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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做你的女人】【作者:lambe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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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ambert

字數:64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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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個沒有光的世界,一個男孩抱膝坐在一片空間上,周圍的漆黑空間好像與他融為一體般。男孩就像石像,一動也不動,就在這黑暗的世界裏,抱膝坐着。

忽然,一點光芒進入了這地方,頓時將這世界照亮。被照亮的世界原來有很多事物呢,而且內裏萬物都好像收了這點光芒的力量,紛紛化成山水草木。

男孩透過空的眼珠看着這個變化着的世界,其眼神依然透着漠,好像一切都不能打動其心。直至…

男孩身邊忽然站着一個女孩,他看着忽然出現的她,終於讓他情緒產生波動,眼神多了點光彩。女孩向男孩伸出手,他想也不想便握着,站起來。光原來是從女孩男上發出!

女孩比男孩高一個頭,使他要向上望,才看見女孩清澈的眼神。兩人的手仍然握着,男孩握得越來越緊,女孩一點也不介意,還開始帶着男孩在這個世界到處走。

子漸久,男女孩都長高,他比她長得高和壯。兩人平排而走,他保護着她,走過這片大地;她很安心,也沒有後悔過,繼續握緊他的手,讓他帶着自己。

她是他的世界;他是她的一切。

第一章情人的吻

=====

「陳子奇,你第二次打傷人,任何理由都好,今次都一定要記大過。」年輕的班主任説道:「但諒你一直以來都是全校的特優生,我希望你能給予解釋,讓我好能為你求情。」她續説。求情?我沒有甚麼話要説,也不稀罕。並不是我持着自己是特優生的名銜,而是我不在乎。

年輕的班主任也許知道我只會擺着冷臉,由知道我的存在到當上我班主任的第二年,一早就看慣我任何時候都是同一副樣子,好像對身邊所有事都不在意,但又出奇地成為特優生。特優生呀!只給予全級第一的名銜,且要科科滿分!我還要是前三年每年都得到。

曾經有老師在我第三年都得到特優生這名銜時,質疑過我的誠信,結果校方要求我重考,據聞還特地要在我考試前一小時才擬好試題之餘,難度特別刁鑽。結果,我最後也是滿分通過,名正言順地第三年得到特優生這名銜。

正當班主任見我仍然一副冷漠的樣子,正要再講話時,我臉突然一變,由一副冷漠的表情變為「温暖」,看着會面室的門口。也許温暖不太合適,但兩副樣子在班主任看來,簡直是判若兩人般。她很少見到我這個表情,只見過四次…

會面室門口被推開,一個清麗女子進來,見到我熱切的看着她,女子眼神傳遞了一個責備的訊息,坐在我身旁。「黃老師你好,我是他姐姐。」我姐姐,陳梓琪,説道,眼尾再責備的瞟了我一下。我看着她進來坐在我身旁,即使見到責備的眼神,我心裏也暖暖的,嘴角輕輕泛起微笑。

黃班主任好像頓時到房間的冷一掃而空,也好像看到我竟然泛起微笑,一度以為自己看錯。她清一清喉嚨説道:「陳小姐,你弟弟今在班房裏打傷同學,那個被打傷的現在仍躺在醫療室。我希望他解釋,但遺撼地他沒有出過一句聲。」

姐姐雖然在接到校方電話時已知道這消息,但親耳聽到這事,仍到驚訝,儘管如此,姐轉過來看着我,雖然有着責備,但我仍見到姐的眼神,出信任。姐看着我説:「弟弟不會無故打架,再給他機會解釋吧!」

「他一直不發一言…」「是他先侮辱我和我姐有娘生沒娘教,我才讓他閉嘴。」嗯,這理由很強硬。

黃班主任一時間來不及反應,我繼續説:「如果他只侮辱我,我也無所謂,但辱及我家人,我不會容忍。」

姐姐聽到後,雖然仍然不認同我的手法,但心裏暖暖的,眼神中責備的成份少了。黃班主任也終於反應過來,:「嗯……這件事我們校方會再作處分。」她似乎想快點完結這事,所以再説一些過場話,便讓我和姐回家。

回家路上,姐姐説:「小弟,下次不要再打人了。」

我回應道:「辱及你喔!」

姐姐:「我不想你一言不合就動手呢!」

我:「不會,只針對侮辱到你的説話。」

姐姐:「弟弟呀!」

我:「好好好,我不會明着打。」

姐姐已猜到我內裏意思,嗔道:「陳子奇!」

我:「好好好,我會聽你話。」長姐如母,我確實會聽她的話。在我心裏,她最重要,因此她要求的事,我都會聽。「姐,你現在還要回大學嗎?」

姐姐:「不了,叫了同學幫我抄筆記。我剛剛還擔心很難纏呢,哪知這麼早就辦完事。」看一看手錶,發覺時間尚早。今天原本要上課到晚上八點多,不會跟我吃飯,現在多了這麼多時間…「不如去買材料做今晚晚餐?」

我歡喜道:「好喔!我要鹹蛋蒸餅!」

姐笑道:「好吧,我們快去!」可以跟弟弟做晚飯和吃晚飯,姐姐也很高興呢,嘴角也泛起微笑,和我急步往街市去…

鈴鈴鈴鈴鈴!

=====

電話的鬧鐘吵醒了我,我伸手關掉鬧鐘功能,再看一看時間,三點多,要起身了。今天約好跟姐姐上山看出,所以才要早起。這時隔壁姐姐房間也傳來鬧鐘聲,不過只響了一會便被姐姐關掉。

我把拍攝裝備和兩瓶水放進背囊,再換上行山裝束後,便開門離開睡房梳洗。姐姐也同時行出房門,見到我也這麼準備,微笑着:「早喔,弟弟。睡得好嗎?」

「跟你一樣好呢!昨晚一上牀便呼呼大睡!」我説。跟姐姐一起進入洗手間擦牙洗臉後,我去廚房為我倆準備了點簡便的早餐。大家都準備好便出發。

我跟姐姐都喜歡行山和郊遊,而自從姐姐三年前送給我一部數碼單反後,每一次遊山玩水我都會帶相機,拍攝周遭景。話説回來,姐姐送給我的這部相機,我很珍而重之,小心保護呢!

上山有一段斜的石階,每一級都相當高,要走這一段路花費力氣。姐姐在我前方走着,突然踏上一塊大石塊時腳下一滑,整個人向我倒過來。還好我當時「下盤穩紮」,輕易接住姐姐。我笑道:「慢慢來喔,姐姐。否則明天我們見報呢!」

「你在後方保護,我就不怕啦!」站穩後,姐姐今次小心地向前方石階踏上去,但今次還有我雙手扶着她的纖,而之後每一級的比較高的石階,我都扶着姐姐上去。終於上到去比較平坦的路,而前方有一個涼亭可供休息。姐姐提議先休息一下,我們便在涼亭停下來。

「以前走這些路,是我在後方扶着弟弟呢!不知不覺間,我們的角對調了。」姐姐接過我遞給她的水瓶時,心裏想着。這時看到我雖然不怎麼氣,但滿頭汗水。她放下水瓶,從背囊拿出準備好的巾,温柔細心輕抹我臉上和頸上的汗水。

到了姐姐抹完我那邊,想抹自己的臉上時,我伸手拿過巾,説:「你也是滿頭汗呢!」也很細心地,輕輕抹乾姐姐臉上和頸項上水,讓她裏甜甜的。

「梓琪,你是時候過一些你想要的生活,無謂讓他而成為你的包袱呢!」這時,姐姐想起她的閏密數月前對她説過的這番話,那時她剛剛跟男朋友分手。

是包袱嗎?其實姐姐知道她的閏密已經説得較隱晦了,她知道真正意思是甚麼。姐姐雖然已了兩個男朋友,一次是在中學時,另一次是在大學時,但兩次往中,姐姐總忍不住比較,跟那個充斥着她心裏的那個人作比較…在第二段關係結束後,她便清楚知道自己的想法了。

「姐,發甚麼呆呀?」姐姐這時才從思緒中醒過來,看着我的臉,不有點羞澀。我當然不知道姐姐在想很多事啦!

「我們繼續走吧!」姐姐説道,心裏卻想着:「他會接受我嗎?」

我和姐姐五點前便到達目的地,找到一處較高和空曠的地方,等待出前的朝霞出現。天氣相當晴朗,沒有一縷雲霧在天上,星光密集的佈滿整個天空。我和姐姐躺在地上,遙望着星空,傾談很多事,有時會談一下對時事的看法,有時分享一下看過的書籍,當然少不了談及我過多幾個月就要面對的一件「大事」-高考。高考算是我目前決定我人生方向的一個關口,所以姐姐關心我準備得怎樣。不過,對我來説,我不太在乎成績的高低,我只願姐姐不用為我的事心。

總有一天,姐姐便要嫁作人,難道那個時候還要她擔心我這樣那樣嗎?

想到此處,內心不黯然。

幹!未觀都黯然?去去去!

「喂!有聽到我説甚麼嗎?」忽然被姐姐扭耳朵,我才回過神來。

「不要扭不要扭!痛!痛!」其實姐姐不是很用力。

姐姐放手,嬌嗔道:「真是的,談正經的話卻分心起來。」

「你再説一遍嘛,好姐姐。」我笑道。

「當然要再説了,很重要的!」姐姐説:「過了高考,是時候決定你的人生了。」

我凝視着姐,待她説下去。姐姐徐徐續道:「姐姐只願你可以走一條自己喜歡的路,你所作出的決定,姐姐都支持。」

良久,我説:「謝謝姐姐。」這個願望很沉重,但我會做到的,姐姐!

壓抑住內心的動,這時天邊透出一道紅霞,我立時轉話題:「MagicHour喇!星光加朝霞,一定不錯!來吧,開始拍照囉!」

第一張,由低向上拍攝,用上廣角鏡長曝,拍出來很壯觀呢!

「姐,我們入鏡囉!」我讓姐姐坐在前方一塊石上,待我完成取景後,便上前坐在姐姐身旁,並裝模作樣地舉手指向天空。

「準備囉,我按下快門喇!」我説。

「等等!」姐姐説,身體再貼近我一點,兩手抱着我手臂。好像情侶,我內心浮現這聯想,心強烈的跳了幾下。那份覺來得太突然,為我帶來強烈的受:姐姐情人。

「拍照喇,傻瓜!」姐,是你讓我失魂的呀!按下遙控快門,讓相機記錄這一刻。

朝霞越來越多,讓星光越來越暗淡。「快拍多一張吧!」姐姐道:「今次我們站起來拍。」剛剛那一下被姐姐兩手撓着我手臂,讓我有點分心,仍懷念着剛才的覺,經姐姐提醒才記得要把握這分秒。我預留了中間較下的位置給我和姐姐,背景就是滿天星斗和朝霞。

我再次上前站在姐姐身旁,剛才的覺仍未散去,使我看着姐姐時,內心一陣冒出一個想法:「很想再受多一遍。」這想法是很奇怪,但我就是想和姐姐親近一點。以往姐姐較多時候像母親,就算輕鬆一點也會保持距離,但沒有像剛才那樣較親暱的動作。

「梓琪…」我無意識地喊了姐姐的名字。

「子奇…」姐姐彷彿也在回應我,再靠近我一點。這樣的近距離站在一起,我的心跳得更快。温暖的觸自手上傳來,一對柔若無骨的手牽上我的手。「拍照喇!」姐姐柔聲道,看着眼前這個弟弟,她內心仍重覆剛剛的想法:「他會接受我嗎?」

我凝視着姐姐動人的臉龐,手上不握緊姐姐雙手。按下快門前,我做了個大膽的決定…

與嘴接觸,靈魂也藉此着。

快門按過不停,我們也沒有分開過。

第二章情人的媚惑

=====

「特優生,就在我們班裏!」黃班主任公佈特優生的名銜在我們班裏面時,班裏的同學都一致地猜到是誰。剛剛拿到全班和全級第二的同學心有不甘,瞟向我這邊;一部份同學當我怪胎,將我隔絕於他們那個「人類學生考試成績公佈大會」;再有一部份同學則對我碎碎念:「高分又如何?人際關係差到極點,正一高分白痴。」

「陳子奇同學。」黃班主任讀出我的名字。

我站起來步出講台,雙手接過成績表。「多謝。」我簡短地回應道。

黃班主任留意着我的眼神,想從中找到一絲情緒波動。沒有,好像跟自己無關般,甚至乎一點不滿也沒有,因為有教師質疑過我的能力,要求我所以學科重考。對於這項將帥生置於對立面的要求,我沒有任何表態,只用了最終分數來證明真偽。

黃班主任回想起一年前開學時安排與每個學生放學面談。輪到見我的那一天,她好像到一面厚實的冰牆擋住自己,怎樣問也得不到回覆,除了最後我臨走前拋下的一句話:「我在這裏只是過客,我只在乎我關心的人的受。」

回到現實,我已回到座位上。看着這張成績表和一封校方的恭賀信,我好像待它們如平凡物般收起,腦海裏只閃過一個想法:「姐姐知道會很高興。」

「嗯,姐姐應該未回家吧,今早她自己也説不清幾點開完會,看來午飯要自己解決。」

「一整個下午都閒着沒事不好,就跑上山,又可看風景,又可以鍛練一下」

忽然,一雙柔滑暖手掩過我雙眼。未等其主人出聲,我已説:「姐姐,這麼快開完會?」

「嘻嘻,姐姐想着你……的成績嘛,所以下午不關事的會議都推掉啦!」姐姐道。這時另一女聲加入:「甚麼想着成績,你一收到你弟弟的訊息,甚麼會議都即時推掉了!」

「推掉就推掉啦,反正那些會議討論的事項不多,看會議記錄就夠了。」姐姐放開手,續道:「沒有事情比慶祝弟弟考得好成績重要呢!」

「慶祝?」我問,轉頭看見站在身後的姐姐,和站在姐姐身旁,一臉沒好氣看着我們兩姐弟的姐姐的閨密,李秀蘭(秀蘭姐姐)。秀蘭姐手上提着兩袋東西,似是剛剛從街市買的餸菜。

「剛剛買了材料,吃過午餐以後,我們下午就先做秀蘭的徒弟—做蛋糕!秀蘭做的蛋糕很漂亮很好吃的,而且在外面也有兼職教做蛋糕喔。然後晚飯呢,我們就一餐好的,既跟你慶祝,又孝敬秀蘭給我們上私人課呢!」姐姐高興道,我現在才知道她會整蛋糕呢!

「既然説要孝敬我,就快點拿回這些材料!」秀蘭沒好氣説。

我當然幫姐姐拿着這兩大袋材料,看着姐姐很難得地開懷笑着,平時很小有呢。

下午至晚上,我們就先上蛋糕班,然後煮了一頓美味的西餐。蛋糕是我和姐都喜愛的Tiramisu,原本打算當作飯後甜品,但晚飯期間,姐姐開了一支紅酒,還不停往我們三人的酒杯倒酒,結果姐姐先不勝酒力,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秀蘭姐以為自己沒有事,想站起來時,卻腳軟站不起來。

看着已經睡着了的姐姐,和站也站不住的秀蘭姐,我再看看鐘,十點多,也太夜了。

「小弟,扶我起身…我要回家了…」秀蘭斷斷續續地説。這個狀態還回家?還是今晚留下吧!

我先抱着姐姐去她的睡房,她醉得面紅噹噹的,平時清麗的她,此刻的醉態也很美,讓我不坐在牀邊呆望着姐姐。

至於秀蘭姐,我讓她睡我房間。扶着她時,她一邊口齒不清地説:「回到家了嗎…房間變了樣的…喂…你帶我…開房(我:你想得太多)…小弟很高很壯喔…啊…你手臂非禮我!(我:…)」

將兩人都安置好,我快速洗好碗碟,再洗澡後,都十一點多。今晚我睡哪?主人房我從不會進去,看來只好做廳長了。腦海裏總是浮現姐姐喝醉而睡的樣子,令我有點難以入睡。

矇矇矓矓間,我好像聽到浴室傳來水聲。不久後,我到一具香軟軀,睡在我懷中。我張開眼一看,是姐姐?!她怎麼睡在這?而且…還有香味呢,應該洗完澡吧!

姐姐安靜的在我懷裏躺着,不知是體香還是沐浴的香味,刺着我的嗅覺;至於如此美體貼近我的軀,刺着我的觸覺。我不對姐姐生出綺念,想抱着她。

我伸出手碰到姐姐那刻,到姐姐身體震了一下,姐姐在裝睡嗎?不理了,此刻我只想抱着姐姐,讓我們完全貼緊。手從後伸向前,一邊隔着姐姐身上的絲質睡裙,撫摸着姐姐的肢,一邊伸前到姐姐的肚子,我抱着姐姐了!跟小時候的擁抱不同,這次如此貼身的擁抱讓我意識到一件事:姐姐也是一個女人,很美的女人。

鈴鈴鈴鈴鈴!

=====

高考的考試,我以平常心應對,成績「不錯」。但最終修讀甚麼學科?嘻,選科時,我純粹只想修讀跟攝影有關的學科,所以便選了C大的新傳系。當然,這個原因膚淺的。

學生註冊那天,姐姐作為監護人陪着我,她好像特別高興,笑容總是掛在嘴邊,還在註冊完成後要我帶她參觀這大學。其實我對這所學府認識也不深,所以大部份時候都是亂走。不過這樣和姐姐一起過,很開心。

牽着姐姐的手,和她找到一處開闊陽台,看見遼闊的海景。看見這美景,本應很高興,但我又有點惆悵,只因想到這學府要求所有一年級生第一年必須住宿。這意味着下一年我跟姐姐聚少離多了…

「傻瓜,少極我們也在同一城市啦!」姐姐笑道:「而且平我們也可以一起吃晚飯,然後你才回宿舍。要是你想吃住家飯,那我就煮定九大簋等你。」

「哈…」我想不到姐這樣看得開:「我以前沒有這樣擔心這些事的…」

我雙手握着姐姐的手,深情地説:「姐,你最好。」

姐姐一下輕吻回應。

自從那一次看出,我和姐姐較以往親密了,親親、牽手、抱抱。我想,其實我們在做情侶的事吧,只差在沒有正式成為情侶,只差在誰願意踏過那條界線。

和姐姐「分隔兩地」,讓我心裏下了決定。

姐姐今年大學畢業,要投入勞工市場了。她畢業前已被一間本地大企業預先錄用為那些ManagementTrainee,八月尾就要上班。因此,我向姐姐提議趁她上班前的子,去南丫島玩三兩夜,姐姐同意。

我特地按天氣預報揀選了三個好天的子,再預訂一間舒適的渡假屋。姐姐顯然也很期待這個三,我見到客廳的月曆上那幾個子,每天有個心心符號。

「明天就去南丫島喇!」姐姐説,這時是出發前一天的晚上,我躺在客廳的梳化上,看着在清點我倆行裝的姐姐。我原本想幫忙,不過姐姐説她快搞定,所以我就坐在一邊。

姐姐續道:「我們好像沒試過出門遠行呢。」

我説:「對呀…」這時想起姐姐放棄了大學二年班時可以出國做生的機會,換取時間來留在家照顧我,心裏面的愧疚再次湧現。

「傻瓜,要是我半年不在家,你當時肯定不止記小過。」姐姐説道,過來輕抱着我。她説的是我中四那一年打架惹禍,後來姐姐出現才讓我開金口道出真相。結果我這個打人打到爆缸的只記小過,而只出口傷人的那位人兄…哈哈…記了大過,原因:歧視有缺陷家庭子女、鼓吹對弱勢社羣作出欺凌和(這個我聽起來也覺得牽強)行為違反普世價值及校訓。

「姐姐。」我重覆多一次我對姐姐説過遍的話:「將來我出國,你在旁!」

「要一輩子賴着我嗎?」姐姐即使已聽了數次,心裏依然甜甜的道:「姐姐不能一直照顧你喔!」

「不,是我照顧你喔!」我説:「你在旁,是讓我照顧你嘛。」

姐姐受不住我麻的話,羞道:「盡説些麻的話,快睡吧!」

「系,系!」我説道,和姐姐各自回自己房間。

南丫島給我的覺是悠閒的氣息濃厚,跟城市的趕急節奏是兩回事。

可能這裏有不少外國人居住,而逐漸成為特吧!不過,如果此刻自己是一個人來這裏,我可能不會去受這裏的風情,但和姐姐一起,就好像她將我身上控制對外界溝通的功能重啓般,讓我受到外界的一切。

有了姐姐的世界,是多麼采。

姐姐和我下午四點多抵達南丫島,去了代理商那邊登記,付按金和領取鎖匙,我們便跟隨代理商的職員前往預訂的渡假屋。這一小段路程我和姐姐十指緊扣地牽着對方的手,外人不會想到我們只是姐弟,一對踩着界線的姐弟。

職員帶我們到渡假屋樓下後便離開,我和姐姐便上樓進入我們即將會住兩晚的渡假屋。

渡假屋裏,傢具都很整潔,牆紙是有花紋的淺綠,沒有發現任何濕發黴,看起來很舒服。

我們放下行李,鋪好牀單和將梳洗用品放在浴室後,姐姐便換上一個小小的啡手提袋,和我手牽手出門。

南丫島有不少店鋪售有特的物品,其中一款是香薰。姐姐對香薰甚是喜愛,她自己也蒐集了不同種類、味道和牌子的香薰,自己也調配了幾種香薰。可以説,姐姐自己已算是個香薰專家。

不過芸芸眾多種姐姐收藏的香薰,所有的氣味其實都不及一種香味-姐姐的體香。這個我早已發現了。不過有一個疑問,我好像越向姐姐下半身方向聞,香味越濃。究竟香味從何處發出呢?

