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許風流自負才】(1-3)【作者:角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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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角票子
字數:17988
第一章初見劉靜江
尹威威剛從本科畢業,身高172公分,體重60公斤,長相平平,嘴也比較笨,出身在江南水鄉小鎮上的他居然考入了一所西北的大學。本來大學裏面男女比例失調嚴重,加上讀的又是土木工程,全系居然沒有幾個女生。所以他早早的斷掉了談戀愛的念頭,至今仍可以説是處男一枚。嚴格來説,只能説是半枚。
但他自認為自己經驗豐富,盲目的自信當然是有來源的。自從14歲家裏買了電腦後,一次誤打誤撞進了黃網站,開啓了他新世界的大門。初中和高中每次生物課書本拿到手上,總是第一時間找到生殖系統那一章,開始結合書本上的知識,反覆對比確認。屬於理論知識豐富,實踐經驗缺乏的那種。當然這些事也不足為外人道也,畢竟待的是個重點高中,要是説出口的話,不得當場叫家長了。
為啥不能完全説是處男呢,還有過一個小故事。有一年年初突然降温打亂了很多同學的返鄉節奏。由於路面結冰,不巧尹威威乘坐的火車臨停在了江城火車站,在給每人退還了部分車費後就當場遣散了。由於人多隊伍長,尹威威發揚禮讓神,排到了最後,一直到了晚上快11點才完,天異常的冷。
尹威威還好就只背了個書包,走出火車站外廣場,周圍連大巴出租都沒了。於是想着先找個網吧對付一宿,其實這地方離家也不遠,不行明天上午問問周圍火車什麼時候能開通、大巴有沒有能回去的。
「大哥,要按摩不?」一個身穿土氣羽絨服的中年婦女從側方湊了過來,冷得發顫的臉上擠出一點笑容,着一口江城方言輕聲問道。婦女叫劉靜江,看上去快四十的樣子,160出頭的個子,鴨蛋臉,長得也端正,一雙眼睛確生的又大又有神,眼角上隱約掛着一顆美人痣,可以想象到二十年前一定是個被眾人追捧的美人兒。雖然穿的厚實,但隱約能從領口看到素羽絨服下的紅衣領。天氣冷,小妹們都不肯出來,只能自己出來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招到客人。
「額,不用不用不用,謝謝阿姨。」尹威威一抬頭,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尹威威想着自己才二十歲,哪有管自己叫大哥的。
「呦,是個小朋友啊,阿姨叫錯了。那要住宿不?」見尹威威不是本地人,劉靜江換成了標準的普通話。劉靜江才看清尹威威的臉,他臉白模樣顯小,看着這小娃娃背個包,應該就是個未成年的正經學生伢子。
尹威威想着阿姨是本地人,正好問問路:「阿姨,附近有網吧嗎?我想對付一宿,明天一早趕路回家。」
「要不就住我們旅社吧,單間50一晚,比網吧也貴不了多少,還有獨立衞生間和暖氣。就前面那棟樓,很近。」説罷用手指了指大概二三百米處的幾棟小高層,然後給自己的手哈着氣。尹威威尋思着有點道理,便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劉靜江來江城快二十年了,從小就父母雙亡,村裏把她養大的。後來她跟了個泥瓦匠,才嫁到了武漢,生了個女兒。後來她老公還跟她吵架,把娘倆給趕出了家。之後在上工地幹活出了事,給摔死了,賠償款公婆愣是一分沒留給她們娘倆。
兩人走進了一家正在營業的髮廊,店裏面燈光曖昧,坐了三個髮廊妹圍着暖氣爐面對這外面坐着,理髮台上零零散散象徵的放着幾把梳子剪刀,不用説,尹威威也知道這地方是幹嘛的,第一次進這種地方還是有點緊張,他捂了捂自己的心口,暗示自己冷靜一點。
一個女人看上去約莫三十多歲,是這裏的得力干將,每個月的水她佔了大頭。身材微胖,上身穿了個黑的低保暖內衣,一對大白兔呼之出,很是打眼。白的蕾絲披肩耷拉在大白兔上,其實也蓋不住多少,反而顯得更加誘惑。下身穿着成套的保暖內衣,再配了雙茸茸的高跟鞋,看着站起來怕是跟尹威威差不多高了。她五官很端正,不知道是化妝的緣故還是燈光的緣故,倒有幾分韻味。正在手持鏡子補妝畫睫,看到有人進來立馬停下手中的話,用她還沒補完妝的睫眨了眨眼,看了看尹威威的樣子之後,覺就是個小孩,應該沒戲,就繼續補妝去了。依據尹威威多年看片經驗,他馬上給了自己一個肯定:這圍,絕對超過D罩杯了,怕不是有E罩杯了。
二十七八歲那個叫小桃,比較清瘦,跟大女人相比圍明顯不是一個量級的。她穿着一套閃亮閃亮的連衣裙,讓尹威威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劇團的舞者。她翹個二郎腿,長長的黑打底絲襪上有一個不太明顯的小。小桃穿了雙足足十來公分的高跟鞋,個子應該不高,她一邊上下襬着腿,彷彿再翹高一點就能看到裙底的風光了,像是在呼喚着男人進去森林探險一樣。小桃左手叼了細煙,手臂上紋了個繁體的愛字,右手拿着手機飛快的打着字,看上去應該是在發短信。小桃突然抬起頭盯着尹威威,從上到下掃視了一便,沒什麼表示,就繼續玩手機去了。此時尹威威看清了她的的模樣,五官雖説還算端正,但總覺得有點奇怪,而且臉上長了好些雀斑,一顆痣恰好正好長在鼻頭正中間,讓尹威威覺得有些不舒服。
