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宿舍的玩物】(gts)【作者:不詳】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不詳
字數:6萬
您的支持
************第一章
她們快要回來了。我躺在盒子裏等待着主人們的歸來。
我是一個普通的神,由於觸犯了戒律被尊王貶到地球受罰,所有人都被灌輸了思想,她們會把懲罰我當做再正常不過的常。
這是一個容量大約一升的透明塑料盒子,頂部中央只有一個直徑5㎝的圓形開口,連一點的胳膊都伸不進來,我的身高只有2㎝,呆在盒子裏不可能爬出去。盒子外面是一間六人間女生宿舍,再外面是中國南方某不知名稱的大學,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環境光線非常昏暗,透過盒子可以看到旁邊擺了一大堆鞋子,空氣中瀰漫着濃烈的腳臭味——我的盒子通常被擺在牀下。
被關在這個盒子裏已經一個星期了,有些東西我要説明一下,很多人覺得女生宿舍比男生宿舍更乾淨些,其實本就不是這樣,女生宿舍也同樣髒亂差,環境甚至比男生宿舍更糟糕,地上到處都是垃圾,零食包裝和外賣盒子被扔的到處都是,空氣裏無時無刻都有腳臭味,尤其是牀底下氣味最為濃烈。
宿舍裏靜悄悄的,不過很快就會嘈雜起來,我雖然失去了神力,但是應時間這種小能力還是有的,現在是11:30,再過半小時她們就回來了。
半小時本不算什麼時間,一晃而過,外面已經傳來了一大羣人的腳步聲,所有人都在這個時間回來了。隨着開鎖的聲音,門被推開了,一大堆腳湧進了宿舍。女生們嘰嘰喳喳的説話聲音讓整個宿舍喧鬧起來,「餐廳二樓的蓋澆飯做的真難吃!」「是嗎,以前做的好的啊」「TGboys又要出新專輯了,好動啊!」「開風扇!熱死了!」「快鞋!我要受不了了!」説最後一句話的是宿舍長楊琳琳,她身高足有180cm,一頭非常長的長髮束成高馬尾頂在頭上,穿着看起來與酷熱天氣格格不入的及膝長靴,熱褲下面的腿上似乎還穿了絲襪。「哈哈!誰讓你穿這樣的鞋去上課,這麼熱的天不難受才怪!」這是劉倩的聲音,也就是嚷嚷着開風扇的那個。「明明才剛到夏天嘛,再説這不都是為蟲蟲準備的嘛!」説着她便拉開靴子拉鍊,釋放出那雙似乎冒着熱氣的大腳。蟲蟲是她們對我的稱呼,我在這裏的角是寵物。
「哎呀!臭死了!」「快把蟲蟲拿出來!」在女生們的叫聲中,我的盒子被一隻大手拽出來了。楊琳琳穿的其實是踩腳襪,下面還加了一雙短絲,此時她的腳趾正在絲襪裏靈活扭動,「哪有這麼誇張啊!你們都腳不還是一樣臭!」説着她隨手下腳上的臭絲襪丟進了我的盒子裏,其他女生也紛紛下襪子往盒子裏,「琳琳啊,你的襪子怎麼那麼濕啊!」「你這襪子下午還穿不穿了?」「要不換雙鞋吧,你這穿靴子太過分了!」然而楊琳琳卻不以為然「這不是正好給蟲蟲補充水分嗎?況且襪子濕一點蟲蟲吃裏面的東西也更省牙齒呀!這個靴子我準備再穿上三天,然後在那節課之後下來把蟲蟲扔進去,最好再把口夾上,讓它享受享受我濃濃的關愛。」「艾?你是説那變態的5000米體能訓練課嗎?」「好呀!真是個好主意!」「哈!你要是穿這個靴子去做那種訓練,回來之後估計裏面都能倒出水了!就你那汗腳,嘖嘖」……
她們還在討論,我已經聽的心驚跳了,這也太絕了吧!楊琳琳身高大腳碼大出汗也最多最臭,這還是上星期穿運動鞋的結果,這次這麼搞還讓不讓人活了!不過眼下的情況就已經讓人有點痛苦絕了:五雙絲襪,一雙黑絲襪,還有一雙是濕透的,每一雙都散發着讓人難以忍受的酸臭味,盒子裏的空氣已經是污濁不堪,十二隻絲襪就像一條條巨大的怪獸一樣趴在我眼前,釋放着騰騰臭氣。這些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必須爬進其中一條絲襪裏獲取食物,每隔幾天她們就會把一條切成火柴大小的麪包夾在腳趾下去進行一天的訓練。這些女生都是體育學院體系的,課程訓練強度似乎不小,每次從襪子裏找到的麪包渣都不多,而且大多和腳垢污泥混雜着,在腳汗裏發酵了一天,味道無法形容的難吃,簡直不是人吃的東西。最糟糕的是餵食時間不固定,食物所在襪子也不確定,為了不忍受飢餓我通常必須把每隻襪子都鑽一遍,時間充裕還會鑽好幾遍,每天都是如此。
今天還算幸運,她們提示我食物在楊琳琳的襪子裏——如果那噁心玩意兒還算是食物。這就意味着我最多隻需要鑽兩個襪子,看了眼那坨濕噠噠的短絲,我狠了很心,硬着頭皮鑽了進去。
外面那些女生還在歡聲笑語的聊天,我卻只能為了食物在悶熱酸臭的襪子裏艱苦鬥爭。襪子還是熱的,外面的風扇完全吹不到盒子裏面,雖然在絲襪裏被悶的大汗淋漓,但我不能費時間,爬一隻襪子需要很長時間,如果不抓緊時間最後很可能被穿進襪子裏。我是神,我不會被碾死,但一想到楊琳琳的靴子,我瞬間冒出一身冷汗,要是真的被不小心穿進絲襪裏,我敢打賭楊琳琳一定會察覺到我,然後會幸災樂禍的假裝不知道的把我穿進靴子裏,下午去做些「愉快」的事,晚上回來不鞋,別人發現我失蹤了她也會搪過去,甚至睡覺的時候故意不絲襪!我敢打賭她肯定不會錯過這種機會!
爬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來到了襪尖處,忍受着地獄般的氣味把這裏搜了個遍,卻沒有發現一丁點食物殘渣,看來東西在另一個襪子裏。這真是一個令人沮喪的消息!這意味着之前的艱苦鬥爭都白費了,時間不允許我去爬第二隻絲襪,等到了晚上還要重新探索。現在我能做的只有一點一點的爬出去,但願時間還夠用……
「這周輪到二組值了,咱們宿舍有二組的人嗎?下午第一節課別忘了提前去。」羅瑩的聲音從上鋪傳來,「哎呀,你不説我差點忘了!倒黴,連個午覺都不讓人睡了!」楊琳琳一副幽怨的表情,曹蕊蕊從另一邊的上鋪回應:「誰讓你玩手機不睡午覺的,自己值的事都忘了。」「艾完了完了,我還是趕緊起來準備一下吧!」……聽到這些話我覺事態有點不妙,楊琳琳似乎馬上就要來穿襪子了,該死!我才爬到一半多啊!突如其來的變故真的把我打蒙了,現在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那隻冒着熱氣的靴子不斷浮現在我腦海中,千萬不要再穿那雙鞋出門啊!
儘管我拼命的向外爬,但還是來不及了,一支巨大的鑷子把我連帶着襪子夾了出來。「啊?都一個半小時了還沒幹啊!」「琳琳啊,你還是換雙襪子吧,這雙就留給蟲蟲做營養加餐了。」「……」這句話簡直就是天籟之音,隔着絲襪我看到琳琳似乎在猶豫,心裏忽然燃起了生還的希望,我呆在襪子裏一動不敢不動,生怕琳琳發現我的存在,內心祈禱着快放我回去!快放我回去!
……
我真的不應該祈禱的,因為我就是神,如果祈禱真的生效了,神罰執行官肯定會降下因果律讓我倒黴。大概我這一愚蠢的舉動確實生效了,楊琳琳果斷穿上濕的絲襪「來不及找別的襪子了!將就一下吧!」
……
第二章
楊琳琳快速套好絲襪,整理了一下襪尖,雙腳伸進黝黑的靴子裏,仔細的拉起靴子拉鍊,然後背上書包走了。我的位置大概是在腳心,呆在絲襪裏我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儘量降低存在,以免引起絲襪主人的注意。她的腳底已經沒有汗了,卻佈滿了汗漬,氣味相當不好聞,但也能勉強接受,不過當她把腳伸進靴子時我就不這麼認為了,黝黑的口逐漸向我近,宛如地獄入口一般,一股皮革味撲面而來,夾雜着濃重的濕氣和臭味,靴子裏一片漆黑,我的身體觸到了一塊濕漉漉的平面,伴隨着噁心的腳臭味,那應該是鞋墊。高處傳來拉鍊聲音,我所在的空間徹底與外界隔離了。
楊琳琳的雙腳開始移動,失重和超重替出現,從頻率上判斷琳琳走的很匆忙,步伐比較急促。這裏面氣非常重,彷彿一伸手就能從空氣裏抓出一把水,好在温度還沒有上升,不過這種過山車一樣的顛簸是相當難受的,而我對此毫無辦法,只能咬牙默默忍受。楊琳琳似乎沒有注意到腳下的異樣,當然這樣對我來説是最好的。
靴子裏的環境很快開始變差,天氣炎熱,靴子不透氣,加上楊琳琳本身就是汗腳,我貼緊的腳心很快開始出汗了,温度也直線上升,靴子的高筒和琳琳豐滿的小腿緊密貼合,一丁點新鮮空氣也別想進來,裏面的空氣開始迅速惡化,很多氣味在汗浸泡下釋放了出來,汗臭味、腳臭味、絲襪的酸臭、鞋墊的惡臭,還有無處不在的皮革味充斥着鞋內每一個微小的縫隙,而我,全身糊着一層腳汗,困在腳底縫隙裏和這些氣味一起發酵。這裏的每一秒鐘對我來説都像一年一樣漫長,現在的我是多麼的渴望外面的新鮮空氣啊!哪怕是一絲一縷的空氣通也好,可是高大的靴筒隔離效果如同天塹,豐碩健美的小腿完美貼合着靴筒的每一絲縫隙,嚴絲合縫的如同天然一體,整個學院再也找不出密封如此良好的鞋子了。
我的身體能自動把環境中的二氧化碳轉化成氧氣,所以我不會憋死,但是現在我寧願立刻死亡,這種體驗簡直生不如死。不知過了多久,琳琳似乎忙完了她的值任務,周圍變得安靜起來。正當我半死不活的惑時,上面傳來了拉鍊拉開的聲音,緊接着巨腳連帶着我離靴子,刺眼的光線,空氣瞬間變得清新涼,整個人也如獲新生。我大口呼潔淨的空氣,覺實在是太好了,但是很快我就高興不起來了……
「果然!就覺得腳底下似乎踩了個東西,原來是你!」楊琳琳驚喜的臉出現在我的視野中,「蟲蟲啊,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嚐嚐主人準備的禮物了?沒關係,咱們有的是時間,主人現在就給你原汁原味的關愛~」琳琳一副人畜無害的微笑,看的我如墜冰窟,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琳琳隔着濕乎乎的絲襪用手把我的身體往前擠,「呆在腳心裏多沒意思啊,來!到主人的腳趾縫裏來,給主人汗!平時就屬這裏出汗最多了,你可不要讓主人失望啊!」説着琳琳把我推到了腳趾下面,讓我正對腳趾,把臉埋進大腳趾和二腳趾之間「今天下午主人會加倍努力,保證把你喂得飽飽的!」
我被再次送進地獄般的靴裏。楊琳琳仔細穿好靴子,扭動了一下腳趾,受着腳趾下面的動,頓時到一陣舒……整理了一下頭髮,輕鬆愉快的走出了廁所。
整個下午楊琳琳都過得非常愉快,她主動增加自己的訓練強度,那些消耗體力的專業動作做的比誰都賣力。天氣很熱,訓練場也沒有空調,靴子裏悶熱不堪,琳琳卻一點都不覺得難受,做完一套動作,腳下的汗像水一樣一輪一輪的往外冒,腳趾縫裏更是氾濫成災,但琳琳卻到無比舒暢,就連腳趾縫裏那種粘黏的覺現在也變成了享受。坐在休息台上,活動一下黏膩的腳趾,靜靜的受下面的動,全身汗孔頓時收緊了一下,這種愉悦是以前從未體會過的。
……
按照規定,涉及體育訓練的課上是不允許穿靴子的,任課老師也要求必須穿運動鞋和運動服,但是因為我的緣故,那些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因此,體訓練室裏出現了一個穿着長筒靴做各種基本動作的奇葩,所有人都對此毫無異議,彷彿楊琳琳就應該這樣。
稍作休息,灌下一瓶運動飲料,補充一下之前失的水分,楊琳琳又重新投入到熱火朝天的訓練中去。整個下午都是同樣的內容,現在才剛剛開始不到一個小時而已!至於我的處境……我已經不想再費多餘的文字去描述了,腳趾部位是整隻腳氣味最重的地方,這裏的腳汗也遠比其他部位更多,雖然只過去了不到一個小時,但我已經浸泡在腳汗的海洋中了,周圍的皮膚就像無限滲水的水庫,下面的絲襪和鞋墊完全汗飽和,散發着濃烈的汗臭味,鹹澀的腳汗裹挾着腳垢源源不斷的覆蓋在我的臉上,灌進我的嘴裏,油膩的汗塗抹全身,在細菌的發酵下釋放着令人作嘔的酸臭。相對於氣味,更糟糕的是温度,狹小的空間就像蒸籠,滾燙的足下皮膚炙烤着我的全身,覺自己被汗煮了,悶熱的環境下我的身體汗孔全開,然而卻沒有放出多少汗水,頭頂上巨大的趾縫肆意分泌着臭腳汗,霸佔我的全部出汗空間。相比這些折磨,間歇的巨大加速度壓力反而不那麼難受了,不知是不是琳琳故意為之,她的腳趾經常在休息時間亂動,害得我不得不反覆調整姿勢尋找一個相對不特別難受的狀態。
……
第三章
在度秒如年的折磨下,一個下午的訓練終於結束了。我不知道楊琳琳會不會把我放出去,雖然知道出去的機會很渺茫,但這個地方真的再多呆一秒都受不了了。現在是下課後的15分鐘,這段時間裏琳琳一直沒有走動,周圍的環境變得越來越安靜,楊琳琳似乎一直呆在原地,好像是等待着什麼。不過她的腳可是一點都不安分,腳趾在靴子裏頻繁扭動,不斷的捏擠壓我的軀體,折騰的我非常難受,而腳的主人似乎非常享受這個過程……這個該死的抖S!這一刻鐘過得真心是相當憋屈。終於,腳的主人玩夠了,頭頂上傳來拉鍊拉開的聲音,她竟然要把我放出來?
汗濕的絲襪腳從靴子裏了出來,濃重的汗臭味瞬間瀰漫整個空間,靴裏霧騰騰的瀰漫着蒸汽,宛如實體的熱氣從靴深處升騰出來。楊琳琳坐在廁所馬桶上翹起二郎腿,濕透的絲襪腳底清晰的印出她的五顆圓潤的腳趾,還有鑲嵌在腳趾頭和腳掌之間溝壑裏的我。粉紅的腳趾在絲襪裏盡情舒張,我的身體則是在亂動的腳趾旁邊掙扎。
從整個下午的地獄悶熱裏瞬間解放,覺有點不真切,這時候的第一覺是麻木的,身體覺器官似乎已經停止了工作,停留一小段時間之後才到冰涼和清新。整個下午身體一直在適應高温蒸烤,突然出來之後卻是刺骨的涼意,空氣是如此乾燥清,雖然在外人看來這隻腳依然散發熱氣、臭不可聞。
隔着洇濕的絲襪大口呼着新鮮空氣,我覺得自己終於又活過來了,然而楊琳琳那恐怖的臉再一次出現在我的視線中。「小蟲蟲,今天下午過得愉快嗎?主人可是劇烈活動出了一身汗!腳趾縫裏出了那麼多汗你都沒有收掉,讓你替主人腳汗,結果腳上還是那麼濕。」楊琳琳抱怨道,「真是個沒用的蟲蟲!今天晚上主人要去健身房加練,還會出更多的汗,到時候可不要讓主人失望啊!」琳琳舒服的扭動腳趾,襪尖不斷變換着各種形狀,「主人要去吃飯了,蟲蟲也要在下面大口吃飯哦!……對了,你的食物在另一隻襪子裏,這樣的話,我來給蟲蟲搬般家吧!」她所説的食物指的是那個火柴大小的麪包條。琳琳下了那隻囚我的短絲襪,把我倒出來,然後穿上絲襪和靴子,再去另一隻靴子……我很佩服她把腳伸回那隻靴子的勇氣,那種剛剛獲得清涼又要重回悶熱的覺一定很難受,然而糟糕的是我馬上也要體驗這種難受的覺了。
被重新囚在另一隻絲襪裏,這邊的絲襪明顯比那邊更加酸臭,濃烈的氣味猶如實體不斷衝擊着我的官。之前我也説過,我的身體能製造氧氣,所以那邊的腳汗發酵的不是很徹底,因為細菌只有在無氧條件下才會發酵出腳汗的酸臭味,有氧狀態細菌只會大量繁殖而不會發酵,這邊的絲襪顯然是得到了良好的封閉發酵,酸臭沖天,令人作嘔。而那邊的絲襪細菌肯定比這邊的多,屆時氣味還不知會變成怎樣。
(PS:這些其實是主人公的錯覺,神罰委員會進行過改造,他的身體制造的氧氣含有特殊化學鍵,幾乎不具備氧化,比氮氣還穩定,因為他體內有對應的酶,所以這種氧氣只有他自己能呼,不會影響周圍細菌的活動)
除了氣味濃烈,絲襪腳趾下面的纖維裏還藏污納垢,一坨坨灰黑的泥狀物填充在纖維縫隙中,糊在纖維表面,散發着比絲襪本身更加濃烈的酸臭,彷彿這些污物才是臭味的源。「呀!你的食物都被我的腳汗漚成糊糊了!不過沒關係,反正是給蟲蟲吃的。那麼,主人要去吃飯了,蟲蟲也要胃口大開哦!」説罷她就要把絲襪腳往靴裏,不過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停止了動作:「對了!絲襪裏的食物一定要全部吃完!如果下次看到你時還沒吃完,主人就要懲罰你了!」
……
黝黑的靴,悶熱的環境,以及散發着濃烈酸臭的噁心糊狀物。頭頂上傳來拉鍊的聲音,我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地獄。那些灰黑的糊狀物摻雜了大量汗和腳垢,不管是外觀還是氣味都和腳泥沒什麼區別,富含澱粉的物質變成了滋生細菌的温牀,散發着令人作嘔的酸臭——然後這坨東西被稱作「食物」,我必須要把它們全部吃掉。
於是,琳琳坐在餐廳裏吃着美味的飯菜,我蜷縮在悶熱的臭絲襪裏食她的腳泥。因為靴子裏面完全黑暗,所以我只能摸索着尋找粘在絲襪上的泥膏,我沒有保留夜視能力,再加上上面的巨大腳趾頻繁騷擾,尋找食物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最重要的是很多食物鑲嵌在絲襪纖維裏,與絲襪融為一體,外觀上看起來就像絲襪上的黴斑,為了清理它們我必須反覆食絲襪,口中充滿了絲襪特有的酸臭,也只能咬牙往下嚥。我不知道琳琳什麼時候再次鞋,也不知道她所謂的懲罰是什麼,但我知道如果不在規定的時間裏把這隻絲襪清理乾淨,琳琳肯定不會讓我好過——雖然現在已經很不好過了。
這玩意兒實在不是人吃的東西啊!普通人這樣吃下去肯定會得腸道染,周圍的環境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整個世界除了油膩的腳汗和無限的酸臭是什麼都沒有,舌頭還在品嚐比糞便還噁心的東西。相比現在的痛苦,今天下午的折磨真的不算什麼。如果不出意外,琳琳應該會在九點多回宿舍時檢查我的工作,所以留給我的時間還算充裕,我強忍着嘔吐的衝動賣力的絲襪中的污垢,心裏計算着效率和時間,等一下她一定會有劇烈運動,必須要抓緊時間工作!
