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氣逼人】（01-87）作者：luetong001{2014.10.10}

作者：luetong001

字數：98467

前文：thread-9155580-1-1.html

俗氣人１６

這樣的事情，一次兩次也就不算什麼了，然而有一個學期每次課上我都無法説服自己和二弟，結果，出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我越來越喜上數學課，而我的數學成績卻越來越差。

把數學的底子建立於兩個在水中飄的球上，是我以後數學成績總也上不去的基礎原因。升入初二不久，我就發現我和我的二弟皆都對女人部的突起物失去興趣，不管它們身姿有多拔，哪怕高過紐約的世貿大廈，也很難超越我眼神中的厭倦和麻木。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上大學，不怕您笑我，在升入大學之前我還沒有看過三級片，更不用説Ａ片了。這件事，直到現在還是宿舍那幫人挖苦我的首選武器。在大學的宿舍裏，我才有被動有主動地接受着這種讓人鼻血的教育。

我很明白地知道了自己和別人的差距，所以我學得很刻苦，如果非説廢寢忘食的話，在很大程度上並不過分。通過補課，我知道了，每個人的房都不盡相同，而內外皆美的房更是不多見。當然了，黃種人、白種人，黑種人的房也是各有千秋。

我們不能盲目地崇洋媚外，也不要盲目自大。對房看的多了，我覺得還是看穿着衣服（當然緊身為好）的房更有味道。從這個結論開始，我開始恢復對女人部的興趣——「比較」的興趣。穿着緊身衣的部，充了惑，給足了我想象的空間。

我的想象力縱橫馳騁，信馬由繮，肆無忌憚，説為所為也不為過。並且還不忘記恬不知地指指畫畫的做對比，做比較，在其中。在對女人部失去興趣的那幾年，我和我的二弟依然沒有閒下來，只不過他們的興趣由上面轉向了下面。

最初，我和二弟只是對海（豚）興致極高，説白了就是極喜大股——喜大股的女人的股。這裏似乎有點囉嗦，但我必須説清楚，我喜的的確只是那個部位。

這種喜是看見了第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必須看第三眼，看着它在不同的角度發生不同的形變；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會能看多長時間就看多長時間，若條件不允許，我則竭盡全力創造條件，直到允許的程度。

其實這本不算什麼，我與眾不同的地方在於：即使由於各種原因，看不見那坨肥碩滾圓的股了，我的大腦甚至包括小腦一路上都會對它念念不忘，念念不忘，念念不忘，一直到家，在上，在我是肥的腦海中，我的二弟由錚錚鐵骨慢慢變成俠骨柔腸。

到此，我和二弟才不再對那悉又陌生的又大又翹的股百轉千回。這個掉在泥坑的沉沉的習慣，我這一輩子算是再也打撈不上來了。不是悲觀，是客觀。因為不願錯過，反而成為罪過。

其實對我來説，現在來看，那就是一單純的幻想對象而已。高一下學期，我們班新來一位物理老師，容貌一般，但人高馬大，確切説應該是人高大。她的給我的第一印象是震驚。

這是一盤極具個的股，它的大不僅在於骨盆的大，給人印象深刻的是它的厚實，彷彿一個本就豐肥的女人在原有的基礎上把另一個豐肥的女人的的摘下來，然後細地貼於自己的部。

我一直懷疑是否她在有意炫耀她這讓人目眩的，否則她為何總習慣穿緊身的藍牛仔而上衣又短的不能遮住走路時那兩片跳舞的藍惑。我和我的二弟當然不能抵擋這種要命的引。

我的不大的黃豆眼又被兩團藍的雲擠得的，二弟也是竭盡全力掙我和我內的雙重束縛。結果，當我的右側的大腿傳來絲絲涼意時，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從那種，那種極度緊張，極度刺的臆想中遠離了老師的兩團藍浮雲。

我開始假裝聽課而真寐，再顧不上理她沉重的。我沉重的睡去，帶着面目猙獰欺人太甚的。老師的課和整個世界都被我拋棄了。這簡直就是我小學算術課的翻版，唉，我可憐的物理啊。

我發現，總有那麼幾個老師不經意地挑戰我和我的二弟，不分場合地用她們某個超常的部位。小學有，初中有，高中有，大學依然存在。不知道她們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而不得不靠突出的某些重點平衡一下某種情緒，還是她們高估了我們（至少是我吧）對某種本能的自制力，抑或是她們嚴重低估了我們躁動的青期高昂的情或者是明明知道卻對之視而不見也未可知。

總之，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總之，我深受其害，總之，我的二弟過後我的大腦就很不，説痛苦也一點不過。我深深地被這種惡循環的力量得只有招架之功，無有還手之力。

我不敢叫天所以天不應，不敢喊地所以地不靈。有時候我想索順其自然吧，有時候想我其實就是在自生自滅。

俗氣人１７

赤腳爬行的動物，雌一方一到發情期，通過部膨變大甚至變紅，來向對方傳遞的信息。看到這一論點，我似乎為自己為何如此沉女人的部找到了生物學上的淵源。

而我和那些雄動物不同的是：我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每一天都可能是我的發情期，而不必象它們要等到暖花開。並且，我是隨時都能看到穿着緊身而彷彿是膨變大的，隨時都能看到Ａ片中，赤的情中，肆無忌憚搖擺的各種大。

她們的有多大多肥，我的二弟就有多硬多衝。可是我的二弟再硬再衝也沒有接觸她們的機會和可能。它總是在我手裏，或者上某個凸起之處，在各種大的各種姿勢的畫面中，一聲長嘆，聲淚俱下，低下高昂的頭，然後靜靜睡去。

然後，我彷彿不再覺到它的存在。天下太平。我以及二弟，對此似乎已經心意足，併成癮。我二弟在到達人間極樂的旅途中也似乎不再需要某種特殊通道，只要旅途中充不同膚不同角度的豐的的惑就已足夠。

不知道我無邊無際的望能填幾個成百上千的的#股溝？！在課堂上，在校園裏，在大街上，在電視中，在網絡內，總有我不能確定的好幾個大#股通過我的大腦奪取我二弟的華，幾乎是每一天。

穿緊身的大#股對我的惑尤其巨大，我不能拒絕，我二弟不能抵擋。一直到現在——我在大學的自習室寫下上面這些文字——我的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了，除了前面座位上兩瓣滾圓的大股，而這對大的主人本不可能知道今天晚上她的緊￥將在我豐富而的想象力中毫不猶豫地攝取我二弟的半兩華。這簡直就是一定的。

我知道我將對不起無辜的她，但是我對不起的人太多了，我只能在我的二弟完事之後才會心情沉重的無限悔恨的埋怨甚至是咒罵自己的無下和無能為力。我和我的二弟完全失控了。

這個意識讓我在靠近崩潰的邊緣徘徊復徘徊。星期六晚上，宿舍就我們倆人。我問李飛，你對女人有什麼看法？李飛瞪着眼睛看了我半天：什麼對女人有什麼看法，你這個問題過於籠統過於大過於突然了吧？！咳，就是説你喜什麼樣的女人？我有些着急。

李飛想了一會兒，説，這個答案在我這裏一直不太固定。初中時，喜臉蛋漂亮的女生，只要臉好看就哪兒都好看；高中後，還要看身段，我喜苗條有質的那種，不喜豐的，過於肥胖了我就覺得無從下手。

是嗎？我有點詫異説道，現在，我正好和你相反，我只看身材，喜那種相當豐的，前凸後翹，重點分明的，這才是我自娛自樂的最好催化劑。李飛用嘲笑的口吻説，我可不想要那樣的女人做老婆，不光自己消受不起，還要經常讓別人意，太虧，不。

我靠，誰説找這樣的人做老婆了？！我又有些着急，我要找老婆就得找第三眼美女那樣的，而且身材得不顯山不水，而且雙手得很美要修長，而且腳型不能難看了，大腳趾頭不能太長了，而且……李飛很果斷地打斷我，拉倒吧你，你這選美呢？！

選什麼美嘛！我是在説明我的標準罷了。説話的瞬間，我又想起了李姐，想起了她肥碩白美的大股，她的繃得緊緊的，不斷變幻形狀的肥腚，她的光光的，撅的高高的，期待着我的二弟能實實在在被她滾圓的進圓心去。

我再次渾身起。「李飛，那咱輔導員的身材，你估計也不意吧？啊？你的審美真不爺們兒！」「你説孟老師啊，孟老師的絕對可以，但是如果再瘦些，再苗條一點就堪稱完美了，臉蛋好啊關鍵是。」李飛説的還溜的。

我嘿嘿樂着問她：「你有沒有想過她，你那什麼的時候？」李飛鄙視我道：「誰都跟你一樣啊！」

俗氣人１８

雖然我容貌走樣，超強，但在我內心的最深處，依然把有些女子當作神聖不可侵犯的天使。她們優雅美麗卻又平易近人。房不象埃菲爾鐵塔，不似白屋頂。

她們沒有使人產生的，她們的來自她們的骨頭、血，她們不會讓你完事後想一腳踢下或者扭頭就呼呼大睡，她們讓你心甘情願為了她們絕而亡，她們不會淪為任何正常人的意對象。

她們不是我心目中的聖母瑪利亞，她們只是自卑的我二十歲時柏拉圖的對象，是我覺得自己一無是處時艱難地建起一座神家園的力量源泉，這種力量從父母或者朋友那裏又很難得到。

説到底就是我想表明，我純潔的真摯的的井水並沒有冒犯污濁不堪甚至醜陋的的河水。井水不犯河水由來已久，並將不折不扣地持續下去。我可能會參與到一些醜陋中去，但這不代表我會把美好丟的一乾二淨。

我已經承認了，我的醜陋和自卑並不能阻止我對奧黛麗·赫本的喜，不帶任何自私的想法。她讓我覺得女不僅能偉大，還可以高貴。我的老師本身揭了一個事實：百態千姿的女人必然有各自百態千姿的。

而我的反思告訴我，我把老師的股比喻成足球的確不如籃球更準確更合適：首先，籃球比足球大，更接近本體；再次，我並不想（敢不敢則另當別論）踢老師的股，即使臆想，我也只是手有點，雙手。

奧黛麗·赫本的可以毫不誇張地説成和諧的小股。她太瘦削了，我永遠美麗永遠年輕的奧黛麗·赫本，她的部當然也是美麗的，在她高挑的身材，她內斂的股，那麼恰到好處。我覺得她擁有一個讓人憐的恰到好處的部。

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沒有絲毫的的望，我個人認為會比只有的望更糟糕。對我來説，對我的天使的完美情應該是分為三個階段的，分別是初識，相，婚後。與的佔比也是不同的應該分別對應為佔百分之二十，佔百分之八十；佔百分之五十，佔百分之五十；佔百分之七十，佔百分之三十。

或許這是我的一廂情願，但也是我的寧願。在西方，有這樣一個傳説：有一位美國的總統夫人叫科妮基，對養場發生了很大的興趣，她問養場的飼養員，公向母履行的義務，需要隔多長時間一次？飼養員回答每星期有十幾次。

