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物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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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顯示器的窗口中,出現了一個女生的身影。齊肩的烏黑直髮,下巴尖尖的瓜子臉顯得很秀氣,端正的鼻樑和小巧的嘴巴都是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樣,只是在新月一樣的細眉下,那雙總是神采飛揚的眼睛裏,卻有着目中無人的高傲。女生身上的白連衣裙只是普通的女校校服而已,但因為女生一百七十五公分的身高卻顯出了一種高級服裝式的格調,純潔的白高雅而優美,而女生完美的身材更是為這套普通的校服添不少,豐滿的房高高隆起,而從裙襬下方出的那雙小腿,也是格外白皙動人。
這個女生站在穿衣鏡的前面,然後把手伸到了背後拉開了連衣裙的拉練。下一秒,這身白的連衣裙就順着她白皙的肌膚滑落到了地板上。顯示器的窗口裏,這個女生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同樣白的內衣而已。不過,很快內衣也被她掉了,那對充滿彈的柔軟房從罩的束縛裏解了出來,粉紅的兩點頭輕輕搖晃着,而那件窄小的內褲被掉以後,女生那好像嬰兒一樣細的秘處也了出來,一道細縫緊密的閉合着,簡直讓人心跳都要停止了。
不過這樣人的景並沒有持續多久。那個女生看着鏡子裏自己出的身體,然後把自己的頭髮盤在了腦後用一個髮網罩住。接着她從身邊的椅子上揀起了一件黑的內衣,內衣上鏤空的蕾絲花紋顯得而妖豔。一條同樣充滿了挑逗意味的內褲也被她套上了自己的股間,窄小的布料本無法包裹住她圓潤的翹,於是這種拒還的覺就更加豔冶了。一件短小的白襯衣被女生隨意的穿在了身上,衣服的下襬被她在前打了個結,透過幾乎透明的襯衣,那黑的內衣反而更顯眼了一樣。一條短小到只夠剛剛遮住股短裙也被她從自己纖細的腳踝套上一直拉到間。
穿好了裙子以後,女生在鏡子面前轉了一圈,剛才那個乖巧優雅的女生現在已經顯出了成而妖豔的氣質來。然後她順勢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從股下面出一雙黑的絲襪來,慢慢套上了自己修長的雙腿,從腳尖一直到大腿上,漁網紋的絲襪讓她原本就已經很漂亮的雙腿充滿了刺心臟的誘惑力。
等到那個女生將一副栗的假髮戴上以後,剛才那個穿着白連衣裙楚楚動人的少女就已經完全變成了其他人。然後,她就離開了顯示器上那個窗口裏所框定的房間,只是,不曉得是不是錯覺,在離開房間的剎那,她似乎對着隱藏着攝像頭的方向眨了一下眼睛。
在聽到家裏的房門被人打開,然後又被關上的聲音以後。李雲瑤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一頭短髮的話,那任何人都會把她和剛才出現在顯示器裏的那個女生當成一個人的。不過仔細分辨,還是可以覺到雲瑤和那個女生間微妙的差別,並非外表上的差別,而是氣質上的。
雲瑤穿着相當隨便的白衣,就是那種美術生經常會穿的類型,雖然頭髮還算整齊,但發黑的眼圈還是有點頹廢的覺。如果説剛才顯示器裏出現的那個女生,充滿了自我中心的開朗覺,那麼雲瑤就是自我中心的陰沉覺了。
雙手在白衣的口袋裏面,赤着腳悠然走到了自己房間的門前,小心翼翼地擰開了門把手,然後走了出去。雖然是在自己的家裏,但是帶着陰沉覺的雲瑤依然是踮着腳尖在走路,而她的臉上卻浮現出了怪異的笑容。