説回正題,我問準店鋪老闆可以在店內拍照後,便當上姐姐的私人攝影師,替她拍了幾張特寫。有幾張是她對着鏡頭笑,美人臉蛋加上笑容甜甜的,配合淺深將背景模糊化,整體很美。另外幾張是她正在認真聞着手上的香薰,我把她的表情攝下來。

拍了這麼多照片,就這樣走人,太對不起店家了,所以姐姐買了一支她喜歡的香薰後,我們才離開。

我們往前走,見到一間店鋪里門口擺着各式麪包,意式、法式、德式,一應俱全。除此之外,店內售賣各款香港不常見到的外國牌子果醬、食材、飲料。而店鋪最裏面其實是一個台,有幾張椅和枱,可以在店裏買了飲料後出台坐。台對着大海,天氣好的話還可以一邊品嚐手上的飲品,一邊欣賞海上的夕陽美景。

我們都覺得這裏很舒服,所以分別要了一支水果酒和一壺桂花茶,在台那邊慢慢享用。

「你杯茶很香呢!」桂味香氣四溢,接着在姐姐的耳邊説:「不過你體香再香一點。」

姐姐立時臉紅起來,嬌嗔道:「口花花。」倒了一小壺茶到杯上,遞給我,説:「試一下吧。」

我把我的水果酒也遞給姐姐讓她試試,她淺嚐了一口,放下酒樽。「在外面不要亂喝酒喔。」姐姐忽然這樣説:「想暢快地喝的話就回家跟我喝吧!」

受到姐姐的話背後的關懷,吻了她臉頰一下,道:「你也是喔,要是我發現你喝到醉醺醺的,我打你股!」

「哎喲,弟弟打姐姐,姐姐很慘。」姐姐嬌媚地説。這讓我的心海翻起一點波

第三章情人的應許

=====

午飯時間,學校的天台上,姐姐和秀蘭坐天台上。姐姐今天有點沉默,飯盒也沒有多吃。秀蘭見狀,歎了一口氣,將手上的飯盒和姐姐的飯盒放下,問:「梓琪,那個傳言是甚麼一回事?」

「我和封平分手了,也許他受不了或覺得丟臉,便抹黑我吧!」姐姐平靜地説。

「這個時候還這麼平靜,那些謠言,説你甚麼跟封平拍拖卻想着第二個、身體不乾淨、男人公廁,一句比一句髒.你竟然只是默默承受?」秀蘭有點動了。

姐姐也無言以對,但更多是看不透自己的心。

看着姐姐仍是這樣,秀蘭也頹然地歎息,道:「算了,皇帝都不緊張,太監又何需緊張呢?」

忽然下面傳來喧譁聲,秀蘭道:「吵甚麼呀?」轉頭見姐姐仍然維持原狀,便問:「喂!梓琪,要去看看嗎?」

姐姐只是搖頭幾下,秀蘭便説:「那你靜一下吧!」秀蘭去看看發生甚麼事,留下姐姐在天台。

姐姐自己一個人呆看着遠方高樓大廈,回想着今天聽到的抹黑説話,第二和第三點全是一胡説,但關於第一點,她不知算不算被説中了。跟封平拍拖,最主要是想取代心中那個人,卻讓她越來越掛念跟那個人一起的時間。

突然,一種不安的情緒浮現出來,把姐姐從沉默中喚醒。

「怎麼的一回事?」姐姐對此到詫異,這使她沒有心情再留在這裏,好像有不好的事會發生。

「梓琪,你弟弟出事!」

「弟弟,你快點醒來啦!」

「弟弟,姐姐不要你出事!」

我緩緩張開眼,姐姐滿臉淚痕,見我醒來,連哭道:「弟,你醒喇?你昏了整個下午,你怎麼喇?」

我這時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學校醫療室裏的牀上。

「姐,發生甚麼事?」我頭腦依然有點昏沈,但姐姐的哭聲讓我不得不提起神來。

「你打傷封平那班人就暈倒了,但校醫只認為你暈倒,所以只需在校休養,其他就送院。」姐姐的淚水止不住的,她續道:「弟弟,你忽然暈倒,讓我很怕。媽媽不知何時才回家一次,你已經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想失去你。」

姐姐哭成淚人,讓我很心痛。我做錯事了嗎?

「姐,沒事了,沒事了。你剛剛不是説校醫説我沒嗎?只是暈倒而已…」話未説完,已被姐搶道:「萬一不只一個下午呢?一天?一週?一年?校醫也解釋不到你怎麼暈倒,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看着姐姐,我不自責,一下衝動,幹得太大了。不過話説回來,當我知道姐姐被抹黑後,到怒不可竭,直到打倒那個封平後,全身就突然力似的暈倒。

「姐姐,不要哭了,好不好。」一向像我母親的姐姐,此刻就像小女孩般哭着,我伸手撫摸姐姐的秀髮。也許姐姐做「母親」做得久了,小女孩的個一旦浮現,就大爆發起來。

姐姐,你累了。可以的話,我來照顧你,好嗎?

哭了一會,姐姐抹乾淚水。小女孩和母親角對調。「在弟弟面前這樣哭喊,真是丟人。」姐姐自嘲道。

整理一下心情後,姐姐説:「好了,小弟,為甚麼打架?」

「我聽姐姐被人抹黑,便很憤怒,要懲罰造謠的人。」我如實地説。

「果然是這樣,真是傻小弟。」姐心中歎道。要説姐姐心裏沒有一點報復的快,就是假的。姐姐再怎樣理智,也忍不住心裏説一句:「打得好!」

當然,她不能立壞榜樣,所以姐姐正道:「姐姐我不希望你對任何事都用拳頭解決,知道嗎?其他人怎樣説,便由得他們,他們只想看你反應而已,你便用沉默回應,讓他們自討沒趣就可以…」

我很想對姐姐説我不能容忍其他人對她説三道四,但姐姐就是喋喋不休地跟我講道理,所以我這番話還是收起好一點。

一會兒,校醫再來多一趟為我做最後檢查,她見我身上的傷竟比起下午剛送入來時痊癒大半,到驚訝。「受十個人圍毆,都可以一一將十人重創,自己受的傷還可以一個下午復原。學校究竟收了個怎樣的學生,可以有如此變態的能力,而且這兩姐弟跟校委有何關連?竟然把那十個受傷學生的家長都擺平?」

「醫生,我明天請病假,可以嗎?」我的問題讓醫生回過神來,她頓了一下就開了張病假紙給我,也讓姐姐申請事假,留家照顧我。

第二天,姐姐擔當起照顧我責任,幫我在瘀血未散的地方揸藥酒。昨被人打時,可能我覺神經關上了,到現在事後治療,我自己輕碰一下,卻痛得我立時縮手,只能靠姐姐幫我了。

「哈!你看,報應來了!」姐笑道,不過她笑還笑,搽藥酒的力度有所放輕。看着姐姐為我搽抹藥酒,青葱般的手指傳來陣陣熱力,為我的瘀傷清除瘀血,完成一處又細心地找尋第二處瘀傷。我逐漸着地看着她,姐姐察覺到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連忙躲開我的目光。

我微笑了一下,便轉過頭靜靜地趴在牀上。我想起姐姐昨在醫療室痛哭的情境,心裏十分愧疚。我可能一直沒有為意一件事,媽媽「消失」了之後,姐姐便一直為我的事心。也許,如果媽媽沒有「消失」,現在的姐姐會開心一點,不用花那麼多心神照料我。但是,沒有如果。

「行了。」姐姐的話讓我回過神來。

「姐。」我説,坐起身來。看着我一臉嚴肅,姐姐靜靜地待着。

「我不會再讓你掛心。」我説。

一時間,房間裏一片沉寂,連自己的心跳聲也很清楚。

一對手臂無比温柔地伸過來,抱着我,輕撫着我那頭短髮。姐姐站在我身前,抱着我時,讓我的頭貼着她的下腹。

「很香。這是姐姐的體香。」我心想,雙手也抱着姐姐。

忽然,頭頂到開始有水滴滴下。水滴?

姐姐這時蹲下來,她着淚的看着我。

看着姐姐這樣哭,我心裏忐忑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姐姐慢慢靠過來,我聽到她的呼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噢,我的處男吻就此被奪去!

「可以來多次嗎?」

「別貪得無厭!」

「嘻嘻…」

我心裏種下了一個念頭:「姐姐,你願意的話,我會照顧你。」

=====

也許是跟我相處的每個時光,都已經成為姐姐大部份的回憶。溺愛又好,畸戀又好,姐姐都決定順從自己的心,跟我進一步親近。

姐姐就是我的世界,我決志一生去保護。

我醒來時,已經是十一點多。渡假嘛,哪會用鬧鐘吵醒自己,自然醒才是渡假的重要一環!

懷中的人比我早醒,青葱玉指輕撫着那對抱擁着她的壯臂。察覺到我醒來後,姐姐在我的懷抱中轉過身,微笑的道:「睡夠了嗎?」

「可以抱着你睡,睡得很好,也睡夠了。你呢?喜歡我抱着嗎?」

姐姐害羞的點頭,道:「我很喜歡,。」

我笑道:「可是昨晚你起初還扭扭擰擰喔!」

姐姐羞得把自己埋首在我的懷抱中:「姐姐也要有點矜持嘛!」

姐姐昨晚被我抱着,心裏甜。記得在租渡假屋時,看過我給她的資料,雙人大牀,姐姐心裏猛烈的跳着。她還記得數年前偷偷躺在正在做廳長的我的懷抱中。那一晚她睡得很好,還差點給借宿一宵的秀蘭發現。

「被弟弟抱着,很舒服。」姐姐心道:「秀蘭,他不是我的包袱,他就是我的幸福。」

我們起牀梳洗後,便去吃一頓簡便的午飯。

下午我們的節目很簡單:去海灘。

期待姐姐會穿甚麼款式的泳衣,和一睹姐姐的身材。心這方面,我總會有點嘛,總會好奇平穿着較端莊的姐姐,其泳衣會是甚麼款呢?其身材又是如何呢?

分別進入男女更衣室前,姐姐忽然在我耳邊媚惑地説:「你是不是很期待我會穿甚麼?」不待我回答便進入更衣室。

真是的,又讓我心裏翻起風

我換上我的泳褲後,便在更衣室外等着姐。炎炎夏,來到海灘玩樂的女生,大部份都三點式或兩件頭視人。有的在曬太陽,有的在跟男伴漫,有的則跟一大班朋友玩耍。

就在我滿心幻想着姐姐的泳衣款式時,一對手掩蓋我雙眼。

「你猜我穿着甚麼款的泳衣?」姐姐誘人的問。這更使我往比堅尼的方向幻想,衝口而出道:「Bikini!」

「No,no,no。」姐姐雙手放開,笑道:「你真猴擒。」

我轉身一看,噢!好一個反高…竟然是一件頭…

姐姐穿的,是那種運動型、一件頭的泳衣,跟我所想的完全是兩回事。我…幻想得太多了。

失望的眼神一閃即過,我也不可以要求太多啦!再者,姐姐上半雖然沒甚看頭,但泳衣出的長腿也「肥瘦均衡」,美十足。「譁!姐姐擁有一對很長很美的腿呢!」我立即讚美姐姐來掩飾剛剛的失望。

「只看腿就夠嗎?」姐姐誘人的道,當然不夠啦!

「我們逛一會,然後就玩水吧!」轉移話題才是上上策。不過我察覺不到姐姐見到我那一閃而過的失望眼神後,偷偷的笑了一下。

我倆在淺水區受一下冰涼的海水,間中會有濤撲過來,打在我們身上,涼快的。姐姐提議我們游到安全網後再回來,我説好。

姐姐運動方面比我好,跑步和游泳都較我快。我唯一比姐姐優勝的地方是出拳的爆發力強,簡單一點,即是打架強。所以這場比賽,我一開始尚算緊貼姐姐,但慢慢就毫無懸念地被拋開幾個身位。

到我游回去起點時,站起來一看,姐姐呢,她不是快過我嗎?

突然,身後一個黑影從水裏跳出,撲向我背上。我一時「不為意」,讓偷襲者一下子撲上來,那一下衝擊力,確實讓我馬步不穩,要向前幾步才卸走。至於依附在背上的「偷襲者」,則雙臂抱着我,安穩地騎着我。

「嘻嘻!你慢我一點喔。」姐姐笑道。

「我只有打架比你強嘛,所以有麻煩的話你先走,我幫你解決。」我説。

「哼,藉口,跑也跑不快,怎做我的貼身保護人呢?要訓練你了!罰你揹着我,在這淺水區要來回一共四次!」

結果,很多遊客見一個青年揹着一個妙齡少女,在淺水區跑來跑去。水中跑步簡直要了我的命,每一步都阻力很大,而讓我繼續跑下去的動力是剛才姐姐那一句「當她的貼身保護人」,畢竟打架強是一回事,姐姐就算跑得快,遇到截擊也是沒有用。我跑到最後一個圈時,花盡我最後一滴力量,才返回目的地。

「好喇好喇,在那邊石羣上休息吧!」姐姐指向前方那邊的石羣。

我將姐姐放上石羣上,意志一鬆懈,立時力,幸好姐姐在上面抓緊我,讓我總算艱難地爬上石羣上,但已無力再動,背靠着石羣坐着。

「弟弟,下次要再訓練!」姐姐笑道:「姐姐要你保護喔!」

真是的,我現在動一指頭都有難度,不停息着…

姐姐和我就在這石羣上牽着手,聽着海水的聲音,和受海風的吹拂下,舒舒服服地度過這個下午。

落時份,天開始轉變成金黃。我知道時候到了,跟姐姐説了一聲回去拿相機腳架後,我回去儲物櫃那邊拿相機、腳架,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物,不過暫時要先收好。

我特別安排好角度,讓姐姐和我都入鏡後,便讓相機自己間隔拍攝。一張張我和姐姐靠在一起,欣賞落的畫面,被相機拍下。

今天竟然有火燒天的奇景,機不可失,去馬!

「很難得會見到火燒天呢!」我説。

「嗯,對呀!」姐姐抱着我道。

「姐姐,先坐上去。」我讓姐姐坐在上一級的石上。

姐姐還有點疑問我在幹甚麼時,我便從泳褲褲袋裏拿出一個小包包,從中拿出一隻有點花紋的鋼戒指,內裏刻了我和姐姐的名字中最後一個字「奇?琪」。

姐姐驚喜的看着我手中的戒指,很快雙眼已帶着淚光。是時候了。

「姐姐,做我女朋友,好嗎?」

「好,弟弟。」

相機其中一幅畫面,是晚霞時的海灘上,一對戀人在石羣上擁吻着。再細看一下女方的左手中指上,戴着一隻戒指。

第四章情人的心體

我和姐姐在海灘的淋浴間沖洗一會後,便換回正常衣服離開返回渡假屋,途中經過一間土耳其餐廳。餐廳傳來陣陣很香噴噴的烤味,讓我倆「食指大動」。不過同時,餐廳的油煙味也很厲害,應該是氣的問題,所以我們決定外賣,返回渡假屋才開大餐。

餐廳是家庭式經營,一家全部是土耳其人,收銀的是老闆太太,她主動跟我們談話,在我們選餐時,已過來向我們推介一些食物。到結帳後等她丈夫煮好我和姐所點選的食物時,又跟我們聊天。老闆娘用中文跟我們對話,主要都是聊一些「喜歡南丫島的甚麼東西?」「留多少天?」等等。

老闆娘留意到,姐姐的左手的中指戴着我剛送她的戒指,便問:「你們倆訂婚了嗎?」

姐姐被這問題得有點害羞,所以由我説吧。「剛剛才讓她當我女朋友,沒那麼快,不過認定是她了。」我説。

姐姐甜的握緊我的手,臉紅紅地微笑着。

老闆娘道:「噢!祝你好運。不過你們看起來很合襯呢。老公,卡巴里加多點,另外給他們多兩杯沙律醬料。」真是大方。

吃過這頓美味的晚飯過後,姐姐要欣賞今天拍的照片,我便拿出相機,和她一起看今天拍的照片。今天拍的照片,除了那數百張海灘落的照片,另外有數十張是一些街拍,剩下的就是姐姐做主角的照片。

每張相都捕捉了姐姐的神態和動作,例如有一張相片姐姐剛巧用手梳理秀髮,又例如另一張相片從姐姐的背後拍攝,她雙手放後,微笑的轉頭看過來。

「拍得很好喔!」姐姐説:「大攝影師。」

「別笑我啦!」我説:「還是要靠姐姐你的美貌和氣質,才拍得出嘛。沒有美女,就拍不了這些好照片呢!」

「那我就當你的御用模特兒,你就做我的御用攝影師,好不好?」姐姐笑道。

絕對想不到姐姐這一句話,在將來成為事實,不過這是我成為攝影師的後話。

姐姐接着先洗澡,然後就輪到我。我沖完涼出來時,見到姐姐用被褥包着自己,笑道:「很冷嗎?」

「對啊,皮膚涼颼颼的,不舒服。」姐姐道。

「嗯?今天在海灘冷病了?」我以為姐姐所説的不舒服,是可能在海灘時吹海風吹到病了,摸一摸她的前額,幸好沒有發燒。我説:「今晚不開冷氣吧,將你體內的毒汗出來,明天再不好就看醫生吧。」

「嗯。」姐姐道:「弟弟很細心呢!」

我微笑回應,接着關掉空調,再三確認渡假屋的門窗是鎖上後,我便回房間,拉開被窩躺下。

等等,剛剛好像看到白花花的東西。姐姐…

「人多我會害羞,現在才穿給你看。」姐姐在我耳邊道,還頑皮的向我耳朵吹了一下。姐姐的身體貼過來,除了重要部位有幾塊布,我無阻隔地覺到姐姐的體。

我拉開被單一看,立時到血脈沸騰!

姐姐美白玲瓏的體上,穿着一件很的紅比堅尼泳衣,遮蓋部的兩塊三角布面積很少,除了掩着最最最重要的地方,整個房都坦了出來。下身的三角布也很細少,功能都一樣,重要部位遮蓋,但姐姐的美都全。整套比堅尼還只是靠三個繩結穿在身上,也就是説,只要一拉,泳衣就會褪下,讓我能將姐姐的體一覽無遺…

「姐姐…」我到慾望開始膨脹,對姐姐有着更多幻想。我不能再只是純欣賞姐姐的身體了,心裏對姐姐的情慾-忌的情慾,讓我不能自地對姐姐生出綺念。

「雖然我們這幾個月較以往親了,但我一直有一件心事。我一直擔心你會否接受我,今我得到答案了。謝謝你,子奇。」姐姐説完,嘴貼過來,跟我的嘴貼在一起。

之前跟姐姐都是輕輕吻一下,但今次不再是輕輕一下,濕潤的嘴疊着,我很自然地伸出舌頭去着,原來姐姐的嘴是甜甜的。

我邊吻着姐姐,邊抱着她到我身上。過了一會,我們的雙肯分開時,姐姐氣地坐起來。看着也在着氣的我,姐姐心裏似是為即將要做出的決定,有一點兒慌亂,但她知道,也在剛剛我洗澡時想得很清楚,蘇州過後冇艇搭,這一刻已經是最適合時機了。

「子奇,」姐姐説:「姐姐做你的女人,好嗎?」

「你已經是啦,姐。」我説,不明白姐姐真正的意思。

「真是的,氣氛給你破壞了。」姐姐心裏苦笑道:「唯有這樣了。」

姐姐緩緩地伸手往頸項後,捉住繩頭慢慢解出繩結,接着下盤的繩結也解開。只剩下背部的那一個了。姐姐這時停下解結,俯下身抱着我,在我耳邊道:「你想姐姐做你的女人嗎?」雙再親過來…

=====

我和姐姐在一片陸地上走着,手牽手十指緊扣的我們,一直向前行。

忽然,我們前方出現一道遼闊鴻溝。我和姐姐停了一下,和對方相視而笑,眼神間傳奇濃濃愛意。手牽手十指緊扣,我們跳過了這鴻溝。我們繼續向前行。

前方又出現變化,有一個大峽谷,下斜的路充滿荊棘和尖石,走這條路必定遍體鱗傷。可以不走這條路,但我和姐姐的路便左右分開,分道揚鑣。

手牽手十指緊扣,我們相視而笑,一起走那條路,遍體鱗傷也義無反顧。

=====

姐姐和我都把第一次給了對方,雖然才第一次做,但我們卻不懂節制做了三次,直到姐姐喊痛,我們才知道過火了,要停下來。

但是我第二天醒來,是到下體癢癢的。

「真是的,原來每天都這麼凶神惡煞。」姐姐一邊用手輕柔地套,一邊細聲自説自話。我繼續裝睡,觀察姐姐的行為。

「就是這壞東西,得我死。」姐姐羞道,練地刺位。其實姐姐昨晚只套過一次,就掌握到如何令我舒服了。

姐姐想要了,她把我的在她的陰户外磨蹭着,隨之而來是越來越濕潤的觸,和誘人的嬌聲。

突然,一下桶進入陰裏。「啊!」姐姐忍不住叫出聲來。

我也裝不下去了,從姐姐背後翻過身到她身上,把姐姐的長腿纏在間。「昨晚舒服嗎?」我問,雙手在她上愛撫着,特別是那對拔的玉,更是讓我愛不惜手。

姐姐抱緊我,嘴湊過來和我濕吻着,似乎已經回應了我的提問。纏在我間的腿,也緊扣着我下身,讓我更深入她體內。此刻的姐姐熱情如火,跟平時的印象完全是兩回事。

我倆嘴分開後,姐姐臉紅紅的看着我,説:「我的表現合格嗎…嗯!」

回答她的是,我一下

「那有沒有獎勵…嗯嗯嗯!」

「小弟,愛我多點…愛姐姐…多點…幹我!」

牀上的姐姐,是蕩的姐姐;牀下的姐姐,是温柔恬靜的姐姐。

南丫島之旅完結後,距離我要搬進去宿舍住尚有五天,至於姐姐上班也剛好同一天。這五天裏的頭四天,我們晚上都相當瘋狂,做愛、做愛和做愛,就是晚上的節目。姐姐和我都用盡力去探索彼此的身體的同時,她盡力地滿足我的慾。

嚐到愛的姿味後,我對姐姐的體的渴望漸漸強烈,「作戰能力」也提升了。姐姐也留意到這情況,開玩笑説我有很多潛能有待發掘。

體力上姐姐固然不及我,但也盡力配合着,每晚由剛破瓜的三次勉強支撐到五次,再多的話我自己也怕姐姐會昏,所以即使我尚有餘力,也會停戰,跟姐姐一起睡。

但無論前一晚如何瘋狂,到第二天起牀後,姐姐就好像那些遊戲裏睡一睡就體力滿值般,回覆常態,可以有力和我逛街、遊山玩水。

「嗯…嗯…弟弟…幹穿…乾死…我了…」第五天,我們連街也不去,在家裏胡天胡地。

一朝早起牀,懷中的愛人不見,但聽到廚房傳來聲音,便知道她在準備早餐呢。

快速梳洗完去廚房時,姐姐已把我倆的早餐準備好,放在廚房外的Bar枱。我家的廚房是開放式,平常只有我和姐姐的家常便飯,就直接用Bar枱,飯枱只會是多於兩個人,或者要煮九大簋時才用上。

當我看見姐姐的衣着,譁,又是讓我心癢難耐的穿搭。姐姐穿上我的一件藍格仔恤衫,男裝恤衫設計較寛長,所以剛好掩過她的翹。不過要命的是,當姐姐揹着我伸手向上,要從廚櫃中拿出飲料沖劑時,恤衫遮不住股,出衫下光。姐姐竟然沒有穿內褲!