……
不過事情總是不會向我想象中的方向一樣發展……
琳琳的手機快要沒電了,她要回宿舍拿一下充電寶,不過剛進門就意外的被5個舍友團團圍住,就像琳琳欠了她們每人500塊錢似的。「琳琳!你是不是把咱們的蟲蟲帶出去了?」「我們下午穿襪子的時候發現蟲蟲不見了,是不是你搞得鬼?」「蟲蟲是我們大家的,你不能獨!」……姑娘們七嘴八舌的議論道,琳琳有點心虛了:「沒有吧!我沒把蟲蟲穿進襪子裏啊!」這真是個拙劣的謊言,琳琳剛説完就一拍額頭,自己餡了,姑娘們面面相覷,隨後恍然大悟,不約而同的伸手去琳琳的靴子,兩隻靴子被七手八腳的拽了下來。「天哪!你的襪子都濕成這樣了!」「哎呀!好臭啊!」「琳琳你今天下午都幹了些什麼啊!」「你們看!蟲蟲在這裏!」只見汗濕透明的絲襪裏,我正蜷縮在腳趾下面的縫隙裏,奮力的着絲襪上的泥斑,劇烈環境變化讓我停止了動作。「琳琳,你可真會享受啊!把蟲蟲關在絲襪裏給你汗?就你那汗腳還不得把蟲蟲淹死啊!」「琳琳姐你太自私了!竟然這樣對待蟲蟲!」「呵呵,你還真有創意,不過蟲蟲沒被悶死倒也是奇蹟。」……一大堆責難砸向琳琳,後者有點不知所措,「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是……是蟲蟲自己出現在我襪子裏的,我沒注意,就……穿上了……」這個謊撒的毫無水平,舍友們顯然都不是傻子,「哦~~~是這樣啊!」「琳琳啊,你説的覺有點不靠譜啊」「蟲蟲,你可不能只偏袒琳琳姐,我們也要這樣玩!」
……
最終,我被釋放了。閆羽月捏着鼻子把我丟在水管下面沖洗了一分鐘,然後扔進透明盒子裏。正常人這樣折騰一番,冒是跑不了的,但我卻不受影響。冷是徹骨的冰冷,不過總比悶在濕熱的靴子裏好受。
她們都出去了,五人集體要求琳琳請客出去玩,儘管琳琳很不願意,但頂不住五個人的集體攻勢。今晚終於可以安靜一段時間了,不知她們去玩什麼。
躺在空蕩蕩的盒子裏,空氣中依然瀰漫着腳臭味,不過經歷了下午的折磨這些氣味已經不算什麼了。現在,我覺得有必要介紹一下宿舍的成員:
宿舍長是楊琳琳,身高一米八零,是宿舍裏最高的一個,不過相應的體重也是最重的,年齡在六人中最大。她有一頭很長很長的頭髮,真的很長!頭髮垂下來能直達際,帶着一點褐,一般紮成高馬尾斜頂在頭上。學習成績中庸,不高也不低。和其他舍友一樣,她不經常洗腳,更不經常洗襪子,而且她還有嚴重的汗腳,喜歡穿絲襪,襪尖部位總是比較濕,夏天從來不穿涼鞋。格直率,敢想敢做,有御姐傾向,而且還TM是個抖S!
曹蕊蕊和楊琳琳相反,她身高只有一米六,年齡也是最小的,也是長髮……事實上整個宿舍只有閆羽月是短髮。曹蕊蕊長了一副蘿莉臉,身材也十分清瘦,平時穿着打扮也向蘿莉風靠攏,偶爾還會扎雙馬尾。她的聲音很細,格也偏向天真善良——至少不會像楊琳琳那樣心狠手辣。除了不注意個人衞生,她身上的缺點很少。
閆羽月是個格活潑的女孩,也是宿舍裏唯一一個短髮。倒不是説她像假小子,她的皮膚很白,是整個宿舍裏皮膚最白的,面目清秀,嗓音也很甜美。她很能聊天,有很不錯的幽默,社能力很強,屬於那種放在哪兒都聊的開的人。她很能折騰,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有時候也會賣萌……總之,這是一個活寶型角。
劉倩是一個很普通的女生,家境平凡,身高一米六六,微胖,臉型還算耐看,和其他女生一樣對外內向,對內外向。學習成績平平,也沒有特別的愛好,喜歡少年合唱組合TGboys,一切都很平凡的小女生,如果非要挑出特點那就是有點不修邊幅。在整個宿舍裏她是最邋遢的一個,她的襪子也往往是最臭的,即使整個宿舍都很糟糕,她在六人中也是邋遢的翹楚。
羅瑩的格是高冷,無論表情還是言語都透出一股冷漠,女王氣質十足。不過這些只是外表,雖然態度冷漠,但與舍友們的情還是很不錯的。平時寡言少語,只有在舍友之間才會多些,不過大多時候就是個毒舌。她喜歡黑裝束,她的衣褲圍巾手套鞋帽大都是黑的,襪子更是無一例外的全黑,無論是絲襪還是棉襪,一頭及肩發烏黑油亮,下面是一張緻的鵝蛋臉,永遠保持着清冷的表情。她的父母都是國家一級運動員,家庭條件不錯,她本人更是個學霸,做為體育生文化課成績卻非常好,尤其是英語水平最為拔尖,在學院裏屬於女神類型的角。相比於之前那幾位,她不算是很愛乾淨,但她天生體味輕,鞋襪即使不洗一般也不會那麼臭。
最後一個是楊素,外觀上看她是一個古典型美人,面貌清秀,嘴薄,眼距稍大,平時不管在哪裏都保持禮儀,言行舉止間總是透着優雅和淑嫺,也是學院女神之一。不過她的存在很低,即使和舍友談她的説話聲音也很輕,語氣很柔,更多時候她是獨處的。值得一提的是她家經營着一家全國連鎖大型企業,家裏非常非常有錢,但她本人卻沒有富二代大小姐的架子,格温柔,然而這點不針對對我,她大多時候把我當物品看待,對待物品自然談不上什麼憐憫。另外她是宿舍裏第二個汗腳,程度比楊琳琳稍輕(楊琳琳那腳本就是決堤洪水啊!),不過好在她也是宿舍裏最愛乾淨的一個,襪子和腳三天一洗,很大程度的稀釋了汗腳的氣味。據説我來之前她都是一天一洗……
第四章
之後的幾天算是風平靜,除了食物補充。楊琳琳在那天晚上説我沒有在出來之前吃完那些東西,所以她懲罰我把她穿的的那兩隻絲襪洗乾淨,不過必須用嘴洗,要洗的一點異味都沒有,洗不完就不給新的食物。因此之後的三天我一直在盒子裏與這兩隻酸臭沖天的絲襪做鬥爭,對於只有兩釐米高的我來説,這兩條絲襪實在是太大了,每次我只能含住一點點邊角,努力,分泌唾去稀釋纖維裏的污垢,苦澀鹹臭的汁水不斷刺着味覺器官,也只能苦着臉往下嚥。襪子裏的那些噁心的污物也成了我唯一的能量補充來源。
這幾天裏楊琳琳的那雙絲襪一直留在盒子裏,自己則換上了另一條連褲襪,其他幾個女生也沒有再把襪子扔進來,但我的處境依然異常糟糕,連續的絲襪纖維幾乎麻木了我的味覺神經,對絲襪臭味的知也變淡了。不過這種情況僅僅持續了20多小時,神罰委員會很快修改了我的身體能力,各種覺系統不會因為長時間受痛苦而麻木,嗅覺、味覺、温度知覺和痛覺都被加強了,同時加強的還有神經堅韌度,讓我不至於因長時間刺而神崩潰,神罰執行官還順便在我腦中加了一個小程序:無條件服從宿舍六人的一切指令。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裏我一直都在這兩隻絲襪,在強化的官下承受着百分之百的酸臭折磨,一天24小時幾乎完全沒有休息時間,一切都是因為楊琳琳的一句話,而直到現在她們本沒有搭理我的意思,所以在這雙絲襪徹底乾淨之前,我必須一絲不苟的執行用嘴清洗絲襪任務,不可能停下來。
我想起了地球上有過不少這樣的實驗:把一個人關在小黑屋裏,讓他什麼也幹不了,沒有聲音,沒有陽光,沒有外界信息,這樣的環境下這個人很快就會瘋掉。類似的還有蘇聯人用囚犯做的不睡眠實驗,囚犯們被允許擁有很多娛樂道具,並且堅持一個月不睡覺就能得到無罪釋放,結果沒有人能堅持到最後,所有參與者都瘋了。眼前的這坨絲襪本不是我一個人能清洗乾淨的,如果就這樣一直持續下去,我不知道自己會怎樣。我的每一分鐘都像是剛剛被投進這裏一樣,永遠不會適應這些恐怖的氣味,當然不會瘋,不過比瘋了更慘,毫不誇張的講,這本就是地獄的刑罰。
不過幸運的是我並沒有一直這樣傻傻的這些臭纖維,三天之後琳琳把我夾了出來。因為長時間裏和那隻襪子相處,又沒有食物補充,我的神顯得萎靡不振,甚至覺這個宿舍環境已經變得有些陌生了,不過這種覺並沒有持續太久,我的意識很快就恢復正常。
那麼,琳琳為什麼把我出來?肯定不是好事,這個我幾乎不用想就能猜到,不過具體會是什麼呢?我的身體被掛在一個掛鈎上,宿舍裏只有琳琳一個人回來了,她看起來很累,好像剛剛做了很多體力運動,臉上掛滿了汗珠,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濕了,她卻毫不在意這些,一股坐在牀上,掉長筒靴,濕成棕褐的絲襪腳踩在地上,又拉起靴子拉鍊,然後把我懸在靴口正上方。
「這是給你的禮物,這雙靴子今後我再也不穿了!今天就來給你換個新家,怎麼樣,很驚喜吧!我可是剛剛跑完了5000米,裏面滿滿的都是對你的關愛,好好享受吧!」説完她微笑着鬆手,我就像個無助的雞仔一樣自由落體掉入黝黑的靴子深處。接下來琳琳又下另一隻靴子,然後把濕熱的連褲襪也下來,褲襪的上半部分團起來,留下腳部濕透的襪尖,這時你會意外的發現琳琳的腳下還穿了一雙的尼龍船襪,現在也是像剛剛泡過水一樣徹底洇濕,彷彿一甩就能滴出水來,五顆腳趾清晰可見,腳趾和腳掌之間還能隱約看到灰黑的污泥,整隻腳似乎散發着騰騰蒸汽,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熱起來。
她下船襪,小心的團起來丟進靴中,傾斜敲打靴子讓船襪滾到鞋尖,然後用連褲襪緊靴口,已經發黑的襪尖垂到靴底深處。做完這些,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地上被踩出的濕印,然後又看了看自己油光發亮的汗濕腳底,腳趾縫裏還着殘留麪包變成的泥垢,「怎麼會這麼濕嘛!」琳琳皺起眉頭,「應該先讓蟲蟲給我的……」
……
當我懸空在那裏的時候,覺腳下就是個火山口,我能明顯覺到下面熱湧動,並且我知道我很快就要掉下去了。這種等待執刑的覺非常不好,但是我沒有等待太久。她鬆手了,我開始極速進入地獄的深淵,一股熱撲面而來,夾雜着濃烈的酸臭和皮革臭味,還有近乎飽和的地獄濕氣,我重重的落在一個堅硬的平面上,到底了。
這不是高跟鞋,所以沒有明顯的坡面,當然也沒有人會傻到穿着高跟鞋進行體育運動。鞋底也沒有鞋墊,我的身下是硬橡膠,上面覆蓋了一層黏糊糊的汗脂,氣味説不出的噁心。我的上面是一個圓,利用那裏的光可以看到光滑的內壁,我覺自己在一個深坑裏,而上面的是唯一的出口。然而接下來,我盯着的那個「出口」處出現了一坨不明物體,對着我的臉極速墜落下來,「啪嗒」一聲,我被濕噠噠的船襪砸了個正着,襪裏的汗汁向下濺到了我全身。然後接下來的劇烈搖晃和震動讓這坨船襪裹挾着我滑到了靴子子深處,隨後最後一絲光線被封死了……
三分鐘後,宿舍裏的其他人也回來了。「哎呀,累死了!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項目啊!」閆羽月推門而進,楊琳琳正坐在牀上玩手機,腳已經用衞生紙擦乾了,「你們的累不算什麼,不然你試試穿着靴子跑?死你!」「我們怎麼可能像你那麼變態啊!」這時候劉倩和曹蕊蕊也回來了,「哎呀哎呀我要鞋!琳琳姐,我們的蟲蟲呢?」「在我靴子裏呢。」「啊,琳琳姐你好壞呀!又私自佔用蟲蟲!」「對呀琳琳,我們還想給蟲蟲送温暖呢!」劉倩和曹蕊蕊顯然也想看蟲蟲倒黴的樣子,對楊琳琳的做法很不滿。琳琳不服氣:「我在三天前就預約了,我説過要把蟲蟲關在鞋子裏吧!你們當時還都贊成了!」「呃……好像是這樣。」「可是我今天為了蟲蟲特意找了一雙三個月沒洗的襪子,現在已經預熱到最佳狀態了。總不能費了吧。」「倩倩姐你可真行!三個月的襪子還留着!」「什麼?倩倩還留着三個月沒洗的襪子?」閆羽月一邊拿着巾擦汗一邊湊了過來,一本正經道:「劉倩同學,我不得不説你兩句,你的個人衞生問題需要注意一下了……」「羽月你別鬧,倩倩也是為蟲蟲着想嘛!」楊琳琳道。「我只求別把我們燻死。」羅瑩默默地補了一句,楊素安靜的坐在角落裏,似乎這些都和她不相干。
「要不你們把襪子都進這個靴子裏?」琳琳提出了她的想法,「好主意!這樣蟲蟲可就倒大黴了!」閆羽月開心道,「可以的,不過我的襪子一定要放最裏面啊!」「倩倩姐!我也想放最裏面!」「算了吧,我怕染上腳氣。」「哎呀瑩瑩,我們都沒有腳氣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但是那裏面環境確實糟糕,襪子放裏面可能會漚壞的。」羅瑩對琳琳一點面子都不留,好在琳琳她們都習慣了羅瑩的語言風格,「這確實有可能」楊琳琳若有所思,「不管了,漚壞就漚壞吧,反正這襪子已經髒成一坨了。」「把我的也放進去吧!我的襪子也穿了很久沒換了,正好給蟲蟲添食!」閆羽月已經下襪子遞過來了,劉倩和曹蕊蕊也紛紛開始鞋……
「我的天哪,你這簡直是毒氣彈!」當劉倩下運動鞋後,宿舍裏腳臭味瞬間爆炸,所有人都捂住鼻子,「倩倩姐,你的襪子太有殺傷力了!」「比想象中的更糟糕。」「快點放進去吧!太臭了!整個宿舍的風氣都不好了。」劉倩有點不好意思,下絲襪用手指捏着遞給琳琳,然後琳琳捂着鼻子用兩手指接過來,手離的很遠,生怕這雙襪子咬人似的。這是一雙比較厚的短絲,原本是土黃的絲襪現在已經變得發黑發硬,尤其是襪尖部分全是黑褐的污垢,散發着長期擠壓作用下的油光。在劉倩的幫助下琳琳把這毀天滅地的絲襪丟進了靴子中,然後緊入口的褲襪,宿舍裏的空氣才再次恢復正常。
「這下蟲蟲恐怕會有終生難忘的體驗吧。」楊琳琳道,「那麼,還有誰想參與?」「太可怕了,我已經不忍心讓我的小襪襪去那種地方了,還是讓它充當子吧!」「頂月姐!留給蟲蟲的禮物已經夠分量了!我的也不進去了。」
曹蕊蕊有點心有餘悸,其他人深以為然。這時候楊素突然説話了:「也算我一個吧!我穿的棉襪也能充當子,反正我的襪子已經破了不能穿了。」她的聲音很輕柔,但不妨礙羽月琳琳她們開心,「瑩瑩啊,連咱們宿舍女神都參與了,你還要觀望嗎?」羅瑩無語,「真是服了你們了!也算我一個!不過我只是想把那個靴子口緊,沒有別的意思!」
羅瑩穿的是黑棉襪,所有的襪子加起來能把靴的很緊,裏面的氣味一點都出不來。靴子放在了宿舍門外,在眾人的催促下,劉倩的鞋子也放在了外面。雖然宿舍裏本身空氣就很糟糕,但劉倩的鞋襪仍然讓眾人無法忍受。對此,劉倩只是訕訕一笑,這次確實有些極端了,那種便宜的襪子本來就容易捂臭,自己也只有一雙,本來是要扔掉的,結果突發奇想就穿出來了。
……
然而劉倩的突發奇想卻給我帶來了超乎想象的災難……
第五章
靴子裏的濕度和熱度都已經達到了恐怖的極點,那坨散發着熱氣的船襪壓在我頭頂上,把我裹在中間,無數的臭汗在重力作用下鋪天蓋地的下來,現在的我就像個落湯雞,想要掙出去卻找不到出路,只能在船襪下面胡亂掙扎。濕淋淋的襪子非常沉重,不斷消耗體力的我很快就變得氣吁吁,空氣裏宛若實體的酸臭氣息和汗蒸汽大量湧入我的體內,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污染了。
好在船襪終究是船襪,結構簡單,廢了一番周折之後,我終於還是爬出來了。外面她們似乎在聊着什麼,不過我更關心眼下的處境。現在的直觀覺是自己在一個怪獸的肚子裏,且不談空氣裏的臭味,地面上有一層淺淺的積水,可能是旁邊襪子裏出來的,同時有明顯的滑膩,就像怪獸分泌的黏,讓人有種嘔吐的衝動,汗腳的殺傷力實在是恐怖。
不過這些都只是小兒科,幾分鐘後我才知道,即將折磨我兩天兩夜的,真正可怕的怪獸,還沒有被投進來。
……
入口的封堵物被移開了,我受到了光線,隨後那個東西就投進來了……我已經不記得那兩天是怎麼度過的,只記得一開始那種刺痛,嗅覺神經像是被生生剝離一樣,其他記憶是無論如何都找不來了。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只要看到那種靴子,我就會不自覺的戰慄。只有最恐怖的經歷才會引起如此反應,那肯定是一段不可思議的記憶。
(PS:直到重回神殿我才知道,那時候我受到的懲罰經「疊加法則」已經達到「超量」,神罰委員會發現了,強行干預把我意識暫時封了,那幾個熊孩子做的實在太過了。為了補償委員會的失誤,執行官給了我發光照明的能力,之前我還以為那能力是自然覺醒的呢→_→)
……
記憶的斷層截止於兩天後,那時候我已經處在自己的透明盒子中了。周圍的六個主人都圍着我,説着「還好沒瘋」「他恢復正常了」之類的話,當時神還是有些恍惚,具體場景已經記不清了,我也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離開的。不知愣了多久,我才發現我的盒子已經不是之前那個一升的小盒子了。現在我正站在容積比之前大的多的圓柱形盒子裏,面積大小和學校發的塑料臉盆相當,高度比之前高了一倍不止,材質還是和之前一樣是透明塑料。值得注意的是上面的開口變成了兩個,類橢圓型的口也比之前大了許多,兩個口左右排布,在頂部的位置偏後側,兩個的邊緣還分別嵌了一圈厚厚的軟橡膠墊,盒子外面依然是各種鞋……説到鞋,我才發現口的形狀和運動鞋鞋非常相似,大小也剛好能把腳伸進來。這似乎不是巧合,而是有意為之,接下來我又要面對什麼樣的命運?
