上,謝家姐妹頭接耳,竊竊私語,我專心開車,也沒機會偷聽她們説什麼,不過,觀後鏡裏,兩個大美人的視線眼光一直沒離開過我,謝安妮更是臉緋紅,若桃李,看得我心肝砰砰直跳,腦子裏已在思索如何俘獲美人芳心,不只是謝安妮,還有她姐姐謝安琪。
「李處長,你覺得我妹妹怎樣?」
謝安琪眉飛舞,微笑時,她整齊的貝齒令我賞心悦目,那口標準國語更令我舒服。
我笑答:「很好,很漂亮。」
「我和她,誰更漂亮。」
謝安琪意外地調皮,很明顯她在刁難我,我只有一個答案,就是説都漂亮,可這樣説很俗氣,很平常,我要俘獲美人心,就必須打破常規,出其不意。
「你很漂亮,但你妹妹更漂亮。」
我回答得很認真,車後座陷入了沉默,我緊張之極,暗罵自己巧成拙,這時,笑聲忽然響起,悦耳動聽,只有謝安妮在笑,謝安琪則繃着臉,長長的眼睫在快速眨動。
「姐,你別生氣,在我面前,他就説你比我漂亮,他是怪人。」
花枝顫中,謝安妮不忘安謝安琪,我有琢磨過謝安琪,她不是小氣的女人,昨天我如此戲她,如果她心狹隘,一定不肯善罷甘休,我雖然出言大膽,但也不是胡言語。
果然,謝安琪很快沒了怒:「既然媽也改變了主意,我看……」
謝安妮知道謝安琪想説什麼,臉一紅,猛搖頭:「不行,我還要再考驗考驗他。」
謝安琪朝我淡淡問:「李處長,你接受我妹妹考驗嗎?」
我對着觀後鏡擠擠眼:「正求之不得。」
謝安琪轉向謝安妮,柔聲道:「他雖然怪,但合適你,我的眼光不會錯的。」
話音未落,謝安妮冷冷地哼了哼:「你謝安琪的眼光就不用恭維了,哼,看見他就煩。」
謝安琪不惱不怒,語氣平和:「他是你姐夫,再不好,總比你認識的朋友強,帶回家的那幾個不是貪圖你漂亮,就是貪圖你有錢,沒一個好人,男的如此,女的也如此,小貞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到頭來出賣你沒商量。」
謝安妮大聲辯駁:「小貞不是這樣的人,李處長也説了,她是有把柄落在陳子玉手中,身不由己,她一定會打電話給我,跟我道歉的。」
我幫腔道:「是啊,小貞被陳子玉要挾了,連她的身體都被陳子玉玷污了,她出賣安妮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如果她能主動打電話給安妮承認錯誤,安妮就不應該記恨她,但以後萬萬不能跟她深。」
謝安妮朝我投來的目光,我微微一笑,算是眉目傳情了,謝安妮臉一紅,下意識地打開運動包翻找,又摸了摸衣袋,驚呼道:「哎呀,我手機沒帶,匆匆忙忙的,給忘記了,好像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要不要轉回去拿?」
我趁機大獻殷勤。
「都到了。」
謝安琪沒好氣道。
寶馬拐個彎,纖體中心就在正前方,我打開閃燈,放慢了車速,車子很快停在了路邊,「確定不回家拿手機了嗎,萬一有很多電話找你。」
我轉身看着兩位超級美人,腦子裏盤算着如何找藉口跟她們多待一會。
「回去好麻煩的。」
謝安妮撅起小嘴,兩隻漂亮的眼睛在我臉上掃了掃,詭笑道:「你不是説要接受我的考驗嗎,那麻煩你到我家拿手機。」
「馬上就考驗?」
我瞪大眼睛,暗暗叫苦。
「還要選時間嗎?」
謝安妮嬌嗔,小玉手遞來一把鑰匙:「拿着,這是我的鑰匙。」
知道無法拒絕,我暗歎一下,皮笑不笑道:「不用了,我敲門就行。」
謝安妮皺了皺鼻子,有些不耐煩:「我媽在睡覺,你別吵她,手機就在沙發上,你進去一拿就走了。」
我無奈接過鑰匙,揶揄道:「你家金碧輝煌,屋都是寶貝,萬一什麼遺失……」
「你是故意在推託嗎?」
謝安妮目光離,幽幽道:「我不擔心家裏有什麼遺失,家裏最寶貴的東西就是我,我最寶貴的東西就是身子,你昨晚救了我,又沒有趁人之危,所以,我信得過你。」
一旁謝安琪迅速打開車門跨出去:「哎呦,太麻了,我受不了。」
我心喜,卻尷尬異常,實際上,我當時很想趁人之危。
謝安妮羞紅了脖子,咯吱一笑,也跟着下了車,我握緊鑰匙,動情喊:「我接受組織考驗……」
雖然是中午下班高峯,路上有堵,但我幾乎是風馳電掣般趕回了凱利廣場,停好車就直奔電梯,保安認出我,沒有再阻攔詢問。
站在謝家府邸大門前,我有些興奮,以至於打開謝家大門時,手有點抖,推開門,我踏入了客廳,一眼就看見一部手機靜靜地躺在沙發的角落裏,我走過去抓起手機放進兜,轉身要走時,膀胱有點發,需要一泡。
客廳有洗手間,但我偏偏選擇樓上的浴室,因為樓上的主人卧室裏,睡着一位風人的美女,我承認我上翁吉娜,之前已給她一次,或許還可以再一次,我帶着懷望躡手躡腳上了樓,來到主卧前,意外發現卧室門竟然是虛掩,開着很大的門,看來翁吉娜已醒。
「嗯嗯嗯……」
門裏傳出的聲音把我嚇了一大跳,剛到卧室門邊,就聽到如此銷魂的聲音,難道是翁吉娜在自,難道謝東國回家了?我的覺迅速傾向後者,因為我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夠勁嗎?我比東國更厲害吧。」
什麼?我幾乎無法相信我的耳朵,呼急促,心跳劇烈,我肯定裏面的男人不會是謝家的主人謝東國,而是……天啊,我幾乎猜到是誰了,但我仍不願意相信,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決定看一看,只有親眼所見,才能證實我的猜測。
貼着門,屏住呼,我的視線覆蓋了整間卧室,很遺憾,我的猜測變成了現實,卧室的大上,一男一女正在盤腸大戰,女的是翁吉娜,男的赫然是趙書記趙鶴,我目瞪口呆。
「好舒服,啊啊啊……」
幾乎全的翁吉娜毫不避忌地呻,我正好看到她們媾的側面,趙鶴雖然五十多歲,但全身肌結實,具比一般人長不少,瘋狂了一會,趙鶴有點氣:「今天怎麼了,好像很興奮,前兩天不剛跟你做過麼。」
翁吉娜撒嬌道:「前兩天吃飯,昨天今天就不要吃飯了?」
趙鶴呵呵直笑:「昨天應該是東國餵你嘛。」
翁吉娜微愠:「他把力都用在哪幾個人身上,哪還管我飢。」
雙腿盤上趙鶴的部,呻響起:「別提他了,再深一點,用力一點。」
趙鶴鼓足勇氣,密集了三十多下,又緩慢了下來:「用力點就用力點,想要我多用力都行,想讓我天天餵你也可以,但我提醒你,你翁吉娜是我的,安琪也是我的,安妮同樣是我的,你答應過我。」
我聽到這裏,簡直五雷轟頂,如果不是他趙鶴不是紀委書記,不是我頂頭上司,我百分百衝進去,暴打他一頓,翁吉娜卻熱烈合:「是啦,是啦,都是你的旗正集團也是你的,你意了吧。」
趙鶴冷冷道:「你記得就好,以後,不準哪個李中翰再踏入這家半步,不許他接近安妮。」
我咬咬牙,握緊了拳頭。翁吉娜息道:「安妮都二十五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着她,你要麼娶了安妮,要麼她被別人娶走,不是李中翰,就是張中翰,王中翰。」
趙鶴再次猛烈:「我這時候娶不太可能,等兩年退休後,我就娶了安妮,到那時候不再官位,不受制約,最多影響不好,我可以四處打點,反正我有的是錢,我才是旗正集團的真正老闆。」
「我呢。」
翁吉娜問。
「我連你一併娶了。」
趙鶴地含住吉娜的大子,一通,諂媚道:「我的大美人,我死你了,再怎麼説,咱們也有十幾年的情分,我不會忘記你的。」
翁吉娜嬌:「嗯嗯嗯,你知道就好,這十幾年,你想就,你實際上就是我老公。」
「當然,只是便宜了謝東國這老傢伙。」
趙鶴恨恨説,一雙有勁的大手幾乎將翁吉娜的房捏爛,舌頭伸的老長,像狗食一般翁吉娜的脖子,臉頰,肩膀,我在門外看得既憤怒,又妒忌。
翁吉娜輕搖部:「安琪,安妮也是他女兒,你別損他了,沒有他,你哪能娶到安琪,這些年,他為公司付出了很多,旗正集團能發展到這地步,也有他的苦勞。」
趙鶴酸怒:「你還替他説話,真是一夫百恩啊。」
翁吉娜嫣然一笑,雙臂像蛇一樣繞趙鶴的脖子,呻道:「快用力……」
「今個兒我就要你求饒。」
趙鶴冷笑,啪啪聲驟起,壯的具密集,翁吉娜叫嚷着:「來啊,誰怕誰。」
我沒心思再看下去,轉身悄悄離去,下了樓,上了車,我腦子都是翁吉娜和趙鶴媾的情景,渾渾噩噩地開着車,好幾次差點撞上前方的車輛,我猛甩頭,告誡自己別憤怒,翁吉娜又不是自己的老婆,吃那些乾醋幹什麼,可是,我心裏仍然難受,如果翁吉娜是和謝東國做,那我不會吃醋,不會憤怒,他們原本就是夫,可翁吉娜偏偏是趙鶴的情婦。
我怒火攻心,幾乎咬碎牙齒,聽他們的話,翁吉娜十幾年前就跟趙鶴通了,趙鶴不僅得到翁吉娜,還得到了謝安琪,連旗正集團都是他趙鶴的,這件事情夠驚人的,我對趙鶴刮目相看,不管他的手段是否卑鄙,他能染指這一步,就是好手段,只可惜,我李中翰來了,我不會讓他趙鶴繼續得逞,謝安妮只屬於我,或許,謝安琪,翁吉娜也屬於我,又或許,我連旗正集團也奪過來?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趙鶴能得到的東西,我同樣也能得到,旗正集團既然不是姓謝的,那姓李的,跟姓趙的沒什麼區別。想到這,我熱血沸騰,貪念無限膨,雙手猛按喇叭,寶馬在茫茫的車之中飛速穿行。
拿到手機,謝安妮對我誇讚一番,若不是我遞上鑰匙,她恐怕會忘記,不遠處的練舞大廳裏,音樂悠揚,羣美爭,其中一位身穿白運動服的絕美女郎正向我們張望,我朝她揮了揮手,女郎微笑,合着音樂節拍翩翩起舞。
「我真的比我姐漂亮?」
謝安妮的兩眼水汪汪,魔鬼身材在緊身的練功服顯無遺,真難以置信,這樣的極品女人還是處女,可能是由於翁吉娜的暗中阻攔,謝安妮才能一直保住處女之身,目的是奉獻給趙鶴,想到趙鶴,我好像下了一隻蒼蠅。
「你姐比你更漂亮。」
我微笑道。
謝安妮頓足:「哼,人前説好話,你怎麼人前盡説壞話。」
我柔聲道:「不是説壞話,是你姐姐,是她介紹我們認識的。」
謝安妮美臉一紅,轉嗔為喜,嬌聲問:「有見到我媽了麼?」
我微笑道:「沒有見着,我拿手機就走了,路上車堵,所以耽擱點時間,你千萬別告訴你媽我回去幫你拿手機。」
我心細地為自己擦掉馬腳,若是被翁吉娜和趙鶴知道我曾經回去過,那就大事不妙了。
謝安妮輕輕頷首,不好意思再陪我説話,舉起小手搖了搖:「那我去練舞了。」
我點點頭,謝安妮一扭小蠻,徑直走向練舞大廳,股翹翹圓圓的,兩腿白皙修長,我心起伏,猛地轉過身去,推開五指,手掌心裏赫然躺着一把嶄新的黃銅鑰匙,我剛才特地找人把謝家的鑰匙配了一把。
「愣着幹啥呢,進來啊。」
周支農像支標似的站在練舞大廳的側門。
我木然走過去,沒有帶一絲笑容,周支農見我臉不善,也沒多言,跟隨着我身後,走進了屋子,來到裏屋,我站在寬大的玻璃前,欣賞着羣美起舞,雖然眼麗人,但我眼光始終沒有離開謝家兩姐妹,腦子裏又一次浮現翁吉娜和趙鶴媾的情景。
周支農輕步走來,給我遞上一杯白蘭地,我剛一接過,就猛烈地摔在了地上,聲音很大,不過,我不擔心會傳到玻璃後面,這裏的隔音非常好。
周支農怔怔地看着我,我走向酒櫃,指着一瓶剛開啓的白蘭地問:「這瓶酒多少錢?」
「六千港幣。」
周支農回答。
我抓起酒瓶口,用力摔在地上,這次聲音巨大,「砰」的一聲,碎玻璃四,我從酒櫃裏胡拿出另一瓶酒,冷冷問:「這瓶呢。」
「九千。」
周支農平靜説。
「砰。」
又一瓶美酒被摔碎。
「那瓶呢。」
我怒吼。
周支農冷冷道:「別問了,砸就砸吧,這裏的酒最低三千,最高五萬。」
我發瘋似地抓起酒櫃裏的酒猛摔,砰砰響,碎濺的玻璃鋪了整間屋子,酒味刺鼻,終於,我有點累了,心中的怒火也發了七七八八,甩了甩髮酸的手臂,我甕聲甕氣道:「損失多少。」
周支農望着狼藉的四周苦笑:「難以算個準,至少五十多萬。
「找戴辛妮報銷。」
我又站在玻璃前,注視着謝家姐妹,謝安琪還在活力四,謝安妮則有些倦累,一副無打採的樣子,煞是可,我不敢説兩姐妹是練舞人羣中最美的,但我敢説她們的身材是最惹火的。
「又是哪個女人惹火你了?」
周支農變戲法似的又遞來了一杯威士忌,我一看這金黃的體,氣也消了大半,接過威士忌,我嚴肅道:「支農,無論花多大代價,用多少手段,你都要把旗正集閉給我調查清楚。」
「好。」
周支農點點頭,很聰明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對了,小月跟何婷婷的車送到了,她們都簽收了,這段時間她們兩人都在學車,暫時不來練舞。」
「謝謝你,支農。」
想着小月跟何婷婷學車的樣子,我笑了。
周支農安道:「這有什麼好謝的,別生氣了,介紹一個美女給你認識。」
説着,舉手一指:「第一排,正數第五個,叫彭瑜文,美國加州大學畢業,回國經商創業,虧了,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開價三十萬。」
「好漂亮。」
我大讚,但沒有上心,周支農意味深長道:「我覺得一點都不比謝家那兩個丫頭差。」
我板起膾:「姿是極品檔次,但泡女人要有覺,如果沒覺就硬上,就沒多少意思了。」
目光再次鎖定兩位大美人,陶醉道:「支農,我不怕告訴你,我上了這兩個丫頭,以後別叫她們丫頭,穿白運動裝的叫謝安琪,穿練功服的叫謝安妮。」
「記下了。」
周支農笑。
我不想讓周支農失望,他覺得彭瑜文漂亮,自然就心儀她,我微笑道:「你以我的名義安排她住在伯頓酒店一個月,我想張老師不會怪你的。」
「好。」
周支農笑了出來,舉起手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布血絲的雙眼閃耀着興奮的神采,我知道他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休息,心中湧起莫名動,拍了拍他的肩膀,訴苦道:「支農,我有好多敵人。」
周支農平靜地點點頭:「你以後的敵人更多,更危險。」
我又道:「現在就有兩個敵人,一個叫趙鶴,一個叫陳子玉,他們都很強。」
周支農咧嘴一笑,豪邁幹雲:「不管敵人有多強,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誓死追隨你,三百多人已經安排進市區,這次,只要你一聲令下,半小時內,這些人全部都能集中。」
我心顫了一下,眼眶有點潤,我不想讓周支農看見我眼眶潤,所以迅速轉身,一眼就發現酒櫃上放着一瓶威士忌,我奇怪問:「還有一瓶沒摔?」
周支農道:「是的,酒櫃放了,這瓶酒放在酒櫃下,倖免於難。」
我輕笑:「既然這樣,就成全它,咱們一人一半。」
周支農大笑:「你喝一半,我喝一半,不用杯子。」
我抓起酒瓶仰頭就喝,酒烈甘醇,我用三口氣才喝下半瓶酒,遞給周支農,他也是換了三口氣才喝光,我們哈哈大笑,他掄起酒瓶猛摔在地,砰的一聲巨響,破璃四濺,沒嚇到我們,卻嚇壞了剛進門的張倩倩。
我告辭了,像逃跑似地告辭了,我不知道周支農如何跟張傦倩解釋,告辭時,張倩倩的臉比死人還難看,聽説那屋子所有的裝飾裝修都是張倩倩的心血,所以我跑得很快。
第七章
「滴滴滴……」
剛上車發動引擎,手機就響了,我一看來電,頓時全身繃緊,「你好,喬書記。」
我很有禮貌。
「中翰,見個面。」
喬羽很直接。
「行,你在哪,我去找你。」
「就在第一人民醫院正門的街對面。」
「我離你不遠,十分鐘到。」
十分鐘後,我的寶馬停在了一輛黑奧迪車後,下了車,我徑直來到奧迪旁,拉開車門,鑽進了車後座,司機已不知去向。只有喬羽靜靜地坐在車裏。目光炯炯。親切中透着威嚴。
「真準時,我希望人準時,不能太早,不能太遲。」
喬羽淡淡一笑,似乎在讚許。
「不能太遲,我能理解,不能太早我就不明白了,有請喬書記指教。」
我假裝很恭敬的樣子。
喬羽道:「太早不好,我有一種陷入埋使圈的覺,每次跟人約會,如果我發現所約的人早早等候,我會很不安,這至少説明這個人急於見我。」
我慢慢品味喬羽的話,總覺得他的話意味深長,而且富有哲理,面對這位強大的對手,我既有戒心,又佩服,「幸好我讓喬書記覺得坦然。」
我打了個哈哈,同樣意味深長。
喬羽的臉肌動了兩下,算是笑了,不過,他隨即冷峻嚴肅:「我現在很不坦然,不是你造成的,是陳子玉造成的,我沒想到這個人橫進來,他會攪了我們的大計,如今你母親盯上了他,不好就麻煩大了,想必你也知道了這個陳子玉的背景,我就不過多解釋,我需要補充的是,如果打掉陳子玉,勢必會引起官場震動,恐怕得不償失。」
我心中一凜,沉聲問:「喬書記的意思……」
喬羽道:「開弓沒有回頭箭,中翰你也算是家大業大了,我不贊成你們直接跟陳子玉鋒,他跟你們也沒宿怨過節,只是毒囂張而已,何必跟他一般見識,莫名其妙地樹一個強敵,很不明智,説實話,李嚴的案子還沒完結,我不想牽扯過多,這次安排人手進駐源景縣,一是配合你母親的要求,二是給你壯大聲勢,為你將來掌控源景縣樹立權威,你可以在源景縣大施拳腳,但陳子玉方面,你就要謹慎了,還是那句老話,混官場就儘量避免樹敵過多,除非他欺負到你頭上。」
「我跟陳子玉沒什麼過節,但陳子玉是陳子河的兄長,如果我要在源景縣有所作為,第一個打擊的人,就是陳子河。」
我很直接了當地説出來。
「可以動陳子河,但不能動陳子玉。」
喬羽淡淡道:「陳家的勢力好比是一棵樹,陳子河在源景縣,只不過是一樹枝,斷了就斷了,不影響整棵樹,陳家自知理虧,只能認栽,可要是在他們的地頭上動他們,就等於動了樹體,動了本,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會拼命反撲,官場如戰場,從來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到時候,鹿死淮手就難説了。」
我一喜一憂,喜的是能動陳子河,憂的是謝安妮。既然不能動陳子玉,那謝安妮就危險了,旁邊還有趙鶴對她虎視眈眈,我不暗暗嘆息,難道我就這樣看着安妮落入虎口?好無奈,這事又不能對喬羽説,如果讓喬羽知道我為了一個女人去找麻煩,他一定會看輕我,俗話説得好,無毒不丈夫,男人若不能對兒女私情舉重若輕,本成不了大事,看來要有所放棄了。
我思索片刻,沉聲道:「謝謝喬書記提點,我會見機行事。」
喬羽出意的笑容,我眺望車窗外醫院的紅字招牌,關切問:「喬書記來醫院,不會是身體……」
喬羽擺擺手,笑得很燦爛:「不是,不是,我身體好着呢,我是送璐璐來看家齊的,呵呵,我和家齊母親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
「聽説了,恭喜喬書記。」
我膾堆笑,一顆心已冷到極點,秦璐璐本來是我女人,我卻恭喜別的男人娶了她,這讓我情何以堪。
「謝謝。」
喬羽一副幸福的表情:「這要多謝你母親,是她做的媒。」
我皮笑不笑:「母親做媒是一碼事,喬書記喜是另一碼事。」
我多麼希望喬羽説不喜秦璐璐,可事與願違,喬羽興奮得膾紅光:「你説的很對,家齊的母親很不錯,我好喜她,月梅真有眼光,我就納悶了,之前跟家齊相處的時間不少,我居然沒見過他母親。」
「你們很般配。」
我乾咳了兩聲,喬羽沒瞧出我的異樣,嘴裏不停地謝姨媽,我哪有心思聽下去,假裝看看手錶,找個藉口告辭:「喬書記,我還有點急事,沒什麼指示的話,我就先走了,哪天大喜,千萬別忘了請我吃喜糖,喝喜酒。」
喬羽笑道:「『那是肯定的,再見。」
我推門下車,喬羽又喊住了我:「中翰,若若她怎樣了?」
我心咯噔一下,差點不知如何回答,幸好記起小君的話,趕緊原話背誦:「若若的氣好很多,飯也吃得多,她有打聽喬書記你。」
「好好好,再見,再見。」
喬羽不笑了,一聲嘆息,揮手與我告別。
我暗暗得意,他喬羽刺了我,我也刺回他,喬若塵始終是他喬羽的心病,可車開了沒多久,我的得意便消失,腦子裏全是秦璐璐的影子,她的美態,她的,她的「一削肩」婉轉承的風情歷歷在目,我的心堵得難受,翻滾的氣息本無法平靜,熱血上湧,我猛地踩了個急剎,調轉車頭趕去醫院,我要再見一見秦璐璐,就算她要嫁給喬羽,我也要聽她親口説,我和她之間的關係至少有個口頭了斷。
心情不好,運氣還不錯,一來到特護病房,就見到了查悦悦,小芸,馮芷欣三位可的小護士,見到我,她們就像蜂見到糖一樣圍在我身邊,難得來醫院一趟,總得給點什麼,從兜裏摸出一疊鈔票,分成三份一一過去,三個小護士也不客氣,笑得花枝招展的,查悦悦更是把脯貼到我手臂,若不是惦記着秦璐璐,我一定不會輕饒這三隻小蜂。
推開孫家齊的病房,我的呼立即急促,病房裏,兩位極品美婦吃驚地看着我,一位是秦璐璐,另一位是竇眉,孫家齊則躺在病上昏睡。
終於見到秦璐璐了,她美得令人心跳,竇眉同樣美人,婆媳倆都月貌花容,芳菲嫵媚,也許是沾上了『官氣』,秦璐璐隱然有了官太太的風儀,得體的短袖上衣,端莊的筒裙,宛如機關單位裏的辦公室大姐,竇眉則許多,全身打扮得很清涼,一條修長美腿下蹬着兩隻致的高跟涼鞋,我嘖嘖稱奇,她顯得光彩照人,容光煥發。
「媽,我下樓買點東西。」
竇眉很知趣,不過她的知趣引起了秦璐璐的懷疑,秦璐璐顯得很緊張,勉強朝我擠出一絲笑容,算是打了招呼,我繃着臉走進病房,竇眉從我身邊擦身而過,走出了病房。
我掩上病房門,走向惴惴不安的秦璐璐,她瞄我一眼,輕聲輕語道:「你坐啊。」
「我坐立不安。」
憤怒的情緒在蔓延,我幾乎在咬牙切齒,秦璐璐緊張道:「別這樣,中翰,我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那種女人。」
説到最後,她緩緩抬起頭看我,人的大眼睛浸了淚花,我一下子就心軟了,女人的眼淚勝過飛機大炮,一聲長嘆,手指摸到了美的臉龐:「我什麼都知道了,我不怪你,既然已無法改變,我只能祝福你。」
「中翰。」
秦璐璐呢喃着,眼淚如雨,燙了我的指尖,我低下頭,吻到沾淚水的香:「秦姐,我喜你。」
「你小聲點。」
秦璐璐擦了擦眼淚,楚楚動人的目光飄向病,我渾身熱血沸騰,秦璐璐不提醒我還好,她這一提醒反而刺了我,我直身板,面對秦璐璐拉開襠拉鍊,掏出偉岸的巨物,如鴨蛋般的頭帶着無可匹敵的氣勢聳立在她面前,莖上,九條青筋盤曲凸起,秦璐璐嚇壞了,完全不知所措,我起巨物送到香邊,她抬頭看着我,任憑大的摩擦她的香,男人的氣息一定被她呼進肺,滾燙的熱情足以燃燒她的念,她假裝推檔,實際才推擋幾下便握緊了大,沒有塗指甲油,她的玉指依然纖細,沒有塗骨,她的香同樣嬌滴,大頭深入小嘴時,她人的大眼晴又一次孰向病。
「喔。」
我深深地呼着,從來沒有過的口會如此愉悦,再深入一點,秦璐璐的香腮鼓了起來,她用乞憐的目光看着我,用力地搖頭,我卻冷漠地動下體,巨物在小嘴裏緩緩進出,眼睛看向秦璐璐的腩,上衣雖樸素,但鼓鼓的地方很人,印象中,她的子比脖子的肌膚更雪白,我拔出巨物,推到嬌軀,雙手潛入筒裙,瘋狂摸向大腿部,抓住小絲物用力一扯,一條的紫蕾絲內桂到了雪白的腳踝,原來端莊的筒裙裏隱藏着輕挑,。
「中翰,你別這樣,我求你了。」
秦璐璐膾一下就變了,她知道我想幹什麼,成的女人最善於瞭解男人的心思,可我已不可理喻,火山爆發般的衝動無可阻擋,我強勢分開秦璐璐的雙腿,身體了上去,下體頂了幾下,終於頂到四陷處,沉一,巨物闖進了温暖的,繼而徐徐深入,直達最深處,那裏更温暖,更潤。
秦璐璐不住高聲叫喚,隨即掩嘴,失的花容自有一份惑,我輕輕聳動,凝視綽綽的風韻,我陶醉了,她鼻子小巧,我温柔吻,她香腮如此嬌紅,我用臉頻頻摩挲,雙臂始終箍緊嬌軀,直到嬌軀放棄掙扎,我才略略放鬆,美人息着,吐氣如蘭:「你女人這麼多,也不差我一個,何必呢。」
我輕輕拔出巨物,再深深入:「你男人不多,值得你的男人更少。」
秦璐璐極力分開雙腿,息道:「我現在已經是喬羽的女人了,你還想要我怎麼辦?
我冷笑:「繼續做我的女人,我退一步,允許你同時擁有兩個男人。」
大漸漸加快動,的動也加快,我暗暗欣喜,知道這是秦璐璐在暗中合,快湧來,我紓服得不能自抑,秦璐璐粉頰泛紅,相信她也覺得很舒服。
媚眼逐漸如絲,強忍的呻終究無法抑,秦璐璐搖動肥:「芷裳説得沒錯,你果然要我做你的情人。」
「你願意嗎?」
我深情問。
第八章
秦璐璐痛苦道:「喬羽會殺了我,你母親也會殺了我,我死不足惜,但會連累家齊。」
我吻上香,極力安:「你沒嫁給喬羽,我母親有可能殺了你,你嫁給了他,我母親就萬萬不會下手,至於喬羽,我敢保證他不會殺你,即便他發現我們有私情,他也絕不敢殺你,因為他是市委書記,他的前途無量。」
秦璐璐嬌嗔:「你的膽子太大了。」
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這世界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我不僅僅膽子很大,某個地方也很大,你是知道的。」
秦璐璐忍不住噗哧一聲笑起來,如天花朵般美麗,淡淡的魚尾紋更增添無限風情,我幻速動,聲音稍大,秦璐璐急忙扭頭看向睡中的孫家齊,我巨物硬得更厲害,一陣密集,嬌更甚,我低聲問:「釺服嗎?」
「嗯。」
秦璐璐起上半身,雙臂摟緊我脖子,肥一扭一,配合得恰到好處。
「這樣你,喜嗎?」
我又問,問得很下。
「喜。」
秦璐璐再次起上半身,似乎想要我摸她的脯,我故意視而不見,猛烈:「我的,還是喬書記的。」
『『你的。」
秦璐璐幾乎是尖叫,下身開始哆嗦,肥搖得更厲害,止不住狂,我雙手猛地抓住高聳的部,瘋狂,秦璐璐閉上了眼睛,嬌軀變得異常機械,機械地抖動,機械地合,她叫得最大聲,卻要我小聲,「嗯嗯嗯,輕點,別吵醒家齊了……」
我沒有看孫家齊,就算他被吵醒了又如何,我一樣在他面前幹他的母親,血湧上頭,我似乎也剋制不住快的衝擊,就在秦璐璐狂的瞬間,我竟然發現病房門在抖動,很細微的抖動,可我目光如電,相信門的另一邊一定站着某一個人。
這瞬間的變化令我緊張,畢竟是被人偷窺,我的火迅速消退,再十幾下,便拔出了大,秦璐璐離地靠在沙發上,我趕緊為她整理筒裙和上衣,還為她穿上踢掉的半高跟皮鞋。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演戲都沒有這麼巧,人的竇眉正好走了進來,美目一掃,吃驚問道:「媽,你怎麼了?」
「咳咳。」
秦璐璐尷尬地站起,乾咳兩下,走到儲衣櫃前,換上了拖鞋:「小眉,我見有點熱,先洗個澡,你陪中翰聊聊。」
竇眉輕輕頷首,走到我身邊坐下,那邊,秦璐璐摸索着拿出衣物,很快就進入了洗手間,這病房恰好是我當初住院時的病房,只是沙發換了一張嶄新的,原來的沙發被孫家齊用煙頭燙破,冥冥之中,似乎總有報應。
竇眉冷冷道:「你們好大膽,家齊就在旁邊。」
我一聽就笑了,原來偷窺的人是竇眉,其實,我也猜到是她,但不敢百分百確定,我本想用話套問她,沒想她先承認了,我一直壞笑沒有説話,只是靜靜地打量眼前這位時尚美人,竇眉給人的印象就是時尚,她穿着黑無領蕾絲透視裝,關鍵部位無法透視,但的氣息撲面而來,換別的女人這樣穿,八成會被誤認成女,竇眉很懂得搭配,整體看起來既高貴時尚,又養眼舒服,鼓鼓的部,長腿白皙,肌膚凝脂般滑膩,粉白的時尚褶裙讓我領略到修長美腿的惑,魚嘴高跟韃很清純,但配上如此極品美腿和透視裝就不是簡單的清純了,啊,口水依然堅強地桂在我嘴角,沒有下來。
「別這樣看我。」
竇眉的表情有點冷漠,眼神卻明媚嬌嬈,我悄悄抓住她的小手,柔聲道:「女人之所以美麗,就是要男人多看幾眼。」
「我婆婆更漂亮。」
竇眉冷哼。
「都漂亮。」
我輕笑,女人最容易利用的就是嫉妒,玉手柔軟,葱指纖纖,摸起來很紓服,雖然這隻玉手屬於別的男人,但我也可以擁有,拿起玉手放在隆起的襠部,竇眉瞄了病,嬌嗔:「你幹什麼?」
我用行動回答,出手如電,頓時軟玉懷,摟着香氣沁肺的大美人,我上下其手,一邊摸,一邊嘆道:「小眉,你為何漂亮成這樣子,你婆婆漂亮,但你更漂亮,我更想跟你做。」
「你快住手,不要,不要啊。」
竇眉慌慌張張地又是看向旁邊的孫家齊,又是看洗手間,我握住她鼓鼓的脯,下道:「別怕,一個在睡覺,一個在洗澡,我保證在你婆婆洗澡出來之前足你。」
竇眉大驚,美目閃爍,異常滾燙的嬌軀不停在我懷中掙扎,妖紅吐芬芳:「你別過份,要是被家齊看見,怎麼得了,啊,你別摸了。」
玉腿微曲,她的小腹有意無意地蹭到皮帶處,迫了硬的巨物,玉手推來,又不小心推到巨物上,她急忙縮手,重心頓失,整個嬌軀倒在我懷中,我抱住跨來的玉腿,順勢將她嬌軀扶正,讓她騎上我身體。
「快吧,整條內都了,什麼不學,學偷看。」
我壞笑,雙手掀起褶裙,向竇眉的,手指剛觸到股溝,就模到了潤,竇眉大羞,後伸雙臂去拉扯我雙手,小嘴裏叫屈:「我是無意看到。」
結果嬌軀再次倒下,鼓鼓的腹住我膛。
我低頭搜尋她的嘴,她左閃右躲,不肯與我接吻,我趁機掏出巨物,熱力一下子就傳遍竇眉的處,撥開噠噠的小內,汁橫的口就磁鐵一樣住了大頭,我向上一,巨物很順利地入噠噠的,竇眉嬌哼,一邊説不要,一邊深蹲,直接完全沒巨物,強烈的緊窄促使我深呼:「上次是無意,這次也是無意,現在我也無意中進去。」
「啊,好。」
竇眉長長地呻,滾燙的嬌軀像貓一樣匐匐在我身上,我嘆她的拒還太妙了,這哪是掙扎,分明就是默契的配合,否則,入不會如此順利。
我輕輕動,戲謔道:「你婆婆剛才就讚我的東西比喬書記的。」
竇眉撲哧一笑:「婆婆沒這麼。」
「你呢。」
我舒展手臂,順着股溝一直模到竇眉的,覺被撐爆了,四周黏滑異常,異常,捏一把,竇眉急得左右搖摞,密集聳動,我只好又順這股溝往回摸,手指停在菊花口,撥幾下,竇眉渾身別顫,認在我身上嬌嗔:「我本淑女,可恨遇到一個魔。」
「淑女和魔的故事一定很彩。」
我笑着調侃,雙手一緊,抱住猛烈動,竇眉笑,只是我的太過強烈,她只能投入,媚眼飄來,閃電般吻上我嘴,舌尖吐入,與我瘋狂接吻,大強烈摩擦,也強烈摩擦我的巨物,呼聲由無變,由變短,很快便此起彼仗,多虧洗手間裏傳出水聲,否則秦璐璐一定會聽到異響。
我很想下竇眉的透視裝,玩她的兩隻美,不過,孫家齊夢囈,以及洗手間的水聲驟停,令我改變了主意,我只好一門心思兑現我的承諾,足竇眉,竇眉這時例不慌不忙,好幾次因為聳動過於快速,大滑出體外,全是竇眉主動握住巨物回,她喜看着吐巨物,我則喜看着鮮的不停陷入卷出。
「喔,真受不了,你頂得好深。」
顫抖中的竇眉又趴回我身體,鼓鼓的地方在摩擦我膛,嬌柔的氣息完全到我臉上,我絲毫不停歇,每次都深到子口,女上男下更容易到達那地方,我衝撞着,臉掛笑:「要不要我進去?」
竇眉鼻息咻咻:「會懷孕的。」」你可以懷我的孩子。」
我慫恿道。
竇眉居然半蹲起來,雙手撐着我膛密集聳動,小嘴顫聲道:「現在不,等家齊傷好了,我就懷你的孩子。」
説着,低頭看向吐中的地方,茂密的例連城一片,分不清你我。
「滋滋……」
「啊。」
竇眉高了,急劇收縮的道拼命擠我的巨物,嬌軀一下子就癱軟在我身上,我趕緊將竇眉翻落,否則決堤的會掉我的子。
三分鐘後,洗手間的門打開了,沐浴清香從裏面飄了出來,髮梢微的秦璐璐站在洗手間門前,踮起雙腳,將一條的小內晾掛在簡易衣架上,美目飄來,風情萬種,還略帶一絲羞澀,她沒有注意到捲縮在沙發一邊,正懷抱枕頭的竇眉已陷入半昏狀態。
上衣樸素,筒裙端莊,秦璐璐看起來跟洗澡前沒什麼差別,只是洗掉了內,那意味着秦璐璐的下體處於空擋中,這種惑是無法估量的,本來就硬中的巨物更硬了,我好不痛苦,需要發。
「媽,我也洗。」
竇眉扔掉抱枕站了起來,急勿匆地換鞋,便溜進了洗手間。
秦璐璐看着我,眼神怪異,巧鼻皺了皺,似乎嗅到了什麼,帶着強烈的疑惑和緊張,她一下子坐到我身邊,開口便問:「你沒對小眉倣什麼吧?」
「我倒是很想。」
我回答得模稜兩可。
「你不能這樣,她是家齊的女人。」
秦璐璐又急又怒,洗過了澡,她看起來很清,在空氣的肌膚白白的,非常人。
我淡然道:「她還是一個有血有,有七情六的正常女人,你就忍心讓她守活寡守一年半載?」
秦璐璐一怔,半天説不出話來,在我視下,她結結巴巴道:「我,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我壞笑:「你若不希望竇眉守活寡,我是最合適的人選。秦璐璐嬌斥:「你越説越離譜了。」
我微笑着將秦璐璐摟在懷裏,聞着她身上的清香,口若懸河道:「秦姐,你考慮考慮,我是關心小眉,沒有的子,女人很容易出軌,與其坐等小眉出軌,不如讓我安她,我女人很多,又有秦姐我,我本不需要小眉來足我的望,我只是可憐她,想幫助她,我可以保證,等家齊身體恢復了,我就不會再碰小眉,這不是離譜,這是充人的大。」
説完這番話,我差點笑出來,暗責自己無。懷中秦璐璐哭笑不得,捶了我一把,嗔道:「我覺得你説的話特荒謬,就算我同意了,小眉願意嗎,就算小眉願意,你能天天陪她嗎?」
我眼珠一轉,狡辯道:「我只是單純足小眉的而已,不用天天陪她,我跟她做一次,勝過她跟別的男人做十次,你秦姐應該深有體會,至於小眉願意不願意,則是另外一回事,不過,我估計小眉會願意的。」
秦璐璐抬目看我了片刻,不止笑出來:「別自視過高。」
我得意道:「這是自信,秦璐璐如此清高,還不是上了我?」
秦璐璐又笑了:「你膾皮夠厚的。」
我手臂一緊,嬌軀徐徐靠在我身上,我伸手潛進秦璐璐的上衣裏,握住了高聳的大子,道:「通常臉皮厚的男人都很強,我不僅強……」
「那東西也很大,是麼?」
秦璐璐打斷我的話,忍不住又是撲哧一笑,我動情了,大硬得不能再硬,豁然站起,將她的身體翻轉,跪躍在沙發上,撅起部,我掀開筒裙,雪白的大股果然一片光溜溜,沒有穿內,我彎吻了吻斑斕的,隨即掏出巨物,對準了進去,她呻起來,調整姿勢讓我得紓服,我的丸發,厚積的火彷彿要燒焦我的身體,我嘶吼道:「秦姐,我要進去。」
秦璐璐回頭乞求:「不要了,我剛完洗澡。」
我微愠,抱住大股猛:「洗澡重要還是倣重要?」
秦璐璐無奈,只好扶住沙發,把渾圓的大股撅高,任憑我水銀瀉地般敲擊,我沉湎了,捏着肥厚的叫囂:「好漂亮的大股,一看就想幹。」
「嗯嗯嗯……」
秦璐璐長長地呻,扭頭看了看上的孫家齊,她呻的分貝才略降下來,我凌頓生,想到喬書記也與我一起享受這一身美,我的怒火、妒火、火齊燒,大硬到了極點,衝撞是猛烈的,沒有絲毫憐憫,手掌抬起,閃電落下,發出清脆的聲音,雖然沒有使力,但白皙的上馬上留下清晰的掌印,秦璐璐驚叫,搖扭,我又連續拍了兩掌,把雪白的股都拍花了。
秦璐璐氣急敗壞,仰起了上半身,忽然,她一聲驚呼:「小眉。」
我一愣,朝洗手間看去,只見竇眉從洗手間裏探出半個身子來,一雙美目似怨似嗔,空氣彷彿突然凝固,我淡淡一笑,又重新起來,秦璐璐手足無措,既羞愧又緊張,都不好意思看竇眉了,半低垂着頭掙扎,想推開我,我力大無窮,重新密集,心中沒了忌憚,就鋪天蓋地,啪啪啪聲響徹了整間病房。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病房門外驟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中翰哥,中翰哥,喬書記來了,喬書記來了……」
「啊。」
秦璐璐大驚,使勁地掙了我,竇眉反應異常鎮定,她沒有縮回洗手間,而是光着身子從洗手間跑出來,把病房門扣死,我迅速整理衣服,一邊安兩位美人不用怕,一邊推開窗子,向下眺望,可能是午休的時間,樓下行人並不多,我深深地三呼,默唸起三十六字訣。
「中翰,你幹什麼。」
秦璐璐察覺不妙,竇眉再淡定,也瞪大了眼晴。
我朝兩位大美人眨眨眼,豪情萬丈道:「讓你們見識一下我有強大。」
説完,提氣跳上窗台,秦璐璐和竇眉尖叫着撲了過來:「不……」
我已縱身躍下,覺自己像只斷線的風箏,毫無軌跡地墜落,為了不至於狗吃屎般狼狽,我儘量讓自己呈站立姿勢墜落,可惜經驗不足,我最後還是跌了個狗吃屎,噗的一聲着地,又連滾了兩下,趕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雖然是午休時間,但偌大的醫院還是有人往來,幾個路人和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務人員見我從天而降後落地翻滾,他們先是目瞪口呆,又仰頭看向天空,一副莫名其妙又不可思議的表情,我暗暗好笑,懶得理會他們的受,吹着口哨揚長離去。
沒走幾步,手機響了,一接通,是竇眉顫抖的聲音:「你……你沒死吧?」
我怪笑:「至少還能活五百年。」
※※※
人是沒摔死,不過,我快被火燒死了,心中大罵郭泳嫺的藥湯比催情藥要厲害十倍,解鈐還須系鈐人,她郭泳嫺種下的瓜,沒理由不讓她嚐嚐,我咬牙切齒,風馳電掣地趕回公司,發誓要把郭泳嫺上三小時才解恨。
可車到公句,我又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進公司就有可能見到羅彤,一想起她狂陳子玉下體的情景,我就反胃噁心,算了,不如藉一下葛玲玲和樊約。我所有女人中,葛玲玲和樊約跟我做的次數是最少的,內疚一起,我迅速將車停在百越光商場門口,急匆匆地跑向二樓的於first內衣專賣店,一眼就看見葛玲玲和樊約在整理物品。
「老公,你怎麼來了。」
葛玲玲又驚又喜,她超凡俗的美貌至今無人能超越,令我動的是,葛大美人不再是一位恃寵而驕的少婦,而是一位勇挑擔子的幹練女人。
第九章
專賣店的生意蒸蒸上,她連進幾批貨就是小小明證,碎花淡短裙,無袖深V白上衣,修長玉腿下是一雙透明的綁帶高跟鞋,白欣長的脖子上赫然桂着一條美的白金項鍊,這是葛玲玲引以為傲的東西,她偶爾會拿出來炫耀,説是我送給她的定情物,美嬌娘們表面無異樣,內心恐怕是羨幕妒忌恨了。對衣着打扮很有天賦的葛玲玲,只要戴這條項鍊,所有的衣物款式全圍繞着項鍊搭配,讓人看起來賞心悦目,記得小君初來上寧時,葛玲玲就為小君親自遴選了幾套衣服,至今這些衣服依然是小君的經典。
樊約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我與葛玲玲親吻,我朝樊約眨眨眼,深情道:「想你們了,就來了。」
葛玲玲撇撇嘴:「不是很相信。」
樊約眼尖,一下子繞到我身側,舉手就拍:「中翰哥,你子有灰塵。」
「謝謝。」
我笑眯眯地抬起雙臂,像投降似的,葛玲玲美目一瞪,嗔道:「哎呀,出去出去,到門口去拍,才打掃完。」
樊約朝我伸了伸舌頭,拽住我往店外走,她竟然穿着公司的制服,加上短碎髮清亮麗,她看起來更像內衣店的店員,光氣勢就輸給葛玲玲幾個等級,可她與世無爭的氣質同樣令我着。
「小樊,氣不錯。」
我捧起樊約的小臉,深情吻下去,她的鞋跟並不高,個子也在葛玲玲之下,所以我要微微彎下才能吻到樊約。
「和你兩天前見我一個樣啊。」
樊約脆聲道。
我一愣,臉兒馬上發燙,夫之間天天見都恨少,哪有隔兩天見的,樊約是無心,但葛玲玲就聽出了奧妙,她撲哧一笑,怪氣道:「小樊你才兩天,我都三天沒見着他了。」
我的臉燙得更甚,乾脆將樊約攔抱起,萬丈柔情:「對不起小樊,老公跟你聊聊。」
「聊什麼?」
樊約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眼神茫然,我看了看葛玲玲,尷尬道:「聊……聊人生。」
「撲哧。」
葛玲玲又笑了,語帶調侃:「樊約以前不是這麼笨的,人一旦無憂無慮了不僅會變胖,還會變笨,我可不想變得又胖又笨,惹人嫌。」
人的大眼睛飄向樊約,嗔道:「中翰是想跟你倣那事。」
「啊。」
樊約驀然酲悟,小臉紅到脖子跟,葛玲玲抬手一指,催促道:「快去吧,試衣間寬敞的。」
我一聲輕笑,三步當兩步,抱着小樊約溜進誄衣間裏狂吻親,「老公,我是不是變笨了。」
樊約怯怯地問,我去身上衣服,憐道:「別聽玲玲姐瞎説,你是變得更可了,就算是笨,也是笨得可。」
樊約突然驚呼:「哇,怎麼成這樣子,不會受什麼刺吧。」
我壞笑:「是太想我的小樊約了。」
樊約膾一紅,小聲道:「我買了三套店裏的內衣,每一套都是獨款的喔。」
我迫不及待下樊約身上的制服,內面果然穿着first內衣,致,把她高聳拔的房襯托得很豐,我剋制強烈望,温柔做足前戲,摸完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她的小,直到樊約嬌呼「受不了」「很想要了」我才深深入,彷彿水到渠成,大一到盡頭,黏就溢了出來,嬌軀顫,她的第一次高來得特別快。
我當然不足,樊約也躍躍試,期盼悔開二度,我再次擂響戰鼓,殺氣騰騰,巨物兇悍,更兇悍,小在驚濤駭中變得贏弱不堪,紅腫了,我仍然猛烈進攻,樊約終於體會到海中的波瀾壯闊,很少叫的她忍不住喊出來,一次,兩次,三次……
葛玲玲輕敲門板,聲音有些焦急:「小聲點,有顧客。」
倉促間,我拿起樊約的小內,就要她的嘴,她喃喃道:「不用了,中翰哥……」
我低頭一看,樊約整個嬌軀都在震顫,狂澆大頭,我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又是一輪魯地,樊約沒有再喊,只是留下了眼淚,我問她是不是很疼?樊約告訴我,她從來沒這麼紓服過。
我憐之極,温柔地為樊約擦拭嬌軀,小更是用舌頭去擦拭,嬌柔,腥羶不濃,鹹淡適宜,樊約的腳趾頭一抖,可憐兮兮説至少要休息兩天才能再倣了,我輕摟她入懷,征服得到了一絲足,試衣間外,還有一位兇悍的母老虎等着我去征服,我積攢多時的熱情必須進她的子裏,所有美嬌娘中,我最希望葛玲玲儘快懷孚。
「你肯定那輛車是他的?」
忽然,我聽到了一道有點耳的聲音,聲音很小,如果不是説話的人接近了試衣間,我本聽不到,緊接着,我又聽到另一個有點悉的聲音,我的心咯噔一下,暗叫不妙,心想不會這麼巧吧,不會是她們姐妹倆吧,急忙運起九龍甲,豎起耳朵傾聽。
「當然肯定,武警車牌又不多,我連他的車牌號碼都背下了。」
這聲音婉轉輕柔,國語發音極其標準,話説得不緊不慢,吐字清晰,這人不是謝安琪還有誰?我大吃一驚,表面不動聲,內心卻心急如焚,這天地為何這麼小,偏偏在這裏遇到她們姐妹倆,再一細想,纖體中心離百越光商場並不遠,兩姐妹練舞完畢,就順便來逛商場,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這麼大一間商場,怎能遇見他,不如打電話給他,問他在哪裏。」
謝安妮的語氣就比較尖細,語速比較快,光聽聲音就知道她很任,天啊,她們居然要打電話,我趕緊掏出手機,關掉鈐聲。
謝安琪道:「你不瞭解男人,你越追他急,他越覺得你掉價,萬一他正在辦事,你打電話給他不是討嫌嗎,我們進商場逛逛,碰不見他沒什麼,如果碰見他,就有一種意外相見的驚喜喔。」
原來是發現我的車後,謝家姐妹倆才進商場的,目的就是想與我邂逅,我是又好笑又焦急,幸虧姐妹倆的話裏始終沒有説出「李中翰」三個字,否則,即使不被樊約聽見,也會被葛玲玲聽見,樊約聽見還好應付,要是被葛玲玲聽見,指不定會大禍臨頭。
「我們逛內衣店能遇見他嗎,真是的,這地方他也不來。」
謝安妮頗為氣惱。我又是暗暗好笑,我不僅來了,還與她們只有咫尺之隔。
謝安琪嗔怪:「我的內衣要換了,就順道來看看,你生氣什麼,莫名其妙,是不是很想他了?安妮,我告訴你,你就是很想他,也必須要忍着。」
我還想細聽,身邊的樊約已悄然坐起,小臉面帶,紅猶濃,我示意她小聲點,樊約吐吐舌頭,嬌憨的模樣惹人憐,她很快穿好衣服,對着試衣間裏的鏡子搔首姿一番,我説有點累,想在試衣間裏休息一下,樊約自然應允,膩吻了兩口,便快地打開試衣間走了出去。
「噫,這店的內衣不錯的。」
謝安妮的聲音。
謝安琪道:「是啊,這家店在上寧小有名氣的,你跟爸爸在外地幾年,沒聽説過而已,以前這店的老闆超漂亮,皮膚是小麥的,現在恐怕換老闆了。」
謝安妮小聲道:「這女的應該也是老闆,也很漂亮啊,不過,好拽的樣子,我們進來了她也不來打招呼,哼。」
沒想到話音剛落,高跟鞋腳步聲響了起來,耳聽見葛玲玲動人的聲音:「兩位小姐,選購first內衣,這些都是first最新款式,你們可以看看最新的法國時裝雜誌,這裏基本與巴黎總店同步,你們身材這麼好,不要錯過喔。」
我暗暗誇讚,這幾句背書葛玲玲説得抑揚頓挫,優雅得體,謝家姐妹倆紛紛客氣回應:「謝謝老闆,我們先看看。」
葛玲玲熱情道:「請隨便看,那邊有椅子,你們覺得累的話,可以坐下休息。」
「謝謝。」
姐妹倆似乎被葛玲玲真誠打動,葛玲玲一離開,謝安琪就嗔怪:「人家態度好的,剛才可能是讓我們先看,然後再來招呼,你錯怪人家了。」
謝安妮咯吱一笑,忽然發出小小的嘆:「噯喲,好的內衣,穿在裏面會不會變得很。」
「嘻嘻。」
姐妹倆笑了起來,謝安琪道:「我買五套算了。」
「我買六套。」
謝安妮有較勁的意思。
謝安琪頗為氣惱:「你買這麼多穿給誰看啊?」
「我自己看。」
謝安妮咯咯直笑,謝安琪哼地一聲:「算了吧,我是你姐,又不是外人,你也不用否認你喜他。」
謝安妮道:「我沒否認啊。」
頓了頓,她聲音得很低:「姐,我總覺得你跟他有點怪怪的,特別是在那個楓林酒店第一見面的時候。」
「哪裏怪了?」
謝安琪問。
謝安妮道:「他救了你,按理説,你應該他,可你當時對他冷冰冰的,我見你對他冷冰冰,我也對他冷冰冰,結果你又跟我説,這人是介紹給我認識的,那更奇怪了,姐,你見過我介紹我朋友給你認識的時候,是冷冰冰的嗎。」
謝安琪冷冷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如果臉熱情,他還不得意呀?」
謝安妮據理力爭:「他得意不得意是另一回事,人家救了你,你一點都不人家?
謝安琪道:「誰説我不?」
「冷冰冰的嗎?」
謝安妮突然提高了聲音。
謝安琪沉默了一會,冷冷道:「不跟你講了。」
緊接着揚聲喊:「老闆,我要五套。」
「我要六套。」
謝安妮大聲道。
腳步聲驟起,估計葛玲玲樂壞了,這一下子賣出十一套,利潤絕對可觀,幾個女人一起討論起款式顏,尺碼價錢,間中傳來謝安妮的聲音:「我們兩人的三圍幾乎一樣,都是91,60』93。」
吵雜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葛玲玲驚呼:「啊,我目測你們的身材不錯,但沒想到這麼好「謝謝。」
謝家姐妹同時嬌笑,鶯鶯入耳,聽得我心頭撞,到底謝家姐妹的身材好到什麼程度,到底魔鬼身材是如何的,我都急切想知道,更急切想擁有。
「真要買六套啊。」
謝安琪悄聲問,「當然真的。」
謝安妮平靜道。
「穿給他看?」
咐安琪又問,我忽然發現謝安琪莫名其妙,她總問我的情況,卻總要損我。
謝安妮幽幽道:「媽媽老是反對我男友,這個説不好,那個説不行,這次難得她支持,我就先下手為強,萬一媽媽反悔,我和他也木已成舟,既成事實了。」
謝安琪嗔道:「矯情,你是喜了人家才願意跟他上,你都這麼大了,沒人能管你,如果你不喜,家裏不會強迫你喜;如果你喜,家裏也沒人能反對你,我介紹你們認識,其實心裏也沒譜,所以才冷淡對他,如果一開始就懷希望,到頭來失望更大。」
聽到這裏,我頓時心花怒放,這謝安妮買六套內衣,居然是準備穿給我看,勾引我,幸福不會來得這麼突然吧,可一想到陳子玉和趙鶴,我所有的喜悦瞬間被恐懼淹沒。
「你認識他的時間也不長,為什麼就馬上介紹給我呢。」
謝安妮疑惑道。
謝安琪用讚賞的口吻道:「好男人千萬不能錯過,如果不及時出手,説不準一轉身他就屬於別的女人了,我雖然才認識他不久,但覺出他很特別,他成,狡猾,對女人會很用心,他有一般人不具備的氣質,跟你姐夫的其他下屬完全不同,跟你以前的男人更不同,至少我知道他不是為了錢而喜你,因為他本身就很有錢?」
「有錢?我不覺得他多有錢啊,就因為他開那輛寶馬?」
謝安妮有點不屑。
「不是,是他那雙皮鞋。」
謝安琪自信道:「真正有錢的男人不是看他開什麼車,而是看他穿什麼樣皮鞋,他的皮鞋三萬多一雙,捨得把錢踩在腳下的男人才是真正有錢人。」
沉默了片刻,謝安妮的聲音異常温柔:「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聽你的,而且他還救過我,我們的事要成了,我會好好謝你,這五套內衣算是我先送給你的小禮物。」
謝安琪嬉笑:「你早説呀,我多要十套八套。」
謝安妮冷笑一聲,譏諷道:「你穿這麼多內衣也沒用,還不是穿給那人看嗎,一朵鮮花就這麼被牛糞包圍了,起初以為你衝動,沒想幾年過去,你就認命了。」
謝安琪也不氣惱,幽幽道:「他已經是你姐夫了,這些年來,如果沒他照應,爸的公司早被人搶走了。」
「我不信。」
謝安妮大喝一聲。
樊約迅速跑來,脆聲問:「你們選好了嗎?」
謝安妮道:「選好了,要這六款,水藍、牙白、粉紫要後扣式,黑、水藍、草綠要前扣式。」
謝安琪跟着説:「我跟她一樣,就是草綠不要。」
只聽「啪啪」敲打計算器的聲音,不一會就聽葛玲玲説:「一共八萬九千,請到這邊刷卡。」
又吩咐道:「小樊,你先帶這位小姐去試穿。」
我陡然緊張起來,隔壁的試衣間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我心的,好想爬上隔板,看看謝安琪誄穿內衣的風情。片刻後,謝安妮也走近隔壁試衣間,兩姐妹嘻嘻哈哈的嬉鬧聲把我刺得異常難受,幸好,葛玲玲溜進了我這邊,一下就騎上我身體,我依然光着身子,巨物高舉。
第十章
葛玲玲掉小內,雙臂圈住我脖子,低聲音道:「老公,你厲害哦,經營了這麼久,我還沒有碰到過同時賣出十一套的記錄,你一來就帶來好運氣。」
我忍住笑,裝作奇怪的樣子,小聲問:「拍完馬你就可以出去招呼顧客了,內千嘛葛玲玲美目一瞪,小聲罵道:「可惡,你明知故問,懶得跟你扯,我忍不住了。」
説完,玉手抄起巨物,對準滑的下體坐了下去,二十多公分長的柱就在眨眼間被沒得一點都不剩,嬌軀顫抖,她送上了香糯紅。
「隔壁有人。」
我壞笑,捏住葛大美人的,輕輕碾磨,連都不敢,生怕被隔堃的兩姐妹聽見,心裏更多一份焦急,很擔心兩姐妹無意中説到「李中翰」三個字,「小聲點就行。」
葛玲玲吐氣如蘭,果然也不敢聳動,含着巨物打圈圈,小嘴裏不停言語:「喔,好大,好,撓心撓肺似的,老公,我你,我想你,你天天都來這裏跟我倣一次好嗎,一天一次。」
我沒好氣:「吃藥啊,一天一次,我考慮考慮。」
葛玲玲小聲撒嬌:「還考慮什麼,就這樣捅兩下,又不礙你多少時間。」
我壞笑:「好吧,我答應你,説好捅兩下喔。」
葛玲玲猛地咬住我嘴,我大驚,又不敢叫罵,趕緊伸出兩手指頭,從嘴裏吐出幾個字:「捅兩千下……」
葛大美人嫣然一笑,隨即改咬為含,鼻息咻咻,渾身火燙,碾磨的力度越來越大,隱隱地發出了聲音,相信隔壁兩姐妹也聽到了,不過,她們談依舊,估計只是聽到異響而已,不會猜到是男女在做。
但做不是靠碾磨完成的,是靠,碾磨了半天,葛玲玲膾緋紅,媚眼如絲,我知道必須要了,將她例在身下,我用嘴巴封蓋她的香,巨物緩緩動,葛玲玲開始還能輕輕合,我一加速,她就徹底放棄了合,專心與我接吻,我的逐漸猛烈,發出的聲音很大,隔壁試音間裏有人問了,樊約極力解釋,可我聽不清楚隔壁説些什麼了,我只知道瘋狂送,拼命吻住葛玲玲的嘴,儘量不讓她發出呻。
天啊,葛玲玲的表情是多麼痛苦,她震顫着,哆嗦着,鼻息渾濁,彷彿隨時會窒息,巨物清晰地覺到迫,那是道在收縮,我的撞擊更瘋狂了,密集的別烈摩擦道的同時也劇烈地摩擦了巨物,我熱血澎湃,酥麻的覺閃電湧來,眨眼間,酥麻就達到了極致,我眼前一花,一股股熱而出,進了葛玲玲的子。
我放口了葛玲玲的嘴,趴伏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着氣,她完全閉上眼睛,氣若游絲,哦,天地間再也沒什麼快樂比得上剛才那一瞬間。
清醒過來時,隔壁已沒有了動靜,葛大美人睜開了無神的大眼睛,柔柔地説了一句「太可怕了」旋即又閉上雙眼,我拔出終軟下來的條,帶着足的征服站起穿衣,好不容易打扮整齊,我推開試衣間,一眼看見樊約在掩嘴嬌笑,問她那兩個顧客呢,樊約笑得更:「人家早跑了,説我們這店太過份,太誇張了。」
我哈哈大笑,朝試衣間努努嘴,叮囑道:「好好照顧玲玲,我辦事去了。」
樊約猛點頭,意猶自掛她的粉頰上。
離開內衣店,我腳步輕快地走出商場,鑽進寶馬時,全身放鬆到極致,耳清目靈,有説不出的愜意,深深呼一下,我隨即發動引擎,準備去源景縣見見何芙,聽聽她對陳子玉的看法突然,車窗被輕輕敲打,我扭頭一看,頓時又驚又喜,不是別人,正是謝安琪和謝安妮姐妹倆。車窗滑落,謝安妮歪着脖子,嬌聲問:「去哪啊,方便不方便送我們回家。」
「當然方便,就算是不方便,也要方便。」
我笑眯眯地示意兩個大美女上車,姐妹倆一陣呼,拉開車門鑽進了車後座,居然得了便宣還賣乖:「別勉強喔,如果不方便,我和我姐就搭出租車算了。」
我剋制住內心興奮,隨口道:「不勉強,先送你們回家,再趕去源景縣也不會耽擱多長時間^」話音未落,兩家妹齊聲尖叫,還擊掌相慶,我吃驚問:「怎麼了?」
謝安琪興奮道:「我們剛好要去源景縣,正愁着找誰做護花使者。」
「噫。」
我摸摸鼻子,奇怪問:「趙書記不是希望你在父母家陪安妮麼?」
謝安琪不緊不慢道:「老趙剛到縣紀委就突然打來電話,説先讓安妮暫時去源景縣避避陳子玉,在縣裏,老趙更容易保護安妮。」
我心中立刻警覺,猜測趙鶴跟陳子河談不攏,知道陳子玉要對謝安妮不利,所以才要謝安妮到源景縣躲避陳子玉,不過,趙鶴覬覦謝安妮已久,也有可能心生染指之心,只怕謝安妮這次去源景縣凶多吉少,她躲得了陳子玉,難躲不過趙鶴,陳子玉的威脅是在明處,趙鶴的威脅則在暗處,而且是現實的,對比一下,趙鶴的威脅更致命。
「送安妮去源景縣可以,但有個條件。」
我心故作輕鬆,但心情沉重。
「什麼條件。」
謝安琪問。
我瞄了一下觀後鏡裏的謝安妮,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安妮必須在我的保護之下,全天二十四小時保護,你必須説服趙書記同意。」
謝安琪咯咯嬌笑,揶揄道:「你想做護花使者啊,沒問題。」
最後一個字的尾音鼻音悠長,宛如動聽的音符,我聽得心曠神怡,觀後鏡裏,謝安妮嬌蓋不已,我的話如同表白,相情相悦,只差開口表白了。
我隨即開動車子,為了避免尷尬,我轉移了話題,微笑問:「你們怎麼知道我在百越光商場?」
「見你的車呀。」
謝安琪道。
「然後你們就一直等在我車旁?」
我大好奇,想起剛才在內衣店裏那旎且緊張的一幕,心裏不砰砰直跳,暗叫好險,就不知道兩姐妹對葛玲玲有什麼看法。
「不是不是,我們之前有進商場遊逛,買了一些東西就出來了,跟老趙通完電話後,意外見到你的車子,過不久,又見你從商場走出來,我們就叫你啦。」
謝安琪不慌不忙,故意隱瞞了等我的事實,又對購買內衣用一句話輕描淡寫帶過,相信最後那兩句才是大實話,真可謂編得滴水不漏。
「李處長到百越光商場辦事啊?」
謝安琪依然輕描淡寫,我從她不緊不慢的語氣中聽出狡黠,她在探我的口風。
我笑道:「是啊,看來我註定要送你們去源景縣了,辦完事後,我本想就走的,聽説樓上有家咖啡店的咖啡不錯,就去喝了一杯,這一耽擱就碰到了你們。」
「這叫有緣分咯。」
謝安琪幾乎是把這句給唱出來,委婉動聽,我全身的孔似乎全都豎起,忙點頭附和:「是的,是的,我跟你們姐妹倆太有緣分了,我還聽説這家商場有家女人內衣店,很出名,是一家……一家法國高級品牌的專賣店,上寧獨此一家喔。」
「first?」
謝安妮不甘受冷落,搭話過來,我暗暗好笑,點頭道:「應該是吧。」
謝安妮膾驟變:「哼,連女人內衣店就知道,看來李處長見識多廣,紅顏知己不少啊。」身邊的謝安琪馬上掩嘴,差點笑出來,白痴都看出謝安妮在吃醋。
我忍住笑,一本正經道:「這家內衣店的前任老闆的前男友,就是財政局那案子的關鍵人物。」
「啊。」
謝安妮霎時臉紅,忙道歉:「李處長,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係。」
我微微一笑,故意再刺咐安妮:「以後,我要是有了女朋友,一定會帶她去那家內衣店買內衣。」
恍惚的謝安妮大聲道:「不去。」
説完,馬上自知失言,忙改口:「千萬別去。」
一旁的謝安琪笑得花枝顫,謝安妮羞怒加,兩姐妹在車後座裏似乎互掐大腿,我故意視而不見,笑問道:「為什麼不能去。」
謝安妮道:「我告訴你李處長,這個內衣店現在的老闆是個婦。」
「安妮。」
謝安琪啤了一口。
我笑問:「為什麼這樣説。」
心裏在想,如果讓謝家姐妹知道我就是婦的老公,她們不知會是什麼心情。
謝安妮道:「我和安琪剛才就是去那家店買內衣,結果我們試內衣的時候,那老闆就在隔壁跟一個男人風,噯喲,不説了,太噁心了,我和安琪跑都跑不及。」
「這怎能説人家是婦呢,你沒經歷過男女,不知道箇中奇妙,所以,你沒有發言權,你看你姐都沒發話。」
我自然幫着葛玲玲。
「撲哧。」
謝安琪實在忍不住了,咯咯嬌笑起來。
「姐,你説話啊。」
謝安妮羞得無地自容,急忙拉謝安琪幫腔。
我本以為謝安琪會幫妹妹一把,誰知謝安琪反而支持我,不緊不慢道:「我能説什麼呀,李處長説得對,你還是一個黃花閨女,當然不知道男女的好處,有句話是這樣説的,沒吃過鹽巴,千萬別説鹽巴甜。」
「哈哈。」
我放聲大笑,高興之處並不是謝安琪支持我,而是對她對我答覆,表明謝安妮是處女,之前,我不留痕跡地暗示謝安妮是否為處女,謝安妮沒聽出奧妙,聰明的謝安琪不但聽出了,而且很巧妙地回答了我,我又怎麼不開心。
「謝安琪……」
謝安妮不知姐姐的苦心,不住難耐的羞澀,一下子就撲過去,兩姐妹竟然在車後座裏嬉笑打鬧不停。
我心情愉悦,找了一家乾淨點的路邊餐廳讓大家填肚子,就踏上了回願景縣的路程,一路上笑聲都沒停過,我們連內衣都聊過了,還有什麼不聊,開了一半路程,我想起了昨天送謝安琪回源景縣的情景,寶馬一打閃燈,又停在了謝安琪昨天中途的地方,謝安琪一看,美臉一下子就紅得像透的蘋果,一雙人的眼睛飄向觀後鏡,似怒似嗔。
「怎麼停車了?」
謝安妮問。
我轉身過去,關切道:「你們如果急的話……」
謝安妮上車後一直在喝礦泉水,聽我這一説,大眼睛猛眨兩下,頷首道:「是哦,有點急。」
謝安琪一把拽住謝安妮的胳膊,嚴肅警告説:「安妮,我告訴你,以後你在野外急,就是拉在車上,也千萬不要下車在草地小便,會蛇蟲之類的。」
謝安妮臉微變:「啊,那我忍着了。」
我壞笑:「你們不,我可要去啦,你們若急了,我允許你們在車上。」
兩姐妹一聽,都瞪大眼睛説不出話來,我推開車門下車,朝車上的兩姐妹擠擠眼,大聲道:「可別偷看啊。」
姐妹倆氣得狂噓,我哈哈大笑,一個箭步越過欄杆,不想過於賣瀟灑,鞋尖鈎到了欄杆,一聲慘叫,跌了個狗吃屎,身後傳來尖叫狂笑,我迅速爬起,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大罵自己一頭蠢豬,真想下昂貴的鞋子扔了,天啊,她們還在笑。
來到小樹旁,我惱怒地掏出半軟半硬的柱,出了一條五六米開外的水柱,聲勢驚人,意外出現了,身後的嬌笑聲戛然而止,這下,輪到我笑了。
完,我回柱進襠,轉身的時候,眼角餘光無意掃到草地上的幾個白點,仔細一看,赫然是幾個散落的煙蒂,我眼睛微閉,馬上回想起昨晚路經過此地時,曾被幾個陌生人阻攔,我打了個靈,馬上蹲下,拿起樹枝將這幾個煙蒂彙集,又迅速跑回車旁,問謝家姐妹借了幾張紙巾,回頭將幾個煙蒂小心翼翼地放在紙巾中包好,帶回了車裏。
謝安妮問是什麼東西,我笑答是死蛇,有毒,姐妹倆出噁心狀,我放好包有煙蒂的紙巾,重新開車,沒開多遠,車後座又響起了笑聲,我膾滾燙,求她們別笑了,沒想到笑聲更驚人。
第八卷
第一章
載着兩位心儀的大美女,我自然開得不快,到上寧時已近傍晚,由於謝安妮不願去住趙鶴家,我考慮再三,決定讓謝安妮住在縣電力局大院的出租屋裏,簡陋了一些,但相對隱秘。出乎意料,姐妹倆都沒嫌棄,謝安琪自然陪着謝安妮,小心翼翼地四處查看後,謝安琪讚道:「安妮,我覺得這裏蠻好的,你就住這吧,這裏是單位房子,有值班室門衞,離縣紀委又近,應該比住酒店更安全。」
謝安妮沒主意,人的大眼睛瞄了瞄我,輕輕頷首,姐姐謝安琪較細心,徑直走進主卧,從上拿起枕頭聞了聞,臉上不出奇怪表情,我陡然緊張,上次是秦璐璐和蘇芷裳最後整理屋子,乾淨是乾淨了,卻難免留下女人的氣味。
「這裏不會有女人來吧?」
謝安妮見姐姐神不對,急跑過去,一把搶過謝安琪手中的枕頭嗅了兩下,一張美臉頓時黑了下來,大概是聞到了香水味。我自知無法狡辯,只好厚着臉皮猛拍脯,信誓旦旦道:「有女人來,我也趕跑她。」
既不否認我有女人,也尊重她謝安妮,暗示別的女人不如她。
「你……」
謝安妮仍舊不高興,謝安琪看不過眼,悄悄扯了扯謝安妮的衣服。
我大獻殷勤:「這裏一應俱全,冰箱有好多吃的,熱水器是新的,我幫你們開熱水,你們可以先洗個熱水澡,等會帶你們去吃飯,今晚要在這裏過夜,你們將就些吧。」
語帶懇求,臉微笑,兩姐妹反而不好意思了。
我趕緊轉身去洗手間,一邊調試熱水器,一邊運功偷聽。
「你好幼稚,像他這種男人會沒女人?如果他沒女人,絕對是變態,你願意跟一個變態在一起?」
卧室裏,謝安琪在小聲訓斥,謝安妮沒有吱聲,腳步輕移,似乎離開卧室來到客廳。
我暗誇謝安琪心態成,像我這種人中之龍不但有女人,而且有很多。水温合適,我走出洗手間,果然見姐妹倆坐在客廳沙發上,我臉堆笑,柔聲道:「熱水開好了,你們洗吧,洗完了記得關煤氣,我要出去一會,你們洗好了就打電話給我,悶得慌就先上上網。」
我指了指放置在茶几下的兩台手提電腦,想不到當初為了查看胡大成的罪狀而買下的這兩台手提電腦如今排上了用場。
兩姐妹有點不願意我離開,但我在屋子裏她們洗澡換衣總歸不方便,加上謝安琪也算是半個本地人,沒像謝安妮這樣膽小,就同意了。我離開時,順手將手提電腦旁的資料硬盤全帶走,這些東西可是控制胡大成的武器。
「胡書記,咱們見個面如何?」
將車子開出電力局大院,我撥通了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的電話,他一聽是我,難掩動道:「李處長,終於等到你電話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説了確切方位,我便掛掉了電話,揹負着雙手在電力局大院附近踱步,心裏盤算着如何利用這個胡大成,看了看手中的移動硬盤,我出了狡詐笑容。
十五分鐘不到,一輛黑桑塔納公務車緩緩駛來,停靠在並不熙攘的路邊,我示意胡大成下車,上了我的寶馬750,隨便寒暄幾句,我便單刀直入,大喇喇地嚇唬胡大成,「中紀委的人來了,市裏有關部門也進駐源景,想必胡書記聽到消息了吧。」
胡大成臉凝重:「是的,縣委通報了,所有縣裏科級以上的領導幹部都必須待在縣裏,哪地方都不準去,違者一律就地革職,李處長啊,我只有幾年就退休了,我……我承認犯了不少錯誤,也深後悔,希望組織給我改正的機會……」
我眼珠一轉,淡淡道:「胡書記犯得的錯並不算很嚴重,還在組織挽救和幫助的範圍,市委領導和中紀委領導研究過,你蠻強的,工作能力出,為國家,為源景縣做出過不少貢獻,這些貢獻是值得肯定的。」
我打起了官腔,抑揚頓挫,居然有模有樣。
胡大成一聽,動得臉通紅:「李處長,你千萬高抬貴手,如果是可查可不查的情況,我懇請你放了我一馬。」
我心想,這胡大成緊張成這樣子,一定不止生活腐化問題,我且詐他一詐,乾咳兩聲,我嚴肅道:「簡要説説你的問題。」
胡大成一聲長嘆,垂頭喪氣道:「黃守人一進去,我就知道事情會敗,上寧到源景的高速公路修建,我幫他攬了三十公里的活,他又把指標賣給別人,賺多少我不知道,但他給了我兩千萬,都是現金,我一分沒花,全放在家的大院裏。」
原來如此,我暗暗冷笑,雖然不胡大成所為,但如今華夏官場遍地貪腐,我也不覺得是稀罕事,腦子裏飛速運轉,最後還是繼續按照何芙的囑咐,控制胡大成,並利用他打擊源景官場上對手。
「沒花就上繳,這錢對你已經沒意義,我替你補辦一個手續,説那賄賂是你暫時代管,回家讓你夫人對對口供,讓她做你的證人,雖然你們是夫,但你夫人的證詞也是有影響力的,然後寫一份檢舉黃守人的材料,先一步遞給縣紀委和中紀委,記住,股能擦多幹淨就擦多幹淨,把所有事情都推到黃守人身上,你不要有什麼顧慮,你和黃守人跟女人的資料我已經拿到。」
我一番建議令胡大成茅頓開,兩眼發亮,一雙眉抖個不停:「真不知道如何謝李處長,只能説我會粉身碎骨報答你。」
我淡淡道:「別客氣,以後你我互為提攜,共同造福源景縣老百姓。小錯誰都有,誰能無錯,誰又能永遠是君子,只要不喪盡天良,都不會下地獄,胡書記,你説呢。」
胡大成訕訕道:「李處長,我明白你的意思。」
「好。」
我嚴肅道:「那我就有個不情之請。」
「李處長你儘管説。」
胡大成朝我傾了傾身子,略為惶恐。
我暗暗好笑,故作神秘:「從現在開始,源景縣的治安必須得到大幅度改善,要讓中紀委,市委的人看到我們的源景縣還沒有處於混狀態。」
眼珠一轉,舉手指向電力局大院附近的街道:「另外,派人二十四小時在這條路上全副警裝巡邏。」
「好,我馬上安排縣警局把這事辦了。」
胡大成很痛快答應,他是縣政法委的首腦,警察局的彭剛,和政委雷新洲都在胡大成領導之下,我的請求對胡大成來説簡直是小菜一碟,而且又是他份內的事,他當然樂意幫忙,我不痕跡地為謝安妮的安全加了一分保障,如果有什麼意外出現,至少警察就在附近,壞人不敢來,不過,朗朗乾坤,我也不相信陳子玉會來源景縣將強民女。
與胡大成又聊了半天,了一下源景官場的心得,既有互相試探,也有坦誠,憑直覺這個胡大成並不是佞險之徒,加之他參過軍服過役,我對他比較有好,就暗示他要與魏縣長,縣委書記賈柳劃清界限,胡大成大為震驚,連連點頭,對我更加惶恐。
告辭的時候,我故意把胡大成的硬盤給了他,胡大成剛喜上眉梢,我便詭笑道:「至於這硬盤是不是被複制過,我就不得而知了。」
胡大成一怔,不長嘆:「李處長,你是高人,我胡某佩服,中央派下來的人果然與我們這些土包子不一樣。」
我想笑,但忍住了。
胡大成一離開,我馬上開車拐進電力局大院,停好車,悄悄上了樓,貼在房門邊偷聽兩姐妹在説什麼,頭幾句,就令我血沸騰。
「幸好買了內衣,好像預到要跟他私奔似的……」
謝安妮道。
謝安琪咯咯笑道:「真要私奔,人家還不一定願意跟你走。」
「什麼,我還配不上他了?」
謝安妮大叫。
謝安琪不緊不慢説:「你別小看這個李中翰,他表面上是你姐夫的下屬,實際上是中央派到地方鍛鍊了,他在中央肯定有關係和背景,如令年紀輕輕就是縣紀委稽查處的處長,未來他的前途一定超過你姐夫。」
「那該怎麼辦,要我求他嗎。」
謝安妮有賭氣的意味,我苦笑,女人不都是這樣麼。
謝安妮鼓了一把勁:「求他也不至於,我們的安妮好歹也是美一方的女人,不過,你的任得改改,要懂得遷就男人,想辦法抓住他的心。」
謝安妮冷冷道:「男人遷就我差不多,我不懂遷就男人,我就這樣,他要不要。」
謝安琪咯吱一笑:「你這麼漂亮,他一定喜的,你別忘了,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喔。」
屋內陷入一陣沉默,我剛想敲門,咐安妮笑嘻嘻問:「姐,男人小便有多遠?我上網查了一下,好像男人小便沒有他這麼遠的。」
「我也不懂,我又沒觀察過別的男人小便。」
謝安琪説完,不住咯咯大笑。
「謝安琪……」
謝安妮的尖叫。
謝安琪笑了一會,顫聲道:「我剛才有問過趙鶴,他説他小便一般就一兩米。」
「哈哈,那他不奇怪嗎。」
謝安妮也樂了。
謝安琪道:「奇怪啊,問我打聽這些幹什麼,我就説是測測他的功能。」
謝安妮問:「那趙鶴的功能怎樣,你們結婚這麼久都沒有孩子。」
謝安琪嘆了嘆,道:「我是暫時不想要孩子,你姐夫的功能還是不錯的,每星期都要四五次,我聽媽説,爸爸現在每個月才跟媽做一次,爸爸的年紀跟趙鶴相差沒幾歲。」
謝安妮低聲音驚呼:「如果以此推斷,這個李中翰的能力是不是超強?」
謝安琪咯吱一笑:「不敢下結論,具體情況就等你跟他上後才知。」
一陣嬉笑打鬧的聲音,謝安妮哼了哼,道:「我不會輕易跟他上的。」
話音未落,謝安琪便好言相勸:「你可以不輕易跟他上,但你一定要給他點甜頭,比如,拉拉手,抱一下,或者親親嘴,如果他得不到甜頭,萬一有哪個女人勾引他,他很快就轉移目標,對你冷淡的。」
「男人就這麼噁心麼。」
謝安妮啤了一口。
「這就是男人啊。」
謝安琪很調侃的口吻。
「姐,你好懂的樣子,以前那些追求者還跟你有聯繫嗎。」
謝安妮問得很曖昧,謝安琪意外地然大怒:「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嫁了人,就不能隨隨便便,上次不是跟你説過了,我跟以前的那些男人都斷絕了關係,我真要找男人,除非跟趙鶴離了婚。」
「那離婚啊。」
謝安妮慫恿道。
謝安琪幽幽一嘆:「不可能的了。」
她這一嘆,竟包含着悽苦元奈,我驀然想起趙鶴在謝家羞辱翁吉娜的情景,心中不為謝安妮捏了把汗,更不願意看到她被趙鶴槽蹋,真要被男人槽蹋,還不如給我槽蹋,鋤強扶弱之心油然而起,可眼下,我不應該跟趙鶴翻臉,就算要翻臉,也必須先和姨媽商量,糾結的時候,我又想到了姨媽。
「姐,好男人多得是……」
謝安妮好像還要鼓動謝安琪離開趙鶴,謝安琪一聲斷喝:「別説了,快打電話給李中翰,我肚子都餓扁了。」
我在門外一聽,趕緊倒退幾步,故意踏出聲音,隨即敲門,門開了,兩位美麗絕倫的女人盤立在客廳,似乎在驚訝我回來回得巧,我笑眯眯道:「肚子餓了吧,走,我們去吃大大餐。
華燈初上。
我們來到悉大排檔,兩位美人引了食客的注目,老闆認出我,笑呵呵地上前打招呼,為我們移挪一張看起來最乾淨,最少油膩的木桌,茶水餐具隨即利落送上,我一股坐下。謝安琪也落落大方,跟着坐下,唯獨謝安妮蹙着秀眉,用紙巾將塑料椅子擦了兩遍才很不情願地落座,小嘴一撅,嘟噥道:「來這吃大大餐啊?長這麼大,我還沒來過這種地方吃飯。」
美目飄向謝安琪,嬌聲問:「你呢。」
謝安琪嫣笑道:「我也是頭一次。」
我一把抓起桌上的黃銅茶壺,給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斟上了半杯茶水,戲謔道:「快樂存在於平凡的世界裏,記得一位偉大的思想家曾經説過,人既要錦堂玉食,也要陋室煮魚,方不枉來此世間也。」
兩位大美人盯着塑料杯子裏的茶葉水,表情怪異,謝安琪沒有絲毫介意,很快便入鄉隨俗,拿起塑料杯子輕抿一口茶水,倒也優雅淡然,臻首抬起,美目陡然一亮,輕噫道:「那不是趙隊長嗎。」
我順着她目光看去,果然見緊鄰的一家大排檔前,趙水正跟一位美麗飄逸的美女坐在一起,我莫名酸楚,這美女不是別人,正是林丹幕,兩人的態度不算親暱,但也有窈竊私語,我點點頭,木然道:「是他。」
謝安妮頗意外:「他旁邊的女人好漂亮,是不是你們紀委的人都很吃香啊?」
話一出口,頓覺失言,雖然是在夜幕燈光下,但依然能從嬌蓋的美臉看到兩抹紅。
我喝下一口茶潤潤哚子:「趙水吃香而已,我哪有吃香,他身邊的女人肯定是他女朋友,可我旁邊兩位女人,一位是別人的老婆,另一位也沒答應做我的女朋友。」
謝安琪笑道:「你怎知那位不願意做你女朋友。」
謝安妮羞答答的半低垂着腦袋,正好一盤蒸魚上來,她果斷拿起筷子嬌聲吆喝:「吃飯,吃飯,看起來還不錯,就不知這裏的東西是不是乾淨,要是拉肚子,我找你李中翰算賬。」
水汪汪的眼神飄來,似嗔含嗔,我心神漾,手中的筷子閃電般伸出,準確地架住她手中的筷子:「那你還是別吃了。」
謝安妮目瞪口呆,大眼睛看向謝安琪,撒嬌道:「姐……」
第二章
謝安琪笑嘻嘻道:「才認識兩天,就開始打情罵俏了,我看有戲。」
謝安妮哼了一聲,道:「我才不喜他,一點紳士都沒有,他應該説,如果我拉肚子了,他也陪我一定拉。」
我怔怔問:「那以後我們家的浴室豈不是要裝兩個馬捅?」
謝安妮猛點頭:「還是並排的。」
我鼓掌道:「不錯不錯,我們可以手牽着手,一邊説情話,一邊拉肚子。」
「哈哈。」
笑聲突然爆發,引得周圍食客紛紛側目。
謝安琪低聲逍:「趙水過來。」
我故意不看,和謝安妮眉目傳情,眨眼間,趙水就來到我們桌旁,一臉欣喜:「李處,嫂子,安妮,這麼巧,我們過來拼台好不好,我來買單。」
我看一眼趙水身後的林丹幕,故作驚喜狀:「太好了,我剛好沒帶錢包,快快請坐。」
「哈哈。」
又是一陣爆笑。
趙水示意林丹幕坐下,她禮貌地朝我們逐一點頭,很優雅地落座,一身白碎花連衣裙端莊得宛如大家閔秀,趙水竟然笑咪咪地給我們介紹:「她是我的女朋友,叫林丹幕。」
面帶嬌蓋的林丹慕朝我們又點了點頭,趙水接着依次介紹謝家姐妹給林丹幕認識,輪到我時,趙水尷尬一笑,道:「李處長就不用介紹了。」
我微笑不語,林丹幕則朝我和謝安妮看了一眼,細聲細氣説:「應該是李處長介紹他女朋友給我認識才對。」
我心砰砰直跳,這場面令我的血急速飆升,依稀聽出林丹幕想確定謝安妮是我的女朋友,我沒有優豫,朗一笑,抓起了謝安妮的小手,大聲道:「隆重介紹一下我女朋友謝安妮。
謝安妮美目一亮,沒有反對,沒有甩手,林丹幕臉微變,小聲讚道:「李處長的女朋友好漂亮。」
謝安妮總算識大體,嬌聲應道:「謝謝,你也很漂亮,身材好高挑,我好羨幕喔。
「謝謝。」
林丹慕出了燦爛的笑容,她剛才一直沒怎麼笑,我心一直在打鼓,這會鬆了口氣,索給這三個女人獨自,我朝趙水使了使眼:「水,我們去一趟洗手間。」
趙水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忙站起與我一起離去,簡陋的洗手間裏,我一邊掏出軟垂的莖,我一邊責問趙水為何把林丹幕帶過來,他苦着臉,尷尬道:「我就知道你不高興,可這是林丹幕要過來拼台的,我攔不住她。」
「她答應做你女朋友了?」
我微微吃驚。
趙水搖搖頭:「沒答應,只是暫時讓我做她的男朋友,目的就是借我來氣氣你。」
「氣我幹什麼,你腦子有病啊,我跟她沒半點搭噶,你放手去追。」
我簡直哭笑不得,又一次鼓勵趙水追求林丹幕,內心深處,隱隱有一絲惆恨,第一次到在朋友與女人之間,朋友比女人更重要,在這波詭雲譎的官場社會里,第一次到在朋友和女人之間,朋友遠比女人更重要,眼下,我急需的是朋友,是幫手,沒有幫手,我將一事無成。
趙水無疑是我目前最需要的朋友。
「李處,安妮真是你女朋友?」
趙水抖了抖襠,拉上拉鍊去洗手了,我走過去,伸手到水龍頭下了,略帶得意道:「這還有假?」
趙水驚羨不已:「厲害,我見過安妮好多次,她高傲得不得了,從來沒有跟我説過一句話,只是點點頭,笑一笑而已,你居然泡到了她,這絕不是一般的厲害,怪不得你對林丹慕不上心。」
我心念急轉,不能讓趙水認為我是為了謝安妮而放棄了林丹幕,否則,林丹幕在趙水心中的價值就大打折扣,更重要的是,他對我恩也會大打折扣,我拉下臉,佯怒道:「你別酸溜溜了,你想什麼難道我看不出來嗎,就算安妮不是我女朋友,我也不會跟林丹幕有瓜葛,第一,她是胡大成的乾女兒,她是來替胡大成求情的,不是真心喜我,其次,她不是我喜的類型,第三最重要,因為你趙水喜她。」
「對不起,李處……」
趙水哭喪着臉,但他眼裏的那一絲興奮逃不過我的眼晴,我沒好氣道:「別囉嗦了,好好待人家。」
「嗯。」
趙水用力點了點頭。
回到餐桌,菜已上齊,擺了一桌子,三位天仙般的美人在有説有笑,我走過去,笑問:「都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謝安琪道:「丹慕在出入境工作,説近來出國旅遊的人很多,我們正商量過段時間去哪旅行,讓她幫辦個護照。」
我心想,稱呼都變成丹慕了,估計三人融洽,眼睛看向正在吃東西的謝安妮,我淡淡道:「旅遊嘛,目前你們想都別想,就你們兩個去的話,沒人放心。」
林丹幕柔柔一笑:「李處長真心疼安妮。」
我心一緊,沒有看林丹幕,而是看趙水:「換成你要去旅行,水也會擔心的。」
「是嗎。」
林丹幕也看趙水。
趙水忙不迭説:「是的,是的,我也會很擔心。」
林丹幕展顏齒,笑得像朵花似的,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柔柔暗示道:「李處長,我乾爹託你辦的事你要多費心啊。」
我心裏不是滋味,林丹幕這會也沒忘記報恩胡大成,可見她很固執,很堅韌,我暗暗嘆息,微笑道:「剛跟你乾爹通過電話,他的事我儘量幫他辦,你放心了。」
林丹幕愣了愣,嬌軀微顫,眼眸如星,她突然站起,親自找老闆要來一瓶啤酒,手晃晃地斟兩杯,一杯給我,一杯拿在手中,顫聲道:「謝謝李處長,我敬你一杯。」
我尷尬之極,謝家姐妹也投來怪異的目光,我暗暗着急,眼珠一轉,急忙給趙水斟一杯遞過去,手舉酒杯道:「我也順便敬你們兩人一杯,祝你們好事早早來臨。」
趙水拿着酒杯傻笑,不知如何開口,我好人做到底,語鋒一轉,笑道:「林小姐,你乾爹要辦的事,水出了不少力,你敬他吧。」
林丹幕驀然驚喜,一聲輕笑,馬上轉移酒杯,對趙水甜甜道:「趙隊長,我敬你一杯。
我哈哈大笑,趁機也與謝家姐妹互敬兩杯,只是我喝的是啤酒,她們喝的是茶水。那邊,雖然林丹幕仍然稱呼趙水為「趙隊長」但轉瞬之間,林丹幕對趙水已另眼相看,趙水看在眼裏,甜在心中,而我看在眼裏,卻酸在心中,多虧謝安妮的嬌憨引了我,讓我心中的酸楚淡了許多。
酒足飯之際,警笛響徹了夜空。我暗贊胡大成的雷厲風行,能利用到他,我對控制源景縣充信心,漫漫官途,我踏出了堅實而豪邁的一小步。
似乎每個人都很開心,開心了沒理由不喝酒,林丹幕叫老闆拿來第二瓶啤酒,沒想到,這第二瓶啤酒成了狂飲的開端,你來我往,觥籌錯,經常連酒吧的謝安妮一點都不怵和我們千杯,謝安琪喝不多,她頻頻站起來接電話,謝安妮問是誰,謝安琪説是媽媽,謝安妮聽了也沒在意,女兒在外,母親擔心是常情,一個多小時過去,我和趙水都沒事,三個美女卻已醉態可掏。
不能再喝了,買了單,趙水便與我們告別,攙扶着林丹幕走向他車子,婀娜的身子幾乎靠在趙水的身上,那邊,謝安妮也在謝安琪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走回我的寶馬。坐上駕駛位,我一邊關心謝家姐妹,一邊眺望駛離的本田,暗暗長嘆,或許今晚趙水就能成為林丹幕的男人。
回到電力局大院,謝安妮醉意更濃,我代替謝安琪,將謝安妮公主抱起,慢慢走上樓,緊跟身後的謝安琪吃吃嬌笑,説這姿勢是抱新娘的標準姿勢,半夢半醒的謝安妮羞的不可方物,雙臂勾緊我脖子,如蘭氣息帶着淡淡酒氣在我臉頰上,我差點就吻上她嬌小嘴。
進了房門,我直接把謝安妮抱進卧室,有點像入房,為謝安妮鞋子時,我被她纖細的玉足得心猿意馬,好想在雪白的腳脖子上咬上一口,只可惜謝安琪在旁邊,我不敢太過放肆,蓋上小薄毯,謝安妮竟然昏昏睡下,謝安琪用手指戳戳我肩膀,示意我出客廳。
我尷尬一笑,以為謝安琪也要休息了,哪知她跟我走出客廳,隨手掩上卧室門,剛才還笑嘻嘻的表情瞬間消失,美臉上雲密佈,顯得惶恐不安,我大驚,正要開口問,謝安琪已説了出來:「李處長,這下麻煩了。」
我急問何事,一邊示意謝安琪坐下來説,她搖搖頭,扭着手指,不安地在原地踱步:「老趙無論如何都要見我和安妮,剛才就是老趙打電話找我,我父母也從上寧趕來了,現在就在我家裏,何去何從,你決定吧,我把妹妹給你了。」
「這麼快就信任我?」
我想用輕鬆的語氣讓謝安琪冷靜,可事與願違,她更急了,一雙人的眼睛充了矛盾與雜:「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不信任你,也不知道信任誰了。」
我視過去,冷冷道:「趙書記也不值得信任?」
謝安琪一愣,沒有回答我,而是馬上轉移話題:「我只想知道你李中翰是不是值得我們信賴。」
「我當然值得你們信賴。」
我微笑着上前,輕輕抓住謝安琪的玉手,將她拉到沙發坐下。
謝安琪盯着我眼睛看了一會,語氣凝重説:「那你就當着老趙的面,説安妮是你李中翰的女朋友,是有實質關係的女朋友,你們正談戀。」
我大惑不解,問道:「好奇怪,為什麼要當着趙書記的面説這些話,他不過是你李家的女婿,在私人情上,趙書記干涉不了我。」
謝安琪搖搖頭,長嘆道:「你不知道的,我們家不是我父母説了算,是老趙説了算,我爸爸很怕他。」
「你也怕他,是不是?」
我凌厲的目光彷彿能看穿謝安琪的內心,在我看來,謝家的家事逐漸浮出了水面,我已無法置身事外,至少我已經上了謝安妮。
謝安琪在躲避我的目光,顯得更煩躁:「現在不説這個了,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違背老趙的意志,他很惱火,正四處找我們,他知道我們和你在一起,你現在快去我家吧,就説你要娶安妮。」
「你把你家的住址告訴我吧。」
我苦笑,柔聲安道:「彆着急,我馬上就去,真有點想不通,趙書記既然知道我跟你們在一起,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他怕你。」
謝安琪面無表情説了一句,便低頭將住址敲進手機發送短信給我。
「怕我?」
我笑了,猶豫不決的謝安琪正一點一點地把心底裏的秘密透出來,我假裝漫不經心,掏出手機查看,默默記下了一行字:公務員小區七棟二單元203室。
「我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釋,但什麼都不告訴你,就要你犯難,是不可能的,也對不住你。」
謝安琪憂傷的眼神令我心顫,她幽幽一聲長嘆,不緊不慢道:「我現在只想告訴你,老趙……趙鶴他想要安妮嫁給他。」
「安妮清楚趙鶴的意圖嗎?」
