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亂倫軼事】(17-27)【作者:xhg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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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hg007
字數:72578
(十七)
那幾個月我胖了有好幾斤,沒了心的事,每天就是吃飯,追劇,睡覺,舒適的很,讓我一直有一種想這麼閒下去的覺也不錯。正是因為這麼閒,我對父親的照顧也更加的無微不至。
在經過了跟父親與姐姐的那一晚之後,我跟父親的關係似乎更加的親密,那是一種最後一絲顧忌都拋之腦後的輕鬆。父親的慾望比以前也更加的旺盛,幾乎隔一天就會要我一次,而且每一次都能讓我很是愉悦。
不過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在於父親對待我的方式。
我記的很清楚,把姐姐送走之後的第二天,父親如常去了學校,而我去了大姨家,等到十二點多我買了菜回家做飯,剛進門換了拖鞋還沒放下菜,父親就走過來一把摟住我的,吻了上來,我皺着眉頭「嗚嗚」兩聲,但雙手提着買來的飯和菜,只能由着他。
父親的雙手不停的撫摸着我的後背和股,我身上穿的是一件白底藍花的連衣裙,自從腿好了之後,還是留了一道淺淺的疤痕,所以穿裙子我都會穿絲襪。父親的雙手異常有力,我都能到一絲那種異樣的熱情。
我似乎能到經過那一晚之後,我跟父親之間似乎又湧現出一股説不清的情,雖然昨天的父親經過前一晚我跟姐姐的榨取沒有跟我做,雖然言談中我倆的語氣仍然與往常一樣,但我能明顯覺到父親比起以往似乎更加的放鬆了,之後的一段時間我才想明白,以前我跟父親這種關係多多少少讓父親有些顧忌和負擔,或許是出於自己作為一個父親藏於心底的自責,但我哪裏能夠覺的到?畢竟每當父親在我身上馳騁時他可是快意的很。而經過那一晚之後,父親似乎沒了最後的的那一點「包袱」。
父親的雙手早已從裙底摸上來,我手中的飯和菜早已扔到了地上,雙手摟住父親的脖子,沉浸於父親的熱吻中,我的心臟似乎也受到了染,烈的跳動起來,我的鼻息跟着父親一樣重起來,臉頰滾燙,身體也發起熱來,仔細想想,自從跟父親發生關係以來,除了一次在客廳的沙發上給他口了一次,做愛從來都是晚上在牀上,似乎在夜當中我們倆人會更加的放鬆。而此時大白天的父親動情,對我開始求歡還是第一次,想到這裏我從心底裏也有些動情。
父親離開了我的嘴,吻上了我的脖子,雙手練地解開了我的罩,我張着手臂任由父親把我的長裙下,此時的我只穿着內褲和的絲襪,父親一邊又吻了上來,一邊摟住我往裏走,我雙手放在父親的膛上,閉着眼睛,隨着他往裏挪,父親雙手一用力,竟把我放到了飯桌上坐下。
此時父親才離開了我的嘴,我看着父親的眼睛,跟以往一樣的情,但又有些不一樣,後來我才明白那種眼神的不同來,如果説以往父親的眼神裏還有一種對女兒的愛憐,現在父親的眼神中只有對女人的慾望了。
但我當時被那眼神刺的不輕,下面似乎也濕了,父親低頭含住了我的頭,我舒服的「哼」了一聲,雙手撫摸着父親的頭髮,口中呢喃着「爸爸,爸……爸……」
父親在我的房上又摸又咬,等他玩夠了,我下面早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父親一路吻下去,伸手把我的內褲下來,內褲好像已經濕透了,父親抬起我的雙腿,把我的雙腳放到桌子上,我雙手自然的往後放撐住桌子,此時我全身赤,只雙腿穿着絲襪,我雙腳踩在桌邊,雙腿往兩邊分開,着小等待着父親的入,我全身發熱,臉上肯定紅滿面,屋子裏沒有開空調,我身上已經微微的開始出汗,但我只是覺得心裏熱切。
父親三兩下就了一個乾淨,雖然早就見過,但那都是在晚上的燈光下,大白天還是第一次,父親已經年過五十,皮膚有些鬆弛,有點微微的啤酒肚,這兩年我牀上牀下把他照顧的不錯,他也開始注意飲食和酒水,所以看起來倒比前兩年還要年輕。
此時他那黑乎乎的堅着,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找尋它的巢,父親也沒有再增加什麼前戲,走到桌前,左手捏住我的,右手扶着一下子了進來。
我「嗯」了一聲,那充實和滿足來的異常快,我全身皮膚如同過了一道電般麻酥酥的,不仰起了脖子輕聲呻着。父親沒有立馬開始查,此時那堅硬的如同一鐵一般在我的陰道中,不時地抖動一下,我的陰道壁似乎也在温柔而貪婪的包裹着它,受着它,在我的情中不停的裹着,父親的聲音一下子也重起來。
父親的右手從我的小腹撫摸上來,使勁握了一下我的子,讓我痛的哼了一聲,又繞過我的脖子撫上我的後腦往前一託,我便跟父親對視了。
父親的面也有些發紅,口中着氣,眼睛看着我,我被他這麼一看,想到自己此刻全身赤着坐在桌上,一時又有些害羞起來,下意識的閉起眼睛,此時父親也開始了,他的慢慢的出,又猛的回來,我不「啊」了一聲,以往父親與我做愛都極盡温柔,很少像此刻這般,還沒等我緩過來,他又是一下,我不由的睜開眼來,離的看着父親興奮的眼睛,呢喃着:「輕一點,爸,輕一點……啊……啊!嗯……」
但是父親似乎很享受我現在的樣子,他每一下都的很是暴,他似乎很喜歡我此刻的樣子,我的下面似乎出了很多水,因為父親的時那充斥着水漬的「啪啪」聲異常的響亮,我下面被父親得有點痛,也有點麻,但更多的是舒暢,在不斷地蔓延全身,我大張着嘴,氣似乎都有些不勻,而父親的右手撫上了我的臉頰,他的大拇指伸進了我的嘴裏,我配合著着,口中是鹹鹹的味道,但我也沒在意,因為此時我的愉悦慢慢的升騰,我全身的力都在我陰道中那堅硬的之上。
飯桌的高度似乎很適合父親,他此時站立着一下下的,光滑的身上開始出現了汗珠,我此時身上也燥熱異常,只不過我不是太在意,我的臉上已經滿是汗水,前額的頭髮也濕漉漉的,我前的房傲然立着,頭堅着,我息着睜開眼睛,低頭看着父親黝黑堅硬的進進出出,他的上還帶着一些白沫,只是不知道是我的還是父親的,我一時悸動,張嘴往前去尋找父親的嘴,父親也往前來,一番烈的熱吻,父親也開始發起了衝鋒。
我的呻聲大起來,往後撐着桌子的雙臂已經有些發麻,身子隨着父親的大力撞擊不住地搖晃,父親用力攔住我的不讓我的股往後退,我的兩隻房不住地搖晃,掀起一陣陣父親口中所謂的「」,終於,父親低聲吼了一聲,死命的在我的陰道中頂了五六下,那一股股滾燙的讓我腦中一片空白,身子軟軟的躺倒桌子上,全身痠軟無力,一種莫名的滿足和愉悦充斥全身,我大口的着氣,身子一沉,是父親壓倒在我的身上,我乏力的抬起雙臂撫摸着父親的後背,兩人的汗水滑膩膩的,覺竟然還不錯。
等我倆緩過來,起身時,我看到下面竟有些發紅,順着大腿出不少,地上也有一灘,父親又親了我一會才去洗澡,我着氣收拾一番,一看錶,竟然過了半小時,我驚訝於父親比以往更強的力,也欣喜於後煩人福時光……
這一次酣暢的做愛只是開始,之後的時間父親的改變愈發的明顯,以往他與我做愛,往往都很是温柔,都會事先徵求我的意見,得到我的同意才會爬上我的身子,但現在父親確實是變了,他開始變得主動和強硬,他一旦動情,便會拉住我,只要我不是在月事之中,便會三兩下把我扒光……
有時我在做飯炒菜,父親會走過來,從後面抱住我,嘴上又親又啃,手上使勁捏,扒下我的褲子便捅進來,我不得不關上火,手扶着案邊,岔開腿,撅着股讓他舒服;有時候坐在沙發上開電視,明明是一個新聞節目,父親會忽然把我按倒在沙發上,掀開我的睡裙就是一頓;有時我正在拖地,他也會過來扔下拖把,讓我扶着沙發,撫摸着我的後背來上一發;更有兩次,我倆正吃着飯,父親會忽然放下碗筷,過來把我拉起,讓我扶着餐桌,他來過足癮……,當然,除了安全期都會帶上避孕套。
這都是在跟姐姐那次三人行之後的轉變,我知道在父親眼中,我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女兒了,而是一個女人,一個對他又愛又敬的女人,一個能夠隨時發他慾的女人,一個他可以隨時可以「」的女人……
時年二十五歲的我,也全身心的沉於這種愛,對於父親的這種轉變,我也沒覺得什麼,反而心裏放鬆不少,沒有負擔的愛才是最好的愛,我跟父親的關係並沒有什麼實質的改變,平時仍然是普通的父女,只有在做愛時才會變成男人和女人。
説來好笑,我跟父親的愛在牀上的次數反而減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客廳,廚房,洗手間等等,父親的做愛能力似乎隨着心裏的負擔減去而變得更加厲害,尤其是我以姐姐來刺他時,他更是勇猛異常。我仙死之時隊父親的倒是也更加的戀。總之現在想想,那段時間算是我與父親的「月期」……
記得又一次跟父親在「事後」閒聊,説起那段時光,父親嘿嘿傻笑兩聲,説道:「這可不怨我,那時候你跟個發騷的狐狸似得,走路股都扭得我心跳加速,臉上的都能擰出水來,每次看我都杏眼含,我硬的受不了怎麼辦?」
我:……
而在這段輕鬆的子裏,大哥那裏也終於傳來了喜訊,曉終於懷上了。讓父親跟我很是高興,父親高興自然是李家有後了,而我多是為了曉高興,她那段子因為懷不上可是非常的有壓力。這一次算是得償所願了。
我跟父親在那個週末一起開車去了大哥家,買了一大堆的東西,大哥只是傻笑,曉沒眼似乎都柔順了許多,總之歡聲笑語不斷。
不過這次去大哥家回來後,我便決定去學一個駕照了。我天賦不算高,但也不是網上所説的馬路殺手級別,尤其在父親的陪同下花費了大量的時間,所以兩個月後順利的拿到了駕照。而在父親陪我練車時,少不得開個僻靜的地方來個他夢寐以求的「車震」,我倒是對他的膽子這麼大到意外,説是膽包天倒是真的。
但我並沒有立時買車,因為實在沒什麼必要,尤其對於一個窩在家裏的人。不過為了保持手,我都是開着父親的車送他去學校和接他回家,期間還跟別人追尾過,不過賠了點錢也就完了,總之慢慢的也算是過了新手期。
小啓今年大四了,跟家裏的電話也越來越少,聽他説在實習,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我正全身心的投入到成為一名老司機的征途之中,倒也沒怎麼管他。但生活中向來不乏風波,那一天便接到了曉的電話。
大哥自從結了婚就住在市裏,跟家裏也就是逢年過節回來一趟,平時電話也不多,我倒是和曉聯繫的多一些,我倆比較合得來,曉是我嫂子,但跟她在一塊她倒是像我妹妹,嬌憨率真,對她我倒是喜歡的很。
事情曉在電話裏説的簡單又清楚,原來是大哥和他大舅哥兩人去洗浴中心被抓了,還是曉跟她嫂子去錢領的人……
説實話,當時我聽了倒沒有和曉那般氣憤,還覺得有意思,倒不是説大哥去洗浴中心的事有意思,而是想着曉和她嫂子兩人去領人出來的那個場面,那種尷尬的氛圍太有畫面了。
曉在電話裏面委屈異常,一想到她還懷着孕我就開始埋怨大哥,這事確實有些混蛋,不過這事的質跟姐姐姐夫又不是一回事,姐夫那是出軌,夫之間是背叛,便是最後原諒了也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
但大哥這事只能算是不正經,畢竟嫖娼只是金錢往來,女人會鄙視和厭惡,但不會長久的掛在心上,若是不原諒也就是分開,而若是原諒了那就真正算是翻篇了。
不過曉如今覺得委屈,也是難怪,若是大哥一個人去被抓了她能讓她大哥給她出氣,或打或罵也就是了,只是如今她大哥也是「共犯」,她便是找個人訴苦都難。
我忙安了她幾句,陪她一起罵了幾句大哥的不正經,説我今天就過去陪她,讓她別太傷心,對肚子裏的孩子也不好。掛了電話,我給父親發了一條短信,只説去一趟大哥家,到了再給他打電話。
此時已是寒冬,我開着父親的車用了兩個小時才到了大哥家,主要是因為不敢在路上開的太快,畢竟自己第一次開車出遠門,又不能上高速,全程在五六十邁上,就這樣到了大哥家裏我也很是有成就。
曉明顯生着悶氣,我自是好一番安,一邊讓她寬心,一邊跟她一起教訓大哥,大哥這次沒了往的豪氣,低頭耷腦的窩在一旁也不吭聲。我看着也覺得好笑又可氣,從小我跟大哥關係就最好,只是如今錯處在他這邊,我也實在沒法幫他説話,只能讓曉平靜下來再説,再説這會兒大哥也不太好意思看我,恐怕他心裏也難為情的緊。最主要的事這次大哥跟曉的大哥一起去的,沒辦法只好瞞住了父母,這次的事只有他們兩對夫知道。
晚上我陪着曉睡,把大哥趕到了另一間屋子,兩人又嘮了很多悄悄話,多是些家長裏短的婦人閒話,最後一起沉沉睡去。
我的作用也就這些了,不過是在他們兩個和好之前起一個緩和的作用,讓他們有這麼一個緩衝地帶,這也是因為我平時和曉處的極好的緣故,能夠跟她聊得這麼投機,才不會覺得尷尬。
這種事情總會過去,只是需要一段時間,曉跟大哥兩人關係極好,彼此之間基本沒有紅過臉,這事還是第一次,所以我也不是太擔心他倆會鬧起來,總是得讓曉把心裏的委屈給消解了才好。
第二天一早醒來,看看有七點了,曉睡得很,我不想吵醒她,輕手輕腳的起來,穿了牛仔褲和白緊身衣,屋裏暖氣很足,我以前也來這邊玩,有自己的一套洗刷工具,刷牙洗臉出來,就看到大哥在廚房裏忙活。
我看着新鮮,大哥在家從來沒有進過廚房,這次看來是真的要開始表現認錯了,我走到廚房門口,裏面已經是一片狼藉,難得他沒有打破碗筷,看着那小心翼翼又有些笨拙的樣子,「噗嗤」一樂,説道:「這回知道厲害了?」
大哥瞪了我一眼,説道:「還在看你哥笑話?快過來幫忙。」
我笑着過去幫他收拾,就攤個雞蛋,熬個小米粥給得亂七八糟,我一邊幫着收拾挽救早餐,一邊笑着他:「以前看你只是花言巧語,沒想到花花心思也不少,等爸知道了又得罵你一頓。」
大哥又瞪了我一眼,口氣卻軟了,説道:「這事你跟爸説了?」
我笑着搖搖頭,手裏不閒着,「沒,昨天打電話就是報了一個平安,不過這事你打算瞞着爸?」
大哥點點頭道:「瞞一會是一會,就爸那個脾氣,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得氣得不輕,又會覺得我給他這個優秀教師丟了人,到時候沒臉見親家,肯定教訓起來沒完,這事曉爸媽都沒敢告訴,你可別説出去。」
我揶揄道:「你要知道這天下可沒有不透風的牆,早晚你是跑不了的。」
大哥端着盤子往外走,口中説着:「過段時間,等曉消了氣再説,到時候也就不是什麼大事了。」
我知道他説的有道理,這事跟爸説了必然又是一陣鬧騰,還是算了,過段時間若是曉都過去了爸也不會再説什麼了。總之這兩天大哥陪盡小心,我又在旁邊錦上添花,總算讓曉慢慢緩過來,不過我卻累得不輕。現在曉懷孕五個月,晚上老是筋,我得不時起來給她腿拉筋,得我晚上老是睡不好覺。還好明天就回去了,要不然我神也得不好了。這算什麼事,大哥犯錯,連累的我在這裏遭罪。
這天下午天上飄起了小雪,我跟大哥和曉提議吃火鍋,曉懷孕胃口叼的很,不過一聽火鍋倒是興奮,我跟大哥忙活半天,曉也起了興致幫忙,言談間又有了歡聲笑語,我也就放心了。
一頓火鍋吃的熱火朝天,曉也吃了不少,聽説我明天要回去有些捨不得,她這兩天被我照顧的很是舒坦,大哥更是省了事,兩口子巴不得我多待些子,我可不傻,關係再好短時間會念想,時間長了難免有磕碰,再説我也沒那麼好的耐心,老爸一個人在家現在恐怕也不習慣。
晚上曉又了兩次筋,我起來好幾次,也睡的不太好,第二天一早直打哈欠,昨晚下的雪不大,但也有些滑,曉就説到:「武哥,路上不安全,你送小惠回去,正好把上次給爸買的那些保健品帶回去,我媽中午會過來,你明天別忘了去店裏就行。」
這種天氣的路況我也有些心裏沒底,也就答應了。帶着大包小包的東西,讓大哥開着父親的車載我回家。
路上有些積雪,雖然不大,但對我這種新手來説是個挑戰,對大哥這種老司機來説就是雨了,一路上了高速,這樣回家就會快一些。
我昨晚睡得不好,在市裏面一快一慢的還能跟大哥聊天,等上了高速我就有些睡意了,靠着窗户慢慢睡着了。
我忽然覺得有些冷,睜開眼看了看,發現汽車吹出來的竟然是冷風,大哥擺幾下,説道:「制暖壞了,你忍一會,再有二十多分鐘就下高速了。」
我點點頭,這車子父親也説過有這個病,修理過好幾次,沒想到今天又壞了,我裹緊風衣,還是有些發抖,我從小就怕冷,這一會説不好又要冒,我這次來大哥這邊也沒想到會這麼快的降温,不過就算知道,也不會穿的太多,正是要風度的年紀,下身是一條緊身牛仔褲,上面穿了一件白衣,外面是白的小風衣,大哥家裏有暖氣,車子也有空調,在外面的時間也少,可是這一壞可就覺出冷來了。
正有些打顫,忽然前面一陣喇叭響聲,車子都慢慢停了下來,似乎出了什麼事情,等了一會,發現沒什麼動起來的跡象,大哥熄了火,開了車門出去,往前面走去,不一會回來,説前面一輛大車倒了,橫在高速路上,救援隊還不知什麼時候到,都在堵着呢。
高速上就這樣,回頭是不可能,都只能等待清理現場,別的都還好,這時間一長,我可就給凍得有點受不了了。車子裏不一會就跟外面一樣冷了,我凍得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身子哆嗦着,出來車子想着活動一下暖和身子,結果小風一吹我直接又鑽了回去,覺凍得我骨頭都有些痛。
其實當時也就零下六七度的樣子,但我從小就怕冷,這一會凍得面蒼白,嘴直打哆嗦。大哥看了我一眼,忙把自己身上穿的棉服下來給我蓋在身上,棉服厚大,帶着大哥的温度,我立時覺到温暖異常,面也慢慢緩過來,但大哥里面就穿着一件秋衣,給了我他剛開始還好,不一會就業凍得手腳蜷縮起來,雖然他一再説沒事,但他打了兩個噴嚏之後,我説什麼也讓他穿上,自己立時又給凍得難受起來。
大哥一瞧不行,便又要給我,我自是不願意,想了想,便説坐到後面去,大哥本來還想説自己抗凍,但也知道説不過去,便聽我的坐到了後面,敞開棉服,讓我鑽進他的懷裏。
我全身暖和的舒服異常,面也紅潤起來,此時才聞到大哥身上那悉又有些陌生的氣息。
在家中我自小跟大哥關係最好,依稀記得我小時最喜歡跟着大哥玩耍,也經常跑到大哥的被窩裏睡覺,後來長大了大哥上了學,也經常給我輔導功課,姐姐倒是用不着,很多時候姐姐比大哥懂得還要多一些……
後來大哥當兵走了,我也大了,尤其是母親走了之後,我跟大哥之間的聯繫便少了很多,大哥有兩年都沒回家,我跟大哥的關係也跟普通的兄妹那般變得又親近又疏遠,除了逢年過節不會有聯繫和見面的機會,大哥成了家之後也一直忙於自己的事情,但我知道,每次我們兩人見面時,再大哥温厚的笑容中,我似乎又變回那個當年的小姑娘了。而此時被他裹在懷裏,大哥身上的氣味讓我一時安心不已,自從母親走後我第一次到這麼的放鬆和安全……
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小啓,跟父親滾了三年的牀單,如今大姐也加入進來,但我對大哥是真的一點心思沒有,我自我覺真的不是什麼蕩的女人,跟自己的父親和弟弟發生關係從沒讓我有什麼負罪,對大哥是自小的一種依賴,可以説我自小隻有對大哥撒過嬌,對父親都從來沒有過。
「好點了?」大哥問我。
我坐在大哥的腿上,被大哥抱在懷裏,貼着大哥的膛説道:「暖和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通行。」
大哥説道:「應該也快,剛才就聽説有救援隊到了。對了,你回去可別跟老爸亂説。」
我「噗嗤」一樂,笑道:「記住了,等你覺得合適了你跟爸説,別將來讓他從嫂子那聽到就好,説來好笑,當初大姐因為那事回來,你氣的要跑回來打姐夫一頓,幸虧被大姐攔住,如今你這事讓大姐知道,肯定也得笑話你。」
大哥不知是不是想到大姐知道後的表情,忙搖頭説:「可別跟小靜説,從小她那張嘴就不饒人,也不知道隨誰,不過話説回來,我這事跟石明也不是一個質啊!我是被我那大舅哥給坑了,他就説那是正規的。」
我樂的直打顫,笑道:「你那大舅哥可也是這麼説的,果然一個套路,説起這事我那小嫂子都樂的不輕。」
大哥尷尬的「嘿嘿」兩聲,説道:「這就是個誤會……」
我笑道:「都誤會到洗浴中心了,還誤會呢。你們男人那點心思,都一個樣。」
大哥無話反駁,改了話題道:「別光説我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沒有自己談的?你嫂子説讓我問問你,她有個表哥,也是當兵的,你要是願意年後見一見。」
我也知道,自己的年齡也確實該談婚論嫁了,這事嫂子昨天也跟我提過,便回道:「行,到時候見見」,我怕他嘮叨我的事,他可不知道我這段時間跟父親如漆似膠的,便用手點點他,抬起頭看着他道:「你也記住,那種髒地方以後別去,沾了髒東西有你哭的。」
大哥低頭看我,低低的「嗯」了一聲,我剛想再取笑他兩句,就察覺到不對,我股下面被什麼東西頂着了……
(十八)
我立時不自在起來,但我也沒有一下子掙扎起來,也沒有故作驚慌,只裝作無所察覺一般,仍然低了頭,跟大哥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
大哥也沒別的異常,仍是如常説笑,我雖然只經歷過兩個男人,但也知道男人的陰莖起並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也未必就是動情,或許一點外力的壓迫,一些畫面和聲音的刺就能讓其迅速立正,此刻我整個人縮在大哥懷裏,股壓着他的,雖然隔着衣,房也頂着他的膛,他一時動情倒也算不上奇怪。不過雖是如此,我們兩個的話也漸漸少了,慢慢的都安靜了下來。
好在這麼表面如常,實則有些尷尬的局面沒有持續太久,道路通暢了。我倆都鬆了一口氣,我從大哥温暖的懷抱裏出來,心底裏還真一絲不捨,回家的路上仍然把我凍的夠嗆,看着我面蒼白的樣子,父親倒是有些心疼,要是沒大哥在場恐怕要立時用自己的體温給我取暖……
我在屋裏好一會才緩過來,又到了廚房給他們爺倆抄了兩個下酒菜,家裏就大哥跟父親喝酒,兩人也就喝了酒聊得天才會多一點。父親問我為什麼在大哥家待了這麼長時間,言語中頗為不滿,我心下知曉父親多是給憋壞了,大哥倒是緊張起來,連給我使臉,我看着爺倆的模樣好笑,都不是什麼正經心思,笑道:「沒什麼,就是我嫂子懷孕身子有點不舒服,大哥又不會照顧人,我就在那裏照料了幾天,這不嫂子剛好一點我就立馬回來了。」
父親聽出我話裏的另一層意思,含笑點頭,大哥聽着我給他遮掩過去,如釋重負,兩人不約而同舉杯共飲,我差點樂出來……
之後兩人大都是聊大哥的店面,聊小啓的學業,聊姐姐的家庭,聊我的相親事宜……直到那一瓶洋河干淨了,兩人才酒足飯飽的去沙發喝茶。
我收拾完畢,到沙發上一塊看了會電視,就都回自己的房間了。
果然是冒了,我第二天醒過來就有些發燒和頭痛,嗓子也難受的緊。大哥一大早就趕回去了,父親開車送他去了車站,回來的時候買了點粥和藥,我強忍着吃了點,喝了藥又睡下了,結果到晚上雖然好點,卻還是有些發燒,父親拉着我去診所打了一個點滴,回去後看我還是懶洋洋的,父親把我頭上的巾一下子揭去,接着就給我衣服,一邊一邊説:「大夫説了,讓你發發汗,我看你這又吃藥又打針也不見輕,還是試試我的『針』吧……」
我可沒這個興致,頭還有些暈沉沉的,手腳鬆軟的推着光的父親表示抗議:「爸,我還難受着呢,別……」
只是我這稀鬆的動作倒是更讓父親興奮了,他着氣壓上來,又把厚厚的被子蓋上,我全身發軟,沒有力氣,但父親的身子貼上來我倒是覺得有些舒服,他堅硬的頂着我的小腹,我也知道我在大哥家待了着十幾天他是憋的有些難受,反抗不了,也就只能強打神享受了。
父親把被子裹得嚴嚴實實,整個身子壓着我,我的兩個子都被壓扁了,父親親吻着我,我最大的努力就是保持清醒,微睜着眼,半張着嘴任由他的舌頭肆意侵略,不一會便覺到了熱,被子裏本就暖和,又加上兩個人赤相擁,我和父親都開始發了汗,父親調整了一下,一用力,了進來。
我糊的「嗯」了一聲,快少了,難受的覺也少了,就覺整個人思緒飄忽着,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父親可不管這些,他也沒起身撐着,就那麼壓在我的身上,一上一下的來回,我被他一百六十多斤的身子壓得氣吁吁,頭上早已滿是汗水,身上就更不用提了,滑膩膩的汗水倒是起了很好的潤滑作用,父親做的也很舒服,雙手從我雙肩下繞過來摟住我的肩頭,歪頭住我的脖子,下面猛烈的開始查,我張着嘴,發着不清不楚的呻聲:「嗯,嗯!啊!啊……爸,爸爸!啊!嗯……嗯!!」
我當時發燒有些糊,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是高時我都有些發懵了,身時雙手想抓些什麼又沒什麼力氣,後來覺就是在被父親中睡着了一般……
好笑的事第二天我醒來時真的差不多好了,也不發燒,也不頭痛了,只是被單和被子上全是斑,也不知父親做了幾次,父親看我的樣子笑着伸手進被子着我的子説道:「你看,還是爸的『針』和『藥』管用吧?你就是這幾天沒被爸給憋的。」
我紅着臉伸手捶了他一下,只是不知怎的倒是有些害羞了……
這一年年底時大哥因為嫂子懷孕在家養胎,就不回來了,我跟父親都囑咐大哥好好照顧,過了年我跟父親去市裏看望他們,父親對李家第一個孫子很是關心。小啓打電話説二十三回來,不過是帶着女朋友,我跟父親聽了也很驚訝,不過這也是好事,父親讓我好好收拾一下小啓的屋子,而讓我倆都很興奮的,是姐姐跟姐夫準備到這邊來過年……
我掛了跟姐姐的電話,看着父親興奮的眼神,打趣道:「還得半個多月呢,你這會就忍不住了?」
父親顯示不好意思笑笑,接着坐過來讓我躺在他腿上,伸手着我的道:「這不是都快半年了嘛!從你姐走後我也真覺得有些想她,不過這次她跟你姐夫和孩子回來也就待幾天,恐怕也沒什麼機會。」
我覺到父親下面起的陰莖,笑道:「恐怕姐姐也想你,要不然今年會想着回來過年?你求求我,到時候我給你倆創造機會怎麼樣?」
父親低頭親了我額頭一下,着我房的手一路往下伸進我的褲子裏,隔着內褲撫摸着我的陰部,説道:「好讓爸怎麼求你?這半年我可是血耗盡,全都伺候你了,你看看你這滿面含的樣子,總不能真讓我盡人亡吧?」
我一面忍着下面傳來的快,一面樂道:「別別,你還是留着伺候你大女兒吧,我可消受不起,有本事你這得了便宜賣乖的本事使在大姐身上,啊!」
父親的手指伸進內褲摳進了我的陰道,看我閉目呻,他一邊親着我的臉頰一邊笑道:「夏天時我還是有些放不開,這次我一定把你大姐辦的服服服帖帖,你好好看着。」
我被父親摳的息不已,還沒等我説什麼父親已經把我抱起來按在沙發上瀉火……
二十三號我開車去車站接小啓,見到了這個叫劉潔的小姑娘。正式花樣的年紀,身高跟我差不多,白白淨淨,齊耳短髮,身材苗條,帶着眼鏡,氣質很好,見了我叫二姐,聲音很好聽,就是悦耳的那種好聽,我立馬喜歡上了這個姑娘。
小啓留了長髮,不過他跟帥也沾不上邊,充其量就是神。我拉着他們到了家,見到父親劉潔還是很拘謹的,不過一頓飯吃的也是其樂融融,説的都是劉潔跟小啓的情經歷和校園故事。
飯後兩天才知道小啓也已經見過劉潔的家長了,兩人情濃烈,劉潔家就是省城本地的,獨生女,所以小啓畢業後打算留在省城,父親自是滿意,説了幾句讓小啓好好工作,好好照顧劉潔之類的場面話,也就回屋看書了。
我想擔起照顧劉潔的重任,不過是在沒啥共同語言,也就放棄了,就讓小啓自己照顧着也就是了。小縣城沒什麼好玩的,大部分時間就是小啓帶着她去除轉轉商場,看個電影什麼的。
至於我跟小啓,倒還是沒什麼。一來小潔在這,跟小啓形影不離,所以沒什麼機會;二來我的店面也關了,也就沒什麼安全方便的地方了。不過小啓蔫壞,偶爾擠眉眼的就不説了,還會找個機會在父親和小潔看不到的地方捏一下我的股什麼的,我就是錘他一下。這也沒什麼,就是這小子晚上「撥」我。
在第一天晚上,因為我跟小啓的房間挨着,隔音是真的不太好,所以小啓就像故意似得在那邊折騰小潔,而小潔的叫牀聲明顯控制着,但也能傳過來,而且……特別的悦耳動聽!