盒子是新的,裏面也沒有難聞的氣味,宿舍裏沒有其他人,可以説現在是一個難得的休息時間。當然我也猜到了她們的想法,她們想測試新盒子的使用效果,這才想起了我,不然我還會在那個可怕的靴子裏繼續遭受煎熬,無人問津。至於盒子的來源,用股想想就知道是神罰委員會扔給她們的;至於功能,看到那兩個開口的造型我就能猜出個大概了。
時間大約到了中午,女主人們才簇擁着回到宿舍,聊着亂七八糟的話題,我和我的盒子被她們拖了出來。「那麼,這個應該怎麼玩?」「我怎麼知道,當時到盒子的時候也沒給説明書……」「你們看這個形狀,還需要查説明書嗎?這明顯就是一個腳盆嘛!」六個人圍着我指手畫腳……準確的説是四個人,高冷的羅瑩和文靜的楊素這種時候總是停留在外圍。她們的討論本不顧及我的受,完全是把我當做腳盆的附屬零部件看待。「我覺得這個盒子應該作為足底按摩器,我們只需要把腳從這裏伸進去就行了。」「我覺得它應該有清潔腳趾的附屬功能,這樣我們就相當於洗腳了。」「你們不要老是想着自己啊!這裏是蟲蟲的新家,我們就必須照顧蟲蟲,想辦法增加里面的氣味才行啊!」「蕊蕊説的對,那麼它可以做足底按摩器、腳趾清潔器和髒襪子收納箱三種功能!」「咱們要不要再個蓋子,不用的時候可以密封整個盒子空間。」「要什麼蓋子,隨便拿雙鞋釦在兩個開口的地方就行了。」
「行了別聊了,先把腳伸進去試試吧!」
閆羽月是第一個把雙腳伸進來的人,她的腿很細,腳踝沒有把所有的縫隙填滿,女生們嘆着「你的腿好細啊」之類的話,不過這不是我關注的重點。她今天穿的是橘紅的厚尼龍襪,當這雙尼龍襪腳像穿鞋一樣伸進來的時候,盒內空氣迅速惡化,一股腳汗夾雜尼龍纖維的黴酸味從襪子裏釋放了出來。橘紅的巨腳直接踩住了我的全身,但她似乎還是有些猶豫,巨腳又挪開了。
她們終究是不適應這個新玩法,以前的盒子僅僅是個襪子收納盒,只要把髒襪子進去就行了;然而現在的盒子是個腳盆,她們從來沒接觸過這種奇怪的東西,這種表現很正常。不過對於神罰委員會來説這些都不是問題,懵狀態僅僅持續了5分鐘,所有人就被灌輸了新的思想。那雙橘紅的尼龍襪腳變得越來越靈活,兩隻巨大足尖懸在頭頂,反覆做着收縮舒張運動,時而蜷縮成球,褶皺浮起,時而足趾舒張,撐大尼龍襪尖,就像要把襪子撐破一樣,在這種運動下,一股股惡臭被不斷釋放出來,空氣變得更加惡劣。她們的聊天內容也不再是我和腳盆,而是某網購中心打折的衣服。就這樣,折騰我又變成了她們的常,就像呼一樣毫不在意。
我被碾在巨腳下面,反覆捏變形,然後又被腳趾隔着尼龍襪夾起來,按死在兩隻併攏的腳趾縫之間……閆羽月對自己的本能動作毫無察覺,依然在討論哪種顏的衣服比較漂亮。直到玩累了,她才把被玩到半死不活的我推給另一個人。我也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直到那雙恐怖的橘紅從上面的裏退出去,我才突然到如釋重負,彷彿身體已經散架了,無盡的疲憊襲來,繃緊的神經也終於放鬆了下來。
不過這種覺僅持續了十幾秒,第二隻巨腳就無情的壓下來了……
那是一雙黑的厚絲襪巨腳,我的下半身已經被碾進了絲襪腳趾之下,透過透明的穹頂可以看到羅瑩那張冷漠的臉。她低着頭漫不經心的盯着手機屏幕,黑的手機殼擋住了她的大半張臉,不過依然能看出她對腳下的一切毫無興趣。這隻黑絲襪很厚,除了腳尖、腳掌和腳跟部位,其餘地方的並不明顯,襪子顯然已經很長時間沒洗過了,酸臭味比剛才的橘紅襪更甚,我一直被壓在下面,不知道它有沒有粘附污垢,不過想來這隻襪子不會太乾淨。羅瑩和閆羽月是相反的格,她的腳一直平放,不會亂動,只有腳趾會小幅度無意識的翹動,我被踩在腳趾下面,雖然被擠壓的覺很難受,但相對上一個巨腳已經是很温柔了。
……
下一個進來的是灰白的薄棉襪,整個襪尖都是濕的,呈現出顏更深的灰黑,但這隻襪子相對於之前的那些氣味卻是最輕的,雖然也有汗酸味,但沒有那麼刺鼻。她的主人楊素盯着盒子裏的玩具,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什麼,不過心思肯定不在腳下的盒子裏。這隻比之前的黑絲腳更安靜,把我覆蓋在腳心下面之後,就沒有了後續動作。
也許是下午沒有課,所以她們有充足的時間來玩我這個玩具。事實上體育專業的學生空閒時間應該是多的,只是她們沒課的時候也時常不在宿舍,不知去向。
楊素好像不喜歡這種無聊的遊戲,逗留片刻就去睡午覺了。接下來我就落入了曹蕊蕊、劉倩、楊琳琳三位魔女手中,她們三個興致的玩了一個下午。三個女生圍着一個奇怪腳盆形盒子,對着盒子裏指指點點,不時的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在歡聲笑語中度過了這個無聊的下午……在外人看來就是這樣,但是如果站在我的立場上,這個下午顯然相當不美妙。
具體情節我就不詳細描述了,可以想象被一個超級汗腳和一個超級臭腳蹂躪一下午是什麼體驗。曹蕊蕊是個古靈怪的小丫頭,她的歪點子也是最多的,她不滿足穿着襪子和足的踩踏,竟然不知從哪裏找了一雙藝術體鞋,這種鞋是由包裹足尖的軟布料和固定它的絲帶構成的,這雙體鞋看起來非常破舊,白的布料已經變成了灰黑,散發着難聞的黴臭味,還夾雜着一絲土腥氣味。她們輪穿着這雙破鞋,要麼直接踩我,要麼讓我進到鞋窠裏,然後穿上鞋踩我。此外她們的玩法還有很多,比如讓我自己鑽進她們都腳趾縫裏,用舌頭給她們洗腳、保養皮膚,楊琳琳更是要求我把她腳上的汗全部食乾淨,然後把容易出汗的部位都一遍。以我的身材,這種任務是不可能完成的,她們顯然也知道這一點,卻故意拿來刁難,規定時間裏完不成任務就要接受懲罰。她們還要求把她們所有的腳垢都吃下去,其中還包括楊琳琳腳趾縫裏殘留的麪包殘渣。這些殘渣是上次餵食留下來的,在這裏又發酵了好幾天,已經完全失去了麪包的質,吃起來比正常形成的腳泥更酸臭難嚥。相比琳琳,劉倩的腳更讓人難以接受,她的腳垢多的嚇人,腳趾縫裏滿了黑乎乎的渣結物,發出的臭氣突破天際,然而我卻本無法違抗命令,身體不受控制的爬向那隻恐怖的散發出惡臭的巨腳,剝開腳趾縫,伸出舌頭……
曹蕊蕊和楊琳琳的腳趾都特別好動,尤其是曹蕊蕊,一般人的腳趾只能五隻同時蜷縮,或者同時伸展,而曹蕊蕊的腳趾可以輕易的做到波形動,腳趾扭動幅度也非常大,大腳趾和二腳趾甚至可以分開到90度,即使穿着有彈的襪子也可以這樣靈活的扭動,讓襪子變換各種形狀,就好像裏面有一隻想破殼而出的怪獸。
……
第六章
花樣繁多的玩法持續了一下午,直到她們玩累了我才得到自由。但是令我吐血三升的是這些還沒有結束,閆羽月整個下午都沒有閒着,她逛遍了附近的所有女生宿舍樓,收購了一大堆舊絲襪、舊棉襪、船襪、隱形襪……就連藝術體鞋和芭蕾舞鞋都沒放過,這些東西每一件都是閆羽月篩選出來的,沒有最臭,只有更臭,足足裝了一紙箱。她們找了一個空的純淨水桶,底部鑿,然後把收來的髒襪子統統裝進桶裏,上面的蓋子被拔掉,細頸裏又能進幾隻冰絲襪……我曾經的小方盒子也被改造,入口處加了一圈護墊,勉強能把礦泉水桶的細頸進去,盒子內部也進了一堆最臭的芭蕾舞鞋,據説這些是從大四學姐那裏淘來的,穿了四年從來都沒洗過。這些鞋子裝在塑料袋裏而不是紙箱中,當時閆羽月是因為被這些芭蕾舞鞋的氣味震撼到了,所以特意留了出來,當塑料袋打開時圍在那裏的人也直皺眉,想來這些鞋的主人腳臭程度完全不輸於在場的六位。
一切準備就緒,我被很自然的丟進那個方盒子中。隨後巨大的礦泉水桶頸杵進來,我的唯一獲取外界空氣的途徑沒有了,神罰委員會非常配合的剝奪了我隨便製造氧氣的能力,還貼心的在盒子裏增添了一個真空機,外面的空氣要進來只能透過頭頂上臭襪子山的重重過濾,身邊的芭蕾舞鞋極大的壓縮了我的活動空間,這些惡臭的灰黑布料幾乎填滿了整個盒子,每個鞋窠裏都是焦黃的汗漬和發黑的趾印。這樣糟糕的環境恐怕就是我獨處時候的新家了。
之後一段時間我又過上了悲慘的腳奴生活,平時沒事的時候就住在滿了舞蹈鞋的盒子裏,她們來了興致就把我丟進那個腳盆盒子裏玩。楊琳琳幾次想把我進襪子裏穿出去玩,但每次都被其他人拒絕,時隔多,她還是對那一天的享受念念不忘。宿舍六人中楊琳琳在盆盒裏玩我的次數是最多的,每次她的腳伸進來時都附着着一層鹹臭的腳汗,她要求的最多的服務項目是腳。琳琳似乎特別喜歡看我食她的腳汗,她那油光發亮的腳底像是剛從水裏泡過似的,沾滿了黏滑的體,鹹澀、噁心、酸臭、粘黏,這些腳底分泌物不管是氣味還是口都糟糕到了極點。巨腳離開之後踩過的地方凝結了一片腳底形狀的霧水,我的身上則沾滿了油膩的腳汗。其他幾個主人雖然也會拿我消遣腳下的時間,但沒有楊琳琳這樣頻繁,我的大部分時間還是呆在那個芭蕾舞鞋盒子裏的。
至於食物的供應,她們已經不再給我餵食泡過腳汗的麪包爛泥,而是直接在芭蕾舞鞋盒子裏留了一小塊饅頭,我的食物問題基本不用擔心了。雖然平時在裏面不用伺候那些汗臭遮天的巨腳,但這裏的空氣卻不是一個可怕能形容的。我依然還記得剛剛搬到盒子裏的那一天,從外面看這隻方形的塑料盒子裏已經滿了灰黑泛黃的舊芭蕾舞鞋,一團團白的布料如今只能勉強分辨曾經的顏。這些舞蹈鞋凌亂不堪的填充了整個方形空間,目測至少有一個班的舊鞋數量,似乎已經沒有下我的空間了,但不要忘了我的身高只有2cm,隨便一點縫隙就能讓我容身。當時那個巨大的純淨水桶也格外的顯眼,隔着暗藍的桶壁可以看到裏面全是成一團的襪子,襪子間擠壓的很緊,花花綠綠的一桶看着格外難受。不過顏什麼的都可以無視,它們帶來的空氣過濾效果才是重點。這裏面的襪子全都是穿了很久的原味貨,它們的主人絕大部分是體育學院的女生,有相當一部分的襪子主人還是汗腳,每一隻單獨拿出來都堪稱毒氣彈,我不知道閆羽月為什麼能到這麼多惡臭的襪子,難道這些是她們學校搞「臭襪子比賽」的副產物嗎?這個裝置非常可怕,空氣從上面的入口進入,來到下面的出口時已經變成了「毒氣」。直到很久以後我依然認為這套空氣過濾裝置簡直是滅絕人的。
即使不使用那個空氣過濾器,我生存的盒子裏依然臭氣熏天。當我第一次被丟進舞蹈鞋堆的空隙裏時,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灰黑,難以想象世界上還有如此可怕的舞蹈鞋,燻蒸的臭氣灌滿了每一個縫隙,宛如實體一般衝擊着我的嗅覺神經,如果把腳臭氣比作淡黃,那麼整個盒子都會改變顏,濃度驚人的氣體還會從開口處溢出。在痛苦的掙扎中我不慎剛好掉進一個舞蹈鞋的鞋窠裏,無邊無盡的汗漬,焦黃的裏襯,五顆焦黑的趾印觸目驚心。
……
這樣的極端環境下,我能堅持下來真的稱得上是奇蹟。這個盒子被改裝後增加了一個特殊功能,它的內壁能把裏面的空氣排出到外面,這是神罰委員會增加的新功能,目的是讓上面的臭襪子空氣過濾器正常工作……從上面下來的空氣不會比盒子裏的空氣好,那本就是一種能把正常人燻暈的氣體,那種刺鼻的漚酸臭味已經無法用語言描述了。
這個盒子——其實應該叫做空氣污濁裝置,伴隨着我度過了接下來的兩個星期。有好幾次楊琳琳提議大家輪把我穿在腳下出去玩,都被宿舍眾人否決了。其實我寧願讓她們把我穿進鞋裏隨便玩,呆在這個狹小的盒子裏與腳臭四溢的布料為伴,每一秒都是無法想象的煎熬,一般能在這裏面堅持2-3個小時就已經很了不起了,而我卻每天都有20小時以上的時間要被迫承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
我的身體正在增大。
不知神罰委員會是什麼想法,我的身體已經長高到了5㎝左右,本來就不大生存空間顯得越發狹窄,直到今天,我依然搞不懂他們的用意。不過我有預,今天一定會有新的變化,增高的作用絕不僅僅是壓縮我的生存空間。
宿舍的門被推開,卻只有羅瑩一個人回來了。她什麼也沒説,徑直走到閉我的盒子旁邊,把我拎出來,進事先準備好的口袋裏(這個口袋似乎是用來裝鞋套的),封口,裝包,鎖門,我就這樣被莫名其妙的帶出了宿舍。
我不知道我會被帶到哪裏去,估計她還要走相當一段路程。慶幸的是這個小袋子裏的空氣還算不錯,至少比那個臭盒子好一萬倍,也幸好帶路人是羅瑩,如果換成楊琳琳曹蕊劉倩,我大概已經被進鞋裏了。羅瑩並不知道挎包裏的小傢伙的浮想聯翩,她僅僅是充當搬運工的角,真正需要這個小東西的人是她們學院的學生會會長。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這隻小傢伙最近增加了很多特異功能,但她不知道具體怎樣觸發這些能力。也許學生會會長知道它的能力,要用它的能力做一些事?但他是怎麼知道小東西這些事的呢?算了不管了,反正與我無關。
體育學院的學生會會長是一個外貌平平的男生,這個人顯然不屬於帥哥的行列,但人品還不錯。這裏是分團委辦公室,羅瑩進來的時候這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了,「呦,這位同學回來了,東西帶來了嗎?」一個老師模樣的人站起來問道,羅瑩從包裏拿出一個鞋套包,裏面似乎裝着活物。「太好了,把東西給趙易昕吧。這次真的是謝謝你們了!」「老師你客氣了,不過能告訴我你們要它有什麼用嗎?」趙易昕是校女子籃球隊的隊長,身高將近兩米,羅瑩看她必須要仰視的,她接過裝活物的袋子,「這個不是一句兩句能解釋清楚的,按理説你們應該最清楚它的功能,只要把它踩在腳下,就能快速治癒物理挫傷和肌軟組織拉傷,同時還能維持肌活,同時這個傢伙還能分身,直接切斷就能變成兩個比較小的個體,功能不變,合起來還能變回來。我們的一個主力訓練時腳扭傷了,後天的比賽她必須代表學校參戰,所以不得已來找你借東西了。另外它的分身是沒有數量限制的,我們完全可以做到每人腳下各一隻,這樣勝算就更大了。」
我不知道我被逮到了哪裏,不過從外面的談話中我大致猜到了我接下來的命運。她們所説的「治療」「分身」能力,在來到這裏之前我是完全不知道的,我只知道最近自己得到了一個身體發出熒光的小能力,可以説基本沒啥卵用。按照她們的意思,我的新能力似乎不止這些,可以確定的是這些新能力肯定不會讓我安逸。
……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在黑暗中度過,那個叫做「趙易欣」的人本沒有放我出來的意思,就像是忘記了我的存在。這段時間裏我開始嘗試逃出這個小口袋,經過不知幾個小時的努力,現在我已經把上面被尼龍繩封住的開口撐開了一個不小的大。我發現自己的體力似乎增強了,撲騰了這麼長時間也僅僅是氣吁吁而已,好吧,也許和我體型增大有關,現在的我身高5c㎝,已經不是之前那個2㎝的小豆丁了!當然,消耗了這麼多體力,飢餓是不可避免的,被關進袋子之前我就已經十幾個小時沒吃東西了(我通常只需要一天一餐),不過我也發現了另一個秘密。我的體力不會因為飢餓而減少,而且當飢餓達到一定程度時就不再增加飢餓度。我當然知道這些變化是怎麼回事,憑空增加能量和物質的技術是每一個新晉神首先要掌握的入門技能,向某個固定的生物體憑空傳輸能量並不是什麼高深的技術,只要編個小小的程序就能維持我這種永動機狀態。這對我來説是個好消息,難道是神罰官良心發現了?呵呵,我寧願相信它們是不想讓我活活餓死。
(PS:神的人稱代詞是「它」。)
(PS2:如果主角體死亡,則主體將會遊離,不過並不會有危險,解決的方法也很簡單,讓委員會再造一個體就是了。)
(PS3:如果主角故意尋死,則相當於犯人越獄,要增加服役期。如果主角意外死亡,則視為神罰執行官監視不力。這種制度防止犯人生存環境惡劣無限增加服役期,也防止神罰執行官故意尋釁或瀆職。)
當然,一直保持臨界點上的飢餓也是件十分難受的事。
第七章
上面的開口已經能讓我爬出去了,所以本小仙要逃跑了!怪就怪你們疏忽大意吧,後面的籃球賽不陪你們玩了!我連跳帶蹦的爬出了這個鞋套口袋,外面好黑呀!這裏應該是一個更大的袋子裏,可能是揹包,也可能是挎包,想逃出這樣的大包不是什麼容易的事,但該做的努力還是要做,萬一真能逃出去呢?