科妮基深有觸地説，請把這件事如實告訴你的總統。總統聽説了以後，又向飼養員打聽公是否每次履行義務，都是與同一只母？飼養員回答説，每次都是與不同的母。總統就笑了，他説，請把這個情況如實告訴科妮基夫人。

我在看完這個故事的第一秒內就笑了，但和總統笑的意味是不一樣的。真誠一點，如果可能的話，我當然有能力有實力和十幾個女在一星期內都把那事給辦了，問題是我（當然不止是我）和不一樣，我不僅有以及的需要，我還有以及的需要。

我當然沒有能力沒有實力和十幾個女在一星期內相，（在它存在的時刻）和喜，和義務絕對都是不同的，至少在我這是這樣的。就這個在我這裏見不得天卻生生不息的已經搞得我焦頭爛額，我本無心也無力思考更復雜的距離我十萬八千里之外的情。

情，多麼美好的字眼，我向往之，可我即使站在珠穆朗瑪峯的山高我為峯上，我也夠不着它。我甚至希望上帝能召回我去，維修在我於事無補，我得重新回爐。一個嶄新的我，我更向往。

是這樣的，我一直以來矛盾不斷。在我身上（其實説在我的心裏或者思想上更為妥帖，畢竟我還沒有結婚，這個習慣的表達讓我付出了多寫３６（如果您真的數一數看到底是不是３６個字，那麼費時間的代價得有您自己來負了）個字的代價），情和婚姻完全不同，和喜完全不同，和完全不同。

這些簡直是與生俱來的矛盾，讓整天無所事事的我看上去依然疲憊不堪，神萎靡，面難看。在一事無成之後，我到深深的累，深深的空虛，深深的不知所措。

對，我在很多的時候，面對自己，面對別人，深不知所措。我所有的望都被的望掠奪而去，被的望專了政。我望着窗外，彎彎的月亮，你多像我丟失的純真，和我的童年一起再也回不來了，你高高在上，落下的細碎的月光或許還有桂花的芬芳，所以我不急着把窗子關上。

任憑宿舍裏喧囂打鬧，我很珍惜眼下這段無的時光。

俗氣人１９

雨果宣稱：「人有體，這體就同時是人的負擔和惑。人拖着它，並受它支配。」説的太好了，我現在就是我二弟的奴才，狗奴才。匈牙利作家莫爾説：「情是什麼？世界上所有聰明的人，都無法向受不到情的人説明它是什麼！」

我説，情是什麼？情是什麼呢？只有人類才有情嗎？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我還是不能承認人類畜生不如。在沒有明白情是什麼的前提下，誰也無法對情定。

瑞典文學家斯特林堡認為：「最美好的，也是最痛苦的，就是情！」我説，最快的，也是最折磨人的，就是情。巴爾扎克講：「所有的本質上都是自欺欺人。」王小左講，的本質就是消化情。

這些充個的經典（我的話除外），讓我有時候到些許安，想想，那些名人或偉人尚且如此，何況我一介窮書生。有時候又讓我到很宿命，人哪，難道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嗎？這種充惑的惑，就這樣一直不明不白地延續下去麼？不能再問了吧，這只是些引發更多問題的問題，這樣問下去上帝也會急的。

也許，風本身就是一種魅力。在以後的漫長歲月中，在一頁頁對女人的閲讀中，我還發現風絕對特麼是一種能力，甚至是天賦也未可知。除了體型上的這種最直接最本能的外在惑，我發現對那種來自骨髓的風我不僅坐以待斃束手就擒，她的一個媚眼，就能讓我上刀山下火海跟上樓梯下泳池一樣的簡單。

上大二沒有超過一個月，我比以往更關注自己的外在。雖然已經習慣了自己不爭氣的在別人眼裏近乎胡來的容顏，並且也容忍了別人對我不爭氣的容顏的各種議論，然而畢竟我還年輕，我畢竟尚未被屬於我的情洗禮過。

不甘心哪，怎麼可能甘心！許多時候我會非常鎮靜的悲觀起來，我覺得情這件近乎為傳説的虛無縹緲的東東，實在不可能在我身上生發芽。首先，我早就覺得我相貌醜陋，偏偏我還是特麼外貌協會的，又很在意這個，所以我斷然不可能對一個和我一樣醜陋的女人動眼動手動心思；反之，一個稍有姿的女子如果能對我不説怦然心動，即使不算反的概率也不會超過百分之二十五（為什麼我會説是百分之二十五，是我覺得一個女孩對我有好的幾率絕對不能比蒙對一道單選題更簡單）吧。

這樣越想越覺得心酸，而且我還有種深蒂固的觀念，就是覺得男女在一起一定得和諧，即使不像瓊瑤阿姨電視劇裏那樣的俊男靚女，也得是郎才女貌或者郎財女貌，這樣人家才不會説三道四指指點點的八卦，這樣我也才認為合情合理理所應當理直氣壯，否則我自己都覺得彆扭，自己都無法心安理得。

這樣一想就更覺得心酸。還好，我已經有了一個李姐。就目前來説，李姐的肥肥的大股和軟軟的大子，給了我非常柔軟的安。讓我不再到深深的無助和無聊。我從她豐的身子上發了骯髒，得到了釋放後的安心。

説實話，我特別想她，迅雷不及掩耳地想她和她的。可當我有時間去她工作的餐館時，她卻不在。鬱悶油然而生。週末晚上，在田果宿舍看電視（他們宿舍有２１英寸的彩有線電視，這在２００１年的九月，２００１年的西安，２００１年西安的高校，曾經是和田果、張義讀民辦大學面對我時巨大而唯一的驕傲）。

不知道節目的名字，反正是那種樂死人或煩死人不償命而且在各個衞視氾濫成災的那種所謂娛樂節目。我也沒搞清楚自己究竟是被娛樂了還是被愚了，反正自己一聲沒笑，主持人樂得差點把話筒丟了。

不過那個節目出現的十對跨國婚姻卻給了我極為深刻的印象，因為我發現這十對夫中有九對都是中國姑娘嫁給了洋女婿，因為這個現象讓我一時沒想通（如果説她們崇洋媚外吧，有三對嫁給的也是發展中國家的，甚至比中國還落後，並且那洋女婿的家庭背景被説的也很一般；如果説她們不崇洋媚外吧，在現實中，確實有不少女明星女名人也嫁給了國外的爺們）而且我並未放棄細想，終於，我想到梁曉舟一次在和我通話（當然是我打給她的啦）中講過的東西「周圍的男同胞，一瘦就顯得單薄，一胖就顯得臃腫，那種剛健有力的受可真難找」「周圍的男子漢太少，你説是修養差還是風度差或者是體型問題？

我也説不清。有的文化高，可酸的像葡萄（當然並非所有葡萄都是酸的）「再想想一些非同尋常的電影或視頻裏面，那些國外的男子，的確」有型有「終於，在我堅持不懈的細想下，我得出一讓我想得通的結論：東方男對西方女的引力顯然不如東方女對西方男的引力。

也就是説，西方的男人更男人，東方的女更女。這個發現讓我回寢躺在上兩小時後仍未入睡，我想到了我的輪廊，我的骨骼，我的曲線，我的肌，我的身高，我的聲音，我的活力，皆遠在我的容顏之上，我其實，還是大有希望的，還是大有可為的。

情緒莫名其妙的高漲起來，樂觀的也很盲目，但是我還是竭盡所能的讓自己相信自己的未來還是客觀存在的。

俗氣人２０

以貌取人的原義：只以異的外在美、容貌美為取捨的標準。由此，對「以貌取人」一般給以否定：因為美是綜合的，尤其是內在美更為重要。而我，已經習慣「以取人」好多年。

在利用我發達的想象力達到解決我要解決的問題之後，在留給我無限回味的時間的洪裏，把一些似是而非的思索稀稀拉拉丟在蒼涼的岸邊，不會發芽，更不會生。讓我嘆曾經嘆過的千姿百態的似乎和千姿百態的臉一樣，暗示着什麼，可是誰知道究竟是什麼呢？它們的不同會給它們的主人也帶來不同的命運嗎？

躺在上，我翻來覆去睡不着。我咋就不困呢？我腦子裏時不時冒出李姐撅起的白花花的肥被我猛幹的情景。我的興奮一時無法迅速消減，可我忍着跟誰也沒説，包括李飛。我不認為炫耀比安全安穩更重要。

翻看《相》説：「乃後成，可見興廢」。《易經》説：「無膚，其行次且」。而後，逐漸得知相於中國已有三千一百年的歷史。最早為皇帝挑選妃嬪的程序之一，選妃先除去衣服，一絲不掛，讓相官看個「全相」，以決定妃嬪命格是貴是，與皇帝是否有刑剋。然後，才可以繼續評判。

可見古人相一般以女子為多，如今人類在發展社會在進步，通過逐步完善，男女皆可。這也許就是男女平等的時代的小小標誌。發現自己一直沉的翹，被《相》譽為「相」。正常的站立，明顯向上翹的之相為相。説，這種類型的女子運勢不差，子女孝順，能享晚福，但婚姻情多波折，易遇人不淑，或與丈夫情不佳，恐有第三者介入。

自己非常喜的彈十足的渾圓，被譽為「好生養」。説，這種類型的女子樂天知命，事事以家人為重，是典型的賢良母，甘心在家相夫教子。有這種相的女子最有福氣，與子女緣份深厚，家庭和睦，人緣好，能安享晚年，衣食無憂。

古代人視女子有圓大厚的部為福相，貪其「好生養」，有晚福。雖然現代女大多不喜「籮大」，但在相學來説，今時今依然認為「圓」就是福氣。或許李姐能碰到我就是她福的福氣咯？一次做中能夠高不斷高迭起，對於一個女人來説絕不是什麼輕而易舉的事情吧。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梁曉舟的股，她小小的，瘦瘦的身體，在並不肥大的子裏不顯山不水，是不是很沒福氣啊。面對她低調的股，我的那些曾經下的無法啓齒的想法也變得非常低調，甚至然而飛。

《相》上説，「部比手更加強大，更能反映人的命相，而且它在人的一生中不停的變化發展。」對啊，多少小巧的股難免在婚後多年的悠悠歲月裏沉澱成又圓又厚的福——説不定梁曉舟的小股也潛力十足呢。

俗氣人２１

梁曉舟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學，她就坐在我的後邊。而平時我最喜做的事情就是扭轉身體，回過頭來，和她説着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話。她的聲音讓我的耳朵很舒服，她的笑容讓我的眼睛很愉悦，因此我沒完沒了地回頭對我來説一點也不疲憊。

然而我從來不和她探討學習上的任何事情，我還沒有勇氣那麼隨意的自取其辱。某些方面的和自尊時不時就會頑強的抬起頭來冒個我並不喜的泡，似乎唯恐我會忘記它的存在。怎麼説呢，梁曉舟雖算不得我的初戀，但對她的那種特別的情愫我又沒有能力一句兩句説的清楚。