我的怒火在織,雖然這消息我早已知曉,但內心依然震撼。謝安琪茫然地搖了搖頭,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我不希望我和謝安妮之間的情摻雜別的東西。美人多麼無助,我一下子就明白她的處心積慮,輕拍柔滑白的小手,我柔聲道:「好好陪着安妮,從現在開始,只接我的電話。」
「嗯。」
謝安琪憂傷的眼神多了一絲希望,似乎看到自己的苦心沒白費。
離開電力局大院,一路上到處見到警察在巡邏,在別人眼裏,這是安全的保證,可在我眼中,這是風雨來的預兆,明知此時前去見趙鶴很不合時宜,但我沒得選擇,要麼辜負謝安琪的期望,失去謝安妮,要麼火中取栗,從趙鶴手中奪走謝安妮,只是我這一介入,勢必打破趙鶴對謝家的所有企圖,如果我成為謝家的一份子,那我又怎能容忍趙鶴欺負我的丈母孃翁吉娜,又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着趙鶴霸佔謝家的產業。
俗話説得好,奪人財路如殺人父母,相信趙鶴不會對我客氣,或許我們的見面會是一個火星四濺的場面,不管結局如何,我只能堅持到底。
掏出手機,我撥通了何芙的電話,中紀委的人馬在源景,必要時,我希望何芙出面制趙鶴,「嗨,你媽燒的菜味道如何?」
我笑問。
何芙道:「我都沒回去,忙了一天,正要休息,噫,你這樣問,説明你也沒回山莊,在幹嘛呢。」
我大喜過望,對着手機大喊:「我也來源景縣了,正去縣公務員小區找趙書記聊點事,你在哪,等會我去找你。」
「啊。」
手機裏傳來何芙的驚呼:「真巧,我也住在公務員小區,市委的人安排的。」
我哈哈大笑,何芙也欣喜不已,主動要求在公務員小區門口等我,我加快車速,在衞星導航指引下,我一路風馳電掣,很快就來到靜謐的縣公務員小區,夜中,英姿颯的何芙已在小區門口等候,她梳着馬尾,身穿白襯衣,外披着一件T恤,站姿筆直,無論什麼時候,何芙身上都淌着幹練的氣質。
捷地上了我車,何芙伸手比劃着:「我在二棟,趙書記在七棟。」
我嘆道:「二棟哪啊,我總不能把二棟所有的房子都敲一遍吧。」
何芙咯咯嬌笑:「你敲門幹嘛。」
我柔聲道:「如果你是一個人住,等會我跟趙書記聊完了,再找你聊,跟趙書記聊公事,跟你聊私事。」
何芙清楚『私事』意味着什麼,她想了想,羞澀道:「二棟一單元101房。」
説完推開車門下車,我擠擠眼,笑道:「你先睡吧,我辦完事再找你。」
「嗯。」
何芙連看我都不好意思,一轉身,跑得像只快樂的小兔子。
我把車子開到七棟停好,來到二單元203號房,摁下門鈐,竟是趙書記開門,他臉鐵青,表情怪異,渾身酒氣。我微笑道:「打擾了,趙書記。」
眼光飄進屋裏,一眼就看見翁吉娜與謝東國端坐在沙發,他們也朝我看來,翁吉娜更是臉驚喜,一下子站了起來。
「李處長來得不是時候,我家有客人來,不方便招呼。」
趙鶴冷淡出乎我意料,更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下了逐客令。
第三章
我佯裝沒聽見,依然保持着微笑:「我來這裏,一是拜訪趙書記,順便見見我未來的岳父岳母。」
「什麼意思?」
趙鶴臉大變,眼神好嚇人。我默默深呼,運足「九龍甲」以防不測,腳下一跨,走進了房間,趙鶴想阻攔,翁吉娜已款款走來,微笑着跟我打招呼,趙鶴見狀,也不好再阻攔,由着我走進客廳,來不及欣賞四周華麗裝修,我恭敬地向謝東國,翁吉娜問候:「謝伯伯,謝伯母,晚上好。」
「剛才我好像聽見你説要來見岳父岳母……」
謝東國疑惑道,他第一次見我,份外好奇。
我恭敬道:「正是來見謝伯伯,謝伯母的,因為安妮已經答應嫁給我。」
「啊。」
謝東國大驚,隨即問:「現在安妮在哪。」
「安妮和她姐姐住在中紀委的一個辦事處裏。」
這話是有意説給趙鶴聽的,讓他掂量一下我的實力。
謝東國半信半疑道:「安妮真的答應嫁給你?」
我點點頭:「是的,這事伯母也知道。」
「我怎麼沒聽説。」
謝東國看向翁吉娜,略有不,一張不方不圓的臉還算堅毅,只是眼簾有烏影,顯得力欠佳。
翁吉娜結結巴巴道:「我……我見八字還沒一撇,就沒跟你説。」
謝東國上上下下打量我幾眼,意外地出喜,手一伸,示意坐下,我欣然落座,謝東國和藹問:「説了半天,你是……」
我趕緊自我介紹:「我叫李中翰,是中央下派到縣紀委學習的公職人員,目前正在趙書記手下當一名處長,很早前就認識您的女兒謝安妮,不過以前來往不多,前段時間巧遇,我和謝安妮便開始約會,情進展很快,剛才聽説伯母伯父來到源景縣,她要我前來拜訪你們,隨便求你們兩位家長答應我們談戀。」
謝東國沒有立即回答,他看了看翁吉娜,若有所思,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我暗自輕鬆,只要謝東國首肯,翁吉娜也不會反對,謝安妮的父母都同意的話,趙鶴也不足慮了。
「我反對。」
趙鶴一聲大喝,大喇喇地坐在另一邊沙發,從茶几的一包香煙裏出一支點上,大喇喇地翹起二郎腿,凌厲的目光掃了一圈,最後停在我身上。
我假裝吃驚:「趙書記,我不明白你為何反對。」
趙鶴冷冷道:「一時半會説不清楚,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安妮已經有了男朋友,他們有婚約。」
「安妮從來沒有説過她有男朋友和婚約。」
我淡淡反駁。
趙鶴息着,鷙的眼神出一道寒光:「安妮隱瞞你,她很貪玩,很調皮,你們的事情不會有結果的,聽我一言,以後別糾謝安妮。」
「趙書記,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跟安妮兩情相悦,情一千里,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橫加阻攔,即便要反對,也是伯父伯母的權利,與你沒有半點關係,而且,安妮做我女朋友之前,還是處女,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我語氣平靜,但鏗鏘有力,最後一句宣誓,直接點到了趙鶴的要害,他像觸電般從沙發彈起,厲聲道:「什麼……」
謝東國興奮道:「既然李處長已經跟我家安妮有夫之實,那就……」
趙鶴舉手一指謝東國,大聲怒吼:「你閉嘴。」
我霍地站起,大義凌然道:「趙書記,你怎能對伯父這樣無禮。」
趙鶴被怒了,國字臉賬得通紅:「這是我的家事,與你無關,請你立即離開。」
我冷冷道:「安妮是我的未婚,我就是謝家的一份子,伯父的事就是我的事,剛才安妮説過,她想見伯父伯母。」
我要趁熱打鐵,不可能讓謝東國和翁吉娜留在趙鶴家,否則兩人難免懾於趙鶴的威而改變主意。
「叫安妮自己來見。」
趙鶴緩緩朝我走來,身體蓄勢待發,顯然怒到了極點,我眼角餘光發現翁吉娜很焦急,想阻攔相勸,謝東國卻拉住了翁吉娜。
趙鶴森道:「我警告你李中翰,你別手我家的事情,你若是一意孤行,我明天就提請常委,撒掉你的職務,你要明白,你現在的職務是我給你的,我同樣能把你撒掉。」
我知道到了關鍵時刻,謝東國之所以阻欄翁吉娜,就是想觀察我是否有底氣和能耐,如果我只是一般的角,他們肯定會退縮不敢得罪趙鶴,更不會將謝安妮嫁給我,我暗暗提聚內勁,冷冷道:「趙鶴,就憑你公報私仇這一條,你就已經不適合擔當縣紀委書記這個職務了。」
「呵呵。」
趙鶴怒極反笑:「你以為你是誰,就算是縣委書記也不敢用這個口氣跟我説話。」我一聲斷喝:「那是他們,我是李中翰。」
轉身看謝東國和翁吉娜,微笑説:「伯父伯母,安妮想見你們。」
謝東國點點頭,拉着翁吉娜站起,趙鶴一急,也伸手過來要拉翁吉娜,謝東國臉大變,怒道:「趙鶴,你太放肆了,我們要見女兒,難道還要你批准嗎,吉娜,我們跟李處長走。」
翁吉娜怯怯地朝我看來,我點點頭,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翁吉娜馬上躲開趙鶴,與謝東國繞到了沙發後,快速地向房門走去,趙鶴見事已至此,瞬間將盛怒的目光對準了我,嘶吼般吐出一句:「李中翰,你別我動。」
我冷冷道:「你不是我對手。」
趙鶴在極力憋着怒火,憋得臉成醬,脖子青筋凸起,雙手握成拳頭,我明顯受到撲面而來的殺氣,形勢一觸即發,就在這時,翁吉娜和謝東國迅速打開房門跑了出去,趙鶴一驚,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我一言不發,邁着冷靜步子離去,趙鶴不敢阻欄,他自知理虧,又是在小區裏,鬧起來對他不利,趙鶴不是一般的人物,能混到他這個位置,自有常人不及的自控力,不過,以後就難説了,他對我已恨之入骨。
辜負了何芙,但願她睡着了,我帶着謝東國夫婦離開公務員小區,一路上他們都默不作聲,神情緊張,估計心思都在兩個女兒身上,直到回到電力局大院的租屋裏,見着了在沙發上睡的謝安琪,謝東國和翁吉娜才鬆了一口氣,謝安琪從睡中驚醒,着眼睛,見到父母在身邊,還有點不相信。
「安妮呢。」
翁吉娜急問。
「謝安琪指了指主卧,謝東國悄悄推門進去,張望了幾眼,便隨手掩上,小聲問:「是不是又喝酒了?」
語氣有責怪之意,其實謝安妮經常泡吧,喝酒就是很稀鬆平常之事。
「晚上吃飯時,喝了點啤酒。」
我有點不好意思,主動承擔責任,不過,明眼人一看一聞,就知道謝安妮不只喝『一點』啤酒了。
客廳不大,無法跟謝家府邸那超級豪華的大客廳相比擬,大家緊挨着沙發坐下,「李處長是單身嗎。」
謝東國一直打量着我。
我看了翁吉娜一眼,訕訕道:「不是,我已經結婚了。」
話音未落,謝安琪一聲驚呼,謝東國臉沉:「那你剛才又説要娶安妮……」
我深深一呼,歉疚道:「對不起,我撒了謊,之所以要在趙鶴面前説娶安妮,完全是藉口,我這樣做,一半原因是我喜安妮,另一半原因就是不願看到你們繼續被趙鶴欺。」
意外出現了,房間裏死人一般的寂靜,沒有人説話,連呼都沒有,我有點不安,有點不知所措,以為自己説錯了什麼,沉默了片刻,謝東國閉上眼睛,眉頭抒成了麻花,嘴在顫抖:「是的,我們被欺了十六年,我們一直期盼結束這種欺,可是等了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年又一年,足足等了十六年,為了旗正集團,我們付出了慘重代價。」
一聲長嘆,謝東國驀然睜開眼,一句一字道:「如今,我們看到了一線機會,那就是李處長。」
我沉聲道:「謝伯父過譽了,我盡力而為,就算謝安妮不嫁給我,我也不會容忍趙鶴無法無天,他玷污了他的神聖職業,他必將受到嚴懲。」
謝東國兩眼一亮,欣喜道:「只要李處長能主持正義,還我公理,安妮可以嫁給你而不需名份,與其讓趙鶴欺辱安妮,還不如讓安妮倣你的女人,至少你尊敬我們,至少安妮喜你。」
説到一半,眼睛看向謝安琪,又是一聲無奈的長嘆:「唉……我們已經委屈了安琪,不能再委屈安妮了。」
「這麼説,安琪是不願意嫁給趙鶴的,而是不得已?」
我趁機試探。
謝東國道:「不錯,安琪為了這個家違心嫁給了趙鶴,這個畜生貪得無厭,無張狂,得到了安琪還不知足,連你伯母都不放過,現在又打安妮的主意。」
「東國。」
翁吉娜花容變,想阻止謝東國説下去,已然來不及。
「趙鶴欺負伯母?」
我發自內心的憤怒,或多或少我在翁吉娜身上投入了情,我喜這個成美婦,自知失言的謝東國沒有再説話,積攢多年怨氣似乎一下子從口出來,翁吉娜低着腦袋,臉蒼白,手指不安地攪動着。
耳邊突然聽到謝安琪不緊不慢,咬字清晰的聲音:「李處長,我可以坦誠告訴你,趙鶴侮辱我媽媽十幾年了。」
「十幾年了,你們也知道十幾年了,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任憑他欺負,不會報警,不會尋求幫助嗎。」
我幾乎要咆哮,若不是謝安妮在瞌覺,我一定會怒吼。
「我們有舉報過,但結果是我差點死在神病院。」
謝東國渾身顫抖,眼睛裏全是恐懼:「為了離開神病院,我被迫將旗正集團的一半股權轉給了趙鶴,所以,他現在是旗正集閉的大股東,若不是法律止公職人員經商,趙鶴早就是公司的決策人,不過,他只有幾年就退休,到時候就名正言順了。」
「你們是如何認識趙鶴的?」
我腹疑雲,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事情的經過。
謝東國嘆道:「我們是老鄉,早早就認識,我比他大四歲,他今年五十二,我五十六,我做生意那會,他還在讀書,讀什麼法律系,我曾經資助過他,他也恩,經常來我家幫忙,特別是安琪和安妮相繼出生後,他替我們家做了不少瑣碎的事,後來他結婚,我們還送了十萬紅包給他,那時候,我們的關係非常好。」
「直到我成立旗正集團,我們就比較少往來了,一來,他被調到外地工作,二來我們公司的生意在慢慢壯大,我幾乎不在家。有一次,小安妮打電話給我,説趙叔叔好討厭,一晚上賴在我們家裏不走,又到處煙。我一聽,當時就覺得不對勁,雖然很生氣,但我沒聲張,就悄悄等待機會抓現行,終於有一次,我一進家門,就發現趙鶴在調戲吉娜,我怒不可過,趕走了趙鶴,還打了吉娜耳光,事後我才知道吉娜是因為我經常不在家,她受不了寂寞才被趙鶴勾引,吉娜很快就後悔了,想斷絕與趙鶴的關係,但趙鶴不同意,一直糾着吉娜,吉娜怕我知道,也不敢聲張。」
聽到這,我下意識地瞪了翁吉娜一眼,她心虛地躲開我的目光,像這種怨婦被丈夫朋友勾引的事情多了,一巴掌拍不響,趙鶴固然可恨,翁吉娜更有責任。
謝東國了,接着道:「事情敗後,趙鶴消失了近兩年時間,我也不恨吉娜了,畢竟是我疏忽了吉娜,吉娜也保證不會再跟趙鶴來往,我們的關係重歸於好,安琪和安妮也都相繼讀了初中,看到兩個女兒越長越漂亮,我躊躇志,全身心投入到公司中去,我要給我兩個女兒創造幸福的未來。」
頓了頓,謝東國再次悲嗆:「沒想到,厄運來了,我在一場全國的反偷税漏税的普查中,查出了有偷税行為,一下子就被抓了進去,罰錢不説,還要坐五年牢。吉娜很着急,到處求人,但沒有任何作用,我當時很絕望,公司正在發展階段,這時候我去坐五年牢,公句肯定垮掉。偏偏這時候,趙鶴找上門來,説能幫我離牢獄之災,而且是無條件。」
「我將信將疑,心想,反正是無條件的,就同意他幫忙。」
謝東國苦笑一聲:「沒料到,趙鶴只用三天,就把我從監獄撈了出來,連偷税的罪名都取消了,我很震驚,出來後請他吃飯,席間一問,原來他當了上寧市紀委的一名副處長,據説權利很大,趙鶴甚至口出狂言,説在上寧沒有他趙鶴辦不了的事。
「果然,以後公司遇到很麻煩,糾紛,趙鶴都能輕鬆擺平,不僅如此,趙鶴還通過關係,讓旗正集團得到很多國家優惠政策,優惠指標,優惠貸款,平心而論,旗正集團能發展到現在這個規饃,趙鶴功不可沒,可沒過多久,我又一次發現吉娜跟趙鶴有染,我萬般無奈,只能去找趙鶴談,希望他不要再碰吉娜,哪知趙鶴竟然一口拒絕,我很憤怒,就去市紀委檢舉他,萬萬沒想到,遭殃的人反而是我,一天下班回家,我莫名其妙地被幾個彪形大漢綁上救護車,直接被送進神病院,我在裏面受盡苦頭,生不如死,差點就死掉了。」
「吉娜當然不願意看到我死,她去求趙鶴,趙鶴就乘機敲詐,要走公司一半股份,那時候,我們確實被嚇壞了,我受不了在神病院裏的折磨,很快答應了趙鶴的條件,從此以後,趙鶴成了我家的主人,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還成了趙鶴的打工仔,他雖然不能直接管理公司,但他能隨時罷免我的職務,踢我出公司。」
謝東國越説越氣憤:「更可恨的是,趙鶴還看上了安琪,三年前,趙鶴離了婚,安琪就嫁給了他,我曾經阻止安琪嫁給趙鶴,但安琪説了,只要做趙鶴名正言順的子,將來旗正集團還是謝家的,為此,安琪採取了避孕措施,永遠不會為趙鶴生一男半女。」
我驚得頭皮發麻:「意思説,安琪是跟趙鶴耗時間,看誰先死?」
謝東國苦笑:「是這樣的,安琪的優勢明顯。」
我目瞪口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謝東國咬牙切齒道:「沒法子,民不與官鬥,我們肯定鬥不過趙鶴,只能出此下策,現在最迫切的,就是要保護好安妮,不能讓安妮嫁給趙鶴,否則,我謝家只能為趙鶴生孩子了。」
「這些事安妮知道嗎?」
我猛撓頭,事情簡直跌宕起仗,荒唐之極又是無奈之舉。
謝東國搖搖頭,低了聲音:「安妮不知道,這秘密就一直瞞着安妮,能瞞多久就瞞多久,之前,我們甚至還暗中默許安妮去酒吧玩,就是希望她能儘快結男朋友,可事與願違,安妮看上的,我們看不上,我們看上的,安妮也不中意,好不容易找到兩三個大家都今心意的,結果,那趙鶴從中作梗,硬是把人家趕跑,我們急啊。」
我輕輕點頭,心想,怪不得安琪匆匆忙忙就介紹我認識安妮,原來是這麼個原因,眼睛看向默不作聲的謝安琪,我好奇問:「安琪,你不恨趙鶴?」
謝安琪眨了眨美麗的大眼晴,不緊不慢道:「我和媽媽一樣,一旦無力反抗時,只能默默忍受,忍受的時間久了,就習慣了,趙鶴對我不錯,事事遷就我,大事他説了算,小事他都依我,家裏的屈辱在我看來就是家醜,我不想宜揚,只是聽説趙鶴要娶安妮,而安妮又很不喜趙鶴,我和爸爸媽媽才決定替安妮找一個有背景,又適合安妮的男人。」
「所以就選中了我?」
我猛鼻頭。
謝安琪嫣然一笑,柔柔道:「一開始,我選你們紀委的陳子河,他長得不錯,身高氣質跟安妮比較般配,家裏的條件和家庭背景都很好,可惜觀察了一段時間,我就打聽到陳子河是個紈絝子弟,在源景聲名狼藉,就趕緊放棄了。那天,我在趙鶴辦公室見到你,覺得你跟安妮更般配。」
美目飄來,謝安琪像説故事那樣抑揚頓挫:「我本想打算觀察你十天半月再做決定的,沒想那天我在上寧健身完後意外遇見你,你幫我趕走了幾個氓的糾,我就覺得你有正義。之後,你送我回源景,我又發現你細心,會照顧人的,安妮的格最需要你這種男人,我當時就琢磨着找時間跟父母商量,把你介紹給安妮。可能是你們有緣,安妮因為我一個無意的短消息,就匆匆忙忙趕來源景,又剛巧在楓林賓館遇見你,彷彿冥冥之中註定你們要認識,我就順水推舟,讓你送安妮回家。」
説到這,謝安琪一臉興奮:「爸爸,媽媽,有一件事情你們還不知道,李中翰救了安妮。」
謝東國和翁吉娜面面相覷,一臉茫然,謝安琪咯吱一笑,便繪聲繪地把那晚上我從夜酒吧救出謝安妮的事情重新説了一遍,她不是當事人,全聽咐安妮口述,以及我的述説,但謝安琪口齒極佳,講得既利又生動,不時添油加醋,把我説成是一位打抱不平,見義輿為的好男兒。
我嘿嘿乾笑,心裏極為受用。謝安琪一口氣説完,火辣辣地向我投來兩道崇拜的眼神,我心了。
謝東國直氣得一陣數落:「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們,我剛才還奇怪安妮為什麼不住賓館,而是住在中紀委的一個辦事處裏,原來有這麼多曲折。」
謝安琪輕嘆道:「是趙鶴要我瞞着你們。」
翁吉娜意外地動:「趙鶴他不想讓我們李處長,不想讓安妮跟李處長接近,總的來説,他在擔心李處長。」
柳眉一挑,翁吉娜語氣從未有過的堅定:「中翰,我已經決定讓安妮嫁給你,除非你看不上我家安妮。」
刷的一下,三人六道目光朝我來,我手,尷尬道:「安妮天生麗質,我怎麼會看不上呢,只是,我已經結婚了,我怕委屈了安妮。」
「不委屈,是你救了她。」
翁吉娜依然語氣堅定,她看向謝東國,似乎在徵詢他的意見,謝東國微笑不語,只是輕輕點頭,謝安琪也點頭。
第四章
我內心一陣狂喜,但隨即面憂:「安妮的事就由伯父伯母拿主意,我眼下考慮的是安琪,她以後怎麼辦,你們怎麼辦,旗正集團怎麼辦。」
謝安琪一聽,有些納悶,身邊的翁吉娜把我剛才在趙鶴家發生的事情舉動簡明扼要地説了一下,聽得謝安琪花容變,連説幾句:「完了,完了,鬧成這樣子很難收拾了。」
謝東國見女兒如此惶恐,陡然焦急起來:「李處長,我不想失去旗正集團,我為這個企業傾注了全部心血,你若能從趙鶴手中拿回原本屬於我的那一半股份,我就把剩下的股份一併送給安妮,趙鶴這廝身體好着呢,若三五十年不死,我們倒死在他前頭,個死不瞑目就白來人世間了,反正我膝下無兒,你若娶了安妮,你就是旗正集閉團的主人。」
我苦笑道:「若奪回那一半股份,趙鶴肯定把氣撒在安琪身上,這不等於讓安琪跳火坑嗎。」謝東國聞言大喜:「好,你能為安琪着想,證明你心存厚道,你放心了,真能奪回股份,安琪馬上跟趙鶴離婚。」
我看向謝安琪,她卻一臉無奈,人像棋子那樣活着,那是多麼淒涼。
翁吉娜憂心忡忡問:「他要是再什麼計,又把你送進神病院呢。」
謝東國一愣,頓時像了氣的皮球,所有的眼光再次投向我,我不是笨蛋,謝東國與翁吉娜一唱一和,多少有點將我的意思,他們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我不能讓他們失望,眼見的好處非常人,極品兩姐妹,龐大的產業,一個財富帝國,我乾咳一聲,低聲道:「那我們就先把他送進神病院?」
謝東國動得一下子握住我的手,兩眼圓睜:「能成的話,花多大代價我都願意。」
我用另一隻手握住謝安琪的小玉手,嚴肅道:「我想再次確定,送趙鶴進神病院,安琪捨得嗎?」
謝安琪幽幽一嘆,木然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跟了他幾年,多少有點情,雖然不捨得,但趙鶴無法跟我父母,我妹妹的命相提並論,李中翰,你放手去做吧。」
翁吉娜的玉手也伸來,我們四人的手疊在了一起,見證了同心,也見證誓言。
大家都很亢奮,又聊了很久,多數是聊謝家姐妹的生活往事,我大致瞭解他們的家庭情況,他們很知趣,沒有打聽我的家事,只知道我已婚,是中央下派到地方鍛鍊的年輕幹部。
「很晚了,休息吧,我有點困了,東國明天還要去公司,休息不好,他整天會沒打採的。」
翁吉娜打了個小呵欠,姿態風情,嬌慵無力,看得我心頭狂跳,忙附和:「好的,那伯父伯母就住一間房,安琪和安妮一起睡,我睡沙發就行。」
「委屈中翰了。」
翁吉娜過意不去,我連説沒事,謝安琪咯吱一笑,讚道:「媽,你喊中翰,好像喊得順口的。」
我嚇了一跳,以為我和翁吉娜的私情被謝安琪察覺,稍一琢磨,就明白了謝安琪的意思,她也想隨翁吉娜那樣稱呼我,但又不好意思直説,拐個彎兒試探我,我順勢道:「大家以後就喊我中翰吧,喊李處長生分。」
「嘻嘻……」
謝安琪輕笑,與我道了個晚安便進了主卧,翁吉娜從冰箱裏拿了一支純淨水,也拉着謝東國夫婦走進另一間卧室,客廳裏一片安靜。
我哪睡得着,想溜出去見何芙又擔心時候太晚,謝家上下會覺得我鬼鬼祟祟,沒安全。無聊之極,乾脆盤坐在沙發上,默唸三十六字訣,頓時耳靈目清,只是兩個卧室裏都沒了聲音,我偷聽不到什麼,趕緊專心運功,不一會就進入忘我境界,睜開眼時,我目瞪口呆,原來翁吉娜在開冰箱,我吃驚的不是她開冰箱,而是她只穿着罩內,的身材完全展現,小肚上的兩層肥也很引人。
「啊。」
發現我張開了眼,翁吉娜發出小小驚呼,雖然已多次和我做,但彼一時此一時,翁吉娜居然用雙臂掩住關鍵部位,尷尬道:「我有點渴,想喝點水,東國剛才吃藥,把整瓶水都喝光了。」
「隨便啊,別客氣。」
我笑眯眯地欣賞翁吉娜的美態,剛運完功,此時襠高舉,渾身有勁,翁吉娜的雪肌刺了我,她身上那隻罩的度一點都不輸於first內衣,不知為什麼,翁吉娜被趙鶴的情景一直在我腦子裏閃現,揮之不去。
「你練功啊?」
翁吉娜騰出掩蓋豐的手臂,從冰箱裏取出一支純淨水,人的眼晴不時飄向我的襠,我已經換上了短背心,隆起的地方很容易被看見,火就在翁吉娜這一幣中迅速燃燒。
「練完了。」
我笑得很曖昧,眼神很期待,翁吉娜臉一紅,不好意思道:「我回卧室了。
「等等。」
我喊住翁吉娜,她一怔,定定的站在原地,擋住部的手很不自然,想放開又不放開,看起來像自,我火狂燒,手指了指翁吉娜的頭髮,小聲道:「你頭髮有點東西。
「什麼東西。」
翁吉娜終於鬆開遮掩部的手去摸頭髮,摸了幾下摸不到什麼東西,美目掃來,有點疑惑,我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走近,她美目一眨,豁然明白我的心思,人的眼睛飄向兩間卧室門,略一猶豫,便將手中的純淨水放在茶几上,緩緩朝我走來,屋裏沒備有多餘的拖鞋,翁吉娜只能穿着她的高跟鞋,我坐在沙發仰望,她顯得很高挑,女的風情濃郁得足以融化鋼鐵,我暗歎:怪不得趙鶴這麼戀她。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可能是有點髒,了點灰塵到你頭上,我幫你拍掉。」
我示意翁吉娜低下頭,她一臉嫵媚,又瞧了瞧兩間卧室門,徐徐彎下身子,秀髮如水簾般滑下,豐白皙的大子頓時懸垂,我硬了,硬得厲害,瞧她嫵媚的美臉,嬌的朱,我哪能自制,雙臂伸出,將翁吉娜抱在懷裏,嘀嗒兩聲,她的高跟鞋悄然掉落,整個豐的嬌軀完全騎上我身體,豐來,堪堪在我嘴上。
「頭上有灰塵,部也有灰塵嗎。」
翁吉娜吃吃笑問。
「有一粒很大的灰塵。」
我壞笑,翁吉娜了豐,柔柔問:「在哪。」
我地張開嘴,含住了薄薄的蕾絲罩,透過蕾絲,那硬硬的粒似乎很有嚼頭,牙齒輕輕合上,咬了一口:「就是這……」
呻響起,温燙的嬌軀隨即把我包圍,巨物被玉手掏出,温暖的四陷處籠罩住了頭,這一情景我無法看到,因為嬌軀貼得很緊,我只能受,緩緩蹲下,巨物一分一毫地進入緊窄的,動的狠狠將莖擠,我深深地呼着,享受難言的快是如此銷魂,一聲嚶嚀,巨物被沒完畢。
「喔,好。」
翁吉娜在顫抖。
我捏住兩邊猛:「好啊。」
翁吉娜跑來媚眼:「都是你害的。」
「我?」
翁吉娜輕輕頷首,目光深情:「聽安琪説你救了安妮,我就了,很想和你做……」
我猛眨眼晴:「所以你就故意出來找水喝?」
翁吉娜吃吃嬌笑,一搖,撒了個嬌:「你想不想嘛。」
我骨頭盡酥,雙手放肆撫模滑膩的白:「我想在你老公身邊和你做。」
翁吉娜嬌:「喔,我也想。」
「他吃安眠藥了?」
我興奮問,翁吉娜霎時明白我意圖,兩眼妖異閃耀,點了點頭:「吃了。」
「抱住我。」
我壞笑,雙臂合攏,將嬌軀抱緊,徐徐站起,翁吉娜識趣,雙臂像蛇一樣繞我脖子,我一站起來,她雙腿就盤緊我際,巨物深入,直抵花心,我邁開步子,巨物一杵一出,在道里摩擦不停,翁吉娜貼着我耳朵嬌呼:「喔,別太快,我要在上高。」
推開卧室門,我隨手擰開燈,上的謝東國發出輕微的鼾聲,我既興奮又緊張,跟上次不同,這次不僅謝家姐妹就在隔壁,謝東國瞌的這張要比他家的小得多,最多就能並排睡下三人,我緩緩走過去,把翁吉娜輕輕放在上,小聲問:「你確定你老公不會醒過來?」
翁吉娜扭了扭股,將險些滑出的巨物又了回去:「我可不能確定,剛才他很興奮,就多吃了一顆安眠藥,估計睡得更。」
我笑,吻了一下朱:「那意思説,我怎麼幹你,他都不知道咯。」
翁吉娜吃吃嬌笑:「那也不能太瘋狂。」
我笨拙地跨上,小心翼翼地將翁吉娜的體往枕頭方向推,她很配的股左右挪動,很快就頭枕着枕頭,我撥開她身上的罩,瘋狂,巨物聳動之時,我含住了她的香舌,鼻息咻咻,我呢喃道:「是你讓我瘋狂,吉娜姐,我你。」
吉娜側頭看了看正在睡的謝東國,呻道:「喔,我也你,安妮也你,你東西好,將來安妮可有得受了。」
我吻雪白大子,小腹收束,一陣急:「安妮受不了,你可以替安妮分擔點。」
翁吉娜緊張地看向謝東國,嬌軀隨着我的動而聳動,這有點不牢固,發出輕微的吱吱聲,睡的謝東國意外夢囈,翁吉娜急忙抱住我,示意我不動,我心臟砰砰直跳,哪敢動,直到謝東國鼾聲再起,我和翁吉娜才鬆了一口氣,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小聲道:「你想我分擔,我就分擔,你想怎樣,我都願意,只是……」
話説到關鍵處,翁吉娜言又止,水汪汪的眼神多了一份乞求,我心中一動,小聲問:「是不是要我放過趙鶴?」
翁吉娜低聲嬌笑,抬起頭來吻了我一口,讚道:「好聰明。」
我大惑不解:「剛才你口口聲聲支持我把趙鶴送進神病院。」
翁吉娜道:「我是説給東國聽的,讓他心裏紓服。」
幽幽一嘆,玉手輕撫我的臉,指甲過處,片片温柔:「你已瞭解了我們的家事,我對你知無不言,趙鶴和我有將近二十年的情,他人不壞,若説風貪財,世上有哪個男人不好,不貪財呢,趙鶴的女人再多,也不及東國的女人多,成功的男人又有誰沒有三四妾,就拿你李中翰來説吧,估計女人多到數都數不過來。」我訕訕道:「我和我的女人都是真心相。」
翁吉娜撲哧一笑:「坦白説,我和趙鶴之間的情不是虛假的,他確實很喜我,我也喜他,特別是安琪和安妮小孩子的時候,趙鶴幾乎成了她們父親,東國在外忙着事業,有時候半年裏都見不着他,可以説東國既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爸爸,他只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在我眼裏,趙鶴甚至比東國更重要。」
我被這句話深深打動,仔細一思考,就知道翁吉娜説的話不無道理,一個女人,半年不見丈夫是什麼狀況,而且還是常態化,不難想像,只要這個女人有七情六,就幾乎會出軌,我將食指放進翁吉娜的小嘴,柔聲道:「我明白了。」
翁吉娜兩眼一亮,小嘴含住我手指頭輕輕:「這輩子,我真心喜的就三個男人,東國,趙鶴,還有你。」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輕輕動,越來越快,身下的小又發出吱吱響,可能是直捅直,翁吉娜的嬌軀有觸電般的顫抖,她解下了罩,又掉了我的背心,與我大打對攻戰,吧唧吧唧響得密集想,小也響得密集,我孔豎起,好擔心身邊的浙東國醒來,猛了三十幾下,我和翁吉娜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因為我們聽不到謝東國的鼾聲了,天啊,真刺死我了。
翁吉娜摟着我脖子,媚眼如絲:「如果能討回那一半公司股份,只要安妮不嫁給趙鶴,東國心裏的氣就順了,他也不想置趙鶴於死地。」
「安琪那邊呢。」
我問。
翁吉娜道:「只要她爸不生氣了,安琪她很好説話。」
我狐疑問:「又是出股份,又是放棄安妮,趙鶴會願意嗎。」
「唉。」
翁吉娜幽幽一嘆,説出了她的底線:「你自己把握吧,不出人命就行。」
「我知道了。」
頓起,這次更猛烈,翁吉娜大聲呻:「喔……」
「我的,還是趙鶴的。」
我狂吻而上。
翁吉娜用力合:「你是獨一無二的,要是美紗那邊的女人知道你有這本錢,那可不得了,她們會瘋狂追求你,程程今天還打電話給我,説想你了。」
「這麼受?」
我洋洋得意,雪白的子子在我手中迅速變形,大猛烈地衝擊的,啪啪響,整間卧室幾乎都在響,翁吉娜的玉腿一不留神蹭到謝東國的身上,鼾聲隨即停止,可是,關鍵時刻到了,翁吉娜在搐,在收縮,湧的透了濃密,我不能停下,連慢一點都不允許,翁吉娜張開小嘴,扭動嬌軀,下巴仰了起來。
「喔,得好深,好舒服,我受不了了……」
我第一次覺自己像一個小偷,不是偷東西,而是偷女人,人家的丈夫就在旁邊酣睡,我卻跟他的女人做,肆無忌憚地倣,萬一人家的丈夫醒來呢,哦,沒有萬一,只有萬幸,山萠地裂的時刻已過,萬幸的是,謝東國沒有被驚醒,鼾聲再起,我像小偷似的溜出了卧室。
從冰箱拿出兩瓶純淨水,一口氣喝光,汗水透了重新穿上的背心,熄了燈,躺下沙發,回味剛才那令人銷魂的一幕,美中不足的是,我沒能出,這不重要,只要摩擦我的巨物,我也能得到強烈快,就像女人自一樣,即便沒有高,也能享受愉悦。
突然,有輕微的腳步聲在挪動,我神經繃緊,「啪」的一聲,客廳的燈驟亮,我觸電般坐起,以為是翁吉娜,誰知卻是謝安琪,身穿白恤杉,白運動的她抿着小嘴,像座白雕塑似的站在託光下,一雙人的大眼睛正憤怒的盯着我,準確地説是盯着我腳邊,我低頭一看,頭皮頓時發麻,暗叫槽糕,望着茶几上的空塑料瓶,我訕訕道:「安琪,你也口渴?」
謝安琪緩緩走到我跟前,憤怒的目光中帶着強烈的鄙夷:「搞了半天,你和趙鶴也沒什麼兩樣,都是一丘之貉。」
身子嫋嫋蹲下,從我腳邊撿起兩隻致高跟鞋,股一撅,坐在沙發上,將兩隻高跟鞋套進她的玉足裏,左看右看,高跟鞋不長不短,剛好合適,母女倆的腳居然是同一尺碼。
「不,不明白你説什麼。」
我説話有點結巴,眼睛一直注視着兩隻高跟鞋裏的玉足,品瑩的腳趾迅速勾起我的火。
謝安琪冷冷一笑,不緊不慢道:「這雙鞋是我和媽媽去香港時一起買的,蘭蔻夏款,她一雙,我一'雙,顏不一樣,款式相同。」
「很漂亮的高跟鞋。」
我努力出死少女的微笑,可惜對少婦有沒多大用處,謝安琪依然冷若冰霜,美目斜來,冷冷問:「人也很漂亮吧。」
「漂亮。」
我苦着臉猛點頭,不能説不漂亮,只能説漂亮。
謝安琪面元表情,自賞了幾下,玉足從高跟鞋裏滑出,穿回了拖鞋,這是家庭拖鞋,姨媽只買了一雙,屬於我的尺碼,玉足穿進去,至少小了五碼,如同小孩穿大人鞋一樣,煞是可,卻不好看,謝安琪微微彎,抓起了一隻高跟鞋放近鼻子邊聞了聞,柔柔嘆道:「看來我小瞧你了,你不僅對高跟鞋有研究,對女人也有研究。」
「安琪……」
我很沮喪,心知事情已敗。
果然,謝安琪冷冷道:「你別狡辯了,簡直就是地動山搖,我們就在隔壁,安妮若是沒醉,也一定會被吵醒,我只想知道,我爸爸是睡着的,還是沒有睡着。」
「我不知道他是睡着還是沒有睡着。」
我像做錯事的孩子,耷拉着腦袋,其實是在看謝安琪的玉足,瑟縮在襠的雙手,其實是在遮掩腫隆起的巨物。
「他有沒有打鼾?」
謝安琪問。
第五章
「鼾聲停過幾次?」
「停了好幾次。」
「唉。」
謝安琪一聲長嘆:「我就猜到爸爸要麼沒睡,要麼已經醒了,你跟我媽媽風快活的時候,我爸爸也許在看着你們。」
「你怎麼知道他醒了?」
我大吃一驚,全身長起了鳴皮疙瘩。
謝安琪道:「我爸爸這兩年的失眠症越來越嚴重,吃了一種進口的安眠藥後,睡眠有所改善,他可以睡得很沉,打雷下雨都不知道,可一旦他過於動,安眠藥也沒用了。」
「啊。」
我目瞪口呆。
「你也不用擔心,既然我爸爸沒有阻止你們,就表明他忍了下來,他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忍。」
謝安琪竟然以嘲笑謝東國的口吻來安我。
我沒有謝安琪,按常理,謝安琪接下來一定會有所要求,我最擔心就是她要我離開謝安妮,我一陣心驚,小聲試探道:「安琪,這事不能讓安妮知道。」
謝安琪飄我一眼,沉默了片刻,冷冷道:「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我從心驚變狂喜,忙不迭道:「你説,你説。」
謝安琪幽幽一聲長嘆,動情道:「其實,我十六歲那年,就是老趙的女人了,小時候他待我如父親,疼我,我,關心我,長大了,他依然疼我,我,關心我,如果我不願意,老趙是不了我跟他結婚的,就像安妮一樣,她不喜老趙,老趙也拿她沒辦法,只是老趙利燻心,非要強迫安妮接受,才得大家討厭他。」
頓了頓,美目朝我看來,隱約有一絲淚光:「可是……」
我明白了,小聲問:「你是要我放過趙鶴?」
謝安琪輕輕頷首,柔柔道:「我想等天亮了,親自跟他談一談,你陪我去。」
我用力點頭:「我陪你去。」
謝安琪笑了,美得無法用言語形容,靈動的眸子在我臉上掃了幾下,讚道:「安妮説你很大膽,我卻認為你很勇敢。」
我樂壞了,不停傻笑:「大膽和勇敢差不多,差不多。」
謝安琪臉現詭:「可我覺得你還不夠大膽。」
「比如呢。」
我吃驚地看着謝安琪,心想:我都快膽大包天了,還不夠大膽麼。
謝安琪咯吱一笑,臉紅紅道:「你知道的。」
我不是笨蛋,謝安琪這一暗示,我豁然明白,心裏像吃了糖一樣甜,股一挪,身體幾乎貼到謝安琪身上,動得嘴都發抖了:「我那天已經摸你股了,又親了你傷口,我總不能光天化之下調戲你……」
話還沒説完,謝安琪然變,立即打斷:「你説什麼,你住嘴,我意思説,你應該大膽點對安妮,以防夜長夢多。」
嬌軀在顫抖,美臉已氣得蒼白:「真可惡,你騙我説被蛇咬,然後非禮我,這還不夠,竟然還想調戲我,你好齷齪,要不是你曾經救過我,我絕不介紹安妮給你認識。」
彷彿一盆冰水從頭澆到鞋子,我登時目瞪口呆,沒想自作多情了,心裏又糗又失落,英雄形象被冠上了齷蹉,這英雄不要也罷,乾脆和盤托出:「對不起,我沒救過你,那幾個氓我認識,我是故意安排他們調戲你,然後我再出面解救,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目的自然是你。」「啊。」
謝安琪的眼珠子瞪得比牛鈴還大,呼陡然急促,身子一歪,嬌軀搖搖墜,我大吃一驚,閃電般抱住謝安琪,她嚶嚀一聲,舉起小手,摁了鍶太,痛苦道:「不是真的,不可能那麼巧,你是故意這樣説這些話氣我的,對不對?」
我沒想道謝安琪有這麼大反應,心中暗暗後悔,柔聲問:「你希望我救過你?」
謝安琪一蹙柳眉,嗔道:「當然啦,女人總希望被男人保護。」
我於心不忍,猛點頭:「那好吧,我是故意氣你的。」
謝安琪一把推開我,怒道:「怎能這麼勉強,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行,你要發誓,發誓你救過我。」
我無奈左掌半舉,表情鄭重:「我……我發誓,我確實沒救過你,那幾個氓我認識,哦,不是不是,他們不是氓,是假扮成氓。」
「李中翰……」
謝安琪氣得咬牙切齒,一下子就撲過來,粉拳雨點般落到我身上,我笑歪了嘴,雙臂紓展,將謝安琪抱住,一起在沙發翻滾,她發瘋打我,咬我,尖尖指甲劃傷了我的肌膚,我也報復她,大手她的部,捏她的股,好幾次還吻上了她的香,我當然不敢深吻,萬一被咬掉舌頭就槽糕了。
終於,氣如牛的謝安琪停止了瘋狂,像小鳥似的被我摟在懷裏,我仔細一看她的恤杉,發現部位置有兩個凸點在隱現,回想起剛才摸時,的確沒有摸到內衣罩之類的東西,可以斷定,謝安琪的恤衫裏是真空的,這不能説謝安琪豪放,女人睡覺時大多真空。
到底要不要「勇敢」下去,我在猶豫,打抖時摸是一回事,這會摸下去質就不一樣了,理智與衝動在戰,天平逐漸偏向理智,可忽然間,我記起了謝安琪的一句話:我和媽媽一樣,一旦無力反抗,就默默忍受……
此時,謝安琪正是最嬴弱的時候,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心念急轉,內心的衝動又鬼使神差地強大起來,咬咬牙,一手摟緊嬌軀,一手迅速掀起謝安琪的恤衫,哇,好大一隻白兔,白得刺眼,豐高聳,沒有絲毫遲疑,我的手抓了下去,謝安琪嚶嚀一聲卻無力反抗,任憑我戲這兩隻碩大的子,手無與倫比,滑膩香,頭粉紅得像初開的花瓣,結實彈手,論個頭,論澤,論手,竟與小君的大子不相上下,我現在終於明白小君的圍就是91公分。「不要。」
謝安琪驚呼中顫抖,雪白的大被我温柔地捏,她阻檔了幾下便放棄了,真的如她所説的那樣,無法反抗便默默忍受,我欣喜若狂,更加肆無忌憚,不停捏粉紅嬌的頭,了十幾下,粉紅頭硬起,謝安琪抬頭看我,眼神既無辜又離,嬌的瓣在抖動,不知是想説話,還是呻。
為低頭,吻上她的瓣:「安琪,你好美啊。」
「不要摸了……」
謝安琪可憐地乞求。
我一下子就失去了自控,狂熱地將舌頭捲入謝安琪的小嘴,不管她願不願意,我只知道,好不容易撬開她的牙齒,我瘋狂地含住她的舌頭,手上越越用乃,謝安琪發出痛苦的呻,小嘴開得更大,恰好方便我調戲她的口腔,我摩擦她的牙齒,像吃麪條似地食她的小舌頭,謝安琪的頭越抬越往後仰,到最後,我幾乎是九十度垂直而下吻她,狂熱的腦海裏依稀想到白瑞德和郝思嘉的經典接吻電影海報,彷彿我就是白瑞德,謝安琪就是郝思嘉,如蘭的氣息從她巧鼻裏出,半眯的眼睛出異樣,不是陶醉就是絕望,陶醉固然極好,絕望也有所期盼,絕望的女人容易遷就男人。
我的手滑下白皙的小腹,摸到密密麻麻的,謝安琪的呼更甚,她依然沒有反抗,也許在她意識裏,反抗這個詞已經模糊,她在回應我,小舌頭在盤繞我的舌頭,互動在織,熱力在擴散,我的手指摳進了温處,宣誓了某種佔有,謝安琪很痛苦,蹙着柳眉扭動嬌軀,軟軟的小手抓住我的手臂,再一次説着含糊不清的兩個字:「不要。」
此時此刻,女人説不要不一定就是不要,但男人肯定想要,我硬得厲害,動作温柔中帶着強橫,運動很容易剝下,我看到了的部,柔滑的髖部掛着一片淺蕾絲,繼續剝下運動,結實白皙的大腿出現在我眼角餘光裏,衝動無以復加,情如火如茶,我的巨物逃出束縛,騰空豎起,謝安琪是如此,預到危險來臨,一直温順得像小綿羊似的她着急了,鳴鳴地急,小手也拼命地拉扯運動,我不想出大動靜,又不願放棄到口肥,靈機一動,手指轉回,中指一下子就進中,謝安琪如遭電擊,悶哼一聲,再次全身無力,我繼續連捅十幾下,讓謝安琪離,騰出的雙手,迅速將運動下,連同小蕾絲也一併扒光,光溜溜的下體一片整齊的草,修長的玉腿在打顫,我了上去,狂吻之際,用膝蓋頂開兩條美腿,鵝蛋大的頭攜着驚人氣勢頂到處,謝安琪驀然睜開眼,可憐兮兮道:「不要啊……」
話音未落,嬌軀觸電般扭動,人的大眼睛驚恐萬分,腦袋拼命搖擺,我不敢鬆開她的小嘴,拼命吻着,怕她喊出來,下腹用力一,大頭進緊窄,又一次悶哼,兩滴眼淚從謝安琪的眼角滴了下來,接着着是第三滴,第四滴……
我心如磐石,不為眼淚所動,巨物繼續深入,遇到阻滯,我稍稍拔出,再進入,幾次拔,終於艱難的到達最深處,我惱怒阻滯,到了最深處還繼續前進,將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一點不剩地了進去,謝安琪鳴鳴聲更大,唾從她嘴角溢出,我顧不上憐惜,調整好姿勢就動巨物,連了十幾下才停下,深入的巨物不停彈跳。
我鬆開了滑的小嘴,輕美人的大子,臉帶壞笑。
謝安琪一言不發,像木偶似的仰躺着,淚眼婆娑,我一邊品味這位絕美人,一邊百般哄逗她,可能是真的恨我了,謝安琪拒絕與我説話,無奈之下,我使出無賴手段:「安琪,我要了,可以進裏面嗎?」
謝安琪怒道:「不要在裏面。」
「好。」
謝天謝地,謝安琪終於和我説話了,我忍住笑,輕吻極品美,柔聲道:「我保證不進去,但你要跟我説説話,我喜你,真的喜你,你肯定能覺出來。」
謝安妮冷冷道:「我不要你喜我,你比趙鶴更壞,我後悔了,後悔把你介紹給安妮,後悔把你引進我家。」
我勾住她死人的下巴,壞笑:「你是説引狼入室?」
「比狼還壞。」
謝安妮甩我的手,我笑嘻嘻道:「不要過早下結論嘛,我身上諸多好處要慢慢發現的,今天這事情是我錯了,但一開始,我並沒用想過用這種卑鄙手段佔有你,是你錯在先。」
「我錯什麼了。」
謝安琪大皺眉頭,她已不知不覺中計,只要她説話,我就是勝利,巨物在她緊窄的裏,舒服得我孔全豎。
我眼珠轉了轉,一本正經道:「我只不過跌了一跤,你們就笑我,我很生氣。」
謝安琪一聽,本來擰緊的眉頭瞬間鬆開,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在美臉上一閃即逝,貝齒急咬紅,雖然極力剋制,但被我瞧個清楚,我不動聲,繼續苦着臉煙怨:「你們笑就笑了,我也不是很怪你們,誰見人跌得這麼狼狽肯定會笑的,我能理解,可是,我一路上求你們別笑了,你們還笑個不停,我的面子都沒有了,你知道嗎,你謝安琪笑得最厲害,足足笑了一個小時。」
謝安琪拼命憋着,人的大眼晴猛眨:「我有笑這麼長時間嗎。」
我嚴肅道:「當然。」
謝安琪幾乎要把紅咬破了:「你是不是男人啊,這麼小肚子腸,就算我們笑你,你也應該寬宏大量,不去計較,怎能心懷怨恨,用這種手段報復我呢,有多少男人求我們笑,我們都不一定笑,能笑你,你應該到榮幸才對。」
女人最典型的強詞奪理,這會,我當然不會去計較了,猛點頭:「是是是,所以我現在很後悔,就問過你,能不能進去,你説不能,我就不進去了,你看,我有誠意的。」
謝安琪實在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粉拳朝我砸來:「你千萬別進去啊。」
我欣喜若狂,美人笑了,什麼事情都可以商量,我小小聲問:「危險期?」
謝安琪嗔道:「不管什麼期,都不能進去。」
我又問:「那在哪裏好哇。」
謝安琪怒道:「我管你哪裏,最好別,馬上拔出來。」
我猛點頭:「好好好,就拔,馬上拔。」
謝安琪一聽,神情有點怪異,我直起上半身,收束小腹,慢慢地將大拔出,快拔到口時,我用力捅回去,謝安琪一聲悶哼:「哎喲。」
我忍住笑,很認真道:「怎麼回事,你裏面力很強,你等等啊,我再拔。」
説着,裝模作樣,又重複一次拔出,也是堪堪拔到口時,大再次重重回去。
「哎喲。」
謝安琪渾身顫抖,臉都變了。
「好像有點麻煩。」
我自言自語。
謝安琪氣得咬牙切齒:「李中翰,你恨死你……」
「可我死你了。」
我嬉笑着將咐安琪的兩條美腿抱起,由衷讚歎道:「你太漂亮了,身材完美,這些都不重點,重點是你有一雙超級漂亮的小腳,説實話,我之所以強你,就是因為你的兩隻腳。」
「你幹什麼,快放下我腳。」
謝安琪羞急加,玉腿高舉,私處自然暴,巨物在其中,看起來更靡不堪,我趁機動,大在嬌的裏進進出出,謝安琪嚶嚀,顧不上美腿了,微閉起眼睛呻,我握住兩隻小腳丫,興奮道:「天啊,好美的玉足。」
舌頭一伸,到了其中一隻玉足,玉足雪白,絲毫看不到青筋血管,腳掌粉紅滑,我放下一條美腿,專心玩一隻玉足,掰開五隻玉石般的腳趾頭,逐一含進嘴裏,温柔,最多時,一口含完五隻腳趾頭,舌頭穿過腳趾,謝安琪嬌呼:「啊啊啊,別,你快放下來,你好惡心,喔……」
我不僅玉足,玩玉足,我還不停地,黏湧出,我更順暢,心中愈加喜這個有玉足的美少婦,要得到謝安琪,就必須打擊趙鶴,我心念急轉,暫時放開玉足,緩緩躍到謝安琪身上,連也暫時停了下來,謝安琪睜開美目,臉紅如霞。
第六章
我柔聲道:「安琪,趙鶴肯定沒有親過你的腳,最美的地方他都沒發現,證明他不懂得欣賞你,他對你的不是真實的,他只會貪圖你家的錢,他勾引你母親就是為了錢。他關心你,疼你,全是表象,是故意做給你母親看,至於他你,是因為你長得漂亮,只要是男人都會上你。你可以試試,就跟他説,如果他趙鶴願意歸還一半公句股份給你父親,可以把安妮嫁給他,我敢肯定他不願意,他情願不要安妮,也要保住那一半股份。」
謝安琪呆呆問:「要是他出那一半股份呢?」
我苦笑道:「那我退出你們的家庭糾紛,離開源景回京城。」
謝安琪白了我一眼:「那倒不必,如果老趙願意歸還一半股份給我爸爸,我就勸我爸爸不要了,反正我爸要把財產分給我和安妮,我那一半就算是老趙的那一半股份,剩下的全歸安妮,只要安妮願意嫁給你,我還是支持的。」
「謝謝。」
我笑了,知道謝安琪沒有恨我,吻上她淡定的朱,嬌柔舌尖,她沒有合我,卻也不反抗,我喜謝安琪這種從容,她很快就對我的羞辱置之腦後,我想我上她了,為了得到她,我必須破壞她和趙鶴的情。
「要是他不願意出那一半股份,甚至繼續欺負你父親,霸佔你母親,強迫你妹妹呢?」
我問得很直接。
謝安琪嘆了嘆:「真是那樣,你就可以進去。」
説完,她咯吱一笑,羞得舉起手臂遮掩美臉,我熱血澎湃,直起上身,又一次抱起美腿,剛才是左腿,這次是右腿,從小腿部分開始一直吻上去,吻到腳踝,進了紅潤的腳掌心,謝安琪呻,纖慢慢扭動,如風中楊柳,柔軟的更了,配合粉的,顯得多麼斑斕,巨物開始黏滑的進出,我掰開她五個粉雕玉琢的腳趾頭,一個一個,一次一次地讚歎:「好美的玉足。」
「喔。」
謝安琪呻得更大聲,她下意識地用手背掩住嘴巴,我挑逗她,問道:「舒服嗎。」
謝安琪嗔道:「你變態。」
我壞笑:「你喜的。」
一個深,謝安琪微微仰起的下巴:「啊,好。」
「我等你這句話好久了,你現在才覺出來嗎?」
我亢奮道。
「討厭。」
謝安琪羞得臉桃紅,白了我一眼,要收回玉腿,我抓了抓她的腳掌心,深情道:「剛才説恨我,現在説討厭我,恨度大幅度降低,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就會上我。」
「咯吱。」
謝安妮蹙眉嬌笑,情不自地喊:「……」我問得很下:「是腳,還是裏面。」
謝安琪咬咬紅,很小聲説出兩個字:「都。」
哦,我衝動了,迅速放下美腿,我狂吻而上,魯地掉謝安琪身上的恤杉,這是她身上最後的衣物,一具雪白魔鬼的體完全呈現在我眼前,我發瘋般蹂躪兩隻碩大拔的美,身下如飛,顫抖的嗯嗯聲始終縈繞在我耳邊,雙臂潛入玉背,一個熊抱式翻身,將謝安琪抱起,坐在我身上,謝安琪攏了攏下的秀髮,兩隻人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幫我點背心。」
我小聲央求。
謝安琪在猶豫,大概是在想,哪有幫強自己的男人衣服的道理,不過,她很快就順從,笨拙地掉我的背心,茂密引了她的目光,但她更關注自己下體裏的巨物,扶着我肩膀,低頭張望。我暗暗好笑,抱扶美翹,緩緩托起,讓咐安琪看個真切,她臉一紅,自個蹲下翹,徐徐下巨物,肢扭了兩下,又不好意思動了,我抓住垂在我眼前的大子,一邊玩,一邊動巨物,十幾下後,謝安琪開始合了,斑斕的主動呑吐巨物,速度逐漸加快,尤其是與我十指扣,直起嬌軀聳動時,那神態,那姿勢已完全放開。
在洶湧,秀髮在飄,呻是如此人:「嗯嗯嗯……」
我以為謝安琪有天賦,能對我的巨物有天生抵抗力,可聳動才幾十下,巨物的威力就令謝安琪吃了苦頭,一個不留神,巨物觸到了深處的某個點,謝安琪嚶嚀一聲,撲倒在我懷裏,我趁機大肆索吻,還戲謔她:「完蛋了,你被老公以外的男人了。」
「你……」
謝安妮羞怒加。
我不為所動,嘿嘿笑:「被就算了,還覺到舒服,這很可,你不到蓋愧嗎?
「我,我要咬你。」
謝安妮羞得臉漲紅,作勢咬,我搖搖頭,嘆息道:「你咬一個能讓你到舒服的男人,你不覺得是恩將仇報嗎?」
謝安琪一聽,不敢咬了,美目如畫,楚楚可憐:「李中翰,你要我求你嗎。」
我點頭:「你求啊。」
謝安琪馬上小聲道:「求你了。」
我壞笑,抱住翹,用力衝頂,次次直花心,謝安琪抱住我的脖子,呻道:「喔,我是求你別打擊我,不是求你用力……」
我只能用力,一邊笑,一邊用力,謝安琪不給我笑,主動吻上我的嘴,我雙手着她的翹,巨物一遍一遍地衝擊緊窄的,寂靜屋子裏,到處充斥着怪異響聲,謝安琪一點都不在乎被聽見,她勇敢的完成最後衝刺,密集吐十幾下,一聲悶哼,癱軟在我懷中,搐的翹在搖摞,我狠心給予她最致命一擊,抱扶搐中的翹猛烈上頂,謝安琪拼命咬住我肩膀,出燙熱的暖,電閃過,我狠狠打了一個冷顫,在猛烈的之際失了諾言,積攢多時的熱情狂而出,入了謝安琪的花心。
蛾,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轉。
※※※
我一大早便與何芙見了個面,昨晚約,她表面平靜,實陸上她很生氣,我巧舌如簧,説出昨晚去趙鶴家的目的,聲俱厲地控訴了趙鶴如何霸佔謝家產業,如何欺凌謝家上下,謝家又是如何忍辱負重的經過,當然,我與謝家姐妹的情事,以及和翁吉娜之間的曖昧肯定隻字不提。
何芙聽得然大怒,原諒了我昨晚約,説立即收集趙鶴的材料,如果情況屬實,一定拿趙鶴開刀,「紀檢領導都如此,他管轄的地方豈能有正義。」
何芙恨恨道。
我點頭稱是,又向她彙報了約見胡大成的情況,何芙眼喜:「怪不得昨晚到處是警笛,我還以為是地方勢力故意給我們示威,原來如此,中翰,幹得漂亮。」
我頗為得意,眼珠一轉,把視線轉回趙鶴:「既然與趙鶴攤牌了,謝家的人留在源景就沒意義了,等會我就送謝家的人回上寧,喬羽已經指示我們不要動陳子玉,所以,我們的目標要調整,先拿趙鶴開刀。
「嗯。」
何芙點點頭,朝我面授機宣:「上午要召開縣委常委會,連續開兩天,我列席參加,順便透點消息給你聽,常務副縣長,縣常委張學兵,縣人大副主任施正紅今天凌晨都被秘密雙規了,這次對縣裏的高官採取措施,沒有通過縣紀委,由我們中紀委直接執行,等縣常委會一結束就公開宣佈,你呢,先把這消息在縣紀委內散佈,震懾一下陳子河,陳子河知道後,必定有所收斂,另一方面,也是嚴厲警告趙鶴。」
凌晨抓的?我心念急轉,猛然醒悟,心中大為佩服的同時又深深地動,如果猜得不錯,昨晚何芙久等不見我去找她,她以為趙鶴為難我,倉促間做出了圍魏救趙的霹靂手段,這也是官場爭鬥的慣用手法,你找我麻煩,我也找你們麻煩,想到這層,我情不自握住何芙的手,動情道:「小芙,我想你。」
一臉正氣的何芙看了看四周,用力甩開我的手,嗔道:「説事就説事,怎麼一轉眼你就動手動腳,婆婆媽媽的,我不喜。」
「好吧,今晚你無論如何都要回山莊,我叫姨媽做好吃的。」
我尷尬不已,幸好街上沒人注意我們的舉動,何芙自覺過份了,語氣略帶歉意:「知道了,我儘量回去,你別隻顧着姨媽,還要多關心我媽媽。」
「都關心。」
我回答得毫不含糊,柏彥婷美人,就算何芙不叮囑,我也會經常關心她分別時,何芙出了個清新微笑,一身幹練的她居然羞答答道:「下次要跟我做,記得帶套子,我工作很忙,不想懷孕。」
「遵命。」
我將身體立得筆直。
在街上隨便吃了點東西便來到單位,眼下源景官場的氣氛緊張,我低調些,將寶馬750i停在最角落的地方,下車時,一輛黑捷達剛好駛來,停在我的車旁,我馬上認出車上的人是縣紀委副書記任華安,對於這位濃眉細眼,明幹練的中年人,我有一絲敬畏,所以矗立在車旁,等候他下車。
「任書記早。」
我主動上前,微笑着打招呼,任華安對我的態度有所轉變,熱情地與我握了握手,寒暄幾句,問起我在源景的工作生活是否意之類,我自然説很意,任華安語鋒一轉,似乎濩不經心:「李處長,追款的事情辦得如何。」
我心有準備,遲疑了一下,淡淡道:「別人問起的話,我會敷衍,任書記問起,我實話實説,錢已經追到。」
「哦。」
任華安一愣,從我話語中察覺出什麼,炯炯有神的細眼出一道光芒:「李處長不特別忙的話,來我辦公室談談怎樣?」
我謙恭道:「正想請教任書記。」
普通的綠茶冒出騰騰熱氣,白瓷杯甚至有些老土,就連辦公桌都顯得陳舊,任華安告訴我,這張辦公桌跟了他幾十年,無論辦公地點如何變化,無論職務升遷或降貶,他始終對這張辦公桌不離不棄。
「好幾次,這張辦公桌都搬去了舊貨市場,我還買回來,不少地方磕破斑駁了,我就親自買來油漆塗上去,手藝自然沒專業木工好,馬馬虎虎。」
任華安笑了笑,輕輕地撫摸着辦公桌,就像撫模情人的身體一樣温柔。
我表面平靜,內心卻對任華安肅然起敬,混了這麼多年,我多少對道貌岸然有點體會,像任華安這種樸實念舊的情是裝不出來的,環顧樸實的四周,不知內情的人一定以為這間辦公室的主人頂多是副科級別。
「任書記與眾不同。」
我由衷地嘆。
任華安搖搖頭,自嘲道:「應該説,我是格格不入,李處長才是與眾不同,辦事態度與眾不同,手段與眾不同,這麼快就追回那筆錢,百貨公司那邊也有重大突破,短短几天,稽查處就碩果累累,真是可喜可賀啊。」
「職責所在。」
我謙虛一句,小心翼翼試探道:「其實,五個大案就是一個,只要財政局這案子能了結,其餘四個案子就能刃而解,不知我的判斷是否正確。」
任華安兩眼發亮,驚詫地看着我,喝下一口茶水,又恢復到平靜狀態:「我難得糊塗,李處長深諳其中奧妙,我就不多言了,就不知李處長打算如何處理追回的這筆錢。」
我知道任華安已經含蓄地同意了我的判斷,源景官場盤錯節,每個案子就互相牽扯,動一個等於動五個,之所以遲遲無法偵破,究其原因就是官官相衞,各方都處於利益鏈子上,哪處斷裂,就全部斷裂,可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任華安了解官場本質,自然明白其中奧妙。
我思索了片刻,又一次試探:「請任書記定奪,任書記希望我立刻上繳,我就立刻上繳。
任華安濃密緊鎖,同樣思索了良久,臉凝重道:「不,恰恰相反,我倒希望你暫時扣住這筆錢。」
「為什麼。」
我佯問,心裏一陣輕鬆,如果説趙水是我在源景急需的朋友,那任華安就是我急需的戰友,他是重量級別的人物。
「你我心知肚明,不需要説得太明白。」
任華安城府一笑,眼裏多了一絲擔憂:「只是李處長你這樣倣,冒的風險太大,容易成為眾矢之,邀你來談談,就是想問問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
我心裏一陣暖意:「謝謝任書記,我會找你幫忙的,但眼下我不需要,我可以告訴任書記一些不知道的事情。」
故意停了一下,見任華安在凝神傾聽,我身體朝他傾了傾,神秘道:「縣人大副主任施正紅,副縣長張學兵已經被中紀委秘密雙規,有關部門正對他們進行突擊審查。」「啊,我昨晚還見張學兵。」
任華安大吃一驚,細眼裏光四,追問一句:「這消息確切嗎?」
我淡淡道:「任書記,你應該對我有信心。」
任華安難掩驚喜,連説幾個「非常好」我舉茶杯,輕嘗一小口,意味深長道:「先告辭了,謝謝任書記的茶,味道很好。」
離開任華安辦公室時,我手上多了一張紙條,上面是任華安的一個秘密電話,他告訴我,這個電話是私人電話,二十四小時開着,有急事,隨時可以撥打。
「李處長。」
聲音很悦耳,身後的腳步聲嗒嗒響,我趕緊把紙條放進兜,回身看去,正是縣紀委頭號大美女韓鬱知,她美貌端莊,温婉知,大家都稱呼她小韓,我知道有很多人喜她,但沒人敢接近她,因為韓鬱知是趙鶴的辦公室秘書。
「早啊,小韓,今天好漂亮。」
我熱情不失紳士,如果是昨天以前,我也不敢接近這位制服美女,韓鬱知是趙鶴的臠成了縣紀委的公開秘密,但今天已不同,我已不再給趙鶴臉,更不忌憚他的權利,我不僅要接近小韓,還要利用她給我傳播消息。
「好幾天沒見李處長了。」
韓鬱知兩眼發亮,蒼白的美臉迅速多了一片紅雲,美麗的女人尤其在乎被男人讚美,可在縣紀委裏,韓鬱知很少聽到這種恭維,趙水曾經告訴過我,至少有十二個男人因為大膽接近韓鬱知,結果被趙鶴毫不留情地調離,這兩年來,縣紀委上上下下,已經很少有人敢接近韓鬱知了。
「難得小韓牽掛。」
我言語輕鬆,與韓鬱知並肩行走,不時與陸陸續續來上班的人的打招呼,大家見我和韓鬱知親熱,都投來驚訝的目光。
「牽掛?」
韓鬱知馬上停下了腳步,表情很不自然,我假裝失望,笑眯眯道:「不是牽掛嗎,我還以為小韓你幾天不見我,心裏惦記着,要不然,你剛才見我為何這麼興奮。」
我暗暗好笑,如此大膽之極,當然是有意為之,這對韓鬱知來説,應該是破天荒頭一遭。
韓鬱知紅着臉,急忙辯解:「我哪有興奮啊,我只是跟李處長打招呼……」「呵呵,那我誤會了。」
我展顏一笑,瀟灑地道了個歉,韓鬱知這才出現跟我並肩行走,下意識地她拉開了與我的距離,眼睛不時飄向我:「幾天不見,李處長好像有點變了。」
「變成什麼樣?」
我出了招牌笑容,觀察過自己的笑容,總結為,有點壞,有點深情,再加上一點光。小君就最我的笑容,楊瑛,閔小蘭也喜,對付少女,我的招牌微笑還有非常有用的,就不知能否對付成的韓鬱知,逆反心理誰都有,越是趙鶴的臠,我就越想征服。
「變得開心了。」
韓鬱知想了半天,才想出『開心』這個詞,估計芳心裏一定是諸如『變得輕挑了』『變得大膽了』之類的話,只是礙於面子,不敢説出來而已。
我沒有揭破,眼看就要跟韓鬱知分道,她去她的書記辦公室,我回我的辦公室,臉一沉,緩緩駐足長嘆:「小韓,你有所不知,我樂在表面,苦在心裏,幹我們這一行的,哪有開心的,每天千的都是受苦受累的工作,本職工作倒無所謂,就是莫名其妙地參加一些份外的活,昨晚陪中紀委高官去達捕幾個人,今晚又不知要去遠捕誰。」
「唉。」
我一聲長嘆。
韓鬱知驀然驚詫,也停下腳步,小聲問:「真的呀,都逮捕誰了?」
「這……」
我賣起關子,言又止。
「説呀。」
韓鬱知略帶懇切,秘書的工作向來就是打聽,我猶豫片刻,眼珠一轉,柔聲叮囑道:「小韓,我喜你才跟你説,你可別傳。」
「我絕對守口如瓶。」
韓鬱知眨眨眼,嬌美的臉上那片剛消退的紅雲又飄然而至,我暗暗好笑,示意韓鬱知將耳朵靠近,她傾傾身子,一縷幽香沁入我的心肺,我趁機觀察,可惜她一身並不修身的制服,我觀察不到『特別』之處,制服下是長子,不是絲襪短裙,腳下的黑皮鞋就更普通了。
「縣人大副主任施正紅,副縣長張學兵。」
我神秘兮兮道。
「正紅大姐被抓了?」
韓鬱知花容失,兩隻大眼睛瞪得圓溜。
「小聲點。」
我假裝很焦急,韓鬱知茫然點頭,我趁熱打鐵,低聲音道:「我現在回辦公室拿一些案件調查紀要,馬上就趕去關押施正紅的地方,參加突審,不跟你説了。」
説完,轉身疾走。
第七章
「李處長慢走。」
韓鬱知還沒有完全回過神。
由此看來,被何芙抓掉的這兩人絕對會給源景縣帶來震撼,剛走兩步,我忽然覺得還過癮,我折返回頭,一本正經問:「小韓,你身上有一股香氣,叫什麼香水。」
「我沒塗香水呀。」
韓鬱知一愣。
我一臉不高興:「不會吧,雖然香味淡了點,但我能聞到,好好聞,能告訴我是什麼牌子的香水嗎,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可別這麼小氣。」
韓鬱知急道:「我真沒塗,可能,可能……」
我瞪着韓鬱知,等待她的解釋,她結結巴巴了半天,也沒説出個所以然,我詭笑,大膽靠近韓鬱知的頸部,深深地呼了幾下,讚道:「可能是小韓的體香,我鼻子特靈。」
韓鬱知大羞,連忙閃開:「李處長,你快忙你的吧。」
我一聲驚呼:「哎喲,差點耽擱了,都是小韓你惹的,以後沒事多洗澡,別整天香的勾引人……」
「你這是什麼話呀。」
韓鬱知把腳跺得嗒嗒響,我趕緊轉身開溜,臉上樂開了花。
回到辦公室,我給我的秘書孫蘭也透了縣人大副主任以及副縣長被雙規的消息,其實,我這個稽查處處長本就沒必要設秘書,這孫蘭估計是趙鶴安在我身邊的眼線,我佯裝不知,透完消息便揚長離去。在紀委大樓前又遇見趙水,我故意臉凝重,只跟趙水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腳下卻沒停下,急急奔向的寶馬750,上了車,我風馳電掣離開,相信這齣戲已演足,包管施正紅,張學兵被雙規的消息很快會到處傳揚。
回到電力局大院的租屋,謝東明,翁吉娜已穿戴整齊,端坐在沙發看電視,洗手間的門一響,美麗絕倫的謝安妮也走了出來,牛仔配高跟鞋,緊身恤衫,令人賞心悦目,見到我,她按捺不住欣喜,小嘴裏不停埋怨我昨晚灌酒,我顧不上敷衍謝安琪,而是緊張地觀察謝東明和翁吉娜,幸好兩位臉上都沒異樣,如果有什麼特別的,那就是翁吉那顯得容光煥發,兩眼水汪汪。
「我們下樓吧,安琪已經打電話過來了,她馬上就到,我們一起回家。」
謝東國站起來,頗為興奮,翁吉娜也優雅站起,媚眼一拋,甜甜道:「中翰,屋子都收拾好了。」
我尷尬不已:「怎麼好意思讓伯母……」
謝東國朝謝安妮一指,笑道:「是安妮收拾的。」
謝安妮咯吱一笑,我手,給謝安妮一個深情注視,依舊尷尬:「也不好意思麻煩安妮謝安妮走來,白的雙手一齊伸出,撒嬌道:「我手都變了。
「哈哈。」
大家鬨堂大笑。
謝安妮嬌蓋不已,美臉紅得像透的蘋果,我心頭大悦,與謝東國,翁吉娜,謝安妮一起下樓,站在電力局大院裏等候謝安琪,心裏七上八下的,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謝安琪早早出現,就不知道她跟找鶴談成什麼樣子,她是跟我們回上寧呢,還是繼續留在源景縣,以她對趙鶴的情,我估計她會留下,畢竟她們是名正言順的夫,想起昨夜的兩幕綃魂,我就熱血沸騰。
一輛黃出租車緩緩停在大院門口,謝安琪朝我揚手,我興沖沖過去一看,眼睛都瞪大了,出租車後座裏,堆了整整三個大號旅行袋,怎麼回事,搬家麼,一轉念,馬上就明白,謝安琪肯定是搬家。我欣喜若狂,這説明什麼,説明咐安琪跟趙鶴談崩了,謝東國夫婦雖[cangshustore,com]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見謝安妮在旁,也不好多問,不過,以他們的閲歷,已隱約察覺出什麼,臉上都出喜。
謝安妮更是開心得手舞足蹈,她一直鼓動謝安琪離開趙鶴,這會彷彿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一個勁地誇謝安琪離「苦海」走上「幸福大道」氣得謝安琪幾要打,多虧翁吉娜開口呵斥,兩姐妹才安分。我開車過來,與出租車司機一起,把謝安琪的三個大旅行袋搬上我的寶馬。
以為就這些行李了,哪知出租車司機打開車尾箱,我一看,天啊,車尾廂裏還有兩隻大號旅行箱,不是旅行袋,是旅行箱。
我驚呆了,謝東國,翁吉娜也驚呆了,連謝安妮都驚呆了,謝安琪卻咯咯嬌笑。
光萬丈,萬里無雲,我們一行五人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寶馬750i一直令我引以為傲,就算車裏坐五人,再加上幾個旅行袋、旅行箱,車子奔跑起來依然很輕鬆,連見過大世面的謝東國也誇讚一番,説無論如何也要買一輛,謝安妮不依,表示家裏有一輛這種車就夠了,翁吉娜和謝東國聞言哈哈大笑,謝安妮這才發現自己又説錯話了,嬌羞不已,在副座上偷偷瞄我,我假裝沒看見,心思全在車後座的謝安琪身上,她和父母坐在一起,不時跟母親翁吉娜低語,臉晴不定,也不知道她們在聊些什麼,急死我了。
不久,手機響了,趙水打來電話,焦急問我關於縣人大副主任和副縣長被雙規的消息是否屬實,我説屬實,心想,這消息傳得好快,趙水馬上説趙鶴要見我,我冷冷問有什麼事,趙水沒能立即回答,説話一度斷斷續續,估計趙鶴此時就在趙水身邊,我眼珠一轉,索把手機揚聲打開,讓車上的人都聽個清楚。
「李處,趙書記要跟你説。」
趙水急道,話音未落,趙鶴的聲音傳了進來,語氣異常客氣:「李處長,你在哪,我們能不能見個面。」
我冷冷道:「現在我不方便跟任何人見面。」
下意識瞄了一眼觀後鏡,見車後座的人都很嚴肅,尤其是謝安琪,一聽是趙鶴的聲音,像觸電似的躍到我座椅背上,我不大為嫉妒。
「中翰,昨晚我喝多了,你別介意,找個時間,我跟你賠罪。」
趙鶴出乎意外地跟我道歉,我暗暗吃驚,一時間不知道趙鶴為何變得如此謙恭,來不及細想,我小心翼翼應答:「趙書記,你言重了,你是書記,我是你的下屬,哪有上司給下屬賠罪的道理。」
「關鍵是我有錯。」
趙鶴的語氣很誠懇,副座上的謝安妮聽得莫名其妙。
我有點後悔打開手機揚聲,謝安妮在旁,我不能説得太詳細,又要兼顧謝安琪的受,同時也要在咐東國夫婦面前樹立自己的威望,心念急轉,我冷冷問:「我都不知道趙書記錯在哪,趙書記昨晚喝多了,應該什麼都不記得才對。」
手機裏停頓了一下,不久又傳來趙鶴的聲音:「中翰,我不會再幹涉你跟安妮來往……」
謝安妮一聽,頓時柳眉倒豎,有點衝動,翁吉娜一把扯住了她,我朝謝安妮笑了笑,平靜道:「我和安妮的事情,你趙鶴干涉不了。」
謝安妮猛點頭,鵝蛋臉已氣得蒼白,趙鶴連聲道:「是的,是的。」
我很意,雖然還無法確定趙鶴為什麼突然改變囂張態度,但隱隱約約地,我覺到是與縣人大副主任,以及副縣長張學兵被抓有關,何況中紀委越過縣紀委,直接抓捕,果然不出何芙所料,她這舉措震動了源景官場,連負責紀檢的趙鶴都前倨後恭,其他人便可想而知了,我又一次何芙,這位生命中的貴人又一次用行動詮釋了她無可替代的地位和價值。
「趙書記,沒其他事,我就掛了。」
我冷冷道。
趙鶴急問:「中翰,剛才聯繫不上張學兵,他是不是出事了。」
我淡淡道:「既然消息傳了出去,我就不妨告訴趙書記,不只張學兵出事,施正紅也在代她的錯誤,這還是剛剛開始,將來必定還有人受到嚴厲查處。」
話中所隱含的恫嚇足以令趙鶴心驚跳,他的級別比張學兵,施正紅還低。
「中翰,咱們得見個面,你來定時間地點,以你方便為準。」
趙鶴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甚至已經沉不住氣,這反而印證了兩件事,第一,胡大成比絕大多數人更有鋭的官場嗅覺,其次,任華安面對張學兵,施正紅被捕的消息,顯現出來的不是驚恐而是興奮,這足以説明任華安『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我怕見趙書記,怕一不小心就被撒了職。」
我對趙鶴冷嘲熱諷,他更急了,忙解釋:「中翰,我昨晚真喝多了,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你多多擔待。」
倉促之下,趙鶴竟然撿了我的話,總算是隨機應變。
「就這樣吧,稍後我會請示趙書記。」
冷冷説完,我掛掉了電話,一鬆油門,連退兩檔,車子稍稍慢了下來,不遠處就是我曾經在高速路被攔截的路段,我自然有所警惕。
按捺不住的謝安妮很快打破了安靜的氣氣,她朱緊咬,人的大眼睛似乎在火:「莫名其妙,這姓趙的是什麼東西,他有什麼資格干涉我的生活,從今往後,我謝安妮跟這個姓趙勢不兩立。」
她左一個姓趙的,右一個姓趙的,説得格外刺耳,完全沒顧及姐姐謝安琪的受。幸好謝安琪從容淡定,不緊不慢問道:「中翰,發生什麼事,張學兵被抓了?」
我點點頭:「是的,你認識他?」
謝安琪道:「他經常來我家跟老趙喝酒。」
我一聽,又酸了,謝安妮喊姓趙的固然刺耳,不過總比謝安琪喊老趙紓舒服,我眼珠一轉,編了謊,乘機嚇唬謝安琪,「就是因為張學兵跟趙鶴來往密切,我才讓中紀委的人抓他,沒有直接抓你的老趙。」
「中翰。」
謝安琪嬌嗔,猛地踢了我的座椅一腳,不過,我這句卻令翁吉娜,謝東國動容,兩人悄悄換了一下眼神。
副座上的謝安妮樂開了花:「抓得好,抓得好,直接抓那姓趙的最好。」
「安妮,你少嘴。」
翁吉娜忍不住了,喝斥了一句,謝安妮吐吐舌頭,不好意思地看了謝安琪一眼,謝安琪也不計較,柳眉深鎖,美臉含霜,兩隻大眼睛呆呆地看向車窗外,我見她如此落寞,心裏好不憐惜。
沉寂多時謝東國與翁吉娜耳語了兩句,突然揚聲道:「中翰,等會到上寧,我們就不回凱利廣場了,為了安妮的安全,我們決定搬去「翡翠一品」你曉得在哪嗎?」
「真抱歉,我不懂。」
我只對翡翠一品略有耳聞,具體在什麼地方就不清楚了。
謝安妮嬌滴滴道:「你好孤陋寡聞吔,「翡翠一品」三十萬一平米,是上寧最貴的房子喔,你不懂不要緊,到了上寧,我來給你指路。」
我微笑點頭,心中暗暗吃驚,之前好像聽説「翡翠一品」是二十萬一平米,如今卻漲到了三十萬一平米,可見謝家的確夠富豪,我的身家與他比起來,恐怕連小巫都不是,下意識中,我對趙鶴所持有的那一半旗正集團的股份產生了想法。
「中翰。」
翁吉娜柔柔道:「安妮的人生安全就託付給你,這段時間,你沒什麼事就常來,我們當你是自家人了。」
我連連點頭:「謝謝伯母看得起。」
翁吉娜嫵媚一笑:「還客氣幹嘛。」
她不僅笑得嫵媚,連説話的味兒也嫵媚,我的小心臟砰砰直跳,觀察了一下謝東國的表情,見無異樣,心中不懷疑昨夜跟翁吉娜倣時,謝東國是否醒了,按謝安琪的判斷是醒的,可我不相信,不相信一個男人能容忍別的男人自己的老婆,何況就在他謝東國身邊。
「啊,這輛藍保時捷好漂亮。」
謝安琪輕輕呼,我朝車窗外看了一眼,飛快行駛中的寶馬已迅速經過高速路對面一輛停下的保時捷,顏很悉,呈寶石藍,記憶中,我送給王怡的保時捷就是這種寶石蘭,王怡即將分娩,她不可能來這裏。
嗯?我心咯噔一下,急忙打開閃燈,將寶馬停在路邊,迅速轉身,透過車窗遠遠眺望高速路對面的那輛保時捷,這一看之下,驚得我忘記了呼,在藍保時捷附近,還有兩個人,從身姿上看,這兩個人都是女人。
光很刺眼,兩個女人都戴着墨鏡,都身穿着深便服,其中一個束着頭髮,另一個長髮飄飄,是大波的那種,她們都離開保時捷,分頭在高速公路外的荒地裏搜尋着什麼,時而彎,時而蹲下,突然,大波的那位觸電般站直身子,朝我這方向看來,我腦袋嗡嗡響,渾身發熱,不得已深深地呼着,儘量讓自己急別跳動的心平緩下來,雖然相距近百米,但我認出這女人就是姨媽,她似乎在喊身邊另一個女人,那女人也馬上朝我這邊看來,我凝目細看,馬上認出她是柏彥婷。
「沒什麼大不的,這種車街都是,有什麼好看。」
謝安妮有些不耐煩,她以為我在看保時捷,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解開安全帶,讓車上的四人等一會,迅速下車,瞅準高速路兩邊過往的車子都沒了,便邁開步子,快速衝過去,這次我不敢怠慢,再摔一次就不僅僅是狗吃屎那麼簡單了,跨越分隔欄時,我運起了內功,很輕鬆地跨過了高速路對面,又急速朝姨媽跑去,快如閃電。
第八章
「兩個媽,真巧啊。」
我笑嘻嘻地來到姨媽和柏彥婷跟前。
柏彥婷洋洋得意道:「月梅,你輸了。」
嗯?我莫名其妙看向姨媽和柏彥婷,哇,見過有型的女人,沒見過這麼有型的女人,兩個嬌媚女人此時不僅幹練,而且有型有味,很像電影裏那些女特務,女殺手形象,略為不同的是,柏彥婷的墨鏡偏向茶,姨媽的墨鏡則是全墨,墨鏡配朱,我的上帝啊,我居然很無地硬了。
姨媽輕啓朱,語氣不善,墨鏡不時看向百米外的寶馬,「文燕説你會過來,我説你不會,打了個賭,我輸了。」
「賭注是什麼?」
我一陣心慌,趕緊轉移姨媽的注意力。
姨媽道:「誰輸了,誰今晚就進廚房。」
我一聽姨媽進廚房,就如同小孩等節似的興奮,猛了幾口饞涎,笑眯眯道:「那媽媽肯定是故意輸的,好久沒吃燒的菜了。」
「我燒的菜不好吃嗎?」
柏彥婷臉微變,我趕緊解釋,説她燒的菜也很好吃,只是姨媽好久不親自下廚了,怕姨媽手藝生疏云云,柏彥婷聽完,臉好了很多。
姨媽依然張望我的寶馬,彷彿能看出點什麼名堂似的,我忍不住問姨媽看什麼,她冷冷道:「我沒故意輸,我知道你車上有女人,所以我猜你為了避免被我發現,會開車溜走。」
我暗叫慚愧,車上三個女人有兩個已經與我有染,另外一個也快了,心虛得很,剛才好想揚長而去,母親就是母親,很瞭解我的心思,只是姨媽也有失算的時候,她低估了我對她的。我深情一笑,柔聲坦白:「我確實怕被媽發現,車上也確實有女人,但我更想見見兩位我最的女人。」
兩個女人面面相覷,戴着墨鏡,我也不知道她們的表情,柏彥婷一聲輕哼:「別捎上我,你最誰,我可知道得清清楚楚。」
「得了文燕,大白天吃什麼乾醋。」
姨媽嬌嗔完就笑了,墨鏡遮住了她的眼睛,可她的笑容依然死人,只可惜柏彥婷一點沒笑,「淮説大白天不能吃醋?」
柏彥婷冷冷道。
我頭皮發麻,盯着姨媽和柏彥婷的腳下,故意岔開話題:「這是什麼鞋,這麼難看。」
兩位超級大美人的鞋子都很古怪,登山鞋不像登山鞋,跑鞋不像跑鞋。
「我們是在找蛛絲馬跡,不是來時裝表演。」
姨媽啐了我一口,墨鏡裏的風眼一定瞪得很大,我嘿嘿笑,成功轉移了話題,「找到了嗎。」
我又問。
柏彥婷一指高速路對面:「在那邊找到了三枚彈殼,是你的。」
我豎起了雙拇指:「厲害,真不愧為『獵犬』,這都能讓你找到。」
柏彥婷拋來一媚眼,笑道:「我可是你媽媽的教官,聽説你有嘲笑梧桐三季?
這次輪到姨媽黑臉了,我暗暗叫苦,拍完一位馬,又要合另一位,再説下去,就沒玩沒了了,趕緊笑眯眯告辭:「兩位媽媽,我先走了,車上是一家子人,有男有女。」
我暗示姨媽不要想歪了。
可姨媽本不吃我這一套,繃着臉兒問:「女的漂亮嗎。」
「咯咯……」
柏彥婷笑彎了:「月悔,我承認我是吃醋,可我的酸味兒沒你這麼大。」
我溜了,溜得比兔子還快,幾個跳躍越過高速路分隔欄,迅速跑回我的寶馬750i,一邊發動引擎,一邊眉飛舞道:「安琪,我打聽了這款保時捷的能,覺得不太適合你,過兩天,我送一輛瑪莎拉蒂給你。」
眼睛瞄了一下車門觀後鏡,趕緊開車,生怕姨媽跑過來大鬧一場似的。
天啊,我是如此的姨媽,又是如此的怕她。
「真的呀。」
謝安琪瞪大眼睛,欣喜若狂。
我笑道:「當着你爸爸媽媽的面,我還能説嗎,要什麼顏,你告訴我。」
謝安琪歪着脖子想了想,説:「我要那種鵝黃。」
「沒問題,買車的時候,我跟廠家提出就是,包你意。」
我快答應,與謝安琪聊起了豪車,她對豪車知之甚少,所以不下問,我有問必答,翁吉娜和謝東國見我跟謝安琪聊得開心,都有點納悶,身邊的謝安妮就更不用説了,她結結巴巴地話過來:「喂,我的呢。」
「我要保護你,你坐我的車就行了。」
我笑咪咪道。
謝安妮一聽,氣得看向了車窗外,大家不由得哈哈大笑,翁吉娜心軟,這會又站在了謝安妮這邊,「安妮,中翰不給你買,媽媽給你買。」
謝安妮更生氣:「媽,你給我買和他買給我能一樣麼?」
大家又是大笑,翁吉娜猛點頭:「説的也是。」
我馬上拿起手機撥給周支農,要他再訂購兩輛瑪莎拉蒂,一輛是鵝黃,一輛是紅,放下手機,我看向副座的謝安妮,柔聲問:「紅喜嗎?」
謝安妮咯吱一笑,小粉拳雨點般打來,翁吉娜斥責她,説我正開車,不許胡鬧,謝安妮不聽,揮動粉拳繼續折磨我,我哈哈大笑,沉着開車,任憑謝安妮胡鬧,謝東國和翁吉娜又悄悄換他們異樣的眼神了。
很快回到上寧,這幾天都在奔跑這條高速公路,換以前早厭煩了,所幸的是香車美人,繡履遺香,我絲毫不覺得悶,倒覺得開車的時間過得飛快。
經謝安妮指點,我的寶馬來到了「翡翠一品」豪宅樓,這裏靠近海邊,風景位置,地理位置俱佳,三座三十八層的巍峨建築氣派漂亮,周圍綠地寬闊,錯落有致的梧桐樹營造出的格調高雅又高貴,這裏分為一號樓,二號樓,三號樓,其中又以一號樓的價格最昂責,售價三十萬一平米,我以為這麼昂貴的物業應該沒多少人問津,誰知謝東國告訴我,這三座極品豪宅樓盤已經售馨,入住率達百分之九十,我大吃一驚,暗暗佩服上寧遍地都是富賈豪門,再一問謝東國是如何知道這麼清楚,他哈哈大笑,説這三座豪宅樓盤都是旗正集團下屬的房地產公司開發的,我又是一驚。
好吧,比富鬥富我是甘拜下風了,但比起官場能耐,我就遠勝謝家,所以,我對他們恭敬,他們對我同樣恭敬有禮,俗話説得好,窮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這些年來謝東國對此深有體會,貴為一個大都市首富了,卻逃不出一個縣城紀委書記的掌握,可嘆又可悲。
超級豪宅自然有超級服務,謝安琪的幾大件旅行袋,旅行箱都由物業保安搬運上樓,來到最頂層,我才知道,三十八層高的豪宅高樓只有三十八户人家,一梯兩户,每户兩層,走進屋子,恍如走進夢幻世界,入眼皆是時尚傢俱,裝飾,看起來比較硬,沒有家的温馨,謝東國告訴我,只有七間卧室才有家的覺,只因這裏靠近海邊,氣重,這麼寬敞的房子,每天除就有好幾桶水,不利於木地板之類的東西存在,很多温暖系列的裝飾材料都不能使用,我暗暗嘆,還是碧雲山莊好。
不過,住在這裏能眺望大海,看久了會心開朗,豪氣懷,優劣各佔,説不上好與不好,待兩姐妹離去整理衣服,我隨口問:「趙鶴知道你們搬來這個地方嗎?」
謝東國苦笑:「他不知道我們搬來這裏,這房子是我用安妮的名字買下的,以趙鶴的本事,他要查出我住在這裏並不難,只是這裏的保安更嚴密,沒有我們引領,外人本無法入內。
翁吉娜遞來一瓶果汁,我接過一飲而盡:「不用怕他,他再敢欺負你們,我就打掉他的鼻子。」
謝東國愕然,以為我是開玩笑,我卻認真道:「這句話是我妹妹的口頭禪,我視為座右銘。」
謝東國不哈哈大笑:「令妹一定俠肝義膽。」
我悄悄向翁吉娜眨了眨眼,傲然道:「我們一家人都如此。」
翁吉娜順勢提議:「中翰,有時間,我們想跟你家人見見面。」
我輕輕嘆息,笑容迅速消失,面對翁吉娜和謝東國期待的目光,我有點不好意思:「昨晚我已説過了,我是已婚男人,你們先考慮清楚,然後也請安妮考慮清楚,等大家都考慮清楚了,我再跟家人説,希望你們理解。」
頓了頓,我誠懇道:「不管我們兩家以後是什麼關係,我都視你們為我的親人。」
「我們理解。」
翁吉娜看了謝東國一眼,柔聲道:「我們這兩天就跟安妮説,至於我和東國本人,不在乎你是否已婚,就看安妮的意思了,我們尊重她的意思。」
「好,那我先辦事去了,有時間我會再來這裏欣賞無敵海景。」
我恭敬地向謝東國夫婦道別,其實,對於謝安妮,我是既期待又擔心,這麼美的女人,又是富豪千金,沒有理由不喜,只是姨媽這關能否過得了就另當別論。
謝東國突然問:「你希望安琪送你,還是希望安妮送你。」
我大吃一驚,愣了愣,臉兒有點發燙,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囁嚅了半晌,只好結結巴巴道:「我……我不知道。」
事情發生了戲劇變化,謝東國見我無端端送車給謝安琪,又與謝安琪態度親密,他和翁吉娜都看在眼裏,如今我説不知道,就等於暗示兩姐妹都不願意放棄。謝東國何等人物,焉能不懂我心思,與翁吉娜換了個眼神,一聲輕嘆:「我明白了。」
翁吉娜隨即揚聲喊:「安琪,安妮,中翰要走了,你們送送他。」
我驚喜萬分,翁吉娜的暗示已經很直接了,還沒反應過來,翁吉娜又微笑着遞來一把造型奇特的鑰匙,「這是我家房門鑰匙。」
「這……」
我簡直受寵若驚,不敢伸手接,謝東國笑道:「中翰有心收下的話,就收下吧人家話説到這份上,我再不接就顯得太虛偽,趕緊接過:「謝咐伯父伯母。」
一陣凌腳步聲,謝家姐妹跑了出來,謝安琪驚慌失措道:「中翰,趙鶴來上寧了,現在就在凱利廣場那邊。」
翁吉娜一聲長嘆:「我猜得沒錯吧,他肯定追來。」
「安琪,你沒跟趙鶴商量?」
我很奇怪。
謝安琪道:「我回家的時候,他都不在家,我收拾完東西后,就打電話叫出租車送我去電力局大院了,我有留字條給他,説要回家住一段時間。」
原來如此,我毅然道:「那就去見他,我陪你去。」
就在這時,我手機響了,一個陌生且扎眼的電話號碼,尾數一連串阿拉伯數字8,我心裏一陣狐疑,難道是趙鶴一個新的手機號打來?對謝東國夫婦説了句不好意思,我轉身接通電話,電話裏傳來一個似曾聽過的聲音:「請問,你是李中翰李處長嗎?」
口氣還算客氣,我平靜道:「是我,你是……」
對方報上了大名:「我叫陳子玉,是你同事陳子河的大哥。」
我心一凜,陡然警惕:「哦,幸會,幸會,請問陳先生,有什麼關照呢。」
心念急轉,這陳子玉怎麼突然找上我了?
