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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捕獲調教記錄】(01-05)【作者:念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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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涼

字數:86060

首發:PIXIV(id=11738471)

1(玫蘭莎&芙蓉炎熔)

8月16星期五陰切爾諾貝格奪還作戰第三天

切城東南部三號城區廢墟

陰霾一如既往的遮蔽着這片飽受災難的土地,昔繁榮的高樓小巷如今渺無人煙,濃密的烏雲覆蓋了天空,偶爾有些許陽光映在殘破的玻璃牆壁上昭示着它昔的光輝,又很快的被雲層遮蔽;空氣濕冷而凝重,除了某些被天災引燃的建築斷斷續續的冒着濃煙,落滿塵埃的街道上一片死寂。

在近衞局和羅德島達成對切城的反攻協議後的兩天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成功的佔領了整合運動控制下的南部第二和第五城區。然而在突如其來的攻擊下反應過來的整合運動有序地撤退,並沒有受到嚴重的打擊,同時在W的命令下在下個區域——已是一片廢城的三號城區部下了陷阱。而羅德島方面與近衞局沉浸在初戰大捷的喜悦中,並沒有發覺在荒蕪的廢城中已然是危機重重……

在稍作考量之後,派出了數只偵查小隊對三號城區進行偵查——

負責對城區主幹道及中心廣場進行偵查的是芙蓉、炎熔和玫蘭莎,是標準的醫療、援護和近衞幹員的三人小隊。

從邊緣進入城區後,一路上似乎並沒有什麼成建制的敵人,只有零散的到處遊逛的雜兵,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被玫蘭莎不費力氣的解決掉了。三人沿着主幹道謹慎地向前摸索着,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情況。

「阿玫好厲害哦!」芙蓉握緊手中的法杖,睜大眼睛,興奮地對正在輕輕擦拭長刀血跡的玫蘭莎輕聲説着,「那些整合運動看起來都好凶惡……但是都被你利索的幹掉了誒!」

「……嗯……謝謝你……」玫蘭莎將擦淨血跡的刀收入鞘中,俏麗的臉龐微微一紅,小聲的回應着,「芙蓉姐……你是第一次參加實戰嗎?」

「是哦……因為我很弱小嘛,之前一直都是在島上負責醫療後勤之類的工作……要不是這次實在沒有可用的人手,博士應該也不會派我來參加這次任務吧……」芙蓉嘟起嘴來,似乎對博士一直不重用自己有些不慢,但很快又展開笑顏,「雖然我很弱,但是我會努力的為你治療哦?還有我可愛的妹妹炎熔,一定不會讓你們受傷的!」

一旁一直沉默着的瘦弱的少女撇撇嘴,出無奈的表情,「啊啊,你好煩啊!我們是在偵查啊,安靜些啦!」少女手中同樣握着一法杖,但是和芙蓉手中的構造稍有不同,頂端鑲嵌的源石微微散發着赤紅的光芒,着裝則是幹練的羅德島制服,淡藍的短襯衫遮蔽着少女纖細的身體,下身穿着碎花的短裙和黑褲襪,仔細看去,可愛的面龐與芙蓉如同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淡紫的長髮樸素的束在身後;她是幹員芙蓉的孿生妹妹,能夠使用攻擊法術的炎熔,雖然看起來和姐姐一樣纖弱,卻能用火焰毀滅成羣的敵人,因此已經有不少實戰經驗了。所以此時對於過度興奮和不自量力的關愛自己的姐姐,她顯得有些不耐煩。

「誒——對不起啦……可是這附近並沒有敵人呢……沒關係的吧?就算有的話,也會被阿玫和我可愛的妹妹輕鬆幹掉的啦?」芙蓉口是心非的道着歉,讓炎熔無奈的嘆息着。

「……沒關係……這裏……安全……」實戰經驗最為豐富的玫蘭莎輕聲地説着。在三人中,她的身材最為高挑,儼然一副大姐姐的樣子,又有着優秀的劍術,漸漸地成為了這隻小隊的主心骨。然而不善言辭的她很少和人,因此説話總是磕磕絆絆的。

「這條主幹道應該是城區的關鍵地域,易守難攻,為什麼幾乎沒有整合運動在這裏佈防?會不會是陷阱?」謹慎的炎熔表達着自己的想法。

「嗯……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玫蘭莎點了點頭,「前面是空曠的中心廣場,沒有什麼可以隱蔽的地方……要小心……」

三人沿着道路悄悄地移動到了廣場的入口,然而——

廣場的入口被坍塌的樓房堵住了,附近散落着建築的殘骸,以及在天災降臨時沒來得及逃生的人,已然變成了焦炭般的……物體。

「真是可憐……該死的整合運動……!」炎熔小聲咒罵着,念動咒語,用火炎將擋住道路的殘骸的一部分轟得粉碎,開闢出前進的路,然而發出了驚人的巨響,還帶起了一大片灰塵。

「咳咳咳……剛才還在責怪我説是偵查任務,現在自己搞出這麼大聲音……你好頑皮……」芙蓉的面稍微有些蒼白,看起來是被地上那些燒焦的屍體嚇得不清,強作鎮定的用話語掩飾着內心。

「啊……抱歉……因為心情很糟……」炎熔似乎也反應過來,臉上微微一紅。看到芙蓉的臉有些糟糕,彷彿明白了什麼,「屍體……很恐怖嗎?」

「誒……才沒……不……是有些嚇人啦……」芙蓉下意識的想要辯駁,然而發現自己的窘況早已被妹妹看的一清二楚,便出自己的本心來。

「沒關係,習慣的話就會好了」本來一直沉默着的玫蘭莎突然開口説道,「死亡……確實可怕……我第一次用這把刀保護自己的時候,看着倒在地上的暴徒,嚇得顫抖不停……」「不過……這就是現實……當踏上戰場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適應死亡。想保護自己的同伴,想活下去的話,就只能去……傷害其他人……」她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下去,似乎心情也變得有些低落。

突然,不知何處響起了掌聲,伴隨着輕笑,一個女聲戲謔而又有些鄭重地説道,「説的很對呢,羅德島的小可愛?戰爭,就是這種事情啊。」

玫蘭莎快速的握住刀把,將瘦弱的芙蓉姐妹擋在身後,眼神變得嚴肅和謹慎起來,「什麼人?」

「問出這種問題,看來你還是太了哦」剛才被炎熔攻擊後的廢墟塵埃落定,三人的視野重新變的清晰起來,只見不遠處的廣場上,站着一個穿着紅風衣的女人,手中握着一外形奇異的法杖,微微浮在空中,臉上帶着嘲諷的笑容盯着她們,「出現在戰場上的,除了敵人還有什麼呢?」

錚的一聲,玫蘭莎拔出長刀,刀身映照出清冷的光;身後的的炎熔也握緊了法杖,頂端的源石發出赤紅的光芒,隨時準備發動攻擊;而站在一旁的芙蓉稍稍有些發抖,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還以為羅德島會派出什麼樣的人來,原來只是這種連武器都握不穩的雛兒嗎,真是差勁……」那個女人似乎很失望的樣子看着芙蓉。

「……你找死嗎!」炎熔似乎被觸怒了,揮動手中的法杖,能將大塊岩石燒成渣滓的炎彈憑空浮現,向不遠處的女人——然而她的嘴角只是浮現出不屑的笑容,甚至沒有揮動武器,輕輕抬手便化解了炎熔的攻擊,「……這種程度想傷到我,還差得遠呢」

「什——!」炎熔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攻擊毫無作用,用力搖動法杖,口中念動着咒文,「——火炎啊,燃燒一切吧!」數倍於剛才數量的炎彈從不同的方向齊出去,速度和大小都比剛才提升許多,然而依舊被很輕鬆的防住了。

「無聊的遊戲就到此為止吧。」女人有些不耐煩的樣子,揮手向空中發出某種信號一樣的光彈,「雖然和預計的有所出入……嘛,畢竟是羅德島的人,應該能問出些有用的東西吧……」然後出殘意味的笑容,「畏懼死亡……是很正常的,我也很討厭死亡,不像梅菲斯特那個惡魔……所以請放心,我是不會殺你們的,相反,我會讓如此可愛的你們受到生命的樂趣——」

隨着那個光彈在空中炸裂,染紅了一片陰暗的天空,周圍原本空無一人的廢墟中湧出大量的整合運動成員,裝備良訓練有素,和之前遇到的烏合之眾完全不是一個層次。輕甲步兵和重盾兵種有序在前,掩護着身後的弩手和術士。數以百計的整合運動將玫蘭莎三人團團包圍住,封死了她們的退路。

「費這麼大周折只抓到了三個人……可一定要讓你們有些作用才行……」女人小聲嘀咕着,對排列開的整合運動發出了指令。一隊步兵緩緩的圍攏過來。

玫蘭莎握住刀的手因為用力過大變得蒼白,沉下心來盯緊緩緩近的整合運動,「芙蓉、炎熔,人數太多了,我擋不住他們,你們想辦法突圍,然後回去像博士報告……我……我來拖住他們……」深了一口氣,衝向了靠攏過來的敵人。

「阿玫!——不要啊!」炎熔的聲音有些顫抖,帶着懊悔與悲傷,沮喪的低下頭,「都怪我,如果我沒出那場爆炸,也許就能發現敵人的埋伏……」巨大的實力差距和當前令人絕望的狀況讓她幾乎喪失了鬥志。

玫蘭莎沒有回頭,「不……並不怪你,是我的責任——不要繼續消沉下去了,帶着芙蓉找機會突圍——!」

然而她明白,剛剛發動過全力攻擊的炎熔暫時無力釋放法術,而初次參與實戰、身為醫療幹員的姐姐芙蓉更是毫無戰鬥力,面對整合運動的重重包圍,逃的可能是——零。而且在天災的後續影響下,這片區域的通訊完全被隔斷了,也就是説,不會有人來救援自己;即使其他偵查小隊靠攏過來,也基本是毫無勝算。

是毫無希望而言的局面。然而不善言辭的她依舊盡力鼓舞着同伴,並且用自己無論如何算不得強壯的身體為她們爭取逃生的哪怕一絲絲機會。

此時,剛才還在微微顫抖的芙蓉已經鎮定下來,握緊手中的法杖,「對不起……我……我太弱小了,什麼都做不到……在羅德島上也是,這次也是,只能給大家添麻煩……可是……可是——!我會盡我所能,拼上命也要保護你——我最最親愛的妹妹哦……!」用纖弱的身體擋在炎熔面前,做好了赴死的覺悟。

「嘖嘖,還真是人呢。雖然在戰場上你很弱小,不過你是個很好的姐姐哦,像她一樣……」身穿紅衣的女人稍稍驚歎了一下,又恢復了那副戲謔的笑容,「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為了保護她能做到什麼地步呢?至於那個劍士嘛……嗯……似乎有些實力,不得不承認,羅德島都是些勇敢的戰士……為了減少不必要的損失——」她揮動法杖,口中輕輕念動着什麼,玫蘭莎立即覺得身體像陷入泥潭般難以動彈,原本捷的動作變得非常遲緩,停在原地掙扎着;然後向遠處的弩手下了指令,「第一、第二小隊弓弩手,活捉」

遠處高台上的的二十名弩手立即瞄準幾乎是活靶子的玫蘭莎出了麻醉針。儘管身體變得極其沉重,她還是努力的擋開了大部分的藥箭,然而其他未能躲開的藥箭全部準的入她柔弱的身體上,讓她不由得一聲痛哼。隨即,意識變得模糊起來,身體愈發沉重。她盡力的掙扎着,然而強效的麻醉藥已經開始發揮功效,眼皮漸漸的要合在一起。她用力的咬緊嘴試圖保持清醒,完全是徒勞無功。手中的長刀跌落在地,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在失去意識前,她扭頭看向不遠處的芙蓉和炎熔,「快……走……」然後便在落滿灰塵的地面昏了過去。

「阿玫——!」炎熔咬緊牙關,想用手中的法杖保護玫蘭莎和還在逞強的姐姐,然而之前全力的一擊幾乎乾了她的力量,杖尖只冒出些許微弱的火花。她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嘴顫抖着,不斷自責。

「還有那邊的兩個,也要活捉」紅衣女子繼續下着命令,於是第二排麻醉箭密集的向了芙蓉和炎熔。儘管身體沒有受到術式的束縛,然而她們兩個本身柔弱的身體素質也無法做到有效的閃避。芙蓉緊緊擋在炎熔面前,承受了大部分箭矢,吃痛的叫了出來,然後立即昏了過去。而剩餘的兩三箭矢也足以讓力的炎熔被麻醉。姐妹二人相繼摔倒在地上。

紅衣女子出期待的笑容,對身邊的整合運動成員命令着,「你的小隊去把她們帶走,帶到基地的訊問室。那對姐妹和那個劍士分開收押。」帶着面具的成員立刻回應,「明白……」W「。」

整合運動基地地下二層訊問室一號房間

麻醉藥效漸漸退去的玫蘭莎悠悠醒來,到身體一陣痠痛,陣陣不斷湧上來——大概是藥效的後遺症還沒有消失。自己的雙臂被鎖鏈向上拉直,垂直的吊在天花板上,出光潔的腋窩,纖長的尾巴無力的垂在身後,只有被掉鞋子的前腳掌勉強的支撐着身體,黑的長筒襪倒是還留在身上,然而大腿上的儲物袋已經被收走了,絳紫的長裙也被褪去,出裏面樸素的黑吊帶衣和內褲,雪白的肌膚與陰冷濕的空氣直接接觸着,傳來一陣陣涼意——謹慎的整合運動沒有留給她哪怕一絲一毫反抗的機會。向四周望去,四方形的的監牢被厚實的磚牆圍攏着,除了不遠處的刑具架,整個房間空無一物,從高處的鐵窗縫隙中透進來一縷縷燈光,勉強照亮着陰暗的牢房。

覺到自己被羞恥的束縛着的玫蘭莎試圖掙扎,顯然是徒勞無功,只是帶動鎖鏈發出一陣清脆的碰撞聲。忽然,那個戲謔的女聲再次響了起來,「醒了嗎,羅德島的小貓咪?」

隨着鐵門打開的聲音,之前廣場上的紅衣女子出現在玫蘭莎的面前,稍有不同的是,現在的她換了一身幹練的緊身衣,嚴絲合縫的緊貼在身上,凸顯出之前被風衣遮蔽的曼妙身材,手中的法杖也換成了一皮質長鞭。

玫蘭莎扭動着身體,怒視着面前帶着可憎笑容的女子,「我的同伴呢?」

W的嘴角上揚,帶着不屑的笑意,用手中的長鞭托起玫蘭莎的下頜,「她們活的很好哦,你完全可以放心……倒是你,竟然還有閒心去關心別人嗎?」

玫蘭莎沒有回應,盡力的抬起頭試圖躲開W的調戲,咬緊嘴憤怒的盯着W,「你……想要什麼?不要傷害她們……!」

W用鞭柄輕輕敲着玫蘭莎俏麗的臉龐,「我想要的很簡單,你們瞭解的關於羅德島的一切情報,以及……對吾等的服從」

玫蘭莎用力的啐了一口,被W躲開了,「……痴心妄想,我絕對不會出賣我的同伴們……!」

W後退了一步,臉上的表情漸漸的沉了下來,似乎是被玫蘭莎怒了,「好啊,我就知道你們不會輕易聽話的……不過,這樣才更有趣哦。我很想看看堅強的劍士能撐到什麼時候呢?」

説着,她從衣袋裏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輕巧的挑斷了玫蘭莎衣的吊帶,蕾絲花邊的衣順着嬌軀滑落在地,出裏面小巧玲瓏的雙,隨着身體的扭動微微顫抖着。

W將鞭子暫時收起來,繞到玫蘭莎的身後,伸出右手輕輕輪捏着她白皙的雙,但是故意不去觸碰頭,另一隻手摩挲着她的左耳,一邊對着的耳朵呵氣一邊輕笑着,「子不大,手倒是不錯哦?是不是很舒服呢?」

「……變態,下……這種事……才不會舒服」玫蘭莎咬緊嘴,努力的扭動身子想要躲開W的魔爪,然而W並不會讓她有放鬆的機會,放過了她的耳朵,用兩隻手不斷捏着玫蘭莎略顯貧瘠的脯,「嗯,覺很嗎?掙扎的很努力呢」一邊用言語挑逗着她,一邊伸出食指,在她已經不由自主地立起來的尖上快速的刮蹭了一下。身體上最為的區域突如其來的被刺,讓玫蘭莎不由得輕叫了一聲,隨即認識到自己的失態,臉頰變得通紅,咬緊雙努力使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

「誒,小貓咪的頭很哦,輕輕碰一下就這麼大反應,真是氣呢」W,像發現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轉而刺起玫蘭莎粉尖,用食指和中指不停摩擦着她的暈,嘴裏羞辱的話語也一刻都沒有停下,「情的小貓咪頭都立起來了,還要嘴硬嗎?」

「嗚——嗚哼——……」玫蘭莎一言不發,只是忍受着強烈的屈辱和一陣陣難以描述的快。在W的刺下,她的頭比剛才更加堅了,顏也變得更加鮮豔,這個事實讓她到無比羞恥。「(為什麼……身體會自己有奇怪的反應……好奇怪)」腦子裏變得很亂,但依舊咬緊牙關,不想讓眼前可憎的女人發現自己的窘況。

W玩了一會玫蘭莎的尖後,用力的捏了幾下她立充血的頭,玫蘭莎實在忍不住身體上的快,不由得呻出聲,「啊——哈啊……」

W放開了手,,在玫蘭莎的耳邊輕聲説着,「這麼情的叫聲,要好好懲罰你哦?如果承受不住,只需要大聲的喊我主人,然後一五一十的把你知道的情報告訴我,你就可以解了……」説完拿起那的皮質長鞭,輕輕地打她的瓣,「當然啦,你可以選擇直接告訴我,這樣我也許會放過你呢,你覺得怎麼樣?嗯?」

「……痴心妄想」玫蘭莎滿面通紅,聲音微微顫抖着,帶着憤怒與恐懼,然而還是很堅定的説了出來,「我絕不會……出賣同伴的……!」

W面帶笑意,後退了一步,「那好哦,希望你能多撐一會,讓我盡興呢?」説着掄起皮鞭,用力在玫蘭莎微微翹起的上。比想象中更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但是強忍住沒有叫出聲。W的臉上浮現出殘的笑容,鞭子雨點般落在玫蘭莎的背部、部和大腿上,尤其重點關照了格外能給人羞恥。不停的痛終於讓玫蘭莎疼的叫出了聲,在疼痛和被股的雙重作用下,眼角也溢出了淚珠。過了片刻,在外的白皙肌膚就佈滿了淺粉微微腫脹的鞭痕。玫蘭莎大口息着,試圖緩解身體的痛苦。

「怎麼樣?如果不順從我的話,你可愛的小股就要被打爛了呢」W稍稍停下了手,抓住玫蘭莎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

「……」玫蘭莎只是沉默着,鞭打帶來的痛苦讓她的身體顫抖着,皮膚上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哼,好吧」W繞到玫蘭莎的面前,將鞭子高高揮起,隨着「啪」的一聲脆響,鞭梢在了她嬌的雙上,立刻凸顯出鮮紅的鞭痕。

「啊——啊啊啊啊!」玫蘭莎的意志終於崩潰了,放棄尊嚴的慘叫起來,「痛……好痛啊啊啊」淚水像珠子般順着臉頰滾落下來。

「就算你現在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哦?讓我看看你能撐多久吧」W像個小惡魔一樣嬉笑着,再次掄起了鞭子。皮鞭與體碰撞發出的沉悶響聲和玫蘭莎的慘叫和哭聲混合在一起,迴盪在封閉的牢房中。小巧的雙峯和平坦光潔的小腹上滿是紅腫的鞭痕,鞭子有時還會有意無意的打到恥丘,每次被到那裏,她的身子都會觸電般的劇烈顫抖着……

過了五分鐘,W放下了稍微有些痠痛的手臂,走到玫蘭莎的身邊一把抓住她秀麗的長髮,「喂,還能説話嗎?叫一聲主人,我就饒過你哦?」

「……」玫蘭莎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得益於雙臂被高高吊起才勉強沒有摔倒在地,整個人力一樣的掛在那裏,臉上還有淚痕,虛弱的瞪着W。

「……切。」W撇了撇嘴,舉起鞭子,稍稍瞄準了一下,準地大力打在玫蘭莎的左頭上,玫蘭莎連慘叫都沒發出,便直接痛暈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覺到自己躺在地板上,已經變得不着寸縷,剛才還穿在身上的內褲和長襪不知去向,白皙修長的雙腿上鞭痕還沒有完全消退,少女的私處暴在空氣中,出恥丘上的絨和粉的陰。她下意識的想要合攏雙腿擋住羞恥的地方,卻發現雙腳被緊緊固定在一金屬長杆上動彈不得,兩條腿被強制打開着。上身的鞭痕倒是消散了一些,然而原本白皙的小巧雙還是被的紅腫,左邊的頭火辣辣的痛。玫蘭莎試圖用手安撫自己的傷口,馬上發現雙手被頸手枷固定在脖頸兩側,出潔白乾淨的腋窩,同時沒有絲毫辦法遮住自己的房。除此之外,身上並沒有其他的束縛,只是全身的鞭痕還在隱隱作痛。她勉強的從地上爬起身來,房間裏不見W的身影,除了自己吃痛的呻以外一片死寂。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她坐在地上儘量恢復着自己的體力。

然而過了不到一刻鐘,隨着鐵門咣的一聲響,W臉上掛着期待的笑容,手中拿着一個裝滿透明體的玻璃罐,帶着兩個整合運動的成員回來。看着坐在地上的玫蘭莎,戲謔的説道,「子和小完全暴在別人面前的覺怎麼樣?」

「你!……無恥……」玫蘭莎的臉變的通紅,扭過頭去不再看面前可憎的敵人。

W走上前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制她看着自己;因為雙腿雙手都被牢牢固定着,玫蘭莎毫無反抗的能力。「鞭子的滋味不好受吧?還是説你其實很享受呢?現在要不要考慮屈服於我?」一邊説,一邊伸出另一隻手捏着玫蘭莎之前被的紅腫的左邊頭,讓她忍不住悶哼出來,「如果你還是這麼頑固的話,我保證另一邊也會變成這樣哦」

「呼……呼啊……」玫蘭莎閉上了眼睛,不理會面前肆意凌辱自己的女人。

「哼……」W的表情似乎有些失望,然而又不出意料的樣子,揮手讓身後的兩個男人進來按住玫蘭莎。被拘束着的纖弱身體反抗完全是徒勞。W從衣袋中翻出一副厚實的橡膠手套,然後小心翼翼的將玻璃罐中的透明體塗在玫蘭莎完全暴在外的小、陰蒂和頭上,一邊塗抹,一邊用手指摩擦挑逗着。玫蘭莎的頭和陰蒂立刻充血立起來,一陣陣強烈的酥癢一刻不停的刺着被抹上藥劑的地方。「多堅持一會哦,發情的小貓咪?」W快速了兩下玫蘭莎的陰蒂,之後站起身,示意那兩個男人出去。房間裏只剩下W和四肢被拘束的玫蘭莎。

「嗚啊啊啊啊啊——!這,這是什麼……好癢……好奇怪啊啊啊」頭和小上傳來極其猛烈的刺,讓玫蘭莎不顧形象的劇烈扭動着身體,大聲地呻着。她覺自己的尖和下身似乎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動一般瘙癢難耐,而這種覺又被某種東西放大成數倍的快,自己的神經也似乎變得更加了。奇癢無比的陰道口不停的分泌出透明的愛,玫蘭莎試圖夾緊雙腿緩解下體的瘙癢,然而立刻明白自己腳踝上開腿杆的作用,腳踝被緊緊拷在鋼製的長杆兩端,讓她的大腿完全無法合攏。本就嬌頭在那奇怪體的作用下了數倍,僅僅是暴在空氣中就腫脹立起來。

「嘻嘻嘻……覺很舒服吧?」看着在地上叫的玫蘭莎,W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看着堅強可愛的小貓咪變成這個樣子,真是有趣哦。那個是H3啡肽和角苷的混合物,是很珍貴的藥物哦,可以將神經的度提升四至五倍,同時有着極強的催情作用哦?是不是覺得身體很燥熱,小頭癢的受不了?只要你爬過來我的鞋子,然後對我説,求主人調教蕩的小母貓,我就會滿足你哦?」

「哈啊啊——無……無恥……我絕不會……」玫蘭莎的身體猛烈地搐,試圖忍受點傳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強烈瘙癢。

「哼哼……好哦,我很想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呢」W後退幾步,有恃無恐的靠在牆上休息,欣賞着眼前美妙的風景。

過了僅僅一分鐘不到,玫蘭莎的臉就紅的彷彿能滴出血來,原本白皙的皮膚也染上了一片片的紅,尖和下體一刻不停的傳來強烈的瘙癢幾乎要燒掉她的神智一般,小分泌出大量的愛,順着大腿滴落在地。堅充血的頭和陰蒂無比渴望被人愛撫,然而自己的手腳被束縛的死死的,完全沒有辦法緩解身體的需求。她難受的在地板上翻滾起來,掙扎着想安撫自己的身體,卻完全做不到,不一會身上就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帶着她特有的體香被W所嗅察到。

「嗯——真是不錯的香氣,配上你蕩的樣子,很誘人呢」W抱緊雙臂,戲謔的靠在牆上。雖然很想好好調教面前的少女,但她還是暫時控制住了自己的慾望,等待着玫蘭莎的屈服。「小都在滴水了,其實很想要吧?按我説的做,我就會滿足你啦,很簡單吧」惡魔一般的低聲勸誘着地上做着無用堅持的少女。

「哈啊……呼啊啊啊啊——」隨着時間的推移,藥效似乎更加明顯了,玫蘭莎已經被羞恥和身體的瘙癢折磨的説不出完整的話來,神上最後一道防線也在慢慢瓦解。「(頭好癢……下面也好癢……不要這樣啊啊啊——)」漸漸的,呻變成了嬌媚的息,「嗚……嗚哈……」然而神上極度的羞恥和抗拒讓她無論如何也説不出W要求的話語,還是咬緊牙關試圖忍受這樣的凌辱。

「切,還真是頑強啊。那我過一會再來好了,正好你的兩個同伴有一個醒了呢」W看了下通訊設備發來的消息,有些遺憾的砸了咂嘴,「千萬不要昏過去哦?」説着,轉身離開了這間屋子。隨着鐵門重重的被關上,訊問室裏變得一片黑暗,只剩下玫蘭莎癱倒在地上,受着着頭和小上愈發強烈的刺癢,堅強的內心徹底崩潰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我……我答應你!」然而已經走遠的W並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她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承受身體上一刻不停的折磨……

整合運動基地地下二層訊問室四號房間

只中了數麻醉箭的炎熔比芙蓉提前醒來,儘管眼皮有些沉重,還是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除了兩人的武器被收走,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拘束——是覺得兩個柔弱的術師沒有法杖便毫無威脅吧,炎熔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確實如此。這間訊問室的構造與監玫蘭莎的那間如出一轍,只是面積大了一倍有餘,牆邊擺着各種道具的木架讓炎熔的內心不由得一沉。房間裏除了自己和還在昏睡的姐姐,並沒有其他人,然而她很明白整合運動不會好心到只是把自己關起來。她靜靜的坐在地上,恢復着損失的體力。

過了不到十分鐘,隨着沉重的鐵門被打開,之前在廣場上輕易化解了自己攻擊的女人走了進來,臉上帶着輕視的笑意,「醒了呀,可愛的小妹妹?還是姐姐?長得很像呢」

炎熔沉默了一下,「阿玫呢?你對她做了什麼?」

「嗯,聽聲音是那個好弱好弱的妹妹吧?」W惡趣味的嘲諷着,炎熔咬緊嘴但是找不到反駁的話語。「不用擔心那隻小母貓啦,她很好哦?現在正一個人快樂的獨處呢?」她一邊回想着被開腿束手的玫蘭莎此時發情的模樣,一面這樣説着,「如果你配合一些的告訴我羅德島的情報,你們姐妹會少吃很多苦頭哦?」

「做夢。」炎熔的回答乾脆利索。

「哼哼,猜到就是這樣」W搖了搖頭,「為什麼都要吃些苦頭才肯聽話呢?」轉身按下了牆上的某個開關。隨着齒輪的碰撞聲,屋子正中的地板向兩側分開,一把鋼的機械訊問椅緩緩的升了起來,炎熔不由得後退了兩步。W打了個響指,念動咒文,憑空出現的黑繩索從炎熔的身體上繞了數圈,將她緊緊捆縛在椅子上。炎熔沒有掙扎,只是盯着W,「然後呢?要對我做什麼?隨便來就是了。有什麼手段都對我用吧,不要傷害阿玫和姐姐!」

「喔,姊妹情深啊」W打量着沉靜的説出這樣話語的炎熔,「那……先隨便玩玩好了」説着,在牆壁上的控板上按了些什麼,訊問椅的兩側便伸出金屬軟管,緊緊的纏在炎熔的大腿上,然後用力的向兩側拉開,炎熔吃痛的悶哼一聲。隨即,地板上彈出類似腳鐐的裝置,將她的腳踝鎖在緊貼椅子腿的地方動彈不得。

「只是這樣嗎?」炎熔沒看出這個裝置的意義,故作鎮定的嘲諷着。

「一會你就笑不出來了……不對,你會笑的很開心呢」W沒有理會她的挑釁,走到炎熔身板,彎下,利落的扒掉了她的鞋子,然後走回控板旁邊,按下了某個裝置的開關。

炎熔兩隻腳底的地板向下沉去,一對帶着柔軟刺的轉輪從地下伸了出來,同時椅子腿上伸出用柔韌金屬製成的帶子,繞過她的腳背,將兩隻小巧白皙的腳丫緊緊固定住。接着,W按下了開關,馬上轉輪飛快的轉動起來,刺着少女嬌的腳心。

「誒——?啊哈,哈哈哈哈……這算什麼啦!」炎熔試圖掙扎,然而嬌弱的身體在機械的束縛下連扭動都很難做到,腳心不斷傳來的瘙癢讓她控制不住的笑了出來,圓潤的腳趾緊緊的蜷縮起來。過了不到兩分鐘,她已經笑的幾乎不上氣,淚珠從眼角溢出,洇濕了面龐。

W稍稍調低了滾輪的轉速,「怎麼樣?看你笑得很開心呢」戲謔的看着炎熔。

炎熔稍稍有了息的機會,大口了幾口氣,沉默了片刻,「切,不過如此,區區這種事就想讓我屈服嗎?」

「很好很好」W一邊恢復了轉輪的轉速,一邊按下了另一個按鈕,隨即,一帶着同樣轉輪的金屬桿從炎熔的兩腿間升起,在下體的前面緩緩停住,W走到她的面前,彎下身三兩下將她的褲襪撕破一個大,少女粉的陰户立即暴出來,「真情呢,沒有穿內褲哦?」W一邊用言語羞辱着炎熔,一邊伸手撫着她那未經人事的私處,「光溜溜的,蠻可愛哦」