在高中那個近乎封閉的環境裏，除了成績實在是沒什麼值得你發自肺腑的驕傲。所以，我周圍的同學一個個都是埋頭苦讀，完全都在認認真真踏踏實實地實踐着「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近乎神話的傳説。直到現在還後悔為什麼命運安排了我學習這枯燥無味的理科。

梁曉舟是個例外，她喜看閒書。所謂閒書就是除了課本教材輔導書之外的一切出版物。她喜看讀者青年文摘遼寧青年意林汪國真席慕容等等，而這些也正是當時我唯一的興趣所在。從她厚厚的筆記本里，從她娟秀的字裏行間，給我帶來如沐風的清涼，讓我孤寂的內心世界光燦爛暖花開。

我覺得梁曉舟的古典氣質被她的筆記在我欽佩的眼中放大了好幾倍，那麼厚的一個本子讓我隨心所地不知道翻了多少遍。我只能挑挑揀揀的把那些實在是太讓我心澎湃的段落謄寫到我的記本上，其實我是想都抄下來的，但是由於懶惰這個我習以為常的原因，我選擇了有選擇的摘抄。

即使這樣我還是用掉了五瓶的藍黑墨水。如此一來，我還美滋滋的覺得自己肚子裏真的有了墨水似的。讓人心情無法愉悦的是，我和梁曉舟都喜醉心的閲讀，然而結果卻大相徑庭，人家各科成績不僅絲毫影響未受，還非常堅的名列前茅；我特麼卻除了語文各科成績皆飛直下近百尺（我班一共１１７人），而且貌似跌停無底線的趨勢很大很強。

究其原因，不外有二，其一我不得不承認在理科上我的笨拙是深蒂固的；其二就是老生常談了，那就是我的之惹的禍。讓一個人在通往成功的路上持續不斷的分心，就是對他最大的阻撓。在梁曉舟的旁邊的旁邊的旁邊，坐着劉楠——她的成績雖沒有梁曉舟那麼靠前，卻也遠遠在我之上了。

關鍵是她的臉蛋還符合我的審美，最關鍵的還是她的股蛋子更符合我的望的要求，又圓又大又緊——她老特麼喜穿緊身的子。不過劉楠這個女生很勢力眼，一般不跟我們凡人講話。她覺得自己是城裏人，成績又還湊合，長的也有模有樣，就不願意多和我們這些農村來的學生。

現在我想想，那時劉楠的自戀程度應該就已經遠遠超越了萌芽的階段，一天到晚特把自己當回事。對於這樣的人，我們都很有自知自明，我們也不會沒事上趕着去討人嫌。但是，我跟別人不一樣，我已經在我的內心深處，把她不厭其煩地幹了一次又一次，而且每次姿勢都不一樣。每一次，我都覺我很痛快；每一次，我都覺我很解氣。

就是在和李姐大幹一場的前天晚上我還幻想着劉楠趴在課桌上，撅着她肥美滾圓的大股讓我乾的叫不止呢！我是實在想不明白，她的大股是怎麼長的，怎麼高中階段就能如此肥碩呢——她本人真的不胖。

忽然我又想起了清潔工姐姐的股，她的股是大是小呢？我怎麼一點印象沒有啊？唉，看來自己還是定力不夠啊！慌里慌張中，都沒有發現她的身材，作為一名徹頭徹尾的狼真是有失水準啊！胡思想中，二弟不覺又躍躍試，我草，只能自己動手解決了。

腦子裏翻來覆去想着一些情的畫面，但總覺得不夠快盡興，最終還是劉楠的緊幫助了我，我把劉楠安排在了公車上，充當李姐的角，而我就是那個的黑休閒。劉楠雙手把着車椅後背，而我則學着黑休閒那樣緊緊貼着劉楠的肥肥的緊緻的大腚。

我使出幹李姐的勁頭，把自己的二弟擠在劉楠的股中，盡情宣。就在即將臨門一的剎那，下鋪的李飛發話了：「小左，幹嘛呢？晃什麼玩意呢？」艹，真特麼掃興，我只得草草收場，覺就像放了劉楠一馬似的。「沒幹嘛，就是睡不着啦！」我沒好氣的搪道。

俗氣人２２

下午沒課，蔣未來和李飛非要我和他們一起出去買東西。我説在學校裏啥沒有啊？他倆堅持己見，説長安市場的東西又全又便宜，簡直就是物美價廉。我拗不過兩個打細算的小男人，只好勉為其難。

其實，學生們都這樣，我也是，都是花的家裏的錢，懂事的娃們都知道節省。但我懂的，對於個人來説錢是省不下來的，靠省既不能發家致富更不能飛黃騰達。錢是掙來的。對於男人來説，思考的永遠是如何掙錢，如何把別人的錢籠到自己包裏，而不是天天想着怎麼把自己那點小錢節省在包裏。

所以，我總是在可以打工的情況下，毫不猶豫選擇去兼職——而不是像Ｘ和蔣未來有事沒事要麼窩在宿舍看電視打牌吹牛，要麼在學生會社團裏把妹妹吹牛。這裏我忍不住就要囉嗦兩句，我身邊的女生們大都審美變態，以瘦為美，瘦就瘦吧，可他們非要瘦到跟特麼竹竿子似的，要沒，要股更沒股。而我又偏偏極喜豐的女人，對那些瘦死不償命的女生我是絲毫提不起趣來。

我覺得太瘦的女人不僅光了沒看頭，摸起來沒手，尤為重要的是，我無法提起趣，我的二弟也是毫無鬥志。我深深的瞭解自己，太瘦的女人會讓我痿。男人的怎麼會產生在沒有的女人身上呢？另一方面，這些小女生們，大部分只會注重男生臉蛋帥不帥，是不是富二代或者官二代更好；而我與高富帥唯一沾點邊的就是我還不算矮。我勻稱的身材也是相當地拔哦，呵呵。

逛了大約一個小時，他二位大包小包載而歸，而我卻兩手空空一身輕。沒有購物的望。我説，你倆先回吧，我去兼職的地方看看去。我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把煙掐掉。決定去一趟華聯超市，我想看看那個清潔工姐姐在不在上班。

我有點動，還有些許小緊張。畢竟自己的大吊讓她親眼見過——可是正因為如此我才更想見識見識她，然而説不準她可能本就沒記住我，不管怎樣，我還是猶豫着卻也期待着想會一會她。

華聯超市上下三層，我首先來到了上次那個銷魂一戰的門，我艹，那個門居然鎖上了。是一把亮鋥鋥的新鎖，看來這個漂亮的清潔工姐姐被那次的遭遇震撼的不輕。這裏被鎖了，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一下子就冒出了沮喪的情緒，對繼續找她的勇氣也大打折扣。

退堂鼓在我心裏咚咚的敲起來。轉念一想，既來之則安之，為啥不去，反正也是來了。我居然不知羞的想拿出唐三藏來給自己打氣。不過還真好使，我重新振作起來，邊走邊看，邊看邊找，期待着她的靚影能不經意地出現在我渴求的目光中。

俗氣人２３

我這上來下去的來來回回跑了不知道有幾趟，連她個人影兒都沒見到，我都懷疑她今個兒有沒有來上班。我失望地扭頭轉身，打算打道回府，真特麼是無巧不成這該死的書。您猜我碰到誰了？我居然見到了那天被我乾的死去活來的李姐。

她也有掩飾不住的驚訝，但隨之而來的卻是臉的喜悦。「小左，咱倆還真是他孃的緣分不淺，這麼快就又見面了！」李姐説着話就往我身上湊過來了。我去，居然有一股子説不上名來的讓人頭暈的香水味瞬間包圍了我。

我細一瞅，李姐的打扮也與那天判若兩人，眼角上打了底線，這臉上似乎也抹了不少的粉，白淨了許多，原來盤起的頭髮也披散開來，搭在肩上，顯得飄逸而動十足。衣服也不是那麼休閒的Ｔ恤和牛仔了，而換成了淺灰的女士西裝，稍顯緊身，再加上腳上的黑小高跟皮鞋，把她那個惑死人不償命的曲線展現的玲瓏剔透，淋漓盡致。

我呆呆地問道：「姐，您這是相親還是面試去啦？」李姐嫣然一笑，「算你小子聰明，我嫌在餐廳幹太累了，掙得也少，這不這個超市招聘售貨員我就應聘來了，估計十有八九會成的——你這是幹嘛來了？。」

「我能幹嘛啊？買點東西唄！這不轉到我們曾經戰鬥過的地方就又想起了你。」我邊説邊用手指向了那個已被上鎖的門，「我們的戰場已經關門了，或許再也不可能在那裏和你銷魂了李姐。」我故作遺憾狀。

李姐大度的哈哈一笑，「你小子也真他娘，你是不是經常在這種地方幹那事？」我無辜的趕緊糾正，「瞎扯，李姐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哦，我不是告訴你了嘛，那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你懂嗎？我的第一次給你嘞！」

李姐有些不屑地笑道：「男人的第一次不值錢好嘛——你説第一次就第一次啊，我又沒法驗證，我倒覺得你他娘幹我的時候麻溜的，哪裏像他孃的第一次哦。」「行了李姐，咱能不在這裏大肆談論這個行嗎？」我無奈又焦慮的説，是的，我不希望被別人尤其是我的同學發現我和陌生的女人在一起，以我的細膩的受是很難忍受別人的閒言碎語甚至是言蜚語的——雖然在陌生的女人面前，我臉皮子着實的特麼夠厚。

尤其是現在，李姐這麼一捯飭，再用怎麼鋭利的眼神也看不出她有絲毫的學生樣了，標準的透的少婦一枚啊！還真有那麼點。「姐，你這打算是去哪啊？」「回家，今天心情好，自己炒倆菜去」説着李姐用一種特別柔媚的眼神看着我，「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小弟？我那姐們今晚值夜班。」

我艹，這不是赤地勾引咱嘛？女人就是這樣，被了之後，她比你還上勁。如果這時候我還絞盡腦汁費盡心思地編着各種理由説以後有機會一定找你去，那麼我不僅不是個男人，甚至連個正常人都不是。

既然把人家開發了，後續工作就應該要跟上，否則我覺得那就太特麼不是爺們兒了。何況，何況，李姐那妖嬈的身段對我來説，是多好的去火冰塊啊！

俗氣人２４

我看了下時間，才下午四點一刻鐘。「要不我再買幾個涼菜去李姐？咱喝白的還是啤的？」我呵呵的樂着問已經情的不行的李姐。李姐忙不迭地説：「行啊，行啊，天氣比較熱，整點涼菜，就喝啤的唄！」