「應該説,請你多關照。」
陳子玉依然很客氣。
我淡淡道:「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有時間見個面嗎。」
陳子玉笑了笑,試圖讓我放下戒心,他是陳子河的大哥,應該清楚我和陳子河的關係很僵,我有戒心是人之常情。
我回了個客氣的笑聲:「不好意思,我人在上寧,不在源景縣。」
陳子玉驚喜道:「那更好了,我就在上寧,你在什麼位置可以告訴我,我前去拜訪你。」
我尋思這陳子玉如此急迫,一定有要事,我如果拒絕跟他見面,他可能以為我怕了他,心裏暗暗冷笑,傲氣幹雲:「等會我要去伯頓酒店見人,陳先生不如就去伯頓酒店,我們在大堂見面,你到了就給我電話。」
陳子玉馬上道:「好,伯頓酒店我悉,那等會見,我有你電話,你有我電話,我們不見不散。」
掛掉電話,我若有所思,他陳子玉是什麼人,我早知道了個大概,約他在伯頓酒店見面有幾個理由,首先,伯頓酒店就在夜酒吧左近,陳子玉肯定知道,其次,伯頓酒店是我的地盤,中紀委辦事處就在那裏,另外,酒店大堂有監視系統,服務生和酒店經理都與我悉,不是我懼怕陳子玉,而是要做到有備無患。
第九章
「陳子玉剛打來電話,約我見面。」
我把陳子玉約見我的消息告訴了謝家上下,他們一聽,都面焦急之,「他怎麼會找到你。」
謝安妮來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臂不讓我去。
我分析道:「應該是陳子河把我的電話告訴了陳子玉,他們是兄弟,就不知道陳子玉找我是不是為了謝安妮按理説,陳子玉不可能知道我是那晚救安妮出『夜』酒吧的幕後主使。」
謝家上下聽了,又是一陣焦慮,謝安琪憂心忡忡道:「那個陳子玉明知安妮的身份了,還敢對安妮下手,就説明陳子玉不怕老趙,怪不得陳子河對我很輕挑,他只要知道老趙不在源景,就打電話給我,約我吃飯,唱歌,我從來都不去,但陳子河也沒放棄,偶爾還打一些麻電話來,我見他跟老趙來往密切,就沒跟老趙提,現在看來,就算陳子玉不對安妮下手,陳子河也會對我有企圖。」
翁吉娜瞄了謝東國一眼,幽幽嘆道:「紅顏若不成為禍水,就一定要找有能耐的男人,否則只會被壞男人覬覦,媽生了你們兩個就從來沒安心過,你們越漂亮我就越心。」
這番話有暗諷謝東國的意思,他心虛地垂下了目光。我隱忍內心的怒火,柔聲安道:「別擔心,沒人能傷害安妮和安琪,你們先休息,等我見了陳子玉再去見趙鶴。」
翁吉娜柔柔説:「我和東國去見趙鶴,先跟他談談,安琪不好開口,我來開口,談不攏再説。」
「不好。」
我眉心緊鎖,猛搖頭:「趙鶴知道安琪離家,一定氣急敗壞,他有可能怪罪你們,還是等我和你們一起去。」
「放心,他怎麼説也是我女婿,不會對我們怎樣的。」
翁吉娜堅持,我想起昨晚她談起與趙鶴之間的私情,心中頗為鬱悶,也不好阻欄了,「那安琪就不要去。」
我語氣堅定,抬頭看向謝安琪,她輕輕頷首,「嗯」了一聲,兩隻人大眼晴已泛紅,真的是楚楚動人,我見猶憐我又叮囑了翁吉那幾句便離開了謝家,聞着海水的腥味,我心情既沉重又憤怒。
「翡翠一品」離秦美紗的海天別墅並不遠,我開着寶馬順路過去看看她,沒想到,將近海天別墅時,我就在海邊公路上看見秦美紗開着一輛嶄新的咖啡敞篷瑪莎拉蒂,載着朱小月,何婷婷慢慢前行,似乎在教兩個小美女學開車,我悄悄跟上,猛按喇叭,兩個小美女發現了我,一陣驚呼,我哈哈大笑,停下車,與朱小月,何婷婷左擁右抱,秦美紗見到我,自然是眉飛舞。
「就在這裏練車啊?」
我有些好笑。
秦美紗攏了攏被海風吹的秀髮,不好意思道:「這裏是路盡頭,往來的車輛和人都不多,只有到了盛夏,來玩海水的人才會多起來,我乘這時候教教她們,能教多少是多少。」
「注意安全啊。」
我柔聲叮囑一句,忍不住吻了吻秦美紗的紅,兩個小美女也頓足撒嬌,我自然一併都吻了。
「回家吧,我熬了湯……」
秦美紗兩眼水汪汪,身上穿得不多,鼓鼓的部在花點柔姿杉裏若隱若現,一眼就看見白罩,我了唾,還是拒絕了:「改天了,我還有急事要辦。」「嗯。」
秦美紗風情的雙眼掠過一絲失望,輕聲道:「你忙去吧,有時間再過來。」
我暗暗嘆息,腹柔腸,沒見秦美紗她們我自然沒這麼兒女情長,見了她們,尤其是見了秦美紗那幽怨的眼神,我就難以剋制自己的情,瞄了瞄四周,見人跡稀少,又見秦美紗穿着是鬆緊帶的休閒運動,頓起,輕輕將秦美紗拉到我的寶馬旁,讓她雙手扶住寶馬車的車窗,把股撅起來。
秦美紗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吃吃嬌笑着,不停道:「會不會讓別人發現啊……」
我才不管這麼多,壞笑中扒下秦美紗的休閒,連同蕾絲小內也一同扒下,出雪白肥美的大股,我掏出及時腫的大,對準試着入,沒想到,噠噠的,不需要任何調情,我下身一捅,將大入了進去,秦美紗長長地呻,大股翹得更高。
兩個小美女目瞪口呆,倉促之間只能背轉身,我哈哈大笑,揚言道:「婷婷,小月,幫看看啊,有人有車過來,就提個醒。」
何婷婷忍不住頓足:「我們是在替你們放哨嗎?」
「等會你們也有份。」
我一邊笑,一邊扶狂,啪啪作響,此時,海風頗大,呼呼刮來,啪啪聲並不見得多響亮,幾個在海邊戲耍的人絲毫不注意這邊的旎。
「我才不要呢。」
小月大蓋,她和何婷婷都穿着短裙,正好讓我輕鬆戲,只是小女孩對遠不如秦美紗這般強烈,加之新車剛到手,她們的心思更都放在瑪莎拉蒂上,這會又與何婷婷吼吼喳喳説起車子,完全不理會我在幹着秦美紗。
幾十下強力衝擊,秦美紗連呻都沒了,温暖的時而收縮,時而鬆放,我放慢了節奏,秦美紗又開始呻了,黏滑的水到了豐腴的大腿,她在顫抖,顫抖中呻:「喔,好舒服,中翰,為什麼每次和你倣做特別舒服。」
我壞笑:「你跟誰做不舒服?」
秦美紗並不怕我吃醋,扭了扭大股,嗔道:「我跟誰做都不舒服,就是跟你做最舒服。
「我生氣了。」
貼着幽香的鬢角,我輕輕地秦美紗的耳朵,往她耳孔裏吹氣,雙手掀起她的上衣,潛入滑溜玉背,解開了罩後扣,將一隻大號白蕾絲罩了下來,舉手一扔,扔給了兩個小美女,猝不及防,大號罩扎中了何婷婷的腦袋,一陣鶯燕責罵,兩個小美女竟然將秦美紗的罩放在各自的前比劃,惹得她們咯咯嬌笑,秦美紗啐了我一口,説我頑皮我扶穩,又是一輪猛烈密集,秦美紗嬌不止:「真夠狠的,這麼用力會爛的,聽話,彆氣啦,有時間就多回來,我介紹你認識更多美女。」
我心頭一,放緩了速度,只是用力貼着她的股碾磨:「認識這麼多幹嘛,我只要秦美紗就夠。」
秦美紗吃吃笑道:「你這樣説我很開心,明知道是假話,我也開心,昨天榮程程打電話給我,特別問起你喲。」
「問我幹嘛。」
我不好笑,彷彿食髓知味似的,這程程倒對我念念不忘了,她姓榮,我暗暗記下了。
秦美紗嗔道:「你別裝蒜,你和吉娜,程程的事,我都清楚,那天的八位太太,除了吉娜,程程外,其他六人你也機會的。」
我又驚又喜,來海天別墅打牌的八個美婦,確實個個都美貌如花,心中一動,小聲問道:「那位劉太太可以嗎。」
秦美紗輕笑,淡淡魚尾紋掛上眼角,嫵媚風情令人陶醉,「等會劉太太就來我家喝湯,我就奇怪,你為什麼看不上劉太太,她應該是八個女人中最漂亮的,當然,跟你好上的吉娜和程程也不錯。」
我心頭大悦,握住兩隻大子輕:「聽美紗姐這麼説,我必須常回家看看了。」
動重新加速,秦美紗仰起頭靠在我身上,嬌柔道:「中翰,對不起,我替璐璐跟你説對不起,但責任不完全在她,璐璐全跟我説了,是你姨媽得。」
我一聲長嘆:「別説了,我知道了,我不怪璐璐。」
秦美紗突然神秘道:「我認識一位俄羅斯美女,超級漂亮,身材極了,年紀不大,才三十六歲,她丈夫是一名工程師,來上寧工作了很多年,這位俄羅斯美女朋友不多,生活很單調,他跟我們説,她很寂寞,很想男人。」
俄羅斯美女?我莫名衝動,俄羅斯美女世界有名,但我不可能表現得很好,眼珠一轉,反而責怪秦美紗,「美紗姐,你像拉皮條喔。」
秦美紗伸長手臂撫摸我的臉,肥頂:「該掌你的嘴了,哼,拉皮條是為了錢,我不是為了錢,我只想你的心多放在這裏,只要你開心,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我差點就了,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温柔,深深呼了一下,驚訝道:「天啊,美紗姐,今天還沒有得到高嗎?」
秦美紗吃吃笑道:「我早得到了,我是故意不表現出來,我只想大東西放在裏面久一點。
我低聲音:「兼顧一下婷婷和小月嘛。」
秦美紗微微頷首,柔柔道:「那你再用力幾下。」
我何止用力幾下,寶馬車都搖了,力量之大可想而知,秦美紗的強悍足以跟姨媽,郭泳嫺相比擬,我足足了三分鐘,呻才變調,變得歇斯底里,我大聲問:「多少次了?」
「這次是第三次了,啊啊啊,好厲害,好舒服……」
一陣強烈哆嗦,秦美紗的如岩漿般發,透了她的休閒運動,連我的襠處也未能倖免。
兩個小美女很適時停下了,臉紅紅地看了過來,一個甜美,一個嬌憨,我拔出淋淋的巨物,兩個小美女蓋得雙雙掩臉,咯咯笑不停,秦美紗上子,手扶着車子,一步一步走回瑪莎拉蒂,正當我想一箭雙鵰的時候,有車子摁着喇叭緩緩駛來,是一輛新款的法拉利,墨綠。
我趕緊將巨物回襠,耳朵聽到一聲嬌脆:「美紗,怎麼停在這裏?」
我抬頭看去,法拉利裏也探出了一位貌美人的貴婦,不是別人,正是榮程程,她副座上還有一人,竟然就是劉太太。
何婷婷和小月一陣呼,朝法拉利上的兩位美婦揮手,劉太太先推開車門下車,幾個碎步跑到瑪莎拉蒂跟前,左看右看,嘴上不停誇讚,那榮程程停好了車,也跑來觀看瑪莎拉蒂,還嬌聲問:「另一輛呢。」
「在家車庫裏,是白的。」
小月尖叫,看她興奮的樣子,我也跟着興奮起來。秦美紗軟綿綿地坐在車上,已無力下車,眼睛飄向我,低聲跟劉太太和榮程程説着什麼,兩位美婦齊齊向我看來,我心想,再糾下去就耽擱正事了,乾咳兩聲,我趕緊走近秦美紗,向她告辭。
兩個美婦臉大變,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落,説她們一來,我就要走,很不給面子,秦美紗大為難,只好默不作聲,我苦笑不已,連忙解釋,可解釋了半天,兩個美婦都不意。還是秦美紗來打圓場,要我承諾週末來海天別墅陪大家打牌,我猛點頭應允了,兩個美婦這才風情萬種,笑嘻嘻地跟我揮手告別。
上車前,我悄悄給何婷婷和小月每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算是彌補我對她們的冷落,兩人嬌笑如燕,發誓週末時會打扮得漂漂亮亮等我到來。
唉,都説「温柔鄉,英雄冢」可哪位英雄不是温柔鄉的常客?
來到伯頓酒店,我環顧一下酒店大堂,沒見陳子玉,思索了片刻,我還是跟何芙通了個電話,聽到陳子玉約見我,她大吃一驚,囑咐我要特別小心,並嚴厲警告我,説陳子玉異常危險,具體情況要等今晚回家時再細説,我聽罷,頓時骨悚然,想何芙久經考驗,什麼大風大沒見過,什麼惡人兇徒沒遇過?她説某人危險,那就絕對沒有水分。
驀然,我動了一絲異樣,下意識地我默默唸起三十六字訣,運起「九龍甲」渾身勁氣充盈,目清耳靈,假裝若無其事,對着酒店四周仔細觀察了幾遍,沒見異樣,我走出酒店,打算回車上取出手,來到寶馬,掏出車鑰匙,就在我要將車鑰匙進車門時,我眼皮一跳,鋭地發現了異樣,我看到了奇怪的水跡。
伯頓酒店外的停車位有積水,那是酒店每天早上都用水清洗停車場,五星級的酒店的停車場幾乎不染塵土,清洗過後,往往地上會留下積水,此時已過中午,停車場的積水大部分都幹了,只有一些不平的地方還有積水,我的寶馬下剛好有一灘積水,可我發現這灘積水有一條長達近一百公分的水跡,絕不是車輪過後濺出的水跡,我輕輕呼着,假裝若無其事,又折返回酒店。
這次,我直接找到酒店經理,希望看到酒店停車位的監視錄像,經理我認識,姓黃,他快答應了,看他走路姿態矯捷用力,我真懷疑他也是中紀委的人,來到二樓保安部,黃經理讓工作人員將我來到伯頓酒店的錄像回播一邊。我拼住呼,期望是我小題大倣,過度,一旁的黃經理甚至跟我胡侃起來,聊着聊着,工作人員一聲驚叫,我和黃經理彎看熒屏,赫然發現有一個身材痩小,頭戴工作冒的男子在我停車好寶馬,進入酒店的時候,很靈活地鑽進我的車底,只待了一分鐘多鍾,便鑽出車底離去,我大吃一驚,黃經理臉凝重,迅速拿出步話機,宣佈酒店進入緊急狀態。
我按住他的手,懇請他不要打草驚蛇,他一愣,看了看我,點點頭,這次不是步話機,而是掏出手機,小聲道:「我請示一下,你稍等。」
手段真狠啊,會是炸彈嗎,我茫然看向窗外,除了背脊一陣發冷外,已不再驚懼,至少,我知道了敵人的態度,我的敵人就是陳子玉,陳子河,甚至是他們整個家族。
「李先生,請您接電話。」
黃經理恭敬地遞來手機,我猜是何芙,接過一聽,果然沒錯,她的聲音很平靜,「中翰,我現在就敢回去,你有什麼打算?」
我冷靜道:「再等一個小時,如果陳子玉還不來,就由你決定如何處理。」
何芙略一沉,很乾脆道:「好的,隨時保持聯絡。」
我把手機遞迴給黃經理,微笑道:「謝謝黃經理。」
黃經理笑眯眯道:「不客氣,酒店是安全,李先生請放心,要不,先到餐廳用餐?
「也好。」
第十章
我微笑答應,在黃經理的引導下,我來到了酒店的中餐廳,食客不多,我選了一張靠角落的小桌坐下,服務員得到黃經理提醒,趕緊跑來熱情招呼,我無心享受美食,只想填肚子,隨便點了三菜一湯,要了三碗米飯,一陣囫圇棗,吃得不亦樂乎,還不見陳子玉來電話,我心情大壞,即便隔兩張桌子外有一位孤單美女坐下來點菜用膳,我也提不起神。
匆忙吃完,買了單,順便也幫兩張桌子外的孤單美女也買了單,我擦擦嘴,很瀟灑地走向孤單美女,看她像落單天鶴般孤獨,我心生惻隱,也不問問人家同意不同意,一股坐到她旁邊的高背椅上。
孤單美女很吃驚,眉如彎月,膚白如雪,眸子烏黑,從她筆直鼻樑可以看出她屬於堅強的女人,一頭利落的短髮,再加上一身端莊的制服打扮,她看起來不僅像白領,還像白領的頭兒,有些女人天生就是這種長相,比如羅彤。
想到羅彤,我的心一陣刺痛。
孤單美女放下了筷子,很不友善地瞪着我,冷冷道:「我不喜吃飯的時候讓人看着,請你離開。」
我聳聳肩,不敢苟同:「這話不對,難道你沒跟你父母吃過飯?難道你沒跟你的朋友,同事吃過飯?」
孤單美女怒道:「我不認識你,所以,我敢肯定你不是我朋友。」
「我替你買了單。」
我笑了笑。
「一餐飯就能做我的朋友?那我也太濫了。」
孤單美女在冷笑。
我馬上反相譏:「朋友不分貴,朋友和濫是兩回事。」
孤單美女一愣,似乎被我言語中暗含的羞辱怒了,「我不要你幫我買單,我給回錢你,請你離開。」
她厲聲道。
「我會算命,你信嗎。」
我出能死少女的微笑。
孤單美女憤怒地抓起了一隻玻璃杯:「如果你以前用這種方法追到女人,那我恭喜你,如果你想用這種無賴的方法追我,那你最好儘早滾蛋,我數到十,你還不走,我就叫人趕你走。
「一,二,三……」
就在孤單美女怒不可過的時候,我笑嘻嘻道:「你姓彭,叫彭瑜文,美國加州大學畢業。」
説到這,我站了起來,聳聳肩:「暫時算到這裏,拜拜。」
孤單美女臉大變,反應神速,倏地放下杯子,瞪着一雙烏黑的眸子喊:「你等等,你等等,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知道我名字也不算奇怪,你或許查了酒店的住宿登記,但你怎麼知道我是美國加州畢業?」
她説話又快又急,竟然還能抑揚頓挫,咬字清晰。
我壞笑:「都説了,我會算命。」
其實,她就是周支農看好的美女,叫彭瑜文,加州大學畢業,回國經商失敗,如今願意出價三十萬賣身一夜,但我對她沒多大興趣,聽説她連住宿都成問題,我讓周支農安排她在伯頓酒店住一個月,不想在餐廳遇見她。
「那請你坐下再算算,我看你算得準不準。」
彭瑜文反應極快,以她的學識,當然不相信什麼算命看相之類的話,她想知道我的底細,所以央求我留下。
情勢發生了逆轉,我瀟灑坐下:「好吧,今個兒心情很差,就找個人打擊打擊,算得準你贊一下,算不准你可別拿杯子砸我。」
彭瑜文一聽,把面前的玻璃杯子推遠了,我暗暗好笑,盯着彭瑜文慢條斯理説:「你應該是獨當一面的人物,可惜,你運氣不好,想做女強人的理想受到了沉重打擊,商途暗淡,窮困潦倒。」
彭瑜文瞼一紅,斥責道:「簡直一派胡言,這裏是什麼地方,窮困潦倒能在這裏吃飯嗎。
「呵呵,我只説窮困潦倒,沒説你是乞丐,你點的幾樣素菜也不過幾百元。」
我的譏諷還帶着尖刻。
「你到底是淮。」
彭瑜文惱蓋成怒,我心想,她如此沉不住氣,怎能做生意,本金再多也會虧了光,死少女的微笑又了出來,我眉飛舞道:「你應該看出,你面前的男人是一個很帥的算命佬。」
彭瑜文居然沒笑,話説回來,誰混到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也不會輕易有笑容,「那麻煩你再算算,我能用什麼方法走出困境?」
彭瑜文的語氣軟了不少,但一張美臉還是繃得很難看。
「有一個方法。」
我朝彭瑜文勾勾手指,示意她把高傲的腦袋伸過來,彭瑜文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身子靠了過來,我帶着神秘,小聲嘀咕了幾句。
「什麼?」
彭瑜文大吃一驚,微張嘴巴,冷冷道:「我是窮困潦倒,但我不是瘋子。
我也冷笑:「機會留給勇敢的人。」
彭瑜文在思索,她思索時眼珠不轉,這跟我有區別,思索了半天,彭瑜文咬咬牙,問道:「我有什麼好處。」
「三十萬。」
我微笑道。
「給我看看支票。」
彭瑜文出懷疑之,我搖頭嘆息,從口袋裏拿出支票本,招呼服務生拿筆來,在支票本里龍飛風舞幾下,撕下了一張三十萬的支票遞過去:「你太不自信了,我不但給你看支票,我還給你拿着支票。」
彭瑜文抓住支票仔細看了看,依然放進衣兜裏,利落站起,抓起隨身手袋快速離開,我打量她高挑的背影,那部線條還是蠻美妙的。
跟服務生要了一杯白開水,我靜靜等候,無聊之際,我掏出手機,打算向山莊的美嬌娘逐一問候,不料,我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我當爸爸了,王怡生下了一個女兒,我興奮得連手都抖了,趕緊給「」打電話,「」咯咯嬌笑,説剛知道消息,現在正和柏彥婷趕回碧雲山莊,興奮之情充斥在動人的聲音中,我彷彿一瞬間,成了真正的男人。
尖鋭刺耳的警笛驟然響起,餐廳服務生喊了一句:「火警,大家快走。」
餐廳里人開始動,隨即瘋狂逃竄,我也逃竄,但我並不驚慌,因為這一切都在我預料之中,我迅速走出餐廳,隨着驚慌失措的人羣逃往酒店門口,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着人羣,搜索一位男子,我不知道這一損招是否能出陳子玉,不過,我總有個覺,覺陳子玉就在酒店裏。
「大家冷靜,大家冷靜,沒事,沒事,只是警報系統出了故障,謊報火災,大家莫慌……」
黃經理在安撫驚慌的住客,有的住客甚至只穿着衩,光着身子逃了出來。
一個清瘦的人影進入了我視線,我輕輕地呼着,血脈賁張,就如同獵犬等到了獵物。沒錯,這清瘦的人影正是陳子玉,他雙手進口袋,慢悠悠地朝酒店門口方向走,大概是沒見過我,陳子玉並沒有認出我,可我認出了他,説實話,陳子玉比我長得英俊,個頭與我不相上下,如果我屬於帥的一類,那陳子玉堪稱玉樹臨風,只可惜他的眼神過於鷙,眼皮過於浮腫,他缺少氣神。
我跟了上去,在酒店門口檔住了陳子玉的去路,他一愣,浮腫的雙眼朝我來鷙的眼神,如狼一般注視着我,空氣在那一剎那停止了動,我和陳子玉定格在空曠的空間裏,沒有任何人,就只有我和他。
「李處長?」
「陳子玉?」
我們都互相點了點頭。
驚慌失措的住客陸陸續續散去,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堂恢復了安靜,一位漂亮的酒店服務小姐端來兩杯咖啡,放在我和陳子玉面前,很温柔道:「不好意思,酒店火警系統出了故障,給你們添麻煩了,咖啡是免費送給你們的,請客人們多多諒解。」
我心情愉悦,投給服務小姐一個死人的笑容,服務小姐臉微紅,捧着托盤婀娜離開,我更愉悦了,死人的笑容總算能令一位美女臉紅,拿起咖啡,輕嘗一小口,味道還不錯,身子往後靠了下去,在柔軟的大堂沙發上擺出了一個很舒服的姿勢。
坐在我正對面的陳子玉似乎對咖啡不敢興趣,只對我興趣,鷙的眼神一直落在我身上「想幹掉我?」
我笑眯眯問。
陳子玉翹起了二郎腿,測測説:「那是跟蹤器,不是炸彈。」
我放下咖啡杯,看向酒店大堂的外牆玻璃,淡淡道:「那就煩請你的人把跟蹤器拆走。」
陳子玉看了看我,慢悠悠地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就有一個瘦小的男子出現在酒店外的停車場,他很快找到我的寶馬,身子一蹲一縮,鑽進了徹底,動作異常迅速,不到一分鐘,他就爬出了車底,朝我們的方向揚了揚手中的一個物事,隨即離去。
我微笑點頭,讚道:「身手不錯,就拍拆了一個又放一個,拆了跟蹤器,又放爆炸器。」
陳子玉的臉肌顫了一下,冷冷道:「還不到時候。」
語鋒一轉,馬上反擊:「剛才酒店火災報警應該是你的吧。」
我不否認:「既然你約了我,總要出來見個面,你不肯出來,我只好出此下策。」
陳子玉有點意興闌珊:「本來是要跟你見面的,只是外邊的人打電話告訴我,説你發現了跟蹤器,我就覺得見不見面都無所謂了。」
我心中暗暗得意,尋思着:老孃是超級特工,她兒子能差麼?重新拿起咖啡杯,愜意地喝下一大口:「直説了,找我有什麼事?」
「我只想知道你的底細。」
陳子玉直言不諱。
「我的底細對你很重要嗎?」
我問得很狡猾,陳子玉一怔,沉了片刻,淡淡道:「陳子河是我弟,我很關心他,現在源景縣人心惶惶,陳子河和我,都想知道你們的用意。」
「所以你就打探我的底細,打探清楚了,再考慮是反擊,還是退讓?」
我凌厲目光如電一般掃過陳子玉的瘦臉。「李處長真不是一般人物。」
陳子玉不置可否,誇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我輕哼一聲:「過獎了,你陳子玉更厲害。」
氣氛有點緊張,陳子玉神不變,冷靜超然,如果只看這份淡定,很難看出他是癮君子,「好吧,我這人不喜拐彎抹角,我只想知道,你們的勢力在源景縣搞的反腐運動有沒有牽扯到陳子河?」
陳子河終於開門見山,道出他的真正目的。
「如果有,又或者沒有呢。」
我模稜兩可,心中對何芙的崇拜直追姨媽,她一招敲山震虎,就把源景縣的飛狗走,覺此時的源景官場何止人心惶惶,簡直是人人自危。
陳子玉坐直身子,嚴肅説:「如果陳子河沒有牽扯其中,等會,我拿出兩百萬賠償酒店損失,再賠兩百萬給李處長驚。」
頓了頓,鷙的眼神掃來,測測道:「如果有牽扯到陳子河,你李處長開個價。」
我暗暗佩服陳子玉的氣概和處理手法,如此人才,不走正道,真是可惜了,我李中翰可千萬別學他。思索了一會,我一字一句道:「謝安妮是我的女人。」
陳子玉在沉默,兩隻眼晴更鷙了,額頭上那兩條稀疏的淡眉一挑,測測道:「這麼説,那晚在夜酒吧,是你的人抱走了謝安妮?」
「是的。」
我快承認,目光如電。
陳子玉陡然睜大雙眼,一聲驚呼:「我記起來了,那晚上,你就在酒吧裏,就在我身邊,我見過你。」
「陳先生的記憶真好。」
我大讚。
陳子玉顯然解開了心頭疑團,他不停地點頭:「我就納悶了,謝東國哪來這般勇氣,原來是李處長在策劃英雄救美,失敬,失敬。」
我沒有飄飄然,冷靜道:「我在等你的答覆。」
陳子玉突然哈哈大笑:「李處長別擔心,雖然謝安妮貌若天仙,但怎能跟我弟相比,不要説一個謝安妮,就是一百個謝安妮,我也願意放手,君子不奪人所好,我答應李處長,以後絕不再碰謝安妮一頭髮。」
我也同樣快:「我答應陳先生,陳子河不會受到任何牽扯,不過,我要向陳先生提個醒,令弟的行為要收斂,這次沒事,不等於永遠沒事,我不是説教,只是平心而論。」
陳子玉臉堆笑,測測道:「聆聽教誨,放心吧,我弟不會在源景縣待很久,不會妨礙你們建設新源景,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這樣最好。」
放下咖啡杯,我情不自朝陳子玉豎起了大拇指。
陳子玉興奮道:「跟李處長聊天出乎意料地愉快,現在看來,我弟還需要多歷練,他還年輕,不懂得如何跟李處長往,回頭我批評他。」
我奉承幾句:「令弟和陳先生一樣,都長得一表人才,丰神俊朗,偶爾跋扈一下不算大過,相信在陳家有力栽培之下,你們哥倆以後必成大器。」
「呵呵,那就承陳先生的貴言了。」
陳子玉笑完,朝服務總枱招了招手:「小姐……」
酒店服務小姐疾步跑來,詢問何事,陳子玉掏出一疊支票,選出兩張,一張遞給了酒店服務小姐,還附送上一張名片:「真對不起,火災報警是我的,我願賠兩百萬,如果不夠,請打電話給我,我如數賠償。」
小姐諤然。
我四處張望,想將陳子玉遞來的二百萬驚費給彭瑜文,可惜已不見她的蹤影。
※※※
人逢喜事神,我給兩個人報了喜訊,一個是何芙,我簡要説了與陳子玉見面的經過,以及陳子玉的意圖,何芙聽了後鬆了一口氣,問我是否能確定車底下沒炸彈和跟蹤器之類的東西,我笑道:「放心了,陳子玉一走,黃經理叫人檢查了我的車底。」
何芙隨即輕鬆,笑嘻嘻道:「我就直接回山莊了,看看你的女兒長噲樣。」
我哈哈大笑,掛掉電話,我又給謝安妮道了喜,當然,我不能跟她説我有女兒了,「安妮,陳子玉以後不會找你麻煩了。」
「真的呀?」
謝安妮大喜。
「千真萬確,他在我面前保證了。」
我笑道。
「你現在在哪?」
謝安妮焦急問,彷彿要迫不及待撲到我懷裏似的,我按捺心中動,道:「在去你家的路上,不是翡翠一品,是凱利廣場那邊,我要會會趙鶴。」
「那小心點啊。」
謝安妮柔柔説。
我心頭甜如,柔情萬丈:「知道了。」
尋思着,是不是趁女兒降生,姨媽初當之際把謝安妮的事情説説,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萬一姨媽不高興,我豈不是觸了黴頭。
到了凱利廣場,我帶着傲氣和喜悦直奔謝家,陳子玉為了保護陳子河,意外與我達成妥協,放棄追逐謝安妮,如今,我不再兩面受敵,敵人只剩下趙鶴,我的信心更足了,不但要他趙鶴放棄謝安妮,止他霸佔翁吉娜,還要他歸還旗正集團的一半股份,最好也把她的子謝安琪也到手,天啊,我是不是太過份了?
豪華的謝家府邸一片寂靜,我心咯噔一下,耳朵貼着房門仔細傾聽,聽不出什麼動靜,驀然想起口袋裏還有一把偷配的謝家鑰匙,心念急轉,我拿出鑰匙,小心翼翼地進鑰匙孔,輕輕扭動,慢慢地扭動,門開了,我聽到怒吼聲,隱約還有息聲。
第九卷
第一章
我看清楚了,怒吼的人是趙鶴,息的人是翁吉娜,曈孔在收縮,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趙鶴竟然在客廳沙發上一邊翁吉娜,一邊朝謝東國怒吼,而謝東國與翁吉娜並排坐着,耷拉着腦袋,渾身顫抖,翁吉娜分開的右腿幾乎就搭在謝東國的膝蓋上。
他們都沒有發現我,趙鶴在瘋狂,翁吉娜的息變成了呻,我怒不可遏,默默唸三十六字訣。
「退回股份?你他媽的你是誰,你以為有那小子替你撐你就能飛上天了?」
趙鶴放下翁吉娜的雪白雙腿,索下已經掉一半的長,繼續侮辱翁吉娜,嘴上還不停咆哮:「謝東國,你明天就滾出旗正集團,你有本事就再出一個旗正集團來,你他媽的忘恩負義,沒我關照着,旗正集團能有今天嗎,頂多就是街邊的破公司,你他媽的真不識抬舉。」
謝東國側頭看了翁吉娜一眼,瑟縮道:「有話好好説,你不願意退股就不退了,先放開吉娜。」
趙鶴一聽,得更瘋狂:「為什麼要放開,她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麼時候幹她就什麼時候幹她,你看我得多深,你看她有多。」
雙手一扯,趙鶴將翁吉娜的上衣扯開,用力握住翁吉娜的雙,怒問:「吉娜,你告訴這渾球,説你喜我,還是喜他。」
翁吉娜痛苦地閉着眼晴,沒有吱聲,趙鶴一聲怒喝:「説啊。」
「喜你,喜你。」
翁吉娜哭着回答,趙鶴放聲大笑,又問:「我比他嗎?」
「是,是的,你比他,嗯嗯嗯……」
聽到翁吉娜的呻,我幾乎失去了理智,但我在剋制,從後裏拔出了手。
「謝東國,你看吉娜多有覺。」
趙鶴哈哈大笑,聲震客廳,內氣不是一般的充沛,我冷到靜了下來,知道這人不可小覷,如果魯莽,説不定會會誤傷翁吉娜和謝東國。
趙鶴低頭,含了一口翁吉娜的子,股高高抬起,瞬間猛烈入,翁吉娜觸電般顫抖,情不自地抱住趙鶴,還呻了幾聲。趙鶴冷冷道:「我告訴你謝東國,如果你不把安妮給我,我連你那一半股份都搶過來,我只需找人查你的税,你就完蛋,你跟我玩的沒用,之前你也玩過很多次了,有沒有成功過?」
謝東國不敢接話,繼續耷拉着腦袋,趙鶴則繼續大罵:「你他媽的真不識好歹,我是看在安琪的面子,才給你留餘地,你以為那姓李的小子是誰,國家主席的兒子嗎?還是部長的兒子?他什麼都不是,他只是我手下的一個小嘍囉,我隨時能叫他滾蛋。」
翁吉娜軟綿綿道:「老趙,你別生氣,你現在想怎樣,東國照辦就是了。」
趙鶴點了點頭,恨恨道:「馬上叫安琪和安妮回來,我今天必須先下手為強,先幹了安妮,嘿嘿,等我一邊幹她一邊拍個照,然後就把照片給那小子看,我想他不會再惦記安妮了,我真後悔不早點這樣幹,我太顧及你們的受了。」
謝東國大驚,哆嗦着看了看翁吉娜,趙鶴然大怒,隨手從沙發邊拿起一把手,對準謝東國的腦袋大喝:「謝東國,你別跟我耍花招,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一崩了你……」
翁吉娜大驚,急功道:「老趙,不要啊,我求求你,你不要啊。」
扭頭對身邊的謝東國大喊:「東國,你認錯啊。」
謝東國臉蒼白,結結巴巴道:「趙書記,我錯了,你原諒我,我馬上就打電話給安琪安妮。」
趙鶴冷哼一聲,放下手繼續破口大罵:「算你他媽的知趣,別急,等我完了再打電話,你這個婦,竟敢跟他合謀算計我。」
趙鶴竟然用雙手掐住翁吉娜的脖子。
「呃……」
翁吉娜在掙扎,雙腿蹬。
「住手。」
我大吼一聲衝進去,我已無法再忍,趙鶴有,我必須要很快出手,動作快如閃電。這倉促生變,趙鶴竟能反應神速,伸手抓到沙發邊的手,我早已運足內功,離趙鶴只有五米距離之際,我騰空躍起,迅速朝他劈下一掌,「砰」的一聲巨響,趙鶴魁梧的身軀立馬彈起,猛烈撞向身邊的沙發,又反彈落地,笨重的沙發幾乎被撞倒。
我已趕到,掄起拳頭就打,趙鶴舉手阻擋,我只一拳,就聽到骨裂的聲音,趙鶴嚎聲慘叫,響徹屋宇,我驀然清醒,收回了內功,轉身找來一張椅子,舉起來對着趙鶴就摔,一下,兩下,三下……又有骨裂的聲音了,鮮血四濺。
突然,翁吉娜從沙發上爬起,嘶聲大喊:「中翰,你快住手,趙鶴是安妮的爸爸……」
「咣噹。」
椅子從我手中滑下,掉落在地上,這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我怔住了,謝東國也怔住了,嚶嚶哭泣聲在寬敞的客廳環繞。
空氣幾乎停止動,我在極度窒息的空間裏呼着,艱難地呼着,什麼語言都無法形容我此時的心情,在沙發上擺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隱痛的拳頭,我默默地注視着憤怒的謝東國,默默地注視着不停息,驚魂未定的趙鶴,翁吉娜則跪在趙鶴身邊,一邊淚,一邊替他止血,神情悲涼,忽然之間,我覺得一切是多麼可笑,於是,我笑了出來。
「嗷。」
臉蒼白的趙鶴痛苦的低吼,翁吉娜小心翼翼地剝光趙鶴身上的衣服,他那條壯的左臂已斷,翁吉娜正用趙鶴的襯衣將斷臂綁固,不一會,趙鶴臉上的鮮血就滴落在白襯衣上,他的臉迅速腫,左眼幾乎腫得連眼都看不見,要多猙獰有多猙狩。
「李處長,你不是在縣裏參加突審嗎。」
趙鶴不愧為獨當一面的人物,他居然還能開口説話,中氣還很足。
我眼裏出一道利芒,冷冷説:「斃了你,比突審更重要,我不信你敢殺謝東國,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敢殺你。」
哼了哼,我冷冰冰問:「你現在只需回答我,信不信?」
冰冷的語氣帶着強烈殺氣,趙鶴久經歷練,不會受不到,他了,回答得很乾脆:「我信,中翰……你先冷靜……」
我冷漠道:「謝你提醒,我現在已經冷靜,我原本就不打算殺你,現在你又是安妮的父親,我更不願意下手,殺人畢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你千萬不要怒我。」
「我不會怒你。」
趙鶴大概也能猜到我心思,他緩緩轉動脖子,望向身邊翁吉娜,息道:「安妮真是我女兒?」
翁吉娜的淚眼充了怨恨:「都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説假話嗎,安琪百那天,我們在麒麟酒店為她擺酒慶賀,那一晚,你做過什麼事情,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忘記。」
「你們……」
謝東國氣炸了,老婆紅杏出牆罷了,還替人家生下一個女孩,唉,我也替謝東國難過,冷的目光對準了翁吉娜,冷笑道:「怪不得你翁吉娜讓我放過趙鶴。」
翁吉娜不敢看我,半低垂着腦袋,雖然眉目如畫,楚楚可憐,但我好想上前扇她兩記耳光,謝東國顫聲問:「那安琪呢,她是我的女兒嗎?」
翁吉娜羞愧難當,輕輕頷首:「安琪肯定是你的女兒,不信的話,你可以去驗DNA」
趙鶴聽到這裏,一臉頹喪,甕聲甕氣道:「中翰,安妮以後想跟誰就跟誰,我絕不干涉,也干涉不了。」
「你呑掉的那一半旗正集團的股份呢?」
我森問。
趙鶴一邊,一邊猛搖頭:「這是我的錢,是屬於我的錢。」
我眉一挑,冷笑道:「你心知肚明,那不是你的錢,我不想跟你爭這個問題,不過,你現在既然是安妮的父親,我也不強迫你吐出那一半股份,但為了旗正集團的健康發展,我有一個好建議。」
表面是詢問,但語氣卻是毋庸置疑,我奇怪自己為何成了這起家庭糾紛的裁判者,是我的霸氣,還是我怒火,我説不清楚,亦或者是我對旗正集團起了貪念。嚴厲的目光逐一掃過,眼前的三人都朝我看來,都在等待我發言。
我翹起二郎腿,不停地着指關節,發出炒豆般的脆響:「以後謝東國仍然是旗正集團的決策人,董事會主席,公司的第一大股東,趙鶴你無權干涉謝東國的工作,你的那一半股份將分拆,我出資買下你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樣,你趙鶴變成了旗正集團的第二大股東,而我,就是集團的第三大股東,你們覺得我的建議如何?」
寂靜,像死一般的寂靜,謝東國和趙鶴都陷入了沉思,翁吉娜不時掃來水汪汪的目光,不知為何,我硬得厲害,我很想很想跟這個美婦做,她的腹高高鼓起,她的風情惹人着。「我沒意見。」
謝東國首先打破沉默,他的答覆在我預料之中,畢竟他在公司的權利得到加強,只要我拿着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趙鶴就無法威脅到謝東國的地位。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趙鶴身上,他深深呼着,臉詭異:「中翰,你不用買了,這百分之十的股票,我送給你,算是我給安妮的嫁妝,不過,我有個條件。」
我輕輕地鼓起了掌:「你還敢提條件,我真佩服你。」
趙鶴沒有理會我的嘲諷,淡淡道:「你們既然抓了張學兵和施正紅,不如一鼓作氣,把魏縣長魏金生也下台。」
我一聽,馬上明白了趙鶴的意思,他心裏的算盤打得,反正我的建議無法更改,就乾脆順水推舟答應我,同時希望我幫他打擊魏縣長,不難看出,魏縣長就是趙鶴的政敵,我沉思了一會,緩緩道:「你趙鶴願不願意坐縣長的位置?」
趙鶴怔怔看着我,哪隻沒腫起來的右眼出驚駭之,他以為我開玩笑,有點不相信,我又認真地重複了一遍,趙鶴確定我不是開玩笑,他看了看翁吉娜,動得有點結巴:「中翰,這事敢情你能幫上忙,如果……如果我的仕途能更進一步當然好了,中翰,我可以給安妮更多嫁妝。」
翁吉娜驚喜加,抹了把眼角,一層淡淡的紅暈爬上她的美瞼,媚眼拋來,乞求道:「中翰,事情可以慢慢聊,老趙的傷很重,我先叫救護車了。」
我沒好氣,點頭同意:「有人問起,大家對一下口供,就説趙書記追捕嫌疑犯過於勇敢,不幸摔着了。」
翁吉娜一聽,馬上出之,慌慌張張地撥打急救電話。
謝東國見我如此強勢,對我更加恭敬,我乘機叮囑大家不要安妮的父親是趙鶴,趙鶴深知謝安妮討厭他,一時也不想太快相認,就口答應,謝東國和翁吉娜自然更不願意謝安妮知曉。得到大家一致同意,我鬆了一口氣,管她謝安妮是誰的女兒,只要屬於我李中翰就行。
地上的血跡才擦一半,醫院的急救人員就來了,幾個人七手八腳把趙鶴抬上擔架,翁吉娜還想跟救護車去醫院,我立即阻欄,勸她還是待在把家裏的血跡清除乾淨,趙鶴以為我顧及謝東國的臉面,也不勉強,特意叮囑我暫時不要聲張,我點頭同意,見趙鶴被我打成這模樣,心理過意不去,主動跟隨救護擔架一起下了樓,趙鶴轉動腦袋,突然抓住我手腕,神秘兮兮説:「想起一件事,你要小心,陳子河可能要對你下手。」
我心猛地一跳,忽然想起了什麼,讓救護車稍等片刻,我迅速跑向停在不遠處的寶馬750i,打開車門,取出用紙巾包好的一堆煙蒂,拿出其中一個迅速跑回救護車裏,將煙蒂遞到趙鶴面前,厲聲問:「陳子河是不是這種香煙?」
趙鶴看了看,腫的腦袋不停抖動:「對,陳子河就這個牌子的香煙。」
我兩眼兇光一閃,揮了揮手,救護車響起刺耳鳴笛,疾馳離去。
回到樓上,房門大開着,翁吉娜竟與趙鶴在互相責罵,各不相讓,見到我,兩人都臉喜,興沖沖地朝我走來,翁吉娜更是親熱,高聳的脯着我胳膊,將我拉到沙發坐下,柔聲問我有沒有傷,我説沒有,抬頭看向謝東國,示意他坐下:「伯父伯母,我們得好好談談了。」謝東國的股一落下沙發,馬上急問:「我們也要問問你,安琪怎麼辦,事到如今,我們也把話説白,你喜安琪,你跟安琪的關係已不一般了,對不對?」
我尋思,説白了就説白了,這層紙始終要捅破,不但謝安琪和我關係要捅破,我和翁吉娜的關係也要捅破,咬咬牙,我下了決心:「伯父,安琪告訴我,説伯父只要動,就難以入睡,就算吃多了一粒安眠藥,也沒用,昨晚你身邊那麼吵,你肯定難以睡着。」
「中翰。」
翁吉娜大驚,猛使眼,示意我不要説,可説出去話已無法收回,我盯着謝東國,心臟撲通撲通跳,就不知謝東國是什麼態度。
謝東國的表情晴不定,沒有説話,只是在輕輕嘆氣,他大概沒想到我會把事情挑明,我等了半天,忍不住催促:「現在我更想知道伯母怎麼辦?」
「我不知道。」
謝東國沮喪地搖頭。
我眼珠一轉,對謝東國既曉以利害,又有承諾:「伯父,我跟趙鶴不一樣,我比他更強,更有人味,旗正集團永遠是你謝東國的,就算你老得動不了,旗正集團的大權仍在你手中,另外,我永遠不會辱罵你,不會用指着你,以後,我一定會為旗正集團爭取更多機會和利益。」
謝東國眉輕揚,兩隻老眼陡然發亮,顯然我的話打動了他,他扭頭看向隔着我的翁吉娜,悻悻道:「吉娜,説你放吧,好像你也沒太多男人,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勾引中翰的,他已快成為我們的女婿了,萬一被安妮發現了怎麼辦?」
翁吉娜輕靠在我身上,媚眼如絲:「安妮不會知道的,只要你不説,我不説,中翰不説。」
「哼。」
謝東國一臉酸楚,我好不尷尬,想推開翁吉娜,她反而更貼我,謝東國冷冷問:「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我不想丟這個臉,我不會説出去,但你有本事瞞得了安琪,趙鶴,瞞得了所有人嗎?」
翁吉娜較上了勁:「我當然有這個本事,我不會着中翰,我只會選最安全的時候和中翰在一起。」
謝東國舉手一指翁吉娜,賭氣道:「你看你哪點像個子,竟然揹着我替趙鶴生孩子,你有本事,就替中翰生一個。」
翁吉娜想都沒想,口就説:「你以為不敢啊。」
謝東國苦嘆:「你翁吉娜還有什麼不敢的。」
翁吉娜一骨碌從我懷中掙,動道:「哪怕我真為中翰生個孩子,你也沒資格怪我,想起我懷安琪時,你在外邊養三個女人,我就很坦然,你的風韻事全世界都知道,我出軌的原因主要是你,你首先對我不忠,既然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我再放也只找了兩個男人,遠不如你,你謝東國這輩子找了多少個女人,恐怕連你自己都記不清楚。」
謝東國怒道:「就算你要找野男人也不要找趙鶴啊。」
翁吉娜氣不打一處來:「我不找他找誰,自從肚子懷安琪五個月,趙鶴就一直在我身邊,每天下班都來照顧我,而你謝東國卻在外邊四處包情人,花天酒地,你對我的侮辱遠遠超過趙鶴,他有段時間要去源景縣實習,那時候上寧到源景只有普通公路,他幾乎每天往返幾百公里回來看我,每次都是坐班車,單程要六個小時的車程,來回就要了十二個小時,除了上班,他把所有時間都用在來回的路上,我是女人,我能不動嗎?」
第二章
謝東國不以為然:「你想找男人就想找男人,別説得天花墜,趙鶴能動你,那中翰有哪點動到你了?」
翁吉娜冷笑:「我不喜你,跟你結婚是因為你當時追求我的時候,會哄我,我被你騙了,我也不喜趙鶴,跟趙鶴在一起,是因為我寂寞。」
媚眼飄來,翁吉娜緊緊抱住我的胳膊,放下了動的語氣,温柔道:「但對中翰就不一樣,我真心喜他,他長得比你們兩個都帥,他救了安妮,今天又救了你,他很温柔,很特別……」
我臉兒發燙,這成美婦動情起來跟少女沒什麼區別。
「別找藉口,要是我沒猜錯,中翰救了安妮之前,你就跟他扯上了,他長得帥我沒意見,至於他有什麼特別之處,無非是人年輕,力足。」
謝東國在暗諷翁吉娜。
翁吉娜怒極發笑,月眉輕挑,無限風情:「謝東國,你説對了,中翰不但力足,那傢伙還是你的兩倍長。」
我大吃一驚,急道:「吉娜姐,這你也説得出口?」
「有什麼不能。」
翁吉娜怒嗔,高高鼓起的脯故意在謝東國面前磨蹭我的手臂,她甚至明目張膽地用玉手摸我的大腿部:「中翰,我現在還發現你身上有個優點。」
「什麼優點。」
我忙推開翁吉娜的手,天啊,給她挑逗兩下,我的居然襠發,翁吉娜仍不放手,腦袋搭在我肩上,嬌滴滴道:「只要你在,我就有安全,這優點是女人最期盼的,我雖然不願意看到你把趙鶴打死,但你打他的時候,我心裏有一種暢快。」
我忍不住笑出來,調侃説:「那以後沒什麼事,我就抓他來打一頓,讓你暢快暢快。」
「那怎麼行,他都一大把年紀了,又是安妮的爸爸,你下得了手呀?」
翁吉娜嗔怪,濃濃的風韻撲面而來,完全無視謝東國的存在。
謝東國自然氣壞了,但又不敢發作,只是反相譏:「吉娜,你也不用把中翰誇成這樣,華夏人哪有這尺寸,我這把年紀了,別説看到過,就連聽也沒聽説過,以前你也贊趙鶴的東西比我厲害,可事實他遠不如我。」
説到這,謝東國的老臉上居然掛上一絲得意。
翁吉娜馬上反譏:「趙鶴雖然比不上你,但你能硬嗎,硬起來的時間有兩分鐘嗎,你把力全都透支在那些野女人了吧?哼,中翰就是國人的翹楚,你若是見着中翰的傢伙,恐怕羞都羞死你。」
「兩倍嗎?」
謝東國伸出兩指,怒道:「火車不是靠吹才跑起來的,有本事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一下。」
氣話越説越離譜,我夾在中間,勸不是,不勸也不是,鬱悶的是,我被捲了進去。翁吉娜不幹了,氣鼓鼓地對我説:「中翰,你就拿出來給他瞅瞅。」
説着就要解我的皮帶,我急忙阻止:「吉娜姐,你別開這種玩笑。」
手一按,恰巧將她的玉手按在我的襠上。
謝東國臉大變,冷冷道:「你倆唱雙簧呢。」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尤其是謝東國嘴角的那一絲嘲諷是衝我而來,我哪能受得了,乾脆鬆開翁吉娜的玉手,乾笑道:「伯父見過大世面,我就給伯父瞧瞧。」
翁吉娜馬上會意,咯咯一笑,真的解開我的皮帶,我忽然又後悔了,這好像變成小孩子在鬥氣,可後悔也來不及,翁吉娜雙手靈巧利落,三兩下就扒下我的長,我剛想阻止,短也被扒了下來,腫已久的巨物如一支彈簧似的彈起,幾乎呈九十度垂直聳立,謝東國的兩眼都瞪圓了。
翁吉娜撲哧一笑,得意説:「這還不是最硬的時候,我給你摸幾下。」
説着,竟然跪在我腳邊,一手分開我雙腿,一手握住昂首的巨物,輕輕套動。
「吉娜姐。」
電般的快湧來,我全身孔倒豎,不住呻,謝東國一聲驚呼,喃喃道:「都趕上外國人的東西了,好厲害。」
腦袋伸過來,用手一指,問:「那是血管嗎?」
「是。」
翁吉娜傲然説,彷彿我這大屬於她似的,我被摸得舒服,情不自靠在沙發背,舒展雙腿,翁吉娜瞼一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掉我鞋子,又在我的愕然中下我的子,我和謝東國都意識到了什麼,他想阻止,又不好開口,就在他這一猶豫之間,翁吉娜已低下腦袋,含住了大頭,舌頭一卷,輕輕地起來。
「喔。」
我深深地呼着:「喂喂,吉娜姐,你別……哦……噝……」
只了十幾下,翁吉娜便吐出了巨物,挑釁的目光直視謝東國,問道:「看清楚了麼,有沒有你兩倍長?」
謝東國倒一口冷氣:「確實特別,這麼,你受得了嗎,我意思説,這傢伙全進去,會不會到什麼地方。」
翁吉娜面紅耳赤,兩眼都快滴出水來了:「中翰,你快放進去,我也想知道全部進去能到什麼地方,將來我也好給安妮提個醒。」
「這……」
我緊張地注視着謝東國,雖然覺出翁吉娜想要,但這種情形下媾,我想都不敢想,翁吉娜再放,她也是謝東國的老婆。
似乎一發不可收拾,翁吉娜開始子了,出一雙豐腴的修長美腿,還有茂密的三角地帶,她已經無法自控,踢掉腳下的鞋子,翁吉娜索連上衣也了,全身一絲不掛,的豐閃耀着一層白暈,她有點迫不及待,一下子就坐到我和謝東國的中間,我知道,她是故意這麼做,故意給謝東國看,她對謝東國的怨恨已經深入骨髓,所以她肆無忌憚,可是,這羞辱了謝東國的同時,也蓋辱了她自己,或許翁吉娜已不在乎自己被羞辱,只要能打擊謝東國,翁吉娜在所不惜。
「來呀,快進來,讓東國看看你的大傢伙能多深。」
翁吉娜抓住我的手用力輕輕扯動,一雙美目已是充了,的身軀滾燙微紅,渾圓房彷彿在向我招手,下體是多麼茂密,潤的散發着勾人的腥臊,我的望鋪天蓋地,緩緩站起,又跪倒翁吉娜的雙腳間,傲然的巨物已蓄勢待發。
「伯父,不好意思。」
大的頭在的口,我有些歉意,結實的小腹緩緩上,翁吉娜咬着紅,眼睛既不看我,也不看謝東國,只看那巨物徐徐入她下體,只進去一個頭,她就發出銷魂呻,把我刺得渾身發燙。
謝東國在哀求:「中翰,別進去,她是安琪和安妮的媽媽,你不能……」
話音未落,我已迅速入,直到底,翁吉娜再次呻,這次呻有點像尖叫:「啊……」
我右手警戒謝東國,以防他失去理智,左手則握住翁吉娜的大子輕:「對不起,伯父,我喜伯母,我受不了她的挑逗,趙鶴能進去,我應該也可以,請你原諒我。」
謝東國目瞪口呆,拼命地嘓着唾沫,我仗下身子,柔聲説:「伯母,我有點熱,我想掉上衣。」
「我幫你。」
翁吉娜温柔解開我襯衣紐扣,出膛的一瞬間,我的巨物像碾錘似的碾花心,翁吉娜一聲輕呼,迅速扔掉我的襯衣,將我緊緊抱住,我壞笑,柔聲問:「伯母,到什麼地方了。」
翁吉娜大口大口地息,秀眉緊蹙:「好深,到盡頭了還頂着,一定頂到子了。」
我又問:「伯父能頂到這位置嗎。」
翁吉娜猛搖頭:「能到一半就不錯了。」
謝東國恨恨罵道:「吉娜,你也不用這麼損我,年輕那會幹你,你也説過很舒服。」
翁吉娜不屑道:「舒服是舒服,女人用一跟手指也能舒服,你本沒法跟中翰比,他比你強一百倍都不止,你看,一點隙都沒有,得的,我喜這種的覺,不是口,是整個道都,渾然一體,這種舒服是説不出來的,喔……」
我很得意,自己的整條大何嘗不是被緊緊包圍,扭頭看向身邊的謝東國,我歉疚道:「現在伯父都不跟伯母做了?」
謝東國沒説話,翁吉娜倒搶着説:「他呀,有心無力,放進去一會就軟了,怎麼都硬不起來,連他的女人都説他不行。」
「程程不會這樣説的。」
謝東國被怒了,唾沫星兒到了翁吉娜的身上,我抓起襯衣,温柔的擦掉那些唾沫星,疑惑道:「程程是伯父的情人?」
「他説漏嘴了,嘻嘻。」
翁吉娜嬌笑,兩眼角同時出小魚兒,我喜她的魚尾紋,所以不住動大,黝黑的莖徐徐拔出,又徐徐入,怕謝東國不理智,我很温柔。
「中翰幹過程程?」
謝東國突然咆哮。
翁吉娜嬌笑不語,雙手在我身上摸,我尷尬道:「不好意思,我當時不知道程程是伯父的女人,對不起,對不起,不過程確實很漂亮,伯父有眼光。」
「那是,我當初追她,整整追了三個月。」
謝東國沒好氣,我讚了他一下,他總算冷靜了下來。
翁吉娜一聽謝東國這麼説,輪到她生氣了:「中翰,你説東國可惡不可惡,我着大肚子在廚房煮菜,他跟程程就在客廳沙發上幹這事,我假裝不知道,任他們胡搞,心想着,總有一天我會報復他。」
「為什麼假裝不知道。」
我問。
翁吉娜扭了扭肢,一本正經道:「程程畢竟也算是名媛,又是我的好朋友,我大着肚子,老公的無法發我能理解,我就尋思着,與其讓老公出去尋花問柳,包養情人,既花錢又容易惹風病,還不如讓他們兩個得倒發,當時程程的老公出國了,程程也很悶的,我就睜一眼閉一隻眼,誰想到,這謝東國還不知足,又在外面包養了幾個,把程程氣得半死。」
我微笑着嘆息:「伯父啊,你也夠風了。」
警惕逐漸放鬆,謝東國本沒有任何阻止我的氣概,我放心了,隨即加快的速度。
謝東國訕訕不已:「吉娜,你跟中翰提這些幹嘛。」
翁吉娜在合,兩條玉腿在收攏,媚眼如絲:「他是我男人,我有什麼不能跟他説,嗯嗯……」我俯下身子,將大子一口含入嘴巴,身下密集如雨,嬌驟起,硬硬的頭被我咬住,急得翁吉娜摟抱我的腦袋,我順勢而上,吻上了她的嘴,啪啪聲代替了呻,翁吉娜陶醉在我的繞之中,雪白的大子被我的用力摩擦,舌頭被我……
「中翰,我有個事不明白,你如果能讓趙鶴做縣長,那你為什麼自己不去做?」
謝東國不合時宜地問我一個問題,大概是想破壞旎的氣氛,我不想回答,但他畢竟是安妮和安琪的父親,有朝一,我還要喊他做岳父,吐出狡猾放肆的小舌頭,我傲氣十足:「我想做的是市委書記,省委書記,不是什麼破縣長。」
這話對我來説稀鬆平常,可對謝東國和翁吉娜來説就如同石破天驚,我的野心在這一瞬間表無遺,謝東國在發愣,翁吉娜停止了合,驀然地,翁吉娜瘋狂抱住我的際,瘋狂扭動嬌軀:「中翰,你快用力。」
我壞笑:「伯父在看着,我不好意思用力。」
翁吉娜不顧一切地送上紅:「他也希望你加把勁,多努力,給我們爭光……」
我瘋狂了,如狂風暴雨,即便翁吉娜尖聲叫喊着「來了」「不要了」「夠了」我依然瘋狂,靡在淌,我動作越來越魯,直到翁吉娜重複第二遍「又來了」「不要了」「夠了」我才放鬆關,出濃烈的華,出巨物時,身邊的謝東國能清楚看到濃白糊狀物迅速從翁吉娜的口溢出。
※※※※※
這幾天,我被姨媽,足,就是不能做,不能離開碧雲山莊。
我莫名其妙,姨媽也不給任何解釋,猜她的心思,估計是為新出生的孫女祈福,所以,另外,源景縣眼下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身為中紀委紀檢組第七組組長的何芙手持尚方寶劍,這幾天雷厲風行,又將源景縣的四位高官抓捕,我原本就是縣紀委的一名小處長,又是剛到地方不久,這場反腐運動與我沒有多大幹系,為了避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姨媽乾脆把我足,讓我老實待著山莊裏陪着一眾美嬌娘。
我自然對姨媽的話奉如神明,徹徹底底做一次好丈夫,連來進出廚房,將我的燒菜手藝發揮到極致,樂得美嬌娘手舞足蹈,連呼「好幸福」。閒暇之餘,我把所有的都傾注在小公主身上,不想這一舉動惹得幾個小美女很吃醋,其他美嬌娘嘴上不説,其實,她們內心也不舒服。王怡是明白人,明裏暗裏,要我多跟其他美嬌娘走動,別把全部心思放在小公主身上。
第三章
我沒把王怡的話上心,吃過午飯,我抱着小公主顧顛來到豐財居,馬上着王鵲娉,要她儘快給小公主起個名,王鵲娉嫵媚一笑,説道:「看你急的,本想今晚吃飯時宣佈,好吧,現在就提前告訴你,你女兒單名一個『惜』字,全名叫李惜,取惜,憐惜之意,小名就叫小惜兒。」
我朗讀幾遍,不哈哈大笑,甚為意:「好好好,就叫李惜,哈哈,我的小惜兒公主,你好美。」
王鵲娉急急搶抱過去:「小惜兒確實漂亮,哎喲,我不釋手了。」
我見王鵲娉疼小惜兒,也不好奪回來,叮囑道:「好吧,王給小惜兒取名有功,特賞她抱小惜兒半小時,等會麻煩王送小惜兒回產房。」
這絕對是賞賜,山莊人人喜小惜兒,每個人輪抱半小時,估計也要輪上大半天。
王鵲娉嗔道:「下次不許説王,應該説王姐姐。」
「王姐姐再忍一天,明天我媽的令都到期,到時候我再跟王姐姐一起踏青野遊,順便巫山雲雨。」
我擠擠眼,見王鵲娉眉宇帶俏,桃臉粉腮,心知她心漾了。
其實,不止王鵲娉,碧雲山莊裏的女人個個都很有意見,幾天沒有安她們,有些人脾氣特別大,比如戴辛妮,葛玲玲,連一向睥氣好好莊美琪也有些心煩氣躁,雖然眾多美娘都備有電動按摩,但整個碧雲山莊依然籠罩在抑的氣氛之中,姨媽忙做着,沒有察覺,不過,我就看得清清楚楚,心裏很是焦急。
「記得就好。」
王鵲娉拋來一個媚眼,咿咿喲喲地哄小惜兒去了,她心思機巧,不願意跟我多聊是為了避開閒話,果然是知書達理之人。
我看着王鵲娉婀娜的背影,不仰天長嘆,這生活真要命,關鍵是每天還要喝郭泳嫺的藥湯,五天過去,我現在看幾條母牧羊犬都覺得特順眼。可氣的是,五天了,「」絲毫沒有減少她孫女降生的興奮勁,我多次暗示她該做一些她最喜做的事情,很無奈,每次姨媽都瞪來一眼,明目張膽地敷衍過去:「明天先。」
明天又明天,明天覆明天,姨媽的話越來越不靠譜。
永福居里,小君放肆的笑聲四處飄,她一點都不矜持,女孩嘛,就應該笑不齒,笑不出聲。我來永福居除了安幾個小美女外,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看看喬若塵,只因她有一句話傳出來,説她將來要麼不生,要生就生兒子。
二樓的影視房中,我見到了小君,楊瑛,以及閔小蘭,她們正興高采烈地玩着一種跳舞的遊戲,那股狂熱勁頭令人匪夷所思,我對電腦遊戲不興趣,我的興趣只在三個小美女身上。天氣漸熱,三位小美女穿得很清涼,不是吊帶小背心,就是寬鬆小紗衣,配着幾乎的小熱,多的我隨時會爆發,深深呼着剋制衝動,我來到小君身邊,輕撫她絲一般的秀髮,換平時,她會很享受我的撫,可眼下,她脾氣很衝:「去去去,別吵我。」
兩隻的小手不停替着敲打鍵盤,玩得不亦樂乎。
「中翰哥哥,來我這裏。」
閔小蘭一身檸檬黃吊帶小背心,鼓鼓的腩在小背心裏格外刺眼,白的肌膚又滑又,我剛想走過去,小君怒喝:「哥,你再吵我們,明天我們就去墮落,就去喝酒,就去……哎呀,差點死翹翹了,趕快走開啦,反正現在什麼都不能做,黏來黏去,模來摸去,只會火焚身,明天之前,你別來這裏,若若剛醒,你快去陪她聊一會。」
閔小蘭伸了伸舌頭,不敢再招我,楊瑛則靦腆一笑,給我做一個促狹鬼臉,櫻小嘴邊還有些油漬,大概是吃完東西忘記擦嘴了,模樣嬌憨可,她心思也在電腦遊戲上。我搖頭苦笑,對玩物喪志的小君恨得牙的,再次繞到她身後,冷冷道:「不能摸,至少也給哥抓抓子。」
説着,一招雙龍出海,結結實實地在小君的部抓了下去,順手捏了捏就趕緊開溜,所幸溜得快,一隻涼拖鞋堪堪砸中門板,嗲嗲的罵聲傳來:「你這個烏王八蛋,大氓,算你跑得快……」
用凋謝的花朵開始換新顏來形容喬若塵再適合不過了,這是我連續待在山莊的五天裏第一次見喬若塵,我就是故意不見她,對付女人,尤其是對付像喬若塵這樣的女人必須要使一些小手段,小伎倆,我越是不來看她,她就越覺得奇怪,她一定會想:我是不是討厭她了,我是不是跟她父親喬羽鬧翻了。
走入喬若塵的房間,我剛一坐下,她就迫不及待問我:「你是不是跟我爸爸吵架了?」
內容果然和我猜測的差不多,我暗暗好笑,表面卻不動聲:「我跟喬羽合作愉快。」
喬若塵深深地呼了一下,似乎放下心口的大石頭,兩隻透藍透藍的大眼睛在我臉上掃了一圈,小聲道:「恭喜你做爸爸了。」
「我也恭喜你,你的氣好很多了,如果保持這樣,我願意經常來看你。」
我狡猾地道出了不來看她的緣由,又不至於傷她自尊,對付小君可以無底線地調侃她,揶揄她,但對喬若塵這樣高傲的女人,我就必須小心謹慎。
不出所料,喬若塵的藍眼珠沒有換成綠顏,但語氣還是強硬:「你可以走了,我今天氣很不好。」
「我有個方法能讓你的傷儘快好起來。」
我神秘説。
「什麼方法?」
喬若塵並不熱忱,以她的智商,肯定不會相信有什麼特效方法治療骨傷,骨傷的病人只能長期治療,甚至用一輩子去治療。
「你信任我嗎?」
我腹柔腸,看她纖纖十指上的指甲已剪得光禿禿的,我心裏別提多難受,這是為了保持身體不受細菌染,所以才被迫剪掉指甲,眼光掃到喬若塵的雙腿下,唉,我好不爭氣,下反應異常強烈,兩隻白得如塗上牛般的玉足令我魂飛魄散,之前她一直套着襪子,偶爾見着也是驚鴻一瞥,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如此長時間欣賞喬若塵的玉足,太秀氣了,我一手就能抓住兩隻,我敢肯定。
「寄人籬下,不信任也得信任。」
喬若塵幽幽輕嘆,沒注意到我正處於陶醉之中。
我定了定神,微笑説:「這方法需要你配合」「我一直配合啊,是什麼方法?」
喬若塵很平靜,幽藍的眼眸充謎一樣的惑,病懨懨都如此,康復後可想而知,可話説回來,如果喬若塵不受傷,我跟喬羽的關係勢同水火,我從政之路可能會是另一番景象,更重要的,我不可能與喬若塵有如此親密關係,彷彿一切都是上天安排,雖説她嫁給我是權宜之舉,但我有信心讓她真正喜我。
「楚蕙的媽媽腿瘸了二十年,不但無法治療,而且已出現大面積萎縮,差一點就廢了,我用我的方法幫她治療,效果非常理想,目前她已經能站立行走,甚至不用枴杖也能慢慢行走,這兩天她已回軍區總醫院做檢查,跟她來的小護士都説出現了奇蹟,我希望奇蹟也出現在你身上。」
我抑揚頓挫,帶着誠懇説完,喬若塵的呼突然加速,藍瑩瑩的眼眸出不安的興奮,她從我嚴肅的話語中覺到我所説的真實,沒有人願意長期卧,就算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也不願意,何況是正值青妙齡的喬若塵,她小聲問:「你還沒説是什麼方法。」
我微笑道:「請你信我,一切都聽我的,具體是什麼方法,你到時候自然知道。」
喬若塵輕輕頷首:「楚蕙媽媽的事情,我也聽小君説了,我信你,儘快吧。」
説到最後,喬若塵臉上的平靜全消失了,她焦慮,渴望,她內心其實已迫不及待,表面上的平靜只不過是用來掩飾,好特別的女孩啊。
我柔聲道:「這兩天我會來這裏給你治療,你現在就好好休息,養足神。」
「今天不行嗎?」
喬若塵狐疑看我,我搖搖頭,神秘道:「信我,就聽我的。」
離開永福居,我來到了喜臨門,這幢哥德式大房子依然是我的最,可惜葛玲玲去開店做生意,楚蕙在產房,屠夢嵐回軍區醫院,喜臨門裏空的,裝飾再華麗,如果沒人住,那就等於一個建築,不是一個家,或許謝安妮能住進來,這樣,喜臨門就不會顯得太空。可是,姨媽能答應麼?
想到謝家兩姐妹,我的心飛了起來,隨便找一間房子溜進去,關上門,拿起手機撥通了翁吉娜的電話,電話裏,翁吉娜向我訴説思念之情,期盼我早找她,説到動情處,她數度哽咽,聽得我幾奪門而出,趁着還能剋制情緒,我趕緊轉移話題:「吉娜姐,安妮有沒有改變主意?」
翁吉娜道:「好像有點苗頭,你再耐心等幾天,她一定聽我的,主要是我跟安妮説你有兩個女人,她才受不了,説一個還能忍受,兩個就沒得談,我和東國都勸了,她還是不聽,加上你這幾天沒去看她,她心裏在窩火,安妮從小都被寵慣了,好任的,你最好親自跟她談一下。」「我明天就忙完,忙完了就過去看她。」
聽我這麼説,翁吉娜大喜:「太好了,現在我和安琪輪守着她,怕她跑了。」
我又想謝安琪了,這個女人甚至出現在我的夢中,「趙鶴怎樣?」
我問。
「已經出院,就住在凱利廣場那邊,那幢房子就給他了,趙鶴還僱了幾個人照顧他,生活沒任何障礙,安琪隔一天會過去看他,你別在意,他們總是夫嘛。」
翁吉娜沒説她自己去不去看趙鶴,不過,她既然這樣説,等於也去看了,畢竟她和趙鶴有長達二十多年的情。
「趙鶴有沒欺負安琪?」
我沒好氣。
「他哪敢,這幾天源景縣的壞消息一個個傳來,嚇都嚇死他了,還要我在你面前美言幾句,股票他都準備好了,説要送百分之二十的旗正集困股票給你,價值三十七億,你可發大財了,別忘記請我吃飯吶。」
説到最後,翁吉娜咯咯笑起來,聽得我血脈賁張,有了這筆橫財,我的百億夢指可待。
「我明天要去看美紗,程程也去,你要不要一塊來?」
我笑問。
翁吉娜先是驚喜,接着怒罵:「這個死程程居然不跟我提起這事,連美紗也沒聯絡我,她們一定是不想我見到你。剛好,明天輪到安琪看守安妮,我有時間,我們一起去氣氣她們。」
「你那邊離美紗家近,自己去吧。」
我委婉拒絕,心中暗暗叫苦,若是陪翁吉娜一起前去,估計秦美紗那些牌友姊妹都能看出我和翁吉娜關係匪淺,不好會影響我獵取其他美婦。
翁吉娜自然心有不甘,柔柔撒嬌道:「不,我要你接我去,還要押着你一起回『翡翠一品。」我想笑,覺這翁吉娜比謝家姐妹更想見我,不住哀求,只好答應,翁吉娜大喜,説要好好準備穿什麼衣服去秦美紗家,絕不能輸給任何一個女人,我對這些不敢興趣,只關心翁吉娜對謝東國是什麼態度,所以拐彎抹角問:「這兩天謝東國有沒有跟你……」
翁吉娜聽出我的意思,馬上吃吃嬌笑:「放心啦,給他碰也沒用,他現在硬都硬不起來。
「我很硬。」
我大笑,雖然不知翁吉娜説的話是真是假,不過聽她這麼説,我心裏特別舒坦。電話似乎傳來了呻:「我覺出來了……」不能再説了,再説下去,不是翁吉娜忍不住,而是我忍不住,匆匆安了幾句,我趕緊桂掉電話,抓了抓腫的下體,苦笑着走向房門,必須要喝點冰水冷飲,否則,我難以忍到今晚十二點。
拉開房門,我眼前一花,差點沒把小心臟嚇破,穿着一對淡綠趾高跟涼鞋的姨媽赫然站在門前,定了定神,彷彿天地皆失,百花皆凋零,眼前的姨媽是如此美,我被深深震撼着,記憶中,這還是姨媽第一次穿上連衣裙,這件肩立領雪紡修身連衣裙足以令她年輕十歲。幽香撲鼻,絕代風華在姨媽身上熠熠生輝,細潤肌膚如脂玉,粉光若膩猶勝雪,姨媽美得難以形容,在她身上,能找到成的地方就只剩下氣質和眼神,從膝蓋下出來的雙腿似乎少了豐腴,顯得修長筆直,結實勻稱,兩隻玉足也秀氣了許多,腳趾甲的顏更是千變萬化,奼紫嫣紅,昨天還是黑,今天已換塗成翠綠,十隻腳趾頭綠意點點,彷彿一對玉足踏在草我猛唾,抬頭看去,只見一雙人的風眼正瞄着我手中的手機,我下意識將手機放進兜,笑眯眯道:「林小姐的輕功越見進了,我居然沒發現有人在鬼鬼祟祟偷聽。」
「你很怕我偷聽?」
姨媽來狡黠目光。
「一點都不怕,我在跟單位裏的人瞭解源景縣目前的局勢。」
我氣定神閒,謊話説得鎮定自若,姨媽總不至於叫我拿出手機,像吃醋的潑婦一般審問我,聽完我解釋,她將信將疑,我趕緊轉移話題,嬉笑問:「林小姐怎麼知道我在喜臨門?」
姨媽輕斥:「我是你媽,你別林小姐長,林小姐短的喊,你要知道分寸。」
哼了哼,氣鼓鼓道:「你抱走孩子也不説去哪,害我到處找你,後來見王鵲娉抱着,我就問你在哪,王鵲娉説你進了喜臨門,我很奇怪,喜臨門一個人都沒有,你來這裏做什麼,就順路過來看看,哪有偷聽,你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女王了我一瞼,越説越有氣,全因見不着小惜兒,可見這極了小惜兒。我急中生智,把王鵲娉給女兒起名之事告訴了姨媽,她唸叨唸叨幾句小惜兒,美臉逐漸燦爛,咯咯笑不停,連説好聽,我見姨媽開心,便趁機諂媚:「這幾天小惜兒一定把媽媽給累着了,火氣特大,要不,我給您按摩按摩,消消火?」
姨媽扭扭脖子,不情不願地點頭:「你別説,整整夜地抱着小惜兒,脖子還真有點酸,隨便按按吧。」
「嗻。」
一聲吆喝,我半彎,像奴僕似勾住姨媽的胳膊,將她拉進房間,姨媽嗔笑:「這麼大個人了,都沒點正經的。」
我擠擠眼,恭敬道:「在媽媽面前,我永遠是小孩。」
姨媽撲哧一笑,渾圓大股落坐在上,兩隻風眼打量一下房子四周,便躍在柔軟的大上,聞了聞枕頭,見無味無臭才肯放落下巴,小聲問:「這房子是誰住?」
我笑稱是我的香閨,姨媽皺皺眉頭,説怪不得有點黴臭味,我恨得牙,了手,剛要爬上,姨媽又問:「我要不要外衣。」
問完,雪白的香腮莫名其妙地多了一處桃紅。
我看得怦然心動,柔聲道:「當然要了,我又不是專業按摩師,找位得靠眼睛,媽穿着衣服,我就不好找了。」
原以為姨媽會將就着給我隨意捏捏,不會掉身上的連衣裙,誰知她輕輕「嗯」一聲,又從上爬起來,就在我面前去連衣裙,只穿着白罩和白蕾絲小內,房高聳,小腹圓潤,全身得無與倫比,天啊,是丁字,是兩隻寬的蕾絲丁字,我硬了,硬到極點。
姨媽不經意飄我一眼,很風情地趴下,整個身體曲線高低起使,珠圓玉潤,她攏了攏脖子上的烏黑秀髮,讓豐潤滑膩的頸椎了出來,大概是希望我捏捏這部位,我哪有心思幫她按摩,此刻,我連呼都困難,面對一隻又翹又圓,又又大的肥,我衝動得幾乎要吐血。
「李惜,李惜,小惜兒,小惜兒,不錯不錯,很好聽,王鵲娉確實有點墨水。」
姨媽輕輕唸叨,略帶慵懶的聲音自有一份。
我爬上,分跨雙腿,輕輕騎在姨媽的肥上,雙手齊出,捏住姨媽的頸椎,不輕不重地起來,嘴上討好道:「李中翰三個字也好好聽。」
姨媽撲哧一笑,隨即發出銷魂奪魄的呻,我暗暗欣喜,姨媽居然不介意我騎坐她肥,又見她穿丁字,態度似乎有些曖昧,我心中一動,試探問:「媽這幾天止我做那事,搞得民怨沸騰,是不是為了給小惜兒祈福啊?」
姨媽臉着枕頭,正閉目享受:「有什麼好怨的,你昏那會,大家一忍就忍了半年,沒你説得那麼可怕,再難受,也不差這幾天。」
「媽媽就不難受?」
我詭笑。
第四章
姨媽沒有回答,很狡猾地轉移了話題:「這幾天止你外出,是因為源景縣的情勢緊迫,讓你多學習,惡補一下官場知識,練練一下法,為你不久後出掌大權做準備,小芙和喬羽已經開始為你鋪路了,下個星期就要召開縣人大會議,會上要選舉源景縣的新領導班子,目前各方面籌備都已啓動,人事安排成了重中之重,上寧市委已經把你列入組織觀察對象,你的心要好好收一下,兒女情長要選時候,隨時分得清輕重緩急,懂得權衡利弊。」
我馬上屏棄雜念,聆聽姨媽的教誨,雖然囉嗦了點,但對我絕對大有裨益,我心存恩,雙手捏得更細緻用心,範圍逐漸擴大到肩胛,脊椎,尤其是尾椎,我甚至還用上了點力氣,姨媽驀然深呼:「做事要果斷堅決,別猶猶豫豫,拖泥帶水,媽在你這個年紀,就已經是國安東南亞組的負責人了,噝,你還懂一點按摩哦。」
得到姨媽讚揚,我心中頓喜,眼睛看向她的大股,那兩指款的丁字恰好遮住了股溝,將渾圓的大股分割成兩個大團,雙手左右各按住一個,輕輕地起來,沒幾下,嬌軀就微微顫抖,我暗暗好笑,知道的姨媽動了心,眼珠一轉,手上有意無意地拉扯蕾絲丁字,姨媽馬上搖動肥,竟然不阻止,我驚喜不已,偷瞄一下姨媽,見她臉紅如,心中咯噔一下,身體緩緩俯下,幾乎將身體在姨媽的玉背,姨媽輕輕地呼着,我柔聲試探:「媽,按摩只是治標,身心徹底放鬆才是治本。」
姨媽微微睜開風眼,懶洋洋道:「你想做就直説,別拐彎抹角的。」
我差點沒笑出來,柔聲説:「我是你兒子,我想什麼你都懂,可惜直説了也沒用,祈福要到明天。」
「撲哧。」
姨媽笑了,嬌軀在我身下顫抖:「祈福只要三天,讓你忍多一兩天,就是希望你的水濃一點,然後在你這些女人中挑一個股圓的,好好做幾次,務必要她懷孕,我有孫女了,楚蕙,雨晴也不知道是生男生女,但媽想早點抱孫子。」
我忍住即將排山倒海而來的衝動,掉身上的衣物,姨媽的話已經很清楚了,為小惜兒祈福只需三天,這意味着我隨時可以做,心裏雖暗惱姨媽騙我,但焰狂燒之下,我就不計較了,衣服時,姨媽靜靜地趴着,她知道我在衣服,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事。
重新在姨媽的玉背,硬的大不停在丁字外摩擦,姨媽的體温迅速飆升,熱得發燙,我輕吻她的香肩,小聲問:「媽覺得誰會生兒子。」
姨媽微道:「我覺得是辛妮和玲玲,當初你要選辛妮做老婆,我就觀察過她,她有可能生男孩,玲玲股很圓,也是生男孩的相。」
我輕輕解開姨媽的罩扣,温柔撫模玉背的印子:「我覺得有個人更容易生男孩。」
「誰?」
姨媽拖着長長的鼻音,把我撥得心神,拿走大號罩,雙手潛入嬌軀下,握住了兩隻碩大結實的子,一口咬住豐潤耳垂,呢喃道:「媽媽為什麼不替我生一個?」
姨媽閉着眼睛息,隨着我雙手的捏而息:「我是你媽,怎能替你生孩子。
我壞笑,繼續兩隻大子:「就要進去,久了就會,我的又長,進去就能到子,要是媽不願意生孩子,就別進去了。」
長長的眼睫在眨動,姨媽幽幽道:「每次一想到會懷孕,媽媽就害怕,可是,給你摸半天,好像……好像又忍不住了,唉,管不了這麼多了,如果不能做這事,那還不如去死。」
我忍住不笑,温柔地吻着姨媽的身體,挑逗她的處,抓住她雙手平伸,出雪白的腋窩,吻而下,滋滋有聲,姨媽在顫抖,熱力傳遍我全身,我小聲問:「有東西出來了嗎?」
這是暗示,如果有,就意味着可以入了。
姨媽柔柔説:「你摸摸看。」
我的手摁住姨媽的肥,順着丁字滑下,手指頭挑進蕾絲裏,摸到了一片泥濘,不啞然失笑:「下雨都沒這麼。」
姨媽的臉更紅了,嗔道:「快去關門。」
我哪願意離開,抱着姨媽繼續綿:「不用,誰會來。」
姨媽有點小焦急:「小君最到處竄,萬一她竄來這裏……」
「她跟小蘭,楊瑛忙着玩遊戲,玲玲的內衣店生意興隆,不會這時候回來,媽放心啦。」
我的呼逐漸渾濁,温柔剝下姨媽的丁字時,我硬到了極點,扒開股溝,嬌的芙蓉赫然暴,姨媽微微撅起肥,我的嘴剛好落下,默契得妙到毫巔,我知道她會撅,她知道我會吻她的,嘴接觸柔花瓣的一瞬間,我被腥臊的氣味征服,微甜的黏進了口腔,我着,嚥着,彷彿這微甜的黏是美味之極的瓊漿玉。
「啊,好舒服。」
靡的在呻中動,那九片小花瓣似的芽附着我的舌頭,有趣又調皮,內氣肆,將我的舌頭住,我轉動舌頭,合上嘴,反將小芽往外,姨媽大聲呻,肥撅高,我暗暗好笑,吐出小芽問:「要不,就光,到為止,別進去了。」
姨媽冷冷道:「我懂的,你在吊媽媽胃口,媽媽暫時不生氣,要是我吊你胃口,你就知道錯。」
「我一點都不擔心,我這麼多老婆,她們個個都比媽媽漂亮。」
我故意刺姨媽,頭一低,再次吻上那隻可的白虎,柔的妖異多汁,小芽在朝我招手,我狂熱地咬住嬌,用力地咬……
姨媽大聲息:「是啊,你的老婆個個都比我漂亮,我老了,比不上她們,我不生氣,一點都不生氣,我提醒你,再不放進來,等會我就出去登徵婚廣告,我雖然老了,但要找一個合適的,也不算很難。
我熱血,一骨碌跪到大肥後,掰開股溝,巨物對準黏遍佈的了進去,沒有絲毫遲疑,沒有任何停留,帶着熾烈的妒火直到底,怒頂花心,「喔……」
姨媽用力抓緊枕頭,秀髮搖散。
我俯下身去,趴在姨媽的玉背上,雙手兜住兩隻巨,用力,緊窄的道迅速將大緊緊包圍,反覆動擠,力排山倒海而至,我頓時舒服得難以自持,差點就崩潰,急忙攝住心神,運起九龍甲,幾個深呼後,衝動總算減緩。
姨媽呻了幾下,突然猛搖肥,大聲嬌嗔:「你耍賴。」
「我是替媽着想,媽不是擔心懷孕麼,有了內功,我就不會輕易身。」
我狡辯説,小腹跟着收束,巨物緩緩動起來,姨媽舒服了,也沒再説什麼,我慢慢加快,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急速摩擦她的道,這種摩擦是致命的,姨媽美目半閉,小嘴微張,如蘭的氣息得又急又,眨眼間,她的嬌軀就繃緊了,暖湧出,她嚶嚶哭泣,抓枕頭的玉手都把指關節抓白了。
「舒服嗎?」
知道姨媽得到了第一次高,我放鬆了,温柔地她的耳朵,讓她沉浸一下,她喃喃道:「舒服……」
「我也是,每次跟媽媽做,都是最舒服的,別人比不了。」
我憐地撥開姨媽的烏黑秀髮,出雪白的頸椎,上半身支起,雙手掐住頸椎,一邊捏,一邊動,給姨媽來一次雙重享受,她深深地息着,柔柔道:「廢話,回家自然舒服。」
我細細一品味姨媽這句話,不哈哈大笑,直起板,扶住姨媽的肥,準備放開手腳,與姨媽來一次氣壯山河的較量,突然,眼角有影動,還沒反應過來,一個人已衝進了房間,驚呼道:「媽,中翰,你們,你們怎能這樣……」
我大吃一驚,扭頭看去,竟然是葛玲玲。
壞了,我暗暗叫苦,此時姨媽之極,她已改成跪躍姿勢,肥高高撅起,我的大正在她的中,葛玲玲瞪大眼珠,花容失,我見她一手提着一隻大號手袋,一手拎着鞋子,頓時明白為何聽不見腳步聲,原來葛大美人打着赤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加上我正全心全意應付姨媽,更難以察覺有人近,不後悔沒關門,這下被葛大美人撞了個正着,就不知道姨媽如何應付。
姨媽倒是不慌不忙,她沒有讓我拔出大,只是支起上半身,將嬌軀靠在我身上,玉手一招:「玲玲,你過來。」
葛玲玲反而不知所措,猶豫了一會,還是傻愣愣地朝我們走來,對於她來説,眼前的情景絕對是震撼的,姨媽淡定一笑,柔聲問:「first新款拿來了?」
葛玲玲木然點頭,一雙美目盯着我和姨媽媾的結合部。我冷靜了下來,聽姨媽的語氣,似乎是姨媽叫葛玲玲回來了,心臟一陣狂跳,難道是姨媽故意讓葛玲玲看見我們在做?答案是幾乎是肯定的,我靜靜等着姨媽如何跟葛玲玲解釋。
「拿給我瞧瞧。」
姨媽幾乎不當一回事,聽她説話很温柔,卻透着命令式的口吻,葛玲玲這才恢復神志,慌忙放下手中的高跟鞋,打開大號手袋,裏面赫然是女人的內衣,數量之多,足以給山莊裏的美嬌娘一人配上三五件,葛玲玲翻找了一下,拿出幾件送到姨媽跟前,瞄了我一眼,把內衣輕輕放在枕頭邊。
姨媽撿起其中一件淺的內衣遞給我,柔聲説:「中翰,幫我穿上。」
我尷尬地看着葛玲玲,接過內衣,小心拆開美包裝,當着葛玲玲的面,將內衣穿進姨媽身上,扣上後釦子,這過程中,不免摸到姨媽的大子,覺既刺又有點緊張,巨物在腫,姨媽覺到了,大股着我雙腿間,一起一落,風情萬種,葛玲玲看在眼裏,真叫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姨媽整了整美的罩,自個低頭打量幾下,問道:「玲玲,你覺得好看嗎?」
「好看。」
葛玲玲點點頭,只説了兩個字,不知她腦袋裏在想什麼。姨媽輕笑,似乎很意葛玲玲的表現,甩了甩烏黑秀髮,柔聲問:「媽穿好看,還是玲玲穿好看?」
我一聽,心裏莫名地擔心,隱約猜出姨媽之所以這麼淡然,其實是在醖釀攤牌,如果葛玲玲反對姨媽跟我在一起,姨媽勢必要我做出抉擇,要麼選她林香君,要麼選葛玲玲,我完全沒得選擇,我只能選姨媽,但我又捨不得葛玲玲,她是直子,我極度擔心她情急之下會説出令姨媽難堪的話。
冷汗了出來,葛玲玲如果再繃着臉,情勢就變得危險,在山莊裏,最年長的柏彥婷也不敢給姨媽臉看,何況是她葛玲玲。
「媽好看,人好看,穿什麼都好看。」
葛玲玲這恭維式的回答,馬上令我鬆了一大口氣,看來葛玲玲沒有昏了頭,姨媽頓時笑靨如花,她不是為了葛玲玲的恭維話高興,而是意葛玲玲的成理智,但姨媽似乎還不足,大股繼續聳動,聲音銷魂:「玲玲,我是不是故意討好我啊,媽有點不信,你掉外衣讓媽看看,也讓中翰評評。」
「這……」
葛玲玲猶豫了,漲紅着臉,人的大眼睛瞄向我。
「玲玲,照媽的意思做,快給我媽看看。」
我急忙使眼,葛玲玲閲歷豐富,見我焦急,她反應了過來,美目看向門口,輕聲説:「我先去關門。」
柳一扭,轉身去關門,屋子有小沙發,她穿得又是修身長,只能坐在小沙發去衣服。
姨媽回頭看我,風眼水汪汪,我馬上回以幾個有力的衝頂,姨媽頓時咬,終於忍不住,嬌軀重新躍仗在上,那邊的葛玲玲已出完美的半身材,嫋嫋走來,美得傾國傾城,姨媽風眼異樣,小嘴微,翻了個身仰躺着,我隨即上,巨物當着葛玲玲的面徐徐入姨媽的。
姨媽了,玉手一伸,抓住葛玲玲的小手拉到邊,柔聲讚歎:「好漂亮。」
葛玲玲很難為情,美目低垂,她容貌極美,此時桃腮粉頰,顯得光人,看得我猛饞涎,大一一的,姨媽風目轉,瞥了我一眼,竟示意葛玲玲上,葛玲玲不敢拒絕,嫋嫋地坐在姨媽身邊,我咯噔一下,突然明白了姨媽的意圖,她是想三人一起做,我心頭登時狂喜,扶住姨媽的髖部,猛烈十幾下,把姨媽得千嬌百媚,呻連連,盤腿坐在一旁的葛玲玲不住猛夾雙腿,臉上意漸濃。
我停下,姨媽緩了口勁,息道:「玲玲,媽私下有問過大家誰是我們碧雲山莊最美的女人,大家選出了兩位,一位是我,一位就是你,大家怕我,説我最漂亮肯定言不由衷,你才是這兒最漂亮的女人。」
葛玲玲嬌蓋道:「媽,大家説的是實話,您就是山莊裏最漂亮的女人,我還敢説,您是上寧市最漂亮的女人,我比媽差遠了。」
姨媽笑得像朵花似的,她抓住葛玲玲的小手,輕輕摩挲:「嘴巴真甜,媽喜,在媽眼裏,你玲玲是我們山莊最漂亮的女人,可是,女人漂亮不一定能得到幸福,女人要識時務才會幸福,如果又漂亮又識時務,那這女人一定過得很開心。」
姨媽終於跟葛玲玲攤牌了,居然是笑着攤牌,足見姨媽的心機,葛玲玲就遠沒有姨媽這種城府,她很快就掏出了心窩話:「媽,我是個直子,我理解你的意思,其實,山莊裏早有傳言你跟中翰的事,我一直不太相信,不過,我在店裏無聊時,偶爾也想過這個問題,中翰好,跟小君都是那層關係了,他沒理由不喜媽,媽長得太漂亮,好像還越來越年輕,走在街上,大家只會説媽是我姐姐,只是我以為媽這麼厲害,中翰再也沒用,現在看來,媽是自願的,媽喜中翰。」
葛玲玲一番話説得姨媽心喜,她柔柔嗔道:「你説了這麼一大堆,媽聽着舒服,但你還沒説清楚,你接受我跟中翰在一起嗎?」
葛玲玲想都沒想,猛點頭:「接受的,別人接受不接受我不知道,但我和楚蕙都接受。」
「小蕙也接受?」
姨媽欣喜不已,無意中又攻克了一關,碧雲山莊就這麼多人,多一個支持她,就意味着少一個人反對她,為了讓我和她的關係即成事實,姨媽可謂費盡心機,用心良苦。葛玲玲笑道:「楚蕙早看出來了,半年前,楚蕙就跟我説中翰喜姨媽,我當時還罵楚蕙胡思想。」
「小蕙的眼睛好毒,有其母就有其女,半年前都讓她看出來。」
姨媽莞爾,興奮之情溢於言表,軟扭動,與我合起來,葛玲玲不好意思看,柔柔道:「媽,那你就及時行樂,慢慢享受,我回店裏去啦。」
姨媽息着:「既然是享受,媽就不會一個人獨享,你也好幾天沒做了,一定很想的,中翰忍了許久,媽足不了他,你也來吧。」
「我,我不想,我不想……」
葛玲玲臉嬌羞,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與姨媽爭寵,姨媽自然心如明鏡,撲哧一笑,指着葛玲玲的蕾絲小內道:「還騙媽呢,剛才你夾腿都夾了好幾次,我估摸着你的下面已透。」
「媽。」
葛玲玲大羞,我趁機抓住她的修長玉腿拉扯過來,一眼就瞥見她淺藍的小內裏有很大一處跡,不好笑,伸手又一扯一拉,將她的小內扒下,放近鼻子邊狂嗅,葛玲玲尖叫着撲上來搶奪,剛好被我抱個懷,吻了一口,強行讓她面朝姨媽趴下,兩隻一上一下,我暗暗嘆,真恨不得自己生出多一大,同時足這兩個極品女人,無奈之下,只能用手指代替,食指和中指進了葛大美人的中,嘴上揶揄道:「都透了,還説不,趴好了,先捅幾下讓你解解饞。」
説完,迅速拔出在姨媽裏的大,一下子捅入了葛玲玲的中,她毫無心理準備,這一下入又快又疾,直入花心,葛玲玲仰起上半身,顫聲喊:「喔……」
我毫不留情,抱住她的柳一陣密集有力的送,聲勢驚人,葛玲玲呻連連,嬌軀如暴雨中的楊柳不停搖擺,不一會便倒在姨媽身上。
我也跟着俯下身子,在葛玲玲玉背上,見姨媽的兩粒頭在蕾絲裏傲然立,我心中一動,柔聲道:「玲玲,幫幫忙解開媽的罩。」
隨手一掐,也將葛玲玲的罩解開,兩隻豐的球迅速彈起,正好在姨媽的腩。
葛玲玲息着,不知所措,姨媽瞪我一眼,嗔道:「我自己,真是的,內衣就內衣,説什麼罩,不嫌難聽嗎。」
小嘴一邊説,一邊高高起腩,雙手反剪入背,要解開罩後扣,葛玲玲見了,意外的主動幫忙,雙手潛入姨媽後背,兩個超級大美人幾乎抱在一起,葛玲玲摸索了幾下,蕾絲罩頓時鬆開,一雙更大,更的大子彈了出來。
我不只是興奮了,簡直就亢奮,重新動大,劇烈摩擦葛玲玲的道,她「喔喔」呻着,兩隻大球不由自主地與姨媽的兩隻大子相互摩擦,把我刺得血脈賁張,忍不住雙手出擊,一手抓住姨媽的大子,一手兜住葛玲玲的大球,一隻,一隻抓捏,不時換,忙得不亦樂乎。
「喔喔喔……」
「看看誰的子更大。」
我壞笑,示意葛玲玲把身子再趴低一些,與姨媽幾乎面對面,子對子,姨媽身子豐腴,完全能承受兩個人的力,葛玲玲的大球一下,姨媽的大子就鼓起來,四隻大子上下兩邊鼓起來,我看得興奮之極,歪着腦袋甄別誰的子更大。
姨媽吃吃嬌笑,風眼隱然有得,葛玲玲沒看幾眼,便急急忙忙給出結論:「不用比了,很明顯媽的部更大。」
姨媽嬌笑,玉手一伸,握住葛玲玲聳動中的大球:「玲玲的子也不小,中翰就喜大子,咱們山莊的女人沒小子。」
葛玲玲自顧着呻,柳搖動,瘋狂合,姨媽居然不撒手,一直握住葛玲玲的子,風眼裏異彩紛呈,氣氛似乎逐漸靡,我樂不可支,也兜住葛玲玲另一隻大球,身下的密集猛烈,葛玲玲很快就抵擋不住,又被我狂三十幾下,她「哎喲」一聲,嬌軀劇顫,我瞬間拔出大,帶着葛玲玲的黏漿一舉回姨媽的中,她早有心理準備,但入時,她仍被巨物震撼,嬌驟起,聲聲銷魂,美目半閉,忘情地陶醉,葛玲玲匍匐在姨媽口,大口大口地息:「媽,中翰好魯。」
姨媽媚着眼,又想呻又想笑:「男人做這事時,魯點好,嗯嗯,確實好……」
「有沒有到媽的子?」
高中的葛玲玲有點大膽,舒服中的姨媽也有點放肆,媚眼兒飄向我,息道:「他最幹這事,每次都用頭磨我子口,我是又又怕,初始磨起來能解,越磨越舒服,可磨久了,就像觸電一樣,真受不了。」
葛玲玲馬上贊同:「他也是這樣對我,好奇怪,觸電太強烈,我就想躲開,可觸電一稍減,我又想他繼續磨,反反覆覆,又又恨,這輩子我是離不開他了。」
姨媽呻:「媽也離不開他,媽和你都是女人,你要多理解,啊……」
葛玲玲柔柔道:「我理解的,山莊裏有誰反對媽跟中翰在一起,我就罵她。」
姨媽嬌嗔:「傻孩子,不用罵的,有話好好説,大家都明事理,你以後打烊回家,沒事了多到壽仙居走動走動,陪我聊天,有機會,我們三個人可以一起做,媽的覺真好,我好舒服,玲玲,你説呢……」
我驚得心臟砰砰直跳,覺姨媽對的戀可以一千里,我真不敢相信這番話出自端莊温婉的姨媽,巨物暴漲,我兇猛地撞擊姨媽的,耳聽葛玲玲嬌柔的聲音:「我的覺也好好……」
我實在忍不住了,嘿嘿怪笑兩聲,揶揄道:「難得婆媳這麼好基情,玲玲,你敢不敢和我媽親嘴。」
葛玲玲一愣,臉上的紅紅到脖子部,我舉起手掌,輕拍她的,譏諷道:「三個人做就是3person,簡稱3P,上次你都有參與5P,這次不敢了麼,既然你跟我媽媽有覺,就玩個徹底,不敢玩的話,不許説麻話。」
「我……我……」
葛玲玲大窘,躍在姨媽身上,與姨媽眼神,猶豫了半天也沒敢親姨媽,我暗暗好笑,舉起手掌又擊打兩下葛玲玲的,氣得葛玲玲要發飆,姨媽看不過眼,加上被我一,終於羞怒,狠狠瞪來一眼,慫恿道:「玲玲,你就親一下,親給他看看……」
葛玲玲心動了,她本來就野蠻,可以臣服姨媽,卻對我不假辭,這會有姨媽鼓動,葛玲玲哼了哼,竟然吻上姨媽的櫻,我伸長脖子去看,不哈哈大笑,以為是點到為止的觸吻,哪知她們竟然……竟然互伸舌頭,很温柔地吻上,上帝啊,我笑不出來了,只覺得熱血沸騰,口乾舌燥,我的母親竟然和葛玲玲吻,我驚得目瞪口呆,眼睜睜地看着葛玲玲含住姨媽的櫻,姨媽則將小舌頭送進葛玲玲的口腔裏,兩個小舌頭嬉戲繞,唾粘連,我看得渾身顫抖,忘記了送,真難以想像,櫻吻櫻,温柔温柔,還停不下來。
我沒好氣,乾咳一聲:「真正的3P還要互模子。」
原以為我這一提示,會讓綿中的櫻鬆開,會讓兩個大美人恢復冷靜,沒想到我又失算了,葛玲玲毫不猶豫地摸上姨媽的大子,了十幾下,玉掌收起,食指與拇指竟然捏住姨媽的頭,輕輕動,姨媽鼻息渾濁,媚眼如絲,我倒了一口冷氣,差點就了,心急急地再一看,鼻血差點出,姨媽也摸上了葛玲玲的大子,手指也捏葛玲玲的頭,吻仍繼續,綿無盡時,兩人吐氣如蘭,嬌軀火燙要命。
「媽,你好意思摸你媳婦的子?」
我揶揄道。
姨媽飄我一眼,説:「有什麼不好意思,連嘴都親了,還怕摸身體嗎,你越説,我就越要摸,啊,摸得好舒服,這是媽第一摸女人的子,覺得好特別。」
「好吧,話説回來,只有跟我時,你們才能互相摸子,平時可不準摸。」
我火焚身,巨物猛烈姨媽的,大頭直落直地捅進她的子,碾磨十幾下,肥顫抖,黏湧出,我再次猛烈撞擊,頓時黏四濺,殷紅了,花瓣妖異了。
第五章
「我偏要摸……」
姨媽扭動,嬌與息並起,與葛玲玲的吻變成了吻,「我也要模。」
葛玲玲不甘示弱,雙手用力姨媽的大子,香織,唔唔的鼻息漫天環繞,旎的風景一發不可收拾。
我只能奮力動,不停,響亮的啪啪聲掩蓋了息,暖瞬間澆上大頭,姨媽終於搐,劇烈收縮的道緊緊包大,我終於知道,姨媽的子口在高時力最強盛,力襲來,我渾身哆嗦,暗歎姨媽強悍,如果沒有『九龍甲』在身,我一定無法降服這隻強悍的白虎。
四片櫻猝然分開,姨媽在尖叫,在哭泣,在我排山倒海的攻勢下戰慄。
葛玲玲嬌嗲説:「媽,中翰又進來了,他又磨了……」
姨媽哪有心思理會,她還在享受高中的快,整個人離得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我放鬆了警惕,對付葛玲玲不需要『九龍甲』,可就在這時,門外意外響起了敲門聲:「玲玲姐,你回來了嗎,你在裏面嗎。」
喊聲嬌嗲,是小君的獨家特。
我嚇了一大跳,狠狠打了個靈,想剋制已經來不及,滾燙的彈出去,灌了葛玲玲的子,葛大美人嗚咽:「我剛才回來時,有跟小君通過電話,説要送給她幾件first新款內衣……」
姨媽溜了,是從窗子溜走的。
小君走進卧室,很不好意思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的好事,我拿內衣就走,你們繼續大戰三百六十回合。」
葛玲玲側卧在,吃吃嬌笑:「我很想跟你哥大戰三百六十回合,可他剛完,讓他休息一下,小君你慢慢選,選幾件穿了死你哥,今晚輪到你跟他大戰三百六十回合。」
小君的鵝蛋臉霎時就紅透了,意何其濃烈,人的大眼睛笑成彎月:「我才不跟他大戰三百六十回合……」
少女嬌蓋,在方便多數説反話,何況她月事剛完,正是旺盛時候我故意不順小君的意,板着臉,冷冷道:「那我就跟小蘭,楊瑛大戰三百六十回合。
小君聞言,頓時臉大變,雙手一叉,嗲嗲大罵:「你這個烏王八蛋,撞破你的好事就生氣麼,小氣男人,我來這裏是有其他原因的,不是為了急着要穿內衣,而是柏阿姨有急事找你和媽媽,我猜你在這裏才來找你的,哼,告訴你李中翰,你想三百六十回合請找別人,小蘭和瑛子的月經還沒完。」
我被小君這一連串嗲嗲大罵得不知東西南北,心知誤會了她,原以為她自私無禮,不顧別人的受,現在看來,小君已經懂事,她不會像以前那樣故意破壞我和美嬌娘的房事,畢竟我和葛玲玲已是夫。
我忍住笑,柔聲問:「不會吧,都過去這麼多天,小蘭和瑛子的月經應該結束了。」
小君憤怒地直跺腳:「我叫她們來月經,她們就來月經。」
「哈哈。」
葛玲玲笑得打滾。
※※※※※
壽仙居,姨媽的卧室裏。
剛梳洗完畢的姨媽美得令我心跳加劇,她又穿上那件連衣裙,撅着坐在梳妝枱前,很細緻地塗完了最後一道膏,咂咂雙,顧盼兩下,便站起來,帶着無限風情坐到我和柏彥停中間。
中午左右,柏彥婷的眼線送來了情報,羅彤又趁午休時間給陳子玉送去一公斤冰毒,他們還在伯頓酒店鬼混了二十分鐘,從窈聽到的談話內容上看,陳子玉並沒有知道我的身份,羅彤也不知道我認識陳子玉,陳子玉甚至不知曉羅彤在KT上班。
我和姨媽,柏彥婷一分析,覺事態嚴重,嚴重程度遠遠超出了一般國際販毒案,姨媽考慮再三,決定向國安總部彙報情況,請求總部協助調查,令她們震驚的是,國安總部發回的消息説羅彤的個人資料均是作假,並指示姨媽與當地國安機構合作,嚴密監視羅彤,還説要派專員秘密來上寧。
「能把個人資料作假又不被普通警察機關查出,那就不是一般人能辦到了。」
柏彥婷顯得憂心忡忡,她和姨媽一樣,都是專業特工出身,知道個人資料作假意咮着什麼。
「我之前只是懷疑羅彤會對中翰不忠才查她,沒想到她還不是一般人物。」
姨媽的風眼光四,語氣卻是少有的恭敬:「文燕,你怎麼看這個羅彤。」
柏彥婷沉半晌,眼神變得異常鋭利:「第一,她提供的冰毒很純,我諮詢過專家,這種冰毒的分離技術非常細,要求特別苛刻,人食後產生的毒副作用遠比市場上的冰毒少很多,是一種國外有錢人專的毒品,但仍然能成癮,入國內的價格更是奇高,普通癮君子食不起,羅彤每次都能向陳子玉提供五百克以上,這説明她有充足貨源,甚至有冰毒加工廠。」
姨媽輕輕頷首,默默聆聽。
柏彥婷接着道:「其二,羅彤的顧主顯然不單單隻有陳子玉一個人,她的客源極有可能很廣泛,恐怕會涉及到政軍人士,她走的是高端客户,很容易從中獲得有高價值的情報信息,如果任其發展下去,她完全可以輕鬆建立一個情報網絡,從高端客源中取情報,我原本只是懷疑,沒想到總部説她的個人信息作假,我就肯定羅彤是個間諜。估計總部有所隱瞞羅彤的真實身份,否則也不會小題大做,派專員來上寧,種種跡象表面,羅彤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陳子玉如此狡詐,羅彤都能輕鬆應付,這説明她的際手腕極高。」
聽到這裏,姨媽尚且鎮定,我就心驚膽戰,頭皮發麻,可憐我還一直惦記着要娶羅彤,不斷對她委以重任,原來她是一個間諜,我的天啊,幸虧發現得早,若是把她娶進碧雲山莊,若是給她接替郭泳嫺的位置掌管KT,那後果不堪設想,背脊一陣拔涼,我暗暗打定主意,以後再風,也不能把女人娶進山莊,最多像海天別墅那樣,在外邊金屋藏嬌。
柏彥婷深蹙月眉,深深一呼,神更是凝重:「另外,中翰發現羅彤還有同夥,可我們對她的同夥一無所知,這更危險。」
姨媽出幹練之:「總部的人今晚就到,具體情況等人到了再説,我已通知了朱成普,總部的人一到,我們就出去開個會。」
見我心不在焉,姨媽特意叮囑:「中翰,這幾天我叫你待在家裏,就是擔心我和文燕一旦有急事出門,山莊的防範能力就大大減低,有你在,我和文燕就放心多了,嚴笛雖然很強,但憑她一人守山莊,有點勢單力薄,平時山莊裏,我們三人中至少有一人在。」
頓了頓,姨媽解釋道:「那天我和文燕一起去源景縣高速公路調查只是個例外,而且又是大白天,以後我們會更謹慎,中翰你記住,家裏的安全還是要靠自己,我們前段時間跟上寧的警察鬧得僵,萬一出什麼事,不能全指望警察。」
「我知道。」
我握住姨媽的玉手,讓她放心。
「哼。」
姨媽媚我一眼,嗔道:「你以後還要多長點心眼,別一見漂亮女人就追求,跟人家上前,最好把人家的底細個清楚,真是的,這麼大個人了,老是讓我心。」
嘆了嘆,姨媽又接着説:「知道我為什麼急着讓玲玲懷孕嗎,原因就是她一個人在外,人又長得漂亮,容易招男人,玲玲對你忠心是一回事,狂蜂蝶卻擋不住,久而久之,難説玲玲不動心,有不少男人盯着玲玲好長時間了,她不會告訴你,但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我聽了文燕的建議,讓樊約去給玲玲幫忙,這樣一來既可以監視玲玲,又可以陪玲玲解悶,不過,要杜絕狂蜂蝶,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玲玲懷孕。」
我張大嘴巴,猛撓腦殼:「媽,我服你了,以後,你就是對我笑一笑,我都會覺得您老人家別有用心。」
「你……」
姨媽然大怒,霍地站起,就要動。
柏彥婷身影一閃,擋在我面前,嬌笑着勸:「月梅,中翰説得有點理,你別太杯弓蛇影,整天疑神疑鬼的。」
説完,她優雅轉了個身,柔柔對我説:「中翰,你媽媽都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疑心重是她的職業本能,要不是她小心謹慎,又怎能查出這個羅彤?」
我本無心氣姨媽,只是見她心機過重才譏諷兩句,給柏彥婷各打二十大板後,我涎着瞼給姨媽道歉:「媽,你是對的,我錯了。」
走上前,手一抬,輕柔姨媽的後背。
姨媽翻翻風目,氣順得倒是快,柏彥婷把這個親暱動作看在眼裏,不酸溜溜道:「中翰,我把小芙嫁給你了,你要對她好點,這些天她忙着工作,力很大,你要適時給她減減。」
我猛點頭,將柏彥婷抱在懷裏,誇讚道:「果然母女情深,小芙希望我好好關心柏阿姨,柏阿姨又希望我為小芙減,真令我好動,不像某人,孫女超過兒子。」
最後那一句説完,我就後悔了,這不是嘴嗎,眼前一花,姨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我的反應自然今非昔比,加上心存防備,腦袋一縮,身子緊急下蹲,堪堪躲過姨媽的出擊,這下捅到了馬蜂窩,姨媽暴跳如雷,怒罵道:「反了反了,還敢躲開?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心頭大駭,面對姨媽,我是不敢動用內功,萬一措手不及,恐怕會傷到她,見她氣勢洶洶,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急忙朝窗口溜去,多虧天氣熱,姨媽卧室的窗子打開着,我身子一提一縱,躍上了窗口,耳邊有風聲,我縮了縮脖子,嚇得跳了下去,一招懶驢打滾,我從地上迅速站起,沒想到風聲依舊緊迫,我來不及多想,運起內勁,拔腿就跑,動作可謂快如閃電,可我總是覺身後有風聲,心想是自己多慮了,姨媽的不可能追得這麼緊,半月前,我還跟她比試過,那時留了功力也能輕鬆跑贏姨媽,心念至此,我空回頭。
「媽呀。」
我大吃一驚,姨媽已追至我身後,玉手疾伸,差點就抓住我肩膀,我趕緊運足內勁,沒命狂奔,一路如星丸跳躍,幾乎是飛下坡頂,來到江邊,一個飛身魚躍,扎進了娘娘江,沒命地潛泳,沒聽見水聲,覺沒人追來,我回頭一看,姨媽果然沒跳進江裏,我心頭一鬆,浮出水面,抹一把臉上的水,朝岸上看去,又是大吃一驚,姨媽不是不追來,而是礙於身穿着漂亮的連衣裙,她不捨得,此時,她正小心翼翼地裙子,我嚇壞了,心知姨媽跟我較上勁,趕緊地也光身上的衣服,只剩衩,一個猛扎,深潛到江底,專找有水草的地方遊,拼命地遊,遊着遊着,驀然醒悟,在水裏,姨媽就是一條美人魚,我暗暗叫苦,真正明白慌不擇路的含義。
突然,我正前方出現了一條美人魚身影,穿着三點式的美人魚,美人魚不停朝我招手,江水清澈,我一看,美人魚竟是凱瑟琳。
我游過去,美人魚一把抓住我,用手指了指一片茂密的水草,示意我游進去,她自己先遊,我一時不明白她的意圖,為了避免被姨媽追上,我只能緊隨凱瑟琳,游到水草處,她先鑽進水草,我緊隨其後,光線陡暗,水草下赫然是個巖,往巖了遊了十幾米,凱瑟琳慢了下來,直接浮出了水面,我跟着浮上去,一看,原來又是一個巖,只不過這個巖在水位之上,所以能浮上來,整個巖並不寬闊,只有三四個平方,像個大澡池,巖有一條小裂朝外,光源進來,能看清楚巖裏的一切,我自然就看清楚了的凱瑟琳,甚至連她身上的藍比基尼是系綁式都看得清清楚楚,外國人開放大膽,喜曬光浴,偏系綁,可能是系綁式能隨時解開小繩子,讓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得到光眷顧。
「這地方是你找的?」
我覺得巖頗為有趣,如果在這裏放下一沙發,絕對是幽會的好場所,不怕風吹雨打,不怕被人發現,只是山莊裏的女人幾乎都跟我有一腿,我跟誰都不需要幽會,除非……我眼神火辣辣地盯着眼前這個超級美女。
凱瑟琳得意地頷了頷首,漉漉的長髮在滴水,不偏不倚,恰巧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雙修長美腿半浸泡在水中,鼓鼓的部在我面前聳立,我反應很強烈,為了不被凱瑟琳發現,我豎起雙腿,抱腿而坐來掩飾我的尷尬。
「嗯。」
凱瑟琳又點了點頭,一雙幽藍的眼眸把我照得有點恍惚。
定了定神,我又問:「你知道姨媽追我?」
「我看見了,姨媽很兇。」
凱瑟琳微微一笑,出一口漂亮的牙齒,我心念急轉,詭笑道:「連這種地方你都找到,是好玩,還是想繼續尋寶藏?」
我心知凱瑟琳一直對尋找公主寶藏念念不忘。
「你真聰明。」
凱瑟琳快承認,我搖搖頭,嘆息道:「姨媽不准許的。」
凱瑟琳撅起小嘴:「我又沒有搞破壞,我只是好奇。」
「你想拉我一起去尋寶?」
我擠擠眼。
「嗯。」
凱瑟琳興奮得猛點頭,我眼珠一轉,問道:「為什麼找我一起去?」
凱瑟琳説:「我不找你找誰,你水好,碧雲山莊又在附近,小君和若若水雖好,只可惜若若受傷,小君對尋寶又沒興趣。」
「我也沒興趣,不過,如果我答應跟你去,我有什麼好處?」
我在笑,儘管我努力笑得真誠些,但我總覺自己的笑容有些猥瑣,果然,凱瑟琳眨了眨幽藍的大眼睛,不悦道:「你想要什麼好處?你什麼都有,我什麼都沒有。」
豁然明白了我的意圖,她美臉一沉,冷冷道:「我知道了,你不用想,我不答應,我不尋寶了,我明天就回國。」
説完,美妙的身子一滑,像魚似的滑進江裏。
「哎,凱瑟琳,我是開玩笑的……」
我大急,心裏別提多懊悔,這凱瑟琳絕對是難啃的骨頭,我之過急了,這下好了,得個飛蛋打。身子也跟着滑入江水中,跟隨凱瑟琳的股游出了巖,看她翹翹的部,我好想摸一摸,心裏盤算着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留住凱瑟琳回到岸邊,凱瑟琳話不説一句,氣鼓鼓地跑開,我無奈嘆氣,一眼瞥見岸邊的草地上,整整齊齊地放着一件衣物,仔細一看,正是姨媽的連衣裙,我不啞然失笑,姨媽不僅蜕變得更年輕,連心態也變得年輕,較勁起來有點像小女孩。
我運足內勁,仰天長嘯,嘯聲遠遠傳播出去,估計姨媽能聽見,坐在岸邊的大石上,我凝目遠眺波瀾不驚的江面,靜靜等待美人魚回來。一隻牧羊犬以為我喊它,循聲跑來,我朝它招招手,它抖了抖身子,居然能一躍跳上半人高的大石上,我哈哈大笑,一把抱住它,與它嬉戲,這隻牧羊犬靈異常,玩着玩着,兩隻狗耳朵突然豎起,眼晴朝遠處緊張張望,不停發出鳴鳴聲,我抬頭望去,只見江面上有個白影向我游來,速度驚人,尾鰭猛打江水,泛起了密集的花,眨眼間,白影已清晰,宛如一條童話圖冊裏的美人魚。
「汪汪……」
牧羊犬在長吠,它也一定喜這條美人魚。
水潺潺,美人魚驟然從我不遠處的江水裏拔起,氣勢如虹,髮帶起了一片水珠,豐碩雙翻起了炫目的,一聲驚呼,美人魚落回江裏,雙臂橫抱在,劈頭劈臉就問:「怎麼有狗在這裏。」
我哈哈大笑:「媽,別小氣,給牧羊犬看看也沒什麼。」
姨媽狠很瞪着我,怒道:「你先看看,是公狗還母狗,母狗可以看,公狗就不許看。
我強忍着沒有笑,真的抱起牧羊犬,發現有兩隻蛋蛋,知是公犬,但我有心戲姨媽,就大聲喊:「是母狗啦。」
姨媽眼尖,已發現是隻母犬,她氣急敗壞,雪白身子微蹲,手臂在水下摸索什麼,似乎要找石頭砸我,我大驚失,輕拍牧羊犬走開,縱身躍進江裏,將可的姨媽抱住,姨媽猶生氣,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她的櫻,沒吻幾下,她便軟綿綿靠着我,大子磨我膛,我心神,張手就摸,將雪白大子狠狠地捏,姨媽嬌,很狂放地跳上我身子,雙腿盤住我際,雙臂繞我脖子,嘴再次接。
這一吻,是姨媽採取主動,她的舌頭深入我口腔,温柔地挑逗我,温柔地我,我陶醉了,光天化之下,姨媽與我赤身擁抱,我們火瞬間被點燃,我褪下衩,巨物很默契地入了姨媽的,深深地入,姨媽嚶嚀,狠狠地咬我嘴,我忽然發現,疼痛也是如此令人着。
迅猛吐幾下,姨媽呻道:「啊……你剛才游去哪了。」
人的風眼似怒非怒,似嗔非趁,嬌的紅不時被玉齒緊咬,我放慢了速度,低頭含住一隻雪白大子,輕一口,柔聲説:「我躲着你。」
姨媽嬌嗔:「既然躲我,為什麼又喊我回來。」
我用最真摯的情,説出動情的話:「因為我擔心媽媽也躲我,我找不到媽媽就很難受。
姨媽的風眼離了,玉臂圈緊我脖子,美臉摩挲我的臉頰,幽幽的息在我耳邊環繞:「你小時候就説過這句話。」
我陷入醉,記憶中,我對這句話很陌生,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姨媽對我這句話記憶猶新。我托起肥美的輕輕動,姨媽合了幾下,又情不自呻起來,總覺呻不是女人的專利,強烈快幾乎麻痹我的神經,我當然也要呻:「喔,媽媽,好緊,是故意的嗎。」
「很舒服嗎。」
姨媽柔柔問,媚眼有一絲狡黠,我心知姨媽的內功已突飛猛進,之前她就幾乎能追上我,近期跟姨媽,都有一種奇怪的覺,覺她能姻收縮道,有時候,我一進去就想,的緊窄甚至比小君,黃鸝她們幾個少女更厲害。
「很舒服,跟媽媽做特別舒服。」
我動情地嘆息。
姨媽嫵媚:「叫我回來就是想和我做?」
我搖搖頭,突然加快速度:「説對了一半,叫媽媽回來,是想一邊摸媽媽的子,一邊跟媽媽做。」
姨媽聳動身子,將晃的大子送到我嘴邊:「啊啊,媽媽的子是最漂亮的,對不對?」
我猛點頭:「對,沒有誰的子比媽媽更好看。」
與其説是贊姨媽的子最漂亮,不如説我最的女人是姨媽,女人最聽的就是這種很簡單,很麻的情話。
「好,得好深。」
姨媽尖叫,由於動作幅度大,水花四濺,我逐漸魯,巨物猛烈衝撞姨媽的,她毫不示弱,烈地合我,一度只有水聲,沒有呻,如同百米賽跑似的憋着一口氣直衝,但不管衝多長時間,總有氣的時候,我和姨媽都有內功在身,我們這一口氣憋和很長時間,直到姨媽的嬌軀顫抖,呻才綿綿迴響。
第六章
「哎喲,媽媽夠了,媽媽受不了了,哎喲……」
姨媽彷彿只剩下半條命似的,盤在我際的雙腿悄然落下,風眼幾乎都睜不開了,我又是得意,又是憐,巨物仍未停歇:「媽媽喜,我天天都進去。」
「喜……」
姨媽扭動脖子,柔柔地息:「哎喲,那條牧羊犬在看着。」
我笑道:「讓它看,等會它回去會告訴其他牧羊犬,説我多麼媽媽。」
「連狗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了,山莊裏的人很快也都知道。」
姨媽軟綿綿地靠着我身體,如果我不抱住她,她一定站不穩。
「知道就知道,我不在乎大家知道。」
我安姨媽,緩緩拔出巨物,姨媽突然抬起頭,目光如電,一隻玉手出乎意料地抓住巨物回她的,我以為姨媽意猶未盡,哪知她冷冷問:「小君知道你也不怕麼。」
我微笑點頭:「不怕。」
姨媽笑了,笑得像只狐狸:「小君來了。」
「汪汪……」
一陣狗吠,岸邊的牧羊犬來它的兩隻同伴,小君不僅來了,還帶來兩隻活蹦跳的牧羊犬,三隻牧羊犬在一起,開心地嬉戲打鬧。
我就開心不起來了,眼睜睜地看着小君走到岸邊。
長髮披肩,牛仔配跑鞋,上身一件緊身了恤,這是小君的招牌打扮,亮點不是跑鞋,不是牛仔,也不是緊身T恤,而是她一頭如絲如瀑的烏黑長髮,在山莊裏,説姨媽的子是第一大,相信沒人反對,説小君的頭髮最好看,相信也令所有美嬌娘信服。
江風吹起了小君的秀髮,她像傳説中的俠女一樣「你們兩個光光站在江裏,好像電影裏殉情的情節耶。」
小君瞪着眼珠子,氣鼓鼓的樣子,這也難怪她生氣,對她來説,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我和母親全身抱在一起,就算是笨蛋也能看出我們的關係過於親密。
「什麼殉情,媽洗澡。」
姨媽自知理虧,也沒敢喝斥小君,説話特別温柔,事到如今,姨媽已經將名譽臉面置之度外,只是面對自己的寶貝女兒,姨媽才願意放低姿態,能糊就糊,説是洗澡,鬼才相信。
「需要哥哥幫洗嗎。」
小君氣鼓鼓問。
姨媽飄我一眼,臉紅紅道:「有些地方夠不着,就叫你哥幫一下忙咯。」
小君見姨媽明眼説瞎話,氣得直頓足:「就算要哥幫洗,難道一定要貼得這麼緊嗎?
