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的日子】【作者:姬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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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姬小路
字數:1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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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夜總會
回到住所後,我趕緊用冰袋敷在蛋蛋上,昏昏沉沉的睡在沙發上,期間痛醒無數次,痛得我倒冷氣,這樣一直睡睡醒醒到了第二天中午。醒來之後,我馬上拿開冰袋,檢查蛋蛋,但是蛋蛋充血仍然很厲害,單靠冰袋已經無濟於事,必須去醫院處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忽然想起,我們夜總會是有自己的醫療室的,因為我們這裏出了事很多時候不方便去醫院,我還知道醫療室裏面有一種進口針劑專門治療瘀傷充血的內傷,特別對軟組織受創非常有效,聽説幾個小時就可以治癒,但這種藥非常貴,一支價格就幾千歐元,還需要專門的渠道才能買到。不管那麼多了,先回去讓他們給我打一針,我在下班路上遭遇搶劫的,應該也算工傷吧,我心裏對自己説。
來到夜總會,大部分人都已經上班了,大概是我雙腳撐開走路的樣子太滑稽了,引得諮客和服務員都看着我,抿着嘴竊竊私語。路上碰到了大明,是我一個死黨,平時崇拜我,總是讓我教他功夫。大明看到我走路的姿勢不正常,趕緊過來問我:「安子,怎麼了?」
「唉,別提,跟人打架了。」
「什麼人那麼狠,往那裏招呼的?是不是你昨晚去叫小姐沒給錢,讓小姐給踹下面了?」「你!」我揚手就要給大明一拳,可是動作太大拉到下面了,一陣撕裂的痛楚讓我幾乎站不穩,扶着牆邊。大明見我如此痛楚,不敢再開玩笑,連忙扶着我來到醫療室。
我們夜總會的醫療室,雖然不能跟大醫院相比,但是設施還算齊全,由於我們這裏有些事不方便去大醫院,怕驚動條子,所以一般保安受傷了、小姐病了、客人不舒服了都可以在這裏接收一定的治療,我們是全城最大最出名的夜總會,制度很全,福利也很好。特別是剛才説過的,我們這裏有一種特效藥,專治軟組織瘀傷,這是連大醫院都沒有的東西,一開始是治療被客人打傷的小姐,或者因工作受傷的保安之類的,到後來也用來治療被小姐踢蛋踢傷的客人。醫療室有一名醫生,絲醫生,她是一名中法混血兒,人長得漂亮,不比夜總會的小姐差,還特有氣質,不但如此,她還什麼病都會看,很快就給你治好的那種,聽説是大老闆重金聘請回來的。我們這些保安都把絲醫生當作女神,有事沒事就往醫療室串,絲醫生身高有一米七五,喜歡穿緊身襯衣,緊身牛仔褲,紅高跟鞋,外面再套上一件白大衣,白大衣的下襬剛好來到膝蓋上面,但卻遮不住她優雅的身段。有一次,我受了點外傷,來醫療室包紮,剛好那天絲醫生穿了短裙,短裙比白大衣還短,所以看上去下面好像沒穿一樣,我忍不住想看看絲醫生到底是不是沒穿裙子,趁絲醫生配藥的時候,整個頭往牀下伸過去,但絲醫生的白大衣遮住了大腿位置,我只好努力伸出頭,一不小心整個人摔在地上,絲醫生轉過身,看到我整個人躺在地上,有點生氣了,她把高跟鞋放在我的襠部,稍稍用力説:「狼,是不是想檢查一下泌系統?」我連忙説:「不是不是。」終於從白大衣裏看到絲醫生穿着一條緊身的包黑短裙,但是卻無法看到內內,但我不敢再有任何進一步的舉動,免得二弟受苦。突然概,小姐和絲醫生踢蛋都是見好就收,只是為了阻止男人的進犯,而昨晚那兩名女子所用的招式就惡毒得多,簡直就是想要你命的那種,一般女子絕不會用這些招數的,我估計對方極有可能是某個幫派的成員。
正當我思起伏之際,已經來到醫療室,醫療室已經有一個病人,我記得她叫阿梅,是一個小姐,平常煙很兇,現在正在打點滴,還不停咳嗽,估計是支氣管炎了。幫阿梅點滴的是醫療室的護士,我們都叫她小芝,老實説,人長得就不敢恭維了,皮膚黑黑的,着一口鄉音,但是她應該有一米八的身高,而且用虎背熊形容也不為過,力氣非常大,一個人就可以把一個壯漢抱起來放在病牀上,所以是絲醫生的好幫手。
絲醫生看到一瘸一拐的我走進醫療室,她馬上明白我哪裏受傷了,於是吩咐小芝:「你帶他進去更衣室換套衣服。」小芝馬上從大明手上接過我的身板,扶着我來到更衣室,我連忙説:「小芝,我自己換就可以了。」小芝一發力夾住我的脖子,説:「這裏是我的地盤,我説幫你換就幫你換!」我即使平常,力氣也未必夠這壯妞大,何況現在這種情況,只好任由她擺佈,小芝下我褲子,看到了腫起的蛋蛋,也張大了嘴:「腫的很厲害啊,一定很痛吧?」
我默默點了點頭。
「是誰幹的?怎麼下手這麼狠呢?你跟我説,我找他理論。」我笑了笑説:「小芝,謝謝你,但是這事你真的幫不了我。」「安哥,我別小看我,以前在村子裏,兩三個小夥子都近不了我身呢。」我苦笑着説:「小芝,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還不知道對方是些什麼人,一旦我查到了,我自己會處理的。」小芝幫我換了一套病號服,扶着我躺倒病牀上。這時候外面進來一個女人,穿着黑西裝、黑長西褲,黑高跟皮鞋,她是夜總會保安隊的隊長,沒錯,咱們保安隊的隊長是一個女人。我剛來夜總會的時候,保安隊隊長是一個男的,大家都叫他喪彪,孔武有力的那種,後來我見到了現在這個隊長來到夜總會,那時候她穿着一襲白長裙,一直來到腳踝,給我的覺就像魔戒裏面的靈公主,然後她和喪彪兩個人就進了經理的辦公室,再後來,經理就宣佈這個女人就是我們的新隊長,她本名叫什麼沒人知道,因為她當了保安隊長之後,讓我們叫她羅薩,跟羅剎的音差不多,然後大家都尊稱她叫薩姐,也有其他保安在背後叫她催命薩。至於喪彪,後來我就沒見過他了,有人説看到喪彪口吐白沫的被抬到醫療室,但這是羅薩乾的嗎,我始終不相信,我覺得羅薩只是一個花瓶,因為我從來沒看到她出過手,髒活累活打架勸架都是我們下面的人乾的。
羅薩一看到我躺在病牀上,馬上過來關心的問:「安子,出什麼事了?」羅薩對我的關心似乎與眾不同,我懷疑她對我有點意思。
這時,絲醫生走過來,伸手就探入我的褲子裏面一下子就摸到了我的蛋蛋,我痛得直皺眉頭。絲醫生説:「沒事,蛋蛋還在,只是有點腫,估計要躺好一會了。」羅薩問我:「怎麼會這樣?」
我一時不知道從何説起,支支吾吾的説:「昨晚下班之後,讓小混混搶劫了。」聽到這樣的話,各人的反應都不一樣,羅薩一聽就咬牙切齒,説:「讓我知道誰這麼狠毒,我幫你十倍討回來!」大明則説:「唉,安哥,以你的身手,對付幾個小混混應該不費吹灰之力才對啊。」絲醫生則神秘兮兮的笑着説:「安子你不老實哦,我看你是被女人打的,我剛才檢查發現上面有不少高跟鞋留下的痕跡哦。」大明則恍然大悟的説:「哦,我都説肯定是去找小姐不給錢,讓小姐給踢的。」我沒好氣的説:「我還沒説完呢,你們聽我説完。昨晚我跟你們喝完酒,在回家的路上,碰到四個年輕人,看上去像小混混,兩男兩女。一個寸頭男上來就晃着一把彈簧刀向我要錢,我心想你要錢要到哥頭上,不是找死,我兩下子就讓那小子躺在地上,另一個男的照着我的就是一腳,我回身一肘子加一膝蓋,讓他白臉變了紅臉。這時兩個男的都躺在地上,我當然不會對那兩個女人動手,誰想到其中一個三八偷偷從後面偷襲我,居然用高跟鞋踢我下面,我哪想到她會有此一着,毫無防備就被她放倒了。」大明説:「一腳就把你放倒?什麼女人那麼厲害?」
我指着羅薩的尖頭高跟鞋對大明説:「那女人穿的就是這種殺人的高跟鞋,大明,你張開腿,讓薩姐踢一腳試試?」
大明連忙説:「算了,這種待遇我不想享受。」接着,我繼續説:「那兩個瘋女人估計平常沒少幹這種事,本不給我息的機會,對着我的要害不要命的踢打,不是哥下面比較硬,恐怕連蛋蛋都保不住了。」我説的基本是事實,只是把兩次單挑的細節忽略過去了,如果被其他兄弟知道了,我還用混的?
羅薩盯着我説:「活該你的,讓你小看女人。是了,對方是些什麼人知道嗎」我想了想説:「肯定不是普通小混混了,也應該不是條子。是了,其中有個女的叫風鈴什麼的。」這時候,一直沒有吭聲的阿梅話了:「那兩個女的長什麼樣子的?」
我説:「偷襲我那個長的還算可以,笑裏藏刀型,穿條齊B短裙,絲襪高跟鞋,另一名叫風鈴的,樣子長得像母夜叉,兇得好像要吃人似的,穿白上衣,藍牛仔褲。」阿梅説:「聽説西區那邊有個新的幫會叫白虎幫的,控制了不少夜場,説是有兩個女的堂主叫碧玉和風鈴的,帶着下面的人掃了不少地盤,如果老闆不願聽從的,被他們打得進了醫院的有很多。我估計你碰到的是幫派的人物,勸你不要惹事為妙。」我説:「什麼白虎幫的沒聽過,即使新義安的堂主我都沒怕過,看一下怎麼樣。」羅薩説:「你別説那麼多有的沒的,先養傷。」轉過去對絲醫生説:「醫生你給他注一支巴洛多菲胺吧,不然那裏傷的太嚴重了。」醫生説:「不行哦,使用這個要特批的。」羅薩:「現在我授權給你使用。」醫生:「那要填用藥原因。」羅薩:「你就寫混混來鬧事,因工受傷。」
絲醫生了一口口水,説:「好吧,你説了算。」然後轉頭對小芝説:「你去保險櫃取一支巴洛多菲胺來,我親自負責注。」羅薩居然主動為我申請特效藥,我動得説不出話。阿梅則挪揄羅薩説:「哎喲,我們薩姐今天怎麼忽然對下屬這麼好呢?這不科學呀。」羅薩則紅着臉説:「那麼多話,小心咳死你。」我此時正説道:「薩姐,大恩不言謝!客氣的話我一個人不會説太多,但是以後你只要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羅薩的臉馬上又紅了:「誰要你赴湯蹈火啊。」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接着又進來一個人,也是我們保安隊的,名叫李建強,我一看他跟我一樣,也是一瘸一拐的走路,我苦笑着説:「強子,怎麼你也給女人打了?」
強子馬上説:「唉,你怎麼知道的?」
我繼續苦笑着説:「別提了,彼此彼此。」
強子破口大罵:「那個婊子,媽的,居然踢我下面。」
阿梅接口説:「該不是你又去騷擾良家婦女,碰到硬茬子了唄。」阿強的好是眾所周知的。
我問他是怎麼出事的,強子開始説:「安子,記得昨晚咱們喝完酒回家,我回家的時候,忽然聽到高跟鞋走路的聲音,我一聽,只有一個人,我連忙追上去看看是不是美女。」
我吐了吐舌頭:「強子,你膽子可不小,這種事都敢幹?」
強子説:「什麼嘛,我只是想個朋友,你想這麼個深夜時分一個女人獨自在街上走的,你説自己是良家婦女,誰信呢?我走近一看,看到一個身材不錯的女人,穿着緊身的上衣,一條緊身牛仔褲,瞪着跟的高跟鞋,打扮倒是跟我們夜總會那些小姐不太一樣。我悄悄追上去,一下繞到前面跟她打個招呼,誰知一看,雖然很漂亮,但是起碼有三十歲,頂多算個美少婦,我本來是喜歡幼齒的,但是都來到面前了,難道要回家去自己擼嗎?她被我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嚇得連連後退,我把她到牆角,就問她什麼名字,她説:關你什麼事?我説你還兇的。我看到她皮膚不錯,臉上沒有化妝居然也很滑,我就想用手摸一下,她尖叫:別碰我。老實説,她的尖叫太厲害了,嚇了我一跳,我連忙用手捂她的嘴巴,誰知道剛捂上讓她安靜下來,這爛婊子居然突然抬起膝蓋磕在我的褲襠裏,我以前不知道褲襠被膝蓋輕輕磕一下怎麼會痛得那麼厲害,痛得我馬上放開捂她嘴巴的手,改為捂着自己褲襠。可能這時我頭剛好向下,她馬上像個瘋婆子一樣發飆,扯着我的頭髮,然後用膝蓋撞我的鼻子和眼睛,兩下我就被她撞得躺在地上,這時候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我想爬起來逃跑的,可是就在這時候蛋蛋傳來一陣疼痛,原來那婊子用那跟的高跟鞋一腳踩在我蛋蛋上,差點沒把我踩死。我縮成一團,生怕她再踩我蛋蛋,本來説,一般女人這時候應該逃跑才對的,可是她居然不點不怕我,上來又用鞋跟踩我的腦袋,那是後腦啊,那經得起那硬邦邦的鞋跟踩,我幾乎被她踩暈,最後她用鞋跟踩在我的手指上,用力碾了幾下,不知道説了些什麼才走了。我後來沒那麼暈,才爬起來回家洗澡睡覺,今天醒來手指和蛋蛋都痛得不行,只好過來找絲醫生幫我看看。」
強子這個人不但好,還喜歡經常惹事,這次給修理了才是活該啊,相比之下我多冤那。但強子是有後台的,聽説他是經理的一個遠房表弟,不學無術,他表姐只好讓他在這裏安安分分當個保安,誰知這小子還是經常鬧事,這次估計也是惹到了一個人物。
我剛想到這裏,阿梅就開口了:「哈,原來是強子你這小子乾的!」
強子奇怪的問:「你什麼意思?」
阿梅説:「被你非禮的是聖天使的媽咪,剛剛我姐妹才給我來電話,她們的媽咪虹姐今天一上班就口水橫飛的給她們講自己如何打跑了一個狼的事蹟,大概是她覺得自己這個年紀還有狼盯上,證明還有魅力。姐妹還讓我不要一個人走夜路,説最近狼出沒,原來是你小子乾的。你説我要不要告訴對方好呢?」聖天使是城裏另外一家有名的夜總會,是一個財團斥巨資建的,裝修甚至比我們豪華,只是小姐的素質比不上我們,所以生意也不如我們紅火,由於都是同一區裏面數一數二的夜場,所以關係非常緊張,明爭暗鬥的,經常暗中拆對方牆角。
羅薩説:「阿梅,千萬不要,這關係到公司的聲譽。」
阿梅説:「薩姐,我只是嚇嚇這小子,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亂來。」
這時強子已經換了病號服躺在牀上,不以為然:「我管他什麼天使惡魔的,給我碰到她我要讓她提早下垂。」絲醫生過去練的握了握強子的蛋蛋,痛得強子大叫起來,絲説:「如果對方是聖天使的媽咪,那你真的要慶幸你的蛋蛋還在。還有,你的手指骨折了,要打石膏固定,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摸!」羅薩問醫生:「他要修養多久?」
醫生説:「我估計一個星期左右吧。」羅薩對強子説:「為了懲罰你亂惹事,修養期間扣工資,再罰一個月的工資,另外絲你把醫療費用算出來,也在他工資裏面扣。」
強子馬上抗議:「我,催命薩你太狠了吧!」
羅薩一聽馬上生氣的走到牀邊,説:「你説什麼?要不要試一下更狠的?」
強子馬上咕嚕着口水説:「不用了,我認罰。」
大明出去幹活了,羅薩吩咐我好好休息,也出去了。注了那個藥之後,我的蛋蛋開始消腫了,絲再給我開點鹽水吊針,循環一下把淤血排除。一夜沒睡好的我昏昏沉沉睡着了,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時分,絲見我醒來,對我説:「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就別上班了,回家好好休息吧,記得別幹太重的活。」
我謝過絲和小芝,換回自己早上穿的T恤和牛仔褲,就走出了醫療室。這時候我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我想先去外面吃點東西,再回來跟薩姐請個假,回家休息。
來到外面,就聽到外面傳來吵鬧的聲音,好像很多人同時説話的覺,我順着門口的方向走,看到外面圍了一堆我們保安隊的兄弟,有七八個那麼多,站在最前面的是羅薩,我心裏想,誰這麼大膽來我們這鬧事。一看對面那幫人,為首的是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女人,穿白緊身針織上衣,藍緊身牛仔褲,腳蹬跟的高跟鞋,後面跟着十個八個壯漢,都是五大三的。那個女人對着裏面大罵:「你們武士道的保安居然敢非禮我,不是老孃還練過一下,就給這小子侵犯了,快點他出來,不然把你這裏拆了!」我想,這肯定就是阿梅説的那位聖天使的媽咪虹姐了,沒想到她還敢帶着聖天使的保安來鬧事。但轉念一想,現在是我們理虧在先,人家現在來要人,那是依足江湖規矩辦事。薩姐這次肯定很頭痛,你説人吧,那是肯定不行的,看這勢頭,把強子出去了,就算不死都起碼都得掉一層皮,看面前這個瘋女人,難説會不會把強子閹了,這樣怎麼向經理代?而且就這樣出去,我們武士道也顯得太慫了。你説不吧,對方氣勢洶洶過來肯定不肯罷休的,那就只能跟對方硬碰,傷了兄弟打壞東西還是事少,事情傳出去説我們武士道包庇自己的保安幹壞事,那對我們的名譽是一個打擊。對方就是看準了這個,才肆無忌憚的來鬧事。
我擠開其他保安走了出去,羅薩正在與對方談判,見到我來了,擺擺手示意我往後退,不要手的意思。我心裏一暖,羅薩知道我剛受傷,這事她不想讓我參與,可是我知道這時候她需要人幫助,只是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只好在一旁看着。
羅薩對虹姐説:「這事情上面是我們的員工做得不對,損壞了你的名譽,你要多少賠償,開個價吧。」
虹姐嗤之以鼻:「我們聖天使最不缺的就是錢……雖然以他的身手不可能動得了我分毫,但我這口氣就是咽不下去,我今天來,就要那個人,了人我們馬上就走。」羅薩説:「他是我的屬下,他犯了錯,我作為上司責無旁貸。你要罰的就罰我吧,我可以跟你回去。」我心裏暗叫,不要啊,跟這幫禽獸走,那還有剩嗎?
虹姐仔細打量着羅薩,對自己的保安説:「你們看這女人就是武士道的保安隊長,你看她比男人還帶種!非禮我那個窩囊廢還躲在裏面不敢出來呢,卻要一個女人替他受罰。」後面聖天使的保安馬上一個個對着羅薩吹起口哨,出飢渴的樣子。
我生氣得眼都紅了,對着那幫保安説:「你們想死啊!」對方當然不甘示弱,馬上回罵,兩邊一時劍拔弩張就要開打。
這時候,羅薩大叫:「不要亂來!!!你們誰都不許動,這是自己的地方,不要亂來,給我退回去!」我們只好泱泱退後。
羅薩接着對虹姐説:「我是這裏的隊長,要罰也是我們自己罰,輪不到外人指指點點。要我人,先過我這一關,不用扯上這些兄弟,得兩敗俱傷的,就我們兩人把事情解決了,如果你贏了我,人你帶走,我不再多説一句。」
虹姐説:「你的意思是我和你單挑嗎?」
羅薩説:「怎麼,你不敢嗎?那就滾!」
這時候兩人是面對面的距離了,我擔心打起來後面那幫龜孫子會出手,所以我一直盯着對方的保安,至於羅薩的功夫我是擔心不來,那是她自己提出的提議,我猜她應該會有把握。
這時候虹姐用手拍着羅薩的衣服,説:「你看你穿着一身制服,一個保安隊長,多厲害啊,我一個小女人怎麼可能夠你打呢?但我……接受你的提議!」説完,虹姐一隻手按着羅薩的肩膀,忽然一記膝頂,膝蓋惡毒地頂在羅薩的下!「啊……」羅薩慘叫一聲,馬上痛得捂着下,彎蹲着。這詐的女人,以我判斷那一下膝頂的力量非同小可,女人的下雖然不如男人的脆弱,但也是要害之一,被這樣頂一下普通人已經是暈過去了,不暈也哭個半死的了,而且羅薩穿的那條薄薄的西褲,對襠部沒有任何保護,這一下一定重創了羅薩的要害。這時我看到,羅薩的眼眶已經充滿了淚水。
豈有此理的,居然偷襲!我們這邊的保安一看都站不住了,都要衝上去救薩姐,對方也是要衝過來開打。這時羅薩強忍着劇痛,再次喊道:「我説了不許動……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對決。誰手的我就開除他!」然後她對虹姐説:「希望你的人也能遵守。」
虹姐説:「只要你的人不輕舉妄動。我看也不需要他們。」説完拉開羅薩捂着襠部的手,飛起一腳又踢中了羅薩的下面,我一看那雙高跟鞋,似乎是木質的,這樣一腳還讓人活不?羅薩再次慘叫着,馬上用手捂着襠部跪在地上,臉上已是沾滿淚痕。虹姐這時猶如一隻好鬥的雄雞,衝上來飛起膝蓋,重重撞在羅薩臉上,羅薩的手緊緊捂着襠部,哪裏騰得出來抵擋,被虹姐撞得整個人飛出去在地上滑了一段距離,然後整個人平躺在地上,一邊的臉馬上紅起來。
虹姐説:「我想不用打下去了吧?」她走到羅薩兩腿中間,把右腿曲起來貼着口,對羅薩説:「你看這雙高跟鞋的鞋跟是木頭的,如果往你下面踩下去,我保證骨頭都會碎掉的。看在大家都是女人,我也不想這麼狠,你人給我,我馬上走人。」羅薩這時已經説不出話了,只是不斷搖頭。
虹姐説:「是你我的」,説着就要用那隻木頭高跟鞋踩向羅薩的褲襠!
我大叫:「放開她,你這個瘋女人。」一支箭一樣就向着虹姐衝過去,希望可以解救羅薩,這時其他保安都看呆了,也沒人出來攔我。
可是,虹姐往下踩的腳忽然向後一甩,變招成一記騾子後踢,我剛來到她後面正想推開她的時候,正好被她的騾子後踢一下在下,我整個人被踢得飛了起來,落地之後差點站不穩,曲起內八字的雙腳捂着褲襠痛苦異常。我之所以還站得起來,實在是因為虹姐中我下的是牛仔褲的腳脛部位,如果是高跟鞋後跟中的話,那麼我又要回去醫療室了。虹姐回過頭,伸手一下探入我下,靈活的五指繞過了我捂着襠部的手,一下子捏住我一邊的蛋蛋,猛地施力。「噢……」我痛得兩眼發黑,差點跪倒。「你個小吊人,想偷襲我?」虹姐一邊發力一邊罵。「啊……我不是的……我並不是想偷襲……啊,痛,痛,放手……」
虹姐不但沒有放手,還變本加厲地用力猛捏,我的蛋蛋才剛恢復,那受得住這瘋女人這樣捏,馬上痛得冷汗直,整個頭垂下,處於暈闕的邊緣了。這時我忽然看到地上羅薩穿着高跟鞋的腳忽然閃電般動了一下,我還沒看清她怎麼出腳,就已經看到高跟鞋的細跟兒陷入了虹姐牛仔褲的褲襠裏面。馬上,被捏的蛋蛋鬆開了,我馬上猛幾口大氣,剛才捏的我差點窒息。一看虹姐,捂着被高跟鞋踹了一下的襠部痛得夠嗆的,但是羅薩沒有讓她恢復,忽然雙手拉着虹姐的雙腳一拉,虹姐整個人失去平衡摔在地上,後腦砰的一聲磕在地板上,馬上也眼冒金星了。羅薩緊緊抓着虹姐的雙腳,用雙腿一絞,把虹姐的雙腳鎖固,接着用處於虹姐兩腿中間的那隻腳一伸,尖鋭的鞋跟就這樣入了虹姐兩腿中間的私密地方,隨着羅薩的用力,虹姐馬上痛得大叫起來,一邊慘叫一邊拍打着地板,她想整個人坐起來去掰羅薩在她私處肆的高跟鞋,但是雙腳被羅薩緊緊鎖住,本無法掙,下陰要害越來越強烈的劇痛讓她快瘋掉。
羅薩説:「認輸吧,這只是第一階段,下面的會讓你更難受。」這次虹姐説不出一個字,但她也不肯認輸,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羅薩説:「好吧,你自己要嘗的,別後悔。」説完嬌軀一扭,高跟鞋的一下旋動,讓虹姐尖叫一聲。接着,羅薩利用力把虹姐的褲襠往上撐,另一邊雙手用力猛拽虹姐的雙腳腳踝,利用重力的作用繼續折磨虹姐。忽然,噗的一聲,虹姐的牛仔褲襠部被羅薩的高跟鞋刺穿,高跟鞋尖鋭的鞋跟就深入虹姐的巢,隨着羅薩腳踝的扭動,造成了巨大的傷害。虹姐馬上像發瘋了一樣,鬼哭狼嚎的大叫,一邊扯自己頭髮,一邊猛錘地板,嘴裏喃喃叫到:「不要啊,不要啊,我認輸了……求你別再打……」
對面聖天使的保安這時都看呆了,一個個捂着自己的褲襠張大了嘴,沒有一個敢上來幫忙。他們知道,羅薩這一招同樣可以使用在他們身上,如果一個男人中了這招,那他真的要問問自己的蛋蛋夠不夠高跟鞋的鞋跟硬了。
好一會兒虹姐才能起來,兩個保安扶着她,她看着我説:「哈哈,你們武士道還講不講信用的,説好單挑怎麼不算數。」
我吐了吐舌頭,説:「我沒有出手,我只是有點急剛好路過而已。」
虹姐狠狠地對我説:「小子,你有種,你最好求神拜佛下次別讓我遇到你,我倒想聽聽你的尖叫好不好聽。」
這句話還是狠的,嚇得我馬上不敢吭聲。
這時聖天使的保安問虹姐:「虹姐,還要不要砸場子?」
虹姐給了他一巴掌:「砸你個頭啊,快點送我去醫院啊豬頭。」
看着對方浩浩蕩蕩的走了,我們這邊的保安忽然退開兩邊,原來是經理來了,大家一起叫:「宋小姐晚上好。」經理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卻沒有任何歲月風霜的痕跡,臉龐和身材都絕對是極品,連夜總會那些小姐都自愧不如,今晚她穿着一件黑真絲旗袍,黑絲襪,黑亮皮高跟鞋。宋小姐一來就對着羅薩説:「羅隊長你怎麼搞的?怎麼聚眾在自己的地方鬧事,你這隊長是怎麼當的?」這時羅薩仍然沒能從剛才的劇痛中恢復,扶着牆角一直着氣。我馬上幫忙解釋:「這事不能怪薩姐,都是強子惹回來的禍,薩姐為了保住強子受了不少苦……」我還沒説完,就被宋小姐打斷:「我什麼時候問你了?這事我會去調查的。你們在這裏幹嘛,趕快回去幹活,幸好現在還早,如果被客人看到了,不嚇跑才怪。」
大家散去,我強忍着下身的痛楚,馬上上去扶着薩姐,問:「薩姐你還痛嗎?我送你去醫療室吧。」
羅薩眉頭緊鎖着,氣若浮絲地對我説:「不用……不用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我點點頭,扶着羅薩,出門打了個車,來到羅薩的家門口,兩個人互相攙扶着進了她的家裏面。羅薩的家裏很乾淨,一塵不染,傢俱比較簡單,引起我注意的是一個壁櫃,上面放了很多個獎盃獎座,「首屆校際跆拳道大賽冠軍」、「強身武術會綜合格鬥大賽亞軍」、「無限制格鬥大獎賽冠軍」,我還以為她是個花瓶而已,原來薩姐也是咱們學武之人。
我把羅薩扶到沙發上躺着,羅薩依舊兩眼緊閉,額頭上豆大的汗凝聚着,我進洗手間拿了一條濕巾過來,幫羅薩拭去額頭的汗。
我輕聲問她:「薩姐你覺怎麼樣了,下面是不是很痛?」
羅薩輕輕的點了點頭,一言不發。
我説:「趕緊回醫療室檢查一下吧,腫了就麻煩了,要不回去注一支巴洛多菲胺吧。」羅薩搖搖頭:「不必了,我沒事。你去冰箱拿個冰袋幫我敷一下。」
我從冰箱裏面拿出冰袋,小心的放在羅薩的褲襠位置。
羅薩睜開眼,笑着罵我:「哪有人放在外面的啊,你幫我把褲子掉。」
我有點猶豫,羅薩見我沒動靜,又説:「薩姐都不怕了,你一個大男人還扭扭捏捏幹嘛?」
我小心翼翼地幫羅薩拖了外面的西褲,裏面剩下一條粉紅的三角內褲,羅薩又説:「把內褲也掉吧。」我紅着臉不好意思,但還是照做了,這時幫薩姐療傷要緊,不能有其他念。內褲掉之後,看到薩姐茂密森林從中的兩瓣花瓣腫的非常厲害,都充血了。
「真的不用去醫療室嗎?似乎傷得很嚴重的樣子。」「不用,你幫我敷上冰袋吧。」我小心翼翼把冰袋放在裏面,羅薩用腳夾住,看樣子依然痛得很厲害,她的眉頭一直緊緊皺着。
「我去倒杯水被你。」我正要去倒水,忽然被羅薩一下子箍住了脖子,只見羅薩的雙眼緊閉,嘴微張,嘴裏輕輕呢喃:「別走……吻我……」我對羅薩的情還是有點微妙,到底我是喜歡她還是隻是她,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此時此刻,眼前佳人的樣子我見猶憐,我毫不猶豫就把自己的嘴貼在羅薩火燙的紅上面,兩個人就這樣摟在一起,在沙發上烈擁吻起來。
第二章危險任務
第二天當我醒來已是上竿頭,身邊的羅薩已經不在了。我爬起來找她,發現羅薩正在廚房裏面,今天她換了一套深紫的吊帶長裙,裙子外面圍着一條HELLOKITTY的圍裙,腳上蹬着一雙高跟拖鞋,長髮剛好落在雪白的雙肩上,從背後看去格外。然而一股濃烈的焦味夾雜辣椒的味道把我嗆得一陣咳嗽,羅薩發現我起牀了,對我説:「安子,你快去洗臉吧,要不要洗個澡?我做了早餐給你。」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昨晚沒洗澡,還穿着昨天的T恤和牛仔褲。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説:「不用洗澡了,我等一下回公司再洗。」
等我洗漱完畢,羅薩已經把早餐擺好在桌上,對我説:「過來吃點東西。」我過去一看,盤子上面擺着一坨黑乎乎的東西,似乎是炒麪之類的,看樣子就沒什麼胃口,但羅薩堅持要我吃飽,我只好硬着頭皮吃下去,那炒麪又鹹又辣,還有一股糊味,簡直是我吃過最難吃的炒麪。羅薩見我吃得很難受,小心翼翼地問:「很難吃嗎?」
我連忙説:「不會啊,還好吃的。」一邊狼虎嚥地把盤子裏面的炒麪吃光。
羅薩地看着我:「我想是因為你太餓了,我知道自己做的東西好不好吃,我一直不擅長這個,但是謝謝你能堅持吃完。」我喝了點水,指着壁櫃上面那些獎座,問羅薩:「沒想到,你還厲害的,得過那麼多的獎。」羅薩笑笑説:「沒什麼,都是小時候貪玩,爭強好勝。」我説:「你那麼厲害,不可能是自學的吧?肯定是名師教出的高徒……」我才説到一半,羅薩忽然臉一沉,打斷我説:「沒有。」我還在説:「難道你看書自學嗎?我不信,你一定是出自名門大派……」羅薩臉更難看了,對我説:「我被師父逐出了師門,永遠不能對外人提起這個門派,咱們不説這個了好嗎?」
我只好悻悻的説:「對不起,我不知道……」此刻氣氛十分尷尬,一時我們都找不到話題。突然羅薩的手機響了,她聽完電話後對我説:「宋小姐的秘書打來的,讓我……我們回去一下。」我驚訝的説:「宋小姐知道我在你這裏?」
羅薩臉一紅,默默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宋小姐找我們有什麼事,但我隱隱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於是我們打了的士,匆匆趕回公司。武士道夜總會是一座獨立的九層建築物,一樓是大堂,還有一些鎖起來的房間,不知道是幹嘛用的,二樓和三樓是包廂,給客人唱歌的,四五六樓是客房,我猜是過夜用的,七樓是辦公室,宋小姐的辦公室就在這一層,八樓和九樓一般人是不允許上去的,我也不清楚是幹嘛用的。我們坐電梯來到七樓,電梯門打開就見到宋小姐的秘書,秘書名字不清楚,大家都叫她的洋名Carmen。Carmen今天穿着幹練的黑西裝套裙,細長的腳上是誘惑的黑絲,腳上穿着烏亮的黑高跟鞋,她把我們領到了宋小姐的辦公室,開門示意我們進去,然後把門關上。
宋小姐坐在大班椅上,今天穿着一襲玫紅的旗袍,印象中宋小姐特別喜歡穿旗袍,那也難怪,以她蛇妖一般的身材,穿着旗袍簡直會讓男人發狂。宋小姐示意我們坐在辦公桌的對面,特意讓我坐在中間,搞得我誠惶誠恐,但她一開口就對羅薩開炮了:「羅隊長,最近你是怎麼了,一點不像以前專業幹練的你。昨天你帶頭在自己的地方鬧事我都不想追究了,但你不應該不知道,公司有明文規定,止公司內部員工之間談戀愛,你怎麼就明知故犯呢?」
羅薩臉上一紅,低着頭不説話。我連忙解釋道:「宋姐,其實昨天是因為羅隊受傷了,我送她回家……我們沒有那個……另外昨天那個事也不能怪羅隊,都是強子惹的禍……」
正當我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釋清楚,一隻紅的高跟鞋突然出現在我兩腿中間,並用10釐米的細長鞋跟抵住了我的蛋蛋,宋小姐一臉不悦的看着我説:「我有讓你説話了嗎?如果你敢再打斷我,信不信我馬上讓你説不出話!」
我這時盯着宋姐的美腿,雖然這時的狀況對我非常不利,但我真的被她的美腿住了,我突然想,大班桌這麼寬,你的腿不可能長到可以繼續伸過來踢我吧?可能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也或許此時我被她住了,我居然膽大包天的説道:「宋姐,你的腿還真長,真是極品美腿。」
宋小姐完全被我怒了,她忽然身子往大班椅上一躺,我馬上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錯的,因為隨着宋小姐上身後仰的動作,她高跟鞋的利跟長驅直入刺中了我的一個蛋蛋,而這時我穿着一條牛仔褲正正坐在她面前,蛋蛋毫無退路地被她壓迫在褲襠裏,痛得我發出嘶的一聲呻,整個人趴在桌子上,不能言語,蛋蛋的痛楚提醒我,對於一個已經用高跟鞋踩着你蛋蛋的女人,你真的要慎言慎行。宋小姐踩了好幾秒鐘最後還突然發力一蹬,高跟鞋才離開了我的褲襠,我馬上捂着褲襠,整個人彎趴落在椅子上,直氣。
羅薩馬上教訓我:「安子你怎麼能這樣對宋小姐説話,活該痛死你。」我已經無法説話,心裏納悶,為什麼你們這些女人都喜歡往我的二弟招呼呢,我二弟哪裏招惹你們了?
宋小姐繼續對羅薩説:「很遺憾,按照公司規定,我只能解僱你們兩位。」我一聽傻了眼:「宋……宋小姐,你有什麼證據呢?沒有證據不能亂説。」宋小姐輕蔑的説:「需要嗎?我説的就是證據。你是不是不服氣啊?」説吧又要伸腳過來。
我馬上搬着椅子向後退開幾步才坐下,氣憤地説:「這對羅隊長很不公平!她一心只是想為公司好,公司卻這樣對她!」
這時羅薩忽然説:「安子,算了,不要再説了。」説罷就要起身離去。
忽然,宋小姐狡猾地笑了笑説:「別急,我找你們來就是商量一下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
羅薩説:「宋小姐,你可以罰我,但是希望你不要解僱安子,這事跟他無關。」宋小姐笑着説:「不,有關係。其實我找你們來是要你們幫一個忙,而且我覺得劉先生可以幫我這個忙。」我一聽有轉機,馬上説:「只要你不解僱羅隊長,我一定幫你這個忙。」其實我實在想不到宋小姐會有什麼需要我劉逸安幫忙的,難道是跟強子有關係?