……
「啊!你要死啊!讓二姐聽到怎麼辦?這可是在你家……」
「沒事,這房子隔音不錯,再説你忍着點,儘量別叫,對!捂住嘴。」
「嗯!嗯……啊!你輕點,啊!慢點,我受不了,啊!」
……
這小子每天晚上都要做,好像故意給我聽似得,小潔叫的那叫一個婉轉,我一個女的聽着都覺得浴火升騰,可以想象小啓會給刺成什麼樣。第二晚我讓她那種可以壓抑的叫牀聲刺的自了一次……
不過小啓似乎也有些煎熬,我能在他眼中看到對我的慾望,我也解氣的找機會刺他,找機會拍一下他的,偶爾親一下他的臉頰,然後走開,這種一來一回的小情趣倒是也不錯。
二十八號大姐回來了,父親非要和我一起去接,我知道他想早點看到姐姐,便留下小啓兩人,一起去車站。
在車上我笑着問父親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父親笑着説小啓隨他,牀上也是把好手,我跟父親如今聊天説話已經沒什麼拘束的,便笑問他你這將來的兒媳婦聲音可是很好聽啊,父親回味般點點頭,説確實好聽,原來父親晚上上廁所時經過小啓的房間也聽到過。
我接過鵬飛,小半年過去,這小子胖了不少,姐夫提着大包小包的跟着後面,姐姐似乎比那時候胖了一些,微胖的那種覺,父親眼神發亮,姐姐倒是有些臉紅,我心中好笑,看來姐姐也不是沒想法啊!
這一下家裏熱鬧了,大姐跟劉潔一見如故,兩人聊起來倒是起勁,這倆人都不是進廚房的料,平時都是洗菜摘菜的活還行,還是我來掌勺。
大姐看孩子,劉潔陪着她聊天,小啓陪父親下象棋,姐夫倒是自覺地來廚房給我幫忙。姐夫比那時候看上去藥憔悴一些,這就是照顧孩子的代價,我看着他發黑的眼圈便笑着問他是不是在家被姐姐壓迫的太厲害了。
姐夫長嘆一聲,一邊洗菜一邊跟我訴苦,説是姐姐如今在家裏就是一個太上皇,管他管的很嚴,他如今下了班就得趕緊回家,原先還好,只是這次姐姐回去後就開始準備重新考研深造,完全成了甩手掌櫃,除了給孩子餵其餘時間都扔給姐夫,姐夫着忙裏忙外的,自然累的不輕。
怪不得姐姐胖了些,原來是讀書讀得沒了鍛鍊的時間,不過姐姐是真的雷厲風行。我同情的安姐夫説等鵬飛再大點就好了。不過説完姐夫就讓我千萬別把這些話告訴姐姐,我因為對她家的事比較瞭解,姐夫給我説話也不藏着掖着,我笑着點點頭,讓他在這裏好好休息休息,就當來度假了。
晚飯吃的熱鬧,姐夫陪着父親和白酒,我們幾個都喝的啤酒,飯後小潔非要自己洗碗,讓我出去休息,我笑着點點頭,給她這個表現的機會,從廚房出來,就看到從冰箱取出一瓶果汁的小啓有意無意的看着沙發上餵的姐姐。
姐姐的那麼雄偉,也怨不得小啓,我過去踩了一下他的腳,小啓不好意思輕咳一聲,到那邊看電視了。
我過去逗着鵬飛,一家人喝茶聊天看電視,倒是放鬆的很,家裏很少這麼熱鬧,便是父親也笑容滿面,聊起一些童年趣事也都哈哈大笑。
我跟姐姐帶着鵬飛睡在大卧室,姐夫跟父親睡在我和姐姐的房間,我跟姐姐躺在被窩裏把鵬飛哄睡着,才開始聊起天來。
「小惠,我看你狀體不錯啊,給我説實話,爸是不是每天都要你?」
「哪有,爸年紀也大了,還能有那樣的力?不過那晚之後爸只要想起你來就勇猛很多,不過姐夫倒是讓你榨乾了不少,這次看着無打采的。」
「哼!他那是煩的,也該他受點罪,我倆現在基本也就一個星期兩次,每次也都是草草了事。」
「哈哈,定是讓你給嚇得,剛才你看到爸的眼神沒有,都快要吃了你,哎呀!別掐我啊。」
「你現在是真的不知羞,什麼話都説,不過我也想爸的,對了,你的店面怎麼樣了?」
……
過年的瑣事我就不多説了,總之大家成雙入隊在一起也沒什麼機會,不過暗湧動我倒是覺得很是貼切,我看着父親那躁動的情緒當真跟個年輕人似得,就安他説別急。
大年初一一早,我便招呼着大家一起去爬山,這一天以來門票免費,很是熱鬧;二來大家在家都很是無聊,急需外出放放風。果然都很響應。
只不過鵬飛太小,這兩天水土不服狀態不好,姐姐只能在家看着,姐夫本來想陪着大姐,本我拉着胳膊出來説你還沒爬過M山呢,就當旅遊了,姐姐在家裏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姐姐看我擠眉眼也微紅了臉催着姐夫去看看,姐夫聽姐姐發話了才高興的出了門。而父親要走訪學校領導自然不能去,送我們出門時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股以示謝……
我們四個人開着車去了M山,4A級景區,風景也很好,主要是人太多了,顯得很熱鬧。越好時間,下車後小啓便帶着小潔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便給姐夫當嚮導,帶着他跟着人羣往山上走去。
姐夫這兩天吃了睡,睡了吃,神充足,此時又來爬山,當真如出籠的鳥兒,神采奕奕。我打趣他:「姐夫,你這離開我姐一會就這麼高興?」
姐夫哈哈大笑:「你姐又不是老虎,我怕什麼。這不是因為你這個大美女陪着我出來嘛。」
姐夫一邊説着,一邊伸手扶上我的,因為前面是一段比較陡的階梯,我就由着他,一邊登山一邊道:「你這説嘴對我可沒用,回去我就跟姐姐説你説她是母老虎。」
姐夫聽出我的取笑之意,也笑道:「別別別,我忘了你們是姐妹,你姐姐是母老虎,你是隻小老虎,待會你喜歡玩什麼,姐夫陪你玩。」這會已經到了平地,不過姐夫的手沒有放開,本來扶着我的後,這會兒已經變成輕輕的摟着我了,山上人接肩擦踵,大都是年輕的小情侶或者一家三口,我跟姐夫這樣倒覺得也好,跟一對情侶似得,他也沒過分的動作,我也就由着他摟着了。
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一個普通人,我在需求這一塊因為父親能夠得到藉,但正常的情愛情需求仍然是需要的,只不過這兩年實在沒有找到太靠譜的,但我內心深處也是渴望有一個男朋友的,這一會在山上,我覺若不是姐夫,而是我男朋友那該多好。
姐夫談笑風生,我也笑陪他聊天,一路上有什麼玩的都會停下來。碰上打槍的,姐夫就會指導我怎麼能夠打得準,他會從後面繞過雙手如同抱住我一般,握着我的手教我;到了海盜船那裏他也會陪我一起上去,來回之間一直抓着我的手,下來後給我整理頭髮;在旋轉飛椅那裏我給轉的直暈,姐夫更是把我摟在懷裏,我當時一是頭暈,二是覺真的不錯,聞着他身上的氣息很是安心……
雖説這次出來遊玩我的初衷是為了給姐姐和父親創造機會,但此時我倒是真心的投入到遊玩當中,姐夫朗的笑聲在我耳中也甚是悦耳,我是真的很開心,最後我手裏拿着棉花糖,被姐夫摟着下山時,恍惚間真覺得是自己跟男朋友出來遊玩呢……
姐夫自然不敢當着小啓和劉潔這麼幹,我們下午兩點鐘到了山下,小啓兩人玩的也很盡興,不過也都很是疲憊,回去的路上我專門打了一個電話「通風報信」。
進了門只有父親在沙發上,説姐姐跟鵬飛剛睡着,我們幾個又飢又餓,一陣忙亂洗刷,煮了包好凍着的水餃,一人一盤吃完才算舒服了。
吃完飯父親拿出了麻將,跟姐夫和小啓兩口子玩起來,我且好茶放在一邊,便進了房間,看着姐姐正斜躺在牀上輕拍着鵬飛,我過去笑道:「睡醒了?」
姐姐臉上似乎還有一絲紅暈,眼秋波,一看就是「事後」滿足的模樣,看着我滿臉笑意,説道:「倒也沒睡,哄鵬飛呢。」
我坐在牀沿,拍拍姐姐的手,道:「爸是不是變厲害了?」
姐姐看鵬飛睡,坐起來擰了一下我的耳朵,看我吃痛才説道:「夏天時也沒這樣啊!折騰了我三次,躺倒這會兒才算緩過來。」
我心想看樣子父親是過足癮了,便笑道:「快起來吃點東西吧,我給你做雞湯混沌。」
我出來做了點混沌,讓父親和姐姐吃飯,自己替換下父親跟他們打麻將,我屬於會打但又打不好的那種,就是湊個牌場,姐夫在我下家,自我坐下他就有意無意的用腿碰我的腿,我沒好氣踩了他一下,他才算老實。
父親跟姐姐吃完飯,他自己喝了一杯酒,這會兒讓我開車陪他去拜年,我自然起身讓給大姐,跟着父親一起下了樓。
我自是很想知道詳情,但在家裏不方便,姐姐也不會跟我細説,但父親不説我也不問,只聊一些今年在山上的遊玩的事,直到拉着父親拜訪完領導回家的時候,父親才坐在旁邊摸着我的大腿,笑道:「這還得多謝你啊,小惠。」
我把車停在小區後面的小路上,平時也沒人,黑漆漆的很是清淨,我熄了火,轉頭吻上了父親,父親熱切的回應着,吻了一會才穿着氣分開,我急急的道:「快跟我説説,姐姐剛才可是説你很厲害呢。」
父親笑着握住我的手,低聲道:「也沒什麼,你們出了門,我當時雖然心裏急切的很,但不知怎麼的,屋裏真剩下我和小靜之後,我竟是一時不知道該説什麼了。你姐姐也是一樣,手腳無措,看我兩眼淨説些閒話,最後聊着聊着就説到你母親了,你姐還掉了眼淚,我也有些觸,哪裏還能動手動腳?」
我聽到這也有些心緒,一想到母親在世的樣子也有些懷,但我還是問道:「後來你怎麼又敢動手了?」
父親笑道:「還得多虧了鵬飛,他一餓就哭,你姐自然就得餵,我當時其實也沒怎麼動情,只是你姐喂完把鵬飛放回搖籃裏後,並沒有把衣服扣上……」
我一聽就明白了,姐姐平時為了餵方便,裏面都是不穿罩的,只穿了一件白棉襯衣,外面是一件紫拉鍊衣,姐姐要是餵了不扣衣服,那以她房的雄偉豈不直接把子在外面?
父親接着道:「這麼一來我就知道你姐的意思了,我當時一下子動了起來,過去就抱住了小靜,你姐當時軟的啊!直接化了一樣。」説道這裏,父親伸手解開了我的安全帶,嘴巴湊到我的右耳邊輕聲説着,右手伸進了我的內褲裏,撥着我的陰,我輕聲「嗯」了一聲,全身一繃,又軟了下來,下面開始濕了起來,「你姐可比你主動,跟我接吻倒是她主導着,我雙手只顧着着他的子,手上全是她的水,我奮力掙開你姐的香舌,大口的着你姐的水,你姐只是輕聲的呻,我也不知道了多長時間,才發現你姐早就把身上的衣服乾淨了……」
我想象着姐姐當時急切的樣子,心想果然亂倫的忌一旦打開,真的就屬於愛界的毒品,讓人無法自拔,它給人的刺真的不是一般的愛所能比擬的。而此時父親的手指已經進來,不停地摳挖進出,我輕聲的呻着,「我當時下面早就硬的不成樣子,三下五除二了衣服,也沒太多的前戲,直接把你姐壓在了沙發上,你姐下面早就濕透了,我得哪個順滑舒啊!你姐渾身的,我就跟躺在棉花上一般,偏她下面又緊又滑,還不時的『咬』我的龜頭,我當時的動作肯定很大,完後沙發都移動了一段距離,你姐高的樣子跟你不同,你是全身繃緊搐,她是癱軟發抖,當時她就是抱着我喊爸爸,我在她身上是真的不想下來……」
我大口的着氣,父親確是不慌不忙,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似乎不想這麼快讓我身,口中還在説着:「當時,我跟你姐就躺在沙發上,我趴在你姐的身上聊天,你姐身上都是香,我的完後也是半硬半軟,就差在你姐的陰道里,聊得都是一些方面的事,比如你姐的第一次,你姐夫的能力,還有我跟你在家裏的生活,你姐聊起這些來可比你騷多了,最後我讓你姐刺的不輕,直接就在她的陰道里硬起來,你姐這一次承受力強多了,我了一會不過癮,就起來想換個姿勢,誰知道我還沒説,你姐就轉過身子趴下了,看着她自己撅起股等着讓我的樣子我差點直接出來,還好忍住了,我跪在沙發上,雙手抱住你姐的,三重一輕的肆意着,你姐最後只是『嗚嗚』叫着了,你姐的股又白又圓又有彈,我越撞越過癮,最後出來的時候你姐早就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了。」
我聽着父親低低的陳述,下面水氾濫,內褲早就濕透了,父親兩隻手指也慢慢的變快,「我親吻着你姐的全身,看着我的從小靜的下面出來,我真是覺得有一團火在心裏燒,過了一會你姐起來和我一起收拾,她慵懶的神態讓我又饞又愛,中午熱着剩菜吃了一碗麪,你姐回屋午睡,我一邊看電視一邊滿腦子回味着你姐在我身下的樣子,不知不覺又硬了起來,我關了電視,起身走進卧室,你姐看了我一眼,揭開被子,竟然光着身子,我這次是真的有些失態了,把你姐身上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你姐也是狠,我肩膀都給咬破了。」父親的手指越來越快,我的快也慢慢堆積,渾身發着抖,「最後一次,應該做了有半個小時,你姐最後都哭了,我完後也累得疲力盡,要不是你的電話恐怕要一覺睡到晚上。」
我再也忍不住了,渾身搐着了身子,出的水哪個多啊,父親都有些驚訝,我失了……
第十九章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大姨家和舅舅家來了,是因為今年姐夫一家來這邊過年,小啓又帶回來女朋友,家裏的長輩自然都要來看看,他們嬉笑聊天,我是忙得頭腳倒懸,多虧了大姨給我幫忙才輕鬆一些。
這倒也沒什麼,不過是多炒些菜,忙活一些,而親戚的固定催婚程才是讓我鬱悶的,姐姐都有孩子了,我這八字還沒一撇的,自然成了他們的主要討伐對象,顯示苦口婆心的説教,再就是要給張羅介紹對象,我都是傻笑下接着跑到廚房,遠遠多開,就是這樣也被説了個灰頭土臉。
總之一直忙活到他們都走了,我才算歇口氣,不到九點就跑到牀上糊着,就連姐姐回來我也沒睜開眼,沉沉睡去。
初三我們又開始到親戚家拜年,又折騰一天,不過我倒是沒那麼累了。因為姐夫初六就上班,所以他們倆初五就得走,小啓也要跟劉潔回她們家待幾天,也打算初五回省城,所以初四這一天父親又有些按耐不住了。
也是,姐姐這一走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我昨天晚上跟姐姐在被窩裏聊了一會,她對跟父親的愛也是回味的很,我自然得想想辦法。
我特意買了五張電影票,是周星馳的《長江七號》,當年這電影的期待值很大,大家自然都積極響應,只不過鵬飛太小,昨天外出走親戚又有些咳嗽,所以大姐就説在家看孩子,我又叫了父親,父親自然説不喜歡電影院,最後仍然是我們四個去了。
在影院我很容易的把多的那張票轉了手,看電影的人很多,我買的時候也沒有五張連着的,最後我跟姐夫在第六排,小啓他倆在第四排,燈一關,就都進入了電影的畫面裏。
温情搞笑,倒也符合過年的氣氛,不過也不是周星馳以前的電影那種搞笑的風格,我的注意力倒是都被姐夫分散了。
姐夫倒是也沒太過的動作,只是每當我伸手抓爆米花時他也會伸進去,明顯有意的摸着我的手,我不討厭姐夫,他長的面善,温文爾雅,對我也很好,再者我一想到這會姐姐正在家中跟父親顛鸞倒鳳,我也不忍心對他太過嚴厲,再説那天爬山的時候我跟姐夫之間明顯拉近了距離,現在想想我那時也有些過於曖昧了。
男人嘛!尤其是姐夫這種有心也有膽的,勾引自己的小姨子對他也有着很大的誘惑。
我一旦沒有決然的拒絕,姐夫的膽子自然也就大了,由原來有意無意般的觸碰變成了想握住我的手,我只是偶爾掙扎一下,但力度也不大,姐夫自然打蛇隨上,最後還把我的手翻過來,與我十指相扣了。
我也曾跟以前的相親對象牽手,接吻,第一次時心臟都怦怦直跳,沒想到被姐夫這樣握住也讓我心臟一陣悸動,幸虧影院裏面看不清,不然我發熱的臉必定羞得通紅。我轉頭看姐夫,他着牙齒衝我微笑,我不好意思的轉過頭來……
我倆就這樣握着手一直到電影結束,散場時自然亂哄哄的,因為要從姐夫那邊出去,姐夫拉着我的手讓我先走,我使勁自他的手中掙開,也不好意思看他的臉,我側着身子從他面前過去,姐夫經飛快的吻了我的額頭一下,我抬起頭,他裝作沒事發生一般四處張望,我踩了一下他的腳,看他呲牙咧嘴的才解了氣。
其實到了這會,姐夫已經覺得有戲了。我倒是沒有想太多,就是順其自然的到了這一步,姐夫動手動腳吃我點豆腐,我也沒當多大的事,但當時也沒有跨過那層底線的想法,畢竟這是姐姐的丈夫。
我跟姐姐雖然另一層意義上共同擁有了一個男人,但那時我們的父親,我可不認為在丈夫這個問題上姐姐會不在意。若是讓姐姐心裏不舒服,我是打死也不會這麼做的。
但當時的姐夫是樂在其中的,他那時候的心思都在我身上,我能受到他的目光時不時的掃在我身上,這讓他本注意不到姐姐的變化,姐姐那滿面意可逃不過我的眼睛。
晚上吃完飯大家都先收拾行李,父親準備了不少禮物和一些特產,不過都嫌麻煩,只挑了一些好拿的裝箱,收拾完了又都坐回去打麻將。
原先家裏包括這些親戚中打麻將最好的是母親,母親走了之後就是大姨,父親穩居第二,後來我們幾個都成年了,也都可以上桌了。父親發揮教師的老本行給我們長篇大論的教導,一副高手的模樣。
我是屬於打不好的,小啓和大哥學的快,立時跟父親不相上下,曉來家裏後稱霸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姐姐偶然間無聊看了幾局,結果立時鰲裏奪尊,大殺四方,後來我姐姐在場,大姨和姨夫什麼的都不會上桌,擺明了給姐姐送錢,所以姐姐上桌的次數倒是還不如我多。
誰想到這次劉潔一來,姐姐算是碰上對手了,父親和姐夫兩人苦苦支撐,錢都被姐姐和劉潔給瓜分了,最後父親看到姐夫率先「陣亡」,欣一笑,好似他贏了一般。
姐夫鬱悶的起身讓給小啓,雖然輸贏都不到一百,但這面子似乎是很難找回來了,姐姐跟劉潔兩人角力正酣,父親和小啓只能繼續當牌架子送錢。
看我拿着兩個垃圾袋下樓扔垃圾,姐夫起身來幫我,説是出去透透氣,我笑着低聲説了一句「沒出息」,由着他拿了一袋,和他一起下樓。
因為沒有電梯,樓道中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是幽靜,我取笑着姐夫這麼快就輸乾淨了,姐夫就説是好男不跟女鬥,自己是故意讓着着她們的。
我倆把垃圾扔掉,我還在取笑他輸不起,結果姐夫一下子把我拉到一樓旁邊的陰影處,他靠着牆,一把摟住我的,讓我的下面僅僅貼着他,一手扶着我的肩膀,笑道:「都説賭場失意,什麼場得意來着?」
我一陣緊張,怕有人看到,雙手撐住他的膛,使勁也推不開,我抬頭看着他,低聲道:「要死啊!讓人看着怎麼辦?」
姐夫聽了轉頭瞧了瞧,説着:「是不安全,讓我親一下,咱們就上去。」
我一看他這麼和我調情,倒也平靜下來,我笑道:「想得美,你有本事一直這麼抱着,讓我姐看到了有你好受的。」
姐夫只是緊抱着我的讓我貼在他身上,隔着牛仔褲我也能覺到他下面硬了,他見我跟他調笑,也覺得刺,只是這裏確實不安全,他使勁把我的摟了摟,低頭要吻我,我忙轉了頭,他親到我的臉上,他笑着鬆開我,笑道:「咱們走着瞧。」
我臉上發燙,踩了他的腳一下,轉身就跑,誰知道他也沒拉我,就是伸手拍了我股一下,微笑着跟着我上了樓。
樓上戰況已畢,姐姐以二十元的優勢勝出,劉潔很是遺憾,正在埋怨小啓最後一把打的太臭,我這個弟妹勝負不小,但還可愛的。
我本來想跟姐姐聊聊天,但姐姐顯得很疲倦,我不知道是因為父親還是因為麻將,也就沒打擾她,畢竟明天她還要坐車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來做了早餐,他們忙活着吃完就都去趕火車,因為是同一輛車,父親又找了一輛出租,把他們跟大大小小的包裹送到,目送他們進了車站,父親因為要去學校值班,我把他送到學校,自己回了家。
下午父親打電話來説是有酒局,讓我晚上到XX飯店去接他,我囑咐他少喝點,晚上九點半我到了飯店,又等了半個小時才等到喝的醉醺醺的父親,忙扶着她上車回家。
父親喝的似乎有些多,喝了兩杯茶就睡到在沙發上,我叫醒他把他扶到牀上,嫌棄他的酒味太大,我去了自己的房間睡下。
第二天一早我起來熬了一點小米粥,進了卧室去父親起牀,結果父親在牀上靠着牀頭的枕頭半躺着,一看我進來,把改在身上的被子掀開,出了早已直刺天空的,口中笑道:「還不自己上來?」
我才是這幾天憋的厲害,愛對人的引力不分男女,我這兩天被父親跟大姐的濃情意刺着,被小啓那慾望的眼神染着,被姐夫不停地撥着,早已經有些飢渴了,此時終於安靜了,我下面立時有些濕了,不知怎麼的,這陣子我的身體特別容易產生需求。
我慢慢的着衣服,好讓父親好好的欣賞,父親的一動一動的,顯得也很動,我得乾乾淨淨,從牀尾爬上去,爬到父親的前,張口把父親的了下去,父親哼哼一聲,顯得很是舒服,我不控制自己的唾。
