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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之安碧如與酋長之子】(全)【作者:流浪流浪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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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系列一直都是擼點頗多的題材之一。這次的主角是安碧如,遺憾的是鮮花被黑人給調教了,黑人的體格雖然壯實,但畫面着實不忍想象。而文章中的安碧如本身就有痴女、蕩屬,所以覺墮落很快。個人還是比較喜歡那類高高在上,堅貞,驕傲,然後慢慢被調教、出羞辱,墮落的題材。嗯,謝謝作者的發文,期待更多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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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lott 2024-08-17 22:35:58

當安碧如再度醒過來時,明亮的燭光將她所處的房間照得亮如白晝,一如先

前被黑人侍衞帶到他們的房間中一般,安碧如四下打量了一番,發現自己又到了

另外一處陌生的地方。而且無比清晰的海聲以及以及房間的晃動,讓她瞬間意

識到自己是在海上。

她自然清晰地記得自己昏前發生過什麼事,受了一番發現已經完全覺不到內力的存在,不由得暗罵了一聲「該死,明明還差一點就能恢復了。」

但罵完後,她便到十分無奈,若是還在大華,那就算自己功力盡失,也能憑藉身體素質偷偷溜走,但此時在海上,就算自己溜出了房間,又能跑倒哪去。更別説,自己此時雙手雙腳都被捆了起來,雖然身下柔軟的鋪讓她到十分舒服,但內心不由得到一絲絕望。更別説那仍然保持赤體,她不用猜便能想到自己會來什麼。

不過她也很快便想到了唯一一種逃生的辦法,那就是憑藉約翰對自己的喜惑他帶自己離開。「雖然那藥對我的效果要若上許多,但至少也要七才能解開,就算七後能借助黑人們對藥認知的不足,恢復功力逃離,但是這七之內~~」

想到這,安碧如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一想到要在七天內被那些骯髒的黑人們肆意玩身體,她便到無盡的憤恨。因為體內功力被盡數封印,她的媚功也無法完美施展,雖然還能憑藉美妙的體與姿態惑男人,但本做不到像以前那般勾勾手指便能讓男人為之赴死,所以對於能否惑約翰聽自己的話,她也完全沒有把握。

這時,安碧如突然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她馬上裝暈地躺在上,妄想着黑人們可能會因為自己還沒有醒過來而先不動自己。

隨着門被緩緩推開,那無比悉的話語聲便傳入安碧如耳中,她哪怕過再久,也絕對不會忘了那給自己帶來強烈屈辱的五人。

不過此時只有兩個人的聲音。

「嘿嘿,老大,酋長説,我們接下來能隨便玩貨,是真的嗎?」

「那還能有假?你小心別被那妖女榨乾了才好。不過,我們主要是作為幫手,通過那貨教導少酋長該如何對付女人,同時幫少酋長將她調教成母狗奴,讓她終生死心塌地地伺候少酋長。」

「那還不簡單,酋長還專門給了我們延長做時間的藥以及強效藥,到時候這貨還不是求着讓我們的她。」

「好了,先去看看這貨醒來沒有,酋長跟少酋長待會就要過來了,酋長計劃的第一步就是要我們兩個將這貨在少酋長面前幹得態盡顯呢。」

雖然,兩人説了一大堆,但安碧如本聽不懂他們在説些什麼,只能覺到兩人來到了邊,伸手將自己的身體擺正仰躺在上。

「媽的,老大,完全忍不住了,這貨的身體真是太了。」

「那還忍什麼,直接開幹唄。用把這貨幹醒,以後想要睡覺,還要看我們允不允許呢,嘿嘿。」

兩人又説了兩句後,安碧如便覺到自己被綁着緊並在一起的雙腿被抬了起來,緊閉的雙腿擠着紅潤的顯得愈發。下一刻,安碧如便覺到一個火熱的頭貼在了自己的上,同時一個股重重地坐在了安碧如平坦的小腹上,一堅硬之物直接擠進了自己的溝中,兩個子還被兩雙大手緊緊抓着。

安碧如此時哪怕無比羞憤,但完全不敢睜開眼,因為她不知道一旦黑人們知道自己醒過來了,會不會用更加魯的方式對待自己。但隨着頭將緊閉在一起的連同小口緩緩頂開,一股強烈的擴張與快同時衝進安碧如的腦海中。

「嗯嗯哼~~快停下~~這個姿勢~~嗯啊~~好大啊~~小被完全撐開了~~嗯嗯哼~~居然又要被這骯髒的東西幹~~嗯哼~~」

安碧如在腦海中開始吶喊的同時,又一陣談聲從門外傳來。

「父親,真的要這樣做嗎?但是,我什麼都不會啊。」

「放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待會你就按照我剛才教你的去做就行了。」

約翰與酋長用着大華的語言談着,安碧如雖然知道兩人在説什麼,但完全聽不懂兩人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此時也不允許她想這麼多了,因為不僅小中的已經入了一半有餘,就連兩個子也被雙手魯地用力擠着夾着溝中的了起來。

而走到門口的約翰看見這一幕,尤其是那騎坐在安碧如小腹上玩着她的子的姿勢,讓他又被驚訝了一把,不由得問酋長道「父親,他這是在?」

「大驚小怪,女人不過是玩物罷了,渾身上下都隨便我們去玩。待會,我就讓你看看這貨到底有多下。」

約翰聞言,也是似懂非懂,跟着酋長來到窗邊,雙眼一直盯着那緊緊夾着被不斷動着的子,似乎沒有想過還能如此從女人身上獲得快

「趕緊把這貨幹醒過來。我給她準備了不少禮物呢。」

酋長用黑人們的語言對黑人隊長吩咐了一句,安碧如便覺到自己雙腿之間的開始迅猛地送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不要~~明明已經裝暈了~~居然~~啊啊啊~~太烈了~~啊啊~~這個姿勢~~覺變得更大了~~嗯哼~~不行~~絕對不能有這麼強烈的覺~~嗯嗯~~但是~~嗯哼~~好難受啊~~一開始就這麼暴~~嗯哼~~」

壯的強烈地摩擦着還沒被水浸透的小,難以抗拒的快讓安碧如緊皺着眉頭,嘴死死閉合在一起不發出絲毫聲音。

前的帶來的更多是羞,所以安碧如將所有注意力放在了抵抗小帶來的快中。

而且安碧如能逐漸覺到自己的部正在緩緩離開墊子,魯的黑人着她的雙腿讓她下半身也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微微匍匐的健壯身體每一下都用幹得安碧如花枝顫。

眼看安碧如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黑人非但沒有停下來的打算,還加把勁更加烈地着安碧如的小,源源不斷的水滋潤着乾涸的小腔道與,讓在小中愈發兇猛地衝頂着。

「啊啊啊~~不~~不行~~啊啊~~失去了武功~~身體變得更了~~嗯啊~~這樣下去~~要~~啊啊~~要高了~~約翰還在看着呢~~那樣的話~~嗯啊啊~~」

結合約翰和酋長進來時的對話,安碧如確信萬一自己此時被黑人侍衞幹到高的話,那自己在約翰眼中就真的變成玩物了,再想要像先前那般惑約翰聽自己的話,就基本不可能了。

所以,僅是思索了片刻,安碧如便不得不「醒」過來,也很好地詮釋了女發現自己被玷污時的第一反應,「啊!~~你~~你們在做什麼~~嗯啊啊~~快送開我~~啊啊~~快把你們骯髒的東西從我身上拿開~~嗯啊啊~~約翰~~快讓他們停下~~姐姐~~姐姐我~~啊啊~~我只想被你的幹~~啊啊啊~~」

最後一句話,安碧如憋了好久,才從口中説了出來,雖然讓她到無比羞與憤恨,但為了能夠逃離她們的魔掌,安碧如也只能這樣做了。

但卻不料,自己的一切計謀都被酋長看得一清二楚。酋長拍了拍因為安碧如最後一句話而有些着的約翰,開口道「這就被那妖女惑了?這貨早就醒來了,估摸着現在正想辦法引你帶她離開呢。」

「啊?這~~」

約翰自然是臉疑惑地看着父親,顯然完全沒有想過安碧如會有這樣的打算。而對於安碧如來説,此時只到陣陣絕望,沒想到自己的計劃一下子便被酋長看穿了。

不過這也不怪安碧如,雖然在很多方面酋長都比不上安碧如,但要説到想辦法玩,那安碧如遠不是酋長的對手。

所以,安碧如干脆也不再掩飾了,看着酋長憤恨地説道「混蛋~~嗯嗯啊~~有本事讓我恢復功力~~我絕對~~嗯啊啊~~讓你們求死不能~~啊~~你等着瞧~~要是林三~~嗯~~發現我不見了~~一定~~啊啊啊~~快停下~~啊啊~~太~~太烈了~~啊啊啊~~子要被抓壞掉了~~啊啊啊~~小~~小要被幹翻了~~啊啊~~」

雖然聽不懂安碧如説的話,但看見她怒視着酋長,兩位黑人也能猜到分毫她在表達什麼,而為了維護酋長,兩人自然是開始懲罰安碧如。

坐在安碧如小腹上的黑人,雙手緊緊地抓着安碧如的子,十黝黑的手指深深陷進了安碧如白柔軟的中,兩顆頭被擠着高高凸起,正好身後着安碧如小的黑人,同樣把手伸到安碧如面前,捏着她的動了起來。

子上傳來的刺配合着小中無比強烈的快,讓身體變得更加、承受能力變得更差的安碧如差點便直接翻起了白眼。,而聽見安碧如威脅的酋長,為了讓她徹底死心,直接跟安碧如説出了自己所有的安排,「哈哈,放心吧,你沒有機會了,我已經派人冒充你的筆跡寫了一封信寄給林府,説你去歐洲遊玩了。而且,臨走前我買了很多藥呢,雖然賣家説一月有效,但我決定每三天給你喝一次呢。」

「你~~啊啊啊~~快停下~~啊啊啊~~太~~太刺了~~啊啊~~頭要壞掉了~~啊啊啊~~要~~要高了~~啊啊~~混蛋啊啊啊!!~~去了~~」

安碧如雙腿突然繃緊着得筆直,從部到腳尖無不表達着安碧如此時承受着何等強烈的快

而黑人侍衞一直留意着安碧如的叫聲,在覺到她小即將要高的前一刻,將快速地了出來,然後快速地用手指入安碧如的小中扣挖了起來。

沒有了阻礙的水就如同天女散花般從被手指撐開的小口中飛濺而出,一滴滴水在約翰和酋長面前劃過一道道美妙的弧線,身下的單更是一下子便被沾了一大片。

酋長笑道「哼哼,真是個天生的婊子,好像被人看着會變得更興奮呢。約翰,你覺得怎麼樣?」

約翰此時已經完全看呆了,安碧如在兩位黑人配合着展現出來姿勢下的高,完全顛覆了他先前對安碧如的印象。

因為之前每次她都會問自己一句「想要姐姐高嗎?」,然後在自己忍不住點頭之後,才會讓高同時到來。以至於讓約翰以為安碧如可以自由控制高,但此時看來,也不過是被動地因為快而釋放罷了。

不過,安碧如沒有心思理會約翰在想些什麼,因為還沒等她高結束,黑人侍衞的便又再度深深安碧如的小,剛停歇了片刻的叫聲馬上又放迭起。

「嗯啊啊~~混~~啊啊啊~~混蛋~~不要再了~~啊啊~~好難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啊啊啊~~」

安碧如完全不像上次那般,也許是這次的情形讓她更加絕望,內心對情的抗反而更強韌。

此時她的腦海無比清醒,憤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坐在她身上的黑人,但卻不得不看到那令她噁心的碩大頭再溝中不斷穿出又被白隱沒。

那安碧如平無比惜的子,此時已經沾了黑人粘膩的前列腺,散發着陣陣腥臭的氣味讓安碧如幾作嘔。

安碧如修長的雙腿被黑人緊緊抱在身前,一邊一邊享受着緊緻滑的大腿肌膚。而且,又接着幹了幾下後,安碧如覺到黑人把臉貼在了她弓起的腳底上,潤的舌頭在腳底來回着,讓安碧如陣陣發

「嗯啊啊~~死變態~~把嘴拿開~~居然雙腳~~嗯啊啊~~噁心死了~~啊啊~~」安碧如此時多麼想再次暈過去,極力蜷曲着腳趾擺動着雙腳也完全無濟於事。

不少片刻,腳趾便被黑人含入口中了起來,雖然看不見,但清晰地受着黑人的舌頭在趾間來回穿梭,讓她內心的羞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約翰從一開始的有些不太習慣,逐漸開始同樣有想要品嚐一番的想法。

很快,用安碧如的的黑人有些忍不住了,幹着小的黑人還停下了一會幫助展現出安碧如高姿態,但從一開始便盡情享受着安碧如子的黑人已到達極限。

安碧如的子上也被抓得留下幾鮮紅的指印。而安碧如眼看着溝中的摩擦愈發快速,也知道黑人準備要了,急忙轉過頭去不然到自己臉上。

但黑人又如何會讓她如願,一隻手同時抓着兩個子夾緊,另一隻手則是抓着安碧如的頭頂強迫她面對着自己的

「吼!」

伴隨着黑人的一聲低吼,猛地從溝中突出,直接頂到了安碧如的下頜上。然後,閉上眼睛的安碧如覺到一發發粘稠的到自己的俏臉上,黑人還不斷調整這角度,就如同洗臉一般讓均勻地覆蓋在臉上。

安碧如此時緊閉着雙眼與嘴,就連呼也不敢太過用力,任由在臉上淌着,還要聽着一旁傳來的約翰的驚歎「安姐姐真是好。」

而且一個黑人的就像是催化劑一般讓另一位黑人也在安碧如的小中迅猛地衝刺了起來,強烈的快以及強有力的動作讓她整個身體都在不斷晃動着。但她還是緊緊閉合着五官,任由快在體內肆而無處發

只有自己能聽見腦海中的叫,「啊啊~~啊啊啊啊~~又~~又來了~~太~~啊啊~~太烈了~~小~~要被幹壞掉了~~啊啊啊~~又高了~~嗯啊啊~~不~~不可以在裏面~~會~~會懷孕的~~唔啊啊~~」

安碧如十分清楚,在體內的蠱陷入沉睡時,她除了身體素質稍強幾分之外,跟普通女子沒有任何區別,若是被內的話,很有可能會就此懷孕。

但黑人又怎麼知道安碧如腦海中在想些什麼,只是奮力地用着她水氾濫的小。那豐球因為沒有了束縛,在他眼前不斷晃動着,讓他到更加興奮。

受着小中變得愈發火熱的,安碧如終於繃不住了,她絕對不願懷上眼前黑人的孩子,直接開口道「啊啊~~約翰~~快讓他停下~~不~~不可以在裏面~~唔唔~~嘔~~」

但這一開口,便順着嘴緩緩滴落到安碧如的口中,噁心的覺讓她陣陣作嘔。

而約翰自然聽到了安碧如的呼喊,扭頭對酋長説道「父親,既然安姐姐以後是我的奴,那讓他們內好像也不太好吧。」

酋長也是點了點頭,覺得約翰説得有道理,於是便開口制止了黑人侍衞在安碧如小中內的準備。

而黑人又接連了安碧如十來下,在的最後一刻,猛地將從安碧如小出然後在她雙腿之間了進去,頭自然而然地從雙腿之間冒出,然後便毫不留情地在安碧如的小腹甚至子上。

安碧如受着小中比剛才那次還要更加強烈的高,內心反倒是鬆了一口氣,至少沒有被黑人內

但她自然不會因此而對約翰有所謝,因為這一切就是他間接造成的,不過至少內心對約翰的接受程度要比其他黑人因此而高了不少。

不過,安碧如想要休息,那倒是有些太早了。只見剛才讓她的黑人又着絲毫不見疲軟的來到她身後,然後將她翻過身趴在上,雙手抓着安碧如的肢向上一提,頓時翹高高崛起地對着黑人的

「還~~還要來~~怎麼可能不軟下來~~啊啊啊~~」

不管安碧如説些什麼,都無法阻止黑人欺身以後入的姿勢將狠狠地幹進安碧如的小中,「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千篇一律的叫聲絲毫沒有讓黑人們到煩膩,反而聲音彷彿極具穿透力一般一下下直擊他們的心靈。

因為剛才黑人隊長已經擴張過安碧如的小了,雖然這片刻的功夫便又變得十分緊緻,但水氾濫的温潤小,讓黑人二話不説便猛烈衝刺了起來。

黑人雙手抱着安碧如的肢晃出了殘影,豐的翹不斷撞擊在別人身上起陣陣,「噗呲」聲與「啪啪」聲錯着從兩人身體貼合處傳出。

「哈哈,真是太了,隊長幹完後,這貨的小變得更軟更温暖了,彷彿要把融化了,呼哈。」

而且彷彿為了讓安碧如也聽得懂,酋長還在一旁翻譯道「貨被幹得很吧,小得更緊了呢,估摸着用不了幾天,你就會求着讓我們你了呢,哈哈哈。」

「啊~~啊啊~~你~~你休想~~啊啊~~我就算死~~也~~也絕對不會任由你們擺的~~啊啊啊~~花心要被頂壞掉了~~啊啊~~好刺啊~~」

安碧如自然還是十分嘴硬,但這也在酋長的預料之中,要是一下子就變成奴了,那就少了很多樂趣不是。

隨後,酋長拍了拍約翰的肩膀,「去吧,讓那貨幫你口,以不內她為條件,她應該會無比賣力的吧。」

約翰聞言,也是沒有多問,因為他也確實有些按耐不住了,直接子便來到安碧如面前。看着眼前這跟在自己小中覺醒的龐然大物,安碧如到陣陣失神,因為比起另外兩位黑人來説,真是太大了,而且還會隨着約翰的成長逐漸變得更大,安碧如本無法想象完全成長後的約翰的會是何等偉岸。

「安姐姐,我們做個遊戲吧,只要你能在他前讓我,那我就讓她不在你小裏內,好嗎?」

安碧如本沒有權利拒絕,剛才為了不讓黑人在小中內時表現出來的歇斯底里,讓酋長捕捉到了,並變成了威脅她的條件,她只能自我安道「如果是約翰的的話,那要比其他人的好多了。」

隨後,因為約翰並沒有坐下而是跪立在上,所以安碧如只能艱難地用部力量將上半身抬起來,然後張嘴在約翰的了起來。但小中片刻不停地刺,讓她每堅持一小會,便被幹得渾身發軟然後又落到上,本無法有效刺約翰的,更別説讓他了。

「啊啊~~啊啊~~約翰~~姐姐做不到~~啊啊啊~~能~~能把姐姐的手解開嗎~~這個姿勢~~好難受啊~~不要再頂花心了~~又~~又要高了~~嗚嗚啊啊啊~~」

安碧如剛產生了幾分哭腔便被體內的快狠狠制了下去,不過約翰倒聽見了安碧如的請求,伸手將她手上的繩子也解開,陣陣痠痛從手腕處傳來,但安碧如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一手撐在上,另一隻手便握着約翰的配合着檀口和舌頭刺起約翰。

而安碧如為了不被內,無比主動地伺候自己的姿態,也讓她在約翰心中的印象發發生着更大的變化。

「原來如此,看來父親果然沒説錯。雖然之前對我表達多麼多麼喜,但現在還不是被別人幹得唯命是從。」

想完,約翰便不再順着安碧如輕的動作,直接着她的後腦勺,將緩緩送進她口中。碩大的頭將安碧如嘴角完全撐開,哪怕她再怎麼不願,嘴都無比親密地緊貼在約翰的上摩擦着。

「呼,安姐姐的嘴更舒服了,得好緊啊,身體完全放鬆下來了,就像回到家一樣呢,嗯哈。」也許是因為先前印象無比深刻的稱呼,以至於酋長説了幾次都沒能讓約翰改過來,但此時的語氣已經是帶上了幾分輕浮,完全沒有以前那種緊張與戴了。

安碧如強忍着約翰的話帶來的羞憤,這跟他説自己渾身上下都是他的享受之處一般無二。

壯的入口中便開始了,為了加大刺,雖然沒有被要求,但安碧如還是主動緊了臉頰,由淺到深毫無空隙地緊緊包裹着約翰的

但也是在這個時候,安碧如又再度高了,這次黑人就沒有將出了,任由一股暖沖刷着自己的彷彿都變大了幾分,渾身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更猛烈地幹着安碧如的小

的翹已經是被撞擊得一片紅潤,水源源不斷地在雙腿之間滴落讓鋪更加濡

「呼~~已~~已經第三次了~~要什麼時候才能停下~~好難受啊~~身體覺越來越無力了~~鼻子沾~~完全沒有辦法呼~~嗚嗚嗚~~如果這是個夢~~就讓我快點醒來吧~~」可惜,一切終究只是安碧如的異想天開。

「啊~~太舒服了,安姐姐,再用力點,覺快要了。」

約翰閉着雙眼細細品味着安碧如口帶來的快,雖然覺醒後壯程度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但耐久還需要多多鍛鍊,而且因為變大了,以至於約翰覺變得更加,這不,才剛在安碧如口中了二十來下,便已經覺到的衝動了。

當然,約翰也沒有絲毫隱藏的必要,因為他知道自己很多次後仍然能保持壯程度,足以讓她在安碧如身上每個地方都享受一番了。

一前一後兩彷彿將安碧如的身體完全貫穿,而且兩人十分有默契一般每次都是兩噹噹地將自己所對付的那處,以至於安碧如到無比充實。

眼看小中的變得越來越熱,幹得越來越快,安碧如也不得不加快了約翰的動作,明明剛才約翰已經説快要了,但她又接着了二十多下,完全不見絲毫的跡象。

但安碧如也不敢停下來問約翰到底,因為那隻會讓自己的前期努力徒勞無功,明明都已經決定主動給約翰口了,要是半途而廢,那外面不就白被他佔便宜了。

正是這種念頭,讓安碧如面對接下來黑人們的調教時,逐漸降低自己的底線,最終徹底淪為約翰的玩物。不過,現在更重要的,是處理好兩蓄勢待發的

又過了片刻,身後黑人抓在自己間的雙手愈發用力,也讓安碧如內心的危機變得愈發強烈,見還是毫無起的約翰的,安碧如主動伸手托起自己的子,夾着約翰的配合着檀口更加賣力地套了起來。

對於約翰來説,這自然是讓他到更加舒服,子柔軟無比的觸動的檀口形成鮮明對比,兩種截然不同的快錯下,讓約翰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的衝動也如同水般快速襲來。

「哈,忍不住了,安姐姐,我要把到你嘴裏。」

「噗」猛地從約翰出,一發接一發地直接入安碧如的喉嚨中。而身後的黑人也到了極限,好在在最後一刻約翰讓他到外面去,不然~~但此時安碧如身上已經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了,無不錯落分佈着白濁的,而且約翰出的還在她體內不停湧動着。

完事後,安碧如癱軟地趴在上,此時就算給她機會逃離,她也完全沒有力氣起身了。

這時,酋長又湊過來開口道「約翰,想要看見這貨更加下的模樣嗎?就例如讓她飢渴難耐地求着我們用她。」

「啊?這真的可能嗎?」雖然安碧如此時已經是任由他們擺,但想要讓安碧如主動求幹,還是無法做到的吧。

果然,安碧如一聽也是直接開口,「你做夢~~有本事把我乾死~~想讓我求着被你們幹?~~我寧願自盡~~」

「哼哼,話不要説的太。」説完,酋長便命人將安碧如重新綁了起來,但這次只是將安碧如雙腿分開綁在了兩側腳,然後將一瓶帶着幾分淡粉的透明給黑人侍衞。

「去吧,將這塗抹在她身上的部位上,很快約翰你就能見到這貨的本有多麼了。」

而黑人侍衞彷彿也是輕車路了,先是將體倒在手上抹開,然後均勻地塗抹在安碧如的子和上,還用手指進瓶子裏沾上一些體,入安碧如的小腔道里均勻地塗抹了起來。

而安碧如自然不信酋長能有這樣的能耐,也不反抗,因為她知道毫無意義,任由黑人在自己身上施行。

搞定後,四位黑人便在邊站成一圈靜靜地欣賞着安碧如的美妙體。

一開始,安碧如只是覺到陣陣體的冰涼,但隨着時間的推移,被塗抹了體的地方開始逐漸發熱,緊接着又從還可以稍稍接受,開始產生陣陣瘙

至此,安碧如哪還不知道剛才那是藥,雖然她沒有親身體驗過,但也時常聽人説起。不過她自然不會顯分毫,完全不願在黑人面前示弱,想着依靠意志力將藥忍耐過去。

但安碧如忽略了自己此時失去了內力的事實,而且這藥跟她平時瞭解到的可完全不是同一個級別的東西。

漸漸地,安碧如口中開始不由自主地發出陣陣悶哼聲,身體也開始因為瘙而輕微扭動了起來。但偏偏瘙的部位在她之處,若是直接伸手去撓,那在黑人眼裏自己跟那些自取悦男人的婦又有什麼區別。

「嗯~~嗯嗯~~好~~好~~好熱~~嗯~~好難受~~不行~~忍住~~絕~~嗯嗯~~絕對不能屈服~~藥效應該無法持續多久~~只要~~嗯哼~~但是~~腦海裏為什麼一直想着那種事~~覺越來越強烈了~~嗯哼~~」

安碧如為了不讓自己用手去撓,十玉指用力地攥着身下沾水的單,但卻完全無濟於事。就在她忍不住想要緩解一下子上的瘙時,酋長冷不丁地説了一句「貨,要是忍不住了,直接開口就行了,我們這四隨時等着你呢。」

酋長首次將自己也納入進去,因為安碧如實在是太過人了。

就是酋長這句話,讓安碧如的動作瞬間停下,但子和小已經是彷彿有着無數電在上面穿行的覺一般。尤其是小,明明沒有任何其他刺,但水卻像是泉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出。

又過了一會,彷彿又強烈了數倍的覺讓安碧如再也無法忍耐了。雙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的子和雙腿之間,口中綿密的悶哼聲也是不斷傳出「啊~~嗯啊啊~~好難受~~子好~~小也是~~嗯啊啊~~不能讓他們如願~~嗯啊~~但是~~完全忍不住啊~~嗯啊啊~~」

最終,一隻手抓住了自己柔軟的子,另一隻手中指和食指緊貼在上不斷摩擦着,若不是還有一絲清明在制止着安碧如,只怕手指已經進了小中。

而且不止如此,為了讓更多人看到安碧如的畫面,她只看見房間中又烏泱泱地湧進來數位黑人,一個個都是光衣服,壯黝黑的大站在邊,強烈的男氣息以及視覺衝擊,讓安碧如到愈發飢渴難耐。

「不行了~~忍不住了~~啊~~」

安碧如在腦海中低喝了一句,兩手指便併攏着進了自己的小中,也顧不得數位黑人目光火熱地看着自己了,直接便用手指在小中扣挖了起來。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啊啊~~這藥效什麼時候才會過啊~~啊啊~~子好~~小~~嗯啊~~但是~~覺還是不夠啊~~啊啊~~沒有辦法把小啊~~啊啊啊~~」

安碧如完全小看了藥的藥效,或者説她也本沒有想過該如何應對藥,隨着雙手對身體的玩,燥熱瘙的身體非但沒有絲毫緩解,反而因為雙手的藥更加快速地被身體收進去,也是緩解便越是瘙難耐。

這時,酋長開口道「貨,要是忍不住的話,只要開口求我們你,我們這裏這麼多人都能足你哦。」

「你做夢~~嗯啊啊~~我就算難受死~~也不會開口求你~~嗯哼~~你死了這條心了吧~~嗯啊啊~~」

彷彿預料到了安碧如的嘴硬,酋長先是安排兩人將安碧如的雙手背到身下重新綁起來,讓她失去了唯一可能緩解體內的手段,然後在約翰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後。

安碧如便看見約翰懷着躍躍試的態度走到邊,然後跪在上爬到自己雙腿之間坐了下來,「約翰~~你要做什麼~~我絕對不會屈服的~~」

安碧如自然以為約翰是來讓她求着被的,她已經做好了誓死不從的準備,哪怕內心和身體已經無比渴望約翰那壯的入進來,但至少不能從她嘴裏説出去。

而且,也許是為了讓安碧如也能看見自己羞的姿態,她的後背下被墊了兩個枕頭,讓她稍稍低頭便能看到約翰在自己雙腿之間的動靜。

只見約翰坐下來後,用手握着自己的前後調整着姿勢,受着火熱的頭已經貼到了上,安碧如也想着馬上就要被入了,但下一刻,約翰動着身體用緊貼着安碧如的一上一下地摩擦了起來。

安碧如頓時瞪大雙眼,倒不是約翰的動作有多麼烈,而是摩擦了兩下後,安碧如便覺到一股更加強烈的瘙從小中傳來。

上半身猛地向後揚起,雙腿也是猛地繃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快停下~~約翰~~啊啊~~好~~啊啊~~好~~好想要~~啊啊啊~~小裏好空虛啊~~啊啊啊~~快把拿開~~啊啊啊~~」

「安姐姐,沒有關係的哦,只要你想要,我隨時可以進你的小裏哦。放心,只有我一個人。」約翰那仍然十分稚的聲音卻説着讓安碧如無比崩潰的話語。

覺自己繼續這樣下去無法緩解體內的的話,真的快要瘋掉了,而且約翰的話也給了她一個台階,「如果~~如果只有約翰的話~~那~~可以接受~~實在~~」

「嗯哼~~約翰弟弟~~姐姐答應你~~嗯嗯啊~~請~~請你~~嗯啊~~用~~用~~狠~~狠狠~~狠狠地幹~~乾姐姐的小吧~~啊啊~~」

安碧如每説一個字都要停頓好一會,強烈的羞愧讓她無地自容,但在説完後,她的身體彷彿頓時放鬆了些許,靜靜地等候着入。

「嘿嘿,父親果然説的沒錯,這招擒故縱對安姐姐真是有效呢。」

看着安碧如完全呆滯的神情,約翰繼續説道「安姐姐,父親説了,要你用嘴幫侍衞們都口一次,我才能幹你呢,雖然我也有些忍不住了,所以安姐姐一定要加油哦。」

話音剛落,方才那剛乾完小的侍衞隊長便雙腿跪立在安碧如身體兩側,湊到了她面前。

安碧如腦海中此時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約翰耍了,還説出了讓她無地自容的話。但她什麼都做不了,在身體放鬆了片刻然後知道不會入的時候,無窮無盡的讓她變得無法思考了。

或者説,安碧如此時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做什麼都要讓約翰的入進來。於是,她便直接抬起頭含住了眼前的了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

看着安碧如果然如同父親説的一般一切盡在掌握,這也讓約翰更加清晰地認識到「女人終究是玩物」這個道理。於是,接下來的時間,便是約翰一邊用摩擦着安碧如的,一邊欣賞着她給黑人們進行口

黑人們每次跪坐下來時,都與安碧如的嘴保持着若即若離的距離,以至於安碧如要想,就不得不主動抬起頭,這就變成了彷彿是安碧如在主動給黑人們口一般,這與被黑人按着頭用檀口是截然不同的心理狀態。

但身體對的渴求已經讓安碧如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了,含着帶來的充實讓她不釋口。而且每個黑人都毫不留情地在安碧如口中,以至於第四位黑人時安碧如便被了,倒湧着從嘴角溢出淌在玉頸、香肩、子上。

幫每一位黑人都口了一次後,安碧如此時上半身顯得污穢不堪,但雙眼中的離之到愈發濃厚,因為口中的充實完全無法代替小足,若不是有幾位黑人忍不住用手幫安碧如緩解了些許子上的瘙,只怕此時會更加不堪。

伴隨着最後一位黑人將從安碧如口中出,安碧如彷彿喝水般將口中殘留的嚥了下去,然後便迫不及待地開口道「嗯~~嗯啊~~約翰弟弟~~姐姐完成了~~快~~嗯嗯~~快點把大進姐姐的小裏吧~~讓~~讓姐姐死吧~~嗯啊啊~~」

約翰也知道時間差不多了,便也不再猶豫,因為中途安碧如不斷扭動着身體想要主動用小沒,雖然約翰每次都若即若離地躲開了,但也被安碧如挑逗得不輕。

只見約翰扶着身體緩緩用力向前頭毫無阻礙地便頂開了安碧如不知道高了多少次的小口,進到了如家一般温暖的小腔道中。

明明只被入過一次,但卻到無比悉的讓安碧如瞬間覺到無與倫比的充實與快,「啊啊~~進~~進來了~~嗯啊啊~~好~~好舒服啊~~小~~被完全了~~啊啊~~約翰弟弟~~嗯啊啊~~用力乾姐姐吧~~用大把姐姐的小翻吧~~嗯啊啊~~」

所到之處,小彷彿有靈一般主動分開然後又將完全包裹,明明只是一次入,但遍佈小內壁的點相繼傳來的快,讓安碧如瞬間再度來了高

「啊啊啊~~~~死姐姐了~~啊啊啊~~約翰弟弟~~快~~快點動起來吧~~嗯啊啊~~姐姐忍不住啊~~」

其實本無需約翰做動作,安碧如的肢翹便扭動了起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不斷抬起又落下套着約翰的

約翰自是到妙不可言,配合着安碧如便了起來。

融般緊密結合在一起的器,帶給兩人無與倫比的享受。只了五六下,花心便順利被頭頂開,稚的子再度暴在約翰的侵略之下。

但安碧如此時沒有到絲毫羞或者難受,只有着源源不斷的快平息着她體內的火。

隨後,房間中相對無言,只有安碧如放叫聲以及體碰撞聲回在房間中。而且約翰中途還突發奇想地不時停下的動作,看着安碧如馬上便無比地求着自己去她,約翰彷彿也在逐漸變得成了。

~~

不知道了多久,水仍源源不斷地從安碧如小中溢出,彷彿沒有窮盡一般。而且小每次搐着高,約翰都會問她這是第幾次,答錯了約翰便把出去貼在上摩擦得安碧如連連求饒才繼續

其實剛上船的時候酋長也找過一位女奴來測試約翰的,雖然女奴被幹的死,但約翰卻無法覺到從安碧如身上獲得的美妙,以至於一個時辰內一連幹昏了兩位女奴才最終將出。

但此時約翰僅僅在安碧如的小了四分之一個時辰,便覺到的衝動了。

而安碧如也是這般,剛才被兩位黑人干時,哪怕他們的動作再怎麼魯,跟約翰帶來的仍然完全無法媲美。

覺着差不多了,約翰開口道「安姐姐,我快要了~~呼,我可以在你的子裏內,讓你完全變成我的人嗎?」

原本還無比抗拒內的安碧如瞬間改口,「嗯~~嗯啊啊~~來~~來吧~~啊啊啊~~只要是~~約翰弟弟~~無論什麼~~啊啊啊~~都可以~~啊啊~~把盡情進姐姐的子裏吧~~讓姐姐被約翰幹翻吧~~啊啊啊!!!~~」

磅礴濃厚的應聲從馬眼中出,直接拍打在子內壁的得安碧如直接翻起了白眼,小如同榨汁一般緊緊地鎖住約翰的,哪怕他不想內也不可以。

而且安碧如在其他時毫無反應的身體,在受着磅礴的氣後,氣也化作一股股水滋潤着約翰的,讓其得到進一步的強化。

也許是得到了極盡的足,藥帶來的也如同水般褪去,重新恢復清明的安碧如回想着方才發生的事,受着子噹噹的是複雜。

而約翰經過了烈的此時仍然立着鑲嵌在安碧如的小中,安碧如的美妙雖然讓他足,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再來一次。

約翰轉頭跟父親説了後,酋長回道「想幹就幹,管這貨作甚麼,以後只要你想幹,還有她拒絕的份嗎?」

「是,父親,不過~~我好像還是更喜安姐姐的菊花蕾,你看~~」

酋長也是愣了一下,不過一想到約翰的啓蒙之處便是安碧如的菊,倒也能理解了。但還是開口道「之前到也罷了,此時你的已經覺醒了,再去貨的菊,只把這貨的身體會被幹壞掉吧。這樣吧,剛才教了你如何調教女的思想,正好再教一下你如何調教女的身體吧。而且你剛才那做實在是太過平淡了,待會有必要示範一下給你看看如何用將女幹得臣服。」

説完,酋長便安排兩位黑人去拿道具了,而安碧如聽着自己如同一件物品般被酋長談論着,也沒有絲毫反應,因為聽他的意思,自己接下來不知道還要面對寫什麼,所以抓緊時間恢復體力才是最重要的,她不希望自己再一次像剛才那樣陷入完全沉淪的狀態。

很快,那一件件道具便被送到安碧如面前,在兩位黑人去拿東西的時候,她被拉着坐到了一張椅子上,雙腿呈M字型地分開固定在椅子把手上,十位黑人半圓形地站在安碧如面前,十人火熱無比的目光侵略着安碧如毫無保留的私處,受着約翰的正緩緩從小出,安碧如已經找不到任何方法掩飾自己的羞了。

不過,臉頰上還未散去的紅很好地掩飾了她的羞,緊緊閉上眼睛不敢與黑人們對視。

很快,她便到有人將一手指伸到了自己同樣門户大開了菊花蕾上按着,其實也本不需要親眼看見,安碧如就能十分確定是約翰了。

「噗」的一聲,約翰的手指毫無阻礙地進了安碧如的菊中,與約翰過許多次的菊腔道,彷彿又恢復到了第一次入時一般,無比緊緻地着約翰的手指。

雖然之前每一次都是約翰被動的,但約翰也早已摸清了安碧如菊的構造,手指在裏面不斷動着向深處入,讓小中的剛得到緩解的安碧如,又開始覺到菊中傳來的望。

若是隻有約翰自己一人便罷了,偏偏此時還有數位黑人在一旁觀看,而且為了讓安碧如時刻都知道這點,幾位黑人圍到了安碧如身旁,或是伸手玩着她的子,或是撫摸着她的雙腿,還有人將兩手指伸進了她的口中玩着她的香舌,在不斷刺着安碧如羞的底線。

這時,酋長的聲音響起「貨,張開眼好好欣賞一下自己的模樣吧,接下來的遊戲,你應該會很喜哦。」

其實,安碧如也知道自己閉着眼睛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但當她忍不住睜開眼時,不知何時自己面前多了一面通透的鏡子,也正是林三帶到這個世界的產物,光潔無暇的鏡子上無比清晰地映出自己此時的模樣,五位黑人圍在自己伸手一邊用手玩着自己一邊用在自己白的肌膚上蹭着,而約翰則是蹲在自己身前用手指不斷玩着自己的菊

如此畫面只一眼便深深印刻在了她腦海深處,看着一蓄勢待發的,哪怕內心再如何想要堅強,但仍到幾分絕望,本沒有以凡人之軀面對數跟黑人的勇氣。

當然,一時半會估計也不會有入的了,因為另外一邊,酋長調教菊的前置準備已經完成了。於是,安碧如便看見酋長拿着一個盆子放到自己身前的地面上,裏面有許多不同尺寸的、不知道什麼材料製成的珠子,散發着陣陣危險的光芒。

隨後,約翰便伸手在體中撈起了最小的一顆珠子,約莫有一開始看見的約翰的頭那般大小,貼到安碧如的菊花蕾上,用手指嘗試着將其擠進去。雖然安碧如無法接受如此羞的畫面,但內心的好奇驅使着她想要看清楚自己被如何玩

緊接着,安碧如便覺到眼傳來一陣擴張,最初約翰在林府住的那幾天,安碧如的眼早已適應了約翰的大小,所以此時除了羞之外,更多的只是輕微的擴張與異樣,完全不到無法接受的程度。

但安碧如也很清楚,這不過是開胃菜罷了,因為剛才她看見盆子裏,最大的那顆珠子,只比約翰此時的頭稍小一點點罷了。小的強烈擴張還深深印刻在她腦海中,她無法想象要是約翰用他此時的入自己菊會是一種何等強烈的受。

就在安碧如遐想間,約翰已經將四顆珠子進了她的菊中,光滑堅硬的珠子緊緊頂在被不知名體沾的菊腔道中,與截然不同的觸讓安碧如每一次繃緊身體都能到陣陣強烈的排

雖然約翰每將一顆珠子進去都會等候片刻再來下一顆,但安碧如完全沒有趁着這空隙將珠子從菊中排出的打算。當着這麼多黑人高已經是迫不得已的事了,此時若是再當着他們的面「排」,那安碧如在黑人面前又哪還有尊嚴可言。但她並不知道的是,正是這所謂的倔強,讓她在不久之後就會無比後悔為什麼沒有早點將珠子排出來。

伴隨着六顆珠子被入菊中,最深處的珠子到達了先前約翰也未曾到達過的地方,第七顆、第八顆,安碧如覺珠子已經被頂進了自己的直腸中,愈發強烈的便意與異物讓她忍不住開口制止約翰。

「嗯~~嗯哼~~約~~約翰弟弟~~啊~~等等一下~~不要再繼續了~~已經進到很深的地方了~~嗯哼~~好難受~~啊啊啊!!~~」

説話間,又兩顆珠子被了進來,而且是比前面八顆尺寸要大一些的珠子,若不是安碧如親眼看着,被反覆擴張又閉合的菊覺不出來。

「哦?安姐姐要忍不住了嗎?那你先把這些排出來,我們再來一次吧。父親説,在能夠將最大的那顆珠子進去之前,要反覆這樣調教安姐姐的菊呢,不然我直接用入的話,安姐姐的菊會壞掉的。」

説完,約翰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目不轉睛地盯着安碧如的菊花蕾,似乎在等待着她將珠子排出來。但聽見約翰這樣説完後,安碧如哪還會將珠子排出來。而且一聽到約翰説要將最後的珠子進來才能結束,她便不由得哀求道。

「嗯哼~~約翰弟弟~~饒了姐姐吧~~不~~不要再繼續了~~或者~~這樣吧~~姐姐隨你乾姐姐的小好不好~~那裏不要再~~啊啊~~好~~好大~~啊啊~~菊被完全撐開了~~啊啊~~不要啊啊~~」

安碧如此時已經完全硬氣不起來了,退而求其次地想用小惑約翰讓他打消對自己菊的念頭。但此時所發生的一切的本,還要歸咎於安碧如自己為了找樂子強行和約翰呢。

原本一共有五種珠子,除了最小的那種有八顆、最大的有一顆,其他的都各有四顆,原本酋長想的是每次將相同大小的四顆珠子入安碧如的菊再讓她排出來,如此反覆數次然後再進行下一個尺寸的調教。,,,,,,,,,,但約翰顯然不這麼想的,見安碧如並不打算將珠子排出,約翰直接將第三第四尺寸的珠子各強行了一顆進她的菊中,大尺寸的珠子牢牢撐開着安碧如的菊口,而最開始進入的那些已經逐漸湧進了安碧如的直腸中,隨着其他黑人按着腹部,珠子在身體裏不斷翻湧着。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好難受啊~~啊啊~~約翰弟弟~~啊啊~~姐姐知道錯了~~啊啊~~快把手指拿開~~啊啊啊~~眼要被撐壞掉了~~啊啊啊~~」

約翰的手指放在菊花蕾上,牢牢頂着被安碧如的菊反覆入又吐出的珠子無法從菊腔道中逃離。而珠子每一次撐開菊口,都讓安碧如到陣陣強烈的擴張,那種想排排不出去的覺,讓安碧如無比難受。

就這樣,約翰欣賞着珠子在安碧如的菊中被吐出一半,然後又被自己用手指頂回去,再被吐出一半。如此反覆間,讓安碧如竟然產生了正在被着的錯覺,身體不受控制地產生幾分快

「嗯哼~~不要~~這種事~~怎麼可以覺到快~~啊~~好難受啊~~快讓我排出去~~這樣下去~~會產生習慣的~~但~~絕對不能這樣啊~~啊啊~~」

安碧如清楚地知道,一旦自己的眼對這種尺寸的珠子習慣了,那離自己被約翰入也不遠了。但此時選擇權並不在她手上,雖然過了一會,約翰還是把手拿開讓珠子嘩嘩地從她的眼中出,但馬上珠子又被重新了進來,如此反覆。

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安碧如只知道自己的眼從一開始到真真強烈的擴張以及輕微的撕裂般的痛,到現在能受到的只剩下快了。

伴隨着又一次將珠子排出菊,安碧如看見自己的眼已經沒有辦法馬上閉合起來了,眼四周通紅的軟在不斷動着,一陣陣強烈的空虛從菊中傳來。

中途,因為約翰忍不住了,又在安碧如的小中發了一次,菊和小同時被噹噹的充實,伴隨着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快,讓安碧如瞬間便又沉淪了。

「安姐姐,好像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呢?我準備入了哦?」

聽見約翰的話,安碧如此時也懶得反抗了,身體自由時尚且沒有辦法反抗,此時雙手雙腳都被捆綁着,安碧如已經不打算再費力氣了。

見安碧如沒有回話,約翰也不着急,因為等待會自己將入進去,安碧如就被叫不已呢。跟父親了一個眼神後,約翰命人將那安碧如解開。隨後,約翰先一步躺到上,着高聳的説道,「安姐姐,想要休息嗎?那這樣吧,只要你用菊着我的做三十次深蹲,那今晚我就讓你休息如何?不然,你要幫我的侍衞們都解決生理問題才能休息哦。」

前幾次約翰的出爾反爾,讓安碧如此時一個字都不會相信他説的,但看着後續又進來了十幾人,一共二十多黝黑堅佇立在眼前,安碧如除了答應本沒有其他選擇。

按照約翰所説的做,也不過是上天一下罷了,但若是真要面對二十多,安碧如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被幹成婦從而徹底沉淪在中不想離開,安碧如絕對絕對不允許自己身上發生這樣的事。

想定後,安碧如夾着火辣辣的眼一扭一扭地走到邊,然後爬到約翰身旁起身蹲在他的上方。看着身下令她驚顫的偉岸,她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其實,安碧如還有別的想法,自從昨在客棧中被約翰的灌溉從而加速蠱和蠱的覺醒後,她便開始想方設法只讓約翰幹自己,其他黑人的只會讓自己到羞憤與噁心,然後再期盼着他們某一次會疏忽,從而忘記讓自己服用制武功的藥,然後恢復武功成功困。