最後一個跟尹威威年齡相仿,二十左右,身材勻稱,上半身的黑肩裝被拉到了一邊,只出了半邊香肩,鎖骨若隱若現的了出來,上面還搭着一透明的肩帶,吊着已然具規模的酥。下身是一條綠的過膝裙,腿上穿的黑打底褲,腳踝處繡了一隻白的小貓的剪影,很是可愛。進去的時候她正嗑着瓜子,見到尹威威也只是淡淡一笑,然後又繼續嗑瓜子去了。尹威威腦子裏嗡了一聲,這女孩樣子跟好像自己初中的暗戀女神,一瞬間萬千思緒湧上心頭,心裏不停嘀咕:「她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她是不是認出我了,今天能不能跟她發生點什麼,甚至於我能不能把她帶走娶她。」於是,嘴巴不受控制一般,口而出叫出了她的名字,「是你嗎,孫佳佳?」説完便有些後悔了。
女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叫我嗎?」説完便微微一笑。
尹威威心裏的石頭咯噔落了地:聲音覺不對,方言覺也有些區別,再一細看,又覺得更不像了,個子應該比孫佳佳要高一些。「不好意思啊,認錯人了。」
「小朋友,過來辦入住!」劉靜江的聲音把尹威威從尷尬中來了回去。穿過隔開的玻璃門,尹威威到了隔壁的旅社前台,原來旅社和髮廊是挨着的兩間門面。
「來,我的身份證。」
「不用不用,你留個電話號碼就行,房租80,押金200.」一個50歲的大叔着一口的江城方言,頭也沒抬。
大叔姓齊,但大家習慣叫他七叔,他正是這個旅社的老闆,也是劉靜江的房東。七叔生的人高馬大,身材壯實,甚至比尹威威還高出一小截,光頭油膩得像是一面鏡子,一臉的兇相。
不過人不可貌相,七叔年輕的時候可是一表人才,人也聰明,江城鐵路局上班的時候娶了單位嬌小美麗的會計小琴。別看小琴身高只有152,穿衣打扮很有氣質,跟古裝戲裏的美女相比一點都不遜。後來局裏裁員,七叔主動提出下崗,獨自去了羊城經商,做起了國際倒爺,賺了不少錢,一時間風光無兩。把小琴接到羊城後,他更是一門心思想着賺錢,自然就冷落了老婆。身邊失去了男人的追捧,老公又長期不在家,女人,尤其是這種漂亮女人最受不得寂寞,有再多的錢也填不滿心中的空虛,穿衣打扮不知給誰看。內心空虛的她戀起了健身,好像身體累了就沒那麼多力氣寂寞了。
七叔有一次從澳洲進貨,事情特別順利,比原計劃提前三天回國。七叔拎着一瓶從澳洲機場買來的紅酒,準備給小琴一個驚喜。一開門,空氣中散發着蕩的氣味,看到小琴正背對着大門和兩個外國人偷情。兩外國人都是她的私人健身教練,七叔是認識的。客廳裏,內褲、絲襪、罩就這樣被扔得到處都是,使用過的安全套倒是整整齊齊的排在了茶几上,整整一打,12只!不知道他們究竟做了多久了。此時的小琴本沒有注意到丈夫的歸來,一手扒着自己的早已佈滿指痕的股,坐在一個的上,嬌小的身體裏彷彿裝了個高速馬達一樣,主動一上一下的做着活運動,由於尺寸太大,更是沒法完全進入,每次頂到花心時還能出小半截來。另一隻手擎着另一,如同小臂般細的上掛滿了口紅的痕跡和不知名的黏,小琴的小嘴只能勉強含住龜頭。隨着小琴的一陣抖動,幾個人同時高了。小琴還合這老外,叫着:「Fuckme……Fuckme……」
外國人首先發現了目瞪口呆的七叔,像拎小雞一般把小琴抱起來,轉了個身。七叔這才看到,小琴的陰被剃了個光,粉的陰和小被的又紅又腫,整個陰道被撐得好大,甚至能看到內壁的還在微微顫抖,夾雜着水還不斷地往外冒。嘴裏的也沿着嘴角,落在了嬌小的酥上,上面佈滿了吻痕,兩隻頭早已充血起,其中一隻還夾着夾。小琴也看到了七叔,捂着臉大叫了一聲。外國人卻是在笑,彷彿是在炫耀。
七叔拎起酒瓶跟外國人當場幹了起來,不過當然不是他們的對手,反倒被揍的鼻青臉腫。但畢竟是七叔先動的手,而且還涉外,反倒是七叔被拘留了十天。出來後,小琴直接和他離婚了,從此再也沒見過面。而七叔,也賤賣了公司,離開了羊城。
回到江城後,七叔情大變,開始瘋狂的反制報復,選擇了招嫖娼。畢竟在羊城經商多年,見識也廣,他最後直接在江城火車站附近買下了一棟樓,掛着旅社的牌子,暗裏卻是窩,因為離車站近,人口動多等各方面的因素,這個地塊慢慢演變成了紅燈區。七叔只圖自己嫖娼方便,倒是沒想着靠這個賺錢,所以定的成少,畢竟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
唯一做了件好事,就是把上一輩留給他的單位家屬樓,便宜租給了剛被趕出門的劉靜江母女倆。劉靜江怕女兒辛苦,同時打幾份工,子拮据但也能湊活過。
直到淺淺上了寄宿制高中,七叔開始追求起了劉靜江,隔三差五的往家屬樓和她的工作地點跑。今年考上大學後,學費和生活費更大了。無奈只得找七叔借錢,七叔以此為由頭,許諾只要跟自己好,就把房子過户她,還同意供淺淺讀大學。劉靜江並不是一個貪財的人,但女兒淺淺是她的軟肋。七叔很有錢,跟他在一起之後,淺淺應該能過上好子了。
權衡了利弊,便答應先試着處處看,今年過年的時候再好好勸説一下女兒,希望女兒能尊重自己的決定。七叔大喜過望,跟劉靜江攤牌了,他承諾自己子回頭。要是淺淺那邊沒意見,就馬上着手聯繫賣家,金盆洗手,把小樓也賣了。
「房租不是50嗎?」尹威威伸進口袋的手停住了。
「你跟他講的50?依你的。」説完有些玩味的看着劉靜江,「都進屋了還穿這麼厚,不怕捂一身痱子啊。」説完練的把手伸進了劉靜江的羽絨大衣裏,惹得劉靜江鼻子哼了一聲,七叔只當沒聽見。
「押金好貴啊,能不能便宜點,我明天一早就走。」尹威威低着頭,假裝沒看見,想了想錢包裏面僅剩了500塊錢,還是決定開口了。
「小朋友你怕莫子哦,好好好,一共給200,我裏面電視機莫搞壞了哦。」説罷把劉靜江的外套已經退了下來,出了一套淡紅的旗袍,他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飛快的把收據開好了。
