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帝都之天龍徽音外傳】(251-300)作者:wtw1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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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tw1974
字數:160502
第二百五十一章天龍悄悄偷瑾妃
這一句話直把他們驚得張大了嘴,爸爸盧大海咳了兩聲,「女孩子説話注意點。」
姐姐自知漏嘴,臉上出現了一抹嫣紅。盧西還想調侃姐姐是不是經常這樣玩,可是爸爸盧大海在場,他只好把話嚥了回去。
玩了幾把,盧西手氣出奇地好,連贏了好幾把,姐姐吵着跟他換位置,他毫不在乎,換就換。
換了位置之後,手風逐漸變了。當地主輸了一把之後,再也抓不到那種逆天的好牌了。
他們這邊打得不亦樂乎,天龍在一邊把電視關了,居然躺在牀上睡覺了。
忽然外面響起了音樂的聲音,盧西看了下時間,7點45,他問:「爸,外面是不是在大型表演啊?」
「嗯。有可能。」爸爸盧大海説。
他們走了出去,原來這個時候外面的雨已經停了,不遠處燈光輝煌,裏裏外外圍了好幾層的人。
盧大海對盧西説:「快去叫天龍。」
「哦。」盧西回到房裏看到天龍測躺在牀上,背對着他。盧西想叫他,可是話到嘴邊了,他還是沒叫出來,他又折返了回去。
盧大海見盧西是一個人,問:「天龍呢?」
「他睡着了呢。」盧西説。
「哦。那去叫下你媽媽。」
「媽媽不是也要睡覺嗎?」姐姐這時説。
「我還是去叫下吧。」盧西説。
「算了吧。你媽今天也是累了,就讓你媽好好休息吧。」盧大海説。
「哎呀,快走了,不然好位置都沒了。」姐姐這時催促説。
他們三個就這樣小跑了過去。
躺在牀上的梁瑾妃輾轉難眠,那些羞辱的畫面不停地在腦海裏閃爍,這樣想着,身體居然可恥的又有了覺,那種被一長的大貫穿的充實覺還揮之不去。梁瑾妃搖了搖頭,把這些穢的念頭都甩了出去,從牀上站了起來,走進衞生間用涼水衝了把臉,意圖用冰涼的水温來讓自己清醒。梁瑾妃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裏充滿了茫,未來會怎樣?她又該怎麼辦?是要將天龍的獸行公之於眾嗎?
梁瑾妃的腦子裏各種念頭在翻滾着,屈辱的處境讓梁瑾妃不覺下淚來。梁瑾妃一向是一個要強的人,從不在人前出嬌弱的姿態。平常在家裏盧大海對梁瑾妃從來都是百依百順,在單位媽媽的工作也是順風順水。基本沒有遇過什麼大挫折,也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屈辱。現在的梁瑾妃只是一個有着滿腔心事無法訴説的女人,一個需要依靠的女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鏡子裏突然出現了天龍的身形。梁瑾妃吃了一驚,剛想轉過身來,卻被天龍從後面死死地抱住。梁瑾妃這才想起來,因為盧大海忘了帶房卡,所以梁瑾妃為免她睡着後盧大海進不了房所以就沒有把門上鎖。天龍自然也就能進來了。
「你又想幹什麼?」那些場景還歷歷在目,梁瑾妃非常慌張。
天龍的大嘴貼着梁瑾妃的耳垂,輕輕地説:「我來幹姑媽,幹得瑾妃姑媽舒舒服服。我的好姑媽,難道你不覺得舒服嗎?」
天龍雙手從背後穿過樑瑾妃的腋下,探到梁瑾妃的前,兩隻大掌隔着衣服開始梁瑾妃的房。梁瑾妃輕輕「嗯」了一聲,還想着掙扎,可是無奈美被制,兩隻大手就像戳破了一個氣球,所有的氣都了出來。梁瑾妃扭動着身子,不像是反抗,更像是在挑逗背後的大男孩。
那豐腴的身體摩擦着天龍的、小腹,還有被部擠壓着的。
天龍每用力捏一下,梁瑾妃身體就軟一分。梁瑾妃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還有天龍,最終視線停留在了那雙正在玩自己嬌美的大手上,那雙大手又又捏,反覆,舒服的快從美傳來,居然這樣玩我的房,梁瑾妃羞紅了臉,想動卻又動不了,理智與慾望在梁瑾妃的腦海裏做着烈的鬥爭。
忽然,天龍的右手慢慢往下移,温柔的撫摸過樑瑾妃平坦的小腹,然後迫不及待地伸進了裙襬,襲向了。
在手指觸摸到的那一剎那,梁瑾妃變得骨筋酥軟,幾乎要站立不住。梁瑾妃清楚的覺到天龍的手指在她已經有些濕濡的內褲上兜着圈,用力又不失温柔地按壓着她的私處,還來回在縫中滑動。
如觸電般的,那種酥酥麻麻的覺從私處傳來。
那是從未有過的快。怎麼會有這種覺?梁瑾妃在心裏驚呼。
「都濕了呢。瑾妃姑媽。」天龍在身後説。
梁瑾妃羞紅了臉,同時也在怨恨自己身體的反應。
天龍加強了對部位的侵犯,不斷地對梁瑾妃的口還有陰蒂進行和按壓,如此大膽的挑逗讓整個口滾滾,內褲已經濕透了。
梁瑾妃當然也已經覺到自己的已經濕了,不僅如此,就連口也是興奮地張開。
天龍頗為享受地隔着薄薄的內褲愛撫着梁瑾妃的小,梁瑾妃的雙腿因為刺時而張開,時而靠攏,上面着氣,只怕天龍在加一點力氣,梁瑾妃就會呻出來。
越來越濕,温度越來越高。天龍將內褲輕輕往下拉至大腿。這樣陰户就毫無保留的暴在了天龍的手下。
從沒有被這樣玩過小的梁瑾妃早已經忘了抵抗,梁瑾妃閉着雙眼,低聲嬌着,雙手無意識地摩擦着洗面台。如果説腦海裏理智還在與慾望作鬥爭的話,那麼整個身體其實早已經被慾望所佔據。盧大海和梁瑾妃是非常傳統的人,平常做愛也都是正常體位,三五分鐘之內做完了事,最多盧大海還會去梁瑾妃的房,但那手法和天龍比起來也是相差十萬八千里,更別提現在這樣天龍一邊玩她的美,另一邊還用他的手指來玩了。
天龍把梁瑾妃的身體往下壓,梁瑾妃被迫雙手撐在了洗面台上,這樣天龍的手能夠更從容地玩梁瑾妃的。天龍用手指撥開了濕答答的花,緩緩地進去了一個手指。
「哦!」
無情地入讓梁瑾妃呻出聲,天龍的手指越越裏面,覺得不過癮,又進來了一個手指,天龍的兩手指在裏面扣撓、攪拌,裏的都被扣得癢癢的,開始動着,碾壓着天龍的手指,這樣天龍反而更快的起來。
手指摩擦着,的擠壓着手指。梁瑾妃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刺,「天龍,不要再了……放過姑媽吧……」
天龍並不答話,裏的手倒是消停了下來,開始在遊動。
梁瑾妃以為天龍把她的話聽進去了,這時忽然想起家人,忙説:「別了,你姑父他們會看到的……」
天龍開口説:「如果姑父不在是不是我就可以幹你了?」
梁瑾妃正想辯駁,這時在裏忽然傳來一陣刺,梁瑾妃渾身忍不住抖了一下,發出了一聲悶哼。
原來天龍正在尋找梁瑾妃的G點,這時看到梁瑾妃這樣的反應,顯然剛才摳挖的位置就是梁瑾妃的G點。天龍興奮地説:「瑾妃姑媽,你老是騙自己,你看你下面的嘴多誠實。」
説完天龍開始集中攻擊梁瑾妃的G點,最的G點受到攻擊,梁瑾妃如遭雷擊,梁瑾妃一陣陣的顫慄,身體也完全癱軟了下來,「嗯!嗯……」刺實在太大,梁瑾妃叫了出來。但身子不知不覺間已經調整到了一個最適合手指的角度。
天龍一次次,只覺手指被越束越緊,天龍一邊固定住梁瑾妃的身子,另一邊興奮地繼續玩。
「啊……」隨着梁瑾妃一聲長,從內噴出了大股陰。
天龍最後了幾下,得意的從裏出了手指。而梁瑾妃趴在洗面台上,近乎是一種半昏的狀態。天龍把梁瑾妃的上身抬了起來,把梁瑾妃連衣裙的肩帶往外拉,梁瑾妃癱軟無力,只有任由天龍做為。
天龍費了一番功夫,把罩從連衣裙里了出來,這樣梁瑾妃的一對美就暴在外了。現在的梁瑾妃衣衫半解,酥,這畫面看起來要多蕩就有多蕩。
然而這一切都被梁瑾妃通過鏡子看在眼裏,這樣看着自己被玩,而自己沒有反抗,反而身體還在享受、在高!這些事實把梁瑾妃的理智擊潰了,梁瑾妃終於哭了出來,「我都被你這樣玩了,還不夠嗎?」梁瑾妃大哭了起來,這幾的抑鬱,屈辱全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梁瑾妃泣不成聲,天龍也愣在了原地,他想過可能的一種情況,就是梁瑾妃反抗不從,這個時候只要用大進小,就能讓她屈服了。但現在這種情況是天龍始料未及的。
天龍把梁瑾妃抱了起來,出了衞生間來到牀上,天龍讓梁瑾妃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緊緊地抱在懷裏,梁瑾妃象徵地掙扎了一下,就埋在天龍懷裏繼續哭泣。
梁瑾妃抱怨自己為什麼會遭受到這種對待,又痛恨自己不夠堅定,反而被玩的有了覺,又責怪起盧大海對自己的關心少。各種情緒織一起,梁瑾妃越想越覺得悲傷,哭聲也越來越大。
第二百五十二章身心俱失何時已
忽然覺臉頰上有着濕熱柔軟的觸,還在不停地移動,梁瑾妃睜開了眼,是天龍在吻着她的淚痕。天龍的舉動讓梁瑾妃非常不自在,梁瑾妃連忙把頭別向一邊,這時梁瑾妃清醒了一些,才發現自己如此不堪的坐在天龍懷裏。
梁瑾妃想掙開來,卻被天龍強壯的手臂死死地抱住,天龍開口説:「姑媽,哭也哭過了,你就順從了你的慾望吧。」
這句話太過突兀,梁瑾妃並沒有開口回答,天龍又繼續説:「其實姑媽被我幹得非常舒服吧。」
「讓我用大來安姑媽吧。」
梁瑾妃一個勁的搖頭,極力否定着。
「都已經這樣了,瑾妃姑媽你就不要逃避了。不如好好來享受我的大。」
這時一個異物頂在了她的兩腿之間,梁瑾妃吃了一驚,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天龍輕輕的把梁瑾妃抱起,然後放下來,大駕輕就地戳進濕潤的,梁瑾妃開始緊張,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個碩大的蘑菇狀的龜頭上。
隨着大的入,大刮擦着內的壁,這層層褶皺被颳得非常舒服。險些讓梁瑾妃叫了出來,梁瑾妃雙臂軟軟地擋在天龍前,如此無力。
天龍何嘗不是舒服得要死,天龍幾乎都在懷疑梁瑾妃的年齡,生過兩個孩子的陰道居然還那麼緊湊,還有那層巒疊嶂的褶皺好幾次都差點讓天龍把持不住。心想這美正是完全在等待着他來開發耕耘。
「瑾妃姑媽,你看你多順從。」
這話驚在了梁瑾妃的心裏,梁瑾妃搖着頭,並不承認。
天龍來回了幾次,梁瑾妃俏臉上滲出了汗珠,貝齒緊咬,一雙小手似想把天龍推開,但坐在天龍下體上的部卻在不停地扭動合。
當天龍快速地干時,梁瑾妃雙眉緊鎖,嘴裏發出着「嗯……呃……嗯……」的呼聲,天龍喜歡叫牀的聲音,便越幹越快,一心想着要用大來徹底征服懷中的美婦。
梁瑾妃搖晃着頭,因為在衞生間裏的挑逗已經起了梁瑾妃的情慾,現在又直接被大幫進了身體。經過天龍的開發,小小食髓知味,燃起的熊熊慾火把梁瑾妃殘餘的理智燃燒殆盡。
又了百來下,天龍忽然出了大,這讓梁瑾妃有些意外,離地看着天龍。
天龍的笑了笑,把梁瑾妃翻轉了一個身子,讓她跪趴在了牀上。
就在渡假山莊的客房裏,天龍把梁瑾妃擺成了這麼一個蕩的姿勢,前一對美噴薄而出,裙襬被卷至間,梁瑾妃的內褲依然還掛在大腿之間,更平添了一分靡。看着做為人民教師學校校長的姑媽,平時高高在上,站在講台上口若懸河,將起道理來頭頭是道,現在卻在自己的姦下婉轉承歡,天龍心中生起一股巨大的征服快。
然而天龍心裏很清楚,他還還沒有完全征服下的人美婦,只有讓貞潔的姑媽完全臣服於他的大之下,他才算取得最終的勝利。
梁瑾妃被擺成這個姿勢自然羞愧難當,但渾身柔軟無力,反而是小內巨大的空虛在折磨着她,梁瑾妃強忍着內癢癢的覺,梁瑾妃做夢也沒想到,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完全沉溺於天龍的大所帶來的快。
天龍握住大頂在梁瑾妃的口,用龜頭研磨着充血腫脹的花,非常有耐心地來回刮擦,時不時又將龜頭進小一小截,然後又出來,得意的看着口在那輕微地一張一合,似乎像是在抱怨為什麼還不進來。
被大這樣調戲的把不滿的情緒全部發給了主人,小愈發的空虛難忍,酥癢難耐。
「進來就好了,哪怕一下下就好。」梁瑾妃在心裏説。
梁瑾妃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產生這樣的念頭,正懊悔間,天龍着大一鼓作氣,盡入了梁瑾妃的小之中。
「啊……」梁瑾妃發出了一聲悠長舒暢的呻。
天龍雙手抓在了梁瑾妃的豐上,梁瑾妃本能的伸手想把天龍的手打開。見梁瑾妃的手臂伸了過來,天龍正好一把抓住,然後下體開始賣力送,一種騎馬的快油然而生。
「啊……啊……啊……喔喔喔……」梁瑾妃叫的聲音不受控制的發了出來。
梁瑾妃本來就是虎狼之齡,一向傳統的梁瑾妃若是就此生活下去,埋藏在身體裏的慾望自然永無出頭之,而天龍改變了一切。天龍的大自然是盧大海無法比擬的,但其實早在梁瑾妃幫天龍縱慾時,那身體最深處的慾望就已經開始覺醒了,多少次梁瑾妃在幫天龍出來後,其實自己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空虛,多少次內褲其實已經濕了卻被梁瑾妃主觀的忽略了。所有的慾望終於在天龍大第一次入時洶湧澎湃,從身體裏衝了出來,再也無法掩蓋。
天龍的大在梁瑾妃體內,深深淺淺,旋轉不停,直幹得梁瑾妃美內壁收縮痙攣,如的快迅速淹沒了梁瑾妃的理智,「啊……啊……不行了……啊……嗯……」
天龍的龐然大物並不滿足,碩大的龜頭更是頂到梁瑾妃的花心,那是女人最的地帶,梁瑾妃一頭趴在了枕頭上,閉着眼享受着這美妙的滋味,這模樣看在天龍眼裏自然讓他備受鼓勵,幹得更加賣力。
裏的汁越來越多,水聲也越來越響,一股滾燙的汁從裏湧了出來,梁瑾妃全身都在哆嗦,看樣子是身了。天龍這時發現梁瑾妃的美更加翹了,天龍喜笑顏開,看着白花花的美,一時意氣,竟是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啊!」梁瑾妃吃痛叫了一聲。
天龍又了幾下,梁瑾妃又是「嗯嗯……」的呻。
跟着又是一巴掌,「啊!」梁瑾妃也跟着叫了一下。
天龍俯身壓在了梁瑾妃的背上,在梁瑾妃耳邊説:「姑媽,我幹得你很舒服吧?」
「啊……嗯……啊……不要説……啊……了……」梁瑾妃艱難地説。只怪小內的刺實在太劇烈,讓梁瑾妃難以開口。
「做蕩的事當然還要説蕩的話了。」
「啊……啊……嗯……嗯……啊……」梁瑾妃呻着。
「我也來做回老師吧。」天龍説,「不過得先樹立一下老師的威信。」
天龍重新直起了身板,緩緩出了大,只留下一個龜頭,定了那麼一會,梁瑾妃虛弱地回頭看來,天龍咧嘴一笑,猛地盡了進去,直入花心!
「啊!」梁瑾妃被得大叫一聲。
「新官上任三把火,還有兩把!」天龍又回了大,天龍蓄足了力,比前一次更快,更猛地了回去!
「啊!」梁瑾妃仰起了頭。
天龍正再次回大,梁瑾妃乞求着説:「不要……再了……」
「你説什麼?」
「不要再了……不要再了……」
「我在你哪裏?」説着天龍開始在梁瑾妃內温柔的送着。
「嗯……嗯……」梁瑾妃舒服地哼了兩聲。
「瑾妃姑媽,繼續説啊。」
梁瑾妃連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究竟處於一種什麼狀態,「你在我……下面。」
「説得好含糊,説清楚點,是小還是眼。」
「小,嗯……嗯……」
「喜歡嗎?」
「嗯……嗯……嗯……」梁瑾妃呻着卻不回答。
天龍眉一揚,加重的了幾下,「喜不喜歡?」
「啊……啊……喜歡……」
天龍笑了下,「以後還讓不讓我你?」
「啊……啊……讓……啊……快……快…………」梁瑾妃已經徹底沉溺在慾海這一片汪洋之中。
「我想什麼時候你就要什麼時候你。」天龍開始快速地起來。
「啊……啊……嗯……啊……啊……快……我……啊……」
梁瑾妃這樣的叫,説着蕩的話,聽在天龍心裏,直讓天龍熱血沸騰,動萬分,一股熱從小腹向下湧動。天龍知道要了,開始最後的衝刺。
「啊……瑾妃姑媽……股再翹高一點……」
「啊……我不行了……啊嗯……嗯……」
這時天龍雙手覆在了梁瑾妃一對美上,把梁瑾妃託了起來。美、美同時遭到襲擊,梁瑾妃忘我的呻着,「啊……我……不行了……啊……啊……」
「啊……我要了……死你……死你……」
忽然內湧出一股水汁,噴薄而出,澆在天龍的大上,揹着一陣刺,天龍再難把持,低吼一聲,像是開閘了的洪水,急而出,灌進了梁瑾妃的子宮,滾燙的澆在梁瑾妃的子宮裏,刺得梁瑾妃發出了舒服的嬌。
情過後,梁瑾妃躺在牀上着氣,天龍從背後環抱着梁瑾妃,捏着梁瑾妃的美。恢復了點點理智的梁瑾妃想起剛剛蕩的場景,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第二百五十三章表弟盧西起疑心
然而此時高的餘韻猶在,梁瑾妃全身還在顫抖着,躺在天龍懷裏,竟有一種無比舒適的覺。梁瑾妃張了張嘴,想説什麼,一番掙扎之後,終於開口説:「以後你想怎麼辦?」
天龍用力了手中的美,明顯受到懷中美婦的一陣顫慄,開口説:「瑾妃姑媽,原來只是你幫我縱慾,現在只是你我互相縱慾而已。」
大型表演雖然不知所云,不過期中有幾場辣舞很惹眼,現場的燈光、音效也都做的非常震撼。跟着瞎鬧鬨了兩個小時,表演終於落下帷幕了。姐姐去了媽媽房間後,盧西和爸爸盧大海回到房間,天龍躺在牀上,看樣子已經睡很久了。
盧大海一天下來累得不得了,回到房間很快就躺下了。盧西也只有跟着睡覺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外面又下起了大雨。
他們吃完早飯,盧大海還抱有幻想,雨反而越下越大,眼看11點了,雨還沒有停歇的意思,12點之後就要算新一天的房費了。盧大海長嘆一聲,本來是打算再住一晚的,現在只好提前回家了。説到回家,這次倒是全家贊同,這讓盧大海非常尷尬。
盧大海退了房之後,開着車帶大家回家。就這樣結束了一次並不盡興的長樂山莊之旅。
回到家之後,看得出盧大海失望的,本來是想帶着全家出去高高興興玩一趟,結果沒想到卻被一場大雨毀了,受盡挫折啊!老天更是開了個大大的玩笑,才回家不久,雨過天晴了。
盧西想起作業都還沒做,從書包裏摸出來一大堆,光蘇老師就發了好幾張英語試卷,還有數學、物理、化學什麼的,看得他頭暈眼花,想想只剩下一天半的時間了。他只好埋頭苦幹了。
這時天龍來到房間裏拿着書包,看樣子也要做作業,他們房裏的書桌自然是被盧西佔了,天龍只好拿着書包走出去了。管他去哪呢。
盧西一做起作業就是進入忘我的狀態,一個下午就這樣在題海中度過了,吃完晚飯,他又要繼續開戰,真算是做得天昏地暗了。
直到了21點鐘,才算是解決了一大半的作業。盧西長吁了一口氣,走出房門,姐姐和爸爸都出門了,外面非常安靜,媽媽梁瑾妃的房門是關着的,他想進去,想了想又算了,媽媽和天龍應該在裏面吧。
盧西從冰箱拿了一瓶飲料,喝了一小口,媽媽和天龍在裏面幹嘛呢?
盧西來到姐姐房間裏,打開姐姐的電腦,等到了歡畫面,居然要開機密碼!他試了幾個諸如姐姐的生,姐姐的QQ等均不成功,最後賭運氣輸了6個6居然進去了。
他非常高興。第一件事就是看名字是一個點的空間有更新了,更新了好幾篇,但都非常短,盧西仔細一看,發現全是今天更的。下午更了2篇,晚上更了1篇,他從第一篇看起,寫得是「上廁所的空當來碼字,時間來不及寫得太詳細,以後有時間再詳細寫出來。剛把姑媽又了一次,那小對我的大又又擠,實在舒服到爆。現在姑媽還在房裏,等會再去一遍。真是太了。」發表的時間是2點30多分。
下一篇是4點多更的,「表弟就在隔壁房間,我次次都到子宮了,姑媽捂着嘴就是不敢叫出來,真是太刺了。姑媽被我乾了,我把大送到她嘴邊,她毫不猶豫地就含了進去,她在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她是想早點讓我出啦,哈哈,可是也不想想我是誰,我扶着姑媽的後腦,左右,當然不會忘記指導一下姑媽的口技,姑媽吃大吃了二十多分鐘,也沒出來。我把姑媽抱起來,讓她坐在書桌上,一頓猛幹,姑媽幽怨的看着我,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差點就讓我了。跟着又讓她趴在梳妝枱上,我從後面幹她,我算是把我所有的招術全使出來了,我把姑媽的一條腿搭在了枱面上,這樣姑媽就可以清楚的看着我的大幹她的小。看這驕傲的姑媽被我幹得高迭起,真他媽太了。」
盧西看得口乾舌燥,馬上看了晚上的更新,發現就是21點更新的,「沒想到晚上還有這麼好的機會,那必須繼續調教我的美女姑媽。姑媽佈置了不少作業,我説我不會,她就是不肯把答案給我,我氣得就讓她跪下來給我口,有個美女人給我口,我做起作業來真是帶勁啊。但是再帶勁作業還是作業,哪有幹姑媽快,我讓姑媽坐在我的大上面,得姑媽媚眼如絲,姑媽還有點清醒,我就問她,是喜歡大雞巴還是小雞巴。姑媽説大雞巴。我又問她我的雞巴大不大。姑媽説大。我繼續問那你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巴,姑媽不説話了,我用力了一下再問了一遍,姑媽才説,喜歡。我就喜歡姑媽這種矜持的格,征服起來才刺,現在已經9點了,也不知道今晚還能調教姑媽多久。」
這幾篇看下來,盧西真不敢相信真有這種事發生,姑媽居然和侄兒亂倫,還臣服與侄兒的大之下。盧西看了下評論,很多人呼籲樓主把姑媽的照片放上來,他想打字評論,然而被震撼的心久久不能平息,最後只有作罷。
又隨便逛了會網頁,盧西擔心姐姐回來,撞見他動她電腦,難免又是……那情形盧西光想想就一身冷汗。盧西把電腦一關,走出姐姐房間,看着媽媽緊閉的房門,他敲了敲門,裏面沒有動靜,門沒有反鎖,他打開門,推門而入。
「小西啊。」媽媽梁瑾妃坐在牀上,回過頭看向盧西。
天龍坐在書桌前,也回過頭來。
「我隨便看看。」盧西説。
看着媽媽梁瑾妃,臉紅紅的,總覺很奇怪。媽媽梁瑾妃被他也盯得有些不舒服。
一時氣氛竟然變得非常詭異。
「你作業都寫完了嗎?」媽媽梁瑾妃問盧西。
「寫了一大半了呢。」盧西説。
「應該很累了吧。」
「是很累了啊。」在房間裏盧西覺到一股壓抑,他説:「那我出去了。」
「嗯。」媽媽梁瑾妃點了點頭。
出了卧室,盧西來到客廳看電視,過了會,媽媽梁瑾妃走了出來,「你姐姐還沒回來嗎?」
「沒呢。」盧西回答説。
「那麼大了還不讓人放心。」
媽媽梁瑾妃一直規定姐姐不得晚歸,像現在已經可以被媽媽定成晚歸了。但今天媽媽看似很疲倦的樣子,如果換成往,一定是會怒氣衝衝地給姐姐打電話,現在媽媽則是去洗了個澡,然後又回房間了。
電視節目各種抗雷劇橫行霸道,什麼褲襠裏藏手榴彈,盧西實在無法忍受,洗了個澡,也回房間去了。
爸爸盧大海和姐姐盧琪回來的時候,都難免受到了媽媽梁瑾妃的一頓訓斥。不過盧西看姐姐滿不在乎的樣子。
第二天,早上跟陳安打籃球,下午寫作業,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吃完晚飯,爸爸盧大海開車送盧西和梁瑾妃還有天龍去學校。
聽媽媽梁瑾妃説學校也解決了宿舍不足的問題,就在教師宿舍旁邊有一棟有些年頭的矮樓被改造成了學生宿舍。天龍不用再住地下室了。
下午放學後盧西去媽媽梁瑾妃的宿舍吃晚飯,媽媽梁瑾妃正在廚房做飯,盧西從後面看去,媽媽梁瑾妃曼妙的身材依然如舊,被短裙包裹下的豐微微翹起,引人遐思。夢境的景象忽然在他腦海裏出現,他使勁搖了搖頭。
天龍也來了,跟盧西打了聲招呼。盧西沒有理他。
廚房的油煙有些嗆人,盧西就來到外面坐在椅子上,翻看媽媽梁瑾妃書桌上的書籍。天龍叫嚷着給媽媽梁瑾妃幫忙走進了廚房。
媽媽梁瑾妃和天龍在廚房。盧西腦海裏忽然閃爍出這樣一個畫面,天龍站在媽媽梁瑾妃的後面伸出他的手掌,隔着短裙捏着媽媽梁瑾妃的美。
這樣的念頭可怕至極,盧西的心隨之蹦蹦直跳。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心裏上下忐忑。他一步一步地朝廚房走去。
廚房裏傳來天龍的聲音:「瑾妃姑媽,油要放多些。」
然後聽到媽媽梁瑾妃輕輕嗯了一聲。
盧西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他走到了門邊,摸着牆壁,徘徊猶豫着。
「你在這幹嘛?」媽媽梁瑾妃忽然走了出來,奇怪地看着盧西。
他尷尬地説:「沒什麼,沒什麼,隨便看看。」
媽媽梁瑾妃拿了點東西,又走回了廚房。盧西站在門口,看着廚房裏媽媽梁瑾妃和天龍忙碌着,一時心裏百集。
自己為什麼會做那樣荒誕的夢?難道是有所思?
盧西坐回到了椅子上,等着媽媽梁瑾妃把菜炒好。他完全沒想不到廚房裏會發生什麼事。
天龍摸着梁瑾妃的大腿,在光滑的肌膚上上下游曳,漸漸將手探進了梁瑾妃的灰短裙,梁瑾妃面紅潤,用手抓住了天龍的手臂。
天龍輕輕地説:「我就摸一下。」天龍掙開了梁瑾妃的手。
梁瑾妃的聲音非常細,「不要……」
「菜要糊了。」天龍翹着嘴角笑着説。
梁瑾妃慌忙地鏟動着,天龍趁機把手覆蓋在了梁瑾妃的美上,隔着內褲來回撫摸着。
第二百五十四章繼續墮落梁瑾妃
「嗯……小西還在外面。」部上的灼熱讓梁瑾妃發出輕微的鼻音,想起兒子還在外面,梁瑾妃擔驚受怕,渾身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怕被發現又怕掙扎起來被兒子聽到,最後只是搖着美表達着不滿。
翹着的美左右搖晃,天龍心中得意,來回摸了幾下,最後輕輕的在梁瑾妃的美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就收回了手,笑了笑説:「我説了就摸一下。」
梁瑾妃瞪了天龍一眼,整理好裙襬,專心炒起菜來。
吃完晚飯後,盧西回到教室上晚自習。接着又是平淡無奇的讀書生活。
聽説蘇老師已經找了劉曉藝談話,但效果並不怎麼樣,劉曉藝反而比以前更加沉溺。
經常借陳安的手機通宵瀏覽黃網,陳安好幾次都不肯借。劉曉藝的變化陳安也看在眼裏,陳安也並不想看到一個好好的人就毀在黃網上。
倒是盧西,自從那個夢出現後,他想着就是因為看多了亂文、綠文的後果。他的潛意識在幻想媽媽梁瑾妃,幻想媽媽梁瑾妃會像小説裏的情節一樣。盧西決定要把黃網戒掉。
也正是這個決定,盧西連着四五天都沒有再登過那個同好會網站,那篇他很喜歡的關於姑媽的亂文,他也忍耐着慾望,決定再也不看了。他的目標是專心學習,把學習當成自己娛樂的方式,閒暇時間無聊就談談戀愛。
就這樣過了幾天,中午盧西來到小靜的教室外,等着她一起去吃午餐,小靜和那個男生李鑫正在課桌上討論着什麼,只不過是普通的談,但李鑫打什麼主意盧西是再清楚不過,戒黃網的事得他魂不守舍,一夜未睡,現在看到李鑫他憤怒到了極點。讓女朋友在這種混蛋身邊而放任不管,那他一定是傻。盧西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忍那麼久,但現在他是忍無可忍了。
盧西看到小靜要出來了,他連忙躲到了另一間教室,待小靜走遠後,他走出來正好碰上李鑫。李鑫看了他一眼,要繞開他,盧西攔住了他,説:「有種的話晚上下了自習來花園。」
「你是找死嗎?」李鑫的語氣很囂張。
盧西很想動手,最後還是忍住了,指着李鑫説:「晚上我在那等你。」
説完這些話,他的怒火算是得到了發,再也不看李鑫一眼,轉身就走。
就當盧西在三樓的上面的四樓,媽媽梁瑾妃在校長辦公室裏,今天穿着一件白襯衫,下身是一件灰的套裙,包裹着豐滿的部,修長的美腿上還有的透明絲襪。梁瑾妃正通着電話,這是一個學生家長的電話,電話裏的家長是個中年婦女,人在外地,聽説自己的孩子在學校表現不好,成績差,説着説着已經隱隱哭了出來。梁瑾妃一邊勸着這位家長,一邊提建議。正説到一半,梁瑾妃忽然怔住了。站在梁瑾妃前面的天龍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天龍輕輕的解開梁瑾妃前的紐扣,梁瑾妃瞪着大眼睛看着天龍的舉動,一動不動。隨着前大開,那道深深的溝了出來。
「喂、喂,梁校長?」電話裏傳來疑惑的聲音。
「我在聽……」梁瑾妃回答。
天龍這時伸出他的右手探進襯衫內,輕輕地撫摸着梁瑾妃嬌的美。另一隻手很自然地就伸下去摸住了梁瑾妃的大腿。
梁瑾妃不自然地聽着電話,天龍的右手卻在不斷地用力着美,下面的大手也越來越深。
梁瑾妃捂着嘴,可是梁瑾妃的身體太,更何況這麼厲害的刺,就在天龍伸進了罩捏了一下樑瑾妃的頭後,梁瑾妃「啊……」的一聲,猛地就把電話掛了。
梁瑾妃臉紅潤,吐吐地説:「這是辦公室,你快出去……」
天龍笑了笑説:「我反鎖了門,窗簾也拉上了,沒人知道的。」
難道他要在這做?梁瑾妃有些驚恐。這時天龍了褲子,坐到了梁瑾妃的辦公桌上。
又又長的大在梁瑾妃眼前一蹦一蹦,大還沒有完全硬,但已經讓梁瑾妃的心跳個不停。
梁瑾妃看着大不説話,天龍按着梁瑾妃的後腦,説:「快我這又又長的寶貝。」
梁瑾妃抿着嘴,大在她的嘴上上下研磨。
「瑾妃姑媽,別這樣啊。昨天在宿舍裏不是得好好的嗎?」
天龍的話讓梁瑾妃羞愧不堪,臉上像是火燒了一樣。腦海裏全是昨天在廁所裏被天龍幹到高,後來蹲在地板上給天龍口的情形。
「不硬一點,等會就不舒服了。」
梁瑾妃開口説:「不要在這好不好?」
天龍趁着梁瑾妃開口的當口,用龜頭頂在了梁瑾妃的嘴之間,這樣梁瑾妃就合不攏了。梁瑾妃看了天龍一眼,眼神嗔怒又帶有一絲幽怨,還是張開了小嘴把天龍的大含了進去。
大悉的氣息燻斥着梁瑾妃的大腦,梁瑾妃開始不停地上下套起來,天龍把梁瑾妃的秀髮夾到了腦後,看着梁瑾妃的小嘴在吐着他的大,平時驕傲能幹的梁老師此刻卻在給自己的學生、自己的侄兒口,再也沒有了老師、姑媽的尊嚴,天龍快地跟神仙差不多了。
「來,這裏。」天龍扶着梁瑾妃的腦袋吐出了,然後把大豎了起來,「舌頭。」
梁瑾妃的眼神複雜,猶豫了一會,伸出了柔軟的舌頭,了下天龍的大。梁瑾妃從下往上着,最後又含住了天龍碩大的龜頭。漸入佳境的梁瑾妃開始賣力地口着。
大越來越大,梁瑾妃含着龜頭的小嘴被撐的鼓鼓的。天龍跨開了腿,這樣好讓梁瑾妃更方便的。
有誰能想象一個學生坐在老師辦公室裏的辦公桌上享受着美女老師校長的口舌服務。
天龍呻不止,「啊……啊……好……瑾妃姑媽,再含深一點。」
聽着天龍的羞辱,梁瑾妃嬌羞不已,但口舌上卻一點也沒有慢下來,反而更加賣力,吃着大的梁瑾妃自己也來不及思考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梁瑾妃被動地聽從着天龍的指示,含得越來越深,口舌的津包裹着大,與混合在一起,粘稠無比。這些黏在的進出下,從梁瑾妃的嘴角了出來,分外蕩。
口得不行的天龍把梁瑾妃的頭扶了起來,站在地上把梁瑾妃扶了起來。天龍讓梁瑾妃雙手伸直了扶着辦公桌,股高高翹起,梁瑾妃身材高挑,整個背部形成了一個誘人的曲線。梁瑾妃大腦像短路一樣,任由天龍擺成了一個屈辱的姿勢。
天龍練的把套裙捲到了間,同時另一隻手把梁瑾妃的美從罩裏抓了出來。
「不要……」梁瑾妃搖着頭,一隻手往後推着天龍。
天龍站在梁瑾妃的側面,一隻手撫摸着豐滿的美,另一隻手捏着梁瑾妃前的美,梁瑾妃扶着辦公桌,發出「啊啊……」的呻。
這個姿勢展現出了梁瑾妃誘人的曲線,又加上樑瑾妃的這一層身份和情慾的呻讓天龍更來勁。後面的手來到了梁瑾妃的縫地帶,輕輕一模,發現下面早已經濕得不行了。天龍並不着急,仍是隔着內褲輕輕按着梁瑾妃的陰蒂,時不時又捏起梁瑾妃的頭。
渾身的慾火都被點燃了,梁瑾妃的呻越來越不可自抑,呻聲越來越大。梁瑾妃不敢回頭,因為她不敢讓天龍看到她被征服的表情。
看着梁瑾妃漸漸沉入慾望泥潭,天龍把梁瑾妃的內褲褪到了膝間,一手指了進去。
「啊……啊……嗯……嗯……」
梁瑾妃趴在了辦公桌上,呻的聲音隨着天龍手指的此起彼伏。
天龍伏在梁瑾妃的背上,吻着梁瑾妃在外的香肩,「瑾妃姑媽,你還不承認你是自願被我乾的嗎?」
「不要説……」梁瑾妃的表情顯得非常難受。
天龍來到梁瑾妃的背後,把梁瑾妃的內褲完全褪下,扶着梁瑾妃的美,分開了大腿,伸出舌頭着梁瑾妃的小口,這是梁瑾妃第一次被人口,梁瑾妃「嗯」的一聲,綿長而舒緩。
天龍的舌頭伸到內左右舐,強烈的刺讓梁瑾妃不能自已。
原來口的受那麼強烈,梁瑾妃在心底呼喚,不要再了。二十多年未體驗過真正愛的身體,慾望像是了閘的洪水。
天龍的技巧讓內水汩汩,天龍這時專心向梁瑾妃的陰蒂發起進攻,又又。口的快把梁瑾妃湮沒,當天龍停下來時,梁瑾妃無力地趴在辦公桌上,大口大口的着氣。
看着如此尤物被自己征服在下,天龍傲然地起大頂到了梁瑾妃的口,在濕潤的縫裏上下滑動,卻並不入。
裏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空虛,龜頭滑過的地方像是有千萬只蟲子在噬咬,進去一點,再進去一點。梁瑾妃扭動着股,朝後慢慢移動着。
第二百五十五章絲襪制服辦公室
天龍慢慢進去了一點點龜頭,很快又退了出來。
刺來得快,去得也快,梁瑾妃回過頭幽怨地看着天龍。
天龍輕輕地説:「求我進去。」
梁瑾妃搖了搖頭。
天龍的大在水氾濫口來來回回的撞擊着,只用龜頭進去一點。這樣裏的水越來越多,越來越癢,天龍又輕輕地説:「求我幹你。」
「我想要……」梁瑾妃再也忍耐不住。
天龍也已經忍得不行,這會再不遲疑,大一到底!
「啊……」梁瑾妃發出暢快的聲音。
「啪啪怕……」天龍發起快速的。
大每一次的都到了子宮,空虛不再,多來一直保持的最後的矜持終於被刺穿,梁瑾妃只想用小緊緊包裹大的,再也不能讓它離開。
「啊……嗯……嗯……嗯……不行了……啊……太厲害了……啊……」
天龍把了出來,僅留一個龜頭,「叫我老公。」
「老公……」梁瑾妃搖晃着大股,輕輕的叫了一聲……
「好老婆!」天龍猛地了進去。
「啊……啊……嗯……嗯啊……啊……」
這次天龍不再是一味快速的,轉而變得深深淺淺,有快有慢,時而又左右攪拌研磨,這一陣下來,直把梁瑾妃得嬌不停,叫連連。
「啊……不行了……啊……嗯……」梁瑾妃已經完全屈服於侄兒大的威之下。
天龍把梁瑾妃的一隻絲襪美腿抬了起來。踩在了椅子上。這樣就使陰户完全了出來。
天龍了一口氣,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衝擊。
「瑾妃姑媽,被我幹得舒服嗎?」天龍不忘用言語繼續引導着梁瑾妃。
「舒服……啊……舒服……嗯……快乾我……啊……嗯……不要停……嗯……嗯……」
終於完全征服了梁瑾妃,雖然知道這是遲早的事,但天龍仍然高興得興喜如狂,下面也得更加用力。
又了幾十下,天龍到有點累,把梁瑾妃了起來,壓着梁瑾妃讓她跪在了地上,自己坐在了椅子上説:「給我。」
梁瑾妃的眼神裏即有不甘,又有熊熊燃燒的慾火,最後梁瑾妃還是選擇了屈服,張開了嘴把大含了進去。
這樣的梁瑾妃讓天龍熱血沸騰,那距還的眼神,半解衣衫的美,高高翹起的雪白豐。天龍不能自已,眼看梁瑾妃跪着了好一會。再也沉不住氣,抱起梁瑾妃,讓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大直直地向了最深處。
天龍也瘋狂了,肆無忌憚地着,口裏不停地喊着「…………」
兩個人都忘了這是校園,這是辦公室。
了百來下後,天龍和梁瑾妃同時達到了高。
高的快過後,天龍後悔玩得過於興奮,如果外面有人聽到的話,那就全完了。
看着懷中眼神離的梁瑾妃,天龍心想,死也要繼續玩得盡興。
晚上,盧西和李鑫在涼亭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兩句話不到就動手打起來,沒想到李鑫居然叫來了三個幫手,他和陳安兩個打四個,忽然響起了保安的聲音:「是什麼人在打架?」
亭子外面站了好幾個保安,盧西愕然地看着保安,心冰涼冰涼的,這下真是麻煩了。
他的傷算是最重的,被送到了校醫院,值班醫生給他看了,還好沒骨折。
才呆了一會,媽媽梁瑾妃鐵青着臉出現在了盧西面前。媽媽還穿着一件睡衣,腳上踩着拖鞋,一定是來得非常急。
媽媽坐到他身邊不説話。他不知道媽媽在想什麼,但這樣沉默着反而更好,他在害怕,他害怕媽媽説話。
但盧西又知道,依着媽媽的子,他少不了被媽媽罵一頓。
媽媽看着盧西,卻是下了眼淚。
盧西驚慌失措,看着媽媽悲傷的面容,失聲説:「媽,是我的不對,你想罵我就罵我吧。」
「我又拿什麼來罵你。」媽媽哭着説。
盧西驚奇地看着媽媽,這是什麼意思?
媽媽覺到自己的失態,止住了哭聲,説:「你的手沒事吧。」
「嗯,沒事,醫生説過個一週就能好了。」
媽媽反覆看了看盧西的手,好不容易才放下心來。
「這就好。」媽媽頓了頓,「為什麼跟人家打架?」
「我……」盧西完全開不了口。
「跟媽媽也不肯説嗎?」媽媽的手在他的肩上婆娑。
盧西開口説:「他該打。」
媽媽皺了眉頭,「你怎麼這樣想。有什麼事非得要無力解決。」
盧西沉默不回答。
媽媽問:「你認識他多久了?」
盧西説:「我不認識他?」
媽媽説:「那是為了女生了?」
盧西驚訝地看着媽媽。
媽媽嘆了口氣,「我實在想不到你還會因為什麼去找跟一個不認識的人打架。」
盧西低下了頭。
媽媽説:「被我説中了。」
又沉默了一會,媽媽説:「跟我回去吧。今天就別回宿舍了。」
盧西點了點頭。
盧西很想問打架的事怎麼處理,保安室又是個什麼情況,但他沒敢問媽媽。
一路上媽媽並不説話,應該在想着什麼。他就一直跟在身邊。
回到宿舍媽媽要他洗個澡,等他洗完回來的時候,媽媽已經躺在了牀上,宿舍裏只鋪了一張牀,晚上他只有跟媽媽睡在一塊。
媽媽擺了擺手,「上來吧,時候不早了。」
盧西正準備上牀,媽媽推了推他,他錯愕地看着媽媽,媽媽説:「你衣服髒死了,不掉就要上牀嗎?」
盧西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媽媽嗔怪地説:「在媽媽面前還害什麼羞。」
他乾笑了下,掉了上衣和短褲,僅留了一件內褲。他快速地爬上牀,如今已經入秋,晚上有點涼,媽媽蓋着一牀輕薄的毯。宿舍的牀不大,他和媽媽兩個人睡在一塊有些緊湊。他們的身子緊緊的挨在一起。
聞着媽媽身上發出的香味,挨着媽媽光滑的肌膚,盧西渾身變得非常緊張。
「手還疼嗎?」媽媽靠了過來。
盧西覺到我的右臂被媽媽的嬌軀擠壓着,心跳加速起來,連忙搖頭:「不疼了。」
媽媽忽地嘆了口氣。
盧西心裏一緊,説:「媽,你還是罵我吧。」
「媽一直都相信你。」媽媽暖聲説。
盧西聽得很動,淚水在眼眶裏打着轉。
「我聽你蘇老師説過,那個李鑫不是什麼好學生。」媽媽説。
蘇老師?盧西緩緩地開口問:「蘇老師為什麼説這些給你。」
媽媽奇怪地問:「怎麼了?我算是你蘇老師的半個師傅了,你蘇老師遇到棘手的學生還不向我來請教。」
「小西。你們為什麼在那個地方打架?」
「是我叫他的。」盧西不想再騙媽媽了。
「為什麼?」
「李鑫他……他想對小靜做那種事。」
媽媽沉默了一會,「你怎麼知道的?」
「我……」盧西想着這事太過複雜,最後只好説:「小靜告訴我的……」
媽媽的手在他的臉上撫摸,他看着媽媽的秀臉,享受着媽媽的小手。
「跟我講講你的小靜吧。」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小靜,淚水就這麼了下來。
「你怎麼哭了?」媽媽微微吃驚。
「媽……」盧西輕輕地喚了聲,把頭埋在了媽媽的肩窩裏,現在他就像是一個小孩子,期待着媽媽的安。
盧西這才發現,這些子他其實已經為小靜的事煩透了心。無時無刻不在擔心李鑫對小靜不利,可又有什麼作用呢?今天晚上本想跟李鑫徹底了結,可最後自己傷了胳膊,還連累了陳安,他到底該怎麼辦?
小靜,我到底該怎麼才能保護你?
我到底該做些什麼?我該怎麼辦?
越想越覺得悲傷,難過的情緒在他心底蔓延。盧西第一次覺如此無助。
媽媽説:「陳靜是個好女孩。品學兼優,人也長得漂亮,有這樣的女朋友你還不高興嗎?」
原來媽媽有關注過小靜,聽媽媽的語氣竟像是贊同了他和小靜的關係,他怔怔地看着媽媽,覺不可思議。
媽媽反而皺了眉頭,「怎麼這麼看我,難道陳靜和李鑫有什麼關係嗎?」
盧西連忙否認,「當然沒有!」
媽媽笑了笑:「那不就好了。陳靜知道今天的事嗎?」
「她不知道。」他接着問:「今天打架的事會怎麼處理?」
媽媽愛憐地摸了摸盧西的頭,説:「你是全校第一,教導主任想狠狠罰你校長也捨不得。」
「啊?」盧西吃了一驚,就算不重罰他,如果陳安被懲罰的太慘怎麼辦?
想到這,盧西冷靜了下來,他忽然發現他和媽媽幾乎塊貼在了一塊,而他的頭正好在媽媽的前,媽媽穿了一件寬鬆的睡衣,領口開得很大,裏面雪白的美盡在眼底,兩點蓓蕾時隱時現。
盧西看得心跳加速,幾乎快噴出鼻血。
「壞孩子,盯着哪看呢?」媽媽整了整睡衣。
他窘迫地縮回了身子,擺出一副專心睡覺的樣子。
媽媽看着他,神情複雜。
第二百五十六章嫂子念慈來電話
第二天處罰出來了,教導主任把他們此次打架事件定為聚眾鬥毆,每人記大過一次,並停課兩天,回家反省。
這樣的處罰也算是輕的了。盧西想多半是因為他是第一名,而李鑫是副市長兒子的關係。
這天盧西並沒見到小靜,爸爸聽説他打架受了傷,一大早就開車來學校了。其他人的家長除了外出打工的,還有李鑫他爸這個場面大的,都到了場,齊齊聚在教導主任辦公室裏。
氣氛劍拔弩張,盧西跟李鑫互不相讓,誰也不肯認錯。反正先動手的不是盧西,若他教導主任要是偏袒李鑫,媽媽梁瑾妃這個校長也不會答應,而若李鑫他爸以權壓人的話,那麼盧西他姥爺梁衡臣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李鑫他爸自然是摸清了梁瑾妃的背景勢力,不能因為兩個孩子打架就鬧得局面不可收拾,最後大家草草收場,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這件事就算這麼完了。
盧西跟爸爸回到家,爸爸責怪他説:「看你這麼高,怎麼打完就你受傷最重。」
想起那狗的偷襲他一都還有火,當下沒好氣説:「二打四呢,爸爸。」
爸爸瞥了他一眼,「回到家了也好,好好養下傷。」
「嗯。」盧西一股坐在沙發上。
「中午伙食你自己解決了。我要去上班了。」爸爸説。
「好的,你去吧。」
爸爸已經換好了鞋子,「那我走了。」
「拜拜!」
今天是星期五,盧西想起在本地讀大學的姐姐,也不知道她晚上會不會回來。
坐在沙發上,他無心看電視。坐了一會,他來到爸媽的房裏,本想上會網,可是剛剛坐到電腦前,又想起李鑫,一時完全沒了興致。他看到桌子上放了一本厚厚的相冊,便拿了過來。
翻開這頁頁相冊,童年的回憶湧上心頭。
有一張他嬰兒時期拍得照片,媽媽把他抱在懷裏,臉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那個時候的媽媽還是那麼年輕,一張臉蛋美到令人窒息。
看了好久,盧西才依依不捨地翻開了下一頁。入眼的是一張黑白照片,上面有五個年輕人兩位老人,媽媽和爸爸他一眼就認出來,兩位老人自然是姥爺梁衡臣和姥姥,另外兩個年輕男人是二舅梁錦倫小舅梁鴻儒,而那個稍微年齡大點的中年人據説是和媽媽同父異母的另外一個舅舅梁宏宇,也就是林天龍的大伯父。
盧西又認真看了會姥爺梁衡臣和梁宏宇,然後又想了想林天龍的長相,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晚上姐姐和媽媽都回來了,姐姐先是真誠地問候了一下傷情,然後就出了毒舌的真面目,沒心沒肺地調侃盧西。搞得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他惡毒地幻想着後一定要找到機會狠狠報復。
不過晚上這頓飯盧西吃得非常開心,因為少了還在學校讀書的天龍。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坐在一起,真是一種平淡的享受。這也算是意外的收穫了。
吃完了飯,盧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媽媽坐在他身邊説:「小西啊,蘇老師要我帶點東西給你。」
盧西心裏一緊,疑惑地看了看媽媽,問:「什麼東西?」
媽媽笑了笑,「喏。」説着遞過來一本練習冊。
他苦着一張臉,「媽,我手受傷了。」
「受傷的不是左手嘛……」媽媽説,「何況這也算是對你的懲罰。」
聽到「懲罰」兩個字,盧西立馬矮了一節,像他這樣跟人打架受到媽媽的從寬處理已經算是千謝萬謝了,現在寫點作業做點題目實在算不上什麼。他只有答應了。
「今天反省了一天,有什麼覺悟嗎?」姐姐壞笑着走了過來。
盧西咬牙切齒地隨口一説:「姐姐,聽説你掛科了?」
姐姐面一變,「胡説什麼?」
媽媽開口説:「對了,琪琪,你的成績單我都還沒見着呢。」
姐姐乾笑着説:「年年不都那樣麼。有什麼好看的。」説着姐姐瞪了盧西一眼,過來就要掐他。
盧西不甘示弱,就隻手和姐姐打鬧起來。
媽媽看着他們姐弟倆,無奈地搖了搖頭。覺到了有點疲憊,梁瑾妃走回了房間。
坐在柔軟的牀上,片刻的寧靜讓梁瑾妃想起中午時的嬌羞。中午那樣嬌羞的場景,天龍着大,在辦公桌上把她幹得身了兩次。最後還用飄忽地聲音對她説:「姑媽穿黑的絲襪一定很漂亮,明天穿黑絲襪來學校吧。」
黑的絲襪……梁瑾妃從屜裏找到了一雙,平時很少穿絲襪的梁瑾妃,買來後只穿過一次。看着手上的黑絲襪,腦海裏又全是自己在天龍下嬌求饒的情形,梁瑾妃臉上越來越紅,下體一陣火熱的覺。梁瑾妃把絲襪放在一邊,又想起了遠在美國的同父異母的哥哥梁儒康,天龍剛來的時候,梁瑾妃經常和梁儒康通過話,自從和天龍發生這樣的關係後,梁瑾妃甚至不敢給再給梁儒康或者父親梁衡臣打電話,梁瑾妃害怕聽到父兄的聲音。本來父親梁衡臣哥哥梁儒康是滿懷希望地把天龍給她,可是現在……梁瑾妃到非常羞愧,又滿是委屈。這時梁瑾妃的手機響了起來,梁瑾妃一看,是蘇念慈打來的。
梁瑾妃定了定神,接通了電話。
蘇念慈的聲音很清脆,「喂,瑾妃!」
「喂,念慈嫂子,儒康哥你們在美國還好吧?」梁瑾妃強作鎮定。
「我們還好,你在學校嗎?」
「不,今天我回家了。」
「妹夫小琪小西他們還好吧?」
「他們好着呢。」
這樣扯了一會家常,蘇念慈問起了天龍,「最近比較忙,儒康我們好久都沒給你打電話了,我家天龍最近學習怎麼樣啊?」
梁瑾妃想了一下,既然我管不了他,只有讓他小媽來教訓他了,「我正犯愁呢。」
「怎麼了。」蘇念慈很緊張地説。
「我覺得呢,還是你這個小媽來罵罵他效果更好。不然他不知道他肩上地擔子有多重。」梁瑾妃説。
蘇念慈嘆了口氣,「這個孩子又犯什麼事了?」
「天龍事到沒怎麼犯,只是學習上沒什麼長進。」
「唉,這孩子怎麼還不知道好好學習。」
「還有呢。」
「什麼?」
梁瑾妃想一定要讓蘇念慈狠狠地罵天龍一頓,於是吐吐地説:「天龍……還經常偷窺我……」説完梁瑾妃臉上更加紅了。
「啊?」蘇念慈非常驚訝,「這小崽子真是反了。他現在在嗎?」
「他不在……」
蘇念慈説得痛心疾首,「我……我一定要好好罵罵他!氣死我了……」
忽然她話鋒一轉:「天龍是偷看你洗澡嗎?」
「嗯。」梁瑾妃應了一聲。
「你都被他看過啦?」蘇念慈問得很小心。
梁瑾妃楞了一下,忙説:「沒有呢……」
「哦,那就好。説到這個,我倒是真忽視了。」
「哦?」
「你一定不知道吧。有次我在家看到天龍上廁所的時候,他下面那個好大。」
梁瑾妃心跳沒來由的加快了。那長的大傢伙,梁瑾妃再悉不過,多少次就因為那又又長的傢伙,讓她在天龍下呻求饒。
「我這個做小媽的太失敗了……從來沒想過去開導他這方面……」蘇念慈唉聲嘆氣。
聽着小嫂子哀傷的語氣,梁瑾妃心裏一軟,説:「我明天回學校,到時你和儒康哥好好批評教育一下他,讓他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掛了電話,梁瑾妃也嘆了口氣。想起明天,一片朦朧。
第二天,盧西的生物鐘讓在一如往常的時間起了牀,梁瑾妃剛吃好早餐,看到他説:「起牀得正是時候。」
盧西走到餐桌旁一看,早餐做得豐盛的。
「快點趁熱快點吃吧。我去學校了。」
這幾天天氣有點熱,媽媽梁瑾妃穿了一件碎花的吊帶連衣裙,裙襬約在膝上5公分處。連衣裙將媽媽梁瑾妃完美的身材勾勒了出來,這時盧西注意到媽媽梁瑾妃穿了一雙黑的絲襪,這樣一看,媽媽梁瑾妃顯得非常的成誘人,他不嚥了咽口水。
梁瑾妃上午到各年級視察的時候,走廊遇到蘇老師,蘇老師笑嘻嘻地湊到梁瑾妃耳邊説:「梁姐今天穿黑絲好誘人哦……」
還有不少女老師也紛紛反饋,直把梁瑾妃説得面紅耳赤。
梁瑾妃在辦公室批改平時測試試卷的時候,因為成績出奇地差,憋了一肚子火。
只准備下午上課的時候發一通,要把全班罵得狗血淋頭。
中午吃完飯後,梁瑾妃帶天龍回到宿舍,天龍正準備對梁瑾妃上下其手。
梁瑾妃忽地遞過手機説:「你給你爸和小媽打個電話吧。」
「哦。」天龍狐疑地接過了電話,並撥通了號碼。
梁瑾妃手機的聲音不大,所以梁瑾妃聽不清電話裏梁儒康蘇念慈説得什麼,但看到天龍苦着一張臉,唯唯諾諾的樣子,梁瑾妃覺得很是解氣。
説了將近20分鐘,天龍才掛了電話。苦着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着天龍,梁瑾妃反而有點心虛,梁瑾妃説:「我還有事,我先出去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黑絲誘惑最痴
梁瑾妃也不看天龍一眼,就出了門。梁瑾妃一路來到辦公室,原來這一週多來,因為不停受到天龍的姦,梁瑾妃的工作落下了太多,很快就要到國慶節的子了,梁瑾妃只好臨時抱佛腳,用中午的時間來辦公室審查一下各部門各年級遞上來的工作計劃了。
認真的梁瑾妃很快就忘記其他的事,專心投入了工作中。
下午上課的時候,梁瑾妃按原定計劃地把全班罵得狗血淋頭,底下學生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看着下面噤若寒蟬的學生和天龍,梁瑾妃覺彷彿一切都回歸到了最初的狀態。
晚上上晚自習的時候,梁瑾妃依然留在辦公室趕教案,這時班主任龍老師走了過來,龍老師説:「林天龍生病請假了。」
「哦?」梁瑾妃有些奇怪,下午還好好的,這會怎麼説病就病。
龍老師笑着説:「你不去看看你侄兒呀?」
梁瑾妃心裏有些不情願,可是她做為姑媽,不去看望於情理不合,「嗯。我去看看。」
梁瑾妃收拾了一下,走出了辦公室,梁瑾妃一百個不願意去看他,於是就回了自己的宿舍。
來到門口,卻發現門是虛掩的,裏面亮着光亮,梁瑾妃緩緩地推開門,才推到一半,一隻手忽然從裏面伸了出來抓住了梁瑾妃的手臂,裏面的人用力一拉,梁瑾妃發出一聲驚呼,被帶到了那人的懷裏。
「天龍!」梁瑾妃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等你好久了呢,瑾妃姑媽。」天龍壞笑着,用腳踢了一腳門,將門鎖上。
「你怎麼在這?」梁瑾妃驚慌地問。
天龍把梁瑾妃壓在門上,發出「咚」的一聲,説:「還記得那天晚上嗎?」
梁瑾妃想把天龍推開,手反而被天龍抓住了。天龍把梁瑾妃的雙手舉國頭頂,並在一起。梁瑾妃忽然發現天龍手上握着紅小指般細的繩子,梁瑾妃驚慌地喊着:「不要。」
天龍不慌不忙地把梁瑾妃壓住,張開了雙腿夾住了梁瑾妃的腿。手上用繩子在梁瑾妃手腕處綁住,打上一個結。
天龍的聲音響了起來,「還記得那天晚上,你被我用絲襪綁住的時候,你有多興奮嗎?最後還被我玩了!」
梁瑾妃臉搐了一下,天龍又繼續説:「別不承認了,你看你今天不是穿黑絲襪來了嗎?」
説到了要害,梁瑾妃漲紅了臉,梁瑾妃手腳都動彈不得,這一週多來被天龍乾的場景歷歷在目,梁瑾妃乾脆放棄了掙扎,閉上了眼睛。
天龍看着梁瑾妃這樣一幅表情,差點笑出聲來。天龍在心裏説了聲:「騷貨!」
天龍一手固定住梁瑾妃舉在頭頂的雙手,另一隻手沿着梁瑾妃光滑的手臂,緩緩下滑,來到了腋下,手指輕輕的一撓,梁瑾妃明顯的顫抖了一下。手掌慢慢覆蓋上了梁瑾妃的美,隨着天龍用力又有技巧的捏,梁瑾妃發出「嗯嗯」地低聲,悦耳動聽,讓天龍手下的力道又多了一分。
悉的覺又一次向全身蔓延,隨着那一隻手的撫摸又或者説是蹂躪,梁瑾妃全身越來越軟。一股温熱的氣息忽然接近,天龍竟然朝梁瑾妃的嘴吻了過來,覺到了的梁瑾妃睜開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天龍,梁瑾妃微微地掙扎着,雖然被幹過了很多次,但還從來沒有接過吻。
梁瑾妃別過頭,天龍的頭也跟着移動,兩個人的嘴始終沒有分開。天龍伸出舌頭在梁瑾妃的嘴上來回着,像是在品嚐一種絕頂美味。
知道無法擺的梁瑾妃,就像往常一樣任由天龍做為,就是不張開嘴。
天龍往後退了一點,用膝蓋頂進了梁瑾妃的兩腿之間,隔着裙子摩擦着梁瑾妃的私處。天龍把梁瑾妃的衣服往下拉,梁瑾妃的一對美從裏面跳了出來,天龍毫不猶豫地跟着把罩往上推,出了一對豐滿嬌的美。
上下夾擊下,梁瑾妃忍不住「嗯」了一聲。
天龍的舌頭順勢伸了進去,在了梁瑾妃的貝齒上,貝齒緊緊咬住,把守着最後一關。
天龍固定着梁瑾妃雙手的手也終是一路摸了下來。梁瑾妃仿若未覺,雙手仍是舉在頭頂。
天龍掀起了梁瑾妃的裙襬,直搗黃龍,一手指戳在了梁瑾妃的私處。手指明顯覺到了梁瑾妃的內褲已經濡濕了,天龍心裏得意的笑着,用手輕輕撥開了梁瑾妃的內褲,食指和中指開始前前後後摩擦着梁瑾妃的小,很快梁瑾妃的就充血張開,天龍的手指也濕透了。天龍豎起中指,慢慢地往梁瑾妃的裏深入。
梁瑾妃的把天龍的手指包裹得緊緊的,裏又濕又熱,天龍開始有節奏的。
兩片肥美的陰隨着微微地一張一合,天龍的手指也越來越深入,直至整個手指都了進去。那手指不僅在身體最柔軟的地方,也在梁瑾妃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越越深。
梁瑾妃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貝齒開啓,最後一道防線也失守了。
天龍的舌頭長驅直入,追尋着梁瑾妃的小舌。當美和小都得到快之後,柔軟的舌頭不由之主地和入侵者糾纏在一起。什麼都忘了吧,只有眼前的快是最真是的。梁瑾妃忘情地伸出了舌頭,任由天龍挑逗、,換着唾。
天龍手上的動作都放慢了下來,專心吻着梁瑾妃,彷彿要把梁瑾妃的魂兒出來。
經過一陣長吻,天龍停了下來,看着微微嬌,眼神離的梁瑾妃,説:「瑾妃姑媽,你今天下午好凶啊。」
梁瑾妃沒有回答,舉在頭上的手垂了下來,天龍見了又把梁瑾妃的手固定了上去。
「你的嘴太兇了,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一下。」
梁瑾妃不解的看着天龍,忽地雙肩被下壓,梁瑾妃一下蹲在了地上。
天龍掉了褲子,出了青筋暴的大,梁瑾妃喊着「不要」。可是大輕而易舉地就朝小嘴了進去。
「嗯……」即使口過了很多次,但小嘴含進這麼大的雞巴,仍然讓梁瑾妃到有些難受。
「我要代班上同學懲罰一下樑老師的嘴。」説着天龍扶住梁瑾妃的腦袋,用力地往深處。
「唔……」梁瑾妃仰視着天龍,楚楚動人的眼神在向天龍求饒。
龜頭快要到喉嚨了,梁瑾妃臉上出了痛苦的表情。
天龍這時把大了出來,梁瑾妃如釋大負,低頭咳嗽着。
眼看梁瑾妃咳完一陣,天龍再次了進去。
天龍就像小一樣,在梁瑾妃的嘴裏越越深,口中説着:「還要懲罰姑媽向我爸爸小媽打小報告。」
天龍壞笑着,猛地一小腹,龜頭已經到喉嚨處了。
「唔……」梁瑾妃的手掙扎着,可是因為被捆在一起,很輕易地就被天龍固定住了。
天龍從梁瑾妃的嘴裏出大,看着梁瑾妃咳嗽着,握住大輕輕地打着梁瑾妃的臉。
「再來……」天龍輕輕地説。
「不要……」梁瑾妃仰着頭,乞求着:「不要再了,我知道錯了……」
天龍看着梁瑾妃,説:「也好。來這邊來。」
天龍牽着梁瑾妃的手來到牀邊,讓梁瑾妃跪在地上,上身趴到牀上。梁瑾妃回過頭有點害怕地看着天龍,天龍壓着梁瑾妃的背,把梁瑾妃的裙襬到了間。雪白的美和黑絲美腿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天龍嚥了口口水,説:「瑾妃姑媽,盧西以前犯錯了你一定經常這樣打他股吧。」
梁瑾妃搖着頭:「放過姑媽吧……」
天龍不説話,抬起手掌,重重地往梁瑾妃的美上拍去。
「啪!」聲音清脆!
