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母親的奴隸】【作者:一生留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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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生留
字數:51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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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城市步入了夜生活,但對於都市人來説,卻只是開始,紙醉金,霓虹留戀,都市的生活讓人沉醉,連忘返。
【賤貨!你已經被慾兩個月了,現在爬過來聞主人們的腳,從三主人開始,然後是二主人再到我,聞到第三個主人的腳之前必須出來,否則,你這雞巴也沒什麼用,廢柴一!乾脆就一直用貞帶鎖着!】
黑夜裏的一陣斥罵聲,打破了沉默的寂靜,這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在市中心的一幢高層住宅裏,正上演着令人咋舌的一幕。這是一個高檔住宅小區,只有兩幢33層的高層,裏面住的都是一些達官貴人、紅頂商人。
而剛才的罵聲就是從其中一幢樓頂層發出。房間裏,偌大的客廳只點着微弱的燭光,沙發上坐着兩位女,其中一位年輕的女人只穿着蕾絲睡衣,敞開着衣領出碩大的房:另一位略顯成氣質女人化着大濃妝,緊身紅皮衣襯托着她那完美傲人的身材,修長的美腿上包裹着的透明絲襪,腳下蹬着一雙金屬跟的紅高跟皮鞋!
面前的地上趴着個赤身地的男人,脖子上套着項圈,由鐵鏈牽着,鏈頭在第三個女人手裏,這個女人與前兩個女人氣質迥異,有高挑的身材,黑的皮質罩包裹住她那豐滿的房,而下半身則是黑的皮質緊身皮褲,又翹又高的肥似乎快把緊身褲撐破,亮黑高筒過膝皮靴緊貼着修長的美腿,一直伸長到了大腿部,把腿型毫無保留的勾勒出來,全身散發着待的威嚴氣息。靴跟有10CM高,使得女人穿上後身高超過了180CM。
第三個女人側身對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柔順的長髮自然垂下,一股淡雅的幽香從身上飄散開來,令人着,一手緊拉着狗鏈,抬起腳踩在男人的頭上,用力把他踩的低下頭去,命令他去聞那位穿紅皮衣的美女的腳。同時揚起左手的直鞭,狠狠的在男人背部,隨着一聲慘叫,男人的背上又多了一道血痕。
血彷彿又勾起了黑衣女人的施慾望,馬不停蹄的又了3下,每一下都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接着又拉了狗鏈,讓男人去聞『蕾絲睡衣女人』的腳,當男人的鼻子剛碰到女人的絲襪,立刻像發了情的公狗一樣,伸出舌頭拼命了起來,黑衣女王看到男人沒她命令居然擅自腳,大怒之下立刻用穿着長筒靴的腳從後朝男人的下體踢去,只一下,男人就發出一陣輕吼聲,白的體從不斷顫抖的下體力源源不斷的出,在地上留下了一大片。
「真沒用,聞了我的絲襪,就受不了高了?」沙發上『蕾絲睡衣女人』的女人以輕蔑的口吻嘲着眼前的男人,同時一腳踩在男人頭上,往地上那灘白體上按去。
「給我乾淨了,不許留一點,否則今天晚上有你好看!」『蕾絲睡衣女人』咬牙切齒的説道。
地上的男人伸出了舌頭,了自己剛出的華,屈辱、悲傷、興奮、刺,各種覺叉而來,但最後他的眼角還是下了一滴淚水,混雜在地上的白華里,一起落肚。
屋內的這一幕是七年前讓人如何也想不到的一幕,從來沒想過地上的男人會如此下賤,七年前所發生的事讓改變了兩個家庭的命運,也改變了一個男人的一生,這一切都緣於七年前的那次邂逅……
第一章
我叫小強,七年前十七歲,兩歲的時候父親意外去世,舅舅母親改嫁,母親怕我受到欺負,倔強的拒絕了舅舅,還和孃家那邊鬧翻了,斷絕了和孃家那邊的聯繫,獨自一人撫養我長大。她屬於那種傳統的女人,與人為善,從不和別人爭執,格的缺點,決定她不是做生意的料,也做不了外向的工作,只能在一家合資企業裏做個普通的文員。所以父親去世後,家裏的經濟情況並不樂觀,我和母親擠在當時父親單位分的一套60平米不到的老公房裏,除了一三餐,母親一年也捨不得給自己添一件新衣服,倒是竭盡所能把最好的東西給我。
最好的飯菜,最好的衣物,最好的學習資料,最安靜的學習環境……
那一年,高考臨近,我在家裏準備高考的複習資料,母親去公司上班了,五月的燥熱,讓我無法完全把心思放在學習上,母親為了節約電費,並沒有在家裏裝空調,一台小功率的電扇本無法驅趕空氣中的燥熱,我咬着筆頭望向窗外,枝頭的鳥兒,樹葉裏的蟬鳴,大街上穿着清涼的美女,把我的心思勾了過去。
「叮噹~」
門鈴聲響了,或許是我的房間不靠近外門,又或許是我的注意力過於分散,並沒有第一時間察覺,門外的人不耐煩的又按了幾下。
「來了!」
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筆隨手丟在桌子上,便要出去開門,外面的人是誰我不知道,但絕不會是母親,因為還沒到母親下班的時間,至少晚上六點,母親才會回來,而父親死後,很少有親戚到我家走動,除了收垃圾清理費的人,一年到頭家裏也來不了幾個外人。
到底是誰呢?
我開了門,動了動鼻子,還沒看清門外的人,就先聞道了一股清幽的香水味,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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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這個人,我敢發誓從來沒見過,那是一個女人,充滿貴氣的女人,高挑的身材、戴着太陽眼睛,讓人看不到她的眼睛,身上的旗袍幾乎開到了大腿處,腳上是白高跟鞋搭配絲襪,挎着名貴的手提包。
「你是?」
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但人卻堵在門口,並沒有讓她進屋,這個女人很陌生,至少在所有的親戚之中,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人的身影。
她卻很不客氣的推開了我,一點也不避諱的進了屋,來到沙發前,並沒有立刻坐下去,而是從手提包裏拿出一塊白的手帕,墊在了沙發上,再坐到了那塊白的手帕上,整個過程,彷彿沙發上有什麼髒東西,背都沒靠上去。
這個動作很無禮,我皺了皺眉,家裏的擺設雖然老舊,但母親是個很愛乾淨的人,平時都很注意打掃保養,所有的傢俱使用的年份很長,但卻乾乾淨淨,絕不是那種佈滿灰塵、油污,讓人碰都不敢碰的狀態。
不管這個女人出於有意還是無意,至少我在心裏對她產生了厭惡的覺。
「你是誰?不知道貿然闖進別人家裏是不禮貌的舉動嗎?」
「你是小強吧?」
女人開口了,取下了遮住雙眼的太陽眼鏡,容貌與她的聲音有一絲不符合,她看起來很年輕,有些妖嬈,看起來年齡大約二十六歲,但聲音卻過於成,那雙眸子很深邃,深邃得讓人有些害怕。
「你不用緊張,我之所以知道你的名字,因為我認識你的母親,我和你母親是高中時期的同學,我叫王蕾,你也可以叫我vicky阿姨,孩子,你母親呢?」
女人開口打消了我的疑慮,她叫王蕾,與母親是同學,按理説她的外在年齡應該和母親差不多,可能是保養的好,她看起來比母親年輕了許多,但母親也很漂亮,是那種成、温柔、知的美,只是這幾年的勞讓母親看上去老了很多。不過,一定要我把母親與眼前這個女人做比較,我還是覺得母親最美,因為母親的美是那種貼心的美,大多數女人不曾擁有的美。
「vicky阿姨。」我彆扭了叫了一聲,不是很習慣叫對一個陌生女人如此親切,但我告訴vicky阿姨,「我媽還在上班,差不多六點左右才能回來,你還得等一等。」
「沒事,阿姨不忙,只是好久沒見你媽了,等一等也無所謂,孩子,你去忙自己的事吧,別管阿姨。」
vicky阿姨打量着我家,看着那些老舊的傢俱,特別是那大方塊的電視機,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朝我揮了揮手。
出於禮貌,我給阿姨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後進屋去準備高考資料,只是我的心思再也無法放在學習上,vicky阿姨身上散發的那股香水味充滿了整個屋子,嗅着這股味道,我的心思也從屋內轉到了客廳。
「阿姨一個人坐在大廳裏幹什麼呢?難道她真在這裏等上一個小時?不會覺得悶嗎?」
陌生的女人總是能勾起我的好奇心,我悄悄的把門打開很小的條縫,腦袋貼在門縫上打量vicky阿姨,只見阿姨平靜的坐在沙發上,動也沒動一下,而茶几上的那杯水還被擺放在原位置,阿姨同樣也不曾動過一下。
「好鎮定的一個女人!」
我心裏是這樣想的,一個人能面對枯燥的環境而穩坐不動,説明這個人定力很好,經歷也很非凡,因為越冷靜的人越能看穿世事,至少冷靜的人在大是大非的抉擇上,比不冷靜的人有更好的優勢。我的目光在阿姨身上游走,從她腳上的白高跟鞋,再到穿着絲襪的美腿,遊走到旗袍開叉的地方,忍不住喉結滾動了一下。
當我發現阿姨的目光這邊看過來,我趕緊把門縫掩上,靠在牆上拍了拍口,阿姨的目光好鋭利,人也很,當她看向我這邊,我覺她已經察覺到我在偷看她,但腦子裏還是忍不住去幻想阿姨的絲襪大腿、旗袍開叉處裏面的風景。
時間就這樣熬到了晚上六點,在這期間,我沒敢出去,害怕vicky阿姨責問我為什麼偷看她,直到外門傳來開門聲,我知道,母親回來了……「小蕾?是你!」
「燕慧姐。」
「咚~」只聽到客廳裏母親裝菜的袋子掉在了地上,接着是久別重逢之後的喜悦,兩個女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喜極而泣。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門外母親和vicky阿姨已經冷靜了下來,兩人似乎在回憶往事,的語速很快,語氣中帶着動的哽咽,聽不大明白她們在説什麼,不過我卻從談話中證實了vicky阿姨的身份,確實是母親的高中同學,而且還是最好的閨。
過了一會兒,母親把我叫了出來,指着vicky阿姨對我説,「小強,這是你vicky阿姨,媽媽讀書時候的同學,也是媽媽最好的朋友,快叫阿姨。」
我來到vicky阿姨面前,乖巧的叫了聲,「阿姨,您好!」
「嗯,乖孩子。」
阿姨坐在沙發上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我剛才偷看她的事很生氣,總之,她對我的態度很冷淡,也不像其他長輩那樣站起來疼愛的摸摸孩子的腦袋,慈愛的誇獎兩句。她對我就像對待僕人,到現在為止從沒拿正眼看過我,甚至我還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厭惡。
母親尷尬的笑了笑,讓我坐回沙發上,我乖巧的坐在了一旁,傾聽兩人的談話,母親説的無非一些學生時期的往事,
vicky阿姨的到來勾起了母親對昔的回憶,我以前從未聽母親講過她讀書時候的事,此時聽得很仔細。
vicky阿姨漫不經心的聽着,目光卻在四處打量,等母親講完了,她的話一出口,我就覺得心裏很不舒服。
只見阿姨用手在沙發上摸了一下,又用手帕擦了擦手指,「沙發可真老舊,得有十年的歷史了,外面很少有人用這種老古董了,像我一般遇到這種沙發,碰都不會碰一下,坐着既不舒服,又降低品味,誰沒事還會把這種沙發擱家裏,早扔垃圾堆去了。」
她又走到電視機前,看到我家的大塊頭電視機,臉上出了誇張的表情,「電視機比沙發還要老,至少有十五年的歷史了,現在誰還用這種電視,都用寬屏的晶電視了,就這電視,都能當古董拍賣了!」
確實,電視機準確的説有十七年的歷史,還是母親和父親結婚時置辦的嫁妝,索尼出產,質量很過硬,用到現在都還沒壞,只是已經更不上時代的步伐,超級落後,屬於老古董之中的老古董。
母親只能在旁邊尷尬的陪笑,自從父親去世後,母親獨自拉扯這個家庭,又斷絕了孃家那邊的援助,薪水也不高,經濟非常拮据,平時不僅要擔負家裏的生活開支,還要承擔我那高昂的學雜費,哪有閒錢更換家裏的傢俱電器。
阿姨走了回來,還是坐在墊了手帕的沙發上,指指點點,「燕慧姐,你現在這子過得……可真讓做妹妹的心裏不舒服,想當年你也是學校裏的校花,追你的那些癩蛤蟆都能組裝成一個加強連,按理説,憑你的容貌怎麼也得找一個有錢的人,舒舒服服過完下半輩子,怎麼能遭這樣的罪,就那李二枴子,當年在追你的人之中能排到一百名開外,人家現在發達了,當上老闆了,可現在還對你念念不忘,前不久還向人打聽你的電話號碼,燕慧姐,你可真跟錯人了!」
「是,是。」母親只能不停的點頭,作為曾經的同學加閨,她很清楚王蕾的格,直,有什麼説什麼,並不是在針對她。
母親能容忍,我卻不能容忍,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何時曾受過這樣的侮辱,立刻站了起來,指着vicky阿姨,「阿姨,我現在叫你一聲阿姨代表我還尊重你,但我尊重的是你的年齡,而不是你的身份和財富,你覺得這樣到人家家裏來指指點點合適嗎?」
「小強,坐下!」母親朝我呵斥了一句。
可我還是覺得不解氣,沒有聽從母親的話,繼續説道,「我家如何不關你的事,我們窮是窮,但有志氣!如果你再這樣指指點點,那麼請你出去,這裏不歡你!」
「小強!」
母親終於生氣了,站起來打了我一巴掌,「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沒禮貌!給我滾回屋裏去!」
「媽,你打我?」我捂住了被打的臉,從小到大,母親從沒有打過我,這是第一次,我頓時委屈的快要哭出來。
「小強,我……」母親看着眼中含滿淚水的我,又有些後悔,低下了頭。
「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打我,這個家我不待也罷!」
我氣沖沖的衝出了家,嘭的一聲,重重的關上了門。
關門聲還在屋子裏迴盪,沈燕慧的淚腺瞬間分泌出了大量淚水,抑制不住的從臉上滑落,她當着王蕾的面蹲在地上把頭埋進膝蓋裏失聲哭了出來。
她自責,她懊悔,她後悔打了兒子,一切都是她的錯,是她沒能給兒子優越的生活,是她沒有把這個家裝扮好,才讓兒子面對王蕾的時候產生的了自卑心理,都是她這個做母親的錯。
王蕾把沈燕慧扶起來坐在沙發上,輕輕撫着沈燕慧的後背,就像當年讀書的時候沈燕慧保護她一樣,她安着沈燕慧。
「好了,燕慧姐,都是小蕾的錯,説話重了一點,傷到了小強的自尊心,你別在意,小強始終是個孩子,過段時間就好了,這都不是你的錯,只怪小強沒能體會你的艱辛。」
「不,都是我這個母親的錯!」沈燕慧着淚,萬分自責,「小強從小就失去了父親,我又忙着掙錢養家,沒能給他足夠的關心,是我這個做媽的對不起兒子!」
「燕慧姐,別哭了!」王蕾輕輕抹掉了沈燕慧眼角的淚痕,抱着她的頭,安道,「為了你,大不了我這個做阿姨的向小強賠個錯,不過,我們姐妹好長時間沒見,我帶你出去逛逛,當是散散心,走吧。」
王蕾挽着沈燕慧的胳膊出了門。
上海市很大,但也很小,針對個人來説,一輩子可能也看不完城市裏大大小小的風景,所以很大;同樣對於個人,大部分時間被固定在工作崗位與家中,能領略的風光真的很少,活動的範圍也很小,所以很小。
王蕾領着沈燕慧在街上閒逛了一會兒,不知不覺來到了最熱鬧的市中心商業街。
「逛了那麼長時間也累了,帶你去個好地方喝一杯放鬆下吧」王蕾挽着沈燕慧的手臂,也不待她同意,就拉進了旁邊的一幢樓。
這是一幢市中心的高檔商業綜合體大樓,雖然已經很晚,但是商場裏仍然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川不息,王蕾拉着沈燕慧七拐八彎,來到了角落裏的一部電梯前,王蕾拿出卡,在牆壁上的一個片前一刷,電梯門打開,這時沈燕慧才發現牆上居然沒有任何按扭了電梯,王蕾又拿卡刷了一下,電梯就關門啓動,沈燕慧發現電梯內的牆上也沒有樓層按鈕,但明顯得受到電梯在往地下開。
沒多久,電梯停下,門打開,展現在面前的是幾個血紅的大字——黑暗酒吧。
作為從小在上海長大的人,沈燕慧卻從來沒有來過家酒吧。而且這家酒吧在市中心大樓的地下室,位置很隱蔽,剛才進來全靠王蕾刷卡,否則連電梯門都開不了。
酒吧的大門被一塊黑不透光的簾幕遮擋住,裏面的燈光很暗,紅與紫調合的弱光。當沈燕慧剛踏進酒吧,就有兩個赤上身的男人立刻爬過來,跪在她們腳下親吻鞋子,嘴裏高呼。
「歡主人!」
沈燕慧嚇了一跳,連忙向後縮了縮,直到後面的王蕾扶住了她,她心有餘悸的問,「小蕾,怎麼回事?這家酒吧歡客人的方式也太特別了吧!」
王蕾揮了揮手,讓那兩個跪在地上的人暫時退下去,又耐心的向沈燕慧解釋。
「燕慧姐,別害怕,這是家以sm為主題的酒吧。」
「sm主題酒吧?」沈燕慧疑惑道。