若是約翰和酋長知道安碧如的想法,估計不由得會到驚歎,畢竟面對如此羞辱與調教還能不斷尋求着逃的辦法,當真不愧白蓮教聖母之名。

伴隨着眼貼到了約翰的頭上,火熱的觸給安碧如帶來與珠子截然不同的受,而且黑人十分貼心地將鏡子挪到安碧如面前,讓她能清晰地看着約翰的緩緩被自己菊沒的畫面。

想象中將眼撐裂開都無法撤入的情況並沒有發生,習慣了最大尺寸的珠子後,約翰頭的入僅僅讓安碧如到一陣擴張便沒入了菊中。而且,無數次將珠子排出體外,也讓安碧如的菊腔道獲得了遠超以往的活力。

頭的入讓安碧如本能地繃緊身體將其嚴絲合地緊緊夾在菊中,火熱與充實讓安碧如到陣陣無比美妙的快。而對於約翰來説,再次入他心心念唸的安碧如的菊,讓他無比興奮。

「呼,好舒服啊,安姐姐的菊比小要舒服多了,嗯~~~,夾得好緊,約翰姐姐快點動起來吧,我忍不住要再度探索你身體的美妙了。」約翰迫不及待地伸手抓着安碧如緊緻的肢,拉着她更深地坐到自己的上。

若説珠子讓安碧如受到的更多是難受與異樣,那此時深深入菊中的約翰的,給她帶來的只剩下快了。

「啊啊啊~~好~~好啊~~啊啊~~怎麼會這麼~~啊啊~~將菊了~~嗯啊~~這種覺~~融為一體了~~嗯哼~~不~~絕對不可以這樣~~這種事情~~嗯啊啊~~」

安碧如在腦海中不斷吶喊着,她早已做好了被約翰的幹得死的準備,但她的身體此時竟產生了與約翰的永不分開的錯覺,這讓安碧如無法接受。

哪怕安碧如再怎麼不願承認,但她的菊腔道已經和約翰的無比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就在她想要快點結束這種覺,準備進行第一次深蹲的時候,想要起身的她頓時到菊中傳來一陣無比強烈的摩擦,就像是如果要出她的菊的話,那菊內壁也會被拉着一同翻出去,這讓安碧如瞬間慌了神。

「嗯?安姐姐,你怎麼還不開始動,我已經忍不住了呢。還是説你想要被他們輪一次啊?」

安碧如此時完全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但為了躲避被其他黑人侵犯的情況,她只能儘可能地放鬆身體,然後一點點地將部緩緩抬起來。哪怕這樣,無比強烈的摩擦仍然讓她到陣陣失神,就彷彿靈魂都要隨着被一同出體外。

過了好一會,安碧如才成功將從菊中吐出,但這才第一次,而且她能看到自己的眼已經被拉扯着向外突出了一點。而約翰受到的快自然也是美妙絕倫,只這一下,約翰便覺自己的要被安碧如的菊出去了,舒服得他嗷嗷直叫。

在約翰沒有催促,安碧如也不敢加快速度的情況下,壯的在安碧如的菊中進出了十次,這十次兩人所能受到的快甚至遠超方才兩次做,安碧如更是短時間內當着二十多位黑人的面高了兩次。

濺而出的飲水如同繮野馬般飛落到其他黑人身上,身前的鏡子甚至因此布上了一層水霧。

雖然每一下都無比艱難,但深蹲三十次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完成的任務。不過正如安碧如一開始料想的一般,黑人們又如何會這麼輕易地繞過她。

在她又一次深深坐在約翰上的時候,黑人酋長不知何時掉了衣服,着比約翰還要更壯幾分的跪在了她分開的雙腿之間。

聽見酋長説道「約翰,原以為你幹這貨菊的時候會興奮點,動作變得更烈。沒想到還是被這貨掌握了主動,那還是讓我來親身教一下你吧。」

説完,酋長便毫不猶豫地直接將他那頂進了安碧如的小中,碩大的頭直接蠻橫地進了約翰的子中將其噹噹。而且跟約翰的循序漸進截然不同,酋長沒有絲毫停頓,直接便在安碧如的小中衝刺了起來,那速度比平約翰即將前的衝刺還要更迅猛幾分。

只一會,安碧如便翻起了白眼放叫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啊~~啊啊啊~~小死了~~啊啊~~好烈~~啊啊啊~~菊也被同時着~~啊啊~~要被大幹壞掉了~~啊啊啊~~」

因為無比烈的動作,酋長在向前的時候,安碧如的翹也會被頂着向上抬起,也順便套了約翰的

約翰也是第一次見父親女人,那超乎想象的無比迅猛的動作讓約翰大開眼界,而安碧如表現出來的比剛才被自己干時還要更加痴狂的姿態,也深深影響着約翰。

安碧如此時腦海中自然是一點念頭都沒有了,全身心都已經被無與倫比的快所佔據。但每次她以為自己要暈過去的時候,身體彷彿到了一個極限一般反而變得更加神,讓安碧如能清晰地受着兩跟壯的在自己體內的進出。

在酋長的帶動下,雖然約翰每次的幅度變小了,但耐不住速度快了許多,快也是也是一陣接一陣地在約翰體內湧動。

「約翰,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知道了,父親。」

「嗯,那你在上,讓我看下你是不是真的學會了。」

隨後,酋長和約翰抱着安碧如緩緩翻了過來,從躺在約翰身上,變成了趴在酋長的身上,無力的身體重重砸在酋長膛上,豐子刺着酋長彷彿變得更加興奮。而酋長雙手用力抓着安碧如兩瓣白的翹向兩側掰開,讓約翰能更加快捷地用她的菊

約翰深了一口氣,然後便不顧安碧如菊內壁傳來的強勁的摩擦力,使出渾身解數在安碧如的菊中快速了起來,而且因為安碧如的身體被酋長緊緊抱着,所以約翰就只需要賣力動自己的身體便行了。

烈的將安碧如的菊攪得天翻地覆,但還不止如此,經驗老道的酋長在觀察了一下約翰的頻率後,便抱着安碧如的翹抬動起來開始套自己的

黝黑壯的在安碧如兩瓣白的翹間反覆進出着,雙帶來的無與倫比的視覺享受讓圍觀的黑人們都紛紛握着自己的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碧如此時口中只剩下源源不斷的叫聲,因為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時體內的快了。反倒是約翰得在不斷説話「啊哈,安姐姐的菊、好舒服啊,父親,是這樣做嗎?被緊緊着呢。」

「嗯,做的不錯,只是還需要多點鍛鍊,你現在還比不上在場隨便一位族人呢。而且憑藉你這的天賦,只要學會了技巧,所有女人只需要被你幹一次,無不被你折服。」

「嘿嘿,不需要,只要有安姐姐就夠了。對了,這麼烈地幹安姐姐,她的菊和小不會壞掉吧,要是變鬆了那就不好了。」

「放心吧,這貨身體底子還在,每次幹完後休息一會便能恢復如初,然後再幫這貨開發一下身體,讓她無論被幹多少次,都不會產生快的耐受。畢竟以後就是你的專屬奴了呢。」

兩人明目張膽地討論着會如何調教安碧如,但安碧如此時本無法理會,或者説兩人説了些什麼她也完全沒有聽見。有的只是在小和菊中不斷進出着的兩壯的大給她帶來的快

酋長的持久度自然不用多説,而約翰也因為被安碧如的菊緊緊夾着迫着,雖然受到的快更強了,但卻是更加持久。而且數十下的,在每次出菊時,已經能看到些許被摩擦得通紅的菊內壁外翻着,看着無比人。

終於,一直持續到落時分,父子二人才一同將盡情傾瀉在安碧如體內,讓她原本宛若一葉扁舟的身體被瞬間掀翻,完全沉浸在海中。

而且,當兩人將從安碧如體內出時,兩股白濁的柱也緊隨其後地從中出,雖然沒有了,但安碧如的小中和眼直腸都還在不斷地動着

雖然,安碧如並沒有完成在約翰身上的深蹲,但約翰還是將其他黑人給支開了,讓安碧如得到了一晚上的休息,畢竟被父子二人兩如此壯的過後,其他黑人的也無法給安碧如帶來多少刺了。

~~

安碧如睡到正午才悠悠轉醒,看着豪華乾淨的房間、整潔沒有異味的鋪,昨天的一切彷彿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就在這時,門被推開,兩位黑人侍女拿着兩個托盤走了進來,什麼都沒有説,將托盤放在桌子上便離開了。

安碧如也沒有問,因為她知道船上只有約翰和酋長能聽得懂自己説話,經過了一晚上的休息,身體已經恢復了,除了還是覺不到內力的存在之外。

安碧如走到桌前掀起盤子上的蓋子,發現裏面盛放的都是山珍海味,一股強烈的飢餓瞬間襲來。安碧如也沒有多想,直接變吃了起來,畢竟黑人們想要對自己下藥,完全沒有必要這麼麻煩,就是一直保持一絲不掛讓她多少還是到有些難為情。

一邊吃着美味佳餚,安碧如這才有心思認真打量一番自己所處的環境,發現房間的奢華程度完全不遜於皇中的殿,讓安碧如一時之間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一直在這裏生活下去也不錯。」

但很快,她便將這個念頭拋之腦後,開始捉摸着該如何逃離。剛才侍女開門時,她看到房門前站着兩位黑人侍衞,想要硬闖肯定是不可能的,自己沒了武功,想要打敗一個黑人侍衞都有些困難。而且黑人侍衞們聽不懂自己的話,就算想用美人計,估計最後平白是自己被玷污了罷了。

想不到其他辦法,安碧如只能盤腿坐在上嘗試着能不能受到自己體內的蠱,最後自然也是徒勞。就在安碧如準備起身的時候,酋長領着十位黑人推門走了進來。

看見安碧如此時的姿態,頓時笑道「怎麼?貨,想要恢復武功然後離開嗎?放棄吧,昨晚我才剛給你重新服用了藥呢。」

「你~~」安碧如一陣語,自己昨晚強忍着被玩的難受所想出來的最後的辦法,沒想到酋長早早就料到了。

「既然你現在這麼空閒,那就讓我的侍衞陪你玩玩吧,免得你每天捉摸着如何逃離。」

話音剛落,酋長身後的侍衞們便在安碧如驚慌的目光下瞬間光了衣物,一黝黑的在安碧如的注視下逐漸硬立起來。

「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不~~啊啊啊~~啊~~不要頭~~啊~~進~~進來了~~啊啊~~一開始不要這麼烈啊~~啊啊~~菊也被入了~~嗯啊啊~~快住手~~啊啊~~唔唔唔~~」

幾乎是一瞬之間,五位搶先一步黑人撲到上將安碧如圍在中間,兩條美腿被高高抬起,中門大開的菊和小被兩噹噹,兩個子也分別被兩位黑人含入口中肆意,只來得及叫了幾聲,檀口便也被緊緊堵住。

而其他沒有搶到位置的黑人們,則是分別拉着安碧如的雙腿雙手,或是捏、或是、又或是將貼在上面摩擦。

安碧如原以為經過了昨晚酋長和約翰的烈做,在與其他黑人做的時候會好受一些,但恰恰相反,她的小和菊還如同處女一般,在下傳來無比強烈的快。而且如此兩已經讓她到無比充實與腫,難以想象昨晚那兩如此壯的是如何入進去的。

被侵犯了好一會後,安碧如又到其他不對勁了,雖然自己變得更加的身體受到的快更加強烈了,但似乎完全沒有高的衝動,水也只是緩緩淌着滋潤着小,讓黑人們帶來的在安碧如體內完全無法發

「啊啊~~怎麼會這樣~~啊~~好~~好~~好難受~~啊~~明明這麼烈~~為~~為什麼還沒有高~~啊~~憋得好難受啊~~啊啊啊~~還~~還要更多~~啊~~更加烈點~~啊啊~~讓我高吧~~啊啊啊~~」

一旁的酋長看見安碧如的神情,便知道昨晚的準備起效果了,兩種截然不同功效的藥被施加在安碧如身上,讓她的身體在面對尋常黑人帶來的刺是隻能受到快,卻得不到宣,讓她愈發渴求更加強烈的快

黑人侍衞們自然不知道這些,他們只知道安碧如美妙的體能讓自己舒服,昨天憋壞了的侍衞們如同一隻只惡狼般在安碧如身上盡情宣

因為重新變得無比緊緻的小帶來的快,第一位黑人便了,隨後第二位黑人又馬上接上,完全不給安碧如小休息的時間,至於的那位黑人,則是將沾殘留入安碧如口中,知道安碧如幫他乾淨才會出,但出的時候,便又再度變得無比堅

酋長看了一會後,便離開了,進來前同樣服用了藥物的黑人們,可沒有這麼快能解決戰鬥。

最初的半個時辰,安碧如的腦海還能稍稍保持清明,但隨着快的不斷侵襲,她逐漸成了任由黑人們擺的玩物。身體的三處口無時無刻都被三同時佔據,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黑人們約好的,每個黑人都將到自己的小中,哪怕着菊馬上要了,都會讓幹着小的黑人讓位置然後入進去。

很快,安碧如便覺到自己的子灌得噹噹,雖然每次出時都會有順勢湧出,但馬上由接替而上的另外一將其堵了回去,讓安碧如覺子也在被不斷向外擴張着。

等到傍晚約翰來到安碧如的房間中時,看到的是這樣一副畫面,安碧如渾身赤地沾躺在同樣沾單上,雙腿自然而然地向兩側張開,小張開着一道口子,白濁的源源不斷地從裏面出,而且身上還未乾涸的也在不斷淌着,無比下

約翰雖然喜安碧如此時的模樣,但並不願意在其他黑人中享受安碧如,於是命人扶起安碧如一同來到了浴室中。

一刻鐘後,坐在浴池中的約翰抱着還沒有醒來的安碧如,被安碧如夾在雙腿之間,一邊親吻着安碧如白皙的玉頸,一邊用手捏着安碧如的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約翰的錯覺,他覺安碧如的子彷彿變大了幾分,手愈發美妙。

又過了一會,安碧如才悠悠轉醒,受到自己的子被玩着,安碧如第一反應便是向前逃離。遠離後,安碧如回過頭一看,發現只有約翰一個人在,內心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但很快,她的身體變產生了異樣,就在剛才,到了最後安碧如甚至都忍不住主動女上位去索取黑人的了,但她還是沒有辦法來心心念唸的高。每次被黑人內覺只差臨門一腳,但一直到黑人們離開了,她還是沒能真正高一次。

當然,安碧如沒有因為極度渴望發而失去了分寸,而是先開口問道「約~~約翰弟弟~~是~~只有你一個人嗎?」

約翰點了點頭,「是的,安姐姐,每一天晚上,你都只屬於我一個人哦。」

聽見約翰這麼説,安碧如頓時便產生了衝動的念頭。雖然她知道自己越是在約翰面前顯態,那自己逃的希望變越是渺小,但仍然積聚在體內無處宣望,讓她有些無法以常理來思考了。

「怎麼了嘛?安姐姐。」見安碧如在發呆,約翰便忍不住又説了一句。

然後便看見安碧如從水中緩緩站起身來,晶瑩的水珠沿着滑的肌膚向下滑落,濡的長髮披散在腦後,一副出水芙蓉的畫面讓約翰看得出了神。但安碧如接下來的動作,便讓約翰再也忍不住了。

安碧如彎撅着翹站在浴池邊上,一隻手撐着上半身至於,另一隻手伸到身後,中指輕輕按着紅潤的向外撥開。而後,安碧如那帶着幾分期待與迫切的話語聲便傳入約翰耳中,「約翰弟弟~~嗯~~來~~來吧進姐姐的小裏~~讓~~讓姐姐高吧~~」

説罷,約翰也蹬的一下子從浴池中站了起來,掀起一陣陣水花走到安碧如身後,雙手搭上安碧如的翹,「安姐姐,你好,我好喜呢。」

「嗯~~既然喜~~那約翰弟弟就快點用大來乾姐姐吧~~嗯嗯~~」

這兩句話,便已經將安碧如的羞完全擊碎,也許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在體內無盡的影響下,她的思想正在悄悄地發生變化,而豐的翹還本能地扭動着勾引着約翰。

但安碧如並沒有馬上等來入,隨着清脆的「啪」聲,約翰的手掌重重地扇在了安碧如的翹上,豐頓時起陣陣

火辣辣的痛讓安碧如仰頭髮出一聲嬌啼「啊!!!」哪怕沒有辦法看到,但安碧如也知道自己的翹上絕對留下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看着面前安碧如不住地抖動着的體,約翰腦海中彷彿打開了某個開關一般,雙手不斷抬起輪番在安碧如的兩瓣白上扇打着。

安碧如的嬌啼聲不斷回在浴室中,不稍片刻,安碧如原本白的翹已通紅一片,雙腿不住地抖動着微微彎曲。

而且,約翰還看到,在安碧如雙腿之間,一滴滴晶瑩的水不斷在小中滴落,約翰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開口問道「安姐姐,被我這樣打,你是覺得很舒服嗎?」

「才~~才沒有~~這~~我怎麼可能會有那種覺~~疼死了~~我~~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再打了~~啊啊~~」

安碧如自然不願承認,但事實上,約翰的手掌每一下扇打在自己的翹上,安碧如也不知怎地,體內無盡的望竟得到了幾分足,除了一開始的兩下能到真切的痛之外,隨後便是一陣陣快侵襲着她的身體。

見安碧如不肯承認,約翰毫不猶豫地又開始扇打了起來,看着愈發大量地從小中湧出的水,不由得笑道「嘿嘿,沒想到安姐姐還是個受狂呢,明明只是被打股,竟然興奮得快要高了。」

「啊~~啊啊~~不~~不是這樣的~~啊啊~~股好痛~~約翰弟弟快停手~~啊啊~~不要再打姐姐了~~啊啊~~就~~就直接用乾姐姐吧~~啊啊~~」

安碧如絕口不願承認,但不住地下地扭動着的身體以及不斷滴落的水讓她的話在約翰面前毫無説服力。

而且,她能覺到,因為約翰扇打自己翹的快,自己竟然覺到高覺了,明明早上被幹了無數次都無法高,要是現在高的話,那不就坐實了自己是受狂的事實嘛。

安碧如絕對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不得不開口請求約翰用幹自己,但約翰又怎會讓她如願。而且安碧如不知道的事,她的身體已經能透過氣息與約翰產生共鳴,哪怕沒有入,但在面對約翰時她的身體抵抗力會降低無數倍,這也是蠱、蠱在約翰下得到進化的副作用。

其實白天的時候,也不是約翰不願與安碧如綿,而是被酋長叫去了觀摩真人大戰,親眼看着一位一開始表現出極不情願的女子被自己的父親幹得自稱母狗,約翰也在不斷成長着,於是才有了扇打安碧如翹的念頭發生。

又扇打了十幾下後,安碧如的翹上已經找不到一處白的地方了,但一直看不到安碧如高,令約翰今天觀摩了一整天,腦海中產生的念遠遠得不到足。

約翰走到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皮鞭,其實船上每個房間都放了調教女子的道具,以便隨時隨地調教那些不聽話的女

而安碧如扭頭看着拿着皮鞭向自己走來的約翰,眼中帶淚地不斷搖着頭哀求道「不~~不要~~約翰弟弟~~饒~~饒了姐姐吧~~嗯哼~~不要用那個~~會~~會~~啊!!!~~~」

也許是安碧如知道自己無法逃,又或者她因為體內的望與快忘記了逃,眼睜睜地看着約翰拿着皮鞭走到自己身後,一股破風聲後,一股讓安碧如直抵雲霄的快與痛讓她直接翻起了白眼,發出一聲讓門外的侍衞都到驚訝的嬌啼。

也猛地搐了一下,積攢了一整天得不到宣的身體,令水就如同泉湧般從小出,安碧如這才真正來了今天第一次的高

而在翹上被鞭子蹂躪過的地方,已經泛起了些許血絲,安碧如雙腿也無法再堅持站立着,直接雙腿一軟坐到了浴池中,但温暖的池水覆蓋着紅透了的翹,讓安碧如到疼痛愈發強烈。

「安姐姐,你高了呢,嘿嘿。不過,這樣就不行了嗎,早上我看見其他女人被父親幹得死,但還是求不地求父親繼續幹她呢。安姐姐不説些什麼嗎?」

安碧如雖然聽得十分清楚約翰説的話,但部火辣辣的痛以及被打部就直接高的羞,讓她完全不想回話。

見安碧如保持沉默,約翰自然不會靜靜地等待着她開口,畢竟安碧如可不是普通女子呢,要是這麼輕易便墮落,那約翰也不會如此喜她了。

約翰放下皮鞭,伸手抓着安碧如的肢將她的翹從浴池中撈了起來,小還在源源不斷地出不知是水還是池水的體。約翰身,雙手將安碧如兩瓣紅潤的向兩側掰開,然後將放在股溝中緊貼着菊花蕾來回摩擦。

安碧如完全無法控制自己身體地,被約翰的火熱與堅硬又再度挑起了情,不過約翰沒能看見安碧如的正臉,也自然看不到她那為了強忍體內的火而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嬌

隨後,約翰不再磨蹭,着緩緩頂進了安碧如的菊,被黑人侍衞們開發了整整一天的菊動着將約翰的瞬間沒。明明比早上黑人的還要壯幾分,但安碧如卻是沒有覺到絲毫擴張的痛,有的只是今天一直都在渴求着的充實。

白天黑人侍衞們的雖然將小、菊、檀口都了,但那只是物理意義上的,無法高的安碧如無論被幹得多麼烈,內心仍然到無比空虛。而現在就是身心共同的足。

「啊啊啊~~不~~不可能~~啊啊~~怎~~怎麼會這麼舒服~~啊啊~~我到底在説些什麼~~嗯啊啊~~不要再進來了~~啊啊~~太~~太舒服了啊~~要變得奇怪起來了~~啊啊~~啊啊~~頂~~頂到最深處了~~啊啊啊啊~~」

無比的足讓安碧如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説些什麼,當約翰的沒入菊中,安碧如甚至產生了自己此時身體才變得完整的錯覺。菊內壁不斷動着嚴絲合地附着在約翰的上,彷彿在表明着約翰對自己菊的主權。

「呼,安姐姐,看來早上你被幹了這麼多次,身體還是有些進步的嘛,菊比昨天更舒服了。只要再繼續一段時間,你的身體就無法離開我的了吧。」

一邊説着,約翰緩緩彎下趴在安碧如的美背上,臉湊到安碧如臉側親吻着她的香肩,雙手握着安碧如的子緩慢的着。

約翰此時展現出來的與剛才扇打安碧如翹時的魯截然不同的温柔,讓安碧如還有些抗拒的身體徹底放鬆了下來,嚴絲合地結合在一起的器,讓安碧如產生錯覺,「似乎這樣一直下去也不錯呢。」

雖然這個念頭只持續了片刻,安碧如便因為部的痛清醒了過來,但她清楚地知道,這樣一直持續下去的話,那自己就真的無法自拔了。可惜,她沒有任何擺的辦法,此時此刻只能在約翰帶來的快下放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好啊~~啊啊~~啊啊~~眼要壞掉了~~啊啊~~約翰弟弟的太舒服了~~啊~~這種覺~~又~~啊啊~~又要高了~~啊啊~~」

~~

半個時辰後,安碧如靠坐在約翰懷中一同坐在池水裏,水中,她的菊深深沒着約翰的。面對約翰調戲自己「是不是捨不得弟弟我的所以不願意站起來啊?」,哪怕安碧如再怎麼否認,但她的身體卻是沒有絲毫力氣支撐她站起來。

每次嘗試着站起來的時候,摩擦菊的奇妙覺都會讓她的身體再度變得酥軟無力,然後再度深深坐住約翰的。而約翰也不着急,雙手細細地探索着安碧如曼妙的體,雖然已經玩過無數次了,但絲毫不會到厭倦。

片刻,約翰開口道「安姐姐,明天你想要休息嗎?像今天這樣被侍衞們輪但卻無法高的情況,你應該不會想再經歷一次了吧。」

安碧如聞言,並沒有回話,她自然是想的,如果她可以選擇,她寧願一直與約翰綿,也不願被其他黑人幹,至於約翰魯地鞭打她的翹,其他黑人也不見得會温柔到哪裏去呢。但她知道約翰會這麼問就肯定是有條件的,已經離開大華兩天了,她可不會天真地認為約翰還會善待自己,所以等待着約翰説出他的條件。

約翰見安碧如沒有回話,也大概能猜出安碧如在想些什麼,繼續開口道「只要安姐姐答應做一件事,那以後我都會很温柔地對待安姐姐哦,就像剛才那樣。」一邊説着,還一邊在安碧如的菊中聳了聳。

「嗯哼~~什~~什麼條件~~」

雖然知道約翰口中的條件不會是什麼好事,但還能有什麼比剛才被鞭打到高更壞的事呢。

「條件很簡單,只需要~~哐當~~」

約翰話還沒説完,浴房的門便被推開,因為兩人的坐姿是正對着門口的,所以外面的情形一下子便被兩人看得一清二楚。但正是因為看得一清二楚,讓完全沒有想過還能有這樣的事情的安碧如腦海瞬間一片空白。

只見黑人酋長渾身赤地站在浴房門前,壯的如同巨龍般向天而立,此時那壯的正被一位跪坐在地上的大華女子用雙手託着子緊緊夾住,但因為雙不夠豐,哪怕再怎麼用力也無法將完全夾緊溝中,同時那女子還伸出舌頭在頭上不斷着,口中還不斷傳出下靡的呻聲。

「嗯嗯~~唔唔嗯~~主人~~大好好吃~~唔唔唔~~母狗好喜~~唔唔~~把全部母狗吧~~唔唔~~」在配上那雙臉紅的無比的神情,別説安碧如了,就連約翰看見了也不由得驚訝萬分。

同時,還有另外一位渾身赤的女子跪趴在酋長身前,那沒有辦法閉合、源源不斷地出白濁的小,表明着她剛才經歷了什麼。她身上比安碧如還要不堪,渾身上下無不是鮮紅的指印,但她彷彿完全覺不到身體的難受,雙眼離地把頭埋在前一位女子雙腿之間着她的

兩女都戴着一簾面紗,讓安碧如和約翰看不清兩女的容顏,同時,在兩女的玉頸上,一個皮製的項圈環繞其上,一繩子一頭連接着項圈,另一頭被酋長握在手中而酋長也看見了浴房中的約翰和安碧如,笑着開口道「約翰你在呢,那我去另外一個地方吧。走了,兩隻母狗。」後一句是對着那兩位女子説的,兩女聞言頓時停下口中的動作,四肢並用地在酋長前面向着另外一個地方爬行而去,依然完全丟棄了尊嚴,成為了她們自己口中的母狗。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碧如才在約翰的呼喚聲中回過神來,「安姐姐?安姐姐?」

「啊~~哦~~有~~」剛準備開口,安碧如突然反應過來方才約翰跟自己所説的條件,內心懷着一絲慶幸地開口問道「約~~約翰弟弟~~你~~你剛才説的條件~~該不會~~」

「嘿嘿,剛才安姐姐已經看見了呢。沒錯,只要像剛才兩位姐姐那樣,做我~~」

「啪!!!」

約翰話還沒説完,安碧如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扭過身抬手在約翰的臉上拍了一巴掌,嬌斥道「你~~你休想~~我絕對不可能做那樣的事的~~」雖然力道不重,但已經將安碧如視作玩物的約翰如何能接受。直接一把推開安碧如,瞬間從安碧如的菊出,將菊內壁又帶出了幾分。

「安姐姐不要着急着拒絕嘛,要不先體驗兩天看看我們是如何對待那些不聽話的女子的吧。兩天後我再來看你,希望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哦。」

説完,約翰便從浴池中站起身,朝着門外説了一句他們的方言,然後,安碧如便看到十幾位黑人烏泱泱地湧了進來,跳進水池中,安碧如再度被黑人們環繞,然後,安碧如要面臨什麼便無須多言了,體碰撞聲和安碧如放叫聲響徹房間。

~~

整天沉浸在中,時間過得飛快,很快便過去五天了,五天時間裏,安碧如本數不清自己被內了多少次,但黑人每次在輪她之前,都會給她的身體用上各種藥,讓安碧如無論被幹多少次,身體都會保持與緊緻。

此時,安碧如剛從被蹂躪了一整個晚上帶來的疲倦中醒來,午間的光肆意傾灑在安碧如曼妙的嬌軀上,她的身體較之五天前也發生了些許變化,最為明顯的便是那從來沒有被放開過的子了,此時變得無比豐拔。

安碧如緩緩轉過頭,不出意外地看見一旁桌子上放的山珍海味。但此時本沒有吃東西的望,畢竟昨晚剛被黑人們將身體三處口都喂

她靜靜地躺在上,回想着過去五天發生的一切,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地留下了無奈與屈辱的淚水,自言自語道「嗚嗚嗚~~為什麼會這樣,明明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的,為什麼我當初要去勾引約翰,小弟弟,你什麼時候才來救我啊?」

每次在被黑人幹到虛後醒來時,安碧如腦海中都會浮現出這樣的念頭,一開始,安碧如還會掙扎、辱罵黑人一番,但黑人們那些超乎她想象的手段,讓她只能配合着不斷叫。

安碧如還記得那晚她拒絕了約翰的條件後,便來了十幾位黑人的輪,但那晚的黑人們以及後面五天的彷彿都保持着同樣的默契,就是沒有在她的小,雖然小是被幹得最多的,但黑人們每次準備的時候都會出轉而入她的口中以及菊出來,只有約翰在每天固定的時間會來找自己在自己小中發一番。

每每到了那個時候,哪怕安碧如內心不願意承認,但都是她一天中到最舒服的時刻,而且在黑人侍衞們魯的動作所帶來的強烈對比下,安碧如對於約翰的温柔更加無法抵抗。但約翰每次內後,並沒有過多地停留,任由安碧如再度淹沒在黑人堆中。

甚至安碧如在第三天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要開口答應約翰的條件了,但約翰聽都沒聽便掉頭離開,讓安碧如只能在黑人們帶來的海中浮沉。

每一天,黑人們都會用不同的方法調教安碧如,就例如第一天,安碧如在浴室中被折騰了一晚剛醒來,便發現自己渾身都被綁着跪趴在上,豐的翹高高撅起,不過姿勢帶來的羞倒是其次,最讓安碧如到難受無比的,是那些被進菊中將腹部也高高撐起的珠子。

安碧如也不知道黑人們了多少進去,但她無論如何用力,都沒有一顆珠子能從體內被出,直到第一位黑人着自己的小快要時,將一個堪比約翰頭大小的子從菊出,安碧如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更令她絕望的是,黑人們每次拔出子將入她的菊後,又馬上將眼重新住,讓源源不斷地深深倒灌進體內。

無比強烈的排讓安碧如一邊哀求着一邊被黑人們幹得放叫,「啊啊啊~~啊啊~~好~~好~~好烈啊~~啊啊~~菊好難受~~啊啊~~快把子拔掉~~啊啊~~讓我把柱子排出來~~啊啊~~身體要壞掉了~~啊啊~~不要再肚子了~~啊啊~~要~~要瘋了~~啊啊啊~~」

這時,黑人酋長走了進來站在她面前,笑道「貨,想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排嗎?」約翰也跟在他後面進來,但卻只站在房間的角落中觀看着雖然安碧如知道他是在羞辱自己,但她別無選擇,毫不猶豫地點着頭。

「那我們玩個遊戲吧,只要你能在一個時辰之內主動套他們的讓他們都一次,那我就讓你排出來,怎麼樣?」

説着,酋長還伸手到安碧如的腹部上使勁地按了一下,那種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覺,讓安碧如瞬間泛起了白眼,渾身也在不住地抖動着,想也不想便直接叫喚道「啊啊啊~~不要~~啊啊~~我~~我答應~~啊啊啊啊~~噗~~」

一股水在安碧如剛説完話時便從小中猛地出,安碧如也無法分辨這到底是由什麼覺導致的高了,馬上便開始賣力地前後扭動着肢套着身後剛入小中沒多久便停下了動作的,那的姿態讓在場眾人們大眼福。

中途,試過子時,有珠子迫不及待地從菊出,都會被黑人們撿起來然後再一絲不苟地重新回去。

而且,每次安碧如身體沒有力氣停下來休息時,黑人們都會伸手用力按她的腹部,讓她本無法停下套的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但肯定已經超過一小時了,安碧如用騎乘位將最後一位黑人的了出來,便迫不及待地撅起翹道「啊~~啊啊~~完~~完成了~~啊啊~~快~~快讓我排吧~~啊啊~~要忍不住了~~啊啊~~」

「嘿嘿,不行哦,已經超過一個小時了呢。不過要答應你也不是不行,但人怎麼可以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排呢,應該動物才會做這樣的事吧。」

安碧如自然聽出了酋長的言下之意,但早已有些神智離的她,已經無法辨別什麼是好事,什麼是壞事了,他此時只有着一個目標與念頭,那就是快點讓珠子從自己的菊中排出去。

「啊啊~~~~啊~~母狗~~想要排啊~~啊啊~~」一旁的約翰聽見安碧如親口説出了那三個字,內心不由得動萬分。不過他也知道這只是安碧如本能的權宜之計罷了,要想讓她徹底淪為自己的奴,還要更多的調教呢。

「那就如你所願。來,約翰,來幫幫這隻母狗吧。」

隨後,約翰走上前來,伸手拉着子的另外一頭,猛地向外用力一拉,「噗」的一聲,子瞬間從安碧如的菊中被拔出,失去了限制的安碧如的身體猛地收縮了一下,然後一股前所未有的暢快,令安碧如直接上了雲端。菊更是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珠子、眼中「噗噗噗」地不斷出。

過了好一會,最後一顆珠子才從安碧如的菊中被吐了出來,但她的身體仍然在上不住地抖動着,直到約翰將入安碧如的菊中,她才又開始了另一輪的叫呻

而後面幾天發生的事,安碧如已經不願回想了,她站在鏡子前端詳着那令自己也到有些陌生的身體,指尖在得到了無數滋潤後的肌膚上劃過,自問道「就算回到了林府,我真的能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嗎?而且,小弟弟已經沒有辦法足我了,就算回去了,不還是要去外面找男人嗎?但大華又有多少男人有黑人們的本錢呢。也許~~答應約翰的條件~~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呢。」

實際上,安碧如還想了一些別的事,那就是她明確知道自己此時無法逃了,與其復一地被黑人們如此蹂躪,不如答應約翰的條件,反正此時跟失去了尊嚴也沒有多大的區別,而且還能被約翰温柔對待。再者,她知道黑人們不可能有源源不斷的藥制自己的功力,那等到自己恢復內力的那一天,主動權不都全回到了自己手上了嗎,到時候甚至還能反過來用自己最擅長的招式將痛苦全部還給黑人們。

就這樣,安碧如做出了一個自己看似正確但卻再也無法回頭的決定。

臨近傍晚,還有半個時辰,約翰便會再次來到房間中。一整個下午安碧如都要構思着該如何勾引約翰將他得神魂顛倒,她緩緩起身走到衣櫃前。其實之前剛上船的那兩天她也打開來看過,但裏面全都是一些光是看起來便讓安碧如也到無比下的服飾,一開始兩天還堅決不從自然不會去嘗試這些服飾,而後面五天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自然也沒有機會嘗試這些服飾。

但此時卻不同了,安碧如伸手從裏面拿出一套服飾穿上身,站在鏡子前打量了一番自己足以倒任何男人的身體,便坐在邊靜靜地等候着約翰的到來。不過安碧如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跟等候着主人回家祈求寵幸的寵物一般無二。

gmlott 2024-08-17 22:35:58

~~

約翰準時來到安碧如門前,其實他內心還是有些忐忑的,雖然過去五天每天都能看見安碧如展現出的母狗的一面,但那都是被迫的,跟她主動願意成為自己的本不是一碼事。

來之前父親也跟他説過了,要是這樣安碧如還是不答應他的條件,那也就基本沒有機會了,只能將安碧如當做普通玩物供黑人們享樂了。於是,約翰便是懷着這樣一種期待又害怕的心情緩緩推開了安碧如的房門。

第一眼,約翰便如同第一次看見安碧如那般,雙眼完全無法挪開。安碧如上半身披着一件完全透明的暗紫紗衣,白的肌膚透着微光。那豐的雙被幾絲帶繞着,讓本就傲人的子愈發奪人眼球。

下半身,一雙黑吊帶漁網襪緊緊包裹着安碧如修長緊緻的雙腿,一雙高跟涼鞋掛在安碧如的腳尖上,隨着美腳而不斷晃動着,而在那顯出來的腳趾上,盡數塗抹着紅的指甲油,盡顯魅惑。

安碧如此時是翹着腿坐在邊,以至於約翰無法看清她雙腿之間的美景,但這並不妨礙她被安碧如此時的姿態給深深惑住了。

見過安碧如高貴優雅的姿態,也品嚐過她身體的奧妙,但那天生魅惑的容顏配上如此人的服飾,約翰不得不承認,此時是他見過安碧如最美的姿態。

「安姐姐,你~~」

安碧如似乎並不打算給約翰説話的機會,約翰剛開口她便緩緩站起身,將那毫無遮掩的私處也大方地展現在約翰眼前。

而約翰聽見安碧如開口的第一句話,便知道自己成功了。

「主人~~你怎麼才來啊~~母狗~~可是~~等了很久了呢~~」

安碧如故意拉長自己的話語,一邊説話,一邊扭動着肢緩緩走向約翰。説完時,正好走到約翰面前,本就比約翰要高出一個頭的安碧如穿上高跟鞋後,顯得愈發高挑,豐的雙正好對着約翰的臉。

安碧如十分意地看着約翰臉上完全被自己惑着的神情,緩緩伸手貼到約翰雙腿之間,一副盡在掌握的姿態。

但約翰接下來的話讓安碧如的身體頓時僵住了,「安姐姐,你以後還是叫我約翰弟弟吧,叫主人覺好彆扭呢。不過~~」約翰頓了一會,臉上被惑住的神情頓時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幾分戲謔「母狗要認清自己的身份呢。」

説完,約翰直接將安碧如撲倒在地上,快速出又成長了些許地大跪坐在安碧如雙腿之間。那修長地雙腿被約翰抓着腳腕高高抬起,攻守之勢瞬間被逆轉。

約翰用在安碧如的上來回摩擦了幾下,安碧如的身體瞬間有了反應,片刻便有晶瑩的水從小出。

「那就讓我看看安姐姐是不是真的做好準備了吧。」

説完,離開的範圍,挪動到安碧如的眼處,安碧如身體微微一顫,便頂開了她的眼深深地進了菊中。安碧如的脯被頂着從地上微微起,強烈的快與充實讓她瞬間來了高

「啊啊啊~~好~~好啊~~啊啊~~怎麼會~~這麼舒服~~啊啊啊~~高~~高了~~啊啊~~」

水嘩嘩地從小出,身體瞬間變得酥軟無比,與其他黑人們帶來的覺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不過倒也不怪安碧如的身體有這麼大的反應,因為過去五天,約翰只用幹過她的小,一次都沒有入過她那每天都在被反覆調教開發着的菊呢,以至於開發完成後的菊第一次被入便讓她得高了。

「嘿嘿,安姐姐,居然直接高了嗎?看來菊已經被完全開發了呢。」

但安碧如此時的腦海陷入了短暫的空白,因為事情的發展已經有些超乎她預想了,如此的身體,就算自己真的恢復了武功,那她還有辦法抗拒黑人們的嗎。

不過,也不容她多想,約翰便將從菊中緩緩出,這次,安碧如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了,「啊啊啊~~不~~不要~~啊啊~~眼~~被拉出去了~~啊啊~~快~~快停下~~啊啊~~直腸也被向外拉扯着~~啊啊~~約翰快停下~~啊啊~~身體要壞掉了~~啊!!!~~」

不住的叫聲並沒有絲毫影響約翰的動作,他只覺到安碧如的菊內壁變得更加柔軟緊緻了,以至於在將完全出來後,才發現安碧如那通紅的菊也被帶着直接翻了出來。

只一下,安碧如便了,原本緊窄粉的菊花蕾也直接腫了一圈。

安碧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覺到自己直腸被向外拉扯出了一段,緊緻的菊內壁給她帶來的只有陣陣輕微的酥麻,然後便是約翰那堅硬火熱的觸

約翰自然要將如此美妙的事告訴安碧如,「嘿嘿,安姐姐,你的菊着我的被一起帶出來了呢。明明被侍衞們幹了這麼多次都沒事,看來,安姐姐只能是我的專屬奴了呢。」

一邊説着,約翰害怕安碧如無法想象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拿起一面鏡子舉在半空中,讓安碧如也能看到那緊緊外翻出來的菊

她無法接受自己的身體竟然變成了這樣,「不~~這~~這不是真的~~我~~啊啊啊~~」

安碧如還在説着,約翰便又將帶着菊緩緩頂回了菊中,不斷摩擦擠着的菊讓安碧如的高變得愈發洶湧。明明快算不上多麼強烈,但安碧如卻是完全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再繼續了~~啊啊~~菊~~啊啊~~菊壞掉了~~啊啊啊~~約翰弟弟~~啊啊啊~~母狗~~啊啊~~母狗的菊~~啊啊~~被約翰弟弟的大~~啊啊啊~~幹壞掉了~~啊啊~~已經~~已經完全變成的形狀了~~啊啊~~」

時而興奮、時而痴、時而難受的神情反覆出現在安碧如臉上,門夾着約翰的被帶着反覆外翻、內陷,這覺無法用言語形容。

而對於約翰來説,安碧如外翻的菊給他帶來的是更長的通道,碩大的頭一直被安碧如菊緊緊包裹住,就像是原本兩者原本便是一體的一般。

約翰繼續不斷地着安碧如的菊,外翻的菊也越來越多,從第一次只能堪堪包裹住約翰的頭,到現在已經能將約翰半繞其中。安碧如的高也沒有片刻停歇,就彷彿中出是安碧如身體高的開關一般。

修長的雙腿不知不覺間緊緊繞在約翰間,豐子也隨着約翰的動作不斷前後晃動着。

「啊~~啊啊~~母狗好啊~~啊啊~~主人的大~~啊啊~~繼續~~繼續狠狠地幹母狗的菊吧~~啊啊啊~~跟主人的完全融合在一起了~~啊啊啊~~」安碧如翻着白眼地放聲叫,下意識地喊出了主人與母狗的稱呼。

「哈,實在是太舒服了,被安姐姐的菊着完全停不下來啊,果然菊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呢。」

約翰在安碧如的菊中盡情傾瀉着自己的望,而安碧如此時比過去五天每一次都要更加陶醉在中,她甚至有些不像離此時的狀態了,至於在約翰到來前所想的計劃,更是忘得一乾二淨。

也許是品嚐到了中出帶來的美妙,約翰絲毫不知疲倦地一直着安碧如的菊在菊中的,也隨着在直腸中不斷晃動着。這種讓人醉的覺令安碧如完全無法自拔。

而在這次之後,安碧如無論是出於緩兵之計還是徹底沉淪,都已經完全接受了成為約翰奴的事實,不斷竭盡所能地取悦着約翰也取悦着自己。直到某一天,她突然能受到體內內力的波動。

~~

「啊啊啊~~汪~~汪~~啊~~主人的大好~~好厲害啊~~啊啊啊~~幹得母狗的~~啊啊~~完全停不下來啊~~啊啊啊~~還想要更多~~還想要被主人的大~~啊啊啊~~主人快來玩母狗的子吧~~啊啊~~好想要被主人啊~~啊啊~~」

偌大的房間中,約翰身體成大字型無比愜意地躺在上,擎天巨龍高高立起,在兩瓣白的翹之間不斷隱沒,通紅的菊宛若形成了的外衣,之間時刻緊緊包裹着壯的黑

安碧如此時正雙腿分開,伴隨着自己的叫聲在約翰身上反覆蹲起,每一次將深深沒進菊中,小都會出一股水,未曾斷絕。兩個比兩週前又豐的許多的球伴隨着安碧如的動作在不斷晃動起舞,緋麗的頭也在半空中畫着優美的圖案。

安碧如雙手握拳,彎曲着雙臂緊貼在雙兩側,致的俏臉出痴的神情,雙眼微微上翻,櫻輕啓,紅潤的香舌吐在嘴外。完全是一副發情母狗的模樣。

約翰自是毫不客氣地伸手抓住了安碧如下球,但並沒有用力,只是輕輕動着,這兩週以來,約翰幾乎沒有魯對待過安碧如的子。

而且按照此時的豐程度,安碧如之前的那些內襯,估計絲毫無法遮掩那人的光。不過安碧如上了船後就再也沒有穿上過衣服了,就算是穿,也全都是為了取悦約翰的情趣衣物罷了。

當然,就算有人此時讓安碧如穿上衣服,估計也會被她無情拒絕,因為她無時無刻都在想着如何惑約翰。兩週的母狗調教,讓安碧如發生了許多不可逆轉的變化。

「嘿嘿,安姐姐,你真是越來越下了。準備好了嗎?我準備了哦。」

雖然安碧如已經被約翰調教成母狗了,但約翰還是喜稱呼安碧如為安姐姐,如此一邊稱呼着安姐姐一邊欣賞着安碧如那下母狗姿態,帶來的強烈反差讓約翰無比興奮。

「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謝謝主人誇獎~~啊啊~~母狗~~準備好了~~啊啊~~主人快點吧~~啊啊啊~~把全部母狗的菊裏~~啊啊~~啊~~啊~~啊~~」

來自主人的期盼,讓安碧如不斷加快着蹲起身體的速度,但她此時已經完全不需要言語來表達自己體內的快了,因為身體的反應就是對約翰寵幸最好的表達。

「啊啊啊~~啊!!!~~」

猛地,安碧如的身體一下顫動,翹深深地坐在了約翰的上,壯的深深頂進了菊中,的快讓約翰的一下下地跳動着,拍打在安碧如無比的菊內壁上,讓她的高來得愈發洶湧。

片刻,滾燙的奔騰着湧進安碧如菊深處,刺着她的身體讓雙眼完全翻白,全身白的肌膚更是泛起幾分不自然的紅,不斷溢出着無比靡的氣息。

與此同時,一股久違的純氣息從腹部湧現而出,收了無數變得無比雄渾的內力滋養着身體逐漸變得更加緊緻,約翰覺到自己的受到了一股無比強烈的,原本有趨勢準備停下來的,變得愈發大量地磅礴出。