不一會父親的整個就變得黏黏糊糊的,我下面癢的厲害,起身把父親的秋衣也下來,我扶着父親的肩膀,慢慢的做了下去,温熱的陰道熱烈的歡着夢想的遊客,父親張着嘴着氣道:「今天不是安全期吧?」
我點點頭,嬌道:「今天你進來,我吃藥。」
父親的又硬了不少,他張嘴含着我的頭,不停地,我笑道:「沒水你是不是覺得不滿足?」
父親使勁咬了一下,我「啊」的痛呼一聲,父親扶着我的讓我自己上下起伏,我身體慢慢體會着不斷上升的快,説道:「前天是不是又做了好幾次?姐姐晚上都累得不行。」
父親着我的房,説道:「她累?我都快被榨乾了,你姐騷起來跟條母狗一樣,真不知道你姐夫怎麼受的,你們一走,她就撲上來,我倆一邊衣服一邊走進卧室,衣服了一路,我當時也有些動的發抖,你姐一直不讓我帶避孕套,説內刺,也許是太動了,沒控制好速度,五分鐘就了,你姐竟然也高了。」
不知怎麼的,聽父親轉述他跟姐姐的事我就特別的動,體內馬上就燃着一團火,不自主的開始加大了起伏的力度,「我遍了你姐姐的全身,你姐姐很是享受,她讓我躺好,開始與我接吻,然後兩手開始掐我的頭,我也不知怎麼的,被她一就硬了,你姐裏面還有我的,起來很順滑,但你姐下面還狠緊,那種舒服就別提了。我躺在牀上,看着你姐的兩個大子上下翻飛,那種滿足讓我都有點失控,結果這時候鵬飛哭了」。
我咬着嘴,忍着下面的快奮力起伏,聽到這裏稍一停頓,慢慢的磨着,等他接着説,「鵬飛餓了,你姐光着身子下牀把他抱了過來,我躺在牀上正有些掃興,結果你姐卻抱着鵬飛上了牀,把他抱在懷中餵,又坐上了我的,就跟你現在這般慢慢的做着。我當時看着那一幕,一股從未有過的情湧上來,你姐似乎看出我的情緒動,笑着説她這是着兒子騎着老子,我哪裏受得了?就那麼躺着奮力的往上頂,使勁的,就想着把你姐姐死才好,你姐姐仰着頭,一邊抱緊鵬飛一邊配合這我的一上一下,我的那個多啊,完我就跟虛了一般」
。
我也有些忍不住了,下面一緊,整個身子繃直了,顫抖着了身子,氣吁吁的趴在父親前,父親依然堅硬着在我的陰道里,我能到那不夠盡興的覺,父親着氣起來,抓住我的往上一提,我便成了趴在牀上撅着股的樣子。
父親扶着我的一下子捅了進來,我輕聲「嗯」了一聲,父親也怕下來貼在我耳邊道:「你以為這樣就完了?你姐跟個妖似得,他把鵬飛喂完哄睡,躺在牀上與我聊天,一邊用手撫摸我一邊説她那些與你姐夫做愛的事,我當時是真有些累了,你知道你姐怎麼讓我硬的嗎?她竟然我的門,我的還沒那麼硬過,你姐姐的樣子是真的能讓人發瘋!」
父親越説動作越快,我被得聲音都有些變了哭腔,我高了,但父親還在着,我下面似乎了一般,但父親已經把癱軟在牀的我當成了工具,他得那麼用力,用力到時整個人也怒吼起來……
我被父親壓着不知躺了多久,我身體懶洋洋的,臉上竟有淚痕,我想起剛才的荒唐,那種滋味如同蝕骨一般,在我以後的歲月裏夜深時難忘,當然有比父親能力還要強的,但覺不同,那種刺我似乎再也體會不到了。因為那種覺父親在同時我和姐姐的覺很難再有了。
父親側躺在旁邊用手指在我上畫圈圈,笑着説道:「今天怎麼這麼不,看你的樣子像是幾十年沒被男人過了。」
我跟父親在牀上向來百無忌,我看着牀上一片狼藉,少不得收拾,打了父親一下,佯怒道:「你剛才可是説姐姐像母狗,你看我不跟姐姐告狀。」
父親你捏着我的子道:「我這是誇你姐呢,你剛才也跟個發情的小母狗似的,叫聲都變味了。」
我聽着一陣害羞,還沒説話就被父親吻住了……
過了正月十五,我跟父親去了一趟大哥家,曉着一個大肚子,説是雙胞胎,我們都為她高興,曉食慾還不錯,平時都是她母親來照顧她,大哥不是個會伺候人的,但這陣子也每天收了工就回家陪着曉,曉也似乎把那件事給拋在了腦後,一切都其樂融融。
新商場的落成似乎還有段時間,我在家裏閒的有些無聊了,我這個年齡的好友都成家了,都很忙,我在家裏除了做家務,看電視,給父親瀉火,也沒別的事情,就在我想着不行先找個導購什麼的做做,打發時間也掙點錢,結果就接到了姐姐讓我去北京的電話。
原來姐姐真的考上了研究生,她學習這方面確實厲害,但她要是去上研究生就沒法照顧鵬飛了,因為她考得研究生是我們省城大學的,家裏想過找保姆但還是有些不放心,而我在家裏又沒別的事,不如去照看鵬飛,當然會按月給我工資,一個月四千塊錢。
這事我覺得不大可行,首先父親就未必會同意,姐姐上學,我一個小姨子在她家照顧孩子算怎麼回事,我就不信姐姐沒想過姐夫的問題,誰知道父親卻是同意了。説是該幫一下你姐,畢竟工資也不少,我的店面還不知道哪天建成等等……
我心想這是讓姐姐伺候舒服了,不過想到鵬飛這麼小,心裏也有些不忍,我看着父親笑道:「是不是姐姐早就跟你説過了?我這一走説不得就得大半年,你受得了?」
父親也笑着開始我的衣服:「那就先讓我先快活快活,也把你喂的飽一點,別去了就開始想我的寶貝了。」
我現在被父親一就動,做起來也主動的很,覺父親的能力也越來越強了。
三天後我拉着一個行李箱去了北京,這是我第三次來。
出了火車站就看到很多奧運的橫幅,姐夫西裝筆的接我,一路上跟我扯東扯西,我能到他眼中的慾望和欣喜,我心中也欣也糾結,這要是真我倆孤男寡女的在家,我不知道能把持多長時間,而一想起姐姐,我又覺得自己不該這麼想……
(二十)
我一邊哄着鵬飛,一邊幫着姐姐收拾要帶走的衣服,姐姐笑道:「那裏用得到這麼多,天馬上就暖和了,再説我一兩個星期就會回來一趟的,給你姐夫打電話,問問他到哪裏了,別晚了點。」
我點頭出去給姐夫通了電話,説二十分鐘就到,姐姐也給行李箱拉上拉鍊,放到門口,這才坐在沙發上接過鵬飛使勁親了兩口,説到底鵬飛還不到一歲,姐姐還是很難受的。
我安她道:「現在電腦也能視頻,每天晚上你也能看到,鵬飛現在已經適應粉了,都是他送來的,還是進口的,還有我這個全職保姆,你還有什麼擔心的?」
姐姐親的鵬飛咯咯笑,才把他放進一旁的搖籃裏,轉過頭拉着我的手説道:「你是他小姨,怎麼説是保姆,給你錢也是為了好看,你可別把自己當成傭人,要是你姐夫他們家裏給你臉看,你就告訴我,我來收拾他們。」
我噗嗤一樂,姐姐這話倒不是大話,她如今在家裏説得上説一不二,倒不全是因為姐夫那件事,或者説公公婆婆都是軟子,而是因為姐姐行事大氣周到,誰也挑不出錯來,就是那個離婚另嫁的婆婆也對姐姐很是喜愛,姐夫家的親戚都處的周全。所以姐姐底氣很足,説話自然也很有分量,姐夫如今在姐姐面前就屬於被壓倒的西風。
不過姐姐倒也是多慮了,一來姐夫父母自打他高中時離異,所以姐夫自立的比較早,結婚後也是自己單過,跟父母來往也沒那麼頻繁,就是有了鵬飛後他父母才偶爾來一次看看孫子,對我也都很是客氣,姐夫那個叫石開的弟弟也上大學了,就來吃過兩次飯,姐夫對我更不用説,處處向我示好,雖説心思不正經,但自然不用擔心給我氣受。
不過姐姐接下來的話才是我一直憋在心裏的,她笑着拍着我的手背道:「我知道你也心裏有些疑惑,之所以叫你過來主要還是因為鵬飛太小,給個只拿錢辦事的人我實在不放心,很多保姆看着很好,實際上也有待孩子的例子,所以只有你過來我才放心去讀研。」看我想開口,姐姐接着道:「我知道你想問我為什麼不等鵬飛大一點,其實我是怕過兩年之後負擔會更多,也沒有現如今的力,還有一層心裏話,就是因為你姐夫那件事後,雖然我也不再糾結,如今跟你姐夫也是相愛,但我想明白了我們女人不能把自己的幸福託給男人,哪怕是自己的丈夫,我如今多增加點資本將來才能走的更遠些,這些你也要記住。」
姐姐很少與我這麼語重心長的談話,我只有點頭的份,姐姐又改了語氣:「我也知道你擔心什麼,聽我的,別太有負擔,你要是不願意,就把我搬出來,你姐夫再大的膽子也不敢用強的,你要是喜歡,也不要有壓力,放鬆享受就好,就是便宜了你姐夫。」
我紅着臉道:「姐,你就不介意姐夫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
姐姐又是笑笑:「我跟你姐夫算得上一見鍾情,那時候我愛他,他也愛我,現在我們仍然彼此相愛,只是情也在不斷減少,你姐夫本身也很優秀,身邊有優秀的女難保不動心,事實證明你姐夫也是有膽的,能出軌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我在身邊時他自然能夠收住心,真要分開了我也沒信心他能夠把持的住,你在這裏就當幫我看着他吧,我可看的出來他看你的眼神,再説你也不是別的女人,你是我妹妹!
我心中好似有一塊巨石落了地,但還是臉紅道:「那是他不正經,我可不喜歡他。」
姐姐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到:「總之隨你的意,你不要有壓力和負擔才好,還有一點。」姐姐説到這裏聽了一下,顯得很鄭重,我裝作了然的表情道:「放心,不會懷孕的。」
姐姐伸手擰着我的耳朵,痛的我直涼氣,她沒好氣道:「還説沒動心思?這都想到懷孕了。」我求饒道:「姐,疼,疼,我開玩笑的。」
姐姐這才鬆開我的耳朵,説道:「我是説你可別讓他太輕易得手,好好折騰他一下才好。」
我訕訕笑着,姐姐説話向來這樣,説一是一,她這麼説就是真的不介意我跟姐夫搞上牀,在她眼中,這比讓姐夫在外面沾花惹草省心的多,我一想到要給她照顧兒子,還要「照顧」她老公,一個月四千塊錢似乎有些少啊……
我抱着鵬飛下樓目送姐姐坐車離去,心想這一下家裏除了這小子就剩下我跟姐夫了,這半個月姐夫對我的「心懷不軌」便是姐姐都看出來了,我想着姐姐的話,説什麼得先熬他一陣,想到姐夫百爪撓心的模樣我竟然有些覺得興奮了。
我抄了兩個菜,蒸了米飯,姐夫回來時天已經有些黑了,我看着姐夫比平常顯得更明亮的眼睛臉上竟有些發燙,儘量平淡道:「姐姐上火車了?」
姐夫笑着點點頭,到了桌前看着一個西紅柿雞蛋,一個梅菜扣,一副心懷大暢的樣子道:「這麼好的菜不喝酒怎麼行,我記得還剩了半瓶多紅酒的,我去拿來。」
我心裏好笑,姐姐一走姐夫就跟沒了金箍的孫悟空似得,整個人都舒展開了。鵬飛這會兒剛睡着,我坐在桌前跟姐夫吃飯,以往都是我們三個人,説説笑笑也沒什麼,今天只剩下我跟姐夫後宛如普通夫一般,氣氛明顯讓我覺得有些曖昧。
我這是第一次跟除了父親之外的男人共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而這個人還是我的姐夫。明亮的明光下,姐夫滿面微笑,給我倒了半杯紅酒,自己也倒上之後。舉起杯道:「小惠,以後……你姐姐不在家,鵬飛恐怕要更麻煩你了,我先敬你一杯。」我也笑着舉杯輕輕一碰,兩人飲了一口,姐夫卻沒放下,接着説道:「還有,以後我也要麻煩你了,這第二杯為我們倆好好相處碰一下。」我對姐夫這話外之音也不理會,又跟他碰了一下,這才吃起飯來。
平時在這裏我跟姐夫聊天也不多,兩人共同語言也不多,都是姐夫沒話找話的跟我扯閒篇,他和姐姐能夠聊一些工作、人事等方面的事,我就不上嘴了。所以飯桌上都是姐夫在説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我也就附和着,直到吃完飯我收拾碗筷在廚房刷完時,姐夫才跑到我身後,雙手放到我兩側上,真個身子貼上來,輕聲道:「我幫你洗碗?」
今年在老家時,姐夫就時常的對我動手動腳了,尤其是那次爬山之後,我兩人的距離明顯親近了不少,我還記得那次在樓下倒垃圾時他抱住我時的覺,那時我心臟也怦怦直跳,這次來到北京,因為姐姐的緣故他不敢明目張膽,但姐姐不在家時,他會不時的拉一下我的手,摸一下我的臉,或者偶爾抱我一下,我都是踩他一腳,或者打他一拳,不過在姐夫眼中算是打情罵俏了,但也僅限於此了,他偶爾要親我時我就會言辭拒絕,當我皺眉表示生氣時他就會立時放手,低聲求饒,我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想讓他適可而止。
真心來説,我對姐夫是有好的,但我很明確那不是愛情,應該一半因為姐姐產生的親情,這讓我覺得安全;還有一半是出於對一個優秀異的欣賞,讓我覺得愉悦。
此時我的後背貼在他的膛上,股貼着他鼓鼓的私處,耳邊還被他的鼻息吹着,上他的兩隻手還算老實,只是放在我的間,我沒好氣道:「你別搗亂,上次打了個盤子你都忘了?去外面看電視,別讓我分心。」
姐夫仍然在我耳邊道:「那我看着你刷,給你加油助威怎麼樣。」他一邊説着,右手開始往前蹭,想要摸上我的小腹,我把洗碗的手拿起來,對着他的臉一彈,被水珠蹦着的姐夫「唉」了一聲鬆開了手,我哈哈一笑,姐夫一邊用手擦臉一邊鬱悶的拍了一下我的股,走了出去。
我洗刷完走出來,鵬飛也醒了,我抱着他來回轉悠哄他開心,又餵了他粉,才把他放到沙發上讓他亂爬,我就在旁邊一邊看電視。一邊照顧他,不讓他掉下來。
姐夫在旁邊看了一會,忽然説道:「你姐就沒你這個耐心,她平時看孩子沒半個小時就煩了。」
我逗着鵬飛,説道:「我姐聰明啊!她學習這麼好,現在又考了研,將來肯定會幹出一番事業的。」
姐夫忽的了一口氣,説道:「是啊!你姐將來會很厲害的,這一點我可不懷疑。」
我抬起頭,看着姐夫的神情,有些飄忽,便道:「怎麼了?這不是好事嘛!」
姐夫只是點點頭,卻沒説什麼,我看他臉有些失落一般,也不知道該説什麼,不一會鵬飛累了,我又把他哄睡着,重新坐到沙發上,喝着姐夫給我倒的水,帶孩子是個辛苦活,沒經歷過的人是想象不出來的,我喝了一口水,看着姐夫笑道:「剛才怎麼回事,説起我姐你怎麼那麼沮喪。」
姐夫也沒看我,只是説道:「沒什麼,就是想起以前的事了。」
我倒是有些好奇了,姐夫跟姐姐的相識相戀我也問過姐姐,姐姐就是簡單兩句話帶過去,現在姐夫這般模樣我倒是被勾起了心思,把電視關了,懷中抱着抱枕坐到姐夫沙發的另一邊,盤腿坐在沙發上,讓姐夫給我講講他跟姐姐的故事。
姐夫本來不想多説,我連着追問,又答應讓他給我按腳姐夫才答應了。
説來也好笑,姐夫對我的腿跟腳非常「興趣。」我對自己的腿和腳是相當有自信的,雙腿又直又長,很是光滑,除了受傷那條腿的那道淺淺的疤痕,我的腳也秀氣的很,小啓跟父親對我的腿只是讚賞,姐夫就真的是很渴望把玩,不過我不給他機會,平時他也就是過過眼癮,這次我以這個為誘餌他倒是眼前一亮了。
我身上穿着牛仔褲,姐夫想讓我下來,我哪裏肯依,姐夫也不強求,把我的兩條腿搭在他的雙腿上,伸手給我按摩起來。我不在意姐夫伸進褲管輕撫着我的小腿,我只讓他快點説。
「我剛見你姐的時候你姐還有些胖,但那時候我莫名其妙對你姐就有些好,也許是因為你姐笑起來特別的甜,總之我就不時的找她搭話,你姐剛開始對我也是半冷不熱,但就是從那個時候你姐開始鍛鍊減肥,我當時也有些胖,就自然經常陪着你姐一塊鍛鍊,每天早晨我都會在場上等她,你姐真厲害,除了雨雪天她從來沒有間斷過,我不到三個月就減得很成功了,但我還是如常的去場陪着你姐鍛鍊,等到你姐減到她滿意的那一天,就答應做我女朋友了。」
我覺姐夫的手在我的小腿上温柔的來回撫摸,也沒覺得什麼異樣,只是聽着姐夫的訴説覺得姐姐當年真是吃了不少苦,姐夫繼續説着:「我跟你姐不是一個系,但你姐學習成績特別好,年年拿獎學金,我雖然成績也不差,但還是比不上,我們倆約好了一起考研的,接過後來考試我沒有考上,你姐也查出懷孕了,就沒有去上研究生,而是跟我結了婚,當時我真的覺得有些對不住你姐的。」
我抱着抱枕,説道:「你們也太不小心了。」
姐夫訕笑道:「就兩次沒帶套,誰想到那麼準,不過你姐現在也算實現了她以前的理想,我也為她高興。」
姐夫開始我的腳,我忍着癢,笑道:「只是高興?我看你剛才可不是高興的表情。」
姐夫説道:「就是有些失落,你姐很優秀,腦子聰明,做事大氣,比我都拿得起放得下,跟你姐打道的人沒有不説她好的,但對我來説你姐是太好了,太優秀了,優秀到我現在有些壓力了都。」
我疑惑道:「沒你説的那麼嚴重吧?」
姐夫淡淡笑着:「我愛你的姐姐,説句有些渣的話,我出軌的事你也知道,但那真的就是發一下,不只是因為生理需求,而是神上想放鬆一下。不管什麼事情我只要説出來,你姐就能説出最好的提議,我只要照着做就行了,我知道你姐並不是一個控制慾很強的那種人,但我就是有點……」
姐夫説到這裏顯得有點茫,手也從我的腳上離開,半天才了氣一般説道:「對,自卑!」
我真的很不擅長應付這種局面,姐夫在我眼中一直是那種雖然有些花心,但對家庭還算負責,工作也不錯,長的也算帥氣,脾氣也很好的很優秀的男人,現在我看到他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心裏也不好受起來,因為我此時心中真的有一絲共鳴……
自小我跟姐姐就是雙胞胎,從小免不了就被比較,但自打上了學,就不會有人再拿我們兩個人比較了,因為姐姐就是優秀的模板,無數次父母臉上的驕傲表情是我們其他兄妹三個給不了的,姐姐的驕傲是從小一次次的勝利,一堆堆的獎狀堆出來的,而且她沒有學成書呆子,反而為人處世都很周到,除了不易與人親近真的跳不出任何病,我作為一個比她晚出生十分鐘的雙胞胎姐妹,可以説自小就生活在那種陰影之下……
姐夫口中兀自説着:「我自小父母就老是冷戰,父親從早忙到晚,母親情憂鬱,我跟小開自然開心不到那裏去。所以我跟你姐結婚時就保證絕對好好對你姐,永遠不會離開你姐,永遠給鵬飛一個温暖的家庭。只是後來我還是出軌了,我對自己太高估了,每次看你姐姐時就覺得抬不起頭來……」
這是我那個整對我動手動腳的姐夫?我真的有些驚訝了,人的心理最難琢磨,我想起以前父親説過,人都是矛盾的,也是脆弱的。我不是太理解,但我當時看着姐夫的樣子忽然有些難受,我不自覺的把抱枕扔開,起身過去把姐夫抱在了懷裏。
姐夫頭靠在我的上,他似乎愣了一會,接着就伸手保住了我的後背,屋裏靜悄悄的,姐夫抬起頭來看着我,我伸手撫着他的臉龐,姐夫猛的起身把我壓倒在沙發上,這個讓我覺又悉又陌生的男人讓我一時間身子發顫。
我也沒想到,就在下午我還信誓旦旦的想着怎麼拒還的折騰一番姐夫,讓他吃點苦頭煎熬一番才能得手的時候,只過了三個小時我就親自把自己給了他。
後來我自己總結,當時我主動邁出這一步也怨不得別人。一來我身體確實對這一塊很戀,在家中時父親除了月事中不對我騷擾,平時有覺就來一發,而且父親的能力越來越好,每次都讓我仙死,我當時來到姐姐家一下子斷了事,説不渴望那是假的,所以跟姐夫做愛説到底我是從心裏渴望的;二來我跟姐夫之間調情打鬧也有一段時,只是因為姐姐的關係我心裏一直有障礙,今天姐姐給我發放了免死金牌,我頓時就輕鬆下來,下意識中我早就已經準備接受姐夫了;最後一點,就是我怎麼也沒想到姐夫會跟我袒心事,而且我竟然破防了……
姐夫身子也有些發抖,他似乎還有些吃驚,但我有些發燙的臉和害羞的眼睛讓他一下子燃燒了起來,他從我身下騰出一隻手,理了理我的頭髮,低頭吻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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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起事,我只有過兩個男人,一個是我弟弟,一個是我父親,都是我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親人。倫的忌一旦突破自是刺無比,那種悸動是普通的無法達到的,但深究起來,除了那層突破忌的快,讓我接受的另一點便是一種安全。因為我知道父親和弟弟永遠也不會傷害我。
而如今吻住我的姐夫,便是有姐姐這一層關係,與父親和弟弟相比終究也是外人,這讓我體會到一股莫名的緊張,這種緊張讓我想起當年被小啓破處的時候,那時是因為要成為一個女人到的一絲恐懼,如今是因為我這是第一次要把自己給一個「外人」了,自心底深處的那一絲緊張油然而生。
其實這種緊張很是難得,一旦兩人有過一次之後,這種緊張就難以再會產生,我對這種緊張既恐懼又着,當然,這也是我後總結出來的。
姐夫的吻技真好!