我開始用熒光能力偵查環境,這裏的空間很大,不過大部分空間被一隻表面帶有顆粒的暗紅球體佔據了——那應該是一個籃球。我現在正在站在這個巨大的籃球上,穹頂的布料鑲嵌了一排拉鍊,拉鍊是封閉的,只有拉鎖的那一端開了一個小口,透過小口可以看到外面也是一片漆黑。也許現在是晚上,當然,也有可能是我被關在了汽車後備箱。
正當我努力分析局勢時,外面隱約傳來了腳步聲,隨後揹包被突然拉開,在廣闊的穹頂背景下,一個黑的巨大人影出現在我的頭頂上……我的熒光功率開到了最大,在黑夜中肯定特別顯眼。這個巨人明顯是看見了我,把臉靠了過來,我也同時看清了她的面容。一雙丹鳳眼,睡眼蓬鬆,臉型偏瘦,披散的頭髮自然下垂,身上穿着睡衣,身材明顯比正常女生大一號,見到我之後她似乎很驚訝,不是那種從來沒見過小人的驚訝,而是見到一隻蟲子竟然成功逃束縛的驚訝。我以最快的速度收起熒光,但是顯然她早就看到我了。
「這小東西可以,竟然還知道逃跑!」她喃喃自語,像是在説夢話「要不是我剛好起來翻查書包,你就已經跑了!」大半夜的起來翻書包,這個傢伙是有多閒。我猜現在肯定是凌晨的某個時段,她明顯困得要死,至於為什麼會起牀…………我覺得沒必要討論這個問題。
……
我又被丟進了鞋套口袋,然後為了防止我逃跑她還往這隻口袋裏了一團運動襪。「不好意思,這雙襪子我已經穿了一個星期,這星期訓練多出汗多,累的我也懶得換洗襪子。明天這雙襪子就不穿了,算是你的逃跑懲罰吧。」説完她就趴回去睡覺了。
有一句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我是體會到這句話的真意了。那團運動襪把整個袋子撐得鼓鼓的,我被這一坨壓在最底層動彈不得,不知那個人有意還是無意,團起來後的襪尖正對着我的臉,濃烈的酸臭味瘋狂衝擊着我的嗅覺神經,已經發硬的襪尖表明這裏已經髒的不像樣了。接下來就是一段漫長的煎熬,我試着去推開壓在身上的巨型襪子團,但是這坨襪子就像鉛球一樣沉重,最多也只是讓壓住身體的襪尖部分稍微變形,想出一個自由活動的空間本就是不可能的。時間彷彿沒有盡頭,一開始的覺是巨大的酸臭讓人無法忍受,當時我的臉和襪子無縫貼合,一點點稀薄的空氣都是從充滿汗漬的乾硬纖維裏獲得的;現在我發現真正痛苦的不是難聞的氣味,而是長時間的壓迫。被壓在這裏一動不動的覺非常不好,隨着時間的逝,這種難受的覺越發明顯了。我的全身都在痠痛,壓在身體上的襪子團越來越重,惡臭的環境完全沒有改善的跡象,飢餓的覺也無時無刻的折磨我的神經。我嘗試着啃下一點襪子上的纖維,除了喉嚨乾燥和令人作嘔並沒有帶來什麼轉機,從外面的聲音判斷我已經在一個人多的環境裏了。希望外面的人能快點把我放出去……但願接下來的情況能好受一點。
……
趙易欣並不知道她的一個小小的舉動給某個小東西帶來了巨大的折磨,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為什麼夢遊似的起來查看揹包。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因為今天她們要去省城參加比賽了!五個主力和兩個替補集中在這個自習室裏做出發前的準備,所謂的準備其實就是把那個能包治百病的神奇小東西切了分給每一個人。就這樣我被倒出來了。
七個身材遠超正常女生的巨人把我圍在了中間,其中一個還拿着一把裁紙刀。我剛剛被釋放的喜悦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股莫名的緊張和恐懼湧了上來,雖然我被擺在了桌子上,但向四周平視能看到的只有大腿(這個視角看一般女生是能看到的),顯然這幾個女生的身高已經超出我的預期。「隊長,這個東西真的能管用嗎?」「沒問題,相信我!」趙易欣用中指和食指固定住我的頭腳,然後非常乾淨利落的一刀……
「啊!它變形兩個了!」「這小東西竟然能像細菌一樣分裂增殖!」「隊長,你是怎麼知道它有這種能力的?」……「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突然就知道了。」「……」……痛,很痛!不過僅僅是疼了一瞬間,我的意識似乎突然就複製成了兩份,另一半身體也有了我的意識。不對,那個已經不是另一半身體了,它變成了一個和我完全一樣的個體,我真的分裂成了兩個人。
之後我又被分割了好幾次,被分割出來的個體一個比一個小,最後分到14個時,我的身體只有5-6毫米大了。「鞋!每個人都!」趙易欣道,「最好把襪子也下來,這麼小的東西容易丟,裝在襪子裏更好。」「啊?我們要一直踩着它嗎?那樣會不會硌腳啊!」「這東西很軟的,試試就知道了。」「我沒有穿襪子怎麼辦?」「那就直接丟鞋裏,最好放到鞋尖位置防止掉出來。還有下次鞋的時候注意一下別帶出來。」
於是,我的14個視角幾乎同時看到了恐怖的畫面。一大堆巨腳在我的眼前下了巨大的鞋子,出各式各樣的彩,白棉襪、橙彈襪、粉船襪、絲連褲襪,還有汗津津的足,我的分身們一個個都掉進了昏暗悶熱的狹窄空間裏,皮鞋、板鞋、帆布鞋、運動鞋,她們沒有人穿高跟鞋,以她們的身高也不需要穿這種鞋子。也許是天氣的原因,她們腳上都出了很多汗,視野被快速的全部封閉,我的眼前只剩了黑暗……我無法同時描述所有分身的受,但是我能很清楚的覺到每一個分身都像本體一樣,對糟糕環境的受絲毫沒有折扣。比如説那個穿粉船襪的,我被她穿在了船襪裏面,我能清楚的覺到上面巨腳分泌的黏滑汗脂,而整個船襪已經濕了大半。還有這個穿絲襪的,雖然沒有太多噁心的腳汗,但這雙絲襪腳卻格外酸臭,不知是這雙運動鞋太劣質還是她本人腳臭旺盛。……每一個分身都有不同的難受,大體總結下來就是四個字:濕、熱、黏、臭。這種糟糕的體驗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不這些還都在我的忍受範圍內,論臭氣不如舞蹈鞋盒子,論腳汗不如超級汗腳楊琳琳,熱量也並不特別大。現在我倒是希望之後的那幾天都能維持現狀,不過後面肯定有讓我更難受的折磨,這點本不用心存僥倖。
……
眼前的是一片黑暗,但身體已經覺到了她們在走路。和之前一個人的時候覺相似,還是那種突然失重和超重的覺,雖然有14個身體同時傳來這種覺,卻也沒有疊加效果,我的難受最多比那個最難受的個體多一些。因為抵抗能力的上升,現在我已經不是那麼怕走路的壓迫了。
我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只能聽聲音判斷個大概。但很多時候外面的聲音過於混亂,地面會傳導各種亂七八糟的雜音,這時候我幾乎捕捉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鞋子裏和襪子裏的空氣正在不斷惡化,氣味濃度、熱度和濕度都在大幅度增加,每一個都是如此,這種情況接下來還要持續多久,下一次被釋放是什麼時候?我不知道。
「大家回去收拾一下東西,10點鐘我們就要去趕火車了!」走在路上的趙易欣道,「從現在開始,不要讓那個小東西離開你的腳底,我們需要一段時間適應它。李、張欣燕,你們兩個光腳的回去找雙襪子把它穿進去,還有現在大家穿的這雙襪子比賽之前就不要了,睡覺也別。」「嗯」「好的!」「這個……它老是動,撓的我腳心癢癢怎麼辦?」「笨死了,把它腳趾下面!」「呃……我的腳容易出汗,一出汗腳趾那裏就特別臭,這個……能行嗎?」「放心吧!這小東西沒嗅覺器官,神經也特別麻木,你就是把它扔進化糞池裏,它都會以為附近的東西是番茄醬呢!哈哈」
……
神TM沒嗅覺器官,我的鼻子比一般人的鼻子靈好幾倍,即使是清淡的氣味在我這裏也屬於刺氣體。現在她真的把我的身體按進腳趾縫了。這是一個穿粉船襪的女隊員,如她所言,她的腳真的很能出汗,腳趾下面的布料都洇濕了,濃烈的酸臭味以此為中心不斷散發擴散,皮膚上的汗塗抹了我的全身,噁心的汁還在不斷從皮膚裏滲出,瘋狂的湧進我的嘴裏。其他的分身遭遇也差不多,有些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是穿絲襪的,那個酸臭刺程度簡直令人髮指!最恐怖的是這一切不知什麼時候結束。
實際上,這些人腳下狀況都比楊琳琳劉倩她們程度輕的多,奈何我的嗅覺系統似乎又被強化了。神罰組尺度拿捏的很準,它們不會讓我超出極限,但又讓我時不時的吊在忍受極限的邊緣。
就這樣我在她們的襪子裏度過了接下來的20多個小時,吃飯睡覺逛街運動形影不離。你們既然要參加重要比賽,那就好好休息啊!怎麼還有那麼多亂七八遭的活動?幾個人扎堆去逛街我就不説什麼了,在健身房跑步機上揮汗如雨是什麼情況?好吧,就算是賓館比較高級,自帶健身房而且免費開放,你也不應該在這時候費體力啊!難道就是為了折騰我嗎?如果這些額外的腳下運動是因為她們需要適應踩着我的覺,那這理由有點太過於牽強了吧。不過話説回來,那幾個逛街的隊員走在大街上回頭率卻是相當高,四個一米八一米九的女生走在一起的確非常引人注目,不過那些路人肯定不知道這些身材高挑的女巨人腳下的秘密。幾個小學生路過,其中一個小男孩表情誇張的招呼其他小朋友:「快看!那幾個人竟然那麼高!」其他小朋友們也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驚訝。不過他們不會知道這些青活力的高大姐姐腳下,和她們高大身材相符的巨大的鞋裏,每一隻都錮着等同於他們的微小人類,正在飽受蒸籠式薰陶,以及被迫嚥逛街時釋放的多餘腳趾臭汗。
第八章
直到賽前的一兩個小時,我和我的分身們才重見光明。她們在換運動襪和籃球鞋的時候終於把我放了出來。這段時間的煎熬簡直不堪回首,痛苦萬分,現在終於稍微有了息的空間。這是一個更衣室,隊員們正在換裝,我和我的分身們沒有看到更多的信息,我們又被到了腳趾縫裏,然後被襪子遮擋了視線。
接下來要遭受的可能是非常強烈的重力加速度,除了三個替補隊員,其餘的幾人會毫不留情的瘋狂衝擊腳的極限,更是考驗我的承受極限。不過她們應該不會在意我的受。
比賽開始了!所有的腳幾乎同時猛烈動了一下,隨後開始大幅度活動,一陣陣加速度壓迫力從各個分身的官那裏傳入我的大腦,我的身體瞬間變成了風中搖曳的殘燭,覺隨時都有可能被撕碎。每一個突然的轉向蹬地動作都令人吐血,我就像一枚骰子,剛剛被瞬間丟到萬里雲霄,又瞬間落到萬里峽谷,如果我是正常人,估計現在已經把昨天吃的飯都吐出來了。説到吃飯,我直到現在還粒米未進,那個趙易欣似乎本沒有投食的意識,任我自生自滅,因為意識到自己餓不死,所以也就沒有在意,現在想起來才覺飢餓狀態下我的抗也大不如從前。之前一段時間被強灌了一大堆腳汗,所以肚子裏不特別難受,但是那東西沒有能量,所有能量都來自神罰委員會的低保補貼,對於賽場上瘋狂跳動的巨腳沒有絲毫抵抗力。
我脆弱的身體在賽場上五個巨女腳下被拋來拋去,在賽場下的兩對巨腳也沒閒着,這兩位在緊張的觀戰,每當場上有什麼局勢變化時,她們都腳都會緊張的蜷縮起來,我的身體在她們的腳下被一次次擠扁。一道眼看不見的能量波動在她們的體內動,不斷分解多餘的酸,修復疲勞的肌細胞,賽場上的她們越戰越勇,對面隊員卻是愈戰愈疲,我方很快就取得了優勢,以一個非常大的比分差距贏得了第一場勝利。
中場休息,隊員們大汗淋漓的走了下來,旁邊的教練和替補遞來巾。「那個小東西好像還真有用,我現在覺得一點都不累。」「它是不是還會汗啊?身上出了那麼多汗腳趾那裏一點都不粘。」「也許吧,我也是這樣,可能它真有這個功能。」「好,就這麼打,我們有體力優勢,後面的比賽打的兇一點,一定沒問題。」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嘴突然就多了一個奇點能力,能把附近的體物質都附過來。這可就遭殃了!本來我就泡在黏汗的海洋裏,現在周圍的汗水都瘋狂的湧進我嘴裏,因為暫時沒有找到關閉能力的辦法,所以比賽期間她們腳下出的汗統統灌進了我的口腔。我的腸胃空間也變得異常巨大,就像多啦A夢的口袋一樣有着用不完的空間,但是實際攝入的食物量超出原有物理空間後,就會有非常難受的飽脹。我現在的胃裏早已灌滿了運動後剛出的鹹臭腳汗,每一個分身都足了這種不同鹹度的噁心體,肚子鼓脹的令人作嘔。
接下來的比賽變得更加痛苦不堪,昇天入地的飛速抖動,長期飢餓帶來的無力,還有無邊無盡的腳汗餵食……
我終於摸索出了開關奇點的方法,不過我頭頂上的人可以直接「聲控」開關。今天的比賽結束了,她們取得了不錯的成績,不過這和我沒關係。「加油哦!小蟲蟲,明天繼續努力給姐姐們汗吧!」不知是誰對着襪子裏的我説了這麼一句,然後我的能力就一發不可收拾的瘋狂加大收功率,在後面的半決賽和決賽裏把她們每個人的腳汗了個乾乾淨淨。
也不知這三天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她們最後得了什麼樣的成績我也不知道,反正離開的時候她們都顯得很高興。我也很高興,因為這意味着我終於可以刑滿釋放了,這幾天都艱苦子終於到頭了。
不過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今天我們取得了全省比賽的冠軍,這是我們以往從來沒有達到過的新高度!學校領導很高興,回去之後要為我們舉辦慶功宴!同志們,乾的不錯!」教練不無欣的宣佈道,「今天下午我們回去,晚上校領導會來慶功!好了,大家回去準備一下,回家了。」
……
作為此次比賽最大的功臣,我顯然是被選擇遺忘了,不過還好,至少她們還記得放我出來。在賓館裏我和我的分身再次重見天,呼到的不再是可怕的空氣,身旁也沒有了分泌汗的壁,整個人如獲新生。在趙易欣的手中,14個小人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身長足有10㎝的個體,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我被裝進了袋子裏。和之前相比,我的身體似乎又變大了,還記得出發前我的身高是5釐米,現在的身高是過去的兩倍。我不知道這種變化意味着什麼,其他人似乎也沒有注意我的身材變化,是因為我食了過量的汗?還是因為神罰組為了接下來的劇情做出的微調?也許我會因此而無限變大,最終變成和正常人一樣大小?這種事也就是想想罷了,實際上我本不可能變到那種巨大的尺寸。
從外面的聲音判斷,她們已經坐上了返程的火車,從袋子裏獨處的時間又是一段難得的休假機會。既沒有令人作嘔的酸臭空氣,又沒有蒸籠一樣的濕熱環境,像這樣安靜的袋子實在算是受難者的天堂了。只是這種安靜沒有一直持續下去……一隻巨手把我從袋子裏掏了出來。
幾手指把我捏在手心,那雙標誌的丹鳳眼出現在我的視野中,是趙易欣。「突然想起來這幾天一直沒有餵食,你的生命力還真是頑強。」説完另一隻手遞給我一小片碎餅乾。這時候我也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飢餓瞬間湧起,為什麼之前一直沒覺到餓呢?我大口啃着那片餅乾,趙易欣就這樣看着我狼虎嚥,那雙丹鳳眼還時不時地眨一下,很難想象這個兩米高的「大型」女生還會有這樣萌的一面。餅乾很快被吃的屍骨無存,一點殘渣都沒剩下,我也終於擺了飢餓的苦惱,這時候趙易欣開始好奇的把玩我的身體,「我記得以前沒這麼大呀,這個有點奇怪……」拉扯、擠壓、彎曲,我的身體成了實驗對象,剛剛對她產生的好瞬間又沒了。「這不符合邏輯啊,怎麼會變大呢?」
這種尷尬持續了大約五分鐘,我的身體在她手中突然又變大了幾公分,她好像恍然大悟,然後我開始不斷變大,最後變到身體有成年人的小臂那麼長;幾秒後身體又開始縮小,縮到最後變成了三釐米的小豆丁。「竟然可以這樣控。」趙易欣好像很驚喜,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腦海中靈光一閃,她又開始另一番探索。我的身體又開始變大,只不過頭部明顯不符合身體比例,最後頭變得像拳頭一樣大小,身體卻像手指一樣纖細;新的變化又開始了,我的頭部開始急劇縮小,但身體卻開始膨脹,最後變成了小豬存錢罐一樣矮的胖子。她似乎玩的很開心,把我變換成各種形狀,直到半小時後玩膩了才再次把我裝回袋中,玩起了手機。
……
评论列表 (1)
第九章
可以確認的是,我擁有了偽變物能力。
晚上的慶功宴應該舉行的很盛大,可惜我沒有參與其中,當然我也不想參與,自己一個人呆在丟在宿舍的袋子裏多好。不知趙易欣什麼時候把我送回去,現在我反倒是不想那麼快回到楊琳琳那裏了,回去又要挨,而且是被六個人,不如一直在這裏待着,到現在看來趙易欣似乎並沒有人的傾向。
不過人的思想是可以改變的,神罰委員會在這方面幾乎無所不能,它們可以控制人的潛意識,讓一個善良的人變成惡的人,讓一個聖母變成待狂,或者讓一個乖寶寶變得活潑好動,這些都不是難事。
大約到了晚上10點,宿舍就要關門了,趙易欣才回來。當她把我從袋子裏拿出來時,我能明顯聞到她身上散發的酒味,看來今晚宴會她沒少喝酒。「欣欣你咋回來的這麼晚啊?」「看這臉就曉得你喝醉了。」「今晚high夠了吧!」「校領導真的也去了嗎?」舍友們紛紛湊了過來,「孫副校長去了,他走的時候叫我們也早點回去休息,但後來我們玩的忘了時間。那羣小妮子真是夠了,串通一氣罰了我那麼多酒,真搞不懂酒有什麼好喝的,要是一開始大家都喝果汁也就沒那麼多事了。」
「宿舍關門了,看來今晚你是回不去了,老老實實陪姐姐睡一晚吧!」她對着手裏的我説到,一股酒氣撲面而來。也不知是不是喝高了神志不清,她竟然把我變到最大體積,也就是那種成人小臂的長度,然後捏了捏覺得不意,又調整了一下身體和度,把我的像布娃娃一樣。
……
我不知道趙易欣有沒有穿睡衣的習慣,反正今天她了衣服就直接躺下了。很自然的,我扮演了睡覺時抱着的布娃娃角。一般人夏天睡覺不願意蓋被子,更多的人還是選擇毯子,她卻是蓋了薄薄的夏涼被,另外我又發現了自己的一個新技能,就是調節接觸者的舒適度,更直接的説就是調節她的體温,把多餘的熱量轉移到我身上,讓她保持一個最舒適的温度。這個能力相當折騰人,而温度調節的權利在她那裏,所以倒黴的我成了她的散熱工具,雖然被她摟在懷裏但是一點也不開心。好在我已經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什麼樣的温度我沒見過?楊琳琳的蒸汽靴子,不知比她高到哪裏去了……
也許到了冬天我還能充當暖寶寶。
神罰組至少做了一件良心事,就是給我設定了温度上限,超出上限的熱量自動清除,讓我不至於中暑。深夜裏環境温度已經不是很高了,不過我依然很久都睡不着,被人像小貓一樣抱着的覺其實一點也不好。
未知的命運還在等着我。
……
趙易欣被晨憋醒了,她掙扎着看了看時間,才凌晨三點多。很正常,畢竟昨晚她喝了太多的酒,回來又倒頭就睡。欣欣絕對不是那種喜早起的女孩,現在外面還一片漆黑,走廊裏連燈都沒有。算了,忍一忍繼續睡吧,但是膀胱卻不願意了,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意刺大腦,下面酸難忍,小腹也腫異常。她不得不換了個姿勢,稍微緩解一下這股力,糊糊的又睡過去了,但體內的洪很快又折騰起來,輪番衝擊着道出口,想要一舉衝出屏障。巨大的意又一次把她醒,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去廁所了。可是廁所離宿舍有好長一段距離,真的不想穿衣服起啊!膀胱越來越了,下面的腫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憋回去,再拖下去可就真的憋不住了!怎麼辦呢?這時候,她想起了懷裏的這個人形調節器……不管了,讓你充當一次壺吧!
