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天下第一風流】(51-97)作者:封嘯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封嘯

字數:206877

第051章、華山之巔

龍名俯身在李莫愁的耳邊,輕着她晶瑩玉潤的耳垂,説道:「李仙子,你的下面可着實緊的很哪!果然不愧有仙子之名,而且水分又多,夫君真是愛死了,嘿嘿,像你這樣的絕美仙子要是不幹個三天三夜,真是對不起祖國和人民啊。」

李莫愁芳心嬌顫,一股説不清道不明的情思在心頭滋生,他破了自己的處子之身,然後又兩次強行要了自己,她應該恨他入骨才是,可現在卻是提不起一點恨意來,只是聽他這樣的調戲話,心頭有七分惱怒,三分羞意。

在一陣靜默後,龍名的小兄弟再次動作起來。這次他要運用雙修神功,把這兩年來的相思全部補償回來,把李仙子喂得飽飽的。

這絕玉人、仙子麗人櫻微張,情難自地嬌啼低起來,在兇狠暴的衝刺下,李仙子的神仙聖園被迫羞答答、嬌怯怯地綻放開來。

李仙子柳眉頻皺,銀牙緊咬,顯出一幅不堪討伐的誘人嬌態,一會兒的功夫,她的嬌軀便一陣顫慄、輕抖,修長優美的纖柔秀腿情難自地高舉起來。

她嬌啼狂着,一張鮮紅柔美的櫻桃小嘴急促地呼着,那高舉的優美修長的柔滑快速滑落下來,急促而羞澀地盤在龍名的虎上,隨着無敵金槍的頂觸而不能自制的一陣陣律動。

龍名俯身吻住李仙子那正嬌啼狂的柔美鮮紅的香,企圖再闖玉關,但見李仙子女子本能羞澀地銀牙緊咬,卻最終還是羞羞答答、含嬌怯怯地輕分玉齒,丁香暗吐。

他的金槍在李仙子的體內動作了七、八百下,在李仙子那幽中強烈摩擦下一陣陣痠麻,他的元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龍名收回火熱的金槍,猛一口長氣,用盡全身力氣似地將巨大無朋的兇器往李仙子火熱的身體最深處狂猛地一,滾燙的無數子孫二度噴出。

「啊——」李仙子一聲慘呼,銀牙緊咬,黛眉輕皺,兩粒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秀眸中奪眶而出。

龍名的狂野還沒有結束,不顧她那不堪討伐的楚楚模樣,傳給她玉女心經中的最後一層雙修部分,繼續征伐着,直到用華將她幽宮灌得滿滿的方才停下征伐。

這中間也不知李仙子幸福地暈死過去幾次,各種羞人的姿勢都做了好幾遍。

最後還沒有滿足的龍名又捏住李仙子的下巴,還未恢復過來的絕美仙子被一把抓住,反抗不得,屈辱地跪在他的面前,她羞赧的眼眸畏縮地想要避開那怒不可遏的兇器,但被一雙魔手緊緊壓制,絲毫無法閃躲。

龍名用雙手控住李仙子的臉蛋,她張開櫻,把再度硬起來的金槍強行鬆了進去。

「喔——」剎那間,髒的念頭從絕美仙子的腦海裏掠過,可是立刻又被一種不知名的異所淹沒。李仙子屈辱地張開她柔的櫻,含住他那肆的兇器,兩行珠淚沿面而下。

火熱的兇器不停的在李仙子嘴裏進進出出,這美貌仙子只得用力轉動舌尖。舌尖的動作雖然幼稚,但很刺。櫻柔軟的觸,舌頭纏在金槍之上產生麻痹,使龍名再次用爆漿的衝動,李仙子潔白的手指不知不覺握緊金槍的部,芳快速吐着。

就在這剎那,華狂野地爆在李仙子的嘴裏,被她一絲不剩的進了肚裏,龍名看着甚是興奮。

龍名摟着李仙子滿足地躺在草地上,頑皮不堪的腦袋還埋在她那芳香撲鼻的柔軟雪峯下,盡情細嗅着那醉人的香味。

「舒服嗎?好仙子,你不是一直想要那玉女心經嗎,剛才就是嘍,夫君對你多好,你看你的功力是不是增長了很多?」龍名望着滿臉紅霞的李仙子深情而温柔道。

李仙子聞言小臉羞得通紅,她被折騰得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全身上下彷彿散架了一般,剛才確實是死了,彷彿飛在了雲端之上,比先前兩次都要舒

雖然和他沒有相處過,對他了解的不多,但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心房裏已經有了他的影子,她的腦海裏也時不時地會冒出他那的壞笑。

雖然她一直告誡自己,他是自己的仇人,他破了自己的處子之身,要不惜一切代價報仇雪恨。這兩年來她一直都在打探他的下落,就算知道自己不敵,也想要再見他一面。

這兩年來的恨意漸漸演化為一種莫名的思念,直到此刻她才醒悟過來,原來的陸展元已經那大惡人給取代了,這兩年裏她沒再想起陸展元,反而到處都是大惡人的影子。

或許起初是因為她的身子被他奪取,下意識地就認為他是自己今生唯一的男人,但他剛才那深情而又温柔的眼神徹底將她淹沒。

她心裏還有很多疑問,她覺自己的內力的確是增長了很多,難道和他做那種羞人的事情,還能增長內力嗎?

看到她臉上的疑惑之,龍名解釋道:「那玉女心經最高層次其實就是雙修之術,你江湖上仇家那麼多,夫君擔心你不敵,可是將剛才所有的好處都傳給你了。」

李莫愁聞言,心裏很是動,嬌羞地凝視着龍名的臉龐,先前那張大惡人的英俊臉蛋頓時浮現在眼前,和麪前的相對比,的確有三分相似,不過眼前的似乎更要成些。

「這樣你就動了,來,這可是一門頂級功法,夫君送給你,你要是還想找夫君報仇,就好好修煉它,知道嗎?」龍名把葵花寶典的複製品拿了出來,給李莫愁道。

這功夫男人需要自宮才能修煉,也不知女人修煉了會怎麼樣?應該會變的更女人吧,龍名估計着,總之不會有什麼危險,説不定李仙子修煉之後,變得更加漂亮、更加女人呢,嘿嘿,龍名又開始幻想了起來。

龍名就是先來硬的,後來軟的,先強行征服她,然後再用柔情動她,他無限温柔地給她穿上衣服,把秘籍進她的懷裏,把那小紅馬也暫時送給了她。

起初那白龍還有些不捨小紅馬離開,但在龍名許諾它以後還會回來,並多給白龍找一些漂亮的母馬後,白龍喜滋滋地答應了,勸那小紅馬好好服侍李仙子。

那小紅馬正處於新婚燕爾的月期,就要和郎君分離,當然是萬分不捨,但一想到這是夫君主人的命令,為了夫君着想,也為了兩人的將來,它只好忍痛答應了。

「李仙子,這小紅馬和我的小白龍可是一對夫哦,你可要好好待它,等你想通了,可要儘快回到夫君的身邊,難道你就忍心看着它們飽受相思之苦嗎?」

龍名對着騎在小紅馬上的李莫愁呵呵説道,心裏正為自己這擒故縱的高明手段而自鳴得意呢,他沒有強勢霸道地把她留在身邊,肯定會出乎她的意外。

而且讓她離開自己一段時間,讓她飽嘗一下相思之苦,説不定不用他多耍一些手段,就能自動回到自己的身邊,更重要的是,她現在待在自己的身邊,會影響到他的泡妞大計。

李莫愁聞言忍住心裏的悸動,心頭還有些失落,沒想到他會這樣的放自己離開,剛才用功力使自己快速恢復實力,而且還助自己打通了任督二脈,以後自己的修煉定然要加快不少。

她一句話也沒有説,駕着小紅馬匆匆離去,她怕自己再不走就沒有勇氣離開,受到懷裏那本秘籍,和自己變得深厚而又純的功力,她發誓要好好修煉,就算不能打敗他,也要讓他刮目相看。

走到完顏萍還在睡的完顏萍身邊,從空間戒指內拿出一件棉被蓋在她豐腴的嬌軀上,剛才和李莫愁大戰了那麼久,動靜那麼大,也不知有沒有把她吵醒。

耶律兄妹擔心完顏萍的安危,其餘幾人急於找李莫愁報仇,一路追來,他們雖然速度慢,但勝在堅持不懈,一路都沒怎麼休息,又有那個少林高僧留下線索,一點一點地往龍名這邊靠近着。

「真是陰魂不散!你個老和尚不在少林寺唸經,跑出來追我幹甚?」龍名忍不住爆了個口,他察覺到有一個高手在向他快速奔來,以他的念力查探,就是先前那個追他的老和尚。

「好妹子,那個老禿驢又追來了,夫君不想讓他認出身份,我們還是快跑吧!」龍名抱起完顏萍道,他現在已經換回了那件白衣。

其實完顏萍早就醒了,但女子天生的矜持讓她不知該怎麼面對自己以後的夫君,一想到先前的瘋狂,她就臉頰發燙,而且龍名和李莫愁的那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戰,也被她看見了,她心裏還有些委屈。

看到她眼眶裏閃爍的淚珠,龍名就知道他和李莫愁的事情被她看見了,撫着她的臉頰温柔道:「寶貝,夫君以後會疼你愛你一輩子的,夫君那方面戰鬥力驚人,先前怕你承受不住,傷害到你,才找那李莫愁幫忙的,你要相信夫君,好嗎?」

「嗯,妾身相信夫君……」完顏萍再也忍受不住,埋在龍名懷裏痛哭起來,她也知道自己一人無法讓夫君滿足和盡興,夫君還那麼疼惜自己,讓她既自責又動,心想以後要多找個姐妹一起服侍夫君才行。

「乖,好子才剛開始,哭什麼,我們還是快些趕路吧!」説着攬着完顏萍騎在白龍背上,狂奔而去。

白龍經過龍名兩年的改造和自身九陽神功的修煉,早已變得銅筋鐵骨,本身就有一高手的實力,它帶着兩人狂奔的速度比尋常馬匹不知快了多少,就是龍名那絕頂的輕功,如果不用全力也是追趕不上。

和那個老和尚的距離越來越遠,龍名駕着馬繼續向前狂奔,不知不覺竟然已經到了華山腳下。

只可惜那個歐陽鋒已經被自己幹掉,那個洪七公恐怕正忙着籌備英雄大會,不然肯定會熱鬧一些。

「來,山上冷,都穿些衣服,不要凍着了。」龍名拿出幾件厚一點的衣服,給完顏萍披上,眼裏盡是濃濃的關心之

完顏萍雖然覺到了身體上的寒冷,但心裏卻是暖烘烘的,充滿了甜,臉上掛着幸福的微笑,地朝龍名點了點頭。

「咦?那兩個怪人不是客棧內的神秘高手嗎?怎麼也到了華山?」

龍名肚子裏冒出了一系列的疑問,他和完顏萍在華山上轉悠了大半天,欣賞着華山上的美景,突然碰上了那兩個怪人,一個是金,一個是白眉,四十歲左右的年紀。

「他們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完顏萍依偎在龍名的懷裏,朝着龍名手指的方向望去,附和道。

第052章、獨孤九劍

龍名帶着完顏萍狐疑地跟在他們後面,以龍名的實力自然不可能讓他們發現,繞過重巒疊嶂的山道,越過幾個山峯,急着看個究竟,龍名也沒心思欣賞四周濃郁的參天古樹和百年老藤了。

這兩個大漢一個金一個白眉的,特徵太明顯了,讓龍名不自覺的就想到了倚天屠龍記中的明教,而且兩人又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兩者很容易就聯繫到一起。

「來者止步!」一道稚的童聲從前方傳來,那兩個大漢虎目光地打量着來人,只見是個七八歲的小道童,正踏着小步走來,小臉甚是俊秀。

「這位小道友,我們是來尋聖姑的,麻煩通報一下陳掌門,不盡!」那個金大漢恭敬道,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個孩子,而存有輕蔑和不滿的神

「哦,原來是兩位法王,小子風清揚見過兩位法王,快快裏面請!」那小道童聞言,皺眉打量着眼前的兩個大漢,烏黑的小眼珠滴溜溜直轉,忽地一拍後腦,彷彿想到了什麼,動地對着那兩個大漢躬身道。

龍名心裏一驚,風清揚?那小道童竟然是風清揚,念力一掃,果然骨骼奇秀,是練武的奇才,要不要把他拉過來收他為徒呢?龍名又打起了人家的主意。

「什麼人?站住!」一聲嬌喝,龍名四周突然現出了四個英氣發的勁裝女子,將他和完顏萍團團圍住。

龍名濃眉微皺,之前見那小道童帶着那兩個怪大漢走進山門,他耐不住好奇和完顏萍也跟了上去,奈何剛進那道山門就被人發現了。

這山門裏面定有古怪,他那無所不透的念力竟然被擋在山門之外,要不然也不會發現不了這四個丫頭。

「誤會,誤會,在下只是誤闖此地,還請幾位仙子見諒!」龍名也不含糊,連忙拱手解釋道,一臉的誠懇。

瞧這四個英氣發的年輕女子,一個白衣,一個藍衣,一個紫衣,一個黃衣,各個清秀不凡,靈氣活現,樣貌絕美,那皺着眉頭,杏眼翻白瞪着龍名和完顏萍的模樣甚是可愛。

「誤會?你少裝蒜,兩位法王剛進來,你們就跟着進來了,快説,有什麼陰謀?」那個紫衣女子挑着柳眉不愠道,不過見龍名一副書生公子的模樣,手裏拿着玉簫,雖有幾分瀟灑,但卻不像是個武林中人,心下有些懷疑。那個女子雖然手裏拿着一把長刀,但修為她一眼就能看穿,也算不上一的高手。

之前她們四姐妹正在一起練劍,就被師父喊過去了,説外面來了幾位貴客,要她們出去接,剛到山門,就見風清揚小師弟帶着兩個大漢進來了,聽小師弟介紹,那兩個大漢應該就是師父説的貴客了。

但緊接着山門陣法又一陣波動,顯然是有陌生人闖進來了,先讓風清揚領着貴客去見師尊,她們四人則是去看何方神聖敢擅闖華山門派駐地。

「小賊,你要是敢騙姑,我割了你的舌頭餵我的小龜。」那個黃衣少女語氣不善道,囂張地晃了晃手中亮晃晃的長劍。

那白衣和藍衣女子雖然沒有説什麼,但雙手卻緊握着手中之劍,警惕地看着龍名和完顏萍,想必他們一有什麼異動,她們就會拔劍向他們攻來。

「我説幾位姑,在下是真的沒有惡意,一切都是個誤會,我們本來在華山上游玩來着的,後來了路,在山上摸索了半天,後來看到兩個大漢往這邊過來,我們就跟過來看看,討些水喝,順便問問路。」

瞧龍名那可憐樣,完顏萍在一旁看得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聽他的解釋,要不是她知知底,她都會相信。

那紫衣少女聞言晶瑩的雙眸緊緊盯着龍名的眼睛,彷彿要將他看穿似的,龍名來者不拒,瞪着大牛眼和她對視,他的臉已經厚到一定程度了,這小姑娘哪是他的對手。

果然那紫衣少女盯了一會兒便把視線轉移開來,就之前那一小段時間,她覺那年輕公子的眼睛似有魔力一般,牢牢住她的目光,讓她芳心一顫,小臉出現一絲不易察覺的紅霞。

見到姐姐嘴角揚起輕微的弧度,柳眉緊皺,那黃衣女子馬上按捺不住了,嘟囔着小嘴憤聲道:「小賊,你少騙人,兩位法王武功那麼高,你跟在他們後面怎麼可能沒有發現你們,看劍!」

説着拔起手中長劍,森寒劍氣向中央的龍名和完顏萍席捲而來,黃衣女子全身衣炔飄飛,劍芒暴漲,凜冽的殺氣,頓時瀰漫開來。

之間她兩腳輕輕蹬地,矯健地邁開兩步,然後整個身子以瀟灑的姿態飄飛起來,那手中冒着劍芒的長劍化為一個光點,往龍名直刺而來。

以龍名的眼光,自然能看出這使劍女子的不凡來,就她那拔劍的姿態來看,就知道是個用劍的高手,如此年輕就讓龍名佩服的女子,沒有幾個,恐怕就是他的龍兒,也沒有眼前這個黃衣女子的武功高。

見那長劍襲來,龍名也不含糊,神陀雪山掌拍出,想她退回。他已經看出來了,他就算是跪下來求饒,如果對方看你不順眼,照樣用都沒有。

還不如直接用強大的無可匹敵的實力來征服她們,一看到她們眼中那鄙視的眼神,就有些不,他這是謙虛竟然被人瞧不起,他在想是不是在太低調了,老虎不發威,別人老是把他當作是病貓。

可那黃衣女子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被他的掌力給的倒退而去,而是眼神裏出不屑的彩,嬌喝一聲:「破掌式!」那劍芒瞬時暴漲,凌厲向龍名的神陀雪山掌劈來。

劍氣和掌勁相,發出嗤嗤的碰撞聲和耀眼的光芒,那黃衣女子顯然是嘀咕了龍名的實力,雖然那凌厲一劍化解了龍名的掌力,但她身體卻是被震得倒退十幾步,虎口劇痛,氣血沸騰。而龍名卻是原地未動,仍然是那如風般的笑意。

「小妹,你沒事吧!」那個紫衣女子快步上前扶住黃衣女子關係道,本以為小妹的武功對於一個文弱的書生,還不是輕而易舉,所以她也樂得在一旁觀看,但顯然這次是她看走眼了,這個氣度不凡的英俊男子不僅不是個柔弱書上,反而是個返璞歸真的大高手。

另兩個女子也齊齊圍到那黃衣女子身邊,把她護在身後,雙眼瞪視着龍名。

「放心,我説過沒有惡意,不會打傷她的,而且在下憐香惜玉的很,怎麼會捨得傷害這樣一個小美人呢?」

不過話音剛落,就間彷彿被馬蜂蟄了一般的疼痛,一看是完顏萍這個小娘皮吃醋了,雙目怒瞪着自己,龍名小臉難得的一紅,在自己老婆面前調戲人家姑娘,這還是他頭一次。

「少廢話,大姐,二姐,三姐,他欺負我,你們一定要幫幫我。」那個黃衣少女咬牙切齒道,那望向龍名的眼神甚是不服氣,櫻桃小嘴撅得老高。

説着四人拔劍就向龍名衝了過來,劍氣人,招招凌厲無比,四人組成的劍陣一時之間讓龍名也奈何不了,他手中的那玉簫以前都是用來泡妞的,這還是第一次用來作戰。

這四個丫頭的劍招給龍名最深的一個覺就是速度快,比那全真劍法快了幾個檔次,而且每個劍招都有針對,他用神陀雪山掌,對方就來一個破掌式,他把玉簫當作劍使,對方就來個破劍式,他把玉簫當作槍使,對方就來個破槍式。

「獨孤九劍!」龍名忽然想到了那獨孤求敗的成名絕技獨孤九劍,不由從嘴中念出聲來。那四女聞言嬌軀一顫,停下攻勢,雙目緊緊盯着龍名,滿是疑惑。

「還説是誤會,你是怎麼知道獨孤九劍的,快老實代,要不然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那白衣女子英氣最是人,還帶些辣勁,皺着黛眉,撅着小嘴,看得龍名心裏大樂。

還真是獨孤九劍,也不知她們和獨孤求敗是何關係,襄陽城外的那個獨孤求敗的劍冢,龍名早就想去了,想瞻仰一下大師的風采,順便撿些好處。

這獨孤九劍共有九式,分別為總訣式、破劍式、破刀式、破槍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氣式,分別是依據不同兵器而生的對招方式,而就其本質來説,則可理解為與八種不同兵器對陣時,所採用的攻防觀念。

「姑娘若是不信,那在下就是銅牙利齒也是沒用,不如手底下見真章吧,我倒要領教一下獨孤九劍的威力。」説着一身先天后期的武者威壓鋪天蓋地向四人壓去。

四人頓時變,先前獨孤九劍能讓她們在招式上佔些便宜,那也僅是龍名沒有使出全力而已,這功力上的巨大差距,不是光有厲害的劍招就能彌補的。

受到無形的壓力,四女各個都使出看家的本事,和龍名纏鬥起來,龍名則是一時靈蛇拳法,一時七十二路空明拳,一時又使出古墓的武功,沒有特定的招數,打的幾女眼花繚亂。

有他深厚內力的支撐,以及龍騰神功高強度的防禦能力,龍名對那曼舞的劍氣絲毫不放在心上,但那四個女子卻不敢輕易接他的一拳一掌。

「什麼人?」又是那個小道童稚的聲音,他身後跟着一大幫人,有他先前領進去的兩個大漢,兩個大漢身後跟着一個臉蒙白紗的素裝女子,另一旁站着一個手捋髯須的中年人,倒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氣質。

第053章、惡的道士

那兩個大漢見四女不敵那中間男子,二話不説加入了戰團,那個白眉鷹鼻男子化手為爪,十指尖利,每一抓出,都挾着嗤嗤勁風。

白眉男子起落如鷹,進退迅捷,每一爪抓出,勢必摧筋破骨,狠辣無比,內藏三十六手點術,分十二手軟麻、十二手昏,十二手重,但見每一式挑、砍、擒、抓、撕、扯、盤、扣、封、虛實變幻無窮,招招拿人眼,能使敵人損陰絕嗣,正是名震西域的絕學「鷹爪功」,與中原「龍爪手」並稱擒拿雙絕。

「砰砰砰…」

他和龍名已經正面相碰了幾次,兩人內外功夫都是極為純,每一次硬拼,內勁撞擊聲,都大的驚人。

那金男子擅長的則是拳法,和那白眉男子配合起來,竟然隱隱有壓住龍名的趨勢,而那四個使劍女高手則是時不時給龍名來一劍,尤其是那個黃衣女子偷襲地最歡,她見師父和兩大高手趕來,底氣也足了。

就算他武功厲害又如何,難道就不怕羣毆嗎,有這麼多的高手,今天這小子是翅也難飛了,小丫頭得意地想到。

在一旁觀戰的完顏萍則是有些急了,尤其是突然兩大高手加入,龍名險象環生,她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狂跳個不停,龍名稍微有一點危險,她都會不住嬌軀一顫,緊張得不得了。

起先龍名對付那四個黃丫頭,輕鬆的很,她在一旁看得咯咯直笑,現在都快要擔心死了,要是龍名出了事情,她也不活了。

那個一身道袍的中年男子則是眉頭緊皺着,細細打量着戰場中央的那個年輕人,掐着手指不知算些什麼,嘴裏喃喃自語道:「怪了,怪了,真是怪了,怎麼算不出此人的來歷?但此人卻又是極富極貴之相。」

按捺住心中的震驚,他喊來小道童沉聲問道:「清揚,那年輕人是如何闖入山門的?」那個小道士聞言直搖頭,他先前領着那兩個法王進入山門,之後的事情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那神秘的素裝蒙面女子則是好奇地打量着中央以一敵六的英俊男子,既是震驚又是欽佩,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實力,如不是親眼所見,打死她也不會相信。

那素裝蒙面女子眼裏泛着崇拜和好奇的濃濃彩,她崇拜強者,以前她一直以為父親是武功天下第一,她很崇拜她的父親,只可惜前不久父親被部下出賣,死於非命,她也不得已逃亡在外。

一想起父親的死,還有不知生死的孃親,蒙面女子的內心就有説不出的疼痛,她恨自己無能,不能為父親報仇,不能救出孃親,還連累她的兩個叔叔跟着她一起受苦。

若是自己也能有這個年輕公子的實力,恐怕已經拿着敵人的頭顱祭祀父親的在天之靈了吧,孃親也不用再受那些惡人的摧殘了。

吃了一番苦頭,龍名以絕頂輕功退出中央戰場,雙掌拍出,頓時一條金龍張牙舞爪呼嘯着向對方衝去,高亢的龍之聲,響徹雲霄。

眾人看傻了眼,那金龍的無形之中散發出來的威壓,讓他們心中一陣膽寒,那和金和白眉大漢見金龍張開血盆大口向他們衝來,微微一愣神便反應過來,使出渾身解數,一人上前扳住金龍的上下顎,一人穩住金龍的巨爪,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淌而下。

他們還是低估了那金龍的力道,他們兩人運起十二分力道都漸漸到不支,也不知還能支持多久,動輒就會被這金龍給下,心中驚駭莫名。

他們不懼怕死亡,但以後聖姑沒有他們的幫助和保護,該如何替教主報仇,平定叛亂。他們齊齊望向聖姑,眼裏盡是不捨,心道以後只能靠她一人了,報仇已經沒有什麼希望了,只期望她能幸福過上一輩子,也就不負教主的囑託了。

那蒙着面紗的素裝女子頓時被那聲龍從沉思中驚醒,再看去卻見她的兩位叔叔已經深陷危局,她更加震撼於那個年輕人的實力,但此刻她最擔心的卻是兩位叔叔的安危。

她自己武功平平,知道上前也是幫不了忙,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她爹爹生前好友陳叔叔的身上,可陳叔此時卻還在震驚當中,不可思議地看着中央的那個年輕人,手指快速地掐動着,一時緊皺眉頭,一時舒展開來。

「不要!求求你放過他們吧!」那蒙紗少女不顧一切地快步衝到龍名身前,急聲哀求道,眼裏閃爍着悽苦的淚水,失去父親已經夠讓她傷心的了,她無法在看到兩個叔叔因為她為死去。

龍名在拍打出金龍的瞬間,使出螺旋九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住了那四女的道,見她們橫眉怒瞪的模樣,龍名很是得意。

他其實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歐陽鋒何等高手,還不是幾下就被金龍給掉了,這兩個大漢比起倒練九陰真經的歐陽鋒,功力還要差上一籌。

此時見一個蒙紗的少女衝到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瞧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龍名馬上心軟了下來,雖然她蒙着面紗,但那曼妙的曲線,那雙靈動而又帶着些許憂傷的黑眸,無不引和牽動着龍名的神經。

尤其是那份神秘,讓龍名產生強烈的好奇,想揭開她的面紗一睹芳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和無限哀傷的聲音,讓他有種把她摟在懷裏好好疼愛的衝動。

本來龍名也只是想教訓他們一下,這下正好借坡下驢,還能讓這女子欠自己一個人情,當即心神一動,那金龍瞪着大大的龍眼望了一眼那兩個大漢,轉身飛回了龍名的體內。到嘴的鴨子又飛掉了,要是了這兩個高手,它的靈定能再次大長。

「這位姑娘快快請起,在下也是被無奈才出手的,他們一上來就攻擊我,在下實在冤枉的很啊!」龍名上前扶起那蒙紗女子,苦着臉解釋道,只覺對方那小手細膩光滑,柔若無骨,心神一蕩,忍不住手指在她的手掌扣動了一下。

那蒙紗少女被他這一撥,芳心一顫,淡淡的紅霞悄悄地爬上了她那被遮掩起來的臉頰,瞧見眼前這絕頂高手那委屈的模樣,心裏不想笑,沒想到他不僅沒有一般高手的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傲人姿態,還如此平易近人,這實實在在超乎她的意料。

就她崇拜的父親,還有兩位法王叔叔,他們雖都是武功高強者,但他們也都只對同一個等級的高手尊敬,其餘人除了部下兄弟,則都是螻蟻。

而像眼前這位厲害至斯的大高手,還且還是如此年輕,沒有一絲的傲氣,待人還非常誠懇,以德報怨,雖然有些惱怒他對自己的撥,但他高大的形象已經樹立在了她的內心裏。

「大壞蛋,快點解開我的道,不然本姑絕對不會放過你!」那黃衣少女被點住道不能動彈,雖然震驚於他強大的實力,但見他確實沒有惡意,膽子又大了起來。

在這之前,她一直都是瞧不起天下男人的,因為整個師門,除了她的師父外,其餘的沒有一個是她的對手,那些男弟子經常被她的很慘,漸漸地她在門派裏有個小魔女的稱號,大家都不敢惹她,也就只有師父和她的三個師姐能制服她。

今天註定是她一輩子都難忘的一天,以前她瞧不起男人,龍名卻用強悍的實力狠狠打碎了她的那個認知。

「解開你們道可以,不過你們可不許再動手了啊,算我怕了你們行吧?」見到她們眨眼示意,龍名隔空朝她們每人點了幾下,解開她們的道。

完顏萍快步來到龍名身邊,給龍名翻了一個白眼,不過卻沒有説什麼,心想等回去以後再好好説説他,要是再敢讓她這麼擔心受怕,三天不允許他碰自己。

龍名心領神會,暗道完顏萍賢惠,給足了他的面子。拱手對着那兩個有些狼狽的大漢和那個不住在自己身上打量的中年道士説道:「在下冒昧闖入此地,還請各位見諒,之前和幾位動手,全都是一場誤會。」

那兩個大漢一生痴於武學,尤其崇拜強者,眼前這位年輕男子竟然以一敵六,還讓他們毫無反擊之力,二人深受震撼,不對自己不分青紅皂白就大打出手有些自責。但心底卻沒有後悔,這場戰鬥是他們打得最痛快的一次。

後來又見此人手下留情,心寬廣,更加佩服,因此在龍名拱手致歉的時候,他們連忙躬身還禮,連道不敢。而那中年模樣的道士則仍是手指掐算着,活像個算命的老神仙。

「哼,別以為你武功高強就了不起,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本姑,你若是誤闖此地,怎會知道我們姐妹使出的獨孤九劍,這獨孤九劍只有師父和我們四姐妹知曉,你一個外人又如何得知?」

那黃衣少女絲毫不領龍名的手下留情,一雙俏目目不轉睛地盯着龍名,手緊緊的按住間的劍柄,在那裏厲聲問道。

那紫衣少女本來想出聲讓妹妹少説兩句,但聞言也覺得很有道理,她也很想知道他一個外人是如何認出獨孤九劍的,因此那雙美目也向龍名瞧來。

龍名忽然覺渾身有些不自在,抬眼一看,才發覺有十來雙眼睛在盯着自己,掩嘴咳嗽一聲,腦袋一轉,急忙道:「憑什麼就你能知道獨孤九劍?難不成獨孤九劍是你創的嗎?我在襄陽城外一個山裏,無意間闖入獨孤求敗老前輩的劍冢,見識到他的獨孤九劍,只可惜無緣目睹他當年的風采,甚是遺憾!」

説完龍名慨嘆一聲,似乎在為獨孤老前輩不能求得一敗而哀傷。

「什麼?那劍冢具體在哪裏,快點告訴我,大哥哥,求求你了!」黃衣少女聞言眼睛一亮,動地跑到龍名身邊,拿劍對着龍名,卻又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

「之前還喊我大壞蛋,怎麼這麼快就變稱呼了?還有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你不要告訴我你是獨孤求敗的女兒啊!」

龍名心裏得意,這丫頭終於服軟了,不過她服軟可不行,還得要好好作她一番。

「你……你要是不告訴我,我以後就一直都喊你大壞蛋,還有,我告訴你,獨孤求敗可是我的祖父。」黃衣少女撅着小嘴道,心裏把龍名罵了一百八十遍,要不是有事相求,她哪會如此低三下四地求他,就算他的武功厲害又怎麼樣,她還是有些不服氣。

「我無所謂,隨便你怎麼喊嘍,不過我還有急事,就先走一步了,妹子,我們走!」説着龍名就拉着完顏萍往外走,心裏卻已經開始數着阿拉伯數字,等着對方把自己留下。

在場的幾位他觀察了個遍,也就只有那個中年道士最有可能是這裏的主人,可他一聲不發,不住地在自己身上打量,讓他渾身不舒服,也不知那個傢伙是腦子有問題,還是取向不正常?要是後者,他得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那相貌,可不僅僅是所有美女的殺手……

「喂,你個大壞蛋,給姑站住,我們華山是你説來就來説走的嗎?」見他竟然不理自己,黃衣大美女頓時脾氣來了,語氣也沒有先前那般低三下氣了,完全的一個小魔女形象。

「玉兒,休得無禮!貴客駕臨,老夫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降罪!」那中年道士瞪了一眼那黃衣少女,説着竟然向龍名跪了下來,眼裏充滿了崇敬。

這下輪到龍名傻眼了,自己就算武功再厲害,也不至於讓他這個足以做他老爹的道士給他下跪吧,再看他那足以將自己融化的炙熱眼神,又是一陣心驚膽戰,緊接着一身的雞皮疙瘩冒了出來。

他不會是真的有那個想法吧?龍名惡惡地心驚道,要是這樣就更不能久留了,這四五個小美女可以以後再泡,要是留下來自己的清白不保,那就遭了!那個臭道士癩蛤蟆想吃天鵝,可千萬不能讓他得逞。

其餘人也都被這中年道士給搞懵了,尤其是那四個穿得五顏六的少女,雙目瞪得像大燈籠,臉上的表情要多誇張有多誇張。

第054章、紫微斗數

「我説老頭,你可不要有非分之想啊!我不想傷你們,可不代表我不敢!」龍名説這話,語氣就已經有些不愠了,本着一張臭臉,就好像那個臭道士欠了他錢似的。

他這樣一説,得剛放鬆下來的氣氛又是一陣緊張。那蒙紗少女有些擔心,不明白剛剛還平易近人的年輕公子為何突然動怒,不過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就算真的再打起來,她也不允許她的兩個法王叔叔再與他為敵了。

那黃衣少女聞言為之氣結,她還從未見過師父這麼禮遇一個人,就是在皇上面前,也沒見他這樣恭敬過,也不知師父今天是吃錯了藥還是怎的。可這個大壞蛋不領情也就罷了,竟然還動怒,讓這脾氣暴躁的小魔女是可忍孰不可忍。

尤其是師父剛才為了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教訓了自己一頓,讓她出醜難堪,有損她在派內叱吒風雲的無敵小魔女形象,她把這仇恨全都算在了龍名的身上。

不過師父的話她又不能不聽,滿腔的怒火不能爆發,只能惡狠狠地盯着龍名,如果眼神能殺人,恐怕龍名早已千瘡百孔了。

「你們先退下,我想和這位貴客單獨聊會兒。」中年道士聲音柔和但卻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弟子們雖然心裏有些不願,但掌門的命令卻又不能不聽,聳拉着腦袋退到遠處。

龍名雖然不知他要搞什麼,但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自信,他要是敢胡來,非打得他連他娘都不認識,也讓完顏萍先退到一旁。

「大地皇者降臨,陳振遠有失遠,還請降罪!」那羣人剛一走遠,陳振遠腦門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又給龍名施了一禮,對龍名的態度比對他老爹還要恭敬。

「嗯?」龍名腦海中竄出一連串的問號,不過這也是一瞬間的事情,馬上他就反應了過來,大地皇者?他不就是大齊的皇帝嘛,而且統一南方也是早晚的事情,然後蒙古鐵騎還要征服世界,説他是大地皇者也不為過嘍。

只是他是如何看穿自己身份的?先前見他一直在自己身上打量着,就像餓狼看到羔羊般,難不成光盯着看就算看穿別人的身份?不對,他先前手指還不斷掐算着,難不成他還有能掐會算的本事?

龍名心思電轉,皺着眉頭道:「我説老頭,你是怎麼看穿我身份的?」已經被他看穿了,就是否認恐怕他也不會相信,説不定還要死纏爛打糾纏自己。

只是不知道他哪裏出了破綻,讓這臭道士窺得他的身份,現在他也沒心思計較他是不是取向不正常了,瞧他對自己就像遇到漫天神佛般恭敬,眼神那麼清澈,應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回陛下,振遠是希夷老祖的傳人,習得他老人家的紫微斗數,故能知曉一二,不過陛下命格奇特,若不是陛下打出金龍,振遠也無法看出陛下的身份。」

陳振遠恭敬地解釋道,不過一談到他的紫微斗數,他目光瞬間閃亮炙熱起來,這是他最為自豪的東西,雖然論武功修為他遠遠不及陛下,但論算命窺得天機,恐怕這個世界上無出其右者。

他如此恭敬對待龍名,也是有些私心的,他本來就是修道的,只可惜隨着宋朝廷的衰頹,道教也沒落下來,他不得已在華山創立了華山派,為避免朝廷上的糾葛,名義上只是個武林門派。

他已經算出,龍名將會成為地皇者建立不世功勳,這是無可阻擋的,南宋朝廷用不了多久就會滅亡,要想興盛道教,必須要依附龍名這個大地皇者,這僅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另外龍名又不是一般的帝王,他的命格和天上無數星辰相連,將來很有可能證得仙位,位列仙班,把自己和他綁在一起,就給自己也帶來了莫大的機緣。

龍名心裏暗道:「紫微斗數?難怪啊,原來你是有外掛!不行,這麼好的東西自己也要學。」眼珠子悄無聲息地滴溜一轉,龍名裝模作樣地沉思了一會兒,實際上卻是在打紫微斗數的主意。

「我説老陳啊,你剛才一聲不響的,然後突然就把朕的底給掏出來了,你知道朕要承受多大的壓力嗎?你該怎麼安朕這顆幼小的心靈啊?」

龍名雙手捂在前,哭着臉道。

陳振遠聽後差點一口氣沒緩上來,先前見他還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樣,風度翩翩,氣度不凡,應該不會和自己計較太多,哪隻一到人後他就出了強盜的嘴臉,朝自己索要好處來了。

不愧是大地皇者,果然夠狠,連他這個一窮二白的老頭都要敲詐一番,也難怪他能篡奪蒙古政權,建立大齊了。心裏把龍名罵了個狗血噴頭,不過臉上卻是堆笑道:「陛下啊,老道這裏有一瓶虎陽丹,是老道集不少天材地寶,百年虎鞭煉製而成的,保管陛下能一夜七次郎,而且對身體全無副作用,這是老道一點心意,還請陛下手下。」

説着向龍名投來一個男人都看得懂的眼神,嘿嘿一笑,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個瓶子,向龍名遞來。

龍名心裏不屑道:「切,老子有雙修神功,一夜千次郎都不知道累是何滋味,你這個臭道士也太小瞧人了吧!竟然敢懷疑我那方面的能力,看我怎麼把你的那四個徒兒搞到手,要是你有漂亮的女兒也不能放過,對,就這樣辦。」

心裏這麼想,不過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毫不客氣地接過那瓶虎陽丹,就是自己用不上,也可以給別人用換個人情。

當即正道:「老陳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那天材地寶你用就罷了,那百年老虎可是朝廷保護動物,你怎麼可以知法犯法呢?這瓶藥朕就先沒收了,這次朕也就不追究了,記住下次可不要再犯類似的錯誤。」

他説話的語氣就像老長輩教訓晚輩一般,他臉上那認真的表情看不出他是在看玩笑,把陳振遠唬的一愣一愣的。

冷靜下來的陳振遠不斷告誡自己,要冷靜冷靜再冷靜,千萬不能被氣得吐出血來,不可衝動,對這個貪得無厭的傢伙,只能智取。

有些心疼他的那瓶虎陽丹,那可是他花了三年煉製而成的,本來是準備獻給南宋皇上宋理宗的,現在被他拿去了,不但絲毫不領情反而告自己一狀,這讓他哭都找不到安靜的地方哭去。

「陛下,這是少林聖僧送給老道的一顆大還丹和三顆小還丹,小還丹可增添武者五年的功力,大還丹可增添十年的功力,還請陛下收下。」

説着又拿出一個白瓷瓶來,心想這下你應該找不到什麼藉口了吧!

龍名依舊來者不拒,照樣毫不客氣地收下了,臉上卻是有些不屑道:「老陳啊,你拿這個東西糊朕可不對啊,別以為朕不知道,這小還丹,大還丹只對先天境界之下的人才有用,對先天境界的高手來説,也只不過能快些恢復真氣罷了。」

心想這老道到底是在裝傻,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怎麼淨拿些沒用的東西給自己啊?

陳振遠腸子都悔青了,他倒把這一茬給忘了,剛才他大戰六大高手的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也不知眼前這變態哪來這等實力,竟然還偏偏這麼年輕,讓他好一番羨慕嫉妒恨,又在為他的那大小還丹而惋惜,又羊入虎口了。

他的愛徒獨孤玉,也就是那個黃衣小魔女,不知求了自己多少次,讓他把大還丹給她助她突破先天之境,可他就是沒捨得,早知如此,就該給愛徒服下,起碼還能造就一個先天高手。

「老道這裏還有一本宮圖冊,請陛下笑納……」

「老道這裏還有一個道家無上護身符,請陛下笑納……」

……

眼看老底就要掏空了,陳振遠哭無淚啊,真是個貪得無厭的傢伙啊,要是再這樣下去,他的這身道袍非得扒給他不可,不帶這樣玩的吧,陳振遠哀嚎一聲。

「陛下,這是老道的絕學紫微斗數,希望陛下能收下,無聊的時候可以打發一下時間。」陳振遠已經不抱希望了,這紫微斗數生澀難懂,就是他這個道學的天才也才領略了一半不到,他一個大地皇者怎麼會對這種東西興趣呢?

其實他對從古到今的帝王的愛好,已經摸得很透了,無非就是在女人那方面的能力能更強些,然後就是追求長生不老,如果再稍微英明一點的賢君,那可能還會追求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第一時間把虎陽丹獻給龍名,那長生不老藥只是傳説中的東西,他去哪裏找去?就算是有,他也會自己留着,所以他就只能把大小還丹拿出來。

「不錯,不錯,陳道師真是道學深,以後道教的興盛指可待啊!」龍名連道兩聲不錯,就是稱呼也改口了,語氣甚是和藹,就像對待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雙手捧着微微泛黃的紫微斗數書籍,心裏不甚動,看面相,窺得天機,好東西啊!就算武功再高,如果不是法力通神的仙人,也不能窺得天機啊!除了動還是動,要是陳道士是個女人,哪怕是個尼姑,他非得抱住親上兩口不可。

陳振遠暗道一聲失算,只可惜他能給別人看面相,算命格,卻不能察他人的心思,如不然他第一時間就該把紫微斗數拿出來,他的那些家當也就不用被眼前這個無底白眼狼全部掏空了。

不過最後換來一句道教興盛的保證,讓他稍稍有些安,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要想得到什麼,付出點代價是必須的,這點道理他懂,但那麼多的家當,想想就心痛啊!

「陳道師,等大齊征服南宋,統一全國,朕封你為國師,你附下的道教則是大齊的國教,你可滿意?」龍名也是良心發現,心裏有些歉意,拿了人家這麼多的好處,要是再不表示表示,也顯得他太小家子氣了。

況且他對道教也沒什麼排斥,宗教信仰又不能隨意抹殺,還是順其自然發展的好,以後在他的統治下,自然不可能再發生朝代更替的現象,百姓安居樂業,欣欣向榮,引導科技逐漸發展,慢慢解放他們的思想。

陳振遠聞言只覺自己的那些寶貝沒有白送,像小雞啄米般不住地點頭,腦海裏已經在盤算着該如何發展他的道教,使得道教更加興盛。

此次收穫不少,龍名帶着完顏萍和陳振遠告別離去,有完顏萍這個小娘皮在身邊,剛剛把她吃了,他還真的厚不下臉皮再去調戲別的女孩,雖然那四個和他動手的丫頭,還有那個蒙紗少女讓他格外行動,也只能等到以後再説了。

陳振遠知道聽説龍名有大事要做,也不好挽留,既然已經選擇依附同樣堅持漢統的大齊了,他先前答應郭靖和洪七公參加武林大會自然要取消了,不夠龍名在聽説後,要他繼續派弟子前去,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對此陳振遠也沒有什麼好説的,只能照做了。

「喂,大壞蛋,等等我!」龍名帶着完顏萍剛走出不遠,就聽到後面一道急促的聲音傳來,轉頭一看,原來是那個黃衣小魔女,不知她跑來喊住自己幹什麼。

不會是這個丫頭被英俊瀟灑的自己給引了吧,這麼快就投懷送抱了?龍名嘴裏小聲嘀咕着,內心處在極度自戀的狀態當中。

他雖然説話聲音很小,但還是傳到了靠在他身旁的完顏萍耳朵裏,伸出一隻雪藕般的玉手在龍名間肆掠,杏眼翻白嗔道:「夫君!哪有你這樣的?還真以為天下哪個女子見到你就要倒貼啊!」

和龍名處的時間久了,她也漸漸摸索出了夫君的格,不在乎甚至無視那些繁文縟節,有些話她也不用那麼顧及,想説什麼就説什麼。

第055章、俏瑛姑

「臭丫頭,你不好好待在山上,怎麼也跟着下來了,小心我一口把你吃了。」龍名張牙舞爪的樣子嚇唬道,看她那純美的小臉蛋,嬌得要滴出水來,龍名恨不得上前捏兩下,過把手癮。

「哼,大壞蛋,姑才不怕你呢,你要是不帶我去祖父的劍冢,我就一直跟着你。」小丫頭雙手掐,手拿長劍指着龍名冷哼道。

「小姑娘家的,你這臉皮也太厚了吧,肯定是偷跑出來的,我這就告訴你師父,到時候某人就要水笑了,看你以後還敢在我面前囂張!」對這小魔女,可不能裝正人君子,要不然她會把你當你孫子。

這個也確實夠火辣的,膽子還不小,竟然偷偷一個人跑下來,她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也不怕龍名對她不懷好意。

黃衣小丫頭一聽龍名的威脅,連忙收起了那副蠻橫的姿態,緊繃的小臉軟了下來,可憐兮兮道:「大壞蛋,你看我一個弱小女子好欺負是不是?人家從小沒有父母,就只是想去拜祭一下祖父嘛!」

説着説着眼眶裏晶瑩閃爍,眼看一場特大洪水就要爆發了,一手着亮晶晶的雙眸,心裏則是在得意的大笑:姑用上了殺招,看你還不投降!

身旁的完顏萍向龍名翻了一個白眼,似乎責怪他不懂得憐香惜玉,怎麼能讓這麼可愛的小妹妹傷心呢!

當即走上前去拉着黃衣小丫頭安道:「小妹妹不要理他,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要去哪就跟着姐姐,姐姐帶你去找你祖父的劍冢。」

這丫頭從小就失去父母的疼愛,和自己悲慘的身世倒有些相似,可能是同病相憐吧,她看這個小妹妹傷心語泣的樣子很是心疼,忍不住就想關心一下。

反正她也是跟着夫君闖蕩江湖,目標也是襄陽,相信她的夫君也不會責怪她的,頂多就是她和夫君甜的二人世界被破壞了,不能那樣隨心所地快樂了。

黃衣少女見眼前這個大姐姐眼裏盡是濃濃的柔情和關愛,似乎要將她融化了,她能從那清澈的眼神裏看出對方的真誠,心裏有説不出的動,除了自己的三個師姐和那個老不死的師父,恐怕也就只有眼前的大姐姐真正關係自己了。

同時對自己耍手段欺騙他們到小小的愧疚,當然這也僅是針對完顏萍一人,而對那個她口中的大壞蛋,恐怕還要拍手稱快呢。

被兩人直接無視的龍名暗道,完顏妹子心地真是太善良了,難怪連父母仇人都下不了手,這次被人騙了還喜滋滋的,樂在其中,龍名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了。

難道説我怎麼娶了你這個又傻又笨的女人,讓她聽了,那還得了。

「臭丫頭,你要是跟着我也可以,不過你能不能換個稱呼啊,大壞蛋多難聽啊,就喊我大哥哥怎麼樣?」龍名一副便宜你了的表情,心裏則道,要是喊我一聲情哥哥就更妙了,不過這也只能心裏説了。

下丫頭頻頻點頭,恩了一聲,龍名還以為她真的改了,哪知她突然冒出的一句差點讓他氣得吐血,「嗯,以後有外人在的時候,我就吃點虧喊你一聲大哥哥,在私下裏嘛,我還是喊你大壞蛋好了,誰讓你那麼壞的,先前還點我和師姐的道,佔我們便宜。」

完顏萍在一旁看他們鬥嘴,咯咯直笑,龍名則是鬱悶到了極點,他也懶得跟這個小丫頭爭辯了,等以後找機會把她收了,看她還敢如此囂張不!

帶着一大一小兩個美女下山,心情大之下順便瀏覽了一下華山風光,那小魔女則是一路催着,這華山她都看了十幾年了,一草一木她都悉的很,實在是沒有半點興趣。

「這位公子,老衲在此等候多時了,還請把李魔頭給老衲,阿彌陀佛!」

那個對龍名窮追不捨的老和尚雙手合在前,他的佛音則是傳到了千米之外的龍名等人耳邊,正是用上了千里傳音少林獅子吼。

龍名本來的大好心情頓時一掃而光,就好像正聞着一朵芳香四溢的鮮花,突然有人端了一盆牛糞到你身旁。這老和尚還真是個老頑固啊,還有完沒完啊,難不成李莫愁是他私生女,用得着這麼跟龍名拼命嗎?

之前他帶着完顏萍跑路,可不是因為打不過他,只是他不想多惹麻煩罷了,而且當時正和完顏萍玩的不亦樂乎,也不想讓後面跟來陸無雙、程英等人認出身份。

「是可忍孰不可忍,四次三番的惹我,看我今天不把你打成豬頭!」龍名握緊了拳頭,心裏惡狠狠地想道,用不着再這樣藏頭尾了,好歹也是大齊的真龍天子,不能讓人看扁。

「老和尚,憑什麼認為是我劫走了李莫愁啊?就不能是我打跑了那個黑衣人,救了這位姑娘嗎?」龍名指着身旁的完顏萍道,他都換了一身衣服了,而且完顏萍跟他有説有笑的,哪裏像那個劫走李莫愁和完顏萍的黑衣人了?

也不知那個老和尚是如何看穿自己身份的,龍名心裏很是疑惑。

「喂,大壞蛋,你怎麼能這麼對少林高僧説話?」黃衣小魔女撅嘴小嘴不滿道,看龍名一點也不知道尊敬老人,忍不住就想教訓他一頓,或者説只要哪裏看他不順眼,就想教訓兩句。

可能這丫頭在門派里老是被師父和師姐們教訓,現在終於離苦海,就想着教訓別人了。

龍名對這小丫頭直接毫不留情地無視了,對這個不知修煉多少年的少林高僧,一身真氣渾厚暢,竟然看不出他的深淺,他的念力無法穿透老和尚周身的氤氲防禦,所以他還不能掉以輕心。

「阿彌陀佛,貧僧有佛門舍利追蹤,自然辨出施主的身份,還請施主出李魔頭,不要讓老衲為難才好。」老和尚不嗔不怒道,滿臉的老好人模樣。

但龍名知道,他追蹤了自己這麼久,如果不人的話,必定不會罷休的,説不定他的那張老好人面孔馬上就會變

「怎麼?難不成你看李仙子漂亮,想帶回去做你的佛妃?」龍名陰陽怪氣地笑道,既然別看穿了身份,索他就大大方方地承認好了。

那老和尚聽他這樣侮辱他,心肺簡直要氣炸了,臉上的肌一陣搐,好一會兒才靜下心來,只覺這些年來苦修的佛法全被這小子給打亂了,控制不住自己的嗔怒,要不是再三告誡自己要冷靜,他恐怕已經出手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李魔頭罪惡多端,老衲將她帶回寺內,自然是普度佛法,讓她接受佛法的洗禮,翻然悔悟,懺悔以前的罪過,為以前所犯下的罪孽贖罪。」

見老和尚依然還沉得住氣,龍名心裏老不了,花和尚他見多了,也不知眼前這和尚是不是表裏如一的好和尚,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浩然真氣,也不像是靠採陰補陽的功修煉出來的。

「話説的好聽,但實際上誰知道呢?上次我就遇到一個到處坑害良家婦女,採陰補陽的老和尚,滿嘴的仁義道德,但背後卻做那樣的缺德事,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呢?」

老和尚見龍名一臉懷疑的模樣,恨不得他兩個耳光,不過也把那個壞他佛門聲譽的老和尚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施主若是不信,大可到我們少林寺前去查看,貧僧若是食言,任憑施主處置。」老和尚不動聲説道。

「唉,你們少林人多勢眾,就算你食言,我也是拿你沒有辦法啊,不好還要被你殺人滅口,去不得,萬萬去不得!」龍名連連擺手,不住地搖頭。

見那老和尚微微有些愠怒,又推波助瀾道:「況且李仙子已經被我放走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天下漂亮的女人那麼多,何必要為了一棵大樹而放棄整片森林呢?」

「施主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貧僧動手了。」老和尚是真的動怒了,接二連三被龍名侮辱,饒是他坐禪幾十年也是受不了。

黃衣少女見兩人開打了起來,手舞足蹈着有莫名的興奮,不時地拍着小手,也不知是在給龍名加油還是給那個老和尚加油。

「老傢伙,你使的是什麼功夫?」龍名一口氣打出了七十二路空明拳,拳頭打在這個老禿驢身上,就像打在了銅板上,痛得要命。

「阿彌陀佛,貧僧六歲就開始修煉童子功,如今已經九十多年了,施主還是投降的好。」老和尚提到他的童子功,似乎很是得意。

「媽的,我還以為是什麼功夫呢,防禦能力這麼強悍,都快要趕上我的九陽神功了,不錯嘛,就能讓你嚐嚐我的龍騰神功,一口了你。」

説着龍名毫不客氣地召喚出金龍,張牙舞爪地向他撲去,管他的防禦能力有多強,只要把他進了金龍肚裏,也要被化為純淨的龍形真氣,不僅消滅了敵人,還能增長他的實力。

老和尚臉一變,似乎沒想到龍名會有這麼大的神通,不敢輕敵,從口中吐出一個閃着耀眼佛光的晶塊,罩住他的全身,這下使得他的防禦能力更加變態。

金龍的巨爪狠狠擊打在他的身上,竟然僅僅是讓老和尚的身軀微震,有那閃着佛光的晶塊的阻擋,金龍的大嘴竟然無法噬,那股力被生生擋在了佛光的外面。

那應該就是佛門舍利了吧,難怪先前看不穿這老和尚的深淺,原來他有佛門舍利護身,這舍利可是一代一代修煉百年歲月的少林高僧圓寂後所化的氣,能量何其的巨大和純。

也正是因為舍利的如此強大,普通人收了它就能變為超級高手,所以它遭到很多人的搶奪,也正是如此,往往一顆舍利只能保存幾代,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保存十代以上的舍利。

好東西啊!龍名的心裏已經開始口水了,這是不是天意如此呢!這老和尚也真夠傻的,竟然不把這舍利煉化,僅僅當做是護身法寶使用,要不然龍名今天絕對要栽在他的手上。

可龍名這一個方外之人哪能知道這老和尚的苦心,他知道自己也快要圓寂了,已經開始打算要將自己一聲修煉所得灌注入舍利之中,繼續轉世苦修,歷經十次圓寂轉世就可修得正果,證得佛位!

「老禿奴,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可怪不得我!」説着龍名全身真氣湧出,他把所有的龍形真氣都壓上了,腦海中的念力全力控制着金龍。

先是一個神龍擺尾,向那老禿驢掃去,砰砰砰先天真氣的碰撞聲震耳聾,兩人身形都是一震,乘老禿奴愣神的瞬間,金龍張開血盆大口向那閃着耀眼佛光的舍利咬去。

最關鍵的就是這一瞬間,在老禿奴神一震的那一瞬間,佛光舍利光芒一按,緊接着撲哧一聲已經被金龍進了肚裏,然後急忙轉身飛回了龍名的體內。

剛才那一招神龍擺尾已經耗損了他一般的真氣,要不然哪能讓老禿奴神失守,在舍利被奪的瞬間,老禿奴本來紅潤的面目頓時慘白的如同一張白紙,沒有一絲血

就算龍名不將金龍收回,他恐怕也沒有再戰之力了,這次重創,起碼要修養數月才能恢復。

在金龍消化完舍利的瞬間,龍名只覺龍形真氣暴漲,就連腦海內的念力也是跟着水漲船高,那盤旋在丹田之內的由龍形真氣凝結而成的小金龍靈十足,隱隱能和自己溝通了。

腦海內又傳出一聲悶響,聽着聲音,好像是他那空間戒指的止又破掉了一層,也不知這次會給他什麼驚喜,壓下心中的動,龍名決定先行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老和尚,多謝你的舍利了,本來還想把你打得臉青鼻腫,看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就饒了你這麼一次,拜拜嘍!」説着就飛速來到完顏萍和黃衣小丫頭身旁,不理會她們的驚呼,一邊夾着一個,瞬間就不見了人影。

老和尚吃了大虧,不甘心地大罵龍名無恥,丟了佛門聖物,他連死的心都有了,也不再壓制心中的怒火了,把龍名一家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尤其是女

不説那個氣急敗壞的少林老和尚,此時的龍名騎着白龍,前面一個小美人獨孤玉,後面一個大美人完顏萍,甚是逍遙快活,白龍何等強壯,本身就是汗血寶馬,又經過主人的改造,練過兩年的九陽神功,就是騎上十人,它照樣奔跑如飛。

「大壞蛋,我們這是要去哪裏?你不是説要帶我去祖父的劍冢嗎?」獨孤玉疑惑道,被龍名大手攬着肢,甚是不好意思,潔白無瑕的小臉蛋上爬滿了紅霞,像極了透的大蘋果。

龍名本來也是個路痴,因為了那個舍利,到現在還處在動和興奮當中,就任由白龍帶着他們亂逛,聽獨孤玉這麼一説,才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只見一個大大的泥潭圍着中間的小茅屋,一般高手想要跨過去,絕非易事。

「我也不知這是哪裏,前面有户人家,我們先在這裏落腳一晚吧,明天再做打算。」看四周荒無人煙的,天已經不晚了,只好先找個消息吃飯的地方。

「前面的人家有人嗎?我們三人路過此地,想借宿一晚,可以嗎?」龍名高聲喊道。

可是過了半響,也沒有聽到回聲,要麼就是裏面沒人,要麼就是人家不樂意他借宿。

「屋裏沒人嗎?那最好,我們就進去了。」龍名又喊了一聲,這一次他把真氣附着在了聲音上,看他還怎麼裝,剛才他已經用念力掃視過了,屋裏有一人的氣息,而且那氣息還不弱。

龍名的話音剛落,屋裏突然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道:「哼,如果你們有本事的話就進來吧!」聲音甚是冷漠無情,還夾雜着些許惱怒。

「靠,還真的裝上癮了。」龍名暗罵一聲,回道:「好,這可是你説的,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後悔,趕緊準備好飯菜和牀鋪,本大爺今晚就在這裏過夜了。」

屋裏又傳出了一聲冷哼,顯然是不屑龍名這三人能穿過眼前的泥潭。

「夫君,這屋子建在沼澤之中,和我們相隔這麼遠的距離,我們怎麼過去啊?」完顏萍擔心道。

「放心,待會兒夫君抱着你飛過去,至於她嘛,男女授受不親,自己想辦法就好嘍,要是過不來就讓她一個人在外面過夜好了。」龍名呵呵笑道。

「哼,別以為沒有你本姑就不能過去,等着瞧。」獨孤玉不服氣道,小嘴氣得鼓鼓的,十分可愛誘人。

龍名吩咐白龍在沼澤外等候,隨即向半空踢出一樹枝,然後抱着完顏萍緊跟其後向對岸飛去,在半空中即將墜下的瞬間,又連忙踩住那樹枝,馬上又飛身而起,轉瞬間以安穩落在了對岸。

獨孤玉雖然沒有那麼好的輕功,可卻也不笨,找來兩塊結實的木板和一,向對岸滑去,眼看就要到達對岸了,龍名卻突然使了個壞,偷偷向她腳上的木板投了個石子。

獨孤玉一個不穩,馬上摔倒在了泥潭裏,頓時驚叫出聲來,「大壞蛋救命啊。」

龍名見陰謀得逞,一臉的壞笑,看她那狼狽的樣子,心裏十分得意,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給自己小鞋穿,臉上卻關心的神,把她從沼澤地裏拉出。

明明是他做壞,偏偏還要讓獨孤玉謝他。

這時一個滿頭白髮的婦人從茅屋裏走了出來,神有些詫異地打量着龍名三人,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的,也不知她什麼意思。

同時龍名也在打量着眼前的這個白髮婦人,只見她面容秀麗,臉頰也如凝脂般細膩,美豔不可方物,成的風韻能擊垮每一個男人,這漂亮的臉蛋和光滑白的皮膚和她一頭的白髮很不協調。

但卻又產生不一樣的美,龍名暗暗道,這女子是誰呢,滿頭白髮,又住在沼澤地裏,難道是她?

第056章、好強勢的女人

「你們是什麼人?來老身這裏幹什麼?這裏不歡任何人。」聲音依舊是那麼的冷酷無情,本着一張佈滿冰霜的臉蛋,好似龍名是她殺父仇人一般。

「靠,剛才不是你説的嗎,只要我們能有本事進來,你就得招呼我們在這住宿一晚,不是我小看你,你這點奇門遁甲對真正的高手可一點用也沒有。」

瞧她那趾高氣揚的模樣,龍名忍不住打擊道。

就是小魔女也甚是不服氣,暗暗在心底為龍名鼓掌,若不是剛才掉進了沼澤地裏,得滿身都是污泥,她非要和這個老太婆吵上一架。

「我什麼時候説過了?」瑛姑狡辯道。

沒想到她頭髮都白了,竟然還耍賴,不會是守寡守幾十年憋瘋了吧,要不要待會給她治療一下啊,龍名壞壞地想到。

小魔女也出了一個鄙夷的神,暗道這老太婆和自己有的一拼,乾脆叫她老魔女得了。

「哼,我勸你們趕緊離開,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説罷不由分説揮手就向龍名襲去,用的正是她自創的泥鰍功。

這泥鰍功乃是她在黑沼中所悟,能讓身體像泥鰍般光滑,因而不易受外力攻擊,非同小可,甚至可以躲過郭靖的降龍十八掌,在泥沼和浮動的船上使用更佔便宜。

龍名早就知道瑛姑因為喪兒悲痛,又被老頑童拋棄,守了這麼多年的活寡,喜怒無常。説動手就會動手,也不管你是誰。所以他早就防着她了。

因為對她自創的泥鰍功還頗有幾分興趣,也就耐着子跟她打鬥起來,這功夫確如其名,只見她的身形如同泥鰍一般,讓龍名幾次都抓了個空。

不過這也更加起龍名的興趣,她這板,也不知該有多麼的柔軟,柔若無骨是鐵定的了,要是能把她也給征服了,那就死了。

又加了兩分力道,連螺旋九影也使出了,馬上她的泥鰍功對龍名就失靈了,一不小心被龍名抓在了懷裏,受到她嬌軀的柔軟,龍名心裏一蕩。

要説龍名對瑛姑的覺,暫時絕對談不上愛和喜歡,只是對她的悲慘故事有些同情和憐惜,忍不住想藉一下她那受創的心靈,還有徵服她那可憐未老頭先白的絕世容顏。

要説她的格,暴戾急躁,陰鷙狠毒,為報仇而借刀殺人,絕不可愛,但與其説她可厭,毋寧説她可憐,到底有幾分把握能把她征服,龍名心裏也沒有多少底氣。

「怎麼樣?還有什麼招式沒有?」龍名挑起她的尖細的下巴道。

瑛姑惱怒地瞪了龍名一眼,從他懷裏掙出來,當即雙手一揮,數銀針向龍名襲來,這是她苦思鑽研的七絕針。

她以前在找一燈報仇的時候,深知一燈大師手指功夫厲害,於是潛心思索克制的手段。

她是刺繡好手,從女紅中想出了妙法,在右手食指尖端上戴了一個小小金環,環上突出一三分來長的金針,針上喂以劇毒,她眼神既佳,手力又穩,苦練數年之後,空中飛過蒼蠅,伸指戳去,金針能將養蠅穿身而過。

這暗器對付一般人或許還可以,但對龍名這樣的高手就沒有效果了,笑呵呵看着那銀針襲來,龍名不躲不閃,一旁的小魔女和完顏萍知道龍名的厲害,也不把那銀針放在眼裏,就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

瑛姑冷哼一聲,見她的絕技泥鰍功和七絕針都對付不了眼前的年輕人,便起了比試內力的想法,心想自己苦練這麼多年,而這小娃娃才多大的年紀,功力定然要比他深厚多了。

「砰!」的一聲。

瑛姑的掌力打在龍名的真氣防禦罩上,龍名的身軀紋絲未動,而瑛姑卻是一連退了十來步,差點摔倒在地,若不是龍名只使出了五層的力道,恐怕她直接就被震飛出去了。

「哼,你們欺負我這個老太婆,臭小子,別以為你武功高強,老身我就怕了你們。」失了面子,瑛姑氣急敗壞道。

「你哼個什麼勁啊?還不是你先出手的,我這是正當防衞好不好?」龍名無語道,這女人真是胡攪蠻纏,尤其還是老女人。

「這是我家,這裏不歡你們,快點離開,除非你有種殺了我。」瑛姑仍舊一點面子也不給,破罐子破摔道,她是鐵了心要跟龍名作對到底了。

看着在那裏氣,美目狠狠的瞪着自己的瑛姑,小臉漲的紅紅的一片,汗水已經濕透了她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運功劇烈的緣故,衣鄰前的扣子盡然掉了一個,小半個白的部從敞開的衣襟中出,滴滴晶瑩的汗珠附着其上,讓氣吁吁的她看起來顯得更為嫵媚動人。

見龍名半天沒有答話,抬頭一看,這才發現龍名那雙泛着狼光的眼睛緊緊盯着自己的半部,心下是又羞又惱,怒瞪着龍名。

「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快點滾!」

見龍名的眼睛還在不住的掃描自己的口,臉一紅的同時,又兇巴巴的撲了上來,本不理會自己是不是龍名的對手。

龍名得意地笑了:「又來了,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怪不得我了。」

手一攬將瑛姑整個抱在了懷裏。對着一旁痴呆的完顏萍和小魔女道:「萍兒,你先帶臭丫頭去洗個澡,這老太婆讓我來搞定,保證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嘿嘿。」

完顏萍一看她的龍大哥不懷好意,心領神會地帶着小魔女趕緊離開了,心裏不安地想到,龍大哥不會真的對這個老太婆下手吧,雖然她有幾分姿,自己也不介意他三四妾,但她年紀都能做龍名的母親了。

見兩個電燈泡走了之後,龍名也更加放開了,大手忽地在她的美了起來,「呵呵,你看你這個小娘皮,身上好香啊,是不是看上我了,要不然怎麼老往我懷裏鑽啊?」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龍名覺渾身孔都舒張了一般,大口大口呼着新鮮的空氣。

「臭小子,小小年紀不學好,我都要做你的孃親了,快點放開我!」瑛姑像只野貓一樣。在龍名的懷裏扭動身子,掙扎起來。

龍名的呼聚然急促起來,瑛姑這個老女人對他的引力不是一般的少女可比的,而且他也好久沒有強行征服一個女人了。

被瑛姑這麼一下的小兄弟突然高高的抬起頭來,頂在了她的小腹上面摩擦起來。

在掙扎中的瑛姑受到小腹上的火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望着龍名,他竟然真的對她這個老太婆動了歪腦筋,當真是三分欣喜七分惱怒。

喜的是自己已經人老珠黃,竟然還有這麼英俊帥氣的小夥子對她有興趣,惱怒的是這個臭小子竟敢打她的主意。

神恍惚間,突然覺自己的小嘴被一個火熱包裹了起來,還沒有反應過來,本能的呆呆的回應着,直到自己的小舌頭被進龍名的嘴裏的時候,才突然反應過來,一下子把他推開。

瑛姑這次是真的慌了,她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傢伙」盯上。

「你要幹什麼?再敢對我無禮,我殺了你!」瑛姑惱怒道,不過在一起的雙手卻顯示了她的緊張。

「我要幹什麼?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嘿嘿!」龍名嘴角揚起輕微的弧度,壞壞地笑道。

瑛姑看見龍名臉上的壞笑,更加慌亂了起來:「求求你放了我吧,今晚讓你們在這裏住還不行嗎,你不要亂來啊。我可以做你的孃親了。」

「就是因為你可以做我的孃親了,我才更加想要你。」

龍名大笑了起來,雙手又開始在瑛姑身上作怪。

「我告訴你,你敢動我的話,我丈夫不會放過你的。」

「丈夫?你不過是個寡婦而已?誰會為你出頭啊?是老頑童,還是一燈大師啊?好像都不是吧,我可憐的小寡婦,我會好好疼惜你的,你現在喊着不要,等你嘗試過了,保證你事後還要求着留在我身邊。」龍名愛憐着説道。

「你怎麼知道他們的。你到底是誰?」瑛姑一臉的震驚。「我是誰你現在不用知道,我只知道那兩個和你有關係的男人中。一個個都完全不想見你,躲着你,更加不會要你,你這樣下去,只會守一輩子的活寡而已。」

「你胡説。」

瑛姑嘶聲叫道,儘管她心裏也明白,老頑童本就不想見她。甚至本不把任何女人放在心上,包括她。

他的心裏只知道如孩童一般的熱衷於玩鬧,又怎麼會真的喜歡哪個女人呢?當初和她好上了,也只是一時的情不自而已。從他後來毫不猶豫不要她就可以看出來。但是她還是自欺欺人的不相信。

「我是不是胡説,你心裏最清楚不過了,讓你守了這麼多年的活寡,他們不心疼,我可是心疼死了,咱們快點幹正事吧。」龍名又嘿嘿道。

「什麼正事?我和你有什麼正事可幹的,你快給我滾開。你這樣壓在我的身上成何體統,難道就不怕江湖中人笑話嗎?」

瑛姑狠狠的對龍名説道。

「嘿嘿,當然是造人的大事了,讓你這個老太婆給我生孩子,真是期待啊!」

説完嘶的一聲響,瑛姑突然覺自己的口一涼。兩團巨大透了的部像兔子一般跳了出來。頂在前面的兩個紅彤彤的櫻桃,一搖一晃的擺動着,好像是在請人品嚐一般。龍名兩隻火熱的大手一手一個抓了上去,着把玩起來。

「好滑好大啊!怎麼保養的這麼好啊?」龍名讚歎道,玩得不亦樂乎,大手抓着透了的水桃,口水都要下了。

「呀!你不要這樣,放過我好不好?你要女人的話,我可以去給你抓幾個過來給你享受,你要多少我都抓來給你玩。還有外面那兩個丫頭也比我這個老太婆強太多了呀。你為什麼不找她們呢?」

瑛姑的部被把玩,直的俏臉暈紅一片尖叫出聲,神情既是嫵媚又羞惱,身子一顫一顫的打擺着。

龍名火熱的目光在她美的嬌軀上橫掃着,不由的被她那羞怒的神態所引,只見她雙硃紅,臉紅潤,極為嬌美,那曲線玲瓏,成的軀體讓所有看到的人都不由得想入非非,加上嬌吁吁的小嘴,和那一看就知道已經動情的眉眼,更讓他忍無可忍。

龍名更加用力的壓着她的嬌軀,雙如雞啄米般在她臉上親吻,火急火燎地説道:「我已經不想忍了,現在我只想要你而已,什麼老太婆不老太婆的,也不看看自己長的一副如何死人的模樣,讓我好好的愛你一場。」

説完再不猶豫,眼中泛着紅光,一手就將在瑛姑那成身子上的衣衫扯了個乾乾淨淨,只剩下了最後的小底褲。退下自己的褲子,將憋了好久的小兄弟放了出來頂在她小腹上摩擦着。

瑛姑心裏猛地一跳,她知道活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是打算立刻和她行那男女之事了。

「不要啊!你放過我吧。啊啊啊。呀」瑛姑掙扎着。突然到自己雪峯處的櫻桃被男人進了嘴裏着,她的身子立刻軟了下來,情不自的低出聲。

雙手自動的抱住了龍名的後背,她那被龍名的金槍摩擦的下面,已經徹底的濕了。歡愛的水甚至已經從瀑布中出,將龍名那頂着她那裏的大打濕。

她本來就是個極度的女人,那方面強的讓男人輕撫幾下就會蠢蠢動。加上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和守了二十多年活寡的關係,雖然心裏不願意但是身體卻已經向壓在她身上不斷撥的龍名投降了。

到下面一涼,瑛姑眼睛睜的大大的,她知道自己的底褲被撕下來了。男人的身體一動。自己的雙腿間的秘甚至含進了男人的大的小半個頭,心頭大驚起來終於恢復了一絲的清明。

「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憑着這一絲的清醒,瑛姑連忙把身體一縮,離龍名的那遠了一點,顫抖着身子有氣無力道:「你這個小賊,如果你敢禍害我,我就死給看!」

「嘿嘿」龍名才不怕她的威脅呢,等她嚐到了甜頭,絕不會要死要活了,他相信自己那方面的實力,一笑之下雙腳蹬地,部用力一

「哎呀,不要啊!」

瑛姑看到他的這個動作,小心肝彷彿都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緊閉着雙眸,出一絲絲的清淚,自己的身子被身上的這個男人毀了。

第057章、小魔女偷窺

龍名瞧她這樣的不配合自己,馬上大量的雙修真氣輸入她的體內,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撲上前去,一口咬住她的前的碩大柔軟,將她橫抱起,往瑛姑的屋裏跑去。

「啊……別……我都可以做你的孃親了……」瑛姑雖然很想要,卻仍然用力掙扎着,用手推着龍名的腦袋,想擺龍名緊緊咬住她口的櫻桃的嘴。

龍名緊緊抱着瑛姑那豐腴的身軀,那充滿彈的温暖嬌體讓他的腦子忘記了身邊的一切,他抬頭用嘴含着瑛姑兩片柔軟濕潤的嘴,舌頭着她滾燙跳動的舌頭,口中到無比的甜美。

「真是個尤/物啊,像你這麼大的,武功又不太好卻能保養的這麼好,真是少見啊!」

龍名着氣,雙手在瑛姑的美上使勁摸着,那滿手的温潤柔軟使得楊龍名的心動得幾乎要跳出膛了,「呼……好光滑……美、婦人就是不一樣啊!」

很快瑛姑就被體內肆掠的雙修真氣淹沒了,徹底沉淪了下來,在龍名的捏下半眯起離的眼睛,臉上浮起一片興奮的紅,隨着大櫻桃被暴地捏,鼻子裏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低

看到瑛姑那個媚樣,龍名知道她已經被渴望燒糊了。他的左手迅速地往下滑去,撫過腹,一下子就探進她兩腿中間的秘裏,一隻手的兩手指直進她的幽谷中動……

瑛姑遭到突然襲擊,竟輕叫一聲,表情變的呆滯呼也隨之急促起來。龍名心底的熱火更是在這瞬間蔓延開來,他只覺得下面脹得發痛,右手圈住她的纖,將在她的小腹摩擦的大往下移動了過來。

瑛姑不停地扭動身軀,鼻端發出沉悶的低。她想要用間的秘向龍名的大,把那個大得濕淋淋的,閃耀出的光芒。

「哦……好弟弟……我再也不想守活寡了,我好痛苦……姐姐真是瘋了……我好想你……好想你進來……哦……」

瑛姑用她波光盪漾的離美目望着龍名,隨着男人的撥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説些什麼了。龍名不用她多説,抓住她的雙腿抱起她的身子。就將她的秘往自己的大上放了下來。

兩片緋紅柔的軟慢慢被碩壯滾圓的大龍頭擠開,噗嗤一聲已經深深的進入了最深的地方。一股美好的螺旋力漫溯神經,「喔……果然是名器之一。難怪你的慾望怎麼強。」龍名忍不住驚歎一聲。

「啊……」

瑛姑在龍名進來的這一瞬間竟然就攀升到了高峯。

「哈哈,老女人你真是太渴了啊!」

龍名雙手抱住她的翹,將大埋進瑛姑的身體最深處的幽宮裏,然後不停的在裏面進進出出起來。瑛姑也是嬌羞的糊糊的動香,兩片軟含着大寶貝開始搖晃。

甜美的受陣陣襲來,龍名急速進進出出起來,大嵌着秘內壁的豔紅軟,忽進忽出,龍身早已裹上一層黏呼呼的水光。

「哦……啊……好麻……頂得姐姐好麻……啊啊……我有點痛……受不了了……啊啊……就是這樣……啊嗚嗚……嗚……啊……啊……啊……」

瑛姑弓起身體,香汗淋漓,嬌吁吁,小手大開着玉股接龍名深有力的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

在龍名和俏瑛姑情萬丈的時候,完顏萍和小魔女在他們的門外紅着臉的走來走去。不知道該進還是不該進,該不該偷看。她在完顏萍的帶領下洗好身子後卻發現沒有褲子可穿了。

好在這裏除了三個女人就只有龍名了,才沒有讓她太難堪,但儘管如此,也不能總光着股到處跑吧,那多羞人啊!