「啊啊~~好緊,好燙啊,要被安姐姐的菊融化掉了,啊~~被安姐姐全部出來了,好啊。」繼安碧如每一次被約翰到魂飛天外之後,約翰也在安碧如的菊不斷榨取着之下,到有些飄飄仙。

不知道過了多久,沉沉的雙帶着安碧如的上半身重重地砸在約翰的身上,兩團柔軟的瞬間將約翰的臉完全淹沒。前所未有的大量的湧進安碧如菊中,但都被重新醒來的蠱盡數收,讓安碧如覺到菊深處、被沒過的腸道、乃至整個身體都變得無比火熱、躁動。

而且因為久違的內力突然恢復,安碧如一時之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外翻的菊本能地將約翰出,一股白濁的如同般從安碧如外翻的了出來。

宛若排般的覺讓安碧如腦海一片空白,直到約翰呼喚自己才稍稍回過神來。「安姐姐,安姐姐?」

「嗯~~怎~~怎麼了嗎~~主人~~是母狗哪裏做的不夠好嗎~~嗯嗯~~」這已經成了安碧如本能的反應。

「你剛才最後的時候是回覆內力了嗎?那覺好舒服啊,覺要被你幹了。」

約翰的話讓安碧如猛地愣了一下,隨後,受着體內那湧動着的力量,那早已忘卻的曾發誓恢復內力後將報復黑人們的誓言重新浮現在她腦海中。

「恢~~恢復內力了嗎~~那~~我是可以把那些混蛋全部殺光離開這個地方了嗎?~~但是~~」安碧如受着自己體內還在渴求着更多蠱,再加上約翰十幾天母狗調教帶來的內心的轉變,令她有些無法堅定自己的內心。

「但是~~我的身體已經離不開約翰的了~~嗯哼~~菊又開始了~~小也好想要被大~~嗯嗯哼~~我到底該怎麼辦~~」

看着陷入沉思的安碧如,約翰也沒有着急,其實最初的時候,父親也跟他説過,隨着安碧如的身體對藥的抗增強,肯定會在某一天恢復內力,到時候就要看安碧如自己的選擇了,如果她決心要報復,那他們一個都走不了。

不過,為了讓安碧如更加死心塌地地當約翰的奴,酋長自然也是準備了不少後手,畢竟每天用在安碧如身上的藥,有些作用連安碧如自己也不清楚呢。

「安姐姐,你在想什麼呢?」

「嗯?我~~」安碧如還是有些糾結,不過恢復內力帶來的底氣讓她下意識地便不再稱呼自己為母狗了。

約翰也是聽見了安碧如的話,知道她還在猶豫,那此時就必須趁熱打鐵了。翻身將安碧如倒在身下,雙手抓在安碧如的球上捏着。

「嗯哼~~約翰弟弟~~等~~等一下~~我現在~~嗯哼啊~~不要~~我的頭~~好難受~~嗯哼~~」

頭被帶來的快讓安碧如差點又忍不住直接自稱母狗,反應過來的她嘗試着伸手推開約翰,但倒也沒有用上內力,讓約翰着自己的頭將整個子提拉了起來。

伴隨着吧唧一聲,硬立通紅的頭從約翰口中離,反作用力讓安碧如的子如同果凍一般在前彈跳了好幾下才停下來。

不等安碧如做出反應,約翰便接着説道「安姐姐,我想喝了。」

這話讓安碧如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約翰想喝要跟自己説。不過緊接着,約翰便告訴她答案。

只見約翰一邊輕柔着安碧如的球,一邊神秘地説道「安姐姐,你沒有覺到自己的子變得越來越漲了嗎?頭也越來越硬了呢。」

一邊説着,還用食指在安碧如的頭上撥了一下,讓又不住地發出一聲呻

但安碧如聽見約翰這麼一説,子頓時到無比腫,平時整沉浸在約翰的大中並沒有什麼覺,但此時被他撥了幾下,子的覺瞬間被放大了無數倍。通紅的得無比難受,豐子裏面彷彿裝體想要從頭中湧出。

「安姐姐,你也覺到了吧。你的子,已經可以產了呢。」説完,約翰環握着安碧如子的手掌用力一抓。頓時,一道白的水線從通紅的頭中出,落在白上散發出一陣濃郁的香味。

安碧如的腦海瞬間變得一片空白,「這~~這怎麼可能~~我~~我為什麼~~會產~~一般產的情況只有~~難道我~~不~~不可能~~我不可能會懷孕的~~蠱~~」「啊啊啊~~不要子~~啊啊~~不斷有東西從出來~~啊啊~~要瘋了~~啊~~」

第一陣出後,約翰便張嘴含住了安碧如的頭,一邊用手擠着她的子,貪婪地着安碧如香甜的水。

而安碧如剛想到蠱的存在自己不可能會懷孕,便反應過來自己的蠱自從上船後便陷入了沉睡,沒有了,又不斷接受着約翰的灌溉,似乎並不是沒有懷孕的可能

但安碧如完全不願承認這種情況,不過此時也不容她多想了,全部注意力被約翰帶到子上的安碧如,受着被體湧出不斷擴張着頭帶來的強烈快,讓她馬上又陷進了死的覺中。

整個身體痙攣着繃得筆直,另一側子也在不斷抖動着,等候着約翰隨時會到來的玩

「唔唔~~唔唔唔~~咕咕咕~~」約翰一邊,口中還不斷髮出水的聲音,聽得安碧如完全提不起絲毫羞心。壯的還蹭着安碧如的不斷來回摩擦,強烈的瘙望讓安碧如渾身發軟。

但是突然間,約翰便停下了動作,這讓已經完全沉浸在強烈快中的安碧如無比難受,「嗯哼~~不~~不要停下~~繼續我的子~~啊啊~~子好漲好難受~~快把水都乾淨吧~~嗯哼~~」

安碧如下意識地伸手抓着自己的子將頭往約翰嘴裏送,但約翰不知怎的就是不她的子,任由那沾水的頭在空中不斷晃動。

而且不知道什麼原因,無論安碧如如何用力擠自己的子,但就是沒有絲毫出,反而擠子裏積蓄的水,讓她剛到更加難受。

「安姐姐,想要繼續舒服嗎?那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哦。」

約翰若即若離地撥着安碧如的雙,讓她到愈發躁動之餘,就是不讓她獲得快。而約翰剛一開口,安碧如便猜到他想要説些什麼了,此時腦子都被釋放體內望的念頭所佔據的安碧如,思考了片刻,便直接叫道。

「啊啊啊~~主人~~啊啊~~母狗答應你~~啊啊~~以後都是你的母狗奴~~啊啊~~絕對不會離開主人的~~嗯啊啊~~」安碧如還有一句話沒有説出來,那就是「也沒有辦法離開主人了。」

不過這已經讓約翰十分意了,當即便同時抓住安碧如兩個子向中間聚攏,張嘴同時含住兩顆通紅硬立的了起來。頓時,源源不斷的水就彷彿泉湧一般從子裏不斷出,雙倍的快讓安碧如覺自己的靈魂彷彿都要隨着水被出去了。

「啊啊啊啊~~好啊~~啊啊啊~~母狗了~~啊啊~~好喜主人啊~~主人盡情喝到母狗的水吧~~啊啊啊~~」

而安碧如願意答應約翰的條件,其實早在她知道自己竟然能產出水的時候便已經決定了。對酋長的手段一無所知的她,毫不懷疑自己真的懷上了黑人的孩子,再聯想到自己無顏再面對林三,身體也已經無法離開約翰的了,所以便決定死心塌地地成為約翰的母狗了。

~~

半晌,安碧如跪趴在上,被約翰出了無數水但卻沒有絲毫變小的子在身下被緊緊成兩團,白裏透紅的翹高高崛起。約翰在安碧如的小中奮力着,幹得水不斷嘩嘩地從中湧出。

外翻着在約翰面前隨着他的動作不斷抖動,外翻的菊無比緊緻,就如同一從安碧如體內長出來的一般堅,明明沒有被,但知道約翰喜看自己的下姿態的安碧如,主動用內力將了出來,同時緊緊着約翰的,用內力讓約翰獲得比之前更強烈幾分的快,讓安碧如覺自己子也快要被約翰幹了。

「哈,安姐姐,你實在是太美了,身體好啊。恢復了內力之後,覺要被你榨乾了。」

「啊~~啊啊啊~~主人喜就好~~啊啊啊~~母狗就會開心~~啊啊~~母狗也好啊~~啊啊~~主人~~母狗的菊想要吃~~把全部母狗的菊上吧~~啊啊啊~~」

「哈哈,如你所願,吼!」

伴隨着一聲低吼,約翰在安碧如的小中快速了幾下,然後猛地拔出,對準安碧如而出的,將盡情地灑在上面。

得到滾燙的滋潤的菊,也在興奮地不斷抖動着,而且彷彿自帶力一般,將盡數牢牢附在菊上,等到約翰結束了,安碧如緩緩將外翻的菊連同眼中,讓蠱盡數收。

約翰也是在安碧如內力作用下,久違地到幾分疲倦趴在她的美背上休息着。

但安碧如無時無刻不難受的身體讓她完全不願停下被約翰玩,嬌嗔到「嗯哼~~主人~~母狗的子又變得好了~~嗯嗯~~剛才母狗讓主人了~~那主人能來幫母狗一下子嗎~~嗯哼~~」

徹底完成角轉變的安碧如,説話還帶上了幾分撒嬌的語氣,完全把自己當成一隻寵物希冀着主人的寵幸。

約翰自然不拒絕,一邊枕在安碧如的美腿上水,一邊開口道「安姐姐,明天帶你去讓侍衞們也一下吧,他們為了幫我調教你,也花了不少心思呢。正好讓他們幫我驗收一下,安姐姐你這母狗的調教成果呢。」

「只要主人想要~~母狗完全沒有意見呢~~母狗也很期待被許多位黑人主人們呢~~嗯嗯~~」

安碧如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當初是為了避免被其他黑人玩才答應當約翰的母狗的。此時,他只想着如何讓約翰跟到更開心更足,別説被黑人侍衞們輪了,就算讓她此時當着林三的面主動索取約翰的,她都估計不會有絲毫猶豫。

就這樣,又經過了一晚的翻雲覆雨後,第二天醒來,約翰命人幫安碧如將身體完全清洗乾淨,然後幫她穿上特製的母狗裝,這還要多虧了林三的設計圖紙呢。

一切完成後,房間中便呈現出一副如此畫面。安碧如雙膝一手着地地跪趴在地面上,一隻穿着狗掌手套的手臂稍稍抬起,安碧如低着頭如同真正的狗一般舐自己的手。雙腿也套上了一雙特製的母狗長筒襪,出白無比的翹

而在那兩瓣之間,一高高立起的狗尾巴如同原生的一般連接着一個木製子牢牢固定在菊中。沉甸甸的雙沒有任何束縛地垂在身下,還能看到兩顆紅潤的頭不斷滴落着盈自溢的水。

脖子上,則是戴着一與肌膚眼近乎相同但卻沒有絲毫開口的項圈,誰也不知道是如何帶上去的,但以後應該不會再摘下來了。而項圈上則是連接着一紅繩子另一頭握在約翰手上,看着完全母狗化的安碧如,一想到馬上就要與人分享了,約翰也是到十分興奮。

「安姐姐,準備好了嗎?」

聽見約翰的問話,安碧如並沒有言語上的回應,而是小在沒有絲毫刺下主動出了一股水,將剛洗乾淨的地毯再度完全打部也在不斷的扭動着,她的回答已經不言而喻了。

隨後,約翰便牽着安碧如離開了房間,朝着甲板走去。沒錯,黑人們一致決定,要在甲板上進行一場令他們永生難忘的海天盛筵。

這次,除了保證船隻正常航行的水手外,所有黑人都來到了甲板上,以至於約翰推開船艙的門時,安碧如便看見了烏泱泱的一羣黑人站在甲板上,渾身赤直勾勾地看着她。

但安碧如並沒有絲毫怯場,她此時已經不知道羞為何物了。在眾人火熱的目光下,安碧如到身體變得愈發燥熱,若不是約翰在場,安碧如估計早就迫不及待撲上去盡情索取的滋味了。

黑人們看見如此裝扮的安碧如,更是一個個瞪大了雙眼,畢竟這兩週只有約翰以及幫安碧如洗浴的侍女見過她的真容。而那些曾經有幸品嚐過安碧如體的黑人,此時也是完全認不出她來,但並不妨礙他們用手握着自己的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安碧如的小、口或菊中狠狠發一番。

而在開始之前,安碧如被約翰牽着扭動着身體四肢爬行到甲板中間,此時在那放着一個銅盆,盆子裏裝了還在不斷晃動着白體。

安碧如只聞了一下,便知道那全都是。與此同時,約翰開口道「安姐姐,大戰前先儲備一下體力吧。來,把侍衞們為你心準備了一整天的食物先吃下去吧。」

安碧如沒有絲毫遲疑,晃着翹便把臉探到了盆子裏,伸出舌頭反覆捲起往嘴裏送。最為純的劃過安碧如的食道進到體內,讓安碧如愈發難以忍受心中對的渴望,一邊還在品嚐着,另外一邊便分開雙腿伸手掰開了自己的,索求着入。

「唔~~唔唔~~好好吃~~母狗好喜~~唔唔~~要是一邊吃着~~一邊能被主人用大~~那就更了~~唔唔~~啊啊啊~~來~~來了~~啊啊啊~~進來了~~啊啊啊~~好啊~~啊啊~~才剛一開始~~就要瘋掉了~~啊啊啊~~」

話還沒説完,黑人侍衞隊長便當先一步來到了安碧如身後,一手抓着安碧如間專門用來接力的皮圈,就着水氾濫的小,直接便進了安碧如小最深處。

出發前又塗抹了一次藥變得無比的身體,受着入,無盡的興奮與快便將安碧如瞬間淹沒。

「啊啊啊~~母狗了~~啊啊唔唔~~大母狗的了~~啊啊~~好舒服啊~~唔唔~~更加烈地把母狗的幹翻吧……啊啊~~」

面對直接便開始的黑人,安碧如一邊食着,一邊放叫了起來。內力被安碧如運轉着盡數匯聚到小中,緊緊地繞着黑人的,讓小短暫變成的形狀。

着安碧如小的黑人則是覺到一股強大的力讓他不由自主地便進行着的動作,專屬於約翰的嚴絲合的快,讓他此時得也不由得發出幾聲驚歎,還伸手在安碧如的翹上扇打着,盡情體驗在母狗身上宣望的樂趣。

「呼,這母狗起來真是太了,恢復了內力後,跟之前本不是同一種享受。被小覺要直接了呢。」

不過黑人也完全無需控制自己,只管在安碧如身上盡情傾瀉着積蓄了兩週的望。其他黑人見狀,自然也圍了上來。安碧如來着不拒地一邊前後扭動着翹合着身後的,一邊替着時而食盆中的,時而湊到面前的

「啊~~嗯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好好吃~~繼續用力乾死母狗吧~~嗯嗯啊~~還想要更多~~啊啊~~子也想要被~~啊啊啊~~」

雖然內力的恢復讓安碧如在面對黑人侍衞們的時能輕鬆自如,但安碧如反倒是刻意制自己體內的蠱發揮作用,無比陶醉地享受着黑人帶來的快。附着了內力的小緊緊着黑人的,化作主動貪婪地索取着黑人們的氣,自然不忘用氣反哺他們,讓雙方都能徹底享受換帶來的美妙覺。

「幹,真是太了,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啊。母狗,用你這全部藉助吧,啊啊~~哈~~」

黑人雙手猛地用力抱住安碧如的肢快速的聳動了幾下身體,然後便像是離了自己的控制一般被安碧如深深進小最深處,積蓄了許久的不受控制地從馬眼中不斷出被安碧如的蠱盡數收。

「啊啊~~雖然比不上主人的~~但是~~也好足啊~~啊啊啊~~這樣下去~~蠱又要喝陷入沉睡了~~」

中出內的快讓安碧如到陣陣失神,明明帶來的快跟約翰相比遠遠不及,但不知怎地,安碧如就是覺身體無比地興奮飢渴。

第一位黑人侍衞結束後,安碧如稍稍放鬆身體讓得以從自己的小出,但緊接着,另外一便又將自己的小重新。安碧如自然是來者不拒,一邊繼續合着黑人的動作,一邊繼續食着面前盆子中的,彷彿是什麼山珍海味一般。

一連三位黑人在安碧如的小後,安碧如才將盆子中的食乾淨,還伸出舌頭將附着在盆子內壁上的一層薄薄的也給了下來,下無比的姿態不知道引得多少黑人還沒有入,看着安碧如搔首姿便直接了出來。

而且安碧如的身體彷彿對有特別的引力一般,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然後準地落在安碧如身上。

但真如兩週前一樣,雖然已經有三位黑人在安碧如的小了,但她卻還沒有來高,無處發的快在體內不斷湧動着,對於安碧如的身體來説,這完全是連熱身都算不上。

而小的同時,子彷彿也在不斷產變得愈發腫,昨天的經歷讓安碧如知道,除了約翰,無論她如何玩自己的子,都無法讓出來,所以毫不猶豫地便呻道「嗯哼~~主人~~母狗做的怎麼樣~~嗯嗯啊~~快點來母狗的子吧~~啊啊~~好想要產啊~~子好難受~~嗯啊啊~~」

其他不知道實際情況的黑人也被安碧如這話嚇了一跳,紛紛疑惑地看向約翰。約翰也是沒有過多解釋,走上前去蹲在安碧如身後將她扶了起來,安碧如立馬轉換成母狗蹲坐的姿勢。

約翰雙手從安碧如腋下穿過,握着兩顆豐球,大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通紅的頭,然後同時用力一按。在數十位黑人們驚訝的目光下,兩道白水從頭中出,正好被到的兩位黑人連忙伸手將其抹進嘴裏,頓時無比陶醉。

「嘿嘿,大家不要客氣,盡情品嚐這母狗的水吧,不幫它乾淨,明天這就要壞掉了。」雖然約翰用的是部落的語言,但安碧如也不難猜到他想要表達什麼意思,無比主動地同樣伸手託着自己的子呈現在黑人們眼前。

很快,第一個嚐鮮的人便衝了上來,一把抓住安碧如的子直接張嘴將頭緊緊含住,稍稍用力一,香甜的水便源源不斷地從頭中出,入腹中讓他覺到身體彷彿被瞬間點燃,另一隻手托起安碧如的一條腿,便將送進送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沒錯~~啊啊~~就是這樣~~啊啊啊~~母狗要死了~~啊啊啊~~一邊被水~~一邊被主人的大幹小~~啊啊啊~~好開心啊~~啊啊哈~~主人~~把母狗的拔出來吧~~菊也想要被大啊~~啊啊~~」

説話之間,另一個子也被牢牢佔據,雖然安碧如地菊還被狗尾着讓他無法宣望,但安碧如無比貼心地伸手握着他的幫他套了起來,作為自己水的報答。

而約翰聽見了安碧如的請求,也沒有拒絕,貼到安碧如身後,因為安碧如被抬起一條腿幹着小,另一條腿也彎曲着,讓她此時跟約翰的身高差不多,所以約翰稍稍踮起腳尖便能湊到安碧如耳邊,開口道。

母狗,既然想要用菊伺候他們,那肯定要以最好的狀態才行嘛。不要着急,我馬上讓安姐姐到達最佳狀態。」

「啊!!!~~」

説完,約翰握着狗尾將一鼓作氣地從安碧如的菊出,強烈的拉扯讓安碧如覺自己瞬間被空,但緊接着,約翰的大便進了菊中將最後一處空口完全

至於檀口,在安碧如尖叫出聲的一瞬間,一位黑人用凳子站在安碧如面前將她的嘴也給。而且約翰並沒有絲毫停留,壯猙獰的摩擦着糜軟的菊內壁,一下子便向外將翻了出來。

「啊啊啊~~又~~有了啊~~主人~~啊啊~~母狗~~高~~高了~~啊啊啊~~」

無論被黑人侍衞們如何都始終距離高差臨門一腳的安碧如,在約翰的一之間,直接便來了高水嘩嘩地從安碧如雙腿之間下,早有兩位黑人蹲在安碧如身下等候着,看見安碧如高了,連忙伸手抱住安碧如的美腿,用舌頭在大腿中段將水截斷貪婪地着。

、小中出、,過去兩週時間裏,約翰只用單純一種玩法便讓安碧如死,此時三種無比強烈的快雜在一起,安碧如覺身體已經完全不屬於自己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時的安碧如已經不在需要任何言語,快已經成為了體的唯一主旋律。源源不斷的水和水從體內湧出,反覆外翻、內陷的通紅成了場上一道最美的風景線,畢竟黑人侍衞們雖然也玩過不少女人,但女子還是第一次見呢。

約翰也沒有吝嗇於在數十位黑人面前展現安碧如最美的姿態,每一次查都會在完全外翻的基礎上,將出得只剩下頭還被的菊緊緊包裹着,然後在用力地頂進菊最深處,如此反覆之下配合着身體其他地方的快,讓安碧如徹底受到成為母狗的樂趣。

而且在約翰之間,其他黑人已經換了一波又一波,每一位黑人都彷彿沒吃飯一般貪婪地着安碧如的頭,但安碧如絲毫沒有覺到子的腫有所緩解。

「啊~~子好難受~~啊啊~~我的身體~~啊啊~~~~啊~~小~~啊啊~~好美味~~啊啊~~已經徹底成了母狗了~~啊啊啊~~已經離不開了~~啊~~」

安碧如的心理活動無比活躍,但腦子想的就只有和快,林三的印象在無盡的中逐漸淡化。約翰一連了數十下,在約翰的中,安碧如和過去的自己進行了最後的道別。

在約翰後,安碧如得到了短暫的休息時間,但也只是相對而言罷了,黑人們沒有片刻停歇地着自己的水,而菊也在約翰最後用力之下一直保持着的狀態。

而黑人們也沒有閒着,合力將安碧如吊在了一開始便安裝好的架子上,雙手背在身後被繩子緊緊綁着,雙腿則是被繩子拉着腳腕高高抬起,整個人呈現出一個大大的W形狀。外翻的通紅在在兩瓣白的翹之間隨着船隻的晃動而不斷搖晃着。

「嗯~~主人~~母狗這個姿勢~~好難為情啊~~嗯嗯~~被好多人看着呢~~母狗只想專心伺候主人~~嗯哼~~」

心又重新出現在安碧如身上,但這與之前那被逐漸擊碎的羞心截然不同,此時的安碧如是在為自己作為約翰的專屬母狗卻在其他人面前擺出如此的姿勢任由他人欣賞而到羞

「嘿嘿,安姐姐,你不覺得這樣很嗎?完全不需要自己做動作,只需要任由身體隨着船隻的搖晃前後同時套着兩,這可以持續很久呢。」

説完,便有兩位黑人一前一後地站在安碧如身體兩側,兩個頭貼到了外翻的菊以及上。「來吧,安姐姐,着他們的讓他們好好一下吧。」

雖然十分不情願讓約翰之外的男想用自己的身體,但安碧如無條件聽從約翰的指令,要不用力一扭,藉助着船隻搖晃的幅度,瞬間便將面前的沒進小中。

也在內力的控制下,親吻着黑人的,如同靈蛇咽食物一般,將一點點完全包裹在温暖的菊中。

剛做完這些,一股便拍打在船身上,讓船隻猛地劇烈晃動了幾下,安碧如的身體也完全不受控制地前後晃動着快速套着兩。但美妙的快卻是無比短暫,風平靜之後,安碧如就只能吊在半空中,小和菊都僅僅將兩進一半,但偏偏兩位黑人也沒有絲毫動作,讓安碧如到既難受又飢渴。

「啊~~嗯啊啊~~不要這樣~~啊啊~~快點來母狗~~啊啊~~母狗想要大~~啊~~啊啊啊~~沒錯~~啊啊啊~~就是這樣~~啊啊啊~~唔唔~~怎麼又停下了~~不要~~這樣~~母狗~~啊啊啊~~又來了~~啊啊~~~~好啊~~啊啊~~」

一陣呻叫聲中,斷斷續續的不斷拍打着傳船身,讓安碧如時而在前後的快中沉淪,又時而因為入一半但卻沒有動彈的到無比難受。

如此錯覺讓安碧如大腦一片漿糊,更別説黑人們自己的子也變成替進行,求而不得的憋屈讓安碧如不斷用下的語言貶低着自己,希望能引黑人們讓自己能夠一番。

「啊啊啊~~母狗想要大~~嗯啊啊~~快點來~~啊~~好難受~~嗯啊啊~~主人們快動起來吧~~嗯啊啊~~不要停下~~啊啊~~一直母狗的吧~~啊啊啊~~把全部母狗的身體裏吧~~嗯啊啊~~」

雖然能同時享受的只有兩人,但其他人看着安碧如的表演也是到無比有趣。就這樣,在湛藍的海面上,一場黑白錯的海天盛筵逐步進入高

強烈的望以及錯的快讓安碧如到愈發錯,明明小和菊中每時每刻都會有着一形狀不盡相同的黝黑着,但雙眼卻一直盯着約翰的無法自拔。

在她本能地用內力加持下,許多黑人本無法抵禦安碧如道帶來的快,每一次彷彿都要被她幹一般。饒是如此,也從午間一直持續到黃昏,黑人們才心意足地將安碧如放下來。

安碧如在餐一頓後,藉着篝火仍然繼續着自己在船上最後的狂

「啊~~啊啊~~主人~~啊啊~~母狗的小嗎~~嗯嗯啊啊~~子被得好舒服啊~~啊啊~~母狗的小~~還是菊~~啊啊啊~~大又頂到子裏了~~又~~有高了~~啊啊啊~~」

只見安碧如蹲在一位黑人身上,媚眼如絲地不斷賣力扭動着肢用小着身下的,同時一直彎着低着頭,雙眼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的小反覆的畫面,兩個豐膩的雙被黑人牢牢抓在手中,水仍然在不斷從通紅的頭中出,無窮無盡。

一整個下午的,讓安碧如已經完全悉了在場所有黑人的長短細,每換一個黑人入時,都會用內力調整小的緊緻程度,讓安碧如自己和黑人都能享受到酣暢淋漓的快

「唔唔唔~~唔唔~~大好好吃~~唔唔~~還想要~~完全不想停下來啊~~嗯嗯哼~~也來幹母狗的菊吧~~啊啊~~讓母狗的兩個同時翻天吧~~唔唔唔~~」

一番話語間,安碧如便輪番了面前四才在自己體內不久,上面還沾了殘留的水的,每次黑人們稍稍到疲軟的在安碧如一番後又變得無比拔,就像是安碧如的津就是最好的催情藥一般,讓他們又能盡情投入到下一輪享受中。

而安碧如的一隻手則是在身後捏着那外翻的通紅菊,不斷有着蠱無法完全收的白濁從中出,讓安碧如覺就像是在無數黑人們面前排一般。不過對於已經不知道羞為何物的安碧如,這也不過是自己為了尋求更多快而做的事罷了。

突然,兩位黑人同時從安碧如的體內出後,安碧如的快陷入了短暫的空窗期,正準備開口哀求黑人們接着幹自己,便聽見一個令她無比期待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母狗,菊還想要嗎?」

看着安碧如此時無比下的姿態,安姐姐三個字約翰也是説不出口了。一隻手繞到安碧如身前着遍佈指印的豐柔軟的球,另一隻手探到雙腿之間撥開被摩擦得通紅的讓裏面的肆意淌。則是着貼到了安碧如外翻的菊上。

受到約翰的氣息,安碧如變得愈發飢渴難耐,雖説一整個下午,小和菊都被噹噹,但正如上次那般,無論被幹多少次,都無法來真正的高,所以哪怕被其他黑人們不留餘力地着,但腦子都只有約翰的

「嗯嗯哼~~主人~~啊啊~~母狗想要~~汪汪~~啊啊~~快點進來~~想要被主人的大~~嗯哼~~好難受~~啊啊~~」

安碧如不斷扭動着身體想要將約翰的入菊中,但約翰也是一直若即若離地只用頭貼着安碧如的菊,就是不入。兩人如此姿態也讓其他黑人大眼福。

不過約翰倒也沒有堅持多久,實在是耐不住安碧如無比的姿態,便緩緩送進了安碧如的菊中。

「啊啊啊啊~~來~~來了~~啊啊啊~~主人的大進來了~~啊啊啊~~就是這種覺~~~~啊啊啊~~好啊~~啊啊~~上~~上天了~~啊啊!!!」

僅僅是入外翻的菊中,安碧如便直接翻起了白眼瞬間失神,晶瑩的水如同泉湧一般從被約翰用手指撥開的小中瘋狂湧出。引得數位黑人趴在安碧如面前仰着頭享受着滋潤。

等到約翰將入安碧如的菊中時,兩人面前的地面上已經留下了一個新形成的小水窪。

母狗,你是想要我得快點~~還是慢點~~呢?」一邊説着,約翰的便在安碧如的菊了起來,而且隨着自己的話語,時而快速地十幾下,又時而緩慢地拉着安碧如的菊完全外翻然後才緩緩入進去,引得安碧如無比錯

「啊啊啊~~動起來了~~啊啊啊~~當~~母狗當然是想要快一點~~快~~啊啊啊啊~~太~~太烈了~~啊啊啊~~主人~~啊啊~~母狗的菊要被翻了~~啊啊啊~~慢~~慢一點~~嗯~~嗯哼~~也~~也不用這麼慢~~嗯哼~~身體好難受~~還是快一~~啊啊啊啊啊~~」

時而放高呼、時而飢渴哀求,截然不同的姿態替出現在安碧如的身上,而約翰也是樂得欣賞安碧如如此姿態,不斷打着自己的節奏。

而且約翰的每次深深入安碧如的菊中時,小中都會有這一股水伴隨着兩道白線從安碧如體內出。

當然,圍觀的黑人們自然不知道這是安碧如為了合取悦約翰而用內力展現出來的奇觀,但並不妨礙他們欣賞着如此美妙的一幕邊套着自己的

連綿不絕的讓安碧如的身體也在片刻不停地宣着,「啊啊啊~~好~~好想~~永遠~~一直這樣下去~~啊啊啊~~完全和主人的大融為一體吧~~啊啊啊~~」

數不清約翰的大在安碧如的菊了多少下,只知道安碧如放叫聲連海聲都掩蓋了下去。安碧如身上的繩子已經被解開,此時正被約翰雙手抱着大腿懸掛在他的上,安碧如雙手也向後緊緊繞着約翰的脖子,以求能持續享受而不會掉下去。

沒有任何束縛的雙在半空中不斷晃着,白水也在空中肆意飛灑,被沾的襪子包裹着的雙腳繃得筆直。被黑人們用兩手指撥開,清晰地欣賞着明明沒有被但也在不斷動着的

「呼,母狗,着你的菊真的完全停不下來啊,馬上就要了,準備好了嗎?」

「啊~~啊~~啊啊啊~~來~~來吧~~啊啊啊~~主人~~啊啊~~把全部母狗的菊裏吧~~啊!!!~~」

伴隨着安碧如的一聲驚呼,約翰抱着她向前撲倒在面前的墊子上,整個人趴在安碧如的美背上中瘋狂衝刺着,幹得安碧如雙眼上翻,四肢緊繃着不住地顫動。

了將近百下,約翰的在安碧如的菊中猛地漲了一圈。知道約翰下一刻就要的安碧如,運轉內力用菊將約翰的擠出體外,菊也一同被翻了出去。

而到了臨門一腳的約翰也沒能忍住,徑直朝着天空便將了出去。不過接下來安碧如的動作讓他也是看呆了,之間安碧如猛地撅起翹着外翻的菊準地將約翰向空中的盡數接住,然後進體內,最後還重新坐回到約翰的上,貪婪地索取着主人的賞賜。

「主……主人~~母狗剛才做的好嗎?~~」

昨晚動作後,安碧如便迫不及待地扭着頭邀功般的看向約翰。確實大眼福的約翰倒也不吝嗇於自己的讚美,用力地捏了一把安碧如的子過足癮後,才緩緩説道「那母狗做得這麼好,是想要什麼獎勵嗎?」

「嗯哼~~沒~~沒什麼~~母狗蠱快要和了~~要是主人能在母狗的小裏內~~讓母狗懷上主人的骨~~那~~」

其實在昨天偷聽見約翰和酋長的對話,安碧如便知道自己的子能產水並不是因為懷孕了,但已經完全沉淪的她非但沒有到絲毫不樂意,反而期待着約翰真正地讓自己懷孕,這樣自己就能名副其實地永遠呆在約翰身邊了。

既然安碧如主動開口了,約翰自然不會拒絕,翻過身躺在安碧如身旁,安碧如也馬上翻過身趴在約翰雙腿之間,待再度變得無比堅硬之後,安碧如抬腿跨過約翰的身體,小對準緩緩坐了下去。

至於為何要緩緩坐下,那自然是因為安碧如不願放過分毫細細受主人滋味的時刻,「啊~~嗯嗯啊~~好~~好舒服啊~~主人~~嗯啊啊~~母狗還想要更多~~啊啊啊~~」

不過,還不等安碧如扭動肢套約翰的,一雙寬厚的手掌從她身後探了出來,抓着兩顆肥膩的子使勁了幾下,水肆意濺到約翰的身上和臉上。被食指和大拇指使勁捏着頭,安碧如得倒陣陣涼氣。

「兒子,調教得很成功嘛。這母狗不愧是會武功的,這要是換成我那些奴,估計身體一下子就崩壞掉了。」

「嘿嘿,還不是父親教導得好。父親要享受一下這母狗的嗎?」

「菊我倒是沒什麼興趣。不過我剛才聽這母狗自己説準備可以播種懷孕了,不如我們父子來比試一下看看誰能讓這母狗懷孕吧。」

「這如何比試?」

「哈哈,很簡單。也快到家了,就讓我再教你最後一個貼別的動作吧,保證這母狗嘗試過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呢。」

一邊説着,酋長雙手滑到安碧如的翹上,無數次的撞擊,白的翹已經變得一片通紅。稍稍用力將安碧如的翹提起來幾分,酋長便着那絲毫不弱於約翰的黑湊向安碧如的緊緊沒着約翰的小

「以前那些女子被我多幾下便受不了,都還沒有機會試過這個動作呢。母狗,準備好了嗎?馬上讓你上天哦。」

安碧如自然不會猜到酋長想要做些什麼,但聽見令自己上天的字眼,也不理會會發生什麼了,不斷扭動着翹渴求着,「嗯啊啊~~來~~來吧~~啊啊啊~~無論什麼都好~~啊啊啊~~讓母狗上天吧~~啊啊啊~~啊!!!」

話音剛落,一陣強烈的撕裂便從雙腿之間傳來,「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快停下~~啊啊啊~~要~~要裂開了~~啊啊啊~~怎麼可能得進來的~~啊啊啊啊!!!~~」

自從最開始第一次跟約翰過後,除了在約翰的完自己的小進化後給菊帶來過些許撕裂之外,安碧如從來沒有覺到過如此痛不生。

便被完全的小,此時被另外一更加堅硬的繼續蠻橫地撐開,哪怕小四周的已經被頂得深深內陷了進去,但也絲毫沒有影響到酋長向前進的決心。

而約翰也是覺到了自己父親想要做些什麼,在他的下,安碧如的變得愈發緊緻,而且被另外一摩擦着的覺,也讓他到有些與眾不同。

當然,約翰也沒有閒着,稍稍用力向下將安碧如的撬開。在兩共同的作用下,夾着一的小口逐漸被擴張開,將酋長的小半個頭也納入其中。

「啊啊啊~~居然~~啊啊啊~~真的進來了~~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但是~~啊啊!!!~~真的好啊~~啊啊啊~~整個頭完全進來了~~啊啊啊~~同時被兩~~啊啊啊~~要~~要上天了~~啊啊啊!!!~~」

伴隨着安碧如的叫聲,源源不斷的水從小深處出,潤滑着自己的小腔道助力着酋長入。而且加倍的強烈快下,令安碧如整個身體都泛起一陣不自然的紅。

「啊,父親,好緊啊。安姐姐的小不會壞掉吧。」

「哈哈,放心吧,既然已經恢復了武功了,那身體是無論如何都壞不了得了。看招,哈!!」

酋長猛地低喝了一聲,雙手用力抓着安碧如的肢向下一,頓時便如同水到渠成一般,突破了安碧如小的極限將那被約翰又撐開了一倍有餘。

並排着在安碧如的小中,將她的小腹也頂着凸了起來。但在蠱的作用下,緊緻的小內壁不斷適應着雙龍入壯程度,而且緊緊擠在一起的兩也讓父子二人倍新鮮。

稍稍適應了一下安碧如小的緊緻後,酋長便開始了起來,一邊摩擦着安碧如的小內壁,另一邊摩擦着約翰的,對於父子二人來説除了些許新鮮倒也沒有什麼太過特別的覺,但對於安碧如來説,被擴張了一倍的小承受着,讓她的官已經有些崩壞了,她並不懷疑這次之後,再有其他男人自己的小,已經會沒有覺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酋長了幾下後,約翰也開始了起來,而且兩人是錯進行的,兩個碩大的頭輪侵佔着安碧如的子,小內壁一側被向外摩擦,另一側被向內摩擦,得安碧如話都説不出來。

安碧如也不去想酋長是如何探索出如此動作,完全沉浸在沒有片刻停歇地被着帶來的快中。每次一出時,另外一又填進來,小持續被強烈擴張着完全無法閉合。

一下接一下,兩黝黑的如同雙龍奪珠般爭搶着安碧如子的所有權。而且了好一會後,兩又變成齊頭並進。約翰細足以讓安碧如無比足的情況下,大了足足一倍的雙重,讓他死。

在場沒有人有心思去數兩人到底了安碧如多少下,到了後面,安碧如的水和水都已經不出來了,因為已經被榨乾了,整個甲板上鋪着薄薄的一層水和水的混合體。

「吼,極限了,母狗,來了,小接好了。」

「啊啊,安姐姐,我一定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的,你永遠是我的母狗奴。」

伴隨着兩陣吼聲,兩壯無比的同時頂進安碧如的子中,馬眼緊貼在子內壁上,兩股濃同時出。大量的在安碧如的小腹上頂起了一個小包,然後又馬上變得平坦,蠱貪婪地收着兩股藴含着無比濃厚氣的

最後,安碧如幸福地暈了過去,在昏的前一刻,她能覺到還有着部分掠過已經和的蠱朝着子更深處湧去,也料到自己成功懷孕了,至於懷上了誰的孩子,那就只有等生下來的時候才能知道了。

~~

兩天後,海岸線若隱若現,安碧如站在甲板最前端,向前彎曲着身體雙手扶着欄杆。身後,相比起遮掩,更具情趣作用的丁字內被拉到膝蓋處,穿着高跟鞋的雙腿向前彎曲,豐的翹一前一後地不斷套着身後約翰的

在那次酋長與約翰的雙龍奪珠後,安碧如非但沒有像酋長想的那樣對普通再無覺,反而像是又變回了那個高高在上的白蓮教聖女一般不斷索取着。

當然,這只是對於其他黑人而言。在約翰面前,她還是那個渴求着主人寵幸的母狗,就如現在那般,「嗯嗯啊~~主人~~母狗好舒服啊~~嗯嗯啊~~馬上就要回到家了~~啊啊~~主人無論去哪都要帶着母狗好不好~~嗯啊啊啊~~母狗一定會聽話的~~啊啊~~」

「哈哈哈,當然沒問題。」

看着眼前對自己已經是完全死心塌地的安碧如,約翰倍舒暢,毫不吝嗇地在她的小中灌注着自己的

幸福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回到部落裏呆了兩天為安碧如成為約翰的奴舉行了一個儀式後,兩人便踏上了返回歐洲的旅程,一路上兩人夜夜笙歌,而且條件允許後,安碧如每天都變換着各種不同的服飾伺候着約翰。回到歐洲時,安碧如在的滋潤下變得愈發明動人。

~~

在約翰的宿舍中,約翰找了一位畫師來記錄他和安碧如的幸福時刻,此時兩人正渾身赤在一起。忽地,約翰開口道「安姐姐,這次可是我第一次參加面具舞會,你可千萬不要給我丟臉。」

「嗯啊~~嗯嗯啊啊~~約翰弟弟你就放心吧~~啊啊啊~~好舒服啊~~姐姐知道該怎麼做~~嗯啊~~保證讓你的那些同學~~都羨慕你有姐姐~~嗯啊啊~~」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端,約翰讓安碧如在有外人的情況下重新稱呼自己為「約翰弟弟」。而所謂的面具舞會,其實每一個季度都會舉辦一次,説白了就是每個男生都帶上自己的女伴進行一次大。這已經是約翰來到歐洲的第四個年頭了,前面三年都因為自己沒有女伴所以沒有參加,而且還少不了被同學們嘲諷,這次有了安碧如,約翰決心在舞會上找回場子。

到了舞會舉辦當天,安碧如在約翰宿舍中便直接換上了新買的兔女郎制服在約翰的帶領下朝着舞會舉辦場所走去。

一路上,那隨時都有可能會從衣服裏跳出來的渾圓球,引來無數男人的目光,不過因為歐洲本就開放的風氣,倒也沒人上前來阻攔。

而安碧如更是對那些男人們的目光無比享受,故意脯,更大幅度地扭動着翹,而且那經過靜心打扮的容顏,充分詮釋了什麼叫做一笑百媚生。

來到會場,剛一進門,便有一個人看見約翰的到來湊了上來。安碧如被約翰安排進廁所中準備一些東西,並沒有跟在身旁。

「噢,看看這是誰,約翰,這次你怎麼會來這裏,難道你忍不住看上了那個同學的女伴想要他借你玩玩?不如我跟你分享一下?」

一邊説着,這人便將他身旁那隻穿着比基尼的歐洲美女拉到約翰面前,一副只要約翰想要可以隨便玩他女伴的姿態。

約翰對眼前這人的行為也是見慣不怪了,打量了幾眼面前這雖然還算人但跟安碧如比起來相差甚遠的美女,笑了笑説道「哈哈哈,喬治,這次可不一樣,我這次可是帶着女伴來的,而且有她,其他女的我都看不上。喏,她來了,安。」

伴隨着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在門簾被掀起來的一剎那,整個會場短暫地陷入了一片寂靜中,臉上帶着幾分暈的安碧如揹着光站在門口處四處打量着。

修長的雙腿被黑長筒漁網襪緊緊包裹着,黑的襪子與白的肌膚相輝映,無比人。而那皮衣更是將熬人的身段襯托得淋漓盡致,也不知道安碧如是不是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衣服稍稍向下滑了一點,兩顆紅潤的頭暴了出來。

雙腿之間,輕薄的布料將完美勾勒出來。但此時安碧如似乎有什麼不舒服一般,微微弓着身雙腿緊並着。臉上那致的容顏雖然被面具遮去了一般,但那嬌的紅微微動兩下,便讓人產生用其含住自己的念頭。

安碧如打量了一會,很快便看見了約翰,連忙一頓一頓地朝着約翰走了過去。「主~~主人~~母狗來晚了~~嗯哼~~」

「哈哈,不晚,正好介紹到你呢。」説完,頓了一下,伸手將安碧如攬進懷中,接着説道「這就是我的女伴,安。怎麼樣喬治,好看吧?」

看着喬治那目不轉睛地盯着安碧如不斷打量着的神情,以及那瞬間便撐起來的帳篷,約翰頓時到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足。

不等喬治再説些什麼,舞會便正式開始了。主持人站到台上説了一番客套話後,便直接看向約翰的方向,説道「約翰同學好像是第一次來參加舞會呢,而且他的女伴似乎十分不錯哦,不如我們讓約翰先來熱鬧一下氣氛吧。」

説完,對着約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本來就打算炫耀一番的約翰並沒有拒絕,拉着不知道何時戴在安碧如脖子上的繩子,領着她便走到了中間的舞台上,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過來。

「哈哈,大家好,雖然我是第一次來,但我保證我這奴的表演在場所有人都沒有看過。」

約翰此時用的是歐洲的語言,所以安碧如並不知道約翰在説些什麼,但對於約翰早已無比悉的她,無論約翰做什麼動作,她都能領會約翰的一絲。

於是,安碧如徑直當着數十人的面,在舞台上緩緩跪趴了下來,白的翹高高崛起。

約翰伸手用在雙腿之間的布料上挑了一下,頓時那堪堪遮掩住私處的布料完全繃開,通紅的小以及着不知名物體的菊花蕾,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在場所有人眼中。

一上來便擺出如此下的姿勢在搭配上那人無比的白,令在場許多人也是大眼福,議論紛紛。「噢,約翰這女伴真是太極品了,這股抓起來手應該很妙吧。」「我也想知道,不過我更想玩這貨的子,應該會很舒服。」「你們説約翰這女伴要表演些什麼呢?」「看着不就知道了,不過不得不説,這貨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幹她呢。」

各種或是羨慕、或是渴求的聲不斷傳入約翰耳中,這讓他倍足。隨後才不慌不忙地伸手拉着安碧如的拉環,將那直徑如同約翰細的緩緩從菊出來。

當看到那驚人的尺寸,在場無論是男生或是女伴都驚訝地瞪大雙眼,而且安碧如的翹還隨着一同不斷擺動着,晶瑩的水在小中分泌不斷滴落。

等到完全出來後,些許通紅的菊也隨之外翻了出來,下無比的身體讓在場男生的襠處都被撐了起來。

隨後,約翰把手伸到安碧如的小腹上,對着在場的觀眾渲染氣氛地喊了一句「表演開始了哦。」然後,五手指便用力深深陷進了安碧如柔軟的腹部肌膚中。

那被珠子噹噹的腸道被如此一擠,一股許久未曾受過的無比強烈的排瞬間佔據了安碧如的腦海,「啊!!!~~啊啊啊啊~~主人~~啊~~母狗忍不住了~~啊啊啊~~要~~要出來了~~啊啊啊~~」