「你知道sm嗎?在現代社會它是一個隱蔽的行業,由施與受兩個羣體組成,但不涉及方面的問題,sm在越繁華的城市越常見,而這家酒吧專門提供施女王和受奴隸,一般不接待陌生客人,專門接待vip會員,為客户提供施女王和受奴隸,客户來消費可以點施女王接受待,也可以點受奴隸來享受,服務的種類很齊全,接待的客户佔據了社會各個階層。還有很多有名的人,比如電影明星啦、政府官員、500強公司總裁,什麼樣的人都有。」
沈燕慧搖了搖頭,聽不大明白王蕾説的什麼,「小蕾,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不過剛才那兩個人為什麼那麼聽你的話?」
「嘻嘻,燕慧姐,人家在這裏面佔了一點股份啦,好了,我們還是去喝酒吧!」
王蕾拉着沈燕慧進了一個包間,房間很大,佈置也很奢華,寬敞的沙發、暗紅的燈光,牆上掛着一些面具、繩子等裝飾。王蕾拉着沈燕慧坐在沙發上,很快進來一個帥氣的年輕男服務員,遞上來一瓶拉菲酒莊出產的紅酒,以跪姿打開木,醒完酒後,在兩個杯子裏各倒了一點,又向沈燕慧和王蕾磕了一個響頭後,跪着爬了出去。
沈燕慧看着那個離開的服務員,嘖嘖稱奇,「小蕾,這酒吧的服務方式太特別了吧,跪着給客人服務,還從沒有見過呢!」
「不跪着幹什麼,他們才沒有資格站起來,好了,燕慧姐,別管那些,我們乾一杯。」
王蕾拿起一隻杯子放在了沈燕慧手裏,又輕輕拿住另一隻杯子的杯腳,搖了兩下,輕抿了一口。
沈燕慧在結婚之前也奢侈無度過一段時間,會喝紅酒,倒也沒出尷尬的事,同樣搖了搖杯子,抿了一口。
幾杯酒下肚,沈燕慧產生了一點醉意,臉上蒸起兩朵紅雲,糊糊,看眼前的景象都搖搖晃晃。這時,王蕾湊過來悄悄的説,「燕慧姐,你不是不清奴隸是什麼嗎?其實就是讓男人隨便被你玩,你想讓男人做什麼就做什麼,這家酒吧的女王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想怎麼玩男人就怎麼玩,而且每個月收入不菲,正好最近酒吧缺幾個女王,你那麼漂亮,條件也好,乾脆就來酒吧做sm女王算了,賺的又多,又何必為了那麼點工資去公司上班!」
「真的可以隨便玩男人?」沈燕慧還是不太相信,畢竟男人的尊嚴又怎麼會讓女人隨便玩,太不可思議了。
王蕾見沈燕慧不相信,打了個響指,立刻有兩個全身赤的男奴爬進了包間,其中一個男奴人到中年,腦袋光禿禿的都謝頂了;而另一個男奴很年輕,不超過二十歲,長得還很帥氣。
沈燕慧臉一紅,原來剛才進門接的兩個男人至少還穿着內褲,但這兩個男人真的是一絲不掛,尤其是那個年輕的男奴,下體少説也有20CM,讓人看了想入非非。
兩個男奴安靜的跪在地上,王蕾立刻像變了個人一樣,用冰冷的語氣説道:「你們兩條賤狗,介紹一下自己。」
年紀大的男奴立刻磕頭,説道:「回兩位主人的話,賤狗是凱德集團中國區的總裁,兩位主人見到的這幢商業樓就是我們公司開發的。」
「哇!」沈燕慧情不自的叫出聲來,原來凱德集團是一家跨國公司,這幢位於魔都市中心的商業綜合體就是他們開發的,沈燕慧印象中這家公司的總裁姓吳,依稀和眼前的男人有點像。
年輕的男奴也磕頭,説道:「回兩位主人的話,賤狗是威爾士健身會所的教練。」
沈燕慧看年輕的男奴,果然是一身肌,線條分明,任女人看了都會到動心。
王蕾笑嘻嘻的對沈燕慧説,「燕慧姐,你先選一個,保證待會兒讓你翻天!」
沈燕慧搖了搖頭,她可不敢玩這些男奴,也不會玩他們,萬一做不好,出問題了可擔當不起責任,何況自己又沒這方面經驗。王蕾見此,沒有迫沈燕慧,轉身面向兩男奴而坐,左腳翹擱到右腳膝蓋上,開叉的旗袍出她穿着連褲襪的修長美腿,瞪着那個中年男奴,輕輕的哼了一聲。
中年男奴一個哆嗦,爬到了王蕾下,王蕾按着他的頭,把他按進了兩條大腿中間,大腿夾緊男奴的頭,舒服的享受了起來。
「哼……哼……燕慧姐,這個老賤貨人雖然老,但舌頭上的功夫可厲害了,你不先選擇,哼……那是你的損失,哼……而且昨天他還送了一套他們公司開發的樓盤的房子給我,哼……老賤貨,看你表現那麼好,今天就賞賜你伺候本主,哼……」
王蕾發出了舒服的嬌聲,這聲音被沈燕慧聽在耳朵裏,使得她的臉有些發燙,下面也有些癢,在酒的作用下隱隱產生了對的慾望。
多少年了,自從老公去世後,她再也沒有享受過男人的服侍,平時家裏又小,隔音效果也不好,怕出聲音被小強聽到,連自瀆的機會都很少有,這銷魂的叫聲點燃了她心裏隱藏已久的慾望之火。
最終,她沒能忍住慾望的刺,朝那年輕男奴招了招手,在年輕男奴爬過在跪在她腳下,她閉着眼睛把年輕男奴的頭按進了下,像王蕾一樣享受起來。
「哼……」
不過一會兒,沈燕慧也發出了銷魂的叫聲,年輕男奴的柔軟舌頭在她陰道里探索,『琢磨』,一伸一縮,時而勾一勾,陰道兩邊,時而猛地向裏面一伸,極力探索,盡心服侍,讓她的身心快到了極點。
王蕾偷偷瞧了瞧沈燕慧那醉的表情,詭異的笑了笑,而在酒吧的某一個房間內,有一箇中年男子叼着雪茄煙,滿意的看着電腦屏幕上發生的一切……
沈燕慧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了,糊糊之中,她只看到王蕾吩咐兩個人開車把她送回了家。回到家之後,她直接躺在牀上昏睡了過去。
等到她醒過來,已經是早上八點左右了,幸好今天是週,不用去上班,也不用擔心遲到罰款的問題。只是,她突然一拍腦袋,想到小強昨天離開了家,也不知道回來了沒有,而且昨晚她也沒有準備晚飯。
「孩子昨晚到底吃的什麼呀?」
昨晚發生的事對她來説就是一場夢,母愛的天驅使下,她打開了卧室的門,連忙去廚房準備早餐,打開冰箱,發現裏面裝着剩飯剩菜的盤子已經空了。
「看來昨晚小強已經回來了,自己解決了飯碗。」
她心裏一陣歉意,當媽的昨晚在外面享受,孩子卻在家吃剩飯剩菜。這時,小強打開房間門走了出來,來到廚房。
「媽,學校又要補課,另外還要買複習資料,要一千塊錢!」
小強沉着臉,臉不太好看,沈燕慧也不知道怎麼開導孩子,只是提起錢她頭就疼。最近公司業績不好,高層正在商討裁員降低成本的事,而她雖然40歲也不到,但現在公司裏都是90後的年輕人撐市面,再加上自己學歷也不高,比不過那些剛出社會的大學生,不好她就在裁員名單之中,萬一要是被裁員了,到哪裏去找工作掙錢?所以錢能省就省,得為以後考慮!
只是,再窮不能窮孩子的學習,在學習上,千難萬難,也要支持孩子!
沈燕慧壓下心中的擔憂,回到屋裏,從屜裏取了一千塊錢給小強,囑咐了兩句,又回到屋裏,悄悄關上門,撥通了王蕾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便被接通。
【喂,小蕾嗎?】
【燕慧姐?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王蕾的聲音很糊,像是沒睡醒一樣,不止如此,沈燕慧還聽到了一個男人在旁邊説話,但她沒想幹涉王蕾的私生活,也沒這個權力,因此直奔主題。
【小蕾,上次你給我説的那個sm女王,我考慮了一下……】
【燕慧姐,你同意了?太好了!我早就在等你這句話了,什麼時候來?】
沈燕慧話還沒説完,就被王蕾興奮的聲音打斷了,她似乎還聽到了男人的笑聲,只笑了一下,便立刻終止。她沉默了片刻,還是決定先給王蕾講清楚。
【燕慧姐,你還在嗎?】
【在,小蕾,我考慮了很久,最近家裏用錢的地方多了,工作也不是很穩定,所以我打算試一下你説的那個sm,不過在這之前,有些話我們必須先説清楚。】
【沒問題,燕慧姐,你儘管説!】
【嗯,那我就直説了,如果我來做,我只管施,就是待那些男人,這是你曾經講過的,如果有客人提出做愛要求,我會直接拒絕,到時候得罪了客人,你可別怪我。還有,我只工作到晚上十一點半,必須在十二點之前回家,這也是硬要求,你必須答應,如果其中一條不能得到滿足,我不會去的!】
電話那頭,王蕾沉默了,她關掉了免提,看了看身邊的中年男子,得到點頭示意之後,重新打開免提,拿起電話放在耳邊。
【沒問題,燕慧姐,你的要求我都同意,不知道你多久能來?】
【你覺得什麼時候合適?】
【那好,就今天晚上八點鐘準時到達?】
【嗯,知道了,我會準時到達,先掛電話了,再見!】
沈燕慧掛斷了電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打開門,看到對面屋內認真複習的兒子,心裏被一種欣的覺佔據,只要兒子爭氣,她即便做了sm女王,去待形形的客人,也不那麼行屍走,因為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兒子,至少還有個盼頭。
「加油,你要做個好母親!」沈燕慧捏緊了拳頭。
而電話那頭,王蕾看着電話被掛斷,放下了手機,朝身邊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比出ok的手勢,得意的笑了笑。
中年男人心情相當不錯,從盒子裏掏出一雪茄,剪掉尾部後,點火,狠狠的了一口,高興的噴出一大團煙霧,對王蕾豎起大拇指,口中毫不吝嗇讚美之詞。
「行啊,小蕾,有你的!這麼快就搞定了!這次如果順利,李哥就先欠下你人情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找李哥!哥絕不皺一下眉頭!」
王蕾嬉笑相,毫不反面前的煙霧,貼近中年男人的臉,右手勾搭上男人的肩膀,嬌媚的説道:「李哥,這話説哪裏去了,也太見外了,當初不是你幫助我,我能有今天?再説我們都認識快20年了,不用那麼見外啊?」
「也是,也是。」李哥只能不停的傻笑點頭,一邊又伸出手,笑着伸到王蕾那在超短裙外白花花的大腿上,來回摩梭。王蕾的打扮極其誘惑,低裝、超短裙、腿上穿着亞光的絲襪,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男人的手越來越往上探,王蕾嬌斥一聲,笑罵道:「鬼,別那麼猴急,晚上沈燕慧要來,我還要去做些準備,你就忍忍吧。」説完推開男人的手,站起身來,以模特般的貓步走出了房間,只留下中年男人坐在沙發,有點失望的看着王蕾那勾魂的部。
……
晚上七點,吃好晚飯沈燕慧洗好了碗,小強回到了自己房間開始寫作業,每天如此。如果是平時一般沈燕會自己看會電視,然後睡覺,但今天她要揹着兒子,去新的地方上班,開創人生新篇章。
「小強,媽媽要去同事家開會討論最近的項目方案,可能會晚點回來,你複習完功課早點睡,冰箱裏有粥和菜。」
「嗯。」小強冷冰冰的應了一聲。
「唉,這孩子……」沈燕慧言又止,自從上次打了兒子,兒子就變得不愛和他説話了,得個時間和兒子談談,但不是現在,她轉身到房間裏去換衣服。
沈燕慧第一次上班也不知道該穿什麼,所以她穿的還是白天那套上班的正裝,翻領白襯衫、黑女士西裝外套,及膝的短裙,絲襪、和黑的高跟鞋。
出了門,沈燕慧打車,在八點前如約來到了那幢大樓角落的電梯門前,只是她沒有門卡,打不開電梯,自然也進不去酒吧,只好向王蕾打了個電話。
【燕慧姐,你到了?】
【嗯,在門外,進不來。】
【你等我,我馬上上來接你,嘟……】
王蕾説完,掛斷了電話。沈燕慧大概在外面等了五分鐘,電梯門就打開了,王蕾從電梯裏走出來挽着她的胳膊。
「對不起啊,燕慧姐,昨天我搞忘了給你張會員卡,你先用這張臨時卡,過幾天我再給你補辦一張正式會員卡。」
沈燕慧見王蕾外面批了一件長大衣,衣服很長,快到腳踝那了,所以也看不出她裏面穿的是什麼,只知道腳上是一雙跟超高的高跟鞋。
她被王蕾挽着走進了電梯。其間,王蕾給了她一張黑的卡片,卡片油黑髮亮,不
以下為隱藏內容
知道用什麼材質打造的,反正看起來很名貴。
按下了按鈕,電梯閉合再向下開,王蕾開始對沈燕慧叮囑一些注意事項,「燕慧姐,在黑暗酒吧工作的女王是不能用真名字示人,都要取一個化名,比如我,我的化名是vicky女王,你想好化名了嗎?」
「就叫lina女王吧。」沈燕慧説。
王蕾點點頭,繼續説,「還有,在酒吧裏,在沒有得到客人同意的情況下,是不能打聽客人的身份信息,調教過程中你可以選擇帶上面具,也可以選擇不戴面具,但客人選擇戴上面具,你不能強制揭開客人的面具。」
「嗯!知道了,你還有什麼要説的嗎?」沈燕慧聽得很仔細,她是一個細心的女人,否則也不會憑藉37歲的年齡壓過一批90後的競爭者,在社會烈的競爭中獲得一席之地。
「具體就是這些,其它沒什麼了,你第一次調教,黑暗酒吧是不會讓你調教客人,畢竟很多客人大部分都是些有身份的人,對女王的要求也會比較高,所以今天會挑選一個酒吧裏圈養的奴隸給你調教,但因為你是第一次,所以我會在旁邊,以防萬一。」
王蕾的話一説完,電梯也停了下來,門打開之後,入眼的又是那黑簾幕遮擋的酒吧大門。
沈燕慧掀開簾幕走了進去,同樣有兩個赤上半身的男奴爬過來,親吻她的鞋子,嘴裏高呼,「歡主人!」
有了第一次,沈燕慧這次的表現很鎮定,直接跨過兩個男奴,跟着王蕾往深處走。走在陰暗的螺旋樓梯上,她內心到深深的壓抑與慌亂,曾經看過很多外國的恐怖電影,場景似乎和這裏差不多,讓人覺骨悚然,又上又下,走了好久,踏了很多台階,似乎又往地下走了。寬敞冗長的走廊,兩側很多對開的大門,房間似乎很多,每一間房門都是閉的,走廊靜得出奇,樓上的喧鬧一點也傳不到這裏
「怎麼了,燕慧姐,你在想什麼?」看到沈燕慧的表情,王蕾問到。
「這裏很靜是嗎?很祥和?」
王蕾的臉上微笑着,眼神中出興奮的光芒。
一邊走一邊繼續介紹道:「這個酒吧是在地下,我們剛才經過的是VIP的通道,一般客人來是從另一條路進。其實你也知道,這整棟樓都是上次那老男人公司的,包括樓上的商場和酒店。在這個俱樂部裏有不同的區域,上次帶你去的是接待新客人的房間,還不是專門的調教室,現在你見到的才是調教室,每一間都有不同的主題和工具,所有的房間全部刷卡進入,而且所有房間都加設了隔音牆,每一個房間裏無論發生什麼,外面都聽不到,當然也就干涉不了。另外還有聚會用的大廳、表演吧、休息區、以及關奴隸的牢房和圈養區,今天先帶你去VIP調教室,其它地方以後慢慢帶你悉。」
王蕾的話像鐵錘一樣,狠很的砸在了沈燕慧的頭上、心裏,讓她覺得心很沉很沉,但又非常期盼打開每一扇門,看看裏面的的情景。
終於王蕾終於在一間房門前停下了腳步,拿出卡在門上一刷,電子鎖「滴」的一聲打開,沈燕慧和王蕾進入了一間房間。
房間裏面一個侍者打扮的高挑女孩恭敬的讓着兩人進門,裏面很黑,一時看不清狀況,王蕾拉着沈燕慧大步走了進去,門又在身後沉重的關上了,一片黑暗後,可以依稀辨認出屋裏的陳設:屋子很大很寬闊,屋子中間是一張很大的牀,上面有幾個金屬吊環,牀上一個赤身體的男人被綁在那裏,看見沈燕慧和王蕾走過眼中出恐懼的眼神、奮力的掙扎着,但是可以看出,很徒勞。侍者打扮的女孩看着兩人微笑了一下,走到牀邊坐在了上面,用一隻手輕柔的撫摸着男人的臉,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聽到他在嗚嗚的叫着,嘴裏應該着什麼。
王蕾拉着沈燕慧的手一直沒停的向房間的盡頭走着,沈燕慧不停的回頭看牀上的男女,在房間的盡頭有一個還燒着火的壁爐,王蕾用手拍了一下對面牆的磚頭,壁爐開始無聲的轉動起來
「別看了,我的姐姐,裏面有更好玩的呢,外面的都不刺,咯咯~~」
王蕾嬌笑着,拉着沈燕慧鑽進壁爐轉過後出的通道,進入裏面後,壁爐又重新旋轉回去,而此時牀上的女侍者正坐在男人的臉上呻,伴隨着男人的掙扎,通道緩緩的關閉了。
裏面更黑,什麼都看不見,沈燕慧站了一會在適應這裏的黑暗,當眼睛可以捕捉到一點點圖像時嚇了一哆嗦:調教室的佈置很陰暗,昏暗的燈光下,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sm用品,有長短不一的鞭子,散鞭、馬鞭、蛇鞭,也有手銬、貞帶、假陽具、板子,中間還放置了一條能束縛人的鐵椅,房頂上還有垂下來的吊架,對面的整面牆上都是鏡子,使得房間的面積看起來顯得更大。
氣氛略顯陰森恐怖,沈燕慧還不太適應這裏的氣氛,有點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王蕾則很自然的下了外套,出了裏面另人咋舌的打扮:頭髮在腦後盤起了纘,嘴塗上了深紅的口紅,身上是一套黑真皮比基尼,罩部分只是一個框架,是皮條構成,用金屬扣鏈接,房完全暴在外面,下面的皮短褲,只是一條皮帶穿過她的下,黑的吊襪帶繫着腳上的絲襪,腳趾的高跟鞋有12釐米高。
沈燕慧本沒想到王蕾穿的那麼大膽,居然在外面的大衣下面就穿那麼暴,但同時,沈燕慧也對王蕾的形象讚歎不已。以前上學時王蕾就是有名的校花,追求者無數,169釐米的身高,使得現在穿了高跟鞋高度朝過了180釐米,甚至比自己還高。畢竟自己雖然有173釐米的魔鬼身材,但腳上上班穿的高跟鞋也就3釐米的跟。
看了沈燕慧的穿着打扮,王蕾忍不住笑着説道:「我説姐姐,你不會就準備穿這種衣服做女王吧?雖然有些客人是喜歡制服誘惑、喜歡女王穿OL裝,但今天第一次你也該打扮的像個女王呀。」
沈燕慧尷尬的一笑,説道:「好妹妹,你就別嘲笑姐姐了,姐姐哪有你這種衣服,」
王蕾打開邊上的一扇櫥門,裏面是各式各樣的女王服裝,她讓沈燕慧挑選,沈燕慧一眼看中了一件黑的低女王裝,再加上緊身皮褲和過膝長靴。
沈燕慧並沒有急着穿女王裝,為了隱私問題,先挑選了一個蝴蝶形面具戴在臉上,遮住了眼睛部位,再開始穿女王裝。
穿上女王裝後,沈燕慧氣質一變,低的皮衣托起了她傲人的部,緊身包的皮褲凸顯出她苗條的身材,再套上一雙跟有十釐米的過膝皮靴,完全就是女王範,特別是她那雙魅惑的雙眼竟然散發出絲絲寒意,這種寒意能讓奴隸不由自主的哆嗦。