宋小姐接着説:「好,快。有一件非常機密的事,這事我只對你們説,希望你們能替我保密。是這樣的,據我所知,聖天使在我們這邊安了一個內,這本來很正常,但據我在對面的線人的確切情報,內是我們公司其中一個媽咪,換句話説,我們公司的營運計劃甚至一些灰的機密都有可能會漏給我們最大的對手,這對我們公司是非常不利的。據線人的情報,內的資料以及出賣我們公司的證據就放在聖天使裏面,極有可能是放在聖天使的媽咪更衣室其中一個屜裏面。雖然我覺得劉先生的身手實在不敢恭維,但是我再三考察,覺得還是你最適合去幫我們公司把這個內揪出來,記住,一定要把資料完好帶回來,才能抓賊拿贓。如果你完成了這個任務,我不但不會解僱你,還會升你的職;但萬一你失敗了,記住,你是剛剛被我們公司解僱的保安,想去偷點零花錢用一下,也是很正常的。
我雖然知道這個任務非常危險,在聖天使如果被當場抓獲,我能不能撐到警察來還難説。但是這份工作對我很重要,而且還有羅薩,於是我馬上答應下來:「沒問題,告訴我更衣室的方位。」羅薩馬上説:「不行,太危險了,要去也是我去。」宋小姐打斷她:「沒得商量,我們管理層討論過了,只有劉先生可以去,而且只能他一個人去。」我也安羅薩説:「薩姐,沒事的,我以前跟師父學過輕功,偷東西什麼的我最在行了,而且我可以趁他們下班了再去。」宋小姐説:「好,事不宜遲,今晚凌晨4點左右動手最合適,這是聖天使的二樓平面圖,這裏就是更衣室,外面一間是小姐更衣室,裏面那間就是媽咪的更衣室。」我一看聖天使的平面圖,哇,這家夜總會果然大,平面圖像個宮一樣。
羅薩看到我下了決心,只好關切的跟我説:「安子,務必要小心,萬一出事了馬上打我手機,我想辦法救你出來。」宋小姐説:「你放心,出了事你就不是我們的員工了,我們不會去救你的。」我對她説:「放心,小菜一碟。」於是,當晚我回家沐浴更衣,打坐養神,到了凌晨3點半,我打的來到聖天使的附件,在一個僻靜的地方換上了一套很久沒穿過的夜行服,然後把身上的衣物扔到垃圾桶裏面,換上之後發覺衣服有點緊,我忽然想起師父教導我每天要堅持鍛鍊,可是我最近都懶了,導致身體胖了一點。
然後,我來到聖天使夜總會,這是一棟幾十層的大樓,除了夜總會,還經營酒店、水療、餐廳等其他生意,這樣的大樓肯定會有保安監控系統,保安室會有人值班,萬一發現了可疑人員可以馬上報警到公安機關,所以不能被監控攝像頭拍到,不然任務就失敗了。我把平面圖跟實地對比了一下,確定了二樓更衣室的位置,在後巷找到一個通風口,藉着夜行的工具我毫不費力就爬到了通風口,拆開格柵就爬了進去,很幸運,一進來就是小姐的更衣室,兩邊牆上有很多衣櫃,還有很多鏡子,裏面一個門鎖着應該是媽咪的更衣室了,我用隨時帶的撬鎖工具,小心地撬開了更衣室的鎖,裏面果然也是更衣室,裏面有一些很高檔的衣櫃,都是紅木的,當中一個黑金的衣櫃與眾不同,我嘗試開鎖,雖然衣櫃的鎖一般比門鎖簡單,但這個衣櫃的鎖花了我十幾分鍾最後才成功撬開,就在裏面放着一疊文件。我匆匆翻了一下,居然給我找到了!這些就是內的證據,沒想到內就是她!
事不宜遲,我把資料在衣服裏面,打算從通風口原路返回,當我正想爬回通風口的時候,外面忽然有女人説話的聲音,聽聲音是兩個女人,而且準備開門進來,我馬上一閃身縮進了更衣室的櫃子後面隱蔽起來。兩個女人進來了,聽聲音她們居然在熱吻,今天碰到蕾絲邊了,我暗暗偷笑,偷偷伸出半邊臉偷看了一下,只見兩個美女在吻,她們互相稱呼為花花和梅姐,梅姐估計就是背對着我的,穿着一條牛仔微喇褲,高跟涼鞋,寬鬆上衣,上衣的扣子早已解開;另一邊年輕一點的就是花花了,穿着黑皮衣,藍牛仔短裙,黑高跟及膝皮靴,這時梅姐把花花的皮衣掉,只剩下裏面的背心,用雙手練地撫摸着她身上每一寸角落,我看得目瞪口呆,突然兩個人跌跌撞撞地來到裏面那間更衣室的門口,從那個角度我再也找不到遮擋物,就在這個時候,花花也發現了我,嚇得她尖叫一聲:「啊……那裏有個人!」梅姐馬上轉過身,也看到了我,她把花花擋在身後,説:「沒事,看樣子就是一個小賊,這裏我看着,你去找保安過來。」花花應聲就要往門外走,我哪能讓她去找人,如果她把幾個保安叫來,那就很難對付了,如果僅僅對付眼前這兩個女子,我還是有絕對把握的。於是,我喝了一聲:「哪裏跑!」一個箭步向花花衝過去,看樣子她比較容易對付,我決定首先把她撂倒。
這時,原來在一邊的梅姐忽然橫移一步,就在我與她擦肩之際,她一伸手繞住了我的脖子,當時我前進的勢頭很猛,連帶她往後退了一步,但接着梅姐的膝蓋一下子狠狠撞在我的褲襠裏面。
「哦……哦……嗚……」一陣劇痛馬上傳遍我的下身,我的蛋蛋還沒恢復,又受了這一下重擊,痛得我馬上倒在地上縮成一團,無力地呻起來。花花回頭看到我被打的一幕,跟梅姐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梅姐笑着説:「我就説,這就一小賊,姐一腳就可以讓他乖乖躺下。」
眼看花花又要去叫保安了,我馬上説:「姐,您就放過我吧,我實在是沒辦法才來偷東西的。」
梅姐説:「跟警察説吧。」
我哀求不行轉為發狠:「你們告發我的話,我就跟那些保安描繪一下你們的香豔鏡頭,看你以後怎麼混!」梅姐怒叫一句:「我你小混蛋!」説完忽然一腳踢在我小腹上,我咳咳幾聲,馬上覺呼不暢。
梅姐對花花説:「先別急着叫保安,這小子想揭發我們,等我打得他説不出話!」
那邊花花果然不去叫保安了,起碼讓我心頭大石放下,但這邊的梅姐拳腳一點不像普通女人,每一下都要很要命。她先是拉我頭髮把我的頭拉着,用膝蓋猛撞我嘴,然後又用鞋跟踹我的臉,踹得我用雙手擋住頭部,避免被她繼續攻擊。看到我下面空擋大開,梅姐惡毒地抬起高跟鞋就來一個絕户踏陰腳,往我襠部踩下來,我心想,打我臉也算了,往下面踩一腳,我還有命嗎?還沒等她踩到,我腳上一掃,掃中了梅姐的支撐腳,梅姐沒踩到我,自己已經跌倒在地上,後腦勺撞到木地板,痛得她呲牙咧嘴的。我翻身起來,起腳就踢在梅姐的肚子上,梅姐慘叫一聲,滾到一邊吐着青水。
我不理梅姐,轉向花花:「美女,輪到你了。」
花花嚇得馬上往外跑,我一下衝上去,在她準備開門之際,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扯回來,然後用力把她按在牆上,狠狠的説:「媽的,想叫人?老子……」我還沒説完一句話,花花忽然一記後踢,高跟皮靴的鞋跟中了我的下!我又是一聲慘叫,捂着受傷的蛋蛋,連忙放開她往後退,花花很快轉過身,對着我的雙眼用指甲一戳,「呀……」我痛得兩眼飆淚,什麼都看不到,只能放開下去眼睛,然後下又是一陣劇痛,這婊子對着我襠部又是一腳,皮靴的厚底噗的一聲正中蛋蛋,「噢……」我痛得無力蹲下,一句話都説不出來。花花這時候聲音不像之前的顫抖了,而是冷冷地説:「敢惹我?你們男人的弱點我太清楚了,簡直不堪一擊。」
花花放我蹲在那裏,馬上過去查看梅姐的傷勢,梅姐這時候吐了一些污穢物在地上,神情十分痛楚。花花看得心痛,安了梅姐幾下,又想來找我出氣,她看準我蹲着的角度,從正面飛起一腳踢向我肚子,如果被踢中估計我也會像梅姐一樣吐胃,我馬上放開捂襠的手,雙手穩穩接住她踢過來的靴子,但花花順勢往下一踩,鞋跟踩向我的襠部,我雙手是往前用力,這一下她往下用力,我沒法抵擋,靴跟就踩到了我的褲襠,我心裏一涼,這一下還不蛋破人亡啊。幸好,我的緊身夜行服下扎得很緊,這時她踩中了我蛋蛋後面的軟組織,雖然很痛,但總比蛋蛋被踩舒服多了。我這時假裝被踩得劇痛難忍,哀嚎起來,一邊蓄力反擊,花花以為真的踩住了我的蛋蛋,一邊獰笑一邊用力扭動靴子,這樣我也痛得夠嗆,我突然一撲起來,把花花一下子撲倒壓在身下,這一次輪到我發火了,你們這幫婊子,居然傷我二弟!我本來想往她臉上揍,可是一看人家靠樣子吃飯,就改為往她口來兩記鐵拳,這次花花也知道什麼是痛了,慘叫連連,我怕她驚動了其他人,一拳打在下巴上,把花花打暈過去。然後我走到梅姐身邊,這女人太惡毒了,我抬腿就往她小腹踩了一腳,雖然我只用了三成力氣,但梅姐也痛得立即捂着那裏縮成一團。有驚無險解決了兩個小姐,我馬上從通風口爬了出去,跳回到後巷裏。
當我從後巷向大路方向走去,突然發現巷口居然站着一個人!藉着燈光我看清來人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穿着一件黑絨布旗袍,黑絲襪,腳穿黑魚嘴高跟鞋,鞋子上面不知道為何依稀有些白點。旗袍女人攔着巷口,那架勢擺明就是衝我來的。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向着她衝上去,一陣連環拳招呼過去,不指望能一招撂倒她,只想開她然後逃跑,誰知我凌厲的幾拳被她用類似太極的手法輕撥幾下就全部化解,接着我還沒來得及收拳,已被她一掌打中了下巴,打得我眼冒金星。我喝的一聲橫掃一腳踢向她部,但是旗袍女人左手一勾,勾住我的腳踝,同時右手變掌,一掌轟在我的膝蓋上,我這一腳不但踢不到她,膝蓋還捱了一掌,膝蓋馬上傳來劇痛,而且,這時我的腳被她控制在半空,不能動彈,這個情景讓我想起了一些什麼,我大叫:「不要……」但旗袍女人的高跟鞋已經踢中了我的下,砰的一聲悶響,我被她踢得彈起來,往後噔噔連退幾步,勉強沒有跌倒,但是襠部的劇痛一下子蔓延開來,我想站起來,可是隻是痛得猛大氣,連續幾下都站不起來,只能很滑稽地扶着牆半蹲着。我終於知道她高跟鞋上面那些白點是什麼了,那是釘子,鋼做的釘子鑲嵌在高跟鞋上,這個武器太歹毒了,怪不得這一腳差點被她踢暈。
旗袍女人對我説:「不錯嘛,還能站起來,大部分男人蛋蛋吃了我的高跟鞋一腳之後,都是倒在地上哭着求我帶他回去的。不過不要緊,我相信很快你也會求我要跟我走的。」
我捂着劇痛的襠部,知道這個女人非常不好對付,她的速度和力量都很厲害,而且此時我要害已受傷,很難跟她纏鬥,但這條巷子只有一個出口,想要出去只有面前這條路。我唯有殺出去,勉強站起來後我再次向旗袍女人衝過去,這次我等她先出招,只見她旗袍一晃,起腳又往我襠部踢來,我連忙伸手去擋,但是這招是虛招,旗袍女人趁我伸手下檔,突然一記鎖喉掌砍中了我的喉嚨。「咳咳……」我馬上捂着喉嚨連連退後,喉嚨受攻擊後一陣非常難受的覺,讓我無法呼。
旗袍女人扭着股走過來,這次真是飛起一腳直取我襠部了,我連忙曲起膝蓋,用腳一擋,雖然蛋蛋保住了,但脛骨被高跟鞋的釘子踢中也痛得我單腳蹲下,旗袍女人繼續走近,等她走近我忽然一拳揮出,擊中了她的小腹。「啊……小氓……」旗袍女人痛得直罵我。
我站起來,一記直拳擊出,直取旗袍女人的面門,但被她側身避過,一下子抓住我的手往後一扭,就把我的手扭在身後,然後一拳打在我的肋部,雖然極其痛楚,但這樣纏鬥正合我意,我手腕一轉,就反過來把她的手反扭在她身後,我毫不留情地向上一用力,旗袍女人立即痛得大叫,我順勢把她按在牆上,一拳打在她上,估計她也不好受,由於剛才中了花花的後腿我這次注意用腳壓着旗袍女人的雙腳,防止她用同樣的招數,這樣我施加於她手臂的力量就減弱了,旗袍女人覺到手的受制減少,另一隻手的肘子像槌子一樣重擊在我臉上,把我打得眼睛發黑,我只能鬆開她。旗袍女人雙手一獲得自由,馬上蹲下抓住我的一隻腳一拉順勢站起來,我悴不及防被她拉得整個人躺在地上,接着她右腳抬起向下一蹬,錐子般的鞋跟就踩入了我的襠部。
「喔………………」我慘叫的聲音已經有點嘶啞,馬上蜷成一團在地上不斷乾嘔起來。「小氓,敢反抗!」旗袍女人轉身就是一腳踢在我的小腹上,這一腳非常重,踢得我五臟六腑翻江倒海,我嘴裏一甜,哇一聲吐出一口血。我知道這一腳讓我受了內傷,再踢我就要完蛋了,我忍痛向後一滾,離開了這變態女人的攻擊範圍,接着我忍着小腹的劇痛站了起來,練武多年,雖説勝敗乃兵家常事,但被人打得如此狼狽還是第一次,而且對手只是一個女人。可是一點小傷對我不算什麼,問題是我想不到有什麼辦法戰勝這個變態女人。
不容我多想,旗袍女人再次近,我步履蹣跚,擊出毫無威脅的一拳,被她輕鬆抓住手腕,接着臉上捱了一記重拳,打得我眼冒金星,她一手抓着我的手腕,另一隻手捏着我的咽喉,把我控制在牆上,接着她的膝蓋好像活一樣,砰砰砰猛頂在我襠部。
「噢……」我繼續着嘶啞的慘叫,痛得我不斷搖頭,這一次我受不住了,鬥志都已被旗袍女人堅硬的膝蓋所損毀,只能不斷求饒:「別打……別打了,我求你別打……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旗袍女人停止了活運動,改為用膝蓋向上擠壓我的褲襠,同樣讓我痛楚難忍。接着她鬆開捏我喉嚨的手,探入我懷裏搜出了被我偷取的資料,收起來,然後對着我説:「的,老孃的東西你都敢動,活膩了你。説,是誰派你來的?」「我是自己一個人來的。」我勉強擠出一句話。
旗袍女人膝蓋離開我的褲襠,正當我覺痛楚稍有舒緩,她的膝蓋又像炮彈一樣頂在我褲襠裏。
「呃……」我雙手緊緊捂着襠部,整個人彎下了,此時眼前的景象已經有點像放慢動作一樣模糊了。
「你小崽子,你不説我也知道,你來找死我送你一程!」説完旗袍女人忽然飛起一記旋風腿,高跟鞋重重踢中了我的臉,我像斷線風箏一樣飛出幾米,臉上馬上火辣辣的痛,那鞋上的釘子讓我臉上多了幾道血痕。我噗的一聲吐了一口血沫,發現自己剛好滾到了巷口,外面就是大馬路。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強忍身上的傷痛,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出巷子,希望街上有人看到我,我寧願蹲窯子也不願意留在這裏被她殺掉,可是此時街上鬼影都沒一隻。我沒命地逃跑,但後面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我暗叫不好,褲襠立即中了一腳,把我踢飛了再摔倒在地,我還沒來得及去輕撫受傷的蛋蛋,旗袍女人的高跟鞋已經踩住了我的褲襠,沒有任何停留,她的腳就向下用力踩下,一邊説:「我讓你跑,還跑不跑?怎麼不跑了?」
幸好她用高跟鞋的鞋底踩下來,如果是鞋跟的話,我蛋蛋都要破了。猶是如此,我仍然痛得哀嚎求饒:「哎喲……別,別,別,別踩,我錯了,不敢了……我不跑了……啊……」
就在我快要痛暈過去的時候,忽然聽到引擎的轟鳴聲,遠處一輛跑車打着強烈的燈光飛馳而至,接近旗袍女人的時候忽然車門一打開,甩在旗袍女人身上,但旗袍女人也反應過來,剛被門甩到就飛身向後跳開,但車速比她還快,車門打開還是甩到了旗袍女人的身軀,把她甩得向後打了幾個滾,滾在地上。這時從打開的車門裏我看到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羅薩!
羅薩喊我:「趕快上車!」我馬上掙扎站起來爬上車,門剛關上,突然砰的一聲,門上的車窗玻璃粉碎地飛灑在車裏,原來旗袍女人已經站了起來,一記旋風腿把車窗都踢碎了!旗袍女人正想開門來抓我,羅薩一踩油門,車子像繮野馬一樣飛馳而去,我從後窗看去,旗袍女人被慣帶得又在地上連滾幾下,但這次她優雅地翻身站起,但也只能目睹我們的車子離開。但從她這一下翻身的技巧,我不暗暗吃驚,旗袍女人被車子巨大的慣帶倒,居然能身子不着地就翻身彈起,可見她的平衡能力何其之強,另外對高跟鞋的駕馭能力也簡直是如履平地一樣,看來聖天使裏面藏龍卧虎,不可小覷。
羅薩看到我傷得如此嚴重,急得哭了起來,一邊開車一邊哭得梨花帶雨的。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安她説:「沒事,我還能撐住。那個女人傷不了我,我還能跟她大戰三百回合。」羅薩哭得更厲害了:「你還説……如果我晚幾分鐘……你連命都沒了……嗚嗚……」我只好開解她説:「我回去向宋小姐報告一下你的英勇事蹟,這次你不用哭了,準備升職吧。」羅薩瞪我一眼,破涕為笑説:「你這時候還有心情説笑!這麼危險的事情下次別亂來了,頂多我們不幹這個工作……」我正説:「這次是出了點意外,碰到了對方的一等高手,看來我還是學藝未,如果下次這女人來砸場子還真不好辦。」羅薩咬牙切齒説:「那我就讓她十倍償還!」這時羅薩看到我臉上的血痕,憂心地問:「哎呀,你臉上怎麼傷成這樣,對方用什麼打你?」
我用紙巾擦去了血跡,説:「那女人腳上的高跟鞋,上面鑲了鋼製的釘子,我一開始不知道就着了道,讓她帶釘的高跟鞋踢中要害,所以才打不過她。」我雖然嘴裏這樣説,但其實即使沒中那腳,我也沒有信心能打贏她。
羅薩嗯了一聲,道:「那是,女人想要打敗男人,那裏是一條捷徑。」
我突然問羅薩:「難道你也有用過這一招來打敗男人?」
羅薩不出聲,只是點點頭。
我好奇地追問:「什麼時候的事呢?是在什麼情況下?」頓了一下,我又説:「當然,如果你不想説,那就當我沒問過。」
羅薩遲疑了一下,還是對我説起她的故事:「我從小就跟隨師父學習跆拳道,開始是參加比賽,我幾乎贏遍了所有比賽,後來師父也教我實戰的跆拳道,使我變得更強,幾個男孩子也不是我的對手。但在我十六歲的那年,我媽媽忽然得了重病,需要很多錢治療,為了湊錢為我媽治病,經別人介紹,我瞞着師父參加了一個地下格鬥比賽,就是一個沒有比賽規則的格鬥比賽。開始我參加女子組的比賽,憑着自己多年的跆拳道技術,我輕鬆擊敗了幾個肌女人,名聲大噪,我也贏了一些錢,但遠遠不夠給媽媽治病,於是我繼續參加更高級別的比賽,有一次我的對手是一個女,穿着皮衣皮裙高跟皮靴的,師父説過,不要穿着高跟鞋打架,容易傷自己的腳踝,所以我以為這個女穿成這樣是為了勾引那些觀眾,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比那些健身女人厲害,可是我錯了。那女能站在那個賽場不會是幸運,顯然她非常有經驗,她知道我的連勝戰績,於是一開始就怒我,對我説『小女孩還是回去玩過家家吧』,我當時被她怒了,上去一記鞭腿打算讓她閉嘴,那女蹲下避開然後回身一腳直接踹中我的下陰。因為跆拳道是止攻擊下陰要害的,所以我從來沒嘗過被踢那裏的滋味,更沒試過被高跟皮靴的細跟踹中,那一下真的痛得我撕心裂肺的,即使到現在我還記得那種痛楚的覺,跟身體其他部位被打中的覺完全不一樣。我當時就痛得雙手按着小腹跪在地上,直接就哭了出來,可是地下賽場的對手是不會因為你哭或者求饒而放過你的,女上來就扯住我頭髮給我幾巴掌,用膝蓋磕我部,當我打算反擊她就用高跟皮靴的尖頭猛踢我襠部要害,我立刻又跪在地上,毫無反擊之力,女打累了,乾脆把我抱起,然後把我的下陰重重撞在她的膝蓋上,我痛得死去活來,馬上就認輸了。從那之後,我就清楚在地下拳場,跆拳道那一套是不夠的,於是我開始混入一個黑幫裏面,跟裏面的那些混混打手學習無限制的格鬥技術,一些被武術正派所不齒使用的招式。當我回到那個地下賽場,我的速度,我的跆拳道技術加上我的無限制格鬥技術,讓我所向披靡,我開始穿牛仔褲,因為可以更好保護自己的要害,我開始穿高跟鞋,還要是帶鋼製尖頭的高跟鞋,因為可以輕鬆讓對方跪地求饒,我還有一招讓對手聞風喪膽的招數,就是你見過那招鎖腳的招數。被我鎖住的對手,最多堅持不了兩分鐘就要向我求饒。後來為了賺更多,我甚至參加了男女混合格鬥,就是不分別的比賽,很多男的看到我的高跟鞋已經嚇得軟了一截,我想有幾個被我踢到永久喪失功能的,後來一個男的一上場就馬上認輸了。後來在混合賽場我居然碰到了之前打敗過我的女,原來她也參加了混合比賽,而且憑着她那些下的招數,打倒了不少男對手,我和她的一戰簡直是萬人空巷,我承認她真的很厲害,再次比賽我還是不小心先吃到了她的陰腿,她讓我嚐到了久違的痛楚,但當我們扭打在一起,我一記膝頂讓她立刻無力蹲下,接着我的鋼製尖頭狠狠踢入她裙子裏面,讓她痛哭淚,最後我鎖住她的腳,使出我的絕招,她馬上向我求饒,但是當時我為了報仇,本不理會她的求饒,繼續用力直到女暈了過去。現在想起來,那時候的我爭強好勝,喜歡折磨對手使其求饒。當我終於存了很多錢,可以救媽媽的時候,媽媽已經等不到了,撒手離我而去。」講到這裏羅薩又哭泣起來。
我想安一下她,卻只説出一句:「對不起,讓你想起傷心往事。」羅薩繼續説:「從那開始我更加暴戾,除了參加黑市拳還參加一些綜合格鬥比賽,就是不分門派不分派的比賽,因為沒有規則,通常也允許攻擊要害,但像我打黑市拳的那樣上來直接向着要害去的沒人見過,更別説我那身另類的穿着了,然而嘗過我厲害的人再也不敢輕視我,終於師父知道了我參加這些比賽,他很生氣,對我説如果繼續參加這種比賽就和我斷絕師徒關係。我對他説,跆拳道不夠強,我需要鍛鍊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強。師父決定清理門户,他自己沒有出手,派出師母來參加比賽,想在比賽上打敗我。我和師母會師決賽,開始我不敢對師母使用下陰攻擊的招數,但跆拳道上我哪是她的對手,為了證明跆拳道不夠強,我開始對師母使出下招數,可是當我抱住她,用膝蓋猛頂她下陰幾下,師母並不像其他女生那樣慘叫蹲下,她只是眉頭一皺,就立刻反擊,一肘打在我太陽,然後一腳把我踹飛掉下了擂台,這一腳把我踹得連連吐血,也徹底踢斷了我與師父的恩義。從此我就沒有再參加那些比賽了。」聽羅薩説完,我不嘆,原來羅薩的往事這麼彩又這麼的令人唏噓不已。
我想抱住羅薩安一下她,這時候車子已經來到武士道夜總會的門前,絲醫生和小芝已經在門口等待,後面站着的是一襲旗袍的宋小姐。這時小芝馬上過來扶我,身體一動,我才覺得身上痛楚裂,好像散架了一樣。
宋小姐冷冷的説:「聽説任務失敗了?」
我點點頭:「資料被對方搶回去,但我知道誰是卧底了。」宋小姐不滿的説:「但你已經被發現了,我相信這個內也收到風聲,恐怕早就跑了。」絲醫生説:「療傷要緊,趕緊先進醫療室。」宋小姐看我一瘸一拐的,對絲説:「需要的話給他注巴洛多菲胺吧,算我批的。」不到兩天的時間,我又躺回到這個病牀上面。
第三章武士道的媽咪們
咱們武士道里面總共有五位媽咪,一百多個小姐。五個媽咪都是三十歲左右的,一個個取的名字比銀鈴還動聽,紅組的媽咪叫桃紅,白組的媽咪叫白冰,藍組的媽咪叫採藍,綠組的媽咪綠柳,紫組的媽咪叫芷涵。宋小姐説得沒錯,好不容易打入我們內部的卧底,白組的媽咪白冰,果然在當晚就跑路了,從她的衣櫃屜裏面找到了一些證據,但沒什麼重要的東西,除非能把她的人找到。白組原來的幾十個小姐暫時被分配到其他媽咪手下,這件事情就暫時告一段落了。
我足足在醫療室躺了一週,其實我自己覺得有了那個特效藥,一天我就可以下牀,但絲醫生説我有內出血,堅持要我觀察一個星期才能離開,期間一直是羅薩在照顧我。終於到我下牀那天,宋小姐找到我們兩個去談話。宋小姐讓我坐下,對我説:「本來我打算在你完成這個任務以後,讓你接替白冰的位置,管理下面一幫小姐,這是很多人垂涎的位置。但不好意思,被你搞砸了,所以我沒辦法給你這個職位,這是第一。第二,你們在家裏亂搞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在公司亂搞就不行,我打算把劉先生調到KTV部做客房服務生,所以希望你們不要在我眼皮底下太過親密,否則我還是會公事公辦。劉先生請你去找人事部陳經理,她會安排你的工作,你們可以出去了。」起碼,我和羅薩的工作是保住了。
然後,我就被調去了做客房服務員,工資比原來還提高了,另外還有小費收入。不忙的時候,服務生跟小姐在同一個休息室休息,看着幾十個上百個各美女穿着各種各樣的衣服在你面前走來走去,別提多養眼了。雖然這份差事確實不錯,但我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而羅薩和我則一直保持着微妙的關係,我們偶爾會一起吃飯一起聊天,偶爾幾天也不聯繫,可能就是人們説的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覺吧。
就這樣我開始習慣了服務生的工作,直到有一天,我正在往包間裏面送酒,看到裏面的客人跟小姐有點吵起來的覺,這個包間有兩名客人,一個壯漢一個瘦老頭,瘦老頭點了一個小姐叫小薇的,壯漢點了的小姐叫小琳,這個小琳聽説是在校的大學生,來這裏做兼職的,原來她跟的媽咪是白冰,白冰跑了之後她被暫時調到藍組,跟着媽咪採藍。瘦老頭跟小薇有説有笑又摟又抱的,打得火熱,但小琳則有點不習慣壯漢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我之前説過在我們武士道,如果小姐不給客人動手,客人也得讓着點,我們會所是不會為了客人一味出賣小姐相的。但今晚這個壯漢看到小琳這裏不給那裏不行的,自己在瘦老頭面前很沒面子,於是就按着小琳又吻又摸,小琳又驚又怕,對着壯漢又踢又打的,壯漢被她惹怒了,狠狠扇了小琳一巴掌,小琳捂住臉,嚇得不敢出聲。壯漢罵道:「賤貨,給你面不要面!」我看着事情發生,馬上上去從後抱住那個壯漢,一邊拉一邊説:「大哥,別生氣,小女孩不懂事……」我還是以為自己是保安。壯漢正在火上頭,想掙開我的鉗制繼續毆打小琳,但被我從後鎖住,無論你多麼強壯,也不是那麼容易掙開的,如果他遇到一個剛烈的小姐,恐怕這時早已跪在地上哭了,那邊小薇也心領神會地繼續跟瘦老頭親熱,我向小琳打眼,讓她教訓回這個混蛋,但小琳還是無動於衷。
忽然,我的頭髮被人向後猛拉,我以為壯漢除了瘦老頭還有其他同伴過來幫忙,頭也不回就是一記後踹,把後面的人踹得老遠。馬上我聽到一個女人的慘叫聲:「哎呀……痛死我了」,我回頭一看,原來拉我頭髮的人是藍組的媽咪採藍,我馬上放開壯漢,上前向採藍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藍姐我不知道是你。」
採藍憤怒地看着我:「你個王八蛋,想踹死老孃啊?哎喲,痛!」
我正想解釋點什麼,突然後腦捱了一記悶,砰的一聲,玻璃四濺,原來是壯漢拿酒瓶在後面敲我腦袋。我馬上到天旋地轉,啪地摔倒在地上,接着壯漢雨點般的腳落在我身上,我連忙縮成一團。這時候有幾個保安來到包間,趕緊把壯漢拉開,大明把我送到了醫療室。一進醫療室,絲醫生看到又是我,就笑着説:「又是你啊?我看你是打架當吃飯。」我躺到牀上之後,絲醫生又伸手摸我蛋蛋,我連忙説:「那裏沒事,這次被男人揍的。」其實我也沒什麼大礙,我以前練過氣功,頭殼比較硬,一個玻璃瓶爆頭也沒開口沒血,絲醫生檢查了一下,説:「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剛出去,就見到宋小姐的秘書,把我叫到宋小姐辦公室。進去之後坐下,宋小姐就對我説:「安子,我可以叫你安大爺嗎?拜託,你別以為自己還是當保安的,今天採藍投訴你打客人還踢了她一腳,拜託你收斂一點,別經常鬧事讓我省點心好嗎?」我不知道該説什麼,只好點點頭説:「我以後會注意的了。」
我走出宋小姐的辦公室後,碰到了羅薩,羅薩聽説我受了傷趕緊過來看我,關切地問我哪裏痛了,我笑笑説:「沒事,我命大,沒那麼容易掛的。」
羅薩嬌嗔道:「你呀,就是愛出頭,以後別幹這種傻事了,有什麼事你找我,我帶保安過去處理,別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我好像小孩子認錯一樣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羅薩説:「那好,我先去幹活了,你記得要照顧好自己。」
剛和羅薩道別,這時小琳走了過來,對我説:「安子哥哥,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謝你。」
我説:「謝啥謝呢,我最看不慣那些混蛋了。」
小琳很愧疚的説:「不是的,你受傷都是因為我害的,我真的覺得很過意不去。」
我説:「傻丫頭,這哪能怪你呢。」
小琳走進來,扶着我的肩膀,讓我低下頭給她看看後腦的傷疤,她驚訝地叫起來:「哎呀,你的頭裂了!」
我自己摸摸腦袋,説:「只是外皮裂了一點,都沒血,沒事的。」
小琳膽戰心驚地説:「真的沒關係嗎?安子哥哥,為了謝你,我決定明天中午請你吃飯。可以嗎?」
我想拒絕,但小琳非常堅持的樣子,我只好答應明天中午一起吃飯。
這時,我發現遠處的羅薩原來還沒走開,嘟着嘴盯着我,於是我衝她笑笑,跟小琳道別就去幹活了。
話説,第二天我一覺睡醒已是早上11點,頓覺頭痛裂,我匆忙洗漱乾淨,穿上一身休閒的衣服,就來到與小琳約好的餐廳見面。這個餐廳是在本市的外語學院大門對面開的一個高檔餐廳,專門接待去外語學院泡妞那些富二代官二代的,因此菜品價格自然不菲。我坐下不久,小琳也到了,她坐下就悉地點了幾個菜,還點了一瓶紅酒。我們開始聊起來,原來小琳就是在外語學院唸書的,她的理想是到外部當發言人。我心裏不自覺地想:你這叫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小琳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她於是對我説:「你一定想問我為什麼自甘墮落要到夜總會當小姐是嗎?」我立刻正説:「我從來不覺得當小姐就是自甘墮落,別忘了我也是在那裏上班的,而且咱們武士道的小姐素質都是最高的。」小琳説:「得了得了,其實我跟我爸吵架了,我跟他説不會花他一分錢,於是我就自己出來賺錢啦。」我心想,你這個解釋好像沒什麼説服力,賺錢有很多途徑,未必要去當小姐吧?「我於是對她説:」夜總會這種環境太複雜了,不適合你的。「小琳説:」我不怕,我每次碰到麻煩都會有貴人相助的,好像這次你就是貴人啦。「我無語了,小女孩真是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社會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美好。説着,小琳給我倒酒:」來,我敬你一杯,謝謝你救了我。「我對她説,下午還要上班,不能喝酒,但小琳死活也要我喝,於是我們一杯一杯的不知不覺把整瓶紅酒都喝光了。埋單的時候,我自然不能讓小琳請客,雖然我已經有心裏準備價錢會不便宜,但是埋單800多還是讓我痛了一把。
就在我去櫃枱刷卡的時候,突然電話響了,一看是羅薩打來的,我接通電話就説:「薩姐……」
「安子,你在家嗎,我想帶飯過去給你。」
「呃,不用了,我剛吃過飯了,剛想休息一下。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可是我昨晚都睡不好,我覺得還是帶你去大醫院檢查一下好,免得落個腦震盪。」
「放心,我沒事的,我下午過去找你一起上班吧。」
羅薩聽了才放心一點,説:「好吧,一言為定。」
掛了電話,我走回座位,才發現由於喝了酒的緣故,小琳的臉紅豔豔的,更加顯出她的嬌媚。這時候小琳有點醉意,一把拉着我的手臂,對我説:「安子哥哥,咱們去逛街吧,好久沒人陪我逛街了。」我説:「你不是有同學嗎,你可以找她們逛街啊。」
小琳打了一個嗝,説:「她們,別提她們了,一個個都是自私鬼來的。」然後不高興地説:「你是不是嫌棄我是當小姐的?啊,就知道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好的。」小琳説的特別大聲,引得旁邊桌子的客人都投來異樣的眼光,我趕緊拉着她下了樓,只好跟着她去逛街了。
我們來到一個購物商場,今天小琳穿着一件纖薄的雪紡小洋裝,下面的裙子非常短,出一對超長的腿,加上腳上的10釐米魚嘴高跟鞋,顯得身材非常正點。微醉的小琳一直拉着我的手臂,在商場一樓的名店連。這時,最不希望發生的一幕偏偏發生了,正當小琳像情侶一樣挽着我的手的時候,面來了一名女子,穿着一件小西服,下身一條紅超短裙,腳穿紅尖頭高跟鞋,顯得英姿颯而又神秘,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羅薩。
正當我心裏琢磨該如何跟羅薩解釋,羅薩先開口了:「哦,安子,你剛才不是説在休息嗎,原來在跟這個小妹妹一起逛街啊?」
我臉都紅了,一時語。小琳接口了:「哎,我不是小妹妹,還有,安子哥哥跟誰逛街好像與你無關吧,你只是一個保安。」
羅薩不理她,看着我説:「為什麼要騙我,是嫌我做的飯菜不好吃嗎?」
我連忙説:「不是這個原因啦,我只是不想你生氣……」
羅薩怒道:「你覺得騙我我就不會生氣嗎?」
我再次無語,這時小琳説:「不好意思,安子哥哥昨天已經答應陪我了」,她繼續湊近羅薩耳邊説:「我們中午還一起吃飯呢,你那些飯菜還是留着晚上吃吧。」
羅薩望着小琳,罵了一句:「賤人!」
小琳一手抓住羅薩的衣領,回罵道:「誒呀,你罵誰是賤人啊?」
要知道羅薩是學武的,這樣抓住她的領子是非常不明智的,盛怒的羅薩果然反擊了,她一手打掉小琳的手,右手往小琳的喉嚨一砍,小琳馬上捂着喉嚨,異常痛苦,我正想拉開羅薩不要打,可是羅薩並沒有停止,迅速抬起右腳,一腳就踢在小琳的下!