雖然在場的人基本都聽不懂安碧如説了些什麼,但從她那神情來看,到也不難猜出。然後,眾人瞪大的雙眼便能看到一顆木製的珠子在安碧如內力的推動下從眼中猛地出,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才「咚」的一聲落到地面上。

有一便有二,一顆顆珠子爭先恐後地從安碧如的菊出,從小到大。安碧如的翹也隨之不斷抬起。

「啊啊啊啊~~母狗好啊~~啊啊~~菊要壞掉了~~啊啊~~高~~高了~~啊啊啊~~主人~~」

也在強烈的排以及的快來了高,嘩嘩的水與珠子一同源源不斷地從體內出。觀眾們一邊驚歎於安碧如的居然能進這麼多珠子,一邊被安碧如的態所深深引。甚至有些也是第一次被帶來的女伴,也是沒敢多看,生怕待會自己的男伴也讓自己上台如此表演。

等到高即將結束的時候,最後一顆最大的珠子才被已經完全外翻的菊緩緩吐了出來,那通紅的眼外的菊,讓許多本身沒有興趣的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去嘗試一番。

這時,主持人再度上台,「沒想到約翰的女伴居然帶來了如此震撼的表演,相比她平時也是對約翰言聽計從,不如我們讓約翰的女伴再來表演一下平時是如何服侍約翰的吧。」

眾人自然時紛紛叫好,約翰也自是沒有意見,用腳蹭了蹭還跪趴在地上回味着珠餘韻的安碧如,説道「安姐姐,輪到你來伺候我了,要是表現的好,今晚回去好好獎勵你一翻。」

聞言,安碧如立馬順着約翰的身體緩緩爬起身,前的兩片布料已經向下摺疊了下去,兩個豐圓潤的球徹底暴地垂在前,讓許多女都慚愧地低着頭用手擋住那相差甚遠的子。

隨後,安碧如雙手拉着約翰兩側的子緩緩向下拉,這時一些跟約翰一起泡過澡的男生開始竊竊私語,「約翰真是白費了這麼極品的貨。」「可不是嘛,就他那尺寸,估計給這貨撓都算不上吧。」「待會要是有機會,讓這貨嘗一下真男人是什麼滋味。」「對,我們~~」

就在第四個人想要説話的時候,約翰的子被拉了下來,那無比驚人的尺寸讓在場所有人都呼一滯。尤其是那些貴婦,她們也是想要嘗試新鮮所以戴上面具來到此處想着找到一個又帥又能足自己的男生聊以解,而就在看到約翰的一瞬間,她們紛紛到一小股水從小了出來。只是看了一眼,便讓她們差點高了。

隨後,安碧如先是一絲不苟地用舌頭在約翰的上都了一遍,然後伸手托起自己的子將約翰的完全夾進了溝中,一邊低頭着冒出來的頭,一邊套着約翰的

「唔唔唔~~唔唔~~主人的大好好吃~~唔唔唔~~前列腺好美味~~覺身體燃燒起來了~~嗯嗯~~好想要大啊~~」

語從安碧如的口中不斷傳出進一步刺着在場男生們的官,有些人直接拉着自己的女伴也讓她們開始了口,舞會上的氣氛頓時變得無比靡。

而約翰看着自己的同學們輪出來的一,笑着低頭對安碧如説道「安姐姐,今天你可是享福了,這麼多各各樣的,待會可別把我的同學們榨乾了才好。」

「唔唔唔~~母狗~~只想要主人的大~~嗯嗯~~子好燙啊~~啊啊啊~~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硬了~~嗯嗯啊~~要是現在進來~~母狗肯定會翻天吧~~嗯啊啊~~」

「哈哈,既然這麼想要,那就先足一次你這貨吧。」

説完,便將安碧如推倒在舞台上,安碧如馬上伸手抱着自己雙腿,讓小毫無保留地暴在約翰面前。約翰湊到安碧如的小和菊上來回摩擦着,「到底是幹小還是幹菊好呢,真是讓人糾結呢。嗯?!」

約翰原本還想要挑逗一番安碧如,但話音剛落,安碧如的身體便用力向前一,頓時,外翻的菊便將小半進了緊緻的菊中。

「啊啊啊~~進~~進來了~~啊啊啊~~好~~好~~好足啊~~啊啊啊~~主人的大母狗的菊~~啊啊啊~~要上天了~~啊啊啊~~」

既然已經進去了,那約翰也不磨蹭了,緊握着安碧如的肢,剛一開始便直接衝刺了起來。那強有力的動作以及壯得令人心境的,看得貴婦們的心也隨着約翰的動作一顫一顫的,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雙腿之間或是抓着自己的子自了起來。

而約翰和安碧如則是旁若無人地相互取悦着,因為約翰也是第一次在其他女的圍觀下做受着她們那些炙熱的目光,約翰到無比興奮,「原來安姐姐被別的男人看着做是這樣的覺。」

這也導致了約翰這次覺比以往來得還要快,不過也只是相對而言,約翰才幹到一半的時候就有很多人搞定了一次歇息着了,或者説都在養蓄鋭等着嘗試一番安碧如,畢竟對很多人來説,也是第一次看見大華的女子呢。

過了約莫一刻鐘,約翰終是低吼了一聲將盡數灑在安碧如體內,然後出那絲毫不見疲軟的,走下舞台來到沙發上坐着。而安碧如則是着還在不斷滴着來到吧枱前,想要喝一杯酒。

這自然不需要安碧如開口,許多早已虎視眈眈的男生,看見安碧如和約翰分開了,便紛紛主動湊上來,貼到安碧如身旁直接伸手抓上了她的翹,雖然兩人語言不通,但身體本能卻是相通的,安碧如也是自然而然地身後握住了那男生的,挑着媚眼與其對視了起來。

隨後,安碧如伸手拿起一杯酒,含了一點進嘴裏,然後緩緩印上那男生的嘴,那男生也是絲毫不嫌棄安碧如方才給約翰,貪婪地着從安碧如口中度送過來的夾雜着津的美酒,還主動將舌頭伸進安碧如口中與其香舌在一起。

安碧如也是來者不拒,賣力地合着男生對自己的玩。一番調情後,安碧如緩緩轉過身倚靠在櫃枱上,雙手繞道身後按着兩瓣向兩側撥開,其意自是不言而喻。那男生也是絲毫沒有矯情,便送進了安碧如的小中。

「啊~~嗯啊~~嗯嗯嗯~~好舒服~~跟主人完全不同的~~嗯嗯~~雖然很小~~但是~~好有覺啊~~嗯嗯啊~~」雖然帶來的快不及約翰的十分之一,但歐洲人的長相帶來的新鮮也讓她樂在其中。

再看約翰,剛一坐下,便有兩位貴婦一左一右地依靠着約翰坐了下來,之前她們可都是約翰求而不可得的存在,但此時就因為約翰那讓每一個女看了都會到瘋狂的,便主動貼了上來。

「約翰弟弟,你的好大啊。看得姐姐身體好,來幫姐姐緩解一下嘛。」

約翰臉上出幾分魅的笑意,雙手分別緊緊摟住一左一右兩位身材豐的貴婦,道「好啊,不過只有一呢,不如兩位姐姐比試一下看誰能得我的更舒服,我就先幹誰吧,你們覺得呢。」

説完,雙手更向前湊了幾分,在那並不比安碧如差多少的豐子上捏了一把,引得兩位貴婦發出一聲驚呼。

「嗯啊~~約翰弟弟你可真壞~~不過姐姐好喜呢~~」「咯咯咯~~要是約翰弟弟想要勤工儉學~~姐姐的家門永遠為你打開哦~~」

但兩人才剛説完,不知道從哪又跑出來一位貴婦,直接跪坐在約翰雙腿之間,伸手握着他的便伸出舌頭在頭上了起來,先來的那兩位自是不甘人後,連忙俯下身,三女一同其約翰的。而約翰的雙手也是在兩女身上不斷遊走着,習自酋長的高調情技術,讓兩女嬌連連。

而有些貴婦雖然慢了一步搶不到的機會,但仍然不死心地賣着風,好幾對着任由約翰

約翰這邊被貴婦圍攻之際,安碧如身旁也是圍了好幾位男生,出去後入着安碧如的那位,還有一人直接跪坐在吧枱上讓安碧如給自己,再兩位站在安碧如身體兩側握着頭再安碧如的頭上不斷頂着。還有幾位格外戀安碧如的雙腿,都蹲在地上抱着狠狠撫。

就在兩人都分別享受着數位異的侍奉時,一位平時出盡風頭但因為約翰的異軍突起而被冷落了的男生,狠狠地盯着約翰和安碧如,「哼,不就是一位東方的女人嘛。前一段時間剛得手的那貨雖然還沒玩夠,但要帶出來找回場子才行。」

想定,便直接讓面前一位剛被自己內完的女子去後面將自己的奴帶出來。

當又一位大華女子出現在門口時,許多沒能第一時間品嚐到安碧如的男生都將目光投了過去,當看見那一絲不掛還用歐洲的語言寫言穢語的體,都紛紛無比動地圍了上去。

而安碧如自然也看見了來人,只一眼她便覺到一陣,但因為戴着面具以及那無比的體,安碧如也只當是與自己為同一種人而相互引罷了,便沒有理會,而再度投入享受中。

又接着進行了一會,安碧如和後來的那位大華女子被推到舞台中間,那位大華女子的主人倒也確實有驕傲的本錢,那只比約翰剛剛進化時小一點,但對於普通女子來説也足以帶來無與倫比的快了,畢竟那幾位嘗試過約翰的貴婦,此時都還堆疊着躺在沙發上休息起不來身呢。

此時,安碧如和那位大華女子身後分別是兩女的主人,兩女雙手都被抓着向後,一足以讓她們死的分別在身後烈地着小。兩女有些不相上下的子緊緊碰撞在一起,那只有對方能聽懂的叫聲,也讓對方更加興奮。

「啊啊啊~~啊啊~~好啊~~啊啊~~小要被主人的大融化了~~啊啊啊~~母狗好舒服啊~~啊啊啊~~」

「啊啊啊~~主人~~啊啊~~大~~頂到子裏了~~嗯啊啊~~小要變成主任的形狀了~~啊啊啊~~在烈一些吧~~嗯啊啊~~」

近在咫尺的叫聲讓安碧如到幾分更加強烈的,看着面具下出來的半張俏臉,幾乎被快完全佔據的腦海中不斷與自己記憶中的人比對着,但一直都沒有得出結果,每次馬上就要想到的時候,約翰的便將自己幹得上天,下一刻便又忘掉了。

直到兩人快要的時候,對面的女子對着安碧如説了一句「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又~~又要高了~~啊啊啊~~翻了~~啊啊啊~~安姐姐也舒服得不得了了吧~~」

聽着對面女子口中傳出來的無比悉的稱呼,安碧如猛地愣了一下,但緊接着,約翰的便如同山洪爆發般在小中湧出,得安碧如只來得及低聲呢喃了一句,便雙眼一番暈了過去。

「香~~香君?~~」

【完】

lucialou 2024-08-17 22:35:58

協助排版:

極品家丁之安碧如與酋長之子(全)

作者:就好來源於{site_name}

「師父,你説這非洲使團來拜訪就拜訪了,怎麼還要來林府,而且三哥還要把他們留下住幾天。」早朝後,秦仙兒剛從中回來,第一時間便找到了安碧如告訴她這個消息。

此時安碧如正慵懶地側躺在上,輕紗覆體隱約透出那令人血脈張的身段,妖嬈的姿勢看得秦仙兒都到有些臉紅。

「來就來咯,我又哪知道小弟弟他怎麼想的。不過我倒是聽説,黑人的物要比我大華的男人要大上不少,若是有機會,倒也想見識一番呢,咯咯咯。」

鈴鈴笑聲帶動着前豐的雙不停抖動,秦仙兒也是對自己師父如此表現見慣不怪了,寒暄了兩句後便匆匆離開。只有安碧如繼續躺在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午後,準備到後院散下步的安碧如遠遠便看見涼亭中有幾道身影,定眼一看,其中一位正是林三,而從剩餘幾人黝黑的膚來看,也不難知道其身份。

安碧如緩步走了過去,涼亭中的幾人也看到了她,紛紛將目光聚焦在安碧如身上。安碧如換上了一件寬鬆的裙袍,每一次邁步,修長白皙的玉腿都會從裙襬之間完全顯現,超低的領口更是將那幽深的溝襯托而出,白深深引着黑人們的目光。

走到林三身旁,受着黑人們赤的目光,安碧如非但沒有任何收斂,反而微微俯身鞠了一躬,美妙的光讓黑人們瘋狂嚥着唾

「小弟弟,他們就是非洲使團了嗎?」

「嗯,是的,因為他們説想要留下幾天好好受一下我大華風光,便將他們帶回家裏招待。」

林三並沒有理會黑人們貪婪地看着安碧如的目光,他也是早就習以為常了,畢竟就連他都有時難以抵擋安碧如的魅惑之術呢。

安碧如並沒有停留,又説了一句,「那就不打擾小弟弟了,我先回房間了,等着小弟弟今晚的到來哦。」説完,安碧如還向林三拋了個媚眼,但卻沒有影響到林三,翻到幾位黑人被得不輕。

隨後,安碧如便準備轉身離開了,但餘光掃過對面的眾人,視線突然落在了躲在為首黑人身後,想看又不敢看自己的黑人小正太身上。

他身上的錦衣完全不似其他黑人不同那般鄙,還略顯稚的臉上戴着一副眼鏡,倒也有幾分腹有詩書氣自華的氣質。而且他的目光完全不似其他人那般都是赤的,更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看着心的女子一般,這頓時勾起了安碧如的興致。

不過此時她也沒有留下與小正太進一步,而是深深記住了他的臉便離開了。

晚上,安碧如從林三口中瞭解到那小正太是酋長的幼子,叫約翰,剛從歐洲留學歸來正好與使團一同拜訪大華。聽完,安碧如心裏頓時便活躍了起來,「這樣的小正太,挑逗起來應該會很有趣吧。」

……

第二,林三邀請黑人酋長一同去打獵,因為約翰年紀還小而且沒有從小鍛鍊,身體素質不足所以便被一個人留在了林府中。

得知消息的安碧如頓時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輕鬆躲過所有人的視線來到了約翰房門外,也不敲門,直接便推門走了進去。

而房間中的約翰,本來在看着書,聽見開門的聲音,一抬頭便能看見穿着暴的安碧如正好關上門臉微笑地看着自己,那人的身段,約翰只看了一眼便害羞地撇過頭,略帶着幾分慌張地説道:「你……你是誰?來我的房間……做什麼?」

安碧如沒有説話,而是緩緩走到約翰面前,在約翰準備再度轉頭不看她的時候,伸手抓住約翰的臉,媚聲説道:「約翰弟弟怎麼不看看姐姐,閒來無事,姐姐想來找弟弟談談心呢。」

説話間,媚術瞬間發動,約翰頓時看着眼前的安碧如完全挪不開眼,被安碧如拉着走到邊緩緩坐下,拉着他的手抓到了安碧如的子上。隨後,安碧如才將媚術解開。

回過神來的約翰覺到手中彷彿有什麼東西,下意識地便捏了捏,待看清安碧如那眼戲謔的目光後,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雙臉瞬間變紅,哪怕在黝黑的膚映襯下也清晰可見。

「啊……不……不是這樣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從小接受紳士教育的約翰知道這種行為是不行的,一邊道歉一邊嘗試着將自己的手出。

但安碧如稍稍用力便將約翰的手掌完全在了子上,無比美妙的柔軟觸讓約翰到陣陣心神漾。

「不要着急嘛,學堂應該還沒有教過約翰你生理課吧,不如讓姐姐來給你上一課吧。」看着約翰愈發窘迫的神,安碧如到愈發有趣。

緩緩抬起一條白花花的美腿放到了約翰的大腿上,然後一把勾着約翰的脖子將他的臉貼上了自己的子,然後另一隻手伸到了約翰雙腿之間輕輕握住了那稍稍變得堅硬的部位。

頓時,約翰完全不敢動彈,單手握拳蜷縮在前,但受着渾身上下無處不傳來的享受以及安碧如那人的體香,約翰雙腿之間的物本能地逐漸變得愈發堅

「咯咯咯,約翰弟弟也開始有覺了呢。不用擔心哦,儘管來玩姐姐的身體吧,姐姐會替你保密的喲。」一邊用手着約翰的襠,一邊繼續勾引着他。

漸漸地,約翰也開始逐漸沉浸在安碧如帶來的温柔鄉中,哪怕腦海裏告訴着自己不能這樣做,但手就是不老實地又捏了捏安碧如的子。

知到了約翰的回應,安碧如愈發興奮了,纖纖玉手徑直鑽進了約翰的子裏,指尖剛一碰觸到約翰的物,傳來的堅硬、火熱的觸,讓安碧如的手指頓時化作靈蛇一般緊緊繞了上去。

受着手中與年齡完全不符的壯,安碧如頓時到幾分心動,但也還沒有達到傳言中令人驚心動魄的程度,一手便足以環握的覺更讓她不釋手。

而彷彿是在回應安碧如,約翰的物猛地跳動了兩下,拍打在安碧如的掌心上,讓她也到體內有着陣陣火在逐漸燃燒。

「咯咯咯,姐姐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品嚐一下約翰弟弟的了呢。」

面對安碧如如此攻勢,還是處男的約翰完全無法抵擋,雖然在歐洲所學的廷禮儀讓他在努力忍耐着,但在腦海深處,總有着一股聲音在催促他在面前的美人身上盡情宣

但還不等他做出選擇,安碧如便將約翰推倒在了上,一個翻身便直接騎坐在了約翰間。安碧如臉媚態地用手指勾着肩上的布料向兩側輕輕一撥,那看着厚實的裙裝頓時便沿着安碧如美妙絲滑的體緩緩滑落。

思緒中還有些掙扎的約翰頓時便定住了,已然完全忘卻了父親對自己的叮囑,看着安碧如前那雪白豐的雙,男的本能促使着他緩緩將雙手伸了出去。

安碧如非但沒有閃躲,反而微微俯身,就彷彿是將自己的子放進了約翰的掌心。碰觸的一瞬間,兩人的身體都微微一顫,約翰的興奮自是不用多説,揹着林三來找樂子的安碧如同樣興奮不已。

「嗯……沒錯,就是這樣,慢慢姐姐的子。怎麼樣,姐姐的子舒服嗎?」

約翰窘迫地點了點頭,雖然到自己此時的行為十分不妥,但雙手卻是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緊緊地抓着安碧如柔軟的不軟着。

約翰的神情逗得安碧如不斷髮笑,那人畜無害的稚臉龐,也讓安碧如完全放下了戒心以及揹着林三偷的背德

「既然約翰弟弟到舒服的話,那待會弟弟也要讓姐姐好好舒服一下才行哦,你説呢?」安碧如扭動着曼妙的肢用翹在約翰的身上不斷磨蹭着,擠着約翰的物讓他既難受又享受。

未經人事甚至完全沒有接觸過這方面內容的約翰自然不知道安碧如指的舒服是什麼,只是下意識地回應道:「讓……讓姐姐也舒服嗎?但是,父親跟我説過,在我成年之前不能跟異做舒服的事,我怕……」

約翰話還沒説完,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鳴金的聲音,安碧如一聽,頓時便知道林三回來了,緊了緊翹受着身下堅硬如鐵的物,不到有些可惜,「看來現在沒法繼續了,要是讓小弟弟發現了,那可就不妙了。」

隨後,安碧如翻身下,重新將衣服穿好,在約翰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準備推門離去,但剛邁了一隻腳出房門,安碧如便想到了什麼,回頭對着約翰説了一句,「今晚洗乾淨等着姐姐來找你哦。」説完,便飄然離去,只留下還躺在上發呆的約翰。

等約翰回過神來,只餘下指尖縈繞着安碧如子的柔軟以及久久無法平息的雙腿之間的腫

而打獵歸來的酋長第一件事便是找到了約翰,見過大華美女的他擔心兒子會受不住惑被勾引破處失掉了部落的傳承,所以第一時間便找到約翰跟他説清楚。

但他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兒子的異樣,約翰也是越聽越心驚,「這麼説方才差點便被安姐姐破處了。」

鄭重地向父親承諾自己會注意之後,酋長才安心離開,約翰則是到腦子有些,「這該怎麼辦?安姐姐剛説了晚上還會來找我,要不要跟父親説。但是,安姐姐的子就已經這麼舒服了,那更舒服的事……」不知不覺間,約翰內心中的本能已經被安碧如挑起了幾分。

就這樣,約翰在做與不做的糾結中來了晚上,剛説服了自己要聽父親的話拒絕安碧如,下一刻,安碧如便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約翰伸手,雙手輕輕攬着約翰的肩膀,豐的雙緊緊在他的後背上,勾人心絃的聲音在耳邊再度響起,「約翰弟弟,想姐姐了嗎?姐姐可是很想你呢。」

打定主意要拒絕安碧如的約翰從她的懷中掙扎出來,轉身剛準備開口讓安碧如離開,但當看見眼前的安碧如時,約翰瞬間連話都不會説了。

只見安碧如穿着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燈火的映襯下,玲瓏的身段若隱若現,三千青絲隨意披散在腦後,略施粉黛的容顏讓人完全説不出拒絕的話語。

「怎麼了?約翰弟弟。」

安碧如有些疑惑地看着約翰,不知道他怎麼反應這麼大。而約翰也被安碧如的話語聲驚醒,直接説出了自己準備好的話,「安姐姐,我不能跟你做舒服的事了。我父親不讓。」

原以為約翰會説出什麼話的安碧如,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便笑得更加燦爛了,「這樣子啊。那如果姐姐説今晚一定要跟約翰弟弟做舒服的事呢?」

説完,不等約翰反應過來,安碧如便如同魅影般出現在他眼前,下一刻,約翰便到自己渾身無法動彈。

隨後,約翰再度被安碧如推倒在上,看着站在面前正着衣服的安碧如,無法動彈的約翰略帶着幾分驚慌地問道:「安……安姐姐,你對我做了什麼?父親説,我成年前不可以跟女子做,你不能這樣。」

「有什麼不可以的,放心吧,約翰弟弟你很快便會上這種覺的。」

安碧如直接將約翰的了下來,雖然點了他,但卻並沒有影響到身體的本能,看着眼前黝黑直物,安碧如再也忍不住了。剛才下午因為被打斷,安碧如不得不用手幫自己解決了一次,這次她不會再錯失良機了。

一絲不掛的體跨立着雙腿站在上,翹的部對準約翰的物緩緩蹲下。

當着約翰的面,安碧如將手指入自己的小中摳挖了幾下,然後將沾水的指尖在眼處均勻地塗抹了起來。

約翰也能聽到安碧如此時的自言自語,「小自然是隻有小弟弟能享用的了,菊本來就是用來排的,就算便宜這小鬼頭也不算出軌,更算不上背叛小弟弟了。」

聞言,約翰頓時疑惑道:「安姐姐,你在説什麼?我好像聽見你説要我幹你的菊?可是那裏是排的地方啊,這怎麼可以?」

「咯咯咯,有什麼不可以的,姐姐平時每天都用手指進去洗乾淨的呢,就是等着有一天能跟約翰弟弟做呢?而且,姐姐這裏,約翰弟弟難道忍心不幫一下姐姐嗎?」

帶着幾分撒嬌的妖媚語氣,將約翰得瞬間閉上了嘴。安碧如身體繼續向下沉,約翰的頭便和安碧如的菊花蕾貼在了一起,第一次嘗試的安碧如也是到無比期待。而約翰只來得及皺了皺眉表達自己的抗拒,下一刻便到自己的頭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

水的潤滑下,尺寸正好合適的約翰的頭一次便順利進了安碧如的菊花中,異物、擴張伴隨着一陣強烈的快瞬間傳遍全身,「啊……這就是覺嗎……好像已經上這種覺了……好舒服啊……」

「啊……安姐姐,頭好難受,覺要被擠壞掉了,好緊啊。」在經過菊口一陣強烈的迫後,約翰便覺到自己的進入了一處温暖狹窄的空間中,四面八方無時無刻不傳來的擠,讓從未受過如此刺的約翰本無法分清這是種什麼覺。

「咯咯咯,放心吧,很快就會變得舒服起來了。嗯啊……在一點點進菊更深處……好啊……手指果然跟完全沒法比呢……嗯啊……」

因為安碧如修行的媚功緣故,導致小跟菊都種下了蠱,令安碧如時常受到陣陣情侵擾着菊,也一直都在尋求着菊的刺,可惜無論她怎麼惑林三都無法接受這種事,所以安碧如平都只能用手指入菊一番,但此時夾着約翰的物,頓時便知道之前的自己錯過了多麼美妙的事。

因為安碧如是蹲在約翰身上的,所以約翰只需要目光稍稍向下移動,便能清晰看見自己的在緩緩沒入安碧如的股間,大腿部的那一抹深邃比起那不斷晃動着的豐更加引約翰的目光。

「啊……」

很快,伴隨着安碧如一聲綿長的呻,緊緻的菊便將約翰的沒,安碧如微微身仰着頭,朦朧的月光灑落在安碧如身上,宛若天上神女一般深深烙印在約翰心中。

深深坐着約翰的安碧如一緊一鬆地皺縮着菊,菊內壁完全不留一絲空隙地緊緊貼合在約翰的上。

約翰只覺到自己的被一層又一層緊緻的軟完全包裹,絲絲縷縷的意不斷匯聚在雙腿之間。過了片刻,安碧如便開始扭動着肢緩緩抬動起部,伴隨着從菊中緩緩出,密佈褶皺的菊內壁深深摩擦着約翰的,約翰頓時到有什麼東西彷彿要被出來一般。

「啊……安姐姐……不要……啊啊啊……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嗯啊……好難受啊……快停下……」緊緻的菊帶來的刺對於還是處男的約翰來説確實是有些太過強烈了,而且不像小那般有水持續的潤,就是這出的動作,讓約翰覺自己魂都要被安碧如的菊出來了。

而還沉浸在快中的安碧如聽見約翰的話也是微微一愣,不過一想到約翰還是處男便不難理解了,畢竟當初林三第一次跟自己做也沒有堅持很久呢。

於是,安碧如一邊繼續抬動部套着約翰的,一邊緩緩俯下身趴在約翰身上笑着呻道「咯咯咯……嗯啊啊……沒有關係哦……啊啊……約翰弟弟可以在姐姐的菊出來哦……嗯啊啊……幹得姐姐好舒服啊……完全不想停下來呢……啊啊啊……」

安碧如靡的呻聲讓約翰火焚身,身體無法動彈的情況下,着安碧如菊就成了唯一的宣口,在稍稍適應了菊帶來的強烈後,快開始不受遏制地不斷刺着約翰的腦海。

「啊啊……安姐姐……不行了……啊……太……太舒服了……啊啊啊……我要了……嗯啊……我的處男要被安姐姐破掉了……我……啊啊!!……」

話還沒説完,約翰的身體便猛地抖動了起來,在安碧如菊中的也彷彿猛地漲了一圈。緊接着,一股滾燙的便在安碧如的菊了出來。炙熱的覺讓安碧如也忍不住停下了動作,「啊……出……出來了……嗯啊……約翰弟弟在姐姐菊了……這就是處男的嘛……好舒服呢……咯咯……」

就如同火苗一般點燃了安碧如干柴一般的望,只停了片刻,她便又忍不住再度開始套起約翰的,哪怕還在菊中不斷

而第一次帶來的快讓約翰到有些目眩神,回過神來後,身心便完全被安碧如菊帶來的快所侵佔,看着眼前不斷晃動着的子,約翰忍不住開口道:「安姐姐……我……我想要玩你的子……可以嗎?」

在約翰身上找到了樂趣也足了好奇心的安碧如對於他的請求可是來者不拒,又在約翰的肩膀上點了一下便將他的道解開,憑她的武藝,安碧如完全不擔心約翰能從她身下逃開呢。

不過約翰也沒有想着逃離,直接伸手抓上了安碧如的雙了起來,給安碧如帶來雙重享受讓她愈發陶醉。

因為安碧如的持續套,所以約翰哪怕後,也沒有絲毫疲軟的跡象,反而因為被均勻地塗抹在菊腔道內壁上,所以安碧如套的動作越來越快,無數水也因為快而從小中不斷出。

「啊……安姐姐,太……太舒服了,無論是子還是菊,這就是做的美妙覺嗎?」同樣沉浸在享受中的約翰已經完全將父親的叮囑拋之腦後。

就着一連套了二十來下,身體也逐漸發熱的安碧如緩緩停下了動作,在約翰疑惑的目光中在他身旁躺了下來,説道:「約翰弟弟,既然舒服的話,那是不是該輪到弟弟你來伺候一下姐姐了。」

聞言,約翰看着安碧如抬起在半空中分開的雙腿,雖然沒有看過具體該怎麼做,但就彷彿是本能一般起身來到了安碧如身後,身體鑽進安碧如修長的雙腿之間,着沾硬立着的對準安碧如的菊用力向前一,便又再度送進了安碧如的菊中,而安碧如的雙腿也自動在約翰間在他後背緊緊勾在一起。

絲滑柔的大腿肌膚緊貼在間,讓約翰愈發興奮,遵循着身體的本能便開始了起來,雙手也是自動自覺地放在了安碧如的子上,十手指深深陷進了安碧如柔軟白中。

「啊啊啊……啊啊……沒錯……就是這樣……嗯啊啊……約翰弟弟用乾姐姐的菊吧……啊啊……得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啊……跟剛才又是截然不同的覺呢……嗯啊啊……」

不絕於耳的叫聲不斷回在房間中,因為安碧如在進來前便藉故屏下了約翰房間周圍的侍女,所以哪怕安碧如的叫聲在夜裏如此響亮,也不會被任何人察覺。只有房間中的氣氛變得愈發靡,約翰在安碧如叫聲的催促下彷彿也幹得更加賣力。

又一連了二十多下,快如同般一次比一次更加強烈地衝刷着兩人的身體,小再度變得水氾濫之餘,約翰也再度受到了的衝動。

「嗯哈,安姐姐,我又有覺了。你……你的身體實在是太舒服了。」

「咯咯咯……姐姐就當你實在誇我咯……嗯啊啊……來吧……在姐姐面前完全不用抑自己……盡情釋放吧……姐姐也快要被約翰弟弟的幹到高了……嗯啊……」

在約翰面前,安碧如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快,就彷彿暫時忘掉了林三一般,沒有片刻停歇在菊了數十下的,讓安碧如覺自己的菊彷彿已經變成了約翰的形狀。

雖然的快並不如做那般強烈,但在背叛與獵奇的雙重驅動下,安碧如同樣來了高

「啊!!!……」伴隨着一聲嘹亮的嬌啼,安碧如來了高,雙腿猛地用力將約翰的深深送進了自己的菊中,晶瑩的水在小中肆意濺。

而約翰也不約而同地到達了頂峯,過一次的約翰毫不吝嗇地在安碧如的菊中傾瀉着他的,比第一次還要更加濃郁灼熱的着安碧如高來得比以前都要更加猛烈。

兩人的高足足持續了數息時間才結束,約翰如同虛了一般,臉重重地砸在了安碧如的子上,而安碧如也是心意足地躺在上回味着約翰帶來的餘韻。

過了約莫半炷香,也許是因為黑人的天賦,約翰的在安碧如的菊中再度硬立而起,受到的安碧如看着萬分窘迫的約翰笑道,「果然是年輕的身體呢,約翰弟弟居然這麼快又硬起來了,那姐姐我可就不客氣了喲。」

隨後,約翰的房間中再度響起陣陣靡的叫聲。又過了足足一個時辰,房間中的動靜才緩緩平息。突然,一扇窗户被緩緩推開,臉上還布紅的安碧如一個閃身便消失在夜中,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正如沒有任何人知道她如何出現在約翰房間中一樣。

而在房間中,約翰福笑容地躺在上,今天他彷彿就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耳邊還回着安碧如的話語聲,「明晚,姐姐還會來哦。」

……

,醒來的約翰才終於從昨晚的愉中回過神來,一想到自己違背了父親的話,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硬立着的彷彿在提醒着他與異時的快是何等美妙。

「咚咚咚……」就在他回想着昨晚的安碧如美妙的體時,房門被突然敲響,他下意識地便認為是父親派人來找他,但當他推開門看見眯着眼看着自己的安碧如的時候,頓時便慌了神。

「安……安姐姐……你……你怎麼來了……不……不是説晚上嗎……」約翰下意識地便認為安碧如是來找她做的,要知道現在可是早上,萬一途中被父親發現了,那他可就無論如何都解釋不清了。

不過他剛一説完,安碧如便向前一步貼到約翰身前,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將約翰羞紅的臉緊緊進了自己的脯中。

「怎麼?我不能來看一下昨晚辛苦了一晚上的約翰弟弟嗎?」故意接話挑逗了一番約翰,看着他臉上出難為情的神情時,安碧如陣陣發笑。

隨後安碧如才放開約翰説明自己的來意,只是來讓他一同去中用膳罷了。

約翰這才鬆了一口氣,內心卻又有一絲微微的失落。而他的神情卻是被安碧如盡收眼底,她可是一下子就讀懂了純潔的約翰的心思了呢。

來到林府門前,安碧如悄悄使用內力將自己的馬車車轅震斷,然後一臉無奈地説道:「哎呀,約翰弟弟,我的馬車壞了,可能只能跟你同乘一輛馬車了。」

約翰自然不知道安碧如的心思,看見她的馬車確實壞了,便直接答應了下來,而僕人們自然也不會多想,畢竟誰也不會想道林家主母會跟約翰有不正當關係。

伴隨着馬車開始移動,安碧如頓時便迫不及待地表達出自己的意圖,身體貼到約翰身旁,輕聲説道:「約翰弟弟,剛才姐姐説不能跟你做的時候,你好像有些失落呢。」

被安碧如點破了心思,約翰更加窘迫,反駁道:「才……才沒有呢,只是……啊……」

而安碧如就是喜看約翰窘迫的模樣,在他話説一半便打斷了他,直接把手伸到約翰雙腿之間按着他的襠,笑道:「如果沒有的話,那弟弟的怎麼又應了呢。姐姐昨晚不是説了嗎?只要弟弟想要,隨時跟姐姐説噢。」

約翰還想要辯駁兩句,但安碧如已經伸手將自己的裙襬掀了起來,看着那雙夾在自己上一晚上的美腿,他頓時便説不出話了。

而當那白的翹出來時,上面還未散去的昨晚身體碰撞留下的紅潤,讓約翰的火再度熊熊燃起,也是管不上此時正坐在大街中的馬車上了,直接將出自己的

得到回應的安碧如背對着約翰扭動着身體便緩緩坐了下去,約翰也是扶着對準着安碧如的菊花蕾,等安碧如坐下來時,兩人的器便又再度緊密結合在一起。

相比起還未完全張開的約翰,高挑的安碧如將約翰整個人完全在身下,約翰本能地抬起手繞道安碧如身前抱着她纖細的肢,再度被緊緊包裹着的美妙觸讓他瞬間陶醉。

但他從小到大培養起來的紳士禮儀在不斷警醒着他,深嗅着安碧如身上令人醉的體香,約翰掙扎着説道:「安……安姐姐,現在不可以啊,會被別人發現的,到時候我可就慘了。」

聞言,安碧如並沒有馬上回話,反倒是緊了緊下身用菊將約翰的夾得更緊,雙手牽引着約翰的雙手抓到了自己的子上後,才緩緩説道:「瞧約翰弟弟你這話説的,難道姐姐就不怕被發現了嗎?只要約翰弟弟不發出聲音,那不就沒有人知道了嗎?」

傳來的強烈讓約翰愈發血脈張,但從小父親就教導他不能輕易服輸,於是約翰嘴硬着反駁道:「我……我才沒有呢,昨晚明明是安姐姐叫的最大聲呢。」只不過約翰的話聽起來十分沒有底氣。

而安碧如聽見約翰反駁自己,頓時到更有趣了,順着説道:「既然這樣,那約翰弟弟就來將姐姐再幹得嗷嗷叫啊……啊啊……沒錯……嗯啊啊……就是這樣……啊啊啊……好像比昨晚更大了……啊啊……得更深了……啊啊……約翰弟弟……就這樣用不斷姐姐的菊吧……啊啊……」

也許是受到了安碧如的刺,約翰直接便緊抱着安碧如的子開始動起身體,雖然身材相比起安碧如來説還算嬌小,但部落的血脈讓他得到體質比常人要好太多了,稍稍用力便能着下半身連同做在自己身上的安碧如頂了起來。然後重新坐下時,安碧如的身體也順勢落下再度與緊緊嵌合在一起,倒也成了另外一番絕妙的

同樣不希望被其他人發現的安碧如控制着自己的叫聲只有馬車裏的兩人能聽見,經過了昨晚的灌溉,安碧如覺自己菊中的蠱彷彿也快要覺醒了,以至於叫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着極強的魅惑之音,讓約翰一旦開始了就完全停不下來。

「啊……安姐姐,太……太舒服了,我好喜你了,完全停不下來啊,啊……」

「嗯哼……姐姐也完全不想停下來呢……嗯啊啊……繼續用力地乾姐姐的菊吧……啊啊……越來越燙了……啊……覺菊快要跟約翰弟弟的融合在一起了……嗯啊啊……」

安碧如微微仰着頭着身體不斷從口中傳出靡了叫聲,一隻手還悄咪咪地探進了雙腿之間,纖細的玉指撐開了兩瓣進了小中。享受着菊中的美妙快之餘,安碧如腦海裏甚至浮現出一個無比大膽的想法,「要是能再有一來幹小,那應該會翻天吧。」

當然,安碧如只是情所致臆想一番罷了,並不會真的做出背叛林三的事。

而她並不知道,她的這個想法,在幾天後得以實現,只不過那時侯她就是被迫的一方了。

就在兩人完全沉浸在情中時,馬車突然急剎,正好起身將深深送進安碧如菊中的約翰一個沒站穩,直接連帶着安碧如向前趴倒在了木板上。

回過神來,看着跪趴在自己面前撅着豐的翹對着自己的安碧如,約翰心中對的本能逐漸被喚醒。更別説那剛被了十來下的菊此時正擴張着一張一合地皺縮着,就彷彿是在呼喚着約翰快點將入進去。

而安碧如也瞬間意識到了自己此時的姿勢對男引力,不過她並沒有絲毫換姿勢的打算,反而是雙手繞到身後,抱着自己兩瓣翹向兩側掰開,低語道:「來吧……約翰弟弟……嗯嗯……不要停……繼續用乾姐姐的菊吧……姐姐要把你的一滴不剩地全都榨出來哦……啊!!!……」

話剛説完,約翰的便瞬間刺進了安碧如的菊中,還沒準備好的安碧如頓時破聲發出一聲嬌啼,這聲音自然傳了出去。

果然,一位侍女開口詢問道:「夫人,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嗯嗯哼……沒……沒什麼……只是……嗯嗯……方才顛簸了一下不小心磕到了……嗯嗯……繼續走吧……不要誤了時辰……嗯啊……」

話語聲中還夾雜着源源不斷地呻聲,因為約翰完全沒有因為安碧如要回話就停下動作,反而是雙手緊抱着安碧如的肢賣力地着安碧如的菊

打發了外面的侍女後,紅的安碧如才略帶着幾分幽怨地回頭看向約翰,説道:「沒想到約翰弟弟居然是個這樣的人呢……嗯啊……約翰弟弟昨天該不會是演出來的吧……想要等着姐姐上鈎呢……嗯嗯啊……不然姐姐明明都快要被發現了……還這麼烈地幹着姐姐呢……啊啊啊……」

「沒……才沒有,只是……只是……我……啊啊啊啊……不行了……覺要被夾斷了……要……了……」

着約翰斷斷續續的話語,安碧如自然知道約翰只是情之所切罷了,但她要是不向約翰展示一下自己的本事,説不定還真要被約翰搶了主動呢。於是安碧如悄悄運轉內力,本就緊緻的菊頓時將約翰的如同麻繩一般瘋狂擰緊,約翰的關也在安碧如強勁的內力下被瞬間打開。

白濁滾燙的頓時便從約翰的馬眼中瘋狂湧而出,而且完全不受約翰控制,也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跡象,就這樣源源不斷地被安碧如的菊榨取着,約翰想要將出安碧如的菊更是無稽之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約翰覺自己整個人被完全掏空,稍稍動一下身體便到真真強烈的麻痹,不過在小腹的位置卻是有着一股暖在不斷滋養着他的身體,讓他到累並快樂着。

而安碧如此時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在一旁,用一種彷彿在看心之物的目光看着約翰,主動開口解釋道:「真是抱歉呢,約翰弟弟,姐姐一個沒忍住,差點把你榨乾了呢。不過姐姐也留了點功力在你體內,應該今天晚上就能完全恢復了吧,而且以後可能會變得更加厲害哦,咯咯咯。」

聽見安碧如的話,約翰也不知道該作什麼想,好在來到裏時,他也恢復了基本的行動能力才沒有被酋長看出端倪。飯後,約翰被留在了中學習大華的文化,安碧如則是先行回林府。

直到晚上,坐馬車回到林府剛一落地,得知父親今晚要在中過夜的約翰便迫不及待地溜進了安碧如的房間中。靜謐的夜中,笙歌再起,沉浸在快中的安碧如卻是不知道在她的房間牆外,一位黑人侍衞聽着房間中的動靜,眼神中出憤怒與危險的光芒。

但因為黑人酋長跟林三在外,而侍衞又要跟隨着約翰,所以酋長知道消息的時間已經是三天以後留在大華的最後一天了。

「砰!」

聽完侍衞的稟報,酋長猛地站起身將手中林三剛贈予他的價值不菲的茶杯用力摔碎,怒喝道:「Fuck,豈有此理,妖女安敢欺我,竟將我部落傳承毀於一旦。約翰他現在在哪?」

「少酋長也是隨屬下方才剛回到客棧,昨夜還在那妖女房中徹夜宣。」

侍衞不説最後一句還好,話一出口,酋長便抬手在侍衞的臉上重重扇了一巴掌,將他直接扇倒在了地上,質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將約翰帶離林府?」

「酋長贖罪,我已經跟少酋長説過,但少酋長彷彿被那妖女所惑,完全不想跟屬下走。而且那妖女武藝高強,屬下無法強行搶人。」

侍衞解釋了一番後,酋長才稍稍平復心中的怒火,但一想到保持了十多年的部落傳承竟會因為一個不注意便失去了,恨意已經衝昏了他的大腦,直接下令道:「你們現在就去將那妖女帶回來,要是做不到,你們就以死賠罪吧。至於抓到以後,哼,那妖女不是喜男人嗎,你們幾個就好好喂她。」

説完,酋長便直接離開去找約翰了。

而得到命令的幾名侍衞,明知道自己打不過安碧如,但酋長的命令之下也不得不硬着頭皮執行了。隨後,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林府,藉口約翰房間中還有些東西要回來取混了進去,在約翰的隨從侍衞的帶領下直奔安碧如的房間而去。

至於此時的安碧如,正盤腿坐在上修煉着,受着體內逐漸消散的功力,欣喜地自言自語道:「黑人的力可真是濃厚,哪怕這樣一個小子就讓我的蠱開始進化了。等過了這兩天虛弱期,我的功力必定再上一層樓,到時候我倒要看看我那師姐還如何跟我搶奪小弟弟。」

正沉浸在獨佔林三的美妙幻想中的安碧如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內功的消散讓她的知也變得與常人一般無二,直到那特意叮囑了這兩天無論任何人都不能打開的門扉被猛地推開,安碧如才突然驚醒。

看着魚貫而入、明顯來者不善的五位黑人侍衞,安碧如的內心本能地到幾分危險。但見慣大風大的她穩下心神,故作冷傲地開口問道:「你們進來坐什麼?」

部落中會説大華語言的還是少數,此次出行更是隻有酋長跟少酋長會將,所以安碧如説了什麼,五人完全摸不着頭腦,但看見安碧如穩如泰山的姿態,頓時也被唬住了,不敢直接上前。

其中一人開口問道:「隊長,我們該怎麼辦?」

「我又怎麼知道,但不抓回去也逃不過一個死字,而且這妖女果然妖無比,怪不得能惑少酋長。就直接拼了吧,失敗了大不了一死,但要是成了,我們也就能好好享受一番了。」

一邊説着,眼中開始出幾分穢的光芒,盯得安碧如彷彿身上的衣物都被這目光穿透了一般,令安碧如到愈發危險,直接開口道:「等一下,如果你們聽不懂我説話,就把約翰叫來,讓他跟你們説,你們……糟了……」

但話還沒説完,為首的黑人侍衞便直接衝了上來,安碧如沒有辦法,只能快速起身擺出架勢,雖然內功盡失,但練武多年也讓身體遠超常人,只要製造出動靜引人過來就行了。

想罷,兩人便開始拳腳鋒起來,雖然安碧如身體素質過硬,但面對身強力壯比自己高出足足兩個頭的黑人侍衞,用上了技巧也只是能打得有來有回,而且拳腳每次鋒,只穿着一件輕薄裙裝的身體與黑人侍衞身上的甲冑碰撞在一起都讓安碧如到陣陣生疼。

看着充了狠勁的黑人侍衞,安碧如不由得怒斥道:「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快點住手,不然休要怪我不顧雙方情了。」

如果換作別人,可能還會被安碧如的話唬住,畢竟她曾經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但對於連話都聽不懂的黑人來説,他們只知道安碧如並沒有傳聞中的那般厲害,打了一會後,隊長喊道:「一起上,再下去要被發現了,她完全沒有説的這麼厲害。」

另外四人聞言,毫不猶豫地便衝了上去,頓時,安碧如雙全難敵四手,被隊長一個手刀劈在後頸上,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而安碧如的身體因為慣直接撲進了面前的黑人的懷中,黑人下意識地伸手摟住安碧如的肢,受着前那無比豐柔軟的觸,興奮地説道:「隊長,看來我們有福了。」