姨媽隱隱有氣,以她的脾氣哪容小孩責問,眼珠一轉,姨媽跟小君耗上了:「洗着洗着,媽覺得腳發麻,就抱你哥一下,平小君抱得最多,現在媽媽抱一下不行嗎?」
小君一時語噎,漲紅着臉,結結巴巴道:「當然,當然可以抱,我提醒媽媽喔,媽媽抱着一隻大狼,很危險耶。」
姨媽撲哧一笑,又給我飄來媚眼:「小君你別胡説,你哥哥不是大狼。」
我心神一,反而將姨媽抱得更緊,小君一看,臉更是難看,玉手一指,大聲道:「我沒胡説,他下面那東西一定硬了,面對自己的媽媽都能硬,就絕對是大狼。」
「他沒硬啊。」
姨媽很吃驚的模樣。
小君很瞭解我,自然不信,雙手叉,冷笑道:「是麼,那請你們分開,讓我看看,如果不硬,就證明你們光明正大,心無雜念,心寬廣,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就不擔擾你們,你們就繼續洗澡。」
「如果硬呢?」
我冷冷問。
小君不怕我,她敢對我鼓眉瞪眼:「如果硬,就證明你李中翰是隻大狼,對待大狼就只有一種辦法。」
「什麼辦法?」
我很好奇。
「就是把大狼剁成十八塊餵狗,家裏有六條狗,三六一十八,剛好每條狗分得三塊。」
小君憤怒地伸出三的手指頭。
我猛點頭:「對付大狼就應該如此,幸好我不是大狼。」
小君猛跺腳:「那你們分開。」
「分開就分開。」
我與姨媽換一下眼神,緩緩離開她身體,小君突然一愣,嘴兒張得很大,眼睛瞪得很圓,姨媽冷笑:「小君,你哥現在這個樣子是硬,還是不硬?」
我強忍住笑,千脆將下體朝向小君,茸茸的間,只有半尺長的條呈「六點鐘」狀態,彷彿已睡着。
漲紅臉的小君又結巴了:「呃,應該説……應該説是軟軟的硬着……不對不對,應該説是硬得軟軟的……好像也不對,我先回去想想,想好了再回答你們。」
説完,小股一扭,跑得比兔子還快,三條牧羊犬緊跟在後,小君果然深得人心,連牧羊犬都擁戴她。
姨媽笑得花枝招展,滔天,風眼一瞄我下體,笑聲戛然而止,驚詫問:「怎麼突然軟了?」
我洋洋得意道:「剛才臨時抱佛腳,運內功將海綿體的血出,大就軟了。」
姨媽一聽,臉都白了,急得眉心打結:「你腦子進水了,這萬一硬不起來……」
玉手一伸,將條捧在手心,急道:「快,快讓它充血硬起來。」
我隨即默唸三十六字訣,丹田迅速發熱,一股勁氣直下小腹,進入膀胱……
姨媽驚喜道:「硬了硬了。」
瞪來一眼,怒嗔:「你以後別軟了,知道嗎,海綿體血管密佈,久不充血,血管就會壞掉,幸好你才軟一會,以後不許開這種玩笑。」
「知道,知道。」
我大後怕,真要是巧成拙,那就辜灸了天下美,趕緊安姨媽:「別生氣,別擔心,這不是硬起來了嗎,看看進去的覺是不是有什麼不同。」
姨媽臉一紅,微微點頭,巨來,豐腴身子迅速貼上,一條美腿微微抬起,玉手抓住大對準緩緩入,還沒完,姨媽已抬頭呻:「啊……」
我抱住姨媽肥,一捅到底,姨媽觸電般抱緊我際,才聳動幾下,狗吠意外地由遠而近,姨媽驚呼:「好討厭,小君又回來了。」
「不知她又搞什麼名堂。」
我長長嘆息,迅速拔出巨物,姨媽轉過身去,將雪白玉背對着我,我假裝清洗玉背,想笑又不敢笑,眼睜睜地看着小君來到岸邊。
「哥,今晚是慶賀小惜兒取名成功喔,你快去菜,我來幫媽媽洗澡。」
小君竟然飛快地掉跑鞋,解下牛仔,我和姨媽面面相艦,眨眼間,小君就個光,出的身體,天啊,我硬得不行。
「好吧。」
姨媽無奈同意,她如果反對就反常了。
小君搖搖晃晃地淌進江裏,朝我們走來,我只能離開姨媽上岸,小君盯着我的下體,奇怪道:「噫,怎麼又硬了?」
我沒好氣,敷衍道:「看見小君的大子,就硬了。」
「咯咯……」
小君笑得多麼開心。
※※※※※
壽仙居的飯廳是五幢別墅中最大,最寬敞的,裏面的廚房也是五幢別墅中最大,最寬敞的,有慶典的時候,飯廳就擺上長桌,平時則摞上兩張大圓桌,每個圓桌足以坐下十五人,兩張圓桌就能坐下山莊裏所有的人,整個飯廳可以摞下五張這樣的大圓桌,可以説,當時修建碧雲山莊時就未雨綢繆,將來就算美嬌娘們都生了一個孩子,飯廳依然能容得下所有人,當然,如果每個美嬌娘都生三五個,那壽仙居就要重新修建了。
今晚,我依然親自主勺,飯廳的圓桌上擺了各式各樣家常菜:老火骨頭湯,魚香絲,香辣土豆燒,油潑螺片,香辣蝦皮,蒜蓉醬牛,骨黃蟹,白灼蝦……
兩張圓桌都已坐了人,連大腹便便的楚蕙和秋雨晴也來了,王鵲娉與王怡分別坐在姨媽的兩邊,姨媽則抱着小惜兒端坐主位,身後眾美環繞,大家有説有笑,其樂融融。
身為家裏唯一的男人,我自然勤勉勞,甘為孺子牛,把鍋碗瓢盆得咣噹響,一點都不覺得累,更不覺得煩,相反,我心裏充了初為人父的幸福。俗話説得好,人逢喜事神,燒菜水平本來就不錯的我,這幾天更是如有神助,廚藝突飛猛進,美嬌娘個個讚我『一級』,姨媽和柏彥婷更誇我有特級大廚師的潛質,如果不從政,完全可以開家餐廳養家。
我信以為真,完全沒有留意一眾美嬌娘在掩嘴竊笑,互遞眼,見人數眾多,連何芙也要回來吃飯,我尋思着多添兩個菜,一一問清楚了美嬌娘們的口味偏好,我風風火火直奔廚房,再展廚藝。
其實,一個好廚師還要有好幫手,我身邊就有三位美麗可的好幫手,一位是黃鸝,一位是杜鵑,還有一位就是梳着兩條羊角辮,身穿短裙,腳上汲拖鞋的李香君,準確的説,小君不是來幫忙的,她是來監工和試菜的,每一道菜做好,都必須經過她的小嘴先品嚐,覺得香味俱全了,才能端出廚房,擺上飯桌,這幾天,天天如此,所幸我的廚藝高超,沒有一道菜被小君勒令「回鍋」我高興得太早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開飯,小君卻意外地對最後一道菜提出批評:「這紅燒魚的味道差了點,重新做過。」
嗯?我趕緊跑來,用身上的圍裙擦了擦手,接過小君手中筷子,夾住一小丁魚,沾了點汁放進嘴裏品嚐,品了半天,我放下筷子,冷冷道:「俺明白了,你李香君是來找茬的。」
小君猛搖兩條羊角辮,好鬥十足,兩隻人的大眼睛透着狐狸般的狡黠:「我哪有找茬,味道是不錯,但還是差點。」
我冷冷問:「差哪了,鹹了,淡了,焦了,了,還是多出了兩條小辮子?」
黃鴯和杜鵑都聽出了味兒,「咯吱」一笑,急忙掩嘴,小君臉微變,瞪了上官姐妹一眼,假裝很認真的樣子:「我説不上來,反正跟媽媽做的紅燒魚相比,就是差點兒。」
我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我廚藝再高也不可能跟姨媽相提並論,何況紅燒魚是姨媽的拿手絕活,我怎能超越,小君分明是來挑事,我惱得牙的,摘下圍裙,搪起袖管:「喂……」
小君竟然不知危險迫近,一手叉着小蠻,一手伸出四白的手指頭,囂張道:「喂什麼喂,重新做過,記得喔,兩張桌子,每桌兩盤,就是四盤紅燒魚。」
「咯吱。」
上官姐妹又忍不住笑了。
我可不敢笑,憑我周旋花叢的經驗來判斷,小君真的生氣了,原因無他,就是察覺我跟姨媽的關係曖昧,又沒有什麼辦法阻止,小君才焦慮,她很明顯是衝我來了,就是故意來找茬發不,我如果處理不好,今晚這頓飯有可能會不而散,甚至會引出連鎖反應,畢竟還有秋家姐妹,還有戴辛妮要説服,個個擊破是姨媽的策略,也與我不謀而合,所以,我萬萬不能惹惱小君,在這一點上,姨媽疏忽了,她高高在上,沒有放低身子與小君溝通,這很容易引起小君反,不是所有女人都像葛玲玲,唐依琳,莊美琪那樣怕姨媽,也許是之前美嬌娘都沒反對,姨媽信心爆棚,對小君的受就不重視了。
我是當事人,自然要彌補姨媽的過失,眼珠猛轉,我計上心頭,悄悄給上官姐妹使了個眼,兩人機靈,馬上轉身離開廚房,還很知趣地關上了門。我來到小君身邊,打量兩眼她兩條白美腿,柔聲道:「重新做幾盤紅燒魚就不必了,一來太費,對不起為我們捐軀的娘娘魚,何況冰箱裏的娘娘魚也沒了,天黑又不好抓,如果你覺得味道不好,我加點料汁上去,保證大家讚不絕口。」
小君的臉好多了,翻翻大眼晴,悻悻道:「那就啊,囉嗦什麼。」
我摟住她香肩,很嚴肅説:「這種料汁非常珍貴,只有兩個人有,一個是媽媽,一個是小君。」
「什麼東西?」
小君一臉茫然。
我神秘道:「知道為啥媽煮的紅燒魚這麼好吃?」
小君遙遙頭,我低頭在她耳朵邊嘀咕了幾句,小君然大怒,高舉小粉拳:「你信不信我一拳打爛你的鼻子……」
話沒説完,她眨了眨大眼晴,狐疑道:「你説的是真的?」
我用力點了點頭:「哥親眼看到的。」
小君蹙緊秀眉:「好惡心。」
我猛拍口,信誓旦旦道:「不噁心,煮過的東西都是乾淨的,做紅燒魚最關鍵就在魚汁,魚汁味道好,紅燒魚就好吃,哥向你保證,只要按哥的方法去煮,保準煮出來的紅燒產很好。」「我不相信。」
小君還是搖頭,只是語氣不夠堅決,我暗暗好笑,給小君設了個圈套,「哥跟你打賭。」
小君眼珠一轉,上鈎了:「賭什麼?」
「隨你。」
我大方給小君下賭注,對我來説,無論賭什麼,我都是贏家,關鍵是小君也這樣認為,她假裝考慮一下,便開出了賭注:「如果你煮不出那味兒,你以後就不許幫媽媽洗澡。」我差點沒笑出來,果然沒猜錯,小君對我和姨媽在一起洗澡耿耿於懷,我也假裝猶豫:「這……好吧,我答應你。」
小君大喜,忙問怎麼,我拿出一小碗放在旁邊:「直接幾下,有東西出來就用碗盛着,如果沒有東西出來,就只能等小君的時候出來。」
「在這裏呀?」
小君掩嘴,樣子又是興奮,又是嬌蓋,我點點頭,示意小君雙手按在案板上,把股撅起,小君咯咯嬌笑,真的依我吩咐掉小蕾絲,圓圓的小股撅起,嗲嗲道:「我還是不太信你的鬼話,不過,我每次看媽媽煮紅燒魚,她要麼不給我看,要麼找藉口支開我,很有可能是放水進去,都説吃人口水聽人擺佈,怪不得你偷看媽媽洗澡,哼。」
「我也吃過小君口水和水,我也聽小君擺佈。」
我笑嘻嘻着掏出巨物,大頭程亮,瞄了兩眼小,卻不忍心進去,只因小君的並不潤,大頭摩擦了幾下口,嬌瓣總算有點黏滑,小君等了半天不見我入,不住催促:「快點吧,我肚子餓了。」
「小也餓了吧。」
我笑問。
小君嗲嗲説:「我才沒有媽媽這麼,我是為了汁給你。」
「汁,汁,最好能一點。」
我開心壞了,扶住小君的,將大頭徐徐入,小君繃緊嬌軀,嗲嗲問:「為什麼要一點?」
「一點汁多,四盤魚這麼多,小君你可要好好一。」
第七章
我笑不攏嘴,覺依然太緊,拔了十幾次,還是隻進一個大頭,不敢一下子全進去,小君咯咯嬌笑,一邊咬堅忍,一邊説她是純情少女,不出來,我見她風嬌嗲,知她忍了足足一個星期的在爆發,我的望也跟着強烈,咬咬牙,戲謔道:「把股撅高,像母狗一樣。」
「人家不是母狗。」
小君嗲嗲否認,小翹卻越撅越高,粉紅瓣悄悄發,我緩緩入巨物,嘴上叮囑道:「記得喔,一點,多一點水多。」
「喔,好像比以前更了。」
小君嗲嗲呻,巨物越越深,終於地佔據了整條道,小君雙腿發抖,嗚嗚地喊,我雙手伸進她的T恤裏,握住兩隻結實之極的大子很用力地,「舒服嗎?」
我壞笑。
小君猛搖兩條羊角辮:「我不是為了舒服,我是為了汁。」
我品味了一下緊窄,幾乎將小君的兩隻大子捏爆,深深一呼,緩緩拉出大半截,温柔道:「哥要用力汁了,如有得罪之處,請小君多多包涵。」
「唧唧歪歪什麼,快點。」
小君猛跺了一腳,不偏不倚正好踩到我腳上,多虧她穿拖鞋,要是高跟鞋就要命了。
小腹收束,我扶住的小翹,狠狠一下入,直接捅到子,隨即猛烈做活運動,「啪啪啪……」
清脆的敲擊聲響徹整個廚房,小君嗲嗲喊:「哥……」
「一點,再一點,有汁出來了。」
我興奮地送,像永不停歇的機器,小君的兩隻手忙壞了,一會扶着櫥櫃的洗手池,一會抓住我衣服,一會抱住自己的兩隻大子,我問她為什麼抱住子,她説子晃得厲害,生怕晃掉下來,我被小君逗得火焚身,得更瘋狂,代替了她的雙手,將兩隻猛烈晃的大子抓牢,小君嗲嗲道:「我要讓大家都吃我的水,都聽我的話,啊啊啊……」
「純情少女怎麼會有水。」
我壞笑,小君猛搖羊角辮,猛搖小翹:「對對對,不是水,是汁啦,哥……」
「要了?」
我覺到小一陣強烈收縮,時間比預想要快多了,小君突然尖叫:「了,了,哥,你再用點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不但用力,還很有節秦,小君最後一聲尖叫幾乎穿透我耳膜,我抓起小碗等了片刻,突然拔出大,迅速用小碗等在小君的口,黏滑品瑩的水緩緩出,滴在小碗裏,滴得太慢,我不得不蹲下,用手指去扣口,惹得小君咿咿呀呀,我抬頭看她,她正低頭看來,紅的美臉既萌又憨,我好想再狠狠幹她一下。
珍貴的汁只盛到兩湯勺,我起子,馬上起鍋點火,將四盤紅燒魚的魚汁倒入鍋裏,噝噝聲響起,香氣嫋嫋,小君瞪大眼珠子站在爐灶邊,一個勁地笑,紅撲撲的美臉盡是情。
正要把小君的水放進鍋裏,廚房門忽然打開,風塵僕僕的何芙臉桂微笑走了進來,與小君膩了一會,小聲問:「大廚師,大家都等着呢,還沒完嗎?」
我抓起鏟勺,笑眯眯道:「馬上就好,馬上就好,給紅燒魚加點汁就可以了。」
何芙瞥一眼小碗裏的水,好奇問:「什麼汁,透明的?」
我小心翼翼拿起小碗,讚道:「這東西珍貴咯,是上天賜予人間的聖品,叫聖。」
「説得多玄乎,我嚐嚐。」
何芙抿了抿小嘴,想笑,纖纖食指飛快伸進小碗裏,蘸了一下,我和小君還沒反應過來,何芙已將食指放進嘴裏,我和小君大吃一驚,都瞪大眼珠子看何芙,她嘗着嘗着,人的大眼晴出了一絲異彩:「噫,這味道好特別,我嘗過……」
我猛地想起,何芙有嘗過姨媽的,這下完蛋了,以何芙的明,她一定能察覺,果然,何芙臉漸漸有變,美目看了看小君,淡淡道:「快吧,我肚子餓扁了。」
壽仙居的飯廳裏燈火明亮,樂聲悠揚。
小惜兒在兩張飯桌邊被傳來傳去,每個人都抱她幾分鐘,聲笑語此起彼仗,碧雲山莊從未有過這麼熱鬧,最後輪到王怡,她打開衣襟,將頭送進小惜兒嘴裏,姨媽隨即舉起酒杯,慶賀小惜兒取了一個好名字,大家紛紛向王鵲娉敬酒,她容光煥發,兩眼水汪汪,美得足以媲美她身旁的姨媽。
大家觥籌錯,把盞言,鶯鶯燕燕的聲笑語充斥我的耳朵,我是何等足,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席間,姨媽不忘對我大加表彰,讚我這幾天盡了做一個父親的本份,美嬌娘自然紛紛同意,又背書一般誇我如何如何辛苦,廚藝如何如何了得,聽得我耳朵都起繭了,不過好話人人聽,何況每句話都出自真心實意,嬌言軟語,我自然大為受用,面對美嬌娘的敬酒,我是來者不拒,喝得不亦樂乎。
「紅燒魚好好吃喔。」
正大快朵頤的我不用抬頭看,就知道是誰在喊,嗲嗲猶在耳,銀鈐般的笑聲引得我忍不住朝笑聲看去,隔着一張桌子,小君悄悄向我豎起了大拇指。
一席話起美嬌娘議論紛紛,人人都説紅燒魚的味道堪比姨媽煮的紅燒魚,姨媽聽了,臉現不屑,搖動轉盤,手起筷落,夾了一小塊紅燒魚放進嘴裏,仔細一嘗,登時臉大變,風眼掃來,似乎難以置信,看到姨媽如此表情,我恍然大悟,之前跟小君説姨媽做紅燒魚是放水只不過是逗小君玩,沒想到這玩笑話是真的,我迅速抓起筷子,也夾了一塊魚放進嘴裏,一嘗之下更是肯定了猜測,心裏不樂開花,朝姨媽擠擠眼,高聲喊:「大家吃紅燒魚啊,這紅燒魚有一半是小君煮的……」
姨媽佯裝開心也掩飾不住失落,估計很鬱悶獨享幾十年的紅燒魚專利被一朝破解。美嬌娘聽我這麼一説,個個爭先恐後,眨眼間,四盤紅燒魚都吃剩了魚骨頭,這次所有的恭維讚美都送給了小君,把小君樂得只剩眼了。
多喝了幾杯,我有醉意,楚蕙,秋雨晴兩位美嬌娘不能坐太久,我一一細心攙扶她們回產房,順便將打包好的飯菜送給兩位醫院小護士,這兩個小護士竟然是查悦悦和馮芷欣,聽説飯菜是我親手做的,兩位小護士一邊吃,一邊讚不絕口,既贊菜做得好吃,也讚我出得殿堂,入得廚房。我一愣,聽出了「殿堂」的含義,不哈哈大笑,引得兩位大肚婆側目,我伸伸舌頭,做了個鬼臉,趕緊去安楚蕙和秋雨晴,陪她們説笑,跟她們聊天,直到兩個小護士吃了,我才依依不捨離開了產房。
遠處停車坪突然傳來引擎聲,我放眼眺望,發現一輛保時捷疾馳離去,小杜鵑從壽仙居里跑出,一溜煙來到我跟前,嬌滴滴道:「中翰哥,姨媽跟柏阿姨,還有何芙姐姐辦事去了,她讓我轉告你,要你老老實實待在碧雲山莊,否則……」
「否則啥?」
我半彎,雙手撐着膝蓋看杜鵑,有時候,我好希望杜鵑黃鴯快長快大,不用我每次跟她們説話都要半彎。
杜鵑先是咯吱一笑,隨後撅着小嘴兒,苦着臉説:「中翰哥,你別為難我了。」
我一陣好笑,乾脆蹲下,握住杜鵑的兩隻小手,柔聲道:「好好好,中翰哥不為難你,只要你不願意,中翰哥一定不會勉強你。」
杜鵑機靈過人,焉能聽不出我話裏的含意,羞了一羞,嬌滴滴説:「我沒有不願意呀,那件事情不願意,這件事情是願意的。」
「中翰哥糊塗了,杜鵑什麼事情願意,什麼事情不願意?」
我忍住笑,蹲在地上仰望杜鵑,一縷月光照在她稚清秀的小臉上,可人又可。
「你懂的。」
杜鵑啐了我一口,脆聲道:「不跟你説了,我還沒吃,那紅燒魚超好吃,好奇怪耶,魚頭都沒人吃,我和黃鸝最喜吃魚頭了。」
説完,給我眨了眨眼,轉身跑回壽仙這一晚上,所有的讚美都比不過杜鵑這番話,看着她嬌小的背影,我眉飛舞道:「最好你們兩姐妹把魚骨頭都吃完。」
壽仙居依然熱鬧,有些人不喜熱鬧,早早回到屬於自己的領地,我來到永福居,直接上二樓,推開其中一間浴室,果然見到了我的女神戴辛妮,她浸泡在充泡沫的浴缸裏,嫵媚嬌嬈,慵懶安靜。
「吃了?」
我笑眯眯地走進浴室,戴辛妮輕應一聲,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知道,女神懷了。
我不急,我有的是時間,蹲在浴缸邊,我雙手探入泡沫中,模到兩隻滑膩的大團,「言言呢。」
我隨口問,秤不離砣,平裏戴辛妮和章言言經常一起沐浴,天知道她們除了洗澡還幹些什麼。
「你找言言還是找我?」
戴辛妮突然下臉,説變就變,比六月天氣變得還快,我微笑問:「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戴辛妮氣鼓鼓道:「説她兩句,她就發脾氣,一天都是你寵她,哼,居然給我看臉了。」我抓住玉手,輕輕洗,此時什麼都不説是最明智的,如果説我寵章言言,那也只有我寵戴辛妮的二分之一,女人姓賴的,我去爭辯只會自討沒趣。
沉默了半天,戴辛妮悻悻道:「中翰,我越來越不喜羅彤了。」
「為什麼?」
我心咯噔一下,表面無異樣,繼續洗戴美人的身子。
「她很險,現在逐漸拉攏公司的人,上到董事局高層,下到普通員工,她都籠絡,好像很有錢,幾乎天天都請客,公句幾乎所有員工都請遍了。」
戴辛妮氣鼓鼓地一陣數落,見我默不作聲,她怒問:「你給錢她?」
「沒給。」
我斷然回答,不過,那輛紅寶馬是我送的,之前也有給過羅彤一些錢,但羅彤肯定是有錢的,又是間諜,又是販毒,能不有錢,我暗暗嘆息,這事目前也不能跟戴辛妮説。「中翰,我想説個事,我不能肯定,但如果我説錯了,你別生氣。」
戴辛妮神秘道。
「説啊。」
我強裝笑臉,看戴辛妮的表情,準沒好事。
果然,戴辛妮透了一個壞消息:「羅彤好像跟我們公司的劉董關係不一般,有人在公司的洗手間裏聽到羅彤跟一個男人通電話,沒有説到名字,但聽到是去哪家餐廳吃飯,後來,有人在那家餐廳看見他們兩人走出來,我跟言言説這事,言言居然説沒有什麼證據證明劉黃跟羅彤關係特別,叫我不要告訴你,我氣不過,就説她兩句,她居然發我脾氣。」
我都沒什麼心思聽下去了,不過,羅彤越是高調,就越説明她沒有發現自己出了馬腳,唉,讓她最後瘋狂幾天吧。
戴辛妮焦急道:「即便沒有真憑實據,也要防患於未然嘛,等到關係很特別就來不及了。」戴辛妮説這話是對了,章言言比較圓滑,她知道我要娶羅彤,就不想多嘴,生怕僵關係了以後不好相處,加上章言言跟羅彤的關係不錯,自然就不希望戴辛妮多事。我暗暗冷笑,等收拾了羅彤,回過頭來在好好給章言言補補腦,上上課。
「紅燒魚好吃嗎?」
我轉移了話題,擔心越説越生氣,影響我今晚的心情不算什麼,怕我萬一一衝動,馬上找到羅彤,把她捆成麻花了扔進娘娘江餵魚,唉,只怕娘娘魚吃了她羅彤的也變得難吃了。
「好吃。」
戴辛妮柔柔一笑。
我眼珠猛轉,這羅彤固然可恨,但可以廢物利用一下,思索了片刻,我有了一條計。
「你看,老公會煮菜,還會按摩,又能賺錢,又你,雖然女人多了點,但你是唯一的正牌大老婆,公司裏,最關鍵的部門就是財務,老婆是財務主管,實際上老婆就是公司的實際控制者,我對老婆的沒人能超越。」
我開始哄戴辛妮,擺事實,講道理,就是讓她我。
「你對我好,我知道,我也對你好,任憑你娶三十妾啊。」
戴辛妮猛眨大眼睛,狡黠都可。
「我沒多少親人,家裏就一個表妹和一個姨媽,姨媽把小君託付給我,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可是,姨媽怎麼辦,她怎麼生活?」
我慢慢地切入正題,心頭不一陣狂跳。
「姨媽不是在山莊生活得好好嗎,大家都尊敬她,孝順她。」
戴辛妮納悶。
我温柔洗戴大美人的酥,小心奕奕問:「辛妮,你老老實實回答我,你多長時間想一次。」
戴辛妮莞爾:「這可説不準,有時候工作忙起來,連飯都忘記吃,就不想做那事了,不過,一回到家吃完飯,整個人放鬆下來的時候,就好想,特別是洗澡後。」
説到最後,戴辛妮眨了眨大眼睛,悄悄地給了我一個暗示。
「嗯嗯。」
我猛點頭,骨地回應戴辛妮的暗示:「等會老公會足你,現在暫時討論姨媽。」
戴辛妮美臉驟紅,羞得都不敢看我了,我暗暗好笑,臉上卻逐漸嚴肅:「老婆,我告訴你,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權威,姨媽現在的至少是你最想做時的三倍以上,她每天都在煎熬,都在忍受望的折磨。」
戴辛妮吃驚問:「那怎麼辦,替姨媽找一個伴?」
我黯然道:「找了就不能住這裏了。」
戴辛妮心知山莊裏都是我的女人,天氣漸熱,好幾個美嬌娘甚至穿得很清涼地在山莊裏隨處走動,如果有一個外來的男人,怎麼得了,她一聲長嘆,幽幽道:「説的也是,這裏確實不能有別的男人,可是要姨媽嫁出去,我又不願意,大家都離不開姨媽,我不知道大家怎麼想,反正我覺得這裏如果少了姨媽,就好像少了安全,少了一堅實的支柱。」
美目一翻,戴辛妮柔柔説:「中翰,你昏的時候,如果沒有姨媽,我敢説大家早早就散了,是姨媽將我們擰在一起。」
「我知道。」
心頭的熱血在泛濫,姨媽的威望無人能及,我點了點頭,嘆息道:「所以大家都不願意姨媽嫁出去。」
「唉。」
戴辛妮深鎖柳眉,自顧着嘆息,也想不出個好辦法。
我察言觀,轉了轉眼珠子,低聲道:「前兩天,姨媽找我商量個事。」
「什麼事?」
戴辛妮問。
第八章
我乾咳一聲,道:「姨媽好像堅決反對羅彤嫁進來……」
話沒説完,戴辛妮驀然叫,一骨碌從浴缸裏坐起來:「那太好了,太英明瞭,姨媽還怎麼説。」
我暗暗好笑,雖然對戴辛妮的反應有預,但反應之強烈出乎我意料之外,看來,戴辛妮對於我娶羅彤深懷牴觸情緒,平不敢直接反對,這會有了強大的知音,她當然興奮了,我忍住笑,苦着臉道:「姨媽還説,娶羅彤這事,必須要經過你同意,如果你反對,就堅決不能娶羅彤。」
戴辛妮急得猛捶我:「我反對,我反對,我堅決反對,姨媽太好了,她太明事理了。」
我假裝鬱悶,嘆了嘆,點頭説:「既然老婆堅決反對,我就不娶了。」
「中翰。」
兩條淋淋的玉臂一下子繞過來,我還沒反應過來,香就吻上我的臉頰,由於用力過猛,去勢猶急,我又是蹲着,重心不穩,身子直接往後倒,情急之下我抱住戴辛妮,順勢將她拽出浴缸,一起倒在地上,兩隻大子一下子就在我口,呼窒了窒,香隨即送上,吻住了我的嘴,我陶醉了,高傲的戴美人不則已,一起來能嚇人。
我趕緊制止戴辛妮,目的還沒達到,我必須要説服戴辛妮接受我和姨媽的關係,鬆開香,我認真道:「辛妮,姨媽這麼為你着想,你是不是也要為她着想。」
「我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呀。」
戴辛妮趴在我身上撒嬌,我捏住她的,試探道:「我有個想法……」
「説説看。」
戴辛妮伸出玉指,解開我襯衣紐扣。
我假裝猶豫:「這方法得經過你同意,你如果不同意,我是堅決撒銷這個想法。」
「你説呀。」
戴辛妮嬌嗔。
「如果這方法不好,你千萬別動。」
「不動,不動,你快説。」
火候差不多了,我嘆息道:「其實,姨媽就是缺個男人。」
戴辛妮一愣,隨即點頭同意:「嗯,是啊,女人沒男人是不行的。」
説這話時,兩隻大眼睛快要滴出水了。
「主要是解決問題。」
我一本正經道,耳邊是戴辛妮心不在焉的「嗯嗯」聲。
我苦着臉,一聲長嘆:「要不,姨媽就不嫁了,就老實待在山莊裏,的問題我……我來解決。」
什麼?」
戴辛妮瞪大眼珠子。
我嚇壞了,急忙安,「別動,這事跟你商量着,你不同意,就當我沒説,我個人覺得這方法可行,無非就是偶爾解決一下,姨媽這人好凶,我不喜,但總比她嫁出去,或者娶個男人回來強多了。」
我很違心地詆譭了姨媽,也很違心地説了假話,權宜之計,就顧不上許多了。
戴辛妮在呼,深深地呼,我的心臟緊張得砰砰直跳,見她默不作聲,臉怪異,我漫不經心地刺她一下:「唉,如果姨媽不在山莊,那山莊倒缺一個有氣魄的女人,羅彤有氣魄的……」
「有氣魄個,就知道用一些旁門左道。」
戴辛妮狠狠地了我一臉口水。
「她確實有能力,能把她管轄的部門得井井有條。」
我話裏的意思,實際上就是暗示戴辛妮,要麼趕走姨媽,要麼娶羅彤。
戴辛妮惡狠狠道:「不行,我竟然反對她嫁給你,就一定反對到底,你要她沒我,要我沒她,選吧。」
我臉堆笑,輕拍戴美人的玉背:「我當然要你,這還用選嗎,我只是打個比方,我們討論的重點不是狗羅彤,而是姨媽。」
戴辛妮臉稍緩:「我無所謂,只要羅彤不進我們山莊,你怎麼應付姨媽我都不反對,只怕我不反對也沒用,山莊裏這些女人能同意嗎?」
我差點沒笑出來,表面上當然不動聲,眉頭一皺,來一招以退為進之計:「説的也是,就算大家都同意了,我也不願意跟姨媽做這事。」
厭惡之躍然而出。
戴辛妮棰了我一下,吃吃笑道:「哎呀,不就是幾下嗎,姨媽也漂亮的,你不是喜美女嗎?」
我心裏樂翻了天,暗叫女神中計了,一聲長嘆,我情真意切道:「我喜的是像戴辛妮這樣的美女,她温柔,有個,有氣質,我特別喜她穿制服,戴黑框眼鏡的樣子。」
戴辛妮笑了,笑得很嫵媚,小手捶了我一下,嬌蓋道:「別説我啦,説姨媽。」
我依然搖頭嘆息,好像很為難的樣子,戴辛妮哼了哼,反而很不:「我説中翰你這人真不知恩,姨媽對你這麼好,辛辛苦苦把你養大,又供你讀書,你委屈一下怎麼了?你都跟這麼多女人做了,何必在乎一個姨媽,姨媽雖然年紀大了點,但保養得好,人又漂亮,應該不委屈你。」
我冷冷道:「姨媽反對羅彤嫁進來,你就替姨媽説好話麼?」
「我是説理。」
戴辛妮臉一紅,又捶了我一拳。
我搖頭苦笑:「你同意,我也同意,問題是,姨媽不同意怎麼辦。」
戴辛妮一愣,驚呼道:「哎喲,我忘記這層了,姨媽功夫厲害,脾氣又大,她不同意,説什麼都是白説。」
看了看我,她眨眨大眼晴,小聲問:「要不,我跟她説?」
「我覺得要説的話,就儘早説,姨媽這段時間心情特好,趁着她心情好跟她説。」
我動得內心狂跳,真擔心被趴在身上的戴辛妮察覺,為了讓戴辛妮加把勁,以防夜長夢多,我又刺戴辛妮了:「我就擔心……」
「擔心什麼?」
戴辛妮完全落入我的計之中。
「我就擔心你説服姨媽後,姨媽更反對我找女人了。」
我嘆息説。戴辛妮然大怒:「你還想找女人?」
我急忙解釋:「不是新女人,是舊女人,姨媽好像也不喜何婷婷……」戴辛妮先怒後喜,怒的是,我惦記着何婷婷,喜的是從我嘴裏得知姨媽不喜何婷婷,戴辛妮當然知道何婷婷時刻準備着要嫁入碧雲山莊,她跟何婷婷的關係一般,所以反對的口氣異常堅決:「我今晚就跟姨媽説,我堅決反對你娶何婷婷。」
「隨你了,你是正牌大老婆,你自己拿主意。」
計得逞,我的心鬆了下來,將戴辛妮抱起來到浴缸邊,摘下花灑,温柔地衝洗她身上的泡沫:「這事先別聲張,不能讓言言知道。」
「當然。」
戴辛妮飄來一媚眼,很温柔地掉我身上的衣服,握住偉岸的巨物,撲哧一笑:「真想看看這傢伙進入姨媽下面時,她是個什麼表情。」
我輕兩隻超級美,息道:「我現在只想進入你下面。」
「等等,我想先含一下……」
※※※
「叭。」
十環。
「叭叭。」
又是十環。
「叭叭叭……」
連續的十環,這是內靶,比平時的擊的靶心要小兩倍,如同中五十米開外的一枚硬幣,我驚訝地發現,自己擊水準有了驚人的進步,這幾天固然得到嚴笛的心指教,但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找到覺,連嚴笛都誇我有天賦。
一般來説,優秀的手必須握穩定,要握有力手臂手腕必須有力,我的手就很穩。
優秀的手還必須控制自己呼,擊時最忌憚呼不均勻,影響手臂晃動,這邊晃動一點點,出的子彈就差半邊天,我能長時間屏住呼。
優秀的手還要具備超強的視力,我的眼神很鋭利,凝神注視,能看見五十米左右的硬幣當然,優秀的手要準目標還需要覺,就如同做一樣,覺好了,每動一下都很舒服,與此同理,覺來了,子彈,準星,目光,會很完美地三點一線,準確地擊中目標。
我又打了三百發,真有神的覺。
「厲害,好厲害。」
身後突然有掌聲,我摘下耳罩回頭,赫然是英姿颯的何芙。
「回來了?」
我興奮道。
「回來好一會了,煙晚説你在這,我就進來了。」
何芙興奮得瞪圓了眼睛:「真難以置信,你身上總有奇蹟發生,你的法比我還準。」
我神采飛揚地晃了晃手裏朗寧:「這五天我天天苦練……」
「中翰。」
何芙張開了懷抱,我驚喜不已,這是我第一次見何芙對我張開懷抱,我得意之極,上前和她擁抱在一起,兩張嘴像磁鐵一般緊緊含住,不停。
地下靶場裏什麼都是冷的,子彈是冷的,手是冷,燈光也是冷的,這裏不説沙發,連椅子都沒有,腳下也不是平整的,是坑窪不平的泥地,即便是在夏季裏,這裏依然透着涼意。一件,兩件,三件……我們的衣服已全部落,兩具體緊緊擁抱在一起,我與何芙的熱火已熊熊燃燒,雖然熱火來得突然,但在預料之中,只英雄的何芙始終會被我征服,我不需要做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我只需要在某方面令她佩服。
「戴套,要戴套……」
巨物頂到地了,何芙才醒悟,可惜已經太遲,我力大無比,緊箍何芙的細,巨物對準滑的狠狠地了進去,何芙張大小嘴,我壞笑:「來不及了,下次再戴。」
「喔……」
何芙咬緊牙關也沒用,呻還是從她的喉嚨傳出,我直捅到底,佔據整條道,沒有比和生命中的貴人媾更幸福了,我輕輕何芙的紅:「這是我們真正第一次做。」
何芙居然點頭稱是,她堅毅的眼神變得慌不堪,沉着的美臉有點扭曲,每個和我做的女人一開始都難以適應巨物,何芙也不例外,她急忙示意我先別動,我當然憐花惜玉,不敢動,巨物靜靜地在她的中,渾濁的呼由急變緩,何芙羞澀地看我一眼,把臉頗貼到我膛,玉手輕撫我的。
「喬若谷在中紀委系統考核中,擊是第二名,我是第一名,可我比你差了一檔次,嚴笛是全國第七,剛才看你打了四百多發,你擊中小靶心至少達百分之八十,這準得驚人,絕不比嚴笛差,你要是參加全國比賽,肯定能拿到好名次。」
「傻瓜,你肯定是第一名啦。」
何芙嬌嗔,抬起頭看我,星眸裏出崇拜之,我好不得意,男人就希望被女人崇拜,我低下頭,尋找温柔,幸好沒有掉何芙的半高跟鞋,她只需微微踮起鞋尖,就能舒服地與我接吻,巨物緩緩動,何芙適應了它的強悍,適應了站立媾,我越越快,何芙在戰慄,再堅強的女人也受不了這種衝擊。
「啊啊啊……」
「喜我幹你麼?」
我猛何芙的,很結實,很有彈,經常運動的女人,部特別有彈,我手指摸到了眼,很小心地撫摸,亢奮在加劇,不知何時能幹了貴人的菊花。
「喜。」
何芙猛縮眼,我不敢來,至少幹眼要在上才能幹,我屏豈雜念,專心投入到中去,砰砰聲很刺耳,何芙突然劇烈顫抖,雙臂抱住我際呢喃道:「中翰,我上你了,開始長出來了,我註定是你的女人……」
我壞笑,更猛烈地:「現在才我,遲了點,你要補償,多點和我做,每天三回,每回高三次。」
「什麼,什麼是高……」
何芙在強忍着,像前幾個處女一樣,沒經歷過強烈高,總會強忍着,以為是急,我亢奮不已,密集送:「馬上你就明白什麼叫高,你別忍,想小便就小便,會很舒服的。」
「我現在就很舒服。」
何芙仍不相信,我握住她一隻大子,指夾頭,捏了十幾下,何芙嚶嚀一聲,隨即「啊啊」叫,一股暖上大頭,迅速收縮,顫抖的嬌軀搖晃着,幾下墜,我伸出雙手,及時托住她的,依然不停歇……
果是如此令人着,吃了第一口,就想吃第二口,第三口……
這一晚,我就在豐財居渡過,我讓何芙認識到情的真諦,領略到的樂趣,她不停地吃果,視果如糧食,直到筋疲力竭,堅強的何芙才向我求饒,我豪情萬丈,很想振臂高呼,只因我生命中的貴人終於被我征服。
第九章
天剛矇矇亮,何芙就叫醒了我,是用她的道叫醒我,她騎在我身上笨拙馳騁,息着,叫喊着,直到一如注。
遠山如黛,鳥兒爭鳴,恬靜的碧雲山莊響起了引擎的聲音,何芙快速跑來,鑽進了我車裏,示意我快開車,我發動寶馬750,揚長而去,扭頭看了看臉紅的何芙,我柔聲道:「到了源景縣,你忙完了,可以到電力局大院休息,我在那裏租有一套房子。」
何芙掏出小鏡子瞄了瞄素顏美臉,苦笑説:「不可能忙完,事情太多了,要不然也不會一大清早趕去源景縣,昨天突審了幾個,代的東西越來越多,真要是全抓了,整個源景縣就癱瘓了。」
「留幾個大魚給我。」
我半開玩笑半認真,何芙輕描淡寫道:「縣長,財政局長讓你親自抓,魚夠大了嗎?」
聽她回答得飛快,恐怕早在她計劃之中了。
我像打了一針血那樣興奮:「賈書記呢。」
何芙淡淡道:「有人保他,縣人代會後,賈書記很快會被調走,新的縣委書記很快上任,喬羽已經安排好了,眼下只是走個過程,你要做好充分思想準備,喬羽打算安排你做縣委副書記兼縣紀委副書記,雖然都是副的,但身兼兩大職權部門領導,這是源景縣從來沒有過的。」
「咱們紀委書記趙鶴沒事?」
我頗意外。
何芙冷峻道:「我建議不要動縣紀委,畢竟你也是縣紀委的人,動了趙鶴,可能引起連鎖反應,到時候不利於你開展工作啊。」
我暗罵自己愚蠢,道:「説的也是,不過,我想找人換掉趙鶴。」
何芙沒有問我原因,快道:「我可以幫忙,不過,你要跟喬羽商量,這屬於他管,你有人選?」
「有。」
我點點頭:「就是縣紀委副書記任華安,這人清正廉潔,有智慧,重情,能力很強,查過很多大案要案,可能是太過正直,他受到排擠,按資歷,按人品,他應該做縣紀委書記的位置。」
「喲,很少聽你表揚一個人,我聽説過任華安。」
何芙頗意外,見我鄭重其事,她笑了笑,説:「我就調查一下,如果這人真如你説的那樣,我肯定給喬羽提建議,他不同意,我就以中紀委名義給他提建議。」
「小芙的權力不小啊。」
我輕鬆調侃一句。
何芙正道:「是有點權力,但我從不濫用,也不以權謀私,雖然我幫了你,但這是份內的事,我舉薦你,就是信任你,信任你會為百姓做事。」
我暗叫慚愧,我雖然決心維護正義,踐行法律,但我也有徇私的一面,真應了那句「水至清則無魚」的哲理,「正義」不可能是絕對的,一聲長嘆,我毅然道:「小芙你放心,我有所不為,有所必為。」
何芙莞爾:「別跟我打機鋒,我不聽,總之,我視你為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我頓時眉飛舞:「英雄和巾幗英雄所見略同。」
「哈哈……」
我們放聲大笑。
很快來到了伯頓酒店,我緩緩將車子停在何芙的那輛奧迪旁邊,剛要跟她道別,我猛然想起了羅彤,心裏莫名地鬱悶,隨口問道:「怎麼解決羅彤?」
何芙眼裏光一閃,語氣竟然有些沉重:「姨媽的意思,要乾淨利落處理,以免傷及核心利益,KT畢竟是咱們的大本營,不能的沸沸揚揚,國安方面已經接手,具體作你就不必知道了,可以透的是,這個世界上本就沒羅彤這個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
我盯着何芙堅毅的眼神,狠狠打了個靈。
推開車門,何芙突然轉身,飛快吻了吻我的臉頰,很甜膩地喊:「猛男。」
「説什麼?」
我瞪大眼珠子。
何芙無限嬌蓋:「我説你是猛男。」
我回過神來,一本正經道:「猛男與女所見略同。」
「哈哈……』,揮手告別了何芙,我停好車,徑直走進伯頓酒店,好久不見羅畢了,我想看看他,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與其説看羅畢,不如説看蘇芷裳,更深一層,就是想謀取那筆鉅款,沒有得到這筆鉅款之前,我是不放羅畢回美國的。
八十三億美金分成三份,每一份就是二十七億多,按目前的行情兑換港幣,就差不多兩百億,這筆錢大得嚇人,我原本是想等到這案子告一段落,再圖謀這筆錢,不過,眼下反腐運動正如火如茶,繼續讓羅畢待在國內,對我未必就是件好事。
我擔心如果與羅畢,杜大衞把這筆錢分了,我就永遠和羅畢,杜大衞穿同一條子,這對我從政之路留下不可預知的隱患,我現在要想一方法,既要得到這筆錢,又與我扯不上干係。
摁下電梯鍵,總統套間的專梯門徐徐打開,我剛要跨進電梯,旁邊的一扇電梯門正好下落,「叮」的一聲響,電梯門打開,從裏面走出一位手挽黑職業手袋,身穿職業套裝的美女,她竟然是彭瑜文。
「早啊,算命先生。」
彭瑜文笑嘻嘻的向我走來,我奇怪她還住在酒店,那天她依照我的吩咐,先在自己住的酒店房間裏對着火警探頭燃燒報紙,之後還摁響酒店的火警系統,從而出了陳子玉。不過,她當時一定害怕了,很快便逃得無影無蹤,我以為見不着她,誰知又碰上,她竟然還住在酒店裏,看她一身藤黃職業套裝,利落的短髮,眼睛頓覺得舒服,我對職業女有天生的好。
「你也早。」
我回以一個死人的笑容,這笑容在面前彭瑜文面前幾次折戟,估計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只是習慣動作罷了。
「那天,那天轉身不見你了,呵呵。」
彭瑜文出了一絲尷尬,狡猾地先將了我一軍,明明是她逃走,卻説成是我先消失,我也不拆穿,笑眯眯問:「支票是真的嗎?」
彭瑜文忙點頭:「是真的,謝謝你。」
我客氣道:「不用謝,你也幫了我的忙,希望那些錢能幫到你。」
話音未落,彭瑜文的臉黑了下來,一聲落寞的長嘆:「唉,別説了……」
眼睛瞄向酒店門口,我識趣,知道這美女有事想走,就隨口調侃道:「你穿成這樣,是去上班嗎,一大早便唉聲嘆氣的,多不吉利。」
「你有車嗎?」
彭瑜文心不在焉地反問我。
「有一輛破車。」
我笑道。
彭瑜文用央求的語氣問:「能載人就行,拜託了,能送我去面試嗎。」
「面試?」
我一愣,彭瑜文愁眉緊鎖,一臉無奈:「不去面試,就真的落街頭了,要不,你再替我算一卦,看看有什麼方法再三十萬。」
「我給你的那三十萬呢。」
我瞪大眼珠子。
彭瑜文低垂腦袋,不好意思道:「賭輸了,去了澳門一趟,兩天就輸個光。」
「你經營失敗,可以重新開始呀,為什麼要去賭錢,賭錢能發達,天下沒窮人了。」
我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對彭瑜文一頓譏諷。
彭瑜文幽幽嘆道:「道理我懂,只是你給的三十萬也不夠做本錢,差十幾萬,我就想着去賭一把,贏十幾萬就走,誰知一失足千古恨。」
「怪不得連打車的錢都要省。」
我明白了過來,又是不住好笑。
彭瑜文兩隻烏黑的眼眸緊盯着我,嬉笑道:「你不願意送我,借錢給我也行。」
「你還真敢開口。」
我搖頭嘆氣,之前第一次見她時拽得不行,如今為了到錢,也只能低聲下氣了,我本想把陳子玉陪給我的兩百萬給她,可話到嘴邊,我又改變的主意,不好錢一到她手,她又溜去澳門了。
「都到這個地步,臉皮就暫時不要了。」
彭瑜文倒也不做作。
我收起了笑臉,語重心長道:「錢我就不借了,等會你好好去面試,努力工作,別再去賭場了,我可以讓你在酒店住三個月。」
彭瑜文大喜:「真的呀,那太謝,太謝了。」
我點點頭,示意彭瑜文跟我走:「我們到總枱辦手續吧。」
「好。」
彭瑜文扭着股跟來,一張美臉笑得像朵花似的,我又是一陣好笑,來到酒店前台,彭瑜文忙不迭拿出護照,我告訴酒店服務小姐,讓她替彭瑜文辦理住宿酒店三個月手續,酒店小姐馬上殷勤服務。
我趁這個時候隨口問:「是去那家公司應聘啊。」
彭瑜文尷尬道:「説了你也不懂,一家金融公司,叫KT。」
我一聽,差點就笑出來,心想這家公司我不懂,天下就沒人懂了,這彭瑜文居然到我公司去應聘,就不知誰是她的面試官,如果是郭泳嫺還好,如果是羅彤……
想到羅彤,我口彷彿被撞了一下,真是急怒加,這彭瑜文正處在窮困潦倒之際,萬一給羅彤利用,後果不堪設想,我猛抓腦殼,不動聲問:「彭瑜文小姐,能不能聊兩句。」
彭瑜文從酒店小姐的手中接回護照,辦理住宿已完畢,她迅速變臉,神情突然驕傲起來:「好,麻煩儘量快點,等會遲到就不好了。」
我也懶得計較,誰沒有個缺點,只要不是詐險惡,這點小勢利心態無傷大雅,我有心給彭瑜文一個工作機會,乾脆親自做彭瑜文的面試官,來到酒店大堂沙發落座,我讓酒店小姐給彭瑜文要了一杯熱,彭瑜文連説謝,態度越發矜持,估計她以為我想泡她,所以才故作姿態。
我試探道:「是這樣的,有個美國人欠我一筆錢,我想安全地拿到這筆錢,又不想讓所有人知道,你説,我該用什麼方法?」
彭瑜文優雅地放下杯,疊美人腿,臉輕鬆道:「好多方法啊,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用一個假名,或者用假身份證明成立一家公司,把錢匯到你公司賬户,你就馬上把資金轉移,然後在一天內撤銷公司,神不知鬼不覺。」
「不會被追查到。」
我吃驚問。
「追查不到了,資金的來源,資金的去向都是你,沒有去追查,追查了也追查不到,在美國,銀行賬號是歸銀行管,公司是歸税務部門管,只要你沒有被法院判定犯罪,任何人都不能查你的銀行賬號,以及你的個人資料。」
彭瑜文堪堪而談,不時説出一些關於在美國金融方面的專業術語,我一聽就知道彭瑜文不是江湖騙子,也不是懶賭徒,而是有真材實料的人才,我想到羅彤很快就要離開KT,公司正缺這人的人手,雖然彭瑜文不一定肯屈就,不過,我至少不能讓彭瑜文見羅彤。
看她把熱喝個光,我微笑道:「好吧,為了不耽擱你面試,我決定送你去KT。」
「真的呀,你人真好。」
彭瑜文咯咯嬌笑,得到了好處,她又不高傲了,我不搖頭苦笑。一上車,彭瑜文就驚訝説:「嗨,這不是破車。」
「繫好安全帶。」
我叮囑一句,開動車子離開了伯頓酒店,腦子裏一直有在美國開一家公司的念頭,如果真如彭瑜文所説,那我就可以輕鬆拿到羅畢,杜大衞分給我的那些錢。
可是,彭瑜文能相信嗎,能值得我相信嗎?我思索了片刻,決定再試探她,「你打算去那家金融公司幹什麼?」
彭瑜文幽幽一嘆:「我是美國加州大學金融專業碩士,我去那裏上班,是大材小用了,唉,工資也不高。」
我暗暗好笑,不動聲問:「對方給你多少工資?」
「沒細談,電話問的時候,説是兩萬月薪。」
彭瑜文又是長嘆,彷彿是嘆自己懷才不遇,上天不公。
第十章
我心想,我們公司的保安都有一萬多的月薪,一個金融碩士好歹也應該有三萬的月蘄,就不知道誰這麼摳門,居然只給彭瑜文兩萬月薪,我腦子一轉,百分百肯定彭瑜文的面試官是戴辛妮,她也在找人制肘羅彤,我暗暗佩服戴辛妮,趁着週末面試新人,手段好隱蔽,哈哈,我死女神了,就不知道她昨晚有沒有跟姨媽「好好」想到女神,我神倍佳,快道:「或許你運氣好,人家給你五萬月薪。」
「或許吧。」
彭瑜文意興闌珊,她以為我在安她而故意説好話,沉了一會,她小聲問:「我幫你成立一家美國公司吧,等你把錢要回來後,你給我點好處就行。」
「要多少好處。」
我笑問。
彭瑜文道:「看你轉多少錢啦,成立一家公司不難,主要是轉移資金時比較繁瑣,我還要回美國,辦完了又要回來,開銷不會少。」
她口沫橫飛説個不停,無法是要我多給點好處。
我笑了笑,説:「大概兩百億港幣。」
「咳咳,咳咳。」
彭瑜文突然猛咳,好不容易咳完,呆呆地直氣,我看了她一眼,發現她也看我,只不過她眼裏充了鄙夷之,以為我在開國際大玩笑,她幽幽一嘆,落寞道:「算了,我好好面試吧,兩萬總比沒有強。」
我忍住笑,點頭附和:「是啊,反正又不用三個月房租。」
彭瑜文好不淒涼:「可是像我這樣有層次,有學歷,有容貌的女人,能每天擠公車嗎?」
「你不會坐出租車去?」
我笑問。
「天啊。」
彭瑜文果然是學金融的,一聲驚呼,馬上打細算:「從伯頓酒店坐出租車去KT,差不多要一百,就算每天來回一次就是兩百,我一個月工資才兩萬,要我花去六千打車錢,我……我情願坐公車了。」
我猛點頭:「確實難為你,你就幫我成立一家美國公司,我送你一輛寶馬,紅的。」
一輛紅寶馬從車邊飛速而過,我想起送給羅彤的那輛寶馬,打算拿回來後送給彭瑜文,誰知彭瑜文意外地出恐懼之:「我不喜紅車子。」
「為什麼?」
我好奇道。
彭瑜文道:「今早的新聞你沒看嗎,一輛紅寶馬翻下懸崖,到處是鮮血,噁心死了,我以後買車,絕不會買紅的。」
「呵呵,一起通事故就讓你厭惡紅?」
我不好笑,這個彭瑜文真有個,據説,有才識的人都有強烈的個人格。
彭瑜文略為動:「我沒説厭惡紅,我只厭惡紅車子,那女人死得好慘,本來今天要面試,我是打算穿深套裝的,這樣顯得比較穩重,可是看見那死掉的女人也穿着藍黑制服,我就換了身上這一套。」
藍制服?女人?紅寶馬?翻下懸崖?這些詞語慢慢堆積在我腦力,我的心突然被狠狠揪了一下,木然問:「什麼時候的新聞?」
「就是剛剛的早點新聞啊。」
彭瑜文説。
我放緩了車速,將車子停在公路邊,拿起手機撥通了何芙的電話:「小芙,你有沒有看新聞啊,有一輛紅寶馬出了意外,翻下了懸崖。」
「你知道啦?」
何芙反問我,我一聽,腦袋一陣轟鳴,腹反胃,定了定神,我輕聲道:「剛知道。」
手機裏傳來何芙輕描淡寫的聲音:「節哀順變。」
我木然道:「謝謝。」
美好的一天瞬間變得如此醜陋,我深深地呼着,腦裏浮現出羅彤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説實話,從外表上看,她一點都不像壞女人,她的眼神很無辜,她是神態還帶着少女的清純,她的部很翹,她有天生穿制服的美……
「快開車呀,要遲到了。」
彭瑜文在催促,我驀然醒悟,馬上開動車子,拼命控制自己不要留下眼淚,一路上假裝與彭瑜文説笑,可我內心難過極了,真沒想到處理羅彤的結果會是如此迅速,如此殘忍,或許,這是在嚴厲警告東瀛,在國家利益層面上,任何生命和情都是渺小的。
來到公司,我一眼就看見停在公司大樓的馬卡蒂姆,整片停車位,就只有戴辛妮這輛座駕,我叮囑彭瑜文,態度決定一切,希望她面試時放低姿態,誠懇一些,謙遜一些,彭瑜文快答應,笑嘻嘻地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便下了車,扭動她的婀娜身子,朝公司大門走去。
我拿起手機,撥給了戴辛妮,「老婆,你去公司了?」
我佯問。
「是啊,我來公司面試一個新人。」
戴辛妮異常興奮,回答完我,馬上就問:「老公,我有兩個好消息,你要先聽哪個?」
「都是好消息,聽哪個還不是一樣嗎。」
我苦笑,了發酸的鼻子,如果沒猜錯,戴辛妮一定聽到羅彤出事的消息了,難道戴辛妮幸災樂禍?她不是這樣的人啊。
戴辛妮咯咯笑道:「第一個好消息就是羅彤辭職了。」
我恍然大悟,暗贊國安的人做事細緻,羅彤出事的消息肯定被封鎖,他們已經替羅彤給公句遞了辭職信,對於不明底細的人來説,羅彤只不過辭職了,消失了。我黯然道:「這確實是個好消息,另一個呢。」
戴辛妮笑得更:「另一個好消息,就是姨媽答應不嫁出去,不過,就要委屈你咯,姨媽答應我,願意和你做那事,她要求不高,一個月要三次就行。」
「這是好消息嗎。」
我假裝不以為然。
戴辛妮野蠻道:「我覺得是好消息就是好消息,我替你答應姨媽了,你別反悔喔。」
我的心臟真夠嗆,壞消息和好消息都在猛烈衝撞它,我忍住內心狂喜,柔聲道:「好吧,誰叫我最女神,她的話,我一定聽。」
手機裏馬上傳來驚人的笑聲,我語鋒一轉,叮囑道:「對了,等會面試新人,覺得不錯就不要刁難人家,工資呢要適當加點。」
戴辛妮口答應:「行,我今個兒好開心,如果覺得不錯就錄用了,這新人是碩士,正宗海,如果她能擔當羅彤的位置,老公,你説給她多少月薪。」
我早有了主意,只是故作思索了一會,才給個建議:「羅彤是四萬了,你就給五萬吧。」
戴辛妮的聲音柔得足以融化鋼鐵:「好,就給她五萬月薪,誰叫我只老公,老公的話我一定聽。」
我心神,表面上戴辛妮鸚鵡學舌,但又與我的原話有區別,我説「最」女神,言下之意,還有別人要,戴辛妮則説「只」老公,就意指獨我一人,我品出了女神的綿綿情意,自然心寬,大大沖淡了對羅彤的哀思。
來到「翡翠一品」我被保安恭入閘,寶馬緩緩駛過,保安立正彎,給了我鞠了一禮,果然一分錢一分貨,極品豪宅的保安就是不一樣。
「中翰。」
翁吉娜居然下樓,在一號樓的大廳入口處等我,看她睡眼還殘存一絲惺鬆,我就知道她很倉促,這個時間來,對於養尊處優的女人來説,未免太早了,我柔聲問:「是不是吵醒你了?」
「沒吵,我早醒了,不知道你這麼早來,沒什麼打扮就下來了,你別覺得難看呀。」
翁吉娜很主動挽着我胳膊走進電梯,寬鬆的紗織上衣掩飾不住她鼓鼓的脯,憑手臂的觸,我就知道她沒有戴罩,會不會她休閒長裏也沒穿內?