升旗禮是指定動作,我正想往前作姐姐時,她説:「乖乖坐好,你想喝甚麼?」

我留戀地看着姐姐的背影,坐上椅子,説:「朱古力可以了。」

姐姐沖好飲料後過來,兩杯飲料放在枱上,正要坐在另一張椅子上時,我拍拍大腿,道:「姐,坐上來。」

姐姐羞澀地道:「又想做甚麼?」爬上來坐在我的大腿上。

「餵飽我。」我伸手抱着姐姐的,笑道。

「真是的。」姐姐説,捧起我的早餐。早餐裏有我最愛的奄列,煙,香腸和牛油多士,看來姐姐十分照顧我的口味。「想先吃哪一樣,子奇?」姐姐問。

「就香腸吧,用口含着來喂喔!」

姐姐不臉紅,道:「越來越好。」姐姐含着香腸的一端,另一端向我靠近。姐姐看不到她現在的臉很紅,表情也很誘人。

我咬了一口後,第二口時,作姐姐地把香腸往她的嘴推進又拉出幾下,就好像姐姐在口般。這更讓姐姐害羞得無地自容。

兩三口就吃完香腸,接下來便是煙、奄列、多士、飲料,最後姐姐再讓我喝杯水漱口後,幫我抹嘴,真是細心。「獎勵你,這麼細心地餵飽我。」我深深地親吻姐姐的嘴姐姐的舌頭一會。

接下來就當然到我喂姐姐啦,單是一條香腸,便讓姐姐花一番「功夫」才吃完。不過,姐姐樂在其中。

早餐後,看着姐姐在洗餐具,我不對她意起來,特別是那剛好被恤衫蓋着的翹好像彈下彈下的,使我此刻對姐姐的體的渴望相當強烈。

我來到姐姐身後,她正在抹乾餐具時,我伸手抱着她肢,在她頸項上親吻。

「想要了。」我説,雙手伸進恤衫裏撫摸姐姐的身體。

「嗯。」姐姐享受的道,待餐具都抹乾放下,她嫵媚地續道:「等着你呢!」

不一會,全屋都成為我們的戰場。我有用不完的力,姐姐有很快恢復的體力,休息了一會又再來。

「啊…啊…又來了…弟弟…子奇…幹我…愛我!」姐姐的長腿搭在我肩膀上,她整個人幾乎被我壓得像對摺起來。只見那鮮豔的小被我連忘返地進出着,每次急猛地出來,除了把花瓣般的陰向外翻開,內裏滿溢的汁也淺出來,讓身下的牀單濕透。

我倆都荒唐了一整天,睡前各自執拾後明天要上班/帶去宿舍的東西后,姐姐便來我房和我一起睡。抱着姐姐睡時,其實都有點心動想再來,但想到已經做了一整天,怎樣都要節制一下吧。誰知…我看了姐姐一眼,姐姐也張開眼看着我。那一刻的眼神,情慾之火便蔓延了。

暴的幹着姐姐,一心要送她昇天。聽着身下的姐姐似是鼓勵但又淒厲地呻,讓我內心對姐姐的愛、渴求和貪慾,化成最直接的動作,不停把桶至花蕊沉處。雙手着姐姐那豐滿的美,夾着美上嬌的蓓蕾。上下兩處地被「攻擊」,讓姐姐體內高的洪不斷沖刷着身體,只有不停的言蕩叫,才能讓自己舒暢。

下盤與翹撞擊帶來的「啪啪」聲、姐姐亂而放蕩的呻聲和我深沉如野獸的吼叫聲,共同譜出我和姐姐忌亂倫的三重奏。

「啊…啊…你啊…好…狠…要…壞了…死了」斷斷續續吐出來的字,夾雜着姐姐那不加抑制的呻聲。姐姐全身已無力扭動身軀,只能任我魚,推上天去。

「要死了…死了…死了…啊!」最後一下尖叫同時,不停碾磨着闖進來的,其深處突然噴湧出温熱的花。我也控制不住,最後衝刺的數十下,便朝花蕊深處噴出毒汁,一些會讓姐姐為我懷孕的毒汁。

好像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我才回過神來,此刻我開始受那好像有用不完力的身體,有點累了,看來今次拼得太狠呢!看着身下依然在高餘波裏的姐姐,放心,她回覆力好,明天上班不用擔心。

接下來便是開始我們要「分隔兩地」的子了。

第五章情人的聖誕節

開學前,我和姐姐跨過那血緣的忌後,我才發覺姐姐對我特別易動情,而我也漸思念姐姐。我想過這是否跟我今年因為要住宿舍一年,跟姐姐「分隔兩地」有關。但再三思考,我才發覺最主要原因,是跨越了那忌後,那親密的關係便再沒有束縛了。

平時見姐姐這麼易動情起來,我懷疑姐姐有沒有試過想着我自,也把這疑問提出來,結果換來頭頂被敲一下,和「沒有」的回覆。想來,姐姐平生活規矩的,但跟我一起便好像解放了自己般。至於我?不解釋。

十二冬季考試完結後便是寒假,寒假前的晚上我在宿舍收拾好要帶回家的衣服後,我便去宿舍大樓一處空中花園,打電話給姐姐。

「子奇,收拾好了嗎?」電話很快接通,姐姐問。

「收拾好了,明早便會回來。」我説:「在做甚麼?」

「剛剛在看公司文件,明天要開會,所以要記下一些資料。不過快看完了。」

「不要看太晚喔。十一點多了,最多看到十二點就要睡了。」

「知道喇,子奇。你平時好像不讓我這麼早便睡喔。」

「是誰總是扭身扭,然後總是要做一趟女騎士呢?」

「嗯~取笑人家,不説了。」

「好喇好喇,不取笑你了。」

我和姐姐談多一會,隔空親嘴幾下,便掛線了。

這時有另一人來到這裏,我定睛一看,原來是秀蘭姐。秀蘭姐讀完學士後,便來到我學校攻讀碩士,開學以來,我跟她在校園不同地方碰過面,不過集不多。近在宿舍大樓碰見她,才知道她也住同一座宿舍,不過跟我不是同一層。

秀蘭留意到我的存在,禮貌地打了朝呼,便自顧自打電話。我原本想離開此地,但抬頭一看,不得了!天空很高清,而且看到不少星星,回房間的決定立即打消,停下來看一會!

秀蘭姐談完後,向我的方向看過來,見到我抬頭看着清澈無雲的星空。平時的她心裏總想遠離我一點,故簡單的「Hi」「Bye」外便沒有進一步對話。今天她想有人陪她。

「可以坐下嗎?」專注對着星空發呆的我被打斷,竟然是秀蘭姐跟我説話,讓我多少也有點驚訝。

「隨便。」我説。

她坐下後,我倆暫時也是零對話地過了一會。

「你平常也是這樣嗎?」秀蘭姐打開話閘子。

「你指看星星?」我問。

「你剛剛一句話也不説。」

「有問題?」

又是一頓沉默。

「你寒假去哪?」秀蘭姐説。

「回家。」我説。

「我想也是呢!」秀蘭説,話語間有種落寞。

過了一會,我道:「你呢?」

「我…可能約一下朋友,約不到便自己到處逛吧,而且聖誕節臨近,很多蛋糕班開了,可能很忙。」

「…嗯。」

又一頓沉默後,我起來道:「時間不早了,我走了。」

「嗯。」秀蘭姐道,也站起來跟我一起離開。

在電梯口等着時,我總有意無意到秀蘭姐散出的氣息很落寞的,滿懷心事般。

秀蘭姐要搭往上的電梯,我則向下。「叮」向上的電梯同時到來。

「二十四號晚沒有人約,又沒有蛋糕班,便來我家吧,我煮聖誕餐。」秀蘭進入電梯前,聽到我説,頓了一下,「嗯」了一聲,便進入電梯。

=====

「弟弟,要準備好出發去超市了。」姐姐道。

「系!已經準備好!」我稚氣地説道。

「好,出發!」

剛升上中一的我,身形細小(未發育),跟走在前方牽着我手的姐姐有一定的身高差。

耳邊好像有一支進發的號角,在吹奏起軍樂,引領我們前往今天的目的地。今天是聖誕節前夕,即十二月二十四號,我和姐都一早起牀,整裝待發,準備去超市購買晚餐的食材。

聖誕節對我來説,是可以跟姐姐煮大餐、跟姐姐換禮物的子,我十分重視。一踏進十二月,我和姐姐就開始研究煮甚麼,所以今天已有路線圖。至於禮物,我已買了,相信姐姐也買了。

不一會,我倆已抵達超市門口,看着裏已經人頭湧湧。我和姐姐對望一眼,看見對方都準備就緒。

三,二,一!

「衝呀!」我和姐姐好像心裏都呼喊一下後,駕着戰車(手推車),跟裏面的人龍爭虎鬥一番…

當然,以上兩段純幻想。我和姐姐其實悠閒地選購食材,買了那些必須要的,再到處看看有沒有額外想買的。

「有急凍帶子喔,價錢便宜呢!」

「新鮮筍好像也很好呢!」

「磨菇也可以買喔!意粉汁可以加磨菇呢!」

姐姐一邊逛一邊對我説,將閤眼的食材也放進來。忽然,姐姐到衣被扯了下,她轉眼一看,見我指向一個方向,沿着我指着的方向望。原來我指着一個薄餅專櫃。

「弟弟想今晚吃嗎?」姐姐向我彎道。

「我肚餓了。」我苦笑道。

「哦?」姐姐看看手錶,原來已經過了十二點,逛了超過一個小時。「被你提醒,我原來也很肚餓呢!」

姐姐和我來到薄餅專櫃前,看着各款特薄餅,每一款薄餅都由原本一大個圓形,再分成八份。薄餅烤焗後,芝士、辣腸和各式材料,混雜烤餅的香味,刺着我和姐姐的嗅覺,讓我倆倍肚餓。

「弟,你想吃多少份?」姐姐下口水問。

「我現在可能三份都吃得下。」我笑道。

「那份那麼誇張?」姐姐衡量一會,説:「買五份吧,試五款口味,好嗎?」

「嗯!」我點頭道。

買完薄餅和其他食材後,我倆趕忙回家,確保所買的食材保持新鮮,特別是類方面。接着姐姐將五塊薄餅都再烤焗一下,讓它們回覆脆脆的口

終於可以吃薄餅午餐了,我拿起一塊後便大口大口,狼虎嚥地吃,食相慘不忍睹。

一旁的姐姐則吃得較斯文,小口小口地吃。她看着我大口大口地吃薄餅,忍不住道:「吃慢一慢啦!」

「很餓,很好吃呢!」我艱難地説出兩句不連貫的話,然後再一咬和咀嚼幾下便下。「好味道!」

姐姐笑道:「好像第一次吃般。」

我説:「你試試要挨三個月麵包!」噢!説漏嘴。

「甚麼挨麵包?」姐姐好奇道:「喂!從實招來,你説挨麵包是甚麼一回事?」

「秘密,明天才開估。」我裝神秘地説,又一口咬下來,不過今次太大口了,嘴角沾滿茄汁。

姐姐見狀,笑道:「像只」污糟貓「喇!」出一張紙巾。「別動。」她説,細心地抹去那些茄汁。

「姐姐很細心呢!」我説:「誰娶着你都很幸運呢!」

「人細鬼大。」姐姐嬌嗔道。

「所以你未嫁之前我也很幸運呢,嘻嘻,我還十一年享受這幸運呢!」

一隻無影手突然出現,施展無影掌,一掌打落我頭頂。「吃飯。」姐姐不理會我繼續吃自己手上的薄餅。

姐姐主理的聖誕大餐很好味,有意大利飯,香草丸和烤焗薯皮。

姐姐見我一邊讚不絕口,十分高興。今次我也吃慢一點,讓味覺有時間回味每道菜式。總言之,三道菜式,每一道都回味無窮!

「姐姐,晚安。」

「弟弟,晚安。」

我和姐各自道晚安後便回房間睡覺,不過我未有即時入睡,而是等外面傳來一陣開門聲,再有一陣腳步聲由遠至近來到我門外,過一會腳步聲再近至遠地消失。

為了確保我接下來的行動不會被發現,我再等多一陣子,才從衣櫃裏拿出一隻聖誕襪,輕手輕腳開門往姐姐的房間去,掛在門柄上。

聖誕襪裏是我買給姐姐的禮物。今年升讀中一,我想做些事標誌着自己長大了(幼稚的想法),便決定送聖誕禮物給我最親的人-姐姐,希望姐姐明天拆禮物會喜歡。

我放好聖誕襪,便返回自己房間,看見姐姐掛在我房間的聖誕襪,裏面便是姐姐心挑選送給我的禮物了,忍不住想偷看呢!

鈴鈴鈴鈴鈴!

=====

今天是聖誕前夕,我早就因為寒假而放假了,不過姐姐還要上班,所以今年的聖誕餐由我打理。

現在晚上六點多,我開始準備煮晚餐,頭盤的帕爾馬火腿和香草麵包已準備好,主菜有三個,分別是香煎羊架,辣腸薄餅和蘑菇意大利燉飯。至於甜品,有,不過不是我做。

大門這時被推開,姐姐回家了。

「嗯!很香喔!」姐姐聞到正在烹調的羊架和燉飯所散發的香氣,讚嘆道,再看到餐桌上擺放着火腿和香草麵包,説:「今餐好像去了高級西餐廳呢!」

「我有時間計劃,當然可以準備好點。」我説。

姐姐下高鞋和放低手袋後,來到廚房裏從後抱着正在烹調的我。「辛苦你了,大廚。」姐姐道。

我轉身低頭和姐姐親吻,姐姐伸出她的小舌讓我不停。她鼻孔噴出來的氣越來越急促,讓我知道她很快動情了。

這時一下門鈴響聲讓沉醉在擁吻中的我們驚醒過來。「幸好還未大戰。」我心道,抹一把冷汗。

「嗯?這個時候還有誰?」姐姐奇道,接着對我説:「我們等會再來。」在我額頭上親一下,稍為整理一下衣服後去開門。

「秀蘭?」

「…嗯。」

姐姐帶着秀蘭姐到客廳,姐道:「想不到你會來,還帶了蛋糕和紅酒呢!」

「子奇邀請我的,至於蛋糕和紅酒是昨天和他決定的。」秀蘭姐説。

「我聽她説要一個人過聖誕,便邀請她來。」我解説,繼續在廚房烹調羊架和燉飯,我續道:「姐,可以幫我準備餐具嗎?」

「好。」姐姐説:「秀蘭,你先坐着。」

姐姐來到廚房後,我才輕聲道:「姐,你不介意我邀請她吧?」

「不,很好呢!」姐姐回應:「其實我們很久沒有見了,也很少談話了。」

「是因為工作忙碌?」我好奇問。

「不。」姐姐道:「等一下跟你説,現在你煮好你的菜式吧,大廚。」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看來,姐姐和秀蘭之間,是有些事情我不清楚的。

……

「你過得怎樣?」

「很好,工作方面順利。」

「我指你和他…我知道這是你們的私事…」

「我倆過得很好,真的很好。」

「但是…沒有結果的…」

「看你如何定義結果,我不是在狡辯,我知我們不會是合法夫,但我不在乎。可以一生跟他一起,就是我要的結果。」

「他變心呢?」

「我不怕,況且如果明知伴侶花心還選擇一起,除非你相信你能改變他,或者你能接受另一半有其他女人。不過很多人以為自己是前者。」

「喂,你醉了嗎?剛剛你是認真的嗎?」

「你才醉,喝到走也走不動,只剩下一張嘴巴説不停。」

「很久沒跟你談這麼多…特別高興…」

「好了,我走了,你休息一下吧!」

「……嗯」

「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

姐姐回去客廳後,見我在裝飾着聖誕樹(當然是假的)。「我來幫忙。」姐姐道。

裝飾聖誕樹時,我才從姐姐口中得知她和秀蘭之間的事,也即是她倆一段時間沒有聯絡,原來是秀蘭姐確認了我和姐亂倫後,不知如何面對她的好友。因此,我今算是救了她倆的友誼。

「子奇,你怕讓外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要怕嗎?」姐姐在我小時已進入我生命中,她就是我的世界。

「只要有你,我也不怕。」對姐姐來説,我就是她的一切。兩次「正常」的拍拖,都抹不去心中對我的牽掛;充斥住她的記憶,就是跟我一起的時光。姐姐知道我才是她的倚靠。

我們合力下很快便好聖誕樹,樹頂那顆星星再由姐姐放置好,之後便是「亮燈儀式」了。我關上客廳的燈後,準備駁上燈飾的電源。「亮燈儀式,正式開始,有請主禮嘉賓,陳梓琪小姐」我用上平時電視節目司儀的口吻,逗得姐姐笑道:「裝模作樣。」和我一起準備駁上電源「三,二,一,亮燈!」駁上燈飾電源後,聖誕樹上的燈飾發出不同顏的光芒,而且那些燈飾又因應彥來分開幾組輪閃亮,讓客廳變得彩繽紛。姐姐和我坐在沙發上,欣賞着這一切。這棵聖誕樹雖然用了多年,但我和姐每年都把它放出來,為家裏增添聖誕氣氛之餘,也讓我和姐姐可以欣賞燈飾。

「聖誕快樂。」我對在我懷抱中的姐姐道。

「聖誕快樂。」姐姐回應道,輕吻我一下。

我和姐姐對望着,很自然的有股引力牽引着我們,讓我們再吻着。這一吻是長的,姐姐如在下午那樣的,伸出她的小舌到我口中,讓我,然後輪到我的舌頭深入她陣地。

一會兒後,我們才分開嘴。姐姐的眼眸水汪汪的,顯然動情了。

「子奇,這是我們成為情人後的第一個聖誕呢!」姐姐道。

「對呀!身份不同了。」我説:「跟姐姐越來越」親密「呢!」「親密」兩字被我刻意拖長,讓姐姐立時明白我又不正經了。

「你呀!每次回家總得我死去活來般,還要晚上一次,早上又一次,星期六更無休止。」姐姐嬌嗔道。

「但你每次都叫我不要停呢,那裏還總是着我呢。姐姐,要誠實點。」我笑道。姐姐就是這樣,明明對我極易動情,但都要保留點矜持,但一旦完全撤下這界線,她就會給我忠實的反應。

「子奇。」被我説得嬌羞的姐姐道:「明天有節目嗎?」

「陪着你。」我説,雙手探入姐姐的衣服裏,撫摸她滑溜的肌膚。

「那麼我要你明天、後天都要照顧我,因為我將會行動不便。」

行動不便,哈哈,説得真隱晦。

「還有,我要你在這裏幹我。」

我也不再廢話了,衣服很快散落在地上。我和姐姐在沙發上纏吻,舌頭在我倆嘴戰、

手也沒有閒着地刺對方的部位,姐姐一手套我的,靈巧的手指更刺當中較冠,讓在她手中更是青筋顯,越發腫脹,而另一手在我的頭上挑逗着,時而畫圈,時而指尖並排來回掃刮。數個月來的親密接觸,姐姐已深曉不同技巧,去刺我身體的點,不再像初期被動地承受我的挑逗和愛撫。

我也不甘落後,雖然只有一隻可供使,但挑逗姐姐的點也相當落力。姐姐的一對豐富玉被我又又捏,頂端的鮮粉紅的頭承受着我手指靈動的挑逗,位傳送着莫大的快,讓早已動情的姐姐慾火難耐,一雙玉腿不自覺的擺動,而處於部的小更騷癢連連,分泌出更多汁,渴求我為她止癢。

姐姐挑逗我頭的手,將我那到不易樂乎的手移到水外,還放入兩隻手指在。姐姐的用意,我收到。

陶醉於接吻的姐姐,突然雙眼睜大,被我封着的嘴巴吐出一下「嗯」聲,原來是我食指中指一下子進水裏。手指盡沒入後,隨即挖周邊的嬌壁,刺着姐姐的觀。原本已很濕潤的水,更開始溢出水,讓我到姐姐股下的沙發濕了一大片範圍。

舌戰中的我和姐姐此刻已吻到缺氧,不得不停戰分開。這時我看見在聖誕樹的燈飾映照下,滿臉情慾的姐姐格外人。

「姐姐,我要整晚送你上天。」

「來吧,子奇。」

在水進出,急下,姐姐一邊承受着衝擊進來的快,一邊受到冠刮過壁,兩股快推使她接今晚第一次昇天。

「要來了…要來了…啊!」

言亂語從姐姐口中吐出,表達着她的快樂,也鼓勵肩上她雙腿的我,繼續將往水送去,讓姐姐高中承受第二波攻擊。

一整晚的姐弟亂戰,偶然有姐姐採取主動的局面,秀髮飛舞,一對玉隨着姐姐如女騎士般大上大落吐,也不停抖動,引我伸手。不過女騎士狀態隨着高而後勁不繼,被我板倒。

姐弟亂戰,隨着天明而暫時停戰。

在姐姐的牀上,一片濕淋淋。

「一整晚都在做,叫我怎樣睡…」牀上的人聽了一整晚,受不了誘惑…

第六章情人的假期

=====

滿佈尖石和荊棘的路走不完,但男人和女人有了對方,多難行也繼續共同走下去。

有一天,男女發現一片荊棘叢裏困着兩隻受傷的麻雀。受女人請求,男人就算扎傷手也把麻雀救出。

自此,麻雀陪伴着男女,即使痊癒了,也一直陪着。

=====

我張開眼醒來的一刻,到相當頭昏腦脹,很想再合上眼,但一個念頭讓我撐起眼皮,向四周尋找目標。

「姐姐…我沒事…姐姐…我沒事…」我在新年年初二凌晨拍攝旺角示威者引發騷亂時,走避不及,被示威者原本擲向防暴人員的石磚擲中,中頭獎,跟我一起採訪的校報記者即時費盡力氣將我拖走。在我失去意識前,就不停重覆這個念頭。

「子奇…子奇!你醒了,子奇!」睡在椅上的姐姐這時剛巧醒來,見到我張開眼,動的説。

陪伴着姐姐等待我醒來的,是秀蘭。

姐姐來到我身旁,哭道:「子奇,你終於醒了,我很怕…」

「姐姐…我沒事…姐…我沒…事…」我終於撐不住,黑暗再次把我噬。

當我再次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原來身處醫院的一間病房。姐姐睡在房間裏的梳化,至於秀蘭就不見人影,不過她的揹包仍留在梳化上。

「姐姐。」這次我到自己很清醒,沒有上一次醒來時的暈眩覺,不過全身很累,説話也要很廢力。

姐姐聽不到我的呼喚,在我叫了數次後,才慢慢醒來。

「子奇?你覺如何?」姐姐來到牀邊道。

我看到姐姐仍一臉倦容,道:「我好多了,不過你很累呢!」

「這兩天睡得不好,直到今早醫生説你已經康復,明天可以出院,我才放心。」姐姐説,説着説着,姐姐牽着我的手,道:「你自己以後要小心點。」

我看着姐姐的倦容,心裏很難過。「姐姐…」我道,但不知該説甚麼。

「你不要自責啦,如果我仍然可以飲飽食醉,你才要怕呢。只不過你在外打拼時,記得家裏有個人等着你就可以了。」姐姐説。

「知道了,姐姐。」看着眼前這位同時是我的女人的姐姐,我心裏暖暖的,有種幸福的覺。

「秀蘭呢?」我問。

「嗯?」姐姐這時才留意到秀蘭不在房間裏。

病房門口這時被推開,秀蘭這時拿着一袋快餐店外賣回來。見到我和姐姐已醒來,秀蘭道:「你們醒來就剛剛好了,開餐!小弟你要補充體力,梓琪你這兩天沒怎麼吃飯,所以一起吃吧!」