炎熔的臉變得通紅,「真是變態……!」忍受着下身傳來的異樣的覺。

W伸出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的陰蒂輕輕擠壓着,不一會,少女的豆豆就自然的充血立了起來。「很呢,看來要好好開發一下」W,回到牆邊按下控板的按鈕,金屬長杆上附有沾着媚藥的濕潤軟刷的轉輪緩緩貼合在炎熔的陰户上,控制在很巧妙的位置,讓上面的刷剛好能刺到少女的陰蒂和縫,但是又不會有更多的接觸,然後便快速的轉動起來。

「咿呀啊啊啊啊——」炎熔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但是在繩索的束縛下無法動彈分毫,小口傳來的強烈酥癢和快一波接一波的刺着她的大腦,剛才被W玩的充血立的陰蒂在刷的刺下帶來觸電般的覺,本就嬌的下身在媚藥的作用下變得更加,不一會少女光潔的縫就變的濕漉漉的。而頂在腳心的轉輪仍在一刻不停地轉動着,腳底傳來的奇癢和私處被強烈刺的羞恥快讓她説不出完整的句子,「呀啊啊——不,停,,哈啊,嗯啊……」笑意和恥辱讓她的淚水像斷線珠子般湧了出來。

「真不錯的叫聲……」W愉悦的看着面前又哭又笑,同時發出糜的叫聲,之前的沉着已然蕩然無存的少女,像是欣賞一幅美妙的畫卷,「你剛才説了什麼嗎?我知道了,不要停對吧」W出惡魔一樣的笑容,又稍稍加大了刷的轉速。

「不要啊啊啊哈啊啊……」炎熔的身體猛地繃直,用力的想要合攏被束縛的雙腿,「啊,哈啊,咿呀啊啊啊——」隨着少女下身的一陣動,一股清亮又帶着糜氣息的水出來,愛順着陰滴在椅子上。只過了一小會,她就被刷刺吹了,「哈啊,哈啊……」大口的息着。

「怎麼樣,打不打算聽話些?」W暫時關上了裝置的開關,沒抱什麼希望的問着。

剛剛高的炎熔臉通紅,只是低着頭,大口着氣,珍惜這難得的休息時間。

「……好吧,那就這樣吧。等你主動開口求我好了」W撇撇嘴,重新打開了開關,房間裏再次迴響起炎熔痛苦糜的息和叫聲。W走過去扒開了炎熔襯衫的扣子,衣服向兩邊滑落,出少女稚平坦的脯。「沒穿罩呢。嘛,這麼小的子也不需要就是了……」W小聲嘀咕着,去一旁的木架上挑了兩個震動夾,夾在炎熔粉尖上,讓她的縫猛地收縮了一下,又噴出了一些愛,嘴裏已經説不出話來,只能吚吚嗚嗚的叫着。

「我很期待等那邊可愛的姐姐醒過來,看到你這幅蕩的樣子會是什麼反應呢?」W貼緊炎熔的耳邊輕聲説着,「如果你願意當我的奴隸,我可以放過她哦?」

「哈……哈啊……混……啊啊啊……混賬……」口水從炎熔的嘴邊滴落到大腿上,她痛苦地怒視着W。

「很硬氣嘛,既然不珍惜機會,那你就好好享受吧」W的臉沉了下來,拿過一個紅帶孔的口球堵住了炎熔的小嘴,將帶子拉到後面緊緊繫住,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現在你想求饒也沒有機會了,等我什麼時候心情好或許會摘下它哦?你就在這一邊沉浸在高裏,一邊看你可愛的姐姐被調教吧?」W輕輕摸着炎熔的頭髮這樣説着。

「嗚嗚嗚嗚——(*龍門口*)」炎熔想要把口球吐出來,只是白費力氣,而很快的,小和腳心傳來的瘙癢又模糊了她的神智,她只能一動不動接受這套機械無休止的凌辱——

十分鐘後

一直昏睡在地上的芙蓉慢慢醒了過來,因為替妹妹擋下了大部分的麻醉箭,渾身依舊痠痛無力,大腦昏沉沉的,有些發呆。

「誒……我怎麼了?……這是哪……我記得……突然出現整合運動……然後……——」她斷斷續續的思緒被一陣嗚咽聲打斷,轉身看去,只見自己心愛的妹妹衣服被扒的零碎,出嬌弱的身體,黑的繩子勒入中,將她牢牢捆在看起來很可怕的拷問椅子上,兩隻頭上的夾子嗡嗡的震動着,下體被快速轉動的刷不停的刺,小一收一合,晶瑩的汁散發着糜的氣息染濕了兩腿之間,滴落在地板上,嘴被緊緊住,口水從口球的孔中溢出來,臉上佈滿了淚痕,表情似哭似笑,不停的發出嗚咽聲,「嗚,嗚嗚嗚嗚——!(不要看啊)」

「誒——」芙蓉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呆在原地,「妹……妹妹!」蹣跚着想過去解開炎熔身上的束縛,然而身體上一陣無力讓踉蹌的跌倒在地。

「嘖,姐姐也醒了呢」一直等着芙蓉醒來的W用看着獵物的眼神盯着芙蓉,「只顧得上你可愛的妹妹,直接忽視了我嗎?還真是有點傷心呢」半真半假的説着。

「你是——是廣場上整合運動的領導者……!快放開炎熔!」芙蓉在地上掙扎着要起身,怒視着眼前肆意凌辱自己妹妹的W。

「哦呀,好凶」W氣的笑了出來,「該説你是真的關心妹妹呢,還是該説你沒有腦子呢?好好思考下你目前的處境怎麼樣?只要我想,你也會變成她那個樣子哦?」聲音漸漸變得不帶情。

「嗚——!」芙蓉一愣,隨即垂下了頭。自己和妹妹是毫無反抗能力的俘虜。眼前的女人非常強大。逃走的希望……大概是零。心愛的妹妹被固定在可怕的裝置上凌辱着。自己説過,「無論如何我也會保護你——」那麼,要怎麼做呢?

芙蓉低着頭,緊緊地咬住嘴,只過了片刻,便努力的撐起身子,然後慢慢地跪伏在地上,額頭觸地,「請您放過我的妹妹……作為代價,請您隨意處置我」為了炎熔,她毫不猶豫地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嗚嗚嗚嗚——!(你傻嗎混蛋)」炎熔拼命的搖着頭,然而口球讓她只能發出嗚咽聲。

「……喔,你可比你的笨蛋妹妹懂事多了,我很滿意哦?雖然本來你也只能讓我隨意處置就是了……既然這樣的話,如果你聽話的讓我好好調教一下,稍稍放過你的妹妹也不是不行……」W出滿意的笑容,「怎麼樣?願意成為我的奴隸嗎?」

「……是的,我願意。」芙蓉的臉頰變得通紅,閉上了眼睛。

「嗯,很好很好,那就獎勵你一下好了」W轉身,將不停刺炎熔的轉輪轉速調低了一半,炎熔稍稍有了息的空間,身體的搐緩解了一些,然而速度緩下來的刷又讓她吹了,當着姐姐的面高讓她極度羞恥地嗚咽着,「嗚嗚嗚——(*龍門口*笨蛋!)」

「謝謝您」芙蓉的頭垂得更低了。

「不對吧?奴隸應該叫我什麼呢?」W走過去,用靴子尖輕輕挑起芙蓉的下巴,臉上帶着嗜的笑容。

「……謝謝主人」芙蓉咬緊嘴,摒棄了羞恥心。

「很聰明,很好很好」,W很滿意的樣子,「那麼,我的第一個命令,把衣服全部掉。只允許你穿着鞋襪。」

「嗚……是……我明白了」芙蓉直起身子,手指微微顫抖着解開了襯衫的扣子,然後又掉樣式樸素的衣,出少女還沒怎麼發育的小巧雙;稍稍猶豫了一下,褪下了碎花短裙,全身只剩下白的內褲和腳上的棉襪和小皮鞋。

「繼續。」W的聲音沒有任何情。

「是……」芙蓉一咬牙,將遮蔽私處的布料也取了下來,出有着稀疏絨的恥丘,臉上因為羞恥變得通紅,雙臂扭捏着想要遮住自己完全赤的身體。

「不許遮擋!手放在兩邊立正站好!」W命令着,椅子上的炎熔看着這一切,嗚嗚的叫着。W扭頭看向她,「你最好安靜一點,不然我可就要對不起你可愛的姐姐了哦?」玩味地笑着。炎熔的臉上動了一下,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不想看姐姐被凌辱的模樣。

「沒有我的允許,一動都不準動,不然後果很嚴重哦?」W勾住光着身子筆直站在那裏的芙蓉的下巴輕聲説着。

「我明白了……請……請主人隨意處置我……」芙蓉緊繃着身體,眼角變得濕潤了。

「嘿嘿,很聽話」W伸出雙手,在芙蓉光潔的身體上肆意遊動摩挲着,大腿、小腹、側,不一會,少女粉尖充血立起來。W貼緊她的耳朵吹着氣,然後説道,「現在,求我玩你發情的身體」

「啊……哈啊……求……求主人玩我……玩我發情的身體」芙蓉的身體因為羞恥和快微微顫抖着,然而她努力的繃着身子,讓自己儘量的站的筆直。

「玩你的哪裏?」W的手在芙蓉的側上不斷滑動着。

「玩……我的頭……」芙蓉的臉更紅了,儘管腦子羞恥的像是要燒壞了一樣,還是順着W的意思説出了她想聽的話。

「那就滿足你」W伸出雙手的食指和中指,練的捏着芙蓉嬌尖,她很瞭解如何刺女孩子的身體,擰動、按壓、揪起,換着樣式刺着芙蓉,讓她顫抖着身體發出亂的哀鳴。

覺怎麼樣?」W用兩食指的指肚快速摩擦着炎熔的頭。

「啊……嗚啊……很舒服……嗯啊……」芙蓉發出嬌媚的聲音,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儘量抑制着身體的顫抖。

過了一會,似乎是到乏味,W用力捏了一下芙蓉的尖,讓她吃痛的嗚咽了一聲,就暫時放開了她。稍稍思索了一下,她後退了一步,聲音冰冷地説着,「現在我允許你動了。跪下。」

芙蓉還沉浸在快中,稍稍愣了一下,然後順從地照做了,還沒散盡的麻醉藥效和剛剛的玩讓她渾身無力,膝蓋顫抖着勉強跪在了地上,抬頭盯着W,馬上被了一個耳光,臉上浮現出通紅的印記,「我讓你盯着我了嗎?」W似乎不太滿意的樣子。

芙蓉馬上帶着淚痕垂下了頭,委屈地小聲説道,「請主人原諒我……」

「哼……」W俯視着她,突然伸出右腳踩在芙蓉的頭上,使她乾淨的劉海上沾染了灰塵,「幫我掉鞋子。不準用手。」這樣命令着。

「誒?……是……是的……」芙蓉呆了一下,然後用小嘴吃力地解開W靴子的繫帶,咬住靴領將它摘了下來,出W汗涔涔稍微冒着熱氣的腳來。W更加肆意的用赤足踩在她的臉上,「乾淨」嘴角出得意的微笑。

「嗚……咕嚕……哈啊……咕……」芙蓉順從的含住W圓潤的腳趾起來,發出下的水聲,將W指縫間的汗得乾乾淨淨,然後混合着自己的口水嚥了下去,「哈啊……哈啊……咕……」本應令人嫌惡的氣息不知為何讓她有些着,專心致志的跪伏在地上清理着掌握自己姐妹命運的主人那掛着汗水的足。不遠處的炎熔急促的呼着,雖然W調低了機器的速率,然而小和腳心的刷還是在緩緩地刺着她的神經。看着可愛的姐姐像小狗一樣着別人的腳,她緊緊的咬住了口中的口球,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生怕W更加放肆的凌辱芙蓉。

過了一會,芙蓉將W的腳舐乾淨,眼角掛着淚珠,嚥了一口口水。雖然W腳上的汗水被清理的很乾淨,不過又沾滿了芙蓉的唾。然而她似乎不很在意,滿意的摸了摸依舊跪在地上的芙蓉的頭髮,然後又趟上靴子,似乎這件事純粹是為了羞辱芙蓉,「很乖很乖,像可愛的小狗一樣呢」

芙蓉低垂下頭,「謝謝主人誇獎」——她已經下定決心,無論面前的女人讓自己做什麼事,都要裝作順從的接受,這樣才能有那麼一絲可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妹妹。

「嗯,那再獎勵你一下」W將正在折磨炎熔的轉輪又調慢了一些,讓她的神經放鬆不少。

「謝謝主人!」芙蓉額頭觸地,用很開心的聲音説着,想方設法的討W的開心。

「嘛……似乎過了不短的時間呢。不知道那隻小母貓怎麼樣了……回去看看好了,你,跟着我」W稍加思索,想起了還在被媚藥折磨的玫蘭莎。

「誒……阿玫……她……您對她做了什麼?」芙蓉抬起頭,睜大眼睛盯着W。

「不是説過,不許隨便盯着我看嗎!」W眉頭一皺,又舒緩開來,「算了,這次就饒過你好了,跟我去見你的阿玫——當然,就這樣去就可以了,那些衣服我之後會讓人處理掉的。」

「光着身子走到外面嗎?」芙蓉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願意嗎?」W的聲音聽不出情。

「不不不,我很願意……!」芙蓉咬緊嘴,再次低下頭。

「那就站起來吧。至於你可愛的妹妹……嗯,暫時放在這好了,反正這種程度也不會玩壞她的。快點起來!」W命令着。

「是……」芙蓉依言顫抖着身子站了起來,雙手下意識的要擋住下身。

「不許遮擋!走路的時候,胳膊放在兩邊!」W不容拒絕地説着。

「啊……對不起!」芙蓉深了一口氣,將雙臂緊緊貼在身體兩側。

「哼……那走吧。」W轉身推開厚重的鐵門,走廊中的光線稍稍照亮了昏暗的牢房,同時傳來了嘈雜的人聲。W先走了出去,看着芙蓉,眼神中帶着玩味的笑意。濕冷的風吹在自己赤的身體上,芙蓉咬了咬嘴,邁開步子順從的跟上了W。鐵門再次緩緩關閉,被固定在椅子上但是得以稍稍放鬆下來的的炎熔看着姐姐光着身子走在走廊上的背影,眼角猛地溢出了淚水,「……嗚……嗚嗚」臉頰顫抖着,小聲地哭了出來……

整合運動基地地下二層連接通道

從四號房間到關押玫蘭莎的一號房間距離並不算短,大約有兩百多米的通路,而這條狹窄的路徑上零零散散的站着不少整合運動的成員,吵鬧着討論着什麼。而芙蓉現在就要全着從他們中間穿過,雖然腳上因為W的仁慈或者説惡趣味,還得以穿着鞋襪,然而這樣似乎比全身赤更為令人羞恥。芙蓉一邊擔心着玫蘭莎,一邊緊緊跟在W的身後,而W有意的放慢了步子,讓她赤的身體更長時間的暴在外,被周圍的整合運動成員看的一清二楚。

「哈啊……嗚……」身體被視的羞恥讓她很想遮住自己的下體和脯,然而之前W的命令讓她不敢那樣做,只能直身子,將自己粉尖和長着稀疏絨的恥丘暴在眾人面前,儘可能的夾緊雙腿,不知不覺小有些濕潤了,頭也立了起來。即使自己在被這樣凌辱呢,她的心裏仍然只顧得上惦念玫蘭莎的處境。

「光着身子走在別人面前都能讓你有覺,沒想到你相當的變態呢?」W一邊用言語羞辱着芙蓉,一邊伸出手玩芙蓉充血變得顏更為鮮豔的尖。芙蓉的雙臂依然聽話的並在腿邊,握緊了拳頭承受着W的刺,「嗚……嗚啊……那是因為,主人在羞辱我……」語無倫次的説着。

「哦?羞辱你會讓你這麼興奮嗎?像條小母狗一樣」W稍稍停頓了一下,繞到芙蓉的身後,一邊雙手着芙蓉稚脯,一邊讓她直身體向前走着。

「咿呀……哈啊……不是啦」芙蓉顫抖着邁着步子,下意識的辯駁着。

「嗯?我剛才似乎沒太聽清呢,你説了什麼嗎?」W的手上加大了力度,聲音沉了下來。

「哈啊……我……我是小母狗……?」芙蓉意識到自己的失口,馬上順從着W的意思羞辱着自己。

「很好很好,既然這樣的話」,W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你就像小狗一樣,爬着走好了」

「誒?這……這種事……我明白了……」芙蓉稍稍愣了一下,就緩緩的跪在地上,四肢着地,慢慢地跟在W後面,凸顯出可愛的部,滴着晶瑩愛的小和粉的陰完全暴出來,從身後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看那邊那個光着身子的女孩,似乎就是這次抓到的羅德島成員呢。好像已經被W調教的很聽話了哦。」「誒?看起來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啊……」「不要這麼説,你看,她全的像狗一樣的爬着走都興奮的滴水呢……」「好像是真的呢……不過小真是粉啊」「w大人真是厲害呢……話説回來,這種肆意傷害我們染者的混蛋就應該被這樣對待……!」路上遇到的整合運動成員都尊敬地給W讓路,然後盯着赤身體爬在她身後的芙蓉肆意議論着。種種污言穢語和眾人灼熱的目光讓芙蓉的腦子一片空白,臉紅的要滴血一樣,然而小不自覺的變得更加濕潤了,水不時滴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晶瑩的痕跡。

「哈啊……哈……」芙蓉的臉頰上漸漸沁出汗水,之前被麻醉虛弱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費力的挪動着四肢,覺身體一陣痠痛,不由得放慢了步子,隨即,W一巴掌在她翹起的上,留下粉紅的印記,「快點哦?你可愛的阿玫等着我去解救她呢,如果你磨磨唧唧的,那她……」

「誒……!我明白了……阿玫她怎麼樣了?」芙蓉努力的讓自己爬的更快一些,不顧自己羞恥的樣子被周圍的人看的光。

「一會到了你就知道了,不過她應該很享受呢」W想象着玫蘭莎此時的樣子,興奮地

過了將近十分鐘,她們終於來到了一號訊問室的門前。儘管隔着厚重的鐵門,但是在外面就可以聽到玫蘭莎糜而痛苦的息和口齒不清的叫聲,「嗚啊……啊啊啊!」W故意停下腳步,讓芙蓉想象着玫蘭莎此時的樣子。

「阿玫!……」淚水從芙蓉的眼角湧出,然後跪在地上深深的低下頭,「求求主人放過她……想調教的話,調教我就可以了……!」

「雖然勇氣可嘉,可是你的身體只夠換來你妹妹的些許安逸哦?或者説,你想讓阿玫解一些,再讓你可愛的妹妹繼續高不停嗎?」W眯着眼睛。

「——嗚……」芙蓉垂着頭,不知道説什麼好,淚水斷線珠子般滾落下來。

「……如果你表現好的話,讓她舒服一些也不是不可以呢。」W説完,慢慢打開了訊問室沉重的鐵門。

在她離開的二十多分鐘裏,雙手被束縛,雙腿被強制分開的玫蘭莎一刻不停的被頭和小上的媚藥刺着,強烈的瘙癢和身體上的渴求已經徹底的摧毀了她堅強的神,羞恥心被瓦解,只想緩解自己變得異常的三點上難以忍受的空虛。不斷被刺的陰蒂甚至讓她控制不住的失了,雙腿間一大灘清澈的水跡混合着水以及她獨特的體香,散發出雌的氣息,整個人力一樣的躺在那攤水跡中,雙目無神的望着天花板,大量的涎水從口球的孔中滴落在她的前,不停的叫着。

W走進屋中,身體搐的玫蘭莎甚至都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W也沒有避諱那攤體,蹲下身來摘掉了她的口球,臉上掛着嘲諷的笑意,「剛剛二十分鐘哦?我之前提出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玫蘭莎大口的着氣,連猶豫都沒有,吃力的爬起來,跪倒在W的面前,着她的腳面,「哈啊……哈……主人……快調教我……啊啊啊……!」

W不為所動,「這是求我的語氣嗎?」

玫蘭莎的小沁出愛,聲音顫抖着,「啊……求求主人……調教……啊哈……蕩的小母貓……?」纖長的尾巴拼命搖動着,認真着W的腳,「蕩的小母貓按照主人説的做了……啊啊啊……求求主人快點調教我……嗚啊,……頭和小癢的受不了了……啊啊啊!」身體不斷扭動着,甚至沒有注意W身後赤身體的芙蓉。芙蓉四肢着地,瞪大眼睛,嘴顫抖着看着眼前平時連話都很少説、沉穩而文靜的玫蘭莎,「阿……阿玫……」嘴一張一合,沒有呼喚出聲。

W似乎還沒有滿足,甩掉右腳上的靴子,出剛才被芙蓉舐過的還有些濕潤的腳掌,「給我乾淨,剛才你可愛的同伴在我腳上留下的口水。讓我滿意的話,接下來我就讓你變的舒服起來哦?」

玫蘭莎馬上含住W的腳趾,賣力的起來,剛才芙蓉留下的甜津傳到她的口中,然而此時的她已經沒有神智去理會它,只想好好的滿足面前能夠決定自己命運的W。「咕嚕……咕……溜……」她被拘束的樣子配上的水聲,實在是相當氣,而W看起來很滿意,一邊摩挲着玫蘭莎的貓耳,一邊享受着她的服務。

過了一會,W似乎覺得滿足了,把腳從玫蘭莎的面前了回來,稍稍後退了兩步,「還不錯,算你合格吧。那麼——」轉身看向一直趴伏在地上、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一幕的芙蓉,「進來吧,小母狗,你的阿玫很需要你哦?我允許你站起來了。」

芙蓉的嘴顫抖着,「好……好的」慌忙的爬起來,小跑到玫蘭莎的面前,「阿玫!阿玫……你怎麼了?」伸出雙手捧住她的臉頰,焦急的詢問着。

耳旁響起芙蓉的聲音,讓身體變得發情不已的玫蘭莎稍稍清醒了一些。她眼神亂的盯着同樣赤身體的芙蓉,顧不上擔心她,只是一邊呻着,一邊哭着對芙蓉説,「啊啊……我……我的頭和小……要癢死了……腦子像要燒掉一樣……哈啊……好羞恥……但是好想被玩那裏,,,芙蓉姐,快幫幫我……」

芙蓉咬緊嘴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W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你的阿玫看起來很需要幫助呢?那善良的你會怎麼做呢?我允許了哦,就在我面前,好好的讓她高吧?」W捂着嘴,準備看一場好戲。

「……可以嗎?」芙蓉盯着變得奇怪的玫蘭莎,平時她文靜可愛的樣子不斷浮現在眼前,顫抖的伸出手來,不忍心在W的面前羞辱她。

「可以,可以?快點好好玩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玫蘭莎的身體又是一陣搐,水順着大腿滴在地上。

「那……我知道了」芙蓉一咬牙,用手生澀的愛撫着玫蘭莎的身體。毫無經驗的她拿捏不好力度和技巧,只是一隻手摩擦着玫蘭莎之前被鞭子的腫起來的左尖,另一隻手伸到她的陰蒂處着。僅僅是這樣簡單的觸碰,就讓被媚藥刺許久的玫蘭莎舒服的叫連連,完全摒棄了羞恥心,只想身體儘快被快。「芙蓉……右……右邊那個……也要……哈啊……」紅着臉向芙蓉提出索求,「可以用……用舌頭……啊啊啊……手上更用力些可以嗎……嗚嗯……」

然而她沒想到,這個建議一會兒會害慘芙蓉——自己頭上是被塗抹着強效的媚藥的,而她希望芙蓉舐自己的尖——

不過此時芙蓉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只是想盡力緩解阿玫的痛苦,因此立即照做了——並沒有嚐出媚藥的滋味,只是受到了玫蘭莎特有的體香,大概是經常接觸上等薰香的原因。奇異的香氣混合着少女的香讓她有些沉醉,不由得起來,使得玫蘭莎呻出來,小的愛分泌的更多了,口中語無倫次的説着,「嗯啊……好……芙蓉太好了……哈啊……」

一旁的W顯然料到之後芙蓉會變成什麼樣子,抿起嘴偷笑着,裝作沒什麼的樣子繼續欣賞着眼前的百合美景。

玫蘭莎本就充血立的尖在芙蓉的摩挲和下變得更加堅了,讓她索求着更多的刺,「嗚啊……可以……捏……用力些沒問題的……牙齒……也可以……嗚……」一邊扭動着身子,一邊主動合着芙蓉的動作。

芙蓉用力着玫蘭莎的頭,媚藥混着帶有體香的汗和口水被她嚥下去,不過暫時還沒有發揮作用。經過一段時間生澀的愛撫,她的動作也慢慢稔起來,放開膽子刺着玫蘭莎的雙和小

「啊啊啊——快,再快一些……用力些嘛?」玫蘭莎的身體劇烈搐起來,伴隨着一陣亂的叫喊,她被玩的高了,透明的愛散發着糜的雌氣息噴濺到芙蓉身上。總算身體上的空虛得到了些許愛撫,她滿足的癱軟下來,大口的着氣,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好了,你到門口去站好,還是手放在兩側,立正,直身子,讓路過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你那貧瘠的子和小吧」W估計着芙蓉嚥下去的媚藥發作的時間差不多了,便這樣命令着,「不許亂動,聽明白了嗎?雖然我在屋裏,不過你的一舉一動我都能知道哦?每動一下之後對你和你可愛妹妹的懲罰就會升級,時限是三十分鐘。聽明白了就快去。自己把門關上。」

「誒——」芙蓉有些不捨的放開玫蘭莎,擔心的望着她,過了片刻站起身來,「我明白了」順從的回應着,傳來了W不滿的聲音,「奴隸是這麼稱呼自己的嗎?奴婢和母狗你自己挑一個名字好了」芙蓉嚇得一抖,「對……對不起,奴婢明白了……」「明白了就快去。」W揮揮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芙蓉小步的走到門口,轉身又看了還在高餘韻的玫蘭莎一眼,然後帶上了門,按照W的命令在門外直身子站好。隨着厚重的鐵門被關上,屋子裏又暗了下來。

「嗯……之前不是很頑固的説絕對不會屈服於我嗎?嗯?」W走到玫蘭莎的面前,伸出赤的右腳踩在她的脯上。

從高餘韻中回過些神來的玫蘭莎拼命的搖着頭,「對不起主人,蕩的小母貓知錯了,請主人不要再這樣處置我了……」尾巴左右搖晃着。

「道歉就可以了嗎?」W的腳下用力,還帶着鞭痕的柔被踩的變形。

「嗚哈……請……請主人懲罰我……」玫蘭莎明白了W的意思,一邊嚥着口水,一邊斷斷續續的説着。

「剛才發情的覺是不是很好?還沒被滿足吧?」W用大拇指挑撥着玫蘭莎紅腫的左頭,讓她痛的悶哼出來,「嗚啊……是的……還沒……沒有滿足……」

「哼……」W打了個響指,緊緊鎖住玫蘭莎腳踝的開腿杆突然消失,「走到屋子中間那塊黑的磚上,跪下,前腳掌着地,股坐在腳後跟上,給你十秒」W説完,到旁邊的木架上挑選着什麼。

玫蘭莎不敢怠慢,雖然頸手枷還沒有解開,但是勉強可以走動了,馬上站起身來,蹣跚的走向屋子正中一塊顏較深的地板上,按照W要求的姿勢跪了下來,身體微微顫抖着,恐懼接下來要被如何對待,然而內心竟然莫名的有一絲期待。

過了片刻,W挑好了兩尼龍帶短鎖鏈的拘束帶和兩個帶遙控跳蛋的震動夾,還有一馬尾散鞭,走到玫蘭莎的面前,用兩帶子分別將她的大小腿捆在一起,然後將拘束帶上的鎖鏈分別扣在地板兩側的鐵環中,使她只能以打開雙腿的姿勢跪坐在那裏,無法動彈分毫;剛剛高過的還在滴着水的濕漉漉小全部暴出來。隨即,W按下牆邊的兩個按鈕,地板的正中間緩緩的伸出一帶着糙顆粒的橡膠陽具,毫不留情的漸漸沒入玫蘭莎已經十分濕潤的小;而天花板垂下兩鐵鏈,W將它們扣在頸手枷的兩側,然後鐵鏈向上收縮,將玫蘭莎的上半身拉的筆直,凸顯出帶着鞭痕的可愛雙,最後W打開兩個夾夾在玫蘭莎仍舊十分立的尖上,尤其好好照顧了左邊被鞭子腫的頭,夾上的一瞬間,玫蘭莎就疼的嗚咽了出來。做完這一切,W滿意的看着面前被迫直身子,用情的姿勢分開腿跪在地上,小入假陽具的玫蘭莎,「嗯……好像還差點什麼」説着,繞到她的身後,捉住她纖長的尾巴,用上面的絨對準還未曾開發過的菊輕輕摩擦着,玫蘭莎被刺的呻出聲,菊也一張一合,W順勢將一小截的尾巴了進去,「咿啊!——」的尾梢被自己同樣的菊夾住,帶給她異樣的快

W按下了牆上的開關,地板上的假陽具馬上上下動了起來。「嗯啊啊啊!……」塗抹在玫蘭莎小上的媚藥效果還在持續着,僅僅憑着剛才芙蓉生疏的愛撫達到的一次高顯然不能讓她的身體得到滿足。而這機械陽具現在反覆地快速入她浸滿愛的小,表面糙的顆粒刺壁褶皺,使她馬上又吹了,透明的水噴濕了一小片地板,極其強烈的快讓她不顧羞恥的大聲叫着。

W眯着眼睛盯着房屋中央沉浸在慾中的玫蘭莎,然後發出了命令,「雙手擺成V字,臉上保持微笑,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開」

「哈啊……嗯……嗯啊……好的……」玫蘭莎順從的照做了,然而在快的作用下,臉上的笑容看起來相當氣。

「很好。保持這個樣子。」W輕輕點頭,然後再次到一旁的木架上翻找着什麼。過了片刻,嬉笑着拿着一架手持攝像機轉過身來。玫蘭莎看到W手中的鏡頭,表情馬上慌張起來,快速的搖着頭,「咿呀……!不……不要……」

W的表情陰沉下來,「我剛剛怎麼説的,嗯?」

「哈啊……對不起……」玫蘭莎要哭出來一樣,還是努力保持着笑容。

「嗯……這個表情不夠,看來要讓你更舒服些呢」W咧了咧嘴,將在不斷着玫蘭莎濕漉漉小的假陽具速度調的更快了,同時打開了夾上跳蛋的開關。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玫蘭莎的小腹猛地動了一下,兩隻手顫抖着,頭也向後仰去,下體快速運動的陽具讓她的神智一片模糊,被夾子緊緊夾住的頭也慢慢從到疼痛變成陣陣快,毫無尊嚴的發出糜的叫聲。

「看着我。」W打開了手中相機的開關,鏡頭上方的指示燈在昏暗的囚室中格外顯眼。

「哈啊……哈啊……」玫蘭莎勉強保持着V字手勢和笑容看着W,身體上的快不停灼燒着她的理智,即使此時自己極其羞恥的樣子被W錄下來,也沒有表示出不情願的樣子,只是一邊發出亂的聲音,一邊伸出舌頭息着,額頭的汗水劃過她紅的臉頰。

W舉着相機拍了一會,然後問到,「現在願意把羅德島的情報告訴我了嗎?還是説……你想讓它運動的更快一些呢?」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