我很快就有了答案,一邊着她的肥,一邊笑道:「誰説你難看我跟誰急。」
翁吉娜撲哧一笑,嫵媚風情,貼我更緊了,眼看電梯到了頂層,我有些心猿意馬,乾脆把手伸進翁吉娜的休閒裏,摸沒有穿內的肥,輕聲問:「娜姐,你試過在電梯裏做嗎?」翁吉娜紅撲撲着臉,搖搖頭:「沒試過。」
我温柔褪下翁吉娜的休閒,下身貼上肥美渾圓的,巨物迅速從襠彈出,劍指,雙手潛入紗織上衣握住兩隻的豐,柔聲道:「沒試過,就要嘗試一下,這説明趙鶴,謝東國不懂情趣。」
翁吉娜柔:「中翰,等會好嗎,東國就要去上班了,等他走了,我們再……」
我壞笑,巨物一頂而入,深深到盡頭,翁吉娜仰脖呻:「喔……」
「快摁下暫停鍵。」
我小聲命令,翁吉娜急忙出手,摁住了電梯的暫停鍵,身子前傾,撅高了肥,我扶住,快速動。
翁吉娜不由自主地搖動肥:「啊啊啊,中翰……」
突然,電梯外傳來腳步聲。
第十卷
第一章
「中翰,快停下……有人來。」翁吉娜雖然不住刺吐幾下巨物,但她仍害怕被來人發現,而且來人很可能是她丈夫謝東國,情急之下,翁吉娜鬆開電梯暫停鍵,電梯門徐徐關上,腳步聲堪堪到電梯門前時,電梯門剛好關合並開始下落,好驚險,翁吉娜鬆了一大口氣,忍不住用小手打我,我壞笑,趁機用力,翁吉娜無奈,只好撅合我,眼見電梯落回第一層,我再不敢胡來,迅速拔出巨物回襠,翁吉娜臉紅,情盎然,對我又是嗔又是怪。
電梯門徐徐打開,很意外,電梯門口前站着一位極品婦,她手腕黑手袋,腳穿趾黑高跟鞋,身穿端莊的淺夏季套裝,梳着整齊的美人髮型,韻韻瓜子臉,秋水桃花眼,漂亮得足以媲美翁吉娜,我有點眼,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見過,翁吉娜已驚呼:「楠楠。」
我突然記起,這位極品美婦也是秦美紗的牌友之一,只不過那次見面她穿得比較隨和,今天卻是心打扮,極品美婦看看我,又看看翁吉娜,驚問道:「你們……」
疾步跨出電梯,翁吉娜有些慌,眼睛飄向我,急忙掩飾:「楠楠,你怎麼來了?」
極品美婦見翁吉娜顧左言他,似乎有所醒悟,她曖昧一笑,道:「我是來通知你等會去美紗家玩牌,剛才打你電話,你女兒説你下樓接人,我就先過來了,是早了點,但大家都説要早點開台,我就早早過來了。」柳眉輕挑,人的眼睛朝我看來:「沒想到,你接的人原來是李先生。」
鶯鶯之音透着深長意味,翁吉娜自然能聽出味兒,她尷尬不已,也不多解釋,一把勾住極品美婦的胳膊,嬌嗲道:「那就隨我上樓換衣服,換完衣服就出發。」扭頭瞧我,調皮説:「中翰,這位大美女姓金,叫金楠楠,你應該對她有印象吧。」
我猛點頭,笑嘻嘻道:「有印象,有印象,楠楠姐這麼漂亮,我印象深刻。」
金楠楠一聽,頓時笑靨如花,連説謝謝,翁吉娜又道:「楠楠就住我們隔壁翡翠一品的二號樓。」
金楠楠馬上落落大方,向我發出邀請,「有時間,李先生和吉娜一起到我家坐坐,我搬來這裏沒多久,周圍一個識的朋友都沒,現在吉娜終於搬來了,太好了。」
我微笑點頭,心想這邀請説不準是客套話。
翁吉娜剛想給我介紹金楠楠的背景,這時,電梯已快速落下,「叮」的一聲響徐徐打開,我和翁吉娜都以為是謝東國,因為剛才電梯直接上到最頂層,這會從頂層直接下來,不是謝東國還能是誰。
出乎我們的意料,電梯裏不是謝東國,而是一位陌生的女人,她容貌美得驚人,乍看之下,她的姿猶在翁吉娜和金楠楠之上,只是這女人很嚴肅,一身灰藍制服打扮,白皙的美臉掛着一副金絲眼鏡,眼鏡背後是一雙冷犀利的眼睛,很難判斷這陌生女人的真實年紀,她身材像少婦,氣質又與翁吉娜,金楠楠這種成女人相仿。
掃了我們兩眼,陌生女人居然不打一聲招呼便揚長而去,留給我們一個曼妙的背影,我和翁吉娜,金楠楠面面相覷,按理説,鄰里之間撞見至少有個眼神接觸。
「什麼人啊,這麼拽。」翁吉娜氣不過,她貴為上寧第一富豪的女主人,平裏只會無視別人,這會被別人無視,心中自然彆扭。
「可能這女人不是這裏的住户,她可能是來拜訪的。」金楠楠沉着臉,別看她在安翁吉娜,實際上金楠楠也生氣,我站在一旁觀察她,發現她除了左手無名指的鑽戒外,身上沒有多餘的披金戴銀,但她品味出眾,渾身散發高貴典雅,又住在翡翠一品,身家和背景自然不屬於泛泛之輩。
「她從頂層下來,這裏一層兩户,説明她要麼是你的鄰居,要麼就是來拜訪你鄰居的人,以後還可能會見面。」我好心給翁吉娜提了個醒,回想起剛才在頂層電梯裏聽到的那腳步聲,確實很像女人。
「下次再撞見,我也不給她好臉。」翁吉娜沒好氣,攙着金楠楠走進電梯:「搬來這幾天,我都有碰見幾位同一棟大樓裏的住户,大家都很友善,很客氣,見面都打個招呼,笑一笑,沒見過剛才這樣的。」
金楠楠柔聲道:「好了好了,別為一個人壞了我們今天的興致,也許人家也以為我們是來拜訪別人的,大家入住「翡翠一品」沒多久,都互不相識,這裏的人非富即貴,瞧不起人也是難免的。」
翁吉娜啐了一口:「我還瞧不起她呢。」
「嘻嘻……」兩個極品美婦笑了起來。
到了謝家,謝東國已穿戴整齊正準備出門,見到我,謝東國有些尷尬,見到金楠楠,謝東國卻顯得很高興,看得出他很忙,寒暄沒幾句,他便向我們告辭,急匆匆離去,説是回公司處理事務,我不慨,身為公司的大老闆,謝東國連週末都去上班,旗正集團能有今,絕不可能僅靠趙鶴的關照就能發展起來。
美麗動人的謝安琪從樓梯下來,她臉平靜,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跟金楠楠熱聊,估計這金楠楠經常來謝家走動,與謝家上下都悉,翁吉娜美目飄來,一把抓住金楠楠,給謝安琪使了使眼:「安琪,幫我招呼一下中翰,我跟金阿姨上樓換衣服。」
謝安琪和我都明白,翁吉娜是不希望金楠楠知道我跟謝家的關係,畢竟都知道我是「有婦之夫」,金楠楠又與秦美紗關係匪淺,所以才故意在金楠楠表現得客氣點。
謝安琪微笑輕應,可等翁吉娜和金楠楠一離開,她馬上飛撲過來,粉拳猛烈招呼到我身上,我大吃一驚,急問怎麼了,謝安琪的小臉氣得緋紅:「五天才出現,你想把安妮折磨死嗎。」
我一聽,心裏明白了,雙臂抱住謝安琪的嬌軀,壞壞道:「太誇張了,我和安妮的情還不至於這麼深,如果説折磨到你謝安琪,那我倒有點相信。」
謝安琪臉一紅,撇撇小嘴:「你少臭美,這幾天我本不記得你這個人。」我哈哈大笑,謝安琪羞得無地自容,粉拳又落到我身上:「你再笑,你再笑。」
「真的不想我?」我柔情意,將謝安琪攔抱起,坐到沙發上,見她嬌慵可,身上只穿短裙薄衫,頓時起了意,襠迅速隆起,頂到了謝安琪的雙腿間,她分開雙腿跨坐在我身上,自然覺到我生理有變化,可她卻沒有避開,順勢倒在我懷抱,柔柔地説了兩個字「不想」。
我知道謝安琪在説謊,她的眼睛出賣了她,她的眼睛一直在笑,被我魯地摟在懷中,謝安琪沒有絲毫掙扎的跡象,仙姿般的容貌不再是唯一引我地方,魔鬼般的身材也不是刺我望的唯一動力,她身上還有一股需要男人寵的氣息,男人的,就是這種繞指柔。
我已上了這位人,襠輕輕地摩擦人的雙腿間,彼此的體温互相傳遞,我親了她一口,竟被躲開,又親一下,終於親中了朱,人含羞,臉紅如,我撫摸有點滾燙的嬌軀,從她背脊一直摸到,很翹,很有彈。
「安琪,你知道嗎,我真的希望趙鶴死掉。」我温柔地説出很嚇人的話,雙手一緊,用力抓了抓謝安琪的,她渾濁地呼了一下,柔柔道:「你不要這樣,老趙已經傷成這樣子了,他也答應給你兩成旗正集團的股份,你就放過他吧,雖説是他欺負我爸爸在先,但你也不能出人命,現在他手都斷了,我爸爸也解恨了,你就應該寬容他,再怎麼説,他還是我的老公,我的生活離不開他。」
「你就不能跟他離婚?」我開門見山,這麼美麗的女人不能完全屬於我,那是件多麼遺憾的事情,掀起她的小短裙,我她的,謝安琪佯裝阻止,嬌嗔道:「寧叫人打兒,莫叫人分家,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趙鶴的老婆,跟他離婚,我會被人笑話的,他除了有男人都有的風病外,也沒什麼不好。」
我一直就覺得謝安琪在對待離婚方面很猶豫,原以為這幾天她會死心塌地離開趙鶴,沒想到她更猶豫了,甚至放棄了離婚的念頭,女人的心思真是捉摸不透,我大失所望,不止用力捏她的:「你放心,趙鶴死不了,我還要他當縣長。」
「真的?」謝安琪莞爾,給我投來一個歉疚的眼神,她當然知道我的心思。
我沒好氣:「具體安排要等縣人代會召開之後。」
「你到底喜不喜安妮?」謝安琪微微氣,眼神水汪汪,我的手指已經摸到她的股溝,順着股溝摸下,潤越來越明顯,我挑開她的內,輕輕地扣進泥濘地帶,謝安琪咬咬朱,反手抓住我的手臂,像是阻攔,又像是……
我吻上她的朱,柔聲道:「我喜安妮,也喜你。」手指順勢滑入了温暖的,謝安琪渾身一顫,嬌柔問:「是嗎。」
「不許懷疑,我證明給你看。」我壞笑,輕輕抬起謝安琪的,拉下子拉鍊,掏出堅硬的巨物,大頭輕輕觸碰到泥濘地帶,嬌軀微顫,似乎要逃離,我雙手按住,順勢回落,温暖的恰好罩住大頭。
關鍵時刻,我不動了,雙手離謝安琪的,抱住她的雙腮,很温柔地吻她的香,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滑入口腔裏,尋覓到她的小靈,糾一下,放肆起來,謝安琪發出嗚嗚的鼻音,水汪汪的大眼睛居然沒閉上,而是朝我猛眨,意思説為什麼還不進去,我暗暗好笑,也朝她眨眼,回以暗示,暗示她主動點。
謝安琪迅速明白我的意圖,她嬌羞不已,一邊與我舌吻嬉戲,一邊悄悄給加力,巨物一分一毫被入,呼隨之急促,她閃電般擺我的嘴,直起了身子,一下子就沉落,將巨物納入一大半,「啊……安妮真的喜你,你哄哄她。」謝安琪幾乎用哭泣的聲音對我説。
我扶住謝安琪的際,緩緩上頂巨物:「你喜我嗎。」她了,很小聲説出「喜」兩個字,我不依不饒,命令道:「大聲點。」
謝安琪眨眨大眼睛,提高了聲音:「喜。」
我心神,巨物突然用力上頂,一舉全部攻入緊窄,謝安琪的嬌軀如斷線的風箏,一下子掉落在我膛,嚶嚶哭泣飄開來,若是被別人聽到,一定認為小女孩被人欺負了。
第二章
我温柔地撫摸謝安琪的秀髮,安她,哄她,吻她的額頭,親她的眉心,「你爸爸媽媽都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了?」
謝安琪呢喃:「知道了,就是別讓我老公知道就行。」
「老公」兩字是如此刺耳,我沉下臉,冷冷道:「我偏偏讓他知道。」
「啊。」謝安琪一聲驚呼,抬起了頭:「你別這樣。」
我憤憤道:「你知道嗎,他當着你爸爸面搞你媽媽,我就為這事才打他。」
謝安琪幽幽説:「我知道。」
「什麼?」我大意外,謝安琪瞥我一眼,又緩緩躺回我膛,輕嘆道:「我見過好多次了。」
「你見過?」我更吃驚:「你見了也不阻止,不生氣?」
謝安琪幽幽道:「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媽媽是自願的,爸爸生懦弱,他雖然惱恨趙鶴當着他的面跟媽媽做那事,但爸爸也沒敢反對,記得有一次,趙鶴一邊跟我媽媽做,還一邊跟我爸爸聊公司的發展計劃。」
我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腦子馬上有一個荒唐靡的畫面:趙鶴一邊幹着翁吉娜,一邊與謝東國大談公司業務,謝東國居然表現得很淡定。
我抓了抓腦殼,疑惑道:「你又怎麼知道?」
「我看見的。」謝安琪輕聲説。
「你看見也不反對,不阻止?」我吃驚問。
謝安琪又一嘆:「我哪敢阻止,這二十多年,趙鶴就是我們家的太上皇,這也是他之前為什麼一定要娶安妮的原因,幸好安妮好強,不像我這麼軟弱,唉,其實我也不是軟弱,我只是安於現狀,加上趙鶴強勢,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我媽媽也需要趙鶴。」
「安妮知道這些事麼?」我怒火隱隱升騰,什麼太上皇,從今往後,趙鶴就是一個癟三。
「不知。」謝安琪的回答令我鬆了一口氣,我可不願意謝安妮有心理影,雖然我喜成女人,但成不等於複雜,女人的內心越乾淨越好,越純潔越好,我冷冷道:「以後變了,我才是這個家的太上皇,趙鶴滾一邊去。」
謝安琪咯吱一笑,抬頭問:「太上皇,你真讓趙鶴做縣長?」
「嗯。」我無奈一嘆,温柔撫摸謝安琪的美臉,柔聲道:「過幾天源景縣召開人代會,到時候會宣佈縣裏的新領導班子,你準備做縣長太太吧。」
「你呢,你是什麼職務。」謝安琪焦急問。
我壞笑,緩緩聳動下體:「我就做謝安琪的馬仔。」
「啊……」謝安琪呻,雙手按住我肩膀,嬌軀優雅聳動,很嫺地吐巨物,我暗暗驚詫謝安琪的做技巧,她的拉長大後,能將整條大直直入,也能分階段入,間中加上旋轉,抖動,令我舒服得難以形容,可是一想到這是她和趙鶴久經歷練後的結果,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冷冷問:「是不是比你老公多了。」
謝安琪媚眼如絲,咯吱一笑,嬌嗲道:「很多。」
「那你就應該離婚。」我不死心。
謝安琪扭動柳,柔柔道:「離婚了你也不能娶我,一個女人情願不結婚也不要輕易離婚,離婚的女人就是破鞋了,我媽媽就這樣,她跟我爸爸的關係已經很冷淡,但我媽媽仍然不願意離婚。」見我沉着臉,謝安琪用玉指輕撫我的嘴:「現在不是很好嗎,我離不離婚對你來説並不重要。」
我腹柔腸,又腹嫉妒:「好特別女人,年紀不大,觀念卻是如此迂腐陳舊,我真想知道趙鶴是怎麼討你心的,他是怎麼追求你的。」
謝安琪將玉指伸進我嘴裏,息道:「他沒追求我,聽我媽説,趙鶴早就想得到我和安妮,十六歲生那天,我爸爸又不在家,是趙鶴給我慶賀生,趙鶴喝了很多酒,那天晚上,趙鶴就進我房間……」
「強你?」我怒目圓睜,一股熱血湧上腦門,差點就把謝安琪的手指給咬了,她嚇得趕緊縮回去:「沒有強,我……我不知怎麼説好。」
我有點氣急敗壞:「快説,我要知道,我想知道。」
謝安琪搖搖頭撒嬌:「改天再告訴你啦。」那神態就如同出軌的子在接受丈夫的盤問,被問急了,只能推託,我妒火攻心,猛拍一巴掌:「不行,我現在就想知道,求你了,越詳細越好。」
謝安琪嫵媚地看着我,又是咯吱一笑,嬌聲説:「你會吃醋的。」
我氣昏了頭:「就算吃醋也要聽。」
謝安琪咯咯直笑,撲到在我懷裏,嬌的朱離我鼻子只有一手指的距離:「這是我的秘密,如果你是我丈夫,我一定不會告訴你。」
我又好氣又好笑:「好好好,我暫時什麼都不是,你可以什麼都告訴我。」
謝安琪輕搖,狠狠地吐一下巨物,了,嬌嗲道:「雖然這些秘密難以啓齒,但我每每想起來,就會有點興奮,我不覺得羞,所以,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保證不能生氣,不能遷怒趙鶴。」
我急得快吐血了:「你放一百個心,上寧市委已經同意趙鶴做源景縣長,我還能讓他死嗎?」
謝安琪輕輕頷首,嬌滴滴道來:「趙鶴沒強我,他先是叫醒我,然後拉我出房間,到媽媽的卧室,媽媽躺在上,衣服已光,我很驚慌,完全不知所措,趙鶴和顏悦地要求我坐在上看他和媽媽做……做,説是成人禮,讓我見識一下生活,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就坐在上看他們做。」
我下體急劇衝血,上一句問:「之前你就知道趙鶴跟你媽媽的關係了?」
謝安琪輕輕頷首:「知道,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我曾經喊趙鶴做爸爸。」
「後來呢。」我急催促。
「一開始,趙鶴只是和我媽媽做,很烈,我看得很難受,下面很,我怕有東西出被他們看見,就拼命夾住腿,可是,越夾就越,下面越來越,好像十幾分鍾後,媽媽應該是得到高了,就不動了,趙鶴突然拔出他的東西就我媽含,我媽含了幾下,趙鶴就抓住我,叫我也含他的東西,我覺得好惡心,不願意含,媽媽就勸我,我拗不過,就含了,含沒多久,下面更,就在這時,趙鶴開始摸我身體,還要我和他親嘴,沒多久,趙鶴就光我身上衣服,我就這樣失身給他了……」
估計謝安琪對這事的印象極為深刻,她説得很利,一口標準的國語説得不緊不慢,咬字清晰,我忍不住開罵:「畜生。」
謝安琪用小粉拳捶了我一下,嬌嗲道:「你説過不生氣的。」
「罵兩句總可以吧。」我沒好氣,本不想聽下去,但又忍不住內心好奇:「那天以後,他就一直跟你媽媽三個人做?」
謝安琪道:「是的,幾乎每天都做,只要安妮不在家,趙鶴和我媽就很放肆,經常在我面前做,不過,我們三個人一起做不多,因為不想讓安妮和爸爸察覺,他們做的時候,我基本就是放哨,等趙鶴跟我媽媽做完,他才跟我做,我們都是偷偷摸摸的,有好幾次,趙鶴開車去我學校找我,就在校園角落裏跟我,差點被老師發現。」
「畜生。」我與其説是憤怒,不如説是強烈的嫉妒。
「不許生氣喔。」謝安琪嬌滴滴説,部微抬,又聳動起來,技術簡直一,得我連連呻:「不生氣還是人嗎,不聽了……」怒喝一聲,伸手掀起謝安琪的薄衫,三兩下將她剝個光,連她的小內也魯地扯斷,兩隻高聳的大子躍然彈起,魔鬼身材堪稱上天的恩賜。
謝安琪臉紅,媚眼如絲,聳動越來越快:「中翰,你要快點,讓媽媽看見無所謂,要是讓金阿姨看見就不好了。」
我恨恨道:「金阿姨看見又怎樣,我就是要給她看見,我還要幹她。」越説越氣,我扶住柳用力動。
謝安琪嬌:「中翰,你千萬別惹金阿姨,她是市工會主席的情婦……」
我一怔,心念急轉,這市工會主席的地位與市委書記同一級別,我可不能隨便動她,除非翁吉娜與秦美紗幫我安排好,眼珠一轉,馬上順勢下台階:「好吧,我不敢得罪金楠楠,但我敢得罪趙鶴,我要讓趙鶴親眼看我如何跟你做,看我的大如何一次又一次地入他老婆的道。」
「你説過不生氣的。」謝安琪撅起小嘴,別看她已是少婦,但撅嘴起來多了幾分調皮,宛如一位剛懂事的少女。
不知為何,我腦子裏全身謝安琪穿校服的樣子,火漫天,我衝動得無以復加,一把抓住她的大子猛:「你後悔來不及了,我很生氣,我要趙鶴看你和你媽媽跟我三P。」
烈的聳動幾乎同時開始,巨物猛烈地摩擦緊窄的,謝安琪在嬌,很急促:「啊啊啊,趙鶴會受不了的,我也會……我會受不了的。」
「什麼受不了,興奮得受不了嗎,嘿嘿,他是活該遭此報應,如果我沒猜錯,趙鶴一定會把他跟你們一起做的情景拍攝下來。」我猛烈,不時咬中在我面前晃的雙,謝安琪沒有回答,只是一味地呻,我怒問:「是不是?」
「嗯嗯嗯……有拍攝過,嗯嗯嗯……」謝安琪低頭看着自己的是如何吐我的巨物,我故意放緩速度,讓她看個清楚,隨口問:「拍攝過幾次?」
「不記得了。」謝安琪苦着臉,在我一再問下,她顯得很慌張,我愈加懷疑她隱瞞很多不可告人的私密,我尋思着如何拿到這些私密,板起臉,我惡狠狠道:「多到記不得了麼,可惡,我告訴你謝安琪,我必須要見到這些照片錄像,你如果不答應,後果很嚴重我會天天暴打你老公。」
謝安琪不笑了,咬着嬌的嘴,瞪着死人的眼睛,一次一次重複着吐的動作,巨物被她的摩擦得發亮,晶瑩的滴淌在我的襠四周,泛紅的雪肌滲出了淡淡的香汗,如此劇烈運動,即便是在冷氣充盈的房間裏也無濟於事。
好頑強,竟然不懼怕我恫嚇,我用力合着,任憑緊窄的如何吐,如何甩動都一柱擎天,我一手捏住雪白巨的頭,一手撥間的蒂,再問一遍謝安琪,她終於猛點頭,嬌咻咻,無比痛苦:「只有錄像,沒照片,啊啊啊……」
「這些錄像放在哪裏。」我惡狠狠問。
「放在,放在源景縣家裏的保險櫃……」謝安琪一聲尖叫,猛烈聳動幾下便撲到在我懷裏,轉眼間便靜如處子,只有渾重的息和急促的心跳,我一邊品味着她道收縮所帶來的快,一邊撫摸她絲綢般的肌膚,香汗透了我掌心,我目光如電,發現不遠處的樓梯口有個影子,我不知道這影子是誰,但這屋子只有三個人,謝安妮,翁吉娜,金楠楠。
五分鐘後,腳步聲和説笑聲傳來,兩位極品美婦緩緩走下樓梯,肩並肩朝我走來,我呼急促,目瞪口呆,顧不上失態,一聲驚呼:「哇,兩位姐姐好漂亮。」
笑聲漾,翁吉娜嬌聲道:「我們走了,安琪呢。」
我微笑説:「她覺得有點困,又回房間休息了。」
翁吉娜含笑點頭,一身白的修身晚裝令她光四,風華絕代,水汪汪的眼神裏風情無限,她身邊的金楠楠也不遑多讓,美得令我心跳,她換了一套粉墨的時尚晚裝,寬袖玉腿,惑何止十足。
一問之下,才知道金楠楠沒有像樣的晚裝,她來找翁吉娜,就是看中了翁吉娜衣櫃裏的幾件晚裝,翁吉娜雖然不捨,也只好答應,因為金楠楠答應翁吉娜,下次去她金楠楠家,可以給翁吉娜任選兩件衣服。
下了樓上車,翁吉娜還在跟金楠楠嘀咕:「楠楠,你好會挑,這件晚裝,安妮想要我都不給。」翁吉娜一臉不捨。
金楠楠愈發得意,低聲音道:「好姐姐,你心地好,君子送人所,就算我金楠楠欠你一個人情啦,等會我們去美紗家,你也可以翻翻她的衣櫃。」
「她沒什麼好衣服,土裏土氣的。」翁吉娜不屑道。
金楠楠豎起食指:「噓,他可是美紗的女婿。」車後座響起了吃吃笑聲,我瞄了一眼觀後鏡,見兩個極品美婦都看向我,翁吉娜一時忘乎所以,口而出:「怕什麼,他也是……他也是程程的知己。」
我暗暗好笑,翁吉娜肯定想説我也是她女婿,只不過話到了嘴邊,她馬上醒悟,不得已把程程扯進來,那金楠楠聞言,不大吃一驚:「什麼,程程有跟他?」
翁吉娜眉飛舞道:「你不知道啊?」
金楠楠搖頭嘆道:「我落伍了。」
「有機會,你也與時俱進呀。」翁吉娜吃吃嬌笑,金楠楠粉臉一紅,忙搖頭:「不行,不行,我還是落伍點好。」
「咯咯……」
動人的笑聲在肆,我好納悶,兩個美女的年紀都不小了,為何還能笑出銀鈴般的笑聲。
第三章
翡翠一品與海天別墅區相隔不遠,跟兩位美女熱聊了一會便到了,車還沒停穩,小月和婷婷就像兔子一般跑出,金楠楠眼睛尖,一下車就指着車庫裏的兩輛瑪莎拉蒂驚叫:「美紗買車了。」
翁吉娜早知我買車給兩個小的,聽金楠楠這一説,馬上就想起我也答應過要買瑪莎拉蒂給謝安琪和謝安妮,不同的是,兩個小的車子已經實實在在看到了,而謝家姐妹的車子卻還沒見蹤影,翁吉娜不心裏有氣,本來心情不錯的她迅速黑下臉,怪氣道:「不是美紗買的,是她的好女婿買的。」
我頭皮發麻,訕訕直笑,金楠楠大聲誇讚:「中翰真會哄人。」
翁吉娜接過話,冷冷道:「是啊,哄人不分先後,説話要算話才行。」她暗指我要信守承諾,記得哄哄她的兩個寶貝女兒。
我尷尬極了,幸好兩個小的跑來,熱情招呼,翁吉娜才轉惱為喜,跟小月,何婷婷嬉鬧在一起,彷彿年輕了十歲八歲,兩個小的粘我,一左一右圍在我身邊,要拉我進別墅,我為難道:「小月,婷婷,你們好好招呼金阿姨,翁阿姨,老公先去辦點事,晚一點再回來喝湯,你跟你媽媽説一聲。」
何婷婷與小月一聽,臉頓時不好,翁吉娜機靈,雖然惱我,卻知道為我解圍:「中翰,你早點回來啊,晚上我和楠楠還要你送回家的。」
「曉得,曉得。」我笑眯眯地左擁右抱,各親了親何婷婷與小月一口,轉身上車,迅速離去,生怕兩個小的不讓我走。
其實,我心猿意馬,若不是惦記着羅畢那筆錢,我也不想走,秦美紗肯定約了八位極品美婦來打牌,只要我待在別墅裏,遇隨時會發生,或許還有我不認識的女人,就不知秦美紗所説的那位俄羅斯美女是否也來了。
哼着一首著名的俄羅斯民歌,我開車轉回到了公司,馬卡蒂姆還在停車位上,這説明女神還在公司裏,就不知道她是否同意聘用彭瑜文,我一直琢磨着彭瑜文關於在美國開設公司的設想,如果設想能成功,我就敢下這筆近兩百億的鉅款。
天啊,兩百億,就算是白痴也會瘋狂。
將寶馬750i停在女神的馬卡蒂姆保時捷旁邊,我徑直走進公司大樓,保安馬上認出了我,急忙對我點頭哈,我微微一笑,詢問那位來面試的美女是否已離去,保安説剛離去,我又問,面試的美女離去時的表情如何,保安説臉帶笑容,我一聽,不心花怒放,知道戴辛妮已經錄用了彭瑜文。
拍了怕保安的肩膀,我了他一疊鈔票,説是對他週末加班的小獎勵,保安欣喜若狂,似乎撞上了大運,唉,人人都錢,只不過有些人得到幾千元就樂得不知所以,而有些人有了十億也不足,我就屬於後者,轉身走入公司電梯時,我看見保安在點數鈔票,我暗暗好笑,估計以後公司的保安都喜週末加班。
面試完了人家,我的女神為什麼還不走,難道碧雲山莊沒有家的温暖嗎,一個女人留戀公司可不是什麼好事,我小心翼翼來到財務處,連腳步聲都沒有,推了推,財務處的門虛掩着,我走進財務處,躡手躡腳來到戴辛妮的辦公室門前,打算給她個驚喜,正要舉手敲門,突然,我聽到了一絲異響,心裏咯噔一下,趕緊把耳朵貼在門邊仔細傾聽,聽不太清楚,我眼珠一轉,馬上祭出絕活,運起了「九龍甲」,聽力迅速穿透辦公室門,捕捉到一個勾魂奪魄的呻:「啊……進來,你快用力進來……」
嗯?簡直是五雷轟頂,血急衝上我腦門,這聲音只屬於戴辛妮,我氣得眼冒金星,渾身發抖,怪不得面試完了彭瑜文,戴辛妮還不回家,原來是在這裏跟人偷情,原來我的女神在揹着我偷漢子,我……我要殺了他,不管是誰,膽敢碰戴辛妮,他就得死。
我運足內勁,輕輕抓住門把,輕輕扭動,我要給這對夫婦致命一擊,什麼女神?見鬼去吧。
門開了,我走進了去,可一剎那,我又迅疾退回來,只是推開一條門,眼睛直瞄進戴辛妮的辦公室裏,看了兩眼,所有的怒火都在這瞬間灰飛煙滅,我既想笑又想哭,我的女神並沒有偷情,她只不過是在自,天啊,她身上的灰白制服已凌,兩隻巨從白襯衣裏袒出來,頭有水跡,顯得很,兩條修長美腿左右分開,黑絲襪已撕裂,整個嬌軀半靠在沙發上,一隻玉手着粉紅的,另一隻手卻握住一支若兒臂的電動按摩,茂密的中央,電動按摩已經入了一半,不時發出嗡嗡聲響,我認出來了,這支電動按摩就是lizhonghan品牌,在山莊裏,除了幾個小美女之外,幾乎人手兩支。
「進來,用力點,我是你姨媽,我答應了跟你上,你我,你用力我,我是婦,我很無,我專門勾引自己的兒子……」戴辛妮如泣如訴的呻飄進了我的耳朵。
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了耳朵,以為自己聽錯,可再一細聽,那嬌柔的呻放得令我都覺得臉紅,我血脈賁張,聽得出我的女神在幻想自己是姨媽,幻想着以姨媽的身份跟我做,她好魯,大的按摩不停地深入,辦公室裏充斥着詞穢語。
「守寡了這麼多年,我就想你進來,不要只你的女人,還要多我……」戴辛妮咬着深慄長髮,媚眼如絲,完全陶醉在自的快之中:「哦,好,你越我,我越漂亮,中翰,你不要假惺惺,你早就想跟我上了,我知道的,你了小君就想我,你這個笨蛋,為什麼不大膽一些……」
這是我女神嗎,她是不是瘋了,她是不是中了,嬌仍在延續,戴辛妮越説越離譜,的聲音又嬌又媚:「啊,我想男人了,想被男人了,我之所以裝腔作勢,就是我看不上別人,老的我不喜,年輕的又沒技術,我只喜你的大,你為什麼不趁我睡覺時候偷偷用大我……」
我鬱悶了,突然明白戴辛妮為何要幻想自己是姨媽,這是出於嫉妒,在姨媽面前,戴辛妮必須收拾她的高傲,每次見到姨媽,戴辛妮都要畢恭畢敬,時間長了,她內心總有牴觸,但她牴觸的同時又很佩服姨媽,眼見姨媽一天變一個樣,美若天仙,戴辛妮的嫉妒開始扭曲,她希望能戰勝高高在上姨媽,但這想法遙不可及,於是,戴辛妮就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她幻想我跟姨媽做,借用我的大去征服姨媽,從而能足她戴辛妮的征服,然後又幻想自己是姨媽,並給姨媽冠上「無」「」的字眼,來褻瀆姨媽。
我很生氣,沒人能褻瀆姨媽,媳婦必須無條件尊敬婆婆,雖然我知道戴辛妮是善良的,但她因為嫉妒而扭曲的怨氣不可取。
我沒有打擾戴辛妮,就讓她盡情發吧,我關上門,靜靜地守在財務處門前,心想,這個戴辛妮也太不小心了,即便是週末,即便公司裏沒人來,也不能這樣大意,萬一被別人看見怎麼辦,保安久不久都會上來巡視一遍,這萬一被保安發現可不得了,傳出去事小,這要是保安心生念,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保安,我腦子突然閃過一個很猥瑣的念頭,心臟劇烈跳了幾下,火陡然熊熊燃燒起來,我一直很大膽,我為自己的大膽到吃驚,迅速坐電梯下一樓,見到保安,我開口就跟他借一堆東西:一套保安制服配帽子,一副口罩,一副手套,一尼龍繩,那保安猛抓腦殼,也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不過這些東西保安部都備用,保安當然願意借,一一記清楚了,馬上到保安部取來這些東西。
我又問有沒有墨鏡,保安想了想,説有,又轉身回去找來一副殘舊的墨鏡,鏡片都花了,保安苦笑,説只找到這副了,我抓起墨鏡戴上,還能看得見四周的物事,也不強求了,抱起這堆衣物直奔電梯,還特意囑咐保安,要他嚴守公司大門,不準任何人進公司,保安一臉茫然,只知點頭。
回到財務處,我利落地衣換衣,換上了一身保安制服,稍短了些,算是湊合吧,戴上帽子和口罩,穿上麻布手套,再戴上墨鏡,我看起來不倫不類,一點都不像保安,拿起尼龍繩子,我悄悄來到戴辛妮辦公室門前,輕輕推開一條小門。
呻還有,我的心臟砰砰直跳,想過退縮,不過,再次聽到戴辛妮用的聲音羞辱姨媽,把姨媽幻想成一個水楊花的大婦,我便氣得牙的,輕輕推開門戴辛妮的辦公室,我躡手躡腳走進去,戴辛妮正沉湎在幻想之中,她鼻息咻咻,美目緊閉,絲襪美腿不停抖動,嬌的瓣布了,大的按摩猶在中進進出出,我已經很靠近了,戴辛妮仍然沒有發現,她還在忘情呻:「你不要怕媽媽懷孕,用力,用力進去……」
我面紅耳赤,保安制服雖然不合身,但不影響我的動作,我掏出二十五公分長的腫巨物,閃電般拔出在戴辛妮中的按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她身體,她還沒反應過來,巨物已強勢入她滑温暖的中,尖叫驟起,巨物深深捅入了花心,舒服得我眼冒金星,太刺了,我差點要。
「啊……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倉促生變,戴辛妮花容失,她的反抗很烈,指甲差點劃到我口罩,幸虧我及時抓住她的雙臂,巨物頂住她的,全身用力住她嬌軀。
「不要,不要啊,快拿出來,快放開我。」尖叫聲幾乎刺破我的耳膜,扭動的部幾乎把我掀翻,沒想到戴辛妮還這麼有勁,也許危機到來發了她的潛能,我不能不借用內勁,身體如磐石一般,此時的心情極其怪異,有點憐憫,有點凌,有點刺,有點興奮,當然,更多的是舒服,本來就處於摩擦中的道由於劇烈扭動變得異常緊窄,彷彿有一隻手在裏面握住我的巨物用力動,我的呼變得急促,我很想,只是戴辛妮反抗依然猛烈,我只能專心制她。
「我認得你,我要報警抓你,啊……」戴辛妮完全歇斯底里,威脅完又高聲喊救命,我有點心虛,雖説財務處裏關掉嚴嚴實實,但很難説不被人聽見,情急之下,我收緊喉嚨改變聲線,一聲怒吼:「不許喊,你敢再喊,我就把你剁了。」
非常見效,怒吼過後,戴辛妮居然停止了反抗,我戴着墨鏡和口罩,這看起來確實有點可怖,戴辛妮在猛烈息,就算我不恫嚇她,她也堅持不了很長時間。
「啊,不要這樣了,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不要再繼續了,我……我不報警,我當這事沒發生過。」戴辛妮沒有認出我,她只認出我身上的保安制服,恐懼代替了驚慌,戴辛妮的口氣迅速變軟。
我當然不會停止,雖然我被戴辛妮的哀求打動,但我決定繼續繼續他,抓穩她的雙手,我緩緩動巨物,逐漸加快,戴辛妮想反抗,我突然盯着她,她猶豫了一會,還是放棄了反抗,我持續,直捅之,十幾下過,戴辛妮咬住紅,發出怪異的聲音:「嗯嗯,啊啊……」
我刺極了,更加有勁,還故意變換各種角度摩擦,幾乎全方位地打擊,戴辛妮顫抖着哀求:「不要,不要啊。」
我血脈賁張,戴辛妮越説哀求,我越是興奮,彷彿自己就是公司的保安,一個見起意的賊,在一個天氣晴朗的週末,一個血氣方剛的保安無意中發現公司裏的頭號大美人在手,他怎麼受得了,就算明天被斃,他也要強這個大美人。
啊,我在衝動,我的血淌着與獸,我用力大來宣我的獸,身下的小綿羊楚楚可憐,眼淚出來了,紅幾乎要咬破,我卻充了快,相信小綿羊也有快,因為我發現有黏出來,真可惡啊,我好想問戴辛妮:喂,你是被強,你怎麼能有快,怎麼能有高。
「嗯嗯……」戴辛妮意識到有出,她想收緊雙腿阻止出,我不讓她如願,用大腿輕易頂住她雙腿,繼續狂,很快,便溢出。
有了潤滑,我得更舒暢,啪啪聲更響亮,戴辛妮幾經掙扎反抗後已是強弩之末,她已累壞,息如牛,蒼白的鵝蛋臉正逐漸變得嬌緋紅,兩隻淚汪汪的大眼睛離的看着我,我不為所動,故意停下看看她表情,受一下道中的動,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道確實在動,這是下意識的合,我心神,為了避免她認出我的大,我的身子得很低,無法更密集,不過力量渾厚,摩擦更強烈。
「啊啊啊……」戴辛妮呻了,她不得不面對現實,的身體背叛了她,她的生理反應越來越明顯。
「光衣服。」我鬆開了戴辛妮的一隻手,着嗓子命令。
戴辛妮在搖頭,不過,她很快便服從我的命令,纖纖玉指顫抖着解開襯衣,很屈辱地下制服和襯衣,出兩隻極美的桃子子,她身上只剩下殘破的黑絲襪,哦,充惑的絲襪,好穢的,整齊烏黑的早已透,我又鬆開她另外一隻手,一邊,一邊撫摸噠噠的,眼睛注視戴辛妮的表情,她沒有反抗,而是軟綿綿地靠在沙發上息,事已至此,她反抗已無意義,任憑我撫摸她的身子,桃大雪白豐,粉紅頭嬌滴,我沒理由不捏幾下,她象徵地擋一下就不再阻止了,我捏得更瘋狂,好想用嘴幾口,可惜戴着口罩,手也全無,只因戴着手套。
第四章
「聽着,我不想殺人,你老老實實配合,我完就放過你,你如果反抗,我就把你扔到樓下。」我的警告很沙啞,聽起來很冷酷,戴辛妮沒有反應,我又一次怒吼:「聽到了嗎?」
戴辛妮嚇了一大跳,淚眼汪汪道:「聽到了。」
我舉起她右腿轉向左腿,命令道:「現在,你轉過身去,跪在沙發上,把股抬起來。」
戴辛妮不敢違抗,緩緩轉動身子,我趁機拔出大,從地上抓起了尼龍繩,等戴辛妮跪在沙發,撅起美,我握住巨物一而入,戴辛妮渾身顫抖,哭泣聲與息聲並存,我渾身燥熱,情四,整個人陷入亢奮之中,巨物瘋狂地蹂躪嬌的,的美被撞得彈起了波。
我突然魯地擰轉戴辛你的雙臂,她一下子撲到在沙發上,我用力制她嬌軀,迅速用尼龍繩捆綁她的雙手,之前柏彥婷有給我傳授過捆綁人的技巧,這會派上了用場,三兩下便把戴辛妮的雙手綁個牢固,又抓起她的襯衣綁在她頭上,完全遮住眼睛,這時,我才摘下墨鏡,解開口罩,又下手套,連帽子也扔在一邊,看着白乎乎的股,我衝動地趴上去,張口就咬,不但咬,還咬,嬌的瓣落入我口中,我像咬豬一樣下口,戴辛妮尖叫,又一次哀求我放過她,準確地説,戴辛妮是在哀求一個強犯。
強犯通常都是殘忍的,殘暴的,我舉起手,很殘忍地在戴辛妮的上猛拍一掌,紅印隨即烙上雪白的上,股溝乍開,一朵人的菊花悄然綻放,我眼裏光四,看着可的菊花,腦子急速充血,衝動地跪下,一口了下去,絲毫無異味,我得更瘋狂,舌尖甚至挑進了菊花眼裏,戴辛妮在尖叫,反應很強烈,還拼命扭動身體,我怒不可遏,一把抓住她的秀髮用力扯了幾下,惡狠狠道:「你想死的話,我就成全你。」
雪白嬌軀一下子就僵住了,戴辛妮大聲哀求:「不要啊……」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圖謀已久的菊花可以摘了,雖然手段極度卑劣,但我已顧不上許多,一手按住嬌軀,一手握住巨物送道口,戴辛妮沒有反抗,嬌的分泌不少白垢,為了偷襲成功,我假裝入戴辛妮的,這次沒有任何停頓,一直狂狂,就像普通做一樣,戴辛妮忍不住「嗯嗯嗯」呻,我乘機用雙手握住她的大子,一頓急,戴辛妮有了覺,緊窄的道開始動,我加快了速度,密集出擊,整整三分鐘不停歇地送,戴辛妮突然一聲悶哼,渾身哆嗦,我猛地急剎車,停止。
奇蹟出現了,戴辛妮居然嚶嚶嬌着後,快速地吐大,足足吐了十幾下,又是一聲悶哼,癱軟在沙發上,我迅速拔出布黏的巨物,對準她的菊花口碾磨,戴辛妮反應過來,可惜她剛高結束,全身綿軟無力,即便有心反抗也沒用,艱難推了我幾下,還是被我的大捅入了眼,一聲尖叫,戴辛妮渾身繃緊,我全身上,一鼓作氣,將整支巨物全部入戴大美人的眼裏,從來沒有過的,我發瘋般頂住她的眼,尖叫聲充斥整間辦公室。
上帝啊,女人的眼真是寶貝,我不僅眼冒金星,還頭暈目眩。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把「做賊心虛」的我嚇了一大跳,我扭頭看向辦公桌,戴辛妮的手機正閃着亮光,悠揚的鈴聲是一曲清新雋永的風笛,聽起來非常舒服,它能讓人安靜,能讓人的心靈得到滌,我動了惻隱,見手機鈴聲一直在響,我逐漸冷靜下來,擔心耽擱了戴辛妮的工作,了聲音,命令道:「去接電話,不許説話,否則我殺了你,聽清楚了嗎。」
戴辛妮木然,我又厲問一句,她才輕「嗯」一聲,我板起她身子,緩緩站起來,巨物仍在她的眼裏,慢慢地朝辦公桌走去,她被反綁着雙手,又被襯衣蒙綁着腦袋,只能由我半抱半推走向辦公桌,我拿起戴辛妮的手機一看,竟然是小君的來電。
不是工作電話,我有些不願意讓戴辛妮接電話,唉,這小君總是在關鍵時刻出現,我不大皺眉頭,不給戴辛妮接電話吧,她一定很奇怪,説不準會察覺「作惡」中的保安是我,給她接電話吧,又擔心被小君察覺,小君其實很狡猾的,她只是懶得動腦子而已。
我心念急轉,最後還是讓戴辛妮接電話,為了避免出現戴辛妮給小君示警,我留個心眼,摁下了手機揚聲,將戴辛妮的腦袋往辦公桌按下去,讓她的臉靠近辦公桌上的手機,方便她通話。
「喂喂,是辛妮姐嗎。」小君嗲嗲的聲音傳來,我忍不住動了一下眼中的巨物,戴辛妮輕輕呻:「是我。」
「哎呀,怎麼不説話啊。」小君嗲嗲埋怨。
「有什麼事嗎?」戴辛妮淡淡問。
小君沒有察覺有異樣,她興奮道:「我在玲玲姐這邊,她店裏進了好多好看的內衣,昨天她送了兩套給我,我一穿,都偏大了,咯咯,我記得辛妮姐的圍比我大,我就轉送給你,玲玲姐也送兩套給你,等會我拿過去,你還在公司吧。」
「嗯。」戴辛妮應道。
「請我吃午餐喔。」
「嗯。」
「好啦,等會見,拜拜。」
「拜拜。」
掛掉電話,我頭皮發麻,這會還不走更待何時,但也不能慌,我迅速拔出巨物,押着戴辛妮回到沙發,將她摁趴在沙發上,警告她老實點,戴辛妮果然不敢動,我趕緊戴上帽子,墨鏡,口罩,手套,整理完畢,我再次威脅戴辛妮,「膽敢報警,我就死你,死你之前,我把你被幹的照片傳播出去,讓你臉面盡失。」
戴辛妮無語,我想了想,估計戴辛妮不會報警,就算報警了也不怕,我是她老公,想到這,我解開了反綁她的繩子,改綁她雙腿,目的就是拖延她自由的時間,等她解開繩子,我早溜走了,離開前,我還把她的辦公室的電話機以及手機拿走,放在財務處的門邊,一切有條不紊,迅速離去時,我覺自己就是一個作案累累的老手。
下了電梯,我把墨鏡,帽子,手套,口罩還給了保安,獨自留下那一套保安制服,因為那制服上留有戴辛妮的水,真不可思議,被人強還能出這麼多水。
保安也不問,整個公司都是我的,就算我拿完所有的保安制服他也沒異議,我小聲叮囑道:「記住,我是偷偷來巡查的,任何人問起,你都説沒人來過,包括戴主管。」
保安臉諂媚:「曉得,曉得,李總裁這是在微服私訪。」
我豎起大拇指,回以笑:「有文化,有前途。」
幸好沒有碰上小君,我駕駛寶馬逃竄離去,回想起剛才動人心魄的情景,我仍然動得腔熱血,巨物腫,就不知我的女神現在怎樣,一定很痛苦吧,會不會報警?我的心揪了一下;會不會大哭?我的心揪了兩下;會不會跳樓?我的心猛揪十幾下,我嚇壞了,趕緊靠邊停車,拿起手機撥給戴辛妮,愧疚,自責,懊悔此刻全湧上心頭。
「哈嘍,老婆你在幹嘛。」我柔聲問,心裏惴惴不安。
出乎意料,戴辛妮語氣平靜:「沒幹嘛,剛想回家,小君説要過來,我就等等她。」
我腹狐疑,心裏想,女神已經被「人」強了,又被捅了眼,難道就不到憤怒難過?轉念一想,是了,戴辛妮肯定不願意讓我知道被強了,我心裏暗暗高興,至少戴辛妮不會去報警,乾咳兩聲,我佯裝驚訝道:「小君也出來了?」
戴辛妮道:「是啊,她在玲玲店裏選內衣,順便給我挑幾件。」
我笑着説:「老婆,小君對你有心的。」
戴辛妮提高了聲音:「那當然,我是她名正言順的嫂子。」私下裏,戴辛妮總要在我面前突出正牌子的頭銜,大概是為了強調她的身份和地位。
我心懷愧疚,連連附和:「那是,那是。」語鋒一轉,趕緊轉移話題:「對了,面試的結果如何,那人合適嗎?」
戴辛妮道:「我正想跟你説這事,那人不錯,叫彭瑜文,美國加州大學金融系畢業,這人完全有能力勝任羅彤的位置,我反而覺得有點屈才了,人家是專程從美國回來大展宏圖的,我跟她談了一個多小時,她的理念,她的談吐都讓我耳目一新,我已錄用她了,月薪五萬起,她也不拖泥帶水,明天就可以上班,我問她住哪,她説住酒店,我是這樣想的,公司那些員工宿舍不適合她,羅彤不是住你原來那房子嗎,過幾天叫她搬走,讓給這彭瑜文住。」
戴辛妮不知道羅彤已死,只以為辭職而已,我快答應:「老婆,你拿主意,我無條件支持你。」
只是一提到羅彤,我又不住黯然神傷,好端端的一個美人兒,做什麼間諜嘛,若是好好對我,我給她錢三輩子都花不完,唉……
「謝謝老公。」戴辛妮突然嬌嗲:「老公,我好想你。」
我心臟劇烈跳動幾下,隱約覺出女神在偷偷哭泣,雖然不去揭穿,但心裏酸得比酸梅湯還要酸,好想跟戴辛妮坦白那個「魔保安」就是我,可話到嘴邊了,我又改變主意,實在坦白不出口。
「老婆,我也想你。」我柔聲道。
「晚上早點回來,我可預先説好了,今晚你一定要陪我睡。」戴辛妮哽咽説。
我猛點頭:「老公一定陪你。」
放下手機,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告誡自己以後別再做這種禽獸不如的荒唐事來,至少不能對美嬌娘們這樣做,像羅彤這種女人就不必心慈手軟,天啊,我又想這個女人了,還沒有幹過她,她便香消玉損,委實可惜。
我決定馬上去源景小區,看看羅彤有什麼東西遺留在我家裏,她還有個弟弟和兩個同伴,不知他們是不是已被抓了,羅彤還販毒,我好擔心她在我家裏存放十斤八斤冰毒,越想越焦急,我猛踩油門,寶馬750i飛快朝源景小區方向駛去。
「嘀嘀嘀……」
手機響,我拿出一看,是小君的來電,心想,這時候小君應該還沒去戴辛妮辦公室,應該還在商場,她打電話給我,八成問我借錢,準確地説,是問我要錢,難得她不宅在家裏玩電腦,這會一定是大肆收購,錢花光了才想起我,太可惡了。
「仙女姐姐,有何指教?」我掛上了耳機,好好調侃一下我的心肝寶貝。
「哥,你在哪,我想你了。」靡靡之音傳了過來,我笑道:「誰給錢我,我也想誰。」對付小君不需要拐彎抹角,我一下子就揭穿她的意圖。
靡靡之音換成了銀鈴般的嬌笑:「好聰明喔,絕對是我肚子裏蛔蛔蟲。」
「你這麼講衞生,肚子裏哪有這些東西。」我得意道。
「你鑽進去的呀。」小君嗲嗲説。
「我掛了。」我佯裝生氣,小君大急,嗲嗲罵道:「小氣包,你敢掛,看我以後還理你。」
「沒錢了?」我問。
小君嗲嗲道:「都花光光了,光組轉三套遊戲電腦就要十八萬。」
「什麼電腦,鑲金嗎,要花六萬一台?」我大驚。
小君嚷嚷道:「哎呀,你不懂的,配置高,價錢當然就高啦。」
「你讓小蘭,或者楊瑛先墊上,我回去補回給她們。」我搖頭苦笑,這小君什麼都不會,就會花錢,也不積攢,前前後後給她的錢不少,她花起來一點都沒個譜,可話説回來,誰叫我疼她。
小君氣鼓鼓道:「她們把閒錢都匯回家了,身上已經沒多少錢了,比我還窮。」
我哈哈大笑,方知小君正跟閔小蘭,楊瑛在一起,心想這三個小美女難得出門逛街,我好歹支持一下,便隨口問道:「你們在哪。」
「在百越光商場。」小君説。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百越光商場幾乎雲集世界名牌,什麼都有得買,以小君的豪格,逛一圈下來,不花個十萬八萬才叫奇怪,何況她帶着閔小蘭,楊瑛,出手自然更闊綽。
第五章
「那你跟玲玲姐先拿着。」我説。
小君嗲嗲道:「哎呀,我剛在她店裏拿了二十二套內衣,都沒給錢,怎麼好意思還問她借錢呢?」
我好奇怪:「你一下子買這麼多內衣幹什麼?」
小君道:「哪有多,我和小蘭,楊瑛,若若,每人五套,然後再送給辛妮姐兩套,剛好二十二套呀。」
「暈啊,玲玲姐還要做生意的,你記得給錢啊。」我頭大了,樊約想要內衣,都是自己掏錢,葛玲玲偶爾會送一些內衣給美嬌娘,但first內衣奇貴,每個美嬌娘都送的話,內衣店非倒閉不可。
「我這不是問你要錢嗎。」小君總算明事理。
「那你去公司,找辛妮要。」我沒好氣,這小君要不找我,一找我準沒好事。
小君撒嬌:「哎呀,我答應送兩套內衣給辛妮姐,這會還沒送就問人家要錢,很糗的嘛。」
我想想也是,這小君的心思愈發細膩,既要大方,也要面子,可之極,真想調轉車頭給她送錢,我車裏常備有幾十萬現金,可我已開了一半路程,回頭也太麻煩了,心中隱隱有些氣惱:「喂,我説小君你是怎麼花錢的,哥依稀記得給你的錢也有兩三百萬,你平裏也不出門,怎麼説沒就沒了呢。」
「我……我……」手機裏傳來小君結結巴巴的聲音。
我更狐疑了,口問道:「拿去養小白臉了?」
「養你個頭。」小君居然沒怎麼生氣,磨嘰了半天,突然柔柔説:「哥,我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喔。」
我一凜,緊張道:「別嚇我,快説。」
「羅彤姐姐失蹤了。」小君道。
「你怎麼知道?」我頗意外,這消息知道的人應該不多,小君嗲嗲道:「我打她電話打不通,問辛妮姐,她説羅彤姐姐辭職了。」
「辭職就辭職,怎能説失蹤,她電話不通,可能是人家有更美好的幸福生活,不希望有人去打擾,我們祝福她才對,怎能説是壞消息呢。」我隱隱失落,編造一通假話隱瞞小君,扯上羅彤兩個字我就心煩意,説到祝福,只能祝福她在天堂開開心心過子了。
小君嗲嗲道:「話是這樣説,可是……可是我的錢都給羅彤姐借去了。」
「什麼,羅彤問你借錢?」我大吃一驚,急問:「什麼時候借的,借了多少?」
小君道:「差不多一個月前,她問我借了一百萬,還要我不告訴任何人,我信守承諾啦,只是現在她突然消失,我才説出來的。」
我倒一口冷氣,不是在乎那一百萬,而是羅彤早已將手伸進我家裏,而我還矇在鼓裏,思前想後,我還是決定保留羅彤在小君心目中的形象,畢竟人已死,唉,我一聲長嘆,平靜道:「那一百萬,羅彤姐還給我了,她讓我轉給你……」
話音未落,手機那頭就傳來小君的大罵:「你這個烏王八蛋,既然羅彤姐還給你了,你還囉囉嗦嗦什麼,快拿我的錢來。」
我心起伏,着實難過,也不想跟小君計較了,「是哥疏忽,你別生氣,等一會查銀行卡就是。」我柔聲道。
「哼哼。」小君哼了兩聲便掛掉了電話。
我又是一聲長嘆,給章言言發了一條短消息,又撥通了她的手機:「言言,你在家啊?」
「是啊。」章言言柔柔説,聽得出她很高興。
「你馬上給小君的銀行卡轉賬兩百萬,她的銀行卡號我已經發到你手機了。」我吩咐道。
「嗯,我看到了,正奇怪呢。」章言言快答應,沒有東問西問,更多的時候,我只願意麻煩章言言,而不願意麻煩戴辛妮,換戴辛妮,她肯定問個所以然。
「轉賬完後,你馬上去公司陪着辛妮,今天你就全程陪着她,知道嗎?」我叮囑道。
「出啥事了。」這次,章言言不得不問了,兩人雖然鬧彆扭,但戴辛妮在章言言心中的地位只在我之下。我故作輕鬆,笑答:「沒什麼事,她心情不好,你別開車去,就讓莊美琪送你出來,就説是我代的。」
「哦。」章言言應承了我,就不再問了,我剛想掛電話,腦子裏靈光一閃,隨口問:「言言,你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借錢給羅彤?」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下來,我馬上知道壞了,果不其然,章言言結結巴巴説:「老公,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氣不打一處來,反問道:「你借了多少。」
「一百萬。」章言言緊張説。
事情的嚴重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我不敢發作,也不能怪美嬌娘,大家都視羅彤為公司的骨幹,我有意栽培她,大家有目共睹,我要娶她人人皆知,她開口借錢,美嬌娘就是心裏不願意也會借給她,我不得不佩服羅彤,她有本事借到錢之後讓美嬌娘隱瞞我。我苦笑一聲,冷冷道:「有時間好好跟你們算賬。」
五分鐘後,小君發來一則短消息:君要花銷,臣當獻供。
我大吼:「誰要再説小君沒文化我跟誰急。」
來到源景花園小區,我緩緩把車子開到我以前所住的那套房子樓下,停好車,我好奇地打量周圍幾輛車,一絲異樣爬上心頭,徑直上樓,我的腳步有些沉重,拿出鑰匙,剛要打開房門,房門卻突然打開,把我嚇了一大跳,一位幹練的年輕人抱着一隻紙箱站在我面前,他身後赫然是臉含霜的姨媽。
「媽。」我目瞪口呆。
姨媽示意年輕人下樓:「你先下樓,待在車裏守着這些東西。」年輕人點點頭,朝我擠擠眼便迅捷離開,姨媽瞥我一眼,轉身進屋,我趕緊跟上,隨手關上門。
「你知道消息了?」姨媽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我點點説知道了,環顧四周,房間基本沒變樣,但顯得很凌,估計是搜查的結果,姨媽翻了翻鳳眼,柔柔問道:「怎麼知道的?」
我知道姨媽怕刺我,所以不想讓我知道羅彤死掉,她一定希望我像其他人一樣,以為羅彤辭職了。我淡淡一笑,坐到姨媽身邊:「我聽到別人説早間新聞裏面播出了一條通事故,事故中,有好幾處吻合羅彤的特徵,比如紅寶馬,一個年輕女人,一身藍黑制服,我雖然不敢確定,但隱約猜到了,就打電話詢問何芙,她就證實了。」
姨媽見我臉平靜,鳳眼裏出讚賞之,抿嘴輕笑,柔聲問:「一個成的男人要有鋼鐵般的意志,不是要你冷酷無情,而是要你拿得起放得下,我聽小芙説你打內靶兩百發有超過一百六十環?」
我了身板:「是的,首長。」
「我小瞧你了。」姨媽的風眼更亮了,我心裏甜滋滋的,一把抓過滑的玉手,諂媚道:「強將手下無弱兵。」
姨媽輕笑,沒有魚尾紋的風眼角微微上翹,美得難以形容,櫻桃小嘴一張,嗔道:「我知你對羅彤是點情的,你有沒有怪我心狠手辣?」
「之前有錯怪過,不過,我趕來這裏時,就完全支持了這次行動。」我很坦誠,在姨媽面前,我無條件坦誠。
「哦?」姨媽眨眨眼,饒有興趣問:「為什麼轉變?」
我正道:「因為我相信首長,首長得到的信息應該比我多得多,光我知道的,就足以讓羅彤死掉,換成我,我也會毫不手軟。」
「你又知道了什麼?」姨媽被我哄得眉開眼笑。
我嚴肅道:「羅彤問小君,章言言借錢,每人都借一百萬,如果我沒猜錯,羅彤應該還會問其他人借錢,她已經將我們牽扯進去了,雖然小君和章言言她們是無意借的,但還是等於直接幫助了羅彤。」
姨媽微笑頷首:「分析得不錯,樓下一樓就是羅彤的製毒工廠,她們先買下一樓的房子,然後偷偷挖空地下,在地下建造簡易製毒工廠,他們非常狡猾,將製毒產生的氣體引排到小湖裏,湖水將這些氣體稀釋,加上湖面開闊風大,就算有人聞到異味也不在意,也許還以為是湖裏產生的沼氣。」
我一聲驚呼:「哇,這麼説,他們的技術很先進了,簡易工廠就能製造高品質的冰毒。」
姨媽嘆道:「東瀛人的製毒工藝確實先進,我們不得不承認,他們的前期投入需要很多錢,估計資金緊張了,他們才不得已才問小君,言言她們借錢。」
我怔怔看着姨媽,小聲問:「羅彤是首長親自幹掉的?」
「不是。」姨媽搖搖頭,眉飛舞道:「是你丈母孃乾的。」
「柏彥婷?」我大吃一驚。
姨媽猛點頭,興奮道:「總部派來的人,以及文燕和朱成普都不贊成殺死羅彤,我是贊成的,但我不好表態,出乎意料的是,小芙堅決贊成幹掉羅彤,理由很充分,就是給敵人予以嚴厲警告,更想不到的是,總部的人,以及柏文燕竟然都被小芙説服,事實證明,小芙是正確的,她表面公事公辦,但暗地裏幫了碧雲山莊。羅彤知道我們很多底細,如果她不死,後果不可預測,最後所有人都贊成了,大家瞞着你,是擔心你反對。」
我又下意識地了身板:「在大是大非面前,我的立場是堅定的。」
「嗯。」姨媽含笑。
我看了看房間,又問:「那剩下的人全抓了?」
姨媽道:「改抓的都抓了,已經押運到秘密地方關押。」
「羅彤的弟弟也是間諜?」我疑惑問。
「弟弟?」姨媽蹙了蹙柳眉,我驚詫道:「是啊,羅彤一直説她有個弟弟,我也親眼見過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在這間屋子裏。」
姨媽翻開手袋,拿出一本卷宗,從裏面拿出幾張照片,把其中一張遞給我,問:「是這個人嗎?」我一看,馬上説:「就是他。」
「你錯了。」姨媽搖搖頭,娓娓説道:「這人不是羅彤的弟弟,他叫井樹太一,東瀛的資深特務,年紀已經三十九了,是一個侏儒,看起來十幾歲,甚至沒有鬍子,喉結也沒有發育良好,抓捕他們時,我們的人一開始也以為他是小孩。」
「啊。」我驚呼。
姨媽咬咬牙,恨恨道:「據這些人代,還有一個女的逃了,我們的人昨晚就來蹲守,可惜還是有一個人外出沒有回來。」
「羅彤是什麼來歷。」我好奇問,姨媽看着我,有些猶豫,我知趣道:「我只想知道個大概,如果不方便説……」
姨媽抿嘴一笑,緩緩翻閲卷宗:「她叫千代靜子,十四歲就被秘密派到華夏,在川西落腳,用當地鄉村一個失蹤小女孩的姓名替代了她的名字,這個名字就叫羅彤。她在川西生活讀書了五年,十九歲才來到上寧,在一家酒樓打工,工作了兩年,期間,她墮過胎,三年前,羅彤認識了朱九同,跟朱九同秘密生活了一年,兩年前正式進入KT,基本上她很低調。」
我回想起羅彤在KT的為人,覺她確實低調。
姨媽接着説:「華夏這十幾年的經濟軍事發展得很快,東瀛對華夏的情報窺探也隨着大幅度提高,前段時間,東瀛特務機關才開始啓用千代靜子這枚隱藏多年的棋子來收集情報,你別説,他們的勢頭很迅猛,危害已見端倪。」
姨媽合上了卷宗,算是點到為止,讓我瞭解了個大概,我臉堆笑,奉承道:「幸好這些敵人被英明神武的首長及時發現,把危害掐滅在萌芽之中。」
姨媽芳心大悦,撲哧一笑,直笑得天地失,百花凋謝,我乘機將她摟在懷裏,一口含住人的櫻,是在陶醉中進行,一粒,兩粒……我一心二用,很練地解開姨媽的襯衣紐扣,握住峯那瞬間,姨媽吐出了我的舌頭,臉嬌羞:「這樣吧,我不是不通情達理,我可以給你增補一名小妾名額,她可以嫁進山莊,不過,必須符合以下條件。」
「首長您請説。」我忍住內心狂喜,不動聲地玩着顫巍巍的美。
姨媽瞪來一眼,伸出一葱白筆直的手指:「第一,必須得到山莊百分之八十的支持率,我很民主的。」
我心裏暗罵,民主個,你林香君的話就是民主,就是法律。當然,心裏罵歸罵,表情還是很恭敬的,姨媽見我無異樣,又伸出兩手指:「第二,這個女人必須對我們山莊有貢獻,有幫助,無論直接間接均可,有背景有財力也行。」
我笑眯眯點頭,那覺就像一隻狐狸看着另外一隻狐狸,姨媽隨即伸出三手指,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第三最重要,必須是處女。」
我繼續點頭。
姨媽飄來狡黠的目光,彈出四手指:「第四,不能高於三十歲,我們山莊的女人都有幾分姿,別一個差距很大的進來。」
「還有麼。」我笑了,姨媽也笑了,我不説我為什麼笑,姨媽也沒問我為什麼笑,大家都心知肚明姨媽所指的是何人,我能百分百的確定姨媽已經把謝家以及謝安妮調查了個清楚,她所提出的那幾個條件,謝安妮恰好全都具備。
「暫時就這麼多。」姨媽似笑非笑,我起了膛,大聲道:「報告首長,我保證完成這艱鉅任務。」
話音未落,姨媽閃電出手,捏住我的耳朵:「我是想讓你知難而退,你倒好,來一個順水推舟,哼哼,是不是有人選了?」
我撲了上去,將狡黠的姨媽倒在沙發上,輕吻傲人的巨:「哪有人選,我現在只林香君,就算要找一位小妾,也必須先得首長的認可。」
「我這是回報你。」姨媽鳳眼水汪汪,雙腿夾住我身體,如蘭的氣息徐徐到臉上,「辛妮找我了,我沒想到最擔心的這一關,居輕而易舉就過了,你的手段好高明。」
「跟媽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我涎着臉吻上姨媽的櫻,她伸出舌頭與我糾,我一隻手滑落,解開姨媽長紐扣,姨媽渾身發燙,肥微微抬起,我默契一扯,長剝到了膝蓋,出豐腴雪白大腿和的蕾絲小內,我貼了上去,用襠部碾磨姨媽的雙腿間,壞笑道:「我聽辛妮説,媽每月只要三次?」
「呸。」羞紅臉的姨媽啐了我一口,鳳目一瞪,自個兒掉上衣,的嬌軀呈現在我眼前,我趕緊光衣服,巨物傲,兩具光溜溜的體如同磁鐵遇上磁石,一沾上就無法分離,我瘋狂親吻姨媽,巨物窺到良機,一捅而入,深深入花心,姨媽猛搖波秀髮,急道:「不算,不算,重新進來。」
我不明姨媽的意圖,拔出巨物,重新頂在她的口,姨媽伸出玉手握住巨物,用碩大的頭摩擦她的瓣,小嘴兒不停説:「三十次我都嫌少……」
第六章
我笑道:「好貪心。」
姨媽柔柔道:「我這是把這失去的三十年彌補回來。」
「能了嗎?」望着白虎上那幾片嬌花瓣,我的焰滔天,姨媽還一遍一遍地用大頭磨蹭肥美的口,汩汩而出的透了大頭,顯得多麼猙獰,我息着,蓄勢待發,姨媽嬌柔道:「慢點,我要仔細看看,這傢伙讓我不得安生,整天惦記着它,吃飯都沒這麼惦記,幸好這東西是你的,要是壞人的,敵人的,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遵守組織的紀律,原則和立場。」
「行,以後國安需要搞掉有情報價值的女人,我可以義無反顧,為國效力,不過先説好,如果是那些歪瓜裂棗,有損市容的女人,我就不奉陪了。」壞笑一聲,我抓住兩隻美,用力,下身上,堅硬的巨物緩緩入緊窄的中。
姨媽呼為之急促,咬咬櫻,忍不住噗哧一笑,嗔道:「為國效力還能挑肥揀瘦呀。」雙臂迅速齊摟我脖子,目光注視着我們媾的結合部嬌聲呻:「喔,中翰,你慢點,再慢點……好舒服,好。」
我憋着呼,很勻速地推進:「我只想為媽媽效力。」
姨媽抬頭飄來一媚眼,又重新把目光轉到下體,兩玉指夾住在外邊的莖,微微抬起肥,主動入大,眼見着大一點一點地消失,姨媽驀然顫抖,息道:「啊,頂到了,頂到那地方了。」
「是子?」我問。
「嗯。」姨媽抬頭看我,柔柔哀求:「再來一次。」
我只能又拔出巨物,將碩大的頭頂在姨媽的口,眼珠一轉,暗暗笑,姨媽再次用玉手握住巨物,用大頭摩擦她泥濘的口,剛要説「開始了」,我深深一呼,收束腹,突然間閃電入,重重地捅到花心,姨媽猝不及防,渾身劇顫,鳳目圓睜,玉手揪住了我耳朵,尖叫道:「啊……我擰死你……我擰死你,我受不了,你這沒良心的,哎喲,哎喲,啊啊啊……」
「看你還兇。」我怒不可遏,老是拿我的耳朵出氣,這會要狠狠報復一下才出這口鳥氣,雙臂迅速潛入玉背,勾住香肩,箍緊嬌軀,隨即猛烈,氣勢一高過一。
「中翰……」姨媽花枝顫,臉都變了,我看着她失神的雙眼,竟然有強烈的征服,身下沒有絲毫停歇,速度與力量都是驚人的,姨媽如同餓狼嘴裏的小綿羊,絕望地掙扎着,我沒有憐惜,我就是要摧殘這隻小綿羊,低下腦袋,我瘋狂吻姨媽的身體,彷彿是餓狼在撕咬獵物,硬翹的頭被我狠狠地咬住。
姨媽顫抖着,乞求我停下來,哀求我鬆口,我不為所動,一旦給小綿羊得到息之機,她就會變成猛虎,一隻惡的白老虎,我繼續衝撞,繼續攻擊,任憑姨媽如何捶打我,如何揪我的耳朵,我都沒有給她反擊的機會。
終於,她的反抗消失了,代之而來的是合,我嘶吼:「叫老公。」
「老公。」姨媽喊得很柔弱。
我亢奮極了,用力兩隻巨,用力嬌的:「我要乾媽媽的眼,快答應我,快答應我。」
姨媽嗚咽着,神情離:「媽媽答應你,現在媽媽還沒準備好,媽媽打算懷了你孩子後再給你,你想幹媽媽的眼,就要想辦法讓媽媽懷孕。」
天啊,姨媽想懷孕,這是一個驚人的消息,可能是小惜兒的降生觸動了姨媽的母情結。可是,姨媽畢竟是我的母親,她能懷我的孩子嗎,我有些恍惚,一陣超強力襲來,我暫時拋棄雜念,迅速運起九龍甲,我不是笨蛋,小綿羊變強了,我要征服她,變成老虎我也要征服她,沒有間斷,白虎還沒有到最強的時候,我加緊攻勢,故意刺姨媽:「好好好,你説的,我要進去,我現在就進去。」
姨媽媚眼如絲:「啊,你啊,媽媽等着大肚子……」嬌中,她開始反擊,合得很猛烈,啪啪啪聲是如此巨大,呻聲是如此銷魂,麻襲來,我暗叫不妙,所幸的是,嬌軀也在顫抖,的力達到最強盛。
我放鬆關,任憑力肆,衝刺異常猛烈:「老婆,我你。」
「老公,我……我也…………」姨媽出極度痛苦的表情,她揪住我頭髮,瘋狂地扭動體,劇烈收縮的道幾乎是在攪榨我的大,我怒吼着,一遍又一遍將湧的進姨媽的子口,姨媽臉蒼白,下體不停搐,似乎已氣若游絲。
※※※
去柏頓酒店的路上,我回味着剛才人心魄的一幕,我進去了,了很多,不知姨媽會不會懷孕,惶恐,興奮,期待,擔憂……諸多心情糾着我的思緒,看來姨媽已經義無反顧了,如果姨媽真的要懷孕,那她是生男孩好,還是生女孩好,我比較傾向於她能生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女孩。
漂亮到什麼程度?至少像小君那樣。
想到這,我所有紛擾的思緒全部拋到九霄雲外,沒有什麼好顧慮的,就讓命運來決定一切吧。
伯頓酒店總統套房前的接待小廳裏,幾個明裏保護,暗裏監視羅畢的彪形大漢給我點頭哈:「老闆好。」
我點點頭,指着總統套間問:「裏面的人情緒還穩定嗎?」
帶頭的彪形大漢道:「穩定,昨晚還請我們海吃了一頓。」
我眉一挑,半開玩笑説:「千萬別中了糖衣炮彈哦。」
「這絕對不會,吃歸吃,喝歸喝,我們永遠是老闆的人,而且我們幾個不會同時跟他們一起吃飯,都是一半人在吃,一半人在旁邊守着,等這一半人吃了,另外一半人才吃,酒就絕對不沾,昨晚那姓羅的喝了很多,我們就一點都不喝。」
我連連點頭,心想不得不佩服周支農懂得籠絡,這些人能做到這地步,跟死士差不多了,將來必定用得着他們。我微微一笑,從口袋摸出一疊鈔票遞過去,幾個人客氣一番便笑嘻嘻地收下了,我轉身走向過道,來到總統套間前,輕輕敲了敲門。
門開了,身上只穿內衣的蘇芷棠興奮地將我拉進房間,很明顯,她已在門前的貓眼裏窺視到我,否則也不會這麼放肆大膽,高聳的酥在黃的蕾絲罩裏輕輕晃,隱約看見圓圓的頭,三角小內裏,自由奔放,我反而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房間裏有一個男人,這男人還是蘇芷棠的丈夫。
「中翰,你好久不來了……」蘇芷棠抱着我際,抬頭凝視我,她眼裏的那種喜悦不像裝出來,我動情道:「我也想芷棠姐了。」
蘇芷棠踮起了腳尖,我低下了腦袋,就在我們即將接吻的一瞬間,有人從一間客房跑了出來:「芷棠,這件禮服有點暴……」
我朝來人看去,頓時目瞪口呆,這人卻是秦璐璐,我知道秦璐璐和蘇芷棠很要好,但我不知道她會來這裏,再怎麼説,秦璐璐的身份已大不如前了,她是市委書記的未婚。
「中翰。」秦璐璐小聲嘀咕。
蘇芷棠笑嘻嘻道:「我見漂亮的,是不是暴你問問中翰。」
「穿給我看就不暴,穿給別人看就暴。」我沒好氣,心裏一陣算溜溜的,看到秦璐璐穿着一件美的肩黑晚禮服,我的醋意更大。
秦璐璐臉大變,愣愣地矗立着,那人「一削肩」雪白玉潤,修身晚禮服緊緊包裹她的身軀,腳下的黑趾高跟鞋足足有七公分長,哦,我從來沒有見過她打扮得這麼,她美到了極點。
「如果是穿給你老婆看呢。」蘇芷棠咯咯嬌笑,挽着我胳膊,不痕跡地將高聳的部磨蹭我的手臂。
我一愣,下意識問:「我哪個老婆?」
秦璐璐冷笑一聲,迅速接過話:「是啊,你老婆眾多,芷棠不説清楚,你都不知道我們要見你哪個老婆。」
我大窘,馬上想到蘇芷棠和秦璐璐有可能去秦美紗家,剛想開口問,蘇芷棠便説了出來:「真是的,你老婆再多,我們就認識小月,何婷婷兩個,等會,我們去美紗家。」
我尷尬一笑:「哦,原來這樣,不過,去美紗家也不用這麼隆重的。」
蘇芷棠扯了扯我胳膊,瞪來一媚眼:「今天是美紗生。」
「啊。」我吃了一驚,秦璐璐悻悻轉身,就要走開,我一時情急,甩開蘇芷棠的手,快速追上秦璐璐,將她抱在了懷裏,所有嫉妒都化作了雲煙,低頭吻上了她櫻,蘇芷棠疾步跟來,惱怒道:「中翰,你也太偏心了,為了璐璐,就……就這麼甩我的手。」
我呵呵直笑,左看右看,不見羅畢,我膽子大了起來,手臂一伸,也將蘇芷棠摟在懷裏,柔聲道:「我沒偏心,我可以大膽抱秦姐,卻不敢大膽抱你,你老公在的。」
「他死了。」蘇芷棠氣鼓鼓説,我一愣,蘇芷棠接着道:「昨晚他醉得一塌糊塗,吐了好幾次,現在還躺着,跟死了沒區別。」
我暗暗得意,其實我知道羅畢很抑,蘇芷棠可以隨意離開酒店,去哪就去哪,但羅畢就不一樣,他去哪裏都有人跟着,整天還提心吊膽,生怕源景縣那案子把他惹上殺身之禍,我吊了他這麼久,也該放他走了,不過,屬於我的那筆錢我一定要穩穩妥妥,安安全全拿到手。
我輕輕捏了捏蘇芷棠的肥,嘆道:「放心了,你換好衣服出來,我保證羅畢生龍活虎。」
蘇芷棠蘭心蕙質,聽我這麼説,兩眼頓時發亮,隱約猜到了什麼,一把抓起秦璐璐的手,咯咯嬌笑着跑開,秦璐璐不知內情,邊走邊回頭看我,幽怨的雙眼令我心酸。
撿起一隻抱枕,我走進了總統套間的主卧,鼻子一下便聞到濃濃的酒氣,手中抱枕扔過去,不偏不倚砸中了羅畢的臉,他居然沒什麼反應,我只好打開卧室裏的音響,一曲勁爆的的士高終於把他驚醒,了眼睛,他怪叫一聲從大跳起,動地朝我跑來,想給我一個熊抱,我今非昔比,動作靈活捷,輕輕閃過,落座在一張軟椅上。
羅畢迅速關掉音響,急急忙忙坐在我對面,半哭半喊道:「哎喲,中翰,你終於來了,我終於盼到你來了。」
我翹起二郎腿,臉凝重:「現在麻煩了,源景縣目前的形式的情形勢你應該聽説了,有點不妙啊。」
「是的,聽到了一點。」羅畢緊張道。
我眼珠一轉,嘿嘿笑兩聲:「你確實只聽到一點,縣裏的反腐運動正如火如荼,那是個小地方,政策執行不會遇到什麼阻礙,該抓的都抓了,不該抓的也抓了,這次估計要拿一兩個人開刀,雖不至於公開決,但注死刑是免不了。」
「這麼嚴重?」羅畢大吃一驚,平裏,他多少能捕風捉影到一點關於源景縣的消息,我此時再加以證實,羅畢焉能不驚,我趁機曉以利害,訛上一訛,「跟你合作炒期貨的那人估計懸,他為了保命,什麼事情都和盤托出……」
「那怎麼辦?」羅畢臉蒼白,眼睛都瞪圓了。
我察言觀,知道已經震懾羅畢了,心中暗喜,不緊不慢地打起了官腔:「凡事有利有弊啊,這次反腐運動確實需要進行,但源景縣的經濟也因此遭受嚴重衝擊,目前縣政府陷入混狀態,各行各業陷入了蕭條,經濟部門受到的衝擊尤其嚴重,這些都是反腐的副作用,估計今年源景縣的GDP會大幅下降,縣裏的各方面開支都將收到嚴重製約……」
羅畢本來不是笨蛋,這會心焦了,竟然聽不出我弦外之音,光着膀子的身體朝我傾了過來,焦急道:「中翰,你説這些跟我有什麼聯繫啊,我現在就是想盡早離境回美國,你想想辦法,我們之間達成共識的,那筆錢分三份,你得到你那一份。」
我乾咳兩聲,説得不緊不慢道:「我是這樣考慮的……」
羅畢愈發急躁,猛拍大腿,大聲道:「中翰,你直説。」
我繃緊着臉,嚴肅道:「這筆錢要重新分配了,分六份。」
「啊,什麼意思?」羅畢臉大變,忙站起穿上襯衣長,總算沒辱了斯文。
「你聽我細説。」我不緊不慢道:「那筆錢必須分六份,你和杜大衞各佔一份,我拿一份,剩下的三份,一份補充給源景縣財政局,減少因反腐運動帶來的財政損耗,另一份打點上寧市政府,還有一份是給國安,如果一切妥當,將是國安的人護送你離境,絕對讓你安全到達美國。」
「這……」羅畢倒了一口冷氣,他警惕地注視着我,多少懷疑我想獨大頭,我確實想大頭,但我不能明目張膽,他羅畢看不出我獨最好,看出了我就硬開口,這事既然做了,就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反正我做好了兩手準備,分兩份出去,一份給喬羽,一份給國安,這樣,將來就是出了什麼差池,都由這兩個股勢力給我頂着。
嘆了嘆,我無奈勸道:「羅總,這是沒辦法的事兒,這筆錢成了唐僧,人人都想咬一口,你也別做捨命不捨財的傻事,不好,你和杜大衞一個子都得不到,畢竟這是筆橫財,又不是你們的血汗錢,就別計較了,分了六份,你和杜大衞也還各有十四億美金,兑成港幣也有近百億,好有錢了。」
羅畢的臉晴不定:「我要跟杜大衞商量。」
我也不催,不過我提醒了一句:「那你們就商量吧,下週六召開縣人代會,幾個大案必須在人代會前了結,你想蹲一輩監獄的話,就慢慢商量,我走了。」説完,我站了起來,還沒邁開步子,羅畢就急忙將我拉住,要我坐下。
我目無表情,落坐後乾脆不談這錢的事,「對了,今天美紗的生,你不可許去。」我冷冷道。
羅畢正鬱悶中,聽我這麼説,他更沒好氣:「我明知你不會讓我去,我昨晚才故意喝醉,省得芷棠喊我去,我去不是,不去也不是。」緊接着一聲長嘆,悽然道:「中翰啊,如果這事我跟大衞商量好了,你以後可要多關照小月和美紗。」
我正道:「你們不商量好,我也一樣對她們好,她們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丈母孃,我能對她們不好嗎,前兩天,我還給小月買了一輛瑪莎拉蒂。」
羅畢一愣,忙問:「那瑪莎拉蒂是你買的?」
我也愣了愣,點頭道:「當然是我買,你又怎麼知道我買車給小月?」
羅畢訕訕道:「做父親的哪有不關心自己女兒,我是託人打聽到的,沒想到你對小月還不錯……」
「盡説廢話。」我奚落一句,兩眼看向晴空萬里的窗外,不過,心兒有點緊張,眼角的餘光在觀察着羅畢的神態,眼下我是刀俎,他是魚,他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如此肥魚,我不狠狠割多幾刀也對不起他們。
羅畢思索了好半天,無奈長嘆:「好吧,我答應你了,那筆錢就分六份,不能再分了,你儘快安排,我要在這幾天內離境。」
我心裏樂開了花,但表面不動聲,説話不緊不慢:「你痛快,我也痛快,我現在就着手安排人去美國註冊一家公司,你把錢轉到這家公司賬户,你就可以離境。」
「可我人在國內。」羅畢還心存饒幸,希望人先回美國再給錢。
我又不是傻子,冷冷地看着羅畢,不耐煩道:「你可以把銀行密碼告訴芷棠,我讓國安的人陪蘇芷棠先去美國,到美國後,我們的人和蘇芷棠匯合杜大衞一起提款,然後,把錢轉到我設在美國的公司賬户,只要錢一到賬,你當天就可以離開,我算了一下,你們應該劃給我六十五億美金。」
羅畢張大嘴巴,急急巴巴道:「敢情你都計劃好了啊。」
我乾笑兩聲,勸道:「別猶豫了,男人大丈夫要當機立斷。」
羅畢一副死了爹媽的樣子:「我不是答應你了嗎?」
我剋制住內心的狂喜,主動與羅畢握在一起,他不停地唉聲嘆氣,乞求我不要對他們的那一份打主意了,我當然知足,更知道太貪變貧的道理,當即在羅畢面前拍口承諾,羅畢聽了,總算出一絲苦笑,囉囉嗦嗦地詢問起小月的近況來,我知無不答,甚至坦言剛開了小月的處女不久,氣得羅畢直罵一朵鮮花被摧殘了,我哈哈大笑,神秘地告訴羅畢,説他一會能見到小月。
第七章
羅畢又驚又喜,剛想問我詳細,兩位美得令人眼花繚的女走了進來,當頭那一位,自然是蘇芷棠,她同樣穿着一件晚禮服,淺灰,配着一雙黑趾高跟鞋,秀髮飄,風情萬種,與站在門邊的秦璐璐相輝映。
「聊完了嗎,我們該走了。」蘇芷棠只飄了羅畢一眼,便火辣辣地看着我,我心想,今晚絕不能放過這兩個大美人,嘴上卻淡定道:「我還有一些事去辦,就不送你們過去了,稍晚點我再過去。」
蘇芷棠的臉霎時不好看,美臉轉向羅畢,淡淡問:「老公,要不要一起去?」
羅畢知趣搖頭:「不去了,我頭還疼得厲害。」
一聲輕嘆,蘇芷棠悻悻道:「那我們自己打車去,唉,我們這麼漂亮居然都沒人接送,真是好悲哀。」
我微笑站起,當着羅畢的面,輕挽住蘇芷棠的軟,柔聲説:「放心啦,有人接你們去,我不接你們,也會安排別人接你們。」
「誰?」蘇芷棠與秦璐璐異口同聲問。
我賣了個關子,詭笑道:「你們下樓,就知道是誰了。」
「那你送我們下樓。」秦璐璐首先急了。
羅畢明,趕緊整理衣服,也説要送蘇芷棠,秦璐璐下樓,兩個大美人也不拒絕,肢一扭,笑嘻嘻地轉身,走出客廳,各自拿起手包離開總統套間,我和羅畢跟隨其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兩隻晚禮服裏的渾圓大股,我剛完一把口水,羅畢就朝我看來,大家心意相通,臭味相投,不相視一笑。
幾個彪形大漢眼都看直了,我示意他們別跟了,幾個彪形大漢會意,都靜靜地坐着,倒是蘇芷棠主動跟這幾個彪形大漢打招呼,風勁一時無兩。
走出酒店大門,一位身材修長,嬌美動人的少女正站在一輛白瑪莎拉蒂前,她圓圓的臉漾着興奮的笑容,這少女正是小月,蘇芷棠和秦璐璐終於明白是誰來接她們了,秦璐璐一聲尖叫,與蘇芷棠疾步奔向小月,緊跟着又是一聲驚呼:「哇,好漂亮的車。」
「是中翰哥送的。」嬌美動人的小月朝我指來,秦璐璐和蘇芷棠咯咯嬌笑,蘇芷棠將嘴巴對着小月的耳朵嘀咕什麼,小月一聽,美臉頓時染上了一片桃紅,羞澀的雙眼朝着我。
我心神,偷偷看身邊的羅畢,見他兩眼泛淚光,欣之全寫在臉上,忍不住朝小月招招手,她緩緩走來,笑嘻嘻道:「老公,你等會早點回家。」
這句「老公」喊得我全身酥透,我情不自將小月抱住,指了指身邊的羅畢,柔聲説:「快跟羅叔叔打招呼。」
「羅叔叔好。」小月依偎在我懷裏,梳着馬尾的頭髮散發幽香,嬌嬈的神態惹人疼,她身材愈發高挑,羅畢比我還高,小月真會撿,臉蛋撿母親,身高撿父親。
「好好好,小月好。」羅畢開心壞了。
其實,這是我的一張人情牌,來見羅畢前,我就通知小月到柏頓酒店等我,這有兩個目的,一個目的就是讓羅畢見見小月,相信這次羅畢去美國後,估計三五年內不會回華夏,而我在一兩年內必定娶了小月,所以讓他們父女見面。
再一個,就是迫羅畢接受重新分配那筆鉅款,他肯定不會心甘情願讓出自己的利益,我恫嚇他的同時打出小月這張牌,羅畢考慮到小月的因素,會有所妥協,畢竟小月是羅畢唯一的孩子,我索要多點,他只能給,哪怕是給小月的嫁妝,他暗示我多關照小月和秦美紗就是妥協的意思。
唉,我算是老巨猾了,狡猾地利用了小月,不過,想來也無可厚非,他羅畢只有一個女兒和一個老婆,他要這麼多錢幹什麼,我則不同,一大堆女人等着我養,我力山大啊。
「你剛學會開車,記得開慢點啊,別讓你姑姑和蘇阿姨擔心。」我温柔地叮囑小月,她嬌憨點頭,也柔聲叮囑我早點回家吃飯,我自然口答應,一來二去,惹得蘇芷棠和秦璐璐側目,加上來來往往的男人都注目這兩位美人的美女,我趕緊催促她們離開。
望着遠去的瑪莎拉蒂,羅畢長嘆一聲,喃喃道:「啥時候讓我和小月相認?」
我笑道:「晚上我跟她説,由她來決定好不好?」
羅畢大喜:「好好好,中翰,你嘴皮子厲害,小月又喜你,你替我多美言幾句。」
我愉快接受了,乘機囑咐羅畢儘早跟杜大衞通氣,羅畢也快答應,末了,他突然神秘兮兮道:「中翰,我想問你個事。」
「説吧。」
羅畢乾咳一聲,低聲問:「你實話告訴我,你有沒有同時跟美紗和小月一起?」
我一本正經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有了,她們兩個都喊我做老公……」
羅畢大怒:「你這傢伙。」
我一凜,知道關鍵時刻不能刺羅畢,趕緊笑嘻嘻改口:「哈哈,逗你玩的,我沒這麼,快上樓吧,這段時間儘量別下樓,提防有人滅口。」説到最後,我緊張地四處張望,羅畢臉微變,點點頭,説一句「那我上去了」,便疾步走向總統套間專梯,看着他的背影,我差點沒笑出來。
哼着一首膾炙人口的俄羅斯民歌,我來到酒店的服務總枱,出死人的笑容:「你好,請幫查一下,彭瑜文小姐住哪個房間?」
「1383號房。」總枱小姐認識我,回答得很快,我微笑着道了個謝,繼續哼着這首膾炙人口的俄羅斯民歌走入電梯,直上十三樓。
站在1383號房門前,我摁下了門鈴,「叮咚……」
門開了,一位膚白美女興奮得直叫:「啊,我正想打電話給你。」
「為什麼?」我紳士地站在門邊,美女不邀請,我就不踏進房間一步,其實,我很想他進去,因為美女很美,不是恭維的美,是實實在在的美。
「謝你啊。」美女從興奮中冷靜了下來,一手牽住我手臂,將我拖進了房間,我暗暗得意,雖然美女穿着很端莊,但聞到了望的氣息,女人興奮之時,也是動情之際,我要好好把握,不僅是為了美,更重要的是為了一筆數額巨大的金錢。
「謝我什麼?」我佯裝不懂,1038客房無法與總統套房相提並論,但柔和的燈光,致的美人,這一切讓我產生了一種異樣,哪怕是嫖宿,哪怕是金錢換體的遊戲,只要有覺了,就跟談戀沒什麼區別。
美女當然是彭瑜文,這位歸國學子有與眾不同的大方和直接,學些了外國人的知識,也把外國人的特點學了回來,好不好暫時下定論,至少當下非常適合我,我沒有時間跟女人含蓄地談戀,我需要的是速度。
彭瑜文給我斟了一杯水,笑容一直掛在她的美臉上:「我得到那份工作,月薪真的是五萬,給你説中了,我以為最多能爭取到三萬月薪,誰知那面試官一開口就給我五萬,而且公司有長假,有保險,有獎金,我告訴你喔,公司還提供一套兩居室的住房,喔,mygod,我覺像是在做夢,上寧的房子貴死了,租一套房跟我住酒店沒兩樣,有了住的地方,我能省下很多錢,只要我節省點,兩年就能攢下一百萬。」
「恭喜你。」我笑眯眯説。
「沒想到你來找我,你好像是我的貴人,我決定今晚請你吃飯。」彭瑜文向我發出了邀請,只要是男人都不會拒絕,可我只能拒絕,我今晚要到秦美紗家吃飯,我不知道秦美紗叫了多少個女人來,我只知道,今晚這頓飯一定會讓我終生難忘。
「不好意思,今晚有個重要應酬,要跟市委領導吃飯,改天吧。」我編了個謊言,彭瑜文肯定不是有城府的女人,失望之情白痴都能看出。
「啊,你人脈這麼廣啊,我有眼不識泰山咯。」彭瑜文笑嘻嘻道。
「不用客氣,既然我是你的貴人,那以後我一定能幫到你,只要你開口。」我曖昧地看着彭瑜文,她歪了歪腦袋,眼睛趕緊從我臉上移開,相信她已品出我話中的含義,沒有一個男人會無緣無故幫助一個女人,氣氛一下就變得很怪異。
「你已經很幫我了,我一得到房子就搬出酒店。」彭瑜文委婉地拒絕了我,這很正常,彭瑜文有矜持的條件。
我微微一笑,迅速發起了攻勢:「你工作有了,住宿也解決了,生活基本無憂了,不過像你這麼漂亮,這麼有氣質的白領確實不應該坐出租車,我託人買了三輛瑪莎拉蒂,其中兩輛已經有主,剩下一輛……」
暗示很明顯,彭瑜文低着頭,漲紅了臉:「我哪買得起瑪莎拉蒂,我打算工作半年後,按揭一輛雅閣,我都計劃好了,銀白的,價格不高,能全自動駕駛……」
我温柔地打斷:「剩下的那輛瑪莎拉蒂也是銀白的,不需要按揭,只需要一位主人。」
彭瑜文噗嗤一聲笑了,眼神嫵媚:「無故獻殷勤,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好直接,我喜,因為我也是一個很直接的男人,「我説看上的話,你一定驕傲,我説看不上嘛,又言不由衷,我該怎麼辦呢。」
「你好逗。」彭瑜文咯咯嬌笑,眼光閃。我知道她已經動心,因為她就是開價三十萬上一次的女人,瑪莎拉蒂價值兩百萬,她沒理由不願意,也許她更期待的是現金,當然,對於彭瑜文來説,時隔半,她的身價已經翻翻,因為她找到了工作,她已不急着把自己出售,待價而沽往往是她們的拿手好戲,只有瀕臨絕境,女人才會賣自己。
我從兜拿出了一張兩百萬的支票,輕輕放在彭瑜文面前的小圓桌上,「這是兩百萬,瑪莎拉蒂隨後送到。」我很認真,很期待。
「你這是什麼意思?」彭瑜文的眼神徹底了,她呼急促,沒有人能抵擋金錢的惑,我的金錢攻勢咄咄人。
「沒有侮辱你的意思,我是喜你才想跟你上,我現在就想得到你。」我的大膽直接把彭瑜文嚇暈了,她猛搖頭:「我……我不跟陌生男人上。」
「我們並不陌生,一回生,兩回,我們認識三回了。」我微笑站起,開始衣服,彭瑜文怔怔地看着支票,故作鎮定,可我發現她攥緊的拳頭鬆開了,然後又攥緊,我走過去,柔聲道:「我應該不算醜,看起來也有風度,你也説了,我是你的貴人。」
頓了頓,我繼續惑:「還有,那瑪莎拉蒂是銀白的,真的送給你。」
「我……我考慮考慮……」彭瑜文崩潰了,説是要考慮,可是見我已經剩下一條衩了,她依然穩坐在椅子上,我知道,我可以放肆了,緩緩走過去,就在彭瑜文面前將巨物從衩裏拿了出來,遞到彭瑜文邊,她看看我,又看看巨物,雙手舉起掩住嘴巴,像看怪物似的盯着巨物。
「比美國佬的差不多吧。」我洋洋得意,普通西方男子也就是二十公分,我二十五公分自然不比美國佬遜。
彭瑜文冷冷道:「我沒跟美國佬上過,如果我見慣不怪,我也不會吃驚。」
我懷笑:「你吃驚也許是裝出來的,只有入試一試,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見慣不怪。」
彭瑜文瞪着烏黑的眸子,不解道:「為什麼説入就試得出來?」
我不知道彭瑜文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見她這樣問,我的巨物居然硬了硬,不由自主地彈跳幾下,我有些沉不住氣,索挑明:「入就可以覺一下里面的鬆緊程度,經常被大的女人,下面會比較松。」
彭瑜文突然問:「你會不會覺得我下面鬆了,又把支票拿回去?」
我一聽,不僅沉不住氣,還有點蒙了,着巨物站不是,坐也不是,霸王硬上弓嘛也沒到這個份上,急得我反問:「彭小姐,我們不是第一次易了,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説完,我的心咯噔一下,用狐疑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彭瑜文兩眼,問道:「等等,你覺得自己很鬆?」
彭瑜文搖搖頭,解釋道:「我是擔心明明很緊,但你硬要説很鬆。」
我簡直哭笑不得,心想怎麼碰上了這麼一個活寶,也不想再討論鬆緊了,心急火燎地示意彭瑜文上:「放心吧,無論鬆緊,這兩百萬都是你的。」
「瑪莎拉蒂呢。」彭瑜文迅速將支票放進手包裏,我沒好氣,尋思着先答應她,至於值不值得我送瑪莎拉蒂那是以後的事情,如果不值得,別説瑪莎拉蒂,就是KT的那份工作也不給她,之前見她明,如今看起來傻乎乎的。
「也是你的。」我敷衍道。
「會很痛嗎?」彭瑜文又問。
「嗯?」我正向走去,聽彭瑜文這麼問,我腦袋好像被什麼狠狠敲了一下似的,一轉身回頭,隱隱有些惱火:「你這樣問是什麼意思,你別説你沒幹過?」
彭瑜文瞪着烏黑的眸子,抿着嘴,輕輕地點了點頭:「沒幹過。」
「哈哈。」我突然大笑,先是蹲下來笑,接着站起來笑,笑得不行,我倒在上繼續笑,眼淚鼻涕都笑了出來,再看彭瑜文,她居然漲紅着臉,一絲笑容都沒有,我的笑聲戛然而止,從上彈起,來到彭瑜文面前,緩緩蹲下,「真的沒做過?」
「沒做過。」彭瑜文還是搖頭。
「處女?」我問。
「處女。」彭瑜文點點頭。
事情變得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如果是彭瑜文真是處女,那情況就迥然不同了,跟我上過的處女,我絕不會拋棄她,我思前想後,小心奕奕問:「願意給我試一下嗎?」
彭瑜文很快:「拿了你的支票,不願意也不行。」
我瞪着彭瑜文,緩緩伸手摸到她的臉上,有點微燙,她下意識地避開,我的手轉到她的衣領,彭瑜文在看我,我的手順着衣領落下,手指觸到了她襯衣的第一顆紐扣,輕輕地撥開,接着是第二顆,第三顆,我看到了黑罩和雪白的脯,脯高聳,渾圓拔,中間有一道很深的溝,下襯衣,我抓住她的手,温柔道:「到來。」
彭瑜文猶豫一下,還是站起,跟我來到大坐下,我微笑着再次伸手,這次是解開彭瑜文的黑長,剝離長時,我彷彿看到兩圓潤的玉柱從長裏徐徐出來,我心頭狂跳,兩玉柱的盡頭是黑的小蕾絲,不多,秀氣有致,我扔掉長,突然撲到彭瑜文的雙腿間,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已抬起了頭,微笑説:「好像是處女喔。」
彭瑜文悻悻道:「不是好像,我的確是處女,面試需要健康證明,我去醫院體檢過,完完全全是處女,我知道,在國內處女值點錢。」
我一怔,整個人的笑細胞都被調動了起來:「所以你打算賣處女?」
「不錯。」彭瑜文快承認,雙腿一縮,盤坐在大,可能是見我一臉驚詫,她娓娓地跟我解釋:「出國讀書時,東湊西借花了很多錢,回國個公司,結果又把我爸爸媽媽的養老金賠光了,只能賣處女,半個月前,我去一家酒吧喝酒,有個人遞給我名片,説可以幫我物有錢男人,我當時就扔掉那名片,不過,我後來又偷偷把名片撿起來,然後打了上面的電話,經過幾次見面談,他們安排我去了一家練習跳舞的地方。」
我明白了,果然是到絕境才出賣身體,只是沒想到去國外讀書了還能保留處女回來,這有點匪夷所思,我瞧彭瑜文的格不像撒謊的人,何況上在即,我又是成男人,這種事騙不了我,我姑且信她。
「開什麼價?」我明知故問,之前就知道彭瑜文開價三十萬,她看着我,兩隻烏黑眸子在轉動:「三……三百萬。」
我一聽暗暗好笑,心想這彭瑜文也不是笨蛋,見我出手闊綽,她竟坐地起價,把原來的價格翻了十倍,説不上獅子大開口,但也有點過份了,我故意臉不悦,淡淡問:「那意思説,我給少了?」
彭瑜文察言觀,馬上道:「加上瑪莎拉蒂,差不多了。」
我點點頭,示意彭瑜文躺下,她照做了,想拿毯子蓋身體,被我阻止,我跪到她身邊,親手下她的蕾絲小內,扭頭看她,見她頗為緊張,嘴巴咬着右手食指,我暗暗好笑,也有點緊張,徐徐剝離小蕾絲,眼前是一簇柔軟整齊的倒三角,不算濃密,中間的嬌呈粉紅,沒有任何分泌,我輕輕分開兩條玉腿,再次把臉伸過去。
「你幹什麼?」彭瑜文發問了,她看來很淡定,之前的緊張都消失了,我真懷疑她是處女。
「我仔細看看。」我回答説。
「能看出是處女嗎?」彭瑜文又問。
「不能。」我老實回答。
「那你為什麼看?」彭瑜文收攏雙腿,我又將雙腿掰開:「漂亮才看。」
「你一定看過不少吧。」彭瑜文的問題真多,果然好學,我暗暗好笑,開口讚道:「看過不少,像這樣漂亮的,就很少看到。」
原以為彭瑜文會高興,哪知她的臉沉下來:「既然漂亮,那你應該添點。」
我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嗨,能不能不談易啊,放點情進來。」
「我跟你沒什麼情,純粹易。」彭瑜文淡淡道。
第八章
我不明白女人為什麼會善變,之前還融洽,轉眼之間,這彭瑜文就變得冷若冰霜,我不知説錯了什麼,細細琢磨一番,也不明白問題出在哪,不過,這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將檢驗她是不是處女,直起身子,掉衩,巨物躍然而出,彭瑜文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巨物上。
「不會痛的。」我跪在彭瑜文的雙腿間,分開她的修長玉腿,巨物頂到了户口,大頭輕輕摩擦嬌的瓣,估計我的安起不了作用,彭瑜文開始顫抖了,面對人生第一次,她當然害怕,就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
「以前沒有男朋友嗎?」我故意讓彭瑜文分心,關鍵時刻問她情問題,這有點荒唐,反正是易,我就無所謂了,令我訝異的是,彭瑜文依然很平靜,她淡淡告訴我,她在美國了兩個男朋友,但都不許逾越那道坎。
巨物撐開了嬌的,我笑問:「是不是因為你男朋友得不到你身體,就憤而跟你分手了?」
彭瑜文竟然點頭説是,我問她是不是後悔了,她説一點都不後悔,「美國的華人很現實,特別是男人,吃飯學美國要AA制,去玩也學美國AA制,什麼都是AA制,什麼都不願意付出就想跟我上,拜託,我這麼漂亮,難道不需要追求嗎,難道我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爛貨嗎?」彭瑜文很憤懣。
我猛點頭:「幸好你堅持原則,你看,你的處女值幾百萬,如果AA掉,那就是天大的損失了。」
「就是,幸好沒AA身體,否則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清父母的養老金……嗯,好像有點痛。」彭瑜文臉蒼白,漂亮的眼睛漸漸失神,我解開她的黑罩,握住兩隻極美的大子,輕兩粒嬌頭,堅硬的巨物正一步步推進,「你那些男朋友有這麼大支嗎?」我壞笑,手中的兩粒頭被我得硬起。
彭瑜文息道:「我剛才就奇怪,我們華夏男人應該沒有這麼。」
「你見識過很多男人的東西?」我漫不經心問,彭瑜文咬了咬紅,接逐漸深入的巨物,美目閉合之間,顯得意情:「有見過,他們有叫我摸過……」
我登時大怒,兩眼冷芒一閃,腹收束,下身猛地入,整支巨物迅速到最深處,彭瑜文淒厲尖叫:「啊……」
我深深呼着,緊窄帶來巨大的快,我好想動,好想摩擦緊窄的道,但我忍z住了,只把怒火發在手中,兩隻結實拔的大房被我用力抓住,「你男朋友摸完之後,有叫你含過嗎?」我冷冷問。
彭瑜文這次學聰明瞭,連連否認:「沒有,啊……沒有含過……好痛啊……」
我看了看身下媾的結合部,一絲殷紅滲了出來,心中不由得狂喜,表面依然冷:「後悔嗎,後悔的話,你還我兩百萬,我就拔出來。」
彭瑜文着氣,吃驚道:「那不虧死嗎。」
我暗暗好笑,用力她的房:「子呢,子有被男朋友摸過嗎?」
彭瑜文拼命搖頭,我冷冷道:「這我可不相信,你連男人的東西都摸過,子沒理由不被男人摸。」
彭瑜文痛苦道:「我不是主動的,我沒有主動摸男人的東西,是他們發情的時候,硬拉我的手去摸,我被迫碰了幾下。」
我惡狠狠道:「男人發情很可怕的,我就不相信他們沒抓過你的子。」不知是吃哪門子醋,我又狠狠地頂了頂巨物,彭瑜文痛苦地尖叫:「啊……有,有過兩三次,都隔着衣服,我沒辦法,嗚嗚……」
殷紅越來越明顯,我動了憐惜之心,哪個女人不被男人揩油過,我這麼計較只會自討沒趣,只要是處女,其餘的都不重要,我出了死人的笑容:「好像是處女。」