腦中構造起壺的形狀,把頭變到最大,身體儘量縮小,最後頭部也就比拳頭大一點點,而身體卻像手指一樣短小。做完這些她急不可耐的把這顆小頭進被子深處,側卧着張開雙腿,把它按在大腿部,然後另一隻大腿順勢合攏下來,夾緊,用大腿將這顆頭固定在下。欣欣弓着身子,併攏的大腿上下動,用力擠,把這顆頭的嘴擠開、調整到正確位置,然後……
「嗯~」欣欣發出了一聲嚶嚀,緊皺的眉頭緩慢舒展開來,換上了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嘴角掛起了微笑,就像正在做什麼到昇天的事。被子裏的一隻手夾在大腿部(似乎還握着一個球),另一隻手撫摸小腹,在她的輕撫下那個鼓的小腹正在眼可見的緩緩癟下去,如果有人把耳朵緊貼大腿,還能隱隱聽到奇怪的「xiu~xiu」聲。
然而欣欣只有頭在外面,身體在被子的遮蓋下看不出任何異常,更不要説去深究在大腿之間的手握的是什麼。
持續了將近一分鐘,欣欣又嚶嚀一聲,被子裏的身體隨之震顫了一下,在外面的表情掛起一絲足的微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做了一個好夢。她的呼均勻,陷入沉睡,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
欣欣太困了,困得全程都沒有睜開眼睛。她把前的人形壺變好之後剛好又是是一陣意的瘋狂衝擊,趕緊把人偶摁下去用大腿接住,為了憋大腿都繃得很緊,也不知道道口對準了沒有。又是一陣意襲來,欣欣雙腿本能的繃緊,沒想到完全用大腿部的擠竟然剛好讓它張開嘴貼緊了道口,小頭似乎預見了即將到來的命運,無助的拼命搖頭,頭卻在大腿裏紋絲不動。不行了憋不住了!盡情釋放吧!!下腹繃緊的那弦突然鬆開了,濤濤的洪水猶如下山猛獸破閘而出,毫不留情的湧入下面那個無助的小口中。欣欣舒服的弓着身子,享受着下面的一瀉千里,哪管她大腿間那個小東西如何痛苦無助。澎湃翻滾的,濃稠苦澀的濁,統統傾瀉進下面的小口裏。它又在抖動了,好啊!。
這顆小頭實在是太無力了,使出吃的力氣掙扎也不過是在欣欣大腿部做按摩,再加上凹凸不平的五官,越是掙扎就越讓她到飛起。下面是瀕臨溺死的無助,上面是盡情排的舒暢;大腿裏歇斯底里的掙扎卻成了她下面的動按摩,上面享受天堂般的快,下面承受地獄般的苦溺折磨。
膀胱裏還在向下面的小口瘋狂洪,似乎永遠也排不盡,小頭雖小卻接的一滴不漏,苦力的掙扎從來沒有停止過,卻毫無用處。連綿不絕的的水終於轉向稀疏,最後變成點滴……
排解完畢,欣欣卻並不想放了它,她發現雙腿之間夾着一個拳頭大小的凹凸小球非常舒服。她的腿本來就比較豐,大腿部夾一個這樣的小球在外面只能隱約看到一點,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它完全掩埋在脂之下,如果它再小一點就埋的更深了。心念一動,下面還在顫動的小頭慢慢收縮,本來還能從隙看到一線的小腦袋被兩側緩緩放大的白膩軟沒了……
欣欣扭了扭夾緊的大腿,兩條無的大腿反覆摩擦動,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然後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十章
第二天,我的本體回到了曾經的303宿舍。在絕對密封的腿裏窒息了很長時間,終究還是沒有把我憋死,我的身體似乎還是有保命功能的,當我窒息到一定程度時,身體內部就會自動提供氧氣,也就是説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被折騰死。另一件事你們應該也發現了,我有一個異次元的胃囊,能借助口腔奇點的附作用把數倍於身體體積的灌進去。那種覺非常不好,就像是直接被消防栓頭堵嘴灌水一樣,恐怖的量實在不堪設想……在把我還給羅瑩的時候趙同學毫無保留的公開了我的一切功能,看來今後的子肯定不好過了。
在物歸原主之前,趙易欣切了我一條小臂分身私藏起來,這件事她沒有對羅瑩説,而羅瑩也不會發現端倪。她似乎嚐到了甜頭,擁有一個私人小奴實在是巨大的方便和享受,不用擔心一天下來腳底被汗泡腫一大片,也不用苦惱內急找不到廁所,今後每天早晨也不用早起去上廁所了!大姨媽來了的時候再也不用苦惱,一個小奴勝過十條衞生巾……
……
夏天實在是令人討厭的季節,很多腳下容易出汗的女生都被那種黏糊糊的覺折騰的夠嗆,有些人又不願意出腳趾,對涼鞋和涼拖有天然的排斥,只有確定沒人注意的時候她們才會偷偷下鞋子,釋放出悶熱的腳掌,讓汗水趕緊消散,然後再把腳送回悶熱的鞋中。一天下來,鞋窠裏汗氣沖天,的一塌糊塗,然而,那些苦於悶熱的小女生們不會知道,她們身邊有那麼幾個人,雖然穿着同樣密不透風的惡劣鞋子,卻不在意足底悶出的大量腳汗,有個傢伙甚至還非常享受腳下出汗的覺。
不出意料,我的身體在當天就被分解成了6份,宿舍裏一人一個剛剛好。據需求她們可以把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分解成兩份,用完了還可以重新組合起來。至於怎麼用……自然不用多説。楊琳琳的大腳還是一如既往的出汗,在腳趾裏的我正在「貪婪」地她鹹腥的腳汗,我被迫不停的食這些污濁汗,而四面壁的汗水怎麼也不完,滑膩的腳趾還時不時地捻動一下,擠碾磨足裏的小蟲蟲,順便把更多鹹臭的腳汗塗抹在它身上。上面的人挑逗的非常開心,下面的人也玩的非常「開心」。
劉倩的衞生觀念依然約等於零,穿着不知多少天沒換過的劣質短絲襪,還有鞋面都沾有污漬的舊運動鞋,腳趾裏分泌着腥臭的腳汗,混雜着污泥糊在我臉上,惡臭的腳泥令人髮指,嘴裏的濁臭氣熏天,令人作嘔,更多的臭汗還在皮膚表面源源不斷地湧向嘴裏。身下的絲襪也非常不友好,纖維的隙中幾乎被灰黑的腳泥了,劣質的絲襪纖維也不知被腳汗浸泡過多久,幾百個小時的發酵早已讓它變質發臭,在臭的鞋窠裏的漚出了難以想象的強力毒氣。環繞左右的致暈臭氣很大一部分都來自這劣質的絲襪。
曹蕊蕊和閆羽月的腳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特別好動,即使在這樣悶熱的天氣裏也不放鬆腳下活動,踢腿,抖腳,轉腳腕……你能想到的動作她都做了,錮在鞋裏的腳趾也不安分,腳趾靈活度依舊強悍,除了腳汗還要做空中飛人,這樣的折磨也實在慘無人道。
羅瑩的黑連襪也是酸臭異常,顯然她也很長時間沒洗過襪子了,也許是我的錯覺,黑絲襪似乎有酸臭加成,彷彿從這裏滲出的腳汗也比其他人酸的多。好在她的腳還是比較安分的,也許是她跟本就不在乎腳底發生的事,能力任由它開到最大,只要腳趾裏沒有粘人的腳汗就行了,跟本不在乎下面我的受。
楊素可能是所有人裏最安分的一個了,她穿着白超短棉襪,潔白的運動鞋,整潔的裝束,加上女神級的臉,外表看來很美好,然而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汗腳程度本不比楊琳琳弱,薄薄的白襪腳底早已是一片汪洋大海,襪面和襪底跟本不是同一個顏。她一開始並沒有把我穿在腳下,而是讓我呆在揹包裏,可能後來實在是悶的難受,就趁着沒人注意把我進鞋邊緣,讓我自己往裏爬。這就太折騰人了,別人都是一開始把我踩在下面,悶熱、燻蒸、強制食臭腳汗,適應下來也就忍了;現在我必須自己往熱的汗腳地獄爬,從襪口這裏就已經覺到了下面熱湧動,氣沖天,為了保持淑女形象楊素絕對不會像其他女生一樣鞋晾腳,所以她的汗腳問題就給我來解決了。一手指突然伸進鞋裏輕輕一戳,我的身體就被戳進了淋淋的最底層。
……
今後的生活差不多就是這樣痛苦了吧。
因為分身由六個主人各自保管,所以由臭襪子和臭舞蹈鞋組成的那個牢籠也就失去了存在價值,所有原味絲襪棉襪船襪襪以及整整一個班的原味舞鞋都甩給了回帖的貼吧吧友#(滑稽),那些噁心的東西把整個宿舍的空氣得污濁不堪,終於不用再遭罪了!真搞不懂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收集這種髒東西。#(滑稽)
實際上宿舍裏空氣狀況依然糟糕,我的眼睛偶爾能看到氣味的實體,這種濃烈的腳臭味是地上七倒八歪的鞋裏散發出來的,那鞋窠就像煙囱一樣冒出遮天蔽的濃重臭氣,某些堆積如山的髒襪子也不斷釋放出令人窒息的酸臭霧氣,進一步惡化本來就不潔淨的空氣。
有這樣幾個主人,宿舍裏永遠不會有乾淨的一天。
第十一章
並不是每時每刻我都在她們的腳底悶着,終究還是有閒置的時間,猜猜在空閒時間裏我在哪?對了,就是在臭味之源的鞋裏。當她們下穿了一天的鞋子時,我就會被留在尚有餘温的鞋窠中,望着頭頂上照進一縷光線的鞋發呆。可惜,接觸光明的時間非常短暫,那個口很快就會進剛下來的襪子,徹底封死鞋窠的每一個隙。襪子同樣是在鞋裏悶了一整天,乎乎的還有餘温,足以遮天的臭氣全部封死在鞋窠裏,稍微降低了整個宿舍的臭味濃度。
一整夜都要封死在昏天黑地的鞋裏,我的處境一點都不比之前好。不過這時候的我還不知道,更糟糕的處境還在後面等着我。
……
先不説這邊的苦難,遠在另一個宿舍的小分身也非常不好過。相比髒的303宿舍,趙易欣這裏實在是乾淨太多了,但這並不妨礙她在我身上找樂子。她的腳和襪子在兩邊對比下顯得格外乾淨,並且她本身並不熱衷於在腳下一個活體除器,掌握變形技巧後她可以把我的頭變的非常扁,然後穿在內裏充當移動廁所和娛樂工具……
第一天使用這種玩法的趙易欣還是有點緊張,畢竟這樣的墊實在是太過於獵奇。然而經過一上午的磨合,她已經基本適應了這個神奇的活墊。下午都是無聊的公共課,但有了下這個小東西,這個下午肯定會過的非常愉快。
教室裏前三排都是空的,最後幾排人為患,沒辦法,這老師太不近人情了,每節課都要點名,想逃課幾乎是不可能的。上面老師滔滔不絕的講解的新反腐政策,下面玩手機的玩手機,睡覺的睡覺,基本沒有學生認真聽課。這樣的氛圍下趙易欣做些小動作本沒人注意,她反覆的股,頻繁變換坐姿,用「如坐針氈」形容她的動作雖然不合理,卻也貼切。她每隔幾分鐘就碾動股,像是對下面的椅子有仇似的,本不在意別人的眼神,然而事實上也沒人注意她……套着緊身牛仔的部在椅子上摩擦、摩擦、再摩擦……上半身重心前,股後挪,然後晃着大腿繼續摩擦……
這個小墊簡直比振動還好用,實在是太舒服太刺了,雖然她沒用過振動,但她確信沒有什麼按摩器比這東西更令人享受,甚至男朋友那一也比不上這個刺。她保留了墊的五官,這些臉部附屬物現在成了增加摩擦快的小凸起,一想到刺自己下面的是人臉,她又動的起身子,全部重力下去,兇殘的把墊埋死在下深處,一陣前所未有的快由下至上傳到大腦,全身汗孔頓時緊縮,整個人一陣舒,簡直沒天理!真擔心再這麼玩下去自己會控制不住高,不過那又如何呢?反正下面有張水神器,絕對不會把下面。
就這樣,趙易欣用下體研磨着下的小墊,很快那個裏就溢出了體,被墊的奇點附力入嘴中。
後面發生的事我想不用再做贅述……
……
一個後排的男生投來奇怪的目光,前面那個不知比他高到哪裏去的女生(接近2米確實比大部分男生高)似乎有點太好動了,可能是身體不適吧,聽説女生來大姨媽的時候都有奇怪的舉動,不過相比前面的女生他更關心自己手裏的遊戲,屏幕裏灰變成了彩,我還要去秀作!我必須是MVP!……
不僅僅是身體形狀,舌頭也能被上面的主人控制,只要在腦中下達指令,下的小東西就會無條件執行,發現這一秘密的小欣欣喜若狂。隨着身體的一陣顫抖,整個人軟倒在椅子上。釋放過後的小欣終於安靜了下來,雖然她的舉止有些怪異,但沒有人知道那兩腿之間發生了什麼。她面不改,臉不紅心不跳,沒有表現出釋放時的不自然,只是默默的閉着眼享受下面一瀉千里的天堂。本應被粘衝得一塌糊塗的下面很快變得和曾經一樣幹,下面的那個收速度控制的恰到好處,完美的處理所有事後痕跡。
狂躁過後意來襲,心念一動,小墊子形狀發生改變,緩慢膨的頭部蓋住了道口,柔軟的嘴巴貼上來。小墊子似乎特別害怕接,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小欣對這種「按摩」毫不在意,下體一鬆,澎湃的就衝了下來,一滴不漏的灌進下面小口中……
臭的毫無保留的灌進嘴裏,量之大令人髮指,我在下面翻着白眼,幾乎要昏死過去。上面僅僅一個小腹微收,下面就險些被陡增的活活溺死。趙易欣身材高大,每次的量也非常大,在這之後的每次灌,都能讓我體驗窒息、溺水、腹、臭的無盡折磨。神罰組顯然是干預了這類情況,趙易欣變得非常喜向我嘴裏排,基本告別了廁所,另外她的膀胱也異於常人,每次量都非常多。這一切顯然都是為我準備的。
不過那是後話。這次排持續了二十多秒,但是對我來説就像是過了二十年!排除污物一身輕鬆,她又變換心念,下的小頭變成正常的圓形,而尺寸僅有半個拳頭大小,頭部下面的身體縮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看起來它只是一個頭。如果小欣張開雙腿,你會發現她的下面多了一個凸起物,牛仔被撐起一個小帳篷;你會震驚,並且惡意的猜測撐起帳篷的是什麼東西。然而趙易欣大美女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她優雅的併攏雙腿,將這顆小頭徹底埋沒在豐圓潤的大腿溝中。她很享受兩腿之間鉗着一顆小小的人頭的覺,那種用大腿施加迫控制的覺非常。
在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每個夜晚我都是在她大腿之間度過的。每次睡前她都要親手把我送到大腿的軟裏,雙腿合攏,動研磨一番,我只能被迫扮演自動按摩球……也許這是很多男夢寐以求的生活,但是你必須要明白,當你渴望的東西放大幾十數百倍時,再可的東西都會變得非常可怕。這類看似美好的場面讓我留下的印象卻是痛苦的……除了呼很難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其他齷蹉的東西。
……
就這樣,一個無聊的下午,趙易欣在教室裏不動聲的高了好幾次,外表平靜無常,內心卻high的不行,舒的天堂一接着一,簡直太緊張刺了!當然,她的刺和快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女人下面的口雖然能給人帶去刺,但也同樣能變成施工具。希望趙易欣不會成癮,不過顯然這種希望很渺茫……
……
第十二章
讓我們把視線切換到303宿舍,我的子同樣一點都不好過。
這裏很多事都變成了常。6個分身各自做着不相干的事,有時迫於命令做繁重勞動,有時被困在狹小空間不能自由活動,有的在執行單調重複的長期任務,有的沒收到任何指令無所事事的閒逛……不過最後這種情況出現頻率不高,而且永遠只在楊素主人那隻身上出現。
相比於並不熱衷發號施令的楊素,曹蕊蕊和閆羽月就是兩個鮮明的反例,她們永遠不會讓自己的「小寵物」閒着。這兩人一個是雙馬尾萌萌噠小蘿莉,但讓我做的事一點也不萌;另一個是水靈靈的光少女,但給我的命令一點也不光……在她們這兒我做的最多的就是搬運工,起因是曹蕊蕊嫌地上放的雜物太多,幾乎無處落腳,閆羽月就突發奇想命令我把地上的東西整理乾淨。於是,我被調整到10cm的大小,扔到地上自生自滅去了
303宿舍的地面確實非常——非常難以落腳,女生往往都很喜買鞋,自然也會擁有很多鞋子,所以303的地上擺了橫七豎八的臭鞋,宿舍裏揮之不去的腳臭味很大程度上是這些鞋子的功勞。除此之外,地上還有雜七雜八的垃圾、果殼、食物碎屑,有意或者無意掉在地上的絲襪,粘附着地上常年不打掃的積灰,撿起來洗都不洗就直接穿上,哦……這隻絲襪是劉倩的,也難怪,她的絲襪不比地面乾淨多少,上面的泥垢更是比灰塵噁心一萬倍。
我的身體只有10cm,按理説這不是我能變成的最大尺寸,如果要做搬運工肯定是越強壯越好,但曹蕊蕊堅持讓我保持10cm的工作狀態,因為這樣比較有觀賞。用這樣微小的身軀拖動堆積如山的雜物實在是強人所難,但我又不得不努力拖動比我身體大很多倍的鞋子,是啊!看小人搬大件確實頗有觀賞,但誰會在乎一個玩偶的受呢?