秀蘭自從在聖誕節後,比之前開朗了,可能是跟姐姐之間的心結解開了,見着姐姐開心,她作為閨密也只能隻眼開隻眼閉地祝福我倆。不過,我總覺得她在學校時古古怪怪的…

點都好,現在我們就在病房裏吃着下午茶。秀蘭和姐姐問我當晚的採訪情形,我便依照自己的記憶,轉述一次當晚和新聞系師姐代表校報採訪旺角的小販食攤檔,至後來發生衝突時,師姐原本想要離開,但我卻基於新聞價值堅持要留下來採訪。

説到這裏,秀蘭忍不住敲我頭頂一下,道:「你這傻瓜,你走了的話我和你姐便不用訓醫院訓兩啦。」

姐姐也給了我一個無奈的眼神,靜靜地握着我的手。我繼續説當至到我被磚頭擊中為止。

「説起來,你那個師姐這兩天都有來探望你,尤其是初二那天送你來醫院時,在這裏守候了很久。」姐姐道。

「喂!小弟,我看那個師姐關心你喔!」秀蘭有點賊賊的笑道。我有點懷念那個靜靜的秀蘭了。

「別亂講了,秀蘭。」我沒好氣道:「我心有所屬了。」

「夠了夠了,閃光彈你們自己留着。」秀蘭裝作要掩眼般。我和姐相視而笑,萬般情一個眼神傳遞着。

這時有人敲門,秀蘭道:「Comein。」

外面的人才緩緩開門進來,原來是跟我一起綵訪的師姐,彭萃盈。

「子奇,你醒了?」師姐喜道。

「嗯,有心了。」我道:「你呢?我昏倒後,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嗎?」師姐笑道:「對了,我昨天拿了你的SD卡,還給你。」師姐從她的手袋裏拿出我的SD卡。

「我的相片有用嗎?」我問。

「還用問嗎?很多都用得着呢,最佳攝影師。」師姐道:「我剛剛寫起份初稿,等會給主編看,你看看…啊!我忘了你剛康復,不應急着勞煩你。」

「不要緊,腦袋休息了兩天,要轉動一下了。」我道:「姐,秀蘭,我跟師姐有些公事要談,你們先出去一下,好嗎?」姐姐和秀蘭便出去病房外等着。

「子奇工作起來很認真呢!」姐姐道。

「他平時也是酷酷的呢!」秀蘭道:「有時在學校碰見他要跟同學討論功課,他目無表情時也嚇人,給其他人一種不可抗拒的壓力呢!」

「他自少就是這樣。」姐姐微笑道:「對着外人不會釋出情,説話也不會多。我以前會想,我要是從來沒有出現,他的人生又是如何呢?」

一時間姐姐把話題説到連秀蘭也不知如何回應,她只能説:「想這麼多不如不要想啦,免得自找煩惱!」

姐姐續道:「對呀,現在沒有再多想了,因為我只需要做好我的角便足夠了。」

秀蘭問:「角?」

姐姐道:「賢內助。」

秀蘭心裏佩服姐姐為和我的這段關係所做的事,即使她從來不認同這段不倫戀。她説:「要是我將來男友也有子奇的格,我可能受不了。」

姐姐笑道:「説不定有其他怪脾氣呢!」

秀蘭急道:「你別亂講!」

這對好姐妹又一起邊笑邊聊着很多事,直到師姐出來為止。

晚上,秀蘭自己先離開,説和教授預約去談論她的研究論文,留下姐姐繼續照顧我。

「我幫你明天也請了假,我自己那邊也請假。」姐姐在門外掛上請勿騷擾的牌後,便和我躺在病牀上談話。「醫生説你已經康復,不過明天加上星期六,你都要好好休息一下。」

「加上明天就一共放假三天喔,姐,真的只能休息,不能去玩嗎?」我問,突然間有幾天假期,當然不想只待在家裏啦(雖然可以在家裏和姐姐戰),更何況加上今天,已經卧牀三天了,應好好利用這假期才對!

在我多番向姐姐「騷擾」後,姐姐終於答應我明天出院後去迪士尼樂園玩,還住酒店兩晚!雖然酒店的收費不便宜,但我和姐以往都只合理地用錢,要到大時大節如農曆新年及聖誕,才稍花多一點在食材上,所以媽媽每月定期的家用裏,我們花得不多之餘,還越積越豐厚,偶然大洗一次,也花得起。

姐姐透過網上訂票後,看見我那個由心裏發出的笑容後,心裏也跟着我高興起來,扮鬼臉的道:「現在滿足你啦!」捏了我的鼻子一下。

我抱着姐姐道:「可以和姐姐忙裏偷閒,我當高興滿足,而且…」有種的想法在腦海急速冒起,我在姐姐耳邊道:「偶爾在外面幹你也不錯呢!」

姐姐羞澀的低頭,嬌嗔道:「死子奇,越來越了。」

「現在在醫院也是機會難得呢!」我不給姐姐反應的時間,一把抱起姐姐入病房裏的浴室,鎖上門開了花灑,兩道門加花灑水聲,應該阻隔到等會的響樂外吧!

浴室裏,姐姐想到這刻就在醫院被我幹,緊張外還有着絲絲興奮和期待。姐姐自覺變得越來越亂,平掛念着我之餘,更期待和我相聚時被我的進出她的體,反正再亂,也只亂給自己的愛人。

「子奇,幹我,貫穿我。」

花灑噴出暖水到我們的體上,我把姐姐面向着牆彎低身後,扶着她的翹在濕外探一下頭後,便一下貫進去玉裏。緊窄、旋磨、和水潤,這就是姐姐的美給我的頂級享受,而我知道隨着我不斷耕耘,姐姐的美會更豐厚成,更多「技能」被我發掘!

所以我要幹!乾姐姐的!不停乾姐姐的

姐姐被我一下下重重的貫入叫連天,快樂的淚水從眼眸出,亂的呼喊從嘴吐出。腦海裏只餘下「登天」的想法。

「呀!!」一聲高亢的呻,姐姐深處連環噴出陰,朝向正在做活運動的衝擊。高的美旋磨的力度更強,力更大,把持不住肯定就此掉。但不可以!

姐姐還在享受高之際,裏的依然猛猛幹,讓姐姐還未從第一波高緩過氣便已經向更高點進發。我雙手從翹爬上一對雪白玉峯,一邊一邊峯頂那顆鮮蓓蕾,下身依然幹着姐姐的濕美

被同時侵襲,讓姐姐到快好像放大了,充斥在四肢百骸裏。意識裏此刻無疑是空白,只由本能控制着身體承受身後的男人一下下蕩的説話也説不出,只餘下不知是苦是樂的呻

終於在姐姐第三度高之際,我也忍不住,在姐姐深處,釋放出一道道會讓姐姐懷孕的白汁(前題是姐姐沒有避孕)。

是晚醫院幹第一回正式完結。第一波而已…

「你打算這三天做多少次呢,子奇?」洗完澡後,我抱着姐姐躺在梳化上。姐姐三度高後,嬌媚的風韻自身上散發出來,這是要連環多番乾和高後,才會出現的,而這更如藥般,讓我下身仍在堅硬的狀態。

躺在我身上的姐姐,用她的美,在身上磨蹭着。兩個器這樣親密,這樣的磨擦讓大家都進入狀態,姐姐的美保持着濕濕,而我的腫脹到青筋暴現,隨時可以開始第二波的姐弟醫院幹。

「除了在樂園裏盡情玩,我要酒店房裏每處都有你小的香味。」我道,深吻姐姐那剛剛吐出燎人的呻的嘴,舌頭相互糾纏着,在我倆的嘴間捲曲攪動。

這時,我下身向上一頂,企圖進入濕溜溜的小,但姐姐即時避開,狡黠地微笑着,姐姐靈巧地讓口剛剛好輕輕着龜頭,再扭動翹讓快提升。

「嗯!」姐姐挑逗地讓龜頭稍為探進去一點,又「嗯」一聲退出來,來回這樣反覆為我倆的慾火升温。

這時姐姐輕輕探一下外,沾上一些水,自己聞了一下,伸到我鼻前,地道:「是這些香味嗎?」

「對呀!」我點頭道,張口含着姐姐的青葱玉指。

「那今晚先讓整張梳化都是我的氣味吧!」説着,姐姐身體一沉,便吃了整拫。第二波姐弟醫院幹,開始!

……

假期讓我和姐姐都很力旺盛,儘管在醫院裏的姐弟戲到四點多才完結,我倆仍好像很快回復過來。

中午出院後,我和姐姐便收拾細軟,反正迪士尼樂園酒店那邊三點才有房間,我們也不趕着,便悠閒地在家吃個午飯。

這時秀蘭打給姐姐,姐姐接聽,和她談了一會,中間還笑着説甚麼「那我還真慶幸你的蛋糕班不能推掉,讓我和子奇有二人世界,基本上已猜秀蘭肯定也想去。接着姐姐把電話給我,姐姐道:」秀蘭有幾句話跟你説。「

「小子,別讓我見到星期一回校時部勞損或拉傷!」

居然如此狠?!我還擊道:「説不定這三天令部更強壯呀!你要受一下嗎?」

姐姐一旁已猜到我們的對話,偷笑起來。

秀蘭:「臭小子越大越好,不談了,我和你姐談。」

我便把電話還給姐姐,她談多一會便掛線。姐姐接着問:「你想要秀蘭嗎?」

「咳咳咳…」我被嚇得正在嚥的食物也吐出來,還咳個不停。姐姐一邊笑個不停,一邊拍我後背。一會兒,終於舒服了點。「姐,剛剛開玩笑而已。」我道。

「我知喇。」姐姐道,笑意也稍為平復一點,她續道:「好點了沒有?」

「好點了。」我道:「剛剛真是被你嚇死呢!我只要你,你剛剛不要誤會!」

「是了是了,我知道了。」姐姐甜甜的道,在我額上親了一下。

「不夠,親多一下。」我道,姐姐一副「冇你咁好氣」的模樣,再親多一下,長的。

「這才對。好了,差不多要出門了,我去洗碗,你幫我檢查一下有沒有遺漏。」我道。我和姐這便準備動身前往迪士尼了。

雖然,我是説過要把酒店房變成炮房戰場,但難得來到迪斯尼樂園酒店,還要住兩晚,乾姐姐的時間多的是,好歹也要到處逛逛。

我們先從酒店後方的花園逛起,在花園的宮玩起來,兩姐弟互相追逐嬉戲着,相當開心。果然在渡假時,玩甚麼都特別容易高興。然後,我們便到花園外的海濱步道散步,吹着海風,聽着聲。姐姐更玩心一起,走上石壆如玩平衡木。

看着姐姐雙手向兩邊舉起,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向前走,站在一旁保護她的我,忍不住拍下這畫面。剛才在花園裏,我已拍下數十張姐姐的照片,記錄她每一個仔細的表情和動作變化。

這時姐姐一直走一直走,至這段石壆尾段時,我道:「下來吧!」我伸手讓姐姐扶住。

「嗯!」姐姐便捉我的手,慢慢的從石壆下來。在這裏待多一會,我們便往迪欣湖那邊去,在那裏租了艘兩人腳踏船玩了一個小時,便在湖邊的一片草地上躺下休息。

「很久沒有這樣輕鬆渡假了。」姐姐躺在我身旁,伸着懶。今陽光很猛,就算二月天氣寒冷,被太陽照着也有點暖意,舒服。這樣在草地上躺着,人也變得有點懶洋洋,想一直躺下去。

「嗯。」我牽着姐姐的手,輕撫那柔的掌心,道:「對上一次渡假是南丫島那次呢!」那一次就是我們的開始。

我和姐這時都好像不想説話,完全讓心靈和腦袋放空。

當所有煩思雜想都不再幹擾後,我發現內心只餘下一份純粹的愛意-對姐姐的愛意。它深深地紮在我心底,尤如我生命之始便埋下種子,姐姐的出現便讓種子發芽,再成長為樹時。我倆的回憶,也是我大部份的回憶,便成為這棵樹的果實。

這個過程好像在探求本心,而我自己也明白,自己只是隨本心行事。既然合符本心,我也因此悠然自得。

我從這個過程退出來,姐姐原來在我不察覺時轉過身來看着我。我和姐姐剛好眼神接觸了下,見到對方的眼裏都有相同的東西-愛意,很濃烈的愛意。

姐姐抱着我,躺在我懷抱裏,温柔地但説着極亂的話:「這兩晚,讓整個房間都是我的味道。」

晚餐我們在另一間酒店-迪士尼荷里活酒店(不太喜歡好萊塢這個譯音)的影廠酒廊解決。翠樂庭的自助餐明晚才吃,今晚暫時便宜一點。酒廊那裏還可以看迪士尼的電影,氣氛讓人暢快。

我們看完電影,散步回自己入住的酒店。「我們先洗澡吧!」我提議道,姐姐點頭。

姐姐比我先進入浴室,到我進去時,裏面已有經一片霧氣。拉開浴簾,姐姐受着花灑噴出的熱水,正在洗擦身體,總覺得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好像在引誘我般,讓我以更大的答覆回應她。

踏進淋浴間,熱水也淋到我身上來,我從後抱着姐姐,低頭吻在她頸項,下身頂着姐姐的美。姐姐手上的動作因而停下,左手反過來抱我的頭,右手向後撫摸我的身軀,逐小逐小地向下摸,摸到我下身時,柔的手掌包覆住龜頭,來回轉動,刺冠上的位置。

姐姐的刺讓我心裏一蘯,環抱着的手一上一下移動,同時侵襲姐姐兩處帶。「啊!」呻聲從姐姐的小嘴吐出,之後便連綿不絕地響起,既表達着之歡愉,也鼓勵着身後的我再讓姐姐享受多點。

當我快要達到臨界點時,姐姐卻慢慢緩下手來,也讓我先停一停。

「差點就失陷了。」姐姐媚惑地説:「問你一個問題,如實作答喔!」

「嗯?甚麼問題?」我抱着姐姐道。

「黑和白,選一種顏。」姐姐道。

「就黑。」我想也不想便説。

「那就黑了!」姐姐道,動身離開:「你慢慢洗,乾淨點喔!」

我隱約想到是那一回事,具體是甚麼當然不清楚,但這讓我對下來將會發生的事更期待,所以我非常仔細地洗,洗足十分鐘。

我用浴室披着下半身,從浴室出來,望向睡房的雙人牀上,立時讓我慾火更高漲!

姐姐稍為側身地背對着我坐在牀上,雙腿稍為屈曲橫擺在牀上,左手放在雙腿上,右手放在靠牀邊的位置。這個姿勢讓姐姐的體很優雅,但最要命的是姐姐的穿着!

襪襪,連身褲襪,黑半透明連身褲襪!姐姐竟然穿這些東西。

我應該沒有絲褲癖這回事,但姐姐穿上它後,強烈的視覺衝擊,讓我竟然有點難以自控!

半透明連身褲襪套在姐姐身上,最直接效果是讓姐姐的體變得若隱若現,雖然仍可看到姐姐褲襪下的體,但半透明的特,讓平時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方,如今變得幻,勾起人要看清其真正的底藴的慾望。單單是視覺衝擊已如此了!

「好看嗎,子奇?」姐姐轉過頭道,我留意到姐姐雙頰一片紅,兩眼更飽含意,只是看一眼就已經讓我想立即揮槍上戰場。

「好看,很好看。」我道,向雙人牀走去,浴巾被丟在地上,暴怒的直指着姐姐。

姐姐見我過來,誘人地一下微笑,不急也不慢地由剛才突顯她玉體優雅的一面的姿勢,轉變成趴在牀上,雙臂撐起上半身,兩腿緩慢但好像有種韻律地替擺動,每一下襬動都挑撥我的心癮,讓我意識差點失守。我還想多享受這些前戲呢!

「你好像很難受喔?」姐姐媚態盎然地問,而此刻我只能難受的加深呼和點頭回應。我要等待更逗人的前戲。

「姐姐也很難受呢!」姐姐誘人的説:「姐姐也想子奇大幹我,貫穿我。」

「這褲襪包着我的身體,總是磨着我的點,磨得我濕了。」翹還難耐地左右擺動着。

「嗯…呼着都會引起磨擦,想要你…」看着我,一對媚目傳來的訊息。

「你知道嗎?這次是我第二次穿呢!買回來第一次試穿時,我受不了它的磨擦,完全沒料到讓褲襪磨擦着點,會產生如此大快呢,身體的移動都會它磨到房…頭…」姐姐就在我面前重演一幕她自己的獨腳宮戲給我看。一手來到房,隔着絲質布料,捏玉頭。自己手的温,加上絲襪的奇妙質,讓姐姐到很接近於由我所帶來的快的強度。

「不能現在失陷。」姐姐提醒自己。

我自己的意識也汲汲可危,只要加多一推,我便會失控…

姐姐轉身躺在牀上,房的手現在更自如地自着。另一手一邊撫摸身體,一邊朝下身去。

「嗯…嗯!…那次是我第一次自…我想着你來自…但不及你…嗯…我更想你了…嗯」

「不夠…不夠…」

「子奇…我要你…撕開這…幹真正的我…」

失守,終於失守。

撕開褲襪,看也不看,我便重重貫入,在正常的體位猛幹姐姐,還刻意壓下上身,和絲襪體更多接觸。姐姐也知道這一點,她讓我倆的身體能緊貼着對方之餘,連雙腿也夾緊我部。

一下下將出姐姐濕淋淋的時,絲襪的質也同時從皮膚和它的磨擦中傳過來。順滑的絲質配合姐姐一級捧的體,竟讓我有點愛上這種玩意。

「啊…啊…很猛…子奇很猛…要來了!」

來得很猛很強,姐姐很快就高了,而我依然不知疲累地幹。第二波,以至第三波的高,也很快向姐姐襲來。

糊的姐姐昏去前只記得最後一幕,自己剛好不知第幾次高了,我的如燒紅了的鐵,一下子頂到花徑最深入處,從馬眼狂出來,且不是一注過就完,而是分開十數道,一發一發衝擊着姐姐再一次被送上高體。

在高的頂尖,我和都昏倒了。

接二連三地,我們換了不同的位置和體位,不遺餘力地合,也不遺餘力地要讓整個酒店房都是姐姐的味道。到我們回到牀上時,天邊好像泛起少許藍光。

是我看錯嗎?還是我們真的幹了很久?絲襪的威力果然強大,讓我和姐姐都瘋了般,平少用為妙。

嘻,還有一晚可以這樣瘋,還有白可以讓姐姐穿。要甚麼顏好呢…

帶着這些瑕想,我抱着姐姐的絲襪體,依然連成一體地準備睡了。姐姐比我稍早一點便睡了,但她的美腿仍不自覺地在我腿上研磨着,難道這就是「真實」的姐姐,嘻嘻…

《假期後記》

迪士尼樂園很好玩,但這個假期,我有一半回憶都是…絲襪、絲襪和姐姐。第二晚姐姐穿了半透明連身褲襪,和黑比較起來,又是另一番味道,又讓我倆都瘋狂。剩下那套白,姐姐説留到有另一個長假期再穿給我看。那些被我撕開襠部的,我也讓姐姐好好保。我還記得在假期裏的早上,看着姐姐穿着被我撕開襠部的連襪時(不論黑還是),加上稍為凌亂的秀髮,整個畫面很蕩,又讓我提槍上陣呢!

星期一回學校時,秀蘭約了我吃午飯。

「這幾天過得如何呀?部有勞損嗎?」秀蘭笑道。

「沒有,當然不會勞損,還強壯了。」我禮尚往來道。

秀蘭白了我一眼,又沒有再問我假期裏的事,反正在她想象中,我和姐肯定幹得天翻地覆。我就跟她聊她研究論文的事,秀蘭便告訴了一些研究題目和進展等等,雖然我不太明白,但也樂於聽她的講解。

「秀蘭,攻讀完這個碩士,你會繼續讀Phd嗎?」我問。

「會呀!現在跟進我碩士論文的教授覺得我有不少想法和見解不錯,説如果有需要可以引薦我到他英國那邊的母校去。」秀蘭道。

「噢!那麼你讀完博士豈不是要叫你Dr。Lee?」我笑道。

「對呀!」秀蘭回應道,這也代表她讀上去的話,兩年後便要跟我兩姐弟分開,她心中莫名其妙的不捨起來,不捨得我姐,更不捨得…


评论列表 (1)

皮皮夏 2024-08-17 22:42:01

第七節情人的支持

我在校報只是其中一名採訪攝影師,不過似乎自從上次替校報拍攝到不少媲美專業新聞照片質素的場面照片後,學校裏教新聞攝影的課程引用過我的照片作為教材,一時間引起人關注。

當然,有人會正面關注我,鼓勵我後可以保持質素;亦有人反面關注,説構圖只是合乎規則,技巧稀鬆平常,還有人有意翻出我過往為校報拍攝的採訪照片,似乎想找碴。

更值得注意是有人爆出我採訪中途出現,需要入院,卻改成我是嚇到暈倒而要入院。知道我入院一事只有校報內的人,所以今次連校報主編都引起關注,進行內部調查。

至於事件主角,我,在做甚麼呢?