「當然是處女,我有醫院證明。」彭瑜文大聲聲明,好像擔心我不認可她是處女而收回兩百萬支票和瑪莎拉蒂似的。
我輕輕捏她的頭,譏笑道:「什麼狗醫院證明都是無用的,男人只有進去才知道是不是處女。」
「那你覺得緊嗎?」彭瑜文緊張問。
「緊。」我點點頭,這漂亮的不是緊,是超緊,跟破小君的處女沒什麼兩樣。
「那就是了。」彭瑜文興奮不已,烏黑的眸子驟亮。
我淡淡道:「還要見血,處女血。」
彭瑜文的興奮勁消失了,她居然不敢看她的下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問:「有血嗎?」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緩緩點頭:「有。」
「啊。」彭瑜文鬆了一大口氣,繃緊的身體隨即放鬆,眼角悄悄掉了幾滴淚珠,她趴我看見,舉手手臂遮掩眼角,哽咽説:「你別忘了給我瑪莎拉蒂。」
我內心樂壞了,這女人像個貪婪的活寶,對金錢物質有超乎尋常的熱,我拉開她的手臂,低頭吻上她的嘴,她的嘴線條極美,不是小嘴,是像郭泳嫺那樣的大嘴,微微咧嘴就能看到整齊的牙齒。
接吻並不銷魂,估計彭瑜文還沒有完全接受我,我也不想再隱瞞身份,趴在她身上,我一遍一遍地她的房:「不只瑪莎拉蒂,我還打算把你的月薪提高到七萬,全年有三週帶薪休假,有獎金,幹三年,贈送一套一百二十平的豪華公寓,地點隨你挑……」
彭瑜文瞪圓了烏黑眸子,結結巴巴道:「你,你説什麼,你,你再説一遍,我聽不清楚。」
我哈哈大笑,笑完,柔聲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李,叫李中翰,是KT公司的大股東兼董事會主席。」
彭瑜文呆呆道:「你……你逗我玩的?」
我笑道:「你的面試官戴辛妮是我的老婆。」
「啊。」彭瑜文哭了,眼淚從眼角出,我以為她覺得痛,急問:「痛嗎。」
「痛。」彭瑜文瞪着淚眼,氣急敗壞的樣子。
我柔聲道:「既然是第一次,就不能繼續做了,等會好好休息,記得別洗冷水澡,晚上找時間,幫我制定一份在美國開公司的計劃,你做好心理準備,隨時要返回美國幫我開公司,越快越好。」
彭瑜文大吃一驚:「真的為了接收兩百億?」
我詭笑:「不只兩百億,具體數字我稍後告訴你,反正至少兩百億,辦成了,我給你千分之一的佣金。」
彭瑜文驚呼:「那就是……那就是兩千萬?」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或許是三千萬,四千萬……」
「啊。」彭瑜文閉上眼睛,腦袋在枕頭上猛搖了兩下,驀然睜開眼,似乎還不太相信眼前發生的事。
我再次吻上線條極美的嘴,柔聲道:「這就是處女的價值,你應該慶幸沒有被AA掉。」
「你喜我麼。」彭瑜文突然問,我用手擦了擦她兩邊眼角,憐不已:「之前已經説過了,現在可以再重複一遍,我好喜你,你幾乎完美,子很大,腿很修長,下面那地方也很漂亮,就是腳長繭了,我不喜女人的腳有繭。」
彭瑜文的臉一晴一,聽我説完,她嘟噥道:「哪個女人願意腳長繭啊,前段時間開公司,跑業務,忙來忙去,鞋子都不知道穿壞了多少雙,腳能不磨出繭嗎?」
我淡淡道:「別惦記開公司了,你不是那塊料,好好為我工作,你前途無量。」
彭瑜文一聲呻,猶自不信:「啊,我是在做夢麼?」
我點吻紅:「來,吻我一下,投入點,熱情點,你以前沒跟你男朋友親過嘴?」
「沒親過。」彭瑜文狡猾一笑,蒼白的臉悄然多了幾片紅暈。
※※※
「蛋不能放進同一個籃子裏」這句話簡單易懂,喻意不要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某一件事情或者某一個人身上。
我又戀了,這次上了一個「海」美女,除了將她安置在我公司委以重任外,我還把在美國開公司錢的計劃給了她,但我經過深思慮,決定另闢一條接收匯款的路徑,不是我不相信彭瑜文,而是我不願意把「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裏。」
車子停穩在國投大廈的停車場,我接到兩個電話,其中一個電話是彭瑜文打來,這是她打來的第六個電話,她軟綿綿的聲音無一例外地重複一個要求,就是希望我今晚陪她吃宵夜,我無法答應,今晚能不能回碧雲山莊還不一定,最後,我硬起心腸,答應她明天一睜開眼,就能見到瑪莎拉蒂,彭瑜文聽了,只好作罷,似乎並沒有多興奮,又在電話裏囉囉嗦嗦了半天,人不可貌相,這個外表看起來很堅強的女人實際上很粘人。
還有一個電話是羅畢打來,他告訴我一個預料中的好消息,杜大衞接受了我的建議,把那筆八十三億美金鉅款重新拆分成六份,他和羅畢各佔一份,其餘歸我安排,我出於好奇,詢問羅畢是如何説服杜大衞,羅畢告訴我,杜大衞要結婚了,急需錢,我哈哈大笑,讓羅畢替我向杜大衞道賀,羅畢卻告訴我,杜大衞早料到我會道賀,他留下一句話,説盡快拿到屬於他的那一份就是最好道賀。
其實,我何嘗不想快點拿到錢,因為在未來的子裏,我的角漸漸突出,我將進入源景縣的權力決策層,開啓我人生另一個重要起點,我需要更堅定的支持,資本是永恆的,權力也要為資本服務。
國運昌隆,銀行自然熱鬧,即使是週末,五十二層高的國投大廈前,依然車水馬龍,我沒有去擾懷明珠,宣嬈,聶小,而是直接來到行長辦公室,見到孟姍姍的一瞬間,我彷彿見到了久未見面的老情人,她的馬尾扎着美膠圈,身穿繃緊的灰修身襯衣和黑修身長,前凸後翹,身材完美,我有些擔心她鼓鼓的脯會把襯衣上的紐扣繃落,從衣襟的小隙間,依稀看到裏面的黑罩,我對黑內衣異常,下體驟然隆起,天啊,孟姍姍應該屬於我,她是如此美麗,如此端莊人,熱吻是免不了的,接下來發生任何事情都很自然。
「中翰。」孟姍姍在嬌嗔,灰的襯衣已解開了三顆紐扣,我的手不懷好意地着她鼓鼓的部,渾圓的大子在温柔的捏中顫抖,很豐,很舒服。
「思明呢?」我張望氣派的辦公室,隨手又解開一顆紐扣,臉紅紅的猛姍姍急忙掩上門,「他開會,很快就回來。」一把抓住我的手拖沙發,我剛坐下,她就跪在我腳下,解開我皮帶,將我的子了下來,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孟姍姍這麼豪放,巨物在高舉,盤曲的血管尤為猙獰,可在孟姍姍的眼裏,巨物是何其可,她絲毫沒有徵求我同意,套了兩下便含了下去,將大頭進小嘴裏,我長吁一口氣,温柔地撫摸她鼓起的香腮。
「這麼大膽,不怕被你老公看見。」我笑問。
孟姍姍吐出巨物,用小舌頭摩擦光亮的大頭,眉兒帶俏:「他明天去美國,託你照顧我,你願意照顧嗎?」
「很願意。」我踢掉子,伸展雙腿,仰靠在沙發上,任憑孟姍姍恣意玩我的巨物,欣賞她的千嬌百媚,品味她的風人,想到週末晚上不回家吃飯會惹得羣芳怨惱,我編了個工作忙的藉口向山莊的美嬌娘告假,美嬌娘果然大為不,我解釋再解釋了半天才能掛掉電話。
身下滋滋聲響,我全身陣陣麻,舒服得連打了幾個靈,只見大被孟姍姍玩得出彩,無論是吐套磨,,一會輕緩,一會快疾,無不練自如,我心裏慨,多少有點嫉妒,口這活,女人無師自通,但要得男人,只有經常練習,想必孟姍姍一定天天在劉思明身上練習了。
我不知道孟姍姍何時掉她的黑長,直到她爬上我身體,我才發現茂密的已覆蓋我的巨物,修長美腿曲跪在我身體兩側,兩隻高跟鞋一先一後掉落在地板,温暖緊窄的下了大頭,徐徐沒入,孟姍姍發出幽幽的呻:「喔……」
「這幾天思明不餵你?」我一手扶住孟姍姍的軟,一手她的子。
孟姍姍沒有理會我,直到大完全入,她才悻悻道:「思明這星期連家都不回,別説做了,碰都不碰我,他現在好忙,中央調控經濟,央行收緊銀,現在全國的金融機構都缺錢,我們國投就有一百六十億的缺口,我昨天費了好大的勁才拉到一筆九千萬的存款,杯水車薪,一轉眼就貸出去了,前兩天多虧辛妮把你們公司的二十億資金調過來,否則思明都不能去美國。」
我瞄了一眼孟姍姍的腳,嘆道:「好一個夫唱婦隨,別太辛苦了,腳長繭子了。」
孟姍姍伏在我身上緩緩聳動:「我命苦,不像你家的女人這麼幸福。」
「説這話幹嘛。」我憐道:「來,快光光。」
孟姍姍不依:「這樣就行了,等會思明回來,我怕刺到他。」
「你不就刺不到我,我要看你的身體,我喜看你的子。」我不由分説,三兩下就掉孟姍姍的襯衣,只留罩在身,火在熊熊燃燒,我與孟姍姍擁吻,巨物很有勁地在她上下,孟姍姍配合得很默契,她不喜短促的急,而是喜將大拉長了再深蹲,我着她的香舌,陶醉在她的温柔之中,寬敞的落地窗沒有拉上窗簾,窗外是晴空萬里,上寧市的市容就在我腳下,我彷彿在空中做,飄飄仙的覺特別強烈。
「啊,好。」孟姍姍摟緊我脖子,吐速度加快了,她繼續拉才了大再深蹲,這需要嫺的技巧,我好當心她受不了,這種吐技巧姨媽也會,謝安琪也會,我的美嬌娘絕大多數都會,可是,如果運用技巧,很快就達到高,我不希望孟姍姍這麼快就有高,我只希望她和我能完美地做一次。
我願望落空,孟姍姍迅速哆嗦,不出我的意料,她很快就達到高,美臉嬌,嫵媚芳菲,她告訴我很舒服,還幽幽地喊我做老公,我心神,撫摸懷中美人,強悍的巨物不停動,期待美人再度玉門關。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劉思明走了進來,他是用鑰匙打開的,這説明他有推門,但門被孟姍姍鎖上了,他推不開才用鑰匙打開,見我正抱着孟姍姍,他怔了怔,快步走到辦公桌,將手中的文件放下:「中翰,等久了吧,知道你來,我就匆匆散會了。」
我和孟姍姍很尷尬,她坐在我身上沒有動,我也沒有動,都很緊張,雖然我們三人早已3P過,但畢竟孟姍姍是劉思明的老婆,我們私下媾總有不妥,不過,緊張的情緒並沒有減少我們的望,巨物仍然深在孟姍姍的中。
「你啊,要麼不來,一來就我的老婆。」劉思明緩緩走來,竟然就坐在我們身邊,眼鏡背後,一雙疲憊的雙眼不停地在我們身上轉動,孟姍姍吃吃嬌笑,臉紅如霞,像只小鳥似的依偎在我懷裏,臉別過一邊,不敢看劉思明。
「劉行長,我冤啊,不是我你的老婆,是你的老婆我。」我苦着臉,抱怨道:「姍姍説了,你好長時間不功課了。」
劉思明深深地呼了一下,不停着太:「我現在每天只睡四個小時,愁得頭髮都掉光了,哪還有心情功課,我明天下午四點的航班,姍姍就託你照顧了。」
我抬起目光,果然發現劉思明的頭髮稀疏了很多,心中的愧疚更盛,人家老公夜勞,我幫不上忙就算了,還當着他的面幹他的老婆,這似乎太過份了。
「上次商量的那件事……」過意不去,我想起了劉思明與我密謀炒期貨的大計,期望能幫到他,幫他就等於幫了孟姍姍,我悄悄地捏了捏孟姍姍的玉,她表面不動聲,暗地裏將收緊了一下回應我。
劉思明搖搖頭,嘆道:「這事暫時放一放,眼下銀行的存款很緊張,要不是你們KT轉存二十億過來,我明天赴美行程又要推遲了。」頓了頓,劉思明出之:「中翰,這次真的要謝你,但又不知道如何謝,你什麼都不缺,又賊有錢,等我從美國回來,我請你和辛妮一起吃個飯,辛妮想要我從美國帶什麼東西回來就儘管打電話給我。」
我笑道:「不用客氣,我怎麼好意思勞煩行長大人帶東西回來,就憑我跟你和姍姍的情,能幫到的,我一定幫,無需客氣了。」
孟姍姍吃吃嬌笑,玉指竟然悄悄地解開我襯衣紐扣,不經意地吐起來,天啊,他老公就在身邊。
劉思明似乎沒有注意孟姍姍的動作,他還在慨:「中翰,上次喬羽派人殺我那件事我還沒得好好謝你,這次又幫了我一大忙……」
我差點被劉思明的一番真誠打動,幸好想起此行目的不是為了和孟姍姍做,更不是來聽劉思明的言,而是為了將美國那筆錢順利拿到手又不痕跡,眼珠一轉,我試探道:「聽姍姍説,現在國投有一百六十億的存款缺口?」
「嗯。」劉思明的臉苦過苦菜花:「這段時間我和姍姍絞盡腦汁,哭求爺爺的,也只拉來十億,加上你公司的二十億,才解決了三十億,還有一百三十億要補,這些錢都是貸給那些國企的,個個都有後台,個個都放下狠話,非要得到貸款不可,否則出了大子由我負責。」
聽到劉思明的訴苦,本來吐巨物中的孟姍姍也黯然嘆氣,噼裏啪啦地咒罵國家的調控來得太突然,我拍拍她股,好言安她,轉臉看向劉思明,問道:「外資可以幫上忙嗎?」
劉思明疑惑地看着我,略一沉,道:「可以啊。」
我乾咳兩聲,緩緩道:「我有一筆外資,大概二十五億美元,差不多三百億港幣。」
孟姍姍一聲驚呼,劉思明愣愣地看着,表情不太相信:「三百億?中翰,我可沒閒工夫跟你開玩笑。」
我正道:「你看我像開玩笑嗎?」
劉思明盯了我兩眼,突然動地大喝一聲:「姍姍,你停一下,我跟中翰談正事。」
孟姍姍嚇了一條,果然不敢再動,我很不,對孟姍姍柔聲説:「不用停,一邊談,一邊做,説不定事半功倍。」
孟姍姍大窘,動不是,不動也不,人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劉思明,劉思明見我發話了,趕緊和顏悦:「好好好,繼續,繼續。」
孟姍姍反而不好意思吐了,我正舒服中,哪裏肯定停下,雙手抱住孟姍姍的,大膽地動起來,孟姍姍見狀,只好配合我聳動,但動作並不烈,劉思明在旁邊,她多少有點忌憚。
第九章
「中翰,你把這筆錢存到我們國投三個月,三百億的話,我給你千分之三的利息。」劉思明的心思本不再我們身上,他既興奮,又緊張,彷彿我是他的救命稻草,看他如此焦急,我也深刻受到他受到的力,心想着,這次如果能順利要回那筆錢,或許也能幫上劉思明,一舉兩得,他受了我的恩惠,以後自然不會干預我和孟姍姍偷情。
「少了點。」我搖搖頭,假裝不意,其實多一點少一點對我來説已不重要,我只是不願意讓劉思明覺得太容易了,太容易的事情反而引起他的懷疑,這劉思明可是「聰明絕頂」之人,我不能讓他覺到這筆鉅款屬於我。
「你呀,夠狡猾的。」劉思明笑罵,毅然伸出四手指頭:「好吧,千分之四,到頂了,三個月,你就能輕輕鬆鬆賺到一億兩千萬啊。」
我故作沉,用力捏幾下孟姍姍的,緩緩道:「錢在美國,你想快的話,就自己想辦法。」説這話時,我內心同樣緊張,生怕他劉思明沒法子回這筆錢。
令我欣喜的是,劉思明一臉輕鬆:「這沒什麼,我這次去美國,就是跟美國方便洽談合資建立一家跨過銀行,到時候可以輕鬆轉賬,目前處於模擬作階段,你這筆錢可以通過這次模擬轉賬轉回國內,雖然數額大了一些,但只要我們國投銀行開具一份證明就行了。」
我按捺住內心的狂喜,表面平靜道:「這筆錢不是我。」
劉思明哈哈大笑:「我知道,雖然你李中翰有錢,但還沒到百億身家,不過,也快了,哈哈……」
笑聲在回,孟姍姍笑了,我也笑了,雙手緩緩移到孟姍姍的後背,一陣摸索,摘下了她的罩後扣,的粉蕾絲緩緩落下,出傲然的豐,粉紅尖嬌滴,雪白脯香膩若光,我將罩捧在手心,深深呼一口,羞得孟姍姍直起嬌軀,一陣搶奪,我反應迅速,將蕾絲罩扔給劉思明,雙手握住兩隻大子,一輪猛烈的,只把孟姍姍得嬌噓噓。
側頭看劉思明,他也捧起蕾絲罩聞嗅,模樣猥瑣之極,我暗暗好笑,揚聲道:「劉行長,我可得説清楚,這筆錢不是我的,我只有調動權,沒有使用權。」
劉思明詭笑:「我當然懂,如果我沒猜錯,這筆錢一定是有人找你過手。」
我微笑點頭,繼續動,孟姍姍息問:「過手就是洗錢嗎?」
「心知肚明就是了,還説出來。」劉思明斜了孟姍姍一眼,接着説:「這種事很正常,中翰的公司裏至少有一半是這種錢。」
我心想,何況一半,至少有百分之八十都是見不得人的錢,KT既是金融公司,也是期貨公司,還是洗錢公司,只是打着國家金融政策的擦邊球而已,説不準哪天國家政策一變,我們KT即使不關門大吉,收入也會大幅度降低,所以我更加要未雨綢繆,多多錢。
「這筆錢的主人信得過我,我也信得過他,但是,就是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對這筆錢有什麼企圖,劉行長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收起了笑臉,異常嚴肅。
劉思明急了:「明白的,中翰你還懷疑我嗎?」
我冷冷道:「我怕你為了三百億,把姍姍姐給賣了。」
孟姍姍臉大變,劉思明大吼一聲:「胡説八道,姍姍至少值一萬億。」
「哈哈。」三人鬨堂大笑。
我乘機猛烈送,與孟姍姍大打對攻戰,茂密的透了,妖異的變得異常紅腫,巨物在劉思明的眼皮下不停被吐,我不知道劉思明有何覺,我只知道自己很舒服,很刺,抓住一隻晃大,我瘋狂含住頭,用力,孟姍姍渾身顫抖,嬌柔道:「中翰,我又來了……」雙手突然抓緊我襯衣用力一扯,將我的襯衣扯開,嬌軀緩緩倒下,我抱住孟姍姍温柔撫摸。
劉思明的眼神好奇怪,他也在息。
我平靜道:「好了,我會在你們國投銀行開一個户頭,到時候,那筆錢就按你的方法轉入這個户頭,自動轉存三個月,利息千分之四。」
「一言為定。」劉思明緊緊握住我的手,動道:「太開心了,中翰,你的門路越來越廣,我們以後合作的機會也更多,祝我們合作愉快。」
「啊,中翰……」孟姍姍意外驚呼,我好不尷尬,因為我另外一隻手摸到她的眼,食指不小心了進去,沒想到孟姍姍忍不住喊了出來。
我趕緊掩飾尷尬,柔聲問:「姍姍姐,知道我為什麼幫你老公嗎?」
「不知道。」孟姍姍將臉貼到口,用她的美臉摩挲我的,好奇怪,跟我上過的女人都喜摸我的。
「我是希望他的煩惱少了,就有心情功課了,女人需要經常做的,做得少就容易老。」我半開玩笑半認真説,惹得孟姍姍咯咯嬌笑:「你不希望我老得快,就知道該怎樣做啦。」
「我又不是你老公。」我朝劉思明看去,見他臉不好。
「你就是我老公。」孟姍姍居然不顧劉思明的受,突然閃電般吻上我的嘴,還將舌頭挑進我口腔裏,耳邊是劉思明的怒吼:「姍姍,中翰是你老公,那我是什麼。」
孟姍姍吐出我舌頭,風道:「誰功課,誰就是我老公。」
「我的功課比中翰多得多。」劉思明大吼。
「叫什麼叫,多有什麼用,高質量才有用,中翰做一次抵得上你十次。」孟姍姍出鄙夷之,輕輕扭動柔軟的肢,一緊,又聳動起來,漉漉的下體全是黏漿,分泌物一層又一層,腥臊撲鼻。
我吃驚孟姍姍的大膽,着晃的美,我將她的軟箍緊,巨物迅速動,她喜拉長大,我就足她,讓她深蹲,一次次深蹲,一次次衝擊她的花心,啪啪作響,她很頑強,膝蓋發紅了,她仍能密集吐,嘴裏不停説:「好舒服,好舒服,我喜你幹我,我老公沒你厲害……」
我害怕了,尤其看到身邊的劉思明漲紅着臉,怒目圓睜的時候,我的心砰砰跳,想制止孟姍姍説下去,她仍喋喋不休:「中翰,你要像幹辛妮那樣幹我,用力我……」
劉思明攥緊了雙拳,我亢奮之餘也有點骨悚然,急忙勾下孟姍姍的脖子,吻上香,她熱情回應,順着她的柔滑的背脊,我看到她的美在快速拋動,也看到劉思明突然站起,他示意我不要聲張,我吃驚地看着他下衣服,不一會便得全身光溜溜,出不長不短的具,雖然與我的大相差甚遠,但硬度似乎毫不遜,他緩緩來到孟姍姍的身後,一邊動具,一邊盯着聳動的美,我馬上明白劉思明的意圖,他是想孟姍姍的眼。
心中的火瞬間暴漲,我雙臂抱緊孟姍姍的嬌軀,沉醉吻中的孟姍姍猶未察覺,她快把我的口水幹了。
「嗚嗚……」孟姍姍猛然睜開陶醉中的雙眼,試圖掙扎,可我力大無窮,她無法掙嬌軀,只能掙嘴,回頭看去,劉思明已經瘋狂貼身,一手摁住孟姍姍的部,一手握住具猛,可惜,他動作笨拙,幾次都滑門而出,與我的巨物撞在一起。
孟姍姍在哀求:「思明,不要,不要那裏……」我雙臂抱緊她,笑問:「不要哪裏?」
孟姍姍撲倒在我懷裏,兩隻人的大眼睛出痛苦之,身體動彈不得,只能任憑我們蹂躪,劉思明幾經嘗試,終告得手,肚肥膘上了翹起的,孟姍姍淒涼道:「中翰,你合着思明欺負我嗎?」
我壞笑,低頭吻了吻紅:「誰叫你這麼,我都看不過眼。」
氣氛很靡,女人的尖叫響徹了整個辦公室:「啊……思明……」
劉思明很猙獰,他雙手捏住了孟姍姍的雙,下身動得很猛烈:「我乾死你,死你,你喜被男人幹是嗎,功課就是你的男人嗎,你是不是想讓肖潛幹你,見肖潛整天盯着你,你是不是了?」
「你變態,你混帳,嗚嗚……」孟姍姍的尖叫變成了哭泣,身體同時入兩具,換任何女人也是難以忍受的,劉思明的瘋狂超乎我想像,我看得出他在發望,也在宣力,他幾乎把孟姍姍的子抓破。
「肖潛是誰?」我沉聲問。
劉思明咬着孟姍姍的頭髮,問題只能由孟姍姍來回答,「國投銀行的委書記。」
「他跟劉行長過不去?」我又問,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孟姍姍息道:「何止過不去,這傢伙快把思明瘋了,我想緩解他們的矛盾,就請肖潛吃飯,事先沒跟思明説,思明知道後,就污衊我想跟肖潛上,啊……我哪有這麼,如果我跟肖潛上,他何必處處制肘思明。」
我冷冷道:「思明,我來收拾這個肖潛。」
劉思明咬牙切齒:「中翰,無論你用什麼方法,只要你能收拾肖潛,我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
我淡淡道:「看來劉行長對這個人已經恨之入骨,好,我答應你,一個月之內搞定這個肖潛,你放心就是了。」語鋒一轉,我森道:「話説回來,姍姍你下次再跟肖潛吃飯,或者我又聽到思明説你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我就直接把你從五十二樓拋下去,你聽清楚了嗎?」
孟姍姍和劉思明經歷過一次未遂暗殺後,早對我心懷畏懼,聽我説得如此殘忍,兩人臉有變,孟姍姍更是哭了出來:「嗚嗚,我沒有跟哪個男人眉來眼去,思明是吃醋,你也是吃醋嗎,嗚嗚,你們欺負一個弱女子……」
我給孟姍姍捅破了心思,不惱羞成怒,從劉思明手中奪過一隻大子,使勁地:「這還是開始,等會我也要你眼,我們有很多姿勢,趴着,仰着,側躺着,站立着,反正就是用兩條東西你。」
孟姍姍大驚失:「不要,你的太了。」
我獰笑:「別怕,以後會習慣的。」説完,一把推開劉思明,我和他迅速互換位置,他的具入孟姍姍的,孟姍姍則趴在劉思明身上,雪白美翹起,我擺開馬步,手握巨物對準孟姍姍的眼,菊花已消失,眼變成了一個硬幣大小的圓,嬌中,斑斕多汁的完劉思明的具,只留下兩隻形如老蒜的丸,委實難看。
孟姍姍放棄了哀求,她扭頭看我,泛淚光的眼神既充了恐懼,又出望,好矛盾,我將大頭頂到她眼口,碾磨幾下,突然入,好緊窄,嬌伴隨我繼續向縱深推進。
「啊……」孟姍姍的呼喊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我和劉思明同時動,嬌柔的孟姍姍被我們夾在中間不停地蹂躪,如火如荼地蹂躪。
※※※
女人生少不了禮物,我在上寧最高檔的首飾店買了一條價值兩百萬的鑽石項鍊作為秦美紗的生禮物,買了即後悔,不是不捨得給秦美紗,而是擔心其他女人會妒忌,尤其是翁吉娜,她也是我的丈母孃,也把女兒嫁給我,我沒理由偏袒,思前想後,乾脆買多五條同價不同款的鑽石項鍊,以備急需,如此闊綽出手,全因我有錢,不久的將來,我會更有錢。
小月打電話來催了,所有人都到齊,就等我了,可我依然不着急,開車轉回國投大廈,在孟姍姍的驚愕中,我把其中一條鑽石項鍊掛到她雪白的脖子上,以剛才所受的蹂躪之苦,把孟美人動得淚如雨下,摟着我不讓走,劉思明慨萬千,説終於明白到為什麼眾多女人對我死心塌地。
華燈初上的夜空多麼人,我的心情好到極點,我的望達到了沸點,巨物雖然已軟下,但小腹下有一股氣勢磅礴的火,從戴辛妮,彭瑜文,再到孟姍姍,我都一直沒有,原本要給孟姍姍,讓她悄悄懷上我的孩子,可到最後,我只她的眼,把珍貴的進眼,那豈不是糟蹋了。
帶着強烈的望,我風馳電掣回到了海天別墅,別墅裏聲笑語,氣氛熱烈。
一進門,我就被眼前的花花綠綠,環肥燕瘦強烈引,若不是及時剋制衝動,恐怕我的襠就糗了。
今晚是晚裝之夜嗎,所有女人全部都穿晚裝,連何婷婷和小月也穿上了晚裝,入眼皆,到處是惑。除了上次那八位美婦,以及蘇芷棠,秦璐璐之外,還來了一位金髮女郎,我大吃一驚,心靈被強烈震撼到了,這金髮女郎堪稱絕。
經秦美紗介紹,異國美女叫薇拉,俄羅斯人,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身材不是一般的火辣,毫無疑問,這位俄羅斯美女在身高上絕對是全場美女的翹楚,無人能及,不過,身材火辣之人可不只薇拉,今晚這裏的女人個個都敢穿,人人都暴,我兩眼都看花了。
晚餐是自助餐,餐桌擺了豐盛的美食,其他的瓜果,香檳,紅酒,飲料也玲琅目,樂曲悠揚,客廳擺好了兩桌麻將,不用説,晚餐後這些美婦將會繼續打牌消遣,我環顧四周,幾乎所有女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我身上,異相,我是這裏唯一的男人,她們對我青眼有加也是情理之中。
而我的心思全在薇拉身上,為了保持風度,更為了掩飾我對薇拉的喜,我故意對全場女人一視同仁,與每一個女人都攀談碰杯,熱聊調情,氣氛很熱烈,大家都很開心。
「薇拉漂亮嗎?」秦美紗牽着薇拉的手,又一次走到我跟前,其實,秦美紗也很美,身上的檸檬黃晚裝也非常,她嬌如花,體態豐,嫵媚的雙眼出濃濃的亢奮。
我有些不好意思,心如鹿撞,訕訕笑了笑,讚歎道:「最美的向葵都比不上薇拉女士漂亮。」我知道俄羅斯的國花是向葵,這是我腦子裏唯一能想到的讚美詞了。
仔細觀察薇拉,她有一頭如瀑的金長髮,肌膚細膩光澤,與一般西方女人糙皮膚完全不同,彎月般的眉烏黑濃密,眼睫超長,深邃的眼睛閃耀着神秘的幽藍,很配合她身上這件非常時尚,非常暴的深藍晚裝,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穿晚裝的底線了,薇拉的晚裝若隱若現,真空的部高高聳起,背部全,幾乎,我見到了細細的股溝,渾圓部極美,又大又翹,堪與姨媽的肥相媲美,由於穿了足足七公分長的高跟鞋,薇拉的身高看起來幾乎與我一樣,真多虧我腳下的新款都彭皮鞋也有三公分的鞋底,否則就要退居第二高度了。
「李先生好容易討女人喜,謝謝。」薇拉在笑,笑得花枝招展,風情濃郁,她居然用很純正的國語謝我,想到秦美紗曾經告訴我,這俄羅斯美女很早就隨丈夫來到華夏,所以懂得説國語,我暗暗欣喜,人與人之間的溝通太重要了,我和這位俄羅斯少婦不存在溝通障礙。
秦美紗白了薇拉一眼,嗔道:「薇拉,你好直接嘛。」
薇拉怔怔看着我,深邃的藍眼珠閃耀着異樣:「他好,好温柔,我對他的覺很好,所以要直接。」
「噓……」
薇拉的話被周圍的女人聽到了,大家一起起鬨笑,我尷尬萬分,急忙遞上手中的美錦盒,並送上祝福:「對於我美麗的丈母孃,我有更直接的祝賀,生快樂,祝媽越來越漂亮。」
「謝謝。」秦美紗大喜,她早看見我手中的錦盒,也知是我送的禮物,但她不知道是什麼禮物,打開一看,這次的起鬨更大聲,幾乎所有人都跑來觀看,我拿出錦盒裏的花瓣狀鑽石項鍊,戴在秦美紗圓潤的脖子上,引來一片羨慕,不出所料,翁吉娜是唯一沒有笑容的,妒忌之全寫在她美臉上。
我不敢怠慢,走過去小聲道:「吉娜姐,請保持淡定,你也有一條。」翁吉娜兩眼陡亮,噗嗤一笑,小聲道:「你敢騙我,就別指望娶到安妮。」我毫不示弱,小聲警告她,如果娶不到安妮,以後她翁吉娜休想跟我做。
翁吉娜放聲大笑,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她笑什麼。
秦美紗不願意翁吉娜得到我專寵,我和翁吉娜沒説幾句,就被秦美紗拉走,逐一給我介紹她那些美的牌友,至此,我才真正記下這八位美的女人,她們分別是,安蘇兒:上寧電腦產業大王杜軍的子。
項瑞晶:「和味」餐飲連鎖企業巨頭覃哲的第二任子。
水玉芳:丈夫羅翔飛是美國通用,東瀛豐田,法國雪鐵龍三大汽車經銷商。
李黎:東洲房地產董事長黃鵬達的第三任子。
金楠楠:市工會主席方錦鴻的情婦,知道的人不多,僅僅小圈子的人知道。
蔣程程:自來水公司總經理蘇子強的子。
劉曉芹:水果大王梁石柱的子。
翁吉娜:上寧第一富豪旗正集團董事長謝東國的子。
這八位美婦找不到誰最美,因為各有勝場,各有姿容,身材也各有千秋,或豐腴或苗條,但總的來説,這些養尊處優的美婦都偏向珠圓玉潤型,一看就知道她們是貴婦,秦美紗沒有説她們的具體年齡,女人的年齡都是秘密,不過,秦美紗悄悄告訴我,這八美中,只有金楠楠沒有結婚,也沒有生小孩。
第十章
「中翰,今晚你看上誰都可以跟她們上,她們和我私下都説好了。」秦美紗興沖沖地將我拉到客廳角落,人的眼睛因為興奮變得水汪汪,的黑晚禮服也是真空無內衣,溝清晰無遺,高聳的房隱約可見,花瓣狀的鑽石項鍊在她的脖子上褶褶閃亮,亮的刺眼,見我盯着她的雪白脯,秦美紗嬌嗔:「跟你説話呢,傻看什麼。」
「美紗,你真人。」我嚥着口水,秦美紗總是想方設法地引我,很多小細節似乎是不經意的,但我知道她是故意而為,比如現在,她就故意貼我很近,用腹部貼緊我的小腹,用下體觸碰我的襠。
「我以前很多男人追的。」秦美紗朝我調皮地眨眨眼,下體又碰了一下我的襠,我在深深呼也無法阻止火的蔓延,乾脆雙手抱住她的肥往我身上,腫的下體頂她雙腿間,她微微掙扎,眼睛飄向遠處吵鬧的飯廳,想推開我,卻推不開,只好由着我,紅一下子布了她的美臉。
「好像沒穿內?」我問,秦美紗媚了我一眼,嗔道:「今晚這裏的女人都沒穿內。」
我一聽,襠幾乎被撐破了,呼為之急促:「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秦美紗含情脈脈道:「中翰,你想像不到我有多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你可能覺得不可思議,但我心甘情願,這些女人不僅能足你,或許還能幫你,你若想成功,少不了天時地利人和,其中,人和最重要。」
我先是一驚,隨即釋然,估計秦美紗已知我從政,她這是在幫我,她的牌友都是貴婦,都有一定的背景,能在上寧混得成功,人脈關係自然少不了,如果能利用這些人脈,必定是對我大有幫助,翁吉娜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我從政了,不應該瞞你。」我很不好意思地道了歉,秦美紗柔柔道:「我不怪你,我只想盡一點點力。」
「多謝你,我現在就你,現在就想跟你做。」我抓住秦美紗的手放在我襠上,她捏了捏巨物,吃吃嬌笑,我心急火燎,急催説:「你沒穿內正好,快拿我的東西進去。」
「在這裏麼?」秦美紗吃驚問。
「就在這裏。」我用力點頭,秦美紗還在猶豫,説什麼會被大家發現,我沉下臉,低吼道:「快點。」
秦美紗轉身子遮擋住大家的目光,玉手拉下拉鍊,從襠裏掏出一又又硬的大傢伙,套動了幾下,悄悄掀起晚裝的下襬,出茸茸的户,她也穿着七八公分長的高跟鞋,所以微微踮起腳,下就剛好夠得上巨物,她緊張地瞄了一下身後,右腿提起,手抓巨物,對準她的了進去,一氣呵成,完美地到最盡頭。
我和秦美紗同時呻,她柔柔地顫抖,柔柔地嬌嗔:「傻瓜,你跟我什麼時候做都可以,這些女人可不一定隨時能出來,你要及時把握機會,喔,好……」
火因入而暫時減退,我笑問:「她們誰最想跟我做?」
秦美紗「噗哧」一笑:「都想,不過,蔣程程最迫切,她是食髓知味了,每天都擾我好幾次,跟我聊和你做的受,好麻,她説了,不計代價,不計後果,不計任何時間,只要你願意,一切隨你。」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程程曾經説過幼女時代在公車失身給壞叔叔的經歷,每每想起,我都覺得亢奮,如今她女兒也有十二歲了,只是家庭富貴,恐怕永遠不會坐公車,永遠碰不上公車狼。
「笑啥,你最想跟誰做?是不是水玉芳?」秦美紗問。
我微笑搖不語,扭頭朝客廳的沙發中與何婷婷聊天的水玉芳,光看她端莊的坐姿,我就想跟她做,越是端莊的女人,越引起我征服,不過,我還是搖了搖頭。
「一定是劉太太。」秦美紗以為我喜風型的女人,見劉曉芹笑聲不斷,活潑招搖,就給推薦:「她是最早喜你的,以前跟她丈夫創業的時候,人家説她是水果西施,她知道我喜吃水果,自從那次在小吃店發現我跟你做後,我們家的水果就從來就沒斷過,以她的身份不會無緣無故對我獻殷勤,有一次,她喝醉了,在我細問之下,她就坦言想跟你上,她説你是又又有男人氣質的男人,她賣水果這麼多年,什麼男人都碰見過,就是沒碰見像你這樣的壞男人。」
我笑不攏嘴,心中甚是得意,但想想這評價也不覺得有多驕傲,眼光掃向遠處的飯廳,發現劉曉芹也朝我們看來,我向她微笑示意,故意動下體,秦美紗的,劉曉芹初時沒覺得異樣,只是見秦美紗也聳動身體,雖然幅度不大,但劉曉芹很快看出了端倪,她大驚,迅速把臉轉開不看我們。
我壞笑,又對秦美紗搖了搖頭,剛想加快的節奏,忽然,直覺告訴我,另一個方向有人盯着我們,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因為我也一直在注意她,低頭看着秦美紗的雪白脯,我大膽伸出手,撫摸她脖子上那條褶褶閃亮的項鍊,柔聲道:「美紗,你別繞圈子了,你應該知道我最想跟誰上。」
秦美紗稍稍拉下臉,輕嘆道:「我知道,是薇拉。」
這次,我沒有再否認:「她一直在看我。」
秦美紗吃吃嬌笑:「是的,她已暗示喜你了,等會你就大膽把她帶進房間。」
我居然有些靦腆:「才第一次見面,我有點不敢。」
「我幫你喊她。」秦美紗興奮不已,美臉轉向俄羅斯美女,揚聲道:「薇拉……」
天啊,秦美紗也不先問問我,這會阻止已來不及,薇拉已從椅子站起,我趕緊拔出巨物,面向窗口,將硬的巨物硬進襠,再轉身過來,人之極的薇拉已邁着優雅的步子,款款走來,高挑的身材令她有鶴立羣的覺,如果論容貌,華人與西方人沒有可比,但説到氣質,那薇拉絕對高出在場的女人一籌,她身上的高貴似乎是上一代的沉澱和延續,我好奇怪,一個工程師怎能娶到這種高貴美女。
「美紗,幸好你喊我,要不然,你就惹眾人怒了,李先生是你家女婿,你們什麼時候聊不行,何必在今晚霸佔他。」薇拉開玩笑道。
「我沒霸佔,我在問他到底喜誰。」秦美紗吃吃嬌笑,飄了我一眼,曖昧道:「我家中翰説了,他喜你。」
我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緊張得渾身發抖,薇拉臉羞紅,瞪着眼睛看我,説了一句英文:「Really?」
我熱血沸騰,猛點頭:「一見鍾情。」
「哇哦,哇哦。」薇拉一連串驚呼,目光火辣,超長的眼睫眨了兩下,調皮道:「你得要説説為何對我一見鍾情,我身上哪一點引你。」
秦美紗溜走了,她很識趣地讓我和薇拉獨自相處。
我靠近薇拉,受她火辣辣的眼神,記下她的絕世容顏,那頭絲一般的金髮如雲似瀑,已經很近了,薇拉的雙腳依然一動不動,我誇張地聞嗅着她身上獨特的香味,動情道:「你引我的可不只一點,是全部,你全身上下都引我,包括你的眉,我心中有個疑問。」
「什麼疑問。」高聳的脯起伏着,薇拉很意外的表情,大概是我不提容貌,不提身材,只提眉的原因。
我鼓起所有勇氣,曖昧道:「你的眉是黑的,你的頭髮卻是金,我很喜你眉,也很喜你的頭髮,太漂亮,太高貴了,我想知道你的體是不是金的。」
薇拉漲紅着臉,我的話有點輕挑了,很明顯的挑逗,薇拉在考慮如何回答我,謎一樣的藍眼珠盯着我臉,囁嚅了半天,她又做出調皮狀:「你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我平靜説。
薇拉濃眉一挑,笑得很曖昧:「你可以自己看看。」
很高明的回答,我陷入了尷尬,心臟砰砰直跳,她是在回擊我的輕挑,話裏意味深長,我沉了片刻,突然緩緩跪下,單腿跪下,目視薇拉的下身,緩緩伸手,抓住了她晚裝的下襬,這一瞬間,我耳朵聽到了動和驚呼,顯然我的舉動令所有人吃驚,薇拉依舊一動不動,我深深呼一下,輕輕掀起了晚裝下襬,輕飄飄的衣料在我手中彷彿有千鈞之重,我掀得很慢,故意留給薇拉拒絕的機會,以為我這個動作,既有違紳士,又下。
出乎意料,薇拉一直不動,我終於看到了她的下體,沒有穿內的下體,一剎那,我血脈賁張,為了看清楚點,我甚至將臉湊近離只有十公分的距離,我看清楚了,薇拉的是金的,很卷,比貴賓犬的體還要卷,我還聞到了淡淡的腥臊,這氣味足以泯滅人,幸虧我意志堅定,放下晚裝下襬,我緩緩站了起來。
「是金黃的。」我微笑説。
「你很放肆。」薇拉的表情變化在我預料之中,沒有一個女人喜被男人當眾掀裙子,晚裝的下襬就像裙子,只不過稍窄一些。
我假裝驚訝,狡辯道:「不是你説可以看的嗎?」
薇拉咬了咬紅,冷冷道:「我説的是汗,沒説是。」
我想大笑,但忍住了,忙不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薇拉抿了抿小嘴,平靜道:「我沒説清楚,不能全怪你,我可以告訴你,我全身的體都是金的,因為想要眼部輪廓分明,我就把眉畫成了黑。」
「薇拉。」我出了死人的微笑,疑問得到了解答,但這些對我並不重要,我不在乎她的體是什麼顏,我只在乎跟薇拉上,在乎如何將大入那隻金捲曲的中。
「嗯?」薇拉掃視了一下我的襠部,視線再回到我的臉上時,我看到了藍的水汪汪。
「我想跟你上。」六個字,我説得很費勁。
「啊?」薇拉大吃一驚,她顯然沒料到我如此大膽,如此直接,西方女人都喜羅曼蒂克,即便要跟你上,也希望雙方調調情,製造點漫氣氛,我的直接有些突兀了,何況人家超級大美人,什麼追求者沒遇到過,只怕我是最無聊追求者。
「我想跟你做。」我繼續簡單直接,甚至無禮,我的望發,眼神狂妄而大膽。
濃密的彎眉再次輕挑,薇拉一點都不生氣,她輕啓紅,語氣很果決:「你跪下來求我,我就答應你。」
我壞笑,什麼男人膝下有黃金的廢話早拋到九霄雲外,即便真有,那這一跪遠比黃金有價值,我沒有絲毫猶豫,彎下身子就要下跪,突然,秦美紗急匆匆跑來,高跟鞋敲擊地面嗒嗒作響。
我愣了愣,站直身子等候秦美紗拋到我跟前,她手拿着托盤,托盤裏有若干食物,還有一碗熱湯,聞一聞就知道是老火骨頭湯,我對熬湯很有心得,跑得這麼快,碗裏的熱湯都濺出托盤了,不用猜,秦美紗是不願意看到我再次下跪。
薇拉很尷尬,她也看出了秦美紗的心思,幽藍的眼眸出促狹般的笑意,「中翰,快吃點東西,人是鐵,飯是鋼,不吃東西會沒有力氣喔,來嚐嚐這壽司,味道不錯。」秦美紗笑嘻嘻地遞上了熱湯。
我同樣尷尬,朝薇拉擠擠眼,迅速喝下熱湯,嗯,味道真不錯,放下湯碗,我順手抓起了一塊壽司,剛要咬下,我驚訝道:「噫?美紗也會做壽司啊。」
秦美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薇拉,嬌笑道:「不是我做的。」
「買的?」我更吃驚。
秦美紗搖了搖頭:「是婷婷的朋友做的,她還做了幾樣東瀛菜,味道都不錯喔。」
薇拉微笑頷首,似乎很贊同秦美紗的話,想必她也嘗過了壽司,而我對這些東西曆來沒興趣,更談不上好,見秦美紗一番好意,我只好張嘴咬一塊,敷衍道:「嗯,味道真不錯,怎麼不見她?」
「剛才還見。」秦美紗一轉,朝飯廳看去,那邊人影憧憧,鶯鶯燕燕,秦美紗張望兩下,舉手一指:「喏,就在那邊,端盤子的那個就是。」
我順着秦美紗所指的方向凝神看去,只見一位二十五歲左右,圓臉明眸的美女正殷勤地收拾,很勤快的樣子,我初時沒在意,心想家裏多了一個人手幫忙總歸是好事,要不然,這十幾人要招呼,豈不是累壞秦美紗,可看多了兩眼,我忽然發現這個美女有點面,再一細想,我大吃一驚,低聲問:「美紗,這婷婷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秦美紗想了想,説:「叫……叫羅娟。」
我心頭大駭,確定這個羅娟就是羅彤的朋友,是姨媽率領國安人馬抓捕東瀛特務的漏網之魚,沒想到她逃到海天別墅來找何婷婷,不用説,這個羅娟的名字肯定是假的,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低着聲音,叮囑道:「美紗,我去看看,為了薇拉和大家的安全,這些來歷不明的東瀛食物暫時別吃。」
薇拉很驚訝,我朝她眨眨眼,紳士道:「薇拉女士,我失陪一下。」
薇拉愣愣地看着我,柔聲説:「叫我薇拉就行了,我不老。」
我一聲輕笑,疾步朝羅娟走去,她不知道已被我盯上,手拿着托盤,慢悠悠地走出飯廳,向廚房走去,為了不引起大家的不安,我一路打招呼,漫不經心地走進廚房,廚房裏正好只有羅娟一人,她一見是我,馬上微笑給我鞠躬,問我想吃什麼,我出死的微笑,小聲説:「我想吃你。」説完,手指閃電戳向羅娟下的膻中,她驚詫地看着我,喉嚨「咕嚕」一聲,軟軟地滑到在地。
秦美紗跟進了廚房,我急忙示意她關上門,迅速掏出手機,撥通了姨媽的手機:「媽,找到那個漏網的女人了,我已控制住她。」
「你在哪?」姨媽大聲問。
「海天別墅,秦美紗的家。」不需要説太詳細,姨媽對我的底細瞭如指掌,她很清楚秦美紗住在哪裏。
掛掉電話,我徑直走向秦美紗,將她抱在懷裏,她不安地看着我,一臉愁容:「要不,我讓大家先散了……」
我阻止秦美紗説下去,目光温柔:「説什麼呢,這麼開心的生晚宴,我可不許早早結束。」
「可是,你姨媽要來。」秦美紗説到姨媽,竟然有些瑟縮。
我一聲輕笑,雙手捧起秦美紗的美臉,憐惜道:「沒事的,我把人給姨媽就是了,這個羅娟不是好人。」秦美紗聽了,仍然戰戰兢兢。
這時,廚房門突然傳來篤篤敲門聲。
秦美紗打了個靈,下意識喊:「誰啊。」
「我是薇拉。」
(未完待續,下一卷更彩。)
多謝兄弟發文,不過這個貌似有人發過e書了
要是能早點就完美
還是謝謝你
薇拉居然是曹……
第六卷
第一章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寬大的玻璃後一大羣婀娜美麗的女人正跟隨張倩倩起舞,她們姿態優美,步伐整齊,整個練舞大廳湧動着活力四的氣息,練舞的隊伍裏,似乎有不少新面孔,個個貌美如花,身材,我真奇怪張倩倩去哪裏網羅這麼多美女,若不是心煩意,我説不定會在這羣練舞美女中選擇三兩個心儀的一起吃吃飯,談談心。
周支農將淡金黃的威士忌緩緩倒入我身邊小圓桌上的酒杯裏,他握酒瓶的手很穩,很有力,這種人做什麼事情都會讓人放心,「大白天喝酒,喝的還是烈酒,那一定是失戀了,至少是為了女人。」
周支農很世故的樣子。
「為什麼這麼説。」
我舉起酒杯一口就喝掉,彷彿只有酒才能減緩我內心的煩躁。
周支農淡淡道:「男人只為兩件事情煩惱,一是為了錢,另外就是為了女人,男人在大白天只會拼命去工作,拼命想辦法賺錢,不會喝酒。」
「有道理。」
我木然點頭,周支農再倒酒,可我不再喝了,我已經喝了足足一瓶威士忌,此時已有些微醉,但我不能醉,來纖體中心找周支農不僅僅是來喝酒的,我伸了個懶,在沙發上擺出一個很舒服的姿勢,嘆息道:「女人好就好,女人如果不好,就如同毒藥。」
「比毒藥還毒。」
周支農似乎深有觸,他苦笑一聲,放下酒杯站起,緩緩走到落地大玻璃前,擺一個開關模樣的機器,從練舞大廳傳來的聲音迅速減小,他不但是穩重的人,還是細心的人,他早看出我有要事與他商量。
「幫我查查羅彤的背景,監視她的一舉一動,我要知道她所有一切。」
説出這番話,我又想喝酒了,羅彤跟一個少年在上媾的場面始終縈繞在我腦海裏,這事對我的打擊更甚於秦璐璐被喬書記強,我不停問自己,我還喜羅彤嗎,我還繼續娶她做我的子嗎,答案几乎是否定的,無論她羅彤的工作能力多麼出,她已經不再適合做我的女人了。
周支農在沉默,估計我的話令他吃驚,畢竟羅彤在公司的地位非同小可,而且大家都知道羅彤很快要成為碧雲山莊的一份子。
「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查她,你悄悄查。」
我叮囑道。
「明白了。」
周支農輕輕點頭,沒有多問一句為什麼,這令我非常舒服,如果周支農問原因,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我心裏總不願意讓周支農知道羅彤跟一個少年上,唉,至於周支農能查到,那另當別論。
「第二排右數第二個覺得怎樣。」
周支農詭異一笑,朝落地玻璃指了指,我順着他所指望去,只見一位頭烏髮,香汗淋漓的膚白美女正彎撅,兩隻渾圓的房幾乎從練舞服裏跳出來,腿時,兩條修長白腿如一玉柱般伸直,不經意間出的户輪廓,輪廓的中間赫然有一道凹槽。
我心中一動,問:「她叫什麼名字?」
周支農道:「葉珮珍,珍珠的珍。」
我側頭看着一臉陶醉的周支農,皮笑不笑道:「很美,像珍珠一樣,你會不會捷足先登了?」
周支農嘆息:「我倒很想,可惜倩倩看得緊,我沒機會。」
「你很怕張老師?」
我有些好奇,以周支農的身份和能耐,他想要多少女人都行,可他卻偏偏守着張倩倩,或許是應證了一句俗話:天下萬物,一物降一物。
周支農微微一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不是怕,是情深了不願鬧彆扭,像我這年紀的男人無法承受分手離婚,男人可以找到更美的女人,但很難找到合適自己過一輩子的女人,倩倩很合適我。」
我肅然起敬,想起之前張倩倩,我愧疚道:「對不起。」
周支農輕輕搖頭:「不用説對不起,正因為她跟你做過,她才默許我跟別的女人上,有過幾次後,她終於忍不住跟我吵了一架,警告我適可而止,我想想也覺得自己過份,就修身養了,不過,男人始終是男人,見到中意的女人,難免會動心,哈哈。」
我的心情忽然好了許多,跟朋友聊天遠比喝酒更能舒緩心中的煩躁,尤其是跟真誠的朋友聊天。我的眼光開始四處搜索,各花入各眼,周支農很欣賞那位葉珮珍,可我覺得跟葉珮珍不相上下的美女眼都是,特別有幾位美得格外刺眼,我伸了伸脖子,內心突然猛地狂跳:「第四排中間那位美女有點眼。」
「呵呵,中翰的眼神好厲害,第四排都能看得到。」
周支農鼓掌大笑:「這個我就不介紹了,她是純粹來練習形體的,叫謝安琪,上寧第一富豪的千金,她父親謝東國創立的旗正集團家喻户曉,中翰不會沒聽過吧?」
「如雷貫耳。」
我猛點頭,旗正集團在上寧涉足了紡織,食品,房地產,酒店等一系列實體產業,可能不是人人知曉謝東國的大名,但旗正集團就可謂家喻户曉,連小學生都知道旗正集團,我又怎麼會沒聽過?只是沒想到,我會在這裏碰見謝安琪,一個美得隨時能融化男人的女人。
周支農道:「她不常來,只是偶爾來一下,每次來的時間也不固定。」
「她還是源景縣紀委書記的子。」
我苦笑着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耳邊是周支農的驚呼:「那更碰不得了。」
我嘆息道:「我沒説要碰她,我只是説她長得漂亮。」
周支農話中有話:「我覺得這裏的每一個女人都不及碧雲山莊裏的女人漂亮。」
「家花不如野花香。」
酒意上來,我説話毫無顧忌,更不理會周支農的暗示,周支農聞言,哈哈大笑,討好道:「葉珮珍旁邊那位好像也不錯。」
我目光離:「不選了,就要謝安琪。」
「啊?」
周支農大吃一驚。
我詭笑問:「我是不是壞人?」
周支農當然搖頭説不是,我又問:「你這裏有沒有壞人?」
「壞人?」
周支農莫名其妙,我朝他招招手,他傾身過來,我小聲在他的耳邊嘀咕幾句,周支農先是一愣,接着搖頭苦笑,不過,最後他還是點了點頭,我心情又好了許多,能有周支農這樣的朋友,真是夫復何求。
半小時後,我在離纖體中心五十碼遠的地方停好車,靜靜地坐在駕駛位上觀察出入纖體中心的必經路口,等待着周支農的電話,期間,有三十多個電話找我,除了唐依琳,小君,何芙外,最多的是姨媽打來的電話,我一個都不接。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我的心跳也隨之慢慢加速,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壞,或許我血裏天生就淌着叛逆和桀驁,放與不羈的因子,又過了半小時,電話響了,是周支農的電話,我馬上接通,他嘆息道:「壞人已經準備好,祝你順利。」
我想笑,卻笑不出來,壞人就是壞人,哪需要準備,要準備的壞人一定不是真正的壞人,只有隨時做壞事的人,才是真正的壞人,我應該屬於前者。
目光所及,一位白運動裝,肩背大挎包的絕美女子走出了纖體中心,她正是謝安琪。我視力極佳,看出謝安琪穿着一雙白NIKE,她步伐輕鬆,神態輕鬆,只有經常健身的女人才具有這種氣質。碧雲山莊裏,像凱瑟琳,姨媽,何芙,嚴笛就有這種氣質,唉,我又想到了姨媽,猛甩頭,強迫自己不去想她,注意力全集中在車子正前方,只見遠處的謝安琪已站在路口,張望着經過的車輛,不一會,她就截到了一輛綠的出租車,我馬上發動引擎迅速跟上。
觀後鏡裏,一輛白麪包車緊緊跟隨着我的寶馬,司機是一位年輕人,戴着墨鏡,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車裏的還有好幾個年輕人,看起來都像壞人,我暗暗好笑,看來,這做壞人遠比做好人容易得多。
車不息的公路上,一場只有電影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好戲即將上演,不由得我不動,因為我是這齣戲的男主角,女主角非謝安琪莫屬,不同的是,謝安琪完全矇在鼓裏,而我不僅是男主角,還是總導演,總策劃,我還帶來了一批配角,他們就在我車後的麪包車裏。
過了好幾條街,出租車終於停在路邊,謝安琪下了車,步態輕鬆地走進向一家超市,我暗暗叫苦,心知女人逛超市可以逛上一兩個小時,不過,好戲已開場,只能耐着子演下去,我將寶馬停在路邊,麪包車則停得稍遠一些,車上的五個年輕人全都下車,像無業遊民似的在超市門前遊。
我趁這個時候,回覆了小君的電話,不管我怎麼生氣,怎麼怪怨姨媽,我都不能不關心碧雲山莊,小君心腸好,我可以通過她瞭解山莊的情況。
「哥,你搞什麼呀,電話都不接,我生氣了。」
小君嗲嗲的聲音傳來,我心裏頓時湧出無盡温柔:「哥正忙着,你別生氣,找哥有什麼事?」
「媽媽找你。」
小君道。
我想了一個藉口:「你就跟媽媽説,我回單位了。」
小君嗲嗲道:「真的假的?別騙我喔,要不然你晚上回來,只能找依琳姐姐眼眼喔。」
我全身幾乎全酥透了,情不自揭穿小君的險惡意圖:「哥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哥晚上回家。」
「討厭。」
小君嗲嗲罵完,沒有經過我同意就掛掉了電話,我心起伏得厲害,真想立即回家抱着我的小君睡大覺。
忽然,我正前方有人給我發來暗號,我仔細一看,發現謝安琪正從超市門走出來,手裏拿着一袋東西,那幾個年輕人中有兩個已悄悄跟上,跟了十幾步,謝安琪有所警覺,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兩個年輕人,想加快離去,那兩人隨即阻攔,在人行道與車道之間成功住了謝安琪,遠遠的,我就聽到謝安琪尖鋭的呵斥聲,她很惱怒的樣子,可兩個年輕人沒有懼怕,依舊着謝安琪,還動手動腳,另外三個年輕人也迅速圍了上去,這一下,謝安琪害怕了,她叫喊着什麼,想跑又跑不掉,有幾個路人察覺不對,卻也不敢上前幫謝安琪解圍。
這時候該主角上場了,我隨即發動引擎,駕駛寶馬朝他們開去,為了演戲演得真,我的寶馬並沒有在謝安琪和幾個年輕人身邊停下,而是經過了十幾米才停下,然後緩緩倒車,一直倒退到謝安琪身邊,我從車窗望去,眼看有個年輕人就要舉手打謝安琪,我猛地大吼:「你們幹什麼?」
幾個年輕人都朝我看來,都面帶殺氣,我毫無懼,從容下車,一下子衝到幾個年輕人面前,很勇敢地將謝安琪與幾個年輕人隔開,謝安琪認出了我,臉蒼白的她驚喜加:「李處長,李處長,你來得正好,他們幾個氓……」
一個兇悍的年輕人暴喝着打斷:「喂,什麼氓,我們只是問你要不要兑換外幣。」
我大怒:「有你們這樣問的嗎,馬上給我滾開。」
這個帶頭年輕人一指我鼻尖,冷笑道:「你算老幾,你叫我們滾,我們還叫你滾蛋,這娘們罵我們是氓,我們得到討個説法。」
我從兜裏拿出紀委的證件,在年輕人面前打開:「警察。」
幾個年輕人一見,像孫子似的,再也不敢囂張,幾個人使了使眼,灰溜溜離去,我把握好分寸,沒有把戲演過火,任憑几個年輕人逃走,回身趕緊攙扶謝安琪上車,在圍觀人羣的注視下快速離去,以免碰到真的警察到來就麻煩大了。
「謝謝李處長,要不是你……」
驚魂未定的謝安琪忙不迭向我道謝,藍白運動T恤裏高高聳起,圓領邊肌膚與短袖外的手臂肌膚一樣雪白,這種白是純自然的白,可以説謝安琪屬於天生麗質。
第二章
我驚謝安琪美貌的同時,假裝對她的道謝不以為然:「趙夫人,不要太客氣,莫説是趙夫人,就算是其他女人被氓欺負,身為紀檢幹部的我也會身而出,何況趙夫人是趙書記的人,我更加責無旁貸,如今世風下,趙夫人下次再碰到小氓,你就説是警察。」
謝安琪疑惑道:「我……我説我是警察,人家信麼?」
「這……」
我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謝安琪也笑得花枝招展,我懾住心神,不為美惑,以她謝安琪的極美容貌,就算穿上制服,也不像警察,她身上沒有幹練之氣,只有柔之美,這點上跟唐依琳很相似。
等謝安琪笑停,我關切問:「現在沒事了?」
謝安琪睜着明亮又人的大眼睛,笑盈盈道:「沒事了,再次謝李處長,真是萬萬想不到會在這裏碰見李處長,李處長來這裏是辦事呢,還是家住在上寧?」
我眼珠一轉,小心翼翼回答:「家在京城,不過上寧也有親戚家,我就一直住在叔伯家裏,這幾天受趙書記的重託,要為縣財政局追回一筆款子,所以這幾天四處奔走,這不,剛應酬完路過這裏。」
謝安琪倒不介意我嘴酒氣,估計趙書記也是貪杯之人,官場上沒聽説過誰不會喝酒的,「財政局那事我也有聽説,原來是李處長在負責這個案子,這可是源景縣有史以來最大的案子,李處長如果能辦好,保準前途無量。」
謝安琪甜甜一笑,她説話時咬字很清晰,國語發音非常標準,説話不快不慢,聽起來很舒服。
「願承趙夫人吉言。」
我心裏大為受用,側頭看了謝安琪一眼,問道:「對了,趙夫人,你現在要去哪裏,我送送你。」
謝安琪想了想,微微撅起嘴:「我不開長途車,本來想直接坐出租車回源景縣,剛才發生了那事情,心裏還慌着,我就先回父母家了,你不如送我去凱利廣場……」
凱利廣場建在新開發區,那裏高樓林立,到處都是高檔寫字樓和豪華公寓,房價動輒五六萬一平米,絕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地方,雖然富賈雲集,但我一點都不喜那種充抑的石屎森林,我喜的是大自然,當然,我還喜美女,謝安琪在我眼中,是一位完全足以和葛玲玲,戴辛妮比擬的超級大美女,在源景縣,這樣的美堪稱第一,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為了她,我製造了這起英雄救美的小把戲,如此煞費苦心,又怎甘心讓她回家呢。
我反應神速,眼珠轉了轉,道:「趙夫人想要回源景縣的話我可以順路送你,我也要回縣紀委調閲一些資料。」
謝安琪大喜過望:「真的呀,那就太好了,剛才在超市買了一大堆用品,我也不想拿回父母家。」
我內心一陣狂喜,表面不動聲,一邊將車子駛入高速路,一邊細心叮囑:「現在,麻煩趙夫人繫好安全帶,我要安安全全送你回家。」
謝安琪嬌滴滴喊:「哇,太開心了,有被寵的覺。」
鶯鶯悦耳,光聽聲音就有千嬌百媚的覺,直到現在,我都沒敢認認真真的正面打量她,究其原因,就是她美人。
説者無心,聽者有意,我下意識地回了一句:「以後還會有的。」
「還是你嗎?」
謝安琪輕笑,一抹嫣紅染上粉頰,我心頭驛動,順着她的話反問:「應該有很多人吧?」
「沒有很多啊。」
謝安琪柔柔説完這句話時,我已察覺到一絲曖昧,內心又是一陣狂跳,憑直覺,我在謝安琪的心中不斷被她加分,這情形似乎超出了我的預料,英雄救美這樣的泡妞手段果然一萬年都不會過時,我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開始與謝安琪談,幾乎無所不談,從工作到音樂,從電影到服裝,卻從不談彼此的家庭,我記起她曾經專注過我的鞋子,便有意無意地引她談及高跟鞋,謝安琪對我豐富的高跟鞋知識大為驚詫,説我一定有很多紅顏知己,我説不是,只是喜高跟鞋而已,她聽了後一直吃吃嬌笑,笑得很隱晦,問她笑什麼,她就是不説,我心想,要是讓她聽聽我對女人內衣內,以及女人絲襪的知識,她又會有什麼反應呢。
我胡思想,實際不會這麼魯莽,要勾引美女,不能急於一時,想當初我追戴辛妮可是一場忍辱負重,曠持久的馬拉松,反正回到源景縣需要兩個多小時的行程,我有自信討取謝安琪的心,對付女人,我越來越有心得。
相談甚了半小時,我打開閃燈,將車子停在高速路邊,謝安琪微微疑惑,我笑道:「你困了,到後座躺一會吧。」
這話既温柔,又帶有一絲強制口吻,我心細如髮,知道喜被男人寵的女人,內心很享受男人命令式的關切。
果然,謝安琪眨了眨她的長長眼睫,好奇問:「你怎麼知道我困?」
我微笑道:「你的眼睛老是眨。」
謝安琪面嬌羞:「你開着車,怎知我眼睛眨,我沒發現你觀察我呀。」
我用玩世不恭的口吻,很自然地把堆砌的曖昧送了過去:「我不是用眼睛觀察,我是用心去覺。」
謝安琪突然手忙腳地摘下安全帶,臉紅紅地轉身,朝後座爬去,那圓圓的股在運動裏依然顯得翹,我心猿意馬。很快,謝安琪便爬到了寬敞的後座,她左看右看,迅速抓起了一隻絨抱枕抱在懷裏,朝我嗔道:「你別喊我趙夫人了,我年紀都沒你大,叫我小琪,或者安琪就好。」
我愉快同意,重新開動車子後,我在觀後鏡裏發現謝安琪有點不好意思躺下,就安她:「小琪,你放心躺吧,我不會開太快。」
「嗯。」
謝安琪瞄了瞄觀後鏡,輕應一聲,隨即緩緩躺下,用抱枕當枕頭,沒躺多久,她又坐起來,下NIKE運動鞋,出穿白棉襪的小腳,又再次躺下,750i的後座很寬敞舒適,我一百八十公分的個子曲曲腿躺下都能當睡,謝安琪嬌小的身軀自然能輕鬆容下,不一會,她就沒了聲息,估計睡着了,我把車速降到八十公里左右,看到一輛輛車從我身邊超越,我一點都不生氣,心裏盤算着如何把這個大美人勾引到手。
不知不覺中,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忽然,身後傳來嬌柔的聲音:「李處長,能不能找地方停一下,我忍不住了……」
我一愣,忍住笑問:「是大的,還是小的?」
謝安琪莞爾,很不好意思説道:「是小的。」
説完,情不自掩嘴嬌笑。
我看了看路牌提示,給了個建議:「這一路估計沒服務區,要不我在下一出口附近停車,你在路邊解決怎樣?」
謝安琪忸怩一會,含羞點頭:「好吧。」
隨後又解釋:「我逛超市前去了健身,了很多汗,我就喝很多水補充,上車的時候,我就有點急,前面跟你聊天就忘記了,真不好意思。」
我咧嘴一笑:「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人有三急,我們男人好解決,你們女人要麻煩點。」
車子過了一個彎道正好有個出口,我馬上打開閃燈,將寶馬停在路邊,附近有個小土坡,長着稀疏幾棵小樹,小樹下雜草叢生,我指了指小土坡下一片平緩的草地,打趣道:「那地方不錯,如果是我吃壞了肚子,我也去那地方。」
謝安琪笑不攏嘴,看了看,結結巴巴道:「我……我怎麼過去。」
「你可以跨過圍欄。」
我示意謝安琪可以爬出高速路邊的鐵圍欄,可一看鐵圍欄有近一米高,馬上笑道:「呵呵,圍欄好像有點高,我扶你過去。」
謝安琪齒一笑:「謝謝。」
「不用謝。」
我迅速下車,心頭沒來由地狂跳,謝安琪也跟着下車,與我一起走到圍欄邊,我一看她的白運動長,就知道不僅要扶她過去,還得很小心,否則會髒她的衣服,於是,我先翻過圍欄,站在圍欄外將謝安琪接扶過去,可惜,她大腿邊還是蹭了一下圍欄,運動上有一點小髒,她輕輕拍了拍髒處,竟然裹足不前。
「你……」
謝安琪忸怩地看着我,焦急不堪,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忙問:「怎麼了?」
「你可以攀回去了。」
謝安琪羞澀道。
我豁然明白,女人要小便,我這個只是普通關係的男人不方便在場,尷尬地點了點頭,我迅速翻過圍欄,回到車邊,謝安琪這才轉身,朝小樹下的草地急匆匆走去,抓住頭剛想蹲下,謝安琪下意識扭頭朝我望來,急得她揚聲大喊:「你別看呀。」
我忙背過身去,不住偷笑,腦子裏立刻幻想謝安琪蹲下的旎場面,就不知她的股是什麼摸樣,剛才抱她過圍欄的一剎那,我有了觸電的覺,這是我第一次跟謝安琪有身體接觸,其實,這種接觸很普通,但我心懷不軌,所以才有觸電。
不知是不是威士忌的酒勁上頭了,我渾身發熱,襠發,腦子的念,彷彿又一次印證了膽包天這句話,我越想越難以抑制,眼睛無意看到圍欄下的溝槽處有不少石子,我靈機一動,惡念頓生,悄悄蹲下,撿起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石子,馬上默唸三十六字訣,運勁上手,估摸一下與謝安琪之間的距離,假裝在車邊做舒展四肢運動,一個彎,從雙腿之間偷瞄到謝安琪已經蹲在草地上,而且是背對着我,我閃電般回頭,將手中的石子彈出去,快如閃電,石子一下打在了謝安琪身邊不遠的草地上,由於勁大,石子在草叢裏有個前進的軌跡,而且發出「嗖嗖」聲,謝安琪正沉浸在紓解的暢快之中,這突然而至的「嗖嗖」聲與詭異的運動軌跡把她嚇得尖叫一聲,連子都沒提就驚慌失措地坐到草地上。
我一個箭步跨過圍欄,飛奔到謝安琪身邊,眼前是一隻渾圓白的股,雙腿間是一片捲成圈圈的草,我暗自動,佯裝焦急:「小琪,怎麼了?」
再仔細一看,好慘,臉蒼白的謝安琪幾乎嚇壞了,不僅忘記提上子,我還發現她的運動上有的痕跡,她哭嚥着用顫抖的手指向草叢:「有什麼東西竄出來,會不會是蛇……」
我本來有一絲愧疚,可一瞥見她部的軟,火一下就狂燒如烈,假裝查看了一下草叢,隨後扶起謝安琪,替她上子的瞬間,我眼尖,發現她的下有點小擦傷,估計驚嚇時坐到草地上被樹枝什麼劃破的,傷口微紅,沒什麼礙,我卻大聲驚呼:「小琪,你……你好像被咬了,應該是被蛇咬了,有齒印,在左下。」
「啊。」
謝安琪又一次尖叫,幾乎暈厥。
我緊緊抱住謝安琪,既興奮又緊張,這謊一開始,就沒法停,只有硬着頭髮繼續下去,騰出的一隻大手按在白的輕輕:「莫慌,莫慌,你冷靜一下,告訴我疼不疼?」
「好像有點辣。」
謝安琪哽咽着。
我暗暗好笑,低頭彎,假裝查看,一手抱住謝安琪的部,一手沿着左到右,再到左邊大腿部,一時間,血氣翻滾,手出奇的,經常健身的體確實更結實,更滑膩,更彈手,月般的美本來雪白無瑕,這一個小擦傷尤顯扎眼,但絲毫不影響整個部的美觀,股溝深邃,兩團緊緊閉合,我要靠得很近才能看見粉紅的部,這是一隻倒懸的曇花,上小下大,猶如一朵成的曇花,捲成小圈圈的只圍在的前端,末端與門之間完全是無的,光滑白,眼緊湊。
我當然不敢用手觸碰那些死人的部位,我只能看,只能欣賞,「壞了,被蛇咬一怕麻,二怕辣,三怕疼,你覺得辣,那多半是毒蛇咬的。」
我腦子忽然想起曾經在碧雲山莊山後的樹林遇險時被蛇咬的經過,這會派上了用場,所以説,人生經歷就是財富,就是創造奇蹟的動力。
「啊……怎麼辦,李處長快送我去醫院。」
半彎的謝安琪靠在我身上,與死亡相比,地被我一覽無遺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我很焦急的樣子:「這裏到源景縣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恐怕是來不及了,我先幫你把毒出來。」
謝安琪無比,連聲説好,我比劃道:「你先跪下來,把股抬高,快……」
謝安琪哪有時間思考,情急之下完全聽從我的擺佈,一下子就跪在草地上,把渾圓白的股高高撅起,緊湊的眼與粉紅的全部暴在天地間,光下跪的姿勢就令我血脈賁張,我衝動地跪下,跪在謝安琪的股前,聞着腥臊的氣味,我腦子極度充血,好想吻。可我知道,我過份了,我的理智告訴我,這個謊言始終會被拆穿,後果無法預測,一旦觸碰謝安琪的私處,她肯定醒悟過來,若她對我網開一面,對我不追究,我自然叩謝上天垂,讓我勾搭人成功;若是她剛烈憤怒,告我一狀,我就算不是身敗名裂,也會前途盡棄。
「開始毒血了。」
我雙手按住謝安琪的美,提醒了一句,馬上低下頭,含住那個小傷口,輕輕地,絲絲幽香沁人心肺,這一刻,我幾乎沉醉,畢竟不是真的蛇咬,我裝模作樣地了幾口,就扶起謝安琪,提上子,這四周雖然沒有人,但往來的車輛不少,再下去,肯定會被經過的司機看到,我趕緊攙扶謝安琪離開,她神情萎靡,有了諸多身體接觸,我再抱她過圍欄就不覺得尷尬了,我甚至將她抱上了車,為避免她到小傷口,我讓她趴在車後座。
「李處長,我會不會死掉?」
謝安琪悽苦地訴説着,我瞄了瞄觀後鏡,忍着笑開動寶馬:「你有什麼遺言請告訴我,萬一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以替你轉告。」
話音未落,謝安琪「哇」一聲哭了出來:「我要告訴我爸爸媽媽……」
説着,用顫抖的手打開挎包,胡翻找,很快找到一隻手機,我暗叫不妙,要是謝安琪跟她通上電話,一誤會,那肯定有麻煩,我靈機一動,安道:「我只是説萬一,基本上,你有百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幾率能活下來。」
謝安琪一聽,怔怔地看過來:「這麼説,不會死的幾率很大了?」
我點點頭:「是很大。」
謝安琪一陣呼,緩緩跪起來,小手在後,睜大人雙眼問:「是不是毒血被你出來了?」
「是的。」
我裝出很專業的樣子:「據我觀察,咬你的蛇不是劇毒蛇,加上毒蛇剛咬你,蛇毒沒有擴散之前我就幫你出毒血,因此,你身上的蛇毒已經很少很少了。」
謝安琪驚喜加,淚眼汪汪,動得一塌糊塗,説話時數度哽咽:「你幫我毒血,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乾笑兩聲:「酒能殺毒殺菌,我喝了很多烈酒,既可以殺毒,也可以防毒,你放心了。」
謝安琪動道:「那我不用留遺言了。」
我猛點頭,忍住笑問:「你能説説,萬一你香消玉損了,誰最傷心?」
「肯定是我爸爸媽媽。」
謝安琪出幾張紙巾擦了擦眼淚,仍舊泣,我暗叫受不了,繼續追問:「其次呢。」
謝安琪柔柔回答:「我妹妹。」
「趙書記呢。」
我有點疑惑了,按理説第一個傷心的人,應該是人。
第三章
謝安琪淡淡道:「他才不會為我傷心。」
「為什麼?」
我大奇怪。
「我不想説。」
謝安琪搖搖頭,止住哭的模樣令人生憐,嬌媚之氣更甚。
「你今年多大了?」
我繼續問。
但凡女人都對年齡,謝安琪翻了翻美目,警惕道:「問這幹嘛。」
我心裏早有應對,馬上很專業道:「我是在跟你聊天,讓你腦子一直保持清醒,蛇毒普遍具有麻痹,人被蛇咬後,進入腦子的血受毒素影響會急劇減少,所以你必須跟我多説話,增加腦子血循環,要不然,縱使搶救過來,也會變成呆子,傻子之類的。」
「啊!」
謝安琪驚叫,隨即説出芳齡已有二十六,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
「身高呢。」
「一米六五。」
「三圍呢。」
「嗯?」
觀後鏡裏,謝安琪驚詫地看着我。
「我隨口問的,你不用回答。」
我狡猾地轉移了話題:「家裏就只有父母和妹妹?」
「嗯。」
謝安琪輕輕點頭。
「你妹妹多大了?」
「二十五了。」
「她有男朋友了嗎?」
「多得是。」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被打擊了一下,馬上問:「你妹妹漂亮還是你漂亮?」
「差不多。」
謝安琪百無聊賴的樣子,估計有很多人問過她相同的問題。
我咬咬牙,小心試探道:「覺你跟趙書記的情好的,雖然你們之間的年紀懸殊……」
「我喜成的男人,老趙救了我爸一命,爸爸就讓我嫁給他,他對我不錯,我們情也穩定,他對我們家幫助很大。」
謝安琪的回答出乎我意料,頓了頓,她竟幽幽道:「很不想告訴你這些,你救了我兩次,我當你是好朋友了,如果我死不了,我會告訴你我的三圍。」
我哈哈大笑,故作神秘:「我能説出你的三圍。」
謝安琪抿抿嘴,出不屑之:「我就是相信會被蛇毒咬死也不相信你能説出我三圍。」
我較上勁了,搖頭晃腦,像個算命先生似的唸唸有詞,突然説道:「你的三圍應該是……圍90公分,圍應該是60公分,圍嘛,估計有93公分,總體誤差不超過0。3公分。」
觀後鏡裏,謝安琪瞠目結舌,隨即驚呼:「你是人還是神,這樣都能猜出來?」
「我説對了?」
我眉飛舞,驚訝程度一點都不亞於謝安琪,這三圍標準是魔鬼身材的指標,只要是女人,都憧憬擁有這樣的好身材。
謝安琪動道:「不全對,我圍是91公分,圍和圍是猜對了,不過,這已經很厲害了。」
我故意為小瑕疵辯解:「你穿着運動衣,我無法準判斷,要是你穿緊身一點的衣服……」
話中有挑逗的意味,謝安琪臉紅了,卻又像醍醐灌頂,一指我的腦袋,大聲道:「我想起來了,你剛才毒血時,一定把我的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才猜得這麼準。」
「呵呵。」
我大笑。
謝安琪似乎又想起什麼,臉更紅了:「我……我記得你抱過我的,也摸過我的……你這個人,怎能趁人之危。」
我正道:「我沒有趁人之危,我只是記憶力好,剛才聊到三圍,我才回憶你的部,其實,你身材比例堪稱魔鬼,國外有過一個計算公式,可以從你的身高計算出魔鬼身材的標準,我默默計算了一下,沒想到誤打誤撞,算出了你的三圍尺寸,剛才我毒血,完全目不斜視,只看你的傷口,沒注意別的部位……」
謝安琪越聽越糗,不嗔怪:「我發現你是一個很狡詐的男人。」
我猛點頭:「對付狡詐的腐敗份子,當然需要我們這些紀檢幹部科學運用審問技巧,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這樣才儘可能地讓腐敗分子無所遁形。」
謝安琪急道:「我沒説是對付腐敗分子,我説你對女人很狡詐。」
「腐敗分子中也有女嘛。」
我顧左言他。
謝安琪微愠:「我指的不是腐敗分子的女人,是平常女人。」
「平常女人,也完全有可能轉變為腐敗份子。」
我忍住笑,故意跑題,但又沾點主題邊兒,巧妙地打起了太極,這是一種辯論技巧。
謝安琪大怒:「我沒被毒死,可能會活活被你氣死。」
我詭笑:「可能而已,你現在死掉才算數。」
「啊……」
謝安琪尖叫,粉拳雨點般落到我肩上,我哈哈大笑,一點都不覺得痛,相反,我覺得自己是如此幸福,能讓一個美女恨也是本事,有時候,與恨的界限很模糊,你會很快變成恨你,恨你也會很快變成你。
一個小時過得很快,我和謝安琪就在恨來恨去的吵鬧中回到源景縣,不用説,我第一時間把她送到了縣醫院門口,心很虛,因為謊言即將被揭破,我以急着回縣紀委工作為由拒絕為她掛急診,跟她告辭時,她餘怒未消:「雖然你惹得我很生氣,但你救了我兩次,我還是要謝你。」
我似笑非笑:「那就互相抵消了,以後別找我麻煩。」
下意識地,我為自己找了後路,畢竟羞辱了人家。
「我怎麼會找你麻煩?」
謝安琪疑惑道。
我向她擠擠眼:「不找最好,再見了,祝你早康復。」
説完,寶馬開動,謝安琪朝我「喂」了一句,言又止,我見醫院門口人多口雜,源景縣又是個小地方,謝安琪又是如此漂亮,很容易惹是非,我雖然大膽,但該避忌的事情還是要避忌,不敢再扯下去,趕緊駛離醫院。
此時,我腦子裏全是親吻謝安琪股時的情景,她的一顰一笑,一語一嗔如夢如幻,漸漸地,她在我腦海的印象深刻了,那是一張介於鵝蛋臉與瓜子臉的高貴臉型,頭髮不長,梳着古典髮型,只及肩的髮梢如奔騰溪起的水花,典雅嫵媚,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算得上高挑了,更重要的是她有魔鬼身材,91,60,93,這組數字足以令她傲立於羣芳之中,可她似乎沒有架子,很隨和,很容易就讓男人喜,這種女人的是非一定不會少,我尤其喜她的白肌膚,絕大數華夏女人的肌膚都是白裏透紅,而謝安琪完全是純白,這點與凱瑟琳,喬若塵一模一樣,但她們姐妹倆是混血兒,有白種人的基因,而謝安琪則肯定不會是混血兒,所以她顯得很特別。
既然來了源景縣,就回單位看看,雖説明天才是工作,但巍峨的縣紀委大樓裏並不冷清,稽查一隊的人馬仍然加班,我一進稽查處就見到了趙水。
「李處,休息你怎麼來了。」
趙水興奮上來,處裏的一些同事也紛紛跟我打招呼。
「你們加班,我身為處裏領導就應該來看你們,兄弟們辛苦了。」
我趁機籠絡情,關心關心下屬,眾人一聽,都開心回應:「謝謝處長關心。」
忙得頭大汗的呂平笑嘻嘻道:「處長,啥時候再請我們吃大餐。」
我馬上放話:「等百貨公司的案子告一段落,我請你們吃個夠。」
「耶……」
大夥齊聲起鬨。
我見已近下班,便悄悄拍了拍趙水的肩膀:「走,我們去大排檔。」
趙水擠擠眼,笑道:「大排檔可不夠意思。」
我笑了笑,轉身離去,趙水緊跟在我身後,到了停車位,他主動去取車,我説坐我的車,他驚訝一下,見我徑直走向寶馬750i,趙水瞪大眼珠子緩緩跟來,我都上了車,他仍站在車旁左看右看,嘴裏驚呼:「這可是真正的寶馬,李處,你要麼走十一路車,要麼就這輛極品,反差太大了啊。」
我不想炫耀,淡淡道:「車是借人家的,上車了。」
趙水坐上了副座,仍舊左看右看,我心裏暗暗好笑,由着他四處觸摸,車子本來就是新車,趙水何等老練,臉上馬上出懷疑之,沒有人會把新車隨意出借,即便是很好的朋友,何況我這輛寶馬750i屬於頂級系列,價值幾百萬,趙水看出了這車的價值,所以很驚歎。
大排檔的老闆也在驚歎,驚歎有人駕着幾百萬的車子來吃大排檔。
我喜大排檔,可以不需要斯文,尤其是我餓得頭暈眼花的時候。
我確實餓了,一整天進肚子的就是那瓶威士忌,解手回來,我更餓得迫不及待,一陣大咀大嚼後,我向老闆招招手:「老闆,再炒一個香菇,蒸一條魚,不要草魚,要鱸魚。」
我指了指水質渾濁的玻璃水箱。
老闆樂呵呵去辦,我點的菜幾乎擺一桌子,他當然高興了。趙水玩一下手機,又給我倒了一大杯啤酒,笑道:「李處,敢情你兩天沒吃東西。」
「是啊,兩天兩夜沒吃東西了。」
我敷衍兩句,繼續狼虎咽,他趙水哪知道我每天都很容易餓,但不吃東西也沒事,吃再多東西也沒事,只不過多蹲一兩次馬桶而已,當然,人是鐵,飯是鋼,汽車尚需加油,機器也需充電,我還是能吃就吃。
「這兩天有什麼收穫。」
我轉移話題了話題。
受我影響,趙水的吃相也好不到哪去:「收穫很大,又雙規了一位百貨公司的副總,案子越查越大,牽扯恐怕很驚人,趙書記目前受到來自各方面的空前力,詳細資料我今晚整理好,明天向你彙報。」
我咂咂嘴,猛喝下一大杯啤酒,目光意外地凌厲:「明天我繼續追討款子,暫時不來上班,案情你直接向趙書記彙報,你記住,口號可以喊,命令執行要堅決,但這案子的所有偵辦程序都必須要有趙書記籤批,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趙水一怔,若有所思,突然打了個冷顫,猛點頭:「明白了,謝謝李處提醒。」
一時間,眼裏全是之,我詭異一笑,示意趙水倒酒,他忙不迭斟,馬拍得山響。
我大為受用,但卻笑不出來,混官場就會被人利用,關鍵是別被人利用完了又被人出賣。很多像趙水這樣的紀檢小幹部為了出成績,一時頭腦發熱,對所查的案件猛衝猛打,一路高歌,其結果很危險,一旦風向有變,這些人輕則被組織以不顧大局為由進行批評,停職,調離崗位,重則會受到組織嚴厲處分,開除職公職,我雖然才初出茅廬,但柏彥婷和姨媽對我有過諸多教導,我都記在了心裏。
唉,我又想到姨媽了。
夜風吹拂,熙攘的大排檔顯得更熱鬧,我海吃了半天,總算打起嗝,撫着略的肚子,放慢品茗鮮啤的速度,倒也舒服愜意。趙水忽然朝我擠眉眼,低聲道:「李處,恕我八卦,你跟林丹慕怎樣了?」
「我跟她能怎樣,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
我暗暗好笑,心知趙水比我更慕林丹慕,想想自己的女人過多也不是什麼好事,如果趙水真的喜林丹慕,我不如就成全了他。
趙水一臉不相信:「得了吧,昨天她還來咱們稽查處找你。」
我大驚:「她找我?」
「你不知道?」
趙水更吃驚:「林丹慕不知從哪裏打聽到我們加班,以為你也在,就來找你,我説你不在,她就走了,我還以為李處長知道這事。」
「你確定林丹慕不是來找陳子河的?」
我很納悶。
趙水道:「當然確定,不信你打電話問問林丹慕。」
我的心一下子就了,不由得輕聲嘆息,搖頭道:「算了,林丹慕不適合我,她更適合你。」
趙水手中的筷子差點就掉落在地。
就在這時,我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朗的笑聲:「呵呵,李處長,真巧啊……」
我轉身一看,竟然是縣政法委胡書記,他也朝趙水點了點頭:「趙隊長也在啊。」
趙水趕緊站起,恭敬道:「胡書記。」
我沒有站,依然坐在,連笑都沒有笑,我這樣做不是無禮,也不是傲慢,是給胡大成一個下馬威,他三番五次來找我,肯定有所求,肯定心裏有鬼,憑覺,有人給胡大成報告了我的行蹤,他出現在我面前不是偶遇,而是直接找到我的,我淡淡一笑,示意道:「胡書記不嫌髒差的話,就請坐。」
胡大成沒有絲毫異樣,他拉過一張塑料椅子,一股坐下,可能是肚腸肥的原因,塑料椅子有點受不了他的體重,老闆機靈,馬上再套多一隻塑料椅子,胡大成這才坐穩了,他朗一笑,道:「我當兵那會,做夢都想在這種地方吃飯啊。」
「哈哈。」
我和趙水不住大笑,軍人就是軍人,坦誠,快,我對胡大成並不厭惡,只是不喜他油滑的頭髮。
幾杯啤酒下肚,胡大成被大排檔掛起的電燈照得臉紅光,他言又止,趙水馬上笑容可掬道:「李處長,胡書記,你們慢談,我去買包煙。」
剛要站起,我舉手示意他坐下。
趙水尷尬地愣在那裏,我淡淡道:「水,你是我兄弟,什麼事都可以聽,胡書記不會介意的。」
轉向胡大成,我笑眯眯問:「胡書記應該不介意的。」
「不介意,不介意。」
胡大成臉上的肌抖了一下,舉起了酒杯:「呵呵,來,喝一杯。」
我沒有舉杯,淡淡道:「胡書記,有事請直説。」
胡大成灌下一口啤酒,又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李處,我也不知從何説起,好幾次約李處,李處都避而不見,我想來想去,只好硬着頭皮求見,我……我懇請李處長高抬貴手。」
一粒汗珠從胡大成的腦門滑到臉上,我平靜地把一張紙巾遞過去:「胡書記位高權重,我李某何德何能。」
胡大成接過紙巾,不是擦嘴,而是擦汗,神情很緊張:「李處長,你過謙了,我胡大成一言九鼎,以後必定為李處長兩肋刀,至於您的好處絕不會輕。」
「説説看。」
我臉很詭異。
「一千萬。」
我腦子飛速運轉,心想胡大成怕成這個樣子,又出如此巨資賄賂我,難道就僅僅是生活作風問題?我不動聲,表面模稜兩可:「胡書記,不管怎樣,我們的工作是不能停的,先走完程序再説,我們還會見面的,你説呢。」
第四章
胡大成面喜,誠懇道:「是的,是的,我再敬李處長一杯。」
我接受了胡大成的敬酒,一飲而盡,胡大成快道:「先告辭了,你們慢慢吃,李處長,我期待我們再次見面。」
我微笑點頭,又客氣了幾句,胡大成才惴惴不安地離去,離開時,坐的是一輛黑桑塔納公務型。
趙水在看着我,我兩眼光大盛:「趙隊長,你怎麼看?」
趙水圓滑:「我不敢妄論。」
我冷冷道:「是你將我的行蹤告訴胡大成的吧。」
趙水驚呼:「李處……」
我冷笑一聲:「我注意到,你剛才一直在玩手機,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定是給胡大成發短信。」
趙水動地否認:「李處,我不是這樣的人,你誤會我了,我是發短信,但我不是發給胡大成,我是……我是發給林丹慕,我告訴她你在這裏。」
「什麼?」
我驚得快掉落下巴。
趙水繼續解釋:「林丹慕昨天把手機號碼給了我,説一旦見到你,就通知她,她苦苦哀求我,我就答應了。」
我狐疑地一伸手:「能不能給我看看你的手機。」
趙水趕緊把手機遞來,我接過細細查看,果然看見趙水給林丹慕發去兩個短信息,一個是告知和我一起吃飯,另一個是我們吃飯的具體位置,我把手機遞回去,對趙水了一個歉疚的表情,內心的疑雲更甚:「難道林丹慕把我的行蹤又告訴給胡大成?」
「有可能,或許是碰巧。」
趙水尷尬地點點頭又搖搖頭,剛想舉杯喝酒,忽然,他驚詫地看着我身後,低聲道:「哦,她來了,你可以直接問她。」
我驀然回頭,發現一位飄逸的大美女已走到我身側,不是別人,正是林丹慕,她身穿一件短袖白襯衣,格子裙,落落大方。我迅速站起,尷尬又緊張,忙朝老闆喊:「老闆,多拿一套餐具。」
林丹慕柔柔一笑,道:「不用了,我吃過了。」
「我去買包煙。」
趙水這次沒有猶豫,喝完杯中的啤酒就走,我也沒攔他,示意林丹慕坐下後,自個兒斟上一杯,藉機掩飾心中的緊張,我不知道為什麼緊張,或許我知道我和這個女人沒有結果,但又想跟她上,所以才緊張。
「我昨天去找你了。」
林丹慕幽幽道。
「我聽説了。」
我微笑點頭,很温柔問:「有什麼事嗎,我説過的,你可以隨時打電話找我。」
林丹慕的美臉掠過一絲焦慮:「你人都不在源景,我打電話找你,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呀。」
「真的着火了?」
我調侃道。
林丹慕嬌嗔一句:「我只是打個比喻,真的着火,你也見不着我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嗔啊,嗲啊,嘆啊,我乾咳一聲,柔聲問:「説吧,有什麼事?」
林丹慕看了一下四周,蹙起了秀眉:「這裏吵哄哄的,我不想在這裏説。」
「行,老闆,買單。」
反正我也酒足飯了,老闆走來,諂笑道:「你朋友已經結賬,您慢走,再次光臨。」
我暗贊趙水會拍馬,他明能幹,有情有義,處事圓滑,加上相貌堂堂,完全能獨當一面,如果再對我忠誠,假以時,我一定會扶他一把。
「這裏能説了嗎?」
上了車,我温柔地替林丹慕繫上安全帶,靠近她身子那瞬間,我被陣陣幽香薰得心猿意馬,很意外,林丹慕輕輕搖了搖頭,我笑問:「那要到什麼地方,你才願意開金口?」
「楓林酒店。」
林丹慕柔柔説。
「楓林酒店?」
我很吃驚,隨即又問了一遍,仍然得到林丹慕肯定的回答,我不是傻子,這暗示太明顯了,一個美絕倫的女子跟一個喝了酒的男人去酒店開房,還能發生什麼事?我似乎聽到了心跳的聲音。
車子很快到了楓林酒店,開好房,我迫不及待地拉着林丹慕進房間,彷彿一切水到渠成,房間燈光柔和,整潔的大充惑,嬌美的林丹慕紅着臉走進了洗手間,跟上次一樣,她從洗手間出來時,已換上了白浴袍,我神情離,一臉陶醉。
林丹慕走到我跟前,柔柔問:「我漂亮嗎?」
「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讚歎不已,林丹慕笑了,清秀中帶點嫵媚,她凝視我幾秒,緩緩地下浴袍,出維納斯般的柔美身體,結實的房,平坦的小腹,整齊的以及少女般滑膩的肌膚,我目眩神,一股坐到上,耳邊是林丹慕充羞澀的聲音:「我還是處女,你相信嗎?」
我木然點頭:「你説的每一句話,我都相信。」
林丹慕走來,緩緩跪在我面前:「我想把我的處女給你,你願意要嗎?」
我一聲長長的嘆息,心裏無限酸楚:「説實話,我很願意要,但你至少説個理由,我無功不受祿,你總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帥而獻身給我。」
「咯咯。」
林丹慕嬌笑:「你確實長得帥。」
「還有呢。」
我也笑,只不過我的笑容在慢慢消逝。
林丹慕道:「你有正義。」
「還有呢。」
我連望都消失得乾乾淨淨,林丹慕垂下腦袋,幽幽道:「我是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的乾女兒。」
我的嘆息是如此沉重,以至於我要微微張開嘴,雖然我預到林丹慕會有所要求,但我沒想到她是胡大成的説客,更想不到她是胡大成的乾女兒。
「你願意要我嗎?」
林丹慕問得很委婉,我苦笑搖頭,撿起地上的浴袍披回她身上:「你剛才都説我有正義了,如果我這個時候要你,為了胡大成要你,我的好形象就毀了。」
林丹慕一愣,眼圈迅速泛紅,轉瞬間就落下了淚珠:「我沒有見過父母,我是個孤兒,是乾爹收留了我,他疼我,我,待我如親生女兒,如今他有難,我願意為乾爹付出一切,報答他。」
我冷下臉:「蠻有戲劇化的,我被動到了,可惜,我有個缺點,我跟女人上一定要開開心心,做是一件很幸福,很開心的事兒,如果要昧着良心,擔驚受怕地跟某個女人做,那我情願不做。」
林丹慕淚如雨下:「李處長,我是處女,我不懂得如何討男人心,如果你不願意幫我,我只好求別人,讓別人糟蹋我的身子。」
我的心像被錐刺了般難受,呆了呆,問:「你還打算找誰。」
林丹慕嗚咽着:「我不確定,或許找縣長,找縣委書記,再不行,我只好去上寧,找市委喬書記。」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厲聲問:「你那晚去恆升酒樓跟喬書記吃飯喝酒,就是打算用身體求他?」
林丹慕沒有説話,只是在哭泣,一股怒火從口竄出,我冷冷道:「看來我要好好查一下胡大成了。」
「李處長,我求你了……」
林丹慕一下子撲到我腿邊,如雨的淚水打了我的腿。
我不為所動,冷冰冰道:「林丹慕女士,你涉嫌用不正當手段引國家紀檢幹部,從現在起,你將受到監視居住,你要對你所説的一切負法律責任。」
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馬上撥通了趙水的電話:「趙隊長嗎,你馬上來楓林酒店516號房,順便帶手銬。」
「李處長。」
林丹慕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我咬咬牙,裝出很兇狠的樣子:「你也許不知道,我這個人心狠手辣出了名的,現在你老實告訴我,是你將我的行蹤透給胡大成的嗎?」
「嗚嗚。」
林丹慕哭得更大聲。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至少證實了趙水不是胡大成的人,未來的子,我將要在源景縣大施展拳腳,懲戒官場上的黑暗來平息民怨,此時,培植心腹已迫在眉睫,幸運的是,趙水通過了我的考驗。
政治忠誠雖不同於江湖義氣,但利益為先是亙古不變的真理,要籠絡趙水,就必須讓他對我恩戴德,對男人來説,美的威力比金錢更長遠和爆炸。
趙水來到房間時,林丹慕已穿上衣服,我把林丹慕對我賄賂的意圖簡要告訴了趙水,要求趙水對林丹慕予以二十四小時監管,並展開調查,表面上是對林丹慕採取措施,實際上我是有意撮合他們。
趙水哪能不明白我的心意,動得頻頻對我使眼,好像很過意不去的樣子,我暗暗好笑,繼續恫嚇林丹慕,給她戴上冰冷的手銬,還警告她丟掉幻想,老實代問題,嚇得她目光呆滯,眼淚狂,我知道,只要我走出這個房間,趙水就會把林丹慕的手銬打開,好人就由趙水去做,我則做惡人,這算是幫人幫到底了。
見時間已晚,我也要急着趕回碧雲山莊,便跟趙水告辭了,離開房間時,我發現林丹慕朝我來怨恨的目光,我假裝沒看見,徑直離去,身後的哭聲更大,趙水追了出來,想説什麼,我嚴厲叮囑了他幾句,要他找最信得過的人輪看管林丹慕,最好是要女。
趙水動得直點頭。
我心想,趙水最信任的人,我一定也能信任,心腹只有趙水一個還遠遠不夠。
走出電梯時,我有一絲惆悵,把一位超級大美女拱手相讓不是我的傳統,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時候不得不做出一些捨棄和犧牲,何況碧雲山莊雖大,卻已容不下別的女人,世間美女數不勝數,我總不能都一一眷顧了。
剛要跨出楓林酒店,身後突然傳來很悉的聲音:「李處長……」
我一轉身,心臟就跳到了嗓子眼,眼前又是一位超級大美女,只不過,她是我唯一最不願見到的女人,我瞠目結舌,連起碼的禮貌都忘記了,美女在笑,笑得很滲人:「這世界真小呀,我們又見面了。」
我終於反應了過來,眼珠一轉,臉堆笑道:「是啊是啊,趙夫人怎麼會來這裏……」
這超級大美女不是別人,竟然是謝安琪,她甚至還穿着下午那套有點髒污的白運動衣,我有點想腳底抹油的意思,眼角餘光頻頻飄向停在不遠處的寶馬750i。謝安琪不愧為紀檢幹部的家屬,警惕非常高,她有意無意地擋在我面前,柔柔道:「我妹妹驚聞我要死了,就急匆匆趕來,害得我在垂危之際還要招呼我妹妹。」
我想笑,又不敢笑,謝安琪話中的意思令我心驚跳,我嘗試着開溜:「那你慢慢招呼,替我向你妹問好,我還有點急事去上寧,呃……改天聊,改天聊。」
説完,邁開步子,就想繞過謝安琪。
謝安琪擋住了我的去路:「等等。」
「嗯?」
我暗暗叫苦,以為謝安琪要找我麻煩了,這大庭廣眾之下鬧起來,吃虧的絕對是我,萬一謝安琪指責我是氓,變態,後果不堪設想,冷汗了出來,我開始後悔了……
「安妮,你過來。」
很意外,謝安琪向我身後招手,我回頭看去,一位身穿黑緊身衣,藍黑緊身牛仔的陌生美女站在服務總枱前朝我們看來,她遲疑了一下,便向我們走來,步態嫋嫋,原來穿着高跟涼鞋,我暗暗驚呼,好漂亮的女人。
謝安琪待陌生美女走近,淡淡道:「安妮,你乾脆回去吧,別讓爸爸媽媽擔心,反正你見着我了,你回去後好好跟他們解釋一下,就説我跟你鬧着玩的。」
陌生美女一臉鬱悶:「送我來的人都走了,我怎麼回去?晚上我可不敢坐出租車。」
「放心,不是坐出租車。」
謝安琪轉身一指停在酒店外的灰寶馬750i,道:「你看那輛車怎樣?」
陌生美女識貨,撇撇極美的小嘴,問:「誰的車啊?」
「他的。」
謝安琪朝我揚了揚下巴。
第五章
我出紳士般的笑容:「是我的車。」
目光所及,我發現這陌生美女的下巴與謝安琪的下巴幾乎一模一樣,圓削又粉白,好想捏一捏,最好是兩個都捏一捏,心想,莫非這陌生美女就是謝安琪的妹妹?