尹威威趕忙把200元遞上去,趕忙從老闆那邊接過鑰匙和收據,低頭往樓上衝去。
「小朋友,收據保管好啊,退房的時候我們只認收據啊。走睡覺去咯,鬼天氣一個人都沒有。」説完把前台一鎖,然後去外面拉卷閘門,準備關門了。
「七叔,別關門啊,我這邊還約了人呢。」大女人開口了,旁邊發短信的小桃也附和道,「我這邊也是。」
「行行行,就再等一會。下午還來了兩三個,晚上一個都沒得。今天説來也怪,晚上就一個過來住宿的。」確實,路上結冰了,晚上基本沒什麼客源了。
尹威威看着房牌號,208號房。一進門,房間倒是很暖和,裏面也簡單,一張牀,一個衞生間,一個被報紙貼滿玻璃的窗户,一台34吋的電視,下面放了個影碟機。電視櫃上貼了張A4紙,印了幾行字「本店提供各類電影DVD出租,5元/1張,10元3張。」
尹威威洗完澡,看了看時間,晚上11點40了。加上睡不着,電視信號又差。想着老闆就要關門了,尹威威決定下樓租幾張碟片看看。
下來的時候,便看到劉靜江正往上走,尹威威當然不知道,就在他洗澡的時候,錯過了一場宮大戲。
原來七叔早就把外面的卷閘門關上了,只在髮廊那邊底下還留了半米來高,大女人已經出門了,被個騎着摩托的男人帶走了。小桃還不甘心的發着短信,嘴裏還振振有詞,不知道説些什麼。那個女孩也還坐着,拿了個手機在玩遊戲。
説來也巧,劉靜江穿旗袍並不是給誰看的,這是女兒年前寄給她的,説是在學校勤工儉學掙的錢,買了兩套,母女倆同款不同。劉靜江想着女兒快回來了,今天還是先試穿一下。
七叔第一次見劉靜江穿這麼貼身的衣服,豐肥被旗袍雕塑的凹凸有致。七叔雖然和劉靜江生活頻率很高,但一時間只覺得口乾舌燥,心裏癢癢得很。便鼓起膽子,準備給她開開玩笑。旗袍普遍都是塑身的版式,上身領口和袖口太緊了,七叔探了幾次就沒摸進去,只得把背後的拉鍊退了一半。劉靜江今年其實也只有三十六歲,但背部的卻生的十分細膩,白花花的體和黑的罩帶子把七叔勾的心裏的火徹底勾起來了。
印象中的劉靜江是個特別正經的女人,雖然不排斥自己給她手或是口,身體卻跟那些女人不一樣,連水都少得可憐。有一次七叔使出渾身解數,忙活了一個多鐘頭,也沒有讓她高,水僅僅只比平常多了一點,連叫都沒有叫一聲。而且自己好歹採花多年,各方面技術應該都不差,越是沒覺,他越想把劉靜江征服。他見過太多女人了,只要找對鑰匙,就能把門打開。在七叔來看,現階段她跟自己好,只是為了討好自己,為了讓母女倆能在江城生活下去。等兩人關係正式確定後,肯定會有改變的。所以也按下了騷動的心,每次都還算是比較温柔的。當然除此之外,其實七叔還在下一盤大棋,為了達到更加惡的目的……
湊在劉靜江背上,七叔貪婪的着她的香氣,左手隔着旗袍和罩,狠狠地捏着她的子,捏了兩把發現隔得太厚了,沒什麼觸。劉靜江怕他把自己的衣服壞,便回頭衝皺了皺眉,七叔假裝沒看到,反而加大了左手的力氣。右手卻趁着她回頭的功夫,伸進了旗袍的下襬側面的開叉處,直直的朝她下面的黑森林探去。
劉靜江下身穿的是條打底褲,雖勉強能摸到陰户大致的形狀,但還是差點覺。七叔再次用手探了探,直接從部往底下摸,見她沒有明顯的反對,心裏大呼有戲。手上清晰的受到,被茂密的陰包裹着的陰户裏,有黏糊糊的東西涌出來,然後一隻手掌包住整個陰部,大拇指按壓着陰蒂,中間三指慢慢的着陰,不小心自己的袖釦扯下了她幾陰。
原以為劉靜江會發脾氣,於是停手了。劉靜江快速扭了扭股,但沒有立刻得到七叔的回應,猛然回過頭,眼珠微微上揚,和七叔對視上了之後又立馬躲開。劉靜江目光離,含着淚,上牙輕咬這下嘴,臉上一片紅,忙不迭的輕輕擺頭,一聲輕哼,顯然是發情了,像是在鼓勵七叔不要停。
七叔嘴角的笑意更勝了,覺自己撿到寶了。他顯然明白了打開劉靜江身體的鑰匙是什麼,就是體上的疼痛帶來的快。七叔越發用力的着的左手也鬼使神差地從背後鑽進了前,本就緊緻的旗袍加上還未解開的文,把前擠得滿滿當當,勒得劉靜江的都有些生疼,直到把整個上半身撐開,半邊酥暴在了外面。
劉靜江的大在七叔手裏變換着形狀,他最喜歡的就是劉靜江的這對大,又捏又掐,恨不能五個指頭都陷進去一般。他先是食指撥着由於充血已經大了一倍的頭,隨後又用食指和中指夾住,甚至往外拉扯。
劉靜江原本扶着前台的雙手也找到了組織,她左手緊緊按住七叔抓的左手,深怕一鬆開就會跑開似的。右手也湊向自己的陰部,但無奈地方狹小,施展不開。於是便一會抓着自己的大腿,一會抓着自己的右,像極了沒頭的蒼蠅,怎麼放都不自在。右手想到了一個地點,像長了眼睛一樣直直地向着七叔的褲襠裏掏去,一把抓住了七叔的早已堅滾燙的,龜頭的馬眼甚至湧出了不少陰。
劉靜江剛一觸碰到,陰道內一股滾燙的暖就立刻噴湧而出,沾滿了七叔的整個手掌,尤其中間三指,黏糊糊的。劉靜江身體像是觸電一般,止不住的在顫抖,背上和口一陣紅。劉靜江微翻着白眼,嘴微張,快地不能自已,甚至叫出了聲來。
七叔忙把右手出來,捂在劉靜江嘴上,示意讓她小點聲。七叔突然覺指縫間一陣温潤,卻發現劉靜江正着自己的指頭,她貪婪地着每一手指,這可是她自己的味道啊。七叔有些吃驚,剛想出手,卻又被劉靜江緊緊地抓住,繼續用心的着,深怕他把手拿開似的。罷,七叔笑的拍拍她的股:「靜妹子,樓上等我,我馬上上來。」
劉靜江沒有答話,還在回味那個悉的味道。在七叔火辣的目光中,她慢慢的穿好衣服,然後徑直往樓上走了。走到尹威威附近的時候,甚至因為腳軟還崴了一下,差點攤坐在了地上。
第二章十六歲破處
劉靜江出生在動亂的年代,據説母親懷着她從長安一路逃到了靜江,生她的時候大出血死了,一個親人也沒有。劉靜江的名字是她生母唯一留給她的財產,隨母姓,出生在靜江,僅此而已。因為是個女孩,村裏都不願意收養她,接生婆剛帶到滿月,就被她被賣給了人販子,對外稱小孩夭折了。最後兜兜轉賣到了隔壁縣城的,一個村支書家。