子總要過,其他人的閒言閒語影響不了我的世界。此刻我和彭師姐在採訪香港近一名聲名大噪的拳擊手,也差不多採訪完畢。這名拳手連贏多場賽事後,獲得大眾關注,因此今我和師姐成功預約了今天跟這名拳手作一個全訪問。

訪問完成時也已經六點多,這時彭師姐道:「子奇,要吃個飯才回宿舍嗎?」

師姐和我都是住學校宿舍,採訪完多數會一同回去學校,不過沒有一起吃過飯。當然,除了秀蘭外,我也很少跟姐姐以外的人相約聚餐,更不用談額外集。

師姐跟我跟我可能較多點溝通,不過都是工作上的溝通,因為共同外出採訪完,文字上由她負責,但她都會讓我先過目,看看有沒有觀點上偏差。其他方面,一句起,兩句便要止了。

「不用了。」我拒絕道:「我回宿舍飯堂買飯盒便可以了。」

師姐可能料不到我拒絕得這麼快,笑道:「真是的,一點面子也不賞給師姐,好夕也是女生主動邀請男生嘛。」

「剛才我在拍攝對打時,你跟教練再談了些甚麼?」我即時將話題轉移到公事上,這讓師姐平靜的表面底下恨得牙:「哼!又是公事,不能談私事嗎?」不過師姐也配合着談起剛才的訪問。

很快我和師姐便回到學校,她也跟我去飯堂買外賣。在那裏,發生了一件小曲。

我仍起勁跟師姐談着公事,師姐由一開始恨得牙慢慢進入狀態,跟我就着這篇專訪換了意見。一隻討厭的蒼蠅在這時出現。

「師姐,你做完專訪了?那個拳手厲害嗎?我真想快點讀到你篇專訪呢!可惜沒有我能當你的攝影師,為你的專訪加分。」蒼蠅無視着我的存在,和師姐説話。

「對了,我剛剛訂了Canon最新的1DXMarkII呢!有此機皇在手,我相信主編都會覺得我會較合適當你的攝影師呢!」

我對這類人一向直接無視,一隻蒼蠅,能翻起甚麼風呢,最多也只有惹起他人討厭的能力而已。

我不其然地摸過一下背在一側的相機,那是2012的新出機款,在當時更是極高像素。姐姐在我升中四的暑假某天,突然捧着這部相機加一支標準定焦鏡出現時,我還嚇了一跳呢!兩萬多塊的相機,我一時也想不到姐姐哪裏來這麼多錢,後來想到我自己一直也儲了不少,姐姐相信也不難儲吧。

姐姐送這部相機給我,相信是見我之前都相當熱衷用手機影相,才決定一下出手闊綽的,而且她決定買之前還做過詳盡的資料蒐集。我初初使用相機時還有點奇怪何解姐姐不買一支變焦鏡頭給我呢,結果姐姐好像背書般説了一系列標準定焦鏡的特和對我這個相機初哥的好處,讓我不佩服她的深思慮。所以後來我再添置的三支鏡頭-一支廣角定焦、一支人像定焦和一支遠攝變焦,都是經過深思慮過才決定買的,只是最後那支鏡頭…一擲萬多元時還是讓我「赤」。

師姐禮貌地「嗯」一聲加微笑回應蒼蠅。

蒼蠅也是新傳系,跟我同級,家裏算是富庶,不懂攝影,但發現有師姐這等美女在校報裏,傳聞他扭盡六壬地買通人員,代價是甚麼就不清楚了。他還很豪氣買了所謂的頂級旗艦型號相機和紅圈鏡頭,以表示自己的專業,但和他配合過的採訪員不停投訴他的照片十張裏只有一兩張可用之餘,還試過引起被採人員的不

至於我有沒有收到投訴?好像沒聽聞過投訴,最多隻是投訴總是被師姐霸佔着,讓其他採訪員只能眼饞。

蒼蠅見引不起師姐興趣,便轉過來想踐踏我時,系裏面一名教新聞攝影的導師剛巧經過飯堂,道:「陳子奇,我剛好有事找你,現在有空來我辦公室談一下嗎?」

「哦,好的。」我道,不過這樣好像會丟下師姐。我正在想着有甚麼藉口可以幫師姐逃難時,師姐道:「老師,上次問你功課上的問題,我依然有些疑問想問清楚。」

這次輪到導師「哦,好的。」再加一句:「你跟着來。」

蒼蠅無奈地看着我和師姐跟着導師離開,心裏不停詛咒着我。我們三人離開飯堂後,我和師姐忍不住偷笑。這成為我們工作外的共同回憶之一。

……

「陳同學,你喜攝影嗎?」導師問。

。我點頭示意。

「那你有打算加入攝影師這行業嗎?」導師再問。

我跟這人不,所以暫時不打算開口,繼續點頭。

「很好,那我就直入主題。今天跟你面談的內容最好別讓人知道,因為是有點違反校規的。」導師説。

違反校規?有趣。

「其實我一向有從外面接洽一些低budget的攝影工作,讓一些跟我相而又有相當技術的學生,嘗試一下真實的攝影工作。我在校報留意到你的相片,我欣賞你的技術和創意,所以即使未教過你,我也希望讓你試一下。」

哦!原來向我介紹工作。

「不過醜話説在前,若果你願意從我這裏接洽工作,你在學時也只能這樣從我這裏接工作,不得偷步。違規的話我很易察覺,有能力令你在攝影界不能立足,除非你不是以加入攝影界為目標。這個你要清楚。」

哦!我有興趣誰人犯過

「你可以透過這些機會收經驗,而每一單工作我只收你四成佣金,其餘全數歸你。」

「有甚麼類型的拍攝工作?」我最關注工作類型。

「你第一件工作會是替一隊地下樂隊拍攝一晚演唱會,時間是下星期四,對方出五千,也代表你會收到三千。你會收到工作證,除了上台,你可以任意走動。」

「好。」

「記着,不要嘗試違規。時間地點會透過whatsapp通知你。如果需要拒絕工作,麻煩一天內通知。」

「嗯。」

離開導師的辦公室,輪到師姐進去前,問:「你會等我嗎?」

「嗯。」

師姐不知是真的有問題還是假裝有問題,不過問了多久我也沒有留意,反正也只是那一點時間。在師姐出來前,我便上網留意其他影友拍攝的演唱會照片,很快便知道一些技術要點。

師姐出來時,見我在外等着,心裏高興。「八點了,我們去飯堂吧!」師姐道。

「嗯,一起吃吧!」我道。

「好,一起…」師姐頓了一下才聽清楚我是説一起吃,續道:「吃。」

師姐萃盈便成為姐姐和秀蘭外,我會一起聚餐的人。

……

「姐姐,我接下來一段時間會持續接洽攝影工作。」

星期,我跟姐姐行山。三四月屬天,多數子都多雲,難得今好天,便跟姐姐「同光玩遊戲」。

坐在一塊麪海的巨石上,我抱着姐姐分享近在學校經歷的事,包括接洽攝影工作一事。

「開始成為攝影師呢,需要助手嗎?」姐姐手裏拿着一支珍寶珠,雀躍的道。姐姐説過當我的御用模特兒,當我的助手;到有一天我可以有自己的影樓便辭職,「瞓身」支持我。

「好呀,你負責幫我袋着鏡頭,我説85,你就把85mm鏡頭遞給我。任何時候都隨時預備。」

「系!」姐姐温柔道,頭枕在我肩上。

我們坐多一會便繼續起行,臨行前不忘自拍一張。我和姐姐站在巨石上親密地站在一起,相機放在較遠和高一點的位置,讓我和姐姐背後的海景也能拍到。

「拍照了。」我提醒道。

第一張,較含蓄點,我和姐姐額頭點額頭。

第二張,直接親在一起。

第三張…我作姐姐,一下子抱她起來,剛好拍到她花容失的一刻。

第四張,拍到姐姐像要整治我般戳我的額頭。

第五張,姐姐被我的擁吻馴服了。

五張自拍完成,我和姐姐的擁吻才分開。在我懷內嬌着氣的姐姐,脯隔着衣服一下一下着。一會兒姐姐抬頭望向我,眼眸傳來清晰的訊息。

「回家吧!」

……

清晨六點多,姐姐的房間裏便傳出一聲聲燎人的呻。放心,我們不是徹夜不眠,昨晚也只是短戰一番。姐姐昨晚當女騎士撐到三次高,讓我也舒服的留下大量白汁在她體內後,便足地睡了,只是到了六點多,我先醒來,硬硬的裏,而好像是受到「人」呼喚,竟然自行一點一點地收縮和放鬆,還有陣陣力。這些竟然是在姐姐睡着時便進行。

我要加緊開發姐姐的美

姐姐很快也醒來,受到下體傳來的覺,也到自己的如此地自己,臉嬌紅得讓我心大動。

「姐姐,你的小很喜喔,你呢?」我笑道。

「我喜的主人多點。」姐姐順着我意思,説出的答案。

「姐姐,我要制服和絲襪惑。」我道。

姐姐白了我一眼,便站起身來。「嗯!」離開壺時,姐姐忍不住呻

姐姐穿上上班的恤衫後,便找那些她收藏的絲襪。連體襪會讓我瘋狂,但只是絲襪的話就好一點,所以姐姐容許平我要求她穿絲襪。

「姐姐,穿,開襠的。」

「嗯!」

「穿慢一點喔!」

「知道喇,鬼!」

姐姐提起右腳放在邊,將絲襪套上後,慢慢優雅地套上。我坐起來欣賞着這過程,美人的玉手一邊將絲襪拉上,一邊撫摸玉腿,太美了,加上姐姐恤衫下完全真空,因為興奮而凸起的頭,撐着蓋在上面的布塊。這比全的姐姐,更人呢!

很快,姐姐便換好絲襪,她爬上,慢慢爬到我面前,伸手上下套,在我耳邊道:「姐姐的小透了,子奇可以幫我止嗎?」

「你自己來。」我説,一手恤衫下的玉,一手撫摸絲襪美腿。

「知道,子奇。」

姐姐讓多個枕頭墊在我背上,讓我可以斜斜的躺下,近距離欣賞女騎士的動作。姐姐自己也可以較近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她喜更親密的距離。

姐姐坐在我身上,壺口碰觸着頭,然後一下子就讓立着的貫入。充實,還有和人一起的親密,在姐姐一下「嗯!」盡吐出來。

姐姐身上恤衫的鈕釦被我剩一顆,那一顆鈕釦的上下分別是姐姐人的溝和平滑的小腹。這樣介乎與不之間的穿着,撥着我的望。絲襪美腿夾着我的大腿,順滑的質讓我的的。

姐姐俯下頭,嘴貼過來,和我戰起來。下身也一下一下套起來,套的速度並不快,但姐姐很會,套上去時只讓頭留在裏,下去時下盤帶點旋轉,讓跟花徑被的多點親密磨擦。坐下時則是盡而坐,讓能充着花徑裏每一分空間,直指着她體內深處。

「子奇…很…深呢!」姐姐道,繼續一下下套,接着抱過我的頭,讅漲的子夾着我的頭。宏偉的玉峯就在眼前,我立即一下抓着一邊,另一邊由我的嘴巴來

一直我倆體內奔騰,姐姐套得越來快,秀髮飛舞,玉峯顫抖。越趨高亢的呻,讓我知道姐姐清晨的第一發即將到來!

「啊!!!」這一下尖叫,就讓姐姐如衝上無盡的虛空般,但姐姐沒有停下來,身體依然上下和迴旋着,耐着高時想停下來的衝動,繼續取悦着懷中的人,一起向着心靈和融極致的那一點進發。

……

「明晚見了,煮定晚飯等你。」姐姐親了我一下便踏上巴士上班去,我回家收拾家裏一趟便回大學。上了兩節課到中午,有一小時的空檔,我便到飯堂吃午飯。秀蘭在我上課前已用訊息通知我拿了位子,所以中午不怕沒有位了。

不過,中途發生了一點事,讓整頓飯怪怪的。就算晚上跟姐姐談了,她也只是神神秘秘説沒有問題。

「子奇!」我聽出是萃盈師姐的聲音,她和她的同學道別後,從後追上來。

「萃盈師姐?找我甚麼事?」我問。

「沒有呀,想找你一起去飯堂吃午飯,可以嗎?」萃盈師姐道。

「可以呀!」後來我自己也覺得這句「可以呀」答得太過草率,才導致後的鬧劇出現,改變了我和姐姐的生活。

我就真的和萃盈師姐走進飯堂,秀蘭見到我,還立即揮手示意,但看到萃盈師姐後臉上一僵,變得怪怪的…整頓飯就是奇奇怪怪地吃完。

萃盈師姐在晚上的校報內務會議時,向主編提出下一篇報導更換攝影師。這個請求讓蒼蠅和其他採訪員很高興,前者認為自己有機會接觸萃盈師姐,後者們則期盼可以和我合作。

主編問我意見時,我沒有異意。萃盈師姐手上的鉛筆同時斷掉。「Sorry。」她説,拾起斷掉的鉛筆。

受到她的情緒波動,但既然是你自己提出要換掉我,我想不到理由去求不要被換掉。

蒼蠅以為有機會,立時向主編自薦,主編只來得及做出厭惡表情,萃盈師姐不客氣道:「你練多十年都沒有資格做我拍檔!」蒼蠅面難看得很,狠狠地瞟向我,但被我依舊無視掉。

……

星期四放學後,我便前往第一單工作-拍攝地下樂隊的演唱會-的拍攝場地。昨完成校報的採訪工作(採訪學校籃球隊)後,我便到過拍攝場地視察,基本上已想象到要拍攝的畫面。

演唱會八點開始,我提早六點多就抵達,見有部份樂已在會場等候。驗票的職員看到我掛着的工作證,便直接讓我進入。我也替姐姐辦了張工作證,所以等會她也可以直接進來找我。

我直接到樂隊的採排室,跟樂隊成員碰個面,拍了幾張他們練習的照片後,我也離開在外面等待演唱會開始。

姐姐比我預期早很多就抵達,「攝影師助手怎能遲很多呢?」姐説。我就先分配一些鏡頭放在她的鏡頭袋裏,然後就帶她再走一遍表演埸地。隨着歌數量增加,我和姐姐再拍攝一些如歌在門口排隊等候驗票的畫面,個別一些歌雀躍表情的特寫。到表演前十五分鐘,我和姐再回去樂隊的排練室,準備捕捉他們上台的時刻。

誰知在那裏碰見人!

師姐也在裏面,拍攝着樂隊的練習,她似乎是來採訪,不過攝影師呢?自己一個?

師姐留意到我,有點驚訝但隨即又沉下臉來,應付手頭上的工作。她頸項上掛着的是校報的記者證件,身旁站着這表演場所的負責人,昨天我跟他也打過道,他也認得我,便向我點頭致意。

我一如以往地專注在我的工作上,少理會其他事。為樂隊成員拍多幾張演奏樂器的特寫後,演唱會差不多要開場。樂隊成員肩並肩圍作一圈,説着勵的話後,便踏上舞台。這個過程,我一直為他們用相機記錄着。

兩個多小時的演唱會,我和姐姐出入各個區域,拍下不同的畫面。當我要換鏡頭時,説出焦距數字,姐姐便迅速拿給我,讓我換鏡頭的時間不會花費太多。

「姐姐,辛苦你了。」我説。

我倆在演唱會前只吃了一點少許東西,所以演唱會後向樂隊那邊確認好期後(協議要五十張相,限定兩天),我便和姐姐吃點夜宵。

「那麼我這個助手錶現如何?」姐姐問。

「一百分!完全減輕我負擔,我要甚麼鏡頭也很快拿到。」

「評分很高呢!謝謝。」

不論是否一百分,後兩句評價讓姐姐很高興。

「不過做助手對姐姐你太大材小用呢!起碼都要做老闆娘,管理店鋪。」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承諾。

姐姐的座位剛好對着門口,這時她留意到一個有過一面之緣的進來,她向我示意。我轉頭一望,跟那人的目光剛好碰上。是師姐。

該怎樣説呢…其實我不喜他人在我面前用耍手段的形式來達致某種目的。這是我自己後來想通秀蘭姐和師姐兩人在那天午飯時的行為,怎可以因為只想跟我吃飯而排斥他人呢!(姐姐悄悄話:子奇其實還未搞清楚,他社方面實在少筋……)

我心裏好像同時對秀蘭姐和師姐加回一道隔閡,一道不久前我才打破的牆。

師姐思慮了一下,最終還是走過來,略帶尷尬地問:「可以…一起坐嗎?」

從剛才的目光碰上後,我再沒有正面看過師姐。「可以啊!」姐姐代答道。

師姐這便坐下,姐姐道:「今怎麼會這麼巧碰見你?」

「這個星期我的專訪主題是有關近年漸興起的工廠區的LiveHouse,所以今就跟剛才那間livehouse的負責人做了訪問,他再讓我拍攝剛剛的演唱會。」師姐道:「不過攝影師臨時有事,所以今要一腳踢。」

我們三人叫的食物,這時全部送上。姐姐知道我不願説話,便不停跟師姐聊着,倒是師姐似乎想我説一兩話,只要一兩句她就足。

「萃盈,不如看看你剛剛拍的照片。」姐姐提議道。

師姐拿出她的相機,道:「讓你們見笑了,我攝影方面確實中中庸庸,文字方面才是我的強項。」

「子奇,讓萃盈也看看我們的相片,好嗎?」姐姐問,我便把我的相機遞給師姐,她看到我的相片,既自愧不如,也後悔星期一這樣衝動的要求換拍檔。

「他的相片拍得比我好呢。」師姐道,把相機還給我姐姐也把相機還給師姐,見她一副言又止的樣子,想一想便知道想説甚麼。

「萃盈,有甚麼事就放膽説出來吧!」姐姐説:「子奇外表是很冷淡,但需要幫的話,他不會拒絕的。」抬底下踢我一下。

我不得不説句話了。「有甚麼事要幫忙?」我道。

「我…」

「我……」

「我想再次做你拍檔。」説完這句話,師姐就好像用盡氣力般,只望我最少給她明確答覆。

「好。」

……

第二天我將相片放上雲端,透過電郵告知樂隊去下載相片。電郵也寄給導師,他回覆説報酬可隨時領取。

我去領取報酬時,導師説有下一單工作剛好收到:派對攝影,報酬一樣是五千,我接下了。

校報在星期一派發,當天晚上的內部會議準備下一期內容時,師姐再次提出換拍檔。主編詢問原因時,師姐才道出原來上星期四她的拍檔攝影師所謂的臨時有事,是女朋友扭計要男友陪…

在蒼蠅狠毒的目光下,我再次與師姐搭檔負責下期專欄。

某天下了課,我和師姐在圖書館討論着下一期校報的專題報導時,秀蘭姐碰巧出現。幾天沒有找她、見面也刻意冷待下,秀蘭姐也知道她跟師姐一樣,惹怒了我。

「這個位有人嗎?」她問,期盼的看着我。

「坐吧。」我説。

秀蘭姐如獲恩准般,相當高興地坐在一旁的位子,靜靜地做她的事。我和師姐繼續討論着細節,一下子談論到外面天黑,細節也定好。

「每次跟你討論都可以很快完成,細節也很豐富呢!」師姐道。

「對出來的報導好就可以了。」我回應:「這麼晚了,去吃飯嗎?」

「去。」「去。」

秀蘭姐和師姐兩人差不多同時回答,她們看了一下對方,忍不住笑起來。

就是這樣,在學校裏秀蘭和萃盈師姐有空便經常伴着我,她們兩人處於很微妙的平衡狀態,誰也暫時不會再敢排斥對方或做出破壞這種平衡的事。

當然,她們倆都忙碌時,我自己一個人也是如常地過。有時腦海裏閃過某天我們三個人一起吃飯或在圖書館自習的回憶,會會心一笑。不過在我記憶之海里,幾乎都是跟姐姐的回憶。

「我回來了。」四月中某天我回家的晚上,開門的下一刻,一具温軟體來到懷中,我很自然雙臂抱着,嘴巴往對方的親去。

「軟綿綿,甜甜的。」我喃喃自語。

姐姐聽到我的話,臉上一陣嬌羞,道:「放下東西,洗手準備吃飯吧!」

客廳裏有一個小書架,平時放着一系列烹飪書,這時有兩本書引到我注意:Photoshop和Lightroom的教材。

姐姐也開始看這些書了,向着她定下的目標進發。我心裏暖暖的。不過原來姐姐為我踏出的路遠不止於此。

「子奇,我考慮我自己也要添置一部用來編輯圖像的電腦,好像你房間那部。」飯後,姐姐道。

我房間那部電腦能,特別是圖像處理方面,而且因為是組合機,有需要可升級硬件。

「我這個助手加未來老闆娘起碼都要幫到攝影師做後期製作嘛!」

我心裏不止暖暖的,而是動。動在於情人毫不猶豫地支持,且為我多走幾步。

「我們星期去看看。」我抱着她道。

「還有,那個比賽你了照片嗎?」姐姐問。

了,就是你也喜的那幅。下個月等結果了。」我道。

這一晚,姐姐專注聽我教導使用Lightroom和Photoshop。我用我以前拍攝的原始檔(Raw檔)作為教材,教一系列會使用的技巧。姐姐學習時很快上手,到要實戰為我最近拍攝的街拍做後期,也用得純。她瞭解我的要求,因此做到我想要的效果。

在一旁看着姐姐這麼認真,我好像看到我們共同經營自己的影樓,我主力負責拍攝和後期製作(賺錢),而姐姐負責幫我安排預約、處理文件等等(管錢)。

一切都很幸福和窩心。

第八章情人的相隨

=====

暑假後就是大學四年班的姐姐跟男友約會完,獨自一人在回家的路上。剛剛男友在約會,提出在畢業後立即聚她時,姐姐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她知道自己應該高興。男友對她兩姐弟都很好,也很懂得漫。她一度以為自己找到了可以付託終身的人。但剛才那一刻,她到發自心底的強烈抗拒,同時一道很想淡化卻揮之不去的身影又再出現。

「弟弟…」姐姐不歎道。

告別了男友,在街上游多一會,心中的沉重仍化不開,正要回家時,遠一點的籃球場邊,有一個雙手捧着相機,正在拍攝場內籃球健兒的身影引了她注意。即使只是遠遠一看,姐姐也知道這人是誰了。

我終於儲夠錢添置第四支鏡了。第一支鏡頭-標準定焦鏡,是姐姐送的。第二支是人像鏡定焦鏡,花了我兩個月積蓄。笑三支是廣角定焦鏡,四個月。第四支遠攝變焦鏡…差不多一年了。不過買完這支鏡頭,手頭上的四支鏡頭便足已應付我風景、街拍、人像和運動四個範疇的題材了。

小心翼翼地放好這支長炮在揹包中,我便裝上標準鏡,一邊街拍一邊遊,發掘街頭小巷裏的事物。

姐姐今天跟男朋友約會,晚點回家,即代表我今晚算是無人看管了。姐姐的男友我雖然不喜,但他至少對姐姐都不錯,所以姐姐如果真的嫁給他,我不會反對,至少她是嫁得好。

這時我經過街邊籃球場,有一班人在打籃球。這不正好可以測試鏡頭嗎?我便一個勁往籃球場旁的長椅坐下,相機換上新鏡頭,站在場邊開始測試!