小啓與我接吻時,熱烈而急切,如同貪婪的大蟒在我口中橫衝直撞,對着我的舌頭和嘴絲毫不顧忌,每次事後我的嘴都有些紅腫,不過現在他應該在劉潔那裏有了進步,我倒是還沒領教過;父親與我接吻就要温柔的多,或者説他與我接吻的望沒有小啓那麼強烈,所以每次接吻並沒有給我太多的刺,亦或只是因為他是父親的緣故……
姐夫的嘴柔軟而潤,那種覺就想我在一塊果凍,我是那麼着而貪婪,説來好笑,這種覺我只在姐夫身上覺到,我是那麼的沉,以至於等我回過神來我的雙腿已經牢牢夾住姐夫的身,雙手使勁的摟住姐夫的脖子,舌頭還被姐夫使勁的在嘴裏……
姐夫的力氣那麼大,雙手把我的後背摟的生疼,他的全身重量在我身上,本不管我的呼是否順暢,雙把我的舌頭在嘴裏絲毫沒有釋放的意思,只在吻住我的同時左右擺動,似乎每次擺動與我摩擦而過的鼻尖能夠讓他更加的奮!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間淚水不自主的了出來,洶湧而澎湃,我一生中從來沒有這麼哭過,就連母親走時我都沒有這樣,我的淚水如同下雨般自眼角滑落,我那一刻的心情就是到現在我也沒有真正參悟,但當時就是哭的不能自已,那種覺不是痛,不是羞愧,不是足,也不是懊悔,那是一種我至今都説不清道不明觸,反正姐夫離開我的嘴之後我大聲的哭出來,似乎我二十多年的的委屈一瞬間發了出來。
我雙手緊緊摟住姐夫的脖子,大聲的哭着……
等我緩過勁來,姐夫已經蹲在沙發旁邊,左手撫着我耳邊的頭髮,我看着姐夫的眼神,忽然有些害羞,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那是一種極為矛盾的結合體。
我不討厭姐夫,現在想來我是喜姐夫的,他在我眼中文質彬彬,善解人意,又高大英俊,我一直在想,哪怕姐姐不點頭,在姐姐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我也會上了姐夫的,這在我年前同姐夫一起去爬山時就有覺,我當時應該是已經喜上姐夫的。
但我淚眼婆娑的看着姐夫時,他已經把我扯到脖子的T恤拉了下來,一邊吻着我的臉頰一邊在我耳邊不停地念叨着,「沒事了,沒事了……」
「我喜你,沒事了……」
「都是姐夫的錯,姐夫喜你……」
我聽着姐夫的喃喃細語,不知怎的身體又燃起一團火,我剛想起來再抱住姐夫,就聽到了鵬飛的哭聲,我忙起身坐了起來,姐夫跪在我身前,雙手放在我的間,我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看着姐夫有些忐忑緊張的眼神,忽然又覺得有些搞笑,只是「噗嗤」一笑,姐夫的雙眼似乎一下子有了光彩,也咧嘴笑了一下。
我低頭吻了姐夫額頭一下,起身到了鵬飛的房間,鵬飛是餓了,這小傢伙能吃的緊,不論姐姐的水還是粉他都是來者不拒,我忙給他衝好,他喝的自是不亦樂乎,只是這小子不老實的狠,明明喝了也不願安睡,嚎啕大哭,我只能讓他含着我的頭才能讓他老實下來,他現在已經有了牙,不時咬我一下,疼得我呲牙咧嘴,好不容易等他安穩了,我才發現姐夫一直站在我身邊笑着看我的狼狽樣……
我剛抬起腳使勁踩了姐夫一下,鵬飛似乎被驚擾了一般又哭起來,我忙又哄了一會,好不容易等他消停,姐夫已經低頭在我的脖子上多時,我躲不開,也不想躲開,姐夫堅的頂着我的後背,我坐在邊,斜着腦袋讓姐夫使勁着我的脖子,不是發出「嗯嗯」的呻聲,還要忍着鵬飛不時的咬住我頭的刺痛,姐夫彎着,慢慢的移動着嘴,吻住了我的額頭,我的眼眶,我的臉頰,我的下巴,最後吻住了我的嘴……
我温柔地回應着他,我下面似乎不停的出水,鵬飛使勁咂着我沒有水的頭,我不時痛呼兩聲,似乎這更加刺了姐夫,我正雙眼離之時,姐夫忽然離開了我的嘴,站起身來,等他用雙手扭過我的頭,我才看到頂在我面前的姐夫的莖。
比父親的還要長一些,但比父親的要細一點,還帶着一點弧度,頭不小,此時在我面前顯示着紫紅,猙獰着不時冒出些晶瑩的體,我聽姐夫後來説當時的我雙眼離,在他把送在我嘴之前我就張開了嘴巴,迫不及待的把它入口中……
我當時應該有些糊了,我只記得當時覺得巴含起來要舒服的多,那是一種充被征服的快,姐夫的那麼那麼硬,我當時不知分泌了多少唾才讓姐夫捨不得離開我的嘴巴,以至於鵬飛咬着我的頭我都覺不到,我只是不停的來回吐着姐夫的,那麼硬那麼!我當時真想把鵬飛扔到一旁,躺下來讓姐夫個,但姐夫雙手抱着我的頭,一下下的使勁往我嘴裏頂着……
姐夫的那麼滾燙,我一滴不剩的下去,抬頭看着姐夫充情的眼神,慢慢的吐出姐夫的,姐夫輕柔的撫摸着我的秀髮,又低頭吻了我一下,才轉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我慢慢着氣,看着已經進入夢鄉的鵬飛,身體既覺得足又覺得空虛,下面更是早已泥濘不堪,回味着姐夫那濃濃的腥味,忽又覺得有些疲累,安置好鵬飛自己躺在上糊糊的睡去。
還是被鵬飛的哭聲驚醒的,照顧孩子真的很累……
我睡眼惺忪的給他換布,衝水,等姐夫也一臉沒睡醒的樣子過來,我才發現他就只穿着一條內,不自覺又有些害羞。姐夫的身材並不是那種肌男,但是很勻稱,沒有小肚子,皮膚白皙,在晨光中倒是比我還要白一些,北京的夏天炎熱,我身上也就穿了一下T恤和短,別的不説,我的身材是最適合穿這種齊短的類型,股緊翹,雙腿修長,這不,姐夫的又支起了帳篷……
我此時正抱着鵬飛來回走着喂,姐夫從後面靠過來,用他硬起來的頂着我的股,左手繞過來捏着我的房,右手撥開我的頭髮吻住了我的脖子,我身子也有些發熱,但還是扭了一下身子,説道:「都七點了,還不快去上班。」
姐夫的單位是外企,所以時間掐的很死,他也知道時間緊,當下雙手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股,自己去洗漱了。
我把鵬飛哄高興了,讓他在嬰兒上玩耍,姐夫穿戴整齊,冰箱裏雖然有牛與麪包,但他喜小區門口的蛋灌餅,他揹着包把我摟在懷裏親吻了一會才出了門,我倒是有些依依不捨,姐夫笑着在我耳邊説:「等我晚上回來!」
姐夫上班去了,鵬飛也老實下來,自己在按了護欄的上玩着玩具,我伸了一個懶,才去浴室洗刷起來。痛痛快快的衝了一個澡,才覺神煥發起來,也覺得飢腸轆轆,自己還是喜吃蛋面,一把掛麪,兩個荷包蛋,一點葱花,配上點醃黃瓜,那覺,太好了!
坐着陪鵬飛玩了一會,看他睡着了,我才起身收拾起來,主要是衣服,再把地板拖完,就又該忙活着給鵬飛準備粉了,中午自己準備湊活着吃一點,沒想到姐姐的婆婆來看孫子了。
姐姐的婆婆是大學裏的老師,姓蘇,年近五十,但保養的很好,又加上氣質温婉,説是不到四十歲都有人信,我平時都稱呼她為蘇老師。對姐姐的這個婆婆印象是很好的,一來形象好,有一種知的氣質,我看着就覺得很舒服;二來她對姐姐很欣賞,在鵬飛的花銷上也很是大方,比如我的四千元工資就是她補貼的……
不過説起來,當初她跟石叔離婚,姐夫是判給了石叔,小兒子判給了她,不過她對姐夫的關心也一直沒少過,尤其是有了鵬飛之後,她每個月都會來幾次,對鵬飛也很是上心,這讓以往還有些怨念的姐夫也跟她的關係緩和了不少。
話説回來,我跟她除了鵬飛是不可能有共同語言的,尤其是現在,姐姐去了外地上學,我一個沒出嫁的小姨子待在這裏,本身就有些不合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説沒什麼貓膩也沒有人信,但她不愧是大學老師,言談中竟是沒有絲毫的彆扭之處,我聽在耳中也覺得舒服,也就沒了掛礙,讓她照顧着鵬飛,自己去做飯。
做了一個梅菜扣,一個醋溜白菜,熬得綠豆湯,她胃口倒是不錯,吃的比我還多,我聽姐夫説過她廚藝很一般,平時都是在外面吃,如今我的這些家常菜她倒是覺得香甜可口,看她吃的香甜,我也很是高興。
電視裏都是政府準備奧運的事,蘇老師抱着鵬飛給他喂,踱步到了廚房,跟正在洗碗的我笑道:「奧運會也就一個多月就該開始了,到時候讓你姐夫帶你去看現場,上次你不是喜劉翔嗎,我讓你石叔給你定個好位置。」
我笑着道:「那情好,就是到時候天氣還是熱,不能帶着鵬飛出去。」
她拍着懷裏的鵬飛道:「這有什麼,學校也放假了,我也清閒,我家那口子每天就是讀書寫論文,小開又成天不着家,到時候我看着這小傢伙就是,你不是説來北京後也一直沒出去過嘛,我有時間就過來看看鵬飛,你也多出去玩玩才是。」
關於蘇老師離婚後另嫁的那位我也聽姐姐説過,好像是她大學時期的老師,姓裴,比她大十幾歲,聽説兩人當年就搞過師生戀,不過裴教授當年已經有了家室,自然無疾而終,後來其亡故,蘇老師也離了婚,又再續前緣,走在了一起。裴教授好像就一個獨生女,也在南方嫁人成家,所以也沒什麼機會鬧矛盾。
那個裴教授我也見過一次,六十多歲的人,頭髮灰白,帶着厚厚的眼睛,很有學者風範,跟蘇老師在同一所大學,也很好説話。
蘇老師跟石叔兩人離了婚,但見面後也都過得去,關於孩子的事也能一起商量,但其他的話就半句也不多説,似乎多聊一句都覺得很沒有必要……
又陪着鵬飛玩了一會,她才起身離開。我看鵬飛打哈欠,自己也困了,照顧孩子實在是個力氣活,我躺在沙發上,聽着電視裏的歌曲糊糊的睡去。
醒過來時已經到了下午五點鐘,一看鵬飛還在睡着,我起身發了一會兒呆,起身又開始準備晚飯,煮了飯,做了一個冬瓜燉排骨,一個西紅柿炒蛋,其間鵬飛醒來少不得哄他半天……
正給鵬飛準備粥,就聽到開門的聲音,我知道是姐夫下班了。心裏倒是砰砰跳起來。對於昨晚自己不由自主的哭出來,我到這會自己也有些惑,但也沒太往心裏去。我已經準備好接受姐夫了,不管是心理上還是體上,但在姐夫與我要更進一步時我又確實是哭的一塌糊塗,直到今天我已經快要進入不惑之年,仍然對自己當時的表現有些疑惑……
姐夫拍了拍被我抱着我鵬飛的腦袋,又笑着親了一笑我的額頭:「我先去洗漱一下」,接着就進了浴室。
餐桌上我一邊喂鵬飛粥一邊跟姐夫説起蘇老師的事來,姐夫也點點頭,説等奧運會開始後帶我去看比賽,我自是高興,想着去現場看到劉翔跨欄的英姿,立時興奮不已,飯都多吃了半碗,想着到時候得拼了命的加油!
吃完飯我去洗碗,姐夫抱着鵬飛跟進來,其實從昨晚給姐夫含過後,姐夫對我就「放肆」起來,我也不扭捏,雖然沒到最後一步但也沒了羞澀,這不,我正洗着碗,姐夫就抱着鵬飛到了我身後,鵬飛伸着小手抓着我的頭髮玩耍,姐夫的右手就在我的股上來回撫摸。我一邊來回躲着一邊哄着鵬飛,覺得姐夫都伸到我的前才用漉漉的手拍了他一下,姐夫才吻了我的脖子一下,笑着出去了。
之後的一個小時姐夫陪着鵬飛瘋玩,似乎打定主意要讓鵬飛累的趕緊歇着睡覺,效果果然好,剛九點鵬飛就累得不行了,頭大汗,我抱着他哄了一會他就睡着了,看樣子要一覺到天亮了。
姐夫過來拉我,我笑着一推他,説要去洗個澡,姐夫點點頭,説正好先打個電話。我自己進了浴室,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也沒穿內衣內,只穿着我的睡裙出來,這一刻我的身體也被調動起來,從來到北京我也一個多月沒有做了,在家裏的時候基本上是兩天一次的……
我看姐夫在台打電話,就走過去,姐夫正好轉過頭,笑道:「正説你呢,快來接電話。」
我接過來,是姐姐。
「小惠,鵬飛怎麼樣?是不是能折騰?讓你受累了……」
「沒,姐,鵬飛能吃能睡,你就放心吧。你怎麼樣?住的地方都收拾好了?」我這站在台窗户前剛聊了一句,就覺得一雙大手從我的睡裙底下伸了進來,直接握住了我的房。
「都收拾好了,明天就能通網,到時候就能視頻了,我已經讓你姐夫換一個攝像頭了,就這一天我還真想鵬飛的,就想看看他。」
姐夫的雙手力度不大不小,我的子在他手裏變換着各種形狀,他的鼻子聞着我的頭髮,不時吻一下我的脖子,我身體開始有些燥熱起來,皮膚上似乎起了一層皮圪塔:「姐,你可要在外面照顧好自己,尤其是一個人住,時刻要注意安全,嗯!」
姐夫的右手離了我的子,劃過我的小腹,整個撫上了我的部,慢慢的,我鼻子不自主的哼了出來,不過姐姐那邊似乎沒注意。
「你放心,我就住在學校裏面,這原來是學校教師的房子,安全的很,你是不知道,為了這個房租我第一次跟人砍了這麼長時間的價……」
這會的我伸手捂着嘴,竭力不發出一絲呻,因為姐夫的手指在被我的水打之後,在不停地輕撫挑逗着我的蒂,我的下面出水似乎更厲害了,快和酥麻的覺一波接着一波,我的股更是受着姐夫堅硬的,我不由得雙腿加緊,彎了下,姐夫這時把手拿了出去。
我呼出一口氣,都沒聽清姐姐電話裏説的什麼,這時「嗯,嗯」的接着話茬,想着得趕快把電話掛了,「姐,你還是要多注意,尤其是吃飯,也不知道食堂的飯菜怎麼樣,好了,我去……」
還沒等我説完,就聽姐夫着氣在我左耳邊輕聲道:「別掛,繼續跟你姐聊。」
我一時沒明白,但也改了口氣,接着跟姐姐説道:「對了,姐,今天蘇老師過來了……」
我嘮着家常,就覺得後面一陣動作,剛想轉過頭看看,姐夫就伸手把我的睡裙了起來,左手摟住我的小腹往後一拉,我就不自主的左手扶住護欄,股自然翹了起來,接着就覺得一個温熱堅硬的東西在不斷的摩擦我的,正咬牙間,姐夫低頭靠過來,道:「姐夫不帶套了。」
我右手舉着電話,點點頭,電話裏姐姐兀自説着:「我這個婆婆也算好説話,就是人骨子裏透着清高,從來不願意欠別人東西,施捨起來那是大方的緊,你跟她相處也不用藏着掖着……」
我死死的捂着嘴,受着姐夫的一點點進來,耳邊還是姐姐悉的話語,她的妹妹正撅着股恭着她的丈夫那堅硬的,我當時的心境説不復雜那是假的,不論我跟姐姐當時説的再漫不經心,哪怕我們兩個人一起跟父親在上度過那個難忘的夜晚,現在我真正跟姐夫,跟她的丈夫跨過這一步時,我的心裏仍然有一些緊張和愧疚,緊張是因為終於被一個跟我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佔有」,愧疚於這個人不論是名義上還是法律上都是我雙胞胎姐姐的另一半……
姐夫到底了,他那帶着些許弧度的簡直就是為這個姿勢量身定做的,我不過是稍微撅了撅股,他就能這麼與我緊密結合在一起了。姐夫着氣,沒有直接開始,似乎是在適應和體會自己小姨子的小。他的左手把我捂住嘴的左手放下來,開始褪我的睡裙,我配合着他把兩個胳膊全退出來,這麼一來我的睡裙就掛在了間,而我的上半身自然全部了。
姐夫添了一下我的後背,我不由自主又是搐了一下,我忍着姐夫又從後伸過來捏我兩個子的雙手,竭力平靜的説道:「姐,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應付,蘇老師和石叔都好相處的,對了,你到了那邊聯繫小啓沒有?他跟劉潔沒去看你?要知道……嗯!」
姐夫開始了,這一下我的魂差點給頂飛,這舒我一個多月沒受到了,我以前跟小啓滾單時,他經常跟我聊男生對的渴求和望,説是不比畜生好多少,一旦開了葷,要是一下子斷了簡直比煉獄還難熬。當時的我只是笑笑,認為他就是想我才這麼誇大其詞,我在當時對於做雖然也覺得舒服,但沒到思夜想的程度,就覺得也就是小啓這種男孩才這麼入魔。
後來跟父親這幾年相處下來,我慢慢體會到了的美好和妙處,那是讓人身心放鬆的絕佳手段。而這次到了北京的這一個月,我開始發現自己或許不比小啓説的差多少。尤其是姐姐和姐夫兩人做時的動靜傳過來時,我都忍不住要自一番,只是本不解渴啊!我不時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很……
在得到姐姐的同意之後,這兩天我見了姐夫也想着撲上去,每次跟姐夫坐的近一點都覺得下面要出水,乾柴烈火啊!
這時候姐夫這一,我的道似乎萬分不捨的狠狠「咬」了一下,不想讓它離開,而等它再次撞回來時,又死死的想着把它頂出去,這一來一回我就覺天靈蓋要炸了一般,實在忍不住哼了一聲,而姐夫似乎也被刺的不輕,兩隻手死命的捏着我的子,張嘴咬住了我的脖子,鼻子重重的了一下,下面緊緊貼着我一動沒敢動,我一邊享受着那無邊的舒,一邊聽着電話裏姐姐縹緲的話語,知道我只要稍微動一下股姐夫十有八九就得出來,我知道我脖子上要被種草莓了,我才捨不得讓姐夫這麼快繳,我也一動不動,右手拿着電話,左手也緊緊的抓着姐夫的頭,兩個人這麼靜止了足有兩分鐘,才算放鬆下來。
耳中姐姐的話語也清晰起來:「……劉潔很熱心,帶了不少用品過來,省了我不少事情,這個週末還邀請我去他們家做客,跟小啓兩個人很是恩,對了,小啓的工作似乎也落實了,保險公司內勤,待遇還不錯,就是累點,不過好像下個月要到北京培訓,到時候你去看看他……」
我聽着姐姐的話,不是不想接,是實在説不出來,因為緩過來的姐夫重整旗鼓,這一次似乎要證明他的無堅不摧,一下一下每一次都一到底,節奏穩定而有力,我下面出的水太多了,那啪啪的水漬聲清晰可聞,我死死捂住嘴,生怕忍不住叫出聲來,道里的褶似乎都適應了過來,要與那囂張不已的傢伙「一決死戰」,你進我頂,你退我,我全部的神都集中到了那堅硬的之上,就怕它下一刻奪路而出,一去不回,而電話那邊姐姐似乎仍然談正濃:「……這個週末父親也要過來看我,這一下咱姐倆倒是換了一個各,不過他在電話裏似乎很想你,説是這一陣子自己都瘦了……」
姐夫忽然間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轉過去,吻了上來,我貪婪的跟姐夫舌吻,雖然不能太深入,但我恨不得把他的舌頭全部過來。
姐夫咂摸了我的舌頭一會,又放開我,兩隻手扶着我的,我下意識的往後一退,往下爬了點,這樣姐夫的更深更,果然,姐夫的速度比剛才要快了一點,似乎的更加順暢了,我的下面也是更加舒服了,從道里得到的舒暢開始蔓延開來,所過之處皮膚酥麻,肌綿軟,我只能把全部的力氣全部集中到道里,我要讓那傢伙捨不得離去才行,我要讓他如同採集花的蜂一般連忘返。
但姐夫似乎也知道我的想法,他忽的伸手「啪」的一聲,打在了我的股上,這一下很疼,他的力氣很大,我悶哼了一聲,異樣的舒暢衝擊而來,我轉頭看向姐夫,他的眼神玩味,我也不服輸,我看着他,我要讓他知道我不怕他的,我不怕他……
姐夫果然被刺到,他狠狠地,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分心,我使出吃的力氣對着電話説道:「姐,鵬飛醒了,明天聊」,説着,我把電話一掛,扔到一邊,兩隻手扶住護欄,把股撅的更高,我要讓姐夫的更深,的更舒服……
(22)
姐夫的衝擊力道又重了,似乎我彎下來讓他更加的舒服,每次他的骨都狠狠地撞上我的股,父親以前我時就説過,我的股緊翹結實,撞起來特有彈,讓人本停不下來,而姐姐的圓潤肥碩,撞起來迭起,讓人更是瘋狂,眼下看姐夫的樣子對我的身體很是意,看着他發紅的面,身的大汗,身上的肌緊繃,一下下似乎想着衝進我的身體裏面,給我的視覺衝擊也不是開玩笑的……
我仍然竭力不發出太大的呻聲,一來這是台,怕被人聽見;二來就是我轉頭望向姐夫與姐夫雙目相對時,我就有一種想着跟他對抗的心態,不想表現出自己特別舒服和沉的覺,或者説我不想在他的身下表現出被征服被,讓他予取予求的樣子。都説第一次做決定着以後兩人在以後中的態度,現在想來真是。
跟小啓做我都是一種包容和憐的心態,讓他在我身上發他青的躁動,後來的歲月兩人相處的機會少了,但每次做時小啓又會變成那個十七八歲的小男生,而我也會變成那個如如母,承受他所有躁動的姐姐;跟父親之間就不同,現在想來,父親是第一個真正的征服了我的體的男人,他待我平時是普通的父女,到了上就是他褻玩的工具,尤其是這一年,他在做上更是獨斷專行,表現出極強的控制,完全依他的喜好和興致,也許是因為天生的對父親的敬畏,我每次都表現出無比的順從,在自己得到藉的情況下更想讓父親暢快,我都懷疑那兩年我對相親什麼的不上緊完全是因為我下意識裏覺得父親不想讓我那麼快的嫁人,在跟父親的這段中我一直是處於弱勢討好的一方。
而姐夫這一邊,我下意識的有了對抗的覺,這在我們兩人以後的裏就成了主調。每次做都如同一場「廝殺」,一個不服,兩個不忿,三百八十個不樂意的樣子,當然,不是體現在表情和言語上,是在眼神和言語上,是在我拉推拽的道里,我們兩個就像沙場上的將軍,誰也不想被對方擊敗和征服……