完顏萍沒想到夫君這麼荒唐,在她剛離開不久就把這個有點姿的老女人給幹了,也不知道將來他還會惹多少女人,心裏酸酸的,但那火熱的場面卻又讓她心神一蕩,嬌軀突然軟了下來,能站立的力氣都沒有,腦海中盡是夫君騎在自己身上猛幹的畫面。

而小魔女就是完全不一樣的受了,她雖然號稱是小魔女,但那方面卻是純的像張白紙,她剛到門前,就聽見一面傳出一些奇怪的聲音,嗯嗯啊啊的,又哭又笑,不知裏面的人在幹些什麼。

不過當她把頭探進去的時候,看到那羞人的畫面,就一切都明白過來了,原來是那個大壞蛋在欺負那個老太婆,雖然看那個老太婆被欺負的很慘,但心裏卻有些微怒,虧她還在心裏把他當作是大英雄,原來竟是這般……

在門外呆了許久,見裏面怪異的聲音不減,完顏萍和小魔女的小臉兒越來越紅,完顏萍是知道龍名那方面的強大的。

而小魔女則是暗自着急,那個大壞蛋怎麼能這麼久?跺了跺小腳,忍不住好奇心又走了過去,將門輕輕的稍微推開一點點。絲毫不敢出聲,眯着可愛的大眼睛往裏面瞄……

當再次看見了裏面的一幕的時候,臉更加的紅潤了,覺得自己的小嘴裏口乾舌燥,身子好像要燒起來一樣。心兒「嘣嘣」亂跳裏面的。

屋裏每一個細小的局部,她都看得清清楚楚,包括龍名越來越大力的撞擊着瑛姑,包括下面的大子在她的身子裏進進出出。包括瑛姑體內出的玉在四濺的場景。

又多看了一會兒,小魔女覺那讓人心顫的聲音在不停的騷擾自己,只覺得自己雙手雙腳都開始發軟,身上像被許多小蟲叮咬,心裏怪怪的很不好受。甚至想要進去代替瑛姑被那個大壞蛋撞擊。

「我怎麼可以這樣想呢?我不能再偷看了。」小魔女心中喊道。卻移不開自己的眼睛,芳心早已經變的煩亂無比,濕透無比,一絲絲的水跡漏出更要命的是她現在本沒有穿褲子。

水跡一絲絲的到她的大腿上,無限的空虛瀰漫在少女的全身,她竟然也期待像瑛姑一樣受到大壞蛋的欺負!

小魔女不自覺地開始在自己身上摸索,從她兩隻凸起的小撫摩,再直至她的兩條小腿,離中,她部的衣物已經被自己的凌亂,出了一對的滴水的小土包,可愛的讓任何男人都想咬上一口的土包上着情動的汗水。

此時,她情不自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更是一手伸入自己的沒有褲子的下,撫摩着她濕而温熱的秘,小小的手指微微的侵入了裏面,嘴裏發着貓叫聲,眼睛越來越茫的看着屋裏的人的情。

龍名緊抱着美好香發狂般進進出出着,愛水濺濕了大腿,兩人的小腹不斷的擊打着,空氣中充斥着讓人心魂蕩破的「啪滋」、「啪滋」的撞擊和親吻聲。

在長達半個時辰的鞭打後,龍名低頭一口咬住瑛姑傲人的雪梨,用盡氣力將大推送到秘裏面的那最深的宮廷裏面。

「喔……啊……我受不了了,好漲啊!下面要裂開了。」瑛姑美的胡言亂語,秘急速的緊縮,一股冷汗在粉膚上分泌了出來。

這已經是她第五次攀升上高峯了,她以前雖然知道這種事的美妙,卻很少經歷過,今天她已經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快給我……你不是要我給你生孩子嗎……快給我啊……」瑛姑苦苦哀求着。

龍名低吼一聲,一股憋了好久的華,強有力地噴在瑛姑柔温軟的秘最深處內的幽宮內,滾燙的華灼燙得瑛姑嬌軀直顫再一次,升上了又一次的頂峯。

快速地拔出大,從空間戒指內拿出了一個在她的秘內,不讓那淌出來。瑛姑似乎幸福地昏死過去,髮絲凌亂,通體暈紅,臉上不自覺的洋溢出幸福慵懶的笑意。

過了多次的瀉身,她全身都要散架似的,神魂顛倒麻了,像是要魂飛魄散,飛昇成仙了一般。

「嘿嘿,那麼多子孫都進你肚子裏了,這下你想不跟着我都不行了,要不然到時候你忍心看着孩子沒有父親嗎?」龍名摟着正在餘韻中享受的俏瑛姑道。

瑛姑此時心情已經平靜了不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幽幽的嘆息了一聲,心裏有預,這次荒唐之後,必定會產下一子,也不知後該如何是好。

難道以後就跟着施暴她的小男人嗎?恐怕會被人笑話死她老牛吃草,不過剛才的那種美妙滋味讓她確確實實忘記了一切,好想一輩子都能有個像他這樣的男人來疼愛,心裏一陣左右為難。

「唉,我只是個紅杏出牆的老女人而已,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值得你這樣做的。」瑛姑哀嘆一聲説道,心想這英俊的男人最多也只是貪圖她的幾分姿而已,等她這老女人的新鮮一過,恐怕立馬就會把自己踹到一邊。

她已經經不起情上的創傷了,她只希望肚子爭氣一點,懷上他的孩子,當年她和周伯通的孩子被裘千仞打死,就一直耿耿於懷,如果晚年能有個孩子相伴,她也知足了。

「什麼紅杏出牆啊,那一燈大師不能人道,讓你守活寡那才叫殘忍呢,你和周伯通之間的荒唐事也只能算是你的劫數,現在你的劫數已經安全度過了,夫君可是你的有緣人。」

撲哧一聲,瑛姑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來,他這人臉皮也太厚了吧,剛剛強要了自己,現在卻説是自己的有緣人。

瑛姑氣吁吁的小手捂住嘴,口不停地起伏着,讓兩大雪梨隨着她的起伏而跳動。

「美人兒孃親,你開口説話啊,現在你肚裏都有了孩兒的骨了,可不能賴賬啊!」

龍名看着她的大嚥了咽口水道,要不是想要征服她的身心,就忍不住進她的身子繼續享受了。

「你……你這個無賴,強要我竟然還欺負我……」瑛姑竟然在龍名懷裏撒氣了嬌來,讓龍名一陣詫異,不過馬上又高興起來,這説明她內心已經軟化了。

「我説的有什麼不對嗎,是你一開始就喊着説要做我孃親,這點小心願夫君當然要滿足你了。説着又抹了一把瑛姑下面出的一絲絲水跡,到她的眼前道:」你看你的水還真是多,這麼多年沒有男人疼愛,是不是想死了,幹嘛還要死撐着呢?「

「你胡説我才沒有。」瑛姑哭着説道,她羞愧的想找個地縫鑽下去,她好恨自己的身子不爭氣。

當初還年少的時候,被教她點法的周伯通一碰就忍不住。如今被守了多年的活寡後被身上的強健少年一碰更加是情難自

「你那麼死命的不跟着我是為了周伯通吧?」龍名忽然道。

「你怎麼知道?他在哪兒?」瑛姑一聽周伯通的名字,神有些慌亂。

龍名俯下身子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認真道:「他在哪兒我不知道,只是我知道他本不愛你,甚至希望永遠不要看到你,如果你非要等到他的話,就算等到老死也別想他來找你。你信不信?」

「你胡説。」

瑛姑嘴上雖然強硬的不承認,心裏卻信了大半。老頑童躲了她幾十年和當初在大理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棄她而去。這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而且前段子她也碰到過老頑童,只是老頑童一看到她就像見了鬼一樣,嘴裏不停的叫不要來找我,然後跑的沒影了,讓本來還為看到他而高興的瑛姑心都涼了一大截。

「算了,就算你説的是真的,但我也不能跟着你,你年輕英俊,武功高強,想找什麼樣的女人不行,為什麼要我這個半老徐娘呢?到時候你會遭到江湖人士的唾罵的。」

瑛姑勸道,她知道一燈大師在江湖上的威望,她以前是一燈大師的貴妃,要是以後跟了這個被小几十歲的龍名,定然會讓龍名抬不起頭來。

而且她最擔心的就是龍名只是把她當作玩物,玩一番,等興趣降了,就不理自己了。

知道她心裏的擔憂,龍名雙手捧着她的臉頰,深情地望着她那飽經滄桑的美目道:「用眼睛看着我,夫君是真心的,我保證以後好好疼你,不辜負你,要不然天打雷劈,讓老天爺把我這小兄弟割了。」

瑛姑聽她那深情款款的宣言,馬上心又軟了下來,他的眼睛是那麼的清澈,絕對不會是謊言,而且他還對着自己發毒誓,瑛姑又開始猶豫了起來,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內心掙扎着。

「可我的年紀比你大了那麼多,恐怕用不了幾年我就老了,到時候恐怕……」瑛姑還是對自己的容貌和年紀不自信,雖然暫時還有幾分姿,又有老女人的成,但時間一長,恐怕就真的人老珠黃了。

「傻瓜,你看夫君年紀輕輕為何武功這麼高,那是因為夫君又雙修神功,以後只要你多跟夫君做那愛愛,保證你以後越活越年輕,越來越漂亮,你現在覺一下,皮膚是不是比以前更水更光滑了?」

「啊!」瑛姑聞言一驚,低頭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皮膚,果真如那小壞蛋説的那樣,變的水光滑多了,額頭上的微微皺紋也沒有了,這一切的變化讓她心裏狂喜起來。

「哇!我的頭髮竟然開始變黑了!」瑛姑看到漸漸變黑的髮梢,又是一聲驚呼。

「嘿嘿,以後還有你更驚喜的呢!不過啊,夫君倒希望你的頭髮永遠都是白的,做個與眾不同的白髮魔女多好啊!」龍名輕撫着她滿頭的白髮嘿嘿笑道。

「啊!那怎麼辦啊?夫君要是喜歡,那就不變黑了。」瑛姑聞言心裏又是一陣擔憂,如果那個小壞蛋喜歡自己白髮的話,她頭髮變黑了豈不是……

「怕什麼?順其自然吧,夫君喜歡的是你的全部。」龍名的甜言語不要錢地砸了過來。

瑛姑點頭恩了一聲,顯然是已經接受了龍名這個小男人,幸福地躺在龍名温暖而有力量的膛上,此刻覺幸福離自己是那麼的近。

説了一會兒,兩人又熱火朝天地纏在了一起,啪啪啪的碰撞聲不絕於耳,戰鬥格外的烈,本以為屋裏已經停下來的完顏萍和小魔女又受到了這魔音的波及。

第058章、九尾靈狐

小魔女此刻心底既是情難自,又是大罵龍名好無恥,而且做壞事還做了那麼久,讓她和完顏姐姐在門外飽受煎熬,自己沒有褲子穿,完顏姐姐卻是褲子濕透了。

「完顏姐姐,那大壞蛋怎麼那樣啊,真是羞死人了!」獨孤玉眯着眉眼,有氣無力地輕聲念道,她見完顏萍在一旁伸手自摸,衣衫不整,滿臉的紅,自己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額……我們再忍耐一會兒就好了,夫君……夫君他戰鬥力驚人……很快就會把那個老女人制服的,玉兒……姐姐問你,你喜歡夫君嗎?」

完顏萍在這之前已經嘗過了其中的美妙滋味,身子被龍名調教的極為,此刻見龍名和瑛姑在屋裏大戰,內心深處早已迫不及待,只希望夫君能早點過來安自己。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雖然獨孤玉老是和自己的夫君鬥嘴鬥得不可開,但天生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獨孤玉對自己的夫君已是情深種,只是她少女情懷,本活潑可愛,不像她這般文靜賢淑。

小丫頭不知如何表達心中的情意,只能通過和龍名鬥嘴,找他的麻煩,讓他多關注自己一些。

「啊!完顏姐姐你……他……大壞蛋是姐姐你的夫君,我怎麼會……」小魔女聞言一驚,心神也恢復了一些,只是小臉卻更加紅燙了,彷彿被人説中心事一般。

「你的那點心思怎麼會瞞得了姐姐呢?放心吧,只要你喜歡……姐姐不會介意的,到時候我們姐妹兩一起服侍夫君。」

完顏萍嫵媚一笑,只可惜龍名沒有看到,要不然被這別具風情的一笑所動,非得放開瑛姑朝她撲來。

她這兩天被龍名折騰得幾乎要散架了,但卻還是樂此不疲的想要,想要他的疼愛,知道丈夫本錢十足,不是自己一個人能服侍的,而且有能力的男人一般都是三四妾,她自然不敢奢望夫君只愛她一人。

她本是金國公主,對這方面更能看開些,如果她爭風吃醋,對夫君大發脾氣,只能讓夫君越來越厭惡她,更要命的是她一個人本承受不了夫君的恩澤。

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主動一點大方一些,給自己找個姐妹,讓夫君看到自己的襟和柔情,事事都要順着夫君的意願,圈住夫君的心才是正緊,將來也不至於在夫君的女人中失寵。

「姐姐我……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大壞蛋啊,要不然就要被他羞死了……」小魔女獨孤玉見她心中的秘密暴,隱瞞不住,隨即靈光一閃,哀求着完顏萍。

她暗戀大壞蛋的事情要是被他知道了,恐怕以後一旦找他的麻煩,他整天都會把這件事掛在嘴邊來羞辱自己。

「哦!」

大戰中的龍名覺到龍名突破了花心幽宮口,然後穿過了一圈緊箍的軟,進入了另一處濕熱的境地,他知道自己成功了,進入了女人最神聖的幽宮之中。「哈哈,瑛姑,現在你身上沒有不屬於我的東西了!」

「嗚……疼……」

瑛姑被突然的衝擊得叫了起來,幽宮內初次容納異物,讓她在覺到疼痛的同時又有另一種奇怪的覺。

龍名開始了對瑛姑那幽宮的一輪又一輪的衝擊,他開始了既深且長的動作,龍頭和幽宮的親密接觸讓他的動作又快又猛,每次龍頭摩擦到嬌的幽宮壁都讓他心底一陣陣顫抖,隨着大一次又一次的衝擊,龍頭在整個幽宮內橫掃了一遍之後,終於撞到了幽宮的最深處。

龍名將瑛姑再次抱了起來,開始用正常體位大幹起來。藉着瑛姑秘內豐富的玉,龍名開始了長程的,每次出時只留龍頭,而每次入時則深深的進入了幽宮內壁。

巨大的龍頭猶如一頭髮狂的野獸,蠻橫的的撐開層巒疊嶂的濕熱壁,在的纏繞間長驅直入。

「唔……好深……呃……啊……」

瑛姑軟趴趴的哀叫着,雙眼無神,一波波的巔峯一波波的仙水,幾乎將她整個淹沒。慾念在這個時候終於全都釋放了出來。

火炭般灼熱的龍頭一次次的撞擊在柔的幽宮口處,而瑛姑也再一次的被撞得心神俱醉,情亂間滑的幽宮口再次楚楚含羞的開放,將碩大的龍頭緊緊含住,滾滾陰又一次的噴湧而出,將龍名的大澆了個通透。

龍名再也不想忍那種直達身體骨髓的快樂,死命往前一頂,龍頭再次衝破幽宮口,穿過子宮頸,進入了幽宮內部,龍頭對着卵巢就猛烈的噴了起來。

巨大的刺讓瑛姑本能的收縮幽宮,這讓龍名的覺更加強烈起來,終於,終於更加多的子孫不斷的出。填滿了瑛姑的整個幽宮,發誓要將她到懷孕為止。

「臭丫頭,你這是怎麼了?」

龍名聽到門外一聲悶響,嚇了一跳,但是立刻反應過來。從昏過去的瑛姑那白白的身體上爬了起來,走上前去想扶她起來。

忽然看見這個慌亂的小丫頭竟然沒有穿褲子,出白白的小股,而且更讓龍名噴鼻血的是她那隻小手竟然還留在自己的間,加上間的濕潤潤,和她那紅紅的小臉水汪汪的眼睛。

龍名立刻得出一個結論來:這丫頭在剛才就一直偷窺我和瑛姑做的愛做的事,而且還是邊偷窺邊自摸。

天啊!連褲子都沒有穿,大大方方的站在門外偷看自自摸,龍名想到這裏下面剛剛軟下來的小兄弟,又動的瞬間抬起了頭顱,遙遙的指着少女。

小魔女伏在門上動都不敢動一下,更不敢抬頭看一眼龍名,原先連放在秘上撫的小手都沒有心思拿出來了。她已經快羞的快暈過去了,臉兒上似乎要嫡出血來。

「完了,完了,我做這種事都被發現了,要被笑話死了羞死了。也不知大壞蛋以後會怎麼看我,怎麼羞辱我,我為什麼要忍不住做這種事?」

想着想着少女心中更加的委屈起來,眼圈越來越紅,竟然伏在地上殷殷的哭了起來,淚珠兒不要錢的往下落。

忽然獨孤玉覺自己的身子被抱了起來,粉的小古上頂着一硬硬的狀物體。

龍名將如一隻小貓一樣縮在他懷裏的小魔女放到瑛姑的大牀之上,在她的小耳垂上了一下道:「臭丫頭,你剛才一直在偷看?」

獨孤玉聽到龍名問她,知道是躲不過了,抬起小腦袋搭搭的道:「我就是偷看了又怎麼樣。你……你不許笑話我!」

龍名看了她那又可憐又可愛的模樣,心中愛剎了她。加上如今頂在她光光的小古上的大的抗議,真想立刻使勁的進入她的身體好好的將其疼愛一番。

不過外面還有完顏萍等待着他呢,而且剛剛在瑛姑的體內過一次,所以暫時還忍得住,沒有立刻化身成惡狼。

龍名將額頭頂在小魔女的額頭上。笑嘻嘻的道:「我就是笑話你又如何?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我作對了,嘿嘿。」

「你你欺負我,我不和你玩了。快給我找條褲子。」

小魔女雙目赤紅地説道,眼眶裏晶瑩的淚珠已經在打轉了,眼看一場大雨就要傾盆了。

「靠,臭丫頭,你這是惡人先告狀,我還沒開始欺負你呢,臭丫頭,找褲子幹什麼,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乾乾淨淨的,,多舒服啊!」

龍名説着,手一探伸入了少女的間撫起來,兩個手指一下子沒入了少女那一線天的可愛的小嘴裏面,卻發現剛剛用手指進入秘裏面,小魔女的花房裏就的噴出了一股股。

「啊!少女如小貓一般叫了起來,纖細的小弓了起來,兩條小腿將龍名的大手夾在了裏面,嘴巴大大的張開,雙眼無神的望着屋頂。

「這樣都能到達?」

龍名驚奇的看着小魔女,有些無語,這丫頭也太了吧!隨後立刻解起了少女上身的衣服。

等少女上身的衣服都被他扒掉的時候,她終於從先前的快樂中清醒了過來。

發現自己的處境後,連忙按着龍名那在口使壞的大手,弱弱的道:「大壞蛋我們不能這樣啊,師姐説只有在成親的時候才可以這樣的,嗚嗚嗚……」説着竟然哭了起來。

龍名聽了不怒反喜,照小魔女的意思,她的芳心已經被自己給俘虜了,哈哈哈,這比什麼都高興,畢竟強扭的瓜不甜嘛。

「放心好了,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你也太小看人了吧。」説着把小魔女扔在一旁,他火急火燎地把在外面苦苦煎熬的完顏萍抱了進來。

完顏萍現在早已經得不能再了下面早已氾濫成災,龍名也不廢話直接真刀真槍地幹了起來,不堪重負的小木牀吱呀吱呀地發出警告聲。

小魔女被丟在一旁覺心裏空蕩蕩的無比的失落,不過心思馬上又被旁邊的大戰所引,不自地又做起先前讓她後悔不已的羞人事情,不知不覺下面又濕了。

她在旁邊看得非常清楚,只見龍名的那碩大無比的大在完顏姐姐的小縫裏進進出出,不時帶出玉來,那小腹撞擊古的啪啪啪聲,格外刺耳。

聽見平時一向端莊文靜的完顏姐姐此時婉轉低,胡言亂語不知説些什麼,還有那大壞蛋不時來一兩句調笑話,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心如小鹿般狂跳個不停。

龍名疾風驟雨般戰鬥了起來,一波接着一波,每次都是隻留龍頭在秘的縫內,然後再盡頂入,狠狠的撞擊幼的花宮。嬌美的花隨着男人的進進出出翻進翻出,充足的愛水不斷的濺出,將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恥得濕乎乎的。

完顏萍那才經歷過幾次的門户怎經得起如此摧殘,只見她雙眼翻白,身體不停的顫抖……輕……啊……輕一點……啊……啊……慢一點啊妾身求饒了,我求……啊……嗚……「龍名的瘋狂動,讓完顏萍一句話都沒有辦法説完整,只是啊啊啊的斷斷續續的喊道。

刺在繼續,完顏萍突然尤如瘋狂一般的摟緊龍名,古猛的向前拋動一下,緊抵男人的恥骨,接着是極度的驚攣,「啊……好夫君……我……我……又飛起來了……」

完顏萍的元陰出,噴灑在的龍頭上。

在不知道被龍名飛了多少次後,完顏萍不停的求饒起來,龍名見她那不堪討伐的模樣,也不刻意的控制自己,最後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動幾下膨脹到極限的大開始衝鋒,像子彈一樣有力的體隨着出,打在完顏萍身體最深處生命之源上。

「天啊!我要死了。」

一波巔峯還沒完全的過去,花宮裏又被火熱的陽一燙,第二波的快樂接踵而至,讓完顏萍幸福地暈倒了過去。

……

最後龍名不知摟着誰睡了過去,等第二天醒來,卻見小魔女在牀頭處輕聲哭泣着,完顏萍和瑛姑正在好言相勸着呢。

「我説臭丫頭,昨晚我又沒把你怎麼樣,你大早上哭哭啼啼的幹什麼啊,擾人清夢,瘋了吧你!」龍名打了個哈欠不耐煩道,剛才正做美夢呢,就被這臭丫頭給吵醒了。

「你……我不管,我的身子已經被被你碰過了,你要對我負責任。」

小魔女此刻又是魔大發了,見龍名不但沒來安自己,還出言諷刺,似乎有不負責任的意思,馬上她就急了,雖然身子還沒有被他破掉,但她的每一處都別他給摸遍了。

「我看還是算了吧,誰要是娶了你這麼兇惡的婆娘,恐怕被你氣就氣死了,幸好昨晚忍住了,沒有破掉你的身子,要不然我就虧大了。」龍名心有餘悸地説道。

「什麼?你竟然不認賬,嗚嗚嗚……我要告訴師姐師父,就説你欺負我,嗚嗚嗚……」

小魔女聞言再也淡定不住,眼裏嘩嘩譁不要錢似的往下掉,之前她也只是假哭,想讓龍名乖乖就範對她負責,現在是真的急哭了。

她也怪她自己犯賤,以前她是從不把天下男人放在眼裏的,但自從遇上龍名後,他的英雄無敵的形象就鑽進了心底,怎麼忘也忘不掉,恐怕這次她偷偷跑出來,尋找祖父的劍冢也不過是個幌子。

完顏萍和瑛姑看她梨花帶雨的模樣,也是心裏不忍,在一旁輕聲安着,又瞪了龍名一眼,似乎在説:你怎麼能讓這麼可愛的小妹妹如此傷心呢,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要是再嚇唬她,以後就別碰我!

可能是龍名看到她們兩人眼中的深意了,語氣一轉,捏着小魔女的下巴説道:「喂,臭丫頭,那你以後可要都聽我的,然後我向你師父提親怎麼樣?」

獨孤玉聞言立馬破涕為笑,她少女情竇初開,只要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別的什麼都不在乎,如果將來要是嫁給他,自然一切都要聽他的了。

以前雖然都是以她自己為中心,那是因為還沒有遇上能降伏她的男人,在她心裏,龍名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能讓她心動的男人。

「小賊你不會有了兩個小姑娘後就嫌我老了吧!」瑛姑看他們兩人和好了,有些酸酸地道。

「哈哈!怎麼會呢,以後你就是我龍家的人了,哈哈哈!」

嘴上這麼説,心裏卻大汗,這比他大了幾十歲的瑛姑像少女一般對他撒嬌,雖然經過他的滋潤,讓她的外表看起來只有三十來歲,但這種心理上的年齡還是讓他差點淡定不住。

「瑛姑,我聽説你不是養了九尾靈狐嗎,在哪呢?讓夫君瞧瞧。」龍名突然想起了九尾靈狐來,原著中就是因為九尾靈狐,才把瑛姑這個人物引出來的。

據説這九尾靈狐之血能治癒重傷不治之人,龍名想看看它有多神奇。

「壞小子,你消息倒還靈通的,我什麼都瞞不過你,你等一下,我卻把靈狐給喚來。」受到男人那好奇的目光,瑛姑嬌嗔道,隨即吹了聲暗哨。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白影突然鑽進了瑛姑的懷裏,也就只有龍名能看出是隻白似雪的狐狸,完顏萍和獨孤玉二人就看到一個白團狀的影子。

也不知瑛姑在它耳邊説了什麼,然後又給它指指身旁的龍名幾人,那小白狐頗有靈地點點頭,可能還有幾分羞澀,乖乖地依偎在瑛姑的懷裏。

龍名從瑛姑懷裏接過九尾靈狐,髮柔軟細滑,手掌放在它身上覺暖呼呼的,那雙小眼睛靈光閃動,龍名是越看越喜愛,心想着是不是也要找給功法給她練練,那樣説不定它血的藥效就更大了。


评论列表 (5)

皮皮夏 2024-08-17 22:12:40

第059章、劍冢

「小瑛啊,你這寵物夫君喜,你不介意送給夫君吧?」龍名撫着九尾靈狐望着瑛姑道,心想這老女人以後都是我的了,這小狐狸還能跑得了嗎?

「壞小子,瑛姑不知比你大了多少,就佔我便宜,妾身既然都決定跟着你了,小白當然也是你的了。」瑛姑風情萬種地白了龍名一眼,對這個厚臉皮的夫君弟弟,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昨天就強要了自己,才一天的時間,就把自己的身心給征服了,她不開始懷疑了,自己是那種漾的女人嗎?

不過看他這麼喜小白,她也高興,她現在就已經開始考慮着以後該如何取悦自己的這個夫君弟弟,讓他忘不了自己,在做那羞人的事情的時候,她一定要主動一些,一方面她自己渴望,一方面能讓夫君更加足。

「乖,來親一個,獎勵一下。」啵的一聲,龍名在瑛姑的粉臉上親了一口,頓時讓瑛姑鬧了個大紅臉,嬌羞無限,在兩個小姑娘面前,她和夫君親熱還有些不適應。

「好可的小傢伙啊!大壞……龍大哥,我要抱一抱。」獨孤玉閃動着她那靈動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讓哪個男人見了,都不忍心拒絕她的要求。

她本來口而出喊龍名大壞蛋的,但一想到自己將來要做龍名的子,馬上把到了嘴邊的話收了回來,喊了龍名一聲龍大哥。

她已經打算要跟完顏姐姐學習了,學習怎麼照顧夫君,起碼在對自己夫君的時候,要温柔文靜些,不能耍脾氣,但是對外人嗎,她那小魔女格是很難改的了。

她在華山的時候,從小到大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連自己都不會照顧,就更不用説照顧別人了,龍名單獨跟她在外面住上幾天,非得變成男保姆。

「嗯,這才乖,龍大哥多好聽啊,不過像昨晚的那種場景,你叫我大壞蛋我也不會介意的。」龍名一笑道。

馬上小魔女獨孤玉的魔又爆發了,小手在龍名的間軟上肆掠着,完顏萍和瑛姑這兩個沒良心的小娘皮竟然還拍手稱快,差一點就要上陣幫忙了。

頓時屋內就爆發了一陣求救的喊聲,還有幾女的哈哈大笑聲。

吃完早餐,龍名帶着三女就離開了此地,繼續向襄趕去,這下多了一人,雖然白龍能承受得住,但四個人就有些擁擠了。

於是龍名把兩隻白雕給召喚來了,他和小魔女騎在一隻白雕上,而完顏萍和瑛姑騎在另一隻上,被主人拋棄的白龍個只能在路上狂奔,不過那狂奔的速度也能堪堪跟上白雕。

到了襄後,龍名先帶着三個老婆找家客棧住下,説實話,他也僅是大概知道那劍冢在襄城外不遠,具體的位置還要靠他慢慢摸索。

不過有錢就是好辦事,他拿出一錠銀子扔給店小二,馬上就把消息給打聽來了,尤其是聽到他談起那毒蛇和凶神惡煞的大雕,讓他興奮地又給那小兒打賞了一錠銀子。

朝襄城西南方向行了一個時辰,果真看到一片茂密的山林,人跡罕至,就是獵人一般也很少往這邊過來,蓋因那毒蛇太過厲害,凡是被毒蛇咬傷的,必死無疑。

「臭丫頭,別走那麼快,這裏面有毒蛇,快回來!」

見小魔女獨孤玉興奮地跑在最前面,一點也不知道這裏面的兇險,龍名趕忙喊道。

「我才不怕呢,什麼蛇我沒見過,它要是敢出來,我把它烤了吃了。」獨孤玉回頭一笑,仍是向前奔跑着,心想又是那個大壞蛋在嚇唬自己,她才不上當呢。

「啊!」

在密林裏穿行了一會兒,龍名忽然聽到前面傳來一聲尖叫,這不是小魔女的聲音嗎,她難道出什麼事了?龍名心下起疑快速往前面趕去。

只見一條手臂的大蛇疾風勁草般在玉兒四周穿梭,若不是她有手中長劍抵擋,恐怕早就被大蛇攻擊了。

龍名還是那無賴打法,馬上召喚出金龍,以他現在的武功在這個世界雖然不敢自稱天下無敵,但能取他命之人還沒從孃胎肚裏生下。

他現在一直都是靠雙修和噬修煉那龍形真氣,增長那金龍的靈,最終讓它實質化,成就自己的金身。本身體內的真氣只是越來越純,卻怎麼也增長不起來,修為也是卡在先天大圓境界,他知道是遇到瓶頸了。

光那震耳聾的的龍之聲就把那大蛇給嚇得趴下了,蛇對龍天生就有恐懼,還不等它反應過來,就被金龍一口進了肚裏。

不愧是能增長功力的蛇膽,消化了這條大蛇,龍名明顯覺體內龍形真氣活躍了起來,盤旋在丹田之內的小金龍蠢蠢動,可能是龍蛇本是一脈,蛇對龍來説更是大補。

「三天不打上樑揭瓦,看你以後還聽不聽夫君的話,要是再有下次,夫君就把你給休了。」龍名把小魔女拉在懷裏,在她的起的小圓古上啪啪就是兩下,不給她一點厲害瞧瞧,她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剛才聽她那啊的一聲尖叫,可把他嚇壞了,她這個嬌的小美人,哪能經得住那大蛇的攻擊啊。

「龍大哥,好夫君,奴家錯了還不行嗎,就饒了奴家這一次吧。」獨孤玉不怒反喜,瞧見龍名眼裏那濃濃的關心之,心裏喜得緊,心想就是被那大蛇咬上一口,也值了。

圓圓的小古被他那温暖有力的手掌一拍,雖然有一絲的痛楚,但卻心神一顫,猶如電擊一般,一股異樣的覺在心田滋生。

龍名一呆,這丫頭怎麼改了,大大超出她的意料,按照他的想法,她應該這樣回答:「龍大哥,這不能怪我,主要是那蛇速度太快了,穿的我眼都花了,要不然我們今晚就能吃蛇了。」

瞧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哪還像頤指氣使、盛氣凌人的小魔女啊,奴顏卑膝的小丫鬟還差不多。

「嗯,這次就饒了你這一次,不過下不為例啊,不然家法伺候。」看她承認錯誤的態度這麼好,龍名就暫時放過她,先找大雕,再找那劍冢才是這次的目的。

這時遠方一個黑點逐漸往龍名這邊靠近,那黑點越來越大,還發出陣陣的風聲和嘶鳴聲,靠,竟然把那大雕給引來了,難不成本公子的魅力這麼大,龍名心裏暗道。

「哈哈,真是天堂有門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看夫君怎麼收服這隻大雕,這下坐騎又多了一個,嘿嘿!」龍名摟着小魔女得意的笑出聲來。

立即又招來三女的白眼,心想自己這個夫君不僅是個好胚子,還是個寵物控,不會把自己也當作寵物來養吧,幾女惡惡地擔心道。

龍名正在極度的遐想中,哪知道三女的心思,不過就是知道了,他也只是笑笑而已,她們哪知道偉大夫君的想法,等到自己以後建立一支寵物大軍來,非得把她們嚇一跳。

一聲雕鳴聲在他身前不遠處響起,龍名向前看去一頭大雕赫然出現在眼前,那雕身形甚巨,比人還高,形貌醜陋之極,全身羽疏疏落落,似是被人拔去了一大半似的,黃黑,顯得甚是骯髒。

這醜雕釣嘴彎曲,頭頂生着個血紅的大瘤,世上鳥類千萬,如此古拙雄奇的猛禽當真罕見。但見這雕邁着大步來去,自有一番威武氣概。

失望啊失望啊,龍名的心裏在滴血,這傢伙長得這麼醜,還這麼髒,龍名立馬打消了讓它給自己做坐騎的打算。

不過雖是如此,龍名也沒有放過它的打算,不能做坐騎,給他看看門倒也不錯,而且以後經常給它洗洗,好好打扮一下,説不定還能見人,不是有句話這樣説的嗎,人靠衣裝馬靠鞍,這雕也一樣。

龍形真氣頓時化為無形,向那呆頭呆腦的大雕腦袋裏鑽去,在它腦海裏留下了自己的印記,嘿嘿,誰讓它的實力不如自己呢,這下又多了一個免費的打手,而且還是忠心耿耿的那種。

在大雕的帶領下,龍名帶着三女進入了獨孤求敗以前居住的石中。

進入中才發現這其實甚淺,行不到三丈,已抵盡頭,中除了一張石桌、一張石凳之外便無別物。角有一堆石高起,極似一個墳墓。

看着這墳墓,凌不堪,想來是大雕所為,龍名知道這就是一代劍聖的埋骨之地了。

大雕走到這堆石前不停的悲鳴着,點了三下頭似乎是行禮,龍名也走到跟前對着這墳墓拜了三下,表示對死者的尊敬。完顏萍等三女見夫君如此,也是照做。

而小魔女則是直接跪了下來,磕了幾個響頭,畢竟這是自己的祖父,獨孤玉這一刻一臉的莊嚴。

抬頭看向石堆上方,果然,牆壁上隱約可見數行文字,只是塵封苔敝,青癬遮掩,龍名揮手將其抹掉,出清晰的深有寸許的蒼勁縱橫的數行大字。

「縱橫江湖三十餘載,殺盡敵寇,敗盡英雄,天下再無抗手,無可奈何,惟隱居深谷,以雕為友。嗚呼,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誠寂寞難堪也!」

下面的落筆正是「劍魔獨孤求敗」。每一個大字劍意十足,不過也就只有龍名這樣的高手才能受到,想必獨孤求敗是不想自己的劍術失傳吧,故留待有緣人。

「玉兒,你現在是我的人了,那獨孤老前輩也算是我的長輩了,我們把好好安葬一下吧!」

你當龍名有這麼好心嗎?他其實是想看看石堆下有沒有獨孤九劍的秘籍的,可是一想這扒人墳墓一事就有些太缺德,自己雖然無,但還不至於如此的喪盡天良,只能想到這個辦法。

單純的獨孤玉不知道龍名的齷蹉心思,還地看了龍名一眼,心想龍大哥表面上對我兇巴巴的,實際心裏對我關心不得了,就想我自己深着龍大哥那樣,以至於老想找他的麻煩。

看到獨孤玉點頭同意,龍名當即運功當起了搬運工,可最後除了一堆白骨,什麼也沒找到,説不出的失望,看來是白忙活了,獨孤求敗要是聽到他這個想法,恐怕非得從地獄裏鑽出來,朝他索命不可。

第060章、極品小金雕

在收到龍名的指示後,大雕一聲長鳴,忽然伸爪抓住峭壁上的一個個人挖的小,竟然沿着峭壁往上爬去。也不知道這神鵰是何品種,居然如此神異,它攀爬峭壁的速度絕對比丘處機等後天後期的江湖中的一高手還要快上不少。

估計它已經有先天高手那樣的實力了吧,和他的白龍以及兩隻白雕都有得一拼了。龍名想着,是不是要讓他的那兩隻白雕和這個大雕pk一下,一較長短,看是獨孤求敗教的寵物厲害,還是他教養的寵物厲害。

片刻之後它便爬到了峭壁頂峯。對着下面的龍名幾人叫了幾聲。

龍名也不示弱,當下毫不猶豫,夾着三女,螺旋九影運起,竄高數尺,幾個踏踩便躍至平台,站在大雕的身邊。

在峭壁上有一個正方的石台,龍名知道這一定就是那個劍冢了,只見石台上刻着一行小字:「劍魔獨孤求敗即無敵於天下,乃埋劍於此!嗚呼,羣雄束手,長劍空利,不亦悲呼!」

看到這行小字,龍名心道,「靠,這獨孤求敗武功高到什麼地步不會已經和自己一個境界了吧!」還真是個武學奇才啊,他龍名可是靠着作弊器才有今天的成就,而獨孤求敗則完全靠的是自己。

這時大雕走了過去,打算用鋼爪將石台移開。

石台移開,面前出現了三把長劍,傳説中的玄鐵重劍自然也在裏面了!「重劍無鋒,大巧不工」這行超牛的字也出現在眼前。

只見玄鐵重劍黑黝黝的,長約三尺,沒有劍鋒。像是一把大門板。龍名上前彎下來,嘿嘿笑了兩聲,將玄鐵劍舉了起來。

「我,這劍還真夠重的,狗的七八十斤,楊過到底會不會稱斤兩啊,這劍至少有200斤以上,害老子差點沒有拿穩,不過這玄鐵劍是越來重越好。」

他還巴不得有齊天大聖那金箍那般重呢,那樣不需要他怎麼動手,重劍在敵人身上一方,就能把他砸死。

放下重劍,又拿起另外兩把劍瞧了瞧,木劍沒有什麼好看的,又放了回去。上下打量着那把青鋼劍,拿在手裏,覺青鋼劍的劍柄有種真空

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當即仔細端詳起青鋼劍的劍柄底,劍柄底有一顆渾圓的銅鉚,但見其鑲嵌得非常細,絲毫沒有生硬的磨痕,圓鉚底端與劍柄連隱可辨得螺紋,正合龍名的猜想,其中果有內容。

運勁食指,龍名攥住銅鉚,微微向左旋轉,細微的卡拉聲響,龍名大喜,果然被自己料中,加快旋轉速度,但見銅鉚下的螺紋越來越多,「啵」的一聲輕響,銅鉚被龍名從劍柄底拿了下來,隱約可見裏面有一縷淡黃

龍名連忙將空心的劍柄裏面的淡黃的物事取出,卻是一細卷的羊皮紙,約有小指細,手好象羊皮,一點點攤開,居然展成長約半尺,寬約三寸大小,上面密密麻麻寫蠅頭小字,羊皮紙非常薄,對着光,幾可看清字痕。

將注意力集中在羊皮紙上,龍名凝聚目力看去,第一行字赫然就是獨孤九劍四個大字。

再行看去,從頭起首,則是獨孤九劍總訣式,破劍式、破刀式、破鞭式、破索式、破箭式、破式、破掌式、破氣式連同總訣式一共九式。龍名雙手顫抖的拿着獨孤九劍秘籍心裏狂喜。

哈哈哈,龍名得意地笑了起來。

「龍大哥,有什麼好得意的?這獨孤九劍的秘籍我也有啊。」獨孤玉的一席話立即把在大笑中的龍名打回了原形。

「靠,你有怎麼不早説?害得我白高興一場。」龍名鬱悶之極,不過卻也不好説什麼,只能苦笑一番。

可能是知道主人受到委屈了,大雕不知從哪裏含來了一粒蛇膽,在龍名身前得意地搖晃着巨大的身軀。

怎麼説也是人家一片好意,恐怕它也就只有這蛇膽能拿得出手了,接過這腥臭的蛇膽,放在鼻前嗅了嗅,頓時一股惡臭傳進鼻端,噁心的他差點扔掉,臉立刻愁苦起來,叫道:「天哪,原來這東西這麼難聞,還要吃到肚子裏!」

算了,就當是吃藥好了,良藥苦口利於病,吃了!誰讓我練功練到瓶頸了呢,説不定吃了這蛇膽就能讓我再次突破。

將手裏的蛇膽送到嘴裏,只覺難以遏制的強烈苦澀瞬間湧入全身,直上心頭。

捏着鼻子,龍名皺眉生生將蛇膽了下去,不片刻的功夫,便覺一股熱自腹中升起,猶如一條滾燙的火龍在丹田內來回穿梭,所到之處,灼熱難當,龍名卻獨然覺到夏游泳的冰覺瞬間入心間,經脈在火熱過後,發散出淡淡的涼意。

龍名急忙席地而坐,盤膝運功,引導丹田內的熱沿着經脈來回動,真氣過處,龍名進入玄妙的意境,隱約間,似乎看到一道火紅的熱在體內上下動,隨着熱經過的地方越多,熱也漸漸變小變細。

到火熱消失時,龍名發現自己的丹田裏的龍形真氣的確增長了一點,但一身修為還是老樣子,穩如泰山般一動不動。

不行啊,這蛇膽對自己也不起作用啊,以後再也不吃這種難吃的可以吃死人的東西了,到現在嘴裏還有股腥臭味,可不能讓完顏萍她們知道,要不然恐怕要幾天不讓自己碰她們。

自己都不願意吃,就更不用説乾淨的完顏萍幾女了,所以龍名連提也沒提,要想提升實力,他的雙修神功也不比這蛇膽差,而且又快樂又幹淨。

把幾把劍和劍譜都收進了空間戒指內,龍名這才想起他的空間戒指又破了一道止,見完顏萍幾女去瀑布那邊洗澡去了,他就把心神沉浸在了空間戒指中,看看這次能有什麼收穫。

靠,以前的那種虛空怎麼變成了廣闊的大草原了?他的念力在裏面橫掃,有大河,有森林還有羣山,只是那些石頭有些特別,奇形怪狀的。

起碼有一個大城市那般大吧,龍名驚呼一聲,沒有太裏面卻光明一片,這片空間內又有一個隔開的小天地,上次解出來的那本造化一書以及他收藏的一些東西就儲存在裏面。

這時一團信息突然鑽入他的腦海,若不是他的念力強大,恐怕腦袋就要被撐爆了,好一會兒才消化這團大量的信息,是關於這空間戒指的,還有一些常識。

這空間戒指名為幻靈戒,共有九個止,隨着龍名實力的增強,會逐步的解開,前面的三個止解開的相對要容易些,越到後面越難。

這次解開第二層止,開啓了儲存活物的功能,以後止解的越多,空間內的空氣等級也就越高,那靈氣自然也就越濃厚,對修煉也就越有益。

這下他也明白了腦海中那神奇的念力了,在他這個階段應該稱為神力,等修為達到仙人級別的時候,又稱為神識,因為他修煉功法的特殊,在先天境界就達到了別人宗師境界的神力。

而一般的後天高手和先天高手,能受到方圓十米甚至幾十米的動靜,那就是念力了,只是那念力還如同薄霧狀,他們覺不出來這念力的存在,直到突破先天進入宗師境界,才能受到濃郁的神力。

龍名馬上又沉浸在那本造化一書中,這次他要一鼓作氣好好研讀一番,因為消化了那佛門舍利的緣故,他的神力大長,翻閲起來非常迅速。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從造化書中醒來,心裏也下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決定,將來走武道一途,至於他的那些老婆們,還是走修真一道吧,那樣比較穩妥安全一些。

修道一途,有修真道和武道,武道修煉者相比修真者,雖然實力強橫,但道路卻格外艱難,就像那盤古以力證道般,全宇宙也就只有他有那樣的魄力,連那鴻鈞老祖都選擇斬三尸成聖,修真道和那斬三尸差不多。

我是龍名我怕誰啊!龍名心裏給自己打氣道,況且他有無敵作弊器雙修大法,只要做一些的運動就能增強實力,這也太容易了。

他所修煉的神功已經定好了骨架,龍騰神功改名為金龍九轉,他現在還處在金龍一轉中,等到他體內的小金龍實質化,成為他的金龍金身後,就可以突破進入金龍二轉。

金龍金身其實也就相當於他的一個分身,可以變身成為金龍,等到他成就九個金身後,就可以化身為九爪金龍,成為無上皇者。

「小雕小雕快進來!小雕小雕快進來!」龍名在默唸了兩聲,果然那隻大雕就出現在了幻靈戒中,雙目好奇地望着龍名。

造化書在它身上一照,立時它的資料就顯現了出來,靠,竟然是上古金雕的的後代,只不過因為年代久遠,各種雜,它身上的上古金雕血脈已經不純了,無法表現出來。

龍名咬牙割破了手指,取出珍珠大的一顆血珠,融進大雕的體內,老神仙給他喝過龍之血,他的血能喚醒大雕體內的上古金雕血脈。

「多謝主人喚醒我體內上古金雕的血脈!」一道稚的男孩聲傳來,只見一身金光閃閃的大雕站在面前,再也不復先前全身羽疏疏落落,甚是骯髒的模樣了。

頭頂上哪個血紅的大瘤也不見了,大嘴變小了很多,威武霸氣中又透着幾分可,龍名越看越意,「這才是我的坐騎嘛!有主人的風範,咦?你怎麼突然倒下了?」

見金雕這麼不給自己這個主人面子,龍名有狠它兩個嘴巴子的衝動,「我的,你還會説話啊?不錯嘛,這可都是你主人的功勞啊!以後就叫你小金了。」龍名提醒道,要不然它還不把自己這個主人放在眼裏了。

説着又把九神功傳給了金雕,讓它以後慢慢修煉吧。

「多謝主人賜我神功,主人,你可比我原先那無良老主人好多了,那老傢伙整天自顧着喝酒悟劍,要不是小金和主人您一樣天生資質好,從老主人那裏領悟到一點劍術,恐怕早就老死了,差點就遇不上偉大的主人您了。」

嚐到甜頭的小金頓時埋怨起老主人獨孤求敗的不是來,從眼前這個新主人的幾句話語中,它已經摸透了這個主人的品,一大堆不要錢的好話從它小嘴中鑽出。

龍名被它這馬拍得甚是舒服,點點頭表示意,這樣的坐騎才是極品坐騎啊!

第061章、嬌羞的玉兒

「主人,你得帶着我走啊,以後到哪我都要跟着你,可千萬不要把小金給拋棄了啊!」小金可憐兮兮道,生怕主人把它給無情地拋棄了。

「這是自然,你看主人像是那種薄情寡義之人嗎?以後跟着我好好幹,好處少不了你的。」龍名又拋出了一個人的炸彈,心想這下小金還不死心塌地給我幹活。

小金聽得直點頭:「嗯嗯嗯,那蛇膽太難吃了,吃了這麼多年小金早就吃夠了,主人給我來些丹藥吧,小金強大了,幫主人打倒一切敵人!」

敗家子啊,龍名心裏大罵,這傢伙竟然把那蛇膽當飯吃!這蛇膽要是被他煉製成小還丹,大還丹,藥效不知強了多少。

接着龍名又拿出了那把重劍,造化書中顯示,竟然是一件未認主的靈器,這可是能夠不斷升級進化的寶物啊,比什麼仙劍要珍貴多了。

龍名狂喜,若不是有造化這本寶書,恐怕就真的把它當做玄鐵重劍使用了。當即擠出一滴心血讓重劍認主,以後就叫它龍神劍了,哈哈哈!

拿着龍神劍按照那本獨孤九劍的秘籍練習起了獨孤九式,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初步領會了獨孤九劍,他基太紮實了,練什麼武功都很快。

龍名在一個人在湖邊靜靜的站着,他想起了笑傲江湖中的獨孤九劍。獨孤九劍是劍法之極致,但是獨孤九劍的既然是劍法,那始終仍然屬於有招,要不然還叫什麼劍法。

而獨孤求敗最後達到的境界已經是「無劍勝有劍」無招勝有招,武功之高早已經超出了劍法的範疇!這應該是一種劍意,一種境界。可見,獨孤九劍只是獨孤求敗早年所創,後來他來到山谷之後,武功定然又有進!

想必到那個境界,一草一木皆可當作神兵利器,甚至光憑那劍意就能殺人。

在一個深山裏有一座很急的小湖,正有一個上身赤的男人站在小湖的水裏練着武,他手中的一把大劍不停的揮舞着,劍風和劍氣,能夠讓小湖裏的水產生一道道暗湧。

雖然那些暗湧不到一會兒就會消失,但是這些要是讓普通的武林人士看見,一定會驚為天人。而小湖的岸上有三個美麗的女人在做着燒烤,一隻金大雕和兩隻白雕圍着三女團團轉。

那個男人當然就是龍名了,這兩天他都在這個小湖裏練習重劍之法,又是一劍將小湖裏的水劈成兩半,久久才併攏後,龍名跳上了岸,對着小調道:「小金你先別忙着,再陪我練一會兒。」

小金天生神力,龍名為了練出強大的臂力,絲毫不用內力和小金打鬥,靠的全是他身體的力量,好在他喝過龍之血經過老神仙的改造,力道也不弱,要不然也不會輕而易舉地揮打起那兩百多斤的龍神劍來。

小金吃得正酣呢,聽到主人命令,不敢含糊,當即呱一聲跳到了他的身旁,就要與他搏鬥,龍名力貫雙臂,緩緩劍刺出,小金並不轉身,左翅後掠,與那重劍一碰。

龍名只覺一股極沉猛的大力從劍上傳來,如排山倒海一般,急忙運力相抗,「嘿」的一聲,又掉轉身體揮劍相劈,可小金翅膀一轉,順勢又碰在劍上。

一人一雕乒乒乓乓的戰了老半天。

很快在小湖裏已經耗費了大量體力的龍名就累的筋疲力盡,重劍一丟,癱軟在地。小金呱呱叫了幾聲,就又跑去吃烤了,它已經上了那烤的味道,發誓再也不吃那能吃死人的蛇膽了。

瑛姑,完顏萍連忙跑過來給龍名捶背按摩,獨孤玉則是給他擦掉臉上的汗水,這兩天她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對龍名那是格外的温柔,讓龍名大喊見鬼了。

吃完烤,小金就被派去捉那金蛇了,這兩天森林裏凡是手臂細的金蛇幾乎都被它給抓來了,收進龍名的幻靈戒裏,留待以後煉丹之用。

當然也不會趕盡殺絕,那些小一點的金蛇就給它們繁衍了,而且沒有小金這個天敵,它們繁殖的速度會很快的,過上幾年,龍名就又能來捕捉一次了。

在山谷裏待了兩天,獨孤玉就喊着要離開,龍名見目的已經達到,此次收穫頗豐,再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思,他的蓉兒還在桃花島等自己呢。

小金的後背翅膀張開後就像一張大,龍名抱着獨孤玉坐在小金背上,而完顏萍和瑛姑則是一人一個白雕,兩隻白雕對桃花島格外悉,往桃花島飛去。

路途漫漫,龍名怎麼忍受得了這難熬的寂寞,一會兒跳到完顏萍的那隻白雕上,在空中就和她大戰了起來,這種刺還是第一次,差點就把他翻天。

「啊,夫君……我快要不行了……我要死了……快救救我……」完顏萍婉轉啼叫着,反正在高空也沒有人聽見,源源不斷地從她喉嚨裏鑽出,越來越大。

她發現在高空中和夫君好,讓她極為,夫君剛動幾下,就把她送上了巔峯之樂,整個嬌軀狂顫不止,急速湧而出,彷彿要把龍名的小兄弟淹沒一般。

也不知給龍名送上了幾次巔峯,只覺整個人輕飄飄的,彷彿飄在雲端,那種美妙的覺讓她想一輩子都沉醉其中,最後被那股滾燙的濃厚打在花心,更是到了極致。

見完顏萍那副不堪討伐,有氣無力的醉人模樣,顯然是已經被自己喂了,當下讓小兄弟離開她的身體,飛到早已迫不及待的瑛姑背後,直接提刀上陣,抱着她的香,大開大合地就要猛幹起來。

下一,噗通一聲深深地進入了瑛姑成風韻的身體裏面,龍頭直達幽上。

「哎呦……啊……要被你給頂穿啦……」瑛姑痛呼一聲道,覺到下面不可思議地膨,直涼氣。

「哼,還有更厲害的呢,誰讓你這麼人的!」一邊橫衝直撞着,一邊把玩着她前的碩大,瑛姑這女人生的太妖嫵媚了,豐暴而俏麗,絕美的臉蛋加上健美的身段,全身上下充着成的美,找不到一點瑕疵。

子如同馬達爆發一樣,在瑛姑透了的身體裏拔進拔出帶出一片片的水花。

「啊……啊……啊我不行了,救命啊……我要掉下去了,快點給我啊……我要……我要給你生一大堆孩子……」

在大的全力攻擊下,瑛姑不停地尖叫着,脖子拼命地後仰着,櫻桃小嘴一張一合着,一頭的白髮如瀑布般凌地垂在前,這個嬌軀伏在白雕的背上搖搖晃晃的,那美極了的翹一前一後配合着龍名的猛烈衝鋒。

不到半個時辰,她就耗盡了力氣,嬌吁吁求饒道。

「哈哈,知道厲害了吧?」

龍名得意一笑,反應更加賣力的動着,好像不把她那動人的嬌軀穿個窟窿不罷休一般。瑛姑實在累得不行了,他就又跑到完顏萍那裏,左擁右抱,憐了這一個,又去寵幸那一個。

一次次換着不同的秘進入,直到兩女再也無力動一下,就連那低都差點喊啞了嗓子才罷休,將一子的華送入了瑛姑的幽深處。

他每次都會盡可能多的往瑛姑體內送入,他知道瑛姑因為死了兒子才情大變,如今雖然已經被自己征服了,但心結並不是完全消失了,所以他現在特別想給她一個孩子,讓她徹底地忘記過去,以後就為他活着。

小魔女獨孤玉一個人坐在金雕上,被龍名和完顏萍、瑛姑表演的活折磨得罷不能,小不知何時已經被她退到了腳踝處,神秘的秘內冒出汩汩的泉水,她那纖細的手指在那騙肥沃的土地裏耕種着。

心裏又是惱怒又是羨慕,恨不得龍名身下的那個女人是自己,被夫君猛烈地着,估計完顏姐姐和瑛姑姐姐翻天了吧,獨孤玉心裏渴望道。

「臭丫頭,你不是説要等成親那天才給我的嗎?怎麼這麼快就想要了?」龍名飛回金雕背上,看獨孤玉那氾濫成災的神秘地帶,嚥下一嘴的口水,調笑道。

「大壞蛋,臭壞蛋,就會欺負玉兒,嗚嗚嗚……」獨孤玉被羞得竟然哭了起來。

「不壞不壞,夫君保證不會要了你的,夫君大發慈悲安一下。」説着張開大嘴,一口含住那暴出來的四分之一的雪峯,舌頭在翹起的粉紅櫻桃上磨擦,右手食指按下女人的右頭兒。

再放開,它就被有彈一下兒崩了起來,左手上已經全是獨孤玉的潤潤的覺了,這丫頭的水還真是多啊,看來又是個極品女人。

龍名又放開獨孤玉那並不雄偉但彈極佳的雪峯,雙手扶住她的跨,開始在她的小腹上吻。

獨孤玉全身無力的躺在金雕背上上任由他欺負,龍名的舌頭正在她可的肚臍上着,一路向下,在兩條大腿溝裏,接着就在微微凸起的户上猛了一下兒。

「啊!」

就在獨孤玉的眼睛裏要的嫡出水來,要阻止龍名的時候,他已向下吻去,大腿,膝蓋,小腿,一處也沒放過。

「你怎麼……停啊……你都不嫌髒的……嗚嗚」獨孤玉羞澀的又哭出來了,因為龍名竟然在玩她的玉足,連腳趾都不放過。

「誰説髒了,你這個冰清玉潔的少女,怎麼會髒呢。」

龍名説着就將獨孤玉翻了過來,在她的粉的背上吻了起來,直到圓翹的部,「嗯……」

正再沉醉在龍名的撫裏的獨孤玉,忽然又到自己被翻了過來。雙腿被輕輕的打開了。

抬起頭卻看見龍名正痴痴的盯着自己最隱密的私處,簡直要羞死了,「你幹什麼。別看。你……」

她上身坐起,兩手擋住自己的户,已是面紅霞了,這個地方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多看幾眼。

龍名拉開女人白的雙手,按在她的古兩邊,跪在了兩條修長的美腿中間,雙臂撐着讓玉兒本沒法兒併攏雙腿,「臭丫頭,你的這裏這條粉紅的細真的好美啊。」

「啊……我……不要再看了……大壞蛋」

這是獨孤玉第一次將器暴在別人的面前,雖然是心的男人,但還是到很羞,有一種要暈過去的覺。都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了。

「不要……啊……」

第062章、蓉兒報喜

獨孤玉驚赫的繃緊身子看着龍名將嘴巴埋進了自己雙腿之間,她的軟語相求更顯出她的可,龍名伸出舌頭,將她散的烏黑的,讓它們服服帖帖的粘在丘上。

聞着秘道中散發出的陣陣處子幽香,他實在是沒法兒再温柔下去了,猛的含住兩片合在一起的,舌頭用力的擠進紅的細兒中瘋狂的上下嚥着香甜的

獨孤玉開始時還不停的叫着「不要」可幾個呼之間就被挑起了渴望,緊咬的嘴兒中發出了「唔唔」的哼聲。心裏安自己道。「自己已經算是他的人了,沒有事的。」

龍名着獨孤玉充血的核兒,一手指入小秘中輕摳慢挖時,已經徹底失神的美處子開始配合他的撥了。

正當龍名手指的「咻咻」有聲時,獨孤玉十纖細的腳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緊接着又極度向後展開,本來扶在他頭上的手由向下按變為向上提,脖子拼命後仰。

「啊……大壞蛋你……快躲開……我快要出來了……嗚嗚,欺負人……走開啊……」

話還沒説完,一道甘美的了龍名早已準備好的嘴裏,「哈哈哈,沒有想到還會吹啊!」龍名高興的説道,這可是不多見的女人啊。

正在體驗着巔峯後舒暢覺的獨孤玉聽了這話,雖不知具體是什麼意思,可也本能的到是很令人害羞的事,真是想找個地兒躲起來。

心中的渴望得到了釋放,嚐到甜頭的獨孤玉也不再那麼惱怒了,像只小野貓一般幸福地躺在龍名那温暖寬敞的懷裏,也不知自己還能不能把自己的身子保存到和他成親的那天。

快要到桃花島了,龍名趕忙將昏睡中的三女收進了幻靈戒內,臉上的人皮面具也撕下來了,他在幻靈戒的內部空間內就是神,除了不能造出生命外,建造一些殿樓宇那是輕而易舉。

更逆天的是還可以調整和外界的時間比例,她們在龍神殿裏小睡一會兒,等醒來後恐怕龍名已經把蓉兒帶回來了。

兩隻白雕以前在桃花島生活了十多年,自然對桃花島格外悉,直接飛過去,看那黃藥師心佈置的桃花陣怎麼攔?

黃蓉被她爹爹黃藥師強行帶回桃花島,一直等着她的龍郎,今天心情不錯的蓉兒又來到了母親的墓前,傾訴着她對龍名的思念,向母親馮蘅講述着她和龍名的恩恩和點點滴滴。

盤腿坐在墓前,忽然聽到一聲悉的雕鳴聲,黃蓉嬌軀一顫,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轉頭循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果然是她以前養的那兩隻白雕。

她早已知道那兩隻白雕被她那本事非凡的龍郎給馴服了,成為他的坐騎,此刻白雕回來了,那定是龍郎也來了,她欣喜若狂地站起身來,不顧翹上的泥土着白雕跑去。

咦,怎麼多了只金雕?黃蓉心裏疑惑着,看那兩隻白雕飛在最前面,後面還跟着一隻體型更大的金大雕,後背上站着一個悉的聲音,那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嗎?

什麼疑惑她也不想了,只要她的龍郎回來就好,別的她什麼也不管,這兩個多月來,她都快要想瘋了,以前少女年華和郭靖熱戀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瘋狂過。

「打你,打死你,讓你這麼久才來看我!」龍名一從小金身上跳下,黃蓉就衝跑過去撲進他的懷裏,兩隻玉手在他膛肆掠捶打着,不過卻沒敢怎麼使勁,似乎在給龍名按摩一般。

如此風華絕代的成婦人在自己懷裏像個少女一般在自己懷裏撒嬌,龍名心裏説不出的舒暢快活,兩隻強而有力的臂膀把他的心肝寶貝蓉兒緊緊摟在懷裏,享受着她的按摩捶打。

聞着她身上和秀髮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醉人幽香,覺渾身上下的孔都舒張了一般,盡情呼着自然中的空氣,身體輕飄飄的,渾身透明瞭一般。

「蓉兒,夫君想你了,好想好想……」好半天,龍名就説出這樣一句話來,但卻格外的認真,裏面包含着他濃厚的男子的柔情,雖然在這兩個多月裏,他到處勾引漂亮妹妹,但卻不影響他對蓉兒的思念。

他自認為自己是比較花心的,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口水走不動路,非要把她追到手不可,但卻也是極富情的,對每一個他喜的女子,雖然有時候手段卑鄙了一點,但卻都是真心實意的。

「嗯,蓉兒也好想你,白天想,晚上做夢還想,爹爹説讓你三個月以後過來,你還真的三個月過來啊,虧我天天翹首盼望,等待着你早過來。」

受到懷中男人的真誠和濃濃的意,蓉兒心中的不也消散了大半,兩個多月來的思念全部傾訴出來,這一刻她才發現,她想説的那麼多話語,此時卻不知從何説起。

「對不起,我的好蓉兒,都是夫君太笨了,沒能領會岳父大人的意思,以後夫君會加倍補償我的好子,好蓉兒。」

龍名心裏暖暖的,知道蓉兒此刻一顆芳心已經緊緊繫在自己的身上了,發誓今生絕不負她。

「嗯,只要以後天天陪在夫君的身邊,蓉兒就很幸福了,對了,蓉兒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夫君。」

黃蓉依偎在龍名的懷裏,忽然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直直得望着龍名的俊臉,那雙晶瑩烏黑的眸子格外靈動,透着濃濃的澤。

柔柔地輕撫着蓉兒光滑的皮膚,龍名輕聲温柔道:「什麼好消息啊?難道比我們有情人鍾情人眷屬還要重要?」

龍名的話一出口,黃蓉臉一下就變得嬌羞起來,但又冒出一臉的喜氣,又把頭撲在龍名的懷中,道:「你摸了我這麼久,難道還沒覺我的身子有何變化嗎?」

龍名聞言心中一奇,隨即上下仔細打量了蓉兒一遍,她的那張俏臉上不知何時升起了一片紅暈,像透的大蘋果,還是那樣的漂亮人,勾人心魂。

嬌軀還是那樣的曼妙豐腴,翹好像變大了一些,美美的巍峨聳立的雪峯好像也更加雄偉了一點,別的也沒看出什麼變化啊,龍名心下起疑着,思索着蓉兒給他帶來的好消息。

又注意到蓉兒眼中的喜和母親才有的那種聖潔的光輝,當即心中一動。

龍名一下子把黃蓉從懷裏抱起,伸手解開了她的帶,不顧她的嬌羞和反對,將黃蓉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剝去,一隻放在了黃蓉的小腹上,輕輕了起來,道:「似乎是有些變化,好像變大了!」

黃蓉心中大羞,輕啐了一口,道:「才剛剛兩個多月,還沒有什麼變化呢!」她光着身子任由夫君龍名打量,心裏當然是羞澀不已,恨不得找個地鑽下去。

龍名卻是心裏狂喜,他本來只是猜測一下,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懷孕了,龍名一下子緊緊地摟着黃蓉,在黃蓉的小嘴上深深地吻了一口,然後輕輕地放開她,大嘴伏在她的小腹上方,猛地吻了下去。

一道道熱襲上自己光滑的小腹,黃蓉只覺得身子越來越軟,彷彿是在雲中一般,龍名吻了一陣之後,盤膝坐在草地上喜悦道:「蓉兒,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不早點告訴夫君?」

他在黃蓉身上辛勤耕種,等了許多天,終於有了果實,這可是他們的結晶啊,他能不興奮嗎?況且蓉兒又是他最喜的女人之一。

他離當初他播種天下的豪言還相差甚遠啊!到現在他才十來個兒女,想想古代那些皇帝,多的兒子就有七八十個,太恐怖了,不過好在他還年輕,剛稱帝不久,超越他們應該是小意思。

他從皇裏逃出來也快有三個月了,説不定又會有不少女人也和蓉兒一樣懷孕了,等武林大會結束,他得趕緊回去了,老是在外面跑讓她們在皇裏守寡,想想就有些慚愧啊!

一時間龍名小心翼翼地摸着黃蓉的小腹,雙眼冒光地看着她的小腹,臉上帶着傻傻的笑容。黃蓉又羞又喜,將腦袋靠在龍名的肩上,小聲道:「估計就是被爹爹發現的那天晚上你播的種。」

原來,黃蓉被黃藥師帶回桃花島之後的一個月,那天她的月經竟然沒有如期到來,起初她心裏也不以為意,可是過了幾天後之後,還是沒有到來,當時她就心中微微有些奇怪。

到了第二個月的時候,月經還是沒有到來,她就已經隱隱猜到了什麼,後來偷偷找了個大夫診斷,告訴她懷孕了,這事不知怎麼被黃老知道了,又親自給黃蓉診脈,女兒的確是又懷上那個臭小子的種了,這下蓉兒想不嫁給他都不行了。

見到夫君那動的神,黃蓉温柔地用自己的櫻桃小嘴親了親龍名的臉頰,柔聲道:「夫君,蓉兒是你的女人,替你生兒育女那是本分,而且蓉兒心有所,這次一定給夫君生個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

原來黃蓉又想到了上次給龍名生的一個女兒,雖然臉蛋漂亮可,而且也格外的聰明,但卻是頭上長了一對龍角,心裏正忐忑着要不要告訴自己的夫君呢,也不知他會不會責怪自己給他生個怪胎女兒。

龍名和黃蓉又親熱了一會兒,大大地過了一把手癮。又過了一段時間,龍名突然將黃蓉扶了起來,伸手拿過剛才黃蓉下的衣服,竟然破天荒地替蓉兒穿起衣服來。

先是將潔白的內衣穿上,然後取過淡紫的錦袍,將外衣也替黃蓉穿上,最後是將那姿帶取過來,替黃蓉系在間。

黃蓉一臉驚訝地看着龍名,難道這兩個月不見,他的子變了?上次就連她老爹在一旁他都要和自己做,這次是怎麼了?難道他在外面又有了新的女人?黃蓉心中又有些擔憂了,或許是他疼惜自己肚裏的孩子吧,馬上又安自己。

「夫君,怎麼了?你為何要……」她想要問龍名為何要替自己穿衣,為何不和自己好,不過這話她卻不好意思問出口來。

要知道,小別勝新婚,兩個多月不見,黃蓉早就渴望着龍名來疼自己了,原本黃蓉的衣服被龍名剝光,當時她就以為龍名會等不及吃了自己,誰料,此時龍名竟然又將自己的衣服穿好了。

「夫君,我剛剛懷孕,不要緊的!」黃蓉只能把原因歸結於龍名顧及自己的身體,當下便羞聲説了出來。她剛剛懷孕,身形上還沒有什麼變化,此時只要小心一些,本不會影響到肚裏的孩子的,而且孕婦那方面的渴望更大一些。

其實龍名早就心了,只是他突然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座墓碑,才按捺住了心中的悸動,他清楚地看到那是黃蓉老媽馮蘅的墓碑。

「我的親親好蓉兒,待會兒夫君就好好補償你,只怕你到時候又要求饒了,那個是不是你母親的墓碑啊?帶我也去拜祭一下吧!」龍名説着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聽龍名這樣解釋,黃蓉拍了拍前,那顆一直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現在煞了龍名,都已經有些患得患失了,非常害怕被他無情地拋棄了,那樣她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再活下去。

「啊……奧……蓉兒帶你去。」這才想起自己就在母親墓碑前,要不是夫君這次老實了,她就真的要在母親面前和夫君一起荒唐了,想想就臉紅不已,心中暗罵,自從跟夫君在一起,就變得越來越/了。

黃蓉上前打開了墳墓的機關,待墓碑緩緩移開,出一條石砌的地道,轉身對龍名説道:「夫君,進來吧,孃親就在裏面。」

「蓉兒,這地道好大啊!」龍名跟在蓉兒後面,順着通道前行,覺前面寒氣越來越重,就好像來到了冰窖,普通人絕對來不了這裏,就算不被凍死,恐怕也要被凍出病來。

這地下室雖然不及古墓那麼大,但是覺這工程也不小了,心中暗暗佩服黃老的手筆。

又怕這寒氣對蓉兒和她肚裏的胎兒有影響,龍名趕緊運起真氣順着她的手掌源源不斷地輸入,為她驅除寒冷。受到夫君輸送過來的真氣,黃蓉心裏暖暖的,不僅是身體上,更是心靈上,被男人關覺真好。

龍名更加佩服這黃老了,不僅在武學上造詣非常,在文學上,才藝上,醫學上,機關上,陣法上,天文地理上,都是很牛的,而且又是個至情至之人,一生只深一個女人,這一點是龍名無法比的。

第063章、把丈母孃給偷了

待得進入墓室,目的奇珍異寶不計其數,那些明珠美玉、翡翠瑪瑙之屬在燈光下發出淡淡光芒。還有無數的奇奇怪怪的花草,透着一股股的清香。讓人為之一震。神都提高了幾個檔次。當然如果這裏不是那麼冷的話。

待進到最裏面的時候,龍名抬頭掃了一圈,讓他吃驚的是,整個墓室竟然沒看到一絲的冰,那黃藥師是靠什麼將墓室變得這麼冷的呢?黃蓉倒不為這個到奇怪,她從小就已經習慣了。

黃蓉又在牆壁上摸索按了一處石壁,又有一道小門打開,出了一個白玉製成的棺材,整個棺材通體透白,散發着絲絲的寒意,棺材上雕龍琢鳳,顯然這是不知道哪一代的皇室之人的棺材,看來這黃藥師還是個盜墓賊啊!