測試了一會,我對於剛剛拍下的照片,有大概一半都意,也開始習這支鏡頭了。

「新鏡頭?」一人問。

「對呀!」不對勁,聲音是…「姐姐?」

姐姐見我一副驚訝得連退幾步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道:「我有這麼可怕嗎?」

確實沒有甚麼可怕。「你男友呢?不是陪着你嗎?」我左右看都不見他男友。

「我説晚點回家,不是很晚才回家。男朋友已經走了,我只是太,才在附近逛多一會。」

「哦!太…」我説,一邊心想:「男朋友怎麼不多陪姐姐嗎?」

「倒是你,被我逮個正着。温好書了嗎?怎麼又買鏡頭?」姐姐又開始監護人上身,我不得不謹慎解釋。雖然我成績已經用五年特優生來證明了,但對於高考姐姐始終都較緊張點,所以我不能説些「高考很容易啦」之類會死的慘痛話。

「今天安排要温習的課題已温習完,既然按計劃完成了今天的份量,當然要休息了。至於鏡頭,這支是為了我後拍攝運動或生態等題材的,雖然貴,但不是胡地買的,是經過深思慮再儲一年錢才買回來的。」

我這樣的解釋終於讓姐姐意,我自己也暗地緩過氣來。

在籃球場和我的意外碰面,讓姐姐暫時忘掉剛剛在心中的煩惱。

「拍了些甚麼?可以看嗎?」姐姐問。

「給你。」我接過姐姐的手袋,讓她可以兩手手手持相機,觀看我的照片。

「這支是變焦鏡呢」姐姐看完照片,再看看這支鏡頭,搞清楚變焦環和對焦環後,便對準球場裏打籃球的人,透過觀景窗對準焦,按下快門。「哢嚓!」拍攝到灌籃的畫面。

「還給你。」姐姐道:「你拍多一會嗎?」

「嗯!多一會就可以了。」我説。

「那你繼續拍吧!」姐姐靜靜地站在我身旁,不打擾我一分,讓我專注捕捉籃球員們的動作。拍了兩張,終於拍到意的盤球衝刺的畫面。

「走了。」我收拾好,正要和姐姐一同離開籃球場時,幾個原先在打籃球的人忽然過來,雙手遞了一張卡片給我,道:「不好意思,剛剛拍我們的照片,可不可以也分享給我們?」

我原本不打算理會,對着外人,除非有工作關係,我都會架起厚牆保護自己。這世上只有一個人我會毫不防備。

不過姐姐替我接過卡片,和我一起看,上面寫着一個有人名的電郵地址。「寄去這個電郵?」姐姐問。

「對。」那人道。

姐姐向我眼神示意,我點頭接受,因為是姐姐的關係。姐姐便説會盡快給那個人。

「謝謝。呀!對了,這張卡片是英國一間食pancake的餐廳,好味的,你們去英國旅行時可以順道嚐一下。」那人説,轉身回去他隊友那邊。

姐姐和我一同離開籃球場。我們肩並肩走着,雖然沒有談過一句話,但中間沒有尷尬。姐姐見到我之前所煩惱的事,就好像消散了般,讓她心裏輕鬆之餘,也到剛剛晚餐時失去的胃口。

我們已經走到回家的巴士站前,姐姐卻不想這麼早回家,除了因為肚餓想要醫肚,她想和我的「約會」可以延長一點。

「想吃點東西嗎?我晚餐又因為拍照而沒有吃。」我這個提議好像回應姐姐的心聲。姐姐心裏不喜,但仍忍不住説:「喂!別總是一拍照就連飯都忘記吃。」這是姐姐的「監護人」型態。

我倆就在一個車仔麵檔吃我們的夜宵。對比晚餐時所吃的緻西餐,車仔麵當然平民得很,但姐姐卻覺得這一餐美味得很。

姐姐現在眉宇間的愁緒終於散去,我心裏不高興的。在籃球場剛碰面,我看出姐姐心裏有個鬱結,也使我猜到姐姐跟男女的約會有點不快。現在我算是可以放心了。

吃了夜宵,我們倆才回家。我洗澡完便開始為今天的照片進行後製。

洗完澡換上睡衣的姐姐,望着是霧水的鏡子,她伸手在一小片範圍抹了一下。在該範圍裏,她看到自己的樣子。相比起剛剛晚飯後跟男朋友分開時的樣子,她現在的樣子有神很多。

「該做決定了,如果第二次逃避都淡忘不了心裏的覺,承認它吧!」鏡子裏的她彷彿開口説道。

「我怕害了他…」姐姐説。

「你兩個都需要對方,不是嗎?你離開了,難道他真的可以獨活嗎?」

「我自己已受不了…」

「那就好好地跟他在一起吧!」

「一輩子,也在一起。」

姐姐從浴室出來,拿着風筒和梳來到我房間,見我對着電腦編輯着相片,敲門道:「弟弟,可以幫我吹頭嗎?」

「好。」我道。

老實説,我從來不用為自己用風筒吹髮,頭髮短,轉個頭便乾了。我也不明白,為甚麼次次幫姐姐吹髮,都比由她自己來要花多一倍時間。只能説,幫姐姐吹頭她像是我弱點中的弱點。

不過姐姐樂於我的慢速吹頭,她背對着我坐在邊,我站在她身後,右手拿着風筒,左手拿着梳子,風筒吹哪處便梳哪處。

過了一會,姐姐道:「你應該看得出我有點不對勁吧?」

我説:「看得出,吵架?」

姐姐道:「不是。他跟我説他想畢業就跟我結婚,我不想。」

我道:「你想自由自在多幾年?」

姐姐道:「不是。」頓了一會,續道:「我對他是有點好,跟他拍拖一年,我也嘗試投入這段情,但就是對他沒有意。」

我道:「嗯…很複雜。不過,既然你知道你不他,你打算怎樣?」

好一會兒,姐姐沒有説話。在姐姐而言,她自己已心有所屬,不會再逃避,不過她要好好處理現在的關係。

姐姐隔了一會,説:「我打算分手,你會支持我嗎?」

「支持,還很高興呢!」我説。

「高興?」姐姐不解地問。

「起碼在你跟你的人結婚前,可以多陪我一點嘛!」是的,在她幸福地出嫁前,我都想跟姐姐多點在一起。

「那麼要是我一輩子不嫁呢?」姐姐被我逗得笑起來,轉過身來續問。

「那就一輩子陪着我。」

「那要是…」姐姐想繼續問時,我手指輕輕按在她嘴上,説:「直到你嫁給你的人,我都會在你身邊守護你。」

姐姐聽到這番話,心裏高興得很。

姐姐拿過我手上的梳和風筒,放在一旁,拉我上來,和她坐在一起。

慢慢地,姐姐的頭倚在我肩上,雙手抱着我手臂。這般近距離地靠近對方,姐姐的髮絲上洗髮香味,和她身體的香味香,都傳進我鼻子裏。真有點希望姐姐嫁不出。嗯…很惡的想法。

「多謝你在身邊守護我。以後你在哪裏,我都會跟着你,讓你守護我…

「弟弟,多謝你。」

=====

「子奇,多謝你。」

這句説話飄進我腦海裏,與我剛才夢裏聽到的最後一句話重疊。我漸漸醒來,見到姐姐側身躺在我身旁,看着我的目光裏溢。

「姐,多謝我甚麼?」我也轉身看着姐姐,手臂輕輕一勾,讓她的嬌軀靠近我。

「多謝你我。」姐姐道,在我的嘴上輕輕一吻。

「不夠,多點。」我笑道。姐姐甜甜一笑,輕輕將我按在上,俯下身來和我熱吻。然後姐姐傲然起上半身,撥秀髮一下,酥隨着呼而輕微抖動。

「很看嗎?」姐姐媚道。

「永遠都。」我説。

姐姐甜地一笑,道:「我再給你多點,你也要給我多點。」隨進入了一片緊窄,但潤的私密地方。包納着徐徐進入的,一陣暗含韻律的旋動也隨之而來,讓的主人極之舒服。

「姐姐的小越來多花樣呢!」

「你令我變成這樣。」

姐姐坐到最底時,頂端便突入了子,充實和足的覺,讓她全身有點酥麻,暫時只能扭動部刺

「啊…頂到這麼深入…一時間動不了…」

「那我也幫一下忙吧!」

下身向上一頂,立時讓姐姐一下刺得呻起來。

這個星期六早上,便如此渡過了。

五月到了尾聲,正規課程和校內試都雙雙完結,這代表我實在沒有必要再住在宿舍裏面,於是考完最後一科那天,我便帶同行裝走人,那天是星期五。

我特地跟秀蘭和萃盈道別,因為我們三人在學校裏常常聚在一起至很晚才返回自己的房間,所以我們就好像組成了三人組般,而現在就要解散了,下年基於我不會再申請住宿,三人組不會再重組。

「如果想找你,可以嗎?」萃盈問。

「我有地址,等會給你就可以了。你想他的話,直接殺上他家。」秀蘭笑道。

和她們一起的子久了,我最後難得地敞開心扉,和兩人保持着朋友關係。

「姐姐,我回來了。」我回家的時候已是星期五的晚上,姐姐就像是恭侯着,道:「回家,子奇。」之後的事,不再重述。

星期六的下午,我和姐姐出外閒逛。沒有選定特定地方的,我們隨便跳上一輛巴士,結果才發現那輛巴士是往觀塘。

觀塘是處於一個轉型中的市鎮,商廈不斷建起來取代舊時代的工廠,而舊式唐樓的存在時也在倒數,只待限期一到,便會慢慢拆卸,再搖身一變成為新型住宅。

我和姐姐在唐樓一帶開始逛起,見到一些冷巷,稍加留意下,還真的發現會有店鋪在裏營業着:理髮店、紋身店、中醫館、跌打鋪等等,主要街道雖然有不少連鎖經營的商店/食店,但也有不少應該是街景經營的小吃店、異國餐廳、燒味鋪等等。我們就在其中一間賣豬扒米線的地方吃我們的下午茶。

之後,我們在觀塘海濱公園散步。在悠閒步道上牽着手慢慢走,偶爾倚着欄杆,看看海景,親親嘴。在一片草坪上,見幾對情侶在上面又坐又躺,我們也停下來。姐姐雙腿放平,讓我躺在地上時,頭可以枕在她的大腿上。

「這裏很香呢!」我笑道。

姐姐原本以為我在説甚麼食物香味,但見到我眼神詐的,就知道甚麼很香了。

鬼。」姐姐啐道,對我做個鬼臉。

姐姐的手來回輕輕地掃過我的短髮,纖纖玉指劃過的地方,十分舒服。我很享受這個時刻,躺在姐姐的腿上,被她輕輕掃過頭頂,讓我全身都放鬆,甚至昏昏睡。

「我可以睡一會嗎?」我道。

「你睡吧,我看着你。」姐姐温柔地説。

好像不是睡了很久,我慢慢張開眼,第一眼看見的是姐姐微笑着的臉,耳邊傳來書本翻頁的聲音,她應該在看書吧!姐姐掃了一下頭髮後,眼睛從書本離開,向下一望。看見我怔怔的看着她。

「醒了?」姐姐道。

「嗯。」我道:「我睡了多久?」

「只是一會。」姐姐收起書本,再次温柔地輕掃我的頭髮:「要睡多一會?」

「不了。」我道,坐起來:「想在不同地方都有和姐姐的回憶。」

姐姐微笑,看着慢慢站起來,也將書本放回手袋裏,站起來牽着我的手,道:「那好吧,你帶路喇!」

「好!接下來去…嗯!」電話忽然震動起來,我拿出來看,是一直轉介工作給我的那個導師。這時候打來有甚麼事呢?

「陳同學,你現在方便回學校嗎?」導師問。

「甚麼事?」我問。

「我有個本的攝影師朋友看到你上次參加校內攝影比賽的作品,很是喜,想親自見你。」導師説。

比賽?三甲不入,輸了。那次比賽的題目是「地鐵」,我選了幅有一次在地鐵內,拍到一個父親和抱在手上女兒温情對望的一刻。姐姐也喜這照片。

至於三甲的作品,説實在我也覺得沒有甚麼特別,有一幅是在荔景那邊,以光軌的型式拍攝、另一幅是剛好捕捉到一排低頭族,最後那幅,我刻意無視,因為實在太差。可以猜猜是誰拍。

「這個…」我看了一眼姐姐,再對着電話道:「等我一下。」我掩着電話,向姐姐道:「姐,學校有事找我。」

「去吧!特地打給你,應該很急。我在家準備晚餐等你。」

「不,其實我想你都可以陪着我,應該很快處理好…」

「我回家等着你吧。」姐姐道:「回校專心處理好事情,就回家吧!」我便順着姐姐的意思,不過她也跟我搭地鐵到轉車站才分開。

……

「你真的不用想清楚嗎?」

「不用了。」

「我很少收徒弟的,所以機會相當難得。」

「不,我想清楚了。」

「……我明天晚上才返回本,你想清楚。卡片上寫了我酒店房間電話號碼,我希望等到你電話。」

我自己也明白機會難得,攝影大師親自收徒弟,確實難得,但我不願留下姐姐一人。由自少相依為命到現在成為戀人,我們彼此都沒有離開過對方,我還欠她畢業旅行呢!

六點多便回到家裏,我把心裏那份可惜的下,故作輕鬆地説:「我回來了。」

回來。」姐姐一邊在廚房忙着,道:「處理好學校的事情了嗎?」

「嗯,處理好了。」我説,語調和平沒分別。千萬別讓姐姐知道,她肯定會左右我剛剛的決定。

「那就好,今天晚餐兩餸一湯一飯,有蝦醬炒通菜、南蓮藕炆豬,還有西洋菜湯。你先梳洗一下…啊!」我在姐姐身後突然抱着她。

「對不起,破壞了今天的行程。」我邊説,邊在姐姐的頸項上親吻着。

「有甚麼事嗎?」姐姐道,放下手上的工作,轉過身看着我。

「明天我不會讓所有事打擾我倆。」我説。我只想抑那份「可惜」,續道:「彌補今天的行程。」

「傻瓜。」姐姐笑道,在我額上戳一下,道:「快洗澡吧。」

「嗯。」我再親了姐姐一下,便往浴室去。

姐姐看着我的背影,心裏有絲絲擔憂。「傻瓜,你可看得出我的心情,難道我不能嗎?」

浴室裏,我提醒自己不能逗留太久,所以用正常速度洗擦着。忽然,浴室的門開完又關,隔了一會姐姐便拉開浴簾進來,體貼着我後背,一對玉好像在幫我按摩般輕微上下挪動。雙手由上半身慢慢撫摸到部,最後到下身,一手按摩着囊,一手由的頂端至部套着。

耳邊傳來姐姐呵氣如蘭的息,因為她帶來的刺而暴着,身體裏的火已讓我蠢動。

這時姐姐跪下來,讓我轉過身,對着她的臉。姐姐繼續套着,説:「你很少讓我吃,因為你知道我頭幾次到噁心吧。」

我「嗯」一聲點頭。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能讓你舒服、高興、興奮,我都願意。」伸出舌頭,如吃冰淇淋般,一下一下。過了一會,便在頂端啜馬眼,似乎想把汁出來般。不成功,姐姐便加大刺的力度,直接出嘴含進去,然後一邊上下套動,一邊從口腔深處施展「功」。

我全身放鬆享受着姐姐的舌帶給我的快,這個第二個很少「用」,但卻沒有那種久未使用的生疏,反而舌頭更十分靈巧的在套的同時,在每片地方捲動舐。我忍不住問姐姐。

「你有沒有發現最近我喜吃珍寶珠?」姐姐反問。

「又好像是,啊,原來如此!」我猶如發現新大陸般興奮,伸手姐姐的玉

「我知道我不止要訓練嘴巴,讓你舒服,我還要克服那噁心,所以我一直還有其他訓練…」姐姐説到這兒,臉相嬌羞得很。

「怎樣試?」我很期待姐姐告訴我。

「這個……」姐姐一副羞得説不出口的樣子,只會讓我更期待。姐姐最後以很小很小的聲量道:「我含青瓜…」

含青瓜…我忍不住大笑起來,雙手加大力度地子。姐姐羞得靜靜的跪在身前,伸出舌頭

看着姐姐暗地裏做這些事,讓她現在可以克服到生理/心理難關,但都只為讓我舒服。我再為拒絕了機會一事,又有何…

「子奇。」姐姐忽然打斷道。

「嗯?」我應道。

「如果有些事情會影響到我跟你,要跟我商量。」姐姐忽然説出這些話,此情此景,跟她剛剛説的話,很是奇怪。

「你幫我口,不會就是為了説這些話吧?」我苦笑道。

「我要是不使出秘密武器讓你開懷起來,就憑你剛回家時一副腦袋閉的樣子,會聽得入耳嗎?」姐姐這樣説,又有道理,真是別少看姐姐。

「我等會告訴你。」

我幫姐姐洗擦乾淨後,便抱着她入我房間躺在我的上,我一五一十講出剛才的事。姐姐聽後,不陷入沉思,房間裏陷入一片靜默中。

「打給她,説你改變心意。」姐姐忍痛道:「你不聽話,姐姐便不理你。」返回自己房間,還關上房門。

「姐姐,你捨得嗎?」我苦笑道。

……

(以下原本是英文對話,南山小姐跟我的共通語言是英語。當然在這用回中文啦!)

「南山小姐,我是今下午在學校見過面的陳子奇。」

「陳先生,你好,我在等着你的電話呢!」

「多謝。」

「你考慮清楚了嗎?」

「考慮清楚了,我決定跟隨你學習。」

「好,很高興聽到這個答覆。不過我想知道你改變決定的理由,是不是有些事要考慮?」

「你為甚麼要知這些事?」

「收徒弟跟請助手不同,助手我不會栽培,但徒弟我會。我既然看得上你,就要你專心學我的經驗和心得,否則對你我都是費時間。」

「我姐和我自少相依為命,我不想丟下她一個人在香港。」

「她喜攝影嗎?」

「她算是喜,不過我到現在一直用的相機都是她買的。另外她會幫我的相片做後期製作。」

「嗯?她主動學的嗎?」

「是的。」

「那很簡單,她也願意來本的話,我聘請她做你私人助手。」

「真的?」這讓我看到希望了!

「明天十一點,兩個來見我,酒店大堂等。」

……

南山美,本着名攝影師,作品範疇甚廣,推出多本攝影集都叫好叫座。十年前成立製作公司後,開始投放較多時間發展其公司業務,藝術作品稍為減產,但商業作品的產量卻持續高企。

我為何知道有關她的背景?因為我有研究她的作品,才在維基查看一下。

南山小姐童年在孤兒院渡過,引發其拍攝興趣是在某年天,一次見到孤兒院的女院長在院舍裏,拿着相機對着一棵盛開的花拍照,引起了她的興趣。女院長見南山小姐有興趣,且甚有天份,便把相機送贈,並鼓勵她多拍多嘗試。這樣就成為她邁向成為着名攝影師的契機。

我跟南山小姐電話談過後,急着要告訴姐姐,哪知姐姐一開門便説甚麼要習慣我長期不在家,一年可能只能見幾面,晚晚要跟我電話等等,越説下去眼淚越多。我原本想中途嘴,也被她阻止,先讓她説完。

到姐姐終於説完,淚水不止地着,我憐地抱她。

「你跟我去本嗎?」我道。

姐姐聽不清我的話,抬起頭來看着我。

「南山小姐説如果你肯來,就讓你當我助手,所以姐姐,你願意跟我去本,當我的助手嗎?」這次我説清楚一點。

「願意!我願意!」姐姐動道,緊緊的抱緊我,就好像我下一秒就要消失般。

隔了一會,姐姐再問:「剛剛是真的嗎?我真的可以跟隨你?」

「是真的。」我微笑道。心裏有種奇怪的覺,好像此刻姐姐如小女孩般,我如同大哥哥般要安她。我第一次有種角對調的覺。

「沒有騙我?」

「沒有騙你。」

「…子奇…」

「嗯?」

「穿回衣服。」

「噢,嘻嘻。對了,姐姐,剛剛未完喔!」

「總是想的事。吃完晚飯我再給你。」

吃了晚飯加洗了碗,我便急地拉着姐姐到我房間裏。姐姐忍不住嗔道:「越來越了。」

「只對姐姐而已。」我笑道,抱着姐姐親吻她的嘴。姐姐也熱情地回應着我,主動伸出舌頭舐我的嘴,然後進入我口腔裏,挑動我的舌頭。

抱着姐姐的手往下摸,隔着睡衣輕輕捏每片地方,來到剛剛掩過美,我伸手慢慢將它往上捲起。姐姐的美便逐分逐分出來。

睡衣捲起至手臂時,我沒有繼續卷,便推姐姐到衣櫃前,低頭一對玉,雙手也着。豐的玉峯讓我醉外,也是姐姐一大帶,快傳來,刺得姐姐呻起來,抒發那舒適

甩掉睡衣的姐姐,雙手回覆自由後,抱緊我身體,不讓我倆之間有一絲空隙。享受着房傳來的快時,姐姐一邊再將我的下,出暴怒的

姐姐引導着我們到邊後,不讓我繼續子。

「你期待的事要來了。」姐姐靡的道。

我坐在緣,姐姐跪我面前,再次近距離看見,她撫身和按摩囊一會,便又如吃冰般,伸舌舐起來。

我不得不説,這次口,相比很久之前的第一次,簡直是天淵之別。不單是技巧的進步,而且克服了心理障礙後,口不但帶來體上快,視角上看着姐姐如今「自如地」,眼神還略帶渴求的,讓我心裏也大大得到足。

「以後都會有嗎?」我忽然沒頭沒腦的問道。

「怎麼?怕這是最後一次嗎?」姐姐説完,便張嘴逐分逐分,然後一邊上下套動,一邊還口腔深處施展功,舌頭更展示從珍寶珠訓練得來的絕世功力,在每一片地方捲曲刮。

天呀!原來這就是極致的口帶來的極端快,完全跟帶來的快是兩回事。看來這第二個要多享受。

姐姐到口腔裏的越來越熱,也越來越腫,心裏也對自己的表現很意。「子奇很興奮呢!」姐姐心想,握住的手收回,摸了自己的峯:「這個…下次才用。」再向下摸了水:「幫子奇含都讓我透了。」

「子奇。」已舒服得身體放鬆,向後倚的我,聽到姐姐輕喚。我起身望向姐姐,她續道:「我嘴巴痠軟了。」

「那我享用你另一個囉。」我抱起姐姐讓她趴在上,對準水便盡貫入,然後再一下下來回。有了姐姐幫我口過,我這一次到竟然很快會守不住,便不保留實力地大,甚麼深淺也不理會,要跟姐姐共同高

「子奇的…很熱…很猛」姐姐發出死人的叫聲同時,身體很配合地前後搖動,讓貫入得更猛,動得更快。小的特殊功能,配合腔道里的緊密皺摺,完全啓動:旋磨、力、繞、動、收縮、包裹、擠、咬緊…

「姐姐…我要了」我艱難地説話。

「一起來…一起來…呀!」

水從道深處衝出,刺得我失守了,汁狠狠地直貫進小深處。

極致的高,讓我和姐姐都失神了一陣才回過神來,綿多一會,但當我想再來時…

「不行!」姐姐制止了我:「明天跟南山小姐見面,要留點神。」

「我還硬着…」

「子奇乖,明天下午回家我再任你蹂躪,好不好?」

晚飯前好像小女孩的姐姐,現在變回「姐姐」;我由大哥哥,變回「弟弟」。既然做「弟弟」,就…

「蹂躪不好,用幹好點。姐姐,説多遍。」

「…明天下午回家我再任你幹…」姐姐臉羞紅道。

「那姐姐喜幹你嗎?」

「這麼羞人,怎説得出呢?」

「這是情趣喔,姐姐,説吧!」我在姐姐身上摸着。

「好了好了,我最弟弟幹我了。」

「那現在要我幹嗎?」

「不要!」

姐姐有點冷笑着,好像笑我耍不到她。

「去洗澡吧,子奇。」

好吧,我聽話了。

……

第二天跟南山小姐的見面,她跟我們在酒店大堂閒談了一會。雖然跟南山小姐不算,但她自己至少也同樣在跟我不絡的時候,肯為我想辦法解決難題,所以我有嘗試跟她多對話。

南山小姐忽然問:「我今想逛一些市集,但沒有嚮導,你們方便嗎?」

我倆便當了她的嚮導,帶她去我倆有時逛一下的女人街、花園街、鴨寮街等可一睹小市民生活的地方。遊覽時,南山小姐跟我們言談不絕(較多是我姐),她還很熱衷於一些地道美食:豬膶麵、撈麵、豆腐花、煎釀三寶等等,特別是忍不住讚嘆時,會説一兩句文。今好像掃街之旅般。

黃昏時份前,我們在嘉頓山上等待太落下的時刻。這裏也有不少人,帶着相機過來,拍攝黃昏時刻的城市面貌。但我們三人-着名攝影師、攝影師徒弟,和徒弟助手,都只是靜靜觀看。