但這種做的覺太妙了,那種讓人百分之二百的投入,換來的是一種極致的刺和舒!就像現在,我雙手扶着欄杆,兩腿分開站着,使勁的撅着股,為的是把小完全的出來,讓姐夫看的更仔細,得更起勁,我的睡裙耷拉在間,被姐夫成一團拽在手中拉緊,如同繮繩一般在我被他撞擊之後狠狠拉回,我轉頭看着他,眼神倔強,除了鼻子裏不時輕聲的哼兩聲,咬牙不讓自己呻出來,姐夫看我的樣子似乎被怒一般,抬手狠狠地扇在我的股上,那清脆的「啪」的一聲,往往會換來我一聲痛,就能到姐夫的更硬一份……
但我仍然是第一局落敗的那個,一個多月的子讓我的身體變的對即渴求又戀,對的衝擊卻異常,姐夫剛才度過一瀉千里的危機,此時似乎狀態極佳,鐵了心要把我收拾的服服帖帖,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都帶出我的不少水,我只覺得道里每一道褶都在呼雀躍,慢慢的那種幸福擴散開來,我如同沉寂千年的火山終於有了宣口,全身慢慢的緊繃起來,高高昂着頭,張着嘴卻喊不出任何的聲音,雙腳只有腳尖撐着地,姐夫似乎也察覺到我的異樣,開始了最後了衝鋒,我下面似乎麻木了,但那快卻直衝腦門,我發出一聲哭腔,全身顫抖着接我夢寐以求的高……
我當時腦子短路了,覺徜徉在快的海洋裏,雙腿顫抖着軟下來,整個身子滑向地面,姐夫似乎體會到了成功的欣喜,抑或也到了爆發的邊緣,他的死死的頂在裏面,慢慢的跟着我跪倒在地面上,等我雙膝跪地,他兩手用力不讓我整個身子倒下去,攔着我的大吼着衝擊起來,我聲音都沒了,他抱着自己癱軟的小姨子,瘋了死的一陣,那滾燙的讓我全身又是一陣搐,我閉着眼睛趴在地上,沒有一點力氣。
台上只剩下兩人重的息聲,我也不知過了多久,覺到了台上瓷磚的冰涼,用還有些發軟的胳膊支撐着身子坐起來,轉身看去,姐夫光着身子坐在台上的竹椅上,那軟軟的耷拉着,他面發紅,笑嘻嘻的看着我,我自知自己好不到哪裏去,也覺臉上發燙,看着地上的一灘污漬,大腿上也是涼涼的,一看都是姐夫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一口氣佔了起來,只是那睡裙本就在間,這一站直接滑落地上,我便赤身體的站在了姐夫面前。
還是害羞,剛想彎撿起來,姐夫一下子站了起來,過來伸手抱住了我,低頭吻下來,我閉了眼睛,享受着姐夫的親吻,兩個子頂在姐夫前,每一次摩擦都讓我心裏的。姐夫親了一會,離了我的嘴,我睜開眼來,看着姐夫笑意盈盈的眼神,姐夫一邊抓着我的股,一邊笑道:「小妖差點要了我的命。」
我也拍了一下姐夫的股,還結實,有點羞赧:「知道小姨子的好了吧?」
姐夫呵呵兩聲:「都説小姨子是姐夫的心頭好,今天才算知道,姐夫想你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後我可得好好伺候伺候你。」
我哼了一聲:「讓你伺候我?我可不敢指望,以後你少折騰我就燒高香了,別抱了,快進去洗洗,渾身黏糊糊的,難受。」
姐夫拍拍我的股,讓我去放水,他把台上散落的衣服收拾了,等到我跟姐夫躺在浴缸裏,在温水裏泡着,身上才開始覺得舒服起來,也覺全身的力氣都回來了。
姐夫把我抱在懷裏,不時一下我的子,低聲跟我調笑:「我當時第一次到你家見你就喜上你了,你知道不知道你有你姐姐的影子,比你姐姐卻要温柔許多,當然,我當時可是沒有什麼壞心思的。」
我閉着眼睛,也不理會他動的手,説道:「你們男人的話我可不信,那你説説你什麼時候動的歪心思?」
姐夫親了我耳朵一下,説道:「説起來還是當時你來伺候你姐月子的時候,當時我可是憋了有一段時間,有你這麼個小美人在身邊可把我熬得不輕,我當時可是暗示過你,不過看你沒那個心思我也就熄了念頭。」
我一想當時他是動手動腳了,一轉念,説道:「當時在電梯裏你沒喝多?」
姐夫哈哈大笑:「當然,就是想看看你的反應,看你沒回應我就沒敢造次,畢竟有你姐在。」
我心裏也覺好笑,想來姐夫出軌也是在那個時間段,再想想大哥,果然,男人的下半身永遠靠不住!只是提到姐姐,我又有些心裏發虛,自不是怕姐姐知道,姐姐把我叫來本就有這個意思,再説我倆也攤開聊過,只是在姐夫眼裏我跟他上會不會覺得我在背叛姐姐?這讓我覺得很不好。
姐夫卻自顧説着:「小惠,我可是好久沒這麼有情了,你看看,又硬了!」
我收起心思,笑着從浴缸裏出來,説道:「你就是狼,我可不跟你胡搞了,我去看看鵬飛。」
姐夫沒拉住我,也知道走出來,我倆對面站着,給對方擦拭身體,姐夫也不再説話,兩人慢慢從擦拭水珠變成了相互撫摸,姐夫的身體白皙,沒什麼肌塊,但手也很好,尤其是他那跟直的,此刻在我眼中簡直就是完美,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我剛才被他在台上折騰的不輕,尤其是兩個子有些地方發青,右邊股也是一碰就火辣辣的,似乎有些腫了,但此刻被他一拂過,就起來一層皮圪塔,不知不覺兩人的呼就有些重。
姐夫把浴巾收好,牽着我的手出了浴室,往他的卧室裏走去,姐夫家兩室一廳,我跟鵬飛住一間,今天鵬飛確實累了,睡的很香,我低頭跟姐夫進了卧室,兩人赤身相對,我看着前牆壁上姐夫跟姐姐的結婚照,黑西裝,白紗裙,看着完美異常。
姐夫可不管我心裏想什麼,他伸手抱起我,將我放在上,温柔的吻我,我也温情的回應着,雙手不自主的摟住他的脖子,兩人舌頭來回在對方口中綿,我低聲呻一聲,是姐夫的手指伸進了我的道里,我早已經的一塌糊塗,剛才喝了一瓶水似乎又補足了體內的水分,姐夫扣了一會,拿到我的面前,笑道:「真是個小貨」,竟是放到了他嘴裏添了一口,我火升騰,也沒了羞怯,伸手抓住他早已堅的,稍微一用力,姐夫也「嗯」了一聲,我一邊動兩下,一邊對姐夫道:「不能讓你?不你能這麼硬?」
姐夫氣的起來,惡狠狠親了我一口,聲道:「那就再點,讓我再硬一點。」説着,姐夫起身,也離了我的手,他兩腿跨跪在上,那黑的便頂在了我的嘴邊。
我也自然的張開嘴,含了進去,跟父親多年的練習有了用武之地,舌頭裹頂,姐夫立時悶哼兩聲,似乎沒想到我的水平這麼好,他雙手撐着牆,低頭看着我,我也抬眼看着他,他慢慢的移動着股,一前一後的往我嘴裏送,我不控制自己的唾,讓他帶出不少的粘,不過我也沒想着讓他進到我的喉嚨,姐夫在我的嘴巴進出一會就受不了了,挪着身子往下去,我剛擦完嘴,姐夫就着進了我的小。
這次用傳統體位,兩人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對方的眼睛,哪怕他死命的我,我也大聲的呻,但我也沒有避開他的目光,兩人剛才的那種衝擊又慢慢的回來了。
他温柔,我便輕撫他的身體,他九淺一深,我便嬌聲婉轉,他大起大落,我便送,不一會兩人就大汗淋漓,姐夫最後往往張牙舞爪,手上失了分寸,對我又捏又咬,我那時候全身似乎對痛又鋭又暢快,看着我的子被姐夫抓在手裏,一條條從他的手指間出來,而他咬牙切齒頭大汗的模樣,我的高便會來的勇猛異常,整個人的身子軟在上等待着姐夫子的衝擊……
第二天我是在鵬飛的哭聲中醒來的,我跟姐夫赤相擁,我立時起身,卻發現全身痠軟,昨晚兩次太投入了,下面有些紅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脖子上兩塊草莓,我看着還在呼呼大睡的姐夫,心想姐夫這麼厲害怎麼沒聽姐姐説過……
我跟姐姐在去年夏天之後算是無話不談的,尤其是在事方面,我除了沒有把小啓的事告訴姐姐,其他的都跟她聊,尤其是在跟父親的方方面面,包括這段時間父親的轉變等等,而姐姐的事方面她也告訴我,關於姐夫姐姐只説還不錯,沒有説過姐夫這麼暴的一面,但是一想到那蝕骨入髓的高快,我又覺得這點痛也不算什麼。
我穿了一件包的黑大T,去給鵬飛換布,衝粉,又抱着他哄了一會,他才又睡了個回籠覺。下面有些痠疼,但不影響走路,昨天是安全期,我也沒怎麼擔心,剛想去衝一下身子,就見到姐夫光着身子走了出來,那醜物沒打採的耷拉着,看樣子昨晚也不光我的小元氣大傷……
姐夫過來抱了一下我,笑道:「怎麼樣?姐夫還行吧?」
我伸手捶了他一下:「還説呢,跟個畜生似得,你看,你看……」我把身上的大T掀起來,給他看我身上的淤青,姐夫傻笑着在我身上發青的地方親着,説道:「怪我,都怪我,我下次注意,你放心我再也不這樣了,還不是你跟個不服輸的小野貓似得,的我都發狂了,跟你姐我可沒這樣。」他看我不是真的生氣,便一邊嘟囔着一邊去上廁所,我氣哼哼的看着他關上門,才想起自己想要洗澡的,只得先去做飯。
那兩天身上的淤青倒是沒什麼,穿上衣服就能遮住,就是脖子上的兩個草莓,只能大熱天的帶個絲巾出門,姐夫看着直樂,我沒給他好臉。
下午的時候,跟姐姐用QQ通上了視頻,畫質比起現在沒那麼高,但清晰度也不錯,也很暢,姐姐轉着攝像頭給我看她住的地方,一室一廳的老筒子樓,裏面還不錯,一應俱全,更讓我沒想到的是看到了劉潔,原來她也過去了,我把鵬飛舉在鏡頭前,讓姐姐看他,畢竟母子連心,姐姐在家裏時嫌他吵鬧,這剛離開兩天就眼睛發紅,我不得不連聲安她,説有我照顧你沒什麼好擔心的。我跟鵬飛在這邊,姐姐跟劉潔在那邊,聊了一個多小時才算完。後除非有什麼特別的事都會連線一會,也算是一個固定節目了。
在家裏的時候照顧父親習慣了,昨晚雖然就做了兩次,但想起那些癲狂,還是想着得給姐夫補補,我穿好衣服,帶好絲巾,把鵬飛放進嬰兒車裏,去了超市。晚上姐夫回來,看着桌上的當歸烏湯,山藥炒羊,韭菜炒蛋,還愣了愣,看我白了他兩眼才反應過來,大笑着入座,説是應該多補補。
吃完飯我們倆帶着鵬飛下去遛彎,鵬飛現在偶爾想着走路,姐夫就舉着他的手,讓他兩腳着地試着自己走路,我站在一邊看着,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真的一家三口,轉悠了半個小時才回家。
回家後姐夫繼續逗鵬飛,我去洗衣服,等到鵬飛睡下了,姐夫就跑到我身邊動手動腳,我心裏也的,但下面雖然好多了,還是有些不適,就跟姐夫説了,姐夫也知道昨晚太過了,也不對我用強,只把我抱在懷中,一邊看電視一邊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裏着我的房,權當解悶。在姐夫心中,我是一個單身,他哪裏能夠想到我這幾年也是沙場悍將,所以他認為我現在還承受不住他的征伐…
我能覺他下面硬了,也覺得好笑,便想給他口出來。姐夫看我低頭要給他口,他也很高興,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兩人親吻了一會,他早早了衩,讓我撫他的,我一邊輕柔着,一邊不時的一下他的兩個丸,我打飛機也是老手,知道怎麼來,姐夫舒服了一會,讓我停下來,我還以為他要讓我口,結果他直接拉起我來往卧室裏走,我雖然不願意討饒,但還是輕聲道:「好姐夫,明天吧……」
姐夫邊走邊笑道:「放心,你想做我還心疼我小姨子呢。」
他把我拉進卧室,又走到那張席夢思大前,彎把我抱起來,平放到上,只不過是把我倒着放,我的頭在尾,腳衝着頭,而且最關鍵的是我的腦袋空在外面,只有脖子擱在沿邊,雖然席夢思柔軟,但仍然覺得莫名其妙。
姐夫此時走到我的頭頂上方,低頭吻我的嘴,因為兩人是倒着的,他的下巴蹭着我的鼻子的,姐夫吻一下抬起頭,因為倒着看倒是有些陌生,姐夫説道:「相信姐夫,好不好?」
我輕聲嗯了一聲,點頭有些費勁,姐夫輕聲道:「你放鬆,有什麼不適就用手拍一下知道嗎?」
我不知道他幹什麼,只能又嗯了一聲,姐夫把我的頭擺正,一邊説道:「放鬆,不要動,一定不要抬頭。」一邊低頭又親了我的,伸出手指示意我的嘴張開,然後我就看到他把堅的放進了我的嘴裏,一瞬間我知道姐夫要幹嘛了,我立時盡力的放鬆身體,尤其是喉管,姐夫進來的很慢,他的丸在我的鼻子上方,我能清楚地看到那兩個耷拉下來的丸,碰到了,平時口之時因為角度的原因很難吧莖進喉管,做到所謂的「深喉」,而這種姿勢讓我的嘴與喉嚨水平成直線,就像現在這般,我能明顯的覺到姐夫的頭擠進了我的喉嚨之中,我事前很是放鬆,所以剛開始還沒什麼事,那頭進入之後我也沒覺得有多難受,只是下一刻一股嘔吐湧上來,我又不能説話,忙伸手拍,姐夫立馬出了,我轉身乾咳起來,不過只是兩下就沒什麼事了。
姐夫看着我説算了,我卻覺得沒什麼事,剛才還是因為有些不適應,自己轉過來躺好張開了嘴,姐夫笑着又親了我一下,又一次把進來,這一次明顯好多了,姐夫的全部進入了我的嘴裏,我能受到深深的進入了我的喉管,我的嘴和鼻子都能受到姐夫的和丸,我確實一動不能動,只能放鬆身體和喉管,姐夫明顯舒服的直哼哼,慢慢的把退出來,我也立時明白趁着這個時候用鼻子呼,姐夫看我這麼快適應倒是也很驚訝,但他還是很小心的送,每一次他的丸都打在我的臉上,尤其是他的掃過我的臉龐時都讓我有着異樣的覺。
慢慢十幾下之後,姐夫看我完全放鬆下來,欣喜的慢慢加快了一點節奏,我其實以前給父親口時就每每吧父親的頭擠進喉嚨,只不過沒有像現在姐夫這般順暢和深入,我只能看到他那兩個一晃一晃的丸,看不到他的臉。就聽姐夫一邊着我的喉嚨,一邊説道:「小惠,你在事上是天生的妖啊,這一招我跟你姐可是試了十幾回才能做到這個樣子。」
我可沒心思聽他誇獎我,這個姿勢對男的或許能死,但對女的確實不那麼友好,又難受又彆扭,但姐夫得是不亦樂乎,還伸手這我的房,不過他的速度明顯咋控制着,似乎怕我第一次受不了,終於在他又了幾十下以後了出來,抬手把我拉起來坐好,我有些發懵,但姐夫急急的跳上,把又捅進我的嘴裏,大力的頂着,一股股濃濃的而出,我下意識的進去,直到乾淨了姐夫才鬆開按着我後腦的手,一下子坐在了我的對面,原來剛才那個姿勢是不能在裏面的。
晚上姐夫不讓我回去,仍然扒光了我的衣服,要跟我摟着睡,我這幾天是安全期,也不怎麼擔心他夜裏把持不住,就隨了他的心意,光着身子窩在他懷裏睡了。
半夜裏醒過來,姐夫已經進來了。看樣子我昨晚的補腎菜確實管用,我輕聲的呻着,努力振作神,説來也是,昨晚下面還有些腫痛,這回被那子桶進來之後我竟然只覺得舒了,我自己都覺得我也是沒救了,真成了口嫌體正直,我也不多想了,因為我是向右側躺着,姐夫側身,我用左手往後摸去,摸到了姐夫手,姐夫看我醒了,得更用力了,還握着我的手放到了我的上,拿着我的手着我的子,我享受着,呻着,在黑暗裏放縱着,我要這快樂,我要姐夫的,我要姐夫的撫,我要姐夫的親吻,我都要……
這一晚上在黑暗中又做了兩次,説不那是假的,但也疲累。以至於第二天中午補了兩個半小時的午覺,這幾天我慢慢適應了過來,身體的承受力慢慢增強,我跟姐夫在事上是真的很合拍,倒不是説他能力有多強,其實姐夫就是年輕恢復能力好,要是説單次做的能力和持久度跟父親也差不多,只不過跟姐夫做時我們兩個的投入度極高,真就是乾柴烈火,他使不完的勁,我出不完的水,直到今天我年近四十,仍然覺得跟姐夫做契合度是最高的,我倆在的方面簡直完美……
但是隻限於做,在其他的時候我倆本聊不到一起,他的話題我聽不懂也不知道怎麼接,我的話題他更是興致缺缺,不像他跟姐姐在一起時兩人談話就有來有回,任何話題都能聊上半天。這也是我跟姐夫這十幾年來見面只限於上,平時連微信都不發的緣故。説起來姐夫有一次在我身上發時就説過,要是在古代他就把我娶回來做小妾,一個,一個,那就完美了。我當時聽了生氣,但是當時被他的舒服,又不捨得把他蹬下去,只好裝作沒聽見……
不過當時我是真的過得很舒適,就是在經期姐夫要是想要我也會盡力用嘴,用子,用手,用我的身體來足他,他也很注意安全,出了安全期他一定會戴套。不過姐夫也有在我身上失敗的地方,那就是他很多次想給我開了後庭,都被我嚴詞拒絕了。我實在有些牴觸,就是平時他口時給我一下我也覺得不舒服,姐夫後來也就放棄了。不過聽他的意思姐姐的後庭好像是被他給開發了……
奧運會來了,舉國慶。
姐夫帶着我去看了劉翔的比賽,結果大家都知道,我難受的不行,回去後跟姐夫狠狠大戰了三百回合才吐出了那份鬱悶。這個月過的覺很快,我就是照顧鵬飛和姐夫,跟姐夫的距離自然拉近了不少,他帶我出去玩,給我買新衣服,我在上也使出了全力,讓姐夫每裏下班就回來跟我膩歪。反正我覺得姐姐的目的或者給我的任務算是完成的不錯。
這段時間鵬飛學會了走路,就是在視頻裏姐姐也很高興。姐姐神也很煥發,聊天時她也跟我説過父親每個週末都會過去陪她,有時週末視頻時我也會見到父親在那裏,不過哪方面的話題我們都刻意迴避,反正我都是跟姐姐單獨聊時説起來,姐姐喜滋滋的樣子我就知道她也是意的很。
這是個週六,我中午吃完飯,陪着鵬飛玩耍,姐夫要去參加公司活動出去了,我就看到了姐姐發來的短信,是想跟我視頻,我抱着鵬飛打開電腦,點開qq,姐姐高興的跟鵬飛打招呼,鵬飛咯咯笑,時而蹦出兩句聽不懂的話語,就是這樣姐姐也高興的跟什麼似得,正聊着家長裏短,就看到姐姐接了一個電話,説是導師找她有事,讓她快點過去,姐姐拿了一個檔案袋説出去一趟,急忙忙的走了。姐姐沒有關電腦,我看着姐姐空着的屋子和,心想也許就是送個東西,一會就回來,便也沒有關閉屏幕,開始在網上找了一個韓劇看,名字叫咖啡王子一號店的,裏面的男女主人公我都特別喜,看了一集鵬飛就睡了,我把他放到上,自己回到電腦前專心追劇,因為是開了兩個窗口,所以我也一直盯着姐姐那邊的鏡頭,要是姐姐回來我還得切回去跟她聊會天。
正看得津津有味,就看到視頻框裏有了變化,是姐姐回來了,不過不是她一個人,而是被人摟着,親着,一步步蹭進來的,那個人我太悉了,正是父親。
第23章
姐姐的攝像頭正好能看見和卧室的門口,那個時候畫質沒有現在這麼清楚,但兩個大活人幹什麼事還是很清楚的,只不過聲音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此時我是本不在意這些的。
我敢肯定姐姐是忘了開着攝像頭的事了,她再怎麼樣也不會想着給我看她上的鏡頭,我想着是不是趕緊關上電腦,但我心底另一個聲音馬上阻止了我,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可碰不上第二次,這兩個人可是和我一起滾過單的,他們的身子我可是親自探索過,這麼説來我看一看也沒什麼,就想着姐姐可千萬別朝這邊看。
這些話雖然多,但當時不過是轉念之間,我關了網頁,把聊天框最大化,又想起什麼,忙出去把房門從裏面鎖上,這樣姐夫有鑰匙也進不來,真要是讓他看到了那可不得了。
我急忙忙跑回來,看着視頻框裏的畫面,心裏砰砰直跳,要知道以往我對父親和姐姐之間的事很是好奇和動,每次從兩人口中聽到的版本都有些差別,但都讓我致盎然,儘管我在上親眼見過兩人做,但那時自己也投入了進去,不知道這倆人單獨相處時會是個什麼樣子,今天倒是真的可以一眼福了。再説就算兩人待會知道了也不會對我怎麼樣,山高皇帝遠嘛!
姐姐今天出去時穿的是一件黑底白花的圓領T恤,下面是一件白紗裙,因為姐姐身材偏豐腴,所以穿的都比較寬鬆,此時被父親親着脖子進來時T恤早已被扒掉,那誇張的巨被一件黑罩包裹住,父親仍然是老樣子的格紋短袖襯衫,黑長,這會襯衫也被姐姐解開來,出父親微微的啤酒肚。
父親低頭來回啃着姐姐的脖子和膛,姐姐仰着頭,雙手撫摸着父親的頭髮,口中不知道説着什麼,聲音很低,實在聽不清楚,父親聽了之後抬起頭來,吻住了姐姐的雙,一邊雙手解開姐姐的罩,一邊掉了自己襯衫,姐姐也沒閒着,伸手把父親的帶解開,父親的子立時掉到了地面,我能看到父親被頂的高高的白內。
姐姐的罩被解開,那豐白皙的房給人一種不真實,那麼大的房竟然很是堅,如同兩個發育太好的桃子一般,我在屏幕前都有些驚歎,更別説把它們捧在手中的父親了,父親貪婪的把頭埋在其中,來回着姐姐的頭,姐姐已經掐了,但似乎比生孩子前又大了一圈,姐姐微張着嘴,似乎很是享受,雙手不停地撫摸着父親的頭髮。
我的注意力倒是都在父親那邊,當時我可是喝過姐姐的水的,那個滋味我到現在還記得,所以看着視頻中父親埋頭其中來回的竟是讓我一陣心悸……
父親站直了身子,雙手捧住姐姐的臉龐,開口説了些什麼,姐姐抬着頭任由父親親吻,雙手在父親身上游走,不時摸一下父親鼓鼓的下體,父親的雙腳用力,蹬開皮鞋和子,姐姐也用手把父親的內到股以下,解放出父親立的,並用手握住輕輕的動着。
父親的手也隔着裙子撫摸上了姐姐的部,兩人就這麼摸索一陣,他們還沒怎麼着,我倒是下面了起來,也知道不過就是前夕中的前戲,跟姐夫給我放的那些島國片比起來本不算什麼,可是這裏面的兩個人與我是曾經同共枕過的,我能隔着屏幕聞到父親的氣味和姐姐香的氣息,光是這種聯想就能讓我動起來!