這墓室寒氣如此之重,看來主要還是和這白玉棺材有關了。

讓龍名半天緩不過神來的是,白玉棺材裏面的絕代佳人。只見她雲髻峨峨,修眉微翹,朱紅潤,臉上的肌/膚如凝脂一般的白,絕對一個絕世的美女。

龍名張大了嘴合不上,並不僅僅因為她是個絕世美女,而且這女子長的太像黃蓉了。而且看年紀似乎比黃蓉也大不了太多的樣子,如果説是黃蓉的同父同母的姐姐都有人信。

想起自己以後要叫這個看起來幾乎比自己還小的女人叫岳母大人,龍名就覺有點鬱悶。

「呆子,還不快過來!」黃蓉見龍名吃驚的模樣,嬌嗔道。

一把將龍名拉到身前,摸着白玉棺材,深情地注視着裏面的絕世佳人,道:「娘,女兒又來看你了,這次女兒把夫君也帶來了,他對蓉兒很好,非常疼蓉兒……」

黃蓉握着龍名的手對棺材裏母親傾訴着,她多想孃親能夠醒過來啊!從小就沒有孃親的她,特別渴望母,所以她對自己的兒女特別疼,甚至都到寵的地步了。

龍名在一旁靜靜地聽着,也不打擾,不過心想以後可不能讓蓉兒把兒女給慣壞了,要是女兒個個都像郭芙那個刁蠻女一般,他就得哭了。

他的神力在白玉棺材內掃視着,心下一嘆,岳母大人已經沒有生命氣息了,雖然屍身還保存的完好,沒有出現腐化的跡象,但全身脈搏也血已經全部停止運行。

本來他還想指望他的龍形真氣配上他的雙修神功把岳母大人給救活的,看來這個福他是無福享受了。

接着黃蓉講述了十幾年前歐鋒帶着歐克來桃花島求親的事情,要不是他們,她的孃親説不定就被父親黃藥師給救活了。

一開始馮蘅並沒有完全死透,剩下半口氣,被黃藥師硬生生用真氣堅持了十幾年,只可惜最後還是功虧一簣。

在最後兩人離開的時候,龍名乘黃蓉不注意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把那個白玉棺材收進了幻靈戒,心想他現在沒有辦法讓她復活,以後等實力強大了,或是遇上了什麼靈丹仙草的,就能讓岳母大人復活了。

他把丈母孃給偷走了,也不知黃老得知後會不會氣得發瘋!

剛出墓,耳邊就傳來一道簫聲,定是黃老已經知道他到了桃花島,相邀自己過去呢,可憐他還沒來得及和蓉兒親熱一番了,這老丈人也太心急了吧!龍名偷走丈母孃的罪惡也減輕了不少。

「蓉兒,你看岳父大人催着我們去呢,要不等我們先……」龍名苦着臉道,心裏把黃老給罵了十八遍。

「嗯,那我們趕快過去吧,不要讓爹等急了,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黃蓉羞紅着臉點頭道,她自然知道龍名的意思,其實她也迫不及待地想要了,兩個月的相思之苦,此刻真想和夫君好好瘋狂一番。

説完帶着蓉兒往簫音的方向趕去,小金和兩隻白雕也在後面跟着,似乎也在給主人加油助威,小金趾高氣揚的,還有點大擺威風的味道,誰讓它現在又帥又人呢,而且還是上古金雕的後裔,除了主人之外,其餘的它誰也不放在眼裏。

老遠處就看到黃老孤身一人站立在亭台內,衣角和髮絲任由清風吹拂着,看起來顯得格外的飄逸,但從那背影中,卻又能看出幾分落寞。

龍名心想,這老丈人不會又是在裝了吧!比他裝的要專業厲害多了,看不出來絲毫的做作啊,這才是境界啊!龍名自嘆弗如啊,想着是不是要跟黃老學點東西呢。

「小子龍名拜見岳父大人!」龍名走上前去恭敬道,眼神示意黃蓉,讓她放心,夫君出馬,必定要馬到成功。

也不知黃藥師天生就這冷淡的格,還是對龍名有什麼偏見,對龍名的恭敬視而不見,冷哼一聲道:「小子,少跟我套近乎,我還沒答應把蓉兒嫁給你呢,先前我就説過,要是你不能通過考驗,還是得要滾出桃花島!」

龍名心裏暗罵:靠,你女兒都懷上我的種了,還這麼一點面子不給,你想讓蓉兒將來守活寡不成,還是想讓孩子將來出生後就沒有父親啊?要不是看在你是蓉兒父親的份上,非得揍得你分不清東南西北不可。

「黃老,別以為你是長輩就可以這麼囂張,要是男人的話,你就跟我痛痛快快地打一場,要是你贏了,我二話不説滾出桃花島,要是你輸了,我和蓉兒的婚事你就得給我乖乖閉嘴,還要把你的絕技都傳給我,怎麼樣?」

龍名叫囂道,一反先前那恭敬的態度,他是悟到了,越是有禮貌,這黃老就越不把他放在眼裏,當即他就臉一變,發起怒來。

二來他也怕黃老給他出什麼難題,雖然不怕他拿出九真經來讓自己背,但他那奇門遁甲卻讓他頭疼,早知道造化那本書中的陣法篇他就多看一些了。

他一上來就不給自己面子,不會就因為投機取巧避過了他心設下的桃花陣吧,龍名暗暗猜想道。

以黃老那高傲的個,儘管知道對方在使用將法,但他也不會拒絕。龍名已經達到先天大圓的境界,但卻故意把自己的實力降低成後天大圓,而黃藥師卻無法看出。

「好,年輕人,老夫就成全你,希望你的實力也能和你的大話一樣。」黃藥師皺了皺眉,心裏驚訝不小,心想這小子不會腦袋出問題了吧,他後天大圓的境界竟敢向自己叫板,這不是找死嗎?

上次遇到這小子的時候,心下還已經,因為那時無法看穿他的實力,現在看穿他後天大圓的實力,猜想他上次肯定是用上了什麼隱藏修為的法器。

黃蓉則是有些擔心,她最怕的就是兩人生死相搏,兩人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她不想看到任何一人受到傷害。同時又擔心龍名一旦敗給爹爹,那豈不是……她都不敢想下去了。

「不愧是東,那小子就不客氣了。」龍名説完就一掌拍了過去,這一掌他使出了七分的力道。

黃藥師看他竟然找死地要和自己比拼內力,心中一陣冷哼,動作卻不含糊,也順勢拍出一掌,他心高氣傲,見他也只是後天高手,僅使出了六分力道,主要是怕一掌把他給打死了,要不然蓉兒恐怕會恨死自己了。

砰地一聲,兩掌相,只見黃藥師直接被震飛了出去,狼狽不堪地倒退十幾步才穩住身形,那本來還瀟灑的長髮有些凌,嘴角絲絲血跡滲出。

而龍名則是寸步未動,臉上還掛着人的微笑,「多謝岳父大人手下留情,小子龍名和蓉兒不盡。」

黃蓉杏眼翻白瞪了龍名一眼,趕忙上前扶着黃藥師關心道:「爹,你沒事吧?」

黃藥師何等明,知道這次是自己上當了,這小子狡猾的很,明明武功比自己厲害,還扮豬吃老虎,讓自己鑽入他設下的陷阱裏,自己輸的那個慘啊!生平第一次這樣一招就慘敗啊!

「還死不了,罷了,以後你要是負了蓉兒,我黃藥師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跟你糾到底。」黃藥師擺了擺手,雙目緊緊盯着龍名的眼睛,正道。

龍名毫不畏懼地和他對視着,表情也是格外的嚴肅和認真,鄭重道:「岳父大人,小子和蓉兒是真心相的,若是小子以後負了蓉兒,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萬箭穿心……」

黃藥師見他黑眸清澈透明,不像是作假,而且發下毒誓,也就放下心來,心想只要女兒以後幸福就好了,他就足了,以後就能一心追求武道了。

黃蓉見郎發下毒誓,她相信龍名,趕忙跑到龍名身邊,想捂住他的嘴巴阻止,卻已然來不及。不過卻也放下心來,幸福地摸着自己的小腹,受着兩人的結晶。

這時龍名才想起自己黃蓉給自己生了一個女兒,心想自己這個父親也真夠不負責的,而黃蓉也是如此想法,剛才見到龍名太高興了,竟然也把女兒的事情給忘了。

看蓉兒那小心謹慎的模樣,龍名心思一轉就知道原因了,不過卻也有些期待,女兒天賦哪種神通?馬上就上前安蓉兒,讓她寬心,並解釋那是他龍家血脈特殊的原因,並不是蓉兒的肚子不爭氣。

黃蓉這才放下心來,責怪龍名不早些告訴她,害得她擔驚受怕這麼長時間,整天給女兒頭上圍着頭巾,到了桃花島才好些。黃老外孫女頭上的那對龍角倒沒有什麼偏見,反而喜的很。

抱着肥嘟嘟可的女兒,花了好半天的時間才讓女兒接受自己這個無良的父親,這小可已經能説會跳了。在看到小金和兩隻白雕後,那靈動可的黑眸一閃,拼命要到小金背上玩耍。

小金悲劇的人生從此開始……

晚上龍名悄悄來到黃蓉房中,張嘴一口吻住黃蓉的紅潤小嘴,那靈動的大龍舌如老馬識途般穿過黃蓉的兩排潔白小貝齒,和黃蓉熱烈的在一起。

黃蓉知道晚上龍名一定會過來的,此刻閉上眼睛,高聳的部隨着呼不停地起伏,熱裂的回應着龍名,兩人熱烈地相吻在一塊,盡情地沉浸在兩人的世界中。

蓉兒被龍名霸道的擁吻着,她覺自己的臉逐漸變得燙,身體一陣陣熱,有一團火慢慢在心底開始燃燒,而抑很長時間的那些需求突然被釋放了出來,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去索求龍名熱烈的

花叢老手龍名卻在這時忽然改變了方向,親吻起蓉兒柔的臉龐、緊閉的眼睛、秀的鼻子、温潤的雙,以及臉上每一寸都被龍名用他温熱的嘴呵護着。

最後又滑落到黃蓉的耳,龍名輕輕地吻着,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咬着耳垂,黃蓉渾身痠軟,幾乎要軟倒在龍名的懷裏。

龍名的嘴繼續滑落到黃蓉頸脖處,一邊親吻着,一邊用零散的鬍子碴摩擦着黃蓉的脖項,黃蓉不低低地低起來,身子有些顫抖。

他卻不依不饒地將一雙大手伸進她的睡袍裏,停留在她豐腴的雪峯上,不斷地着,又用手指輕撫着她的紅,那紅在龍名的撫下變得硬邦起來,黃蓉「啊」的一聲,只覺得身下有許多體了出來,身體不自覺在扭動。

黃蓉忽然到上身一涼,睡袍已經被剝落到地上,她潔白光滑的身體頓時在外一覽無餘。黃蓉臉頰緋紅,薄輕啓,一對布袋狀的雪梨渾圓拔,那紅猶如雪原上的櫻桃點綴其間。

在纖細的身下只剩一條純白小墊,卻掩飾不住裏面的無限,隱約可以看到黑黑的一片,加上一雙修長均勻的大腿,讓每一個正常的男人見到都會忍不住浮想聯翩,心猿意馬。

龍名無限憐的嘴正開始進犯黃蓉前的神聖領地,龍名把她的紅含在嘴裏,一口一口吐着,盡情着裏面的汁,一隻大手也不空閒地想蓋住她的另一個雪峯,卻只抓住了一小部分的部分不停

黃蓉覺自己的身體在膨紅硬,一陣陣的熱衝擊着全身,她止不住地叫出聲來,兩腿不自覺地搖擺着。

龍名的另一隻大手此時慢慢從她的前滑過,輕撫過她柔軟平坦的小腹,一點一點伸進她的小墊內,到她下腹的部時停了下來,只用了中指在隙外面輕輕打着圈兒。

黃蓉的下面早已了一片,龍名手指的觸摸使得她桃園四周更加滑膩。慢慢地,那手指不安分地一點一點伸進了她的裏面,突破了一層層的褶,帶着她的熱力,頂在了她深處的小顆粒上,輕輕地撥

一陣陣趐麻的覺頓時傳遍了黃蓉的全身,她呼越來越急促,四肢無助地盲目擺動,而她高聳的部和平坦的小腹也因此不停地起伏着。

龍名遊走的手如同波濤下落錨的小舟,卻始終在黃蓉的前逡巡,龍名的大手不斷地黃蓉的雪峯,黃蓉的堅,黃蓉的彈,使得龍名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抓着。

黃蓉微張着紅潤的,卻被刺地作不了聲,只是一個勁的低哼着,她覺得自己的雪峯都快被龍名散了。更難忍受的是龍名伸在體內的手指在不停地動,不停地撥,快樂一刻不停地從黃蓉腦門直衝到她下面,玉順着龍名的手指止不住地往外,薄絲小墊漉漉的印跡也隨之擴大。

龍名飛快的去自己的衣服,暴怒的金早就高高地翹起,如同蛋大小的龍頭湊到黃蓉神仙福地外面,就着她滑的玉輕輕摩擦她的桃園四周,黃蓉「啊」的嬌呼一聲,龍名的金已經猛快的直搗黃龍,進入到黃蓉體內。

經過一場慘烈的徹底綿,顛鸞倒鳳,翻雲覆雨,三度關,龍名才意猶未盡,戀戀不捨地放過黃蓉。

第064章、眾女尋夫

第二天,黃老就按照兩人的約定,把他的絕技傾囊相授給龍名,為了將來能更有本錢泡妞,龍名那是拼命地學,尤其是那樂器,學得格外認真,讓黃老心裏直誇找了個好女婿,不知比那個傻郭靖好了多少。

學到碧海生曲後,龍名那是一整天練到完,一想到將來靠着簫音瀟灑地泡妞制敵,酷酷地出場,神秘地消失,他就格外地動。

可他這整天到晚地練習,卻把功力不足以抵抗其威力的黃蓉給害慘了,晚上把龍名拉到屋裏抵死綿,異常瘋狂,問其原因,才知道是自己闖的禍。

靠,那他吹出碧海生,豈不是能當作藥使用了,而且絕對的無毒無害,對身體沒有副作用,龍名心想這下賺大發了。

黃藥師的彈指神通,落英神劍掌等等桃花島武功,還有奇門遁甲都被龍名學到了手,算是把黃老給榨乾了。

在桃花島的這幾天裏,龍名大口福,蓉兒做的菜,讓他恨不得把舌頭都給嚥下去,不得不説,這烹飪是一種藝術,和其他任何藝術一樣,烹飪是需要天才,不是硬學得會的。

一個烹飪高手在煮菜,普通人在一旁,完全照做,一點也不差,從材料、調味品、火候、時間,完全一模一樣,可是結果煮出來的東西,味道硬是不同,是無可摹仿,無可偷學的。

要學會煮得一手好菜,比學會絕頂武功還要難得多,除非像黃蓉一樣,有天生的烹調本領,不然,就無法令洪七公拿他的「降龍十八掌」來當價錢!

龍名是徹底被蓉兒高超的廚藝給折服了,心想娶了蓉兒這樣一個有本事的絕世佳人,可有福氣了。

這幾天每天晚上他都要把黃蓉折騰地死去活來,讓她知道夫君那方面的厲害,讓她潛意識裏認為自己一個人足不了夫君,在要帶着蓉兒離開的最後一晚,他才把自己大齊皇帝的身份暴出來。

當然他説話的技巧那是格外的高明,説他為了復興漢室,百姓能夠安居樂業,遠離戰,在蒙古是如何的忍辱負重,危機四伏,最後如何如何用計滅殺蒙古貴族,然後掌控蒙古軍權。

黃蓉自然一百個相信,聽到他講到危險的時候,彷彿身臨其境般,膽戰心驚的,為自己的郎擔心。她也為自己夫君能夠建立一番偉業而到自豪,畢竟武功再高,也只能呈匹夫之勇,就算先天高手,在鋼鐵軍隊面前,那也是不堪一擊的。

夫君文武雙全,智謀出眾,建立不世功勳,將來名垂青史,黃蓉當然到自豪,而且她已經是他的人了,嫁嫁狗隨狗,她自然要站在龍名這邊了。

以前她領導丐幫抵抗蒙古,現在則是要站在大齊這邊攻打南宋,既然南宋皇帝無能,那也怨不得人。她自然相信夫君的能力,讓天下百姓安居樂業,遠離戰爭。

説實在的,其實她本不在意天下人的死活,恐怕就算龍名現在與天下人為敵,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支持他。

「夫君,你老實告訴蓉兒,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很多女人?那你把蓉兒當作了什麼?」黃蓉微微有些泛紅的眼睛望着龍名,其實她早就又預夫君不止她一個女人,但她卻每次都選擇逃避。

到正題上了,龍名見黃蓉雙眼委屈地泛紅,趕忙解釋道:「蓉兒,你當然是我最的女人了,夫君是真心你的,要不然里美女那麼多,我為何還偷偷跑出來找你,你不信摸摸看,看夫君有沒有偏你。」

説着把黃蓉的那雙玉手放在了自己的膛上,讓她受自己的情誼和真誠,就算她是冰山,龍名相信也能將她融化,況且她已經一顆芳心緊緊繫在自己身上,肚裏已經懷有他的第二個孩子了。

黃蓉從手心上能覺到丈夫心臟那強有力的跳動,暖洋洋的,她哪能憑這個就能知道龍名是不是真心啊,看他那信誓旦旦的模樣,心裏雖然已經原諒了他,但嘴上卻不依不撓道:「哼,嘴上説的好聽,還不是個胚的傢伙,唉,蓉兒是被你這個無賴給吃定了,希望夫君以後可不要負了蓉兒,要不然蓉兒就只有一死了。」

她也知道,龍名作為北方強盛大齊的君主,自然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她也不敢奢望龍名只她一人,畢竟她是嫁過一次的人了,更何況龍名如此優秀,那方面的能力更是讓她一個人應付不了。

「哈哈,這麼説蓉兒你是原諒夫君嘍!」龍名聞言大喜,知道蓉兒已經接受了,當下動地把躺在自己懷裏的蓉兒抱的更緊了。

黃蓉措手不及地驚呼一聲,杏眼翻白地嗔道:「要死啊,蓉兒要被你摟得不過氣來了,小心肚裏的孩子……」看龍名如此如此得意,她又覺得這樣太便宜這個大狼了,又道:「你要是敢喜新厭舊,蓉兒就死給你看,要是想找別的女人,除非要把你的蓉兒給喂。」

饒是黃蓉是東黃藥師的女兒,説着這麼前衞的話來,也是臉紅不已。

「好好好,以後夫君一定天天晚上把我的好蓉兒給喂得的!」龍名一個勁地點頭,又不安分地在黃蓉身上上下其手,他哪捨得讓黃蓉變成深閨怨婦啊!

俯下身子又把蓉兒的碩大梨狀的雪峯咬在嘴裏,猛力着裏面甜甜的汁,舌尖在那硬邦極富彈的櫻桃上舐着打着轉,時不時發出砸吧砸吧的聲響,把黃蓉羞得臉蛋通紅如那天邊的晚霞,剛熄滅的熱火又竄了上來,雙手下意識地就按住龍名的腦袋,在自己的前。

「啊——嗯——夫君,那你以後要怎麼安排蓉兒啊?你那皇后要是欺負我怎麼辦啊?」黃蓉呼漸漸急促了起來,一想到她廷裏面女人的爭鬥,就有些擔憂。

她雖然不怕任何女人,但卻不想帶給夫君任何的煩惱。

「冰瑤她是個好女人,不會故意針對哪一個的,你就放心好了,等回後,我會封你為貴妃的,以後我的後給你和冰瑤一起管理了,不過,夫君設計取代蒙古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了出去,要不然冰瑤非得恨死我。」

「那妾身就多謝我的皇帝陛下了……夫君……我……狠狠我……」黃蓉那纖纖玉手不知何時已經抓住了龍名的暴怒的金,對準自己冒着汩汩泉水的秘,狠狠了進去,起翹大力合着。

郎一下就封自己為貴妃,而且將後給自己管理,這種信任讓黃蓉既動又,又化為腔的熱火,此刻直想和夫君抵死綿一番。

龍名沒想到蓉兒這麼瘋狂主動,只覺得他的大瞬間進入了一個温暖的腔室,美得他全身孔舒張,當即身一,大刀闊斧起來。

被這樣了一會,黃蓉舒開了眉頭,傾聽着下面傳來的撲哧撲哧的聲。繞在龍名背後的粉大腿用力地把龍名的下來,似乎巴不得龍名儘量整都陷入了她的小裏,她扭動着肥的小古,嬌聲叫着道:「啊……好舒服啊……夫君的……子又大……大……大……了……哦……哦……別到孩子……啊……別進肚子裏了……哦……」

黃蓉漸漸地扭動柳,擺動香送、閃合、翻騰、扭擺,配合龍名的動作,合湊送。

聽了平端莊的黃蓉那的叫聲,不由得使龍名盡情地晃動着古,讓大在她的小中一進一出地幹了起來。黃蓉在龍名身下也努力地扭動聳着她的大肥,使龍名到無限美妙的快樂,周身的孔幾乎都得張開了。

「好蓉兒,兩個多月不見……又緊了啊!不是説懷孕會大的嗎?真是會夾夫君啊。」

「啊……啊……夫君,……人家知道……你……啊啊……喜緊……所以……所以……經常鍛鍊的……」

黃蓉控制不住地大喊着,被龍名幹得也加大了她肥扭擺的幅度,整個豐腴的古像篩子一樣貼着褥搖晃不停,温的密道也一緊一鬆地咬着龍名的大龍頭。

很快在龍名的全力下,黃蓉的身子急促地聳動及顫抖着,媚眼緊閉、嬌靨酡紅、小深處也顫顫地動着,連連出了大股大股的得昏地躺着不能動彈。

龍名內壁一陣動,一股前所未有的衝動從小腹升起,龍頭上一陣酥麻,在黃蓉的花心上猛幾下,大在她的小裏火熱地跳動了幾下。

大龍頭漲得伸入了黃蓉的幽裏,受了一陣燙熱的刺,加上黃蓉有意無意地縮緊密道的力,一股滾燙的華,猛然進了黃蓉的幽深處在她的花心裏……只是進裏面的東西,也不知會不會燙傷了她肚裏的孩子。

第二天龍名就帶着黃蓉向黃老告辭,那英雄大會馬上就要召開了,時間耽誤不得,而且龍名把丈母孃給偷走了,留在這裏實在心裏不安,怕哪天黃藥師發現了,找他算賬,所以還是趕快離開的好。

就這樣一家三口駕着金雕,後面跟着兩隻白雕離開了桃花島,向大勝關趕去。走的時候自然也把昨晚對黃蓉説的那番話對黃老説了一遍,免得他被洪七公等人利用,將來與自己為敵。

好在黃老不像郭靖那般迂腐,雖然驚訝龍名是大齊神龍見首不見尾、武功奇高的君主,但他東的稱號也不是白叫的,很快就適應了。龍名現在是他的女婿了,他自然要站在女婿這邊了,而且龍名領導的大齊也是代表大漢,不會像蒙古人那般屠殺百姓。

其實只要女兒能過的幸福,他就足了,為了女兒,他還放出話來,如果有需要,將來攻打南宋的時候,他可以給龍名大軍充當軍師,龍名自然高興不已,黃老的奇門遁甲用在軍隊之中,定能提升軍隊的戰鬥實力。

黃蓉雖然已經跟郭靖一刀兩斷了,但畢竟十多年的夫情,她還是沒有勇氣在郭靖和洪七公等人面前暴出和龍名的關係,就算她不怕別人的笑,也要為自己的夫君和爹爹的聲譽考慮。

所以她就抱着女兒在一家客棧等待,有金雕和兩隻白雕留下保護,龍名也很放心,就放出幻靈戒中的白龍,獨自一人陸家莊趕去,等這次英雄大會結束,他必須得回去了。

等他趕到的時候,已經是晚間了,陸家莊內內外外掛燈結綵,華燭輝煌。正廳、前廳、後廳、廂廳、花廳各處一共開了二百餘席,天下成名的英雄豪傑倒有一大半赴宴。

龍名打聽才知道因為蓉兒被黃藥師帶回桃花島,退出丐幫的原因,洪七公已經重新回來,主持將丐幫幫主之位傳給了魯有腳,親自傳了他打狗法和降龍十八掌。

不過這魯有腳和當年那郭靖傻小子有的一拼,在傳藝的時候,差點就把洪七公給氣得半死,就那打狗法的口訣,魯有腳花了三天的時間才堪堪背下。

龍名在暗處看到了上次追他的少林老和尚,他的身旁還有兩個大和尚,面紅潤,天庭,一看就是武功好。對面坐着郭靖、洪七公、一燈大師,後面站着他的兩個徒弟朱子柳和泗水魚隱。

龍名忽然想起,他的另一個弟子武三通那個老變態好像在兩年前被自己的金龍給了,他的老婆好像也成了自己的龍三娘,一想到龍三娘,龍名就又想到了古墓裏的七女,也不知她們恢復記憶後怎樣了,都兩個多月沒有回去看看了。

咦,怎麼程瑤迦也坐在那裏,聽旁邊人的議論,好像坐在她旁邊的是陸莊主,龍名這才想起程瑤迦的前夫就是這個陸莊主,只是程瑤迦不是和孫不二在古墓外的那個茅屋居住嗎,怎麼兩人都過來參加這英雄大會了?

他又在人羣裏面掃描着,看到了耶律齊兄妹,後面還跟着程英,陸無雙;又看到一個紅衣的少女,後面跟着兩個長得有些相像的跟蟲,雖然沒見過他們,但用腳丫子想想,就知道那是刁蠻女郭芙和武家兩兄弟。

要真正算起來,這武家兩兄弟也算得上是自己的晚輩了,怎麼説他們的娘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

趙志敬領着一批小道士也趕過來了,他的葵花寶典修煉的還快的啊,修為竟然已經到了後天大圓之境,半隻腳跨進先天了,假以時,必是一個小高手啊!

華山派也派人來了,也不知怎麼回事,那陳老頭沒來,獨孤玉的三個師姐全都來了,就連上次和他手的金和白眉大漢,也跟着過來了,自然他們的聖姑也一起過來了。

看着這麼多的小美人,龍名那顆心又不安分起來,想着這次是不是要使出渾身解數拿下他們。

靠!楊過這小子怎麼也過來了?龍名竟然在人羣裏發現了他的義子楊過,又往他的旁邊掃去,果然看到了穆念慈,只見他們兩好像也在人羣之中東張西望,不知尋找什麼。

不會是出來尋找我的吧?龍名心裏暗想道,也不知他們有沒有和郭靖相認,只是龍名現在戴上了面具,就是被他們看到,也不怕被認出來。

此時,只聽到郭靖朗聲説道:「如今北方大齊,侵我家園,大宋江山岌岌可危,更是有傳聞,大齊君主武功奇高,又招募不少絕頂高手,我輩學武之人,身為大宋子民,正當學有所用,保國衞民,為國家盡一份綿薄之力。現下大齊南侵急,今羣雄在此,大多兒便推舉一位德高望重、人人心服的豪傑出來,由他領頭,眾人齊奉號令。」

在羣雄一陣討論中,洪七公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眾望所歸,成為了武林盟主。

突然,只聽得只聽得大門外號角之聲鳴鳴吹起,接着響起了斷斷續續的擊磐之聲。陸冠英叫道:「接貴賓!」話音剛落,廳前已高高矮矮的站了幾十人。

堂上羣雄都在呼暢飲,突然見這許多人闖進廳來,都是微詫異,但均想此輩定是來赴英雄宴的人物,眼見內中並無相識之人,也就不以為意。

忽聽一聲傳呼:「王子到」眾人都向門外瞧去,郭靖和陸冠英夫婦等人了出去。龍名定睛望去,只見八個人抬着一座黃緞大轎,另有十幾人人前後擁衞,停在門口。

轎門掀起,轎中走出一個少年公子,一身白袍,輕搖摺扇,緩步走來。龍名看清來人相貌,不一驚,竟然是他的冰瑤皇后!

第065章、彈指神通

眾人目光一時都集中在這個白衣公子身上,只見對方眉清目秀,樣貌俊美,輕袍緩帶,手中一柄摺扇,神采飛揚,只是臉頰皮膚勝雪,手指細膩如脂,頗似女子,均想世上怎會有這般俊美的少年男子。

白衣公子身後緊隨着三人,右首身披紅袍,極高極瘦,身形猶似竹一般的藏僧,腦門微陷,便似一隻碟子一般。正是大齊國師金輪法王。

中間一人頭帶道冠,身穿灰道袍,面紅潤,端的是顯出幾分道行。左後是一身黑衣的大漢,肌發達,一看就是外家功夫修煉到極致的高手。

第二排大約十來人,其中一個臉型頗瘦的勁裝年輕人身後揹着一個箭筒,間掛着一張長弓,筆直站立,那對烏黑髮亮的眸子深邃至極,讓人不敢小覷。另一個比較引眼球的是年輕人手執長劍,那劍雖未出鞘,卻讓眾人覺到絲絲寒氣從中冒出,此人定然是用劍高手。

龍名自然知道這兩人的身份,正是自己的徒兒龍九和龍五,站在他們旁邊的是達爾巴,馬光佐,瀟湘子等人。靠,冰瑤這個小娘皮還真看得起這幫人啊,竟然帶出了這麼多的高手。

再往他們身後看去,那八個親衞竟然都是他的老婆們裝扮的,真是胡鬧!最前面的兩人赫然就是麗妃孫雅和珍妃華箏,雖然她們低着頭,卻無法躲避龍名的眼睛。

剩下的六人中,有兩個以前是忽必烈的妃,後來被龍名賜為香妃的雙胞胎姐妹,只因她們兩姐妹身上有着天然的芳香,與眾不同。還有兩個是他在山谷內收下的老婆,都給龍名生下一個孩子,最後兩個是峨眉的楊雪芹和她的弟子藍萱。

這給龍名的覺好像是千里尋夫似的,還好他的好靈兒給他做了這麼致的人皮面具,要不然就要陷了。

郭靖驟見金輪法王,他曾聽黃藥師説起過西藏密宗的奇異武功,練到極高境界之時,頂門微微凹下,此人頂心深陷,難道武功當真高深之極?怎麼江湖上從不曾聽説西藏有這麼一個高手?再看身旁兩人氣勢非凡,均是一派宗師的風範,心道竟有如此多的高手。

當即暗中提防,同時躬身施禮。郭靖説道:「各位遠道到來,就請入座喝上幾杯。」他既知來者是敵,也不説甚麼「光臨、」之類口是心非的言語。陸冠英吩咐莊丁另開新席,重整杯盤。

白衣公子摺扇一揮,嫣然一笑,只見他上前幾步,收攏摺扇,對郭靖長身一揖,説道:「先王託雷在世時,時常言及郭靖叔叔英雄大義,小侄仰慕無已,來得睹尊顏,實生平之願。」

郭靖作了一揖,説道:「拖雷安答和我情逾骨,我幼時母子倆託庇成吉思汗麾下,極仗令尊照拂。令尊英年,如方中,不意忽爾謝世,令人思之神傷。」冰瑤見他言辭懇摯,動了真情,心中也自傷

冰瑤輕笑一聲道:「郭叔父,小侄從小好武,今未接英雄帖,卻來赴英雄大宴,做了不速之客,但想到得會羣賢,卻也顧不得許多了。盛會難得,良時不再,天下英雄盡聚於此,依小侄之見,須得推舉一位羣雄的盟主,領袖武林,以為天下豪傑之長,各位以為如何?」

「矮獅」雷猛大聲道:「這話不錯。我們已推舉了丐幫洪老幫主為羣雄盟主,現下正在推舉副盟主,閣下有何高見?」

冰瑤輕揮摺扇,身後四名親衞,抬上一張椅子。她一人坐在椅中,淺笑道:「郭大俠、在場諸位英雄都是江湖上成名人物,有誰不知這武林盟主自是要憑武功德望而論,大宋的英雄也好,大齊的豪傑也罷,武林盟主當是有能者居之,洪七公他武功如何我們卻是未見。」

羣雄聽了這一番話,都已明白這些人的來意,顯是得知英雄大宴將不利於大齊,是以來爭盟主之位。倘若這個小王子奪得盟主,中原豪傑雖然決不會聽他號令,卻也是削弱了漢人抗拒大齊的聲勢。

眾人心想:「這幾十個人武功再強,也決不能是這□數千人的對手,不論單打獨鬥還是羣毆,我們都不致落了下風,大家只聽洪老幫主號令行事便了。」

郭靖知道今若不動武,決難善罷,羣毆自然必勝,只是難令對方心服,朗聲説道:「此間羣雄已推舉洪老幫主為盟主,沒想到你們大齊好漢卻橫來打岔,不若我們言明比試三場,那一方勝得兩場,就取盟主之位。」心想有師父和一燈大師,還有少林高僧在,要勝兩場應當不難。

冰瑤也是心思縝密、絕頂聰明的姑娘,心下尋思:「我身邊都是不下五絕的高手,就是夫君都稱讚有加,量他們幾個老和尚也不是對手。」

當下笑道:「郭大俠此言甚合我意,既是爭奪盟主之位,便要讓諸位心服口服,諸位只要能將我身後的三位護法擊敗,我們自當離去。」

原來她看郭靖身邊站着一個白鬍子的糟老頭子,還有幾個白髮蒼蒼的老和尚,心想自己身邊的這些高手正值壯年,他們這些老頭子如何是對手,她自然不知道眼前幾人就是鼎鼎大名的九指神丐和一燈大師,還有少林的神僧。

龍名聞言,心想:「此番爭鬥我要不要出手呢?有臉上的面具,倒不怕冰瑤她們認出,要是幫了這羣狗熊,又能有什麼好處呢?」

郭靖低聲對眾人道:「那便由師父、朱師兄,和我出場,應當能勝之。請朱師兄打個頭陣,須多加小心。」

本是想讓一燈大師和少林高僧上的,但奈何一燈大師無心爭鬥,此次能夠親自前來陣完全是給洪七公的面子,不到萬分緊要的關頭他是不會動手的,自然只能派出他的弟子朱子柳了。

而那少林高僧則是上次被龍名打得受了重傷,更加無法上場戰鬥了,瞧他那一張蒼白的老臉就知道了。

陸莊主擔憂道:「那三人氣勢非凡,武功應當不弱,只怕敵人出手過於狠辣,難以抵擋啊!」朱子柳笑道:「百無一用是書生嘛!有洪老幫主和郭兄弟陣,我上去走一趟便是。」

郭靖拱手道:「朱師兄,且當小心。」

朱子柳走到廳中,向冰瑤公主拱了拱手道:「這第一場,由敝人來討教,敝人姓朱名子柳,生平詩作對,誦經讀易,武功上就疏得很,不知哪位上來指教?」説着深深一揖,從袖□取出一枝筆來,在空中畫了幾個虛圈兒,全然是個迂儒模樣。

冰瑤看出來的是個酸儒,尋思:「中原果然無人已。」輕哼了一聲,便對灰袍道人説道:「道長,你下場陪這位書生比劃一下如何?」隨口叫到身負玄冥神掌的百損道人。

百損道人往場上一站,負手佇立,一副倨傲的樣子。朱子柳道了一聲「請」朱子柳斜身側步,搖頭擺腦,左掌在身前輕掠,右手筆逕向百損道人臉上劃去,百損道人冷笑一聲,側頭避開,右手一翻,帶起一道風,一掌斜拍向朱子柳的左肩,朱子柳突一股寒之氣襲身而來,忙手筆一個橫掃,身子側開。

這玄冥神掌掌力森寒,勁氣柔,還好朱子柳的一指是純指力才可支撐。但朱子柳每擋一招仍頓一股寒之氣侵入經脈,圍觀的羣雄也到一絲的涼意,不打個冷顫。

龍名凝神望去,暗道,這老道兩個月不見,功力又有所見長啊!想了想就知道了原因,定然是他那幾個痴武道的徒兒,整天着百損道人比試。

他們修煉的是九神功,是那玄冥神掌的剋星,儘管龍九他們功力稍遜一籌,但也能保持一個時辰不敗,要是兩個弟子聯手,那百損道人也無法抵擋。

百損道人的玄冥神掌和那黑衣大漢鐵寒的橫練功夫,自然也被龍名這個好收集天下武功的狂徒給搞到手了,他自己雖不用修煉,卻可以傳給自己的門徒,而且也可以彌補自己功法中的不足。

眾人都是非常擔憂,郭靖眼界甚高,早已看出,那百損道人未盡全力,而朱子柳已經難以抵抗了,忙低聲對師父洪七公道:「師父,這場怕是要敗了。」

洪七公哪能不知,愁眉苦臉道:「嗯,靜觀其變吧!」

就在此時,百損道人身形猛地一進,右手掌心透出一股寒氣,直劈向朱子柳的左肩,朱子柳一招用老,無法閃避,登時左肩便中了一掌。朱子柳只一股寒的內力衝將過來,霎時間肩膀寒冷徹骨,身子向後倒去。

郭靖忙飛身上前扶住,扯開左肩衣襟,見肩膀留下一個綠五指掌印。朱子柳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顯是受了重傷。點蒼漁隱見師弟重傷,又是擔憂,又是憤怒,拉起袍角在衣帶中一,就要奔出去與百損道人拼命。

一燈大師連忙喊道:「不可魯莽!」點蒼漁隱雖一時憤怒但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師父的話又不敢違抗,便扶着朱子柳下去了。

羣雄一時面面相覷,均想:「世上竟有如此毒的掌法。」

百損道人雙手負立,瞥了一眼羣雄,笑道:「中原武林,不過爾爾。」便下去走到冰瑤皇后面前道:「王子,幸不辱命!」冰瑤站起身來道:「道長辛苦了。」

冰瑤亭亭玉立的站在大齊高手正前,語笑嫣然,手中摺扇輕揮,嬌笑道:「郭大俠,我方已勝了一場,這第二場嘛,便由小九替小王下場領教一下貴方高招。」

説完給龍九一個眼神。心中尋思:「小久是夫君最得意的弟子之一,雖然年紀輕輕,但一身箭術卻是出神入化,不管是遠攻還是進攻,都能讓對方無處可逃。」

龍九恭敬道了一聲「是」便立於廳中,朗聲道:「在下素聞郭大俠為北丐的嫡傳弟子,特來領教丐幫絕學降龍十八掌。」他早就聽師父説過,降龍十八掌有多了得,今天就要見識一番。

即是有人劃下道來,郭靖自是接下,當下和龍九相對而立。看郭靖立於場中,氣勢當真是有若淵停嶽峙,氣勢非凡,心中一凜,不由得暗暗吃驚:「此人果真了不起。」

郭靖道了聲「請」。龍九當即踏步開來,身影在眾人面前也模糊起來,顯然是速度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施展的正是龍名傳授的螺旋九影。

呼呼呼三聲破空之聲,原本掛在後背的三支利箭已經搭弓呼嘯着飛了出去,勢如破竹向郭靖襲去,上中下三路,將郭靖的路給封死了。

郭靖見他身形瀟灑飄逸,端的不可小視。他也修煉過九真經,那絕頂輕功螺旋九影自然認得。當即右腿踏實,左腿微屈,右臂內彎劃了一個圓圈,呼的一聲,順勢向外推去,正是降龍十八掌中的一招「亢龍有悔」。

一條真氣幻化而成的小龍向那三支利箭席捲而去,郭靖降龍十八掌悉,加之修習十餘年《九真經》掌力剛柔並濟,縱比洪七公也是略勝一籌,掌力洶湧。

可他卻是低估了那三支利箭的巨大力道,強是何等之大,用面來抵擋別人的細針,除非他的實力已經逆天了,否則就是找死。郭靖掌力雄厚,卻也僅僅迫使那三支利箭拐了個彎。

利箭的速度何其快速,場中的高手如洪七公和一燈大師皆以為郭靖能擋住那三支利箭,所以當其詭異地拐了個彎飛向一旁正呆傻發愣的刁蠻女郭芙和兩個武家兄弟時,都吃了一驚,但想搭救卻已然不及了。

其餘從震驚中驚醒過來的眾人有的已經閉上了雙眼,頗為遺憾地想象郭大小姐香消玉殞的慘樣。就是郭靖也嚇得方臉煞白,蓉兒已經離他而去,而他就只剩一個女兒了,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他怎麼和蓉兒代,而且郭家就是徹底絕後了。

看那三支利箭眨眼之間已到了自己眼前,郭芙嚇得兩腿發軟,愣愣不知所措,驚恐地閉上了雙眼。

砰砰砰——卻是藏在人羣中的龍名使出了剛剛學會不久的彈指神通,不過他卻是高明瞭很多,打出的不是石子,而是純的真氣顆粒。那三支利箭和真氣顆粒猛烈地碰撞,三道火花格外醒目。

「彈指神通!」眾人中有眼力的人還真不少,忍不住驚呼出聲來,就是洪七公和一燈大師也是咋舌不已,暗道東趕得及時,要不然她的外孫女就沒了。

可眾人抬眼望去,哪有東的影子,只見一個白衣青年飄飄落在擂台之上,身形瀟灑得讓女子見了心跳加速,讓男子看了心生嫉妒。

「那小子是誰?他有什麼資格登上擂台?長得帥就他媽的逞能,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説話這人顯然是被剛才那箭的年輕男子給嚇住了,連郭大俠都無法抵擋的神箭,這臭未乾的小子還不被個馬蜂窩。

「就是,唉,這年頭什麼人都有,那小白臉為了博得美人心,連命都不要了。」

「你們這樣説就不對了,怎麼説人家也是在抵擋大齊,光是這份勇氣就值得我們欽佩!」竟然還有人給龍名打抱不平了。

「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擋住那三支利箭後,那年輕人就冒了出來?會不會就是他暗中出手的?」

「怎麼可能!那小子也就長得好看一些,會幾招花拳繡腿的功夫,裝擺樣,那彈指神通可是東的絕技,他怎麼可能會呢。」

「或許那公子就是東的傳人呢,要知道人不可貌相,怎麼可以以貌取人呢?」那為龍名打抱不平的中年漢子又開口道。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上次被龍名搶去佛門舍利的少林神僧一眼就認出了龍名,不過看他出手救了郭靖的女兒,也就沒有當場發飆,況且他傷勢未愈,只待等擊退眼前這幫人馬,再向他索回舍利,至於那李魔頭,他也不打算追究了。

第066章、過兒多了個弟弟

郭靖,洪七公,一燈等人紛紛打量着眼前的這個白衣青年,他們眼光自然要比那些所謂的羣雄高了很多,光是白衣青年悄然無聲地落入擂台,瞞過他們的察覺,就讓他們心中佩服。

更是抬足舉手見就有一代宗師的風範,剛才那招彈指神通顯然是這白衣青年發出的,雖然同是彈指神通,但這人所使的手法卻別具一格,竟然已經離了物體,直接將真氣揮打而出,顯然要比黃老高明瞭一籌。

「阿彌陀佛,看來我們都老嘍!」

一燈大師合掌嘆息一聲,有些複雜地望了一眼場中的白衣男子,似有稱讚,又有幾分落寞。雖然他已經出家為僧多年,不與人爭鬥,但對武道追求的那顆心依舊火熱。

「的確是英雄輩出啊!老叫花是真的老了,這已經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洪七公一會兒望着那個箭的年輕人,一會兒又望着場中的白衣男子,點頭附和道,一旁的郭靖也是連連點頭。

「遠來是客,那你們三人一起上如何,方才讓你們輸得心服口服!」龍名隨意地拿着玉簫敲打着自己的手掌,嘴角揚起自認為非常人的微笑,對着一臉詫異的冰瑤道。

郭靖等人聞言微驚愕,心道:「好霸氣的人!」郭靖心中更為擔憂,他知三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忙低聲對師父道:「師父,這白衣公子此番可有把握?」

洪七公瞧了瞧龍名,心道:「此人一身修為老叫花卻是無法看透,難道他武功已登峯造極?」當下也是疑惑不已,對郭靖搖頭不語。

眾中原羣雄一聽這白衣公子如此豪言壯語,無不震驚,頭接耳議論紛紛。

金輪法王、百損道人、鐵寒等大齊頂級高手自是對中原高手多有了解,不外是中原五絕和郭靖等幾位頂級高手,自認為自己也是一代宗師不比他六人差。

此時竟冒出個年輕公子,膽敢挑戰己方三人,實是匪夷所思,各自惱怒,心想:「原來是中原武林消遣人來,找個英俊小子虛張聲勢罷了!」

冰瑤詫異地望着場上突然出現的龍名,覺這人的身影好生悉,不由得柳眉微蹙,但又一時想不起來。雖然你眼前之人長得甚是俊俏,但她實在很難將這人和她的夫君聯繫在一起。

聽聞這白衣公子竟要以一敵三,心想:「連郭靖都險些着了道,這怪人竟要與我三位護法相鬥,恐怕是來虛張聲勢吧。好!既然他嫌命長,我難道還攔着他嗎?」

當即會心一笑,大聲道:「這位小英雄剛才竟然能以一己之力抵擋小九的神箭,小王極是佩服,既然閣下主動挑戰小王三位護法,我方雖有以眾欺寡之嫌,但想來這位英雄武功蓋世,自是不懼。那麼就有請國師、道長,小九會一會這為英雄。」

這後一句確是對金輪法王和百損道人説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機。

金輪法王和百損道人同道:「是王子,待屬下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渾小子料理了!」兩人説着上前幾步與龍九三人一線和龍名相對而立。

那絲殺機當然被龍名給捕捉到了,不過他仍是一臉微笑,心想小娘皮竟然對你的夫君陛下動了殺機,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眾人見大齊一方竟不顧身份真的以三敵一,心中擔憂,卻見龍名氣勢猛然變化,衣袍無風自起,一股強大的威罩了過來。

洪七公示意魯有腳將手中竹遞出了過去,大聲道:「這位公子,打狗就需用打狗,以作打狗之用!」

他先前見朱子柳受掌中毒,料那百損道人掌中必是帶毒,而那神箭手的利箭更是厲害的很,空手搏鬥自然要吃虧。因此才想借打狗給龍名,怕他不小心着了對方的道兒。

龍名雖然很想收藏那打狗,但卻很是討厭洪七公惺惺作態,當即推辭道:「多謝幫主好意,在下與人比武劃道,從不需要武器傍身,赤手空拳才可勝得對手心服口服!」

魯有腳吃了個閉門羹,甚是尷尬,不過見眼前公子如此有信心,無奈朝洪七公望了一眼,不再説什麼,轉身回到身旁觀戰。

一旁的武家兄弟頓時不起來:「不識好歹,魯幫主的好意都不接納,還要犯傻赤手空拳與人相鬥,真是愚蠢啊!也不知那傢伙有幾分本事,竟敢如此大言不慚。」

「就是,簡直狂妄至極,這裏這麼多武林英雄,哪輪到他出頭?真是可惜他那張小白臉了,唉,看着吧,等會兒這傢伙一定死得很慘。」

武家兄弟在一旁議論起來,先前見那白衣公子救了郭芙,生怕郭芙也因此喜上他,都暗懷敵意,説起這傢伙的壞話來,希望郭芙對他有個壞印象。

郭芙卻嘟着小嘴,氣憤地看着武家兩兄弟道:「你們兩個沒用的東西,自己不敢上去挑戰,竟然還有臉在背後説人壞話,羞也不羞!」

她本來就對這兩個傢伙討厭的緊,見他們竟然在自己面前説她救命恩人的話,小丫頭當即脾氣爆發,就要對他們發怒,要不是待會兒還有好戲看,非得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其實若不是龍名剛才在險要關頭救了她,她鐵定也是和武家兄弟一個想法,認為他高傲自大,狂妄至極。

如今那白衣公子救了她,看他氣度不凡,不知比這武家兩個兄弟強了多少。雖然不知他有多厲害,但卻是盲目地選擇相信,一定能將敵人打得落花水。

郭靖聽到武家兄弟的搭腔,不惱怒道:「你們小孩兒家懂什麼,那公子內功深厚,不用武器也是理所當然,再説武功達到登峯造極之後,何需兵刃傍身,任何物事哪怕是樹葉、空氣皆可制敵取勝!」

武家兄弟被郭靖一陣數落,討個老大沒趣,哪還敢再嘴,兩人低頭受教。

這個時候耶律齊兄妹和程英等人也認出了擂台上的白衣公子就是龍大哥,想過去打聲招呼,奈何場內聲音嘈雜一片,人山人海,本擠不進去。只能在一旁焦急地看着。

這時龍名忽地收起風般的笑容,只一瞬之間,碧海生曲子便從玉簫中傳出,龍名知道他們都是頂尖高手,也沒手下留情,使出了十層的功力。

就是金輪法王這等高手都覺氣息窒滯,彷彿置身在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那簫音就如同怒狂湧,他隨時都有覆滅的危險,心下大驚,中原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年輕高手。

貌似比自己那個最得意的徒兒還有更勝一籌,剛準備揮出的金輪趕忙收了回來,運氣全身真氣抵擋那強勢的簫音。

但馬上他們就知道這簫音的恐怖了,彷彿幻象一般,腦海中瞬時間充了男女好的情畫面,情不自地抱着快要爆炸的頭顱。

就連周伯通那樣的高手都極為害怕黃老的簫音,龍名的修為比之黃老還要高上一個層次,他們自然無反抗之力。他用這麼耍賴的招式,也是被無奈,面對三大高手的圍攻,他要是不動用金龍之力,還真的不好輕易勝利。

使用別的武功,又很容易被人看出身份,冰瑤這丫頭聰明的很,活當年的小黃蓉,不過卻又比黃蓉多了幾分英氣,在她面前可不能半點餡。

金輪都這樣了,其餘的那些小貓小狗大部分已經地打滾了。雖然大部分的力道都集中在金輪三人身上,但那碧海生的威力也不是他們所能抵擋的。

洪七公等高手還能堪堪抵擋,心裏更加確信此子跟黃老有很深的淵源,要不然不會這麼巧合,東的兩個絕技這小子都會。

而最疑惑的就是程英了,她跟隨師父黃藥師十來年,自然認得這兩大絕技,可她卻從未聽説師父還有別的傳人,難不成龍大哥是師父秘密收下的弟子?

想到這裏,程英這丫頭又突然臉通紅,剛才她也中了龍大哥的魔音,腦海中和她好的男人竟然是兩個多月不見的龍大哥,心裏暗罵自己不知羞,竟然想着這等羞人的事情,要是讓龍大哥知道了,還不知怎麼看她呢。

捂着通紅髮燙的臉頰,小腦袋得低低的,心裏發虛地想着不能讓別人發現了,殊不知她旁邊的陸無雙和耶律燕有過之而無不及,臉頰紅的要滴出血來。

「哈哈,承讓了,你們從哪裏來,還請回到哪裏去!」畢竟是自己的人,龍名也不好説的太過分。停下簫音,又恢復了他那招牌式的微笑。

「哼,我們走!」冰瑤悶哼一聲,知道就算厚着臉皮留下也討不了便宜,剛才她有金輪幾大高手聯手結成的防禦真氣抵擋,倒沒有受到很大的影響,不過難免地腦海裏又鑽出了那個可惡逃出皇的夫君。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轉身嫣然一笑道:「這位公子神通蓋世,小王甚是佩服,若是以後混的不好了,儘管來找小王,小王必當掃榻相。」

龍名點了點頭道:「多謝小王爺一番美意,不過在下野生慣了,受不得約束,不送!」

冰瑤冷哼一聲,甩袖離去,來的卻是眾人的哈哈大笑,這時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武林盟主,其餘人也一起跟着喊了起來,直衝雲霄。

這武林盟主當然喊的是龍名了。

見這羣狗熊那狂熱的模樣,如飢似渴地望着自己,龍名直覺起了一身的皮疙瘩,骨悚然,難受之極。不過又想到:「我是盟主我怕誰!」算是小小安自己一番吧。

本來想出一把風頭的趙志敬此時鬱悶的不行,自從修煉了前輩給他的葵花寶典後,他的武功進步得飛快,簡直能用進境神速來形容,才兩個多月,就讓他步入了後天大圓高手,就是比他的師父馬鈺還要牛叉。

不負辛苦來參加這個英雄大會,就是為了一展他趙志敬的威風,順帶着提高一下全真教的威望,哪隻今天的風頭都被那個白衣男子給搶光了。

不過他也有自知之明,雖然自己的武功進步了許多,但卻不敢絲毫放肆,剛才那簫音差點就把他給折磨死。

「師姐,你看他是不是上次闖入師門的那人?」人羣中偏僻的一個角落,一個藍衣少女向她身旁的紫衣少女詢問道。

「肯定是那個登徒子,師妹一定是被他給拐跑了,也不知師父怎麼對他那麼恭敬,不就是武功厲害一些嗎。」身後的白衣女子搶聲道。

「好了師妹,師父吩咐過,千萬不能得罪他,這次下山也參加英雄大會也只是走個形式,至於師妹的事情,等有機會就去問下他好了。」

紫衣少女凝視着場上被眾人追捧的龍名,心思甚是複雜。左側的素裝蒙紗女子也是顧目盼,不知沉思着什麼。

龍名耐不住眾人的熱情邀請,勉勉強強答應暫時當這個武林盟主,馬上陸莊主派人給他安排一個上等的房間。龍名在就完餐後,馬上以先前戰鬥耗費大量力為由,回房間休息去了,對這羣所謂的英雄,他實在不上興趣。

「咦,人去哪了?」郭芙看龍名突然離開,也跟着出了會客大廳,可一出門就不見了人影,氣得她直跺腳。

「芙妹,又是誰惹你生氣了?告訴我們兄弟,我們找他算賬去!」

「對,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敢惹怒芙妹!」

武家兩兄弟馬上也跟了出來,出門就見郭芙在那裏氣得跺腳,馬上把熱臉貼上。

「誰讓你們跟來的,以後不準整天跟着我,哼!」見兩個討厭鬼又跟來了,郭芙更是氣憤,這兩個跟蟲就喜説大話,恐怕龍大哥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他們死。

冷哼一聲,郭芙就往另一邊跑去,也不知怎麼的,她竟然變聰明瞭,想到去打聽龍名所住的房間,而不是盲目地到處尋找。

「放開我!你是誰?快點放開我!再不然我要喊人了!」忽然被一個人從後面抱住,穆念慈嚇了一跳,趕緊掙扎起來,可卻發現一身武功被對方封住,動彈不得。

「念慈,是我,你看看!」説着龍名把臉上的面具撕了下來,轉過穆念慈的身子。

「啊!夫君,怎麼是你?」穆念慈凝視着眼前這張讓她相思兩個多月的面孔,掩嘴驚呼出聲來,剛剛被嚇得慘白的小臉蛋盡顯不可思議的神

見她停止掙扎安靜下來,龍名在她逐漸恢復紅潤的臉頰上深深親了一口,笑道:「當然是夫君跟念慈心有靈犀,應到念慈從裏偷偷出來,朕就來找你了,你好狠的心啊,竟然要拋棄朕。」

「哪有?妾身……妾身這不是……出來尋找陛下的嘛,您偷偷跑出去了,妾身……妾身害怕,而且妾身還有好消息……」穆念慈説到這裏臉一紅,抬起頭看了龍名一眼又趕緊低了下去,甚是緊張,嬌羞的模樣就像醜媳婦見公婆般,看得龍名暗暗稱奇。

「好了,朕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呀,這點也看不出來嗎?兩個月不見,我的小念慈又漂亮了,不要説了,快讓朕好好疼疼我的小念慈。」一臉飢的龍名猛地把穆念慈抱起,往裏面的大奔去。

「啊——不要……過兒馬上就要回來了……不要在這裏啊!」穆念慈一聲輕呼,不過馬上就失在龍名那高超的撥手段中,龍名還沒使上他的雙修真氣,的念慈妹妹就已經情難自,主動地雙臂上龍名的脖子,微閉雙眸,等待着夫君的恩寵。

龍名也顧不得温柔了,撥親熱了一陣,馬上就大手一揮,解掉兩人的衣裳,看着念慈妹妹那如羊羔般白豐腴的嬌軀,他的暴怒金漲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大手摸進她的醉人的密處,不停地扣扣挖挖着。

穆念慈被龍名舐吻咬的動作得又舒適、又難過的心神漾,嬌連連;小腹底下那淋淋、滑的粉紅上,有龍名的肥大龍頭在旋轉磨擦着,更始得她全身酥麻、急得媚眼橫飛,在龍名身下扭舞着嬌軀,小嘴裏更是不時地傳出一兩聲人的婉轉嬌

眼看下面已經氾濫成災了,龍名身猛地一,他那火熱的大便以全沒入念慈妹妹的大腿間,幹進她的小裏的花心時,總不忘在她的幽口磨幾下。

「啊……啊……嗯……夫君……嗯……好舒服……永遠幹念慈啊……啊……念慈要夫君天天干……」

穆念慈連續叫了幾十下,肥裏也連連了四次,滑膩膩的水由她的粉往外淌着,順着肥美的古溝向下浸了潔白的單。

龍名的大經過了長久的征戰依舊殺氣騰騰。輕輕的翻轉過穆念慈的身子,讓她跪在單上,把淋淋的古高高的翹起對着自己的大,龍在她古細裏磨動了幾下,向下一頂,將大再度進念慈妹妹肥的美裏,使勁地在她嬌媚人的上,勇猛、快速、瘋狂地着。

卧房裏一陣陣樂至極的低聲和息聲,龍名的小腹和白古的撞擊聲,譜成了一首世上最動人的響曲。

穆念慈在長久的飢渴後獲得解放的喜悦,使她的嬌體微顫,媚眼微眯,人的視線,尤其在龍名身下婉轉嬌啼的她,潔白肥隆的翹隨着龍名的前後搖擺着,高聳柔的雪峯懸在半空中晃啊晃的,如同一直小母馬一樣的被主人騎着。

伏下身子邊劇烈運動着,邊憐地吻着念慈妹妹的玉背,輕輕地道:「你這個蹄子,今天的水真多啊,都是夫君不好,讓你這兩個多月受苦了。」

穆念慈彷彿少女般不依地撒嬌着道:「嗯…………都是……你……害得的……啊……夫君……被你……搗散了……啊……唉呀……以後妾身要天天陪着夫君……」

念慈妹妹當下可以説是勁透骨,被龍名長壯碩的大幹得不知東南西北,翹狂擺顫抖着,花心開開合合,嬌噓噓,態百出,人。

雖然被龍名幹得快要昏過去了,卻還是在疲累中打起十二分神,奮力地戰着。似乎要把幾個月沒有被龍名乾的債務討回來一樣。

隨着龍名最後的爆,兩人一同攀上了最高峯,穆念慈一臉幸福和足地躺在龍名的懷裏,潔白無瑕的玉手在他的膛圈圈畫畫。

「陛下,過兒……過兒他可能要多了一個弟弟了。」説完穆念慈那原本紅未退的臉蛋又添了一層紅暈,兩隻眉眼緊緊盯着龍名的面孔。

她也正是因為肚子好不容易有了動靜,才急着帶着過兒跑出來尋找龍名的下落,要把這個好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他。她本就是江湖兒女,住在深裏着實有些不習慣,以前龍名在的時候倒沒有什麼,他一離開就覺得生活沒有了滋味。

「哦——什麼?念慈你騙得夫君好苦啊!怎麼不早點告訴朕,幾個月了?」龍名起先聞言隨意地哦了一聲,但馬上領悟到其中的意思反應過來,大手輕輕覆蓋在唸慈妹妹的小腹上,尋找着那種血脈相連的覺。

皮皮夏 2024-08-17 22:12:41

第067章、聖女求援

穆念慈撲哧一笑,見夫君反應這麼大,這麼動這麼緊張,心裏甚是喜,比吃了還要甜,羞紅着臉道:「御醫説都快有四個月了,妾身先前就要跟你説來着,哪知你那麼急着就把人家幫上了。」

「嘿嘿,我這也是一時失誤,我哪知道你會告訴我這個好消息啊,而且你這肚子一點變化都沒有,也不能怪朕啊。」龍名上摸下摸,勉勉強強能覺到一點凸起,按理説四個月應該起來了。

不過一想到莊妃李梅的肚子都快有兩年了,雖然得鼓鼓的,但就是沒有什麼動靜。他知道不是李梅有妖孽,而是問題出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還説,先前不知是誰説和妾身心有靈犀,那妾身有了身孕,陛下怎麼都不知道?」穆念慈杏眼翻白,嗔道,玉手也爬上了龍名的間,肆掠着他的軟

龍名也是難得的尷尬得小臉通紅,謊言被老婆揭穿,讓他很沒面子。為了找回顏面,他又開始不老實起來,俯身吻在了念慈妹妹的小腹上。

「那你怎麼知道就是過兒的弟弟啊?就不能是過兒的妹妹嗎,竟然這麼不給夫君面子,非得好好懲罰你不可,看你待會兒怎麼求饒,嘿嘿……」笑一聲,大嘴又一路進,勢如破竹伸進了她的神秘地帶、天福地。

「啊……啊……不要去……那裏……那裏——髒啊——不要——」被郎吻住了的地方,穆念慈羞得差點暈死過去,真想找個地鑽下去。

「乖——你是夫君的小心肝,全身上下都是乾淨的,以後可不許這樣説自己哦。」説着將暴怒的小兄弟對準微微張開的粉紅小,當即就是猛地一,直直頂在花深處。

念慈妹妹被這突然的一擊嬌軀狂顫,覺下面彷彿被撐開了一般,不過那種酥酥麻麻的覺又讓她罷不能,翻了天,不知覺起翹配合起龍名的動作來。

不知過了多久,龍名那暴怒的大龍頭到像是被軟做的牙齒咬着似的。接着,穆念慈的整個壁都活動了,一緊一鬆的自然收縮着,龍名渾身麻酥酥的,似萬蟻鑽動,熱血沸騰,如升雲端,飄飄仙:「哈哈,使勁地我,狠狠地夾着夫君……你不行了吧……裏面的都動起來了,快點拼命夾夫君的大……」

「啊……啊……陛下……好哥哥……好夫君……我我……不行了……死了……啊……」

龍名的話音剛剛落下,秘裏已經開始動的穆念慈渾身一陣抖顫,壁急促的收縮,忽然間尖叫一聲,全身隨即僵硬,強烈的情襲擊而來,全身顫抖不已,快樂的餘韻不斷的持續。

龍名內壁一陣動,一股前所未有的衝動從小腹升起,龍頭上一陣酥麻,在穆念慈的花心上猛幾下,大受了一陣燙熱的刺,一股滾燙的濃厚岩漿,猛然進了念慈妹妹的的幽深處,燙得她的花心又是一陣猛烈的收縮。

「娘,過兒回來了,快開門啊!」

楊過在門外老遠處就聽見母親房裏傳出一陣奇怪的聲音,心裏疑惑着是不是孃親出什麼事情了,趕忙跑了過去敲門,耳朵趴在房門上仔細傾聽着。

「奇怪,怎麼又沒有聲音了?難不成是我聽錯了?」楊過心裏暗道,他一雙靈的耳朵趴在房門上,可屋裏的怪聲卻突然沒了,隱隱約約傳來輕微的息聲。

正把香首埋在龍名懷裏享受快樂巔峯餘韻的念慈妹妹嚇了一跳,之前的瘋狂竟然什麼都不顧了,兒子隨時都可能闖進來,而且這還是在陸家莊裏,就和夫君做起了那種羞人的事情。

雖然她煞了這種羞人的事情,希望一輩子天天都能這樣,但天生的矜持還是讓她到嬌羞。女人就是這樣矛盾的心理,嘴上説不要的時候,其實心裏特別渴望。

「都怪你,這麼心急,要是被過兒發現了,那多羞人啊!」念慈妹妹瞪了一眼龍名,趕忙拿起散落在屋裏四處的衣服穿起來。

「哎喲,疼……」剛起身的念慈妹妹倒了一口涼氣,剛才那般瘋狂,把她下面折騰得連走路都到疼痛,轉身又給龍名這個大狼夫君翻了一個大白眼。

龍名的臉皮已經厚如城牆,臉不紅氣不地享受着她的一記白眼,嘿嘿笑道:「又怪到夫君的頭上了,不知道誰剛才拼命喊着我要我要的,還讓夫君天天要……」

「住口!不准你再胡説,快點把衣服穿上,過兒還在外面呢!」念慈妹妹趕忙打斷龍名的話,要是讓他繼續説下去,還不知説出什麼羞人的話呢,以她那麼薄的臉皮,恐怕會被羞死過去。

被兩人近乎忽略的楊過又敲了敲門,焦急道:「孃親,你怎麼了?再不開門孩兒要衝進來了。」他已經聽到屋裏有男人的聲音,擔心是不是有壞人闖進了母親的房裏,畢竟母親長得漂亮,有壞蛋打母親的主意也很正常。

「不要——過兒——孃親沒事,是你爹爹回來了,等下娘就開門!」正在快速穿衣服的念慈妹妹一聽兒子要闖進來,趕忙急聲回道,還不忘瞪了一眼大腿翹二腿的某人,示意他快些穿上衣服,不要讓兒子在外面久等了。

「啊!是義父回來啦!那你們不要管我了,孩兒待會再過來!」楊過聞言身軀一顫,接着欣喜若狂地跳了起來,然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小臉一紅,難怪剛才會聽到孃親屋裏的怪聲了,原來是……

説完趕忙紅着臉跑遠了,心裏又有些期待,不知義父這次回來又給自己帶來什麼好東西。

「這孩子,看來是真的長大了!」念慈妹妹紅着臉搖頭道,心想過兒今年也十六了,是不是該他找門媳婦了。

「哈哈,朕猜想你是不是想給過兒找個媳婦啊,哈哈哈!」龍名一聽穆念慈的話語,再看她臉上的神,就猜出了她的想法,忍不住大聲説道。

穆念慈詫異地看了龍名一眼:「咦,陛下你怎麼知道?」

「你的那點小心思怎麼瞞得過夫君的火眼金睛呢,嘿嘿,這麼早就急着抱孫子了,也好,到時候我們的孩子也能多了個玩伴了,哈哈!」

「啊!那到時候……哎呀——真是被你氣死了,幸好這肚裏的孩子將來要比孫子出生早,要不然孫子比兒子大,那就丟死了!」念慈妹妹三分無奈,七分慶幸道。

「這可不一定哦,你夫君異於常人,沒看莊妃梅兒懷孕快要兩年了,小肚鼓鼓的,可孩子就是沒出生嗎?再看你,都懷孕四個月了,小腹才稍微鼓起了那麼一點,我看很玄啊!」

龍名看她在那裏慶幸,嘿嘿笑着從大邊上跳下,嚇唬着説道。

「啊——那——那怎麼辦啊?要是——要是——生個怪物該怎麼辦啊」

念慈妹妹顯然是被嚇唬到了,嬌軀一顫,向着龍名身邊靠去,小手慌張地摸着自己的肚子,的確如夫君説的那樣,平平的,本看不出是懷孕四個月了。

一下子緊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她在讓過兒帶着她偷偷逃出皇前,看裏其她的姐妹,僅僅懷孕三個月,那小腹就已經微微凸起了。

瞧念慈妹妹被他嚇得小臉煞白,知道這玩笑是開大了,趕忙安道:「傻丫頭,你看朕的那幾個兒女,有幾個是正常的啊?朕不是早就説了嗎,夫君異於常人,有龍的血統,孩子一生下來,很大可能就會帶來天賦神通,在你們看來就是怪物了。」

「陛下——妾身不是擔心這個,妾身怕要是懷孕兩年多,那恐怕兩年都見不到陛下了,那……」念慈妹妹聞言放心不少,又扭扭捏捏道。

「胡説,朕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嗎?而且你給我們龍家添後,可是大功臣,朕知道你擔心什麼了,以後朕也會少出的,就是出也偷偷把你帶上行了吧?在孩子出生前,夫君會天天陪着你的,乖!」

説着把念慈妹妹攬在懷裏,理順她前那有些凌的烏黑秀髮,在她那潔白如玉的額頭上深情吻了一口,眼神中濃濃的火似乎要將她融化。

「嗯,妾身真的好幸福——陛下,要是念慈不爭氣,給你生個女兒,你會不會生念慈的氣啊?」念慈妹妹順勢依偎在龍名的懷裏,享受着美好温馨的甜覺。

「朕倒希望妃能生個漂亮可的小公主呢,長大後肯定和你一樣漂亮人……」

「不行,妾身就想要兒子,她們都給你生了大胖小子,我也要!」穆念慈一臉的倔強。

「你不是已經有了過兒嗎?一個兒子還不夠啊?一男一女多好啊!」

「不好,妾身要生個完完全全屬於我們兩人的兒子,夫君,你可一定要足我這個心願啊!」「好——好,夫君一定足你,夫君一定讓你生個夠,可就不知你能不能承受得住了。」

説着又把剛穿上衣服的念慈妹妹抱上了大,嘿咻嘿咻地做起了壞事,反正過兒已經跑了,沒有人再來打擾他們的好事了。

……

「過兒,這是義父專門帶給你的禮物,青冥劍,算得上一把神兵利器了,削鐵如泥,吹斷髮,另外這是義父意外之中得來的一套高深劍術,你拿回去好好領悟吧!」

龍名拿出在獨孤求敗劍冢那收刮來的青冥劍和一本複製的獨孤九劍給了楊過,讓楊過欣喜若狂,不釋手地把玩着手中的寶劍。

「謝陛下!」楊過跪下謝恩道。

「小鬼,跟你説過多少次了,沒有外人的時候就喊我義父,喊父皇也成。」「是,義父!」

龍名笑着打量着楊過,還不錯,已經有後天后期的實力了,相當於丘處機那般的高手了,就是李莫愁之前也才是後天大圓高手。楊過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實力,已經非常的不錯了。

「娘,屋裏怎麼味道怪怪的?」先前太動了,沒怎麼注意,現在才覺這屋裏有股怪怪的味道,疑惑地望着穆念慈問道。

穆念慈被兒子這麼一問,紅退去的臉頰再次發燙起來,神有些慌道:「可能是屋裏有些衣物發黴了吧,不要管這些了,過兒,你不是説很想義父嗎,現在他來了,好好跟義父聊聊。」

雖然心裏還有疑惑,但見孃親故意逃避這個話題,也不好再問。龍名臉皮厚些,沒像念慈妹妹那般嬌羞,反而一本正經的端坐在那裏。

見他們父子兩聊的火熱,念慈妹妹也沒有上前打攪,跑去收拾房間了,聽過兒剛才一説,才覺到屋裏瀰漫着濃濃的怪味,幸好過兒不知那是什麼,要不然她這個做孃親的真的要羞死了。

一直到深夜,楊過才戀戀不捨地離去,從小被人欺負、被人辱罵沒有爹的野種的他格外戴他的這個便宜義父,他已經十六了,也明白了不少道理,看出孃親自從跟了義父後,臉上的笑容多了很多。

而且這個便宜義父待他也極好,從來沒有把他當作外人,甚至他都覺比親生兒子還要親。先是救活他的孃親,然後又傳授他頂級武功,每次外出都要給他帶上一些讓他驚喜的小禮物,讓龍九等人羨慕的半死。

龍名一夜留在唸慈妹妹的房裏,可讓不少人輾轉反側一夜未眠,到最後驚動郭靖、洪七公等人,還以為他逃跑了(當然沒有一個人會認為他是遇害被人給抓走了)派人到處尋找。

費盡心思打聽到龍名住處的郭芙在門外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人出來理她,要不是想給龍公子她心中的龍公子留個好印象,她那大小姐脾氣早就爆發了。

最後她實在等不及了,就輕輕推門而入,可哪有人影啊!心想着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可一看門牌號,沒有錯啊!陸伯伯説的就是這間屋子啊,可以説是陸家莊檔次最高的房間了。

她剛走出房間,又見一個男子後面跟着三個女子往這邊走來。那男子相貌堂堂,氣度不凡,不過比起她心中的龍公子,則要遜不少。而後面跟着的三個女子倒英姿颯,出絕塵,讓她這個以前孤芳自賞,有點自以為是的千金大小姐有些羨慕。

她雖然繼承了黃蓉七分的美貌優點,但眼前這三個女子相貌都不輸於自己,還比她多幾分英氣,讓她很是不,尤其是那個走路有點跛的姑娘,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狐狸!」郭芙忍不住嘀咕了一聲,下意識地就她們當作了自己的情敵。她雖然聲音很小,但在場的都是習武之人,清晰地傳入耶律齊幾人的耳朵裏。

「你罵誰呢?我看你才是狐狸,一個小姑娘家往龍大哥房裏跑,丟不丟人?」陸無雙似乎天生就看這紅衣小姑娘不,聽她嘴裏不乾不淨的,馬上就發飆了。

「説你是狐狸怎麼了,你不是狐狸為什麼大晚上的往龍公子房裏跑?」郭芙馬上不甘示弱地和她對上了。

「呦,還龍公子呢,某人臉皮厚的還真是可以,我們和龍大哥早就認識,過來看望他有什麼不可以的?反倒是某些人本就不認識龍大哥,就深夜偷偷往人家房裏跑,也不知是什麼企圖?嘖嘖……」

聽到對方的嘲熱諷,郭大小姐氣急,很想給那個高傲如大公的伶牙俐齒的小丫頭一個耳光,但看她們人多,又不敢動手,只能憤聲道:「我是受爹爹所託來邀請龍公子的,哼,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了,我爹爹可是郭靖郭大俠,我娘可是黃蓉黃幫主,我外公……」

「哎呦,原來是郭大小姐啊,唉,郭大俠英雄蓋世,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草包女兒呢?真是可惜了,我告訴你哦,龍大哥可是最討厭草包的,你就不用白費心機了。」

見那紅衣少女蠻橫樣,竟然拿她的爹孃來嚇唬人,本來還想放她一馬的陸無雙小宇宙又爆發了。反正她就一個人,自己這邊人多,而且還有龍大哥給她撐,她才不怕呢。

「表妹,你就少説兩句吧!」心地善良的程英妹妹拉着陸無雙輕聲説道,而且對面這女孩還是她恩師的外孫女,她就更不能袖手旁觀了。

而耶律燕則在一旁冷眼旁觀,她當然是站在陸無雙這邊了,她也看那個刁蠻的紅衣少女很是不。耶律齊在一旁倒是尷尬的很,幾女在那裏鬥嘴,他這個大男人還不好嘴。

這不,他剛喊一句停下,就惹來兩方對他共同討打,那漫天紛飛的塗抹差些把他給淹死。他後悔極了,以後再遇上這種事情,打死他也不能充當和事老了,不,還是不要讓他遇上這種事好了。

陸無雙和郭芙在門前鬥嘴鬥得正酣,又有一批人趕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個紫衣女子,後面還跟着一個白衣女子,一個藍衣女子,再遠些是兩個奇怪大漢身後護着一個素裝蒙紗少女。

那幾個女子的魅力讓耶律齊這個正人君子都心動不已,兩眼不爭氣得又多望了幾眼,直到對方發現猛瞪眼望向自己,他才醒悟過來一臉的尷尬之

郭大小姐心中暗罵,又冒出四個狐狸來,而且一個比一個漂亮,她也越來越擔心,要是龍公子不住惑,被她們勾引上豈不是遭了。

「不行,不能讓她們得逞,姑今晚就不走了,等龍公子回來就提醒他,不要被這些狐狸惑了。」郭芙心裏打定主意,決定跟她們耗到底。

陸無雙見她不走,她自然不會輕易服輸,況且她也要想念她的龍大哥了,也打定主意留下了。

紫衣幾人饒有興趣地看着她們在一旁為那個大壞蛋鬥嘴,紛紛心想,登徒子竟然有這麼大的魅力,讓好幾個貌美的小姑娘為他爭風吃醋,也不知他人死哪去了?