「啊……」小琳慘叫一聲,立時捂着裙子裏面,蹲在地上。羅薩繼續上前,掄起手掌看樣子還要扇小琳幾巴掌,我一個箭步衝上去推開羅薩,對着她吼了起來:「你怎麼能往那裏踢呢!」
羅薩靜靜看着我,説:「是這賤女人先動手的,別怪我心狠手辣。」
我説:「她只是一個小女孩,你有必要下那麼重的手嗎?」
我不理她,轉身蹲下去看一下小琳的情況,只見她雙目緊閉,淚水從眼角不斷出,無力地説:「安子,我很痛,會不會導致不育啊?」
我説:「沒事的,我帶你去找絲醫生。」
我扶着小琳走出商場,留下一臉懊悔的羅薩呆在原地。
我把小琳送到醫療室,馬上把絲醫生找來看看她的情況,絲仔細檢查後對我説:「幸好沒傷到要害,休息一天就可以恢復了。」
我追問道:「真的沒問題嗎?我看她很痛的樣子,似乎傷得很嚴重。」
絲説:「放心,只是有點痛而已,沒受傷。她是怎麼傷的啊?」
我支支吾吾地説:「吃飯的時候……不小心……撞到桌角了……」
絲説:「哦,以後小心一點,別玩得太瘋了。」
我應了一聲,過去看看小琳,小琳嘟着嘴對我説:「我剛才聽到你在包庇那個保安了,你是不是喜歡她啊?」
我不置可否地説:「小琳,都是公司的同事,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不要追究了?」
小琳説:「要我不告訴別人也行,但是你要答應我,要教訓她替我報仇,否則我就説出來。」
我只好先答應小琳。
第二天,我打電話給羅薩,她不聽我的電話。我去找到她,她一見到我就黑着臉,説:「怎麼樣?要為你的小女朋友報仇嗎?來吧,我不還手。」
我趕緊説:「羅薩,不是,你都説哪裏去了?」
羅薩説:「不來嗎?只有現在哦,下次就沒機會了。」
我向她解釋:「你誤會了,我和小琳沒什麼的。事情是這樣的……」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羅薩解釋了一遍。
「那好像我做得有點過分了……」羅薩低頭着手説。
我對她説:「嗯,那個,我覺得你應該去找小琳跟她道個歉……」
「小琳真的不是你的女朋友?」
「都説不是咯。」
羅薩這才笑了笑説:「好吧,我會去找她道歉的。」
就這樣,這個誤會算是解釋明白了,可是接來下發生的一件事再度將我和羅薩的關係進一步推向惡化的邊緣。
第四章陷阱
當天晚上,我在夜總會忙了一晚,到下班的時間,我收拾好東西,上個廁所準備下班。當我解決完走出男廁所的時候,看到小薇在女廁所門口,小薇就是那晚跟小琳一起的小姐,穿着一件豹紋緊身背心,一條藍微喇牛仔褲,牛仔褲的褲管下面出一雙白高跟涼鞋,小薇本來就是一個很高的女孩,穿上高跟鞋幾乎與我一樣高,看打扮她也準備下班了。小薇見到我,很high地搖擺着婀娜的身軀向着我走了過來,不知道哪來的力量,一下子把我推到牆上,撞得我後背生痛,接着就摟着我的脖子湊上來主動吻我嘴巴上,我才發現小薇滿身都是酒氣,看樣子喝了不少。我一邊把她輕輕推開,一邊問她:「小薇,你怎麼喝成這樣?」
小薇呼着酒氣,雙手扶着我的胳膊,腳步不是很穩,她看着我的眼睛,抱怨地説:「你不喜歡我這樣嗎?那麼,換另一個看你喜歡不?」説罷,扶着我肩膀的雙手忽然用力一拉,然後她的膝蓋就狠狠頂在我的襠部,這時我背後就是牆壁,我的蛋蛋被她的膝蓋重重撞在牆壁上,連牆壁都發出砰的一聲悶響,更別提我的蛋蛋了,簡直痛得難以名狀。我罵出一句:「我!你瘋了……」覺雙腿一陣發軟,整個人就蹲在地上,喉嚨乾的像火燒一樣,只能捂着襠部發出一陣陣呻。小薇又笑着説:「哈哈,這一下夠吧?姐姐帶你去再來點的。」説着,就拉我的手把我往女廁所門口拽,或許是酒的作用,這婆娘的力氣大的,而且我已無力反抗,只能硬生生地被她拉着我的頭髮往女廁所的方向拖。到了女廁所的門口,我不知道她拉我進去幹嘛,但我一個大男人進了女廁所她要告我騷擾我真的百口莫辯了,於是我雙手死命抵着廁所門口旁邊的牆壁,她一時間也拉我不動。
此時,小薇後面的女廁門忽然打開,裏面站着一個女人,正是那天被我踹了一腳的媽咪採藍,這個賤人難道今天找我報仇,所以先找她的小姐來引誘我。採藍今天穿着一件金光閃閃的旗袍,下襬短得幾乎連股都看到了,腳上蹬着一雙金高跟涼鞋,她冷冷對我説:「敬酒不喝喝罰酒!」説完飛起一腳踢向我的下陰,由於此時我正努力頂着女廁門口,雙腳大大張開,而雙手又扶着牆壁沒法去保護下陰,被採藍一腳踢中下面,這時我再也沒辦法抓住女廁的門框了,一下子捂着下面,跪在地上,小薇和採藍一起沒花多少力氣就把我連拉帶推地進了女廁所。進了女廁所,採藍吩咐小薇把正在打掃的牌子放在外面,然後把女廁的門鎖住。接着,採藍抓着我的頭髮把我按在地上,用雙腿夾着我雙臂,小薇則緊緊抓住我的雙手,這時採藍拿出一條用來固定東西的那種單向帶,練地把我的手用單向帶綁住,這招我們保安隊經常用來對付抓到的氓混混的,只要雙手被綁住在身後,就沒法再逞兇了,誰知道這次居然被用在自己身上,我暗叫這次慘了,想盡快掙,但是小薇力氣很大,我剛要掙開她的手,採藍已經把單向帶索住了我的雙手迅速一拉,我的手就被她綁住了。
我雙手被綁,無法掙開,只好忍着下面的痛楚,用力掀翻坐在我身上的採藍,成功把她甩到一邊,我雙手受制,但還有腳,看着背對我的採藍,我一腳踹在她股上,把她踹得在廁所地板上滑了好遠,金的旗袍上沾了不少污漬。採藍站起來,捂着被我踹痛的股,哎喲哎喲地呻着,我不笑了出來。採藍看着我,兩眼冒火,對小薇説:「你過去教訓一下這小子。」
小薇馬上往後縮:「我害怕啊,他可兇了!要不,咱們一起上?」
於是她們就一左一右上來夾攻我,夜總會的廁所很大,我沒辦法顧及兩邊,只好向後縮進角落,坐在地上用雙腳防守,採藍忌憚我的腳踹,不敢靠的太近,小薇則繞到旁邊企圖偷襲我,我等小薇靠近突然轉身踹她,小薇馬上向後縮開,我只是輕輕踹到了她的大腿。可是,這邊一直沒動的採藍終於逮到了這個機會,趁我踹向小薇之際,忽然上來,順着我兩腿中間踩下來,一腳重重踏在我的褲襠處。
「嗚……」我立刻悶哼一聲,蜷成一隻蝦米一樣縮在角落裏,我靠,採藍那隻高跟鞋的鞋跟居然是鋼製的,硬得像鐵錐一樣,這一腳又正中我要害,痛得我死去活來,雙手被綁,我更是無法伸手去舒緩下面的痛楚。聽着我在嗷嗷地叫痛,採藍才解恨地罵着我:「怎麼樣,大塊頭,不是很能打嗎?我叫你踢我!」説着一腳一腳往我身上招呼,每一腳都踢得我生痛,我只好縮起來護住要害部位,不然以採藍的腳力,我早被她踢廢了。
採藍踢累了,對小薇説:「你去,把保安隊長找來,就説女廁所裏面有氓!」
小薇應聲而去,我連忙求採藍放過我:「藍姐,放過我吧,別叫人來。我知錯了。」
採藍啐了一口,説:「現在知道怕了吧?死氓,我要你生不如死。」
過了一會,小薇把羅薩叫來了,羅薩一看到是我,眼珠都快掉出來了,她問我:「劉逸安,你進女廁所幹什麼?」
我還沒開口,採藍就説:「這小氓進女廁所想非禮我們小薇,幸好被我看到,合力把他制服,不然還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禽獸行為來。」
我剛想對羅薩解釋,羅薩啪一下給了我一個耳光,把我打得眼冒金星,她生氣的説:「劉逸安,想不到這麼禽獸的事情你都幹得出來。」
我説:「冤枉,是她們陷害我的。」
羅薩説:「現在你人都被抓住了,還想抵賴嗎?」
採藍問羅薩:「羅隊長,現在怎麼樣處理他?」
羅薩説:「這個需要請示宋小姐再作處理,宋小姐下班了,明天再説吧。」
採藍説:「既然這樣,那就由我親自處理囖,隊長你沒有意見吧?」
羅薩説:「好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採藍吩咐把我押到小姐的休息室,這時候還有十幾個小姐沒下班,正在休息室整理東西,一看到我雙手被綁地押着進去,一個個都好奇地看着我,採藍把我扔到一張椅子上面坐着,然後對在場的所有人説:「這個氓偷偷摸進女廁所,對我們小薇圖謀不軌,現在被我抓住了,以後……」
她還沒説完,我就大聲説:「不是,你冤枉我,你們兩個一起誣陷我!」
她看着我説:「你在女廁所裏面被抓住了,還想抵賴嗎?」
我説:「我是被你拉進去的!」
採藍對其他人説:「哈哈,我有力氣把你拉進去嗎?你覺得你的謊言有人信嗎?」
我兩眼狠狠瞪着小薇,問她:「小薇,我哪裏招惹你了,你要這樣害我?」
小薇被我盯得渾身不自在,支支吾吾不知該説啥好。
忽然,採藍抬起右腳就往我的蛋蛋踩下來,我雙手被綁,無法反抗,一下子被她踩住了蛋蛋。採藍陰森森地説:「看來不給定苦頭你吃,你是不會認錯的。説,是不是你想非禮小薇?」
我説:「本沒有的事……噢!!啊!!」還沒説完,採藍的金屬鞋跟往下一踩,立刻痛得我大叫起來。
採藍一邊踩一邊問:「怎麼樣?還不認?」
我説:「不是我……呃……咳咳……」這句話換來的是採藍更加用力地往下踩我的蛋蛋,這次我真的痛得無法忍受了,但我死都不會向這個賤人低頭的。
採藍繼續施力,説:「氓,再不説你下面以後就不能用了,怎麼樣,認不認?」隨着她繼續用力。
「啊……」我快痛暈過去,雙腿不夾緊,頭也不受控制的亂晃。
在我以為蛋蛋會被這個婊子踩爆的時候,羅薩終於不忍心看我繼續受折磨,上來阻止採藍了,她説:「採藍姐,算了,你再這樣他也不會認的,不如等明天宋小姐回來再算吧。」
採藍這才鬆開踩着我的腳,我馬上一骨碌滾到地上去,滿地打滾,一邊發出疼痛的呻,在場的小姐看到都忍不住捂嘴竊笑起來。
採藍説:「小子,你嘴夠硬的,下次給我見到你耍氓你就死定了。」説完就揚長而去,而其他小姐也笑着走了,屋裏只剩下我和羅薩。
羅薩把我解開,對着已經説不出話的我説:「安子,我突然覺得你好陌生,一點都不像以前我認識那個安子了。明天我會如實像宋小姐報告這件事,你自己好自為之吧!」不理我的解釋,她轉身摔門而去,留下我一個人躺在地上,好久我才站得起來,從後門離開了夜總會。
第五章救美
回家後,我用冰袋敷在受傷的蛋蛋上,看着對面櫃子上師父的照片,我不淚滿面。「師父,是我學藝不,淪落到這個地步,給您老人家丟盡了臉。」想到這裏我不一陣心酸。第二天,人事部打來電話,通知我被公司解僱了。
接下來的子,我無所事事,終以酒澆愁。這天晚上我找了大明出來喝酒,剛好是他休息,自從被公司炒了之後,我還是第一次約這小子出來喝悶酒。酒過三巡,自然又説起上次的事,我把因何緣故開罪了媽咪採藍,後來又如何被採藍報復的事原原本本地向大明和盤托出,大明聽了咬牙切齒地説要找採藍算賬,採藍在公司的勢力不小,我們這些保安怎麼能動得了她,我連忙勸大明別幹傻事,不值得為我連工作都丟了,這筆賬我一定會算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頓了一下,大明又對我説:「安子你知道嗎?這段時間羅薩心情很低落,經常一個人坐在那裏嘆氣,不知道什麼時候還開始學會煙。工作上,她最近對我們可嚴厲了,兄弟們稍有犯錯就被她罵得狗血淋頭,別提多慘了,這還不算,有一次她還跟宋小姐吵架,吵得可厲害了,宋小姐最後生氣走了,幸好沒拿羅薩怎麼樣。」
我面無表情地説:「是嗎?可能她最近心情不好吧。」
大明看着我的臉説:「安子,我知道這都是因為你啊。不如你找個機會跟羅薩解釋清楚吧,不要讓她誤會了。」
我伸了一個懶,説:「算了,有些事懶得解釋,隨便她怎麼想吧。」
大明嘴巴動了一下,又不知道該説些什麼,我舉起啤酒杯,對他説:「兄弟,別提不開心的事!來,幹了!」
這樣,我們幹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夜宵店打烊,才醉醺醺地相互攙扶着離開。大明住在公司宿舍,我堅持要送他回去,免得他在路上睡着了。
雖然我們有點醉意,但我還是悉記得怎麼抄小路可以走出公司所在的區域,當我們來到這條偏僻的小路時,忽然我聽到幾個女人爭吵的聲音,本來我都沒在意,但是我清楚聽到一把悉的聲音,我側耳再仔細聽,果然是宋小姐的聲音,聽聲音像是與什麼人發生了爭執。我轉過街角,從我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宋小姐那裏站着四個人,面對我這邊站着的是宋小姐和她的秘書Carmen,背對着我的我看不到是誰,只看到是兩個身材不錯的女人,其中一個穿着一件黑白間上衣,一條灰微喇牛仔褲,細跟高跟鞋,另一個穿着棕黃大衣,藍牛仔長裙,跟皮靴,兩名女子都染着金頭髮。Carmen仍舊是一身黑打扮,宋小姐今天則換了一件長及腳踝的白暗花旗袍,看得出宋小姐此時很生氣,但她不愧是女神,仍然保持着優雅的姿態。隱隱約約聽到宋小姐跟Carmen説:「我們教訓一下這兩個賤人。」不知為何,明明一句狠話,從宋小姐嘴裏説出來就有點女王陛下的覺。
大明咕的一聲了一口口水,小聲對我説:「看來有好戲看了。」宋小姐這麼優雅的女神居然會跟另外的女人打架?光是想象已經讓我興奮不已,下面都硬了。由於我們這邊剛好有一些箱子之類的東西擋住,所以從宋小姐那邊的方向是看不到我們的,於是我們打算躲在暗處看一場好戲。
Carmen果然走上前,對着牛仔裙女子擺出格鬥的姿勢,我目不轉睛地看着這場一觸即發的打鬥。忽然大家意料不及的事情發生了,站在宋小姐前面的秘書Carmen忽然一腳後踢,重重踢在宋小姐的肚子上,宋小姐顯然也沒有料到Carmen會突然反過來攻擊她,被踢得踉蹌後退幾步,捂着肚子彎下不斷乾嘔。兩名女子好像早已料到一樣,哈哈大笑走到宋小姐面前,牛仔長裙飛起一腳,不知道用腳踢還是用膝蓋頂,只聽到宋小姐又是一聲慘叫,瞬間倒在地上,她指着Carmen,説:「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Carmen又是一腳踩下去,説:「你個綠茶婊,我一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宋小姐被她踩得一陣嘔吐,看樣子已經快不行了。
直到這時我們才反應過來,大明就要衝出去幫忙,我一下拉住他,小聲對他説:「噓……我們偷偷過去,我來對付那個秘書。記住,快速解決戰鬥。」説完我搶先一步走過去,輕手輕腳地向三個打人女子靠近,三名女子由於背對我們,注意力又集中在宋小姐身上,因此我的偷襲計劃得以實施。我估計好攻擊距離,差不多來到身邊的時候,我突然大喝一聲,快步向着Carmen衝了過去,Carmen被我的叫聲嚇了一跳,她沒預料到我已經如此解決,還沒轉身就被我一腳踢在她的後上,這一腳踢得很結實,Carmen被我踢得呀的一聲,一個餓狗搶食趴到在地上,縮成一團。
我一擊得手,馬上轉身面向兩外兩名女子,這一刻我終於看到了她們的容貌,原來都是認識的,其中穿牛仔長裙的正是混進來的卧底,之前武士道的媽咪白冰!另外一名穿牛仔褲的卻是另一名媽咪綠柳。我心想,怪不得背影有點悉,原來都是武士道的媽咪,看來混進來的細絕不止白冰一個,只是想不到連秘書Carmen都叛變了。這時候,大明才趕到,他一記手刀砍向綠柳的脖子,那裏是大動脈,如果砍中的話人會短暫暈闕,但綠柳這時已經發現大明的偷襲,連忙一縮,雖然仍舊被大明砍中了肩膀,但已經避開了要害,只是痛得整隻右手發麻。
這時兩個女子也看清了我們,綠柳着肩膀説:「想不到啊,還有幫手,冰姐,看來需要費點時間啦……」言下之意本沒把我倆當回事!
大明明顯被她們怒了,二話不説一拳就往綠柳招呼過去,這時我才發現此刻的大明滿身酒氣,腳步蹣跚,這小子已經半醉,這一拳毫無力氣,我暗叫:不好。果然,綠柳身子一側就避開了大明的拳頭,同時雙手抓住大明的手腕,把他的手往背後一扭,好一招擒拿術。被綠柳狠狠一扭手臂,大明馬上痛得大叫起來:「哎呀……痛……」,綠柳罵了一句:「居然敢偷襲我?老孃廢了你!」説完抬腳往大明兩腿中間踢了一腳。「噢……」大明慘叫一聲,手臂依舊被綠柳制住,整個人半蹲在地上。看到綠柳腳上穿着那雙烏亮高跟鞋的尖頭踢中大明的下,我不也同身受的下一緊,隱隱作痛。綠柳再一腳踹在大明的肩膀上,看樣子要廢了大明的右手,大明又「啊」的叫了一聲,倒在地上,左手捂着受傷的右邊肩膀。
看到大明被狠揍,我想衝上去解救他,可是白冰忽然像鬼魅般出現在我面前。我罵道:「賤人,納命來!」,接着一拳向她,白冰輕鬆擋住我的拳頭,然後手一揮就勒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整個人推在牆上,我脖子被勒,呼困難,正想用手掰開她的手,但白冰的膝蓋立刻好像活一樣地頂在我的襠部,雖然隔着牛仔長裙,也差點把我頂出翔來,在捱了幾下絕户頂之後,我終於成功用手把白冰的大腿抱住,我順勢蹲下,一下把白冰環抱着,同一時刻我覺白冰的手肘重重砸在我的後背上,痛得我眼前一黑,差點背過氣去,但我忍痛死死抱着白冰的雙腿,狠狠發力把她整個人抱起,然後重重扔在冰冷的牆壁上。砰!一聲巨響,白冰撞牆後倒在地上,口鼻出血,此時我不會憐香惜玉,又抬腳踢在她肚子上,白冰始終只是一個女人,哪裏受得住如此重擊?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那邊,大明右手受傷,繼續被綠柳狠揍。這時大明仍舊躺在地上,綠柳則抓起大明的一隻腳,用高跟鞋往他大腿猛踢,幾腳已經把大明踢得口吐白沫。這時綠柳發現我已經打倒了白冰,她有點詫異,轉過身對着我。我見大明被她打得半死不活的,咬了咬牙衝上去準備教訓一下她,綠柳見我上來,刷的一腳踢向我下陰。我心想,還是這一招,大爺我早看穿了,我抬起腳用皮鞋一腳踩在綠柳踢過來的高跟鞋上,綠柳的腳踢在我的鞋底上,綠柳立刻悶哼一聲,縮回腳,馬上一瘸一拐的。我衝上去一個拋拳攻擊她,綠柳雖然腳腕受傷,但是她的擒拿術還是很厲害的,又想來抓我的手腕,其實我這一招是虛的,下面皮鞋一腳踢在綠柳左腳的脛骨上才是真的。綠柳右腳受傷,左腳又被我踢中下三寸,一下站不穩就跪在我面前。這時綠柳的下要害暴在我面前,我抬起皮鞋作勢要踢下去,綠柳哀叫一聲,連忙用手擋,但她是個女的,我不會對她使用這招,而是改為膝蓋撞在她下巴上,綠柳立刻倒地暈了過去。
這時我忽然聽到身後傳來高跟鞋的聲音,我回身一看,原來是Carmen已經站起來,向着我衝過來,我急忙一拳招呼過去,但Carmen比我更快,我還沒看清已經被她避開我的拳頭,然後覺手臂被她夾住在腋下,接着Carmen一氣呵成地一轉身,我的手臂被她反向扭得格拉格拉地響,像要斷掉似的,一陣鑽心的痛楚從手臂傳來,讓我動憚不得。接着襠部連續捱了這女人兩腳,不好,她的皮靴頭是金屬做的,硬邦邦地踢得我馬上作嘔,劇痛讓我都伸不直了。這時Carmen調侃地説:「大個子,你能打的嘛,可惜這次你遇到的是我!」説完膝蓋一撞,我馬上倒在地上,眼前全是星星。
依稀中,我突然記起以前跟師父學藝的子,師父説,一般人倒地之後基本就已經輸了,但高手則能全身而退。想到這裏,我忽然清醒了一點,在Carmen的小皮靴踩過來之際,向旁邊一滾,連滾帶爬站了起來。但是,襠部的痛楚仍然像灼燒一樣,Carmen扭着那隻閃着光芒的高跟皮靴,笑嘻嘻地看着我,説:「還想要掙扎嗎?這隻會帶來更多的痛苦。」説完,忽然迅速向我衝過來,她清楚知道我此時已經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我只好盡地一搏,背身一記旋風腿面掃過去,如果Carmen料到我的反擊那就註定要捱打了,可能Carmen太輕敵了,居然被我胡亂一腳踢中了身體,可惜這一腳原來要掃中她腦袋結束戰鬥的,由於我襠部劇痛的緣故這一腳只掃到了她的肩膀。巨大的力量把Carmen踢飛了重重摔在地上,Carmen用手捂着肩膀,不知道有沒有造成骨折,我要再給她致命一擊,於是快步衝上去,抬腳踩向她小腹。就在我剛抬腳的時候,Carmen忽然一伸腳重重一腳蹬中我襠下!「噗……」我的褲襠傳來一聲悶響,整個人被她踹得後退幾步,馬上頹然蹲在地上,我心裏狂罵這婊子:我,尼瑪的,鞋尖是鐵的,連鞋跟都是鐵的!鑽心的劇痛由下面陣陣傳來,我連剩下的一點鬥志都消失殆盡了。
這時Carmen一骨碌爬起來,對我説:「想不到你厲害的,來,繼續打。」
我一邊拍着地面一邊搖頭説:「不打了,不打了……你的鞋子太厲害了……」
Carmen一聽不高興了,説:「你的意思是我靠這雙鞋子才打贏你了?讓你看看我拳頭的厲害!」説完上來就是幾記組合拳,我這時哪裏有反抗能力,被她打倒在地上,鼻血直。
我用手擋着馬上改口説:「不是……你更厲害,我打不過你,我認輸,我認輸!」
Carmen整個人騎在我身上,一手抓住我的褲襠狠狠捏着。
「啊……」我痛得直叫。
Carmen説:「看來要留點紀念給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多管閒事!」
就在我痛得死去活來之際,後面突然有人厲聲叫道:「放開他!」
第六章全部被抓
Carmen被這一聲嚇了一跳,馬上站了起來,我雖然沒站起來,但憑這悉的聲音我就知道是羅薩!羅薩怎麼會在這時候出現在這裏?我一時沒想明白。
糊糊中,聽到Carmen和羅薩起手來,我坐起來轉身看過去,羅薩穿着一件皮質小西服,一條沙金長裙,同的高跟鞋。這應該是我第一次見到羅薩出手與人手,我默默為羅薩祈禱:薩姐,你千萬要小心對方的靴子,實在是霸道得很啊。
雖然受到長裙的限制,但羅薩憑着沉穩渾厚的基本功,一拳一腳都威力十足,而且防守滴水不漏,一時間Carmen沒有佔到一點便宜。Carmen讓我吃了不少苦頭的拳腳,在羅薩面前好像都變得軟綿綿的,一一被羅薩輕描淡寫地化解掉。Carmen突然用腳上的尖頭皮靴一腳踢向羅薩下面,羅薩只用手輕輕一拍已化解掉,Carmen急了,開始用皮靴的鐵頭向着羅薩瘋狂踢擊過來,然而過於倚重皮靴反而更難踢中羅薩,氣急敗壞的Carmen忽然一記高鞭腿掃向羅薩的門面,羅薩一低頭避過,迅速一拳打中Carmen的小腹,看似平淡的一拳把Carmen打得噴了一口口水,捂着小腹頓在原地。這時羅薩長裙一揚,也還以顏地掃出一記高鞭腿,Carmen見勢不妙連忙低頭,可是羅薩忽然收招,飛起膝蓋猛然頂在Carmen的裙底!
「嘶……」Carmen冷哼一聲,連忙捂着下面退後三步,她憤而指着羅薩:「你……」
就在我以為我們這邊將要大獲全勝之際,忽然遠處傳來警笛聲,幾秒鐘後,兩架警車已經分別停在巷子兩邊的街道口,雖然這裏比較偏僻,但可能連續打鬥的聲音還是驚動了附近的居民,估計有人報了警。幾名警察分別從警車下來,為首的警察大叫:「幹嘛?深夜了還在這裏打架,全部跟我回派出所!」
Carmen這時已經鬥紅了眼,本沒理會旁邊的警察,衝上來又要繼續與羅薩打。她旁邊一名男警察立即大叫:「你幹嘛?給我站住,還打?」説着就去拉Carmen的手臂,Carmen叫了一聲「放手!」,接着回身就是一記膝頂頂在男警察的下,男警察立刻放手,捂着襠部蹲在地上。另一名男警察拔出警指着Carmen還沒説話,又被Carmen飛起一腳踹中褲襠,立刻扔掉警跟前面那名男警察一起蹲在地上。這時,一名女警察忽然閃身來到Carmen身後,用警一下子勒住了Carmen的脖子,向後一卡,Carmen立刻被制住了,只能用手勉強拉着警以換來一絲空氣。這時其他男警察向Carmen圍過來,Carmen毫不懼怕,大聲叫喊:「來啊,警察打人啊?」
這時,後面來了一名三十幾歲穿警裙的女警説話了:「幹嘛?發生什麼事了?」
旁邊一名男警察連忙解釋説:「隊長,這名女娃好像瘋了一樣,連續傷了我們兩個兄弟的要害。」
那名女隊長看着兩名仍舊蹲在地上的男警察,皺了皺眉,忽然走到Carmen前面,抬起腳上的高跟長筒皮靴就踢在了Carmen的裙子裏面,Carmen立刻慘叫一聲,掙開後面女警的鉗制,彎捂襠。女隊長繼續抓着Carmen的頭髮,又是一記後踢踢中Carmen的襠下,Carmen立即痛得不會説話,被女隊長抓着頭髮按在地上,女警立即上來用手銬銬住她。女隊長對我們其他人説:「誰還想反抗嗎?」看到Carmen的下場,誰還敢輕舉妄動呢。
警察用對講機講了幾句,很快又來了一輛麪包車,我們互相攙扶着,讓警察給全部帶回了警察局,萬幸的是宋小姐已經清醒了,除了小腹還有點痛,看樣子已無大礙。
來到警察局,還沒錄口供,宋小姐打了一個電話,那些警察馬上對她態度不一樣了,不但不需要錄口供,馬上派警車送我們走,宋小姐婉拒了對方的好意,讓羅薩安排了一輛車來接我們。臨走,美女警察隊長親自給咱發名片,還笑着對我説:「小夥子,以後有什麼事不要自己解決,要找警察,知道了嗎?」我連忙接過名片,説着:「知道了。」我看名片上面寫着,巡警隊隊長:馬麗。臨走,馬麗還對我拋了一個媚眼,嚇了我一跳,趕忙坐上了公司的車。
在車上,我問了羅薩一個剛才一直沒想明白的問題:「薩……姐,為什麼你會出現……來到這裏的呢?」
羅薩白了我一眼:「你這個笨蛋,不是你發短信讓我出來的嗎?」
「啊?」我鬱悶地拿起手機一看,手機上面果然顯示着一條我發給羅薩的短信息:「羅薩我想見你我在XX飯店等你。」另外,下面羅薩還回了兩條信息:「壞蛋,我才不想見你」、「騙子,我來了,本沒人!」我實在想不起什麼時候給羅薩發過短信了,看時間應該是剛才跟大明喝得醉醺醺的時候發的,但如果不是這條短信,我們的下場可能會很悲催。
由於這個時間醫療室的絲醫生肯定還沒上班,宋小姐吩咐其他人送大明到醫院去了。回到公司,宋小姐把我和羅薩叫到辦公室。宋小姐沒有跟我們説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也沒有説她和秘書為何會在那個地方與對方遭遇。宋小姐只是説:「想不到我宋安琪今天眾叛親離了,居然跟了我多年的秘書也背叛我,究竟我們內部有多少對方的人,我真不敢想象。逸安……」,宋小姐改叫我名字了:「上次的事我已經問過採藍了,我知道您是被冤枉的,這件事上面我對不起您,我向您道歉。我就是等這樣一個機會讓您回來,明天起你回來上班,頂替我助手的位置。」
聽到女神這樣説,我心裏的委屈早就消失無蹤了,這時羅薩也接着説:「安子,上次我沒有聽你解釋,是我不對。這次你就幫幫宋總吧。」
我正説道:「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宋總既然看得起在下,那我也希望繼續為宋總您做事,但給我助手的工作我現在還做不來,請宋總繼續安排我當服務生好了,這樣我也更方便去幫您暗中觀察可疑人物。」
宋小姐聽到非常開心:「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人,做服務生委屈你了,待遇方面您放心,工資我都會按助手的級別,給您這個數。」宋小姐在紙上寫了一個五位數,看到這個數字,我張開嘴巴合不攏,居然給我那麼多?我當然一口答應下來。
宋小姐繼續説:「至於可疑人物,剩下三個媽咪應該都沒有可疑,桃紅和採藍都是跟了我多年的,從來不對我説半句謊話,就好像這次你的事,我問她,她就直接告訴我你是被她設計陷害的。至於芷涵,她是我姐推薦過來的,應該不會有問題,但你可以先幫我留意一下芷涵這個人,但我提醒你,沒事別惹她,她身邊那個助手會讓你吃不完兜着走的。」
我答應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我心想,連你的秘書都背叛了你,跟你多年的媽咪就不能背叛你嗎?我還是要多留一個心眼。
宋小姐繼續説:「可笑的聖天使,以為用錢收買我幾個手下就可以打擊我了嗎?正好幫我清理門户呢。是了,今晚的事誰都不能説出去,羅薩你轉告大明,誰都不許半句。」
我和羅薩點頭答應,走出了宋小姐的辦公室。
出了武士道,我攔了一輛出租車,把羅薩送到家,羅薩下了車,對我言又止,終究還是一句話沒説就上了樓,剩下我一個人坐着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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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捲入
第二天晚上,我回到武士道上班,首先到人事部經理陳綺麗那裏報到。陳綺麗是一個三十多歲中年女人,相貌在夜總會這種美女如雲的地方當然算不上什麼了,平時就板着一副臭臉,但這個女人掌管着公司這麼多人的生殺大權,所以每個人見到她都是唯唯諾諾的。陳綺麗正在對着電腦,見到我進來皮笑不笑地打招呼:「這不是我們安哥嗎?恭喜哦,看來你上好運了嘛。」
我連忙堆笑着説:「還不是多虧陳總您提攜。」
陳綺麗忽又着臉湊到我耳邊説:「我不知道宋總看上你哪點,你最好安安分分不要犯事,給我抓到了我會一腳把你踢走的。」
我訕笑着答道:「一定一定。」然後就退了出來。
一出來我就見到一個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那天一起陷害我的小薇。我一個箭步衝上去攔住她,問:「那天為什麼要陷害我?」
小薇低着頭言又止,只是説:「你可以讓開嗎?」
我一聽發火了:「你是不是又要叫非禮啊?你叫啊,你TMD倒是給老子叫啊!人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是女人我真想打你一頓!」
小薇抬起頭看着我,説:「你罵完了嗎?罵完的話我走了。」然後在我沒回過神來就從我身邊溜了,可是走到一半又回過頭來,對我小聲説了句:「對不起。」
我估計小薇也是被採藍的,對了,一定是採藍那個人,我這樣在心裏罵着,偏偏這個時候就碰到了採藍。採藍見到我,馬上堆笑着向我走來,説:「哎呀,安子哥,又見面了。」
我馬上警惕地看着她,這女人太惡毒了,得隨時防着,我説:「幹嘛?我可不怕你。」
「哎呀,你看你都説到哪裏去了,我沒有惡意的。你看,我上次是有心陷害你,但你也一腳把我差點踢到胃出血,咱們算扯平了,這叫不打不相識,以後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了,您有用得着我採藍的地方,儘管開口。」
我不知道這女人心裏打的什麼算盤,但我現在也不好跟她翻臉,既然她這樣説,我也附和道:「哪裏哪裏,之前我也有不是,難得采藍姐如此海涵,我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怎麼會放在心上呢,以後採藍姐有什麼幫忙的也儘管叫我。」
採藍開心地説:「好啊,我就知道安子哥大人有大量不會記仇。」
我心想,你就裝吧。
這時陳綺麗走了過來,對採藍説:「宋總説要開個會,你們都來會議室一下。」
我問:「我們?我也要去嗎?」
陳綺麗説:「是,宋總説叫上你,都不知道叫一個服務生開會是鬧哪般?」
於是,我和採藍跟着陳綺麗一起來到會議室,會議室已經坐了不少人。我掃了一下,宋小姐坐在中央,兩邊坐着的有財務部經理葉子琪,一個戴眼鏡的高個女人;服務部經理趙夢婷,穿着超短裙的風少婦,忘了説我現在已經屬於服務部了,在這個女人屬下;另外還有出品部經理周軍,一個胖子,管理廚房的;另外還有技術部經理陳少雲,一個帥氣的年輕小夥子,負責電腦系統、音響燈光的;坐在後面的就是保安部經理羅薩了。另一邊,坐着兩個媽咪,桃紅和芷涵,另外還有兩個女子我是不認識的。
採藍坐在桃紅身邊,陳綺麗則做到後面,跟羅薩坐一起,而我卻不知該不該坐下,這時宋小姐對我説:「你,幫大家泡點鐵觀音。」雖然讓我幹泡茶倒水的活,但能進來這裏聽一下會議的內容,也證明我跟別人是不一樣的。
原來今天宋小姐開會的目的就是宣佈人事變動:「今天我叫大家來開會,主要是因為白組的白冰和綠組的綠柳由於個人原因已經離職,現在我宣佈由這兩位來擔任這兩組的媽咪,你們自我介紹一下吧。」
其中那位瘦的像白骨的女人首先開腔了:「各位老闆大家好,我叫葉小燕,大家可以叫我瘦燕兒,以後我會負責以前白組的小姐,請各位老闆多多指教。」講得還有條不紊的。
另外那名穿着旗袍一身風塵味的中年女人手裏拿着一支煙,想又不敢點起,環視了一下其他人,説:「到我啦,我叫張,我在這一行已經混了很多年,以後綠組的事情可以來找我,謝謝各位。」
原來,宋小姐從白綠兩組裏面各選了一名年紀比較大的小姐出來,補上媽咪的職位,這兩位都是已經在這一行混了很久,做小姐已經有點偏大了,而且人脈也不錯的,正是當媽咪的料,在這一行,小姐當久了轉做媽咪的是很正常的。
然後宋小姐又和幾位經理討論了一下下個月的目標之類的,然後就散會了。等人離場了我才上去收拾杯子,走在最後的兩個新上任媽咪一左一右來到我身邊,左邊是瘦燕兒,我這才看清她果然很瘦,穿着黑背心和一條又窄又長的牛仔,腳上還穿着4寸的尖頭高跟鞋,活像一柄圓規,瘦燕兒跟我打起招呼來:「啊,這位帥哥不就是我們武士道的紅人安子哥嗎?很多小姐都在我面前贊你是個大好人,今天有幸認識,真是我的榮幸啊。」
我回答她説:「哪裏哪裏,我只是一個小人物,剛才那些開會的才是公司的大人物。」
瘦燕兒説:「哎,那幾個經理都是板着臉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我看人很準的,安子哥你一定能成一番事業。」
話音未落,右邊的張已經開口了:「瘦燕兒你不是看人家帥,想泡他吧?」張穿着一條青的手繪旗袍,腳上一雙黑細帶綁腳高跟涼鞋,本來很俗的裝束在她身上穿着就是一股風塵味。張在我臉上吐了一口煙,打量着我説:「嘖嘖,果然很帥氣,怪不得在姑娘中人氣那麼高。安子哥,我叫張,以後記得多點過來找我玩哦。」
這兩個女人説完就留下銀鈴般的笑聲走了,剩下我在原地不停地着口水。
其實我剛才一直留意的是坐在她們身邊的桃紅和芷涵,桃紅穿着一襲紅旗袍,而芷涵則穿着白貼身薄衣套一條黑開叉長裙,但這兩個女人自始至終都沒正眼看我一眼,表情始終是冷冷的,很難看穿她們的想法。
收拾好茶杯,我回到服務部,原來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的風女人趙夢婷今天對我特別客氣:「安子,那些送水打掃的活你就別幹了,幫我盯着下面的小弟,看誰偷懶就告訴我。」
我推辭説:「趙經理,這怎麼行,還是讓我負責E區那邊吧。」E區就是紫組芷涵的區域。
趙夢婷不知道我打的算盤,反正她覺得我想怎麼樣就隨我吧,於是讓我去負責E區。
送了幾次酒水小吃後,我經過一個房間,隱約聽到裏面傳來爭吵聲,我從門裏看進去,首先映入眼簾的居然是小琳,小琳怎麼會在E區?循着門繼續看進去,裏面的正是紫組的媽咪芷涵!芷涵本來身高已經有一米七多,加上腳上十幾釐米高的高跟鞋,站在只有一米六左右穿8釐米高跟鞋的小琳面前,簡直是居高臨下,活像母親教訓女兒似的。只聽這時芷涵指着小琳就罵:「你以為你是誰啊?只是一個婊子,居然敢挑瘦嫌肥的,有客人點名要你,你趕快燒香拜佛了,還敢跟老孃扮清純!」
小琳撅起嘴,不服氣的説:「我是白組的,你無權管我!」我心想,雖然話這樣説,但在夜總會里面媽咪的地位是很高的,連經理也要讓她們幾分,而且現在白組的媽咪瘦燕兒也是剛剛上任,估計還沒悉呢。
芷涵火了,咆哮着説:「我怎麼不能管你,你以為你是誰?你把我惹急了信不信我把你衣服光了扔進包廂去接客!」
小琳對於芷涵的威脅不屑一顧,説:「老婊子,你喜那個客人的話你自己去接吧,反正我不會去!」
芷涵一聽馬上發飆了,二話不説抬起那隻十幾釐米的高跟鞋一腳踹向小琳,這些媽咪在夜場混了那麼久,打小姐那是家常便飯,起腳就是一記穿心腿,小琳哪裏領教過這種厲害,被芷涵一腳踹中肚子,咚的一股向後坐在沙發上,立刻彎捂着肚子痛得哀嚎起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我本來不及去勸阻,看到小琳被打,我一個箭步衝進房間,用力一把把芷涵推開,對着她説:「有話好説,怎麼打人呢!」
芷涵眯着眼看着我説:「TMD我以為是誰這麼大膽敢來手我芷涵的事,原來只是一個服務生,我勸你呢不該管的事情還是少管,否則你會很麻煩。」
我對她説:「你的事我不管,總之你欺負小琳我就不答應!」
芷涵一臉壞笑看着小琳説:「我説怪不得你會挑瘦嫌肥的,原來是包養着一個小白臉呢!」
我本來看到小琳捂着肚子痛得冷汗直已經很生氣,芷涵這句話簡直是火上澆油,我衝上去揚起手就要給她一巴掌,但我的手剛抬起,忽然覺前被人踹了一腳,把我一下子踹得往後倒退幾步,我立刻到一陣悶,蹲在地上「哦咳咳……」地咳嗽起來。這時從房間的暗處走出一個人,一個長得英氣颯有點假小子的女人,偏偏打扮得非常嫵媚,上身穿着一件臍的荷花衫,下身穿着一條刷白的微喇牛仔,腳穿一雙紅魚嘴高跟鞋,那鞋跟足有10釐米,尖的像繡花針一樣,剛才就是被這雙高跟鞋踹中了口,使我悶難受。原來這種包廂裏面的燈光太暗了,以致我一直沒有留意到黑暗中的沙發上居然還坐着一個人,太大意了,宋小姐一早提醒過我,芷涵有個貼身保鏢叫小茜的,無疑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婆了。
芷涵看我蹲在地上起不來,壞笑着走過去抓住小琳的頭髮把她拉起來,揚手就是兩巴掌,小琳仍舊捂着肚子,看來剛才被芷涵一腳踹得不輕,芷涵罵道:「人,敢罵我,嘴巴都給你打歪了。」啪啪又是兩巴掌,把小琳打得尖叫起來。
看到芷涵打小琳,我憤怒得兩眼冒火,不顧一切爬起來,握着拳頭向芷涵衝過去。然後,砰的一下,頭部重重捱了一腳,腦殼嗡嗡作響,我像喝醉了酒一樣,搖搖擺擺方才站穩,眼前小茜擋在了芷涵前面,對着我豎起一箇中指。
「我靠,豈有此理,我殺了你。」憤怒中我一拳打出,昏暗的燈光中,我本沒看清小茜的身形,她低頭避過我的直拳,回敬了我一記勾拳,正中了我胃所在的位置,我噗一下吐出一口口水,彎下。我忍着痛全力往小茜身上撲上去,意圖把她撲倒,接我的卻是一記凌厲的膝頂,啪的一聲,下巴險些臼,強大的力量把我的腦袋頂得向後仰起,眼前一片星星。接着,眼前朦朧地看到小茜右腳向後抬起,我暗叫不好,可是小茜已經一腳踢到,噗!我的襠發出一聲巨響,覺就像被人用碗口的子一掄在襠裏面的覺,我雙腳一夾,無力地跪在地上,對着小茜磕了一個響頭!