村支書家有個傻兒子,八歲了話都説不清,大小便都還不能自理。支書之所以收留她,是他老婆的主意,指望着給兒子家當媳婦,對外宣稱是在村口撿了個丫頭。
支書家庭條件還行,但因為屬於近親結婚,看着兒子這邊狀況,也不敢再生小孩,倒是一門心思培養起了劉靜江,但小學一畢業就要求輟學在家照顧哥哥,基本上軟在了家裏。劉靜江打小就被告知是被撿來的,她生母給她取的名字。養父母養你這麼大不容易,一定要報答養父母,就要好好替他們照顧哥哥,免得養父母老了沒人去照顧哥哥。她沒得選,只能服從,十二歲的她慢慢學會認命了。
隨着年齡的增長,十六歲的劉靜江繼承了母親的樣子,出落的亭亭玉立,頎長的身材,白皙的皮膚,脯也開始變得鼓鼓的。再對比自己的老婆那隻母老虎,越看越覺得老婆已經人老珠黃了,支書便越發想佔有劉靜江。
再説,劉靜江這種認命的子,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即使自己把她怎麼樣了,她也不會説什麼,反正都是自家的種,兒子和自己,誰佔有不都行嘛,又沒便宜了外人。一天晚上,支書給家裏人下了藥,很快一家子就犯困,早早上牀了。
支書摸進了劉靜江的房間,她睡着的樣子很美,鼻息平靜。推了幾把之後,確認劉靜江徹底睡死了,便開始把蓋在她的身上的毯子緩緩扯下來。
支書看着劉靜江穿着自己老婆淘汰的衣服,嘆同樣的衣服,穿在劉靜江身上那叫一個好看。支書嚥了咽口水,雙手擎住脯,觸一陣柔軟。隨後一把扯開上衣的四合扣,整個身體白皙如玉,洋溢着少女的活力。支書把自己滿是胡茬的臉緊貼在劉靜江的肩膀上,又親又啃,連劉靜江身體散發出的汗水都那麼的好聞。最後把白的裹向上一推,一對白的子晃悠悠的跳了出來,彈十足。子上靜脈血管清晰可見,兩粒嫣紅的頭靜靜的俏麗在頂端,説不出的粉。
十六歲的劉靜江房已經差不多發育定型了,怕是有D罩杯了,支書一隻大手都握不住。因為沒有買過專門的罩,一直穿的裹,所以也一直都看不出尺寸。支書從小和表妹老婆青梅竹馬,加上老婆人整天耷拉個臉,對自己看不上眼,還看得緊,倒是沒那麼太多的經驗。只是覺得這子,明顯比自己見過的都要大,都要美。
支書含住頭,猛了幾口,隨後又輕咬了頭,往外拉扯了幾下,方才滿意的鬆開了口。支書的手暴的着她的房,柔軟的房在他手裏不斷變化着形狀。隨後嘴巴順而下,舌頭像一片打濕的香皂一樣,舐着劉靜江間的每一寸肌膚。比起老婆的桶型身材,劉靜江的小蠻上沒有一絲贅。
支書攻陷了劉靜江的上半身,卻被一條緊身的牛仔褲擋住了進攻的路線。此時支書慾火上湧,一鼓作氣,開始向最後的陣地發起進攻。
牛仔褲還是老婆沒發福之前買的,但劉靜江身高要高一些,所以顯得有些緊。儘管支書費了不少力氣,但最後的成果確是令他滿意的。大腿渾圓緊緻,小腿纖細修長,絲足纖巧緻,簡直完美。最後的防線是一條純白的三角純棉底褲,頂端還繡了一隻小巧的白蝴蝶結。支書已經失去了耐心,他飛快的退下了內褲,拿在手裏攤開,襠部位置,一點蛋清一般的痕跡。接着又湊近鼻端嗅了嗅,少女的體香混合了水的味道,已然無法讓支書正常的思考了。
支書家倒是常備了安全套,但此刻的男人已經顧不得許多,一摸劉靜江的,有點潤潤的,便我再也忍耐不住,將劉靜江的長腿屈膝分開,着早已硬邦邦的,抵近口,毫不猶豫的進去。
剛未進入,支書受到了少女特有的緊緻,龜頭連試了幾次,方才突破口,接着就被一層薄薄的膜給抵擋了。支書大喜過望,原來兒子跟他同牀多次,劉靜江還是個雛兒啊。蟲上腦的支書已顧不得破處的後果了,紅着眼直接頂到了深處,整沒入在少女的之中。
支書的細小的,所以每次做愛的覺就像在小攪大缸一樣。但此時的支書覺進入了一個温暖狹窄又濕潤滑的仙境,被整個緊緊包裹住了,腦子裏瞬間覺得要爆炸,那種覺似乎在自己老婆身上也未體驗過。
支書肥胖的身體此刻已經忘了疲倦,此時他已經紅了眼,他像極了發情中的兔子,大口着氣,快速的做着活運動。粉的頭,晃得人眼花繚亂;緊皺的眉頭,惹人憐愛;大開的雙腿,讓人大飽眼福;上下搖曳的玉足,更是讓人癲狂。隨着速度的加快,劉靜江眉頭緊皺,支書只覺得被夾得更緊了。支書只堅持了不到2分鐘,就在劉靜江的中,了。支書着氣,渾身冒汗。
支書完成後,雙手繼續着劉靜江的房,下身也沒有馬上拔出來,而是停留在裏面,繼續回味着後的餘韻,劉靜江對的包裹是非常充分的。足足一分鐘後,方才緩緩出了早已軟綿綿的,龜頭剛一退出來,就見一股腥臭濃濁的從口湧出。劉靜江的陰被摧殘有些紅腫,如同雨淋的蝴蝶翅膀一般緩緩併攏,口只留下一股掛的,告着被姦污的貞潔。此時劉靜江眼角掛着幾滴淚水,額頭上也冒出了點點汗漬,破處時的疼痛還是讓她的身體做出了反應。
支書完才意識到忘了戴安全套,小妮子怕不是會懷孕吧,連忙那出巾去擦拭,還伸出食指往她小裏,想把摳出來。
劉靜江的陰不多,大多集中在陰阜位置,粉的陰羞澀的閉合在一起。用手分開紅腫的陰,將徹底暴出來,又一股冒了出來。撐開口,食指剛一接觸到粉膩膩的,受到了剛剛撕裂的處女膜,一瞬間,支書血脈噴張。帶着絲絲血跡的陰道壁,正強有力的收縮着,緊緊夾住了支書的手指,彷彿在召喚着支書的二次進攻。
支書內心的獸慾一下子沸騰了,立刻打定了主意,明天去買避孕藥給她去吃。想着長夜漫漫,藥效還久的,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剛打下的地盤。然後拿出巾給自己擦了擦汗,將她拉到了牀邊,兩條修長的大腿自然的搭在了牀邊,落在了地上。
支書這才想起,都已經過一次了,連親嘴都沒親過。便站在牀下,把抵在了劉靜江的陰部,肥碩的身子也完全壓在劉靜江的柔軟的房和上。劉靜江微微充血的頭剛好和支書的頭產生了碰撞,支書更加興奮了。支書低下頭,一張大嘴直接蓋在了粉紅的小嘴上,舌頭廢了些力氣,才把劉靜江的嘴巴叩開,貪婪的着少女嘴裏的芬芳。