「聖姑,龍公子今晚不在,要不我們先回去吧,等明天再來好了。」

獅王聽前面幾個女人在吵的不可開到頭疼之極,心道這幾個丫頭就是吃了撐的,同時也為龍兄弟一陣悲哀,將來要是被這幾個女人上,那還不哭死。

「我們再等等看吧,而且我們有事相求,就得有誠意,你説呢鷹王叔叔?」

白眉鷹王點頭苦笑道:「那我們就再等會兒吧,讓龍兄弟看看我們的誠意,如果有龍兄弟幫助,就有希望為教主報仇了,這點苦算得了什麼。」

他們這一等就是一整夜,不過卻沒有人再提議着要回去了。

龍名一大清早就被念慈妹妹趕了出來,戴上面具後趕回自己房間,準備睡個回籠覺,昨晚光顧着和念慈妹妹大戰了,都沒怎麼休息。

第068章、送上門的美女們

「哇!老子今天是走桃花運了,這麼多的美眉往自己房裏跑,乖乖,她們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老子的魅力已經如此強大了?」

龍名心裏樂得不行,老遠就看見一大堆美女堵在他的房間門口,都是他準備下手卻還沒有深處狼爪的小美人。

他自戀得認為憑老子的強大魅力和氣場,就是不修煉道心種魔大法,恐怕也要讓女人看了心跳加速,兩眼冒着小星星,而且還是老少通殺的那種。

「龍公子,你回來了。」

素裝蒙紗少女和兩個法王站在最外圍,所以龍名回來的時候最先應到,見讓她等了一夜的龍公子回來了,她沒有一點怨言,邁步上前問候道,聲音柔柔的,聽起來很是讓人舒服。

龍名怎麼覺她有些像等候着丈夫歸家的小媳婦啊,很是享受她的鶯聲細語,透入了骨子裏的柔軟差點讓他忍不住化作一頭餓狼猛撲過去。

按捺住心中的悸動,龍名瞬間恢復了他的正人君子模樣,掛起了他自認為死人的微笑,「原來是聖姑啊,有失遠,龍名可真是該死!」説着臉上表情變幻,微笑頓時化作了一副自責的模樣。

聖姑這個涉世不深的小丫頭哪是龍名這個老巨猾的傢伙對手,見他如此重視自己以及那副自責悔恨的模樣,馬上就心疼起來,還有幾分竊喜。

就是金和白眉兩個在江湖上打滾半生的法王也被龍名唬得一愣一愣的,可見龍名的演技是如何的湛了,兩人心裏更加佩服起龍兄弟的襟,心想也就只有這樣的襟才能修煉出那等驚天地泣鬼神的絕技吧!

繼上次龍名在華山召喚金龍,以一敵六大展身手後,這次又在英雄大會上使出另一簫音神通,不費吹飛之力打退金輪法王等三大高手,給他們的震撼是難以想象的,在他們心裏,龍名已經成了天下無敵的代名詞。

也正是這樣,他們才同意聖姑求援這位龍兄弟的計劃。如今見他當上武林盟主之後,仍然謙遜有加,待人和氣,還如此重視他們的聖姑,讓他們也放心了慘遭拒絕的擔憂。

「恭喜龍兄弟當上武林盟主,有龍兄弟坐鎮,將來武林恐怕就有福嘍!」白眉鷹王恰到好處地拍了一個馬過去。

儘管內心很是享受,但臉上卻盡是無奈之,苦笑道:「鷹王説笑了,龍名一介武夫如何擔當得起這份大任啊,都是大家抬舉了!為國為民,才是俠之大者啊!」

「説得好,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龍兄弟真是説到我的心坎上去了,哈哈哈!」身後忽然傳來了郭靖動大笑的聲音,彷彿找到了知己一般。

靠!就是知道你躲在背後,老子才故意把這句話説出來的,你這個傻叉,喊那麼大的聲音幹嘛?差點把老子給震聾了,龍名心裏暗罵道。

「不錯,有龍小兄弟這樣的英雄,帶領天下豪傑,那大齊就休想攻破襄。」洪七公那帶着滄桑的聲音緊接着響起。

這時在門前打坐休息的陸無雙、郭芙等人都站起身來,見到龍名回來了,陸無雙和耶律燕欣喜地跑上前去,而程英害羞着跟在最後面。

郭大小姐見老爹在一旁,雖然心裏很想,但卻沒有勇氣跑過去,恨恨地瞪了一眼陸無雙那幾個狐狸,心想等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紫衣此時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看龍名被幾個小美人給團團圍住,心裏很是不,大罵那幾女不知羞

龍名和郭靖洪七公等人客氣寒暄了幾句,那洪七公也不是瞎子,見龍名這裏有這麼多的客人,本來就是擔心龍名卸下武林盟主的擔子跑路的,現在見人還在,放下心來也就帶着郭靖離開了。

郭芙很是不甘地也跟着離去了,沒辦法,老爹的命令她還不敢不聽,自從黃蓉走了之後,她沒有了依仗,就更怕她老爹了。

「哈哈,耶律兄,我們又見面了,來,進我屋裏,我們好好喝上幾杯!」看着愣愣發呆的耶律齊,也不知這小子是怎麼了,龍名上前拍了他的肩膀道。

「好,我早就想和龍兄一醉方休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自從上次分別後,我妹妹整天就唸叨着你,我這個哥哥恐怕都沒有龍兄你親了,哈哈!」

耶律齊被龍名一拍,打了個機靈,又回敬了龍名一拳,哈哈笑道。這次就是被妹妹硬拉着出來的,説什麼出來散心,一路上到處打聽龍兄弟的下落。

他這個做哥哥的又怎麼能不明白妹妹的心思呢,看着這麼多和妹妹不相上下的美女,生怕妹妹不是她們的對手,他當然要助妹妹一臂之力了。

他深知妹妹嬌羞靦腆的格,就算心裏喜上某人,也沒有膽子説出來,只能他這個哥哥以玩笑的方式説出來了。

「哥,你胡説什麼呢?再説妹妹可要生氣了。」被説穿心思的耶律燕小臉蛋瞬間紅了一大片,彷彿那盛開的杜鵑花一般,嬌滴。

她恨不得找塊地鑽下去,她都要把哥哥恨死了,讓她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

「龍大哥——我——你不要聽哥哥胡説……我——」她本來有千言萬語要説的,可此時卻是一句話也説不出來。昨天看到龍名威風凜凜在擂台上,讓她欣喜若狂,找了兩個多月終於有了結果。

可龍大哥越是那麼出,她就越是擔心,覺龍大哥離自己也越來越遠,他們本來也只是萍水相逢,恐怕龍大哥早就把自己給忘記了。

今天看到這麼多比自己還要出的女孩子,她就更加自卑了,也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了。她很怕龍大哥聽了哥哥的話,以後會故意躲開自己,那時候,恐怕就只有一死才能解了。

「不是吧?耶律妹妹這麼想你的龍大哥啊,哈哈,龍大哥也甚是掛念耶律妹妹,兩個月不見,耶律妹妹更加漂亮了哦,將來也不知哪個小子有那麼好的福氣娶到耶律妹妹。」龍名一臉吃驚道。

不過他説話雖然有幾分孟,但卻又有幾分哥哥般的疼。他一口一個耶律妹妹的,讓某些人已經快要受不了了。

他聽到耶律齊所言,心想耶律小妹妹已經對自己情深種了,只要稍微加把力,就能把這個惹人的小妹妹給吃了。

雖然很想對她説出一番山盟海誓的話來,但恐怕一説出口,其餘的幾個美眉就沒有希望了。於是就來個曲線救國,先是大哥哥,然後再演變成情哥哥,一箭雙鵰。

耶律燕聽龍名喊自己耶律妹妹,尤其是那句你的龍大哥,很是喜。但又覺他把自己當做妹妹般關,讓她很是糾結。她已經有一個疼他的哥哥了,她想要的是一個能和她終生相守的情哥哥。

「龍大哥,你不會當上武林盟主就把我和表姐給忘了吧?」見龍大哥半天都沒有搭理自己和表姐,陸無雙有點小小的生氣了。説話也有些怪氣的,好像龍名是個負心漢一般。

龍名心裏大叫委屈,靠!這麼多人,總得讓他一個一個打發吧,就是泡妞也得逐個擊破吧,要是一起泡,恐怕你們個個跑得跟飛腿似的。

「怎麼會呢?這不是人太多了嘛,你龍大哥都應付不過來了,快到屋裏坐,你們也真是的,為啥要在外面等啊?」龍名一副大哥哥的模樣,濃濃的關之情讓陸無雙的委屈一下子煙消雲散,只剩下動。

「聖姑,還有紫衣姑娘,你們也不要愣在那裏了,如果把我當作朋友就一起進來吧!」

陸無雙幾女都進去了,看着還站在外面愣愣發呆的聖姑幾人,龍名又再次發出邀請。

「哦,那就打擾龍公子了。」聖姑不僅説話輕聲細語,就是那作揖的動作也都柔弱似水,彷彿全身沒有骨頭一般,引起龍名無限的好奇心,的真想動手覺一番。

一羣人在屋裏坐了半天,大家都是江湖兒女,也不用計較那麼多。不過大部分都是龍名和耶律齊在談,時而談到天下大勢,龍名雖然現在是武林盟主,但自然要為他的大齊説好話了。

耶律齊的老爹本就是大齊的臣子,在父親的耳濡目染下,他自然知道當今大齊天子是一代聖君。只覺龍名的一番話説到了自己的心坎上,佩服的五體投地。耶律燕心想,龍大哥不僅武功人品超絕,對天下大勢分析得還如此透徹,文武雙全,要是那個姑娘嫁給他,就太幸福了。

龍名要是知道耶律燕心裏所想,一定會大讚耶律燕好眼光,有前途!

直到中午開飯時間,眾人才依依不捨地離去,走在最後的聖姑突然停下腳步,恭敬向龍名行了一禮,柔聲道:「龍公子,小女子有一事相求,還請龍公子能答應。」

説着眼眶竟然泛着紅光,冒起了水霧,瞧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龍名趕忙上前把她扶起,他是最見不得女孩子在他面前眼淚了,一見眼淚他就會心軟。

「聖姑何須如此大禮,快快請起,只要我能幫的定然不會推遲!」

「謝龍公子!」聖姑柔如無骨的小手被龍名温暖的大手捂住,嬌軀一顫,紅霞瞬間爬了臉頰,只是她那張潔白無瑕的絕美臉蛋被白紗矇住,要不然龍名又要失神了。

接着聖姑將她遭遇向龍名娓娓道來,原來她是北宋末年造反派方臘的後人,也就是現今銷聲匿跡的摩尼教教主方天的女兒方芳。

奈何她老爹方天在密室修煉乾坤大挪移時,被教內左使帶人暗算,方天拼着老命逃了出來,將女兒託付給兩個對他忠心耿耿的法王便一命嗚呼了。

龍名雖然早已猜出他們的身份,但聽完這個故事還是有些震驚,那後來的明教教主頂天定然是這個左使的後代了。如果沒有自己出現的話,那聖姑這一生是報仇無望了。

「龍公子以後也不要聖姑聖姑的叫了,爹孃都喚我芳兒……」説到這裏,聖姑的臉蛋又是一紅。

「嗯,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芳兒,我都這樣喊你了,以後你也不要龍公子喊我了,我長你幾歲,就喊我龍大哥如何?」

不錯,關係更進一步了,這龍大哥以後遲早要變成龍哥哥,龍名心想着。

「是——龍大哥。」方芳柔聲喊了一句,那聲音似有魔力一般,融入了龍名的四肢百骸內,只覺渾身骨頭都酥掉了。

「這就對了嘛,芳兒放心,龍大哥一定助你報仇雪恨,救出方伯母!」龍名極為自信道。不過也確實是這樣,一個左使,他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裏。

「那芳兒就多謝龍大哥了。」方芳起身再次謝道,忽地她伸手揭下臉上的面紗,出了她的廬山真面目!

剛想起身扶起她的龍名一呆,完全被她那雪肌玉膚,傾國傾城的絕容顏所引,他的那麼多老婆中,恐怕也就只有龍兒師父靈兒能有她這般清水出芙蓉。

方芳揣揣地微微抬頭,窺見龍大哥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玉頰一紅,又趕緊低下頭去。心想龍大哥怎麼這樣看着自己,不過卻沒有一絲的厭惡,反而還有些喜。

「龍大哥,待救出孃親,替父親報仇後,芳兒無以為報,若是龍大哥不嫌棄……」方芳低着頭輕聲道,她都有些擔心龍大哥能不能聽見。

「啊——芳兒,別説你已經喊我龍大哥了,就是萍水相逢,遇到你這樣的遭遇,我也要管上一管!」龍名彷彿真的沒有聽見她後面的那句話一般,傲然正氣道。

不過心裏卻在想,這丫頭不是已經打算以身相許了吧,看來比自己還要心急啊!

第069章、乾坤大挪移

「龍大哥,這是芳兒的小小心意,還請你一定要收下!」方芳咬着銀牙眼神堅定道,説着從懷裏取出一張羊皮卷。

「不可!聖姑,龍兄弟雖對我們有恩,但這是我們教內至寶,不能隨便傳與外人的。」在門外守候的金獅王忽然聽到聖姑的這句話,馬上就衝了進來,急道。

「是啊,教主吩咐過,這是將來留給姑爺的嫁妝。」白眉鷹王也附和道。

「兩位法王叔叔,我心意已決,你們不用再勸我了,龍大哥已經答應助我報仇,救出孃親,況且我已經答應龍大哥要……」

兩位法王一看聖姑竟然揭下了面紗,玉頰通紅那嬌羞的模樣,頓時恍然大悟。原始是聖姑已經心有所屬,害得他們白擔心一場,龍名要是做他們的姑爺,他們自然是一百個同意。

按照他們摩尼教的規矩,聖姑自願為一個男子揭下面紗,那就意味着已經對他情深種了,算是一種另類的表白吧!

看到這裏,兩個法王沒再説什麼,對望了一眼乖乖地退了出去。

龍名暗道他們識相,心想這次不僅抱得美人歸,還有一件不菲的嫁妝,真是賺大了。

要知道那可是乾坤大挪移啊,他夢寐以求的神功啊!

乾坤大挪移,除其基本的挪移之術,推其實質,它是運勁用力的一項極巧妙的法門,本的道理,在於發揮每個人本身所蓄有的潛力,每個人體內潛藏的力量本來是非常龐大的,只是平時使不出來,但每逢緊急關頭,往往平常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弱者能負千斤。

龍名動地接過那羊皮卷看了起來,不過上面的字他一個也不認識。方芳好笑地給他一字一句解釋,又給他講解修煉的注意事項。

為了修煉這門神功,龍名也顧不上去就餐了,當即通知門外守候的兩位法王,讓他們在外面給自己護法,飯菜就先送進自己屋裏。

他有九神功墊底,而且功力不知比張無忌強了多少,自認為悟也不比他差,堅信用不了兩個時辰,他就能修成神功。

按照方芳小丫頭的説法,乾坤大挪移的第一層心法,是運氣導行、移功使勁的法門,悟高者7年可成,差一點的14年才能練成。當然這只是對一般人而已,有九神功這個作弊器,就是普通人也能在一年半載內練成。

方芳對自家的絕學自然清楚非常,他老爹方天修煉了大半輩子,也才進入第四層。儘管知道龍大哥武功蓋世,但要想在一時半會練成神功,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看他那麼興奮動,實在不忍心出言打擊他,讓他吃一些苦頭也好,要不然以後修煉途中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芳兒,你這麼不相信你的龍大哥啊?這樣好了,你在一旁給我護法,要是有什麼不對你就給我指出來。」一看小丫頭言又止的模樣,龍名稍微想想就明白了她的心思。也不多做解釋,等待會神功練成,有的是她吃驚的。

見芳兒點頭答應,龍名閉目盤膝而坐,按照乾坤大挪移的心法修煉起來,片刻的功夫就突破了第一層,第二層心法練習時只覺十手指之中有絲絲冷氣出。

按照芳兒所説,第二層心法,悟高者7年可成,次者14年可成,如練至21年還無進展者,則不可再練第三層,以防走火入魔。

哪想龍大哥一會兒的功夫就練成了,方芳趕忙從驚訝中醒來,給龍大哥繼續翻譯第三層。修煉中的龍名半邊臉漲得血紅,半邊臉卻發青,但雙眼光炯炯,第三、四層很快就練成了。

到練第五層時,臉上忽青忽紅,臉上青時身子微顫,如墮寒冰,臉上紅時額頭汗如雨下,雖然不明其義,但片刻之間又將第五層練成了。

龍名在練成第五層之後,只覺全身神力氣無不指揮如意,發即發,收即收,一切全憑心意所至,周身百骸,十分舒服,接着第六層用了半個多時辰也練好了。

乾坤大挪移的第七層心法,又比第六層深了數倍,一時之間難以理解,自此而下,阻礙重重。龍名只覺渾身燥熱難耐,一團團熱火在周身經脈各處肆掠橫行,彷彿要爆體一般。

「龍大哥,快停下,乾坤大挪移的主旨,乃在顛倒一剛一柔、一,要練成第七層,必須以純之身,和純之體,合練雙修。若是強行修煉,會全身熾熱難耐,爆體而亡的。」

方芳在一旁急聲道,她也沒想到龍名會一舉突破第六層,就是第六層也是很多人一輩子無法達到的境界,所以後面的注意事項她都沒來得及跟龍名説。

此時見他渾身赤紅散發着熱氣,分明就是走火入魔的前兆,趕忙提醒他停下,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輕則武功全廢,重則爆體而亡。

她這一顆心真是快要跳到了嗓子眼,心想要是龍大哥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她也不會獨活。在看到龍大哥膚漸漸恢復過來,懸着的心才放下。

龍名睜開眼來,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鬼門關外轉了一圈。在剛才衝擊第七層的時候,渾身燥熱難耐,就聽到芳兒呼喚讓他趕緊停下,聽她後面的解釋,把他嚇了一跳,趕緊收功。

「芳兒,你怎麼不早説啊,你龍大哥差點就要爆體了。」龍名不勝唏噓道,剛才還真是好險。

「我……我也沒想到龍大哥會一下突破第六層,要是別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修煉完第一層,就算得上是天才了。只可惜芳兒不是純之體,要不然就能助龍大哥一舉練成神功,達到前無古人的高度了。」方芳自責道,水汪汪的眸子泛起一片片水霧。

「這也不能怪你,有些事是強求不來的,能將前六層大圓已經很不錯了,至於第七層,還得靠機緣。好了,我們先吃飯吧,我都有些餓了。」

説着牽着方芳的小手到餐桌上坐下來,聽她的意思,剛才似乎有獻身之意啊,不過純之體可是萬里挑一的極品,哪有那麼容易碰到的。

他的九神功早已大成,自然算得上是純之身,但奈何這純之女極難尋找。按照造化書上記載,純之女體內元極其龐大,就算非處子之身也要比一般的處子龐大的多。

但有時候往往是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純之女雖然是萬里難以挑一,但也不至於沒有,只是如同那千里馬,難以辨認罷了。

如果純體質的女子嫁入一般尋常百姓,那和普通女子也沒啥區別,但要是碰上專門採的修煉狂徒,那對其修煉可是絕佳的爐鼎,不僅進境神速,而且真氣純。

奈何龍名所修煉的雙修神功還只處在第一階段身體融,靠的是結合,周內外循環來增長真氣,提高修為。還沒達到伯樂那種辨認千里馬的境界,所以他現在極品女人不少,但有沒有純體質他也不知。

就算有,暫時他也無法收其龐大的元,除非他進入雙修神功的第二階段融,能充分挖掘出純之力,雙修時能受到其龐大的元

「算了,以後再和老婆雙修的時候都試一下這第七層,要是能成功那一定就是純體質了。」龍名心裏暗暗想到。

如今他覺能輕易挪移一座小山,體內儲存的真氣能發揮十二層力道,輕而易舉控制體內血沉降,真氣變換。若是修煉成第七層,二氣就能轉換於不知不覺之間,外形上半點也無法看出,隨意而行。

要是配上逍遙派的絕學之一小無相功,那絕對能百分之百模擬出天下武學。因為不同武學心法中真氣的質種類差別很大,有的至至剛有的至至柔,有的極其兇悍有的極其慈悲,所以一般人本無法兼修多門絕學。

拿少林七十二絕技來説,也就是説從一個起點走七十二種不同的道路達到七十二個不同的終點,一個人掌握四門絕技也就了不得了,再牛到底也不過是走過十三條路到達十三個終點,那個牛叉的存在號稱是十三絕神僧,但最後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鬱悶不的趙志敬昨晚一氣之下,帶着門下眾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心裏暗暗發誓再給他兩年的時間,定然要讓這些所謂的江湖狗熊刮目相看,瞧瞧他趙志敬的厲害。

他們一夜沒有休息地趕路,在清晨路過一片小樹林的時候,卻見一羣人擋在路上,攔住了去路。

本就心裏憤懣不的趙志敬趕緊派其門下弟子鹿清篤將他們打發,只是眨眼的功夫就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鹿清篤倒飛回來的速度不知是其跑去時的多少倍,連連撞斷幾顆大樹。

按理説來他就算是不死,恐怕也要被廢掉了,而鹿清篤卻僅是吐了幾口鮮血,但仍舊活蹦跳地跑到師父身旁,好像剛才那樣的慘狀,僅僅是摔了一跤。

但越是這樣,就越讓趙志敬等人害怕,絕不可能是因為對方功力太低才將他弟子打個皮外傷的!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對方的武功深不可測,對力道的控制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等眾人反應過來,做好戰鬥準備,前面的人羣已經到了他們近前。一見帶頭的幾人,趙志敬當即嚇了一聲冷汗,竟然是昨晚擂台上的幾大高手,那個女扮男裝的王子赫然站在他們的身後。

怎麼遇上他們這羣煞星了,就他們這點人馬就算碰上前面的一個大高手,恐怕也是送死的份!趙志敬心裏那是一萬個不甘啊,怒罵天道不公,要是再多給他一點時間,讓他先天功大成,那就算碰上這些高手也不用懼怕了。

「上,給我抓活的!」對面那小王子摺扇一揮,語氣甚是冷漠。

趙志敬一聽,趕忙下令弟子們組建天罡北斗陣,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説不定還能在混戰的時候逃出去。

修煉了兩個多月的先天功,雖然功力上還無法與這些絕頂高手比肩,但自認為速度卻要勝他們一籌。

先天功,又名葵花寶典,就是為先天不足之人而創立的一門頂級心法,速度奇快無比,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要是修煉到極致,就可以破而後立,補全先天之不足。

叮的一聲,冰瑤用摺扇擋住了一枚快速襲來的繡花針,詫異地望了一眼那個沒長鬍子的中年道士,想不到他後天大圓的修為,竟然能這麼快遞發出如此細小的繡花針,而且那力道也甚是強勁。

「保護皇后!」龍九大喝一聲從護衞隊中飛出,他自然也看出了那枚繡花針的不凡,心裏也震驚不小。當即兩支利箭呼呼出,金輪等人聞聲齊齊將冰瑤護在身後。

只見那箭尖竟然詭秘地與第二波向冰瑤皇后襲來的繡花針碰撞在了一起!

利箭以勢不可擋之勢摧毀了繡花針繼續向趙志敬襲去,覺到危機的趙志敬見那利箭轉瞬之間已從一個小點,變成了一個鋒利的箭頭,只覺渾身被鎖定了一般,逃無可逃。

好在那利箭沒想要取他的命,僅是擊在了他的兩隻肩膀上,讓他暫時喪失了戰鬥的能力。

「把他們統統帶回去,想必作為禮物送給那剛上任的武林盟主,一定會讓他意的!」冰瑤咬牙切齒道,一想到昨天鎩羽而歸,在眾姐妹面前失了面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可是在眾姐妹前下過保證的,要是不找回場子豈會善罷甘休!

「還有,剛才那臭道士武功有些特別,先在他身上搜搜,要是沒有就嚴刑拷打,讓他説出武功秘籍來。」冰瑤又對龍九吩咐道,她知道自家夫君最收集天下武功,今天遇到了,自然不會錯過。

「是,皇后!」龍九畢恭畢敬道,就是皇后不加吩咐,他也會這樣做的。對這個有皇后身份的師母,他是又敬又怕,她的身上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嚴,或許就是天下之母的鳳威吧,是別的師母所不具有的。

只是他剛抬起頭來,皇后師母已經消失在眼前,跑到其餘幾位師母那邊閒聊去了!

「龍兄弟,郭大俠派人來請,説是有急事要找你商量!」龍名和方芳在屋裏吃飯吃得正酣,金獅王突然敲門在門外説道。

「哦,我知道了,馬上我們就去!」吃飯才吃一半呢,就要別拉去幹活,龍名就有些不了,還真的以為他想當這個武林盟主啊!

雖然心裏極不情願,但有些事不是他想怎樣就怎樣的,在大齊沒有統一之前,他還得繼續忍耐。就是為了泡那幾個小美女,他也得堅持下去。

一進廳堂,就見趙志敬等一干道士被綁成了粽子一般跪倒在地上,看押他們的正是昨晚退去的冰瑤等人。龍名一看冰瑤臉上那得意的笑容,就知道她今天是報復來了。

可惜啊,她送錯了大禮,這趙志敬可是他免費的打手啊,雖然説正在培養當中,但將來的價值不可估量啊!

「小王爺好豐厚的禮物啊,今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説着就運起了乾坤大挪移心法,畢竟剛學的嘛,自然要拿出來顯擺一番了。這一試,威力還真不俗,趙志敬等十來個道士全被瞬息挪移了過來。

冰瑤那邊的人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毫無辦法,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第070章、廷之戰

冰瑤那張白皙的臉蛋瞬間鐵青了,亮晶晶的白牙咬得嘎嘎響,如果眼神能殺人,恐怕龍名早已千瘡百孔了。

龍名暗念一聲阿彌陀佛,他這也是不得已啊,不過看冰瑤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倒也是一番享受。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温柔地就跟小貓一般,哪有現在這般強大的氣場啊!

他逃出皇的這兩個多月裏,國內重要大事都得由他來拿主意。一來龍名對她的能力放心,而來對她也格外信任,她雖然能力出眾,但卻沒有武則天那般有野心,對權利看得不是太重。

其她妃嬪出身都比較低,而且江湖兒女,清心寡的居多,自然不會爭權奪利,當然其中最主要的一點是她們都對陛下情深種。所以後在冰瑤的帶領下,一直都能和睦相處。

「識時務者為俊傑,若閣下能投靠我大齊,小王保證讓你位極人臣,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冰瑤臉瞬間變換,剛才一副恨不得將龍名千刀萬剮的模樣,如今又是一臉風般的微笑。

本來還想回罵幾句的郭芙一下子被她那微笑給驚愣住了,嘴裏的話又被她了進去,那位小王子的相貌一點也不比龍公子遜,手執摺扇,格外的風度翩翩。

讓這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臉蛋一紅,心想她已經鍾情於龍公子了,怎麼看到這個小王爺也動心呢?而且他還是自己這邊的敵人,在心底暗罵自己不要臉,也不敢再抬頭看了。

「小王爺還是功夫沒到家啊,要想賄賂收買本座,怎麼着也得先打聽一下本座的喜好吧!難道就不知我只對美女興趣嗎?什麼權利,榮華富貴在我眼裏可全都是糞土哦。」説着又嘆息一聲,一副你不瞭解我的樣子,很是傷心啊!

「放肆!」龍九忍不住發飆了,那人雖然武功深不可測,但冒犯自己的皇后師母,那就是拼了命也要跟他周旋到底。

冰瑤怒瞪了龍名一眼,知道他已經看穿了自己女兒身的身份,才故意説出這番話來,只是他那眼神分明帶着幾分惡,一種她特別悉的眼神。

不過她又覺得不可能,雖然那人和自己的夫君有三分相像,而且那眼神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天下相貌相似者多了去了,她趕緊摒棄了這個想法。

揮手斥退龍九,她又細細打量着眼前年紀輕輕就坐上武林盟主之位的白衣公子,瞧他身邊一個個貌美如花的小美人,心想肯定也是和自己夫君一樣,是個手段高明,而且有本事的大狼。

她的確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現在只知道別人喊他龍公子,連他的全名都不知道,就別説他的興趣好了。

周圍有眼光的人也都明白了盟主此話的深意,原來那自稱小王子的人是女扮男裝,心道還是盟主有慧眼啊,不僅武功奇高,而且觀察細微,年少但卻老成持重。

而程英幾女就不這樣想了,心想兩個多月不見,龍大哥怎麼變的這麼壞了?聽他説只對美女興趣,紛紛心想:也不知他心中的美女有沒有自己。

華山派的幾女則是暗罵龍名登徒子,把她們的小師妹拐跑了,現在又想禍害她人了。看着跟她們一同前來的聖姑親密地站在龍名一側,心想待會兒要好好提醒一下她,不要被他花言巧語給騙了。

如果讓她們知道方芳已經芳心暗許,並且差點就獻身於她們心中的登徒子,一定會氣得不輕。

「小王爺——哦不,應該是小公主,或許是皇后也有可能,也不要在我身上花心思了,有這功夫還不如回去好好厲兵秣馬,我們來場真刀真的戰鬥呢!」龍名哈哈笑着,不過語氣分明是送客的意思。

冰瑤冷哼一聲,他好犀利的眼光啊,竟然能看出她是皇后的身份,不僅是她,就是龍九等人也是心裏一驚,難不成此人不僅武藝高強,還能掐會算不成?

看着冰瑤一行人再次灰溜溜地走了,眾位英雄好漢紛紛為龍名這個武林盟主喝彩,剛才那一幕挪移神功,可是讓眾人大開眼界啊,直嘆這武林盟主之位是眾望所歸。

一看這情形,龍名趕忙抓住時機溜之大吉,他實在沒那閒情和這羣人敷衍吹噓,和方芳説好,明天他們就動身前往營救他的岳母大人,替他的岳父大人報仇,一聽龍名喊她孃親岳母大人,可把方芳羞得臉紅不已。

晚上繼續和念慈顛鸞倒鳳,把她折騰得手足無力之後,他又鑽進了陸夫人程瑤迦的房裏,也不知她怎麼突然就回來了,難不成變心了?龍名心裏有些小小的忐忑。

「啊——誰——放開我……」正在睡的程瑤迦忽然覺身上涼颼颼的,睜眼一看,竟然是一個黑衣人掀開了自己的被子,兩眼地望着自己。

沒想到她睡覺竟然真空上陣,看了一眼龍名只覺周身血沸騰,熱水般的湧來,他的那杆發燙金便「突」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翅了起來。

「噓,是我!你的夫君啊。」一聽她大喊,龍名趕忙捂住她的小嘴,同時解下臉上的蒙面。

程瑤迦一聽那悉得不能在悉,夢中無數遍響起的聲音,嬌軀一顫,再看到他的臉龐,譁得眼淚情不自了下來,這是欣喜若狂,動到極點的淚水。

程瑤迦現在腦中,只有野的釋放,原存道德、尊嚴、羞然無存,也顧不得這是陸家莊了,兩手緊抱着龍名的虎,心急火燎地為其寬衣解帶來。這一刻,她只想和心中思念的人兒合二為一。

「小乖乖,這麼心急啊!」龍名配合着她的動作,眨眼的功夫,全身上下的衣服便灑落一地。

龍名急着環抱程瑤迦,如雨點般吻其櫻桃小嘴,兩相合,熱烈的吻、、允、含,四肢還抱緊緊的。

程瑤迦的腔熱情,被引發得不可收拾,那股嬌媚勁,讓龍名再也顧不上温柔了。

在她的身上,猛烈的吻,大力的、摸、握,使其酥麻之中,有種舒暢之。而那暴怒的金則是抵住魔邊緣地帶,輕輕的展磨,然後俯下身來,嘴含王峯,着。

程瑤迦被龍名小兄弟抵得,一股暖遍全身,身上有舒舒暢快之,但奇攻心。不覺輕抖,低哼哼。龍名覺下面已經氾濫成災,可以大舉攻城了。

當下借潤滑之力,明晃晃的金破關往裏伸入,壁道漸裂。瞬時間攻城略地,大刀闊斧,如狂風暴雨,使勁攻伐征戰。

兩人如猛虎博鬥,戰得天翻地覆,天地變,程瑤迦這對梨狀碩大的雪峯被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集具酸、甜、麻、痛於一身,媚眼橫飄,嬌聲連連,呼。然後又是兒急擺,雙腿開合,夾放不已,每配合其猛烈攻勢,無不恰到好處。

龍名近些瘋狂,如痴如醉,那汗水,氣都不顧就狠命的大幹。連續幾百下的狠狠衝擊,終至樂之頂,兩人抵死綿。

龍名將一股滾燙而又濃厚的岩漿爆發在程瑤迦的幽深處,才稍稍意地暫停攻擊,但那依舊暴怒的金仍然捨不得從那温暖的腔室裏出來,或許是為了保衞它剛播下的種子,想讓它們早些生發芽。

程瑤迦被這股火熱一燙,嬌軀狂顫不止,剛剛狂瀉過一次的她再次瀉出身來,滾滾灑而出,只覺如登仙境。兩人在樂的同時,真氣也在兩人連接形成的周身循環中運行着,增加提純真氣,奇高修為。

輕撫着微微有些鼓起的下腹,程瑤迦臉的幸福和足,心想今天不是安全期,這次收了這麼多,一定能給夫君懷個孩子吧!

「龍郎,你好狠的心哪!兩個多月都不見蹤影,害得我和師父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程瑤迦撫摩其面,注視着龍名,心裏雖然你喜之極,但想起兩個多月的相思之苦,不免有些怨言。

「嘿嘿,看來夫君還沒有讓你足啊,待會兒再收拾你,告訴我,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是待在全真教好好的嗎?」龍名趕忙轉移話題,女人多了也不盡是好事啊。

「妾身和師父姐姐久見夫君沒有歸來,等得心急了,便下得山來到處打聽尋找,只是沒用多久銀子用完了,便只能先回陸家莊暫住一段時,還好在這碰到了夫君。」程瑤迦解釋道。

「哦,那個陸莊主沒有欺負你吧?」龍名半開玩笑道,他霸道心極強,被他上過的女人自然不希望再被別的男人碰了。

程瑤迦一聽,哪還不知這個小男子話中的深意,嗔怪道:「夫君你這是説什麼呢?妾身既然已經跟了夫君,自然一切都是夫君的了,要是身子被別人碰過,哪還有臉面再見夫君啊?」

「那就好,夫君這也是關心你嘛!」龍名聞言心裏倒有些小小的慚愧,人家一顆心都放在他身上,他倒還懷疑人家,真是有些不該啊!

想着要好好報答一下這個嬌滴滴的美人,龍名下面那隱藏在程瑤迦體內的小兄弟又蠢蠢動起來,按着身下美人的翹一上一下運動起來。

「妾身不管,快把我搞得魂飛魄散吧,妾身要……要享受人間極樂……」程瑤迦抵死相,櫻桃小嘴輕張,那醉人的嬌啼從喉嚨深處傳出。

兩人又是一番龍鳳,大戰得天昏地暗,最後不堪討伐的程瑤迦又去把她的師父孫不二喊來。孫不二對龍名的思念一點也不亞於程瑤迦,見到龍名也是欣喜若狂,自然少不了幾聲怨言,但馬上就加入那兩人的戰鬥中。

大戰雙修一夜,雖未休息,但卻格外神,把兩個睡的小娘皮收進幻靈戒。龍名回到自己房裏,留下一封書信,他的目的已經達到,自然要逃之夭夭,當其甩手掌櫃了。

他在信中任命郭靖為副盟主,不在的時候就由他來主持大局。

龍名帶着方芳先行一步,而金獅王和白眉鷹王則是去聯繫失散的幫眾,隨後跟上。在去西域之前,龍名打算先去一趟南宋皇禍害一番,然後再把蓉兒接來。反正他的小金速度快,不會耽誤行程。

他雖然武功高強,但就是喜扮豬吃老虎,打悶,尤其喜月黑風高的夜晚下手。

已進入那皇大院,他就覺自己丹田內的小金龍蠢蠢動,這是從未有過的現象,以前他不主動召喚的時候,它是絕不會如此的。

而且越往深處行去,小金龍的波動也就厲害。按耐不住好奇,龍名繼續順着那個方向行去,直到看到那殿之前長長的黃龍,他才恍然大悟,原來竟是皇者之氣形成的黃龍,隱藏在在長龍雕塑中。

難怪會如此了!那可是南宋小朝廷的龍脈所在啊,竟被他誤闖誤撞給碰上了,上天註定南宋要滅絕呀!那皇者之氣形成的黃龍可是大補之物啊,若是噬了,那他體內小金龍定然靈智打開。

龍名垂涎滴地打量着那條快要甦醒的黃龍,想來它也是應到了危險,龍名也顧不得許多了,當下召喚出迫不及待的金龍,張開血盆大口向那快要甦醒的黃龍襲去,打算連那雕像一起掉。

「什麼人?」一聲暴喝傳來,處在動和欣喜當中的龍名竟然沒有發現有人靠近,抬眼望去,有三道人影,快速向他飛來。

定眼一看,看他們的穿着,臉上乾淨得一胡茬都沒有,定然是深中的老太監了,剛才看他們那如鬼魅一般的速度,定然是葵花寶典修煉到了極致。

三個先天后期的高手啊,竟然比五絕還要高一個境界,若不是龍名已是先天大圓,今天鐵定要栽在這裏了。不過三個先天后期,而且還是修煉葵花寶典的高手,還是一個不小的挑戰啊!

不過有難度、有挑戰才是龍名想要的,他已經很久沒有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了,雖然沒有獨孤求敗那般變態的落寞,但能讓他熱血沸騰一次還是不錯的。

第071章、偷龍戲鳳

一聲聲龍廷內院裏沖天而起,響徹雲霄。在金龍撲向那沉睡之中的黃龍時,瞬時間那黃龍有了反應,猛地睜開那雙似乎已經沉睡千年的深邃眼眸,由玉石打造而成的長龍頓時活了一般,張牙舞爪向半空中飛去。

兩條神龍在半空中大戰,龍名也和那三個老太監戰成了一團。雖然在修為上要比他們高一個小小的境界,但論速度,龍名卻無法與之比肩,這就是葵花寶典的逆天之處。

不要想也知道他們是龍脈的守護者了,在龍脈附近修煉可是有莫大好處的,修煉過程中遇到瓶頸的機會大大減少,最重要的還是不會遇到心魔而導致走火入魔。

他們三人都是修煉幾十年的老怪物了,戰鬥經驗何其豐富,而且三人配合得相當默契,他們所使用的武器都是劍,但在別人眼裏卻只能是無數道劍影,分明就是他耍劍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極致。

龍名起初用螺旋九影、瞬息千里等絕頂輕功,配上龍抓手、七十二路空明拳、神陀雪山掌和他們遊鬥起來。他單手搏鬥在兵器上落了下乘,不一會兒就從攻擊變成了防守。

他還從沒有這般狼狽過,以前哪次戰鬥不是他主動攻擊的,他一直都信奉攻擊是最好的防禦。有些微微的惱怒,當即防禦真氣布全身,不顧他們的快劍,龍抓手狠狠向他們抓去。

要是真的被他給抓着了,那絕對能撕成碎片,奈何他們的身影如同鬼魅,龍名幾乎次次都只能是擦肩而過,反而是他自己在一會兒的功夫被擊中了幾十下。

那每一下可都是先天后期大高手的全力一擊啊,饒是龍名所修心法防禦力驚人,那也是被震得氣血沸騰啊,要是在這樣打下去,恐怕防禦罩就要被他們攻破了。

吃了一次暗虧,龍名全力施展出螺旋九影從他們三人的包圍中退出身來,拿出玉簫吹起了碧海生曲,上次他就是輕而易舉地擊退了三大先天高手。只是這次他又失算了,那三人可都是功力深厚的老太監,這碧海生曲對他們基本起不了作用。

再次恨恨地收起玉簫,龍名又拿出他的龍神劍來,這下他是真的動怒了,獨孤九劍同樣也是追求速度的高深劍招,當即揮着龍神劍就衝了上去。

這下那三個老太監也是動容了,在手中利劍和龍名那把大劍碰撞的時候,只覺虎口劇痛,氣血沸騰,那力道得他們倒退三四步才能穩住身形。

更震驚的是他那劍招似乎專門對付他們的劍招一般,每一次都能料得先機。這一刻他們以前無往不勝的快劍竟然失靈了。

説到這料得先機,也是龍名適才忽然運起乾坤大挪移時發現的,彷彿他們的動作放慢了一般,窺得他們的破綻。原來這乾坤大挪移還有這等功用,難怪那張無忌能過目不忘瞬息之間學得太極拳,太極劍等絕學了。

那他配上這破解天下招式的獨孤九劍就跟牛叉了,一陣得意,更猛烈的招式向他們攻去,狂風暴雨再次襲來。

他這邊好不容易由下風轉移到了上風,但金龍這邊卻是遇到了麻煩,金龍雖然本身實力不弱於那黃龍真氣,甚至身體要比那黃龍控制的玉石龍靈活得多。

但它致命的缺陷就是靈智尚未開啓,龍名又在一旁和三個老太監周旋,本無法分出心思來控制金龍和黃龍作戰。一會兒的功夫,金龍就已經遍體鱗傷了。

「小金,快去幫忙!」注意到金龍的情況不妙,龍名趕忙召喚出小金來幫忙。

小金加入戰場,和金龍配合起來才堪堪和黃龍打個平手,但時間一久,金龍這邊必定要落敗下來,這畢竟是黃龍的地盤,它有龍脈源源不斷地提供皇氣,而金龍的龍形真氣卻是用一點少一點。

這裏驚天動地的戰鬥很快就驚動了裏面的軍侍衞,大批士兵往這邊趕來,已經入睡的宋理宗也被那龍之聲吵醒,在眾多大內高手的護衞下往這邊趕來。

那些小女和小太監則是被那金龍、金雕還有那黃龍嚇得目瞪口呆,有的直接嚇暈過去了。眾位趕來的大臣也是不可思議瞪大雙眼看着傳説中才有的神龍。

只是他們不明白為什麼神龍會打鬥起來,還有那一隻金雕是怎麼回事?這時候一旁那打鬥難分難解,讓人看得眼花繚的老太監和龍名則是近乎被他們給忽略了,他們的眼中只有那神龍和大金雕。

轟的一聲巨響,體力不支的金龍再次被黃龍一個擺尾擊中,撞到了遠處的一座殿上,那座殿瞬間塌下一大塊,起滾滾塵土。

龍名額頭緊皺,英俊的臉頰繃得甚緊,前所未有的凝重。他耗費神力掐指一算,竟然是南宋今命不該亡,也是,按照歷史的軌跡,南宋小朝廷還要苟延殘十幾年才被滅掉。

南宋疆域還在,百姓的信仰力還在,這皇氣匯聚的黃龍基尚在,今噬黃龍的這個計劃是要破產了。只能曲線救國,徐圖漸進,攻下南宋大片疆域,收攏百姓民心,那到時候這黃龍就不攻自破。

噗——龍名忽地吐出一口鮮血來,那金龍和他心神相連,金龍受傷他自然也逃不了,加之強行催動紫微斗數,讓他傷上加傷,不堪負重的身體再也忍受不住。

「回來!」龍名一招破劍式將三個老太監擊退幾步,瞬間向小金那邊飛去,將身負重傷的金龍收回體內,見那黃龍惡狠狠地向他攻來,趕忙將小金收進幻靈戒內,不顧身體傷勢全力催動真氣遁去。

他是不敢乘坐小金飛走了,目標太大很容易被發現,瞧那黃龍猙獰的面孔,定然會窮追不捨。而他一個人逃出去的機會就大了許多,皇這麼大,隨便找個房間躲起來他們都不一定能發現。

這時軍侍衞也都醒悟了過來,萬支利箭齊齊瞄準了飛奔而去的龍名,照這勢頭,不把他成刺蝟是不會罷休了。可憐倉皇逃竄的龍名,全身所剩不多的真氣幾乎都用在了逃跑上,導致後背大開,連續幾支利箭穿肩而過。

什麼時候他這麼狼狽過啊,今天是真的溝裏翻船了。忍着背後鑽心的疼痛,他也顧不得拔箭了,繼續跑路,好在那黃龍沒有追來,讓他放心不少。

了幾口涼氣,終於甩了後面的一幫飯桶,他最擔心的還是那三個老太監,若他們真是龍脈的守護者的話,不會輕易地就放過他的。

「皇這麼大,逃出去談何容易,先找個地方療傷才是上策。」龍名忍痛扒下背後的箭矢,也幸好他功夫到家,要不然光是血就要讓他死翹翹。

他本是想鑽進他的幻靈戒內療傷的,既安全又能和還在裏面睡覺的完顏萍幾女雙修療傷。奈何他受傷過重,尤其是他的神力遭到重創,無法和幻靈戒取得聯繫了。

就是這裏了,由於大批的軍侍衞都被剛才那烈的戰鬥引過去了,龍名細細地觀察了這個院子,離剛才的戰場已經很遠了,看裏面婢女還不少,竟然還有幾個後天大圓的高手,想來這裏的主人地位不低,安全絕對有保障。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是龍名遭到重創,他鑽進主人的卧室,那也不是外面幾個後天高手所能發現的。

哇靠!剛鑽進去龍名就驚呆了,裏面竟然有個女子在與桶內洗澡,一邊洗還一邊輕聲哼唱着小曲,雙手在浴桶裏盡情划水嬉戲,那嘩嘩的水聲和悦耳的輕哼聲湊成了一支美妙的音符。

如此香/的一幕,龍名馬上起了本能的反應,那一瞬間什麼身受重傷估計已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那女子只留給他一個光滑如玉的背脊和掛在後肩的烏黑秀髮,兩片粉紅的花瓣沾在她的香肩上任憑花吹打,就是捨不得離去。

龍名心想,要是我沾在她的香肩上,也捨不得離去啊!你小子還真有福啊,老子可是羨慕死你了。

雖然看不清她的廬山真面目,但光是那曼妙的身姿,龍名就敢肯定那女子定然是個亭亭玉立的小美人。也不想想,在這皇之中,能有這麼多侍女護衞保護的,沒有出塵的姿,能有這資格嗎?

意猶未盡,想着從側面再細細觀察一下,身軀扭動頓時又讓他倒一口涼氣,背後錐心般的疼痛又再次襲來,立馬讓他清醒了過來,冒出一腦門子的冷汗。

都大禍臨頭了,竟然還有心思偷窺,龍名心裏一急,趕忙停止胡思想,躲在屏風後面打坐療傷。

可一看自己的傷勢,嚇了一跳,這麼重的傷勢如果沒有雙修配合,最起碼也要兩三個月,這還是他修煉功法變態的結果,要是一般人恐怕就只剩半條命了,終生也休想在武道上有所進步。

那哼着小曲,在浴桶中嬉戲的女子又浮現在腦海,龍名心思電轉,狠了狠心,為了快些恢復傷勢逃出這是非之地,只能和這個女子雙修了。

這一刻龍名梟雄的本質又了出來,雙修真氣他是無力打出了,所以他懷裏隨時準備着的散派上了用場,自從發現雙修真氣不下於藥的用處後,他就很少使用散了。

喜散灑出,他則是趕緊閉氣調息,改為用身體孔呼。一會兒的功夫那小曲的哼聲就變成了更加婉轉的低和嬌啼。

光是聽那人的柔音,龍名就已經熱血沸騰了,恨不得馬上化身為大灰狼向那的小羔羊撲去。可他還是忍住了,這女子武功還不弱,要是不能一招制勝,把外面的人驚動,那他就真的悲劇了。

龍名為了小命的安全着想,硬生生地忍了將近半個時辰,不知何時那女子已經轉過身來了,絕美的臉蛋上盡是陶醉之,嬌軀劇烈地顫抖着,傳來清水撞擊浴桶的啪啪聲。

見她雙眸通紅螓首拼命後仰,龍名知道她已經完全失在本能當中了,最多認為自己是在美夢當中。時機成,當即光溜溜地跳進浴桶裏,就是有人進來搜查,他也不怕了。

一進桶裏,那女子就像抓住生命稻草一般抓住自己,瞧她那急迫的小模樣,簡直就是個死人不償命的小妖女,龍名一陣的好笑,扶住大,對準可早已氾濫成災的小細,深一口氣,古沉了下去。

雖有玉的滋潤,但處子的密道何其緊窄,長的大只進入了四分之一,就被一層薄薄的膜兒擋住了去路,膜兒的韌很好,輕輕的往裏頂,只能把它拉伸,卻不能扯破。

龍名一邊為碰到個處子而到欣喜,一邊上下其手,俯身咬住了她前的小饅頭,嘖嘖地了起來,她的雪峯算不上巍峨雄偉,但勝在小巧玲瓏,手很好。

「嗯唔……」

見小妖女眉頭緊皺那痛苦的模樣,他知道現在決不能心軟,不然她受的苦就更加的大了,乾脆古又是猛的一沉,這次是盡全入,龍頭兒頂到了幽,兩隻小蛋蛋撞到了東門口,身下的美人永遠地告別了處子。

「啊!」小妖女嬌慘地叫出聲來,但她的櫻桃小嘴馬上就別龍名覆蓋住,她被巨大的疼痛所擊中,大量的淚水順着臉頰飛而下,尖尖的指抓進男人的肌裏。

這一刻她已經恢復了一點清醒,但奈何渾身上下使不上一點力氣,掙扎了一會兒,那一絲清明馬上又被強烈的本能反應擊潰,痛苦一消失就合起男人的動作。

可憐龍名那後背本來就是傷痕累累,被她痛苦之下那一抓,馬上錐心的痛苦再度襲來,不過他只能咬着牙承受,再大的痛楚也都往肚裏啊!

一邊大力討伐着,一邊不敢有絲毫懈怠地運氣雙修神功來恢復傷勢,他敢保證,這是迄今為止他在和女人幹事的時候,最認真的一次雙修,唉,都是形勢所啊!

小妖女也不知別龍名送上了幾次巔峯,最後被那一波近乎無窮無盡的濃稠岩漿一燙,嬌軀狂顫不止,只覺登上了虛無縹緲的仙境,舒地暈了過去。

而被金光華籠罩的龍名也睜開眼來,臉上的那份狼狽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邃飄逸。背後的的箭傷不僅痊癒,就是連傷疤都沒有留下。

外傷雖然恢復,但體內真氣卻只恢復了七層,而那那神力恐怕沒有一兩個月的雙修是不會復原的了。而且這種傷勢還不能拖,越拖越是嚴重。

見小妖女被自己幹得暈了過去,但嘴角還掛着足的微笑,心裏的愧疚大減。他對敵人可以達到令人髮指的狠度,但對女人就沒有那麼殘忍了。

送她到上休息,眼睛又瞄到她那茵茵悽草地下的粉紅小細,現在還在着自己剛剛在她體內撒的一泡「」,差點忍不住再次撲上去。

離開之前,他又在書桌上刷刷寫了幾個字:小人郭靖,借小姐身子一用,來定當以身相許,作為報答!

寫完他心裏都忍不住狂笑,雖然不知這小妖女什麼身份,但肯定地位不低,這下郭靖有麻煩了,嘿嘿!

眼看天已經矇矇亮了,龍名不敢久留,選好時機趕緊溜了出去。雖然他封閉了屋裏的聲音,但那小妖女那麼長時間叫喚她們,外面守衞的侍女定然會懷疑的。

一直飛到門外,龍名都沒有遇到阻攔,剛準備飛回客棧和黃蓉、方芳匯合,一道男不男女不女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差點把他從城門上嚇得摔倒下來。

「小子,害得我們好等啊,咱家勸你乖乖束手就擒,説不定皇上還會饒你一條狗命!」

「靠你媽的,你這個死人妖,聽你的聲音就他媽的噁心,你這個不能人道的死太監,説話聲音不男不女的,大半夜的出來嚇人,老天怎麼把打個雷把你劈死!」

龍名一聲的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渾身難受的要命,尤其是再看到那個老太監尖嘴猴腮的模樣,更有一拳打死他的衝動。

那老太監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喊他不能人道的死老太監了,傷疤不僅被他給揭了,還被他惡狠狠地撒了一大把鹽,瞬間憤怒燃燒了他的理智,揮劍向龍名衝來,那鬼魅般的身影竟然比先前大戰的時候還要快上一些。

第072章、禍不單行

龍名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把自己比喻成一青竹,能屈能伸。罵幾聲出出氣趕緊撒腿就跑,不想在多看那三個老變態一眼,他在心裏這樣給自己辯解着。

不管怎麼説逃跑都是件丟人的事情,而且還是灰溜溜地逃跑,讓他覺得很沒面子。要知道以前可都是他打得別人毫無反手之力的,一直站在巔峯的他突然摔下,能好受嗎?

這天下第一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力何其大呀!

那三個老太監千算萬算也沒料到這個小子一聲不響地就會逃跑,等龍名跑得沒了人影,原先站在一旁看戲的兩個老太監才反應過來,他們之所以沒有一起動手,是因為他們已經知道龍名身受重傷,他們的老大一人就能對付。

他們的老大,也就是被龍名破口大罵的那位老太監,氣得那是一臉的鐵青,鼻子和嘴巴都氣歪了,幸好他是太監,臉上沒有鬍子,要不然他那副猙獰的面孔,和地獄跑出來的惡鬼沒有什麼區別。

「老二,老三,還愣在那裏幹什麼?跟我一起追!」老太監萬分惱怒道,話音剛落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心裏發誓,不把龍名千刀萬剮,難以他心頭之恨。

龍名那是一路狂奔啊,心知肚明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不敢耽誤片刻。

在他前去皇的時候,方芳則是騎着白龍帶着龍名的信物去客棧和黃蓉匯合,這當然是他的主意,先讓她們兩姐妹好好悉一下,他最後再去好好安撫一番。

「蓉兒,芳兒,快跟我走,後面三個老不死的傢伙快要追過來了。」龍名一進門就焦急喊道,拉着兩人就往外跑,白龍彷彿已經受到了主人的危機,在外面早已做好了準備。

「哎——小心肚裏的孩子!什麼事這麼急啊?」

黃蓉本想等龍名回來讓他老實代方芳的事情,要是三天兩頭就給自己找一個姐妹,那還得了?等他回來起碼要冷落一下他,她已經和方芳商量好了對策。

方芳少女心,龍名告訴她黃蓉是他的大老婆,見她已經接受了自己,對她的話自然言聽計從,想也不想就把龍名給出賣了,答應了黃蓉。

哪想龍名如此慌張地衝進門來,一進門就拉着她們往外面跑,她們都知道夫君的武藝高強,這世上應該沒有什麼人能讓他如此緊張。但看緊繃的臉蛋,凌的長髮,又不像是在和她們開玩笑。

而且夫君也不可能拿她肚裏的孩子開玩笑吧,黃蓉心裏想到。他剛才那一拉,差點讓猝不及防的自己摔倒,她肚裏可是懷了近三個月的孩子。

「啊,孩子沒事吧?事情緊急,待會兒路上再跟你們詳説,總之夫君這次是遇到麻煩了,快點跟我走,要不然就來不及了。」龍名一聽碰着孩子了,差點嚇個半死,不過一想到快要追上來的那三個老太監,又焦急了起來。

不過這下他的動作輕柔了許多,生怕蓉兒肚裏的孩子受到傷害。這個時候也沒時間收拾行禮了,先避過這一劫難再説。

黃蓉雖然不清楚夫君遇上了什麼麻煩,但瞧他如此緊張,也知道事情的嚴重,二話不説拉着方芳妹妹跟在後面,這個時候不能給夫君拖後腿。

三人騎着白龍一路向西,白龍的速度可不是蓋的,知道主人危及,更是全力奔跑,很快就擺了那三個死太監的追捕。幸好白龍不是一般的良駒,奔跑起來一點也沒有顛簸,不至於讓蓉兒這個小孕婦到不適。

確定擺了危險,龍名才將皇的遭遇給蓉兒和芳兒娓娓道來,當然和小妖女的那一段直接被他給省略了。不過黃蓉和方芳二人聽後皆是花容失,尤其是龍名在講到重傷吐血的時候,更是忐忑不安。

「夫君,以後你要是再這樣冒險,蓉兒就永遠也不理你了。」黃蓉心有餘悸地説着,把龍名的大手緊緊抱在懷裏,生怕失去她今生以後最大的支柱和依靠。

「是啊,龍大哥,你這樣冒險,讓我和黃姐姐多擔心啊!」方芳接着附和道,她對龍名的擔憂也不比黃蓉的輕,現在想到那危險的一幕,還是忐忑不已。

要是平時,看到兩女姐妹相稱,和睦相處,龍名一定會高興地在她們每人臉上親上一口。但現在的他心裏卻不是滋味,不説先前的那場屈辱的大敗,就是眼前兩女的擔憂,也讓他到愧疚。

他就是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他的那些女人想想吧!要是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冰瑤她們該怎麼辦啊?尤其是蓉兒念慈幾個有孕在身的老婆,該讓她們多傷心啊!

「蓉兒,芳兒,你們放心,夫君保證以後不會這樣冒險了。」龍名也是鄭重道,心想以後是真的不能再這樣冒險了,在沒有把握的時候,一定要毫不猶豫地選擇避其鋒芒。

有些事,有時候,只能智取,不能力敵,但照樣還是英雄!瞬時間龍名豁然開朗,這游擊戰術還得發揚光大啊!

見龍名一臉的認真,黃蓉稍微放下心來,但嘴上還是不依不饒:「這樣可不行,為肚裏的孩子着想,以後夫君如果要辦什麼事情的話,非要帶上我們姐妹中的一個不可,實在不行也要告訴我們去哪裏去幹什麼。」

龍名知道她們這全都是為自己的安全考慮,自然點頭答應了。

路過龍門附屬下的一家客棧後,他讓門下弟子給冰瑤捎去一封信,讓她去陸家莊把念慈和楊過都接走,念慈有身孕在身,他還真的不放心把她留在陸家莊,只是昨天走的太過匆忙,沒有來得及安排。

如此繼續向西趕去,這天三人面前出現了一條波濤洶湧的大河。雖然一路上也有河水,但很少見到如此的大河,黃蓉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呼。

她從小生長在東海桃花島,每裏沒事的時候便是下海遊玩,最喜江河湖海。這些天路上風景雖好,但卻沒有見過如此寬闊的大河。

這條大河如此寬廣,想必應該屬於黃河上游的一個支,雖然波濤洶湧,但河水卻是格外清澈。

「夫君,蓉兒想……想游泳了……」黃蓉坐在馬背最前面,依偎在龍名懷裏怯生道,她知道自己有孕在身,生怕龍名會不答應。

自從嫁給郭靖後,她就很少下河遊過泳了。今天不知怎麼回事,格外地想要下河游泳一番,也許是跟在龍名身邊,她的少女心又恢復了過來。

龍名苦笑着搖了搖頭,説道:「這個不好吧,蓉兒你有孕在身,夫君擔心你以後會落下病,等你生完孩子,夫君到時候一定陪你遊個夠!」

「蓉兒哪有那麼嬌貴啊,你可別忘了,我幾個月前已經進入先天之境,寒暑不侵了,而且現在天氣這麼熱,再稍微注意下,不會有問題的,況且不是有夫君在一旁嗎,好不好嘛?」黃蓉見龍名搖頭,趕忙使出了撒手鐧,並眼神示意方芳,讓她一幫自己説話。

看她們兩人一唱一和的,龍名實在是狠不下心拒絕。而且有他照應着,確實不會出現問題,也就點頭答應了。「不過,我們就遊半個時辰。」在水裏待太久,龍名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在黃蓉小腹裏注入一道防護真氣。

黃蓉一見龍名答應,就迫不及待地讓龍名把她從馬上抱下來,一臉興奮地拉着方芳一起進入了水中。她幼時在海水中學會的游泳,海水中波濤洶湧、暗無窮,她都可以隨意來去,何況這內地河

龍名暗誇蓉兒的游泳技術高超,要是在後世,這游泳冠軍非她莫屬了。而他自己,雖然能在水中閉氣很久,甚至半天不出來換氣都沒問題,但論游泳則是屬於菜鳥級別的,頂多算個蛙泳的初學者。

看黃蓉在水中踩水,一腳下去可以遊很遠,他也只有羨慕的份了。蓉兒説她踩的是水,而他踩的是水裏的空氣,自然不可能像她那樣在水中自由來去,靈活如魚了。

沒辦法,這都是要靠積月累的,不可能一下子就成為游泳高手。

三人在水中嬉戲了一會兒,這時只聽黃蓉在前面嬌聲叫道:「夫君,芳兒妹妹,你們一起都來追我!」説完,一個猛子扎入了水中。

龍名和方芳都是莞爾一笑,向着黃蓉的方向追去,黃蓉的水遠超龍名,但方芳的水卻是不弱,不甘示弱地追在黃蓉的身後。

見龍名遊了一半就停了下來,黃蓉又遊了回來,對他笑道:「夫君,論武功蓉兒比你差多了,可論水,夫君就遠遠不如蓉兒了。」黃蓉甚是得意,誰讓龍名其他方面的能力都太強了,好不容易找到他的弱項,她自然不會放過了。

此時她一身衣服被水浸,緊緊的貼在身上,玲瓏的身材浮現在了龍名的面前,她絕美的容顏,無形中散發着母的聖潔光輝和成的風韻,身上皮膚如同凝脂一般,部往上鼓起形成一個完美的曲線,龍名心中一熱。

再看方芳小妹妹,曼妙的身姿完全凸顯了出來,她比蓉兒要瘦上一些,比蓉兒少了幾分成的嫵媚和風情,但卻多幾分清麗,清水出芙蓉來形容她最適合不過。

當下龍名輕輕摸索了過去,趁黃蓉不注意的空當,一下子將她抱在了懷裏。黃蓉一聲驚呼,龍名已經緊緊的把她抱住。

現在是夏天,二人身上所穿衣物甚少,且現在都被河水浸,一時間身體廝磨、刺無比。

龍名應到黃蓉的身子温潤柔軟,抱在懷裏極是舒服,下面的小兄弟已經罷工起義了。當下抱起黃蓉往岸上的青草地走去。

覺到方芳妹妹投來的異樣目光,黃蓉只覺面越來越紅,呼也越來也急促。一想到在別人的窺視下和夫君做那種事情,她就羞愧的不行,但卻是生不起反抗之心,隱隱還有些期待。

到了岸上,龍名把蓉兒輕輕放在草地上,鬆開一隻手,輕輕端起黃蓉秀氣的下巴,把她的頭慢慢抬起,黃蓉大羞,雙眼緊緊的閉上。

此時再也不顧一切,雙猛的吻住了黃蓉,霸道的頂開了她的牙齒,舌頭緊緊的追着她的小舌,終於二人舌頭在了一起。黃蓉心中一震,如同電擊,一股熱向全身,反手將龍名緊緊的摟住,烈的回應着。

而方芳小妹妹先是嬌羞地別過腦袋,但忍不住好奇心,又偷偷轉過去透過雙手的細瞄去。

都説懷孕的女子那方面的渴望最為強烈,一會兒黃蓉的身子就如同八爪魚一般緊緊的着龍名,雙手在他的身上不斷的摸索着,最後放在了他那火熱暴怒的金上。

黃蓉躺在柔軟的草地上,她帶不知何時已經被龍名解開了,前白玉般的巍峨雪峯也了出來。俏目微閉,小瓊鼻不斷髮出急促的呼,等待着無邊快樂的到來。

可過了好半晌,突然發現身上的夫君停止了動作,她心中甚是疑惑,心想夫君今天這是怎麼了?不會想是先把方芳妹妹給吃了吧,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向龍名。

卻見夫君此時一臉的謹慎,臉上的肌緊繃着,正在側耳傾聽着什麼,黃蓉輕聲問道:「夫君,你這是怎麼了?」

龍名望了一眼蓉兒,很是不甘地替她繫上帶,鬱悶地説道道:「不要命的傢伙送上門來了,你仔細聽聽周圍的動靜。」

黃蓉凝神聽了聽,這才發現草叢中不斷傳來簌簌簌的輕響,心裏一緊,剛才她沉醉在快樂之中,絲毫沒有覺到危險的到來,還是夫君心思縝密,任何時候都不放鬆警戒。

黃蓉又辨認了好一會,語氣肯定道:「夫君,我們可能是遇到蛇羣了,大批地往我們這邊過來。」她看向龍名,龍名點了點頭,又笑道:「蓉兒,快來今晚我們要吃烤蛇了!」

第073章、白駝山莊

方芳突然啊的一聲驚呼,她的身前一丈左右正盤着一條青腹毒蛇,這條毒蛇長約三尺,身子盤起,不斷的往外吐着血紅的信子,看起來十分滲人!

她起先在一旁窺視龍大哥和黃姐姐親熱,聽到兩人的談話後轉身一看,嚇了一跳,沒有想到毒蛇竟然離自己這麼近,當下往龍名的身邊靠來,龍名則是將她胡在身後。

「啊——龍大哥,後面也有,我怕蛇,我要和黃姐姐一樣。」説着就往龍名的懷裏竄,黃蓉也把男人的懷抱騰出了一半給方芳妹妹。

黃蓉是天下聞名的女中豪傑,平裏行事果斷、英姿颯,但是現在龍名在身旁,她和方芳一樣,也彷彿變成了普通的女子,遇事先尋求夫君的保護。

龍名也謹慎起來,緊緊摟住懷裏的兩人,警惕地看着四周,慢慢的走近這條青腹毒蛇。毒蛇長着三角形的頭顱,看到龍名走近,它的頭顱慢慢豎起,信子吐出,不斷髮出「絲絲」的輕響。

來到毒蛇身前三尺左右,不再前進,此時毒蛇卻猛然從地上躍起,撲向了龍名。龍名早就留意它的動作,右手一記神陀雪山掌打出,一下子將毒蛇打成了兩截,毒蛇沒有立刻就死,兩截身子仍在地上不斷的掙扎扭動着。

黃蓉疑惑道:「夫君,這裏怎會有毒蛇出現?」「夫君也是納悶,而且聽聲音後面還有一大批的毒蛇,難不成我們遇到獸了?」

「我看很有可能是受人控制的,你沒看到它們都排着隊形嗎?野生的蛇羣不會這麼有組織的。只是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攻擊我們呢?」

龍名這時也反應了過來,「蓉兒説的對,看來後面還有養蛇人在指揮。不過弱強食,哪有那麼多的為什麼啊,再説這麼大的一批蛇羣,也需要食物啊,如果我們不是有幾分本事,恐怕今天就要葬身蛇腹了。」

「夫君,我想起來了,我們已經進入了西域,西毒歐鋒的白駝山莊不就是在西域嗎,那可是他養毒蛇的老窩,你説會不會……」

黃蓉話剛剛説完,草叢裏又有幾條青腹毒蛇鑽出,這些毒蛇看到龍名幾人,立刻撲了上來。

龍名知道這蛇毒奇毒無比,不敢大意,神陀雪山掌不斷打出,黃蓉也拿起竹揮打出去,竹每一下都擊在毒蛇的七寸位置,到立斃。

方芳則就沒有黃蓉那般利索了,驚訝道:「黃姐姐,你打蛇的本領可真厲害呀!」黃蓉輕輕笑了一聲,道:「這是我多年前練就的本事。」原來黃蓉少女時闖江湖,當時就碰到歐克率大批毒蛇圍攻,當時跟着洪七公學會了這打蛇的本事。

黃蓉又道「可惜沒有鋼針,否則用出」天花雨「的手法,一打就是一大片。」當時洪七公為了對付西毒歐鋒的毒蛇,還創出了一套「天花雨」的暗器手法,這些也都教給了黃蓉。

這時清脆的馬蹄聲傳來,原來被龍名放出去透風的白龍應到主人有危險,狂奔而來。

龍名攔抱住蓉兒和芳兒二女,道:「我們走,這裏不宜久呆!」草叢中又竄出了幾條毒蛇,龍名伸手打死,朝白龍奔去。

白龍在四蹄上布防禦真氣,在蛇羣中穿梭着,轉眼就踩死了一大片。來到一處高地,已經可以看見草原上遍佈的密密麻麻的蛇羣。

幾人都是頭皮發麻,若是被這些毒蛇包圍,任是武功再高恐怕也要累得筋疲力盡,最終難逃一死。

在大批的毒蛇中還有幾個身着白衣的男子在蛇羣中走動,這些人手裏拿着木,嘴裏還不斷髮出各種奇怪的聲音,黃蓉遠遠聽見,道:「是白駝山莊的毒蛇無疑了,當年歐克身邊就有這麼幾個御蛇的蛇奴!」

再一看,原本在河邊草地上吃草的幾隻牛羊被一條條的毒蛇遊到了身上,先是軟到在了地上,然後身上的血不斷的被毒蛇啃噬,片刻之間就只剩下了幾具白白的骨架。

幾人都嚇了一跳,龍名驚道:「這些毒蛇如此兇猛,是何品種?!」黃蓉搖了搖頭,道:「歐鋒之所以號稱」西毒「,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白駝山莊的這些毒蛇,據説這些毒蛇都是白駝山莊不斷利用各種品種的毒蛇雜,不知過了多少年,才培養出了這些毒劇烈情兇猛的異種毒蛇。」

在這些青腹毒蛇的後面又來了一批其他品種的毒蛇,這種蛇全身銀,身體瘦小,但是前面的青腹毒蛇竟似害怕它們,見到銀小蛇到來,這些青腹毒蛇都緊張的讓開了道路。

後面還有白紋的蛇、赤紅的蛇、黑的巨蛇,種種毒蛇,蛇身不斷反着種種光芒,一時間翠綠的草原上變得五顏六,這五顏六的草原讓人心怵!