「啊……我知道錯了。」梁瑾妃叫了一聲。
這時天龍把梁瑾妃的內褲褪到了大腿上,肥美的陰户夾在股溝裏,水在燈光下隱隱發亮。
「不要……打……」話還沒説完,天龍手起掌落,「啪」地一聲,打在了豐滿雪白的美上。
瓣紅起一塊,蕩起一陣波。
「啊。」梁瑾妃隨着掌聲而叫。
天龍「啪」地又是一巴掌,「説對不起。」
「啪……」天龍又是一下。
「啊……對不起……」梁瑾妃泣着。
天龍看過去,梁瑾妃眼裏泛着淚花,要強的梁瑾妃強忍着才沒下淚來。
哭着的梁瑾妃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惜。天龍把梁瑾妃抱了起來,抱在自己的懷裏,梁瑾妃想打天龍,可是手卻被綁了起來,只有在天龍懷裏扭動着豐腴的嬌軀,帶着哭腔嗔怪説:「你這個混蛋。」
天龍安着説,「瑾妃姑媽,別哭了。來,躺好。」
説着把梁瑾妃的內褲了下來,聞了聞,然後隨手扔到了一邊。天龍讓梁瑾妃平躺在牀上,兩隻手抬起梁瑾妃的腿,抗在了雙肩上。
「好香的腳哇。」天龍張開口連着絲襪就把腳趾含進了嘴裏。
被天龍腳趾,梁瑾妃到腳上一陣酥癢。梁瑾妃吃驚地想收回腿,可是被天龍死死的固定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隔絲猶唱後庭花
天龍津津有味地了一陣,嘴巴沿着美腿往深處移動着。
天龍用手輕輕的撥開了充血的陰,出了濕淋淋的口,天龍駢起食、中兩指,颳了刮口,受到刺的梁瑾妃雙手覆在了天龍的頭上,又像是要推開天龍,又像是把天龍往下壓。
這時天龍發現從陰户出來的水把菊門打濕了,發出奪目的光澤。
天龍下意識伸出舌頭在梁瑾妃的菊門上了一下,菊門從沒受過刺的梁瑾妃忍不住呻出來。天龍受了鼓勵,伸出舌頭來回在菊門口舐。
「不要那裏……」梁瑾妃有些慌張,推着天龍的頭。
天龍收回了舌頭,改為用小指對準了菊門,打着轉朝裏了進去。
「啊!」梁瑾妃這下真的有點慌了,「不要……不要……啊……」
天龍當然不會在意,一心想着攻佔梁瑾妃的處女菊花。
菊門非常緊,指頭才進去,就被緊緊地包住,每前進一點都極費力,梁瑾妃的掙扎也隨着深入的距離更加劇烈。天龍想着來方長,只好作罷,緩緩把手指了出來。
菊花的威脅沒有了,梁瑾妃小小地鬆了一口氣,天龍卻沒閒着,嘴巴直接朝陰户進攻過來。
天龍用舌頭梁瑾妃的陰蒂並不時地輕咬,梁瑾妃收了巨大的刺,覆在天龍頭上的手縮了回去,改為捂在小嘴上,生怕發出大聲的呻,「瑾妃姑媽下面好濕了哦……」天龍賣力地了起來,劇烈的快再次擊碎了梁瑾妃的心防,梁瑾妃媚眼如絲地看着天龍。
天龍忽然抬起頭來説:「瑾妃姑媽我真的太愛你了!來,我們換個姿勢。」
天龍提着梁瑾妃的雙腿,自己跪在了牀上,讓梁瑾妃的背貼着自己的腿和,這樣梁瑾妃就擺成了一個近乎倒立的姿勢。天龍從上往下玩着梁瑾妃的美。天龍又了一會,轉而用食指和中指了進去,這次天龍的速度非常快,內響起「吧唧、吧唧」的水聲。天龍一邊,另一隻手按壓着梁瑾妃的陰蒂。
梁瑾妃終於連續發出「啊……啊……啊……」的低聲呻,聲音顫抖不堪。
覺到梁瑾妃一陣搐,內忽地湧出一股陰,天龍知道梁瑾妃高身了。
梁瑾妃的慾已經被完全開發了出來。高後的梁瑾妃滿面紅,朱微張,眉眼輕啓,小口地着氣,享受着高的餘韻。之前還為之哭泣的情緒早已無影無蹤了。
天龍把梁瑾妃放了下來,把梁瑾妃的雙腿屈在前,出肥美多汁的陰户。
終於要開始真正的攻擊了,天龍深了一口氣。用龜頭頂在了口,説:「姑媽,想不想我幹你?」
就這樣沉淪吧。何必去想那些虛無縹緲,看不見摸不着,覺不到的倫理道德。
「嗯……」聲音細不可聞。
天龍笑了笑,大一到底。天龍就像是一台活機,大快速地在內做着來來回回地活運動。
被天龍幹了二十多下後,梁瑾妃抬起頭,艱難地説:「等……等……等一下……」一句話被天龍猛烈的打斷好幾次。
天龍便停了下來看着梁瑾妃,大在內慢慢地攪拌着。
梁瑾妃臉紅潤,大在攪拌得非常舒服,梁瑾妃嬌着説:「不要在……嗯……牀上……嗯……」
天龍會意了,知道沒有換洗的牀單了,梁瑾妃怕把牀單得太濕、太髒。
天龍把梁瑾妃扶了起來,指了指書桌,梁瑾妃沒説什麼,順從地走了過去,走到書桌邊,又回過頭來帶着詢問的眼神看着天龍。天龍輕輕地扶着梁瑾妃的部,口中説:「扶着桌子。」
梁瑾妃會意地用雙臂撐在了桌子上,撅起了豐滿的美。從後面看去,豐腴的陰户微微隆起,陰閃亮着水,看起來非常靡。兩片陰一張一合,水汩汩而出,等着天龍的幹。
天龍扶住梁瑾妃的美,説:「再翹起來一點。」
梁瑾妃聞言又抬起來一點。身為老師校長的驕傲與高貴已經完全卑屈於天龍的大之下了。
天龍得意地握住大朝梁瑾妃的頂了過去,在磨蹭到梁瑾妃的充血的陰時,天龍停了了一下,拍了拍梁瑾妃的,是在告訴梁瑾妃大要來了。
梁瑾妃回頭看了看天龍,又把頭埋了回去,身體輕輕地扭動了一下。
天龍猛地往前一,整條大進了梁瑾妃的。
「啊……」梁瑾妃發出一聲顫音。
了一會,天龍伏在了梁瑾妃的背上,雙手再度襲向了梁瑾妃的尖,梁瑾妃受到了那舒服的衝擊,發出興奮的顫音,梁瑾妃那被大衝擊而略顯痛苦的臉變得微微醉。
「啊……」天龍的大又一次進了最深處,一道灼熱的火焰在內擴張,熊熊地燃燒着、蔓延着。
「嗯……」前的美再次被天龍糙的雙手捏成各種形狀。
不能不承認,天龍給這具身體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梁瑾妃也不得不承認,她已經被自己的侄兒玩得食髓知味不可自拔。
而天龍受到的,緊密地裹着他的大,每一下都有着強烈的刺和快。天龍強忍着一口氣,又在梁瑾妃體內了一百多下。從裏出來的水把下面的地板打濕了一大塊。
天龍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扶着梁瑾妃讓她背對着自己,坐到他的大腿上來,大怒對上方,直直地入了梁瑾妃的小。
這樣的姿勢讓梁瑾妃受到了更強的刺,「啊……嗯……快……」
天龍也興奮了,扶着梁瑾妃上上下下,每一次都盡沒入,一到底,梁瑾妃的陰道內壁快速有規律的收縮着,子宮口一下下天龍的龜頭。
「叫我老公!」天龍命令着。
梁瑾妃被得已經深深陷入了情慾之中,被前所未有的快樂籠罩着,梁瑾妃順從地説着話:「老公……啊……快……我……不要停……啊……」
「再叫……」天龍聽得非常,「快叫我老公。」
「嗯……老公……嗯……啊……老公……」
「老公在幹什麼?」
「老公在幹我……我……啊……嗯……」
「什麼在你?」
「嗯……你的……啊……你的……大……」
意識早已經被情慾包裹起來,只有大,意識裏只剩下了還在內不斷乾的大。
天龍也快到了最後的極限。天龍把大了出來,由於之前太過猛烈,器分離的那一剎那,發出「啵」地一聲。
梁瑾妃「啊」了一聲,眼神離地看着天龍,似乎很不解。
天龍再次讓梁瑾妃趴在書桌上,相對而言,天龍更喜歡用後入式,因為這樣更有徵服的快!
天龍的再次入梁瑾妃體內,梁瑾妃也就靜靜地趴在了書桌上,上身儘量壓低,房貼在了書桌上,好讓大股高高的撅起。
天龍開始最後的衝刺,瘋狂地着,梁瑾妃的股也開始扭動了。由於幹得太猛,好幾次天龍的大從裏滑了出來。
天龍受到龜頭陣陣酥麻,知道自己快要了,就在天龍還以為能繼續幹幾分鐘的時候,梁瑾妃卻是先高了,從子宮深處噴而出的陰澆在天龍的龜頭上。強烈的快讓天龍覺像是飛了天。再也把持不住,一股濃從馬眼而出!天龍死死地頂住了梁瑾妃的,一波一波地在了陰道深處。
天龍緊緊地從後面抱住梁瑾妃,受着梁瑾妃顫抖的嬌軀。
瘋狂過後,梁瑾妃無力地趴在書桌上,身體癱軟如泥,兩手仍然還綁在一起,梁瑾妃的臉上像是喝醉了一樣,眼睛半開半閉,非常人。
慢慢地,梁瑾妃從高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想起之前的瘋狂,梁瑾妃簡直無地自容。
天龍坐在了椅子上,把梁瑾妃抱在懷裏。梁瑾妃羞愧地低着頭。
天龍捏住了梁瑾妃的下巴,梁瑾妃想反抗,可手仍然被綁着,這樣子反而讓梁瑾妃心底燃起一股異樣的快。天龍把梁瑾妃的頭慢慢抬起,低頭吻了上去。
也許明天會有一萬種可能,但現在別無選擇。梁瑾妃張開了,伸出了舌頭合了上去。
第二天早晨,盧西一覺醒來,就看到爸爸盧大海站在牀邊擺了一張臭臉,瞪得他有些發。
盧西渾身一個靈,才想起今天是要返校了。
爸爸盧大海説:「還不起牀!看看幾點了!」
窗外大白,他心想不妙啊,於是匆匆穿衣起牀,刷牙洗臉,早飯吃了個饅頭,就坐上了爸爸盧大海的車,要回學校了。臨走的時候,他還看了看姐姐的房間,房門緊閉,想來還是沒睡醒吧。
車在路上,爸爸盧大海免不了一番説教,上至人生大道,下至雞皮小事,這囉嗦勁快趕上媽媽梁瑾妃了。盧西也祭出一直以來應對媽媽梁瑾妃説教的必勝法寶:點頭稱是,「嗯哦喔唔」。爸爸盧大海説着説着也就沒勁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姑父來到教師宿舍
到了學校已經是9點30了,盧西還在猶豫要不要去上課,爸爸盧大海説:「走吧,我去見見你班主任。」
做學生的最怕的就是老師見家長吧,盧西無奈地説:「好吧。」
帶着爸爸盧大海來到了辦公室,蘇老師笑着了上來,並把盧西趕回了教室。也不知道蘇老師會不會向爸爸打小報告,不過如果蘇老師要説他壞話,直接去媽媽梁瑾妃那就行了。這樣一想盧西就釋然了。
盧西揹着書包站在門口,打了個報告。講台上的數學老師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示意他進來。他注意到同學們都用奇怪的眼光的看着他,盧西知道他跟人打架的事現在一定是傳遍了。要不是現在是上課,他們一定一窩蜂地湧了上來對他「噓寒問暖」。
看着這麼多問號,盧西想到待會還要面對小靜,頓時沒了神。盧西心不在焉地熬到下課,果不其然,同學們朝他圍了過來。
什麼問題都有,他應付不過來,只好逃到了教室外面去。
盧西偷偷地往辦公室裏看去,只見爸爸盧大海和蘇老師談得不亦樂乎,也不知道怎麼能説那麼久。
「盧西……」背後忽然有人叫他。聲音他再悉不過。
盧西回過頭,就看到小靜那張氣鼓鼓的臉。終究是要面對的。
「我看看你的手。」小靜平靜地説。
盧西低聲説:「沒事。」
小靜懷疑地看着他,生氣地説:「我真不知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去打架。」
盧西搖了搖頭,説:「中午再説吧。」
話剛説完,蘇老師和盧大海就從辦公室出來了,奇怪地看着他們。
盧西和小靜變得非常尷尬,盧大海咳了一聲,對小靜説:「你叫陳靜是吧?」
小靜臉一紅,「嗯」來了一聲。
盧大海饒有興趣地打量着小靜,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又像是讚許似的點了點頭。
那神情説不出的怪異,盧西暗叫不好。沒想到爸爸盧大海對他説:「小西啊你好好讀書,爸爸我先回去了。」
「哦。」逃過一劫,盧西心裏長吁一口氣。
待盧大海走遠了,蘇老師忽然説:「你們倆來辦公室一下。」
盧西心一沉,只好和小靜一起進了辦公室。暴風雨終歸要來了。
話説盧大海走出教學樓,想起了子梁瑾妃。就掏出手機給子梁瑾妃打了個電話,「嘟……嘟……」了好久,就在盧大海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嘟」的聲音沒了。可是卻沒有聲音。
盧大海「喂」了一聲,可是沒有回答。真奇怪啊,信號不好嗎?盧大海準備掛了重撥。
這時電話另一頭傳來一聲「喂……」聲音非常地低。
盧大海並不在意,笑着問:「老婆,在哪呢?」
等了一會,那邊卻遲遲沒有聲音,盧大海「咦」了一聲,「喂,聽得到嗎?」
「我在宿舍……」梁瑾妃説。
「你不用上課嗎?」盧大海問。沒有察覺梁瑾妃的異樣。
「我早上沒課。」
「哦,我來看看你。」盧大海説。
「唔……」
電話忽然掛了。
「真是奇怪。」盧大海收起電話,朝梁瑾妃的宿舍走去。
時間回到2個小時前,天還是矇矇亮的時候。在梁瑾妃的宿舍的牀上,身材健壯的天龍摟着豐滿的梁瑾妃,兩個人都赤身體,昨夜的瘋狂讓他們看筋疲力盡,睡得格外沉。梁瑾妃手上的勒痕猶在,連她自己也忘了手上的繩子是什麼時候解掉的了。
天龍先從睡夢中醒來。梁瑾妃赤的身體映入眼簾,一對嬌的房顫巍巍的在前豎立着,平坦光滑的小腹讓人絲毫看不出有生過孩子的痕跡,隨着梁瑾妃的呼有節奏的上下起伏,再往下是濃密的芳草,微微腫起的陰仍然向兩邊張開着。
天龍的目光又收了回來,最後定格在梁瑾妃嬌媚的臉上,梁瑾妃的睡容安詳恬靜,天龍一點一點的看去,那嫣紅的邊還留有風乾了的,一時間天龍致大起。
小弟弟馬上響應了號召,充血起。天龍帶着戲謔地握着還有些軟綿綿的雞巴對着梁瑾妃朱貼了上去。天龍就在嘴外小心翼翼地摩擦着,興許是受了刺,梁瑾妃的齒微啓,天龍心想她一定是吃雞巴吃習慣了,連睡夢中也不忘記。正想一舉入梁瑾妃的小嘴,轉念一想如果梁瑾妃忽然驚醒的話一口咬下來那就得不償失了。
天龍不敢冒險,轉而攻向了梁瑾妃的部。梁瑾妃堅的房在天龍的蹂躪下變幻着各種形狀。
「嗯……」強烈的刺讓梁瑾妃驚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天龍兇巴巴的大,梁瑾妃呼不由一窒,身體也微微顫抖。
「姑媽,你可算醒了。」天龍怪笑着説。
梁瑾妃吐吐地説:「你……快下來。」
天龍抓起梁瑾妃的長髮,一邊硬把大往梁瑾妃嘴裏,一邊語氣帶着強硬又帶着挑逗地説:「瑾妃姑媽,快親一下我的大。我忍不住了。」
梁瑾妃臉越來越紅,「你怎麼儘想着這些事。」
「來嘛……」天龍勸説着。
梁瑾妃聽話的伸出柔軟的小舌頭上了天龍的大龜頭,讓天龍發出暢快的呻。梁瑾妃順勢張開了小嘴含了進去,天龍的陽具在梁瑾妃温暖濕潤的小嘴裏舒適的躍動起來,慢慢的開始漲大。天龍仍不滿足,帶着命令地語氣説:「舌頭、舌頭,別忘了。」
天龍很快就覺到龜頭頂端的受到了舌尖的挑動,隨着梁瑾妃的舌頭與陽具的纏綿,天龍的大徹底起,梁瑾妃再也含不住,艱難地吐了出來。
大青筋暴,上面還帶有梁瑾妃的口水,亮晶晶的,差點滴落到了梁瑾妃臉上。
梁瑾妃帶着央求的語氣説:「天龍,饒了姑媽吧,待會還要上課。」
天龍眼珠一轉,「瑾妃姑媽,你忘了你今天早上沒課嗎?」
「那你也要去上課……」
「姑媽,你又忘了嗎?我生病了。」
天龍邊説着,手上也沒閒着,直接就撫摸上了梁瑾妃的大腿。梁瑾妃一顫,卻沒有説話。
天龍面帶微笑,一下把手指伸到了梁瑾妃赤的陰户。梁瑾妃不由輕呼一聲。
天龍把梁瑾妃抱了起來,低下頭,輕輕地吻住了梁瑾妃的,温柔地,細密地,又極盡挑逗,天龍的火熱很快就把梁瑾妃融化,梁瑾妃變成一隻温順的小綿羊,開始回應着這個吻。
天龍的手指並沒有就此閒着,他的手指在梁瑾妃的縫間來回刮擦,時而往口一戳,這時梁瑾妃口裏就會發出輕輕地呻。天龍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覺。當他覺到梁瑾妃的小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時候,天龍依依不捨地饒過了梁瑾妃的小嘴。
天龍咬着梁瑾妃的耳垂,粘粘糊糊的手指在梁瑾妃眼前晃悠,輕輕地説:「寶貝,想不想讓我幹你一回。」
雖然梁瑾妃已經情慾高漲,但聽了這話還是滿面嬌羞,口中喃喃説着,但聲音太小,以至於無法聽清。
「姑媽,我就喜歡聽你説蕩的話……」天龍又繼續説着,還把沾滿水的手指伸進了梁瑾妃的小嘴。
梁瑾妃不安的微微扭動着嬌軀,大腿互相摩擦着。
天龍的手指不停地把玩着梁瑾妃的丁香小舌,眼見有絲絲口水從梁瑾妃嘴角了出來。天龍知道要想跟進一步還需要更多時間調教,現下還是必須他來主動。
天龍再次把梁瑾妃平放在牀上,迅速的掰開她雪白的大腿。天龍握着大在梁瑾妃的口撞來撞去,不停地挑逗着梁瑾妃的官刺。
不爭氣的出汩汩水,氾濫成災。天龍了口唾沫,將龜頭輕輕地擠入了梁瑾妃的。
梁瑾妃發出一聲滿足的呻,離着雙眼,雙手抓住了天龍按在小腹上的手,輕輕地往裏拉,似在示意天龍繼續前進。天龍心裏一喜,但大反而了出來。這讓梁瑾妃眼裏不由出一絲焦急。
天龍嘴角上揚,毫無徵兆地一小腹,長的大盡入了梁瑾妃緊窄的。
「啊……」梁瑾妃不由發出一聲呻,這聲音聽起來既帶有一絲痛苦,又帶有一絲滿足,快樂與痛苦之間的聲音讓天龍的征服心得到滿足,甚至覺自己的大因此又大了一分。
天龍用着「九淺一深」地着梁瑾妃,梁瑾妃舒服地在天龍下發出單音節地呻。每當那一「深」來臨時,梁瑾妃都會發出高亢的叫,那聲音中又帶有一絲嬌柔。
看着高貴的梁瑾妃臣服於自己下,天龍的快達到了極致,但天龍仍不忘用言語對梁瑾妃進行調教。
天龍忽地停了下來,僅留一個龜頭在裏,戲謔着説:「叫哥哥,快點求哥哥,求哥哥繼續幹你,不然我就停下來不動了。」
梁瑾妃的意識早就像是被離了一樣,空虛的小像是有無數只小蟲子在咬噬。天龍不忘再加一把火,他的手攀上了梁瑾妃峯,捏着梁瑾妃的頭來回打着轉。
第二百六十章門裏門外真刺
梁瑾妃的手握緊了又鬆開了,再次握緊,再次鬆開……牀單被梁瑾妃抓成一團,梁瑾妃終於被挑逗的忍受不了,聲音極低地説:「哥哥,快點幹我。」
天龍獎勵地深深了兩下,「大聲一點。」
這兩下得梁瑾妃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着氣,兩隻腳緊緊地環住了天龍的身,聲音大了不少,「好哥哥,快乾我……人家難受死了……」
梁瑾妃的話剛説完,天龍的大深深地入了她的小。天龍用盡了他所會的所有招式,大在梁瑾妃的裏如魚得水。
天龍的大迅猛地撞擊着梁瑾妃的花心,的梁瑾妃的眼角都滲出了絲絲的淚花,「唔……嗯……嗯……唔……」
伴隨着梁瑾妃無意識地呻聲,在了百來下後,梁瑾妃陰道里一陣痙攣,梁瑾妃皺緊了眉頭,夾在天龍上的大腿也緊緊夾攏。裏打來一陣,淋在了天龍的大上,天龍一下沒把持住,麻麻癢癢的覺讓他關大開,把一股濃進了梁瑾妃的體內。
過了良久,天龍才從牀上慢慢爬了起來,滿面笑容地看着梁瑾妃,梁瑾妃嬌羞地別過臉去。
天龍在梁瑾妃耳邊低聲説:「姑媽,我真是做鬼也風了。」
梁瑾妃受不了這個曖昧的姿勢,梁瑾妃掙扎着從牀上坐了起來,準備下牀。梁瑾妃做為教師的自尊早已經蕩然無存,在天龍面前她究竟是什麼呢?
天龍説:「姑媽,怎麼了?」
梁瑾妃説:「不去上課了,飯總得吃吧。」
梁瑾妃站了起來,看到天龍火辣辣地眼神,才想起自己現在身無寸縷,梁瑾妃紅着臉就去衣櫃找衣服。
「等等。」天龍也跑了過來。
「怎麼了?」
「就讓我來選衣服吧。」
天龍一眼就看到了一件黃底的碎花短裙,天龍興高采烈地拿了出來,在前擺了擺:「瑾妃姑媽,就穿這件吧。」
梁瑾妃並沒有反對,似是默認了。
「快穿上吧。」天龍興致。
「我先找條內褲……」梁瑾妃小聲説。
「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穿內褲……」天龍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説:「多不方便。」
見梁瑾妃沒有動靜,天龍催促着説,「快啊……怎麼還那麼害羞。」
梁瑾妃堅持着説,「我不穿。」
最後僵持不下,天龍只好退讓一步,讓梁瑾妃穿了內衣內褲。
梁瑾妃最後也穿上了短裙。但效果着實讓天龍有些失望,梁瑾妃買的裙子終歸還是比較保守,這所謂短裙其實也只是在膝上5公分左右,天龍心想着以後一定要讓梁瑾妃穿上超短裙。
然後是上衣了,梁瑾妃正想自己做主了,天龍卻眼疾手快地挑了一件白汗衫,口裏笑着説:「瑾妃姑媽穿這個……多方便呀。」
在天龍的要求下,梁瑾妃還是不情願地穿在了身上。
梁瑾妃的身體一下就凸顯出來。兩粒頭高高的頂在前,隱隱的還能看見頭的暗紅的顏。再加上樑瑾妃嬌羞扭捏的神態,天龍恨不得就地把梁瑾妃壓在身下幹一遍。無奈下身兄弟實在有些累了,只好放過了眼前的美。
梁瑾妃這樣一身打扮進了廚房,開始準備早餐。
天龍坐在椅子上,一股逍遙自在唯我獨尊的情緒由心底生出。不過只過了一會,天龍就自我冷靜下來。
不久梁瑾妃把早餐做好了,天龍和梁瑾妃坐在一塊吃完了早飯。天龍倒是變得很安分。
吃完了飯,梁瑾妃説:「你啊,明明好好的卻要裝病。如果把那種心思都花在學習上那該多好。」
天龍順着話茬説:「我有什麼心思呀?」
梁瑾妃白了天龍一眼,「還貧嘴。」
「我知道姑媽為我好,我這也不是為了姑媽好嗎?」天龍環住了梁瑾妃的肩,心想着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機會,隔壁的老師們都出去上課了,即使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發現,絕對不能費這大好時光啊。
梁瑾妃掙了天龍的手,起身開始收拾房間,經過昨晚的大戰,牀上慘不忍睹。梁瑾妃彎着,撅着,整理着牀鋪。看得天龍有些心癢,可小弟弟就是不爭氣,怎麼也硬不起來。天龍心想,少了這兵器可要怎麼才能把瑾妃姑媽得服服貼貼呢?
梁瑾妃整理得差不多了了,忽然説:「天龍,我要去上班了,你……既然請假了,那就呆在宿舍吧。」
天龍心知再不想出點法子就不妙了,忽地靈光一閃,應該是時候了,天龍忽地上前抱住了梁瑾妃。
梁瑾妃一驚,「怎麼?怎麼那麼快……」
「難得那麼好機會,姑媽,就留下來吧。」
梁瑾妃神堅定,「天龍,放開我吧。」
天龍説:「瑾妃姑媽,我給你看個東西。」
「什麼?」
天龍從桌子的屜裏取出了準備已久的跳蛋。
梁瑾妃目瞪口呆,「你怎麼有這種東西?」
天龍笑着説:「當然是給姑媽的玩具了。」
「我不要。」梁瑾妃説着就準備往外跑。
天龍説:「姑媽,你這樣穿着就要出去啊。」
梁瑾妃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穿得是一件汗衫,這樣一身裝束,怎麼好意思跑到辦公室去。
天龍來到背後,「姑媽,這玩具很好玩哦!」
天龍先發制人,手握着跳蛋直襲梁瑾妃的私處。梁瑾妃驚得跳了起來,可是背天龍從身後抱住,掙不開。眼睜睜開着天龍把跳蛋到了內褲裏,天龍毫不猶豫地撥開開關。
「嗯……」這覺梁瑾妃再悉不過,當初天龍將她制服用的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跳蛋。
不過樑瑾妃早已不是那個時候的梁瑾妃,現在的梁瑾妃在天龍的滋潤下,早已經不是被一個跳蛋就能搞得高迭起的女人了。
但梁瑾妃的身體、梁瑾妃的私處還是太,跳蛋對的刺讓梁瑾妃全身酥軟下來。梁瑾妃背靠在天龍懷裏,手想把跳蛋拿出來,可是被天龍輕易地就控制住。
「嗡……」跳蛋的聲音異常清脆。
得梁瑾妃嘴裏發出無意思地情慾聲。天龍扶着梁瑾妃坐了下來,讓梁瑾妃坐在她的大腿上。
天龍雙手不忘把玩着梁瑾妃的美,在雙重刺下,梁瑾妃很快就濕潤了,她閉上了眼,靜靜地享受着最原始的快。
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電話在桌子上振動,天龍順手拿了過來,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姓名,天龍笑了笑。他調低了跳蛋振動的頻率,然後把電話湊到梁瑾妃臉龐,説:「姑父的電話。我接通了哦。」
説着天龍按下了接聽鍵,並順便按下了免提。
因為跳蛋不再那麼劇烈,梁瑾妃緩過神來,輕輕地「喂」了一聲。
「老婆,在哪呢?」
天龍使壞地用力捏了一把美,梁瑾妃連忙捂着嘴,差點叫了出來。
「喂,聽得到嗎?」
梁瑾妃儘量保持平緩的語速,忍着快説:「我在宿舍……」
「你不用上課嗎?」
天龍温柔地着梁瑾妃的美,笑看着梁瑾妃的表現。見天龍不再用力,梁瑾妃輕鬆下來説:「我早上沒課。」但卻沒注意到天龍一隻手伸進了內褲裏。
「哦,我來看看你。」
梁瑾妃聽得一驚,正想反對。天龍竟然握住了跳蛋,對準了她的陰蒂。
「嗡……嗡……」那跳蛋的節奏像是直接震撼了她的心扉。
「唔……」梁瑾妃再也忍受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梁瑾妃一手搶過手機,連忙掛掉了電話。
梁瑾妃顯得非常慌張,「他要來了。」
「有什麼好急的。」天龍不以為然。
「我怎麼能不急呢?」梁瑾妃想從天龍懷抱裏掙出來。
天龍緊緊地抱住了她,手下將跳蛋調到了最高級,再次襲向了梁瑾妃的陰蒂。
「啊……嗯……嗯……」梁瑾妃整個弓起了身子。
天龍卻是意猶未盡地繼續玩着梁瑾妃的。手上的力道反而又加了一分。
很快梁瑾妃就再次被天龍制服,最後乖乖地躺在天龍懷裏,嬌連連。
天龍玩得忘乎所以,把跳蛋往裏了進去。
那跳蛋在梁瑾妃的小裏頓時翻江倒海,將一處處振得發麻發癢,無窮無盡的快從裏傳向梁瑾妃全身。
天龍玩得正高興,看着梁瑾妃在自己手裏一步一步地墜入了情慾之中,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在嗎?」
是盧大海來了。
梁瑾妃渾身一顫,盧大海近在咫尺的聲音猶如一盆冷水,潑在了她的心裏。梁瑾妃清醒過來,強忍着裏傳來的快,梁瑾妃回過頭,壓低着嗓子説:「快……嗯……嗯……放開……我……」
天龍把跳蛋又往裏進去了幾釐米,把跳蛋挑到了比較低的頻率,這樣就可以無聲無息地在梁瑾妃的裏翻江倒海,而不至於被發現,同時把另外兩個玩具都藏回了屜中。做好了這一切,天龍放開了梁瑾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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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叮囑天龍照顧好
盧大海在外面又重重地敲了幾下門,「在嗎?」
梁瑾妃想把跳蛋從小裏拿出來,天龍在後面推着梁瑾妃,一路把梁瑾妃推到了門邊。盧大海在外面聽到腳步聲,「老婆?」
梁瑾妃應了一聲,只好打開了門。
盧大海走了進來,抱怨説:「怎麼回事啊?」這時盧大海看到梁瑾妃身後的天龍,驚訝地説:「天龍你也在啊?」
天龍説:「我發燒了……所以姑媽説讓我過來,好照顧我。」
盧大海哦了一聲,「你昨天睡在這嗎?」
天龍點了點頭。
「我看看。」盧大海的手摸到天龍的腦門,覺到了温熱,盧大海信以為真,説:「去看了醫生嗎?燒到多少度了?」
盧大海當然不知道這完全是因為天龍把梁瑾妃抱在懷裏一番調教,完全是火燒身,哪會是什麼發燒冒。天龍不慌不忙地説:「昨晚去看了,體温有38度呢。」
梁瑾妃站在一旁忍受着小裏強烈的刺,那酥麻的振動,把她的小攪拌的一塌糊塗,梁瑾妃甚至能清晰的覺到,源源不斷地水從小裏了出來,打了她的小內。
盧大海看梁瑾妃的表情有些奇怪,臉有點紅,關心地問:「老婆,你怎麼了?難道你也發燒了?」
梁瑾妃有些慌,但表面上強作鎮定,緩緩地説:「我沒事。」
天龍在一邊説:「這幾天轉涼,瑾妃姑媽也有些冒了。」
三人找了椅子坐下,盧大海環視了一下四周,最後看着梁瑾妃説:「老婆。我覺得兒子這事麻煩的。」
梁瑾妃如坐針氈,小裏的刺越來越強烈,勉強開口説:「怎麼了?」
「你怎麼還問我怎麼了。」盧大海嘆了口氣,「今天我見到兒子的女朋友了,還真是漂亮。該拿他們怎麼辦才好?」
層層快從小裏襲來,梁瑾妃帶着求助的眼光看向天龍,只見他面帶微笑看着自己,梁瑾妃忍不住刺,婆娑着大腿,不覺皺緊了眉頭。
盧大海見不對勁,説:「你怎麼了?」
「啊……」梁瑾妃一驚,「你剛説什麼?」
盧大海説:「你這真是。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天龍在一旁偷樂:「你老婆可不是不舒服,而是舒服過頭了。」
梁瑾妃靈機一動,「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去上廁所。」心裏盤算着去了廁所,就把跳蛋取出來。
梁瑾妃站了起身,因為下身刺強烈,有點搖搖晃晃。盧大海忙起身扶住了梁瑾妃,嘀咕説:「你今天好奇怪。」
梁瑾妃心裏有些慌,生怕盧大海發現什麼,也不敢搭話,在盧大海的攙扶下,一步一步走向廁所。
就在要走進廁所時,學校響起了鈴聲,響徹整個校園,天龍見機把跳蛋的頻率上調到了最高檔。
跳蛋在鈴聲的掩護下,大發威,強烈的振動把梁瑾妃小震得水翻飛,嬌顫。梁瑾妃「啊」了一聲,一個趔趄險些倒地。好在盧大海眼疾手快扶住了梁瑾妃。
盧大海皺了眉頭,「這麼嚴重?趕快去醫院吧。」
梁瑾妃背對着盧大海,艱難的搖了搖頭,梁瑾妃走進了廁所,把盧大海推了出來,飛快地把門關上。
盧大海轉過身,看到天龍在身後,忙問:「你姑媽最近生病了嗎?」
天龍説:「剛才都還好好的啊。」
盧大海拍了拍天龍的肩,「你姑媽身體一向都很好,如果明天還這樣,你一定要勸她去醫院。」
「嗯,我知道了。」天龍點了點頭。
「照顧好姑媽。」盧大海又説。
「我會的。」天龍堅定地説。
廁所裏梁瑾妃背靠着牆壁,強烈的快讓梁瑾妃變得軟弱無力,梁瑾妃掀起了裙子,把手伸到了內裏。一觸摸到內,才發現內竟然得一塌糊塗,甚至還有一串串水已經沿着大腿往下淌了。
梁瑾妃心裏責怪着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多水,難道自己的本真的那麼嗎?