支書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身高和的長度,這姿勢兩人的器官只能勉強在外摩擦着,顯然無法讓自己重新脹大的小兄弟滿意。支書不捨的離開了劉靜江的小嘴,於是站起身,托起了她的雙腿,再度進入她體內。這個角度,支書可以滿滿的沒入,但畢竟由於尺寸短小,無法頂到花心處,倒是一種遺憾。
支書每次都將龜頭退到口然後全力送進,總想着要頂到子宮頸。但劉靜江的依然緊緻,沒有分泌,僅僅依靠着自己剛出的和少量的處女血,支書幹得有點生疼。在全力馳騁了百十個回合之後,支書出已經摩擦得通紅腫脹的,將劉靜江翻了個身,換成了老漢推車的姿勢。
支書雙手握着劉靜江的股,從後面一頂,才發現僅有的潤滑劑已經幹了,這一頂居然沒能進去。支書吐了口唾沫,抹在了小之上,雙手掰開劉靜江的股,才發現她的小已經被幹的腫脹不堪,兩片陰紅的想要滲出血一般。支書心裏沒有一絲憐憫之心,再一次暴地了進去。
支書雙手各扯着一把劉靜江的披肩長髮,彷彿駕駛着自己剛買的本田鷹仔摩托一樣,把她的上身都拉了起來,巨像是明晃晃的一對大燈一樣,在半空中盪漾。支書開足了馬力,悉的快很快代替了之前的疼痛。劉靜江似乎也開始分泌水,鼻息也重了起來,看來小妮子也有覺了。
劇烈的快讓支書的大腦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整個人已經徹底失在那濕滑緊緻的中。隨着大開大合的撞擊,門逐漸鬆開,此時的的速度更快了,支書也已經開始起了氣,劉靜江的鼻息聲也越發嬌,整個身體微微紅。支書正準備拔出在劉靜江背上的時候,此時壁的褶皺像無數只小手一般,死死卻握住了。支書放開握着頭髮的雙手,狠狠的捏住了劉靜江的股,一股滾燙的向了她的花心深處……隨後支書直接癱軟在了劉靜江的背上,只留下兩人急促的呼之聲,兩人居然同時高了。
休息了許久,支書才緩過氣來,用濕巾一遍遍仔細清理完了劉靜江的身子,重新給她穿好衣服,一切都恢復到原樣,除了她陰道里的,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一早醒來,劉靜江只覺得下體疼痛,走路都走不穩。她畢竟初經人事,而且中途有一段時間沒有充分濕潤,僅僅靠着一點處女血和的潤滑,導致下面火辣辣的疼。支書夫人覺有些奇怪,心中彷彿已經猜到了什麼。支書夫人藉口給她檢查,心情頓時涼透了:劉靜江股上還印着淡淡的指痕,這角度,顯然不是自己抓的,下體陰紅腫不堪,明顯是初經人事,最後用指頭一探,果然處女摸被破了。
因為經常和劉靜江有,兒子不能人事的事情支書夫人反倒是知道的,卻一直沒告訴過丈夫。家裏就倆男人,不是丈夫做的還能是誰?此時她想起剛起牀時的頭暈,應該是被老公下了安眠藥;尋出劉靜江剛換下的內褲,也沾染了點點血跡,還帶着股臭味;又瞟了一眼牀單,也沾染了一點血跡。
一時間,支書夫人腦子裏嗡的一聲,所有的猜忌都變成了證據。她立刻理清了事情的脈絡,老公敢偷一次,以後絕對會偷無數次,劉靜江這女人絕不能留了。儘管她內心澎湃,但還是故作平靜的給劉靜江塗洗了婦炎潔,給她吃消炎藥的時候偷偷放了顆避孕藥。騙她説是常沒注意衞生,有點發炎了,劉靜江居然難得地受到了一絲温暖。
支書中午一回家,就他老婆扯住了耳朵,拎到了房間裏。他們從中午一直吵到了晚上,動靜很大,連電視機都砸了。劉靜江害怕極了,身體微微顫抖的蜷縮在牀上。印象中,通常他們吵完架後,夫倆都會那她出氣的。
直到第二天,支書滿臉爪痕,連班都沒去上。支書夫人顯然也是一宿沒睡,黑眼圈極重,卻表現得一臉平靜,什麼也沒説,直接把她帶去了學校工地了。儘管什麼也沒説,但劉靜江心裏卻一點也不平靜。
正值暑假,學校老校區正在翻修,把原來落的老牆皮剷掉換上新的。支書利用職務之便,把翻修的工程委託給了他岳父,也就是他親舅舅的建築公司。説是建築公司,其實就是支書夫人在負責。因為工程量大,時間緊,支書夫人倒是不含糊,從江城請了一羣年輕後生過來幹活,自己還隔三差五的去現場巡查,確保工程進度,監督工程材料損耗。讓劉靜江在這裏幫忙,並不是工地上缺人了,而是另有所圖。
支書夫人對劉靜江很有信心,還特意給劉靜江換上了自己嶄新的碎花連衣裙,因為身材比自己要高瘦一些,衣服就顯得格外塑身,活力少女的身材被衣服裹得玲瓏有致。劉靜江又生的極美,話也不多,懵懂的她連看都不敢多看這些後生們一眼。
後生們見有小妹子到工地,幹活的力氣自覺的多了幾分,原本的赤膊短褲的工地氓行為更是得到了集體的抵制,彷彿都在向劉靜江示好一般。
俗話説,男女搭配,幹活不累,15天的工期居然比計劃提前了3天完成,給支書夫人省下了不少的工錢。劉靜江跑前跑後,端茶倒水,做飯送飯,做事勤快,幹活利索,人都黑了不少,也不見喊累的。短時間的往中,劉靜江獲得了一眾未婚後生們的青睞。
結賬那天晚飯的時候,有個後生喝了酒壯起膽,直接跑去問老闆娘這是誰家姑娘。支書夫人把自己「乾女兒」的身世給眾人一講,不聲淚俱下,當然隱藏了只有自家人知道的童養媳一事,眾人聽後不甚唏噓。
要説還是最毒婦人心,她演了這齣戲,只為了把劉靜江給扔得遠遠的。於是有不少私下找支書夫人,表達自己愛慕之情的。支書夫人跟他們一一明言,養這麼大不容易,彩禮給多少,就當直接她買斷了,價高者得。自然她選了個給彩禮最多的,卻也是最醜的,既算是狠賺了一筆撫養費,也算是給自己丈夫的一個報復。
支書夫人沒有給劉靜江任何儀式和嫁妝,但因為她久不出門,存在也低,以至於人走了好久,村裏才知道支書家好像少了個人。支書夫人最後還着後生和劉靜江承諾,走了就不用再回來了。