兩人摸索一會,聽不到聲音,但能看到兩人一直在説着什麼,依我看來應該就是一些調情的話,這一點跟我就不太一樣了,父親跟我做時都是事後聊一會有的沒的,前戲和過程基本上就那一套,説兩句話就是誇我身材好,子大,股翹,小,動地時候再加兩句就是説我,説我,説我欠,其他的基本沒什麼話語,現在看着兩人情四竟然還能甜言語,倒讓我真的想知道兩人在説什麼。
父親終於把姐姐倒在上,從姐姐的嘴一路往下吻,最後把姐姐的裙子起來整個人鑽到裏面,似乎在給姐姐口,這讓我又是一陣悸動,父親跟我做在我印象中就給我口過兩次,過程還都很短,就是為了讓我的道盡快的潤滑起來,而看視頻中的模樣父親倒是在盡心竭力的想讓姐姐舒服。
父親把自己的內和襪子也都掉,把姐姐的黑內扒了下來,此時光溜溜的跪着趴在上,雙腿跪在下,上身鑽在姐姐的裙子裏,姐姐左手放在嘴裏咬着,似乎在竭力忍耐,右手在着自己的巨,身不住的往上,不時會有一兩聲微弱的呻聲傳過來,我的身子倒是開始發熱了,下面是真了。
也就十幾分鍾,姐姐身子一下子軟了下去,似乎高了,父親從裙底爬出來,慢慢往上過去,在了姐姐的身上,把姐姐的房的扁扁的,姐姐似乎在高的餘韻中,光看着父親在她耳邊説着什麼,父親跟姐姐温存了一會,便用左手撐着,側着身子用右手把姐姐的裙子拉倒姐姐的小腹上,我能清晰的看到姐姐的那一團黑,姐姐的比我的茂密一點,父親用手摸了一把,起身把姐姐的雙腿分開,爬上姐姐的身子身了進去。
耳中能微弱的聽到姐姐的呻,父親一上來就大起大落,雖然從視頻裏看不清楚,但就那個幅度父親肯定卯足了勁,姐姐的雙腿屈起,雙手摟着父親的脖子,父親兩手支撐在姐姐兩邊,賣力發着自己的情。
這一下耳中的聲音清晰了一點,主要是姐姐的聲音大了起來,只是傳過來後有些失真,但就是這樣也讓我聽的心澎湃。我看着自己的兩個親密無間的親人在顛鸞倒鳳,儘管視頻有些模糊,但我的腦海中確是清楚異常。父親的從尺寸到模樣我悉的不能再悉,姐姐的道我是用手指探索過的,此刻父親姐姐的小我腦海中是有一個完整的畫面的。
父親的速度慢了下來,但姐姐似乎更加的銷魂,我們上次三人行時看樣子還是都沒放開,姐姐這會兒的叫表現的要烈的多,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她在叫着「爸爸」,此時她的腦袋也抬起來,跟父親對視着,不時地親吻一下,父親的動作雖然緩下來,但力度看着一點不小,每一下都讓姐姐的房一陣顫動,父親停了下來,姐姐抬頭親了父親一下,起身轉過來趴下來,雙手撐在上撅起股,變成了狗爬式,我又想起父親當年跟我説起姐姐如同一隻狗的話,我能想象現在姐姐必定面紅,香汗淋漓。姐姐中身上的氣味就是我聞着都覺得心動。
我的手伸進內裏,內早已經透,我的手指輕輕的觸摸着蒂,慢慢的起氣來,眼睛仍然盯着畫面,看着父親把姐姐的白裙子掀到上,姐姐那圓潤肥碩的股就出現在父親面前,我跟姐姐是雙胞胎,但身體素質卻差別不小,姐姐從小就發胖,如今經過鍛鍊和調整飲食,通過自律保持,如今已經穩定在豐腴以下了,姐夫和父親都不止一次的説過姐姐的身體只有在她身上做過之後才能知曉其中的妙處。按父親的描述,姐姐的的身子軟跟一團棉花似得,上去了就不想下來。
不提我的呼也有些急促,父親跪在姐姐身後,收拾了兩把姐姐耷拉着的白裙子,出姐姐白花花的股,確實要大我一圈,姐姐因為生過一胎,部也比我的要寬,但不顯的臃腫,尤其是小腹平坦,身苗條,顯出一條極為惑的弧線,更別提前堅的巨,要是正常的男人看過去很難不往事方面聯想。
父親不多耽擱,扶着就捅了進去,只一下姐姐垂着的兩個子就是一晃,在屏幕裏看着都覺得震撼,我的也不小,但搖起來可沒有姐姐這般耀眼。但這還不是看着最給人衝擊的,最讓我驚歎的是父親奮力撞上姐姐部時,姐姐那肥碩的股便會掀起一股巨般,當真是層巒迭起,怪不得父親那麼用力,光是為了看那一波波的恐怕就能讓父親火大漲。
傳過來的叫聲又大了一些,姐姐被父親用這個姿勢一就是二十分鐘,我都能看到姐姐臉上的頭髮都已經被汗水打,一縷縷貼在姐姐的臉上,父親的兩隻手一會趴下來抓住姐姐的兩個房一陣,一會兩隻手不斷地撫摸着姐姐的後背,一會抱住姐姐的兩使勁衝撞,最後隔着團在一起的裙子使勁往下着姐姐的身,最後姐姐似乎兩隻胳膊也累了,整個上半身趴在了上,這樣就變成僅僅雙腿跪着,股翹着,這個姿勢相當於把小最大限度的了出來,父親似乎也想更過癮一點,由跪姿變成了蹲着,如同扎一個馬步,也從水平變成了自上往下一般。
姐姐的呻聲變的短短續續,聲音如同嗚咽一般,父親這個姿勢明顯很累,但入似乎更深,力度也更大,不過幾十下就看父親猛地大動起來,姐姐的聲音都沒了,然後就如同畫面靜止一般兩人停止了動作,看來父親是了。
我跟着長輸了一口氣,就看父親一下子倒在旁邊,似乎真是累的不輕,看嘴型似乎在説着什麼,我真的很想知道兩人在説什麼,但一點也聽不見,鬱悶的我不輕。父親在姐姐的背上來回撫摸,姐姐趴在上一動不動,看樣子應該也高了一次。一會兒父親從上坐起來,從那邊的頭櫃上拿了衞生紙,給姐姐的下面擦拭,想想以前跟我做都是完就走,拔無情,我都是自己收拾,換了姐姐他倒是勤快的很。
等父親給姐姐擦完,就繼續躺下,把姐姐翻過來抱在懷中,兩人就那麼躺着,似乎在聊什麼。我沒再自,心裏倒是不上不下,便惡作劇心思起來,拿出手機打了過去,我盯着屏幕,姐姐抬起頭往外面看,似乎手機在客廳裏,就見她推了推父親,父親只是她的子,姐姐又親了父親一下,父親才光着身子站起來往外走去,姐姐把枕頭墊起來靠在頭,把在的七八糟的裙子了下來,扔在一旁,這樣就赤身體的躺着,看着似乎很舒適,還伸了一個懶。父親拿着手機進來,遞給姐姐,應該是告訴她是我的電話,然後看着姐姐打開手機接聽,父親便在沿邊坐下,伸手撫摸着姐姐光滑的大腿。
「喂!小惠?怎麼這會兒打電話?是不是鵬飛有什麼事?」
我憋着笑説道:「沒,家裏都好,就是問問你這會兒幹嘛呢?」
姐姐笑道:「週末在宿舍歇着呢,明天還要跟導師出門。」
我笑着問:「你一個人歇着?」
姐姐回道:「是啊!本來打算睡一會的,接你的電話倒也不困了……」
我不再逗她,怕待會她知道了發急,笑道:「恐怕你這會連衣服都沒穿吧……」
姐姐下意識的轉頭看向電腦這邊,一愣神,就急忙起身下,光着身子跑過來,我連忙笑道:「別發急,我可是看了半個多小時的活,你讓爸過來跟我聊聊。」
姐姐本來是要過來關攝像頭的,一聽我説這話倒是平靜下來,也沒回過頭穿衣服,在電話裏説着:「死妮子,誠心看我的笑話,你又不是沒見過,想看你直接説我讓你看的清楚點不是更好?」然後轉頭對着還坐在邊的父親説道:「快來看看你的乖女兒,可把我們倆當電影看了。」
父親也是光着身子走過來,期間我還看到了他軟綿綿的,父親按姐姐説的坐在椅子上,自然就看到了我,嘿嘿樂道:「死丫頭,真會看笑話,是不是想我了?」
姐姐掛了電話,走過來側身坐在父親的雙腿上,左手摟着父親的脖子,父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一雙手老老實實的放在桌上,我笑着跟父親説:「爸,身邊換了我姐你倒是自在了,就怕你到時候被榨乾了。」
父親只是笑,似乎當着兩個女兒不太好意思説的太骨,姐姐倒是毫不在乎,伸手把父親的左手拿起來放到自己的上,還幫着父親了兩下,笑道:「爸,小惠這是饞呢,怎麼樣,小惠,還想再看?」
我心跳倒是有些加快,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偷看和他們主動在我面前表演可是兩碼事,我一時不知道怎麼答覆,姐姐眼睛看着我,右手把父親的頭往下按到自己的房上,父親下意識的,姐姐「啊!啊!」兩聲呻,聽得我又是一陣心悸,我下面似乎又有些,剛才就沒發出來,這會正想着乾脆看着自出來算了,誰知道姐姐看這我調皮的眨了一下眼,就把屏幕給關上了,像是説你就自己想像吧。
我也莞爾一笑,就是姐姐也是害羞,我也沒了自的心思,出去照看鵬飛,收拾屋子去了,不過當晚我可沒放過姐夫,那晚上我彷彿有着無窮的力,腦子都是父親握住姐姐的衝刺的畫面,姐夫做了三次,加上手指和舌頭,讓我高了五次,第二天我腿痠麻,路都有些走不動了,覺真的有些縱過度了。
不過姐夫這麼賣力也是因為要外地出差幾天,想着要好多天見不到面,自是要多享受一番。我自己帶着鵬飛倒也沒什麼麻煩的,姐夫也代我有什麼事就給石叔打電話,我反正就是看孩子追劇,順便給自己也好好補補。
石叔到這邊來的很少,一個月也就兩三次,都是看看大孫子,放下點錢就走,飯都很少吃,他工作也忙,我跟他也少,倒是蘇老師有時間就會過來陪陪我,不過我倆的話題實在太少,倒不如我一個人自在。
姐夫走後的第五天,我接到了小啓的電話,説是來北京培訓了。這件事我倒是早知道的,就是小啓具體時間一直沒有定下來。
聽着他話語中的欣喜,我心裏也暖洋洋的,我對小啓有一種很複雜的情,既有姐弟的親情,又有一些如如母的覺,就拿他結婚這件事,我一方面有一種作為姐姐的如釋重負,覺得那時候才算真正完成了母親臨終的託付;一方面也有一種如同母親般的自豪,看着他朝氣蓬的模樣我認為有我很多的功勞;還有一方面就是作為「子」的妒忌,小啓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這一點永遠改變不了,不論他是不是我的親弟弟,我們生命中極為重要的一部分是屬於彼此的……
不過這麼一來,一個我極為不願意面對的問題也出現在我的面前,那就是我在姐夫家照顧鵬飛這件事。
我跟大哥和小啓聯繫很少,最多的除了姐姐就是曉,如果姐姐在家裏那也沒什麼,但家裏就剩下姐夫跟我孤男寡女,姐夫和小姨子這麼聽起來換了誰都會往哪方面想,但誰也沒有跟我聊天時提起過,或者説都在刻意的迴避。但越是這樣,我心裏就越有一絲尷尬,但事實都有了,也只能這樣了,畢竟也沒法解釋……
説回小啓,我倆自從他跟劉潔決定關係後就從來沒有再上過,當然不是我倆不想或者默契的決定結束這層關係,而是沒有機會!
不過小啓跟我就算打電話也沒有聊這方面的事,應該説都很謹慎,或者説小啓也成了,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揣着比説出來要好得多。畢竟很多麻煩都是從多嘴開始的。另一方面小啓跟劉潔很恩,馬上就要結婚,如漆似膠的,所以我倆也沒有刻意的去創造什麼機會。
他在電話裏説明天一早就到,先去酒店安置,晚上報道,後天開始培訓,因為是封閉式的,在完事之前就明天一天的時間,要把劉潔給我捎的東西送過來。我自然説可以,把地址跟他説了,電話那邊又換了劉潔,我這個弟妹聲音是真好,就是在電話裏都那麼悦耳,想起那時她那婉轉嬌嗔的叫聲,我心裏竟是的。
聊了一會就把電話掛了,我從冰箱裏取出冷凍的,準備明天給小啓做點好吃的,説實話,當時的我沒往事方面想,對於小啓我的情是很複雜的。
第二天小啓提着大包小包從出租車上下來,我抱着鵬飛在樓下接他,聽他説自己的行李都放在賓館了,這些都是給姐夫和我帶的禮物和一些土特產。等進了門他也是累的不輕。
時間已經過了下午一點鐘,我忙着把飯菜端上來,小啓一邊吃一邊跟我聊天,當聽到我説姐夫出差了的時候他眼睛一亮,就説那今晚就住在這邊,我白了他一眼,給他夾菜,他一看我的樣子就知道我同意了,笑的更,還讓我給他拿了一瓶啤酒。
然後都是問他一些生活的事,他現在跟劉潔住在他們的新房裏,是劉潔父母給準備的,父親給的裝修費,等小啓這邊入職了就結婚,看着小啓一邊狼虎咽一邊侃侃而談對新婚生活的憧憬,我倒是有些慨,想起當年那個半夜跑到台偷用我的內打飛機的鬼樣子不一樂,小啓吃喝的痛快,也沒理我。
吃喝足了讓他幫我看着鵬飛,我自去收拾,從廚房出來看到他正抱着鵬飛看電視,我就把帶來的那些東西整理歸置,忙活的我倒是一頭汗。
不一會小啓就叫我,説是鵬飛睡着了,我過去抱着他放到小上,給他蓋好小被子輕輕的關上門退了出來。緊接着就覺間一緊,被小啓抱起來轉了兩圈,我笑罵他不老實,他親了我的額頭一下,拉着我往浴室就走,説自己一身臭汗,要跟我洗個鴛鴦浴。
第24章
説是拉着我去洗澡,還沒到門口就把我給扒光了……
小啓的急切和熱情也在慢慢點燃着我:「姐,我可是想死你了,這都多長時間了,好幾次我都夢到你了。」他的雙手急躁而有力的遊走在我的全身,我被他帶動着也一起幫忙他的衣服。
「臭小子,都有老婆了還真麼急齒白咧的,劉潔還不夠你消受的?」小啓的身材比起以往記憶中要結實一些,竟然有一些肌塊,看來這小子有健身,不過説實在的,我對肌塊並不是特別來,曉當年跟我説悄悄話,説大哥的腹肌摸着就讓她心澎湃,我也摸過,倒是沒啥覺。反而像姐夫這種光滑柔軟的我覺得舒服。
小啓一邊與我接吻一邊放開我的嘴説兩句:「那怎麼能一樣?姐,你現在身材怎麼這麼好,覺你子又大了,摸着真舒服!」我想説話卻沒機會,小啓的吻如同以往那般,野烈,但我真的有些醉,那種強烈的索取讓我本不捨得離開他的雙,下面也覺有了反應。
終於小啓放棄了我的舌頭,嘴麻麻的,他低頭一邊用雙手託着我的房,一邊來回着我的頭,不一會我就覺得頭變得硬硬的,息着説道:「舒服你就多一會,看你這猴子一般,就知道欺負你姐,你……啊!輕點。」
小啓的右手開始撫摸我的下體,一看漉漉的,竟直接把中指捅了進來,我又又麻,立時嬌嗔起來。他似乎有些發急,看我下面透了,三兩下把內掉,我也沒來得及看看他的是不是又變大了,他就把我的身子轉過來,按着我的脖子讓我扶着牆,就覺得他的頭在口磨了一下,一下子就進來,我和他都「嗯」了一聲,兩人都在着氣停在那裏,似乎都在受對方生殖器的模樣,畢竟算是久別重逢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覺道內的要比印象中更加的雄壯,此時道里的壁似乎在慢慢的適應侵入者,不停地去包裹和,小啓左手着我的,右手在整理我的頭髮,在我耳邊輕聲説着:「姐下面還這麼緊啊!怎麼樣?我是不是比以前要強壯了?」我點點頭,説着:「是比以前大了點,看來劉潔照顧的你不錯啊,嗯……嗯!輕點,啊!慢點,嗯……」
他開始了,一邊送一邊説着:「姐,我太想你,先讓我一次,我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小啓似乎被與我長時間的分離憋着了,也不再説話,就想着先進來一次,今天不是安全期,但我也不願意讓他掃興,家裏也有備的避孕藥,就咬緊牙,扶着牆任他。
他也不講究什麼技術節奏了,就抱着我的使勁的撞,那覺太野,我的快沒有那麼強烈,但心裏被他燃起來了,我抑着呻聲,也就是七八分鐘,小啓低吼着把進來,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壁受着那絲滾燙,心裏也有些覺得刺。
小啓吻着我的後背,等到莖軟了被擠出道才把我轉過來抱在懷裏親吻,我到大腿上有什麼東西過,知道是他的,便抱着他往浴室門口蹭,他一邊走一邊在我耳邊説着:「剛才有點發懵,覺真有點不真實。」
我打開花灑,等水温好了就跟小啓一起給對方洗澡,兩人就是笑,也沒開口説話,一對上眼睛就發笑,我心裏暖暖的,温柔的給小啓洗頭,小啓也沒動手動腳的,就是把手放在我的上讓我貼着他,我們兩人都很喜這個氛圍,等洗完差不多用了半個多小時。
安靜的互相擦完身子,臭小子不時的撓我,咯吱我,我笑着扭着身子逃開,引着他進了姐姐姐夫的卧室,他一下子蹦上去仰面躺着,指着姐姐姐夫的相片,笑道:「怎麼也想到會在他們的上做,快上來。」
我也爬上躺在他的臂彎裏,他的小弟弟已經翹起來了,但他沒有着急做,似乎想要跟我聊聊天。訴一訴相思之苦,我也喜這會的氛圍,兩人赤相擁的聊了會對對方的想念,又聊起家常來。
「小啓,跟姐姐説説劉潔家的情況,你跟你未來的老丈人和丈母孃相處的怎麼樣?不會吃氣吧?」
「沒有,劉潔父母都很好,我那岳父是一家國營公司的辦公室主任,為人謙和,丈母孃在一家醫院的人事科,兩人對我都不錯,將來我結婚時你見一見,就知道了。劉潔現在考了公務員,在街道辦事處,也不累,總之都好的,你放心就是」
「劉潔小姑娘是好的,跟大姐聊天時見過她好幾次呢。」
「是啊!自從大姐去讀研,,劉潔有時間就過去找她玩,也不知兩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的,我才見了大姐兩三次而已。」
「這你就不懂了,兩人的共同語言多啊,就跟我和曉似的。對了,大嫂應該出月子了吧,也沒機會見見她生的那對龍鳳胎。」
「爸去了一趟,給了一筆錢,總之高興的什麼似的,等有機會,我們一起去看看就是,唉!姐。」小啓吻了我額頭一下,低笑着道:「問你個事,你可別急。」
我看他一臉壞笑,也笑着用手指在他上畫着圈道:「又有什麼壞心眼,快點説。」
小啓伸手着我的子,趴在我耳邊問:「你跟姐夫是不是?」
我被他息的耳朵,抬起頭看着他:「就想知道這個?怎麼?你想我跟姐夫發生點什麼,還是不想我跟他發生點什麼?」
小啓嘿嘿笑着:「姐夫又不是外人,大姐都不在意,我有什麼不樂意的,跟我説説,姐夫怎麼樣?」
我拍了他腦門一下,多少有些害羞:「咱們這個姐夫厲害着呢,就在這個上,把我和大姐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怎麼樣?是不是想聽這些?」
小啓捏我子的手力度大起來,説着:「姐,你現在的樣子太了,讓人看着就像,想來姐夫也讓你榨乾了不少,今天我幫幫忙,把你收拾了,回頭姐夫還得謝我呢。」
我被他捏的又疼又,也跟他調笑:「就憑你?還想收拾我,以前那次你不是被收拾的那個」,我一邊調情一邊握住他硬的跟鐵似的,一使勁,他嗯了一聲,我了兩下,笑道:「讓我看看你從劉潔那練了什麼功夫,別就軟腳蝦一個。」
小啓被我拱起火來,一下子站起身,把我拉的坐起來,把到我的嘴裏,低聲道:「的出火,我讓你看看我的長進,待會你可別求饒。」
我喊着他的,任他在我嘴裏送,他的長度跟以前沒什麼變化,也就十四釐米,但是比以前了一圈,也變得發黑,應該是沒怎麼閒着,看樣子跟劉潔也很和諧。等他覺得夠了,就讓我躺好,跪在我身前,把我的兩條腿扛在肩上,磨了兩下,一看早就了,就扶着了進來。
這一次他開始控制節奏了,六淺一深的樣子,速度不緊不慢,打定了主意要把我送上高,我倆彼此是知知底,對方的生殖器都悉的不能再悉,尤其是給對方破處的人,那是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牽絆,我放鬆的承受着他的衝擊,他知曉我身體反應是什麼樣子,我息聲的變化,我身體顏的變化,我額頭汗水的程度,都在向他無比悉的表明我離高還有多長的距離。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在上太瞭解小啓了,他要我在他的下登上頂峯,這對他來講比他自己高都讓他足,所以我閉上眼睛享受着每一絲快,我不會去可以的制我的呻,去控制我的動作,我會無比自然的,極為新任的把自己給他,他和我都知道,我會在他不緊不慢的下慢慢變得大汗淋漓,我會呻着顫抖身軀,我會想要去吻一直逗着我的他,讓我吻不到他的嘴,我的雙手會慢慢的去抓住我能抓住的任何東西,我會不停的扭動身軀,最後在嘶啞的呻中繃緊顫抖,下面緊緊裹挾着那讓我又饞又的,最後認命般了洪水,温柔的包圍着它。我會微張着嘴,離着雙眼,任憑他一臉足的看着我。
等我全身的直覺回來了,小啓會雙手與我十指相扣,我屈起的雙腿盡力的分開,他把我的雙手在腦後,膛在我的子上,下面開始發動總攻,沒有什麼節奏,就是一味的四頂衝,最後着我的嘴到我的道里,以往我都會無比温柔的撫着等他最後的高,今天確是失誤了。
這兩年他確實是成長了,他在自己衝刺的階段竟然順道又把我送上了第二次身,我雙手雙腳死死的在他身上,兩人一同達到高的瞬間實在太美妙了。
一晚上做了三次,第二天一早他要去培訓,因為時間關係又來了一次五分鐘快速,把我的一身汗,他倒是神清氣的走了,再見面就得等到他培訓完畢了。我抱着鵬飛送他上出租車,心裏面竟是有一絲不捨。
接下來一個多月也就那樣,我跟姐夫算是事上親密無間,我的經歷都用在照顧鵬飛上,這小子倒也省事,閒了我都是跟姐姐視頻,跟曉煲電話粥打發時間。姐姐課程忙碌,曉自己兩個小傢伙就夠她忙活的,不過聽小啓説後天就該回去了,姐夫便給家裏買了些禮物,頭一天晚上又讓我準備了幾個菜,要跟他這個小舅子一醉方休。
我家裏這些男人都是好酒的,排個位次的話,我未來的丈夫,當仁不讓的第一,只不過他一般不喝酒,除了需要喝的時候,但他酒量極大,五十多度的白酒一斤半不耽誤正事;接下來就是大哥,在軍隊磨練出酒陣上的殺氣,一般人光憑架勢就能嚇退,一斤白酒也不至於走形;第三位就是姐夫觥籌錯應酬出來的,七八兩算是常態;第四的椅就是父親坐了,半斤打底,往上浮動多少看心情;第五位就是小啓了,三兩酒下肚,臉就紅了,一動來瓶啤的,直接就懵了,還不如我呢。
不過我還是做了幾個小啓吃的菜,當着姐夫的面小啓自是老老實實的,就在那陪着鵬飛玩耍,酒喝的倒也盡興,姐夫是酒場老手,説起話一套一套的,小啓哪裏聽過這些,一動整下去半斤酒,還沒吃完飯就睜不開眼了,我一看,忙讓姐夫把他扶到我上去睡了。
跟姐夫聊天看電視,一看小啓睡了。只能給他在頭放了一杯水,怕他半夜渴醒了,鵬飛的小搬出來放在客廳,等他睡了。姐夫又開始不老實起來。知道他喝了酒,興致高,但小啓就在那邊睡,我有些擔心,姐夫酒勁正足,蟲上腦,哪裏管得了那麼多,抱着我進了卧室。
剛開始我害怕小啓驚醒聽見,畢竟雖然他也知道我跟姐夫有了關係,但當着他畢竟不好,可是姐夫酒後狀態神勇,我實在被搞的生死,最後呻聲也大起來,徹底投入了進去,最後被子都給蹬掉了,把全部進我體內後姐夫多少知道真躺在一張上不好,起身拿了毯去沙發上睡了。
我被搞的體虛乏力,身大汗,今天是安全期,被內也沒什麼,我有些糊,在姐夫的呼嚕聲起來時我趴在上也睡了過去。
忽然間驚醒了過來,原來是有人開門,屋裏面黑乎乎的,我以為是姐夫,心想這大半夜的總不會又想要了吧?
不對,客廳裏姐夫悉的呼嚕聲傳來,我心裏一緊,馬上想起來小啓在家,心裏剛放回一半又提起來,這小子摸了過來,還帶着酒氣,他摸過來蹲在邊,伸手摸了摸我的後背,低聲道:「姐!姐!」
我低聲道:「你要死啊!就不怕你姐夫聽見?快回去。」
小啓似乎很急切:「姐夫喝多了。你聽聽睡的多死?姐,我可是被你們給吵醒的,我也不想過來的,但實在是憋不住了,好姐姐,快給我一次,明天回去又不知道得多長時間見面。」
我不敢動作太大或者聲音太高,只是想讓他快些會去,小啓似乎着了魔,非要搞我,其實也不願他,在酒店被關了一個多月,今天喝了點酒又聽見我倆在這邊顛鸞倒鳳,這點酒勁壯着膽他是管不了那麼多了。
這個冤家!剛才姐夫跟我做就算被發現那也沒什麼,本來嘛,自我來到這裏就不在乎跟姐夫傳出風言風語,雖然這邊也沒人認識我,就算剛才被小啓聽到我也沒什麼擔心的。但小啓不同,這是我親弟弟,這要是被姐夫知道了,我還活不活,我跟父親和小啓在一起我從來沒有覺到愧疚或者大逆不道,但我對安全的注意是近乎嚴苛的。對外,從來都是在我認為百分之百安全的地方;隊內,我絕對不會搞出孩子來。只是這一會小啓已經要爬上來了,我可推不動他,再説出動靜可了不得。
我沒辦法,低聲道:「上不行,有動靜」,剛説完我就覺得這句話怎麼這麼悉?
我自己爬下來,們已經被小啓關上了,能清晰的聽到姐夫震耳的呼嚕聲,我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前的腳榻上,撅起股示意小啓上來。
小啓看來真是火焚身,他本就只穿了一件內,這會把內了放在我的背上,扶着就要,我忽然間想起什麼,忙回頭想起來,小啓以為我不答應了,有些發急,兩手按着我得不讓我起身,我這會已經適應了光線,輕聲跟小啓説道:「你姐夫進來的還沒清理呢。」
小啓的眼神很亮,他聽完本不在乎的把我的兩條腿分開一點,在口一磨直接了進來,裏面還有姐夫的,潤滑的很,小啓的真硬啊!我舒服的呻一聲,聲音不小,嚇得我倆一驚,不過姐夫那邊一切如舊,小啓忽然把我的頭髮往後一拽,接着我就覺他,在往我嘴裏什麼東西,我下意識的含住,酸鹹,是他下的內!
我卻沒心思吐出來,因為小啓開始了,我一想到道里還有姐夫的,就雙腿發軟,身子也沒了力氣,小啓似乎也動起來,左手按着我的脖子,右手撫摸着我的後背,一下一下的順暢無比的着。
又害怕又緊張又刺,我下面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水,都能聽到細微的「吱吱」聲,我咬着小啓的內,拼了命的不發出聲音,只有鼻子微微的嗯幾聲,小啓似乎也竭力不讓撞擊聲太大,但啪啪的撞擊部的動靜還是讓我提心吊膽。
我癱軟的趴在那裏,也不知他了多久,因為我一直在擔心分神,也就久久沒到高,小啓似乎也狀態極佳,就覺得道里那越來越硬,哪有要偃旗息鼓的意思,第二天電話裏小啓告訴我他也想急着出來,但越急越是不行,把他憋的也難受的不得了,不過聽他電話中的語氣倒是懷念的很……
我這麼小心是有用的,姐夫的呼嚕聲斷了,我猛地抬起身子,用手撐住小啓的膛,小啓也停下來,我忙往裏面指了指,小啓放開我急急的爬到裏面躲着,我輕輕的爬到上躺下,萬一姐夫開門進來我就起身把他拉到外面,説什麼不能讓他看到小啓才是。
聽動靜姐夫是去廁所,一會就是沖水聲,又踢踢拉拉的一陣走過去,似乎又躺到了沙發上。外面又安靜下來。
我這時候才發覺自己的嘴裏還含着小啓的內,趕緊吐出來,摸着都讓我的唾浸透了。我聽到小啓又爬起來,知道他也想上,我趕緊阻止他,黑暗中他的斜刺沖天,看着殺氣騰騰,我下面一,便讓他躺在地板上,自己扶着他的坐了下去。
姐夫這會正在慢慢睡着,還很驚醒,不能出來一點動靜,我也不大起大落,只是晃動着自己的股研磨,不過這樣實在是太舒服了,道似乎在不停的按摩般,想着讓那趕緊釋放出來,我能到下面在不停的出水,小啓的似乎也觸及到了我的花心,那似乎慢慢往四周傳播開來,到了骨子裏,我慢慢的搖動着骨盆,小啓也舒服的閉着眼睛,伸手握住我傲然立的兩個子,我看着在他手中變換着各種形狀的房,身子一震麻酥酥的震顫,牙都要咬痛了我又把邊小啓的內到嘴裏,使勁咬着,在姐夫的呼嚕聲又起來時我也登上了頂峯,軟軟的趴在小啓身上。
第二天小啓電話中説我當時身子抖的厲害,他本來也想安撫我一下,但是看到我嘴裏含着他的內,直接把他點燃了。
小啓沒讓我緩過來,他坐起來挪着我的腿,把我放到下,自己男上女下的爬下來抱着我的肩膀使勁的,我當時大汗淋漓,只把自己的鼻音控制住,其他的就不管了,也不知道他了多少下,最後咬着我的肩膀進來時,我總算是舒了一口氣,對於這種嚇死人的我可不想來第二次,以後再有這種事我得提前鎖好門了,真要被發現了可怎麼得了?