梁瑾妃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手上抓住了跳蛋的線頭,就要把它拔出來。
因為刺強烈,又像是因為捨不得這快,梁瑾妃只是一點一點地往外拔,沒拔出來一點,就油然而生出一股空虛,隨着跳蛋的離去而越來越強烈。
梁瑾妃不由地停下了動作,手扶在了水管上,彎下了。一隻手抓着小口的線頭猶豫不決。
一定要拔出來,一個聲音在梁瑾妃腦海裏喊着。
就要高了,為什麼不繼續享受呢?另一個聲音猶如魔鬼般在慫恿作祟。
兩個念頭在腦海裏鬥得不可開,但小裏的受卻是如此真切,強烈的快讓梁瑾妃覺幾乎要飛了起來。
梁瑾妃身體開始顫抖,小裏的也搐起來,高要來了。意識已經飛離了身體,梁瑾妃下意識地把震旦反而往裏去。
「啊……」梁瑾妃快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一股股從小裏薄而出,穿透了內,把一雙美腿都淋了。
水沿着美腿往下淌,高過後的梁瑾妃扶着牆壁着氣,跳蛋還在小裏不依不饒地發動着攻擊。意識清醒之後,梁瑾妃一口氣把跳蛋拔了出來,連同固定在內上的遙控模塊一併取了下來,答答的跳蛋猶自在空氣中震動。梁瑾妃把開關關上,跳蛋這才安靜下來。
內已經透了,沒法再穿,梁瑾妃把內託掉之後,用幹巾把大腿上的水擦了乾淨。這才發現,廁所裏是沒有供她穿的乾淨內的,正着急之間,門外響起了盧大海的聲音,「怎麼了?怎麼還沒好?」
梁瑾妃忙説:「馬上!」
又在廁所裏猶豫了好久,門外盧大海又催促説:「真的沒事嗎?」
梁瑾妃把跳蛋藏好,只好硬着頭皮走了出去。少了跳蛋的折磨,又是高過後,再加上點點嬌羞,面帶紅的梁瑾妃説不出的動人。
盧大海關心地問:「好點嗎?」
「好多了。」梁瑾妃避開了盧大海的目光。
「那就好,回頭記得去醫院看看。實在不行,就請假回家,我帶你去檢查。」
「哪有那麼嚴重。」梁瑾妃説。
「還説沒有,剛才你不知道我有多急。」盧大海説完,就往廁所走去,梁瑾妃下意識拉住了他。
盧大海疑惑地問:「我去小解,怎麼了?」
梁瑾妃言又止,想着實在沒理由攔住他,只好説:「沒什麼。」
盧大海進了廁所,梁瑾妃生怕他發現跳蛋,心裏非常擔心。
「姑媽一直站在這就不怕姑父懷疑嗎?」天龍在耳邊輕輕地説。
梁瑾妃帶着怒氣説:「你還好意思説。」
天龍聳了聳肩,拉着梁瑾妃來到外面坐下,輕笑説:「我猜你現在一定沒穿內。」
梁瑾妃呼一窒。覺到裙下的陣陣清涼。
「沉默就代表默認了。」天龍説。
「你怎麼知道……」
「姑媽下面水那麼多,世上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呢。」
這時盧大海從廁所裏走了出來,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原來是工作上的事,掛掉電話,盧大海代囑咐了幾句就走了。
梁瑾妃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天龍擔心玩過頭,也不敢再有什麼動作。
盧大海又出差去魔都了,轉眼到了國慶三天假期,晚上吃飯的時候,爸爸和姐姐都沒有回來,爸爸在魔都公幹,要明天下午才能到家,姐姐則是原因不明。吃飯的過程中,盧西答不理的關注着天龍,想要從他的面部表情看出什麼來。似乎受到他的情緒,餐桌上出奇的安靜。媽媽梁瑾妃細嚼慢嚥着,俏臉上的表情若有所思,天龍依然大口大口的吃着,本看不出什麼異樣。
盧西卻越來越反天龍的做作。
吃完飯,媽媽梁瑾妃在廚房洗碗,天龍也跟進去幫忙,盧西無聊的坐在客廳看着電視。
還是沒有人説話,盧西莫名的有些煩躁,頻繁的按動着手中的遙控器,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定格下來值得欣賞的頻道。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他無打採的去開門。
敲門的是陳安,見到是我,開門見山的説:「出去打籃球不?」
「好啊!」盧西看到陳安抱着的籃球,頓時眼睛一亮。家裏寂靜得有幾分詭異的氣氛讓他待著渾身不舒服,還有那個讓他越發覺得討厭的秦樹。他又想到,如果他這一走,家裏就剩下媽媽和天龍了,他不在場,媽媽肯定就學習態度的事情狠狠的教訓天龍一番,沒準還會讓天龍捲鋪蓋走人。當然這最後一點估計是不太可能,但是想到天龍被媽媽訓斥的狼狽樣子,盧西十分得意的出笑容,對陳安點點頭,説:「你等等我,我去換雙鞋!」
「哦,快點,別讓我等太久!」陳安被他的表情的一愣。
盧西路過廚房的時候,裏面傳來媽媽的聲音:「外面是誰呀?」
「是陳安,叫我去打球!」盧西回答。
「哦。」
「媽,我出去了!」盧西換好了衣服和球鞋,出門前對着廚房喊了一句,沒等聽到媽媽梁瑾妃的回答就關上了門。
第二百六十二章調查工作再推遲
打完籃球,還要陪小靜逛夜市,新街夜市要持續到每天午夜才會散,盧西還要送小靜回家,回來的時間肯定會很晚了。他得編一個合理的理由騙過老媽才行,保不齊老媽把對天龍的火氣再轉移到他身上一點,那他多冤枉。坐在車裏,盧西大腦運轉的速度不低於車輪,從他出去打球到回到家裏,足有一個小時了,教訓了這麼長時間,老媽的火氣也該發的差不多了,該不會真把天龍攆走了吧?他的思緒一下子陷入混,索搖搖頭不想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段時間天龍過的肯定不舒坦!」想到天龍過的不好,盧西心裏也就舒坦多了。
一個小時前,家裏。
與梁瑾妃肩並肩站在一起,天龍並沒有幫梁瑾妃幹活,而是兩手拄在前面。聽到盧西出去關門的聲音後,天龍轉過身盯着梁瑾妃嬌俏的側臉,一絲惡的笑容慢慢浮現在臉上。
受到天龍炙熱的目光,梁瑾妃的心裏彷彿有隻小兔子竄一般。這一週來在教師宿舍那一幕幕場景開始在梁瑾妃的腦海中慢慢放映,梁瑾妃極力的想要控制自己不去想,但越是控制,自己在教師宿舍裏赤身體,任由天龍擺佈的樣子就越是清晰。
居然還大白天在教師宿舍裏面甚至在校長辦公室裏面舐天龍的,在以前,這種事梁瑾妃想都不敢想。
天龍在校長辦公室裏面的行為實在太過分,梁瑾妃總覺得應該教訓一下天龍,一想到自己在辦公室裏那羞的樣子,張了幾次嘴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屋子裏的氣氛再次陷入寧靜,梁瑾妃明顯覺到自己心跳的加速,臉頰慢慢開始發燙,呼也有些急促起來,手上的動作慢慢停頓。
「的味道不錯吧?沒想到姑媽這麼,竟然在校長辦公室裏面喝下去了!」
觀察到梁瑾妃的俏臉泛起紅暈,天龍的一句話打破了寧靜,卻直接點到梁瑾妃的死。
「不……不……不是的,我……我才沒有……」梁瑾妃驚得抬起頭想要狡辯,可一觸碰到天龍霸道的眼神,下面的話就不知該怎麼説了。
「還説沒有,明明就是姨媽想喝我的故意那樣做的。」天龍説着貼近梁瑾妃的身體。
「不……不是,我……我沒有……別……」梁瑾妃想要向後躲閃,被天龍一把摟住抱回,天龍的手隔着睡裙在梁瑾妃的股上撫摸。
「怎麼沒有?姨媽本來就是個喜的女人,對不對?」天龍的另一隻手捏住梁瑾妃的下巴微微用力,將梁瑾妃想要低下的俏臉抬起,梁瑾妃卻不敢直視天龍的眼神。
「還要狡辯,只有至極的女人才會吹,在校長辦公室裏面姑媽居然出那麼多水,把你的辦公桌都髒了。」天龍邊説,手撫摸上樑瑾妃光滑秀麗的臉蛋,手指不時的撥着梁瑾妃似張未張的紅嘴。
「不……不是……我……嗯……」趁着梁瑾妃還想開口辯解的空當,天龍的手指伸進梁瑾妃的小嘴,手指撥着梁瑾妃的小香舌,令梁瑾妃的話語含糊不清,絲絲口水順着梁瑾妃的嘴角下。
另一隻手將梁瑾妃的睡裙略微提起,伸進裙襬裏面,天龍隔着梁瑾妃的內抓了幾下肥碩的,手指勾住梁瑾妃的內向下拉去。受到天龍身體的微微下蹲,梁瑾妃驚覺內已被天龍掉踩在腳底下。天龍的手沿着梁瑾妃的大腿內側一點點的向上撫摸,徑直撫摸到梁瑾妃已有些的部。
「又要被幹了麼?可是……不……不行……我怎麼能説這麼下的字眼,是……是天龍我説的,可是……可是身體好熱……不……不行……不能再讓他這麼放肆了……」天龍手掌的温度讓梁瑾妃全身顫抖個不停,當天龍的手指觸碰到梁瑾妃潤的户口,梁瑾妃「嚶」的一聲嬌嚀,渾身一軟,險些癱倒下去。天龍的兩手指就勢入梁瑾妃滑的道的同時托住梁瑾妃的身體。
「啊……嗯……」梁瑾妃渾身一哆嗦,還在洗碗的兩隻手不由自主的抓住水池的邊緣。
「還説自己不?姑媽下面的小嘴可是誠實的狠呢!」天龍邊説,入梁瑾妃道內的手指替着摩擦摳挖的壁,拇指按住梁瑾妃大的蒂用力。
梁瑾妃的分泌出,很快了天龍的整個手掌。
「嗯……啊……不……不要……」含着天龍的手指,梁瑾妃哀求的目光看着天龍,癱軟的身體卻完全依靠天龍的手來支撐。看到梁瑾妃的樣子,天龍的玩心突起,夾在梁瑾妃兩腿之間的手臂稍稍用力,向上一提。
「嗯……啊……」梁瑾妃一聲驚呼,雖然兩手還扶着洗碗池的邊緣,由於穿着平底鞋,天龍的個頭高出梁瑾妃許多。天龍的動作令梁瑾妃雙腳離地,梁瑾妃的身體憑空騎坐在天龍手上,準確的説是天龍的手指上。懸空着的梁瑾妃,一雙美腿自然的垂下,天龍的手臂前後移動,得梁瑾妃的嬌聲連續不斷,美腿也跟着不停顫抖,一股股順着天龍的手臂滴答下落到地面。
玩幾下之後,天龍將梁瑾妃的身體放下,梁瑾妃兩腿哆嗦不停,大量湧出的在梁瑾妃的兩腿之間的地板上匯聚成一小窪。天龍利索的扒光梁瑾妃剩餘的衣服,扶着光溜溜的梁瑾妃撅着股趴在洗碗池邊,掏出自己的大。
「姑媽説,想不想我幹你?」天龍的兩手分開梁瑾妃兩瓣肥白的,出小巧的菊花和漉漉的部,以及被打成縷的濃密,用頭抵住梁瑾妃的户口上下刮蹭。
「嗯……幹……幹我……」梁瑾妃輕聲回答,下體的刺讓梁瑾妃搖擺着。
「大聲點。」天龍對着梁瑾妃的股拍了幾巴掌,發出清脆的聲響。
「啊……不要……不要打……求……求求你……幹我吧。」簡單的戲讓梁瑾妃方寸大,前身趴得更低,股翹起到方便天龍入的高度,兩隻碩大的房倒垂在前,隨着身體的扭擺左右搖。
「這可不行,姑媽忘了要叫我什麼了?」天龍兩手稍稍用力,動分開梁瑾妃的小,頭對着只探進一點並不深入,然後故意偏出。這樣循環幾次,早已被梁瑾妃的打,泛出靡的水光。天龍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刺着梁瑾妃的官神經,慢慢的,梁瑾妃的伴隨天龍的挑逗開始追逐着大的位置。
「好……好哥哥……嗯……求求……你了……嗯……快乾……快乾人家。」
體的望令梁瑾妃完全拋去矜持,説出天龍想要聽到的話語。
「要叫老公!」天龍進一步要求。
「老公……好老公……快……快乾我……人家……受不了了!」梁瑾妃嬌嗲的哀求令天龍出意的表情,天龍手扶着對準梁瑾妃還在不斷分泌出的小,一面看着梁瑾妃火燙緋紅的俏臉,品味着平裏矜持端莊的梁瑾妃此刻被一寸寸侵略時表現出那讓人醉的羞的表情;一面令自己大的慢慢入梁瑾妃的下體,狹窄的女私處入口被一點點撐開,包容和夾緊天龍的頭,嬌的壁立刻無知的夾緊侵入的器。
受着從梁瑾妃道傳來温軟滑膩的舒,天龍長的進去一大半後故意停止,而後慢慢的退出,颳着梁瑾妃道壁的,甚至還能清晰看見小口有一圈像橡皮筋一樣圍住那青筋突起的,慢慢被拉了出來。當拉到快要到頭時,冠彷彿被梁瑾妃的小住一樣,不肯再退一寸。梁瑾妃的股竟然輕微的向後跟隨,好像生怕這頭滑出自己體內一樣。
梁瑾妃的細微動作完全被天龍看在眼裏,一絲得意的笑容浮現在天龍臉上,「之前的玩只是讓姑媽漸漸臣服於自己,接下來就要讓姑媽自己來品味被大入時的快了!」
「啊……嗯……不……不要……太用力……頂……頂到裏面了……」待天龍快要將離時,忽然猛地一下到梁瑾妃的道深處。梁瑾妃長長一聲呻,天龍的這一下徑直頂在了花心,衝撞得梁瑾妃渾身一哆嗦,雙腿一軟險些癱倒,卻被天龍牢牢的扶住。天龍開始猛烈動起來。
「嗯……嗯……不要……慢一點……」梁瑾妃兩手扶着洗碗池邊,前碩大的房搖晃得更加厲害,上面兩顆硬的櫻桃不停的在半空畫着弧線。
「啊……啊……」本想不發出放的呻,可身體被一次次的撞擊和大對子頸口侵蝕襲來的銷魂快令梁瑾妃很快失了自我。每一次的入都讓梁瑾妃心裏無比的痴狂,慢慢的,梁瑾妃不由自主將大腿分開一點,方便那堅硬的在自己身體裏肆意衝撞。
第二百六十三章賢良母不能自已
「還説自己不,只顧着被幹,連碗都沒有洗完。」聽到天龍羞辱的話語,梁瑾妃這才看到水池裏還有幾隻碗沒有沖洗,勉強着想要伸手繼續洗碗,但天龍大一直猛猛搗,每一次出,都是到邊緣方才推回,而每次入則是不到子口不停。好幾次天龍都想使勁將入到梁瑾妃的子裏,看看梁瑾妃是什麼樣的反應,但想了想還是決定以後再説。
廚房裏「噗嗤、噗嗤」的聲音不絕於耳,酥麻的快一陣陣襲過樑瑾妃的全身,想要洗碗的動作三番五次被天龍打斷。卻又被天龍要求着必須將碗洗乾淨,癱軟無力的梁瑾妃幾次都險些將手中的碗盤扔掉。
看到梁瑾妃好不容易將碗盤洗淨,天龍從後面伏身將梁瑾妃碩大的雙抓在手掌之中,讓梁瑾妃硬的頭被自己糙的掌紋摩擦,強烈的刺令梁瑾妃全身一陣陣痙攣,股和大腿的位置更是哆嗦的厲害。
受到梁瑾妃是要高的徵兆,天龍扭頭看了眼廚房側面的窗户,將梁瑾妃的身體略微抬起,卻繼續着讓梁瑾妃向窗户的位置移動,沒有力氣思考的梁瑾妃任由天龍驅趕。顫巍巍的挪到窗邊,順從的讓天龍把赤着的上身尤其是美整個貼在了玻璃上,纖細的肢彎出柔美的弧度,依舊翹着被天龍一下下的幹。
「啊……不要……不要在這……會被人看到……啊……」梁瑾妃的美被緊貼在玻璃上,柔軟的被得變了形,卻印得頭和房的形狀更加清晰。
頭傳來的陣陣涼意,讓梁瑾妃的大腦短暫清醒,透過玻璃窗對面樓的台上有好幾户人家都在幹着家務,小區裏三三兩兩是飯後散步的人羣。能看到外面的同時,也意味着梁瑾妃的態同樣也會被別人看得一清二楚。
梁瑾妃渾身一僵,一隻手向後想要推開天龍,卻無力的被天龍抓住手臂制服。
天龍不斷加快着的速度,長的摩擦着熱的,火熱的頭頂撞着梁瑾妃的花心深處。
「啊……不要……不要在這……慢點……啊……啊……」快速的了十幾下之後,天龍突然將離,分開時梁瑾妃的發出「啵」的一聲。梁瑾妃的全身哆嗦個不停,大量的從梁瑾妃的小中湧出,一股股出的水有的灑在牆上、地上,有的灑在了天龍的腿上,更多的順着梁瑾妃的美腿內側下,與地上的水窪匯聚在一起。梁瑾妃足足了十多秒才停止,跟了一般。
「這樣就高了,姨媽,是不是被人看到了,才出這麼多水!」天龍挖苦的説話再次提醒梁瑾妃所處的環境,幾個小時之內連續不斷達到的頂峯,尤其這次更加劇烈的高將梁瑾妃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消耗殆盡。梁瑾妃全身一陣陣的哆嗦,喉嚨裏發出輕微的呻,半開半閉的眼神都有些渙散,如果沒有天龍提着,早就癱軟在地上。
「不要……不要在這裏……會被看到……」梁瑾妃虛弱的哀求並沒有得到天龍的同意。
「在這裏姑媽才會興奮。」天龍邊説鬆開剛才抓着梁瑾妃的手,讓梁瑾妃的兩隻手與的上半身一起緊貼在玻璃上,然後志得意的捧住梁瑾妃的股,本不給梁瑾妃息的機會,大「撲哧」一聲長驅直入。天龍分明受到頭直接撞擊着梁瑾妃的子口。
「啊……啊……不要……嗯……」天龍每次有力的入都令梁瑾妃發出一聲嬌,腦袋也隨之一下下點動。
「姑媽,你的美被對面樓的人看到了!」天龍故意的提醒,令梁瑾妃幾次掙扎着產生反抗的意識,於事無補的向後伸手推着天龍的口。
天龍知道梁瑾妃的抵擋本就是虛弱無力的,兩手握着梁瑾妃的纖,自由的聳動下體。丸不斷擊打在梁瑾妃極富彈的上,發出「啪、啪」的聲音。梁瑾妃的兩腿又分開了一些,彈的瓣中間是因瘋狂進出冒着熱氣、向外翻滾着水的,梁瑾妃道內的已變得堅硬如鐵,天龍站在梁瑾妃的身後,按着梁瑾妃的股,的每一下都貫足了力氣,一次次恣意着已經貼靠在窗户上的梁瑾妃。
「啊……嗯……啊……啊……」一波又一波襲遍全身的快讓梁瑾妃本無法凝視窗外是否有人注意到此時自己的狼狽模樣,但這種時刻都有可能暴在別人眼中的情況,還是讓梁瑾妃驚恐和擔心到了極點,受着梁瑾妃全身的媚一個勁哆嗦的同時,天龍發現這種暴的狀態反而讓梁瑾妃湧出水的量更大了。天龍每次入,一絲都從與道的隙間被擠出,將雙方的黑森林全都打了。
「嗯……不……不要……輕一點……頂到了!」
與梁瑾妃美相撞的「噼啪」聲中,梁瑾妃被得汁水氾濫、玉間黏片片,裏更是火熱媚無比。每一次天龍都將送到的最深處,重重的撞擊着梁瑾妃從未被男人碰過的子頸口,梁瑾妃的頸如同嬰兒的小嘴一般不斷的着天龍的大頭,也隨着天龍劇烈動而起伏着。
「姨媽,我幹得你不?」
「嗯…………」
「就説出來,不然我怎麼知道姨媽喜不喜?」再一次深之後,天龍故意將離一點。
「不要……」迅速傳來的空虛讓梁瑾妃向後撅着股跟隨天龍的動作。
「不要什麼?」
「不要……嗯……不要離開……求你……」梁瑾妃扭擺着追蹤着大。
「什麼不要離開啊?姑媽不説清楚我可不知道!」天龍將頭在梁瑾妃的道口一進一出的摩擦。
「……給我你的大……幹我……啊……幹我……」
「這麼想要我的,那你是不是的姨媽?」天龍進一步導。
「是……嗯……我是……」梁瑾妃小聲的回答。
「大聲點,我聽不見哦」
「是……我是你……的……姨媽……快……快乾……幹我……」終歸打敗離職,梁瑾妃徹底放棄了尊嚴。
「啊……」天龍突然猛的一用力頂了進去,酥麻的快瞬間噬了梁瑾妃的身體。天龍的像是頂到了梁瑾妃的心坎,又翹又,又酸又麻。大的具撐得梁瑾妃的小膨膨的,那種灼熱充實的,令梁瑾妃的全身陣陣搐,引發的連鎖反應,緊緊住具,花心也動緊縮,刮擦着頭。
「啊……對……嗯……就是這樣……幹我……死我……」
梁瑾妃只覺道內一股股火熱的水如洪奔騰而出,而頭蘸着這些火熱的水強勁的衝擊着自己的花心,內的也不斷的顫慄抖動,下腹深處傳來的陣陣快,如同火山爆發一樣,向身體四處擴散。
「嗯……啊……我要……我要了……幹我……幹我……啊……」受到梁瑾妃又要達到望的頂峯,天龍開始大起大落的,每次都把莖拔出到道口,然後再使勁猛地一下進去,囊拍打在梁瑾妃彈的股上「噼啪」作響,得小水四濺,花肢顫。
「啊……不要……輕點……我不行了……不行了……啊……」梁瑾妃的聲音越來越小,息越來越重,在一聲細長婉轉的呻後,梁瑾妃如同觸電一般,全身尤其踮着腳的雙腿一頓一頓的顫抖,繼而全身崩得緊緊的,頭使勁的向後仰着,牙齒不停的打顫,卻只在喉嚨深處「呵、呵」的呼出熱氣。天龍只覺梁瑾妃的道中湧出大量澆灌在自己的上,熱滑膩。
天龍再次動身,將又擠入一點,令與梁瑾妃的合處一絲隙都沒有,讓梁瑾妃高時的水暫時沒有完全出。然後天龍微微下蹲,兩手臂勾起梁瑾妃膝蓋後面的腿彎,用力一抬,猶如給小孩把般的姿勢將梁瑾妃整個抱了起來。
「啊……不要……不要這樣……啊……嗯……」渾身無力的梁瑾妃想要掙扎,卻被天龍的大連續幾次狠得水四溢,梁瑾妃只得靠在天龍身上,任由天龍所為。但這種姿勢卻猶如現場直播一樣,透過玻璃窗將梁瑾妃的全身看得清清楚楚,體態豐腴全身赤的梁瑾妃,被身後的天龍分開兩腿抱在懷裏,支撐着梁瑾妃身體的不單單是在腿彎處的兩隻手,還有在道里頻繁做着活運動的大。間帶出的大量將已經泥濘不堪的濃密再次打了一次又一次,更多的則順着梁瑾妃的股間和下的卵蛋滴答下落。
剛才被按在玻璃上擠的美愈發腫麻痹,在玻璃的倒影下,隨着天龍的動作立在梁瑾妃眼前不斷的上下晃。以梁瑾妃為女主角的這幅活圖正在窗前免費的讓外人欣賞着。
第二百六十四章電話干擾本無意
「不要……老公……求你……不要……啊……」以梁瑾妃為女主角的這幅活圖正在窗前免費的讓外人欣賞着。強烈的羞和害怕被人看到的恐懼讓梁瑾妃有些語無倫次,受到梁瑾妃的再次傳來高前那種一陣陣的痙攣,天龍加快了的速度,梁瑾妃的細肥不停的扭動合。
「到了……了……要高了……嗯……我不行了……啊……饒了我……嗯……」
猛幹了幾下之後,天龍再次快速的將離,大量的水混合着一些白的粘從梁瑾妃的道內湧而出,梁瑾妃的上身仰躺在天龍身上,腦袋斜靠在天龍的肩膀,一絲口水從嘴角下,眼神離渙散,下身不由自主的搐着向前一撅一撅。一股股水也隨着動作在梁瑾妃前面的玻璃上,十幾秒之後,渾身哆嗦的梁瑾妃道口一張居然出一股金黃的。
「居然被幹到失了,有意思!」看到梁瑾妃斷斷續續的了足有半分鐘才停下,抱着梁瑾妃撒天龍泛出得意的笑容。
「姑媽真是的,就不能忍一忍麼?還了這麼多!」天龍一邊埋怨一邊抱着梁瑾妃的身體如同真給小孩把一樣左右悠了兩下。這個簡單的動作令梁瑾妃的神智有些清醒,看到面前的玻璃上被自己的水和的水漬,俏臉瞬間泛起紅暈。
「放……放我下來……」看到玻璃的倒影中自己被天龍用把的姿勢抱在懷裏,兩條美腿被大大的分開,部在倒影中清晰可見,讓梁瑾妃羞愧至極,掙扎着想要離。
「我還沒抱夠呢,姑媽喜被我這樣抱着撒對吧?」梁瑾妃虛弱的掙扎被天龍輕易的化解,天龍反而抱得更緊,將梁瑾妃的兩腿分得更開一些。玻璃上清晰的倒影出梁瑾妃下體濃密的,仔細看還能看出依然在不停收縮動分泌着的口。
「在這裏幹姑媽很興奮對吧!」
「不……不是的……我才沒有……放我下來……」天龍的話讓梁瑾妃的羞爆棚,極力辯解。
「不是?那玻璃上的這些姑媽要怎麼解釋?姑媽剛剛高了兩回哦!」
「不是……我沒……」眼前的現實和瀰漫在廚房裏腥臊的靡氣味讓梁瑾妃辯解的聲音越來越小。
「沒有,那就是説姑媽還沒高呢,我抱姑媽去台幹吧!」天龍説着作勢走。
「不要……不要再來了……我……我受不了了……」梁瑾妃被天龍的話嚇得花容失,極力阻撓天龍的做法。
「我還沒出來呢!」
「別……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在這……」梁瑾妃語無倫次起來。
「那你的意思就是隻要換個地方姑媽就可以隨便讓我幹了?」天龍繼續導梁瑾妃的話。
「嗯……在這裏……會……會被別人看到……好丟人……」梁瑾妃低聲的答應,羞得閉上眼睛。
「可是姑媽好興奮,你看出的水的到處都是!」
「不要……不要再説了……求你……放我下來……」梁瑾妃略帶哽咽的説着。
「放下姑媽也可以,不過姨媽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嗯……嗯……」為了能離開這個令自己羞的地方,梁瑾妃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我還沒説是什麼,姑媽就答應了?我的要求就是從今以後姑媽只能讓我幹,不許有另外的男人碰你,包括姑父在內。」
「嗯……?」天龍的話讓梁瑾妃睜開眼睛。
「如果姑媽違背要求的話,我會有懲罰措施的!」盯着梁瑾妃充了疑惑的一雙美目,天龍表情堅定的不可回絕。
「嗯……我知道了……放……放我下來好麼……求你……」梁瑾妃低頭順從的答應着。
「可是我還沒,憋着會很難受的。」天龍將梁瑾妃的身體稍稍抬起,一直硬的大對準梁瑾妃的道口,「我要把姑媽幹得越來越!」
「不……不要乾了……我受不了……不要……嗯……啊……」梁瑾妃的拒絕還沒説完,天龍的兩手放鬆讓梁瑾妃的身體下墜,滑的一點點的包裹着進。梁瑾妃明晰的覺到火熱的一寸一寸的捅進自己的身體,強烈的官刺讓梁瑾妃從鼻子裏嬌弱無力的哼,媚人入骨。
「還説不要,姑媽下面的小嘴都饞的口水了!」大入梁瑾妃的身體只動了幾下,梁瑾妃的下體分泌出的就又開始滴滴答答的順着股間下。
「叮鈴鈴……」一聲清脆的電話鈴聲傳來,打斷了天龍想要把梁瑾妃再次推上高的想法,也叫醒了沉醉於體望的梁瑾妃。
「叮鈴鈴……」電話鈴聲響個不停。
「不要……不要在幹我……嗯……快……嗯……電話響了……嗯……放我下來……」梁瑾妃呻着請求。
「我還沒有,會很難受的,我抱着姑媽去接電話吧。」説完,天龍保持着這樣從後面抱着梁瑾妃乾的姿勢轉身向客廳的電話走去。
「不要……啊……饒了我吧……嗯……嗯……」梁瑾妃的哀求無濟於事,為了不讓自己摔倒不得不緊靠着天龍的身體。從廚房到客廳的幾步路,梁瑾妃卻覺如此漫長。天龍故意每走一步都動下身,的潤滑令長的在梁瑾妃的中動得很是順暢,每次都是深深的到底,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擊着梁瑾妃的花心。然後稍微出來一點,再狠狠的進去。梁瑾妃的呻在廚房和客廳間此起彼伏,肥碩渾圓的股和豐拔的雙就隨着進的動作搖出陣陣波。而那種器合,互擠發出的「咕唧咕唧」聲,與梁瑾妃的呻形成的混響。
走到電話旁邊,天龍將梁瑾妃的兩腿放下,抓起聽筒遞給梁瑾妃,「姑媽,接電話了!」説完,天龍使勁一下身。
「嗯……啊……」天龍的「提醒」重重的撞擊到梁瑾妃的花心,梁瑾妃如同觸電一般,渾身一顫險些癱倒。好在右手一下按在沙發上,身後的天龍扶着梁瑾妃的股,開始不緊不慢的。
「喂?你好,請問是盧西同學家麼?」電話那邊的聲音傳來。
「嗯……嗯……不要……啊……不要乾了……嗯……求你……」梁瑾妃一面捂着話筒,避免自己的呻讓對方聽到,一面努力回身搖着頭示意天龍不要再幹了。
「喂?你好,請問是盧西同學家麼?」電話那邊的聲音再次傳來。
「姑媽要是再不説話,那邊就掛掉了!」天龍伏在梁瑾妃耳邊小聲説道。
「喂?喂?有人在聽麼?」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焦急。
「嗯……喂……嗯……我在……在聽……嗚……」梁瑾妃顫抖着聲音回答,每次呻梁瑾妃都用手捂住小嘴,以防自己的聲音傳到電話那邊。
「哦?您……您好,我是盧西的同學!您是盧西的……媽媽吧?」聽到梁瑾妃的聲音,電話那邊明顯愣了一下,繼而説話有些結巴起來。
「嗯……我是……是的……小西的……哈……媽媽……嗯……你……哈……你找盧西……有……嗯……有什麼……事麼……」
天龍臉上出一個壞壞的笑容,一邊不停的幹,兩手伸到了梁瑾妃前,罩住梁瑾妃來回晃的大房抓捏起來,手指還捻住梁瑾妃的頭把玩。強烈的快瞬間傳遍梁瑾妃的全身,「嗯……」,梁瑾妃努力的抿着嘴不讓自己發出呻,牙齒在不停的打顫,鼻息也越發濃重。
「哦,阿……阿姨……你好,盧西在家麼?」
「呵……小西……不在……嗯……哈……不在家……出去……嗯……打球了……」天龍受到梁瑾妃道壁的痙攣,頸也不停的收縮,好像嬰兒的小嘴一般着頭,出時帶出的水將天龍的生殖器塗抹出晶瑩的水光。這是梁瑾妃再一次高前的徵兆,天龍下身開始兇狠的動,堅實的腹肌撞擊着梁瑾妃的股,梁瑾妃肥美的被一次次的擠扁後又彈起,白的皮膚已微微發紅。
「哦,這樣,那……那我一會再打來吧,阿姨再見!」説完,那邊就掛掉了電話。
「嗯……嗯……好的……啊……」説完最後一句,再也把持不住的梁瑾妃扔掉聽筒,兩手拄着沙發,放聲呻起來。
「姑媽真,剛才在廚房窗户那被幹就高了,現在聽別人打電話居然還能出這麼多水!」天龍羞辱着梁瑾妃。
「才……嗯……沒有……啊……頂……頂到了……啊!」
「還嘴硬?那我不幹姑媽了!」天龍突然停止了動作,想看看梁瑾妃的反應。
「別……嗯……不要……求你……嗯……」梁瑾妃的立刻追隨着天龍的,自己套起來,可怎麼也打不到被天龍乾的力度。
第二百六十五章扭傷腳踝真可氣
「求我什麼?我可聽不懂!」
「求你……幹我……乾死人家……大……再進來……幹人家……」梁瑾妃媚聲説道。
「姑媽求着我幹你?那你自己説你是不是個貨,求着被我乾的姨媽?」
「嗯……是……我是姨媽……是貨……求你……進來……」
「我剛才要求姑媽從今以後只許被我一個人幹,姑媽同意麼?」
「嗯……同意……今後……姨媽……只讓你的……大……幹……求求你……幹我……」梁瑾妃扭着白的股摩擦着天龍的大,哀求着。
「叫我老公!」
「老公……啊……」梁瑾妃叫了一聲,就被天龍大力的貫入打斷,天龍開始猛烈的衝擊。
「啊……對……對……好老公……哥哥……就是這樣……這樣……幹人家…
…乾死人家……啊……「梁瑾妃語無倫次起來。
「喜老公你麼?」
「喜……嗯……老公用力……我……啊……」
「我就喜姑媽説的話,我……死你個貨……哈哈……」覺到梁瑾妃的道深處出一陣暖的,天龍知道梁瑾妃又要高了。
「嗯……啊……好深……頂到盡頭了……嗯……啊……」聽着梁瑾妃斷斷續續的話語,天龍不再把守關,用力幹了幾十下之後,將向梁瑾妃的道深處一,把濃稠的灌進梁瑾妃的道深處。梁瑾妃也跟着再次達到高,滾熱的漿彷彿進了梁瑾妃的心窩,燙得梁瑾妃全身一陣陣的痙攣顫抖。
坐車回家的路上,盧西還一直回味着今晚與小靜相處時的美好,出租車都拐進了他家的小區他還渾然不覺,在司機的提醒聲中他才驚覺到家了。看着他家窗户裏出的燈光,盧西不由得一個靈,他還沒想好一個這麼晚回家理由呢,就這麼回去了,豈不代替天龍成了媽媽的撒氣桶?我嘞個去,那也太不值了。
可盧西又想不出別的辦法,只能祈禱媽媽梁瑾妃把火氣都發在天龍身上,狠狠的教訓他。他一邊禱告一邊向家走去。
站在家門口,盧西將渾身的兜翻了個遍。真該死!他居然沒帶鑰匙。本來他還想偷偷的開門之後悄聲的溜進屋去,這回一點辦法都沒了,他硬着頭皮敲門。
等了會,媽媽梁瑾妃打開了門,看到是盧西,帶着詢問的語氣説:「去哪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盧西聽出梁瑾妃的語氣裏毫無火藥味,懸着的心落地。
「哦,陳安説想去新街買點東西,叫我陪他一起去的。」盧西順嘴編了一個謊話,説完偷眼查看媽媽梁瑾妃是否發現了什麼異常。
「下次記得別這麼晚,早點回來!」媽媽梁瑾妃説完轉身回到了客廳。
盧西心裏一陣竊喜,媽媽梁瑾妃居然什麼都沒問就相信了,噢耶!但心念一轉,想到媽媽梁瑾妃一定把火氣都撒在了天龍身上,所以才會這麼平靜的對待我。天龍一定吃了不少苦頭,想到這盧西的心裏更樂了。
回到家裏踏踏實實睡個好覺,一覺醒來,發現天龍不在旁邊,盧西心裏竊喜,正打算睡個懶覺,姐姐盧琪和媽媽梁瑾妃的説話聲適宜的傳進他的耳朵,他閉着眼睛聽,原來是姐姐盧琪要叫他起來陪她一起出去跑步,而媽媽梁瑾妃則是勸阻姐姐説難得國慶節休息,讓他多睡一會,最可的媽媽!
姐姐盧琪説不動媽媽梁瑾妃,無奈只好拉着天龍出門鍛鍊去了。盧西喜滋滋的繼續夢他的周公。
「小西,你個豬頭,怎麼還睡?媽你別攔着,不看看這都幾點了?」不知過了多久,姐姐盧琪一聲淒厲的叫喊嚇得盧西一個靈從上彈了起來。
「姐,世界末了咋的?值得你這麼大呼小叫的?」他着惺忪的睡眼,開門來到客廳。
「世界末到不能,可你要再窩在上,你的末就快來了!」姐姐盧琪瞪着眼睛對他吼道。
「有那麼嚴重麼?幾點了?我勒個去!」盧西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發現居然已經9:40了,他居然睡了這麼久。
「剛才老爸來電話説,一會就到家了,看我怎麼參你一本!」姐姐盧琪繼續挖苦他。
「什麼?老爸一會回來?真的假的?不是説下午麼?」盧西有些疑惑的看向正在為他準備早飯的媽媽梁瑾妃。
「嗯,是的,快來吃飯吧小西,不然一會可就危險嘍!」梁瑾妃似笑非笑的提醒他。
兩個美女在盧西面前一唱一和,他不得不相信,連忙風捲殘雲般的洗漱、吃早飯、疊被子。半個小時的時間,將這些全部完成的盧西,連自己都佩服自己。待把所有事情都做完後,他得意的向一臉吃驚表情的姐姐擺了個勝利的手勢,一股坐在沙發上。這時盧西才注意到旁邊的天龍一直在着右腳踝,還不時跺跺腳,一臉痛苦的樣子。
「好些了沒,天龍?還疼麼?」媽媽梁瑾妃邊説拿着紅藥劑遞給天龍。
「好多了,就是扭了一下,不礙事的,姑媽。」天龍接過藥劑,可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分明疼的厲害。
「天龍……表哥怎麼了?」盧西問姐姐盧琪。
「沒,是我自己不小心扭到了腳!」天龍搶着回答。
「哪裏是不小心,分明就是你逞能,我都告訴了你鍛鍊是持續的一個過程,你就是不聽,非要玩那些高難的動作,還跑酷呢,你看,扭着腳了吧?」姐姐盧琪連珠炮似的把天龍反駁得不再説話。
「小琪,天龍都傷了,你是做姐姐的,少説兩句吧。」梁瑾妃在一旁輕聲的替天龍解圍。盧西的心裏卻幸災樂禍起來,活該,怎麼不把腳給你扭斷了?聽到媽媽梁瑾妃説話了,姐姐不再言語,對着盧西撇了撇嘴,轉身正要回房間時,卻被媽媽梁瑾妃叫住了。
「小琪,你去換下衣服,一會陪我去趟菜市場!」
「媽你平時不都叫小西去的麼?再説我一個女孩子也拿不了多少東西啊!」
姐姐盧琪心裏暗暗叫苦,極力替自己辯解。
「就你還女孩子吶,女漢子還差不多!」盧西聽到姐姐也要拉着他,連忙對她進行攻擊。
「滾蛋,憐香惜玉都不懂,就這樣還女朋友呢!」
「天龍扭了腳,行動不方便,小西在家可以照顧一下。」媽媽梁瑾妃柔聲的解釋。
「他一個傻小子,自己都照顧不好,還照顧別人呢,媽還是我在家裏照顧表弟吧,女生怎麼説也比男生心細不是?」姐姐巧妙的周旋,間接擠兑了盧西。
「什麼傻小子,咱是翩翩少年好不好?照顧人這方面我肯定比你強……」盧西趕忙説道。
「姑媽,我沒事的,讓表姐和表弟都陪你去吧,我一個人在家就好了,再説只是出去買菜,一會就回來了。」看到盧西和姐姐盧琪爭辯得面紅耳赤,天龍打了個圓場。
「贊成!」盧西和姐姐異口同聲的説道,天龍這句話可是説到盧西心裏去了,腳沒白扭啊,至少腦袋扭轉軸了。
「那……好吧,你們兩個去換下衣服,我們一起去,天龍一個人在家,我們快去快回。」梁瑾妃看了眼天龍,轉回頭對盧西和盧琪説道。
盧西和姐姐盧琪互相做了個鬼臉,回到各自房間去換衣服,媽媽梁瑾妃也回去了自己的房間。待盧西換好衣服來到客廳,媽媽梁瑾妃和姐姐盧琪已經換好了衣服等着他了,姐姐盧琪是一身休閒的打扮,粉的運動服加白運動鞋,沒有化妝,頭髮簡單的綁成馬尾辮,看上去活力四;媽媽梁瑾妃則穿着一件無袖黑連衣裙,裙子是爸爸盧大海在國外出差時買給媽媽梁瑾妃的禮物,典雅時尚的款式、緊身修身的風格將梁瑾妃嬌美的身材體現得淋漓盡致,尤其是媽媽梁瑾妃還穿了一條的透明絲襪,搭配裙子將一雙美腿襯托得更加纖細修長。因為裙子的下襬只到沿膝蓋向上的二十公分,媽媽梁瑾妃總是嫌裙子太短,盧西也只是在爸爸盧大海剛拿回來時見媽媽梁瑾妃穿過一次。雖然全家人都説這條裙子特別適合媽媽梁瑾妃,但媽媽梁瑾妃始終都沒有穿出去過。今天怎麼太從西邊升起來了?
「媽……媽媽,只是……去買個菜而已,用不着這麼誇張吧?」姐姐的穿着很正常,媽媽梁瑾妃的這身倒令盧西眼前一亮,心裏暗暗讚了一聲。家裏的兩個美女同時站在他面前,他的眼神都不知道該落在誰身上。
「怎麼?不……好看?」媽媽梁瑾妃美的臉龐泛起紅暈,輕聲問道。
「誰説不好看?我發現我跟咱媽就不是一個等級的,這條裙子媽你早就該穿了,一會出去別人看了肯定會説咱倆是姐妹花,絕對不會看出是母女!」姐姐盧琪快言快語的搶着鼓勵媽媽梁瑾妃。
第二百六十六章留守男孩有驚喜
「我……我想給你爸爸個驚喜,怕一會臨時換衣服來不及,你爸爸一直説我穿這裙子好看,可……會不會太短了?」媽媽梁瑾妃有些害羞的低頭撫摸着裙襬。
「怎麼會,再説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老媽?我們美女的魅力就是要釋放出來讓別人羨慕的,天龍,你説表姐説的對不?」姐姐忽然轉回頭問了天龍一句。
「哦?哦,對,對!」一直着腳踝的天龍本沒聽清姐姐説的話,只是抬頭木訥的應答了一句,就又低頭抹藥去了。這個木頭樁子,連美女近在眼前都不知道欣賞,就這樣的還能美女成羣?盧西懷疑聽到的關於天龍的那些説法的準確。
「小西覺得呢?」媽媽梁瑾妃柔聲的問盧西。
「很漂亮!」盧西肯定的點了點頭。的確,媽媽梁瑾妃和姐姐盧琪的身上體現着兩種不同女的美,姐姐青靚麗,全身充活力的氣息;媽媽梁瑾妃則在舉手投足間散發出成女獨有的韻味,身上的這條連衣裙讓媽媽在優雅嫵媚的氣質中又多出一絲俏皮,如果兩個人同時走在街上,回頭率會超過百分之二百。
「那好了,我們走吧。」得到了他們一致的肯定,媽媽梁瑾妃的俏臉上泛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天……天龍,你一個人在家……沒事吧?」媽媽梁瑾妃似乎還沉浸在剛才他們對她的讚美之中,説話還有些不連貫,看來媽媽現在已經不習慣跟天龍説話,或者懶得跟他對話了。
「沒事的,姑媽,你們去吧,不用擔心我。」天龍氣定神閒的回答。
盧西和媽媽梁瑾妃、姐姐盧琪一邊説笑一邊走下樓,期間盧西和姐姐一個勁的猜想爸爸盧大海看到媽媽梁瑾妃穿着這條裙子時的表情,逗得媽媽毫無還嘴之力,又着急又害羞,臉紅得像只透的蘋果,可至極。
「哎呀……」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媽媽梁瑾妃突然一拍腦門,原地站定。
「怎麼了媽?」盧西和姐姐被媽媽梁瑾妃的一聲驚呼嚇了一跳,疑惑的看向媽媽。
「你看你們一個勁的説笑,害的我把錢包忘在家裏了!」媽媽梁瑾妃邊説邊習慣的摸向口袋的位置,可媽媽梁瑾妃今天穿的是裙子,怎麼會有口袋。因為是出來買菜,盧西和姐姐身上也沒帶多少錢,零錢加在一起還不到50元。
「小西……」媽媽梁瑾妃看向盧西。
「嗯?」盧西哭喪着臉回應,猜到媽媽梁瑾妃一定是要他回去取了。
「算了,還是我自己回去吧,你們兩個先往菜市場的方向走,一會我去找你們,我和小琪電話聯繫。」説完,媽媽梁瑾妃扭頭回家了。媽媽這麼安排也對,盧西沒有電話,如果他去取錢包,媽媽梁瑾妃和姐姐就要在這等着;盧西和姐姐並不知道媽媽梁瑾妃的錢包放在哪裏,所以他和姐姐回去都會耽誤時間,於是他和姐姐慢慢悠悠的向菜市場方向走去。
由於穿着高跟鞋,媽媽梁瑾妃心裏着急卻走不了太快,當爬上樓梯開門走進客廳時,梁瑾妃已經有些氣了。
「姑媽怎麼回來了?」天龍的聲音讓梁瑾妃一驚,這才想起家裏只有天龍一個人,梁瑾妃回來無疑與天龍又單獨共處一室了。
「沒……我……錢包……忘了拿……回來取……」看到天龍盯着自己的眼神,梁瑾妃的內心莫名的一陣慌,語無倫次的回答完,快步走進自己的房間。一邊在衣櫃中翻找着錢包,梁瑾妃的腦海裏卻出現了一幕幕在廚房、客廳和教師宿舍裏被天龍幹到叫着高失的畫面,回想自己當時種種的樣子,梁瑾妃的臉頰一點點發燙,呼也急促起來。覺到下身已被水打的內貼在皮膚上傳來的絲絲涼意,梁瑾妃不懊惱自己的身體變得如此,連回想這些片段都使自己發。
梁瑾妃使勁搖了搖頭,努力將頭腦中那些的畫面抹去,抓起錢包想要離開房間,卻在來開門時驚覺被天龍堵在了門口,天龍慢慢的掉子,那條把梁瑾妃幹得高迭起的大此刻正昂首的對着面前已經動情的美婦人。梁瑾妃短暫的理智被沖垮,一下子懵在了門口,眼睛盯着這條青筋暴的大傢伙,腦海中全是自己被它幹得叫連連,對它不釋手的場景。
「姑媽穿的這麼漂亮,害得我不知不覺就硬了,姑媽幫我出來吧!」天龍邊説邊把梁瑾妃拉向自己,拿起梁瑾妃的一隻手握住自己的上下套起來。
「嗯,秦……天龍,不要……這樣……小西他們……還在樓下……」嘴上拒絕,梁瑾妃卻順從了天龍的動作。
「可是我的還硬着,憋着會很難受的!」天龍臉上出現一抹惡的笑容「嗯……」梁瑾妃的俏臉更燙了。
「姑媽想讓我快點出來?」
「嗯……」梁瑾妃的聲音幾不可聞。
「那姑媽應該知道怎麼做吧?」天龍説着把手指伸進了梁瑾妃的小嘴,指尖撥梁瑾妃的香舌。
「嗯……唔……不……唔……不要……」梁瑾妃吃驚的睜大美眸對上天龍霸道的眼神,回答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咽。
天龍另一隻手拍了拍梁瑾妃的肩膀,梁瑾妃聽話的蹲下身子,兩手始終都握着天龍的具。
「這麼做能讓天龍趕快出來,我是不得已這麼做的,才不會讓小西和小琪等得太久發現破綻。」這樣想着,梁瑾妃吐出天龍的手指,張開小嘴毫不猶豫的將面前的大包裹入口中。
為了讓天龍快點,梁瑾妃賣力的着,舌尖在卵蛋和頭之間循環往復的舐。幾次梁瑾妃想要把天龍的整含在嘴裏,卻驚奇的發現天龍的又變大了,頭頂到了梁瑾妃嗓子眼,在梁瑾妃的嘴外面還出一截,害的梁瑾妃幾次都被嗆得咳嗽連連、乾嘔不止。一股一股粘稠的唾從梁瑾妃的嘴裏湧出,有的掛在和梁瑾妃的嘴之間,有的順着梁瑾妃的嘴角拉得很長滴落在地面。
看着梁瑾妃不知不覺又陷入了靡至極的境地,天龍壞笑着拉開梁瑾妃裙子後面的拉鍊,手指勾住內衣的帶子一下下的挑開。
「姑媽真是越來越了,只要有大其他什麼事都想不起來!」看到梁瑾妃乖巧的任由天龍將她的內衣從美上離,天龍得意的拿着梁瑾妃的罩觀賞起來,「這罩實在是太保守了,以後一定要讓姑媽換成的才好看。」
「姑媽真沒用,一會表弟和表姐都等急了。」把罩卻扔在了一邊,天龍低頭看了看在「哧溜、哧溜」的聲響中忘我嚥着的梁瑾妃,故意説出羞辱的話提醒梁瑾妃現在的處境。
「唔……」聽到天龍的説話,梁瑾妃才想起兒子和女兒還在等着她,可眼前的還沒有,梁瑾妃一時不知所措的僵在那裏。
「我還沒出來呢,姑媽想偷懶麼?」看到梁瑾妃的小嘴不再動作,天龍動着大對着梁瑾妃的小嘴了幾下,卻在梁瑾妃猶豫着想要繼續進去時拔出了。
「算了,姑媽是想讓表弟和表姐上樓來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對吧?」天龍用手抬起梁瑾妃的俏臉。
「不……不是的……求你……不要這樣對我……」聽到天龍的説話梁瑾妃的臉上充了驚恐的表情,生怕天龍的説法會變為現實。
「不是?我敢肯定姑媽的內都被你的水浸透了,對不對?」天龍捏住梁瑾妃兩隻硬的頭着輕輕上提,梁瑾妃一時吃痛,身體也跟着站了起來,被天龍解開的裙子滑落到間。
「嗯……輕點……唔……沒……才沒有……」梁瑾妃害羞的表情出賣了自己。
「是麼?我來看看。」天龍將手伸進裙襬拉住梁瑾妃的內邊緣。
「不要……」梁瑾妃下意識抓住天龍的雙手拒絕。
「想讓我現在幹你麼?還是當着表弟和表姐的面幹你?」
「不……不要……求你……」天龍的威脅使梁瑾妃鬆開雙手,襠部完全潤的內被拉了下來,一絲還掛在梁瑾妃的部與內之間。
「還説沒有,姑媽不乖哦,這樣子出門會着涼的。」天龍將梁瑾妃的內連同絲襪都掉扔在一旁。
「不要……天龍……小……小西他們還在等着……」梁瑾妃全身的美發出輕微的顫抖,下體分泌的水更多,一小股沿着並緊的美腿內側緩緩的了下來。
「又要被幹了麼?」梁瑾妃緊張的閉着雙眼,內心雖然害怕卻也期待着天龍下一步的動作,大將自己的再一次貫穿。不想天龍卻把梁瑾妃的裙子重新穿好。
「真是姑媽,就這麼想被我幹是不是?表弟和表姐還在樓下等着呢!」天龍伸進裙子裏的手抓着梁瑾妃滑肥美的,繼而拍了兩下提醒梁瑾妃。
第二百六十七章真空着裝更刺
「嗯?」梁瑾妃的內心不有些失落,懷疑的看向天龍。
「都耽擱這麼久了,難道姑媽真想讓表弟和表姐回來找你?」
「沒……不……不是的……」天龍的話讓梁瑾妃燃起的火慢慢熄滅。
「好了,姑媽去找表弟和表姐吧,他們一定等急了。」天龍忽然湊到梁瑾妃的耳邊哈着熱氣説道。
「啊……不要……啊……」以為天龍又要有什麼動作,梁瑾妃連忙從天龍的側面穿過,向進户門的方向走了幾步。立的頭與裙子直接摩擦的觸使梁瑾妃驚覺自己裙子裏面已是真空狀態,潤的下體也覺出絲絲涼意。
「怎麼了姑媽?」天龍玩味的聲音響起。
「我……你……能把我的內衣還給我麼?這裙子……太短了……」梁瑾妃嬌羞的咬着嘴。
「沒事的,姑媽快走吧,不然表弟他們該着急了。」天龍一瘸一拐的走到梁瑾妃身旁,説話的同時將梁瑾妃慢慢推到了門口。
「可是……我……怎麼見人……」梁瑾妃低聲哀求。
「姑媽難道忘了在教師宿舍的刺了?」
「可……現在是白天……」
「白天更刺,姑媽嘗試下就知道了。」
梁瑾妃還想扭捏着拒絕,但看到天龍霸氣而堅決的眼神,餘下的話就沒説出口。
「好吧,就這一次,最後答應他一次。」想到這,梁瑾妃走出了門。
盧西和姐姐盧琪邊走邊相互挖苦、調侃,走到菜市場門口時,見媽媽梁瑾妃還沒有趕來,便繼續他們的舌劍,直到看見媽媽梁瑾妃靚麗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盧西和姐姐也忘記等了多久,和媽媽梁瑾妃一起進了菜市場。
果不其然,跟兩個美女出來買東西,盧西註定是苦力的份,媽媽梁瑾妃購買的各種食材都落在他的手上。看到他手裏的塑料袋一個個的增加,姐姐盧琪還一個勁的在旁邊怪氣的給他加油、誇他不僅身強力壯還能幫老媽分擔家務。
「當我不知道你的險惡用心麼?切!」當然這些盧西只能在心裏説説。
在是賣菜大媽和搬運工大叔的菜市場裏,媽媽梁瑾妃和姐姐盧琪的出現絕對是一道惹人眼球的人風景線,路過的地方無不惹得男人側目、女人嫉妒,盧西也慢慢的找到了一絲樂趣。與美女同行,偶爾還能全方位的欣賞,實在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足。
不過盧西發現媽媽梁瑾妃對於這條沒怎麼穿過的裙子似乎有些不自然,走一段路都要停下來拽拽擺動的裙角,然後環顧四周有沒有人注意到她。尤其是通過人相對擁擠的地方時,媽媽梁瑾妃都要兩手按着裙子快速通過。買海鮮的時候,平裏總要蹲下來仔細挑選的媽媽梁瑾妃居然讓盧西和盧琪幫忙挑選。而走路時,媽媽梁瑾妃也是並緊雙腿,走着淑女的小碎步,完全沒有了作為教師時的泰然自若、閒庭信步。看來媽媽梁瑾妃還是不太習慣這麼短的裙子。
他們買完東西回到家裏時,已經十一點半了。打開門,爸爸盧大海依舊朗的笑聲傳進他們的耳朵,原來老爸都到家了。看到他們回來,盧大海一個箭步衝上將梁瑾妃橫抱起來,得站在後面的盧西和姐姐盧琪很是尷尬。
「啊……別……放我下來……孩子們在呢……」被老公盧大海抱着原地轉了一圈後,梁瑾妃輕聲的責怪着,掙了盧大海的懷抱。
「哦,嘿嘿,老婆越來越漂亮,情不自嘛!」看到站在梁瑾妃身後的盧西和盧琪,盧大海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我早就説這條裙子特別適合老婆你,你總是不肯穿,今天怎麼?」盧大海被勾了魂似的盯着眼前這個讓他深的可人兒。
「我……」盧大海的讚美讓梁瑾妃羞澀的低下頭,紅透的俏臉嬌如花。
「哎呀老爸,你真沒有生活情趣,媽穿成這樣是為了給你個驚喜!」盧琪在後面搶着了句嘴。
「老爸,快讓我們進去吧,我都快累死了。」盧西跟着抱怨。
「是啊姑父,讓表弟和表姐進來吧,別都站在門口啊。」天龍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對對對,進屋來。」一家四口説笑着進了客廳,盧西把手裏的東西放下,長舒一口氣,「負重訓練」終於結束了。盧西和姐姐拉過老爸開始打聽他這次出門所遇見的奇聞怪事,有沒有給他們帶禮物等等,可盧大海的眼神始終停留在梁瑾妃身上,有一句沒一句的應付着盧西和盧琪。看到盧大海被他們着,害怕被他們看破裙子裏面的梁瑾妃起身要去換衣服。
「姑媽要去換衣服麼?這麼漂亮的衣服才穿了這麼一會就要換掉啊?」天龍的話提醒盧大海將梁瑾妃攔了下來,盧西和姐姐的目光也都轉移到了媽媽梁瑾妃身上。
梁瑾妃覺更加難堪了,天龍説的沒錯,從被掉內衣出門到現在,這種在光天化之下的覺比在教師宿舍還要刺得多。在外面的時候,梁瑾妃疑神疑鬼,老是覺得有人在看她,所以四下張望。
真空的下體涼颼颼的,風吹進來使梁瑾妃的身體更,吹得梁瑾妃的來回飄動,彷彿有人拿着羽挑逗梁瑾妃一樣,很快被得潤,害怕順着美腿下的梁瑾妃不得不夾緊了雙腿走路。
與在外面不同的是,現在的梁瑾妃真真切切的被他們圍觀,連遮擋的動作都不能做。緊張和害怕穿幫的覺反而給梁瑾妃帶來的更大的刺,梁瑾妃覺內璧動的頻率不斷增加,連嬌的菊花眼也跟着一下下收縮,湧出的匯聚成一小股順着梁瑾妃的美腿內側緩緩下。梁瑾妃在外面的美腿緊張得微微發抖,包裹着的布料上已經凸顯出頭的輪廓。這一切完全被微笑着的天龍看在眼裏。
「老婆,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太漂亮了,以後答應我多穿給我們看看好不好?」
梁瑾妃扭捏的被盧大海拉着在他們面前學模特樣子走幾個來回後,盧大海由衷的讚美。
「是啊,老媽以後你要是經常穿成這種風格去上課,我敢保證不會有一個學生溜號,但女生就不保準了!」老爸的話引起了盧西的共鳴。
「你們兩個大男人能不能收斂一點,這麼奉承老媽,就為了讓老媽大展廚藝麼?」姐姐的話明顯帶着酸味。
「姑媽穿着這件衣服確實很人,你説呢,姑媽?」天龍坐在旁邊一直都沒參與他們的對話,只是偶爾附和着笑笑,可這句卻讓盧西到有些不對勁,卻又想不出是哪裏不對勁。
「嗯……還……還好……該……做飯了,我……我去換衣服。」看到沙發上的四個人的目光順着天龍的話題又同時回到了自己身上,梁瑾妃有些支吾的回答。
「哈哈哈,老婆讓我們説的不好意思了。」盧大海的話算是替梁瑾妃解了圍,卻也讓梁瑾妃羞得快步走進卧室。
盧西和姐姐繼續着爸爸盧大海聊天,天龍坐在旁邊一聲不吭的當着聽眾,盧西也只當他不存在。換好衣服的梁瑾妃拿着買來的食材直接進了廚房,不到2個小時的時間,一頓豐盛的午餐擺上了餐桌,他們收住話題對着媽媽梁瑾妃的手藝大快朵頤。
午飯後,盧大海、盧西和姐姐鬥起了地主,天龍坐在他們旁邊觀戰,梁瑾妃也開始收拾盧大海拿回來的行李和打掃房間,聲笑語一直持續到晚上。若不是梁瑾妃以盧大海剛到家需要休息的理由驅散了盧西和姐姐,沒準他們會着爸爸盧大海一個通宵。
「好啦,你們的媽媽發話了,快去洗漱吧,這幾天有的是時間聊天。」臉上已有倦意的盧大海附和着梁瑾妃,盧西和姐姐只好作罷。
「天龍的腳怎麼了?」下午的時候天龍沒怎麼動,所以盧大海才發現天龍的腳一瘸一拐的。
「哦,沒事,早上出門的時候腳扭了一下,已經抹藥了。」天龍輕描淡寫的説。
「養兩天,然後活動活動就好了,你和小西這個年齡正是生龍活虎、血氣方剛的時候,我在你們這個年紀時也少不了磕磕碰碰。」盧大海拍了拍天龍的肩膀。
「嗯,知道了姑父。」天龍笑了笑。
「好啦好啦,小琪回房間了,小西在洗漱呢,你也一起去。」梁瑾妃在一旁輕聲的催促。
「遵命,老婆大人!」盧大海裝模作樣的回答後,走進了衞生間。
「天龍,你也……」梁瑾妃轉回身想要告訴天龍早點休息,轉回身發現天龍不知何時已站在自己近前,梁瑾妃接下來的話被硬生生的截斷本能的想向後退,卻被天龍一把拉在懷裏。
「嗯……不要……家裏人都在……」梁瑾妃驚恐的瞪大雙眼,想要推開天龍卻發現本使不出力氣。
「姑媽的意思是説家裏人不在的話我就可以隨便你了麼?」天龍的兩手撫摸上樑瑾妃的股,隔着睡裙抓着梁瑾妃極具彈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可惜丈夫不給力
「不……不是的……我……嗯……才沒有……嗯……不要……」天龍俗的語言配合嫺的手法,使梁瑾妃的嬌軀很快有了反應,陣陣酥麻的覺傳遍梁瑾妃全身,美癱軟在天龍懷裏。
「姑媽還記得昨天在廚房答應我的事情麼?」看到梁瑾妃被自己挑逗得情發,天龍有意提醒着。
「嗯……什麼……」只想到昨天在廚房裏自己被天龍幹到高失的模樣,梁瑾妃一時羞得語,一雙美目看着天龍,沒有被完全侵佔的大腦回想着天龍對自己的要求。
「姑媽好好想想吧,表弟快出來了,我也去洗漱。」説完,天龍放開梁瑾妃走回房間。
梁瑾妃一股坐在沙發上,忽然失去的撫使剛剛燃起的火瞬間熄滅,梁瑾妃覺內心深處像是有什麼東西被離了一樣。
衞生間裏,盧大海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顧不得和盧西説話就回到了客廳。看到坐在沙發上似乎想着什麼的梁瑾妃,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一下把梁瑾妃抱了起來。
「啊……老公……你……你幹嘛?」梁瑾妃被嚇了一跳,回過神發現是盧大海,口氣中不有些埋怨。
「抱着我的老婆去睡覺啊。」盧大海嬉皮笑臉的回答。
「快放我下來,孩子們還沒睡呢,看到了多不好?」
「那有什麼?我抱自己老婆,白天當着孩子們的面不也抱過麼!」説完,盧大海抱着梁瑾妃走進卧室,用腳把門關上後,將梁瑾妃放到了上。嗅到盧大海身上散發的雄氣息,梁瑾妃自然知道盧大海想要做什麼,可梁瑾妃也猛然間想起了剛才天龍提醒的昨天在廚房裏的要求是什麼。一個是能將自己送至頂峯,讓自己在刺與情中充分體驗高的天龍;另一個是深着自己和家庭,此時想要做的丈夫,兩人之間的取捨一時讓梁瑾妃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不知所措起來。
直到盧大海的手撫摸上樑瑾妃的房,才將梁瑾妃從冥想中拉回到現實。
「老婆,你的咪咪怎麼好像又發育了一樣?越來越大了。」盧大海的撫摸使梁瑾妃方才被天龍撥到一半的身體又有了回應,梁瑾妃卻深切的到盧大海的手法與天龍相比起來簡直相差十萬八千里。
「不要……」等盧大海將梁瑾妃的衣服光,真實觸摸到梁瑾妃滑的肌膚時,梁瑾妃忽然抓住了盧大海在自己身體上游走的手臂。
「怎麼了,老婆?」梁瑾妃的動作令盧大海愣住,温柔的問道。
「沒……沒什麼,老公你……今天剛回來,太累了,我們……我們明天再做……好不好?」天龍的提醒迴響在耳邊,心虛的梁瑾妃只好找個牽強的理由。
「原來老婆是心疼我,沒事,能跟我的漂亮老婆在一起,還有什麼累不累的?」
盧大海邊説,也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翻身在梁瑾妃身上。
「啊……不要,老公……我……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要做了……好不好?」覺盧大海下身起的硬硬的頂在小腹,情急之中的梁瑾妃又説了一個理由。
「啊?是麼?老婆,你哪裏不舒服?」聽了梁瑾妃這句話,盧大海頓時沒有了興致,從梁瑾妃人的體上下來,伸手摸了摸梁瑾妃的額頭,「是不是着涼了?還是最近學校的工作太重累着了吧?又或是哪個不負責任的老師和哪個調皮搗蛋的學生把我的寶貝老婆給惹生氣了……」
盧大海連珠炮似的提問,卻讓梁瑾妃心中的愧疚一點點的加劇。眼前是深着家庭、極力呵護自己的丈夫,自己卻因為答應了天龍而不能盡到子的責任,望着盧大海關切的樣子,梁瑾妃的內心陷入了茫。
「不能放任天龍一錯再錯了,為了幸福的家庭,為了一個我的丈夫和孩子,我不能再答應,絕不能!」終於,為人和人母的梁瑾妃還是糾結着做出了一個決定。