「哈啊……啊啊啊……」玫蘭莎呻着,「我……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有用的情報……嗯啊……」小出的水滴在地上,浸濕了一片地板。

「……哦,是這樣啊」W搖搖頭,將假陽具的速率調到最大。糙的橡膠陽具一秒三四次的在玫蘭莎的下體動着,發出咕嘰咕嘰的下水聲,力度也變得更大,甚至隱隱約約頂到了嬌的花蕊,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玫蘭莎的身體猛烈着再次被玩到高了,口齒不清的吐着,「哈啊……我……真的……不……不知道太多……啊啊啊……我只知道……還有……啊……其他人也負責偵查……我……我們只是其中的一個小隊……哈啊……至於下一步的行動……我……我真的不清楚啊啊啊……求主人饒過我……」兩隻擺成V字型的白皙小手不停顫抖着,因為小被不停的快讓她的後庭也一陣陣的夾緊,而的尾梢被W了進去,兩個頭上的震動夾還在一刻不停的刺着自己的神經,身體的全部點一刻不停的被玩着,讓她除了發出糜的聲音以外顧不得想任何事情,將自己所知的全部説了出來。

「切……」W盯了一會玫蘭莎的表情,知道她並沒有説假話,因此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這樣一來,和她一個小隊的芙蓉姐妹大概也不會知道什麼有用的東西,費力部署下的陷阱卻並沒有獲得什麼對戰局有所幫助的情報,讓她不由得煩躁起來,「好吧。既然如此,你們就安心當一輩子的玩物吧!」走到玫蘭莎的面前,捏住她通紅的臉頰,將剛剛取下的口球再次到了她的嘴中,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後握住那馬尾散鞭,「現在主人的心情很不好哦?要用可愛的玩物好好發一下呢。」説完,揮起鞭子在玫蘭莎上次被鞭打的鞭痕還沒有完全褪去的雙上。雖然用力不輕,不過被很均勻的分散開來,並沒有很大的痛苦,只是留下一片淡淡的紅印,以及刺着玫蘭莎的神經,讓她發出亂的嗚咽聲。

W的表情陰沉下來,鞭子雨點一般的落在玫蘭莎的雙、平坦的小腹和白皙的大腿上,不時還打一下她的恥丘和戴着夾的頭,每次碰到這兩個地方,都讓玫蘭莎的身體更劇烈的搐起來。過了不到兩分鐘,隨着一陣高聲悲鳴,玫蘭莎再一次的高了,晶瑩的愛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她整個人都像力一般,手上已經維持不住W要求的手勢。

「一邊被鞭打一邊還能高,你可真是個蕩的小母貓哦?」W不為所動,繼續打着玫蘭莎的身體,直到她的雙、小腹、大腿都佈滿了粉紅的鞭痕和汗水,原本水靈的眼睛已經失神一般不知道在看哪裏,口水從口球的口中大量滴落在前,從她的身體上緩緩滑落。W揮舞鞭子的手臂也已經有些痠痛,就將它扔到一旁,將相機對準玫蘭莎固定在牆上開啓錄像,然後面無表情的説着,「這次你蕩的小會被好好滿足哦?我過半小時就會回來呢,好好享受吧」説着轉身離開了囚室。「嗚嗚嗚嗚嗚嗚——!」玫蘭莎慌亂的掙扎着,完全是徒勞無功。馬上,身體上傳來的強烈快再次覆蓋了她的神智,她只能被固定在那裏,糜的嗚咽着等待即將到來的下一次高——

而此時,在訊問室門外全站的筆直的芙蓉身體微微顫抖着,她剛剛無意下的玫蘭莎頭上的強效媚藥已經開始發揮作用。只穿鞋襪在走廊上罰站已經讓她羞恥的滿臉通紅,平坦脯上的粉尖微微立起來,而媚藥將這種覺放大了數倍,她只覺小腹温熱,想要被什麼東西填滿,原本貧瘠的雙變得脹癢起來,兩隻頭快速的充血脹大,下體酥麻,不由得夾緊了自己纖細的雙腿,然而摩擦到了變得異常的陰户,小馬上變的濕潤起來。她並不知道自己下了媚藥,因此毫無疑問的認為自己只是在人來人往的走廊上暴出身體就不能自以的變得發情起來。「這樣竟然會有覺……我真的……是個蕩的傢伙……」她咬緊嘴,顫抖着身體,心中羞恥地默唸着。

走出來的W看到身體顫抖面紅的芙蓉,立刻明白媚藥的藥效已經發作,心中暗笑,並不打算將這件事告訴芙蓉,故意問她,「嗯?你怎麼一副發情的樣子?難道在別人面前赤身體讓你很興奮嗎?還真是個變態呢。」這樣暗示着她。

「嗚……是的……我……我是變態……」芙蓉緊緊夾住大腿,咬着嘴小聲説着。

「你在説什麼?我聽不清呢,大聲説清楚哦。」W饒有興致的説着。

「我是個蕩的變態,想到自己的體被大家看到就興奮的有了反應……嗚……」芙蓉的臉更紅了,大聲的喊了出來,羞恥的話語迴盪在走廊中。

「沒關係哦,蕩些的小母狗很可愛呢」W伸手摩挲着芙蓉的頭髮,貼近她的臉頰説道,「是不是……身體很想被玩?」

「是的……」天真的芙蓉覺得完全是因為自己的本如此,才會有這樣的身體反應,因此自暴自棄的接受了現狀,不再僅僅是為了保護妹妹而違背本心的成為W的奴隸。

「我不允許。乖乖站好等我回來,一動不準動。做得到的話,到時候我會獎勵你,如果你忍不住的話……嘛,你也可以試試。」W故意不去觸碰她的身體,面無表情的命令着。

「誒——!好……好的……我明白了……」芙蓉並不願意這樣,不過還是順從的答應了。

「母狗要怎麼自稱呢?」W的聲音聽不出情。

「我……不,母狗明白了……」説出這樣恥辱的話語,芙蓉的身體竟然變的更加興奮了,粉尖變得更加鮮豔立,緊緊合攏的雙腿間有晶瑩的了下來。

「哼,那就這樣吧。」W轉身前往關押着炎熔的四號房間,留下芙蓉一個人在那裏站的筆直地忍受着媚藥給身體帶來的刺,以及路過的整合運動成員放肆的目光和羞辱的話語。隱隱約約的,還能聽到門裏傳來的玫蘭莎同樣亂的嗚咽聲,進一步刺着她的身體和神經。小頭都癢的不行,然而W的命令不停的迴響在耳邊,她只能繃緊身體忍受着,愛絲絲縷縷的滴在走廊上。

整合運動基地地下二層訊問室四號房間

雖然W離開前調低了轉輪的轉速,然而塗抹了媚藥抵在縫和陰蒂上不停的轉輪和腳心上的刷持續的瘙癢還是讓她在這段時間中失和高了,兩種體混合在一起發出糜的氣息從椅子上滴落下來,染濕了一片地板。要強的炎熔一邊掛念着為了保護自己主動獻出身體的姐姐和不知去向的玫蘭莎,一邊咬緊嘴忍受着。

忽然,沉重的鐵門再次被打開,心情不錯的W走了進來,看到地上的一攤體,嘴角一揚,「看來你蠻享受的哦。」

「……才沒有……你對芙蓉做了什麼?還有阿玫……」炎熔抬起頭,抿着嘴看着W。

「哼哼……」W回想着兩人此時亂的樣子,笑意更明顯了,「她們都很開心哦?」

「……」炎熔沉默着,她當然不會相信這種鬼話,然而面對着遠比自己強大的W,被拘束在椅子上的她深深地泛起一股無力,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是絕對不想向面前可惡的女人屈服的,但是如果她用姐姐和阿玫威脅自己,要怎麼辦呢?她的思緒雜亂無章,憤怒、無助、擔憂、恐懼、恥辱、慌張……諸多情混雜在一起,讓她的表情不斷變換着。

「真是頑固呢。為什麼不能像你可愛的姐姐那樣聰明一些呢?」W作勢嘆了口氣,「你這個樣子,會讓她們吃苦頭的哦?」

「……切,果然是用她們威脅我嗎?隨你,隨便玩我吧,不要再傷害芙蓉和阿玫了!」炎熔毫不猶豫的説着。

「雖然你的覺悟令我想要稱讚,不過你這樣可就辜負你那可愛的姐姐的一片苦心了呢。」W撇撇嘴,「不過我答應你好了。當然,我現在也不會玩你。」

「什——什麼?」炎熔稍微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稍顯驚愕的看着W。

然而,W自然不會這麼善良,她的心裏早已醖釀好下一步的調教計劃,「只要不是我主動提出的,就不算傷害吧?你説對嗎?至於你……哼哼……之後你會主動順從我的。」

「……你是吃了什麼奇怪的藥嗎?」炎熔沒有理解W的意思,「難道你是説,姐姐和阿玫會主動讓你凌辱她們?做夢。」平裏開朗的、總是帶着笑容的芙蓉和文靜的玫蘭莎兩人的容顏浮現在她的眼前,她暫時忘記了自身的處境,嘲諷着眼前彷彿成竹在的W。

「現在我的心情還不錯,所以我會原諒你的無力,」W並不在意,「總之,你就在這裏好好等着吧,可以盡情的高哦?你可愛的姐姐不會看到的。」

「你——!」炎熔瞪着W,緊緊咬住嘴,這樣的話語不知為何讓她的內心十分焦躁,想到如果被芙蓉看到自己忍不住高的樣子——她的小竟然噴出了些許愛

「看來你是真的喜歡她呢?」W玩味的説着。

「才沒有,誰會喜歡那種笨蛋啊。」炎熔辯駁着,顯然沒什麼説服力。

「……那就這樣吧。好好享受哦。」W走之前沒有忘記將一刻不停刺炎熔腳心和縫的轉輪速度調高了一些。「嗚——」突然變的強烈的刺使得本來已經稍稍適應了這種調教的炎熔忍不住叫了出來,隨即紅着臉咬緊牙關堅持着。

「……哼。」W看着頑固的炎熔,想到之後自己的計劃,嘴角不上揚,轉身離開了囚室。隨着鐵門被合上,訊問室中再次變得一片昏暗,留下炎熔一個人忍受着腳心和下體無休止的刺

而此時的一號房間門前,芙蓉的神志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下的強效媚藥讓她的兩隻充血立的頭以及未經人事的小瘙癢難忍,路過的整合運動成員肆無忌憚的污言穢語和不停的視讓她被媚藥作用的身體到羞恥的快,而時不時聽見親愛的阿玫在自己身後的房間裏亂的嗚咽聲更是不停的刺着她,「平時那麼文靜的阿玫都變成這個樣子……我……我這種樣子也不算很奇怪吧?嗚……」她心裏胡亂的想着,下體強烈的空虛讓她不停的摩擦着雙腿,愛不停的分泌出來,順着大腿染濕了襪子。

「啊啊啊……忍不住了……用手安一下應該沒關係吧……主人現在不在呢……」強烈的慾望讓她忍不住將一直緊貼在大腿兩側手伸向自己的小,然而剛剛抬起手,W就從通道的轉角處出現了,恰好看到的這一幕。芙蓉想起之前W的命令,不知所措的顫抖着,馬上恢復了站的筆直的樣子,低下頭盯着地上自己滴落的一小攤水,自己試圖自被發現的極度羞恥和異樣快模糊着她的大腦。

「被我看到了哦?」W走過來,伸手勾住芙蓉的下巴。芙蓉低頭顫抖着,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是不是對你説過什麼?嗯?」W輕輕拍着芙蓉的臉頰,芙蓉緊張的抬起頭來,「對不起主人……我……母狗的小真的癢的忍不住……我真是個變態,光着身子被大家觀賞就變成這個樣子……」兩條纖細的大腿緊緊的夾在一起摩擦着,手心沁滿了汗水。

「哼……我原諒你了,誰讓你的本就是隻蕩的小母狗呢,你説對不對?」W用言語對她進行着羞辱和暗示。

「啊……我……我是蕩的小母狗……」芙蓉一邊説出這樣的話,小一邊出愛來。

「喜歡這種覺嗎?」W輕聲問着。

「喜歡……」芙蓉的臉更紅了,抬起頭怯懦的看着W。W的嘴角輕輕上揚,「既然這樣很舒服,那要不要讓你可愛的妹妹也喜歡這樣呢?」

「誒——炎熔……她……」聽到妹妹二字,神志模糊的芙蓉稍稍恢復了些許清醒。

「她很擔心你哦。不知道她看到你的本會是什麼反應呢?」W貼近她的耳邊。

「嗚……!」強烈的羞恥讓她説不出話來,W繼續輕聲説着,「她會很樂意幫助親愛的姐姐填補身體的空虛吧?嗯?當然這要你來説服她呢,我的話她完全不聽哦。是不是頭和小很癢,很想被用力玩?我是不會滿足你的,去找你可愛的妹妹吧?」

想到自己亂的樣子要出現在炎熔面前,芙蓉的臉紅的彷彿能滴出血來,然而小不自覺的分泌出更多的愛,脹癢的尖不斷渴求着愛撫,身體愈發燥熱,只有説服妹妹,自己才能得到滿足——「嗚……這種事……真的很舒服,炎熔應該也會喜歡的吧……」芙蓉在心裏努力説服着自己,然後小聲説着,「那……請主人帶小母狗去找妹妹……」

W滿意的笑了,「很好很好,那跟我來吧。」轉身向四號房間的方向走去。芙蓉稍一踟躕,還是夾緊雙腿,快步跟上了W。

W故意慢悠悠的走着,讓身後的芙蓉內心變得焦躁起來,「主人……可以快一些嗎……」發情的身體迫切的想要得到滿足,水不停的出來,大腿兩側沾滿了晶瑩的愛。「這麼想要被人玩嗎?」W戲謔的説着。「哈啊……是……是的……頭很癢……下面水的不停……哈啊……想被主人用力的調教……」芙蓉息着,斷斷續續的説着。

「不行哦。現在我是不會滿足你的,將你發情的樣子好好展現在你可愛的妹妹面前,就可以解了哦?」W玩味的看着芙蓉,「她會變得像你一樣舒服呢,姊妹情深的二人好好的互相愛撫吧?」

「啊……嗯……小母狗明白了……?」芙蓉的聲音變得更加亂和充滿期待了,現在的她在媚藥的作用和W不斷暗示下,已經徹底成為了慾的奴隸。

終於,二人穿過狹長的通道來到了炎熔所在的囚室門口,隱隱約約能聽到炎熔努力抑制的呻聲,痛苦而帶着些許嬌媚。「她很愛你哦。也很需要你,畢竟那種東西我想不能很好的滿足她呢。」W輕聲説着,「快進去幫助你可愛的妹妹吧?」臉上帶着掌控一切的笑容。

「哈啊……好……好的……」芙蓉迫不及待的推開門,看到被縫和腳心上的轉輪刺到高和失的妹妹臉上掛着亂的表情,咬緊嘴壓抑着自己的聲音,秀氣的臉龐因為羞恥和快變得通紅,頭上的兩個夾子一刻不停的震動着。

鐵門被推開的聲音稍稍分散了炎熔的注意力,她勉強的扭頭看去,只見自己的姐姐依然是全只穿鞋襪的模樣,然而表情變得紅,平坦稚部上兩個頭高高立着,雙腿夾得緊緊的,腿上濕漉漉的沾滿了她的水。

「芙……芙蓉!那個傢伙對你做了什麼?」炎熔嘴顫抖着充滿擔憂的問面前變得奇怪的姐姐,「……可惡!明明……明明説了……」

「不,主人什麼都沒有對我做哦……哈啊……」芙蓉搖搖頭,走到束縛炎熔的椅子前跪下身子,紅着臉對她説,「是我……我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的……我就是這樣蕩的小母狗……哈……」

「*龍門口*,你瘋了嗎,怎麼可能啊!那個混蛋到底對你做了什麼啊!」炎熔拼命的搖着頭,絕對不相信自己的姐姐是這樣的。

「不,我……我只是掉衣服被別人看到,身體就不由自己的變得發情了……所以我就是個蕩的傢伙……嗚啊……幫……幫幫我……」芙蓉伸出手抱住了炎熔,到她的身體在顫抖着。

「……」炎熔深了一口氣,不知道如何回答跪在自己被打開的兩腿間説着奇怪話語的姐姐。這時,一直在門口觀察的W走了進來,先關掉了不停刺炎熔的轉輪。本來已經有些適應刷挑撥的縫和陰蒂一下子變得空虛起來,炎熔息了一下,一股水噴在了芙蓉赤的身體上,她因為羞恥和下體被刷塗抹上的媚藥不停的扭動着身體。

「看來你可愛的妹妹也很需要愛撫呢?」W眉一挑,「舒服的把水都噴到姐姐身上了哦?」

「才沒有……啊!」炎熔的臉變得更加羞紅,無力的反駁着。

「那麼你要怎麼辦呢,蕩的小母狗?先幫你可愛的妹妹滿足一下嗎?如果她覺得舒服的話,一定不會吝惜好好的愛撫你哦?」W挑逗着因為羞恥和快已經説不出話的芙蓉。

「哈啊……我明白了……炎熔,我……我會讓你也很舒服的哦……」芙蓉雙手扶住炎熔被向兩邊打開的大腿,然後猛地吻上了她光潔無縫,驚的炎熔嗚咽了一聲,「咿呀——!你……你幹什麼啦……笨蛋!」

芙蓉沒有理會,貪婪的舐、着炎熔同樣沾滿愛的小,「哈啊……哈……妹妹的味道……真好呢?」甜腥糜的氣味充斥着她的口腔,讓她更加興奮了。

沾染了媚藥的下體被平時嘴上討厭的姐姐刺着,這件事讓炎熔覺極度的羞恥,然而觸電般的酥麻和快模糊着她的神智,讓她無意識的發出亂的聲音,小口更加濕潤了,分泌出的愛被芙蓉一絲不剩的全部吃掉了。「嗯……咕嗚……哈啊……妹妹這裏水也好多呢……」

「別……別説那種話……啊啊啊……」炎熔低頭看着沉浸其中的芙蓉,快更加強烈了,頭上的震動夾還在一刻不停的刺着她。

芙蓉咕嘰咕嘰的着妹妹的小,過了一會,注意到她的陰蒂早就充血立了起來,小聲説到,「這裏……都這個樣子了哦……」然後張開小嘴,輕輕的咬住了炎熔的陰蒂。

「咿呀啊啊啊啊啊——!」這一下讓炎熔瞬間高了,身體猛烈搐着,散發着糜氣息的愛全部噴濺在姐姐的臉上,芙蓉伸出舌頭努力的舐着。高過後的炎熔息着,雙目無神的看着芙蓉。

芙蓉微微起身來,用脯在炎熔的身體上摩擦着,刺着自己早已立不已的頭,「哈啊……炎熔……幫幫我……求你……」

目睹了這一切的W打了個響指,束縛住炎熔的繩子憑空消失,固定住她雙腿的金屬帶也緩緩的縮了回去,她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椅子上,心中劇烈的掙扎着。

「幫我……玩我的身體吧……會很舒服的……最喜歡你了……」芙蓉哀求着。

最喜歡你了。五個字像錐子一樣扎進炎熔的心裏。「……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啦!」她吃力的抬起手,抓住姐姐兩個立的捏起來。

「哈啊啊啊啊——」脹癢不已的頭終於得到了愛撫,還是自己可愛的妹妹面帶嫌棄的玩着自己,這讓芙蓉立刻噴出了些許水,順着腿到了鞋襪上。「好……好……哈啊……喜歡……最喜歡妹妹了……?」芙蓉起上半身,用小嘴吻上了炎熔的嘴

「……幹,幹嘛啦」嘴被堵住,炎熔口齒不清的説着,然而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又興奮起來,手上也加大力度玩着姐姐的部。咕啾咕啾的親吻聲迴響在囚室中。

「小……小好癢……」芙蓉一邊拼命妹妹口中的甜津,一邊含糊的説着。

「知道啦……變態姐姐……」炎熔活動了一下獲得自由的雙腿,坐在椅子上抬起右腳抵在了芙蓉的小上,用腳趾逗起來。

「哈……啊啊……是的……我是變態……」芙蓉小不停的溢出愛染濕了妹妹的腳尖,炎熔稍帶嫌棄的四個字讓她的身體更加了。兩個人持續的接吻着,芙蓉半跪在那裏享受着妹妹的愛撫。門口雙手抱的W饒有興致地盯着二人。

在媚藥作用下身體變得格外的芙蓉很快便被炎熔刺到高了,水從小噴濺出來,順着炎熔小巧白皙的腳掌滴在地上。「嗚啊啊啊——哈啊……哈啊……對不起,髒你了……」芙蓉放開妹妹的小嘴,滿臉通紅的小聲説着。而看到姐姐被自己玩得高的炎熔內心升起異樣的快,自己光溜溜的縫也再一次濕潤起來,「……沒……沒關係啦你個笨蛋!」兩人的動作都暫時停了下來,芙蓉飽含愛意的目光和炎熔強作鎮定不屑的眼睛對視在一起,讓炎熔馬上扭過頭去,「變態姐姐……舒服了嗎?」

「哈啊……嗯呢……很舒服……妹妹最好了?」芙蓉嬌聲説着,再次吻上了炎熔的嘴,雙手與妹妹十指相扣。「嗚——」受着姐姐嘴中的甜津和之前被她掉的自己愛的味道,炎熔的身體也漸漸的更加興奮起來。

「——好了,停下,小母狗到一邊站好。」一直欣賞着兩人亂的動作的W突然開口説着。

「誒——啊……是……是的……」仍然沉浸在情慾中的芙蓉愣了一下,顯然有些不太願意,不過還是順從的放開了妹妹,嘴角拉出晶瑩的唾,後退了兩步站的筆直。逐漸有了覺的炎熔發出不滿的哼聲,有些幽怨的盯着姐姐。

W走過來,輕輕托住炎熔的下巴,她稍稍顫抖了一下,並沒有掙扎。「玩自己的變態姐姐覺怎麼樣?説實話哦。」站在一旁的芙蓉羞的滿臉通紅,輕輕摩擦着雙腿。「……切,……開心的。」炎熔沉默了一下這樣回應着,芙蓉聽到以後不自覺的咧嘴的笑了一下。「……不止這樣吧?嗯?」W盯着她的眼睛,「説出來。」「……很舒服……想要更多的欺負她……」炎熔把頭扭向一邊,很小聲的説着。

「那麼——服從我,成為我的玩物,我就允許你隨便的玩她。當然,你可以選擇繼續頑固的拒絕,我並不會強迫你,只不過……你就再也碰不到可愛姐姐的身體了哦?給你十秒鐘考慮。」W的嘴角上揚,似乎已經確信她會如何選擇。

「咿——!我……我……!」炎熔緊緊盯着一邊赤身體的芙蓉,急促的呼着,「哈啊……」之前芙蓉的聲音再次迴響在耳邊——無論如何也會保護你。最喜歡你了。妹妹最好了。平時也總是説着這種令人厭煩的傻話的笨蛋姐姐此時低着頭,微微顫抖着,看起來非常害怕。炎熔閉緊了眼睛,「我……願意成為主人的玩物……」咬着嘴做出了這樣的決定。芙蓉猛的抬起頭,臉上帶着驚喜和愧疚。

「很好很好,腦袋總算開竅了。」W出滿意的笑容,玩味的説着,「何必之前那麼頑抗呢?」

「是奴婢愚鈍,請主人原諒……」炎熔抿住嘴,認命一般的低垂下頭。

「好吧,過去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W到一旁的木架上翻撿出一個帶着長鎖鏈的粉皮質項圈丟給椅子上的炎熔,「這個顏和她還搭配的。給你可愛的變態姐姐戴上吧。從現在開始,如果我沒有調教她,這條小母狗就是你的了。我要去看看你的阿玫怎麼樣了,這段時間裏,憑你的喜好玩她吧?」説完揮揮手離開了房間。炎熔拿住項圈站起身來,看着再次低下頭、滿面羞紅而又帶着期待和愛意的姐姐,小聲嘟囔着,「變態!笨蛋!總是做些讓我頭疼的事……看我怎麼欺負你……」慢慢的走向芙蓉。芙蓉仰起頭,眼角含着淚光與喜悦,出雪白的脖頸等待着,嬌羞的説着,「隨便欺負我吧……我最愛的妹妹哦……」

W慢悠悠的走到玫蘭莎的囚室門前,似乎已經聽不到她的哀鳴了,嘴角動了一下推門走了進去。此時的玫蘭莎完全沒有注意進來的W,她已經被下體一刻不停地衝動着的糙陽具還有兩隻頭上震動不停的夾子調教的高了不知幾次,打開的雙腿間一大灘渾濁的體,看起來還被到失了,臉上只是一副亂的表情,已經沒有力氣發出聲音,大量的口水從口球的縫隙中滴到前,和身上的汗水混合在一起,雙目無神地看着攝像頭,時不時地動一下身體,隨即已經被到有些紅腫的嬌再次噴濺出水來。

W走到牆壁關掉了裝置的開關,解開了她的束縛,玫蘭莎立即癱軟在自己水和的混合物中。W揚起嘴角,「蕩的小母貓現在滿足了嗎?」玫蘭莎癱在地上息着,過了好一會才虛弱的回答着,「是的,主人……謝謝您……」

W做出嫌惡的樣子,「你現在好髒哦。跟我來,讓主人給你好好洗乾淨。」招了招手示意玫蘭莎跟上她。玫蘭莎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帶着身上的各種體,絲毫沒有猶豫,就這樣全着跟着W走出了房間,路上遇到的整合運動成員當然是放肆的視着她,讓她的臉上一片紅。

沒走多遠,兩人來到了拐角處的一扇門前。W打開門,示意玫蘭莎進去,「進去,到中間站好。」

「啊……好的……」玫蘭莎順從的照做了,身上沾滿的口水和愛之類讓她確實很想好好洗個澡——不過顯然W不會這麼好心就是了。她跟在玫蘭莎的身後走了進來。這間屋子看起來確實像是洗浴用的地方,房間的中心比四周稍稍凹陷下去,地板上分佈着排水口,但是似乎並沒有看到噴頭之類的東西。仔細看去,天花板垂下兩帶有鐐銬的鐵鏈,中心的地板上同樣如此,玫蘭莎走到屋子中間,不知所措的站到那裏。

「嗯,不錯不錯……站好不許動。」W走過來,用屋中的鐐銬鎖在玫蘭莎的手腕和腳踝上,四鐵鏈將她的身體拉成了大字型,出光潔的腋窩,身體動彈不得,她只能稍稍的扭動身體和頭部,剛剛被假陽具的有些紅腫的恥丘完全暴出來,能夠清晰的看到沾染着愛的稀疏絨

「誒——主……主人……您不是説……洗澡……」玫蘭莎有些慌張的扭動身子。

「沒有錯哦,是給你洗澡……」W到一旁的櫃子中取出一身透明的雨衣穿在身上,然後按下了牆上的某個開關。隨即,天花板和房間四周、甚至玫蘭莎腳下的地板同時伸出數不清的細管對準了房間正中所有點全部暴在外的玫蘭莎。「誒——?不……不要啊……!」她變得慌亂起來。

「這可由不得你哦。」W按下了另一個按鈕,所有細管同時噴出筆直的細密水。「咿呀啊啊啊啊啊啊——」玫蘭莎用力掙扎起來,然而四肢被緊緊的束縛住,只能承受着水的衝擊。加壓的水柱噴在身體上帶來奇癢的覺,尤其是腋下、腳心、尖之類的點,紅腫的小更是被數水柱重點清洗着。身體似乎慢慢地變得更加起來。「啊,啊啊啊啊——求求您停下……哈啊……」她徒勞的扭動着身子。

水柱同樣在W的身上,不過她身上厚重的雨衣讓她完全受不到什麼異樣。她拿起一把特製的水槍,嘴角上揚,走向呻着的玫蘭莎,對準她粉頭打開了開關,一條兩毫米的水線出去。「咿呀——!」隨着一聲嬌呼,玫蘭莎的頭快速充血立起來,「啊……哈啊……不……」只能無力的掙扎着。

「不?可是你很舒服的樣子呢,頭都硬起來了,下面的水怎麼也越洗越多呢?」W輪沖刷着玫蘭莎兩隻堅頭,一邊用言語羞辱着她。

「啊啊啊——……」身體的反應羞恥的玫蘭莎説不出話來。W看來並不打算告訴她水中摻雜了特製的藥物,能潛移默化的提升神經的度,讓她的皮膚即使是僅僅被水沖刷都能受到快,本就因為剛才陽具的變得紅腫的下體開始不停的分泌愛,混合着水從地板的縫隙中滲下去。此時的玫蘭莎全身無死角的被水着,腋窩、腳心之類的地方更像是被好幾個人同時撓癢一樣,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啊哈……哈哈哈……咿呀……」一邊享受着快,一邊發出混雜笑聲的亂聲音。

「嗯嗯,看來你很舒服呢,要好好的洗乾淨哦。」W直到水槍中的彈藥全部用完,才放過了玫蘭莎立的頭,她將水槍扔到一邊,按下了牆上的另一個開關。原本看起來是厚重磚牆的四壁發出機械運轉的聲音,漸漸的變成了透明的玻璃牆——從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裏面此時在水中全、聳立着雙、完全暴出在滴水的紅腫小,同時一臉糜的笑容叫喊着的玫蘭莎。「誒……怎麼……不……嗯啊……啊啊啊!……」看到四周的牆壁變得透明,強烈的羞恥讓玫蘭莎掙扎起來,完全是徒勞無功,只是讓她扭動的身體看起來更加情。「洗個一刻鐘應該就乾淨了吧……不過這水的小看來是洗不乾淨呢?」W捂嘴笑了一下,下雨衣走了出去,留下被水不停凌辱、動彈不得的玫蘭莎讓路過的整合運動成員能從外面盡情欣賞。想到自己這幅樣子馬上要被人圍觀,玫蘭莎變得更加的小又噴出了不少愛……

W回到四號房間門口,從門口窺視着芙蓉和炎熔二人,只見芙蓉躺在地上,面通紅,不過很開心的樣子,而炎熔左手握住項圈的鏈子跨坐在她的身上,右手食指輪在她的兩側暈上畫着圈,裝作一副嫌棄不屑的表情,然而自己同樣立的頭已經暴了她興奮的內心。W暗笑了一聲,「真不錯,這麼快就到這種程度了……」推開門走了進去,「雖然我有些抱歉打擾了你們姐妹傾訴愛意,不過現在是晚飯時間了哦?你們是想繼續唧唧我我,還是想跟我去吃飯?」炎熔的臉飛快的變得通紅,「才沒有唧唧我我……只是想欺負變態姐姐……」芙蓉也紅着臉從地上爬起來,低着頭害羞的説不出話來。「以後有的是機會哦。現在跟我走吧,你牽着她出去。」W看了下被炎熔緊緊握在手中的鏈子,這樣命令着。「誒……要我就這樣到外面嗎……」炎熔愣了一下,此時的她還是全狀態,好歹芙蓉還穿着鞋襪,讓她這幅模樣走出去顯然使她非常羞恥。「廢話,快點。以後會給你們發衣服的。」W皺了皺眉頭。「嗚……好的……」炎熔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轉身向門外走去,芙蓉則是已經有些適應了全走在外面,順從的跟在身後。