那邊芷涵哈哈大笑:「我説了多管閒事就是這種下場,這種功夫跟我們小茜打架,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這時男人婆小茜説話了:「雖然這種小角我本不需要用腿就可以搞定,但是看着他們蛋蛋被踢那種痛苦的表情真是太了。」
芷涵放開小琳,走過來説:「真的嗎?讓我試試。」小茜把我從後抱起,讓我暴在芷涵面前。
這些在夜場摸打滾爬的媽咪,打架最用的就是穿心腿,對付女人可以踹小腹,一腳讓你肚子絞痛,無法反抗,而對付男人更是正好踢在下襠要害上,踹結實了一腳讓你跪地求饒。芷涵穿上高跟鞋跟我一樣高,而我這時被小茜牢牢制住動憚不得,芷涵上來就是一記穿心腿,鞋跟結實地踹中了我的襠!
「哦……」我沙啞地慘叫起來,馬上蹲在地上縮成一團,腹部一陣陣噁心嘔吐的覺湧上來。
芷涵説:「這只是給你長點記,以後不要多管閒事,不然後果就是這樣!」
忽然後面的小琳撲過來就去扯芷涵的頭髮往後拉,芷涵被她扯住頭髮,痛得咿呀呀叫,但旁邊的小茜馬上就是一記橫掃腿,踢中了小琳的部,小琳立刻放開芷涵的頭髮,捂着部蹲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芷涵怒氣衝衝,上去抓住小琳的頭髮一陣猛扯,接着高跟鞋一腳就踢在了小琳的兩腿中間,小琳這時候是蹲着的,被芷涵重重踢中下面,慘叫一聲,縮成一團癱在地上。
芷涵仍未解恨,對小茜説:「把這人的腳給我分開,我要給點顏她嚐嚐。」
小茜聞言上去拉着小琳的雙腳分開在半空中,芷涵上來,對着已經痛苦不堪的小琳説:「小人,既然你不會接客,姐姐來幫你開苞!」説完抬起高跟鞋一腳就往小琳的裙裏踩下去,還不停地攪動着,小琳馬上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叫聲,而我卻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看着小琳被折磨,痛哭淚。
終於兩個惡魔放開了小琳,小琳已經連叫都叫不出了,只能躺着地上不停氣。
芷涵對着小琳説:「以後乖乖聽我的,不然有得你受。」
小茜看着在地上蜷曲着的我,豎起一箇中指,説:「以後你就是我們芷涵姐一條狗,芷涵姐讓你幹嘛就幹嘛,不然的話見你一次打一次!」
説完兩人離開了包廂,只剩下我和小琳。
沒多久,我忍痛爬起來,扶起地上的小琳,讓她坐在沙發上,小琳也恢復了意識,一下抱住我説:「對不起安子哥,都是我不好,連累你一起被打……」
我説:「傻丫頭,看到你被欺負我怎能坐視不理?你還很痛嗎?」
小琳仍然痛得臉蒼白,無力地點點頭。
「走,我送你到醫療室。」我忍着襠部的痛楚,摟起小琳走出包廂,走廊的燈光昏暗,別人看起來我們像是喝得醉醺醺的客人和小姐,倒沒引起注意。
我一邊走,一邊自責地説:「都怪我沒用,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
小琳小聲説:「哥你別自責,那個兇殘的女人是宋總的姐姐派來的,你打不過很正常。」
我問:「宋總的姐姐?」
小琳在我耳邊説:「你不知道嗎?宋總的姐姐是混黑道的,黑幫的大姐大,手下打手很多,這個小茜就是她派過來的打手。」
「那為什麼不做宋總的保鏢而是當了芷涵的保鏢呢?」
「因為芷涵也是宋總的姐姐派過來的。」
「這個芷涵是什麼來頭呢?」
「這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是宋總的姐姐派來的,宋總對她好像也忌憚三分。」
説着我們來到了醫療室,我就不方便再繼續談這事了。絲醫生見到小琳的樣子,讓我把她扶到裏面的病房,讓護士給小琳換病服。
絲跟着我走出來,問:「幹嘛了,傷成這樣?」
我也沒有掩飾,就説:「小女孩不聽話,被媽咪揍了。」
絲嘆了一聲,説:「何苦呢?惹那些媽咪是不明智的。」
我出神地盯着絲的美腿看,絲牛仔下面的長腿非常勻稱,但隱約可以看到肌的痕跡,我發呆地想着,好像這個夜總會里面的女人都是武林高手似的,不知道這個美女醫生是不是也身懷絕技?
絲看着發呆的我,問:「你看什麼呢?」
我連忙回過神説:「沒什麼。」
絲醫生説:「我要進去了,她一時三刻也走不了,你在這等也沒用,先走吧。」
我不放心小琳的傷勢,就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過了一個鐘,絲醫生出來了,見到我説:「你怎麼還在這裏。」
我問她:「小琳的傷勢怎麼樣?」
絲説:「看得出下手狠的,幸好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到內臟。」
我説:「小腹那裏被踢了一腳,你檢查過了嗎?別落下個內出血什麼的就慘了。」
絲不悦地説:「你是懷疑我的專業嗎?」,接着她小聲的説:「我都檢查過了,怎麼説呢,這個小琳居然有腹肌,以我經驗判斷,應該是練過武的。」
我説:「怎麼可能,我看她本不會打架啊。可能只是練過體育吧。」
絲説:「那我就不清楚了,你進去看看她吧,不過她還要在這裏修養一天觀察一下。」
我進去,小琳見到我,勉強笑着對我説:「安子哥,剛才忘了跟你説:謝謝你。」
我摸着頭説:「謝啥,小琳你安心在這裏養傷吧。」
小琳側着頭,想了一下説:「安子哥,我想吃雪糕。」
我瞪了她一眼説:「你乖乖養傷,吃什麼雪糕,對身體不好。」
小琳撒嬌説:「我就要,我就要嘛……」
我拗不過她,只好到門外的小超市買了一個雪糕回來給小琳,然後叮囑小琳好好養傷,才離開了醫療室。
第八章桃紅的秘密
第二天,我買了百合花和公仔,來到病房探望小琳。小琳今天的神好多了,不過絲醫生説還要繼續觀察一下,以免有後遺症,我叮囑小琳好好休息才離開。
離開那裏之後,我又回想起昨天對芷涵保鏢的慘敗,冷靜下來想想,昨天慘敗的原因首先是那個房間太黑了,對方比我更適應黑暗的環境,而我開始連這個人的存在都沒注意到;第二就是我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不顧一切去攻擊芷涵,因而被小茜偷襲成功。但即使不是這兩個客觀原因,我也肯定打不贏她,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但我最近不知走了什麼倒黴運,剛想到這個女人,誰知面就看到了她,要知道小茜從來都是跟在芷涵左右不離身的。我馬上裝作沒看到她轉身就走,但小茜好像鬼魅一樣已經來到我身後,一把拽住我的後領,説:「想去哪啊?」
我不理她,説:「我只是一個服務生,當然要去幹活。」
她對我説:「我們芷涵姐想請你去一趟。」
我心想打又打不過她,跑也跑不掉,只好跟着她來到芷涵的辦公室。
芷涵穿着一條金的超短連衣裙,翹着一雙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煙,見到我來了,就讓我坐在她旁邊,小茜順手把門關上。
芷涵對我説:「你,給我去送點東西」,指着放在辦公桌上面一個白銀盤子,盤子上面有一瓶紅酒,兩個水晶酒杯,説:「幫我把這瓶紅酒送到A區給桃紅。」
我聽到A區就到有點奇怪的覺,忽然醒悟過來,我們夜總會好像沒有A區啊,只有B/C/D/E四個區。
芷涵説繼續説:「A區你一般是進不去的,你拿着這張卡,在最裏面那個電梯刷一下,就可以上到頂樓,然後從樓梯往下走半層,就到了A區。」
我心想:這麼私密的地方你居然讓我去,肯定有古怪。於是我説:「我很忙的,要不我先去請示一下趙經理?」
芷涵馬上説:「叫你去就去,那麼多廢話幹嘛?」
站在門口的小茜腳上高跟鞋咚咚敲了兩下地面,説:「這小子一定是蛋蛋又了!」
我咕嚕了一口口水,連忙説:「OK,我去,沒問題。」
芷涵接着説:「你去看一下桃紅在幹什麼,回來記得向我彙報一下。」
我拿着紅酒,徑直走到走道盡頭的電梯,只有這台電梯能上8、9層,實話説我也沒去過這兩層,也想看看到底裏面是什麼來的。電梯沒有按鈕,只能刷卡才能進去,一進去就發現這個電梯金碧輝煌與眾不同,原來是可以從地下停車場直接上去頂樓的,估計是給重要的客户留的私密通道,那麼上面的房間一定很高級吧?電梯裏面也是沒有按鈕的,我把芷涵給的卡刷了一下,電梯徐徐上行,來到9層停下電梯門同時打開。我走出電梯,九樓好像是酒店的客房來的,我從樓梯下了半層,發現這裏豁然開朗,另有一番天地,外面是一個闊大的門廊,裝修一派古古香,門廊過去就是一幢木門樓,中間一個雕花大門,看得出是上好的檀木所制,門上有兩個古老的銅環。
大門緊閉,我也沒發現門鈴,於是上前敲了兩下其中一個銅環,很快一個高個子的旗袍小妹開了門,問我有什麼事。我説我是送東西來給桃紅的,那小妹就讓我進去,並帶着我來到桃紅的辦公室。桃紅今天穿着一件白長旗袍,腳穿白高跟鞋,有點清雅俗的覺,桃紅正在全神貫注地盯着辦公桌上面一個大屏幕,我順着她的視線把注意力轉移到這個大屏幕,一看嚇了一跳。
原來我以為是在看什麼電影,但一看鏡頭就知道這是一個監控攝像頭拍出來的影像,在有點昏暗的房間裏面,一個男子光了衣服,光衣服也沒什麼,但這個男子被光了衣服,牢牢綁在一個X型的架子上,在他面前站着一個身材極好,穿着一襲玫瑰紅旗袍的女子,女子的手上拿着條皮鞭,正在狠狠地着那名男子,而男子非但沒有叫痛,還很享受的呻着,被隱藏在房間裏的麥克風清晰地收錄下來。本來這個香的SM鏡頭已經夠我五雷轟頂的了,但更讓我吃驚的是,那名男子我經常在電視上面看到,不就是本市的一位副市長嗎?這時,旗袍女子累了,忽然一腳踢在了男子的下,男子馬上停止了享受的呻,痛得殺豬一樣叫起來。
看到這裏,我嚇得呀的叫了出來,桃紅這才發現我站在背後,她一臉不悦地説:「誰讓你進來的?怎麼你連敲門都不會?」
我正想解釋是旗袍小妹帶我進來的,可是那名小妹早不知蹤影,我只好説:「是芷涵讓我送紅酒過來的。」
桃紅關了大屏幕,站起來説:「拿到這邊來!」説完帶着我來到另外一個房間,開門示意我送進去。我走入這個房間,裏面空間很大,中間一張雕花大,房間的一邊被一塊從屋頂吊下來的大紅綢緞隔開,活像古代的怡紅院,桃紅讓我把紅酒放進去裏面的茶几上,我放下紅酒後,回身出來,這才發現原來房間另一邊同樣也放着一個很大的X型架子,就是剛才監控錄像裏面男子被綁的那種,架子旁邊放了不同類型的「刑具」。我突然想起,為什麼我以前只知道B/C/D/E四個區,沒見到A區,原來這裏就是A區,這裏肯定是足一些重要客人的特殊需求而設立的,例如這個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SM房間,想起剛才屏幕裏面的一幕,我下面居然不自覺地撐起了帳篷。
忽然,房間門打開,進來一名女子,這名女子穿着一身黑的緊身連體衣,裙子很短,出穿着漁網絲襪的大腿,腳上穿着一雙及膝的高跟皮靴,我心想,這女子一定是桃紅手下的SM女王了。然後我再仔細打量女子的容貌卻馬上很失望,跟剛才的旗袍女王也相差太遠了,面前這女人長得五大三虎背熊的,手臂和大腿都非常壯,前兩個大波波一晃一晃的,長髮遮住了臉容,但臉容還算長得標緻。女子進來之後順手把門關上,我突然有種不祥預,於是我對桃紅説:「桃紅姐,沒什麼事我回去幹活了。」
桃紅笑眯眯地説:「你叫安子是吧?幹嘛急着走呢,不如陪我們玩一下再走。」
我才不想跟你們玩呢,我説:「還是不好了,我下面還有事要幹。」
桃紅好像沒聽到我説話一樣,走近打量着我説:「芷涵告訴我剛收了一隻很帥的鴨,我還以為是誰呢,讓姐姐看看,果然不錯,皮膚夠光滑的,就是保養得不夠……」
我馬上打斷她:「呃,我不是鴨子,我只是一名服務生。」
桃紅整個人貼上來趴在我的肩上,起旗袍,抬起一條大腿,在我襠裏摩擦,我下面本來已經撐起帳篷了,被她這樣一撥,下面就撐得更厲害了,差點把子都要撐破,我忍不住舒服地呻起來,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回過神來的我輕輕推開桃紅,説:「對不起桃紅姐,我真不是鴨子,我是趙經理部門的服務生。」
桃紅扭着股退開,嘟着嘴説:「好吧,你不喜玩這個,我們玩別的吧。」
我不知道她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問:「玩什麼?」
桃紅沒出聲,旁邊那個女王突然開口説:「玩這個!」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女王突然飛起一腳,正正踹中我依舊起的襠裏。
「哎喲我CNM呀!」我嘴裏罵着,馬上捂着襠倒在地上打起滾來,這女王的腳勁太厲害了,一腳踹的我下面都麻木了,痛得我眼珠子都翻到眼皮上,眼前一陣陣黑影晃動。
桃紅哈哈大笑:「不是跟你説了嗎,姐姐對你還會温柔一點,但其他人我就不敢保證了,呵呵……」
我趴在地上,嘴裏咕嚕咕嚕的説不出話來,這時那個女王反扭着我的手把我拖起來,我怎麼能任你擺佈,於是強忍痛楚發力與她抗衡,這個女王的力氣也實在夠大的,一時我居然無法掙,但畢竟她只是一個女人,漸漸被我扳回一隻手,眼看就要掙了,忽然我覺下體傳來一陣劇痛,痛得我眼前發黑,原來是在我前面的桃紅加入了戰團,眼見我想掙,居然用手猛捏我的蛋蛋,立刻讓我渾身乏力,被後面的女王重新控制了雙手,想再掙更是難上加難了。
桃紅見我重新被控制,才稍微鬆開對我蛋蛋的九白骨爪,對我説:「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看你也是個人才,可你為何要為芷涵效力呢?不如過來跟我好了。」
我立刻解釋説:「我沒有為芷涵效力,我説了我只是趙經理屬下的服務生。」
桃紅的爪子馬上收緊了一點,冷冷地説:「你當我傻的?你不是芷涵的人她會派你來送東西給我?」
我只能繼續解釋:「沒錯是芷涵叫我來的,這也不能説明我就是她的人。」
桃紅眼睛眯了一下,説:「那更好,你以後就是我桃紅的人了,幫我盯着其他媽咪,特別是那兩個新上任的,看看她們搞什麼動作,我會定期找你彙報的。」
這些媽咪的明爭暗鬥我可不想攙和,但想到桃紅正控制着我的蛋蛋,我只好説:「讓我考慮一下如何?」
桃紅馬上緊緊捏了一下,痛得我冷汗直,桃紅看我痛得身子都歪了,還是笑眯眯地問:「當我桃紅的朋友我絕對不會虧待他的,但是如果是當我桃紅的敵人我保證也不會讓他好過,這樣説你就不需要考慮了吧?」
我馬上猛點頭,説:「OK,OK!不用考慮了,我以後就是桃紅姐你的人……」
桃紅這才放開我的蛋蛋,笑着説:「這才是乖孩子嘛,記得你今天説過的話,不要讓我知道你説一套做一套,不然有你好受的!還有,如果你敢把這裏的事告訴別人的話,我就讓你也享受一下這裏的服務,明白了嗎?」
我馬上點頭答應下來。
桃紅這才把我放了,讓我離開了A區。
我拿着芷涵的白銀盤子正想拿回去給她,發現小茜已經在等着我,生怕我跑了似的,我跟着她來到芷涵的辦公室。芷涵一見我就問:「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我假裝不知道。
「我問你,桃紅A區那裏有沒有什麼古怪的東西,她們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搞什麼非法的活動?」
我想了一想才説:「沒有啊,就是一些貴賓室之類的而已。」
芷涵聽了不説話,打了一個眼,在我身後的小茜忽然起腳踢在我襠部,我被她突如其來的要害攻擊踢得彎下,接着小茜一個鎖頸把我鎖住,跟芷涵一起把我強行拉入了辦公室裏面的小房間。
一進去,小茜改抓我頭髮,然後一個勾腳把我整個人灌倒在地上,芷涵上前抬起高跟鞋一下子踩住了我的襠,我的蛋蛋剛剛遭受桃紅的鋼爪之苦,又被芷涵那四寸鞋跟制住,嚇得我大氣不敢出,連忙問:「芷涵姐,我哪裏做錯了?」
芷涵冷聲説:「我再問你一次,剛才在桃紅那裏發現了什麼?」
我不想捲入她們的紛爭,還是説:「真的沒什麼,只是一些貴賓室。」
「看來你沒有對芷涵姐敞開心扉呀。」話音剛落,芷涵的鞋跟忽然向下施力,踩在了我一個蛋蛋,然後猛地一扭!
「哦……」我馬上痛得整個人蜷縮起來,抱着襠在地上不斷咳嗽,下面又傳來一陣陣的噁心嘔吐。
小茜這時説:「芷涵姐,別為這種人累着了,等我來吧,保證讓他馬上開口。」我靠,你也想來玩玩我是吧?
芷涵沒説話,揮揮手示意讓小茜來,還貌似很同情的看着我。我這是仍舊處於劇痛中,被小茜提着口整個人提起扔在椅子上,接着她抬起了一隻腳,我馬上叫:「不要!」可是已經太晚了,小茜高高抬起的一隻腳已經猶如疾風一樣,高跟鞋呼嘯而至,劃出一道金光,噗的一聲重重戳入我的襠,這個惡毒的女人,故意用鞋跟踩下來,這樣的角度剛好踩中了我的蛋蛋,這還不算,踩中之後小茜還故意把腳向上一滑,用鞋跟劃過我的襠。
「啊……呃……」那種痛楚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我馬上好像整個人猶如得了癲癇一樣,在椅子上捂着襠部緊緊縮成一團,然後像一團爛泥似的掉在地板上,痛得不停呻。
芷涵也有點不忍的説:「何必呢,何必呢?我看了都於心不忍,你還是趕緊説吧,不然再來一腳就蛋蛋不保啊。」
我哪裏還敢惹這兩個女人,馬上搗蒜一樣的把在桃紅那裏看到的一五一十都説了出來。
芷涵聽完了,意的點點頭,説:「其實我基本上都知道得七七八八了,不過連副市長都敢玩,桃紅的膽子實在不小。」
然後繼續對我説:「好吧,以後只要你聽芷涵姐的話,我保證桃紅那人不敢再動你的。」
我點點頭不説話,芷涵讓我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那裏。
這兩天基本都沒怎麼上班,但趙夢婷那邊也不管我,所以我乾脆先回家養傷了。
第九章宋小姐的秘密
這樣,我在家休息了兩天才能下地,我思前想後,覺得應該向宋小姐彙報一下這兩天得到的信息,讓她留意一下屬下媽咪的動作,還有她們的勢力,如果任其發展的話恐怕不是好事。
於是我來到武士道,徑直來到宋小姐的辦公室,宋小姐現在怪可憐的,沒有保鏢,連秘書都沒有了,孤零零一個人。當我來到宋小姐辦公室,門是打開的,我正想敲門進去,突然看到辦公室裏面除了宋小姐還有一個男人,我以為宋小姐正在談什麼事情,正想退出來,忽然發現裏面的畫面有點不尋常,此時宋小姐和男人不是坐在辦公椅上,而是站在辦公室的角落,男人此時把宋小姐按在角落裏,開始手腳的,而宋小姐正試圖把男人推開,嘴裏不斷説着不要不要,可是她一個弱質女又哪有力量把面前的男人推開。
我一看馬上怒火中燒,幾步衝上去把那個男人提着領子一把拽開,男人被我的無情力量拽得連打幾個倒退步才站穩,他見我是個服務生,罵了一句:「我cao你馬勒戈壁!」説完一拳往我下巴打過來,我看他的拳法功架不錯,可惜這時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步伐不穩,我向後閃開他的勾拳,回身一記直拳,打中了他的臉,把他打得噔噔後退幾步,不給他緩過氣的機會,我一個箭步衝上去,男子見我來到,忙又是一拳,被我手臂格開,再一拳打中他的下巴,男子被我打得眼冒金星,我又揮出一拳,男子連忙用手擋住,一記重拳打中我腹部。
「噢…」我短呼一聲,後退幾步,捂着腹部着氣,男子見狀撲過來打我,可是我剛才本沒有喪失攻擊力,見他撲上來,我橫掃一記鞭腿,重重踢中他的肋部,我估計他吃了這一腳,肋骨起碼裂幾,男子痛得叫了一聲,捂着肋部退開,暫時失去攻擊力。
可是,男子突然從間拔出一把手,用黑的管指向我,氣急敗壞地罵道:「我cao你個小癟三,竟敢襲警?你不是很能打嗎?打我啊!TMD我一打爆你的頭你信不信?」
我雖然不敢輕舉妄動,嘴上仍不落下風:「我又不知道你是警察。即使你是警察,你敢欺負她我就跟你拼了!」
男子一聽然大怒,又罵道:「你個吊王八蛋,你拿什麼跟我拼?我打死你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本沒人知道。」説完,舉起向我的頭瞄準,我心裏一涼,這次糟了,難道我劉逸安今天就要命喪於此?
這時宋小姐忽然開口:「哎喲,王警官,一個小孩子不懂事,你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好嗎?」女神的聲音這時候聽起來特別的柔婉,像是有一股力量入人的心田一樣。
聽到宋小姐的話,那個王警官才慢慢把手中的緩緩放下,宋小姐這時向着他走過來,我不經意間看到了宋小姐的眼睛,似乎有點異樣,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王警官一直盯着宋小姐的眼睛看,好像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直勾勾地看得入神,然後把兩腳張開了,直直地站在那裏。宋小姐優雅地踱步到了王警官面前,仍然面帶微笑的她突然罵了一句:「去死吧!」説完忽然抬起藏在旗袍下襬裏面的長腿,一腳踢在王警官的襠部裏。
「哎喲!」王警官慘叫一聲,馬上扔掉手,捂着襠蹲在地上,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宋小姐,好久了才説了一句:「人,敢暗算我?」説着要去撿起地上的。
宋小姐又開口了:「王警官,你這是要幹嘛呢?」這次我看仔細了,宋小姐的眼眸裏面閃爍着一種光芒,這種光芒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就像深邃的湖面升起的月光一樣皎潔,但卻有一種勾人魂魄的味道在裏面,讓人無法集中神去思考。這時候王警官再次好像被控制了一樣,手指乖乖從手那裏挪開,像一個囚犯一樣跪在地上,雙手放在腦袋後面。宋小姐嬌喝一聲,照着王警官暴出來的襠部要害重重地踢了一腳,順帶説一句,她腳上高跟鞋是那種魚嘴帶防水台的,硬邦邦的防水台踢人襠部,那種滋味估計不好受。
「哦嗚……咳咳……」王警官再次哀嚎一聲,然後就好像一隻被打的狗一樣,縮在地上來回打滾,不停咳嗽。
宋小姐轉身對我説:「安子,你幫我把他架起來,我要問個話。」
我馬上上去,把手踢到一邊,然後上去從後抱起王警官,讓他一動不動地站在宋小姐的面前,對於這招我是頗有心得,即使他沒受傷也未必能掙,更何況現在王警官已被宋小姐踢得痛不生的。
宋小姐一過來,就是一記膝頂,正中王警官的襠,王警官都快要哭了,馬上叫道:「哎喲,宋老闆別打了,有話好説……」
宋小姐問他:「你們這次有幾個人來,來幹什麼?」
王警官想了一想,説:「就是我一個人來的啊。」
沒等他説完,宋小姐的膝蓋又是一個凌厲的膝頂,這次王警官痛得連叫都不會叫了,翻着白眼,猛氣。
過了一會他才能説話:「別打……別,我説了,是上頭接到了線報,説你們這裏有重大的非法活動,我和另外兩名同事過來的。」
「另外兩個人呢?」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分頭去搜集證據。」
正在這時,宋小姐的桌面話機忽然想起,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宋總啊,有兩個條子帶着搜到我這裏來了,你趕快過來啊,我這邊頂不住了。」我聽出來,那是桃紅的聲音。
宋小姐一聽,馬上火冒三丈地從我手裏把那個王警官拉開,王警官這時依然捂着襠痛得臉容扭曲,宋小姐一個旋風腿,高跟鞋的利跟重重踹在王警官的口,正是心臟的位置,王警官馬上飛出兩丈遠,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好帥的身手,和之前被Carmen一腳搞定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宋小姐吩咐我把王警官押到保安室,她要去桃紅那裏處理緊急事務,一邊打電話一邊就走了出去。我也打電話讓大明找幾個保安部的兄弟來,把王警官連抬帶拖的綁去保安室。沒時間跟大明他們解釋,我已經來到電梯,拿出芷涵給我的卡,上A區去幫忙了。
當我來到A區,發現那個大門已經打開,裏面的人都不知所蹤,我快步進去,走到裏面只見一個花衫男子用指着芷涵,旁邊一個穿皮高跟鞋的陌生女子正提着桃紅的領子問着什麼。
這時剛剛趕到的宋小姐開口對花衫男子説:「你不要難為我的下屬,我才是老闆,有什麼我們到辦公室裏面去談。」
花衫男子轉過頭看着宋小姐,很機械的點了點頭,木木地應了一句:「好吧。」就和宋小姐一起走進了其中一個房間,我留意到她眼裏這時也閃爍着那種詭異的光芒。
眼看花衫男子就要跟着宋小姐進房間,皮女子很奇怪地問道:「老李,你要幹嘛呢?」
但那個老李頭也沒回就和宋小姐進了房間,皮女子很納悶地跟着也要追進房間去。
我見狀馬上過去攔住皮女子,説:「哎,沒看見我們老闆和你的前輩正在裏面談重要事情嗎?你進去攙和個啥?」
皮女子被我攔住去路,馬上拿指着我的頭,説:「讓開,不然一斃了你!」
我大聲喊着:「唉,警察有了不起啊,我又沒犯法,你憑什麼用指着我。」
皮女子被我問得語,惱羞成怒罵了句:「去死!」忽然膝蓋猛抬,撞向我的命子。這一招非常隱蔽,一般人沒防備肯定被頂中要害,可是我早就預料到這個女子會發難,連忙向後一縮,誰知後面竟是一道牆,讓我無法避開,但幸好因為這一退,女子的膝蓋沒有正正頂中我的要害,而是撞在大腿內側的肌上,猶是如此,也撞得我大腿一陣痠痛。我「啊」的慘叫一聲,佯裝要害被擊中,捂着襠部彎蹲下,我怕我繼續阻攔她,她真的會開殺了我。
皮女子冷笑幾聲,説:「簡直不堪一擊。」不理我,徑直走入房間裏面。我馬上站起來,跟着她進了房間。
雖然我擔心宋小姐一個人應付不來那個花衫男子,但她那種特殊的能力似乎已經控制了花衫男子。不出我所料,房間裏面,形勢已經明朗,只見花衫男子已經癱倒在地上,活像一個大字型的躺着,宋小姐站在他兩腿中間,冷笑着抬起高跟鞋,用鋒利的鞋跟狂跺了男子的襠,連續跺了幾腳之後,花衫男子才忽然覺到痛楚,馬上縮成一隻蝦米,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皮女子本來已經把回到套裏了,見到房間裏面的情形,她馬上又拔出間的手,就要向宋小姐擊,我眼看形勢不妙,從後飛起一腳把女子手中的手踢掉。女子沒想到後面忽然殺出一個程咬金,馬上回頭一拳打向我的臉,我頭一側避開她的拳頭,順勢一扭把她的手扭到身後,一把勒住她的脖子。
皮女子沒想到剛才中了她一記提膝頂襠的我這麼輕鬆就把她制服了,憤怒地罵道:「要造反啦?警察你們都敢動?」
忽然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揍的就是你。」原來是那名其貌不揚的女王,她怒氣衝衝地走到女子前面,飛起一腳直直踹中女子皮的襠部位置。這是一記飛踹啊!用的是高跟皮靴啊!強大的腳勁讓後面的我也立刻無法抓緊皮女子,砰的彈開向後倒退了好幾步,一看皮女子已經仰卧在地上,抱着下,痛得兩腿猛蹬空氣。警察姐姐,你的痛楚我是同身受啊,這一腳的力量比踢我的那腳要厲害的多啊,即使你是一個女人也一定吃不消吧。
宋小姐吩咐我把兩個警察綁起來,我上去搜出了他們的手銬,把兩人銬了起來,那個花衫的男警察這時已經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雙手緊緊捂着襠部。我心想,宋小姐你下腳也太重了點吧,被鋒利的鞋跟這樣一通跺他還能做回男人嗎?
把他們押到保安室,保安室裏面已經坐了人,羅薩正和一名中年警察在聊着。宋小姐一進去,那名中年警察馬上打哈哈説:「宋姐,這次實在是我們不好,讓您受驚了。」
宋小姐冷哼一句:「你們警察最近膽子不小啊,連我的地方都敢動!」
中年警察馬上猛賠不是:「風化組幾個新來的狗蛋不懂事,我回去一定好好檢討,保證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那名王警官嘴裏嘀咕起來:「什麼,我們也是來查案的好不好?」
中年警察上去就給了他一巴掌,説:「艹,這裏是我們政治部的地盤,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風化組來多管閒事。明年把你們的預算全部砍掉,看你們還得瑟!」
旁邊我們的律師説:「你們警察沒有搜查令,帶着支擅闖私人領地,這是嚴重觸犯法律的,我們可以告你們知道嗎?不過這次宋總説算了。」
中年警察馬上堆笑説:「謝謝,謝謝宋姐不計較。」
宋小姐説:「算了,我也不想追究,以後最好不要再有這樣的事情,不然大家撕破臉就不好辦了。你們把那三個被我們制服的草包帶走吧,看來你們風化組也不過如此嘛。」
那幾名風化組的警察咬牙切齒地被政治部押走了。
其他人陸續離開,只剩下宋小姐、羅薩和我,宋小姐忽然一股坐在沙發上,顯得十分疲憊。
羅薩連忙問:「宋總您沒事吧?」
宋小姐説:「我沒事,羅隊長你不用擔心,你先忙吧,等安子送我回辦公室行了。」
羅薩應了一聲,但仍站在原地沒動。宋小姐不再理她,讓我扶着她陪她回到總經辦。
回到辦公室,宋小姐累得癱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我走到辦公室配套的茶水間,從消毒櫃裏取出一條熱巾,拿給宋小姐敷臉。
就這樣大家都沉默了一刻,我終於忍不住了,問:「宋總,恕我孤陋寡聞,剛才您用的到底是什麼武功?我還沒見過這麼厲害的武功!」
宋小姐雖然很累,還是笑了一下,説:「安子讓您見笑了,這並不是什麼武功,而是我天生的一種異能,其實也沒什麼厲害的,就是類似催眠或者影響別人腦電波一類的。」
我問:「那上次為何不用這種技能對付Carmen那個叛徒?」
宋小姐笑了笑説:「其實我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厲害,我對這種技術控制的並不是很好……」,宋小姐想了想説:「總的來説對付男人算是比較有心得,但對付女人好像效果不大,也許是因為我自己也是女人吧。」
我繼續問:「這已經很厲害了,比傳統的武術要厲害得多,不過這就是造成您現在很疲憊的原因嗎?」
宋小姐點點頭,説:「是的,要非常集中神,用多了整個人會像虛一樣無力,如果你現在要對我幹什麼,我也反抗不了了。」
我心裏一稟,連忙説:「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宋總您的事。況且我剛才發現宋總您的武功功底也絕對不差,不知道為何……」
宋小姐説:「我知道你想問為什麼上次對Carmen無力還手是吧,就是自從上次之後我才找了兩個老師教我練功。」
我心裏暗暗吃驚,從上次的手無搏之力,到現在的身手非凡,宋小姐拜的是什麼名師,竟讓她的武功在短短時間內突飛猛進!