「呵呵,我在逗你呢,傻瓜!」回過神看到盧大海焦急的表情,梁瑾妃伸出玉指在盧大海的額頭上輕點一下,輕抿朱拋給盧大海一個調皮而又魅惑的眼神。
「老婆,你可嚇死我了。」説完,盧大海重振雄風般再次上樑瑾妃的嬌軀,雙腳分開梁瑾妃的美腿。
「老公……等下……安全套還沒有帶呢。」梁瑾妃掙扎着推開盧大海的身體,從屜裏拿出一個避孕套遞給盧大海。
「老婆,今天我們不帶套套好不好?」盧大海盯着梁瑾妃遞過來大煞風景的物件,試探的問道。
「那怎麼能行?萬一懷孕了,你想讓我做高齡產婦啊?」
「可是,大夫不是説你不會了麼?」盧大海撕開包裝紙,有些幽怨的説道。
「大夫……只是説幾率小而已……老公……給我吧……」看到盧大海出不快的神情,梁瑾妃百集,「每次被天龍大幹特幹時從來都不提及的東西卻要求老公帶着。」
「但畢竟還是足了老公的想法,這樣就夠了。」快速戴好了套套的盧大海重新在梁瑾妃身上,梁瑾妃的內心又產生了一種寬自己的念頭。
「老公……等一下……啊……嗯……」猴急的盧大海動下身入了梁瑾妃的身體,卻沒有在意梁瑾妃的早已泥濘不堪。想挑逗一下自己老公的想法被盧大海一下下快速的動作得支離破碎,梁瑾妃心中不湧起一種莫名的失落。受着盧大海簡單的動作,梁瑾妃的火再次被點燃,品嚐過大的雖然包裹着盧大海的生殖器,可那種被大貫穿充實的舒簡直無法比擬,更不用説被頭一次次撞擊子頸口時如同電擊般的痙攣,彷彿每一次都進自己的心坎。
自己居然在和盧大海做時想到了侄兒天龍,內心竟然在兩個男人之間權衡,讓梁瑾妃到無比吃驚。可無論梁瑾妃心裏怎麼否認,都改變不了大帶來的的足所導致天平失衡的現實……
「老公……等一下……再忍一會……啊……嗯……」盧大海越來越快的動作打斷了梁瑾妃的想法,梁瑾妃知道是盧大海要了,想要收縮下體讓盧大海遲緩一會,還沒等自己動作發現盧大海就已經發了出來。
盧大海長出一口氣,萎靡的具從梁瑾妃的中滑出的同時,避孕套也慢慢從盧大海縮小的生殖器上掉落,套子裏的少得可憐。從梁瑾妃的身體上離開,盧大海帶着意的笑容很快鼾聲四起。躺在一旁的梁瑾妃,心中卻叫苦不迭,剛剛被挑起的沒有從盧大海那裏得到釋放,內強烈的空虛折磨着梁瑾妃的體。
梁瑾妃覺的雙得鼓鼓的,嬌的頭與衣服輕輕摩擦都會令全身顫抖不已。子在骨盆深處燃燒起來,美腿緊閉在一起不住的錯斯磨,飢渴的美恨不得馬上能有一大來填撫自己,梁瑾妃的腦海中慢慢的閃現出自己被幹得水汩汩卻依舊哀求天龍不要出的畫面,更增加了梁瑾妃內心和體的空虛寂寞。
忍受着體和神上的空虛帶來的雙重摺磨,梁瑾妃的玉手幾次都想觸摸自己的美和下體以緩解的煎熬,但殘存的理智也將梁瑾妃的衝動一次次打消於無形。「不行……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想到這裏,梁瑾妃起身打算到衞生間沖涼以澆滅炙熱的,才發現股下面的睡裙已經被水浸透,一雙美腿內側滑膩膩的,單也了好大一塊。梁瑾妃顧不得擦拭,索讓順着美腿下,勉強把上收拾了一下走向衞生間,將用過的避孕套隨手扔向垃圾桶,地板上留下一個個水的腳印。
沐浴後的清涼使梁瑾妃恢復了一些往的理,看到單上的水漬,又讓梁瑾妃俏臉緋紅,羞臊不已。重新躺回上,梁瑾妃努力不去回想自己和天龍那些的片段,渾渾噩噩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去。
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筋。這就是盧西的理想生活,不過現在作為一個學生,他只能實現前半句話,還得是在這麼個假期裏面。早飯時,盧大海宣佈今天要去鄉下看爺爺,而且國慶節三天都要陪爺爺度過,盧西和姐姐自然很不願意,他盼望着能去找小靜,姐姐惦記着和男朋友出去玩,但他們倆聽到盧大海不可否定的語氣,也就僅限在心裏想想了。
天龍的腳似乎疼的更厲害了,每走一步表情都會呲牙咧嘴的氣,看得盧西都覺得疼,別説家裏的其他人了。也難怪,這種扭傷第二天才是最疼的時候,過了今天就會好很多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二人世界真欣喜
早上的時候,梁瑾妃接到了一個學校打來的電話,安排梁瑾妃節後要去魔都開會。於是盧大海權衡了一下,天龍腳傷未愈,行動不便;而他們全家後天回來的話,梁瑾妃收拾行李肯定來不及了,況且天龍身邊也需要人照顧,梁瑾妃自然就成了留在家裏的最好人選。
聽到盧大海做出的決定,梁瑾妃明顯愣了一下,盧西和姐姐倒是非常羨慕梁瑾妃的美差,恨不得能與梁瑾妃換過來,可惜盧大海一句「爺爺想你們了」,把盧西和姐姐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給頂了回來。
「那爺爺就不想兒媳婦麼?」盧西嘴裏叨咕了一句,但沒敢出聲。
「再説五一的時候你媽媽和我回去看過爺爺了,那時你們就沒去。」似乎看穿了盧西的心思,老爸補充了一下盧西和姐姐非去不可的理由。
盧西和姐姐無言以對的幫爸媽收拾了一些送給爺爺的東西,在媽媽梁瑾妃的叮囑聲中出了門,老爸還不忘在梁瑾妃的臉頰上親一口,盧西和姐姐在一旁又是咋舌又是口哨,逗得媽媽梁瑾妃俏臉緋紅,掙開盧大海的懷抱跑回到屋裏。盧大海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瞪了他們一眼,帶着盧西和姐姐下樓開車奔向了鄉下。
趁着他們都不在,梁瑾妃把家裏仔細打掃了一番後,接到了盧大海打來的電話,他們已經到了爺爺家。撂下電話,梁瑾妃才看了眼時間,不知不覺盧西、姐姐和盧大海一行已經離開了兩個小時的時間。
這時,梁瑾妃才想起家裏還有一個天龍,只是早上他們出發時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回到他的房間裏一直都沒有出來。
「是不是天龍的腳踝傷的更重,連走路都困難了?」看着他的房間房門緊閉,梁瑾妃踟躕着要不要推門進去看看。家裏只有自己和天龍兩個人,想到每次兩人獨處時,天龍總是用大把自己送至的頂峯,而這次梁瑾妃要和天龍單獨在一起將近三天兩夜的時間。想到這兒,一種莫名的覺湧上樑瑾妃心頭,即擔心天龍會對自己做更過分的事情,可在天龍帶給自己的愉的同時,那種從未受過的刺讓梁瑾妃的內心深處也生出一絲絲的期待。
「姑媽來找我麼?」天龍的聲音把在思維中糾結的梁瑾妃驚醒,不知不覺梁瑾妃竟然已經走到了盧西的房間門口,天龍似乎也應到了梁瑾妃的到來,在梁瑾妃舉着手舉棋不定是否要敲門詢問時拉開了房門。
「啊……不是……我……天龍……你怎麼……」梁瑾妃被嚇得一聲嬌,下意識的想要後退一步,眼睛卻一下子盯在天龍已經在外、好像一門蓄勢待發的大炮對着自己的大上,舉起的玉手被天龍抓住,腳下也動彈不得了。
「姑父他們一走,姑媽就想來要我的大,對不對?」天龍將梁瑾妃的身體拉近自己一點。
「沒……才沒有呢……」梁瑾妃嬌羞的辯解,柔弱的聲音卻顯得那樣無力。
「沒有?我敢説姑媽的下面已經透了。」天龍的另一隻手起梁瑾妃睡裙的裙襬,觸碰到梁瑾妃細膩光滑的肌膚。
「嗯……」梁瑾妃不再反駁,抿着嘴輕聲應答着。受着因為自己的撫摸而渾身顫抖不已,天龍手掌沿着梁瑾妃的美腿慢慢向上,撫上樑瑾妃的。
「我要聽姑媽自己説,想不想讓我幹你?」天龍鬆開梁瑾妃的手臂,兩隻手都伸進睡裙,各抓起梁瑾妃的一隻瓣,着梁瑾妃如麪糰一樣白柔軟且富有彈的。
「嗯……」
「什麼?姑媽大聲點,我喜聽姑媽説的話。」天龍手指滑到梁瑾妃的美腿之間,發覺包裹着部位置的內早已被梁瑾妃的水浸透。
「想……」雖被天龍挑逗得發,女的矜持還是讓梁瑾妃的聲音細不可聞,梁瑾妃的眼睛卻始終不曾離開天龍的大。
「姑媽想什麼?説出來我才知道!」手指來來回回的在梁瑾妃的內上勾勒出一道的凹陷,天龍的拇指摸到梁瑾妃大的蒂,嫺的按起來。
「嗯……不要……」梁瑾妃美腿一陣哆嗦,險些站立不穩,動的「咕唧」一聲擠出一大股,穿過已被水浸得和的布料,滴落在天龍的手掌中。
「姑媽真是,被我摸了幾下,水就了我一手呢。」天龍將梁瑾妃扶穩,把手的塗抹在梁瑾妃的美腿和上。
「沒……嗯……我……才沒有……」聽着天龍的話,梁瑾妃的俏臉泛起嬌羞的紅暈。
「怎麼沒有?內都透了呢。」天龍的兩手勾住梁瑾妃內的邊緣,向下褪至梁瑾妃的腳踝,用腳踩住。梁瑾妃聽話的出小巧的玉足。
「姑媽這麼想要我的大麼,一直盯着不放?」天龍下樑瑾妃的睡裙,解除掉梁瑾妃前的束縛,令一對碩大的登時彈了出來,深紅的暈上,兩顆立着的紅頭如同透的櫻桃一般嬌滴;碩顯得肢更加纖細,白皙、緊繃的肌膚勾畫出優美的弧線;向下則是梁瑾妃略顯濃密的黑森林,延續至梁瑾妃兩條美腿之間的神秘地帶,與渾圓翹的股組合成一具人的嬌媚女體;下面支撐着這曼妙身材的,則是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細的腿部肌膚卻不顯臃腫,與下面的小腳丫一起來回錯,梁瑾妃的內心早已火難耐。
「想……嗯……不……不是的……我來看看……你的腳……唔……」天龍一隻手攀上樑瑾妃的,讓大頂在梁瑾妃的小腹,低頭吻上樑瑾妃的嘴。另一隻手分開梁瑾妃的美腿,捻起一撮梁瑾妃被水的,一邊把玩,手指分開包裹着蒂的,食指在芽上按。有些暴的索吻和嫺的調情手法,將梁瑾妃積了一夜的完全挑逗起來,的身體瞬間有了回應,下體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一大股從梁瑾妃頻繁動的口被擠出,梁瑾妃的身體一陣痙攣癱軟下去,。
「姑媽的水都直接到地板上了,真是。」受到懷裏媚的變化,天龍托住梁瑾妃的身體,右手的拇指繼續摸着大的蒂,三手指順勢滑入梁瑾妃的內,摸索到G點配合着拇指的動作攪起來。
「嗯……啊……不要……求你……啊……」天龍用力的扣挖着道內的嬌璧,快速的動作令手指與泥濘的之間「啾、啾」的聲。大量的再次了天龍的手掌,梁瑾妃嬌媚的呻也被天龍的動作得斷斷續續。
望着離在中媚態十足的梁瑾妃,天龍入梁瑾妃道內的手指繼續扣挖,小指向後將梁瑾妃的一點點的塗抹在因為興奮而不斷收縮的菊花口周圍,不時試探着在梁瑾妃柔軟的眼上點動。連續幾次之後,天龍發現每次觸碰到菊花都令梁瑾妃的下身的媚哆嗦得更加厲害。
「嗯……不……不要……那裏……髒……嗯……不行……啊……」覺到天龍用意的梁瑾妃剛要伸手阻止,天龍的小指按住梁瑾妃的菊花用力一勾,半截小手指順利的入了梁瑾妃嬌的眼。
「姑媽身上的每個老公都喜,怎麼會髒?」天龍一邊導,刺着梁瑾妃蒂、和眼中的手指相互配合的運動起來。
「嗯……啊……老……老公……求你……嗯……拿出去……啊」下體最的三個地方同時受到襲擊,令梁瑾妃渾身猛的繃緊、僵直,瞬間達到了高。梁瑾妃的兩手緊緊抓着天龍有力臂膀,全身間歇的一次次痙攣,大量滑膩膩的從內湧出,在天龍的手掌和手腕泛出的水光。
「嗯……老公……啊……不要……我……嗯……不行了……不要……啊……」
的潤滑,使天龍勾住梁瑾妃眼的小指順利的來回進出,每次都讓梁瑾妃的下體哆嗦個不停。
「嗯……不要……求求……你……嗯……我……受不了……啊……」隨着天龍手指的律動,梁瑾妃的高居然持續了足有一分鐘的時間。天龍將手指離時,梁瑾妃連牙齒都開始打顫,如若無骨般的癱在天龍的懷裏。
「沒想到姑媽的眼這麼,這身美越來越有趣了。」
天龍抬起梁瑾妃的左腿,出漉漉的户,大的頭在口撥着梁瑾妃充血的來回刮蹭。
「姑媽想不想要?」天龍幾次用頭探入梁瑾妃的,又蜻蜓點水般的離開。
「嗯……要……我要……嗯……求你……老公……給我……」被接二連三的動作撥得發的梁瑾妃毫不猶豫的説出身體的需求。
第二百七十章瑾妃已經沒力氣
「姑媽要什麼?説出來就給你。」天龍用右臂的臂彎勾住梁瑾妃美腿的膝蓋下面,右手撫摸上樑瑾妃的股,兩手一起分開梁瑾妃的,讓梁瑾妃不斷收縮動的菊花完全暴出來。
「嗯……要……啊……要老公的……大……幹人家……啊……」
「不對,以後要叫老公的大巴。」天龍的沿着梁瑾妃下體的在兩片之間一一送,卻並不入,只是讓梁瑾妃的在上塗抹了一遍又一遍。
「要……要老公的……大巴……嗯……」這種真切受得到可有得不到的煎熬,折磨得梁瑾妃幾乎要發瘋了。
「要老公的大巴幹什麼?」天龍的左手分開梁瑾妃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替在梁瑾妃的菊花口畫着圓圈點動。
「要老公的……嗯……大巴……啊……幹……幹人家……」
「又錯了,是要老公的大巴幹姑媽的。」天龍繼續導。
「求你……不要再折磨……嗯……要老公的……啊……大巴……幹人家的……嗯…………」此時的梁瑾妃猶如一隻發情的母獸,沒有了絲毫理智和尊嚴,完全被所支配。
「這就對了,我就喜姑媽説這樣的話。」説完,天龍下身一,大「噗嗤」一聲貫入梁瑾妃的之中起來。
「啊……對……老公的大巴……幹……嗯……幹得人家……啊……要死了……」空虛的被大一下子填,單獨支撐着梁瑾妃一身媚的右腿不停的哆嗦,連同梁瑾妃的呻聲都是顫抖的。
「姑媽是一個喜被大巴的女人對不對?」了幾下,梁瑾妃的順着下,將天龍的蛋同樣得淋淋的。
「對……嗯……對……我是喜……啊……被大……大巴……乾的……姑媽……啊……」
「姑媽,我和姑父的巴誰的大?」在一次出時,天龍突然停止不動問道。
「啊……不要……不要停……幹我……你的……你的巴大……求你……用大巴……幹人家……」大的離令梁瑾妃的空虛瞬間爆棚,梁瑾妃毫不猶豫的説出內心的真實想法。
「姑媽是不是更喜我的大巴?」
「嗯……對……我喜……你的……大巴……嗯……幹人家……」覺天龍並沒有動的意思,梁瑾妃主動向前動下體,合天龍的。
「乾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姑媽。」天龍説着,將梁瑾妃的右腿也抬了起來。這樣就成了梁瑾妃的雙手環扣住天龍的脖子,一雙美腿被分開面對着掛在天龍身上的姿勢。只要梁瑾妃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的緊緊咬住天龍的具合的情形令梁瑾妃羞臊得緊閉着雙眼,這個姿勢卻能讓天龍的大更深入梁瑾妃的道里,天龍抱着梁瑾妃的大股向客廳的沙發走去。短短的幾步路,天龍每走一步都用力向前推動下身。
「嗯……啊……不要……輕點……呵……啊……」走到客廳沙發的跟前時,梁瑾妃的被天龍的從中帶出順着股溝滴滴答答的濺到地上,在地板上留下一條隱隱約約的水痕。
「我要幹得你徹底忘了姑父,只記得大巴的好處。」把梁瑾妃倒在沙發上,抓過一隻靠墊墊在梁瑾妃的股下面,天龍附身向前,雙手撐在梁瑾妃身體兩側。梁瑾妃的嬌軀整個被天龍罩住,只伸出兩截修直勻細的小腿,垂擱在天龍兩側際。
「啊……我不要……不會……嗯……」梁瑾妃想要拒絕,但天龍一次又一次的送,只讓梁瑾妃不斷髮出羞苦卻難掩情的呻,梁瑾妃的兩隻纖手已緊緊環摟住天龍的後頸。
「還不承認?你就是一個喜大巴的女人,姑父的能力本足不了你,對不對?」天龍説着,將梁瑾妃的一雙美腿再分開一點,把兩隻白的腳丫分別抬上肩頭扛着,然後用力的往下一頂。
「嗯……對……啊……」梁瑾妃立即叫了出來。
「姑媽自己説,是不是喜大巴的貨?」天龍興奮的出再使勁送進去,得梁瑾妃兩隻高舉的美麗腳掌又用力弓彎。
「嗯……不要……我是……喜大……大巴……啊……的貨……不要……啊……輕點……」梁瑾妃烈的呻,哀羞着回答。
「姑媽還答應只讓我的大巴幹你的,是不是?」天龍抓住梁瑾妃纖細柔美的腳踝,又用力往前頂。
「嗯……是……我答應……啊……只讓你的大……巴……幹我……啊……」
被幹得神智有些離的梁瑾妃順從的回答。
「那為什麼昨天晚上還要讓姑父幹你?」天龍憤憤的説道。隨着下身的動,兩顆被梁瑾妃的琳得漉漉的卵袋烈的搖晃,撞在梁瑾妃狼藉不堪的下體,大的莖在充血的不斷進出,道內的壁將身得很緊,每次都被拉出來外頭,梁瑾妃的和天龍的莖上黏了過度摩擦後所製造出來的大量白沫。
「嗯……不要……我沒有……啊……輕點……」梁瑾妃被緊在沙發上,原本盤在腦後的秀髮,現在凌的披散在靠背上,泛着紅暈的俏臉出動人的,隨着天龍每一次撞擊,梁瑾妃都仰起玉頸、皺緊柳眉,發出悽人的。
「還敢騙我,用過的避孕套都扔到垃圾桶外面,還是我丟進去的,」
「噢……對不……起……啊……人家……沒有辦法……啊……」被到失神的梁瑾妃,竟然承認並且向天龍道歉。
「承認了吧,我要好好的懲罰你。」明知道結果的天龍故意裝出惱怒的神情,賣力送下體,不斷撞擊梁瑾妃白的股,肥美的被劇烈的動作震得顫,發出「啪啪」的清脆響。
「噢……不要……輕點……我要到……到了……啊……」梁瑾妃也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不停放聲的嬌。
「這麼快就要到了?。」天龍踮起腳,猛勁頂送着梁瑾妃的,兩顆卵袋甩動的幅度驚人,彷彿要把前身力量都釋放在梁瑾妃身上。
「啊……不要……那麼用力……人家……受不了……噢……啊……」只幹了幾下,梁瑾妃在一聲細長的呻中達到了高,天龍卻依然用這種衝刺似的送方式連幹了幾十下,梁瑾妃被莖得全身顫抖、小腹和美腿哆嗦不止才停下。
天龍出莖,連帶出一股粘稠的濁白漿順着梁瑾妃的股溝到股下的靠墊上,迅速被靠墊的棉質材料所收,乎乎的靠墊表面已完全被梁瑾妃的水浸透。
「姑媽休息好了沒?我還沒呢,憋着會很難受的。」過了幾分鐘,天龍下想要的衝動,大手撫摸上還在微微顫抖的梁瑾妃。
「不要……不要再幹了……啊……」容不得梁瑾妃拒絕,天龍將癱軟在沙發上的美翻轉,站在梁瑾妃分開的兩腿之間,抬起美腿一點點的向後移動,梁瑾妃也不得不撐起雙手,隨着天龍慢慢後退,直到雙手拄在地面上。
「走吧,姑媽,去看看你的水都到家裏的什麼地方了。」天龍兩腿稍稍彎曲,把梁瑾妃的美腿分開架在自己身上,讓梁瑾妃的下體與自己緊密結合在一起,以老漢推車的姿勢讓梁瑾妃走遍整間客廳。
「天龍……老公……求你……不要這樣……饒了我吧……這樣子人家……好累……啊……不要……」梁瑾妃哀求並沒有換來天龍的憐憫,趁着梁瑾妃説話的間隙,天龍反而將再次捅進梁瑾妃泥濘的。
「沒事的姑媽,這樣你看得會更清楚一點哦。」説着,天龍驅趕着梁瑾妃繞着客廳開始了運動。
這樣的姿勢令高過後的梁瑾妃消耗更大的體力,在足天龍征服控制望的同時莖在一進一出之間令梁瑾妃的身體再次燃起火。雙手撐地、頭下腳上的只在客廳了走了一圈,梁瑾妃就到兩條玉臂乏力,腦中被血衝得昏昏沉沉。
雙手每邁出一步,便被天龍跨步跟上重重頂進,衝擊力道催促着梁瑾妃伸出另一隻手向前邁進。
梁瑾妃一雙美腿懸空着在客廳走了十多圈,中被帶出的滴滴答答的在地板上下一處處水漬,天龍把梁瑾妃重新抱回了沙發上,疲力竭的梁瑾妃像泥一樣癱軟在那裏,客廳裏瀰漫着靡的氣味。
「姑媽違背了我的要求,所以接下來就要對姑媽進行懲罰了。」天龍説着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是下午了,「玩了幾個小時,該辦正經事了。」
「老公……求你……不要……人家沒力氣了……」聽到天龍的話,梁瑾妃睜開美目,搖頭哀求着説道,俏臉上是驚恐的神,生怕天龍還像剛才那樣折磨自己。
第二百七十一章失自己梁瑾妃
「放心吧,只要姑媽乖乖的,我保證不會再欺負你。」説着,天龍拿出幾紅繩,把梁瑾妃兩隻手的手腕分別綁在兩條美腿的腿彎處,最大限度的分開梁瑾妃的雙腿固定在沙發兩側的扶手上,又墊高梁瑾妃的股。
「不要……不要綁……求你了……」梁瑾妃嘴上拒絕,可僅剩下一點説話的力氣只能任由天龍把自己擺成這種部完全暴出來的樣子。
把梁瑾妃成這種羞人的姿勢後,天龍拿出了一個眼罩給梁瑾妃戴上。
「天龍……老公……你要做什麼……快拿掉……我看不見了……」眼前瞬間的黑暗,梁瑾妃心中的恐懼陡升。
「沒事的姑媽,戴上眼罩一會你才會更。」
「可是……求求你……把它拿掉好麼……人家……不適應……」
「姑媽聽話,用你的身體好好受一下。」梁瑾妃柔聲的哀求全無作用。
「嗯……啊……不要……那樣……嗯……」天龍開始用指甲從梁瑾妃黏的上捏起粘在上面的,但有些粘在滑的膜上並不好拿起來,必須用指甲深深掐入才可能夾住,一些夾在複雜溝間的更是難取。天龍一將它們捏出來捋好,的被尖鋭的指甲一再刺,不斷動的深處擠出一股股的,被梁瑾妃不安分的扭顫塗抹得整片部都是。有一深入户內的發,天龍試了幾次都捏不出來,指甲一次又一次刺着充血的,令梁瑾妃息着呻出來。
「姑媽下面的好,我來幫你修剪一下。」看到梁瑾妃再次失入情,天龍變相説出了自己的想法。
「啊……不要……天龍……不……老公……求求你……不要那樣……」梁瑾妃努力扭動着嬌軀想要拒絕,但在天龍看來卻像梁瑾妃正在以這種羞的姿勢勾引自己。
「不修剪一下實在與姑媽的美貌不搭配,就當做給姑媽的懲罰吧。」
「嗯……可是……」
「怎麼?」
「那樣……好羞……我怎麼見人呀……」梁瑾妃扭捏着想要説服天龍。
「姑媽孤陋寡聞了,現在國外女修剪是一種時尚,國內很多像姑媽這樣美麗前衞的女也都開始追隨這種時尚的做法了。而且像姑媽這樣濃密的女如果不注意按時修剪的話,會給細菌提供温,對你自己的身體健康也不好。」
「可是……我……噢……啊……」平裏保守的梁瑾妃被天龍的一番話説的不知該如何辯解,正想組織語言説服天龍時,忽然覺部傳來一陣熱的覺,梁瑾妃不由一聲嬌,原來是天龍用熱巾捂在了梁瑾妃的部。
幾分鐘之後,天龍拿開巾,饒有興趣的端詳起來:梁瑾妃的比較濃密,這點與大一樣被丈夫盧大海開過玩笑。阜上的脂肪墊肥厚,高高的鼓起,從覆蓋在高凸的阜上開始向下,平時是被遮蓋住的,兩片大肥膩,上面沒有,把小包在裏面,因為剛剛被大過,充血的小得略顯肥,翻出粉紅的顏。本應閉合在一起的,此時開出鮑魚般的美妙花,隨着大腿的動作而顫動。一直延伸到門,在菊花口的附近仍有短短的。
「只有極強的女人才會像姑媽這樣有這麼濃密的。」天龍捻起一撮漉漉的繞在指尖,「不過以後就不會了,下面乾乾淨淨的才配得上姑媽。」
「嗯……不要……嗯……」被抓着的梁瑾妃扭擺着同樣沾、雪白亮的大股掙扎,連帶着全身的美出媚的氣息,看起來更像是合天龍的羞辱。
「以後這裏就是乾淨的了,給姑媽留個紀念。」天龍翻出梁瑾妃的手機,從不同的角度拍下樑瑾妃的屈辱的樣子,還對着泥濘不堪的部拍了好幾張特寫。
「嗯……不要……拍……不可以……」似乎受到天龍正在拍照,剛剛還被天龍玩過的嬌眼與一起收縮動,形狀甚是人。
「不愧是姑媽,連門都這麼。」拍完後,把手機調整到攝像模式,擺好位置,天龍從衞生間找來爸爸的剃鬚膏,然後不斷用練的指法在梁瑾妃的和門之間挑逗和摩擦。
「啊……才沒有……不要……嗯……求求你……快停止……啊……」梁瑾妃的小嘴微張,發出嬌的呻,又一次被所淹沒。中湧出的絲絲與白的膏泡沫融合,被天龍均勻的塗抹在梁瑾妃的户和門周圍。
「姑媽乖乖的不要動,我要動手了,否則傷到下面會很難看的。」天龍拿出一把銀的剃刀,刀面觸碰到梁瑾妃的美。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那樣……嗯……人家不想……」受到皮膚傳來金屬的冰涼,嚇得梁瑾妃頓時不敢動,嘴裏卻還在做着阻止。
「犯錯了,就要接受處罰,這是姑媽自己説過的,沒事,很快就好了。」
「嗯……不要……求你……嗯……」在梁瑾妃柔弱的哀求聲中,天龍手中的剃刀在梁瑾妃部和門之間靈巧的遊走,鋒利的刀刃劃過皮膚髮出「嚓嚓」的聲響,刀鋒過處,如同油一樣堆梁瑾妃下身的的剃鬚膏被拉出一條長廊,所過之處已是寸草不生。恐懼、羞、屈辱,種種覺混雜在一起充斥着梁瑾妃的腦海,美目被眼罩遮蓋更讓梁瑾妃體到的官刺無限量放大,梁瑾妃只到冰涼的金屬不斷刺着她下體最的部位,劇烈的刺令梁瑾妃身上的皮疙瘩起了又落,落了又起。天龍每次下刀都令梁瑾妃下體一陣陣痙攣,剃刀一刀一刀的刮下去,剃鬚膏迅速減少,原先布梁瑾妃下腹和部的濃黑也隨之不見了,光潔細的部肌膚一點點出來,光禿禿的還在不斷的擠出汁。
「嗯……噢……嗯……」梁瑾妃的呻也開始變得茫,而在這極大的羞辱中梁瑾妃竟還覺到了一絲興奮。
打掃乾淨所有的剃鬚膏後,天龍又分開梁瑾妃的瓣,小心翼翼的刮淨門周圍的短,如同在修飾着一件貴重的藝術品。天龍還撥開梁瑾妃的,將殘存在角落的一些細碎發也都清理得一不剩,最後甚至在梁瑾妃的上來回颳了兩下。
「好了,這樣的姑媽才是我的姑媽,簡直太美了。」用巾把梁瑾妃的下體清理乾淨,天龍盡情欣賞着梁瑾妃猶如新生嬰兒一般的下體,沒有了雜的遮掩,柔的女部一覽無餘的呈現出來,白皙的肌膚泛出紅暈,如黃豆般大小的蒂嬌滴,動的上掛着幾滴汁晶瑩剔透,若隱若現的惹人遐想,似乎連未經人事的菊花眼在一閉一合間都散發着嫵媚的香,引着每一個男人來品嚐。
「嗯……不要……我不要這樣……」被刮掉的現實令思想保守的梁瑾妃還有些不能接受,美目中湧出羞憤的淚水。
「嘿嘿,都充血成這樣子了。」
天龍用手捏住梁瑾妃的拉開,對清晰出現在眼前的吹着熱氣。「剛才姑媽自己也承認是的姑媽了,不是麼?」
「啊……嗯……不要……不要那樣……嗯……」梁瑾妃的下體一陣陣痙攣,肥美的扭動出的姿勢想要躲避天龍的挑逗,卻更像是在渴求着大的貫入。
「不要?姑媽的張開得讓我都能看到裏面了,怎麼還説不要?」指尖輕輕探入梁瑾妃的口,天龍用手指在淺進淺出。
「啊……不要……嗯……求求你……饒了我吧……嗯……」梁瑾妃的股左右扭動的幅度更大,可始終不能逃離手指的侵犯。更為殘忍的是,就在梁瑾妃覺快要再一次達到高的時候,天龍卻停止了動作,梁瑾妃想卻不出來。
「嗯……不要……不要離開……啊……求求你……」梁瑾妃繼續扭擺纖,被捆綁住的美極力的起想要索取天龍的撫。
「這麼想要?難怪姑媽承認自己是個的貨。」
「嗯……求你……啊……給人家……」梁瑾妃哭泣着哀求。
「可現在已經是下午了,我們午飯還沒吃呢,姑媽要是餓壞了,我會心疼的。」
天龍看了眼時鐘,一邊剃一邊用手機拍下過程的特寫,竟然又耗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嗯……老公……求求你……繼續幹我……啊……人家是……貨……不要離開……」高漲的美渴望着天龍撫,梁瑾妃嬌着説出自己平時想都不敢想的話。
「成這樣,是時候給姑媽點新的東西了。」看到梁瑾妃表現出的模樣,天龍心念一轉,回到房間找出跳蛋和一直徑約有三釐米、長度約有二十釐米的電動塑膠按摩,都換上新的電池。
第二百七十二章剃成白虎羞意
「姑媽乖乖的在家待著,我出去買點吃的東西回來。」天龍俯下身在梁瑾妃耳邊哈着熱氣幽幽的説道,手裏的具替在梁瑾妃光禿禿的上刮蹭。
「啊……不要……求你……不要走……幹我……嗯……幹人家……」道內驟升的空虛瞬間襲遍梁瑾妃全身的媚。
「那這姑媽要不要啊?」天龍拿着沾梁瑾妃的按摩頂在口,梁瑾妃肥美的馬上合着扭出的姿勢。
「嗯……要……快給我……啊……不要在……折磨人家……啊……啊……」
天龍握着按摩慢慢向裏捅了進去。一聲尖細的呻從梁瑾妃的喉嚨裏發出,按摩一直深入到子頸口才停下,梁瑾妃的空虛立刻得到緩解。在梁瑾妃想要受被送的快時,天龍拿起跳蛋又頂在了梁瑾妃的菊花口。
「嗯……不要……那裏不行……啊……不要……啊……啊……」天龍用食指再次擠入梁瑾妃的嬌眼,有了剛才小手指的試探以及的潤滑,索將心一橫,天龍稍稍用力,整手指完全捅進了梁瑾妃的菊花。梁瑾妃全身一陣痙攣,道壁突然緊促的收縮,連帶着菊花也將天龍的手指縮緊裹住。道內一如注,滾燙的再次了梁瑾妃不斷扭動的大股。
「姑媽,又高了?不過這才剛開始呢,」故意提醒的話語令梁瑾妃暫時息放鬆,天龍快速的出手指,然後將整隻跳蛋入梁瑾妃的眼。
「啊……不要……快拿出去……我受不了……嗯……噢……」與剛才手指的略帶柔軟不同,硬硬的覺使梁瑾妃的括約肌迅速收緊,將跳蛋完全了進去。看着梁瑾妃的媚態,天龍麻利的將按摩和跳蛋固定好,又戲謔的將兩個具的檔位調到最大,「接下來姑媽可要忍住了哦。」
「不要……求……啊……噢呵……」覺察出異樣,梁瑾妃想要拒絕哀求,沒等她説完,天龍同時啓動了兩個具的開關。動力強勁的跳蛋立刻在梁瑾妃的眼裏「嗡嗡」的震動起來,按摩能夠伸縮的前段也開始在梁瑾妃的道里一下下衝撞,仿頭的頂端更是每次抵住梁瑾妃的子頸口轉着圈擺動攪。梁瑾妃全身猛的繃緊,纖和美弓起到不可思議的弧度,腦袋順勢後仰,美腳用力蜷縮在一起,呻聲也被一下子卡在喉嚨裏,只是張嘴發出哈哈的氣。
這樣持續了半分鐘的時間,一股晶瑩的水從梁瑾妃的道口湧而出,隨着股一次次拱起,甚至淋在了茶几對面的地板上。下體的兩個第一次同時被侵犯,令還在高餘韻中的梁瑾妃達到了更高的頂峯,前所未有的刺令梁瑾妃再次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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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鄉下的生活會很無聊,在回爺爺家的路上,坐在車裏的盧西和姐姐還有些悶悶不樂。可到了地方一下車,鄉野優美恬靜的景立刻引了他們的目光,盧西不由得多呼了幾口夾雜着泥土芬芳的新鮮空氣,姐姐在跳下車後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而後很快與院子裏的小動物們玩在了一起。
知道他們要來,爺爺和叔叔嬸嬸都在家。他們也都説笑着聊起了家常,在得知爸爸的工作還總要長時間的去外地出差後,心疼的埋怨起爸爸的領導,還不忘叮囑爸爸要多注意自己身體的同時還要傾注更多力在家庭上,多關注一點媽媽梁瑾妃和他們姐弟倆個。爺爺則對盧西和姐姐的學業更興趣,一個勁的打聽着他和姐姐學校裏的新鮮事。
吃午飯的時候,嬸嬸問到媽媽為何沒來,爸爸就把家裏的情況告訴了他們。
爺爺不對天龍從小在單親家庭長大而唏噓不已,囑咐他們要好好對待天龍,不能欺負人家,聽得盧西在一旁不住的撇嘴,心裏琢磨着這幾天他們都不在家,媽媽也完全可以放得開了,學習教導政治訓話,天龍能不能活過這幾天還是問題呢,哪怕不死也得層皮。
趁着長輩們推杯換盞的空擋,姐姐的力被一窩剛出生的小狗崽引了過去,盧西抓起了小時候爺爺做的漁網和小水桶,奔向了家門前的河溝。
黃昏,盧西拎着小半桶的「成果」回到了家,算是給晚飯填到一道野味,得到了全家人的稱讚。連一向對他挑剔的姐姐都偷偷對他豎起了大拇指,盧西則故意裝作小事一樁的樣子努了努嘴,馬上換來了姐姐的白眼,臉變的真快啊。
鄉下的夜晚,天空格外的明朗,美麗的夜空引着盧西這個長時間生活在城市中的孩子仰望了許久。他不回想起小時候同樣在這個院子裏數星星的場景,慢慢的,他的頭腦中出現了小靜甜美的笑顏,她也和他一樣在凝視着星空吧。盧西默默的許願,讓星星帶去他對小靜的思念。
夜深人靜的時候,盧西按耐不住,偷偷用手機上網查看那篇姑媽文章的更新。
「表弟出門了,家裏沒人,姑媽在廚房洗碗的時候又被我幹了一回。我用抱着小女孩撒的姿勢分開姑媽的美腿站在窗口,將我的一次又一次入姑媽的畫面透過玻璃窗直播到外面,姑媽的這身媚已經被我出了勁,只是簡單的暴,姑媽的身體反應劇烈,內柔的璧不斷包裹着我的痙攣動,大量的水從我和姑媽的合處湧出。我受到每次捅入姑媽的深處,頭戳頂到子頸口。找個合適的機會,我再用力一點,入到子裏,姑媽肯定會更瘋狂。我就這樣抱着用力的幹了幾下,在一次猛之後將離時,姑媽下體的美竟然哆嗦着失了,我得意的抱着姑媽把,看着淡黃的將面前的玻璃打,我心想以後一定要多試幾次。」
「在廚房正幹得興起時,客廳的電話鈴響了。我當即抱着姑媽從廚房幹到客廳。在姑媽接電話的過程中我更加用力的做着活運動,看着姑媽一面或捂嘴、或咬着嘴避免自己發出呻,一面還不得不對着電話應答的樣子,我故意每次入都直至姑媽的道深處,姑媽幾次低聲的告饒哀求我都置之不理,反而幹得姑媽發出嬌,雖然姑媽勉強忍住,可一聲聲的媚聲還是從姑媽的喉嚨裏傳出。通完電話,伴隨着姑媽出的熱又一次澆灌在我的頭,我和姑媽一同達到了高。」
「高過後,姑媽癱軟在沙發上氣若游絲,前的一起一伏,立的頭宣告着姑媽仍舊處於發的之中。姑媽全身美被汗水浸得油膩膩的,一雙美腿隨意的分開,高的餘韻使得姑媽的大腿部和股還在微微發抖,白的大腿之間,兩片也隨着姑媽的呼一張一合的動,每動一下都會帶出一股水和混合在一起的白漿。
靡的場景讓我的大馬上又恢復到戰鬥狀態,想要把姑媽再好好的蹂躪一番。忽然想起那麼簡單的暴就引起姑媽如此反應,一個新鮮的玩法出現在我的思想中。我把廚房和客廳清理乾淨,然後用巾開始擦拭姑媽的身體。當我裹着巾的手指觸碰到姑媽最的區域時,姑媽發出細微的呻。
我將姑媽的身體翻過來,用手拍了拍她緊繃的股示意姑媽將放鬆,姑媽聽話的放鬆自己下體接受我的服務。可能到有異物進了自己的道,強烈的生理反應使姑媽忽然又夾緊了本來分開的,我不由得嘆姑媽的有力,把我的手指連同深入姑媽道的巾一起被夾住了。
我故意説出挑逗、羞辱的話來刺姑媽,還沒等姑媽把反駁的話説出口,我便又開始扣挖她的道,糙的巾不斷摩擦着姑媽道內壁異常的,使姑媽瞬間達到了高,我還發現此時的姑媽已經閉上眼睛,臉上充了享受的表情,姑媽已經越來越上癮,是時候進行下一步調教了。扣挖了幾下之後,我停止了動作從姑媽的身體裏退了出來,隨着手指和巾的滑出,姑媽內大量的水也湧了出來。從姑媽疑惑和飢渴的眼神中,我看出她的火再一次被我點燃。
「姑媽這個年紀卻缺少滋潤、尤其是很少體會到高的女人,情越是相疊加,就越是會渴望大的撫。如果有機會體驗到了大的充實和猛烈,隨着被幹次數的增多就會越來越,最後沉溺在中不能自拔,每天都離不開男人……」
第二百七十三章温婉之中多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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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被挑起的梁瑾妃難以入眠,回想起這個對於自己來説極盡靡的國慶節,從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一幕幕不堪的場景全部真真切切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梁瑾妃越是強迫自己不去想,腦海中自己被天龍的大幹得水橫、高迭起的畫面就越是清晰。從第一次觸摸到天龍的到現在被天龍想幹就幹,理智告訴媽媽,是天龍把她帶入了一個的漩渦。作為一名教師、一個長輩,自己完全有機會也有能力制住天龍反敗為勝,可確如天龍所説,他只是挖掘出梁瑾妃積在內心對於的渴求。而現在梁瑾妃那體驗過被送至巔峯的體,對於天龍嫺的技巧和新奇的玩法所帶來的近乎羞的官刺是如論如何也忘不掉的了。
在洗澡間,梁瑾妃發現自己的肌膚變得比幾個月前更加細膩且富有光澤,面也變得紅潤。有些不相信的盯着鏡子裏的體:俏麗的容顏、的雙峯、纖細的肢、翹的、修長的美腿,將它們搭配在一起的是剛剛沐浴過的嬌雪膚,梁瑾妃全身上下無不散發着一種柔情似水的女人味。女人美的天讓梁瑾妃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足。而兩腿之間光潔無的部與梁瑾妃的美更是相得益彰,令梁瑾妃的温婉之中多了一絲媚惑。
「如果人生總是理智的話,或許生活中的某些東西便永遠也體驗不到了。」
忽然想起了幾年前看過的一句話,梁瑾妃的內心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默默唸了幾遍。
想起帶着盧琪盧西去鄉下看望父母的老公盧大海,一個想法從梁瑾妃的心底悄然生出,「對不起,老公!我在乎你,更在乎我們的家。可我已經和天龍做出了無法挽回的事情。一次,就這一次,允許我向望投降,做一回的女人吧,可我保證不會讓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情,更不會影響到我們的家……」
下體傳來涼涼的覺將梁瑾妃的想法打斷了,回想着自己被幹得大聲叫的片段,不知不覺間出的已將內部的位置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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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國慶節假期,家裏只有姑媽和我。能和美姑媽單獨相處三天兩夜的時間,現在想起來都讓我覺到興奮。姑父他們剛走,在表弟房間的門口我就抱着姑媽幹了起來,並且嘗試用手指入姑媽的菊花,姑媽登時就高了。這身媚真令我不釋手,轉戰到客廳的沙發上,姑媽一連被我幹得身了兩三次。
越來越臣服於大的姑媽,被我使勁了幾下,就呻着承認違背了不許和除了我的其他男人,包括姑父在內做的要求。看着姑媽聲向我道歉的模樣,我心理一陣竊喜,懲罰措施當然就順利成章了。為了更消耗姑媽的體力,我用老漢推車的姿勢,用大一邊幹一邊驅趕着姑媽在客廳裏爬了好幾圈。姑媽的水滴滴答答的灑了客廳的每個角落。
等我開始把姑媽分開大腿捆綁在沙發上的時候,她已經抬不起手臂反抗了。
我把姑媽綁好,提出要給她剃掉以作為她違揹我要求的懲罰時,姑媽自然覺得羞想要拒絕,被我三言兩語的駁回了。為了讓姑媽更能得到官上的刺,我還給她戴上了眼罩。剃的過程中,刮幾下我便用姑媽的手機拍下來。完成後,我不由得嘆,被剃成了白虎,才更符合姑媽的身份。應大家的要求,後面我會上傳幾張拍攝的照片,肯定會讓大家產生和我一樣的想法。
好不容易刮乾淨,姑媽又開始發的呻,哀求着大的撫。我拿出準備好的按摩,徵求了姑媽的同意之後,進了她的,還在姑媽嬌的菊花裏入了一顆跳蛋。可能是不斷受到攻擊導致無暇顧及後庭的原因,跳蛋很容易就被姑媽柔軟的眼了進去。想着前後兩個被同時侵入還是姑媽人生中的第一次,要讓她永遠忘不掉這種仙死的巔峯。
我把按摩和跳蛋的檔位都調到最大,不再顧及還在顫抖中高失的姑媽,出去轉了一圈。
等我回到姑媽家門口時,我特意在門外逗留了一小會,確認聽不到姑媽的呻聲時,我以為是按摩和跳蛋耗完了電量,進屋後的場景卻帶給了我一個驚喜:姑媽此時已經進入了近乎痴呆的靡狀態,一雙美目翻白,全身觸電般不停的搐,彷彿垂死掙扎的魚。哆嗦着卡在喉嚨裏的叫和息聲如同雌獸發情叫一般,口角上着白沫,的房上是細密的汗珠,痙攣的身體每一處媚都在動收縮,纖如泥鰍般左右搖擺,連帶着豐碩的和肥的股也在反的震顫動,已成白的順著股溝緩緩的下到了沙發上後又淌在了地上一灘,房間裏充了一種淡淡的腥臊的味道。
我走到近前,伸手彈了下姑媽一顆硬的頭,已經虛的姑媽説不出話,只搖動散的頭髮,含糊不清的哀求,當我抓住按摩輕輕離時又馬上變成的哼。我心大起,拔出按摩後迅速用我的代替,猛烈的幹起來。強勁的力度令姑媽被汗水打得滑的嬌美體活蹦跳了起來,晶瑩的汗珠和四下飛濺。姑媽的道內算所未有的緊,滾燙的壁隨着身體的痙攣極有彈的伸縮,柔軟的緊裹住我的不斷的。
可在我雙手罩上姑媽碩大的房,捏起頭想要再加快速度時,忽然覺姑媽的下體一陣縮緊,身體整個僵直了一陣後,昏厥了過去。我這才想起忘了把她眼裏的跳蛋拿出來,難怪姑媽會這麼瘋狂。
這麼折騰了一天,等姑媽甦醒時,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於是姑媽想要做什麼便由我抱着去做,包括她上廁所。姑媽當然不願意,無奈擰不過我,在被我抱着把的時候直羞得俏臉緋紅。好幾次在馬桶外面,我故意羞辱更讓姑媽不好意思的閉上眼睛把臉別到一邊。至於晚上洗漱和睡覺,姑媽也都是被我抱在懷裏。想到明天還有一整天可以玩,現在姑媽的身體還接受不了太高強度的,今天已經達到了她的體能極限。看着洗澡時就已經睡着的嬌美姑媽,我也打消了晚上再動她的念頭。「
原以為昨天被玩到虛昏厥的姑媽梁瑾妃會懶,不想早上醒來時,姑媽已經在廚房準備早飯了。看了眼時間,還不到七點。天龍來到姑媽身後,發現她圍裙裏面依舊穿着那件保守的居家睡裙。他從後面直接伸手撫摸上了姑媽的房,突然的動作嚇得姑媽一愣,繼而在他懷裏掙扎起來。
「不……不要……我在做飯……等下……嗯……就做好了……」姑媽梁瑾妃跟天龍解釋着。
「姑媽的意思是等下做好了,我就可以隨便你了是麼?」天龍戲謔的説道,隔着衣服捏起姑媽的頭。
「嗯……不……不是……我才沒有……啊……」部位受到襲擊,姑媽梁瑾妃的身體一下軟了下去。
「做飯而已,用得着穿這麼多麼?誰讓你穿內衣的?」天龍麻利的將姑媽剝得光,只允許她繫着圍裙。
「可……可是這樣……我……我沒法幹活……外面人會看到的……」姑媽梁瑾妃扭捏着説,很不適應這種極為的暴穿着。
「這有什麼?和平時不是一樣的麼?姑媽快做飯吧,我都餓了。」天龍催促道,想了很久的情節這麼輕易的實現,他的心理不免一絲得意。
「嗯……」姑媽梁瑾妃無奈的輕聲答應着。
從後面看着姑媽不能被在外的玲瓏曲線,特別隨着動作白肥美的一下下震顫,天龍忽的想出了一個新的花樣,他伸手抓摸上姑媽的股,滑膩、柔軟的妙不可言。
「嗯……別……唔……」姑媽梁瑾妃渾身一怔,只是呻了一聲任由他的動作。
天龍把姑媽的股向後拉,姑媽聽話的俯下肢,翹起美,似乎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姑媽梁瑾妃柔聲的説:「別……昨晚就沒好好吃飯……早飯再不吃……對……身體不好……」
「我現在就想吃你。」説完,天龍扶着直接近至口,才發現那裏早已是水汩汩,他伸手一摸,連大腿兩側都是黏糊糊的。
「姑媽真是個貨,剛才衣服的時候還扭扭捏捏的,沒想到成這個樣子了。」天龍的頭在姑媽的口前後刮蹭,挑逗羞辱着她。
第二百七十四章瑾妃扯出錦倫琴琴
「嗯……不……不要這樣……人家……啊……才沒有……嗯……不要……」
姑媽梁瑾妃的兩手扶着櫥櫃邊沿,股開始合着天龍的來回動作。
「姑媽不誠實哦,鍋裏的粥要糊了!」天龍故意説。
「嗯?……啊……不……不要……那麼用力……頂到了……啊……」聽到他的提醒,姑媽梁瑾妃睜開美目想要查看正在熬煮的粥。他趁機把用力頂進了她的,大力的送起來。廚房裏頓時充了姑媽的聲叫。
這樣幹了幾十下,天龍覺得不過癮,發現姑媽梁瑾妃已被他幹得神智有些離。他關掉電磁爐,抱起姑媽來到南側的天台,因為是休息,這個時間很多人都還懶在上,小區裏只有少數的幾個老年人在晨練。他放開膽量讓姑媽跪趴在地上,半蹲着騎在她後面,拍打着姑媽彈的股,驅趕着她從台這邊爬到那邊。這種光天化大庭廣眾下被乾的情景,和他不斷説出羞辱的話語,讓姑媽到萬分羞,但還是敵不過他大的幹。
好在姑媽家的樓層較高,天龍告訴梁瑾妃只要不大聲叫喊是不會有人注意到的,姑媽也極力抿着嘴不讓自己發出的呻。這樣幹了幾圈,他又突發奇想的將姑媽抱起抬高,讓她的雙腳踩在台邊緣蹲下,面對着小區背對着他,整個身體後傾靠在他的懷裏。他從後面抓住姑媽肥碩的股,大從後面入姑媽的體內。
這樣完全的暴嚇得姑媽梁瑾妃不知所措,只是下意識的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臉,腦袋隨着他的入劇烈晃動,身體也不安的扭來扭去,可被他抓在手中,一切反抗都顯得很徒勞。
保持這樣的姿勢大概了十多分鐘,覺到懷裏的姑媽身體開始搐,頭擺動的得更加劇烈,身體一聳一聳的,天龍向後退了一步,玩歸玩,要是出了危險可就不好了,可下的動越來越快,連續快快送了十幾次,姑媽的身體猛的停止了搐,頭拼命向後仰,險些撞到他,身體一動不動的,只是下腹高高抬起,一股水從姑媽的下體急而出,從五樓的台灑在半空,畫出一道優美的晶瑩的弧線,落向低處。因為他站在後面,姑媽是失還是吹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次劇烈的高倒是令他始料不及的,看來以後還要這麼多玩幾次。
天龍把高之後癱軟在他懷裏的姑媽梁瑾妃抱回屋裏,過了好一會姑媽才緩過勁來,哭着埋怨他這麼羞辱她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還怎麼做人。他以在這種暴情況下做所帶來的情和震撼遠非普通可比為由對姑媽進行開導,經歷了這種野戰之後的姑媽,也體味到這種另類的官刺,漸漸接受了他的勸導,可還是告訴他以後不許這樣對她。
早飯是他抱着渾身乏力的姑媽做好之後,同樣抱着她吃完的。姑媽梁瑾妃幾次想要掙都被他牢牢錮在懷裏,吃飯時他還嘴對嘴的喂姑媽喝了半碗粥,羞得姑媽的俏臉緋紅,卻也閉着美眸任由他的做法。
接下來的一整天,姑媽的下體始終都着東西,有時是他的大,有時是姑媽剛嘗試過的電動具。光着股的姑媽一面彎着被他幹,碩大的房吊垂在前像兩隻擺鐘一樣不停的搖晃,一面還要努力集中神做着家務,以免被他打股催促。天龍覺得需要給姑媽買幾套的衣服和絲襪了,那樣幹起來肯定會更帶勁。他也驚訝於姑媽下體的水量之大,一直滴滴答答的湧出,隨着異物的,地板上一次又一次的出現水漬,在他的羞辱聲中,姑媽也不得不擦了一次又一次。都説姑媽這個年紀的女人是水做的,看來所言非虛。
白天都能玩的這麼瘋狂,夜晚更不必説。等天完全黑下來後,他只讓姑媽梁瑾妃在外面披着一件風衣,還在她的眼裏加了一顆跳蛋,拉着姑媽到小區裏散步。姑媽自是不情願,天龍抱起她的嬌軀徑直走下樓。姑媽擰不過,想回家又沒有鑰匙,到了小區裏只好寸步不離的跟着他。他不時啓動具的開關,在檔位間來回切換,姑媽梁瑾妃也走走停停,不停的小聲哀求。每次覺到姑媽身體痙攣的程度變得劇烈,將要到達高時,他都迅速的關閉開關,這種玩法的妙處在於不僅能夠折磨姑媽的體,更是對意志的摧殘。像姑媽這樣成的身體正在烈發情,還被不斷刺帶,卻在她快要達到高時終止快而忍住不能達到巔峯,是非常難以做到的。
他的這種做法折磨得姑媽幾近發狂,反反覆覆的臨近高,又被具的嘎然停止而送入地獄。在小區裏轉悠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裏,姑媽梁瑾妃的身體一直保持在高邊緣亢奮不。以至於回家時,姑媽又出現了那種近似痴的狀態,全身都在輕微顫抖,雙眼失神,嘴角掛着一絲口水,失的在兩條美腿之間邊走邊,斷斷續續的從一樓延續至家門口……
用那種方法了半宿,最後天龍用把姑媽送至巔峯時,姑媽梁瑾妃爆發了最猛烈的一次高,搐和掙扎的劇烈程度險些將在她身上的他掀翻下去。姑媽最後一絲力氣也消耗殆盡,昏睡了過去,和水把整張單都打了。
梁瑾妃居然被過於猛烈的快噬掉,整個人暈了過去。林天龍不是不知道姑媽梁瑾妃這是由於身體承受不住過於猛烈的快所致,但他心裏還是很擔心搐的寶貝,將姑媽摟緊懷中。這個時候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靜靜地摟住女人,讓她有段時間的緩衝對方自然就會醒過來。
都怪自己用力過猛了,而且不知不覺使用了電能氣功催眠術。
既然如此,就只能調查一下了:「姑媽,梁瑾妃,你月初三號是不是休息?」
「是……」梁瑾妃美目微閉,糊糊地答道。
「是不是在帝都?」
「是……」
林天龍雖然早就知道,聽到這裏仍然心裏咯噔一下子,繼續問道:「那天在帝都幹什麼了?」
「和琪琪去逛街購物了……」
「除了和琪琪逛街購物之外,還去哪裏了?」
「沒有了,逛街購物吃飯之後,我們就回家了……」
「你認識梁衡臣嗎?」
「梁衡臣?我當然認識,那是我父親呀……」
「那你月初三號有沒有去過他家?」
「沒有,上個月末去父親家送點吃的,陪他説説話聊聊天,這個月還沒去過呢……」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你有沒有派人去父親家?」
「沒有,真的沒有……」梁瑾妃慢慢答道,林天龍懸着的心終於落了地。
「月初三號?我記得好像錦倫説要去的,後來去沒去我就不知道了……」梁瑾妃突然説道。
「錦倫?是你弟弟梁錦倫嗎?」
「是的,記得錦倫説過,月初三號要和琴琴一起去看父親的……」
這番高之後的催眠調查,排除了梁瑾妃的嫌疑,對天龍來説是如釋重負的,可是姑媽提到梁錦倫,也算是一個意外收穫,要暫時告別姑媽梁瑾妃了,心底多少有些難言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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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倫?琴琴?」梁衡臣皺着眉頭唸叨道,「那天他們的確來過,還帶來海鮮,陪我吃了晚飯才走。他們如果想要拿走梳子,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甚至可以大大方方拿走,沒有必要半夜三更再來偷偷摸摸……不過,那天晚上我睡得的確有點陳,可能是晚飯和錦倫喝了幾杯的緣故吧……」
「爺爺,咱們前面分析過,嫌疑人未必就是偷偷摸摸,乍看起來他們半夜三更蒙面來拿,好像是偷偷摸摸的,可是明目張膽的專拿梳子,好像又不是偷偷摸摸的,更像是在威脅似的,她不是怕引人注意,而是想要引人注意,她就是在引起我們的注意,甚至就是向我們挑戰呢!除了不真容之外,明目張膽的拿走梳子,就是在威脅爺爺!企圖製造爺爺的恐慌情緒,所以……」天龍思忖着不往下説了,只是看着沉思的爺爺梁衡臣。
「查!無論是誰,一查到底!排除了嫌疑再説!」梁衡臣徐徐吐出一口氣,斬釘截鐵地説道,然後又對天龍嘆息一聲,「哎,龍兒,你去和你錦倫叔叔處一處就知道了,錦倫啊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倒是你琴琴嬸嬸知書達理賢惠淑貞……」老爺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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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知道,琴琴嬸嬸就是蔣琴琴,曾經的玉女明星,知書達理賢惠淑貞,爺爺的評價很高啊……
第二百七十五章琴琴曾經是玉女
世人眼裏,蔣琴琴應該是個既幸運又幸福的女人吧!少女時代就出落標緻,在娛樂圈出道早,成名也算快,曾經的玉女掌門。長大後,跟同為影星的帥哥男友分手,幾年間都再沒對象。不覺三十出頭,以為可能嫁不出去了,卻又意外在帝都邂逅了新——梁錦倫。
是緣份吧,他倆都有一見鍾情的覺,熱戀兩個多月便閃電結婚。丈夫梁錦倫深深她,年輕有為,世家子弟,要權有權,要錢有錢,要勢有勢……蔣琴琴這段婚姻,羨煞不少女人。
不過,風光背後,蔣琴琴卻有不足為外人道的煩惱——她的……生活。
在婚前,大家從認識到拍拖,只過了短短兩月多。蔣琴琴雖已非處子,也不想讓他覺得她是個隨便的女人,所以,等到辦妥結婚手續的當晚,她才首次跟他……
同。
新婚燕爾,同樣三十出頭的丈夫梁錦倫,方當壯年,之前又從未嘗碰過她,房花燭夜肯定會很情吧!蔣琴琴雖生害羞,心底亦着實期待,夫首度靈結合。可惜,從初次親熱至今已半年多了,丈夫梁錦倫在那方面……實在……
原來他的……那話兒……很短小,又常常難以興奮。到好不容易起了,卻總是半軟的,耐力也不持久。而且很多時候,更無法……,草草收場。
可不知情的親友、傳媒卻老在「關心」蔣琴琴何時懷孕,為了自欺欺人,有次記者訪問,她還假裝説漏了嘴:「老公身體超好的,做過就知道呀!」唉,真是啞子吃黃蓮。
六個月多來,情況都沒改善,蔣琴琴卻不好意思宣之於口。其實梁錦倫明明對她充熱情,每週的多個夜都想努力足彼此,可結果卻……每況越下。
一次又一次,半調子的房事,全搔不着她的處……更別説……快……足……高了。她也是個有正常需要的成女人……長達一百八十多,雨不沾,委實十分……難熬。
近來,蔣琴琴真的每天都好想好想……要……真的好想……有個男人……能夠好好寵幸她……
真的好想、好想,有個男人能夠好好寵幸我——當然,蔣琴琴只想這男人,是她丈夫,她的枕邊人,她唯一的終身伴侶。於是,她鼓起勇氣,跟丈夫兩個人在家裏坦白受。
事前反覆思量,蔣琴琴每句説話都很小心用字,儘量不傷害梁錦倫的男尊嚴,表達她的想法。希望他跟她開誠佈公,找出彼此在閨房之內究竟有什麼問題,再一起克服、解決,讓大家能有美的婚姻生活及早生兒育女。
半年來魚水不,丈夫梁錦倫也許早料到她會有此一問吧!他並不隱瞞,説自己悄悄去過各大醫院作身體檢查。報告結果與其説是生理病,無異屬於心理問題更多。
因此,生殖科的專家便把他轉介給心理專家診治。
蔣琴琴聞言鬆了一口氣,心頭大石可説放下了一半。如果,他是身體器官有先天缺陷,或者曾出過後天的意外,説不定就無法醫治了。但心理障礙嘛,隨着向心理醫生傾訴,接受輔導,配合藥物,子有功,問題應該肯定能解決吧!
很自然地,她好奇起來,繼續詢問:「你的……心事……是什麼?告訴我好嗎?看我能怎樣……幫助你。」
顯然,他剛才説出來的,只是她較容易接受的事情,提到最重要的部份,便吐吐:「我若説出來……你一定會……嚇怕的……」
「都是兩夫了,你儘管説。」誠懇地看着摯的眼睛,蔣琴琴跟他四手相握。
腦裏念頭急轉,最壞的情況……會否是他小時候受過什麼人的侵犯,以致長大後蒙上心理影?
沉良久,梁錦倫的神情像是決定豁出去:「你也知道,我媽是我爸離婚之後嫁給他的,我還小的時候,父親曾經被放多年,我媽獨力在帝都養大我。她一個女人和父親兩地分居,難免寂寞……她往過幾個男人……當時,我們經濟環境很差,兩母子住在很狹小的地方,所以,我曾好幾次意外窺見……我媽在和不同的男人……那個……」
一直耐心傾聽至此,蔣琴琴不伸手掩住嘴巴。莫非,因為撞破了母親和其它男人的好事,自此留下了影烙印,影響至今?難道,他由此變得討厭女人,討厭跟她……親熱?