小啓虛般在我身上怕了好一會才起身,出我嘴裏的內,把我抱到上,自己悄悄的回去了,姐夫的呼嚕聲倒也均勻……
中秋節的時候姐姐回來了,抱着鵬飛就不撒手,鵬飛樂呵呵的,已經會叫媽媽了,姐夫一臉期待,不止一次在我耳邊暗示過相讓我姐妹倆一起伺候他,我只是笑笑,我不支持可也不反對,説實話跟父親三人行的時候,給我刺最大的反而是姐姐的體和氣息,想想那時候的情湧動,心血沸騰的場景,我也有些心動。
但這事還是得聽姐姐的,他的老公,我可不願意越俎代庖,就笑着説:「你要是有本事讓我姐答應了,我是沒什麼意見,對了,姐夫,你告訴我,你上我這事是怎麼跟我姐彙報的?」
姐夫嘿嘿笑道:「這有什麼好彙報的,當初你姐讓你來這邊的時候我可是不同意的,説對你一個大姑娘不好,你姐就説我心口不一,我説我可把持不住,你姐就説只要你心甘情願她才不管我。你啊!就是你姐拴我的繮繩。」
我狠狠的睬他一腳,看他呲牙咧嘴的樣子笑着道:「讓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等着姐姐收拾你吧。」
第二十五章
姐夫的想法很豐,但現實卻是很骨……
姐姐十四到家,進了門就抱着鵬飛又啃又添,鵬飛只會咯咯傻笑,就是這樣姐姐樂得不知天南地北,我進廚房給她做平時她喜的菜,姐夫就在旁邊做「狗」,似乎生怕姐姐覺得哪裏不對勁。
晚上姐姐非要抱着鵬飛到主卧,我倒是覺得輕鬆,結果十一點鐘,我正要進入夢鄉之時姐夫就跑進來,把睡着的鵬飛放到我懷裏,低頭親了我一下,就急急忙忙跑回去了,不過一會我就聽到了姐姐的呻聲,心想到這時候兒子倒是礙事了……
第二天就是中秋節,姐夫家裏的情況確實特殊,在以往中秋節都是姐夫跟石叔單獨過,爺倆喝點酒也就是了,蘇老師有自己的家,跟裴老師和石明一起也算其樂融融。事情的轉機實在我姐姐生下鵬飛之後,蘇老師疼這個孫子,便提議以後每年中秋在一起過,姐姐説當時蘇老師的意思是老一輩就算不見面也沒什麼,但石開和石明兄弟倆不能生分了,石叔自然説不得什麼,也就同意了。
酒店真不錯,聽姐姐説是裴老師他們學校內部的專供,我不懂裏面的彎彎繞,但能覺出那種不同來,就覺人這一輩子或許就是要爭這一份特殊吧。裴老師,蘇老師和石明,石叔,姐夫跟姐姐以及鵬飛,外帶上一個侷促的我,算是聚齊了。
一頓飯吃的也算其樂融融,但我雖説在學習上真的不開竅,任何跟學問掛鈎的東西似乎都沒什麼天賦,但是察言觀,抓住再坐各位的微表情那我可是太在行了……
首先便是石叔與蘇老師兩人當真是水火不容,以前聊過,這倆人平時見面客客氣氣,見面商量孩子的事也都在點上,但其他的時候兩人就兩個狀態,一個是視對方為陌路,一個就是視對方為仇寇,那可是有意思的很。反而是裴老師,年齡最大,學問最高,説出話來也讓人心服口服,不過一會倒是跟石叔聊得不錯。
對於石明,我是見過幾次的,那時候在姐姐結婚時見過,後來照顧姐姐月子的時候見過,這次來北京照顧鵬飛見的是更多了,石明長的倒是比姐夫漂亮的多,有點男生女相的意思,但整個人給人覺有點不好,看着無打採的,每次見面就喜跟姐夫聊一款叫做魔獸世界的遊戲,到今天我也沒明白那是個什麼機制,就知道要花錢要組隊什麼的,這次中秋節見面倒是這次我來北京後的第一次。
問題就在於我能明顯覺到他看我姐姐的眼神不一樣,這也是我第一次注意到,女人在這方面很鋭,姐姐倒是一直在躲避他的眼神,有意思!
……
「老石,你也是國家的幹部,你説説,如今國家是不是應該多多加大文化教育方面的力度?青少年教育是不是應該提上程?」,裴老師言辭慷慨。
石叔喝的有點高:「老哥,你這是想多了,咱們國家對教育這塊不是每年都增加投入?每一年老師的待遇都在提升,所以説國家現如今就是有提升國家的軍事實力和國家形象,不要覺得華而不實,很多東西的影響力都是在潛移默化的……」
「你説的是有道理,不過老弟,神文明的建設是百年大計,不能等閒視之,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啊!」
「就是這個道理,國際局勢瞬息鉅變,哪有什麼百年大計?咱們中國眼前的局面可是不容樂觀……」
……
兩個人明顯喝的都有些懵,説話都不利索了,扯得都是天南地北。蘇老師温柔的很,一直給裴老師遞茶,姐姐做足了媳婦的本分,佈菜倒酒,鵬飛倒是配合得緊,被我抱在懷裏不吵不鬧。
姐夫喝的也不少,回到家就倒在上了,我跟姐姐一起費了勁幫姐夫了衣服蓋上被子,姐姐看我不好意思姐夫的子就笑道:「死妮子還害羞,你姐夫現在可一直都叫你小老婆呢!」我聽了一陣害羞,當着姐姐臉有些發燙,把被子扔到姐夫身上,佯裝氣道:「一對豺狼夫,就知道欺負我。」接着就回客廳抱着鵬飛玩耍。
姐姐安頓好姐夫到了客廳,把鵬飛搶過去哄着,我舒展一下身子,給姐姐倒水,姐姐把跟鵬飛嬉鬧一會,又給鵬飛餵了,把他哄睡了放到小上。我在旁邊看着,心想畢竟是母親,這份柔情看着就讓人覺得心都化了。
不過好景不長,姐姐把鵬飛抱進屋裏,回頭就把躺在沙發上的我提溜着耳朵拉起來,我疼的嗷嗷直叫,姐姐笑道:「死丫頭,跟我説説,你是不是跟你姐夫説願意一起和我上了?」我連忙求饒,心想姐夫肯定是碰壁,連忙道:「疼,姐,真疼,你輕點,我可沒跟姐夫保證,我是説一切都聽你的,我可矜持的很。」
姐姐「噗嗤」一樂,還擰着我的耳朵:「你個死丫頭,你姐夫可是信誓旦旦的説你願意咱們姐倆一起伺候他,還敢狡辯?」看我連連討饒,這才放開我的耳朵,笑道:「他倒是想的美,我能如得了他的意?你就是太軟了,現在看來你是被你姐夫吃的死死的。」
我着耳朵,心想你不同意就算了,拿我發什麼氣?我倒也理解,依姐姐的子,想來快的緊,當初跟父親走出那一步算是出乎她的意料,但讓我來她家就有一絲彌補的味道了,而姐夫要向雙飛我們姐倆無疑讓姐姐生氣了,她不會慣着仍何人!!!
我卻也不服輸,看姐姐坐在沙發上喝水,我試探道:「姐,你跟我説説,石明怎麼回事,怎麼看你眼神不對?」,看姐姐又要來寧我的耳朵,我忙抓住她的手,笑道:「我就是好奇,吃飯的時候我可看到了,你倆眼睛躲躲閃閃的,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姐姐鬆開了我的手,端起茶杯喝水,過了一會才看看我説道:「你可別想歪了,我跟石明可真是沒什麼,就是在我懷孕的時候他親過我兩次,雖説我拒絕了他,不過他現在這個樣子倒是還有些賊心。」
我八卦心思立時活泛起來,摟着姐姐的胳膊讓姐姐説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姐姐倒也沒藏着掖着,跟我説了大體的來龍去脈。
那時候是我姐姐剛懷孕七八個月的時候,有一個週年石明過來,加上我姐夫三人沒有會做飯的,平時都是姐姐或姐夫做點湊活一頓,石明正上大學,便想着帶他吃一頓好的,三人一起去了外面的飯店,吃的也算盡興。只是姐夫吃飯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一個哥們叫他去捧場,姐夫便讓石明送姐姐回家。
姐姐那時候孕吐的厲害,總之吃得多吐得也多,塗完後姐姐就讓石明自己看電視,回屋自己睡覺去了。
等姐姐醒過來才聽石明説姐夫晚上有應酬回來的要晚點,姐姐難受,還是石明煮了西紅柿蛋方便麪才算緩過來,姐姐就跟石明兩個人一起聊天,等到十一點姐夫才醉醺醺的回來,安頓好姐夫石明也回我現在的那個房間睡覺,只不過半夜裏聽見動靜起來,原來是姐姐夜裏上廁所,嘴裏饞喝了一杯橙汁結果又開始吐,姐夫睡的死豬一般,石明過來幫忙,當時半夜,廁所燈光之下,石明應該是動了情,從後面抱住姐姐,輕柔的撫摸姐姐的肚子,不停地親吻姐姐的脖子和肩膀,姐姐立時掙開來,狠狠盯了石明兩眼,石明一害怕就跑了回去。第二天姐夫去上班後,石明低着頭跟姐姐道歉,姐姐也沒説什麼,只是讓他以後別胡思想。
第二次是在姐姐出了月子之後,那時候我已經回了家,姐姐休產假在家帶孩子,石明也是一個週末過來,姐夫去忙別的事,按姐姐話裏的意思石明應該也是被姐姐喂的模樣給刺了,在姐姐做飯時被他抱住,姐姐也沒多大的反應,任他又抱又親,好一會才跟他説了很多,總算讓他安靜下來,沒有更進一步。
後來石明來姐姐家就少了,應該是被姐姐教育的不輕,不過今天一家人過中秋,姐姐説石明對她似乎還沒過去那個坎。姐姐倒是也不在意,不過按姐姐的説法這小子就是蟲上腦,等他有自己的生活也就好了。
我雖然興趣,但也沒那麼興趣,尤其是姐姐的私生活。第二天姐姐就回去了,姐夫無限惆悵,原因自是因為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你姐本不聽我解釋,我剛説讓你也過來她就抓着我下面狠狠掐了一把,我疼的差點叫起來,你姐説我就是人心不足蛇象,得隴望蜀,説她這個做姐姐的可拉不下臉,我自然就不敢多説,要不等小啓結婚的時候你也勸勸你姐?」小啓要在十一期間結婚,到時候我們都要過去,不過聽了姐夫的話我也生氣,也狠狠的掐了他胳膊一把,本就不想多理他。之後的半個月也沒什麼,我跟姐夫如同夫一般生活着,我對避孕方面異常嚴苛,其他的也就儘量隨着姐夫的心意,兩人的生活我也不願意再多費口舌,只要大家知道很和諧,很美好也就是了。
小啓的婚禮是歷九月初六,歷十月四號,正好是十一期間,除了曉實在是因為孩子太小,我們全家這次算是齊聚省會,我抱着鵬飛跟姐夫除了火車站,就看到了小啓帶着劉潔和大姐在外面等候。
大家先一起去了飯店,見到了劉潔的父母,跟小啓説的一樣,劉潔的父親是一個很謙和的人,言語很是謙和,讓人覺得親近。劉潔的母親不愧是出生在江南水鄉,皮膚白皙,氣質恬靜,四十五歲的年紀看着跟三十五似的,我算是知道劉潔的氣質是怎麼來的了。
劉潔父母,小氣跟劉潔小兩口,父親和大哥,姐夫一家,再加上我,一桌子,吃的也是盡興,父親和劉叔聊的也高興,一頓飯算是賓主盡了。
明天就是婚禮,不能喝的太多,吃了飯就都回自己住的地方。姐夫跟鵬飛自然跟姐姐一起回姐姐租住的地方,小啓在酒店訂了兩間房,父親跟大哥住了一所標間,我自己住的是一件大房,因為是在這邊結婚,我們家裏反而沒有什麼要忙的,家裏的親戚都沒來,反正小啓他們兩口子是要回去擺酒的。
回到酒店我跟着父親和大哥聊了好一會,主要是家長裏短,大多是大哥家裏的那對龍鳳胎,還跟曉打了一個電話,我這才回到自己的屋裏躺下,身子乏得很,洗了一個熱水澡,覺得身子懶洋洋的,倒是有了點神,便打開電視看着一個電影慢慢的睡着了……
我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糊糊接的電話,是父親,剛説一句,就聽見敲門聲,我清醒過來,自是知道必定是父親,我的房間在三層,他們的在二層,看來父親是等大哥睡着了跑過來的。我自然趕緊下打開門,父親身上穿的倒是整齊,笑着進來摟住我的,親了我額頭一下:「怎麼,不等我就要睡?」我把頭埋進他的膛,摟着父親的,嗅着父親身上悉的氣息,心裏倒是覺得温暖起來。我低聲呢喃着:「爸,我想你。」
父親輕輕的拍着我的肩膀,吻着我的頭頂,輕聲道:「小惠,你可沒有爸想你,你走了之後我可是受了罪了,這幾年被你照顧的太好,一般的飯菜我都吃得不習慣了。你看我都瘦了,更別提你這身子了……」父親前面説的我還心裏發酸,結果後面的話就開始切入主題了,而且他的手也在我股上捏起來,我也想父親,我對父親的情很有些複雜,以前我在家時,只想着自己作為女兒,既然滾到了上,那就當做一種更近的父女情,父親在我的身體上得到藉,總比他在外面搞強,而且我們姊妹兄弟之間的事情還需要父親持,照顧好父親也相當於照顧好這個家,所以我一直在心裏暗示自己是在為這個家庭出力,也是盡孝了。
但這次到了北京,確實開了眼界,首都氣象可不是我們那個四線城市能比的,相應的,我也是第一次離開父親那麼久,久的可以讓我重新審視這層關係。我不能自欺欺人,我對父親產生了我都沒意識到的一種情:那是一種類似於夫一般的情。雖然很淡,但我不會去否認它。
現在想來,這也沒什麼好意外的,我跟父親其實就是在一起過了將近四年的「夫生活」,我在這一段時間慢慢的更加了解父親,更加親近父親,也更加的信任父親,最重便是在心理上和情上也更加的依賴父親。所以這一次在這裏相逢我的心裏泛出一股濃濃的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絲絲的情。
父親似乎沒有那麼多的想法,因為他的手已經伸進了浴袍,把玩着我的子,吻上了我的嘴,輕柔的着我的舌頭。我的身子熱起來,下意識的幫忙解開父親身上的扣子,給他掉衣服,也温柔的動着他堅硬的。
我的浴袍被父親扔到椅子上,我的內也被父親退下來,父親放在鼻子底下聞了一下,我害羞的奪過來扔到上,父親笑了笑,按着我的頭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跪在地上給他口,父親舒服的哼哼着,我不時的把父親的鬼頭含進喉管,我都能到父親身子一下子緊繃起來。
父親着氣把我拉起來,讓我站在窗前,上半身趴在上,自己在頭取了避孕套,然後身子上來,也不客氣的捅了進來。我也舒服的呻起來,在這裏我放鬆開來,受着父親的進出,不停地呢喃:「嗯!爸……使勁,嗯,嗯,爸,我太舒服了,嗯,嗯……爸,爸爸……」父親在我背上,我看不到他的臉,但他的力度卻很足,我想回頭,但父親一直按着我的腦袋,就這樣了十幾分鍾才把我翻過來,又把我的兩條腿扛在他的肩上,讓我把雙手抱在部下面,這樣的話我的兩個子顯得更是,這樣他的時候才能晃動的更加劇烈。
父親面也發紅,我此時已經出汗,我們兩個人太悉彼此了,他知道我快要高了,便抱着我的腿快速的起來,我高聲的呻着:「爸,啊!嗯,啊!啊,嗯!爸,你太厲害了,爸,再快點,我要來了……爸,啊!」我整個身子拱起來,渾身緊繃,道里面搐着,身子微顫,父親停在前,着氣看着我,直到我身子緩過來他才放開我的腿,把我整個身子抱到上,他硬着撫摸着我,我頭上已經有了汗水,我擦了一下,父親躺在一邊,拉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坐上去。
我勻了氣,坐了上去,父親的似乎這麼一停稍微有些發軟,但還是能夠進來,我慢慢的研磨着,父親兩隻手握在我的間,輕輕的隨着我的身擺動。我這會沒有剛才那麼動,輕聲道:「壞傢伙,看你神也不錯啊。沒讓姐姐把你榨乾。」
父親的硬起來,這是我調動父親情的絕招,「你個小妖,我跟你姐姐一個月就見四次面,我都不盡興就得回去,這次你姐夫傲視不來就好了,那樣咱們三個又能好好聚聚了。」
我開始起伏:「老鬼,你們男的每一個好的,怎麼都想着讓我們兩姐妹一起伺候?是不是特有徵服?」父親舒服的微閉着眼:「你就嘴硬,你不也覺得那樣更刺?提起你姐姐你的下面出水就更厲害。看看現在就這樣,對了,我們男的?是不是還有你姐夫?這小子福也不淺,跟我説説,跟你姐夫怎麼樣?」我下面快越來越強烈,聽父親説起姐夫,笑道:「你跟姐姐把我送給姐夫,不就是讓他我的?姐夫厲害得很,我可舒服呢。」
父親似乎被我起來了,他雙手使勁着我的子,笑道:「你就是個的,跟你姐姐一樣,不過你姐可是跟我説不會讓你跟她一起陪你姐夫上的,説是不能慣壞了他,所以説你們姐倆也就我同時能。」
我改成蹲姿,大起大落起來,父親被我這一也顧不上聊天了,我咬着牙,這麼狠狠騎了兩百多下,知道累得我渾身大汗,頭髮都打了貼在額頭上,父親才猛地坐起來,死死地抱住我,張口咬在我的膛上,下面一下一下的頂着,我被父親摟的緊,身子滑膩膩的,雙手撫摸着父親的頭髮,讓他慢慢的緩過來……
父女倆抱着聊了一會,父親又做了一次才起身離開,我倒是被的舒服,第二天吃早飯還是大哥打的電話。我進了餐廳只看到了大哥,原來父親已經吃完出去轉悠了。大哥一邊陪我吃飯一邊聊天,先是一些孩子的事,大哥顯得很幸福。最後大哥讓我拷過去,低聲道:「小惠,我跟你説一聲,咱爸昨晚好像出去嫖娼了。」
我一口粥差點出來,緊張道:「你怎麼知道的?」大哥正道:「昨晚我醒過來上廁所,就見爸不在上,等他回來的時候都四點了,這邊又沒爸的朋友,再説就算見朋友也應該跟咱們説一聲才對吧。肯定是找小姐了。」
我放下心,心想找的「小姐」就在你面前喝粥呢。裝作無所謂道:「就當不知道的好,要不咱爸臉上可掛不住。」
大哥點點頭:「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不是該給咱爸找個老伴了。畢竟咱幾個都這麼大了,咱爸也年輕,總得有個人照顧不是?」我心想他可有人照顧,還是一對雙胞胎呢,「好啊,我是沒意見,你跟爸談吧。」
大哥點點頭:「我會跟小靜和小啓説的,對了,你也該為自己想想了。總不能老這麼不上心,曉前陣子沒力,如今打算給你介紹一門親事,是她的一個表哥,我也見過兩次,人倒是還不錯,也踏實,就是……」我抬起頭,看他有些猶豫,笑道:「跟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説的?」大哥喝了一口水:「就是剛離了婚不久。」
(26)
中午小啓一家子又來陪着吃了一頓飯,下午父親跟大哥就都要回去了,姐夫跟孩子要在這邊陪大姐待到週末,我卻是要跟着大哥回去相親了。
我那年25了,在縣城都算是老姑娘了,家裏就剩下我了,説不急那也是假的,尤其是家裏的親戚問起來就很讓人厭煩。當然,我的急切主要是心理上的一份情需求,或者説一份歸屬。身體上這幾年倒是被滋潤的很好,父親,小啓跟姐夫都不止一次的説過我現在的出水,也不知道説上面還是下面……
所以這次大哥説曉給我介紹的對象還不錯,全家一致同意讓我回去一趟,相完親再回北京。我雖然嘴上嫌着麻煩,但心裏也想着去一趟也好,就算不意至少看看我那侄子跟侄女,我也想曉的。
小啓送我們三個到了火車站,我跟父親和大哥登上火車,人也不少,父親比我們提前一站在縣城下車,座在另一個車廂,我跟大哥要到市裏,就坐一起,一路上大哥除了説一點孩子的事就是聊曉的表哥,對於我去北京這事他倒是一次也沒提過。
當初道北京的事就跟曉説了,大哥自然也就知道了,但他從來沒跟我説過這事,我去姐姐家裏帶孩子,跟姐夫住在一起,説是沒什麼外人也會腹誹。這事本來就是姐姐跟父親在上商量的,父親自是知曉其中之事,説實話,現在的我在父親的眼中,不知道先是一個女人還是先是女兒,只不過我們之間的情確實要比父女親情更要濃厚,像是還有一層情人的關係;小啓當年跟他通電話時就笑了,説我這是羊入虎口,他有了老婆後對我的佔有就沒以往那麼強烈了,以往他一聽我要相親就會愈發的「欺辱」我,恨不得搞得我死去活來,現在倒是把我和姐夫的風事當成了跟我調情的手段,不覺得有什麼不合適的,以我的覺,與其説他當我是姐姐,不如説是把我當成了能夠傾訴和「深入」的炮友;姐夫就不用説了,我在他眼裏就是那塊自留地了……
而大哥,明顯對此有些避諱,不會談我在北京的事,每次我們聊起他也會岔開話題,要不就不接話,我能隱隱覺他對這事覺得不合適,雖然他肯定不知道我跟姐夫的關係,但他還是覺得不合適,我也沒法説什麼……我昨天晚上被父親折騰的厲害,就加上這兩天一直坐車,我聊了一會就靠着大哥睡着了。
到了縣裏的車站父親過來打了個招呼就下車了,説我要是相完親有空就回家一趟。等我們到站天就已經大黑了,我跟大哥打了一個出租車就往家趕,倒是迫不及待想見見曉她們娘仨了。
見到我曉自是開心異常,而曉生完孩子後倒是養的白白胖胖,比原先得胖了一圈,那對龍鳳胎我是稀罕的不得了,大哥的岳母也在這邊幫忙一起照顧孩子,等我逗完孩子,曉跟她媽就迫不及待的跟我聊起這次給我介紹的對象來。
我未來的丈夫是曉二姨家的表哥,叫趙華。今年二十八歲,是縣裏初中的一名教師,然後各方面一通説,天花墜,雲裏霧裏,反正都是好話。我只是笑着聽着,點頭同意明天見一面。
晚上大哥去睡沙發,兩孩子跟曉媽在一個屋,我跟曉睡一塊,兩人想多聊會,多虧我在車上睡了四個多小時,否則恐怕真沒什麼神。到了上我就跟曉笑道:「行了,給我説説吧」。
曉自然知道我問什麼,説道:「我表哥離婚這事我也聽他説過,我那個表嫂個很強勢,家裏條件也好,當初兩人談戀時都好,結了婚不到兩年就老是吵架了,幸好還沒有孩子,就離了婚,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表哥人真的很不錯,人也厚道,我還能騙你?又是個老師,明天你見了就知道了……」我也累了,聊着聊着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見到了人,人長的很周正,濃眉大眼的,因為是老師,説話辦事都很周到,他跟大哥也認識,聊起來很輕鬆,總的來説第一覺還不錯。後來聽趙華説,他看我第一眼時也覺得好,所以一起在大哥家吃了午飯,氣氛也算愉快。飯後我送他出了小區,互留了電話,也算都同意再瞭解一下。
我們倆都不是那種一見鍾情的,剛開始趙華髮短信都是早中晚固定的時間,我也來一句回一句,總之都想着慢慢來吧。第二天一早我準備回老家一趟,曉還買了不少東西,大哥店裏忙,我就自己大包小包的坐火車回去了。
父親開車來車站接我,一路上一直問我那個趙華的情況,我笑着問道:「怎麼,現在開始着急我的婚事了?」
父親笑道:「你爸我總有老的一天,得給你找個依靠不是?就是這小子是個二婚,我有點不放心」。
看着父親近年來難得的一次成為了一個父親的角,我拍着他的大腿笑道:「八字還沒一撇呢,聊着看看吧。不過爸你這會服老了?那晚上可是生龍活虎的緊啊!」
父親似乎沒料到我這麼説話,那一絲惆悵瞬間消散,也伸出右手摩挲這我的大腿,笑道:「去了一趟北京倒是起來了,回去再收拾你」。
我看他被撥起來,也起了興致,伸手了一下他的下面,轉頭湊到他的耳朵邊上説道:「你可得好生鍛鍊,我沒嫁出去之前還得靠老爸呢……」父親的耳朵明顯紅了起來,我都能覺車速也快了不少,父親似乎很不得馬上到家。
提着大包小包進了門,剛想口氣,父親就把我抱住了,那晚在酒店雖是盡興,但總是在陌生的地方,不像在家裏這般放鬆自在,我也有些興起,直接在客廳就扒光了衣服,父親捏着我的全身,吻,,,咬着我的全身,直到我覺整個被燒起來,他的才了進來,我呻着,息着,緩過來才發現我已經躺倒在餐桌上,冰涼的桌面我都沒覺到,只受着下面洶湧的快蔓延開來,父親抱着我的大腿,奮力的征伐,我着自己立的雙等待着高的來臨,等待着父親滾燙的子衝進我的身體……
餘韻過去,我起身看着坐在沙發上息的父親,笑着過去跪趴在他的身前,胳膊放在他的大腿上,笑道:「都被你搞的糊塗了,老爸一點都不老,看着傢伙還黏糊糊的」,我把他的含在嘴裏起來,父親伸手撫摸着我的頭髮,等我乾淨了,才説道:「好不容易回來,給我炒兩個菜,我可是想你的手藝想好久哎呦!」
我嬌嗔的咬了他一口,心想還想着安他一下,這會完事就想着吃了倒是!不過我也有些餓了,便起身去做飯了。
晚上父親把我按在上的興起,鬱悶道:「當初真不該答應讓你去北京,要不然像今天這樣吃得好玩得好,唉!」
我一邊呻一邊回頭看着他笑道:「還不時你被姐給拿捏住了?你也不想想去找大姐的時候,我看你那勁頭比頭小夥子還起勁呢」。
父親「啪」的拍了一下我的股,我又是悶哼一聲,父親道:「關鍵跟你姐每個月見四次,偶爾還不能辦事,我這兩年被你勾起來,實在有些不盡興啊!」
我受着父親的衝擊,笑道:「那也好,省的你盡人亡不是?再説我姐倆被你跟你女婿輪着,你不是覺更來勁?」
父親又是拍着我的股,也不説話,只是用回擊着……
在家呆了兩天我就趕回了北京,畢竟我還有工作。跟姐夫之間真就如同夫一般了,至少在事上如此,一直到年底,我都是一邊在懷裏照顧鵬飛,在上照顧姐夫,姐姐就回來了一次,不過也沒有圓姐夫雙飛的夢想,而我其餘的時間倒是跟趙華聯繫的越來越頻繁,聊得越來越多,他畢竟結果一次婚,對女人沒那麼小心謹慎,反倒讓人覺得輕鬆,聊得也越來越多,最後慢慢的我也會主動跟他聯繫,煲電話粥越來越多。最後跟他約好年底見!