「哈啊……好……好羞恥……」走廊裏恰好有幾個路過的整合運動成員,盯着從屋裏走出的炎熔二人。自己渾身不着片縷、甚至連鞋襪都沒有的樣子被人圍觀,炎熔的臉燙的像燒起來一樣,儘可能的夾緊雙腿想要遮住自己的小,然而摩擦着光潔的縫讓她的小漸漸變得濕潤,頭也快速的堅起來。身後的芙蓉則是脯,享受着在他人身體的異樣快,身體同樣的起了反應。

「一直走到頭然後右轉,第三個房間就是餐廳,明白了嗎?」W示意二人走在自己前面,讓路過的人能夠更清楚的看清她們的身體。

「……明白了。」炎熔牽着姐姐,咬了咬牙,邁開步子向前走去。W跟在她們身後。

不一會,三人到了W所説的餐廳門前,裏面傳來嘈雜的人聲。炎熔微微顫抖着,手放在門把手上不敢推開。

「快點進去。」W在身後催促着,抬起腳踢了下她的股。

「啊啊……好……好的……」炎熔閉上眼睛,輕輕地推開了門,食物和酒的氣味撲面而來,讓她忍不住了口氣。

這間屋子明亮寬敞,看起來就像街邊酒館的佈局,房間正中鋪着一張有着複雜而華美花紋的地毯,四周整齊的擺放着一些心打磨過的木製桌椅,不少整合運動的成員正在大快朵頤,裏側是狹長的吧枱和酒櫃,隱隱約約能看到簾子後忙碌的廚師們。正在閒談的食客們看着兩個全身赤的女孩紅着臉走了進來,先是集體安靜了瞬間,然後馬上瞪大眼睛議論起來,肆意評價着炎熔和芙蓉的身體。被周圍充滿情意味的目光掃視着全身讓兩人羞恥的停下步子,夾緊了雙腿,芙蓉的小甚至已經開始變得濕潤了。

不遠處的吧枱上,一個穿着白長袍的女子獨自一人慢慢享用着杯中的紅酒,周圍並沒有其他整合運動的成員靠近她。她看起來被突如其來的嘈雜聲搞得有些不耐煩,面帶愠的轉過身來,看到了全的炎熔和芙蓉,以及二人身後臉上掛着得意笑容的W。「……你這混蛋真是惡趣味……」女子看了W一眼,有些無語的動着嘴角,又轉過身去。「誒,霜星小姐不要這麼冷漠嘛……」W嬉笑着,「這是這次抓到的羅德島成員哦?已經是聽話的小母狗了……」喚作霜星的女人扭頭打量着光着身子、面紅,立着的姐妹二人,「切……是羅德島的傢伙嗎。這些染者的該死敵人……那隨便你怎麼處置吧。不過我的興致被你打擾了,難得來這邊品嚐下久違的酒水……」她皺起眉頭盯着W。「不……不要生氣嘛,我會補償你的……」W似乎很有些忌憚霜星,「嗯……讓她們做一些有趣的表演你看怎麼樣?」「……我並不喜歡女人,不過……既然是敵人,那就無所謂了,我倒是有點想看看你會怎麼羞辱她們呢。」霜星晃動着手中的酒杯,醇厚的酒水似乎漸漸變成了冰晶。

「好啦好啦……那麼,」W向微微顫抖的姐妹二人命令着,「去屋子中間的地板上面對面站好。」

「嗚……是……」炎熔緊緊握住姐姐項圈的鏈子,在眾人的目光下走到了那塊華麗的地毯上,赤足踩在上面倒是讓她覺很舒服。炎熔和芙蓉面對面的站着,看着彼此的赤身體。「變態姐姐……又在水了……」炎熔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恥,小聲嘟囔着,而芙蓉不甘示弱,「嗚……還説我……你的頭明明都硬起來了哦?」讓妹妹的臉變的更加滾燙。

「現在,互相玩對方的身體,給你們五分鐘,都高了才可以吃飯哦?做不到的話,就等着吃好了。」W捂住嘴笑着,「那麼,計時開始。」

「誒?在……在這裏?」炎熔的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有什麼問題嗎?明明因為身體被人圍觀都像你的變態姐姐一樣起了覺呢……已經過了十秒了哦?」W挑了挑眉,不遠處的霜星支着臉頰,不停搖晃着已經凍結的酒杯,有些無趣的看着這邊。

「嗚……好……好的……」炎熔哀鳴了一聲,走向低着頭,小已經開始水的姐姐,「姐姐……變態!」左手伸出拇指和食指捉住芙蓉的頭輕輕捏着,同時右手伸向她的下身起充血立的陰蒂。「咿呀——!」身體早已興奮不已的芙蓉在妹妹的刺下發出亂的呼聲,不甘示弱用雙手着炎熔有些貧瘠的脯,同時探頭用小嘴捉住了炎熔的舌頭,引得周圍的觀眾們發出興奮的呼聲,「哇,真是夠勁,這頓飯值了啊!」「雖然看起來還沒怎麼發育的樣子,不過還真是蕩……」「你説咱們有沒有機會上到她?我的已經忍不住的硬了……」「丟人……不過羅德島的傢伙難道都是這種變態嗎,真差勁……」「右邊那個是姐姐嗎?叫聲真的讓人好想她,而且看她的小水都的不停了呢。」「應該是吧,不過那個妹妹光溜溜的濕潤縫也很可愛……」污言穢語不停地刺着她們的神經,身體似乎變得更加燥熱了。「咕嗚……哈啊……好羞恥……」被眾人不停視的炎熔將委屈全部發在姐姐的身體上,飛快地摩擦着芙蓉的小和陰蒂,同時揪住她的頭擰動着。「啊啊……嗚啊啊啊……」一股水從芙蓉的小中噴濺出來,濺濕了炎熔的手,她也如法炮製的玩起妹妹光潔的縫,食指和中指挑撥着陰蒂和陰,讓炎熔忍不住發出喜悦的哀鳴,「變態……變態!咿呀——!」過了片刻,她一邊嫌棄的嗚咽着,一邊吹了,愛甚至噴到了芙蓉的身上。「嗚……」她羞紅了臉不再看還在一臉痴笑的玩自己下身的芙蓉。

「嗯,還不錯,還有一分鐘。被這麼多人看着還能這麼快高,你們真是兩條蕩的小母狗啊。」W看了看腕錶,嘲笑的羞辱着芙蓉和炎熔,她們已經沉浸在高的快中,這種羞辱的話語只是讓她們更加興奮。芙蓉已經完全融入了「被慾控制的小母狗」這樣的角,臉上掛着亂的表情,還在撫摸着妹妹的身體,而傲嬌的炎熔顯然還沒有適應新的身份,咬緊嘴做出不願意的樣子,可是還在滴水的光潔縫和立的頭毫無疑問暴出她無比興奮的事實。

「……真是亂。不過這些男人應該看得開心的。喂,給她們點飯吃,就算是狗也要餵飽了才行。」冷眼旁觀的霜星説完,就再次轉過身去,杯中凝成冰花的紅酒融化開來,她繼續旁若無人的獨自享受着。

「當然,我向來説話算話呢……」W走到吧枱,取了幾塊麪包,又仁慈的拿了些許食扔給芙蓉和炎熔,「吃吧,要謝主人哦?多吃些你們那貧瘠的子才能長大吧……」突然想到了什麼點子一樣,「不過……不準用手。把食物放在地上,然後像小狗一樣的吃掉吧。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

「嗚……是……是的……」兩人顫抖着跪伏下來,雙手撐着身子,低下頭啃食着W扔來的食物,還在淌着水的小和雙完全暴在身後,被圍觀的人羣看的一清二楚,又傳來興奮的呼聲,「濕漉漉的小了!」「真像母狗一樣呢……」「欺壓染者的混蛋就應該這麼對待!」「好想進去啊!」芙蓉和炎熔羞紅着臉,費力地大口嚥着還算美味的食物來補充因為被俘虜後多次的高損失的體力,聽到這些話語,兩人的小忍不住一收一合地動着,又沁出些許愛。看來已經被調教的很有覺了。

W隨便點了些食物填了填肚子,稍微想了下,又拿了兩塊麪包揣在衣袋裏,等着地上的芙蓉和炎熔吃完,嘴角咧了一下,「現在該説什麼呢?」兩人撐起身子,跪在地上低着頭,「謝……謝謝主人……」W滿意地笑了,「很好,跟着我。」轉身離開了餐廳,兩人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也不在意自己還在滴水的小,已經習慣了一般毫無遮掩的跟了上去。

W慢悠悠的走回那間「浴室」門前,只見周圍圍着好幾個掛着笑的整合運動成員盯着還在被水不停沖刷的玫蘭莎指指點點,肆意的評論着。他們見到W過來,驚慌的低頭致敬,然後便紛紛退開了。W暗笑了一下,輕輕地推開門,先關掉了四周向玫蘭莎的水柱,等地上的水大多滲下去,走到她的面前。確實,持續不停的水將之前玫蘭莎身上沾染的體全部沖洗掉了,然而此時的她微張着嘴,臉上掛着奇怪的笑容,瞳孔散亂着,身體還在顫抖着,還帶着些許鞭痕的白皙皮膚上不斷淌下水珠,兩個頭硬的凸出來,茸茸的恥丘上滴着不知是愛還是什麼的體,纖長可愛的尾巴無力的垂着。經過摻有特製藥物的水將近半小時無死角的不間斷沖刷,她的身體已經比之前了兩到三倍,只是撫摸皮膚都可能讓她獲得快,而這個效果會持續許久。W滿意的笑了,伸手在玫蘭莎的房上了一下,讓她回過神來,「咿呀——!」被放大的刺讓她的小搐了一下,晶瑩的愛噴湧出來,甩了甩頭,呆呆的看着面前的W。「嗯……時間長了點,不過除了這個水多的小洗不乾淨,看起來還可以……」W捏着玫蘭莎小巧鼓脹的部,玩味地説着。「啊……嗚啊……是的……謝……謝謝主人?」玫蘭莎發出亂的哼聲,沉浸在快中。

過了片刻,W示意紅着臉呆站在身後的芙蓉和炎熔,「過來,分開腿。」兩人扭捏着照做了,在玫蘭莎的面前出自己濕漉漉的下體。W拿出衣袋中的乾麪包,分別在芙蓉和炎熔仍然滴着水的小快速摩擦着,炎熔咬住牙不想在阿玫面前發出丟人的聲音,而芙蓉則是顫抖着嬌哼起來,「嗚……哈啊……」不一會,麪包上就抹滿了兩人的愛。「拿着,餵給她吃,我要去辦些事情,過一會回來。」W把散發着糜氣息的麪包扔給她們,就轉身出去了。

把沾着自己水的麪包讓阿玫吃掉——這讓兩個人有些尷尬,對視着不知如何是好,而玫蘭莎依舊被大字型的擺在那裏。過了一會,玫蘭莎主動打破沉寂,小聲地説着,「芙蓉姐……我……我餓了……」滿臉通紅的盯着她。「誒……可,可是……」芙蓉看了看手中的麪包,臉也紅了起來,「這……可以嗎?」「嗯,沒關係……還有炎熔的那份……因為……我很喜歡大家嘛……啊——」玫蘭莎張開小嘴等待着。「那……我知道啦……」芙蓉將麪包舉到她的嘴巴,害羞的不去看她。玫蘭莎小口小口的咀嚼着,穀物的香氣混着甜腥糜的味道在她的口腔中瀰漫開來,她似乎變得興奮起來,加快了嚥的速度,不一會,不算小的一塊麪包就被她全部吃光了。「……很好吃呢。謝謝你啦。」玫蘭莎出笑容看着芙蓉。芙蓉扭過頭來,眼角帶着淚痕,「對不起……我……我真沒用……不僅沒能保護好你們,還是個蕩的變態,現在還要這樣……嗚……」像要哭出來一樣。「沒關係哦,大家都好好的活着,這就很好了……我還以為見不到你們了……雖然現在……」玫蘭莎的臉更紅了,「這樣……這樣也還蠻不錯的……大家一起做舒服的事情……」芙蓉撐起笑容,「嗯……大家還在一起真是太好了……」玫蘭莎扭頭看着炎熔,「我還沒吃飽哦……快讓我嚐嚐炎熔的味道啦……」炎熔的嘴角動了一下,把麪包到她嘴裏,看着她享受的樣子,小聲嘟囔着,「阿玫怎麼也變成像姐姐一樣的變態啦!……真是的……」玫蘭莎狼虎嚥的將沾着炎熔愛的麪包吃掉,然後滿足的,「炎熔……也好……」臉上的表情變得亂起來。「啊啊!阿玫真情!要像懲罰姐姐一樣好好調教一下呢?」炎熔羞惱的説着,「芙蓉,你也一起……我知道你也想做的……真可惜呢,阿玫被固定成這個樣子,似乎完全不能反抗哦?」「誒……?誒——!要……要做什麼啦……」玫蘭莎有些慌亂的扭動起身子。「反正你的身體也被W調教的很了吧?那麼——」炎熔抿了抿嘴,輕輕咬住玫蘭莎硬的左尖,同時伸手撫起她濕漉漉的小,「阿玫……水也好多……」臉上有些羞紅,不過強作鎮定的玩着玫蘭莎的身體。「咿呀——快……快停下啦!哈啊……」玫蘭莎發出嬌媚的聲音求饒着,然而更刺了兩人的慾望,芙蓉也加入進來,學着炎熔的樣子含住玫蘭莎的右邊起來。用右手捏着她纖細的尾梢,左手在她光潔的腋窩上搔癢着。「咿呀啊啊啊啊——不……不可以……」快和羞恥讓玫蘭莎試圖掙扎,然而被緊緊束縛的四肢讓她只能徒勞的扭着身體,讓人更加的想要好好玩一番。芙蓉和炎熔都紅着臉,一副很興奮的樣子,肆意的愛撫着玫蘭莎的身體,「嘿嘿嘿……阿玫是不是要高了呢?……咕啾……嗚嗯……」炎熔壞笑着揪住她的陰蒂快速捏着,嘴上也毫不放鬆,用力着玫蘭莎硬頭,小巧靈活的舌頭來回舐着,「嗯……阿玫的身體……很香呢……」「啊……快……快停下啦……要忍不住了……咿呀——!」玫蘭莎的身體猛的動了一下,弓起身子吹了,愛全部濺到了炎熔身上。「讓我也嚐嚐……阿玫的味道吧……」芙蓉期待的蹲下身子,將小嘴貼在玫蘭莎剛剛高的小起來,「咕……咕嗚……哈……阿玫……真呢……?」伸出舌頭挑逗着玫蘭莎仍然充血立的陰蒂,「嗯啊啊啊啊——!」讓她又發出了亂的呻聲,兩人更加放肆的壞笑着撫愛她的身體,而透明牆外路過的整合運動成員則是津津有味地欣賞着三人的亂遊戲……

此時的W來到一間沒什麼裝飾的樸素房間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不一會,一個聽不出什麼情的聲音説着,「進來吧。」W推門走進去,一個略顯消瘦的少女靜靜的坐在窗邊,望着天際的雲,皮膚即使在陽光的映照下還是顯得有些蒼白,頭頂一對小巧的角顯示出她染者的身份,然而説不上強壯的身體散發着某種令人畏懼的氣息,似乎她只要輕輕抬手就能發出恐怖的力量。稍過了片刻,她轉過身來,「W,這次抓到的羅德島成員,審訊的怎麼樣了?」

「還可以,三個人都已經完全屈服了,很可惜的是她們並不知道太多有用的情報,只知道了敵人派出了不止一隻隊伍在進行偵查活動……看來羅德島和近衞局都很謹慎。」W稍稍低頭,尊敬的向面前的少女彙報着,「你有什麼新的計劃嗎,塔拉?」被稱為塔拉的少女皺了皺眉,「這次行動費了不少周折,只抓到這樣三個沒什麼用的傢伙,説實話,我並不滿意……這種程度是不夠的。對於壓迫吾等染者的敵人,要毫無仁慈的全部除掉……!」「稍稍冷靜一下,塔拉,或許這三個人也並不是毫無用處。最近因為資源的匱乏和被突襲的原因,不少基層成員都很缺乏鬥志,軍心稍有潰散。我想如果好好利用這三個可愛的俘虜,應該可以不錯的鼓舞士氣。」W説出自己的看法,「畢竟,那些活一天是一天的男人,基本就是被下身支配的動物罷了。」

「嗯……你説的確實有些道理。我也覺得最近那些傢伙太散漫了。那這件事情就給你吧,公開處刑也好,其他方式也罷,讓大家知道我們要如何對待敵人。」塔拉揮揮手,「沒有其他事情的話,讓我一個人休息一下,最近頭腦似乎總有些混沌。」「我明白了。那麼,請您好好休息,我偉大的領袖啊。」W躬身致意,然後輕輕的退出了房間。「羅德島……和……近衞局……嗎……」塔拉繼續凝視着浮雲,思索着什麼。

W回到那間「浴室」門前,看到芙蓉和炎熔正在一起玩玫蘭莎動彈不得的身體,出得意的笑容,「嗯……兩條小母狗,一隻小母貓,真不錯……」推門走了進去,聽到響聲的二人連忙停下來,羞紅着臉站在一旁,玫蘭莎則還在輕輕哼叫着,小一張一合。W掃視了一下三人,然後先把玫蘭莎從鏈子上放了下來,她雙腿無力的顫抖着,勉強的也站在一旁。「站成一排,跪下。」W命令着,三人順從的照做了,「從今以後,你們就是徹底的奴隸,是任人玩蕩母狗和小母貓了,明白了嗎?」炎熔咬緊嘴沒有出聲,芙蓉和玫蘭莎則是紅着臉小聲應答着,「明白了……」「大點聲!還有你!」W呵斥着。「明白了!我們是任主人玩亂奴隸……!」三人顫抖着身子回答。「哼……很好,跟我來,現在仁慈的主人要給你們一些衣服。」「誒——真的嗎……」三人眼中閃過期待的光,畢竟一直保持全着實是件羞恥的事。「跟上就是了。」W轉身離開了房間,赤身體的三人急忙跟在她身後。

W穿過走廊,來到一間儲物室前,稍稍打量了一下三人,似乎在考慮給她們挑選什麼樣式的「衣物」。炎熔小聲地説道,「主人……可以給我一副鞋襪嗎,謝謝您……」W哼了一聲沒有應答,進去翻找着,過了片刻,先扔出一副白的長筒絲襪,「滿足你,快謝謝主人哦?」「誒——謝謝主人!……」炎熔欣喜的將絲襪套在纖細的腿上,小巧嬌的雙足終於不用直接接觸地面了,這讓她不由得鬆了口氣。W繼續挑揀着,將一套完全是由稀疏網格組成的黑內衣扔給了芙蓉,「你穿這身。」「誒……誒?」芙蓉呆了一下,「怎麼,難道説你更喜歡全?」傳來了W不滿的聲音。「啊……我,我很喜歡,謝謝主人……」芙蓉羞怯的將它們穿在身上,絲網勉強遮住了平坦的脯,然而兩個立着的粉頭從網眼裏跳了出來,下身也能清晰的透過網格看到有着稀疏絨的小。「嗚……」芙蓉嗚咽着,這似乎比全更讓她到羞恥了。

W探頭看了看紅着臉期待着的玫蘭莎,視線在她雖然並不算豐滿然而比起芙蓉姐妹還是大上一些的白皙雙上上掃了一眼,嘿嘿的笑了一下,拿出一套白的體服來,然而前和小的位置被剪出兩個大,還有一個皮質的緋紅項圈。「穿上。要謝我哦?你這身布料最多呢?」W玩味的看着玫蘭莎。「是……是的……謝謝主人……」玫蘭莎低着頭接過來,快速的套在身上,出平坦光潔的小腹和大片白,鮮豔的暈和頭也是一覽無餘,開了的三角內褲完全遮不住下體。W打量着三人,很滿意的樣子,「還是小母貓的子好看一些……兩條小母狗也太貧瘠了吧……」「嗚……!」芙蓉和炎熔有些怨念的盯着玫蘭莎,「誒——沒,沒有的事情啦……」玫蘭莎的臉更加通紅了。

「我很滿意,那麼,我要給你獎賞……只給你一個人的,之後要恩戴德的跪謝哦?」W扔給玫蘭莎一個奇怪樣式的工具和一個小木盒,她打開盒子,裏面有兩個銀質的緻圓環,似乎可以稍稍開合。玫蘭莎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東西,小聲的問着,「主人,這是……?」「環和打孔器哦?自己給你那硬的兩個頭打上孔,然後戴上去。如果下不去手的話,我來也可以哦,只不過讓我動手的話,就不止兩個了……」W撇了撇嘴,「快點,一會還有別的任務!」「誒?誒……!要……要做這種事?」玫蘭莎顫抖着看着手中有點像訂書器的東西,「嗚……」呆呆的立在那裏。

「看來你是希望我來動手了。」W不耐煩的走過來。「啊……不……我……我自己來就好……」玫蘭莎把開孔器對準了自己立的頭,閉上眼睛,嘴哆嗦着,猛地按下了開關。「咿呀啊啊啊啊啊——!」劇痛和極其強烈的快讓之前被媚藥沖洗過的身體瞬間高了,她整個人直接跪在了地上,大量水從內褲的中噴濺到地板上,癱在那裏搐着,小一張一合。過了好一會,她才顫抖着對準另一隻頭,但是這次並沒有猶豫,而頭被貫穿的瞬間,她再一次一邊叫着一邊高了。稍稍回過神來,她息着打開兩個環,小心翼翼的掛在了自己的頭上,銀環隨着她身體的顫抖微微晃動着,映着明亮的燈光,給她增添了幾分糜的氣息。一旁的芙蓉和炎熔紅着臉看着這個過程,擔心而又有些羨慕玫蘭莎。

「喔,還可愛的。先把你髒的地板乾淨,然後向主人表示謝吧?」W有些興奮的看着她。玫蘭莎轉過身乾淨地上的水,然後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着説着,「嗚啊……謝……謝謝主人的賞賜……」頭被貫穿的痛和異樣的頂峯般的快讓她的聲音無力而亂,兩個特製的環冰涼的觸漸漸撫平了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持續的刺——穿上環的頭將會一直蕩的充血立着,並且從前的中暴在空氣中,接受着氣的愛撫,被媚藥改造過的體質讓她即使只是頭上被吹氣都能到強烈的快。「很好,從今以後不許把它摘下來,明白了嗎?」W滿意的點點頭,「嗯哈……明白了?」玫蘭莎乖巧的應答着。

這時一旁的炎熔小聲的説着,「主人……我的衣服……?」「嗯?不是給你了嗎?你自己要求一套鞋襪的哦?」W歪頭看着她,臉上掛着戲謔的笑意,「你以後也要保持這個模樣,除非我有別的命令,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掉它全哦?」「咿——這……這……!」炎熔的嘴微張着,開合了數下也沒有説出拒絕的話語,「我明白了……」「不錯不錯,變得懂事不少了哦?」W轉過身,「那麼跟上我,你們的第一個任務馬上就要來了。」「好的……」三人穿着比全身赤好不了多少,甚至更為羞恥的服飾,紅着臉跟在她的身後。

W順着樓梯來到了整合運動基地的一層,寬敞的空地上圍着不少整合運動的成員,似乎準備進行某種集會。當W領着打扮的相當情的三人來到人羣中間時,氣氛明顯變的熱烈起來。「那就是羅德島的俘虜嗎?穿的真是情……」「一會看來能大飽眼福了呢。」「希望W大人好好的懲罰這些混蛋……!」眾人竊竊私語着,三人低垂着頭,穿着如此羞恥的服飾被人圍觀讓她們的身體不同程度的興奮起來。

W走到人羣中間,示意眾人先安靜下來。她清了清嗓子,沉穩的説道。「諸位同胞們,我知道最近我們的物資稍有緊缺,又受到了染者的叛徒無恥的偷襲,大家有些缺乏士氣……當然,這種情況我完全可以理解……」她頓了一下,「不過,在上次行動中,我們成功抓到了羅德島的幾個成員!就是正在大家面前慢慢發情的這三個蕩奴婢。」人羣中響起一片興奮的歡呼聲。三人的身體顫抖着,被這樣羞辱竟然都有了覺。

「雖然,有的同胞或許對未來有所茫……然而現在,我會用事實告訴大家,我等染者的敵人會遭到怎樣的懲罰!她們三個只是開始,所有欺壓我們的敵人,我們都將去打倒,去征服,建立屬於我們的全新世界……!」W巧妙的用演説鼓舞着眾人,周圍的整合運動成員情緒高昂的呼應着。等到時機差不多了,W命令身後的三人走上來,「那麼,作為對背叛者的懲戒,現在將對這三個賤人進行公開調教!」人羣的氛圍更加興奮了,不少男人歡呼尖叫着,下支起了帳篷。三人恐懼而又有些許期待的垂着頭。

「那麼……小母貓,你走到那個台子上,雙手抱頭,踮着腳尖蹲下,抬頭,給大家展示你子上的環。兩條腿用力向兩邊打開,出你賤的小來。不許動。」W對玫蘭莎命令着。

「嗚啊……是……是的」玫蘭莎的臉像着火一樣,沒有反抗的走到旁邊稍稍踮起來的金屬台子上按照W的指令蹲下,冰涼的鐵板刺着她嬌的腳掌,光潔的腋窩和已經濕漉漉的小完全暴了出來,周圍的整合運動成員更加興奮了,肆意的評論着她的身體,「那個在淌水的小啊……這樣都能興奮起來,果然是個蕩的母狗……」「看那耳朵和尾巴,明明也是染者,卻肆意屠殺我們的同伴……!真是活該!這種程度還是太輕了!」「穿着環的子也很可愛呢,頭的顏也很好看……」被人盡情羞辱和觀賞着,玫蘭莎快速的息着,因為腳尖的吃力微微顫抖,頭在氣吹拂下立起來,下體也不停的沁出水來。一旁的炎熔和芙蓉看着擺出亂姿勢的玫蘭莎,身體也興奮起來。

「你們兩條小母狗也發情了啊,那麼,互相想辦法讓對方高吧。還是給你們五分鐘,做不到的話,有很多在等着你們哦?」W看着兩人,毫不留情的説着。

「啊……好的……」芙蓉走近全身赤只穿着一條白絲襪的炎熔,伸出手開始她的脯,「妹妹的部……好小……要好好吃飯才可以……」炎熔羞紅了臉,還以顏的把手伸進芙蓉的網眼內衣中肆意愛撫着,「變態姐姐……你不也是平板……」在眾人的圍觀和噓聲中。兩人的覺很快變得強烈起來,不停發出嬌媚的息聲,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

W拿過事先準備好的一隻手提箱,走到抱着頭,開腿蹲下顫抖不停的玫蘭莎身邊,取出裏面的諸多道具來。「不準動,動一下就賞你十鞭子,聽明白了嗎?」「哈啊……明白了……」玫蘭莎的嘴顫抖着。

W首先拿出一卷強力膠布,又拿出五個跳蛋,分別固定在玫蘭莎光潔的腋下和白的腳心,還有早已充血立的陰蒂上。「嗚啊……啊啊……」玫蘭莎顫抖的更厲害了。W捉住她纖長的尾巴,將前端再次到了她的菊中,每當玫蘭莎因為其他部位的刺夾緊部時,的尾梢和菊就會有像觸電一般的快。之後W又給她戴上了金屬製的開口環,把舌頭壓住,帶子在後面繫緊,使她只能發出嗚啊的聲音;最後將兩個小鈴鐺掛在了玫蘭莎的環上,隨着她的顫抖發出清脆的響聲。W伸出兩手指在玫蘭莎早變得濕潤不已的縫上快速摩擦了兩下,手指上沾滿了水,「啊……嗚!啊啊……」玫蘭莎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只能亂的哀鳴着。W慢慢的把手指上的愛全部抹在玫蘭莎的頭和暈上,羞恥和快又讓她一陣嗚咽。「保持這個姿勢,不許動,直到高三次為止,明白了嗎?」W命令着。

「嗚嗚嗚嗚——!」玫蘭莎顫抖着點頭,W滿意的笑了,「那麼,就請大家盡情欣賞蕩母貓的身體和高吧?」人羣中響起一片歡呼。「啊啊……我……我是蕩的母貓……」玫蘭莎默唸着,晶瑩的水從小滴落下來。

另一旁互相愛撫的芙蓉和炎熔也越來越興奮,炎熔已經主動的把姐姐按在了地上,一邊着她的舌頭,一邊用兩隻手用力捏着姐姐貧瘠的脯,右腿膝蓋頂住芙蓉的小隔着薄薄的死亡來回摩擦着,蹭的她不停發出嬌媚的哼聲,沒有力氣進行有效的反抗,只是伸手玩着炎熔同樣硬充血的尖。過了片刻,芙蓉弓起身子,「咿呀——!」被妹妹玩到高了,散發着糜氣息的愛噴濺到炎熔身上,周圍的整合運動成員發出興奮的呼聲。炎熔得意的揚起嘴角,「變態姐姐……老實了吧?」

不過她似乎忘了一件事,又過了不到一分鐘,一直抱着胳膊欣賞的W戲謔地説着,「哦呀,五分鐘了哦?看來姐姐的愛撫不能滿足這條蕩的小母狗呢。」

「誒……?咿呀!」芙蓉慌得爬了起來,「請……請主人懲罰我……是我沒有好好的調教她……」

W看了她一眼,「沒有哦?你高的模樣大家都看的很興奮呢,做的很哦。」「這……」芙蓉的臉變得更加通紅了,説不出話來,還趴在地上的炎熔也有些慌張的顫抖着,「嗚……請您調教我吧,果然笨蛋姐姐很難讓蕩的我高……」一邊説着姐姐笨蛋,一邊把罪責攬到自己身上。

「哼……那麼,坐在那裏,面向大家把雙腿向兩邊打開,雙手抓住腳踝。」W咧了咧嘴,炎熔順從的照做了,朝着眾人打開雙腿,毫無遮攔的出濕漉漉的光潔小來。「哇,她的小光溜溜的在滴水啊!」「光着身子只穿絲襪,也太蕩了……」「這樣掰開腿她好像很興奮呢……」羞辱的話語此起彼伏,炎熔的身體因為羞恥和興奮顫抖的更厲害了。

W拿出一個像樹杈一般的振動陽具,毫不留情的進了炎熔的小,因為早已沁滿了愛所以並不很費力的就入其中,只是另一端暴的入她還未曾開發的菊中,讓她疼的叫了出來。頂端還有一個小盤,準確的在她立的陰蒂上。W直接將開關開到最大,兩中的陽具立刻發熱震動起來,陰蒂上的盤也用力着,「咿呀啊啊啊——!」炎熔瞬間高了,水被假陽具堵住,一些噴濺到絲襪上,剩下的緩緩的滴到地上。「保持這個姿勢一刻鐘,動一下就加十分鐘。」W冷漠的命令着,又把兩個夾夾在了炎熔硬頭上。「哈啊……啊……是……是的……咿呀呀——!」炎熔的身體搐着又吹了,周圍的觀眾發出興奮的呼聲,「那麼,大家慢慢欣賞小母狗的調教表演吧?」W走到一旁,芙蓉擔心的看着不停發出亂叫聲的妹妹。