「那時,我正值青發育期……那些場面……對我太具刺……深深影響了我……到我後來開始跟女生往,問題便逐漸浮現……你也發覺了吧……我很難才能興奮起來……其實,不單止對你,在婚前過的幾個女朋友,我全都有……這方面的問題……我只有在對她們、對你……進行某種幻想時……我才比較容易進入狀態……」梁錦倫沒再説下去,似乎十分難以啓齒。
蔣琴琴知道只差一步就查明問題核心:「幻想…………幻想嗎?我……無法引起你……那種幻想?」
「幻想,早已足不了我……所以我才……振作不起來,足不了你……」
丈夫重重地搖頭,沒有正面回答,反而話鋒一轉:「因為,我越來越想將對你的那些幻想……從幻想變成……真實……心理醫師聽畢我的病情,建議我説:我若把幻想實現發出來,對我的身心狀況應該大有改善。那麼,我的……表現,慢慢就會好起來,令你懷孕的機會也會變高……」
「老公,你直説吧!」説來説去,他的幻想究竟是什麼?「我做子的也有責任,我會盡量配合你的。」蔣琴琴作好心理準備,到自己緋紅了臉:「你想我實現你的什麼幻想?你説吧!」是制服惑?角扮演?她只求,千萬不要是暴力的……SM。
「琴琴……」丈夫梁錦倫抬起頭來,緩緩地道出她沒猜想到的可怕答案,「從第一眼看見你開始,我就在幻想……到你接受我追求,到我娶了你之後,我每天都在做着種種幻想……幻想,不,我想在現實中,看見其它男人……碰你……我想親自安排你和其它男人……親熱……然後,我在一旁親身、親眼,看着你……」
在青少年身心開始發育,對異最好奇的啓蒙時期,因為多次有意、無意地目睹母親跟不同的男人行其好事……結果,重重震撼了小男生的官能,令他長大後深深陷入「想見到自己喜的女人,跟其它男人親熱」的病態妄想裏,無法自拔。
苦於長年無法達成「心願」,這個男人的雄機能始終興奮不起來,結果,在婚後大半年都足不了自己和剛娶的太太。
世事無奇不有。蔣琴琴不會説,不相信有這種事情發生,只是,她從沒想到,這樣的命運會降臨在她身上。
「琴琴……我想親自安排你和其它男人……親熱……然後,我在一旁親身、親眼,看着你……」
蔣琴琴簡直懷疑聽覺出了問題,可這一字一句,都出自眼前的丈夫梁錦倫口中。
「為什麼在結婚前,你不告訴我……有這病?」話才説出口,蔣琴琴都覺問得太笨。如果在追求她之初就坦白缺陷,她一定會被嚇壞,不敢跟他往下去。
可現在,一切都太遲了。她已上這個男子,和他走進婚姻,成為了他的子……難道,她竟要在新婚才不過半載就要向他提出……離婚嗎?
不,蔣琴琴捨不得。邂逅之時,她可是才看見第一眼便覺得他是她的真命天子,她好想和他在人生路上繼續走下去,融入梁氏家族,組織家庭,生兒育女……她告訴自己,對他的心病,不該害怕、逃避……她應當陪在他身邊,協助他努力解決。
「那個心理醫師……」蔣琴琴回想起丈夫之前的説話:「你説,他建議你若把幻想實現發出來,情況就會好轉……」雖然已經是兩夫了,但要她説出這種離譜的提議,還是異常尷尬:「那麼,以後你跟我……親熱時,你就幻想……有其他人在……碰我吧……這樣你就能……興奮?」
丈夫搖頭:「我每次……都有在幻想……但很快就……沒效果了……」
蔣琴琴肯定微紅了臉:「但是,有幾次,你比較……厲害……那時,你都在……幻想……什麼?」
丈夫遙指睡房裏的電視:「那幾次,我們一起在看你以前的電視劇、電影,那些其實都是我……刻意挑選過的……電視劇、電影……裏面有你和男人親熱的場面,特別是那個傑士邦情廣告……我看着看着就很興奮……」
蔣琴琴想起來了,難怪他那幾趟,都是在觀賞途中……就突然狀態比較好地……跟她……做。天呀!他這心魔……當真已經病入膏肓。
想着想着,蔣琴琴終於控制不了情緒,「太……太荒謬了!難道你就真的這麼想讓我……和其它男人好上!」她不住大聲咆哮:「即使你做得出來,我……我也絕對……辦不到!」
第二百七十六章如此丈夫為哪般
「太……太荒謬了!難道你就真的這麼想讓我……和其它男人好上!即使你做得出來……我……我也絕對……辦不到!」蔣琴琴控制不了情緒,朝丈夫吼出這番話,把他推到主人房外,重重地關上了門。
從那天起,她便和他分開房間睡覺。即使活在同一屋檐下,也有意避開他,不搭理他的説話,不接他的電話……因為她真的不懂得該用什麼心態來面對他。
他那些病態的自白,不斷在她腦海響起——「琴琴……從第一眼看見你開始,我就在幻想……到你接受我追求,到我娶了你之後,我每天、每天,都在做着種種幻想……」
「幻想,不,我想在現實中,看見其它男人……碰你……」
「我想親自安排你,和其它男人……親熱……」
「然後,我在一旁,親身、親眼,看着你……」
娶到她這般的明星嬌,九成九的丈夫都會呵護備至。可蔣琴琴的狀況,卻竟然是老公想把她……給其它男人……染指。她到底該怎麼辦?回孃家?然後跟他分居、離婚?親友、傳媒追問原委時,她如何代?事情,當真要走到這個地步?問題,絕對無法解決了嗎?
不管是把自己困在屋裏,或是走到街上透氣,她依然腦子在想着,煩得頭也痛了。幾天下來,吃不下,睡不好,心情糟透……而且……她好想念丈夫。
初遇以來,直到新婚半載,她倆一直無比恩……但如今,竟破天荒冷戰了三天。是因為她太他嗎?不過幾十小時沒談而已,她已覺得十分寂寞……甚至,淒涼……
撫心自問,離婚,她千個、萬個捨不得。那麼,她的選擇看來就只剩下……
徹夜不眠,苦思達旦,當她已有決定後,第四天早晨,敲門聲響起了。她打開門來,見到丈夫梁錦倫一臉憔悴。她生的氣,立時就不知道都跑到哪裏去了,反為他到心疼……唉,女人,就是這樣沒用的生物。
丈夫梁錦倫萬分慚疚、誠懇地跟她連聲道歉,説以後絕不會再提起那件事情了,只差沒跪下來當天發誓……她相信他不是哄她,而是果真打算這麼做。
「那你的……問題,怎麼辦?」蔣琴琴心中主意已決,能夠冷靜下來,跟他好好説話。
丈夫梁錦倫近乎語:「……以後……再説吧!」他緊張地握着她雙手:「我不想你離開我……」
「傻瓜,」雖然蔣琴琴的外貌保養得比實際年紀小很多,其實,她比丈夫梁錦倫大上三歲,是母本能吧,她沒法拋下他不顧:「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是你老婆呀!」
「真的?太好了!」丈夫梁錦倫高興的一把抱住她,她也擁着他。她知道,他終究是深她的。只是他的病、他的影,令他無法自拔地想見到她被其它男人……
然後,他才能興奮起來。
「我上次沒問過你……」蔣琴琴心知機會渺茫,但仍奢望在説出「那個決定」前圖個僥倖:「你的情況,吃……『威而鋼』那些……有幫助嗎?」
丈夫梁錦倫自卑地搖頭:「不行……醫師説,是我的心理影響了生理,總須要心裏先有了興奮的望,再服藥才能有助身體……起。」
如她所料,心病還須心藥醫。她,看來只有一條路可走了——蔣琴琴鼓起勇氣,正視丈夫,調順呼,握着拳頭,好不容易才一字一頓地説:「我決定了。我答應你,我會足你的幻想。」
「琴琴,」丈夫梁錦倫的反應是又驚又喜:「你……你……願意?」
「如果……對方只是……摟抱、親我……我能夠勉為其難……忍受……」蔣琴琴考慮數晚,終於決定,硬着頭皮:「我可以當作是……演戲。」往在電視、電影裏,不是也會和對手演親熱戲嗎?我只能如斯……自欺欺人了。
丈夫梁錦倫臉動,甚至可説是動:「老婆,謝謝你!」
謝謝我?答應你安排其它男人去碰我自己嗎?蔣琴琴覺真刺耳,又荒謬……但現在,不是理計較的時候了。
蔣琴琴從小到大向來是個敢敢恨的女子,就豁出去吧!都打開天窗説亮話,接下來就是討論……細節了:「你會怎麼……安排?時間……地點……」
「你既已作好心理準備了,那就明晚黃昏好嗎?」定是幻想抑得太久了,丈夫梁錦倫顯然想越快實行越好:「地點……我們有自己的地方。」
「你……你們?」事關重大,每一步蔣琴琴都要問過清楚明白。
「我前幾任女朋友都不願意配合我,我為了足心願,所以三年前加入了一個……圈子……我會不時去看其它會員,換他們的……情人、子……我們稱之為——『換偶會』。」
蔣琴琴知道世上有這種團體存在,而丈夫既是好此道者,他是其中一員,對此刻的她來説也沒什麼好吃驚的了。可轉念一想,立時醋意大起:「你……你碰過其他女人?」
「沒……沒有!」丈夫梁錦倫分辯:「的確是有很多男人喜玩……人家的女人,但我卻只想看見人家……玩我的……那些前女友不配合我,我才自己去看旁人這麼做……足一下。」
只想看見人家玩自己的女人……丈夫這麼明確表態,蔣琴琴雖已下了決心,但聽在耳中仍着實……
「我們有自己的地方,有好幾處,都設在外人看來完全正派的多功能會所、酒店裏。保安周全、隱密,傳媒並不知情;更有高科技設備,反制一切偷錄、偷拍。我前後去過不同的聚會三年了,一次岔子都沒出過,你可以……放心。」丈夫梁錦倫繼續説服她,是放開懷抱了吧,竟開始有點……侃侃而談。
他們倆夫都是知名人士,這種醜事若漏出去,蔣琴琴身為女人,真是連人也不用做了……她只能相信,丈夫梁錦倫會謹慎地保護、保障她這「隱私」。
任她之前能跟他坦然商討,當來到最後,也是最關鍵的問題時,蔣琴琴仍不難堪地垂下頭來,着雙手,低聲發問:「人……人選呢?」
用手機上了網,丈夫梁錦倫讓蔣琴琴看一張照片:「所謂肥水不外人田,對於把你給其他男人,我還不甘心,所以還是要找個自家人,這個叫林天龍……有學歷,有修養,人很年輕帥氣剛健壯……」
與其説是臨時起意挑選,丈夫更像早已屬意此人……他從何時開始,就在幻想將她送入這個姓林的手裏?也許,他很久前已一直在盤算,只是不知道如何開口説服我接受?蔣琴琴也不多想了。林天龍?好像在哪兒聽説過這個名字吧?因為嫁入梁氏家族才半年多時間,蔣琴琴對於梁氏家族外地成員明顯缺乏足夠的瞭解,何況林天龍還是隨媽媽的姓氏。
看着手機,老實説,相片中人比她想象的變態換偶癖好者長得……實在好看太多。二十左右吧,高瘦帥氣,西裝筆……甚至,比丈夫梁錦倫……更英俊。
蔣琴琴甩了甩頭……我在想什麼嘛……這跟年不年輕英不英俊有什麼關係?我只是為了丈夫,為了婚姻,才屈服接受被這傢伙……觸碰。
「你看,合意嗎?」丈夫梁錦倫用試探的語氣,蔣琴琴到他無比期待她的同意。
「那有什麼……合不合意……你……拿主意。」有點動氣,更多的是害羞、委屈,蔣琴琴終於無奈地答應了,整件事的最後一環。
最後,蔣琴琴強調唯一的條件:「不管怎樣,當我覺得不舒服……不情願……我喊『停』時,你就要讓一切……停下來。」
丈夫梁錦倫自然應允,卻難掩喜地,走開去打電話聯絡林天龍,而他暫時隱瞞了天龍的身份,更隱瞞了天龍和他的叔侄關係,他想等到最後關鍵時刻再讓子蔣琴琴知道天龍的身份,那麼才會達到忌刺的最高,如今想一想都令他到熱血沸騰……
翌黃昏,在「換偶會」其中一處會址的高級西餐廳,蔣琴琴在丈夫陪同下首次跟天龍飯聚。『真人,比照片更帥……』這居然是蔣琴琴見到他後泛起的首個念頭。
天龍只禮節地和她打招呼,沒與她多説話,主要跟丈夫邊吃邊閒聊。蔣琴琴心知肚明,吃飯,不過是幌子,主要是給她機會,從旁觀察他……
飯局半途,天龍先行離席,讓蔣琴琴和丈夫獨處。要來的,還是要來了——「你覺得……他……還可以嗎?」丈夫梁錦倫的眼神充期盼:「可以的話,現在就上房間。」
蔣琴琴兩頰通紅,下巴一點,同意走出「換偶」的第一步。於是,丈夫領她走入升降機,去到酒店高層一間特製的房間。
房間內,有一大面透明玻璃牆,可以看見天龍正在另一邊耐心等待。玻璃牆前放着桌椅,設有對話機及揚聲器。丈夫一一解釋,這面鏡牆是單向透明玻璃,當蔣琴琴和天龍身處另一面時,是看不見他這邊的,那她就可以避免尷尬……而雙方雖然隔着房間,仍可以通話對答。
第二百七十七章問君何所依問君何所見
怎可能不尷尬呢!一切還未展開,蔣琴琴已覺羞愧得要命。只是,事到臨頭,不容她再遲疑、反悔了。
打開通往天龍房間所在的一扇門,丈夫親手牽着羞澀至極的蔣琴琴,親自送到天龍面前,把她給他。他倆都沒有説話,丈夫便退回到另一邊的房間去,把門緊緊關上,這樣,就只剩下她和天龍了。蔣琴琴不知所措,無助地站着,背向他,不敢回望。
蔣琴琴到天龍走來身後:「你不坐下來嗎?」
「不……」好像只有站着,隨時能夠逃跑,才令她有一絲安全。
「也好,你和我就站在鏡前,可以讓他……看得更清楚。」
對,全是為了丈夫……無謂拖拖拉拉了,這醜事……早點……開始,早點結束——蔣琴琴放棄地閉合眼眸,大着膽子將背靠上天龍穿着西裝的身體。肢隨即被一雙悠長的臂彎從後圈住,耳畔傳來天龍的柔聲詢問:「我該怎樣稱呼你?」
才第一次見面的俊朗男孩,站在蔣琴琴背後,俯首於她耳畔柔聲詢問。他温熱的吹息,刺她的耳際,立時教她身子一顫。
「用英文名字——Angel?」
直到今天黃昏,這個比自己可能要小十多歲的大男孩與她三十四載的人生並無集。但,現在,蔣琴琴立於他跟前,嬌小的身軀背靠在他寬闊、結實的懷抱裏。
「還是叫你在演藝界的綽號——水靈盈盈?」
這個晚上,蔣琴琴和他只是剛剛認識。她絕對不是個水的女子,可是,他那雙陌生的臂彎,早已從後輕輕圈住她引以為傲的小蠻。只要他有那個意思,隨時都可以在她密實的衣服、裙子外……上下其手。
「還是喚你——琴琴?」
三十分鐘前,在那個引見彼此的飯局裏,蔣琴琴尚對這碼子醜事猶豫未決……半小時後,她竟跟……他,一個比自己小了十多歲的大男孩,在這特製的房間獨處。懦弱地合上黑框眼鏡下的雙眸,她沒作絲毫反抗,決定暫時任由他……處置。
「抑或最適合的——梁太太?」
如果在半年前有人預言,六個月後她將會背叛摯的新婚丈夫,她一定會狠狠賞他一巴掌,痛罵胡説八道吧!然而,此時、此刻,向來保守的她,居然當真在幹着這樣的勾當……
蔣琴琴閉着眼睫,到身後的男孩正把面孔往她右邊的長髮湊去:「……那我叫你琴琴姐,你叫我天龍吧!」
「嗦……」大男孩——天龍把鼻子埋進我烏黑油亮的髮絲深深一口氣:「好香,你的頭髮好香……比在電視廣告上看到的更漂亮。」他提起圈住她間的右手,摸着她過肩的柔順秀髮:「還很柔軟……真是不釋手。」
「琴琴姐……」他很自然地把蔣琴琴右側的頭髮撥到右耳後面,讓她的半邊臉孔分明呈現:「如果我讓你覺不舒服,你要告訴我。」
隨着這句風度翩翩的宣告,天龍的舉措,開始更進一步——高聳的鼻尖,廝磨她右臉的鬢角、耳朵、耳背、耳珠……
不管是嫁人前,更遑論現在結婚後,蔣琴琴從來沒試過讓一個近乎完全陌生的男人如斯親近她。她打了個冷顫,心頭砰砰跳。
「呼……」他往她耳道斷續地吐氣,得她兩肩聳縮:「好潔白的耳朵,好像貝殼一樣……」他用片撥她的右耳,忽前忽後、忽上忽下;繼而張嘴,含住耳垂,舌尖舐,雙細啃,徐徐啜:「雪啜……雪啜……」
蔣琴琴得側頭避開,他卻順勢沿着耳際向下往頸項吻去,教她又起了一陣皮疙瘩:「啜……啜……」
撥開我的長髮,天龍應該是在親她後頸上的刺青:「六芒星紋身……對,你身上刺青多的……」他的右掌繞到她的左頰上,輕力地想把她的右臉扳得朝向他的面孔。雖然她始終合着兩眼,但也猜得出來——天龍想和她……親嘴:「琴琴姐,來……」
女人接吻,要看情。蔣琴琴可以讓他碰她、親她,可要她跟一個毫無情基礎的男人四相觸……她,辦不到。
蔣琴琴偏頭拒絕,天龍也大方地沒有用強,只吻着她的右臉:「不要緊,等以後我們悉了再親吧!」他的右手下移,來到她盤護在前的兩手上,撫摸她右手手背的花朵刺青:「連手的皮膚也這麼滑溜……」
天龍持續親着她的右腮,一邊輕拉開她叉在身前的右手。他用右掌着她的手指、掌心:「手指又長又滑……被你撫,一定很舒服……」
蔣琴琴不覺被他瓦解了護的姿態,他一直放在她間的左手突然上溯,一下子便斜按在她外衣上右的位置。她想阻止他的襲,但她的右手早被他的右手牽住;她的左手才剛揚起,卻慢了一步,右邊房已被他隔衫把握住。
她在最外面套着一件黑長袖罩衫,中間是一條白休閒連身短裙,貼身的則是刻意挑選、質地較厚的運動形圍。明明隔住這三重衣物,可是天龍對她右的,還是使她渾身一軟。
她把左手按在天龍的右掌上,想停止他的握捏……此時,這間奢華套房天花板上的揚聲器卻突然傳出聲音:「把外衣了吧……老婆。」
當天龍隔着黑罩衫開始觸碰她的襟時,天花板上的揚聲器忽然響起。促成天龍和她會面、親熱的丈夫,首度開腔。
聽見這句沒良心的説話,一直閉目忍耐着的蔣琴琴,不住睜開眼來。
眼前,是一面足足有整個房間般寬闊,巨大如整塊牆壁的明亮鏡子,鏡上清晰反映一對俊男美女雙雙站在鏡前,天龍正從後半抱住她,左手隔着黑外衣按在她微微隆起的右。
這情狀,表面看來無比親密,若有外人在場,只會以為天龍和她是登對的夫吧!可是,這一切完全並非她的所願,而是出於……她真正的丈夫,刻意、心的安排。
今天出門前,蔣琴琴自然毫無細意打扮的心情。她避免穿得漂亮,不想被丈夫梁錦倫與及素未謀面的天龍有所誤會,以為她心裏其實在期待此事。她刻意樸素,長髮簡單的披肩,臉蛋完全不施脂粉,更架上一副黑框眼鏡,冷冰冰的。可她矛盾地知道,縱使只是素顏,她仍別具成人的味道。
上身套着一件黑長袖罩衫,雖然下身是一條長不過膝的白短裙,但淺啡矮靴上穿着嚴實的灰長襪,論保護,應該很足夠了。然而,當下,她的另一半卻竟主動開口着她褪下……外衣。
通過鏡面,天龍見到蔣琴琴張開了眼睛,好像為免她尷尬,他在黑罩衫上的左手立刻很具君子風度地停止動作……這體貼的舉動,教她暗暗有點……。
為什麼懂得尊重她的,居然不是應該保護她的丈夫梁錦倫?反而是這個她在事前視他為「變態」、「狼」的大男孩?
天龍沒有説話,似乎在等待她對頭上揚聲器傳來的要求會作何反應。
她心中五味雜陳,既羞,且怒,又傷心,更委屈……為什麼,她居然嫁了一個有這種異常心態的老公?
蔣琴琴怨懟地看着眼前的鏡牆:「我都……這樣……配合你了……你還不……意?」答應被一個陌生男人,像剛才般如斯對待,已是她的極限了,隔着幾重衣服她才能勉強接受,可如今,丈夫卻更過份地命令她去除保護。
蔣琴琴無法看透的這面鏡牆,實質是一塊「鏡」。鏡牆另一邊的房間裏,她的丈夫從一開始便在通過單向的玻璃,窺看着應該只屬於他的被另一個男人擁抱、舐吻、撫摸,確切的説是他的侄兒,也就是在上演着嬸侄不倫……梁錦倫享受着,蔣琴琴完全無法理解,只有他自己能體會的……詭異快。
揚聲器靜默了一會,傳來回答:「我想看着你被摸……不要隔着……那麼多衣服……」
那麼多衣服?她總共才穿了三件!而且還有一件是內衣。
丈夫梁錦倫竟説着這種荒唐話,她都不敢去瞧天龍在鏡上是什麼表情。事前,她嚴肅地跟丈夫約法三章,強調她只是勉為其難才犧牲配合,他這異樣的望……而她對自己的身體絕對有着要堅守的底線。
但是,事到如今,難道她要大怒翻臉,拂袖而去嗎?丈夫費盡舌,央求她足他這忌的幻想一次……背後苦心,只是為了治好他的心病,好讓大家從此房事順利,能夠生兒育女。如果她現在半途而廢……將來,他的情況想來只會變得更差,一切更難挽回。她,好像有選擇權……但,其實本無從選擇。
蔣琴琴幽幽地嘆氣:「只是……掉外衣……就行?」
「對,只掉外衣就行了。」聽見她讓步,揚聲器傳來的聲線好像振奮了不少:「然後,讓天龍伸手進你的裙子解開內衣,讓他直接摸到你的身體。」
第二百七十八章夫目前犯琴琴如玉
這哪裏是「只掉外衣就行了」?而是想讓子的……脯,直接落入另一個男人的手裏。
想不到蔣琴琴還未聲張,先她一步開口的卻是天龍:「錦倫叔,這樣會不會……太急進了?」能夠親手觸碰她的身體,她以為天龍只會求之不得,沒想到,他竟顧慮到女兒家的受:「你別把琴琴姐……得太緊……」
丈夫梁錦倫無視天龍,只一味哄她:「我只要求到這樣,不會再過份了。答應我,好嗎?老婆……」
錦倫叔?或許只是大男孩對梁錦倫的禮貌尊稱罷了,稱呼梁錦倫叔叔,而稱呼她姐姐,更多是為了顯得她年輕而已,蔣琴琴此時此刻心情複雜,沒有太在意這個稱呼,都到這份上了,既然當初毅然豁出去,現在唯有硬着頭皮,讓這……羞人的狀況……儘快完事吧!她只能無奈地、如此理由薄弱地説服自己。誰叫她真心深着他呢!
蔣琴琴黑框眼鏡下的眸子,再次放棄地合上,然後慢慢用被天龍拉着的右掌牽引他的右手去到她黑罩衫的最下端,無聲地示意——他,可以動手……去她的外衣。
「你辦得到吧?老婆……掉罩衫……讓天龍伸手進你的裙子,解開內衣,讓他直接摸到……你的身體……」
她真的不曉得,丈夫梁錦倫在隔壁房間叫她掉外衣時,究竟懷着怎樣的心情?她只知道,她的心情肯定比他複雜好幾十倍。
雖然她已決定屈從,但要她自己下外衣?這麼……主動,她做不到。啓齒叫天龍動手?更加萬萬開不了口。她唯有再一次自欺欺人地閉上靈魂之窗,再把天龍的右手慢慢帶引到黑的罩衫上,暗示他替她……寬衣。
天龍領會她的意思,卻沒有立刻行動,而是用右手掌心輕按着她的右手手背,温言安撫:「琴琴姐,錦倫叔他……真的難為你了。」
一句短短的話語,卻教她百集,頓時鼻頭一酸。為何,安她的不是丈夫梁錦倫,反倒是一直在「侵犯」她的天龍?
「我也是有份……欺侮你的幫兇……」天龍在蔣琴琴耳邊道歉,語氣十分真誠:「對不起……」
老實説,未見面之前,她確是在暗恨為何會有這麼好、變態的人,願意答應幫忙丈夫,出手褻玩她。可從見面到現在,天龍予她的印象卻越來越正面,雖然還只是個比她小十多歲的大男孩……
其實,她何來資格責怪他呢?把天龍扯入這趟渾水的,可是她自己的老公梁錦倫……還有,同意讓他碰她的……她自己。
蔣琴琴輕輕搖了搖頭,默然表示……我,沒太怪你。
「謝謝你,琴琴姐……」天龍的語氣像是如釋重負,比起丈夫,他對待她好像有良心得多。
不久,蔣琴琴到天龍的兩手已經掀起她外衣的最下沿,他緩緩翻開黑罩衫,她……順從配合,舉起雙手讓他幫她把衣服從衣袖、領口處褪出。
她忍不住睜開一線眼簾,偷瞥鏡中倒影。褪去外衣,她就只穿着一條連身白薄裙,裙襬長不及膝;下半身則是灰長襪,及一對淺啡短靴。
出門前,她哪想得到丈夫會要她掉罩衫。她真後悔,隨便挑了這條布料太薄的休閒短裙。眼前,裙子的前襟處半透出裏面雪白的運動形圍,它的顏、形狀,都在鏡面上若隱若現……
是因為驟然少穿了件衣服?還是因為不安膽怯?她單薄的身子,忽然抖了一下。
「你冷嗎?」天龍察覺到了,雙手從後圈住她下垂的兩臂:「這樣,會暖和點……」
這一次,他並沒有上下其手,只是純粹地擁抱着她,用他温熱的身體為她添暖……真的……好奇怪,她竟泛起一絲……温馨的覺。
等得她當真暖和不少,天龍才鬆開雙手,改移到她的裙子上方。撥開她的髮絲末梢,他摸到裙領後方的拉鍊:「……可以嗎?」她羞澀不已,只像蚊子般輕「嗯」了一聲。
領口的拉鍊慢慢地往下拉開,直到裙子際的盡處——就這樣,她的粉頸、玉背、纖,便從裙子後面筆直敞開的拉鍊之間暴於空氣之中。
天龍反覆揩掃着她的背,彷佛極由衷地讚美:「不愧是曾經的玉女掌門……這頸背、肢……活像白玉一般……」他再次以她脖子的六芒星刺青作起點,又展開新一輪的輕吻:「啜……啜……」
「啜……啜……」深情的片,一路沿着後頸往下輕吻,一直親到她肩背之下,圍釦子的正上方,才温柔地停住。
暖暖的嘴巴移開,她到四隻指頭在擺釦子:「要解開咯……」驀地,約束她脯的力量左右一鬆……她白的運動形內衣,被天龍利索地於雪背上解開來了。
「要解開咯……」天龍低語一聲,像在給她心理準備,下一秒,圍釦子便一鬆,在她背後左右攤開。
黑罩衫,下;白裙背面的拉鍊,敞開;現在連上半身最後的防線也終於被解除。她緊張得心跳加速、呼變促,罩杯內的脯亦微微加快了起伏……
天龍雙手從她腋下探入,滑過房兩側伸進圍裏,再以兩掌輕輕虛握,便把她的一對玉完全掌控。他兩手裹住成雙的納在掌中,靜止不動,似在徹底受它們的形狀、份量、觸、温度……
認識還不到一個小時,她的女特徵卻已被形同陌生人的他摸個透徹……是她太天真了嗎?事前,她還單純地以為丈夫真的只會讓天龍隔着衣服……碰碰她罷了。
她的雙手本能地按在白裙前襟上,隔着裙子和內衣想阻止天龍繼續造次,但他的手掌早在她衣服裏跟脯貼相觸,令她的舉動顯得多餘、徒勞。
良久,耳畔響起讚歎:「我真是太幸運了……」他的十手指在膚上緩緩收攏,進一步體會蔣琴琴的曲線:「這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啊!」
對,至今為止跟蔣琴琴有過肌膚之親的男子,數目不多於三個……她本以為,丈夫會是她生命中最後一個男人,哪想到,他竟主動將她給……別人。
「琴琴姐,你看着我好嗎?」天龍的語氣忽然變得很鄭重。蔣琴琴不有點好奇,慢慢睜開含羞的眼睛,右臉微側仰望,瞧見天龍正在俯視她:「謝謝你……」
首次在如此接近的距離看清他的輪廓,蔣琴琴再一次確認到他比丈夫梁錦倫……更帥。
天龍,人如其名,飛龍在天、人中之龍。
「謝謝你,給我機會……」他的眼神好熱切,竟教她莫名地……心中一動。
「謝謝你給我親近你的機會。」
道謝?她明明……任憑擺佈,他沒必要説這些話的,可見他還是……尊重她。蔣琴琴對他的好,不由得又添了幾分。
「我不曉得,還有沒有……下一次……」身為演藝圈中人,俊男,蔣琴琴見得多的是,但當下天龍的目光、話語,卻深深把她引住:「也許,我們這第一次相遇,就是最後一次見面了……總之,謝謝你!」
他的臉龐,朝她的臉蛋越湊越近……蔣琴琴知道他想幹什麼,她知道應該躲開,但……她竟允許……天龍暖暖的雙,印上她柔軟的片。他沒張開嘴,沒伸舌頭,沒嘗試吻她,只是跟她四相觸,輕輕廝磨……
毫無侵略,他只細意地、反覆地揩親她的櫻。覺……好……教人不想……拒絕……就像回到少女時代,首嘗初吻,她乖乖地,昂首讓天龍親着、親着……他眼裏的亮光、吻她的方式,真的……好温柔……
柔情地親她,一直親上了好幾分鐘,眼前的俊男才依依不捨地移開嘴巴。她詫異於自己……居然也有一點……依依不捨。
「琴琴姐,如果這第一次就是我們的最後一次了……」圍內的兩手像是因為情不自,稍為增強了力度:「請你容許我……放肆一點……可以嗎?」
想放肆地……摸我?我該説……可以?還是……不可以?可以吧?至少,到現在為止,他的作為也沒讓我覺得……太討厭。而且,丈夫會讓我説……不可以嗎?
蔣琴琴耳邊彷佛又響起他那段沒良心的説話:「掉罩衫……讓天龍伸手進你的裙子,解開內衣……讓他直接摸到……你的身體……」
對,是丈夫梁錦倫,本來就想她這樣……她只是在……配合他而已。再一次,她嬌羞地低下螓首,用身體語言示意天龍……你……可以……
「真的?太謝謝你了!」天龍地在她額上一吻,在白裙內的雙手便開始緩緩地她的房。他並不急,兩手力度恰到好處,不單沒令人產生一絲不快,反而有點……受用。
雙掌貼着她的側、下來回滑動着,他不住地稱讚:「一手盈握,堅、柔滑,真是極品哦!」沒有女人不喜聽男人的甜言語,即便是在這種異常的「換偶」狀況下,蔣琴琴仍然到……芳心暗喜。
第二百七十九章問君何所之問君何所犯
身體受用,心裏竊喜,她按在裙子外的雙手本沒半點阻撓天龍的意思,令他得以隨心所地在內衣裏撫雙峯。
「琴琴姐,你把手放下來……你要讓錦倫叔看清楚我的動作,他才會更興奮。」
往鏡子望去,她按在前襟上的雙手,的確遮擋住天龍在裙裏的動靜。她微握雙拳,下垂到間,眼睛卻忍不住聚焦在鏡面上。鏡像裏,她布料纖薄的白裙半透出白的內衣,內衣之下,天龍兩手的活躍顯得十分明顯——時而左右旋轉、時而上下推託,用心地把玩着她的一對椒……
目擊自身被施以祿山之爪,沒想到是這麼羞人……她偏低了頭,不敢再看。
但,不知何解,經此一望,脯傳來的覺卻竟似更……刺?
鏡子另一邊的丈夫梁錦倫,他也到刺嗎?見到這一幕,見到子被其它男人赤手觸摸體……他會難受嗎?會吃醋嗎?抑或真的只會到……興奮?
混的思緒,驀然被峯巒上泛起的新觸打斷——天龍摸遍了她肌的每一方寸後,兩手的食指改為各沿着兩邊暈轉起圈來……兩隻指頭,一時順時針、一時逆時針地,繞圈盤旋,像在測量暈的圓周:「小小的一圈,好可呢!」
一圈又一圈,兩隻指尖細膩地擾暈,令蔣琴琴遍體孔一遍又一遍地擴張;酥麻的覺,更持續地送往峯頂……
呼應手上的動作,天龍的舌尖同樣在她的耳朵上打轉:「暈,是淺淺的一圈……那麼——」兩食指終於登陸左右峯頂,輕輕點住不知何時已高高豎起的尖:「?頭?呢?」
天龍的指頭間斷地連點着兩顆蓓蕾,教她上身連顫:「我只是在摸你的『旁邊』,現在卻連『中間』都站起來了……琴琴姐,你好哦!」
……嗯,她外表斯文端莊,身體卻相反地極是,不單耳朵、房,很多部位都是……帶。然而,今天她的反應,卻前所未有地……強烈。是因為丈夫梁錦倫半年來都沒足到她,令她太……渴望?再加上,天龍年輕帥氣、風度翩翩,讓她卸下了……心防?説不定,更具決定的,是他的……技巧。
天龍的調情手段,比起丈夫梁錦倫,高明太多了……甚至,超越她婚前任何一位男伴。神上,不絕口地讚美你,復又帶點挑逗;體上,嘴巴像雨點般勤快,細心地吻遍你的額、臉、耳、頸,既熱情又親暱;雙手的食指、姆指,輕拈起嶺上紅梅,毫不着力地旋轉、捏、挾……她自問是個成的女人,但面對這身、心兼顧的前戲,竟亦覺得……招架不住……頭暈暈的,手腳使不上力氣。
「越變越大咯!」其實不用他説出口,她都到兩點蒂在這漫長、集中的撫下,早已充血得膨逾倍:「軟軟的,又有彈,好像橡皮糖一樣……」
好……舒服!單是舐吻、撫都這麼舒服了,若跟天龍做……那回事,覺究竟會有多……不,她怎麼會胡思想到……那份上?蔣琴琴慌忙羞愧地提醒自己,這樁荒唐事,全是為了丈夫……這是第一次,同時,也是最後一次。
天龍的右手忽然從裙子裏出,伸向她小巧的下巴:「如果還有下一次,別再戴這種黑框眼鏡來了。到時,為我打扮一下……」他輕托起她的一張素顏,雙再度趨近:「不要穿運動形的圍,換件漂亮點的內衣。」
『這是最後一次……就由得他放肆吧……』蔣琴琴默想着,又一次從順地,讓他親吻她的小嘴。她倆之間瀰漫着的氣氛,完全不像在進行什麼嘔心的「換偶」,反倒似是一對熱戀情侶在忘情擁吻。
星眸半閉,她茫然地瞥向鏡牆,上面反映出情深款款的天龍,正跟抬起頭來的她四互吻;裙子裏,他只用左手錯地照顧她尖端冒起的雙……這調情、這前戲……太到位了,她有種醉了般的錯覺。
「琴琴姐,你太美了!」他騰空了的右手,突然橫於她的間輕輕往後一勒,便把她本來跟他保持距離的下半身緊靠在他的襠前:「你讓我好有覺。」
剛開始讓天龍碰她時,她雖將上半身倚在他前,但她的下肢卻微向前站,避免觸及他的下半身……如今,他圈緊她的細,教她避無可避,白短裙的後方首次與他的下體碰上:「看,你讓我……好興奮——」
即使隔着短裙、長襪及內,蔣琴琴的部依然受到他的西裝裏高高地隆起了一個小丘……更隱約體會到,他男部位的……大小、輪廓、熱度。她又再發現一個……天龍優勝的地方——他的……那裏,覺比丈夫梁錦倫……大,堅硬許多許多。
天龍不能自已般用右手拉着她的右手繞到他的下:「琴琴姐,我摸你摸這麼久了,你也來摸摸我吧!」蔣琴琴有些想掙扎,卻比不過他的力氣,紋着鮮花刺青的小手便隔按上了他的下體……
隨着這一按,他的……分身,立刻抖動了一下,「對,像我摸你般摸我。」
他帶動她的手,上下撫着他的襠部……他反應好大,她每摸一下,都到裏的東西又大了一分。蔣琴琴身不由己地摸着、摸着……如果這就是丈夫梁錦倫的……那該有多好!
「對,你自己動手……」天龍鬆開了他的右手,蔣琴琴的右掌卻仍在徐徐磨着他的下身……連她也不曉得為什麼沒有把手拿開。
「好舒服……」他大口嘆氣:「琴琴姐,我也來讓你……」他的右手首次貼在她穿着灰長襪的右腿上:「更舒服吧!」
是十五分鐘前?抑或十分鐘前?當天龍第一次想和她親嘴時……她拒絕了。
那時候蔣琴琴還深信,要跟一個毫無情基礎的男人親吻,她,辦不到。
可沒過了多久,她卻已跟他……四綿。更不只一次,而是,一而再,再而三……雖然彼此都沒張嘴動舌,只是純粹、持久地揩碰片,但滋味……居然是如斯……醉人。
不獨是嘴巴,連事前她以為能堅守住的上半身防線,也因為丈夫的要求而失陷——「讓天龍伸手進你的裙子,解開內衣……讓他直接摸到……你的身體……」
教她萬分意外……除了剛開始時的害羞、難堪,天龍的雙手並沒有令她的身體覺不好受,他的手指、掌心,摸遍她雪的每個角落,竟叫她……舒服。他更擁有丈夫無法相比的……雄特徵。
「琴琴姐,我摸你摸這麼久了,你也來摸摸我吧!」有點用強地,他牽着她的右手按在他的……襠上。那高高的、大大的、硬硬的隆起小丘,比起丈夫梁錦倫……那話兒,明顯生機得多。
「來,你自己動手。」如果,這就是丈夫梁錦倫的……那該有多好!蔣琴琴竟無法不胡思想,不由主地摸着、摸着……明明天龍早鬆開了手,她的右掌卻像着魔般,繼續慢慢隔着西裝按摩着他的……下體。
「對,就是這樣摸。」他反應好大,她每摸一下,都到裏的……東西又大了一分:「你讓我好舒服啊!我也來讓你……」天龍的右手首次貼在她穿着灰長襪的右腿上:「更舒服吧!」
今天從家裏出門時,為了保護自己,蔣琴琴在長不及膝的白短裙下穿了質厚的灰襪,所以,天龍的觸摸理應沒給她什麼覺,可是,心理上,她還是有很大的衝擊——下半身被觸及,跟上半身被撫,意義相差太多……蔣琴琴,一個有夫之婦,竟遭丈夫以外的男人摸着大腿……而且,腿部的咫尺之外就是女最私密的花園。
天龍持續進行細心、細膩的前戲,一邊親着她的右耳耳珠,一邊用左手温柔地裹轉着她的左:「隔着襪……你本沒覺吧?」他的右手沿着灰長襪向上爬,潛入白裙子裏,手指摸住她間的襪頭:「琴琴姐,把你的襪拉低一點點,好嗎?」
聽見他這句話,蔣琴琴立時清醒不少……拉下襪?那……內,豈不就會出來?然後,他就有可能碰到她的……私處!怎……怎可以?她已為人婦……那地方……她只會向摯的夫婿……開放……
蔣琴琴警惕起來,在隔摸着天龍下體的右手也暫時冷靜了停下。他當然覺到了,便在她耳際温聲細語:「你別怕,我不會過份的……就像現在,我直接摸到你的美一樣……我只是想……直接碰到你的……腿。你知道嗎?你的雙腿又長又細,我以前在雜誌、電視上看到,就已經很着了……」
蔣琴琴自然清楚。她長年茹素,控制飲食,鍛鍊瑜珈,體型長期保持纖瘦;個子一米七零不到,但是一雙美腿,可是修長、直、白晢、滑溜……
第二百八十章絲襪高跟玉女琴琴
「我好想摸摸你的……大腿,」天龍的右手來回在蔣琴琴襪頭上橫移,卻沒有強行動手:「褪下襪,到膝蓋處……行嗎?」
是遊説?抑或央求?丈夫同意把她供天龍褻玩,但他始終沒有硬來,始終在尊重她。這一直讓她在這「換偶」過程中心裏好過很多,也令她如今竟不知如何回絕他。她更好像有點……不想讓他……失望?如果,只是……摸摸大腿,她似乎想……答應他?
蔣琴琴瞥見自己在鏡牆上的複雜神情……猶豫、為難、考慮……就是沒有……明確的……抗拒。
「嗯……或者這樣吧,」天龍彷佛看穿了她:「我們問問錦倫叔好了。」
他是體貼地給她下台階?還是,他想賭一賭她丈夫會否答應他這個要求?
天龍望着鏡牆,改用天花板上的收音系統能接收到的響亮聲量:「錦倫叔叔?」
「……嗯……」房間內的揚聲器傳來丈夫梁錦倫的聲音,但蔣琴琴卻聽不出他的情是起、是伏。
「到現在為止,琴琴阿姨和我的表現……你意嗎?」天龍竟説得這麼直白,蔣琴琴到耳子都燒紅了,她第一次覺到了年齡差異的忌不倫的莫名其妙的難堪和刺。
「……唔……」丈夫梁錦倫不置可否。但蔣琴琴猜想,他應該很興奮……只是,要他坦白承認自己喜配偶被人……輕薄,也太難開口了吧?
「那麼,我現在想把琴琴阿姨……想把你太太的……襪拉低一點,讓我摸摸她的大腿……你覺得,可以嗎?」聽見天龍口中吐出「你太太」三個字,蔣琴琴真恨不得耳朵能夠關上……他們兩夫究竟在幹着什麼事情了?
拒絕他吧,老公……説不可以呀!蔣琴琴凝望鏡子,希望另一邊的丈夫能讀懂她的表情。然而,她心底裏卻又有另一股矛盾的想法,好像想他……答應……好讓天龍……不用……失望。
「可……可……可以!」丈夫梁錦倫的答覆,比上兩次只得一個單字的回應來得十分明快、朗聲,叫蔣琴琴心頭一痛……他這癖好,當真……好嚴重!
蔣琴琴心痛之際,丈夫梁錦倫卻又有所保留:「不過,不可以……更進一步了……我暫時……接受不了。」
唉!他,還是着我的吧?至少,還懂得為大家設下底線……教我……想恨他也恨不起來。蔣琴琴心裏多少有點安。
「好,我懂的。」天龍認真地朝鏡子點頭:「那你繼續看着琴琴阿姨和我吧!」
「錦倫叔叔同意了,」天龍的注意力回到蔣琴琴身上:「你呢?」
如果丈夫説不,我自然也不會答應……但他的答覆卻是……可以……雖然我若堅拒,他和天龍都拿我沒法子……不過……我竟有幾分……想成全天龍。主要原因,是我想治好丈夫的心病……但似乎還有其它因素在左右着我:因為天龍長得英俊、待我有禮、尊重?因為他的……調情手法……高明?甚至包括……丈夫半年來都足不了我?
思紊……蔣琴琴已經忘記是這十數分鐘內的第幾次了,她又再把頭沉得低低的……
蔣琴琴的身體語言,天龍再一次會意,像是興奮地,他又把下體上她的裙子後方……她都好一陣子沒隔着子摸他了,想不到他那裏……依然堅,好像更硬、更大了!
「琴琴姐,琴琴阿姨,我知道,錦倫叔叔要你這樣子,你心裏一定很不好受……」天龍雙手從後左右輕貼着她的臉蛋,像捧着什麼寶貝般,在她耳邊柔聲安:「儘量放鬆一點……我暫時都沒讓你不舒服,對嗎?」
他湊上前來,吻着她的額角:「來,閉上眼……我繼續讓你舒服,好不?」
好……蔣琴琴心裏的某個角落有一絲聲音,自把自為地代替她的理智,回答了天龍。自她踏進這房間以來,這是她第一次,不是為了逃避、忍受,才合上眼簾,而是想放鬆,想天龍讓她……舒服。
「啜……」天龍親着她粉頸的六芒星刺青,雙手再次伸入她白裙敞開的拉鍊內,環抱雙,撫……不管是脯的側邊、正面,還是溝、峯頂,沒有一公分遭到忽略,全都備受靈活指頭、厚實掌心的全面呵護。
當他兩手的食指、姆指,各輕輕旋動着她雙峯尖端時,本已收縮變小的蒂又再被他捏得越越大……原來……一旦放鬆緊繃的神經,舒服的覺,竟變得更多,來得更快。
天龍熱切的雙,沿着她的頸肩、背滑落,覺他的嘴巴越親越低,似乎整個人在她背後跪了下來:「雪……啜啜……」
蔣琴琴偷瞥鏡子,隱約可見他果真跪在背後,兩手已從她圍內撤出,順着裙子部下移到裙襬的背面:「好細的……」白短裙後方,他雙手摸上她的部:「真小巧呢!」他忽然稍為用力地一捏她兩邊部:「又結實。」
她又再緊張起來,無聲無息間,他的手已各從左右兩邊探入她的裙裏,在前會合,放於她肚皮下的襪頭上。她到裙子下的襪頭,正被慢慢往下拉……她垂眼窺望鏡牆,天龍的雙手正將灰的長襪逐寸褪下……
驀地,涼意傳來,鏡上的短裙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畢現,灰襪已被捲成一圈,褪至兩膝間的高度。她意識到,裙子底下的內失去了襪的掩護,她忙把兩手一前一後分別按住裙襬的正背兩面,以防天龍忽然……偷襲。
但他好像志不在此,他只跪在她背後,雙手各婆娑着兩截雪白的大腿:「你全身都這麼白哦!皮膚真是滑得,像絲絹一樣……」指掌或上或下、忽左忽右、時前時後,天龍不釋手地撫遍出來的美腿。不止撫,就連摸腿,他也是深得要領,摸得人……好舒服。
「啜……」他突然動嘴親起她膝蓋後方來……那可是她其中一個帶,她驟覺腳上一軟。他顯然知道找到她的弱點,變本加厲地,伸出舌頭舐她整條腿背:「啜啜……雪……」
熱的舌頭又滑又快,不徐不疾,錯地舐着她一雙大腿的背面、外側……
揩、舌舐,兩腿好有覺……她要苦苦忍住才不至吐出聲來。明明説……只會摸她的腿……怎麼忽然變成……用嘴……用親的……太詐了……
蔣琴琴兩腿都半軟掉,新的刺又襲來——着她大腿背面的同時,他雙手又分別爬上她兩邊大腿的內側,緩緩向上推進……大腿內側的皮膚被兩隻手板仔細探索,彷若蟲行蟻咬,令人既麻且。
雖然裙子的前後方都被她牢牢按住,但中空的裙下卻是無法守衞,天龍的十隻手指不覺已遊走到她兩邊大腿部深處,跟內下沿接壤的邊界……
灰的襪,被捲成一圈,褪至她的膝蓋處:「琴琴阿姨,你連大腿都這麼白哦!」白紡紗短裙下,她兩截雪亮的大腿被天龍徹底地均勻摸透;他温熱的舌更吻遍大腿後面絕少曝光的肌膚:「皮膚真是滑得,像絲絹一樣……」
她垂下長長的睫,放鬆繃緊的神經,全心受着他對她的……調情。
「琴琴阿姨,我知道錦倫叔叔要你這樣子,你心裏一定很不好受……儘量放鬆一點,我暫時都沒讓你不舒服,對嗎?」天龍剛才這番話像向她開啓了潘多拉的盒子:「來,閉上眼……我繼續讓你舒服,好不?」
她本該忍受這「換偶」的不堪時光,現在,卻彷佛渾忘了初衷,嘗試……享受……原來,心防一旦放下,快的覺會來得這樣多,這樣快……只是被他撫、舐吻大腿,已這麼舒服了,如果允許天龍對她的身體……更進一步,究竟會有多……
他好像應到她的心思,吻啜着她腿後方的同時,雙掌又各自攀上兩邊大腿的內側,步步推進,細膩探索……指甲,若有若無地輕刮;指腹,左右揩掃地滑行,痕、挑逗的觸,錯地沿着大腿表面向上蔓延……
蔣琴琴雙手勉力按住裙襬的前後方,但中空的裙底卻是無法堅守……天龍的十隻指頭終於抵達她兩腿部跟內接壤的邊界……
跟上身保守的運動型圍成套,這內的三角叉位開得並不高,可天龍卻走在犯規邊緣,雙手不斷在腿和三角兩側的柔肌上來回搔擾:「下次別穿這種款式,有點煞風景呢!和圍一樣是白的吧?改天……換套黑的好嗎?」他跪在她背後,雙手摸着內兩側的斜邊,似想撥開沿侵入,但又守禮地沒有僭越:「我想看你穿黑的……」
如果他的手指果真越界……我該怎麼辦?被他的手伸進……內裏,我最私人的地方……就近在咫尺……蔣琴琴本能地把雙腿合上,天龍卻先一步把雙手撤開。
他真的君子,沒有讓她失望。
「我不會反口的……」他恢復站立,跟她耳語:「説好的,錦倫叔叔叫我碰你的,我自己想摸你的腿……我不會越界。」
第二百八十一章及時叫停初次唔見
聽見他的承諾,她彷佛放下心頭大石,但又好像有點……失落。難道,她竟有一絲半點……期待他……越界?
天龍沒有給她多想的空間,輕托起她的瓜子臉,他的片又熱切地印上她的珠:「啜……」
「啜……啜……」蔣琴琴再一次……依了他。已忘記是第幾趟了,他們慢慢地四相觸、互碰、揩吻……她總算把持得住,沒有張開嘴巴,否則,他會否想嘗試與她……吻?
他的左手,也駕輕就地從她裙背上敞開的拉鍊間,探進解了釦子的圍罩杯裏,摸着兩團,整張手,輕擠球;以指尖,漫遊溝;用掌心,旋磨蒂……多變得手法,教她備受冷落了一陣子的兩點紅豆又再豎立起來,被他用指一開一合地夾,集中褻玩。
「頭又變大了……像小圓柱,好立體哦!」
他的右手亦沒閒着,下垂於她的右側,五指舞動,拂拭她的膝蓋、大腿,從下、到上;由外、而內……在最嬌的玉腿內側打圈,輕撫最的腿深處。
二度來到大腿盡處,他只動一食指,在她內邊沿上來回往返……指甲、指尖一次又一次地划着直線,間接刺着內斜邊裏女人最重要的地方……
覺……好矛盾……好怕他會忽然反悔,將指頭……潛進她的內裏……另一方面,他只在外搔擾,卻又叫人覺……有所不足……她不由得雙腳軟了,全身乏力,只好往後靠在他身上……他穿着西裝的膛好厚實,讓她很放心地依靠。
驀地,蔣琴琴到天龍的右手向後移,掀起了短裙後端,然後他的襠便緊貼上她的內後方……雖然隔着彼此的衣物,但她的部仍然很分明地受到他的分身……好熱、好大、好硬……如非她穿着內,他西裝裏的傢伙就會頂在她兩片之間。
『天龍的那裏……究竟有……多長?多?』她竟……遐想翩翩。
額角、香腮、桃、耳珠、頸項,被深情地吻着、親着——房、溝、暈、尖,被熱情地把玩、調戲——大腿深處,被惡意地挑逗、撥——部,被蓄勢待發的雄器官,硬頂、磨擦——除了私處沒被觸及,她遍體能喚起女快的部位盡皆落在天龍手裏,被他温柔地、盡情地、徹底地,持續進攻……他的鼻息、手掌、襠部的熱度,染了她,她覺得全身都慢慢滾燙起來……腦袋茫茫的……明明站着,卻好像在飄浮。
好有覺……天龍的三路挑逗……勾起了她的求……她突然驚覺……內裏的兩腿之間……竟漸起了……一股……暖熱……
……了?她居然因為丈夫安排的「換偶」,跟一個素未謀面的大男孩……
在毫無情基礎下,被他的前戲挑起了快……興奮到……那個地方……了?
「琴琴阿姨……」她被自己的身體反應嚇怕之際,天龍亦好像亢奮至難以自控,襠使勁地頂着她的後:「我好想碰碰你的……那裏……」白短裙下,他的右手已摸在她內頭上,開始逐寸向下:「讓我摸摸……好嗎?只在內外面摸一會兒……」他的手按在內上,隔住布料摸索到她的……,磨擦出細微的聲響:「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手指貼着內下移,越來越接近三角位置……天龍似乎更加按捺不住了——他突然獷地用牙齒一啃她的耳珠;左手拇指、食指也同時着力,一捏她的左蒂……
「哎……」自開始被他調戲以來,蔣琴琴終於首次忍不住輕一聲……的耳垂、尖忽然被野對待,她雖微覺痛楚……但痛苦中……卻竟又泛起了快。
不……不行了……體內的……那一道暖……快要湧到……雙腿間的……出口……
天龍的右手,眼看就要碰到她白內的最底部,「停……停……」最後關頭,蔣琴琴睜開眼來,雙手抓住天龍的右手,不讓他摸到她內的最下端:「停……停下來……」
鏡映上,天龍立刻住手,面歉意:「痛你了嗎?對不起……」
恰恰相反……他不是得我太痛,而是叫我太有覺了……如果我不制止他的手,被他隔碰上我的……私處……就會被他悉,我對他的調情,反應竟是這麼強烈。
我萬不能被天龍和丈夫曉得……我已經幾乎……透了……我絕不想讓他們知道,我竟對認識不到半小時的男人泛起情……如果他們發現了,我真的……無地自容。
蔣琴琴直視鏡牆,望着天龍和房間另一邊看不見的丈夫梁錦倫:「我説過,我喊『停』時,你……你們就要讓一切……停下來……」
「抱歉,是我過份了……」天龍聞言,便把兩手從蔣琴琴身上移開,再次誠懇地跟她道歉,又一次讓她……覺好受得多。
丈夫梁錦倫,則是沉默良久才從天花板上的揚聲器傳來一聲「嗯……」,這等於宣告,丈夫同意讓這次「換偶」到此為止,天龍大可走了……但出乎蔣琴琴的意料,他竟細心地替她扣回圍,拉上裙背的拉鍊,與及將被褪下的襪重新拉高……令她不用繼續保持一身狼狽不堪的容姿。
她衣服的,是他;為她恢復尊嚴的,也是他……蔣琴琴心情矛盾地輕聲地向他説了一句:「謝……謝謝……」
天龍點了點頭,從她身後走開:「祝你和錦倫叔叔……以後生活愉快。」
蔣琴琴目送着他,打開房門,離開……想到這第一次「換偶」,也應該是最後一次,那她以後大概再見不着他了……她無端的有着點點……失落……
鏡牆上的暗門開啓,是丈夫梁錦倫走過來了。他幾乎是用跑的衝向蔣琴琴,一把就將她抱住:「老婆……你幹得太好了!」眼前的丈夫,眼神狂熱,面通紅,着大氣:「我一直……看得……好興奮!」
他二話不説,在房間裏的豪華大上推她躺下,兩手急不及待地扒開短裙、襪、內:「我就是想看見你這樣……想看見你被其它男人親你、摸你……」
「你看,我多興奮!」完全沒管蔣琴琴的反應,他一下就進入了她的身體:「是不是……很硬?」
喔……的確,比他平時……來得……更長、更、更硬……這都歸功於……
她剛才的……犧牲?
丈夫梁錦倫動了起來,速度、力度,都是他們新婚這半年來的……最佳表現。他真的很興奮吧?十多年來的幻想終於成真……終於遂他所願,被其它男人冒犯。
他亢奮地在她體內衝刺着,蔣琴琴卻竟沒有多大快……這明明是他婚後最像男人的一次了,可是,腦海內盡是複雜的念頭,令她難以全心享受這場……事。
憶及適才種種,她好後悔、好羞……不過,在興頭上的丈夫,似乎毫不察覺……就連她的……私處……何以一開始就如此……潤,他也沒在意……她還擔心他會知道,是天龍讓她……起來的。
不單止起後的大小、硬度,丈夫連持久力也遠勝平時。他勤快地着,繼續表現得很高興……蔣琴琴只能悲慘地説服自己,她答應這次「換偶」,勉強也可説是……對的?
「老婆……」丈夫梁錦倫忽然親上她的耳朵:「剛才……天龍親你時,你有什麼覺?」
太過份了……他……怎麼問得出口?