沈燕慧和王蕾並排站在鏡子前,看着鏡子中站着的兩個人本不是自己和悉的王蕾,不嘴角出一絲微笑。
「很好,燕慧姐,你果然是天生做sm女王的料,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準備好了嗎,lina女王?」
「什麼?」沈燕慧一愣,隨後想起與王蕾約定的化名,點了點頭,「我準備好了,vicky女王!」
同時,沈燕慧也在心裏默唸了一句,「為了兒子!」
只見王蕾拍了拍巴掌,牆角的一個暗門打開,一個穿着兔女郎服裝、黑絲襪和高跟鞋的女人牽着一個全身赤的奴隸走進了調教室內。這個奴隸的裝束很奇怪,臉被劃得稀巴爛,面目猙獰,嘴裏着一個闊口器、小臂被膠帶綁在肩膀上,小腿也被膠帶綁在大腿上,只能用手肘與膝蓋在地上艱難的爬行。
牽着奴隸進來的女人,把奴隸放在調教室中間,將狗鏈給王蕾,向兩人鞠了個躬,又很快出去了。
沈燕慧看着腳下面目猙獰的奴隸,心裏產生了厭惡,雖然覺得這個奴隸有一些面,但厭惡影響了理智的判斷,只是她一個新手女王,本不知道怎麼調教,怎麼又算調教完成,因此將求助的目光投向王蕾。
「lina女王,這是我們酒吧圈養的奴隸,有的是欠下高利貸無力償還的人,最終酒吧幫他們還清了賬,但還款的條件是賣身到酒吧做終生奴隸;有的是有把柄握在別人手裏,只能來這做奴隸的;更有的是自己願意賣身給我們酒吧,奉獻自己一切的。就眼前的這個奴隸,他的舌頭已經被拔掉了,不能説話、一輩子也不能像人一樣行走,所以你不用顧忌,直接下狠手,死了也無所謂!至於調教內容隨便你怎麼來,當奴隸出來,調教就算完成,前提是不能用手也不能腳幫奴隸出來。」
「啊!」沈燕慧啞然失聲,她這時才注意眼前的男人只能發出嗚嗚聲,原來舌頭已經被拔掉,想不到酒吧還有這麼殘酷的一面,不過為了兒子,她怎麼也得拼一次。
而這個奴隸見到王蕾顯得非常害怕,在聽到王蕾剛才的話時,緊張的直髮抖,拼命搖頭想爬過來,但脖子上套着的鏈子及被拘束的四肢又限制了他的行動。王蕾輕蔑的看着地上的男人,冷笑一聲。王蕾把狗鏈到沈燕慧手上,以鼓勵的口吻輕輕説道:「加油,相信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女王。」自己徑直走向旁邊的沙發坐下,拿起前面茶几上的紅酒杯,饒有趣味的看着沈燕慧。
沈燕慧閉上眼睛,深一口氣,心裏默默的念道:「是的,就待人,很簡單的事,有什麼好擔心的,而且,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小強。」驅散了心中最後一絲愧疚,她走向奴隸。
啪啪!兩個巴掌打在奴隸臉上,奴隸絲毫不敢躲閃,只能默默的接受沈燕慧的懲罰。而且這奴隸也夠下賤的,沈燕慧驚訝的發現,奴隸捱了巴掌不僅不到羞恥,剛還有點軟綿綿的下體竟然硬了起來。
沈燕慧見狀,立刻又扇奴隸的臉,這一次加大了力度,奴隸的臉上明顯的留下了紅印,下體依然硬梆梆的,甚至可以看到馬眼口的前列腺。
左右開弓又打了二十多個巴掌,自己的手都腫起來了,奴隸也越來越興奮,但是明顯不爭氣,還沒有出來。沈燕慧心中有些急,也有些惱火,而且王蕾就在一邊看着,想着第一次調教怎麼也不能被評為不合格,氣不過的她,抬起腳用力踢了奴隸的下體一下。
這一踢,可不得了,沈燕慧驚奇的發現奴隸的馬眼中竟然出了絲絲白,她眼尖,一眼就察覺到了異狀,而她又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很快想通的事情的始末。
「原來這奴隸對腳興趣,既然不能用腳直接迫奴隸出來,那麼……」
沈燕慧往奴隸身上一坐,拉開靴子的側面拉鍊,突然下了兩隻靴子,出了穿了一天的長筒絲襪。白天上班,自己穿的也是這雙絲襪,在鞋子裏悶了一天,難免有些味道,但這種味道彷彿催情的藥,更加刺了奴隸,沈燕慧明顯到自己下的奴隸騷動起來。
沈燕慧冷笑一聲,又下了腳上的絲襪,重新穿好靴子,走向牆上拿下一黑的魚竿,把絲襪綁在魚竿上,放置上奴隸頭上不遠處。
只見這奴隸突然像發了情的公狗一樣,膨脹的下體兇相畢,汪汪吼叫,似狗般的向上躍,去咬那懸在上空的絲襪。
每當奴隸要咬到絲襪的時候,沈燕慧咯咯嬌笑,玩似的把魚竿往上一提,總是能讓奴隸咬不到,然後奴隸重重的砸下來,砸在地上。
又把魚竿往下放了一點,奴隸又四肢用力,向上一躍去咬那絲襪,可惜每一次即將咬到的時候,沈燕慧都會把魚竿往上一提,讓奴隸咬不到。整個過程,就像是在釣魚一樣,不對,是在釣狗,釣一條人形狗。
一旁的王蕾看到沈燕慧很快就掌握了訣竅,把奴隸的慾勾了起來,滿意的點了點頭。
如此玩了幾次,沈燕慧覺得時機差不多了,讓奴隸如願咬到了魚竿上的絲襪,而在咬到絲襪含進嘴裏的一瞬間,奴隸竟然在半空中了,洶湧澎湃的了!留下了一地的華。
「好,很好!」王蕾一邊拍掌一邊笑着,站起身來,走到沈燕慧身邊,一腳踩在趴在地上的奴隸頭上,説道:「lina女王做得不錯,第一次調教就能把奴隸的榨出來,而且才半小時不到,這是連很多老手女王都做不到的,lina女王簡直是天生做sm女王的料!」
沈燕慧看着被王蕾踩在腳下的男人,嘴巴里咬着自己的絲襪,滿臉陶醉樣,似乎在品嚐着人世間最美味的東西,自己的心彷彿被打開的潘多拉魔盒:原來這就是sm,怎麼自己一點都不排斥,時間好快,這男人怎麼那麼快就了,自己還沒玩盡興。
王蕾見沈燕慧目不轉睛盯着自己腳下的奴隸,打了個響指,高跟鞋聲響起,很快剛才那個兔女郎進來把癱在地上的奴隸牽走,同時也遞上了厚厚的一疊錢給王蕾。
王蕾把錢給沈燕慧,「燕慧姐,現在調教已經結束,我叫你燕慧姐,你也叫回我小蕾,你真的很有天賦,今天雖然不是調教客人,但這一萬塊錢是你該得的,你就把這當作培訓期的薪水吧,我看以後不用再接受培訓了,明天起,你就可以正式上班,調教各種各種的客人了。」
「還需要再練練手嗎?」沈燕慧問。
「不用了,燕慧姐,你的天賦很好,對奴隸的心理與身體情況把控很到位,其實今天就可以讓你接待客人,只是酒吧定下的規矩,新來的女王必須要培訓過才能上崗,要不然我現在都想讓燕慧姐去待客人,等會9點半有個客人,出了五萬元,點名要我和另一位女王雙S調教,但我那姐妹今天不巧,正好家裏有事,本來我還想讓你和我一起去呢,不過公司規定還是要遵守的,我還是找其她姐妹吧。」
沈燕慧臉上出一陣失望的表情,王蕾又説道:「對了姐,為了給客人提供更好的服務,我們這的女王基本信息都會放在介紹裏,讓客人可以選擇,你的信息我會讓人刊登好,當然了,不會放你照片,這點你放心吧。」
沈燕慧點點頭,王蕾又説到:「那跟你確認下信息,以後你就叫lina女王,37歲和我同年,以前記得你上學時身高174釐米,現在有沒有變化呢?體重多少呢?」
「身高還跟以前一樣,體重55公斤,胖了要注意保持咯。」沈燕慧笑着回答。
「哈,那麼好的身材,還説自己胖,你讓其她女人情何以勘啊。」
「對了,小蕾,我都37歲了,那些客人會找我嗎?人家不都喜歡年紀輕的姑娘嗎?」沈燕慧有點擔心的問道。
「這你就放心啦,首先我們俱樂部有很合理的客户分配機制,很多客人沒有悉的女王會讓我們會所直接推薦,那我們就會盡量平均分配到每個女王頭上。另外你要知道,真正懂的奴隸就喜歡找成的女王,畢竟像我們這年齡,人生閲歷豐富,知道男人想要什麼,那些學校裏的剛出來的小姑娘哪懂這些做人的風趣,這個你慢慢就瞭解啦,我們這年齡最大的女王,有五十六歲的。所以你跟她們比起來,絕對是年輕的多了。」
「五十六歲!」沈燕慧張大嘴巴,半天合不攏嘴:這麼大的年紀,甚至可以做自己的媽了。
「恩,沒什麼好奇怪的,以後你還能見到各種各種奇怪的人。偷偷告訴你哦,今天晚上找我調教的那個大客人,可是張邦昌。」
「啊!」沈燕慧這一下吃驚更不小:「你説的是我們的張邦昌副市長?他怎麼也會有這種愛好?」
「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這的客人很多是政府官員、達官貴人、商政英,他們都是我們的客人、也是我們的奴隸、更是我們俱樂部背後的支持者,否則,我們怎麼可能做那麼大,在市中心開這樣一個俱樂部。另外還有個小秘密,張市長的秘書,也是我們這的兼職女王。」
沈燕慧聽到這才有恍然大悟的覺,這麼多有名的人有這種特殊愛好,肯定也肯定很少有人知道這些秘密,大家都是各取所需。
「好了,今天就先到這兒,燕慧姐,你早點回去,免得小強產生懷疑,我讓司機送你。」
沈燕慧尷尬的笑了笑,拿到這一萬塊錢,她着實鬆了一口氣,至少兒子這段時間的學雜費、補課費有着落了。當看到奴隸被人牽走,她心裏一陣失望,剛才還沒來得及讓奴隸給她口一下,自從昨天嚐到那種滋味後,她就心癢不已,只是她忘記了那有悉的奴隸被拔掉了舌頭,就算奴隸想要口,也是有心無力。
「或許做個sm女王還不錯!」
拿着錢,憧憬着未來的美好生活,沈燕慧從暗門來到外房間裏,牀上的女侍者繼續享用着下的男人,此時的男人早已少了些許掙扎,每個人都進入了自己的角,就好像劇情早已註定。
夜更深了,酒吧裏各個房間似乎也達到了高,但是走廊上仍然聽不到任何聲音,偶爾就是不同的侍者或兔女郎打扮的人伴隨着高跟鞋聲音快速走過。
時光冉冉,不知不覺一個星期過去了。
【星期一,大學物理教授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求您,高貴lina女王,讓我靴底吧,我的舌頭天生為您的靴底服務,我倍榮幸,我會將靴底的每一塊靴污漬,每一粒泥沙都清理乾淨!】【星期二,浦東新區區長享受鞭策帶來的快樂,他下體聳立的虔誠高呼,lina女王,您的鞭策能喚醒我沉睡的靈魂,每一條鞭痕是我永不磨滅的靈魂印記,我是您的狗,全身屬於您,包括靈魂,我願意被您鞭策一萬年!】【星期三,某上市公司老闆抱着lina女王的腿痛哭涕,lina女王,請賞賜我下絲襪,絲襪上的氣息能助我對抗病魔,淨化我所有的器官,讓我鼓起勇氣面對生活,如果我能下您的絲襪,我的生命將得到洗滌!】【星期四,某知名明星説,lina女王,您是天生的女王,我是地上的屎殼郎,我卑微,我下賤,我渺小,如果我能得到lina女王的黃金,我會供奉,朝朝朝拜,永不鬆懈!】【星期五,本地黑幫老大渾身赤跪在地上,岔開了雙腿,崇拜的仰望着lina女王,lina女王,踢碎我的下體吧,把我的臉當成痰盂,我會興奮!我會顫抖!但我心甘情願的渴求!】【星期六……】這一個星期,對沈燕慧來説就像一場夢。一個星期前,她接受了sm,成為了sm女王。
整整七天時間,她練的掌握了各種調教技能,各種sm工具的花樣玩法,逐漸被客人門所喜歡、所接受,然後是追捧,再到狂熱崇拜。來酒吧消費的很多客人,第一句話總是問lina女王有沒有被人預約,如果沒有,客人會當場拍板興奮地預約下lina女王,因為她總是能把客人們得死去活來,飛上雲端。
在這期間,她調教過形形的客人,這些人當中,有大學教授、上市公司老闆、電影明星、政府官員等等,都是在社會各階層佔有一定地位的人,沒人想到平裏籠罩在光鮮外表下的他們還有另類的一面。
不止如此,sm還對她的生活質量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僅僅一個星期的時間,她憑藉成的氣質、美麗的容貌,成為了黑暗酒吧的招牌女王,賺了好幾十萬。有個奴隸還送了她一套市中心的高檔住房,還有更多奴隸爭先恐後的送她名牌包包、名牌衣服、名牌高跟鞋,數之不清。
不過,這一切沈燕慧都瞞着小強,她還是兼着明面上公司文員的工作,賺來的錢也偷偷地藏了起來,小強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恍然間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富二代』了。因為沈燕慧和他依舊住在那套很窄的房子裏,屋裏的傢俱、電器、裝潢依舊沒變。
因為沈燕慧還沒想到怎麼向兒子解釋這一切,她怕兒子知道她是sm女王的秘密後,遭到兒子嫌棄,所以她把所有的都隱瞞了下來……
這天晚上,沈燕慧下班回到家中,正好是十二點整,她輕悄悄的打開房間門,看了看兒子的房間,漆黑一片。
她知道兒子已經睡了,還要趕明早七點的早自習,因此她的動作很輕,生怕吵醒兒子,去浴室衝了個涼,又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
穿着的絲質睡衣沈燕慧躺在牀上,拿出了一張銀行卡,卡里已經存了大筆的金錢,旁邊還有一份貴重的房產文件。她真覺得這是一場夢,做sm女王真是最划算的買賣,無本生意,如果硬要説做女王以來付出的成本,也不過第一次調教被奴隸咬爛了一雙絲襪,但一雙絲襪跟幾十萬的收入比起來那真是差遠了。
「或許這樣做一年,不僅兒子的學雜費夠了,就連上大學、結婚、買房子的錢也能湊夠!嗯,堅持一下,為了兒子!」
只是發生了上次的事,兒子變得不太願意和她説話了,她得點時間與兒子好好溝通一下,決定了就週末,那時兒子也有半天的假期,正好母子之間好好一下。
想通了兒子的問題,她又想到了黑暗酒吧,離開的時候聽小蕾説明晚會有一次調教盛會,都是一些達官貴人,而不是酒吧圈養的不管死活用來練手的奴隸,得注意客户的需求,注意輕重和手段,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個合格的sm女王,但她決定做好一個女王。
胡思亂想中,她沉睡了過去,燈也忘了關。她做了一個好夢,夢到兒子考上大學,事業有成,還娶了個漂亮的子。只是,中途好夢破碎,兒子發現了她的sm女王身份,對她大加斥責,罵自己下賤不要臉,還斷絕了母子關係,她緊閉着雙眼,睡夢中眉頭擰成了一塊,眼角下了一滴淚。
深夜,在市中心高檔小區的一幢大樓頂層,王蕾和李哥赤相擁躺在牀上,似乎剛才經歷了一番大戰,兩人渾身大汗淋漓,衣物扔了一地。
王蕾從牀邊的牀櫃上拿過裝着雪茄煙的盒子,打開盒子,從裏面取了一支雪茄,親自用塗着鮮紅彩的小嘴咬掉了尾部,點上了一口,再放進了李哥嘴裏。
李哥把手臂從王蕾頭下了出來,了一大口,朝天花板噴出一團煙霧,又把雪茄放在旁邊的煙灰缸上。
「小蕾,燕慧最近的表現如何?」
「很,我覺得燕慧姐天生就是做sm女王的料。」王蕾把頭靠在李哥口上,用手畫着圈圈,進而在頭這邊輕輕的捏了兩下:「李哥,我陪伴了你這麼多年,為什麼還想着燕慧姐,你就不曾考慮過我?」
李哥又把雪茄放進嘴裏了一口,「不一樣,小蕾,你那麼優秀,事業有成、又是有老公的人,雖然你老公已經變成那樣,但始終有老公,而且憑你的條件找一個比我好的男人不成問題,別腦子裏只想着我,我苦戀燕慧二十年了,都覺自己快入魔了,甚至剛才和你做愛時都把你幻想成是她。二十年來不擇手段,心裏只想着燕慧,哪怕她已經結婚了,我都沒放棄過,哪怕她躲着我,我也想着她,這次還要謝謝你幫我辦這件事,我一定要得到燕慧!」
「討厭,和人家上牀居然還想着別人。」王蕾嬌斥一聲,捏了李哥頭一下,李哥發出一陣快了的呻聲。「對了,什麼不擇手段啊?」王蕾突兀的問。
李哥眼中閃過一陣尷尬,熄滅了雪茄煙,避開了這個話題,「沒什麼,就是我太想沈燕慧了,能得到她讓我付出什麼代價都願意!對了,燕慧她兒子的事打算怎麼辦?每天晚上來我們酒吧上班,她兒子不會懷疑嗎?」
「小強啊!是個好孩子,算起來他已經快高考了,學習應該忙的。」王蕾嘆了一口氣:「只能讓燕慧姐多留心了,千萬不能讓她兒子知道在我們這上班的事。」
「別過頭了,以後不好面對燕慧。」
「是,我的大情聖……」王蕾拍了一下李哥的臉,翻過身,直接騎到李哥身上,完美的體展無疑,雪白的肌膚讓下面的男人嚥了口水。
「小騷貨……已經二次了,還不放過我嗎?」李哥笑道,雙手抓住王蕾前的兩團大玉兔,使勁的捏着,都變形了。
王蕾拿起牀頭的一雙黑連褲襪,成一團,放到李哥的臉上,男人立刻用力起來,剛還軟下來的下體又硬了起來。王蕾見狀,媚眼如絲,嬌笑道:「今天晚上你只要躺着不動,姐姐我讓你嚐嚐做男人的樂趣。」
立刻,嬌叫聲、氣聲響徹整個房間,又一個不眠之夜……
晚上六點,沈燕慧下班之後急匆匆趕回來,先給兒子好了晚飯,吃完之後,已經將近七點半,她來不及換下上班的衣服,找了個公司突然要求加班的理由,叮囑兒子乖乖待在家裏複習,不要出門,又離開了家。
兒子依舊不怎麼理她,在出租車上,沈燕慧心裏有些不舒服,那是她的親生骨,現在母子之間變得和陌生人差不多,任誰碰到這種事,心裏也是酸唧唧。
「小強變了,變得媽媽都快不認識他了。」
沈燕慧輕輕嘆了下,心想,「得儘快解決母子之間冰冷的關係,解鈴還需系令人,這件事因小蕾而起,待會兒到了酒吧必須好好和小蕾説一下,哪怕是讓小蕾賠個不是,我這個做母親的也必須要這麼做!」
到了那幢市中心商業大樓的角落,沈燕慧用卡片在牆上的片處刷了一下,電梯門打開,沒有王蕾來接她,她獨自一人走進了電梯,直到電梯門閉合,開始往下降。
沒有剛開始乘坐電梯的壓抑,沈燕慧已經習慣了許多,明亮的燈光把電梯內照得通明,裏面空氣質量也很好,通風口設計的很到位,她只覺得自己在往下降,到底是下降幾十米,還是下降幾百米呢,完全覺不出來,因為電梯內的裝潢與普通電梯不一樣,四面金屬牆壁,沒有樓層指示燈,只有起點和終點,隱隱約約能聽到升降機工作的聲音。
真是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如果沒有王蕾的引薦,沈燕慧一輩子也不可能接觸到黑暗酒吧,黑暗酒吧對於普通人來説,就是不存在的地方!