「他也要去上寧,順路送你咯。」
謝安琪淡淡地對陌生美女説。
「信得過嗎?」
陌生美女朝我投來審視般的目光,我竟然站直身板,好像接受她檢閲似的,幸虧醒悟得快,馬上恢復自然的站姿,謝安琪掩嘴笑了笑,給我介紹:「她是我妹妹謝安妮,現在她問我能不能信你,我應該怎麼回答呢。」
果然是謝安琪的妹妹,模樣不是十分相似,但美麗的程度同樣令人叫絕,我如中一般,再次筆直站立,擲地有聲道:「謝安妮姑娘你好,我叫李中翰,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會很安全地送你回上寧,哦,應該是很安全地送你回家。」
「謝謝。」
謝安妮狐疑地看着我,一雙靈動且澄澈的大眼睛對我上下打量:「我好像在哪裏聽過你的名字。」
我乾笑:「同名同姓多了,呵呵,呵呵。」
心中多少有點得意,我李中翰的大名曾經在一些白領經常去的夜場有傳,這位謝安妮有可能在那些地方聽過我的名字,當然,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
謝安琪叮囑道:「安妮,你放心啦,他是你姐夫單位的,不會有什麼差池的,你到了家,就馬上給我電話,我等到你電話再睡覺。」
「知道啦,這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上寧的郊區都比這裏強多了,真不知道你腦子想什麼,我走了。」
謝安妮很不耐煩,輕扭翹,搖曳生姿地朝我的寶馬走去,我和謝安琪對視一眼,一起跟了過去,謝安妮敲了敲車窗,我趕緊摁開遙控門,她一點不客氣,像上自己車一樣,拉開車門坐上了車副座。
謝安琪望向我,柔柔道:「李處長,拜託了。」
我像傻子似的直身板,拍脯保證:「你放心,你放一百個心。」
謝安琪微笑着看向我車裏的謝安妮,突然低聲音:「我很不放心。」
聲音低到只有我們倆才聽見。
我一怔,也低聲音:「那你還叫我送你妹回去?」
「別人我更不放心。」
謝安琪居然笑着咬牙切齒,我暗暗好笑,趕緊閉嘴。
謝安妮從車裏探出腦袋,不耐煩地大喊:「快走啊,回到家就十點多了,我還要趕一個praty。」
我低聲音,意味深長道:「我也很不放心你的傷口,回去好好清洗一下,傷口很漂亮。」
謝安琪聽出我話中所指,霎時臉大變,我飛快轉身,一下子就竄進車裏,手忙腳地發動引擎,疾馳而去。
上了高速,車上的美人居然將腦袋靠在窗邊閉上了眼睛,我幾次想跟她攀談,可人家閉眼睛就意味着不願意跟我説話,我無聊之極,也不能把人家推醒了找話説,我雖然好,但紳士素質還是有的。
無奈之下,我只好悶聲開車,小縣城畢竟是小縣城,入夜後,高速路上往來的車輛少了很多,再開個十分鐘,路上行車更稀少,我百無聊賴,心裏更是思念謝安琪,回想起我和她一路下來時有説有笑,有故事有情節,一點都不覺得悶,這會換了妹妹,卻迥然不同了。
瞥一眼謝安妮,我暗暗氣惱,索打開音樂,故意播放節奏明快的搖滾樂吵她,兩首曲子不到,謝安妮果然清醒,整個人生機盎然,柔美的纖指隨着音樂微微抖動,我忽然想起這位美女今晚還要參加一個praty,就不知道會不會是一個搖滾praty。
半個多小時過去,我開始煩躁了,這些搖滾樂聽幾首可以,時間一長,我就受不了,可身邊的美人似乎就聽得入了,不僅手指動,連小蠻也在動,一副自我陶醉的樣子,我心想,跟一位大美女在車裏兩三個小時,我一句話都沒跟她説,就是聽聽音樂,那我豈不是白痴?
我迅速關掉了音樂。
謝安妮的陶醉戛然而止,一雙澄澈的大眼睛輕輕掃來,不惱不怒,纖指一伸,摁下落窗開關,夜風瞬間吹起車裏,也吹起了她的長髮,風招展的,煞是好看。
不知為何,我一直認為女人長頭髮更有女人味,因此,我一直喜長頭髮的女人,尤其是長及部的長髮美女,可如今,我必須改變我的審美觀念,短頭髮的女人,同樣有女人味,同樣美得令人心曠神怡,謝安琪就有一頭很美的中短髮。
暗暗比較一下,謝安琪成得多,謝安妮任得很,姐妹倆都很美,都擁有魔鬼身材,這樣的女人我不勾引,我哪對得起李中翰三個字。
「吃過晚飯了嗎,謝安妮小姐。」
我主動出擊,無話找話,美女一般都很矜持,這謝安妮比謝安琪矜持多了,她們姐妹倆完全是兩個類型的人,如果走在街上,沒人會認為她們是姐妹倆,唯一相似之處就是她們的下巴。
「我哪有時間吃,從家裏急急忙忙趕來,就只喝了一瓶礦泉水,反正也不餓。」
謝安妮説話時,始終看向車窗外,我只看到她的側臉,飛拂的秀髮幾乎掃到我臉上,我趕緊關上窗口,告訴她在高速路開車窗很危險,謝安妮很不情願坐直了身子,我又告訴她在高速路坐車必須要繫好安全帶,她發火了,説我囉囉嗦嗦,像個老頭似的。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坐別人的車子我才懶得囉嗦,如今你坐在我車裏,你吃虧等於我吃虧,所以我才囉嗦。」
我斜了謝安妮一眼,見她咬着下,也是斜眼看我,我不好笑:「好吧,我承認我不算老,但我的話你要聽,連你姐姐都聽我的。」
「哼。」
提到謝安琪,這個做妹妹似乎意見很大。
我好奇問:「為啥急急忙忙趕來源景?」
謝安妮意外來勁了,説話像機關似的:「也不知道我姐發什麼神經,下午突然發了個短消息給我,説要死了,我當時在睡覺,不知道我姐發短信息給我,差不多吃晚飯的時候,我才看到短信息,嚇了我一跳,我當時馬上打電話給我姐求證,我姐説是開玩笑的,但又説在醫院,我就把這事情告訴了我爸媽,爸媽急壞了,疑神疑鬼的,讓我馬上趕來源景縣,要親眼目睹我姐沒事,我就來了。」
我差點沒笑出來。
「呼。」
謝安妮用力了一口氣:「也難怪爸媽擔心,我姐健身後,本來先要回家拿一些衣服再回源景縣的,結果衣服沒拿,又發來要死的短信,我爸媽當然着急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於是,你就匆匆忙忙趕來了。」
「是啊。」
謝安妮鬱悶道。
我笑問:「那你為什麼不住姐姐家,卻要在賓館開房呢?」
謝安妮臉一黑,馬上口而出:「我不喜我姐夫。」
似乎又覺得不應該跟我説這些,眼睛斜過來,冷冷道:「你問這麼多幹嘛,囉囉嗦嗦的,討厭。」
我壞笑:「我是你姐夫的下屬,你知道這職業就是問,職業病來着,你別在意,你姐把你託付給我,我一定安安全全地送你回到家。」
謝安妮馬上辯駁:「什麼託付呀,只不過順順路而已。」
我一聽,知道碰了釘子,心裏暗暗誇讚這謝安妮是個難泡的女人,她比謝安琪狡猾多了,連説話都難佔到她便宜,我不甘心,趕緊哄她:「是是是,順路而已。」
眼珠一轉,試探道:「安妮這麼漂亮,男人都會爭前恐後送你,你能坐我的車是我的榮幸,下午送你來源景的人,應該是你的男朋友吧。」
「是的,是我男朋友,你死心了吧。」
謝安妮快承認,目帶蔑視,我覺自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心裏難受極了,一時間不知道説什麼好,只是結結巴巴問:「你什麼意思?」
謝安妮冷冷道:「像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
我惱羞成怒,忍不住反相譏:「怪不得你姐説你……」
後面「男人多」三個字到了嘴邊,我又進了肚子,不是我不敢羞辱謝安妮,而是我突然發現前方有異樣,幾盞修路的警示燈擺放在兩百米處,我迅速放慢了車速。
「我姐説我什麼。」
謝安妮在催問。
我目光如電,沉聲道:「繫好安全帶。」
謝安妮氣憤地別過臉,不但沒有系安全帶,還要摁下窗子,我厲聲道:「我再説一遍,繫好安全帶。」
説着,從座位下摸出一把嶄新的手,咔嚓兩聲,快速上了膛。
謝安妮嚇得驚叫:「啊,我係,我係……」
我握好方向盤,安道:「別怕,快閉上眼睛。」
這時候,謝安妮才發現我神凝重地注視着前方,她聲音抖得厲害:「怎……怎麼了?」
「我要衝過去,別怕。」
我沉聲説,謝安妮很不解:「為什麼,為什麼要衝過去?」
我冷冷道:「因為你笑我,我心裏很不舒服,有人膽敢攔我的車,我就撞死他們。」
「啊。」
謝安妮嚇傻了,她一定以為我是個瘋子。
寶馬慢慢朝警示燈開去,我看見了人影,一個,兩個,三個,能見到的就有三個人,其中一人舉起一盞警示燈站在路中間晃動,很明顯,他要麼示意我們慢開,要麼示意我們停車,一般人看不出任何奇怪之處,我卻鋭地發現幾處破綻,這些人沒有穿築路工人穿警示服,沒有設路障,還沒有修路的工具,這些人見到我的車後,都定定注視着,他們修他們的路,注視我幹嘛,除非不是修路……
三十米,二十米,突然,我瞬間打開大燈,猛地加速,車輪摩擦地面發出的尖鋭聲音劃破了夜空,寶馬朝前衝過去,站在路中間的人幾乎差點被我撞到,我聽到了叫喊聲,車外有人叫喊,車內也有尖叫,我繃緊神經,全神貫注地駕駛寶馬快速飛馳。
「追來了,他們追來了。」
謝安妮望着車後尖叫,我一看追逐的是黑房車,更加肯定是有人想埋伏我,剛才我連房車的影子都沒看見,這會有房車追來,肯定是房車隱藏在旁邊,我異常冷靜,並沒有拼命狂奔,如果手足無措個翻車什麼就讓對手兵不血刃了,我只開一百時速,那房車追了幾公里,見我的車沒加速,竟然放膽追來,急得謝安妮大聲喊:「近了,又近了。」
「打開窗子。」
我大吼。
謝安妮手忙腳地摁開車窗,瞬間風聲大作,呼呼刺耳,吹進車裏的風異常凌厲,我舉起手,對着車窗外「叭叭叭」連開三,又叫謝安妮關上車窗,她突然喊:「不追了,不追了,他們不敢追了……」
「他們知道我有。」
我鬆了一口氣,發現手心都是汗,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讓我對官場的險惡有了充分的認識,我深知這些人不會是一般的劫匪,劫匪敢埋伏,但絕不敢公然追車,因為高速公路全程都有頻密的監視系統,即便劫匪追上了我實施搶劫,監視系統也會做出反應,將信息回饋給警方,警方迅速出動的話,劫匪很難逃,如果不是劫匪,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源景官場上的人,他們或許是想警告我,或許是想置我於死地,不管怎樣,我以後會加倍小心。
難道是政法委書記胡大成派人乾的?我又驚又怒。
「他們是不是想打劫?」
謝安妮仍然驚魂未定。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
我瞄了她兩眼,直誇她剛才的表現如何鎮定沉着,如何機智勇敢,那張傲慢,蔑視人的美臉終於綻放出花一般的笑容,簡直美到了極點。
「我就有先見之明,晚上絕不坐長途出租車,以後,我白天也不坐長途出租車。」
謝安妮整個身子都向着我,與之前的表現有了一百八十度轉變。
我大為贊同:「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最好不要坐出租車,要麼自己開車,要麼坐我的車。」
謝安妮嬌笑:「嗯嗯嗯,我以後坐你的車。」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點怪,我的心砰砰直跳,腎上腺被急劇刺,誰説只有女人喜戀的覺,男人也喜的,我斜着眼看了看謝安妮,發現她也斜着眼看我,跟之前不同的是,她又笑又羞,我怪氣問:「你坐我的車,你男朋友同意嗎?」
「我沒男朋友。」
謝安妮吃吃嬌笑,麗質絕倫,我制情懷,很驚訝的樣子:「剛才你還説有男朋友。」
「我是故意對你説的。」
美人的雙眼澄澈如鏡,沒有一絲雜質,相如心生,這樣的眼神不撒謊,即便偶爾撒謊,也很容易被人識破,我心頭大動,揶揄道:「那為什麼你剛才説有男朋友,現在又説沒有男朋友了?」
謝安妮咯吱一笑,扭頭看向車窗外:「你知道為什麼。」
「我有女朋友了。」
我輕輕嘆息着,一瞬間,謝安妮的身子便僵硬了,我只看到她的側臉,柔美的下巴格外人,我乾咳一聲,柔聲問:「想不想知道我女朋友是誰,你認識的。」
謝安妮猝然轉身過來,鄙夷道:「我早就看出你跟我姐眉來眼去,我姐是有老公的……」
我驚愕不已:「誰説你姐是我的女朋友,我女朋友叫謝安妮,你認識的。」
謝安妮愣一愣,迅速看向車窗外,人的下巴有一絲抖動,緊接着,她的雙肩也在顫抖,我握緊方向盤,有一種不妙的預,果然,沉默了半分鐘,謝安妮突然爆發,她猛地撲來,粉拳如雨點般落在我肩上,「咯咯」笑聲幾乎要把車頂掀翻,我還不能反抗躲閃,警告未果的情況下,我單臂將她攔抱住,鼓鼓的地方撞了一下我身體。
這下,美人老實了,她羞答答推開我的手,雙眼不再澄澈,「你剛才還沒説完,我姐到底説了我什麼?」
謝安妮問得很嬌嬈。
「她説你比她漂亮,追求你的男人很多,但沒你看上的,問我有沒有興趣。」
我小編一下。
謝安妮居然信了:「怪不得她叫你送我。」
我壞笑:「你覺得你姐的眼光怎樣?」
「還行。」
謝安妮咯吱一笑,玉齒輕咬下,那下巴的線條更美了,我心神,小聲問:「能摸摸你的下巴嗎?
「不行。」
美人回答得很堅決,我很失望,降低要求,希望留下聯繫電話,謝安妮愉快同意了。
時間過得真快,車窗外的夜景逐漸繁華,大都市畢竟是大都市,即便是郊區也是光溢彩,霓虹遍地,都市生活的人自然不喜源景縣這樣的小地方。
我驅車來到凱利廣場,在一幢時尚氣息濃厚的高樓前停了下來,謝安妮一邊聽着電話,一邊指着地下停車場入口大喊:「進去,開進去……」
我只好緩緩開動車子,入口處有保安,他表情本來很嚴肅,不過,一見到我身旁的謝安妮,保安馬上打開路攔,笑眯眯地示意我通過,我瞄了謝安妮一眼,耳朵聽她在説:「到停車場了,你可以睡覺了……什麼,送到家?喂,謝安琪,我是你妹,不是你女兒,你不能這樣管我,爸媽都不能……」
連父母都不能管的人一定很任,任的人往往很固執,可我覺得謝安琪更固執,姐妹倆通電話的結果出人意料,任的謝安妮接受了謝安琪的安排,一停好車,謝安妮就要求我送她到家裏。
「你姐不是管你,是在撮合我們,她要我送你到家,估計是讓你父母見我。」
我柔情萬種,沒想到謝安琪竟然與我的戲言不謀而合,有意撮合我跟她妹妹謝安妮往,甚至一步到位,上升到相親的層面,面對謝安妮這樣的超級美人兒,我本無法自拔。
謝安妮嬌嗔:「那也要問問我喜不喜呀。」
我柔聲問:「你喜嗎?」
謝安妮掩嘴,飄來一個眼波:「那你願意見我父母嗎?」
我輕輕抓住她的柔荑,言情真摯:「不入虎,焉得虎女。」
謝安妮又掩了一下嘴,另一隻手甩了兩下甩不掉,便不甩了,任憑我牽着,美臉紅到脖子:「我姐説得很對,你好大膽。」
我認真道:「有人給我算過命,説我五百年前是一位大將軍。」
「咯吱。」
一朵花兒在顫。
寬敞的一梯一户電梯到了頂層,這裏大理石地面,雲石圓柱子,水晶吊燈……連走道邊都整齊有序地擺放着珍貴的花木,這就是旗正集團老闆謝東國的超級豪宅,屋外便如此奢華,屋內又會是個什麼樣子呢,我有些好奇。
第六章
「啲……」
摁下門鈴,謝安妮朝我拋來羞澀的目光,我問她,有多少個男人登門求親過,她説從來沒有,見她如此羞澀,我暫且相信了。她也不示弱,反問我有多少次登門求親過,我説無數次,她讚我老實。
門開了,一位皮膚白皙的美貌婦人出現在我面前,謝安妮親暱地抱住婦人,喊了一聲「媽」我有點眩暈,呼急促,我認識這個美婦,她就是秦美紗的牌友吉娜,前兩天,我還在秦美紗的海天別墅裏跟這位美婦有過一段雲雨,天啊,謝安妮的母親竟然是吉娜,吉娜的女兒竟然是謝安妮。
吉娜臉大變,她顯然認出我,身體突然搖搖墜,謝安妮大驚,忙扶住吉娜:「媽,你怎麼了?」
「我……」
吉娜手摸太言又止,我反應神速,也上去攙扶:「安妮,快扶你媽媽坐下,她一定是太動了。」
謝安妮白了我一眼,與我一左一右,將她母親扶坐到沙發上。
吉娜微了幾下,情緒逐漸穩定,她瞄了我一眼,又迅速避開我灼灼目光,回頭吩咐道:「安妮,你去倒杯水給你朋友,順便也倒一杯給我,要熱的。」
「哎。」
謝安妮應聲而去,背影婀娜,扭動的翹是如此銷魂,清脆的腳步聲是如此悦耳。
寬敞客廳裏只剩下我和吉娜,這座複式樓堪稱金碧輝煌,時尚現代,到處淌着奢華,連我這種見過大場面的人都覺得奢華得有點過份了,不過,一想到這裏是上寧第一富豪的府邸,我也能夠釋懷了。
「沒想到是你。」
對視了半天,吉娜忍不住問:「你真是安妮的男朋友?」
「算是吧。」
我尷尬地手,也忍不住問:「你真是安妮的母親?我意思説,安妮是你親生女兒?」
「這還有假麼?」
吉娜略顯不悦。
我訕訕不已,再次打量吉娜,她依然貌美如花,與兩天前相差不大,時尚的長髮被盤起,的鵝蛋臉閃耀着一層光澤,身上穿着一套時髦的白短袖腿健身服,的身軀幾乎呈現出來,兩條的玉臂讓我記憶起她摟抱我的情景,有錢就是有好處,除了少許眼角魚尾紋外,吉娜保養得極好,宛如女版的戴辛妮,在海天別墅跟她做時,就一直認為她只有三十五六歲,如今看來,我走眼了。
吉娜見我不説話,又焦急問:「奇怪了,我以前怎麼沒聽安妮和安琪提起你?」
「我們認識不久。」
我訕笑。
吉娜在嘆氣:「這些都不重要了,你……你是美紗的女婿,你怎能做安妮的男朋友?」
我正要説話,清脆的腳步聲由遠而近,謝安妮端來兩杯水,分一杯給我,又分一杯給吉娜:「媽,喝水。」
一雙澄澈的美目很機靈地觀察我們的表情。
吉娜微笑道:「安妮呀,你累了一天,先去洗個澡,我跟你朋友聊聊就行,你爸爸吃安眠藥睡下了,你就不用吵他了。」
謝安妮捧起茶托,嬌聲説:「那我先去洗澡了。」
美目掃來,似笑非笑:「李中翰,你真想做我男朋友,就老老實實讓我媽媽審問。」
吉娜呵斥:「安妮,不得無禮。」
「咯吱。」
清脆的腳步聲隨即遠去,我看着她的婀娜背影,又是一番浮想聯翩。
吉娜拉下臉:「安妮知道你結婚了嗎?」
我苦笑搖頭:「不知道。」
吉娜冷冷道:「你是打算暫時瞞她,還是打算騙她?」
我無言以對,如果跟謝安妮坦白我已婚,估計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她也不願意嫁給我。我正苦苦思索着如何回答吉娜,她驀然驚呼:「噫,你不是金融公司的總裁嗎,怎麼成了趙鶴單位的人?我聽安琪説,你是源景縣紀委的稽查處處長。」
我只好承認:「都對,既是總裁,也是處長。」
吉娜大蹙眉頭:「我糊塗了。」
我暗自嘆息,深知要説服吉娜已經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如今我只希望吉娜不要把我真實身份散佈出去,我故作神秘道:「吉娜姐,這是工作需要,你要替我保守秘密,不能跟秦美紗説我在源景縣工作,也不能跟你兩個女兒説我已經結婚了。」
吉娜輕輕頷首:「可以,但你不能再跟我女兒往了。」
我眼珠一轉,來一個避實擊虛,股挪到吉娜身邊,閃電般抓住她的雙手,深情道:「只要能繼續跟你往就行,那天有緣,我已深深上了吉娜姐,夢裏都喊「擠」」
吉娜撲哧一笑,一雙美目温柔了許多,嗔道:「你討厭。」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意外相見,吉娜肯定懷有戒心,尤其是涉及到女兒的終生幸福,做母親的肯定有牴觸,如果我一味堅持跟安妮往,只會適得其反,我應該耐心討好吉娜,她已經跟我出軌,只要好好利用她,讓她沉溺無法自拔,到那時,我再對謝安妮出手,就是事半功倍,想到這層,我腦子裏馬上搜索吉娜的所有信息:「吉娜姐,我記得程程説你有個十歲的孩子,可我聽安琪講,她就謝安妮一個妹妹。」
吉娜放任我玩她的兩隻玉手,嬌羞不已:「我是故意這樣説的,如果告訴大家我的孩子有二十多歲了,大家就能猜到我的年紀,會嫌我老……」
我頓時恍然大悟,年齡確實是女人最大忌諱,能隱瞞一定會隱瞞,能讓別人覺得自己年輕,那是莫大的虛榮和足,就如碧雲山莊裏的女人一樣,都恨不得將自己的年齡改小几歲,以前姨媽對大家稱呼她「姨媽」很坦然,現在她一聽某位嘴甜的美嬌娘喊她月梅姐,方姐之類的,她就開心得不得了。
我輕吉娜的玉指,連連誇讚:「所以你就説自己的孩子只有十歲,大家以此類推,就會猜你的年紀大概在三十幾歲左右,外出際聚會的話,你就會左右逢源,深受猛男青睞。」
「去你的。」
吉娜漲紅着臉解釋:「我們出去玩都是規規矩矩,你別誣陷,被你勾引那是例外,我和程程現在後悔死了。」
我捧起手中的玉手輕吻一口,含情脈脈道:「剛才我還懷疑吉娜姐是不是安妮的母親,你看起來就三十多歲,雖然現在知道了你的真實年齡,但我一點都不後悔,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位三十歲的大美女。」
吉娜的體温在升高,兩隻人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她還能保持清醒:「哼,你少哄我開心,安妮不能嫁給你,你這麼多女人,我怎麼可能把女兒嫁給你,何況你已經結婚。」
我戰略目標不變,先收桑榆,再圖東隅,眼珠一轉,柔聲道:「無所謂,要我從吉娜姐和安妮中做出選擇,我寧願選擇吉娜姐,我吉娜姐,我喜你的眼睛,好清澈,好無辜……」
吉娜幾乎是在痴的狀態接受我的吻,不是吻她的手,而是吻她的,她火燙的身體完全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摩挲她背部,她香,捏她的大部,鼻息沉重的一剎那,吉娜推開了我的手:「我……我們的事,以後再説。」
水已經煮到九十九度了,我豈能不加一把火,閃電般抱住吉娜,我狂吻她的香,下巴,香腮,鎖骨,脯……回到起點,吉娜的熱情瞬間被點燃,她伸出舌頭主動回應我的狂吻,我伸手進衣服內,握住了一隻大子輕輕地:「吉娜,我還不知道你全名。」
「翁吉娜。」
吉娜的息和拒還令我血脈賁張,我把她的大子柔得變了形:「很好聽,很美,跟人一樣美。」
翁吉娜朝樓梯方向張望:「中翰,你別摸,不能在這裏……」
我迅速拉下拉鍊,掏出腫的巨物到翁吉娜的手中:「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
翁吉娜怔怔地看着她手中滾燙的巨物,很猶豫,很為難,我摸完一下她的子,突然剝下她的短,出一蕾絲內的下體,她驚呼「不要來」我衝動跪下,吻到她的下體,烏黑微卷的從薄薄的蕾絲探出,摩擦我的臉,我索連她的內也扯下,掛着腳脖子,再次撲上去,我把整個肥美的都含在嘴裏,翁吉娜邊掙扎,邊呻:「啊,你別,會被安妮看見的……」
「就算被安妮看見,你也願意讓我進去,對不對?」
我笑着將翁吉娜在沙發,野蠻地分開她的雙腿,大頭頂在口,一桶而入,淹沒在豐腴的中,哦,很有,無與倫比的暢快,這是在女的道里摩擦後所帶來的舒服,也是在陌生環境下媾的異樣,更有擔心被謝安妮,以及被翁吉娜的丈夫謝東國發現的刺,巨物深達花心,嬌軀在震顫,翁吉娜哀求着,呻着,掙扎如糾,拒絕如聳動,助長了大的囂張,很不規則,時停時動,但沉穩有力,每一次都深達子口。
「哦,李中翰……」
翁吉娜曲起白花花的大腿合我,讓我得更深,很温暖,很潤,我小聲問她喜嗎,她幽怨道:「喜是喜,可是安妮洗澡出來,會看見的,你這不是要我命嗎?」
「放心,我不會讓她發現的。」
我運起九龍甲,鋭的聽覺如雷達般監視着四周,樓上任何細微的動靜都逃不過我耳朵,我放鬆地,甚至下翁吉娜的上衣,罩沒,微微下垂的大子需要罩兜緊才好看,我告訴翁吉娜,説她的罩好,她居然説是謝安妮送的,我莫名興奮,翁吉娜突然揪住我的衣領,焦急問:「你是不是跟安妮發生關係了?」
我故意不承認也不否認,連續猛烈十幾下,翁吉娜也沒心思追問了,氣氣道:「我憋不住了,我想喊,快到書房去,喔喔喔,要不,我們出去找家賓館……」
我壞笑:「現在只是偷情,去賓館酒店就叫私奔了,你考慮一下,要不要私奔。」
「我真討厭死你了。」
翁吉娜撲哧一笑,粉拳捶打我身體,我忽然發現她們母女三人都打過我,都喜説「討厭」我心想,我真的那麼討厭嗎。小腹放鬆,雙臂抱緊翁吉娜,一下子將她抱起:「好吧,書房就書房,抱緊我。」
翁吉娜雙腿夾緊部,急道:「我的子,鞋子。」
我一看沙發散落的衣服,小內,不啞然失笑,暗責自己不夠細心,但抱着翁吉娜又不想放開她,腦子一轉,笑道:「我蹲下來,你伸手撿。」
説着,雙手托住翁吉娜的肥,緩緩蹲下,翁吉娜見彆扭,美目瞪來,嬌嗔道:「你先放我下來。」
我搖搖頭:「這麼舒服,我不想拔出來,一刻都不想。」
翁吉娜嫣然一笑,伸長手臂,把沙發上衣物和地上的鞋子全撿起,雙臂一攏,勾緊我脖子,風情萬種道:「好了,走吧。」
我深情看着她,輕鬆站起,翁吉娜嬌笑説:「你真有勁兒,我這麼重,你抱我都不覺吃力。」
我轉而托起雙條盤在間的大腿,開始送,嘴上調侃道:「我不但抱吉娜姐不吃力,幹吉娜姐也不吃力,吉娜姐特好乾。」
翁吉娜佯怒,嗔罵我幾句,便送上香與我吻,大概是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媾姿勢,翁吉娜在我連續下,又驚又喜,扭動軟上下聳動,得呻不止,我一路,將要到書房時,我臨時改變主意,轉向樓梯口,朝樓上走去。
「喂,你這是去哪?」
翁吉娜大驚,我告訴她我要上樓,翁吉娜急道:「你瘋了嗎,你上樓做什麼,安妮在樓上洗澡。」
我擠擠眼:「讓我參觀參觀上寧第一富豪的家。」
「改天你再來參觀啦。」
翁吉娜幾乎是哀求我,我搖搖頭,深情道:「改天還能來你家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以安妮男友的身份,另一種是你翁吉娜男朋友的身份,你説,我屬於哪一種。」
翁吉娜嬌嗔:「我快被你氣死了,好吧,好吧,我同意讓你做我男朋友。」
我微笑點頭:「既然你同意做我男朋友,我就聽你話,不參觀了,我們回房吧。」
「回房?」
翁吉娜吃驚問。
我道:「我們回卧室,你的卧室在哪。」
「你搞什麼?」
翁吉娜驚慌失措,因為我們已走上二樓,這裏的佈局温馨許多,但豪華絲毫未減,我走到第最近一間紅檀門前,小聲問:「是這間嗎?」
翁吉娜輕輕搖頭:「不是,這間是放映室,喔……」
一聲嬌,巨物不小心頂到子口。
我暗暗好笑,繼續前進,這裏燈光柔和,我指了指第二間房子,翁吉娜搖頭,説是謝安琪的卧室,女兒雖然出嫁了,家裏仍保留她的卧室,翁吉娜還透,謝安琪每月至少回孃家十五天。
「是這間嗎?」
我問。
「這間是健身房。」
翁吉娜道。
「這間呢。」
「這是安妮的睡房。」
翁吉娜柔柔説,清澈的美目緊緊注視我,我心中一動,沒有絲毫駐足,繼續往前走,其實,我很想推門進去看一看謝安妮的卧室,女孩子的香閨總是令男人嚮往,不過,我故意表現出不在乎謝安妮,她的卧室旁邊就是浴室,浴室門不是檀木,是一種硬塑,門裏透着燈光,顯然裏面有人,謝安妮大概就在裏面洗澡,我眼角餘光發現翁吉娜依然在注視着我,我更要表現得很不在乎。
第七章
我越對謝安妮不在乎,翁吉娜就越相信我的話,相信我喜她翁吉娜多過喜謝安妮,儘管是母女,情依然是自私的,我馬上覺到在輕輕動,忍不住幾下,翁吉娜頓時嬌柔萬千,朝不遠處一扇紅檀大門指去:「別問啦,那間就是我的卧室。」
我詭異一笑,徑直朝主卧走去,翁吉娜緊張道:「你可以放我下來了,我丈夫在這裏。」
我冷冷道:「我是你男朋友,我也有權進去。」
説完,騰出一隻手抓住門柄,輕推而入,急得翁吉娜上下扭動:「不要,不要,嗯嗯嗯……」
我的回答就是猛烈,翁吉娜隨手扔下鞋子和衣物,抱着我的脖子合,主卧裏鋪着地毯,鞋子落地時,發出的聲音很小,沒有吵醒不遠處一張大上躺卧的男人。
我壞笑:「你不是説他吃安眠藥了嗎?」
翁吉娜驀然醒悟,默默點了一下頭,似乎沒有那麼緊張了,我用腳關上門,抱住翁吉娜輕手輕腳地來到大,眼睛看了兩眼睡的男子,緩緩地將翁吉娜放到上,雖然巨物從滑,但我隨即上她雪白身軀,翁吉娜花容失,緊張地側頭看向男子,我趁機吻了上去。
「李中翰,你太過份了,你會害死我的。」
翁吉娜不敢用力掙扎,不時還要看一看身邊的男子,我扳住她的香肩,深情凝視:「只此一次,吉娜,我你。」
翁吉娜拼命搖頭,可當我的巨物重新入她的,又重新説一遍「我你」時,翁吉娜長長息了一下,很無奈地看着我,柔柔叮囑道:「你小聲點。」
我大喜過望,瞄了一眼身邊的男子,悄聲問:「能把燈光調亮一點嗎,我想看看女朋友的肌膚。」
翁吉娜捶了我一粉拳,嗔怒道:「光線太亮,我老公會醒過來的。」
我不想要求太多,但我不得不再次要求:「吉娜姐,我得完衣服。」
翁吉娜哭笑不得,又瞄了一眼身邊的丈夫,無奈點頭,我興奮地個光,赤條條地住翁吉娜,告訴她光光做最舒服,翁吉娜恨得牙,只是焰火高漲,不得不忍受我的調戲,玉臂一伸,在我部拍了一掌,催促我快點,我稍微加速,她又叫我輕點,我問她到底是輕點還是快點,她咬咬下,嘆道:「你只管用力吧,我受不了了。」
我壞笑,先大子,再猛烈,最後吻香,翁吉娜初始還扭頭看身邊的丈夫,漸漸地,她完全投入到河之中,在大上與我短兵相接,我更是毫不顧忌,對翁吉娜發起強攻,大瘋狂她的肥,啪啪啪聲比我們的息聲更刺耳,吉娜叫,一邊扭腹,一邊叫,完全不把她的丈夫謝東國當一回事,大墊彈極佳,放肆糾引得墊劇烈顫動,謝東國沉睡依舊,絲毫沒有任何反應,翁吉娜就不一樣,她在目光竟然如此清澈,息是如此急促。
「中翰,我好舒服,得夠深的,喔,好刺,你在我老公身邊我,好特別……」
「以前試過嗎?」
我瘋狂動,黏濺起,打了我們的,翁吉娜張嘴息:「沒試過,頭一次……」
「以後想不想再試?」
我壞笑,聲東擊西的謀即將得逞,只要翁吉娜想要刺,想要,她就會邀請我來她家,我就有機會接觸謝安妮。
翁吉娜扶住着我雙臂,為了保持清醒,她把嘴咬得鮮紅:「我想,我好想,只要你繼續跟我保持關係,我同意你跟安妮往。」
彷彿從天上掉下一個大餡餅,我愣了愣,繼續野蠻:「我喜吉娜姐勝過安妮一百倍,不過,我可以假裝做安妮的男朋友,我以後不會再碰安妮,我只翁吉娜,我只想跟翁吉娜做。」
翁吉娜痛苦地忍受着劇烈的衝撞:「不行,你不碰安妮,她會懷疑的,反正你都跟她做過了,偶爾碰一下也無所謂,她雖然不能嫁給你,但她出嫁前,你可以繼續做她的男朋友,以後你來我家,我丈夫也不會起疑心。」
我很想放聲大笑,但強忍住了,苦着臉,深情道:「只要吉娜姐高興,我願意為你做一切,我聽你的。」
翁吉娜眉頭一鬆,清澈的大眼睛隨即變得離,雙腿盤上我間,奮力動小腹,巨物被密集吐,呻放肆得令我膽戰心驚,「喔喔喔……」
「要不要再用力,我聽你的。」
我柔聲道。
歇斯底里的尖叫驀然響起:「要,你快用力,我要來了……」
暖澆上我的大頭,又滲出,嬌軀的搐意外地強烈,我拼命延續翁吉娜的快,沒有絲毫放鬆過,直到她的搐停歇,我才拔出大,側躺下來,輕撫她的大子,不經意間,身邊的男人發出了夢囈,我與翁吉娜相視一笑,她臉酡紅,美得令人心顫。
「這次舒服,還是上次舒服?」
我抱緊温燙的嬌軀,傾聽時重時輕的息,美人慵懶道:「這能比麼,一天一地。」
「可惜你只來一次。」
我有一絲遺憾,跟翁吉娜糾幾乎半個多小時,她才有一次高,換成我的美嬌娘,半小時之內,至少也會有三次以上的高。
沒想到,話剛説完,翁吉娜便主動撫摸我的巨物,嬌羞道:「誰説的,在樓下客廳裏,就有了兩次,上來了又有兩次,剛才這一次是第五次,也是最強烈的一次,中翰,你好厲害。」
我一聽,渾身頓時充了征服:「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翁吉娜柔柔道:「冤家,這能比麼,一天一地。」
我的焰還在燃燒,乾柴又扔進火裏,脈脈含情的眼神,的體,情一觸即發,突然,卧室門傳來低沉的敲門聲,「篤篤,篤篤。」
翁吉娜悚然一驚:「一定是安妮。」
我大為緊張,生怕敲門聲把謝東國吵醒,趕緊從上跳下,翁吉娜顧不上穿衣,光着腳疾步跑到門邊,迅速打開一條門,我躲在門口,豎起傾聽,此時,如果謝東國醒來,那會是一個什麼的後果,我想都不敢想。
「媽,那李中翰呢?」
果然是謝安妮的聲音。
「走了。」
翁吉娜總算沉着。
「走了?」
謝安妮的聲音一下提高了好幾度。
「剛走的。」
翁吉娜柔柔問:「你不是要去「夜」酒吧參加praty嗎?」
「好爛的藉口,媽,我喜他。」
謝安妮似乎很生氣,我在門後聽得心花怒放,眼見翁吉娜側着身子跟謝安妮説話,白花花的大股正撅着,我惡念頓生,扶住翁吉娜的肥兩側,下體悄悄貼過去,巨物對準緩緩入。
翁吉娜渾身一顫,很配合地將肥撅高:「嗯嗯……媽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再説。」
謝安妮不知有異,甩下一句「我出去了」便飛快離去。
翁吉娜關上門,重重地靠在我身上,巨物完美地到花心,呻又起,我用力兩隻大子,輕輕咬她的耳垂:「想不想要第六次?」
翁吉娜柔柔道:「你不出來,我就一直要下去。」
※※※
濃濃華出來時,已過了午夜十二點,筋疲力竭的翁吉娜無力送我,甜吻別後,我獨自離開謝家,來到地下停車場,心裏想着儘快趕回碧雲山莊,估計我的小香君早已洗乾淨眼,等待我的歸來。
車子在夜中奔馳,夜多美好,我回味着剛才銷魂的一幕,不得不承認我戀女是有據的,她們跟年輕女孩最大的區別就是懂得如何取悦男人,遷就男人,同時又能讓自己得到足,這就是為何成的桃吃完會齒留香,餘味無窮。
「夜?」
我腦子裏忽然閃過這兩個悉的字眼,上寧雖大,但「夜」酒吧應該只此一家,別無分號,那是一個白領小資女光顧的地方。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撥我的心,擾我的思緒,「去看一下就回家」的念頭愈來愈強烈,我的寶馬鬼使神差般急剎車,調轉車頭,直奔「夜」不知從何時起,伯頓酒店與「夜」酒吧,以及「卡邦」餐廳形成了上社會娛樂消遣的金三角,各不相同,卻各為互補,吃飯、喝酒、開房如一條鏈子,將頹廢無聊,貪婪虛榮人士的望全部栓在一起,不發個夠絕不罷休。
停好車,我有些猶豫,很想走進靜謐的伯頓酒店,探望一下羅畢,或許還能跟他,蘇芷棠再來一回刺的三P,可一想到秦璐璐是蘇芷棠的閨,我恨屋及烏,三P的念頭一掃而光,只是在酒店大堂邊的商務會所前張望了一下,期望見到何芙的身影,很遺憾,商務會所掛上了大鐵鎖。
不見何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進「夜」酒吧。
與靜謐的伯頓酒店不同,「夜」裏活力四,來這裏的人都躁動不安,酒成了安撫躁動的最直接藥物,只不過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躁動,如同飲鴆止渴,除非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Adele的Rollinginthedeep環繞在酒吧的每個角落,我入鄉隨俗,輕輕扭動身子游在光線幽暗的世界中,眼睛仔細搜尋着每一位女人,「夜」並不大,我很快在一羣俊男美女中找到了謝安妮的倩影,物以類聚,她在一眾美女中並不算鶴立羣,當然,換上時尚包短裙的謝安妮神采飛揚,美人,寬鬆的上衣裏似乎有真空的跡象,我心底裏冒出一絲妒火,其實,這裏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衞,環顧四周,比謝安妮穿得更暴更的女士大有人在,我的無端妒火只能説明我這人比較獨霸,心不夠寬廣。
「讓心寬廣見鬼去吧。」
我暗罵一句,一股坐到吧枱前,要了一杯黑啤,一邊小口淺嘗,一邊專注謝安妮,沒想到專注之下我是越看越冒火,圍繞她的男人一撥接一撥,有跟她碰杯的,有跟她猜拳,有摟她肩膀的,還有摟的,我然大怒,居然有人把手搭在她翹上,幸虧謝安妮迅速擺,我才沒有衝過去,種種跡象表明,謝安妮是夜店常客,她能從容應付男人的擾。
此時,謝安妮又轉到另外一張酒桌旁,與一位齊肩短髮美女站在一巨大的石柱子後頭接耳,我心中一動,悄悄走過去,身體靠在石柱子的另一端,豎起耳朵傾聽,準確説是偷聽,我還運起了九龍甲。
「剛才我就想給他一巴掌,摸了我又摸你,估計這裏的女人都給這個變態摸過了。」
這聲音陌生,應該是短髮美女在發牢。
「眼不見為淨,我再玩一會就回家,算給這個變態的面子。」
謝安妮冷冷道,我心想,誰的面子這麼大,連目中無人的謝安妮來捧場,來頭肯定不小。
短髮美女驚訝道:「這麼快,你才來。」
謝安妮在訴苦:「我本不想來的,今天坐了五六個小時的車,累死了,還差點遇上劫匪。」
短髮美女驚叫:「啊,後來呢。」
「後開……哎呀,説來話長,改天再和你細聊。」
謝安妮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索轉移話題:「小貞,我想問問你,你聽説過李中翰這個人嗎?」
「李中翰?」
短髮美女念着我的名字,我大意外,急忙繃緊神經細聽,這位叫小貞的美女想了想,忽然興奮道:「等等,我想起來了一點,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聽説他大鬧「巢」最後「巢」關[cangshustore。com]門跟他有直接關係,他好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前一段時間,大家傳他出車禍死掉了。」
我目瞪口呆,這謠言也太不靠譜了,我李中翰能這麼容易死嗎。謝安妮吃驚問:「死掉了?」
頓了頓,接着道:「我現在認識個男的,也叫李中翰。」
小貞美女問:「有多大?」
「應該不到三十歲。」
謝安妮説。
小貞又問:「有多高。」
謝安妮想了想,説:「不確定,肯定有一米八,我穿高跟鞋,好像只到他鼻子。」
「幹什麼的?」
小貞的口氣像審犯人,謝安妮沒好氣:「他是源景縣紀委的一個小頭目,樣子猥瑣的,就是膽大。」
我情不自用手背了鼻子,心想,我的樣子猥瑣,全世界沒英俊男人了,氣死我了。
小貞道:「廢話,樣子猥瑣人多半膽大,又是幹紀委工作的,這種人哪會膽小。」
一陣無言,小貞突然驚呼:「噫,你姐夫不是源景縣紀委的嗎?」
謝安妮嘆了嘆:「他就是我姐夫手下的人。」
小貞啐了一口:「切,這人肯定不是那個李中翰,出車禍那個李中翰據説是什麼金融公司的總裁,估計你碰上同名同姓的人了。」
「也是。」
謝安妮咯咯笑起來。
聽到這,我不鬆了一口氣,雖然我不害怕暴身份,但眼下能隱瞞身份就儘量隱瞞身份,尤其是我即將在源景縣大施拳腳之際,更需要隱瞞身份,這樣即是保護自己,也是保護家人。
「喂喂喂,你看文蝶被那個變態摸股了也沒一點反應。」
謝安妮的驚呼引得我好奇,也扭頭看向剛才謝安妮被人摸股的那排酒桌,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輕人正摸着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部,手指還很下地在動來動去。
小貞很憤怒:「人總是會有的,這變態家境好,又長得人模人樣的,主動投懷送抱的人絕對不是少數。」
聽她的口氣,似乎惱恨那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
謝安妮輕嘆:「文蝶不是那種投懷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這變態,如果變態再這樣對我,我會跟他翻臉的。」
小貞突然低聲音:「安妮,還是忍了吧,人家的勢力很大的,親戚是市組織部長,母親是海關的領導,這種紈絝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場鬧過好幾次,最後贏的都是他,吃虧是別人,在上寧沒人敢惹他。」
「唉。」
謝安妮又是一嘆,小貞笑道:「來來來,喝酒,喝酒,祝我們謝安妮小姐早破處。」
哇,我像乞丐撿到金元寶似的,頓時欣喜若狂,就憑這消息,今晚來「夜」值了,興奮之餘,我繼續豎耳偷聽,心想,如果能得到謝安妮的處女,她所有一切都值得原諒,只是謝安妮已二十五了,這年紀會有處女嗎,我有點不自信,耳聽謝安妮嗔怪:「小貞,你怎麼又提這事。」
似乎言語中模稜兩可,我疑心更重,最後自己釋然,這謝安妮是不是處女無所謂了,我已經在姨媽面前保證不能再娶了,奪了人家的處女又不娶人家,那豈不是罪過?
第八章
「嘻嘻。」
圓柱子另一端傳來陣陣嬌笑,小貞道:「好像越來越大喔。」
謝安妮很得意的口吻:「每天自三十分鐘。」
小貞驚呼:「哇,摸這麼長時間,會不會很想男人?」
「不想。」
謝安妮斬釘截鐵説,我心又咯噔一下,回想起曾經提出要摸她的下巴,她也斷然拒絕,這似乎又不像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
小貞嬌笑:「你就吹吧,我自己不説摸三十分鐘,就是摸一下就受不了。」
謝安妮譏諷道:「這麼説,如果那變態不是摸你股,而是直接摸你咪咪,你就受不了,跟他上咯?」
小貞倒也快:「那倒不會,高宇就差不多。」
「哦。」
謝安妮好像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忍受變態的擾,原來你喜變態的朋友高宇。」
一陣放聲笑,我忽然覺那英俊男子朝這邊走來,趕緊掏出手機,假裝玩,那英俊男子來到謝安妮和小貞的身邊,用命令般的口吻大聲道:「兩位美女聊啥呢,跟我喝一杯。」
謝安妮與小貞都不説話了,輕微的碰杯聲後,那男子笑道:「今天我生,兩位美女給個面子,盡情玩開心,安妮,你這麼晚才來,要多喝一點。」
哦,原來是生praty,耳聽謝安妮淡淡説:「我今天有點不舒服。」
這話説得有水平,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就預先埋下了不告而別,不辭而別的伏筆,就算她謝安妮突然搞消失,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誇讚,這處女也有老滑頭的。
又聊了兩句,謝安妮像泥鰍般滑走了:「你們多喝,我去跟文蝶聊聊。」
我正想離開,繼續盯着謝安妮,圓柱子這邊,男子突然低聲音問:「她跟你聊什麼?」
「沒什麼,説是累,等會就走。」
小貞的聲音一下子就變了,我聽出了瑟縮與害怕,心中一驚,馬上原地不動,重新仔細偷聽。
男子的口氣變得異常果決:「你無論如何都要留住她。」
小貞為難道:「你直接開口跟安妮表白啊。」
我一聽,簡直是五雷轟頂,原來男子在覬覦謝安妮,這還得了,小貞似乎還是謝安妮的好朋友,我對她的印象還不錯,此時,完全一百八十度改變,越想越氣,這謝安妮完全是友不慎。
「你沒看見嗎,她老是避開我。」
男子頗為惱怒。我一聽,更證實他想追求謝安妮了。
「我儘量留住安妮,但我不能保證。」
小貞的聲音有點抖。
兩人一陣沉默,忽然,有人朝我這邊挪來,我已經看見了一條美腿,緊接是男子的腿,兩人竟然抱在一起沿着圓柱轉過來,我只好沿着圓柱挪開,他們幾乎佔據了我剛才偷聽的位置,耳邊突然聽到男子威嚴的命令:「把你的腿打開。」
小貞似乎在遲疑,男人惡狠狠道:「快打開。」
我瞥見一條美腿微微挪來,緊接着是小貞的哀求:「不要,不要在這裏,會讓人看見的。」
男子笑:「看見就看見,看見了也會認為我們是在跳舞,沒人想到我在幹你,哦,好緊……」
我心想,入了?緊接着就聽小貞嬌:「啊,我求你了。」
男子沒有理會小貞哀求,開始動,幅度增大,連我這個角度都隱隱看見了,不過,那圓柱子恰好擋住謝安妮的視線,由於處在最角落的位置,男子跟小貞媾在一起,並沒有引起別人注意,即便看到了也以為是猥瑣的跳舞動作,不會想到已經直接入。
小貞在息,她不敢抱男子,男子也沒抱小貞,就是下體貼着下體,隨着音樂聳動,小貞依然在哀求,男子冷冷道:「你別這麼多廢話,下面都了,一定比我還,裝什麼。劉美貞你聽着,今天是我陳子玉三十大壽,我要用一個處女來慶祝我人生第一次進入三十行列,我要好好享受這個美好的子,今晚你幫了我,你爸的那些破事半個月內就可以解決,我表叔已做出指示,你和你媽明天就可以去探視。」
我終於知道這個男子叫陳子玉,聽他的一番話,雖然不盡全明白,但能判斷出小貞有求於這男子,小貞的父親可能被抓了,或者被關了,總之,由於陳子玉他表叔同意,小貞明天能見到她父親了。
「謝謝子玉哥。」
小貞連忙謝。
陳子玉問:「她還是處女嗎?」
我一聽,心裏莫名緊張,陳子玉所説的「她」肯定是指謝安妮,小貞老實回答:「剛才我試探過她,應該還是。」
陳子玉哈哈大笑,又馬上低聲音問:「舒服不舒服?」
小貞輕聲回答:「舒服。」
「今晚看你的了。」
男子突然加速動,動作很大,不到半分鐘,他幾個抖動便停下了,不一會,陳子玉神情自若地走出來,經過圓柱子,他驀然看向我,目光凌厲,我拿着手機,故意喂喂喂地喊,陳子玉大概不會相信我能在這個吵雜的地方能偷聽,他轉過身,徑直離去,我眼睛四處搜索,不大為緊張,因為謝安妮消失了。
我心急火燎,看了看手機,打算直接撥通謝安妮的電話,可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悉的身影,我趕緊拿起電話遮住臉,偷偷看去,一剎那,我的身體幾乎繃緊,又仔細看了一遍,確定這個悉的身影就是羅彤,她身上還穿着我們公司的藍黑的制服,這款制服只有高級管理人員才能穿。
越來越近,羅彤向我這方向走來,我很震撼,難道她看見我了?這念頭很快就被否定,羅彤加快了步伐,臉帶淡淡微笑,她很人,白領的味道無人能及,我吃驚地看着陳子玉張開雙臂,將快步而至的羅彤抱在懷裏,他們幾乎旁若無人,羅彤甜甜道:「玉少,生快樂。」
「謝謝小彤。」
陳子玉的臉上出幸福而詭異的微笑,指了指身邊的不遠處的幾個小門,神秘道:「咱們進包廂談。」
羅彤微笑點頭,拽着挎包,與陳子玉一前一後地朝包間走去。
看到這情景,我從來沒有過這麼冷靜,初始的震驚迅速消失,全身的血已正常淌,我默唸三十六字訣,將自己完全處在如臨大敵的狀態,心想,羅彤與陳子玉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權衡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找到謝安妮,將她帶走,這已經不僅僅是為了保護謝安妮的貞那麼簡單了,拿起手機,我撥通了謝安妮的電話,可是手機響了半天都沒人接,我陡然緊張起來,這説明謝安妮就在酒吧裏。
天啊,今晚的客人真多,酒吧侍應忙得不可開,我馬上打消了從侍應身上打聽謝安妮的念頭,靈機一動,我知道這樣等級的酒吧裏一定有監視系統,只要找到監視系統就能找到謝安妮去哪了。就在這時,我發現小貞也不見了,我倒了一口冷氣,隱隱約約,我有一種不祥的預,顧不上許多了,我找到酒吧經理,説自己掉了一大包,裏面有現金幾十萬,希望查看監視系統,酒吧經理初始不願意,不過,我説要報警,經理擔心警察來查案會影響生意,而且會造成不好的影響,無奈之下,只好帶我去機房,讓兩名工作人員給我調出監視錄像,代完畢馬上急匆匆離去。
我一看兩名機房工作人員,竟然覺得其中一位有點面,我沒認出來,對方已欣喜喊出「李總裁」三字,我一問之下,原來是我們KT公司以前的保安之一,叫錢明路,後來被孫家齊炒掉,就來「夜」酒吧幹起保安,不過,他懂得電腦技術,久而久之就混到機房管理,負責監視系統運作,以及調試卡拉ok系統。
我拍怕錢明路的肩膀,要求他查看謝安妮消失的大概時間裏監視系統的備份錄像,錢明路二話沒説,迅速打開備份錄像,大家睜大眼睛看,由於知道大概時間,我們很快就找到了謝安妮的映像,我異常興奮,讓錢明路繼續查找謝安妮最後消失的地方,經過細細查看,我們終於發現謝安妮躺倒一個卡座的沙發上,我的興奮變成了沉默,沉默變成了擔心,又經過仔細觀察,我猜想謝安妮意外地不勝酒力,被兩個女人抬到一個包間裏面去。
「李總裁,這是十五號包廂。」
錢明路説道。
我謝幾句,掏出身上所有的現金扔過去,轉身就跑,可沒剛跑幾步,我又折返回來,表情嚴肅道:「監視系統也能監視包間嗎?」
我心知高檔酒吧的包間肯定被秘密監視,這和高級酒店的每一間客房都被秘密監視同理,表面上違背國家法律,實際上經營者為了以防出現不測,都採取隱秘監視,出了事,也有證據。
錢明路在猶豫,一般的情況下,他們不能告訴外人,不過,錢明路見我如此豪,又加上我曾經是他的老闆,他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我不得不按捺動,冷靜問:「小錢,你告訴我,你們一個月的薪水是多少?」
錢明路指了指身邊的同事,吐吐説:「他是七千,我是管理,稍多一點,每月九千。」
我眼珠一轉,沉聲問:「我以前待你怎樣?」
錢明路猛點頭:「很好的。」
我鄭重道:「明天你隨時可以回我公司,你們兩個一起回,我給你錢明路每月二萬七,你同事每月二萬三,帶假期。」
「真的?」
錢明路和他的同事張大嘴巴,情緒動。
「難道你不信我。」
我笑問。
「信。」
錢明路興奮不已,他人不笨,馬上問我:「李總裁,你需要我們幹什麼?」
那氣勢,那神情,哪怕我叫他去砍人,他也一定不會推託。
我冷靜道:「你先把所有包廂的監視系統給我看一遍。」
「好。」
錢明路迅速敲擊電腦,不一會,電腦上出現了二十幾個監視小畫面,都有排列序號,分別是各個包間裏的情景,錢明路告訴我,每個包間安裝有兩個秘密攝像頭,他單獨調處十五號包廂的映像,查看兩個角度,我一眼就認出躺在沙發上的女子就是謝安妮,身邊還有三個漂亮的女孩在唱歌,其中一人赫然是小貞。
我又驚又怒,腦子飛速運轉,料想謝安妮此時應該還是安全的,又叫錢明路重新打開所有的監視畫面,指着羅彤與陳子玉所在的包間,吩咐道:「這個監視畫面放大。」
錢明路二話沒説,立即單獨調出監視畫面,圖像換算清晰,切換了兩個角度,我要求「圖像再清晰些,聲音再放大些」錢明路一一照辦,畫面裏,陳子玉好像在玻璃茶几上碾什麼,錢明路多有見識,馬上口而出:「這人在毒。」
我一驚,忙問備份錄像了沒有,錢明路説有備份,我留了個心眼,讓錢明路另外再備份今晚兩個包廂裏所有的錄像,他的同事機靈,馬上找來一隻硬盤,在另外一台電腦裏搗,我看了看這間機房,真的又窄又,空氣混濁,在這種地方工作,人都會折壽。心中嘀咕着要與時俱進,我的KT公司裏最好也建設一套新的監視系統,當初朱九同確實有先見之明,只是他的那套監視系統過時了,我要換全新的,可以遠程控的,將來就算是在家裏,也能輕鬆監視整個公司,出了個羅彤,我對公司內部產生了嚴重的不信任。
看着畫面裏的羅彤,我的心在滴血,既難過,又憤怒,我對她不錯,她為何這樣對我,是認識我之前就與這個陳子玉相識,還是近期才跟這個陳子玉打得火熱?如果是之前就認識,我尚且對羅彤抱有一線希望,如果是近期與陳子玉混上的,那羅彤就是背叛,我絕不可能讓背叛者留在公司裏。
唉,世間的變幻令人難以捉摸,先是秦璐璐出了狀況,接着是羅彤。
監視畫面裏,陳子玉將碾成粉末狀的東西堆砌成一行,他低下頭,迅速進鼻子裏,動作嫺連貫,他一聲吼叫,仰靠在沙發上不聽呼,隨後猛烈地甩了甩頭,朝身邊的羅彤豎起了大拇指:「喔……正,這貨好,今晚到明晚我要連續慶賀,你留一磅下來。」
羅彤一怔,輕聲問:「要這麼多麼,玉少。」
陳子玉擺擺手,口氣很大:「連續兩晚,我有幾百位朋友要招呼,就算是每人分一克都不一定夠分,搞不好我還要找你要,你放心,我不會差你的錢,你的貨比別人純正,我會長期要的,你只管拿來,在上寧這地頭,沒有我搞不定的事,等會市刑偵大隊十九個中隊中,有八個中隊長來參加我的生,支隊長就更多了。」
羅彤微微一笑,從挎包裏取出一包東西遞過去,沉浸在極度愜意之中的陳子玉接過,隨手放在茶几下,又從沙發上抓起一隻黑塑料袋遞給羅彤:「一共四十六萬,這裏是五十萬,多出來的,算你的辛苦費。」
羅彤出欣喜之,將一包錢進了挎包裏,嬌媚道:「謝謝玉少,那我先走了。」
陳子玉突然解下皮帶,下子,對羅彤笑:「老規矩。」
身邊的錢明路和他的同事都「哇」一聲,我腦袋嗡嗡作響,幾乎一片空白,畫面裏,美麗端莊的羅彤竟然放下挎包,去陳子玉的短,出一十七八公分長的大具,真難以想像,羅彤會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她很平靜,很嫺地抓起陳子玉的大具套,芊芊玉手握的是別人的東西,我一口氣堵在心間,都不上來,緊接着,我又受到當頭一,羅彤彎下,將陳子玉的大具含在小嘴裏,狹小的機房響起了驚呼,我木然無語,呆呆地聽着的「唔唔……」
陳子玉索踢掉子,亢奮道:「眼也一,,我所有的女人都沒有一個夠你得舒服,這絕活可不能藏着掖着,改天我召集十幾個妞,讓她們專門跟你學,哦,舒服,真她媽的舒服。」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了,一位英俊瀟灑的高個子男人走了進來,羅彤只是飄了一眼來人,仍舊陳子玉的下體,而陳子玉同樣不在乎被來人看見,「玉哥,康隊來了,在隔壁包廂喝茶。」
英俊男子小聲説。
陳子玉用腳跟蹭了蹭羅彤的脖子,柔聲道:「好了,小彤,你回去吧。」
「嗯。」
羅彤温柔的點了點頭,抓起茶几上的紙巾擦擦嘴,優雅地站起來,向英俊男子笑了笑,便提起挎包跟離去了,我猛地想起周支農在調查羅彤,就試着撥通周支農的手機,令我大為驚喜的是,周支農告訴我,他的人發現羅彤進入了「夜」酒吧,只是「夜」是會員制,他的人無法跟蹤羅彤。
我告訴周支農,羅彤正走出「夜」酒吧,要他不惜一切手段,全天二十四小時盯着羅彤,周支農驚訝問我什麼時候在「夜」酒吧的。
事情有了急劇變化,如果要硬搶謝安妮,勢必與這位陳子玉發生正面衝突,如果這陳子玉真的如偷聽到的信息來看,確實不好惹,市組織部長,海關領導,這些身份就非同小可,別看海關不起眼,但它是中央直屬機構,地位特殊,加上他宣稱有八位刑偵中隊長來給他賀壽,不管是真假,我都必須掂量。
第九章
為了不引起錢明路和他同事驚慌,告訴周支農,讓他馬上轉告姨媽,讓姨媽速速趕來伯頓酒店,關鍵時刻,我想到姨媽,以我目前的能力,似乎還不足以對抗有背景的陳子玉,或許今晚,我將遇到人生最大的挑戰,之前與喬羽勾心鬥角,那是文鬥,大家都沒撕破臉皮,沒有撕破臉皮的好處就是以後還可以據利益改變關係,隨時由敵人變成朋友。
可眼下就不一樣,除非放棄謝安妮,要不然,我只能跟陳子玉等人撕破臉皮,我苦苦思索着,手機鈴聲突然驚了我一下,是周支農的電話,我接通一聽,周支農卻意外告訴我無法聯繫上姨媽,還説問過秋煙晚,秋煙晚説姨媽出去了,我呆了呆,試着撥打姨媽電話,也打不通,心裏不免淒涼,難道我就這樣眼睜睜看着謝安妮落入狼口?
咬咬牙,我走出了機房,再次撥打周支農的電話:「支農,你現在能調多少人手。」
周支農沉了一下説:「要看多少時間之內,有些人分散在上寧周邊地區,召集他們需要時間,一小時之內能找到五十人左右,三小時的話,可以召集三百人左右。」
「你先把五十人拉到伯頓酒店。」
這是不得已做出的考量,我自身倒不擔心,就怕萬一衝突起來會傷及謝安妮,要是她受傷了,我救她的價值和意義就大打折扣。
「怎麼了。」
周支農問。
「打架,救人。」
我很直接,對於周支農,我不會有任何隱瞞。
周支農又問:「空手去,還是帶傢伙。」
我一愣,暗叫慚愧,這打架的事還是周支農老練,這裏等會有刑警在場,如果帶傢伙就是犯罪,空手的話充其量就鬥毆,想到這層,我果斷決定:「不要帶傢伙。」
「我馬上就過去。」
周支農沒有再多問,他的語氣忠誠而堅定。
我再次撥打姨媽的電話,仍然被告知:該用户已關機,不在服務區內……
我氣得火冒三丈,最討厭有些人無緣無故關機,悻悻轉身,我剛要走回機房,眼角餘光閃入一條搖曳倩影,這裏美女遍地,沒有什麼好稀奇的,只是這位美女在東張西望,光線雖不好,但飄的長髮與優雅的步姿綽約柔美,包黑裙下,兩條黑絲美腿引了我的眼球,她正一步步朝我這方向走來,容貌逐漸清晰,絕美的風華散發着無限風情,我的瞳孔在放大,嘴巴儘量張開:「媽?」
美女瞪大鳳眼,表情是如此難以置信:「中翰,你……你在這裏做什麼?」
「怎麼打扮成這樣子?」
我的小心臟在敲鑼密鼓,我竟然在這不可思議的地方,見到不可思議的姨媽,我瞪大眼珠,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的衣裝,包黑裙,黑絲,高跟鞋,上衣為肩掛式銀灰大弧度低圓領,我的天啊,領子太低了,腋下敞開,能看到空的肋部,我的呼彷彿要停止,更要命的是,上衣裏百分之九十九真空,我幾乎要窒息。
姨媽撲哧一笑,在我面前三百六十度原地旋轉,吃吃笑問:「不好看嗎。」
我渾身的血在四竄,目眩神:「有沒有搞錯,不穿罩就算了,連內也不穿?」
姨媽朝機房張望了一眼,焦急道:「你能看出來?」
我……我居然還沒有吐血,手一伸,抓住姨媽的手,面紅耳赤道:「媽,麻煩你快告訴我,你來這裏幹什麼。」
姨媽瞪我一眼,用力甩開我的手,又閃電般捏住我耳朵:「你這傢伙,一聲不吭離開家,打你電話你也不接,哼,你還有心思管我去哪?」
我哭無淚,追悔莫及:「媽,我錯了,我大錯特錯,回家後任跪任罰隨你,你行行好,我們走吧,我車上有衣服……」
姨媽嗔道:「我在辦事,不能走。」
我瞠目結舌:「辦事?」
姨媽放開我耳朵,將食指猛戳我額頭:「你呀……」
「又怎麼了?」
我莫名其妙。
「知道我為什麼突然不給你再娶女人嗎?」
姨媽問。
我沒好氣,冷冷揶揄:「你不是説為了維穩,山莊的穩定高於一切嗎。」
「那是其一。」
姨媽氣鼓鼓地又想抓我耳朵,我不閃反進,輕輕抱住姨媽,這樣近身作戰,既不讓姨媽輕鬆抓我耳朵,我又可以抱她,一舉兩得,姨媽果然放手下來,真空的脯頂住了我膛,以這對子的高度,我幾乎可以肯定姨媽的高跟鞋有七公分,我嘆息道:「難道還有其二,其三?」
姨媽柳眉一挑:「你很快就知道羅彤是什麼人了。」
我鬱悶不已,低聲音道:「我早知道了,周支農的人正盯着她。」
姨媽微微驚詫,美臉上閃一絲幸災樂禍:「喲,你還算頭腦清醒。」
我大為氣惱,隨口頂了一句:「我清醒得很,我也知道媽是什麼人。」
「什麼人?」
鳳目朝我來寒光。
我很想説「你是一個在背後甩手段的女人」可話到了嘴邊,我還是硬生生地進了肚子,嘟噥道:「好了,首長同志請息怒,屬下愚笨,接下來該怎麼做,請指示。」
哼了一聲,姨媽貼近我,低聲音:「你才懷疑羅彤吧,可我早在三個月前就開始調查她,她一度跟孫家齊的關係很密切,不過,那時候你躺在醫院裏,生死未卜,調查被迫中斷,你醒來後,我就着手調查她,特別是你結婚後,羅彤嫁進山莊就迫在眉睫,我加大了調查她的力度,你是我兒子,我不會讓你娶一個身份關係不明的女人,即便小琳是國安的人,我都派人遠赴她家鄉重新調查過她。」
我一聽,頭髮頓時發麻,背脊拔涼拔涼的,阿米豆腐,多虧林香君是砸娘,要是敵人對手,那就太可怕了,乾咳一聲,我悻悻問:「調查羅彤的結果是怎樣?」
姨媽道:「她背景極其複雜,家鄉户籍雖然正確,但那人早已經死了很久,年紀本對不上,調查深入後,我們發現她的社會背景裏有一羣東瀛人,這羣東瀛人中有本國的,也有外籍的,其中有一人涉及到國際販毒,由於牽扯到外籍,屬於國際刑事案件,我這次調查反而變得名正言順,得到國安總部支持,所以,你大可以叫周支農停止盯梢羅彤,他的人不行,好幾次都出馬腳,幸好羅彤也不老練,沒有察覺,我還以為那些人是普通警察,原來是你叫周支農盯她。」
「怪不得打你電話關機。」
我發了發牢,終於知道姨媽為何來這裏了,她翻翻眼,嗔道:「下午才開始跟蹤,跟蹤當然要關手機。」
我雙手環抱姨媽肥,悻悻説:「那你也用不着穿成這樣子跟蹤啊。」
姨媽撲哧一笑,鳳目如星:「我就這麼一套可以穿進夜店的衣服,倉促之間哪來得及去購買,這是跟蹤,分秒必爭,穿太正經的衣服來這裏不合適,你媽媽這麼漂亮,穿休閒便服,公司制服,運動服來這裏更顯眼,不利於跟蹤的,我總不能穿護士服來吧。」
説到這,她又撲哧一笑,向我拋來媚眼,成的風情美得好像隨時會掉汁。
「可惜,溝翻船了,剛才跟蹤她,一時大意,沒想到這鬼地方需要會員制,我跟丟了。」
姨媽嬌嗔。
我腹怨怒化為濃濃意,柔聲道:「她離開酒吧了。」
姨媽輕輕頷首:「我知道,我們已經換人繼續跟蹤她,我之所以進來,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跟誰見面,羅彤穿制服來這裏,不可能是來玩的,肯定是來見誰,進來後,我發現酒吧裏有不少攝像頭,就想過來看看能不能夠查一下他們的安保系統,或許能發現羅彤跟誰見面,沒想在這裏碰到你。」
「要是羅彤進包廂跟別人見面呢。」
我試探道,看看姨媽有什麼辦法。
姨媽輕嘆:「那就沒辦法了,不過,下次羅彤再來這個酒吧,我就能查到羅彤跟誰見面。」
我嘴角有譏:「還説什麼「雨季梧桐」如何如何厲害,嘿嘿,不過如此。」
姨媽翻翻鳳目,美臉黑了下來,我得意洋洋道:「告訴你吧,這裏有完整的監視系統,酒吧全場處於監控之中,連每個包廂都被隱秘監視,羅彤跟誰接頭,我清清楚楚。」
姨媽猛眨大眼睛,喜掛上了美臉,我簡直心花怒放,她林香君再強悍,我也能控制她的情緒,這成就比泡一個大美女要強烈一百倍,我捏了捏她的肥,眉飛舞道:「這機房就是負責酒吧的監控中心,裏面的負責人是我們公司以前的保安,我花了一點小錢。」
姨媽大喜,踮起雙腳,在我嘴上點了一下:「沒白養你,快帶我去看看。」
説着,就往機房裏衝,我一看她上衣裏滾動的痕跡,焦急道:「這衣服不適合你……」
姨媽柳眉倒豎:「你少羅嗦。」
機房的門推開了,錢明路瞪大眼珠子看着興沖沖的姨媽,我皮笑不笑,隨口介紹道:「我姐。」
姨媽抿着嘴,美得驚天動地。
十分鐘後,有兩個陌生的男子走進機房,在姨媽授意下取走了所有監視系統的備份錄像,我鼓勵錢明路堅和他的同事堅持到明天,並再次許諾給予他們諸多好處,兩人已經開了個頭,又拿了好處,自然義無反顧「潛伏」到明天。
夜很深了,「夜」酒吧的氣氛更加熱烈,來開心的人更多。
我和姨媽坐在吧枱角落的一張單腳轉椅上,像對情侶似的依偎在一起,我下體頂着她的肥,手一直摸着她的黑絲大腿,視線很清晰,美腿上的黑絲不是普通黑絲,而是斜紋黑絲,惑無限,我硬得不了了。
「我警告你啊,別來。」
姨媽明顯覺到股下的熱力在擴散,嘴上警告我,肥卻着我的部挪了幾下,估計被我頂得難受。我暗暗好笑,貼着姨媽的美臉,柔聲問:「我表現得這麼好,你不獎勵我一下?」
「回去再獎勵。」
姨媽警惕地注視着四周,因為我的手不僅摸黑絲大腿,還摸到了大腿部,絲襪滑手,隔着絲襪摸白虎更滑手,暖哄哄的,敦敦的,姨媽夾了夾大腿,嗔怒道:「奇怪了,我是為了你才這麼辛苦,誰獎勵我?」
我捏了捏絲襪,壞笑:「進去就是獎勵啊,我獎勵媽媽,媽媽獎勵我,我們互相獎勵。」
姨媽一本正經道:「你別來,好多人看我們的,等救出了那女孩我們就回家,你先忍忍。」
我主意到有很多目光朝我們看來,雖然我長得不賴,但這些目光肯定不是看我,我心裏有三分嫉妒,七分足。
「忍不了啊,好難受。」
我可憐兮兮地在姨媽耳邊哀求,心想,大家看就看個夠,反正只能看,不能動,我手指悄悄用力,姨媽的,不一會,就有潤的,姨媽呻了一下,問道:「那你是救還是不救?」
「既要救,也要放鬆,勞逸結合嘛,周支農的人至少要半小時後才到。」
我見姨媽不甚反對我東摸西摸,膽子大了起來,索雙手一起抓住部的絲襪,手指勾了勾,用力撕裂了一個小口,手指滑入,正好滑入之中,這裏更温暖,更潤。
「中翰,你的手……」
姨媽低聲音,開始試圖拉開我的手,只是今晚客人過多,吧枱早圍了人,姨媽不敢拉得太用力,這就給了我有乘之機,我的中指幾乎完全入姨媽的,陣陣力襲來,我手指頭有點兒發麻。
「媽,求你了。」
我望高漲,眼睛順着姨媽的脯往下看,兩隻大團在隱約滾動着,我只需穿過她腋下就能抓住兩隻大團。
其實姨媽和我一樣,同樣望高漲,她同意回家再「獎賞」我,就是明顯的暗示,可怕的是,火一旦燃燒,就很難熄滅,何況我的挑逗愈加直接,姨媽渾身火燙,見吧枱上的男男女女都自顧喝酒,姨媽小聲問:「在這裏?」
我柔聲道:「這是整個酒吧最理想的地方了。」
姨媽摁住我的手,用力夾緊雙腿,息説:「這麼多人,很容易被看見的。」
我耐住子慫恿:「我們小心點就不怕被人看見,很了,大傢伙進去會很的,麻麻的,酥酥的,的……」
姨媽嬌嗔:「不許挑逗我。」
我道:「穿得這麼風骨,就是想被男人幹,對不對?」
「你閉嘴。」
姨媽啐了我一口。
我悄悄掏出巨物,滑過姨媽的股溝,幾乎從姨媽的雙腿間穿出,姨媽大驚,急忙用手遮掩,我壞笑:「再撕破點口子,就可以入了,媽做好心理準備喔。」
姨媽見事已至此,無奈一嘆:「這絲襪我才買,好貴的。」
我告訴她絲襪很漂亮,以後多買幾十雙放着,姨媽一聲低沉的呻:「喔……」
原來巨物已經入,沒有停留,直達花心,我小聲問:「舒服嗎?」
正好有人身邊有個美女看過來,姨媽突然緊張,低聲命令:「拔出來,喔……」
我輕柔姨媽的蒂,又問:「真的要拔出來?」
姨媽想了想,改變了主意:「不拔也可以,但不準動。」
我輕笑:「媽説這話,連傻子都不會信。」
抓起面前的啤酒與姨媽碰杯,姨媽紅着臉也喝下了一小口,她酒量好得很,那紅暈絕對不是酒紅,而是羞紅,她嬌羞的樣子無與倫比,勾人心魄,化了淡妝的她,宛如三十出頭的少婦,婉約嬌媚,楚楚動人,除了我,有誰會知道她是一位功力高強,地位崇高的軍人?