宋小姐繼續説:「安子,我一直都説我沒看錯人,從剛才你兩次救我,我就知道你對我是怎麼樣的!這些秘密,我都沒有跟別人説起過,包括夜總會的所有經理和媽咪,都不知道這個秘密,所以我想請你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包括羅隊長也不能説,可以嗎?」
我説:「沒問題,這個秘密我會讓它爛在我的肚子裏。」
宋小姐欣地説:「很好。是了,關於這次警察的光臨,一定是有人向警察告的密,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我説:「我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但之前芷涵找我到A區偵查過……」我把芷涵讓我去A區送紅酒的前後經過大致地向宋小姐講了一遍。
宋小姐聽了點點頭,説:「芷涵嗎?好吧,我會去調查的了,你先出去吧。」
我答應着就離開了宋小姐的辦公室。我心想,這事十有八九都是芷涵告的密,當時我看到兩個警察着芷涵去帶路就已經覺得奇怪了,警察為什麼偏偏讓芷涵去帶路,這其中必有蹺蹊!但果然如小琳所言,宋小姐似乎對芷涵忌讓三分,不敢馬上動芷涵……
回到夜總會就碰到了羅薩。
羅薩一見我就問:「宋姐讓你上去幹嘛?」
我輕輕笑道:「就是扶她回去休息一下,沒什麼。」
羅薩將信將疑地説:「真的嗎?我覺得宋姐今天有點怪怪的。」
我説:「沒有啦,不要胡思想的。」
羅薩突然黑起臉就罵:「聽説你今天很威風啊!居然敢襲警,那是有的警察啊,你怎麼總是喜幹這種危險的事,都不知道人家擔心你的?這份工犯得着你用命去拼嗎,你是不是喜了宋姐?」
我説:「沒辦法,當時情況危急,不容我多想。」
羅薩拿我沒轍,只好説:「以後不要幹這種危險的事了,少讓我擔心一會行麼?」
我答應道:「知道啦,以後不會的了。薩姐,謝謝你。」趁羅薩不備,我趁機湊上去親了她的臉。
羅薩馬上臉都紅了,嗔道:「討厭啊,這裏很多人的。」
第十章大戰
當天晚上下班,我突然記起要去看一下小琳,但去到的時候絲醫生告訴我小琳已經康復並離開了醫療室。沒見到小琳,我一個人下班,剛走到門口,又看到了小琳在門口一個人在颼颼寒風中站着。
我上去打招呼:「小琳,怎麼還不走呢?」
小琳見到我,蹦蹦跳跳走過來,説:「安子哥,我在等你下班啊。」
原來小琳在等我,我有點過意不去:「這麼冷,怎麼還等我,小心着涼了。」
小琳説:「我有點不舒服,你能不能送我回學校?」
我看到小琳臉的確不太好,於是我説:「嗯,我送你回去吧。」
我們來到街上,由於夜總會已經打烊,連路邊的出租車都看不到了,我們只好在路邊等車經過。小琳穿着一條薄薄的連衣裙,凌晨的氣温很低,夜風吹得她直哆嗦,我見狀馬上把我的大衣下給她披上。
小琳突然開口問我:「我剛才看見你吻了薩姐,你們是情侶嗎?」
我支支吾吾地説:「嗯,不是的,只是朋友……」
小琳説:「我那天要你答應我教訓她幫我報仇,其實我是跟你説着玩的,那天是我先罵她的,我也有不對。」
我説:「話雖這樣説,但羅薩那天實在太沖動了,完全是她的不對。」
小琳説:「無論如何,那天的事你也不要再怪她了,我不想因此影響你們的關係。」
我點點頭:「小琳你真是懂事。」
這時終於來了一輛出租車,我和小琳上了出租車,來到了外語學院的大門口。
下車後,我和小琳一起走在校園的小道上,這時小道上早已沒人,但夜風卻更凜冽了,小琳冷得抓住我的胳膊捱過來取暖。我們靜靜地一直走到了宿舍樓下,我停下腳步,對小琳説:「到宿舍了,我就送你到這吧。」
小琳嗯了一聲,往宿舍門走去,走了兩步,忽然轉過身向我衝過來,一把把我摟住,小琳把頭挨着我的口,望着我説:「安子,我不知道怎麼謝謝你,每一次都是你救我,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我説:「傻丫頭,説這種話!其實我也沒幫到什麼。」
小琳忽然緊緊摟住我,踮起腳,微的嘴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嘴,我的手摟住了小琳柔軟的酥,一時間意情,也上去和小琳擁吻在一起。
良久,小琳伏在我耳邊低聲呢喃:「謝謝你送我回來,你要不要上來陪我一會兒?」
我説:「還是不要了吧,你宿舍有人在。」
小琳拉着我的手就往裏走,説:「放心,我住的是學生公寓,就我一個人住。」
恍惚間,我把小琳當成了我的初戀女友,想起過去那一段最美好的時光,然而我的女友最後跟一個富二代跑了,留給我是無盡的痛。眼前這個小琳越看越像她,都是如此柔弱而又如此堅強。我知道跟她回到一個單身宿舍意味着什麼,但冷靜下來我還是婉拒了小琳,因為我又想起了羅薩,雖然我和羅薩有時候忽冷忽熱的,但羅薩對我的意義也絕不止朋友那樣簡單,在下決定之前我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我輕輕推開了小琳:「很晚了,我還要回去休息。」
小琳抬起頭,低聲問我:「你是不是嫌我髒?你知道嗎,我從來不出台的。」
我連忙説:「不是那樣的,我絕對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只是還沒考慮清楚……」
小琳眼睛有點紅紅的,急促地説:「我不需要你給我任何承諾,我只想讓你知道,我喜你!」
我嘆了口氣説:「那樣的話你更要好好惜自己,你剛剛恢復,早點回去休息吧。」
小琳點點頭,在我嘴邊親了一口,才依依不捨地走進了公寓。
我看着小琳的背影,悵然若失地獨自回家。
第二天,我照常來到夜總會上班,這陣子客人好像沒有以前爆,宋小姐説是因為白冰和綠柳兩個媽咪出走後,帶走了一些客,今晚的客人就更少了,估計是上次警察的查場嚇跑了不少客人。這些也不是我可以擔心的事,反正趙夢婷也不管我,我就到處走走,繼續幹着我的「特工」工作。
已經是深夜兩點,有些客人已經結賬離開。當我經過走廊的時候,忽然在D區的小姐休息室傳來很吵鬧的聲音,聽仔細了似乎有人在吵架,我循聲走去,看到休息室的門口居然已經有幾個服務生和小姐在圍觀。
我走過去,問他們:「發生什麼事了?」
其中一個服務生用鼻子點了一些休息室裏面,説:「喏,小姐們在吵架。」
我向裏面看去,果然裏面聚集了兩幫小姐,我一看,一幫是來自藍組的,一幫是來自綠組的,看形勢似乎不是吵架這麼簡單了。
我問:「幹嘛會吵起來呢?」
旁邊一個紫組的小姐説:「聽説是因為藍組的小姐説綠組的小姐不按規矩辦事,搶了她們的生意。」
我又問:「看樣子不單止吵架這麼簡單了!怎麼不制止她們?」
一個服務生説:「誰敢去啊?採藍姐放話了,要給綠組顏看看,誰手就是跟她過不去,反正我只管看戲,要勸架也是保安的事。」
我一想,我現在也不是保安了,好吧,我也看一下你們是不是真打。
誰知剛想到這裏,裏面傳來一聲暴喝,藍組一個小姐首先發難,這個小姐名叫喬喬,今天穿一件領皮衣,一條皮短裙,一雙及膝高跟皮靴,只見她暴喝一聲後,飛起一腳就踢中了另外一名小姐的下!我看了都心寒,這些小姐果然不好惹,對付同行都下黒腳!另外那個小姐我不認識,看打扮可能是公主,中了喬喬一腳立刻哀嚎一聲,捂着襠部蹲在地上,整個頭埋在襠裏,看樣子痛得不行了。同時,另一邊一個藍組的小姐小娟也飛起一腳踢中一名綠組小姐的肚子,小娟穿着茶花印花的連衣裙,一雙圓頭高跟鞋,被鞋跟踹中肚子的小姐也馬上蹲下吐着青水。
這邊綠組的小姐們見藍組如此狠毒,一來就下死腳往要害踢,馬上也大叫衝過來還擊,和藍組的小姐們兩兩抓對互毆起來,一時間打得彩紛呈。首先綠組上來一個小姐晶晶,她今天穿着荷花邊白襯衫,藍直筒牛仔和黑高跟鞋,上來就要找藍組的小娟,報剛才同伴被踢之仇。小娟這時還忙着踢打剛才被她踹肚子的小姐,冷不防看到晶晶上來,還沒反應就被晶晶的膝蓋磕中了肚子,連忙捂着肚子後退,晶晶繼續上前向扇他,但小娟看準了當兒抬起腳就往晶晶襠踹,晶晶被踹中了襠,吃痛後退,但牛仔似乎起到了保護作用,晶晶馬上回敬小娟一腳,高跟鞋直接踢入了小娟的裙底,這次到小娟痛得不行,馬上跪地求饒,但晶晶上去又是一腳踢在同樣的位置,痛得小娟尖叫一聲,整個人癱倒在地上。晶晶則用高跟鞋踩住小娟的襠部,繼續蹂躪她,一邊還罵:「死婊子敢動我的姐妹,我用高跟鞋死你。」
同時,旁邊兩個女人也打了起來,她們分別是藍組的小紅(穿着紅連衣裙高跟鞋)和綠組的小芸(穿臍T恤,藍休閒,黑高跟涼鞋)。我印象中,小紅是很温柔的那種小女人,不像是會打架的類型,估計這時候也是被迫對付面前這個比她足足高一頭的女人小芸,小芸則明顯老練很多,仗着身高腿長的優勢,離很遠就起腳踢小紅,小紅只好用手攔着,被的連連後退,幸好小芸穿的是涼鞋,如果是尖頭鞋的話,估計小紅的手要受罪,但小紅畢竟不是打架的料,一不留神被小芸踢中了肚子,痛得眼淚直飆,小芸上來扯小紅頭髮,但小紅被急也會咬人,忽然一把把小芸推開,起腳就踢在了她的大腿上,估計小紅想踢對方襠,可惜自己腳踢得不夠高,只踢中了小芸的大腿內側。小芸馬上惱羞成怒,一步衝上來,飛起膝蓋猛撞小紅的裙子裏面,小紅立刻好像中了一樣,倒在地上縮成一團,兩腿蹬。
突然,我發現了那天在醫療室碰到的煙鬼阿梅,我想起她也是綠組的小姐,據我所知,煙鬼梅平常哄男人是個中高手,但打架也一樣是能手,今天她穿了一件粉紅針織衫,一條白緊身休閒,一雙絨面高跟船鞋,儼然一副高級白領的樣子,能騙到一大片的男人。她對面的藍組小姐阿華也是白領打扮,穿一套粉的西裝套裙,但腳上的尖頭高跟鞋把她出賣了,那鞋尖比平常的高跟鞋足足長了五釐米,像把刀子一樣的尖鋭,明顯是為了打架而穿的,被踢中估計要痛好久。阿華一身不吭果然用鞋尖就踢過去,可是優雅的套裙又不允許她的腳踢得太高,可是那邊煙鬼梅就不一樣,飛起一腳就踹中了阿華的襠部,還沒等阿華反應過來,又中了煙鬼梅兩腳,都是襠部位置,連吃三腳之後阿華才覺疼痛難忍,捂着小肚子,後退蹲下,連忙擺手説:「哎喲,哎喲,暫停,嘶……你個死人頭往哪裏踢啊?哎喲,不打了……」。煙鬼梅説:「知道老孃厲害了吧?」忽然,被後面一個穿着藍旗袍黑高跟鞋的女子從後緊緊抱住了她,讓煙鬼梅掙不開,我一看,後面的也是藍組的小姐小美,這時候過來幫忙二打一對付煙鬼梅,阿華一見小美來幫忙,立刻好像打了血一樣,肚子也不痛了,站起來撲上去,用那尖刀似的高跟鞋頭,照着煙鬼梅的襠踢了四五腳!煙鬼梅被牢牢抱住,一腳不漏地全單照收,結果就是馬上捂着襠倒地不起,襠位置的白子已經隱隱染成了紅。看到小姐們打起架來比黑社會還狠,在場誰還敢上去勸架?
阿華和小美扔下已經失去攻擊力的煙鬼梅,看到那邊小芸正在繼續欺負柔弱的小紅,用高跟鞋狠踢小紅上下各處要害,把小紅痛得死去活來的,兩人換一個眼,馬上上去夾擊小芸。小芸看到了長腿一伸,踢向小美的旗袍裏,但旁邊的阿華眼疾腳快用尖頭鞋一下子踢中了小芸的小腿,痛得小芸馬上捂着小腿蹲下,小美照樣上去抱住小芸,阿華馬上用尖頭鞋招呼小芸的襠,把小芸踢得慘叫起來。晶晶見小芸被打,放開小娟馬上過來幫忙,當她想拉開小美的時候,冷不防小美一個凌厲的後直踢,用高跟鞋踹中了晶晶的襠部,晶晶也馬上倒地打滾起來。阿華則趁小芸彎護痛,抓着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往牆上猛撞幾下,小芸暈倒在地。
在離我比較近的一邊,另一對小姐也打了起來。
綠組過來一個小姐叫小麗的,小麗今天穿着一件黃小西服,一條藍小腳牛仔,腳穿跟高跟鞋,向着藍組的喬喬就衝了過來,要為剛才被踢襠部的公主報仇,喬喬見狀同樣飛腳踢小麗的要害,小麗連忙雙腿一合,緊緊把喬喬的腿夾住,然後五指變爪,狠狠在喬喬臉上抓了一下,「哎喲」喬喬痛得慘叫,小麗撲上去,趁着喬喬單腳站立不穩,一下把喬喬推到在地上,左右開弓扇了喬喬兩巴掌後,小麗抬起右腳膝蓋往喬喬裙底就猛撞一下,痛得喬喬立刻縮成一團,小麗站起來往喬喬肚子猛踢兩腳,喬喬看樣子起不來了。可是,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時一名藍組的小姐已經躡手躡腳走到小麗背後,猛扯她的頭髮,把小麗扯得向後幾步,接着這名小姐抬起過膝高跟皮靴從後照着小麗的襠就是一腳,那是尖頭的高跟皮靴,踢到骨頭都得痛死,何況是要害部位!可憐的小麗連對方是誰都沒來得及看清,已經到底撫着自己受傷的襠部了。原來這是藍組的小舞,因為跳得一身好的鋼管舞,所以取名叫小舞,今天穿着一件皮草連衣裙,腳穿過膝高跟皮靴。她是喬喬的好朋友,見喬喬把按在地上打,偷偷過來幫忙了。要知道跳鋼管舞的女人腳勁特別厲害,這一腳差點要了小麗的命,痛得立刻起不來,可是小舞不會就此放過她,小舞如同跳舞一樣,對小麗實施連續踢打,最後更是用鞋跟踢中了小麗的頭,小麗被踢中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看樣子是休克了。
似乎,形勢已經明朗,藍組的小姐明顯佔了上風。
這時候,藍組的媽咪採藍帶着一名小姐阿珍出現了,人羣馬上退開兩邊讓她們過去,我這時發現居然很多本來在包廂裏面唱歌喝酒的客人這時也聞風而至,在人羣裏一起圍觀起來,旁邊一個客人還説:「哇,你們還真會炒作的,小姐打架,真是比演戲還好看。」
只聽見採藍叫了一句:「TMD誰敢欺負我們藍組的姐妹啊?活膩了啊?」我心想,艹,你TMD真會演戲,我看你是來撿人頭的吧。今天採藍依然是一件超短旗袍,金燦燦的,腳上還是那雙鞋跟能把人踩骨折的鋼跟高跟鞋。旁邊的阿珍穿黑蕾絲超短裙,黑尖頭高跟鞋,聽説阿珍也是不好惹的,幾個客人被她踢到進了醫療室。
幾乎是約好的,這時候綠組的新任媽咪張和一個小姐小夏也來到了,張今天穿着一件黑透視摸,一條薄牛仔長裙,腳蹬四寸金高跟鞋。跟住她身後的小夏長得很漂亮,瓜子臉加上凹凸有致的小巧身材,穿着米白小西裝,一條修身西,黑商務高跟鞋,似乎是一身秘書的打扮。
張跟着進去,也馬上罵了句:「艹尼瑪的,誰敢惹我大波的人,是不是想找死?」
採藍旁邊的阿珍上前回罵道:「找死的是你!」,説着忽然一腳踹向張的裙裏,張用膝蓋一磕,稍微把阿珍凌厲的前踹磕的往下偏離了一些軌跡,阿珍馬上覺一腳踏空,整個人往前一撲,倒向張的身上,張一招靈蛇出,五指緊緊噬咬住了阿珍的喉嚨,讓阿珍馬上呼不到氧氣,接着張把阿珍按在牆上,砰砰砰三記乾淨利落的膝頂,讓阿珍蹲在地上哀嚎起來。
採藍一看張如此厲害,擺出架勢準備與其過招,忽然,張後面的小夏好像一陣疾風似的閃身來到採藍面前,還沒等採藍反應過來,抬起膝蓋就頂中了採藍的裙底,採藍吃了一膝蓋,馬上捂着襠部蹲下。張見狀哈哈大笑起來,説:「哎呀,怎麼一下就不行了?」
那邊藍組三個小姐:小美、阿華和小舞見狀立刻過來圍攻採藍。小夏本想繼續蹂躪採藍,但又猶豫着是不是要過去幫被圍攻的張,就這樣一猶豫的時間,採藍忽然一躍而起,一下子掐住了小夏的脖子,把小夏整個人提起來舉在半空然後往地上狠狠一摔,砰一聲響!小夏被她摔得氣血翻滾,差點暈闕。採藍抬起鋼跟高跟鞋,往小夏的襠狠狠踩了兩腳,小夏立刻被她踩得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我暗暗吃驚:這採藍好大的力氣,這一招用的是男人才會用的招數一下子反敗為勝,兩招就讓靈活的對手小夏倒地不起還痛哭涕,好厲害的女人。
那邊張也夠厲害的,一對三的情況下被她找到機會逮住小舞用膝蓋狠撞對方下幾下,讓小舞馬上失去攻擊能力,變為一對二的形勢。但是小夏的慘叫聲,讓張分神了一下,這一分神就導致被阿華的尖頭鞋踢中了小腿脛骨,痛得她倒一口冷氣,一時間被兩名小姐牽制住。這邊採藍已經解決了小夏,偷偷上前,趁張不提防之際,飛起一腳踹向張裙裏,張發現採藍的鋼製鞋跟呼嘯而至,想閃是閃不開了,只好向後一縮,但採藍的鞋跟好長,雖然沒被踢中下,但也被重重踹了肚子一腳,張立刻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上,「哦……」一下吐出了一口帶血的膽汁,痛得肚子一陣陣痙攣。阿華和小美上去一左一右把張架起,這時候被張打過的阿珍和小舞都要上來報仇,採藍擺擺手,説:「你們兩個去外面叫那些多事的圍觀人羣趕走,把門關上,我要跟大波説兩句。
阿珍和小舞有點不,但只能按着採藍的話,出來趕我們走,我看如果張被她們關在裏面,只怕凶多吉少,我正想上去勸架。這時,一個女人罵罵咧咧地從走廊走過來,這女人又高又瘦,像圓規似的,上身沒穿衣服,出一件黑的抹,下身穿一條微喇牛仔,藍有點刷白的,腳上穿一雙四寸的黑尖頭高跟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白組新任媽咪瘦燕兒。她一邊走來,一邊罵着:「誰吃了豹子膽,連我的拜把姐妹大波也敢動?」
當她走到這邊的時候,阿珍突然從人羣裏飆出來發難,趁瘦燕兒不防抬起尖頭高跟鞋踢中了瘦燕兒的襠部,好毒的女人!瘦燕兒應聲摸着牛仔的襠彎下了,阿珍嘿嘿冷笑着説:「沒想到吧?」可是話音剛落,瘦燕兒突然一拳打中了阿珍的喉嚨,阿珍立刻好像被沒了空氣一樣,捂着喉嚨噔噔幾步靠在牆上,瘦燕兒抬起頭,長髮遮住了半邊臉,看上去有點猙獰的覺,她一言不發來到阿珍面前,看着阿珍痛苦的握着喉嚨,忽然抬腳往阿珍裙底猛踹一腳,阿珍馬上兩眼向外突出,可是喉嚨的痛苦讓她一聲也發不出,瘦燕兒又猛踹一腳,後面的牆壁也發出一聲巨響,這次阿珍身子軟綿綿地倒下,嘴巴像離開水的金魚一樣一吐一吐的。
人羣現在離得遠遠的,生怕打架殃及到自己,但大家依然興致地看着這場世紀大戰的發展。那邊小舞才發現阿珍被打了,惱火的過來教訓瘦燕兒,她們實在被瘦燕兒的外表惑了,可是打起來才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小舞上來用鞭腿掃向瘦燕兒下,可是瘦燕兒用長腿與小舞對踢起來,兩腳對碰幾次,小舞馬上覺自己的小腿好像骨折了一樣劇痛起來,痛得她抱着小腿蹲下,瘦燕兒趁勢扯着小舞的頭髮,狠狠一腳踢在小舞的下面,小舞馬上捂着下面整個人蜷成一團,瘦燕兒抬起高跟鞋往小舞的後腦跺了一腳,把她打暈過去。
三兩下手腳就收拾了兩個小姐,瘦燕兒氣勢洶洶地走入休息室,人羣馬上又圍了回去。我湊上去一看,那邊張被兩個小姐緊緊抓住,看樣子捱了採藍不少踢,看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這時候採藍髮現瘦燕兒一個人來幫忙,冷笑一聲對她説:「怎麼樣,來看我怎麼教育大波這人嗎?」
瘦燕兒一看,兩眼火,就要衝上去救人,可是採藍正是等她衝昏頭腦不顧一切衝過來,瘦燕兒還沒來到,採藍忽然跳起來一記飛腿,踢向瘦燕兒,瘦燕兒眼前一閃已見採藍踢到,想躲閃肯定是來不及了,只好用手去接,可是採藍這一腳是蓄力已久,猶如千鈞之力,瘦燕兒單靠那瘦弱的雙手又如何能接住,被採藍一下子穿過了她的防守,重重踹在瘦燕兒的腹部!瘦燕兒噔噔往後退了七八步,一時站立不穩,半蹲跪下,嘴裏吐出了一口血痰。採藍見狀馬上上前攻擊,瘦燕兒勉強支撐站起,採藍的腿已踢到,瘦燕兒只好再次用手去擋,這次同樣的後果,就是兩手虎口痠痛的同時,襠部還重重捱了一腳。這次要害的痛楚讓瘦燕兒再也無法支撐,應聲倒在地上痛得不斷呻起來。採藍上去抓起瘦燕兒的兩隻腳,大大分開,説了一句「我讓你知道什麼是痛!」就一腳往下踩,這次是鋼跟踩中了襠部要害,痛得瘦燕兒慘叫一聲,縮成一團幾乎暈過去。
看到這裏我真的很不忍心看着張和瘦燕兒被打,雖然我和她們倆沒怎麼情,但這樣打下去,不死也要受重傷。我想上去勸架,但上次被採藍踩蛋的痛楚仍然記憶猶新,我猶豫着是否要上去勸架,這時忽然又殺入兩個程咬金!兩名女子衝進來就過去救瘦燕兒,見到兩名女子,瘦燕兒才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們兩個死人頭,那麼久才來,想我被人打死啊?」
我才看清這兩名女子,好像是我不認識的。其中一名金髮碧眼的明顯是一個洋妞,看樣子應該是俄羅斯之類的東歐人,穿白緊身襯衣,下身一條藍微喇牛仔,腳上的高跟鞋似曾相識,就是那種頭部和跟部都是鋼製的高跟鞋;另外一名是本國人,戴着一個墨鏡,穿一件小西裝,下面一條黑牛仔,腳穿紅大頭高跟鞋。採藍回過頭時,那兩名女子已經殺到,但採藍踢出幾記凌厲的鞭腿,把兩名女子退,這兩名女子似乎也是有點功底,一時分開兩邊夾擊採藍。
那邊的阿華和小美見狀馬上放開張過來幫忙。正在採藍和兩女子對峙之時,地上的瘦燕兒忽然發難,抬腳就往採藍下蹬了上去,採藍哪裏料到地上的瘦燕兒忽然攻擊她,被高跟鞋蹬中了旗袍裙裏毫無遮擋的私密部位,痛得她怪叫一聲,捂着襠部連連跳開,墨鏡女人嘴角一陣獰笑,上去扶着採藍的雙肩就是一記絕户膝頂,採藍慘叫一聲倒地不起。
那邊的阿華和小美這時才趕到,與兩名神秘女子起手來,但阿華和小美對付這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明顯有點吃力。阿華與墨鏡女人打起來,被墨鏡女人近搏,力氣明顯落於下風的阿華被對方連續用膝蓋頂在要害部位,痛得她跪地求饒。小美雖然踢中了洋妞的下,但洋妞一點事都沒有,對小美的下反踢一腳,小美明顯吃不消,立刻跪在地上,洋妞跳起來又是一腳,重重踢在小美的旗袍裏面,小美立刻好像崩潰了一樣,一邊發出鬼哭狼嚎的叫聲,一邊抱着襠部在地上滾來滾去。洋妞太狠了,用金屬的尖頭鞋這樣踢要害,無論是誰都吃不消啊,這時小美的下已經滲出了血污。旁邊一名圍觀的小姐還悠悠然地説:「哎喲,好可憐啊,被踢出了大姨媽。」
瞬間,形勢發生了大逆轉,由於最後兩名打手型的小姐來到,綠組這邊把劣勢扭轉過來,四名女子圍着採藍,兩個人把她架起,瘦燕兒又是一腳踹襠腿,踢中了採藍下,採藍馬上痛得臉容扭曲,兩腿發軟。
瘦燕兒和張對着採藍罵起來:「你不是很厲害嗎……我讓您橫!」
看樣子她們還要繼續打採藍,我奇怪為何這麼大的動作,保安或者宋小姐還沒出來呢?
雖然這部採藍以前害過我,但看着她的慘狀,我還是硬着頭皮走出去,對她們説:「別打啦,再打要出人命了。」
瘦燕兒回頭看到是我,説:「怎麼了,你要幫這個人?」
我説:「我不是幫誰,但你們都已經贏了,就沒必要再打下去了。」
張就説:「是藍組這幫人先動手的,本來應該給點教訓這個人嚐嚐,但既然是安子你幫她求情,這次我就賣個面子給你,下次如果她再敢惹我們的話,我答應也要問問我的姐妹們答不答應。」
我見她肯停手,笑着説:「謝謝燕姐和姐大人有大量。」
然後瘦燕兒才把採藍放開,採藍還是痛得厲害,我上去扶着她到椅子上休息。採藍有點眼淚的看着我,小聲説:「安子,我真不知道如何謝你才好。」我點點頭,示意她別放心上。
圍觀的人羣陸續散去,我這時才發現,宋小姐和羅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休息室。宋小姐微笑看着我,神情有點讚許的味道,然後她開口了:「怎麼?你們這是要上演六國大封相嗎?外面的敵人對我們虎視眈眈的,我們自己倒先打起來了。」
在場的小姐除了幾個嚴重受傷的,其他的都起來了,這時都不敢吭聲,宋小姐繼續説:「這次有份打架的,全部罰款兩千,媽咪罰款一萬,我都記下來了,自己到財務罰款,否則給我滾蛋。以後誰再敢在這裏打架的,我不會放過她!」
瘦燕兒很不的想説些什麼,但跟宋小姐凌厲的眼神四目相對,馬上不敢吭聲,反正罰款已經算很輕的了,只能認栽。宋小姐吩咐把受傷較為嚴重的幾位小姐送到醫療室治療,其他人解散下班。人都走了之後,宋小姐走到我身邊,對我説:「你,跟我到辦公室來一下。」丟下這句話,宋小姐就走了。我心裏馬上有點忐忑不安,難道她是怪我多管閒事,還是覺得我太晚出來阻止呢?
第十一章擂台
我離開了休息室,來到公眾電梯,刷了一下宋小姐給我的卡,才能按七樓,由於上次警察事件之後,宋小姐把辦公樓層也加強了保安,設置了刷卡才能上去。我來到宋小姐辦公室,宋小姐雙手託頭坐在辦公椅上,我進去説:「宋總,找我有什麼事?」我心想,剛才宋小姐好像是對我讚許有加的,現在不會怪我一開始不去制止吧?
宋小姐嘆了口氣説:「安子,我是不是很失敗?管下面這些人都管不好。」
我説:「可能恰恰相反,是因為宋總你平常管得太嚴,所以她們的力得不到釋放,才會這樣爆發出來。」
宋小姐説:「你不用安我,我知道我的力都放在對抗敵對勢力和謀求公司發展的方面,內部的管理的確是做得不夠。我自己一個人的力是忙不過來了,以前還有Carmen那個叛徒幫我管一下這些媽咪,現在Carmen走了她們還不造反?安子,這幾次你立了不少功勞,公司上下早就不把你當作一個服務生看待了,所以我決定從今天起任命你為諮客部部長,以前這個職位是由Carmen兼任的,現在由你擔任,有沒有問題?」
我問:「諮客部經理是做什麼的?」
宋小姐説:「就是負責管理公司的媽咪,除了桃紅的貴賓區之外,其他四個區都歸你管,你要定期找她們開會,多溝通,減少矛盾,另外也要搞好跟客人的關係,增加公司的業績,知道嗎?」
我本來覺得職位越高反而難以開展工作,但現在我已經陷入了媽咪們的利益包圍圈,這次升職剛好可以平衡在她們中間,那樣她們也不敢再打我的主意了,想到這裏,我答應了宋小姐的任命。
宋小姐繼續説:「關於芷涵的身份,我還在調查,所以你要多忍耐,儘量不要跟她發生矛盾。」
我點點頭,心想,芷涵身邊可是有小茜這樣的狠角在,我躲她都躲不及,不過現在我好歹是她的上司,估計她也不敢太放肆。
宋小姐説:「好了,明天開會我會宣佈這個任命,明天你要穿得得體一點,這裏有兩萬塊錢,你去買套像樣的的衣服,不要丟咱們夜總會的臉。」説罷就扔給我兩疊人民幣,沒錯,是隨手一扔,我心想你們這些有錢人,當錢不是錢。
接着,宋小姐説:「另外,我還要給你另外一個工作,這是我今天剛剛想到的主意,我自己都很佩服我自己。」説着,宋小姐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説:「沒問題,宋總給我的,我一定完成。不知道是什麼工作呢?」
宋小姐説:「別急,你跟我到一個地方來。」
説完,宋小姐帶着我走出辦公室,來到那個VIP電梯,拿出一張金的卡,刷了一下,電梯門打開,又再刷一次,電梯門關上,我開始到電梯徐徐下行……
當電梯門再次打開的時候,我看見這裏是一個地下空間,我問宋小姐:「宋總,這裏是……」
宋小姐説:「這是負四層,其他電梯是到不了這一層的,當初設計的時候本來預留了四層的停車場,但後來又保留了這一層,改作他用。」
我好奇地問:「地下四層,能做什麼用呢?」
宋小姐沒有回答,只是説:「你跟着我來看看就知道了。」
出了電梯,是一個很寬敞的空間,三面牆上都有許多一模一樣的鐵門,看不出有何不一樣。宋小姐領着我來到一個鐵門的前面,用卡刷了一下,鐵門自動打開,我們走了進去,裏面則是一條狹窄冗長的通道,沿着通道一直走,盡頭又是一扇鐵門,宋小姐再次刷了一下那張卡,鐵門應聲而開,出來之後,我發現這是一個類似包廂之類的房間,設施一應俱全,跟普通包廂不一樣的地方,首先這個包廂是在地下的,但在房間裏面你是看不出來,另一個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這個包廂有一面牆是落地玻璃做的,牆上還有一扇玻璃門通往外面,但外面是一片漆黑,我一時看不清是什麼東西。
宋小姐推開了玻璃門,走到外面,我也跟着出去,之間宋小姐拿出一個遙控,按了幾下,忽然四周的燈光同時亮起並慢慢變亮,我終於看清楚了,這是一個擂台,類似美式摔跤那種擂台。
宋小姐終於開口了:「沒想到下面還有這樣一片天地吧?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在大約兩年前的時候,這裏還是一個地下賽場,專門舉辦黑市拳賽,這裏沒有觀眾席,只有包廂,剛才那種包廂,這裏一共有三十個,每一個都可以從落地玻璃觀看賽場的比賽。這裏曾經也輝煌過一段時間,但後來黑市拳似乎不行,看得人也不多,就停辦了。」宋小姐的語氣,好像黑市拳就是一種類似乒乓球一類的運動似的……
我問道:「那既然已經很久沒用過了,怎麼我看上去一點陳舊的覺都沒有?」
宋小姐説:「首先,這裏都是按最高標準設計建造的,就説這個擂台,造價非常高昂,全進口鈦合金骨架,高級彈簧鋼,葡萄牙產的軟木鋪墊,下面有二十個拾音器。包廂的材質也是非常昂貴的,這些都是上好的真皮沙發,所以我定期會請外面的一個清潔公司來保養,當然他們不是普通的清潔公司,平常都是替幫會打掃血跡的。」
我還是不知道宋小姐到底要我做些甚麼,於是直接問她:「宋總,您帶我來這裏,是想讓我負責什麼工作呢?」
宋小姐一字一頓地説:「我想你來重啓這裏!」
我張大了嘴:「我?」
宋小姐點點頭:「是的,我覺得你最能勝任這份工作。」
我説:「但我對黑市拳一點都不懂,而且我去哪兒找人來參加呢?」
宋小姐説:「今天晚上我們夜總會里面就上演了一場全武行,選手不就在那裏面了嗎?」
我的嘴巴張得更大了:「讓舞小姐來打黑市拳?宋小姐你自己説出來不覺得很好笑的嗎?」當然後半段我是在自己心裏説的。
「沒錯」,宋小姐斬釘截鐵地説:「一般的黑市拳已經沒有市場了,但讓小姐來打還沒有人搞過!」
我又問:「那會有市場嗎?我有點擔心。」
宋小姐説:「你知道嗎?今晚我聽到幾個客人都説,剛才小姐的羣毆很好看,甚至他們還以為是我們故意搞的炒作。我正是利用這次羣毆的影響,打開這個市場。客户那邊你不用擔心,據我們掌握的情報,桃紅那邊我就知道起碼有10個潛在客户,而且我這邊也有一些以前黑市拳的客户,他們不就是追求暴力的刺嗎?我們有些小姐似乎對這個也很在行。」
她又繼續説:「而且,以後你要建立威信,絕對止她們在公司裏面鬥毆,互相有矛盾的,可以在這裏公平解決。你想一下,我們可以規定,贏的一方獎金兩萬,輸了的也有五千,公司還負責醫療,就是打一架就有錢,不是比做小姐去賠笑更好嗎?我想到時可能報名的小姐絡繹不絕,我們可以每晚舉辦兩場都行。」
我説:「兩萬獎金,的確很引,不知道男的能不能參加?」
宋小姐狡猾的笑了笑,説:「你想參加?可以啊。不過條件一,你要穿女裝出場,條件二,我會找小茜來對你,怎麼樣?」
我馬上説:「那還是算了,這獎金我賺不了。」
宋小姐馬上開懷一笑,美人眸子一眨,簡直是顛倒眾生,看得我有點出神。宋小姐繼續説:「獎金雖高,但我們絕對能賺回來,就延續以前黑市拳的會員制度,必須成為會員才能來這裏看比賽,包廂據不同的大小分別設置從兩萬到十萬不等的最低消費,我會給你每晚二十萬的成本預算,只要上座率有20個包間,除去支出外,我們還可以有50到80萬的利潤,這可不是小數目啊,所以你要好好給我設計一個方案。」
我一聽真的犯難了,聽上去難度不小啊,我怎麼能管得好呢,於是我説:「宋總,這個工作我未必能幹的來,希望你還是找個更勝任的人選,可能羅隊長對這方面有研究的。」
宋小姐一聽眯起眼睛看着我:「安子,看來你喜羅隊長的啊,自己不幹也要給她幹。這樣吧,工作的事情我們暫時不談,你先陪我來練練。」
我一聽又傻眼了,磕磕巴巴地説:「練?練……練啥?」
宋小姐説:「是這樣的,我平常都會約兩位老師來這裏練功,但今晚發生了這樣的事,就推了兩位老師,我聽説你以前也是練武的,不如今晚就由你教我武功吧。」
我説:「這個……好像……有點不妥吧。」
宋小姐一聽馬上不高興了:「那樣也不行,這樣也不行,求你一點小事都那麼難?」
宋小姐都這樣説了,我只好答應了她。
宋小姐這才出笑容,説:「這才是我的好安子,你先上去等我一下,我去換套衣服。」
我登上擂台,受了一下繩角和地板的材質,果然是一個非常專業的擂台,是我見過最好的。
過了一會,宋小姐出來了,只見她換去了身上的旗袍,換上一套黑的皮衣,下面穿一條獷的藍牛仔配一雙過膝的尖頭高跟皮靴,一瞬間從一個淑女的形象變成了一個狂野的女王,看得我有點目瞪口呆。看着宋小姐從容登上擂台,我有點結巴地問:「宋總,您想學什麼呢?」
宋小姐笑了笑,説:「這樣吧,我們來對練,看我這陣子學的功夫能不能和你對上幾個回合。不過話説在前,如果萬一讓我贏了,你就要答應我剛才的請求咯。」
我連忙推搪説:「宋總,這樣不行,我怕我會傷到你……」
宋小姐扔下一句:「廢話少説!」説完忽然衝過來,在我措手不及之際已經抱住我的脖子,下面膝蓋猛頂上來,沒想到這小妮子平常一副弱不風的樣子,原來力氣也不小,居然一時間把我按着讓我掙不了,很快我的肚子上已經吃了宋小姐三記膝頂,我立刻到體內臟腑血氣翻騰,幾嘔吐,我按着肚子,着氣,心想這女人怎麼忽然變得那麼厲害,這幾下膝頂好像男子的力量一樣,幸好她還算留情,不是頂在我的要害上。可是,剛想到這裏,宋小姐一聲嬌喝,忽然抓我頭髮把我拉起,然後膝蓋重重撞在我的襠裏!