進了酒吧,一個全身赤男奴爬過來親吻她的鞋子,她早已放開,坦然的接受了男奴的歡儀式。既然做了sm女王,在工作時間段,就要儘可能的投入角之中。只見沈燕慧叉開兩條穿着絲襪的潔白而又修長的大腿,跨過了男奴的頭部,翹坐在了男奴背上,拍打男奴的股。
「駕!快爬!」
沈燕慧的聲音也變得冷厲,雙腿夾住男奴的肚子,腳不沾地,命令男奴向酒吧內部爬去。其實按照沈燕慧174釐米的身高來算,將近110斤的體重非常標準,一點都不顯得胖,但畢竟擁有模特般身材的她與普通女人相比仍顯得更有質量,用男人的目光來看絕對是歐美女人的身材,所以一般的男奴馱着沈燕慧有點吃力。途中只要男奴的速度慢了下來,她都會狠狠的拍打一下股,並威脅如果不加快速度,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來到酒吧裏類似吧枱的地方,王蕾了上來,笑盈盈的説,「喲,燕慧姐,你可越來越像個女王了,在我們這裏,那些剛來的年輕女王都放不開,起碼要好幾個月才能放開心態,哪像你,隔了一個星期,就藴育出自身的女王氣質,妹妹真是服了!」
沈燕慧喝令男奴停下,雙腳沾地,站起來直接從男奴頭上跨了過去,臉上神冷冽,這與平慈愛、温和的母親形象完全不相同。
她看了看眼前的王蕾,心裏百般嘆,畢業後那麼多年她身材還保持的那麼好,雖然沒自己高,但也有169釐米,加上腳上的高跟鞋,絕對顯得高挑。而且王蕾的可能比自己還要大一點,真是令人嫉妒。自己含辛茹苦的把小強養大,那麼多年的生活艱辛只有自己才知道,王蕾的生活跟自己則截然不同,嫁了一個有錢的老公,又入股了這家有着很強背景的酒吧,可謂羨煞神仙。但就不知道她老公知不知道她在這做,算了,人家的隱私,何必去多關心。
在學校裏兩人關係就很好,也是當時學校裏出了名的校花,追求者無數。雖然成家後見面很少了,但現在這位好姐妹至少也幫了自己一個大忙,以後不用再擔心生活、不用擔心小強的學費了。但沈燕慧自己也不清楚王蕾把她引入sm圈是對還是錯,萬一以後小強發現了怎麼辦,她又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子?不過,至少這個好妹妹在經濟上,及時為她解了一時窘迫。
「vicky女王,請你叫我lina女王,既然在工作時間,那麼就要把自己當做真正的女王,要有敬業神,對得起自己拿的這份工資。」沈燕慧面無表情的對王蕾説道。
「行,姐姐,哦,不,lina女王,你説什麼都行,我帶你去準備一下。」
王蕾並沒在意沈燕慧生硬的話語,其實看着自己的好姐妹越來越有女王範,自己還是暗自高興。帶着沈燕慧進入了服裝室,開始了挑選女王裝。
酒吧裏有設置女王專門的更衣室,一般的女王都集中在公用空間,但像沈燕慧這樣的當紅女王有自己的VIP更衣室。更衣室裏的服裝基本都是俱樂部提供,當然酒吧也不擔心,畢竟很多服裝工具都是客人贈送。
沈燕慧的更衣室不大,但櫥裏有各式女王裝好二十來套,鞋架上的高跟鞋更是有上百雙,從涼鞋、高跟鞋到長筒靴一應俱全,鞋跟都非常高。
沈燕慧仍然挑選了那套她最喜歡的黑女王裝,戴上了蝴蝶面具,換下高跟鞋,套上黑的過膝長靴,又挑選了一黑的鞭子,站在鏡子前看了看,十分滿意。
沈燕慧轉身看着王蕾,語氣又緩了下來,「小蕾,最近小強都不願意與我説話了,我看是因為上次那件事,看在他還是小孩子的份上,個時間,你能向他服個軟,賠個錯嗎?算是姐姐求你了!」
聽到這話,王蕾臉上不動聲,心裏略微思索一下:「小強還是個不錯的孩子,自己上次可能語氣也稍微有點重了點,現在害他們母子關係不和,自己是該做點什麼。不過有些事還是要當心點,畢竟小強母親和自己在外面做SM女王的事可不能讓他知道。」
王蕾臉上故作為難,考慮了一下,咬着牙點頭,「行,誰叫你是我最好的姐姐呢,小強也是我外甥,做阿姨的寧願放下身段,也要把外甥哄開心,這樣吧,最近小強也快高考了,為了讓他好好複習,讓小強來我那裏住一段時間,妹妹好給小強賠個不是,而且你每天要來酒吧上班,跟小強住在一起也不方便,我那裏安靜,方便小強學習,就這樣,快去工作吧,客人都等着呢。」
「嗯,謝謝你,小蕾。」沈燕慧握住王蕾的手的説道。
接着,她跟着王蕾在酒吧裏穿行,來到了一個玻璃櫥窗的側門。此刻,只見櫥窗內已經坐了好幾個女王,所有女王戴着面具,年齡、高矮、類型、着裝各不相同,有站有坐,擺着不同的姿勢。雖然戴着面具,但可以肯定的是每個女王都有着非凡的身材和氣質。而在櫥窗外面,是一個寬闊的大廳,大廳上坐了幾十個人,這些人衣着得體,氣質非凡,全都是社會上的達官貴人,但每個人臉上也戴着面具,手裏都拿着一個平板電腦,那是選號器,用來挑選女王,並和其他客人競價。
王蕾打開了側門,在沈燕慧身上貼了一個號牌,數字是七號,並囑咐她進去之後擺一個誘惑的女王姿勢。
櫥窗內的空間很大,至少有二十個平方,近十個女王站在裏面也不會覺得擠,燈光也很明亮,以供客人仔細的挑選女王。沈燕慧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呈站立姿態,一條腿向左邊移了移,繃得筆直,收腹,把鞭子舉在頭頂,一隻手拉住鞭子的末端,使得鞭子繃直,目光冷冽的盯着下面的客人們。
其實這裏是VIP客户挑選女王的地方,櫥櫃裏候選的女王個個都是俱樂部的招牌,沈燕慧雖然沒見過她們的真面目,但一進來就知道這幾個女王絕對不會比她差。自己穿了高跟靴早就超過了180釐米,但沒想到的是裏面居然有三個人比她還高,甚至有一個金長髮的女王穿了高跟鞋身高都快2米了,就算去除腳上10釐米的高跟,那她光腳身高也快190釐米了,沈燕慧站在她旁邊有一種極強的壓迫,可以想象,像這個女王肯定有很多男人喜歡。另外幾個女王高矮胖瘦不一,但無一都透出一種冷酷的氣質。
下面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他是上海市公安副局長郭雲峯,以上海市的行政地位,他的官級也是個廳級幹部,在社會上可謂是譽滿的大名人,不過他可不是第一次來這裏,已經是老顧客了。
他在酒吧裏找過很多女王,有年輕的,有年長的,只是年輕的女王技術不好,年長的在容貌上又缺乏亮點,時間久了,他對sm都到了一絲厭煩。可是,當沈燕慧進入櫥窗之後,他眼睛一亮,心思活絡了起來,就連下體也興奮的抖了抖,很久沒有女王能給他這種覺了,雖然沈燕慧戴着面具,但直覺告訴他,那個女王一定是個技術好又漂亮的女王。
「一定要搶到這個的調教機會!」
他點開了沈燕慧的資料信息,這一看,決心更加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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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a女王
年齡:37
身高:174cm
體重:54kg職業:家庭主婦、辦公室白領簡介:成、知,技術嫺,擅長所有調教項目,深知奴隸心理,成與美的結合,黑暗與光明的惑。
「果然是成的少婦,不像那些小姑娘,技術不練,下手沒輕沒重,嘿嘿,今天是我的幸運嗎?」
郭雲峯立刻記下了lina女王身上的號牌,拿起平板電腦點中了七號,一出手就是一萬塊。他在心裏笑了笑,見沒人與他競爭,興奮的了手,下體再次硬了起來。
不過興奮了不過半分鐘,他的臉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的很,因為有人和他競價了,而且出價還是一萬五,比他多了五千塊。
他火了,生氣了,竟然還有人不識好歹,敢與公安局長爭奪女王,真是不知死活!難道不知道他公安局長的權力很大嗎,不管是商人還是一般官員,他都能隨便搞個罪名,把人進監獄折磨得死去活來。
但因為來這的客人也都隱藏着身份,自己也不知道對方是誰,能夠出的起這價格的,肯定也是有深厚家底的人。
其實郭雲峯不知道,和他競價的竟然是上海市政法委書記,行政級別上完全不下於他,後台、實際權力也與他不相上下,甚至在某些方面還強過他。但此是的郭雲峯已是怒火中燒,惡向膽邊生,自己覺得不甘心,既然不能在現在用權力打對手,那麼只能在金錢上比拼,頓時他把價錢提高到了兩萬塊。
「三萬塊!」
政法委書記又出價了,這次直接提高了一萬塊,看來他也看上lina女王了!
郭雲峯的下體已經硬到了極點,小頭控制大頭,他一狠心,不打算再與政法委書記磨時間了,驅使他想要立刻競拍下lina女王的調教機會,然後到調教室臣服在lina女王腳下,所以直接大幅度提價。
「十萬塊!」
這話一出,政法委書記那邊沉默了很久都沒給出回應,直到競拍時間過去,他成功的拍下lina女王的調教機會,興奮的在平板電腦上輸入喜的調教項目、迫不及待的衝進調教室光了衣服,只剩下臉上的面具,趴在地上。
櫥窗內,沈燕慧的耳朵動了動,她一隻手捂住了耳朵,耳麥裏傳出王蕾的聲音,讓她趕緊從櫥窗出來。
剛一出來,王蕾就遞給她一份資料,「lina女王,已經有客人點中你了,這是客人的資料,上面記載了客人喜好的調教項目,你先了解一下。」等沈燕慧看完了,王蕾把資料收了回去,「行了,lina女王,快去四號調教室,客人在那裏等你。」
在去四號調教室的途中,沈燕慧回想了一下剛才的資料,資料上很簡單,只有幾行字。
「官場大人物,喜金蹴、皮鞭、戀足,尤其好心理羞辱類調教。」
「官場大人物?」沈燕慧的大腦在不停轉動,做sm女王以來,她也調教過不少政府官員,在她的認知中,這樣的官場大人物一般力也大的,平時高高在上,對手下呼來喝去,肯定比較喜那種落差般的羞辱,突然從高高在上的地位變得下,一定會讓他很興奮。
至於金蹴,王蕾告訴過她,就是狠踢奴隸的下體。不過這個項目要注意一點,不好會玩壞客人,因為酒吧裏圈養的那些奴隸,有好一些都是死在女王訓練金蹴的時候,那能活活把人痛死!