十餘名牧蛇人遊走在蛇羣中,他們將蛇繼續向龍名這邊趕來。

這時遠處的大河上有幾艘大船行駛過來,這些大船順而下,船身刻畫着毒蛇圖樣,第一艘船上還掛着黑的旗幟,旗幟上用銀絲繡着兩條銀小蛇。

在船頭立着一個頭發胡子全白的老頭,這老頭身形高大,頭髮鬍子衣服都被風吹的呼呼輕響,他卻毫不在意,只是目光凝重的看向前方。

在老頭的左臂上也盤着一條蛇,這條蛇不同於草原上的那些毒蛇,這蛇身形十分巨大,身有小孩手臂那麼,全身發白,身體上還有一個個細小的黑斑點,這蛇的前部盤在老頭的左臂上,蛇身卻盤在老頭的身體上,一圈一圈,也不知道它到底有多長。

此時一個蒙着白紗的少女走向這個老頭,後面還跟着四個同樣蒙着白紗的侍女。那白髮老頭見到來人,頓時態度恭敬起來,躬身行禮,不知説些什麼。

「芳兒,你説她們怎麼跟你以前一樣啊?都戴着白紗,不過我家芳兒那叫神秘,她們不用説也是在裝神鬼。」龍名在方芳的小臉蛋上捏了一把,調笑道,算是緩解一下這抑的氣氛。

「哪有,以前,芳兒蒙面那也是教裏規定的,要不然我才不想戴呢!」方芳頑皮地吐了吐舌頭道,自從跟着龍名從陸家莊出來,她就把臉上的白紗給摘下了。

「夫君,他們來者不善,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這裏吧!」眼看毒蛇就要再次將他們包圍了,龍名還沒有離開的意思,黃蓉提醒道。

「無妨,你和芳兒就在一旁看好戲,看夫君我是怎麼把白駝山莊給收服的,嘿嘿!」説着又對着遠處大船上的白髮老頭喊道:「喂,你們可認得我這手上的戒指,這可是白駝山莊莊主歐鋒傳給我的,你們就是這樣接待你們新主人的嗎?」

那大船上的白髮老頭只覺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又彷彿是在耳際響起,久久才散去。一看就知道對方功力高深,這千里傳音之術他也見老主人用過。

畢竟在江湖上打滾了大半輩子,短暫的震驚過後,他朝對岸那人的手上看去,因為那句話的內容讓他更為驚訝。

果然,那年輕人的大拇指上戴着一個碧綠戒指。這時那個年輕人忽地把戒指取下,朝他扔了過來。那麼遠的距離,他有些懷疑那小子是不是瘋了。

不過讓他震撼的事情發生了,那枚戒指以鬼魅一般的速度呼嘯而來,到了近前還響起破空聲。光是看這氣勢,那力道就該驚人了,不過那是老主人的東西,他冒死也要接住。

當下運起十二分力道,全部集中在手臂之上,在戒指快要飛到眼前之時,猛地抓出。不過抓在手裏才發現竟然沒有一絲的力道,彷彿輕輕放在他手裏一般。

現在看來對方不僅是功力身後了,對力道把握控制得如此微妙,恐怕就是老主人也不能夠吧!不知不覺中,他對龍名的話已經信了三分。

「小姐,這戒指確實是老主人的,你看!」白髮老頭細細打量着手中的碧綠戒指,越看越是心動,當場就是老淚縱橫。

老主人失蹤了十幾年,他也到處尋找了十幾年,今天終於有他的消息了。

「嗯,不過光憑這個,還不能完全相信,忠叔你在試探一番。」那為首的白衣女子點頭道,説話的聲音極其細膩,目光也被遠處小山坡上那騎在白馬上的白衣公子所引。

「小姐放心好了,老奴一定把事情辦好!」名叫忠叔的老頭給蒙紗少女躬身行了一禮,自信道,老臉上還有着説不清道不明的興奮。

當即讓十幾個蛇奴指揮着蛇羣,停止對那白衣公子的攻擊,他的大船也往岸邊靠去幾艘大船停了下來,那白髮老頭一臉從容地往龍名這邊趕來,只是他身上的那條大蛇不見了蹤影。那幾個蒙紗女子遠遠跟在後面,其次是那十幾個蛇奴。

而那蛇羣雖然停止了前進和攻擊,但龍名所在的那個小山坡,已經被包圍了,想必龍名一旦被拆穿身份,那毒蛇就會羣起攻之。

「怎麼?難道那戒指是假的不成?」龍名笑道,他對自己有十足的信心。那戒指可是當從歐鋒身上搜刮來的,絕不可能有假。

「那戒指確實是我家老主人的,只是不知公子從何處得來,還請告訴老奴,定當有厚報。」那白髮老頭畢恭畢敬道,看不出臉的變化。

「當然是歐老前輩傳給我的嘍,難不成你以為我有本事殺了歐老前輩,然後再搶走他身上的戒指嗎?你的意思是,我是冒充的嘍。」

黃蓉也看出夫君的目的了,雖然不清楚他從哪裏搞來歐鋒的戒指,但對自己的夫君卻是格外有信心。此刻見他有成竹,對着這個老頭咄咄人的威風樣,心裏忍不住想要大笑。

「不不,老奴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公子所説太過匪夷所思,而且這等大事對我白駝山莊來説異常重大,還請公子細細説來,最好拿出一些證據,也好讓老奴心服口服。」

白髮老頭見那白衣公子已經有發怒的跡象了,馬上就頭皮發麻,心裏叫苦不迭。心想就你之前的那幾手,還真有可能殺人越貨。

「好吧,本公子也不讓你為難,想要證據是吧,那好,歐老前輩好像傳給我幾門功夫,輕功有瞬息千里,掌法有神陀雪山掌,拳法有靈蛇拳法,最後他又把他的蛤蟆功也傳給我了,你試試真偽!」

説着就從馬背上跳起,用的就是瞬息千里的輕功,眨眼之間就到了白髮老頭的身前,然後是神陀雪山掌向他拍去。

白髮老頭猝不及防地伸手接了一掌,一把老骨頭連連倒退幾步才穩住身形,見那年輕公子又用靈蛇拳法攻來,當下也是用起靈蛇拳法,和他鬥起來。

他忠心耿耿在白駝山工作了大半輩子,曾經得老主人傳授這套靈蛇拳法,練習了幾十年了,發現卻不及身前這個年輕人練。

龍名只用了三層力道和那白髮老頭過招,將那神陀雪山掌和靈蛇拳法從頭到尾演練了一遍,就是那姿勢奇醜無比的蛤蟆功,他也強忍着打了出來。

「黃姐姐,龍大哥剛才那是什麼武功啊,動作好醜哦。」方芳在黃蓉耳畔輕聲道。黃蓉也是點頭直笑,看來很是贊同,「芳兒妹妹,夫君用的那是蛤蟆功,姿勢確實醜的,以後他要是敢欺負我們,就拿這個來羞他一番。」

「我説老頭啊,這幾樣功夫練得還行嗎?歐老前輩非得讓我到西域給他接管什麼白駝山莊,本來我是不想答應的,只是他説那是他臨終前的最後一個心願,要我無論如何都要答應他,我這才接下他的戒指,大老遠來西域跑一趟,可看你們如此不,我們只好告辭了,歐老前輩的戒指也給你們了,找誰就找誰吧!」

龍名飛身再次跳上馬背,説完就要駕馬離去。

黃蓉則是心道夫君高明,好一個以退為進啊!夫君要是真的想要離開,也不會花費這麼大力氣給他們表演了。

「公子請留步!」卻是那後面的蒙紗少女最先忍不住,焦急地喊道。

第074章、黑衣使者

「公子有話好好説,先前都是老奴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公子降罪!」白髮老頭竟然應聲跪了下來,當下對龍名所言再無疑惑。

「哎呀,老伯你快快請起,我可受不得你這大禮,你這樣不是折小子的壽嗎?」龍名趕忙打出一股力道,將那白髮老頭扶起。

瞧他這麼上道,也不好老讓人家跪着,而且他這一大把年紀了,跪在他一個年輕小夥面前,實在有些不像話。這最主要的還是他殺了人家的老主人,還要人家對他恩戴德,確實不厚道。

「是公子,不,公子是老主人要求來接管白駝山莊的,以後就是山莊的新主人了,老奴歐忠拜見少主人!」歐忠老淚縱橫道。

當年的少主人歐克都未能習得老主人的蛤蟆神功,如今竟然傳給了這個年輕公子,定然是老主人的傳人無疑了。歐忠甚至在猜想,這公子會不會是老主人以前在外面留下的野種。

如果龍名知道他現在的想法,恐怕會氣得一掌將他拍死,這老不死的,整天胡思想,他怎麼可能是老蛤蟆的私生子,這也太扯淡了。

「參見少主人!」後面的幾個蒙紗女子和十幾個蛇奴也都跪下齊聲喊道。

龍名聽得心裏大,不過臉上卻是不驚不喜,縱是歐忠奔走江湖大半輩子,也瞧不出他心裏的想法。

「若非歐老前輩仙逝,我也不會答應他的那個要求的……」龍名的話還沒説完,就又被歐忠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給打斷了。

「少主人你要是不答應,老奴就在這裏長跪不起,先前都是老奴的錯,要殺要剮都隨少主您,只是懇請少主不要離開,白駝山莊還要少主您來發揚光大啊!不然老奴就是死了,也無顏見老主人了。」説着歐忠再次跪了下來。

忠不是傻子,自然看出龍名的身手不亞於老主人,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高的修為,若是能領導白駝山莊,定能重現以前的輝煌。

而且他還是老主人欽點的,光是老主人的遺願,他就要不折不扣地將之完成。

「唉,你這又是何苦呢?這白駝山莊有老伯你這麼忠心耿耿的管理,比我這個不學無術的小子要好多了,要是真的落到我的手裏,恐怕不用兩年就被我給敗壞光了,到那時候,恐怕就要辜負歐老前輩的一番期望了。」龍名嘆息道。

「少主您謙虛了,老奴雖然資質愚蠢,但看人的眼光卻從未錯過,少主和兩位少夫人一看就是明智慧之人,白駝山莊這下有救了!

而且少主您有所不知,自從老主人失蹤後,山莊就經常受到那天山靈鷲的欺負,每年都要給他們孝敬衣物糧食,藥材,眼看進貢的時間又要到了,可這些年山莊儲存的好藥材都耗盡了,靈鷲只怕不會善罷甘休了。「歐忠掃視了一眼騎在馬上的黃蓉、方芳兒女,心裏一驚,那黃蓉他可是認得的,以前外出尋找老主人的時候可是見過幾次。

她不是郭靖的子嗎?怎麼跟這個少主人剛才摟摟抱抱的?以前老主人帶着少主人歐克去桃花島求過親,但最後失敗了,這個少主比以前的那位可要牛多了,竟然將人家的老婆都能奪過來。

他已經完全相信了龍名的身份,儘管還有些疑惑,但也沒有提出來,眼下最重要的是把這個少主給留下來,至於黃蓉和老主人的事情,相信他會給自己一個代的。

江南也有白駝山莊的耳目,如果他編故事騙自己,一定就會有漏

龍名聽到那天山靈鷲,心裏咯噔了一下,臉上也是突然一變,正好被歐忠給捕捉到了。

「什麼?你説天山靈鷲?他們是不是用生死符來控制下屬的?」

一聽到那生死符,歐忠那把老骨頭忍不住一個哆嗦,眼神中閃過一絲駭。不過這天山靈鷲就是在西域一帶都是比較隱秘的,除了被他們控制的門派勢力外,別人是無法知道的,就更別説江南了。

「少主英名啊,老奴被他們種下生死符已經十二年了,每次發作時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白駝山莊真的需要少主啊!」

少主不僅知道這隱秘地天山靈鷲,還知道他們的生死符,心想一定是老主人告訴他的,心裏更加肯定龍名少主的身份,就連對黃蓉的那絲疑惑,也被他給忽略了。

黃蓉本來看夫君天才似的表演,心裏大笑得嬌軀都有些顫抖,要不是怕被他們瞧出端倪破壞夫君的計劃,她恐怕早就忍受不住笑出聲來了。

此時聽到他們談到天山裏靈鷲,心想那是什麼門派,好歹她以前也是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怎麼沒有聽説過呢,而且方芳妹妹所説的明教,她也是毫不知情。

看來自己以前是孤陋寡聞了,能讓白駝山莊這麼懼怕,看來這天山靈鷲也不是好惹的。

「還真的是啊,既然山莊有難,我龍名又如何能袖手旁觀呢?只是要想讓我當這個少主,你們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要不然我立馬就走。」

忠一聽少主答應,臉上立馬出喜,毫不猶豫道:「只要少主能會山莊主事,不管什麼要求老奴都會答應,就是讓老奴上刀山,下油鍋,老奴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剛才在説那生死符的可怕之後,歐忠就有些後悔了,生怕少主被嚇怕了,死活不敢接受這少主之位,那他就是罪人了。

此時見他應了下來,知道事情已經成功了八成,至於那條件頂多也只是個藉口。瞧少主人英俊瀟灑,氣度不凡,身邊還跟着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心想肯定又是個風種。

不過只要不像以前的少主人歐克那般濫情,到處強搶民女就什麼都好説。莊裏也有不少漂亮的女子,只要他能看上,一切就都是他的。

而且老主人的幹侄女歐琪,就是他先前口中的小姐,也是不遜於兩位少夫人的美女。歐忠越看越覺得,少主人和小姐是天生的一對,而且八成也是老主人的意思。

「我的條件很簡單,以後你們見到我不要跪下了,就算行禮只要躬個身就夠了,怎麼樣?」龍名知道他們迂腐的很,而且禮不可廢老掛在嘴邊,但行禮躬身彎就夠了,他不喜看着別人下跪。皇裏面大臣行禮,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多謝少主體恤老奴,老奴歐忠就是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少主的大恩啊!」龍名的這句話把他動得熱淚盈眶,心想有這麼英名的少主,就是那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生死符也不那麼可怕了。

「那你們就都快些起來吧,我就喊你一聲忠叔吧,忠叔儘管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把你身上的生死符給解了。」龍名早已從馬上跳下,説着便把歐忠幾人都扶了起來。

心裏對那悲催的歐鋒超度一句阿彌陀佛,他的小命被自己搞沒了,只好把他的家業撐起來了,他在九泉之下也該瞑目了吧。

琪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龍名,見他也朝自己望來,緊張地趕緊轉移視線把頭低下,小臉也是一紅。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風倜儻的男子,敢那樣望着自己的男人也好像是第一個。

在這之前她是白駝山莊的主人,但大部分的事情都是歐忠打理的。她對莊主那個位置倒沒有什麼留戀的,現在有人頂替她的位置,反而落得一身輕,這些年天山靈鷲那邊已經得她快要不過氣來了。

龍名和黃蓉方芳兩女跟着歐忠返回白駝山莊,路上歐忠才問起老主人的事情來,雖然已經知道老主人離開了,但在龍名細細將來後,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

龍名講的那也是很有水分,他把歐鋒誇得天上少有地下無雙,就連逝世也是説成了上了天堂極樂,而不是一般人那樣下了地獄,把歐忠哄得一愣一愣的,心情好了不少。

黃蓉現在對自己的夫君佩服的是五體投地,只覺自己的小聰明和夫君一比,本拿不上台面。而且夫君的厚臉皮也不是自己所能比的,説謊話臉不紅氣不的,這種境界她是望塵莫及的。

「夫君,方芳妹妹也是你用這手段給偏上手的吧?」黃蓉把龍名拉在最後,狡黠一笑道。

「冤枉啊,我對蓉兒你和芳兒那可都是真心實意的,怎會用這種下三濫手法呢?而且你不相信夫君的魅力嗎,就憑夫君這玉樹臨風,氣宇軒昂的風姿往那裏一站,那還不是倒一大批……咦,蓉兒,你怎麼倒下了?夫君還沒説完呢!」

龍名話音剛落,就緊接着爆發出幾聲痛呼,間幾塊軟被黃蓉和方芳聯合着大加討伐着,疼得他不停地倒涼氣。

在山莊小住了兩,主要還是和蓉兒雙修療傷,黃蓉把九真經裏的療傷鍛骨篇傳給自己,但作用不是太大,附帶着整本的九真經也被龍名給到手了。

本想今晚就把方芳給吃了的,莊裏還有幾個漂亮的小妹妹,他都不打算放過。但誰知天山靈鷲派人過來了,通知歐忠今就帶着貢品前往天山。

一出門就見兩個臉蒙黑麪的女子在那裏吆喝,在她們眼裏,恐怕忠叔他們和畜生沒有什麼區別吧!

心裏有怒氣也得強忍着,要是她們不給歐忠一年一次的解藥,他那副老骨頭恐怕是熬不過去了。而且這靈鷲高手如雲,也不知那主到達了什麼境界。

他深知這逍遙派的厲害,像北冥神功,小無相功,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可都是頂級的,光聽那名字,就是霸氣無比。

忠所説,每年他們這些附屬勢力都要向她們進貢天材地寶,誰要是能討得心,不僅可以多拿幾粒解藥,還可以學得一門厲害的武藝。

有那麼多靈藥供養着,還有那麼多厲害的武功秘籍,就是想不出高手都難啊!要是自己一個衝動,惹得靈鷲主帶着手下高手殺上白駝山莊來,那後果不堪設想。

「李姐,你看那批高大英武的白馬,隱隱有清光動,一看就知道是批好馬,我們拿去獻給主怎麼樣?」那兩人中其中一女嘀咕道。

另一人附和着點頭,顯然也是看中了龍名的那匹白龍,在人羣中望來望去,最後落在龍名的身上,喝道:「你,對就是你,把那匹馬牽過來!」

龍名心裏冷笑,就讓你們先得意一會兒,到時候就連你們主都得向我求饒。

他在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下人的衣服,所以那兩個靈鷲使者也沒看出龍名的異常來,真的把他當作了下人看待。

龍名已經和歐忠商量好了,歐忠還是和以往一般押着貨物跟這兩個使者前往天山,而他則是扮作下人混進靈鷲。蓉兒和芳兒在他好説歹説下留在白駝山莊,等他的好消息。

「哼,這次藥材不夠,本不該給你解藥的,但看在這匹寶馬的份上,就饒你這一次。」黑衣使者冷哼一聲,扔給了歐忠一顆解藥。

忠帶着十來人在前面押運着糧食衣物,龍名自然也混在裏面。那兩個黑衣使者在最後坐鎮,其中一個騎着龍名的白龍寶馬。

「李姐,你真的決定了?要是被發現了,主不會放過我們的。」

「你不説我不説誰會知道,清兒,難道你想一輩子都和裏的那些老女人一樣,直到死了都還是個處/女,一生都不知道作為女人的滋味嗎?這次出來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心動的,不能就這麼錯過了,要不然以後恐怕想要都沒機會了。姐也不為難你,你要是怕死的話,就讓姐一個人來好了,只要你替我保守秘密就好了。」

「啊,李姐,清兒不是這個意思,我……我都聽李姐的。」

「嗯,這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主她是不會發現的,放心好了。」李姐安道。

「只是……我聽姐妹們説,要是和男人那個就會懷孕的,要是我們這次懷上了那怎麼辦啊?主發現一定會殺了我們的。」未經人事的小丫頭還是有些擔憂。

「生孩子哪有那麼容易的,你別瞎心了,要是真的懷上了,姐拼着命也帶你離開靈鷲,我們就躲到江南去,這下你放心了吧。」

這下叫清兒的那個小丫頭才點點頭,但是心裏還是很緊張。她知道靈鷲的勢力龐大,要是真的能有那麼容易逃出去,恐怕已經有不少姐妹忍不住寂寞逃出去了。

但最後結果呢,逃出去的最後又被抓回來嚴刑拷打,種下生死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皮皮夏 2024-08-17 22:12:41

第075章、意料之外的

「前面的都停下,就在這裏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趕路!」騎着白龍寶馬的黑衣使者大聲喊道,頓了頓,又在人羣裏瞄了瞄,最後目光又停留在龍名的臉上,眼神中冒着一道火熱的光芒。

「中間的那個小子,給我拿些乾糧過來。」想了一會兒,她就找了這麼一個藉口。

「少主,這……還是讓老奴去吧,老奴不放心啊。」歐忠在龍名耳旁輕聲道,一臉的擔憂。

龍名苦笑着搖了搖頭,心想她們不會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吧,怎麼會單單找他呢?「她點的是我,你去了反而更讓她懷疑,放心好了,她們還不是我的對手,你就在前面守着,説不定我還能從她們嘴裏打聽一些有用的消息。」

「你們嘀咕些什麼呢?還不快點,都給我老實點,要是敢耍什麼花樣,明年就休想拿得解藥!」

龍名不再耽擱,拿足糧食就跟在那黑衣使者的後面。瞧她剛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心裏很是不,到現在還沒有哪個女人在面前指手畫腳呢。

更要命的是,她騎着馬讓自己跟在後面跑,而且這距離還不近,也不知她要把自己帶到哪裏去?

「李姐,你回來了,他……」清兒小丫頭一見到後面跑得氣吁吁跑來的龍名,想到今晚要做的事情,心如小鹿,狂跳個不停,彷彿要跳出嗓子眼來。

「你還愣着幹什麼?把糧食放到那快毯上。」李姐指着龍名命令道,不過馬上又和聲悦對清兒説道:「怕什麼?他的小命掌握在我們手裏,而且今天讓他撿了大便宜,就是死了都值了。」

龍名心想自己馬上就忍成忍者神了,聽到那女子嘴裏冒出一個死字,心裏一緊,她們不會準備對自己下手了吧?自己這一路上也沒有哪裏表現出來不正常啊,和其他下人一樣老老實實地押車趕路,怎麼會惹上這兩個女魔頭呢。

如果她們真的想對自己下手,那就怪不得自己了。如果姿還可以,那就強/征服,如果嚇死人不償命,那就只能使用移魂大法了,但到靈鷲肯定會被揭穿的。

「誰讓你離開了?臭小子,今天讓你走運了,要是你能把我們姐妹兩伺候的舒服了,就饒你一條命,還有可能傳你一門厲害的功夫。」

龍名這下是什麼都明白了,原來她們打的是這個主意,看來這兩個女子寂寞的很啊,竟然見起意了。

不過他還有些疑惑,他的紫微斗數已經學習數月了,從兩女的眉宇間來看,應該還是處子。難不成自己的魅力已經這麼大了,扮成下人也能被她們看出不凡來。

如果陳老道知道龍名拿紫微斗數來觀相女子是否是處子,恐怕會氣得當場吐血暈死過去。

見龍名一臉驚訝地站在那裏發愣,李姐小心翼翼地環顧一下四周,然後解下臉上的黑紗,出了一張人的臉蛋來。

龍名心裏鬆了口氣,還好是個美女,要不然他寧死也不從啊。只見那女子在皎潔的月光照耀下,眨着彎彎的柳葉眉,烏黑髮亮的眸子顯得深邃,但卻有幾分寒芒,那臉蛋就如那夏盛開的荷花般出淤泥而不染。

真不愧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啊,這天上長大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眼前這女人成的風韻顯無疑,但卻又多添絲絲縷縷的寒氣,無形地從潔白的臉蛋上散發出來。

龍名決定將計就計了,當下表現出驚駭莫名的模樣來,害怕地往後退去。

「你要是再敢往後退半步,我就斬斷你的雙腿!」説着李姐手中的長劍離鞘而出,正好在了龍名的後腳跟處,劍身還在顫顫晃動着。

果然這招下去,龍名停止住了後退。

「清兒,你先給姐姐守着,等姐姐足了就來換你。」説着就一手拉開了自己的帶,一件件衣裳飄飛而去。

龍名的眼球馬上被她那曼妙的身子所引,情不自地往她身邊靠去,他知道自己已經入戲了,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一件落下,到了她的身旁,已經是光溜溜的一絲不剩,下面的小兄弟起高昂的腦袋,看來已經等不及了。

正猶豫間那女子火熱的嬌已經吻上了他大嘴,小舌頭不停的游過來。想不到她比自己還要急,龍名對美女的抵抗力是零,對熱情地和他吻的美女的抵抗力,更是負數。

當下把她的嬌軀摟在懷裏,小嘴一間的大子就翹的高高的,頂在那女子的小腹上。雙修真氣透過手掌拼命往她體內輸送着。

受到巨大火熱的大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李姐説不緊張那是假的,她早就聽説,男人的寶貝越大,就越能讓女人舒服。可他那個也太大了吧,自己的那個小能承受得住嗎,不由得擔心起來。

可是自己又是那麼的想要,忽然體內好像有團火在燃燒一般,控制不住地就想往男人的身上靠,着男人的氣息。

意志力薄弱的龍名。覺到女人的舌頭伸過來,也不由自主的回應着,將她的櫻桃小嘴取着,伸進她的嘴裏和她的小舌追逐、繞,雙手則在女人的身上到處撫摩。

大手像充魔力般撫,從高聳的部,再到黑黑的幽谷。每到一處身下的女人就清晰覺到那莫名快樂一波又一波衝擊自己的神經。

忍受不了這種從沒有過的快樂,「啊啊……發出人的嬌聲,不多時,一陣緊縮一股如似蘭的香味從神秘森林中出。玉了龍名的小腹。

「啊,我要受不了了,快快要我……」

女人求不地喊道,龍名知道時機已經成了。

將全身一絲不剩的女人按在身下,輕吻她的額頭,劃過翹的鼻樑,輕輕瑤鼻,含着櫻桃小嘴允,糾,而後繼續親吻那潔白無瑕的脖頸,順着一條凹線來到玉溝之間,……

隨即大、梆硬地大頂在她那柔軟緊閉的細上,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掰開她嬌柔滑的,大頂住她細小緊合的密道口,又用手指將那嬌小粉的嫣紅口子擴大一點,然後大朝前用力一……

「哎~~」女人一聲淒厲的痛呼,只覺一大異常的大強行闖進了體內,一股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從下身傳來……

「啊……疼啊……我還是處子身啊……慢些啊……快拔出去……」

龍名哪能讓她這麼如意,剛才還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指手畫腳,現在知道求饒了吧!當下緊抱的細猛地起來,暴怒的大沒入,直達花心。

不過那雙修真氣有修復的功能,痛楚在幾個呼之間便消失了。低頭一看,那大異於常人的大已經深深地進自己的密處,絕的臉蛋上泛起了一抹羞澀的暈紅。

「奧……奧……啊……怎麼突然變大了……好好漲啊……快……啊,我要出來了……」女人全身顫抖,被大進的秘裏面,再次出了一股股玉,打在龍頭上。

她昂首悦着,等極樂的片刻一過,終於支持不住,心神恍惚渙散,趴伏着口氣,龍名被她狂的美態更加瘋狂了起來,勁道十足的一下下繼續動着,雙修神功也運行了起來,恢復着自己的傷勢。

大嘴在她的雪峯上狂着,舌頭挑動着她那漲的大大的,雙手也沒有閒着,一會兒捏捏她翹的香,一會兒變幻着布袋狀的雪梨。

下面從來沒有過的巨大,李姐馬上剛剛狂完的身體再度興奮,開始發出「嗯……嗯……嗯……啊……」的聲音,她被龍名翻轉過身來,潔白的合着龍名,伴隨着龍名的進進出出不斷地向上頂起,她的配合以及勾魂的叫聲,使龍名自然而然地加快動的速度,自然她更加舒服。

她的身心很快就被極度的快樂給征服,一次一次地來,一次一次地把龍名的小兄弟用。快樂也讓女人忘卻了一切,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看守的清兒妹妹已經慢慢向他們靠來。

猛地狠了幾下又猛又深的,每下都狠狠地撞在她的花心上,撞得她潔白的嬌軀一陣劇烈顫抖,「啊!」猛烈地嘶叫着,從喉嚨深處發出,猛力抬起身體,花心中狂顫着出大量的體,竟是又一次達到了巔峯之樂。

龍名的龍頭被她的花心裹覆得美不勝收,不想再忍耐下去了。猛力的進進出出起來,拼命的用大子向裏面鑽,一直鑽進花蕊的最深處,才將所有的熱情都灑出來,水對互衝,好,譜下美妙的休止符。

身下的女人被最後一波的濤衝擊的雙眼翻白,然後很乾脆的昏了過去,身體還在自然而然地搐着。她最後的一個念頭竟然是:真是個怪物,在我體內了那麼多,不會真的讓我懷孕吧!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囂張了,哼哼,我先記着,你囂張幾次,我就要幹翻你幾次!」龍名在心裏得意道,大手在她那人的嬌軀上作怪着,小兄弟都沒捨得離開那温暖潤的巢

「李姐,你……你怎麼了?不要嚇唬清兒啊,快點醒來啊。」在近旁觀戰的清兒見李姐忽然暈倒了過去,馬上從無邊的渴望着恢復了一絲的清明,上前扶着李姐道。

「嗚嗚嗚,你這個大壞蛋,死了李姐,快點把那壞東西拿出來,我不會放過你的!」憤怒地瞪着龍名,剛才她看得非常清楚,就是他用那把她李姐死的。

龍名差點暈死,這丫頭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不會也和自己一樣想扮豬吃老虎吧,他細細觀察了好一會兒,覺得又不像。

沒好氣地把她一把拉到自己的懷裏,説道:「她是幸福地暈過去了,沒看見她現在臉上還掛着幸福和足的微笑嗎?這分明是在享受到巔峯快樂之後沉睡過去的表現嘛,你在摸摸她的心臟,是不是還在跳動啊!」

清兒小丫頭此時渾身酥軟,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連自己一身的武功都給忘了,一下就被龍名拉在了懷裏,掙扎着卻沒有一點效果,反而男人獨特的氣息入她的鼻裏,芳心大醉。

聽聞他的話語後再看了一眼李姐,的確如他所説的那樣,臉上掛着快樂至極的微笑,小手搭在她的脈搏上,呼順暢穩定,這才放下心來,心道剛才是自己太過緊張了,這些常識都忘記了。

第076章、天山靈鷲

清兒在龍名的撫摩下,那不大卻充的雪峯上的粉粉的小粉紅越來越硬了起來,緩緩的大。

「啊……好啊……你怎麼讓手指進來了……」不知何時小丫頭已經羞得閉上了美目,覺一細長的手指闖入了自己從未被人觸及的神秘幽谷。

接着全身一震,雙腿緊緊的夾着龍名的大手,下面可的細有節奏似的一下一下吐着龍名那入侵的一小節指節。

古雖然沒有那個叫李姐的有,卻很是光滑結實有彈啊!龍名喜地在心中想到。

清兒小丫頭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渴望着龍名的那巨大能進來給她止。而且這念頭不是一般的強烈,哪怕就是被主發現處死了也覺得值了。

龍名將頭埋在小少女的口用大嘴和舌頭在輪着兩個小包子頂上的粉頭,大手拿起小丫頭的小手抓住自己間的大上,讓她開始上上下下套動起來。

清兒只覺入手之物超大無比,一隻手幾乎無法抓住,而且又異常火熱,頂端還有一個大圓頭,已經看過龍名和李姐的戲的小姑娘哪裏還不知道自己握的就是剛才在李姐的裏面進進出出的大啊!

這可把她嚇壞了,李姐比她成了很多都被他得暈死了過去,自己那點小細哪能承受得了這麼大的怪物,要是真的讓他了進去,豈不是要被撐的裂開了。

心中雖然很是害怕和嬌羞,但是小女孩的天卻讓她同樣的對男人的大到無比的好奇,不用龍名的督促便自覺的開始用小手上下的套起來。

龍名本來就對她頗有好,沒有瞧不起人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所以現在對她也是甚是憐香惜玉,沒有向對李姐那般直接猛攻猛闖。

「小乖乖,天山靈鷲裏一定很寂寞吧,哥哥我要好好的疼你了。」

龍名高興地一口吻上了她的小嘴,甜甜的品嚐着裏面遊動的小舌,然後慢慢地放開了不過氣來的清兒,從她白的脖子開始一直一步一步的向下面吻去。

直到吻到她的雙腿之間,清兒似乎知道了龍名想要幹什麼,小古一的往上翹起來,讓她那神秘幽谷處稀疏的卷以及那粉瓣展現在男人的眼前,似乎在請男人上前品嚐一般。

「啊……啊……好啊,不要在作我了……快幫我止啊。」清兒火紅着小臉,模模糊糊的説道。

「好好,這麼急,天山的女人是不是都這麼急啊……」

説着一雙大手抓住小女孩的兩隻小腳將其大大地分開在兩邊,再捏幾下她兩腿間的瓣,那丫頭雖然身子震的厲害,但是仍然還是翹高香,讓龍名可以摸來摸去。

手指再次地進入到了她的中翻攪,手指竟然覺到越來越多的的玉湧出,龍名心中一動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捏了一下眼前的一顆小珍珠、「啊……」她的身體隨之震動一下。

「別……別在那麼欺負我了,求求你別玩了,快……快一點……我裏面……怎麼的……幫我抓抓啊……」清兒水汪汪的眼睛離地看着自己雙腿間的龍名道。

龍名興致高漲,拔出手指後,竟然一隻手抓着小丫頭的兩邊小古,將嘴埋進了她的秘上。小小的紅豆般晶瑩剔透像顆珍珠,當龍名低頭時嚐到那小女孩玉的味道的時候,這個味道卻讓他更為興奮。

用舌尖或左右或上下地圍繞小魔核着,甚至不時的用舌頭伸進密道里面攪拌着。

「啊,……呀……呀……哥哥……哥哥,我要死了……」小丫頭被刺的不知道該説什麼了,兩隻小手在虛無的空中胡的揮舞着。

不知不覺,粉紅的出了越來越多的透明的體,將龍名的嘴和手,以及她的秘和大腿處,了一片又一片。

這丫頭一看就是身體還沒有發育成,和李姐那個透了的水桃形成鮮明的對比啊!他被這女孩那沒有發育多少的身體刺得瘋狂了,光是聽着她的嬌,下面那條剛剛爆發過的大像要爆炸了似地。

此時不幹,更待何時啊!龍名抬起頭,爬上清兒的身子,對着清兒的小嘴將還粘有小女孩的玉的大嘴吻了上去。

下面直的大也對着小女孩淋淋的幽谷慢慢地靠近,大龍頭左右上下的磨擦着口,充份讓它潤,以便能一路滑進去。

龍名起身把她兩腿往上一抬,讓她的秘微微張開,等龍頭一對準,就施力進。

當龍頭半個頂進密道時,瘋狂中的清兒小丫頭也發覺了,不由地大為緊張。她的小腦瓜裏現在還很是懷疑,自己那的小口子真的可以進他的大嗎?不會被到肚子裏死了吧?

「哇!好緊啊!沒發育成的女孩就是緊的過分啊!差點就被夾斷啊!」

龍名心中大喊,他還從來沒有幹過這麼緊的,雖然他的老婆們基本上都很是緊湊,但是也沒有這丫頭這麼誇張的。

「啊!……輕——輕點啊!……」

進去的清兒到口子裏面一股不可思議的暴漲,好像有一台推土機要推進裏面一樣,小嘴不斷的深呼企圖用呼來減輕下面所帶來的膨

「長痛不如短痛!你忍着點啊,待會兒你就不痛了。」

龍名看她皺眉苦臉的樣子也很是心疼,瘋狂地向她體內輸入雙修真氣。啵的一聲輕響,大大半都貫穿進了小丫頭的幽谷深處,那層小小的薄膜沒有任何的阻力,輕而易舉的便化為了灰燼。

「唔……嗷~~啊……嗚嗚。我要死了……」

當大直入深處的時候,清兒全身的肌瞬間緊繃成了一塊,發出了淒厲的叫聲,身體扭動着想後退,但是一退卻又疼的不行。

但幾個呼之間,又突然覺得那本來受創的口子,傳來了一股股清清覺,痛苦大為的減輕了下來,然後又慢慢的消失不見,只餘下那大帶來的不可思議的覺。

龍名見小丫頭舒服了很多的表情,心裏好受了不少,這丫頭實在是太了,要不是有自己的雙修真氣,恐怕會真的痛暈過去。

雖然説女人第一次的疼痛對女人有一生的意義,但是這次絕對是個例外,這個女孩還還小了。

龍頭又深了一點,將整全部進了少女的密道里面,龍頭甚至頂開了裏面的深處的兩片軟,進入了少女的幽深處。

「啊,你進到清兒的肚子裏了……啊……快動起來啊……清兒裏面又又酸又麻的,求求你快點啊……」

小丫頭的身體又開始扭動起來,小古輕輕的拔上拔下,讓已經入幽的大磨擦着她的密道壁。她的表情,即舒又急迫,完全忘記了剛才的疼痛。

小丫頭的叫喚,令龍名再也不作留情,猛烈地不斷運動着。

龍名每次都是隻留龍名在細裏,然後再盡沒入,狠狠的撞擊幼的幽,嬌美的隨着男人的翻進翻出。「啊。我出來了。」

不停的收縮,清兒又是達到了一次狂

龍頭處傳來一次又一次的,不由得讓沒有刻意運功剋制的關不守,用力向內深深一頂,龍頭鑽進了幽裏面,才發了出來。

喔……大發時,又帶動着幽的劇烈收縮,密道的收縮又促使龍名再一次爆發,就這樣一縮一一縮一,竟然配合着好幾次次才停止。

「天啊!我要死了,難怪李姐這麼想要了……」

第一波狂還沒完全的過去,幽又被濃稠的岩漿體燙了幾次,第二波的狂接踵而至,讓初嘗滋味的少女喜極而泣。

「這次真是發了,好緊啊!」龍名摟着小丫頭嘆道。

少女還沒有從快樂巔峯中回過神來,兩條小腿,一顫一顫的收縮。嘴角甚至出了一絲的口水,下面的本來只有一條小小的細的密道,如今也是變成了一個圓圓的小,沒有縮回來,出一股股自己的體和龍名剛才進去的體。

一會兒不堪討伐的小丫頭躺在龍名的懷裏就睡着了,龍名摸着她靈一般的小臉蛋,剛才沒功夫細看,直到現在才發現這丫頭如此出,紅撲撲的小臉蛋就像那冬裏的臘梅,這或許就是天山女人的特吧,再温柔的外表都會帶些冷

「算了,暫且就先放過你們,等老子把靈鷲給收服了,再和你們好好玩玩!」龍名心裏想着,開始穿起衣服,折騰了這麼久,估計外面的歐忠擔心壞了吧。

為了大計,為了百分之百安全地混進靈鷲,他還是得要繼續裝下去。反正這兩個極品女人已經被自己吃了,至於征服她們的芳心,那也是遲早的事情。

走出密林,龍名老遠就聽到歐忠和幾個下人的談話。

「忠叔,聲音怎麼突然沒了?她們不會先後殺吧?」其中一個大漢輕聲道。

「胡説,少主武功高強,那兩個女人怎麼可能是其對手,定是少主已經把她們給制服了。」歐忠倒是對自家的少主格外有信心。

「是啊,少主武功厲害,那兩個臭女人怎麼可能害得了少主呢,只是可惜了,少主英俊不凡,卻要被那兩個臭女人糟蹋,唉……」他這話一出口,馬上又引來好幾聲嘆息聲。

「誰説不是呢?少主為了振興我們白駝山莊忍辱負重,就連寶貴的身體都拿了出來,老奴對不住兩位少夫人啊,也是老奴沒用,要不是中了這生死符,也不會讓少主受這麼大的委屈。」説着又是老淚縱橫。

「能跟隨這樣的少主,這次就是戰死那也值了,兄弟們,你們説是不是啊?」

「對,少主如此體恤我們,身先士卒,這麼好的主人普天之下到哪去找,如果用得着我的地方,就是刀山火海,我也眉頭不皺一下。」

「好了,好了,你們都小聲一些,不要讓兩個女魔頭給聽到了。」歐忠噓聲道,要是因為他們在這裏議論,暴了少主的身份,那他就只有殺生成仁了。

龍名聽得既是動又是覺得好笑,他在裏面一龍雙鳳,大戰一場,快樂得都要翻了天,在他們眼裏卻成為了英雄的壯舉,把他們動得稀裏糊塗的,死命地要效忠自己。

看來以後這種英雄的壯舉要多做啊,又舒服快樂,雙修練功,還能收買人心,真是一舉三得啊!

小站了一會兒,等他們幾人都安靜了,龍名才慢慢走過去。歐忠幾人見少主回來了,臉上的憂馬上被喜悦取代,歐忠想要上來卻又擔心後面那兩個女魔頭也跟來。

一夜無事,第二天矇矇亮就又開始趕路。不過那個叫李姐的女人態度明顯好了不少,不再趾高氣揚地指揮來指揮去了。龍名都能受到她望向自己的眼神都柔和了許多,那個叫清兒的丫頭就更不用説了,一看到龍名就小臉羞的通紅,不過卻還是會忍不住偷偷瞄上幾眼。

「李姐,清兒還想要,今晚你再把那個大哥哥喊過來好不好?」嚐到了甜頭的小丫頭在李姐耳旁輕聲道,一想到昨晚在那人身下婉轉求,抵死綿的瘋狂,就嬌羞的不行。

腦海裏時不時地就會冒出那男人壞壞的笑臉,一種從未有過的思緒在心頭滋生着,她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好懷念那個男人温暖的懷抱,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引人。

「鬼丫頭,你不會是真的上他了吧,這可千萬要不得,你知道我們身份的。」李姐皺眉道,其實她心裏又何嘗不想呢,昨晚那種銷/魂的滋味同樣讓她罷不能。

只是她還有些理智,暫時還能控制住自己,雖然很想,但卻不敢再想昨晚那般了,她怕,很怕自己多來幾次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做出什麼不要命的事情來。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和他在一起覺很幸福,李姐,你再把他喊過來好不好嘛……」清兒吐吐道,她正處於情竇初開的年紀,也還在懵懵懂懂中,對情情的也知之甚少。

從小在天上靈鷲長大的,更讓她純潔的跟一張白紙一般,只有在下山的時候才有機會接觸到男人。但一般的男人又怎會入得了她這個天山仙子的法眼呢。

因為靈鷲固有的生活環境裏,就是女人是高高在上的,對男人有着一種鄙視甚至痛恨的態度。

「唉,看來你是墜入情網了,真不知你以後的子該怎麼熬下去,不是李姐不想幫你,而是今天傍晚就有姐妹來接我們了,晚上就能到達靈鷲了。都是李姐害了你啊,早知道昨晚就……」李姐嘆聲道。

「不,清兒不怪李姐,要不是李姐,清兒也不可能享受到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我已經知足了,既然天意如此,就讓清兒在心裏把他記住吧!」小丫頭倔強道,不過臉上還是有一絲的落寞和失望。

「嗯,也不用這麼悲觀,明年李姐再帶你下山,你不就能再見到他了。」

小丫頭聞言美目中光一閃,點頭道:「謝謝李姐,不就等一年嗎,一年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的。」

李姐還想説什麼,但又忍住了,她不忍心打擊清兒這丫頭。雖説一年之後她們能有機會再次下山,但那小子也不知一年之後還在不在。

行了大半天的路程,傍晚太快要落山了,他們也趕到了一個懸崖邊,只見一長的鐵索連接到對岸,下面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四周雲霧繞,白茫茫的一片。

那個叫李姐的黑衣女子非常利索地踩着鐵索到了對岸,而歐忠一行人則是異常的小心謹慎,龍名為了不暴出實力,也是小心翼翼地攀爬着。

「喂,大哥哥,這個……這個你拿着,到裏面,一定要小心些,千萬不要到處望,如果有可能的話,清兒一年後會再去看你的。」清兒小丫頭把一個小袋子給了龍名,説完就驚慌地跑掉了。

龍名拿着那個散發着清香的袋子看起來,沉甸甸的,裏面有不少的銀子。心裏動不已,雖然他不缺錢,但這畢竟是人家的一點心意,心想這個一定要好好收藏着。

繼續往前趕路,大約半柱香的時間,遠遠就看見兩隻靈鷲的雕像傲立在一座雄偉大殿的兩側,蔚為壯觀!

不光只有他們這一批人,三十六,七十二島的掌門領袖已經來了不少,正聚集在大殿之外互相攀談着。但幾家喜幾家愁,有在那裏談笑風生的,就有在一旁無限落寞的。

談笑風生的那些自然是已經拿到了生死符一年的解藥,而那些無限落寞的則是因為沒有籌夠貢品,沒拿到那生死符的解藥。

主有請!」隨着殿大門的打開,一道女人的聲音也傳了過來,頓時外面的那些掌門領袖恭敬了起來,收起了臉上的表情。

他們的表情變化,龍名盡收眼底,心想他們可能是真的被那生死符給整怕了吧,要不然也不至於這樣聽話。

終於可以一覽靈鷲主的風采了,龍名跟在歐忠的後面走進了大殿,只見遠處中央主座之上坐着一個頭戴花冠的白衣女子,雖有傾國傾城的容貌,但那冷若冰霜的面孔卻讓人不望而生畏,不敢多看幾眼。

第077章、百年秘聞

最先進去的幾個主顫顫巍巍地跪在大殿上,給主上報進貢的禮品,腦門上那是冷汗直冒,龍名在後面觀察着,沒有一個敢抬頭的。

聽歐忠解釋一番,龍名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以前有人在進貢的時候,偷偷望了一眼主,當場被主挖了眼睛,活活斷了一年的生死符解藥,最後那個主實在忍受不住那生死符的折磨而自殺了。

主還真的夠狠的,龍名不把她和李莫愁聯繫到了一起。不過李莫愁那是為情所傷,她是因為什麼原因呢?還是天生就如此?

這時又見一個長鬚主戰戰兢兢地從大殿前方退了出來,那一頭的冷汗就知道他有緊張了。

「少主,少主,快要到我們了。」歐忠拉了一下龍名的衣袖輕聲提醒道,他見少主好一會兒眼珠都沒有眨動一下,這種場合發呆是最要不得的,以前就有人因為發呆被活活打死的例子。

「哦,我知道了。」龍名驚醒過來,點了點頭,給歐忠一個放心的眼神。

不愧是靈鷲主,果然沒有讓他失望,修為竟和他一樣,已經達到了先天大圓之境。看其體表清光動,應該是不久之前突破的。要是他沒有受傷的話,那倒也不用害怕,但此刻他最多能使出九層的實力。

而且這靈鷲還有不少其她先天期的高手,要是圍攻他一人,也不是他所能對付的。

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啊,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絕不能輕舉妄動,上次的教訓還歷歷在目呢。

「啓稟主,白駝山莊今年進貢的禮品沒有達到要求,請主一定要嚴懲!」一旁清點賬目的白衣女子稟報道。

忠嚇了一跳,就是龍名也緊張了起來,他的那匹白龍寶馬還在懸崖對岸呢,這該如何是好!

大殿上突然安靜了下來,好半晌主都沒有説話,歐忠心中一凜,這可是她懲罰其他主的前兆啊。

「啓稟主,白駝山莊這次進貢來了一匹絕世寶馬,只是被隔在了懸崖對岸,還請主明察!」關鍵時刻,李姐幫了一個大忙。

主皺着眉頭冷眼掃了一下歐忠,頓時讓他打了個寒顫,趕緊跪下畢恭畢敬道:「報告主,屬下確實送來了一匹絕世汗血寶馬,不僅天生神力,力道驚人,上百個大漢都無法馴服,而且通曉人,頗有智慧。」

這些話都是少主事先讓他説的,説完他還是有些擔心,那白龍馬他自然見過,但除了高大英俊之外,也沒瞧出它又什麼特別之處。

「啓稟主,一匹白馬從懸崖外踏着鐵索飛了過來,姐妹們都抵擋不住,馬上就要衝進大殿來了。」這時忽然一個弟子衝進了大殿。

龍名心道來的真是時候,不愧是自己的坐騎啊,每次都能應到主人的危機,以後一定要多給它找幾匹漂亮的母馬。

「廢物!連一匹馬都降伏不了,我倒要看看這孽畜有何本事。」主怒喝一聲,卻見白龍寶馬一個跳躍已經衝進了大殿,速度快的驚人。

「放肆!」主這下是真的被怒了,一拍寶座上的扶手縱身向那白馬的後背飛去,衣炔飄飛,身形飄逸瀟灑,猶如仙子謫塵。

龍名看得一呆,不過馬上又驚醒過來轉移視線,心想這應該是凌波微步的輕功吧,果然夠飄逸的!拿來泡妞絕對是一大神器啊。

白龍可不是一般的良駒,馬上明白了她的一途,當即人立站起,兩隻前蹄猛地向她踢去。那主見這畜生竟然反應如此靈,雙眸也閃過一絲詫異。

對它強勢踢來的雙蹄,她暗道一聲自不量力,調轉身形,兩腳對上它的雙蹄,卻是已經用上了七層的功力。在那兩腳踢出後,她又開始後悔了,這匹寶馬的確不凡,這下被她打死實在可惜了。

砰的一聲,她竟然在半空倒退了十來步,經過一番調整才落座在她的寶座上,眼裏盡是不可思議,心裏則是掀起了驚濤駭

她見那那匹白馬卻也僅是後退了兩步,她當然不會愚蠢地認為這是它體重大,力道驚人的緣故,體重,力量那都是針對普通人來説的。

而且她剛才也分明受到了一道純的真氣從那馬蹄傳到了她的雙腳,看來這匹馬不僅通曉人,而且已經摸索出了修煉之法,就算剛才自己沒有使出全力,但把使出六層功力的自己打成這樣,那也起碼是先天之境。

難怪弟子們阻攔不了,她本想再試試這匹寶馬的實力,卻聽見一聲哨音在大殿想起。

哨音一響,那匹暴躁的白馬瞬間安靜了下來,搖着尾巴睜着水汪汪的大眼,要多温順有多温順。眾人紛紛心裏叫奇,又朝着哨音的方向望去。

卻發現大出風頭的那個年輕人是白駝山莊的一個下人,這當然是從他身上的那身下人的衣服,還有他緊跟在歐忠的身後,分析判斷出來的。

主是個心狠手辣的主,經驗豐富,一生看人無數,很少有走眼的,可她卻發現怎麼也無法看透大殿裏吹哨的這個英俊的年輕人。

此人雖然下人打扮,但他身上的不凡氣質卻掩蓋不了他的鋒芒,她從他的身上受到了一種上位者的威嚴,一種殺伐的氣息,一種武者的自然之道,還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只是讓她非常不解,為何一個普通的年輕人能有這麼多的氣質呢,而且能降伏這麼一批絕世寶馬?因為她看不出那人的修為深淺,這世上也就只有兩種人她看不透,一種就是真的沒有學過武藝的人,一種就是修為比她高的。

她可是修煉了幾十年才有這般的修為,自然不會相信,眼前的這麼一個年輕人會比她的修為高,最後只能把他歸咎為不一般的普通人。

龍名被她盯得頭皮發麻,不過卻也沒有服軟,要是自己裝得跪地求饒的話,那也太丟人了,恐怕更會讓那個心狠手辣的主討厭。

好在那個主沒有為難他,盯着他望了一會兒就讓他跟着歐忠下去了。龍名也是鬆了一口氣,讓白龍暫時委屈一下,暫時留在這靈鷲中。

忙活了半天,三十六,七十二島的主島主們送完禮物,紛紛下山離去。龍名則是讓歐忠等人先行回去,而他則是又悄悄地潛了回去。

這靈鷲還不小,龍名摸索了半個時辰才找到那個叫清兒的丫頭,在暗處觀察了一會兒,直到她回到自己的屋裏自己才現出身來。

「啊,怎麼是你?你不是已經下山了嗎?」小丫頭一驚,趕忙又跑到門前把門關了個結實,後背依靠在房門上,拍着前又心驚道:「大哥哥,你快點走,要是被人發現了就死定了。」

「可是我捨不得你啊,清兒,要不你跟我一起逃吧,哥哥以後會好好對你的。」龍名上前抓着小丫頭的玉手道。

「這……這不行的,我們是逃不出去的。」小丫頭搖了搖頭,雖然心裏很想跟着這個給她好,又拿走她處子之身的男人離開,但她知道靈鷲的實力,他們絕對逃不出去。

而且這個大哥哥好像一點武功都不會,就算僥倖逃出了天上,也要一輩子面臨靈鷲的追殺,不好就會讓他喪掉命。

「這個我不管,我就知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説着龍名就大嘴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嘴,雙手在她的嬌軀上游走起來。

小丫頭的很,被龍名這一撥,馬上就軟了下來,不一會兒就沉在和他的熱吻當中。心想就讓他再疼自己一次吧,等結束後就把他送回去。

龍名見她已經雙眼離,情動不已,當即把她橫抱起往她的閨走去,一邊走着兩人身上的衣服也在一件一件飄飛着,等清兒躺在大之上,已經被龍名撥成了小羔羊。

熱吻如雨點般落遍了小丫頭的全身,龍名意猶未盡地舌頭,最後雙眼冒着綠光地停留在她的神秘幽谷處,這讓他再也温柔不下了。

當即大大搬開她的雙腿,用手抬起她的翹起寶貝,對準她的密道,先用龍名撥開那兩瓣軟,在人的溝中來回攪了幾下,便對準那微的小紅口用力一頂,龍頭就進去了,一下子頂住了她的密道深處。

再一用力,他的大又一下子頂開了她緊窄的密道的深處,在嬌的幽裏衝進去了大半截。「啊……哥哥……啊,你頂進清兒的肚子裏了,太深了……要死掉了……」

清兒受到那突然闖進自己肚裏的火熱大着説道。

「嘿嘿,誰叫我家清兒太小呢,不過哥哥會小心些的,不會把你壞的,哥哥還指望着你給我生一大堆娃娃呢,來,抱着我,讓大哥哥再往裏面深入一些。」

這丫頭的神秘處不但緊的要命,還異常的淺顯,讓龍名每一次撞擊都能碰到花心,那種覺實在是太了。

清兒一聽到要給他生娃,臉上的紅霞更盛,不過馬上就身體扭曲着,雙手緊緊抱住龍名的虎,翹不時地向上輕頂,一地送上來,嬌呼連連,氣吁吁。

隨着不停地征伐,清兒的密道分泌出大量的玉,足夠的潤滑減輕了她的,她的小香隨着動上下起伏合着。

以至於讓她失控地發出足稚的嬌聲,不停的征伐,磨得她渾身趐軟,連連息。隨着越來越強烈的快樂覺襲來,她的意識也逐漸模糊了。

「啊……喔……哥哥……天啊……唔……清兒想永遠都跟你在一起……再快一點……清兒要跟你一起離開……清兒要給大哥哥生孩子……快……快點給我……我要了……」

瞬間,清兒達到了極樂,幼女的湧而出,但龍名卻還僅是剛剛熱了身。

一隻手着清兒那潔白的小饅頭,一隻手伸到她那令人嚮往的下,輕撫輕扯她那奇特人的芳草,玩她那紅潤嬌的花瓣,拈拈她那起發硬的小珍珠。

又將手指伸進她那剛被開通的密道中,並不時的伸出舌頭去親吻她那美妙絕倫的下面。很快,清兒又被撥得漾,抑制不住。

「大哥哥……清兒又了……哥……我還要……」

清兒喊着,躺正了身子,自動分開雙腿,出那紅撲撲的花瓣兒,中間的那顆小珍珠像花朵中間的花蕊一樣傲立着,微微發顫,紅潤滴,鮮動人。

龍名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了上去,下身那就像有靈一樣,準確地找到了自己的歸宿,一下就對準了目標,古用力一,全到底,清兒「喔」地輕呼一聲,就不再言語了,只是用力向上送着,配合龍名的動作,龍名也開始了瘋狂的攻擊。

上百下橫衝直撞之後,清兒漸漸吃不消龍名的猛打猛攻,舒愉悦地又如排山倒海而來。她無力的嬌着,正當她細細享受龍名所賜與她的無限快樂之際,龍名的力道和速度突然直線暴增,他的喉嚨甚至發出了低吼。

有過一次經驗的清兒知道龍名要像昨天一樣在她的身體裏了。聽李姐講,男人在她的身體裏,她就能懷孕了,也不知會不會懷上大哥哥的孩子,她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龍名的大手此時已把清兒纖細的柳抓得死緊,這樣大才能結結實實的頂進小裏,在龍名怒濤般兇猛的攻勢下,清兒的神智被巔峯的快樂掩蓋,她的神被暴漲的快樂狂淹沒,她無力而嬌弱的喊着:「哥哥……啊……啊……啊……哥哥……清兒要給你生孩子……」

此時龍名的運動速度已到達了極限,他緊緊得抓牢清兒的小柳,隨着一下力拔千鈞的猛撞,他那壯的寶貝便惡狠狠的頂進清兒的幽之中了,清兒覺得大哥哥的超大寶貝似乎要頂穿她薄薄的肚皮一般。

隨着一聲雄渾低吼,龍名那雄踞在清兒體內的寶貝便以極強的力道出大量的滾燙岩漿,那燒灼密道的濃稠岩漿令可的清兒舒到陷入恍惚的狀態。

小嘴裏發出一聲稚的尖叫,軟軟的倒在了被單上,再無半分力氣,動也不想動一下。之前她還想結束之後把龍名送走的,可現在明顯是不可能了。

兩人互相摟抱着享受着狂後的餘韻,龍名細細聽着清兒講述着靈鷲的情況來。

他終於明白了,現任那個叫虛夜月的主竟然已經六十七歲了,但從外表那是絕對看不出來的,這逍遙派的武學還真是駐容養顏啊。

想必她應該是虛竹的後人了,龍名猜想道。

聽清兒丫頭講,百年前她們的老尊主虛竹仁慈,給三十六,七十二島的主島主都徹底解了生死符,但這些人不曉得知恩圖報也就罷了,反而生出加害之心。

一次他們聚集在一起密謀大事,不知誰來了當時西夏一品堂的悲酥清風,在他們齊聚靈鷲給虛竹賀壽的時候,用悲酥清風打了一個靈鷲措手不及。

虛竹雖然武功高強,但還沒有達到那種百毒不侵的地步,中了這悲酥清風之毒,雖然還能支撐一段時間,但功力卻已經大減。

看着惡人瘋狂屠殺裏的弟子,虛竹真的後悔了,要不是當初他婦人之仁,也不會害得這麼多的弟子白白丟了命。

他是主,自然要身先士卒殺在最前面,堪堪擋住半個時辰就已經筋疲力盡,被敵人刀砍死。

而在修煉室閉關修煉的西夏公主李清和女兒虛夜月忽有不好的預,都急着出關。可一到大殿就見虛竹被敵人刀砍死的慘相。

李清以前是西夏公主,自然知道這悲酥清風之毒,趕忙讓女兒屏住呼殺入了人羣之中。兩大先天高手一出,這下敵人是真的慌了手腳。

一人是自己的丈夫慘死,一人是自己的爹爹慘死,兩人是都殺紅了眼,招招狠辣,恨不得將敵人千刀萬剮,替丈夫和爹爹報仇。

後來又覺得殺了他們也難以解心頭之恨,虛夜月就在他們每人身上種下了生死符,從此以後三十六,七十二島又成了靈鷲的奴隸。

也正是因為這次的叛,讓靈鷲特別憎恨和討厭男人,也讓虛夜月成了心狠手辣的主。

看着清兒小丫頭幸福地沉睡過去,龍名穿上衣服嘴角揚起了一個輕微的弧度,如果悉他的人一定會知道,他又要去幹壞事了。

第078章、幹倒靈鷲

他雖然沒有那西夏的悲酥清風,或是西域的十香軟筋散,可他有散,而且不但這效果格外的好,他還能從中大佔便宜。

龍名認準有便宜不佔是傻子,這靈鷲裏幾百個武功不俗的美人,要是讓他一鍋端了,那他身體傷勢和神力的創傷定然能完全恢復,修為也能大進。

要是再加把力,這麼多的冷美人就可以成為他後裏的一員了,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想什麼時候幹就什麼時候幹,而且還是各種風味的,龍名已經開始口水了。

他掏出了隨身攜帶的作案神器散和玉簫,這可憐加悲催的玉簫竟然被他當做了吹煙管來使用,幸虧它還沒有智慧,要不然非得氣死。

這深夜的靈鷲裏突然多了一個如同鬼魅般的黑影,巡邏守衞的弟子們只覺眼前有一道黑影瞬間而過,眼還以為是眼睛花了,但掛在臉上的一陣勁風又讓她們疑惑不止。

不過馬上她們就停止了胡思想,覺自己的身子熱了起來,就好像有團火在全身各處燃燒一般,奇無比,一點一點噬着她們的理智,雙手情不自地在身上游走摸索起來,這些動作好似天生一般,無師自通。

龍名在一旁偷偷直笑,他先拿這些在外面巡視的女弟子下手,在暗處瞧着她們一個個已經對他構不成威脅了,他又開始進入房間作案。

在房間裏面休息或是練功的女弟子們入那無無味的散,一點察覺也沒有,直覺身體的温度直線上升,嬌軀痠軟無力,全身上下那是前所未有的空虛,急切渴望着能有一個大東西能將之填

先天之下的輕而易舉的搞定,接着就是那些進了先天之境的高手了。她們通常都是以修煉代替睡眠的,所以對付這些人龍名顯然謹慎了許多。

「哈哈!到時候我可就是拯救你們的大英雄了,嘿嘿,現在該去會會她了。」倒最後一人,龍名往靈鷲的主殿摸索而去。

現在只剩下她一個孤家寡人,龍名膽子也大了起來。悄悄潛進主殿,發現她竟然在待他的白龍寶馬,瞧白龍一副萎靡不振,無打採的模樣,一定是吃了這個女魔頭不少苦頭。

他這個主人就是連罵都沒捨得罵一句,就更別説是打了,瞧着白龍的狼狽樣,龍名心疼死了,心想待會兒一定要給白龍出口氣,替它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識時務的未來主母。

「哼,早就猜到你有問題,現在終於狐狸尾巴出來了。」虛夜月突然對着龍名的方向冷哼一聲,一記白虹掌向躲在暗處的龍名拍去。

「靠,還真的不簡單啊,竟然被她發現了,快來又是一場惡戰了。」龍名鬱悶嘀咕道,他剛才僅僅是因為看到白龍的慘樣而導致呼短暫的紊,就被她給發現了。

不過散已經被他吹進去了,只是她功力深厚,藥效發作可能還有段時間。但是一旦發作,那就無藥可救,除非……

既然被發現了,龍名也就不再躲藏了,面對這來勢洶洶的一掌,他也不敢大意,當即使出神陀雪山掌,用上了八層的力道。

他的神陀雪山掌要比對方的白虹掌稍遜一籌,但他純雄厚的真氣彌補了這一點差距。兩掌相擊,砰的一聲爆響,兩人的身體瞬間各自倒退而去。

初次鋒,兩人半斤八兩,也都知道對方沒有使出全力。相比於龍名的意料之中,虛夜月就有些震撼了,料到他不簡單,但也沒想到會這麼強。

「喂,臭老太婆,幹嘛要欺負我的小白?早料到你沒安什麼好心,幸虧我回來看看,要不然還不被你欺負死啊!」龍名知道她歲數大的都能做他了,故意拿此來氣她。

儘管她心狠手辣,近乎到冷血無情,但始終還是個女人,對年齡容貌還是非常在乎的,聽龍名罵她臭老婆,要是心裏沒有動怒那才怪了。

「望什麼望?難道長得帥也是我的錯嗎?你要是再望我可要收費的哦,嘖嘖,就把你賣給我當奴婢好了。」龍名被她盯得渾身不自在,也不見她出聲,這樣僵持着,還不如統統快快的打一場呢。

「你這小鬼,有幾分本事就以為天下無敵了?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説着就欺身而來,身形飄逸猶若在半空翩翩起舞,用的正是天山絕學之一的天山折梅手。

今天先是見識了她的凌波微步,然後又是白虹掌,現在又是天山折梅手,龍名也是戰意高漲,和高手過招,那才有更多的進步。

「讓你先嚐嘗我的少林龍抓手!」當即雙手彷彿鍍了一層金光,氣勢驚人,三十六路龍抓手全力使出,他的兩隻大手好像真的變成了銅筋鐵骨、鋒利無比的利爪,要是被他抓上,絕對會被撕的粉碎。

虛夜月和他是同一個級別的高手,面對龍名的凌厲攻擊,她倒是從容不迫,那天山折梅手好似無窮無盡一般,招式不斷變化,打了半天,龍名也沒見她的招式重複過,而他的龍抓手卻已經重複了幾遍。

「看嚐嚐我的九白骨爪!」龍名招式一轉,換上了他剛學不久的九神爪。因為他重複了幾遍的龍招手已經被對方瞧出了破綻,再不換招式就要落敗了。

以前和那些所謂的高手戰鬥,因為他的修為高功力深厚,就是用普通的武功如少林長拳都能處於不敗之地,而且為了讓金龍更快地成長,一般都是金龍在幫他戰鬥。

現在和同一個修為等級的高手戰鬥,就知道作戰經驗有多重要了,也首次讓他受到了力,虛夜月似乎每次都能憑覺和經驗料到他的招式。

沒辦法,他只能不停地換用絕學,九神爪用完,他就用大伏魔拳法,九真經內的絕招他都用了個遍,然後又是白駝山莊的絕學。

「再吃我的打狗,嘴巴可要張大些哦!」龍名以玉簫代,又耍起了黃蓉教給他的打狗法。

他的最後一招天下無狗使出,虛夜月只覺四周都是影,一時竟找不到破解的招式,無奈只能以凌波微波向後退去,她這一退就弱了氣勢,想要挽回可不容易。

「哈哈,我這玉可是專打母狗的哦,你要不要再嚐嚐啊,保證你嚐了還想要。」龍名一笑道,心想要真的把這個冰美人當作母狗一樣騎着,那豈不是死。

打了這麼久終於讓她吃鱉一次,龍名還是有些得意的。這可都是好蓉兒的功勞啊,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犒勞她。

虛夜月氣得臉發青,一雙美目怒瞪着他,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藥效怎麼還沒有發作啊?不應該啊!」

龍名心裏疑惑不已,按理説這散應該發作了。再一次朝她看去,她的臉頰已經微微有些紅暈了,烏黑的雙眸中也泛着一層薄薄的氣霧。

「老太婆,你輕功不是厲害嗎,我們就比比腳力如何?」説着施展了螺旋九影向殿外飛去,心裏則是在想是不是要和她打野戰呢?

「小賊,休跑!」虛夜月哪能這麼輕易地就讓他跑了,馬上就追了上去。雖然覺自己身體有些異樣,體温在上升,但也沒放在心上,還以為是剛才和龍名戰鬥的後遺症呢「你要是能追到我,我就吃點虧娶了你這個沒人要的老太婆,你是追不到我,就順便把靈鷲當作嫁妝一起嫁過來如何?」龍名一邊狂跑,一邊還不忘調戲幾句。

「找死!敢打本主意的人都已經死絕了,今天你死定了!」虛夜月大怒道。

但心裏卻沒有像她表現的那般怒不可遏,或許是因為他英俊的外表,不凡的氣質;或許是因為他極高的武學修為,讓她竟然芳心顫動了一下。

不過她趕緊下這份悸動,心想自己莫不是瘋了,怎麼會對這個臭未乾的小子有覺呢,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別動怒,千萬別動怒,女人生氣可會長皺紋的哦,有話好好説。」龍名到了懸崖邊,眼看前面已經沒有了去路,趕忙轉身笑道,先穩住她再説。

「還有什麼好説的,有膽子褻瀆本,就得做好身死的準備!」虛夜月一點也不給龍名面子,一步一步向龍名近。

「殺!」就在這時沖天的喊殺聲突然傳了過來,嚇了兩人一跳。

「哼,卑鄙!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今天本絕不會放過你的。」虛夜月還以為他是那羣叛賊的主謀,對龍名的那一點好頃刻間灰飛煙滅。

「靠,我跟他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難道以我的武功還用得着跟他們那幫廢物為伍嗎?總之信不信由你。不好,你靈鷲的弟子好像都中了毒,快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一想到中了散的那些女弟子,龍名也沒心思跟她爭論了,説着就往聲音的方向飛去。

「什麼?」虛夜月大驚失,她可是經歷過一次叛的,本來對他們那些烏合之眾也沒放在心上,但要是和上次那樣使用悲酥清風,她靈鷲就要損失慘重了。

還好,等龍名趕到的時候,他們才踏着鐵索飛到懸崖對岸,人數倒不少,但質量就不敢恭維了,一眼望過去,沒看到有先天境界的高手。

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自信,敢如此闖入高手如雲的靈鷲

稍後趕過來的虛夜月此刻臉頰發燙,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體內彷彿燃燒了一般,真氣一點一點地失去了控制,竟然強烈渴望男人的疼

馬上她就明白了過來,她是中了極其厲害的藥。連她都這樣了,就別説她靈鷲內的那些弟子了,一想到事情的嚴重,瞬時間臉煞白,但馬上又滾燙起來。

難怪他們敢冒死叛了,虛夜月心如死灰地想到,只能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年輕男子的身上。雖然他嘴上壞壞的,但給她的覺,卻不像是個惡人。

龍名果真沒有讓她失望,還沒等她催促就一人衝進了人羣之中,基本上一拳打倒一個,有幾個命運不濟地直被打下了深不見底的懸崖。

「大家不要害怕,女魔頭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了,我們一起上!被長白山最厲害的毒蠍咬住,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領頭的見龍名像不敗戰神一般,衝進他們的隊伍裏,轉眼間已經打倒了一片,要是再不鼓起勇氣反抗,他們就要全軍覆沒了。

他們就像那潑出去的水,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聽老大這樣一喊,頓時向虛夜月衝去。

若不是中了奇毒,她哪會把這些人渣放在眼裏,只是眼下虎落平被犬欺,她也只能閉上雙眼認命了,心裏還念念不忘靈鷲弟子的安危。

只是那把死亡之刀遲遲沒有向她砍來,反而覺自己的纖被人一把攬住,雙腳離開了地面,不用想也知道是被人抱了起來,剛想掙扎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暴喝。

「媽的,我的女人你們也敢碰,活的不耐煩了。」龍名説完,頓時排山倒海的氣勢向他們去,騰出來的另一隻手抓住一個就將其往懸崖下扔。

美人在懷,龍名打起架來也格外有力氣了,不斷耍一些高難度的工作,一會兒把虛夜月拋向半空,他在下面大展神威,雙手擊倒十幾個敵人,再騰空去接住虛夜月。

不時又把虛夜月的兩條美腿當作戰鬥武器,連環腿擊向敵人,讓他也揩了不少油。反正現在虛夜月沒有反抗之力,有便宜不佔是傻子。

虛夜月此時心思複雜到了極點,她知道是龍名後掙扎了幾下就停下了,她還從未被男人這樣抱在懷裏,隨意地玩,雖然她有些惱怒,但卻又不得不承認很温馨,給她從未有過的異樣受,男人的氣息也很醉人。

第079章、俘獲芳心

「喂,兄弟你的血不要好不好,衣服髒了你給我洗啊!」沒想到體肥的大漢這麼不打,他都沒使內勁,一拳就打得他鮮血狂

還好他閃的快,要不然他和虛夜月可就要被了一身嘍!

「去你媽的!」龍名一個連環腳將他踢下了懸崖,這些不要命的狂徒,沒必要跟他們客氣。

「大家快跑啊,他是殺人惡魔,快跑啊!」眾人雖然一生都在刀尖上血過子,但也沒見過龍名這麼狠的,死命的把他們往懸崖下扔,這萬丈懸崖掉下去,還不跌個粉身碎骨啊!

恐懼的幽靈的在他們上空遊走着,那一聲聲墜入深淵的慘叫彷彿一道道末催死符,他們是再也淡定不住了,這種恐懼已經達到了極限。

大家個個也不是傻子,看有人已經開始後退逃跑了,再也不顧其他,拼命往懸崖的鐵索旁聚集,爭相着要度過懸崖,離開這個魔鬼之地。

可那個鐵索一次也只能容得下一人通過,面對生命的威脅,有時候就連親兄弟都顧不了,就更別説這些所謂的狐朋狗友了,馬上他們內部就開始自相殘殺了起來。

龍名則是樂得在一旁看着他們鬥個你死我活,還不時地諷刺一兩句。

虛夜月離地雙眸霧氣越來越重,身體越來越熱,渾身的不行,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體內到處穿行。心裏的那個念頭越來越重,好像把體內的那股火給發出來。

她知道自己快要淪陷了,最後的那一絲清明恐怕也要被體內的那股熱火給噬掉。螓首後仰再次複雜地看了龍名一眼,可惜此時他還在欣賞那邊的戰鬥,好像沒有注意到她的情況。

只聽他念念有詞道:「喂,我在這裏給你們陣,誰要是打贏了我就放他離開,還可以幫他把生死符給解了,快點賣力地打呀!

還有啊,這裏還有個大美人主呢,她現在啊中了烈藥,你們可不要都打死了呀,起碼要留一個下來給她解解毒啊!「話音剛落,人羣中馬上動了起來,緊接着兵器碰撞聲更響了,各自看着對方就像是殺父仇人一般。

龍名在一旁看得大,忍不住鼓掌稱讚,心裏也甚是得意啊,怎麼覺有點老頑童的作風呢!

虛夜月則是被氣得差點吐血,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非常有自信的,雖然年齡大了些,但也沒認為配不上這個小子。

她有絕美的容顏不説,一身武藝出神入化,還有靈鷲偌大的一個勢力。聽他的口氣,好像一點也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這如何不讓她生氣。

但一想要是真的讓那幫禽獸不如的傢伙給自己解毒,那她還不如現在就自殺,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決不能毀在這些禽獸手裏。

「喂,你幹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龍名一驚,覺有什麼東西融入了自己體內,好像下雪時那天飛落的雪花一般,觸手即化。

剛才他顧着欣賞別人自相殘殺,倒把懷裏的這朵帶刺的臘梅給望了,只是她體內的藥不是已經發作了,應該沒有機會再對他不利了。

「本……我……我要……抱緊我……」虛夜月竟然裝傻充愣,嬌媚無限地雙手環住龍名的虎,十指張在他寬大的後背四處摸索着,彷彿在尋找寶藏一般。

原來她剛才使出了自己最後保留的那一點真氣,用口水打出了生死符進入了龍名的體內,這一下她是再也沒有反抗之力,只能任憑龍名的欺負了。

想到還有幾百的弟子等着她搭救,她可不能就這樣輕易死去。又不能讓那些禽獸不如的傢伙玷污自己,只能便宜這個臭小子了。

而且他一表人才,氣度不凡,而且武功卓絕,就是和自己都不相上下。他嘴花花的,但內斂的氣質卻是掩蓋不了他的英雄氣概。

這樣一個優秀的男子,也算配得上自己了。雖然年紀比自己小了許多,但他們江湖兒女又何必在乎這麼許多呢,而且她駐顏之術厲害,和十七八歲的少女也不遑多讓。

既然老天安排他們這樣相遇,那一定就有其道理,她就決定順應天意了。

不過她又留了一手,生怕龍名會是個負心漢,就在他體內種下了生死符,就算捆不住他的心,也要永遠把他留在自己的身邊。

她不想重蹈她孃親的覆轍,所以到現在她也僅是孤零零單身一人,若不是龍名的出現,想必她就會這樣孤老一生的。

「不是吧?喂,你醒醒,快點告訴我剛才你什麼東西進我身體裏了?」龍名一見她這副架勢,吃了一驚,他的覺不可能有錯,剛才一定有東西融進了他的體內。

見她嘴竟然了上來,龍名的抵抗力馬上大幅度下降,一邊大手攬住她的纖,俯身咬住她的櫻桃紅,大舌攻破她的銀牙玉門關,長驅直入,在她温暖的小腔內橫掃肆掠着。

一會兒着她的小舌,到自己的嘴裏,恨不得進肚裏。一會兒又取着她嘴裏的香甜的津,也不吝嗇地度出自己的津,兩人樂此不疲地換着。

龍名雖這樣入情,但還沒放下那份擔憂,用那所剩不多的神力在身體各處查探着,尋找着突然闖進來的異物,要是真的有東西對他有威脅,那絕對要將之封殺,要不然寢食難安啊!

「快……快抱着我……離開這裏……回……回到我的寢啊……」虛夜月用盡最後的那絲清明艱難道,説完她再也強忍不住,軟綿綿的嬌軀不停地在龍名的膛摩擦起來。

可查了半天,也沒發現哪裏有什麼異樣,龍名又開始懷疑了,難道真的是自己太過疑神疑鬼了?