W看着不安的芙蓉,「你一直都很聽話呢。現在就饒過你吧。在那立正站好就可以了,讓大家好好欣賞你的身體。要保持微笑哦。」

「啊……好的……!」芙蓉又瞟了一眼搐的炎熔,然後把手放到兩側站的筆直,臉上儘可能的作出笑容。身上的網格內衣除了增加情趣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她的粉尖從網眼中凸顯出來,時不時的還被絲線刺起的頭,下身的內衣也早已被愛浸濕成半透明的樣子,有着稀疏絨同樣被周圍的人看的一清二楚。同時被這麼多人視着,她的臉紅的像燒起來一樣,羞恥的連聲音都發不出,微微顫抖着,小也不停的動着。她不時偷偷擔心的掃視着不斷搐的炎熔。

此時的玫蘭莎已經被身上的跳蛋玩到了高,身子弓起來顫抖着,環上的鈴鐺不停的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啊……啊——!咿呀……!」她極力忍耐着不想在眾人的注視下洩出來,小口猛烈的一張一合,然而陰蒂上的跳蛋毫不留情的大力震動着她最為的地方,「啊啊啊……嗚啊!」在一陣劇烈顫抖中,水從她的小中噴濺出來,圍觀的眾人氣氛更加熱烈起來,污言穢語的肆意評論着。強烈的羞恥和快讓她忍不住的夾攏了打開的雙腿,然而卻被W看到了。「我説過不準動的吧?」W的聲音一片冰冷,玫蘭莎忍受着身體上依舊不停震動着的跳蛋帶來的快小聲嗚咽着,「嗚……嗚啊……」小嘴被金屬環撐開着,説不出話來。

「不聽話的奴婢要好好懲罰才行。撅起股!」W拿過一硬杆長鞭走到玫蘭莎的身後,玫蘭莎顫抖着努力照做,環上的鈴鐺隨着上身的擺動搖晃不停,讓她到更加強烈的羞恥。W高高的揚起鞭子,毫不留情地在玫蘭莎白皙的上。「嗚啊啊啊啊啊——!」嬌的皮膚上馬上留下一道紅腫的鞭痕,強烈的痛讓她哭了出來,踮起腳尖蹲着的姿勢相當耗費體力,她不停的顫抖着。觀眾們也更加興奮起來,「太好了!」「好好懲罰這個賤人!」呼聲此起彼伏。

「不許動。動一下就再加十鞭子。」W説完繼續輪打着玫蘭莎的左右瓣。「嗚——嗚嗚嗚嗚!」玫蘭莎哀鳴着忍受着疼痛,然而的身體傳來異樣的快,在W的鞭撻下她竟然再一次的達到了高,噴出的水已經在兩腿間匯成了不小的一灘,穿着環的粉頭顏變得更加鮮豔,高高的從暈中凸顯出來,一陣強烈的瘙癢劃過她的尖,似乎在渴求着愛撫。

「喂喂喂,被到高了嗎?真是賤呢。」W完十下,戲謔的羞辱着玫蘭莎,「嗯,也是好事,這樣你只需要再高一次了呢。」玫蘭莎大口息着,「嗚啊……嗚哈……」身上的點同時被震動的跳蛋刺着,讓她不顧羞恥的在那裏不停發出糜的哼聲。

而自己掰開雙腿着振動坐在地上的炎熔也已經高了數次,雙目無神的不知道在看哪裏,口水從嘴角滴落在前,的陰蒂、小和嬌的菊一刻不停的被熾熱高頻的陽具着,被夾住的硬頭也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陣陣觸電般的快,身體顫抖不停,勉強抓住自己的腳踝,嘴裏不停發出快樂而又極度羞恥的叫。用這種姿勢在眾人面前不斷高讓她的臉像燒起來一樣,然而身體似乎更加興奮了。

「看來,只有這樣才能滿足蕩的小母狗哦,果然你可愛的姐姐還是太生澀了呢……」W着嘴,「加油哦,剛過了五分鐘,再過十分鐘我就允許你停下?」

「嗯啊……啊啊啊?」炎熔説不出話來,已經完全沉浸在一刻不停的快中了,痛苦而又快樂的等待着漫長的十分鐘。

終於,十分鐘到了,這段時間裏她幾乎以一分鐘一次的頻率吹着。羞恥心和尊嚴什麼的似乎完全被忘記了,只有下體和頭的快灼燒着她的身子,她不顧一切的發出嬌媚的亂叫聲,水濺滿了自己打開的大腿上。W撇撇嘴,稍稍調低了振動的頻率,讓她能夠得到些許息。

「怎麼樣,當着大家的面不斷高是不是很舒服呢?你這蕩的母狗。」W捏住炎熔因為連續高而失神的小臉,戲謔的問着。

「嗯啊……是……是的……我是蕩的母狗?」雖然下體的振動還在運作着,不過低下來的頻率還是讓她勉強能説出完整的句子了,因為高的快而變的一片空白的腦子像是燒壞了一樣,説着下賤的話語。

「不錯,聽話多了。那麼現在,着這能夠滿足你的東西,爬過去那邊小母貓的騷。」W命令着。

「嗚……阿玫的小?哈啊……是……是的……」炎熔毫不猶豫的四肢着地,像小狗一樣爬向玫蘭莎,然後深了一口氣,混合着玫蘭莎體香和甜腥氣味的糜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陶醉地喃喃着,「啊……阿玫……真呢……」然後便伸出舌頭,舐着玫蘭莎濕漉漉的陰和陰蒂。

「咿呀——!」早就不已的小這樣當眾被人舐、着,羞恥和觸電般的快讓她直接吹了,愛噴了炎熔一臉,炎熔並不在意的樣子,繼續品嚐着玫蘭莎的小。觀眾們爆發出高昂的呼聲,「看,又高了,羅德島都是這種蕩傢伙嗎?」「這是她第幾次高了?水真的不少啊!」「看的我好想幹她……」「*烏薩斯口*誰不想呢……」

「(高的樣子……被這麼多人……啊啊啊啊……羞死人了……)哈啊……嗚?(可是頭和小好舒服……?)」玫蘭莎的瞳孔似乎已經開始變成心形的了,被媚藥調教過的身體在這樣的公開調教下一刻不停的高度興奮着,所有點都像被反覆玩一樣傳來快。W靜靜的欣賞着兩人的亂表演,嘴角出滿足而得意的微笑,「當初不是頑固的嗎,嗯?現在怎麼變成發情的母貓了?被人當眾舐小就這麼舒服嗎?」

「嗚啊——嗯?」玫蘭莎快速的點着頭,過了片刻,再一次的來了高濕了炎熔的頭髮,纖弱的腳掌再也無力支撐身子,腳下一滑就這樣打開着腿坐在了地上的一攤水中,炎熔也被振動的不停淌出愛,將無處發的快全部發在阿玫的小上,還在用力的着她充血立的陰蒂。周圍的整合運動成員發出一陣陣口哨聲和噓聲。「真是母狗……」「被那種東西到發情也太……」「很賣力的在同伴的小誒,一副很開心的樣子……」炎熔羞的臉燒了起來,稍稍停了下來,眼角有淚水淌下,身體上的強烈快和恥辱同時模糊着她的神智,她靜靜的趴在那裏,大口的着氣。

W似乎覺得差不多了,稍稍示意眾人安靜下來,「好了,如大家所見,我們所面對的敵人,不過是這種不足為懼的蕩傢伙之。儘管前些子我們的行動遇到了一些阻撓,,但是我們終將毀滅一切欺壓染者的敵人,讓她們得到像這樣應有的對待!」人羣中爆發出一陣歡呼。「還有一件事……雖然我知道很多男同胞都迫不及待想要親自」懲罰「這三個賤人的身體,不過現在並不行。畢竟我們的同胞數量實在很多,平等對待讓每個人都來親身體驗的話,要耽誤很長時間……」不少整合運動的成員有些失望的咂咂嘴。「不過……!她們既然已經是賤的奴婢,那麼大家以後自然是有很多機會來調教她們的,尤其是在戰鬥中做出貢獻的同胞們,她們可愛的小可以任你使用哦?」「哦哦哦!」人羣再次爆發出興奮的呼聲,以及對領袖的讚美。

看到這樣的情景,W知道這次的目的基本達到了。「那麼,這次的集會就先到此為止,大家先回到各自的崗位。她們三個我會先帶回去繼續調教……我堅信我的同胞們一定會取得最終的完全勝利!」整合運動的成員們回以熱烈的掌聲,然後慢慢散去了。W看着直站立着的芙蓉和癱軟在地上的玫蘭莎以及炎熔,「這只是你們奴婢生活的開始哦?想讓彼此不變得那麼悽慘的話,就一直聽話些,懂了嗎?」芙蓉慌忙的點着頭,地上的兩人似乎還沉浸在高的餘韻和羞恥中,只能發出微弱的哼聲。W也沒有在意,走過去摘掉了玫蘭莎身上的跳蛋和開口環,又把炎熔下體的振動調到相對很低的震動頻率,「你們幾個,把自己噴到地上的水都用嘴打掃乾淨,然後跟我來。這隻小母狗總是不太聽話呢,就着這個到我滿意為止吧。」「誒?嗚——」炎熔想到這有些恐怖的陽具還要在自己的小裏很久,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然後垂下頭,「我明白了,主人……」「你明白*烏薩斯口*,我説過母狗要如何自稱的吧?」W咬起牙瞪着炎熔,嚇得她跪在地上,「母狗知錯了,請主人原諒……」「哼。趕緊打掃乾淨。就當給你們加餐了。」W有些不耐煩的看着三人,於是三人都趴伏在地上,羞紅了臉舐着各自之前噴濺在地上的甜腥愛息和嚥的聲音糜的響成一片。

等到三人將地上的水差不多乾淨,W便帶着她們來到空地附近的一間小屋,四方形的構造和厚重的磚牆和之前的囚室看起來沒有太大區別,不過有着採光的大面積天窗,作為窗户的鐵欄杆縫隙也寬敞許多,從外面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裏面的景象,屋子的地板上鋪着不少柔軟的乾草。「記住這附近的路。以後沒有調教任務的時候,你們就住在這,明白了嗎?這可是主人的恩賜哦。」W看着三人,她們立刻低頭道謝,「謝謝主人……」W撇撇嘴沒有應答,「不過現在就有任務了……哼,快走。」「誒……明白了……」玫蘭莎小聲應答着,領着芙蓉和炎熔跟在她身後。

W將三人帶到一件寬敞的調教室,打開厚重的門讓她們進去,然後沉下臉説道,「你們是賤的奴婢,是傷害染者同胞的罪人,所以怎樣懲罰你們都要的接受,明白了嗎?這是贖罪。」芙蓉驚慌着不知道説什麼,炎熔咬住嘴有些顫抖,而玫蘭莎低下頭,曾經用手中長刀刺穿敵人的一幕幕回顯在她眼前,她似乎又聽到那些人臨死前的哀鳴,「對不起……請主人懲罰我……」她閉上眼睛順從地説着。

「哼……你那不錯的劍術似乎傷過不少人吧。那就從你開始。用你蕩的身體在餘生為你殺死的染者們懺悔贖罪吧。」W打了個響指,黑的繩子再次憑空浮現出來,「坐在地上。鴨子坐,明白嗎?兩腿分開些。」玫蘭莎順從地照做,這個姿勢對她柔軟的身體來説並沒有什麼難度。W用繩子將她兩邊的腳踝與大腿緊緊束縛在一起,大小腿上也捆縛了數圈,之後從身後緊緊捆住她的兩個腳踝,使得被捆住的雙腿向兩邊打開,茸茸的陰阜暴出來,最後在她翹雙的上下各捆了幾圈,同樣緊緊繫住,本來算不上大的房被繩子勒的凸顯出來,兩個頭也自顧自的變得硬。「切,這就發情了?」W撇撇嘴,摘下了她環上的鈴鐺,然後伸出手指着玫蘭莎的頭,讓她堅頭變得更加脹大,「咿——哈啊……是……是的……」玫蘭莎羞紅着臉,低頭看着W玩自己的部。

看到玫蘭莎的頭差不多完全興奮起來,W拿出兩支裝有淺粉不明體的纖細注器來,對準玫蘭莎的尖緩緩紮了進去。「嗚——嗚啊啊啊啊啊——」頭被冰涼鋭利的針頭刺入帶來的痛和隨之而來的極強快讓她大叫起來。「安靜點,別亂動,還有一支呢。」W皺皺眉頭,伸手握住玫蘭莎的房,將另一支注器中的藥物也打了進去,又是一陣混合着痛苦和亂的呻

「啊……哈啊……這……這是什麼……」玫蘭莎大口的息着,雙到陣陣酥癢和脹痛,好像有人在從內部愛撫着兩隻房,部慢慢的堅腫脹起來,兩隻充血立的頭也變得更大了,像在渴求着撫

「是催針哦,讓你的小子也能分泌汁。不然你這貧瘠的子沒什麼好玩的呢。」W做出嫌棄的表情盯着玫蘭莎的部,「該死,三個人都是貧……那種發育的很好的子拿鞭子着可是很享受的……」砸了咂嘴,「算了,子還長,多調教一下或許還能發育吧。現在,大聲説出身體的受。」W命令着。

玫蘭莎的臉更加羞紅了,「啊……嗚……覺得……部好脹……頭硬的難受……還……還很癢,想要被主人調……調教……」斷斷續續的勉強喊出這些羞恥的話語,她就低下頭盯着自己被繩子勒的凸顯出來的息着。

W看着炎熔和芙蓉,「聽到了嗎?你們的阿玫很難受呢。」兩人聽到玫蘭莎大聲的説出這樣糜的話語,小臉也都紅了起來。

「很想幫助她吧?現在,跪到那隻蕩母貓的面前,一人叼住一個頭,舐,,要發出聲音。」W咧起嘴來,「這是賞賜哦?小母貓的第一批水,就讓你們品嚐吧。」

芙蓉和炎熔對視了一下,看了看坐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玫蘭莎,也興奮起來,走到她面前跪坐在兩邊,按照W所説,芙蓉在左、炎熔在右分別含住玫蘭莎的兩個頭大力舐着,「咕滋咕滋」的聲音和兩人的息聲迴響在屋子裏。「咿呀——啊……啊啊啊啊……停……停下啦……啊啊啊?」被媚藥沖刷過的頭早就變得格外,現在又被打了催針,即使是輕輕的觸碰都能讓玫蘭莎產生快,更別説被兩人含在嘴中認真的了,模糊了神智的快讓她不停的叫着,小也濕潤了起來。

芙蓉和炎熔沉浸在玫蘭莎的體香和香中,也漸漸的有了覺。着振動很是發情的炎熔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頑皮地用舌頭靈巧的勾住玫蘭莎的環,然後輕輕拉扯着。早已立不已的頭猛地受到異樣的刺,玫蘭莎的身體搐了一下,「咿呀啊啊啊——有,有什麼要……嗚——!」鼓脹的雙似乎隨着這次扯動有了發的地方一般,兩股香甜的水從孔中溢了出來。

「嗚——!」突如起來的甜美味道讓芙蓉和炎熔繃直了身體,更加興奮的着玫蘭莎的尖,頭傳來的愈發強烈的快讓玫蘭莎不停搐着,在催針的作用下,汁也像打開開關一樣不停的出。「哈啊……咕……咕嗚……阿玫……味道真?」兩人扭動着身子品嚐着玫蘭莎的水,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咿呀——……嗚……嗚啊……羞死人了……」玫蘭莎的臉像要燒起來一樣。

過了片刻,「好了,停下。」W突然命令着,兩人依依不捨的放開玫蘭莎的尖,。W走到玫蘭莎面前,看到還有汁順着環滴在她的大腿上,嘴角一揚,彎下身子伸手握住她的左,猛的用力一擠,「咿呀——!」隨着玫蘭莎一聲嬌媚的呻,一股細線般的水噴到了一旁芙蓉的臉上,她很開心的樣子伸出舌頭得乾乾淨淨。「開發的還不錯。以後會不定時的讓蕩的小母貓榨,作為餐廳的特供食物。如果你們兩個表現好的話,會賞給你們一些哦?」W輕輕的捏着玫蘭莎依舊立的頭,出滿意的笑容。玫蘭莎在W的玩下情不自的嬌着,想到自己的汁將成為別人的食物,小臉更加通紅起來,然而又微微顫抖着有些異樣的興奮和期待。

W再次把跳蛋固定在玫蘭莎的腳心和陰蒂上,調整到相對温柔的頻率,又把兩個鈴鐺掛在她的環上,使她一旦顫抖就會聽到羞恥的響聲,「你就在這慢慢享受吧,算是給你的獎賞。等我帶那兩條小母狗回來,再繼續調教你。」W看着微微閉上眼沉醉在快中的玫蘭莎這樣説着。「哈啊……明白了……哈……謝謝主人……?」玫蘭莎發出嬌媚的聲音應答着,嬌足心被搔癢的覺和陰蒂被逗的快混在一起讓她很是舒服,水從濕潤的小了出來。

「那麼,你倆跟我走。」W對芙蓉和炎熔招了下手,轉身離開了房間,兩人有些羨慕的看了一眼玫蘭莎,順從的跟了上去。

W悠閒的走在走廊上,「離吃飯還有些時間,要怎麼調教這兩條小母狗呢?」微皺着眉頭思索着,轉身打量只穿着稀疏網眼內衣和鞋襪的芙蓉,以及更加羞恥的只穿一副白絲襪,小中還着嗡嗡震動的陽具的芙蓉,想着凌辱她們的辦法。兩人垂着頭跟在她身後,恐懼和期待着,時不時小聲議論着,「阿玫的味道……好……」「姐姐……真是大變態……」「哼,我怎麼覺得你阿玫頭的聲音比我更大呢……」「嗚……你!」看起來她們還沉浸在剛才的回味中。

W轉頭看着已經變得相當情的孿生姐妹,心裏有了主意,將兩人帶到一間儲物室前,然後找出用兩塊薄金屬板製成,帶有緻細鏈的銘牌,將源石能量集中在指尖,在上面蝕刻着什麼。芙蓉和炎熔站在一旁微微蹭着雙腿,有些期待的等候着。

「過來。」W命令着二人,伸出手指隔着絲線玩着芙蓉的左尖,很快便使它充血立起來,然後將一個力度並不是很大的橡膠夾夾在了上面,讓她發出一聲嬌媚的嗚咽,同時把一個銘牌掛在了上面。芙蓉低頭看去,只見上面不甚工整的寫着「變態姐姐」幾個字,瞬間讓她的臉變得通紅。看到這一幕的炎熔不顧小上的刺,忍不住笑了出來,「姐姐……變態……哈哈哈?」「嗚……」芙蓉羞紅着臉,不知道説什麼。

「很好笑嗎,這是你的那份哦。」W如法炮製,將另一個銘牌夾在了炎熔的右邊頭上,只不過用的是帶開關的震動夾,上面寫着「蕩妹妹」。「好了,這樣大家就能一眼看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了哦?嘻嘻,真是個好主意……」W捂嘴偷笑着,而看到自己銘牌上字樣的炎熔則是閉緊了小嘴,剛才的得意蕩然無存,臉上變得比芙蓉更為滾燙,現在輪到芙蓉偷笑了,「可愛的妹妹……很蕩呢……?」「嗚——你!混蛋……咿呀!……」W突然打開了夾的開關,立即,炎熔到一陣觸電般的酥麻從自己變的硬尖傳來,發出一串甜美而羞恥的低。「不太聽話的蕩小母狗就要加大力度的調教呢……」W眯起眼看着忍受着快的炎熔,「哈啊……嗚……對不起……?」炎熔紅着臉小聲嘟囔着。

W滿意的看着兩人的樣子,「嗯……過一會才是吃飯時間,你們先跟着我到處轉轉,悉下附近的構造,畢竟以後會有很多任務哦?」

「是……謝謝主人……」芙蓉應答着,炎熔還沉浸在羞恥中,抿住嘴沒有出聲。W眯了下眼睛,將她小中的振動陽具速率調高了一些。「啊……哈啊……謝……謝謝主人?」炎熔微微扭動着身子,夾緊小忍受着,連忙出聲。

「切……還真是不知道悔改啊。算了,後時間長的很……」W搖了搖頭轉身離開,兩人紅着臉馬上快步跟上。

W帶着打扮相當亂的二人在基地中無目的的閒逛着,路上遇到了不少整合運動的成員。大多數人在向W行禮示意後,眯眯的眼神都會肆無忌憚的在W身後的姐妹二人全身遊走,然後和身邊的同伴小聲或者乾脆毫不在意的議論着,「這兩個羅德島的母狗真是夠賤的……」「是啊,被打扮成這樣遊街竟然都很興奮的樣子,看那頭硬的,水都順着大腿在了……」「剛才集會上離得遠看不太清,這麼一看還真*烏薩斯口*可愛啊!」「右邊那個是妹妹吧?子上掛着牌子誒,好像比姐姐更騷呢,小裏的那個不停的在顫哦……」兩個人低着頭走在W身後,聽着這些侮辱的話語身體竟然莫名的有了覺,這讓她們更加羞恥了,着假陽具戴着震動夾的炎熔更是不自覺的在摩擦雙腿試圖緩解小的燥熱。W故意放慢了腳步,讓路過的人能更一覽無餘的欣賞兩人糜的身體。在被不停的視和刺中,炎熔竟然忍不住的高了,「嗚……嗚啊啊啊——?」身體猛地一陣顫抖,一股清亮的水順着大腿染濕了絲襪,還有的濺在地板上。芙蓉用亂的眼神看着吹的妹妹。

「真是蕩的小母狗……」W伸手輕輕撫摸着炎熔的頭,用像對寵物説話一般的語氣羞辱着她。

「哈……哈啊……?」炎熔還沉浸在高的餘韻中息着,説不出話來。就這樣,W帶着兩人遊逛了不到半小時,再次來到了餐廳門前,她已經在路上想好了新的調教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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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aaoo 2024-08-17 22:30:17

2(芙蓉&炎熔)

W帶着身體早已在眾人視線下變得不已的芙蓉和炎熔來到了餐廳門前,沒等她命令,芙蓉就乖巧的推開們,羞紅着臉,輕輕牽着妹妹的手走了進去。W意的笑容,「不錯不錯,比的妹妹聽話多了哦。」

芙蓉勉強的笑了一下,「謝謝主人……」看來現在距離餐廳的客高峯時間還有些時候,寬敞的屋子裏只有稀稀疏疏的幾個客人在放聲説笑着,空氣中瀰漫着各種酒水混雜在一起的味道,和食物的香氣混在一起,讓姐妹二人不嚥了口口水。儘管已經全身赤的像小狗一樣在這裏吃過一頓飯,然而現在用穿着這樣的情趣服裝與全並無太大區別甚至更加的樣子站在這裏還是讓兩人羞的微微顫抖,身體也自然而然的起了反應。

W站在芙蓉身後,一隻手輕輕扯動她左尖上夾着的銘牌,另一隻手伸出拇指和食指着芙蓉早已立的右頭,在她的耳邊哈着氣,「覺如何,小母狗?」

「啊……哈啊……?很舒服……謝謝主人……」芙蓉微眯着眼睛享受着W的撫,大腿慢慢摩擦着,發出嬌媚的息聲,順從的應答着。

「誰的哪裏舒服?大聲説清楚,讓屋子裏的人都能聽到。」W命令着,加大力度玩着芙蓉雖然貧瘠但是已經變得鼓的雙。屋中的其他客人聞聲望向這邊,無一例外的出了眯眯的笑容。

「嗚……母……母狗的……子很舒服……小的……!」芙蓉的臉變得滾燙,斷斷續續的喊了出來,圍觀的幾個男人肆意的發出噓聲和口哨聲。

「不錯。」W繼續挑逗了一會她的身體,使她徹底進入的狀態,然後對她和戴着震動夾、早已被假具刺到發情的炎熔命令着,「從現在開始到晚餐時間結束,你們要在這裏充當服務員的角,工作嘛……除了幫着上菜之類的普通服務,當然要足客人們的各種需求,好好服侍大家……畢竟這裏是餐廳,直接的入行為還是止的,不過除此以外一切都是允許的,不準有絲毫反抗,以後每天的中午和晚上這就是你們固定的工作,明白了嗎?」

「誒……這……」芙蓉顫抖着嘴不知道怎麼回答,突如其來的這種命令讓她的腦子像燒起來一樣,而一旁的炎熔只是息着,沉浸在快中。

「不願意嗎?」W的聲音沉了下來,手上加大了力度,芙蓉立的尖被她捏的變形,陣陣快和疼痛刺着她的神經,「咿呀——不……奴婢很願意……」芙蓉微微扭動着身子,有些恐慌的説着。

「哼,那現在就開始吧,這裏已經有幾位客人了哦。」W放開芙蓉,轉過頭看着努力忍住快的炎熔,「今天你就着那個工作吧……其實你很喜的吧,嗯?」嘴角閃過嗜的笑意。

炎熔抿住嘴,臉上燒起來一般,「哈……哈啊……是……是的,很舒服……啊?」温熱的假具一刻不停的刺着她的雙,頂端的盤變換着力度着她蒂,水順着纖細的大腿髒了白絲襪。她夾緊腿站在那,腳趾因為快扣着地板。

「那還傻站着幹什麼?客人就在那邊哦。」W示意兩人走到那些忘記手中食物,情眼神盯着這邊的客人那裏,「我會去寫個告示,讓大家隨意使用可的兩條小母狗哦?不要慌,會標出入的啦,哼哼……」W得意的轉身離開了,留下還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姐妹二人。

「喂,那邊的兩條母狗,你們的主人不是説了嗎?快點過來啊。」一個長鬍鬚的兇惡男人放肆的大聲説着,引得同伴一陣笑。

「咿——!是……是……」芙蓉身子一抖,小跑到他的面前,順從的低下頭。男人伸出糙的手像摸寵物一樣胡着她的頭,「哦,還真像狗一樣聽話呢。」又是一陣大笑。

而炎熔緊緊抿着嘴,看着眼前可憎的男人肆意欺侮着自己的姐姐,心中莫名的焦躁與厭惡使她不願挪動腳步。男人的臉沉了下來,「看來這條狗不很聽話呢。喂,你,着假吧的那個,扭着股學狗的樣子爬過來。我好像聽到W説,你們是不準有任何反抗的吧?還是説,想讓我去告一下狀呢?」臉上冷惡毒的表情,旁邊的人也完全是一副看戲的樣子。

「嗚……!」炎熔咬緊牙顫抖着,被這種人如此侮辱讓她氣的説不出話來,然而聽到W的名字,她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頹軟下來,看了看正在男人手下努力出笑容的姐姐,她輕輕的彎下膝蓋跪在了地上,按照他的話語費力地一邊扭動着部,一邊慢慢地爬過去。

「爬快點!同時學狗叫給我們聽哦。」男人呵斥着,同時笑着開始撫芙蓉微微鼓脯,讓她發出可息聲。

「嗚——哈啊……(可惡……可惡啊……)汪……汪!」想到抗拒的後果,炎熔眼角劃過一行清淚,然後忍着足着男人的要求。

過了一會,她爬到了男人的面前,四肢着地的跪伏着,低着頭因為羞憤微微顫抖着,雙中的震動具還在一刻不停的刺着她。炎熔努力的控制着身體,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發出丟人的聲音。

男人放開了芙蓉,伸出左腳踩住炎熔的脊背,「那條聽話些的小母狗是姐姐嗎,那你就是妹妹吧,脾氣大的嘛?」

炎熔的聲音有些發抖,「對……對不起,請您原諒……」芙蓉站在一旁着手指,擔心的看着妹妹。

「哼……」男人拿過酒杯,故意將酒水灑在右腳的靴子上,伸到炎熔的面前,「喂,給我乾淨。」

「嗚……哈啊……是……是的……」炎熔的淚水不斷滑落臉頰,有些抗拒的伸出舌頭照做了。

男人的一個同伴站起身來,身材瘦小其貌不揚,「你這傢伙,會玩啊……」走到跪趴在地上的炎熔身後,抬起右腳頂住還在嗡嗡作響的假具,「喔,真是的母狗,隨時都着這種東西嗎?被這個東西覺怎麼樣啊,嗯?」一邊笑着,同時用力的往裏頂了頂。

炎熔的身體搐起來,發熱的具劃過壁的褶皺,猛地刺到嬌花蕊,讓早就變得發情的她瞬間吹了。「咿呀啊啊……啊……啊……舒,舒服?」終於還是在憎惡的男人面前高了,還忍不住發出嬌媚的呻,這讓炎熔羞的幾乎要暈過去。

「繼續啊,像狗一樣符合你身份的給我乾淨!」男人肆意踩踏着炎熔,使她的淚水不斷無聲的湧出,然而身體上被玩的快模糊着她的神智,羞和厭惡、屈辱混雜在一起,讓她一邊息着一邊發出無意義的哀鳴。

一旁的芙蓉抿住嘴,主動跪在地上,然後用雙膝移動着湊過來,垂下頭,「請您也隨意使用我吧……!我的妹妹得罪您了真是非常抱歉……!」

男人稍稍停下手中的動作,「哦?這條小母狗等不及被調教了哦?」看了看另外兩個掛着笑的同伴,「讓我的兄弟們來足你吧。」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靠過來開始肆意撫摸着有些慌的芙蓉的身體。「至於她……」男人仍然踩着炎熔,「不聽話的狗就是要懲罰,對不對?」目光冷下來,「剛才那厭惡的表情呢?嗯?怎麼變成的叫聲了?」

「嗚……啊……哈啊……對不起……」炎熔嗚咽着,斷斷續續的説着,忍受着快和強烈的屈辱,穿着絲襪的纖細腳掌都蜷縮了起來,小不由自主的,一陣陣地收緊着,兩個立的難耐,夾着震動夾的左尖不停的傳來觸電般的快,而另一側異常的空虛,渴求着撫。

過了片刻,炎熔吃力的將男人靴子上的酒水全部嚥了下去,稍稍抬起頭來,臉上掛着淚痕,「請……請您原諒我……」聲音有些顫抖。

男人放開了踩着她的腳,似乎有些足,「哼……打開腿,像狗一樣的蹲坐着,兩隻手舉在子兩邊。別*烏薩斯口*哭喪着臉,要好好享受主人們的恩賜啊!」伸出一隻手毫不留情的扭動着炎熔起的頭,同時灌了一大口杯中的烈酒。

「咿啊……好……好的?」炎熔吃力地爬起來,然後蹲在那裏打開雙腿,擺出男人命令的姿勢,水順着嗡嗡作響的假具慢慢滴到地上。

另一旁的芙蓉被一個男人一邊笑着一邊肆意脯,「這子真小啊,明明是個變態母狗……夾着這種牌子到處走會讓你興奮嗎,嗯?還穿着這種能清楚看到頭的衣服……頭的顏倒是很啊,看起來還沒有被狠狠玩過呢……」用言語羞辱着她。

「啊……哈啊……是……是的……我是變態的小母狗?」芙蓉跪在地上扭動着身體,沉浸在男人的撫帶來的快中。在之前的種種調教和暗示下,她的身體已經相當的了,神上也毫無疑問的認為這就是自己的本,沒有絲毫反抗的念頭。