至於其它的項目,戀足、皮鞭等,她就有把握了。自己雖然只接觸了一個星期的sm,但有着極強天賦的她已經練掌握這些調教技巧了。
思索間,不知不覺來到了四號調教室的門外,她深一口氣,推開了調教室的門……
嘎吱~
沈燕慧推開了鐵門,裏面大概有二十個平方的空間,主題是粉紅系列,格調很温馨,就連牆上掛的sm用品,手銬、鞭子、假具、貞帶等,都是粉紅,她那身黑的女王裝與周圍格格不入,很醒目,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地面上趴着一個下體的男人,也就是這一次接受調教的客人,除了臉上戴着面具,在他身上其它地方絕對找不出一塊布料。
靴跟敲響了地面,堅無比的房、渾圓的翹、腿不不細、顯得健康,沈燕慧以惑的步姿走向面前的男人,才走了幾步,沈燕慧看了看腳下的這個官場大人物,很好奇所謂的官場大人物到底是誰,又抬起腳,靴底踩在這人腦袋上,碾了碾。
「貨,告訴女王你的名字?」
其實這樣問已經違規,黑暗酒吧規定在客人不主動告知的情況下,女王是不能主動打聽客人的名字、職業等身份信息,否則女王會受到酒吧的懲罰。而郭雲峯完全可以在調教結束後,向酒吧投訴沈燕慧,嚴重的話,可以讓酒吧辭退沈燕慧。
沈燕慧這樣問自有打算,資料上不是説腳下的人是官場大人物,這種人在常生活中地位很高,權柄很重,經政治鬥爭,內心自然也很空虛,所追求的也是刺,如果能一邊叫着他的名字和職位,一邊調教他,能給他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與羞辱,調教過後也能讓他回味無窮,從此戀上沈燕慧。
她不擔心郭雲峯會投訴,也不擔心酒吧的懲罰,大不了不幹了,反正已經為小強存夠了上大學的錢。之所以繼續在這裏幹,因為她漸漸喜上了sm,享受被奴隸們膜拜的覺,享受過着奴隸們供奉的優越生活,所以有些捨不得離開。
而同時,雖然她只來上班一星期,每天也只在晚上8點到11點半上3個半小時班,但因為好評如,所以每天找自己的客人絡繹不絕。而一般情況下調教一個m的時間在1小時到1個半小時之間,所以自己每天晚上接待的m也有3-4個,甚至有一次同時有兩個m來找自己調教。所以短短一星期,自己調教的m已近30人,這可是有的女王一個月的客户量。
正因為如此,她也有了豐富的調教經驗。那麼多客人,有好幾個會跑上來主動告訴自己真實的身份,並在時候送自己禮物、或留下聯絡方式,讓平時自己有什麼事可以找他們幫忙。而就算沒有主動告訴自己真實身份,在調教的那種極度興奮的情況下,自己只要稍微問幾句話就套出了客人的真實身份。
此時郭雲峯整個人被望控制,特別是嗅到靴子上的皮革味,下體一翹再翹,快和肚皮成一條平行線了,哪裏還顧得上保守秘密,張口就説。
「尊貴的lina女王,狗是上海市公安副局長郭雲峯。
説完,郭雲峯取下臉上的面具,抬起頭看着沈燕慧,臉上掛着得意的笑,在他想來,lina女王肯定被他的身份嚇到了,畢竟這種方法他用過很多次,在走訪調查的時候,只要出真實身份,下面的人一定會變得唯唯諾諾,膽戰心驚。
這是郭雲峯的權力思想在作怪,過後他有點後悔了,怕影響這次調教的質量。
當眼前郭雲峯的臉與電視上經常出現的那位大人物的臉重合,沈燕慧確實有一瞬間的愣神,她鋭利的眼睛抓住了郭雲峯臉上得意的笑容,抬腳居高臨下踩住郭雲峯的腦袋,狠狠一碾。
「狗,記住!進了這裏你就是下的奴隸,而你此時在我眼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局長,而是峯狗!」
「是,女王!」郭雲峯頂着頭上的靴子説道。
沈燕慧隨手從工具堆裏拿出一鋼釘來,着實把郭雲峯嚇一大跳,直冒冷汗,渾身起皮疙瘩,弱弱的問道:「lina女王,這是要幹嘛啊?」
沈燕慧一把揪住郭雲峯的JJ,揪來揪去,沒幾下,那裏硬了起來。就在郭雲峯努力享受女王的魯這當口,沈燕慧突然一手捏住郭雲峯的頭,一手拿着鋼釘,往馬眼頭裏。
郭雲峯大吃一驚,差點被嚇的半死,覺自己似乎要遭到女王的殘害了,渾身抖了起來,求饒道:「lina女王,奴沒要求玩這種重口味的項目啊。
沈燕慧不理對方的求饒,直接把鋼釘完全進馬眼而只留下釘子頭的時候,那種本能的懼怕,和一股股似乎要致命的刺痛,襲遍郭雲峯的全身。
沈燕慧看着自己的傑作,站直身,一手叉,一手抓住郭雲峯的頭髮罵道:「給你最後一次警告,記住自己的身份,進了這裏你就是隻狗,女王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選項目你直接去桑拿裏找小姐,以後再也別來找。
「是,尊貴的lina女王。」郭雲峯立刻唯唯諾諾的答應。
「手給本主看!」沈燕慧冷冷的説道。
郭雲峯稍微猶豫了一下,一記飛快而又勢大力沉的耳光就在自己的臉上轟的一聲響了起來。
「快點啊!」沈燕慧順勢又一腳踹在郭雲峯的大腿上。
郭雲峯享受着臉上火辣辣的覺和大腿上那股尖鋭的刺痛,開始順從的手起來。這種狀態手本就是遭罪啊,沒有了以往手時的舒暢,反而是陣陣的刺痛。
沈燕慧從旁邊
以下為隱藏內容
的袋子裏拿出汗涔涔的兩條絲襪,是自己剛在更衣室換下的穿了一天的東西,第一隻進了郭雲峯的嘴裏,一股絲襪的味瞬間充斥到了對方的腦殼裏。同時繞着郭雲峯的嘴把另一隻長襪綁了起來,這樣對方几乎不能出聲了。
「快點出來讓本女王看看啊。」沈燕慧又罵道。
但郭雲峯這次無論怎麼努力都不出來,因為刺痛超越了刺。
「要不要讓女王來幫幫你啊?」沈燕慧不待對方回答,一腳蹬在鋼釘上,一瞬間,郭雲峯痛的撕心裂肺,想嘶喊卻喊不出來,雙手無助地捂住下體,趴在地上搐起來。良久劇烈的疼痛才緩緩的消失了。
等郭雲峯抬頭時,沈燕慧媚笑着問道:「舒服嗎?」
郭雲峯默默的點了點頭,殺豬般的疼痛居然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對眼前的女王徹底的臣服和畏懼了起來。
沈燕慧緩緩的把鋼釘拔了出來,鋼釘上沾了血跡,馬眼處也不停的開始往外滲出血。郭雲峯心疼的看着自己的JJ,心想女王大人你可真夠狠啊!
沈燕慧又從牆上取下兩副手銬,分別鎖住郭雲峯的手腕和腳腕,再用一條鐵鏈把兩副手銬上下連起來。這樣郭雲峯不管是想站起來,還是想伸直身體,都無法做到,因為他被簡單兩副手銬與一鐵鏈固定住了,只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他在想lina女王接下來會如何調教他,是像那些年輕女王套路化的調教他,還是別出心裁讓他受絕望與興奮、天堂與地獄、冰與火的兩重天,他恐懼、他期待、他膽怯、他勇敢、他下,人心之複雜莫過於現在的他。到最後,他渴望的目光望着lina女王走動的那雙人玉腿。
只見沈燕慧戴上了一雙皮手套,在雙手上抹了潤滑油,走到郭雲峯背後,半蹲下去,帶着皮手套的手按在他脖子上,光滑的皮手套在他背上移動,像一隻蛇一樣遊走,順着脊樑骨移動到了尾椎骨部位,突然停了下來。緊接着,沈燕慧暴的把一隻手進了他的門。
皮手套在潤滑油的加成下,攜帶前所未有的威勢,順利的進了門,似乎探到了底。
「哼……」腸道里冰冰涼涼的覺讓郭雲峯下意識發出呻聲。
「貨!」沈燕慧輕蔑一笑,取出了門裏的那隻手,又下皮手套隨手丟在地上,用一繩子繫住郭雲峯的丸,繩子的另一端拴在牆上的鐵釦上面,蹦得很直。接着,沈燕慧又取出一個大的粉假具,用膠帶固定在地上,下達了她高貴的不容抗拒的命令。
「郭大狗,快坐在假具上!」
郭雲峯對lina女王的命令萬般聽從,小心坐了上去,由於門已經被開了一次,假具的頭一次入了門,接着大的假具整體很容易就進了門裏,具大約有二十釐米長,嬰兒手臂細,瞬間了他的腸道,充實的覺,就像地上有個人用大巴在他似的。
沈燕慧搬了張椅子放在郭雲峯面前,坐在了椅子上,居高臨下蔑視的看着郭雲峯,開始了羞辱。
「郭大局長,你是什麼東西?」
「我是lina女王的狗!」
「什麼狗?」
「最下的狗!」
「有多?」
「世界最!」
「怎麼個法?」
「狗願意被lina女王用各種各樣方法侮辱致死!」
沈燕慧下了靴子,出穿着絲襪的修長美腿,抬起腳放在郭雲峯臉前面,扭動了一下人的腳趾頭,五人的腳趾頭在絲襪的包裹下散着人的氣息,就像能刺公狗發情的季節,這種氣息能刺郭雲峯荷爾蒙的快速分泌。接着,她冷聲的呵斥。
「郭大局長,最下的狗,喜女王的腳嗎?」
「喜,狗特別喜,狗想給女王的腳磕頭,狗一輩子也比不上女王腳上的一塊腳趾甲!」
「想嗎?」
「想!狗非常想!就女王賞賜!」
郭雲峯立刻躁動起來,就想撲過去抱住lina女王的腳,大的假具有一半離了門,緩緩離,眼看將完全離門,奈何那繫住他丸的繩子又把他拉了回去,假具重新進門,一前一後,門被假具來回,但他的下體依然膨聳立。
「郭大局長,你配本女王的腳嗎?」沈燕慧一腳踹在郭雲峯臉上,一臉鄙視:「東西,想本女王的腳,你還不夠資格!」
「是!是!求lina女王賞賜!」郭雲峯跪在地上瘋狂的磕頭。
「郭大局長,那爬過來吧……」
沈燕慧見郭雲峯眼睛都紅了,把腳放在離郭雲峯臉十公分的地方。每當郭雲峯想爬過去的時候,假具帶給門的充實就會消失,而那繩子也被繃直勒住他的丸,扯得他蛋痛,就算是努力伸出舌頭,還差那麼一點點,就是夠不到那人的絲襪腳,然後假具又入他的門,充實回來了。
可惜,能嗅到lina女王腳上的味道,卻不到,想要保持門內的充實還能到lina的腳,更是一種奢望,這對郭雲峯來説無異於一種折磨,折磨得他下意識汪汪叫,不知不覺,竟然把自己當成了一條狗。
沈燕慧要的就是這種覺,身為少婦的她非常懂得把握男人的心理和點,知道擒故縱這這種策略最能刺男人,而在極度興奮狀態下,男人往往會失去理智,這個時候才是真正控制住一個男人。黑暗酒吧就是如此,否則直接來玩個sm,機械化的調教、金錢化的易,和去桑拿找小姐真沒什麼區別。來這裏的客人,絕大部分都是心甘情願,很多男人不顧自己身份,甚至想來這裏做專職奴隸或長期包養女王。當然酒吧有自己的規定,不是隨隨便便就答應的。況且酒吧的後台那麼硬,本不擔心會有麻煩。
她不顧郭雲峯憋得有多難受,右手放到了背後,從後面出一黑的鞭子,一鞭子下去,狠狠打在郭雲峯背上。
「郭大局長,快!是不是不喜本女王的腳啊?如果不喜,那就算了。」沈燕慧故意把腳往回收了收,假裝要穿上靴子。
「不,狗喜!」
郭雲峯立刻大聲狂叫,他害怕lina女王收回絲襪腳,努力的向前爬,丸都被拉長了幾公分,舌頭也盡力的向前伸,舌尖只差了兩公分就到了。可惜,繩子拉的丸實在太疼了,他又縮了回去。
沈燕慧再次一鞭子下去,喝令郭雲峯爬過來腳,郭雲峯再次往前爬,又再次被繩子拉回去,然後又捱了一鞭子。如此反覆十幾次,郭雲峯始終沒到那人的絲襪腳,頭上的馬眼卻出了絲絲。
時機到了,郭雲峯已經瀕臨高,到了的前夕,這時他的丸分泌的已經充了下體,下的思想通過神經元已經傳遞到了大腦,不需要任何的心理暗示,他已經把自己當作了一條下的狗,此時只需要一個外部的刺動作,他就會狂不止。
見狀,沈燕慧不急不緩的穿好了靴子,邁着婀娜多姿的步伐走到郭雲峯身邊,優雅的抬起腳,輕輕一踢他的下體,僅是一個導火索般的動作,那下體頓時洶湧澎湃的出了大量,了一地。
出來後,郭雲峯癱在了地上,雙眼無神的望着天花板,而沈燕慧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調教室。
調教完郭雲峯,又了幾個達官貴人,時間到了與王蕾約定好的下班時間,晚上十一點半。
下班了,沈燕慧開始憧憬家裏的正常生活,在換衣間換着衣服,準備換好後回家。正當自己下了女王裝,換上了自己的那套黑高檔內衣,還沒穿上來的時候的衣服時,酒吧裏圈養的一個男奴爬進了換衣間,雙手捧着一個馬仕的包,恭恭敬敬磕了個頭。
「lina女王,這是客人送給你的包,並向你發出邀請,請你在明晚與他共進晚餐,對了,那個客人説他姓郭。」
沈燕慧很淡定的收下了包,隨便看了一眼,拉開的拉鍊裏了厚厚一疊人民幣,看來郭雲峯又額外給了她一筆不菲的調教費用,這種事她一天會遇到好幾次,已經習慣了,禮物可以收下,但人是絕對不會去,她不想讓酒吧裏的客人影響到自己的正常生活,最主要還是為了兒子。
「告訴郭先生,我最近沒空,謝謝他的禮物。」
「是,lina女王!」
再次磕了個頭,男奴爬出了換衣間,整個過程絲毫不敢看,目光都聚成了一條線盯着地面。因為如果惹得正在換衣服的女王不高興,很有可能會被挖掉雙眼,製成固定廁奴或椅子。
當然,除了那些剛加入酒吧的女王,還有一點彆扭,大多數女王都沒把酒吧裏圈養的奴隸當成人,所以換衣服甚至上廁所本不在意的當着男奴的面做,沈燕慧也不外如此。
離開了換衣間,沈燕慧想和王蕾打個招呼再回家,王蕾卻主動找上了她。
「燕慧姐,我們董事長想要見你,請你跟我來。」王蕾説完之後在前面帶路,本不給沈燕慧多問的機會。
黑暗酒吧的董事長是個很神秘的人物,至少沈燕慧成為酒吧sm女王以後還沒見過此人。據説此人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當初為了成立黑暗酒吧,拿出了上億的資金,到處託人找關係説好話,最終把酒吧開了起來,而且還開在市中心。這麼多年來,政府多次採取打行動,掃黃、掃黑、除惡等等,黑暗酒吧經歷了無數次風風雨雨,曾險些關閉,可董事長憑藉複雜的人脈關係為,硬是沒讓黑暗酒吧挪過一次窩,一直屹立在市中心!
總之,董事長是個手段通天的大人物!
沈燕慧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兒子差不多已經睡了,晚一點回去也無所謂,再説她也想見見傳説中的董事長,就跟上了王蕾的腳步。
王蕾帶着她走到了調教室的走廊盡頭,以她這幾天對酒吧的瞭解,這裏差不多已經到底了,再也沒有其它空間。可沒想到,王蕾在牆上某處凸起的部位按了一下,牆體向兩邊分開,牆後又是一部電梯。
「酒吧的秘密到底有多少?下面還有空間?那下面的下面呢?這裏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沈燕慧心中泛起了波瀾。
王蕾轉過頭朝她笑了笑,把她拉進了電梯,解釋道,「燕慧姐,下面是酒吧最核心的秘密,只有酒吧的股東才有資格下去,一般人連接近的資格都沒有,包括酒吧裏的女王,這次是老闆吩咐,所以我才敢帶你下去。」
沈燕慧默不作聲,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明白知道太多對自己沒好處,可好奇心讓她忍不住跟着王蕾進了電梯。
電梯門閉合,開始往下開。沈燕慧心裏默數着時間,大概過了五分鐘,電梯才到底了。
如果按照1m/s的速度來計算,電梯至少下降了300米,也就是説黑暗酒吧真正的秘密,隱藏在地下至少300米的深度,這可是真正的與世隔絕!
出了電梯,外面同樣是一條冗長的走廊,掛在頭頂的昏暗燈泡將走廊照得不是很明亮,兩邊的小房間不時傳來淒厲的叫聲。
王蕾像是經常到這裏來,對這裏的環境毫無一點不適應,她一邊走一邊給沈燕慧解釋這裏的情況。
「燕慧姐,其實酒吧不光做sm調教的生意,還兼做奴隸販賣的生意,每年都會製造出幾百個奴隸,有男有女,銷往世界各地,供那些上層人士消遣,也有專門定製奴隸的服務,比如專門的腳奴,專門的馬奴,專門的廁奴,專門的奴,不過價錢要比一般奴隸貴上許多。」
不用王蕾解釋,沈燕慧已經親眼看到了,她看向王蕾指過的專門生產腳奴的房間,通過敞開的鐵門看到了令人驚駭的一幕。
只見一個奴隸嘴巴周圍的皮膚都被割掉了,出森然的牙齒與面部肌,而且下顎的牙齒全部被敲掉,只留下上顎的牙齒,舌頭也被一個女人用鑷子使勁往外面拉長。嚴格來説,這才是真正的腳奴,而不是那些全身健全的奴隸可以比擬,那被拉長的舌頭可以心呵護主人的腳底,長長的舌頭也能儘可能乾淨上完廁所的主人的門,而只留下上顎牙齒,是為了在不傷主人腳底的情況下刮掉死皮。
另外一個腳奴就沒那麼幸運了,沈燕慧清楚的看到一個長的還算帥氣的男人、渾身赤,被幾個穿着工作服的女郎裝到一個箱子裏,箱子裏用各種工具固定住,連腳趾都動不了。然後關上箱子焊死,而奴隸的腦袋則在外面,嘴巴被擴張器八開,舌頭被夾在外面,以後這箱子就是他的家,他他將永遠的成為一個腳奴。
除了腳奴,還有小臂、小腿被截掉的馬奴,也有眼睛被挖掉、舌頭被割掉的廁奴,四肢被從部鋸了的奴……
沈燕慧啞然無言,覺得眼前的
以下為隱藏內容
畫面過於血惺,自己不忍去看;但聽到那些男人的慘叫聲、看着他們的哭泣聲、無的眼神,自己又覺得異常刺,是的,男人的命運就掌握在女人手裏,想想下面就了。但即便對黑暗酒吧的血腥有一些瞭解,可眼前的這一幕使她如同第一次進酒吧那樣被驚呆了,她恍恍惚惚的跟着王蕾走了十分鐘,到了走廊的盡頭。
走廊盡頭是一扇紅木打造的大門,門上布了華麗的雕刻,顯得名貴非凡,如果不出意外,門後就是黑暗酒吧的董事長。
王蕾敲了敲門,其中有特別的規律,先是三長兩短,再兩短一長。過了一會兒,門內傳出一道森冷的男音,這聲音在沈燕慧聽來有些悉,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了。
「請進!」
王蕾推開了門,拉了一把沈燕慧,兩人走進了房間。房間裏的一切和辦公室沒什麼差別,靠門的位置擺了一圈沙發,不遠處有一台老闆椅與辦公桌,上面放置了很多文件,在角落裏竟然有一個小吧枱,架子上擺了許多名貴的酒。
「李哥,我把燕慧姐帶來了。」
王蕾嬉笑了一句,笑盈盈的走向老闆椅,靠在李哥的旁邊。而聽到王蕾的話,沈燕慧也向老闆椅上的中年男子看去,只見這中年男子長着鷹鈎鼻,三角眼,嘴很薄,面容翳,僅從面容上看就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只是這一看,沈燕慧愣在了原地,手提包也無力的滑落在地上。
「李守正!是你!」
中年男子竟然是她的高中同學李守正,這人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諢號叫李二枴子,讀書的時候就吃喝嫖賭、坑蒙偷搶樣樣不落,是學校裏的霸王。當初沈燕慧讀高中的時候,李二枴子是她最痴情的追求者,也是最癲狂的追求者,不過沈燕慧怎麼會看得上李二枴子這樣的人渣,無論李二枴子怎麼向她表白,她都很乾脆的拒絕。
以至於到了後面,李二枴子就像瘋了一樣,一旦有別的男生接近沈燕慧,他就會找社會上的人狠揍那男生一頓。就是這樣,沈燕慧在整個青期從沒有過一個男朋友,就算後來結了婚,也被李二枴子找上門擾過一段時間,直到不堪其擾的搬家之後,才遠離了李二枴子的擾。
沒想到,兩人再次見面會是在這個地方。而且地位也發生了變化,李二枴子變成了黑暗酒吧的董事長,而沈燕慧只是酒吧裏的女王,理論上講,還是李二枴子手下的員工。
這員工見了老闆,味道可就變了,特別再加上老闆曾是員工的瘋狂追求者,味道簡直是劇變!