顯示器的窗口中,出現了李雲瑤的身影。她走進了和自己的卧室不過一牆之隔的姐姐的房間裏面。才剛走進房裏,雲瑤就立刻把房門關了起來,還刻意轉動把手把房門給鎖住了。而在下一秒,她就發出了響亮的大笑聲來。
“哈哈哈哈哈哈!”這樣大笑着的雲瑤配着她穿着這襲白衣,簡直就像是八十年代美國電影裏會出現的那種瘋子科學家了,肆無忌憚狂妄不羈的仰頭大笑着,但是這樣的笑聲卻又在突然之間停住了,依然保持着扭曲笑容的秀氣面容此時看起來更加詭異了,“姐姐的房間,是姐姐的房間啊!”稍微歪一下腦袋以後,雲瑤就直接撲到了自己姐姐的牀上,然後開心的在牀上滾了起來。這時她的頭髮就碰到了剛才被自己姐姐扔在牀上的內衣。這一下,雲瑤就像是看到了魚的餓貓一樣,一把就把那件白的內衣抓在了自己的手裏湊到了自己的鼻子上用力的嗅起來。
“呼!呼!呼!是姐姐,是姐姐的味道啊!”雲瑤緊緊閉住了眼睛,用力的着氣,手指把這件薄薄的內衣攥得幾乎要掐出水一樣的,接着,怪異的笑聲就從這個女孩子的嘴巴里的冒了出來,“呼呼~哈哈~姐姐的,是姐姐啊!”一邊發出這樣奇怪的聲音,雲瑤一邊抱着這件白的內衣又在牀上滾動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她的興奮只持續了幾分鐘。接着,就像是被按到了什麼奇怪開關的機器人一樣,她突然停止了滾動,然後從牀上坐起了身來。下一秒,雲瑤就把自己身上的白衣掉了,這種簡單的衣服穿也好,也好都很方便的。而在白衣下面,這個女生居然是一絲不掛的。
因為是同卵雙胞胎的關係,雲瑤也有着完全不會輸給姐姐的好身材,無論是那對豐滿的房,平坦的小腹,還有兩腿之間光滑如同嬰兒一樣的秘密花園,但是,雲瑤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赤着身體一樣,用雙手捧起了姐姐的內衣,慢慢舉到了自己的前,了一唾沫,接着毫不猶豫地把剛才還穿在自己姐姐身上的白布製品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把搭扣扣好的瞬間,就像是有一股電穿過了自己的身體一樣,雲瑤只覺到自己的身體有種麻木了的覺,接着就微微地顫抖了起來。而在她的臉上,開始慢慢泛紅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離的表情來。
“呀~姐姐,就像是被姐姐抱着一樣啊!”這樣嘀咕着,雲瑤把雙手扣在了自己的前,然後就像在做部按摩一樣的,開始隔着內衣起自己的房來,“啊~!姐姐!這樣的覺……是姐姐啊!”不自覺的,雲瑤的聲音就變得嫵媚起來了,睫都在顫抖着,和姐姐相比毫不遜的修長雙腿也疊了起來。
“嗯~啊~姐姐……姐姐請更多的疼愛我一點吧!姐姐啊~嗯~嗯!”隨着自己雙手慢慢着前這兩座小山,一股熱開始在身體裏面湧動一樣,順着身體的血淌着,漸漸變得烈。被疊在一起的美腿也開始顫抖起來,接着就自然而然的摩擦起了自己的雙腿。
一隻手臂也滑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那裏已經開始變得黏乎乎的了,被手指觸到的地方,一種尖利的刺一直貫穿到了大腦之中,粉紅的嬌花瓣現在已經散發出了酸甜的芬芳了。
但是,就在雲瑤的手指就要探進自己的花道中的時候,她卻停住了自己的動作,原本半眯起的眼睛也睜開了,接着她的脖子就以一種怪異的方式轉動了,好像是球型關節玩偶一樣只是脖子帶動了腦袋轉動,而身體卻一動也不動的,一隻手依然按在自己的房上,而另一隻手則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而出現在雲瑤視線中心的,是和此時正穿在她身上的那件內衣配成一套的,白的,有着清純蕾絲花邊的,三角形的,被簡單放在椅子邊上的,小褲褲。