支書家後來倒是真的一點都不歡他們回去,連孩子出生「回孃家」都沒讓進門。剛開始劉靜江還是對養父母之間有着複雜的情的,畢竟是他們養育了自己,供自己讀了小學。
隨着四年後的一件事,劉靜江在外面也漸漸懂事,明白了一些基本的人倫道理,倒也逐漸知道了當時支書家對自己其實並不好,心裏越發自閉,也更不想「回孃家」了。時間久了,後來便徹底斷了聯繫,也省了不少事。
第三章第一次高
買下劉靜江的男人叫任凱,比她大十歲。任凱個子不高,怕是比劉靜江還要矮上一點,一米六左右,長得黝黑,長期在工地幹活,所以更加顯老,兩人走一起看上去更像是父女。他不只一次的覺自己撿了個大便宜,這麼年輕漂亮,人也特別孝順懂事。雖偶然聽過工友們背地裏叫他武大郎,他反倒以此為榮,自我覺好,覺得別人都是眼紅他找了個年輕媳婦。
第二年,他們的女兒就出生了。因為生的不是兒子,自己爸媽雖然沒説,但任凱明白他們意見大的。所以住家帶娃的那一年,劉靜江還沒出月子,就被唸叨着,趁着年紀小,抓緊再生一個。
任凱除了人有點小氣之外,還是對她好的,他不願劉靜江受氣,等女兒滿了週歲剛一斷,就把女兒給父母,帶着嬌繼續去省外打工去了,只有逢年過節才回家。但説來也奇怪,這都兩年了,平時也沒做過措施,還是一直都懷不上。
劉靜江快二十了,在愛方面,她一直都很保守,要求兩人每次做愛前後必須洗澡,如果沒刮鬍子、喝酒、煙後更是連親嘴都不讓,做愛過程中不許説話,甚至連做愛的姿勢都有嚴格的限制。任凱後悔第一次自己太猴急,把她怕了,可能是心理有陰影了。反倒是越發寵着嬌,充分尊重劉靜江的習慣,於是每次做愛前準備工作特別多,洗澡刷牙剃鬍子,儀式十足。
劉靜江卻似乎從來沒有過高,甚至連做愛時陰道分泌的水都少得可憐,她都一度認定自己缺乏這方面的覺。於是乎每次都是,任凱興致,劉靜江海波不驚,最後草草收場,全程除了體碰撞聲,只有任凱在發時偶爾會有一兩句呻。對任凱來説,和劉靜江做愛是一種微妙的享受,畢竟劉靜江年輕漂亮,陰部也緊緻粉,本不像是生過孩子的人。但對於劉靜江而言,愛僅僅只是取悦自己丈夫的任務而已。儘管劉靜江無法高,但不妨礙自己單方面的,男人嘛,都是下半身的動物。
像他們這種把女兒放在婆家,夫一起去工地幹活的泥瓦匠很多,基本都是搭配着包工幹活的,也有少量的單身,不過效率要低一點。工友們一羣男男女女湊在一起吃飯,都愛開這些年輕嫂子的玩笑,逗得她們笑的花枝亂顫的。而劉靜江長得最好,話不多,加上臉皮薄,自然成為了眾矢之的。經常被説得滿臉通紅,其他人見狀,反而越發起勁。
有一天政府部門檢查,正好選了他們包工頭承包的這棟房子,為首的一名女官員不巧踩了一腳屎。全場沒一個敢提醒,全場都在冒冷汗。還好她沒發現,不然項目經理指定要開罰單剋扣工錢了,怕是要吃個大虧。儘管如此,事後項目經理還是給了包工頭口頭警告。
第二天包工頭一早召集了所有人:碰到有人在樓道內大小便的情況,讓大家留意一下,如果是自己班組的,馬上清理掉,如果不是自己班組的,及時上報,包工頭要去告狀。
要説工地上幹活哪有不圖方便的,小便基本上都是找個角落解決,大便還是比較默契的去樓下公共廁所,其實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説來有趣,工人還有點將就,通常不會在自己正在幹活的樓層小便。所以劉靜江跑下了一層,這一層還沒進場施工,應該沒人。正準備褲子的時候,她看到一個經常開她葷笑話的老光工友正在小便。
劉靜江只見過傻子哥哥和老公任凱的,這大小,怕是比昨天那小嫂子比劃的還要大啊。一羣小嫂子在工地上洗漱聊天的時候,總有些女人貪婪些愛的話題,但蒼白的話語遠沒有視覺受來的更有衝擊力。
視線中光哥一手擎着自己的傢伙,扭把搖出了一條弧線。劉靜江甚至看到了上爆出的一條條青筋,這和丈夫明顯不是一個規格的。有趣的事發現光哥周圍沒怎麼長,她聽女工友説過女人不長的叫白虎,聽説水多特別騷,卻是從來沒聽過男人不長的,哪天旁敲側擊的問問女工友看看。
劉靜江趕忙退了出來,想起了包工頭早上代的事。卻又轉念想到,反正也不是自己施工的範圍,再説他一個男人,自己肯定不是對手,自己已提醒,他一轉身,那得多尷尬啊。想着想着一股意襲來,就退了出來。「還好沒被發現,」她唸叨着,在心裏卻埋下了一顆種子。
她跑到下一層,意已經讓她停止了思考,恨不得馬上褲子出來。光哥完聽到了樓下的傳來了動靜,又氣又惱,那正是他施工的樓層,自己光一條,只有他一個人在做事。想着自己才煙個的功夫,肯定有人跑來壞事。聯想到一會繼續做事的地方臭氣哄哄的,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隱蔽的角落裏果然蹲了一個女人在大便,要是個男人他還能揍一頓,但是個女人自己怕是下不起手,然後越想越生氣地走上前去準備口頭教訓下這個女人,還得讓她自己打掃乾淨。
劉靜江擦完起身,正在提褲子的時候,一抬頭卻撞上了光哥火辣辣的目光,把她從上看到下面,那眼神像要把人給活了一般。光哥掃視了一下,看了看地面上的一灘跡,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仔細一看,卻發現過來的居然是劉靜江這個小妹子,想開口卻又不知道説些什麼。
但劉靜江錯把光哥發怒的眼神幻想成視了。不知怎麼了,愛保守的她,心裏的那顆種子突然萌芽了,居然腦補着。光哥從上到下的掃視,就像是無數雙大手,要把自己衣服撕碎扒光一樣。而盯着自己下面的眼神,眼神像極了今早工地大門口的那隻發情期的大狗,惡狠狠的着路邊的小野狗,捅地小狗哇哇直叫。劉靜江眼裏的光哥,他肯定是想把那大狠狠得捅進自己的小裏,狠狠地用龜頭撞擊着她的花心深處。她覺得自己像極了早上那隻小野狗,周邊路過工友都在嘲笑着她。想到這裏,她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提褲子。就這樣,兩人雖只相隔幾米,竟對視了十幾秒。