另外四人也是無比興奮,打鬥時變得凌的裙裝讓安碧如的光乍現,再加上那什麼都不做便極具魅惑的面容,五人的都直接硬了起來。

不過隊長沒有被蟲控制了大腦,冷靜地開口道:「趕緊用麻袋將她裝起來帶走,要是被發現了就走不了了。」

其他人也知道事情的輕重,也不希望看着如此好的機會白白失,便合力將安碧如用麻袋套上裝進一個大箱子裏,兩個人抬着便一行五人離開了林府,甚至還在走之前將安碧如的房間恢復原狀,讓其他人無法馬上發現。

離開時,林府的守衞也沒有過多詢問,畢竟他們也不會想到武藝高強的安碧如會被打暈裝在木箱中被抬出去。就這樣,一行人順利回到了客棧的房間中,因為僕人跟酋長的檔次自然是不一樣的,所以不住在同一個地方。再者,酋長也説了抓到後可以讓自己享受一番,所以他們也沒有先去稟報酋長的打算。

……

過了約莫四分之一個時辰,安碧如才悠悠轉醒,她瞬間便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中,剛想要做動作,便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一起吊在房樑上,雙腿也被兩繩子分別綁着固定在兩側的立柱上,讓她只能被迫張開雙腿。

好在自己此時正好能坐在一張上才讓安碧如不至於十分難受,但從未有過如此經歷的她不由得對此到有些許慌張,因為她還深深記得自己暈倒前的最後一刻,五位黑人眼中出來的穢的光芒。

「該死,體內的蠱都陷入沉睡了,就算想要強行喚醒也要半天時間,怎麼就偏偏這個時候。希望有人能儘快發現來尋我,要是被那幾位低之人玷污了……」

安碧如沒有再繼續想後面的事,開始盡力喚醒自己體內的蠱。

不過,安碧如似乎忘了自己特別叮囑過下人兩天不能進自己的房間,所以就算髮現她不見了,也是兩天之後了。而且,別説兩天,就連半天黑人們都不可能留給安碧如。

她才剛靜下心來準備喚醒體內的蠱,房門便「咯吱」一聲被緩緩推開,看着絲毫不掩飾,笑的五位黑人,安碧如的心逐漸沉到了谷底。

看着坐在上帶着幾分威脅之意盯着自己的安碧如,知道她不可能再反抗的隊長笑道:「喲,妖女醒了,看來已經預料到自己要被我們幹了呢。不要着急哦,既然你這麼喜,那我們五個會好好喂你的,絕對要比沒有覺醒的少酋長更讓你死呢。」

安碧如雖然聽不懂黑人的話,看觀其神,不難猜到是在調戲自己,安碧如倒也沒有因此失了分寸,繼續開口道:「讓你們酋長和約翰來跟我説話,如果你們敢動我,等我恢復了,我必會夷平你們部落。」

看來安碧如並沒有經歷過多少磨難,到了此時仍然在威脅着黑人們,雖然黑人們也聽不懂,但也看出了安碧如臉上的威脅。他們可對安碧如真實的武力沒什麼概念,只知道安碧如此時被自己抓住,那自己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對於還敢威脅自己的她,黑人們也是毫不客氣。

「臭婊子,居然還敢威脅我們。」説完,隊長一個箭步上前,雙手抓着安碧如裙裝的領口,向兩邊猛地用力一撕,頓時輕薄的布料伴隨着「嘶拉」一聲從中間被撕成了兩半,無盡光也瞬間完全暴在黑人們眼中。

「啊!!!」伴隨着安碧如一聲帶着羞憤的驚叫,那美妙無比的體將五位黑人完全住了。也許是因為第二個蠱進化,安碧如的子比起約翰初見時還要更加豐拔,那無法被雙腿遮掩住的隱秘之處,些許不知為何產生的晶瑩水珠將黑人們內心中最原始的野獸衝動完全喚醒。

看着五人餓狼般的目光,安碧如也不由得到驚慌,「你們……唔唔……」

但話還沒説出口,安碧如便瞬間瞪大雙眼,因為黑人隊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跨步直接站到了上,趁着安碧如開口説話之際,一散發着濃郁腥臭味的堅硬之物直接將她的口腔完全佔據。

未曾受過的強烈的男氣息將安碧如灌得到陣陣暈眩,雖然約翰那已經要超出他的年齡許多了,但跟此時口中的物相比,完全無法比較,哪怕也只是跟體型相匹配,但比她還要高出兩個頭的黑人,又怎麼會小。

而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口中的還沒頂到喉嚨最深處,安碧如便覺到自己的子被兩隻手緊緊握住,黑人們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地直接將手指深深抓緊安碧如豐柔軟的中。

再往下,安碧如能覺到又一位黑人蹲坐在自己雙腿之間,陣陣沉重的吐息拍打在上,讓安碧如的身體不住地輕微抖動着。

「唔,不要,快住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快停下啊,啊……好大,頂到喉嚨最深處了,啊啊……不要這麼用力抓子啊,要壞掉了……啊……好髒……竟然用舌頭那裏,太令人噁心了……快住手啊……」

被大口腔頂到喉嚨深處的安碧如雖然沒有辦法説話,但在腦海中卻是不斷呼喊着,妄圖被佔據了大腦的黑人們能聽見她的訴求,但換來的卻是黑人們開始肆意侵犯安碧如的身體。

「呼,這小嘴可真得好緊,舌頭不斷貼着摩擦,比部落中的那些女人的小都要舒服呢,哈哈哈。」

黑人隊長抱着安碧如的後腦勺,動着在她口中不斷送着,彷彿真的像是在幹小一般。那微微閉合摩擦着的玉齒也沒有對黑人的起到絲毫阻礙,碩大的頭不斷頂到安碧如喉嚨最深處,不斷分泌的津也成了最好的潤滑劑。

強烈的窒息伴隨着無比濃郁的腥臭味,讓安碧如雙眼不斷顫動着想要向上翻起,「啊啊……不要……完全沒有辦法呼了……啊啊……好……好臭……好惡心啊……」

兩個豐球也被黑人們如同麪糰一般反覆用力捏着,櫻桃般的頭被黑人捏着高高突起,原以為他們這樣便算了的安碧如,下一刻頭便被兩人分別含入口中,寬厚的嘴緊緊包裹着安碧如的暈用力着,兩跟舌頭也是在頭上不斷,讓從未有過如此體驗的安碧如,到身體逐漸發麻。

「嗯……嗯啊……不要……好難受啊……啊啊……不要頭……啊啊……啊啊啊……竟然把舌頭伸進來了……啊啊……快停下啊……怎麼能做這種事……啊啊啊……不行……好像變得奇怪起來了……嗯啊啊……」

但很快,又一種別樣的快佔據了安碧如的身體,黑人寬厚的舌頭直接敲開了她的兩瓣進了她的小中,柔軟且黏糊糊的覺刺着安碧如的小,讓水無法遏止地從小深處不斷湧出。

「哈哈,這臭婊子可真,才了幾下,小就已經透了,估計已經迫不及待被我們了呢。」

一邊承受着全身上下無處不在的快,還要聽着黑人們不斷用聽不懂的言語羞辱着自己,安碧如也不由得到陣陣憋屈與羞憤。

而且黑人們彷彿無比懂得女人身體的奧妙,刺着安碧如最的地方之餘,空出來的手掌還用着一種奇怪的力道來回捏着她的肌膚。

約翰的隨從附和道:「哼,這有什麼奇怪的,每天晚上光是躲在圍牆外聽這臭婊子叫覺快要了呢。」説完,便也加入了玩安碧如的隊列中,好在他聽不懂安碧如和約翰之間的對話,不然只怕安碧如的菊也要失手。

又過了數息時間,安碧如便已經紅,失去了功力的她完全無法抑自己體內被不斷勾起的望,那最原始最本能的衝動讓安碧如哪怕再怎麼不願意承認,也無法忽視黑人們給自己帶來的快

這時,雙腿之間的那黑人緩緩將沾水的手指出安碧如的小,安碧如自然不會天真地以為他們準備放過自己。下一個,一顆火熱的頭便頂在了上,「嘿嘿,就讓我先來好好品嚐一下這臭婊子的吧。」

説完,沒有片刻停留,瞬間便穿透了安碧如的小重重地頂在花心上,「啊!!!……進……進來了……啊啊啊……騙人的吧……竟然真的進小裏了……啊啊啊……好大……啊……」

雖然對黑人來説只是正常尺寸,但在體型的加持下可要比還沒有完全成長的約翰的要更壯,將安碧如緊窄的小腔道噹噹。

但相比起身體的快,更讓安碧如在意的就是除了林三外,小被另外的人入了,而且還只是第一個,後面還會有四侵犯自己的小。但對這一切都無可耐何的安碧如只能屈辱地眼中泛起淚光,心中默唸道「小弟弟,安姐姐對不起你。」

很快,便被黑人幹得放叫呻了起來,安碧如甚至希望口中的不要出,讓自己保留最後的臉面不在黑人面前叫,畢竟在黑人帶來的快下,讓安碧如強忍着緊閉雙有些難以做到。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快停下……啊啊……太烈了啊……啊啊……得太深了……啊……不可以……啊啊……但是……完全控制不住快啊……啊啊啊……小……小……啊啊……」

安碧如的哀求與掙扎註定是徒勞的,沒有了內力的加持,洶湧的快在安碧如體內不斷肆,或許如果只是小,那安碧如還能忍受,但偏偏那些黑人們片刻不停地同時刺着她的雙腿、頭、乃至蒂,讓安碧如頓時承受不住了。

而黑人們也完全不用聽懂安碧如説了什麼,那連綿不絕的叫聲便足以讓黑人們到更加興奮。

「哈哈哈,果然很呢,在部落裏我還沒聽過如此放叫呢。也是來到了大華,上次去了青樓才聽到過一次,但跟這貨比起來,可差遠了。」

「可不是嘛,而且這貨的小越幹反而得越緊了,這麼多水都覺有些幹不動了。」

「切,要是不行就讓我來。」

五位還能談笑風生的黑人與不斷放聲叫的安碧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黑人彷彿完全不知道什麼是情趣,就是片刻不停地用奮力着安碧如的小,一陣接一陣的無窮快讓安碧如很快便來了第一次高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啊……居然被這些下人幹到高……啊啊……蠱進化的時候……身體竟然變得更了……啊……要是被五個人輪幹一次的話……啊啊……」

第一個人便將她幹得死,安碧如已經無法想象後面五人輪來一次的畫面了。但不等她想得更多,伴隨着她身體一陣本能的出,第一次高也隨之而來,「啊啊啊……高……高了……啊啊……不……不要看啊……」

晶瑩的水沖刷着黑人的從小口與隙之間肆意飛濺,就如同一副美景一般引得黑人齊齊定眼欣賞,這給安碧如帶來了更加強烈的羞辱

正幹着安碧如的小正起興的黑人,覺到安碧如高的同時,小也變得更緊了,軟糯的小內壁就如同一圈圈環一般緊緊鎖着黑人的讓他必須用盡全力才能在安碧如的小中來回

而這也讓黑人開始覺到陣陣的衝動,「fuck,這婊子的真是太了,受不了了,快要了。」

説完,便伸手用力抱着安碧如的肢帶動着她的身體一前一後地晃動起來配合着自己的。曾經高高在上的白蓮聖母此時如同布偶一般在黑人手中被不斷擺着。

安碧如自然也覺到小的變化,連忙搖頭呼喊道:「啊……不……不要……絕對不可以在裏面……啊……快住手啊……啊啊……但是這覺……啊……到沒有辦法思考了……嗯哼……不行……我一定要堅持住……小弟弟一定會發現然後來救我的……嗯啊啊……不要!!!……居然……真的進來了……」

迅猛地衝刺了二十來下的,伴隨着黑人的一聲低吼,深深地沒入了安碧如的小中,頭緊緊迫在柔軟的花心上,然後便在小中跳動了起來,每一次強有力的跳動,都會伴隨着一股濃稠滾燙的通過馬眼迸進安碧如的小中。

滾燙得彷彿要將她的小融化的,讓安碧如大腦一片空白,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子口沒有失守,讓她還保留着身體的最後一寸淨土。

黑人們並不打算給安碧如片刻休息的時間,因為酋長的命令是喂安碧如,所以五位黑人自然就要更加賣力了。這邊的黑人剛將從安碧如的小出,另一起了許久的物便又再度了安碧如的小

而那黑人後並沒有走到一旁休息,而是直接站到了上抱着安碧如的頭準備將沾水的進安碧如的口中,安碧如自然不願,死死地緊閉着嘴。黑人倒也不急,就這樣用在安碧如的臉上不斷蹭着,在那嬌的俏臉上留下點點斑,讓其看起來愈發下

每每路過客棧門前的客人都會被房間中傳出來的叫聲引着駐足聆聽,倒也真像是黑人所説的那般,光是聽着便覺得血脈張、情湧動。

……

另外一處約翰與酋長居住的客棧,剛聽完約翰描述這些天發生的事的酋長,將信將疑地問道「你是説,這幾天那妖女都只是與你,你沒有入過她的小中,部落傳承也沒有被破壞。」

「是的,父親,安姐姐她……」

「住嘴,身為我們部落傳承人,如何能讓女掌握主動,還稱呼其為安姐姐,丟光了我的臉。」

看着父親帶着幾分愠的神情,約翰頓時不再言語,畢竟是他有錯在先。而酋長其實開門看到約翰的第一刻,便知道他沒有被破掉處男,後面也不過是想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罷了。

沉默了片刻後,約翰問道:「父親,那安姐……呃,她現在在哪?」

「哼,那妖女不知為何功力盡失,被我的侍衞擒下此時正被幹得死呢。正好,帶你過去見識一下身為我們部落的男人,該如何對待這些婊子的。」

隨後,酋長便帶着約翰來到侍衞們所在的房間中,還沒開門,約翰便聽見無比悉的安碧如的叫聲,「啊啊……啊啊……小要被幹壞掉了……啊啊……好啊……啊……慢一點……啊……太烈了……啊……子要被抓壞掉了……啊啊……不要再玩蒂了……會死的……啊啊啊……又……又進來了……又要高了……啊啊……唔唔唔……」

從未聽過安碧如發出如此放叫聲的約翰,迫不及待地推開門,但房間中的畫面卻讓他震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六人的戰場不知何時已經轉移到了地上,安碧如此時正雙手支撐着跪趴在地上,侍衞隊長半蹲在安碧如身後,那比另外四人明顯要更壯一點的不斷被安碧如兩瓣摩擦得紅腫的沒。面前,兩位黑人抱着安碧如的頭輪將自己的入她的口中肆意,還有兩人則是躺在安碧如身上,張嘴含着那垂下來的子用力着。

而在安碧如那白的肌膚上,都是被黑人捏過的痕跡,甚至已經有些凝固的錯落有致地分佈在安碧如的身體上。

這一幕,讓習慣了與安碧如温柔的約翰大受震撼,腦海中彷彿有着一層封印轟然破碎,「父親,這……這……」

「好好看,好好學,你只要知道,無論再怎麼厲害的女人,都不過是我們的玩物罷了。」

話音剛落,正幹着安碧如的那位黑人也正好來了,不知道第幾發被送進安碧如的小中,只見那剛從小出的時候,安碧如也正來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晶瑩的水夾雜着擴張後完全無法閉合起來的小中洶湧地濺而出。

無數水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道美妙的弧線落在了還站在門外的約翰和酋長身上,那無比悉的靡的氣息,讓約翰到更加震驚。前幾自己從未見過安碧如如此模樣,一瞬之間便對着安碧如硬立了起來。

而酋長則是伸手抹掉到臉上的水放到鼻子前面聞了聞,「真是個婊子,怪不得能將約翰你得團團轉。嗯?這氣息……」

突然,嗅着安碧如水特別的氣息,酋長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走上前去,在安碧如身後蹲下來把手伸向了她的私處,原本只是抱着一種碰巧的心態的酋長,在觀察了一會安碧如的小後,略帶着幾分驚喜地開口道:「運氣不錯,這婊子的小正好就是能讓約翰你覺醒的小,來吧,事不宜遲,趁這機會,先覺醒了吧。」他自然也是看到了約翰雙腿之間起的大帳篷,知道憋着望也不好,所以就趁熱打鐵了。

隨後,酋長命人先將安碧如的身體清洗乾淨,畢竟他可不像兒子沾着別人的覺醒。而在清洗身體的時間裏,失去了持續刺的安碧如緩緩回過神來,但看見站在面前的約翰時,安碧如彷彿抓住了一救命稻草,暫時忘卻掉了身上的疼痛與疲憊,開口道:「約翰弟弟,快跟他們説一下姐姐並沒有對你怎麼樣,而且,看在過去幾天姐姐對你這麼好的份上,讓姐姐離開吧。」

此時還在對方手中,安碧如也只好適當服軟,但心中卻是已經暗自發誓,等自己恢復了功力,必將眼前之人挫骨揚灰。

約翰沒有接話,而是轉頭看向父親,至於酋長則是陷入了思索,他也是知道此時已經是一步錯步步錯了,從將安碧如抓回來輪的時候起,自己和她的矛盾就已經不可化解了,「反正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就讓這妖女做出最後一點貢獻吧,明離開了大華估計也不會再見了。」

隨後,酋長便説道:「放你離開也可以,只要你答應讓約翰入你的小並配合他進行覺醒,完成後你就可以離開了。至於怎麼做,等約翰進你的小裏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其實如果入合適的小便能覺醒的話,那倒也不用經過安碧如的同意,但約翰的覺醒需要安碧如主動接受調和,不然無論約翰如何強行幹安碧如,也是無濟於事。

而安碧如聽見這要求,反倒覺會不會有些太過簡單了,畢竟已經被五個黑人入小中了,也不在乎多一個約翰了,更別説約翰的比起先前五人還有些差距。

心知自己不答應便無法離開的安碧如點了點頭,見狀酋長也是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擔心安碧如寧死不願幫助約翰覺醒呢,那樣的話再想找到下一個合適的小,就遙遙無期了。

「好,那就不打擾你們了。完事後,我也會信守承諾放你離開。」説完,酋長也轉身離開了,只留下安碧如和約翰在房間中,只為了讓安碧如能徹底放下心來,全身心投入地幫助約翰覺醒。

當門關上的一瞬間,房間內開始急速升温,沒有料到酋長也會離開的安碧如,看着還留在房間中的約翰,覺彷彿又回到了林府中一般,讓她下意識地又展現出林府中的姿態。

「約翰弟弟,想要跟姐姐做,直接説不就行了。你這樣對姐姐,姐姐可不會原諒你的哦。」

約翰低着頭不敢看安碧如,但仍然留在腦海中的五位黑人圍着安碧如的畫面,彷彿在催促着讓他快點去用令眼前的貨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本能的趨使,約翰緩緩邁步走向上的安碧如。

而一心想要快點離開的安碧如,看着走到眼前的約翰,如同第一次見面一般將他拉到了上,一個翻身便又將他在身下。那曼妙的體雖然分佈着許多還未消散的指印,但絲毫沒有減弱給約翰帶來的惑。

高高撐起的大帳篷讓安碧如止不住手地將他的子緩緩下,回想着過去幾天眼前這給自己帶來的美妙快,安碧如決定拋開方才發生的所有事,想要和約翰再度盡情享受一番,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用的是小

至於一直不説話的約翰,並不是因為他到害羞,而是腦海中有着兩個念頭在不斷抗爭着,一種是過去幾天留下的讓他温柔對待安碧如,而另一種則是剛覺醒的讓他像剛才的黑人們一般將安碧如在身下猛

不過,還不等他得出結論,硬立着的便被安碧如温暖潤的小緩緩沒,「啊,安姐姐……」

「嗯啊……約翰弟弟……啊啊……姐姐已經等不及了……嗯啊……好舒服啊……約翰弟弟的進小裏了……嗯啊啊……姐姐的小舒服嗎……還是説……嗯啊……菊要更舒服一點呢……嗯啊啊……」

靡的呻聲緊隨其後地從安碧如口中傳出,她彷彿又找回了幾天前那種主動在約翰身上尋求刺與快覺。

幾乎是在小完全沒的一瞬間,安碧如便能覺到一股股濃厚的氣不斷從約翰的體內湧而出,刺着她的小讓她的身體也本能地不斷散發着氣,她瞬間便明白了酋長方才説的是什麼意思了。畢竟前幾與約翰時,安碧如不過是散發出一絲氣,便足以反哺約翰讓他一直硬立不倒,再者,若是沒有足夠強勁的氣與之中和,大量的氣只會損傷約翰的身體,而失太多氣的話,也會讓安碧如受到影響。

此時,受着從合處不斷湧出的磅礴氣,即使沒有酋長的要求,安碧如估計也會配合,雖然調和後的大部分氣息被約翰收,但也有少許反哺到安碧如的身體上,讓她到體內的蠱又被喚醒的趨勢。

「這樣下去,只需要再一個時辰便能恢復功力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活着離開大華的。」

但她完全沒有發現,約翰的身體無比用力地緊繃了起來,夾雜着安碧如濃厚內力的氣息瘋狂地湧入他的中,彷彿衝破了某種封印一般,約翰覺自己的彷彿被一股蠻力由內而外地撐大了一般。

「啊,安姐姐,我的好難受,好熱,覺要被小融化掉了,姐姐快動起來吧,好難受。」

約翰的話語聲讓安碧如回過神來,她低下頭看着身下這令自己又又恨的約翰弟弟,也無法將怒氣發在他身上。而且,雖然只是第一次被約翰的入小中,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已經對約翰的到無比悉了,所以安碧如能覺到自己的小正和約翰的嚴絲合地緊密結合在一起。

「咯咯咯……約翰弟弟好着急呢……不夠……剛才姐姐遭難的時候……怎麼不見你來幫姐姐……嗯嗯……」

一邊説着,安碧如不斷扭動着肢用豐的翹緊緊坐在約翰身上動着,蝕骨銷魂的身姿讓約翰完全無法抵抗。而且,安碧如此時跟自己剛進來時看到的完全是兩個人,彷彿又重新變成了前幾天那令自己沉無法自拔的温柔大姐姐。

這也讓原本在父親的影響下產生的些許暴念頭,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

「嗯啊,安姐姐,對不起。要是我第一時間知道的話……啊!!!……好難受……好……啊啊……」

這時,安碧如才注意到了約翰臉上那不似作假的難受的神,頓時回想起方才他父親説的覺醒之類的話語,不由得開口問道:「約翰弟弟……嗯……剛才你父親説的我能幫你覺醒是怎麼一回事?……」

「啊……我,我也不知道,只是依稀聽父親説過,要是在破處的時候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小,就能覺醒部落血脈,讓能力都變得更強,但具體會發生什麼……啊……我也不知道……」

聞言,安碧如也是不由自主地沉了片刻,但自然什麼都想不出來,而且也不知怎地,約翰的明明還沒有剛才那幾位黑人的大,但卻讓她的小受到一種無比充實的覺,讓安碧如也有些情再起。

「嗯哼……既然……這樣……那就不管它了……嗯嗯……在你離開前的最後時刻裏……姐姐用小讓你好好舒服一下吧……嗯啊……」

説完,安碧如便開始雙腿用力緩緩抬起部,隨着緩緩從安碧如的小出,兩人都覺到彷彿有着一股雙向的力將兩人的器不斷相互引着。

「嗯啊……嗯嗯……這種覺……好舒服啊……太美妙了……身體完全無法抗拒啊……要不是發生了剛才那件事……我應該離不開約翰了吧……嗯啊……」

這番話,安碧如並沒有説出來,只是在腦海中默唸了一番,因為無論多麼喜約翰,安碧如都不會允許他的部落再存在於世上。

想罷,安碧如便將這念頭完全拋出腦海之外,開始盡情享受起也許是最後一次的令自己能全情投入的

「啊……嗯啊啊……好舒服……啊啊啊……約翰弟弟……啊啊啊……你的好厲害啊……啊啊……姐姐的小着你的……嗯啊……捨不得鬆開了呢……啊啊……」

身體不斷起伏着的安碧如,前兩團足以佔約翰雙眼的豐也在隨之不斷跳動着,雖然這個姿勢約翰已經體驗了無數次,但安碧如的小內壁就宛如一縷縷清風一般不斷吹散着自己上的難受,讓他也瞬間沉醉其間。

「嗯啊……安姐姐,我……我也好舒服啊,要不你跟我回去吧,我一定會一直對你好的。」

「咯咯……約翰弟弟……嗯啊啊……都沒長齊就想要跟姐姐談情説……嗯啊……先讓姐姐好好再舒服一次再説吧……嗯啊啊……」

安碧如一如既往地挑逗着約翰,但卻突然覺到約翰上傳來的摩擦變得更強了幾分,在排除了自己體力不支以及小強力收縮的情況之後,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

「嗯……嗯啊啊……約翰弟弟……啊啊……你的……啊啊……好像開始變大了……啊啊……姐姐覺更充實了……啊啊啊……這就是覺醒嗎……嗯啊啊……姐姐可太喜了……啊啊啊」

先前五位黑人侍衞的輪,雖然安碧如極其不情願,但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已經被完全發了出來,原本只是讓她覺無比愜意舒服的,開始逐漸給她帶來陣陣比先前還要更加強烈的快

彷彿只是一瞬間的事,如果説先前約翰的只是跟林三相差無幾的話,那此時已經是比之黑人侍衞隊長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啊啊啊……啊啊……好……好厲害……啊啊啊……變得好大啊……啊啊啊……小被撐得更大了……啊啊……死姐姐了……啊啊……這就是黑人的覺醒嗎……啊啊……長度也變了……啊啊……花心被頂得陷進子裏了……嗯啊……但是……這覺……啊啊……更加停不下來了……啊啊……」

而約翰也能覺到安碧如的小變得越來越緊,逐漸變大的着安碧如的小腔道內壁向外擴張着。安碧如稍稍低下頭,便能看見那已經令人到有些難以置信的壯之物在她那摩擦得通紅的之間被反覆沒。

而且,的變化彷彿沒有絲毫停下來的趨勢,變得愈發碩大堅硬的頭如同頑石一般隨着的進行,無休止地擴張着安碧如的小腔道。而且上憑空浮現出許多宛如虯龍一般的青筋,密密麻麻地分佈在約翰的上,每一次都給安碧如帶來加倍的摩擦快

饒是安碧如,第一次經歷如此物的她,也難以抵擋此時約翰帶來的令她有些死的快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啊……太厲害了……啊啊啊……姐姐的小要被約翰弟弟撐壞掉了……啊噢噢……死姐姐了……啊啊……姐姐要被約翰弟弟幹到高了……啊啊……」

安碧如一邊無比放叫着,一邊更加賣力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套着約翰的

而約翰受到的快比起安碧如也是分毫不差,體內的氣彷彿找到了宣口一般從不斷湧入安碧如體內,然後再攜帶着一股無比純的氣息反哺在他的上,讓他官瞬間便放大了無數倍,能清晰地受到安碧如小腔道的每一次收縮。

「啊……安姐姐……太……太舒服了……啊啊……比……比之前……還要更舒服……啊啊……我……我的……好像自己開始動起來了……啊啊……安姐姐……」

的覺醒伴隨着身體本能的喚醒,約翰雙手不知不覺間便伸到了安碧如間,緊緊握着那柔肢,下半身用力在動了起來,當安碧如抬起身體開始落下時,約翰的也筆直地向上起深深送進安碧如的小中。

也許因為是安碧如的小讓約翰的覺醒的,所以那猙起的青筋,每一下準地刺着她小中無數的點,甚至很多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

水如同泉湧般源源不斷地從小出,甚至剛才被三位黑人幹到高時也沒有此時分泌得這麼多。

「啊啊……不行……就算不動……覺都好強烈……小……好像已經變成約翰弟弟的形狀了……啊啊……不行了……真要死了……啊啊……約翰弟弟……慢一點嘛……啊啊……姐姐……姐姐要先高了……啊啊啊……」

那安碧如完全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快,讓體內沉睡中的蠱都變得有些呼雀躍了起來。

很快,那還在不斷變大的讓安碧如再也堅持不住了,「嗯啊!!……」

伴隨着一聲令門外等候的黑人們都瞬間血脈張的嬌啼,安碧如上半身猛地向後揚起,紅的俏臉直面着天花板,大腦此時已經是一片空白。

而在小中,無比濃厚的氣正伴隨着水肆意宣着,可約翰的就像是海綿一般,源源不斷地收着安碧如的氣,還在繼續變大,彷彿沒有盡頭。

但安碧如到高的時候,因為動作的停下,約翰又再度受到了源源不斷的難受,其實酋長也沒有料到約翰這麼快就會找到合適的小覺醒,而且還是一個武功高強的妖女,很多東西都來不及告訴他,就例如覺醒時只要停下的動作那就會無比難受、甚至又着覺醒失敗的可能

不過,剛才安碧如小時帶來的無比美妙的快,再結合此時停下了動作便無比難受的情形,約翰也是馬上反應過來該怎麼做了,眼看安碧如還因為高得無法回過神來,約翰便先忍不住了。

只見他緩緩坐起身,然後將安碧如向後放倒在上,然後雙手抱着安碧如的雙腿抬了起來,將影響自己的一切阻礙清理乾淨後,約翰便開始聳動着主動起安碧如的小

「啊……啊……安姐姐,我好難受,不要停下,讓我狠狠地幹你的小吧,啊……好舒服啊……安姐姐……」

「啊啊啊……約翰弟弟……啊啊……姐姐高還沒有結束呢……啊啊……這個時候……這麼烈地……乾姐姐的話……啊啊啊……姐姐要變得奇怪了……啊啊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強烈快讓安碧如的雙眼直接翻了起來,那曼妙的肢彷彿不知疲倦一般又合着約翰的開始扭動了起來。

「啊……嗯嗯啊……約翰弟弟……來玩一下姐姐的子吧……嗯嗯……還有……嗯啊啊……姐姐想和你親吻……能……唔唔唔……」

安碧如話還沒説完,約翰便撲倒在安碧如身上含住了她那水潤的紅親吻了起來,不過因為體型的差距,安碧如還得稍稍弓着背抬起頭才能讓約翰親吻到自己。雙手更是直接雙雙抓上了詩羽的子,在經過詩羽幾天的教學後,他已經知道該用什麼動作讓詩羽受到快

此時約翰正竭盡所能地令安碧如到興奮,也從安碧如的身體上獲得更加強烈的美妙。而作為回報,安碧如那修長的雙腿又再度上了約翰的間,柔軟的香舌更是主動送進了約翰口中任由他索取着自己的津

清脆的啪啪聲不斷回在房間中,稚的約翰憑藉着那常人無法企及的幹得安碧如意

安碧如此時的腦海中已經是一片漿糊,因為那還在變大的帶來的快已經將她的思緒完全淹沒,雖然功法的特殊讓安碧如在這次過後就能輕易承受約翰帶來的快,但絕對不是現在。

「啊啊……居……居然還在變大……啊啊……身體好充實……明明只是小了……但覺……就像是身體被約翰完全喂了……已經……已經無法自拔了……啊……這樣下去……約翰的……要進到子裏了……到時候……」

安碧如已經完全無法想象那碩大的頭將自己的子所帶來的覺,但好像也不用很久了,因為花心在約翰片刻不停的奮力衝頂下,已經被緩緩頂開了一個小口子,隱秘的子已經完全暴在了約翰的氣侵犯之下。

但約翰也不清楚女的體內構造,只知道自己一停下來便會無比難受,所以悶頭奮力着安碧如的小

安碧如雙手緊緊摟着約翰的後頸,彷彿要將他進自己的身體裏一般,至於對林三的愧疚,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消散在那無窮無盡的快中了。

就這樣一連片刻不停地了小半個時辰,安碧如此時已經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上,雖然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但肢彷彿完全不知疲倦一般還在賣力扭動着。

而漸漸地,的成長也已經停下,此時那已經如同安碧如小臂般細,完全就像是一條巨龍一般在她的小中翻江倒海,而且在約翰不知疲倦地衝頂下,已經有小半個頭沒進了安碧如的子中,對約翰來説,只覺到了一處比小更加緊窄的地方,不斷嘗試着將突破進去。

不過,約翰在了安碧如這麼久之後,也是已經開始覺到了的衝動,安碧如的小彷彿絲毫不會變得鬆弛一般一直緊緊着約翰的,若不是正處於覺醒中,約翰只怕此時已經被安碧如榨了三次了。

但其實他不知道的是,他父親覺醒時,持續了足足三個時辰,那女子更是被幹得暈過去又醒來又暈過去。也許是因為安碧如體內的內力也在不斷反哺着約翰,所以這次覺醒的進程要快了許多。

「啊……安姐姐,我……我好像快要到極限了,我……可以……唔唔……」

約翰話還沒説完,便被安碧如拉了一把將他的臉緊緊買進自己的溝中,「嗯啊……嗯嗯……可……可以……無論……約翰弟弟……想要做什麼……嗯嗯……都可以……嗯嗯……用…………灌……嗯嗯……姐姐的子吧……」

安碧如一邊劇烈地嬌着一邊斷斷續續地表達着對約翰的放縱,更是猛地用力收緊小夾了一下約翰的

頓時,約翰的身體猛地一抖,頭直接破開了安碧如的子口,將她的子噹噹,此時才完全覺醒,隨後,一股暖囊中向外湧出,無比火熱地從馬眼中猛地出拍打在安碧如柔的子內壁上。

安碧如頓時雙眼一番,得短暫地暈了過去。

等醒過來時,只覺到約翰的完全沒有變小的跡象仍然將自己的小噹噹,滾燙的更是將與子的每一處隙都給填,讓安碧如竟產生了幾分想要將約翰留下的念頭。但又想到方才他那些侍衞對自己做的事,便又到無盡的憤恨。

就在這時,也許是聽見房間中沒了動靜,酋長便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雖然約翰的還完全隱沒在安碧如的小中,但他已經能確定兒子已經完成覺醒了,因為覺醒一旦開始就不可能停下,若是失敗的話,那自己看到的也不會是這種畫面了。

來到邊,看着臉上紅盡顯魅惑之的安碧如,酋長也是不由得起了幾分,「真是極品。」但看着安碧如那冷漠地看着自己的神,酋長也是沒有由來地到幾分心驚跳,不過到底是見識多廣,穩了穩心神便開口説道「約翰,起來吧,覺醒已經完成了。」

然後,頓了一下,對安碧如説道:「妖女,你該慶幸你沒有耍心思,不然,我有着無數的手段折磨你。」

而安碧如聽見酋長這番話,不屑地笑了笑,雖説除了約翰和林三之外她沒有過多少做的經驗,讓她面對五個黑人輪到無比屈辱,但在其他事情上,她可是見慣不怪了,酋長的威脅更是他此時怯弱的表現。

於是,她冷冷地回道:「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經做完了,現在可以讓我離開了吧。」

但安碧如的問話還沒等來酋長的回答,約翰便搶先一部説道:「安……安姐姐,你……你可以不走嗎?」

懵懂的約翰自然不知道先前自己的侍衞輪安碧如的事對她來説是多麼大的刺,而他只是對此到驚訝並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而在約翰起上半身時,還在小中的也跟着動了幾下,讓安碧如瞬間便有了反應,下意識地便要口而出答應約翰。但今、不可不報,所以安碧如只是冷漠地搖了搖頭。

因為約翰覺醒而灌進自己子中的更進一步地喚醒體內的蠱,只需再過兩柱香的時間便能恢復功力了。一想到馬上就能報仇了,雙手下意識地攥緊拳頭。

酋長原本是打算答應安碧如的了,但看見約翰的戀戀不捨,而且回想起方才偷聽房間中的動靜時,約翰雖然覺醒了,但格還是有些受到了歐洲學堂的影響,太過紳士單純了,本無法完全繼承部落的傳承。

「若是就這樣回到了部落中,還要找尋其他女人來教約翰如何調教女人。不如干脆就把這妖女抓回去,不僅完全契合約翰的,而且將她調教成奴一直陪在約翰身邊,護佑他安全。只是,這不知何時會恢復的武功終究是大麻煩,別約翰沒教成,反而為部落引來滅頂之災。」

就在酋長思索的時候,約翰已經從上緩緩起來,一邊穿着衣服一邊無不戀地看着安碧如。而安碧如雖然也想離開,但約翰覺醒給她帶來的刺讓她一時半會還是到有些渾身無力,只得拉過沾自己水的被單將那無比人的體遮掩了起來,以免在這武功恢復前的最後一點時間裏,被酋長或者那些個侍衞大發又將自己輪一邊。

酋長倒也沒有在意,因為他心思本來就不在此。就在這時,酋長突然看見一旁架子上放着的玉瓶。頓時想起來是昨在市集中心血來購買的藥,效果正是能讓習武之人一個月內無法運轉內力。

原本只是獵奇才購買的,畢竟一開始想着在大華沒什麼機會使用,而在部落那邊又沒人習武形如肋,所以只是讓侍衞們收着到時候帶走。卻是沒想到此時竟然會派上用場。

而有了這藥,酋長的心思頓時便活泛了起來,快速地思索了一番利弊後,便直接吩咐道:「來人,將這妖女打暈一同帶回部落。」

「是。」侍衞們瞬間便衝到邊,「你竟言而無信,我……」安碧如掙扎着話還沒説完,渾身無力無法抵抗的她便被侍衞敲暈。

約翰也是被這變故嚇了一跳,「父親?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將安姐姐帶回部落中。」

一聽見約翰還稱呼安姐姐,酋長便有些氣惱,「混賬,我剛才不是已經教了你該如何對待女人了嗎?竟還讓這妖女佔得主動,你這樣如何能繼承我的位置,哼。將她帶走,在船上我會教你如何將她調教成奴,那樣,才有資格繼承我這酋長的位置。」

「可是……」哪怕聽了父親的話,約翰看着安碧如還是到有些於心不忍,不想如此魯地對待她。但酋長卻直接轉身離開了,臨行前吩咐侍衞將那藥給安碧如服下。然後侍衞如何將安碧如帶出林府的,便如何將她帶出客棧來到了碼頭上。

酋長來訪大華自然不可能只帶了幾位武夫,隨行的文人一來到便被安排去太書院中抄錄文獻以便回去學習。為了儘可能地延緩林府發現安碧如意外不見的情況,酋長命人模仿安碧如的筆記寫了一封信,只説想要體驗一番歐洲的風土人情跟着約翰離開了。

遣人送到林府後,便帶着昏中的安碧如乘船離開了大華。

當安碧如再度醒過來時,明亮的燭光將她所處的房間照得亮如白晝,一如先前被黑人侍衞帶到他們的房間中一般,安碧如四下打量了一番,發現自己又到了另外一處陌生的地方。而且無比清晰的海聲以及以及房間的晃動,讓她瞬間意識到自己是在海上。

她自然清晰地記得自己昏前發生過什麼事,受了一番發現已經完全覺不到內力的存在,不由得暗罵了一聲,「該死,明明還差一點就能恢復了。」

但罵完後,她便到十分無奈,若是還在大華,那就算自己功力盡失,也能憑藉身體素質偷偷溜走,但此時在海上,就算自己溜出了房間,又能跑倒哪去。

更別説,自己此時雙手雙腳都被捆了起來,雖然身下柔軟的鋪讓她到十分舒服,但內心不由得到一絲絕望。更別説那仍然保持赤體,她不用猜便能想到自己會來什麼。

不過她也很快便想到了唯一一種逃生的辦法,那就是憑藉約翰對自己的喜惑他帶自己離開。

「雖然那藥對我的效果要若上許多,但至少也要七才能解開,就算七後能借助黑人們對藥認知的不足,恢復功力逃離,但是這七之內……」

想到這,安碧如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一想到要在七天內被那些骯髒的黑人們肆意玩身體,她便到無盡的憤恨。因為體內功力被盡數封印,她的媚功也無法完美施展,雖然還能憑藉美妙的體與姿態惑男人,但本做不到像以前那般勾勾手指便能讓男人為之赴死,所以對於能否惑約翰聽自己的話,她也完全沒有把握。

這時,安碧如突然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她馬上裝暈地躺在上,妄想着黑人們可能會因為自己還沒有醒過來而先不動自己。

隨着門被緩緩推開,那無比悉的話語聲便傳入安碧如耳中,她哪怕過再久,也絕對不會忘了那給自己帶來強烈屈辱的五人。

不過此時只有兩個人的聲音。

「嘿嘿,老大,酋長説,我們接下來能隨便玩貨,是真的嗎?」

「那還能有假?你小心別被那妖女榨乾了才好。不過,我們主要是作為幫手,通過那貨教導少酋長該如何對付女人,同時幫少酋長將她調教成母狗奴,讓她終生死心塌地地伺候少酋長。」

「那還不簡單,酋長還專門給了我們延長做時間的藥以及強效藥,到時候這貨還不是求着讓我們的她。」

「好了,先去看看這貨醒來沒有,酋長跟少酋長待會就要過來了,酋長計劃的第一步就是要我們兩個將這貨在少酋長面前幹得態盡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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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兩人説了一大堆,但安碧如本聽不懂他們在説些什麼,只能覺到兩人來到了邊,伸手將自己的身體擺正仰躺在上。

「媽的,老大,完全忍不住了,這貨的身體真是太了。」

「那還忍什麼,直接開幹唄。用把這貨幹醒,以後想要睡覺,還要看我們允不允許呢,嘿嘿。」

兩人又説了兩句後,安碧如便覺到自己被綁着緊並在一起的雙腿被抬了起來,緊閉的雙腿擠着紅潤的顯得愈發。下一刻,安碧如便覺到一個火熱的頭貼在了自己的上,同時一個股重重地坐在了安碧如平坦的小腹上,一堅硬之物直接擠進了自己的溝中,兩個子還被兩雙大手緊緊抓着。

安碧如此時哪怕無比羞憤,但完全不敢睜開眼,因為她不知道一旦黑人們知道自己醒過來了,會不會用更加魯的方式對待自己。但隨着頭將緊閉在一起的連同小口緩緩頂開,一股強烈的擴張與快同時衝進安碧如的腦海中。

「嗯嗯哼……快停下……這個姿勢……嗯啊……好大啊……小被完全撐開了……嗯嗯哼……居然又要被這骯髒的東西幹……嗯哼……」

安碧如在腦海中開始吶喊的同時,又一陣談聲從門外傳來。

「父親,真的要這樣做嗎?但是,我什麼都不會啊。」

「放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待會你就按照我剛才教你的去做就行了。」

約翰與酋長用着大華的語言談着,安碧如雖然知道兩人在説什麼,但完全聽不懂兩人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此時也不允許她想這麼多了,因為不僅小中的已經入了一半有餘,就連兩個子也被雙手魯地用力擠着夾着溝中的了起來。

而走到門口的約翰看見這一幕,尤其是那騎坐在安碧如小腹上玩着她的子的姿勢,讓他又被驚訝了一把,不由得問酋長道:「父親,他這是在?」

「大驚小怪,女人不過是玩物罷了,渾身上下都隨便我們去玩。待會,我就讓你看看這貨到底有多下。」

約翰聞言,也是似懂非懂,跟着酋長來到窗邊,雙眼一直盯着那緊緊夾着被不斷動着的子,似乎沒有想過還能如此從女人身上獲得快

「趕緊把這貨幹醒過來。我給她準備了不少禮物呢。」

酋長用黑人們的語言對黑人隊長吩咐了一句,安碧如便覺到自己雙腿之間的開始迅猛地送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不要……明明已經裝暈了……居然……啊啊啊……太烈了……啊啊……這個姿勢……覺變得更大了……嗯哼……不行……絕對不能有這麼強烈的覺……嗯嗯……但是……嗯哼……好難受啊……一開始就這麼暴……嗯哼……」

壯的強烈地摩擦着還沒被水浸透的小,難以抗拒的快讓安碧如緊皺着眉頭,嘴死死閉合在一起不發出絲毫聲音。

前的帶來的更多是羞,所以安碧如將所有注意力放在了抵抗小帶來的快中。

而且安碧如能逐漸覺到自己的部正在緩緩離開墊子,魯的黑人着她的雙腿讓她下半身也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微微匍匐的健壯身體每一下都用幹得安碧如花枝顫。

眼看安碧如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黑人非但沒有停下來的打算,還加把勁更加烈地着安碧如的小,源源不斷的水滋潤着乾涸的小腔道與,讓在小中愈發兇猛地衝頂着。

「啊啊……不……不行……啊啊……失去了武功……身體變得更了……嗯啊……這樣下去……要……啊啊……要高了……約翰還在看着呢……那樣的話……嗯啊啊……」

結合約翰和酋長進來時的對話,安碧如確信萬一自己此時被黑人侍衞幹到高的話,那自己在約翰眼中就真的變成玩物了,再想要像先前那般惑約翰聽自己的話,就基本不可能了。

所以,僅是思索了片刻,安碧如便不得不「醒」過來,也很好地詮釋了女發現自己被玷污時的第一反應,「啊!……你……你們在做什麼……嗯啊啊……快送開我……啊啊……快把你們骯髒的東西從我身上拿開……嗯啊……約翰……快讓他們停下……姐姐……姐姐我……啊啊……我只想被你的幹……啊啊啊……」

最後一句話,安碧如憋了好久,才從口中説了出來,雖然讓她到無比羞與憤恨,但為了能夠逃離她們的魔掌,安碧如也只能這樣做了。

但卻不料,自己的一切計謀都被酋長看得一清二楚。酋長拍了拍因為安碧如最後一句話而有些着的約翰,開口道「這就被那妖女惑了?這貨早就醒來了,估摸着現在正想辦法引你帶她離開呢。」

「啊?這……」

約翰自然是臉疑惑地看着父親,顯然完全沒有想過安碧如會有這樣的打算。

而對於安碧如來説,此時只到陣陣絕望,沒想到自己的計劃一下子便被酋長看穿了。

不過這也不怪安碧如,雖然在很多方面酋長都比不上安碧如,但要説到想辦法玩,那安碧如遠不是酋長的對手。

所以,安碧如干脆也不再掩飾了,看着酋長憤恨地説道:「混蛋……嗯嗯啊……有本事讓我恢復功力……我絕對……嗯啊啊……讓你們求死不能……啊……你等着瞧……要是林三……嗯……發現我不見了……一定……啊啊啊……快停下……啊啊……太……太烈了……啊啊啊……子要被抓壞掉了……啊啊啊……小……小要被幹翻了……啊啊……」