「偶然都要放下相機,用心看一下世界。」南山小姐道。

我倆都靜待着,她續道:「告訴你們,今次旅行,除了是探朋友,也是散心。相機拿在手上太久了,還是第一次肯完全放下,純粹用記憶記着看到的畫面。」

我笑道:「我初初還以為今天會考驗我。」

南山小姐道:「考驗?你想得太多了。説起來,還要多謝你們,讓我今天吃到很多款地道美食。要是我自己一人,肯定吃不到這麼多款。」看來我還真是想多了,我不苦笑起來。

欣賞完夜景,我倆送南山小姐返回酒店。分別之前,南山小姐給我們她的住家地址,相約在七月,辦妥好香港的事,便前往本找她。

「回家了!」姐姐道。

「嗯!」我道,隔了一會續道:「姐姐?」

「甚麼?」

「有件事我要離開香港前一起做。」

「甚麼事?」

「秘密。」

「我很期待呢!」

我和姐姐牽着手回家。

原定下午的節目呢?哈!順延至回家執行。

第九章情人的幸福

透過鏡子,看着穿着禮服的自己,嗯,不太習慣。第一次全身上下都這樣穿戴整齊,甚至乎連我那頭短髮,也被化妝師用發泥出一個髮型來,一點也不像平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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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看着職員整理着自己身上的婚紗,她以為自己這輩子不會有機會穿上這種衣服,想不到機會卻出現。

「子奇,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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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早裝扮好的我,站在化妝室外(是真的化妝室,不是某些地方,門牌掛着化妝室,裏面原來是廁所),等着我的新娘子出場。

搞這一場大龍鳳,一半是為我倆的關係給予肯定。下個月便要前往本,一切都需要重新適應。我想在渡過新生活時,我們是以新的身份,最少是我們確認的身份,來一起渡過。

至於另一半原因,當然是為了姐姐。女人口上説的不介意,其實只為安撫身邊人,但心裏卻是想得很。法律上的婚姻我就無能為力了,但讓她穿上婚紗,我也有能力辦到的。

再過了一會,另一間化妝室傳出開鎖的「噠」一聲。化妝師開門出來,新娘子小心翼翼地慢慢出來,職員則在後拉起裙尾。

「很美。」我望着姐姐,心裏讚嘆道。

姐姐穿着白的婚紗,手上拿着一個花球,她來到我面前,臉幸福,她問:「子奇,我美嗎?」

「琪琪今天特別美。」我道。

姐姐很是高興,過來握着我的手。我説:「攝影師在外面,我們出去吧。」

我買了一個兩天的婚攝套餐,分開今明兩天進行。姐姐和我今天會先在婚紗公司的花園拍攝一個小時,再在廠景拍攝。至於明天的拍攝,我就選了兩三個有着我和姐姐大量美好回憶的地方。

看着被我挽着的手,姐姐再轉我的臉,見到我小心地和身後的職員合作,一起拉高婚紗裙尾,不讓她絆倒。姐姐心裏無比幸福。

「就算只是一場夢,這個夢的每分每刻都很幸福呢!」

……

一朝早醒來,姐姐見旁邊是空的。習慣了我既會比她晚起,也會在朝早便和她做那回事的姐姐,不嘖嘖稱奇。「轉?」姐姐心想。

這時我推門進來,見姐姐跟我預計一樣醒了,便來到邊,道:「姐姐,早晨。」

「子奇,早晨。」姐姐回應道,見已換好衣服,道:「嗯?衣服也換好了,你一早便醒了嗎?」

「比你早一點。」我道:「要起了。」跟着便一個公主抱的抱起姐姐,我續道:「你梳洗好便出來吃早晨吧!」

姐姐發覺今天的我比往常有點不同,除了沒有在上賴着她不放,態度和語調柔和中帶着一種讓她很安心的覺,她覺得只要跟着他的步伐便可以了。

姐姐梳洗好,便看到兩份美味早餐擺放在抬上。我正在沖調我倆的餐飲。

「我不客氣了。」姐姐忍不住先開餐了。我很快便拿着兩杯飲品出來,見姐姐吃得很姿味,我心裏高興的。

待我和姐姐都吃完早餐,她問:「等一下去哪?」

「我已安排好了。」我説,重要時刻來了,我續道:「姐,有件事要跟你説。」

我轉身對着姐姐,牽着她的手,姐姐靜靜的等着我説話。我道:「由今天我説完這一段話開始,我不會再稱呼你為姐姐。我就叫你琪琪。」

我頓了一頓,下一段説話了,道:「琪琪,其實我早就應該這樣叫你,不過我在安排今天的行程時,才察覺到你早就因為明白我不再只是你弟弟,而是多了一個人的身份,所以你叫我子奇,而不是弟弟。抱歉,琪琪,我好像除了你,攝影和讀書外,很多事都少筋。」

見到姐姐動得快要哭出來,我知我成功了,繼而續道:「琪琪,喜我這樣叫你嗎?」

姐姐的眼眶已藏不住眼淚,她急忙拿紙巾一邊抹乾淚水,一邊嬌嗔道:「你壞死了,一早就讓我哭。」過了一會,情緒平伏了點,道:「抱抱。」

我抱姐姐到我大腿上,就這樣大家靜靜地抱着對方一會,姐姐在我耳邊道:「再叫多一次。」

「琪琪。」

「子奇。」

「琪琪。」

「子奇。」

「琪琪,琪琪,琪琪。」

「子奇,子奇,子奇。」

幼稚多一會,我便讓姐姐更衣出門。姐姐見我出門時竟然揹着一大個背囊,驚訝地問:「你要背這麼大的背囊?」

「對呀!很有用的。」我道,裏面是我花了一個星期,計劃好今晚要帶的東西,至於是甚麼,秘密。

當我們乘搭巴士到一個地方下車後,我特地掩着姐姐眼睛,道:「琪琪,等會便是今天行程的第一個地方,不能偷看喔!」

到下一刻姐姐可以張開眼時,竟然發現自己在婚紗店裏,她萬分驚喜的看着我,好像是在問:「真的嗎?」

我做出「請」的手勢,道:「選一件你喜的婚紗吧!」對後方的店內職員道:「麻煩你們了,我未婚可能會三心兩意。」

……

到了五點,今天的拍攝工作便完成。我跟婚紗店相約明天下午兩點過來後,便跟姐姐離開。

「等會要掩眼嗎?」姐姐笑道。

「不用了。」我説:「你累嗎?」

「不累。」姐姐道。

一會兒,我們便到了一所五星級酒店外。姐姐原本可能以為只是逛逛,但當我帶她到酒店櫃枱,確認了訂房預約時,她趁那櫃枱職員不留意時輕聲道:「子奇,這兩天拍攝婚紗照肯定花費不輕,你還在這裏訂房,好像奢侈了點。」

我沒有試驗姐姐的意思,不過姐姐沒有一味只懂享受,還會叫停我或勸告我,真是好賢

「是花費大一點,不過值得的,最多下不為例。」我道。姐姐知道我今天是特意安排,也不再説甚麼會掃興的話了。

櫃枱職員給了我房間鎖匙,再提醒我自助晚餐和自助早餐的時間後,我便和姐姐一同上房間去。

剛剛拍攝婚紗照其實都出了點汗,於是乎我倆理所當然一起洗澡。「抱歉,剛剛我不是有意讓你掃興的。」姐姐歉意地説。

「沒事喇,琪琪。」我道:「我知你為我好。」説着便和姐姐親熱了一會。不過我有急事要辦,便急忙洗完便走人。「琪琪,洗慢點。」我刻意道。

「我就慢慢來。」姐笑道。

我可不敢慢慢來,趕頭趕命穿上西裝,再將買給姐姐的晚裝、飾物、小手提包、鞋、丁字貼(最後兩個…我是有點,不過晚裝的確不宜出內衣的痕跡,網上教的),整齊地鋪在上/下,再放了一張寫着「六樓見」的卡片。

最重要的「道具」也跟身了,我便輕手輕腳離開酒店房,先行一步前往六樓的餐廳門口。

姐姐披着浴巾從浴室出來時,我已經離開了房間。「又搞甚麼花樣呢?」姐姐心想,然後一眼就看見放在上/下的東西:晚裝、飾物、小手提包、鞋、丁字貼,看見最後兩樣時,姐姐忍不住嬌嗔道:「鹹鬼!」

這些東西前面放置了一張卡片,正面寫着:「六樓見」,姐姐翻過另一邊時,又有兩行字,分別是「琪琪,你平用的化妝品和護膚品都在我的揹包裏。」和「等會讓我眼前一亮!」。

姐姐在我的揹包裏拿出兩個分別寫着化妝品和護膚品的盒子。「細心呢!不過…」姐姐很快察覺到問題:「全部都是新的?!家裏的也只是用了一半!太費!」

(我:要是我拿你正在用着的,你一定察覺,何來驚喜?

姐:算你有道理!)

化好妝容,換上晚裝,戴上耳環和頸鍊,穿上高鞋,小手提包放好鎖匙卡和補妝用品,姐姐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心裏得意的想:「夠耀眼了吧!」這便離開房間。

姐姐來到六樓,遠遠便見到我穿着西裝,靜靜地在往餐廳的走廊等着。她見到我手上好像還拿着幾張卡紙,很專注地看着,就好像是背稿。「這個傻瓜,又想説甚麼會讓我哭的話?」

在看着講稿的我,眼尾見到我等着人來了,便收起紙卡,要仔細欣賞伊人的打扮。一看,譁!

姐姐化上濃妝,跟平時的淡妝帶來的清秀比較,此刻極盡美。低背的黑晚裝,完全適合姐姐的身材,前的deepv之間,更有一條心型吊飾的頸鍊作點綴,讓人看到頸鍊,就會被引導下去看那由兩座峯之間的溝。整件晚裝實在剪裁合度,讓姐姐顯得相當人。

姐姐見我着地看着她,知道已達成目標,也開始欣賞我的衣着。平見慣我時刻都是穿着便裝的姐姐,早上見到我穿起禮服時,已想到一個很俗氣的形容,現在再看到我穿西裝,且明顯是訂造而不是買現成貨,姐姐不得不承那俗氣的形容其實很貼切:人靠衣裝。

便裝的我跟普通一個寡言的青年沒有大分別,但穿上合身的西裝,就搖身一變為成的男士。當然,這只是就外表而論。

「夠耀眼嗎?」姐姐來到我面前道。

「當然夠了。」我握起姐姐的右手,在手背上親了一下,續道:「有沒有覺得自己魅力大解放呢?」

「解你個頭!我未穿過這些前面後面都沒有布的,很不習慣呢!」姐姐輕聲道。我們往餐廳去,姐姐親密地挽着我手臂,在我耳邊道:「而且…」

「而且甚麼?」

「而且因為不能穿上罩,覺得很是沒有安全。」

「那要不要我的手扮演罩?」

「去死吧!」

「琪琪。」

「嗯?」

「你很美。」

「多謝…你喜就好了。」

來到餐廳外,侍應已知道我一早代過的資料,自動帶我們到一張位置較偏遠,亦相對較靜的抬。

我們就座了一會兒,餐廳的經理過來,向我們簡介一下今晚的菜式。數天前我是親自來酒店訂房和在餐廳這裏訂抬,特別是在餐廳訂抬時更預先安排好菜式和餐飲。

姐姐聽完安排,意地點頭,經理便離開。

「安排得很妥善呢!」姐姐讚道。

「多謝讚賞。」我回應道。

一會兒,頭盤先來,分別是蕃茄水牛芝士配24個月巴馬火腿和香煎鴨肝伴無花果醬、鴨肝醬配意大利陳醋及油麵包。姐姐和我邊吃邊閒談。

「上星期你説有一件事要離開香港前一起做,就是指拍攝婚紗照和現在這個豪華酒店住宿一晚嗎?」姐姐問。

「原本只打算拍婚紗照,不過後來越想越多,便變成現在這樣了。」我笑道:「我就想,如果拍完婚紗照,生活又是回覆正常,那拍婚紗照豈不變成工作?所以我想讓今天對你我一生都有意義,值得花一輩子記着和回味。」

姐姐深受動,到眼眶又好像有淚水凝聚,她暗自怪自己今天怎麼特別眼淺,連忙拿手提包,道:「我去一下洗手間。」走了幾步,忽然頓了一下,轉頭見我微笑地看着她,又回來彎下,在我嘴上親了一下,道:「我很快回來。」轉身往洗手間去。

我臉上沾有姐姐動而泣的淚水。

……

晚飯以意大利芝士餅作完結,我倆離開餐廳後,姐姐提議去外面天的停車場散步一會,這合我意。

停車場邊排列着一支又一支的旗幟,這夜有點微風吹着,讓旗幟隨風飄揚。我倆在這排旗幟下的通道散步,外面對着維港夜,趁此良宵,我是應該做點事。

「琪琪…」正想從口袋拿出一物時,剛剛經過一個樓梯口忽然傳出「啪」一聲,然後一女人怒道:「衰人!」一個女子走出,緊接一男子從後追出來走出。我「氣勢」立時一窒。

「啊……」我頓時接不到想説的話。

「我們到那一邊,好嗎?」姐姐道,指着最遠端。

「好。」我以笑遮醜,姐姐又會這麼巧給我下台階。

終於到停車場最遠的位置,姐姐的身子投入我懷中,柔情地説:「這裏較少人,我可以一直抱着你,不被人打擾了。」

我抱着姐姐,雙手來到她的後背,在沒有遮掩的肌膚上輕掃着。

姐姐這時道:「子奇,作為紳士,你見到女伴穿得這麼少布,要主動關心人家喔!」

「那麼…琪琪,你習慣穿這麼少嗎?」我傻傻的道。

「不是這個呀,傻瓜!」姐姐笑道:「被風吹着,有點冷了。」

「哦!」我終於明白了:「琪琪,你冷嗎?」

「冷呀。」姐姐道。

到這一步,我怎樣腦殘也知道下一步該做甚麼。我下西裝褸套在她身上,前後左右拉直一下,讓其貼服。

我倆再抱在一起,見附近的範圍除了少量停泊車就沒有人,我忽然一陣興起,帶動姐姐有規律地輕微擺動身軀。這是我原先所沒有計劃的行為。

姐姐抬起頭嘴巴湊過來,和我輕輕吻一會,她看着我的眼神是藴含火。仔細看着眼前的男人,這個自少便莫名其妙進入她心靈、「佔據」了她暫時大半生回憶的人。所有不安和不快,在我身邊就不會存在般,就算風高急,也有我一直為她守着。姐姐想通:沒有事比我更重要了。因此前一個星期和我見完南山小姐,她翌便遞辭職信,沒有可惜,因為她要跟他的人一起。

忽然,姐姐看到我拿出一個盒子。她回過神來,心中有點不解之際,看着我跪下來,道:「琪琪,嫁給我,好嗎?」然後便慢慢打開盒子,裏面有一對戒子,一一幼,設計簡潔,頂端鑲嵌了一顆鑽石。內環跟她手戴着一樣,都是刻有兩個字:琪·奇。

姐姐此刻除了驚喜,還多了份動。原來今天的一切,就是為了這個時刻。

「做我內子,做我賢內助,做我的女人,琪琪,好嗎?」

姐姐又忍不住哭了:「哪裏有人會讓女伴穿上婚紗,才去求婚的。」

「嘻,對喔,倒轉次序了。」其實我緊張得要命,完全想不起講稿,只好直接進入主題,再自由創作了。「琪琪,你願意戴上戒子,做我的女人嗎?」

「願意!我願意!」

……

我們沒有一紙之書,我們的婚姻也沒有法律效力,但我和姐已彼此確認了關係。其他不承認也罷。

「子奇,我還有一招絕招未曾使用,今天給你。」這時我倆已光光在烈的擁吻,姐在我耳邊惑的説道,讓我心不已。她拉起我到邊,怒極立正,火氣甚強的對着她的臉。她用纖纖玉手練地按摩,特別在冠、馬眼等位置上多加研磨。快衝擊着我的心神,讓我生出要和姐姐對抗的念頭。

姐姐身上那一晃一晃的子成為我的目標,一手一隻,時而温柔、時而魯地。滑子被百般下,掌心到那兩顆櫻桃越發硬。我再用手指夾下,便已挑逗得姐姐口吐呻

姐姐雙目醉地望我一眼,繼而張開小嘴伸出舌頭,一下下如果汁冰,雙手很配合地在未被舐的地方套按摩。透過我的反應,姐姐知道我此時火越發高漲,多一會後她再火上加油,嘴巴含進

「琪琪,你的嘴巴很厲害呢!」我舒得讚嘆道。姐姐好像回應着我的讚美般,套的速度加快之餘,舌頭更是靈巧地颳着位置。快越發兇猛地衝擊身體各處,我越來越到難以保持輕鬆的狀態,峯的力度漸漸加大。

忽然,姐姐輕拍我的手。我腦子一醒,以為痛了她,道:「抱歉,痛你了。」

姐姐嬌道:「傻瓜。」雙手撫摸峯後,竟湊過來,把夾在其中。

噢!是我意料之外,也很期待的畫面呀!呀!

首先是視覺上的衝擊,一對峯被姐姐以雙手夾着,還要以相反方向套。這有如為實質的快加強效果!

其次是快的衝擊,柔子套身,已很舒服。但更要命是,冠的部份被姐姐含進口中,舌頭靈巧地刮

我投降了。

「琪…琪……呀!」

姐姐緊緊冠,不讓猛而出漏出來,也儘量嚥口中積存的。她這才發現我每一炮都是很多。「那豈不是每次都灌了很進去子裏?」這念頭一起,姐姐更不已,不夾緊雙腿。

完一發又一發的到姐姐口中,她還繼續用豐身,嘴巴冠,似乎想出僅存的出來。神智稍為回覆過來的我,道:「很舒服呢,琪琪。」

「你喜的話,我便每次都給你。」姐姐道,然後上來抱着我,跨坐在我大腿上,續道:「不過老婆我很喔,幫老公含都令自己了。老公你剛剛完,還有心有力嗎?」

口還在磨着冠,嘴上卻挑起我的火頭,姐姐越來越投入這賢婦的角了。

不待我回答,姐姐便坐下來,地呼喊着:「啊!!進去了!很硬!」

「老公最!子奇最!」

新婚之夜,姐姐呼天叫地過不停。房間裏到處都是她的體香味,很多地方都受到戰火波及,戰跡班班,不知道清潔人員要花多少時間才可以清理好。

離開酒店時,我和姐姐左手的無名指都戴上婚戒。從此以後,我們便是夫了。

……

新婚後的第二天,星期一,姐姐如常要上班。她辭職也需要一個月通知期,期間要處理接事宜,所以六月過後,我們才一起去本。

我上星期一直在籌備星期六的事,退學的事一直未處理,現在終於有空回校處理了。

中午回學校處理好退學的事,我就不再是這裏的學生,今後應該不會再回來了,所以我趁這最後的一天,在學校裏閒逛,拍些照片作最後回憶。

去到學校圖書館外,才想起應該逛完才去伸請退學,死蠢!算是有點遺憾地,我轉身走開,繼續去逛其他地方時,身後傳來兩道同時發出的聲音:「子奇!」

秀蘭和萃盈急步從圖書館過來,前者急道:「子奇,你要走也不告訴我們?」後者也同樣關注地看着我。

「看來你們都知道了。」我道:「抱歉沒有通知你們。」姐姐應該告訴了秀蘭,而秀蘭再告訴萃盈。

「那隻剩下這個月了。」萃盈道。

有點不對勁,語氣有點問題。

「説到好像永不再見般,要是你們想來本,我無任。」我道,不過她倆好像依然有點低落,或者是因為這個學年我們常常聚在一起,到要真的分別,讓她們不吧。但要那麼誇張嗎?