「喔……」我好像被掐了咽喉的公一樣,只能發出一聲哀鳴,就砰的一聲整個人倒在地上,雙手緊緊捂着襠縮成一團,襠部的劇痛讓我到全身乏力,更別提站起來繼續打了,我本能地從襠部伸出一隻手,向宋小姐擺手。
宋小姐看我的滑稽樣,説:「哎,怎麼那麼弱的啊,才一招就倒下了。你還説你是學武的啊?」
我本來想讓着宋小姐,誰知道她實力並不是我想象的那麼弱,如果今天的事傳出去了,我真是丟人丟大了。幸好我發現最近自己的抗打能力比之前增強了不少,這都是拜那些惡毒的女人所賜了。
宋小姐沒有繼續攻擊我,給了我半分鐘的時間休息之後,我從地上站了起來,對宋小姐説:「才那點力度,對我簡直瘙一樣,我們繼續啊。」
宋小姐説:「好,嘴硬的,等我把你打趴下。」
説完,宋小姐一腳踢過來,皮靴的尖頭直奔我下,我本來應該集中神的,無奈眼睛很不爭氣地被宋小姐起伏的脯分散了注意力,就在皮靴的尖頭離我襠還有幾釐米的時候,我才勉強用手一擋,襠是保住了,但手掌馬上被鞋尖刺了一下,痛得我差點眼淚,再也不敢去欣賞美女了。宋小姐見一擊沒有得手,改為用鞋跟踹我襠部,我眉頭一皺,美女你怎麼每一招都是讓我斷子絕孫的?可惜這次不會讓你得逞了,我伸手一下子抓住了宋小姐的靴子,同時本能地回擊她一個前踹,當然我是往她腹部踹過去,而且才用了五成力氣。巧合的是,宋小姐一隻腳被我抓住,馬上飛起另一隻腳向我頭部踢過來,這樣我的前踹非常不幸地正中了宋小姐的襠,一腳把她踹得飛出了幾米外。
「嗚……」宋小姐低聲哀嚎,雙手捂着襠位置,顰眉緊鎖坐在地板上。我連忙過去道歉:「宋總,我剛才不是有意的,我真沒想到會這樣。」
宋小姐也顧不得形象,了幾下牛仔的襠,才好像舒緩了一些痛楚,我剛走過去想拉起她,誰知她忽然跳起來一巴掌就摑我臉上,把我打得火辣辣的痛。只聽她説:「下,但是你的腳也太沒力了,對我造成不了傷害,我們繼續!」
説完宋小姐一個手刀砍過來,砍中了我的喉嚨,我喉嚨一陣難受,我強忍着痛楚,集中注意力在宋小姐身上,忽然見她大腿往後揮動,我暗叫不好,連忙向後退開,果然宋小姐的皮靴再次從下面呼嘯而至,幸好我一直留意着她的腳,才勉強退到了她的攻擊範圍之外,不然蛋蛋又要遭殃了。我又驚又怕,宋小姐你的師父到底是誰,招招都這麼狠毒?趁宋小姐收腿的空擋,我閃身近,舉拳就打,宋小姐連忙雙手遮臉,大聲叫嚷:「不準打臉!」我愣了一下,她繼續嚷道:「劉逸安你這混蛋如果敢打我臉,我就把你閹了!」我本來打向宋小姐臉蛋的拳頭方向一偏,就擦着她的臉蛋而過,嚇得宋小姐花容失,我再一拳打中她肚子,宋小姐才哀嚎一聲,捂着小腹退開。
我微笑着説:「怎麼樣宋總,還想把我打趴下嗎?」
宋小姐爬起來,咬牙切齒地説:「你這一拳好像幾歲的小女孩一樣沒力,我一點都不痛。再來啊!」
説完,宋小姐不再踢我,怕被我抓腿,改為用潑婦拳打過來,雖然宋小姐的拳速算很快,卻有點雜無章,我輕鬆地避開,本來可以還她幾拳,但我怕傷到她,於是忽然一個下蹲,接着撲上去一下子把宋小姐摔倒在地上,接着我騎着她的,舉起拳頭問:「怎麼樣,認不認輸?」
宋小姐抿起嘴,不睬我,我拳頭在她眼前晃了晃,説:「不認輸就要吃苦頭了哦。」
但是宋小姐忽然雙腿一夾,把我的頭夾住,蛇一扭就把我翻了下去,我的頭被她的雙腳夾住了動憚不得,接着,襠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楚,原來是宋小姐用雙手合掌,重重砸在了我的襠部!
「噢!」我再次慘叫起來,顧不得掙宋小姐的剪刀腳了,馬上捂着襠部哀嚎起來。宋小姐這才放開了夾着我脖子的雙腿,站了起來,面帶嘲笑地看着地上的我。
我虛弱無力地罵她:「你怎麼每次都打我這裏?」
宋小姐笑嘻嘻地説:「你是男人,我肯定要打那裏才能打贏你啊。」
説完,宋小姐用皮靴的利跟踩着我的襠,問:「小氓,認不認輸?」
我知道如果説不認輸,宋小姐肯定會毫不留情的踩下來用那鋒利的鞋跟折磨我的蛋蛋。於是我假裝考慮,忽然一腳掃中宋小姐的支撐腿,把她掃到跌到在地,我一翻身爬起來,説:「我就是小氓!」説完我把皮鞋輕輕放在宋小姐牛仔的襠上,並沒有向下施力,其實我只是想報復她嚇嚇她,讓她知道襠部被踩着的覺。
宋小姐羞愧難當,馬上罵我:「死氓,放開你的腳,不然你會後悔的!」
我説:「我就不放!」
宋小姐忽然哀求起來:「安子,你不會這樣對我的嘛!」忽然,我覺眼睛有點模糊的覺,思想有點不清晰,但下一秒,襠部的劇痛馬上把我拉回到現實,這次宋小姐毫不留情地用皮靴狠狠向上蹬在我的襠部,痛得我慘叫一聲,連忙跳開,一直捂着襠部一直跳,直到扶着邊繩才勉強站着沒有倒下。
宋小姐翻身起來,對我笑着説:「怎麼樣?這一腳是不是很?還是很痛?」我看着宋小姐的眼睛,思緒再次離起來,眼前的畫面就好像電腦畫面跳幀一樣,這次我意識到了什麼,一定是宋小姐用了她的那種異能把我催眠了!
我奮力想反抗宋小姐的控制,但我們倆的時間軸好像不是處於同一時空一樣,宋小姐在我面前閃動了一下,下一秒已經來到我面前,我拼命出拳去還擊,卻好像灌了鉛一樣,好艱難都打不出去,結果再下一秒,宋小姐的皮靴尖頭已經呼嘯而至,深深地陷入了我的襠裏!
「喔……哦哦哦……」我被踢得整個人飛起來,重重摔在地上,馬上縮成一隻蝦米,地打滾,一邊打滾一邊慘叫着停不下來。
宋小姐看見我的慘狀,馬上蹲下來,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踢得太狠了。安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對不起,我真的很過意不去……」
我只覺得天旋地轉,一陣陣悶噁心嘔吐的覺在胃裏翻騰着,讓我開始乾嘔起來。宋小姐幫我輕輕拍背,又捏人中,口,差點就要幫我做人工呼了。過了好一會,我才緩過氣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宋小姐還是在不停地道歉:「安子,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氣微弱的説:「宋總,我不會怪你的,你這個異能太強了,今天我終於嚐到了你的厲害。」
宋小姐説:「是的,我本來不該用這個對你的。可是我太想贏你,太想你幫我負責這個工作了,其實是我輸了,工作的事情我再找別人吧。」
我説:「我已經決定了,這個工作我來做,而且我一定會做好的。」
宋小姐驚喜的説:「真的?安子你答應了?」
我點點頭説:「沒問題,我説了包在我身上。」
宋小姐馬上開心地笑了,忽然抱着我瘋狂地親了起來,我被她的舉動嚇得驚慌失措,本想推開,但一來這時我已沒什麼力氣,二來,女神人的體香陣陣撲來,我馬上降服了,很配合地與宋小姐吻起來。
這樣過了好久,宋小姐突然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連忙推開我站了起來,不好意思地轉身去看着別處。我艱難地爬起來,還想宋小姐會扶一下我,誰知她忽然轉過頭來,惡狠狠地指着我説:「你,不準把今天的事情説出去,否則我就把你閹了!」
這女人,態度轉的也太快了,我只好唯唯諾諾地答應她。
就這樣,我一下子升到那些媽咪的頭上,媽咪們會不會服從我的管理呢?
十二裁店奇遇記
第二天一早,我就來到百貨商場買衣服,但我從來沒買過這麼貴的衣服,看中的都太貴了,老是覺得被坑,逛了好一會都沒看中合適的。逛着逛着我走到了小巷子裏,這個地方是裁聚集地,有很多定製衣服的小店,於是我往巷子裏面走去,定製的衣服比商場賣的成衣當然要高級一點,用料也可以據需要選取,但價格卻也不菲,雖然我預算是足夠的,但花太多總覺不好。走着走着,發現了一家裁店,寫着專門定做練功服,想起剛剛拜師學藝的時候,師父帶着我來到裁店為我定做練功服的情景,仍是猶如昨發生一樣,想起自己的武功已經非常生疏,不慨。想到這裏,我暗暗下決心,今後既然要在江湖上混,一定要把以前的功夫練回來。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走入了這家做練功服的裁店,紉機前坐着一名年齡大約四十幾歲的婦人,正在手工制着一件旗袍。婦人的臉上有點風霜痕跡,但身上一襲暗紅的旗袍卻將其玲瓏浮凸的身材顯了出來。婦人抬起頭,看了看我,又低頭繼續制,問了一句:「先生,有什麼需要?」
我説:「我隨便看看。」
婦人應了一聲,説:「嗯,那我就不招呼您了,有需要就叫我。」
我觀其行,聽其言,落落大方,鎮定自若,我暗暗覺這個女人一定不簡單。
我四周看了一下,衣架上掛了不少各種各樣的練功服,牆上也掛了一下比賽服裝,好像散打、自由搏擊、摔角的都有,還有一面牆上,卻與眾不同地掛着一些跟這裏有點格格不入的衣服,例如男士西裝、女士的西裝西,另外還有一些牛仔裝、牛仔和牛仔裙,我很奇怪的盯着這些衣服看。
婦人發現了我的舉動,於是解釋説:「那一些是保鏢服。」
「保鏢服?」我還沒聽過保鏢還有專門服裝。
婦人放下手裏的活,起來對我説:「不怕您笑話,這是我自己獨創的,您在別的地方都找不到。」
我好奇的問:「保鏢服有什麼特別呢?」
婦人説:「您別看這些都是普通的服裝,其實材料是經過我特殊處理的,能夠起到能的作用,有點類似護具的作用,這樣説吧,你在跟別人對打的時候,別人打擊在你身上的力量會減低很多。」
我問:「這麼神奇?」
婦人取下一套西裝,讓我摸一下,我覺跟一般衣服沒什麼不一樣,就問:「摸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婦人把西裝穿在一個衣架模特上,對我説:「你試一下用拳頭打上去。」
我試着用拳頭打了一下,覺衣服有一點點好像氣囊的覺,可是緩衝也不會很大。婦人皺眉説:「一個大男人,力氣怎麼這麼小,用點力啊。」
我解釋道:「我是怕打壞了你的模特。」
婦人説:「不怕,只管用力,打壞了不用你賠。」
我站穩了馬步,用了八成力量打上去,砰的一聲,居然真的有點打在護具上面的覺。我不叫了一聲:「果然厲害,好神奇!」
婦人解釋説:「這時類似汽車安全帶的原理,衝力越大,反饋力越大。」
我好奇地追問:「這是高科技產品吧?」
婦人説:「沒什麼高科技的,是用一些動植物的材料混合起來經特殊工序處理過而已,當然這是我的商業秘密,不便對你多説。」
我當然知道那是她的秘密,也不便多問。我問:「這個衣服很好,不知道貴不貴?」
婦人説:「由於我還是研製階段,所以價格可以給你優惠,本來整套要一萬的,我給你五折吧。」
我想,如果真能方便工作,這個價錢不算貴,也在我預算內,最後我想到一個事情,於是問她:「價格我可以接受,就是不知道你的這件衣服能不能保護到男的要害部位,就是下體位置,你知道……我們最大的要害就是這裏……」我説着有點不好意思。
婦人笑了笑,説:「你們男人都是怕那裏受傷,我剛才説了由於還是處於研發階段,所以我不能承諾你一定不會受傷。這樣,我也曾學過一些功夫,你要不要試一下衣服的效果。」
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問:「你?在我身上試驗?」
婦人説:「對啊,這樣你可以有個直觀覺,當然我會從弱到強循序漸進,當你覺得不能忍受了就喊停,可以嗎?」
我想,這女人看上去那麼優雅,估計也不會很暴力吧,於是就答應了。
我換上了這套西裝,雖然有點大,但由於我肌比較發達,所以還是能撐起來。婦人把門虛掩,帶着我來到內室,讓我雙腳分開站着。婦人説:「準備啦,首先來點輕的,用手掌拍。」説完用手掌拍了一下,啪的一聲,襠部傳來一陣酥麻,但是完全沒有痛覺。
婦人説:「接着是拳頭。」説完毫無徵兆的一拳打中了我的下面,這次明顯有一些不舒服,但還不能説痛。
接着婦人又説:「好,下來是腳脛踢!」説完退後一步,旗袍一揚飛起一腳踢中了我下面,她穿的是一雙尖頭細跟的絨布高跟鞋,但應該是故意地用腳脛骨踢中了我襠部。這次襠部馬上傳來一陣疼痛覺,但很快就舒緩了,好像被飛過來的物品砸中了下面的覺。
我説:「是有點作用,姐您怎麼稱呼?」
婦人説:「叫我琴姐吧,怎麼樣,剛才的還能得住吧?下面的可能就難受一點咯。」話音剛落,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琴姐膝蓋微曲,貌似輕描淡寫地一抬,但一股強大的力量馬上狠狠衝擊在我的下,西的襠發出了砰的一聲悶響,我整個人被她頂得往後退開幾步。我立刻覺襠部有點發麻的覺,然後才是痛覺的蔓延,老實説這子的確有點作用,我知道平常被這樣一記膝蓋頂中是什麼覺,現在只是微微到痛楚,已經算輕的了。
琴姐看我有點彎,笑了笑問:「怎麼樣小夥子,吃不消了就到此為止,千萬別死撐。」
我站直了,説:「沒事,還可以。」
琴姐退後一步,説:「好,不錯,看招!」説完旗袍下襬閃動,我已經估計到她要踢過來,但這一腳來得很快,我本沒看清,琴姐高跟鞋的尖頭已經踢中了我下!這次,高跟鞋好像踢入了泥潭,居然一點聲音都沒有,但是下一秒,我的襠部還是傳來了一陣尖鋭的痛覺,痛得我悶哼一聲,立刻捂着襠部蹲在地上。
琴姐解釋説:「由於這種衣物還是厚度不足,對於強非常大,類似高跟鞋鞋尖等利器,只能緩衝第一波衝力,第二波的強作用會突破材料的防禦,所以你不要以為穿着這種衣服就是刀不入,到時別回來找我説我的東西不行啊。」
見我倒地不起,琴姐笑着説:「哈,看來男人還是不行,本來我還有最後一個更厲害的,可是一直沒有男子漢能實驗。」
我掙扎着站起來,很不服氣地説:「還有什麼厲害的,我倒想試試。」
琴姐的眼神上下掃了我一遍,説:「你確定你可以?」
我説:「男子漢大丈夫,説了是就是了!」
琴姐險一笑,説:「好,如果你吃了這一下還能站着,這衣服我免費送你。」
我説:「一言為定。」
「定」字剛説完,琴姐旗袍再次飄動,我盯着她的下盤仔細看清,之間下襬處一隻長腿踢出,鋒利的鞋跟直飛向我襠下,看到鞋跟泛着金屬的光澤,我立刻後悔了,本能地往後一縮,可是我低估了琴姐鞋跟的長度,她穿的這種恨天高,鞋跟足有十幾釐米長,雖然我往後一縮,鞋跟還是追上了我的襠,琴姐的踢腿順勢向上一,動作一氣呵成,我覺到鞋跟在踩到我襠下之後,立刻改變方向向上一劃,鐵製的鞋跟一下子掠過了我整個要害部位。
「嗚……」我一聲低鳴,立刻整個人好像沒了靈魂一樣,軟軟地癱倒在地上,緊緊縮成一團。
雖然耳朵一直嗚嗚耳鳴,但我仍能清晰聽到琴姐哈哈大笑:「哎喲,看來這件衣服不能免費送你了。這就是我要告誡你的,如果對方是男的,你可以放心出手,如果對方是穿着高跟鞋的女士,你倒是要注意提防了。」
雖然這樣説,但我明顯覺這套衣服還是能抵擋了第一下的力量,只是第二下踢太險了。過了一會,我才勉強可以説話:「琴姐,沒問題,這套衣服我要了。」
琴姐説:「你起來,我幫你量一下尺寸。」
我説:「好的,這套我也要了,再給我做一套,但要效果一樣的。」
琴姐説:「你擔心我做出來的效果不如這件是吧,你放心,絕對不會比這件差。」
於是,我付了錢,換上了這套衣服,拿個袋子把舊的衣服裝起來,然後又到附近的商店買了襯衣領帶皮鞋,換上之後整個人煥然一新,照着鏡子發現自己神采煥發,一身英氣。
逛着逛着一天就過去了,我找個地方洗了頭,吃了東西,就來到夜總會上班。
第一天上班,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十三章助手
來到公司後,首先我上去找宋小姐,把買衣服的單據和餘額還給她,宋小姐説:「不錯,辦事還有待的。剩下這點錢你拿着,以後還有要用錢的地方,不夠就跟我説,別不好意思,你定期彙報錢花在什麼地方就可以了,我信得過你。」
我説:「謝謝宋總。」
宋小姐起身,走過來近距離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再次施展魂一笑,對我説:「真是人靠衣裝啊,這套衣服真是非常適合你,顯得更帥氣了。」
宋小姐看夠了,又説:「以後你的辦公室就在旁邊,我帶你過去看看。」
説完宋小姐帶着我來到旁邊,説:「這是鑰匙,你自己開吧。」
我用宋小姐給的鑰匙打開了這個房間,裏面沒有宋小姐的辦公室寬敞和豪華,但也很奢華了,全是紅木傢俱,顯得古樸風雅,而且這個是一個套間,帶有一個房間一個廚房和一個衞生間,設施一應俱全。
宋小姐説:「這裏以後就是你的辦公室了,但你平常還是要多下去第一線看着,這樣才能發現和處理問題。」
我説:「謹遵宋總教導。」
參觀完我的辦公室,宋小姐又問我:「按照你現在的職位,公司可以給你配車,這樣吧,你在我的車庫裏面挑一輛,你喜開SUV還是跑車?」
我連忙説:「宋總,謝謝了,我想我還是不需要配車了。」
宋小姐問:「為什麼呢?」
其實我是不想開宋小姐的車,免得給人説我閒話。於是我説:「本來我住得也不遠,而且我習慣了走路,這樣可以鍛鍊一下身體。況且,有時候跟同事們喝喝酒也不用擔心開車的問題。」
宋小姐盯着我説:「好吧,但酒不要喝太多,傷身……也影響工作。」
我點點頭,宋小姐又説:「是了,你現在的房子是租的吧,我已經給你安排了宿舍,你以後跟小姐們住同一座宿舍樓,方便開展工作。我想這個你就不會拒絕了吧?」
這麼好康的事我當然不會拒絕,馬上答應宋小姐,本來我的東西就不多,馬上就可以搬過來住。
回到宋小姐的辦公室,宋小姐問我:「怎麼樣,昨天我問你關於拳賽的事情,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我説:「我昨晚已經想了很久,我認為我們可以有三種形式:第一種是常規賽,就是平常我們挑選選手或者在報名選手裏面排期比賽;第二種是年度錦標賽,就是常規賽裏面表現比較突出的,加上我們指派的選手,選取16位左右,籤進行淘汰賽,決出年度冠軍,冠軍的獎金可以適當豐厚一點,同時獎勵亞軍和季軍;第三種是邀請賽,形式可以更靈活,例如可以舉行雙打賽、二對一、還可以男女對戰,甚至,我們允許客人蔘加,但這個還要考慮周詳,只是我覺得萬一沒有小姐參加的話,我們可以找人上去表演。」
「關於比賽規則,為了增加觀賞,我建議延續黑市拳的傳統,就是沒有規則,但小姐們的臉蛋重要,所以止攻擊肩部以上的位置,設立一名裁判,由裁判控制場面,如果第一次攻擊對方肩部以上就警告,三次犯規就判輸。」
「宋總,還有最後一點,我們還可以開展博彩業務,對勝負進行投注。」
最後這一點我知道我是説到了宋小姐的心扉裏,她就是喜這種在自己的地方當女皇,凌駕在法律道德之上的覺。
宋小姐點點頭説:「嗯,你提出的形式非常好,看來你很有想法,把這個工作給你看來是沒找錯人。」
我説:「宋總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幹的。」
宋小姐説:「雖然我對你的能力沒有半點懷疑,但你既要搞拳賽,又要管着媽咪,另外,平常有些事我可能還需要你幫我去跑一下,這樣我怕你也忙不過來,因此我找了一個助手給你。」
説完,宋小姐按了一個按鈕,説:「兩位老師,請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宋小姐口中的老師,難道就是教她武功的老師嗎?很快,外面傳來敲門聲,接着,魚貫而入兩名女子。我仔細一看,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雖然時隔多,但我一眼就看出來,這兩位就是那晚讓我吃盡苦頭的兩位女混混,叫什麼來着,風鈴和碧玉?
風鈴今天仍舊是紫緊身背心外面套一件黃開襟外套,一條藍牛仔,一雙黑的尖頭高跟鞋,一看就是不良少女的打扮。碧玉則比她優雅得多,穿一件粉雪紡衫,一條白休閒,一雙魚嘴高跟鞋,顯得很淑女。兩名女子似乎沒有認出我,只是對宋小姐説:「二小姐,找我們來有什麼吩咐呢?」(「二小姐」,我記得了,聽説宋小姐有個姐姐是混黑道的,那晚煙鬼梅説過,這兩個女人是什麼幫派的堂主,那就是説是宋小姐的姐姐的屬下了,怪不得對宋小姐恭恭敬敬的。)
宋小姐説:「這是我的得力干將,劉逸安,你們可以叫他安子哥。安子,這位是風鈴,這位是碧玉。」
這時兩女子的注意力才轉移到我身上來,碧玉看了一下我,很乖的叫了一聲:「安子哥。」看樣子還沒認出我。但風鈴這時候似乎已經認出了我,她盯着我看了良久,忽然走上來説:「安子哥~」故意拉得很長的聲音,接着伸出手要跟我握手的意思。我要伸手和她握手,忽然發現風鈴的手迅速向我襠部抓過來,嘿,可惜我一早已經防着她,我的手也迅速一轉,就抓住了風鈴的手腕。
我説了一句:「美女你很壞哦。」説完一下子把風鈴的手腕扭到背後,順勢把她按在桌子上,風鈴大怒,馬上一記後踢,高跟鞋向我下,可惜我也知道你會用這招,我小腿一橫,就擋着這一腳,接着我整個人在風鈴身上,嘴巴湊到她耳邊吹氣,説:「風鈴姐,別動哦,不然後果很嚴重的。」
風鈴掙不開,大聲叫嚷:「氓,把我放開。」又向着碧玉叫:「死碧玉,還不來救我?」
那邊碧玉卻説:「哎呀,有個大帥哥跟你近距離接觸,我都想享受一下呢。」難道她也認出了我,我不向她看了一眼,碧玉則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可是,就是這一分神,風鈴突然用頭往後一撞,正撞在我鼻子上,我鼻子一陣痠痛難受,我放開了她,捂着鼻子往後縮開,風鈴轉身起來,罵我:「死氓,敢非禮老孃,老孃廢了你!」説完,高跟鞋直飛向我襠,我這時鼻子酸得厲害,看樣子要捱她這一腳了。
突然聽到一聲「停!」,宋小姐伸出一腳,用高跟鞋踩在風鈴踢過來的小腿上,把風鈴的腳踩了下去,讓我免受了男人之痛。宋小姐説:「幹嘛?為什麼一見面就打架?你們有仇啊?」
我和風鈴同時叫道:「是!」
宋小姐問:「你們之前認識?到底有什麼恩怨,説給我聽聽。」
於是,我和風鈴一人一句把那晚的事情説給宋小姐聽,當然風鈴的焦點是我太弱,幾下就起不來了,我的焦點則是她們是偷襲我的,勝之不武。
宋小姐聽了之後説:「風鈴碧玉,我不知道當時你們要幹什麼,我姐的事情我不關心,但聽起來明顯是你們的不對,總之以前有什麼恩怨今天起一筆勾銷,以後我們就要緊密合作,誰也不能提以前的事,行不行?」
本來我一個男人大丈夫,也不好跟女人計較,而且女神都開口調和了,我當然馬上答應:「沒問題。」
碧玉也馬上説:「我本來跟安子哥就沒有什麼的。」
剩下的風鈴也跟着説:「好吧,過去的就不提了。」看得出來,風鈴似乎很聽宋小姐的話。
宋小姐於是把我要負責的工作説了一遍,最後就説:「安子的任務很重,所以我想你們其中一個能幫助他,安子本身功夫就不錯,當然如果加上你們任何一個就更強了。」
她轉過臉問我:「安子,你心中有人選嗎?」
我當然想挑碧玉啊,看上去温柔賢惠,而且以我觀察,她的武功絕不在風鈴之下。我看着碧玉,剛想説我挑的是她,這時風鈴馬上站起來説:「不用挑了,我來吧,因為打黑拳管小姐這種事就是適合我的形象,碧玉妹妹這麼優雅,不適合出面做這樣的工作的。」
宋小姐説:「那也是,有道理。」
我馬上説:「哎哎哎,我有説要你嗎?」
風鈴馬上跳起來説:「我就要跟着你,怎麼樣,是不是又了?」
我還想説什麼,那邊碧玉也説了:「安子哥,難得我們風鈴姐這麼死心塌地説要跟定你了,你一個男人好意思傷害我們風鈴姐姐嗎?雖然我也很想跟着帥哥去冒險,但我做妹妹的也要讓一下姐姐咯。」
宋小姐也説:「安子,就這樣定了,碧玉留在我身邊。風鈴你要全力輔助安子,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不得違抗,否則幫規處置!」
那我也沒辦法了,只好收了風鈴做助手。
事後我一想,這兩個女子不是堂堂黑幫的堂主嗎?怎麼會來做我的助手,這不科學啊!於是我問風鈴:「哎,你不是黑幫的堂主嗎?你不用回去攻城略地啊,或者享享福也好,為什麼要來這裏呢?」
風鈴説:「我上面也有上級啊,上級要我來這裏幫忙就來咯,堂主可以給其他兄弟姐妹乾的,我立了功回去可能就升職了唄。聽説二小姐遇到了一些麻煩,所以大小姐就派我們倆過來了。」
另外,宋小姐派這個黑道的高手做我助手,也有點委屈了她,我想,一方面可能是宋小姐覺得我功夫太差,鎮不住那些媽咪,另一個也有可能是派風鈴來監視我,由於之前她的秘書都叛變她了,對我留個心眼也是人之常情。
十四誤會
接着,宋小姐召集了所有經理,在會議室開會,主要是宣佈我的任職,接着宋小姐讓我發言,我簡單講了一些客套的話,大概都是一些希望以後跟大家一起合作,做好公司的工作,把公司業績搞上去之類的話,講話的時候我才發現,沒有看到羅薩出席會議。等我發言完畢,宋小姐繼續討論了其他一些事情,這時候羅薩才來到會議室,我發現羅薩的臉不是很好看。
散會後,那些經理和媽咪紛紛過來向我祝賀。
首先是桃紅皮笑不笑地説:「我就知道安子是個大人物,之前我多有得罪,請您不要放在心上。以後有空一定要到我們A區來玩,我一定會好好招待您的。」
嬌滴滴的瘦燕兒和風的大波則一起過來對我説:「安子哥,以後我們白組和綠組要靠你罩着咯,有人欺負我們你要幫我們出頭啊。」
芷涵則有點不是很服氣地對我説:「恭喜啊,劉經理,我以前不懂事,以後還要多向劉經理學習。」接着她湊到我耳邊小聲説道:「我可不怕你,你可別在我背後搞小動作!」
連那個趙夢婷都一改常態笑眯眯地對我説:「哎呀,那天宋總就跟我説,要提拔我們服務部的一個人才,我就知道是安子您啊,果然是前途無量啊。」
最後,採藍也過來向我道賀:「安子,我還是叫你安子吧,謝謝你那天救了我,謝的話我就不多説了,以後你需要幫忙的儘管來找我。」
人都散了之後,我發現羅薩還在會議室,於是我上去跟她打招呼:「薩姐,我升職啦!」
羅薩沒有理我,還是黑着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上去用手在她眼前晃了兩晃,提高了音量:「哎,薩姐,你有沒有聽我説話?我當上經理啦,你不開心嗎?」
誰知道羅薩突然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過來,我一點準備都沒有,被她打到轉了一圈才站穩,臉上馬上火辣辣地痛,我捂着臉問她:「薩姐,你幹嘛打我?」
這時我才發現羅薩咬牙切齒地看着我,眼中淚光盈盈,罵我:「你幹了什麼好事,你自己最清楚!」
我被她説得摸不着頭腦,傻傻又上去問她:「我做了什麼了?薩姐你哭過嗎?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有人欺負你嗎?」
冷不防羅薩又是一巴掌劈頭蓋臉打過來,啪一下,我兩邊臉頰都像喝過酒一樣紅,我有點生氣了,大聲問她:「喂,你打我總得跟我説,我到底哪裏惹你生氣了?」
羅薩氣沖沖地説:「你的小女朋友來找我,把你的大衣還過來了。」
哦,原來羅薩是為了這件事生氣,我連忙解釋説:「哦,你説小琳是吧,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啦。」
「普通朋友?你騙誰呢?你的大衣都落在她宿舍裏了,你還有什麼可以解釋的?」
「這是誤會,那天晚上我看小琳有點不舒服,我就送她回宿舍,路上小琳很冷,我就把大衣借給她披上而已。」
「你還説我誤會你?你都送她回宿舍了!」
「冤枉啊,我只是送她到宿舍樓下就離開了,你千萬別胡思想啊。」
羅薩還是很生氣:「我才不會相信你這壞蛋。」
我也有點不高興了,對她説:「你信不信,反正你又不是我什麼人,管得着我嗎?」
説了這句話後我突然有點後悔,可是話已出口,羅薩聽了氣得話都説不出來,揚手又要給我一巴掌,我這次學乖了,一伸手就把羅薩的手腕抓住,語氣軟了下來説:「好啦好啦,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説……」
可是對羅薩這種練過的女人,千萬不要抓她的手,因為她會非常本能地一腳踹過來,我毫無防備被她高跟鞋踹中了腹部,馬上倒在地上,下腹隱隱作痛,痛得我冷汗直,一句話都説不出來。
羅薩看我倒在地上,語氣有點軟了下來,説:「你既然已經有喜的人,又何必對我好呢!」罵完之後,羅薩見我很痛苦地倒在地上,又不忍心地過來問我:「怎麼樣,很痛嗎?」
我才剛緩過氣來,虛弱無力地説:「你説呢?薩姐你説你這麼暴力,如果娶了你我還不天天受罪啊?」
羅薩説:「痛死你活該,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這種腳踏兩船的男人。剛才你説什麼?誰要嫁給你啊,不要臉的傢伙!」説完又要起腳踢我,我連忙抱頭縮成一團,可是卻沒有捱羅薩的踢,只聽見另一把女人的聲音一聲呼喝,人影一閃,一個女人衝過來把羅薩一腳踹開,羅薩也是一點防備沒有,被這個女人踹得飛開兩米遠。我一看來人,原來是我的助手風鈴。
羅薩不認識眼前這個殺氣騰騰的女人,於是問:「你TM又是誰?」
風鈴很酷地説:「這個小弟是我罩的,要揍他先問過我!」説完她又補充了一句:「要揍也是隻有我可以揍。」
羅薩問我:「這個女人又是誰?」
我只好解釋説:「她叫風鈴,是宋姐派給我的助手。」
羅薩一聽又生氣了:「好啊劉逸安,你身邊女人可真多,現在又來一個什麼瘋子玲?」
風鈴一聽也生氣了,指着羅薩説:「唉,臭女人,我警告你嘴巴放乾淨點,不然我要你好看!」
羅薩連話都懶得説,直接飛起一腳踹向風鈴的小腹,風鈴冷笑一聲,左掌輕輕一拍,就化解了羅薩的攻勢,接着上前一步,照着羅薩張開的兩腿中間猛踢一腳!
「唔……喔……」羅薩被風鈴的高跟鞋尖踢中要害,痛得悶哼一聲,捂着襠部後退幾步,就蹲在地上起不來了。
風鈴嘿嘿冷笑,説:「嘴巴這麼厲害,還以為功夫有多厲害呢?」
我連忙説:「你們不要打架。」
可是羅薩忽然像彈簧一樣彈起,一記彈腿以牙還牙踢向風鈴襠部,風鈴再次一掌擊出,輕描淡寫地化解了羅薩的腿,再次踏前一步,還給羅薩一腳狠狠的反腳,我一看要救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看着羅薩再次被踢。
可是羅薩忽然整個人一躍而起,避開了風鈴這一腳,接着雙掌一合、雙腿一夾,居然把風鈴的腳緊緊夾住,,與此同時,羅薩的身體在空中打了一個空翻,形成一股巨大的扭力,風鈴一下措手不及被她這一下扭力扳倒在地上,羅薩順勢緊緊鎖住了風鈴的腿。就是一秒鐘的光景,羅薩以守為攻,迅速形成一個絞鎖!