雲瑤已經開始漸漸急促的呼,有一瞬間居然停止住了,她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條小褲褲上面,甚至到了忘記呼的程度。而她原本按在口的手掌也慢慢鬆開了,纖細的手指還在顫抖呢。
“呼……”接着,從已經恢復了那急促呼的女孩子的嘴巴里,發出了扭曲的笑聲,“咯咯咯,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隨着這個完全扭曲充滿狂氣的笑聲發出來,雲瑤那美麗的容貌似乎都已經扭曲過來一樣,“是啊!是啊!姐姐,還有姐姐的小褲褲呢!是我的,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姐姐!”就像剛才抓住那件內衣一樣凌厲的動作以後,那件小小的絲綢織物就已經被雲瑤握在了手裏面。接着,她做出本無法想象會是淑女會做出的事情,這一次可不是嗅嗅就了事而已。將姐姐的小褲褲湊到自己的鼻子下面,用力呼過上面的氣息以後,雲瑤直接伸出了舌頭來。
因為唾的關係,鮮紅的舌頭上有着濕潤的光澤。這條柔軟的舌頭慢慢貼在了那條小褲褲上面,接着動了起來。細膩的觸在舌尖上蔓延開,帶着來自少女下體特有的氣息,擴散在了雲瑤的舌尖上。接着,雲瑤將姐姐的小褲褲慢慢拿開了一些,將依然和小褲褲間牽連着晶瑩唾的舌頭縮回到了嘴巴里,然後用力的下了一大口的唾沫,臉上的神情簡直就像是陶醉在了桃源鄉中一般。
“吃掉了誒!把姐姐的味道也吃掉了誒!”雲瑤神情恍惚地搖晃着腦袋,再次捧着姐姐的小褲褲深深了一口氣,接着一種下定了重大決心才會有的表情出現在了她的臉上,“但是,姐姐……這樣還不夠!要接下來……”雲瑤的眼睛再次悠然的眯了起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這充滿狂氣的笑聲再次戛然而止的時候,雲瑤已經握着姐姐的小褲褲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用手指頂住了那已經被成一團的織物,把它頂進了自己那已經濕潤起來的花園裏面。雖然已經是光滑的絲綢物,但和是女孩子細的比較起來,還是太糙了一些。在被手指頂住順着花道向自己的身體裏深入的時候,雲瑤秘處的壁已經被颳得有點生疼,可是這種覺傳到雲瑤的大腦裏時,卻並不是難過的受,相反,這樣的觸覺變成了一波又一波的強烈快。
“嗯~啊……啊……姐姐……”從嘴裏發出含糊的呻,雲瑤的雙腿併攏夾住了探向秘處的手腕,然後摩擦起來。接着,她將原本撫摸着自己部的手指伸進了嘴巴里,沾了一些唾沫,接着探進了內衣裏面在自己已經變得堅硬的小蓓蕾上面畫起了圈來,不時用力的捏住那顆小豆豆,用手指着這顆小豆豆,產生出貫穿全身神經的快電。
而比較起前的刺來説,兩腿間的刺才是更強烈的。散發出酸甜氣息的已經滲進了那條已經被頂進了自己花道深處的小褲褲裏面,已經沾染了雲瑤唾的那小小的一團絲織物現在已經變得更加濕潤了。濕潤的小褲褲因為被擠壓着的關係,和雲瑤的手指纏得越來越緊。當雲瑤的手指稍微動彈的時候,都會帶動已經滿了少女花道中的那條小褲褲摩擦起來,那強烈的刺又讓少女的動起來,粉紅的壁緊緊咬着那條小褲褲。
“哈,呼呼,呼呼……啊~!”急促的息着,雲瑤仰起了頭來吐出了熾熱的氣息,她的臉上帶着嫣紅的彩,混着她濕熱的息,好像是塗抹上了胭脂了一樣。在斷斷續續的呻聲中,雲瑤的身體已經不自覺的顫抖起來了,偶爾她會無意識的咬住下,但隨即又重新大聲的喊叫了出來。