那些小嘍囉對他實在構不成威脅,也就懶得管了,當下征服大美人要緊,別的什麼都得靠邊。

當下託着虛夜月彈十足的翹就往靈鷲大殿奔去,留下那幫瘋子繼續廝殺。一路上他和虛夜月的緊緊在一起吻着,他的魔爪已經摸遍了她的每一寸美膚。

輕車路地趕到她的寢,又聞到了那股淡淡的清香,不過他現在可沒有心情欣賞嘍,那清香哪裏比得上虛夜月的體香啊,那才叫醉人呢。

當即把她橫放在大之上,龍名就猶如那餓了十幾天的餓狼一般,迅猛地撲上了虛夜月的嬌軀,對着她玲瓏完美的軀體,就是一頓的親。

虛夜月受到龍名光溜溜燙人的雄軀體,好像找到了歸宿一般,下意識地就抱緊了他,在他的身上動着。櫻裏發出的息聲更加的急促了。

當龍名再次吻上她粉紅的櫻的時候,本能的覺得口裏乾渴的虛夜月不由自主的輕輕張開了小嘴,吐出了粉的舌尖。

不等虛夜月將整個舌頭吐出,龍名已經控制不住地俯下身去,大嘴「嘖」地一聲將虛夜月的小舌頭進了嘴裏。

「嘖嘖……」龍名暗歎一聲,這幾十年的老女人怎麼還像少女一般啊,這味道實在是太了。

兩個全然只求男女之事的男女陷入了熱吻中,兩人的舌頭時而互相輕卷,時而舌尖如同小啄米般輕點,時而互相深到對方嘴裏,吻到烈時,兩人的舌頭就好似兩條正在配的蛇,緊緊的繞在一起。

也不知道兩人換了多少的玉,龍名才轉而開始親吻虛夜月的其他的部位。而那小兄弟在接吻的時候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來到了虛夜月的美腿部,開始隔着衣物做起了摩擦運動。

甚至有幾次頂進了那個人的小裏,將虛夜月間的子也帶進了一小片。

下面的小兄弟一邊輕輕動,上面的大嘴和雙手也不甘落後。虛夜月早就已經被剝為了小白羊,那美麗動人的嬌軀暴不已,那一顫一顫的子和粉的尖頭也無時不是那麼的惑人。

從小巧的耳朵到美的鎖骨,龍名到處都留下了紅的吻痕,而當他吻到那潔白渾圓的雪峯時,虛夜月突然嚶嚀一聲將龍名死死摟緊,櫻桃小口裏不斷鑽出動人的嬌來。

將虛夜月左邊整個的粉尖含在嘴裏,輕輕的往後拉扯着,然後放開嘴,整個雪峯馬上就彈了回去,彈了,龍名又是一聲嘖嘖讚歎。

龍名一邊稱讚着一邊用舌頭在鮮紅的蓓/蕾上着,口水將整個房都打了。

這時虛夜月情動的更加明顯了,嘴裏發出哼哼的嬌聲越來越大,摟着龍名部的雙手時而緊緊握着粉拳,時而五修長的玉指鬆開。

當龍名吻到小小的肚臍眼之時,虛夜月突然發出陣陣尖叫,呼也變得更加急促起來。

龍名心中一喜,知道吻到了虛夜月的一處地帶,於是他伸出舌頭,開始在肚臍眼內了起來,靈活的舌頭四處掃動,並時不時地使勁往肚臍眼裏鑽,同時雙手也按在了翹的雪上不住,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

「嗯……嗯……」

虛夜月從鼻子裏發出了的哼聲,從肚臍眼傳來的覺讓她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似乎有那麼一股熱向了小腹,忍不住「呀!地嬌呼一聲,然後那股熱全都湧向了身下。

正將頭埋在虛夜月小腹上的龍名突然覺到有一股熱熱的體打到了自己的肚皮上,抬起頭一看,卻發現原來是虛夜月在他舌頭的下,竟然吹了,打在肚皮上的正是因為狂出的玉

龍名嘿嘿一笑,伸出手指抹了抹,然後放進嘴裏,一絲淡淡的鹹味傳來,這更加刺了龍名蓬的火焰,因為這個時候他那原本已經非常長的小兄弟,這時更加腫得如同小兒手臂一般。

只是上面暴漲得有如一條條蚯蚓一般的血管看起來有些嚇人。

剛剛了一次的虛夜月,她的意識再次清醒了一點,看到了龍名品嚐自己玉的行為,小臉紅了紅,不過馬上就被身體裏滔天的火焰埋沒了。

「快……快……我要……我還要……要……」

受到虛夜月將下面的玉花園往自己的小兄弟上靠近,龍名心中足不已,雙手將她翹渾圓的古輕微抬起,兩手握着她的腳彎往兩邊一撐,整座神秘的花園就徹底的暴在眼前。

映入眼中的是一片蒼翠的黑,不過卷上卻是沾了滴滴的水水,而在那茂密的草叢中,有着一條神秘柔的粉紅裂口外的紅微微的張開,點點的水水不住往外湧出。

龍名忍不住沿着優美的玉腿曲線,順着膩滑潔白的肌/膚將嘴埋進了那纖柔的芳草叢,覺到身下的刺,虛夜月本能的想要將纖的美腿閉上,但是龍名又怎能讓她如願?死死抓住她。

反抗無功,在心底的火焰的驅使下,虛夜月將一雙美腿緩緩打開,開始完全放下心來體味那異樣醉人的快樂刺

龍名的大舌指緩緩地挑開粉紅細,慢慢的深入不住動的壁之中,如同柔軟的蚌一般的觸讓龍名不由想象着呆會兒小兄弟入之時那該是多麼的美味。

藉着粘的玉龍名很容易的就把舌頭伸進了一半,滑膩的壁似乎在着陌生的入侵者,將舌尖緊緊的住,龍名一寸寸的探索着緊密而又火熱的秘

虛夜月只覺得身體一陣陣難以言語的酥和顫抖,對方的舌尖就好象到了自己的心裏,讓她忍不住將雙手深深地抓住邊的單,小嘴一張又是幾聲人的嬌

似乎是受到虛夜月心底的火焰已經不堪撥,又或者是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龍名強勁的身軀已是騰身而上,雙手抓住了虛夜月高舉在空中的腳踝。

而這時虛夜月似乎也覺到了即將要發生的事,她緊緊的咬住了嘴,手中的棉被成了一團。

龍名着硬如鋼鐵的大巴,緩慢而有力的湊向虛夜月的間仙境,當大龍頭碰觸到早已漉漉的粉之時,龍名並沒有猴急的迅速進,而是緩緩用頭部不住的摩擦着粉的粉

虛夜月此時也不知心中是什麼覺,只覺得被男人的龍頭摩擦得快瘋狂了,然後陣陣瘙便沿着壁直深入身體的每一處,那種強烈至極的消/魂讓她本能的喊了出來:「嗯……嗯……快進來……」

聽到虛夜月的哀求聲,龍名頓時覺得心神俱,「小乖乖……我要來啦……以後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龍名猛地一,滾燙且碩大的小兄弟擠開了虛夜月花園裏兩片亮晶晶的軟,開始向着內面衝入,巨大的力道瞬間衝破了一層薄薄的不堪一擊的障礙頂入了深處。

「啊……」

虛夜月不痛呼出聲來,只覺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突然襲來,不過馬上又被酥酥麻麻的覺取而代之,兩片又又滑的軟將入侵的大小兄弟死死地箍住,而壁上的層層疊疊也死死地將入侵者繞起來。

受到小兄弟周圍傳來的一陣陣人的緊密,龍名也是忍不住的一扭,「吱」地一聲,身已是撐開層層軟的阻隔,繼續向着最深處昂揚進,同時他還不忘在虛夜月的脖頸,鎖骨等處灑下急切的熱吻。

虛夜月受到壯的入侵,伴隨着一種難以言語的漲,充實傳入了她的心底深處,那種令人體酥骨軟的奇特快樂,讓虛夜月只覺得體內深處湧出陣陣熱,緊抓棉被的雙手開始輕輕搭在眼前男人的上。

察覺到身下美女的合舉動,龍名心中暗喜,雙手將虛夜月的一雙美腿撐得更開,狠狠向前一,「噗吱」一聲伴隨着玉四處飛濺,長火燙的大終於盡而入,直抵花心。

「呃……」

虛夜月一聲嬌,粉紅的腳趾緊緊彎起,女人最寶貴的地方終於全面失守,看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龍名,她終於喊了出來:「好舒服啊……」

覺自己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了,現在渾身上下都已經屬於這個男人了。這種深入靈魂的快樂和足是她幾十年修煉歲月所不能擁有的,一下子她的芳心被打開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龍名開始緩緩動起來,開始時只是做短程的動作,但是沒動了十幾下,虛夜月便急切地動自己的小腹,看上去竟是異常的情動了。

「老太婆,你現在可是我的女人了,剛才你也沒有追上我,以後我可就是靈鷲的主人嘍,嘿嘿!」

龍名一邊狠狠地大聲喊着,一邊狂頂狠,而虛夜月此時也形同瘋狂一般送自己的翹,清脆的「啪啪,啪啪……」撞擊聲,利落的「噗吱,噗吱……」水聲不絕於耳,惹人遐思。

「你……本哪裏老了?讓你佔了便宜還説風涼話,你就非要這樣羞辱本嗎?」

瘋狂中的虛夜月向龍名翻了一個白眼,雖然身體還在極度的渴望之中,但意識已經清醒了過來,「要喊夫君,要是再你你的,非得打你的小!」説着又是猛地一頂。

「啊……你……怎麼這樣……」被他狂猛地一頂,虛夜月嬌軀一顫。

啪啪的兩聲脆響,龍名的大手已經在她的翹上留下了兩個紅紅的掌印,本來經過他瘋狂的運動,虛夜月和自己小腹撞擊的大古已是通紅一片,現在那兩個掌印卻是格外的醒目。

「哦……夫……夫君,罷了,只要夫君以後不負我,一切就都依夫君的。」

虛夜月是徹底放下了,美目中下了一行清淚,能有一個疼她一輩子的男人,這比什麼都重要。如果他不負自己,那自然就是靈鷲的男主人。

龍名聞言身軀一顫,俯下身子吻幹她臉上的淚水,望着她的雙眸深情道:「月兒,你一點都不老,在夫君心裏,你永遠都是最年輕最美麗的,都是夫君不好,夫君發誓,今後一定好好疼你你,若是有違此誓,天打雷劈!」

虛夜月一聽郎發下誓言,趕忙將玉指抵在龍名的嘴上,可惜龍名已經發誓完畢。

「夫君,現在就好好我,好嗎?」虛夜月也是無比深情道。

龍名聞言雙手捧着虛夜月圓翹滑膩的香,繼續大刀闊斧般猛撞起來。每一次虛夜月的花心被頂,她的上身便深深後仰,充的雪峯因為烈的動作而不住抖動,形成了道道波,嘴裏則發出陣陣嬌呼,顯然是到了極點。

小兄弟一連串的出,大腿將虛夜月的潔白小腹撞得「啪啪」巨響,而虛夜月不斷晃動的上身更是讓人懷疑她的是不是會被扭斷。

突然虛夜月「啊」地大叫一聲,突然吻住了龍名的大嘴,而被突然吻住的龍名則覺到美人兒嬌的花心一陣張合,有如鯉魚嘴一般緊緊住了馬眼,內的軟強烈的收縮夾緊,火熱的灑而出,打在的龍頭上,澆灌着整

覺到似乎要被熔化一般,龍頭一跳一跳的,龍名狠狠地緊咬着舌尖,止住了的衝動,他猛地深一口氣,大吼一聲,藉着虛夜月花心大開的機會,將她猛然往下一按,同時古狠命向上一頂。

「哦!」

龍名覺到龍頭突破了花心子口,然後穿過了一圈緊箍的軟,進入了另一處熱的境地。

這時一股濃厚的元之氣席捲而來,龍名心下一喜,趕緊瘋狂運轉雙修神功,煉化這股龐大的元,修補着自己的創傷。

第080章、白髮魔女

龍名開始了對虛夜月幽深處一輪又一輪的衝擊,他開始了既深且長的動作,龍頭和幽的親密接觸讓他的動作又快又猛,每次龍頭摩擦到嬌的幽壁都讓他心底一陣陣顫抖,隨着大一次又一次的衝擊,龍頭在整個幽內橫掃了一遍之後,終於撞到了最深處。

「唔……好深……呃……不行了……」

虛夜月終於忍不住開始了大聲叫唱,從龍名剛開始撥時就積蓄的情火,這個時候終於全都釋放了出來。

龍名再次的用龍頭向虛夜月的幽發起了衝擊,火炭般灼熱的龍頭一次次的撞擊在柔的魔核處,這種美妙的舒到了骨子裏的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他覺得渾身上下的孔都舒張了開來,呼着新鮮的空氣。

撞到動情處,他甚至都有將之撞穿的衝動。

而虛夜月也再一次的被撞得心神俱醉,狂間滑的幽口再次楚楚含羞的開放,將碩大的龍頭緊緊含住,滾滾又一次的湧而出,將龍名的大澆了個通透。

這次沒有刻意運功的龍名再也忍不住那種直達身體骨髓的銷/魂快樂,死命往前一頂,龍頭再次衝進幽,頂在那彈十足的魔核上。

「哦,好緊……好……」

龍名死死抱住她的翹瘋狂的運動起來,只有這樣他才能更深入更猛烈地衝擊着她的魔核。

巨大的刺讓虛夜月本能的收縮着幽,這讓龍名的覺更加強烈起來,終於,一股痠麻從脊椎傳來,然後一股電傳過龍頭,到達整

忽地龍名強健的身軀一僵,雙手死死的掐住虛夜月的纖,阻止她的扭動,再死命的頂了幾下,最後牢牢抵在魔核上,馬眼狂張,滾燙的濃稠體如同岩漿發般暴出來。

一股又濃又熱的出來,打在虛夜月的幽壁上,強勁的力量彷彿要把幽穿,而滾燙的熱度像是要將幽熔化。本來掙扎不休的虛夜月立馬狂呼道:「啊……好燙……燙死本了……出人命來了……」

緊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虛夜月覺這個小男人的華似乎無窮無盡般,她的肚子裏被充的的,再也容不下其它。

之前那麼辛苦地運動,最終還不是為了這短暫的狂,也就這個時候是最快樂的時候,是真正的死。

龍名強忍了這麼久終於爆發了出來,強勁的持續了一分多鐘才慢慢停下,出的華充了整個幽,虛夜月的小腹明顯有些鼓了。

也就只有龍名這個變態,如此強悍的本錢,才能如此這般強忍,持久的爆發和,當然他也也就能夠享受到別人無法達到的快樂。

龍名和虛夜月同時趴倒在棉被上,兩人還緊緊擁抱在一起,身體不停顫抖,體會着狂時那飄飄仙的快樂。

他的小兄弟仍然還留在那片仙境內,如果有可能,它倒想永遠呆在這個温暖潤的巢裏。

出人命倒不至於,造出人命還差不多,來讓夫君給你,讓你多收一些,説不定還能生個雙胞胎呢。」龍名扳過她的身子,讓她正面對着自己,一邊凝望着她那不可方物的絕美臉蛋,一邊用大手給她着小腹。

虛夜月現在真的是羞愧死,紅還為退卻的臉蛋又蒙上了一層更深的紅暈,楚楚動人,看得龍名又忍不住俯下身去親了一口。

可誰她現在一顆芳心都系在這個比她小了幾十歲的小男人的身上呢,也就只能任由他作覺到體內的,心想這次可能真的要給他生孩子了。

「夫……夫君,你剛才是不是用了雙修之術?為什麼我的功力還在,而且好像更進一步了?」虛夜月似乎眉頭忽然一緊,似乎想起了什麼,疑惑地望着龍名問道。

「對啊,夫君我用的可是頂級的雙喜大法,而且夫君的功力要比你深厚純些,自然讓你受益匪淺了,有什麼問題嗎?」

龍名一邊繼續着她的小腹,一邊隨意回答道,這又不是什麼秘密。

「啊!難怪,我修煉的武功叫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雖然可以容顏永駐,但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如果女子一旦破了身,那她的八層功力就會傳到那個男子身上。」虛夜月解釋道。

「哦,是這樣,剛才我也覺到了,原來那是你的真氣啊,不過夫君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捨得讓你一身修為付之東呢?」

龍名又笑着在她的秀眉上親了一口,這個時候能怎麼讓她動就怎麼説,而且他也不在乎她的那一點真氣。

他的這句話倒真的把虛夜月動得熱淚盈眶,把頭深深埋在龍名寬敞温暖的懷抱裏,温順地像一隻小貓,靜靜地受着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嗅着男人的氣息,似乎要把這個味道永遠記在心裏。

「夫君,謝謝你,我……剛才你不是問我對你做了什麼嗎,我……當時我實在是害怕,害怕你會負我,你也知道的,當時我以為一旦破了身子,就只剩下了兩層功力,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所以……所以就在夫君體內種下了生死符,夫君,求求你原諒我好嗎?」

虛夜月忽然抬起腦袋怯聲道,鼓起勇氣,充希冀的眼神和龍名對視着。

龍名聞言一驚,他早就該想到的,原來是生死符在他體內作怪,可為什麼他用神力探查不到呢?

不過他也能理解她當時的心情,她對自己一點也不瞭解,從她的角度來看,換做自己,恐怕也會這麼做的。而且她還冒着失去八層功力的危險,既然她已經主動承認了錯誤,龍名自然不可能顯得小氣。

當即捧着她的小臉道:「傻瓜,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子了,在我的家鄉,子管丈夫那是最正常不過了。生死符就生死符吧,夫君當然要原諒你了。」

「嗯,謝謝夫君,不過夫君也不用擔心,等學會了天山六掌就可以解開生死符了。」虛夜月高興道,此刻十足的少女心,哪還有白天時那般作為靈鷲主的冷和狠勁啊!

情上一片空白的虛夜月馬上失在了龍名的魂湯中,身心皆失,對他最後的那層約束生死符放棄了,選擇對夫君的百分之百信任,也投入了她百分之百的

就在兩人互相瞭解、情升温的時候,靈鷲的弟子們衣衫不整地衝了進來。想來她們已經忍耐到了極限,聽到屋裏剛才兩人大戰發出的聲音,都被引了過來。

瞧一個個弟子那飢渴的模樣,衣衫凌出大片的/光,似乎比當時自己還要瘋狂。虛夜月在做艱難的抉擇,一邊是自己的夫君,一邊是自己靈鷲的弟子。

她當然不希望和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了,而且她們還是自己門下的弟子,可要是不救的話,她們幾百人恐怕就真的火焚身而死了。

「夫君,她們……你救救她們吧!」虛夜月咬牙説道,她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

心想靈鷲這麼多的美女,應該能將他喂了,也不用擔心他以後到處找別的女人了。而且還有個好處,她們都是自己的下屬,不會和自己爭寵。

「這個……那好吧,不過等她們醒來後你得跟她們解釋啊,要不然夫君遭到羣攻,你可就要守寡一輩子了。」龍名想了想,很為難地點了點頭。

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虛夜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好了,你快去吧,不過能救多少是多少,我不希望你有事!」

她是打算讓龍名先救資質高和先天期的弟子,畢竟有幾百個弟子,龍名一個人肯定救不來的。要是她們把自己的夫君給榨乾了,她還不心疼死。

「放心吧,夫君有雙修神功,一定會沒事的!」龍名温柔地拍怕她通紅髮燙的臉蛋,讓她安心。

虛夜月聞言也想到了龍名剛才的戰鬥力,稍微放下心來,不過又有一事困擾着她的心頭,她懷疑這個小夫君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是因為他的雙修神功。

那他之前豈不是有很多的女人了,她漸漸開始擔心起來,總之不管如何,她也做他的正。她這麼大的年紀,要是給比她小几十歲的小女孩喊一聲姐姐,那就丟死人了。

她倒沒有往壞處想,把龍名當作是那種採的採花賊,雖然接觸的時間短,但卻可以受到他不是那種殺無辜的惡魔。

龍名可不知她的心思,現在他已經撲進了靈鷲的美女羣裏,抓着一個女子三下兩下就撕碎了她的衣服,時間緊迫,他也沒心思調情了。

扶着怒起的金,對準她的秘,龍名古一沉,那就已經盡沒入,突破一層軟軟的薄膜頂在了她的最深處,猛烈地動起來。

女人發出啊的一陣嬌慘聲,不過在龍名雙修真氣的醉下,短暫一會兒就適應了巨大的侵入物,肢配合着龍名的動作。

她早已到了忍無可忍的邊緣,身體內的無盡空虛有着巨大的渴望,此刻終於抓住了生命稻草,不顧一切地瘋狂起來。

龍名雙修真氣不斷輸入到她的體內,發出她的情/來。大嘴咬着她巍峨碩大的雪峯,像嬰兒吃般津津有味地吐起來,時不時發出砸吧砸吧的聲響,在殿裏回着。

每一次的撞擊都幾乎使出了他的全力,每一下都要讓身下的女人猛地嬌呼一聲,彷彿要將她撞散架一般,頻率更是達到了極致,來來回回着。

沒幾下就讓身下的女人狂瀉而出,他一邊收煉化着這個女人的元,一邊繼續猛烈撞擊着。又是十幾下,女人再次攀上了快樂的最高峯。

幾個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經讓身下的女人狂瀉地暈了過去,馬上他又尋找下一個目標,開始了他的雙修之旅。

靈鷲大殿裏,不時就會響起一聲慘叫聲,然後緊接着又是嬌的混合雜音,還有那啪啪的撞擊聲,匯成了人類最自然最原始的旋律。

靈鷲四百多的女弟子,最後被他兩個多時辰的時間就全部搞定了,此刻靈鷲內,隨處可見一灘灘鮮紅的血跡,那可都是處子的落紅。

龍名一下子破了幾百個處子,也收了幾百個處子的元,他的神力不僅得到完全的恢復,而且增長了一倍有餘。

「月兒,夫君覺身體快要爆了,好痛啊!」龍名身上籠罩着一層耀眼的金光,猙獰的金而出,甚是嚇人。

虛夜月見龍名突然痛苦地掙扎着,嚇了一跳。剛才還見他好好的,怎麼就出現這樣的狀況。

想想她馬上明白過來了,一定是他一下子收的處子元太多了,導致無法完全消化收,積蓄在體內膨開來。

「夫君,你忍一會兒,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待會兒就沒事了。」虛夜月想到了一個去處,趕緊拉着龍名往外跑。

「夫君,這是我們靈鷲的修煉室,你快點按照石壁上的那些武功修煉,這些高深武學都是極耗真氣的,只有這樣才能釋放出你體內暴的真氣。」

到了修煉室,虛夜月趕忙讓龍名盤腿坐下吩咐道。

龍名聽從她的吩咐盤腿而坐,靜下心來按照石壁上的武功心法和圖像修煉起來,身體不知不覺懸浮運轉起來,越來越高,越來越快,一門門絕學從腦海掠過。

虛夜月退出外焦急地等候,不一會兒八部的統領也都趕了過來,只是臉上的紅還未退去,她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咦,怎麼沒有北冥神功啊?」龍名極為鬱悶道,修煉了半天,終於化解了體內肆的真氣,丹田之處的小金龍再次生龍活虎起來。

天山六掌、折梅手,白虹掌,小無相功,凌波微步,生死符等等絕學都被自己學會,而且順着渾厚的真氣一舉衝到大成之境。只可惜他最想要的北冥神功卻沒找到。

他的金龍雖然可以噬,但那都是金龍的,卻沒法增加他的真氣。這次收了幾百個處子元,修為境界竟然還是停留在先天大圓之境,只是真氣被縮得更加純,更接近自然。

龍名還是有些不甘心,又朝裏走去,説不定北冥神功就在深處,只是走着走着就覺寒氣人,越來越冷。

「啊——」陡然間無數白髮向他面目擊來,龍名被嚇了一跳,趕緊向後退去。

僅僅是轉了一個彎就出現瞭如此變故,幸好他反應夠快,身後也夠快,要不然真的就要被那如白銀一般的長髮給穿透。

他原來站立的地方,幾塊大石被那白髮給穿得粉碎,好厲害!就是龍名如今的修為,也忍不住讚歎一聲。

順着白髮收回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披着一頭白髮的白衣女子坐在一塊方形的玄冰之上,臉部被密長的白髮給遮住,無法看清她的真面目。

難怪會覺如此寒冷了,應該是天山的千年玄冰了,這女子什麼來歷,好大的魄力啊!

見她白髮飄飛,能伸能縮,不會是白髮魔女穿越過來了吧?

第081章、岳母大人

「什麼人?敢擅闖我靈鷲密室?」

伴隨着凌厲的喝聲,一股磅礴的威也席捲而來,那聲音有些古怪,生澀得好似多年沒有説過話一般。

龍名一邊運功抵抗着那股威,一邊細細打量着這個白髮怪人,和他一樣,先天大圓的修為,但論實力,卻要比虛夜月強多了。

「那是以前了,現在我是靈鷲的主人,怎麼不能來這裏?」龍名反駁道。

「什麼?好大的膽子!」

話音剛落,漫天白髮再次席捲而來,這次是分三路包抄,想要將龍名包成粽子。龍名不屑地笑笑,這點小伎倆他還不放在眼裏。

「給我破!」龍神重劍被他取了出來,獨孤九劍破盡天下暗器,照樣也能破解她的白髮三千丈。

「還香的嘛,就是人太兇了點,可惜了……」

他腳踏凌波微步,重劍揮動到極致,在他四周形成了無數的劍影。漫天飛舞的白髮被凌厲的劍招擊退後,龍名撿起劍刃上的一縷白髮放在鼻尖聞了聞,嬉笑着説道。

「好厲害的劍法!你又如何會得我門的凌波微步的?」白髮怪人停止了攻擊,冷聲問道,好似對龍名剛才的調戲一點也沒放在心上。

「剛才不是跟你説過了嗎,這靈鷲現在是我當家做主,會凌波微步有什麼好奇怪的?倒是你,為什麼出現在我靈鷲修煉室裏?到底有什麼圖謀?」龍名收起嬉笑,本着臉問道。

他心裏已經把靈鷲當作是他的後了,説出這番話來,跟真的一樣,臉不紅氣不

白髮怪人哈哈狂笑了幾聲,彷彿聽到了天下最可笑的事情一般,微微抬起來頭,隱隱含寒芒的雙眸,如一把利刃向龍名來。

「住手,你們不要再打了!」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虛夜月帶着一行人快速趕了過來。

「月兒,你來的正好,她潛入密室,一定有什麼謀。」

龍名一瞧虛夜月對那白髮魔女關心的神,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馬上惡人先告狀道。

虛夜月瞪了龍名一眼,打斷他的胡話,嗔道:「什麼謀,她是我的孃親,夫君你怎麼能打孃親呢?」

「啊——這個……是她先動的手啊,要不然夫君我就被她給死了,剛才那場面你是沒看見啊,漫天飛舞的白髮,要不是夫君有點本事,恐怕就千瘡萬孔了。」

龍名一臉無辜道。

虛夜月一看夫君又耍起無賴來了,她哪不知夫君的本事啊,孃親武功雖然高,但也比不上夫君,而且孃親雙腿殘疾,在這狹窄的空間,就更不是對手了。

不過念他之前不知道孃親的身份,不知者無罪嘛,只能放他一馬了。

「娘,他……他現在是我夫君,你就不要再為難他了,要責罰就責罰女兒吧!」

虛夜月從龍名身前繞過,目熱淚地雙膝跪下,正對着坐在玄冰之上的孃親,輕聲哀求道。後面的靈鷲弟子馬上也齊齊跪下,態度甚是恭敬。

龍名一驚,不是吧?她們都跪着,就自己一人站着,甚是尷尬啊,不過她雖然是自己的岳母,可也不能給她下跪啊,這説不定以後還能把她給收了呢,給自己的女人下跪那算什麼?絕對要不得。

「唉,你先起來吧,難怪他有這麼大的膽子,這些年也苦了你了,早就該找個能依靠的男人了,都是孃親害了你啊!」白髮岳母凝望着自己的女兒嘆息道,眼裏充了柔情和疼,哪像望向龍名那般的凌厲啊。

「娘!都是女兒不好,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告訴你,請原諒女兒的不孝!」虛夜月站起身來,走到孃親的身邊,一頭撲進她的懷裏,淚水再也忍受不住,打一大片衣襟。

「這不怪你,好了,這麼大的人了,還哭鼻子,羞不羞啊?」白髮岳母摟着女兒輕拍虛夜月的後背,柔聲安道。

想想這些年來,自己一人躲在這密室裏,不讓女兒進來探望,一定讓女兒很傷心吧。是她當時太過自私了,沒有考慮到女兒的受。

「娘,你跟女兒回去好不好,以後我們不要再分開了。」

「唉,你先回去吧,好好跟他過子,娘一個人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反而過不慣外面熱鬧的世界。」白髮岳母不敢對上女兒那充希望的雙眸,輕微嘆息着搖頭道。

女兒如今找到了她一生的依靠,她也甚是安

「岳母大人,月兒説的對,你還是跟我們一起回去吧,俗話説女婿半個兒嘛,我和月兒一定好好照顧你的。您要是喜清靜,完全可以在靈鷲裏給您劃出一片單獨的區域,你看這裏多冷啊!」

龍名咳嗽一聲,也幫着虛夜月勸道。

「你們就不要再勸我了,讓我再想想吧,要是想通了,我就自己出去行了吧?」白衣岳母無奈道,不過她已經有些妥協了。

「月兒,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岳母大人的事情包在夫君的身上,一定讓你們母/女團聚。」

龍名眼看跟虛夜月一起來的十幾個女子冷得顫顫發抖,怎麼説她們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女兒了,當然要關心一下。

虛夜月也知道今天事不可為,以前孃親以死相不讓她進來,也不跟她説話,今天跟她説了這麼多,已經是意外的驚喜了。

見夫君説的這麼有自信,她也選擇了相信,期待着團圓的子能早些到來。

在龍名帶着虛夜月離開的時候,岳母大人狠言狠語叮囑了一番,要是龍名敢欺負她的女兒,她就是拼了那條老命,也不會放過他的。

虛夜月聽了在龍名面前是一番得意,心裏也很是高興,孃親又回到了以前那般疼自己了。而龍名則是心裏笑笑罷了,他要天天欺負她的女兒,到時候還要連她這個岳母大人一起欺負。

「啓稟主,三十六,七十二島叛賊子,已經被全部消滅。但白駝山莊率領大批毒蛇在懸崖對岸叫陣,請主定奪。」

那異常水靈的女子躬身向虛夜月彙報道,看到龍名,面紅心跳,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怎麼稱呼,心裏甚是為難和糾結。

「不自量力,竟敢冒犯我靈鷲,傳令下去,殺無赦!」一到處理門派事物上,虛夜月又恢復了她的那股狠勁,龍名很明顯地覺到了她散發出的強大的氣場。

靠,我現在你是男人,竟然也不問問我的意見,簡直不把我放在眼裏啊!龍名心裏鬱悶道。看來,這樣的女人可要好好調教,調教好了,不僅是自己的好老婆,還是自己的得力助手。

「等等,夫君可是白駝山莊的主人,月兒你這麼做也太狠了吧?」龍名趕緊把她們喊住,一臉的苦

「啊——夫君,我……妾身把這個給忘了,妾身真的沒有那個意思。」虛夜月一聽急了,連忙解釋道。

見月兒如此的焦急慌張,龍名還算意,攬過她的肢安道:「他們一定是見我這麼久沒有回去,才攻打過來的,現在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要為難他們了,而且還有你的幾個姐妹呢,待會兒你們可要好好相處哦。」

虛夜月早就料到了龍名在外面肯定還有其她女人,也沒有太過驚訝,倒是擔心給夫君留下一個妒婦的印象,當即讓一旁的弟子傳令下去,和白駝山莊化干戈為玉

她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不論是臉蛋、身材還是能力,都應該不比夫君外面的女人差,襟寬廣一些,反而更受夫君疼

——主,姐妹們已經和他們打起來了。」那弟子睜着水靈靈的大眼,支支吾吾道。

「什麼?月兒,我們快過去看看,千萬不要鬧出人命來……」龍名一驚,瞬間和月兒談情説的心思冷了下來,拉着虛夜月就往懸崖邊跑去。

他敢斷定蓉兒和芳兒一定跟着一起來了,蓉兒還有孕在身呢,要是出什麼事……想想就是害怕不已。

虛夜月也是擔心的不行,一邊跟着夫君,一邊拿出靈鷲的最緊急的召集信號彈擊向空中,凡是靈鷲弟子,看到這個信號彈,就會無條件地往這邊趕來。

兩個先天大圓境界的高手全速奔行,很快就到了懸崖邊,不過卻沒有見到想象中的羣人大戰。

而是一羣大雕鋪天蓋地盤旋着,時而從半空衝下捕食地上的羣蛇。

天山的大雕,應該叫靈鷲,樣貌猙獰,是飛禽中比較兇殘的一類,體型大,羽翼豐,是白駝山那些毒蛇的剋星,就一會兒的功夫,密密麻麻的毒蛇就被它們給滅了個乾淨。

再看看對岸的懸崖邊,多了幾十具白森森的骨架,從一旁的兵器來看,應該就是昨晚自相殘殺的那幫叛賊。黃蓉,方芳還有歐琪領着白駝山莊上百人站在蛇羣最後,一見到龍名,都興奮地招手大喊着夫君。

蓉兒她們沒事,龍名總算放下心來,三十六,七十二島的那些傢伙被毒蛇當作了食料,死無全屍,那是活該。只是他的那些毒蛇被靈鷲給滅了個大半,有些可惜。

他還想從毒蛇中提取毒素煉製丹藥呢,將來説不準會遇上比自己更強悍的敵人,有些厲害的毒藥,或許就能反敗為勝。

難怪白駝山莊那麼厲害的毒蛇陣都不是靈鷲的對手了,原來她們還有一支靈鷲奇兵。

虛夜月連忙吹了一聲口哨,鋪天蓋地的靈鷲發出一聲聲嘶鳴,響徹雲霄,成羣結隊向天山縹緲峯飛去,下面的毒蛇這才鬆了口氣。

第082章、和睦相處

龍名趕來的及時,很快就平息了雙方的戰爭,歐忠知道少主成為靈鷲的主人後,動得老淚縱橫,這下白駝山莊再也不用受欺負了,重現往的輝煌已經不遠。

至於少主如何讓靈鷲主對他傾心,他沒有興趣知道,能讓白駝山莊強大,他就高興。當下聽從少主吩咐,帶着弟子,領着剩下的毒蛇返回山莊。

「蓉兒,你怎麼過來了,你有孕在身,這讓夫君多擔心啊!」龍名一把將黃蓉抱在懷裏,在她風塵僕僕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心疼而有些責備地説道。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夫君抱着親了一口,雖然心裏喜不自勝,但卻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心道也就自己這個壞夫君如此無視世俗禮法。

黃蓉當即將事情經過講給夫君聽,她知道夫君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只是太過擔心她了,心裏有説不出的喜,這才是值得自己一生追求的男人。

原來她和方芳、歐琪見歐忠帶着家丁回來,而龍名卻是還留在天山靈鷲,當下就急壞了。當即三人就商量,帶上白駝山莊的所有弟子,還有大羣的毒蛇,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把夫君救出來。

忠同樣也很擔心少主的安危,對兩為少夫人的命令,也只能聽從。

在出發之前,又聽潛伏在外的弟子報告,三十六、七十二島的人準備造反,已經殺上了靈鷲。當即他們組織人馬快速向靈鷲趕去。

在趕至懸崖鐵索的時候,那些反賊經過慘烈的廝殺,上千人最後只剩下了幾十人,可他們剛一度過鐵索,就被衝上來的毒蛇住,瞬間血就被食個乾淨。

「夫君的本事你還不相信嗎?有什麼好擔心的,以後可不準這麼冒險,要是傷到肚子裏的寶貝該怎麼辦啊?」龍名聽完輕輕地颳了一下她的小瓊鼻,她關心自己是好事,但這確實有些冒險了,那些叛賊可都是刀尖上血的傢伙,殺人不眨眼,若不是有毒蛇陣,就真的危險了。

黃蓉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臉上散發着母的光輝,搖頭笑聲道:「不是不相信,而是想夫君你了,自從你走了之後,芳兒妹妹可是徹夜難眠,夫君還不好好安她。」

「哪有?黃姐姐你還不是一樣!」被説中心事的方芳小妹妹鬧了個大紅臉。

雖然已經和龍大哥的關係甚為曖昧了,但畢竟還沒有名副其實的夫關係,她雖然也想上前傾訴相思之苦,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實在不好意思,而且還有懷着龍大哥孩子的黃姐姐在前面,她也就只能把情憋在心底。

琪心思就複雜多了,見少主眼裏就只有黃姐姐,只是在自己身上匆匆一眼,就沒有搭理自己,心裏説不出的失落,虧她還替他提心吊膽那麼久。

「哈哈,芳兒害羞了,沒事,夫君也想你們了,還有琪兒妹妹,來讓我看看,這兩天有沒有瘦了?」龍名放下蓉兒,打量着方芳和歐琪柔情道。

琪撅着小嘴一副理不理的樣子,讓龍名有些納悶,也不知哪裏得罪了這個小妞,不過眼下卻不是詢問的時候,虛夜月已經向這邊走過來了,他還要給她介紹蓉兒幾女。

虛夜月知道他們重逢有許多話要説,故意遲些過來。但在遠處旁觀,她也沒有閒着,而是細細打量觀察着那三個花容月貌的女子。

讓她到最有威脅的是那容貌不下於自己,看起來十分明的叫黃蓉的丫頭,聽他們的談話,她好像已經懷上了夫君的孩子,從夫君臉上的表情來看,對她也甚是疼

而另兩位女子,雖然都是絕,各有千秋,但卻單純稚的很,不會耍心機玩謀,只要她真心相待,她們兩人就是自己的好妹妹。

「來,月兒,夫君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蓉兒,她的廚藝可是非常的哦,以後你們就是好姐妹了,可要好好相處……」龍名把三女一一給虛夜月介紹,又將虛夜月介紹給了三女。

這時候黃蓉表現得也非常大度,沒有給龍名臉看,臉上很是高興地接受了虛夜月這個姐姐。

她很聰明,就算心裏有些不舒服,也不會讓夫君在這麼多人面前失去面子。在鐵索對岸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出了夫君和這個白衣姐姐的關係不一般,果然沒有出乎她的意料。

只是夫君泡妞的手段也太高了吧,這才多久就又給她找了這麼一個如此絕的姐妹,而且那人還是靈鷲主,聽説武功高深莫測,也不知好不好相處,這是她最擔心的。

她瞭解夫君那方面戰鬥力驚人,而且有雙修神功,女人越多對他也越是有利,只要夫君不喜新厭舊,永遠疼她她,她倒也不會多説什麼。

犧牲一點,應該説是騰出一點夫君的,卻可以換來更長久的幸福生活,龍名對她透過,雙修神功能使人達到不死不滅的境界,也就是説他們將來的子還長着呢!

這也是黃蓉放寬對夫君獵的最主要因素,為了能讓夫君更加強大,能讓夫君長生,她什麼都可以讓步,因為她已經龍名到了深沉。

「蓉兒妹妹,芳兒妹妹,還有琪兒妹妹,走,姐姐帶你們到靈鷲四處轉轉,不要理這個大狼夫君了。」幾女聊得絡了起來,虛夜月主動邀請幾女跟她去參觀天山的景

黃蓉幾女欣然答應,興高采烈跟着虛夜月去了,還真的把龍名丟在了一旁。

更狠的是,虛夜月把靈鷲的那些女弟子全都帶走了,一個也沒給龍名留下,看來她已經對龍名的格給摸透了,知道他會打什麼主意。

望着幾女離去的優美弧段,龍名抹了抹嘴角,一副心有不甘地樣子。

靈鷲坐落在天山南麓一處温暖潤的所在,離雪山峯頂還有一段不少的距離,而且道路崎嶇,艱難而危險。靈鷲可以説是一座小型的城堡了,方圓百里皆是其控制範圍。

眾多的弟子都居住於此,除非弟子們習武練劍的時段,要不然很難見到刀光劍影,靈鷲內大部分都是一派安樂祥和的景象。

縹緲峯海拔不高,沒有冰雪,反而多霧,一年中起碼有半年無法看清山中面貌,所以叫做縹緲峯。虛夜月領着黃蓉幾女登上縹緲峯,觀光天山的人風景。

一旁有弟子拿出天山特產的葡萄招待她們,這靈鷲附近泉水多,而且都是雪山冷泉,澆灌葡萄,讓葡萄甜而不膩,厚汁多,可以説靈鷲的葡萄是西域最佳的了。

「月姐姐,聽説天山盛產雪蓮,為何我們轉了半天,沒有一個看見一個雪蓮啊?」歐琪好奇地問道,她想起上次少主向她詢問山莊裏有沒有什麼像千年人蔘、雪蓮之類的天材地寶。

白駝山莊以前每年都要向靈鷲進貢,早被挖空了,別説是千年人蔘了,就是百年的人蔘都沒有。

黃蓉也饒有興趣地聽着,她也聽夫君不止一次地提起過,要尋找千年雪蓮等天材地寶,煉製丹藥。

「天山盛產雪蓮不假,可也不能到處都是吧,一般都在雪山頂峯,路途比較艱險,蓉兒妹妹,你有孕在身,我們今天就不上去了。」

虛夜月笑着解釋道,這雪蓮哪是那麼容易得到的,就是她們靈鷲多少年的收藏,也僅有一株千年雪蓮,百年雪蓮倒有不少,有的是她們自己採集的,有的是三十六,七十二島等下屬進貢上來的。

琪和黃蓉都有些失望,又參觀了一會兒,就準備着回去了。

此時龍名在靈鷲大殿裏逐個檢查着昨天那些狂徒們獻上來的貢品,還真的讓他在一隻茸茸的長參下面,找到了一隻墨綠的蠍子。

聽昨晚那個大言不饞的傢伙講,這是長白山最毒的蠍子,要是被咬上一口,當即喪命。

「別動!小娘子你可不要嚇我,被它咬上一口會死人的,讓夫君來!」

一看那個叫雨兒的丫頭耐不住好奇,興奮地要伸手抓那個毒蠍,龍名趕忙上前把她拉住。她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這麼毒的東西她都敢碰。

蕭雨兒起初是被它的顏引了,就忍不住想要動手摸一摸,哪隻它會有劇毒啊,直到被龍名抓住小手,才醒悟過來,心裏一陣後怕。

但柔若無骨的玉手被男人緊緊抓住,一股暖洋洋的熱瞬間從手掌傳到了她的全身,嬌軀一顫,聽龍名那關心的話語,尤其是那夫君的自稱,明顯是把她當作了他的女人,而不是一個下人,或是靈鷲的弟子。

這不單讓她瞬間面紅耳赤,心驚跳起來,也讓她有濃濃的動。主以前雖然待她非常好,但卻沒有龍名這般男人對女人特有的情

雖然糊里糊塗地就把身子給了這個男人,但她卻沒有後悔,反而是到慶幸,若不是遇到這個男人,恐怕不光是自己,就是主和上百的姐妹們也要孤苦一生。

毒解開後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就是覺得他很親切,然後就是接二連三的驚奇,他的那禍害她處子之身的大竟然像常勝將軍一般,竟然把幾百個姐妹都征服了。

在她眼裏,這個男人就是個怪物一般,好像什麼事情都無所不能一般,以前嚴肅冷主在他面前竟然温順得像只小貓一般,而且主笑起來竟然是那麼的美麗。

「你這丫頭,看夫君今晚怎麼懲罰你,千萬不要被這傢伙的外表給騙了,好看的外表,往往都有劇毒的!」龍名在雨兒小丫頭的玉手上啵地親了一口,颳了一下她的小瓊鼻惡狠狠道。

「嘻嘻,那漂亮的女人,是不是也有蛇蠍心腸啊?我可要去告訴主,就説尊主在背後説主壞話。」雨兒狡黠一笑道,覺手背被這個男人親的漉漉的,心裏大羞。

龍名一愣,自己那惡狠狠的模樣就沒有把這個小丫頭嚇住,反而騎到自己頭上來了。

「嘿嘿,夫君可沒有這樣説啊,雨兒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小心夫君讓你明天下不了,嘿嘿!」

蕭雨兒被龍名那有些惡的眼神盯着,覺涼颼颼的,一陣骨悚然,一想到自己那條小細被他那個大傢伙死死着,那還不被捅死。

「啊——尊主,雨兒錯了,以後雨兒就留在尊主身邊服侍尊主好不好?」

見她服軟告饒,龍名很意地點了點頭,她這丫頭還小,那稚實在經不起自己的折騰,要是壞了,最後損失的還是他。

「丫頭,不是讓你喊我夫君的嗎,怎麼還是開口一個尊主,閉口一個尊主的啊?」龍名有些鬱悶地道,這靈鷲上下除了虛夜月一人喊他夫君外,其餘人都喊她尊主,好像絲毫不敢越雷池一步一般。

他説了幾遍,都沒有一個搭理自己的,他都有些懷疑他在這靈鷲的威信了。

「雨兒不敢,尊主,只要能讓雨兒永遠服侍尊主,雨兒就非常足了。」蕭雨兒眼裏閃着淚花説道,彷彿龍名再她,她就要嘩嘩大哭一般。

龍名拿她實在沒有辦法了,算了,就讓她們這般叫吧!只要他心裏把她們都當作自己的女人就行了,其他的也就無所謂了。

其實他應該到慶幸才是,要是後世那個講究男女平等的時代,他還想建立龐大的後,那無疑要困難千萬倍。

這個時代的女人以夫君為天,等級觀念深入到了骨子裏,龍名想要以一人之力突然改變這個社會,那無疑是痴人做夢,就是等他一統天下後,他也決定徐徐圖之,不能之過急,和引領發展科技一樣,都要穩打穩紮。

看來還要更加適應這個時代才是啊!龍名在心底嘆了一聲。

將毒蠍收進了幻靈戒的一個固定空間裏,那個固定空間裏被他收集了不少毒蟲毒獸,留待以後煉製丹藥之用。

雨兒拿着龍名的白衫出去洗了,龍名換了一件黑長袍,閒着無事,他又往清兒的房間走去,也不知清兒這個丫頭怎麼樣了,昨晚被自己折騰那麼久,也不知現在有沒有醒來。

皮皮夏 2024-08-17 22:12:41

第083章、領悟太極

「李姐,你説的都是真的?」還光着身子蜷縮在被窩裏的清兒臉的震驚,起先見李姐突然闖進屋來,她還有些擔心,生怕昨晚龍名偷偷在她這裏過夜的事情被揭穿。

可李姐一進來沒有一點的起疑,而是慌慌張張地把昨晚她沉睡之後靈鷲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當然對她們兩人來人最震驚的就是那個本以為只是個普通人的男人竟然成了主的夫君,現在靈鷲真正的主人。

「清兒,你認為李姐現在還有心思跟你開玩笑嗎?昨晚我雖然中了毒有些糊,但他的樣貌和身上獨特的味道不可能有錯。」李姐緊繃着臉蛋肅容道。

昨晚她又是酣暢淋漓地和那個一場勇猛的男人大幹了一場,就算他化成了灰,他那個傢伙的巨大她也認得,她的小經過一夜的復甦,才恢復原有的彈和樣貌。

「啊——那——李姐,我們豈不是搶了主的男人嗎?這該怎麼辦啊?」清兒搖晃着李姐的手臂心慌道,一下子把前鼓鼓的白饅頭給了出來,搖搖晃晃的,甚是可

見李姐一臉的正,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雖然事情有些匪夷所思,難以置信,但小丫頭還是相信了,甚至已經開始擔心起後果了。

她以前在靈鷲裏一直過的都是無憂無慮的子,哪碰過這樣類似的事情啊,和成的李姐一比,她就稚多了。

因為主雖然平裏看起來嚴肅冷漠,但對她們卻是發自內心的好,這一點清兒小丫頭是切身體會的,她外表的冷漠反而被那些弟子們認為是作為主的特有氣質。

所以這一刻,清兒首先沒有替自己考慮,反而擔心起主的受來。

「還能怎麼辦?搶都搶了,而且又不只是我們兩人,現在靈鷲漂亮的女人都跟他有了關係,法不責眾,主對此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就放心好了。」

李姐拍着清兒的小手安道,心裏有些奇怪,這丫頭以前從不睡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哦——那他是不是以後就留在靈鷲了?那我們不就永遠可以和他待在一起了嗎?而且還不用擔心背叛主,李姐,清兒好高興啊!」聽李姐這麼一説,清兒皺起的眉頭慢慢撥開雲霧見青天,興奮着就要起來。

「好了,你再動就要全身都曝光了!不過你也不要高興的過早,依我看,主的意思是讓我們靈鷲的弟子都給他做侍妾,我們姐妹這麼多,就算一晚一個,恐怕一年也才能捱到一次。

而且他還從白駝山莊把他的幾個原配夫人接來了,她們本來和靈鷲有仇,也不知現在成了靈鷲的主母,會不會難為我們?「

清兒聞言一低頭才發現自己出了大片的/光,幸好屋裏沒有外人,要不然就丟死人了,不過紅撲撲的小臉上仍是洋溢着動和興奮。

「只要能每天都看到他,清兒就已經很知足了。而且不是還有主嗎,要是有人敢欺負我們,她一定會給我們做主的。而且我也相信他,他不是那種負心的男人。」

「也不知你哪來的自信?你才認識他多久啊?以我看,他肯定是個花心的男人,要不然也不會被我們一勾引就上了,而且還裝得真像。」

「我覺他很好啊,要不然主也不會被他給住了,他和善而且很會關心人,武功又厲害,我早就説他不是一般人了,那是李姐你還不信呢!」

清兒握着小拳頭晃在李姐的眼前,雙眸裏閃爍着崇拜的目光。她心裏還有一個小秘密沒有説出來,昨晚龍名單獨來找她了,而且把她折騰到半夜才離開。

「你呀,小丫頭就是不住男人的甜言語,真是無可救藥了!」李姐指尖點着清兒的腦門瞪眼道,對這小丫頭,她既有種對妹妹的關,又有種對女兒的疼

「哈哈!你們在夫君背後説夫君壞話,可不對哦,該讓夫君怎麼懲罰你們呢?」龍名大笑一聲推門走了進來,徑直走到清兒的邊坐下,一手抵着下巴裝模作樣地沉思着。

談得正酣的兩女都是猛地一驚,怎麼也沒想到龍名會突然闖進來,聽他的話,她們剛才的談話十有八九都落到了他耳朵裏。

李姐靠得龍名最近,他身上的那股濃烈的男人氣息又撲鼻而來,讓李姐一陣心神大,面紅心跳,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她想起身,但卻覺自己是那樣的無力,渾身力氣彷彿被瞬間幹了一般。

「怎麼了?前天可是你們兩個小蹄子勾引夫君我的,現在就不認賬了?」龍名咄咄人道。

「這個……那個……」李姐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説什麼好了,清兒則羞得差點就把頭蒙在被窩裏了,小臉發燙得厲害。

「什麼這個那個的,你們把夫君吃了,可不能抹完嘴就算了,嘿嘿,我就懲罰你們服侍夫君一輩子。」龍名壞笑着一把將近在咫尺的李姐給摟在了懷裏,大手恰好握住了她的碩大,軟軟的,好友彈,龍名舒服地哦叫了一聲。

這哪是什麼懲罰啊,兩女還巴不得能永遠留在他的身邊服侍他呢,聽了他的話都內心狂喜的不行,就是臉上也出了羞紅的笑容。

「放……放開我,哪有你這樣欺負人的?」被龍名摟在懷裏大佔便宜的李姐輕微掙扎着,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推着龍名膛的那雙玉手是那麼的無力,與其説是在推開,還不如説是給他按摩。

大白天的在清兒的注視下被男人肆無忌憚地摸玩着,李姐透的臉蛋就如那杜鵑花一般紅的要滴出血來,那發燙的覺就好像冬裏坐在火爐邊烘烤一般。

忽地她嬌軀一顫,下面忽然有種被填充的覺,龍名的一手指不動聲地就闖進了她的神秘谷底,在裏面扣扣挖挖着,臉上的表情要多就要多

「煙兒,你還想耍賴不成?你們主都發話了,以後你們就是夫君的人了,清兒也就是你的妹妹了,還那麼害羞幹什麼啊?而且前晚你不是很大膽的嗎?」

龍名的大手伸進她的衣服在她的嬌軀上不斷遊走着,受着她身子的柔軟和滑,只覺每一處都是那樣的引人,讓他不釋手。

李姐,不,應該説是李如煙了,忽被這個比自己還要小上不少的男人叫着自己的小名,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以前也就只有主和比她資格老的姐妹喊她小名,其餘人都要喊她一聲李姐。

馬上她又一想,他連自己的名字都知道了,一定是把自己放在了心上,想着也停止了掙扎,任憑這個小男人摸玩作

龍名沒想到的是,隨意地打聽一下她的名字,就讓她大受動。

在清兒房裏和她們兩人聊了好一會兒才離開,要不是因為昨晚的那場驚天動地的那場大戰,他非把兩女吃了不可,在他眼裏,白天和晚上都一樣,如果想要的話,管它是白天還是晚上呢。

見蓉兒她們還沒有回來,龍名有些不放心,就讓雨兒領着他去山上找找。

走着走着,龍名忽被一一條湍急的泉河所引,雙眸緊緊盯着自在奔騰的泉水,不知不覺陷入了沉思,雙手下意識地伸進了涼的泉水裏,一圈一圈地划動着。

雨兒在一旁看得出奇,見尊主如此專注的模樣,真的好帥!

她雖然武功不是太高,但畢竟是練武之人,見此情形,也不難猜想出尊主是沉浸在了武學的領悟當中,就緊緊地待在一旁,給尊主護法。

就在她花痴般注視着尊主刀削似稜角分明的臉龐時,泉河裏的淌的奔騰泉水圍繞着龍名划動的雙手旋轉着,漩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急,轉眼間竟然離了河面,但還是有源源不斷地泉水湧上來。

不一會兒龍名身前就高速旋轉一個大水球,體積還在一點一點膨着。此刻龍名也從領悟中醒了過來,臉上閃過一絲欣喜,想不到機緣巧合下,竟被他領悟到了太極的髓。

這説來也是意料之中,本先他雖不瞭解太極的髓,但也在後世耳濡目染下學過太極拳的招式,尤其他在上大學時有一學期必選的體育項目,就是太極拳。

之後他又習得乾坤大挪移,和太極的借力打力有着異曲同工之妙,加之他武學基打得甚為牢固,見識過多家的武學,比之創出太極的張三丰就牛多了。

轟轟轟幾聲連續的爆響,那個高速旋轉的大水球突然爆炸開來,打而出的水劍引起泉河中一連串的爆炸,泉水沖天而起,形成漫天雨滴,可見那水劍的巨大力道。

目崇拜的雨兒白的衣裙被淋了一個透,漉漉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完全把她曲線玲瓏的身子給凸顯了出來,該翹的翹,該圓的圓,該細的細,該長的長,哪一個身段都恰到好處。

「蓉兒妹妹,夫君他剛才使出的是什麼功夫?好厲害的以柔克剛。」還是虛夜月識貨,一眼就看出了龍名那太極神功的不凡來。

她先前和龍名手的時候,也沒見他使用過。恰好在那水球爆炸的時候,她帶着黃蓉幾女趕了回來看到了那一幕。

這是龍名剛剛領悟出來,黃蓉自然無法知道了,疑惑地搖搖頭。

「這有點像是乾坤大挪移,但又不完全像。」方芳蹙着秀眉想了想説道,倒被她猜中了幾分。

「哈哈,月兒,蓉兒你們都回來了,夫君正要去找你們呢。」龍名也應到了虛夜月幾女的到來,連忙走上前去笑聲道。

「夫君這麼高興,有什麼喜事啊,説來讓我們姐妹們也一起高興。」虛夜月一見龍名眉飛舞的笑臉,好奇地問道。

「那是!夫君領悟了一項神功,的確是件喜事,好了,我們先回去,等有空夫君就都傳給你們,這功夫經常練練還能駐容養顏哦!」

虛夜月所修煉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還能返老返童呢,自然不在乎他的駐容養顏了,可黃蓉幾女就心動的不行了,着龍名一定要傳給她們。

回到靈鷲,龍名過了幾天逍遙子,每天晚上幾乎都是大被同眠,夜御幾十,誰讓他能力強,那方面需求大呢,現在有了這麼多的女人,自然要好好享受這次難得的機會了。

因為過兩天他還要去明教幫方芳妹妹報仇救母呢,在這裏耽誤也好幾天了,現在兩位法王恐怕早就準備妥當,就等着他帶着方芳過去呢。

這幾天他天天擠出一點時間去陪陪她的丈母孃,起初她還有些小抵抗,但耐不住龍名的厚臉皮,也只能忍了。但漸漸和龍名的話越來越多,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無所不談的地步。

這期間龍名可花了不少心思,首先還要從虛夜月那裏打聽她吃什麼菜,什麼樣的格,聽什麼樣的話,不聽什麼樣的話,總之那是嘔心瀝血。

然後又是把後世那一全套泡妞的技術全部都使了出來,不住地找些逗人的笑話講給她聽。

第084章、岳母寵溺

這兩天方芳雖然嘴上沒有説什麼,但眉宇間時常掛着憂,龍名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她是心急了,擔心兩個法王等不及而輕舉妄動。

摩尼教是必須要控制在手裏的,這種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子也只能暫停了,龍名答應方芳,明天就啓程前往崑崙山,這讓方芳小丫頭欣喜若狂。

虛夜月、蓉兒她們自然也聽説了方芳的遭遇,都很同情這個小妹妹,知道夫君是必須要幫她報仇救母的,也不好反對,只是她們也嚷着要跟着去。

這樣一來龍名頭就大了,尤其是蓉兒有孕在身,耽誤行程不説,危險係數太高,要是有個突發事故,那後悔就晚了,所以龍名堅決不同意,讓黃蓉靈鷲好好安胎,自然虛夜月幾女要留在靈鷲陪着她了。

見龍名如此堅決,黃蓉也不好再撒嬌了,夫君雖然平生活中有些不正經,但一嚴肅起來,他的話就是聖旨了,只得乖乖留下。

「岳母大人啊,小婿明就要離開了,今天是特地來向你辭行的,小婿不在的時候,你可要好好保重自己。」龍名傷無限,含情脈脈道,臉頰眉宇間掛着顯而易見的憂愁和哀思。

如果要是不知道他骨子裏的惡,恐怕還以為是他剛失戀不久的後遺症。

離開之前,他又偷偷跑進了修煉的密室,打算和丈母孃來一場深情的告別。

「什麼?你要離開?不行,那月兒怎麼辦?」岳母李清一聽,嬌軀忽地一晃,神慌張起來,語氣也甚是焦急。

也難得的沒有張口就趕他離開,以前龍名每次來的時候,雖然心裏有些喜女婿對自己這個岳母的發自內心的關,但嘴上都要諷刺一兩句,讓他以後不要來了。

她聽龍名説着要離開,還以為他是要當負心漢,拋棄自己的女兒了,她受過女人守寡的痛苦和煎熬,自然不希望女兒重蹈她的覆轍,所以立馬就急了。

「岳母大人你先別急嘛,聽小婿慢慢説來,難道在岳母心裏,小婿就是那樣一個無情的男人嗎,我月兒可是真心的,要不然也不會把她孃親當作自己孃親一樣來疼了,您看小婿這不是每天都來看你,每天都變着法子讓你快樂開心嘛。」龍名小有鬱悶地解釋道。

接着又把他去給方芳報仇的事情詳細道來,總算讓這個暫時還對他兇巴巴的岳母大人稍稍意,停止了對他的追究。

「真是個花心的大蘿蔔,有了月兒還嫌不夠嗎?我告訴你,我家月兒可是內媚之女,難道還不能足你嗎?你不會是在月兒面前抬不起頭來,才找別的女人的吧?」岳母大人突然不知道哪神經不對,疑神疑鬼起來。

本來這些羞人的話題她是不好提出來的,但為了女兒的終生幸福,她也顧不得許多了。

她女兒的體質她這個做孃親的自然清楚,因為她自己就是內媚體質,夫生活那方面的能力天生就特別強悍,一般男人足不了。所以她才懷疑這個身材看起來還算強壯,但膚白白的女婿,有沒有讓她女兒幸福的能力。

她最擔心的就是龍名在女兒面前找不到自信,而找別的女人來足他的虛榮心,因此而冷落了自己的女兒,讓她守活寡,這種有男人卻還要守活寡的痛苦比她這個孃親還要痛苦。

龍名被岳母大人小瞧那方面的能力,簡直就當作是自己的奇大辱了,小宇宙瞬間就爆發了。猛地一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了岳母大人的身旁,抓住她那冰冷如雪藕般的玉手放在自己暴起的小兄弟上。

「岳母大人你説的這是什麼話啊?竟然懷疑小婿的能力,也不怕您笑話,月兒每天晚上可都是向我求饒的。岳母大人你若是不信,可以摸摸看,保證超出你的相信!」

坐在這異常寒冷的玄冰上,就是龍名這強筋鐵骨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也不知這岳母大人膚的是怎麼熬過這些年的。

下面的小兄弟又被冷冰冰的玉手給握住,要不是他用雙修神功支撐住,別説是暴起了,恐怕瞬間就如同烏一般縮進了肚裏,那就真的要被岳母大人瞧不起了。

「啊……你幹什麼?快放開我!我是你的岳母,不得放肆!」岳母大人被這個臉皮如城牆厚的女婿如此猥瑣的動作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隨即怒聲道。

兩手不斷掙扎着想要縮回來,但被龍名兩隻大手緊緊抓着,動憚不得,又怕傷了他,所以也不敢使用武功。但兩手馬上傳來一種異樣的覺,只覺指尖和手掌包裹着一火熱的巨大,滾燙滾燙的,硬的出奇,甚是駭人。

馬上心裏滋生出一股異樣的覺來,女婿的那活兒還真大啊,起碼也有嬰兒手臂那般了,女兒的內媚之身能承受得住這般巨大的衝擊嗎?她不由得又為女兒擔心了。

「俗話説女婿半個兒嘛,我是真的把您當作孃親來看的,既然是您的兒子了,那讓娘摸一下孩兒的身體還不是應該的,娘竟然這樣説,讓孩兒好傷心啊!」龍名又委屈起來,活的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剛才還在怒氣當中的岳母大人也被龍名這高超的演技給征服了,彎彎的睫一眨一眨地,泛出的火花來,羞紅着臉把手從龍名的小兄弟上移開,心疼地把這個半個兒子摟在懷裏,輕輕拍着他的虎背好言安着。

「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是娘誤會你了,怪,以後再也不會了。」

龍名埋在岳母大人的香懷裏,盡情地嗅着岳母大人淡淡而又引人犯罪的體香,説不出的顛魂,那兩粒碩大的柔軟就靠在他的嘴旁,差一點他就忍不住張嘴咬上去了。

「嗯,娘,孩兒以後會好好孝敬您的,就向對月兒那般疼您,娘説好不好?」龍名大有深意的説道,他出奇地進入了角裏,惡地想要嚐嚐母子戀的滋味。

動得一塌糊塗的岳母大人可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也沒瞧出他的別有用心,反倒認為是女婿太過心疼她這個岳母大人了,高興得直點頭。

「娘,孩兒明天就要離開了,孩兒好捨不得啊,在走之前,娘能不能答應孩兒一個請求啊?」龍名意猶未盡地從岳母大人美懷裏抬起頭來,目期望之凝望着岳母大人。

「什麼請求啊?娘一定答應!」李清寵溺地説道,一點也沒有發現龍名臉上隱藏着的那一絲狡黠笑意。

「這個……娘,孩兒以前聽人説過,説兒子親孃一口,就可以娘變得開心快樂、年輕美麗,娘您已經夠漂亮了,所以孩兒就只想您能每天過得開心快樂,娘,讓孩兒親一口好不好?求求您了!」

龍名編故事那是信手拈來,當即忽悠了一陣,道出了他的目的來。

岳母大人李清猶豫了一陣,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説他是自己的女婿,算得上半個兒子,但終究不是親生的兒子,這樣親親我我的實在不成體統,要是讓外人知道了一定罵她勾引自己的女婿。

可見龍名又在那裏像個孩子般搖晃她的胳膊,眼裏出的真誠和期望讓她又狠不下心來,他只是出於一片好意,想讓自己更開心快樂,怎麼能拒絕孩子的關呢。

「那……那好吧,不過只有這一次,下不為例啊!」李清最後妥協道,玉臉上爬了一層紅暈,心跳不知不覺也加快了不少,不知是怎麼回事,在這個比自己小了幾十歲的小女婿面前,她竟然受到了少女時才有的心

「噢耶,太好了!」龍名一聽她答應了動得狂呼,忽地雙手捧着岳母大人的玉頰,雖然還有些冰冷,但卻格外的柔軟和刺

乘她愣神的一瞬間,他的大嘴順勢俯下親在了她的粉上,舌尖從嘴裏探出,舐着她的薄薄的嘴,在她還沒來的關閉城門時長驅直入,追逐起她的小舌來。

「好了,快點放開我,親一下就行了。」小嘴被牢牢堵住的岳母大人説不了話,只能入密傳音道。她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熱,知道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玩出火來。

「不嘛,孩兒要娘永遠都過得開心快樂,孩兒要多親幾下!」龍名哪裏肯依,舌頭繼續加大攻勢,在岳母大人稍微温暖些的腔室裏橫掃追逐着,一會兒她的小舌就被自己給捲住,到了他的嘴裏。

一邊吻着,龍名的雙修真氣也緩緩地輸入進了她的身體裏。反抗不了的岳母大人漸漸情動起來,玉手不知不覺便已攀上了龍名的虎,不斷遊走起來,嬌軀在他的身上不斷摩擦着。

不知兩人互相換了多少的玉,等到兩人分,各自嘴角邊都掛着一串長條如銀絲的口水,岳母大人雙眸裏説不出的嫵媚,臉頰發熱得已經有些滾燙了,再也不復先前那般的冰冷。

「娘,孩兒親的你舒服嗎?」龍名意猶未盡地用舌尖嘴角,將嘴角的那更長條口水進嘴裏。

龍名的動作盡數落在了岳母大人的眼裏,又聽他如此胡話,羞愧的無地自容,不過見年輕有為的女婿對自己這個老太婆如此戀,也是不甚喜。

「臭小子,你要羞死娘嗎?不準再胡説八道。」李清風情萬種地給龍名翻了一個白眼。

她現在要是還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這臭小子想要自己開心快樂是假,想要冒犯自己是真,不過雖然知道了,她卻生不出一點氣來,反而還有些喜。

「娘,誰讓您長得這般傾國傾城呢,孩兒實在是忍不住才多親了幾口的,您可要原諒孩兒啊,不行你再摸摸看,孩兒這裏都已經腫了,以前和月兒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大過,要是爆炸了該怎麼辦啊?」

龍名説着説着就害怕起來,一臉的驚慌。

岳母大人再次摸上女婿那個更加膨,更加堅硬,更加滾燙的大傢伙,芳心再次狂震,心想這麼大的寶貝,要是進來豈不是舒服得要死,不由得又羨慕起女兒來,找到了一個好夫君。

不過她一想到這個小女婿是在自己面前才變得這般膨的,又暗喜起來。在女婿眼裏,自己這個老太婆似乎還要比女兒更有魅力,雖然無心和女兒攀比,但聽到男人真心的誇獎,還是忍不住高興。

「乖,這是正常反應,休息一會兒就會沒事的。」李清是過來人,自然知道他那裏膨起來是怎麼回事了,心想這個小女婿那方面真的太單純了,也不知女兒是怎麼調教的。

「可我覺它好像就要爆炸了一般,月兒告訴我説要在小裏叉叉,然後撒幾泡,它才會安分下來,要不然就會死的。娘,你有沒有啊,孩兒好難受啊!」

龍名臉上散發着騰騰的熱氣,一副中了烈藥,/火焚身的樣子,彷彿真的要爆體而亡一般。

岳母大人一看女婿的反應,嚇了一跳,又聽他要自己的,又是一陣害怕,她是他的岳母,怎麼能發生這樣的關係。

不過又見女婿似乎一點也不知道這是有違倫常的行為,也生不起氣來,只得抱怨起女兒的不是來,竟然不把自己的夫君教好。

「娘,你快救救孩兒啊,我要爆炸了,我要啊……」

耳裏又傳來女婿痛苦的叫聲,李清的心又軟了下來,而且女婿還真的有爆體的危險,當下也顧不及許多了,眼裏閃過一道複雜而又堅定的神當即跪坐在他面前,正面對那怒氣衝衝的大,伸出手握住,張開小嘴,低下頭去緩緩的含了進去……

龍名忽然全身一,打了一個熱顫,實在沒料到如此輕易地就能讓岳母大人給他品簫,這份驚喜實在是太大了。

他以前也曾經要求過他的老婆給他品簫,但從來沒有成功過,反而今天在岳母大人這裏成功了。怎麼説古人比起現代人還是要保守很多的,一些過分的姿勢都不太好意思做,更加別提吹簫了。

他心裏大喊,也不枉費他今天這麼辛苦地忙活,終於換來豐厚的彙報了,真是動啊!