不過我想大家對我倆的情進程不會太在意,其實就是跟大多數到了年齡相親結婚的人一樣罷了,互相覺得都合適,我覺得他工作穩定,又是曉介紹,知知底,他覺得我還算清秀,格不錯,慢慢的就走到了一起罷了。沒有轟轟烈烈,婚後才知道對方的缺點也一大堆,但那是結婚後的事情了……
年底姐姐二十二放假,我二十號就回了家,姐夫折騰我一晚上算是送別,我抱着又沉了許多的鵬飛親了兩口,才提着行李箱上了火車。這一次回家跟趙華的關係有了實質的進展,倒不是有了關係,而是互相見了雙方的家長。
趙華父母都是農民,是一個小山村,家裏有三十畝果園,那都是結婚時我才見識到的。我第一次見我未來的公公婆婆還是在大哥家,年後走親戚時我被曉騙過去的,我跟趙華的家庭關係有意思,我父母都是高中教師,算是知識分子,但我就是高中畢業,無業遊民,他父母是山村農民,他卻是中學教師,莫名的有些合適……
我知道大家都想看我怎麼和趙華的第一次,其實我反而提不起興致,第一次算是水到渠成。是我又回北京照顧鵬飛半年後,回來定親時,兩人有了第一次。當時我竟然很緊張,似乎因為對方是我的未婚夫的原因,他也很興奮,似乎對我的身體很意,兩人在那一晚之後關係和情也有了昇華,男人跟女人拉近關係,道真的是不二法門。姐姐自然也不會再讓我回北京,要在家裏待嫁才對。
我倆那段時間有機會就見面,因為在不同的縣城,他住的是學校宿舍,因為訂了婚才買了新房,正在裝修,父親給出的裝修錢,我倆自是謝。
而一旦要結婚了,我在很多方面開始有了轉變。第一就是心理上確實有了歸屬,那是一種自己要真正成為一個新家庭的一部分,不知不覺間我覺得自己應該更加成才行,考慮問題要更加的周到詳細才好;第二就是一種為人子的責任,以前種種説實話,我真的沒覺得自己或者無,我覺自己或許就是自制力差一點,但跟父親,弟弟還有姐夫真的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錯處或者罪惡,相反,我很喜他們在我身上得到那種釋放後的輕鬆和愉悦,我自然也得到了藉,父親如今越活越年輕,小啓家庭美,姐夫跟姐姐恩如常,我都很高興,但現在我馬上要結婚了,我忽然覺到這種關係再這樣發展就不太好了,因為我要有丈夫了……
這跟姐姐不同,當初姐姐跟父親賣出那一步歸結底在於姐夫的不忠出軌,而如今我結婚後再這般畢竟對趙華也不公平。我第一個想到的還是姐姐,我坐車到了姐姐的學校,跟姐姐長談一番,姐姐聽了後支持我,覺得是不應該這樣繼續下去了。得到姐姐的肯定後我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是該結束了……
我跟姐姐説下午去省城的廣場轉轉,姐姐有功課自然不能陪我,囑咐我自己別逛的太晚就忙自己的去了。我在公車上給小啓發了短信,我倆小半年沒有見面了,都是電話裏聊幾句,他現在成了許多,跟劉潔情仍在月期,打算過兩年再要孩子,想着多點兩人世界的時光。自從去年在北京度過那一晚,我倆就發生過一次關係。
還是過年的時候,大哥因為孩子太小,自己回來呆了一天送了點年貨就回去了,小啓兩口子回來陪父親過年,四個人也算熱鬧,雖然我跟劉潔聊不到一起,但打打麻將説一説彼此小時候的事情也是不錯,而小啓回來後自然對我起了心思,只不過劉潔跟他一直形影不離的,他本沒啥機會,只能暗戳戳的瞅機會摸我一下,我也樂的逗他,有機會就他一下,眉來眼去間也算有些情趣。
不過初五那天,父親出去應酬飯局,劉潔有點冒,家裏的冒藥不多了,晚飯劉潔也沒吃多少,我就想着去給她拿點藥,小啓也站起來説自己吃的有點多,想着出去走走消消食,正好陪我一起去。
天已經黑了,我倆走出小區,一路上小啓説着有的沒的,我買了點常備的冒藥出來等回到小區樓底下,小啓卻拉住我沒讓我上樓,往裏面的貯藏室走去,每家每户下面都有自己的小貯藏室,放一些沒用的小東西或者電動車之類的。
我一看就知道他想什麼,本來不想去,但樓裏都是人,拉拉扯扯被看見了更不好,便只好由着他,他拿出藥匙開了門,把我拉進去,正要去開燈,我一把拉住他,這個點有光線透出去可不好。他一看我不讓他開燈,也不堅持,反正他的目標在我身上。
隔着厚厚的羽絨服,抱着也沒啥觸,他急急的吻過來,我應付着,他一邊着我的舌頭,一邊拉開我的羽絨服拉鍊,又從衣下面伸進去,冰涼的觸讓我哼了一聲,全身起了一層皮疙瘩,他也不管我,樓德我更緊,右手練地繞到後面解開了罩,這才握住我的子起來,動作一氣呵成,虧得他這麼練。
等我把他的手暖熱了,也被他吻得有些氣,他又從裏面拿出來,解開我的牛仔的扣子,伸進內裏面,已經有些潤了,這一個星期跟他相互,説不想他也是假的,等他的手指摩挲這我的,我已經開始烈的回吻他了。
他似乎也有些急迫,左手下來開始把我的牛仔往下扒拉,冰涼的手和暴在空氣的股讓我又是哆嗦一下,他也知道不能久待,把我轉過來,我自覺地撅起股,雙手放在牆上,他悉悉索索一陣,那悉又堅硬的就了進來,兩人都呻一聲,但都抑着。裏面可不隔音,真出動靜還了得?
他慢慢的起來,似乎在體會那温暖潤的妙處,沒有什麼動靜,除了偶爾碰到股的聲音真的寂靜無比,我倆的呼聲都在剋制,只是越是寂靜內心裏面卻越是動,快沒有那麼強烈,卻在慢慢的,穩定的,不斷地累計,我都能覺自己出了那麼多的水,多到小啓起來那麼的順滑,我的道壁上的褶似乎又那麼有活力,每一次都在吐裹,小啓的呼重起來,他雙手從我衣裏伸進去着我的房,下面開始發起衝鋒,我死命的咬着牙,寂靜中只有顯得清晰的撞擊聲和水漬聲,那種又擔心又刺的覺讓人發瘋,小啓也知道不是盡情享受的時候,把雙手拿出去放到我的上,開始不要命的衝刺起來。
那大力的「啪啪」聲響起來,不管了,我只是死命捂住嘴,聽天由命的等着小啓的衝擊,小啓也有點發急,似乎越想越難出來一般,有那麼兩三分鐘就累了,我能到小啓的暴躁,一方面道里的早已硬的不像樣,一方面又着急的沒力氣衝擊,我一看他停下來,知道他累了,便拍拍他的大腿,直起身子,轉過來跪在地上,張嘴把那跟贏得不像樣的吐進嘴裏,右手握住它使勁的動,小啓手抓住我的頭髮,口中嗚嗚的,最後終於悶哼一聲,了出來。
我大口大口的着,直到變軟,才站起來提上子,小啓竟然有些腿發軟,我也覺得好笑,不過剛才我沒有高,但心理上卻覺得比高了還要過癮…
我到小啓公司附近的七天定了一個鐘點房,小啓説要半個多小時才能過來,我洗完澡,穿上睡袍躺在上等他,他進門後看我的樣子就笑了,一邊衣服一邊問我是不是想他了,來省城也不提前告訴他,我只是笑着,他想去洗澡,被我拉住了,我永遠不會嫌棄他,我把他拉到上,不讓他手腳,讓他躺好後,我把部對着他的腦袋,自己含住了他的,這種69式當年我們不知做了多少次,小啓自然不客氣,他還以為我發情了,他賣力的着,我也使出渾身解術,直到他繳投降。
我下他全部的,他也喝下我高的水,我們熱吻起來,赤相擁,是意,我對他的那種疼遠遠超出了一般的姐弟,是母還是,或許都有,小啓這時才覺出異樣,放開我的舌頭,用眼神詢問着我。
我用手撫摸着他的頭髮,輕聲道:「我跟趙華訂親了」。
小啓眼神也柔和起來,似乎知道了什麼,把頭埋在我的前,悶聲道:「姐,我你」。
我摸着他的頭回應道:「姐也你」。
那一刻,我倆似乎真的有一種情的東西在縈繞其間,我倆開始做,小啓説了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説,我的心思有些飄忽,我在等着小啓,似乎等他進我身體裏他的後,我就能帶走他對我的那一絲意,小啓做了多久也不知道,只知道最後我倆做完後全部大汗淋漓,當時的我們真的把它當做我們的最後一次……
在姐姐宿舍住了一晚,聊了很多,姐姐跟我説了很多夫之間,婆媳之間的事,如同一個母親在跟即將出嫁的女兒代種種,我笑着説以後你那裏就是我的孃家,姐姐説這個自然,將來趙華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來對付他!
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家中,做了一桌父親吃的菜,等着父親下班回來。
(27)
父親在飯桌上高談闊論,今天似乎很是高興,細問後才知道原來父親升職了,成為了高三的年級主任。這對父親來説意義重大,他一直以來屬於那種典型的書呆子類型,鑽營上還不如當年的母親,本來打算一直熬到退休也就是了,沒想到五十了還有升官的機會。其實這個年級主任也沒啥大權力,但不用代課,每天還可以給高三的所有老師開會,這就讓一輩子被開會的父親立時興奮起來。説的好聽點是説對父親這麼多年兢兢業業教學的回報,説不好聽點就是父親終於可以過一過「官癮」了。
他這麼興奮我不好意思掃他的興,只是笑着給他夾菜,飯後他出去了一趟,回來就拉着我上,翻雲覆雨間看得出他是真的高興,我都累得頭是汗,趴在他身上了,他都沒有,升官發財真的是很好的「藥」,我的身體被那種愉悦噬,內心卻有點苦澀,但我還是配合着父親的各種要求,當真是用了好幾個姿勢才讓父親痛痛快快的了進來。
我趴在父親的懷裏,用手指在他膛上畫着圈圈,父親暢快了才發覺我今天話特別少,用手撫摸着我的後背問我怎麼了。
我笑着道:「爸,我結婚就要搬到那邊了,家裏就你一個人我們幾個也不放心啊。上次大哥他們不也説讓你趕緊再找一個嘛!至少家裏有人做飯,不會顯得空牢牢的不是?」
父親接口道:「你結婚後我也就算是徹底沒了心事,這些年難為你了,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在他口親了一下,笑道:「這次來姐姐還跟我説,對我們姐倆來説,你是最好的爸爸,我們兩個是心甘情願的,我們倆就是你這輩子的兩個小情人,爸爸是最好的」。
父親呵呵笑了兩聲:「就你嘴甜,這幾年你姐倆能接受我,讓我覺得自己重生了一般。尤其是你,沒你我都不知道這些年該怎麼過來,不過等你結婚後,老爸我就不能在這麼麻煩你了,你也得有自己的生活,爸不能拖你的後腿,至於再娶的事,看緣分把」。
我把頭埋在父親的膛裏,知道以後跟父親的關係又要回到普通的父女了。
婚期定下來之後,我就搬出了父親的卧室,回到自己跟姐姐的房間,因為週末的時候趙華會過來,自然會住在家中,晚上做時我竭力不會發出動靜,就怕父親聽到會覺得難受,我跟父親真就沒有再做,但每每眼神對視的時候還是有些心悸……
倫的刺無法形容,但生活有它自己的規律。自從我跟父親和小啓聊過後,這份心思被我們深深的埋進不見天的心底,之後的四年裏,我們就是普通的父女,普通的姐弟,跟姐夫更不用説,只見了兩次面都是在過年的時候,姐夫倒是還能跟我調笑兩句,但也規規矩矩,應該是姐姐給他打過預防針。我的生活中沒有了這一份忌,因為我所有的熱情和心思,都被消耗在那瑣碎繁雜的家庭生活當中。
一個女人結了婚,要融入到一個全新的大家庭,真的不比爬上喜馬拉雅山簡單多少。
剛結婚時,我跟趙華度過了一段月期,我們彼此對這個婚姻都很意,新鮮勁起來兩人恨不得黏在一起,事上他是二婚,我也是上老將,一時間水融,琴瑟和諧,好幾次週末我們倆就在家裏光着身子賴在上,吃飯喝水看電視都光着身子,有了情就雲雨一番,當時真的覺得幸福就是那個樣子。
那段子一過,隨之而來的就是漫長的相處中出現的各種摩擦,這時候的摩擦不會升級,算是磨合兩人的格,這一點我倆還算磨合的不錯,我子温和,他經驗豐富,也算順利,都是類似家務作息之類的,無聊的很,但生活中卻重要的多,就不詳細説了。他在初衷教學,我有幹起了老本行,賣起了衣服。
然後就是懷孕了,一時間無所適從,第一個孩子是最緊張的,我倆都很興奮,暢想着孩子的未來,等到我肚子大起來,店面也關了,躺在家裏養胎,一時間家裏的整個世界都圍繞我轉起來。
婆婆從老家趕過來照顧我,我也是這時候開始了繞不過去的婆媳生活。我想了想還是不細説了,無聊又麻煩,説到底就是生活習慣截然不同的兩人,又是天然的對立關係,自然免不了磕磕碰碰,但我懷着孩子時就是天大的功臣,那個時候矛盾還不明顯。
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叫趙子明。自然都高興,出了月子之後,婆婆又照顧了一段時間,然後矛盾也就慢慢浮現出來。怎麼説能,公公婆婆在我眼中即有着樸實和善良的一面,又有着小和固執的一面,朝夕相處必然要出事……趙華自然少不了受夾板氣,總算熬到半年後,婆婆回了老家,我自己在家帶孩子,這我清車路,那兩年我所有的心思和力都在孩子身上,趙華算是不錯的,畢竟能夠幫我分擔一些,只是到了第四個年頭上,我兩人在自己都沒發覺的情況下,慢慢的沒了做的衝動……
很不可思意,兩人情還是很好的,相處自然和諧,所有的事都商量着來,但就是在上沒有了做的情。這種覺很不好,我們也努力過,但都是草草了事,兩人都得不到應有的足,我們都把這份不安下去,全身心放在孩子身上,都想着或許是因為力都被孩子耗盡了,等孩子大一點或許就好了。
天地可鑑,我當初真的也是這麼想的,我跟趙華婚姻生活在我看來是幸福的美的,尤其有了這個可的寶寶,我們都很小心的呵護着彼此跟這個小家庭。
這四年的婚姻生活我一筆帶過,是因為我的經歷真的沒什麼好説的,但姐姐的經歷卻要比我彩的多,刺的多,也麻煩的多了……
生下子明的第一年年末,我跟趙華帶着孩子回去看父親,大哥和小啓都沒回來,姐姐跟姐夫倒是帶着鵬飛回來了,鵬飛都能自己跑了,正是貓狗都嫌的時候,父親仍然一個人,姐姐已經畢業回了北京,就職一家國企,待遇還不錯,姐姐能力也強,後必然會更好。
姐夫跟趙華被我倆趕到大哥跟小啓的房間,我跟姐姐又回到小時候一般,回到我們兩人的小房間,除了我的給鵬飛睡,我跟姐姐躺在一張上輕聲的聊着天。
聊着一些家長裏短,聊了不知多長時間,旁邊姐夫跟趙華呼嚕聲此起彼伏的時候,我開始問起電話裏都不好意思問的事情。
姐姐笑着掐了我一下,笑道:「你嫁人走了,老爸還能再放過我?在省城上學的時候他是有空就過來,打定主意只要有力我就不二婚,我這兩年跟你姐夫上也沒有父親多」。
我心裏也是有些動,往事一幕幕湧現出來,心臟都跳得快起來,着姐姐跟我多説説,我倆不是一般的姐妹,是雙胞胎,而且是跟父親3P過的,所以姐姐本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蒙着被子低聲跟我説起來,聲音中似乎也有些興奮。
「你嫁人之後,父親到我那裏的時候還有些吃趙華的醋呢。一邊幹着我一邊説以後再也沒法你了,便宜了趙華這小子,越説越用力,我就笑他是人心不足蛇象,哪有成天惦記自己女兒的,老爸那時候上功夫真好,我每次都被送上高,爸就説是你當初照顧的好,説實話,後來跟你姐夫做都覺得沒老爸厲害」
「老爸的膽子也大,又一次週末過去帶我去看電影,還訂了坐後排的情侶座,光天化之下摟着我的,搞得我想被包養的小三,看的是警匪片,結果等黑了沒二十分鐘,就拉開鏈讓我口,也是人少,我的提心吊膽;晚上逛街都會找個沒人的地方做一次,雖然害怕被人撞到,但也覺得刺……」
絮絮叨叨的我也覺得興奮,只是看到姐姐忽然言又止,我直覺上覺得姐姐有事瞞着我,便催着她趕緊告訴我,姐姐尋思了半天,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跟我説了一件當時真的超出我預料的事情……
是劉潔。
當初小啓就跟我説過,劉潔經常去姐姐學校找姐姐。我當初沒覺得什麼,畢竟劉潔跟姐姐兩人聊得來,能玩到一塊,所以經常找姐姐很是正常。
問題就出在這,那次父親跟姐姐在一起似乎被劉潔碰上了,這也沒什麼,因為以往兩人都會打電話約好,而這次劉潔自己跑過來了。以往父親來看姐姐也跟劉潔見過,所以正常來説沒什麼問題。
但這次兩人正翻雲覆雨碰劉潔敲門打斷,姐姐只能裝作不在家,劉潔打電話姐姐就説自己正在學校的圖書館,讓劉潔到圖書館找她,等劉潔走了兩人才急急忙忙收拾利索,可誰知兩人出門下樓就碰上了在旁邊不知在跟誰打電話的劉潔…
我都能想象出當時的尷尬場面……
劉潔倒是落落大方,跟父親打着招呼,父親應付兩聲落荒而逃,姐姐紅着臉拉着劉潔又上了樓,也沒法再遮掩,只能和盤托出……
我都聽傻了!這怎麼説的,這事要是傳出去還了得?不過看姐姐現在的模樣也沒怎麼樣,便繼續聽姐姐往下説。
姐姐也有些臉紅:「當時我也有些慌了手腳,只是説跟父親從小關係就好,後來母親走了,父親一個人很寂寞,錯差走到了這一步等等。劉潔倒是表現的很沉穩,我倆關係本來就很好,説是妯娌,更像朋友,劉潔安我説她一定替我守住秘密,畢竟是一家人,這種事遮掩還來不及,哪有外揚的道理,畢竟還有小啓呢……」
「不過劉潔很是好奇,最初有一些鎮靜,但一番暢談後非要我給她詳細説説,我一來跟她本就要好,二來也是沒辦法,就把當初你姐夫出軌,我抱孩子回家,器壞了等等的前因後果,除了你的事情沒説,其餘都跟她説了。劉潔倒是也興奮了,説沒想到我還這麼開放,這種只有小説裏的事自己還能碰上,還是自己的公公和大姑子」。
「後來一段時間劉潔倒真的信守了承諾,父親嚇得夠嗆,不過聽我説劉潔會保密後他也放鬆了不少,不過好幾個月他都不敢再來了,就怕再碰上劉潔」。
我心裏想着父親被嚇的模樣也覺得好笑,看着姐姐問道:「就這樣了?劉潔後來沒再提起過?」
姐姐點點頭:「劉潔你也知道,是個知道輕重的,不過這事給她刺大的,好幾次為了保險我想把她也拉進來,只是想想小啓就沒好意思説出來,畢竟是我們的弟媳,總不能讓小啓難堪不是……」
第二天我找了個機會揶揄了一下父親,父親罕見的老臉一紅,只説自己也沒想到成了那樣,後來小啓回來兩次劉潔也沒跟着來,應該就是怕尷尬,這事確實有些尷尬啊!不過這事我可幫不上忙,只能想着劉潔看在小啓的份上把這事永遠埋在肚子裏就好了。
不過姐姐回北京後跟父親見面的機會就很少了,跟小啓打電話時也沒聽出什麼異常,這事小啓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告訴我的,看樣子劉潔倒是真的沒説出去。而到了第二年的中秋節,我自然跟趙華回他們老家團圓,電話裏得知小啓帶着劉潔回家了,我一想到他們兩人見面後的尷尬就覺得好笑。
後來給父親打電話,父親倒是笑着説沒什麼了,本來他自己有些抬不起頭,倒是劉潔主動跟他開誠佈公的聊了半小時,説自己能體諒他的處境和不容易,既然跟小靜是你情我願,她也不會一直放在心上,讓我不要有心裏負擔。
無論如何,算是沒了心結,又恢復了以往的氛圍,我也替父親送了一口氣,也覺得以前看劉潔老覺得她不合自己秉,看來也是通情達理的。對她也有了新的認識,至於劉潔跟父親,倒是還有一番糾,不過也是在數年後了。
姐姐跟父親一直保持着關係,不過離的遠,見面次數極少,但每年都會有那麼一兩次,姐姐其他的時候力都撲在工作上,成績斐然,家庭上跟姐夫也算和諧。
還是説説我這邊吧,平凡的,規律的,繁瑣的生活繼續着,我跟趙華的問題我們都下意識的迴避,等着某一天的復甦,但子明四歲這一年的夏天,我又來了自己人生中的一段至關重要的關係……
暑假一般都是我最喜的子,趙華放假在家,我就把孩子扔給他,自己忙活店裏的事,這個時候的孩子有着無窮無盡的力折騰你,平時送幼兒園裏還好,一放假自己就得專門看着他,一個不注意就會送你一份「驚喜」。
只不過今年暑假趙華要出去參加員學習,是市裏組織的,他一副「苦大仇深」的表示不能幫我看孩子,恐怕我要辛苦一下。我看他的樣子就生氣,不過以往我也是帶着子明看店,也習慣了。誰知第二天他剛走,下午我公公就打電話説婆婆肚子疼,剛送到縣醫院。我忙關了店鋪,帶着子明去了醫院。
公公身高剛過一米七,常年的勞動使他面黝黑,臉上是皺紋,看着就覺得充滄桑和疲憊,此時穿着一件灰的襯衫,卷着袖口,踏着一雙解放鞋在大廳門口等着我。
公公這人沉默寡言,平時就知道擺家裏的果園,我跟他説過的話這幾年不超過二百句,都是一些沒營養的招呼話,家裏應酬的事都是婆婆出面,一個老實巴的農民,這是曉媽對他的評價,這輩子最大的榮耀就是培養了一個初中教師的兒子。
見到我來了,公公笑着先跟子明打招呼,子明很喜爺爺,最喜跟爺爺在果園裏瞎鬧騰,這不,又一下撲到公公的懷裏,讓公公舉高高。
我拍了子明一下,説道:「別跟爺爺鬧,這是醫院,回家再玩」,又對公公道:「爸,趙華去市裏學習了,我接到電話就趕過來了,怎麼樣?媽沒事吧?」
公公抱着子明,一邊讓我跟着他往裏走,説着:「剛做了檢查,説是什麼食物中毒,吃壞了肚子,我就説讓他把冰箱裏的那塊給扔了,她就是不信,説怕費,這不,剛掛上吊瓶」。
我是又好氣又好笑,好聽點是節儉,難聽點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但也沒辦法,人要是一輩子窮過來哪裏就能一下子轉過彎來。
在醫院陪着打完針,婆婆就好多了,醫生開了藥,説不用住院,明天再來打一天針應該就差不多了,回去喝點米粥就好,不要吃涼的。我拿着藥,跟公公一邊一個摻着婆婆出了醫院,本來我想讓婆婆回我家住一晚,但她非要回去,説是還沒有喂,我也只能開車回去了。
也就是現在,以前這小山村的路能把人愁死,這兩年國家扶持,把油漆路修到了家門口,才不讓人覺得遠。我看着這個幽靜偏遠的小山村,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度過一個終身難忘的暑假……
一個黃文寫的不怎麼黃就是這個覺,新奇的。。。
我看着覺好真啊……一股敍事的方式寫出來,作者加油!
終於等到經典更新了啊,作者大大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