羅薩冷笑一聲,説:「同樣的招式不能用兩次,連這個你都不懂?」説完馬上開始施展她的絕招「鳳尾絞」:鎖住對手一隻腳,並且住其另一隻,使其無法掙,然後用鞋跟向對手襠部蹬踏下去。風鈴不知道這一招的霸道,開始還想着能輕鬆掙,但當羅薩開始對她的牛仔襠施力的時候,風鈴立刻覺到一陣強烈的劇痛從襠部爆炸開,同時膝關節也同樣受到羅薩的絞力折磨,雙重摺磨下,風鈴馬上到痛楚難忍,開始她還能忍受,企圖做一些無謂的掙扎,但當羅薩加大了力度後,風鈴漸漸難以承受,痛得她不停大叫:「靠,死人,快點放開我,哎喲……」。
可是這樣罵羅薩只會招來羅薩更大的報復——進入第二階段,風鈴整個人被羅薩撐起來繼續折磨!我一看風鈴已經痛得頭大汗,這次連叫都不會叫了,我連忙上去一邊拉開羅薩,一邊説:「薩姐,不要打啦。」
羅薩一開始並沒有放過風鈴的意思,我只好繼續勸開她:「薩姐,看在我份上,不要打了好不好?」
羅薩這才放開了風鈴,風鈴馬上捂着襠部在地上縮成一團,羅薩冷笑一聲:「哼,不自量力。」
風鈴雖然劇痛難受中,但她明顯覺得自己是不小心才着了羅薩的道,所以咬着牙説:「哼……你叫羅薩是吧,我會記住你的!」
羅薩不理她,轉身指着我説:「劉逸安,你以後不要來找我了,我恨死你!」説完轉身就走出去,我連忙追上去拉住羅薩,低聲下氣地説:「薩姐,對不起嘛,是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羅薩理都不理我,甩開我就走,我上前又拉住她的手臂,説:「薩姐,你不要走聽我解釋好不好?」
羅薩説:「我不想聽,我以後再也不管你了!」見我拉着她的手不放,她冷冷喊了一句:「放手!」説罷作勢就要起腳踢過來,我嚇得連忙側身避過,雙手護住下面,可是羅薩只是嚇一嚇我,並沒有真踢過來。掙開我之後,羅薩頭也不回就走掉了。
風鈴這時慢慢站了起來,一臉嘲笑看着我,説:「真沒用,像只哈巴狗一樣。」
我盯着她冷冷地説:「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
風鈴被我冷峻的眼神盯得一怔,但馬上回罵我:「我好心幫你,真是好心沒好報!」
我説:「我有要你幫忙嗎?不是因為你現在會搞成這樣嗎?」
風鈴嘟着嘴説:「切,你自己留不住女朋友,好意思怪在我頭上嗎?」
我無話可説,不理她自己走出了會議室。
十五上當
第二天,我和房東結清了房租,就把行李都搬到了公司的宿舍。我的宿舍在公司旁邊一棟公寓裏,這座公寓聽説也是宋小姐的物業,我們公司對小姐的待遇非常好,宿舍都是兩人一間房,而我則獨立一間房。我搬完之後順路看到了一些小姐的公寓,別看這些小姐個個樣子都是沉魚落雁的,但宿舍卻得一團糟,內衣罩到處扔,小姐們也是肆無忌憚地穿着內衣內就到處跑,煙打牌毫無形象可言。別以為住在這裏就是福無邊,這些美女天天穿着薄薄的內衣在你面前走來走去,看多了會產生審美疲勞的,到時我就慘了,所以沒事我還是少點去她們的宿舍。
接下來幾天,我一邊籌備拳賽的前期工作,一邊又要調和各位媽咪的關係。
拳賽籌備方面,其實宋小姐已經安排人馬把賽場的設施翻新了一遍,很快就可以投入使用了。第二是揭幕戰的對手,我心目中最佳人選是羅薩和小茜,兩人都是深不可測的高手,我很想知道她們倆到底誰更厲害一點,但問題是這兩人我都請不動,我又不想求助於宋小姐。第三個問題是裁判,如果找不到合適人選只好我自己廖化當先鋒了。
另一方面,我召集了四個媽咪開會,溝通情況。這次會議,我宣佈了一個消息,就是我們將要舉行的拳賽,這對於媽咪們無疑是一個重磅的消息,一時間幾個媽咪馬上炸開了鍋,我特意留意了芷涵的反應,雖然她好像也很有興趣,但表現得相對冷靜很多。當然瞭如我之前所預料的,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媽咪對這種賺錢比做小姐更快的方式顯然都很興趣。我告訴她們,媽咪自己不可以參加比賽,但可以推薦小姐參加,並在場做小姐的教練,並從中取佣金。媽咪們顯然都舉手贊成,雖然會有受傷的可能,但小姐本身的力氣應該也造成不了多少傷害,況且本來她們關心的只是能不能賺錢而已。
我對她們重申了宋小姐的要求,以後在公司絕對不能私下打架鬥毆,給我查到是誰挑起的,我會嚴厲處罰,罰款是必定的,但我所指的嚴厲處罰是會把挑事者派到地下拳場去進行表演賽,表演賽意味着並不會是一對一,所以你們自己好自為之。説這番話的時候我特意看了看身後的風鈴,風鈴知道我是在説她昨天挑起與羅薩的戰爭,馬上嘟着嘴碎碎念不知道在説啥,估計是在罵我。
説完了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我向她們分別單獨地瞭解了上次打羣架的起因,經過我的多方瞭解,終於還原了大部分的因由。這次矛盾爆發,首先是因為上次白冰和綠柳的叛逃,帶走了兩個最紅的紅牌,還帶走了客,新上任的媽咪只好盡力挽回客人,她們經常向客人甚至過往路人派發名片,自然就不多不少也誤傷了其他組的生意。那邊採藍也不是好惹的善茬,欺負瘦燕兒和大波兩個新來的還沒站穩腳,誰知道她們倆會團結起來,倒是自己吃了大虧。
瞭解了事情的大概後,我分別對她們做思想工作,一邊讓瘦燕兒和大波注意一下不要影響了別組的生意,另一邊也安撫了採藍一下,採藍自從上次之後對我客氣了很多,也不敢來了。
之後,我向宋小姐報告了這次羣毆的原因,我把責任大部分歸咎到兩個出逃的媽咪和紅牌身上。宋小姐聽完,擺擺手説:「原來是這樣,之前我都不知道,看來你這個經理工作做的不錯嘛。」
我説:「宋總過獎了,這都是我份內的工作。」
宋小姐説:「好吧,我清楚了,有機會我會把這兩個紅牌請回來談話的。」
我心想,你請別人也不會來的,但以宋小姐的格,説不定會動用她姐姐的勢力把對方劫持回來。
這樣忙完了一天,終於下班了。這幾天羅薩一直沒有睬我,我也賭氣不去找她,這麼魯的女人,我想起就氣人。
我獨自一人走路回宿舍,宿舍離公司大概十分鐘的腳程,一般小姐都會打的回去,我習慣了走路,走回去也不遠。
當我走到一條街上,忽然隱約聽到了巷子裏面傳來女子的呼救聲,我停下腳步,仔細一聽,果然有女子在呼救,怎麼聽起來像是小琳的聲音,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難道是哪個小姐下班路上遇到了歹徒?
我循聲來到一條巷子裏,果然看到兩個男人在非禮一個女子,此刻一個男人捂着女子的嘴巴,另一個正對她伸出鹹豬手。我見狀馬上拿出手機,胡按了三個鍵,然後對那兩名男子大聲喊道:「你們放手,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會趕到!」
兩名男子被我的叫聲嚇了一跳,但聽我説已經報了警,只好惡狠狠地對我豎了箇中指,才放開了女子,從巷子的另一邊逃跑了。我上前看了女子一眼,發現並不認識,不是我們夜總會的小姐。女子似乎被嚇得不輕,一邊顫抖一邊泣,她的上衣被剛才的男子扒開,落在肩膀兩邊,出了半截酥,我上去把她的衣服拉起,遮住上身,女子這才回過神來,停止了哭泣,對我説:「謝謝你,謝謝……」
我説:「不用客氣,怎麼這麼晚還一個人出來呢?這附近治安也不好……」
女子突然一把抱着我又開始哭了起來,我不知道説錯了什麼話,剛想安她兩句,忽然發現女子抱着我的脖子抱得非常緊,本不像之前那般柔弱。我暗叫一聲不好,可是已經太晚了,女子把我緊緊抱住,狠狠一擊膝頂已經撞在了我的襠部。我被她鎖住脖子,無路可逃,只能硬吃了這一膝頂,女子力量真不小,把我整個人撞得飛起來。我馬上蹲在地上,捂着襠部起不來,幸好今天我穿了那件神奇的保鏢服,這一膝頂雖然厲害,但已被緩衝了大部分的力度,我只是暫時痛得一陣無力,但已經開始慢慢恢復力量。
女子哈哈一笑,往後退開,剛才那兩名男子居然又回來了,一名男子上來就一腳踹向我的腦袋,平常的話我肯定無力反抗,任他蹂躪,但今天我穿了那件神奇的保鏢服,早已恢復了力量,見男子踹到,我向蛤蟆一樣彈開,避開了這一腳,男子顯然不會料到我可以這樣避開,一下踹空,反而把自己腳腕扭了一下。我一看,知道這人不是練家子,神勇地上去趁他腳痛之際,三拳打中他的臉,生生把他打暈過去。
另一名男子見狀,拿出一把摺疊刀,想打開,但我還沒等他把摺疊刀打開,已經一腳踹中了他的臉,把他整個人踹飛,跟上去一腳踩在他肚子上,這名男子也痛苦地暈死過去。
女子見我兩下就搞定了兩個男子,嚇得馬上逃跑。我哪會讓她逃走,馬上追着出去,女子跑出巷子往街上方向逃跑,可是她穿着裙子高跟鞋的,哪會跑得快,我幾步就追上她,狠狠一腳踹在她上,女子立刻跑不動了,捂着蹲在地上。
我剛要上前問她是什麼人,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高跟鞋敲打在地上的聲音由遠而近……
十六冤家聚頭
這時街上來了三個女人,左邊一個穿着粉紅小洋裝,白鐵頭高跟鞋(我留意到鞋頭泛着金),右邊一名穿紫肩上衣,灰波形超短裙,白魚嘴高跟鞋,中間一名則是穿着白荷花邊襯衣,黑西裝,下面一條短到股的豹紋超短裙,腳蹬一雙過膝的亮皮高跟皮靴。從我的經驗判斷,這三名女子都是風月場所的女人,看這架勢,我馬上想到,難道是聖天使的人?我還想找你們算賬呢,想不到你們先找上門來!
既然對方可能是聖天使的人,我也不敢輕敵,特別是中間一位,看樣子是個狠角。另外,我也擔心地上的女子會恢復過來,於是我往蹲在地上的女子背門上狠踹了一腳,同時罵道:「TMD,敢踢老子的命,想死啊?」女子哪受得住我這一腳,被我踹得躺在地上,暈了過去。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毆打她,我也只是擺出一副狠角的樣子,希望從氣勢上到對方,畢竟她們只是幾個女孩子。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三名女子一點沒有被嚇怕,反而穿魚嘴高跟鞋的女子罵了一句:「我艹你爺爺的敢動我姐妹?」
説完一步衝上來飛起一腳就踢我下,我也不閃,反而上去,女子有點意外,由於我上前一步,她的高跟鞋沒有踢到我,只是脛骨踢到了我的襠部,而且她本意是用高跟鞋踢我,所以脛骨也沒有以全力踢中,加上我的保鏢服的保護,這一腳猶如隔靴搔一樣,對我一點傷害都沒有造成。我上去一拳打中她的口,女子痛得慘叫彎,我猛提膝蓋,頂在她小腹上,女子馬上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起不來。
我拍怕自己襠,對她説:「別以為我會怕你的腿,對我沒用,知道不?」女子本無力回答我,其實我是説給兩外兩名女子聽的,在氣勢上進一步到她們。
誰知道,這時那名穿小洋裝的甜心美女忽然一腳踢過來,我沒想到她的腳來得如此快,我居然沒看清來勢,我連忙用手護住下,我記得她穿的是鐵頭高跟鞋,萬一踢中了恐怕保鏢服也難保蛋蛋安全。但下一秒,我的肚子重重地捱了一腳,一陣痙攣的劇痛從腹部傳來,我立刻捂着肚子退後,一時間連氣都透不過來,她的鐵頭鞋尖果然厲害,如果不是保鏢服的保護可能一腳會讓我吐血。所以説,有時候越漂亮的女人越是狠毒,她看我氣都不上來,才冷笑着説:「你以為我只是會用腿嗎?哼,這才是!」説完忽然一記飛膝猛撞我下襠,看不出這女人樣子甜美乖巧的,出招這麼狠毒,我毫無防備又吃了這一膝,但膝撞現在對我基本上沒有威脅,反而分散了腹部的痛楚,我開始可以呼了。我假裝痛楚,倒一口氣,連續深呼幾下,其實是舒緩了剛才氣門被踢中的反應。甜心美女見我雙腿張開叉着在大口氣,下襠要害暴了出來,嬌喝一聲抬起高跟鞋又往我下面踢過來,其實我是故意引她踢我的,她的腳一動,我比她更快,一躍而起,一腳掃中了美女的腦袋,這一腳我是留了力的,全力踢估計她會腦震,但即便如此,美女也馬上倒在地上,半昏過去。
剩下的一名皮靴美女這時才慢慢向我走過來,我突然開口問她:「你們是聖天使派來的?」
皮靴美女説:「什麼聖天使?我是來找你算賬的!」
我趁她説話的空當,一拳打向她的臉,但我的如意算盤卻沒打響,皮靴女子好像早已料到我的意圖,我手剛一動,她的掌已經比我更快劈中了我的咽喉,好快的身手!我明白為何這個女子敢單挑我,原來她對自己身手十分有信心。咽喉要害被擊中,我馬上捂着喉嚨一陣咳嗽,女子又是一記重拳擊中了我的臉,砰的一下,打得我眼冒金星,連退幾步,吐出一口血痰。
女子蹬着高跟皮靴噔噔地上來,我忍着臉上痛楚,橫掃一記鞭腿踢向她的側肋,但女子迅速抬起膝蓋擋住了我的掃腿,我的脛骨踢在了她的膝蓋上,痛得我哎呀一聲叫出來,瘸着腿再次退開。女子冷笑幾聲,説:「你的動作太慢了,讓姐來教教你。」
我故技重施,忍痛一腳掃其膝蓋,女子抬膝又擋,我忽然變招,膝蓋微曲,然後猛然發力高踢她的頭部,可是女子還是比我快,她抬起的腳直接一伸,尖鋭的皮靴高跟直接戳進了我的襠部,把我整個人踹飛出去!
「哦……」襠部傳來的痛楚使我慘叫一聲,捂着襠部重重摔在地上,保鏢服雖然可以抵擋重擊,卻沒能擋住尖鋭的靴跟在我襠部造成的傷害。
皮靴女子看着在地上打滾的我,輕蔑的説:「腳踢那麼高幹嘛?別忘了你們男人兩腿中間還有兩個蛋蛋呢?」
看着女子向我走來,我突然雙腿猛地向她的脛骨蹬過去,可是皮靴女子竟一下跳起來避開了我的蹬腿,然後用靴跟一下子踩在我的襠上。
「嗚……喔……咳咳……」我再次淒厲的慘叫着,這次真的是不受控制地縮成一團,在地上滾來滾去,那種攻擊即使是保鏢服也無法保護我。
我淒厲的叫聲,反而吵醒了地上三名被我打暈的女子,三人先後站了起來,圍住了地上的我。甜美女孩對皮靴女子説:「婷姐,你太厲害了,把他打到地找牙。這小子估計練過鐵襠功,下面不怕踢的。」
那個婷姐説:「娜娜,那種東西你也信,怎麼可能呢?是男人都怕下面被踢,不信你試試!」
娜娜説:「好啊。」
接着婷姐把我一隻腿拉起來,那個娜娜幾步衝過來,用她那隻鐵頭的高跟鞋一腳重重踢在我襠裏。
「噢……艹……啊……痛死了……呃……」我痛得嘴裏胡叫嚷着,一手緊緊按着襠部,一手連忙不斷擺手,最後都快哭了,説:「嗚……別打了,別打了,我的姑、姑,我哪裏……哪、得罪你們了?」
娜娜看到我的慘狀,哈哈大笑,説:「也許剛才沒有踢準,這下把這小子打服了。」其他女子也哈哈大笑起來。
婷姐説:「我寡婦婷的妹妹你都敢玩?打他!」
説完,之前三名女子上來對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她們剛才被我打了,現在還不報仇?特別是最開始被我打的女子,現在打我打得最狠,抬起高跟鞋就往我後腦猛踹。我只好縮成一團,儘量保護好要害,其他地方的攻擊就靠保鏢服抵擋一下。
那個寡婦婷又問:「另外那兩個奴才呢?」
最先引我那名女子説:「那兩個廢物?在巷子裏就被他收拾了,現在估計還躺在那。」
寡婦婷哼了一聲:「真是廢物。辦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要我親自出馬。」
然後她走到我跟前,説:「知道我寡婦婷的外號怎麼來的嗎?告訴你,我單用這雙高跟皮靴就曾經活活閹割了十幾個男人,人家叫我寡婦婷,是製造寡婦的,你要不要試試?」
我一看她的那雙皮靴,鞋跟真是又尖又長,如果被這雙皮靴踩住蛋蛋,的確不用多大力氣就會踩爆。我想起一陣膽寒,連忙説:「我不認識你妹妹啊,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寡婦婷説:「先閹了,準沒錯。」
我靠,這女人就要用鞋跟踩下來,我還沒來得及縮,襠已被踩住。
這時,一個女子忽然從遠處衝過來,一邊哭一邊叫:「不要打,你們放開他。」
十七仇人見面
模糊中,我看到羅薩像風一樣衝過來,馬上被幾名凶神惡煞的女子團團圍住,但女子們很快一個個捂着襠部跪在地上,最後只剩羅薩和寡婦婷,寡婦婷雖然厲害,可是面對好像近乎瘋狂的羅薩,寡婦婷完全不是對手,幾招就被羅薩踢中了要害,痛得蹲在地上。
羅薩搞定了女子們,向我走過來,我想説話,無奈張開嘴卻一句也説不出。羅薩過來,伸出手要拉我起來,我也伸出手去,誰知羅薩臉上突然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猛地抬起她的高跟鞋,一腳重重踏在我的襠上。
「喔……」我無力的發出一聲嘶鳴,再次蜷成一個蝦米,冷冰冰的地板讓我頭腦稍微清醒過來……
我定睛一看,哪裏有羅薩的蹤影?原來剛才只是我的幻覺,踩在我襠上面的還是寡婦婷那雙殺人的高跟皮靴,她笑呵呵的問我:「怎麼樣,小白臉,姐姐的技術好不好?」
可是我明明聽到剛才的確有女子在哭,我看過去,只見寡婦婷後面多了一名女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小琳!小琳這時拉着寡婦婷的手,一邊哭一邊説:「姐,求求你……不要打他,不關他的事!」
我心裏一怔,寡婦婷説我欺負了她妹妹,原來她的妹妹就是小琳。
這時寡婦婷説:「我説你夠傻的,到現在你還維護着他,活該你被男人騙啊!」
小琳説:「不關他的事,安子哥什麼都沒有對我做過,都是我自己不好……」
寡婦婷哼了一聲:「真沒用,為了一個男人要生要死的,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本來,我也不想太難為你的小白臉,可是,這魂淡原來就是我一直想找的那個人,真是……那個叫踩爛了鐵頭鞋什麼的………總之,這個事你不要管了,我和他有點私事要説清楚。」
説完,寡婦婷看準了我的襠部,抬起高跟皮靴又要踩下來,忽然,小琳一下撲過來,趴在我身上,幫我擋了這一腳,原來往我要害踩下來的一腳,踩在了小琳的纖上。
「呃……」小琳悶哼一聲,捂着後癱在一邊,神情痛苦。
寡婦婷罵道:「你這個廢物,有你這個妹妹真是丟我的臉。」
我聽到無名火起,一跳而起,對着寡婦婷就罵:「那是你妹妹啊,你還是不是人來的?」説話間,我緊緊握着拳頭,就要衝她打過去。
就在這時,後面一隻高跟鞋踢過來,正中我襠部。
「啊……」又是那隻鐵頭的高跟鞋,不用説,是娜娜在後面偷襲了我。我一陣無力,雙膝跪在寡婦婷面前。
寡婦婷測測地看着我,下了她的墨鏡(晚上戴墨鏡,還能跟我打架,這婊子夠厲害的),蹲下來看着我,説:「小朋友,還認得我是誰嗎?多虧你把我送進了女子監獄,我能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賜啊!」
我哪裏認得她是誰,但從她的話裏,我立刻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想不到那次的誤會到今天還沒解開,偏偏今天在這裏又碰到了她,看來我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劇情參見《罪惡街區》)
小琳還不知道我們之間的恩怨,她站起來,忽然從後面抱住寡婦婷,對我説:「安子,你快點跑,快啊……」
我心裏想,小琳,謝謝你的好意,可是現在我哪裏有力氣站起來跑呢?
寡婦婷一下掙開了小琳,回頭就是一巴掌,把小琳打倒在地上,她説:「這個男人有什麼好,值得你那樣對他?」
小琳捂着臉説:「他救過我兩次!」
寡婦婷一怔,轉而説:「那你喜他嗎?」
小琳沒有説話,只是默默地看着我,過了一會才説:「姐你放他走吧,他不喜我。」
寡婦婷哈哈大笑,忽然伸手探進我的襠,一把捏住我的蛋蛋,然後説:「你喜我妹妹嗎?想清楚再回答!」
我不敢正視小琳,只是對着寡婦婷説:「我當她是妹妹,和你一樣。」
寡婦婷一下子加大了手力,我立刻痛得哀嚎一聲。她一字一頓對我説:「以後不單止當乾妹妹,還要當你老婆,想嗎?」
我忍着劇痛,擠出幾個字:「我現在……回答不了……你」。
寡婦婷説:「好,那就不用回答了。」説完,更用力的捏我蛋蛋,最要命的是,她手上那尖鋭的指甲故意掐在我的蛋蛋上,我痛得不斷掙扎,但換來的是更大的痛苦。我憋着最後一口氣,一頭撞在寡婦婷的額頭上,砰的一聲巨響,寡婦婷被我撞開一尺遠,也鬆開了她的鉗子。我終於可以用自己的手摸着自己的蛋蛋,在地上縮成一團。
小琳看着我被她姐姐折磨,六神無主地哭了起來。
而其他幾個女子看我反抗,馬上上來用高跟鞋一陣招呼,我身上立刻多了幾條血痕。
這時候,忽然一聲巨喝:「你們停手!」
一個女子像一陣風一樣衝過來,這次從樣貌到聲音,不是羅薩還是誰?女子們停止了對我的攻擊,轉身看着羅薩。
我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估計是剛才腦袋被高跟鞋踩了幾腳,又產生幻覺了。
這次羅薩看了看我,眉頭皺了起來,説:「寡婦婷,這麼晚了,不用接客嗎?又出來為非作歹,是不是又想回去女子監獄待著啊?」
寡婦婷被我撞了一頭,還摸着額頭,沒有説話。倒是那個娜娜首先忍不住了,罵羅薩:「人,你説什麼?」話音剛落,那隻鐵頭高跟鞋就飛向羅薩裙底,今天羅薩穿着一條格子超短裙,一雙及膝高跟皮靴,如果被那隻鐵頭高跟鞋從裙底踢進去,就是鐵人也吃不消吧。可是,就在高跟鞋就要嵌入羅薩裙子的時候,羅薩一手抓住了娜娜的腳,背身一個後踢,靴子的高跟已經沒入了娜娜的裙子裏。
娜娜噔噔往後退了幾步,雙手捂着裙子裏面,嘴巴張開一個O型,一句話也説不出來,接着雙腳無力地跪在地上,才又哭又叫起來,哭得那個悽慘,梨花帶雨似的。
另外兩名女子見狀,一起上來夾攻羅薩,後面的寡婦婷忽然叫道:「住手,給我退回去!」
兩名女子只好悻悻地退開,寡婦婷站起來,上前對羅薩説:「你又要管我的事嗎?」
羅薩指着我説:「他是我們夜總會的經理,我不知道他跟你有什麼恩怨,但今天希望你賣個面子給我,把人放了。」
寡婦婷説:「他污辱了我的親妹妹,你説怎麼辦?」
旁邊小琳立刻説:「姐,你説什麼?那天晚上他只是送我到樓下,我們什麼都沒有做過!」
聽到小琳這句話,羅薩臉上出舒緩的神,沒有了之前緊繃的表情。
寡婦婷回頭瞪了小琳一眼,繼續對羅薩説:「以我所知的並不是這個原因,倒是因為你喜他吧?所以你才會來救他?」
羅薩看了我一眼,説:「才不是,他是宋安琪的得力助手,我想你也不想得罪宋家吧?」
寡婦婷哈哈大笑,説:「我寡婦婷還沒怕過誰!」接着她轉過來問我:「小子,你到底是選我妹妹還是選這個男人婆?」
我站了起來,對小琳説:「對不起,小琳,自始至終我都只是把你當做妹妹。我……」我望了羅薩一眼,她也在偷偷瞄我。
小琳打斷了我:「行了,你什麼都不用説,我知道的,你心裏只有薩姐一個人。」然後她轉身過去對羅薩説:「薩姐,對不起,之前我是因為嫉妒你,所以處處都佔着安子,造成你們之間的誤會,我錯了,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羅薩點點頭,不知該説什麼。
寡婦婷説:「你以後不準在去那個不三不四的地方!居然揹着我去做小姐,豈有此理!」
小琳回敬道:「你自己做的事更不五不六!」
寡婦婷説:「你!你跟我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琳依依不捨地和我道別,就跟着他姐和三個女子一起走了。
臨走,寡婦婷對着羅薩説:「羅薩你聽着,我們之間的事還沒完,我遲早會來找你的。」
羅薩説:「隨時奉陪。」
然後,她又對我説:「小子,你最好小心一點,下次你就未必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十八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驕傲
她們一走,羅薩馬上過來,關切地問我:「怎麼了,哪裏受傷了,嚴重嗎?」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淺淺一笑,問:「薩姐,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羅薩忽然一下緊緊抱住我,緊得幾乎使我透不過氣,我能覺到她在輕輕的泣着,我也抱着她,伸手在她背上輕輕地拍着。
過了一會,羅薩才沒有抱得那麼緊,我聽到她顫抖的聲音:「這幾個晚上我的心都很痛,今兒痛得特別厲害,我……我不知怎麼的就想過來看看你,可是……我又不敢打電話……安子,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你不要不理我好嗎?」
我把羅薩緊緊抱着,安她説:「傻瓜,我從來沒有怪過你……」
此刻,我們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再也無需任何的語言,所有的誤解已隨風而逝。
良久,羅薩才問我:「你哪裏受傷了嗎?」
我説:「沒事,我還撐得住……呃……」,就在説話間,下體的劇痛忽然發作,一個趔趄單膝跪在地上,痛得嘴裏一直氣,羅薩馬上過來把我扶起,我用手着小腹,疼痛才好了一些。羅薩問我:「很痛嗎?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我忍着痛楚説:「這點小事哪用去醫院,我回家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羅薩堅定地説:「不行,去我家吧,我幫你用冰袋敷一下。」
羅薩到大路上截了一輛出租車,把我帶回到家裏。進到屋裏,羅薩直接把我扶到她閨房的上,對我説:「來,把子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勢。」
我這時仍能覺到蛋蛋的痛覺非常強烈,這時也顧不了那麼多,趕緊下子查看一下傷勢,只見蛋蛋有點紅腫,特別是左邊被寡婦婷的鞋跟踹了一道的傷痕清晰可見。羅薩趕忙拿出冰袋敷在我的傷處,冰凍的覺讓我暫時忘卻了傷痛,羅薩又用熱巾幫我擦臉,我躺在沙發上糊糊地睡着了。我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陣痛楚刺醒,原來是羅薩換冰袋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蛋蛋,看到我痛得呲牙咧嘴的,羅薩眼眶都紅了,手足無措之下只好用手撫摸我的傷處,一邊關切地問我:「怎麼樣?還痛嗎?」
我看着羅薩,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她説:「被你按摩之後就好很多了。」
羅薩這才出笑容,繼續小心翼翼地幫我按摩。看着羅薩臉上的似水柔情,我不心裏一動,忍不住就湊上去吻了一下羅薩的臉蛋,羅薩被我嚇了一跳,連忙避開,磕磕巴巴地説:「你幹嘛……不痛了嗎?」
我嘴裏含糊不清地答道:「早被你治好了……」,説完又去吻上羅薩的嘴,這次羅薩也不避讓,嘴一下子上來,我把羅薩抱在懷裏,熱烈地接吻。
那種天旋地轉的覺,彷彿時間就此定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抬起頭來,再次看清楚眼前楚楚動人的羅薩,終於我忍不住了,翻身把羅薩在身下,一邊吻遍羅薩身體各處,一邊伸手去羅薩的裙子,羅薩沒有反抗,只是羞得臉頰通紅,不敢直視我。我輕輕地對羅薩説:「今晚我們就要合二為一了。」羅薩點點頭,眼角淌出了一滴晶瑩的淚水,把我緊緊抱住……
……(此處省略500字)
又是一個美好的早晨,這一次我先醒來,旁邊的羅薩依然睡得很香,嘴角泛着淺淺的微笑,我輕輕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決定先不叫醒她,自己來做兩份心早餐。我翻了一下冰箱,反正太複雜的我也不會做,就拿了麪包蛋午餐隨便做三明治吧,於是我用廚房簡單的工具做了兩份三明治,過了一會羅薩也醒了,聽到廚房裏面叮叮噹噹的聲音,連忙出來看個究竟,見到我在廚房裏面,羅薩睡眼朦朧地問:「安,你在這裏幹什麼呢?」
我對她説:「你先去洗個臉刷個牙,早餐很快就準備好了。」
羅薩默默地看着我,突然有點梗咽的説:「你知道嗎?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給我做過早餐了……」
我衝她一笑,説:「傻瓜,做個早餐還不容易,你想吃的我天天做給你吃。」
羅薩臉一紅,就去洗臉了,我又用微波爐熱了兩杯牛,一起擺在餐桌上,羅薩出來坐下,小口小口地吃着我做的早餐,好像吃的是山珍海味要細細品嚐似的。一邊吃一邊還看着我的臉,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就問她:「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羅薩搖了搖頭,説:「安,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早餐,我這輩子都會記得今天這個早上的。」
我訕訕地笑了笑,説:「好吃就多吃點啊。」
羅薩把早餐吃得乾乾淨淨,突然走到我跟前,整個人一下子趴在我身上,我伸手抱住她,羅薩把嘴湊到我耳邊説:「安,有個事我想現在説清楚的,免得以後忘了説。」
我仰頭望着她,説:「薩姐,你有什麼事儘管説。」
羅薩説:「安,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不奢望你只對我一個人好,但我希望你的心裏有那麼一塊地方是屬於我的。」
我正道:「薩姐,你説到哪裏去了?你認識的劉逸安難道是一個不負責任之徒嗎?我只會對你一個人好,會照顧你疼你!」
羅薩聽着忽然出了兩行淚水,説:「安,記得你今天許下的承諾。我也不是一個野蠻的人,你可以對其他女孩子好,可以和她們吃飯逛街,我都允許,但你不要給我知道你佔有了我之後又去佔有其他女孩子的身體,否則……」,説着羅薩忽然把腳上的高跟拖鞋放在我襠裏輕輕踩着,繼續説:「讓我知道的話,我會把你中間這條腿打斷,知道嗎?」
雖然羅薩並沒有用力,可是她的高跟拖鞋那的鞋跟剛好在我蛋蛋上,而且我坐在凳子上無路可逃,還是有點痛覺傳來,我連忙説:「我知道了……哎喲,痛……」
聽到我喊痛,羅薩連忙鬆開她的腳,不停地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痛你了嗎?」
我馬上笑着説:「沒事沒事,我是裝的,我看一下你是不是這麼捨得打我?」
羅薩的粉拳又砸在我肩膀上,撒嬌説:「壞人,害我以為又痛了你。」
十九在酒吧打架了
吃完早餐之後,羅薩心情大好,要我陪她逛街買衣服。我們來到商場,羅薩喜買牛仔,就是買裙子也要旁邊開叉的,我問她為什麼,答曰:方便打架啊,穿長裙打架多累!旁邊的售貨小姐狂汗……以為碰上黑社會大姐頭了。最後羅薩買了一條微喇牛仔,穿上之後非常顯身材,然後又買了一條前面開叉的皮短裙,最後還買了一雙尖頭鞋跟的高跟鞋,嘴裏還念念:「嗯,這雙鞋的鞋頭夠硬,用來踢人應該不錯。」嚇得售貨小姐收錢的時候已經戰戰兢兢的,差點連錢都不要白送了。
逛完商場已是下午時分,把東西放下之後,我帶她到了一個很有情調的法國餐廳,享受一頓漫的燭光晚餐。我從來沒見過羅薩笑得像今天這麼開心,席間我們無所不聊,我對羅薩的瞭解又深入了一層,羅薩告訴了我很多她的往事,原來羅薩的原名叫羅智莉,出身江湖世家,她父親是黑道一個響噹噹的人物,由於擔心女兒受牽連,自小就把她送到深山裏面拜師學藝。但是變故突襲而來,父親突然去世,羅薩連父親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母親更是因為終思念成疾,一病不起,鬱鬱而終。自此她便改名叫羅薩,把自己隱藏起來。我聽了之後,暗暗對自己説:可憐的孩子,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待面前這個女孩,把她殘缺的加倍補上。
羅薩問起了我和寡婦婷的恩怨,我就把小時候怎樣與現在這個寡婦婷的誤會簡單跟羅薩説了一遍,羅薩聽了笑眯眯地看着我,説:「想不到你從小就被女孩子欺負。」
我問羅薩:「你是怎麼認識這個寡婦婷的?」
羅薩説:「她就是我之前跟你説過在黑市拳場碰到的那個女,寡婦婷就是她那時的外號,因為她下手非常狠,很多男對手都被她踢傷了下身,所以就有了這個稱號。那次,雖然她輸給了我,但後來她聽到了我的變故之後很是同情我,我們還成了好朋友。後來我們都離開了黑市拳,一起在保安公司當起了有錢人的保鏢,但寡婦婷嫌當保鏢工資太低,還是丟不下黑市拳那套東西,我多次勸她未果。終於,她辭去了保鏢的工作,糾集了幾名黑市拳場出來的女子,據在公司得到的富人信息,利用美惑再加上暴力威脅,幹起了搶劫富人的勾當。如你所説,寡婦婷之前進過女子監獄,在裏面已經練就了一些狠毒的招數,在黑市拳場更是得到了鍛鍊,所以我們公司的男女保鏢都不是她對手。一次任務,我們派出四名保鏢,兩男兩女,居然全部受傷進了醫院,我去探望他們的時候發現,全部都是下面要害被嚴重踢傷,其中一名男同事更是造成了永久傷害,我就知道一定是她乾的。終於又一次任務,我和她正面碰上了,她帶着兩名女子來搶劫我的僱主,我們這邊也有兩名女同事,經過一番惡鬥,我們這邊險勝,把寡婦婷擒獲。公司很生氣,就把寡婦婷和她的同全部送進了監獄,這是她第二次進女子監獄。聽説她前幾個月剛剛刑出獄,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她。」
我唏噓嘆,原來故事是這麼曲折,這個世界又是那樣的小。之後我又有點後怕,幸好今晚羅薩來得及時,不然她恐怕就要成為寡婦了。
羅薩講完有點口渴,把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幾杯下肚的羅薩臉泛起一陣紅雲,更顯得嬌美動人。
吃完飯,羅薩還是嫌喝得不夠,又拉着我到酒吧去玩。
我説:「等會還要上班呢,喝太多不好吧?」
羅薩似乎有點微醺,嚷着説:「哈哈,就是要給宋姐看到我們喝得醉醺醺的,非氣死她不可。」
羅薩不由分説地拉着我來到一個PUB,幾罐啤酒下肚之後,羅薩拉着我來到舞池中央開始跳舞,今天羅薩穿了一條潔白的蕾絲淑女裙,一雙金魚嘴高跟鞋,跳起舞來,裙襬飄飄,煞是好看。
正當我們跳得起勁,我見到一個黃小飛故意往羅薩身上撞過來,然後不懷好意地對羅薩説:「哎喲,小姐,你踩到我的腳了……」,接着另一名非主頭也過來附和到:「是啊,我都看到了你踩了我兄弟的腳,怎麼辦?」
我一閃身攔在羅薩前面,我知道這兩個小混混是故意找茬的,我強忍怒火,問:「你們想怎麼樣?」
黃説:「小子,我們像跟你這位美女朋友玩一下,你識相的最好自動消失。」
非主頭也説:「是啊,你女朋友看上去這麼,借給我們玩一個晚上,如何啊?」
我説:「玩你妹啊!」説完一拳向非主頭打過去,可是黃小飛突然一腳踢在我肚子上,我這時候怒火燒心,沒注意到,被黃小飛一腳踢中,痛得我捂着肚子蹲在地下,連連咳嗽,這小混混看上去也是有練過的!