“要去了!要去了!啊~!姐姐!”而隨着手指的動作漸漸深入,雲瑤原本躺在牀上的身體反弓了起來,抬起了腳跟的少女只有蜷曲着的腳尖抵着牀,彎曲着的膝蓋緊緊靠在一起,併攏的大腿顫抖着,混着汗水的愛已經順着雲瑤已經抬離牀鋪的股間滴落了下來。頭腦裏已經一片空白了,雲瑤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一樣,除了緊緊抓住自己的房以外,就只有盡力的將自己的手指探進身體更深的地方,那讓全身肌都僵硬起來的快已經徹底沒了她的意識。
突然之間,少女的腦袋也向後仰起來頂着牀,呻聲變得嘶啞起來。雲瑤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張開嘴伸出了舌頭,就像要被絞死的人那樣吐出了自己的舌頭。而本來離的眼睛已經完全瞪大了,只是那雙本來染滿了狂氣的眼哞已經漸漸翻白。在全身痙攣的狀態下,不只是空白,就像是連靈魂都被沒掉一樣,雲瑤只剩下了對於快的滿足,喉嚨本能的動着發出了無意義的“咕咕”聲,然後嘴角出了歡愉的笑意。
“啊,啊……姐……姐啊~!”一股温熱的愛從雲瑤的兩腿之間湧了出來,就像是失一樣洶湧的愛讓雲瑤身下的牀單都被浸濕大片,但是她卻沒有理會這一點,帶着嘴角出唾的恍惚笑容,雲瑤剛才還一直反弓着的身體軟了下來,併攏的雙腿也無力的分開了。
沉溺在高的餘韻裏,雲瑤就這樣睡倒在了自己姐姐的牀上,穿着自己姐姐的內衣,而小裏還留着自己姐姐的小褲褲,她身下的牀單因為汗水和愛的關係也變得粘稠起來。無論如何這都算是比較糟糕的狀態,只是雲瑤的心裏卻充滿了幸福的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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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沉足以讓人在盛夏的中午覺到寒意。
整齊的黑長髮一直垂到間,幾乎和她穿着的黑連衣裙融為一體了,雖然並非刻意搭配,但是這身漆黑的連衣裙和少女腳上的黑涼鞋就像本來就應該被她穿在身上而存在的一樣。因為這漆黑的衣着,少女本來就白得有些病態的幾乎更像是要已經透明瞭一樣,好像是用白玉雕琢而成的藝術品。
不過,這樣通透的蒼白在月彩的眼中,與其説是白玉雕琢的藝術品,倒更像是剝落外殼的荔枝那樣充分的刺着她的食。
「等了很久吧?」月彩走向了那個少女,臉上出了温柔的微笑來,只是那輕輕翹起的嘴角中似乎還帶着一點狡黠的弧度,一邊這樣説着的時候,月彩就已經很自然將手挽在了那個少女的手臂上,然後身體也貼了上去。
少女稍微偏了一下頭,冰冷的臉上依然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然後淡淡地回答道:「並不久。」
「嗯,不要那麼冷淡嘛,這種時候如果出一個微笑的話,一定可以立刻攻陷我的喲。」月彩笑出了聲來,那模樣與在學校裏一本正經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再加上此時月彩那身裝扮還有假髮,就算真是有同學出現在她的面前,多半也不會認出她來,「先去吃點東西吧,時間還有不少。」
聽到月彩這話,少女的眉頭第一次稍微動了動,但也並算是皺了起來的樣子,接着她依然是用那冷淡的語調説道:「不需要,直接去酒店好了。」這樣説着的時候,少女那通澈的雙眸中浮現出了月彩的面容,「你需要的只是那個。」
月彩的笑容變成了苦笑,她輕輕撓了撓頭:「真是的,難道你到現在都沒有覺察到我的情嗎?其實啊,我一直是真心的喲!」一邊説着,月彩也絲毫不顧忌自己是站在人來人往的街上,就一邊將自己的嘴湊到了少女的耳邊,用牙齒輕輕咬住了少女的耳珠在齒間摩擦着,發出了仿如夢囈樣的呢喃聲,「我可的小狗」這一瞬間,雖然少女的臉上依然比見情的動搖,但是她的身體卻是實實在在的顫抖了一下。