雖然聽不懂安碧如説的話,但看見她怒視着酋長,兩位黑人也能猜到分毫她在表達什麼,而為了維護酋長,兩人自然是開始懲罰安碧如。

坐在安碧如小腹上的黑人,雙手緊緊地抓着安碧如的子,十黝黑的手指深深陷進了安碧如白柔軟的中,兩顆頭被擠着高高凸起,正好身後着安碧如小的黑人,同樣把手伸到安碧如面前,捏着她的動了起來。

子上傳來的刺配合着小中無比強烈的快,讓身體變得更加、承受能力變得更差的安碧如差點便直接翻起了白眼。,而聽見安碧如威脅的酋長,為了讓她徹底死心,直接跟安碧如説出了自己所有的安排,「哈哈,放心吧,你沒有機會了,我已經派人冒充你的筆跡寫了一封信寄給林府,説你去歐洲遊玩了。

而且,臨走前我買了很多藥呢,雖然賣家説一月有效,但我決定每三天給你喝一次呢。」

「你……啊啊啊……快停下……啊啊啊……太……太刺了……啊啊……頭要壞掉了……啊啊啊……要……要高了……啊啊……混蛋啊啊啊!!……去了……」

安碧如雙腿突然繃緊着得筆直,從部到腳尖無不表達着安碧如此時承受着何等強烈的快

而黑人侍衞一直留意着安碧如的叫聲,在覺到她小即將要高的前一刻,將快速地了出來,然後快速地用手指入安碧如的小中扣挖了起來。

沒有了阻礙的水就如同天女散花般從被手指撐開的小口中飛濺而出,一滴滴水在約翰和酋長面前劃過一道道美妙的弧線,身下的單更是一下子便被沾了一大片。

酋長笑道:「哼哼,真是個天生的婊子,好像被人看着會變得更興奮呢。約翰,你覺得怎麼樣?」

約翰此時已經完全看呆了,安碧如在兩位黑人配合着展現出來姿勢下的高,完全顛覆了他先前對安碧如的印象。

因為之前每次她都會問自己一句「想要姐姐高嗎?」,然後在自己忍不住點頭之後,才會讓高同時到來。以至於讓約翰以為安碧如可以自由控制高,但此時看來,也不過是被動地因為快而釋放罷了。

不過,安碧如沒有心思理會約翰在想些什麼,因為還沒等她高結束,黑人侍衞的便又再度深深安碧如的小,剛停歇了片刻的叫聲馬上又放迭起。

「嗯啊啊……混……啊啊……混蛋……不要再了……啊啊……好難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啊啊啊……」

安碧如完全不像上次那般,也許是這次的情形讓她更加絕望,內心對情的抗反而更強韌。

此時她的腦海無比清醒,憤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坐在她身上的黑人,但卻不得不看到那令她噁心的碩大頭再溝中不斷穿出又被白隱沒。

那安碧如平無比惜的子,此時已經沾了黑人粘膩的前列腺,散發着陣陣腥臭的氣味讓安碧如幾作嘔。

安碧如修長的雙腿被黑人緊緊抱在身前,一邊一邊享受着緊緻滑的大腿肌膚。而且,又接着幹了幾下後,安碧如覺到黑人把臉貼在了她弓起的腳底上,潤的舌頭在腳底來回着,讓安碧如陣陣發

「嗯啊啊……死變態……把嘴拿開……居然雙腳……嗯啊啊……噁心死了……啊啊……」安碧如此時多麼想再次暈過去,極力蜷曲着腳趾擺動着雙腳也完全無濟於事。

不少片刻,腳趾便被黑人含入口中了起來,雖然看不見,但清晰地受着黑人的舌頭在趾間來回穿梭,讓她內心的羞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約翰從一開始的有些不太習慣,逐漸開始同樣有想要品嚐一番的想法。

很快,用安碧如的的黑人有些忍不住了,幹着小的黑人還停下了一會幫助展現出安碧如高姿態,但從一開始便盡情享受着安碧如子的黑人已到達極限。

安碧如的子上也被抓得留下幾鮮紅的指印。而安碧如眼看着溝中的摩擦愈發快速,也知道黑人準備要了,急忙轉過頭去不然到自己臉上。

但黑人又如何會讓她如願,一隻手同時抓着兩個子夾緊,另一隻手則是抓着安碧如的頭頂強迫她面對着自己的

「吼!」

伴隨着黑人的一聲低吼,猛地從溝中突出,直接頂到了安碧如的下頜上。然後,閉上眼睛的安碧如覺到一發發粘稠的到自己的俏臉上,黑人還不斷調整這角度,就如同洗臉一般讓均勻地覆蓋在臉上。

安碧如此時緊閉着雙眼與嘴,就連呼也不敢太過用力,任由在臉上淌着,還要聽着一旁傳來的約翰的驚歎,「安姐姐真是好。」

而且一個黑人的就像是催化劑一般讓另一位黑人也在安碧如的小中迅猛地衝刺了起來,強烈的快以及強有力的動作讓她整個身體都在不斷晃動着。但她還是緊緊閉合着五官,任由快在體內肆而無處發

只有自己能聽見腦海中的叫,「啊啊……啊啊啊啊……又……又來了……太……啊啊……太烈了……小……要被幹壞掉了……啊啊……又高了……嗯啊啊……不……不可以在裏面……會……會懷孕的……唔啊啊……」

安碧如十分清楚,在體內的蠱陷入沉睡時,她除了身體素質稍強幾分之外,跟普通女子沒有任何區別,若是被內的話,很有可能會就此懷孕。

但黑人又怎麼知道安碧如腦海中在想些什麼,只是奮力地用着她水氾濫的小。那豐球因為沒有了束縛,在他眼前不斷晃動着,讓他到更加興奮。

受着小中變得愈發火熱的,安碧如終於繃不住了,她絕對不願懷上眼前黑人的孩子,直接開口道:「啊啊……約翰……快讓他停下……不……不可以在裏面……唔唔……嘔……」

但這一開口,便順着嘴緩緩滴落到安碧如的口中,噁心的覺讓她陣陣作嘔。

而約翰自然聽到了安碧如的呼喊,扭頭對酋長説道:「父親,既然安姐姐以後是我的奴,那讓他們內好像也不太好吧。」

酋長也是點了點頭,覺得約翰説得有道理,於是便開口制止了黑人侍衞在安碧如小中內的準備。

而黑人又接連了安碧如十來下,在的最後一刻,猛地將從安碧如小出然後在她雙腿之間了進去,頭自然而然地從雙腿之間冒出,然後便毫不留情地在安碧如的小腹甚至子上。

安碧如受着小中比剛才那次還要更加強烈的高,內心反倒是鬆了一口氣,至少沒有被黑人內

但她自然不會因此而對約翰有所謝,因為這一切就是他間接造成的,不過至少內心對約翰的接受程度要比其他黑人因此而高了不少。

不過,安碧如想要休息,那倒是有些太早了。只見剛才讓她的黑人又着絲毫不見疲軟的來到她身後,然後將她翻過身趴在上,雙手抓着安碧如的肢向上一提,頓時翹高高崛起地對着黑人的

「還……還要來……怎麼可能不軟下來……啊啊啊……」

不管安碧如説些什麼,都無法阻止黑人欺身以後入的姿勢將狠狠地幹進安碧如的小中,「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千篇一律的叫聲絲毫沒有讓黑人們到煩膩,反而聲音彷彿極具穿透力一般一下下直擊他們的心靈。

因為剛才黑人隊長已經擴張過安碧如的小了,雖然這片刻的功夫便又變得十分緊緻,但水氾濫的温潤小,讓黑人二話不説便猛烈衝刺了起來。

黑人雙手抱着安碧如的肢晃出了殘影,豐的翹不斷撞擊在別人身上起陣陣,「噗呲」聲與「啪啪」聲錯着從兩人身體貼合處傳出。

「哈哈,真是太了,隊長幹完後,這貨的小變得更軟更温暖了,彷彿要把融化了,呼哈。」

而且彷彿為了讓安碧如也聽得懂,酋長還在一旁翻譯道:「貨被幹得很吧,小得更緊了呢,估摸着用不了幾天,你就會求着讓我們你了呢,哈哈哈。」

「啊……啊啊……你……你休想……啊啊……我就算死……也……也絕對不會任由你們擺的……啊啊啊……花心要被頂壞掉了……啊……好刺啊……」

安碧如自然還是十分嘴硬,但這也在酋長的預料之中,要是一下子就變成奴了,那就少了很多樂趣不是。

隨後,酋長拍了拍約翰的肩膀,「去吧,讓那貨幫你口,以不內她為條件,她應該會無比賣力的吧。」

約翰聞言,也是沒有多問,因為他也確實有些按耐不住了,直接子便來到安碧如面前。看着眼前這跟在自己小中覺醒的龐然大物,安碧如到陣陣失神,因為比起另外兩位黑人來説,真是太大了,而且還會隨着約翰的成長逐漸變得更大,安碧如本無法想象完全成長後的約翰的會是何等偉岸。

「安姐姐,我們做個遊戲吧,只要你能在他前讓我,那我就讓她不在你小裏內,好嗎?」

安碧如本沒有權利拒絕,剛才為了不讓黑人在小中內時表現出來的歇斯底里,讓酋長捕捉到了,並變成了威脅她的條件,她只能自我安道「如果是約翰的的話,那要比其他人的好多了。」

隨後,因為約翰並沒有坐下而是跪立在上,所以安碧如只能艱難地用部力量將上半身抬起來,然後張嘴在約翰的了起來。但小中片刻不停地刺,讓她每堅持一小會,便被幹得渾身發軟然後又落到上,本無法有效刺約翰的,更別説讓他了。

「啊啊……啊啊……約翰……姐姐做不到……啊啊啊……能……能把姐姐的手解開嗎……這個姿勢……好難受啊……不要再頂花心了……又……又要高了……嗚嗚啊啊啊……」

安碧如剛產生了幾分哭腔便被體內的快狠狠制了下去,不過約翰倒聽見了安碧如的請求,伸手將她手上的繩子也解開,陣陣痠痛從手腕處傳來,但安碧如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一手撐在上,另一隻手便握着約翰的配合着檀口和舌頭刺起約翰。

而安碧如為了不被內,無比主動地伺候自己的姿態,也讓她在約翰心中的印象發發生着更大的變化。

「原來如此,看來父親果然沒説錯。雖然之前對我表達多麼多麼喜,但現在還不是被別人幹得唯命是從。」

想完,約翰便不再順着安碧如輕的動作,直接着她的後腦勺,將緩緩送進她口中。碩大的頭將安碧如嘴角完全撐開,哪怕她再怎麼不願,嘴都無比親密地緊貼在約翰的上摩擦着。

「呼,安姐姐的嘴更舒服了,得好緊啊,身體完全放鬆下來了,就像回到家一樣呢,嗯哈。」也許是因為先前印象無比深刻的稱呼,以至於酋長説了幾次都沒能讓約翰改過來,但此時的語氣已經是帶上了幾分輕浮,完全沒有以前那種緊張與戴了。

安碧如強忍着約翰的話帶來的羞憤,這跟他説自己渾身上下都是他的享受之處一般無二。

壯的入口中便開始了,為了加大刺,雖然沒有被要求,但安碧如還是主動緊了臉頰,由淺到深毫無空隙地緊緊包裹着約翰的

但也是在這個時候,安碧如又再度高了,這次黑人就沒有將出了,任由一股暖沖刷着自己的彷彿都變大了幾分,渾身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更猛烈地幹着安碧如的小

的翹已經是被撞擊得一片紅潤,水源源不斷地在雙腿之間滴落讓鋪更加濡

「呼……已……已經第三次了……要什麼時候才能停下……好難受啊……身體覺越來越無力了……鼻子沾……完全沒有辦法呼……嗚嗚嗚……如果這是個夢……就讓我快點醒來吧……」可惜,一切終究只是安碧如的異想天開。

「啊……太舒服了,安姐姐,再用力點,覺快要了。」

約翰閉着雙眼細細品味着安碧如口帶來的快,雖然覺醒後壯程度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但耐久還需要多多鍛鍊,而且因為變大了,以至於約翰覺變得更加,這不,才剛在安碧如口中了二十來下,便已經覺到的衝動了。

當然,約翰也沒有絲毫隱藏的必要,因為他知道自己很多次後仍然能保持壯程度,足以讓她在安碧如身上每個地方都享受一番了。

一前一後兩彷彿將安碧如的身體完全貫穿,而且兩人十分有默契一般每次都是兩噹噹地將自己所對付的那處,以至於安碧如到無比充實。

眼看小中的變得越來越熱,幹得越來越快,安碧如也不得不加快了約翰的動作,明明剛才約翰已經説快要了,但她又接着了二十多下,完全不見絲毫的跡象。

但安碧如也不敢停下來問約翰到底,因為那隻會讓自己的前期努力徒勞無功,明明都已經決定主動給約翰口了,要是半途而廢,那外面不就白被他佔便宜了。

正是這種念頭,讓安碧如面對接下來黑人們的調教時,逐漸降低自己的底線,最終徹底淪為約翰的玩物。不過,現在更重要的,是處理好兩蓄勢待發的

又過了片刻,身後黑人抓在自己間的雙手愈發用力,也讓安碧如內心的危機變得愈發強烈,見還是毫無起的約翰的,安碧如主動伸手托起自己的子,夾着約翰的配合着檀口更加賣力地套了起來。

對於約翰來説,這自然是讓他到更加舒服,子柔軟無比的觸動的檀口形成鮮明對比,兩種截然不同的快錯下,讓約翰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的衝動也如同水般快速襲來。

「哈,忍不住了,安姐姐,我要把到你嘴裏。」

「噗」猛地從約翰出,一發接一發地直接入安碧如的喉嚨中。

而身後的黑人也到了極限,好在在最後一刻約翰讓他到外面去,不然……但此時安碧如身上已經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了,無不錯落分佈着白濁的,而且約翰出的還在她體內不停湧動着。

完事後,安碧如癱軟地趴在上,此時就算給她機會逃離,她也完全沒有力氣起身了。

這時,酋長又湊過來開口道:「約翰,想要看見這貨更加下的模樣嗎?就例如讓她飢渴難耐地求着我們用她。」

「啊?這真的可能嗎?」雖然安碧如此時已經是任由他們擺,但想要讓安碧如主動求幹,還是無法做到的吧。

果然,安碧如一聽也是直接開口,「你做夢……有本事把我乾死……想讓我求着被你們幹?……我寧願自盡……」

「哼哼,話不要説的太。」説完,酋長便命人將安碧如重新綁了起來,但這次只是將安碧如雙腿分開綁在了兩側腳,然後將一瓶帶着幾分淡粉的透明給黑人侍衞。

「去吧,將這塗抹在她身上的部位上,很快約翰你就能見到這貨的本有多麼了。」

而黑人侍衞彷彿也是輕車路了,先是將體倒在手上抹開,然後均勻地塗抹在安碧如的子和上,還用手指進瓶子裏沾上一些體,入安碧如的小腔道里均勻地塗抹了起來。

而安碧如自然不信酋長能有這樣的能耐,也不反抗,因為她知道毫無意義,任由黑人在自己身上施行。

搞定後,四位黑人便在邊站成一圈靜靜地欣賞着安碧如的美妙體。

一開始,安碧如只是覺到陣陣體的冰涼,但隨着時間的推移,被塗抹了體的地方開始逐漸發熱,緊接着又從還可以稍稍接受,開始產生陣陣瘙

至此,安碧如哪還不知道剛才那是藥,雖然她沒有親身體驗過,但也時常聽人説起。不過她自然不會顯分毫,完全不願在黑人面前示弱,想着依靠意志力將藥忍耐過去。

但安碧如忽略了自己此時失去了內力的事實,而且這藥跟她平時瞭解到的可完全不是同一個級別的東西。

漸漸地,安碧如口中開始不由自主地發出陣陣悶哼聲,身體也開始因為瘙而輕微扭動了起來。但偏偏瘙的部位在她之處,若是直接伸手去撓,那在黑人眼裏自己跟那些自取悦男人的婦又有什麼區別。

「嗯……嗯嗯……好……好……好熱……嗯……好難受……不行……忍住……絕……嗯嗯……絕對不能屈服……藥效應該無法持續多久……只要……嗯哼……但是……腦海裏為什麼一直想着那種事……覺越來越強烈了……嗯……」

安碧如為了不讓自己用手去撓,十玉指用力地攥着身下沾水的單,但卻完全無濟於事。就在她忍不住想要緩解一下子上的瘙時,酋長冷不丁地説了一句「貨,要是忍不住了,直接開口就行了,我們這四隨時等着你呢。」

酋長首次將自己也納入進去,因為安碧如實在是太過人了。

就是酋長這句話,讓安碧如的動作瞬間停下,但子和小已經是彷彿有着無數電在上面穿行的覺一般。尤其是小,明明沒有任何其他刺,但水卻像是泉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出。

又過了一會,彷彿又強烈了數倍的覺讓安碧如再也無法忍耐了。雙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的子和雙腿之間,口中綿密的悶哼聲也是不斷傳出「啊……嗯啊啊……好難受……子好……小也是……嗯啊啊……不能讓他們如願……嗯啊……但是……完全忍不住啊……嗯啊啊……」

最終,一隻手抓住了自己柔軟的子,另一隻手中指和食指緊貼在上不斷摩擦着,若不是還有一絲清明在制止着安碧如,只怕手指已經進了小中。

而且不止如此,為了讓更多人看到安碧如的畫面,她只看見房間中又烏泱泱地湧進來數位黑人,一個個都是光衣服,壯黝黑的大站在邊,強烈的男氣息以及視覺衝擊,讓安碧如到愈發飢渴難耐。

「不行了……忍不住了……啊……」

安碧如在腦海中低喝了一句,兩手指便併攏着進了自己的小中,也顧不得數位黑人目光火熱地看着自己了,直接便用手指在小中扣挖了起來。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啊啊……這藥效什麼時候才會過啊……啊啊……子好……小……嗯啊……但是……覺還是不夠啊……啊啊……沒有辦法把小啊……啊啊啊……」

安碧如完全小看了藥的藥效,或者説她也本沒有想過該如何應對藥,隨着雙手對身體的玩,燥熱瘙的身體非但沒有絲毫緩解,反而因為雙手的藥更加快速地被身體收進去,也是緩解便越是瘙難耐。

這時,酋長開口道:「貨,要是忍不住的話,只要開口求我們你,我們這裏這麼多人都能足你哦。」

「你做夢……嗯啊啊……我就算難受死……也不會開口求你……嗯哼……你死了這條心了吧……嗯啊啊……」

彷彿預料到了安碧如的嘴硬,酋長先是安排兩人將安碧如的雙手背到身下重新綁起來,讓她失去了唯一可能緩解體內的手段,然後在約翰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後。

安碧如便看見約翰懷着躍躍試的態度走到邊,然後跪在上爬到自己雙腿之間坐了下來,「約翰……你要做什麼……我絕對不會屈服的……」

安碧如自然以為約翰是來讓她求着被的,她已經做好了誓死不從的準備,哪怕內心和身體已經無比渴望約翰那壯的入進來,但至少不能從她嘴裏説出去。

而且,也許是為了讓安碧如也能看見自己羞的姿態,她的後背下被墊了兩個枕頭,讓她稍稍低頭便能看到約翰在自己雙腿之間的動靜。

只見約翰坐下來後,用手握着自己的前後調整着姿勢,受着火熱的頭已經貼到了上,安碧如也想着馬上就要被入了,但下一刻,約翰動着身體用緊貼着安碧如的一上一下地摩擦了起來。

安碧如頓時瞪大雙眼,倒不是約翰的動作有多麼烈,而是摩擦了兩下後,安碧如便覺到一股更加強烈的瘙從小中傳來。

上半身猛地向後揚起,雙腿也是猛地繃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快停下……約翰……啊啊……好……啊啊……好……好想要……啊啊啊……小裏好空虛啊……啊啊啊……快把拿開……啊啊啊……」

「安姐姐,沒有關係的哦,只要你想要,我隨時可以進你的小裏哦。放心,只有我一個人。」約翰那仍然十分稚的聲音卻説着讓安碧如無比崩潰的話語。

覺自己繼續這樣下去無法緩解體內的的話,真的快要瘋掉了,而且約翰的話也給了她一個台階,「如果……如果只有約翰的話……那……可以接受……實在……」

「嗯哼……約翰弟弟……姐姐答應你……嗯啊……請……請你……嗯啊……用……用……狠……狠狠……狠狠地幹……乾姐姐的小吧……啊啊……」

安碧如每説一個字都要停頓好一會,強烈的羞愧讓她無地自容,但在説完後,她的身體彷彿頓時放鬆了些許,靜靜地等候着入。

「嘿嘿,父親果然説的沒錯,這招擒故縱對安姐姐真是有效呢。」

看着安碧如完全呆滯的神情,約翰繼續説道:「安姐姐,父親説了,要你用嘴幫侍衞們都口一次,我才能幹你呢,雖然我也有些忍不住了,所以安姐姐一定要加油哦。」

話音剛落,方才那剛乾完小的侍衞隊長便雙腿跪立在安碧如身體兩側,湊到了她面前。

安碧如腦海中此時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約翰耍了,還説出了讓她無地自容的話。但她什麼都做不了,在身體放鬆了片刻然後知道不會入的時候,無窮無盡的讓她變得無法思考了。

或者説,安碧如此時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做什麼都要讓約翰的入進來。於是,她便直接抬起頭含住了眼前的了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

看着安碧如果然如同父親説的一般一切盡在掌握,這也讓約翰更加清晰地認識到「女人終究是玩物」這個道理。於是,接下來的時間,便是約翰一邊用摩擦着安碧如的,一邊欣賞着她給黑人們進行口

黑人們每次跪坐下來時,都與安碧如的嘴保持着若即若離的距離,以至於安碧如要想,就不得不主動抬起頭,這就變成了彷彿是安碧如在主動給黑人們口一般,這與被黑人按着頭用檀口是截然不同的心理狀態。

但身體對的渴求已經讓安碧如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了,含着帶來的充實讓她不釋口。而且每個黑人都毫不留情地在安碧如口中,以至於第四位黑人時安碧如便被了,倒湧着從嘴角溢出淌在玉頸、香肩、子上。

幫每一位黑人都口了一次後,安碧如此時上半身顯得污穢不堪,但雙眼中的離之到愈發濃厚,因為口中的充實完全無法代替小足,若不是有幾位黑人忍不住用手幫安碧如緩解了些許子上的瘙,只怕此時會更加不堪。

伴隨着最後一位黑人將從安碧如口中出,安碧如彷彿喝水般將口中殘留的嚥了下去,然後便迫不及待地開口道:「嗯……嗯啊……約翰弟弟……姐姐完成了……快……嗯嗯……快點把大進姐姐的小裏吧……讓……讓姐姐死吧……嗯啊啊……」

約翰也知道時間差不多了,便也不再猶豫,因為中途安碧如不斷扭動着身體想要主動用小沒,雖然約翰每次都若即若離地躲開了,但也被安碧如挑逗得不輕。

只見約翰扶着身體緩緩用力向前頭毫無阻礙地便頂開了安碧如不知道高了多少次的小口,進到了如家一般温暖的小腔道中。

明明只被入過一次,但卻到無比悉的讓安碧如瞬間覺到無與倫比的充實與快,「啊啊……進……進來了……嗯啊啊……好……好舒服啊……小……被完全了……啊啊……約翰弟弟……嗯啊啊……用力乾姐姐吧……用大把姐姐的小翻吧……嗯啊啊……」

所到之處,小彷彿有靈一般主動分開然後又將完全包裹,明明只是一次入,但遍佈小內壁的點相繼傳來的快,讓安碧如瞬間再度來了高

「啊啊啊…………死姐姐了……啊啊啊……約翰弟弟……快……快點動起來吧……嗯啊啊……姐姐忍不住啊……」

其實本無需約翰做動作,安碧如的肢翹便扭動了起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不斷抬起又落下套着約翰的

約翰自是到妙不可言,配合着安碧如便了起來。

融般緊密結合在一起的器,帶給兩人無與倫比的享受。只了五六下,花心便順利被頭頂開,稚的子再度暴在約翰的侵略之下。

但安碧如此時沒有到絲毫羞或者難受,只有着源源不斷的快平息着她體內的火。

隨後,房間中相對無言,只有安碧如放叫聲以及體碰撞聲回在房間中。而且約翰中途還突發奇想地不時停下的動作,看着安碧如馬上便無比地求着自己去她,約翰彷彿也在逐漸變得成了。

……

不知道了多久,水仍源源不斷地從安碧如小中溢出,彷彿沒有窮盡一般。而且小每次搐着高,約翰都會問她這是第幾次,答錯了約翰便把出去貼在上摩擦得安碧如連連求饒才繼續

其實剛上船的時候酋長也找過一位女奴來測試約翰的,雖然女奴被幹的死,但約翰卻無法覺到從安碧如身上獲得的美妙,以至於一個時辰內一連幹昏了兩位女奴才最終將出。

但此時約翰僅僅在安碧如的小了四分之一個時辰,便覺到的衝動了。

而安碧如也是這般,剛才被兩位黑人干時,哪怕他們的動作再怎麼魯,跟約翰帶來的仍然完全無法媲美。

覺着差不多了,約翰開口道:「安姐姐,我快要了……呼,我可以在你的子裏內,讓你完全變成我的人嗎?」

原本還無比抗拒內的安碧如瞬間改口,「嗯……嗯啊……來……來吧……啊啊啊……只要是……約翰弟弟……無論什麼……啊啊……都可以……啊啊……把盡情進姐姐的子裏吧……讓姐姐被約翰幹翻吧……啊啊啊!!……」

磅礴濃厚的應聲從馬眼中出,直接拍打在子內壁的得安碧如直接翻起了白眼,小如同榨汁一般緊緊地鎖住約翰的,哪怕他不想內也不可以。

而且安碧如在其他時毫無反應的身體,在受着磅礴的氣後,氣也化作一股股水滋潤着約翰的,讓其得到進一步的強化。

也許是得到了極盡的足,藥帶來的也如同水般褪去,重新恢復清明的安碧如回想着方才發生的事,受着子噹噹的是複雜。

而約翰經過了烈的此時仍然立着鑲嵌在安碧如的小中,安碧如的美妙雖然讓他足,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再來一次。

約翰轉頭跟父親説了後,酋長回道:「想幹就幹,管這貨作甚麼,以後只要你想幹,還有她拒絕的份嗎?」

「是,父親,不過……我好像還是更喜安姐姐的菊花蕾,你看……」

酋長也是愣了一下,不過一想到約翰的啓蒙之處便是安碧如的菊,倒也能理解了。但還是開口道:「之前到也罷了,此時你的已經覺醒了,再去貨的菊,只把這貨的身體會被幹壞掉吧。這樣吧,剛才教了你如何調教女的思想,正好再教一下你如何調教女的身體吧。而且你剛才那做實在是太過平淡了,待會有必要示範一下給你看看如何用將女幹得臣服。」

説完,酋長便安排兩位黑人去拿道具了,而安碧如聽着自己如同一件物品般被酋長談論着,也沒有絲毫反應,因為聽他的意思,自己接下來不知道還要面對寫什麼,所以抓緊時間恢復體力才是最重要的,她不希望自己再一次像剛才那樣陷入完全沉淪的狀態。

很快,那一件件道具便被送到安碧如面前,在兩位黑人去拿東西的時候,她被拉着坐到了一張椅子上,雙腿呈M字型地分開固定在椅子把手上,十位黑人半圓形地站在安碧如面前,十人火熱無比的目光侵略着安碧如毫無保留的私處,受着約翰的正緩緩從小出,安碧如已經找不到任何方法掩飾自己的羞了。

不過,臉頰上還未散去的紅很好地掩飾了她的羞,緊緊閉上眼睛不敢與黑人們對視。

很快,她便到有人將一手指伸到了自己同樣門户大開了菊花蕾上按着,其實也本不需要親眼看見,安碧如就能十分確定是約翰了。

「噗」的一聲,約翰的手指毫無阻礙地進了安碧如的菊中,與約翰過許多次的菊腔道,彷彿又恢復到了第一次入時一般,無比緊緻地着約翰的手指。

雖然之前每一次都是約翰被動的,但約翰也早已摸清了安碧如菊的構造,手指在裏面不斷動着向深處入,讓小中的剛得到緩解的安碧如,又開始覺到菊中傳來的望。

若是隻有約翰自己一人便罷了,偏偏此時還有數位黑人在一旁觀看,而且為了讓安碧如時刻都知道這點,幾位黑人圍到了安碧如身旁,或是伸手玩着她的子,或是撫摸着她的雙腿,還有人將兩手指伸進了她的口中玩着她的香舌,在不斷刺着安碧如羞的底線。

這時,酋長的聲音響起,「貨,張開眼好好欣賞一下自己的模樣吧,接下來的遊戲,你應該會很喜哦。」

其實,安碧如也知道自己閉着眼睛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但當她忍不住睜開眼時,不知何時自己面前多了一面通透的鏡子,也正是林三帶到這個世界的產物,光潔無暇的鏡子上無比清晰地映出自己此時的模樣,五位黑人圍在自己伸手一邊用手玩着自己一邊用在自己白的肌膚上蹭着,而約翰則是蹲在自己身前用手指不斷玩着自己的菊

如此畫面只一眼便深深印刻在了她腦海深處,看着一蓄勢待發的,哪怕內心再如何想要堅強,但仍到幾分絕望,本沒有以凡人之軀面對數跟黑人的勇氣。

當然,一時半會估計也不會有入的了,因為另外一邊,酋長調教菊的前置準備已經完成了。於是,安碧如便看見酋長拿着一個盆子放到自己身前的地面上,裏面有許多不同尺寸的、不知道什麼材料製成的珠子,散發着陣陣危險的光芒。

隨後,約翰便伸手在體中撈起了最小的一顆珠子,約莫有一開始看見的約翰的頭那般大小,貼到安碧如的菊花蕾上,用手指嘗試着將其擠進去。雖然安碧如無法接受如此羞的畫面,但內心的好奇驅使着她想要看清楚自己被如何玩

緊接着,安碧如便覺到眼傳來一陣擴張,最初約翰在林府住的那幾天,安碧如的眼早已適應了約翰的大小,所以此時除了羞之外,更多的只是輕微的擴張與異樣,完全不到無法接受的程度。

但安碧如也很清楚,這不過是開胃菜罷了,因為剛才她看見盆子裏,最大的那顆珠子,只比約翰此時的頭稍小一點點罷了。小的強烈擴張還深深印刻在她腦海中,她無法想象要是約翰用他此時的入自己菊會是一種何等強烈的受。

就在安碧如遐想間,約翰已經將四顆珠子進了她的菊中,光滑堅硬的珠子緊緊頂在被不知名體沾的菊腔道中,與截然不同的觸讓安碧如每一次繃緊身體都能到陣陣強烈的排

雖然約翰每將一顆珠子進去都會等候片刻再來下一顆,但安碧如完全沒有趁着這空隙將珠子從菊中排出的打算。當着這麼多黑人高已經是迫不得已的事了,此時若是再當着他們的面「排」,那安碧如在黑人面前又哪還有尊嚴可言。但她並不知道的是,正是這所謂的倔強,讓她在不久之後就會無比後悔為什麼沒有早點將珠子排出來。

伴隨着六顆珠子被入菊中,最深處的珠子到達了先前約翰也未曾到達過的地方,第七顆、第八顆,安碧如覺珠子已經被頂進了自己的直腸中,愈發強烈的便意與異物讓她忍不住開口制止約翰。

「嗯……嗯……約……約翰弟弟……啊……等等一下……不要再繼續了……已經進到很深的地方了……嗯哼……好難受……啊啊啊!!……」

説話間,又兩顆珠子被了進來,而且是比前面八顆尺寸要大一些的珠子,若不是安碧如親眼看着,被反覆擴張又閉合的菊覺不出來。

「哦?安姐姐要忍不住了嗎?那你先把這些排出來,我們再來一次吧。父親説,在能夠將最大的那顆珠子進去之前,要反覆這樣調教安姐姐的菊呢,不然我直接用入的話,安姐姐的菊會壞掉的。」

説完,約翰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目不轉睛地盯着安碧如的菊花蕾,似乎在等待着她將珠子排出來。但聽見約翰這樣説完後,安碧如哪還會將珠子排出來。

而且一聽到約翰説要將最後的珠子進來才能結束,她便不由得哀求道。

「嗯哼……約翰弟弟……饒了姐姐吧……不……不要再繼續了……或者……這樣吧……姐姐隨你乾姐姐的小好不好……那裏不要再……啊啊……好……好大……啊啊……菊被完全撐開了……啊啊……不要啊啊……」

安碧如此時已經完全硬氣不起來了,退而求其次地想用小惑約翰讓他打消對自己菊的念頭。但此時所發生的一切的本,還要歸咎於安碧如自己為了找樂子強行和約翰呢。

原本一共有五種珠子,除了最小的那種有八顆、最大的有一顆,其他的都各有四顆,原本酋長想的是每次將相同大小的四顆珠子入安碧如的菊再讓她排出來,如此反覆數次然後再進行下一個尺寸的調教。但約翰顯然不這麼想的,見安碧如並不打算將珠子排出,約翰直接將第三第四尺寸的珠子各強行了一顆進她的菊中,大尺寸的珠子牢牢撐開着安碧如的菊口,而最開始進入的那些已經逐漸湧進了安碧如的直腸中,隨着其他黑人按着腹部,珠子在身體裏不斷翻湧着。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好難受啊……啊啊……約翰弟弟……啊啊……姐姐知道錯了……啊啊……快把手指拿開……啊啊啊……眼要被撐壞掉了……啊啊啊……」

約翰的手指放在菊花蕾上,牢牢頂着被安碧如的菊反覆入又吐出的珠子無法從菊腔道中逃離。而珠子每一次撐開菊口,都讓安碧如到陣陣強烈的擴張,那種想排排不出去的覺,讓安碧如無比難受。

就這樣,約翰欣賞着珠子在安碧如的菊中被吐出一半,然後又被自己用手指頂回去,再被吐出一半。如此反覆間,讓安碧如竟然產生了正在被着的錯覺,身體不受控制地產生幾分快

「嗯哼……不要……這種事……怎麼可以覺到快……好難受啊……快讓我排出去……這樣下去……會產生習慣的……但……絕對不能這樣啊……」

安碧如清楚地知道,一旦自己的眼對這種尺寸的珠子習慣了,那離自己被約翰入也不遠了。但此時選擇權並不在她手上,雖然過了一會,約翰還是把手拿開讓珠子嘩嘩地從她的眼中出,但馬上珠子又被重新了進來,如此反覆。

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安碧如只知道自己的眼從一開始到真真強烈的擴張以及輕微的撕裂般的痛,到現在能受到的只剩下快了。

伴隨着又一次將珠子排出菊,安碧如看見自己的眼已經沒有辦法馬上閉合起來了,眼四周通紅的軟在不斷動着,一陣陣強烈的空虛從菊中傳來。

中途,因為約翰忍不住了,又在安碧如的小中發了一次,菊和小同時被噹噹的充實,伴隨着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快,讓安碧如瞬間便又沉淪了。

「安姐姐,好像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呢?我準備入了哦?」

聽見約翰的話,安碧如此時也懶得反抗了,身體自由時尚且沒有辦法反抗,此時雙手雙腳都被捆綁着,安碧如已經不打算再費力氣了。

見安碧如沒有回話,約翰也不着急,因為等待會自己將入進去,安碧如就被叫不已呢。跟父親了一個眼神後,約翰命人將那安碧如解開。

隨後,約翰先一步躺到上,着高聳的説道,「安姐姐,想要休息嗎?那這樣吧,只要你用菊着我的做三十次深蹲,那今晚我就讓你休息如何?不然,你要幫我的侍衞們都解決生理問題才能休息哦。」

前幾次約翰的出爾反爾,讓安碧如此時一個字都不會相信他説的,但看着後續又進來了十幾人,一共二十多黝黑堅佇立在眼前,安碧如除了答應本沒有其他選擇。

按照約翰所説的做,也不過是上天一下罷了,但若是真要面對二十多,安碧如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被幹成婦從而徹底沉淪在中不想離開,安碧如絕對絕對不允許自己身上發生這樣的事。

想定後,安碧如夾着火辣辣的眼一扭一扭地走到邊,然後爬到約翰身旁起身蹲在他的上方。看着身下令她驚顫的偉岸,她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其實,安碧如還有別的想法,自從昨在客棧中被約翰的灌溉從而加速蠱和蠱的覺醒後,她便開始想方設法只讓約翰幹自己,其他黑人的只會讓自己到羞憤與噁心,然後再期盼着他們某一次會疏忽,從而忘記讓自己服用制武功的藥,然後恢復武功成功困。

若是約翰和酋長知道安碧如的想法,估計不由得會到驚歎,畢竟面對如此羞辱與調教還能不斷尋求着逃的辦法,當真不愧白蓮教聖母之名。

伴隨着眼貼到了約翰的頭上,火熱的觸給安碧如帶來與珠子截然不同的受,而且黑人十分貼心地將鏡子挪到安碧如面前,讓她能清晰地看着約翰的緩緩被自己菊沒的畫面。

想象中將眼撐裂開都無法撤入的情況並沒有發生,習慣了最大尺寸的珠子後,約翰頭的入僅僅讓安碧如到一陣擴張便沒入了菊中。而且,無數次將珠子排出體外,也讓安碧如的菊腔道獲得了遠超以往的活力。

頭的入讓安碧如本能地繃緊身體將其嚴絲合地緊緊夾在菊中,火熱與充實讓安碧如到陣陣無比美妙的快。而對於約翰來説,再次入他心心念唸的安碧如的菊,讓他無比興奮。

「呼,好舒服啊,安姐姐的菊比小要舒服多了,嗯……夾得好緊,約翰姐姐快點動起來吧,我忍不住要再度探索你身體的美妙了。」約翰迫不及待地伸手抓着安碧如緊緻的肢,拉着她更深地坐到自己的上。

若説珠子讓安碧如受到的更多是難受與異樣,那此時深深入菊中的約翰的,給她帶來的只剩下快了。

「啊啊啊……好……好啊……啊啊……怎麼會這麼……啊啊……將菊了……嗯啊……這種覺……融為一體了……嗯哼……不……絕對不可以這樣……這種事情……嗯啊啊……」

安碧如在腦海中不斷吶喊着,她早已做好了被約翰的幹得死的準備,但她的身體此時竟產生了與約翰的永不分開的錯覺,這讓安碧如無法接受。

哪怕安碧如再怎麼不願承認,但她的菊腔道已經和約翰的無比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就在她想要快點結束這種覺,準備進行第一次深蹲的時候,想要起身的她頓時到菊中傳來一陣無比強烈的摩擦,就像是如果要出她的菊的話,那菊內壁也會被拉着一同翻出去,這讓安碧如瞬間慌了神。

「嗯?安姐姐,你怎麼還不開始動,我已經忍不住了呢。還是説你想要被他們輪一次啊?」

安碧如此時完全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但為了躲避被其他黑人侵犯的情況,她只能儘可能地放鬆身體,然後一點點地將部緩緩抬起來。哪怕這樣,無比強烈的摩擦仍然讓她到陣陣失神,就彷彿靈魂都要隨着被一同出體外。

過了好一會,安碧如才成功將從菊中吐出,但這才第一次,而且她能看到自己的眼已經被拉扯着向外突出了一點。而約翰受到的快自然也是美妙絕倫,只這一下,約翰便覺自己的要被安碧如的菊出去了,舒服得他嗷嗷直叫。

在約翰沒有催促,安碧如也不敢加快速度的情況下,壯的在安碧如的菊中進出了十次,這十次兩人所能受到的快甚至遠超方才兩次做,安碧如更是短時間內當着二十多位黑人的面高了兩次。

濺而出的飲水如同繮野馬般飛落到其他黑人身上,身前的鏡子甚至因此布上了一層水霧。

雖然每一下都無比艱難,但深蹲三十次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完成的任務。不過正如安碧如一開始料想的一般,黑人們又如何會這麼輕易地繞過她。

在她又一次深深坐在約翰上的時候,黑人酋長不知何時掉了衣服,着比約翰還要更壯幾分的跪在了她分開的雙腿之間。

聽見酋長説道「約翰,原以為你幹這貨菊的時候會興奮點,動作變得更烈。沒想到還是被這貨掌握了主動,那還是讓我來親身教一下你吧。」

説完,酋長便毫不猶豫地直接將他那頂進了安碧如的小中,碩大的頭直接蠻橫地進了約翰的子中將其噹噹。而且跟約翰的循序漸進截然不同,酋長沒有絲毫停頓,直接便在安碧如的小中衝刺了起來,那速度比平約翰即將前的衝刺還要更迅猛幾分。

只一會,安碧如便翻起了白眼放叫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啊……啊啊啊……小死了……啊啊……好烈……啊啊……菊也被同時着……啊啊……要被大幹壞掉了……啊啊啊……」

因為無比烈的動作,酋長在向前的時候,安碧如的翹也會被頂着向上抬起,也順便套了約翰的

約翰也是第一次見父親女人,那超乎想象的無比迅猛的動作讓約翰大開眼界,而安碧如表現出來的比剛才被自己干時還要更加痴狂的姿態,也深深影響着約翰。

安碧如此時腦海中自然是一點念頭都沒有了,全身心都已經被無與倫比的快所佔據。但每次她以為自己要暈過去的時候,身體彷彿到了一個極限一般反而變得更加神,讓安碧如能清晰地受着兩跟壯的在自己體內的進出。

在酋長的帶動下,雖然約翰每次的幅度變小了,但耐不住速度快了許多,快也是也是一陣接一陣地在約翰體內湧動。

「約翰,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知道了,父親。」

「嗯,那你在上,讓我看下你是不是真的學會了。」

隨後,酋長和約翰抱着安碧如緩緩翻了過來,從躺在約翰身上,變成了趴在酋長的身上,無力的身體重重砸在酋長膛上,豐子刺着酋長彷彿變得更加興奮。而酋長雙手用力抓着安碧如兩瓣白的翹向兩側掰開,讓約翰能更加快捷地用她的菊

約翰深了一口氣,然後便不顧安碧如菊內壁傳來的強勁的摩擦力,使出渾身解數在安碧如的菊中快速了起來,而且因為安碧如的身體被酋長緊緊抱着,所以約翰就只需要賣力動自己的身體便行了。

烈的將安碧如的菊攪得天翻地覆,但還不止如此,經驗老道的酋長在觀察了一下約翰的頻率後,便抱着安碧如的翹抬動起來開始套自己的

黝黑壯的在安碧如兩瓣白的翹間反覆進出着,雙帶來的無與倫比的視覺享受讓圍觀的黑人們都紛紛握着自己的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碧如此時口中只剩下源源不斷的叫聲,因為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時體內的快了。反倒是約翰得在不斷説話「啊哈,安姐姐的菊、好舒服啊,父親,是這樣做嗎?被緊緊着呢。」

「嗯,做的不錯,只是還需要多點鍛鍊,你現在還比不上在場隨便一位族人呢。而且憑藉你這的天賦,只要學會了技巧,所有女人只需要被你幹一次,無不被你折服。」

「嘿嘿,不需要,只要有安姐姐就夠了。對了,這麼烈地幹安姐姐,她的菊和小不會壞掉吧,要是變鬆了那就不好了。」

「放心吧,這貨身體底子還在,每次幹完後休息一會便能恢復如初,然後再幫這貨開發一下身體,讓她無論被幹多少次,都不會產生快的耐受。畢竟以後就是你的專屬奴了呢。」

兩人明目張膽地討論着會如何調教安碧如,但安碧如此時本無法理會,或者説兩人説了些什麼她也完全沒有聽見。有的只是在小和菊中不斷進出着的兩壯的大給她帶來的快

酋長的持久度自然不用多説,而約翰也因為被安碧如的菊緊緊夾着迫着,雖然受到的快更強了,但卻是更加持久。而且數十下的,在每次出菊時,已經能看到些許被摩擦得通紅的菊內壁外翻着,看着無比人。

終於,一直持續到落時分,父子二人才一同將盡情傾瀉在安碧如體內,讓她原本宛若一葉扁舟的身體被瞬間掀翻,完全沉浸在海中。

而且,當兩人將從安碧如體內出時,兩股白濁的柱也緊隨其後地從中出,雖然沒有了,但安碧如的小中和眼直腸都還在不斷地動着

雖然,安碧如並沒有完成在約翰身上的深蹲,但約翰還是將其他黑人給支開了,讓安碧如得到了一晚上的休息,畢竟被父子二人兩如此壯的過後,其他黑人的也無法給安碧如帶來多少刺了。

……

安碧如睡到正午才悠悠轉醒,看着豪華乾淨的房間、整潔沒有異味的鋪,昨天的一切彷彿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就在這時,門被推開,兩位黑人侍女拿着兩個托盤走了進來,什麼都沒有説,將托盤放在桌子上便離開了。

安碧如也沒有問,因為她知道船上只有約翰和酋長能聽得懂自己説話,經過了一晚上的休息,身體已經恢復了,除了還是覺不到內力的存在之外。

安碧如走到桌前掀起盤子上的蓋子,發現裏面盛放的都是山珍海味,一股強烈的飢餓瞬間襲來。安碧如也沒有多想,直接變吃了起來,畢竟黑人們想要對自己下藥,完全沒有必要這麼麻煩,就是一直保持一絲不掛讓她多少還是到有些難為情。

一邊吃着美味佳餚,安碧如這才有心思認真打量一番自己所處的環境,發現房間的奢華程度完全不遜於皇中的殿,讓安碧如一時之間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一直在這裏生活下去也不錯。」

但很快,她便將這個念頭拋之腦後,開始捉摸着該如何逃離。剛才侍女開門時,她看到房門前站着兩位黑人侍衞,想要硬闖肯定是不可能的,自己沒了武功,想要打敗一個黑人侍衞都有些困難。而且黑人侍衞們聽不懂自己的話,就算想用美人計,估計最後平白是自己被玷污了罷了。