「真是搞不懂你們。」我苦笑道。兩女聽到這句話,引起兩人各自的心裏話。

秀蘭:「你當然搞不懂,你心裏只有你姐姐,但你知道我卻依然盲目地喜着你嗎…」

萃盈:「他一點也不在意我嗎?我都已經願意和秀蘭和平相處了,但他就這樣一走了之…」

在這尷尬的氣氛下,我有點想一走了之的衝動,但還是忍耐着。「處理好這件事吧!」我心裏苦笑道。

「為了補償我沒有早點向你們代我的決定,不如一起吃個下午茶,向你們賠罪,好不好?」我問。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向兩人提出邀請,之前都是兩女間接邀約我:秀蘭邀約姐姐,再順便邀請我;萃盈則藉着每次採訪工作完成,跟我吃晚飯。

「算你識做,枉我們兩人經常跟你出入飯堂、圖書館…好像沒有其他吧(萃盈點頭表示沒有),你要走也不代一聲,當然要賠個不是。」秀蘭道。

這一刻我沒有底氣去反駁秀蘭的話,只能硬啃這「罪過」。

「師姐,剛剛開完正想找你呢?咦!這個不就是手下敗將嗎?」

我對校園的那份不太差的印象,始終都要有人來破壞。蒼蠅登場,道:「我還以為你輸不起,憤而退學。哈!想不到又見到你。」

對着蒼蠅,理會他只會費時間。我眼神示意兩女跟着我離開現場,哪知蒼蠅刻意擋在我面前,細聲道:「識影相又如何?還不是被我殺下馬來,憑甚麼擺副臭臉。」

我想繞過他時,他卻繼續阻截,道:「你不在就正好,我有更多機會接觸師姐。嗯?!旁邊的小妞也不錯呢,就一併把她倆。」

「哢」一聲,我好像聽到從心裏傳出來的破裂聲,多年來一直保持的心境平穩,今竟然有爆發跡象,還是因為姐姐以外的人。

秀蘭和萃盈已經和蒼蠅吵起來,但蒼蠅繼續以花花公子的姿態,口頭上佔着兩女便宜。我已經聽不清楚三人的罵戰,但蒼蠅一句話,讓那隔絕怒火的屏障碎裂:「你瞧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可能回家還要抱着媽媽的裙腳哭呢,真不是男人。你們跟着我,保證你嚐到真男人的滋味。

「哢!!!」一下陷入狂怒前的聲音響起,接着的事,慘不忍睹。

……

姐姐時刻都記着我今早説的話:「早點回來喔,今晚我為你下廚,很特別的。」

「有甚麼特別?」姐姐笑道,雖然就算是平常子,她都會盡早回家。

「我以丈夫的身份,為我的好子下廚,不特別嗎?」

「嗯…也不是那麼特別的特別。」

「甚麼?」

「跟你每一天都很特別呢,老公~」最後兩字在我耳邊甜到膩的道。「我期待你煮的飯。」

不過到下午時,姐姐收到秀蘭的電話,得知我「出事」了,立時讓她心如麻,等到下班時便匆忙離開公司趕回家。

……

怒火燒盡後,空虛充斥全身。我只知道我靠那一絲理智,每一拳擊向頭部時都刻意偏移此許,打後一旁的牆上。但每拳都力發千鈞,嚇得蒼蠅目瞪口呆;秀蘭和萃盈包紮我手上的傷口,之後我便回家。

怒火燒盡後,讓我好像沒有靈魂般,在家裏客廳的沙發上坐着。手上傳來的痛,也不當一回事,猶如痛不我身般。

家裏的一片死寂,這時被開門鎖聲劃破。姐姐進來,開啓廳燈後,便過來坐在我身旁。她查看我那包紮着的手,小心地碰着,問:「痛嗎?」

「不痛。」我道。

跟着姐姐看我一下,便靜靜躺在我大腿上,把我的手放在她頭上。我的手很自然地撫摸她的秀髮。

「這次沒有打傷人,有進步呢!」姐姐道。

「答應了琪琪你的。」我道。

「哼!你是答應我不打架,而不是答應我不打傷人。」

「……嗯。」

作為我姐姐,她知道我除非被人挑起我的「逆麟」,才會爆發出「滔天怒火」。而當怒火爆發過後,我總會出現一陣空虛期。瞭解我的姐姐,這時都會在我身旁陪着,讓我儘快渡過這階段。

「琪琪,讓你費心了。」

「傻瓜,這麼多年都慣了。」

姐姐握着我的左手,特別把玩着在無名指上的戒子。「子奇,要是後又被人欺負到上心口,你有必要就出手教訓吧!」

「嗯?不是不喜我打架嗎?」

「以前你還年紀小,不讓你打架是為了你安全。現在放寛,是確保你作為男人的尊嚴。我不會讓我的男人在外被欺詐卻要忍聲氣。」

「哈!你以前不喜我打架的。」

「我沒有説現在喜,不過如何情況到了非動手不可,你就放手做,別給人逮個正着就可以了。」

「被你講到我很喜用拳頭解決問題…你這是甚麼眼神?!」

「你説呢!喂,説好的特別晚餐呢?」

「噢!完全忘掉了。嗯…」

「明晚吧!不要又忘掉了。」

「遵命,琪琪大人!明天不會打架和發火!」

往後的子,其實我有發火和動拳頭的機會不多,只有一兩次是用來掃除一些討厭的小人。我雙手是用來拿相機,豈能有損傷。

晚上,我履行我的承諾,煮我的「特別晚餐」。飯餸都不過是家常小菜:薯仔炆排骨、清炒菜、紅菜頭瘦湯,兩餸一湯,白飯任裝。所謂特別,是讓姐姐下班回家後,可以舒適地品嚐她丈夫-我,為她花心機煮的晚餐。

姐姐回來時,我也剛剛好煮好。在進餐前,她還高興的自拍留紀念。我倆一邊吃着晚餐,一邊分享着一天裏各自的趣事,十分温馨窩心。

晚飯後,我坐在梳化上凝望着清洗碗筷的姐姐。受到我背後的目光,姐姐羞道:「看甚麼?」

「我就是喜看着你。」我道。

這話讓姐姐心裏高興,她洗完碗筷後,泡了兩杯茶後拿到客廳裏,放在茶几上。整個人接着便投進我懷裏,道:「子奇,我要抱抱。」

説話好像小女孩般親暱,讓我好像變成她哥哥般,我笑道:「立即給你抱抱。」雙臂緊抱着姐姐。

姐姐像只小貓咪般,在我懷抱裏躺着。我疼的親她的,從她微微張開的嘴巴伸進舌頭。

「嗯~」姐姐傳來一下醉人的吐息。是的,和我的親吻間、在我的懷抱裏、讓我為她戴上戒子之時和穿起婚紗和我拍照時,她早被醉得一塌糊塗,一生都清醒不過來。

熱茶一會就被喝掉,但澆不熄兩人的火,一場又一場搏戲再度開展,直到姐姐癱軟在上,還要再被我多一次才停火。

《幸福後記》

「我們要跟你共享子奇。」

「甚麼?」

「我們都他,所以希望你願意跟我們分享子奇。」

「再者,你們就要走了,最少走之前,讓我們把最珍貴的獻給子奇。」

「你們知道自己在説甚麼嗎?」

「當然知道。」

兩人齊聲道,讓對立的另一人一時間為之窒礙。

「大姐,我認你做大了,我年紀最小,做第三了。我們不是要搶,而是要分享,分享我們都的男人。」

「我認第二。」

兩人這般荒唐的話,讓那人一陣頭大。兩人好像只是説着要分享一件物件般,但問題是那人是她老公呢,雖然不合法…

「難得找到自己心的人,如果可以一起,就算只是跟別人分享,我也願意。」

「寧願跟別人分享自己喜的人,也不要獨佔一個自己不喜的人。」

自己心的人…自己當初也是這種心態呢,就算明知是姐弟,都只想跟他一起。看了一眼面前兩人,一個是自己閨密,另一個自己男人的朋友,再看着自己無名指上的婚戒,心裏有所判斷了。

第十章情人們的狂(終章)

七月十號,我和姐姐就要離開香港赴了。秀蘭和萃盈之前一晚來我家,説要狂一晚,還帶備大量啤酒。我向來對於啤酒都是一罐起兩罐止,沒法子,眼前坐着一個反面教材(秀蘭),酒後最喜胡言語。

「兩罐不夠,再多點再多點!」嗯,開始醉了。

萃盈喝了三罐,仍算清醒,但臉已醉紅。坐在我身旁的姐姐也是三罐,有點醉,倚着我手臂。盛情難卻下,我只好喝多一罐,不過是慢慢地喝。而秀蘭…六罐,已進入胡言語狀態。

「三、二、一。」一下沉實的撞擊聲,秀蘭便昏倒,趴在抬上。

「總是這樣大喝到爛醉,真是不知道她未來男友會不會被她這樣子嚇走。」姐姐道:「子奇,先扶她入我房吧!」

我扶完秀蘭入房,出來客廳時,姐姐自己也趴在抬上睡着了。「是完結。」我笑道。扶完姐姐入主人房後,只餘下萃盈了。

「陪我聊多會,好嗎?」萃盈問「嗯。」我道。

我們喝着各自剩下的啤酒,一邊漫無邊際地聊着,聊得最多的是有關萃盈自己的事。

「我中學的時候算是拍過一次拖。」她説:「不過還未確立男女關係,就不了了之了。」

「嗯?」我有點好奇中間的故事。

「你跟我一起工作了一年,瞭解我的為人吧?」萃盈反問。

「你會要求每件事都有萬全之策,任何情況都有所準備,最起碼工作上是這樣。」我道。

「嗯。那男生,確實優秀。中五那一年的學期初,他主動認識我,自此我們便間中放學後一起温書,逛街,假時會約會。我以為我們會成為男女朋友呢!不過…他有一些特質我不喜。」

「見步行步?」

「你又知?」

「我還有印象第一次跟你討論第一篇報導時,你劈頭第一句話就説要談好所有細節,不容許任何偏差。」

「是這樣嗎?我忘了,不過你是我的拍檔中會跟我據理力爭的人,有時也恨你不讓我一點。」

「要盤算穩妥嘛!那個男人怎樣?」

「跟他兩次功課同組過,鬧了很大分歧,便沒有再找對方了。」

萃盈説完她的事,我倆喝着各自的啤酒,直到喝完最後一滴。萃盈道:「你和梓琪是不是拍了輯婚紗照?我可以看嗎?」

姐姐沒有對秀蘭隱瞞我倆結婚的事,至於秀蘭何時告訴萃盈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沒有反對,也相信兩女會守住秘密。

我珍而重之拿出一本硬皮包裝的圖冊,是我和姐姐的結婚相冊。它和我倆的婚戒,便是我們成為夫的象徵。

萃盈小心地翻看每一頁內的相片,讚道:「很美。」到她看完,將圖冊合上,續道:「每張相都很美呢!不過…」

「不過甚麼?」我問。

「有點看不慣你當時的裝扮。」她笑道:「可能習慣了你平時比較隨意的衣着。」

「為了心的人,一生人都要莊重一次。」我道。

聊多一會,萃盈便有點不勝酒力,想睡了。只剩下我的房間還空着,我便讓給她。

「冷氣開關在哪?」萃盈問,其實是放在書抬一角,我便索幫她開啓房內冷氣。忽然,一下鎖門聲引回我注意,萃盈站在門前,雙手放在身後按着門把。

不對勁!

「子奇,今晚陪我,可以嗎?」萃盈道。

萃盈是有幾分姿,但…

「不可以。」我道。

「一晚也不以嗎?今晚過後,我不會再找你,也不會將你的秘密説出去。」

「不可以。」我道。

「不可以嗎?」萃盈道,慢慢走過來我身邊,續道:「我喜你,子奇。一晚,讓我留下美好回憶,就足夠了。一晚,可以嗎?」

「不可以。」我道:「唉,萃盈,我結婚了,便會忠於另一半。如果我今晚肯陪你,便對不起琪琪。」俐落的轉過身,到門口旁,續道:「萃盈,對不起。」

轉身開門,姐姐和秀蘭竟然站在門口,哪有一點喝醉的樣子!

「梓琪姐,要靠你了。」萃盈在身後道。

靠姐姐?甚麼一回事?

……

「琪琪,你怎可以…」

「我知道是荒唐,但如果在跟別人分享自己的人,和獨佔一個自己不那麼的人,我也選擇前者。」

「我只想一生你。」

「我知道,我也很高興。」姐姐抱着我,道:「琪琪得到你全份的,很幸福。不過琪琪不忍其他人因為你而傷心。」

姐姐指着我的心道:「分一點給她們兩個,讓她們的得到回應,可以嗎?」

我腦子完全了,姐姐的情觀,完全超出我預料。

「那你呢?」我問。

「我永遠都是你的,你就是我的一切。」姐姐道,和我親吻起來,情到濃時,衣服很快光,我便提入姐姐的裏。裏依然是那一股股既悉又着的旋磨、擠…種種讓我很舒服的力量,讓我只想更深入探索這寶地。

俯下身親吻皇后,我這個和她一起犯了忌的皇帝,便開始狂猛刺。一波又一波的快襲來,讓我倆只想索求更多快,攀上飄飄仙之境。

……

完事後,姐姐着我的,既讓其保持雄風,也身上我倆合的混合物。

「去吧!有兩人等着你給她們初夜呢!」姐姐道。

「去哪邊先?」我傻傻的道。

「按年紀大小便秀蘭先吧!」姐姐羞紅地説:「幫自己丈夫去採花,還教他先採哪朵,真是的。」

「不,琪琪,你不只是我子,你還是皇后呢!古時皇后統領後,現在便由你統領了。」

「那麼你豈不是皇帝?」

我倆笑罵多一會,姐姐便趕我離開主人房。我到姐姐的房外,也就是秀蘭睡着的地方。説真的,我有點緊張,進去便等同讓秀蘭跟姐姐分享我,做我的女人。

「回應她的吧!」姐姐的話讓我放下緊張。我敲門道:「秀蘭,我進來了。」便開門進去。

秀蘭躺在上,面紅的看過來。在被窩裏的她,出肩膊,雖然不知了多少,但觀乎罩也顯眼地掛在書桌椅上,秀蘭應該只剩下「極少量」衣服。

我來到邊後,秀蘭便躺進一點,再拉開一角被鋪。我便進入被窩裏。

一時間,我倆找不到切入點,竟就這樣躺着。直到我想到之前對她開過的玩笑。

我轉過身對着秀蘭,雙手也伸向她。果然如我所料,最起碼上半身已光。秀蘭的嬌軀一下輕抖,便平伏過來。我輕輕將秀蘭抱入懷中,讓她的温軟體和我的身體緊密接觸。

秀蘭緊緊地抱着我,嗅着這男人身上傳來一種剛氣息,和一陣淡淡的女體味。是唷!他剛剛還做過,聽得她還忍不住自起來。

「秀蘭,你現在還想受我的力嗎?」男人這樣問。這話讓秀蘭羞澀無比,早幾個月開的一個黃笑話,料不到今天就應驗。

「輕點。」秀蘭只作了簡單回應,便抱緊我。

我翻身將秀蘭在身下,將平時用在姐姐身上的技巧都向她施展。身下美人對我不設防,小嘴被我封堵,我的舌頭想伸過去時,中間沒有任何阻隔,讓我可任意在她的口腔裏翻江倒海。雙手在秀頸項和耳珠間撫摸撥,讓撫帶來的快勾起她對我的情

一會兒,我由嘴巴轉戰一對傲人的峯。秀蘭平時的衣着打扮都被我忽略,確切點是她和萃盈頸項以下的打扮,我大多會自動無視,平白無事看人家的身體,找死。到現在,我才留意到原來秀蘭有對漂亮的玉呢。

白玉凝脂般的玉,此刻仍保持着美麗型,峯頂端是兩枚待我採摘的葡萄。我一口含着其中一枚,牙齒輕咬,舌頭撥,讓快把葡萄催。作為點被挑逗,秀蘭兩手抓住頭下枕頭兩邊,身體不自覺地擺動,嘴巴吐出挑情的哼聲。

再多挑逗她一會,便要進入正題了。秀蘭在聽着我和姐姐做時,便已忍不住自,因此那裏早已一片泥濘,後來再加上我對她的撫,美下的單更是透。

外邊研磨,讓秀蘭更渴求。「秀蘭,準備好了嗎?」我道,抱着我頸項的她,臉紅的點頭,道:「最珍貴的,給你了。」

「我會好好待你。」向前一,便半一下子貫進去這未經開墾的玉,衝破那道珍貴的薄膜。身下的玉人體一下子崩緊,淚水從眼眶出,被異物入侵的玉也一下子緊裹着,不讓其前進。

處女開苞我知道要小心,所以這一邊廂按兵不動,另一邊廂則不斷撫她,既分散注意,也以快抵消痛楚。

秀蘭很快便點頭表示可以了,我慢慢輕輕地,再徐徐貫進,雙手沒有閒着,繼續撫她。秀蘭一開始讓我再時,她眉頭是深鎖着的,但對她的撫慢慢奏效,好像讓我温柔的帶來的快倍大。秀蘭慢慢享受到比起自更令人着的快,她只想要更多了。

「快點…大力點…」艱難地吐出心中的訴求後,秀蘭立即到更澎湃的快侵襲,同時身上的情人向她索吻。她本能地抬頭合,嘴跟他的貼在一起。

秀蘭熱烈地回應着我的索吻,下身也同樣配合我逐漸烈的。我此刻只想讓身下的美人有美好的、值得懷念的初夜,所以相比剛剛跟姐姐做,我此刻的烈程度依然是保留三分,也不會再犯當初跟姐姐做時所犯的錯誤。

身下的美人的玉一陣顫抖,深處也傳出強大的力。我再稍為加點勁,推波助瀾一下,身人美人更加抱緊我,息更加急速,被我吻着的小嘴仍吐出一聲聲人的呻

「啊!」秀蘭的身體一下崩緊,玉的深處也水,在緊窄的通道中,浸泡着這讓主人死的異物。我抱着舒服得昏掉的秀蘭在懷中,輕輕撫她的體,一會兒她醒來,繼續伏在我懷中。

過了一會,她道:「謝謝你。」

「不,這句話是我説才對,謝謝你我。」我深深的一吻,續道:「説真的,我知道自己脾氣古怪,你肯上這樣的我,是我要恩才對。」

事實上,我此刻可能對秀蘭沒有太多,她也應該知道的。我不知中了甚麼運氣,讓她單戀我得如此深。

大家再在擁抱中温存多一會,秀蘭道:「我會等你,我會經常找你。我不會讓梓琪獨佔你太久。我會讓你心裏有我。」

我們擁吻多一會,秀蘭讓我找萃盈。「還有一位着你的人等你呢!」她道。

我忽發奇想,不如…

……

主人房內的姐姐正等着我回來。説實話,才新婚了一個月,便要和別的女人分享丈夫,正常女人也不會接受。姐姐也不能俗地,心裏是有點難受,不過她仍然單方面讓秀蘭和萃盈加入,源於她承認兩人為了一個人的勇氣。

「咚咚!」兩下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路,她直接赤身體地去開門,見到我兩手抱着秀蘭站在門外。

「琪琪,我來讓你倆加深認識。」我笑道,進入房裏把害羞得要命的秀蘭放在上。

「你在想甚麼呢,子奇?」姐姐從後抱着我,一對豐在背上。

「沒有呀,我等會去完兩邊都一定會回來你這裏,但讓她們兩人給了我初夜卻要獨守空房又不好,便先抱秀蘭過來。」我道。

細心喔。秀蘭,子奇對你很好呢!」姐姐道。

「你快去萃盈那邊吧!」秀蘭臉紅的道。

我走了以後,姐姐便躺在秀蘭身旁。後者一時間還未適應如何面對「大姐」,故背對着她。姐姐不介意,找話題聊起來。

「想不到我們到上也是好姊妹呢!」姐姐半自嘲道。

秀蘭沒有回應,姐姐料到如此,續道:「子奇有讓你舒服嗎?當初我們第一次做,還真是來呢,不知疲累地做,結果讓我疼死了。説起來,要是我們三人被子奇連番幹,而最少每人舒服三次,會不會讓他累透呢?」

「梓琪,你很呢!」秀蘭忍不住道,轉身一副受不了你的樣子。

「是嗎?」姐姐道:「不過大家反正都做了這事,聊相關話題有甚麼或不呢?」

「人家不想談,得自己像個婦般。」秀蘭羞道。

「秀蘭,早晚你會發現,只向自己的男人表的一面不是壞事呢。」姐姐道。

秀蘭無話可説了,她暫時無法理解她的好友説的話,尤其是剛剛提到三女同侍一夫,她只是腦海裏稍為有一兩個畫面便不敢再多想,覺得畫面太了。

一會兒,又有敲門聲,她的好友去應門,只見我抱着萃盈站在門外,然後便進來放下她在上。秀蘭接着便見到她的好友抱着我問:「足了嗎?」

「未,我不敢太放肆。」我道。

「那便在琪琪身上足吧!」她的好友道,説着便趴在兩女中間。

「天啊!他們竟然這樣?」秀蘭心裏十分驚訝,沒想到她的好友如此放膽,在其他人面前宣

「啊!」一聲呻,打斷了秀蘭的思路,她的好友就這樣和我,在兩女中間幹起來。秀蘭正想轉身不去看兩人時,眼角看見同時「入門」的萃盈,竟毫不避嫌地看着,手還要在部上摸着。

「要不是我提議,你現在也只能單戀子奇了。」秀蘭心想,轉頭又想道:「她都不避諱了,我又怕甚麼呢?」轉身的念頭便沒有了。

不過平時較主動的秀蘭,今天處處都比萃盈慢半拍。萃盈忽然爬起來到我身後,抱抱着我向我索吻的同時,兩個在我背上,下身更隨着我向前貫進姐姐的時,「幫忙」推一把。

進來的力度加大,讓姐姐叫得更放。秀蘭一時間不知自己該往哪邊,就這樣看樣又好像很怪般。

「秀蘭姐,快讓梓琪姐高,我們便可以接力了。」萃盈提醒道。

「天啊!真的要三女侍一夫。」秀蘭心中納悶道,也只能往我姐那邊去。

原本只想讓自己發在幹兩女時未能宣火,我卻料不到萃盈會到我背上,秀蘭又刺姐姐的身體。這反過來讓我的情不降反升,要和三女來個盡興的。

「子奇,到我了。」

「子奇,秀蘭完了便到我!」

「琪琪…還要…」

這晚,每當其中一個女孩在我下承時,另外兩人便找方法推波助瀾。我們徹夜狂,我也不知每人被我幹了多少遍,只知道大約天明時分,我貫姐姐的後,便倒在她身上。

……

「琪琪,你剛剛放了甚麼在抬面?」我問,臨走前我好像看到姐姐放了些東西在飯抬抬面,不過時間急,我來不及細看。

「沒甚麼,只是封給媽媽的信,如果她忽然回家的話。」姐姐道。

「嗯。」我道。坐在我們身旁的秀蘭和萃盈剛上機場巴士不久便睡着,只有我和姐姐仍有神。看着兩人,我説:「其實我到現在也不是她們,有的只是喜,充其量建基於之前跟她們一起渡過的時光。」

「不過她們還是選擇把最重要的都給你了。」姐姐道:「她們吧!」

「嗯。」我回應,道:「説起來,今次都是我倆第一次出國。」

「對啊!」姐姐道。

「我欠你大二那年的exchange和大四那年的畢業旅行,今次一次過償還。」我笑道。

「這樣也算?太過份了!」姐姐嬌嗔道。

一會兒,我倆也累了,便跟秀蘭和萃盈一樣睡着。

很快到了機場,我和姐辨了登機證後,四人一起在機場逛多一會。「我去洗手間。」姐姐説完便行開,剩下我們三人,坐在附近的位子等着。

秀蘭和萃盈坐在我兩邊,抱着我的臂膀。

「秀蘭,萃盈,多謝你們,多謝你們對我的。」我道,頓了一下,續道:「我一向會選擇忘卻一些不重要的人和事,因為我有重要的記憶要保存和迴帶翻看。跟你們過往在圖書館、飯堂、宿舍的記憶,我會永遠保存。跟你們將來的記憶,我更會預留位置。」

兩女抱得我更緊,秀蘭道:「説得太硬邦邦,破壞裏面漫的元素。」萃盈也道:「看來要拜託梓琪姐多訓練你社技巧。」

「只怕梓琪自己也頭痛。」

「那我們定期要檢查進度了。」

可怒也,花了些時間想好的話,完全被無視!我正想發作時,姐姐剛好過來,我也只好忍下,兩女竟然還在偷笑。

經過那些即影即有的貼紙相照相機,萃盈提議每個人都跟我拍一輯,再來個大合照。姐姐便跟我先拍,她選了她喜的圖案,便比較含蓄地讓我從後抱着她合照。

到秀蘭,她進來選了喜的圖案,説:「我會記着你剛剛的話,還有,我會等你,也會經常找你。」説完便抱緊我,在鏡頭面前和我接吻。

緊接是萃盈,選完圖案,她道:「我會多來本找我,但你也要多點回來。還有,我旨意你幫我拍攝全寫真!」説完竟跳到我身上。

姐姐和秀蘭也進來,這回由我選擇圖案,接着便準備了,萃盈要我揹着她,而姐姐和秀蘭則在兩邊緊抱我。

「三、二、一!」三女在機器數到一時,同時親吻我臉頰。

……

《終章後記》

萃盈畢業後,成為女記者,在前線跑了數年,正式成為女主播。

秀蘭三十歲前完成了PhD,開始了大學的教學生涯。

我三十歲前終於在國際間獲得一些名譽,接到不少大機構的攝影工作,而我身邊總出現一位賢慧的女助手(姐姐)。

我們四人左手無名指上戴着同一款戒指,不過我戴着的戒指的內環刻了字:奇琪蘭盈。

三女之中,秀蘭和萃盈能夠跟我一起的時間較少,但只要有時間,她倆便會回到我身邊,四個人一起共渡每分每刻。

……

在我和姐離家不久,家裏的客廳憑空出現一名女子。她看着家裏掛着剛洗好的鋪,不搖頭。然後,她望向抬面的信件,拆除信封,閲讀信裏的內容。讀完了,她把信紙放回信封裏,放在自己懷中。

「你們生活安好就夠了,我會暗中保護你們。」她道,然後又憑空消失。

(全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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