「嗯……」
姨媽的息變重。
「有到子麼?」
我問得很下,歪了歪腦袋看姨媽,發現她在咬櫻,一聲輕哼:「你哪次進去不是頂到那地方,問什麼問,討厭。」
女人説「討厭」兩字,特別是對喜的男人。
好吧,我就讓討厭我的女人更討厭我,雙手扶住姨媽的髖部,我輕輕動,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許我動。音樂很搖滾,節奏很明快,彷彿是我和姨媽做的配樂,吐出了,她輕輕扭動,我們一起在動,有沒有人注意我們,我不知道,就算注意到了,我們也不會停止。
姨媽動情了,徵兆很明顯,的力幾乎成倍增強,我不用考慮,馬上運起內功,這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姨媽呻着,幾乎不留痕跡地呻,一手扶着吧枱,一手掩住脯,她不想讓滾動的雙過於震顫,可是,她一隻手又怎麼能掩住兩隻巨大的桃呢?已經有人在關注我們了,明的人多少看出了端倪,姨媽反應迅速,想制止我繼續,意外的是,酒吧的燈光恰好變暗,強勁的搖滾變成了漫情歌,我大喜過望,低聲道:「媽,剛才扭得不錯。」
姨媽沒有説話,她長長呼出一口氣,部加速扭動,眼看單腿椅無法承重,我索從單腿椅下來,站着,姨媽撅合,撞擊速度和摩擦的力度跟剛才無法相提並論,姨媽打了個靈,裏力猖狂,只聽柔柔地一聲呼喊:「喔,中翰……」
幸虧我有前瞻,要了啤酒的同時也要了紙巾,要不然,姨媽蜂擁而出的黏肯定打我的子,一張,兩張,三張……姨媽不停地擦拭下體,不停地扔掉紙巾,我不好笑,等會燈光重新亮起時,我們的位置下肯定是遍地紙巾。
嬌軀慵懶地靠在我身上,肥美的股重新坐在我雙腿間,大仍在裏,息已緩緩平復,姨媽幽幽問:「你認識那女孩嗎?」
我一聽,眼珠迅速打轉,姨媽彷彿窺探到我的心思,很温柔地警告我:「最好説實話,雨季梧桐雖然老了,手腳不靈活了,腦子不靈光了,但要查你是不是撒謊還是輕而易舉的。」
我乾笑兩聲,雙臂環住姨媽的肢,一半真一半假地「代」問題:「我才認識她,她是上寧第一富豪的千金,叫謝安妮,她的姐姐剛好是我們書記的老婆,我下午回縣紀委,正好碰見她們姐妹,這謝安妮要回上寧,她姐姐就要我順道送謝安妮,我們就這樣認識。」
姨媽冷冷地打岔:「之後,你就不顧家裏一堆人盼你回家,專程陪這位千金小姐來酒吧玩樂?」
「這是不負責任的揣測。」
我嚴肅道:「在回上寧的路上我們碰上了劫匪,劫匪追趕我的車,我開了三,劫匪沒敢再追,為了安全起見,我把受到驚嚇的謝安妮直接送回家,誰知這謝安妮不願在家裏待着,執意要來酒吧玩,我答應她姐姐要保護她,就好人做到底,偷偷跟來「夜」酒吧了,現在看來,謝安妮是礙於面子來參加陳子玉的生聚會,而陳子玉又是羅彤的毒品買主,這謝安妮間接成了我們識破羅彤真面目的功臣,所以,我們要救她。」
「你怎麼知道這女人是被倒的?」
姨媽問。
第十章
「我有偷聽到陳子玉要對謝安妮圖不軌。」
我很從容地應答,滴水不漏,説謊説到這份上,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姨媽聽不破綻,語氣温柔了起來:「她漂亮嗎?」
我輕輕姨媽的耳朵:「還可以,不過,跟媽媽比起來,她差很遠。」
姨媽深深一個呼,平靜道:「你拿她跟我比,可見這女人非同一般,」
頓了頓,她突然嚴厲起來:「哼,英雄救美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你要明白一點,我支持你救那女人不是同意你再娶她,而是如你説的那樣,她間接幫了咱們。」
我連連點頭,馬如山倒:「拿我跟英雄相比,可見媽的眼光非同一般,我想説,媽媽才是真英雄。」
姨媽先是撲哧一笑,緊接着是一聲驚呼:「你摸哪。」
我壞笑:「摸子。」
雙手迅速穿過姨媽的腋下,握住了兩隻碩大的子,光線昏暗的環境下,我簡直肆無忌憚,頭被我得硬,好沉甸的手,姨媽嗔道:「你想讓媽出醜?」
「誰叫你真空,真空的子必須給男人摸。」
我壞笑着重新站起,堅硬的大再次動,雙手幾乎將姨媽的兩隻大桃抓破。
「喔,你這混蛋……」
姨媽雙手扶着吧枱低聲咒罵,她的包黑裙已被我推起,出渾圓的黑絲肥,我的巨物在猛烈送,我不敢説多,至少有五六人知道我和姨媽在做,他們都朝我們看來,光線雖然昏暗,但足以看到我們在聳動,因為吧枱的光線比其他地方更亮,又因為姨媽穿着銀灰的上衣,比較顯眼,我可以肯定看過來的人一定能看到我的手在姨媽的口動來動去,姨媽烈地合我……
眼花繚的燈光重新亮起,我和姨媽早已離開了吧枱,我不知道吧枱附近的人是如何議論我們的瘋狂,或許他們會告訴別人,別人也不一定相信,不過,地的紙巾令議論者堅信有一對男女公然在他們眼皮底下做,那女人美貌絕倫,無敵。
※※※
伯頓酒店前,我和姨媽靜靜地坐在我的寶馬750i裏,她餘韻未消,美動人,一雙人的鳳眼正盯着「夜」酒吧,我和她一樣,目光一刻不離「夜」酒吧。
突然,從「夜」酒吧裏衝出一羣人,叫囂着追逐一位黑衣人,這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周支農,他拼命狂奔,雙臂裏竟然還抱着一位昏睡的女子,眼看周支農就要被追上,誇張的場面出現了,另外一羣人從附近的隱蔽處瘋狂衝出,攔住追逐着,雙方隨即陷入了混戰,周支農得以輕鬆逃,他快速朝我跑來,車門早已打開,周支農小心翼翼地將昏睡女子放進我的車後座,關上門,示意我儘快離去。
我一邊發動引擎,一邊揮手叮囑:「支農,你記住,你千萬不要再面了。」
周支農猛了幾口,笑道:「知道了,事先都安排好的。」
我豎起了大拇指,寶馬飛馳離去,真佩服周支農,有他支持我,我對前途充信心,就連姨媽也對周支農的辦事能力讚不絕口,還慨他的忠心耿耿,我聽得熱血沸騰,瞥一眼神采飛揚的姨媽,我更是對她的高瞻遠矚,運籌帷幄佩服不已,趁機拍她的馬,要她講解為何實施搶人戰術。
姨媽平靜道:「第一,我們不能跟陳子玉結仇,這陳子玉的背景我有了解,他們的勢力確實強大,樹敵過多,對我們來説是一個無法承受的災難,我們的基太薄了,只是在某個點上強大,而人家是全方位的強大,真要撕破臉皮,我們遠遠不是陳子玉的對手。」
我輕輕點頭,不得不贊同姨媽的分析。
姨媽冷靜道:「第二,我們只查羅彤,如果因為這事打草驚蛇,那更加得不償失,我們必須從戰略上考慮。
「第三,我們還不能報警,因為,很多刑警都是陳子玉的朋友,可以説,陳子玉在警方的實力很強,如果報警,萬一警方包庇,那謝安妮還是要被侮辱,我見周支農有五十幾人的幫手,才想到搶人這招,反正事後陳子玉理虧,他既不敢聲張,也不敢深究,五十多人,關不是,抓也不是,最後還得全放了。」
姨媽接着説:「最後一點很關鍵,經此一鬧,陳子玉肯定忌憚了,以後不敢再打謝安妮的主意,就是敢,也不會這麼膽大妄為。」
我深深地呼着姨媽身上散發的幽香,一臉崇拜:「媽,我覺就算諸葛先生他老人家也不及你。」
姨媽想笑,憋了好久,忍不住嗔罵:「你拿個死翹翹了上千年的老傢伙跟我比是什麼意思?」
我哈哈大笑,若不是車子到了凱利廣場,我真想找個地方,再她一下。
「媽,我先送謝安妮回家,你等我。」
我緩緩停下了車,姨媽冷冷道:「你現在送她回家,怎麼跟她家人解釋?她現在昏中,萬一有個意外,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那怎麼辦?」
我臉大變,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去醫院?」
「不用。」
姨媽將一隻眼藥水似的塑料瓶遞給我:「你把這東西她鼻孔,一會她就醒了。」
説完,姨媽推開車門下車,我望着她的包黑裙,愕然問:「媽去哪?」
姨媽甩甩長髮,狠瞪了我一眼:「回家,我不累,小琳不累嗎?」
「唐依琳?」
我大吃一驚,伸長脖子左看右看,哪裏有唐依琳的影子,正疑惑當中,一輛敞篷跑車帶着轟鳴聲飛馳而來,眨眼間就來到我車旁,車上,一位清秀絕美的女子嬌聲喊:「媽,中翰。」
我瞪大了眼珠子,這不是唐依琳唐大美人嗎。
姨媽繞過我車子,坐進了冰藍敞篷保時捷的副座上,一邊繫上安全帶,一邊叮囑我:「今晚你無論如何都要回山莊,這幾件事必須跟小芙商議,她今晚在山莊住着,你明白嗎?」
「明白。」
我猛點頭,目光轉向長髮飛舞的唐依琳,一口氣又差點沒提上來:「喂,唐依琳,你怎麼也穿真空啊?」
唐依琳吃吃嬌笑:「我不但穿真空,我還不穿內,想看就回家。」
姨媽一句「別理他」冰藍保時捷馬上發出嗡嗡轟鳴,如箭一般呼嘯離去,轉眼間飛馳得無影無蹤。
我搖頭苦笑,爬到後座,將謝安妮的腦袋擱在我大腿上,瞄了一眼她的真空上衣,我不有些心猿意馬,趕緊定了定神,打開塑料瓶往她的鼻孔了幾下,謝安妮驀地打了一個嚏,腦袋搖了搖,又連續打兩個嚏,終於緩緩睜開大眼睛,看見我,她先是驚愕,然後一骨碌爬起來,險些摔倒,我伸手扶她,她下意識掙我的手,大聲問:「這是哪,我怎麼在這裏?」
我沉默了片刻,待謝安妮完全清醒了,我才平靜道:「你的朋友小貞出賣了你,在你的酒裏放了藥,你昏了,被人家抬到十五號包廂,差點被陳子玉,幸好我在,找人救了你出來,就是二十分鐘之前的事情。」
「啊。」
謝安妮驚叫。
我繼續説:「以後你不能跟小貞做朋友了,她被陳子玉要挾,早已經背叛了你,現在小貞成了陳子玉的情人。」
謝安妮臉蒼白:「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你不是離開我家了嗎,你怎麼又會救我?」
我冷冷道:「我是幹紀委工作的,知道的東西多一點,我不願意看見你被陳子玉糟蹋,他從小貞那裏得知你是處女,就想玷污你,我救你出來,不是想讓你嫁給我,是因為你是謝安琪的妹妹,這件事情,你最好跟你姐姐謝安琪説清楚。」
「是不是你説的那樣,我會查清楚的。」
謝安妮大吼。
我柔聲道:「謝安妮小姐,我想奉勸你一句,這件事查歸查,但陳子玉不好惹,我們惹不起,你們也惹不起,你沒有受到什麼損失就算了,如果你糾下去,恐怕會害了小貞,她雖然可惡,但也是不得已。」
謝安妮默然點頭,緩緩推開車門下車,我爬回駕駛位,駕車離去,觀後鏡裏,高挑的謝安妮依然矗立在街邊,看着我遠去。
回到家已是凌晨兩點了,碧雲山莊是如此靜謐祥和,連牧羊犬都不吵,我以為唐依琳會等我,可進了德祿居摸上她房間,發現她已睡,她的身體素質哪能跟姨媽比,估計早累壞了,我心生憐惜,不忍心吵醒她了,親了親她的香就悄悄離去,洗了熱水澡,大又腫起來,解鈴還須繫鈴人,是姨媽得我囊發,我只能找她解決,何況整個山莊的女人就只有姨媽和嚴笛沒有睡覺。
穿着平角短,趿着拖鞋,我來到壽仙居下,果然沒猜錯,姨媽房間的窗子半開着,裏面燈光耀眼,我縱身躍上去,房間裏一聲驚呼,我一看,除了姨媽外,還有何芙,姨媽對我飛上飛下早習以為常,何芙則是第一次見,所以她反應過度。
我笑嘻嘻地從窗口躍下,來到梳妝枱邊,梳妝枱上放着一個手提電腦,上面播放着從「夜」酒吧機房裏複製出來的監控錄影,兩位身穿睡衣的大美人肩並肩地坐在貴妃椅上,估計在斟酌什麼,見到了我,何芙的臉並不像往常那樣輕鬆。
「想不到羅彤是這樣的人。」
何芙嘆息道。
「事實上,她比你們想象中的更壞,你們有什麼好建議就説出來。」
我假裝很輕鬆的樣子,腦子裏又想到姨媽那條包黑裙,眼珠一轉,踱步到姨媽卧室外的小前廳,眼睛四處搜索了一下,馬上就發現那套真空包的火辣時裝掛在衣架上,心中矛盾重重,這衣服姨媽穿起來不是一般的好看,但真空卻是令我難以接受,要是在大白天,子很容易就讓人看到。
「媽,那套衣服,以後別……」
我踱了回來,兩個大美人在嘀咕着什麼,身上的睡衣充惑,姨媽是套頭式睡衣,何芙是吊帶式水藍,都穿着蕾絲小內,款式各不相同,我話沒説完,姨媽就打斷了我:「小芙,你看,我説得沒錯吧,他又拿你那套衣服説事了。」
我兩眼一瞪:「小芙的?」
姨媽冷冷道:「今晚我穿的那套衣服,原本是小芙的,她一直放在伯頓酒店的商務會所裏,從來沒穿過,是她去法國時候買的,晚上我跟蹤羅彤到了「夜」酒吧,覺得身上的衣服不適合進去,就打電話給小芙,問她有沒有適合的衣服,小芙馬上想到那套服裝,就連忙趕回伯頓酒店,給我換上這套衣服,還給我化了淡妝。」
「唐依琳那套呢?」
我問。
姨媽道:「是她自己的,她身上那套的顏了,不適合我,而且她短裙的圍太窄了,我本穿不進去,小芙這套是外國人的尺寸,剛好合適我。」
何芙嫣然一笑:「確實很合適媽,我就是覺得裙子的圍有點松,就一直沒穿,現在剛好送給媽。」
我一聽,突然憂心忡忡,暗罵道:就算是裙子合適你何芙,你也不能穿,一旦山莊裏的女人有樣學樣,個個風大膽,那還得了。
心裏罵,表面可不敢責怪半句,一來何芙絕對是兇悍之人,再則,她畢竟還沒有嫁給我,我憑什麼罵她。
姨媽狡詐,彷彿能看穿我心事,她嬌笑着摟住何芙連連説多謝,鳳眼掃來,安道:「放心啦,小芙説説而已,她是不敢穿這種衣服的,我也不敢穿,只是當時情勢所,沒辦法的事兒,當初穿的時候,我還不懂穿,是小琳説不用穿內衣,不穿內的,我一試,就覺得不錯,只不過暴了一點兒。」
「暴一點兒?」
我冷眼看姨媽,她那興奮勁兒告訴我,別人都不許這樣穿,唯獨她林香君例外,因為只有她穿了,才「不錯」心裏真是鬱悶到極點,也對唐依琳恨得牙的,剛才還憐惜她,這會真想拿鞭子她。
「現在你還有什麼意見?」
姨媽突然很温柔,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我心中一動,看向何芙,發現她臉羞紅,半低着頭,姨媽快速站起,走到窗邊把窗子關上,拉上窗簾,又回到貴妃椅邊,將何芙拉上,手一招,道:「過來呀,愣着幹啥。」
我明白了七八分,心中的鬱悶半秒鐘不到便一掃而空,興奮地爬上,姨媽道:「那法子果真有效,剛才我觀察了一下,小芙的下面長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所以,從今天開始,每隔一天都要給小芙塗一次,吃一次你的,就是説,今天吃了,明天就是塗,後天又改成吃,以此類推,你明白嗎?」
「明白。」
我動道。
姨媽輕嘆:「不過……不過小芙説了,她還沒有做好跟你那個的準備,你只能找個人做,等出來時候再給小芙。」
我眼珠轉了轉,誠懇道:「這樣的話,就有勞媽媽了。」
身邊的何芙抿了抿,有點想笑的意思,姨媽又是一聲輕嘆:「唉,要不,叫文燕過來?」
何芙一聽,急道:「媽,我媽睡了,就辛苦您了。」
我也想笑,強忍着,姨媽的鳳眼一轉,慈祥地看向何芙,語氣很温柔:「我辛苦點無所謂,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媽再辛苦也願意。」
何芙嬌羞着猛點頭,連聲説謝,姨媽轉向我,催促道:「中翰,快點了,小芙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辦。」
「好。」
我立即掉短,出猙獰偉岸的大,姨媽一見,緩緩躺下,玉手一扯,何芙也順勢躺倒在姨媽身邊。明亮的燈光下,兩位超級大美人美態各異,一位芙蓉出水,一位秋水伊人,何芙桃腮杏面,姨媽若桃李。
我看得我心曠神怡,暗暗拿她們兩個比較一下,誰知不比還好,一比之下,頓時眼花繚,分不清楚誰更美,之所以認為姨媽略勝一籌,不過是情上的偏袒而已,論膚,姨媽細潤如脂,何芙朝霞映雪;論眼睛,姨媽鳳眼狐媚,何芙明眸如星;論雙腿,姨媽渾圓修長,何芙筆直修長;論子,姨媽終於優勢明顯,但如果何芙生育小孩後,恐怕會後來居上。
姨媽掉了小蕾絲,小心翼翼地放在枕頭邊,我盯着姨媽雪白的户彎下,在她嬌的兩片上了半天,卻是越越多汁,香甜可口,姨媽又催促了,我不敢怠慢,直起板,分開她雙腿,巨物在兩位大美人的注視緩緩入,姨媽仰頭呻,直到巨物到盡頭,姨媽才幽幽説:「好。」
「舒服嗎?」
我很亢奮,何芙看得也很亢奮,兩隻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我故意再拔出大,支持得很慢,姨媽察覺了,鳳目有一絲不,嗔道:「老是問這個,不舒服給你進來幹什麼。」
何芙馬上就咯咯笑出來。我恨得牙,忍不住跟姨媽槓上了:「我還以為媽是為幫小芙。」
姨媽翻翻眼狡辯:「在舒服的情況下幫小芙不是更好嗎?」
「有道理。」
我呵呵直笑,一把掀開姨媽睡衣,握住她的兩隻大子,調侃道:「我只想知道,是現在舒服,還是在酒吧裏舒服?」
話音未落,何芙大驚:「啊,在酒吧裏?」
姨媽連連給我使眼,意思叫我別説,我故意沒看見,朝何芙點點頭:「在酒吧的吧枱邊,我媽跟我了一次,她説很舒服的。」
姨媽大窘,嗔道:「你還説,這麼多人你就敢進來,得我多狼狽。」
我壞笑:「狼狽麼,可我怎麼覺得媽有五六次高?」
姨媽臉紅紅地啐了一口:「胡説,才有三次。」
何芙反應過來,一下子坐起來,星眸瞪得很大:「媽,你真的跟中翰在酒吧裏做啊?」
姨媽尷尬極了,我趁機動,姨媽一下子扶住我的雙臂,呻起來:「小芙,你不知道中翰有多可惡,他老是挑逗我,摸我,摸得我全身難受,可我也沒答應他,誰知他撕爛我的絲襪,就一下子進去了,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都怪那唐依琳,教我不穿內。」
「中翰,你太過份了,吧枱邊你就敢,羞都羞死。」
何芙嗔完,不住掩臉倒下。
我詭笑,把戰火引向何芙:「誰讓媽穿那麼的衣服,這衣服是你送給我媽的,你小芙也有責任。」
「我?」
何芙吃驚地看向姨媽,此時的姨媽已入佳境,忘情呻,如絲媚眼掃了何芙一下,嬌柔道:「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穿那件衣服,我就有奇怪的覺,總覺渾身麻麻的,酥酥的,很想做那事,進入酒吧時,人很多,給很多男人擦擦碰碰的,全身就像觸電一樣,到後來,中翰摸我,挑逗我,我本就受不了,本沒辦法阻止他進來,他很壞,不像剛才那樣慢慢,如果他慢慢,我還能反抗,他是一下子就勸進來,那傢伙你也看到了,又大長,頂到那地方,我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來去,這事兒我有責任,我不夠堅強,這衣服也有責任……」
「我,我……」
何芙好委屈。
我一本正經道:「何芙,你看我媽這樣,你責任大了。」
第七卷
第一章
何芙臉紅紅地挪了幾下身子,温順地趴到姨媽的枕頭邊,靈動的眼珠子轉了轉,輕聲道:「媽,不如把那套害人的衣服給剪了。」
姨媽一聽,呻得更大聲,雙臂抱住我部,扭動着肥合我,何芙掩嘴,又説了一句「我馬上去剪,便想轉身下,姨媽閃電般伸手,將何芙抓住,仍自顧着動,我與何芙相視大笑,知道姨媽只是説説而已,這麼漂亮的衣服,她萬萬不捨得剪。媚眼一瞪,臉紅如霞的姨媽嗔道:「你們倆個合夥氣我,嗯嗯嗯……」
我俯下身子,伸臂將何芙抱緊,她幾乎靠在姨媽身上,我緩慢,又兼顧着親吻何芙的香辰,她初時還有點抗拒,不過,我吻了多兩下,何芙還是微微張開了小嘴接納我的舌頭,處女的口水似乎與眾不同,我吻得忘情,不時咽處女口水,眼睛偷偷看她,發現她一臉陶醉,我頓時渾身熱血沸騰,大手滑到她粉粉紅的翹上恣意摸,蕾絲很可,翹更可,我輕輕,撫摸蕾絲,何芙的呼變得急促,她睜開眼睛,喵向姨媽,見姨媽媚着眼兒看她,何芙嬌羞地向我搖搖頭,玉手推開了我的臉。
我機靈,馬上轉向姨媽,含住她的櫻,大猛兩下,便用力頂住花心碾磨,姨媽微仰雪白下巴,蹙着眉頭,很動情地伸出小舌頭,一下子便鑽進我嘴裏大肆攪動,我瘋狂,瘋狂碾磨,濃密刷刷鍋子似的摩擦柔,姨媽哎喲一聲,渾身顫抖,突然收縮,我馬上放開何芙,開足馬力猛烈動大,啪啪啪聲很響亮,口到處是閃亮的晶瑩。
「喔喔喔,要來了,要來了……」
姨媽痛苦地扭,盤住我際的雙腿也在顫抖,最後的合是那麼瘋狂,湧的黏出了口,我心中暗暗動,姨媽這麼快就得到高不符合她的實力,她不是這麼容易被征服,前後才不過七八分鐘,還是打打停停,跟她手這麼多次,知道她能控制高,她迅速有高無非是讓身邊的何芙看到做的全過程,讓何芙領會做的技巧,耳濡目染多了,何芙再堅強,也難以抵禦的惑,我跟她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有人又了一次。」
我朝何芙擠擠眼,故意調侃姨媽,此時姨媽懶得理我,她微閉着眼睛品味高的餘韻,兩隻碩大的子不停起伏,嬌的頭依然立,我不住用手指捏了捏。
「女人可以要很多次嗎?」
何芙小聲問。
我着姨媽的大子,笑道:「理論上女人應該可以要很多次,但要多了,女人會受不了,就像吃飯一樣,吃少了會餓,吃多了會撐,各人的飯量不一樣,姨媽的飯量就比較大。」
何芙咯咯直笑,姨媽斜眼過來,冷冷道:「説得不錯,我還餓得慌,請繼續。」
何芙笑得更,我趁機道:「給小芙吃點。」
何芙臉陡然變:「我還不想吃。」
我不住乞求:「你先嚐嘗,嘗過了,就想吃了。」
姨媽輕拍何芙的手,息道:「小芙,聽媽的話,就跟中翰做了吧,別讓我和你媽媽老牽掛,婚事我會替你們補辦,山莊的女人都是在結婚前就跟中翰有過關係的。」
我猛點頭,暗暗大喜,一硬,又深深地撥了一下姨媽的花心。
姨媽翻翻美目,悄悄用夾了夾我的巨物,何芙自然看不出我和姨媽的私下互動,她緩緩躺下,側身面向姨媽,幽幽道:「媽,我不是不願意,我是顧慮很多,我怕大家不接受我,我怕懷孕影響到我的工作,怕很多很多。」
姨媽攏了攏了披散的烏髮,微笑説:「怕什麼,山莊里人人都喜你,至於你的工作和身份,你的擔心可以理解,但無需怕,有什麼事我們一起扛。」
其實以何芙的格,她豈會擔心這些瑣碎,她真正害怕的,是和我同父異母的兄妹關係,不過,姨媽和我坦然,何芙自然深受影響,她潛移默化地接受了血親戀,姨媽的一番表態也是暗含支持,何芙哪能聽不出來,見姨媽如此堅決,何芙似乎動心了,臉紅到脖子,大眼睛瞄了我一眼,小嘴幾乎湊到姨媽的耳機:「中翰那東西有點,要不要做什麼準備?」
「哪用什麼準備。」
姨媽吃吃嬌笑,鳳眼向我飄來一個電波:「做這事就跟吃飯一樣簡單,還有啊,我還沒聽過女人嫌男人東西的,你以後都來不及。」
何芙大羞,忸怩了片刻,小聲道:「現在都深更半夜了……」
姨媽撲哧一笑:「做這事哪分白天黑夜,有覺了就做,難道還要翻黃曆挑時間吶?」
我裝出很有文化的樣子:「入房都是在晚上,沒聽過宵一刻千金嗎,這宵字就是晚上的意思。」
何芙的了我一眼,道「沒聽過。」
姨媽輕笑「小芙,你跟中翰是遲早的事兒,你們基本已融為一體,你看過中翰的身子。中翰看過你的身子,你摸過中翰的身子,中翰也摸過你的身子,你還吃了他的水,我和你媽都同意了,你還顧慮啥,如今是萬事俱備,只欠結合,你別辜負了我們的期望。」
何芙嘟噥:「媽你像很急着要我跟中翰做哪事……」
姨媽玉手一抬,温柔撫摸何芙的秀髮,憐道:「當然急了,這麼好的媳婦,跑了我可受不了,現在一天就盼着你們能儘早生米煮成飯。」
何芙又羞又喜,倚在姨媽的肩膀撒嬌,我也把腦袋湊過去,身着姨媽,手摟着何芙的,不停地乞求,何芙默不作聲,我給姨媽使眼,姨媽明白我的心意,瞪了我一眼,又鼓動半天,何芙終於含羞點頭,不過,她要我和姨媽身上再示範一番,姨媽連連同意,讓我拔出大,然後重新入,巨物兇悍,撐開姨媽的滑的口,徐徐進入,進入得很慢,姨媽咬了咬櫻,努力剋制住火,風情萬種地給何芙講解做的要領,深入淺出,何芙本來是幹練之人,很快就理解透徹,只差實踐。
我有心姨媽,特意下姨媽的睡衣,在何芙面前演示做的經過,接吻,撫摸,挑逗,送……無一不是專心致志,陶醉用情,姨媽熱烈回應我,與我大打對攻,望之強烈是我頭一次遇見,似乎是在何芙面前宣示她的強悍,我們配合默契,媾得自如暢,變換做姿勢只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個暗示。
徐徐將姨媽抱起坐在我懷中,我仰頭凝視,姨媽美得像個大明星,像模特,她的雙臂蔓藤般將我繞,徐徐大,撐口,一點多餘的隙都沒有,的大子恣意摩擦我的膛,脖子,臉頰,我很難容忍如此放肆的挑逗,張開大嘴,含住一隻又咬又,姨媽如訴如泣,嚶嚶婉轉,主動遞上另一隻:「咬啊,你咬啊,小時候就憋着咬,大了果然惦記,咬壞了我也安生……」
叫中,聳動的下體不停出黏漿。
我扶抱住軟,嘴巴着硬硬的頭,戲謔道:「小時候咬媽媽的子是想吃,長大了咬子就想幹媽媽的,子咬壞了,也幹爛了。」
姨媽一聽,聳動得更烈,小嘴狂:「你幹呀,你幹爛呀……」
何芙窘得臉通紅,坐在上直搖頭:「媽,中翰,你們説什麼呀,好下……」
姨媽吃吃嬌笑:「小芙,夫之間做,越下就越有意思,嗯嗯嗯……你看,説着説着,那東西越來越了,好,頂到裏面去了。」
肥一沉,在我小腹盤旋起來,舒服得我渾身發顫,我哪敢怠慢,運起「九龍甲」對抗,否則再被姨媽旋多幾下,她哪隻白虎就發威了。
何芙的情緒被姨媽染了,説話也跟着輕挑:「是不是中翰的爸爸以前也這樣對媽?」
姨媽飄我一眼,用指甲悄悄紮了一下我的背肌,我馬上壞笑,心知姨媽已經察覺我施展了內功,她討不到便宜,便改變眼神,水汪汪地看着我,道:「是的,中翰的爸爸也很厲害,他最喜從後面進來。」
我心領神會,拔出大,姨媽默契地翻轉跪趴,肥撅起,我跪下肥後,起巨物,對準嬌的了進去,姨媽一聲呻,仰起頭,沉身,雪白的玉背如滑雪場般傾斜而下,我雙手齊出,從光滑的玉背一路摸下來,停在敦敦的肥上,用力了幾下,突然啓動,巨物兇悍地摩擦姨媽的道,大頭幾乎拉到口才深深入,我怒問:「是這樣嗎,爸爸是這樣幹你?」
姨媽呻:「是的,他最喜了,説我的股大,從後面幹又舒服又刺。」
「太過份了。」
一陣酸氣漫過我口,我咬牙切齒問:「真的很舒服?」
何芙也不住問:「這個姿勢真的很舒服?」
姨媽搖動肥反擊:「小芙,這個姿勢是所有做姿勢裏最舒服的,啊啊啊……」
「為什麼呀。」
何芙伸長脖子朝媾處觀看,我手一伸,將她拉到我身邊,這下她能看得更清楚,我故意翻開姨媽的,將嬌的呈現給何芙看,她好奇地瞪大雙眼,挨近我一瞬間,我覺她身體已經很燙熱了。
「嗯嗯嗯……」
姨媽急:「因為……因為這個姿勢有點凌,其實……其實女人,或多或少都願意被自己喜的男人凌,你以後也一定會喜的,而且這個姿勢最容易受孕,男人更容易把進子,中翰的東西又又長,能把整個子口都頂住,我還一直擔心懷孕,幸好現在他都在外面,不像以前,他想就,好危險。」
何芙驚呼:「媽,萬一你懷上了怎麼辦?」
姨媽呻道:「沒有萬一,擔心也是做的樂趣,那是未知的刺,小芙,你以後不採取避孕措施,這刺就有了。」
「哎喲,這麼多學問,我以前聽都沒聽過。」
何芙靠在我身側抬頭看我,含情脈脈的眼神似乎暗示很想要了,其實我很佩服何芙,別的女人哪能抵抗這種活的惑,估計早就沉淪了,何芙一直堅持到現在,可見她的心理素質是多麼強悍。
我見機不可失,用手指一蘸姨媽口邊的漿糊狀放進嘴裏掉,馬上再蘸一點送到何芙面前,鼓動道:「來,嘗一下媽的水,味道是香甜的,特別稠,山莊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我媽和小君是這樣,別人的水都是稀的,略鹹帶酸。」
何芙看了看我手指頭上的晶瑩,猶豫一下,微微伸出小舌頭,輕入嘴,嚐了一下,兩眼頓時發亮:「真的是甜的,有點異香,有點淡淡的腥味。」
「對,做前,媽自然分泌的水就不帶腥味,更好聞,做後,經過刺後分泌的水就有一股淡淡腥味,你媽媽也嘗過,她説這味道跟別的女人完全不一樣,好引人,連女人都被引。」
我見何芙瞠目結舌,乾脆把蘸有姨媽的手指放進何芙嘴裏,她毫不遲疑,全個乾淨,我詭笑道:「告訴你個秘密,你媽媽很喜吃我媽的水。」
姨媽本來自顧着吐大,聽我這一説,好嗔怒不已:「這個死文燕,等會找她算賬去,明明發誓了不説出去,嘴巴真是。」
「媽,我們又不是外人,我再嚐嚐。」
撒嬌的何芙當然幫着柏彥婷,她咂咂嘴,竟然主動伸出手指,在姨媽的口刮下一層黏糊糊的晶瑩,一下子放進小嘴裏,兩隻大眼睛看着我,亢奮中有一絲妖異,我見如此,心中暗暗驚喜,知道何芙的意志已完全被腐蝕了,我趁機建議:「小芙,你喜吃的話,直接掉這些水,我媽也喜被人。」
姨媽又擰轉頭過來:「誰説我喜了。」
大股扭了扭,風情萬種道:「不過,小芙願意的話,我倒無所謂。」
我樂壞了,趕緊拔出巨物,既然姨媽開了口,何芙就算不喜也要,果然,何芙很快説:「媽,我,你別看。」
姨媽笑了笑,轉頭回去:「你不如先中翰哪東西,上面有很多的,不的話,一會就幹了。」
我登時大喜,知道是姨媽想討我心,才故意這樣説,何芙臉紅紅地喵向我巨物,我順勢起大送道何芙的邊,她伸出兩指夾住巨物,張開人的小嘴輕輕地含了一下大頭,又順着大頭一路下去,興奮得我渾身血沸騰,巨物在何芙的手中不停跳動,何芙見兩指無法掌握巨物,馬上換指成掌,一把抓住巨物,眨眼間就把大上的水得七七八八,她嘴,蹙着月眉,用手背擦了擦粘在臉頰的水,隨即轉向姨媽的大股。
我挪開位置,讓何芙跪在姨媽的肥後,只見何芙手扶着兩團,緩緩彎下,攏了攏秀髮,輕輕地將臉埋進了姨媽的大股裏,舌頭一伸,到了姨媽的上,姨媽打了一個冷戰,大股上意識地撅高,上身則趴在,很的姿勢。
「哦,小芙……」
姨媽的聲音媚得令人血脈賁張,何芙的風景令人血脈賁張,我快要被火焚燒了,繞到何芙身後,我温柔地撫摸她的雪肌,雖然沒有姨媽怎麼雪白,但粉紅滑膩,光澤無暇,她的股雖然沒有姨媽的大,但月渾圓,一條水藍的蕾絲掛在上面,既清純又,垂懸的豐也沒有的碩大,但一隻手也無法抓,我一手一隻,輕輕着,玩兩隻美,巨物悄悄頂在她的股溝之中,試探地衝撞。
何芙在顫抖,嘴巴仍在姨媽的,舌頭挑進裏笨拙拔,我貼在何芙的玉背,告訴她可以咬,何芙隨即收回舌頭,用貝齒咬住姨媽的,姨媽嚶嚀一聲,晶瑩的瞬間從口徐徐出,何芙痴地乾淨,又繼續咬,惹得姨媽受不了,搖晃着大股吶喊:「別咬了,就行了,再咬就憋不住了。」
我輕笑,越過何芙的身體,脖子伸到姨媽的股下,張嘴就咬,不偏不倚,正好咬到嬌的花瓣上,姨媽嗔罵:「中翰,你別討厭。」
我笑問:「你怎麼知道是我?」
姨媽息道:「你有鬍子,扎到了。」
我哈哈大笑,的姨媽能覺到不同。
第二章
把的工作還給何芙,我再次握住何芙的兩隻豐,結實的子捏起來自然更彈手,我硬了頭,何芙意外地搖起了,滑膩的殿內頂到我小腹,體蓋上去,她輕輕哼了出來,原來巨物不經意頂住了凹陷處,我微微低頭,發現凹陷處的蕾絲的一塌糊塗,我心中大喜,温柔地剝下小蕾絲,入眼處,處女的嬌滴,滑之極,粉紅的花瓣比鮮花好看一萬倍,我用手一摸,何芙驚顫:「媽,你看中翰。」
姨媽連頭都不回,柔柔道:「你你的,理他做什麼。」
何芙無奈,只能撅,讓我撫摸她的地,不時還伸手過來,阻擋這邊,阻擋那邊,逗得我心煩意,手掌張開,將她整隻覆蓋,手很怪異,無周圍並不十分光滑,有點扎手,我彎細看,果然見到户正上方的顏比較清白,隱約有些頭,摸起來扎手,也許真是的效果。
我伸出舌頭,吻上了,温柔地,處女地乾淨無味,連一絲腥臊都沒有,何芙顫抖了幾下,發出嬌,彷彿是望在召喚,我迅速直起身子,亢奮地跪在何芙身後,大頭在她的口輕輕拔。
何芙的身體僵住了,她知道我要幹什麼,她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渾圓不再搖擺,而是靜靜的撅着,她也不姨媽的了,雙手不安地扶住姨媽的肥,這有點像病人打針前哪種覺,等待被扎。
「小芙,要進去了。」
我的口吻也像打針醫生哪樣生硬,不是我忘記温柔,而是太過動,一直期盼的夢想即將得以實現,我生命中的貴人即將與我結合在一起。得到何芙頷首允許,我深深呼着,巨物慢慢進,大頭撐開了口,凹陷處更凹陷。
「啊。」
何芙跪着的雙腿在哆嗦,但她頑強地撅着股,姨媽盤腿坐在何芙面前,兩個大美人擁抱在一起,大又進入一點,何芙只是身體僵了一下,硬是沒有喊出來,姨媽蹙了蹙柳眉,嗔道:「中翰,你輕點啊。」
我隨口説:「知道了,對小芙我會輕點。」
姨媽臉一沉,怒道:「什麼意思,對媽就狠點,是吧?」
關鍵時刻,我不想惹惱姨媽,朝她眨眨眼,飛了一個吻,巨物繼續進,我開始覺到了温暖,緊窄得難以前行,無奈先退出,再進,一點一點地深入,終於何芙一聲悶哼,頭鑽進了中,何芙不住俯下身子,耳邊是姨媽的埋怨:「怎麼是跪姿,小芙的腿會跪麻的。」
「沒事。」
何芙了,問:「是不是都進去了。」
姨媽柔聲道:「快了,還有一點兒就進去完。」
鳳目掃來,似嗔似責,她説了假話,整條大只進去一個頭,尚有十幾公分的莖在外,盤曲的血管急劇凸起,猙獰可怖,我扶住何芙的,默默呼兩口,小腹疾收,猛地深入巨物,何芙嚶嚀一聲,雙腿發軟,一下撲倒在姨媽的大腿上,堅強的她,居然邊喊都沒有喊出來,我以為她不見疼,趁熱打鐵,一舉攻入處女花心,完美地佔據了整個道。
哦,我的上帝啊,好舒服。
姨媽喝斥:「中翰,你輕點呀。」
她一手抱住何芙,一手輕拍何芙的臉蛋,我這才發現何芙臉蒼白,渾身顫抖,隱約中,我聽到何芙問:「我就知道媽剛才騙我……」
姨媽抿抿嘴,笑了:「是媽不好,現在覺得怎樣?」
「好像靈魂裂開似的,好,都進去了麼?」
何芙喃喃道。
姨媽伸長手臂,在何芙的美摸捏着,鳳目仔細地端詳了一下,點頭道:「全都進去了。」
何芙輕嘆:「生為煮成飯,想後悔也沒機會了。」
姨媽嗔怪:「怎麼會後悔呢,中翰一定對你好好的,我們都會對你好好的。」
何芙又是一聲輕嘆:「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中翰如果真是我哥哥,我也沒機會後悔了。」
「這個你更不用後悔,緣分如此,勝過一切俗世凡規、」姨媽很坦然,鳳目掃來,似乎也是在説自己,我心神,給姨媽投以含情脈脈的眼神,巨物動了一動,何芙輕顫,美臉枕着姨媽的大腿,幽幽道:「媽,我有一個覺。」
\"啥覺。」
姨媽問。
何芙猶豫了片刻,嘟噥道:「我覺中翰就是我哥哥。」
姨媽撲哧一笑:「那以後你就像小君那樣喊他哥哥,別喊中翰中翰的,沒大沒小。」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何芙的大子,她擰轉脖子看我,蒼白的美臉有了一絲血,曾經幹練的眼神化作片片温柔,「血了嗎。」
何芙問。
我搖搖頭,不料,姨媽卻急了,臉上盡是失落之:「哎呦,我應該想到小芙參加國安的工作,一定有嚴格的軍訓,大量烈運動有可能破處女膜,不出血是正常的。」
我莫名其妙,姨媽怎麼突然看重處女了?説者無心,聽者有意,何芙也急了:「媽,我真的是處女。」
姨媽温柔點頭:「知道,知道,我們的小芙是處女,來來來,你們換個姿勢,趴這麼長時間一定累了,中翰先拔出來。」
我心喜地將巨物拔出,何芙身體一鬆,緩緩躺下,姨媽突然伸手一指,眉開眼笑道:「你看,哪不是血嗎。」
我低頭看去,果然見莖上有一處殷紅血跡,血量雖然很少,但何芙鬆了一口氣,我也鬆了一口氣,表面上説不在乎是否處女,但真的是處女了,心裏總覺得欣鼓舞,姨媽更是心花怒放,興奮之情連何芙都到吃驚。
姨媽關切地給何芙蓋上一張絲毯,柔聲道:「小芙,你剛破處,不宜再繼續做,先躺着休息。」
何芙輕輕頷首,姨媽有道:「剛才媽只做了半吊子,有點難受……\"話沒説完,媚眼就朝我飄來,我目瞪口呆,真懷疑耳機出了病,姨媽見我這個神態,她臉微紅,嗔道:「愣着幹嘛,快來呀。」
説着,甩了甩波秀髮,的嬌軀徐徐躺下,擺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勢。
「媽,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愣愣地看着高舉的巨物上那斑斑血跡,姨媽輕斥:「洗你個頭,處女血是最乾淨的。」
「也是。」
我對何芙尷尬一笑,便迫不及待地上去姨媽情無比的嬌軀,巨物老馬識途,準確入她的,深入花心,我卻覺到了一絲異樣,花心的力驟強,口密集地動大頭,我見勢不妙,急忙默唸三十六字訣,抬頭看姨媽,只見她媚眼如絲,呼急促,我心想,還沒就動情了?
沒反應過來,姨媽玉臂一伸,將我緊緊抱住,分開的雙腿突然合攏,盤在我間,耳邊她呢喃般的呻:「別動,就這樣着,把你的真氣送進來。」
我吻了吻姨媽的櫻,甕聲甕氣道:「做就做,怎麼突然就練功了?練功與做不分女人,很令人討厭。」
姨媽鳳目圓睜:「你少哆嗦,按我説的做,九龍甲太剛了,不適合女人練,除非是處女,我以前聽一位高人説,處女血能調和剛之氣,趁着你的東西沾有處女血,我想試試,如果有用,我的功力就能更上一層,你以後也不用害怕被了。」
何芙狐疑道:「媽,你們是在做還是在練功?」
「是練細,也是做,你媽媽和我之所以變得年輕,就全依靠中翰的和內功,缺一不可。」
姨媽調整了一下身子,上身起,人的鳳目飄來,我馬上明白她的意圖,雙臂馬上潛入她的背部,用力抱起嬌軀,姨媽順勢坐到我懷裏,很默契地完成了坐懷式,這過程中,巨物深深頂到了子口,姨媽的身子顫了顫,微幾下便忍住了望,正經八兒地進入了練功狀態,我只能配合她,默唸起三十六之決。
躺在上的何芙嘀咕道:「有點乎了,中翰從昏醒來後就變了一個人。」
姨媽淡淡道:「小芙,你安靜看着,別説話了,以後再跟你解釋。」
説完,閉上鳳目,兩隻碩大的子温順地聳立在我前,一股渾厚熱在丹田竄起,很快便奔騰衝撞,沿着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全身的道骨骼,大先是燙熱,接着暴,一條條真氣排着隊兒進入姨媽的身體,她閉目呼,已渾然忘我,長長的眼睫又細又密,眼角的魚尾紋一點痕跡都沒有,粉頰泛紅,靠近巧鼻邊赫然有一顆暗瘡,瑕不掩瑜,這顆暗瘡説明姨媽體內有燥火,內分泌不佳,女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紀裏,做次數太少會傷身,我以後要多多她才行,瞧她死人的櫻,腦子裏馬上浮現大進出她櫻的情景,一時走神,姨媽的呼急促起來,我暗暗自責,隨即屏棄雜念,專心運動,抬眼望去,姨媽渾身籠罩在一層淡淡的霧氣之中,霧氣越來越濃,我也閉上眼睛,進入忘我境界。
腦袋一陣轟鳴,我彷彿置身一個北風怒號,大雪紛飛的世界,四周孤山陡壁,松柏銀裹,一座被積雪得幾乎搖搖墜的瘦屋外,有一面丈餘寬,兩尺高的大石桌,我穿着單薄的衣裳跪在大石桌上,衣裳已,寒冷刺骨,也不知跪了多長時間,反正膝蓋都跪麻了,若不是我運功融化掉身上的積雪,恐怕早被大雪包成一個雪人。
忽然,有條模糊人影急速飛來,幾個優美利落的縱躍,人影來到了瘦屋的外庭,我一看,心中所有的鬱悶全跑得不見蹤影,來人身穿裘皮大衣,頭戴遮雪寬沿大皮帽,絕美的容顏早被我悉,絕世的輕功令我驚歎,她腳踏着積雪不留痕跡地飄到我身邊,朱輕啓:「翰兒,別跪了,你師傅去喝酒了,你快起來吧。」
「謝謝師孃,我不能起來,萬一師傅中途折返,見我不守訓罰,他會罰我更重的。」
我垂下腦袋,不敢直視眼前這位絕美少婦,她就是我的夢中情人,我的師孃林香君。
「你少囉嗦。」
林香君瞪來一眼:「快過年了,師孃要下山置辦年貨,早先已約好了顏玉齋的顏掌櫃給我備足胭脂花粉,霓容軒那邊的布匹絲綢也要去拿,今個兒無論如何都要下山去取,這漫天風雪的,我一個人哪提得了這麼多東西,你就隨師孃去,你師傅責怪下來,我給你頂着。」
我抬起腦袋,可憐兮兮道:「那師孃一定要替我説話,不能像上次那樣。」
林香君語一噎,絕美的鵝蛋臉多了兩片紅暈:「上一次不一樣,我總不能説故意遣走你,你師傅最不願見我跟喬家二少待在一起,他哪老醋缸,酸起來還蠻嚇人,我不想跟他較勁,只能委屈你,説你自行走開了。」
我愣愣道:「那師孃跟喬家二少待在一起是幽會嗎?」
林香君聽罷,頓時柳眉倒豎,斥道:「你胡説八道什麼,幽會哪會在街上,憑師孃的輕功,若跟野男人幽會,能被你師傅撞見麼,師孃是見喬家在京城有勢力,就想着讓你師傅金盤洗手,由喬家舉薦他進京謀個官職,別整天跟那些江湖莽漢混在一處,沒出息。」
我內心一陣喜,笑道:「師傅喜無拘無束的生活,他又怎會去做官。」
林香君轉動她一雙靈動的黑眸子,詭笑道:「他不去,你就去。」
「我去?」
我嚇得目瞪口呆。
林香君微微頷首,語氣温柔了許多:「你跟你師傅都同姓李,又是他徒弟,算是半個兒子了,你要肩負起光大我們李家的重任,你師傅所有的徒弟中,就數你最機靈,你要做好進京的準備,一旦師孃説服不了你師傅,你就代你師傅走仕途,不管怎樣,師孃絕不讓李家的人永遠過着刀口血的子,為了李家上下三十多口,你李中翰責無旁貸。」
「這……」
我眉頭緊皺,其實,我從小跟隨師傅生活,他狂傲不羈,桀驁不馴的格也潛移默化地影響了我,叫我去當官走仕途,那不是要我命麼,只是師孃發話了,我不答應也得答應,在我們君安山莊裏,師孃的話更管用。
林香君撲打了一下身上的落雪,很不耐煩道:「好了,不説了,快起來,這鬼地方是人待的麼?」
我尷尬道:「師孃,我腿麻。」
林香君眨了兩下鳳眼,怒道:「你説什麼呀,練了九龍甲十幾年,這些小懲罰能為難你?快起來了啊,等會師孃生氣,你就知道後悔,嘿嘿……」
我哭喪着臉,一指大腿內側的衝門道:「我被師傅點了位,手法好奇特,我怎麼解也解不了,運功衝了半天也衝不開。」
林香君咯咯嬌笑起來,花枝招展的,天地都隨之變,彷彿在這嚴寒的冬季裏盛開一株嬌的海棠花。「這招是你師傅的絕活,全天下就只有我和你師傅能使,想運功衝開道不是不可以,但以你的功力修為,至少要五個時辰。」
林香君笑罷,從袖子伸出一隻比雪還白的柔荑,鳳目看向我的大腿,問道:「你師傅是點包還是點衝門,我來替你解。」
「在……」
我低下頭,心中暗暗叫苦,下的大具似乎在蠢蠢動,剛才打坐的時候,就想起了偷看師孃洗澡的情景,哪次偷看令我刻骨銘心,碩大的子,嫣紅的相思豆,白膩的肌膚,的大股……血氣方剛的我從些在睡覺前都要幻想一下師孃,自瀆兩次後方能入睡,入睡後又在夢中夢到師孃,每時每刻,我都思念着師孃,稍微一衝動,大具就硬得不行,此時,漉漉的襠微微隆起,巨大的具正慢慢抬頭。
第三章
「説啊。」
林香君見我不吱聲,又催問一遍。
「在,在衝門。」
我説完,膽戰心驚地注視着林香君,祈盼她沒發現什麼異樣,儘快出手幫我解開道。
「我來。」
林香君抓住裘皮大衣,鬼魅般移到石桌邊,玉手不急不慢地伸向我大腿內側,就在這時,我的大具突然暴漲,堪堪碰到了林香君的玉手,她大吃了一驚,迅速縮手,一雙人之極的鳳目緊盯我襠:「嗯?這是什麼。」
我耷拉着腦袋不敢説話,林香君沉默了片刻,小聲問:「難道是……」
我尷尬壞了,輕輕點了點頭,林香君輕斥:「你怎麼不早説?」
我心想,這能早説麼,可也不敢反駁,只得拼命點頭認錯:「請師孃恕罪,我,我……」
林香君哼了一聲,玉手再伸,這次有意避開我下隆起的地方,直接摸向我大腿內側的衝門,蘭指一敲一打,我被制住的道立時解開,血暢通,痠麻頓減,雙腳輕點石桌,飄然躍下,林香君瞄了一眼我我依然隆起的襠,拂袖而去,三丈外,傳來她動聽的聲音:「師孃在山口等你,你回去換好衣服就趕來。」
「是,師孃。」
我朝林香君離去的方向躬下,眼睛看向隆起的部,不深深嘆:「李中翰啊,李中翰啊,你也太過份了,怎能在師孃面前如此無禮,過幾天,隨便找個小師妹把身子給破了,免得再出醜。」
腦袋一陣轟鳴,我緩緩睜開了眼,噫,原來是南柯一夢,我眼前什麼師孃,只見跨坐在我身上的姨媽,她正瞪着鳳目看我,臉緋紅,吐氣如蘭,的嬌軀上到處香汗淋漓,汗水透了褥,身軀,一雙修長玉腿從絲毯裏伸出來,美麗的何芙已沉沉睡去。
我朝姨媽擠擠眼,柔聲問:「首長,現在該怎麼做,請指示。」
姨媽看了看何芙,小聲道:「抱我到江裏。」
「遵命。」
我抱緊姨媽緩緩下,來到窗邊,打開窗子輕輕躍下,漫步小徑間,我們一路走,一路聳動,既漫又放肆。月光皎潔,夜空如洗,偌大的碧雲山莊一處靜謐,唯獨姨媽的息聲此起彼伏,漫天的山風吹來,颳起了沙沙聲響,我驀然發現有兩隻牧羊犬跟在我們身後,姨媽催促:「快走快走,赤身體,光着股的,要是給哪個人看見了,就就……」
我抱穩姨媽,仍不緊不慢行走,大的不快不慢地,如果走得太快本無法,還沒走到坡頂,姨媽就哆嗦了,她咬着我的耳朵呻道:「中翰,你快用力,要來了……」
「又來一次。」
我壞笑,抱着姨媽的肥猛烈動,啪啪聲在靜謐的碧雲山莊上空傳得很遠,所幸姨媽的高迅速來臨,如搐着出暖,尖尖的指甲抓破了我好幾處背肌,香糯的瓣含住了我舌頭。
「媽媽是不是很?」
夜下,姨媽的鳳目水汪汪,語氣柔得令我全身發軟,唯獨那依然在她中的巨物是堅硬的。
我柔聲道:「應該説,媽媽還不夠。」
「去你的。」
姨媽啐了一口,隨即咯咯妖笑,天啊,她一點都不擔心夜半笑聲很滲人,會給別人聽到。
如果説在娘娘江裏小君是一條小美人魚,哪姨媽無疑就是一條大美人魚。
我沒有遊很久就爬到岸邊的大石頭上,欣賞一條大美人魚在江中戲水,她的泳姿是那麼優美,加上有故意顯擺的意味,她看起來比美人魚還美人魚,江水清澈,即便是夜下,我也能看清楚她如何在水中跳舞,一次次,美人魚故意甩揚秀髮,片片水珠雨點般向我飛來,擊到我身上,見我手忙腳,美人魚會發出人心魄的笑聲,只是笑聲驟起,隨即湮沒,因為美人魚又鑽進江水中。
我陶醉了,很想跳進江裏捉住這條美人魚,但我知道,這條美人魚機靈狡詐,不可能被我捉住,除非她主動讓我捉住,半個小時過去,美人魚擺着雪白的尾鰭朝我游來,我從大石頭落入江中,捉住了這條美麗可的美人魚,冰涼江水洗掉了她的香汗,她的肌膚更滑膩。靠在我身上,美人魚慵懶倦怠,温順娥眉,她喜的摸她兩隻渾圓的大子。
「中翰,剛才跟你練功時,媽做了夢,在夢裏,你知道媽是你什麼人?」
姨媽順着浮力抬起一雙長腿,這動作王鵲娉也做過,似乎都想展示自己有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目測中,姨媽的美腿稍覺豐腴些。
我故作神秘,笑道:「媽在夢裏是我的師孃。」
姨媽悚然大驚:「你怎麼知道」「我也做了同樣一個夢。」
眼前浮現起師孃的美,那夢境是如此清晰,師孃林香君幾乎跟姨媽一模一樣,名字跟姨媽的真名也一樣,我甚至能記起夢中師孃穿的裘皮大衣,戴的皮帽都是褐紅。
姨媽歪着腦袋看我,一臉難以置信:「你被罰跪?」
「是。」
「下着大雪?」
「我幫你解道?」
「嗯。」
「衝門?」
「不錯,正是衝門。」
我道:「你還摸了我的東西。」
姨媽大聲否認:「沒摸,是碰到。」
我揶揄:「你都握在手裏了,怎麼是碰。」
「沒摸。」
「摸了。」
「沒摸。」
「摸了。」
我有些牙,巨物上,頂幾下,居然中彩,頂入了温暖的,「啊。」
姨媽觸電般收回漂浮的雙腿,嗔道:「你怎麼又放進去。」
我吻着她的香腮,輕輕着兩粒小頭,道:「因為你想要我放進去。」
「媽媽才沒有這麼。」
姨媽緩緩下蹲肥,將整支大完全沒,我搖頭嘆息:「比我想像中還要。
「去你的,沒大沒小。」
嬌嗔中,姨媽擰頭看我,鳳目如星,氣息如蘭,我知道她不是斥責我,而是想索吻,我壞笑中低下頭,吻上了香,還沒有伸出舌頭,一條小香舌卻主動滑進來四處挑逗,我動情追逐,不忘動巨物,嗯嗯聲隨即有了節奏。
「想不到這樣也舒服的,可以泡澡,也可以看風景,還能舒服。」
姨媽重新依偎在我懷裏,悄悄聳動嬌軀合巨物,我柔聲道:「媽喜,以後就經常來這。」
姨媽仰望明月,柔柔嘆息道:「算了,媽沒讀過多少書,不懂什麼詩情畫意,不會念什麼「蘭湯晚涼,鸞釵半妝」這地就留給別人吧。」
「媽……」
我大吃一驚,腦袋突然嗡嗡作響,渾身血加速,心想,完了,姨媽肯定發現我勾引王鵲娉,這「蘭湯晚涼,鸞釵半妝」幾個字,就是我挑逗王鵲娉時用的一首詞,姨媽能知曉,肯定知道我和王鵲娉的事情。
「別叫我。」
姨媽惱怒,我見她語氣有異,眼珠一轉,趕緊捏姨媽身上的處:「媽,你都知道了啊。」
「你有什麼事我不知道?你在外邊都多少個女人我都一清二楚。」
姨媽厲聲道:「為了一個破女人,居然連我的電話都不接,有本事你以後都不接。」
我頭皮一陣發麻,抱緊姨媽猛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你在監視我。」
姨媽惱怒道:「你是我兒子,是這個家的頂樑柱,我能不關心你嗎,你才從醫院出來有多久啊?你昏時的境遇大家都還記憶猶新,我不妨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都逃不我的眼睛,我都暗示過了,山莊裏的女人隨便你碰,這裏面就包括了王鵲娉,凱瑟琳,喬若塵,這説明什麼,説明媽媽尊重你的私生活,我監視你是為了保護你,我要干涉你的私生活,你能跟王鵲娉詩情畫意嗎?」
「謝謝媽的寬容。」
我急忙捏住姨媽的香肩,輕輕動,大跟着輕輕動,上下安:「媽不喜秦璐璐,完全可以跟我講的。」
姨媽放鬆身子,語氣也緩和了下來:「能跟你説?你能聽進去?你都敢在醫院的樓梯幹她了,我還能跟你説嗎,只怕跟你説了,你會產生逆反心理,反而更戀她,男人都這個德,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想要,她秦璐璐是什麼啊,她是孫家齊的母親,我是做母親的,我懂她的心思和受,她不可能像山莊裏的女人哪樣全心全意地你,如果讓她在你和孫家齊之中做出抉擇,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孫家齊,這樣的女人能進我們碧雲山莊嗎?」
「咳咳。」
我猛咳,姨媽的話猶如在我股了一鞭子,我幡然醒悟,不得不佩服姨媽的慎密心思,正如她所説的。秦璐璐永遠不會把我放在第一位,秦璐璐只適合做我的情人。
姨媽接着道:「孫家齊是什麼人,你李中翰不是不清楚,他現在落難之時,自然委曲求全,對你低聲下氣,媽媽是幹特工的,看人八九不離十,我一眼就看出這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秦璐璐雖然人不壞,暫時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但假以時,孫家齊要秦璐璐利用你,算計你,禍害你,做為母親的秦璐璐完全有可能言聽計從,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媽,我錯了。」
「哼,你表面上認錯,內心還是惦記着秦璐璐。」
姨媽一聲冷笑,語氣帶着狠勁:「我跟秦璐璐見過面,我的態度很明確,她秦璐璐如果希望孫家齊平安,以後她就不許糾你,為了這個家,我只能出此下策,把秦璐璐介紹給了喬羽。中翰,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後悔。」
「我哪會恨你。」
我苦笑。
姨媽怒聲咆哮:「那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野鳥驚飛,也把我嚇了一大跳,趕緊安姨媽,求她小聲點,這深更半夜的,聲音可以傳好遠,「我只是有一點點難受,不是難受你把秦璐璐介紹給喬羽,是喬羽強了秦璐璐。」
我一邊嘆息,一邊捧起江水温柔地沷灑在姨媽的頭髮上,據説,這動作最容易安撫生氣的女人。
姨媽突然興奮不已:「太好了,這可是個好消息。」
頓了頓,她洋洋得意道:「把實情告訴你也無所謂,介紹秦璐璐和喬羽認識的時候,我趁他們不備,就在他們的茶水裏放了一些東西,我還擔心劑量不夠,現在看來,他們果然情不自,乾柴烈火了。中翰,我這是好人做到底,成人之美事,既可以讓喬羽我,從而淡化我們的矛盾,又可以你死了這條心,這叫一箭三雕。」
我目瞪口呆,喃喃道:「好手段,好手段啊……」
姨媽啐了我一口:「你別諷刺我,為了你,我可以不擇手段。」
説着,軟輕搖,玉背貼緊我膛扭動起來:「我也不是瘋女人,我做這些事情都經過了慎重考慮,我只知道她秦璐璐是你仇人孫家齊的母親,朱九同雖然也是你仇人,但他已經死了,所以我還能忍受你在外邊搭個小野窩,養着秦美紗,朱小月。」
「這也知道了?」
我的心臟一直在經受打擊,對姨媽的敬畏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姨媽冷笑:「哼,如果連這些破事都不知道,我幾十年就白混了,告訴你李中翰,下次你再敢笑「梧桐三季」我爛你嘴巴。」
我猛點頭:「不敢了,不敢了,你永遠是我的領導,你還是那位令敵人聞風喪膽的「雨季梧桐。」
姨媽笑了,鳳眼角微微上翹,美腿分開,像搖藍一樣搖晃身子,我握住兩隻的大子輕,又是順時針,又是反時針,把兩粒頭得立。
姨媽幽幽呻:「你沒回來之前,我跟小芙商量過了,明天一早,中紀委,國安部兩路人馬就進駐源景縣,全面調查是誰對你下手,你大概也猜到在高速公路攔截你的人絕不是普通的強盜綁匪,而是有人想對你不利,上寧市委方面,喬羽也會派出一名市紀委副書記,由這人牽頭,連同市裏的公檢法組成一個聯合調查組配合調查,聲勢應該很大,具體情況,喬羽明天會跟你聯繫。」
我心裏咯噔一下,若有所思,思索了片刻,低聲道:「媽,如果我沒判斷錯,你為了讓小芙盡心盡力幫我,就鼓動我破了她的處女,對麼?」
姨媽撲哧一笑,誇讚道:「行啊,有長進了。」
「還能用處女血練功。」
我沒好氣,語帶諷刺,誰知姨媽一聽,立馬啐了一口:「呸,這處女血練功你也信呀,我是故意説給小芙聽的,如今她貴為中紀委紀檢組組長,權力,地位很高的,在我們山莊裏更是無人能及,文燕又是小芙的媽媽,我如果沒些手段鎮住她們,以後她們母女聯手,我……我還有地位嗎?」
原來如此,我深深一個呼,嘆息道:「天啊,這心機……」
姨媽咯咯嬌笑,抬起玉手輕撫我嘴,我嘆息着含住她的手指頭,温柔,姨媽搖動肥,將我的巨物到最深處:「我現在是擔心的就是朱成普,你李中翰好大的膽,連王鵲娉都敢碰,要是被朱成普知道了……」
我吐出玉指,和盤托出留下王鵲娉的經過,以及朱成普將王鵲娉託付給我的事情前前後後都説了個細緻,聽得姨媽又驚且詫,連説不可思議,我安道:「所以,朱成普這方面完全不用擔心,他就是想撮合我跟王鵲娉有這層關係。」
姨媽分析道:「我估計朱成普是為將來做打算,他有一個私生子在國外,是個沒啥作為的花花公子,這事知道的人不多,等過了幾年退休,朱成普也沒什麼顧忌了,他隨時會把私生子接回車。朱成普既然要扶持你,就會討好你,見你喜王鵲娉,他乾脆找個藉口足你,一旦你李中翰能成大器,自然會關照他兒子,只是,他朱成普把自己的老婆送出去,這投資未免太大了。」
我一時忘形,口而出:「不大,不大。」
姨媽突然高舉玉臂,玉背貼着我也能準確地揪住我耳朵,厲聲問:「你説什麼?」
我暗罵自己像頭蠢豬似的,沒撤,趕緊哄吧,「媽,我不是這意思,唉,我又説錯話了。」
皎潔月光下,姨媽的腋窩一片瑩白,我莫名衝動,伸手摸了過去,姨媽觸電般收回玉臂,詭笑道:「其實,我也蠻喜鵲娉的,她有涵養,有學識,人也長得不錯,將來我的孫子長大了,山莊裏有一位老師也好,孩子們都讓她去教,不過有一點,包括文燕,屠夢嵐,王鵲娉在內,你跟她們的關係都不能公開,我可以睜一眼閉一隻眼,你自己拿分寸,別搞得山莊長幼不尊,輩分不分。」
「知道了。」
我龍心大悦,姨媽的諸多想法與我不謀而合,絕對是心有靈犀,我抱住姨媽的美臉狂吻,吻得她氣噓噓,一番掙扎,姨媽憂心道:「朱成普還會來找王鵲娉,你願意朱成普再碰王鵲娉呀?」
我一愣,猛搖頭:「當然不願意了。」
姨媽嚴肅道:「哪就跟朱成普,王鵲娉説清楚,你不好意思説,我來説,要不然,你的女人還跟別的男人上,這叫什麼事兒。」
「我來説,不勞煩母親大人了。」
我火高漲,用力捏緊了姨媽的頭,大密集上頂,姨媽息着,假裝漫不經心問:「跟王鵲娉做……很舒服?」
我又不是笨蛋,馬上柔聲回答:「遠遠不及跟媽媽做舒服。」
「真的?」
姨媽擰轉脖子看我,媚眼如絲,我點點頭,吻了上去,姨媽閉上眼嘴,張開了櫻,呻道:「哪還不快動,天都要亮了。」
「唔唔,嗯嗯……」
我瘋狂索吻,瘋狂動,懷中的女王嬌媚可人,鼻息渾濁,我打定了主意,天亮之前,無論姨媽多少次,我都會足她※※※※※※何芙的幹練有時候超過了姨媽,畢竟何芙長期工作在第一線,而姨媽已經蜕變成一位倦勤貴婦,可以説,何芙鋒芒畢,姨媽深藏內斂。
光照在何芙美麗的鵝蛋臉上,正在漱洗的她有點受不了我在一旁觀看,但她又不好意思趕我走,看了看從浴室窗外進來的光,何芙想到了趕我走的好藉口,「別看了,今天有點熱,我的衣服都沒帶來,剛才跟辛妮通了電話,問她借了一件白襯衣,就是她平時上班時候穿的那種,你快去幫我選,越普通越好,我洗個澡就過去拿。」
我只好微笑點頭,眼光把何芙的身材掃視了兩遍,很不情願地離開,換成別的美嬌娘,我肯定會膩上一會,摸上半天,可自從何芙醒來後,我都沒摸過她,不是我不想摸,而是見她一臉正氣,又風風火火的樣子,我心裏就莫名忐忑,不敢對她放肆,不敢對她輕薄,從她的臉上甚至看不出昨晚被我破了處子之身。
喝完郭泳嫺熬的藥湯,我來到永福居,正好碰見要去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兩位大美女秤不離砣,公不離婆的親暱狀真叫人嫉妒,四條絲襪美腿配高跟鞋有着難以抗拒的惑,我火漸高,上前左擁右抱,想的願望異常強烈,不知道是不是藥湯搞的鬼,我襠高隆。兩位大美女也覺出來了,章言言含羞不語,似乎在默許,誰知戴辛妮瞪來一眼,嗔道:「我們要趕去公司了。」
「時間還早。」
我不肯善罷甘休,兩位大美女的絲襪有點特別,特別在什麼地方,我一時也説不上來,總之很,很修長。
戴辛妮不耐煩道:「今天工作特別多,那幾筆鉅款要好好做個賬,哪還有心思,何況等你完了,我和言言又要重新打扮梳洗,至少也要一個多小時,肯定會遲到,真莫名其妙,想要什麼不早點來?」
嬌嗔完,一把推開我,抓起章言言的手就走。
我大失所望,揚聲問:「喂,何芙的襯衣呢。」
「放在沙發。」
丟下一句,戴辛妮走得更急,我暗暗嘆息,知道我這樣一問,戴辛妮更生氣了,她肯定知道我剛才跟何芙在一起,再一聯想,就不難察覺我為何「不能早點來了」走進客廳,赫然發現沙發上放着三件嶄新的白襯衣,我臉上不出了笑意,戴辛妮的肚量雖小,但心地還是蠻好的,只要心好,小氣點沒關係。
女神走了,樓上還有好幾位小美人,我昨晚了小君的約,沒有她的眼,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補上,趁着還有點時間,我急匆匆溜進她的卧室,拉開窗簾,光線隨即大盛,睡姿人的小君正昏昏醒,扯開她身上的毯,嬌軀雪白得刺眼,白背心裏兩座山峯高高聳起,小蠻下,粉紅小蕾絲人。
美麗的大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小,隨即又緊緊閉上,「討厭,快把簾子拉上。」
小君大聲嚷嚷道。
我才不管這麼多,一個餓虎撲食,將可的小君在身下,雙手齊上,握住兩隻大子輕,才了十幾下,小君睜開了大眼睛,嗲嗲埋怨:「昨晚回來了又不叫醒我。」
我戲謔道:「是想叫醒小君的,可是,我見小君在夢裏老是喊,我要,我要,就不好意思驚擾她的夢了。」
小君咯咯嬌笑:「吹牛,人家昨晚本沒做夢,就是做夢也不會這麼,一般會喊,我不要,我不要。」
「哈哈。」
我和小君抱一起翻滾大笑,手指摸向她的小翹,意外觸到一包軟軟的東西,小君笑得更,我眨眨眼,問她是不是來例假了,小君興奮得直點頭。
第四章
「討厭。」
我學着小君的口吻,佯裝不高興。
小君嗲嗲道:「誰叫你昨晚回來了不喊我,人家凌晨四點十分才來的。」
「記得好清楚啊。」
我暗暗好笑,眼珠一轉,若無其事道:「例假來了也不要緊,眼又沒例假,不影響小君歪歪。」
「哎呀,兩個地方捱得這麼近,都是血,黏糊糊的,噁心死了,不要不要。」
小君出噁心的樣子,她有潔癖,哪怕再想做,也絕不允許我「闖紅燈」我了發的襠,一臉痛苦:「哪我只好找小蘭和瑛子了。」
小君晃動小腦袋,幸災樂禍道:「小蘭和瑛子一定還在睡大覺,她們比我還懶,還有呀,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她們的例假也來了,比我早一天來的,咯咯。」
我鼻頭,奇怪問:「小君好像很開心。」
小君猛點頭,嗲嗲道:「當然了,私下我們都談論過,你東西這麼長,又老是進去,萬一懷孕怎麼辦,我們都不想這麼快就做黃臉婆。」
我沒好氣:「懷孕了也一定是黃臉婆嘛。」
小君撇撇嘴,反駁説:「你懂個,女人懷孕了就要生孩子,生完孩子了就是黃臉婆,而且,而且……」
我狐疑問:「而且啥?」
小君嬌笑不停,言又止,美臉紅得像透的蘋果,我眼珠轉了轉,馬上想到奧妙之處:「哦,我明白了,一旦懷孕就不能,小君自然就不能眼了。」
「咯咯,討厭。」
小君捶了我一把,那嬌羞萬千又調皮可的模樣令我熱血沸騰,只可惜,她來了例假,閔小蘭,楊瑛也來了例假,偌大的永福居里竟然沒有一個美女可以跟我做,我好不鬱悶,忽然想起了凱瑟琳,我隨口問:「凱瑟琳這幾天都在幹什麼。」
「凱瑟琳辭掉了在法國馴狗狗的工作,天天照顧若若,她這個時候應該和柏阿姨一起去跑步。」
小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臉上打轉,彷彿要看穿我的心思,我一臉坦,小君瞧不出個所以然,語鋒一轉,突然問:「你怎麼不關心關心若若?」
我馬上順着小君的話問:「若若怎麼樣了?」
小君詭笑:「氣好很多,飯也吃得多,她有打聽你喲。」
我笑眯眯道:「哥只想小君。」
內心卻大罵小君狡詐,那喬若塵即便是打聽我,也是想知道我跟喬羽之間的事情,萬萬不會想念我,小君説得這麼曖昧,分明是希望我多關心喬若塵。
我見小君如此開心,趁機抓住她的小手放入襠裏,一本正經道:「小君,哥跟你商量個事。」
「説。」
小君小爪一扯,竟然將我的大掏了出來,猙獰柱與纖細秀氣的玉手形成了強烈對比,玉指在刮一下頭,我差點就出來。咬緊牙忍住火,我眼珠轉了轉,哽咽起來:「嗚嗚……」
「哼,肯定一點眼淚都沒有,有事快説,別假惺惺。」
小君連看都不看我。
就知道我裝哭,料事如神也。我碰個釘子,訕訕道:「昨晚哥去應酬,喝了不少酒,你知道哥的酒量不行,結果喝醉了。」
瞄了瞄小君,見她全身貫注地玩大,我接着道:「醉了之後就做了錯事,不小心,不小心……」
小君套了兩下巨物,漫不經心問:「不小心跟牧羊狗狗好上了?」
「嗯?」
我微愠。
「咯咯……」
小君猛地爆笑,嬌軀下滑,鼻子湊到大跟前,仔細地嗅了嗅,見沒異味,她一邊叫我快説,一邊握住巨物,張開小嘴,一口含進了大頭,含得很辛苦,大頭幾乎撐爆她的小嘴兒。
我吐吐道:「不小心強了何芙姐姐。」
小君一愣,馬上吐出大,閃電般騎上我膛,破口大罵:「你這個烏王八蛋。」
粉拳高高舉起,我半閉眼睛,準備忍受小君的懲罰,出乎意料,小君眨了眨大眼睛,緩緩放下了拳,歪着小腦袋問:「噫,你喝醉了而已,何芙姐姐昨晚早早就回山莊了,她沒喝醉呀,你怎麼能強她,她有手的。」
我暗贊小君不是那種傻呆笨女孩,眼珠一轉,解釋説:「哥是趁她睡着覺,就猛撲上去,一下子就上了。」
小君冷笑,搖了搖飄逸的秀髮,突然舉起右手,做出手狀,白的食指頭瞄準了我的鼻子:「不對,就算你當時獸大發,何芙姐姐奈何不了你,但事後她一樣可以給你「啪啪」兩的。」
我瞪着小君的手指頭,沒好氣道:「你就這麼希望何芙姐姐給哥啪啪兩?」
小君乾笑:「不是希望,是很希望。」
我搖頭嘆息:「何芙姐姐可沒有小君這麼狠毒,她被哥哥生米煮成飯後,就逆來順受,主動要求嫁給我做老婆。」
喵了小君一眼,我忍住笑,繼續編:「哥跟她説,這事得問過小君才行,小君是我最的女人,她不答應,我可不敢做主,唉,如果小君不答應,我現在就叫何芙姐姐走,以後不許她再來碧雲山莊了。」
我以為這番話能哄得小君開心,沒想到她然大怒,手指似密集戳向我的額頭:「你這個烏王八蛋,如果我有,我一定啪啪啪啪啪啪……」
我驚呼:「哇,哪是機關。」
小君猛點頭:「就是機關,打得你全身是窟窿,人家何芙姐姐多好,你怎能這樣對人家,就算我不同意,你也要儘量求我才對。」
我一聽,暗叫有戲,表面上可憐兮兮:「我怕小君不答應。」
小君怒道:「我有説過不答應嗎?」
我龍心大悦,一把抱住小君狂吻:「小君,哥哥死你了。」
小君拼命掙扎,不肯與我接吻,説什麼不刷牙不能接吻,我哈哈大笑,舌頭正要撬開她的香,意外出現了,卧室門突然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中翰,我先走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何芙,她朝小君眨眨眼,打了個招呼:「小君,你也醒啦。」
我急忙整理衣服跳下,小君比我還快,像兔子似的跑到何芙身邊,將何芙緊緊抱住:「何芙姐姐,你別走,我哥雖然是大混蛋,大狼,但他是真心喜你的,你原諒他啦,我和其他姐姐都支持你留下。」
何芙是何許人,小君這番話一説出來,何芙就明白個八九分,她臉一紅,温柔地撫摸小君的秀髮,柔聲道:「有你小君支持就夠了。」
小君自然信誓旦旦,全力支持,還表示永福居里尚有好幾間空房,希望何芙住在永福居云云,何芙微笑搖頭,很遺憾地告訴小君,説已經答應了秋煙晚住豐財居。小君倒也通情達理,不強求何芙住在永福居,不過,小君又聲明在豐財居里也有她的房子,她隨時可以跟何芙做閨友,何芙大聲嬌笑,口答言,兩個大小美女又親暱了好久,我們才跟小君告別,離開了永福居。
灰奧迪前,身穿白襯衣,灰長的何芙顯得英姿颯,我恭敬地站在她面前,聆聽她的叮囑:「我馬上去源景縣,跟我們中紀委的人匯合,然後再部署調查,按目前情況來看,昨夜想在高速公路攔截你們的人,應該不會是胡大成所為,以他的資歷經驗,他不會蠢到剛向你求饒又馬上對你下手,姨媽和我都認為是另有其人。」
我默默點頭。
何芙道:「羅彤那邊先不要打草驚蛇,姨媽自有安排,你經驗還欠缺,有什麼事先徵詢一下她,或者打電話給我,那筆錢先不要還給縣財政局,讓他們着急,心懷鬼胎的人一着急就會出馬腳,中紀委這次下去,他們力更大,姨媽的目的很明確,就是你在源景大施拳腳前,為你除掉絆腳石,擴大影響,我透一點消息給你,喬羽本想要你取代趙鶴坐縣紀委書記的位置,但姨媽堅決不同意,只要求你做副書記,一把手固然好,但副職進退更自如,姨媽想得更長遠一些。」
「我明白。」
自然而然地,我幾乎對何芙言聽計從,因為姨媽對何芙的評價很高。
何芙淡淡道:「至於胡大成,我曾經收集過他的材料,沒有發現他有嚴重的瀆職,貪腐行為,如果只是個人生活作風不檢點的話,我建議不予深究,畢竟這種人太多了,你李中翰的生活作風就很有問題。」
我訕訕不已,不敢回話,何芙察覺到説話過重了,她微微一笑,柔聲道:「你可以利用一下胡大成,他在源景待了五六年,人脈比較廣,以後能用得着。」
我連聲説是,何芙兩眼光一閃,嚴肅道:「因為有了錄像資料我們已經確定陳子玉是我們主查的對象,等會你先去謝安妮家,主要是探聽陳子玉的線索,看看他是否對謝安妮及其家人不利,順便勸告她和她的家人務必要冷靜,沒有調查清楚這個陳子玉的背景之前,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我中午之前就能拿到有關陳子玉的所有資料。」
我從何芙的語氣中,察覺道事態嚴重,忙點頭應承等會就去,何芙也不再多言,拉開車門鑽進了奧迪,我趴在車窗,柔聲問:「還疼麼?」
何芙星眸飄了過來,嗔道:「你説呢?」
我內疚不已,求她晚上回家吃飯,何芙終於出了淡淡的笑意:「看情況,我媽今天親自下廚。」
我心喜,看着奧迪絕塵而去,我也鑽進寶馬駛離停車坪,遠處傳來狗吠聲,我循聲望去,只見遠遠的江岸邊有兩條婀娜身影在奔跑,果然是柏彥婷和凱瑟琳,幾隻牧羊犬跟她們隨左右,我摁了兩下喇叭,兩人都停下了腳步朝我看來,我朝她們揮揮手,飛了個吻,引來一陣笑聲和罵聲,笑的是柏彥婷,罵的自然是凱瑟琳。
去凱利廣場的路上,我給周支農打了電話,詢問他的幾十號人馬昨晚在「夜」酒吧搶人後的善後事宜,周支農回答説已全部放出來,一共罰了三萬,所有人一口咬定是上寧第一富豪謝東國派來的。我大為欣,讓周支農安排錢明路到保安處工作,周支農説已經見到錢明路和他的朋友,他建議我不如讓錢明路繼續待在「夜」酒吧,做為內應,我一聽,馬上同意,隨即誇讚周支農老練機智,想得周到,指示他可以先行付給錢明路他們月薪,分別是二萬七和二萬三,周支農笑了笑,誇我夠大方。
我哈哈大笑,讓周支農好好獎賞昨晚的幾十個弟兄,所有開支找戴辛妮報銷,隨後要他暫停監視羅彤,周支農也不多問,只是自責幫我安排了英雄救美之計,得牽扯眾多,我連忙安他,並鄭重其事地告訴周支農,這次認識謝安琪,謝安妮,是一居功至偉的事情。
這次,周支農按捺不住了,想方設法套問我,我不好在電話講,説等會有時間會去纖體中心,見面再詳談,周支農滑頭,暗示謝安琪今天還會來健身練舞,得我心的,只好答應周支農一定去,並囑咐,如果謝安琪不來,他周支農必須安排兩位像葉佩珍哪樣漂亮的女人陪我,周支農快答應。
掛掉電話,我給葛玲玲拔了過去,葛大美人野蠻沷辣,在電話裏罵得山響,説我負心薄情,我苦笑不已,問她在哪裏,她説已經到了內衣店,準備開門營業,由於生意極好,最近連續進了幾批貨,一時忙不過來,她就找來無所事事的樊約做幫手,我趕緊甜言語安葛大美人,祝她生意興隆,財源廣進,葛大美人息怒,我語鋒一轉,問她是否認識謝東國。
葛玲玲一聽,就嗚嗚哭了出來,我大吃一驚,問她怎麼了,葛玲玲哭罵道:「你就一直懷疑我,你就一直捕風捉影,那謝東國有追求過我,可我理都不理他,我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我又是一番安葛玲玲,説近來公司業務與謝東國有聯繫,就隨口問問這人的人口而已,不是捕風捉影懷疑她,葛玲玲這才止住哭聲,説不了解謝東國,也不瞭解他家人,我鬆了一口氣,生怕葛玲玲跟謝東國有牽扯,也怕葛玲玲認識謝家兩姐妹,畢竟葛玲玲名四播,又曾經跟隨杜大衞出去際應酬,難免結識一些富豪子女,幸好沒有牽扯,不過,葛玲玲也聽説謝東國有兩個極其漂亮的女兒,一個叫謝安琪,一個叫謝安妮。
我暗暗嘆上寧雖大,但極品美女之名也會輕易傳揚,説不準謝家兩姐妹也聽説過葛大美人。説話這會,我車子到了凱利廣場,將要掛電話時,葛玲玲狡黠問:「這次新進的內衣更高檔時尚,我給幾位老顧客試穿過,大家都説好好看,好,小樊就自個兒掏錢買了三套,我要不要選幾套送給姨媽和小君呀?」
「要。」
我呼突然急促,血上湧:「玲玲,晚上你穿給我看看。」
眼前已浮現葛玲玲身穿着內衣邁着貓步的模樣。
「我考慮考慮。」
葛玲玲吃吃嬌笑,她成功勾住了我的心。
停好車,經過大樓保安仔細詢問,我才被允許進入電梯,來到上寧第一富豪的府邸,我按下了門鈴,開門的是吉娜,她美人,身穿貼身練功服,前凸後翹得厲害,見到我,她驚喜加,問我怎麼來了,我見她臉上沒異狀,心知謝安妮沒有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吉娜,眼珠一轉,就説是想她吉娜了,這也不是假話謊言,我確實喜上這位美女。
吉娜笑得像朵花似的,不勝嬌羞,我問起謝東國,吉娜告訴我,謝東國去公司上班了,家裏就只有她翁吉娜和謝安妮,我沒有客氣,將的翁吉娜摟在懷裏,又吻又摸,下身頂,每次喝了郭泳嫺的藥湯,我就很衝動,很想發。狂熱的情染了翁吉娜,我和她糾着倒在客廳沙發,掀起她的上衣,握住她的房,很軟,很滑,我的拉鍊已拉下,巨物彈出。
「安妮在家,到我房間去……」
翁吉娜急中哀求,我一扯她的短,火燙的巨物迅速頂到絨絨的凹陷處,腥臊撲鼻而來,我面紅耳赤,巨物滑進了裏,翁吉娜更慌,我沉聲道:「就在這裏了。」
翁吉娜張望樓梯,猛搖頭:「不行的,這時候,安妮快起了。」
「我不管,要進去了。」
我兇悍地制翁吉娜,不給她掙扎,下身一停,巨物徐徐入温暖的中,翁吉娜仰頭呻:「喔……」
「舒服嗎?」
我獰笑着一到底,用力研磨花心,翁吉娜見事已至此,無奈分開雙腿,嬌羞道:「快點吧。」
我馬上收腹動,不算密集,但強勁有力,翁吉娜扶住我際,微微聳動,隨着我動加速,她的呻也跟着加速:「嗯嗯嗯……」
第五章
忽然,樓上傳來一道動聽的聲音,有點慵懶:「媽,誰來了?」
「安妮醒了。」
翁吉娜咬牙低語,她和我都嚇了一大跳,以最快的速度分開,我苦不堪言,巨物硬着,漉漉的,我怎麼也不進襠,翁吉娜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揚聲喊:「是你朋友李中翰。」
「啊。」
謝安妮驚叫:「讓他等等,我換件衣服就下來……」
我火焚身,所以惡念眾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將翁吉娜撲到在沙發,瘋狂地扯下她的短,腫的大再次入潤的,翁吉娜顯然被我的瘋狂舉動嚇壞了,好完全不知所措,任憑我魯佔有,巨物深達子口後,隨即密集,隱約中還有啪啪聲,翁吉娜盡力掩嘴呻,嗯嗯聲仍在寬敞奢華的客廳上空傳。
女為悦已者容,這句話用在謝安妮的身上再恰當不過了,她花了整整十分鐘才從樓上下來,看她神采飛揚,打扮靚麗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喜上了我,多虧這十分鐘,我才能讓翁吉娜高兩次,最終在她深處入我的。
「媽你怎麼了,臉這麼紅。」
有點快的謝安妮邁着輕盈的步伐朝我走來,她兩眼漂亮有神,意外注意到翁吉娜臉上有明顯的紅。
我急忙搶過話頭:「伯母剛示範了幾個健身動作,恐怕累着了,回頭我也教我媽媽多練習,讓我媽媽也像伯母哪樣漂亮。
謝安妮嬌聲道:「我媽跟我姐最健身了,我就不喜。」
幾個碎步,她就來到我身邊坐下,緊身上衣,肩坦脖,滑膩如脂,身下長美腿,腳踝粉粉紅,我一看她的白玉足,就知道自己會千方百計地得到這位美麗無比的富豪千金,我對自己戀玉足的癖好深無奈,當然,如果是一個醜八怪女人,她的玉足再嬌,再好看,我也不會上心,我總歸是喜美。翁吉娜自知再待下去會無趣,況且裏的也快滲出短,她優雅站起,嫵媚道:「好啦,你們聊,我去洗澡了。」
「謝謝伯母。」
我恭敬站起來。
「不用謝。」
翁吉娜風情抿嘴,似笑非笑,目光招來,卻不敢多停留在我身上,一轉身,便嫋嫋離去,我驀然想起了那位程程,可別説,程程的風韻一點都不輸於翁吉娜。
「我也要謝謝你。」
謝安妮的目光充了,粉紅粉的兩隻玉足不安地摩挲着,目測她三圍,雖不敢説絕對,但真的與魔鬼身材的尺寸相差不大,我暗暗嚥了一把唾沫,略為得意道:「都查清楚了?」
「如果不查清楚,我早叫我媽趕你走了。」
謝安妮嗔了一句,抓了抓垂下的烏黑長髮,臉漸漸沉:「事情的經過,我的朋友邵文蝶大致都跟我説了,我被你救走後,小貞被陳子玉當眾踢打,邵文蝶和我幾個好朋友當場就從陳子玉的嘴裏知道了真相,那陳子玉像發瘋似的打小貞,説小貞他想我的消息出去,聽朋友説,如果不是有很多人攔住陳子玉,小貞恐怕要被打死,後來酒吧來了很多警察,大家就散了,邵文蝶她們回到家後,陸陸續續打電話給我,問我有沒有事,我説我沒事,她們叮囑我,説陳子玉不會善罷甘休。」
我尋思陳子玉失態一定是食了毒品的反應,如果他只是一個脾氣暴躁的紈絝子弟,他不可能籠絡到許多警界人士,這個陳子玉到底是何許人,我不犯嘀咕,如今看來,在上寧這塊地上,還不是喬羽一人説了算,華夏官場遠比我想像中複雜得多。
「哼,這是什麼世道呀,萬惡的舊社會都沒有這麼恐怖,我打算等會去源景縣,當面跟我姐姐説這件事。」
謝安妮忿忿不平,卻略顯輕鬆,以她的家世和背景,她覺得自己會有多危險,如果她昨晚親眼目睹搶人時哪危險的一刻,恐怕現在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你沒跟你父母説吧。」
我試探問。
「沒。」
謝安妮搖搖頭:「我只告訴了姐姐,爸媽暫時不想讓他們心,不過,他們遲早會知道的,這次只能求我趙鶴了。」
我意味深長道:「求你姐夫也未必有用。」
按理説縣紀委書記的官銜不算小了,但碰上正廳級以上的官員就完全沒任何作為,謝安妮聽我這一説,驚呼道:「啊,這陳子玉很厲害,很有勢力嗎?
我淡淡道:「再有勢力也不能破壞法律,不過,你要告訴你姐姐,無論如何都要忍耐,有什麼事情隨時跟我聯繫,我來想辦法。」
「你?」
謝安妮驚訝地看着我,顯然很不相信,趙鶴是我的頂頭上司,我自己都説趙鶴不了陳子玉,她謝安妮自然不太相信趙鶴低幾級的李中翰,只是礙於我的面子不説出來罷了。
我笑了笑,暗示道:「安妮,請相信我,趙書記不能辦到的事情,我李中翰也許能辦到,我要你相信我,不是要你相信我比趙書記更有能力,而是我會盡力幫你。」
謝安妮眨眨眼,問:「我跟你非親非故,你為什麼這樣幫我?」
「你不是答應做我女朋友嗎?」
我佯裝驚詫,謝安妮咯吱一笑,霎時臉紅半低垂着腦袋,小聲説:「我媽好像不太贊成。」
我微笑:「她改變了主意。」
謝安妮吃驚地看着我,突然站起來就跑,一直跑上樓,我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幾分鐘後,樓梯噔噔響,謝安妮跑了回來,一臉紅,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我問:「你是怎麼説服我媽的?」
「這是秘密。」
我故作神秘,謝安妮輕哼:「肯定是我姐替你説話,我媽最聽我姐的話,等會我要去源景縣見我姐,你順路送我嗎?」
我想了想,搖搖頭:「你姐有可能回上寧,你等會可能見到她。」
「可能?」
謝安妮冷冷道:「你這是推託,你本就不想送。」
我苦笑,正要辯解,門口突然響起了急促門鈴,謝安妮霍地站起,氣鼓鼓地去開門,門開的一瞬間,我大吃一驚,來人竟然是謝安琪和趙鶴趙書記。
「姐。」
謝安妮驚呼,又一轉眼看趙鶴,卻沒跟趙鶴打招呼,他也不在乎,估計習慣了這位小姨的冷麪孔,我趕緊站起,笑眯眯點頭,謝安琪驚訝地看着我,拉着妹妹謝安妮在一旁嘀咕什麼,趙鶴迅速向我走來:「李處長。」
「趙書記。」
我尷尬道。
趙鶴用力握住我的手,動道:「李處長,我都知道了,你昨天中午救了安琪,晚上又救了安妮,我都不知道説啥謝話了。」
我恭敬道:「應該的,應該的,我是紀委的人,匡扶正義,除暴安良是我的本職工作,何況我是您的屬下,兩位謝小姐又是您趙書記的家人,我自當奮不顧身。」
趙書記哈哈大笑:「説得好,來來來,我們坐下來聊聊。」
謝安琪朝我微笑示意,與謝安妮坐在我另一邊的沙發,我股剛落下,趙書記馬上問:「對了那筆錢……」
我想起了何芙的囑咐,眼珠一轉,敷衍道:「羅畢已經湊了七七八八,這兩天就應拿到錢。」
趙書記興奮道:「好好好,你也辛苦了,不過,要抓緊啊,錢拿不到,大家都着急,昨晚魏縣長還找我去談話,旁敲側擊的,就是想催那筆錢,我都不知道如何解釋。」
頓一頓,半開玩笑認真道:「李處長,這三天的期限過了喔。」
我訕訕一笑:「知道,知道。」
「是是,安妮的事情更重要。」
趙書記顯然敬畏老婆,我莫名嫉妒,打量謝安琪,她美得令人窒息,姐妹倆的姿一時瑜亮,各領風。
趙書記危襟正坐,儼然把謝家府邸當成了自己的家:「中翰,你把昨晚的事情詳細説一説。」
我清清嗓子,回憶了一下便在眾人的注目下娓娓敍述:「昨天奉趙夫人之託,護送安妮回家,一路不順利,在高速路上遇到劫匪,幸好我帶了,連開三後,嚇退了劫匪。」
趙書記臉大變,謝安琪驚呼:「有這樣的事,天啊,如果不是李處長送,那安妮就……」
回頭看身邊的謝安妮,姐妹倆的雙手情不自握在一起。
趙書記若有所思:「剛才我們來的路上,見不少警車下源景,我就猜到出事了,等會我打電話回縣裏問問情況,這段時間,源景縣風雨飄搖啊。」
狡猾老練的趙鶴嗅到了風暴來臨的氣息,我暗暗冷笑,假裝聽不出他話中的含義。
趙鶴如鷹的眼神看向我,沉聲道:「李處長,你接着説。」
我搜刮肚子裏所有的墨水,儘量説出事實真相,但又要掩蓋其中的隱情,難為死我了,幸好經過錘鍊,我變得機智滑頭,論經驗可能稀有欠缺,論狡詐,我就不一定輸給任何人,短暫的思索後,我滔滔不絕起來:「送安妮回家後,我想起了安妮要參加party,心裏有點怪怪的,因為之前發生了劫匪的事情,我覺得應該繼續保護安妮,於是,我就沒回家,而是就在樓下等候安妮,等了大概一個小時,安妮果然出門,我就一路跟到夜酒吧,在酒吧裏,我無意聽到一男一女要安妮,男的叫陳子玉,剛好是三十歲生,女的叫小貞,是安妮的朋友。」
我朝謝安妮看了一眼,接着道:「不久,安妮就被倒,當時情況非常緊急,我本想報警,但這個陳子玉約來的朋友中,就有不少刑警,我也不想與這個陳子玉正面衝突,經過慎重考慮,就找了本地的朋友幫忙,硬是從酒吧的包間裏將昏的安妮救出來,場面很混,兩邊有上百人衝突,最後來了很多警察,把我的朋友全抓了,幸好只是罰點錢就全放了。」
「好驚險啊。」
謝家姐妹齊聲驚呼,謝安妮的臉更是嚇得蒼白,我暗暗好笑,這英雄救美女是人之常情,剩下的就是美女以身相許了,雖然俗套,但也是皆大喜的好結局。
「陳子玉是誰?」
謝安琪咬牙切齒。
「我孤陋寡聞,沒聽説過這號人。」
我搖搖頭,看向趙書記。
「我能查到。」
趙書記雙手握拳,臉鐵青,他貴為一方紀檢首腦,自己的小姨差點被別人,如果不查個清楚,這面子就丟大了。
我朝趙書記傾了傾身子,小聲道:「聽説他親戚是市委組織部長,母親是海關高級領導。」
趙書記略一沉思,驀然大喝:「什麼?」
我嚇了一跳,浸紀檢工作多年,趙鶴什麼風沒見過,能讓趙鶴沉不住氣的事情應該不多,我隱隱有一絲不祥的預。謝安琪急問:「怎麼了,老趙。」
趙書記猛地呼幾下,冷靜了下來:「真如李處長所説,這個陳子玉極有可能是陳子河的兄弟,一個叫陳子河,一個叫陳子玉,我之前幾乎沒有聽陳子河提起他有個哥哥,我查過陳子河的家底底細,他是獨生子,沒有哥弟姐妹,估計這個陳子玉是私生子,有幾次,我聽陳子河接電話時,稱呼對方玉哥,就不知道哪個玉哥是不是陳子玉。」
「如果是呢?」
我問道。
趙書記呼又急促了:「如果是既好辦又不好辦。」
「這是什麼話?」
謝安琪蹙了蹙柳眉。
趙書記解釋道:「如果陳子玉真是陳子河的哥哥,那我們就可以直接跟陳子河談,讓他做箇中間人,把這件事情擺平,我們可以不追究,陳子玉以後也不許再找安妮麻煩,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謝安琪厲聲道:「就這麼算了?他差點安妮。」
趙書記擺擺手,長嘆一聲:「你懂什麼,雖然陳子河的父親陳士羣只是上寧法院的一名庭長,但陳士羣以前可是上寧市刑警隊的政委,陳士羣的父親又是上寧市警察系統的老領導,他們一家對上寧的警界,法院都很有影響力,而陳子河的母親齊蘇愚更是上寧市海關副關長兼委副書記,上寧海關為大海關,屬於中央直轄領導,齊蘇愚的關係直通中央,帽不大,但硬得很,權利自然很強橫,陳子河的舅舅為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是上寧市的三把手,實權人物,這樣的家庭背景,我們能惹得起嗎,只要對方息事寧人,我們就知足了。」
謝家姐妹面面相覷,謝安琪仍怒氣難平:「萬一對方繼續擾安妮呢?」
趙書記沉重道:「所以我説了,這事好辦又不好辦。」
一陣沉默,我不便嘴,也在一旁思索着,怪不得那陳子玉這麼囂張,以此背景,哪怕是喬羽,也忌憚三分,趙書記看向謝安妮,問:「媽呢。」
「她説有點累,可能洗完澡就去睡了。」
謝安妮的表情有點鬱悶。我暗暗好笑,十分鐘烈合,就算是柏彥婷,秦美紗這樣的虎狼女人也受不住,翁吉娜覺累就太正常了。
「嗯。」
趙書記叮囑道:「這件事,你們先別告訴媽。」
謝家姐妹自然點頭,謝安琪問:「現在該怎麼辦?」
趙書記抬手看了看腕錶,果斷做出決定:「我要馬上回源景縣紀委,直接找陳子河面談,你今晚就留在家裏陪安妮,這段時間你們晚上暫時別出去玩,小心一點。」
目光轉向我,趙書記誠懇道:「中翰,再次謝你。」
我知道趙書記下了逐客令了,他可能什麼事需要跟謝家姐妹談,我一個外人,自然不方便聽,趕緊站起告辭:「趙書記別客氣,我先走了,順便去催催那筆錢。」
趙書記假意挽留一下,還是同意了,送我出門時,謝安琪哎呀一聲,李處長,你能送我去健身嗎,地方不遠,就在金融街附近。」
我點頭説沒問題,身邊的謝安妮更鬱悶了:「不能去玩,我也去健身,你們等等,我去拿衣服。」
説完,像兔子似的跑上了樓。
第六章
我看向趙書記,他無奈苦笑,拉着謝安琪走到一邊,小聲嘀咕什麼,我盯着謝安琪的美腿怔怔發愣,想起要運功偷聽他們談話內容時,已然來不及,謝安妮拎着一隻白運動包從樓上旋風跑下,眨眼間,就站在我面前,樣子還頗為興奮。
趙書記拉着謝安琪來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那就麻煩中翰了,我打幾個電話就馬上趕回源景縣。」
我連説不麻煩,又客氣了幾句,便與趙書記告辭,領着兩位如花似玉的女人一同進電梯下樓,上車的時候,我心頭髮虛,纖體中心就在公司附近,不遠又是百越光商場,這附近都是美嬌娘出沒的地方,千萬別讓她們看見我,否則一定會出大子,美嬌娘生氣發飆不説,辛辛苦苦在謝家姐妹心裏建立的好印象也會破壞殆盡,阿米駝佛,善哉,善哉,佛祖保佑。
一路上,謝家姐妹頭接耳,竊竊私語,我專心開車,也沒機會偷聽她們説什麼,不過,觀後鏡裏,兩個大美人的視線眼光一直沒離開過我,謝安妮更是臉緋紅,若桃李,看得我心肝砰砰直跳,腦子裏已在思索如何俘獲美人芳心,不只是謝安妮,還有她姐姐謝安琪。
「李處長,你覺得我妹妹怎樣?」
謝安琪眉飛舞,微笑時,她整齊的貝齒令我賞心悦目,那口標準國語更令我舒服。
我笑答:「很好,很漂亮。」
「我和她,誰更漂亮。」
謝安琪意外地調皮,很明顯她在刁難我,我只有一個答案,就是説都漂亮,可這樣説很俗氣,很平常,我要俘獲美人心,就必須打破常規,出其不意。
「你很漂亮,但你妹妹更漂亮。」
我回答得很認真,車後座陷入了沉默,我緊張之極,暗罵自己巧成拙,這時,笑聲忽然響起,悦耳動聽,只有謝安妮在笑,謝安琪則繃着臉,長長的眼睫在快速眨動。
「姐,你別生氣,在我面前,他就説你比我漂亮,他是怪人。」
花枝顫中,謝安妮不忘安謝安琪,我有琢磨過謝安琪,她不是小氣的女人,昨天我如此戲她,如果她心狹隘,一定不肯善罷甘休,我雖然出言大膽,但也不是胡言語。
果然,謝安琪很快沒了怒:「既然媽也改變了主意,我看……」
謝安妮知道謝安琪想説什麼,臉一紅,猛搖頭:「不行,我還要再考驗考驗他。」
謝安琪朝我淡淡問:「李處長,你接受我妹妹考驗嗎?」
我對着觀後鏡擠擠眼:「正求之不得。」
謝安琪轉向謝安妮,柔聲道:「他雖然怪,但合適你,我的眼光不會錯的。」
話音未落,謝安妮冷冷地哼了哼:「你謝安琪的眼光就不用恭維了,哼,看見他就煩。」
謝安琪不惱不怒,語氣平和:「他是你姐夫,再不好,總比你認識的朋友強,帶回家的那幾個不是貪圖你漂亮,就是貪圖你有錢,沒一個好人,男的如此,女的也如此,小貞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到頭來出賣你沒商量。」
謝安妮大聲辯駁:「小貞不是這樣的人,李處長也説了,她是有把柄落在陳子玉手中,身不由己,她一定會打電話給我,跟我道歉的。」
我幫腔道:「是啊,小貞被陳子玉要挾了,連她的身體都被陳子玉玷污了,她出賣安妮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如果她能主動打電話給安妮承認錯誤,安妮就不應該記恨她,但以後萬萬不能跟她深。」
謝安妮朝我投來的目光,我微微一笑,算是眉目傳情了,謝安妮臉一紅,下意識地打開運動包翻找,又摸了摸衣袋,驚呼道:「哎呀,我手機沒帶,匆匆忙忙的,給忘記了,好像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要不要轉回去拿?」
我趁機大獻殷勤。
「都到了。」
謝安琪沒好氣道。
寶馬拐個彎,纖體中心就在正前方,我打開閃燈,放慢了車速,車子很快停在了路邊,「確定不回家拿手機了嗎,萬一有很多電話找你。」
我轉身看着兩位超級美人,腦子裏盤算着如何找藉口跟她們多待一會。
「回去好麻煩的。」
謝安妮撅起小嘴,兩隻漂亮的眼睛在我臉上掃了掃,詭笑道:「你不是説要接受我的考驗嗎,那麻煩你到我家拿手機。」
「馬上就考驗?」
我瞪大眼睛,暗暗叫苦。
「還要選時間嗎?」
謝安妮嬌嗔,小玉手遞來一把鑰匙:「拿着,這是我的鑰匙。」
知道無法拒絕,我暗歎一下,皮笑不笑道:「不用了,我敲門就行。」
謝安妮皺了皺鼻子,有些不耐煩:「我媽在睡覺,你別吵她,手機就在沙發上,你進去一拿就走了。」
我無奈接過鑰匙,揶揄道:「你家金碧輝煌,屋都是寶貝,萬一什麼遺失……」
「你是故意在推託嗎?」
謝安妮目光離,幽幽道:「我不擔心家裏有什麼遺失,家裏最寶貴的東西就是我,我最寶貴的東西就是身子,你昨晚救了我,又沒有趁人之危,所以,我信得過你。」
一旁謝安琪迅速打開車門跨出去:「哎呦,太麻了,我受不了。」
我心喜,卻尷尬異常,實際上,我當時很想趁人之危。
謝安妮羞紅了脖子,咯吱一笑,也跟着下了車,我握緊鑰匙,動情喊:「我接受組織考驗……」
雖然是中午下班高峯,路上有堵,但我幾乎是風馳電掣般趕回了凱利廣場,停好車就直奔電梯,保安認出我,沒有再阻攔詢問。
站在謝家府邸大門前,我有些興奮,以至於打開謝家大門時,手有點抖,推開門,我踏入了客廳,一眼就看見一部手機靜靜地躺在沙發的角落裏,我走過去抓起手機放進兜,轉身要走時,膀胱有點發,需要一泡。
客廳有洗手間,但我偏偏選擇樓上的浴室,因為樓上的主人卧室裏,睡着一位風人的美女,我承認我上翁吉娜,之前已給她一次,或許還可以再一次,我帶着懷望躡手躡腳上了樓,來到主卧前,意外發現卧室門竟然是虛掩,開着很大的門,看來翁吉娜已醒。
「嗯嗯嗯……」
門裏傳出的聲音把我嚇了一大跳,剛到卧室門邊,就聽到如此銷魂的聲音,難道是翁吉娜在自,難道謝東國回家了?我的覺迅速傾向後者,因為我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夠勁嗎?我比東國更厲害吧。」
什麼?我幾乎無法相信我的耳朵,呼急促,心跳劇烈,我肯定裏面的男人不會是謝家的主人謝東國,而是……天啊,我幾乎猜到是誰了,但我仍不願意相信,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決定看一看,只有親眼所見,才能證實我的猜測。
貼着門,屏住呼,我的視線覆蓋了整間卧室,很遺憾,我的猜測變成了現實,卧室的大上,一男一女正在盤腸大戰,女的是翁吉娜,男的赫然是趙書記趙鶴,我目瞪口呆。
「好舒服,啊啊啊……」
幾乎全的翁吉娜毫不避忌地呻,我正好看到她們媾的側面,趙鶴雖然五十多歲,但全身肌結實,具比一般人長不少,瘋狂了一會,趙鶴有點氣:「今天怎麼了,好像很興奮,前兩天不剛跟你做過麼。」
翁吉娜撒嬌道:「前兩天吃飯,昨天今天就不要吃飯了?」
趙鶴呵呵直笑:「昨天應該是東國餵你嘛。」
翁吉娜微愠:「他把力都用在哪幾個人身上,哪還管我飢。」
雙腿盤上趙鶴的部,呻響起:「別提他了,再深一點,用力一點。」
趙鶴鼓足勇氣,密集了三十多下,又緩慢了下來:「用力點就用力點,想要我多用力都行,想讓我天天餵你也可以,但我提醒你,你翁吉娜是我的,安琪也是我的,安妮同樣是我的,你答應過我。」
我聽到這裏,簡直五雷轟頂,如果不是他趙鶴不是紀委書記,不是我頂頭上司,我百分百衝進去,暴打他一頓,翁吉娜卻熱烈合:「是啦,是啦,都是你的旗正集團也是你的,你意了吧。」
趙鶴冷冷道:「你記得就好,以後,不準哪個李中翰再踏入這家半步,不許他接近安妮。」
我咬咬牙,握緊了拳頭。翁吉娜息道:「安妮都二十五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着她,你要麼娶了安妮,要麼她被別人娶走,不是李中翰,就是張中翰,王中翰。」
趙鶴再次猛烈:「我這時候娶不太可能,等兩年退休後,我就娶了安妮,到那時候不再官位,不受制約,最多影響不好,我可以四處打點,反正我有的是錢,我才是旗正集團的真正老闆。」
「我呢。」
翁吉娜問。
「我連你一併娶了。」
趙鶴地含住吉娜的大子,一通,諂媚道:「我的大美人,我死你了,再怎麼説,咱們也有十幾年的情分,我不會忘記你的。」
翁吉娜嬌:「嗯嗯嗯,你知道就好,這十幾年,你想就,你實際上就是我老公。」
「當然,只是便宜了謝東國這老傢伙。」
趙鶴恨恨説,一雙有勁的大手幾乎將翁吉娜的房捏爛,舌頭伸的老長,像狗食一般翁吉娜的脖子,臉頰,肩膀,我在門外看得既憤怒,又妒忌。
翁吉娜輕搖部:「安琪,安妮也是他女兒,你別損他了,沒有他,你哪能娶到安琪,這些年,他為公司付出了很多,旗正集團能發展到這地步,也有他的苦勞。」
趙鶴酸怒:「你還替他説話,真是一夫百恩啊。」
翁吉娜嫣然一笑,雙臂像蛇一樣繞趙鶴的脖子,呻道:「快用力……」
「今個兒我就要你求饒。」
趙鶴冷笑,啪啪聲驟起,壯的具密集,翁吉娜叫嚷着:「來啊,誰怕誰。」
我沒心思再看下去,轉身悄悄離去,下了樓,上了車,我腦子都是翁吉娜和趙鶴媾的情景,渾渾噩噩地開着車,好幾次差點撞上前方的車輛,我猛甩頭,告誡自己別憤怒,翁吉娜又不是自己的老婆,吃那些乾醋幹什麼,可是,我心裏仍然難受,如果翁吉娜是和謝東國做,那我不會吃醋,不會憤怒,他們原本就是夫,可翁吉娜偏偏是趙鶴的情婦。
我怒火攻心,幾乎咬碎牙齒,聽他們的話,翁吉娜十幾年前就跟趙鶴通了,趙鶴不僅得到翁吉娜,還得到了謝安琪,連旗正集團都是他趙鶴的,這件事情夠驚人的,我對趙鶴刮目相看,不管他的手段是否卑鄙,他能染指這一步,就是好手段,只可惜,我李中翰來了,我不會讓他趙鶴繼續得逞,謝安妮只屬於我,或許,謝安琪,翁吉娜也屬於我,又或許,我連旗正集團也奪過來?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趙鶴能得到的東西,我同樣也能得到,旗正集團既然不是姓謝的,那姓李的,跟姓趙的沒什麼區別。想到這,我熱血沸騰,貪念無限膨,雙手猛按喇叭,寶馬在茫茫的車之中飛速穿行。
拿到手機,謝安妮對我誇讚一番,若不是我遞上鑰匙,她恐怕會忘記,不遠處的練舞大廳裏,音樂悠揚,羣美爭,其中一位身穿白運動服的絕美女郎正向我們張望,我朝她揮了揮手,女郎微笑,合着音樂節拍翩翩起舞。
「我真的比我姐漂亮?」
謝安妮的兩眼水汪汪,魔鬼身材在緊身的練功服顯無遺,真難以置信,這樣的極品女人還是處女,可能是由於翁吉娜的暗中阻攔,謝安妮才能一直保住處女之身,目的是奉獻給趙鶴,想到趙鶴,我好像下了一隻蒼蠅。
「你姐比你更漂亮。」
我微笑道。
謝安妮頓足:「哼,人前説好話,你怎麼人前盡説壞話。」
我柔聲道:「不是説壞話,是你姐姐,是她介紹我們認識的。」
謝安妮美臉一紅,轉嗔為喜,嬌聲問:「有見到我媽了麼?」
我微笑道:「沒有見着,我拿手機就走了,路上車堵,所以耽擱點時間,你千萬別告訴你媽我回去幫你拿手機。」
我心細地為自己擦掉馬腳,若是被翁吉娜和趙鶴知道我曾經回去過,那就大事不妙了。
謝安妮輕輕頷首,不好意思再陪我説話,舉起小手搖了搖:「那我去練舞了。」
我點點頭,謝安妮一扭小蠻,徑直走向練舞大廳,股翹翹圓圓的,兩腿白皙修長,我心起伏,猛地轉過身去,推開五指,手掌心裏赫然躺着一把嶄新的黃銅鑰匙,我剛才特地找人把謝家的鑰匙配了一把。
「愣着幹啥呢,進來啊。」
周支農像支標似的站在練舞大廳的側門。
我木然走過去,沒有帶一絲笑容,周支農見我臉不善,也沒多言,跟隨着我身後,走進了屋子,來到裏屋,我站在寬大的玻璃前,欣賞着羣美起舞,雖然眼麗人,但我眼光始終沒有離開謝家兩姐妹,腦子裏又一次浮現翁吉娜和趙鶴媾的情景。
周支農輕步走來,給我遞上一杯白蘭地,我剛一接過,就猛烈地摔在了地上,聲音很大,不過,我不擔心會傳到玻璃後面,這裏的隔音非常好。
周支農怔怔地看着我,我走向酒櫃,指着一瓶剛開啓的白蘭地問:「這瓶酒多少錢?」
「六千港幣。」
周支農回答。
我抓起酒瓶口,用力摔在地上,這次聲音巨大,「砰」的一聲,碎玻璃四,我從酒櫃裏胡拿出另一瓶酒,冷冷問:「這瓶呢。」
「九千。」
周支農平靜説。
「砰。」
又一瓶美酒被摔碎。
「那瓶呢。」
我怒吼。
周支農冷冷道:「別問了,砸就砸吧,這裏的酒最低三千,最高五萬。」
我發瘋似地抓起酒櫃裏的酒猛摔,砰砰響,碎濺的玻璃鋪了整間屋子,酒味刺鼻,終於,我有點累了,心中的怒火也發了七七八八,甩了甩髮酸的手臂,我甕聲甕氣道:「損失多少。」
周支農望着狼藉的四周苦笑:「難以算個準,至少五十多萬。
「找戴辛妮報銷。」
我又站在玻璃前,注視着謝家姐妹,謝安琪還在活力四,謝安妮則有些倦累,一副無打採的樣子,煞是可,我不敢説兩姐妹是練舞人羣中最美的,但我敢説她們的身材是最惹火的。
「又是哪個女人惹火你了?」
周支農變戲法似的又遞來了一杯威士忌,我一看這金黃的體,氣也消了大半,接過威士忌,我嚴肅道:「支農,無論花多大代價,用多少手段,你都要把旗正集閉給我調查清楚。」
「好。」
周支農點點頭,很聰明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對了,小月跟何婷婷的車送到了,她們都簽收了,這段時間她們兩人都在學車,暫時不來練舞。」
「謝謝你,支農。」
想着小月跟何婷婷學車的樣子,我笑了。
周支農安道:「這有什麼好謝的,別生氣了,介紹一個美女給你認識。」
説着,舉手一指:「第一排,正數第五個,叫彭瑜文,美國加州大學畢業,回國經商創業,虧了,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開價三十萬。」
「好漂亮。」
我大讚,但沒有上心,周支農意味深長道:「我覺得一點都不比謝家那兩個丫頭差。」
我板起膾:「姿是極品檔次,但泡女人要有覺,如果沒覺就硬上,就沒多少意思了。」
目光再次鎖定兩位大美人,陶醉道:「支農,我不怕告訴你,我上了這兩個丫頭,以後別叫她們丫頭,穿白運動裝的叫謝安琪,穿練功服的叫謝安妮。」
「記下了。」
周支農笑。
我不想讓周支農失望,他覺得彭瑜文漂亮,自然就心儀她,我微笑道:「你以我的名義安排她住在伯頓酒店一個月,我想張老師不會怪你的。」
「好。」
周支農笑了出來,舉起手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布血絲的雙眼閃耀着興奮的神采,我知道他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休息,心中湧起莫名動,拍了拍他的肩膀,訴苦道:「支農,我有好多敵人。」
周支農平靜地點點頭:「你以後的敵人更多,更危險。」
我又道:「現在就有兩個敵人,一個叫趙鶴,一個叫陳子玉,他們都很強。」
周支農咧嘴一笑,豪邁幹雲:「不管敵人有多強,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誓死追隨你,三百多人已經安排進市區,這次,只要你一聲令下,半小時內,這些人全部都能集中。」
我心顫了一下,眼眶有點潤,我不想讓周支農看見我眼眶潤,所以迅速轉身,一眼就發現酒櫃上放着一瓶威士忌,我奇怪問:「還有一瓶沒摔?」
周支農道:「是的,酒櫃放了,這瓶酒放在酒櫃下,倖免於難。」
我輕笑:「既然這樣,就成全它,咱們一人一半。」
周支農大笑:「你喝一半,我喝一半,不用杯子。」
我抓起酒瓶仰頭就喝,酒烈甘醇,我用三口氣才喝下半瓶酒,遞給周支農,他也是換了三口氣才喝光,我們哈哈大笑,他掄起酒瓶猛摔在地,砰的一聲巨響,破璃四濺,沒嚇到我們,卻嚇壞了剛進門的張倩倩。
我告辭了,像逃跑似地告辭了,我不知道周支農如何跟張傦倩解釋,告辭時,張倩倩的臉比死人還難看,聽説那屋子所有的裝飾裝修都是張倩倩的心血,所以我跑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