「在這裏,不要這樣。」當説出這句話的時候,少女原本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臉頰上第一次浮出了些許血。
「是不要怎樣呢?嗯,是這樣嗎?」月彩依然將自己的嘴湊在少女的耳邊,在這樣小聲嘀咕的時候,她還對準了少女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而月彩的一隻手臂也已經垂落下來,手指慢慢滑過少女包裹在單薄連衣裙下的背脊一直落到她的間,然後拍了一下少女股,「你可沒有資格拒絕我呢,至少今天不可以。」
説完這話以後,月彩才算暫時放過了少女,牽住了她的手向着附近的一間酒店走過去。
援助和際,這兩個詞分開的話,真是很單純的字眼。可是在湊到一起的時候,就會變得扭曲甚至是糜了。但是要形容月彩和少女的關係,使用這四個字卻是最合適的。簡單的説,這就是援助際。
在酒店的房間裏,蒼白的少女已經掉了自己的黑連衣裙,白皙的肌膚幾乎完全展在了月彩的眼前。這個時間,雖然是光明媚的下午,但是用米窗簾遮蔽了光的房間裏卻顯得昏暗,雖然不能算沉,但光線絕對不夠明亮。而就是在這樣的房間裏,赤腳站在房間地毯上的少女,她那白皙的身體卻像是散發出了一圈光暈似的,柔軟的頸項下兩塊微微突起的鎖骨充了的意味,而大小適中的房則自然而然的立在少女的前,兩顆小巧的頭向上翹起來。
但是引月彩的目光卻並沒有停留在少女的前,她一直看着的,是少女平坦小腹下的,原本應該是少女最隱秘花園的地方。那裏,此時包裹在一層冰冷的金屬之下,鑲嵌在皮革中央的金屬緊貼着少女的肌膚,數個致小巧的掛鎖已經説明了這代替了少女小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好好穿着呢,貞帶。」月彩坐在寬大的雙人沿上,帶着意的微笑然後抬起了自己包裹在漁網紋絲襪下的美腿,然後從絲襪中出的纖細腳趾輕輕碰觸到了,碰到了站在她面前的少女所穿戴的貞帶上,趾甲和金屬碰觸時發出了輕微的響聲,而隨着這個聲音,少女的身體似乎搐了一下,雖然臉上的表情不見絲毫變化,但是少女的身體卻已經確確實實的緊張起來。
「是,一直穿着。」少女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地説出了這樣的話來。
聽到少女的回答,月彩保持着那將身體仰倒在上,將腿高高抬起的姿勢,用自己的腳趾慢慢摩擦着貞帶上那冰冷的金屬,間隔着編織成絲襪的單薄纖維,她覺到了少女下的貞帶所發出的輕微顫動,雖然老套,但這種時候最誠實的依然是身體,無論少女的面容是多麼的冷漠,可她的身體依然散發出了熾熱的温度。
似乎是不經意的,月彩的腳趾從少女貞帶上那光滑的金屬上滑開了,抵到了少女的大腿部,雖然被貞帶保護最了身體最的部位,不過貞帶邊緣外側所出肌膚,卻並不是那麼的遲鈍。月彩就這樣用腳趾動着少女腹股溝的地方,那潤而悶熱的柔軟肌膚就像是軟掉的橡皮泥一樣,似乎滲透進了月彩那層薄薄的絲襪一直黏在了她的腳趾上面。
「怎麼説才好呢,你的身體啊,似乎並不像看上去的那麼冷酷嘛。」輕聲笑着,月彩的腳趾終於離開了少女的身體,然後高高地揚了起來,「嗯,先替我將襪子掉吧,用你可的小嘴巴。」一邊這樣説着,月彩一邊將自己的腳尖轉起了圈圈,從絲襪的網紋中出的腳趾上還閃耀着麗的光芒,「順便,你也可以好好品嚐一下你自己的味道喲。」
在聽見月彩命令的瞬間,少女的眼角似乎稍稍挑起,但是她並沒有説什麼,只是默默的低下了頭將自己微微張開的嘴對着月彩的腳尖靠了過去,本來就沒有什麼血的嘴中間出了少女小巧的貝齒,一點粉紅的柔軟舌尖若隱若現。可是,就在少女潤的呼都已經觸到月彩腳趾的時候,月彩卻將自己高高抬起的修長美腿落了下去。