「看來李姐酒量不小啊，你能喝幾瓶？」「唉，沒有，我喝不了幾瓶的。」我買了一葷一素的兩個涼菜，還提了一包灌裝的藍帶啤酒。這都是花的我兼職的外快。我不想用家裏的錢。路上，李姐不時地回頭衝我拋幾個媚眼，出不是特別整齊的牙齒，白晃晃的。因為走的快，李姐的步子邁的也大，頭髮波般起伏不定。

緊繃繃的大股扭得更是風生水起，搞的我的二弟再無法安分守己。看的出來李姐的心情光燦爛的也有點兜不住了，嘴上還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子。好歹她住的地方離超市不是很遠，這一包箱的啤酒讓我的胳膊還是微微的有了酸意。

不過，就在李姐回身隨手關門的剎那，我還是第一時間忍不住一步跨過去捏住了她還在晃動的肥。我就是喜她攝人心魄的大１１１１股。李姐一邊轉過身來一邊嗔怪道：「你們男人都她孃的這個猴急樣，你着啥急嘛？整個晚上還不都是你的，快起開，先做飯！」

李姐手裏的菜還沒來得及放下。可是，我真的管不了那麼多，我的剛剛嘗過女人滋味的二弟更是管不了那麼多。我又靠近李姐，攔抱住她豐的身子，嘴順勢就向她微張的小嘴覆蓋過去，不等她有任何的不良反應，舌頭就開始尋找她的舌頭，在她嬌息息的嘴裏攪開了鍋。

李姐的呼立馬急促起來，反抗更是軟弱到如隨風飄過的一片浮雲。我從她柔軟的大１１１１股上騰出一隻手來，解開她的衣服釦子，把１１罩艱難的推到上邊去，兩個活蹦跳的大白兔，瞬間熱烘烘地擠我的黃豆小眼睛。我把她還算紅潤的１１頭慌忙含進口中，真正的使出吃的勁來吃。

李姐終於開始接受我的急不可待，「啊」的喊了一小聲，「疼，輕點兒。」我就開始極盡可能地温柔起來，想象着自己乃是一玉樹臨風的白馬小王子，自己摟抱的是心中神往已久的公主殿下。

過了一會兒，我還控制不住地想像以前看過的１１片裏那樣，希望能更多的把前戲做夠，可是，可是我火難耐的李姐已經開始不答應了，她的手不停地撫摸我堅硬如鐵的二弟，嘴裏不停地哼唧着：「小左，快，快，把我到上去。」

這真是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已經快站不住了，我抱着她也是東倒西歪越來越費勁，她的豐，不僅豐了我的望，也讓我的體力到吃力。我連拖帶拽把她到邊，可是就不想讓她上，我特麼就是喜從後面她，就喜讓她站着從後面幹。覺這樣才盡，這樣才有那種令人神往的征服，這樣才對得起她長那麼大那麼肥的大股。

我越想二弟越漲越硬，我把她扳到沿，讓她的胳膊撐在上，我慢慢從她撅得老高的股上退下她的子，她的紫的內，又是的一塌糊塗。我又開始捏她的，壞笑着問哼哼唧唧的她：「姐，喜我從後面幹你不？」

俗氣人２５

「她孃的，我老公也喜從後面我，你們男人都壞着呢。」「誰讓你１１股這麼肥的，太了，我喜死了，我就喜一邊幹你一邊撫摸你的大１１１１股，看着我兇猛的大１１吊在你的大１１１１股裏進進出出真是一種不可思議的享受。」

「你他娘喜，你可趕緊進來啊？」李姐搖頭晃，已經特別需要我進入她燃燒的身體裏。而我，其實更是早想聽到她因我二弟的入而發出的快活的１１叫，那才是人間最美的最給力的和聲，那才是讓我衝鋒陷陣勇進的唯一衝鋒號聲。

李姐已經的不成體統，大腿上都是１１的粘，我把二弟在她微張的小１１門口來回蹭了兩下，我的二弟瞬間就跟洗了個澡一般，乎乎的泛着惡的光芒。「姐，把你的大１１股再抬高點兒，弟要開始伺候你了，不？」

「你快，快點吧！」李姐配合而急急地催促道。我慢慢地進去，盡情享受這一入的過程，太暢了，這表明李姐我的程度是最高級別的。立刻，李姐的喉嚨裏開始發出不名則已一鳴驚人的叫聲，但是她還是沒有忘記收斂，抑着自己非同一般的快樂。

我越越起勁，加大了的力度，每次都入到底，和她的肥１１發出「啪啪」的撞擊聲。這樣狂放的持續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李姐顫慄了也有兩三次，她終於不行了。可是我離足還有孫悟空一個跟頭的距離。我的二弟更是俞戰俞酣的時候，哪裏肯就此罷休，它在裏面本還沒有耍夠嘛。

又是一頓猛幹，力度和速度互不相讓，彼此不相上下，互當第一。我用力拍打李姐的兩半大股，以助。一時間，噼裏啪啦的撞擊拍打聲，李姐快活到死的樂聲，在這個不算太大的小屋中相輝映，此起彼伏。實實算得上是情四，風光無限了。

忽然，李姐的身開始搐起來，大１１１１股也跟着顫抖不已，李姐大叫着：「快，快，小左，我又來了！」三番五次的高１１過後，李姐得到了極大的足，她可能是覺得累了，也要夠了，一下癱軟到上去，我的二弟哧溜滑了出來，孤零零地在空氣中忽上忽下，無依無靠。

我意猶未盡，和我的二弟一起一下子不知所措了……李姐趴在上，大股還在一扭一扭的晃動，頭歪着，嘴裏一邊氣一邊笑道：「小左，姐真的被你搞死了。死了好幾次。你他娘真厲害。」受到李姐發自肺腑的肯定，我愈發控制不住昂揚的鬥志。

我撲過去，趴在李姐豐圓滑的身上，緊緊貼着她的汗津津的後背，大１１吊放縱在她深深的１１股溝裏，動起來。李姐被的不過氣來，不悦地説道：「小左你這是幹嘛啊？！」我貼近她的耳，低低着氣：「姐，我想艹你的大１１股。」

俗氣人２６

「你他孃的算是把我吃光抹淨了，我還有哪兒沒被你過吧？變態氓。」李姐開始諷刺挖苦我，可能是我的她實在難受了，抑或是她完了恢復到了正常狀態。然而我的身體並沒有停止運動，二弟在那裏美美地前前後後摩擦來摩擦去，陣陣的意不時傳遍全身。

我憋着口氣，使勁繼續着她，有些發狠但又聲音很輕地説道：「李姐，咱能不這麼自私嗎？你可是翻了天，弟弟這裏還憋得渾身不自在呢，我就想在你的大肥１１腚上，讓我的在你１１股溝子裏匯成河吧。」

「你真他娘能扯！快起來，被你死了。」李姐掙扎着晃動起疲憊又熱的身體，「快起來，我用嘴給你唅兩口得了，你就是個畜生，咋他娘就不了呢？」李姐抱怨歸抱怨，但是唅起來還是很賣力的，我被她厚厚的嘴允的飄飄仙，罷不能。

我的身子説實話，舒坦的一塌糊塗，真的，前所未有。可是我的心理卻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和此情此景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讓我沒有絲毫防備。我突然想起了我小的時候聽到的一些故事。我們那個村莊，算是比較偏僻的，我經常能聽到比我大幾歲的哥哥們講一些極盡惑的葷段子，這些段子讓我過耳難忘，心緒難平。

我曾自卑地想，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品嚐到女人的滋味呢？我低下頭，看着李姐蹲於我的下，大張着的嘴巴，被我壯的二弟撐的鼓鼓囊囊，她還忙裏偷閒向上翻我兩眼，我瞬間就有一種異樣的覺掠過腦海，這個被我狂搞了又搞的放而陌生的女人，我幾乎對她一無所知，卻把她不該輕易見人的地方不僅看了個遍，摸了個遍，還搞了個不止一遍。

頓時，一種極大的足，佔有，成就湧動在澎湃的心間，頓時，一股子熱非常暢地飛瀉而出。李姐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嘴的華四溢。她站起身，用手擋着嘴，氣吁吁往衞生間跑去，我看着她敞着懷，子還沒有完全復位，一跑一蹦噠，非常狼狽的樣子，忍不住嘎嘎樂了起來。

李姐洗漱完畢，換了寬鬆的背心衩出來，劈頭就衝我罵道：「你他娘笑啊！你他孃的差點沒嗆死我，快了咋不拿出來你那巴玩意，我還嚥了口，真他娘噁心！」我一聽，忍不住更樂了，咧嘴笑道：「姐你該多喝點，那玩意據説可有營養了，還美容呢！」

李姐邊往廚房走去邊擺手道：「死一邊去！——你也去洗洗吧，汗漬漬的！」我已經汗浹背，渾身粘的難受，剛邁腿走了兩步，一種悉而人的聲音立刻傳入我毫無準備的耳朵——一個女人放的叫聲尖鋭地在我耳道中左衝右突，期間還夾雜着「嘎嘎吱吱」的的晃動聲。

我艹，我急忙低聲音衝李姐喊：「姐，你這兒隔音效果這麼差嗎？」

俗氣人２７

「是啊，這兒的房租不是便宜嘛。都是木隔斷，又不是牆。」李姐無奈地説道。我來了興致，接着問道：「姐，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能聽到這種聲音呀？這地兒不錯哦！」我是真心覺得很刺。

李姐罵道：「不錯個，你他娘就是氓。最近新來的這一對是他娘能折騰的，搞得我和我姐妹兒都很煩的。」李姐説話的語氣好像真的很煩似的。我索先不洗澡了，湊過來，嬉皮笑臉道：「姐，那你們天天的能受得了這份刺啊？」

李姐一邊忙活一邊不耐煩地説：「去，去，去，洗你的澡去！哪來這麼多事兒！」我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忙低聲音擔心道：「姐，那剛才我和你的時候，你那快活的聲音是不是也被別人聽到了呀？」李姐卻是一臉的無所謂：「聽到怎麼了？我已經低聲音了不是，再説了，我都被你這樣了還怕別人聽到？」

我一時無語，那邊的好事估計結束了，沒啥大動靜了，我忙折身洗澡去了。洗完澡，身上和心裏都舒服了許多，李姐的飯菜也得差不多了。我放好桌子，把好的菜端上來，幫着收拾好碗筷，放好兩個板凳，就坐下了。

看李姐還在忙活，我就發現這樣的覺真是奇怪，這個小娘，幹那事那麼情，在廚房裏卻又是如此賢惠，做出來的菜即使談不上香味俱全，可這香味卻已經讓我的鼻子美不勝收多時了。

忽然就發現李姐真的好有我嫂子的覺啊。我這個嫂子不是親嫂子，是我老家鄰居的一個家庭主婦，長得比李姐還帶勁兒，身材模樣都沒得説，可惜就是沒什麼文化。她也是做得一手好菜，我在她家曾經吃過至少不下五次的飯。