(更多的常小劇場會出現在本作番外篇中→_→如果我會寫番外篇的話……)
這是第三隻……一隻米白的皮鞋,雖然只是一隻普通的皮鞋,但對我來説卻重若千鈞,拖動它……真的……非常……非常吃力,從鞋裏瀰漫的氣味判斷,這隻鞋屬於楊素,汗味……很重……而且……楊琳琳……從不穿……這種鞋,哎!休息一下,實在是太重了。鞋子要整齊的擺放好,地上的垃圾必須聚攏成一堆,兩個苦的小奴隸必須要做這些遠超能力範圍的工作。
其實這隻皮鞋隨便哪個人一彎就能擺放到位,但她們沒有人去彎,於是我要付出2小時艱苦奮鬥才能完成她們兩秒鐘就能完成的任務。曹蕊蕊和閆羽月大多數時間會把我留在宿舍裏,所以我有充足的時間去搞這蛋的地面清潔工作。
當然,每天都會有穿過的鞋下來隨手丟在地上,地上也總會出現新的垃圾,我的任務永遠無法完成。不過在長時間累加下效果可見,得益於積月累的清理,地上的雜物終於變少了,不過那是很久以後的事。
作為一個微小的清潔工,當然不能只清潔地面,主人的雙腳也必須要清理乾淨,還有主人的鞋子,以及主人舍友們的鞋子……這些都要用舌頭清理。這同樣是難以忍受的事,雖然我有永遠磨不壞的舌頭和無限唾。每天我的舌頭都要品嚐各種鹹澀的腳底,腳趾裏油膩膩的也必須把舌頭伸進去,噁心的觸直衝大腦神經。這時候我的舌頭會被變大變長,以便提高洗腳效率,她們可沒幾個小時的耐心去洗腳。還有鞋內清潔……這是一個耗時悠長的工作,那些皮革和汗漬的臭味實在不堪,鞋口的覺還好,進到鞋尖之後實在是地獄般的臭氣牢籠!這還不是最最慘的。有幾次我在苦着臉鞋窠的時候,一隻巨腳就突然伸進來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眼睜睜的看着捅進來的巨腳把自己扁,最後被頂在腳尖運動一下午,嘗臭之苦。穿鞋的人不是不知道鞋裏有東西,但她們故意假裝不知情,舒舒服服的踩實走人,自帶腳底按摩的鞋子誰會拒絕?反正困在鞋裏又不是有意而為,要怪只能怪這蠢乎乎的小清潔工自己不小心。
(這些常的故事可以寫出很多番外,有興趣寫文的可以以此為基點描繪幾個小場景……)
楊素是個非常有教養的女孩,她很惜物品,而我是她的物品……是的,我本沒被當活物看待。很多時間我會待在櫃子裏或屜裏,有時候也會被隨手放在桌子上被遺忘。她的桌面很整潔,櫃子裏的衣物也井然有序。她就像是個優雅的小公主,有良好的行為習慣,一切都打理的無可挑剔。
這可能是唯一一個和她氣質不符的角落。在儲物櫃深處,有一個密封非常好的盒子,大概有飯盒那麼大,我懷疑這個盒子以前就是飯盒,這裏面是我最主要的工作間,穿過好幾天的襪子會直接丟到這裏面,我的任務是用唾給襪子除臭消毒。她本來是乾淨的女生,鞋襪不定期消毒的話很容易得腳氣,然而實際上303宿舍的人永遠不會得腳氣之類的皮膚病,神罰官會避免這類可能改變她們衞生觀念的現象發生。當然這些楊素不知道。除臭消毒這樣的事情,洗衣粉也能做到,而且做的更好,但是楊素顯然不願意自己動手,反正這裏有替代品,而且全自動。
盒子裏氧氣有限,不過我能自己製造氧氣所以問題不大,只要別像趙易欣那樣給我堵住口鼻,我就不會窒息。盒子完全密封,無論裏面有怎樣遮天蔽的臭味外面都聞不到的。盒子很少打開,打開之後楊素會拿出被我過無數遍並乾的潔淨襪子,隨後立刻扔進剛下來的髒襪子。我又要來一個全新的挑戰。她的棉襪沒有特別強烈的臭味,但是絲襪卻特別酸臭,氣十足,顯然全是她汗腳的功勞。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她竟然還記得在襪子裏食物,當然最後我得到的全是酸臭的黏漿,與腳泥無異,憑增洗襪子的難度罷了。
這樣看來我似乎是沒有幾會從盒子裏出來了,其實不然,因為我還有一個重要的身份:洗腳器。和侍奉曹蕊蕊閆羽月的程差不多,區別是我的頭會變到較大尺寸,同時身體也能托住頭。楊素的腳下清潔時間也很有規律,一天兩次,中午和晚上,她級少宅在宿舍裏,即使沒課也會揹着小揹包出去,直到吃飯時間過後才回來。回到宿舍她就急不可耐的掉鞋襪,把我丟在熱騰騰腳下任我自由發揮。在穿棉襪的時候她的腳還不是特別,但是在下鞋來漏出腳時她的汗腳屬就完全體現出來了,整個腳底油光閃閃,舌頭上去口汗汁,苦澀的腳汗味不斷衝擊味覺神經。當然還有腳趾裏的碎屑,那是摻雜着澱粉的「食物」,也要清理乾淨,那味道實在不敢恭維。
第十三章
總之,楊素算是我比較容易接受的主子。同樣是系花,在羅瑩身上,「高冷」一詞被展現的淋漓盡致。她從來沒看過我一眼,對待奴隸極其冷漠,給我的命令也非常簡短。回到宿舍,一身疲憊的羅瑩丟下東西直接爬到上,穿着黑運動鞋的巨腳搭在眼前:「!」一個字出現在腦海中,我的身體有她2/3個腳掌那麼大,對於鞋這樣的事還是勉強能做到的。手忙腳的解鞋帶、松鞋幫、扯鞋底,折騰了兩三分鐘才掉一隻鞋,當裹着黑絲的腳跟剛出來時,沖天的腳臭味撲面而來,現在,真正的災難開始了。
「!」羅瑩似乎很不意我的效率,語氣中帶着責備,沒辦法,我她第二隻鞋速度已經到了極限。一雙黑巨足搭在我的面前,我必須用舌頭和雙手讓這雙巨腳到舒服和放鬆。全身貼上去是唯一一種能完成任務的姿勢,這種動作非常累,整個身體要全力貼緊絲襪腳底,還要使出吃的力氣動,即使它散發出強烈的酸臭味,粘附着熱騰騰的足汗,也要難而上。最令人氣的是羅瑩似乎本不在乎尾發生的一切,顧自玩着手機任由腳底奴竭力服務。
不過相比下鋪的這位,在羅瑩這邊明顯幸福的多。楊琳琳正在握着我網球大的頭在腳底摩擦,臉上出病態的陶醉般的笑容。這顆頭有條巨大的舌頭垂在外面,在強制摩擦中反覆舐收足底的腳汗,時不時還要在酸臭多汁的腳趾裏遊走,這個時候琳琳就會閉上眼睛醉的呻。
她的另一隻腳穿着黑高跟皮靴,靴子是專門買的廉價品,透氣極差,非常容易捂腳汗。腿部看起來沒穿絲襪,腳尖在下面晃來晃去,腳趾位置鞋面還會間歇鼓動兩下,咕吱咕吱的水聲隱約可聞(吱zi)。夏天宿舍的氣温非常高,光能直到宿舍的一半,上面的風扇一點降温效果都沒有,這種酷熱難耐的天氣下穿着涼鞋都出汗,楊琳琳的靴子裏恐怕都能倒出水了。
舌頭劃過腳趾的覺非常舒,多汁的舌頭在指尖動一番,留下的是清的唾,順便還有消毒殺菌的作用。對比兩隻腳的覺,反差實在是太大了!嗯,差不多輪到另一隻腳了吧。楊琳琳把手裏的頭夾在腿中間,掉另一隻腳上的靴子,洶湧的熱從靴裏發而出,靴像煙囱一樣冒着熱騰騰的霧氣。整隻腳都被捂成了紅,腳底油光閃閃,蒸汽騰騰,腳跟還滴着水,整個腳底被浸泡的褶皺四起,腳趾間的內容最豐富,層層汗泥把每個隙堵的嚴嚴實實,下面還夾着一半死不活的「人」。楊琳琳笑眯眯的伸出兩手指把腳趾下面夾的「人」扯出來,「人」被腳趾之間油泥充分填充,渾為一體,撕下來時扯出一道粘稠拉絲。肚皮鼓鼓的「人」進小頭嘴裏,幹被汗泥層層包裹的身體,同時喝掉人嘔吐的汗汁。五顆腳趾也是裹附着好幾層黏,稍微動一動,粘稠的拉絲在腳趾裏藕斷絲連,斷後續連,展示着汗連續發酵的成果。被夾在腿間的頭不斷哼哼唧唧,左搖右晃,顯然嘴裏的味道實在難以承受,不過不用着急,這僅僅是開胃菜,後面還有整個巨臭汗腳等着清潔呢!撫摸着手裏的小舌奴,看着腳趾間的連絲,楊琳琳意味深長的笑了。
「人」進另一隻腳趾下,穿上靴子進行新一輪的發酵,小舌奴含着淚花「品嚐」眼前的黏怪獸。受舌頭顫抖着伸進自己粘黏的趾,楊琳琳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剛剛離腳汗粘稠地獄的「人」又進入了另一個腳汗地獄,它被楊琳琳取消了異次元胃的能力,即便如此,由於身體彈極佳同樣能裝下大量汗。不到一分鐘,這裏的環境已經變得臭異常,劣質的膠皮鞋底一點汗能力都沒有,全部汗任務都由「人」完成。源源不絕的洪水襲來,在高跟鞋坡度作用下,整隻巨腳的臭汗都如洪水下山一般到鞋尖,湧進腳趾下面的小嘴裏,「人」青筋暴起,淚面,雙拳緊握,忍受着極大的痛苦,肚皮以眼可見的速度緩緩鼓起,粘稠的惡汁瘋狂填充它的身體。僅僅過了十幾分鍾,它的肚子就變成了皮球,上面的腳趾似乎到了異樣,或者純粹想活動一下,在膠皮包裹下動了一番,把人肚內汁擠出來大半,新鮮的臭汗繼續填充其中……人兩眼翻白,幾乎假死過去。的腳汗源源不斷的在人內外泵動,吐出來的汗變得更加粘稠,很快被再次進體內二次加工,三次加工……鞋尖變成了汪洋,腳趾間歇的動攪拌,咕吱咕吱的水聲循環往復……
不知過了多久,強制飼餵的地獄終於結束了,半死不活的「人」從趾下撕下來扔進嘴裏清潔一番,隨後進入另一個地獄,之前的慘案繼續着……
……
如果説誰是最大的惡魔,楊琳琳能排首位,並列第一的是遠在宿舍樓另一端的趙易欣,還有一個人也不落下風……
劉倩還是一如既往的邋遢,髒兮兮的運動鞋下面包着髒兮兮的絲襪腳。她的絲襪大都是「一次」的,穿完就扔,雖然她信誓旦旦的説自己會洗,但扔在收納箱裏的髒襪子從來沒再拿出來過。她的絲襪是非常廉價的地攤貨,成捆批發的那種,所以扔了也不心疼,況且每雙她都至少能穿一個月……她也從來不承認那些襪子被扔掉了,按她的説法這些垃圾是「待洗」狀態。你們應該猜到了,洗襪子工作又要給我。我的一個10cm的分身常駐那個收納箱裏,終被襪淹沒,不知所措,對於我來説這些成噸的舊絲襪已經無可救藥,與垃圾等同,尤其是襪尖部分,黑漆漆的像個泥團,散發着濃烈的酸臭味。劉倩本不會再穿它們,這大半箱垃圾完全為了懲罰我而存在。
對於劉倩的舍友來説,劉倩鞋是件很可怕的事,只要她下那隻舊運動鞋,瞬間宿舍就會被遮天蔽的臭氣籠罩,無法呼,每當這時候宿舍裏其他人都會匆匆跑到窗户邊開窗透氣,「臭死啦」「快跑啊」「小心毒氣彈!」嘰嘰喳喳的怨聲四起,劉倩也早已習慣了她們的抱怨,有時候還會得意的抬腿向她們展示黑乎乎的絲襪腳底,結果是那些人集體捂住鼻子,躲得更遠了。「哎,又該換襪子了。」劉倩道,這雙絲襪腳底已經髒的不像樣,穿在鞋裏甚至站不住腳,「劉倩要開箱了!快避難啊!」閆羽月第一個叫着跑出宿舍,「你那毒氣箱等會兒再開,我們先躲遠點!」「不要在人多的時候使用生化武器啊!」「你那破箱子趕緊清空吧!留着那些垃圾幹嘛?」舍友紛紛跑出去避難,對於這類過反應劉倩也見怪不怪了,從底下拿出收納箱,打開蓋子,臭氣驚天地泣鬼神的湧出,整個宿舍彷彿都裝進了臭襪子裏,風氣驟變,確實沒法待人了!箱黑坨坨的爛絲襪釋放着恐怖的氣息,難以想象這些絲襪曾經是的,一個渺小的身影在絲襪的海洋裏掙扎,想要探出頭來呼一口「新鮮」空氣,但是沒用的,劉倩新下來的襪子砸了下來,又熱又臭還帶着泥渣,直接把那個身影埋了下去。掉襪子的腳底同樣骯髒異常,各處都沾着黑乎乎的腳泥,尤其是腳趾部分,簡直髒的掉渣!在她的腳趾下面,一個類似人的狀物被扣了下來,上面沾了泥渣,劉倩把腳伸到箱子上面,腳趾扭動,粘在腳趾裏的鹼渣下雨一樣落進箱中,腳趾頓時乾淨了許多。她又拿着人抖了抖污泥,然後用它的頭把腳下可見的污泥刮乾淨,全部抖進箱子裏,最後把人粘回腳下,準備穿襪子。在穿上襪子之前她又想了想,把楊琳琳上的「人頭型」清潔器拿來颳了遍腳底,腳趾當然也沒放過,然後用煥然一新的腳趾夾住人,穿上襪子,再對另一隻腳重複同樣的動作……
將那個掙扎着想呼的小傢伙埋進泥濘的絲襪海洋中,蓋緊收納箱,宿舍裏的空氣頓時清新了起來。
「喂!你們回來吧,已經換好了!」劉倩對着外面喊到,幾個舍友陸續的回來了,「你真是太不衞生了」「你的那個蟲蟲整天都在閒着嗎?也不替你除除臭。」「就是,你看看我,每天都讓蟲蟲給襪子消毒」……一堆抱怨的聲音砸了過來,劉倩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我就是特意把腳捂臭的,蟲蟲長期住在我腳趾下面,我不給它增加一點氣味豈不是太無聊了!你看我平時除了睡覺都不鞋的,即使睡覺也連襪子都不,蟲蟲24小時都在我腳下吃泥渣喝腳汗,每次劇烈活動之後腳都熱的不行,但想起腳下還有個蟲蟲我心裏就動的不得了,哪次長跑完你們都迫不及待的鞋晾腳,我就從來沒過吧!這時候腳汗最適合發酵了。現在我腳下缺了它就像少個指頭一樣彆扭」宿舍其他人面面相覷,尤其是楊琳琳還出奇怪的表情,「同道中人啊!我支持你!」
「有意思,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這樣腳不難受嗎?」「已經習慣了,即使覺不舒服,一想到腳下的蟲蟲心裏就舒服了。」
就這樣,我的身體一天中有24小時待在劉倩腳下,被迫食劉倩每天生成的腳泥,身上早已塗了污濁的泥渣,和腳趾間的泥巴團渾然一體。一天中的休息時間裏,琳琳蕊蕊她們都在玩着自己的腳奴,羅瑩也像女王一樣慵懶的躺在上,隨意搭着黑絲腳任由小奴除臭氣,只有劉倩一言不發的坐在電腦前追劇,也不鞋,她的舊運動鞋也沒讓地勤小奴清洗過,散發着微弱的足臭,腳腕處出來的絲襪——嚴格的説是灰絲襪,邊緣沾了很多灰,看起來非常髒。誰會想到,在這樣的運動鞋下,這隻襪子裏,還有個活人?襪面和襪底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顏,黑漆漆的襪底只有腳心部分還有點黃,腳跟和大腳趾後面簡直能反光。襪子裏面的腳就更噁心了,整個腳底沾了黑的泥渣和不知是什麼東西的凝結顆粒,腳趾之間被黑的污垢的噹噹,同樣也鑲嵌着雜物顆粒,其中最大的鑲嵌物是個長約1cm的人形物體,腳趾稍微一動,泥渣紛紛剝落,那個黢黑黢黑的人形物生硬的動了一下,伸出粉紅的舌頭把周邊的污穢進去。按照這種效率,即便是一天也清理不完它身邊的臭泥,更何況我的一天大半時間都處在假死狀態,被強制喚醒不超過1小時,又被這些惡臭的油泥燻到昏。這類事每天要發生十幾次。
終被困在極度骯髒的黏臭牢籠中,供一個抖S取樂,永世不得翻身,還有比這個更悲慘的事嗎?
……
經過了這段時間的調整,我的分身能力又發生了變化。當然,調整能力是神罰委員會的事,不是我心的。能夠無限分身的只有一個母體,也就是我主體意識所在的身體,現在正封在楊素的髒襪收納盒裏。由母體分裂出來的叫做子體,子體的能力和母體一模一樣,變大變小,改變形狀都沒有問題,但子體沒有再次分裂的能力。所以,現在除了楊素,303宿舍裏每個人都至少有一個子體,楊琳琳有兩個,而劉倩有三個。同樣持有子體的是附近宿舍的趙易欣,她並不熱衷擁有多個小奴,對她來説一個就夠玩了。當然,這些能力和限制也潛移默化的刻進了她們的腦子裏,對於我的變化她們心知肚明,連説明書都省了。
臨近暑假,學生們也要來期末考試了。因為是她們是體育專業,所以考察體能的項目佔了很大比重,不過不用擔心,303宿舍的人都有體力「充電寶」,只要把這個活的充電寶踩在腳下,任何消耗體力的項目都是浮雲。當然了,這麼好用的東西怎麼可能獨享,其他宿舍的女生紛紛來303求借用,這方面持有母體小人的楊素簡直是聖母+仙女,隨便拿出幾十個子體小人送了出去,整個體院女生幾乎人手一隻,303宿舍的其他人也格外支持,「這下有它受的了!」劉倩道,閆羽月也幸災樂禍「被幾十個女生進腳底下,還都要參加長跑考試,想想就覺得悽慘。」「那個東西的主體意識似乎只有一個,是不是相當於一個人要承擔幾十個人的蹂躪?」「好像是這樣」「哎呀,想想真是更悽慘了呢……」
……
今天晚上,十幾個如狼似虎的女生剛剛拿到了作弊神器,一個個興奮的不得了,幾乎每一個宿舍裏都在研究這種新玩具的玩法。「哇!我踩到它了!好舒服啊,一點都不硌腳!」「看!它在我的腳,的特別舒服!」「哎?真的嗎?我也試試,」「它怎麼不了啊!是不是嫌我的腳臭?」「不是啦,你要從心裏給它下指令,它就自動執行了,你看!我都三天沒洗腳了它還是照樣」……「嗯,這個小人太好玩了,今天我要把它穿在襪子裏睡覺」「不行,我要把它堵在我的超級無敵大臭鞋裏!嘿嘿,讓它提前適應一下工作環境。」「你呀,太壞了,它能受得了嗎」「沒關係啦,303那些人都這麼玩。」女生們的嬉笑聲此起彼伏,她們腳下的小人卻被一隻只巨腳折騰的死去活來,體育學院實際上並不只有幾十個女生,很多女生臉皮薄,不好意思伸手向楊素要,所以她們和幾個閨合用一隻。明明只要了一個小人,實際上卻是宿舍六個人合用,這種情況在整個宿舍樓都很普遍。兩天之後就是體育考試,接下來的命運會如何?