隨着劉靜江身體觸電一般微微的搐,她一手扶着牆,一手擋着下體,透過指縫,卻是能隱約看到劉靜江高噴水了。劉靜江趕緊胡亂捂住自己的陰部,卻像個決堤的大壩一樣,水越噴越多……劉靜江居然在視中達到了她印象中第一次高,整整持續了快一分鐘,原來這麼舒服。
光哥打破了沉默:「你怎麼在我做事的地方小便?」光哥經驗不多,只當劉靜江被抓到小便被嚇到忘了提褲子。但眼神中充滿了一陣火熱,並沒有把頭扭開,也是有了些齷齪想法,今晚免不了要去外面找個女人發一通了。
高後劉靜江在光哥火熱的目光中趕忙拉上了褲子,故作矜持道:「誰讓你在樓上小便的。」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説話的聲音在顫抖,她忙用手捂着自己嘴巴,生怕讓人聽出自己的異樣,劉靜江顧不得太多了,頭也不回的徑直往樓上逃了,輕輕地撂下了一句:「不許打我小報告。」
捂着嘴的手上沾滿了,味道直衝大腦,這就是小姐妹説的水嗎,聽她們説是有的人是甜的?她輕一口,淡淡的鹹味,略帶一點甜,又有點腥味。這味道要是讓人上癮的毒藥一樣,有點上頭,快迅速佔領了她的整個大腦,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她微微地顫動着張開兩片柳葉那樣着雙,粉撲撲的長舌貪婪的着手上的每一寸肌膚上殘留的。完之後,又把手指一放入口中,嘴緊緊包裹着手指,然後不太練的用舌頭着指頭,直到沒再也沒有味道後,緩緩了出來。隨着快的消失,劉靜江一陣噁心,甚至有點想吐。
整個下午,劉靜江都有點魂不守舍的,只覺得自己骨頭酥麻,心情煩躁,腦子也昏昏沉沉的,整個人全身沒勁。儘管再去引到自己去幻想,自己是那隻小野狗,可自己的身體還是像一灘死水一樣,再無波瀾。她覺自己要瘋了,很想要,但越想要越缺越得不到。
當天晚上,劉靜江卻是慫恿着她老公去開房了。原來多年的工地打工,任凱和劉靜江形成了習慣,每個禮拜六,會帶着她出去開房洗澡,然後徹底發出積攢了一個禮拜的慾望,週睡到自然醒,下午帶着嬌下頓館子再去工地。
「今天才週二啊,又要洗澡了?」任凱有點納悶道,知道自己晚飯喝了小酒,壓沒往那方面去想。想着又要費點錢,心不甘情不願地掏出錢包:「是不是今天出汗啦?」
「上週末去街口,算卦的告訴我,今天行房,能懷男孩,生了男孩咱爸媽也不會老是説我們了?」劉靜江耷拉着腦袋,在任凱耳邊細聲説道,微帶嬌。
任凱一愣,耳邊傳來的聲音馬上把手中的煙掐了,在一起四年了,這可是劉靜江第一次主動求愛,於是笑咯咯的跑前台去開房了。
剛一進房間,任凱立刻跑到衞生間,刷牙洗臉,劉靜江似乎把自己所有的原則都拋之腦後,從後面一把保住了正在刷牙的老公。沒等任凱反應過來,劉靜江便吻了上去。
任凱週末才刮的鬍子,他鬍子比較硬,短的胡茬紮在劉靜江柔軟的嘴上,險些讓她疼出了眼淚。劉靜江此時已顧不得許多,保守的她甚至都懂可以把舌頭深入對方的嘴裏。任凱雖不明白劉靜江變化的原因,心裏卻是又驚又喜,主動的用舌頭去敲打着老婆的牙齒。劉靜江不懂緣由,因為嘴的疼痛,一時間齒關失手,任凱那煙酒味齊聚的舌頭終於深入了進去,兩人的舌頭糾纏到了一起。
劉靜江從未舌吻過,但老公嘴裏的味道卻是讓她皺起了眉頭,任凱注意到了她表情的變化,暗道不妙,便收回舌頭,準備刷牙漱口,反正夜還長,倒是不着急這一會。
剛一收回,劉靜江的舌頭卻像長了眼睛似的,立刻跟了過來,更加烈的在任凱的口腔內舐攪動。她從未有過舌吻經歷,所以動作也並不練,只是反覆舐着他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她雙手也緊緊的抱着丈夫的頭,雙腳微微不自覺地踮起,此時已經是居高臨下的主動舌吻了起來。兩人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良久,劉靜江才放開雙手,兩人舌尖拉了一條長長的唾絲線。
任凱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自己保守的子為何突然變得蕩了起來。他眼看着劉靜江自顧自的蹲下身,下了任凱的褲子,堅的立刻彈了出來,撞在了她的臉上。畢竟還未清洗,基礎了一天的騷味讓她又清醒了一點,還是決定先洗澡。
拿定主意的劉靜江不再説話,害怕自己給老公留下一個蕩女人的覺,卻不知道今天的她猶如深宮怨婦一般,飛快地給兩人都褪去了衣服,把任凱推進了淋浴花灑下面,示意一起洗澡。兩人結婚多年,因為劉靜江保守的怪癖,卻從沒一起洗過澡,任凱可沒少去偷看,也被發現過不少次,但也總幻想着能在花灑之下一起承歡。
任凱壓住了內心的好奇,極力的配合着老婆。水聲沙沙作響,兩人此時都在各自擦洗着自己的身子。任凱正沖洗着滿頭的泡沫,眼睛怕進水,所以也緊閉了起來。此時突然覺下體一緊,恍惚間覺到了一雙小手主動擎住了自己的,勉強睜開一隻眼睛,卻看到劉靜江正主動給自己洗着身子,小手一會套着,一會又握着袋,舒服極了。
任凱故作鎮定,試探着抓住了劉靜江心頭的兩團球,裝模作樣地幫她清洗了起來。由於下體的暢快,不覺得手上的動作也重了幾分。
「疼。」劉靜江從鼻子裏輕哼出了一個字,停了手。嚇得任凱心裏大呼不妙,忙收回了雙手,恨不得自己兩巴掌,應該是自己的暴破壞了這從未有過的蕩場面。
「對不起對不起,靜妹子,把你疼……」話音還未落,劉靜江已輕巧的跪在了地上,一口含住了任凱的。