她叫王慧娥，閒下來的時候經常到我家串門，和我媽媽嘮嗑。她家裏的石榴樹柿子樹上的果子下來了都會給我家遞過來一籃子，兩家的關係非常和睦。每次慧娥嫂子來的時候我都會偷偷盯着她的身子，上上下下仔細打量，那個時候她是我幻想的首先對象……

「發啥呆啊？快把最後那菜拿過來，開飯啦！」李姐走過來忙不迭地催促。我回過神來，神為之一振，「李姐，搞得還蠻豐盛的嘛！今晚要喝個痛快！」我打開兩個啤酒，遞給李姐一個説道。真是推杯換盞，把酒言啊！

我們吃喝的有滋有味，我竟以為我和李姐就是小兩口一般，這種錯覺讓我到絲絲驚異，之後我又心安理得，好像李姐真是我媳婦似的，我口而出：「來，媳婦，再走一個。」李姐笑意盈盈，罵道：「誰是你媳婦？別瞎扯，我哪裏配得上你大學生哦！」

我真的是喝高了，特麼酒量還幹不過李姐這個小娘，我開口罵道：「什麼他媽大學生啊！大學生算個！大街都是，有啥稀罕！」李姐趕忙説道：「別扯那沒用的了，趕緊吃飯吧，不喝了。」説着李姐就把酒全都收起來了，不容我商量。

我到我已經輕飄飄的了，但我不想真的喝醉，我晚上還得回宿舍呢，不想被成夜不歸宿。於是就隨了李姐的意。誰知，飯畢，我説要回去的時候，李姐卻不答應了。她怒目圓睜罵道：「你他娘幹完我就走啦？」我很疑惑，「那你啥意思啊姐？」

李姐居然不好意思起來，臉上泛起紅暈：「我想你明早上再走。」

俗氣人２８

我故作鎮靜地回身説：「姐你説啥？明早再走？今晚怎麼辦？」李姐非常老道地識破了我的拙劣的裝傻行為，「今晚怎麼辦？今晚在這睡唄！怎麼着，不願跟姐睡覺呀？」李姐的話一半是挑逗，一半是不悦。

我假裝來勁，嘻嘻笑道：「姐，下面還沒啊？」李姐倒嘎嘎樂起來，部也跟着波濤洶湧起來，「的快，餓的也他娘快！」李姐一邊説一邊靠近我來，伸手就向我襠摸去，「姐就是稀罕你這個巴玩意，真他娘大啊！」

望讓李姐的羞瞬間然無存。這女人一旦被挑逗起來，完全放開之後，她們的望之井之深，往往會讓男人吃驚，甚至是震驚。李姐自然也不例外，她常年在外，又是孤身一人，結過婚的女人又有孩子，下面有機會活泛起來，必然是一發不可收拾。

我被李姐稍一，立馬就有了反應，也是仗着年輕，再加上又想到剛才隔壁的笫之聲，我一下子就把夜不歸宿的事情丟到了九霄雲外，孫悟空打個滾都夠不着的地方。衝動之下，三下五除二，就把李姐得光光。

李姐説要把燈關掉，我堅決反對。我要把李姐的十足的相，她待會被我搞的的死樣，她仙死銷魂蝕骨的高，統統都看在我光四的眼裏，統統都記在我壑難填的腦海裏。我對李姐都還沒怎麼折騰，她的身體已經燃燒到罷不能的地步了。

李姐開始嘟嘟囔囔地催促我，「小左，姐好難受啊，快進來唄，姐等你半天了。快！」而我還想再戲耍她一會兒，手在她起伏不定的大１１１１子上和晃來去的大１１１１股上游離不定。李姐哼哼唧唧，有些急不可耐了。

以我的子，我還是喜從後面艹她，我太喜她的大肥１１了，從後面幹，看着自己勇猛無敵的二弟在她肥碩的兩股之間突飛猛進，實在是刺的要死要活，實在有種雄的征服快。反正我特麼特別受用。可是李姐説，她有些累了，不想站着，就想躺在上。

我一心軟，反正也想看清楚李姐被我搞時面部的表情到底是種哪熠的樣子。我把李姐的大腿高高舉起，置於肩上，二弟開始在肥之中忙進忙出。我的手也不閒着，着她洶湧澎湃的脯，一邊還聽着李姐咿咿呀呀的叫，這種覺實在太妙。

幹了一段時間，我問道：「姐，我能在裏面嗎？」是的，我跟李姐幹了好幾次了，但沒有一次是內其中的。我還沒有嘗過那種滋味，不知道究竟有多美妙，充了期待。李姐在樂之中慌忙搖頭，「小左，不能，不能，姐沒有帶環，也不是安全期啊！」

可是我真的好想體會那種覺，不依不饒對李姐撒嬌。李姐無奈，只得説道：「你看那個屜裏還有沒有套子？」我拉開頭櫃的屜，一個綠的盒子，上面寫着ＸＸＸ安全套幾個大字。「姐，你還常備這個玩意呢？看來經常用唄？」我居然有些怪氣。

李姐隨即反駁道：「哪啊？這是那個姐妹兒的——還不是為了你，私自拿人家的先借借急嘛！」我艹，我剛把套子費勁地戴好——這個套子對於我二弟來説太小了，勉強算是剛剛包好頭；我特麼又是第一次戴這個巴玩意——隔壁又傳來了快的呻之聲，時高時低，催人振奮。

我看看李姐，李姐看看我，説：「快啊，快乾我啊，愣啥神呢！」我管不了那麼多了，用力把李姐扳過身來，讓她趴在邊，的肥立刻向我的二弟，又是滋溜一聲，順利進去。讓我心慌意地開始了。

很快李姐樂的靡靡之音就蓋過了隔壁的。我越戰越勇，小屋中情四溢，我和李姐彷彿都忘記了彼此的存在，完全達到死一般的忘我之境地。也不記得李姐哆嗦了幾次，反正後來越艹李姐的肥裏越緊越乾澀了，隨着阻力的增大，我的二弟越來越不可言。

我緊緊抱着李姐的大，隨着一次深深地進入，隨着李姐尖尖的一次叫聲，我到了裏面。腳趾頭都的不行。我繼續撫摸李姐的大股，大腿，還是捨不得我二弟出來。而李姐快要接近崩潰，翻身躺在上，對我再也不管不顧。

我清理完畢，一躺下，一股倦意兇猛地襲上頭來。而隔壁男人的鼾聲，則漸行漸遠。第二天早上，被李姐匆匆叫醒的時候，天尚未全亮。「小左，快起來，快，我姐妹兒在敲門，我不想讓她見到你睡在我們上！」

俗氣人２９

我瞪瞪地本沒反應過來，睡眼惺忪地問李姐道：「咋啦李姐？誰來了？」李姐焦躁地説：「我姐妹兒回來了，在敲門，可能是忘記帶鑰匙了，你趕快藏起來，我不想讓她見到。」我四下環顧，「你這兒就巴掌大的地兒，我往哪裏藏啊？」我有點不開心，但是呢，多少也不希望讓一個陌生的女人看到我躺在另一個陌生女人的上。

李姐東瞅瞅西看看，又掀起單，撅起肥腚往底下瞧，估計也是不行。情急之下她忙不迭地催促我拿好衣服先躲到廁所去，等那姐們兒睡了之後我再悄悄溜出去。無奈之下，我草草地溜進廁所中去。

門一開，一個女人的尖酸不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華，幹嘛呢啊？怎麼這半天才開門啊？急死我了！」哦，原來李姐大概是叫李華。「昨晚沒睡好，早上睡得死，哪裏聽到敲門聲啊！你鑰匙呢張姐？」李姐半是解釋半是反擊的聲音。

我一琢磨，看來這兩個娘們兒的關係不是那麼温暖和諧啊。「唉，別提了，今天真是他媽點背，你看這包讓人劃了個口子，裏面的小包整個被人偷了，鑰匙也在裏面，大清早的公車上就他媽人擠人，啥也沒了，證件銀行卡都丟了，等下銀行上班後我還得趕緊掛失去，煩死了……」

那個女人的抱怨喋喋不休——忽然我就覺她的聲音離我愈來愈近——她必然是朝廁所的方向走來了。接着就傳來李姐失態的嗓音：「張姐你要幹嘛？……」這一嗓門可能是把叫做張姐的女人嚇了一跳，「噔噔」的走路聲戛然而止——「我要上廁所啊！」張姐詫異而不悦的聲音。

李姐應該是還沒有任何的反應，廁所的門「嗞拗」一聲被推開，我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驚訝的面孔和隨即而來的一聲「啊」的尖叫——喊完女人扭轉身折回去了。我一看完了，這麼快就暴了，索就大大方方走出來，事已至此，看李姐怎麼來收場吧！

兩個女人面面相覷，都是一副言又止的模樣。我習慣地開始不分場合的打量張姐的上上下下：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她站的很直溜，架勢咄咄人，她的高傲非常明顯地和她的目光一起瀉出來。衣着倒也甚為得體，標準的辦公室白領打扮，卷而蓬鬆的長髮及肩，一副有許多話要説卻無從説起的表情，看樣子三十二三歲。

她一會兒看我，一會兒看李姐——我覺得她蠻有氣質，跟李姐完全不是一路人的覺。不知道兩個人怎麼差錯地住到了一個屋檐下。李姐雖然很尷尬但是很快淡定下來——我畢竟已經穿好衣服，並且也沒有誰説過屋子裏沒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在廁所裏。

李姐的聲音洪亮而底氣十足：「張姐這是我老家的親戚，在西安上學，剛從老家回來給我捎了一封信，這不給完我就急着走，我還想給他做頓飯，他不讓，説上下廁所就走，然後你就回來了——今天怎麼比平時都早啊？」李姐還表現出一幅關心的假模假樣。

我瞬間就開始欽佩李姐迅雷不及掩耳之反應速度，這個大１１１１子大１１股的女人大腦也是蠻好使的嘛！雖然張姐還是將信將疑心緒難平，但也説不上啥來。「是嗎？你在什麼學校上學？」張姐開始上下打量我，似乎是想從我這裏尋找什麼破綻似的。

我心裏一陣不，這女人是一事兒媽。但我還是強作笑顏道：「張姐，我在華夏大學。」「大幾呀？」「張姐，我大二。」「學的什麼專業呢？」「張姐，我學的是金融學。」「你這孩子小嘴兒夠甜的，一嘴一個張姐，孺子可教。」「謝謝張姐誇獎，我還差早呢！」

張姐轉身，忙她的去了——可是我的注意力卻被她引住了，她轉身的瞬間，在她套裙的包裹之下的#股，好翹啊！要説李姐的#股就是大就是肥，宣多，軟軟呼呼的；張姐這個股雖沒有那麼肥膩，但是緊實緊翹。

我站在這裏，從側面看她的腿到這一截兒，簡直就是個反寫的７。霎時我的二弟蠢蠢動於瞬間。

俗氣人３０

但是，我很快回到清醒的現實中來。此地不宜久留。不能讓李華看出我對張姐的之意。我不是喜新厭舊的人，我喜新但不厭舊，這樣的人也絕不止我一個。「在一個正確的時機，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