想不到其他辦法,安碧如只能盤腿坐在上嘗試着能不能受到自己體內的蠱,最後自然也是徒勞。就在安碧如準備起身的時候,酋長領着十位黑人推門走了進來。

看見安碧如此時的姿態,頓時笑道:「怎麼?貨,想要恢復武功然後離開嗎?放棄吧,昨晚我才剛給你重新服用了藥呢。」

「你……」安碧如一陣語,自己昨晚強忍着被玩的難受所想出來的最後的辦法,沒想到酋長早早就料到了。

「既然你現在這麼空閒,那就讓我的侍衞陪你玩玩吧,免得你每天捉摸着如何逃離。」

話音剛落,酋長身後的侍衞們便在安碧如驚慌的目光下瞬間光了衣物,一黝黑的在安碧如的注視下逐漸硬立起來。

「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不……啊啊啊……啊……不要頭……啊……進……進來了……啊啊……一開始不要這麼烈啊……啊啊……菊也被入了……嗯啊啊……快住手……啊啊……唔唔唔……」

幾乎是一瞬之間,五位搶先一步黑人撲到上將安碧如圍在中間,兩條美腿被高高抬起,中門大開的菊和小被兩噹噹,兩個子也分別被兩位黑人含入口中肆意,只來得及叫了幾聲,檀口便也被緊緊堵住。

而其他沒有搶到位置的黑人們,則是分別拉着安碧如的雙腿雙手,或是捏、或是、又或是將貼在上面摩擦。

安碧如原以為經過了昨晚酋長和約翰的烈做,在與其他黑人做的時候會好受一些,但恰恰相反,她的小和菊還如同處女一般,在下傳來無比強烈的快。而且如此兩已經讓她到無比充實與腫,難以想象昨晚那兩如此壯的是如何入進去的。

被侵犯了好一會後,安碧如又到其他不對勁了,雖然自己變得更加的身體受到的快更加強烈了,但似乎完全沒有高的衝動,水也只是緩緩淌着滋潤着小,讓黑人們帶來的在安碧如體內完全無法發

「啊啊……怎麼會這樣……啊……好……好……好難受……啊……明明這麼烈……為……為什麼還沒有高……啊……憋得好難受啊……啊啊啊……還……還要更多……啊……更加烈點……啊啊……讓我高吧……啊啊啊……」

一旁的酋長看見安碧如的神情,便知道昨晚的準備起效果了,兩種截然不同功效的藥被施加在安碧如身上,讓她的身體在面對尋常黑人帶來的刺是隻能受到快,卻得不到宣,讓她愈發渴求更加強烈的快

黑人侍衞們自然不知道這些,他們只知道安碧如美妙的體能讓自己舒服,昨天憋壞了的侍衞們如同一隻只惡狼般在安碧如身上盡情宣

因為重新變得無比緊緻的小帶來的快,第一位黑人便了,隨後第二位黑人又馬上接上,完全不給安碧如小休息的時間,至於的那位黑人,則是將沾殘留入安碧如口中,知道安碧如幫他乾淨才會出,但出的時候,便又再度變得無比堅

酋長看了一會後,便離開了,進來前同樣服用了藥物的黑人們,可沒有這麼快能解決戰鬥。

最初的半個時辰,安碧如的腦海還能稍稍保持清明,但隨着快的不斷侵襲,她逐漸成了任由黑人們擺的玩物。身體的三處口無時無刻都被三同時佔據,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黑人們約好的,每個黑人都將到自己的小中,哪怕着菊馬上要了,都會讓幹着小的黑人讓位置然後入進去。

很快,安碧如便覺到自己的子灌得噹噹,雖然每次出時都會有順勢湧出,但馬上由接替而上的另外一將其堵了回去,讓安碧如覺子也在被不斷向外擴張着。

等到傍晚約翰來到安碧如的房間中時,看到的是這樣一副畫面,安碧如渾身赤地沾躺在同樣沾單上,雙腿自然而然地向兩側張開,小張開着一道口子,白濁的源源不斷地從裏面出,而且身上還未乾涸的也在不斷淌着,無比下

約翰雖然喜安碧如此時的模樣,但並不願意在其他黑人中享受安碧如,於是命人扶起安碧如一同來到了浴室中。

一刻鐘後,坐在浴池中的約翰抱着還沒有醒來的安碧如,被安碧如夾在雙腿之間,一邊親吻着安碧如白皙的玉頸,一邊用手捏着安碧如的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約翰的錯覺,他覺安碧如的子彷彿變大了幾分,手愈發美妙。

又過了一會,安碧如才悠悠轉醒,受到自己的子被玩着,安碧如第一反應便是向前逃離。遠離後,安碧如回過頭一看,發現只有約翰一個人在,內心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但很快,她的身體變產生了異樣,就在剛才,到了最後安碧如甚至都忍不住主動女上位去索取黑人的了,但她還是沒有辦法來心心念唸的高。每次被黑人內覺只差臨門一腳,但一直到黑人們離開了,她還是沒能真正高一次。

當然,安碧如沒有因為極度渴望發而失去了分寸,而是先開口問道:「約……約翰弟弟……是……只有你一個人嗎?」

約翰點了點頭,「是的,安姐姐,每一天晚上,你都只屬於我一個人哦。」

聽見約翰這麼説,安碧如頓時便產生了衝動的念頭。雖然她知道自己越是在約翰面前顯態,那自己逃的希望變越是渺小,但仍然積聚在體內無處宣望,讓她有些無法以常理來思考了。

「怎麼了嘛?安姐姐。」見安碧如在發呆,約翰便忍不住又説了一句。

然後便看見安碧如從水中緩緩站起身來,晶瑩的水珠沿着滑的肌膚向下滑落,濡的長髮披散在腦後,一副出水芙蓉的畫面讓約翰看得出了神。但安碧如接下來的動作,便讓約翰再也忍不住了。

安碧如彎撅着翹站在浴池邊上,一隻手撐着上半身至於,另一隻手伸到身後,中指輕輕按着紅潤的向外撥開。而後,安碧如那帶着幾分期待與迫切的話語聲便傳入約翰耳中,「約翰弟弟……嗯……來……來吧進姐姐的小裏……讓……讓姐姐高吧……」

説罷,約翰也蹬的一下子從浴池中站了起來,掀起一陣陣水花走到安碧如身後,雙手搭上安碧如的翹,「安姐姐,你好,我好喜呢。」

「嗯……既然喜……那約翰弟弟就快點用大來乾姐姐吧……嗯……」

這兩句話,便已經將安碧如的羞完全擊碎,也許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在體內無盡的影響下,她的思想正在悄悄地發生變化,而豐的翹還本能地扭動着勾引着約翰。

但安碧如並沒有馬上等來入,隨着清脆的「啪」聲,約翰的手掌重重地扇在了安碧如的翹上,豐頓時起陣陣

火辣辣的痛讓安碧如仰頭髮出一聲嬌啼,「啊!!!」哪怕沒有辦法看到,但安碧如也知道自己的翹上絕對留下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看着面前安碧如不住地抖動着的體,約翰腦海中彷彿打開了某個開關一般,雙手不斷抬起輪番在安碧如的兩瓣白上扇打着。

安碧如的嬌啼聲不斷回在浴室中,不稍片刻,安碧如原本白的翹已通紅一片,雙腿不住地抖動着微微彎曲。

而且,約翰還看到,在安碧如雙腿之間,一滴滴晶瑩的水不斷在小中滴落,約翰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開口問道:「安姐姐,被我這樣打,你是覺得很舒服嗎?」

「才……才沒有……這……我怎麼可能會有那種覺……疼死了……我……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再打了……啊啊……」

安碧如自然不願承認,但事實上,約翰的手掌每一下扇打在自己的翹上,安碧如也不知怎地,體內無盡的望竟得到了幾分足,除了一開始的兩下能到真切的痛之外,隨後便是一陣陣快侵襲着她的身體。

見安碧如不肯承認,約翰毫不猶豫地又開始扇打了起來,看着愈發大量地從小中湧出的水,不由得笑道「嘿嘿,沒想到安姐姐還是個受狂呢,明明只是被打股,竟然興奮得快要高了。」

「啊……啊啊……不……不是這樣的……啊啊……股好痛……約翰弟弟快停手……啊啊……不要再打姐姐了……啊……就……就直接用乾姐姐吧……啊啊……」

安碧如絕口不願承認,但不住地下地扭動着的身體以及不斷滴落的水讓她的話在約翰面前毫無説服力。

而且,她能覺到,因為約翰扇打自己翹的快,自己竟然覺到高覺了,明明早上被幹了無數次都無法高,要是現在高的話,那不就坐實了自己是受狂的事實嘛。

安碧如絕對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不得不開口請求約翰用幹自己,但約翰又怎會讓她如願。而且安碧如不知道的事,她的身體已經能透過氣息與約翰產生共鳴,哪怕沒有入,但在面對約翰時她的身體抵抗力會降低無數倍,這也是蠱、蠱在約翰下得到進化的副作用。

其實白天的時候,也不是約翰不願與安碧如綿,而是被酋長叫去了觀摩真人大戰,親眼看着一位一開始表現出極不情願的女子被自己的父親幹得自稱母狗,約翰也在不斷成長着,於是才有了扇打安碧如翹的念頭發生。

又扇打了十幾下後,安碧如的翹上已經找不到一處白的地方了,但一直看不到安碧如高,令約翰今天觀摩了一整天,腦海中產生的念遠遠得不到足。

約翰走到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皮鞭,其實船上每個房間都放了調教女子的道具,以便隨時隨地調教那些不聽話的女

而安碧如扭頭看着拿着皮鞭向自己走來的約翰,眼中帶淚地不斷搖着頭哀求道:「不……不要……約翰弟弟……饒……饒了姐姐吧……嗯哼……不要用那個……會……會……啊!!!……」

也許是安碧如知道自己無法逃,又或者她因為體內的望與快忘記了逃,眼睜睜地看着約翰拿着皮鞭走到自己身後,一股破風聲後,一股讓安碧如直抵雲霄的快與痛讓她直接翻起了白眼,發出一聲讓門外的侍衞都到驚訝的嬌啼。

也猛地搐了一下,積攢了一整天得不到宣的身體,令水就如同泉湧般從小出,安碧如這才真正來了今天第一次的高

而在翹上被鞭子蹂躪過的地方,已經泛起了些許血絲,安碧如雙腿也無法再堅持站立着,直接雙腿一軟坐到了浴池中,但温暖的池水覆蓋着紅透了的翹,讓安碧如到疼痛愈發強烈。

「安姐姐,你高了呢,嘿嘿。不過,這樣就不行了嗎,早上我看見其他女人被父親幹得死,但還是求不地求父親繼續幹她呢。安姐姐不説些什麼嗎?」

安碧如雖然聽得十分清楚約翰説的話,但部火辣辣的痛以及被打部就直接高的羞,讓她完全不想回話。

見安碧如保持沉默,約翰自然不會靜靜地等待着她開口,畢竟安碧如可不是普通女子呢,要是這麼輕易便墮落,那約翰也不會如此喜她了。

約翰放下皮鞭,伸手抓着安碧如的肢將她的翹從浴池中撈了起來,小還在源源不斷地出不知是水還是池水的體。約翰身,雙手將安碧如兩瓣紅潤的向兩側掰開,然後將放在股溝中緊貼着菊花蕾來回摩擦。

安碧如完全無法控制自己身體地,被約翰的火熱與堅硬又再度挑起了情,不過約翰沒能看見安碧如的正臉,也自然看不到她那為了強忍體內的火而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嬌

隨後,約翰不再磨蹭,着緩緩頂進了安碧如的菊,被黑人侍衞們開發了整整一天的菊動着將約翰的瞬間沒。明明比早上黑人的還要壯幾分,但安碧如卻是沒有覺到絲毫擴張的痛,有的只是今天一直都在渴求着的充實。

白天黑人侍衞們的雖然將小、菊、檀口都了,但那只是物理意義上的,無法高的安碧如無論被幹得多麼烈,內心仍然到無比空虛。

而現在就是身心共同的足。

「啊啊……不……不可能……啊啊……怎……怎麼會這麼舒服……啊啊……我到底在説些什麼……嗯啊啊……不要再進來了……啊啊……太……太舒服了啊……要變得奇怪起來了……啊啊……啊啊……頂……頂到最深處了……啊啊啊啊……」

無比的足讓安碧如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説些什麼,當約翰的沒入菊中,安碧如甚至產生了自己此時身體才變得完整的錯覺。菊內壁不斷動着嚴絲合地附着在約翰的上,彷彿在表明着約翰對自己菊的主權。

「呼,安姐姐,看來早上你被幹了這麼多次,身體還是有些進步的嘛,菊比昨天更舒服了。只要再繼續一段時間,你的身體就無法離開我的了吧。」

一邊説着,約翰緩緩彎下趴在安碧如的美背上,臉湊到安碧如臉側親吻着她的香肩,雙手握着安碧如的子緩慢的着。

約翰此時展現出來的與剛才扇打安碧如翹時的魯截然不同的温柔,讓安碧如還有些抗拒的身體徹底放鬆了下來,嚴絲合地結合在一起的器,讓安碧如產生錯覺,「似乎這樣一直下去也不錯呢。」

雖然這個念頭只持續了片刻,安碧如便因為部的痛清醒了過來,但她清楚地知道,這樣一直持續下去的話,那自己就真的無法自拔了。可惜,她沒有任何擺的辦法,此時此刻只能在約翰帶來的快下放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好啊……啊啊……啊啊……眼要壞掉了……啊啊……約翰弟弟的太舒服了……啊……這種覺……又……啊啊……又要高了……啊啊……」

……

半個時辰後,安碧如靠坐在約翰懷中一同坐在池水裏,水中,她的菊深深沒着約翰的。面對約翰調戲自己「是不是捨不得弟弟我的所以不願意站起來啊?」,哪怕安碧如再怎麼否認,但她的身體卻是沒有絲毫力氣支撐她站起來。

每次嘗試着站起來的時候,摩擦菊的奇妙覺都會讓她的身體再度變得酥軟無力,然後再度深深坐住約翰的。而約翰也不着急,雙手細細地探索着安碧如曼妙的體,雖然已經玩過無數次了,但絲毫不會到厭倦。

片刻,約翰開口道:「安姐姐,明天你想要休息嗎?像今天這樣被侍衞們輪但卻無法高的情況,你應該不會想再經歷一次了吧。」

安碧如聞言,並沒有回話,她自然是想的,如果她可以選擇,她寧願一直與約翰綿,也不願被其他黑人幹,至於約翰魯地鞭打她的翹,其他黑人也不見得會温柔到哪裏去呢。但她知道約翰會這麼問就肯定是有條件的,已經離開大華兩天了,她可不會天真地認為約翰還會善待自己,所以等待着約翰説出他的條件。

約翰見安碧如沒有回話,也大概能猜出安碧如在想些什麼,繼續開口道:「只要安姐姐答應做一件事,那以後我都會很温柔地對待安姐姐哦,就像剛才那樣。」一邊説着,還一邊在安碧如的菊中聳了聳。

「嗯哼……什……什麼條件……」

雖然知道約翰口中的條件不會是什麼好事,但還能有什麼比剛才被鞭打到高更壞的事呢。

「條件很簡單,只需要……哐當……」

約翰話還沒説完,浴房的門便被推開,因為兩人的坐姿是正對着門口的,所以外面的情形一下子便被兩人看得一清二楚。但正是因為看得一清二楚,讓完全沒有想過還能有這樣的事情的安碧如腦海瞬間一片空白。

只見黑人酋長渾身赤地站在浴房門前,壯的如同巨龍般向天而立,此時那壯的正被一位跪坐在地上的大華女子用雙手託着子緊緊夾住,但因為雙不夠豐,哪怕再怎麼用力也無法將完全夾緊溝中,同時那女子還伸出舌頭在頭上不斷着,口中還不斷傳出下靡的呻聲。

「嗯嗯……唔唔嗯……主人……大好好吃……唔唔唔……母狗好喜……唔唔……把全部母狗吧……唔唔……」在配上那雙臉紅的無比的神情,別説安碧如了,就連約翰看見了也不由得驚訝萬分。

同時,還有另外一位渾身赤的女子跪趴在酋長身前,那沒有辦法閉合、源源不斷地出白濁的小,表明着她剛才經歷了什麼。她身上比安碧如還要不堪,渾身上下無不是鮮紅的指印,但她彷彿完全覺不到身體的難受,雙眼離地把頭埋在前一位女子雙腿之間着她的

兩女都戴着一簾面紗,讓安碧如和約翰看不清兩女的容顏,同時,在兩女的玉頸上,一個皮製的項圈環繞其上,一繩子一頭連接着項圈,另一頭被酋長握在手中而酋長也看見了浴房中的約翰和安碧如,笑着開口道:「約翰你在呢,那我去另外一個地方吧。走了,兩隻母狗。」後一句是對着那兩位女子説的,兩女聞言頓時停下口中的動作,四肢並用地在酋長前面向着另外一個地方爬行而去,依然完全丟棄了尊嚴,成為了她們自己口中的母狗。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碧如才在約翰的呼喚聲中回過神來,「安姐姐?安姐姐?」

「啊……哦……有……」剛準備開口,安碧如突然反應過來方才約翰跟自己所説的條件,內心懷着一絲慶幸地開口問道:「約……約翰弟弟……你……你剛才説的條件……該不會……」

「嘿嘿,剛才安姐姐已經看見了呢。沒錯,只要像剛才兩位姐姐那樣,做我……」

「啪!!!」

約翰話還沒説完,安碧如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扭過身抬手在約翰的臉上拍了一巴掌,嬌斥道:「你……你休想……我絕對不可能做那樣的事的……」雖然力道不重,但已經將安碧如視作玩物的約翰如何能接受。直接一把推開安碧如,瞬間從安碧如的菊出,將菊內壁又帶出了幾分。

「安姐姐不要着急着拒絕嘛,要不先體驗兩天看看我們是如何對待那些不聽話的女子的吧。兩天後我再來看你,希望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哦。」

説完,約翰便從浴池中站起身,朝着門外説了一句他們的方言,然後,安碧如便看到十幾位黑人烏泱泱地湧了進來,跳進水池中,安碧如再度被黑人們環繞,然後,安碧如要面臨什麼便無須多言了,體碰撞聲和安碧如放叫聲響徹房間。

……

整天沉浸在中,時間過得飛快,很快便過去五天了,五天時間裏,安碧如本數不清自己被內了多少次,但黑人每次在輪她之前,都會給她的身體用上各種藥,讓安碧如無論被幹多少次,身體都會保持與緊緻。

此時,安碧如剛從被蹂躪了一整個晚上帶來的疲倦中醒來,午間的光肆意傾灑在安碧如曼妙的嬌軀上,她的身體較之五天前也發生了些許變化,最為明顯的便是那從來沒有被放開過的子了,此時變得無比豐拔。

安碧如緩緩轉過頭,不出意外地看見一旁桌子上放的山珍海味。但此時本沒有吃東西的望,畢竟昨晚剛被黑人們將身體三處口都喂

她靜靜地躺在上,回想着過去五天發生的一切,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地留下了無奈與屈辱的淚水,自言自語道:「嗚嗚嗚……為什麼會這樣,明明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的,為什麼我當初要去勾引約翰,小弟弟,你什麼時候才來救我啊?」

每次在被黑人幹到虛後醒來時,安碧如腦海中都會浮現出這樣的念頭,一開始,安碧如還會掙扎、辱罵黑人一番,但黑人們那些超乎她想象的手段,讓她只能配合着不斷叫。

安碧如還記得那晚她拒絕了約翰的條件後,便來了十幾位黑人的輪,但那晚的黑人們以及後面五天的彷彿都保持着同樣的默契,就是沒有在她的小,雖然小是被幹得最多的,但黑人們每次準備的時候都會出轉而入她的口中以及菊出來,只有約翰在每天固定的時間會來找自己在自己小中發一番。

每每到了那個時候,哪怕安碧如內心不願意承認,但都是她一天中到最舒服的時刻,而且在黑人侍衞們魯的動作所帶來的強烈對比下,安碧如對於約翰的温柔更加無法抵抗。但約翰每次內後,並沒有過多地停留,任由安碧如再度淹沒在黑人堆中。

甚至安碧如在第三天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要開口答應約翰的條件了,但約翰聽都沒聽便掉頭離開,讓安碧如只能在黑人們帶來的海中浮沉。

每一天,黑人們都會用不同的方法調教安碧如,就例如第一天,安碧如在浴室中被折騰了一晚剛醒來,便發現自己渾身都被綁着跪趴在上,豐的翹高高撅起,不過姿勢帶來的羞倒是其次,最讓安碧如到難受無比的,是那些被進菊中將腹部也高高撐起的珠子。

安碧如也不知道黑人們了多少進去,但她無論如何用力,都沒有一顆珠子能從體內被出,直到第一位黑人着自己的小快要時,將一個堪比約翰頭大小的子從菊出,安碧如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更令她絕望的是,黑人們每次拔出子將入她的菊後,又馬上將眼重新住,讓源源不斷地深深倒灌進體內。

無比強烈的排讓安碧如一邊哀求着一邊被黑人們幹得放叫,「啊啊啊……啊啊……好……好……好烈啊……啊啊……菊好難受……啊啊……快把子拔掉……啊啊……讓我把柱子排出來……啊啊……身體要壞掉了……啊啊……不要再肚子了……啊啊……要……要瘋了……啊啊啊……」

這時,黑人酋長走了進來站在她面前,笑道:「貨,想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排嗎?」

約翰也跟在他後面進來,但卻只站在房間的角落中觀看着雖然安碧如知道他是在羞辱自己,但她別無選擇,毫不猶豫地點着頭。

「那我們玩個遊戲吧,只要你能在一個時辰之內主動套他們的讓他們都一次,那我就讓你排出來,怎麼樣?」

説着,酋長還伸手到安碧如的腹部上使勁地按了一下,那種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覺,讓安碧如瞬間泛起了白眼,渾身也在不住地抖動着,想也不想便直接叫喚道:「啊啊啊……不要……啊啊……我……我答應……啊啊……噗……」

一股水在安碧如剛説完話時便從小中猛地出,安碧如也無法分辨這到底是由什麼覺導致的高了,馬上便開始賣力地前後扭動着肢套着身後剛入小中沒多久便停下了動作的,那的姿態讓在場眾人們大眼福。

中途,試過子時,有珠子迫不及待地從菊出,都會被黑人們撿起來然後再一絲不苟地重新回去。

而且,每次安碧如身體沒有力氣停下來休息時,黑人們都會伸手用力按她的腹部,讓她本無法停下套的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但肯定已經超過一小時了,安碧如用騎乘位將最後一位黑人的了出來,便迫不及待地撅起翹道:「啊……啊啊……完……完成了……啊啊……快……快讓我排吧……啊啊……要忍不住了……啊啊……」

「嘿嘿,不行哦,已經超過一個小時了呢。不過要答應你也不是不行,但人怎麼可以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排呢,應該動物才會做這樣的事吧。」

安碧如自然聽出了酋長的言下之意,但早已有些神智離的她,已經無法辨別什麼是好事,什麼是壞事了,他此時只有着一個目標與念頭,那就是快點讓珠子從自己的菊中排出去。

「啊啊…………啊……母狗……想要排啊……啊啊……」一旁的約翰聽見安碧如親口説出了那三個字,內心不由得動萬分。不過他也知道這只是安碧如本能的權宜之計罷了,要想讓她徹底淪為自己的奴,還要更多的調教呢。

「那就如你所願。來,約翰,來幫幫這隻母狗吧。」

隨後,約翰走上前來,伸手拉着子的另外一頭,猛地向外用力一拉,「噗」的一聲,子瞬間從安碧如的菊中被拔出,失去了限制的安碧如的身體猛地收縮了一下,然後一股前所未有的暢快,令安碧如直接上了雲端。菊更是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珠子、眼中「噗噗噗」地不斷出。

過了好一會,最後一顆珠子才從安碧如的菊中被吐了出來,但她的身體仍然在上不住地抖動着,直到約翰將入安碧如的菊中,她才又開始了另一輪的叫呻

而後面幾天發生的事,安碧如已經不願回想了,她站在鏡子前端詳着那令自己也到有些陌生的身體,指尖在得到了無數滋潤後的肌膚上劃過,自問道:「就算回到了林府,我真的能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嗎?而且,小弟弟已經沒有辦法足我了,就算回去了,不還是要去外面找男人嗎?但大華又有多少男人有黑人們的本錢呢。也許……答應約翰的條件……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呢。」

實際上,安碧如還想了一些別的事,那就是她明確知道自己此時無法逃了,與其復一地被黑人們如此蹂躪,不如答應約翰的條件,反正此時跟失去了尊嚴也沒有多大的區別,而且還能被約翰温柔對待。再者,她知道黑人們不可能有源源不斷的藥制自己的功力,那等到自己恢復內力的那一天,主動權不都全回到了自己手上了嗎,到時候甚至還能反過來用自己最擅長的招式將痛苦全部還給黑人們。

就這樣,安碧如做出了一個自己看似正確但卻再也無法回頭的決定。

臨近傍晚,還有半個時辰,約翰便會再次來到房間中。一整個下午安碧如都要構思着該如何勾引約翰將他得神魂顛倒,她緩緩起身走到衣櫃前。其實之前剛上船的那兩天她也打開來看過,但裏面全都是一些光是看起來便讓安碧如也到無比下的服飾,一開始兩天還堅決不從自然不會去嘗試這些服飾,而後面五天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自然也沒有機會嘗試這些服飾。

但此時卻不同了,安碧如伸手從裏面拿出一套服飾穿上身,站在鏡子前打量了一番自己足以倒任何男人的身體,便坐在邊靜靜地等候着約翰的到來。不過安碧如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跟等候着主人回家祈求寵幸的寵物一般無二。

……

約翰準時來到安碧如門前,其實他內心還是有些忐忑的,雖然過去五天每天都能看見安碧如展現出的母狗的一面,但那都是被迫的,跟她主動願意成為自己的本不是一碼事。

來之前父親也跟他説過了,要是這樣安碧如還是不答應他的條件,那也就基本沒有機會了,只能將安碧如當做普通玩物供黑人們享樂了。於是,約翰便是懷着這樣一種期待又害怕的心情緩緩推開了安碧如的房門。

第一眼,約翰便如同第一次看見安碧如那般,雙眼完全無法挪開。安碧如上半身披着一件完全透明的暗紫紗衣,白的肌膚透着微光。那豐的雙被幾絲帶繞着,讓本就傲人的子愈發奪人眼球。

下半身,一雙黑吊帶漁網襪緊緊包裹着安碧如修長緊緻的雙腿,一雙高跟涼鞋掛在安碧如的腳尖上,隨着美腳而不斷晃動着,而在那顯出來的腳趾上,盡數塗抹着紅的指甲油,盡顯魅惑。

安碧如此時是翹着腿坐在邊,以至於約翰無法看清她雙腿之間的美景,但這並不妨礙她被安碧如此時的姿態給深深惑住了。

見過安碧如高貴優雅的姿態,也品嚐過她身體的奧妙,但那天生魅惑的容顏配上如此人的服飾,約翰不得不承認,此時是他見過安碧如最美的姿態。

「安姐姐,你……」

安碧如似乎並不打算給約翰説話的機會,約翰剛開口她便緩緩站起身,將那毫無遮掩的私處也大方地展現在約翰眼前。

而約翰聽見安碧如開口的第一句話,便知道自己成功了。

「主人……你怎麼才來啊……母狗……可是……等了很久了呢……」

安碧如故意拉長自己的話語,一邊説話,一邊扭動着肢緩緩走向約翰。説完時,正好走到約翰面前,本就比約翰要高出一個頭的安碧如穿上高跟鞋後,顯得愈發高挑,豐的雙正好對着約翰的臉。

安碧如十分意地看着約翰臉上完全被自己惑着的神情,緩緩伸手貼到約翰雙腿之間,一副盡在掌握的姿態。

但約翰接下來的話讓安碧如的身體頓時僵住了,「安姐姐,你以後還是叫我約翰弟弟吧,叫主人覺好彆扭呢。不過……」約翰頓了一會,臉上被惑住的神情頓時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幾分戲謔,「母狗要認清自己的身份呢。」

説完,約翰直接將安碧如撲倒在地上,快速出又成長了些許地大跪坐在安碧如雙腿之間。那修長地雙腿被約翰抓着腳腕高高抬起,攻守之勢瞬間被逆轉。

約翰用在安碧如的上來回摩擦了幾下,安碧如的身體瞬間有了反應,片刻便有晶瑩的水從小出。

「那就讓我看看安姐姐是不是真的做好準備了吧。」

説完,離開的範圍,挪動到安碧如的眼處,安碧如身體微微一顫,便頂開了她的眼深深地進了菊中。安碧如的脯被頂着從地上微微起,強烈的快與充實讓她瞬間來了高

「啊啊啊……好……好啊……啊啊……怎麼會……這麼舒服……啊啊……高……高了……啊啊……」

水嘩嘩地從小出,身體瞬間變得酥軟無比,與其他黑人們帶來的覺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不過倒也不怪安碧如的身體有這麼大的反應,因為過去五天,約翰只用幹過她的小,一次都沒有入過她那每天都在被反覆調教開發着的菊呢,以至於開發完成後的菊第一次被入便讓她得高了。

「嘿嘿,安姐姐,居然直接高了嗎?看來菊已經被完全開發了呢。」

但安碧如此時的腦海陷入了短暫的空白,因為事情的發展已經有些超乎她預想了,如此的身體,就算自己真的恢復了武功,那她還有辦法抗拒黑人們的嗎。

不過,也不容她多想,約翰便將從菊中緩緩出,這次,安碧如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了,「啊啊……不……不要……啊啊……眼……被拉出去了……啊啊……快……快停下……啊啊……直腸也被向外拉扯着……啊啊……約翰快停下……啊啊……身體要壞掉了……啊!!!……」

不住的叫聲並沒有絲毫影響約翰的動作,他只覺到安碧如的菊內壁變得更加柔軟緊緻了,以至於在將完全出來後,才發現安碧如那通紅的菊也被帶着直接翻了出來。

只一下,安碧如便了,原本緊窄粉的菊花蕾也直接腫了一圈。

安碧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覺到自己直腸被向外拉扯出了一段,緊緻的菊內壁給她帶來的只有陣陣輕微的酥麻,然後便是約翰那堅硬火熱的觸

約翰自然要將如此美妙的事告訴安碧如,「嘿嘿,安姐姐,你的菊着我的被一起帶出來了呢。明明被侍衞們幹了這麼多次都沒事,看來,安姐姐只能是我的專屬奴了呢。」

一邊説着,約翰害怕安碧如無法想象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拿起一面鏡子舉在半空中,讓安碧如也能看到那緊緊外翻出來的菊

她無法接受自己的身體竟然變成了這樣,「不……這……這不是真的……我……啊啊啊……」

安碧如還在説着,約翰便又將帶着菊緩緩頂回了菊中,不斷摩擦擠着的菊讓安碧如的高變得愈發洶湧。明明快算不上多麼強烈,但安碧如卻是完全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再繼續了……啊啊……菊……啊啊……菊壞掉了……啊啊啊……約翰弟弟……啊啊啊……母狗……啊啊……母狗的菊……啊啊……被約翰弟弟的大……啊啊啊……幹壞掉了……啊啊……已經……已經完全變成的形狀了……啊啊……」

時而興奮、時而痴、時而難受的神情反覆出現在安碧如臉上,門夾着約翰的被帶着反覆外翻、內陷,這覺無法用言語形容。

而對於約翰來説,安碧如外翻的菊給他帶來的是更長的通道,碩大的頭一直被安碧如菊緊緊包裹住,就像是原本兩者原本便是一體的一般。

約翰繼續不斷地着安碧如的菊,外翻的菊也越來越多,從第一次只能堪堪包裹住約翰的頭,到現在已經能將約翰半繞其中。安碧如的高也沒有片刻停歇,就彷彿中出是安碧如身體高的開關一般。

修長的雙腿不知不覺間緊緊繞在約翰間,豐子也隨着約翰的動作不斷前後晃動着。

「啊……啊啊……母狗好啊……啊啊……主人的大……啊啊……繼續……繼續狠狠地幹母狗的菊吧……啊啊啊……跟主人的完全融合在一起了……啊啊啊……」安碧如翻着白眼地放聲叫,下意識地喊出了主人與母狗的稱呼。

「哈,實在是太舒服了,被安姐姐的菊着完全停不下來啊,果然菊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呢。」

約翰在安碧如的菊中盡情傾瀉着自己的望,而安碧如此時比過去五天每一次都要更加陶醉在中,她甚至有些不像離此時的狀態了,至於在約翰到來前所想的計劃,更是忘得一乾二淨。

也許是品嚐到了中出帶來的美妙,約翰絲毫不知疲倦地一直着安碧如的菊在菊中的,也隨着在直腸中不斷晃動着。這種讓人醉的覺令安碧如完全無法自拔。

而在這次之後,安碧如無論是出於緩兵之計還是徹底沉淪,都已經完全接受了成為約翰奴的事實,不斷竭盡所能地取悦着約翰也取悦着自己。直到某一天,她突然能受到體內內力的波動。

……

「啊啊啊……汪……汪……啊……主人的大好……好厲害啊……啊啊啊……幹得母狗的……啊啊……完全停不下來啊……啊啊啊……還想要更多……還想要被主人的大……啊啊啊……主人快來玩母狗的子吧……啊啊……好想要被主人啊……啊啊……」

偌大的房間中,約翰身體成大字型無比愜意地躺在上,擎天巨龍高高立起,在兩瓣白的翹之間不斷隱沒,通紅的菊宛若形成了的外衣,之間時刻緊緊包裹着壯的黑

安碧如此時正雙腿分開,伴隨着自己的叫聲在約翰身上反覆蹲起,每一次將深深沒進菊中,小都會出一股水,未曾斷絕。兩個比兩週前又豐的許多的球伴隨着安碧如的動作在不斷晃動起舞,緋麗的頭也在半空中畫着優美的圖案。

安碧如雙手握拳,彎曲着雙臂緊貼在雙兩側,致的俏臉出痴的神情,雙眼微微上翻,櫻輕啓,紅潤的香舌吐在嘴外。完全是一副發情母狗的模樣。

約翰自是毫不客氣地伸手抓住了安碧如下球,但並沒有用力,只是輕輕動着,這兩週以來,約翰幾乎沒有魯對待過安碧如的子。

而且按照此時的豐程度,安碧如之前的那些內襯,估計絲毫無法遮掩那人的光。不過安碧如上了船後就再也沒有穿上過衣服了,就算是穿,也全都是為了取悦約翰的情趣衣物罷了。

當然,就算有人此時讓安碧如穿上衣服,估計也會被她無情拒絕,因為她無時無刻都在想着如何惑約翰。兩週的母狗調教,讓安碧如發生了許多不可逆轉的變化。

「嘿嘿,安姐姐,你真是越來越下了。準備好了嗎?我準備了哦。」

雖然安碧如已經被約翰調教成母狗了,但約翰還是喜稱呼安碧如為安姐姐,如此一邊稱呼着安姐姐一邊欣賞着安碧如那下母狗姿態,帶來的強烈反差讓約翰無比興奮。

「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謝謝主人誇獎……啊啊……母狗……準備好了……啊啊……主人快點吧……啊啊啊……把全部母狗的菊裏……啊啊……啊……啊……啊……」

來自主人的期盼,讓安碧如不斷加快着蹲起身體的速度,但她此時已經完全不需要言語來表達自己體內的快了,因為身體的反應就是對約翰寵幸最好的表達。

「啊啊啊……啊!!!……」

猛地,安碧如的身體一下顫動,翹深深地坐在了約翰的上,壯的深深頂進了菊中,的快讓約翰的一下下地跳動着,拍打在安碧如無比的菊內壁上,讓她的高來得愈發洶湧。

片刻,滾燙的奔騰着湧進安碧如菊深處,刺着她的身體讓雙眼完全翻白,全身白的肌膚更是泛起幾分不自然的紅,不斷溢出着無比靡的氣息。

與此同時,一股久違的純氣息從腹部湧現而出,收了無數變得無比雄渾的內力滋養着身體逐漸變得更加緊緻,約翰覺到自己的受到了一股無比強烈的,原本有趨勢準備停下來的,變得愈發大量地磅礴出。

「啊啊……好緊,好燙啊,要被安姐姐的菊融化掉了,啊……被安姐姐全部出來了,好啊。」繼安碧如每一次被約翰到魂飛天外之後,約翰也在安碧如的菊不斷榨取着之下,到有些飄飄仙。

不知道過了多久,沉沉的雙帶着安碧如的上半身重重地砸在約翰的身上,兩團柔軟的瞬間將約翰的臉完全淹沒。前所未有的大量的湧進安碧如菊中,但都被重新醒來的蠱盡數收,讓安碧如覺到菊深處、被沒過的腸道、乃至整個身體都變得無比火熱、躁動。

而且因為久違的內力突然恢復,安碧如一時之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外翻的菊本能地將約翰出,一股白濁的如同般從安碧如外翻的了出來。

宛若排般的覺讓安碧如腦海一片空白,直到約翰呼喚自己才稍稍回過神來。「安姐姐,安姐姐?」

「嗯……怎……怎麼了嗎……主人……是母狗哪裏做的不夠好嗎……嗯嗯……」

這已經成了安碧如本能的反應。

「你剛才最後的時候是回覆內力了嗎?那覺好舒服啊,覺要被你幹了。」

約翰的話讓安碧如猛地愣了一下,隨後,受着體內那湧動着的力量,那早已忘卻的曾發誓恢復內力後將報復黑人們的誓言重新浮現在她腦海中。

「恢……恢復內力了嗎……那……我是可以把那些混蛋全部殺光離開這個地方了嗎?……但是……」安碧如受着自己體內還在渴求着更多蠱,再加上約翰十幾天母狗調教帶來的內心的轉變,令她有些無法堅定自己的內心。

「但是……我的身體已經離不開約翰的了……嗯哼……菊又開始了……小也好想要被大……嗯嗯哼……我到底該怎麼辦……」

看着陷入沉思的安碧如,約翰也沒有着急,其實最初的時候,父親也跟他説過,隨着安碧如的身體對藥的抗增強,肯定會在某一天恢復內力,到時候就要看安碧如自己的選擇了,如果她決心要報復,那他們一個都走不了。

不過,為了讓安碧如更加死心塌地地當約翰的奴,酋長自然也是準備了不少後手,畢竟每天用在安碧如身上的藥,有些作用連安碧如自己也不清楚呢。

「安姐姐,你在想什麼呢?」

「嗯?我……」安碧如還是有些糾結,不過恢復內力帶來的底氣讓她下意識地便不再稱呼自己為母狗了。

約翰也是聽見了安碧如的話,知道她還在猶豫,那此時就必須趁熱打鐵了。

翻身將安碧如倒在身下,雙手抓在安碧如的球上捏着。

「嗯哼……約翰弟弟……等……等一下……我現在……嗯哼啊……不要……我的頭……好難受……嗯哼……」

頭被帶來的快讓安碧如差點又忍不住直接自稱母狗,反應過來的她嘗試着伸手推開約翰,但倒也沒有用上內力,讓約翰着自己的頭將整個子提拉了起來。

伴隨着吧唧一聲,硬立通紅的頭從約翰口中離,反作用力讓安碧如的子如同果凍一般在前彈跳了好幾下才停下來。

不等安碧如做出反應,約翰便接着説道:「安姐姐,我想喝了。」

這話讓安碧如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約翰想喝要跟自己説。不過緊接着,約翰便告訴她答案。

只見約翰一邊輕柔着安碧如的球,一邊神秘地説道:「安姐姐,你沒有覺到自己的子變得越來越漲了嗎?頭也越來越硬了呢。」一邊説着,還用食指在安碧如的頭上撥了一下,讓又不住地發出一聲呻

但安碧如聽見約翰這麼一説,子頓時到無比腫,平時整沉浸在約翰的大中並沒有什麼覺,但此時被他撥了幾下,子的覺瞬間被放大了無數倍。通紅的得無比難受,豐子裏面彷彿裝體想要從頭中湧出。

「安姐姐,你也覺到了吧。你的子,已經可以產了呢。」説完,約翰環握着安碧如子的手掌用力一抓。頓時,一道白的水線從通紅的頭中出,落在白上散發出一陣濃郁的香味。

安碧如的腦海瞬間變得一片空白,「這……這怎麼可能……我……我為什麼……會產……一般產的情況只有……難道我……不……不可能……我不可能會懷孕的……蠱……」

「啊啊……不要子……啊啊……不斷有東西從出來……啊啊……要瘋了……啊……」

第一陣出後,約翰便張嘴含住了安碧如的頭,一邊用手擠着她的子,貪婪地着安碧如香甜的水。

而安碧如剛想到蠱的存在自己不可能會懷孕,便反應過來自己的蠱自從上船後便陷入了沉睡,沒有了,又不斷接受着約翰的灌溉,似乎並不是沒有懷孕的可能

但安碧如完全不願承認這種情況,不過此時也不容她多想了,全部注意力被約翰帶到子上的安碧如,受着被體湧出不斷擴張着頭帶來的強烈快,讓她馬上又陷進了死的覺中。

整個身體痙攣着繃得筆直,另一側子也在不斷抖動着,等候着約翰隨時會到來的玩

「唔唔……唔唔唔……咕咕咕……」約翰一邊,口中還不斷髮出水的聲音,聽得安碧如完全提不起絲毫羞心。壯的還蹭着安碧如的不斷來回摩擦,強烈的瘙望讓安碧如渾身發軟。

但是突然間,約翰便停下了動作,這讓已經完全沉浸在強烈快中的安碧如無比難受,「嗯哼……不……不要停下……繼續我的子……啊啊……子好漲好難受……快把水都乾淨吧……嗯哼……」

安碧如下意識地伸手抓着自己的子將頭往約翰嘴裏送,但約翰不知怎的就是不她的子,任由那沾水的頭在空中不斷晃動。

而且不知道什麼原因,無論安碧如如何用力擠自己的子,但就是沒有絲毫出,反而擠子裏積蓄的水,讓她剛到更加難受。

「安姐姐,想要繼續舒服嗎?那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哦。」

約翰若即若離地撥着安碧如的雙,讓她到愈發躁動之餘,就是不讓她獲得快。而約翰剛一開口,安碧如便猜到他想要説些什麼了,此時腦子都被釋放體內望的念頭所佔據的安碧如,思考了片刻,便直接叫道:「啊啊……主人……啊啊……母狗答應你……啊……以後都是你的母狗奴……啊啊……絕對不會離開主人的……嗯啊啊……」

安碧如還有一句話沒有説出來,那就是,「也沒有辦法離開主人了。」

不過這已經讓約翰十分意了,當即便同時抓住安碧如兩個子向中間聚攏,張嘴同時含住兩顆通紅硬立的了起來。頓時,源源不斷的水就彷彿泉湧一般從子裏不斷出,雙倍的快讓安碧如覺自己的靈魂彷彿都要隨着水被出去了。

「啊啊啊啊……好啊……啊啊啊……母狗了……啊啊……好喜主人啊……主人盡情喝到母狗的水吧……啊啊啊……」

而安碧如願意答應約翰的條件,其實早在她知道自己竟然能產出水的時候便已經決定了。對酋長的手段一無所知的她,毫不懷疑自己真的懷上了黑人的孩子,再聯想到自己無顏再面對林三,身體也已經無法離開約翰的了,所以便決定死心塌地地成為約翰的母狗了。

……

半晌,安碧如跪趴在上,被約翰出了無數水但卻沒有絲毫變小的子在身下被緊緊成兩團,白裏透紅的翹高高崛起。約翰在安碧如的小中奮力着,幹得水不斷嘩嘩地從中湧出。

外翻着在約翰面前隨着他的動作不斷抖動,外翻的菊無比緊緻,就如同一從安碧如體內長出來的一般堅,明明沒有被,但知道約翰喜看自己的下姿態的安碧如,主動用內力將了出來,同時緊緊着約翰的,用內力讓約翰獲得比之前更強烈幾分的快,讓安碧如覺自己子也快要被約翰幹了。

「哈,安姐姐,你實在是太美了,身體好啊。恢復了內力之後,覺要被你榨乾了。」

「啊……啊啊啊……主人喜就好……啊啊啊……母狗就會開心……啊啊……母狗也好啊……啊啊……主人……母狗的菊想要吃……把全部母狗的菊上吧……啊啊啊……」

「哈哈,如你所願,吼!」

伴隨着一聲低吼,約翰在安碧如的小中快速了幾下,然後猛地拔出,對準安碧如而出的,將盡情地灑在上面。

得到滾燙的滋潤的菊,也在興奮地不斷抖動着,而且彷彿自帶力一般,將盡數牢牢附在菊上,等到約翰結束了,安碧如緩緩將外翻的菊連同眼中,讓蠱盡數收。

約翰也是在安碧如內力作用下,久違地到幾分疲倦趴在她的美背上休息着。

但安碧如無時無刻不難受的身體讓她完全不願停下被約翰玩,嬌嗔到:「嗯哼……主人……母狗的子又變得好了……嗯嗯……剛才母狗讓主人了……那主人能來幫母狗一下子嗎……嗯哼……」

徹底完成角轉變的安碧如,説話還帶上了幾分撒嬌的語氣,完全把自己當成一隻寵物希冀着主人的寵幸。

約翰自然不拒絕,一邊枕在安碧如的美腿上水,一邊開口道:「安姐姐,明天帶你去讓侍衞們也一下吧,他們為了幫我調教你,也花了不少心思呢。正好讓他們幫我驗收一下,安姐姐你這母狗的調教成果呢。」

「只要主人想要……母狗完全沒有意見呢……母狗也很期待被許多位黑人主人們呢……嗯嗯……」

安碧如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當初是為了避免被其他黑人玩才答應當約翰的母狗的。此時,他只想着如何讓約翰跟到更開心更足,別説被黑人侍衞們輪了,就算讓她此時當着林三的面主動索取約翰的,她都估計不會有絲毫猶豫。