「別……別説……」蔣琴琴哀羞地看着他。
他卻不肯放過她:「他摸你的部時,你覺得討厭、嘔心?」
丈夫的説話,活像喚起她猷新的記憶,之前天龍雙手於她雙峯留下的觸,似在重現……
丈夫梁錦倫用兩手她雙:「還是覺得很……刺、興奮?」
舒服……天龍的撫,讓她好舒服……尤其是……他用兩手指輕她的頭時……
蔣琴琴詫異地發現……丈夫梁錦倫的撫摸……進……開始令她有覺了……但引起她快的,卻是他跡近變態的發問……與及她因此而回想起的……天龍對她做過的前戲。
「你和他親嘴時……我看得……好興奮……」丈夫梁錦倫吻着我,舌頭動得無比瘋狂:「啜啜……」
蔣琴琴的丁香小舌,回應着丈夫……卻又想起和天龍片觸碰的輕吻……她竟不住幻想……如果現在舌吻的對象不是丈夫,而是天龍,到底會……
我的腦袋……是不是壞掉了?和深的丈夫親熱,我竟在幻想另一個男人?
「天龍的技巧……比我好,是不是?」丈夫講着自貶的説話,換來的是下半身更加壯:「他讓你有快嗎?你會不會……想和他……做?」
「沒……沒有……」蔣琴琴羞赧閉目,把頭側開:「不要……再説……」
瞧見她的羞態,丈夫梁錦倫變本加厲:「琴琴……老婆……我最喜……幻想其它人……幹你!你現在……就當我是天龍吧!是天龍在親你、摸你、你……然後你覺得好興奮……」丈夫的背動得極快……幻想天龍……我……會令他變得這樣……厲害?
第二百八十二章只能如斯為己開
「不……你別……再説……」蔣琴琴偏着頭,不敢看他,但合上眸子後,漆黑的眼前如同被他的話語影響……
『當丈夫……是天龍?是天龍在親我、摸我……我?』心不身己地,我不覺幻想起來……身上的男人,不是丈夫……而是外表更英俊、態度更温柔,能力……更強的……天龍。丈夫的嘴,變成天龍的嘴;丈夫的手,變成天龍的手;丈夫的……那話兒……變成天龍的……
是天龍……在吻我……在啜我的房……在入我的……那裏……我失控地幻想,無法自拔……我好有覺……下體更加了……全身發燙……
「嗄……嗄……」丈夫梁錦倫的下盤越動越快、越越深,按以往的經驗,她知道他快將爆發……而她也到自己在下嫁半年後,終於首次接近……高!
「老……老公……」
「不要叫我老公……叫我……天龍!説,天龍……在我……裏面!」
這種不知廉的語……蔣琴琴怎説得出口?可是……其實……説説又何妨?又不是……真的……能令丈夫……更高興……就配合一下他吧!
「天……天……龍…………」蔣琴琴逐一吐出忌不倫的句子,犯罪般的快意竟使她率先攀上高:「……在……我……裏面!」
「好!太好了!全部……給你吧!偷漢的……梁太太!」聽見蔣琴琴離經叛道的呻,丈夫梁錦倫亦忍耐不住,奮力進,向她施予……生命的種子。
浸沉在六個多月以來,人少婦首度嚐到的魚水之……蔣琴琴隱約到,丈夫梁錦倫今次的……發份量……也是前所未有的多……説不定,她因此就能懷上孩子了?
從青少年時代種下的幻想、十數年來積下來的「換偶」望,今終於得償所願,丈夫梁錦倫在發過後,活像解了一樣,竟在頃刻間火速入夢……
相反,愉悦過後,蔣琴琴卻難以放鬆下來……幾來發生的這整件事,教我……特別是剛才……雖説是丈夫在導我……但我怎麼會放縱得……幻想在跟……天龍……親熱?而且……我還因此……興奮……高……莫非……原來在我心底裏也如丈夫一樣……潛藏着……「換偶」的……異常心理?
不!我怎會是這種女子?重重地一甩頭,蔣琴琴打斷胡思想。
「換偶」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她只能如斯為自己開。
蔣琴琴看着身畔睡的丈夫,摸着自己的肚皮,寄望能……一索得男……也希冀丈夫的心魔既已得到足,「換偶」歪念會從此消除……往後,他們的……生活,將幸福美……
事後回想起來,是她……太天真了……她,蔣琴琴……失身失貞之路……才正要開始而已。
*********
跨在她的體上,同樣沒穿衣服的丈夫梁錦倫,臉愧疚,囁嚅道:「對不起……」
蔣琴琴已經不記得,這是一連幾天裏的第幾趟了。在上徒勞無功了大半小時,丈夫又一次,不得不放棄足自己和她。他沮喪翻身,氣地躺在她旁邊:「我、我又……這樣了……」
連續上數天,一天裏多次,丈夫都用調情前戲,幾番勾起她的渴求。但當她身心火熱,敞開自己,打算接納他時,每次到緊要關頭,他總是力不從心……
女人的需要被反覆喚醒,卻始終無法得償所願,她明明都很難受了,可為了顧及丈夫的尊嚴,她還是轉身抱上他的身體,開口安:「你只是累了吧……之前那幾天,你每次都很……厲害……」
每個男人都喜聽到這樣的説話,丈夫面上的霾半散:「真的?」
「嗯……」她垂低頭,怕心虛的眼神被他悉。
老實説,甚麼『厲害』云云,只是她討好丈夫的……違心話。過去幾天的那幾次親熱,他的表現,跟一般正常健康的男人相比,其實只是……僅僅合格。
但跟之前大半年的……一蹶不振,他前幾在睡房裏,當真如同換了個人一樣。
蔣琴琴百集……他所以出現這變化,全部源於她這個當子的……自她犧牲。
上星期,丈夫首度安排她,讓他的朋友——天龍,對她大逞舌、手足之……通過暗中旁觀,丈夫了卻多年『換偶』心願,身心都無比亢奮……更一直持續到後來幾天,在笫上終於能稍為足她倆彼此……可是,他的情來得快,去得更快,沒過幾,她們的生活,便打回原形……他又再恢復成……硬得慢、不堅、不出來……
是她太天真了嗎?以為通過一次……『換偶』,就能徹底治好他的心、身病,令他重振雄風,讓她最終得以懷孕、生子……
「老婆……」趁她低下頭來沒望着他,丈夫梁錦倫似乎鼓起勇氣:「你可不……再見一次……天龍?」
『見一次』的含意,即是又一次『換偶』?他竟又想她再幹這種醜事?
蔣琴琴抬頭仰望他,既惱且哀:「你、你知不知道……上次回來後,我每晚都失眠?我好後悔答應了你……我覺得好侮辱、好羞……你懂不懂?你還好意思……再跟我提起?」
她説的都是真心話。她這輩子只往過幾個認真的男朋友,婚前,她從不是個濫的姑娘。可沒想到,新婚才半年,丈夫卻使得她,被一個陌生男人……天龍……褻玩……
「對不起……」丈夫梁錦倫着急地賠不是:「我還以為……上次……天龍……沒讓你……太難受……」
難受?不……天龍沒令她有多難受……相反,他温柔細膩的……親吻、撫,只讓她覺……舒服……
這正是她失眠、苦惱的原因……想到自己因為天龍帥氣的外表、體貼的作為,而茫地任他上下其手,跟他片相觸……更被他刺得……了……蔣琴琴就羞愧死。她不是隻想幫助丈夫,勉為其難,才答應這異常的『換偶』嗎?
怎麼,她竟好像有一點……樂在其中?
她怪自己,更怪始作俑者的丈夫:「你、你不心疼我的嗎?你還想我被人……摸……第二次?」
「我當然有心疼!還好吃醋!很想叫停、很想阻止……可是……」他的神情無比複雜:「身體裏,彷佛又有另一個我,覺得好興奮!好想看下去……好想看着你和其它男人……親近……其實我很痛苦,卻又好興奮……」
「老婆……你是正常人,你沒我這種……病……我也不知道,該怎樣跟你解釋……」丈夫梁錦倫閉上眼睛,似是又痛苦又自責:「對不起……上次我本就不應你的……現在還再跟你提……第二次……」
瞧見他這模樣,蔣琴琴又……心軟了。他也不想有童年影、不想有這心魔、不想當個不正常的人……而唯一能拯救他的,就只有身為子的……她……
「老公……」瞬間,蔣琴琴的氣消了九成,伸手撫摸丈夫繃緊的臉孔:「上次我和……天龍……那樣子……對你真的……有幫助嗎?」
「有……前幾天,你也覺到吧……」梁錦倫睜開雙眼回答,卻又像怕她會生氣:「我和你……做時……就是在回想,那天天龍他如何……對你……」
「然後,我的身體,就興奮得好有反應!可是,過了幾天,那份覺……慢慢變淡……就算我怎回憶,也不行了……」
是衝擊過去了嗎?還是記憶漸漸淡忘?總之……丈夫梁錦倫曉得自己需要新的刺,因此才向她提出……第二次『換偶』……
心理疾病,果然並沒有一次即可治癒的特效藥……看來,她只能選擇……
唉……一次髒,兩次穢……
「好吧……」無可奈何地,蔣琴琴又一次把自己,推向不堪的局面:「我答應……再見一趟……天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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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中心某黃金地段,雲集了各式最奢華的高消費場所。那裏有一家高級私人俱樂部,表面正常不過,實則,卻是『換偶會』的其中一處會址所在。
『換偶會』的男會員,可以在這絕對安全的隱密場地,獻出他們的女友、情人、子,供給其它男人褻玩……以足一己怪異的……『換偶』病態。
蔣琴琴下嫁六個月的丈夫,正是其中一員。從青發育期起,他近十多年來,最大的望,就是想親眼睹,自己深的女伴,被另一個男人,親吻、撫、輕薄……
步履緩慢地,蔣琴琴第二度踏足,上次來過的同一間套房——一個多星期前,她就在這兒,由丈夫親手安排,首次進行……『換偶』。對方,居然是一個二十左右,帥氣英俊,風度翩翩的大男孩——林天龍。
第二百八十三章二次再見分外綿
跟第一次一樣,與頂級酒店裝潢無異的房間內,天龍早就微笑站着在等她:「琴琴阿姨,又見面了。」
這個『又』字,真的羞煞人……蔣琴琴不安地輕咬下,立在原地,不知如何面對他。
「別像上次般總站着……你過來這裏坐下,好嗎?」天龍體貼地提議。
對,上次……她隻立在鏡牆前,面向藏身另一邊的丈夫,讓他細仔見證,天龍怎樣親她、摸她……
明明才第二趟相見,天龍卻待她如好朋友般,很自然地輕牽着她的手,一起在黑的真皮沙發上坐下。今天,她沒再堅持站着。想起上星期,接受天龍的……調情時,跟鏡子、丈夫僅僅幾尺之遙,不令她萬分羞,只想跟那太過寬闊的鏡牆,保持距離……天龍坐在她右側。念及之前種種過火的親熱,蔣琴琴實在不好意思直視他。羞澀垂首,她讓過肩的烏黑長髮,半蔽着右臉。她緊張地把兩手,置於膝蓋上……
今,他又會如何……對待她?他會在何時開始?怎樣開始?
她當然害怕、害羞……但當到自己心底,似乎對天龍的進一步行動,有所期盼時,她不惶恐起來——難道,才第二次,她竟已不排斥……『換偶』?
天龍柔和的聲線,打斷了她的思緒:「我還以為,那天嚇怕了你,沒機會再見到你了。」
蔣琴琴依然低着頭,沒作響應。她無法啓齒解釋,上次叫停了他,並非被嚇怕,而是他的……前戲,讓她太……舒服。那天,她中止『換偶』,不是反,只是不想被他觸及……內,不想被他發現,那時她早已興奮得……了。她不想他輕視她,以為她是個隨便的女人……
天龍伸出兩手,輕輕按上她一雙手背,語氣真摯:「琴琴阿姨,這一個多星期,我每天都在想你。」
他是在哄我嗎?不知為何,我卻覺得,他説的是真心話……另一方面,其實……這一個多星期來,我也多次……想起過他——大部份時間,我是在後悔,為何那一天,會讓他如斯放肆待我……但有些時候,想到他……非禮我的舉止,卻又教我單是回憶,已經面紅心跳……甚至,徹夜難眠時,我竟會有些想念,他俊俏的輪廓、温熱的片、靈巧的指掌……
尚有一件事情,自從上次分別後,蔣琴琴便暗暗在意起來,很想問個明白——「我……我是第幾個?」問話出口,蔣琴琴才想到,上次好像沒跟他好好説過幾句話。
「甚麼……你是第幾個?」
醋意冒起,蔣琴琴今天首度正視天龍:「我是你……這種……『換偶』中的……第幾個?第幾次……」
上次回家後,她想着想着,居然吃起醋來——她究竟是天龍在……這『換偶會』中……碰過的第幾個女人?這種事情,他之前又做過多少次了?那些女人,應該沒有一個,比當明星的她更漂亮吧?她們跟保守的她不一樣,一定盡是些很放的變態……可偏偏,碰過她的天龍,之前也碰過她們……
她清楚曉得,自己跟天龍毫無瓜葛,哪有資格去計較?但女人善妒的本,卻總令她想知道一切……因為,她人生中,首次放下矜持,在嫁為人後,除丈夫以外,就只讓天龍碰過她。他是她的唯一『換偶』,所以,她也想自己是他的唯一……可她心中雪亮,這機會,很渺茫……
「琴琴阿姨,我不想欺騙你……你,不是第一個。」果然一如所料,蔣琴琴莫名地,心頭一緊。
「我有過美女姐姐妹妹,來到帝都加入換偶會都是旁觀別人『換偶』較多。」
天龍似乎懂得蔣琴琴的心事,詳細解釋:「但有其它男會員,應該認為我長得還算不錯,能讓他們的女伴,較容易接受『換偶』……」
蔣琴琴懂,以天龍這斯文面貌,的確可以讓最含蓄的女人,也慢慢卸下心防……
上一次的她……就是一個最生動的例子……
「於是,有幾位會員朋友,拜託過我幫忙……就像錦倫叔叔,安排我和你……見面一樣……」
聽見他提起丈夫梁錦倫,蔣琴琴頓時兩頰一熱……我到底在吃甚麼醋?我是個有夫之婦!這『換偶』,我不是隻為了治好丈夫的心病,才萬分為難地,勉強答應的嗎?何況,天龍又不是……我的男人……我管他作過多少趟『換偶』?
心情糾結,蔣琴琴又俯首逃避他的目光:「不用説下去了……我不該問的……」
她視線下望,天龍從按着她的手背,改成握着她雙手:「不,我想説,我沒碰過太多會員的女伴。琴琴阿姨,你,才是……第三個。還有,我答應那些『換偶』,只是盡會員間互助的義務。事前,我對她們沒有其它想法;事後,亦很快就身忘記。」
「不過,對你,我心裏絕對不一樣。」聞及這句話,蔣琴琴有點驚喜地抬望,上的正是天龍深情的瞳仁:「上次我跟你説過吧,以前我在各種媒體見到你,看過你的電視電影就已經很喜你了,真的。所以,事前、事後,我心裏都有你。所以,這一個多星期,我當真,每天都有想你。」
「雖然,我們才第二次見面;雖然,以我們這種關係,我這樣説,你一定會覺得很奇怪,認為我在騙你……不過,我還是想説——」
「琴琴阿姨,我好喜你。」
沒想到……源於吃醋的一個蠢問題,竟令天龍突然……情深告白。蔣琴琴……有點動了。她願意相信他,沒有騙她……她甚至還到……一絲幸福。如果他本身對她毫無情意,只純粹貪戀她的體,那她答應這兩次『換偶』,豈不太輕了?
她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只不自覺地跟他兩手相握,十指互扣,心裏升起一股……柔情意。
天龍也像陶醉在這氣氛中,不久,他卻捉狹地盯着她:「咦?剛剛,你是在吃我的醋,對吧?太好了,這代表,你開始對我有情呢……」
我對他……有情?當真?就連我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從發生了……『換偶』這件事,我的理和,早作一團糟了……算是被天龍説破了我一半心事嗎?
蔣琴琴臉上肯定緋紅了……他凝望她的窘態,顯然更動情了:「你知道嗎?你害羞的模樣,好清純……會令人好想……欺負你——」
聯想到『欺負』暗帶的含意……蔣琴琴竟心中一。還沒過十分鐘,她剛才走進房間來時,那股對『換偶』的畏怯心態,居然已消失大半。換上的,隱約是在期待……天龍他,快將對她……
「琴琴阿姨,我們開始好嗎?錦倫叔叔他,應該在隔壁,等得很心急了……」
丈夫?蔣琴琴這才驚覺,自踏進這房間以來,她幾乎有一半時間,忘記了他的存在……她的心思,全被天龍……引住了……
想到適才我的吃醋質問、天龍的忽然表白……丈夫會怎麼看我?他會覺得,我喜上天龍了嗎?他會不會想、生氣,覺得我……在背叛他?
蔣琴琴忍不住一瞥鏡牆,天龍察覺到了,在她耳邊低語:「我知道你在想甚麼,不用擔心。我和你這樣子,錦倫才興奮呢……」
像要用行動説服她,天龍遙望鏡面:「錦倫叔叔,我説喜你太太,你會怪我和琴琴阿姨嗎?」
跟上次一樣,他又向丈夫強調『你太太』三個字……蔣琴琴好羞……
「不、不會……」天花板上,揚聲器傳出丈夫梁錦倫略帶興奮的語調:「我就是想……見到你們……這樣子……」
天龍示為蔣琴琴帶來的甜,剎那間因丈夫梁錦倫這幾句話煙消雲散……短暫放下的悲哀,又湧上她的心頭……為甚麼,她的夫婿,有着這種『換偶』癖好?
「錦倫叔叔,我和琴琴嬸嬸要親熱咯……」天龍繼續刺丈夫梁錦倫:「在我們開始前,你有甚麼想跟你老婆説嗎?」
蔣琴琴聽見丈夫梁錦倫深了一口氣:「老婆,你今天……再放開……多一些吧!」
上一次……我還不夠……放得開?你究竟想我……放得多開?
「看,錦倫叔叔不會介意的……」蔣琴琴的憂鬱都寫在臉上,天龍鄰地開解她:「所以,你別給自己力了。就聽他説的,再放輕鬆一點吧……」
他又改用只有她聽得見的音量:「錦倫叔叔有跟我説,他半年來都足不了你。你一定很難熬吧?雖然我們不能做,但就像上星期一樣,讓我令你舒服,好不?」
「你放開來享受,自己舒服;錦倫叔叔看見,也會興奮……那麼,今晚你們回家後,他就有能力足你了。」
如果有旁人聽見這一番話,會覺得天龍在騙我吧……可我直覺,他沒有。我的人,都……在砧板上了,他哄不哄我,丈夫也會同意,任由他處置我。我覺得,他是真心為我設想,他的每一句話,都太具説服力了。我完全找不到反駁、拒絕的理由……
我問自己,應該聽他的,對嗎?
腦海彷佛出現答應:就……聽他的吧——蔣琴琴低垂睫,懷羞點頭,明確地……表示……同意。
第二百八十四章舌尖之上情致綿綿
得到她的允許,天龍像想瞧清楚她今天的模樣,伸手撥開,她半覆着右臉的微曲黑髮:「你今天,打扮過呢。」
他輕托起她的下巴,細看她的正面輪廓:「你有把我上次的説話,記在心上哦……」
蔣琴琴的確有記住了……他上星期所説的:「琴琴阿姨,如果還有下一次……到時,為我打扮一下……『不同於上次厭惡』換偶『,因此完全無心打扮;剛才出門前,她有稍微搭配一下。
略曲的烏髮披肩,妝容清淡。眉輕掃,彩淺紅;深藍短袖恤衫,襯上全黑的七分長;兩邊耳珠,懸垂着的耳環,跟一雙高跟鞋,都屬粉桃系……
因為,知道今要見的是天龍,她忍不住想讓自己……漂亮一點……
「琴琴阿姨,你今天,好漂亮……」天龍一邊讚美,一張俊臉一邊慢慢湊近她:「比上次,更漂亮……」
天龍又要開始和我調情……丈夫也又一次在窺視我作『換偶』……這兩件相沖突的事情,頓時使蔣琴琴心跳變急……
相隔一個多星期,天龍的嘴巴,再次碰上她的櫻。上次蔣琴琴既沒排斥,如今也不抗拒,又與他四相觸,來回廝磨……彼此輕輕的揩掃着,她竟有種久別重逢的……暗喜。
但是,今天的天龍,看來並不僅僅足於此——他首度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輕淡紅的彩,似想分開她的片,試探着想進入……
他想跟我……吻?蔣琴琴拍攝電視、電影時,演過不少熱吻場面,但大多是鏡頭遷就的『假吻』;縱有少數是和男對手互通嘴巴,但她也緊閉牙齒,絕不會用上舌頭……
故此,這幾年來,她唯一的吻對象,就只有丈夫。她可以讓天龍這麼做嗎?
而且,還是在這正對鏡牆的沙發上,當着丈夫梁錦倫的眼前?
猶豫着,她封閉雙,天龍卻鍥而不捨,舌尖繼續在她的小嘴。暖暖的、的……覺……並不壞。
她望向他,他如像示意她般,自己先合上眼皮,她不覺也跟隨了。眼前漆黑一片,官很自然只集中於邊……天龍的舌頭,仍在耐心地叩關,讓她的雙全掉……
『老婆,你今天……再放開……多一些吧!』丈夫早前的話語,驀地在她腦海中回放……對,丈夫都叫她,再放開多一些了……只有這樣,他才會興奮,她們才有機會生活幸福,才能孕育孩子……
告訴自己,她有理由這樣做……於是,婚後,她第一次,向一個才第二次見面的男人,微微張開她的紅——蔣琴琴終於順從,天龍卻沒有立時闖入她的檀口,而是先以口氣清新的嘴巴,錯地吻她的珠。他用雙含住她的上,輕輕親着;又着她的下,徐徐啜……單隻這初步接觸,已教她到……他很懂得……怎樣去親女生……
然後,他的舌頭就伸進來了……着她兩柔滑的內側,再掃過她的貝齒、牙,所有舉止都是那麼的温柔、細緻……比起她所有的男朋友和……丈夫,天龍他……是她從未遇到的……接吻高手……
探索遍她的口腔,天龍的舌頭,便找上她的丁香小舌。他用靈活的舌尖,點上她的舌尖,再潛入下方,緩緩舐動她的舌底……一切都循序漸進,毫不唐突,可她卻緊張得像初吻一般,舌頭完全不敢移動……即使已在作『換偶』,她亦不想表現得太熱切,令他誤認她是個開放的女人……
是受到她全無反應吧?天龍鬆開嘴巴,她同時睜眼,看見他神情關切的問:「琴琴阿姨,你……不喜?」
蔣琴琴輕輕搖頭。她好想説出來:我喜……你親得比我……任何一位前男友、比我現在的丈夫……更好……
「那你是在害羞吧?」天龍好懂女兒家的心事,在她耳邊低語:「別害羞……在嘴巴里,錦倫叔叔看不見的。」
「琴琴阿姨,我很想跟你舌吻呢……」帶點央求的語氣,他輕親了她的耳珠一下,又再向她展開吻,舌尖湊往她的舌頭……
對,丈夫……又看不見……我何妨跟天龍……只輕輕地……親一下?
蔣琴琴決定回應天龍——小小的舌尖,上他的舌尖,互相吻,立刻令她得肌膚髮麻。天龍備受鼓勵,舌頭繞圈,逐漸引導她,跟他兩舌。她配合他轉動舌,兩條舌頭,越親、越……她雖沒采取主動,但舌竟越來越不想跟他熱暖的舌頭分開……
天龍讓她嚐到,最正宗的法式吻……吻着、吻着,他倆都到對方益發動情,便又親得更加熱情……她也不曉得,大家已親上多久了?是五分鐘?抑或已超過十分鐘?總之,她只到,自己快將舌吻至不過氣來……
明顯發覺她快受不了,天龍便鬆開嘴巴,讓她息。她從未嘗過如此烈的接吻,面紅氣促,垂下頭來,微張嘴巴,大口透氣……
「來,你先歇一會吧。」天龍體貼地前傾身體,供她倚靠。她委實有點累了,便把右臉擱上他的左肩,枕着休息。他的肩膊寬廣結實,令人很有安全……
她從這角度往側面看過去,正好可以瞥見,沙發旁邊的鏡牆——在巨鏡後面,另一邊房間裏的丈夫梁錦倫,目睹她這樣依偎着天龍,正在興奮嗎?
為甚麼,能讓她安心的,竟不是她的終生伴侶,而是才第二次見面的……『換偶』對手……天龍?
她自憐之際,朝天的左臉耳朵,傳來天龍的問候:「琴琴阿姨,還好嗎?」
「如果你不舒服,不情願,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見她只靠着他,動也不動,天龍有誤會也很正常。
她沒有……不舒服。不情願,倒是實情。可她能半途而廢嗎?才只去到……吻的地步……在偷窺的丈夫,肯定未夠足。他上次,可是要天龍解開她的衣服、圍,直接摸到她的身體,才覺得意、興奮……
對,要醫好丈夫的心病,她別無選擇,只能讓……『換偶』進行下去——「天龍……」這應該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她枕在天龍肩上,低聲説話,不想讓丈夫聽見:「……繼續吧。」
「琴琴阿姨……」耳畔傳來天龍猶豫的語氣:「你真的想……繼續?」
自欺地合上眼眸,她將左手按上天龍的右手,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説出最羞煞人的請求:「……像上次一樣……掉我的衣服、內衣……用手摸……我的身體——」
一個多星期前,丈夫,在這鏡牆的另一側,這樣子要求我,「老婆,掉罩衫……讓天龍伸手進你的裙子,解開內衣……讓他直接摸到……你的身體。」
一個多星期後,蔣琴琴,在這鏡牆的這一邊,這樣子要求天龍,「天龍……像上次一樣……解開我的……衣服、內衣……用手摸……我的身體……」
她的右臉,枕住天龍的左肩,斷續地説出,極無的句子。因為之前太過悠長、熱情的吻,她累得透不過氣,仍靠在他身上歇息。但是,為了足丈夫的換偶望,她這個當子的,還是主動請求天龍,對她的身體……更進一步……
「琴琴阿姨,真的太委屈你了!」天龍聽出她百般無奈的語氣,疼惜地輕撫她朝天的左頰:「能夠娶到,你這般為丈夫設想的好太太,真是錦倫叔叔的福氣!他應該更珍惜你才對,可惜,他卻有這癖好……」
這番體己話,實在來得及時,蔣琴琴太需要安了……鼻頭一酸,眼眶一熱,她就要哭出來……
「別哭……」天龍把她擁在懷中,吻上了她快將滴淚的眼角:「有我在幫助你,錦倫叔叔慢慢會好起來的。你就換個想法吧!我和你,是在合作,一起醫治你的丈夫。」
他的口才真好,竟能將換偶這種醜事,美化起來,聽在耳裏,的確教她舒坦不少。嗯,如果,丈夫是病人,天龍是醫師,那她就應該擔當……任由醫師擺佈的……道具……
「在這會址的見面、我這樣子對你……這些情況,可能還要多發生好幾次!為難你了。」
為難了我?沒錯,即使我如今對他好略增,換偶這回事,始終叫我萬分為難。可是,我又相當慶幸,第一次換偶的對象,就運氣很好地,邂逅上天龍這麼體貼的人……
假設,這換偶,還會持續下去……假設,對手始終是天龍,那麼……我、我也許……願意。
我願意,讓丈夫以外的男人,碰我、親我……只要,他是天龍——心底竟得出這結論……蔣琴琴想哭的覺淡了,反漸生出點點柔情……雖然,丈夫沒在珍惜她,可是,天龍,他有。
蔣琴琴的右臉擱在天龍的左肩,他的脖子,近在眼前。她帶點地,悄悄一親他的頸項:「你……繼續……」
上週,她但求天龍對她的身體接觸,儘快完結;但現在,除了想足丈夫的窺視,她卻變得,有些想讓天龍……儘快開始?
第二百八十五章蜂雪背曼妙曲線
回應她的訴求,天龍讓她離開他的懷抱,彼此面對面坐着。四目投,他伸出雙手,鄰地撫摸她兩側的秀髮、臉龐,再滑落至雪白的粉頸。沿着頸下敞開的領口,他觸及她衣服的第一顆鈕釦——這件薄薄的深藍短袖恤衫,由上至下,只有五顆小小的衣鈕。只要天龍解開第一顆,她的……溝就會呈現;若再鬆開第二顆,便可以看見,她只穿着內衣的……部……
雖然是自己開口請求,可眼見面前的男人就要替她寬衣,她不緊張得握緊了小手。但天龍卻像突然另有主意,雙手改放於她恤衫的最下面,黑長的頭上方:「別怕,就把上面,留到最後好了……」
雙手輕,天龍將她束在頭裏的恤衫衫腳拉出來,然後再鬆開衣服最下面的第五顆鈕釦:「我們由下而上,慢慢逐顆、逐顆地解開……」
深藍的衫腳分開,肚皮一涼,天龍的兩手已左右伸出,按上她的肢説:「這身收得多細……才二十四、五寸吧?」
他將左掌移到她的後,往上摸索苗條的玉背;右手掌心則回到正面,婆娑她緊緻的小腹:「比起上星期,怎麼皮膚好像又更滑溜了?」
一前一後,天龍雙手上下往返,摸遍她的蜂、雪背;右手食指,更在她淺淺的臍邊,劃圓、打圈……一時,讓人很放鬆;一時,又教人好繃緊……
賞玩透了她的纖,他才往上連續解開恤衫的第四、第三顆衣鈕,令她從下到上,由腹開始,出更多的體。恤衫的下方,被左右撥開,就只剩衣領下的首兩顆鈕釦,仍好好繫着,讓衣服還可勉強遮蔽,她只穿着內衣的部……
蔣琴琴早就害羞低頭,不敢去瞧天龍。可俯望的眼睛,卻變成一直在目睹,他如何陸續鬆開恤衫的三顆衣鈕;見到衣服越敞越開,見到他的手越摸越向上……她想閉上雙眼不看,卻又怕看不見反更不安;但持續這樣盯着,卻叫她既羞,且怯了……
解着第二顆衣鈕,她聽見天龍捉狹的語調:「解開這一顆,就能看見你的內衣了……」
這顆鈕釦,亦毫無困難地松。被天龍攤開九成的恤衫,僅僅覆蓋住襟的上半部。她戴着的黑圍,下半截已暴於天龍一面驚喜的眼前:「琴琴阿姨,你聽我説話啊!不單打扮過了,連內衣的顏,也有記住我上次的吩咐。」
「下次別穿這種運動形的圍,換件漂亮點的內衣……換套黑的好嗎?我想看你穿黑的……」
上星期,在這房間,天龍發現她穿着全無情調的白運動內衣後,確是有這樣子説過,而她,亦不覺記在心上……然後,事隔一週,當剛才在家裏更衣出門前,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有心,抑或無意,竟遵照了他的喜好,換上了一件黑圍……
「琴琴阿姨,謝謝你,真是好意外的禮物。」天龍情不自,一親她的額頭。她討他高興了……被他樣這獎勵似的一吻,她也有點……高興……
「那麼,我要看清楚禮物的樣子……」天龍壞壞的在她耳邊低語,一邊解開領口下,最高、也是衣服上唯一仍繫上的鈕釦——短袖的深藍恤衫,終於從中間,由上至下,左右徹底大開。她幼細的脖子兩邊,微曲的長髮,半掩住層次分明的鎖骨;一件有肩帶、全罩杯,黑的綿質圍,保守地裹護着,一對三十吋出頭的嬌柔。
她真的好羞慚……新婚的人,居然上身近乎半地,面對一個才第二趟見面的大男孩。彼此相處的時間,兩次加起來,連兩個小時都不到,卻已任憑對方將自己……寬衣解帶……
本能地,她想伸手遮掩內衣和溝,但天龍先一步單手阻止她,另一隻手,已按上她左邊的圍,收攏:「別怕羞嘛,讓我好好看、好好摸……」
雖然隔着內衣,這襲仍教她嬌軀立刻一軟……一個多星期以來,她不時回想起的……天龍的指掌,又再落在她身上。
天龍豎起手掌,用食指到尾指,隔着內衣表面低調的花紋,輕磨左;最上方的姆指,則在掃抹着中央的溝:「這件內衣,有風味呢!下次再穿更的來見我吧……」
他兩手並用,把兩邊圍全包入掌中,忽然又撥丈夫:「錦倫叔叔,你老婆是B罩杯吧?上圍應該是32、33吋左右?」
天龍一邊摸蔣琴琴,一邊説得繪聲繪影,句句都不堪入耳:「等我和琴琴阿姨親熱完了,你立刻就陪你太太去買內衣吧!你挑一套,讓你最有覺的圍內,買給你老婆,讓她下次穿給我看,知道嗎?」
天花板上,揚聲器傳來的聲音,梁錦倫興奮得顫抖起來:「好、好……我、我會買的……」
天龍的撫、丈夫的答覆,令蔣琴琴臉蛋都發燙了……她居然忍不住在腦海中,拉開家中的衣櫥,她有適合下次……換偶穿着的,更的內衣嗎?還是,當真去……去買一套新的……更好?
「錦倫叔叔,你真的要帶琴琴嬸嬸去買呀!男人大丈夫,説得出,要做得到。」天龍雙手輕拉她的兩條內衣肩帶,反覆彈動:「你可是人家的……老公呢!」
被強調老公的身份,丈夫梁錦倫説話的聲量及內容都更狂熱了:「好、好!我會買給……我老婆的!我會送她……最的內衣!親手替她穿上!之後再親眼看着你……一件一件地……從我老婆身上下來!」
丈夫……瘋了?連她也像被他倆的瘋話染……竟幻想着,丈夫如何為她穿而……天龍怎樣給她…………
「琴琴阿姨,你看,我們今天很成功呀,錦倫叔叔多興奮……」天龍雙手摸索到她圍後方:「我們現在,就給他看吧……」
但他的手指,卻沒法在圍後邊,找到釦子……她怯生生地,附耳於他的左頰提示:「在……前面……」
經她提點,天龍低頭細看,才發現黑圍中間,有一個暗藏又不起眼的扣子:「前扣式的圍?」
天龍把兩手的姆指、食指都放到釦子上,抬眼望她調戲道:「是為了方便我動手,才刻意穿的嗎?」
她難堪地,搖頭否認,可惡!他的嘴巴,怎麼越來越壞!釦子一鬆,圍分成兩邊,各朝左右翻開,深藍恤衫、黑內衣都形同虛設,她的上半身,首度於天龍眼前。
「好漂亮!」天龍看得目不轉睛,失聲讚歎。上次,他雖把雙手伸進她的裙子、解開內衣,摸到部,但隔着衣服,並未能一窺全貌。現在,她白皙的肌和姣好的形,終於映入他的眼簾。
「琴琴阿姨,你的身體,太美了……」天龍温暖的雙手,貼上雙兩側……她的心,立時一跳。
「不會……太……小嗎?」她不住小聲詢問……天龍説他喜她……她好在意……他對她的看法。
「怎會呢?你曲線曼妙凸凹有致,這般大小的脯最完美了。」天龍人地帶笑搖首着,雙手摸着她雪白、柔軟的側:「皮膚滑、又堅,還是微微向上翹的竹筍……」
還怕他嫌棄她是太平公主,聽見天龍讚口不絕,她寬心不少,羞意漸減。慢慢到……他摸得她……好舒服……
雙掌承託,他從下把玩兩團白玉,説話的:「不過,如果你嫌自己太小了,以後就跟我多見面吧……每星期都讓我摸一次,肯定很快就會變得……越來越大……」
這是甚麼荒唐説話嘛……但他撫房的手法,的確……拋離丈夫……會不會,被他摸得多了,身材真的會……變好?
「琴琴阿姨,以後跟我多見面,每星期都讓我摸一次部……」他的十隻手指,攀上她雙峯的正面擾,在溝間上下游走,肆意挑逗:「……好不好?」
又酥又,她不知所云地應了一聲:「……嗯……」
「你要説,好……」天龍雙手沒停下,嘴巴湊前,廝磨她的耳垂:「説每星期都見我,都讓我摸……」
他親她耳朵,她更受不住了:「好,見、見你……讓你……」
最後一個字,蔣琴琴怎也説不出口,便哀求地看着天龍。他也像意了,沒再相,又將焦點,集中在她的前:「不過,我倒沒想到,琴琴阿姨你會是……」
「凹??頭?呢!」他的兩食指,今天第一次點上她小小的暈,盯着中央微微下陷的頭細看。
以往曾有記者問她,最不意身體哪個部位,她的答案,是生得有點招風的耳朵……但,這只是外人看得見的地方。在世人看不見的女特徵上,她最不喜的,是天生兩點……凹陷的……蒂。
雖然,她的情況,只是很輕微的、淺淺的下陷,不像有些女生,陷凹得很深和很醜的樣子,可是,因為一個原因,叫她又討厭又尷尬——兩顆凹陷的頭,會顯得她好像……是個對……反應很強烈的女人……
第二百八十六章循循善拒還
「上次在衣服裏看不見,你的頭又很快就立起來了,我才沒發覺……」天龍的兩隻食指指尖,繞着她淺桃的暈,不斷用指甲輕輕颳着,間接刺蒂了:「我最喜,凹頭的女生……」
「很、很醜吧?」她想伸手製止天龍,竟又捨不得這前戲的滋味,只好無力地垂下雙手,低頭瞥着他輕薄峯頂……
若有、若無,時輕、時重,他的指尖,似在施展魔法……本來下陷的首,逐漸泛起充實……她俯望見證,兩點凹凹的紅豆,徐徐突起成紅的果實,益發變大、膨……
「哪裏會醜呢?現在不就變得跟普通女生一樣漂亮嗎?但是,琴琴阿姨你好哦!頭硬得好快、硬得好大……」天龍一臉歎為觀止……這正是她最討厭凹頭的地方,它總是太明顯地,漏她身體對男人的挑逗,反應來得又快、又強烈……
的確,當它們……站起來後,就一點都不醜了。櫻花般的澤,小巧可,柔軟地朝向天空,彷如兩顆,最甘美的紅梅……
天龍覽她的前風光,開始動手,採摘雪嶺上的紅梅。先是用姆指揩掃;再加入食指,兩隻指頭輕夾、輕拉;然後又補上中指,三指頭合攏,旋動紅梅再擴張至整個雪峯……今次不比上星期有衣裙的局局,兩邊山巒完全袒,讓他的撫,顯得更加……靈活多變……
攀山者的熱情,彷佛連冰雪都被暖化,兩座雪山,俱熱了起來,白裏透紅;兩枚梅子,更是被眷顧得紅滴,傲立峯頂……
蔣琴琴又一次矛盾地到……丈夫的調情技巧,遠不及天龍。丈夫的手,可從沒法子,使她前如斯一片火熱……天龍的手心、指頭,教她完全不想離開,他的隻手掌握。當他握住整個球,她忍不住相就;當他以掌心旋磨蒂,她配合地加以享受……她詫異地驚覺,原來單是被撫房,居然會這樣快……
而這快……在她這半年多的新婚事中……卻一直……缺席……
快,忽然止息。天龍停下雙手,默默地,把俊臉湊向她的脯。她縱然懷羞,卻不知道為何,不想避開……於是,她敞開懷抱,給他靠過來。
她垂首看見,他微閉上眼,深深地把臉龐,埋於她的溝上,連連氣道:「真香……好香……琴琴阿姨,你的部好香哦……」
雄的嗅、吐息,直接上雙之間……她頓覺……蒂又變得更硬了。
「琴琴阿姨,你想我……」天龍抬頭睜眼,眉清目秀,卻又載情:「親你的部嗎?」
大得過份的鏡牆,反映出幾尺之外,一張長長的黑真皮沙發上,坐着一男一女。男人,是西裝筆的天龍,他正將帥氣的臉孔,貼上女袒裎的脯;
而那個竟允許丈夫以外的男子,跟自己作肌膚之親的女人……是她,蔣琴琴。
蛾眉淡掃,略施脂粉;略曲的黑髮披肩,小嘴抹着淺紅彩,局部看來,這是一張純潔端莊的面容。可是,在粉頸以下,短袖的深藍恤衫、黑的前扣式內衣,都已左右敞開,嬌軀。
三十吋出頭的B罩杯酥,正讓天龍埋首嗅,一呼一的吐息,刺得兩顆蓓蕾,高高翹起……嫁為人婦,才剛半載,她竟就……出軌了。
一切,都怪鏡子另一邊的丈夫梁錦倫。他有潛藏十多年的『換偶』癖好,為了足他獻出子供旁人褻玩的異樣望、為了燃起他不濟事的能力,她被他親自安排,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兩度闢室幽會……
她向來自保守,本該萬分厭惡這種醜事。然而,『換偶』的對像天龍,卻出乎意料地年輕、英俊、體貼、擅於調情。明明只是第二次跟他相見,前後接觸不到一百二十分鐘,卻讓她……意情。被他撫、跟他吻,更允許他,解除她上半身的所有防線……
低頭俯望,她看着天龍合上雙眼,深深地把臉龐,貼於溝間,反覆氣:「真香……琴琴阿姨,你的部好香哦!這就是你的天然體香吧!勝過任何香水呢……」
他驀地抬望,俊朗的輪廓,載情:「琴琴阿姨,你想我……親你的部嗎?」
這、這算是甚麼問題?蔣琴琴立刻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不作回應……叫她怎麼回答才好?在上星期,他也問過她幾次——「請你容許我放肆一點……可以嗎?」「琴琴阿姨,把你的襪,拉低一點點,好嗎?」「我好想摸摸你的大腿……褪下襪,到膝蓋處……行嗎?」
之前都只是問她,他可以不可以這樣、那樣……怎麼現在卻問,她想他親我的部嗎?在『換偶』這事情裏,她明明是被動的那一個,怎麼如今,卻把主動權推給她?
天龍繼續抬頭,用只有她聽得見的聲量遊説:「琴琴阿姨,我不是有心讓你難堪的,只是,錦倫叔叔會喜聽到你説……放的説話……」
蔣琴琴當然知道,丈夫喜聽她説離經叛道的……語。上次,在天龍走後,丈夫和她做時,就不斷要她宣之於口——「不要叫我老公……叫我……天龍!説!天龍……在我……裏面!」
「你説吧……」看出蔣琴琴的為難,天龍給她添加因:「錦倫叔叔聽見了,會更興奮的,那他就能足你,能生出孩子了……」
他更用鼻尖,輕輕揩擦她的右邊蒂:「而且,我會親得你……很舒服的……比接吻時更舒服……」
想到剛剛彼此吻時,他那靈活的舌功夫……如果改用在她的雙上,那滋味,究竟會有多……
蔣琴琴也不曉得,是想令丈夫梁錦倫更興奮?抑或只想讓自己舒服?她竟聽從天龍的吩咐,喚起丈夫的名字:「錦、錦倫……」
「不,別叫他錦倫,叫他老公!你也要自稱老婆……」天龍糾正、導着她:「你要強調彼此夫的身份,徵求他的同意,錦倫叔叔才會更興奮……」
蔣琴琴依言提高了聲量,陸續道出讓自己面紅心跳的句子:「老、老公……你、你老婆我……我想讓……天龍……親我的……」
天龍點頭鼓勵着羞不自勝的她,説出關鍵詞:「……、部……」
蔣琴琴只遙對着天花板上的收音器説話,完全不敢瞧往鏡牆的方向:「行……行嗎?」
揚聲器很快便傳出丈夫梁錦倫正面的響應:「可、可以呀……老、老婆!讓、讓他親!」
蔣琴琴就知道,丈夫梁錦倫一定會同意……她只能自欺地告訴自己,本來貞潔的我,只是在委曲地配合他,我沒有絲毫責任……但是,當真如此嗎?難道她的身心,就沒有一絲半點,在期待天龍熱情的嘴巴,來寵幸她的雙?
「別害羞,你做得很好。」天龍摸着她的頭髮安:「記着,我們是在合力醫治錦倫叔叔……除了説話,其它的也再放開些吧……」
「來,放鬆,讓我好好的親你……」他扶着她雙肩,讓她的上半身,往後斜靠住正方形的坐墊,然後俯首湊近,嘴巴就印上她的部——秀氣的片,首先水平來回受右上沿的柔肌;然後朝側縱向滑落,順時針般由右至左,掠過的下半圓;再反往上溯,吻入溝間,然後橫移到左,蜻蜓點水般,親遍除了峯頂以外的每寸膚……
每一下輕吻,都是那麼的緩慢、細膩、温柔。玉兩邊,沒有一個角落被遺漏,全被天龍親得好有覺,皮膚微微發燙。只不知道他是無意或有心,偏偏不去品嚐,那兩顆越益大的果實……
「果然是玉女掌門白美人,房又白、又香、又滑,活像牛布丁……」天龍停下嘴巴仰望:「琴琴阿姨,舒服嗎?」
她懷羞澀,不置可否,他卻眼神使壞地問她:「你還想我親……其它地方嗎?」討厭……擺明欺負人家……
「例如——」他可惡地微張嘴巴,近距離下朝着她的尖吹氣:「這裏?」
被他吊足了胃口,她早覺兩頂紅點不甘寂寞,渴望觸碰,經這熱氣一吹,更加按捺不住了:「嗯……」
見她算是表態了,天龍意地一笑,嘴巴終於親上左的頂端,暖的温度,立時教人懷一熱。以片表面輕磨蒂、張口用雙裏的上下包裹、吐出唾沾整顆頭、再一舉連同暈含入口腔……
天龍的兩開始像魚嘴般,連啜那一小粒桃紅的魚餌,一一吐,脯陣陣酥麻,又又軟,她及時抿嘴,才沒失態至叫出聲來……就連吻,他也竟如此擅長,又一次勝過了……她丈夫……
「錦倫叔叔,你老婆的頭,是我見過最粉紅的呢!」他鬆開嘴巴,又説話刺丈夫:「吃起來又香又軟,像最可口的草莓軟糖一樣……」
明知道看不見丈夫梁錦倫,但蔣琴琴還是偷偷瞅了瞅鏡牆……子的酥,本該由他獨享,現在,卻分予天龍……
……吻……
第二百八十七章輕慢捻上下其手
「親完左,我還要親右,錦倫叔叔,你好好看着呀!」天龍轉為面向蔣琴琴的右;但他的左手卻沒閒着,同時攀上左,拇指、食指輕拈潤的蒂。頭是口水,兩隻指尖擰動得更順暢,持續把它越攥越大……
右又是另一種受用……這次他不用片,直接伸出舌尖,繞着她淺淺的暈打轉。舌頭比吻時動得更靈巧,耐心地在桃圓周旁邊劃圈,挑逗上好幾圈後,再畫龍點睛地,向守候他已久的紅豆——小巧的蒂先被舌尖向上頂,後遭舌底往下,可憐地忽上忽下搖擺;舌面又豎起來鐘擺拂動,將無辜的尖端,一左一右地推來推去;時而用舌背施欺負;忽然又讓整條舌盤卷舐……天龍的舌頭居然比小狗更靈活,高明的舌技,使她的右既、且硬……
天龍百忙中騰出嘴巴,向她描繪美好的願景:「琴琴阿姨,等我們醫好錦倫叔叔,你以後生了孩子,喂人時,就是現在這種覺了……」
喂……人?沒錯,這『換偶』、她所以願意讓天龍親她的房,都是為了醫好丈夫,孕育寶寶……她低頭看着脯間的大男孩,莫名地泛起母,雙手圈上他的頸背,輕撫他後腦的頭髮,示意他……可以慢慢……繼續……吃……
右,是温暖舌,或或;左,則是輕慢捻,兩指摸;雙峯錯地享受一一干、一虛一實的快,她上半身斜躺在坐墊上,眼眸半閉,被天龍這襲,攻擊得神恍惚……
他一直空着的右手,忽然下移,摸上她的肢:「像上星期一樣,褪下子,給我摸摸你的腿吧……不用問錦倫叔叔了,他上次也同意,今天都不會反對的……」
對,那天,丈夫也允許天龍,褪下她的襪……她茫然地沒作反抗,天龍便向黑的七分長動手——這子沒有鈕釦和拉鍊,間只有彈橡筋,在頭外綁成蝴蝶結束緊。
天龍右手輕拉,將蝴蝶結拆散,再用雙手扒松頭,便將身除除往下褪去,直到她雙膝下面,方才打住。
兩截穠纖合度的白晳大腿,由此展現出來,她匆忙用雙手遮掩,腿間僅穿着的黑內:「別、別看……」
「怎可能捨得不看?」天龍輕撥開她雙手,望向花紋低調的黑三角:「唔……跟圍配套,也是黑的呢!錦倫叔叔,你老婆有記住,我上次説喜看她穿黑的內衣啊!琴琴嬸嬸真有把我的説話放在心上呀!」
是受不了天龍的言語撥?沉默良久的揚聲器,響起丈夫梁錦倫興奮得顫抖的聲音:「天龍……你上星期……很想在我老婆的內外面……摸她的……那裏……吧?」
丈夫竟不徵求她的同意,自把自為:「你、你現在就隔着內……摸我老婆的那裏吧!還、還有——」
「老婆……你也掉天龍的子……摸他下面!你倆……互相取悦對方……給我看!」
右峯頂,遭天龍仔細的舌技,連舐得泛着水光;左邊蒂,則被他的姆、食二指,集中捏,持續立起。這細膩的吻技、恰好的撫,別説婚前的幾位男友了,就算是同共枕已半年的丈夫,也從未讓她嚐到,如斯美妙的前戲。
悠長的調情,教她恍恍惚惚,整個人半軟攤坐在黑的沙發上。她半的身體,往後斜躺上正方形的坐墊,情不自地,雙手圈住懷裏的俊男,意在鼓勵他,可以慢慢地吻、……
如同天龍剛才所説……以後她養育孩子時,就會這樣餵哺母吧……前題是,要先醫好丈夫……所以,她該在這『換偶』中,儘量令他看得興奮……因此,她要放開懷抱,讓天龍好好的親她脯……而且,他吻得她的尖……好舒服……
天龍的嘴巴及左手,在她雙巒間忙碌;他一直空閒的右手,亦逐漸下移,搭上她的肢:「琴琴,像上星期一樣,褪下子,給我摸摸你的腿吧……」
「不用問錦倫叔叔了,他上次也同意,今天都不會反對的……」嗯……那天,丈夫的確允許天龍,拉下襪,讓他觸碰她的雙腿……
既有先例,她默然沒作反對……天龍便鬆開她前綁緊的繩蝴蝶結,再拉下黑的七分長,一直褪到雙膝間,令她暴出半截下身……
悄悄瞥向鏡牆,不難堪,她當下究竟算甚麼樣子了?衣半,圍解開,身上仍好好穿着的,就只有單薄的黑內,和腳下的粉紅高跟鞋……
一個多星期前,她明明還是一位自、貞潔的少婦……
驟然羞慚起來,她忙用雙手覆蓋黑三角:「別、別看……」
「怎可能捨得不看?」天龍拉開她雙手,細看她有心挑選的褻:「唔……跟圍一套,也是黑的呢!」
天龍望向沙發旁邊,隔鏡向丈夫放話:「錦倫叔叔,你老婆有記住,我上次説喜看她穿黑的內衣啊!琴琴阿姨真有把我的説話,放在心上呀!」
是受不了天龍的言語撥?沉默良久的揚聲器,響起丈夫興奮得顫抖的聲音:「天龍……你上星期……很想在我老婆的內外面……摸她的……那裏……吧?」
「當然想呀!」像在響應丈夫的問題,天龍摸着她的內頭,教她心跳加速:「你太太這麼漂亮的明星人,難得你願意出來,只要是能力正常的男人,都會想把她全身摸個透吧!」
雖然知道這是刻意用來挑撥丈夫的話語,但當蔣琴琴跟天龍複雜的眼神對上,卻強烈地覺到,他對她的……情,與……。
在這兩次『換偶』裏,丈夫梁錦倫首度不徵求她的同意,自把自為:「那你、你現在就隔着內……摸我老婆的那裏吧!」
身為人夫,竟主動叫另一個男人,隔撫摸的私處……但蔣琴琴悲哀地心知,今天果然要走到這一步——上星期,天龍只是親親摸摸她,對丈夫帶來的刺,沒過幾天就消散了。所以,今次的……進展,必須比上次更多,不然就無法衝擊他的身心望……
「錦倫叔叔,為甚麼要隔着內摸呢?我的手,就不能伸進去,直接去摸你老婆嗎?」天龍的食指,沿着跟蜂接壤的黑內邊沿橫移:「或者,乾脆把它……掉?」
丈夫梁錦倫的語氣萬分矛盾:「我想你……但我現在……我還接受不了……」
現在接受不了……那麼,終有一天……
「老婆……你也掉天龍的子……摸他下面!你倆……互相取悦對方……給我看!」
不單要她被天龍摸下身……還要她同時……去摸他?今她的底線,已一再退讓:跟天龍舌吻、被他親部,現在……還要彼此撫?但她不這樣做的話,丈夫顯然無法足,那他的心病就沒法改善……她始終,別無選擇……
蔣琴琴認命地朝天龍一點下巴,他便扶着她改變坐姿:「要讓錦倫看清楚……你掉子和高跟鞋……」
蔣琴琴把粉紅高跟鞋松在地氈上,再羞人地讓天龍幫她,將黑長完全掉:「你起來,跪着……」
挪動僅穿着內的下肢,她在沙發上跪好;天龍已利落地卸除皮鞋及西裝,現出只餘灰四角的下身。她心存,他沒有完全聽從丈夫吩咐,要她動手他的子……
黑沙發上,天龍和她近在咫尺,直着上半身,面對面跪着。他身上仍穿着恤衫,下身的內表面,雄特徵突出地隆起。上週,他曾拉住她的手,在外摸過他的下體,那時她已暗中驚訝,他的那裏……比丈夫大上很多。現在,只得內覆蓋,她偷偷一瞥,更加確定,天龍的尺寸……絕對大勝錦倫……
「琴琴阿姨,你這模樣好人啊……」天龍的目光上下審視,她半的雪白嬌軀——短袖深藍恤衫和黑前扣式圍,都鈕釦盡解,左右敞開,釋放出三十吋的B罩杯蘭;纖之下,兩截柔滑的大腿,緊緊合攏;一雙小手,保守地半掩着,薄薄的全黑內;她低垂髮臉,避開他的視線,羞赧至極……
「我再説一次……琴琴阿姨,我真的好喜你。」蔣琴琴聞言又再芳心一……只見天龍伸出右手,開始撫摸她的左邊膝蓋:「好小巧呢……」
他的手掌順着左膝外邊,往上拂掃;然後轉往大腿正面,反下向抹;再繞到她的左腿內側,五隻指頭,像蜘蛛般攀爬挑逗:「這肌膚……多滑哦……」
上星期也讓天龍摸過她的大腿,但今天酥的覺,竟更加強烈……輕撥開她擋着內的雙掌,他的右手已抵達兩腿間的最上端:「雙腿……張開點……」
見她躊躇着沒動靜,天龍用左手托起她的下巴,讓她上他一臉體貼的神情:「別怕,我會很温柔的。」
第二百八十八章年齡差距不倫忌
蔣琴琴無聲地告訴自己,這是為了醫好丈夫……於是,在婚後,她第一次為配偶以外的男人,微微敞開兩腿……天龍的右手食指水平橫伸,輕輕一觸,便貼上了她的黑內——天……他認得好準!明明沒看見,指頭卻不偏不倚地,隔着內底部,按中她的……大……她猶如觸電一樣,整個人都軟了。莫名地想起,很多年前的初戀,她被男友隔首觸地時,覺正是如此烈……
天龍用指腹抵着黑的綿布,就要向丈夫宣揚他的驚喜發現:「錦倫叔叔,原來你老婆,早已被我得……」
蔣琴琴羞急地伸手按着他的嘴巴,委屈地低聲懇求:「別説出來……」
「給我留點……尊嚴……」她的內……早就了。自從天龍向她示,她願意跟他吻開始,體內的覺就此起彼落……到讓他親她的脯時,更加蔓延到體外,潤了黑的褻……
真的好羞……上星期她叫停『換偶』,就是不想讓天龍發現,她因為他的調情而興奮起來……結果此刻,她的醜態,還是被他悉了……
天龍誠懇地看着她,低語安:「我不是刻意要讓你沒尊嚴……只是想用説話刺錦倫叔叔……放心,你不想我説,那我就不説吧。」
他吻向她右邊耳朵:「就把這當作,我們之間小小的秘密……我們不告訴錦倫叔叔。」
能暪住丈夫就好……雖然是他要我接受天龍的調戲,但我絕不想讓他知道,我竟對『換偶』產生了……快。我不想他覺得……我好像……很飢渴……
天龍的食指緩緩動,前後摩擦她內的襠部:「錦倫叔叔不會知道,所以,你大可放開受,盡情地變得……更……」
我了,卻隱瞞丈夫,這是我和天龍的秘密?我有種當共犯的內疚……我們在幹着壞事……而這些念頭,竟讓我兩腿間更添快……蔣琴琴似乎有點明白,為何一連兩次的『換偶』,都讓她身心紊——也許是……違背道德的罪惡,跟快……帶來的反差?我嫁了人,丈夫卻安排我進行『換偶』;身為人,卻和陌生的男人作前戲;更在丈夫的旁觀下,對挑逗產生了正面反應……
難道,其實我跟丈夫一樣,內心也潛藏着……異常的望?如今在無意之間,被他在這『換偶』中喚醒了我?