我希望是這樣的，於是匆匆與李姐張姐告辭而去，把自由的空間還給了人家。我站在馬路上，舉目四望，車如水馬如龍，好像還欣欣向榮。可是我心裏總是的，總覺得有件事情懸而未決。今天是週六，我暫時還是不想回學校，在街邊的小攤上胡吃了點東西，就算做了今的早餐。

我打算去華聯超市繼續尋找我始終未放下的清潔工姐姐。我現在已經嘗過了李姐這個女人的不同姿勢的不同滋味，很足，但是已經沒了新意，總是想知道別的女人的滋味，尤其是清潔工姐姐的清秀讓我一直念念不忘。

我特別想知道她在我下的時候，是個什麼反應，表情也會像李姐那麼１１嗎？我好特麼期待哦。於是加快了腳步。一聲尖利的「嗨」聲，從身後急匆匆闖入我的耳朵，扭頭一看，我去，是張姐。這個強勢的女人快步向我奔來。

「你叫什麼名字，小夥子？」張姐呵呵一樂，眼中居然柔情萬般。什麼情況？這是那個剛剛對李姐千般急躁百般冷傲的張姐嗎？她也能笑的如此嫵媚，如此女人？「呵呵，張姐啊，我叫王小左——您現在是去銀行嗎？」

「嗯，是啊，你都聽到我丟東西的事兒啦，有時間陪我一起去嗎？」張姐還不拿我當外人，我又瞥了一眼她那肆無忌憚突起的翹，為了多看幾眼，就先別去找清潔工姐姐吧，張姐這個機會我也該好好把握——雖然我內心軟弱，還不敢對她像李姐那樣隨心所。

「我窮的只剩下時間了張姐，我大把大把的時間快把我淹死了，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我自己都開始覺得我胡謅八扯的能力有了突飛猛進的長遠進步。李姐哈哈大笑，我也跟着嘿嘿傻樂。

除了邊走邊東張西望，我膽包天的眼睛總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她的翹腚上輾轉騰挪。過了一個紅綠燈口張姐忽然問我：「你和李華是什麼親戚呢？」她似乎還在窮追不捨。我不想騙她但也不想揭穿李姐，就笑了笑説：「其實也算不上啥親戚，就是一個村子的，對她的爸爸媽媽叔叔嬸嬸的叫着。」

「哦，」張姐似乎頗有悟，頻頻點頭，「有一次，我也是撞見一個男人和她在我們屋裏……」張姐像是自言自語，看到我抬頭盯着她的眼睛看，就又言又止。她又扯換了別的話題。

我其實無所謂，我可以理解，我覺得這很正常，無需大驚小怪。張姐忽然又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説沒有，她就笑了，「要不要姐給你介紹個？」「求之不得，如果能成必定重謝張姐。」「你打算怎麼謝我？」我一時無語。我認為她也就是隨口那麼一説，所以我也就隨口那麼一説，本沒往下想。

「我願意為姐姐效犬馬之勞，萬死不辭。」説完我在內心裏狠狠了自己兩個耳刮子，我為我張口就來的言不由衷到陣陣悲哀。謊言，就像這早上的朝普照大地，並且愈發強勢。張姐不屑地笑道：「鬼才信你那些鬼話。」

我緊走兩步，湊到她的身邊，一股淡淡的香氣我雖叫不上名來，卻沁我心脾。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我伸手掐了一把她扭得實的翹，真的好瓷實，好緊緻。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張姐不僅沒像李姐那樣裝腔作勢地生氣，而是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呻。

我艹，我的二弟第一時間就受到鼓舞，開始了充自信的膨。

俗氣人３１

張姐扭頭只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熱地説：「你覺得在大街上這樣合適嗎？」我心中頓時一陣竊喜，看來張姐只是覺得在大街上不合適而已。我到，和張姐的心理距離倏地就近了一大截。

我甚至有些嬉皮笑臉地問道：「張姐，我能知道你的芳名嗎？」「張可欣。」張姐的話乾巴利落脆。「張可心？你的名字太可了張姐！確實可我的哦！」我套着近乎，同時不忘拍拍她的馬。誰讓女人天生對讚美缺乏免疫呢！

「你覺得我人可心嗎？」張姐的反問讓我始料未及，我一時木訥住了。怎麼説呢？但凡符合我的標準的女人都可我的心。這是毫無疑問毋庸置疑的。張姐也不例外，雖然她的強勢，她的氣場曾讓我心有餘悸，可是，可是她光彩奪目的翹那麼重點突出，把我的小眼睛擠得噹噹的，讓我的二弟躁躁的。

我控制不住對她意情地幻想。現在張姐對我既然提出瞭如此惹人遐想的問題，我對自己説，機會來了，把握不住你就是徹頭徹尾的烏王八大笨蛋。於是我打起神，神抖擻起來。

我故作輕鬆地説：「張姐，我在廁所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太漂亮了，太有氣質了，不怕你笑話，我早就喜你了！」「不要瞎説，你這孩子嘴上不老實，有沒有把門的？」

張姐雖然嘴上的話不好聽，但是語氣卻也沒了之前的霸氣，我心裏説，其實我除了二弟之外，其他方面都特別老實。我説：「姐，我本來就很老實本分，就是太喜你了，太不想錯過你，才把我真實的想法告訴你的！」我的語氣特別無辜，表情非常誠懇，容不得張姐再有絲毫的反駁。

張姐笑意盎然地站住腳，拍了拍我的肩膀，「有待進一步考驗！」將近過去一個小時，張姐才終於妥妥地搞定。她問我：「待會去幹嘛？」我説：「只想和姐你在一起！」這倒是真心話，我現在哪裏都不想去，就想着能和她的翹有一回肌膚之親。

張姐説道：「跟我一起幹嘛？我值了一宿班了，累着呢！要回去睡覺呢還！」我嘿嘿樂着説道：「那我就和姐姐一起睡唄！我會讓姐姐睡得更香甜哦！」張姐居然抬腿朝我股上來了一腳，説：「不許胡説，怎麼可能？你還是個大學生呢！」

我把張姐輕輕踢我的這個動作當做了打是親罵是裏的打是親來理解，所以，我心平氣和地駁斥道：「怎麼不可能啊張姐？你我都是成年人啦，跟是不是大學生有啥關係？大學生就不能和女人睡覺啦？這樣的事好像有很多很多好嗎……」

關鍵時刻我總是能滔滔不絕為自己尋找各自藉口。可是我意猶未盡的口若懸河斷然地被張姐樂呵呵地打斷。她擺着手，樂道：「你這大學真沒白上，狡辯能力非同一般。廢話少説吧，你還敢跟我回去嗎？」我知道李姐已經去上班了，毫不猶豫地説：「誰不敢去誰痿早！」

俗氣人３２

「小孩子家家的你能真懂什麼是痿早嗎？就知道胡謅八扯，你也不怕將來有一天你也會那樣！」張姐特別不屑地挖苦我。我到一陣陣的無趣，我不就是為了表達下我特別想再次重返你們那個曾經讓我宵一刻值千金的小破屋嘛！你這麼煩我是何必呢！不過，別讓我得逞，看我待會在上怎麼收拾你吧！

我在心裏狠狠地想到，但是我表面上依舊風得意馬蹄疾，一想到待會就能好好幹她，她現在怎麼損我就怎麼損吧。我笑依舊：「放心吧姐，我身體好着呢，着呢，不信待會你試試就知道了，絕對不是一般的強大！」

「你和多少女人搞過了啊？」張姐懷疑地眼光包圍了我。我信誓旦旦地大聲而堅定地説：「姐，你即將成為我的第一個女人咯！」

「我不信。」「信不信，事實就在那裏擺着呢。」「你這小子渾身上下恐怕都沒有老實的地方。」

「姐，我這渾身上下哪裏不都實實在在的嗎？」

「行啦！不説這些了，心裏還是煩煩的，丟了好幾百呢！」

「張姐，不要再生氣了好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這還是明顯因禍得福了。你失去了一個錢包幾百塊錢而已，卻得到了我，一個勇猛無敵的大二男生，孰輕孰重，你心自知啊！」

「唉！你説的倒還是能讓我自我安的，不過我還是對你不放心啊！你啥樣的人呢？」「姐，你真是多慮了，説難聽點就是庸人自擾，我和李姐是老鄉，我又不是壞人，跟你一樣健健康康的，那方面更是會讓你刻骨銘心的哦，你説你不放心啥啊，虧得我這麼喜你，要不早就被你傷到落荒而逃了！」

「小左你也別往心上去，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口無遮攔，説話直來直去，不喜拐彎抹角，但我並無惡意，希望你能理解我哦」張姐又拍拍我的肩膀，好像安，好像鼓勵。我的右手隨着我心情的變化，適時地伸出去，又在張姐的翹腚上結結實實地捏了一把。

疼的張姐「啊喲」的叫了一嗓子，由此我斷定張姐的叫聲必定銷魂，必定至極。

張姐忽然又拍了我下：「你會講笑話嗎？」我突然掉到了霧氣重重的雲深不知處，啥意思啊？「張姐你想聽笑話？」我疑惑地問道。「就是那種笑話……」張姐紅了臉，似笑非笑。我的大腦隨着我的小眼睛開足了馬力，轉了一圈又一圈。

哦，黃笑話。我開始啓動搜索引擎在我汪洋一片的腦海裏尋找那些曾經聽過的讀過的黃段子。張姐咋還好這口呢！添！

「我們宿舍有一矮個的，有一天晚上卧聊，大家在討論身高與１１的問題時，他頭頭是道地説了許多，最後總結似的説：別看我長的矮，我可以邊幹邊吃。」講完我自己呵呵就樂起來了，張姐卻只是搖頭，説沒意思。

憋了半天，我又想起一個：一天，一兒子看到父母在做１１，於是兒子就問：「喂，你們在做什麼？」父親答道：「兒子，我正往你媽油箱裏加油呢。」兒子説：「噢，那媽媽可以一氣開好遠的路程了，今天早上對門小賣部的老闆也給她加了一次。」

俗氣人３３

雖然這次張姐樂的前仰後合，但是我卻到了男女在事上的受差異。我這肚中的段子實在有限，下次應該多準備些來和張姐調情。終於到家了。張姐拿出新配的鑰匙，進去左擰右擰，門就是打不開。

我試了試也無濟於事。張姐氣的破口大罵：「什麼玩意兒啊！會不會啊？不會就敢他媽擺攤兒，我找他去！」我趕忙勸阻道：「姐你消消氣，多大點事啊就生這麼大氣，你現在去了也白搭啊，沒有母鑰匙怎麼配？」

張姐回過頭來説：「那你説咋辦？」我從錢包裏拿出張購物卡，擠進門裏，上捅下捅，倒騰了不到一分鐘，嘎達一聲，門開了。我還完全沉浸在開門的喜悦中，張姐就已經開始憂心忡忡地囉裏囉嗦起來：「啊！這麼容易就被打開了，這還了得，太不安全了！怎麼辦？怎麼才會更安全呢？啊，小左你説，我這心裏太不踏實了……」