另一個男人蹲下來,兩隻手捏着她的,「這股手好的,真想狠狠地進去啊……」砸了咂嘴,想起W説過的止直接入行為,有些遺憾,「頭兒也真是的,這種的母狗為什麼不讓呢……」

唯一一個一直坐在椅子上靜靜享受食物的男人有些無奈的嫖了他一眼,「*烏薩斯口*喂喂喂,我説,這可是餐廳,讓這兩個傢伙當吃飯時候的餘興還不錯,誰會想一邊吃飯一邊看你的短腸啊……想上女人有的是機會,別在這種地方影響到別人啊,混蛋。」

那個人被説的有些面紅耳赤,撓了撓頭不知道怎麼辯駁,有點尷尬的笑了一下,「嘿……也是,對不住……只是這兩個母狗打扮的實在太惑人了……」

而慢慢的,餐廳中的客人也多了起來,顯然W已經在什麼地方貼好了告示,不少人帶着氣的眼光,一進來就搜尋着芙蓉和炎熔的身影。

炎熔蹲着的位置恰巧是一進門就能看到的地方,這道風景自然是被眾人看的一清二楚,肆意的議論聲此起彼伏,「那個就是……那個的妹妹吧,果然如此……」「那個兄弟會玩的嘛……」「哇,小着好大一具,好像還在滴水呢……她一定很想要真的吧,嘿嘿嘿……」

眾人的視線和聲音讓炎熔羞的稍稍夾緊了雙腿,臉上像燒起來一樣,被男人打了個耳光,「誰讓你合上腿了?」

「嗚……哈啊……對不起……」炎熔咬着嘴,再次把顫抖着淌汗水的纖細雙腿向兩側盡力打開着。

「看來這樣不能足你呢。保持這個姿勢,轉過身對準門那邊。畢竟不能讓我一個人享用你嘛,讓進來的每個人都好好看清你那漉漉的吧。」男人笑着命令她。

「對準……門?……」炎熔的眼神透出一瞬的怒意,雙頰微微顫抖,愣在那裏,馬上又捱了一記耳光,「需要我在重複一遍,還是你想讓W知道她的小母狗不太聽話?」男人的聲音變得沉。

「啊……嗚……我……我明白了……」炎熔閉上眼睛,深了一口氣,然後對着大門的方向用小狗蹲坐一般的姿勢蹲了下去,雙手舉在脯兩側,充血立、左側還掛着震動夾的兩個頭和着震動具不停滴水的小一覽無餘的暴在每個走進來的人面前,強烈的屈辱讓她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滑落下來,然而羞混合着身體上不停傳來的快使她的身體變得更加,不一會,竟然對着門的方向吹了,水被振動堵住,向兩邊濺在大腿已然沾了不少的絲襪上,恰巧被結伴進來的幾個人看的一清二楚。「咿呀……啊啊啊啊?」炎熔發出絕望混雜着快樂的哀鳴,「(羞死人了……竟然……這個樣子在這麼多人面前……)哈啊……哈啊……」高後的疲憊讓她大口息着,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自覺的變得起來。

一旁跪在地上任人玩自己身體的芙蓉擔憂的看着在搐的妹妹,然而硬頭馬上被用力擰了一下,「還有空擔心別人嗎,你這母狗……」身後男人的隔着子頂在自己的上,讓她羞怯的説不出話來,「啊……不……嗚啊……」

「是不是很想要這個啊,嗯?」男人笑着用自己的傢伙在她的皮膚上摩擦着。雖然已經被W用很多方法調教過了,然而這還是芙蓉第一次接觸到真正的,臉紅的彷彿能滴出血來,息着一個字都説不出來。

男人的到有些難受,環視了一下四周,看到大多數人注意力都在一旁羞地展示自己身體的炎熔身上,,把芙蓉拉到桌子底下,然後竟然稍稍褪下了自己的子,早就興奮不已的馬上彈了出來。

芙蓉瞪大眼睛,被眼前這個滾燙壯、顏,散發着濃烈雄氣息和臭味的怪物嚇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了,一味地顫抖着。

男人看不到桌子下芙蓉的表情,用手胡着她的頭,「喂,用嘴給我好好服侍一下吧?小母狗想要這個很久了吧?雖然入行為,這種事是允許的哦。」

「誒……誒?這……這……」芙蓉看着逐漸貼緊自己臉龐的,本能的抗拒着,試圖將頭往後縮。

「切……如果不想做我也不會迫你,畢竟我是個好人……」沒等芙蓉出笑容,「只不過我會把這件事告訴你的主人哦,不知道她要怎麼『獎勵』你們姐妹呢?……哼哼哼……」男人得意的笑着,他知道在W的命令下,這兩個奴婢是不敢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反抗的。

「嗚……嗚啊……」芙蓉有些痛苦的呻着,她實在是很恐懼眼前這個怪物,然而想到違背命令的後果,這份恐懼似乎變得淡了一些。而且,雖然混合着臭味,上濃烈的雄氣息一直刺着她的鼻腔和身體,竟然讓她有些沉醉和享受。(我……我是怎麼了……難道……我真的是的母狗嗎……)芙蓉默想着,心裏劇烈的掙扎着。

「果然不願意嗎?」男人的聲音有些不耐煩。

「嗚……我……我願意……」芙蓉微微顫抖着,深了一口氣,慢慢用小巧温熱的口腔含住了面前的。濃烈的氣味充斥着鼻腔,讓她幾乎要吐出來,可是嘴中這個滾燙的怪物散發着的某種東西又讓她的身體興奮不已。她只是生疏的含住,不知道該做什麼。

「竟然不會做嗎?用你的舌頭好好的啊,像狗東西那樣,含深一些,我的!」男人似乎有些不,然而芙蓉温熱潤的小嘴讓他馬上到一陣快,一邊氣一邊用力的頂了一下芙蓉的喉嚨。

「咕……咕啊……嗚……咕滋……咕滋……」嬌喉嚨被刺着讓芙蓉很想把這個東西吐出去,然而完全做不到,她只能聽從男人的意思,用舌頭胡舐着頂端大的頭,不一會,就有苦澀透明的潤滑了出來,芙蓉下意識的把它嚥下去。厚重的雄氣息讓她身體本能的開始着這神上極度抗拒的異物,原本生疏的動作也慢慢練起來。

正被迫對着大門展示自己發情身體的炎熔聽到姐姐發出的奇怪聲響,不由得扭過頭來,眼前的一幕讓她瞪大了眼睛,緊緊咬住嘴,恨不得將那個該死的男人燒成渣滓,淚水斷線般滑落下來,對自己弱小的無力和極度羞,以及對姐姐的心疼讓原本強作堅強的少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失控般的哭了起來。

「嗯……哈啊……」男人很足的息着,一邊享用盤中的美食,一邊享用着可少女的口服務。「呼……今天來這家餐廳真是太對了……」男人忍着望,用着芙蓉柔軟的舌頭,「哦,不錯嘛,這麼快就學會了,果然是的母狗啊。」肆意的羞辱着正在賣力自己的芙蓉。

「咕嗚……咕嚕……哈啊……?」芙蓉的小自然而然的變得潤起來了,她漸漸習慣了的強烈味道,開始主動的侍着它。「咕嗚……咕嗚……」一邊息一邊着愈發滾燙長大的物。過了幾分鐘,男人似乎到達了的邊緣,猛地按住芙蓉的頭,也不在意牙齒的磕碰,本就鼓頭變得更加大,「哼……哼啊……」男人深一口氣,滾燙腥臭的白濁毫無保留的在了芙蓉的小嘴中。

「咕!咕嗚嗚嗚——!」大量的瞬間填了她的口腔,她下意識的要吐出來這些充斥異味的體,「哈……全部嚥下去,這是命令!」男人的還在顫抖着

「咕嚕……咕……嗚——!」芙蓉努力的嚥着這些令她神上有些厭惡的東西,但還是有一些從嘴角溢了出來,順着下巴滴在她的網眼內衣上,留下糜的白印記。終於,男人足的將了出去,「呼……還不錯,用舌頭給我清理乾淨!是不是很喜這個味道啊,小母狗?」

剛剛過的還硬的支着。

「嗚……哈啊……」芙蓉受着口腔中殘留的味道,腥臭中帶有一點苦澀,又有些甜味,還有某種讓她的身體慢慢發情的東西——似乎也不是那麼讓人討厭,甚至……有一點回味。她順從的舐着男人沾着,口齒不清的説着,「咕……咕啾……是……是的……小母狗很喜……」眼前模樣嚇人的物彷彿也沒那麼可怕了。

「喂——你這混蛋,竟然吃獨食啊!」其他用餐的客人注意到這邊情形,有些不的説道。

「啊啊,怎麼會呢,剩下的時間她當然是大家的了……」還沉浸在中的男人嚇了一跳,有些慌張的辯解着,把桌子下的芙蓉拉了出來,「去服侍別人吧,的母狗。」

「嗚……是的……」芙蓉嘴邊還沾着白,臉上滾燙的羞紅着,站起來向剛才説話的客人那邊走去。

「哦?……既然你給那個傢伙做了,給我也做一次沒問題吧?」這個傢伙嬉笑着,肆意摩挲着芙蓉的身體。

「咿——!……好,好的……」芙蓉的臉羞的更紅了,順從地跪下來,主動的掏出了男人立的練的含住侍起來。

「喔……不錯嘛,看來你很喜啊。」男人享受着芙蓉温熱口腔的觸,一邊笑着調戲她,一邊伸出手捏着她鼓脯。

「咕嚕……嗚……嗚啾……?」芙蓉沉浸在濃烈味道的刺和身體上異樣的快中,只是發出不停下聲,剛剛的抗拒然無存。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客人要求芙蓉為自己進行「服務」,大多都是類似的行為;除了被強迫着嚥了大量,不少人還把白濁的在了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糜的痕跡。而芙蓉也變的越來越練這件事一般,的味道和荷爾蒙的氣息一刻不停的刺着她的身體和神經,在着不知第幾時,她竟然忍不住吹了,一邊咕啾咕啾地着,一邊顫抖着從小水。

而一旁早已在眾人的視和雙中震動不停的假具的刺下高了不止一次的炎熔只能咬緊嘴,無力的着淚水,眼神複雜的看着跪在地上被迫,或者説已經是自願着那些笑着的男人的景象。

「喂,那邊那條蹲着的母狗,你也來給我做吧?不然都讓你的變態姐姐一個人來服務,她是不是太忙了啊?」隨着放肆的笑聲,幾個男人對炎熔揮着手,「小着那種東西,早就想吃真的了吧?讓哥幾個來足你哦……」臉上掛着穢的笑容盯着全身只有一條絲襪的炎熔。

「嗚……!」聽到男人的話語,炎熔的身體一顫,要做那種噁心的事情嗎?不,絕對不要——心裏這樣吶喊着,然而姐姐帶着離的笑容順從舐着眾人的景象在眼前揮之不去,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呢……不不不,這種事怎麼會舒服啦,看起來就很噁心才對……可是……如果我不做的話,會不會被W懲罰姑且不論,這些人都會去欺侮那個笨蛋啊……可惡……!炎熔的心裏翻騰着,嘴角顫抖着説不出話。

「喂喂,那條着假吧的母狗,老子在對你説話啊!難道沉浸在快了沒聽到嗎?」男人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我明白了……」炎熔艱難的站起身子走到男人面前,然後學着姐姐的樣子跪下來,慢慢解開男人的子。隨着黑長的物猛地彈出來,一股難以忍受的味道鋪面而來,炎熔忍不住身子一縮。「嗚……!(這種東西……要……嗎……那個變態笨蛋是怎麼做到一臉享受的做這種事啊!)」一邊呻着,一邊用餘光痛苦的偷瞟着沉浸其中的芙蓉。

「怎麼?快做啊。」男人有些不耐煩,「看看你的姐姐,不是做得很好嗎?」

「咕……我知道了……」炎熔閉上眼睛,有樣學樣的屏着呼含住眼前大的,雄的氣息和稍帶苦澀的腥臭味馬上充斥了她的口腔,她條件反的把它吐了出來,「嗚……嘔……」難受的乾嘔着。

「……你這傢伙,」男人的眼神兇惡起來,按住炎熔的頭,強迫她打開雙頜,然後用暴的頂着她嬌的小嘴,牙齒咯的他有些難受,而纖弱的炎熔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看來要讓W再好好調教調教才行啊。」

聽到這樣的話語,炎熔痛苦的嚥了下口水,生澀地用舌頭着男人的,淚水再次滑落下來。

「哼……好好做哦。」男人的怒氣似乎平息了一些,開始放鬆下來享受炎熔的服務。難以言語的羞辱和憎惡灼燒着炎熔的神智,然而口中物的荷爾蒙不停刺着她早已被身上道具的發情的身體。眼前這散發着難以忍受的味道的竟然讓自己的身體有了進一步的反應,這個事實讓她更為羞,「咕……咕嗚……」小巧的口腔被,只能發出下的水聲。漸漸的,炎熔竟然覺得這件事也不是想象中那般難以接受,「只不過……只不過是機械的用嘴做這種動作罷了,才不是什麼下的事……」心中這樣欺瞞着自己,甚至開始主動的起來。

過了幾分鐘後,男人發出沉悶的低吼,「哦哦哦——!」用力的按住炎熔的頭,將滾燙的全部在了她的小嘴中。口中本就碩大的頭突然變得更加鼓,然後出了什麼灼熱甜腥的東西,炎熔下意識的嚥着,「咕……咕嗚……嗚!」竟然一滴不剩的全部喝了下去。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強烈的羞讓炎熔猛地掙扎開,試圖用舌頭清理自己沾的口腔——在旁人看起來像是在細細品味一般。

「……呼。還可以吧。裝的一副不願意的樣子,結果的這麼幹淨,果然骨子裏是的母狗啊。」男人撇撇嘴,得到足的他示意炎熔可以離開了,然而馬上有下一個人向她招手……

就這樣,在持續兩個小時的晚餐時間中,芙蓉和炎熔不停為源源不斷的客人進行各種羞的服務,身體被肆意褻玩自不必説,僅僅是兩人下的重量,都足以讓她們到了。計數什麼的完全沒有意義,兩人完全沒有停下來息的時間。天真的芙蓉覺得是自己的本如此,毫不抗拒的着客人們的;而炎熔儘管開始相當抗拒,但在源源不斷的荷爾蒙刺下,也漸漸的接受了這種現狀,雖然臉上還是那副不情願的表情,神上無力地説服自己這是被無奈的行為,然而內心似乎已經開始渴求下一位客人的要求……

終於,兩個小時過去了,得到足的客人們陸陸續續地離開,只剩下渾身沾和自己的口水與的姐妹二人疲憊的癱在那裏,芙蓉完全是一幅痴痴的樣子,掛着奇怪的笑容看着被髒的身體發呆;炎熔從荷爾蒙的刺中回過些神來,儘管兩個小時中被百般羞辱,還被下體的振動調教的當眾高了不知幾次,稍微清靜下來的她還是無比的羞,咬緊嘴,腦子裏像燒壞了一半嘴裏充斥着濃郁的味道,原本還算乾淨的絲襪徹底被出的水和白濁腥臭的染髒,小中的假具還在毫無情的刺着她,讓她發出痛苦而快樂的息。這兩個小時數不清的客人一刻不停的玩讓姐妹二人連説話的體力都沒有了,只是不顧羞的大開着雙腿坐在地上。

「以第一天的表現來説,還算可以吧。」門口突然響起了W的聲音,兩人慌張的爬起身來,不知道她悄悄觀察了多久。

「哼……」W掃視着身上散發着糜氣息的二人,隨意拿了些殘羹冷炙扔給她們,「既然做的還不錯,那現在到你們的吃飯時間了……不過,是不是已經吃吃到了呢?賣力的樣子還真是可啊,哼哼……」W,相當愉悦的看着芙蓉和炎熔。兩人的臉滾燙的像燒起來一樣。

「害羞什麼?你們不是明明做的很開心嗎?這可是以後每天中午和晚上的工作哦,快點習慣吧……別發呆了,給你們十分鐘,快點吃,然後儘量把對方身上的乾淨。一會還有別的任務。」

「還……還有嗎……」疲力盡的炎熔忍不住説出了聲。

「切……看來你這傢伙還是沒有身為母狗的自覺啊,明明剛才那麼認真的着別人的,現在還做出這種反應……本來想仁慈的把那東西拔出來,你還是這一整天都着吧,什麼時候徹底聽話了,我才允許它停下。」W皺起眉頭,聲音沉的説着。

「咿……!不,不要……請主人饒了我吧……嗚……」炎熔發出一陣哀鳴,低下頭求饒着。

「別廢話,快點吃,你倆還有九分鐘。」W絲毫不為所動。

「嗚……好……好的……」炎熔再不敢出聲,和芙蓉一起狼虎咽的吃掉W扔來的食物,算是勉強補充了損失的體力。然後兩人紅着臉面對面站好,按W所説用舌頭清理着彼此的身體。芙蓉只是一副足的表情認真地做着,而炎熔表面很對付的樣子,內心則像燒起來一般,「我在……這個笨蛋的身子……嗚……」在主人面前像小狗一樣舐姐姐的身體,她表面不很情願的樣子,然而不停的息聲和顫抖早就暴出她的興奮不已,將芙蓉身上和口水之類的混合物全部嚥了下去,一股糜的甜腥味充了她的小嘴。「好惡心……可是……似乎……也不是很難吃……」她微閉上眼睛,品嚐着姐姐身體的味道。

兩人在W規定的時間內勉強做完了這件事,不知所措的站着。W看了她們一眼,「嘛,先這樣吧,差不多可以了。跟上我。」

芙蓉毫不猶豫的邁出了步子,炎熔咬着嘴,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長呼了一口氣,一邊忍受着假具的刺,一邊跟了上去。「這個傢伙……又要怎麼羞辱我們呀……」內心有些慌張,然而又隱隱的有些期待。

W悠閒地走在走廊上,對姐妹二人今天的表現還算意,「雖然有一條小母狗還不太聽話……算了,慢慢調教就是了,應該不出兩天就變成姐姐那樣了吧……」這樣想着,嘴角出得意的笑容,原本要強頑抗的敵人像母狗一樣着低級士兵的,這讓她的心裏升起嗜的快

W將兩人帶到基地一層空地旁的廊道上,轉過身來,「跪下。在這裏等着。」聲音聽不出情,兩人有些慌張的照做了,身子在夜晚稍稍帶着些涼意的微風中輕輕顫抖着,不知道接下來會被命令做些什麼。

W搖搖頭離開了,去拿需要的道具,留下姐妹二人在那裏被路過的整合運動成員參觀。

在這本應清閒的飯後時間,她們會遭到怎樣的調教呢?

夜晚的切城依舊是一片霾,濃密的雲層遮蔽了繁星與月光,雖然如此,這片空地周圍還是被星羅棋佈的冷光燈映照的相當明亮,隨處可見利用餐後的空閒時間出來散步的整合運動成員。

芙蓉和炎熔因為涼意和羞微微顫抖着跪在那裏,不停的幻想着之後會有什麼樣的調教等着她們。

過了不到十分鐘,W拎着一隻手提箱回來了,見到兩人聽話的跪在原地,嘴角意的揚了起來,「還不錯。先站起來吧。」兩人慌忙從地上爬起身來,羞怯而慌張的偷瞟着那隻箱子。

「你,站到那兩柱子中間去。」W命令着芙蓉,然後打開箱子,拿出一對帶鐵鏈的腳鐐,將芙蓉的腳踝扣住,分別鎖在兩柱子上,又拿出一副間距很近的手銬將她的雙手緊緊並在一起,用一長麻繩吊在廊道的屋檐上。芙蓉整個人被拘束成倒立的「Y」型,有些不知所措的嚥着口水。

「剛才餐廳裏不被允許的事,在這裏可以隨便做哦?」W玩味的笑着,伸手捏着芙蓉的脯。

「嗚……誒——?是……什麼?……」芙蓉嬌一聲,並沒有馬上反應過來,微微瞪大眼睛看着W。

「別裝傻哦?當然是隨意的中出行為啦?」W出惡魔般的笑容,「放心,會做避孕措施的,畢竟懷上小小母狗的話還是有些麻煩的……」説着拿出一纖長的注器,裏面是某種淡藍體,「是用強效避孕藥和催情劑調配出的秘藥哦,」對準芙蓉雪白的脖頸將藥全部打了進去,「剛才在餐廳做的還不錯,就當是給你的獎賞,好好享受吧……哼哼哼,那些男人吃飯的時候應該也沒盡興,用你發情的小足他們吧。」W的指尖從芙蓉變的起來的肌膚劃過,然後輕輕彈了一下她馬上充血立的尖,「咿呀——!哈……哈啊……?」藥物已經開始發揮作用,芙蓉像觸電一般動着身體,發出羞而快樂的聲音,想到接下來即將真的被男人們的肆意入,她的小快速的潤起來,催情劑的效果讓她幾乎是在渴望着這種本應相當抗拒的事情。

「誒——?什……什麼?」炎熔呆呆的站着,聽到W的話語,瞪大眼睛看着被束縛着注入藥的姐姐,「要讓那些男人……?騙人……騙人的吧……!」嘴顫抖着發不出聲音。

「嘛,雖然打了這種東西,不過畢竟還沒開發過呢……讓好心的主人幫幫你吧。」W壞笑着拿出一鋼塑成的莖,毫不留情的連入芙蓉的小

「嗚啊啊啊啊啊啊——!」儘管小因為羞和藥劑的作用已經分泌了不少,然而猛地入進來的金屬具尺寸對她還未曾開發的小來説還是有些過了,一陣撕裂般的痛傳來,似乎是頂破了少女珍貴而脆弱的那層薄膜,嬌受着金屬冰冷的質,讓她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叫聲。

「真的叫聲……」W出嗜的笑容,開始用手中的鋼着芙蓉的小。「嗚……嗚啊……哈啊……」在催情劑的作用下,芙蓉下體的疼痛很快變成了快,剛剛痛苦的聲音漸漸變成了嬌媚的呻

「很喜嗎?説出來。」W不為所動,手上繼續快速運動着。

「啊……咿呀……!是……是的……?」芙蓉嚥着口水發出的聲音,羞紅着臉應答着。

「哼……那就享受男人們的吧。」W猛地將金屬了出去,「咿呀——?!」不少摻着血絲的順勢被帶了出來,芙蓉搐着想要夾緊雙腿,然而腳踝上的鏈子讓她完全沒有辦法做到。

「為什麼……為什麼……?」炎熔愣愣的看着姐姐,心中的憤怒使她不顧理智的怒視着W,「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不是一直很……很聽話嗎?」

W皺着眉頭,眼神冰冷的轉過來,「哦?還有吠叫的力氣啊。看來那個東西還是力度不夠呢。」打了個響指,憑空浮現的繩索將炎熔捆倒在地,W將她擺成M字開腳的姿勢靠在正對着芙蓉的牆邊,大小腿束縛在一起,然後拿過兩金屬桿,用源石的力量將它們扭曲,圍繞着炎熔被打開的雙腿釘入牆中。現在的炎熔除了頭部以外的身體沒有分毫掙扎的餘地。她知道自己惹怒了W,然而姐姐被玩的樣子使她倔強的不願求饒,只是顫抖着嘴盯着W。

「看來小母狗還不太能接受將被隨意中出的事實呢。那今天就饒過你好了,」W的嘴角翹起來,「不想像狗一樣被那些男人嗎?可以,不過這個晚上那具會好好足你的,而且……本來要由你們兩個一起接待的客人們,看來只能讓你可的姐姐自己來做了呢……哼哼哼,沒想到你一點不為她着想哦……」W雖然掛着笑容,然而冰冷的瞳中看不到任何情

「什——不,不要……!我知錯了,請讓……嗚嗚嗚!」炎熔驚慌的想認錯,然而下一秒嘴就被口球住了,「嗯?你想説什麼嗎?可惜我聽不清呢……」W蹲下身來,給在炎熔雙上的震動具換了塊電池,保證能整個晚上都高功率的運作,然後一邊眯着眼笑着,一邊將震動頻率開到最大,還往深處頂了頂,「讓我想想,也就大概三個小時吧?要撐住哦?」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炎熔瞪大了眼睛拼命搖着頭,「嗚嗚嗚嗚嗚——(不行絕對不行會壞掉的啊啊啊)!」之前在廣場上被公開調教時僅僅一刻鐘就讓她高了不知幾次的強烈刺要持續三個小時,恐懼讓她劇烈掙扎着,然而被多重束縛固定住的她完全只是徒費力氣。具頂端的灼熱盤變換着力度與角度着她起的蒂,不到片刻就讓她來了第一次高,無助地嗚嗚叫着,水順着股溝到地上。

「要坐在這裏好好反省哦?畢竟因為你這個白痴,可的姐姐接下來會變得很辛苦呢……那你就一邊懺悔,一邊欣賞她被隨意中出的樣子吧?」W惡魔般的貼近炎熔的耳邊低語着,看着她因為羞憤和快一邊哭着一邊徒勞的掙扎,心中一陣愜意。

「誒……?不……主人,求求您饒過她這次……!我會好好服侍大家的!」芙蓉慌張的求着情,被走過來的W一巴掌脯上,「嗯?好好服侍大家難道不是母狗的本職嗎?倒不如説,如果你做不好的話,她會變得更慘哦?」W一邊伸出手指捏着芙蓉硬頭,一邊不的説着。

「咿——!嗚……對……對不起,母狗明白了……」芙蓉微微閉上眼,深了一口氣,小聲回答着。

「哼……那麼,」W從箱子中拿出刷和特製的遇水也不會糊掉的墨汁,在芙蓉平坦的小腹上寫上「隨意中出」的字樣,稍稍思索了一下,又將她粉暈圈了起來,使她立的頭上夾着的「變態姐姐」銘牌格外顯眼,「我先去調教你可的阿玫,這三個小時裏好好的當便器吧,不要到昏過去哦?回來的時候要告訴我接待了幾位客人,明白了嗎?你就享受在妹妹面前被人輪中出的快吧,哼哼……」

「嗚……好……哈啊……好的……」想到接下來的遭遇和麪前一邊被假具刺搐一邊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炎熔,她的臉已經燒起來一般,蚊子一樣哼哼着。

W又用力的擰了兩下芙蓉的頭,便轉身離開了,留下微微顫抖着的芙蓉毫無反抗餘地的被拘束在那裏。很快,散步的「客人」們便注意到她,笑着靠過來,「呦,這不是餐廳的母狗服務員嗎,這次是在這種地方啊。」一個男人伸出糙的大手玩着芙蓉的脯,另一隻手把玩着她小巧的部,襠上很快就撐起了帳篷。

「嗚……是……是的,請您隨意使用我……」芙蓉通紅着臉,小聲説着,催情劑和炎熔的叫聲已經讓她被W稍稍開發後的小漉漉的滴着水了,然而這種事果然還是讓她羞的幾乎説不出話。

「呵,果然是個的傢伙……」男人砸了咂嘴,褪下出自己壯的具,似乎比之前W拿的金屬製品更加嚇人。芙蓉息着盯着它,看不出在想些什麼。「你很想要的吧?嗯?在餐廳的時候的那麼認真?求我,我就進去哦?」

被緊緊拘束在芙蓉對面的炎熔發出一陣悲鳴,被堵住的小嘴嗚嗚的叫着,瞪大眼睛無助的看着眼前即將被玷污的姐姐。

「嗚……請……請您將……進我下的小……」芙蓉斷斷續續地説着,儘管被迫説出這樣的話語讓她的小臉羞的滾燙,然而在催情劑作用下早已瘙難耐的小讓她拋棄了理智,只希望面前的男人能趕快撫自己被望折磨的身體。

「那就足你吧。」男人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進了芙蓉早已潤的小動了起來,「哦……好,雖然是的母狗不過小竟然像雛兒一樣緊緻呢……」一邊不停的着下體一邊羞辱着芙蓉。

「嗚啊……!哈,哈啊……?」男人灼熱的在芙蓉的小中快速伸縮着,大的頭摩擦着壁的褶皺,花徑中似乎有個某個地方變得格外,觸電般快讓芙蓉忍不住發出糜的叫聲,蒂也馬上充血大起來。

「嘖,叫的聲音還不錯嘛,叫的再大聲些讓我欣賞欣賞啊。」男人保持着的動作,一隻手伸出食指和中指不停地摩擦着芙蓉的蒂,另一隻手變換着力度揪着她硬頭。

「咿呀——?哈啊,哈……?嗚……!」芙蓉完全摒棄了羞心一般呻着,的聲音很快引來了更多的「客人」。

「嗚嗚嗚嗚嗚嗚——呼嗚,呼嗚……!」炎熔看着姐姐的神情被這個魯的男人肆意玩着,聽着姐姐快樂而又渴求的聲音,自己被震動具不停凌辱的身體竟然有了更強的快,一邊發出痛苦而羞的悲鳴,一邊搐着再次高了。「不要……不要啊啊啊……為什麼要那樣對她……可是,可是……!看着變態姐姐那種樣子,為什麼我會這麼興奮呢……」口水順着口隙溢出,隨着她的扭動散地滴到前,劃過紅的肌膚,和地上的一灘水匯在一起。

「呼……呼……看來你的妹妹很羨慕你呢,」男人急促的息着,「被W捆成那個樣子,看來是不太聽話啊,不過着那種東西還能一臉享受的高,果然是和你一樣的母狗吧?呼……」芙蓉温熱緊緻的讓男人出一臉享受的表情,更加暴地

「嗚……哈啊啊啊啊——?」壁褶皺被滾燙的肆意蹂躪着,芙蓉臉上掛着痴痴的笑容,嬌媚的呻着。

過了幾分鐘,男人本就鼓堅硬的似乎突然變得更加壯,他低吼一聲,大的頭頂住了芙蓉的花蕊,熾熱白濁的毫無保留的在了芙蓉的子中。

「咿呀啊啊啊啊——好,好熱啊?」小腹突如其來的灼燒讓芙蓉的身體搐着也到達了高,男人着氣將自己的了出去,渾濁的混着水馬上從芙蓉的小中滴到地上。

「*烏薩斯口*還真啊……」男人足的呼了一口氣,馬上,周圍其他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完事了嗎?快快快,換人,我們幾個都等不及了哦。」伴隨着一陣笑,兩個整合運動的成員走了過來,迫不及待地褪下了子,其中一個馬上抓住芙蓉的運動起來,而另一個人有些不的嫖了一眼炎熔,「那條母狗為什麼着那種東西放在那啊?是W的意思嗎?……切,那就沒辦法了。勉強用這隻吧。」砸了咂嘴,走到芙蓉的身後,將壯的具毫無憐憫的入她嬌的菊中,撕裂般的痛讓芙蓉痛呼一聲,然而馬上被催情劑轉換成了快,只顧發出糜的聲音。

而被拘束在芙蓉對面動彈不得,已經被最大頻率的震動具刺的高了不知幾次的炎熔坐在自己的一灘中,雙目無神,麻木的看着被侵犯的姐姐,涎水從口球的隙中不停的滲出來。三小時——W是這麼説的,而現在,剛過了區區十幾分鍾罷了……

此時的W來到關押着玫蘭莎的調教室門前,隔着門就能聽到她嬌媚的呻息聲。W暗笑一聲推開門,只見玫蘭莎還是鴨子坐的姿勢被拘束在那裏,只是被打開的雙腿間已經積攢了不小一灘,腳心和蒂上的跳蛋還在一刻不停的刺着她的神經,環上的兩個鈴鐺隨着玫蘭莎口的起伏不斷髮出清脆的叮鈴聲。