沈燕慧對董事長有過很多猜測,想過可能是一個睿智的老頭子,也可能是一個嚴厲的老女人,卻從來沒想過會是李二枴子。當她看到一臉笑盈盈的王蕾,瞬間想明白了一切。
「小蕾,你……」
李二枴子突然衝到沈燕慧腳下,單膝跪下,捧着她的手。
「慧慧,我你,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我苦戀了你二十年,也想了你二十年,為了得到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我覺自己都快瘋了,對,沒錯,是我讓小蕾引你到酒吧來的,不過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能重新接近你,不管時間過了多久,也不管你如何變化,我都無法忘記你,燕慧,接受我吧!」
這時,王蕾打了個響指,一個穿着暴、身材高挑的女人牽着兩個奴隸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奴隸還是沈燕慧第一次練手的那個臉猙獰的奴隸,另外一個奴隸是個女人,比男奴隸的情況還糟糕,小臂小腿被鋸了,眼睛被挖了留下兩個恐怖的橢圓形疤痕,只能依靠狗鏈的引導在地上摸索爬行。
再一看那個身材高挑、穿着皮裝、一頭金髮的女人,不就是剛才自己在玻璃房被客人挑選時,那個穿鞋身高快接近2米的女人,難怪一來就有那麼強的迫。
高挑女王與剛才見到的不同,換了一身只在網上見過,又讓人看了血脈漲的SM女王皮衣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亮黑皮製的罩包裹住她那豐碩大的房,而下半身則是黑皮製過膝的高跟皮靴和黑絲襪,全身都散發出待女王的氣息。唯一沒變的還是臉上戴着那個面具。
女王牽着男女兩個奴隸爬到了大家面前停下,沈燕慧能覺眼前的這個女人霸氣側。雖然看不到她長什麼樣,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會差,而且身材惹火,比在場所有的人都要高出一頭。
「燕慧姐,你知道嗎,這人就是我老公,其實出國只是騙人的説法,他本沒有出國,而是變成了酒吧裏的一條狗。」王蕾指了指男奴隸,又指了指女奴隸,表情過於憤怒,情緒也開始波動,「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人,當初她勾引我老公,還當着我的面羞辱我,直接在我家裏,還是我上,與我老公做!我都快被他們瘋了!可那時我只是個無權無勢的女人,有什麼辦法呢,直到後來遇到了李哥,李哥幫我把這兩個人抓到了酒吧改造成了兩條最下的狗!然後我就夜夜待他們,折磨他們,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切都是他們活該!」
「啊!」沈燕慧失聲尖叫,急忙用兩隻手捂住嘴,看着腳下的男奴隸,心中百集。難怪她當初會覺得男奴隸眼,因為他曾參加過王蕾的婚禮,與王蕾老公見過一面,那是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沒想到這人最後會變成這樣!
只見一男一女兩個奴隸對王蕾很恐懼,不停的往後面縮,金髮高挑女王背後上去兩腳重重踹在他們股上,他們才老實了下來。
王蕾盈盈走到金髮女王身邊,169的身高加上10釐米的高跟鞋,將近1米80仍然相等要比金髮女王矮了一頭。
「對了,燕慧姐,忘了跟你介紹了,站在我旁邊的女王是我們俱樂部特邀的嘉賓女王,而且你應該也認識哦。」
沈燕慧出疑惑的表情,自己本不認識那麼高的人,但為什麼王蕾會説自己認識她。
金髮女王側下頭,右手抬起拉拉下面罩,一頭波般的金長髮如瀑布般飄下,難以掩蓋她那無與倫比的氣質。
「啊,你是,莎拉波娃!」沈燕慧再也掩蓋不住自己的驚訝,指着眼前的女人驚叫出來。她實在無法想象,眼前的女王居然是國際名人,網球界曾經的世界第一,俄羅斯的莎拉波娃。難怪她那麼高,因為不穿鞋莎拉波娃都有188釐米,穿了高跟鞋真的是快要2米了。
莎拉波娃藍的眼眸微笑着看着沈燕慧,朝她點頭示意,的嘴用標準的中文説道:「你好,lina女王,聽vicky介紹過你,很高興認識你。」
沈燕慧楞着不動,王蕾打破了沉沒:「怎麼,燕慧姐,沒想到吧。莎娃可是我們這裏最近特邀嘉賓女王哦,其實她一直有玩SM,但平時因為主業還是網球選手,所以只能在休賽期或沒比賽時玩玩。但自從她被國際網協賽後,正好有時間,來我們這做客串嘉賓女王,又能解悶,又能足她的好。」
莎拉波娃哈哈一笑,全然沒有電視上那種冷的覺,説道:「為了這事,我可是請了一箇中國奴隸來做我的漢語教師,看我的中文説的還不錯吧。」
王蕾説到:「莎娃不愧是天生的女王,她在俄羅斯、在美國有好幾百名奴隸,調教經驗豐富,還有自己的專屬會所,她來我們這也教了我們很多新的調教技術。」然後指着地上的男女説道:「這對狗男女可是莎娃女王親自調教、並親自把他們成這樣,可真是出了我一口惡氣。」
莎拉波娃説道:「好了,你們先慢慢聊,我明天上午的飛機去美國,今晚還想好好high一下。」
王蕾看着地上的老公和情人,恨恨的説道:「那就麻煩你了,好好的折磨一下這對狗男女,死也沒關係。」
莎拉波娃「咯咯」一下,左手一頭髮,説道:「放心,不會讓他們死的,但不保證個半死哦」
地上的男女奴立刻嚇的直嗚嗚,王蕾的老公更是出了恐懼的眼淚,而他的情婦,因為眼珠早就被挖掉,空的眼什麼都不出。可以想象,等待他們的將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望着莎拉波娃拖着兩人離開的背影,沈燕慧茫然。「燕慧姐,對不起,李哥幫了我很多,我必須幫他一次,所以我才找機會引你到了酒吧。答應李哥吧,他真的很你,那麼多年無時無刻不在想你,為了你他到現在都單身,而且李哥也説了,只要你答應他,他馬上分你一半酒吧的股份,要知道我到現在也才只有5%的股份,燕慧姐,這下你真的衣食無憂,小強上學、以後結婚娶媳婦的事你也不用擔心了,而且再也不用去公司上這受氣的班了。」
「我……」沈燕慧看着眼前一臉真誠、仰慕的李二枴子,並沒像學生時期那樣乾脆了當的拒絕,因為她已經從當初的小女生變成了女人,還是一個孩子的母親,所以要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兒子考慮,離開了黑暗酒吧,也意味着會遠離這種奢靡的生活,因此她沉默了,沉默了很久,才勉強的點點頭。
「我考慮一下吧!」我叫小強,今年十七歲,自從母親上次打了我,我就不願意理她,我實在想不明白她竟然會為了一個外人打自己的兒子,難道她瘋了嗎?
「外人?vicky阿姨?呵呵,那個妖的女人!如果母親不主動向我道歉,我發誓一輩子都不會再理她!」
好吧,其實我非常想和母親和解,好好找母親談一談,可男子漢的尊嚴使我拉不下臉,怎麼也得母親先向我道歉,才能敞開心扉與她談。
母親最近變了,開始學會打扮自己,了香水,穿上了漂亮的衣服、高跟鞋、絲襪。每天晚上都要找藉口出去一趟,然後很晚再回來,我不知道她出去幹什麼,但絕不是所謂的公司加班,只是她雙眼不經意間投出的寒芒,讓我靈魂顫慄,也讓我乖乖的閉上了嘴。
也許母親了男朋友,可能不久的將來我會有一個新的後爸,但這是母親自己的生活,我做兒子的也管不了她。畢竟她一個人把我撫養到大,已經付出的夠多了。平時我也知道有親戚朋友幫她介紹男朋友,也有很多有錢人追她,但都被她拒絕了,理由是我還小,她要照顧我。其實我已經快18歲了,母親也可以尋找自己的幸福。不過,我能覺到母親唯一沒改變的是那對我的。
這一天,我正在自己房間複習功課,母親敲響了我的門,並推門進來。我仍然不理她,只顧自己複習,是的,我們還在冷戰中,還為上次vicky阿姨來我家後母親給我的那一記耳光的事在冷戰中。
「還在複習嗎?」母親來到我的寫字枱邊問道。我沒理她,裝做沒聽到繼續在看書,一股香水味漂入我的鼻子。是的,最近母親打扮了,這個香水是她一直用的牌子,CHANEL的限量款,價格肯定不便宜。
「怎麼,還在生媽媽的氣嗎?」母親右手搭在我肩膀上,彎下問道。我側過臉,看到她沒怎麼化妝,但仍然掩蓋不住由內而外的氣質。長髮披在肩膀上,身上穿了一件居家的睡衣,領子這微微暢開,能隱約看到那條令人遐想菲菲的溝;由於在家裏,可能連子也沒穿,白花花的兩條大長腿就在外面,腳上是一雙涼拖。平時在家裏,母親都穿的比較隨意,畢竟沒有外人。
我冷冷的回答道:「我哪敢生您的氣啊啊,我的母親大人。」然後繼續扭過頭,其實我是怕再看下去,自己下體會更硬……
母親把她手機遞給我,説道:「你的電話,找你的。」我臉疑惑的拿過手機,找我的電話怎麼會打到母親那。
我拿過了手機,電話的另一頭傳來vicky阿姨的聲音。
「小強嗎?我是Vicky阿姨,你還在複習吧?聽你媽媽説你快要高考了,一定要努力哦,爭取考上好的大學,別讓你媽媽失望,也別讓阿姨失望哦。」
聽了Vicky阿姨的話,我突然覺得自己沒那麼恨她了,肚子的氣也消了一半。我看了母親一眼,她站直身體,雙腳叉,雙手環抱、微笑的看着我,映入我眼簾的仍然是母親那修長而又結實的大長腿,我立刻移開目光,怕多看兩樣又要硬了,電話裏也應付了Vicky阿姨句。
Vicky阿姨在電話裏向我道歉,她告訴我上次是她的不對,她很自責,現在鄭重的向我道歉,並且説道為了給我個安靜的環境準備高考,就邀請我到她家去住,反正她女兒在國外留學,老公也出差,家裏房子大,就她一人住。同時Vicky阿姨也説讓我媽媽好好休息幾天,畢竟她每天都要幫我燒飯做菜。
突然的邀請讓我有點措手不及,也讓我有點改變對vicky阿姨的看法了,以前我一直認為她是個有錢勢力的女人,眼界高,看不起我們這種窮人。但今天她主動道歉使我心裏舒服了許多,至於去她家住一段時間準備高考,我看到旁邊母親期盼的眼神,心想去她那住一段時間也好,緩衝一下母子之間的尷尬,也可以讓我好好準備高考,也找了一個台階下,等再回到家與母親的和解水到渠成,便在電話裏同意了vicky阿姨的請求。
時間到了星期天,我拿出書包裝好了所有的複習資料,又拿出一個大包裏面裝了我的替換衣物和生活必須品,照着vicky阿姨給出的地址,來到了市中心的一處高檔住宅區。
臨出門前,媽媽千叮萬囑讓我到了那裏一定要懂禮物,不要給vicky阿姨添麻煩,自己的衣服要自己洗。
Vicky阿姨居住的地方有多高檔,我無法形容,只知道我家的房子十套也抵不上這裏的半套。我用親身經歷受了這裏的高格調,還沒走進大門,門口的保安就把我攔了下來。
一陣盤問,我告訴保安是來找vicky阿姨,保安一點情面都不講,讓我填了很多表格,有個人身份信息,也有居住地址信息,還有就讀學校信息,最起碼把我的個人信息都掏乾淨了,才回到保安室打了個電話,得到vicky阿姨的確認後,才把我放了進去。
踏進大門,我的心裏盤旋着七個字——一入豪門深似海。
走進去的第一步,我竟然恍惚覺得踏出了人生中重要的一步,不可思議,如果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一條固定的軌跡,通過節點連成一條曲線,那麼我已經走在了岔道上,並做出了選擇。
第二步心已經平靜了下來,小區很大,差點讓人了路,聽人説這裏住的都是上海市的達官貴人,普通人連接近這裏的資格都沒有,我不對vicky的身份開始猜測,也許她老公很有錢吧。
小區裏只有兩幢樓,vicky阿姨住在2號樓的頂層。小區裏偶爾走過的人目光很特別,他們不停的打量一身地攤貨的我,或許在奇怪一個外面的窮小子怎麼闖進來的。我受不了這種異樣目光,低着頭走進了二號樓,打開了電梯,按下了頂樓的按鍵。
關門的瞬間電梯內突然闖進來一個女人,黑的吊帶衫,堅的房出深深的溝,黑牛仔熱,更顯出她修長的美腿,沿着美腿向下,腳上光腳是一雙高軟皮黑涼鞋。這個女人至少有1米8,一身打扮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做工就很細,造價不菲。
雖然我在同齡人中不算矮,但和這女人比起來仍然覺得要矮上一頭。我能覺到這個女人居高臨下俯視我的目光中夾雜着蔑視,我慚愧的低下了頭,看着她出平塗着紅丹蔻的腳趾,電梯內的名貴香水味讓我心神漾,氣氛卻很抑。
還好電梯到了五樓,那個女人走出了電梯,我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直到電梯再次閉合,直接到達了終點——頂層。
頂層只有兩家住户,門對門在左右兩邊,那寬闊的大門比我家的兩扇門還要寬,vicky阿姨住在左邊,我按下了門鈴,鈴聲響了兩下,門內傳來vicky阿姨動聽的聲音。
「來了……」
門打開了,我嗅到了vicky阿姨身上悉的幽香,只見她穿着絲質睡裙,披散着頭髮,兩團玉峯隱隱暴在空氣中,有很深的溝壑,象牙般的兩條玉腿相互叉,像貴婦人一般慵懶的伸了個,纖弱的手拉住了我的手。
「小強啊,來啦,快進來。」
Vicky阿姨熱情的把我拉進了屋,拿出鞋櫃的拖鞋讓我換。Vicky阿姨的家真的很大,是那種頂層複式結構,分為上下兩層,由螺旋形的階梯連接。
第一層我估算了面積,大約有150-200平方左右的面積,大廳裏擺了一圈名貴的真皮沙發,而那等離子的寬屏電視,起碼佔據了半壁牆,與我家的方塊電視機不可同而語。
寥寥幾眼,我就被眼前奢華、大氣的裝潢給征服了,終於明白上次vicky阿姨來我家,並不是故意羞辱我家,而是大實話,她家的生活質量比我家不知道高了多少倍。漸漸地,我心裏對vicky阿姨最後一點芥蒂,也隨着震撼慢慢消散,面對周圍的奢華佈景,人顯得過於拘束。
我看了看明亮的地板,幾乎可以當鏡子使用,又瞧了瞧腳上那雙沾泥巴的鞋子,有些侷促不安。
Vick阿姨家有鞋架,很大的鞋架,擺放在玄關處,上面擺了各種款式的鞋子,高跟鞋、長短靴、平底鞋、涼鞋等等。我想把鞋子下來,又不好意思擺放在鞋架上,因為我覺得腳上的鞋子配不上那專門用紅木打造的鞋架。
我怕髒地板想下鞋,又不知道把鞋子往哪裏放,陌生的環境總讓我到無助,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vicky阿姨,阿姨卻拉着我的手來到了左邊第一間房門前,打開了門。
「小強,這段時間你就住這裏,環境很安靜,適合學習,有什麼需求就和vicky阿姨説,阿姨先去給你媽媽打個電話報平安。」
「嗯。」
我低着頭看鞋子,等到vicky阿姨出去後,才看了看這間房,裏面的佈置很簡單,一張,一個書桌上面配置了枱燈,而在上已經鋪好了杯子、枕頭。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灰塵味,看來這房間以前處於空置狀態,vicky提前知道我要來才剛剛收拾出來。不過灰塵味不是很大,空氣中還夾雜着清新劑的味道,顯然vicky阿姨也是用心佈置了一番。
我拉開窗簾,光照了進來,可見細微的塵粒在空氣中跳動,放下書包後,我躺在了上,閉上雙眼,受光的温暖和墊的柔軟,如迴歸海洋的魚,一點點沉入深海,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vicky阿姨坐在我身邊,温柔的用手撫摸我的臉,並輕聲的叫我去餐廳吃飯。我尷尬的起身,來到餐廳,餐桌上已經擺了一桌豐盛的菜餚,全是中餐,有鳳尾蝦、蟹粉獅子頭、糖醋鯉魚、鹽水鴨、麻辣貢菜、三蝦豆腐……
我動了動鼻子,桌的香氣撲面而來,想不到vicky阿姨這麼嬌貴的女人還會做菜。據阿姨自己説,丈夫在國外工作,女兒也在國外讀書,房子裏只有她一個人居住,照理説這種另類單身的女人,沒有家庭的羈絆,生活上能簡單就簡單,我原本還以為今晚會到外面吃,可出一桌豐盛的晚餐還真出人意料。
我夾起一塊菜嚐了嚐,香味都還不錯,與母親的廚藝相比也不遑多讓,兩人果然是閨,只有興趣好都差不多的人才能玩到一塊。