見岳母大人小腮已經漲得鼓鼓的了,一條小舌頭在他的龍頭上游來游去,只覺自己魂飛天外。在這種強烈的刺下,他只想能多進入幾分,不住部用力想前一頂。

只聽岳母大人喉嚨處發出「唔」的一聲,無法呼了,腦袋急忙回縮,將大出自己的小嘴裏。抬起頭來,象是嗆着了一般,汪汪的眼睛全是眼淚,惡狠狠的瞪了他龍名一眼。哽咽道:「你……你這個臭小子,真……是沒……良心。娘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幫你,你還這麼用力的頂我。」

心裏甚是委屈,雖説她已經有了一個女兒,但也是第一次給男人做這種事情,這種技巧還是她在靈鷲的典籍裏看來的,本來是想要討好她的夫君的,可她那個夫君呆頭呆腦的,不解風情,只顧着修煉武學,自從生下女兒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她。

「啊……娘都是孩兒不好,孩兒剛才是太了,就好像魂飛魄散一般,比在月兒的小裏還舒服,娘,你快點呀,孩兒又要爆炸了。」

龍名連忙違心地解釋起來,雖然很是舒服,但還是沒有月兒那絕美而又持久的神器裏舒服,不過卻給龍名不一樣的覺。

「小壞蛋,你想嗆死我呀!沒良心的傢伙」岳母大人用手拭去眼淚,並未生氣,嘟嘴嫣然一笑,斜眼看了看他兩腿之間的大。又嗔道:「算了,今天都便宜你了……」

説着親了親他小腹上結實的肌,小口張開,定了定神,又移了下去,將他的高高的大子從龍頭開始一點點的含進了嘴裏,回憶着書中的要點用舌頭在龍頭上四處遊走着。

又瞄了一眼很是享受的樣子的女婿,嘴角出笑意……開始自覺的前後活動着螓首,用潤的雙磨擦着青筋暴突的大

第085章、衝破底限

岳母大人趴在女婿身前盡心盡力的服侍着這個小男人,雖然他的不是巨大無比,但對於她的櫻桃小口來説,還是過於長了,最多隻能含入一半兒多一點兒。

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的岳母大人,雖然有些理論知識,但卻毫無經驗和技巧可言,開始只是簡單的含入再吐出,啪滋啪滋的起來。

但是龍名卻是極度的足了,怎麼説也是第一個女人給他品簫啊,而且這女兒還非同一般,是他的岳母大人,不僅生理上舒,心理上更是極大的足,光是看着岳母大人笨拙的移動着小嘴就是一種説不出的享受。

「娘,孩兒真的好舒服啊,你再快些,再用點力,對,就是這樣……」龍名一邊享受着一邊引導着。

他的大手也沒有閒着,在她柔軟發燙的嬌軀上游走了一陣,終於攀上了她巍峨人的碩大雪峯,彈十足,握在手裏一隻手都不能完全抓住,絲絲軟從指中滲透出來。

岳母大人此刻似乎很是享受女婿這般的玩和,很是配合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聲低,這眉叫聲讓龍名本來沸騰的血更加翻滾,在岳母大人嘴裏的大又增長了一寸,青筋突起,異常猙獰。

李清在情中也受到了好女婿的變化,不知不覺吐的速度加快了許多,時不時還要銀牙輕咬一下那暴漲的大龍頭,刺地龍名嗷嗷直叫。

她現在已經被雙修真氣衝昏了頭腦,要不然前的兩個寶貝被女婿肆無忌憚的撫摩玩,肯定要掙扎。

另一隻作怪的魔手順着她滑的背脊一路向下,覆蓋在她翹渾圓的大古上,盡情大把地抓着柔軟而又富有彈,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潛進了她的神秘地帶。

「娘,你怎麼跟月兒一樣啊?也有個哎,裏面都出水了,好像比月兒的還要多啊!」龍名又是震驚又是好奇地嘖嘖讚歎道,兩隻烏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在她那粉紅的細中間如珍珠般的顆粒上。

只見一顆顆滴從細裏緩緩滲透而出,打了一旁覆蓋的茂密的烏黑髮亮的蜷曲雜草,掛在雜草上的小滴將其得老彎,差點就要緊貼在粉紅的軟上了。

岳母大人李清聞言嬌軀一顫,似乎清醒了許多,不過聽女婿如傻子一般的話語,又放下心來。她現在渴望的緊,此刻已經不止是女婿需要解決生理問題了,就是她這個丈母孃也急需安

只要待會兒提醒女婿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説出去,應該不會有人知道的,她心裏這樣安地想到。

「快點,孩兒要出來了,快點啊!」突然一陣酥麻鑽入四肢百骸,到了骨子深處,靈魂深處,龍名猛地雙手抱着岳母大人的腦袋,不讓她動彈。

異常膨的大隨着身猛地向前一頂,似乎抵在了她的喉嚨深處,滾燙而濃稠的華如油田的石油一般,井而出,順着喉嚨直入她的食管,進入她的肚子裏。

由於的速度太快,數量太多,岳母大人的小嘴瞬間也鼓了起來,長達一分鐘的爆發後,龍名緩緩出他的巨大,上面沾着她的津和自己華的混合,閃着亮晶晶的光芒。

李清像是吃了什麼山珍海味般一骨碌將口中的華全部進了肚裏,還意猶未盡地舌尖和嘴角處的殘餘,那醉人樣看得龍名立即就想把她在身下,動刀動地猛幹狂幹。

「娘,孩兒的水好喝嗎?還是娘對孩兒好,月兒還不想喝呢,孩兒也渴了,孩兒要喝孃的水水。」龍名又開始裝純了,雙目緊緊盯着岳母大人嘩嘩水的神秘幽谷。

不知何時,岳母大人的隱秘地帶已經全部了出來,粉紅的小墊掛在腿彎處,上面好幾處泛着水光。

李清雖然已經強烈意識到自己和女婿超過了該有的界限,但還是羞紅着臉點了點頭,她對這個女婿有説不出的喜,幾天的相處把她幾十年的心境都給打破了。

既有岳母對女婿或是孃親對兒子的疼,還有一種女兒對男人的意,雖然她心裏不承認,但身體上的覺已經背叛了她,讓她忍不住想往他身上靠。

而且女婿似乎在這方面有些傻乎乎的,讓她找到了一個藉口,心想只要讓女婿保密,女兒就不會知道。她這麼多年的寂寞突然一下子被這個男人打破,一下子爆發出來的情是何其強大,又有女婿雙修真氣的發,早就情難自了。

見岳母大人輕微地點頭,那紅的要滴出血來的臉蛋籠罩着一層薄薄的氣霧。龍名再也忍耐不住,大手搬開她的兩條纖細長腿,俯下腦袋猛地栽在了她的神秘玉花園,銀牙輕咬着躲在隙中間的那粒珍珠,一吐一着,舌尖不斷地在其四周打着轉。

李清只覺一股異樣的暖從下面傳遍她的全身各處,舒得全身孔都活了起來張開大嘴呼着新鮮的空氣。情動不已的她螓首後仰,大肆搖擺着肢,兩條緊繃着的細腿緊緊夾着龍名的腦袋。

力不小的龍名品着岳母大人幾十年來不曾有的瓊漿玉動不已,舌尖頑皮地擠開兩瓣軟,穿過細鑽進緊湊異常的裏,收颳着裏面蜿蜒重疊的壁來。

岳母大人被刺地嗷嗷直叫,呼越來越急促,嬌聲越來越大,小腿筆直地朝天伸張着,十隻腳趾緊緊蜷縮着。

「乖孩子,快張嘴,娘要不行了,娘要出來了,你不是渴了嗎,快些等着!」忽地李清嬌軀狂顫的不行,雙手死死抓着龍名的肩膀,指甲近乎要掐進他的裏。

接着似乎靈魂出竅一般,嬌軀一僵不動了,但雙腿卻死死夾住女婿的腦袋,似乎恨不得要將它夾斷一般。伴隨着一聲沉悶的嬌呼,一股濃濃的狂湧而出,一滴不落地進入了龍名的嘴裏。

直到岳母大人緊繃的大腿軟了下來,伏在他的氣,龍名進她的最後一滴玉,並沒有下,而是被他用一層龍形真氣包裹了起來,形成一顆圓圓的透明水珠。

覺岳母大人的玉和其她的老婆有着本質的區別,裏面藴藏着很大的靈氣,突然想起造化書裏的記載,把它收集了起來。

「娘,您的元珠孩兒會好好收藏的,還有這個小,孩兒也一併收下了,要不然孩兒離開的這段子會想死你的。」

龍名將元珠在岳母大人眼前晃了晃,又下她腿彎處的小,收藏在了懷裏,惹得李清嬌羞之極,可卻沒有絲毫辦法,她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不過心裏還是非常喜的。

岳母大人年紀都有一百多歲了,就是修煉逍遙派的小無相功也快有百年了,難怪元會如此強大了,龍名覺這次又遇到了寶。

元珠可以以後拿來煉製一些丹藥,還可以給靈器開封,自然是修為越高的女人,她的元珠效果也就越好,如果要再是處子元珠的話,那就更好了。

「臭小子,你就會作娘!」岳母大人杏眼翻白地嗔道。

「娘,孩兒這兒怎麼還這麼漲啊,似乎又要爆炸了,好想找個鑽進去啊,孩兒真的要爆炸了,娘,快把它給割了吧,我不要這壞傢伙了,我快要受不了了。」龍名又痛苦着叫道,他的小兄弟又死灰復燃般猙獰了起來,暴怒地昂起雄赳赳的腦袋。

李清暗叫一聲怪物,心裏大喊不可能,剛剛了一次的大傢伙怎麼這麼快又生龍活虎起來,好像比先前還要兇猛的樣子。

難怪他先前會説內媚體質的女兒被他幹得求饒了,先前她還有些不信,但現在是真的信服了。內心既是為女兒到高興,又有些羨慕起女兒的好運來。

不過聽到女婿又説出胡話來,心裏好笑的同時又有些擔心,心想那傢伙可是個好東西啊,可是女人快樂的源泉,要是真的割了,那月兒還不找自己拼命啊。

「乖,待會兒娘這裏讓你進來,不過名兒一定要向娘保證,我們之間的遊戲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好嗎?」岳母大人一手握着龍名的那巨大無比的子,一邊捧着他的臉蛋柔聲道。

同時心裏又道:「我是為救女婿才這樣的,對,就是這樣,我要是不這樣,女婿就爆炸了,那樣女兒會傷心的,而且要讓他知道男人有那東西的好處,要不然真的要被他給割了,就遭了。」

「嗯,娘對孩兒最好了,孩兒保證一定不會説出去。」龍名信誓旦旦保證道,又在李清紅紅的臉蛋上啵地親了一口。

「噢嗯,名兒,好女婿,好孩兒,快點進來啊……再不進來你的壞東西就要爆炸了,快點進孃的裏啊!」李清焦急地催促道,見好女婿只顧大口吐着她前的那對姐妹來,絲毫沒有讓他的小兄弟進來的意思。

既然已經作出了決定,她就再也沒有顧及,此刻她只是個異常渴望男人的女兒,而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也不是自己的女婿,僅僅是她心的男人而已。

「啊……孩兒好怕啊……娘,那我要進來了,您忍着點啊!」説着龍名調整好姿勢,一隻手扶着他暴怒的小兄弟對準李清的秘門口,身猛地一,盡沒入,直達深處。

「哦……好大啊,太大了……好好漲啊……名兒……啊,你要把娘死了……」李清全身顫抖,被大進的秘裏面,柔軟緊緊包裹夾着他的大龍頭。

她昂首悦着,等短暫的痛苦一過,終於忍受不住,嬌出聲來,心神恍惚渙散,大口氣,龍名被她狂的美態勾引得更加賣力了,他勁道十足的一下下動,大嘴在她前碩大的軟吐着。

舌頭挑動着她那漲的大大的櫻桃顆粒,雙手也沒有閒着,一會兒捏捏她翹的圓,一會兒輕撫着她那長長的白髮。

一會兒龍名又讓她轉過身來,讓她那潔白翹的古正對着自己,他以狗爬式再次頂進了岳母大人的身體裏。

李清趴在玄冰之上,潔白的合着龍名,伴隨着龍名的進進出出不斷地向上頂起,她的配合以及勾魂的叫聲,使龍名自然而然地加快的動的速度,自然她更加舒服。

李清的身心很快就被極度的快樂給征服,一次一次地狂瀉,一次一次地把龍名小兄弟用,快樂也讓她徹底地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猛地狠了幾下又猛又深的,每下都狠狠地撞在她的花心上,撞得她白的嬌體一陣劇烈顫抖。

「啊!」

岳母大人猛烈地嘶叫着,猛力抬起身體,花心中狂顫着出大量的體,竟是又一次達到了狂

龍名的龍頭被岳母大人的花心裹覆得美不勝收,不想再忍耐下去了。猛力的進進出出起來,拼命地用大子向裏面鑽,一直鑽進花蕊的最深處。

「娘,孩兒要爆炸了,再給孩兒生個小月兒吧!」説完才將所有的熱情都灑出來,那滾燙似乎要將她的幽融化,美得岳母大人再一次嬌軀狂顫,譜下美妙的樂章。

幸好李清被最後一波的濤衝擊的雙眼泛白,然後很乾脆的昏了過去,身體也自然而然的搐着。

龍名説完那句話就後悔了,幸好她沒有聽進去,要不然他半天的裝傻充愣就全白費了。

「我左,又,上,下,可要多收些啊,你夫君明天就要走了,再想要下次可就要等好久了。」龍名見岳母大人杏眼翻白昏了過去,着她的小腹自言自語道。

又拿出一個枕頭來,墊在她的翹下,儘可能地讓岳母大人多收他的一些華,説不準就能讓月兒有個小妹妹或是小兄弟。

整理好衣服龍名一臉得地走出密室,今晚回去還有一場大戰等着他呢,老婆們都知道她明天要離開了,今晚還不抵死綿啊!

第086章、波斯美眉

「夫君,她們是我們靈鷲的八部首領,都是先天的高手,你不讓我們姐妹跟着,就在她們中挑選幾個帶在身邊吧!」

虛夜月指着面前一排黑衣勁裝的八個女子道,靈鷲共有九個部門,輪着一個部門駐紮在外,今年是鈞天部駐紮在外。

終究還是要分別,按理説龍名應該多陪虛夜月幾才是,可事有輕重緩急,再不走方芳就要急壞了。

「是啊夫君,蓉兒不能跟在身邊伺候你了,不過蓉兒可是把廚藝都傳給了幾位姐姐,讓她們照顧你的生活起居也好啊!」黃蓉也點頭附和道。

其實她是擔心方芳妹妹被夫君欺負,以夫君那戰鬥力,方芳這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哪能承受得起。路途上要是沒有女人陪在夫君身邊,還真擔心夫君一時忍不住把方芳妹妹給吃了。

龍名見兩位老婆濃濃的關心,再看那渾身充斥着成韻味的八位部門統領雙眸飢渴地望着自己,皺眉想了想也就點頭答應了,挑選了其中四個既温柔又有風情的,這樣也不會妨礙他在外面泡妞。

幾家喜幾家愁,被挑選中的自然欣鼓舞,而沒被選中的則是一臉的落寞,怨怨地望着龍名,似乎把他當作了負心漢一般。

龍名看在眼裏不過也是無可奈何,他總不能把八人都帶去吧!隨身帶四個美嬌娘,再加上方芳小美人,他覺得已經夠招搖的了。

「月兒,還有幾位姐姐,靈鷲給你們了,夫君很快就會回來的。」龍名如此安道。

「是啊,月兒姐姐,夫君又不是不回來了,我們高興點,讓夫君也走得安心些。」黃蓉拉過虛夜月的一隻手輕笑道,説完還白了一眼龍名。

龍名和幾女一一告別,可是瞄了半天也沒見到歐琪那丫頭的影子,雖然心裏有些疑惑,不過也沒開口詢問,因為馬上他就要離開了,心想她可能是身體不舒服吧。

「駕!」龍名拍馬喝聲道,白龍寶馬立馬狂奔而起,吼出一聲嘶鳴,絕塵遠去,後面四個白衣女子騎着黑馬緊跟而去,而方芳則是坐在龍名的身前。

白龍上次被虛夜月教訓的遍體鱗傷,悽慘無比,就算虛夜月成為它的主母之後,它也不敢靠近,龍名為此還傷了不少腦筋。

可哪知後來虛夜月拿了幾株百年的雪蓮餵它吃,竟然讓它馬上忘記了慘痛的教訓和心理影,對她比對自己這個主人好要親密。

龍名不知道的是,在他和虛夜月告別離開的時候,還有兩個女人躲在暗處默默地注視着她,一個是他沒有瞧見的歐琪,另一個是他的岳母大人李清

李清披着一頭隨風飄舞的白髮,望着昨和自己衝破了最後底線的女婿遠去的背影,心裏五味陳雜,既有不捨和依戀,還有一些淡淡的憂慮。

「唉,小冤家,我是被你給害死了!」李清自然自語輕聲嘆息道,一想起昨竟然沒忍住最後的底線,就覺臉頰有些發燙,和自己的女婿做出了那等的荒唐事,難道自己真的是個/的女人嗎?

她也不知為什麼,昨和女婿瘋狂過後,一醒來沒有見到女婿的身影,心裏很是失落,下意識地就要去尋找,意外發現困擾自己幾十年的腿疾竟然痊癒了。

「雪姐,你們的馬太慢了,到夫君這裏來!」行了一段路程,龍名覺這速度還是太慢了,照這樣下去,恐怕兩天也到不了,而且這山路也不適合騎馬。

説着把小金和兩隻白雕從幻靈戒召喚了出來,自從他上次在南宋皇裏受傷,就再也沒有聯繫過幻靈戒,現在才想起瑛姑、完顏萍和小魔女還在他的幻靈戒裏。

外面過了將近十來天,可三女還是和進去時一樣在呼呼大睡呢。

「主人,我快要想死你了,怎麼這麼久才把我放出來啊?」小金一出來就動地在龍名的腦海裏傳音道。

「你主人上次可受傷不輕,這不直達現在才恢復傷勢,下次主人再帶你去踏平南宋皇!好了,待會兒再跟你詳説。」

一想起上次的奇大辱,龍名就氣得牙,等這次明教的事情了結了,就準備率軍大舉攻打南宋。

秦雪幾女本來還有些困惑,不明白尊主是什麼意思,雖説尊主的寶馬比她們所騎的黑馬要快了很多,但上面已經坐了兩人,如何又載下她們四人呢。

不等她們問出聲來,一隻金光閃閃的威武大雕和兩隻輕盈靈巧的白雕彷彿憑空出現一般,盤旋在她們的四周,發出一聲聲婉轉動聽的雕鳴。

「還愣着幹什麼?快點上來啊,我們要趕路嘍,雪姐你們要是有什麼問題待會兒芳兒會解釋給你們聽的。」龍名見四女愣愣看着已經停在她們身旁的兩隻白雕發呆,笑聲提醒道。

他則是將白龍寶馬收進了幻靈戒,攬着方芳的肢猛地跳上了小金那寬敞的大背上,按照小金的速度,不需半就能和兩位法王匯合。

「哦……」秦雪帶頭答應了一聲,怎麼説也是先天高手,四人中最年輕的也都三十好幾了,在這古代就是做龍名的孃親也夠了。而且她們靈鷲就有大雕——靈鷲,所以很快就反應過來,就算還有疑惑,也暫時被埋在心底。

這個既是她們主人,又是她們夫君的小男人要是想告訴她們,待會兒就一定會跟她們説的。

在夕落山之前,龍名一行六人趕到了崑崙山,方芳小丫頭對這裏的地形悉,很快就找到了金獅王和白眉鷹王的駐地。

「聖姑,姑爺,你們可終於來了,要是再晚點老謝恐怕就等不及帶領兄弟們打上光明頂了。」白眉鷹王殷齊山一邊領着龍名方芳進屋,一邊哈哈大笑道,説得一旁的金獅王謝坤尷尬不已。

獅王謝坤的急子在教裏是出了名的,方芳聽了也是咯咯直笑,不過她倒喜謝叔叔的這種真情。

這次兩位法王把忠實於前教主的兄弟們都召集了過來,大概有兩千人,他們可不是一般的士兵,個個都有着幾年的武功基礎,對付一般的軍隊,足以以一敵十了。

「兩位法王,眾位兄弟們,我龍名今天在這裏發誓,若是不能殺了左使,就不配做你們的姑爺!」龍莊嚴地對着兩位法王和上千的兄弟們朗聲道,雖然沒有大聲喊叫,但聲音卻彷彿在眾人耳邊響起,格外清晰,充染力。

「哼,知道就好,別以為有張好臉蛋就能娶我們的聖姑,要是拿不來左使的人頭,別怪我們翻臉不認人!」其餘人都呼叫好,唯有一個黑袍刀疤小將冷哼了一聲,看樣子甚是不服。

龍名朝他望去,若是沒有臉上那一道延伸到耳廓的深長疤痕,還是一個帥小夥,可惜了。只是更可惜的是他竟然不長眼睛和龍名作對,這絕對是他自找苦吃。

這小子不會一直暗戀他的芳兒妹妹吧?要是這樣的話,龍名還真不好對他下手,畢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方芳如此絕,又是教中的聖姑,前教主的獨生女兒,有男人暗戀喜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也不能太過狹隘心腸。

方芳雖然對她的龍大哥有百分百的信心,但聽到他起誓還是有些擔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龍大哥真的不能親手殺了左使,那豈不是永遠也不能娶自己了。

正發愁着又聽到那個黑袍小將的不和敵意,微微皺起了秀眉,這人她認識,已經是父親手下的心腹之一。雖然很他對父親的忠心,在敵強我弱的情勢下毅然站在她這邊。

但龍名又是她未來的夫君,顯然夫君的分量要比他重多了,她只能以聖姑的身份喝令他先退下,還要眼神安龍大哥,讓他不要在意。

龍名自然不會在意,等明天拿下那左使的人頭,眾人自然就會知道他的厲害,現在把大話吹到天上也不會有人相信。

到了人家的地盤,他也不好放肆,方芳現在有她的丫環小倩服侍,他今晚是佔不到便宜了,只能跑去找他的四個大姐姐了。

「雪兒姐,秀兒姐,你們不都是很好奇嗎?現在就是在夫君的戒指空間內,嘿嘿,震驚吧,這個秘密夫君都還沒來得及告訴月兒呢,就先告訴你們了,今晚該怎麼報答夫君啊?」

龍名把秦雪四女帶進了他的幻靈戒內,環抱着秦雪的小蠻上下其手呵呵笑道,打算今晚就在幻靈戒裏過夜了,出去的話擔心幾女情動時發出的聲音過大。

只見秦雪忽然轉身,一雙玉手死死上了龍名的脖子。火熱的嘴在他的臉上吻着,眼眶裏已經積動的淚水。

她什麼話也沒有説,只是以行動來報答她的好主人、好夫君,格外的熱情,發燙的嬌軀在龍名懷裏不斷摩擦着,肢翹搖擺晃動着。

龍名先是一愣,不過馬上配合着和她吻了起來,「雪兒姐還真是乖呀,今晚夫君一定讓你幸福死。」

「尊主,快些疼惜奴家……」秦雪發燙的臉頰紅的要滴出血來,連帶着全身也像被烈火烘烤一般,説着説着又出了眼淚來,這是動的淚水。

大舌伸進她的嘴裏和她的小舌追逐、繞,雙手則在她那透了的身上到處撫摩,經驗十足的瞬間解下自己的衣服和雪兒姐的外衣只讓她剩下粉紅肚兜。

那白,如白玉般潤滑的背,細緻白皙似雪的玉手,不堪一握的柳,肚兜包裹着的雪峯若隱若現,兩點凸起可以隱約看到,下面白小墊堪堪擋住那神秘的黑小森林。

「雪兒姐,你以後要是再説自己是老女兒夫君非得打你小,你看你這身子,我的乖乖呀,就是十八歲的少女也不如你吧!還真是人如其名啊,皮膚和雪一樣白。」

龍名一邊嘖嘖讚歎道,一邊用他那充魔力的大手撫着,從高聳的部,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再到黑黑的幽谷,每到一處秦雪就清晰覺到那莫名的快一波又一波衝擊自己的神經。

忍受不了這種滲透到四肢百骸的快意,「啊啊……」發出低沉而又無比人的嬌聲,不多時,一陣緊縮一股如似蘭花的香味從神秘森林中出,那白的玉了白小墊

「尊主,求求你不要了,快點要了奴家吧,奴家好你啊……奴傢什麼都不要,只要尊主好好地幹我,快點乾死我啊……」

秦雪求不,胡言語地喊道,把龍名摟的更緊了。

將雪兒姐按在草地上,龍名似乎沒有聽到她的急呼一般,繼續輕吻她的額頭,劃過翹的鼻樑,輕輕瑤鼻,含着櫻桃小嘴,糾,而後繼續親吻那潔白無瑕的脖頸,解下肚兜,順着一條凹線來到玉溝之間,、撫摩……

一旁的秀兒幾女哪見過她們的秦雪大姐如此瘋狂啊,平裏心情温和地就像只乖順的小貓一般,在靈鷲的時候,也和她一同服侍過尊主,可那時候她害羞得連高/的時候都強忍着不叫出聲來。

今天可真是開了眼界了,亮瞎了她們三人的眼球,不過馬上她們的身子也變得火熱起來,彷彿有一股力把她們往龍名的身上去。

「喔……好猛啊……尊主你要撞死奴家了,你到我的肚子了……啊啊……要被你刺穿了……」

猝不及防之下秦雪大聲狂叫了起來,沒料到正在熱吻着自己的尊主突然身一,把他的那滾燙而又異常堅硬,就像大燒一般的壞傢伙,狠狠撞進了她粉紅的小細裏。

那道小小的裂痕彷彿突然大地震一般,從中間猛地裂開了一個圓圓的大口子,絲絲玉從邊緣處了出來,沾了長在一旁的茂密的黑蜷曲小森林,水靈靈的一大片,格外的惑人。

而她的白白的小墊卻還掛在一旁,龍名的小兄弟僅是從一側穿了過去,故意留下她的小,一邊摸着她那漉漉的小,一般大力着渾圓而富有彈的小

對她的如此熱情和瘋狂,龍名也很是意外,不過他更多的是喜了,見她如此,他每一下都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彷彿要把她撞得散架一般,每一次都要深深頂在她幽深處的魔核上。

大龍頭頂在彈力十足、水分十足的魔核上的覺實在是美妙的無法用言語表達,要是哪一下不到底,就會有種空覺,只有到底,才讓他到充實。

「哦……戳死奴家了……我的好主人,奴傢什麼也不要……只想……只想給主人生個孩子,尊主……好主人……成全奴家吧……哦啊……奴家要出來了……」秦雪嬌軀狂顫,被大進的秘裏面,今晚首次出了一股股玉,如怒濤一般打在龍頭上。

她瘋狂地後仰着螓首,凌的秀髮散落在前和臉上,等巔峯快樂的片刻一過,終於支持不住,心神恍惚渙散,趴伏在草地上大口氣。

龍名則是繼續在她的嬌軀上橫衝直撞着,大嘴在她的碩大的雪峯上大口大口吐着,如嬰兒一般,時不時要發出一聲砸吧砸吧的聲響。

馬上再次情動起來的秦雪被龍名翻轉過身來,雙眼離地斜躺在草地上,潔白如玉的合着龍名,伴隨着龍名的大刀闊斧的衝撞而上下動着,她的配合以及勾魂的叫聲,讓龍名更加來勢洶洶的戰鬥起來。

此刻唯有戰鬥,唯有瘋狂的戰鬥才能釋放他濃濃的意。

而秦雪則是唯有配合,才能將自己的全部都奉獻給這個趴在自己身上正在征服着自己的小男人,她的身心很快就被極度的快了給征服,一次一次地將而出。

不知她了多少次,但顯然已經超過了她所能承受的界線,不過她還在苦苦支撐着,如果沒有榨下主人的華,她是不會放棄的,她極度渴望着能給主人生個孩子。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忽地覺到體內的那一進一出的大又膨了幾分,然後猛地狠了幾下又猛又深的,每下都狠狠地撞在她的花心上,撞得她潔白的嬌體一陣劇烈顫抖。

「啊!」秦雪嘶啞着叫出聲來,出最後一絲力氣,猛地抬起身體,花心中顫抖着出大量的體,竟是又一次達到了巔峯。

恐怕這是她最後的一次了,要是再不能把男人的寶貝給下來,恐怕她下次再出來的就是血了。

龍名似乎有所應,他自然不會反對女人給他生孩子,他還巴不得他龍家子孫能成千上萬呢,的龍頭被她的花心包裹得舒之極,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猛力地最後一頂,死死抵在她的魔核上,然後身體趴在她的嬌軀上一動不動,大量的子孫如同岩漿一般爆發出來,瘋狂湧進她的幽裏。

秦雪動狂喜得再次出了幸福的淚水來,儘可能地抬起她的翹,不讓男人的好東西從那裏出來,等尊主離開她的身體後,她一隻手按住她的密處,一隻手反覆着她的小腹。

秀兒等三女羨慕地看着她們的秦雪姐姐憑一人之力得到了男人的華,她們何嘗不是和秦雪一個心思,紛紛心想今晚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把自己的尊主給榨乾了。

一個女人到了不計任何私利,千方百計想給男人生孩子的地步,可見她有多麼地那個男人了。

見到尊主一和秦雪姐分開,三女馬上就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另一場更加猛烈的大戰馬上就要爆發。

龍名逍遙了一夜,第二天卻更加神抖擻好,當然這一夜要是不讓他雙修,而讓他幹別的事情,恐怕兩隻眼睛就要變成熊貓眼了。

第二天,兩位法王就帶着龍名和方芳向光明頂總壇進發,而秦雪四女則是女扮男裝守候在龍名的身後,她們死活不想待在幻靈戒裏,一定要時刻不離地跟着她們的尊主,龍名只好讓她們女扮男裝跟了過來。

昨天那個刀疤臉黑袍小將見龍名和他們的聖姑如此親暱,小宇宙差點就要爆開了,臉上的肌搐,眼眸裏閃過一絲狠辣的彩。

「謝大哥,殷三哥,你們大勢已去,如果你們肯歸順,我高還把你們當作兄弟,你們照樣還是教里人人尊敬的法王,要是此刻不識時務,就不要怪兄弟不客氣了。」

到得總壇,早有一個身穿黑長袍的高大男子領着一大幫教眾在那裏等待了,似乎早就知道龍名等人要來一般。

對此龍名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跟他來的這兩千多人力,肯定有他們那方潛伏過來的細。

那個帶頭的高大男子想必就是左使高了,的確是氣度不凡啊!嘴上方烏黑密集的鬍子很有男人味,剛毅的臉龐將他的英雄氣概盡顯。

不愧是能篡謀成功的人物,的確有異於常人的不凡來,龍名在心裏暗讚道。不過龍名今天來了,他只能靠邊站了。

馬上龍名的視線被他身後的一個藍眼睛的漂亮美眉給引了,臉上同樣蒙着白紗,身形顯得格外苗條,尤其是那雙活靈活現的藍眼睛,最引龍名的眼球。

想不到還有外國的洋妞,龍名一下動起來,他本還以為只有先將中原統一,然後勵圖治,秣兵歷馬,然後再打到國外去,才有機會享受外國的洋妞呢。

今天卻讓他將這個夢想給提前了,厚顏無的某人已經將對面的那個藍眼美眉內定成了自己的女人。

第087章、比試

高你這個卑鄙小人,教主待你不薄,為何要背叛教主?想要我謝坤背叛教主,那是萬萬不能,兄弟們,難道你們就忘了教主對你們的好了嗎?為何還要助紂為?」

獅王橫眉冷目扯着嗓子大喊道,不覺用上了獅子吼,獷的聲音久久回在眾人的耳畔,功力差些,離他較近的摩尼教幫眾被震得鮮血狂吐。

原本對教主還算忠心,但卻又迫於形勢不得不投靠左使的教中元老,被他這一大喊,都羞愧地低下頭,他們連望金獅王那責怪眼神的勇氣都沒有,就更別説向他解釋了。

面臨生命和忠義的抉擇,他們最終選擇了寶貴的生命,就是高所説的識時務者為俊傑,而且左使也確實有當教主的魄力,武力高強,能帶領教眾將摩尼教發揚光大。

「謝大哥,我敬你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但不意味着某人怕了你,我高篡奪教主之位不假,但本來教主之位就是能者居之,我又何錯之有?

前教主仁厚,對待眾位兄弟不薄,但卻無法擔當將本教發揚光大的重任,要是再這樣下去,本教早晚就要滅亡,這些想必殷三哥心裏最清楚不過了。「高一甩身後的長袍冷哼一聲,正氣凜然道,絲毫沒有把謝坤挑撥離間發在心上,大部分的教眾都是他的心腹,其餘的也都已經讓他誠心收服,此刻自然不會因為他的一兩句挑撥而再背叛自己。

高,你背叛我父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拿命來!」

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一見到左使,方芳就想到疼她她的爹爹,想起還在深淵中等着她搭救的孃親,拔劍就要上去和她的仇人高血拼。

一旁比較冷靜的殷齊山趕緊把她拉住,高武藝高強,以前深得教主器重,教主破例傳他乾坤大挪移,竟然讓他修煉到了第四層,天資也算是出類拔萃的了。

殷齊山都自認為不是他的對手,就別説聖姑了。

「芳兒,先不要動,這不是還有夫君了嘛,岳父大人的大仇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就由我來完成好了,你就在一旁好好看着,給夫君助威!」

龍名也一隻手按住方芳的肩膀勸解道。

「嗯,小心些,芳兒等你回來!」方芳在短暫的衝動中醒了過來,點了點頭,她也知道剛才有些情緒化了。

「喂,那個姓的,我們打個賭怎麼樣,要是我輸了,我保證芳兒不再找你的麻煩,還勸兩位法王和眾位兄弟都歸順你的帳下,要是你輸了,就得任憑我處置,如何?」

龍名本來還想低調些的,可見那個左使如此高調,如此威風,他實在是受不了,尤其是那個波斯的藍眼美眉看左使似乎是很崇拜的樣子,這就更讓他抓狂了。

眾人包括左使在內,雖然見到聖姑面前多了一個白衣年輕公子,但也沒把他放在眼裏,似乎認為他一個白臉的頭小子對他們本構不成威脅。

此刻才意識到他的不凡來,就憑他的這道聲音,就比先前金獅王的獅子吼要高明瞭一層。雖然表面如風般温和,但暗地裏卻是如寒風般凜冽,如波濤般洶湧。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好,本座今就答應你又何妨?説説怎麼個賭法。」

高眼眸一亮,閃過一絲贊,已經有了將其拉攏的想法,他雄才大略,野心,自然極度渴望人才。那個白衣公子年紀輕輕就有着不下於本教法王的實力,實在讓他刮目相看。

而且他打賭下的本錢也足夠大,足夠他動心了。

左使果然夠快,賭法很簡單,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就來個以武會友,我們比武三場,我們這方三場都由我上,你們可以隨意安排,要是我輸了一場就算你們勝,不知左使意下如何?」龍名隨意回道。

「少俠又何嘗不是個快人,哈哈,好,既然少俠如此自信,那本座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高一聽心裏很是高興,不過臉上也沒有得意忘形,那表情倒是對龍名甚是看好器重的樣子。

不過他身後的五散人、範右使等教中元老則是不約而同地冷哼一聲。他以一人之力挑戰,顯然是説他們教內無人,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讓我來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龍名剛站到中央雙方各自騰出來的空地上,一個瘦巴臉尖下巴的黑衣男子,跟個猴子似的飛到了龍名不遠處,雖然相貌不敢恭維,但速度確實不慢。

「來者何人,小爺掌下不死無名之輩!」龍名雙手叉環在前,故意頂了頂眉頭。

「呀……找死!給我聽好了,你爺爺就是青翼蝠王韋一狂,閻王爺問你被誰殺的,可不要忘了爺爺名字。」説着一掌向龍名拍了過來,掌未到,一股刺骨的寒氣卻已經來。

「去你媽的!」龍名嘀咕了一聲,心想就你小小的寒冰綿掌也敢在我面前囂張。當下運起它的剋星九神功一掌和他對上,砰地一聲,兩掌相,緊接着快速分開。

龍名依舊臉上掛着和煦的自認為還算人的微笑,白袍無風自動飄飛着,舉手抬足間説不出的瀟灑飄逸。而韋一狂則就有些狼狽了,他倒飛出去的速度貌似要比他飛來的速度還要快上一些。

擦去嘴角的鮮血不住沸騰的氣血咳嗽了幾聲,韋一狂一臉的慘白,本來就有些嚇人的臉蛋更加駭人了,再也不復先前囂張的模樣,望向龍名的眼神只剩下驚恐。

一招就敗在一個年輕小子的手下,對他來説是個奇大辱,尤其還是當着這麼多兄弟的面。不過他也不敢再繼續上台了,否則只會得更慘。

摩尼教其餘人也紛紛傻眼了,他們的四大法王之一一招就敗了,着實亮瞎了他們的眼球。

「呵呵,多謝蝠王故意輸給在下,想來蝠王對教主還是忠心耿耿的。」龍名呵呵抱拳對着已在教眾扶持下閉目療傷的韋一狂笑道。

好不容易下傷勢的韋一狂再次氣血沸騰,一時沒有忍住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心道他不僅武功高的有些變態,謀詭異也是天下無敵啊,竟然拿他來開刷。

高大有深意地望了一眼韋一狂,似乎在驗證龍名剛才那話的真假,畢竟就是他也不可能一招就將韋一狂打敗,要是其中沒有古怪,他實在很難相信。

不過現在正是戰前對敵的關鍵時刻,他也不好多説什麼,眼神示意他身後的那位藍眼美眉,第二場比試就由她對陣。

龍名眼睛光一閃,對美女他就下不了剛才的那般重手了。他討厭男人向他身前靠近,恨不得有多遠就能將其拍多遠,而要是漂亮的女人的話,他巴不得往自己身上貼來。

「這不會就是聖火令吧?」龍名見她手裏拿着兩個有着火焰的牌子,招式甚是詭異,不由暗想道。

不過卻也奈何他不得,凌波微步可以很輕易地躲避她的攻擊,每一次她只能擊到他的影子。耍了她一陣,他打起了他剛領悟不久的太極拳,和她打了起來。

他發現只有這樣才能和她有更親密的接觸,每一次推拿旋轉她的玉臂和美腿,都能覺到她如冰雪一般的肌/膚,那柔軟和彈果然和中原女子有不小的差異。

「怎麼樣?對待女人,在下可是捨不得下重手,認輸了嗎?」

此刻那個波斯藍眼美眉被龍名一手攬住肢,動彈不得,整個身軀躺在龍名的懷裏,甚是曖昧。

第088章、霸王硬上弓

「哼!」藍眼美眉狠狠瞪了一眼龍名,身體雖然動彈不了,但手中的聖火令卻是向龍名的面門擊去,要是這下被她給擊中了,那龍名可就要破相了。

「還不服氣?」龍名手掌牢牢將快速擊來的聖火令抓住,現在可不是談情説的好時候,方芳妹妹和兩位法王還在一旁看着呢,連忙運起乾坤大挪移將她移到了百米遠。

「小兄弟果然令某刮目相看啊!竟然習得我教乾坤大挪移無上心法,如果你加入我教,某馬上就可以封你為光明使者,等將來一統山河,那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何?」

如果先前高還懷疑龍名的真實本領,可此刻是再也不敢有一點小視,不説先前青翼蝠王一招敗退,但武功不下於四大法王的波斯使者是真真實實敗在了他的手裏。

而且看他如此輕鬆的樣子,本就沒有使出全力,難怪他敢以一人之力,挑戰他們所有的高手,原來是真的有本錢啊,高這下是真的到了力。

「呵呵,左使,哦不,應該是教主,你還是沒看清形勢啊!」龍名甚是遺憾地嘆道,他對高拋出的橄欖枝自然不會動心。

笑話,他現在是前教主女兒的夫君,要是把這個背叛前教主的高打趴下了,這教主之外還不非他莫屬。

「哦?那某將艾薩使者許配給小兄弟如何?如果你答應,某馬上就給你們主持婚禮。」高咬了咬牙再次加大了籌碼,他不信權利和女人雙管齊下,還不能將他給拿下。

剛才在艾薩使者和他比試的時候,他就看出那小子望向艾薩的眼神的。

「笑話,你當我是什麼人?在下要是喜哪個女子自然可以靠自己的本事追求,再説我已經有芳兒了,天底下有誰能比得上?你們那什麼使者的,還蒙着面,估計是長得太醜怕人笑話吧!姓的,是男人就下來跟我大戰一場。」

龍名借冷嘲熱諷來掩飾他心中的尷尬,暗道一聲失算,估計剛才的英明神武的形象全毀了,以後在人前可不能再這般輕佻耍氓了。

方芳聽到龍名當着這麼多人的誇獎,雖然有些害羞,但內心卻有着説不出的喜,把先前他和艾薩使者的曖昧也給拋之腦後了。

兩位法王對視一笑,彷彿都在説沒有看錯人,姑爺確實沒有讓他們失望,高雖然武功要比他們厲害一籌,但絕對不是天才姑爺的對手,這就是他們的自信,也是他們如此淡定的原因。

高則是臉一變,瞬間臉上的微笑僵硬成嚴肅和狠辣,被他這一,他是必須要出場了。

「好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成全你,乾坤大挪移!」隨着乾坤大挪移一字一頓出口,高身上的氣質猛地一變,化靜為動,由先前的柔和含蓄變為凌厲張狂。

強大的氣勢如波般從他身上一層一層向四周散發,力道卻是一波強於一波。雙手成爪狀,只見不遠處的一座小山峯突然晃了晃身子,然後拔地而起,在高手中力道的控制下快速向龍名來。

「你練的那乾坤大挪移是母的,我練的這個可是公的,不知哪個更厲害些?哈哈!」説着龍名也不甘示弱,雙手成爪狀對着身後更大的一座山峯。

立馬那座山峯拔地而起,以更快的速度向飛來的小山峯撞去。

轟轟轟的巨響過後,漫天的塵土彌散開來,小山峯被撞了個粉碎,大山峯來勢更猛向高砸去。這麼大的山峯以高的實力,想用乾坤大挪移將其移開是不可能的了。

「還有呢!哈哈哈!」見高在那裏苦苦支撐着頭頂上的巨山,在那大山的襯托下,如此的渺小,龍名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雙手卻是忙個不停,又有兩座山峯一左一右向他砸去。

這個招式以後還要多用啊,太拉風了!還夠快,龍名心裏大樂道。

「要不要直接將他結果了呢?」龍名想了想,最後還是放棄了召喚金龍將他噬的打算。

「看來你那母的乾坤大挪移不是我這公的乾坤大挪移對手啊!怎麼樣?我這五指山的滋味還不錯吧?」

高三座山峯夾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只出個腦袋來氣,原本整齊飄逸的長髮蓬蓬的甚是狼狽,雙目狠瞪着龍名,既有憤怒還有強烈的不甘。

「爾等還不快快拜見新教主!」兩位法王敲到好處抓住時機對着數萬的教眾大喊道。

還在驚愕中的教眾被金獅王的獅子吼震得醒過神來,紛紛下跪拜見教主,他們在潛意識中已經被龍名強大的實力和人格魅力給征服了。

而且兩大法王以前在他們心中有非常高的地位,還有很多就是他們的直接下屬,都是因為事實所迫才不得已投靠高,畢竟親人受到威脅。

而且那位公子又是前任教主的女婿,習得乾坤大挪移無上心法,那就是當之無愧的教主。

「人誰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下不為例,否則嚴懲不貸!」龍名也不虛偽地推諉了,直接大大方方地接受了教主之位,封住高的功力暫時收押進大牢。

青翼蝠王韋一狂見新教主不計前嫌為其療傷,既是動又是慚愧,暗暗發誓以後要忠心報答教主。而其餘五散人,四旗使,各方舵主也都接受了這個新教主。

龍名的身份和實力擺在那裏,由不得他們不服,而且還將他們的乾坤大挪移心法修煉至第六層,這可是前無古人的事情。

「芳兒,你和岳母大人好好聊,我到處轉轉。」龍名見方芳和她孃親終於再次團聚,兩人都動地説不出話來,笑聲道,見此動場面,他也有點説不出的動。

好在岳母大人沒有遭到待,也沒有受到什麼侮辱,看來那個高的小子還君子的,龍名打算儘量寬恕處理,如果能將他馴服,那自己也能多個強有力的助手,當然這還要芳兒同意才行。

「嗯,謝謝夫君!」方芳熱淚盈眶地點頭道,之前她一直都喊龍名為龍大哥,這還是她第一次喊夫君,她似乎想將自己的意和通過這一聲夫君來全部表達出來。

第一眼見到岳母大人韓怡,她的眉宇間帶着幾分憂傷,幾絲滄桑,但風韻猶存,這一點龍名倒沒怎麼意外,畢竟能生出芳兒這樣絕的女兒,母親又怎麼能差到哪裏去呢。

龍名轉身離開後,方芳開始興奮地給孃親介紹自己的夫君,把龍名誇得是天上少有地下無雙,英明神武的完美男人,龍名要是聽到了,非得又要得意一番不可。

「啓稟教主,左使全家皆已被拿下,請教主定奪!」龍名剛四處看了會,就有個弟子跑了過來向他彙報。

「暫時先收押吧,等等,他家都有哪些成員?」龍名好奇問道。

左使的兒子通已經被進了大牢,他的夫人和女兒被另外關在一間房子裏,這是兩位法王吩咐的。」

「哦,帶我去看看!」龍名一聽來了興趣。

還未進那間小屋,龍名就聽到了屋裏傳出的哭泣聲。推門而入,當即烏黑的眸子一亮。

夫人也許是因為保養的好,看上去約莫二十七八歲,和她的女兒妍站起一起簡直就如同一對美麗姐妹花。

龍名看着夫人美麗的臉龐,潔白無瑕的皮膚,美妙的身段,光潔修長的長腿,白皙人的雙足,無一不深深的動起龍名心底那團不可遏制的熱火,這種覺竟然強烈得制不住。

她的女兒雖然也非常漂亮,而且還帶着幾分巾幗不讓鬚眉的英氣,但此刻龍名的心都被魅力十足的夫人給引了,夫人的成嫵媚更能發他的渴望。

看着夫人,龍名猶豫了一會兒,下定了決心。

夫人留下,其餘人帶走,本座要問一下還有哪些叛藏在教中。」龍名對着外面的守衞揮手道,現在風火雷電四部就相當於他的御林軍。

擁抱哭泣的兩女這才發現屋裏不知何時已經有陌生人闖入,雖然沒有見過面前這年輕男子,但聽其自稱和手下們對其的尊重,不能猜出他的身份。

不過兩女都沒有注意到他眼裏一閃即逝的那道光,聽他語氣的嚴肅,還真的以為他要審訊犯人呢。

隨着龍名的一聲令下,馬上上來幾個弟子將妍和她身後的一個丫環拉了出去。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女兒,求求你了,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夫人苦苦哀求道,自己一家成為階下囚,女兒又那麼漂亮,她真的很擔心。

妍雖然有着不俗的功夫,但全身的功力都已被金獅王點封住,和普通女子沒有區別,只能不甘地被人拉走,那雙眼的怒火卻不停地在龍名的身上,如果眼神能殺人,龍名恐怕早就被燒焦了。

屋裏只剩下龍名和夫人兩人,突然間安靜了下來,氣氛説不出的詭異。夫人不知何時也停止了哀求,神有些驚慌。

龍名突然上前一步,把夫人用雙手扶起,然後抱着就往裏面的大奔去。

夫人身着水藍長袍,長袍內的衣物不多,豐腴白的嬌體若隱若現,着一對堅翹梨形碩大的白雪峯。中間那高凸翹的紅豆,在抱着她走動時一抖一抖的出令人窒息的幽香。

苗條玲瓏的曲線,婀娜多姿,龍名覺這一刻瘋狂了,他還從未如此這樣渴望佔有一個女人,一個透了的女人,而且她的夫君剛剛被自己打敗。

龍名不由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團烈火燃燒着,夫人那張白的俏麗臉蛋,染着淺淺地紅暈,使得她原本麗的臉龐,這時更顯得嫵媚動人。

夫人心中震驚不已,她沒有想到這位年輕的新教主竟然會揮退自己年輕貌美的女兒,反而留下自己一個徐娘半老的母親,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兩拍,又羞又怕,同時那種強烈的屈辱又令夫人悲痛死。

高父子叛逆大罪,應當立斬不赦,不過,還有你的女兒,恐怕也不會落得好下場。不過,本座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你今夜能夠取悦於本座,本座就免去高父子的死罪。」

龍名劍眉一挑,不怒自威,向夫人淡聲説道。

果然,夫人聞言心中一震,停止了無謂的掙扎,連忙睜大一雙美麗勾魂的淚目,直勾勾的看向龍名,似乎想從龍名眼中辨別出他説的話是真是假。

「本座一言九鼎,只要你能取悦於本座,本座不僅可以將他們二人放了,而且保證你們母/女二人不被欺負。」龍名似乎看出了夫人心中濃烈的擔憂,進一步向夫人出言威道。

不過他心裏加了一句,不讓別人來欺負你們,就只允許我來欺負你們。

第089章、大戰夫人

夫人聞言心中一顫,接着破涕為笑,向龍名展出一個悽美的微笑,起身斜卧在軟之上,右手肘撐着身子,手掌輕託着粉腮,一雙勾魂的淚目媚眼斜勾向龍名。

的紅潤小嘴邊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撥微笑,夫人左手故意將自己的起,出兩條白皙渾圓修長的粉腿,姿態人。

內心深處卻是百集,既有背叛丈夫的強烈屈辱,還有在這個陌生小男人面前做出如此不堪的動作那一絲的羞意。

可眼下形勢她卻又不得不這樣做,為了丈夫和兒子的命,為了女兒的安全,她只有犧牲自己。

龍名心中的渴望飆速上升着,面紅耳赤,氣,快速上前伸出兩手把夫人的袍和小底暴的撕扯掉。

夫人潔白如雪的膚質,微透着紅暈,豐腴白的美體有着美妙的曲線。人的雪峯高聳着,頂着一粒葡萄透般的。下面是光滑平坦的小腹,在那既修長又白的大腿界處,茸茸的烏黑雜草叢生,人的桃園聖地,真是美妙無比。

龍名如老牛一般氣快速伏下身子,強健壯實的身體重重在一個柔軟光滑的女人身上。心中興奮、刺不已的龍名張嘴湊向她前的那兩個渾圓的包,一口將那鮮紅的紅含住,用力的着,含着。

這樣用舌頭在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斷的打轉着,一手把另一邊的雪峯抓住,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堅拔的上,便是一陣的,手指更在她的紅上捏捏。

俗話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已到虎狼之年的夫人內心深處的渴望輕易地就被龍名挑起,腦中體不安的挪動一下,表示抗拒。

夫人這個掙扎抗拒的動作頓時發了龍名更大的禽獸稟,令龍名情火上漲,嘴裏含着咬得更加起勁,按住軟的手,捏得更用力。這一按一動,使得夫人不由的難耐。

「唔――哼――嗯――嗯――嗯――」夫人只覺渾身酸難耐,前那對雪峯豐,似麻非麻,似,一陣全身酸,深入骨子裏的酥麻,她享受着這種既悉又陌生的美妙滋味,陶醉地咬緊牙,鼻息急,任龍名玩自己美麗的嬌體。

「教主……嗯――嗯啊――不――不要――啊――啊――啊――」夫人經過龍名的一陣撥後,不由自主本能反應地伸出一雙玉臂緊緊抱住龍名的虎背,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嬌

龍名還沒使出絕招雙修真氣呢,她就已經顯得有些急不可耐了,龍名甚至都有些懷疑是不是他主動的了,還是她以前一直沒有得到足,破罐子破摔,想借這次機會好好瘋狂一番。

夫人此刻的心思還真的被龍名猜對了,本來她為救親人委曲求全服侍龍名,心想就當作是被狗給咬了一口。可哪知他的手段那麼厲害,轉眼就讓她情動起來,控制不住地自己就想要了。

以前大概幾個月高會和她做一次,但每次都是一上來就直接進入她的身體裏,猛地幾下就完事,帶給她的只有痛苦還有不出的情火。

所以她對男女之事一直都是恐懼的心態。

龍名知道夫人已經情難自了,他忙將右手滑下,穿過光滑平坦富有彈的小腹,茸茸的烏黑叢林,向夫人人的桃源口探去。

只覺她的桃園聖外有着幾軟柔柔的林苗,山間小溪已經氾濫成災,溪水洶湧,淌過龍名的手指,產生一股温温燙燙、黏黏的舒覺。

突然,龍名用手指往夫人的桃園聖內一伸,去探尋在埋藏在深處的密寶仙釀,大力的扣扣挖挖,旋轉不停,龍名的這一做法,頓時刺夫人心跳加快,如小鹿跳,面通紅,嬌軀劇烈的輕顫着,口中忍不住叫着:「教主,不――別扣了――嗯――哼――」

夫人柔人的嬌體上,龍名早已情,心神幌不已。現在夫人的叫聲,使得龍名更是按耐不住了,體內的那團熱火如火山一般爆發。

龍名一邊在她的體內輸送着雙修真氣,一邊抱着她進了幻靈戒。雖然偷情的滋味很,但要是被人發現,會給他帶來不小麻煩的,而且還很難向方芳妹妹解釋,更沒法向岳母大人代。

兩人一個瞬間就出現在幻靈戒殿裏的一張大之上,沉在無限渴望之中的夫人本就不知道已經換了個地方。

龍名急速跳下,立在邊,兩手抓住夫人的小腿,將那兩條渾圓的粉腿,抬得高高的,早已堅而起的暴怒金猛快的刺入夫人那水氾濫成災的桃園聖之中。

覺到自己的小兄弟被夾得死緊,宛如進入到一個窄緊無比的仙人福內深處不住的發出大量的炙熱的岩漿,燙得龍名身子顫不已。

龍名覺渾身都沸騰了起來,血翻滾,肌前所未有的放鬆。他的雙目血紅,宛如殺紅眼的勇猛戰士,揮舞起自己的絕世神,瘋狂的向前衝鋒攻伐。

夫人經過短暫的痛楚,很快就適應了體內的那碩大無比的火熱大,在他的橫衝直撞下,頓時宛如處身於驚濤巨、汪洋之海中。

那美妙的滋味令夫人忍不住伸出一雙玲瓏玉臂緊緊抱住龍名的壯實有力的肩膀,不斷的放嬌呼着。

這一刻她才找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只覺以前的幾十年都白活了,她現在什麼也不去想,只想好好享受這短暫的足和快樂。

龍名聽到夫人已漸舒適的嬌呼聲,抬頭看到她美目半閉,嘴角帶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模樣實在人,龍名情不自的,低下頭親吻着她。

夫人也兩條粉臂緊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着,那張紅的小嘴大張,讓龍名的舌頭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

龍名的兩手也分握着夫人的兩隻俏拔而富有彈的雪峯,肆意輕地撫捏着。

「夫人,怎麼樣?本座沒有讓你吃虧吧!不過本座突然不想了,你要是還想要的話,就自己來吧!」

龍名突然停下了攻擊,嘴角揚起詭異的笑容道。

夫人覺那大傢伙突然大部分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頓時無比的空虛起來,渾身奇無比,極度渴望着它能再次狠狠地進。

一聽他的話,哪還不明白這個小男人的想法,肯定是想這樣來更加羞辱自己。

可她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煎熬,掙扎了一會兒馬上翹,將龍名的那依舊火熱堅硬的大了進去,一前一後運動起來。

不知哪裏的力氣,又把龍名翻了過去,讓她騎在了男人的身上,雙臂支撐在他的身上,嬌軀一上一下瘋狂地運動起來。

每一下都要發出噗噗的撞擊聲,每一次都要到底,似乎不把它盡入就不罷休一般,還濺出滴滴的玉

披肩的凌秀髮蓋住了她半邊的臉蛋,隱隱約約出她那雙極度渴望的烏黑髮亮的眼眸,裏面全是龍名斜躺着盡情享受的燻醉模樣。

那對隨着嬌軀晃動而跟着一起顫抖的饅頭似乎要掙開束縛一般,拼命地搖擺着,看得龍名垂涎滴,彎起抬起腦袋張口就將其含住,如嬰兒吃一般不釋手地吐着。

「教主……奴家……要死了……奴家要出來了……」夫人緊抓着單的玉手忽然鬆開,和龍名的十指叉緊握着,皺着眉頭銀牙一咬,忽地嬌軀狂顫,猛地一古坐下,似乎要把龍名的大寶貝咬斷一般。

「哦……我家怪寶寶要來了,別動,讓我來!」説着龍名把她的嬌軀翻轉過來,主動出擊,剛一頂,就到一股龐大的力襲來,讓他舒不已,緊接着滾燙的玉如天女散花般灑而出。

為了錦上添花,讓她更多的享受到快樂,龍名趕緊鬆開關,再次往裏面狂頂幾下,滾燙稠密的華如岩漿一般在她的幽深處。

「啊……不要……快出去,不要進來……求求你了……」

夫人狂瀉過後,意識清醒了不少,忽然覺到體內的那大傢伙又變大了,而且動頻率明顯加快了不少,她就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

她是過來人,知道男人的那東西一旦進來就有可能會讓她懷孕的。她已經對不起丈夫了,要是再給丈夫的敵人懷上孩子,她想都不敢想象有多可怕。

可龍名哪管得了那麼多,死死抱住她的翹不讓她動彈分毫,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的金更深入些,將得更深一些。

「啊……不要啊……混蛋……奴家會懷孕的……奴家的肚子要被你刺穿了……啊……奴家肚子要融化了……」夫人瘋狂地大叫着,悽美的淚水嘩嘩地了下來。

她渾身酸不已,被這長達幾十息的和滾燙的男人華一燙,柔軟的嬌軀再次顫抖起來,又有一股不小的玉灑出來,水/融着。

「哈哈,要是真的懷上了,本座還有可能封你為教主夫人哦!」龍名得意地大笑。

夫人悽美無比的雙目狠狠瞪着龍名,説不出話來,小手不自覺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心裏祈禱着千萬不能懷上他的孩子,要不然也就只有一死才能謝罪了。

「唉,剛才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瘋狂,拼命地喊着我要我要,好像還是主動趴在本座的身上,真是好心沒好報,讓你那麼快樂,竟然用這樣的眼神望着本座,真是讓人傷心啊!」

夫人被這一説頓時移開她的目光,臉頰發燙起來,剛才那瘋狂的一幕再次在她腦海裏浮現,好像的確是她自己主動的,太不可思議了,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不知羞

「教主——奴家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大了,求求你就放了奴家吧!」夫人輕聲嗚咽道,始終低着腦袋。

「你剛才是快樂了,可你看看我的小兄弟,它現在還餓着呢,恐怕你要是不把它喂了,它是不會罷休的。」龍名指着他下面暴怒拔的金笑聲道。

夫人聞言抬眼一看,見剛在在她體內做壞的那大傢伙不但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軟了下來,反而有種更加威猛的趨勢,青筋暴,猙獰可怕。心裏吃了一驚,怎麼會有這樣的怪物,剛才在她體裏了那麼多,怎麼還可能硬得起來。

龍名見她震驚和驚慌的神表情,面出得意之,氣貫丹田,那漲得發紅的神,更着直直的。他雙手再次抱起夫人拔的古,開始直起直落施展出霸狂法,向夫人瘋狂的攻伐而去。

夫人嬌靨緋紅,美目如水,不斷搖晃着纖,肥碩的翹也款款的合着龍名,與之發生烈的戰,展開瘋狂的反擊地道戰。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只有把他服侍好了,才能救出自己的丈夫和兒女,她這樣安着自己茫不知所措的心靈。

「教主,嗯――嗯――人家――不行啦――啊――啊――啊――」

龍名覺他的心在狂跳,夫人的嬌聲,實在太瘋狂了,使他渾身發熱發燥,幾發狂。

龍名雙手攬着她的小腹,手指抓着她那烏黑的雜草,腹部瘋狂地撞擊着她的古,神舞動的更快了,讓夫人全身舒暢極了。

尤其是龍名深陷在夫人嬌媚體內的巨大炙熱,使她覺到一股無比充實的舒服。夫人秀髮散,雙手緊緊後抱着龍名,粉臉深埋在枕頭裏,臉漲紅,銀牙緊咬着枕頭角,柳猛扭,古高高的拋送,顯得宛如人世間最/婦一般。

龍名與夫人顛龍倒鳳、翻雲覆雨、抵死綿,大戰一天一夜,龍名終於心意足地把夫人從幻靈戒中帶出。裏面過去了一天一夜,外面才過去了大約一個時辰。

雖然他們兩人離開了,但他們四處散的衣服還在這個屋子裏,幸好龍名之前吩咐過,不準別人進來打擾。

「夫人,你先好好休息吧,本座現在就去想辦法,放了左使父子。」龍名穿上衣服,一手勾着夫人的下巴説道。

「嗯。」夫人臉上的紅未退,輕微點了點頭,被龍名大幹了一天一夜,就算有些武功底子,那也是被榨得沒有一絲力氣。

她還是不敢拿雙目和龍名正視着,本來她應該恨死龍名才對,可不知為什麼,她竟然沒有一絲的恨意,她覺自己快要瘋了。

摸着自己的小腹,明顯有些鼓鼓的,都是被那大傢伙害的,真是個怪物,竟然能那麼多,都快要把她給死了。

「啊……等等,教主,快去救夫……左使,你先前不是要問奴家潛伏在教裏的叛嗎,羅田就是他派去潛伏在你們身邊的,他的身份只有幾人幾人知道,奴家擔心他會殺人滅口。」

夫人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喊住已經走到門口的龍名,一個不穩,差點從邊栽下。

「什麼?你怎麼不早點説?」龍名趕忙上前將她扶住,驚訝道,他皺眉想了想,到底是誰最有可疑是左使派來的細。

難道是他?龍名想起了那個昨天似乎看他不的刀疤臉黑袍小將。

「求求你了,教主你快去,奴家以後一定為奴為婢報答你的大恩。」夫人哀求道。

見她為救自己的男人和兒子如此哀求自己,龍名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不過看她那般傷心的模樣,而且還剛剛把她給吃了,實在不忍心拒絕。

只能看天意了,時間過去了這麼久,也不知叫羅田的傢伙有沒有得手,龍名倒希望他能將左使父子倆幹掉。

他也不缺高這樣一個高手,要是真的留在自己身邊,反而會是一個不小的威脅,要是有人把他給幹掉了,他會相當高興的。

皮皮夏 2024-08-17 22:12:41

第090章、雷霆手段

龍名當即讓人帶領他前去牢房,並讓人去通知幾位法王等教中元老。夫人死活也要一起跟去,龍名只得又安排兩個女侍扶着她。

看來她也不是對自己完全放心啊!龍名心有鬱悶地想到,想要從中做些手腳都不可能了。

高和他的兒子是一級犯人,被關押在牢房最底層。以前這裏面關押的都是些武功高強的亡命之徒,被教主率領教中高手擒住,用玄鐵鏈鎖住肋骨囚在此。

「快去稟報教主,牢房裏的犯人都跑出來了!」還未進牢房,就見幾個一臉是血的教中弟子惶急地四處逃竄,大聲叫嚷着,有兩個走了兩步就搖搖晃晃地倒下了。

燻眼的白眼大片從牢房裏冒了出來,顯然裏面已經燒起來了。

「你看,現在也不用本座出馬了,估計左使和你兒子已經被救走了。」龍名看這情形輕嘆一聲道,心裏有些怒氣,他自己想要放人可以,但絕不容許別人來搭救,更不允許有人在他眼皮子地下鬧事。

「這……奴家……奴家真的是毫不知情,教主要是不相信儘管可以殺了我。」龍名只是猜想罷了,在夫人聽來,卻是變成了冷嘲熱諷,暗示是她從中做了手腳。

這可把她嚇的不輕,不説這件事本就不是她做的,她和女兒還在他的手裏呢。

「好了,本座又沒有懷疑你,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龍名趕緊讓兩個女侍將其拉起來。

又讓一個女侍給他去傳令,讓風火雷電四部人馬火速趕來救火。

「裏面到底是怎麼回事?」最後還剩下兩個只剩下半條命的跑到了龍名面前,一身的燒焦味,臉上就像黑炭一般,只出能眨動的眼睛。

「教……教主,左使和他兒子在地牢裏被人殺了,而且,而且地牢關押的那些一級犯人不知怎麼的也都被放了出來,其中一個傢伙刀不入,兄弟們都被他給殺死了,教主要給我們報仇啊!」

看來古代也有追星啊,那個弟子明顯是龍名的粉絲,一見到龍名就像見到了爹媽一般當即跪下,彷彿又看見了新的希望。

「什麼?」本來身體就有些不舒服的夫人一聽這個噩耗,當場暈了過去。

「好了,你們先回去好好療傷,本座會給兄弟們一個代的。」龍名上前親自把他們扶起安道,夫人那邊有兩個女侍照顧着。

「哈哈,老子被關了十二年,今終於出來了,方天你這個老匹夫,有種的你就出來,老子今絕不會敗給你!」一聲狂笑從牢房傳出,聲音越來越近。

「找死!」一個頭白髮蓬蓬的老頭從牢房剛一出來,幾個在外面等候的教徒齊到向他砍去,那個老頭竟然沒有一絲躲閃,硬生生扛了下來,張口大罵道。

咣咣咣幾聲脆響,是他們的大刀從中間折斷,而那個老頭僅僅是在皮膚上留下了幾個印痕。隨即又一拳轟出,幾個武功不俗的弟子被擊出老遠。

「喂,得饒人處且饒人,為何要對他們趕盡殺絕呢?」見那老頭乘勢追擊要幹掉那幾人,龍名趕緊上前伸出手臂擋住了那老頭的殺招。

「啊!你竟敢攔我,看老子不把你撕成碎片,呀!」見一個年輕小子竟然在他的手下救人,讓老頭到前所未有的羞辱,以前被方天聯合幾大法王打敗都沒有這般過。

猙獰的面孔似乎要生剝了龍名一般,緊握的拳頭髮出嘎吱的響聲,猛地向龍名的脖子掐來。

「去你媽的!」龍名怎麼能容忍他的那雙沾鮮血骯髒的大手靠近自己,老頭身上的那股腥臭味差點把他燻死,灌真氣的拳頭猛地轟出。

一聲慘叫,老頭臉上的肌搐着,異常的恐怖,白森森的骨直接從肩膀處穿了出來,迅速又被鮮血染紅。

「你不是銅筋鐵骨,刀不入嗎?剛才那囂張威風的樣子去哪了?」説着又是一拳,將他的另一隻手給廢了,嘎吱的骨骼斷裂聲異常清脆。

老頭不可思議充恐懼地看着這一切,他不敢相信自己苦練一生的外家功夫竟然被一個年輕小子給廢了,可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又不得不相信。

多少年了,他都未嘗試到痛苦的滋味了,被關在地牢的這十二年裏,更是將外家功夫鐵布衫練到了頂層,唯一的罩門都轉入到了體內,但還是輕易地就被這小子給打敗了。

又是連續的兩聲慘叫,兩條腿從膝蓋處以詭異的弧度向後翻折,啪的一聲跪在地上,從嘴一直延伸到耳際,蒼白得嚇人,豆大的汗珠滲滲從額頭上下。

「怎麼樣?這滋味不錯吧!不過好戲還在後頭呢,靠老子廢了你的第五肢。」説完又一腳狠狠踢在了老頭的襠部,不堪重負的老頭兩眼翻白痛暈了過去。

「瞄準,他們出來了,一個都不要放過,給兄弟們報仇!」三千箭手張弓搭箭,將牢房團團圍住,風火雷電四部首領接到教主傳令,不敢耽擱片刻,火速趕了過來。

對於這樣的效率,龍名很是意,估計也就只有他的神龍衞和鳳衞隊能超過他們。

看着一大羣死囚從地牢跑了出來,龍名冷笑連連,他聽金獅王説過,這些人以前都是江湖上的大惡人,殺人無數,而被前任教主替天行道抓回來的。

「住手,你們先去救火,他們讓本座來對付!」説着召喚出體內的金龍,這麼久沒放它出來,估計快要餓壞了,今天得要讓它吃個,要不然又要埋怨他這個主人了。

一聲響徹雲霄的龍就震懾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有幾個犯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金龍撕成了粉碎,一口進了肚裏。

剛才還充希望的犯人此刻都傻眼了,眼睜睜看着隊伍中一個個高手毫無反抗之力被掉,恐懼的影越來越厚重,將他們得快要不過氣來。

這一刻龍名在他們眼裏成了地獄前來索命的惡魔,活生生將他們最後的那絲希望給粉碎,他們想要破釜沉舟,來個最後一搏,狹路相逢勇者勝,他們拼命往前衝,大刀、鐵鏈、長不斷擊打在金龍的身軀上。

反而在三千多教眾眼裏,他們的教主成了天下無敵的戰神,英勇蓋世,獨一無二。

金龍那眨動着如燈籠般大小的龍眼,不屑地睥睨着這些宵小之徒,又是一聲龍,似乎在為他們的卑微而嘆息,一個神龍擺尾將他們全部卷送到了嘴邊,血盆大口猛地一張,盡情下。

很快解決了這些亡命之徒,救火的任務也如火如荼展開了。教中十幾位元老級任務不知何時已經趕了過來,除了兩位法王外,其餘人被龍名召喚出金龍來震驚可不小。

他們相信真龍天子,各個心思都開始複雜起來。

夫人也被那幾聲龍給驚醒了,一醒來就是抱頭痛哭,方芳和她的孃親韓怡在一旁好言安着。

雖説她的夫君是她們的仇人,但當時要不是夫人的照顧,韓怡早就被處死了。以前在左使沒有造反的時候,她們就情同姐妹,方芳和妍關係也非常好。

「啓稟教主,羅舵主灌醉了牢房裏的兄弟,現在已不見了蹤影,左使和他兒子的屍體也已經被燒焦了,屬下無能,請教主責罰。」風部首領映天紅彙報道,她也是教裏少見的女英雄,女豪傑。

龍名一陣沉默,竟然讓那小子給跑了,這下就有些失算了,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啊!

夫人和她女兒妍趴伏在左使和他兒子的屍體旁嚎啕大哭,悲痛絕。韓怡和女兒方芳見仇人終於死了,心中的仇恨也解開來,但見夫人和妍如此傷心痛苦的模樣,又有些不忍。

想要説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兄弟們,不管你們以前做過什麼,但今後留下和本座一起奮鬥的,就都是我龍名的兄弟,我也知道,打仗會死人的,但我今天在這裏保證,要是哪位兄弟犧牲了,你們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你們的仇就算剩下我龍名一人,也要給你們報。

但是,誰要是觸犯教規,或是做出背叛本教的事情來,我認識你們,我的金龍可不認識你們!從今起,本教兄弟都要牢牢記住:人人為我,我為人人。

這是本教的宗旨,這裏是一個大家庭,人人都是你們值得依賴的兄弟,要是讓我發現有些背叛大家庭,背叛兄弟……「説到這裏,龍名頓了頓,冷眼望着剛才被他踢暈過去現在又醒來的那個老頭,轉過視線一拳轟在了他的身上,頓時血紛飛,血雨漫天灑。

要想馬兒跑,哪能不吃,龍名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又軟硬兼施,相信此刻就算還沒有完全向他臣服的人也該知道往哪邊站隊了。

「教主英明!教主英明!」整齊有力的吶喊聲震動了大地。

龍名強大的實力已經將他們的心征服,那番説到他們心坎裏的話又讓他們熱血沸騰,他們都在心底為自己慶幸,有一個英明的教主領導他們,何愁大事不成。

韓怡見女兒方芳一雙美目痴地盯着龍名,心裏也為女兒高興,找了個大英雄夫君。不過內心又有幾分失落,自己所剩的唯一親人女兒也要離開自己了,以後一個人的子該怎麼熬下去啊?

「傳令下去,誰要是發現羅田的蹤跡,提拔他為舵主,誰要是能把他人頭拿來,給犧牲的兄弟們報仇,本座親傳他一項秘技!」

對待羅田這顆毒瘤,龍名下了封殺令。

女扮男裝的秦雪、秀兒四女這時也趕了回來,向龍名搖了搖頭,先前她們被龍名派去追趕逃之人,可對這裏的地形太不悉了,還是沒有追上。

這倒也在龍名的意料之中,這裏本來就是人家的地盤,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輕而易舉。

左使叛這件事到此為止,可他女兒妍被方芳放了之後,天天喊着要找龍名報仇,韓怡、方芳,甚至她的孃親夫人不知勸了她多少次,她仍然我行我素。

「夫人,今晚可能是本座最後一次來陪你了。」龍名晚上再次悄悄潛入夫人的房裏,輕撫着她柔軟的臉蛋道,在他的滋潤下,夫人的氣好了很多。

教中勢力被他重新整頓,五旗被劃分到風火雷電四部內,最終總兵力集中到他的手裏。本來三大法王又被他添加了一位紫衫龍王,也就是那位波斯的藍眼美眉。

四位法王和五散人都是風火雷電四部的領導層,不過只有決議權,沒有執行權。

教中幾萬的人馬已經被他安排前往西南,聯合地方分舵勢力,四大法王和五散人眾多高手親自坐鎮,攻打南宋。

而龍名自然要回他的大齊,整合軍隊,南北夾擊,徹底擊潰南宋小朝廷,一統天下。

夫人聞言嬌軀一顫,臉大變,砰的一聲手中舉起敬向龍名的酒杯掉落在地上摔成了兩半。

第091章、恩怨情仇

「你——你,唉,算了,誰讓我人老珠黃呢,只求你放了我女兒。」夫人説完輕咬着紅閉上靈動的美目,似乎在等待着死亡的到來。

她有種被玩夠了一腳踢開的覺,心頭哇涼哇涼的,錐心般的疼痛也道不盡她心中的苦楚。

好不容易説服自己跟隨這個能給她幸福,保護她女兒的小男人,也是她心目中的大英雄,儘管丈夫和兒子的慘死他有一定的責任,但自從和他發生關係後,她就忍不住上了他。

為此她在內心不斷地給自己尋找着各種各樣的藉口,她的丈夫和兒子是羅田殺的,龍名還保證要替她報仇。她還勸女兒也放下仇恨,好好生活下去。

「傻瓜,你説什麼呢?你看夫君是那種喜新厭舊,拋棄子的人嗎?這次夫君是要運行,所以會很長一段時間不能來安我的深閨怨婦嘍。」

龍名笑着在她的翹上輕拍了一下,一見她要死要活的模樣,就知道她是胡思想誤會了。

「真的?」夫人明顯眼皮眨動了一下,睜開發亮的雙眸半信半疑道,芳心又有了希望,剛才還是電閃雷鳴,現在已經是多雲轉了。

「當然是真的了,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可是夫君的好寶貝,怎麼會捨得把你拋棄呢,夫君還要你容顏永駐呢,要是再敢説人老珠黃,非得動用我龍家家法不可。」

説完啵啵地在夫人羞紅的臉蛋上親了兩口,一隻大手覆蓋在她的翹動着剛才被拍打的地方。

「討厭,誰是你的子了?奴家可不會給你生孩子。」這下夫人多雲轉的心情變為了光明媚,總算是把撲撲直跳的芳心放了下來。

不知怎麼的,快四十的人了,竟然像個少女一般在小男人的懷裏撒嬌,這讓她覺怪怪的,也是從未有過的,以前和高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少女的時候好像也沒這般過。

她現在和龍名的關係還是地下的,她最擔心的就是被女兒還有龍名的正牌夫人方芳侄女給發現,光羞就羞死人了。

所以她格外珍惜這段未被發現的時光,常在河邊站哪有不鞋,她知道要是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被發現的,不過她卻狠不下心和他斷絕關係。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你看你,每天都恨不得要把夫君給榨乾了,哪一晚不是吃得的,恐怕現在就已經暗結珠胎了,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呸,什麼暗結珠胎,虧你還説的出口,這個真的不行的,要是肚子大了,會被發現的,女兒會恨死我的,而且奴家發現是真的離不開你這個小冤家了。」

夫人抓住龍名想要攀上她巍峨雪峯作怪的大手,風情萬種地翻了個白眼嬌嗔道。

另一隻手卻有些擔心地摸在自己的小腹上,算算子,這幾天正是她的排卵期,每天都要被他的漲死了,懷孕的係數非常高。

她內心深處還是想給自己深的男人生個孩子的,只是外在條件不允許,一旦被別人發現,她就徹底完了,別説陪在龍名的身邊,就算想要見上一面恐怕都很困難。

「放一百個心好了,以後你只要和芳兒打好關係,夫君保證她不會為難你的,等夫君將天下一統,就封你為妃,那時候誰還敢説個不字啊?以後也不要奴家奴家的叫了,夫君可沒把你當做奴隸看待啊!」

夫人又白了龍名一眼,也不知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裝傻,奴家雖説只是女人比較謙卑的自稱,但她以前是教主夫人,身份何等的尊貴,從來就沒有這般自稱過,還不都是為了討龍名的心。

「那臣妾就多謝皇帝陛下了,祝吾皇早一統天下!」夫人一開始還裝得有模有樣,可最後竟然忍不住撲哧大笑起來。

她對什麼一統天下沒有半分興趣,只要自己能幸福過完下半輩子,女兒永遠開心快樂她就心意足了。

而且這皇帝哪是那麼好當的,前幾任教主哪個不是雄才大略,一生都奉獻在了推翻朝廷的大業上,可最後結果呢,反倒是摩尼教越來越衰弱。

當時方臘為教主的時候,那教裏才叫高手如雲,可惜教主後來被一個叫黃裳的給打敗了,身受重傷,摩尼教也因此元氣大傷,退出了中原地區。

她一個婦道人家無法理解男人的爭霸天下的豪情壯志,但會默默在背後支持他,在他遇到困難的時候安他,鼓勵他。

就把這個當做夢吧,一個充着希望但卻又不可能實現的夢,當然要是她知道龍名大齊皇帝的身份,肯定就不會這般想了。

「現在也不跟你爭辯,到時候由你吃驚的,現在我們還是辦正事要緊,最好能給妍兒那丫頭生個弟弟或是妹妹,讓她在家哄孩子得了,要不然整天拿着劍找夫君報仇,我都要被她給煩死了。」

夫人的媚態讓龍名情火急起,小兄弟出,再也無法忍耐了,伸手扯她身上的束縛,連前戲也不做了,直接把子往下一拉,幹下沉,在她的驚呼聲中破體而入。

「哎呀……壞蛋……哪有你這麼急的……哦啊啊……好漲啊……拔出去先啊啊啊……臣妾的水的還不多呢。」

當龍名的大已經深入夫人的幽深處的時候,夫人連忙發出驚呼聲,但身體已經開始享受了,美妙的一陣緊縮。

龍名怎麼可能聽她的話拔出來,反而輕輕的轉了起來,帶出了一片片的水絲,連接在大和秘之間。他這一動,夫人頓時又忍不住嬌呼一聲,顫抖的美腿夾在龍名的間,而龍名的雙手開始在她的前放肆地遊移開了。

「哈哈!還説水不夠多,都快要把夫君給淹死了,如果今天不喂了你,你以後想要恐怕還要等好一陣子呢,就不要害羞了。」

龍名把腦袋埋在她前又大又深的溝壑裏,鼻子貼在中間,聞着她身上與眾不同的那道幽香,氣大笑道,虎以極快的頻率往前頂送着。

「不要啊,會被發現的,輕點……你這樣臣妾會忍不住叫出聲來的……被人聽見就死定了……」夫人臉頰紅的滴血,但還是保持着最後的一絲理智,面擔憂道。

「叫出聲來才好呢,夫君就喜聽你那放的嬌啼,要是讓妍兒那個臭丫頭聽到那是最好不過了,嘿嘿,到時候她還要叫夫君一聲爹爹。」

一想到妍兒那個臭丫頭喊他爹爹,在他身下婉轉求,龍名覺渾身熱血似乎要爆出血管,更大力道地動起肢來,每一下都要狠狠撞在夫人幽深處的花蕊上,然後轉動打磨,受那種美妙到家的觸

一開始夫人還大聲叫着表示反抗,但漸漸被龍名的情動起來,身體強烈的本能反應加上心中濃濃的意,讓她放下了一切,就算下面還有刀山火海等着她,她也要和郎抵死綿。

翻雲覆雨,一直把夫人折騰得沒有半分力氣,龍名才停止對她的征伐,兩次已經將她的小腹得都鼓了起來,看她那不堪討伐一副足的模樣,今晚是真的吃了。

「雎兒,其實也不用多久的,頂多兩個月,夫君就回來看你,好不好?」夫人雖然渾身沒了力氣,但柔若無骨的玉手還是抓住龍名的大手,不想他離去。

雎兒是她的小名,她想徹底忘掉她的過去,開始一段新的生活,不想龍名再夫人夫人的叫她了,剛才在兩人一起攀附快樂巔峯的時候,她把自己的小名告訴了龍名,算是把她的整顆心都給了龍名。

雎兒鬆開手擦去臉上的淚珠,強擠出笑容來點了點頭,「嗯,夫君,以後雎兒只是你一個人的,雎兒會等你回來的。」像極了為遠去的丈夫送行的賢惠子。

從雎兒的房裏出來,已經是夜三更了,龍名打算回去繼續和秦雪四女耕耘,剛才在雎兒那裏顯然還沒有吃。而芳兒整天有她孃親陪着,他想去偷腥都不成,得他到現在都沒有把芳兒妹妹給吃了。

忽地一個暗影踩着輕風從背後緩緩向他靠近,一把利劍直指他的後心穿來。

都不用回頭看,就知道又是妍那個臭丫頭了,這樣的事情不知發生了多少次,她不嫌煩龍名都覺煩了。

「我説你鬧夠沒有?你以為這樣就能殺得了我嗎?」龍名兩個手指將利劍夾住,微微發怒道,他的耐心是有限的,要不是看這丫頭還算漂亮的份上,他都懶得理了。

「哼,早晚有一天我會殺了你這個害死大哥和爹爹的大惡人,剛才你在我孃親房裏幹什麼?説,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妍掙扎了幾下,乾脆丟掉了手中的長劍,雙眸怒瞪着龍名,等龍名説出個所以然來。

「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虧我還每天晚上給你孃親治病,你就是這樣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你想想,上次夫人暈倒過去,是不是氣好了很多。」

龍名吃了一驚,不會是這個丫頭已經發現了什麼吧,但臉上還是鎮定自若,不慌不忙道。

「還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害死了大哥和爹爹,娘會那麼傷心嗎?」妍暫時相信了龍名的説法,但他所説的恩情死活不肯承認。

「你父兄的死,我確實有一點責任,但我要是真的想殺他們,又何必把他們關在地牢呢?還給他的子治病,把他的女兒留在身邊,整天讓她來報仇,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還有,是你父兄背叛我的岳父大人在先,殺了岳父大人,這是鐵錚錚的事實,芳兒都不計前嫌沒有找你們的麻煩,還把你們當作親人來看待,而你呢,卻還恩將仇報,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動任你殺!「説完把手中的長劍扔給了妍,閉上眼睛等着他刺來,他雖然相信她不會刺下的,但還是有些緊張,在脖子和前佈下了防禦真氣。

妍被説得不知所措,手拿着長劍不知該如何是好,她雖然嘴上信誓旦旦要殺了龍名給父兄報仇,但也知道那是自不量力,但不知怎的,就算明知道不是他的對手,也要給他找些麻煩。

現在真的有機會報仇了,她反而下不了手,劍尖抵在龍名的脖子上,就是不忍刺下去,僵持好一會兒,一臉痛恨地扔下手中長劍。

或許他説的是對的吧,她真正的仇人是羅田,而不是他,她爹爹殺了芳兒妹妹的爹爹,芳兒妹妹依舊把她當作好姐妹,她再找芳兒夫君的麻煩,確實有些無理取鬧了。

「要我放下仇怨也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決心發下仇恨包袱的覺輕鬆了不少,原本被她排斥在外的一人人影悄悄地走進了她的心房。

「什麼條件,只要不讓我娶了你,什麼都成!」龍名聽到長劍落地的聲音,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以後也不用整天被這個臭丫頭着嚷着要報仇了。

「你——混蛋!想讓本姑嫁給你這個大惡人,想都別想,我的條件是跟隨薩姨一起出徵,你可千萬別小看女人,在戰場上除非遇到你這個變態,我肯定是一個戰無不勝的女將軍,而且我告訴你,風部的女士兵可都是我訓練出來的。」

妍被龍名的那句話給氣得七竅生煙,咬牙切齒,剛才還一副生不懼死的面孔,怎麼突然就變成了一個花花公子的模樣。

不過她紅得發燙的臉頰,還有那較快不少的心跳明顯反應出她的內心並不像她表面的那樣。

「這就好,這就好,這個條件我準了,沒有什麼別的事情的話,本座就先回去了。」龍名拍了拍前,心有餘悸地説道,彷彿妍嫁給他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妍強忍着暴走的衝動,難道在他眼裏自己就這麼差勁嗎?讓他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還是因為她整天找他的麻煩,讓他到煩了?