……
眨眼間兩天過去了,第一組考試的學生早早的來到了運動場。男生們顯得有些緊張,而女生一個個都非常輕鬆,考試持續兩個星期,測試的項目很多,長跑、跳遠、各專業項目……當然期間也有文化課考試。老師拿着點名冊出來了,「點到名字的同學到起跑線就位,李莉,劉宇佳,周……其他同學做好準備。」一陣動後,點到名字的幾個人有條不紊的換好跑鞋,來到起跑線,隨着一聲響,所有人都繮的跑了出去。這些人的跑鞋非常緊,裏面的氣味也非常大,不過最糟糕的不是氣味,發令想起來的瞬間,所有的身體都受到了空前的迫力,鞋裏的加速度非常巨大,就像趴在失控的火箭裏一樣,一上一下把我甩的痛苦絕,難受的要死,賽場上的女生們早就把鞋裏的小人忘得一乾二淨了,只顧加速再加速。沒過多少時間,可能只有幾十秒,鞋子裏的温度就變得非常高了,上面的巨腳熱的嚇人,無數鹹澀的腳汗湧了出來,身體周圍開始變得格外,高速的甩動簡直是要把我晃成泥,可怕的加速度幾乎要撕裂每一個細胞。我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似乎是過了一個世紀,第一個巨腳終於停了下來,幾秒的間隔中其他幾個巨腳也紛紛停下來,我也倖免於在腳底烤焦蒸的噩運。然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一隻巨腳剛離開悶熱的跑鞋,另一隻巨腳就伸了進來,隨着一聲響,新一輪的慘劇繼續上演……
從8點到11點,整個上午都是在地獄跑鞋中度過的,經過一上午的洗禮,我不知吐了多少次,神幾乎變得支離破碎,宇航員的那些測試和這鞋一比簡直是渣。當然,長跑僅僅是考試的冰山一角,下午還會有同樣的考試,同樣的地獄不知還要重複多少次……測試完成的學生有説有笑的離去,我還要投入賽道遭受下一輪折磨,我的主體承受着所有的官痛苦,悽慘的開始,悽慘的結束,承受一輪又一輪折磨,何謂地獄?這就是地獄。
當一天的測試結束時,我已經意識恍惚了,覺自己死了好幾次,中間更是不知昏了多少次,得益於神罰組的微,我沒死。沒死就意味着地獄的後面還有更大的地獄等着我,前途一片渺茫……「今天的長跑測試過的異常輕鬆」每個宿舍似乎都在説這個話題,303宿舍和其他人一樣,她們也在談今天的測試,曹蕊蕊開心的跳着腳「小蟲蟲真是太有用了!我一開跑就覺自己有使不完的勁,全程衝刺都沒問題,分拿的太容易啦!」劉倩也道:「是啊,以前真沒想到考試還能這麼作弊」「這哪裏是作弊啊」楊琳琳急道「我們又沒吃什麼藥,只是在鞋裏了個吉祥物,算作弊嗎?!」「還有啊,你回來之後又一直沒鞋,這樣下去小蟲蟲早晚要被你臭腳燻死」楊琳琳拿小人撥着腳趾,閆羽月也坐在上用小人的頭扣着腳垢,只有劉倩連運動鞋都沒,還是那雙髒兮兮的舊鞋,「哈哈,你們還記得啊它,我都快把鞋裏這倆小東西忘了。沒事,死不了,死了再找素素姐要嘛。」「哎呀,真是服了你了!」
第二天,教務處發來了通知,由於所有女生長跑成績都接近分,學院領導討論後判定為集體作弊,原成績作廢,要求重測,而且做為懲罰,考試的當天所有考生必須穿學院規定的鞋。再有作弊,從重處分。收到消息的女生們一個個瞠目結舌,啞口無言,她們把老師當傻子了,每個人都跑出分的成績,即使那個統計數據的老師再遲鈍也能看出情況不對啊。「怎麼這樣啊」「好煩啊,又要重新考」「通知上還説了,考試的當天必須穿厚靴子,考完了還不能走,必須等所有人考完之後聽教導主任訓話。天吶!這麼熱的三伏天穿靴子,還要不要人活了!」「重點是還不能擅自離場,也不允許鞋晾腳,想快點考完回去都不行!」「夏天哪有人準備冬季鞋的?沒有怎麼辦?」「你不會自己看啊,後面還説了,沒有雪地靴的同學學院已經幫你準備了,但是要xxx元道具費。」「哎呀!這分明強制營銷啊,學校和賣鞋的是串通好的,這麼撈錢也太過分了吧!」……女生們七嘴八舌的聲討學校的惡劣行為,但沒有辦法,自己作弊在先,被抓了把柄也是沒辦法的事。只是這懲罰真噁心人。
第二次考試的時間定在兩星期後,期間其他考試正常進行,所有考試結束後一次補完。經過這樣一番折騰,女生們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作弊了,但少數女生還在用「人形充電寶」,只要做的不太誇張,一般人也看不出來。
兩個星期的時間轉瞬即逝,所有的考試都結束了,後面就是暑假,大部分學生都選擇回家,只有體院的女生們苦着臉在運動場集合補考。下午兩點,毒辣的太炙烤着大地,覺整個世界都在在反光,曬得人睜不開眼,天空中一片雲彩都沒有,近百個女生撐着遮傘穿着靴子出現在運動場上。她們的打扮惹人注目,衣服很正常,各式各樣都有,有人還拿着小扇子扇着,而腳下穿的全是統一制式的平底靴,作為懲罰,她們要穿着這麼厚的靴子在塑膠場地站一下午,每個人還要在跑道上跑兩圈。剛來運動場5分鐘,這裏的人就已經叫苦連天怨聲載道了,「哎呦,悶死了!這鞋好難受啊!」「我剛穿上鞋的時候腳上就開始出汗,現在襪子都透了。」「哎呀,難受死了,腳底下黏糊糊的怎麼跑步啊!」「熱啊!熱死啦!什麼時候能鞋啊!」「回去我一定立刻鞋洗腳」「要是現在把咱的小人兒投進靴子裏,那酸!」「嘿嘿,回到宿舍咱就試試,到時候可不要急着鞋啊。」女生們各自討論着,總體上大家非常焦慮。2點15分,負責考試的老師顯然遲到了,這讓提前趕來等待考試的學生非常生氣,誰都不願意站在太底下挨曬,皮膚曬黑不説,身上的汗也是一層一層的往外冒,腳下更是氾濫成災了!不少女生拉扯着靴子的鞋幫,手指伸進靴,希望能讓腳舒服一些,拿出來卻是一手熱汗。地面温度非常高,塑膠跑道曬的燙手,這樣的地面即使穿普通網格鞋站在上面也會出汗,更別説雪地靴了。
2點30分,幾個負責測試的老師姍姍來遲,一羣女生立刻圍住了他們,七嘴八舌的抱怨着:「老師,你們怎麼才來啊!我們都等了半個小時了!」老師也很詫異:「不是説好的兩點半開始嗎?」眾女:「明明上面寫的是兩點!」老師:「是嗎?可能是學校改了時間,沒通知到你們。好了,我們開始吧,今天天熱的,我們快點測完你們也好快點走。」眾女生又急了:「我們測完了都不能走!要留下來聽教導主任訓話!」老師也一副無奈的樣子:「唉,你們看這有多麻煩,當初要是沒作弊,也沒這麼多麻煩了對吧?好了不説了,準備測試。」沒辦法,還能説什麼呢?白白曬了半小時太。
長跑測試按規矩進行,因為參加測試的人多所以要分很多組,測試需要的時間也很長。穿着厚重的靴子,在三伏天做高強度運動,不影響發揮是不可能的,所有的考生都非常難受,這種靴子倒是不怎麼影響活動,可透氣實在是太差了,腳悶的要死,兩圈跑下來全身都在滴水,覺靴子裏的腳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每一個跑完的女生衝過終點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地上扯靴,希望能讓腳稍微透透氣,這樣撕扯了半天才稍微讓腳跟接觸了一點點外面的空氣,但腳趾和腳掌還在水深火熱中。偷偷鞋是不可能的,監考老師嚴密監視着每一個學生,不按規矩來就記作弊。一部分學生有點後悔沒把小人兒帶來,這些監考老師似乎不會查腳下有無異物,或者本不知道上次作弊的原理。不過現在回去拿顯然是不可能的,中途不準離場啊。哎呀,簡直虧了一個億!那個小奴肯定在宿舍裏舒舒服服的吹空調睡大覺,不行,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它!把今天下午的損失都補回來!這些女生考完了也不能走,還要繼續承受大地的炙烤,相比之下留在宿舍的小奴要舒服太多了。一羣女生越想越氣,索討論起如何處置那些失職的小奴,「太氣人了!回去之後一定要把它關在這雙靴子裏,用最臭的襪子堵住口!」「哪能這麼便宜它,咱們六個先輪給它來一波腳汗餵養,然後再用今天穿的襪子臭死它!」「我的靴子裏都能倒出水了,必須讓它喝光我腳下的汗。」「我回去之後不換鞋了!直接把它進靴子裏,再去健身房來個五公里!」「我也去,讓它知道什麼叫汗腳」女生們汗浹背的探討着,腿上的汗進靴子裏也不管,這時候另一羣女生也湊了過來。「你們也在討論懲罰那個小東西啊,呵呵,我們都想好了,回去之後我們圍成一圈,用腳底把它困在中心,先讓它乾淨每個人腳上的汗,再讓它把所有靴子裏的汗通通喝掉,最後讓它輪給我們做一晚腳底按摩。」「哈哈,這個太仁慈了!我們準備把它扔進靴子裏,然後輪穿着這隻靴子跑五公里。」其他圈子的幾個女生也圍了過來,「你們的想象力真貧乏,怎麼都圍着腳做文章?不嫌臭啊!我們今晚要開個party,準備一大堆飲料,然後都不上廁所,誰想就在它嘴裏解決,哈哈,它少喝了那麼多腳汗,這次讓它喝個夠!」「拿小人當馬桶?這個我喜,正好最近便秘,都7天沒大便了,今天晚上讓它給我出來!」「你們真殘忍,好歹它也是個活物,能受得了嗎?」「我們宿舍最近也都便秘,前幾天買的腸清茶剛到貨,聽説效果不錯,今晚大家都試試?排排毒。」「哈哈,你更壞!那小人還不被你們玩死啊!」「彼此彼此,提前準備一下吧,到時候一個『馬桶』可能不夠用呢」……
(PS:其實宿舍裏沒空調啊……)
女生們一邊叫苦連天,一邊籌劃着今晚的活動。時間過得像蝸牛一樣慢,太變得不那麼曬人了,但温度有增無減,地面還是那麼燙,女生們出汗出的更多了。不知是誰拿出了一罐霧,好多人正在瘋搶,據説這東西是「止汗劑」,能消除汗,保持幹,原理就是讓體表汗變成膠狀,不再是漉漉的掛在身上。凝結的汗水會變得更鹹,並且有一股怪味,體內排出來的髒東西也隨汗凝結,不過這些在香灑之後都變得不明顯了。然而,一瓶止汗劑顯然不夠這麼多人用,霧罐很快就空了,周圍的熱一點都不留情面,眾女生依舊掙扎在水深火熱中。
(止汗劑:有效成分是氯化羥鋁,通常還附帶香、增味劑等成分,灑在皮膚表面會使周圍汗水凝結成膠,用水即可沖洗掉。)
其實,並不是所有女生都在忍受煎熬,總有幾個膽大的帶着自己的小人來考試,比如303宿舍的六個人。在這樣的酷暑之下有一個貼身空調+人形汗器是非常愜意的,一開始她們還擔心老師會查這個,又想沒有小奴的下午肯定生不如死,考慮再三她們決定賭一把,事實證明敢於冒險是對的。
享受着腳趾下傳來的酥麻,楊琳琳打了冷顫,只有在極度悶熱的鞋裏使用腳奴才能有極度舒的體驗,這是她的一貫思路。這次和往常一樣,除了收能力其他功能都不要,就是要體驗用腳汗把它灌再一腳踩癟的覺,調皮的扭動幾下腳趾,胖成球的小蟲蟲又被擠癟了,吐出一大口黏。她能明顯覺到自己腳下已經成了水庫,腳趾扭動時就像在攪水,濃稠的汗汁充斥了整個腳掌,新鮮的腳汗就像決了堤一樣源源不斷的往外冒,在封閉的環境裏和小蟲蟲一起發酵、變臭。傾斜腳掌,水劃過腳心的覺非常清晰,她更確信自己的腳下絕對酸至極。
至於處在黏地獄中的我,已經無法用語言描述那種慘狀。被幾個巨大的腳趾牢牢控制在腳下,周圍的皮膚像是不斷滲水的水庫,無窮無盡的腳汗很快就把我包圍了,嘴裏充苦臭的污穢的汁,被迫咽又被巨力擠着吐出來,在地獄裏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我快要恨死那個調皮動的腳趾了,每一次的攪動都會帶來巨大的痛苦,身體就像被生生碾碎,膽汁都要被擠出來了,無法描述那是多麼可怕的覺。對我來説這哪裏是腳趾,分明是帶來毀滅的黏怪獸。温度也高的可怕,我的身體幾乎被蒸,灼熱的着狹小的空間裏連續湧動,油膩的黏都變得滾燙,最大的熱源還是那些腳趾……可以説,這隻巨腳就是一切痛苦的源。上面的人肆意的着腳趾,下面又遭受一輪驚天動地的災難。而最糟糕的是,長跑測試馬上就輪到她了……
「預備——跑!」這組女生同時衝了出去,幾分鐘後,她們相繼出現在終點線,老師迅速記錄成績,隨後組織下一組測試。楊琳琳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似的,全身滴着汗水走到旁邊,實在是太了,腳下有小蟲跑完之後也不累,全身一股燥熱催動着汗水瘋狂分泌,腳底軟綿綿的,幾乎失去知覺。實在是熱的受不了啊,她灌下一瓶運動飲料,找個角落休息去了……
羅瑩等人的腳下也有我的分身,那裏的處境同樣糟糕,只是相比楊琳琳的腳下,她們給我帶來的痛苦實在不值一提。做為實用主義者,羅瑩從來不以待取樂,但相對的,她使用自己的腳奴也毫不客氣。一雙黑絲從大腿延伸到靴子裏,絕不是一般女生穿的踩腳襪,而是真正的黑絲襪,絲襪腳底的纖維早已完全洇,腳趾下面最臭的隙無情的在我臉上。她從不在乎這些,只是高冷的站在人羣邊緣,撐着遮傘等待考試,她的腳一直很安靜,但這不妨礙腳底的汗油膩。這方面幾乎所有人都一樣,雖然羅瑩表面上不動聲,但她的腳趾裏同樣汗如泉湧,大股大股的腳汗沖刷着幾天沒洗的黑絲襪,裹挾無數雜垢的污汁全部灌入我的體內。在給我輸送了無數惡汁後,她的腳趾終於不至於水災泛了。當然,我還在被迫咽四面八方湧來的臭汗,如果停下一秒,這裏就會被酸臭的腳汗沒。
在這個黏的囚籠中,我的一切工作都要以服務這隻巨腳為核心,即使承受再大的痛苦,也要讓這隻巨腳到舒。絲襪的纖維裏不斷散發着異常濃烈的酸臭,又熱又的靴子裏最適合臭味的發酵了,隨着時間的逝,絲襪巨腳的指裏太多的汗形成了汗泥,一坨坨的污物噁心至極,隨着汗的湧出,它們被一塊塊沖刷下來,糊在絲襪纖維上,我的身體也成了腳泥的附着物,和污垢一起發酵,最後所有的污穢在腳汗浸泡下湧進嘴裏,難以形容的惡臭令人作嘔。她的腳趾似乎永遠在生產不乾淨的東西,偶爾附近的腳趾稍微乾淨了些,腳趾稍微蜷縮扭動又把我捲到另一端絲襪腳趾之下,然後絕望的發現這裏成噸的污垢腳泥堆積如山……
説起污垢恐怕沒有人能比得過劉倩,她的腳簡直就是污臭滋生地。她的那雙萬年不換的絲襪已經徹底不像樣了,狂湧的腳汗完全泡化了所有凝結污漬,腳底徹底成了泥淖。如果説別人的腳汗僅僅是噁心,劉倩的腳汗就是要人命的毒汁,難以忍受的惡臭漿加上原本的汗臭,摻雜着常年堆積的腳垢散發出另一種更加恐怖的氣味。對於她來説這次的出汗量甚至相當於一次洗腳,當第一股汗漿湧進嘴裏的時間,我全身的神經都跳了起來,實在是太難嚥了!首先是超高濃度的鹹,隨後就是前所未有的超強黴臭,腥臭、惡臭、酸臭或者是別的什麼,我已經分辨不出來了,身體只有一個覺,實在是太惡毒了。濃稠的汗水融化了絲襪和腳趾上的污泥,呈現出污濁的棕灰,糊臭泥的絲襪底緊貼我的身體,那些本就骯髒的腳汗透過泥層進嘴裏變得更加不堪,這樣還不如被穿在襪子裏!即使身體和污泥攪在一起,至少不用直面如此不堪的襪子。
劉倩和楊琳琳一樣都有一顆抖S的心,不同的是劉倩是悶型的,表面上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其實心裏的不行。腳下都成了泥潭,她還是不動聲,默默指揮腳下的小東西加快清潔速度。下午的時間還有很長,慘絕人寰的悲劇在她們的腳下上演着……
……
終於,最後一組測試也完成了,煎熬了一下午的雙腳馬上就要來解放……這時候,一個教務處的老師過來了:「現在還不能走,教導主任去開會了,晚些才能過來,你們再等一會吧!」現在已經快到下午6點了,女生們一個個又抱怨起來,「怎麼這樣啊!我還急着回去鞋呢。」「我剛剛叫了外賣啊,20分鐘就送到宿舍樓了。主任什麼時候能來啊?」「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一下小人,今天下午讓它太安逸了!」「我也等不及了,回去就用它舌頭讓我的腳舒服舒服……」「教導主任咋還沒來啊!」那雙鞋穿了一下午,大部分人都已經受不了了,然而該等的還是要等,無論怎麼焦急這裏的老師都不會讓你走的。在眾人的焦急等待下時間有過去了幾十分鐘,教導主任終於姍姍來遲。「同學們,這次把你們留下來沒有別的目的,就是為了強調一下我們的考試紀律。還是那句話,懲罰不是目的,目的是讓你們記住,這都是為了你們好……」這個教導主任頗有演講,滔滔不絕講的很盡興,似乎還能講很久,女生們對他講的內容毫無興趣,只希望能早點回去……又不知過了多久,這個主任終於講完了,時間也快到了7點,女生們的腳強行在靴子裏多泡了一小時。看到她們一個個火急火燎的離開,教導主任看了眼手錶,哎啊,講的盡興忘了時間。
躲在宿舍裏的我對今晚要發生的事毫不知情,而回宿舍路上的女生們還在興高采烈的討論今晚的「娛樂活動」。
「終於回來啦!」「開風扇,熱死啦!」「鞋鞋,把那個小人拿出來,我要讓它見識見識本姐姐汗腳的厲害」女生們一個個如狼似虎,七手八腳的下靴子,濃重的汗臭味瞬間充斥了房間,強烈的氣在靴子裏發散出來,剛拿出來的腳全是淋淋的,一個個散發着恐怖的氣息,不知所措的小人被圍困在中間。「快,給我們,先收回點利息。」小人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雙雙臭的巨腳腳底圍在了中間,這些腳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有的還掛着汗滴,襪子也完全透了,白襪變成了暗灰,絲襪變成透明的,紅彤彤的腳趾緊貼在布料上,在透的絲襪裏隨意扭動,索索的摩擦聲令人心悸。「來,先給姐姐乾淨襪子,要用出你最大的功力,不能讓我覺到一點,明白嗎!」小人命不由己,只能用嘴貼上汗津津的巨腳,泡在汗水裏發酵了一下午,這些巨腳一個個都汗臭撲鼻,觸目驚心,但主人的命令不可能違背……「襪子,來給姐姐按摩,用你的舌頭!哈哈!一個一個來,大家都好好享受吧。」
隔壁宿舍的玩法更可怕。回來之後這些女生都掛着冷笑,她們找到了一個空沙漏,把小人縮到最小投進裏面,1毫米的身體穿過窄口落進下層,隔着玻璃看着她們紛紛下靴子,出浸泡發酵了一下午的棉襪腳,有的是白,有的是黑,還有粉和彩條紋,每一雙都了噁心的腳汗,一捏就能滴水。她們小心翼翼的下各自的棉襪,然後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進沙漏的上層,接觸的部分粘在玻璃表面,擠出幾滴臭汗,緩緩進了下層。沙漏不大,只有兩個蛋的大小,進所有棉襪相當困難。她們將棉襪緩緩向下擠,「嗞」的一聲大股臭汗擠出襪子纖維,通過窄口進了下層,本身就不大的空間裏立刻積了小半罐腳汗,棉襪繼續入,擠,上半段的玻璃內壁一下子變得多汁起來,窄口進的汗幾乎灌了整個空間。「喝光,一滴不能剩!喝不完你就別出來了。」女生們圍成一圈,笑着觀賞在腳汗的海洋裏掙扎的小蝦米。她們的腳下,另一個小人正忙的天昏地暗,不斷遊走在她們的赤腳之間,腳趾間的汗污垢。
另一個宿舍,一個女生捏着3cm的小人懸在靴子口,「好好享受吧,讓你也體驗一下今天下午我腳底的酸」説着鬆手把小人扔進了冒熱氣的靴裏。拿起靴子,透明的冰絲腳伸進靴,一股炙熱立刻沿着腳底傳到大腦,熱的覺非常難受,但是幾秒之後,一陣清涼擴散開來,黏糊糊的腳汗也被快速收乾淨,悶熱的覺一掃而空。這方面小人的功效非常明顯。「咱們去外面跑幾圈,我倒要看看是你汗快還是我出汗快。」換上一身運動勁裝,她跺了跺腳,推門而出。至於宿舍裏的其他人,倒是沒有這麼瘋狂,她們圍成一圈,同時用沾油光的腳擠中間的小人,既能消汗又能消暑,豈不美哉?