就這樣,又經過了一晚的翻雲覆雨後,第二天醒來,約翰命人幫安碧如將身體完全清洗乾淨,然後幫她穿上特製的母狗裝,這還要多虧了林三的設計圖紙呢。

一切完成後,房間中便呈現出一副如此畫面。安碧如雙膝一手着地地跪趴在地面上,一隻穿着狗掌手套的手臂稍稍抬起,安碧如低着頭如同真正的狗一般舐自己的手。雙腿也套上了一雙特製的母狗長筒襪,出白無比的翹

而在那兩瓣之間,一高高立起的狗尾巴如同原生的一般連接着一個木製子牢牢固定在菊中。沉甸甸的雙沒有任何束縛地垂在身下,還能看到兩顆紅潤的頭不斷滴落着盈自溢的水。

脖子上,則是戴着一與肌膚眼近乎相同但卻沒有絲毫開口的項圈,誰也不知道是如何帶上去的,但以後應該不會再摘下來了。而項圈上則是連接着一紅繩子另一頭握在約翰手上,看着完全母狗化的安碧如,一想到馬上就要與人分享了,約翰也是到十分興奮。

「安姐姐,準備好了嗎?」

聽見約翰的問話,安碧如並沒有言語上的回應,而是小在沒有絲毫刺下主動出了一股水,將剛洗乾淨的地毯再度完全打部也在不斷的扭動着,她的回答已經不言而喻了。

隨後,約翰便牽着安碧如離開了房間,朝着甲板走去。沒錯,黑人們一致決定,要在甲板上進行一場令他們永生難忘的海天盛筵。

這次,除了保證船隻正常航行的水手外,所有黑人都來到了甲板上,以至於約翰推開船艙的門時,安碧如便看見了烏泱泱的一羣黑人站在甲板上,渾身赤直勾勾地看着她。

但安碧如並沒有絲毫怯場,她此時已經不知道羞為何物了。在眾人火熱的目光下,安碧如到身體變得愈發燥熱,若不是約翰在場,安碧如估計早就迫不及待撲上去盡情索取的滋味了。

黑人們看見如此裝扮的安碧如,更是一個個瞪大了雙眼,畢竟這兩週只有約翰以及幫安碧如洗浴的侍女見過她的真容。而那些曾經有幸品嚐過安碧如體的黑人,此時也是完全認不出她來,但並不妨礙他們用手握着自己的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安碧如的小、口或菊中狠狠發一番。

而在開始之前,安碧如被約翰牽着扭動着身體四肢爬行到甲板中間,此時在那放着一個銅盆,盆子裏裝了還在不斷晃動着白體。

安碧如只聞了一下,便知道那全都是。與此同時,約翰開口道:「安姐姐,大戰前先儲備一下體力吧。來,把侍衞們為你心準備了一整天的食物先吃下去吧。」

安碧如沒有絲毫遲疑,晃着翹便把臉探到了盆子裏,伸出舌頭反覆捲起往嘴裏送。最為純的劃過安碧如的食道進到體內,讓安碧如愈發難以忍受心中對的渴望,一邊還在品嚐着,另外一邊便分開雙腿伸手掰開了自己的,索求着入。

「唔……唔唔……好好吃……母狗好喜……唔唔……要是一邊吃着……一邊能被主人用大……那就更了……唔唔……啊啊……來……來了……啊啊啊……進來了……啊啊啊……好啊……啊啊……才剛一開始……就要瘋掉了……啊啊啊……」

話還沒説完,黑人侍衞隊長便當先一步來到了安碧如身後,一手抓着安碧如間專門用來接力的皮圈,就着水氾濫的小,直接便進了安碧如小最深處。

出發前又塗抹了一次藥變得無比的身體,受着入,無盡的興奮與快便將安碧如瞬間淹沒。

「啊啊啊……母狗了……啊啊唔唔……大母狗的了……啊啊……好舒服啊……唔唔……更加烈地把母狗的幹翻吧……啊啊……」

面對直接便開始的黑人,安碧如一邊食着,一邊放叫了起來。內力被安碧如運轉着盡數匯聚到小中,緊緊地繞着黑人的,讓小短暫變成的形狀。

着安碧如小的黑人則是覺到一股強大的力讓他不由自主地便進行着的動作,專屬於約翰的嚴絲合的快,讓他此時得也不由得發出幾聲驚歎,還伸手在安碧如的翹上扇打着,盡情體驗在母狗身上宣望的樂趣。

「呼,這母狗起來真是太了,恢復了內力後,跟之前本不是同一種享受。被小覺要直接了呢。」

不過黑人也完全無需控制自己,只管在安碧如身上盡情傾瀉着積蓄了兩週的望。其他黑人見狀,自然也圍了上來。安碧如來着不拒地一邊前後扭動着翹合着身後的,一邊替着時而食盆中的,時而湊到面前的

「啊……嗯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好好吃……繼續用力乾死母狗吧……嗯嗯啊……還想要更多……啊啊……子也想要被……啊啊啊……」

雖然內力的恢復讓安碧如在面對黑人侍衞們的時能輕鬆自如,但安碧如反倒是刻意制自己體內的蠱發揮作用,無比陶醉地享受着黑人帶來的快。附着了內力的小緊緊着黑人的,化作主動貪婪地索取着黑人們的氣,自然不忘用氣反哺他們,讓雙方都能徹底享受換帶來的美妙覺。

「幹,真是太了,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啊。母狗,用你這全部藉助吧,啊啊……哈……」

黑人雙手猛地用力抱住安碧如的肢快速的聳動了幾下身體,然後便像是離了自己的控制一般被安碧如深深進小最深處,積蓄了許久的不受控制地從馬眼中不斷出被安碧如的蠱盡數收。

「啊啊……雖然比不上主人的……但是……也好足啊……啊啊啊……這樣下去……蠱又要喝陷入沉睡了……」

中出內的快讓安碧如到陣陣失神,明明帶來的快跟約翰相比遠遠不及,但不知怎地,安碧如就是覺身體無比地興奮飢渴。

第一位黑人侍衞結束後,安碧如稍稍放鬆身體讓得以從自己的小出,但緊接着,另外一便又將自己的小重新。安碧如自然是來者不拒,一邊繼續合着黑人的動作,一邊繼續食着面前盆子中的,彷彿是什麼山珍海味一般。

一連三位黑人在安碧如的小後,安碧如才將盆子中的食乾淨,還伸出舌頭將附着在盆子內壁上的一層薄薄的也給了下來,下無比的姿態不知道引得多少黑人還沒有入,看着安碧如搔首姿便直接了出來。

而且安碧如的身體彷彿對有特別的引力一般,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然後準地落在安碧如身上。

但真如兩週前一樣,雖然已經有三位黑人在安碧如的小了,但她卻還沒有來高,無處發的快在體內不斷湧動着,對於安碧如的身體來説,這完全是連熱身都算不上。

而小的同時,子彷彿也在不斷產變得愈發腫,昨天的經歷讓安碧如知道,除了約翰,無論她如何玩自己的子,都無法讓出來,所以毫不猶豫地便呻道:「嗯哼……主人……母狗做的怎麼樣……嗯嗯……快點來母狗的子吧……啊啊……好想要產啊……子好難受……嗯啊啊……」

其他不知道實際情況的黑人也被安碧如這話嚇了一跳,紛紛疑惑地看向約翰。

約翰也是沒有過多解釋,走上前去蹲在安碧如身後將她扶了起來,安碧如立馬轉換成母狗蹲坐的姿勢。

約翰雙手從安碧如腋下穿過,握着兩顆豐球,大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通紅的頭,然後同時用力一按。在數十位黑人們驚訝的目光下,兩道白水從頭中出,正好被到的兩位黑人連忙伸手將其抹進嘴裏,頓時無比陶醉。

「嘿嘿,大家不要客氣,盡情品嚐這母狗的水吧,不幫它乾淨,明天這就要壞掉了。」雖然約翰用的是部落的語言,但安碧如也不難猜到他想要表達什麼意思,無比主動地同樣伸手託着自己的子呈現在黑人們眼前。

很快,第一個嚐鮮的人便衝了上來,一把抓住安碧如的子直接張嘴將頭緊緊含住,稍稍用力一,香甜的水便源源不斷地從頭中出,入腹中讓他覺到身體彷彿被瞬間點燃,另一隻手托起安碧如的一條腿,便將送進送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沒錯……啊啊……就是這樣……啊啊啊……母狗要死了……啊啊啊……一邊被水……一邊被主人的大幹小……啊啊啊……好開心啊……啊啊哈……主人……把母狗的拔出來吧……菊也想要被大啊……啊啊……」

説話之間,另一個子也被牢牢佔據,雖然安碧如地菊還被狗尾着讓他無法宣望,但安碧如無比貼心地伸手握着他的幫他套了起來,作為自己水的報答。

而約翰聽見了安碧如的請求,也沒有拒絕,貼到安碧如身後,因為安碧如被抬起一條腿幹着小,另一條腿也彎曲着,讓她此時跟約翰的身高差不多,所以約翰稍稍踮起腳尖便能湊到安碧如耳邊,開口道。

母狗,既然想要用菊伺候他們,那肯定要以最好的狀態才行嘛。不要着急,我馬上讓安姐姐到達最佳狀態。」

「啊!!!……」

説完,約翰握着狗尾將一鼓作氣地從安碧如的菊出,強烈的拉扯讓安碧如覺自己瞬間被空,但緊接着,約翰的大便進了菊中將最後一處空口完全

至於檀口,在安碧如尖叫出聲的一瞬間,一位黑人用凳子站在安碧如面前將她的嘴也給。而且約翰並沒有絲毫停留,壯猙獰的摩擦着糜軟的菊內壁,一下子便向外將翻了出來。

「啊啊啊……又……有了啊……主人……啊啊……母狗……高……高了……啊啊啊……」

無論被黑人侍衞們如何都始終距離高差臨門一腳的安碧如,在約翰的一之間,直接便來了高水嘩嘩地從安碧如雙腿之間下,早有兩位黑人蹲在安碧如身下等候着,看見安碧如高了,連忙伸手抱住安碧如的美腿,用舌頭在大腿中段將水截斷貪婪地着。

、小中出、,過去兩週時間裏,約翰只用單純一種玩法便讓安碧如死,此時三種無比強烈的快雜在一起,安碧如覺身體已經完全不屬於自己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時的安碧如已經不在需要任何言語,快已經成為了體的唯一主旋律。源源不斷的水和水從體內湧出,反覆外翻、內陷的通紅成了場上一道最美的風景線,畢竟黑人侍衞們雖然也玩過不少女人,但女子還是第一次見呢。

約翰也沒有吝嗇於在數十位黑人面前展現安碧如最美的姿態,每一次查都會在完全外翻的基礎上,將出得只剩下頭還被的菊緊緊包裹着,然後在用力地頂進菊最深處,如此反覆之下配合着身體其他地方的快,讓安碧如徹底受到成為母狗的樂趣。

而且在約翰之間,其他黑人已經換了一波又一波,每一位黑人都彷彿沒吃飯一般貪婪地着安碧如的頭,但安碧如絲毫沒有覺到子的腫有所緩解。

「啊……子好難受……啊啊……我的身體……啊啊…………啊……小……啊啊……好美味……啊啊……已經徹底成了母狗了……啊啊啊……已經離不開了……啊……」

安碧如的心理活動無比活躍,但腦子想的就只有和快,林三的印象在無盡的中逐漸淡化。約翰一連了數十下,在約翰的中,安碧如和過去的自己進行了最後的道別。

在約翰後,安碧如得到了短暫的休息時間,但也只是相對而言罷了,黑人們沒有片刻停歇地着自己的水,而菊也在約翰最後用力之下一直保持着的狀態。

而黑人們也沒有閒着,合力將安碧如吊在了一開始便安裝好的架子上,雙手背在身後被繩子緊緊綁着,雙腿則是被繩子拉着腳腕高高抬起,整個人呈現出一個大大的W形狀。外翻的通紅在在兩瓣白的翹之間隨着船隻的晃動而不斷搖晃着。

「嗯……主人……母狗這個姿勢……好難為情啊……嗯嗯……被好多人看着呢……母狗只想專心伺候主人……嗯哼……」

心又重新出現在安碧如身上,但這與之前那被逐漸擊碎的羞心截然不同,此時的安碧如是在為自己作為約翰的專屬母狗卻在其他人面前擺出如此的姿勢任由他人欣賞而到羞

「嘿嘿,安姐姐,你不覺得這樣很嗎?完全不需要自己做動作,只需要任由身體隨着船隻的搖晃前後同時套着兩,這可以持續很久呢。」

説完,便有兩位黑人一前一後地站在安碧如身體兩側,兩個頭貼到了外翻的菊以及上。

「來吧,安姐姐,着他們的讓他們好好一下吧。」

雖然十分不情願讓約翰之外的男想用自己的身體,但安碧如無條件聽從約翰的指令,要不用力一扭,藉助着船隻搖晃的幅度,瞬間便將面前的沒進小中。

也在內力的控制下,親吻着黑人的,如同靈蛇咽食物一般,將一點點完全包裹在温暖的菊中。

剛做完這些,一股便拍打在船身上,讓船隻猛地劇烈晃動了幾下,安碧如的身體也完全不受控制地前後晃動着快速套着兩。但美妙的快卻是無比短暫,風平靜之後,安碧如就只能吊在半空中,小和菊都僅僅將兩進一半,但偏偏兩位黑人也沒有絲毫動作,讓安碧如到既難受又飢渴。

「啊……嗯啊啊……不要這樣……啊啊……快點來母狗……啊啊……母狗想要大……啊……啊啊啊……沒錯……啊啊啊……就是這樣……啊啊啊……唔唔……怎麼又停下了……不要……這樣……母狗……啊啊啊……又來了……啊啊…………好啊……啊啊……」

一陣呻叫聲中,斷斷續續的不斷拍打着傳船身,讓安碧如時而在前後的快中沉淪,又時而因為入一半但卻沒有動彈的到無比難受。

如此錯覺讓安碧如大腦一片漿糊,更別説黑人們自己的子也變成替進行,求而不得的憋屈讓安碧如不斷用下的語言貶低着自己,希望能引黑人們讓自己能夠一番。

「啊啊啊……母狗想要大……嗯啊啊……快點來……啊……好難受……嗯啊啊……主人們快動起來吧……嗯啊啊……不要停下……啊啊……一直母狗的吧……啊啊啊……把全部母狗的身體裏吧……嗯啊啊……」

雖然能同時享受的只有兩人,但其他人看着安碧如的表演也是到無比有趣。

就這樣,在湛藍的海面上,一場黑白錯的海天盛筵逐步進入高

強烈的望以及錯的快讓安碧如到愈發錯,明明小和菊中每時每刻都會有着一形狀不盡相同的黝黑着,但雙眼卻一直盯着約翰的無法自拔。

在她本能地用內力加持下,許多黑人本無法抵禦安碧如道帶來的快,每一次彷彿都要被她幹一般。饒是如此,也從午間一直持續到黃昏,黑人們才心意足地將安碧如放下來。

安碧如在餐一頓後,藉着篝火仍然繼續着自己在船上最後的狂

「啊……啊啊……主人……啊啊……母狗的小嗎……嗯嗯啊啊……子被得好舒服啊……啊啊……母狗的小……還是菊……啊啊啊……大又頂到子裏了……又……有高了……啊啊啊……」

只見安碧如蹲在一位黑人身上,媚眼如絲地不斷賣力扭動着肢用小着身下的,同時一直彎着低着頭,雙眼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的小反覆的畫面,兩個豐膩的雙被黑人牢牢抓在手中,水仍然在不斷從通紅的頭中出,無窮無盡。

一整個下午的,讓安碧如已經完全悉了在場所有黑人的長短細,每換一個黑人入時,都會用內力調整小的緊緻程度,讓安碧如自己和黑人都能享受到酣暢淋漓的快

「唔唔唔……唔唔……大好好吃……唔唔……還想要……完全不想停下來啊……嗯嗯哼……也來幹母狗的菊吧……啊啊……讓母狗的兩個同時翻天吧……唔唔唔……」

一番話語間,安碧如便輪番了面前四才在自己體內不久,上面還沾了殘留的水的,每次黑人們稍稍到疲軟的在安碧如一番後又變得無比拔,就像是安碧如的津就是最好的催情藥一般,讓他們又能盡情投入到下一輪享受中。

而安碧如的一隻手則是在身後捏着那外翻的通紅菊,不斷有着蠱無法完全收的白濁從中出,讓安碧如覺就像是在無數黑人們面前排一般。

不過對於已經不知道羞為何物的安碧如,這也不過是自己為了尋求更多快而做的事罷了。

突然,兩位黑人同時從安碧如的體內出後,安碧如的快陷入了短暫的空窗期,正準備開口哀求黑人們接着幹自己,便聽見一個令她無比期待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母狗,菊還想要嗎?」

看着安碧如此時無比下的姿態,安姐姐三個字約翰也是説不出口了。一隻手繞到安碧如身前着遍佈指印的豐柔軟的球,另一隻手探到雙腿之間撥開被摩擦得通紅的讓裏面的肆意淌。則是着貼到了安碧如外翻的菊上。

受到約翰的氣息,安碧如變得愈發飢渴難耐,雖説一整個下午,小和菊都被噹噹,但正如上次那般,無論被幹多少次,都無法來真正的高,所以哪怕被其他黑人們不留餘力地着,但腦子都只有約翰的

「嗯嗯哼……主人……啊啊……母狗想要……汪汪……啊啊……快點進來……想要被主人的大……嗯哼……好難受……啊啊……」

安碧如不斷扭動着身體想要將約翰的入菊中,但約翰也是一直若即若離地只用頭貼着安碧如的菊,就是不入。兩人如此姿態也讓其他黑人大眼福。

不過約翰倒也沒有堅持多久,實在是耐不住安碧如無比的姿態,便緩緩送進了安碧如的菊中。

「啊啊啊啊……來……來了……啊啊啊……主人的大進來了……啊啊啊……就是這種覺…………啊啊啊……好啊……啊啊……上……上天了……啊啊!!!」

僅僅是入外翻的菊中,安碧如便直接翻起了白眼瞬間失神,晶瑩的水如同泉湧一般從被約翰用手指撥開的小中瘋狂湧出。引得數位黑人趴在安碧如面前仰着頭享受着滋潤。

等到約翰將入安碧如的菊中時,兩人面前的地面上已經留下了一個新形成的小水窪。

母狗,你是想要我得快點……還是慢點……呢?」一邊説着,約翰的便在安碧如的菊了起來,而且隨着自己的話語,時而快速地十幾下,又時而緩慢地拉着安碧如的菊完全外翻然後才緩緩入進去,引得安碧如無比錯

「啊啊啊……動起來了……啊啊啊……當……母狗當然是想要快一點……快……啊啊啊啊……太……太烈了……啊啊啊……主人……啊啊……母狗的菊要被翻了……啊啊啊……慢……慢一點……嗯……嗯哼……也……也不用這麼慢……嗯哼……身體好難受……還是快一……啊啊啊啊啊……」

時而放高呼、時而飢渴哀求,截然不同的姿態替出現在安碧如的身上,而約翰也是樂得欣賞安碧如如此姿態,不斷打着自己的節奏。

而且約翰的每次深深入安碧如的菊中時,小中都會有這一股水伴隨着兩道白線從安碧如體內出。

當然,圍觀的黑人們自然不知道這是安碧如為了合取悦約翰而用內力展現出來的奇觀,但並不妨礙他們欣賞着如此美妙的一幕邊套着自己的

連綿不絕的讓安碧如的身體也在片刻不停地宣着,「啊啊……好……好想……永遠……一直這樣下去……啊啊啊……完全和主人的大融為一體吧……啊啊啊……」

數不清約翰的大在安碧如的菊了多少下,只知道安碧如放叫聲連海聲都掩蓋了下去。安碧如身上的繩子已經被解開,此時正被約翰雙手抱着大腿懸掛在他的上,安碧如雙手也向後緊緊繞着約翰的脖子,以求能持續享受而不會掉下去。

沒有任何束縛的雙在半空中不斷晃着,白水也在空中肆意飛灑,被沾的襪子包裹着的雙腳繃得筆直。被黑人們用兩手指撥開,清晰地欣賞着明明沒有被但也在不斷動着的

「呼,母狗,着你的菊真的完全停不下來啊,馬上就要了,準備好了嗎?」

「啊……啊……啊啊啊……來……來吧……啊啊啊……主人……啊啊……把全部母狗的菊裏吧……啊!!!……」

伴隨着安碧如的一聲驚呼,約翰抱着她向前撲倒在面前的墊子上,整個人趴在安碧如的美背上中瘋狂衝刺着,幹得安碧如雙眼上翻,四肢緊繃着不住地顫動。

了將近百下,約翰的在安碧如的菊中猛地漲了一圈。知道約翰下一刻就要的安碧如,運轉內力用菊將約翰的擠出體外,菊也一同被翻了出去。

而到了臨門一腳的約翰也沒能忍住,徑直朝着天空便將了出去。不過接下來安碧如的動作讓他也是看呆了,之間安碧如猛地撅起翹着外翻的菊準地將約翰向空中的盡數接住,然後進體內,最後還重新坐回到約翰的上,貪婪地索取着主人的賞賜。

「主……主人……母狗剛才做的好嗎?……」

昨晚動作後,安碧如便迫不及待地扭着頭邀功般的看向約翰。確實大眼福的約翰倒也不吝嗇於自己的讚美,用力地捏了一把安碧如的子過足癮後,才緩緩説道:「那母狗做得這麼好,是想要什麼獎勵嗎?」

「嗯哼……沒……沒什麼……母狗蠱快要和了……要是主人能在母狗的小裏內……讓母狗懷上主人的骨……那……」

其實在昨天偷聽見約翰和酋長的對話,安碧如便知道自己的子能產水並不是因為懷孕了,但已經完全沉淪的她非但沒有到絲毫不樂意,反而期待着約翰真正地讓自己懷孕,這樣自己就能名副其實地永遠呆在約翰身邊了。

既然安碧如主動開口了,約翰自然不會拒絕,翻過身躺在安碧如身旁,安碧如也馬上翻過身趴在約翰雙腿之間,待再度變得無比堅硬之後,安碧如抬腿跨過約翰的身體,小對準緩緩坐了下去。

至於為何要緩緩坐下,那自然是因為安碧如不願放過分毫細細受主人滋味的時刻,「啊……嗯嗯啊……好……好舒服啊……主人……嗯啊啊……母狗還想要更多……啊啊啊……」

不過,還不等安碧如扭動肢套約翰的,一雙寬厚的手掌從她身後探了出來,抓着兩顆肥膩的子使勁了幾下,水肆意濺到約翰的身上和臉上。被食指和大拇指使勁捏着頭,安碧如得倒陣陣涼氣。

「兒子,調教得很成功嘛。這母狗不愧是會武功的,這要是換成我那些奴,估計身體一下子就崩壞掉了。」

「嘿嘿,還不是父親教導得好。父親要享受一下這母狗的嗎?」

「菊我倒是沒什麼興趣。不過我剛才聽這母狗自己説準備可以播種懷孕了,不如我們父子來比試一下看看誰能讓這母狗懷孕吧。」

「這如何比試?」

「哈哈,很簡單。也快到家了,就讓我再教你最後一個貼別的動作吧,保證這母狗嘗試過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呢。」

一邊説着,酋長雙手滑到安碧如的翹上,無數次的撞擊,白的翹已經變得一片通紅。稍稍用力將安碧如的翹提起來幾分,酋長便着那絲毫不弱於約翰的黑湊向安碧如的緊緊沒着約翰的小

「以前那些女子被我多幾下便受不了,都還沒有機會試過這個動作呢。母狗,準備好了嗎?馬上讓你上天哦。」

安碧如自然不會猜到酋長想要做些什麼,但聽見令自己上天的字眼,也不理會會發生什麼了,不斷扭動着翹渴求着,「嗯啊啊……來……來吧……啊啊啊……無論什麼都好……啊啊啊……讓母狗上天吧……啊啊啊……啊!!」

話音剛落,一陣強烈的撕裂便從雙腿之間傳來,「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快停下……啊啊啊……要……要裂開了……啊啊啊……怎麼可能得進來的……啊啊啊啊!!!……」

自從最開始第一次跟約翰過後,除了在約翰的完自己的小進化後給菊帶來過些許撕裂之外,安碧如從來沒有覺到過如此痛不生。

便被完全的小,此時被另外一更加堅硬的繼續蠻橫地撐開,哪怕小四周的已經被頂得深深內陷了進去,但也絲毫沒有影響到酋長向前進的決心。

而約翰也是覺到了自己父親想要做些什麼,在他的下,安碧如的變得愈發緊緻,而且被另外一摩擦着的覺,也讓他到有些與眾不同。

當然,約翰也沒有閒着,稍稍用力向下將安碧如的撬開。在兩共同的作用下,夾着一的小口逐漸被擴張開,將酋長的小半個頭也納入其中。

「啊啊啊……居然……啊啊啊……真的進來了……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但是……啊啊!!!……真的好啊……啊啊啊……整個頭完全進來了……啊啊啊……同時被兩……啊啊……要……要上天了……啊啊啊!!!……」

伴隨着安碧如的叫聲,源源不斷的水從小深處出,潤滑着自己的小腔道助力着酋長入。而且加倍的強烈快下,令安碧如整個身體都泛起一陣不自然的紅。

「啊,父親,好緊啊。安姐姐的小不會壞掉吧。」

「哈哈,放心吧,既然已經恢復了武功了,那身體是無論如何都壞不了得了。看招,哈!!」

酋長猛地低喝了一聲,雙手用力抓着安碧如的肢向下一,頓時便如同水到渠成一般,突破了安碧如小的極限將那被約翰又撐開了一倍有餘。

並排着在安碧如的小中,將她的小腹也頂着凸了起來。但在蠱的作用下,緊緻的小內壁不斷適應着雙龍入壯程度,而且緊緊擠在一起的兩也讓父子二人倍新鮮。

稍稍適應了一下安碧如小的緊緻後,酋長便開始了起來,一邊摩擦着安碧如的小內壁,另一邊摩擦着約翰的,對於父子二人來説除了些許新鮮倒也沒有什麼太過特別的覺,但對於安碧如來説,被擴張了一倍的小承受着,讓她的官已經有些崩壞了,她並不懷疑這次之後,再有其他男人自己的小,已經會沒有覺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酋長了幾下後,約翰也開始了起來,而且兩人是錯進行的,兩個碩大的頭輪侵佔着安碧如的子,小內壁一側被向外摩擦,另一側被向內摩擦,得安碧如話都説不出來。

安碧如也不去想酋長是如何探索出如此動作,完全沉浸在沒有片刻停歇地被着帶來的快中。每次一出時,另外一又填進來,小持續被強烈擴張着完全無法閉合。

一下接一下,兩黝黑的如同雙龍奪珠般爭搶着安碧如子的所有權。而且了好一會後,兩又變成齊頭並進。約翰細足以讓安碧如無比足的情況下,大了足足一倍的雙重,讓他死。

在場沒有人有心思去數兩人到底了安碧如多少下,到了後面,安碧如的水和水都已經不出來了,因為已經被榨乾了,整個甲板上鋪着薄薄的一層水和水的混合體。

「吼,極限了,母狗,來了,小接好了。」

「啊啊,安姐姐,我一定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的,你永遠是我的母狗奴。」

伴隨着兩陣吼聲,兩壯無比的同時頂進安碧如的子中,馬眼緊貼在子內壁上,兩股濃同時出。大量的在安碧如的小腹上頂起了一個小包,然後又馬上變得平坦,蠱貪婪地收着兩股藴含着無比濃厚氣的

最後,安碧如幸福地暈了過去,在昏的前一刻,她能覺到還有着部分掠過已經和的蠱朝着子更深處湧去,也料到自己成功懷孕了,至於懷上了誰的孩子,那就只有等生下來的時候才能知道了。

……

兩天後,海岸線若隱若現,安碧如站在甲板最前端,向前彎曲着身體雙手扶着欄杆。身後,相比起遮掩,更具情趣作用的丁字內被拉到膝蓋處,穿着高跟鞋的雙腿向前彎曲,豐的翹一前一後地不斷套着身後約翰的

在那次酋長與約翰的雙龍奪珠後,安碧如非但沒有像酋長想的那樣對普通再無覺,反而像是又變回了那個高高在上的白蓮教聖女一般不斷索取着。

當然,這只是對於其他黑人而言。在約翰面前,她還是那個渴求着主人寵幸的母狗,就如現在那般,「嗯嗯……主人……母狗好舒服啊……嗯嗯啊……馬上就要回到家了……啊啊……主人無論去哪都要帶着母狗好不好……嗯啊啊啊……母狗一定會聽話的……啊啊……」

「哈哈哈,當然沒問題。」

看着眼前對自己已經是完全死心塌地的安碧如,約翰倍舒暢,毫不吝嗇地在她的小中灌注着自己的

幸福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回到部落裏呆了兩天為安碧如成為約翰的奴舉行了一個儀式後,兩人便踏上了返回歐洲的旅程,一路上兩人夜夜笙歌,而且條件允許後,安碧如每天都變換着各種不同的服飾伺候着約翰。回到歐洲時,安碧如在的滋潤下變得愈發明動人。

……

在約翰的宿舍中,約翰找了一位畫師來記錄他和安碧如的幸福時刻,此時兩人正渾身赤在一起。忽地,約翰開口道「安姐姐,這次可是我第一次參加面具舞會,你可千萬不要給我丟臉。」

「嗯啊……嗯嗯啊啊……約翰弟弟你就放心吧……啊啊啊……好舒服啊……姐姐知道該怎麼做……嗯啊……保證讓你的那些同學……都羨慕你有姐姐……嗯啊啊……」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端,約翰讓安碧如在有外人的情況下重新稱呼自己為「約翰弟弟」。而所謂的面具舞會,其實每一個季度都會舉辦一次,説白了就是每個男生都帶上自己的女伴進行一次大。這已經是約翰來到歐洲的第四個年頭了,前面三年都因為自己沒有女伴所以沒有參加,而且還少不了被同學們嘲諷,這次有了安碧如,約翰決心在舞會上找回場子。

到了舞會舉辦當天,安碧如在約翰宿舍中便直接換上了新買的兔女郎制服在約翰的帶領下朝着舞會舉辦場所走去。

一路上,那隨時都有可能會從衣服裏跳出來的渾圓球,引來無數男人的目光,不過因為歐洲本就開放的風氣,倒也沒人上前來阻攔。

而安碧如更是對那些男人們的目光無比享受,故意脯,更大幅度地扭動着翹,而且那經過靜心打扮的容顏,充分詮釋了什麼叫做一笑百媚生。

來到會場,剛一進門,便有一個人看見約翰的到來湊了上來。安碧如被約翰安排進廁所中準備一些東西,並沒有跟在身旁。

「噢,看看這是誰,約翰,這次你怎麼會來這裏,難道你忍不住看上了那個同學的女伴想要他借你玩玩?不如我跟你分享一下?」

一邊説着,這人便將他身旁那隻穿着比基尼的歐洲美女拉到約翰面前,一副只要約翰想要可以隨便玩他女伴的姿態。

約翰對眼前這人的行為也是見慣不怪了,打量了幾眼面前這雖然還算人但跟安碧如比起來相差甚遠的美女,笑了笑説道:「哈哈哈,喬治,這次可不一樣,我這次可是帶着女伴來的,而且有她,其他女的我都看不上。喏,她來了,安。」

伴隨着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在門簾被掀起來的一剎那,整個會場短暫地陷入了一片寂靜中,臉上帶着幾分暈的安碧如揹着光站在門口處四處打量着。

修長的雙腿被黑長筒漁網襪緊緊包裹着,黑的襪子與白的肌膚相輝映,無比人。而那皮衣更是將熬人的身段襯托得淋漓盡致,也不知道安碧如是不是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衣服稍稍向下滑了一點,兩顆紅潤的頭暴了出來。

雙腿之間,輕薄的布料將完美勾勒出來。但此時安碧如似乎有什麼不舒服一般,微微弓着身雙腿緊並着。臉上那致的容顏雖然被面具遮去了一般,但那嬌的紅微微動兩下,便讓人產生用其含住自己的念頭。

安碧如打量了一會,很快便看見了約翰,連忙一頓一頓地朝着約翰走了過去。

「主……主人……母狗來晚了……嗯哼……」

「哈哈,不晚,正好介紹到你呢。」説完,頓了一下,伸手將安碧如攬進懷中,接着説道:「這就是我的女伴,安。怎麼樣喬治,好看吧?」

看着喬治那目不轉睛地盯着安碧如不斷打量着的神情,以及那瞬間便撐起來的帳篷,約翰頓時到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足。

不等喬治再説些什麼,舞會便正式開始了。主持人站到台上説了一番客套話後,便直接看向約翰的方向,説道:「約翰同學好像是第一次來參加舞會呢,而且他的女伴似乎十分不錯哦,不如我們讓約翰先來熱鬧一下氣氛吧。」

説完,對着約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本來就打算炫耀一番的約翰並沒有拒絕,拉着不知道何時戴在安碧如脖子上的繩子,領着她便走到了中間的舞台上,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過來。

「哈哈,大家好,雖然我是第一次來,但我保證我這奴的表演在場所有人都沒有看過。」

約翰此時用的是歐洲的語言,所以安碧如並不知道約翰在説些什麼,但對於約翰早已無比悉的她,無論約翰做什麼動作,她都能領會約翰的一絲。

於是,安碧如徑直當着數十人的面,在舞台上緩緩跪趴了下來,白的翹高高崛起。

約翰伸手用在雙腿之間的布料上挑了一下,頓時那堪堪遮掩住私處的布料完全繃開,通紅的小以及着不知名物體的菊花蕾,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在場所有人眼中。

一上來便擺出如此下的姿勢在搭配上那人無比的白,令在場許多人也是大眼福,議論紛紛。

「噢,約翰這女伴真是太極品了,這股抓起來手應該很妙吧。」

「我也想知道,不過我更想玩這貨的子,應該會很舒服。」

「你們説約翰這女伴要表演些什麼呢?」

「看着不就知道了,不過不得不説,這貨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幹她呢。」

各種或是羨慕、或是渴求的聲不斷傳入約翰耳中,這讓他倍足。隨後才不慌不忙地伸手拉着安碧如的拉環,將那直徑如同約翰細的緩緩從菊出來。

當看到那驚人的尺寸,在場無論是男生或是女伴都驚訝地瞪大雙眼,而且安碧如的翹還隨着一同不斷擺動着,晶瑩的水在小中分泌不斷滴落。

等到完全出來後,些許通紅的菊也隨之外翻了出來,下無比的身體讓在場男生的襠處都被撐了起來。

隨後,約翰把手伸到安碧如的小腹上,對着在場的觀眾渲染氣氛地喊了一句「表演開始了哦。」然後,五手指便用力深深陷進了安碧如柔軟的腹部肌膚中。

那被珠子噹噹的腸道被如此一擠,一股許久未曾受過的無比強烈的排瞬間佔據了安碧如的腦海,「啊!!!……啊啊啊啊……主人……啊……母狗忍不住了……啊啊啊……要……要出來了……啊啊啊……」

雖然在場的人基本都聽不懂安碧如説了些什麼,但從她那神情來看,到也不難猜出。然後,眾人瞪大的雙眼便能看到一顆木製的珠子在安碧如內力的推動下從眼中猛地出,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才「咚」的一聲落到地面上。

有一便有二,一顆顆珠子爭先恐後地從安碧如的菊出,從小到大。安碧如的翹也隨之不斷抬起。

「啊啊……母狗好啊……啊啊……菊要壞掉了……啊啊……高……高了……啊啊啊……主人……」

也在強烈的排以及的快來了高,嘩嘩的水與珠子一同源源不斷地從體內出。觀眾們一邊驚歎於安碧如的居然能進這麼多珠子,一邊被安碧如的態所深深引。甚至有些也是第一次被帶來的女伴,也是沒敢多看,生怕待會自己的男伴也讓自己上台如此表演。

等到高即將結束的時候,最後一顆最大的珠子才被已經完全外翻的菊緩緩吐了出來,那通紅的眼外的菊,讓許多本身沒有興趣的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去嘗試一番。

這時,主持人再度上台,「沒想到約翰的女伴居然帶來了如此震撼的表演,相比她平時也是對約翰言聽計從,不如我們讓約翰的女伴再來表演一下平時是如何服侍約翰的吧。」

眾人自然時紛紛叫好,約翰也自是沒有意見,用腳蹭了蹭還跪趴在地上回味着珠餘韻的安碧如,説道:「安姐姐,輪到你來伺候我了,要是表現的好,今晚回去好好獎勵你一翻。」

聞言,安碧如立馬順着約翰的身體緩緩爬起身,前的兩片布料已經向下摺疊了下去,兩個豐圓潤的球徹底暴地垂在前,讓許多女都慚愧地低着頭用手擋住那相差甚遠的子。

隨後,安碧如雙手拉着約翰兩側的子緩緩向下拉,這時一些跟約翰一起泡過澡的男生開始竊竊私語。

「約翰真是白費了這麼極品的貨。」

「可不是嘛,就他那尺寸,估計給這貨撓都算不上吧。」

「待會要是有機會,讓這貨嘗一下真男人是什麼滋味。」

「對,我們……」

就在第四個人想要説話的時候,約翰的子被拉了下來,那無比驚人的尺寸讓在場所有人都呼一滯。尤其是那些貴婦,她們也是想要嘗試新鮮所以戴上面具來到此處想着找到一個又帥又能足自己的男生聊以解,而就在看到約翰的一瞬間,她們紛紛到一小股水從小了出來。只是看了一眼,便讓她們差點高了。

隨後,安碧如先是一絲不苟地用舌頭在約翰的上都了一遍,然後伸手托起自己的子將約翰的完全夾進了溝中,一邊低頭着冒出來的頭,一邊套着約翰的

「唔唔唔……唔唔……主人的大好好吃……唔唔唔……前列腺好美味……覺身體燃燒起來了……嗯嗯……好想要大啊……」

語從安碧如的口中不斷傳出進一步刺着在場男生們的官,有些人直接拉着自己的女伴也讓她們開始了口,舞會上的氣氛頓時變得無比靡。

而約翰看着自己的同學們輪出來的一,笑着低頭對安碧如説道「安姐姐,今天你可是享福了,這麼多各各樣的,待會可別把我的同學們榨乾了才好。」

「唔唔唔……母狗……只想要主人的大……嗯嗯……子好燙啊……啊啊啊……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硬了……嗯嗯……要是現在進來……母狗肯定會翻天吧……嗯啊啊……」

「哈哈,既然這麼想要,那就先足一次你這貨吧。」

説完,便將安碧如推倒在舞台上,安碧如馬上伸手抱着自己雙腿,讓小毫無保留地暴在約翰面前。約翰湊到安碧如的小和菊上來回摩擦着,「到底是幹小還是幹菊好呢,真是讓人糾結呢。嗯?!」

約翰原本還想要挑逗一番安碧如,但話音剛落,安碧如的身體便用力向前一,頓時,外翻的菊便將小半進了緊緻的菊中。

「啊啊啊……進……進來了……啊啊啊……好……好……好足啊……啊啊啊……主人的大母狗的菊……啊啊……要上天了……啊啊……」

既然已經進去了,那約翰也不磨蹭了,緊握着安碧如的肢,剛一開始便直接衝刺了起來。那強有力的動作以及壯得令人心境的,看得貴婦們的心也隨着約翰的動作一顫一顫的,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雙腿之間或是抓着自己的子自了起來。

而約翰和安碧如則是旁若無人地相互取悦着,因為約翰也是第一次在其他女的圍觀下做受着她們那些炙熱的目光,約翰到無比興奮,「原來安姐姐被別的男人看着做是這樣的覺。」

這也導致了約翰這次覺比以往來得還要快,不過也只是相對而言,約翰才幹到一半的時候就有很多人搞定了一次歇息着了,或者説都在養蓄鋭等着嘗試一番安碧如,畢竟對很多人來説,也是第一次看見大華的女子呢。

過了約莫一刻鐘,約翰終是低吼了一聲將盡數灑在安碧如體內,然後出那絲毫不見疲軟的,走下舞台來到沙發上坐着。而安碧如則是着還在不斷滴着來到吧枱前,想要喝一杯酒。

這自然不需要安碧如開口,許多早已虎視眈眈的男生,看見安碧如和約翰分開了,便紛紛主動湊上來,貼到安碧如身旁直接伸手抓上了她的翹,雖然兩人語言不通,但身體本能卻是相通的,安碧如也是自然而然地身後握住了那男生的,挑着媚眼與其對視了起來。

隨後,安碧如伸手拿起一杯酒,含了一點進嘴裏,然後緩緩印上那男生的嘴,那男生也是絲毫不嫌棄安碧如方才給約翰,貪婪地着從安碧如口中度送過來的夾雜着津的美酒,還主動將舌頭伸進安碧如口中與其香舌在一起。

安碧如也是來者不拒,賣力地合着男生對自己的玩。一番調情後,安碧如緩緩轉過身倚靠在櫃枱上,雙手繞道身後按着兩瓣向兩側撥開,其意自是不言而喻。那男生也是絲毫沒有矯情,便送進了安碧如的小中。

「啊……嗯啊……嗯嗯……好舒服……跟主人完全不同的……嗯嗯……雖然很小……但是……好有覺啊……嗯嗯啊……」雖然帶來的快不及約翰的十分之一,但歐洲人的長相帶來的新鮮也讓她樂在其中。

再看約翰,剛一坐下,便有兩位貴婦一左一右地依靠着約翰坐了下來,之前她們可都是約翰求而不可得的存在,但此時就因為約翰那讓每一個女看了都會到瘋狂的,便主動貼了上來。

「約翰弟弟,你的好大啊。看得姐姐身體好,來幫姐姐緩解一下嘛。」

約翰臉上出幾分魅的笑意,雙手分別緊緊摟住一左一右兩位身材豐的貴婦,道「好啊,不過只有一呢,不如兩位姐姐比試一下看誰能得我的更舒服,我就先幹誰吧,你們覺得呢。」

説完,雙手更向前湊了幾分,在那並不比安碧如差多少的豐子上捏了一把,引得兩位貴婦發出一聲驚呼。

「嗯啊……約翰弟弟你可真壞……不過姐姐好喜呢……」

「咯咯咯……要是約翰弟弟想要勤工儉學……姐姐的家門永遠為你打開哦……」

但兩人才剛説完,不知道從哪又跑出來一位貴婦,直接跪坐在約翰雙腿之間,伸手握着他的便伸出舌頭在頭上了起來,先來的那兩位自是不甘人後,連忙俯下身,三女一同其約翰的。而約翰的雙手也是在兩女身上不斷遊走着,習自酋長的高調情技術,讓兩女嬌連連。

而有些貴婦雖然慢了一步搶不到的機會,但仍然不死心地賣着風,好幾對着任由約翰

約翰這邊被貴婦圍攻之際,安碧如身旁也是圍了好幾位男生,出去後入着安碧如的那位,還有一人直接跪坐在吧枱上讓安碧如給自己,再兩位站在安碧如身體兩側握着頭再安碧如的頭上不斷頂着。還有幾位格外戀安碧如的雙腿,都蹲在地上抱着狠狠撫。

就在兩人都分別享受着數位異的侍奉時,一位平時出盡風頭但因為約翰的異軍突起而被冷落了的男生,狠狠地盯着約翰和安碧如,「哼,不就是一位東方的女人嘛。前一段時間剛得手的那貨雖然還沒玩夠,但要帶出來找回場子才行。」

想定,便直接讓面前一位剛被自己內完的女子去後面將自己的奴帶出來。

當又一位大華女子出現在門口時,許多沒能第一時間品嚐到安碧如的男生都將目光投了過去,當看見那一絲不掛還用歐洲的語言寫言穢語的體,都紛紛無比動地圍了上去。

而安碧如自然也看見了來人,只一眼她便覺到一陣,但因為戴着面具以及那無比的體,安碧如也只當是與自己為同一種人而相互引罷了,便沒有理會,而再度投入享受中。

又接着進行了一會,安碧如和後來的那位大華女子被推到舞台中間,那位大華女子的主人倒也確實有驕傲的本錢,那只比約翰剛剛進化時小一點,但對於普通女子來説也足以帶來無與倫比的快了,畢竟那幾位嘗試過約翰的貴婦,此時都還堆疊着躺在沙發上休息起不來身呢。

此時,安碧如和那位大華女子身後分別是兩女的主人,兩女雙手都被抓着向後,一足以讓她們死的分別在身後烈地着小。兩女有些不相上下的子緊緊碰撞在一起,那只有對方能聽懂的叫聲,也讓對方更加興奮。

「啊啊……啊啊……好啊……啊啊……小要被主人的大融化了……啊啊啊……母狗好舒服啊……啊啊啊……」

「啊啊啊……主人……啊啊……大……頂到子裏了……嗯啊啊……小要變成主任的形狀了……啊啊啊……在烈一些吧……嗯啊啊……」

近在咫尺的叫聲讓安碧如到幾分更加強烈的,看着面具下出來的半張俏臉,幾乎被快完全佔據的腦海中不斷與自己記憶中的人比對着,但一直都沒有得出結果,每次馬上就要想到的時候,約翰的便將自己幹得上天,下一刻便又忘掉了。

直到兩人快要的時候,對面的女子對着安碧如説了一句,「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又……又要高了……啊啊啊……翻了……啊啊啊……安姐姐也舒服得不得了了吧……」

聽着對面女子口中傳出來的無比悉的稱呼,安碧如猛地愣了一下,但緊接着,約翰的便如同山洪爆發般在小中湧出,得安碧如只來得及低聲呢喃了一句,便雙眼一番暈了過去。

「香……香君?……」

【完】

反叛的魯路修 2024-08-17 22:35:58

極品家丁系列一直都是點頗多的題材之一。這次的主角是安碧如,遺憾的是鮮花被黑人給調教了,黑人的體格雖然壯實,但畫面着實不忍想象。而文章中的安碧如本身就有痴女、,所以覺墮落很快。個人還是比較喜那類高高在上,堅貞,驕傲,然後慢慢被調教、出羞辱,墮落的題材。嗯,謝謝作者的發文,期待更多同人。

ace0001 2024-08-17 22:35:58

這可真夠長的,還有沒有後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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