唉，我打心眼裏煩起來，我很無奈，只能在心裏想好事多磨好事多磨，來自我安。我以一種對我來説百年不遇的語重心長的語氣説道：「姐，咱能淡定點兒不？這事兒好辦，待會我在挨着鎖的門框那給釘上兩個釘子，卡就不進去了，不就安全了嘛！」

張姐將信將疑地説：「真的啊？能行嗎？」我恨恨地點點頭：「真的，能行！千真萬確！騙你我痿早！」張姐總算安靜下來。這麼一折騰，我們都又冒出了一層密密的細汗。

張姐一邊衣服一邊説：「我先去洗個澡，你在這兒等着。」她朝廁所走了兩步又扭過頭來，呵呵樂道，「不準偷看啊！」我的小情緒立馬又高漲起來了。我發現張姐扭着翹回頭一笑好有女人味啊，這是不可多見的張可欣的嫵媚，妖嬈。我下定決心，要同她一起洗個「鴛鴦浴」。

我等她沖洗大概有一半的時候光溜溜地推門而入，她嚇了一大跳，本來已經很大的眼睛睜得更加大——她盯着我的二弟看個不停。「我的天啊，你的玩意兒怎麼那麼大啊？我摸摸硬不硬？」張姐邊説邊就上手了。

「比鐵子軟不了多少，但比鐵子有温度，是不是？」我驕傲地頗為得意。張姐嘻嘻地説：「不錯，不錯啊，看着真不錯，就怕中看不中用哦！」我一聽就不是特別高興，心想，待會搞到你跪地求饒。

「説那麼多幹嘛？現在你就可以試試看到底中用不中用！」我一邊説一邊就上前抱住了她。説實話，張姐沒有李姐那麼豐圓潤。她就是股翹，顯得特別，子也沒有李姐那麼霸道，不過皮膚細滑，可能也是有水的原因，摸着渾身上下那麼滑的，讓人心澎湃。

我現在就想讓她趴在馬桶上，從後面入，然後怎麼解氣怎麼幹她。可是她特麼卻説底下還沒透，讓我再講個笑話。我心想，怎麼就碰到了這麼個女人呢！我現在真心不想動腦筋，只想動我動不已的二弟呢。

俗氣人３４

無奈之下，我只好一隻手撫摸她不大但卻堅的小子，一隻手在她翹的非同尋常的股上，然後腦子裏還要飛轉，尋找那些曾讓我一時起過的各類葷段子。

搜腸刮肚一番之後，終於想到了一個比較有文采一點的，於是湊到張姐大大的耳朵邊上：「有一天，一孤單的和尚遇到一寂寞的尼姑，聊了一會兒，為了道出心聲便出一對聯，上聯曰：白天沒吊事。下聯曰：晚上吊沒事。橫批：閒來無事！

尼姑哈哈笑了會兒，心領神會也對出一聯來，上聯曰：白天空。下聯曰：晚上空空。橫批是：有求（球）必應。「剛一説完，誰料到張姐直喊：」沒意思，沒意思！太沒意思了！「我的小沮喪您可想而知了。

於是又不得不一番腦筋急轉彎，搜索，繼續搜索。原創肯定是不行了，也沒那心境。「女罷工，猜猜是什麼？」「太簡單了，抗唄！來點有難度的行嗎？」「算你厲害！那男罷工呢？」「…………」「不知道了吧！」我呵呵笑起來，就知道你猜不出來，還吹牛要來點難度的，稍微一變就不曉得了。

張姐歪着腦袋還真思考了起來，似乎想不出來就誓不罷休的樣子。我心説，這要是一宿想不出來我還就幹不了你了呢！你想你的吧，我要幹正事啦！我説：「姐，咱們最好兩不誤，你想你的，我我的，好吧？」説着我就把張姐的胳膊放到牆壁上，把她的大翹搬到我的前，我稍微一下蹲，一起，二弟就順順當當地抵達了人間正道。

張姐不住就叫喚了起來：「我還沒同意你咋就進來了？啊，啊……」張姐一邊指責我一邊就開始控制不住地呻起來，又説道：「你的吊太大了，我被撐的的，好他媽……」張姐被我乾的已經到完全忘記了我的黃小問題。

我一邊大力１１，一邊繼續拍着她的翹，一邊挑逗她：「張姐你想出來了沒有嘛，叫什麼嘛？」張姐的只顧呻，扭動身體合我的快進快出，本就不搭理我的問題。頭的温水從她的背上下來，匯聚在她的股溝裏，衝擊着我的二弟。

我拍着她的翹腚，盡情的沉浸在摩擦的快裏……張姐站累了，要求換個姿勢，我是一百個不樂意。我就是喜讓她站着從後面艹她，她的翹讓我的二弟進去很容易，而且摩擦的力度也很合適，關鍵是，我從稍微模糊的鏡子裏看到她撅着腚，披頭散髮，被我乾的身子一聳一聳的１１樣，我到由衷的足，到由衷的舒服，盡。

衞生間有個小巧玲瓏半舊不新的靠背椅子，張姐非常堅定地説要跪到椅子上去否則就要抗。我去，你特麼怎麼把自己跟女比起來了，還要抗，但我不敢跟張姐任，隨了她。她怕硌得慌，找了件該洗的衣服墊到椅子上跪好，又翹起被我幹了半天的緊。

我二進，一竿子到底，把張姐的哇哇叫。我説：「姐，小點聲，小心讓隔壁聽見了，你們這隔音不好。」「你咋知道我們這隔音效果不好？」「我一看你們這的牆就知道不是那種磚牆，隔音效果還好的了？」「沒事兒，廁所裏好多了。」我不在説啥，想起了言多必失的名言。

我拽着張姐的長髮，身體下面又發起了新一輪的攻擊，張姐揚着頭，撅着腚，嘴裏也不閒着猛烈地冒着抑不住的呻。我心裏想着張姐的霸道，強勢，想着她的種種不好，就越幹越起勁；眼中看着張姐的樣，樣，就越幹越有力；耳中聽着張姐的叫喊，樂，就越幹越猛烈。

力度和速度相輝映，各不相讓，愈演愈烈——忽然就聽到嘎巴一聲，咣噹一響，撲通一下——張姐狼狽地摔倒了地上，我也驚詫地伏在了牆上。回過神來，發現那個椅子倒向了前面，四個腿只剩下三個還在堅守崗位。

俗氣人３５

我趕緊站起來，攙扶起被嚇的目瞪口呆的張姐。「姐你沒事吧？」我邊問邊彎下仔細打量她細長的大腿，看有沒有傷痕。張姐半天一句話也沒説出來，站在那裏還在回味着什麼似的。

不過還好，張姐的身子沒怎麼摔着，她因被我乾的前仰後合晃來去而掉落的拖鞋，意外的起到了一定的緩衝作用。我們都走出衞生間，她披上一件衣服坐到上，我光着身子心虛地站在旁邊。

總之這個曲，帶給張姐的只是神上的刺，身體並無大礙，但小小的疼痛自是難免。可是，但是，恢復常態後的張姐卻是雷霆大發，對我是一頓臭罵：「我他媽被你幹不死也得摔死了，我跟你有仇嗎？你搞那麼猛幹嘛啊？這下可好了，椅子也壞了，我怎麼跟李華説呢……幸虧我沒摔着，你怎麼這樣啊，你……」

「姐你別説了好嗎？」我也很生氣，這個情況當然也是我沒有想到的，純屬意外，誰知道這該死的破椅子這麼不給力。我打斷她自私的發，説道：「只要你沒事就好了，椅子我一會兒就去換個新的好不好？別生氣了姐，你生氣，我心情也不好了。」

我竭力地調節着自己的情緒，讓説出去的話不帶一絲一毫的怨氣，怒氣。或許是我的淡定和懂事，張姐的語氣不再那麼生硬，情緒也不再動。我繼續趁熱打鐵：「姐，你應該知道的，我是很喜你的，為了你，你讓我幹啥都可以，我那麼賣力不就是想讓你更舒服嘛，不就是想讓你能高迭起仙死嘛……」

我還想繼續為自己開，好讓這件事情儘快過去，畢竟我還沒有，我想繼續艹她，加倍地艹。張姐還是打斷了我的表白，她説：「你那哪裏是他媽的伺候我？你是在發，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到很意外，沒想到張姐的受這麼準確，被人猜透心思就像讓人當街把子了——太尷尬了。

我氣地説：「那你説怎麼才算是伺候你呢啊姐？你説唄，就按你説的來，我真心的想伺候姐你！」張姐一時無話，頭歪着想了會，有了笑意。我才發現張姐是在盯着我的二弟出神。

「你還真行，那玩意兒還那麼硬。」張姐的話應該不全是誇我，但我情願就是吧。我説：「它就是為張姐你而硬的！」她嘿嘿一樂站起來，用手一指，「過來，你過來躺上。」我就老老實實地躺在了我昨晚就躺過的上。

張姐很麻利地也上來，騎在了我腿上，她用手撫摸了兩下我堅的二弟，抬起自己的翹，把小在頭上蹭了一會兒，一蹲，我二弟立馬就被生活剝了進去。她把手放在我的前，股就開始前後扭動起來，越扭越熱烈，嘴上也開始哼哼唧唧，不知所云。

我抬手起她的小子，頭已經硬的一塌糊塗。這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又用力抓着我的手，股開始了上上下下的運動。我只覺我二弟被她深深淺淺不斷地進出，然後又伏在我前，親我，用舌頭勾引我的舌頭，股扭得更是癲狂，我二弟在裏面簡直是受盡「折磨」幾想吐。

虧得我是控制控制再控制，我一定得等張姐夠了我再。我現在才到我是真的在伺候她。我在被她幹。

俗氣人３６

張姐簡直是嗨到了極致，完全按自己的節奏來掌控，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想上上下下就上上下下，想左右前後就左右前後，想喊就喊想叫就叫，估計她是知道周圍的住户這個點大都在外上班，所以幾乎達到了忘乎所以肆無忌憚的地步。

張姐真強，李姐跟她沒法兒比。我算是遇上了對手，幾百個回合下來她還是不知疲倦地倒騰，期間看她的模樣已經高了不止三次，可是她自己還不意仍繼續玩命在我身上搖，在我大的二弟身上狂放。

無休無止的放縱。當張姐筋疲力盡，又一次高到渾身顫慄之後，終於趴在我身上，像一灘會呼的爛泥伏着不動了。我撫摸着她光滑的後背和翹，輕聲問道：「不姐？」張姐哧哧樂着，説：「不錯，我喜你那傢伙式，和我胃口，真是個好東西，你要保護好它噢！」