玫蘭莎見到W走進來,紅潤的臉頰變得更加滾燙了,稍稍低下頭不知道説什麼,只是重的着氣。

「看來很舒服啊,的小母貓,真是了不少水呢。這段時間覺如何?」W瞟了她一眼,不帶什麼情的羞辱着她。

「呼……嗚……很舒服,謝謝主人……」玫蘭莎小聲地回答着。

W走到玫蘭莎的面前,從口袋中拿出一纖長的注器。玫蘭莎有些慌張的扭動着身子,「主……主人,這是什麼……?」

「切……不過是營養罷了。已經過了晚餐時間,忘記給寵物準備食物是主人的失職……勉強用這個補充養分吧,畢竟你那貧瘠的子還要好好發育才行……」W撇撇嘴,輕輕地將注器紮在玫蘭莎的脖頸上,將體全部推了進去。

「咿——!謝謝主人……」W出乎意料的舉動讓玫蘭莎有些詫異,然而馬上便反應過來,紅着臉表達或許是發自內心的謝意——持續不停的調教確實讓她的身體到些許疲憊,W注進自己體內的體確實讓她覺到一陣放鬆與暖意。

稍過片刻,W解開了捆住玫蘭莎的繩子,嘴角稍稍揚起,「這就算吃過晚飯了吧……那麼現在是可寵物的活動時間哦。」

「誒……誒?」玫蘭莎稍稍瞪大了眼睛,沒太明白一般愣愣地看着W。

「主人的飯後休息時間打算牽着的小母貓出去散步,這麼説你明白了嗎?」W,眯着眼睛看着呆坐在原地的玫蘭莎,「怎麼,有什麼不願意的地方嗎?」

「嗚……!不,並……並沒有……請主人帶我去散步吧……」玫蘭莎紅着臉,低下頭輕聲説着。

「很乖很乖……」W意的摸着玫蘭莎柔順的長髮,同時摩挲着她茸茸的耳朵,「那麼,做一些準備吧。好好坐着就可以了哦?雙手放在身前,雙腿合攏然後伸直。」

「呼……嗯呢……」玫蘭莎像真正的貓咪享受撫一般呼着氣,順從的應答着。

W從一旁的木架上拿過一副做工致的皮質手銬,淡粉的皮圈用打磨光滑的鋼鏈連接着,用它鎖住了玫蘭莎的手腕,使她的雙手只能在不大的範圍活動着;又挑了一套同樣材質的項圈和牽繩,仔細的扣在玫蘭莎雪白的脖頸上。做到這裏,玫蘭莎已經因為羞怯和期待開始微微息了,漉漉的小也不由自主的開始一張一合。

「這麼快就發情了,嗯?只是開始哦。」W調戲着她,想了一下,又取過一副純黑的眼罩遮住玫蘭莎的眼睛,使她的視線馬上變得一片漆黑;最後用一個金屬製的開口環撐開了玫蘭莎的小嘴,將帶子緊緊繫住,順便確認了一下粘在蒂和腳心上的跳蛋是否牢固。

「哈……嗚?」玫蘭莎似乎有些疑惑,不知道這樣該如何走路。

「好了,現在翻過身子,像小貓一樣四肢着地。」W命令着,玫蘭莎馬上吃力的翻過身來照做,頭上的兩個鈴鐺隨之發出清脆的碰撞聲,讓她的臉變得更紅了。

W取過一輕盈的碳質長杆,像握鞭子一樣拿在手中,俯下身來貼緊玫蘭莎的耳邊説着,「只管往前爬就是了,你的左股是讓你向左,反之就是向右,力度越大就是轉彎越大,敲打小是讓你爬快點,戳的話就是下台階,戳你的菊是準備上台階,明白了嗎?明白了就叫兩聲。」

「嗚嗚——!」玫蘭莎的臉燒起來一般,按着W的指示做了,口水從被撐開的小嘴中順着嘴角滴落下來。

「那走吧。」W心情很好的樣子,輕輕揮動起鞭子,引導着玫蘭莎走出調教室的門,夜晚稍稍帶着涼意的穿堂風讓玫蘭莎不哆嗦了一下。此時的她漉漉的小和緊緻的菊完全暴在空氣中,蒂上的跳蛋還在一刻不停的刺着她,兩隻被媚藥和催針刺過的小巧漲的房從衣服的大中彈出來一般一覽無餘,穿着環的硬頭從鮮暈中凸顯出來,掛着的鈴鐺隨着她身體的晃動發出令她羞的聲音,彷彿是在勾引周圍路過的人來欣賞她此時像小狗一樣情爬動着的樣子。她費力的挪動着四肢,雙臂和膝蓋嬌的皮膚不過片刻就被光潔的硬地板咯出一片紅印來。身體滲出細密的汗珠,玫蘭莎不放慢了步子。

「啪!」一聲帶着水聲的脆響,W用手中的長鞭在玫蘭莎潤的小上,「快點。」「啪!啪!」又是兩下不輕的鞭撻。

「嗚啊啊啊啊啊——?」劇烈的疼痛和異樣的快讓玫蘭莎扭動着身子發出糜的叫喊,為了自己的小不被繼續鞭打,玫蘭莎一邊滴着口水,一邊賣力地一味向前爬着。

「啪!」又是一鞭,這次在了她的上,留下一道緋紅的鞭痕,「右轉右轉,」W用鞭子輕輕敲打着玫蘭莎的瓣,直到她順利的轉過來,然後不輕不重的敲了下她已經在的小,「繼續往前……小母貓的水哦?」同時用言語羞辱着玫蘭莎,而這讓她羞的直顫抖的同時竟然覺到陣陣快,嗚嗚的叫了兩聲,繼續吃力地爬着,口水和滴滴答答的在身後留下一道斷斷續續的痕跡。

W走在玫蘭莎的身後,左手挽着她項圈的牽繩,右手握着鞭子時不時的「指正」玫蘭莎的方向。路過的整合運動成員有的甚至忘記向她行禮,瞪大眼睛或者笑着盯着一邊滴水一邊息着爬行的玫蘭莎。

「有台階哦。」W揚了下眉,瞄準玫蘭莎的小用鞭梢戳了下去。「咿嗚嗚嗚嗚嗚嗚?」本來就被蒂上的跳蛋不停刺,加上眾人的視帶來的羞作用下瀕臨高的玫蘭莎再也控制不住,鼓頭沁出些許汁來的同時,一邊叫着一邊,過了十幾秒才停下,跪趴在地上力一般搐着。

出嗜的笑容,鞭子接連打在玫蘭莎已經有些紅腫的阜和還在滴水的小上,「快走哦?怎麼停下啦。」「啪嘰!啪嘰!」混合着水聲的鞭笞聲不斷響起。

「嗚嗚嗚嗚——」混着快的疼痛刺着她的下體,她顫抖着支起膝蓋,勉力向前繼續爬着,的嗚咽聲和鞭子打的聲音不時回在走廊中。

就這樣,W牽着玫蘭莎慢慢的回到了芙蓉和炎熔被拘束的地方。被固定的絲毫不能掙扎的炎熔早已被高頻的假具玩的高了不知幾次,連扭頭的力氣都沒有了,身下一大灘混着水和的透明物,前沾了自己的口水,雙目無神的望着芙蓉的方向;而此時的芙蓉正在被兩個男人一邊笑,一邊隨意使用着,雖然很擔心面前的妹妹,然而被注了催情劑的身體已經完全在接連不斷的下屈服了,讓她不停的發出嬌媚的叫聲,身體已經力一般,如果沒有繩子的束縛肯定早已癱倒在地,身下同樣是一灘白濁的污物散發着糜的氣息。她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位「客人」了。

突然,她的餘光看到牽着像狗一樣爬行的玫蘭莎悠閒地走過來的W,嘴顫抖着想要呼喚阿玫的名字,然而口而出的還是「哈……哈啊……?」的叫聲。

此時的玫蘭莎雙眼被緊緊遮住,並沒有看到眼前的芙蓉和炎熔,但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什麼聲音,鋭的鼻子聞到了甜腥的氣味,她有些猶豫的放慢了步子。

W毫不留情的打着她已經紅腫的小,啪嘰啪嘰的水聲顯得格外響亮。「嗚嗚嗚嗚嗚——」玫蘭莎顫抖着繼續爬着,水早已了大腿。

W牽着她走到芙蓉面前,正好兩個男人先後完成了,看到W慌的提上子行禮。W咧嘴一笑,示意他們先離開,然後用鞭梢輕輕蹭着芙蓉沾的小,「我説過要向我彙報服務了幾位客人的吧?嗯?」

芙蓉回過神來,有些驚慌的低着頭,「嗚……對不起……我……腦子像燒壞了一樣,開始還能數清楚,但是……慢慢就忘記了……應該有二十以上……吧?」説出這樣的話語讓她無比羞,然而身體完全沉浸在不停的快中還沒有恢復,小在W鞭梢的逗下一張一合,似乎在渴望W把它進去。

W用鞭梢加大力度敲打着她的阜,「真是的小,要好好懲罰呢。」

「嗚……嗚啊——是,請主人懲罰……」芙蓉呻着,順從地做出令W意的反應。「還不錯嘛,那就二十下好了。」W抖了一下鞭子,然後啪的一聲在芙蓉的小上,「咿嗚嗚嗚嗚嗚!」劇痛在催情劑的作用下轉換成快,讓芙蓉發出異樣的哀鳴。

「剛一下哦?」隨着啪!啪!的聲音不斷響起,W毫不留情的打着芙蓉的下體,「嗚啊啊啊啊啊——」不到十下後,芙蓉竟然搐着高了,水混着透明的濺在地上,W稍稍後退了一步,繼續打着芙蓉,「……一十九,二十。」啪嘰一聲,最後一鞭落在芙蓉的小上。她垂着頭顫抖着,痛苦和快混雜在一起讓虛弱的她連呻的力氣都沒有了,阜被的一片紅腫。被固定在對面的炎熔似乎有了些意識,嗚嗚的叫了兩聲。

而聽到芙蓉糜的聲音和鞭打聲,被矇住雙眼的玫蘭莎似乎明白正在發生什麼,想到自己這幅樣子出現在芙蓉和炎熔面前,臉通紅的跪伏在那裏微微顫抖着。W走過來摘下了她的開口環掛在脖子上,用沾着水的鞭子指引她爬到芙蓉的雙腿間,「好好的這隻小母狗的小。似乎我下週重了點呢……你會好好撫她的吧?」W挑了挑眉

雖然眼睛依舊被蒙着,然而玫蘭莎能夠嗅到芙蓉滴着水的紅腫小的味道,知道她剛剛被懲罰過。儘管自己連自保的餘地都沒有,她還是開始擔心起芙蓉,順從地應答着,「是的……」然後便跪在地上一灘體的混雜物中,將臉貼在芙蓉的阜上,伸出舌頭輕輕舐着,到芙蓉的身體在顫抖,「沒關係……我會讓你變舒服的……」不顧上面沾水的味道,認真地輪着她的蒂和小

「咿……!阿玫……?嗯啊……?」芙蓉羞地掙扎着,然而馬上便沉淪在玫蘭莎的服務中,原本被鞭打的痛的下體再次傳來陣陣快,很快就情不自的發出的嗚咽聲。

「至於那條母狗……」W看了看已經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的炎熔,「讓她再享受一會好了,應該以後會老實一些吧……」便不再管她,欣賞着玫蘭莎和芙蓉間的糜景象。

過了片刻,芙蓉被催情劑作用的身體在玫蘭莎的刺下竟然要高了,「咿呀啊啊啊不要呀——」她快速地搖着頭,身體搐着想要夾緊雙腿和小,被息着的玫蘭莎制止了,她加大力度的舐着芙蓉的蒂,「沒關係,,,儘管出來……咕滋……」

芙蓉的身體繃直了,無聲的掙扎了一下,還是了出來,水混着之前被中出的白濁全部在了玫蘭莎的臉上和身上。「嗚……對不起……」芙蓉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沒關係……我……很喜……」玫蘭莎紅着臉掉嘴邊的,繼續用嘴清理着芙蓉的身體……

時間慢慢逝着,沉浸在中的三人似乎也完全沒有了時間的概念。

W突然開口説話了,「……好了,今天就到這裏,」輕輕的揮了下手,束縛炎熔的繩索和金屬桿應聲而落,炎熔整個人馬上癱倒在自己的分泌物中,「還能説話嗎母狗?」炎熔過了半晌才顫抖着爬起來,然後跪在地上,五體投地的哭着説,「我是最最的母狗,求求主人不要再這樣懲罰母狗了……」三個小時震動具一刻不停的高頻顫動已經將她最後的尊嚴和羞摧毀的乾乾淨淨,怎樣都好,這種地獄般的體驗再也不要有了——她臉絕望的用言語作踐着自己,乞求W的原諒。

「哼……不調教就不知道聽話嗎?」W咂咂嘴,將芙蓉也解了下來,隨即芙蓉也力般癱在地上。「給你們五分鐘休息,然後回你們的房間睡覺。明早六點起來。今天的程基本就是以後你們每天的生活,明白了嗎?」一邊説着,一邊摘掉了玫蘭莎的眼罩,解開她手腕的鐐銬,「你也可以站起來了,看來那兩條小母狗或許要你幫忙攙回去呢……」

芙蓉還癱在那裏説不出話,炎熔的頭埋得更低了,「明白,明白……」生怕哪裏再觸怒了W。而玫蘭莎活動了一下痠痛的四肢,嘴角還掛着白濁的混合物,只是安靜的點了點頭。W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

等到芙蓉稍稍恢復了些許體力,玫蘭莎便捉住她的手,將她攙扶起來,「好啦……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肯定也是辛苦的一天呢……」玫蘭莎一邊輕聲説着,一邊臉已經變得通紅了,剛才對芙蓉的所作所為和對明天的幻想讓她到一陣羞

「阿玫……也是變態……」炎熔嘟囔着,雙腿還微微有些顫抖。

「好啦,快走吧……」玫蘭莎温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牽着兩人的手,向那勉強算是住處的地方走去。此時周圍已經空無一人,夜晚的涼風吹的她漉漉的小一陣瘙頭上的鈴鐺也響個不停。

「如果阿玫睡不着的話,我可以幫你哦……?」芙蓉壞笑着盯着抿住嘴忍受快的玫蘭莎。

「壞……壞人……」玫蘭莎的臉更紅了,然而並沒有拒絕,「走快點啦,不要凍着……」

「是你期待她的『幫助』了吧,變態阿玫……」炎熔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

「……嗚!」玫蘭莎已經説不出話了,芙蓉和炎熔對視着笑了一下,三人加快步子向住處走去。

而明天,又會是怎樣「辛苦」的一天呢?

4(玫蘭莎、芙蓉&炎熔)

三人互相攙扶着回到勉強能稱得上是居所的小屋,在面紅耳赤的嬉鬧中不知不覺癱在乾草堆上睡了過去,轉眼就來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籠罩在切城上方的烏雲似乎稍稍消散了一些,又或者是整合運動基地的移動模塊已經離開的切城周圍,朝從地平線升起,明亮通徹的光透過晨霧映照着空曠的基地廣場,也從鐵窗的隙和用以採光的天窗中照在小屋中還在睡的三人疲倦的面龐上。

「叮鈴鈴鈴鈴鈴鈴——」一陣急促刺耳的機械鈴聲突然從半掩着的屋門處傳來,玫蘭莎和芙蓉着惺忪的睡眼醒來,而炎熔因為昨天被放置高了不知幾次,實在是疲憊不堪,一邊在草堆上翻滾着,一邊發出不的嗚咽聲。

看起來相當神的W出現在門口,手中拎着的老式鬧鐘還在響個不停。芙蓉和玫蘭莎看到W的身影,嚇得馬上神起來,慌忙的站起身垂手站在一旁,昨天在調教中沾染到少得可憐的衣物上的那些水的混合物已經乾涸,在她們身上留下糜的印記。

W眯着眼睛看着還在輕輕發出鼾聲的炎熔,將鬧鐘停下來放到一邊,抬起腿來下一隻靴子,然後拿着它向炎熔走了過去。玫蘭莎二人因為害怕稍稍有些顫抖,也不敢出聲叫醒她,只能有些擔心的注視着。

W不聲不響的走到炎熔身邊,拎着那隻鞋子便向她的臉上去,隨着沉悶的打聲,「咿!嗚啊……」炎熔哀鳴着醒了過來,本能的想要躲避。

「我説過要六點起來的吧,你這母狗為什麼還在裝死?還敢躲呢?看來是昨天還沒被調教夠啊。」W抬起腳將她踹到在地,用光着的那隻腳踩踏着她貧瘠的脯,同時用腳趾玩着她不自覺立起來的尖,「婢,這樣也能發情嗎?」一旁的芙蓉和玫蘭莎大氣也不敢出。

「嗚嗚……母狗知錯了,請主人原諒我……」想起昨天地獄般的放置懲罰,炎熔原本的硬氣和傲嬌完全不見了,絲毫不敢動彈地任由W踐踏着。

「哼……」過了片刻,W似乎稍稍解氣一些,鬆開腳穿上靴子,「趕緊爬起來,別耽誤時間!」

「嗚,嗯嗯!」炎熔慌忙強打神從地上爬起來站的筆直,努力驅散着睏意,「主人,要做什麼呢?」

「當然是仁慈的主人為了確保母狗們的身體健康準備的晨練哦?」W戲謔地説着,從門口的木架上取下一大捆麻繩,「站好了!」

炎熔站在那裏絲毫不敢動,W將一條長繩稍作對着掛在她的脖頸上,分別在鎖骨上方、雙間還有小腹處繫結,然後穿過炎熔的下沿着背脊用力繃直,糙的麻繩直接陷入她光潔的,讓她忍不住嬌哼一聲;W接着將兩股繩子分別穿過炎熔頸部繩圈的兩側,從腋下繞到身前,穿過鎖骨處的繩圈然後拉到身後,又重複這個步驟分別穿過部和小腹的繩圈,炎熔貧瘠的雙峯便被繩子勒的稍稍凸顯出來,最後W將她的股繩再次收緊一些,並將兩股繩子打結固定,炎熔的身體就被標準的甲縛牢牢捆住,臉上紅着輕聲息。

「轉過去,」W命令着,然後掰開炎熔的瓣,將帶着尾巴的錐形放進了她的菊,陣陣冰涼的觸讓炎熔微微顫抖着;又拿來一橡膠進炎熔還未消退紅腫的小中,最後用股繩固定住。

「嗚?」炎熔忍不住輕哼一聲,昨天被過分玩部如今格外,即使只是進去異物就會不自覺的產生覺,雖然還沒做什麼,糙的麻繩已經被她的了。

W如法炮製的將紅着臉站在一旁的玫蘭莎和芙蓉也捆綁成這般模樣,不過仁慈的沒給她們戴。又挑了挑眉,在玫蘭莎的環上掛了兩個鈴鐺,隨着她脯的欺負叮鈴作響。然後W看着芙蓉和炎熔,「兩條小母狗想要這個嗎?」

炎熔扭捏着沒有回答,芙蓉則是小聲回應着,「嗯嗯,想要……?」

「很好。」W笑了一下,輕輕着芙蓉的,很快兩顆小櫻桃就充血立起來,然後用兩細線在她的尖上,掛住兩個相同的鈴鐺;而炎熔的表現顯然沒有讓W意,於是用兩個晾衣夾夾在了她早就硬頭上作為懲罰,炎熔不由自主的發出吃痛的輕呼。

「哼,看來還是要好好調教啊。」W撇着嘴,「都出去!晨跑時間到了哦。」

「誒?帶着這些跑步嗎?……」三人的臉都紅了起來,且不説她們現在的樣子比全更加,只是站着,身上的種種道具就刺的她們身體有了不小的覺,如果運動起來……

「別廢話,快點。讓我想想,嗯,沿着廣場外圍跑三圈,十分鐘內做完,然後回到這裏等我的命令!」W微皺着眉頭,對墨跡的三人很是不

「嗚……!明白了!」芙蓉抿住嘴,第一個走了出去,於是玫蘭莎和炎熔也深一口氣跟了上去。

清晨而夾雜着涼意的風吹拂在三人身上,讓她們不打了個哆嗦;而清涼的風吹在暴在外的尖和部則給她們帶來陣陣異樣的快,臉上的表情都有些離,尤其是被媚藥沐浴過全身的玫蘭莎,頭高高起自不用説,着橡膠具的小甚至已經開始分泌,順着大腿淌下來。

雖然如此,值得慶幸的是,透過雲層的朝帶着些許温暖映照在她們的身上,能夠讓她們因為羞和快在涼風中微微顫抖的身體得到些許藉,稍稍鎮定一些。

「那麼,計時開始哦。」W看了看腕錶,着嘴,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嗚……」三人對視了一下,然後輕輕點頭,開始沿着廣場邊緣跑動起來。空曠的廣場上除了她們,還有一些排隊晨練的整合運動成員,看到如此情裝束的三人,自然是紛紛笑着評頭論足。

三人中只有芙蓉穿着鞋子,糙的地面刺着炎熔和玫蘭莎嬌的足底,帶給她們輕微的刺痛和異樣的快頭上的鈴鐺隨着她們的步子發出清脆的聲音。只是跑了幾步,身體最為的玫蘭莎臉上就已一片紅,糙的麻繩隨着她身體的扭動在她漉漉的中陷的更深了,每邁出一步都帶給她相當強烈的刺,繩子已經徹底被她的水潤,在光下閃着晶瑩的光;小中的橡膠也隨着身體的顛簸而一上一下,時不時頂到她的花心。

「嗚,嗚啊?」玫蘭莎不由得發出嬌媚的哀鳴,放慢了步子,臉上的表情雜着羞怯與快,眼中離的神態。

「呼,呼……阿玫,不可以停……會被……懲罰……」芙蓉息着,抓住玫蘭莎的手腕鼓勵着她,帶着她向前跑着,中的股繩同樣已經被她的水浸透,只是在昨天的調教中,她已經習慣了當眾暴身體這種羞的事情,因此神情相對自然很多,只是紅着臉忍受着麻繩在股間一刻不停的摩擦——或許用享受來形容更加合適一些。

「嗚——嗯……」玫蘭莎不願意拖累善良的芙蓉,咬咬牙再次邁開了步子,麻繩再次刺着她的下體,鈴也如同在引周圍的人來欣賞她此刻樣子一般響個不停。

「嗚……哈啊……嗯嗯?」想到自己此時正一覽無餘的暴出雙和下體,被捆成情的樣子在眾人眼前活動着,甚至還被繩子勒的有了覺,玫蘭莎已經被愈發強烈的羞灼燒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而身後的炎熔則是閉緊雙,從鼻腔中發出息聲,隨着時間推移,她硬頭上兩個木質晾衣夾帶來的刺痛已經慢慢轉化成了愈發強烈的快,而且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白的絲襪直接踩在地面上,已經被地上的碎石刮破,出她原本白皙的腳丫,又被塵土染髒;冰涼的金屬在她的菊中,隨着她的跑動,茸茸的尾巴不停在身後搖擺着。而昨天被烈調教過的紅腫小被橡膠具刺壁,粉更是被糙的繩子一刻不停的摩擦着,大片水已經淅淅瀝瀝的順着大腿淌着,只是要強的她不願發出丟人的聲音,盡力忍受着雙尖的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三人一邊互相勵着,一邊忍受着羞和快邁着步子,總算是跑完了第一圈,只是玫蘭莎已經忍受不住高望,停下來顫抖着,夾緊雙腿,小也緊緊咬住那橡膠具,「咿嗚嗚嗚嗚?」搐着高了。

「阿玫,不可以停下……」芙蓉紅着臉,伸手抹了些玫蘭莎的品嚐呢,出些痴的神情,「要加油……時間……」有些焦急的看着她。

「嗚,哈啊……嗯……」水從玫蘭莎的小滴到地上,她鼓起力氣繼續向前跑去,然而剛剛高過的下體更加了,剛剛邁出一步,玫蘭莎就到觸電般的快再次從間傳來,「嗚嗚嗚——」她發出甜美的呻聲,邁開步子,彷彿是合着那糙的繩子一般加快速度跑着,水不停的滴落在地。

很快,芙蓉和炎熔也紛紛來了高,卻沒有停下,息着掙扎着用還在打顫的纖細大腿繼續邁着步子,即使是嬌部已經被麻繩磨的刺痛紅腫也不敢停下,忍受着快與被眾人視的羞,按着主人的命令繼續跑着,不斷為彼此打氣——

終於,三人相繼完成了任務,像小狗一樣伸出舌頭大口呼着空氣,腿上都沾了散發糜氣息的。W則已在終點等候多時,微微挑起眉看着她們,「哼,勉強合格吧。休息一分鐘,然後去廣場中間站好!」算是仁慈的給了她們一絲息的時間。

玫蘭莎突然紅着臉小聲説道,「主,主人……我……的小母貓想去洗手間……」從昨天被調教到現在,她還沒有去過廁所,而在麻繩的刺下,此時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意。

W的嘴角揚了起來,「哦?沒關係,廣場中間有下水道哦。」

「誒?誒——」玫蘭莎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顯然是明白了W的意思,然而又不敢辯駁。

很快,一分鐘過去了,三人不敢怠慢,拖着疲憊的身體走到空地中間,不管是哪個方向都能清楚的看到她們的姿態。

「分開腿站着,做五十個蹲起。嗯,給你們三分鐘。小母貓就站在下水口上面做哦。」W着嘴,彷彿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玫蘭莎在眾人面前忍不住失的樣子了,「快點,現在開始!」

芙蓉和炎熔馬上照做,而玫蘭莎的眼角已經有了淚光,因為忍耐和羞顫抖着,不願挪動腳步。

W保持着笑容,只是眼睛裏一片冰冷,「三分鐘做不完的話,這個上午就當大家的便器吧,已經過了半分鐘哦?」

「咿嗚——」玫蘭莎發出一聲哀鳴,然後學着芙蓉和炎熔的樣子運動起來。只是剛剛下蹲一次,小中的橡膠具就一邊摩擦着壁一邊頂到了更深處,早已透的糙股繩更是完全沒進了,「唔嗯嗯嗯?」強烈的快讓她放棄了羞,一邊發出的叫聲一邊加快了身體的動作。堅硬的橡膠一次次的頂着她的花蕊,麻繩在少女嬌中反覆進出着,然後愈發深入的嵌進去,晶瑩的絲絲縷縷地滴到地上。

過了一分鐘,玫蘭莎終於快要到達忍耐的極限,臉上着痛苦而的神情,身上已經布了細密的汗珠,極力避免着在這裏當眾失的醜態,然而身體卻在索求快般愈發快速的運動着,「嗚,嗚嗚嗚嗚!」就像打破了某個閾值一般,玫蘭莎一邊保持着快速蹲起的動作一邊失了,透明的水柱隨着她身體的起伏濺在下水口上,「嗯嗚嗚嗚嗚嗚?」在眾人面前失的極度羞、小中一刻不停傳來的刺讓玫蘭莎失的同時達到了高,雙眼失神的機械活動着身體索求更多的快

而一旁的芙蓉和炎熔也是差不多的情形,每次下蹲都帶給她們更加強烈的刺,微微紅腫的下體在股繩的摩擦下早已是水氾濫,臉上掛着羞怯與享受的樣子,先後來了高,「嗯啊啊啊啊?」「嗚,哈……嗯嗯嗯?」姐妹二人的聲音相起伏着,即使已經在眾人的圍觀下來高,卻絲毫不敢停下,只怕引起一直帶着笑意旁觀的W任何不

45,46……49……50,終於,兩人顫抖着完成了W的任務,息着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該做什麼;而一旁的玫蘭莎因為開始的時間比她們稍晚,現在還在不停的運動着,大腿上沾水和,看起來已經顧不得計數什麼的,只是一臉痴痴的樣子重複着能給她帶來快的動作。

「……好了。做的不錯。」W示意她可以停下,於是玫蘭莎直接因為力癱坐在了地上,臉上一片紅,仰起頭眼神的看着W。

「休息五分鐘,然後用你們的小嘴為空地上鍛鍊的大家處理晨,明白了嗎?一個小時後結束,到時候回屋子門口等我。當然,這也是你們以後每天的常,鍛鍊做得好的話就是這樣比較輕鬆的任務,與之相反,讓我不意的話,會有各種各樣有趣的懲罰等着你們哦?」W意的下着新的命令,然後也不顧還沉浸在高餘韻中的三人,便轉身離開了。

而廣場上零零散散的整合運動成員自然是笑着靠近三人。已經在餐廳有過服侍經驗的芙蓉和炎熔倒是比較鎮定,而稍稍回過神的玫蘭莎則是因為羞怯和驚慌微微發抖。

「沒事的,阿玫……那個……也不是很辛苦啦……」芙蓉微紅着臉,小聲安着她。看着圍過來的眾人凸起的物,玫蘭莎嚥了口口水,身體不自覺的燥熱起來,輕輕答應着——

於是,空地上便迴響起糜的咽聲,還有三人口齒不清的呻與嬌媚叫聲……

離開的W來到一間沒什麼裝飾的樸素房間前,霜星、塔拉和弒君者看起來已經等候多時,見到W,霜星沒好氣的説着,「喂喂,就那麼沉調教那三個奴婢嗎,説好早上開作戰會議,你卻忙着那種無聊的事情……」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快開始吧。」W有些尷尬的笑着應付過去,然後隨手關上房門。四人開始商量如何應對羅德島和近衞局的下一次進攻。

與之相對的,此時的羅德島本艦指揮艙——

一個渾身包裹在藍黑斗篷中,看不清樣貌的人靜靜地坐在辦公桌前,翻閲着眼前助手送上的作戰報告;寬大袍袖中出的一截蒼白纖細手臂上的源石結晶顯示出她染者的身份。阿米婭站在一旁,有些擔憂的看着她。

忽然,她手中的茶杯被攥的粉碎,而她似乎毫不在意瓷片帶給自己的痛處,只是有些悲傷的輕聲開口,「是我太大意了,怎麼能讓她們去做那種危險的任務呢——」聲音卻是相當清脆可

「博士……」阿米婭雖然也很難過,還是努力的安着博士,「其他小隊還是全部安全歸隊了,也帶回了許多情報,這是值得慶幸的……雖然玫蘭莎和芙蓉她們的那隻小隊沒有按預定計劃返回羅德島,但也不一定是犧牲了,有很大可能是被俘,我們一定會救出她們的……!」

「被俘……嗎,那你覺得他們會對視為死敵的三個可女孩做些什麼呢……?」博士的聲音平靜而哀傷,「我……對不起她們。然而我絕不會讓她們的犧牲白費……整合運動……我一定要徹底消滅他們……!」語氣漸漸變得堅定,「阿米婭,去找陳警官,我想和她商量下一步的計劃。據各偵查小隊帶回的情報,整合運動已經放棄了第五城區以南的地域,並在附近佈下了埋伏,我想反過來利用這個機會……」

「嗯,我明白了!」阿米婭強作笑容離開了,留下博士一個人在屋中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沉思着……