我盛了一碗飯,就着令人食指大動的菜餚,很快吃完了,立馬又去盛了一碗飯,埋頭苦幹。Vicky阿姨的食量不大,吃了一碗之後就放下碗筷,靜靜的看着我,打算等我吃完之後再收拾碗筷。
作為客人,基本的禮貌我還是知道,吃完之後不等vicky阿姨動身,主動包攬了洗碗的工作,三下兩除二收拾好碗筷,端到廚房去洗,嘴裏哼着快的歌曲兒。
「vicky阿姨,碗碟我已經洗好了,全都放在櫃子裏,你還有什麼家務要做嗎,我幫你,儘管説。」
我抹掉了額頭上的水珠,憨笑的看着vicky阿姨,此時心中對阿姨的不快,早已煙消雲散。
「沒了,謝謝你,小強,阿姨馬上要出去一躺,你在家裏好好待着,複習功課,悶了可以打開電視看,不過在這之前,你要答應阿姨一件事。」
「什麼事?儘管説!」
「不準去二樓,只能在一樓活動,如果阿姨發現你跑到二樓去了,會很生氣的!」
阿姨的表情很嚴肅,也很神秘,面對這種表情,我只能下意識的點點頭,看了看通往二樓的螺旋階梯,在樓梯口還有一道上了電子鎖的防盜門屹立在那裏,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但我還是乖巧的説:「知道了阿姨,你去忙吧。」
「嗯,乖孩子!」
阿姨摸了摸我的腦袋,打開了樓梯口的防盜門,神神秘秘的看了我一眼,又關上門,上了二樓。十分鐘內後,阿姨換好了衣服,再三囑咐我不要上二樓,接着出了門。
阿姨越是叮囑,我心中的好奇就越濃郁,看了看時間,晚上七點半,這和最近母親出去的時間相差不大,有些巧合啊,我的好奇心像燃料被火星點燃,熊熊燃燒。
「難道最近母親的變化與阿姨有關?」
莫道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我放下了課本看向窗外,已經在vicky阿姨家裏住了三天,可這三天來,我仍然無法徹底適應陌生環境,天上的烏雲與斜月,遠處上海市五光十的光景,離我真的好遠,我的心忽然有種被囚的覺。從高樓上俯瞰風景並不能起人的雄心壯志,這裏不如家裏真實自然,看不到枝頭的鳥兒,也聽不到蟬鳴,更看不到着裝清涼的美女,除了窗外,一到入夜,靜得可怕。
「小強,出來吃飯了。」vicky阿姨在廚房喊道。
「哦,知道了!」
我立馬回了一句,走出屋外。
同前兩天一樣,vicky阿姨今天也做了豐盛的晚餐,讓我大口服,我不得不佩服阿姨真能幹,每天的菜都能翻出不同的花,重來沒重複過,而且又特別可口美味。
晚餐時vicky阿姨開了瓶20年的紅酒,我説自己未成年還不能喝,但仍然擋不住阿姨的熱情,喝了兩杯。飯後,我仍然主動收拾飯桌,在廚房裏洗碗,vicky阿姨則在諾大的客廳裏,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沒多久我就洗好了碗,收拾好了廚房,來到了客廳。vicky阿姨坐在真皮沙發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緊身黑吊帶衫,堅的房出深深的溝,黑牛仔短,更顯出她修長的美腿。沿着美腿向下,腳上是一雙8公分高的軟皮黑涼拖,鞋跟又尖又細,即使在家裏,vicky阿姨仍然喜穿高跟鞋,這大概就是女人的喜好。其實阿姨人已經長的非常高了,但越是高的女人越喜穿高跟鞋,讓自己顯得更高挑,這也是一種心理作祟吧。vicky阿姨的左腳搭在右腳膝蓋上,腳趾勾着即將掉下的鞋,有一下沒一下的抖着,目不轉睛的看着電視。
看我從廚房走出來,vicky阿姨立刻出笑容,向我招招手,説道:「小強,休息一會,別太累了,你可是到阿姨這來準備複習高考的,把你累花了你媽媽可要怪我了。」
我尷尬的笑了一聲,説道:「沒關係的,vicky阿姨,我還怕自己來給你添了,媽媽也關照我要多幫阿姨做做家務。」
vicky阿姨發出笑聲,那是沾紅塵的聲音,卻很好聽:「真是個懂事的孩子。」拍拍沙發又説道:「來,坐下休息一會。」
我坐到沙發的另一邊,心不在焉的看了眼電視,原來阿姨正在看一部美劇。
「小強,這次高考有把握嗎?」vicky阿姨突然問我。
「恩,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模擬考的成績都能進一本,只要發揮正常,應該問題不大。」對於自己的成績,我還是有點信心的。
「乖孩子,果然沒看錯,爭取考上個好的大學,以後出來找份好的工作,你媽媽也不用那麼累了。」
是的,只要再堅持4年,等我大學畢業了,我就能出來工作,媽媽也不用為了供我讀書那麼累了,每天晚上還要出去。
「對了,小強,阿姨問你個問題,你可不許騙阿姨哦。」突然vicky阿姨放低聲音,故作神秘的問道。
我臉疑惑的看着阿姨,阿姨説道:「你有女朋友了嗎?」
我馬上臉一紅,大窘,手足無措的説道:「沒呢,學習那麼忙,哪有空找女朋友,而且現在談朋友開銷那麼大,我哪有那麼多零花錢呢。」這點我到是沒有撒謊。
「呵呵,好孩子,説的也是,進了大學後,看到合適的女孩子就往嗎,這種事情可不能是一片空白哦。」
我不作聲,低着頭,映入眼簾的是阿姨那雙玉足。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一雙很美的腳,線條形的美,不寬不長不肥不瘦正好合適,五趾如青葱白,趾甲上點綴了紅的趾甲油,而足背上幾隱隱凸顯的青筋卻又不失美,象羊脂玉一樣潔白無瑕,好似上帝的傑作。我不失了神。
「小強,在發什麼呆呢?」阿姨的聲音把我拉回到現實,我這才注意到她在和我説話,我的眼神從她腳上移動到她臉上,她臉上出會意的微笑,我覺自己的秘密都被她發現了。
我只能尷尬的説:「沒什麼,在想複習的事。」
vicky阿姨看看我,故作神秘的笑道:「是嗎?」
同時她鞋子掉在地上的聲音映入我耳,阿姨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了5秒,這5秒彷彿一年,我都能覺我臉紅了,情不自,我還是低頭看去,當我抬眼看她的時候,她微笑的眼中彷彿在和我説些什麼。
vicky阿姨踢掉另一隻腳上的鞋,突然把兩條腿都放到我膝蓋上,温柔的説道:「小強,阿姨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腳有點累,能幫阿姨阿姨按摩一下嗎?」
我扭動了幾下身子,雙腿夾緊,「阿姨,幫你按摩有什麼好處嗎?」
「好處?」Vicky阿姨頓了一下,風情一笑,「你可真貪心,幫阿姨忙還要酬勞,要知道在外面別人求着幫我捏腳還沒那個資格呢,就你會耍心眼,還不快捏!」Vicky阿姨大腳趾戳了戳我肚擠眼催促道。
「誰信啊!」我撇了撇嘴,但我嘴上雖然這麼説,心裏卻默認了vicky阿姨的話,確實,僅憑那人的魅力,能把男人半條魂兒勾走,想幫阿姨捏腳的人多了去,甚至用嘴去啜阿姨腳趾頭的男人也是一大把。
好吧,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幸運,有幸得到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雙眼的注意力落在阿姨的腳上,再次夾緊了雙腿。
在我開始按摩之前,我要説,腳是人除了臉和手的第三器官,即便面對
以下為隱藏內容
的是我阿姨,我還是無的硬了。我開始用拇指在她的拇趾肚上開始温柔的呵護,幾分鐘內,vicky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的陶醉寫了她的臉和嘴,我開始按摩每一個腳趾,甚至腳趾也不放過,按摩她緊張的腳踝,讓她放鬆。
我突然有一種覺,我和vicky阿姨之間的距離拉進了,因為之前,我從來沒有對她產生幻想,糟糕的是,現在我開始越來越覺得阿姨那成的美以及女人的,而且自己下體也漸漸漲起來了。我不清楚阿姨有沒有發現我的變化,但她仍然只是閉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按摩。
「看來你很喜幫阿姨按摩啊。」vicky阿姨的聲音再次傳進我耳朵,我尷尬的傻笑一聲,不知道該怎麼辦。
「怎麼?在發什麼呆?是不是第一次摸女人的腳?」vicky阿姨直白的問我,我嘴一下子幹了,自己了一下舌頭,呆呆的看着阿姨,阿姨突然回了雙腳,穿上了涼拖,看着一臉失望的我説到:「好了,今天就到這吧,小強你也該去複習功課了,阿姨公司有個晚會,馬上就出去了,晚上記得別太晚睡,還有哦,二樓不能上去哦。」
時間到了晚上十一點,如同往常一樣,vicky阿姨八點之前就出門了,現在還沒回來,而我也沒睡,高三的學生熬夜到十一二點是稀鬆平常的事,而我的心思也從課本上轉移到外面的大廳。
準確的説,是神秘的二樓引了我!
越神秘越能勾起我的好奇心,vicky阿姨每次出門前都警告我不許上二樓,可越是警告,我卻越想上去探查一番。我心裏那股執拗勁又在作怪了,沒辦法,這是天生的,所謂江山易改本難移,至於vicky阿姨的警告,我全拋腦後邊去了,也沒想過僭越的後果。
我輕輕的拉開了房間門,大廳裏一片漆黑,不知道阿姨什麼時候回來,我只能儘量的小心,貓着,拿出手機,藉助手機屏幕上散發的弱光,輕手輕腳的來到螺旋階梯入口處。
擋在入口處的是一扇很厚的防盜門,我拿手機照了照,沒有傳統的鎖眼,替代鎖眼的位置是數字鍵盤與小型顯示屏,全靠密碼解鎖開門,十個阿拉伯數字能組合排列成萬千密碼,絕不是輸入一組數字就能打開,而且也不知道有沒有安置報警裝置,如果輸入錯誤的次數多了引發報警裝置,vicky阿姨豈不知道了。
我敲了敲門板,聲音很沉悶,絕不是那種兩邊包鐵皮中間紙板的普通防盜門能夠比擬,眼前這扇門竟是實心的鐵門,足足有幾十毫米,怕是一般的子彈都打不穿!
我又看了看左手邊,螺旋階梯的扶手上安裝了間距很小的防護欄,手掌都伸不進去,顯然這道門的設計者,當初考慮得很妥善,除了密碼解鎖開門之外,完全沒有其它捷徑可走。如此嚴密的防護裝置,更加讓人好奇,在電影中,一般隱藏巨大秘密的地方,安保措施也更加森嚴,眼前阿姨家的二樓,豈不是守衞森嚴。
「上面到底隱藏着什麼秘密?」
我坐在沙發上捏了捏眉頭,冥思苦想,又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摸不準vicky阿姨什麼時候回來,心裏有些着急,忽然腦中閃過一道靈光。
「對了,密碼會不會是阿姨的生或者結婚紀念!平常人們在設置密碼的時候,會下意識把密碼設置成容易記住的數字或字母,vicky阿姨會不會也這樣做?」
「很有可能!」我抬起了頭,雙眼在黑暗中出一道驚芒,雖然我不知道vicky阿姨的生和結婚紀念,但有了思緒,就有了明確目標的來尋找線索。
大廳正是尋找線索的好地方,説不定vicky阿姨會把身份證或結婚證放在大廳。
我來到鞋櫃前,鞋櫃上面擺放的是各種款式的高跟鞋,幾雙穿過的絲襪搭在鞋口上,散發着阿姨腳上若有若無的味道,而在鞋櫃下有幾個櫃子,很有可能放着阿姨的各種證件。
我拉開了第一個櫃子,裏面卻是一些刷子和各種鞋油,看了一眼,又關上第一個櫃子,拉開第二個櫃子,可惜第二個櫃子也沒找到證件,放的是一些扳手、鉗子等工具,除此之外,我還在裏面找到了一副手銬。
這是一副嶄新的手銬,藉助月光反着森冷的寒光,鎖鏈上還沾染了斑點的紅印記。
「阿姨收藏手銬幹什麼?一般人拿這東西也沒用啊,難道她老公以前是警察?還是説她以前做過警察?」
搞不清楚原因,放下手銬,我又打開了其它櫃子,可惜接下來依舊沒有任何收穫,剩下的櫃子裝的都是常用的工具。當然,其中還有一條紅的鞭子,可能vicky阿姨是一個好鞭子的收藏者。
離開了鞋櫃,我來到電視機下面,打開了下面的櫃子,沒想到在這裏竟然發現了線索——阿姨的駕駛證。
駕駛證上不僅有身份證號碼,還有阿姨的生、户籍地等信息,原來阿姨與母親同年,以前竟然和母親住在同一個地方,而且還是同一個小區!
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我拿着駕駛證來到螺旋階梯的門前,在輸入密碼之前還緊張的回頭看了看大門,大門處仍然毫無動靜,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摸不準幾次輸入錯誤的情況下會發報警裝置,所以決定只試一次。
「滴答,滴答,滴答……」
我把阿姨的生當作密碼輸入,密碼鎖周邊的綠燈閃爍,過了大概三秒,門竟然自動打開了!
我心裏一陣呼,把門從隙處拉開了,輕手輕腳的走上階梯,又輕輕的關上了門。關上門的瞬間,我心裏又一聲咯噔,心臟猛跳,因為我竟然在門後面也看到了密碼鎖。
「糟了,這門竟然是雙向密碼解鎖,不管是進來還是出去都要用密碼解鎖開門!失算了!安保措施也太嚴密了吧!」
我趕緊在門後面的鍵盤上輸入阿姨的生,然而並沒有打開門,卻得到了密碼鎖的電子提示音。
【密碼輸入錯誤,請再次輸入,若再次輸入錯誤,將觸發警鈴裝置】我可不敢再試一次,即便駕駛證上身份證後六位的數字可以試一試,但萬一錯了,觸發了警鈴裝置,整棟樓的人都會被吵醒,這玩笑可就開大了。
只能向前走下去,看看在樓上能不能找到密碼的記錄線索,如果能找到,可以從容的出來而不被阿姨發現,一切皆大喜,如果不能找到,只有等vicky阿姨回來開門,到時就説門沒關緊,我去關門的時候不小心把自己鎖在了裏面。
我抬起頭,上面一片漆黑……螺旋形的階梯盤旋向上,好似DNA片段,隱藏着人類難以解開的基因秘密,我站在下面,卻覺得上面是地獄,更加的危險。
天堂不一定是高高在上的天空之城,能用腳踏實的地方,何處不是天堂?懸於半空斷絕退路喪失自我,與地獄又有什麼差別?
對於黑暗,我有些害怕,雙手抱肩脖子向前一縮,踏出了第一步,很奇怪的覺,明明自己在往上面走,卻覺得是在朝深淵沉淪。但我已經沒有了更好的選擇,能在上面找到密碼的線索打開門自然最好,找不到只有等vicky阿姨回來了。
「vicky阿姨家裏能有什麼危險?她一個女人,值得我害怕?庸人自擾吧!」我自嘲了一下,好奇心作怪,總是想去上面探索一番,就像童年看完凡爾納的《海底兩萬裏》後,腦子裏充斥着各種奇怪的幻想,對冒險生活的渴望,熱血昂的自己總想立刻開啓冒險之旅,但這次血已經冷了,唯有畏懼,而探險地則是阿姨家的二樓。
我踏出了第二步,陪伴自己的除了黑暗只有孤獨的腳步聲,階梯不長,卻走得一點也不輕鬆,每一步都在哆嗦,每一步都在觀望,用了半個小時才走到二樓。
此時,我的全身已經被冷汗打!
踏在二樓的地板上,掏出手機,藉助微弱的光芒,發現二樓並不是我想象的有一條漆黑的走廊,望不到底,然後兩邊是一間間神秘的房間,就像電影中的審訊室。
二樓的佈置很簡單,至少我眼前看到的佈置很簡單,向前走了五步,面前是一道閉合的鐵門,不是螺旋階梯入口處的密碼鎖門,只是普通的鐵門,帶給我冰涼的觸,鎖孔邊有一個門把手,似乎扭動兩下就能打開。
「外緊內松?」
我把手機放進兜裏,實在不明白vicky阿姨為什麼在家裏安裝這麼一扇醜陋的鐵門,家裏不是佈置得越漂亮越簡單嗎?像眼前這扇鐵門最適合待在的地方,要麼是倉庫,要麼是刑房。
「鐵門後到底隱藏着什麼秘密?」
我把手放在門把手上,準備打開鐵門,頓時一種觸電覺強烈的電瞬間傳遍我的全身,在失去意識之前,腦中轉過百千個念頭,我知道自己大意了,樓下的安保措施都那麼嚴密,樓上豈會簡單?
一步錯,步步錯。接下來會面臨什麼,我並不知道,因為我已經被電暈了,只覺得腳下一空,我完全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意識再次迴歸我的大腦,官給我的第一覺是難受,全身痠軟疼痛,大腦眩暈,肌無力,喉嚨如火燒般乾燥疼痛。
到底昏了多久呢?時間肯定不會因為我的昏而停止走動,即便沒有鐘錶做參考,但依舊會走動,昏的我喪失了時間觀念,佛説一瞬間為二十念,一念為一剎那,我到底是過了一剎那,還是好幾天?