「真是的,太慢了,這樣一直抬着腿也很辛苦呢!」將腿落下去的月彩看着依然保持着低頭姿勢的少女,用相當輕鬆的語氣説着,然後從上坐起了身子來,「嗯,所以還是麻煩你跪下來比較方便點呢,我可的小狗。」這樣説着的時候,月彩的腳跟抵着地毯翹起了腳尖搖晃起來。
少女依然一言不發,聽從了月彩的命令乖乖的跪在了地上,然後伏下了身體。這個時候,少女那美麗的黑長髮也順着她的後背滑落,一直低垂在了地毯上。接着,她的嘴就含住了月彩的腳尖。
少女柔軟的嘴接觸到自己身體的時候,月彩不由輕輕閉上了眼睛,女孩子潤而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月彩的腳趾,堅硬的牙齒輕微地碰觸在月彩腳趾的皮膚上,然後一種滑膩的覺隔着網襪的間隙從月彩的腳趾上游過,那是少女的舌頭在動着,接着這靈活的舌尖就勾住了月彩的絲襪慢慢地向下拉扯。
「啊好……」當少女的嘴就像是在着冰那樣帶動着絲襪從自己的腳上滑落時,月彩也不由輕輕呻了一聲。少女的牙齒已經咬住了被扯動的絲襪,然後月彩的腳趾也從少女的嘴之中滑了出來,這一瞬間,已經因為少女的唾而潤起來的腳尖覺到了少女鼻息,一種涼絲絲的覺立刻像觸電了一樣從月彩的腳尖傳遍了她的全身。
月彩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離的神情,整個人就像軟掉了一樣重新躺到了上,雙手也緊緊抱在了自己的前。這個時候少女並沒有看見,月彩那輕咬着下,微微眯起眼睛的樣子。少女只是覺到了從自己的臉頰上傳來的柔軟而光滑的觸覺。就在躺下的時候,月彩順勢抬起了另一隻腳,貼靠在了少女的臉頰上,被包裹在的網紋絲襪中的腳掌下意識的就在少女的臉上摩擦了起來。
很難説清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覺,被要求穿上貞帶,然後光其他的衣服,像是真正的小狗那樣跪在地上,用自己的嘴巴為月彩掉襪子……這應該是很屈辱很痛苦的事情才對。但是,在屈辱之外,少女的心情卻並不痛苦。從月彩的腳尖上散發出了混進了些許薄荷氣息的汗的味道,從自己的舌尖傳來的那酸甜的氣味,讓少女的身體漸漸的發熱,就算是在這個已經開動了空調的房間裏,少女也到了身體變得很熱。
將從月彩腿上一點點扯落的絲襪就這樣含在嘴裏,任由月彩另一隻摩擦着自己的臉頰,撥自己的頭髮,少女的頭腦裏似乎變成了空白的,屈辱和痛苦,還有漸漸發熱的身體已經被她忘記掉了一樣,她只是單純的履行着月彩的命令,將身體趴地越來越低,連自己那圓潤的房已經碰觸到了地毯,兩顆嬌的頭不時在絨織就的地毯上反覆摩擦着,可是少女卻並不以為意,依然一點點的繼續用力將月彩的襪子拉扯下來。
可是,就在那條長長的襪子就要完全從月彩的腳尖上被扯落的時候,剛才還一直眯着眼睛的月彩卻突然睜開了眼睛,臉上浮現出了壞心眼的笑容。她翹起了腳趾勾住了原本馬上就要被少女給扯掉的襪子,然後猛地抬起了腿來。
「嗚」因為嘴巴里的含着絲襪的關係,少女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被月彩那突然的舉動牽引着高高的仰起了頭,本來都已經整個伏在地毯上的身子也不得不直了起來,就像是要展示自己那對可房一樣的,將自己的部向前了起來。這時,月彩才蜷起腳趾,將被夾在自己腳趾間的襪子鬆開。失去了力量平衡的少女就這樣含着月彩的絲襪向後仰倒下去。
「真是笨手笨腳的呢。」這樣説着,月彩已經從上站了起來。此時的月彩,只是單腿上套着黑漁網紋絲襪,看上去卻有種別樣的麗,她並不介意此時坐在地上的少女可以看見自己那條短裙下的風光,就這樣分開雙腿堂堂正正地站在少女的面前。