可是……天龍真的摸得她好舒服……隔撫,如他所言,十分温柔……
指腹輕柔地在布外來回移動、停在某一處旋轉,教內的外受藉……這指技……丈夫拍馬難及……
「琴琴阿姨,你越來越呢……」天龍吻着她的右耳、面頰:「女人動情,才會有反應……我説喜你,你也喜我吧?所以,才會越來越……」她無法否應,對天龍的好,當真好像每秒鐘都在增加……他英俊帥氣、温柔體貼、長於調情……而且比自己小了十多歲,使她有種莫名其妙的忌不倫刺快!
動搖的心思,令快意呈現得更明顯……花徑裏的…………源源滲出,將內的間全浸了……天龍順着水抹動,令黑布黏貼上滑的外,他的食指,已能受到她大的大概形狀……
天龍的手指,跟她的私處,只一布之隔,實在太貼近……太刺……被他摸上好幾分鐘了,蔣琴琴終於受不住,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微微息:「停……停一下……」
他諒解地衝她淺笑,手指停止動作:「太舒服了?」像之前她吻到累透般,他再讓她的右臉,擱上他的左肩歇息:「那我讓你休息一會……」
她朝下側望的視線,看見天龍自行將灰四角,下拉到大腿間:「換你來摸我……好不?」
本能地,她含羞合上雙目,可下一刻,又忍不住半睜眼簾,偷看天龍的下體:適量的發;紅的……器官;下面的……袋子,也形狀……一切就跟他的俊臉一樣好看……
「來……」他牽着她紋有鮮花刺青的右手,她半推半就,幾手指便碰上他分身的頂端……好滑的……
「這樣握住……」天龍讓她的小手握起來,掌心包住他的莖身。那話兒長,她只能握住下半截;另外的前一半,則從她姆、食指間的圓圈中,昂揚地探出頭來……他應該已經興奮很久了,竟然還這麼持久?不單持久力,兒不論圓周和長度,都至少強上丈夫一半……錦倫狀態最好時,起後也不過長三寸多一點,硬度及熱力,更是……不消提了……
「上次我就説過,你連手的皮膚也這麼滑溜……」他又令她攤開手心,從頂,順着身,下滑婆娑,再裹住那暖暖的囊:「手指又長又滑……被你撫,果然很舒服……」
指掌承託着的袋,散發微温,體積也比丈夫的有份量得多……天龍的這裏面,一定在製造着很多有活力的生命華吧……如果他才是……她的老公……他應該一定可以讓她……受……懷孕……產子……
「琴琴阿姨,來……」他擺佈她的右手,再次握住兒,上下徐徐套:「錦倫叔叔會想看到,你幫我……」
他的分身好有神,竟還可變得更、更硬……她好久沒接觸到這麼生氣的……物了……她有點不釋手,珍惜地……裹着它……
天龍好像知道不用再帶動她的右手了,便將他的手放開,讓她……自由發揮……他的右手,隨即回到她兩腿間,伸出食指:「錦倫叔叔剛才説,要我們互相取悦給他看……」
他又抵住她的內,縱向地一進一退,撫裏面的:「我動一下,你也動一下;由慢變快;我們一起……舒服……」
才歇息沒多久,大外再受滋擾,本未乾透的花徑,瞬間又分泌出大量汁,潤滑着三角內側對的廝磨……她頓覺快飆升,便依了天龍,配合着他,彼此手技互動……他摸她內一下,她便套他的一次;他摩擦她私處較用力了,她的手也包得他那東西更緊;他用指尖鑽着襠,越來越快;
她掌間的活活動,亦不斷加速……
天龍的耐力當真很好……被她的纖手刺良久,仍未有想發的跡象。相反,很多時她為了讓丈夫梁錦倫興奮,便用手試着喚醒他的東西,他難得起反應了,卻會極不爭氣地,很快就早出來,教她又失落、又掃興……她的臉龐枕在天龍左肩,垂眼瞧着,他朝天的……頭,在她右手虎口時隱、時沒……他做時,一定能堅持很久……不像錦倫,總幾分鐘就完事……
遠遠還未到宣的時候,天龍一邊享受她的素手套,一邊持續施展指技欺負她……黑內得一塌胡塗,布料徹底地緊貼外,更微微凹進大間。
他那可惡的食指,順着半陷成的布,進一步探索形,體會最私密的軟,把折騰她得輕顫,跪着的雙腿發軟……
「我聽錦倫叔叔説,上星期在我走後,他才於這房間裏,在結婚的半年來,第一次讓你有點足?」天龍在蔣琴琴耳邊低語,再憐憫地捧起她的臉蛋:「真難為你了!我現在就讓你……先足一次怎樣?」
足我……甚麼意思?蔣琴琴困惑間,天龍已親上她的,跟她吻;他的左手也按上她右,握捏;在她下的右手食指,亦加強了攻勢……她的舌、房、下身,同時遭受最熱情的挑逗……快……一下子攀升更多……
深情啜她的桃、香舌;細意採摘玉的紅莓;修長的食指,沿着弧形的凹,往返揩掃,隔布疾磨……她無力地垂下眼瞼,只能用瓊鼻透氣,軀顫震,兩邊耳珠懸垂着的粉紅耳環,亦來回擺動……這三點的集中刺,教她愉悦充斥全身……太……厲害了……
我明白天龍想幹甚麼了……他想讓我……高!雖然有內阻隔,但配合他的口、手火上加油,只要再讓他的手指馳騁下去……我絕對會……崩潰……
我、我想高嗎?沒有女人不想吧?尤其是我,六個多月以來,只在上星期,才被丈夫足過小小的一趟……可是,我是個結了婚的婦人,高,只該由老公帶來……怎可以是天龍賦予?不,是錦倫叫天龍摸過我下面的,他本就想看見我在天龍手裏高吧……
嗚……內太了,凹越來越深,天龍整手指幾乎半埋進布里去……
大的兩邊裏側,被掠過、被擦得好舒服……頭好暈、身體很熱……我……
……
我快到了……我真要在天龍手上高嗎?而且,還是在丈夫梁錦倫的眼前?不、不可以……太過火了……調情、前戲也罷了,但……高?我以後怎面對自己、面對丈夫?我絕對不是這麼隨便……放的女人……
第二百八十九章梁錦倫的息
蔣琴琴拚命下念,強自己懸崖勒馬,她放開天龍的分身,雙手硬是拉開他的手,重新緊閉大腿,再避開他的深吻:「停、停……」
天龍臉詫異:「怎麼了?我痛你嗎?」
「沒、沒有……」她輕輕搖頭,調整瀕臨高的急促呼:「我……總之……不可以……」
他的眼神、語氣,又體諒又憐惜:「唉,琴琴阿姨,你這樣強忍……不難受嗎?」
蔣琴琴一瞥鏡牆:「一會……錦倫會……足我的。」
「好吧……」天龍伸手輕撫她的腮幫子:「我不會勉強你的。」
蔣琴琴地一點頭,目光所及,瞧見天龍的分身,依然頭角崢嶸地斜指向上,膨充血,絲毫沒有縮小……今次『換偶』開始至現在,少説也超過半小時了,他一定憋得……很辛苦……
她不讓自己高……可是天龍他身為健康的男人,應該很想吧……他一直令她這麼舒服,她心裏……好想回報他:「我、我幫你……」
輕聲道出羞人的説話,粉臉都燒熱了,她右手再次碰上天龍的莖,主動為他服務……他驚喜地低嘆起來:「琴琴阿姨,謝謝你……」
她替天龍用手解決……丈夫梁錦倫應該會很想見到……這樣,就可以終結這第二次『換偶』了。在這不到一個小時內,她跟天龍吻過了、被他寬衣解帶、親吻部、隔撫私處……現在,再加上為天龍宣……這麼多刺加起來,夠丈夫興奮上一、兩星期了吧……
想回報天龍、想足丈夫……但,亦為了她自己的一點私心——她很久、很久沒接觸到如此健全、強壯的具了,她好想多把握着它,再多幾分鐘就好……
興奮和緊張,讓她手心冒汗,彷如替身添上潤滑劑,令套變得更順暢……
……但她的右手,只單調地上下動着。她不是不懂用手挑逗男人,只是不想第一次就讓天龍覺她表現得練……也許,以後,她會敢多玩些花樣……
她竟想到和天龍有『以後』了?以後,她會敢較開放地,討好他那話兒?
以後,丈夫終會讓他伸手進她內裏?以後,天龍總有一次會令她……高?
腦綺念,右手不自覺動得更快,一雙,隨之輕輕晃動……她不好意思抬眼望天龍,但這一身光在他眼裏,肯定很人。她聽見他呼變,下身也開始忍不住般,在她手裏進起來……
「嗄嗄……嗄嗄……」除了天龍,天花板上的揚聲器,也傳出丈夫梁錦倫的息……
……
子在幫其它男人……手,果然令他亢奮難……
她的手技太保守,天龍顯然要設法提升快令自己爆發——跪在沙發上的腿,不斷前後挪動,力氣和速度,均優於丈夫……如果,被這樣有力的腿,在身下……那個幸福的女人,一定會……仙死……
她也想讓天龍更快攀上高峯,便遞出一直下垂的左手,跟右手十指虛握,雙手掌心形成隧道,供他更肆意地進。她多年着意保養,塗抹名貴護膚品的手心,柔比絲絹,全方位呵護頭、莖身,天龍越動越快,作最後衝刺——「唔……」天龍和丈夫梁錦倫彷佛同時低一聲,兩手間的頭驀地,再一舉向着她的身,出大量,得又多、又遠……不單雙掌十指,滴温熱的體;就連她平坦的肚皮,亦受到那有力的連環發,沾着幾行白,往下淌……
她雙手捧着一小池生命種子,無法不慨嘆婉惜……假使,丈夫梁錦倫能在她體內灑下這麼多的份量,她早就懷上孩子了吧……假如,只是假如,她和……能力這麼好的天龍……做,不設防地讓他……發……説不定,只做一次,就會一索得男……
「琴琴阿姨,太、太了……謝謝你。」天龍恩般在她額上輕吻,便用沙發旁茶几上的一盒消毒紙巾,細心地為她抹乾淨雙手和小腹……他總是這般的有風度,顧慮女兒家的受。
情過後,她靦腆起來,用手抓住衣襟,遮蔽軀:「我……我過去錦倫那房間……」
「嗯,我還要在這裏梳洗一下……」天龍好像難掩失落:「你過去吧,錦倫叔叔那裏,也有大……」
大……天龍記住了……剛才她説,丈夫一會就會足她……他是在吃醋嗎?
她想要從沙發站起來,天龍把握最後的光,湊到她耳邊低語,不讓丈夫聽見:「琴琴阿姨,下次,跟我做吧——」
適才她自己胡思妄想,想不到天龍亦有此心,更宣之於口……心臟怦怦跳,她方寸大:「我、我走了……」
匆匆抱起地氈上的長和高跟鞋,她緊張地赤腳走向巨大的鏡牆……跟天龍做?不,即使只是幻想,已屬背叛丈夫和這段婚姻……她唯一會跟他做的人、唯一能讓她高的人……只有她的丈夫。
對,丈夫現在立刻就會足她……她扭開鏡牆暗門上的門把……不久前被天龍勾起的念猶在熊熊燃燒……她了一下口水,身心焦灼,婚後從來沒嘗試過,如斯切地,想跟丈夫好……
走進鏡牆另一邊的房間,她關好房門,將鞋丟在地上,心期盼,丈夫會像上星期一樣,在目擊『換偶』後,興奮地走向她,然後和她做、足她……
然而,映入她眼簾的不堪景象卻是——丈夫梁錦倫坐在單向玻璃前,放着通話器的桌椅後,長和內,都到足踝處;雙手摸着的下體,和萎縮了的小莖間,都沾着零星……
他……居然一邊窺看她和天龍的『換偶』,然後自己一邊在這裏……打手?
難怪,之前揚聲器會響起,他的息和呻……
丈夫梁錦倫尷尬地強笑解釋:「老婆,你主動用手幫天龍……我看得好興奮,一時忍不住,就自己……」
蔣琴琴強忍着,不發作出來……但她真的好生氣好生氣!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自私?她犧牲自己作『換偶』,不就為了喚起你的,然後做足大家,再盼望能生出孩子嗎?現在好不容易才興奮了,卻居然一時衝動,在……自瀆中……
費掉!
他遲鈍地沒看出她的反,在用紙巾清理下體:「我們今晚回家就做吧……」
今晚?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像一般健康男人,身體不好,了一次,沒隔五、六個鐘頭,都恢復不了……要她等到今晚?她現在、她好想立刻就要……
難為她剛剛竭力剋制自己,沒讓天龍令她高,以為走過這房間來,當下就可得到足……
遙望丈夫的下半身,那裏已打回原形成只得一吋多的小東西……剛在極度興奮中發過,想他像常人般,過一下子就來第二次,是不用指望的了……
她氣憤到不想看他,扭過頭去,無意間直望見單向玻璃牆裏,她離開不久的那個房間——天龍仍在房內,正站着在用消毒紙巾,清潔發過後的具……
備受身心深處,無從撲滅的念困擾……她大逆不道地……泛起一絲半點後悔——要是先前,有接受天龍讓她高,此刻,就不用這麼難熬……
定睛凝視,天龍發過後的,並沒有很快就收縮起來,依然雄糾糾的……
……如果她現在折返,給予刺,她肯定他能在短時間內,第二次起、第二次……從他表現出的體力猜想,也許再來第三次,也完全難不了他……
她無法控制眸子,不去盯着天龍的分身……耳邊彷佛出現幻聽,不斷在回放他之前的兩句説話——『唉,琴琴阿姨,你這樣強忍……不難受嗎?』『琴琴阿姨,下次,跟我做吧——』和天龍的第二次『換偶』結束後,轉眼就過了兩個多星期。
她犧牲相,跟天龍吻,讓他親部,隔着內撫私處,甚至還大膽地幫他手……種種超越第一次『換偶』尺度的作為,果然令丈夫身心沸騰,十多天來,致地,和她親熱了好幾次。
每次他都像換了個人般,不斷用狎的穢語,喚起她對上次『換偶』的記憶——『你跟天龍親嘴,有動舌頭嗎?』『他吃你子時,有沒用牙咬你的頭?』『他的手指是不是快令你高了?』『你幫他打手,他的很大很硬吧?』
第二百九十章二次會晤到此結束
『別叫我老公!叫我天龍呀……梁太太!』『你現在是暪着老公,出來偷漢的婦,知道嗎?』『快説!跟我幽會做,有甚麼覺?』她只得無奈地配合,以不堪的説話,附和他的妄想,好令他更興奮,最終能夠發出來:「天龍……你、你好厲害……『』再、再動快些!『』對……、在我裏面……『一邊回想上次』換偶『中,令她面紅耳熱的前戲;她再一邊叫着天龍的名字,進行荒唐的幻想……然後,和見狀無比動的丈夫,或先或後地邁向高。近來的每次房事,她竟慢慢習慣了,這樣不足為外人道的扭曲過程……
提及天龍曾如何對待她,喚醒丈夫的『換偶』情結,是令他最快起的有效手段。為了足他、為了令夫魚水合、為了生出孩子……她只有沿用這種無的方法。
但是,從最初的於無奈,她漸漸到自己變得……戲假情真。回憶起跟天龍醉人的親熱,她很自然便喚着他的名字,吐出語……然後把身上的丈夫,幻想成天龍,幻想他在進入她,在她體內活動,賜予她孕育生命的華……
好幾次後,她驀然驚覺:不是丈夫的調情,讓她身體起反應,而是因為她幻想着天龍,才有覺起來;連近來她終於嚐到點點高滋味,也不全因丈夫略有提升的能力,而是她總幻想着,在她的是天龍,方得以攀上顛峯……
雖然是丈夫梁錦倫要她幻想他是天龍、要她叫他天龍,好令他泛起獻出的快意,可是,現在她竟從單方面合他,變成自己也有所反應……
因為天龍年輕帥氣、温柔體貼、擅於調情?因為他表白説喜她?還是,因為他上次那兩句喻意深重的發言:「唉,琴琴阿姨,你這樣強忍……不難受嗎?『』琴琴阿姨,下次,跟我做吧——『自從那天回家後,這兩句説話,不時在她心裏回……天龍想跟她做……
那她呢?其實單只是想起、或者考慮這個念頭,已經是對神聖婚姻的背叛了……
可她竟無法不想……蔣琴琴想到天龍的俊臉、想到他熱情的嘴巴、靈活的舌,還有那摸在她內外,摩擦、旋轉的食指……
不,本不會發生的,丈夫怎會允許?他連她的內也不捨得讓天龍掉,怎會容許他和她做?但萬一……終有一次,丈夫答應呢?不,她這思路不對勁……退一萬步,就算丈夫當真失心瘋,同意天龍的要求,她身為人婦,也該力拒才對……她的『換偶』,只能止於調情、前戲……絕對不會,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苟合,而且還是個比她小了十多歲的大男孩……
沒錯,這就是她絕不會再退讓的底線。得出這個結論,她終於比較心安理得。
也許是她對天龍的觀不同了,從第二次『換偶』回家後,心裏沒有第一次那麼糾結。然而,午夜夢迴,她不時又會想起,跟天龍兩次見面的種種,與及,他那兩句説話……
很快,就過了兩個星期。丈夫在上的表現,又開始回覆……不濟事了。
沒想到,她比第一次『換偶』開放得多的犧牲,結果只能令他,比上次才多興奮上一星期……
她心中雪亮,他應該很快就會向她提出,作第三次『換偶』的安排……和上兩趟相比,她驚覺自己對『換偶』的仍在,但排斥,卻近乎徹底消失,甚至,有點……期待。已經過了兩週又好幾天了,她……想念、想見……天龍。她居然在期盼『換偶』?這在一個月前,是她絕對無法想象的事情……
不,這不是她想不想、期不期待的問題,而是一定會發生的場面。丈夫的身心,只能靠『換偶』來醫治,然後才能改善她倆的生活,最終誕下情結晶……
……所以,她頂多……再去一、兩次,或者幾次吧……只要之後幸運懷上了,『換偶』就肯定會告終……
出奇地,丈夫梁錦倫卻沒有跟她開口。他明明已經將第二次『換偶』的刺,消化得七七八八……可她等了一天、兩天、三天,他都毫無動靜。這下子,輪到她坐不住了……
婚後半載,他只有這兩、三個星期,才因為目睹了『換偶』,變得比較像正常男人般能足她。但早幾天,他又已故態復萌,讓近慣於被寵幸的她,漸覺……難熬。是時候,讓他旁觀第三次『換偶』,方可令他雄風再起……
而且,尚有最後一個原因——分別許多天了……她好想……見到天龍。
原來從丈夫那裏聽到,這些天之所以遲遲沒有約天龍,是因為天龍有事出國了,蔣琴琴聽到心裏難掩落寞。
天龍,你好可惡……説喜我……親過我,摸過我……然後一聲不響就走了……
但她又忍不住為他開……他又沒她手機,總不成臨行前打電話給丈夫,再叫她接聽,跟她告別吧……
電話?蔣琴琴頓時想起,最初丈夫給她看『換偶』的人選時,是用手機上網,讓她看微博上天龍的照片……
她忙轉向身邊的頭櫃,正好看見,丈夫剛才信手放下的手機。再遙望浴室,門已關上,更依稀響起洗澡的沙沙水聲……她不住像個小偷般,探身躡手,拿起配偶的電話。
她當然不會瘋到,想找出天龍的號碼,打長途電話給他。她只是想上上他的微博,看看他有沒有提起近況,想知道他在非洲哪裏,過得如何。明知丈夫沒這麼快出來,她卻好緊張,手指動作笨拙……她向來尊重丈夫的私隱,不會偷看他的手機、電郵……但這一分鐘,她為天龍破例了……
好不容易,通過丈夫的微博,終於找上天龍那一個。丈夫説他上星期才走……
……嗯,找到了,上週的帖子,應該是還在中國時,説將要到埃及出差。原來是埃及……離她所在的帝都,好遙遠……
最近的更新……昨晚,有幅照片,是天龍用手機拍的埃及,一片美麗的夜空,天繁星。一看附帶的文字,教她怦然心跳:「失眠了。不因時差。才認識沒多久,想不到會如此思念。」
她伸手掩着嘴巴,反覆看着那行短短的句子,喜出望外。才剛相識沒多久,難道是在指她嗎?嗯,應該是在指她吧,第一次見面到現才,還未夠一個月……
天龍他,在異地,想她想到失眠了……
心裏驟然甜起來,完全不怪他不辭而別了。他有心裏她,果然是真的喜她……不枉她上次跟他那麼……親密……
她還想再查看,天龍之前的其它留言,有沒有提起過她,但手機卻突然響起來,嚇了她一跳。一看來電顯示的名字,是丈夫梁錦倫生意上的夥伴。她不得不走去敲浴室的門,將手機遞給丈夫,卻沒注意到梁錦倫接完電話之後,查看了翻頁記錄,然後嘴角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這一晚,再沒機會偷碰丈夫的手機。睡房燈光熄滅良久,枕邊人早沉沉睡去。
她在漆黑中,睜眼想着天龍,像個初戀少女,甜絲絲的……
如果她嫁的是天龍,本就完全不會有『換偶』此事……他是個健康的正常男人,體力充沛,腿帶勁……她想着、想着,一對小手,如同重現把握天龍那話兒時的難忘觸……
不,她又在想甚麼羞人的東西嘛……
可惡的天龍,親過她、摸過她,更一度讓她有點喜他……她好恨他。更恨把他帶入她生活的丈夫……因為『換偶』,還不夠一個月,她已因箇中的種種為難、委屈,內心布痛苦、脆弱……
不過,老天眷顧,馬上給她一個好消息——天龍馬上將會歸國了。
前晚他打長途電話,通知丈夫梁錦倫,蔣琴琴在旁邊聽見,芳心竊喜。並不全因『換偶』,作為……朋友,也有兩三個星期沒見了,她想念他的。
丈夫梁錦倫説要去接機,問完航班編號及降落時間。蔣琴琴心底又羞又喜:天龍回來,丈夫梁錦倫必會安排他倆見面。
她將會第一次跟老公梁錦倫之外的男人……做,被他在體內……發?
單隻想想,身子都發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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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代言活動完結,丈夫梁錦倫開車來載她,一同去機場接天龍。這亦是她穿得漂亮的原因之一。久別重逢,蔣琴琴想天龍第一眼看見,一個美麗的她。
在車上無聊,她用手機上網看新聞,突然驚見噩耗——「老公!突發新聞説一班從開羅飛帝都的航機……墜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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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停車場,蔣琴琴只有獨坐在汽車裏。
太多人認識她,不便跑進機場。丈夫梁錦倫自己去航空公司查詢,空難的情況。
新聞報導,墜落的客機,航班編號正是天龍所坐的。初步消息,全機罹難,無一生還。丈夫只抱着僥倖之心,前去確認……
第二百九十一章劫後餘生真的假的
天龍……空難……死了?不,怎可能?不會的……
他們才見過兩次面……他説過喜她、她也説過喜他……他説想念她……
可是現在……他走了?還走得這麼……突然?
視線朦朧,淚盈於眶……天龍!你別死……快發生奇蹟呀!
淚眼瞥向車窗,有個人正走回來,是丈夫。旁邊沒有別人……天龍……果真死了?
不!丈夫拖着個行李箱!後面還跟着一個人!
她匆忙推門下車,跑過丈夫身畔,也不管他的目光,就上前抱住那人——「天龍!」她忘形地投入天龍懷抱,喜極而泣。他活得好好的!不過右手似乎受了傷,綁着繃帶石膏。
「琴琴阿姨……」耳邊傳來他一貫温柔的聲音:「我回來了。」
戲劇般的轉折,她方驚覺,自己的確是……喜天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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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臂傷,丈夫便駕車送他和行李回家。她因此首度踏足天龍的公寓。
「我在開羅,遇到,右手受傷,便更改了起飛的航班。」差錯,結果天龍僥倖逃過一劫。
丈夫和天龍坐在客廳的沙發,小酌驚。蔣琴琴好奇踱步,觀察房子環境。兩房一廳,開放式廚房,面積寬敞的,一個人住足夠有餘。陳設簡潔乾淨,跟屋主本人一般好看。她站在窗邊往外望,一場虛驚後,天已經入夜。
「老婆?」丈夫梁錦倫走過來:「回家吧。」
長途跋涉,又傷了臂胳,蔣琴琴也不想妨礙天龍休息。
天龍苦笑:「我是傷兵,就不送你們啦。」
蔣琴琴隨丈夫走向門口,放心不下,回頭遙望,天龍想開啓行李箱,卻只能用不習慣的左手……
丈夫梁錦倫推開大門,蔣琴琴有了主意,駐足不走:「老公,你先回家……我再留一下。」
丈夫梁錦倫先愕然,後驚喜,低語:「你想陪天龍……過夜?」
「不、不是啦!」蔣琴琴瞪他一眼,低聲音分辯:「他手傷了,我先幫忙一下,再回家,好嗎?」
丈夫梁錦倫顯然亦想有人照顧天龍:「當然好……」
他又現出複雜的表情:「若你想……過夜……也可。」
蔣琴琴應該紅了臉:「我會回家……我走時再給你電話。」
她目送丈夫梁錦倫走入升降機。這傢伙,沒見到天龍傷了一隻手嗎?還想她和他今晚會……做……
蔣琴琴關上大門,客廳處的天龍聞聲看過來,詫異:「你怎麼不跟錦倫叔叔走?」
蔣琴琴折返過去,坐上他身畔的沙發,幫忙打開行李箱:「你是傷兵嘛,我好心當護士姐姐,照顧你一下。」
他『死而復生』,她也有心情開玩笑了,更想多陪他一陣子。
「那多謝你啦。」他單手翻着行李尋找:「我剛剛忘記了,如果你回了家,就要下次才能送給你。」
他從行李箱裏,拿出一件白布的古怪東西。蔣琴琴看不出名堂:「這是甚麼?」
「我在埃及買的你木乃伊。」他故作正經:「在埃及的時候,我就想,回來要帶手信給你,我以前看你上電視,説都喜些古怪東西啊。」
接過那件四不像,蔣琴琴動起來。她記得她當時參加電視節目説過『讓我去找一副埃及木乃伊甚麼的』,想不到他當真這麼有心。
羞於被他悉心事,蔣琴琴輕晃那件『木乃伊』:「你被人騙錢了吧?本是髒布包着的怪東西。」
「我知道呀,是個埃及小女孩沿街叫賣的,我想幫忙她一下而已,哈……」天龍大笑,她也笑了。總之,他平安就好。
他叫她坐一下,自己走了開去。她摸着小木乃伊,想到跟他兩次『換偶』、想到這段時間的思念……明明這只是她第三次跟天龍相見,可她對他卻……用情深。
憶起跟天龍那兩回『換偶』,心裏小鹿撞……不,別想,他可是傷者呢……她不也告訴丈夫梁錦倫,今晚會回家嗎……
還是不要久留……她站起來,想要告辭:「天龍?我回家了。」
他未有回應,是沒聽見?她走向洗手間,門開着,天龍的背影,動作有點狼狽……
他聽見她的高跟鞋足音,轉過身來,左手拿着一條巾:「右手打了石膏,不能洗澡,想抹抹身。」
她步入洗手間,失笑:「怕我聞到你臭臭的嗎?」
她拿走他手上的巾:「來,我幫完你就走。」
她讓他在洗手盆旁邊站好,扭開水龍頭,讓温水浸巾:「閉上眼睛。」
她先替他輕洗臉孔。近距離細看,一段子沒見,他頭髮長了,但一樣的劍眉星目,英俊帥氣。
抹好面孔,她幫他擦脖子,他睜開眼來:「你會是個細心的好媽媽。」
她倒真像個母親在為孩子抹面:「當媽媽?都不知道有沒機會。」
她解開他的恤衫衣鈕,他沒穿內衣,腹線條結實。她用巾幫他抹肩、手臂。一切都這麼自然,活像……子,在應份服侍……丈夫……
他安她:「你一定會當上媽媽的。」
他是指她第二次之後和丈夫梁錦倫的夫生活有了進步……她垂眼羞問:「前面的……所有事情,你會看不起我嗎?」
「怎會?」他握着她拿巾的手:「我不都説過很多遍嗎?你是為了錦倫叔叔才如此。你想懷上孩子、想自己足,都是女人最正常的願望。」
在『換偶』此事上,天龍的體諒,總能令她寬心。她抬眼看他,忍不住問:「那你有……吃醋嗎?」
「有呀。」他假裝拉長面孔:「我吃錦倫叔叔的醋了。但你也有吃我醋呀!偷錦倫叔叔的手機偷看我的微博,看看我有沒有在埃及偷美女,笨死了。」
蔣琴琴發叱輕搥他,他又話鋒一轉,認真莊重:「我們互相吃醋,證明都在乎對方。你剛才在停車場抱着我哭,我好動、好高興。」
他深情地俯望她:「琴琴阿姨,我喜你。」
「我……也是。」她的回應,前所未有地坦率、明確。
四目投,久別重逢之吻,自然而然地發生。好久沒被天龍吻過,她緊張得心頭跳。跟丈夫的覺完全不同,這是漫的情人親吻。從外揩擦,到嘴內舌,都是那麼的……唯美。
好幾分鐘,兩張臉孔才不舍地分開。洗手間的鏡裏倒影,她兩頰緋紅。她跟丈夫,是夫生活而已;但與天龍,卻是因『情』而『』……她覺身心,又動情了……
他輕親她耳際,有點大男人:「我吃錦倫叔叔的醋、嫉妒他的嘴巴,嫉妒他的手指,嫉妒他的巴,都有機會時時刻刻享用你的體。」
蔣琴琴聞聽之下懷羞訴出心裏話:「如果你不是忽然走了,我和他發生的……都會先發生在……你身上。」
他使壞地盯着她:「那現在就發生吧!」
她白他一眼:「你都受傷了,安份些……」
他用完好的左手,從後輕勒她肢,讓她裙子小腹,緊貼他膨的襠:「下面沒受傷呀!」
身體好的男人,就是不同,才親個嘴就這麼堅,這麼想……要她。
他想要,她亦真想……給。可卻不曉得,怎跟丈夫代:「我告訴錦倫,今晚會回家……」
天龍從袋掏出智能手機打通:「喂?錦倫叔叔?琴琴嬸嬸有話跟你説。」
他驀地把手機屏幕轉向她,現出老公梁錦倫的樣子,是視頻通話:「老婆?」
『換偶會』的會規,子『換偶』要得丈夫同意。她懂天龍的意思,羞瞥屏幕:「老公,我今晚……不回來了……行嗎?」
丈夫梁錦倫一愣,隨即會意:「嗯……好……」
天龍翻轉手機,面對丈夫:「錦倫叔叔,那我就留琴琴嬸嬸過夜了。」
手機響起老公梁錦倫的聲音,充:「我老婆,今晚就……給你。」他早就經過檢查,子活力不足,能夠讓子蔣琴琴的懷孕的幾率,恐怕比六合彩中獎可能大不了多少,所以,當初借用天龍來刺的同時,心底也有趁機借種的打算,畢竟是自家侄兒,到底是梁氏家族的種子,這一點無論是梁錦倫本人,還是將來被梁衡臣知道,應該都是可以接受的心理底線。
天龍並沒終止對話,反將手機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讓丈夫能看見他倆:「我不掛線,你可以一直看着。」
跟前兩次讓梁錦倫觀看他親吻撫摸她一樣,天龍通過手機,讓有癖的丈夫梁錦倫遙距見證,子即將第一次和丈夫之外的一個男人,發生體關係。
蔣琴琴心知這是老公梁錦倫所願,亦漸習慣他的窺視,沒有抗拒……但仍覺羞愧,逃避地倚在天龍前。
天龍用左手半摟她肩膀:「琴琴嬸嬸,我們終於可以……結合了。」
「嗯。」她輕應一聲……繼丈夫後,她又將和天龍他……親熱。
「我剛剛説吃錦倫叔叔的醋……」他輕啃她耳垂:「你要怎麼……補償我?」
這壞蛋,人家身子都快要給你了,還要她補償甚麼?可腔柔情意,讓她也想用行動向天龍證明,他在她心裏的地位,不會在丈夫梁錦倫之下……
心思一動,她垂手向下,鬆開天龍的皮帶,讓西、內掉到地上。巾輕抹,略為清潔帥哥的下體,她便雙膝跪在他腳下,微仰羞臉:「閉上眼睛。」
第二百九十二章真情所至金石為開
天龍像猜到她想幹甚麼,驚喜的眸子,隨即合上。她一口氣,宣告她對他的『補償』:「這……我沒為其它人……做過——」
紋着小花刺青的右手,輕圈住半硬的,她螓首湊前,兩片櫻,初吻天龍在包皮間,半的頭:「啜……」
她的確沒為丈夫梁錦倫這樣做過;至於婚前給前任男友口,都有……戴套。此刻,她首次在婚後,為丈夫以外的男人……無套口——瓊鼻輕嗅,只用巾抹過的男下,適量髮間散發的雄氣息,並不難聞。珠保守試探,反覆輕印包皮開口,未幾那話兒便完全探出頭來。紅的頭,可可親,她疼地親着那圓滑的頂端……
抬眼偷瞥,天龍正閉目享受。確認他看不見,她略減,微啓丹,淺吐舌尖,緩緩輕起頭來。莖立時斜得更高,她便微側臉蛋,順着莖身,一路橫至部。舌頭繞到底,由部反向上舐,舌面滑過身,連舐的包皮繫帶……
頭上響起天龍受用的低,她想令他更舒服,便把頭含進嘴裏,以雙內側的黏膜,細心摩擦。香津分泌,口腔潤地温暖着命子,她邊含邊啜,舌面舌底,上下,呵護冠……
天龍左掌下垂,輕撫她半,微微陷凹的左頰,讚歎:「好舒服!」
她聞聲仰望,原來他已睜開眼來,愉悦地俯看她跪地口的姿態:「吹得真好!在小電影裏面學的嗎?」
明知故問!但她曉得天龍和手機裏的丈夫,都想見到她承認。她忙於銜着兒,口齒不清,只好一點下巴,權充回答:「嗯……」
天龍淺笑婆娑她香腮,鼓勵她繼續服務。她沒怪他偷偷睜眼——小電影裏面的女優都講過,男人就看女人幫自己口。但仰視他怪不好意思的,她再次低垂眼睫,懷羞品簫……
「琴琴阿姨,抬起頭來。」天龍卻不放過她,先伸手輕托起她下頷,再拿起一旁的手機,居高臨下,將她吹奏的醜態,對準屏幕裏的老公:「讓錦倫叔叔看清楚。」
多變態的行徑!但她深明變態的不是天龍,他只是投變態的丈夫所好。而她,多多少少,也已經是個變態的女人……於是,她沒有抗拒、沒有迴避,光明正大地仰着俏臉,直視手機——她一邊凝望屏幕中的丈夫梁錦倫,一邊細品簫。圈簫頭、嘴啜簫杆、舌舐簫……看吧!看吧!你看老婆幫其它男人口?我就讓你看過夠!
好簫兒,被她吹得長長的、硬硬的;片都被撐得圓圓的,小嘴也被得的……她不覺吃得更用心,腔口水,像伴奏一般,吹出輕輕的簫音:「雪……雪……」
她的目光,也離開手機中看得興奮的窩囊配偶,轉而帶點崇拜地,落在天龍的俊臉上。哎,人又帥,簫兒又強壯,真不枉我這女明星,屈膝口舌侍奉你……
紅裏的簫,覺硬到不能再硬了,天龍將手機放回身旁的架子上,左手扶她站起來,俊臉湊近,竟想跟她吻——蔣琴琴慌忙尷尬地扭頭:「別親!我嘴巴……髒。」她才吹過簫呢,怎好跟他親嘴?
他卻落落大方,堅持吻她:「髒也是我害你的,來……」
「啜……」她唯有順他的意思,放膽地互相舌吻。過去她往的男友,央她幫他們口後,都會嫌髒,不願親嘴。大男人的丈夫,也是一樣的取態,更顯得天龍的可貴……
蔣琴琴故意先一瞥手機裏的丈夫梁錦倫,再刻意不屑一顧,專注地捧住天龍的臉頰,投入熱吻:「啜、啜……」
長吻間,天龍唯一能用的左手不老實起來,想拉低她的紅裙抹,卻苦於只動單手,不得要領……
她拋他一個眼波,輕叱:「我來吧——」
右臂反手向後,滑下裙背拉鍊,紅裙前襟隨即一鬆。她左手翻低抹,讓33C的兩,於天龍眼前。
他眼前一亮,繼首兩次『換偶』後,久違地摸她雙峯:「你豐不少呢!」
闊別天龍才兩、三個星期,可她在短短時間裏,罩杯從B升級到C,全因被天龍兩次以電能氣功『揸波』所致……雖然這兩週丈夫梁錦倫撫摸過兩次,現在終於又再輪到天龍了——「你不單上圍變大,心態也放開得多。」天龍一下子便將她兩顆凹頭,把玩得充血隆起:「上兩次都是我動手,今天你卻自己寬衣。」
不久之前的最初兩趟『換偶』,她的確緊張、羞得要命。可經過兩三週輾轉反側寤寐思之的煎熬等待,當的守貞人,已經尺度大開,判若兩人……
她享受着間男人手掌的撫,羞問:「那你喜我……放得開嗎?」
「當然喜。」天龍埋首她脯,錯吻兩,比丈夫梁錦倫、比前男友、比任何一個男人,都份外温柔。她陶醉閉目,雙手摸着他的頭髮,愜意地受蒂、暈、膚泛起的絲絲快。
天龍的左手亦不甘寂寞,在她一雙黑絲大腿間遊走。手掌爬上大腿內側,她大方敞開腿,他探索短裙裙底,觸摸內——修長的食指,隔布認準,拂掃,搔擾蒂:「琴琴嬸嬸,你得好快啊!身體比以前更啊!」
的確,經歷過想念、煎熬、噩耗、驚喜後,她徹底想開了,身心解放,反應變得更加強烈。天龍才隔摸了幾下,褻襠部便全告透……
他啃吻她耳垂,提起舊事:「我們的第二次『換偶』,我的手指,差點便令你高呢!」
但當時她顧忌丈夫,不敢讓自己攀上高峯,在最後關頭,叫停了天龍。可今晚,她不會再叫停他了——「我不要手指……」蔣琴琴動情的眸子,凝睇天龍;玉手下探,主動套他沾她唾的堅硬分身,軟語請求:「我要……這個……」
「好!」明星人大膽求,天龍動起來,將她推得背貼浴室牆壁。他左手扒下她的內,她自行拉高裙襬到間,出右腳配合,讓火紅的三角,掉在腳跟鞋面。纖以下,部全,已做好的準備……
想到身處浴室,彼此還是站姿,她泛起最後的一點矜持,輕問:「不去……睡房嗎?」
天龍的左手,半圈她後,下體的,對準她私處,急不及待:「不去了,我連一分鐘也不想多等……你想去房間?」
俯望他斜指着我的神氣長,她本能搖頭:「不去……我也不想……等……」
天龍調整站姿,跟她面對面,貼,捉狹一笑:「記得我們第二次『換偶』時,我跟你説的最後一句嗎?」
蔣琴琴當然記得,嬌羞覆述:「你説:」琴琴阿姨,下次,跟我做吧——『。「
「琴琴阿姨,那我們現在就做吧——」天龍深情一吻她額角,下肢一,枝便毫無阻力地,完全沒入她滑的道深處——「喔!」花園驟然被攻陷,她得打個哆嗦,雙手環抱天龍肩膀,全身微微發抖……她終於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了!而且老公梁錦倫正通過手機,觀看這活劇……
天龍入後,體貼地站着不動,靜待她適應:「會痛嗎?」
蔣琴琴輕輕搖頭,膣道,潤滑,那有半點不適?她更有餘裕,通過貼身受,將天龍的寶貝,跟身邊男伴作比較——小東西又細又軟的丈夫,是不用比的了;前男友的那話兒長六寸多,可是仍然比天龍的短一些,而且天龍從小練武,硬度又勝過前男友幾分……她被天龍填,身心都好足。
見她適應,天龍左手攬住她後,腿發力,開始緩緩進出花徑。好温文、好細膩的活運動,用盡頭到部,用心、耐心地摩擦她體內每毫米的黏膜……
「舒服嗎?」
「嗯……」
「沒試過站着做吧?」
「沒、沒有……」
站立做,又是她死板的老公,不懂得的體位。她跟天龍正面相對,彼此五官快的神態,都盡收對方眼底;她雪白的,貼上他古銅的肌;下體互相連結,私處應接他逐漸變快的送,踩着高跟鞋的兩腿,既舒服又痠軟,似快站不穩腳步……
跟主人一樣輪廓分明的兒,頭反覆撐開小,擠開道壁,好立體、好充實、動得好快……嗚……她、她不行了——女裏的搐,剎那間蔓延全身……是一次小小的、美好的高!她兩手摟抱天龍,下巴擱於他左肩歇息……才開始做沒多久,她竟這麼快就高!是她的身心對天龍,載太多好了吧……
天龍輕撫她背作舒緩,俊臉又低頭吻她懷,蒂被他親到變成好大的兩顆……他越親她,在她股間的命子就越硬……她高了,他卻還未宣。他讓她高,她亦想讓他高——
第二百九十三章人失貞兩情相悦
她息夠了,在他耳畔低語:「你繼續……別憋着……」
天龍刻意提高聲量,確保手機裏的梁錦倫聽見:「琴琴嬸嬸,我可以在你裏面嗎?」
蔣琴琴遙瞥手機屏幕裏,沒一丁點反對神的丈夫梁錦倫:「可、可以……」
天龍地吻她耳垂:「那我們換個姿勢——」
天龍的左手,驀地捧着她的左,令她左腳曲膝懸空,變成只靠右腳站立。她怕失去平衡,雙手自然地圈住他的頸背。他順勢湊過頭來吻她,下體同時快速鐘擺進——哎!她的左腳被天龍抬起,拉近他的下,三角地帶被掰得更開,更方便男大舉進攻;她蹬着高跟鞋的纖細右腿,金獨立,不單要支撐自身,還要承受帥哥,有力的來回頂撞……想不到,站着做,還可以有此變化,這體位好有覺啊……
右腳好累,但她竭力站穩,不然天龍就不能好好她,賜她快了;掰開的,具持續出入,帶動得瀉,沿着腿淌下;被天龍托住的左腳,紅的三角,吊在高跟鞋尖上,隨着女主人被狠,搖來晃去……
好快!天龍她得好快!他的腿,渾身是勁!修長、堅硬、夠氣力……嗚……她被幹得好……
下肢是天龍作主動,上面則由她拿主意,她勾他頸、搭他背,粉臉扭擺,傾情吻:「雪啜、雪啜……」
上方,是她的丁香軟舌,深入天龍口腔暢遊;下面,是天龍的火熱,連續力頂她幽徑盡處……她上下兩張嘴巴,都好幸福、好……
天龍吻着她、着她,眼神由始至終,意溢:「琴琴阿姨,我喜你……不,我你!」
此刻,蔣琴琴朦的瞳孔內,沒有那個手機;人婦芳心,亦不存在那個病態、無能的夫君。於她眼中、心頭,盡是英俊、貼心、能力強盛的天龍:「天龍……我也你!」
互表意,兩相情更加熾熱,天龍發動最終衝鋒,莖至最硬,猛澤國般的秘境,使她俏不住撞上背後牆壁:「啪~啪~」
天龍鼻息變,徵求她的最後同意:「琴琴嬸嬸,我讓你生個孩子,好嗎?」
梁家媳婦,毫不猶豫,由衷應允:「好……我要你的孩子!我要生下你的孩子!」
婦道人家,在丈夫觀看的直播中,朗聲索要自己發,天龍聞言興奮難,終於一如注——頭大幅膨,悠長……正值青年的天龍,好像得比丈夫梁錦倫那三次,更濃更多……老公之外,蔣琴琴終於被第一個男人……播種了……
天龍持續發,緊緊擁她入懷。在她甜地於他的膛上,閉合眼簾前,恰好瞥見架子上的手機——丈夫梁錦倫在目睹發,遭侄兒體內發後,手機的電源,正好耗盡。視像通話因此中斷,屏幕頓變漆黑——雙人上,蔣琴琴躺於天龍左側,細看他秀氣的睡臉。他右臂受傷,昨天才下長途飛機,更和她做了一次,着實累透吧,這一覺睡得好。
昨晚在浴室以站姿好後,天龍便牽她來睡房,相擁入眠。靈一致,她睡得非常甜美,但剛剛還是驀地醒來。
間乾涸了的點滴,實在地提醒她,昨夜被天龍在體內發過了。近來月事紊,她也説不準,丈夫梁錦倫早前在家那三次發,有沒有『中標』。如果梁錦倫沒中,那今次的天龍,會有機會嗎?
丈夫梁錦倫跟天龍,她會更想要誰的孩子?梁錦倫,是自己的合法丈夫;天龍,是自己的合理情人,則肯定會遺傳俊美的基因。無論他們哪一個,令她懷上骨,合情合理,結果都應該相當美……
腦希冀懷孕,她這才驚覺,自己對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竟沒有多少罪疚。但憶及昨晚,在智能手機的直播下,她欣然於老公梁錦倫眼前,與天龍,又不免羞非常。
罷了,事已至此,而且,一切均得丈夫同意。誰叫他半年內,不僅無法足她,更無能播種?她只是想幫他『借種』,好為夫家繼後香燈;同時,追求女人應有的、小小的幸福……
別多想了,米已成炊,誠如丈夫梁錦倫所言,順其自然……一瞥畔窗簾,晨光已。她既睡不着,不如及早回家?她不想吵醒天龍,也怕他起來後,自己會捨不得走。
天龍右臂軟組織損傷,多睡才會早癒合。她悄悄起來,靜靜走到客廳。在開放式廚房喝了杯水,正想留張字條,告訴他她先行回家——目光恰巧落在電冰箱上,她打開一看,果然天龍離家已久,內裏空空如也。她還想煮一頓早餐再走,等他醒來有東西吃呢……
聽天龍説他的父親小媽都去了美國,她可不知道他的父親就是梁錦倫同父異母的哥哥梁儒康,而小媽就是她的小嫂子蘇念慈,蔣琴琴仍然被矇在鼓裏,想當然的認為獨居男孩,多數不會自己做飯。總吃街上沒營養的食物,對臂傷沒有好處……
不如她先到附近的超市,買點食材,替天龍煮好才回家?但低頭一望身上的抹紅裙,太搶眼了,必定會被民眾認出,若再被傳媒發現,可大可小……
對喇,家裏的大冰箱,她早預先買齊了好幾天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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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時間尚早,丈夫仍在睡。他昨晚看了子和侄兒的直播,想來肯定身心欣,才會一直沉睡。
蔣琴琴寬衣淋浴,洗淨昨夜身上的痕跡。能跟天龍親熱真美好,下趟會在甚麼時候?明明不到半天前才做過,可她已在期待下一次……
她在衣帽間換上樸素的常穿着,睡醒的丈夫梁錦倫,無聲地走進來。忽然見到他,她心虛得心房怦怦跳,這就是出軌婦人的心態?雖然,她的紅杏出牆,全因他安排,全得他同意……
「你怎麼自己回來?」丈夫梁錦倫並沒異樣,依舊體貼:「打電話叫我去接你嘛。」
唉,除了有癖、快手,他始終是個老公:「太早了……我不想吵醒你。」
他發現她換了衣服:「你要出去?今天有工作?」
蔣琴琴尷尬地解釋:「我回來拿點食物,去煮給天龍吃……」
丈夫會否覺得,她對天龍太好?或者以為做飯只是藉口,她想跑回去黏着天龍,和他……做?
是她想多了,他沒説甚麼:「你去拿東西吧,我開車送你回去。」
看着丈夫走開的背影,她百集。他的癖雖然變態,卻着實是個好人,是位不錯的夫婿。她提醒自己,也許她的身、心,現在分給丈夫、天龍了,可她要莫忘初衷——不要忘了,她終究是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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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裏冰箱抱走一大堆食材,繼昨天后,丈夫梁錦倫又開車,將她載到天龍的公寓大樓下。
丈夫梁錦倫停了汽車,表情又浮現期待:「今晚也……住下來?」
她一看倒後鏡,兩頰微紅:「不、不會……我只是來給他做吃的。」
「你若改變主意……發微信給我。」丈夫梁錦倫明顯很期待,她再和天龍親熱……昨晚他過不夠綠帽癮?
蔣琴琴不置可否,匆匆下車……昨晚才做過,今天立刻又再做?那天龍豈不會覺得她好飢渴、?不,她當真只是來做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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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離開時找到天龍家的備用鑰匙,於是沒按門鈴,徑自開門,登堂入室,放輕聲量地做中飯。
「好香!」天龍及時睡醒,走來開放式廚房:「琴琴嬸嬸,早。」
「早……你來吃飯吧。」再見天龍,她又是另一種心虛,不過更多的,卻是暗暗甜——昨晚她跟他,好上了呢……
有、有菜,有湯,她們一起吃光富營養的一頓午飯。晚上做共眠,白天對坐同食,活像……兩夫的覺。
天龍足地抹嘴:「真好吃,我在埃及許久沒吃過中菜了。」
為了心的男人,女人不怕忙碌下廚:「那我再做多些,你留着晚上吃。」
她收拾餐具洗滌,天龍站在旁邊苦笑:「我手跛了,有勞玉女掌門的玉手洗碗喇。」
「大明星收費很貴的,你等着付賬單吧!」
彷似新婚小夫,他們調笑着做家務。如果,如果天龍是她丈夫;如果她是他子……
她喜孜孜地在料理台前,準備晚餐菜式。天龍站在身畔打量她:「你穿這樣簡單的,也很好看。」
有別於昨天出席代言活動的高調明星打扮,今天她一把頭髮束在背後,卸妝素顏;V領白背心、藍牛仔、球鞋,很尋常的打扮。
但情人眼裏,總出西施,天龍走到她身後,沒傷的左手,輕撫她肩膀:「昨晚是火美人;現在卻是白主婦。熱情、純情,都一般美。」
第二百九十四章民以食為本
她怡然地讓他摸着,繼續提刀切:「賣口乖。」
他自她肩上俯望料理台:「你吃素,卻煮得很好吃。」
她得意微笑:「我煮不用試味,也不會失手。」
天龍驀地在我耳畔低語:「琴琴,謝謝你。」
她失笑:「謝甚麼?謝我做飯?」
他的語氣,別有所指:「謝謝你吃素,昨晚卻吃了我的……。」
噢!他是指她昨晚幫他……口……
半羞半急,她手肘往後輕撞他口:「貧嘴!以後都……不吃了!」
「別惱嘛!」他曉得她並沒當真動怒,嘴巴折掃她耳際求饒:「以後還要請你多吃我的『』……你昨晚吹得我好舒服。」
這壞蛋!不過,她的……口技,當真有這麼好嗎?暖思,天龍站在她背後,開始垂頭親她右肩、臂胳;他的左手,伸入白V領裏,隔着圍,她房……
蔣琴琴立時得切不成,嬌聲投訴:「你這樣子……我做不了菜……」
他輕啃她後頸上的五芒星刺青:「先別做了,我不吃菜……我吃你。」
她也想被天龍『吃』掉——放下菜刀,她放鬆身體,任他上下其手。他只用左手,但還是將她的牛仔下來。她變成只穿着白背心、白內,看似純純的,卻在做的事情……
天龍連她的白圍也鬆開了,從背心中出來,丟到一旁。她雖穿着白背心及打底衫,但內裏真空,被他肆意襲:「昨晚做舒服嗎?」
她輕輕點頭,全身放軟,往後靠在他身上,兩享受五指的捏。兩點凹頭,又討厭地高高突起了,身體的反應好強烈……
征服完她的峯,他左手下垂,中指連刮白內的襠部:「和我做,比跟錦倫叔叔做,更舒服吧?」
「嗯……」真羞人,她一下子就了,滲布,潤滑天龍的中指。
天龍將她的內,褪到股之下:「錦倫叔叔足不了你時,你有沒自?」
怎麼向人家提這種羞的問題?可他們都發生關係了,此刻又在調情,她無意隱瞞:「有……」
他問得怪怪的:「用手?」
當然是用手,難不成用其它東西……可她卻到,天龍正一邊問,一邊瞧着料理台上的某樣食材……
「女生不都説,自用……」他拿起枱面上,一她本打算切片的——小黃瓜。
她愕然失聲:「那、那會用吃的來……作……那個……」
天龍惡作劇地拿起那一尺多長的小黃瓜,遞到她畔:「既然沒試過,更加要嚐嚐。來,昨晚吃,現在……吃菜。」
他真的想將小黃瓜,放進她……下面?