我睜開眼,周圍竟然有橘黃的光芒,而且還很明亮,我雙臂撐在牆上費力站了起來,連續幾次睜眼閉眼去適應這光芒,可還沒等我看清周圍的環境,就先聞到了一股酸臭味,味道中夾雜香水味。
這香水味好像能刺人的,我的下體下意識了;這香水味好像在vicky阿姨身上聞到過,我的鼻子使勁了;這香水味好像能讓人喪失理智,我的大腦有些空白。
我終於適應了刺眼的光芒,卻發現自己竟然身陷囹圄,被困在了一個不到0。5個平方的狹小空間裏,前後左右都沒有門,只有四面堅固的牆壁,連蹲下去的空間都不夠,最多隻能轉身。
我驚慌,我呼喊,呼聲直接在耳邊炸響,牆壁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把我的呼救聲錮在了空間裏,使得我喪失理智的呼喊了十幾分鍾,直到喉嚨的乾裂覺刺我猛烈咳嗽,才停止呼喊。
停止瘋狂才能獲得冷靜,我冷靜了下來,光源不知從何而來,但讓我看清楚了周圍的環境,頭頂白茫茫一片的光芒很刺眼,無法抬頭去凝視,而在狹小的地面上,排了一堆襪子,有的絲襪,有黑的絲襪,有白的絲襪,也有棉襪、船襪、情趣內。
看這些襪子、內的成,似乎都是穿過沒洗的,襪子和內上有污漬,褐的污漬、黃的污漬、黑的污漬,髒兮兮的,散發着一股臭味或者很舊,就差沒在上面加一團綠的惡煙霧特效,一時間覺得好惡心,一時間又因為香水味的刺竟然能夠忍受這味道,甚至還有一點點喜。
「
這都是vicky阿姨的?可為什麼不立馬換洗,還專門放置在一間密室?vicky設置這間密室又用來幹什麼?時間過了多久?vicky阿姨回來了嗎?她發現我不見之後會尋找嗎?還是報警?她會發現我被困在這裏嗎?「
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但我心中有無數疑問,抬起了頭,只見三面牆壁上的裝飾本不是瓷磚或者油漆,而是無數張照片,這些照片鑲嵌進了牆體,本撕扯不下來,貼了三面牆壁,密密麻麻,像螞蟻一樣密集的出現在我眼前,能讓有密集恐懼症的人嚇個半死!
而且每張照片的內容都一樣,很詭異、很變態的內容,照片中出現了兩個人,一個戴着蝴蝶面具的女郎手持魚竿,魚竿的頂端綁着一雙絲襪,而另一個人全身赤,臉上布了恐怖的疤痕,下體,像狗一樣躍在半空,咬住了絲襪,下體竟然出了。
畫面定格在了這一幕,妖的女郎,高高在上的調戲一個男人,那個下的男人出的被定格在半空,還沒來得及落在地上,內容過於詭異。
不知為何,我看到那個女郎總覺得有些悉,只是我對照片的內容有些反,不明白這照片的意義何在,那男的臉上猙獰的疤痕是真的?還是是ps嗎?還是照片中的一男一女在玩遊戲?是什麼遊戲?難道照片內容是真的?那蝴蝶面具女郎囚了一個男人,並且百般待,可意義何在?如果是真的,未免讓人有些不寒而慄,特別是數百張內容一模一樣的照片出現在眼前,讓我心中的反更加劇烈。
我下意識的想要蹲下去把頭埋在膝蓋裏,不去看眼前的照片,膝蓋稍微彎曲,就頂到了對面的牆壁,空間實在太狹小了,無法讓我蹲下去,手指甚至都碰不到地面。我又閉上雙眼,眯了幾分鐘,腦子裏卻總是充斥着照片裏的內容,照片裏那惡的一幕在我腦子裏揮散不去。
太恐怖了,我竟然在短短數秒鐘被照片的內容洗腦了!
忍不住又睜開雙眼,因為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被困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小空間,本做不到真正的平靜。
我只好轉過身去面對背後的牆壁,背後的牆壁沒有照片,只是整面牆壁上刻了幾行奇怪的字。
【奴隸宣言】
1、我是一條狗,下的狗!
2、我有罪,我是十惡不赦的狗,死後會下地獄,會受到最魔鬼的懲罰,唯有得到救贖才能避免受到懲罰。
3、我想要得到救贖,而得到救贖的途徑就是成為女王的奴隸。
4、我是女王的奴隸,我崇拜女王,我想匍匐在她腳下,磕頭,清理她的靴子。
5、其實我不配做狗,我現在是一條蛆蟲,是卑的蛆蟲,天生逐臭,想要吃下女王的臭絲襪,那是我的食物。
6、只有吃下地上的臭絲襪,我才能活下去!
7、只有狗才配吃女王的絲襪,我想要活下去只能做女王的狗,只有吃下女王的絲襪才算狗,我要活下去,必須做女王的狗!
「奴隸宣言?還共七條?」
美國倒是有個《獨立宣言》被保存在國家檔案與文件署,那是象徵自由與平等的宣言,可這『奴隸宣言』我卻從未聽説過,這是哪門子宣言?奇奇怪怪,文字所表達的內容更是七八糟,難道還有人好好的人不願意做寧願做奴隸,還要對着宣言舉行成奴儀式,誦唸七條宣言?真是奇怪!
反正我現在是看不懂這奇怪的刻字,更不理解它想表達什麼意思,呵呵,估計是別人瞎編的。
不過這字刻得頗為優美,形體簡明,飄逸而意不散,有幾分書法的韻味,總讓人忍不住去品鑑、欣賞。在品鑑的過程中,我自然而然把這幾行字的內容生硬的記下來,刻進腦海裏。
似乎……就像在強制洗腦!比那些的照片的洗腦能力還強!即便我不理解這內容,它也引着我的視線,讓我的那雙眼睛犯的往牆壁上看,心裏還跟着牆上默唸起『奴隸宣言』的七條。
我猛然一怔,刻字太了,到現在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內,幾乎,我都能背出『奴隸宣言』的內容。我趕緊轉身,然而在狹小的空間內費力轉過去結果面對的又是那鑲嵌三面牆壁密密麻麻的奇怪照片。
我不想面對比刻字還的照片,再抬起頭,頭頂又是白茫茫一片的刺眼光芒,刺得人眼睛都睜不開,只好低下頭,地面上又堆了臭襪子,散發着酸臭的味道,與那醃了十個月的酸菜味沒什麼區別。
這是什麼情況?周圍環境糟糕惡劣到了極點!
接二連三的被周圍環境刺,我閉上雙眼,本來這密閉的環境就讓人到害怕,閉上雙眼之後無邊的黑暗如水般湧來,更加恐懼,不到三秒,趕緊睜開雙眼,受到周圍的光芒才舒坦了許多。人都是嚮往光明的,雖然周圍的環境很惡劣,至少能面對光,比面對黑暗好了許多。
這是在我面對周圍的怪異環境!
七八糟的東西刺着我那本來就脆弱的神經,不知該如何選擇,更不知該面對哪裏,我很混,思維混,動作混,即便我不再呼喊,腦子裏也充斥了那些怪異的畫面,奴隸、襪子、照片……
「等等?照片、刻字、強光、黑暗、臭襪子?」
這密閉的空間不簡單啊,好像是一間有着特殊作用的屋子,不,就是一間強制洗腦的屋子,比傳銷洗腦能力都強,這是周圍環境對人無言的洗腦,不得不面對的洗腦程序,沒有傳銷所謂的豪壯宣傳語『今天睡地板,明天當老闆!』,也沒有上課老師來調動情緒,更沒有女人來進行惑,但比傳銷的洗腦能力恐怖了無數倍!傳銷除了上課洗腦的時間每天還有休息睡覺的時間,中途還能去拉個屎撒個,還能和上課老師周圍的『朋友』進行互動互動,這裏,你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去面對周圍的環境,都要去讀取周圍環境的內容,從不停歇,而內容的主題只有兩個字——奴隸!
背後牆壁上刻字的內容不用説了,所謂的『奴隸宣言』簡直就是宗教狂信徒的入教宣言,赤的宣揚奴隸思想,絲毫不加掩飾,即便我讀不懂其中的內容,可仍然覺到那字裏行間中的絲絲下,還有那鑲嵌進牆體的照片,照片中那個男人如此下,與奴隸有什麼區別,不,比奴隸還下,地上堆了的絲襪,更是赤的惑,按照『奴隸宣言』上所説,我豈不是要撿起絲襪放進嘴裏吃下去?
我慌了!
「救命啊!救救我!vicky阿姨救救我……」
我又呼喊,聲音在耳邊炸響,喊累了,膝蓋彎曲頂在對面的牆壁上,略作休息。我意識到這樣呼喊是徒勞無功的,而且白白消耗體力,可能等不到vicky救我出去就會餓死或者渴死,所以我不能在消耗體力,我要保存體力!
我開始變得安靜,不再説話,不再動彈,無視周圍的環境,無視地上那些襪子的臭味,眼睛盯着前方,沉默無言。突然,我發現對面牆壁下方竟然有一個小,位置位於我的小腹處下去一點點,仔細一看,直徑大約一寸到兩寸左右。
「這是?」我心中一喜,難道小與外界相連?那我豈不是可以通過小向外界求救?
「菩薩保佑,希望vicky阿姨已經回來了,能夠聽到我的呼救聲。」我深了一口氣,密室裏那渾濁的空氣攜帶襪子的臭味被我入肺裏,等到氣勢運量到巔峯。
「救命,vicky阿姨救命,我被困住了,vicky救救我……」
就這樣喊了好幾分鐘,外面依然毫無動靜,喊累了,再次停止呼喊,可我卻開始絕望,難道vicky阿姨還沒回來,或者這只是通風的孔,外面的人本聽不到我的求救聲,難道我要被困死在這裏?
等等,我好像聽到聲音了!
除了我之外的聲音!
我強迫自己集中神,努力去捕捉那一絲微不可察的動靜,屏住呼,降低心跳,全神貫注的去傾聽。
「菩薩保佑,一定要捕捉到那聲音,那聲音一定要是真的!必須得有人來救我,我真不想死在這裏啊!」我在心裏默唸,小心翼翼。
終於,在我的努力去捕捉的情況下,捕捉到了那一絲動靜。
我是……女王的……狗,我是……女王的奴隸
以下為隱藏內容
……,我是女王的……狗奴隸……「
聲音是從我左面的牆壁傳來的,非常的微弱,似乎發出聲音的人本身就很虛弱。但我不管那麼多,我驚喜,既然他的聲音能傳過來讓我聽到,説明我的聲音也能傳過去讓他聽到。在這種死寂的環境下知道身邊還有活人,我是多麼的興奮!
「喂,有人嗎?救救我!我被困在這裏了!快叫人來救救我!」
我連忙呼喊,又一邊拍打牆壁向隔壁的人呼救,然而當我停止了拍打和呼喊,隔壁卻好似沒聽到我的呼救,在重複那一句話。
我把耳朵貼到左面的牆壁上,嚴格控制自己的呼頻率,緩慢的呼,不發出滴點雜音,再次仔細傾聽。
「我是……女王的……狗,我是……女王的奴隸……,我是女王的……狗奴隸……」
「怎麼回事?老是重複這一句話,隔壁的人不會是一個傻子吧?還是他已經變成了『奴隸宣言』中的奴隸?」
我有些氣惱,更覺得害怕,同樣的一句話在這種死寂的環境下無數次重複,真的會讓人恐懼,但更恐懼的事還在後面!
似乎我剛才的呼救是一抹火星,點燃了炸藥的導火索,就在隔壁的聲音開始消弱後,我的右邊、上面、前面、後面、下面,四面八方的牆壁接二連三的傳來聲音,同樣的話,同樣的內容,同樣虛弱的聲音。
「我是……女王的……狗,我是……女王的奴隸……,我是女王的……狗奴隸………
魔音一樣的聲音在我的腦子周圍炸響,難道我的上下左右都關着人?
「啊……」我尖叫一聲捂住雙耳,氣,呼氣,氣,呼氣……
我知道我現在必須轉移注意力,否則我會被這魔音嚇死的!
「有了!」我轉過身,面向後面的牆壁,面對那不可思議到極點的『奴隸宣言』,開始在心裏、嘴裏唸叨。
【1、我是一條狗,下的狗!】我念出了『奴隸宣言』的第一條,聲音從我嘴裏發出,在我心裏、腦子中響起,恍惚中,我似乎看到自己變成了一條下的狗,被一位戴着蝴蝶面具的女郎遛着。
對,就是蝴蝶面具女郎,就像照片中的人。
【2、我有罪,我是十惡不赦的狗,死後會下地獄,會受到最魔鬼的懲罰,唯有得到救贖才能避免受到懲罰。】我又念出了『奴隸宣言』的第二條,這一次眼前的幻象變了,我處在地獄深淵的邊緣,火山爆發,熔岩肆,下面有很多窮兇極惡張牙舞爪的惡鬼想把我拉進地獄,而我面前同樣是高貴的蝴蝶面具女郎。突然我腳下一沉,猙獰的惡鬼拉住了我的腳,出噁心沾粘的舌頭我,而且舌頭上還有鋒利的倒刺,看那惡鬼惡的目光,似乎想把我拉進地獄餐一頓。我驚悚,寒都立了起來,意識到只有面前的蝴蝶面具女郎才能拯救我,我瘋狂的磕頭,狂蝴蝶面具女郎的靴子,哀求她把我拉出地獄。
【3、我想要得到救贖,而得到救贖的途徑就是成為女王的奴隸。】第三條『奴隸宣言』被我順勢唸了出來,周圍的景象雖然沒變,但我發現眼前的蝴蝶面具女郎變得更加高貴了,在他面前我到自卑,我覺得自己連她靴底的一粒塵土都比不上。
「救救我,女神!」我朝她求救。
蝴蝶面具女郎蔑視的看着我,告訴我她是高貴的女王,只有成為她的奴隸我才能得到救贖,還問我願不願意做她的奴隸。
「我願意,女王,我願意做你的奴隸,一千個願意,一萬個願意!」我虔誠的説。
她笑了笑,下靴子,又下襪子進我嘴裏,雖然她一句話都沒説,但我明白,這是一種收奴儀式,只有吃下沾有她氣息的襪子才能成為奴隸。我喉結一滾,用力咽。
【4、我是女王的奴隸,我崇拜女王,我想匍匐在她腳下,磕頭,清理她的靴子。】我又念出了第四條宣言,幻象再變,女王不見了,她成為了這個國家獨一無二至高無上的女皇,世界各地都有她神聖的雕像,而我正匍匐在她的一座雕像腳下瘋狂的磕頭,乞求得到主人的召見,幫主人清理靴子,清理靴面、靴底、靴跟。然而主人再也沒有召見我,因為想做她奴隸的人多了去,比我優秀的奴隸更是無數。我只能在她的雕像下表崇拜。
【5、其實我不配做狗,我現在是一條蛆蟲,是卑的蛆蟲,天生逐臭,想要吃下女王的臭絲襪,那是我的食物。】第五條,因為我太崇拜主人,太想見到主人,我變成了一條蟲,一條卑微的蟲,九死一生潛入了主人的殿,在極度飢餓的情況下發現了主人丟棄的一條絲襪,迫不及待的衝過去噬。
【6、只有吃下地上的臭絲襪,我才能活下去!】身為卑微蟲子的我,一點點噬那條絲襪,足的噬,把沾染了主人足臭氣息的絲襪布料噬進蟲軀,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絲襪,只要有人靠近,我就會憤怒,我就會嘶鳴!
【7、只有狗才配吃女王的絲襪,我想要活下去只能做女王的狗,只有吃下女王的絲襪才算狗,我要活下去,必須做女王的狗!】幻象消失了,夢醒了,我又變回了一條狗,主人正牽着我在公園裏散步,我覺得自己好幸福!
我又開始重新誦唸『奴隸宣言』,轉身面對那照片誦唸,覺得當一條狗也沒什麼不好。總之,從一開始抗拒的唸叨,到後來,由衷的唸叨;發自內心的唸叨;狂熱的唸叨。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我也不知道念『奴隸宣言』唸了多少遍,一千遍還是一萬遍?
總之,我的腦子現在徹底混了,整個人也變成了行屍走,只知道那『奴隸宣言』的內容,就算這時有人用力扇我一巴掌,我也不會察覺,仍然機械化的念着奴隸宣言,從嘴裏念,在心裏念。
身體的本能反應讓我覺口渴,我本能的語速緩了下來,開始尋找水源,在發現地上的絲襪襪尖部位有暗影,好像沾染了水珠,此時被奴隸宣言佔據大腦的我立刻依照宣言第6條『只有吃下地上的臭絲襪,我才能活下去』,本能的彎下,手指費力的向下去撿絲襪,如果説機械由能源驅動,由零件運轉,那『奴隸宣言』就是我的零件,就是我活着的規則。我使出了十二分力氣,終於食指與中指捏住了那雙褐的絲襪,輕輕的向上遞,中途加速,一把將絲襪放進嘴裏咀嚼,顧不上那酸臭味。
此時,我覺不到屈辱,只是本能的、機械化的咀嚼,然後咽,臉上出了本能的足笑容。
而變化也在這時發生,頭頂的天花板不再發出刺眼的白芒,裂成了兩半從中間分開,發動機的聲音響起,一黑的鐵鏈在牽引機的作用下緩緩下降,直至停下,而在鏈頭卻拴着一條的絲襪,沾污漬的襪尖正好懸在我頭頂二十公分左右,襪尖部位漉漉的像是剛從水池裏撈出來一樣,不停的往下面滴水。
我嘿嘿的傻笑,毫無意識,吐掉了嘴裏的絲襪,伸出舌頭去接水滴,然後進肚子裏,直到貪婪的了好幾滴水,襪尖上的水珠不再滴落後。我的膝蓋小幅度彎曲,向上跳,用嘴去咬那襪尖,一下兩下的跳,三下四下的跳,不知不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竟然變得和照片中的那個男人一樣下……
終於,我咬住了襪尖,扯下了絲襪,放進嘴裏傻乎乎的咀嚼。
在咀嚼絲襪的過程中,我的下體也硬了,人達到了興奮的狀態,就着絲襪的酸臭味道,拉開了鏈,將膨下體進對面牆壁上的小,不大不小,正好合適。
我機械化的動下體,不知道動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了多少次,那嘴裏的臭絲襪就是我的壯藥,最終在某一次動還未完成,我卻因體力不支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