「喂,芳兒妹妹是個好女孩,你要是敢辜負她,我還是不會放過你的!」妍跺着腳對着龍名離去的背影大喊道,長劍的半個身子被她狠狠入了地下。

第092章、孩兒出世

第二,龍名帶着方芳、秦雪幾女趕回大都,朝文武大臣出來相。幾女驚訝於龍名剛毅的臉皮下竟然還有另外一張清秀的面孔,這些時來把她們耍的團團轉,誰都沒有發現。

當然震驚的就是他的身份了,實在沒有想到他會是最近強勢崛起的大齊皇帝,不過再想想,也就釋然了,也覺得理所當然,也就只有她們的夫君才有這般的能力。

龍名回來的突然,冰瑤此刻還在襄,現在還不知道龍名回來的消息。

大戰在即,龍名犒賞三軍,發表情澎湃的演説,南方小朝廷是充暴力的政權,它不能給百名謀福利,只有大齊,才能代表全天下百姓的利益。

以前蒙古等外族掌權的時候,不招漢人軍隊或是很少招收漢人軍隊,而龍名卻是在領地內大力建設漢人軍隊,讓百姓覺到實實在在的安全,民心所向,真心地擁護這個政權。

還有他的減輕徭役和賦税的政策,讓百姓放下了肩上沉重的負擔。法制建設完善但卻不殘暴,讓老百姓知道該幹些什麼,不該幹些什麼。

在他的治下,不會出現官兵燒殺搶掠的現象,反而到處欣欣向榮,就可看出龍名治下的軍紀嚴明,凡是知法犯法的官員和士兵,絕對是嚴懲不貸。

御書房內,龍名召來了丞相大人耶律楚材,讓他率領十萬大軍作為東路軍,龍六,龍七,龍八跟隨協助,和南宋朝廷的軍隊正面鋒。

這十萬大軍都是英勇的蒙古武士,在水上訓練了足足一年,為的就是今的跨過長江天險和南宋決一死戰,光是幾百艘能容得下上千人的大船耗費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大齊和南宋之間隔着長江天塹,因此所謂統一戰爭問題,就是如何突破長江的問題,以大齊的兵力和戰鬥力,陸戰絕對是百分百的勝利。

若不是有長江天塹,恐怕龍名也不會等這麼久,耗費大量財力訓練水軍,建造大船。

「丞相大人,朕聽聞你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你覺得朕如何?」商量完大事,龍名又開始打他女兒的主意了。

「這個……老臣確實有一個女兒,不過小女頑劣不堪,陛下謬讚了。陛下英明神武,雄才大略,在老臣心裏是有史以來最聖明的賢君,只是老臣愚昧,不知陛下……」

耶律楚材這個老狐狸一聽龍名提到他的女兒,就暗道一聲不好,剛才他所誇讚的也確實是他的心裏話,對龍名這個年輕有為的明君甚是佩服,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陛下又英俊瀟灑,年輕氣盛,就是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他這是在打女兒的主意。

他已經貴為一國之丞相了,而且朝堂清明,本不需要借用攀龍附鳳的手段來提升地位,他深知一入門深似海,生怕以女兒的子哪天要是惹皇上生氣,被打入了冷,那她的一生就慘了。

「既然丞相你都這麼説,那朕就放心了,不瞞你説,其實朕見過令一面,後來發現朕是真的喜上她了,所以朕才厚着臉皮向丞相大人求親的,丞相不會不相信真的誠意吧?」龍名上前扶起弓着身子的耶律楚材道。

「陛下能看上小女,那是小女的福氣,老臣不勝惶恐,怎麼會不相信陛下的旨意呢,陛下和皇后等眾位娘娘,夫,更是廣為傳,老臣自然相信陛下的人品,只是小女實在頑劣,平疏於管教,老臣實在怕她不懂事,觸了龍威啊!」

耶律楚材惶誠惶恐道,説了這麼多好話,其實還是在推諉。

龍名抬起頭鄙視地看了一眼低下鬧嗲的耶律楚材,這個老狐狸,拒絕都能把話説的這麼好聽,不過龍名似乎能覺他的弦外之音,那就是龍名想要納他女兒為妃,徵得冰瑤皇后的同意了嗎?

「丞相你這就有所不知了,朕就是喜她與眾不同的子,還是丞相好啊,不僅能力出眾,就連生的女兒也如此有個,不像李尚書的女兒,嫁進裏來,對朕總是恭恭敬敬的,相對來説,朕還是喜些的,這個你知道的。」

説着還向未來的老丈人傳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在老丈人面前談論他的女兒,實在夠猥瑣的。

「這,還請皇上寬限老臣幾,先將此事與小女商量一番。」耶律楚材汗顏不已,不過陛下話都説到這份上了,他實在不好再拒絕了,但也沒有直接答應,而是用上了緩兵之計。

「嗯,朕等你的好消息,可千萬不要讓朕失望啊!」

耶律楚材退下後,龍名又開始部署西路大軍,和中路大軍,也就是長江的上游和中游,耶律楚材率領的東路大軍是攻破長江下游南宋的首都。

而西路十萬漢人大軍則是由龍一率領,重點突破三峽的峽口,四川省本來就在他們的控制之下,這一關非常容易。

中路十萬漢人大軍則是由龍二、龍三、龍四三人率領,直取長江中游的武昌,中西路的目標就是儘可能多的收復南宋的領土。

「陛下,不好了,莊妃娘娘一聽説您回來了,一動突然喊肚子痛,陛下快過去看看吧!」鳳衞隊的一個丫頭突然闖進來,慌慌張張道。

「請太醫了嗎?太醫怎麼説?」龍名一邊快速往後趕去,一邊急聲問道,他一回來就忙着作戰計劃,連他的那些美女老婆都還沒得及看望。

「請了,太醫説娘娘是要臨盆了。」

龍名在外面一待就是三個多月,可能是莊妃李梅肚裏的孩兒想父親了,他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想出來了。懷孕都快要三年了,終於有動靜了,他可是期盼了很久。

「梅兒,你怎麼樣了?你可不要嚇朕啊!」龍名一進屋就見李梅雙手抓緊被單,痛苦掙扎着,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他一邊緊緊握着她有些冰冷的玉手,一邊擦着她額頭上的汗珠。

「陛下——夫君,你終於回來了,真好,可能是孩子知道他父皇要回來了,急着要出來呢!」

李梅輕輕掙開龍名的大手,輕撫着龍名的臉蛋,見到心中思念的男人終於回來,她覺肚子也沒有先前那般痛了。

「放心好了,真不僅是你的陛下,更是你的好夫君,這次夫君就坐在你身邊陪着你,為妃加油,給妃打氣。」

楊雪芹、藍萱師徒白了一眼龍名,女人的產房怎麼能説進就進呢,更不要説留在這裏等候孩子出世了。不過她們的夫君驚世駭俗的事情做得實在太多了,把她們師徒一起娶了不説,而且連她的尼姑庵有些漂亮的丫頭都被他這個大狼收進了後

而且好像這後裏面還有不少的母/女花,她們師徒還算好的了。

「嗯,謝謝陛下,謝謝夫君!啊……」忽地肚子又是一痛,她覺肚裏頑皮的孩兒狠狠踢了她一腳。

「沒事,沒事啊,這是正常現象,肚子痛説明孩子腿腳有力,身體健康啊!別擔心,一會兒就會好的。你看,她們都是你的好榜樣。」龍名指着徘徊在外屋的十幾個妃道,裏面有不少都給龍名生過孩子。

「是啊,梅姐姐,你那麼堅強一定能行的,而且陛下對你很偏心哦。」藍萱眨巴着眼睛也在一旁附和道。

小丫頭特別羨慕已經做上母親和即將成為母親的姐姐們,眼珠子轉了轉一語驚人道:「要不,梅姐姐,你要是嫌痛,孩子生下來過繼給我好了,我也想體驗一下做母親的覺呢。」

她這話説完惹得內屋外屋的人哈哈大笑,就是還在痛苦中的李梅也覺放鬆了許多。

「説什麼呢?小妮子,想當母親想瘋了吧!竟説些胡話。」楊雪芹沒好氣地在徒也是好妹妹的藍萱翹上拍了一下,估計也就只有她能説出這番話來。

楊雪芹在心裏又補充了一句:想要孩子自己生不就得了,人家辛辛苦苦懷孕了三年,怎麼能便宜你啊!

「陛下啊,看來你要多努力啊,家裏的都還沒足呢,就整天往外面跑,萱兒妹妹都要急瘋了。」趙玉鳳穿着粉紅長袍,麗動人,這話既是為藍萱説的,也是她心裏所想的。

看着一個個姐妹給夫君生兒育女的,她也是羨慕的緊。似乎只有給夫君生孩子,才能表達出對夫君的意。

龍名被説得有些尷尬,見幾十個老婆痴怨的眼神向自己投來,連忙把視線轉移開來,心想討伐南宋之前,還有一場更為烈的戰鬥要打,希望不要出師未捷身先死,最後趴在女人的肚皮上起不來了。

「是極,是極,玉鳳説的對,是朕疏忽了,以後一定多花些時間陪陪你們,萱兒,你可要做好準備哦。」

他知道趙玉鳳的心思,第二次征戰李莫愁的時候就是在她家的小屋裏,連帶着也把她給收了,可陪她的時間很少,心想以後要好好補償她,起碼好給她個孩子。

龍名他們在這邊説笑着,李梅的生產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痛得連連慘叫差點咬到舌頭,龍名見狀趕忙把手掌在她嘴裏讓她咬住。

他可不敢在上面灌入防禦真氣,要不然非得把她的牙齒給蹦掉不可,就當作是分擔她一部分的痛苦吧!

其實龍名完全可以用龍形真氣將孩子從肚裏出,但李梅死活不同意,其她女人也都是如此,説非要嘗試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才有做母親的覺。

在旁邊一直給李梅鼓氣的本領過硬又經驗豐富的產婆忽然停了下來,雙目一陣無神,瞳孔無限放大,血淋淋的雙手顫顫發抖,嘴裏低聲呢喃道:「怪物……怪物……」

本來她就覺得女人懷胎將近三年非常不對勁,心裏沒有多少底,不過那人是皇帝的女人,是莊妃娘娘,她不敢多言,此刻她接生出來的竟然是個滾滾的圓球,還一跳一跳的。

啊——承受能力較低的幾個女驚恐地喊出聲來,只見一個血跡斑斑的球懸浮在半空,飛來飛去,瓷器不知被撞碎了多少。

球裏面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掙而出,不時地這裏鼓起一塊,那裏鼓起一塊,還神奇地打着轉,速度越來越快,轉眼見就讓兩個小女看花眼了。

「夫君——陛下,臣妾怕——」李梅臉蒼白地如一張白紙,不但是生產失血後的原因,她見自己生個球,差點嚇個半死。

雖然已經預料到她肚裏的孩子會有些與眾不同,但也沒想到會是個球狀的怪物,她充驚慌和恐懼地看着龍名,緊緊抓着他的大手。

「放心,就算是個怪物,那也是咱們的孩子,朕一樣會他的。」龍名心疼地把她摟在懷裏,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安道。

李梅放下一顆懸着的心,幸好自己的夫君是個有情有義,深明大義的男人,在當上皇帝后,對自己還有姐妹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寵有加,沒有絲毫的改變。

要是別的皇帝,遇到今天的這種情況,恐怕早就把她打進冷了。

轟的一聲,皇上空忽然烏雲密佈,一道藍紫天雷瞬間從高空降下,直接鑽進了還在高速旋轉的球裏,這一切發生的太快,龍名都沒能反應過來。

緊接着又是爆的一聲,那球從外面裂開了一道道口子,突然爆炸開來,一個光着身子的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落在中央。

第093章、一雪前

他睜大着靈動四的黑眸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似乎心有應一般,目光鎖定在莊妃李梅的身上,嘟着小嘴張開手臂快速向邊靠去。

守候在一旁的鳳衞隊想要將他攔下,卻被龍名揮手阻止了,從這小男孩的身上,他能體驗到那種血脈相連的覺。

李梅眼淚汪汪緊緊摟着撲進她懷裏的小男孩,有種重獲新生的慨,剛才差點把她嚇死,她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會生下個怪物。

「娘,你是我娘對不對?」小男孩撅着小嘴説道,整個身子蜷縮在李梅的懷裏,小手小腳又白又,紅通通的小臉蛋甚是可

兩隻烏黑髮亮的小眼珠又開始掃描着四周,目光最後又停留在龍名的身上,小手指對着龍名,十分肯定地道:「娘,他是我爹對不對?」

比起龍戩、龍雷他們,這小子生下來就要聰明多了,不僅張口能言,還能知曉一些事理,憑覺就能知道他的父母。

「乖,寶貝真聰明,剛才差點嚇死娘了,來讓孃親一個,好好疼疼我的乖寶貝。」李梅心情大好,寵溺地在小男孩玉雕粉琢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來,讓爹爹抱抱,告訴爹爹,你是怎麼知道她是你孃親,我是你爹爹的?」龍名從李梅懷裏抱過小男孩,好奇地問道。

「我能受到爹孃的氣息啊,在孃的肚子裏那麼久,我早就想出來了,我還經常覺到有人趴在孃的肚子上,而且我剛才聽到」放心,就算是個怪物,那也是咱們的孩子,朕一樣會他的。「除非是我爹爹,誰會對我這麼好啊?」

小男孩天真無地説道。

不過他這話讓李梅蒼白的臉刷的一下紅透了,又看到眾姐妹想笑卻又強忍住的樣子,更是羞的無地自容。

楊雪芹等眾女這時才從震驚中醒過神來,紛紛羨慕不已地打量着這個剛出世就能説會跳的小皇子。

龍名臉皮厚也不在意,把小男孩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在屋裏轉着圈,想了一會兒他抬起頭望着李梅道:「朕想好了,就叫他乾兒吧,你認為怎麼樣?」

「龍乾?這當然是陛下做主了,那就叫乾兒吧!」只要不起個小豬小狗的名字,李梅自然沒有絲毫的意見,起名字的任務自然要給孩子的父親了。

「歐!以後我有名字嘍,我叫龍乾!」小男孩,也就是龍乾,興奮得手舞足蹈起來。

「來,乾兒,以後要叫娘母后,叫爹父皇知道嗎?」回到李梅的懷抱裏,李梅又開始教導起寶貝兒子來。

「嗯,孩兒知道了,娘是母后,爹是父皇對吧?」乾兒很從聰明,學什麼幾乎都是一學就會,而且記憶力特好。

龍名高興之下大賞產婆和被驚嚇過度的女,隨即誕下龍子的消息便傳了出去,尤其是龍字出生之前天降異象的事情被廣泛傳開來。

「母后,孩兒餓了。」

李梅聞言羞紅着掏出一隻漲的雪峯,以前龍名在裏的時候,汁都被他給幹了,現在恐怕要父子倆搶着喝了。

「母后,那是父皇喝的,孩兒才不搶父皇的東西呢,而且我長大了,我要吃,快點,有什麼好吃的,都拿上來,多拿些。」見母后要把前的一團軟進他的嘴裏,龍乾趕忙搖頭道。

頓時屋裏眾人又被逗得不行,藍萱捂着小腹都快要不過氣來了。

李梅的臉蛋都開始發燙了,就是龍名也是大囧,搶兒子的水喝,還讓兒子如此心甘情願,恐怕也就他能有這樣的魄力。

李梅連忙又吩咐女去準備食物,她的寢裏什麼好吃的都被拿了過來。

「梅兒,朕也餓了,該怎麼辦啊?」龍名附在李梅的耳畔低聲道。

「陛下,臣妾晚上等你,陛下都幾個月沒吃了,今晚讓你吃個夠!」這些子她的/房被水漲得不行,儘管現在身子不適,但她也想要夫君能晚上陪陪她,就是説説話也好。

龍乾抓起一隻烤就大啃起來,津津有味地吃着,眾人不可思議地看着,幾個呼之間,那麼大的一隻烤就剩下了骨頭。

那速度幾乎是一抬頭一點頭之間,就有一盤子的食物被他一掃而空。但最震驚的是他幼小的身軀在以眼可見的速度增長着。

「乾兒慢慢吃,父皇讓御膳房馬上給你做好吃的。」乾兒嬰兒大的身軀現在已經有三四歲孩子的大小了,這生長速度也太快了吧,饒是龍名也是心驚不已。

龍乾一邊吃一邊朝龍名點頭,小手又抓起一隻比他還重的烤豬,力氣大的驚人。

「父皇!父皇!」龍戩、龍雷、龍思瑤等十幾個孩子在珍妃華箏和雙胞胎姐妹香妃的帶領下跑了進來,思瑤跑在最前面,一看到她的父皇,小腿跑得更快了。

華箏、楊雪芹幾女本來是跟冰瑤一起出的,可半個多月沒找到龍名就先回來了,冰瑤等人還留在襄,一邊尋找夫君的下落,一邊消滅中原武林的實力。

「來,父皇抱抱,有沒有想父皇啊?」龍名一把將思瑤抱在懷裏,胡茬在她的小臉蛋上蹭了蹭,惹得小丫頭咯咯直笑,一點也不怕

三個多月不見,小丫頭長高了不少,不用人攙扶就能小跑了,背後的一對漂亮的小翅膀也能收縮自如。而龍戩和龍雷這兩個傢伙則是明顯嚇了龍名一跳。

如不是龍戩額頭上的那隻天眼和龍雷尖嘴猴腮的模樣,龍名差一點認不出來,這哪是三四個月啊,分明就是三四年嘛,如今兩人都成了翩翩小少年了,大約一米二的個子,和一般十來歲的孩子差不多大了。

雖然比不上剛出世的小傢伙龍乾,但這成長速度也夠快的了。再看其他幾個小傢伙,他們儘管沒有龍雷那般變態,但也明顯長了不少。

「靠,我這基因怎麼這樣了?孩子成長這麼快將來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要是像巨人症那般就慘了!」龍名心裏有些擔憂地想到。

不過又一想到是老神仙幫他改造的,他是神仙,這點本事還是有的,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父皇,孩兒聽説您要出去打仗了,孩兒也要跟你一起出徵,還有,父皇,您給孩兒天眼下的制已經被孩兒解開了,孩兒已經不頑皮任了,您就讓孩兒一起去吧。」

「是啊父皇,孩兒也和大哥一樣,要跟父皇一起出徵!」

龍戩和龍雷沒有和其他孩子一般撲到龍名懷裏撒嬌,而是嚴肅地跪在龍名身前,也不知從哪裏得來的消息,喊着要出去打仗。

龍戩的母后趙芬一聽就急了,她好不容易給龍名生下一個孩子,而且還是第一個兒子,怎麼能讓他這麼小的年紀就出去冒險呢,雖説長得快了些,但實際上才三歲多些。

「胡鬧,打仗是大人的事情,戩兒,你還小,等長大了母后讓你父皇帶你去好不好?現在就乖乖待在家裏陪母后。」趙芬三分斥責七分疼地説道,一邊説着還眼神示意龍名,讓他不要答應。

「母后,孩兒已經不小了,殿前的大獅子,孩兒一隻手就能舉起來,而且孩兒天眼一看,再厚的城牆都能穿透,要是跟父皇出去打仗,一定打得敵人落花水。」

「父皇,孩兒也是力能扛鼎的,而起孩兒還能召喚雷電,您就讓孩兒一塊跟去吧!」龍雷的母后麗妃孫雅還沒有回來,沒有了約束,不斷求着父皇。

「好,父皇準了,芬兒,你也不用擔心,有朕保護他們,不會出事的,而且他們都有一身不俗的本事,誰能傷害得了他們啊?你要是還擔心,朕允許你披甲上陣,親自看着他們,行了吧?」

「臣妾遵旨!」趙芬一看夫君陛下點頭就知道沒戲了,不過自己能跟着陛下一起出徵讓她非常高興,馬上把剛才心中的不快拋到九霄雲外了。

兩個小傢伙一聽父皇母后都答應了,連忙跳起身來,呼雀躍着互相對碰了一下拳頭。

「孩兒也去,孩兒也要去……」這個時候暫時吃飯的龍乾赤着腳丫、穿着紅肚兜奔跑了過來,嘴角邊油光發亮,小肚子鼓鼓的,就這麼一會兒,他身體已經長了幾倍。

龍戩他們這才想起是來看望剛出生的弟弟的,一見比自己矮了一頭但從未見過的小男孩跑了過來,讓他覺有種説不出的,就像龍雷給他的覺一樣。

「好好好,去,都去,上次朕在南宋皇裏吃了一次虧,這次要一雪前!」這次討伐南宋,龍名是自信

孩子天,又都是兄弟姐妹,龍乾很快和龍戩他們打成一片,有兄弟姐妹一起玩讓他很高興。龍戩雖不明白為什麼龍乾弟弟一出生就這麼大的個子,但卻是真心地喜這個肥嘟嘟可的弟弟。

「乾兒,我可是你姐姐哦,要叫姐姐知道嗎?」龍思瑤搖晃着小粉拳在龍乾面前説道,心道她終於不是最小的了,以後可以有個弟弟欺負了。

「不行,你沒有我高,我不能喊你姐姐,你應該喊我哥哥。」龍乾顯然不吃她那一套,仗着自己比她高的優勢,俯視着龍思瑤道。

「怎麼能這樣算呢?你比我出生晚,就得喊我姐姐。」

「這不公平,我在母后的肚子裏都有三年了,母后懷我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你要喊我哥哥。」

兩人互不相讓地爭吵開了,一旁的老大哥龍戩幫這個也不是,幫那個也不是,甚是為難,父皇和母后們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第094章、瑛姑殷勤

龍名此刻被幾十個老婆圍在寢裏,被幾十雙幽怨的眼睛盯着,渾身不自在,不過又想到當初靈鷲幾百個女人都被他一下子給破了,這幾十個女人還不是小菜一碟。

就是把鳳衞隊的女人都叫上,龍名也是來者不拒,頓時間豪情萬丈。

「來嘍!」龍名首先來到趙玉鳳的身邊,將她輕輕地攔在懷抱中,下的堅硬之物頂上了她的小腹,另一隻手温柔地替她將一縷秀髮往後捋去。

「陛下,別使壞。」趙玉鳳輕輕地擂了一粉拳,嗔怪着,「姐妹們還在一旁看着呢!」

龍名摩挲着趙玉鳳豐腴的嬌軀,把玩着那彈十足的部,強下急速翻騰起來的情火,呼卻逐漸地加了起來。

「你看,都水了,明明想要了,還推三阻四的,你們女人那,真不知該怎麼説才好。」龍名出在趙玉鳳間摳挖着的手指,指尖上還沾着一滴晶瑩的玉珠。

趙玉鳳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他羞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還不是你的,要不是陛下在人家裏面摳挖,臣妾會這樣嗎?」「她也是豪放之女,就算當上了妃子那子也沒有改,説話間已經一把捏住了頂在自己腹部地那長長的物事。狠狠一掐,貌似是在懲罰。

龍名苦着臉,「唉,虧朕還整天掛念你們,思夜想,原來你們一點也沒有想念夫君啊,算了,朕還是走了好了,免得讓人看不順眼。」

説完龍名就要起身離去,臉上表情十分嚴肅,也眾女也不知是真是假。

趙玉鳳嚇了一跳,什麼嬌羞,什麼矜持也不顧了,玉臂緊緊摟住龍名的虎,櫻桃小嘴貼了上去,主動將小舌伸進了龍名的嘴裏,和龍名的大舌綿起來,互相換着瓊漿玉

龍名也只是嚇唬嚇唬她們,哪會真的捨得離開啊,見美人主動投懷送抱,當即歪起了脖子,一張大嘴直接啃在趙玉鳳的紅上,猶如一個狗撲食,接着咬動了起來。

一隻大手攀上了趙玉鳳的雪峯,狠狠一用力,衣服便嘶地一聲被扯開了去,從口處頓時飄散出一股成的味道。直讓龍名飄飄仙,樂不思蜀。

他的另一隻大手自然也不含糊,撫摩過趙玉鳳平坦柔滑的小腹,直朝神秘幽谷出發。路上遭遇了褻軍團的抵抗,卻被龍名殺得片甲不留,只是一個衝鋒便全力摧毀了那薄薄的褻。翻過黑密的荒草雜地,到達了林間小溪的所在。

懷抱中的趙大美女嬌軀顫抖了起來,呼也跟着急促了,部聳動着,彷彿在無意識地配合着龍名大手的摸索。

那神秘地林間小溪,已經接近四個月無人問津了。龍名一摸上,便覺五指山上傳來一片柔滑黏糊的覺,微微張開手指,中指輕輕而有緩慢地探入了溪中,那夾緊的隙摩擦着中指帶來的快/讓龍名喉結急速地滾動了起來。

趙大美女的口中已經緩慢地發出了嬌之聲,雖然輕微,雖然短促,但那是她刻意制的結果。

「妹妹,你被夫君騙了,她要是捨得離開,太就打西邊出來了。」本來還半信半疑的楊雪芹一看夫君和玉鳳妹妹綿上了,再看夫君臉上出的那得意的神,就知道他剛才是裝出來的。

可趙玉鳳就算知道夫君在騙他,她也顧不得了,她是真真切切想要夫君好好疼她一番,享受夫君的恩澤和寵,享受夫君的耕種和灌溉,她那裏已經乾枯了好幾個月了。

更何況她還渴望着要給夫君生個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她都會喜的,她反正沒有讓自己的孩子繼承夫君皇位的心思。姐妹們要看就讓她們看好了,反正又不是沒有被看過,她一切都豁出去了。

龍名受到妃的瘋狂,將大腿橫進趙玉鳳的兩腿之間,微微往外一撇,將趙大美女的雜草荒地整個撇開了去。

趙玉鳳「嗚嗚」地嬌着,臉上的緋紅更加地濃郁了。

龍名一手將趙玉鳳的大腿抬起,放在自己伸出的大腿上,大手跨過豐腴的翹,從後方直進那兩片玉惢之間。越境作戰讓龍名更升起一種成就,尤其是當趙玉鳳渾身無規律地顫抖着的時候,龍名心中的足便急速地攀升起來。

嘩啦啦,無聲的溪水聲響在兩人的心靈之中,只覺得手指頭上受到一股熱的衝擊,輕輕往外一帶,頓時那潔白的褻便了個透頂。

趙玉鳳都快羞死了,以往夫君都是直接對着她大幹特幹的,今天怎麼這樣羞辱折磨她啊,還當着這麼多姐妹們的面,又是光天化的,以前就算眾姐妹一起陪着,那也是晚上啊。

這樣將朱門大開,還面對着眾多姐妹直勾勾的眼神,讓趙大美女心中產生了一股極度的羞,同時隱隱伴隨着強烈的興奮。

「夫君……」好不容易將小嘴從龍名的啃食下離了出來,趕緊出口喊道,同時雙手沒了力氣地頂在龍名的膛上,免得他再次進攻過來,「夫君陛下,快要了臣妾吧,臣妾想要給孩子,陛下一定要足臣妾。」聲音低得只有龍名能聽見。

「恩。」龍名應了一聲,雙手把趙玉鳳的嬌軀一個翻轉,讓她背對着自己。趙玉鳳已經知道夫君的壞心思了,但還是配合着轉過身去,雙手撐着嬌軀,渾圓的香翹的高高的,等待着龍名的進攻。

龍名了口水,身下的小兄弟早已怒不可遏了,硬邦邦的就像一大鐵,對準趙玉鳳的秘,準確無誤地闖了進去,一下盡沒入,龍頭頂在了趙玉鳳幽深處的花蕊上,親吻着彈十足的魔核。

「哦——」趙玉鳳情不自地發出一聲嬌呼,休息幾個月的幽谷突然被異物闖了進來,那種悉的快要別撐爆了覺又來了。

但隨着玉的狂湧而出,不適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那是那種填充的,好似夫君的那壞傢伙本來就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一般,一旦退出去,就讓她覺前所未有的空虛。

整個屋子裏瀰漫着龍名小腹撞擊趙玉鳳翹的啪啪聲,眾女聽得都是面紅耳赤,楊雪芹帶頭寬衣解帶,只等趙玉鳳敗下陣來,她就接着上頂替她的位置。

「臣妾還行的,陛下,再使勁幹,臣妾還能支撐下去的……」趙玉鳳臉緋紅,額頭上盡是汗珠,不斷有髮絲沾附其上,嬌軀有規律地狂顫着,顯然又是一次達到了快樂的巔峯。

但她還是鼓勵着龍名繼續在她體內耕種,種子還沒有下來她是不會幹休的,雖然心裏這樣想,但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她已經忘了自己被夫君送上了幾次巔峯,要不是有股的信念支撐着她,她早就幸福地暈了過去。

「好了,朕這次就偏心一些,都給你了。」龍名也沒想到趙玉鳳會如此瘋狂,竟然連續支撐到他強猛攻擊大半個時辰,本來還能再忍一會兒的光連忙打開,滾燙而又濃稠的體如岩漿爆發般灑而出,幾億的子孫爆發力十足的從前面衝鋒,瞬間就將趙玉鳳的幽給淹沒了。

趙玉鳳被燙得嬌軀再次顫抖起來,又有一股不小的灑出來。喜極而泣,這是動的淚水,是一個女人達到最快樂時刻的淚水。

龍名的小兄弟浸泡在混合的温暖體裏,又被趙玉鳳緊緊的軟包裹着,説不出的舒,把她緊緊摟在懷裏,享受片刻狂過後的餘韻。

趙芬首先忍不住了,見玉鳳妹妹已經敗下陣來,她趕緊從背後抱住龍名,如同雪藕般的玉臂在龍名的背上撫摩着,纖纖玉指這裏捏一下,那裏捏一下。

她和趙玉鳳合稱是後裏的趙大美女,還相互認了乾姐妹,見玉鳳妹妹有難,她這個做姐姐的自然要幫上一把了。

還趴在趙玉鳳背上舐着她背脊,雙手把玩着她的龍名忽然覺背後軟軟的東西來,戀戀不捨地放開不剩一絲力氣的趙玉鳳,翻轉過身來,連忙把趙芬在身下。

「芬兒,你今天怎麼也主動了?」龍名甚是好奇地問道,以前趙芬害羞的不行,每次都還要龍名半強硬着才能讓她和姐妹們一起服侍自己。

「要是臣妾再不主動,恐怕陛下就要把臣妾給忘了,出去了這麼久,想死臣妾了。」趙芬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龍名。

「都是朕不好,朕現在就好好補償你。」前戲也懶得做了,龍名身一,身下的金已經長驅直入,闖入了趙芬的天福地裏,大刀闊斧地耕種起來。

瑛姑、完顏萍還有小魔女獨孤玉早已被龍名從幻靈戒裏放了出來,瑛姑被封為瑾妃,完顏萍被封為萍妃,獨孤玉被封為玉妃。

獨孤玉還想着把自己的處子之身保留到和龍名成親那天呢,哪知道他竟然是大齊的皇帝,難怪師父當初會對他那般的恭敬了。

想明白了這點後,獨孤玉毫不猶豫地就把身子完完全全給了龍名,她想徹徹底底成為龍名的女人,一刻也不想再耽誤了。

所以其她姐妹和龍名過後,身下是漉漉的玉,唯獨她除了漉漉的玉外,還有一朵綻放的鮮紅梅花,格外的醒目。

完顏萍和瑛姑雖然驚訝於龍名的身份,但在楊雪芹和趙芬等幾女的友好接待下,很快就融入了她們之中,接受了這個新的身份。

瑛姑慨不小,幾十年前她是大理段王爺的劉貴妃,如今幾十年後卻再次成為龍名的瑾妃,看來她這一輩子和皇還真是有緣啊。

但她現在是極了龍名這個小男人,慨過後很快就適應了這個新身份,她以後的心思就是想着怎麼服侍好龍名,怎麼才能讓他更開心,更快樂。

看着這些新認識的姐妹們一個個在夫君身下敗下陣來,瑛姑驚訝於夫君的戰鬥力,不過夫君那方面的能力越是厲害,她們這些後裏的女人也就越幸福。

瑛姑不知不覺中已經卸光了自己的衣服,雙手支撐在/上,部以一種極限誇張的程度往下凹陷着,徹底地體現出了她成的風韻,白潔的身軀,渾圓的翹,完美無暇此刻卻粉紅的臉蛋,一切的一切讓男人看了就會血脈張。

「夫君,臣妾從玉女心經中領略到一種奇特的姿勢,特來獻給夫君,希望夫君可以憐人家。」見最後的完顏萍妹妹都倒下了,瑛姑緊咬着嘴,臉蛋通紅地説出這番她以前不敢説的話來。

龍名下高昂,在瑛姑的後方看去,只見那蛤珠隙,已經有一絲晶瑩地了出來。

笑一聲,龍名伸出大手狠狠地拍打在瑛姑的古上,頓時白地翹顯現出一道五指印來。

「啊。」白髮俏麗的瑛姑緊咬着牙關叫了一聲。

「這種姿勢不是做過嗎?」龍名伸出兩手指,往那蛤溪中探了探,再拿出來的時候一條透亮地水線被帶了出來。

「不是這裏……」瑛姑深了一口氣。彷彿做了莫大的抉擇一般,顫抖着聲音開口説道,「是……上面……菊花……」

説完她的臉都快埋到口上去了。

龍名一呆,雙眼冒着狼一般的光芒,除了岳母大人李清給他品過簫,還沒有第二個女人主動提出來,就別爆她們的菊花了。

「你確定……要試試這裏?」龍名心中的動不可抑制地被撥了起來。

和這麼多夫人的這些年中,什麼姿勢都試過,就算是岳母大人的櫻桃小口,也都被龍名摧殘過一番,唯獨這裏,是地。龍名沒提過,也沒去想過。

「恩。」瑛姑弱弱地應了一聲,「希望夫君喜。」

龍名狼嚎一聲,跪倒在上,間地高聳正好頂在那個地方。他雖然沒有特別的渴望,但就是十分好奇。

伸出一手指,慢慢地侵入玉惢之中,然後從中出絲絲溪水,一遍又一遍地潤滑着那從未光臨過的門檻。

直到菊花台上,光潔如鏡,剔透明亮了起來,龍名才深了一口氣,扶起自己的堅硬之物,頂在門口上,「朕要進去了,你忍着點。」

瑛姑緊咬着牙關,腦袋高高地昂起,點了點頭。

受一股從未有過的緊迫力包裹着自己,龍名緩慢地一寸寸地擠進了瑛姑的菊花台中。

「啊」似痛苦,似昂,似發,瑛姑終於忍不住叫喚了出來,同時身子一陣顫抖。

其她雖然不堪討伐,但還沒有沉睡過去的女人看得目瞪口呆,眼睛也不知道眨上一下。同時心中一動,要不要以後也這樣服侍夫君陛下一次,討他的心。

直到瑛姑緩解了下來,龍名才趕杆,繼續聳動了起來。

一夜地奮戰,期間兩個趙大美女的任君施為,緊咬着嘴不苦忍着快的嬌聲;瑛姑的成韻味,不斷地變換着姿勢的討好;還有小魔女的熱情奔放;華箏的清純含蓄,李梅的汁,雙胞胎姐妹香妃身上獨特的香味,着實讓龍名領略了各種不同的風情。

隨着一聲聲昂的亢叫,龍名頗有成就地將自己的女人一個個送上了巔峯之境。

直到天將明的時候,龍名才將自己的華送進了瑛姑的體內。

小魔女獨孤玉爬在龍名的膛上,用小手摸着瑛姑的嘴,惹得瑛姑一陣咯咯直笑。

「瑛姑姐姐的嘴好漂亮,紅紅的,很有魅惑力,就是,就是……」獨孤玉眉頭皺了起來,腦海中思索着形象的形容詞彙。

「櫻桃小嘴。」華箏弱弱地接了一句。

「對,對。」獨孤玉點了點頭,「就是櫻桃小嘴,猶如櫻桃般的紅潤。」

龍名撇過腦袋看了一眼,隨口蹦出了一句:「這就是傳説中的櫻!」

醒着的女人羞澀的快暈了過去。

第095章、名正言順

集結三軍,整裝待發,龍名也從美人窩裏鑽了出來,發佈詔書,討伐南宋。朝大臣,全城百姓夾道相送,得民心者得天下,龍名上位後,頒佈了前所未有的利民政策,讓老百姓是發自真心的擁護。

因此報名參軍的壯丁是出乎意料的火爆,本不需要靠武力強行徵兵。戰爭是雙方的事情,不僅關心自己這邊的實力,還要考慮到敵人那邊的情況。

他這邊在他英明的領導下,厲兵秣馬,積極進取,逐步地發展壯大。再看安居在南方的南宋小朝廷,皇帝昏庸無能,臣當道,民不聊生,導致民心思變。兩方一對比,就已經知道戰爭的結果了。

大軍出發之前,他還親自頒發了一條詔令,為嶽王嶽武穆岳飛平冤昭雪,多處建立嶽王廟,讓百姓祭拜,不僅南方,就是北方佩服戴岳飛忠報國的百姓也是多如牛

他南征討伐的口號之一是替天行道,除昏庸,誅臣,救百姓於水火,另一口號就是為嶽王等忠臣報仇雪恨,如此這番,他的大軍就算不能讓南方百姓夾道,也不至於讓他們產生抵抗心理。

「老六,父皇讓你當先鋒,就把我也帶上吧!」龍戩身披銀白鎧甲,駕着一匹高大的黑駿馬,威風凜凜,他個頭雖然不大,但軍中將士卻沒有一個敢小瞧他。

不説他皇子的身份,單單他手中的那對上百公斤的大錘,就無人能擋,要是他天眼一開,再堅硬的鎧甲也要被穿個血窟窿。

「爺!我喊你爺還不行嗎?你就別讓我為難了,要是讓娘娘知道,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龍六苦着臉説道,他是龍名的九大弟子之一,身份地位也算不低了,但對這幾個小主人,他是着實怕的緊。

裏龍戩和龍雷找他們兄弟幾個比試那是家常便飯,他們個個天生神力,龍六等人有深厚的九功力,也還能堪堪抵擋,但要是他們使用上天眼、天雷等神通,他們只有被的份。他們反倒羨慕起跟着皇后一起出去的老五和老九了。

「那你是懷疑我的能力嘍?那好,現在我就向你挑戰,要是你能打敗我,二話不説就回去,也不讓你為難。」龍戩向身後跟來的龍雷和龍乾眨了眨眼,龍雷馬上明白過來,把一對雙錘扔了過去。

「別!算我怕了你了,不過是你們自己偷偷跟上來的,跟我沒有一點關係啊!」龍六一看龍戩手拿着明晃晃的大錘要向他招呼,連忙擺手搖頭道。

「看什麼看!集合!」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龍六喝聲道。

圍觀的士兵還期待着一場彩的戰鬥呢,他們大多都修煉過武功,都是龍名找來的適合普通士兵修煉,而且可以短期內就有明顯效果的功法,比如金鐘罩,鐵布衫等的外家功夫,凌厲的殺人刀法。

以前觀看幾位將軍和皇子們的每一場戰鬥都能讓他們有所收穫和悟,可別小看了這一點收穫,在刀無眼的戰場上,有時候就能救他們的命。

趙芬、獨孤玉也是一身的銀白戰甲,這都是好舞刀的冰瑤讓人打造的,因為她喜這些東西,也就讓廷鐵匠為她的姐妹們每人打造了一件,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而楊雪芹、華箏、瑛姑等女則是聽話地留在了皇,等待着夫君陛下的凱旋,她們有的是不喜舞刀,有的是害怕見到殺人的血腥場面,有的是地察覺到自己的肚子有了微妙的變化,比如小丫頭藍萱,要不然湊熱鬧的她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

「娘娘,估計陛下兩後就能率領大軍到達長江對岸。」龍九從一隻黑鷹的爪下取下信封,看了一眼遞給皇后冰瑤道。

「嗯,我們和陛下里應外合,一定要讓陛下的大軍順利度過大江!國師,真人,就有勞你們二位了,帶領三百神龍衞守候在江邊,和陛下隨時保持聯繫,秘密解決江邊敵人的小部隊勢力。」

「是娘娘!」金輪法王和百損道人接過冰瑤的龍形令牌,齊齊應聲領命道,身後的達爾巴,尼摩星,瀟湘子,馬光佐等人也齊齊跟上。

神龍衞只有龍名或是龍形令牌才能指揮得動,這次冰瑤外出,可遠不止帶了身邊的這些高手這麼簡單,還有隱藏在暗處的五百神龍衞。

神龍衞的變態之處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成員中實力最低的都有着後天大成的修為,很多都已經突破進入了人人夢寐以求的先天之境。

他們之所以有這樣的實力,一是他們本身資質不凡,他們能被龍名挑選進入神龍衞的,最基本的就是自身的資質,其次龍名有許多為他們量身定做的頂級心法,再者就是他不厭其煩,用自己純的真氣助他們打通筋脈,減輕他們修煉遇到的阻力。

也正是這樣,他們對龍名都是忠心耿耿。像金輪法王這樣的,雖然論單挑他們不是其對手,但要是羣攻,十個神龍衞成員就能將其打趴下,如果他們要是心懷不軌,三百的神龍衞幾乎可以將他們秒殺。

龍五走在最前面,龍九走在最後面負責保護皇后冰瑤等人,在經過一處狹窄小道的時候,龍五突然對旁邊的密林深處「咦」了一聲。

「奇怪,這個小地方竟然有人行將軍令,恩,好象,好象在練兵排陣。」龍五自言自語道,説着雙腿一夾,向後面的隊伍奔去。

「什麼?裏面有隱藏的軍隊?」冰瑤聽了龍五的彙報後也是一驚,裏面的不知名軍隊自然不是她帶來的神龍衞,很有可能是敵軍,她必須要搞清楚。

當即她讓龍五和龍九在前探路,她和孫雅等人在後面跟着。龍五和龍九兩人欣然領命,反正後面還有三百的神龍衞,他們也不用擔心皇后的安危。

好不容易,一行人才從密林裏鑽了出來,抬眼望去的是一個城堡似的村子,高高的城牆,儘管比不上臨安城那樣的正規城牆,但和那些小城的城牆卻不讓遜,而城牆上還有不少的箭樓等守城建築等,城下也有個寬約數丈的護城河過。

這一切看起來是那樣神秘,冰瑤暗道:「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這裏還有駐軍?要是土匪的話,想來也沒有如此完善的防守措施,練兵還擂將軍令,好生奇怪。」

這時旁邊的孫雅出聲道:「姐姐,丘山寨,還奇怪的名字啊!」冰瑤抬眼望去,可不是嗎?處處透着神秘,這裏地勢平坦,方圓百里內哪來的山啊?

而在丘山寨的內部,只見正堂大廳前是一個巨大的校場,校場周圍擺放着十八般兵器,而校場的正右方是一個點將台,一個巨大的帥字顯得虎虎生威。

此刻丘山寨的寨主嶽峯並沒有站在點將台上,而是站在大廳內,大廳的滴水檐前,在其身後是個巨大的牌匾,上面寫着「忠報國」四個大字,落款赫然寫着「岳飛」。

大廳最裏面的是一個巨大的靈位,上面寫着「故大宋天下兵馬大元帥、鄂王岳飛之靈位。」以下還有其子岳雲,以及部將張憲的靈位。

「爹,先祖的冤情得以昭雪,您應該高興才是啊,怎麼哭了?」站在嶽峯身後有兩男一女,中間的那名年輕男子年紀在雙十左右,身披亮銀白龍甲,英武不凡。

左邊的是一年輕貌美的女子,竟也是一身白的盔甲,好一個英姿颯的巾幗英雄,手握一把金光寶劍,豪氣十足。

不過相對於前者的打扮,右邊的這位風格就有所不同了,手握一對八稜黑大錘,甚是耀眼,雖然沒有鎧甲附身,但卻無形中透着一股殺氣,一看就是殺人無數的傢伙。

「是啊,爹,當年孝宗皇帝也給先祖昭雪,但那只是做給某些人看的,如今北方的大齊皇帝親自頒佈詔書,昭告天下先祖的豐功偉績。

而且孩兒還聽説,大齊皇帝專門為先祖建立嶽王廟,親自率領文武大臣跪拜,素食三,若是先祖有靈,想必也該安了。「中間的那名年輕男子也點頭説道。

右邊的那位黑臉大漢也是不甘落後,天生的大嗓門喊道:「寨主,俺是真心的佩服那個大齊皇帝了,跟着少爺小姐在北方呆了一個多月,沒見過一個要飯的百姓,也沒聽過一個百姓説那皇帝老兒的壞話。

而且俺還聽到大齊的那些將士大聲唱着嶽王當年所作的江紅,聽得俺熱血沸騰的,要不是有少主攔着,俺都想上前跟着他們一塊唱了。「」父親這是為先祖高興啊,唉,伴君如伴虎,當年雖説有秦檜等臣從中作梗,但若不是高宗擔心先祖將徽宗和欽宗救回,影響到他的皇位,先祖又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嶽峯嘆息道。

深邃的眼眸裏透着滄桑和無奈,兩鬢鬚髮已經開始發白了。

「爹,女兒聽説北方大齊皇帝英明,頒佈法典,依法治國,朝堂裏大臣們可以暢所言,不用有所顧忌,而且還取消了死刑,要是先祖遇到這樣英明的賢君,定能建立無數的功勳,就算被有些小人冤枉了,也有足夠的時間查明真相,從監獄裏放出來。」

左邊那女子再次説道,一趟北方之旅,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北方百姓的安居樂業,還不能説明一切問題嗎,而他們南宋朝廷統治的南方,餓殍遍野,慘不忍睹。

「你們以為就你們知道嗎?其實為父早就注意到這個強勢崛起的大齊了,為父有專門的情報組織,以後你們會知道的,若不是大齊篡奪了蒙古的政權,想必用不了多久也是蒙古一統天下。

以蒙古的殘暴,那個時候苦的還是老百姓啊,興,百姓苦,亡,百姓苦,能説出這番話的,的確是個明君,而且為父得知,北方大齊的皇帝曾是蒙古的駙馬,但他卻不是蒙古人,而是漢人。「」難怪他會重視漢人,在北方提升漢人的地位,大肆招收漢人軍隊,原來是這樣啊!「那中間的男子豁然道。

第096章、宋軍來犯

「那如今他率領三路三十萬大軍南下,又深得人心,豈不是勢如破竹?父親,那您有何打算?」左邊那女子蹙着秀眉問道。

「是啊,寨主,您發個話,俺和老牛最喜打仗了。」憨厚耿直的那個黑臉大漢抓耳撓腮道,他口中所説的大牛的先祖也是岳飛當年的部將。

「宋家朝廷雖説對我們岳家不義,如今更是朝綱敗壞,但畢竟我們是宋家朝廷的子民,岳家子孫人人都要忠報國,儘管北方大齊對我們岳家有恩,那也還是我們的敵人。」

「爹,大齊一統天下那是大勢所趨,這是您剛才自己説的,為何還要做無謂的抵抗呢?而且國是什麼?國是我們千千萬萬老百姓組成的,要是朝廷連我們老百姓都不顧了,那還值得我們擁護嗎?歷史上的朝代更替那是鐵律啊,父親!

還有,父親,您不覺得從古至今的所有朝廷都是暴力政權嗎?他們都是通過暴力來維護國家的統治,而且皇帝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想殺誰就殺誰,就像先祖那般,收復那麼多的失地,建立那麼多的功業,還不是被高祖賜毒酒嗎?要是暴力朝廷清明一點,讓百姓安居樂業,那還不至於讓百姓推翻他的統治,要是橫徵暴斂,欺百姓,那滅亡是遲早的事情。當年的楊家軍先祖楊業還不是審時度勢投靠了太祖皇帝,但百年過去了,現在關於楊家軍的民間傳説還在。「那女子擔心父親真的會愚忠到底,以卵擊石率領寨裏的岳家軍抵抗讓人聞風喪膽的大齊軍隊。

「玲兒,你哪來的這番見識?聽誰説的?」嶽峯詫異地轉過身來望着自己的女兒道,自己的女兒他這個父親自然清楚,雖然有些智慧,也有一個小將的範兒,但絕不會有這番的見識。

「是……女兒是聽那個大齊皇帝説的,他新頒佈的一本法典上都有,印刷了好多,百姓都爭相傳看,還有官員專門為不識字的百姓解讀呢。」

一想起她的北方之旅,嶽玲就興奮起來,她還聽説那個大齊皇帝英明神武,是個了不得的大英雄,這次更是御駕親征。俠女豪情的她最崇拜那些英雄人物了,她隱隱期待能見上那個大齊皇帝一面,看他有沒有民間傳説的那般厲害。

「難怪,好了,你們的心思為父都明白,讓為父在考慮一下吧。」嶽峯這才釋然,揮了揮手讓身後幾人離去,他要再好好想一想。

「報!啓稟將軍,探子傳來消息,有大批的官兵往寨子趕來,説要剿滅。」

嶽玲等人剛要離去,一個軍官焦急地衝了進來,聽完消息,幾人齊齊看向嶽峯。

「什麼?我們怎麼是了?」嶽峯二丈摸不着頭腦,他們岳家隱居都幾十年了,為何成了了,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又是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當年的先祖就是被莫須有的罪名賜了一杯毒酒,如今又來圍剿他的後人。

「將軍,大齊南伐,其中口號就有給嶽王爺報仇啊,朝中的那些臣懷疑我們要和大齊軍隊裏應外合,所以派大批軍隊來圍剿我們了。」那名軍官上氣不接下氣解釋道。

「爹,不要再猶豫了,和他們拼了吧!」嶽玲的大哥嶽斌道。

黑臉大漢張彪雖然沒有説什麼,但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殺氣足以説明一切。

「不行,敵人勢大,更何況寨子裏還有婦孺兒童,斌兒,玲兒,你們保護着她們先走,為父留下來抵擋敵軍,記住,往北方走,到時為父會和你們匯合的。」

他岳家軍才千人的軍隊,如何是朝廷上萬大軍的對手,還有很多毫無反手之力的婦孺和兒童,如今之計,只有走為上了。

「爹,您是我們的主心骨,就讓孩兒留下吧。」

「不要再説了,這是軍令,記住,你要是斷送了岳家的血脈,你就是千古的罪人。」説完嶽峯疾步走出了大廳,只留下了一個滄桑的背影。

剛到寨子外面的冰瑤等人也在納悶,不知哪裏又冒出一支軍隊來,連忙讓龍五和龍九前去查探,她和孫雅躲進了密林中。

龍九回來彙報説是宋朝廷的軍隊,是派來圍剿岳家軍餘孽的。冰瑤這才明白過來,丘山合在一起不就是一個嶽字嗎,越來當年令金兵聞風喪膽的岳家軍後人就住在裏面。

「姐姐,陛下好像很重視這個岳家軍,現在他們遭到朝廷的圍剿,要是救下他們,讓他們投靠我們大齊,陛下一定會高興的。」孫雅拍着小手高興道。

「嗯,這的確是大功一件,如果有岳家後人幫助,到時組建一支岳家軍,敵人一定望風而降。」

冰瑤和孫雅兩人正謀劃着,突然聽到寨內轟的一響,接着寨門大開,吊橋也放了下來。然後就從寨內衝出一隊騎兵,也就百騎左右,為首的是兩男一女,個個身披鎧甲,而其身後的眾人雖是壯丁打扮,卻顯示的訓練有素,行列中隱現殺氣,果然是一隻勁旅啊。

然後又有大批的婦女和兒童從寨子裏跑了出來,後面還跟着一個長長的車隊,最後面又是一小隊士兵,看來他們是準備轉移了。

「龍九,有把握吃掉這支宋軍嗎?」

「娘娘,他們兩支人馬加起來才一萬多人馬,如果神龍衞全都派上的話,我有把握讓他們一個都不剩,您只要稍等一會兒就好。」龍九保證道。

「那好,本就等你的好消息!」説着扔給了龍九一塊龍形令牌,龍九領命去解決宋軍,龍五則是隱藏在暗處保護她和孫雅。

嶽斌和嶽玲兄妹兩帶着族人剛出寨子,就被大批的宋軍給包圍了,看情形要想突圍出去,絕非易事。

「斌兒,為父掩護你們,快帶着族人先走!」嶽峯手持一把長殺氣騰騰地衝來,一旁跟着一個高猛大漢牛霸,手中的大斧舞得虎虎生威。

身後的戰士個個身上散發着駭人的殺氣,看着將他們團團包圍的宋軍,就如同餓狼撲向羊羣一般衝了上去,雖然他們人少,但從他們的身上卻看不到絲毫的畏懼。

不怕死的軍隊才是一支鐵軍,就是躲在暗處的冰瑤都甚是佩服。

一場惡戰剛剛展開,嶽斌和嶽玲還沒來得及突圍,卻發現敵人先是了陣腳,四處逃竄,再一看,一支身着黑衣鎧甲的士兵以極快的速度收割着宋軍戰士的生命。

他們手中的武器都是黝黑的大刀,沒有什麼顯眼之處,但一刀下去就意味着幾個宋兵丟掉命,一愣神的功夫,就有大片的屍體躺在地上。

這簡直就是單方面的屠殺,宋兵在他們面前,毫無反手之力。嶽峯趕忙下令岳家軍退後,雖然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這些神秘人給他的直覺,不像是有歹意。

好在宋兵中有很多聰明的,知道再抵抗下去就是送死,趕忙丟下武器投降,他們是真的被神龍衞那如同惡魔般的屠殺給嚇怕了。

能兵不血刃那就最好不過了,龍九也沒有嗜殺的癖好,當即將他們收編,起碼也有五千人了,好好利用的話,還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大爺饒命啊,老圍剿岳家寨不是小人的主意啊,小人也是被的啊,都是劉公公,是劉公公讓小人來的,您要找就找他算賬啊!」

看着龍九一步步向他近,那個宋兵領頭的嚇得兩腿直哆嗦,間已經了一大片,一股難聞的味傳了過來。

「劉公公該殺,但你更該殺!」龍九一手捂着鼻子,也不向他靠近了,身下的一把大刀被他一腳踢飛,正好入那宋兵領頭的額頭上。

冰瑤這個時候輕搖摺扇從密林中走了出來,揮手讓神龍衞退下,這才細細打量着這支岳家軍。

而對面的眾人也在打量着貌似是那神秘軍隊主人的一對年輕男女,忍不住心裏暗暗喝彩,只見那男子,一身白衣似雪,二十左右的年齡,相貌英俊,一身高貴的氣質,顯的是如此的儒雅不凡;而那名女子更是美貌多姿,好似天上仙子臨凡,真是一對神仙伴侶,令人羨慕。

冰瑤收起摺扇,上前幾步,隱約把孫雅擋在身後,拱手微笑道:「愚夫婦誤闖寶地,還望恕罪。」身後的孫雅一聽冰瑤稱「愚夫婦」,臉為紅,這才想起冰瑤姐姐現在是女扮男裝呢。

「這是哪裏話,恩公對我們岳家有救命之恩,我們應該才是,要是恩公不嫌棄,請到寨內一敍。」嶽峯下馬躬身上前道,態度恭敬,嶽斌、嶽玲等人見狀,也齊齊下得馬來。

張彪和牛霸則是眼睛放光地盯着龍九,似乎已經看出了他身手不凡,好打架的兩人好似遇到了知己一般,若不是一旁還有寨主,他們就要衝上去和龍九挑戰一番了。

「在下對岳飛嶽王爺可是崇拜的緊,救他的後人,也是小子的榮幸才是,嶽將軍實在太客氣了,只是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擾將軍了。若是有緣,我們還會再見的。」

説着冰瑤再次拱手一拜,轉身離去。

「爹,望什麼呢?他們都已經走了。」嶽玲看爹爹走神,拉了一下他的手臂説道。

「為父只是在想那個年輕人是什麼來頭。」

「爹,什麼年輕人啊?難道您沒有看出來嗎?那人是女扮男裝好不好,哪有男人有那麼白的?真是的!」嶽玲似笑非笑望着父親道。

嶽峯聞言老臉一紅,有些尷尬,以他的慧眼,竟然沒看來對方是女扮男裝,這真夠丟人的。

不僅他,就是他的兒子嶽斌,還有張彪,牛霸等人都沒有看出來,可能是剛才他們被震撼得太厲害了,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為父説她是年輕人,有説她是年輕的男子嗎?多嘴!」嶽峯等了一眼女兒,他哪肯承認啊,趕忙轉移話題,對着身後的眾人道:「雖然那批宋兵不是我們所殺,但我們也不了干係,這個寨子已經暴,我們必須要遷移到另一處了。」

還好他們似乎已經料到了這一天,已經準備好了又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

第097章、郭靖身死

後,龍名率領的東路大軍勢如破竹成功渡過長江天塹,兵臨建康城下,將建康城圍得水不通,這建康城一破,那攻破宋朝廷的都城臨安也就不遠了。

進取長江中游的中路大軍在神龍衞的配合下也已近襄城,中西路軍的匯合之,就是襄破城之時。

龍名下了江南才知曉,在他去西域的半個月的時間裏,發生了不少驚天動地的大事,單單是郭靖身死在臨安都城,就讓他吃了一驚。

經過打聽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他惹得禍,那他在皇遭到三個老太監的圍攻追殺,躲進了一個院子裏採摘了一朵小野花,好像留下了一張小紙條,把罪責嫁禍在了郭靖的身上。

現在才知道那朵味道不錯的小野花竟然是大宋皇家的凝香公主,雖不是宋理宗的親生女兒,可宋理宗膝下無子,不能生育,對她疼有加。

凝香公主那一夜無緣無故被人破了身子,直到第二天睜眼醒來還以為是做了一個香夢,但身下傳來的痛楚還有/上下的狼藉,讓她馬上意識到事情的不妙。

又看到龍名故意留下的那張小紙條,她氣得肺都快要炸了,但一時又不知該怎麼辦了。她又想起了那晚的瘋狂,想起了那個趴在她身上征服自己的英俊男子,想忘掉反而越發頻繁地浮現在腦海。

懷心思地度過了渾渾噩噩的兩天,她把自己一人關在房裏,什麼人也不見,茶不思飯不飲。消息傳到宋理宗耳朵裏,當即和賈貴妃一同前來安

凝香小公主最終還是臣服在了傳統的禮法上,認為破了她身子的男人就是她今後的唯一男人,在宋理宗來探望的時候,就説出了她的心思,請求父皇下旨,讓郭靖做她的駙馬。

當然她被郭靖玷污的事情她是沒有膽子説的,心道等他成為駙馬後,她再好好教訓他也不遲,她是宋理宗最寵的公主,駙馬也要聽他的。

宋理宗一看原來是小公主長大了,想要嫁人了,不過她想要嫁的人竟然是郭靖,郭靖他自然是知道的,保衞襄功勞卓著,只是他聽説郭靖已經成家了,而且女兒好像都快有他的公主這般大小了。

一開始他説什麼也不同意,他的掌上明珠怎麼能嫁給一個老男人,而且他從心底上喜的是那些文人墨客,風才子,對武夫有些排斥。

不過他要是不答應的話,凝香公主就要絕食,又聽賈貴妃勸解,説眼下大齊來勢洶洶,襄是非常重要的城池,要是能招郭靖為駙馬,定能讓他肝腦塗地地保護大宋朝廷,也能放心地把軍權給他。

宋理宗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賈貴妃的父親是當朝宰相賈似道,她的話還是幾分分量的,再看凝香公主要死要活的模樣,他也是心疼得不得了,向前向後,就下了一道聖旨,讓郭靖火速進

但哪知道召郭靖進後,他竟然拒接聖旨,讓宋理宗大怒,緊接着凝香公主又跑來向他訴苦,説他是冒牌的,不是她的那個郭靖。

宋理宗的龍威遭到冒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當即下令要抓住郭靖將他處死,郭靖雖然不明所以,但自以為身正不怕影子斜,也不放抗,正當他要束手就擒的時候,他的師父洪七公不知從哪鑽了出來,打傷他身旁的幾個侍衞,拉着郭靖就往外跑去。

洪七公預到此次郭靖進會遇到危險,所以就暗中跟了過來,幸好如此,要不然他的傻徒兒就真的要束手就擒了。

但他們兩人顯然都低估了朝廷的高手,洪七公心道皇的御膳房他不知來了多少次,所以他一點也不把這些大內侍衞放在心上,直到那三個老太監的出現。

龍脈自從遭到龍名的破壞後,那三個老太監也無法再潛心修行了,眼看龍脈的氣息越來越微弱,他們知道大宋朝廷的滅亡之不遠了。

他們身為護龍使者,自然要擔當起保護宋氏朝廷的責任,然而江山保護不了,只能退而求其次保護皇族趙氏的血脈。

「靖兒,你快走,師父一大把年紀了,活夠了。」洪七公前所未有的嚴肅,身上已經傷痕累累,凌的布條掛全身,這才像是個老叫化。

他發現一直讓他引以為傲的降龍十八掌本無法對付對方的快劍,他們如鬼魅般的身影緊緊繞自己,尤其是三人聯合起來,他本毫無反手之力。

「師父,徒兒不走,徒兒是清白的,要是就這麼走了就更説不清了,師父您快走吧,他們不會拿徒兒怎麼樣的。」郭靖抓住機會緊緊抱住一個老太監,向洪七公大喊道。

在他們三人的聯合劍陣下,師父肯定逃不了,但他又不能大開殺戒,只能出此下策抱住一個老太監。

可他顯然低估了那幾個老太監的狠辣,被他抱住的老太監一劍刺在他的身後,正中郭靖的膛。郭靖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膛的長劍,他為朝廷奔波勞累,連他的子也離開了自己,最後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

他帶着強烈的不甘離去,但就是死了雙手也還將那個老太監抱得死死的。

「靖兒!」洪七公撕心裂肺地喊道,看着膛被一劍一劍地刺穿,彷彿刺在他的身上一樣,可他也知道此刻本無法替徒兒報仇,只有逃出去才有機會,要不然徒兒就白死了。

他對朝廷已經失望到了極點,憤怒之下拍出一掌見龍在田,藉着巨大的推力逃了出去。

三位老太監自然不能讓洪七公就這麼跑了,對他緊追不捨,讓他們在內的代言人劉公公在去襄的必經之路上加派人手進行攔截。

但紙是保不住火的,很快郭靖被莫須有的罪名殺害的消息就被洪七公傳了出來,和當年岳飛風波亭慘死一樣。宋理宗為了平息此事,頒佈詔書説郭靖是被刺殺,追封他為武侯。

龍名再次潛入臨安城,到處見到官兵強行徵兵徵税,已經有不少百姓開始卷家帶口逃離了,他們早就聽説北方安定,只要人過去,就可以分到土地和糧食,儘管大多百姓都是安土重遷,不遠離開家鄉故土,但這裏已經活不下去了,只能另找活路。

「小二,來兩斤牛,十斤高粱酒!」龍名走進一家客棧,他最喜吃的就是就着牛喝着小酒。

這邊龍名剛坐下,就聽到不遠處一個身形高大的壯漢説道:「兄弟,不瞞你説,很多英雄好漢都往臨安聚集,據説是洪老幫主發佈的英雄令,要刺殺朝廷臣劉公公,為郭靖郭大俠報仇。」

「我怎麼聽説郭大俠是被刺客刺殺的?而且郭大俠還被皇上追封為武侯,你這消息哪裏來的,可不可靠?」一旁另一個大漢疑惑道。

「唉,朝廷的話你也能相信,當年嶽將軍是怎麼死的,你難道忘了,這個劉公公藉着為朝廷招兵買馬的名義,橫徵暴斂,收刮民脂民膏,老百姓早就對他恨之入骨了。」

「可那個劉公公據説武功深不可測,以前想要刺殺他的人多如過江之鯽,可現在他還不是活的好好的嘛,大哥,你可千萬不要冒險,而且這很有可能是劉公公的謀,想要將他的敵人全部引出來,一網打盡。」

「這位兄台,你這話可就不對了,這次有洪老幫主領頭,天下英雄豪傑也都往臨安趕來,這次那個劉公公是死定了。」

另一桌上的一個男子聽了那兩人的對話,不地回了一句,他一旁還坐着兩個年輕男子,正是女扮男裝的嶽玲和她的哥哥嶽斌。

他們在得知誅殺朝廷臣劉公公的英雄令後,好不容易徵得父親同意後,兄妹兩就和牛霸一同往臨安趕來,打算借這次機會殺掉劉公公,一位天下除掉這個禍害,而是報上次他派兵圍剿他岳家寨之仇。

「不好,有朝廷的細!」一看有大批的官兵往客棧趕來,嶽斌趕緊拉着妹妹和牛霸離開客棧,剛才還在談論的幾個大漢也嚇了一身冷汗,趕忙撤離。

民間傳着這樣的説話,能死的話千萬不能活着落到劉公公的手裏,他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不是凌遲就是油炸,菜市場這樣血腥的場面一個月能見好幾次。

「抓起來!」客棧裏的客人都跑光了,店老闆和店小二也都躲了起來,就剩下龍名一個人還鎮定自若坐在那裏一邊吃着牛,一邊喝着小酒。

宋兵小隊的領頭正愁抓不到人沒法向上面代呢,剛才他聽到有人舉報説客棧裏有人密謀造反,就下了保證要抓住叛

「少爺,那個小白臉可能有麻煩了,我們要不要幫他一把?」躲在暗處的牛霸倒是好心腸,見龍名有膽有識,在宋兵面前毫不畏懼,心裏也產生了敬佩之情。

「靜觀其變,先看看再説。」嶽玲皺着眉頭道,也不知那個白衣男子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藝高人膽大。

「你們來晚了。」龍名依舊是面的微笑,繼續喝着他的小酒。

「少廢話,抓的就是你!」那個領頭的不耐煩地怒吼道,乓的一聲拔出跨在間的大刀,劈開了一張桌子,酒菜灑的地都是。

眼見兩個士兵就要向他衝來,龍名一手輕拍在桌上,竹筒裏的筷子以詭異地速度擊出,眨眼的功夫,門裏門外幾十個士兵都瞪大着眼睛躺在了地上,腦袋上出半截筷子,顯然是連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小二,結賬!」龍名扔下一錠銀子,正好落在躲在桌子下的小二手裏,這錢差不多都夠買下這家客棧了。

「好厲害的功夫!老牛這次是看走眼了。」牛霸嘖嘖讚歎一聲,先前還擔心他的安危,想不到人家武功那麼厲害,本就是不怕那幾十個小丑。

嶽斌、嶽玲雖然沒有説什麼,但臉上驚愕的表情已經出他們心中的震撼,嶽玲望着龍名那離去的背影,一陣失神,眨眼的功夫就幹掉幾十個士兵,這人是什麼來歷?

「妹妹,我們快走吧,很快這裏就會有更多的士兵過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嶽斌提醒走神的妹妹道。

嶽斌幾人離開不久,果然趕來了大批的宋兵,其中領頭的正是百姓殺之而後快的劉公公,他聽説一小隊的士兵被一個高手殺害,親自趕了過來。

「全城戒嚴,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劉公公連忙讓人全城搜索,到處張貼嫌犯的畫像,重金懸賞舉報者,膽敢窩藏不報者,誅滅九族。

筷子正中士兵的眉心,幾十個都是如此,而且陷入的深度都是把握的如此確,一看就是高手所為,劉公公本來還對那些揚言要誅殺他的武林高手不屑一顧,但如今他是真的害怕了,因為他就做不到如此藝術地一招秒殺幾十個士兵。

「燕兒,這下你有麻煩了,爹爹來信説他已經率兵攻下建康了,讓你快些回去。」説着耶律齊將父親的來信給耶律燕。

耶律燕疑惑地接下,心想父親他打他的仗,幹嘛要她回去,而且她出來了這麼久,怎麼突然是這個時候要她回去?看了信之後她才明白過來。

「什麼?爹要讓我進做皇帝的妃子?不行,這絕對不行。」耶律燕刷的一下臉嚇得慘白。

「爹説是陛下向爹求親的,爹爹沒有辦法不答應,誰讓妹妹你長得那麼漂亮,而且沒有早些嫁人呢。」耶律齊知道妹妹是喜上了龍兄弟,也替她惋惜。

「我不管,總之我不會嫁給那個皇帝的,我也不會回去的,哥你也不要勸我了,死了我都不會回去的。」耶律燕近乎瘋狂地喊道,眼淚不爭氣地順着臉頰了下來。

「唉,都怪哥沒用,早知道我就厚着臉皮向龍兄弟把事情説明了,要是他早點向爹求親,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耶律燕也後悔不已,早知道這樣,她肯定不會顧及女兒家的矜持向她心儀的龍大哥表白,只是此刻後悔也沒用了。

「燕兒,要是可能的話,你就和龍兄弟私奔好了,哥,永遠站在你這一邊。」耶律齊安道,從小到大,他就一直寵着這個妹妹。

「哥——謝謝,只是……只是我都還不知道龍大哥喜不喜我,要是我一廂情願那豈不是丟死人了,而且現在也不知道龍大哥哪去了,找了兩個月也沒見他的蹤影。」

一提到龍名,耶律燕又開始患得患失起來,想到他的優秀,想到圍繞在他身邊的那麼多美女,她底氣越發的不足。

「妹妹,哥敢打賭,龍兄弟一定是心裏有你的,上次他還問我你有沒有嫁人呢?要是他對你沒有意思,也不會這麼問了。」

「真的?哥,你沒有騙我?」

「當然是真的了,哥怎麼會騙你呢?」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陸無雙和程英聽到屋裏的動靜焦急跑了過來,撿起地上的信看了起來。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