「我剛才看你都清洗乾淨了。」天龍連吻我耳朵鼓勵:「來一次新鮮的……前戲嘛。」
好過火,但她從來沒試過,竟有點……想試。誰叫她已是他的人,他又温聲細語地遊説,教人……不好抗拒——莫名地,她親了近在邊的小黃瓜一下。曉得天龍想她幹甚麼,她隨即伸舌、張口,慢慢將小黃瓜的前端,輕舐、淺啜,吻得的是唾,為它快將進行的任務提供潤滑……
天龍見小黃瓜夠滑了,便將它下移到她兩腿之間,對準門户開口,輕輕推入——她緊張得握着雙拳……被小黃瓜進入,跟『換偶』一樣,她以前想也沒想過。可如今,這兩者,她都在做了——天龍小心地,先讓瓜頭進駐她狹窄的花園,配合,緩緩動。道透,並不會痛,硬的小黃瓜,瓜皮這一端光滑、那一片凹凸,摩擦起來,居然覺……不壞……
「比手指好吧?」天龍看出她的受用,慢慢讓小黃瓜沒入大半,加快進出幽徑的頻率:「你當真在『吃』素啦!」
她反手一拍他大腿以示不,但私處確是被他『喂』她,吃得滋味的……圓、長硬的小黃瓜,果真比女幼細的手指好上太多,難怪有人用來自。可是,始終比不上——不自覺間,她伸手向後,摸上天龍早已隆起的襠。裏面有熱熱的、更厲害的——大黃瓜……
天龍實現了拿小黃瓜玩她的望,按捺不住:「過餐桌那邊。」
他自她體內出小黃瓜,讓她坐上闊大的木餐桌:「躺下來。」
蔣琴琴依言仰躺於桌面上,覺這餐桌好堅實。繼吻、撫、口後,她又要在從沒試過的新場所……做——天龍站在桌後,掀翻她的衣服,使兩朝天暴;掉內,令她下體再無寸縷。接着,他推高她雙腳,將一對小腿,左右架在他兩肩上。最後,他站着前下,將硬極的莖,送入户——第二次被天龍進入了,蔣琴琴咬着下……這樣子被架起雙腳,具入的角度,原來會變得這樣深!他左手抓着她的左大腿,下體搖擺,發動她……
部被天龍拉到桌邊,私處緊貼他的下體,持續承受那話兒的;小腿被他擱在肩上,大腿部張開的幅度,任他所;她體橫陳,遭他抓着左腳發力,命子勤快地,大作活運動……
天龍又站着和她做,她第一次躺在餐桌上做……三分害羞、三分新鮮,四分刺,老公梁錦倫為何就不懂這些事情趣呢?下身不斷被兒衝撞,她連上半身都在晃動,兩團C杯一拋一拋的,教天龍雙眼一直盯着不放……他俯望她的神情,柔中帶剛,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她喜他如此居高臨下地看她、她……
天龍看她反應,猜出來了:「錦倫叔叔不懂這樣跟你做吧?」
膣道里好,搞得她的回話,都斷斷續續:「他不懂……他甚麼都……不懂……」
天龍得意一笑,空出左手,伸前摸她雙,同時不忘保持進出。她越來越興奮,膚髮熱,白裏透紅;蒂像顆小小的紅寶石,被他用食中二指輕輕挾住,不着力地拉、扯拔……
他又左右轉頭,各親她擱在他肩膀的兩條緊緻小腿:「好白滑的美腿,我想親許久了。」
仰望一位俊男,傾側帥臉,雙上下親吻她的小腿,視覺上已是享受。他更伸出舌尖,舐小腿肚子,反覆來回,又痕、又舒服。腿上的快傳開,使得小妹妹更了,都到桌面上去……
膚有掌心旋磨;美腿受舌吻啜;遭莖貫,她愜意得眸子朦,嗓子呢喃,輕喚伴的名字:「天龍……天龍……」
天龍讓她兩腿從他肩上撤下,左右分開騰出空間,再彎下上身,俯湊到她臉上,柔聲細問:「怎麼啦?」
「我好舒服……」她仰視他的瞳仁,不怕醜地吐官能受:「和你做……好舒服……」
天龍自豪笑了,摸她臉蛋:「那以後多和我做吧。」
「好,我們多做……」她好像從未試過,如斯坦承望,直接道出。都怪他温文爾雅、都怪他……太懂做……
天龍順勢俯吻下來,她張開珠恭,又是一番兩舌。氣氛好漫,這才是真正的做——她天龍……於此刻,比丈夫梁錦倫,更多一點……
她倆情投意合,覺天龍在邊吻邊下,亦亢奮難——他直起上身,擺佈她雙腳筆直朝天,再用左手臂彎,一併夾住她兩邊大腿,莖使勁連頂:「琴琴嬸嬸……我要了……」
「、吧!」她高聲應允,仰視奮力進攻她的美男子——他單手勒她雙腿,勒得好緊;他下體撞她股,撞得好響;他的頭搗她道,搗得好快好重;道內壁最的黏膜,被擦得火熱,像要融化……
數不清天龍猛了她多少下,但隨着最後一記深入無比的突刺,男終於在她裏,盡情爆發,灑望……天龍第二度在她體內了……她由衷的……心喜……
竭力取悦她良久,天龍伏於她軀休息。她懷意,閉合眼簾,玉手婆裟他的後腦、背項安撫……
辛苦你了,我的好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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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後,最易睡着,她們不覺在餐桌上睡倒過去。及得甦醒過來,已經徹底睡過頭,她來不及做晚飯了。
她枕着天龍的頸窩,撒嬌埋怨:「都怪你,害我做不成飯。」
天龍的肚子,不合時地叫了起來:「咕~~」
他當然全沒悔意,嬉皮笑臉:「啓稟玉女掌門,那請問小人如何是好?」
蔣琴琴又好氣又好笑:「只能叫外賣吃吧——」
吃完外賣,他倆並肩坐在沙發,窗外早一片夜。她站起來想走:「我該回家了……」
天龍眼神不捨,牽住她挽留:「別走,再多住一晚。」
蔣琴琴昨天已度宿一宵,今白晝又待足一,現在還要再過一晚?可是……
第二百九十五章嬸嬸扯出芊語
可是,她也萬分眷戀,與天龍共渡的時光:「嗯……好……」
蔣琴琴再次坐下來,依倚天龍:「我發微信告訴……錦倫。」
白天她還對老公信誓旦旦,説今晚必會歸家……但他會理解的——只要她明回去,告訴他她又和天龍做了,他一定只會喜上眉頭。
其實,蔣琴琴今早已隱約預計到,自己會對回家一事,有所動搖——因此,她從家裏帶來的,除了大批食材,尚有一件打算過夜時穿着的——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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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過微信,打發老公後,蔣琴琴和天龍都珍惜難得的宵光,準備再……成其好事。他在浴室抹身,她則去睡房更衣。
等他走進房來,除了受傷的右手綁着繃帶,全身已一絲不掛。蔣琴琴羞澀地半躺在雙人上,等他坐下靠近:「琴琴嬸嬸,你這睡袍真漂亮。」
蔣琴琴穿着紫白吊帶的低睡袍,淺兩的南半球;裙襬短短的,僅及遮蔽下體,盡秀修長美腿:「新買的,今晚第一次穿。」
天龍不惜手地,摸着紫絲綢,裝傻:「為錦倫叔叔買的?」
蔣琴琴嬌羞地橫他一眼:「為你買的……我知道你要回來……」
天龍隔着薄絲,把玩她的左。睡袍裏沒穿內衣,她頃刻間就被刺到蒂凸點:「你知道早晚有機會,穿給我看?」
「對……」前戲才剛開始,她瞬間已被撫到沒了力氣。低頭一望,她都沒碰過他,但他的,又神氣奕奕斜指向她。昨晚、下午一連做了兩次,他依然充體力……
她忍不住伸手過去,觸摸天龍的分身,小傢伙毫無疲態,又熱又硬。天龍左右撥低她的肩帶,令睡袍半,曝光。他引導她倆面對跪着,她玉手圈住他的兒,他的左掌也潛入她睡袍裙底,直取三角地帶——她套;他探索幽徑,互相助燃對方的火。他的身,在她玉指間膨變;她的花徑,在他指尖下汁氾濫。彼此都迅速進入狀態,前戲再沒必要——「琴琴嬸嬸,我教你新體位——」天龍在上盤膝,着她跨坐在他大腿上,雙腳釦在他股後。他單手半圈她背後,擁她入懷,令她倆相貼,份外痴:「這叫做……」
「叫『緊抱式』……」她兩手環抱他肩背,完成體位姿勢,嬌怯低語:「或者……『抱地藏』。」
天龍壞笑:「也是在網絡上學的嗎?」
在網絡上,她查閲了大量體位,各種姿勢……
「只學不夠的,來實際體驗——」天龍開始聳動下肢,莖由低向高,往上她道。他的下盤強而有力,配合鋪彈弓,此起彼落地,反覆貫穿她……
他的大腿,像張震動坐椅,不斷使她拋高、坐落,具時進、時出,上下往返人的秘境。男女下,接連互碰;雄雌發,沙沙作響……
嬌軀起伏,一對椒,在男上拂掃,頭又磨得更硬了。天龍低下頭來,她會意弓背,方便他吃她房。她親密地摟他肩背,將他緊擁於脯,慈地喂……天龍,快讓我懷孕吧,那以後我就真有人可餵你喝……
「啜……」天龍嘗美,嘴舌沿着她鎖骨、粉頸,反向上吻。她具默契地俯送櫻,又展開熾熱吻:「雪……啜……」
互抱舌吻之餘,下男,始終奮勇,進不懈。哎……她好幸福……被天龍擁在懷中、被他啜着舌頭、被他着户……
她抱他更緊、吻他更深、大腿夾着他間不放……她倆像兩個互抱的地藏石像,熱切綿……她死這體位了……
天龍吻、、,三路進攻,她益發受不住,已經斷續受了好幾次輕微的高。坐着做,好舒服哦……將自己出去,一切放心給天龍就是……他好懂利用鋪彈弓的反彈力,不住坐下去、彈上來,如裝上彈簧,鞭鞭有力地貫透她……
天龍臉上,忽現妒:「錦倫叔叔説,咱倆第二次見面當晚,他了三遍?」
她吁吁地,羞承認:「嗯……」
「那我也來第三次。」天龍神情認真:「我要先於錦倫叔叔,讓你受、受孕!」
萬分赤、無比骨的穢語,在中聽來叫人無限亢奮,蔣琴琴雙手緊抱天龍背項、雙腿牢夾他,呻煽動:「好……你第三次給我……讓我受、受孕!」
明星人的語,終於勾引得天龍失守,他猛地由坐變跪,抱着她蹲起來,連……嗚……熱呼呼的,燙得她連打哆嗦……好多的份量,彷佛塗道……覺他得好深入……
「琴琴……」
「天龍……」
「我你……」
蔣琴琴居然被過於猛烈的快噬掉,整個人暈了過去。林天龍不是不知道嬸嬸蔣琴琴這是由於身體承受不住過於猛烈的快所致,但他心裏還是很擔心搐的寶貝,將嬸嬸摟緊懷中。這個時候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靜靜地摟住女人,讓她有段時間的緩衝對方自然就會醒過來。
都怪自己用力過猛了,而且不知不覺使用了電能氣功催眠術。
既然如此,就只能調查一下了:「嬸嬸,蔣琴琴,你月初三號是不是休息?」
「是……」蔣琴琴美目微閉,糊糊地答道。
「是不是在帝都?」
「是……」
林天龍雖然早就知道,聽到這裏仍然心裏咯噔一下子,繼續問道:「那天在帝都幹什麼了?」
「和錦倫去逛街購物了……」
「除了和錦倫叔叔逛街購物之外,還去哪裏了?」
「沒有了,逛街購物吃飯之後,我們就回家了……」
「你認識梁衡臣嗎?」
「梁衡臣?我當然認識,那是錦倫的父親、我的公公呀……」
「那你月初三號有沒有去過他家?」
「沒有,上個月末和錦倫去公公家送點吃的,陪他説説話聊聊天,這個月還沒去過呢……」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你有沒有派人去公公家?」
「沒有,真的沒有……」蔣琴琴慢慢答道,林天龍懸着的心終於落了地。
「月初三號?我記得好像芊語説要去的,後來去沒去我就不知道了……」蔣琴琴突然説道。
「芊語?是姚芊語嗎?錦倫叔叔的弟媳?」
「是的,姚芊語,記得芊語説過,念慈嫂子月初從美國回來,月初三號要和念慈嫂子一起去看公公的……」
「念慈嫂子?是蘇念慈嗎?她月初從美國回來了嗎?」天龍驚詫問道。
「念慈嫂子好像沒有回來,不過,芊語有沒有去公公家,我也就不知道了……」
這番高之後的催眠調查,排除了蔣琴琴的嫌疑,對天龍來説是如釋重負的,可是琴琴嬸嬸提到芊語嬸嬸,又提到許久未見的念慈小媽,的確是出乎意料之外,要暫時告別嬸嬸蔣琴琴了,心底多少有些難言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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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語?念慈?」梁衡臣沉思着。
「爺爺,是不是我的電能氣功催眠術有誤?這兩次的查問,瑾妃姑媽提到琴琴嬸嬸,琴琴嬸嬸提到芊語嬸嬸,恐怕都有出乎意料之外的覺吧!」
「也不可這麼説,意料之外,亦是情理之中。」梁衡臣眯着雙眼,淡淡説道,「越是有如此覺的時候,往往越是接近事實真相核心的時候……」
「那芊語嬸嬸還要繼續查下去嗎?」
「當然要查了!」
「可是聽説芊語嬸嬸去美國了呀?」
「嗯,你念慈小媽就要從美國回來了!你先準備接機吧!」梁衡臣説道,他獲悉兒子梁儒康也在暗查事情,至於暗查什麼事情,他暫時還不能讓天龍知道。不過,那個事情關係到梁氏家族的未來,他也需要知道事實真相所在,他在等待兒子梁儒康查清楚,而他的這番徹查也有自證清白的意思,如果梁儒康查不出來,那麼他就會出手徹查此事,實在不行的話,萬不得已的話,就是讓天龍穿越回去也要清楚當年的事實真相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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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慈看着經濟艙前面的大銀幕,上面是飛機正緩緩靠近跑道的畫面,但是實際上飛機正用着一不小心就會撞毀的高速朝向地面飛去。經過短短几秒的不適和強大的慣作用後,飛機平安的降落在帝都國際機場。但是早已習慣飛行的她依舊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想想和天龍分開幾個月,一人前往美國紐約處理華裔公司事務,一待就是幾個月,是不是太狠心了——但是不如此,儒康的公司業務不能上軌道,再來就是炎都山那番忌不倫的經歷,天龍對她這個小媽特殊情的表達方式,既是親情又離不了情的糾葛,為了天龍正常的生活,只好自私的隻身獨往美國。
第二百九十六章念慈小媽歸來
「小媽、小媽我在這!」在入境大廳天龍旁若無人似的叫着,蘇念慈看到充熱情的天龍揮舞着手臂,他的眼睛潤了起來用充情的眼睛看着她,她驅向前去,不也淚光閃閃、兩人相互的擁抱着。
他兩手環抱着她的,雖然她有168的身高,但在他178的身高下,她確實是矮了一截。
「小媽你哭了!」天龍用兩手拇指替她擦掉了眼淚。
「你自己也是眼睛紅紅的。」
他勉強忍住眼淚不往下掉,拿着她的行李説:「先上車吧,一切回到家再説。」
蘇念慈問:「福伯呢?我不是請他來接機嗎?」
「是我叫他不要來的,因為這是我們的子,有好多話要説,我希望只有我們自己倆。」
她聽他如此説,情識上到安,畢竟小媽是第一位,但情上到惶恐,因為分開三個月,他竟然還是對她有着另外一層的特殊情,這情並沒有因為這三個月的分開而有所改變。他的耐心堪稱是一絕。
從機場回到帝都的家不過是短短的幾十分鐘,一路上有説有笑,再看看路邊景和三個月前一樣沒多大改變,想想去美國時是一種小白兔闖森林不安的覺,回來又是一種期待但又怕受傷害的雙重矛盾的思緒。期待的是天龍有正常的家庭生活如事業、情、健康都能美好的發展,才不會辜負他爺爺當初栽培她如自己的女兒,這浩浩的大恩大德真是無以回報,但她又擔心自己的情不能控制而傷害了天龍。
車子往帝都的香山呼嘯而過來到了家門口,家是外表不起眼的二樓三的透天厝,室內一共120坪大。天龍剛來到帝都,還住在爺爺的那套房子調查李海倫的時候,就安排福伯按照他的設計重新裝潢這處爸爸小媽的房子了,為了避免無謂的擾和麻煩,所以只有裝潢內部,裏面真的可以説是豪宅,全部都是最尖端的電腦設備。天龍用搖控器開啓了鐵門,車子緩緩駛入地下室。天龍拖着行李帶她往一樓走,「小媽,客廳我沒什麼改變,走,到你的房間。」
他高興的抱着行李三步並兩步的往二樓跑,開啓了房門,蘇念慈有種進門情怯的覺,因為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昨天發生似的,她從炎都山回來帝都就是在這裏躲了三天三夜,一個人冷靜下來,然後才去了美國,如今進了房間彷彿到了時光隧道,過去發生的種種像電影般的歷歷在眼前,正當她思緒驚訝時,天龍叫了小媽、小媽,把她從過去拉回了現在,天龍放下行李對她説,「小媽你看,你的房間裝潢和擺設我都沒變,我只改過了浴室,我帶你去看。」
浴室門一開,蘇念慈驚訝了,映入眼簾的是,至少有15坪大的浴室,裏面有一個如雙人般大小的按摩浴缸。「這裏,小媽這裏我還幫你做了一個整套的多媒體設備,方便你一邊洗澡一邊編排廣告,那邊是淋浴間。」
他喜孜孜的一直告訴蘇念慈,這邊這邊、那邊那邊、做了些微的改變,都是為了她在一個月前他自己的設計。
蘇念慈喜極而泣地對他説,「龍兒,你真是細心,想到這麼多的體貼設備。」
正當她情緒還沒回復正常被這些體貼入微的設計所引時,他兩手環抱住她説,「小媽,為了你,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説完用嘴吻幹她的眼淚,蘇念慈一時驚訝沒阻止他的舉動,當他兩手緩緩移到她的部時,她全身發燙,臉部泛紅,她雖有情上的動,但理智卻使她有技巧的對他説,「對了,我撥個電話給福伯告訴他我已經平安的到家了,免得他擔心。」
「好啊,那我先回房間洗澡,小媽你也洗一洗,待會我們出去吃飯。」
「好啊。」
天龍走後,蘇念慈思緒上還是無法清淨,帶着東一塊西一塊的過去種種的拼圖,毫無頭緒的整理着兩箱貼身衣物,又不知何時如何的在如此碩大的浴缸泡澡,想着過去在這,她和天龍的父親儒康恩的情景,只有如此,情緒上的平靜,心靈和身體才能和諧的回覆到正常。她告訴自己,這一回一定要用智慧處理一切的問題,不再逃避,因為再也沒有回頭來過的機會給她了,唯有理和事的圓融,才是究竟啊,想着想着情緒上寬了許多,這時才又認真的看看自己。
蓮蓬頭的熱水再有彈雪白的身上了下去。而這有如琢磨過的身材留有適當的脂肪,淋浴的水被彈了回來只留下了少許的水珠。苗條的體每一部份都那樣的光滑、細緻。
是因為的位置高,兩條腿修長的關係,所以身材顯得那樣的凹凸有致。房雖不大但卻有漂亮的堅形狀。而36歲成美妙的身材已有三個月沒有接觸過異的體會了,這時才又開始有了圓潤和柔軟的變化。手指不經意的摸到這裏時卻突然產生了強烈的熱。
「啊……啊……唔……嗯……」
手指自然的其中一片充血的內。她已經忘記泡澡而沉在一時衝動的手世界裏。她用左手拿起蓮蓬頭,改用右手指捏住一片已經充血的內用力的着。快的火焰從部到達了後背,然後衝向腦門。咬緊牙關忍受着即將爆炸的快。已經忘記一切,一面發出快的呻聲一面完全的投入在手指間所帶來的另一種高。
以前從來沒有手的經驗。可是自從去了美國除了和芊語互相藉以外,就是偶爾要靠手來解決自己的火。畢竟她也是有着情的正常女人。這時才又很仔細的看看自己。
有一對玲瓏剔透、嫣紅人、嬌小可的紅暈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的嬌傲立。那一對嬌小可的柔頭旁有一圈淡淡的嫣紅的暈嫵媚可,猶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頭周圍,盈盈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給人一種意擁之入懷輕憐的柔美。
小腹光潔玉白、平滑柔軟,細白柔軟豐盈的阜微隆而起,阜下端,一條鮮紅嬌、柔滑緊閉的肥美粉,將一片盡掩其中。一對雪白渾圓、玉潔光滑、優美修長的美腿,那細膩玉滑的大腿內側雪白細得近似透明,一青的靜脈若隱若現,和那線條細削柔和、纖柔緊小的細連接得起伏有度。玲瓏細小的兩片呈粉紅,成半開狀,兩片微隆的,中間夾着鮮潤人的細,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衞着柔弱的部。
在高過後起身擦乾了她自己都引以為傲的身體,從讀大學起自己就幾乎每不間斷運動,如慢跑她可以長跑40公里、瑜伽、及自行車非達到汗身不可、甚至有時身體被風吹乾後留下的是一顆一顆的鹽粒,她相信只有運動才能保持思緒清新。
再來穿上她都一直熱衷於CK的品牌內衣,配上一襲黑天鵝長裙包裹着健美豐腴而有彈的身軀,平披散在腦後的如黑瀑布般的秀髮在頭挽成一個別致的髮髻,出修長的、象牙般潔白的脖頸,再上CK淡淡的香,唯有這樣的妝扮才是名副其實的小媽。這時剛好天龍也在門口叫着:「小媽好了嗎?」
「好了,你進來吧!」
「哇,小媽,今晚你的身上所體現的是最女人的一面,是那種讓所有的男人都怦然心動的驚心動魄的美。」
蘇念慈被他誇讚的紅着臉笑着説:「你別挖苦小媽了,我都已經老了,還什麼美不美的,請問你要帶我到哪裏去吃飯啦?」
「我當然要帶你到最高級的飯店去吃豐盛的晚餐,我要讓全天下的男人都羨慕我,我要讓他們的眼睛的焦點都對準你,」
在他還要繼續説下去時,她趕緊捂住他的嘴,「別説了!」
此時的動作造成他的驚訝,幾秒鐘的時間他回過神説:「小媽你的手和以前一樣好,好滑都沒變耶。」
聽到他如此説,蘇念慈羞紅着臉趕忙把手回對他説:「龍兒,別到飯店了好不好,我們到就近的土城去吃就好了,小媽現在還有時差,胃口不大,況且剛剛和福伯約好明天九點他來載我去公司,我想早點回來睡。」
好啊,天龍臉開朗笑着説,他就是有如這般像他父親體貼的心思,從不勉強的為人着想,説完,摟着她的往車庫走。坐在他的車裏,一路上她不時地偷偷的瞟着他開車的樣子,他身材很高大,也很注意外表修飾,眼睛裏總是閃爍出明亮的目光。
本不像他這個年紀所應該有的特質,一副很成超齡的打扮,是她讓他變成這樣嗎?車很快到了就近的土城,她們點了一些些的菜,因為時差吃不下,所以吃的少。
席間談話內容都是他讀初中、甚至是小學每到週末去她家裏她照顧他的種種,義母子能夠相處融洽如同他們一樣,的確也是相當難能可貴的,兩個人都心有靈犀似的,暫時對於炎都山那段忌不倫的突破避而不提,好像從未發生過一樣,天龍知道小媽需要時間來接受現實,而她這次能夠從美國主動回來,至少説明她的心理已經可以走出那份糾結了,所以更要給她時間來接受他,避免給她帶來尷尬和難堪。
蘇念慈心理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她看看時間也是晚上九點了,她説:「我們回去吧!」
「好啊!」
他付了錢,他們開車往回程走,在半路時,他停下車説:「小媽,你要不要在這邊看一下夜景,這邊的夜景現在已經不輸紐約了。」
為了不掃他的興,蘇念慈和他下了車,靠在車門邊欣賞着帝都市內的夜景。
第二百九十七章炎都山闊別三個月
夜深了,燥熱的南風把這個都市吹拂得格外怡人。蘇念慈注目遠望,寂靜的街頭依然燈火輝煌,似乎在掙扎着這個城市的繁華,然而她對此毫無情趣,城市再繁華也只是一種生存的物質環境,它無法代替或是填補她內心的失落和空虛。
或許是時差問題吧!所以心境不同。
「小媽,這次回來要住多久,不要我睡醒了,你已經在飛機上了。」
説完,他下了男孩子的眼淚,畢竟,在她眼裏他還是個大孩子。
「小媽,你三個月前很自私,我不要再離開你了……」
説完後一直哭。
蘇念慈聽了也忍不住哽咽安着他説:「小媽那是為了你父親的公司,不得不做的決定,你要原諒小媽,其實我也捨不得你,看到你在炎都山上盡職盡責,後來聽説你大戰魔獸威武不凡,龍兒,你如今長大成人,又獨立自主,小媽安多了,這次回來小媽會補償你的,我至少會住3個月吧,甚至看公司進度説不定半年也有可能。」
「是真的啊?」
天龍破涕為笑,抱着蘇念慈的説:「好高興喔,不能騙我喔。」
「嗯,不騙你。」
他把她抱離地面轉了三四圈,放了下來,用那深情的眼神看着她,此時,她倆都呆住了,互看着對方的眼睛,他用吻住了她的,環抱的雙手慢慢將她的身體拉向他,讓她覺得緊密的摟擁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令人心神漾…她的內心開始等待。
唉!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畢竟食髓知味,很多事情是很美好,可是也有些地方真的很令她難為情。他那一身結實雄健的肌隔着薄薄的衣服,摩擦她衣服底下的身軀、直接刺到她的房,因為她的房不很碩大,所以頭很,因而間接動到那個她隱匿在深處的琴絃。
蘇念慈的頭是她的帶之一,而且也是最最的地方。這時她才注意到他那個要命的眼神總是讓她保持在的狀態,她的大腦也總是恍恍惚惚地。頓時讓她耳充血,一下子整個臉都紅了起來。
他光鮮的西裝都已經隆起。她當然知道西下隆起的是甚麼東西,三個月前曾經在炎都山初嘗過那個東西的強悍霸道。一個睡着了是天使,醒來卻是惡魔的東西。如同嬰兒,它沉睡的時候有如天使般安祥,可是在它醒後生龍活虎的剎那之時,的確是讓人既又疼、又恨又喜。
腦海裏已經替自己找好了最適當的原因,這些都只是很自然的狀況,沒有甚麼也不是甚麼。情的思緒讓她很自然的靠攏着身邊的他,讓她體會着他所回應的一切。他的雙手加重在她凸翹部上的扶持,時而上下,時而緊扣。她自己在他肩膀上的雙手也由原先直搭的模樣開始放鬆,尋求可以讓自己最輕鬆的模式。由直搭轉換成環抱以至摟靠……
此時理智叫醒了雙方的情,他首先打破僵局的説:「小媽,忘掉過去吧!重新找回屬於自己的情吧!不要再時時刻刻在乎父親了,不然,我會忌妒父親的。」
蘇念慈哈哈大笑的説:「你還會跟你父親吃醋啊!」
「會啊!當然會啊!因為你有現成更你的男人你不重視啊!」
「好了,不耍貧嘴,有點冷耶,回去吧。」
天龍很有紳士風度的幫她開車門,讓她先進車裏,此時真有他父親梁儒康的風範,讓她備温馨。可惜丈夫梁儒康現在與她已經漸行漸遠,冷漠隔閡許多了。遠不如龍兒更加善解人意,更加體貼温柔,更加噓寒問暖,更加知冷知熱。
一邊看着他開車突然想起剛才的那些説的話和情的舉動,不由的回想到三個月前炎都山的那個晚上,一下子覺得自己雙頰有些發燒,蘇念慈趕緊將目光移到窗外,看着迅速閃過的街景。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衝她微微一笑説道:「小媽,想什麼了?」
她有點尷尬的答道:「哦,沒想什麼。」
他接着又微笑的看看她,隨即騰出一隻手放在她的腿上,她驚詫了一下,本能的併攏了雙腿,但沒有勇氣去推開他的手。
天龍的手輕輕的在她腿上撫摸着,她覺得好像有一股電通過大腿傳導至體內,不由的把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他的手從她膝蓋部位慢慢往上移動,在接近裙子邊緣時她推開了他的手,他又重新雙手把持着方向盤,空氣都在變熱,變得曖昧,變得蠢蠢動。
回到了家裏,他送她到二樓房間門口,她説:「龍兒,你也早點睡吧。」
他立即用口堵住她的嘴巴……原本蘇念慈還想要説的話一下子全都給縮了回肚子裏,到後來卻變成是她自己不想要説了。原先嘴裏想説的話最後竟……竟隨着天龍滾燙的唾落入腹中,化成了。
天龍吻過來的雙覺起來跟梁儒康不一樣,兩個人嘴巴貼在她櫻桃小口的姿勢也完全不同。
當她又細又尖巧的舌頭忘情於追逐來自天龍的逗與翻攪的同時,兩人的體?是唾,開始……一絲絲來自她理智的情陡然出現在她的腦海,她應該強烈制止他的這種親暱舉動,現在他又是磨挲、又是熱吻,已經超出一般親情的界線……
她是該保持一個端莊小媽的矜持,縱然在他的雙手之下她是那樣的動,她還是得要出聲去制止他。她勉強把臉離開了天龍,中斷他的狂野熱吻,趕緊告訴他她是他的小媽,他們不能這樣做。
隨後她在他定格的姿態下告訴他,趕快回房睡吧。天龍温婉的在她耳際親柔細聲的直説對不起,他實在無法控制他的慕,尤其面對如此又的可人兒更是讓他不由自主的忘了一切。
他又繼續説到,他真是羨慕自己有着那麼體態勻稱、嬌動人的小媽。他能瞭解她身為小媽的自恃,縱然她無法接受他的戀,他還是深深的為她着。
天龍真是如此善解人意,知道該怎麼説才不會失為一個翩翩的君子,該如何運用美妙的辭藻陳述他的意念,讓她受他的強烈呵寵而無法繼續矜持。
唉!無法婉拒的男人呀!他的這些想法和做法已經超越和他同樣20歲年紀的男孩子所為。那時候,她略帶含羞的眼神,一對蒙的眼珠注視着他火熱的雙眸告訴他,不是她不喜,實在是身為小媽長輩的她不能也不可以這樣一錯再錯下去了……
天龍展開笑容説:「小媽,我的房間在隔壁有事可以叫我。」
「好的,可以睡了吧,我的大男孩?」
蘇念慈也以笑容回報他説着。
他反應很快笑嘻嘻嘟着嘴説:「那我可不可以像小時候吻着小媽説晚安。」
「你剛才不是都吻過了。還要啊?」
天龍繼續撒嬌裝可的説:「剛剛那些不一樣,都是偷偷的吻,我要正常和一種習慣式的吻,往後才不會尷尬嘛。」
「好、好,真是説不過你,不知你的腦袋都是裝些什麼希奇古怪的想法,但是先説好,不能再摸小媽的股了。這些習慣要改,知道嗎?」
「好嘛,但是我要抱着你的。」
蘇念慈拗不過他,只好答應他。
他們款款深情的對望,天龍無語的再度貼了過來。她完全記不住,她又再度張開她乾渴的雙,伸出火熱的舌尖在他柔情的擁吻中,追尋那一份屬於靈的甘霖,只求在睡前能多留住那麼一些些甚麼。
「晚安,小媽。」
「晚安。」
蘇念慈萬萬沒想到,回國的頭一天晚上,天龍竟在她那枯竭的心田裏灌進了甘,重新發了她在炎都山的情,而且一開始就那麼的強烈!
翌清晨八點,她在朦朧中聽到天龍站在前叫她,並用手在她那光的肩頭上撫摩着。
「小媽、小媽,起了。我做好早餐了,待會福伯就來了,不要讓人家等喔,況且還是第一天回公司呢。」
蘇念慈睜開離的睡眼,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嫣然一笑,小聲問道:「天龍,是你叫我嗎?現在幾點鐘了?」
她羞眸斜睨,顯得很不好意思,然後抬頭看着他説:「怎麼這樣晚了。」
聲音中稍帶「嗲」味。天龍在邊坐下,俯下身去,温柔的眼睛端詳着我,用手把覆蓋在我臉上的幾縷髮絲輕輕拂開,柔聲説:「不晚!小媽昨天因為時差的關係,睡得又晚,所以,現在起還不算晚的!」
蘇念慈抬頭看他一眼,便被天龍那温柔多情的眼睛着了,竟也目不轉睛的盯着他。四目相投,心意合,一股股温情,通過這目光,在兩個的心靈間傳遞着,使兩顆心都極不平靜。她想到昨天的種種,芳心突然一陣狂跳。竟有些把持不住了,趕快低下頭,小聲説道:「啊!我該起了!」
説着,一下子掀開單就要起身。突然,她發現天龍眼睛裏出驚訝的神情,盯在自己的身上。蘇念慈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是一絲不掛的。這是在美國和姚芊語後才有的習慣,三個月冷靜理智反思糾結,最後只能依靠和姚芊語的放縱來麻醉自己的靈魂,回到家裏卻忘記了,可能是昨天太累了,洗完澡就睡了的關係吧!
「哎呀!」
她驚叫一聲,趕快蓋上,羞得臉上直髮燒,斜睨着天龍忸怩的説:「真是睡糊塗了。」
她趕快把單在身上裹緊,天龍還是一言不發的、温情的看着她。她更不知所措了,又想打破這尷尬,便沒話找話的説:「小媽都老了,你還看?」天龍看着她那慌的樣子,吃吃直笑,也不説話。
第二百九十八章心情糾結再突破
蘇念慈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更加不好意思了,嗲聲嚷道:「哎呀!你這搗蛋鬼,怎麼老看着我不説話!」
天龍會心的笑了。他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單,説:「小媽,我來替你穿衣服吧!」
蘇念慈將他的手輕輕推開,嬌嗔道:「不行啦!這怎麼可以!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為什麼不行,小時候你幫我穿,現在我長大了,有能力幫你穿了,何況三個月前在炎都山我已經幫你穿過了呀!」
他俯下身子,一隻手抱緊她,低頭要吻她。她左右擺動,躲開他的,臉一下變得通紅,羞眼緊閉,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良久,她才睜開眼睛,一條光潔雪白的手臂從他的擁抱中掙開,伸出棉被之外,推開他,忸怩着柔聲説:「龍兒,不要欺負小媽了!」
他笑嘻嘻的説,「好啦,逗你的啦,小時候最你逗我,現在換我逗小媽了,對了,小媽,早上和下午我都要去爺爺那兒找我有事,那我先走了,對了,親一下,」
冷不防的快速吻了蘇念慈一下,「記得早餐要吃哦!」
説完匆匆的離開她的房間。
蘇念慈確實難以形容自己的心境:一方面,他,但那是親情。另一方面,卻礙於倫理的隔閡,又不能像情人那樣和他過於親近和接觸,雖然,他不是她親生的,談不上什麼倫,但礙於世俗的眼光,難免落人話柄。
想一想她一個36歲的女人,一方面需求熾熱,一方面又錮自己,丈夫梁儒康與她已經漸行漸遠,這三個月她去炎都山,梁儒康去帝都,她去帝都,梁儒康去美國,她去美國,而梁儒康又回國,而且現在不知道到哪裏去了,他好像有什麼事情似的,一直在躲着她,況且三個月前在炎都山那個晚上已經發生了忌不倫的關係,還要錮這個血氣方剛的天龍對於她的,有這個必要嗎?……
思想上敞開了,一切就都放開了。讓自己和天龍都向前看吧!思緒上理好了頭緒,就不再猶豫,頓時,一切好像都雲開霧散了,恢復了平常職業婦女該有的水準,一切都很有條理的打點好,拿着天龍做的蔬菜三明治早餐,坐着福伯開的車到華裔傳媒集團帝都總公司。
回國時間也已經一個禮拜了,蘇念慈也習慣了和天龍相處的模式,他就是喜吻她,抱她、和撫摸她的部,有時是很過分的用手指在部的溝裏滑動,但是他也還是很有理智的能適可而止,她也就不加以制止。
況且她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早餐都是他做給她吃的,如果下午沒事,他連晚餐都準備好等她回來吃。真是一個很懂事的大男孩。這天福伯在送她回家的路上跟她説,天龍真是個好孩子,每次她託他拿零用錢給天龍,天龍都存起來,甚至有時還幫福伯的小孩免費補習,休息時很少出去,甚至沒看過他在帝都過女朋友。
唯一一次找福伯幫忙,是教他修車,有空就把家裏打掃的很乾淨,最高興的就是接到她的電話。他可以和福伯嘰嘰喳喳説上好一陣子的話。
蘇念慈聽到這裏以經是眼睛泛洪下淚來,覺得自己虧欠他的媽媽林徽音,也欠天龍好多好多,自己搶了梁儒康,天龍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恨過她,無論是對她,還是對曉璐,都是像對待親媽媽親妹妹一樣,而她卻虧欠他太多太多。她謝謝福伯送她到家後,馬上飛奔的往家裏二樓衝,到天龍的房門口時,鼓起了抑很久的思緒,毫無考慮的開起他的房門。
此時,只見他上身赤,下身穿一條四角,頭歪一邊,跳啊、跳啊,她動的兩手抱住他,頭靠近他的懷,覺好像船入港般的安全,但是就是忍不住動一直掉淚。他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先是一愣,後又很鎮靜的抱住她,然後很温柔的説:「小媽,誰欺負你了?」
蘇念慈搖搖頭沒説話,他把她的身體拉近靠在他的身上,大約有30秒的時間。他的手先是放下她左肩的皮包,一雙手又來撫摸她的部,同時嘴快速貼上她的雙,緊緊着,舌頭在她的嘴裏輕輕的攪動着,她和他情的互相吻着對方,深怕有一方會先離開,她和天龍面對着面,因而兩個人的體便緊緊的貼在一起了。慢慢的她受到天龍那大男孩的氣味,她逐漸的全身沒力起來,他那堅厚的緊緊靠着她的雙,而他那男的象徵也緊密的貼着她長下部的位置。
一會兒,四角子底下悉而久違的莖竟開始臌,愈來愈大,甚至大到緊緊的頂着她的小腹,他還有意無意得像似在跳舞般擺動着,如此他的頭正好磨擦到她的户,這樣的摩擦使她的道忍不住的不斷出。
啊……好舒服……好啊……她快忍不住了。
雖然她一直忍着不哼出聲,但這樣反而使她更加的忍受不住如此舒服的體摩擦,其間她抬頭看着天龍,發現他正緊閉着雙眼,似乎也是在享受着美妙的體互相摩擦。她的愈愈多,所散發出的女人獨有的氣味似乎也愈來愈重,他好像也覺到了,天龍的呼由輕輕的變為重重的呼,像是正在聞她那女人的氣味。
他的雙手來到前面,解開她長的勾子,慢慢的温柔的將長往下拉,他很有節制的拉到雙手可以伸進撫摸部丘的位置,左手撫摸部,右手在溝裏滑動。此時在他的房間裏無聲……只有受。
好長的一段時間蘇念慈沉醉在這種飄渺的兩人情的愉悦之中。一種三個月來未曾有的覺從道中傳來,麻痹了理智卻喚醒了情,處於狀態的核再度亢奮了起來,上揚的情與事實讓她敞開的接受天龍所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活動,既然無法抵抗就乾脆放鬆自己了。
這種覺是那樣美好,來又來的飛快,只是那短短的一分鐘就讓她全身火熱熱的。她其實並不擔心天龍會把她怎樣,只要她出個聲,説個不字,他絕對會停手收工繼續和他父親一樣扮演他的正人君子的。立的頭在衣服下受大男孩的温熱,傳遞着美妙的信息給體的深處,享受着天龍練的情挑,好舒服,她繼續讓這種覺持續下去。因為覺的自己部並不碩大,所以看場合和衣服來決定要不要穿罩。
掛在肩膀的衣帶不知不覺的被他移到手臂,那個花生般大小的紅頭一下子出現在空氣中,更是往前凸出了許多,還有些抖動,就好像是在凸顯他的存在似的一直頂着天龍的手掌。
她纖細的小手,撫摸着他結實的肌。他可真有個強健的身材!當她幻於他雄健宏偉的膛時,她那件薄絲的上衣已經被他自雙臂上給褪了下來,一對小巧堅如包子般的房可就完全沒有了遮掩,一起一伏的呼喚着眼前的天龍,他很自動的將是津的嘴巴貼了過來,他的嘴緊緊含着她的頭,一股電衝向她的四肢與小腹,酥麻痕的快使她的雙手停了下來,最後反倒是摟着他的頭繼續沉溺於那種飄逸的覺中。
那是炎都山的美妙覺,悉而久違的覺,這時候蘇念慈的理智開始與身體在撕扯着她的腦袋,兩者來去的在腦海裏翻騰,她開始無法有效的去控制自己的行為,無法判斷自己該如何?她已經無法相信自己在做甚麼!
天啦~!多美妙的覺呀!搞甚麼!她在幹些甚麼呀!好累喔,疲憊的雙腿不使她屈坐在柔軟地沿邊……腦海裏一個一個自我解釋的理由開始出現,逐漸掩飾她翻騰的念狂情,燈光下的頭更是鮮紅而凸,竟然部也開始出了水來,讓她如此的興奮難。
情中的男女,很多動作與行為都是下意識的。不知不覺,她與天龍兩人都已經互擁着倒在鋪上了,她覺到他的手掌正在她的大腿處摸索,輕柔而温熱的撫實在讓她痴,他的温柔讓她失去了婉拒的心,於是她就沒有再去阻擋他更深一步的撫摸。他很有技巧的不聲不息將她的長再往下拉一點,直到出整個大腿為止。
她很清楚的覺到他的手指輕輕的在她微的CK低小三角上兜着轉,小小力的按摩着她的隱私之地,有時他還用食指順着凹槽往下颳着,濡的情形想來是無法逃過他鋭的觸覺。這種重點部位的直接觸擊,實實在在是她生理上最為迫切需要的。
當神智開始離,身體本能反應開始主導她一切的時候,他這麼輕輕的在她會與道口處摩與扣,她的呻與嗚咽竟隨着他的輕重而婉轉起來……
兩條腿被他撥的更開了,天龍的撫動作益發直接與大膽,他加重對她之處的撫摸,小小的透明內已經明顯的搭搭了,她當然清楚,他一定也會知道她的道已經了、道口也張開了。
這種濡讓蘇念慈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這種覺實在是很好……她……喜的很!
雖説她喜,但她還是多少殘存些理智,只要不要越過她因矛盾而設限的最後關卡,他要做什麼,她都可以給他,因為覺就是虧欠他媽媽以及天龍的。
天龍不斷的隔着若有似無地小撫她的部,她的雙腿時而張開、時而微微靠攏,口鼻也不斷的發出……嗯…呃…唔…哦,無意識的呻。他的手指這時候順着她搖擺的雙腿,以及偶爾輕輕抬起的股,將小內往旁挪了挪伸到她兩片腫起的裏……
不斷的撫摸、摳、輾,她的道越來越、而且道里面的温度也越升越高,天龍的手指也越伸越裏面,小巧、緊窄的道一面分泌着,一面開始動起來。並且還一夾一夾的好像是練着她平常在做的瑜伽動作-凱葛爾運動。
第二百九十九章三個月後鴛夢重温
三個月了,終於又可以疼念慈小媽了。
三個月了,終於又可以享受龍兒的疼了。
他的嘴立即貼到她那已經的透明內上面,害的她心撲通撲通的狂跳。
自己唸的隱私已經完全暴,蘇念慈直扭動着下身來隱匿她的羞怯。原本這種又薄又小的CK內就只是象徵而已,在觸方面是完全沒有阻礙,在視覺上可真會讓伴侶得到極度惑的效果。他的嘴這麼一貼靠上來,鼻尖剛好頂在蒂上,她的神經更加賁張,心理更加緊張,天啦!他就要她的小道了。
他鼻尖用力拱頂着,並且用雙手將她的小三角往下,她抬着股讓他輕易施為,又將它阻擋在大腿的地方。她邊拉着搭搭的小邊搖着股告訴天龍,他們不能一錯再錯,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們不能再讓這種事發生呀!理智與的拔河。嬌滴滴的婉拒聲音、淋淋的户、向上抬起而又微扭的股……
天龍雙手仍着她的長和小內,稍稍抬起頭、下額頂着她的私處回答她,説他絕對不會去做她不讓他去做的事情,如果她説聲不,他一定會停下來的。
他的下巴繼續在她的户上使力,繼續向她承諾,他絕對不會將這事情告訴任何一個人,保證不會有第三者知道。磁、的語氣,讓她鬆開了雙手再度拱起下身,天龍很快就將那件的小內給扔到了一旁。
這時蘇念慈的心理與身體的所有應神經全都移到下身,完全體會那兒所傳遞來的所有訊息,她覺到他的熱熱的嘴已經貼攏在她的道開口處,蒂也被尖尖的柔軟體頂的緊緊的,這時天龍細細的在她下四周吻,那隻靈活熱的舌頭在她四周不斷的颳着,舌尖一會順着、一下逆着刮的,直直牽動着私處四周的神經細胞,連帶造成兩片受到牽引而充血腫,以及道內的分泌也跟着增加。是非常高漲和奔馳——唉!
天龍持續用口舌在她外部呀的,舌尖偶爾還會鑽進道口些許,外充血腫,道口自然開。他除了刺她的下,還一面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裏面,用手指撥動着她的頭,小小的尖在一撥一掐之下更是暴的腫的讓她難過,下身充血與道的的痕以及房帶的被刺,造成她的身體在雙人上不斷的扭擺,時而抬起股、時而弓起上身,原本平坦的衣服這時已經上下攏在她的腹之處了。離的思緒沉浸於高度的愉悦之中,欣喜的享受這魂飛飄逸的官之樂。
天龍實在是有本事,他很能掌握女的肢體語言,她的一顰一動他都可以很正確的解讀,進而帶領她邁向快樂的巔峯,此時此刻,雖然他倆還沒像炎都山那晚那樣真正的做,可是他卻已經讓她平時只能和姚芊語互相藉才能有的高,此時此刻他就讓她產生了高。
她自己的反應她當然很清楚,她的高要來了,她無法制止股的往上合,可她總得住自己的呼號。她急忙用牙齒緊咬住下,千萬不能喊出自己享受的聲音。天龍一直撫摸着她最的上下兩個帶,一波波強烈的電撞擊在她的情深處,道深處的麻越來越大,她閉上雙眼讓自己的思緒去尋找自己的極樂,嗯嗯的聲音、呃哦的喉結聲響還是鑽出了自己緊閉的雙。還好,這並不很大聲,最起碼她還沒喊道:我要出來了。
緊閉着雙眼,受着愉悦的一切……她完全沒察覺到天龍的莖已經悄悄的從內小便的開口處出來,跨身在她的雙腿之間,兩股之間的異物貼靠,讓她本能警覺的張開雙眼,她看到天龍單手側在她的上方,再往下看去,看到他那碩壯的莖,正筆直、正確的抵她紅腫開潤的户。
三個月不久,那可是個龐然大物,對她小巧的道而言,看到這裏,她開始緊張,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紅紅泛黑的菇狀頭上……
他和他父親梁儒康一樣善解人意、細心、體貼入微,他小聲的在她耳畔説:「小媽,你放心,只要你沒答應,我是不會冒然強迫進去的,我只是要你覺很舒服,很順暢的出來。」
他説着説着就貼上她的身,吻着她發燙而又幹渴的嘴。她被他的體貼有所動,兩隻手像溺水的人兒緊緊抱着他……就怕手這麼一鬆,自己就會從愉悦的巔峯再度回到難耐的谷底。只知道雙手牢牢的扣住他的背肌、兩腳緊緊環着他的部。
天龍用食指輕輕她的蒂,並且中指進道口。他的整隻手指入她的道深處。在裏面擺動,不料卻被她收縮的道緊緊的咬住。當他的手指完全進時,她彎起後背,將户向下向天龍的那中指。天啊,覺好舒服啊!難道他是想讓她G點高,這是她和姚芊語才有的動作,她不見得每次都能找到,天龍不知從哪裏學來的,他現在又慢慢的將手指往外,並且摸着道上壁的縐褶。
『天啊,就是那裏,你要讓我大聲叫出來了,』蘇念慈突然息大聲叫道,「就是那!對,對……你摸到那個點了,啊,天啊,我受不了了!天龍,用力按你的手指對……按住那……龍兒」輕微的按那塊區域。一次強烈的高終於從她體內爆發,她持續並的顫聲尖叫。
當天龍的手指繼續那個點時,她的下體頂着他的手動部,且反覆的尖聲叫喊。她將他侵襲的手抓住,帶動它使勁兒自己的户。
不一會兒,只見天龍的手指淌沾她的。他看見蘇念慈的房跟隨她的動作不停的擺動,硬的頭微微向上彎翹,像是在引他。天龍俯身在她的身上,親吻她的房。她的雙腿盤在他的部將他夾住。小聲的對他説:不要拔出來,此時她正享受着高後道的臠和收縮,一夾、一夾的夾住他的手指,她現在只曉得緊緊攫住它,好好地享受着這生平最快樂的時刻。真想整個晚上都能好好地享受這個體的極度娛呀!
慢慢的,她瘋狂顛顫的身體平息了下來。
「哦,天哪!……啊……」
她呻着將他的手慢慢的往外推動。
天龍拔出手指,了説:我喜這味道。
看到他的舉動她不好意思將他摟入懷裏,説:「你得我好舒服好舒服啊。多麼令我痴與驚訝啊……」
那種魂飛魂散的覺真是太奇妙了,真是透了。
那個強烈掃的火熱一擊所引爆的子收縮而產生的毀滅快,着實讓她大腦產生了一段不算短的失憶空檔。就在這時他可能為了避免她的尷尬,若無其事體貼的對她説,「小媽,今天我陪爺爺游泳了,耳朵浸水,你可以像小時候幫我掏耳朵嗎?」
原來之前你歪着頭在跳,是因為耳朵浸水,「你去拿棉花來,我幫你。」
看他跳下到書桌屜拿棉花回來時,蘇念慈不莞爾一笑。
「小媽,你笑什麼,笑的那麼開心。」
「你看你還沒出來呢,那個東西也跟着你一跳一跳的。」
他上後,蘇念慈坐了起來小聲跟他説,「小媽幫你好嗎?」
「小媽,沒關係,我説過尊重小媽的決定,只要你舒服的出來就好,我就心意足了,如果以後有機會小媽答應我像炎都山那晚那樣進去,我也是會讓小媽先出來,我再出來,」
「小媽剛剛只是心情的動被我的情帶動所以我們才會這樣。」
蘇念慈不好意思低頭紅着臉頰説,「嗯,我現在還很矛盾,等我想開了,會真正再給你的。」
「不,小媽,我要當你的男朋友,自然而然的水道渠成,情昇華再做,這樣我們都不會後悔,而且相廝相守一輩子,永不分開。」
蘇念慈聽了很動,心想:天龍真的是長大了,隨時隨地的設身處地為我着想。
「來,小媽幫你掏耳朵。」
頭枕在她的豐腴雙腿上,他先讓右耳給她掏,「小媽,剛剛進我房間為什麼會哭,看了我有點心疼。」
「喔,那是因為福伯跟我説,你來到帝都的點點滴滴,你對我的思念和珍惜,讓我覺得我愧欠你媽媽,虧欠你太多太多了。」
「為什麼?小媽要這麼想。」
「因為,當初確實是小媽趁你媽媽懷你的時候,你爸媽出現情危機,而趁虛而入進入了你爸爸的心,後來你媽媽生下你不久,你爸媽就離婚了,你爸爸不久就娶了我,不管怎麼説,我都是有一定責任的,雖然你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恨過我,而且你對我對曉璐妹妹都像對你自己的親媽媽親妹妹一樣,甚至後來你媽媽也原諒了我,可是我始終覺虧欠你媽媽,虧欠你太多……」
「小媽,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別再提了,何況你也説了,我媽媽都原諒你了,不管怎麼説,我小時候每週末去看爸爸的時候,爸爸往往都不在家,還不是你做飯給我吃嗎?暑假住在你家的時候,你也帶着我和曉璐妹妹的,這些我都是記着很清楚的!」
「那個時候,你當然只有我帶了,別人帶就是不行,好像我上輩子欠你的,你又很會哭,整天黏我黏的要命,像現在一樣很黏人。好了,換另外一邊。」
沒想到天龍頭轉過來左耳朝上,鼻間就正好砥柱核上方,他還調皮的故意用力的氣,嗯,真好聞,又故意的伸長舌頭她的外。
蘇念慈真的着實是忘了自己下體已經沒任何衣物了,害她不好意思的説:「你還和小時候一樣的調皮搗蛋,就是會鬧我,嗯、嗯,別了,會有反應的,我怕會掏壞你的耳朵。」
第三百零零章為了逃避去美國
他的手又過來摟她的部,手指在溝上滑動。蘇念慈邊掏他的耳朵,眼睛還瞟到他那還未一直堅隨着他的呼而一直抖動的壯碩莖,頭紅通通的馬眼上還留有興奮的透明體,正想問他沒會不會難過的同時,他先開口説:「小媽,你在美國還好吧?芊語嬸嬸也在美國吧?」
這時她才回過神假裝沒事的繼續説:「芊語在美國好的,我們住在一起,過段時間她就會回來的。」
説到這時,他用手撫摸她的,嘴説:「小媽你的稀稀疏疏又服貼好漂亮,外好乾淨好漂亮,讓人看了真是會忍不住想它幾口,這三個月在美國有做術嗎?」
「沒有,本來就是這樣啊。小壞蛋!三個月前就是這樣的!」
他用舌頭了下外,舌尖伸進道里,她的裏面還殘留着剛剛高過後的體,裏面還潤潤的,受到這樣的刺,她產生強烈的快,腦海一片空白,唯有快出奇的強烈。忍不住輕輕扭動股,這種小動作似乎都被天龍看到。
他用曖昧的口氣問她:「舒服嗎?」
蘇念慈輕輕的拍打他的臉頰説:「不要鬧我了,掏完後趕快洗手吃飯。」
「掏好了可以吃飯了吧!好啊!今天我做了不一樣的晚餐!」
他天真漫的説。當蘇念慈和天龍同時起穿子時,她才發現他的單因剛剛她的高而透了,他倆的目光同時放在那水漬上,她羞紅着臉低頭:「我來換單,你先去吃。」
他故意略帶驚訝的説:「小媽,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説完把她拉近他的膛,兩手環抱她。
蘇念慈覺到他那還直的莖頂住她的小腹,心疼的對他説,「沒出來可以嗎?」
「沒關係啦,你別緊張,那我去熱菜,你幫我換單。」
吃完他做的晚餐,他們換上運動服慢跑,期間邊跑邊聊她問他:「天龍,我回來這些天都沒聽到你提到來帝都的事,爺爺找你有什麼事情嗎?你不會專門來帝都等我回來的吧?」
「我當然是專門等你回來了。」
他笑嘻嘻的説。
蘇念慈納悶的問:「為什麼要等我?」
「因為我要讓小媽知道,你並不孤單,我是認真的、決心的要等到你答應為止。」
聽到這些蘇念慈倍窩心,但隨即又問,「要我答應你什麼?」
他回答的音量有點小聲:「我要你答應我的,我要把你帶回炎都山去,這就是我的決心。」
蘇念慈愣住了並且停下腳步,思緒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回答他。
「小媽,我們用走的回去吧。」
蘇念慈着動的淚水,無法回答他,點點頭往回程走。
「小媽,其實你想什麼我都知道,年齡不會造成我對你的有一絲絲的抹滅,還有,你們老一輩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爸爸已經老了,他虧欠你,你並不虧欠我,你也不要用愧疚的心來對待我,那會在你心理產生矛盾,使你親情和情分不清楚?我現在説出來,心理踏實多了,好像千斤萬擔都石沉大海一樣的海闊天空,呼,小媽,像我一樣吧,拋開心裏的枷鎖和我一起自由的往前走。這就是我這三個月來下的決心,讓你安心你將來的選擇不會後悔的。」
蘇念慈好像一切都被他看透似地頭低低的問他:「你怎麼懂的這麼多?」
天龍很自豪笑嘻嘻的説:「男兒當自強啊!我雖然讀的是中醫藥,但我為了小媽選修心理系,為的就是要給小媽畢生全部的幸福。絕不讓任何人欺負小媽,或者讓你受委屈。」
「可是,我們這樣覺對不起你爸爸……」「小媽,這就是你心理的枷鎖之一,你把報恩的心和親情以及情全混在一起,無法理出頭緒,爸爸需要你的照顧,而你需要我的疼,爸爸已經越來越老病不堪,而你正當盛年,爸爸一直有這個意思,他對你疼不夠的時候,由我來代替他疼你。我從小也有你照顧的,為了分別媽媽和你我只有叫你小媽了,沒想到這一叫,就叫到現在,要是當初叫念慈姐,現在情問題就不大了,你也不會把一種倫的忌放在心理抑着,最後為了逃避而去美國。對不對?」
「聽你這樣分析,我覺到自己很渺小,完全沒顧到你的受,龍兒給我一段時間好嗎?」
「沒關係,三個月我都等了,現在你在我身邊,時間我已經不在乎了。」
沒想到她是職場上的女強人,一天到晚所追求的盡是一些金錢的數字,在心理層面卻是空虛、矛盾、抑,以致影響身邊的天龍而不自知,蘇念慈真是自慚愧。
當他倆回到家,各自回房睡時,蘇念慈反覆思緒今晚天龍所説的話,真是一針見血,讓她輾轉難眠。到深夜一點多時,口渴想到客廳喝水,再經過天龍的房間時,好像聽到呻聲。
「怎麼回事?」是來自天龍的房間沒錯。因為在寬大的家裏只有她們倆個人。她想或許是他做惡夢吧!所以也沒敲房門。輕輕的怕吵醒他,動作慢的像小偷似的把房門打開,她赫然發現天龍下身赤,右手握着起的莖,她是已經過『人事』的成女人,當然一眼就可看出他在做什麼。
只見那起的莖,長度和硬度遠勝過他父親梁儒康。特別是那莖起的力道,完全出背面,頭不是朝前,而是朝向天花板。緊縮的囊看起來顯得特別大又充實。事實上,確實很大,就算轉移視線,不想看也看的到。
正所謂食髓知味,回想到炎都山那晚的親身受,蘇念慈看到這畫面一股電通過全身來到下腹部,同時手竟然不自主的伸到她的CK小內內,慢慢撫着她的核,漸漸的她配合着房間裏的天龍手莖的速度,一直着自己的核。
想想自己也是個成的女人,也是有自己的需求,何必抑呢?一會兒天龍手的速度加快,從他的莖出了不少的,而她失神地也幾乎同時從道里出陣陣的,達到了今天下午以來的第二次高。
天龍後仍在痙攣中。完的天龍光着下半身睡着了。她在高過後,走進他的房間,替他蓋上棉被,以免着涼,當她拉棉被至他的大腿上部時,他那可的,依然立,忽然她想到,下午在他房間親暱的行為,他沒,所以在這時候手。也真難為他了,讓他忍了這麼久,要是她允許他進來她的裏面,是不是他倆都不必靠手來度過漫漫長夜?他是真的細心體貼,寧可手也要等她答應他的。唉…就讓它順其自然吧!但她幫天龍蓋上被子後,還是回房了,這一夜她失眠了。
第二天早晨,蘇念慈特別早起準備早餐,幫他煎個荷包蛋補一補,然後到他房間像個新婚小婦人般的叫他起,見他仰躺睡着,是那麼的香甜,她不的俯躺在他的身上,小嘴靠近他的耳朵對他説:「起了,起了。我今天幫你做早餐了。」
他兩手伸伸懶,隨即吻上她的嘴,又把手習慣的放在她的部丘上撫摸,她沒阻止他。整個人軟軟的趴在他身上享受他的撫,同時他將兩手伸進睡衣內,直接撫她光溜溜的股,因為內是小件低的丁字,部是沒布料的,他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還不時掰開兩片股,再將手指在會處滑動,由於掰開兩片股,會連帶牽動着道及兩片的開合,不從道深處出潺潺的,這時又覺他隔着被子起的莖正好頂住道口。
那是正常男孩的晨間起,是那麼的有力和充實,他把股往上頂,兩手把她的股往下,更使她的户受不了這種挑情。她是有情的,只是自己一直抑着,現在雖然隔着一棉被的接觸,卻也起了她心中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