而這個時候仰着頭看着月彩的少女臉上,已經不只是多了點血而已,那本已經是變得紅潤了起來,從少女嘴裏垂落的那條黑編織物更為她增添了幾分香的覺。月彩看着少女將纖細的手指在了絲襪上,然後將那條絲襪從嘴巴里慢慢的拉扯出來,對此她並沒有説什麼,因為如果少女的嘴巴就這樣失去自由的話,那並不是月彩所希望的。
月彩只是慢慢的起了自己本來就已經短到極限的裙子,將那條半透明的小完全了出來,從的花紋間隙,可以看見一條豎立的凹線,而在這條凹線的周圍已經滲出了潤的氣息。
「現在,把我的內也掉吧。」月彩看着少女將嘴巴里的絲襪完全拉扯出去以後,出了一個魅惑的微笑來,「還是用你的嘴巴。」帶着這樣的微笑,月彩對依然跪坐在地上,仰頭注視着自己的少女説出了新的命令。
「……嗯……」沉默的少女似乎用輕到沒有任何人聽得見的聲音應了一聲,但隨即她就已經將雙手撐在了地毯上,然後把自己的腦袋向着月彩的秘密花園靠攏了過去。除了少女自己以外,並沒有人覺察得到少女手臂那輕微的顫抖。
很快少女的鼻尖就靠近了月彩的身體,從她鼻子裏呼出的氣體碰到了月彩那條的小,然後又帶着潤的温度混進空氣裏面,被少女重新回自己的鼻子裏面。那甜的氣味,甚至讓少女有了一種窒息似的覺。而顫抖着的嘴也慢慢的張開了,少女向後仰着脖子,將自己的嘴輕輕的貼在了那條間隔了月彩身體最私密的花園外的紡織物上。
這一剎那,就算是意識幾乎變成了空白的少女也覺到了,覺到了月彩身體猛烈的顫抖。一種無法名利的情緒伴隨着自己嘴覺到的這陣顫抖,從少女的腦海裏湧了出來。就在理解到這種心情的原由之前,柔軟的舌頭就已經從少女的嘴裏探了出來,然後貼在了月彩那條薄到近乎透明的小上面,舌苔上是味蕾立刻傳來了一種酸澀的甜味,還有更加急促的顫抖。
少女的舌頭帶給月彩的刺讓她的雙腿幾乎立刻就要軟掉了一樣,全身的肌都繃了起來,繃緊到了顫抖起來的程度。但是,這樣的刺並沒有就此停止,那柔軟的,潤的,温暖的舌頭還在自己的小上,那條已經完全緊貼在了神秘花園外的單薄小上,移動着,將一波又一波電擊樣的刺傳到月彩的神經之中,然後順着脊椎的底端一直貫穿到她的大腦裏面。
「啊啊……啊」斷斷續續的小聲呻着,月彩起自己短裙的雙手也顫抖了起來,讓短裙的裙襬也不停隨之顫抖着。這個時候,少女的舌尖終於移到了月彩小的邊緣,然後她用牙齒咬住了月彩的小。
只要將頭低垂下來,就能很輕易將月彩的小給掉了。但是,少女的腦袋才剛剛垂落一點的時候,少女的視線就模糊掉了,原本就不算清晰的光線變得更加黯淡。少女甚至還沒有想到這只是因為月彩一直起裙襬的手指鬆開的原因,她的腦袋就已經被月彩的手給摁住了。
「這……這樣就好……」月彩的聲音傳進了少女的耳朵裏,「就這樣,用你的舌頭,讓我……讓我舒服吧,可的小狗。」摁住了少女的腦袋,將她的臉緊緊貼在自己下的月彩如此命令着,然後,月彩才慢慢鬆開了自己的手。
聽到這個命令的時候,少女已經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甚至都不需要去思考,被咬在她牙齒間的月彩的小就松了下去,然後少女的一隻手臂就攀住了月彩纖細的身,而少女那鼻尖卻輕輕摩擦着月彩那嬰兒一樣光滑的小腹,向下滑動着,而在鼻尖之下,從少女嘴裏伸出的粉紅香舌卻已經慢慢的粘在了月彩那道緊密的隙上端。
「啊……」足的息聲從月彩的嘴裏發了出來。
而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少女的另一隻手卻探向了那條緊緊包裹住了自己身體的貞帶,那條由皮革和金屬製成的堡壘,此時也已經變得潤而熾熱,從貞帶的邊緣,一些晶瑩的體正順着少女白皙的大腿滑落下來。
於是,這間小小的客房中所彌散的糜氣息變得更加濃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