非主頭哈哈一笑,説:「不自量力,你的女人今晚歸我了。」説完就要去拉羅薩的手,可是下一秒鐘,羅薩的高跟鞋已經飛起,深深嵌入了非主的襠裏面。「喔……」非主慘叫起來,捂着襠一下彎跪在地上,「呃……」乾嘔起來。看來這一腳踢得着實不輕。
黃見羅薩踢傷了他的兄弟,罵道:「臭婊子,居然敢踢傷我兄弟,找死!」
説完黃照着羅薩面就是一拳,黃功夫不錯,這一拳帶着勁風,但羅薩側身避開,同時抓住黃的手腕順勢一扭,把他的手扭到了身後,黃立刻痛得大叫,好漂亮的一招擒拿!但更痛的還在後頭,羅薩完全不顧黃痛得怪叫,猛扭他的手臂,我看那個角度估計黃的手已經被羅薩扭傷,羅薩一邊扭一邊罵:「你剛才叫我什麼?居然敢叫我婊子,老孃廢了你!」説完,從後一腳踢在黃的襠部,黃哎喲的叫了一聲,萎靡地倒在地上蜷成一隻蝦米狀。
跳舞的人們開始看到打架,自覺地讓開了一個圈子出來圍觀,這時候在場的女孩子們看到羅薩如此厲害,都拍掌叫好。這時候,出來一個穿牛仔皮衣的男子,對羅薩説:「朋友,你為何要下如此重手打傷我的弟兄?」看樣子他是兩名混混的大哥。
羅薩説:「你問問他們自己幹了什麼好事?」
皮衣男子背身看了一眼,兩名混混已經口吐白沫,哪裏會回答他。這時候,男子忽然轉身一拳打向羅薩,可是羅薩反應更快,手掌一撥就化解了這一拳,可是男子的腳同時也踢向了羅薩的裙底,好狠毒的招數,我仍在地上看得清楚,連忙喊羅薩小心。
可是,男子的腳剛踢出,羅薩的腳已經抬起,高跟鞋猛地踩在男子的腳面上,一下子把他的腳牢牢釘在地上,接着羅薩的腳一扭,只聽見男子發出「啊……」的一聲慘叫,立即抱着被踩的腳,在地上打滾起來。剛才我依稀聽到骨頭折斷的聲音,相信男子腳面的蹠骨已經被羅薩踩到骨折了,所以才會痛得如此悽慘。
這時,另一名黃小飛搬起一張木凳子就往羅薩背後砸過來,我見到急忙一個箭步衝過去,用手一擋,啪啦一聲響,凳子散了架,我的手也痛得夠嗆,但我一腳就把這名黃踹倒在地上,趁他倒地之際又是一腳踹中他面門,黃立刻血面暈了過去。我向四周一看,似乎他們沒有其他同夥了。
見我幫她擋了一下,羅薩對我嫣然一笑,我還是很生氣,上去一把提起了那位大哥,一下就勒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對着羅薩,説:「跟這位小姐道歉!」
大哥很苦着臉説:「大哥、大姐,不關我的事……啊……」還沒説完已經慘叫一聲,我一看,原來被羅薩照着襠踢了一腳。
羅薩説:「誰是大姐啊?」
那位大哥快哭了:「不是、不是,美女,女俠,是我教導無方,我給您道歉,對不起……嗚……」
説話間又吃了羅薩一個膝頂,大哥痛得快暈過去,只聽羅薩説:「不是你,我要他們道歉。」
哈哈,羅薩也夠野蠻的,其他三個人都已經倒地不起了,怎麼跟你道歉呢,我只好拿這個清醒的大哥出氣了。
大哥連忙説:「我代他們向您道歉,對不起,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
這時,我看到酒吧的幾個保安已經發現了動,向着這邊走來,我不想把事情搞大,於是説:「這次就放過你們,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欺負女孩子。」
説完,我拉起羅薩,淹沒在人羣裏,從酒吧的後門走了出去。
我們走了很遠,羅薩帶點埋怨地對我説:「我説你怎麼就那麼衝動?你以為你很能打嗎?」
我説:「欺負我安子可以,但欺負我的女人我就跟他拼命!」
羅薩幽幽的説:「你呀,就是太沖動,容易吃虧。」
我説:「是了,你知道我們夜總會要舉辦地下拳賽嗎?」
羅薩説:「前幾天宋姐跟我説了,之前她就説要我們保安隊派人去打黑拳,我極力反對下才沒有做成。現在更想出叫那些嬌滴滴的小姐們去打,我真是服了她。聽説這次由你負責是吧?」
我説:「對啊,薩姐你這麼厲害,要不要參加揭幕戰呢?」
羅薩説:「我怕打傷自己的同事啊,這種比賽不是你們想得那麼好玩的。但如果你想我參加的話,我都聽你的。」
我心裏一陣,但還是説:「謝謝你,揭幕戰我已經準備好了,你要參加,以後有機會的。」
二十揭幕戰
沒錯,揭幕戰的事我已經向幾個媽咪了底,讓她們各推薦一個小姐出來參加揭幕戰,除了芷涵表示沒有興趣之外,其他四個媽咪都説有了合適的人選。其中採藍指名道姓要派出小姐單挑瘦燕兒手下的金絲雀伊娃,意報上次一腳之仇,她派出的小姐叫明姐,這個明姐我有點印象,似乎是年紀不算小的老資格小姐了,瘦燕兒也無所謂,就派出伊娃應戰。而桃紅也答應派出一名小姐,具體人員沒確定,到時出場才知道,A區的小姐都很神秘,平常很難見到她們,不知道桃紅會派什麼人來參賽,而對手就是綠組的林恩,這個林恩我也沒見過,聽説是大波新招的新人,其他就不清楚了。
終於,萬事俱備,到了拳賽揭幕的時刻。之前,宋小姐一共發出了十張免費邀請函,送給了一些貴賓客户和目標客户,據我所知,拿了宋小姐邀請函的人,是肯定會來捧場的,你説要是免費邀請你都不來,那是擺明不給面子。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居然另外還有五個包廂來了客人,他們沒有收到邀請函,也就是説,我們第一天起碼有了收入,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所以,第一天的節目影響到以後的聲譽,我只能寄望下面小姐們能給力一點,不要太難看就行。
這些客人從私密的通道來到各自的包廂,互相看不到對方,擁有了高度的私密。由於包廂面向擂台的一面採用的是單面玻璃,所以只能從包廂裏面才能看到擂台,而從擂台一面是完全看不到包廂裏面的情況,這種覺就像沒有觀眾在觀看比賽,但其實在每個角度都有一雙雙眼睛在看着擂台。
首先,宋小姐穿着她那優雅的旗袍,登上了擂台,開始代表夜總會作開場白,無非就是一些客套話,多謝客户支持之類的。宋小姐講完了,到我上去宣佈比賽開始。我登上擂台,環視了一下四周,除了包廂之外,其實擂台四周也設置了一些桌椅,可供觀看比賽用,宋小姐坐在了一個主席位,旁邊是那些經理,有客服部的趙夢婷、人事部陳綺麗、財務部葉子琪、保安部羅薩,另外技術部的陳少雲和出品部周軍都來了,總之全部經理都全部到齊來捧場了,最後還有一位媽咪,芷涵坐在角落裏靜靜看着,其他四位媽咪估計都在更衣室與小姐們做賽前部署。
接着,我宣佈第一場的比賽對陣,由藍組的明姐對陣白組的金絲雀伊娃,首先介紹比賽雙方,藍方是來自四川的明姐,身高1米68,體重52公斤,戰績:曾經在菜市場徒手把兩名小偷打進醫院……這是採藍給我的材料,讀到這裏我臉上立刻三條黑線。這時,採藍帶領着明姐出場,採藍依然是短旗袍高跟鞋,明姐今天穿着白蕾絲上衣、一條大喇叭牛仔,正當我奇怪,穿這樣的子打架不怕絆倒自己嗎?但我留意到牛仔下面穿着一雙黑的尖頭高跟鞋,但不細看你不會發現下面藏着一件這麼危險的武器。我繼續介紹白方,白方是來自烏克蘭的伊娃,身高1米77,體重57公斤,戰績:曾參加過烏克蘭女子軍隊……這時瘦燕兒帶着伊娃出場,瘦燕兒仍然是一身緊身背心緊身牛仔打扮,更顯出她的乾瘦;伊娃跟瘦燕兒高度差不多,明顯要壯碩一點,今天穿一件紅上衣,一條藍牛仔,腳蹬一雙尖頭細跟的紅高跟鞋,紮起的馬尾顯得非常幹練。
雙方對手來到擂台上對角而立,媽咪們則在下面站着。我開始宣佈拳賽規則,第一,可以攻擊對手任何部位,但不可連續攻擊對手臉部,拉扯頭髮不能超過三秒,否則裁判可判定其犯規,第一次給予警告,第二次則判為落敗;第二,主動認輸或經裁判確認無法繼續比賽則判為落敗,同時對手獲勝;第三,聽從裁判指示,裁判必要時會分開兩邊對手,此時必須停止攻擊對手,此外,止攻擊裁判……
講到最後,明姐已經不耐煩了,嚷叫起來:「哎,別廢話了,快點開始吧,我等不及了!」
OK,我讓雙方選手到擂台中間,按照拳賽慣例,雙方應先禮後兵,賽前需向對方鞠躬,同時我宣佈比賽開始。但是,鞠躬的時候,明姐其實一直盯着伊娃,等我一宣佈比賽開始,明姐沒等伊娃抬起頭,已經飛起一記凌厲的膝頂,撞向伊娃面門,伊娃發覺一股勁風直而至,連忙用手去擋,可是明姐這一擊實在非常有力,伊娃用手也難以抵擋,被明姐的膝撞撞到眼冒金星,踉蹌後退。一擊得手的明姐迅速向前移動,來到伊娃身前,抬腿一踢,我只看到她的喇叭一揚,下一秒就聽到伊娃慘叫一聲,捂着襠部狼狽的退開,躲在繩角原地猛跳。雖然我沒看到,但從角度判斷,估計是被明姐的尖頭高跟鞋踢中了要害。
伊娃一開始明顯沒把明姐放在眼裏,但在這種賽場你永遠不能輕敵,否則隨時會付出慘重的代價。明姐一言不發,馬上又追上去攻擊伊娃,伊娃連忙沿着繩邊繞開,避開明姐的追捕,一邊不斷擺手,嘴裏不知在説着什麼,看樣子伊娃還沒能從剛才的痛楚中恢復過來。但明姐兩步已經追上了伊娃,再次一腳踢出,但她錯了,伊娃其實早已恢復,閃電般踢出一腳,高跟鞋的鞋尖啪的一下踢在明姐踢出的小腿骨上,明姐悶哼一聲,踢出的腳立刻縮了回去,彎下捂着被踢痛的小腿骨。
伊娃沒有停留,唰唰連續踢出幾腳,當先一腳重重蹬在明姐的臉上,尖鋭的鞋跟踢中了明姐的臉,趁明姐捂臉之際,伊娃的高跟鞋已經重重踏在她的腳面上。
「啊……」明姐慘叫起來,摸着被踩痛的腳,一瘸一拐的退後,但沒等她退開,伊娃又一腳飛起,一個凌厲的前踹已經蹬進了明姐的襠裏!
「噢……」明姐的慘叫再次響起,整個人飛起來,一下就趴在地上捂着襠部爬不起來。
伊娃得意地冷笑着,上去抓着衣領提起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明姐,抬起膝蓋就是一個猛撞,重重撞在明姐的小腹部。
「啊……哦……」明姐馬上又跪在地上,強烈地乾嘔起來,柔軟的小腹被伊娃那強有力的膝蓋這樣一撞,我懷疑明姐還能不能繼續打下去,於是我馬上上去把兩人分開,並詢問明姐:「藍方隊員,你還能不能繼續,要不要認輸?」
明姐雖然眼泛淚光,但依然堅定地搖着頭,我只好讓開讓她們繼續比賽。我剛退開,伊娃已經飛起一腳,用那殺人的尖頭高跟鞋猛踢在明姐的襠處。明姐此刻正跪在地上,只能硬吃了這一腳,之後連叫都不會叫了,直接癱在地上蜷成一隻蝦米。我記得伊娃上次打架就是這樣一腳把阿珍踢到下面出血的,幸好今天她沒有穿那雙鐵頭高跟鞋。我看了看採藍,她猛拍着擂台的地板,叫明姐起來,可是明姐寧願再多躺一會。採藍試圖繞到伊娃後面去拉伊娃的腳,但那邊瘦燕兒當然不會袖手旁觀,馬上上去一腳踢向採藍,採藍連忙退開,我立刻衝上去對她們説:「哎,你們不許打架……」
當我處理完兩個媽咪的矛盾,回頭已經看到伊娃用鞋跟踩在明姐的襠上狠狠扭動着,明姐痛得上身不斷扭動,我馬上過去,詢問明姐是否要認輸。可是明姐咬着牙搖搖頭,突然猛地抬起她的腳,狠狠一腳蹬在伊娃的襠裏,此刻我就在離她們不到一米的地方,我能清晰地聽得到伊娃的襠發出噗的一聲沉悶的巨響。接着就是伊娃慘烈的嚎叫,退開兩步之後一個不穩仰面摔倒在地板上,後腦殼重重撞了一下,立刻暈乎乎的,還好我們的地板是用上等的軟木做的,不會造成腦震。
明姐強忍痛楚坐起來,並且扶着我的肩膀才能艱難地站得起來,但她不能放過這個一瞬即逝的機會,慢慢走到伊娃跟前,抓着她的腳抬起分開。雖然可能從體格上,伊娃會更有優勢,但現在這樣的形勢對於她來説非常不利,因為下一秒,明姐就用她的膝蓋,重重跪在伊娃的襠部。
「啊……」無論伊娃多麼強壯,也無法承受這樣的痛苦,馬上慘叫起來,渾身顫抖,兩腳猛踢企圖掙明姐的鉗制,但就在伊娃剛成功掙了右腳,準備以牙還牙給予明姐一個上蹬,可是明姐已經比她更快地一腳踩在伊娃的大腿部,伊娃吃痛,立即雙腳無力,被明姐再次抓住了腳踝,接着又是一個重重的膝跪爆襠,這次伊娃已經無力喊痛,而且似乎已經兩眼翻白。
我連忙上去蹲下,詢問伊娃是否認輸。伊娃看明姐又要跪下來了,連忙大喊:「GiveUP!Iquit!」可是明姐不理她,第三次跪下去,才放開了伊娃,讓她癱在地上口吐白沫。幾個負責維持秩序的保安隊隊員上來把伊娃抬下去,我舉起明姐的手,宣佈明姐獲得了第一場的勝利。
明姐卻笑不出來,她雖然獲勝,但自己也傷得不輕,一個趔趄站不穩,一下子抱住了我,連忙向我道歉:「對不起安子,剛才有點站不穩,借你的肩膀用用。」
我扶着她,對她説:「不要緊,倒是你還好吧?」
明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説:「我沒事,我今晚贏了那個洋妞是不是?」
我説:「是的,贏得相當彩,你很堅強,我很敬佩你,真的。」
明姐説:「謝謝你。」説完明姐想站直,可是看樣子小腹的痛楚又發作了,身子一軟就趴在我身上。
我扶着她,説:「你受了傷,不要拖了,趕緊到醫療室治療。」
明姐説:「不要緊,最重要是為採藍報了仇。」
我説:「就是為了採藍?這樣做值得嗎?」
明姐點點頭:「安子可能你不知道,採藍平常對我們這些年紀大的小姐非常好,我為她做一點小事沒什麼的。」
我不慨,在這個紛繁複雜的夜總會里面,很難去區分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我讓一名保安把明姐扶下台,吩咐把她送到醫療室。
接着,我拿起麥克風,對着黑暗中那些似乎不存在的觀眾説:「相信第一場比賽,大家都會覺得非常彩了,但是,我敢保證,下面一場比賽會更加彩。首先,讓我來介紹來自綠組的林恩,身高1米69,體重50公斤,以前是女混混,曾因嚴重傷人進過化院……」我心想,真的嗎,不是寫的吧?
大波扭着股,風地走出來,我留意到她後面跟着一名女孩子,年紀不大,估計就20歲左右,戴着墨鏡,上身套着一件軍綠皮衣,下面穿一條藍牛仔,加上一雙過膝的高跟長筒皮靴,看樣子的確有點像社會青年。
「另一邊將要出場的是紅組的兔女王,身高、體重和戰績都是未知,我們的兔女王!」另一邊的通道,桃紅領着一名女子出場,這名女子就是兔女王,一身黑的兔女郎打扮,下面穿着黑的漁網絲襪,配一雙黑的尖頭高跟鞋,顯得非常冷。
我再次宣讀了三條規則,示意兩人鞠躬,宣佈比賽開始。
林恩伸出手,面帶挑釁地示意要與兔女王握手,兔女王也是一副看不起她的樣子,馬上跟林恩握手。兩手一握,林恩馬上一扭兔女王的手腕,很明顯,在力量上林恩處於絕對優勢,兔女王沒想到自己在力量上與林恩居然差那麼遠!我心想,當然了,你再兇也只是在A區裏面兇,跟別人經常打架的街頭混混怎麼比?
但就在兔女王被林恩把手扭到背後之際,她忽然向後踢出一記後踢,用那尖鋭的鞋跟一下子中了林恩的襠處!
「哦……」林恩哀嚎一聲,這一腳似乎重重地踢傷了林恩的要害,竟然讓她一陣無力地跪在地上痛得不斷呻。兔女王看到自己一腳讓林恩痛不生,冷笑着站起來,一個前踹踢在了林恩的部,把林恩整個人踢得仰卧在地上,不斷着氣,由於剛才林恩是跪在地上的,所以此時她的雙腳大大張開,暴出明顯的目標。兔女王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只見她做了一個體動作似的前空翻,但目的很明顯,就是利用強力的下劈腿重重砸在林恩的襠裏!
「啊……」林恩的慘叫聲響徹整個空間,只見她已經縮成一團不斷搖頭,眼裏都是淚水。我連忙上去詢問她:「怎麼樣,你要不要認輸?」林恩只是搖着頭,沒有回答我。
兔女王推開我,衝上去就要抬腳踩向林恩的襠部,但林恩也不是吃素的,一個掃腿先把兔女王掃在地上,兔女王馬上摔了一個底朝天。林恩迅速站起來,上去抬起高跟皮靴,照着兔女王的肚子就是一腳!
「噢……」兔女王被這強有力的一腳踢得飛出一米外,立刻吐出一口血痰,痛得她七葷八素的只想嘔吐。林恩上去把兔女王抓起來,照着那柔軟的襠部位置又是重重一記膝頂。
「啊……」兔女王慘叫一聲,捂着襠部退到繩角,痛苦地蹲在地上爬不起來。
林恩冷笑起來,衝過去抬起皮靴的利跟,照着兔女王的後腦就踩過去,兔女王忽然向後一挨,挨在繩子上躲開了這一擊,接着利用彈力一下子彈回來,抬腳就踹在林恩的襠裏,這一腳是附加了衝力的,猶如利箭中了林恩的要害。只見林恩馬上一言不發地捂着襠部呆在原地。兔女王抓住林恩的衣服,一個倒地上蹬,把林恩向後摔到繩角上,剛好讓林恩的腦袋重重撞在繩角上,雖然繩角包了海綿,但這一下火星撞地球似的,也把林恩撞得頭暈眼花。
兔女王舉起雙手,向四周的觀眾示意自己將要獲勝。林恩見狀爬起來打算從後偷襲兔女王,可是她由於頭暈,動作太慢了,兔女王早就看到她的來勢,等她來到後面時再次踢出一記驢子後踢,把林恩整個人踢回繩角,這一腳重重踹到了林恩的小腹,痛得她捂着小肚子跪在地上不斷地哀嚎。
兔女王轉身對林恩説:「我讓你乖乖待在繩角,你偏要不老實!」説罷把林恩按在繩角,把她兩隻腳抬起來,困在繩子上,讓林恩的雙腿大大張開,無法反抗。接着,兔女王來到對面的繩角,快步衝過來,重重一腳,踢在了林恩張開的兩腿中間,我清晰地看見,林恩緊繃的牛仔襠被兔女王的尖頭高跟鞋一下踢穿,鞋尖深深陷入了子裏面!恐怖啊,看得我下面一陣寒意。
林恩被踢得整個人飛起來,重重摔在繩角的地板上,馬上縮成一團地打滾起來。兔女王見狀再次冷血地大笑起來,對着林恩説:「怎麼了,繼續站起來啊!」
台下的大波見狀,只好拋起白巾棄權了。她對着桃紅説:「你的女王也太狠了點吧?」
桃紅聳聳肩説:「沒辦法,是你的小姐太弱而已。」
於是,差點暈過去的林恩被保安們抬下去,我舉起兔女王的手,宣佈她的勝利。忽然,兔女王把嘴巴湊到我耳邊對我説:「安子哥哥,我聽S姐姐説上次跟你玩得很開心,你什麼時候也來找我玩一下嘛!」
我只好訕訕地答應她:「好吧,有機會。」
接着,我對着那些看不到的觀眾説:「今晚的比賽到此結束,希望我們賣力的表演能給各位帶來一些以前沒有過的覺,那我們就有動力在以後為各位獻上更彩的比賽。」
再次出乎我意料的是,現場響起了一陣陣的掌聲,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在空曠的空間裏響起的回聲此起彼伏,同時我還發現,有一些包廂的客人打開了門走了出來,一邊鼓掌一邊叫好。我留意到裏面有穿得體面的紳士,有盛裝的女士,也有身紋身的大漢,大家都豎起拇指稱讚……
就這樣,第一場拳賽就這樣完美落幕了……
二十一錦標賽
有了第一場,就有第二、第三場,自從第一場的大受好評後,我們在每週三和週六都會舉行地下拳賽,小姐們熱情高漲,賣力演出,觀眾也看得如痴如醉,雖然我看不到他們的表情,但從每一場爆的訂座率,就可以知道我們的拳賽有多受。而自從有了拳賽這個發渠道,夜總會里面的私下打架鬥毆現象得到了有效的遏制。
由於想參加比賽的小姐實在太多了,幾乎天天都有小姐都來找我,想讓我給她們優先比賽,但我必須保證每場比賽的質量,於是我在公司的一樓申請了一些空房間,簡單搭建了一些訓練設施及簡單的擂台,讓風鈴替我對這些候選參賽者進行簡單的訓練並且選拔出適合比賽的對手。一樓本來就是小姐們訓練舞蹈的地方,平常有一些客人喜在那裏圍觀她們練跳舞,現在他們更驚奇的發現小姐們在練武術,這對我們的拳賽本身又是一個很好的宣傳。
在這個時刻,宋小姐覺得現在拳賽的人氣正旺,可以藉此機會提高公司的收入,問我有何良策。
我説:「很簡單,第一,我們可以增加比賽的場次,但這可能會降低比賽的質量,第二,我們可以趁現在的勢頭舉辦首屆的地下拳錦標賽,錦標賽期間可以提高包廂的最低消費額。不知宋總意下如何?」
宋小姐説:「聽上去第二個錦標賽的主意不錯,但不知具體形式怎麼樣?」
我説:「其實我已經想過了,既然是全公司範圍的錦標賽,我們接受全公司員工範圍所有人自由報名,為了增加刺程度,男女老少皆可報名,通過選拔賽分別選出男女選手各八名,然後通過籤相互抓對PK進行正賽,看最後誰能獲得冠軍。其中選拔賽可以在訓練場進行,而正賽則在賽場進行,供包廂觀眾觀看。」
宋小姐説:「哈,男女混合比賽,我看你是自己也想參賽吧?」
我説:「正有此意,看最後是哪一邊可以獲得冠軍?」
宋小姐説:「那麼你參賽的話,誰來當裁判呢?」
我説:「那就勞煩宋總您指定了。」
宋小姐説:「那就我來吧,叫上風鈴和碧玉當我助手,這樣你的機會就大一點了。不過我提醒你,別小看我們夜總會那些小姐,裏面高手多着呢!」
我説:「謝謝宋總。另外我還想跟您商量一下收入和獎金的事,包廂的最低消費我打算比平提高一倍,然後除了每一場比賽的獎金照例頒發,最後決出獎勵比賽的前三名,冠軍獎金100萬,亞軍獎金50萬,並列季軍獎金各得20萬,另外由觀眾投票選出一名最受獎,獎金10萬。我計算過,比賽可以持續8到9天,收入估計達到一千萬,加上博彩的收入,起碼兩千萬的進賬,支出大約三百萬,剩下的部分就是咱們的淨利潤。」
宋小姐説:「哈,好,我很期待,你馬上去準備。」
比賽的消息,很快就通過大大小小各種渠道傳遍了公司上下,聽到如此高額的獎金,大家都沸騰了,最後居然有五十多人報名,我們馬上進行籤和選拔賽,通過選拔賽,最後選出八男八女共十六個選手穎而出。選拔賽第一輪我很幸運地輪空了,第二輪我遇上了以前在保安部的同事,一個叫小林的年輕人,小林年輕力壯,但年輕人比較浮躁一點,只懂進攻不懂防守,被我抓住機會幾拳打倒在地,輕鬆贏得了進入男子八強的資格。除了我之外,還有另外七名進入八強的分別是:1、小輝,小輝是大波手下的鴨子,我只知道他身板子結實的,深受女客人的;
2、第二個就是宋小姐那個遠房表弟李建強,平時看他不學無術的,想不到也進了八強;
3、服務員陳山,我本來以為男子八強會有很多保安部的同事,想不到服務員也有高手;
4、出品部的洋鬼子廚師保羅,這傢伙好像練過西洋拳,不知道實力如何;
5、服務員小浩,小浩也是服務部的服務員,長得年輕帥氣的;
6、保安部的大明,大明跟我學過幾招,實力比以前有所增強;
7、客户經理黃深,黃深平常是負責與客人聯絡關係,負責幫客人訂房的經理,也得到了一個八強名額;
8、加上我劉逸安,一共八名選手組成了男子組的八強。
據比賽規則,男子組和女子組的八強籤互相對戰,所以我向宋小姐拿到了女子組的八強名單,當我看到名單時,我着實被嚇了一跳,下面就是女子組八強的名單:1、羅薩,她是在我慫恿下才參加的,但在我心目中,羅薩絕對是一號種子,不參加那是太費了,羅薩果然不負我所望順利進入八強;
2、第二個是藍組的明姐,上次打敗了伊娃之後,明姐的名聲大噪,明姐深諳那些讓對手痛楚難受的招數,我相信她不容易對付。
3、看到這人我菊花一緊啊,沒錯,就是代表紫組的小茜,小茜的實力不容置疑,聽説選拔賽的時候,對手都沒能從她手上過半分鐘,就敗下陣來,萬一到了小茜就麻煩了;
4、下面這個是紅組的S女王,我還清楚記得她的腳力是多麼驚人,看來也不是好惹的,最好還是不要到她。
5、同樣是來自紅組的兔女王,兔女王那天殘忍地折磨了林恩的場景我清晰記得,但碰上我她就沒那麼幸運了。
如果説上面五個人還算正常,下面三個人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們就是……
6、客服部經理趙夢婷!
7、人事部經理陳綺麗!這兩個人都是堂堂經理級人物,居然都進入了八強,我實在懷疑這其中是否有貓膩,如果到她們兩個其中一個,估計比較輕鬆吧。
8、這個人更是出乎我的意料,居然是白組的小琳,小琳之前我看她都是弱不風的樣子,想不到居然來參加比賽,還進入了八強,難道小琳真的是練過武的?
值得一提的是,五個媽咪連報名都沒有報名,相信她們淨靠從小姐那裏得到提成已經足夠了,不需要自己親自去拼命。
接下來就是扣人心絃的簽過程,女士優先,由女士們逐一出她們的對手。
羅薩首先籤,我當然不希望她第一個就到我,幸好,羅薩到的是綠組的小輝,這次小輝有難了。
第二個到明姐籤,她到的是鬼子廚師保羅,我心裏倒是希望明姐能贏下這場對決。
第三個籤的是小茜,我求神拜佛她千萬別到我,小茜到了我的好朋友大明,我只能默默為大明祈禱,希望他能創造奇蹟。
接下來到紅組的S女王籤,我暗暗盼望只要她不到我,下面幾個應該都容易對付,可是偏偏S女王到的就是我!這次只好硬碰這個女王了。
接着到兔女王籤,她到的是保安部李建強,看強子那傢伙能不能征服這隻兔子。
下面到趙夢婷籤,她到了服務員陳山,兩邊都是實力不明,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説。
趙夢婷完了到陳綺麗,她到的是客户經理黃深,同樣兩邊都是實力不明,我心想你們都是弱弱對碰,怎麼我就沒到這樣的好籤。
最後剩下的小琳和小浩則不用,直接成為對手。
萬事俱備之後,我們的正賽馬上要開始了……
二十二訓練
簽結束之後,我遇到了風鈴,風鈴對我説:「小朋友,聽説你要參加夜總會的地下拳錦標賽?」
我説:「別叫我小朋友,要叫劉總。是了,你覺得我有機會進入決賽嗎?」
風鈴説:「你?算了吧。在男子組裏面可能還有點機會,但對付那些蛇蠍美人,你一點機會都沒有。」
我説:「不會吧,我有你説的那麼不堪一擊麼?」
風鈴説:「之前的比賽我看過很多,那些小姐對如何擊倒對手實在很在行。別看你很大塊頭,只要吃上她們一腳,接下來就是你祈禱時間過得快一點的時間了。」
我説:「切,你以為我會站着不動讓她們踢啊?」
風鈴説:「那就看你有多少能耐了。」
我説:「在下不才,但對付像你這樣的女之輩還是有點把握的。」
風鈴冷笑幾聲,説:「哎呀,今天沒教育你就身子了?上次你只是運氣好,要不今天姐陪你練練?」
我説:「誰怕誰?來就來!」
於是,我和風鈴來到一間沒人的練習室,風鈴今天穿着一件緊身的淺紫背心,外面披着一件黑的外套,下身穿一條淺藍的牛仔,腳蹬大紅尖頭高跟鞋。
風鈴來到擂台邊,一躍躍上擂台邊沿,手掌按着擂台邊繩優雅地一翻身就上了擂台,之後她把黑外套掉,顯出她那人的身材,彎起四隻手指示意我上台。
我學她一翻身也上了擂台,但風鈴馬上説:「開始。」説完立刻一記側身掃踢踢向我,我馬步未穩,被風鈴這一腳掃中了背部,被她踢得向前摔倒,穩穩地摔了一個餓狗搶食。
風鈴馬上笑道:「怎麼啦,看來我們的安子哥也不過如此嘛。」
我咬咬牙説:「豈有此理!」説罷,我單手撐地一躍而起,順勢一記旋風腿踢向風鈴的面門,風鈴畢竟是在江湖上混的,我的突擊對她毫無作用,被風鈴輕輕一閃就躲開了,趁我還沒落地,風鈴的高跟鞋已經向着我的蛋蛋踢了過來。我被她嚇了一身冷汗,急忙中伸手一抓,在風鈴將要踢中我蛋蛋之際,牢牢抓住了風鈴的腳。
抓住了風鈴的腳,我抬腳往她的小腹踹去,風鈴嬌喝一聲,躍起一記旋風腿掃向我腦袋。我從風鈴被我抓住的腿上預料到了她的動作,連忙順勢一拋,把風鈴整個人摔了出去,讓她重重摔在地板上。訓練場的軟木不像比賽場的那樣高級,風鈴摔得呲牙咧嘴的,一個翻身站起來,咬着牙對我説:「很好,接下來我要來真的了。」
説完,風鈴開始施展她強勁的腿功,特別用那雙尖頭高跟鞋向我展開瘋狂的攻擊,一開始我還能勉強給予一點零星的還擊,但讓我暗暗吃驚的是,風鈴似乎不會到疲倦,腳上的攻擊威力絲毫不減,漸漸地我連僅有的幾拳還手之力都沒有了,只剩下招架之力,儘量保護身上各處要害不讓風鈴踢中,但我用手臂抵擋風鈴的攻擊非常吃虧,漸漸到手臂陣陣發麻,連身上的保鏢服也抵擋不住風鈴的尖頭高跟鞋攻擊。
終於,在風鈴連續三腳踢在我的手臂上後,我覺手臂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樣,無力的垂下,風鈴就是要等待這一刻,立刻飛起一記凌厲的飛踢,高跟鞋的尖頭重重踢在了我的襠部!
「嗚哦……」我慘叫一聲,立即跪在地上痛得站不起來,我嘴裏罵道:「靠你總是往我這裏踢,太TM險了。」
風鈴等我站起來,才説:「這就叫險,我還給你時間讓你緩過來,如果這是比賽的話,你早已給人摁在地上狂揍了。」
我等下面的痛楚稍微舒緩,對風鈴説:「好吧,那我如果不使出真水平那就是看不起咱風鈴姐了。」
説罷,我使出一記猛虎拳,拳風如雷襲向了風鈴的臉,風鈴明顯沒料到我的拳頭會如此之快,想要閃開已是來不及,只能勉強用手臂抵擋,擋完之後似乎手臂也是一陣劇痛。我趁機追加一記掃堂腿,把風鈴掃在地上。
這次到我嘲笑風鈴:「怎麼樣?還能繼續嗎?」
風鈴説:「你的攻擊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樣怎麼去打比賽?」
我被她怒了,一聲不吭,上去抬腳就往風鈴踩下去,可是風鈴比我更快,準確來説是快到我本沒看清她出腳,已經被她的鞋跟狠狠蹬在了襠裏。
「呃……」我低聲哀嚎一聲,再次捂着襠部跪在地上,全身一陣無力。
風鈴翻身起來,過來抓着我後腦的一大撮頭髮,對我説:「臭小子,想反抗,我看你是不是鐵打的?」
説完,抬起膝蓋,往我臉上猛撞幾下,我的腦袋沒有保鏢服的保護,被風鈴幾下膝蓋撞得我呀呀大叫起來,只好抬起手護住臉部。風鈴看準機會,又是一腳踢中了我的兩腿中間,我應聲倒在地上,縮成一團,劇烈乾嘔起來。
風鈴抓住我的兩隻腳分開,然後用那尖鋭的鞋跟踩住我的蛋蛋,問:「怎麼樣小朋友,想不想姐姐給你來點電氣按摩?」
我已經能覺到風鈴那尖鋭的鞋跟正在威脅着我的蛋蛋,我連忙求饒説:「別踩別踩,我認輸了還不行嗎?」
風鈴這才放開我兩隻腳,説:「説過吧,對女人你就不行了。」
我很委屈地説:「那也不是每個對手都像風鈴你這麼厲害的吧?」
風鈴笑着説:「有沒有這麼厲害不知道,但我能告訴你的就是,踢蛋蛋都是很厲害的,你能受得住多少下呢?」
我問風鈴:「不知道有沒有可以讓蛋蛋不怕踢的方法呢?」
風鈴把我拉起來,説:「不怕踢是不可能的,但或許可以通過練習讓要害更耐踢一點。」
我説:「風鈴姐你能教一下我嗎?」
風鈴説:「教你是可以,但練習的過程是很痛苦的,不知道你能不能捱得住?」
我想了想,説:「沒問題,只要能練好功夫,再苦我也能忍受。」
風鈴説:「好吧,明天下午兩點鐘你來這裏找我。」
第二天下午,我如約來到練習室,看到風鈴早已在裏面等我,在她的身邊還有兩三個之前被她訓練過的小姐。
風鈴見我來到之後,就對我説:「好吧,人齊了,我們今天的訓練開始!」
接着,風鈴不知道在哪裏找來了一個A區那種X型的架子,並且把我綁在架子上,牢牢固定住。
之後,風鈴對着那幾名小姐説:「你們過來,今天這個人就是你們的陪練,你們不用管他的身份,只管在他身上練習我之前教給你們的必殺技。」
我心裏暗暗罵了風鈴一頓,但幾名小姐已經換上了各式各樣的高跟鞋和高跟皮靴,用腳上各種尖鋭的鞋尖和鞋跟,上來照着我的襠部就是一頓狠狠的招呼。我雖然穿着保鏢服,但對於這種尖鋭的攻擊也是難以忍受的,開始我還能強忍着痛楚不吭聲,但後面我還是忍不住慘叫出聲,小姐們聽到我的慘叫聲更加興奮了,一邊踢我一邊狂笑着,還要我向她們求饒,我當然不肯向這些小姐求饒,但雙手被綁我也無法去保護自己的要害遭受她們瘋狂的蹂躪,到最後我的襠部都發麻了,風鈴聽見我呼叫的聲音都漸漸變得無力,才讓小姐們停止了對我的攻擊。
把我放開之後,風鈴看都不看在地上縮成一團的我,自己一個人走了。我好一會兒才能爬起來,自己找絲醫生尋求治療。絲醫生最近工作多了很多,也懶得問我是如何受傷的,只是耐心給我療傷。
第二天,我又來到練習室,繼續接受風鈴的特殊訓練,復一,我漸漸覺自己的耐踢能力真的加強了不少,直到錦標賽來臨的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