類似的慘劇在所有的宿舍裏同時發生着……
入夜,女生們下午積累的疲勞基本消除乾淨,但她們的娛樂才剛開始,所有的考試都結束了,正好放鬆一下。
整個宿舍樓像是在搞聯,所有人都可以在不同宿舍隨意串門。303宿舍,很多人圍成一團,似乎在圍觀什麼好玩的東西,在眾人的圍觀下,曹蕊蕊將一團黏臭的船襪緩緩進小人嘴裏。小人被捆的像木乃伊一樣,頭很大而身子很小,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只出一張嘴,任憑它怎麼掙扎都無法甩嘴裏的布料,只能着淚品嚐嘴的腳臭。「好了,這樣就了」曹蕊蕊拿起寬膠帶在它唯一出的嘴上了幾圈,將這捆「木乃伊」徹底封死,倒吊在晾衣繩上,旁邊還吊着另一個相同的「木乃伊」,「這是我新發明的玩法,這種小人嘴裏能三四雙襪子,它分泌的唾不僅能把襪子洗乾淨,還能起到殺菌消毒的作用,第二天把它拿出來就能得到嶄新的襪子了!是不是很方便?我們這裏還有很多這樣的小人,想玩的都來試試吧!」説着曹蕊蕊拿出一紙箱「木乃伊」,圍觀女生一陣呼,紛紛拿來了下午的髒襪子,那些襪子在腳汗裏充分浸泡,漚臭的氣味不堪忍受,她們本想扔給小人隨意處理的,現在看來閒置的小人還可以拿去玩別的遊戲。這些「木乃伊」小人看起來非常滑稽,頭大的像鉛球,身體瘦的像竹筒,全身繃緊了布條,身體還在動掙扎。這應該是小人放大的極限尺寸了,只有這樣才能在它嘴裏進更多的襪子。托腮,捏臉,嘴巴撬開,一坨臭的薄棉襪被捅進口中,然後是同樣臭的尼龍襪……用膠帶封死,然後用記號筆在頭上寫下宿舍號「305」,這樣第二天再過來領回自己的襪子即可。一個女生剛走下一個女生立刻補上來,撿起新的木乃伊小人,重複着同樣的程,酸臭的絲襪、船襪一隻只送進口中。排隊的人實在太多了,後來出去運動的人也回來了,掛着一身臭汗也參與了進來,她們的襪子蒸汽騰騰,汗量驚人,圍觀羣眾親眼看見一個胖胖的女生下靴子,整隻腳都在滴水,黑船襪幾乎是從腳底揭下來的,沒有過多停留,那雙滴着水的船襪落進小人嘴裏。那隻小人的掙扎幅度明顯比其他小人大的多,填充了兩雙船襪一雙短黑絲和兩雙冰絲,然後標記數字「301」,封口吊起來。臭襪子的小人鼓着臉整齊的倒掛在在晾衣繩上,像是掛了一排大蛹,每個蛹的大頭都寫着編號:306、306、308、308、307、312……它們大多死氣沉沉,偶爾有幾個搐、痙攣或者搖頭,可能是正在咽污汁,也可能各種污臭之物在嘴裏徹底泡開了,總之沒有人在意這些掛在繩上的繭。這些木乃伊將有整晚的時間品嚐女生腳下的污臭。
健身房裏,一個女生正穿着靴子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她穿着寬鬆的T恤和熱,腿上包着黑絲襪,旁邊的休息區還有好幾個女生正在等待。跑步機上的數字顯示那個女生已經跑了兩公里,「不行,跑不動了,小霞你來吧!」那女生氣吁吁的走下來,同伴給她遞過來巾和飲料,「過來換鞋,把你的鞋給我,輪到我了。」下來的女生自然的下靴子,出酸臭異常的黑絲襪腳,負責接力的女生穿着黃緊身和卡通T恤,拿起剛下來的靴子將自己襪尖發黑的卡通棉襪腳穿進去……「哎呀!好熱啊,底下全是的」「這已經是小人在裏面收了很多熱量和汗水的狀態了,不然裏面真的能淤積成水潭。」那個女生一臉無奈道,「況且我們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靴子裏當然是越難受越好。」其他人沒有説話,接力女生登上跑步機跑了起來……「大姐,咱們在這裏已經玩了兩個半小時了,腳踏車、步行機,還有跑步機都輪着玩了好幾遍,大家也都熱的夠嗆,等跑完這一輪咱們就回去吧。」「是啊,回去之後襪子也該換換了,粘在腳上難受死了。」確實,這些人都穿着下午的襪子沒換,又來到健身房做了大量體力運動,腳下不難受才怪。那個被叫做大姐的女生想了想,「差不多了,我的腳底下也粘的難受,輪完這一輪咱們就走吧。回去之後説不定還有別的好玩遊戲呢。」按照順序,小霞是第三個,她的後面還有三個人要跑。第一個跑過的大姐穿的是灰船襪,現在她的腳還熱的厲害,船襪緊緊粘在腳底,強烈的汗臭味封鎖在運動鞋裏,只要鞋就能瞬間釋放恐怖的氣息。真希望多有幾個小人啊,為了懲罰鞋裏的兩個小人,咱整個腳都在這臭靴子裏受罪,回去必須讓這倆小奴給我們按摩按摩……
這兩個小人被逮到健身房的時候,它們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封死在厚厚的靴子裏,每一秒鐘都在咽大量的腳汗,封閉環境的糟糕程度難以想象,這裏面的每一分鐘都顯得無比漫長。女生們輪穿上靴子在運動器械上大展神威,每個人都有充足的休息和補水時間,而困在裏面的小奴卻因此承受着六個人的無間斷汗臭蒸籠地獄。她們的襪子同樣身經百戰,都是穿了至少三天的貨,無論是氣味還是汗量都已經達到和,當然,多餘的汗水都囤積在靴子裏,被強效「汗器」快速收着。隨着運動的加劇,腳汗變得越來越多,靴子裏已經達到臨界的温度繼續上升,和下午的狀態一樣,她們的腳都被捂的紅彤彤的,而我的身體因為收了過多的熱量已經瀕臨中暑。超出承受範圍的熱能會被移除,如果不是神罰組的干預我早就被蒸了。
幾十分鐘後,她們回宿舍了,303宿舍的晾衣繩上又多了一團搐不停的蛹。漉漉的臭襪子黏十足,她們的襪子也是從腳下揭下來的,一雙卡通棉襪,四雙糖果隱形襪、船襪,還有一雙帶雕花的黑絲,這些臭不可聞的汗襪子足以讓這個小人有個印象深刻的夜晚。
四樓同樣是一副聯的場景。幾個不同宿舍的代表聚在一起新的玩法,「按摩、腳這些都玩過了了,沒啥意思,咱們玩個刺的吧!」「哈哈,就知道你會玩,娜娜快説,有什麼好玩的點子?」這個叫娜娜的女生很開心的樣子:「這個想法在下午考試的時候就想好了,説出來怕是能嚇你們一跳……」「行了,別賣關子了!快説吧!」「嘿嘿,把小人變大,做成馬桶的形狀,它的嘴巴就是個無底,咱們上廁所就用它。正好今晚party咱們喝了不少飲料,到時候……」「哇,這主意6。」「果然刺!我同意,就這麼玩!」女生們興奮的贊同了這腹黑的主意。「不過咱們的小人本來就不多,如果按宿舍平分,好多宿舍就沒有多餘的庫存了。」「嘿嘿,你們誤會了」娜娜惡的笑到,「不用那麼多,只要一個。」眾女生愣住了,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紛紛出笑容:「一個?夠用嗎?」「咱們三十多號人呢,摁着一個玩還不把它玩死啊。」「試試唄,不過我真替那個小人到悲哀,三十多個人啊,今晚那隻小人要『翻了』。」雖然反應強烈,但女生們言語中透漏出興奮,絲毫沒有反對的意思。就這樣,某個愉快的計劃就達成了。
某個可憐的小人被嵌在坐墊裏,身體變的很扁,比新生嬰兒略小,,整個身體連帶坐墊被安置在一個摺疊椅上,她們用寬膠帶了幾十圈,小人沒有絲毫掙扎的餘地。馬桶很快就做好了,像是坐墊椅上凸起一個人形浮雕。
它被安置在四樓的廁所裏,放置清潔工具的小隔間,默默地等待未知的命運。樓道里的吵鬧聲從廁所裏都能聽見,沒過多久就聽見幾個女生聲笑語的走了進來,「小燕你可太壞了!明明有那麼大的牌還裝成一副要輸的樣子。」「這叫戰略!不這樣她能押上那麼多飲料嗎?這下好了,喝死她!」「哈哈!這局真是笑死我了!」聊着牌局,一個穿着紫短裙的女生走進隔間,下內坐在小人臉上,小人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大股就如泰山般了下來,外面還在聊天,而頭頂上傳來冷漠的聲音:「張嘴!」小人不敢抗命,乖乖的用嘴緊貼下體,一道了進來,砸出大團白沫,喉嚨裏的奇點能力觸發,洶湧的濁全部收……柱變緩,上面長舒了一口氣,小聲命令:「幹」依舊是冷漠的語氣,在下面的下最後幾滴體也排空了。提起內推門出去,第二個女生立刻拉開門進來,同樣的程重複上演……
三個女生有説有笑的回去了,小人的肚子已經漲得厲害,她們的量對小人來説實在太大了,雖然有異次元胃,但鼓的覺還是非常明顯。它很想現在能休息一會兒,但巨大的人員數量註定不會給它緩衝時間,外面又傳來腳步聲,一個長腿大姐姐推門而入,這個女生身高至少有175cm,下牛仔熱重重的坐在小人臉上……一番暢快淋漓的排後,長腿大姐姐意的起身整理,看都不看一眼下含淚搐的小人。這個女生的排量實在太恐怖了,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心情,温文爾雅的走出隔間。之後的半小時裏十幾個女生又來光顧,她們在外面聲笑語,進來之後面無表情,無論小人如何痛苦顫動,她們的情緒始終毫無波瀾,毫不猶豫的將這張小臉碾在身下,痛痛快快的排一番,提起子揚長而去,外面又傳來她們樂的笑聲,似乎依然在討論剛才的話題……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椅子被搬到了別處。當小人清醒過來時,它已經被六個女生包圍了。「整個下午都沒去過廁所,今晚又喝了好多飲料,現在都快憋瘋了。」「別的宿舍的人都散了,咱們快開始吧,等下406的人還要用它排毒呢。」説着那個女生下內坐了上去。「嘿嘿,還舒服呢!來,含住這裏,要來了。」小人乖巧的照做了,然而接下來它的小眼睛立刻瞪得滾圓,大股的決堤一樣灌進它的口腔,臭的瞬間佔據所有空間,「咕咕咕~~」小人下了成噸的濁,臉頰撐的一鼓一鼓的,狂暴的還在瘋狂湧出,絲毫不見停歇。上面的女生如釋重負,出醉的微笑,繼續在小人口中一瀉千里,旁邊還有五個如狼似虎的焦急催促……「我好了,你來。」這個女生剛剛離開,另一個女生立刻坐了上來,狂暴的洪繼續傾瀉……六個酸的膀胱輪在小人口中盡情排解,下面的小人像是嗷嗷待哺的嬰兒一樣,將女生們膀胱內的存貨全部下,有苦也難言。
門外傳來敲門聲,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娜娜,你們用完沒有,我們那邊已經喝完腸清茶了,還等着排毒呢。」「稍等,還有一個人,馬上就好!」「你們快一點啊,我這邊藥效就快出來了。」「好了好了,馬上就好……行啦!你進來吧。」娜娜打開門栓,外面的女生進來了,掏出裁刀把小人從椅子上拆了下來,「椅子和坐墊就不用了,怕給你們髒了」「哎呀,不用那麼客氣,都拿去吧!」「真的不方便,我們宿舍都便秘7-8天了,又喝了好多腸清茶,拉出來的東西肯定噁心的嚇人,説不定還有毒,萬一撒出來一點就難辦了。」「額……好吧。今晚要用很長時間吧。」「嗯,這幾天肚子一直鼓鼓的,都快憋壞了,今晚一定要徹徹底底的拉個痛快。」
帶着小人回到宿舍,好門栓,不會有人來打擾了。「好了,現在只剩我們自己人了。」「這茶效果真不錯,現在我的肚子裏已經翻騰起來了。」「嗯,我也覺肚子裏翻江倒海,咱們快點開始吧。」説着,小人被丟進小衞生間。宿舍裏是有獨衞的,只是大多年久失修,不能用了。小人被扔在地上,地面是白瓷磚,很乾淨,宿舍裏都是勤掃衞生的人(不像303那樣全是邋遢鬼)。扔下小人之後這個女生急不可耐的褪掉牛仔,跪坐在地上,股剛好住小人的臉,稍微調整一下坐姿,對準正確的位置,「張嘴,包住這裏」命令直接傳入小人腦中,頭部被死死的住,即便如此依然能聽到肚子裏的隆隆聲,這時候再怎麼掙扎也是無用的。一坨硬硬的物體頂了下來,小人拼命的想用舌頭將它頂回去,但毫無作用,那坨惡臭之物瞬間了整個口腔,在奇點作用下強行進喉嚨。大便繼續排出,後面的部分在腸清茶的作用下都變成了黑濃漿,夾雜着乾燥的雜物,驚悚的惡臭瞬間充斥口腔,小人全身緊繃,身體拼命的聳動,頭上青筋暴起,嘴裏發出歇斯底里的嗚嗚聲。上面的人毫不在意,繼續排出大坨的黑濃漿,引發了小人的強烈搐,女生緊皺眉頭,着肚子,發出痛苦的嗯~嗯~聲,似乎腸胃淤積的毒物又在作。隨着肚子裏一陣咕隆隆~的翻攪,下面再次發出巨量的惡臭雜漿,頓時風雨加,一瀉千里。稀里嘩啦的聲音接連不斷,排出的惡毒之物更是污七糟八,觸目驚心。一頓暴風驟雨持續了十幾秒才逐漸停歇,肚子裏的毒素垃圾傾瀉一空,阻也沒有了,頓時神清氣。外面舍友焦急的催促,裏面的女生只好暫時讓位。第一個女生剛剛離去,第二個女生立刻捂着肚子坐了下來,又是一頓狂風驟雨……
第二個女生也是被催着離開的,後來的女生同樣是腹如刀絞,肚子裏發出可怕的隆隆~聲,迫不及待的坐下來,在小人嘴裏興風作翻雲覆雨……一頓風雨加,爆發出驚人的排量,肚子裏的毒渣毫無保留的排入小人口中,惡毒的異臭令人髮指,狂暴的傾吐重重的衝擊着小人的神經……無限的黑惡漿似乎永遠沒有盡頭。衞生間外面,之前排過便的女生又開始腹如刀絞,腸清茶的效果持續發揮,肚子裏咕隆~咕隆~的聲音聽着嚇人,於是捂着肚子再次跑到衞生間門口排隊,積攢了一個星期的宿便多的嚇人,絕不是一兩次就能排完的。她們着鼓的肚子,嘴裏發出哼哼唧唧的叫聲,下面以驚人的速度狂瀉不止,小人就像無助的小樹苗,承受着一遍又一遍的惡毒洗禮……可怕的災難似乎永遠沒有盡頭……
……
後來,我的刑期被縮短到了7年,原因是和女生宿舍的這段遭遇有關。按照它們的説法,刑罰力度足夠了。
……
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悦悦,快開門!廁所是不是在你這裏」剛走出衞生間的女生匆匆過來開門,四個麗的女生就急急的衝了進來。她們穿着緊身短裙和短,下面踩着高跟鞋,臉上掛着焦急的神態,「我們剛剛去吃自助燒烤,吃了很多生猛海鮮,還喝了好多冰啤酒,現在肚子難受的厲害,快點把廁所借我們用一下!」「額……那個我們還用着呢,等下借給你」「快點啊,來不及了!」那女生捂着肚子焦急道,衞生間裏傳來另一個聲音:「再等一分鐘,馬上就好。」……外面等候的女生痛的幾乎擰成一團,衞生間的門剛剛打開,她就立刻衝了進去,一股坐在小人臉上,完全無視它悽苦的慘狀,「快!用嘴包住,來了!」口中的黑漿還沒下,黃的稀漿就湧進來,強烈的酸臭味立刻取代了惡臭,同樣恐怖的量依舊難以承受,上面只管一瀉千里,哪裏還有心思關心下面的死活。剛剛吃過自助餐的女生,肚子裏的存貨同樣驚人,無數酸臭漿稀里嘩啦翻湧不止,另外三個女生在外面拍門催促,裏面的人急得緊小腹,下面的爆發更加迅猛了……這個大股終於離開了,下一個股立刻了下來,剛才的情景再次重複……
就這樣,十個女生圍成一團,輪在小人嘴裏傾瀉着肚內的存貨,直到半夜熄燈時間,她們還在繼續……不知到了深夜幾點,最後幾個女生拖着痠軟的四肢離去,只留下地上的小人。它直的躺在地上,連稍微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
可怕的刑期已經過了小半年,隨着暑假的到來,我也跟着她們離開校園了。這段時間大部分都在暗無天的地方苟活,但卻過得相當「充實」。之後的劇本是什麼樣的,恐怕只有未來知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