這幾天工地上來了一對豫州的年輕夫,小妹妹極其開放,總在女人們洗衣服的時候大聊一些愛動作,愛觀念的事情,像是啓蒙老師一般。「靜妹子,你怎麼……好……好……」劉靜江第一次聽到老公説「」這個字,心裏暗喜,小妹妹説的果然有用,明天私下裏再去討教一下,取悦老公的方式。
任凱婚前雖有過一些嫖娼經驗,但工地上快餐式的做法,並沒有讓他體驗過口。他也僅僅只是看三級片才能知道這些,一時間居然被動了。但劉靜江畢竟是第一次口,她的嘴不大,但老公的尺寸卻是不小。她並不練,連手也不知道配合,舌頭也不會動,更不會控制自己牙齒,只會單純的含住,做着活運動。任凱眼看着花灑淋濕了嬌的長髮,她也閉上眼睛,熱水順着頭髮、睫,點點滴落在脯、大腿上,又復升起一陣陣白霧。任凱雖被刮擦得有點不舒服,但難得的快還是佔據了大腦。
過程中,劉靜江還不太適應口,她的牙齒潛意思總想咬合,由於沒控制好力道,不小心疼了任凱。任凱條件反一般,彆扭的一,結果不小心捅了進去,一直頂到了喉嚨深處。本來他的龜頭就生得比較大,狹窄的喉嚨迅速做出了反饋,拼命地擠壓着僅剩的空間,緊緊地把龜頭包裹了起來,連胃也提出了抗議,險些將晚飯反了出來。
劉靜江立即將任凱的整個陰莖全部吐了出來,並做乾嘔狀,大口着氣,眼睛裏充滿了淚水,幾滴淚珠已經出來了。這時劉靜江嘴裏掛着一長長的絲線,另一頭牽在任凱的龜頭上。深喉給任凱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最後竟是關失守,了劉靜江一臉。
看着嬌的淚水,任凱心疼不已,只怪自己太過暴了,連自己的都嚇軟了,卻不知此時劉靜江下體早已是水氾濫。任凱不停的向嬌道歉,連忙温柔的將嬌拉起身,給她洗淨擦乾,自覺得沒有後續了。
隨後任凱躺在牀上,把嬌攬入懷中,看起了電視。
「凱哥哥,我們繼續吧。」劉靜江彷彿下定了決心似的,細聲説道,耳通紅,臉都快埋到裏面了。
「啊?還要做嗎?」任凱以為聽錯了,卻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看到嬌肯定的點頭,任凱壓抑着的慾火瞬間燃爆,轉身便把劉靜江壓在了身下,恥骨之下的已是氾濫成災,連潤滑都不需要了,任凱直的了進去。
任凱從未體驗過劉靜江水來做的天然潤滑劑,之前每次都用外面買的廉價潤滑劑才能進入,正因為買的廉價潤滑劑,確不知這潤滑劑的有害成分倒是有殺的副作用,所以一直也沒懷孕成功。
劉靜江原本的快卻隨着任凱暢快的進進出出逐漸消失了,雖極力配合着老公,但連水越來越少了。任凱用力地着下體,原本被愛得粘糊糊的也開始變得乾燥,而在小內撞擊的水聲也消失了。其實劉靜江的小是很緊的,剛才只不過水多了才算順滑,所以才可以如此順利。如今越來越受到裏面的緊湊,活運動無不給他帶來強烈的銷魂受。兩人下體發出巨大的碰撞聲,差點把纖瘦的劉靜江給拆散了。
任凱嘴裏低着,雙手握住劉靜江的纖,已經開始了最後的衝鋒,一次一次狠狠地將進她的小的最深處。此時劉靜江披散着頭髮,遮住了臉,卻像死人一樣任男人擺佈。
在急促重的呻中,任凱終於達到了頂峯。高時,竟然刻意忍住了數秒才將發出來,連續發了三股,持續了將近半分鐘才逐漸平息下來,説不出的舒暢。説實在的,任凱從沒有試過如此烈的高。
任凱趴在劉靜江柔軟的上着氣,開始發軟的還在她的體內,這時到受到陰道的壓迫,竟然滑落了出來,一股濃白的也從被撐得大大的中淌了出來。
完後任凱有些不過氣,渾身大汗淋漓,兩腿都有點發軟,卻還是有些意猶未盡。兩人光着身子,躺在牀上,任凱把嬌攬在懷裏,一臉疑惑地問道:「今天你舒服嗎,口什麼的你都是從哪裏學的,得我都要昇天了?」
劉靜江把頭埋在男人懷裏,笑道:「剛開始舒服的,工地剛來的那個小妹妹,就豫州的那對小夫,她教我的……」
任凱得到了滿意的答覆,心裏給那對夫道了謝,便抱着她睡着了。睡夢中,任凱彷彿聽到了隔壁也響起了嬌之聲,女聲蕩至極,全是什麼「哥哥死我的小騷」之類的低速話,誘惑力十足,引得他浮想聯翩,竟然再次硬了起來。
劉靜江也被吵醒了,一低頭居然看到了那條軟趴趴的逐漸膨脹,自覺得之前對老公不夠好,定是憋壞了,又怕像小妹妹説的那樣,自己不主動,就會被狐狸給勾了去,便抬起頭,怯生生的問道:「凱哥哥,還要嗎?我可以的。」
任凱心裏再次對隔壁奮鬥的人們表示了謝,便再一次了上去。但他高估了自己和劉靜江的身體,這一次自己的體力遠遠不如前兩次,只能慢慢的幹,累了就歇一會。而劉靜江也再無水分泌,只得自己用潤滑代替。直到20分鐘後,才將袋裏最後一點在了她的小深處。時也只稍微搐了幾下就停止了,只有前兩下有稀釋過的出,看來這次真的是盡了,連丸都稍微有點疼了。
隨着任凱第二次在劉靜江的體內發,終於結束了這場辛苦又無聊的愛。劉靜江看着心滿意足的老公,淡淡的笑了笑,主動陪着老公一起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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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非常好。代入很強但是主角是誰?我覺得還是把劉靜江設為主角會很好前期鋪墊的從懵懵懂懂到內心深處的鬆動望佔據思想變成娃婦角設計到很好不過我還是覺得接下來依然是這樣的回憶一步步怎麼變成女的真心很好。千萬別太監斷更了(像少婦章一樣)或者穿着劇情過去的一步步轉變和現在的望婦寫的真的太了不得不反覆的誇讚(我可不是湊字數,寫的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