整合運動基地的會議室中,幾人還在烈的爭論着下一步的計劃,截然不同的格讓她們的意見遲遲沒有統一——

「羅德島的那些傢伙既然派了不止一隻偵查隊伍,那他們應該知道我們已經部下了陷阱,一定會集中力量突破第五城區的防線,或者是從第四、第七城區對我們的隊伍進行包夾,所以我們應該將計就計,佈置哨兵的同時加強第五城區的兵力,利用這次機會將那些混蛋一網打盡!」霜星清冷的聲音有條不紊地述説着自己的分析,主張在正面戰場與羅德島方面一決勝負。

「喂喂喂,既然知道他們的主力會進攻第五城區,那為什麼要硬碰硬增加不必要的傷亡啊?」披着斗篷的弒君者撇撇嘴,橙紅的劉海輕輕晃動,「我記得那些傢伙的領導者是一個被稱為博士的人,也就是他們的主心骨,那麼把他殺了不就好了?那些傢伙會變成一盤散沙吧?這種學者啊博士啊之類的人肯定不會上戰場,那等他們傾巢而出進攻第五城區的時候,正面只需用現有的佈置糾住他們的兵力,我去宰掉那個博士,之後就一切好辦了吧?」

「你是傻子嗎,羅德島的傢伙又不是笨蛋,暗殺這種事哪有那麼簡單啊。」W有些無奈的看着她,「從他們派出多隻隊伍偵查情況來看,他們的領導者肯定是個謹慎的人,不可能沒提防這種事的,而我們對那個博士的情報説起來也是知之甚少,雖然你很擅長潛入暗殺之類的活,但是貿然進入敵人的後方,還是很危險的吧?」

「你不相信我的實力嗎,W,」弒君者的眼神冷冽下來,「別説區區一個博士,就算是國王我也殺給你看,我可是『弒君者』啊!」

只有塔拉靜靜的坐在那裏,靠在椅背上,十指叉着放在前,稍稍低着頭思索着什麼,看不太清她的神情。

「好了,你倆不要吵,W也是為你的安全着想,不要太較真了……塔拉,你倒是説點什麼呀!」霜星微皺着眉頭,對當下混的情形有些不

「……羅德島的傢伙對我來説不足為慮,我只是在考慮計劃外的變數罷了。羅德島和近衞局聯合起來讓我有些……意外。」塔拉輕輕呢喃着,臉上一副平淡的表情,「為什麼……你要幫助這些傢伙……難道我們一定要成為敵人嗎……?」心中卻有些痛苦的默唸着。

弒君者也冷靜下來,「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有些抱歉的看着W,「我只是想盡我所能減少可以避免的傷亡,希望你不要介意……」

「當然不會,或者説,我其實也很希望你能做到哦?畢竟如果能殺掉那個博士,我們敵人就會變得像無頭蒼蠅一般吧,」W微眯着眼睛笑着,完全看不出生氣的樣子,「只是我覺得這件任務實在是很難哦?」

「……這種問題不必擔心,那麼到時候就拜託你們儘量牽制敵人的主力,等着我提着那傢伙的頭回來吧。」弒君者也笑了,但是説出的話語卻是這般殘忍無情。

「頭什麼的就不必了,殺掉就好了……」霜星長長的兔耳動了一下,打了個寒顫,「算了,你執意如此的話,我就帶着部隊去正面戰場擊他們,讓我帶上雪怪小隊,W你就派你的術師部隊做掩護攻擊吧,順便在戰場周圍佈置監視術式……」算是認同了W的計劃,「塔拉,你打算怎麼辦?你是不是神不太好?」扭頭看着在場四人中最強的龍女,有些擔心她的狀態。

「我沒事。我先不介入戰場,反正一般的雜魚霜星你足夠應付了,只是有一個人……你要小心拿着紅長刀、和我一樣有着龍角的女人,當她出現的時候,我會來對付她。沒什麼其他想法的話,就按剛才商量好的來佈置吧。」塔拉的聲音很平靜,內心卻是翻騰不已。「不,我真的不想傷害你……你也一定是這麼想的吧,阿陳……為什麼,我們一定要成為敵人,你為什麼就不能理解我的苦衷……」無聲的呢喃着童年摯友的名字,五味雜陳的扭頭看着窗外湛藍天空中那無拘無束的浮雲,「真好呢……自由……」不自覺的浮現出這樣的心聲。

看着塔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三人也沒有繼續爭論什麼,便起身離開了房間,各自進行着籌備工作。

走到走廊上的W看了看腕錶,雖然幾人爭論的很烈,也只過了不到半個小時罷了。她輕笑一下,悠哉的到餐廳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早餐打發着時間,然後才慢慢的溜達回廣場空地上。

空地上晨練的整合運動成員都已散去,而玫蘭莎和芙蓉、炎熔此時正按着W的命令,順從地站在那間小屋前等候着,只是身體因為力都微微的有些顫抖,面紅,多少有些痴態,捆縛在身上的麻繩早已被帶着少女體香的汗水染前、大腿上沾了口水和的混合物——在這一小時中,三人被迫為記不清數目的男人「處理晨」,也就是不停的口;有過經驗的芙蓉和炎熔倒是還好,從未和男人這樣接觸過的玫蘭莎開始嚇得呆了一般,在呵罵和掌摑中含着淚水生澀地,不過被媚藥洗禮過的身體還是很快適應了這種事,沒多久她便學着芙蓉二人的模樣,主動了起來;而男人們看起來更喜身材高挑、發育的也更為成的玫蘭莎,幾乎是排着長隊使用她來足自己的望——

三人就這樣一邊被勒入的麻繩和橡膠着,一邊為眾人進行着口服務,自然是控制不住的高了數次,現在三人的大腿上都還在淅淅瀝瀝的淌着,和白濁的體混在一起顯得相當糜。見到W過來,都紅着臉垂下了頭。

「對你們的早餐還意嗎,母狗們?」W咧起嘴角戲謔的問着。

「是……是的,很意,謝謝主人!」玫蘭莎支支吾吾的説着,回想着被迫嚥下去的那些甜腥的體的味道。

「哼……做的還不錯。回到你們的窩裏,把彼此的身體乾淨,可不能這麼髒兮兮的出現在主人面前。剩下的時間算是獎勵你們的休息時間,看好牆上的掛鐘,十二點之前去餐廳,身上的道具不準取下來。服侍客人們用完餐,你們就可以隨便吃些東西,然後回到這裏。今天下午沒什麼調教任務,等晚上六點的時候再去餐廳服務,到時候我會去找你們,聽清楚了嗎?」W安排着三人一天的程,她們似乎鬆了一口氣一般快速點着頭。

W又瞟了三人一眼,沒再説什麼,轉身離開去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做準備;而玫蘭莎和芙蓉炎熔便按她所説,回到小屋中為彼此舐身體,不一會,屋中便響起她們夾雜着羞澀的息聲。雖然有對未來的恐懼,卻又很快被身體上的快掩蓋過去,三人漸漸沉浸在這糜的遊戲中,即使身體都已被彼此清理乾淨,卻還是愈發認真的挑逗着面紅的同伴……

三小時後,切爾諾貝格廢墟第五城區

這裏是上次天災的重災區,原本相當繁華的建築羣在那過後徹底成為了一片廢墟,到處可見燒灼的痕跡與形狀怪異猙獰的源石結晶,大範圍火災殘存的熱能讓空氣變得乾燥灼熱,碎屑與灰塵隨着陣風在空中肆意飄散着,地上散落着在爆炸中碎裂的玻璃殘片、折斷的立柱、完全報廢的移動工具,以及……未能逃出這地獄的不幸屍骸。

此時,羅德島的幹員和近衞局的鋭士兵們組成的混編隊伍正謹慎的在城中的主幹道上推進着。按着博士和陳長官的再三叮嚀,從踏入第五城區的那一刻起,眾人就繃緊神經,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任何突發狀況;然而經過大半個小時的搜索與偵查,一路上卻沒有遇到任何整合運動的成員,就如同踏入了一座死城一般安靜。

「博士,派出去偵查的小隊回來了,附近的廢墟中並沒有整合運動的伏兵……」身為助理的阿米婭輕聲向博士報告着,「我想,會不會是整合運動知道我們發覺到他們補下的陷阱,於是撤退到其他地方了呢?畢竟如果要埋伏的話,這個建築羣是最好的地方,但是卻空無一人呢……」

博士一如既往的穿着那件稍顯肥大的斗篷,只不過戴上了一副簡單的口罩來應付四處飛舞的煙塵,遮住略顯清瘦的姣好面容,稍稍沉思了一下,「不,讓幹員們更加謹慎些。對伏擊者來説,敵人鬆懈下來的瞬間才是最好的進攻時機,如果我們現在放鬆警惕的話……」

話音未落,不遠處突然響起了接連不斷的爆炸聲以及幹員們的驚呼,似乎是通過源石術式設置的延遲爆炸裝置,很好的隱藏在這條必經之路上躲過了幹員們的偵查。

「阿米婭,去用術式幫助排查下殘餘的爆炸物,同時讓大家站分散些,整合運動的攻擊應該馬上就要來了!」博士冷靜的下着指令。

「誒?那您的安全怎麼辦,我走開的話就沒有人保護博士了……!」阿米婭愣了一下,然後一臉認真的表示反對。

「沒關係,不必惦念我,或者説,我一個人更好。或許我隱約猜到整合運動的目標了,你放心的去幫助大家吧。」博士出成竹在的笑容寬着自己可的助手,「我明明很強的哦?」

「唔……」阿米婭瞪大眼睛盯了博士一會,「博士不許用那個哦,就是那個!現在您的身體狀況很不穩定,不可以隨便接觸源石啦!」

「嗯,你快去吧,小心一些。」博士的笑容更温柔了,阿米婭看的微微紅了臉,嘟着嘴去幫助其他幹員了;而博士從貼身的衣袋中摸出一個銀的四方盒子,樸素的沒有任何花紋,卻是用最為堅硬的D32鋼打製而成,從裏面拿出了什麼,像吃糖豆一樣含在嘴中,卻沒有嚥下去;然後便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繼續指揮着戰鬥。

雖然突如其來的爆炸打了幹員們的陣型,但並沒有造成嚴重的傷亡,醫療幹員馬上開始着手治療傷者,而阿米婭及另外幾位術師則用源石技藝搜尋着眼難以發現的陷阱,原本緊湊的陣型在博士的示意下也分散開來。

忽然,一陣箭雨夾雜着魔力彈,從不知何方遮天蔽般的向正在修整的羅德島隊伍,儘管幹員們站位算是相當分散,重裝幹員也第一時間做出了防護動作,還是有幾人倒在了地上。

「不要慌!狙擊手尋找敵人位置,重裝掩護失去戰力的人進行緊急治療!這肯定只是第一波攻擊,我們要在他們進行下次攻擊前找到他們!」博士絲毫沒有慌,有條不紊的指揮着幹員們進行行動。

遠處一座坍塌的高樓頂端,弒君者拿着一副高倍率的望遠鏡窺視着羅德島方面,「那個裹在披風裏的傢伙就是博士嗎?竟然是個女人啊,似乎還是個病人。」嘴角動着,「雖然我並不喜殺這樣的弱者……沒辦法,等我的好消息吧。就拜託你的手下繼續佯攻咯,W。」

W換了一身黑紅的長袍,握着那形狀詭異的長杖站在她的身後,「嗯,你要小心哦?那些傢伙應該馬上就會發現我們的位置了,你儘快行動吧。」弒君者無言的隱去了身形,而W用通訊器向手下下達着下一步的指示,「再進行一次攻擊就撤退,不要和那些傢伙糾!」

「是……嗚噗……?!」另一旁的術師話還沒説完,心口處便沒入了一枝長箭,強大的力道將他凌空帶起數米,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沒了聲音。「什……什麼?!這個距離?」他身旁的同伴明顯嚇了一跳,撿起屍體上的通訊器,「W,他們已經發現我們了,怎……怎麼辦?」聲音有些顫抖,看來被橫屍當場的同伴嚇得不輕。

「我説過了,在進行一次攻擊就撤退。不要慌,霜星的部隊會掩護你們的。」W的聲音不容置疑。

「明白了!」通訊器那邊的男人剛剛掛斷聯絡,就和地上的屍體一般被箭貫飛,帶着難以置信的眼神瞪大雙眼停止了呼

「——天馬視域。」出第二支箭的少女眼中閃着如鷹般鋭利的光,從箭袋中又出一支心打磨過的鋼箭矢搭在長弓上,「博士,敵人在西南的制高點和南部的廢墟中,很分散,我幹掉了兩個,不過肯定還有更多,請您小心。」出身卡米西爾無胄盟的刺客,此時是羅德島狙擊幹員的白金沉着平靜的説着,似乎對於殺這件事已經司空見慣一般,臉上掛着這個年齡的少女不應有的對生命的冷漠。

「嗯,做得很好,那麼各小隊向西南和南部方向移動,注意掩護傷員,還有這或許也是陷阱,移動過程提高警惕!」博士清脆的聲音加大了音量,示意着幹員們的下一步行動,心中對白金有着一絲歉意——正值花季的少女順從自己的旨意,手上沾染鮮血,這讓博士的心裏有些難受,但是很好的掩藏了起來。

輕裝的先鋒和近衞們在前探路,其他人有序的在重裝的掩護下行進着,術師和狙擊幹員迅速的對整合運動展開了回擊,重弩和術式的爆炸聲四處響起,場面變得混起來。

在廢棄建築的巷道中,先鋒們快速的移動着,卻漸漸覺得温度在變低一般,明明不遠處就是爆炸燃起的火焰,自己呵出的氣卻彷彿能結成冰花。「小心些!可能是敵方術師的陷阱!」手握斧,出身於拉特蘭戍衞隊的翎羽抖落髮梢的霜華,提醒着身旁的同伴們。

突然,隨着一陣充的吼叫,「吼——!噢噢噢噢噢!」,數個身高足有三米有餘,身披黑衣,拎着巨大鈍器的身影從兩旁廢墟中衝出來擋住了眾人的去路,頭頂的雙角昭示着他們絕非人類的身份。

「那是……薩卡茲?不要硬拼,注意躲避那可怕的武器……!」翎羽身旁的芬握緊了長,準備擊衝來的巨怪,「不,我們很難對付他們,先後撤!沒必要冒險!」一旁的清道夫提起自己那標誌的長刀制止了她,「那種笨重的傢伙給狙擊幹員,咱們挨一下的話沒準就見不到了博士了哦。」

「……嗯。」芬收住長,閃躲開眼前巨怪沉重的一擊,地面在它的攻擊下竟然塌陷出一個大坑,「吼噢噢噢噢噢!」薩卡茲血紅的雙目盯着羅德島的眾人,身後則是陸陸續續的出現了更多整合運動成員,或握着劍或端着弩,還有些拿着簡易的爆炸物,用充仇恨的眼神看着她們。

「……先撤!」芬果斷的下達了命令,幾人一邊閃躲着飛來的弩箭和投擲物,一邊有驚無險的暫時撤出了衝突範圍,向博士報告了遇到的情況,「現在該怎麼辦,博士?硬闖的話一定會有傷亡的……」芬有些焦急的看着博士。

「A1-A5小隊遊擊作戰,避開整合運動的主力,先清理掉雜兵,其他人另尋道路突破敵人的封鎖線,先消滅掉對方的狙擊和術師部隊,如果遭遇了敵人的鋭或者領袖,以保障自身安全為第一優先!」博士略加思索,做出了這樣的部署,「B2、B3小隊負責掩護傷員撤出戰場,白金、藍毒和克洛絲掩護A1-A5小隊。之後所有作戰行動不必向我彙報,以各小隊隊長的指示為準,切勿冒進,我不想再有更多的傷亡了!」聲音果斷而沉靜,卻夾雜着一絲悲傷。

「明白!」眾人立即按着博士的命令開始行動,很快周圍就空曠起來。而博士扭頭看向身旁披散着長髮、有些隨意地靠在般若上的星熊,「星熊長官,請您讓近衞局的隊伍支援我方幹員的行動,也請他們務必注意安全……」

「啊啊,不用這麼客氣,喊我星熊就可以了。雖然安全是第一位優先,但這畢竟是戰場,我想他們踏入這個城區的時候就有犧牲的心理準備了——」氣氛變得有些沉重,星熊似乎發現了這一點,「説起來,博士,將全部幹員都派去前線沒問題嗎?我覺得整合運動的真正目標可能是你……」

「很聰明嘛,作為獎勵,你和她一起去死吧。」星熊身後突然傳來弒君者冰冷的聲音,她條件反般的拉過般若,勉強擋住了從影中悄然現身的弒君者刺來的短刃,在盾面上迸出火花,竟是在無比堅硬的般若上留下了一道劃痕。

「什麼人?」星熊的眼神變得鋭利起來,馬上進入了戰鬥狀態,將博士護在身後;直覺告訴她眼前的刺客或許有着不弱於自己的戰鬥能力,雖然自保沒什麼問題,但是身後的博士她卻沒有絕對的自信保護住,內心不有些緊張起來。

「送你們去地獄的人。」弒君者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仇恨抑或憤怒,只是散發着透骨般的寒意,稍微後退兩步重整態勢,握緊手中用隕鐵打製的短刀,疾風暴雨般攻向星熊,響起一串刺耳的兵器碰撞聲。

「這傢伙……動作好快!」雖然一時半會弒君者難以突破星熊那面般若鐵壁似的防禦,但星熊基本只能被動的招架,即使還擊也會被弒君者沒什麼力的躲開;兩人僵持着鬥了片刻,弒君者身停止了攻勢,平靜的眼神帶着凜冽的殺意看着不遠處毫不慌張、一臉玩味地觀看着兩人戰鬥的博士,「你這傢伙……覺得這個盾女能保護你嗎?」

「或許吧?畢竟星熊是很強的嘛……」博士竟然微微笑了一下,「我只是覺得,你們的目的也太簡單了,簡單的讓我覺得有些無趣。難道你覺得如果殺了我,幹員們就會變成一盤散沙嗎?即使我不在,他們也是無比優秀的戰士哦?」相當認真的説着,原本清脆的聲音不知為何有一點沙啞。

「……確實是堅實的盾,但保不住你的命。」弒君者也咧了咧嘴角,反握住短刀,口中輕念着什麼,身形變得有些模糊,「試着擋住吧,盾女。擋不住的話,那邊的博士就要血濺當場了哦。『……吾之身形,如虛似幻,如風如影,如光似電!』」有些嘲的説着,右腳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整個人箭一般向博士。

星熊緊握住盾牌,眼前難得一見的強敵發了她的戰意,墨綠的長髮無風而動,力量集中在臂膀上,準備接這強力的一擊——

弒君者似乎完全沒有在意她一般,依舊反握着短刀,直直的撞上了般若,竟如幽靈般毫無阻礙的穿了過去,接着又穿過星熊的身體,讓她受到一陣徹骨的寒意,然後身形重新固定下來,卻沒有趁機發起攻擊,只是勢頭不減的衝向博士。

「什麼?!」星熊微張着嘴,一瞬間愣在那裏,然後慌忙的轉過身想要攔下弒君者,卻是已經來不及了,此時的弒君者離博士已經只有數步之遙,平靜的殺意開來,短刀直指博士的咽喉。

博士輕嘆了口氣,將之前含在嘴中的東西——反覆煉過的至純源石囫圇嚥下,然後微閉上眼僵在那裏,似乎絲毫沒有在意刺來的刀鋒,整個人觸電般微微顫抖着,抑制着體內湧現出的這副柔弱身體所難承受的強大力量;而在星熊和弒君者眼中,博士只是因為恐懼而顫抖罷了。

「博士!!」星熊焦急的吶喊着,深深的無力着她的內心,即使將般若投擲出去,也來不及阻止弒君者了。

「你的命我收下了!」弒君者高喝一聲,將蓄勢已久的短刃如電光般刺向博士的喉嚨——

忽的,博士睜開雙眼,出與弒君者相似,甚至更勝一籌的冷漠,伸出右手抓住弒君者持刀的手腕,竟是讓她不能再前進分毫,此時刀尖已然微微刺破博士的皮膚,殷紅的血珠順着略顯蒼白的脖頸緩緩滴下,渲染的一片悽美,「我看未必吧?」聲音因為源石的反作用變得更加沙啞,因為力量在體內肆的痛苦而稍稍有些顫抖,卻無比的平靜。

「!!!」弒君者吃了一驚,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被台鉗固定住一般被攥的生疼,即使手中的利刃已經頂在眼前可憎的敵人咽喉上,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貫穿過去;然而豐富的戰鬥經驗讓她馬上回過神來,另一隻手從身後拔出短匕,刺向博士的腹部,試圖迫使她放開自己——

然而下源石的博士爆發的力量和速度都超過她,左手凝拳,更快一步的擊打在弒君者的小腹上,「嗚咕——!」部位被重擊的痛讓弒君者握不住短匕,伴隨着清脆的碰撞聲跌到地上,瞪大眼睛發出難以置信的痛呼,「怎,怎麼會?咕——」隨之而來的第二拳讓她直接劇烈顫抖起來。儘管是訓練有素的殺手,説到底她也只是個女人罷了,即使身體素質很強,脆弱部位被接連猛擊還是讓她失去了戰鬥力。

博士鬆開她的手,帶着意味深長的笑意看着癱倒在地上捂着腹部搐的弒君者。弒君者大口息着,眼中是不甘和仇恨,「你,你!我要,要殺了你!嗚——」

雖然源石讓博士短暫獲得了極強的力量,卻並沒有強化她的身體,剛才的兩拳讓她的指節全部紅腫起來,身體各處也遊竄着撕裂般的痛。但博士彷彿早已習以為常一般,只是微微了口氣,「做得到的話,那就來吧。如果在拷問之後你還有這個力氣的話,我會給你機會哦。」説完,不輕不重的擊在弒君者的後頸上,讓她昏了過去。

「嗚,嗚噗……」忽然,博士的嘴角溢出鮮血,有些氣餒的皺皺眉,對自己脆弱的身體相當不

「博……博士?」不遠處的星熊微張着嘴,表情有些呆滯,捏了捏自己的臉頰,確認眼前並非夢境,「您沒事吧?」

「咳……我沒事,」博士掏出手帕拭去嘴邊的血痕,強作笑容,「這個傢伙應該是整合運動的領袖之一,或許能問出些有用的情報,派人把她押送回羅德島吧……不,我希望你能親自做這件事,順便護送傷員們撤退,其他幹員都在前線作戰,只好麻煩你了……」

「嗯,我明白了,」星熊扛起昏在地上的弒君者,還是有些擔憂的打量着博士,「您真的沒事嗎?我覺得您是不是在勉強自己?」

「放心好啦。只是……不要告訴阿米婭,也不要告訴凱爾希醫生,咳……就説是你打敗的刺客好了,不然阿米婭該生氣了……」博士想着阿米婭離開時那嘟着嘴的可表情,眼睛裏充了温柔。

「她很關心你呢……真好。」星熊也笑了,小聲嘮叨着,「老陳那傢伙,這次不知道為什麼不願來,明明很缺人手……還猶猶豫豫的説什麼不過來更好吧……一點都不像她的作風……」

「陳sir應該有她的想法啦。星熊你路上也小心些,最好用對染者特製的拘束裝置把她固定起來,因為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醒過來;近衞局的隊伍就暫時也讓我來指揮吧。」博士細心的囑咐着。

「嗯,博士千萬不要逞強哦?」星熊説完,便扛着弒君者離開了,留下博士一人在廢墟中安靜的休息,消化着源石的殘餘力量。

與此同時,羅德島的幹員們在近衞局的協助下,對城區中的整合運動展開了掃作戰;儘管敵人數量眾多,各小隊都陷入了長時間的鬥,但在幹員們嫺的戰鬥機巧和出配合下,很快便佔據了上風,而那些散發着寒氣的雪怪即使力大無窮,行動卻無論如何都稱不上捷,只是狂怒的橫衝直撞着,在狙擊和術師的合力攻擊下一個接一個倒在地上。戰局似乎明朗起來,各小隊開始分散追擊殘餘的整合運動成員——

在巷道的廢墟中,「——太慢了!」隨着一聲嬌喝,穿着紅風衣的銀髮少女用手中的斧刃刺穿了面前的敵人,男人的身體急速地變得冰涼,睜大不甘的眼睛看着自己前的大,無聲的倒在了地上。

「……第六個。」霜葉抖落斧刃上血跡凝成的冰晶,輕呼了一口氣,她身後端着複合弩的隕星則是警惕的觀察着四周包圍了三人的整合運動成員,隨時準備扣動扳機;另一旁的傑西卡卻是稍稍有些緊張,雖然憑藉出法早就成為了黑鋼的正式幹員並且駐紮在羅德島,像這樣大規模的作戰行動她卻還是第一次參加,握着的手此刻微微顫抖着。

「切……不要怕,她們只有三個人,殺了她們!用火!」小隊長模樣的男人一聲高呼,數個裝爆炸物的燃燒瓶從四面擲來,「看你們怎麼躲!被活活燒死吧!」見到同伴在眼前一個個被貫穿,男人的聲音充了仇恨。

「呯!呯呯!」然而隨着急促而短暫的一陣擊聲,傑西卡準的命中了這些移動靶,火焰在空中炸裂開來,卻是沒有傷到三人分毫。

「這些傢伙……」隕星撇撇嘴,練的裝填上高爆彈頭,然後將一片廢墟連同裏面的敵人一起炸成了碎屑,「啊啊,真是討厭的覺……」一邊快速地更換彈藥,一邊口中喃喃自語着,「為什麼一定要來送命呢……為什麼一定要戰鬥呢……」

「撤,撤退!」爆炸的氣吹飛了男人的面具,出憎惡與恐懼並存的面容,「你們這些染者的叛徒,一定會不得好死……!」

隨着斧刃穿過身體的沉悶聲響,霜葉出現在他的身後,「這就不勞你費心了,當我第一次握住這把冰斧的時候,就做好這種覺悟了——那就請你先走一步吧。」

變得困難,由內之外的寒冷凍結了男人的神經,他保持着那樣的表情撲倒在塵埃中。

霜葉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只是默默地清理掉斧刃上的血跡——殺人,或者被殺,這就是戰場的鐵律。從那個連番號都已消失的兵團倖存下來的她,儘管內心深處厭惡着這種事,卻早就習慣並認同了。

隕星放下重弩,情緒稍稍有些低落,「走吧,附近應該還有其他的整合運動。」踏過男人的屍骸,率先向前方走去;傑西卡稍稍鬆了口氣,覺得這次任務並沒有想象中那般困難,快步跟上隕星,霜葉還愣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斧刃有些發呆——説到底,她也還是個孩子而已,這種擔子對她來説,實在太過沉重了。

忽的,周圍的空氣急速降温,瀰漫的寒氣讓三人一顫,附近的建築物上甚至以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結霜,三人馬上重新回到作戰狀態。

「霜葉……?」隕星愣了一下,起初以為是霜葉的力量失控,然而下一瞬間馬上就知道並非如此,霜葉的臉上也掛着慌,「不,不是我——這股力量,好強,遠比我強……」緊握着手中的斧刃,凝視着不遠處的廢墟。

一個銀白長髮的少女不知何時出現在那裏,手中提着一纖長的法杖,嚴寒以她為中心擴散着,不帶情的注視着三人,「你們就是羅德島的傢伙嗎?不得不承認,有着相當優秀的戰鬥力呢……」看了看周圍的屍骸,「我是霜星。自我介紹完了,那麼,請你們用命來償還這份罪孽吧,背叛染者的渣滓們……!」將法杖舉起,準備唱着什麼。

「應該是敵人的頭領之一,小心!」隕星將兩人擋在身後,快速地換彈,正要進行進攻,卻被霜葉阻止了,「不,你們快走,我來拖住她……!正面對抗的話,沒有勝算……」説完,霜葉深了一口氣,握緊斧刃衝向霜星,然而她引以為傲的速度並沒有起到作用,剛剛來到霜星面前,就被爆發出來的魔力波動擊飛到一旁,嘴角溢出鮮血,不住地咳嗽着。

「霜葉——!混蛋……!」隕星怒喝一聲,帶着尾焰的彈頭向依然站在原地的霜星,身後的傑西卡也用銃進行連續的擊,卻都撞在憑空浮現出的冰牆上,隨着冰屑與硝煙飛散,冰牆後的霜星仍舊毫髮無傷,同時完成了術式的唱,「——為我的敵人帶來永寂的終結,絕凍之霜華!」

夾雜着純白的冰花以霜星的身體為中心,水般地向四周蔓延着,三人來不及躲閃,身體立即像墜入冰窟一般冰冷僵硬,隕星和傑西卡幾乎連扳機都無法扣動了,但還是嘗試對霜星進行攻擊,試圖打斷她的法術;在一陣爆炸聲後,忽的,兩人彷彿覺得身體恢復了些許自由,「有作用了……?繼續——」隕星大喊着,迅速地裝填上新的彈藥,然而卻聽到了霜葉虛弱的聲音,「快,快走——我堅持不了很久……」

霜葉橫握着那柄斧刃,將它當做法杖一般,用自己的源石技藝拼命干擾着霜星的法術,儘管明知霜星的力量遠高於自己,依然毫不猶豫地身而出,打算給隕星和傑西卡爭取逃的機會,反作用讓她渾身的魔力胡湧動着,發出有些痛苦的呼聲,「呀啊啊啊——!」

霜星有些驚訝,「哦?用冰來對抗冰嗎……」搖了搖頭,「打算保護同伴嗎?還真是……」神情有些複雜,「算了,饒你們一命好了,比起死亡,似乎有更好的懲罰等着你們呢……」想着那天在餐廳遇到的W還有芙蓉姐妹,心中打定主意,輕輕抬起手,一股凍徹骨髓的冰湧向霜葉;儘管霜葉的源石技藝也是冰屬,然而還是沒什麼反抗能力的被凍暈過去,失去了她的阻斷,隕星和傑西卡二人的身體再次變得動彈不得,「該死,你這傢伙……!」隕星拼命地掙扎着,然而她的擊並不能給霜星帶來什麼實質的傷害,意識在嚴寒中漸漸變得模糊,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小,內心泛起深深的無力,擔心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霜葉;身後的傑西卡也因為寒冷與恐懼不住顫抖,手中的銃已經因為低温而無法擊發,而失去武器的她完全就是個柔弱的少女而已,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霜星慢慢向自己走來。

「——沉睡吧。」霜星輕觸二人的額頭,隕星和傑西卡只覺像是墜入了黑暗無底的冰冷深淵中一般,意識漸漸消散。保持着那樣的神情昏睡過去。周圍潛伏着的霜星部下圍攏上來,帶頭的男人有些擔憂地看着正在不住咳嗽的她,「不要太勉強自己啊……快些撤退吧,弒君者那邊好像失手了,明明到了約定的時間,卻沒有按説好的方式發來訊號,應該是有什麼變故……」

霜星做出無所謂的樣子,「不必管我,把這三個傢伙帶上,回到基地給W……那個變態應該會很喜吧。我還有事情要做,你們先走吧。」不留痕跡的抹去嘴角的血痕,之前隕星擊的餘波確實震傷了她,而且通過預先設置的源石行使那種強大術式的後遺症讓她此時相當虛弱。

「那好吧,你要小心……」男人也不再多言,讓手下把倒在地上的三人扛起來,便轉身離開了;霜星站在原地,靜靜思索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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