我指着堅硬如鐵的二弟説：「可是張姐，我這個寶貝兒還沒舒服哦？」張姐翻身躺下，腿叉開，痛快地説道：「你在屜裏拿個套套上，你再幾下吧！」張姐突然發了善心，居然主動讓我繼續幹她。

我心喜地説：「哎，好嘞！」張姐復又被我於身下，進入體內。這雖不是我喜的姿勢，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張姐被我乾的面目全非的表情，這也讓我身心俱。

我驚訝地發現張姐潛力無窮啊，她的下身簡直就是個無底——壑難填哦。隨着我的的加快，她的也呻不斷。最後居然和我一起共赴雲端，又高了。

她真的累極了，躺在那裏，像一具會氣的屍體，一言不發。我躺在她的身邊，也不想動了。過了幾分鐘，張姐翻過身來，抿嘴笑着説：「今天真是呆了，好久沒這樣了——不過我問你，男罷工是怎麼講的到底？」

這個女人此時居然又想起了這事兒，於是我咧嘴一笑，「等下次我們約會的時候再告訴你唄？」她就捏我的大鼻子，説：「快説，快説，不説我真讓你去買椅子啦？」我當然是不想給她再去買什麼椅子，既然張姐也不打算讓我買了，我就老老實實告訴她：「南（男）昌（娼）起義唄！」

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有點道理，這人還真有歪才你別説。」説着她就又呵呵樂了。女人一旦身體足了，心理也就會足，心情也就正常些。我看着張姐陶醉的表情，散的頭髮，凹凸有致的肢，這成女人的模樣，讓我到能痛痛快快和她搞一次真是福不淺。

我心意足。我撫摸着她光滑的胳膊，笑着問她：「姐你做什麼工作的呀？晚上還上班？」「姐在酒店裏做前台，很辛苦的，尤其是值夜班很無聊也很無奈。」「什麼酒店啊？離這裏遠嗎？」「長安大酒店，五六站地，不算遠。」

長安大酒店我是聽過的，四星級標準呢。我嘆道：「不錯啊，姐你好厲害哦，四星級呢！」「有用啊，還不是累的要死，幾星級跟我沒啥大關係。」「暑假你們那兒會招假期工嗎姐？暑假我不想一直在家待著，太無聊了！」我充期待地問道。

「哎呀，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啊！沒注意過，我給你留神着點吧！」張姐笑嘻嘻地看着我，手放在我襠上説，「我倒希望你能和我一起上班，方便！」

俗氣人３７

張姐很累想好好休息下，於是我決定回學校——我不想再被李姐撞個意外，另外我也累了，想結結實實睡上一覺。將近晚上七點，我睡夠了，覺渾身上下舒服自在，就是肚子有點餓。想起這幾天沒怎麼好好學習，於是拿起本金融學的課本打算吃完飯去自習室認真看一會兒。

自習室的人還是比較多的，有獨自一人埋頭苦讀的；有一對對情侶在一起的——兩人看會書，然後會心的相視一笑，特別美好的覺；還有個別三三倆倆坐一起竊竊私語的，似乎是在討論某個尚未達成共識的問題。

這個場面是我再悉不過的習以為常的自習場景。但是，今天看着我竟然有種莫名的滋味。我再也跟他們不一樣了，我的心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單純安靜了。短短兩天我已經和兩個婦發生了異乎尋常的關係，她們讓我和我的二弟太舒服了，讓我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刺。

我想我一閉眼就是兩個赤身體的女人被我瘋狂艹的情景，她們的陶醉，她們的沉，都讓我心緒難寧。這書我是打開了，可是一頁也翻不下去。於是，無奈地站起身，來到外面透透氣。我掏出一支白沙，點燃，長舒一口氣。外面很安靜，燈光朦朧，星光朦朧。

涼的初夏的微風喚醒了我的愜意。我索漫無目的地走起來。走到教學樓附近，內急起來，可能是晚上湯喝多了。教學樓的廁所在樓道最裏面拐角處，完事後我往回走了不到三步，便不得不停下來。

我聽到了一種異樣的聲音。已經對男女之事頗為了解的我立刻知道了是什麼聲音，但是卻不知道來自哪裏。我頓時來了神，心砰砰跳，四處張望，比我自己幹事的時候還特麼緊張。

走到樓梯口，我斷定肯定聲音是來自樓上。匆匆，輕輕，爬上樓去。聲音越來越響，是悉的與的撞擊聲夾雜着女人惹火的低低的呻。居然在教學樓能碰到這種事，這是剛上大二的我做夢也不曾想到的。

當然黃小説電影裏是看過，但那假的太明顯，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新鮮的，就發生在我面前三米（靠眼力估計）開外的教室裏。我艹，前面的門關的很緊，而我又不想打擾人家好事，只是想偷着看個免費的現場直播而已。

我慌忙走向後門，這是個階梯大教室，前後門離的較遠，我幾乎接近小跑，但又不敢發出聲音，形象頗為猥瑣狼狽。萬幸，還好，謝上蒼——後門是虛掩的。我輕輕的輕輕的，小小的小小的，把門慢慢的慢慢的推開。

我去，裏面的燈沒有開，但是聲音就是從前面靠近講台處發出的：「啊……啊……哦……噢……啊」「喔……老師……老師……哦……」「快，快，寶貝……啊，哦，用力，快，用力」我腦袋都大了，熱血沸騰，我艹，這是誰在這兒如此放縱地幹好事呢？

我的好奇心迫不及待地讓我睜大眼睛，朝着聲的發源地望穿秋水。

俗氣人３８

這是哪個老師被學生幹了啊？雖然蒙圈了一會兒，但是很快我就從強烈的刺裏恢復了思考能力。太刺了，沒想到啊！竟然有人在教室裏幹這勾當；沒想到啊！竟然有學生在教室裏幹自己的老師！沒想到啊！這事竟然特麼讓我意外親自撞着了，而且即將發展成為名符其實的偷窺。

由於強烈的好奇，強烈的想知道是誰在幹誰，是誰在被誰幹？我開始鬼鬼祟祟偷偷摸摸膽大包天地往前靠近，當然，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被發現，我時刻不忘提醒自己。越靠近聲音越大，與的猛烈的撞擊聲，快樂的呻息聲，讓我的二弟硬如我的骨頭。

我漸漸的適應了教室裏的光亮，再加上有路燈的光鬆鬆散散落進來，我終於看到了他們的媾姿勢：一個長髮女人趴在第二排的桌子上，上身的衣服還完好的穿在身上，可是子已經看不到了，白晃晃的大股撅在空中控制不住地前後晃動，股後面的男生個子很高，他緊緊地抱着她的肥１１猛烈地進攻着。

兩個人完全沉浸在１１的愉之中，渾然不知不遠處一個男生正在動而熱烈地注視着他們。「哦，天啊……太美啦……寶貝兒，老師好舒服……好過癮……哦……」老師瘋狂得擺動着股，拼命地合男生的動作。

老師股猛烈地向後動，一雙大前後地晃動時不時就會衝出她凌的衣服，她繼續大膽而１１地叫着。我聽的出來，這個女老師的快絕對是發自肺腑的。

只是她在教室裏，明目張膽如此這般，着實讓我的心理產生了一種非常奇怪的受，但我無法集中力認真思考這到底是一種什麼受，因為我的震撼也是發自肺腑的，我只是呆呆地藏在那裏，本能地聽着，望着內心渴望聽到的，看到的。

那男生趴在老師的背上，伸手在她晃動不已的１１房部位捏緊着，聽着老師媚的愉聲，他不更為賣力。在老師大１１股上的撞擊聲，兩人的狂放的１１叫聲，我砰砰蹦的心跳聲，都使我渾身哆嗦，連蹲的腿都麻到失去知覺。

這是與看片和ｙｅｌｌｏｗ小説完全不同的體驗，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人寧願花那麼多錢去買票到現場看明星表演唱歌，而不是像我寧願戴個耳麥聽着磁帶。這種身臨其境，如入其中的真實，真的讓人血脈張，完全是看Ａ片更不是看小説能帶來的那種震撼。

我忽然就有了種頭暈目眩的覺，我趕緊扶住椅背，緩緩蹲下，眨了眨眼，依然死死地盯着現場直播中的男女主角，試圖看清楚他們到底是誰。

俗氣人３９

我實在是太累了，索緩慢地坐下來，繼續悄悄地觀看這場讓我終身難忘的持久戰。雖然我的瞳孔已經完全適應了教室裏的光線，但依舊無法看清兩個人的面目表情，依然無法判斷此女，此男究竟是何方神聖。

終於，兩個人放肆地吼叫聲戛然而止了——似乎是兩個人雙雙高完畢。男生伏在老師背上，手還在不停的在老師的白美腿上摩挲。又過了幾分鐘，兩個人開始收拾行裝，整理衣衫。我也終於心安神定了——我忽然想到這個女人的聲音有點悉，難不成是我認識的一位老師嗎？

心跳又開始加速，好奇心又風生水起。反正也是看不清楚，我索眯起眼睛仔細傾聽他們斷斷續續的聊天：「孟老師今天是不是特別過癮，特別刺啊？」「你這個壞小子，居然在這裏被你要了，這要是讓人知道了還得了啊！下次可不敢這樣了，知道嗎？」

孟老師？我差點叫出聲來，我艹，我的輔導員就是孟老師啊！不過我一學期也見不了她幾面，現在還是無法確定此孟老師就是我的輔導員孟老師。我使勁眼睛，使勁睜大眼睛，使勁往前瞅，唉！還是看不清楚！

就聽那個男生接着説：「恩，我也知道，只是孟老師，我實在是太想你了嘛！上次到這次都快一個月了，憋得我好難受的，我實在是想你想到快發瘋了！」「你們年輕人就是這樣，猴急猴急的，一點兒都沉不住氣！

老師我每次不是讓你的透透的？老師對你好不好？「」好，特別好，所以我伺候老師的時候也相當賣力咯！「兩人説着説着便摟抱在一起，巴茲巴茲又親起嘴來。我聽着孟老師時不時冒出來的東北味，已經八九不離十的斷定，這個剛剛撅着大肥腚讓學生咬牙切齒地幹一通的孟老師，就是我的輔導員孟老師。

我的這個心啊，七上八下，不是滋味。真是做夢都想不到啊！這裏有必要跟各位看官代下我輔導員孟老師的大概情況：孟老師叫孟雲，很美的名字是吧？反正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時，心裏就忽悠地小跳了一下，好夢幻的名字啊，就記了個清清楚楚。

孟雲老師人如其名，確實長得很美，花明大眼，臉卻瘦削，直的鼻子上架着一副時尚絲邊眼鏡，小嘴不大卻紅；一頭秀麗的長髮，披在肩上風情無限；身材高挑，也算苗條，但是部和部都很，絕對算得上前凸後翹，喜穿黑的女士西裝，走起路來更是搖曳多姿。

孟雲老師老家是東北齊齊哈爾那邊的，為人比較熱情快，對學生也算有耐心，有責任心，相對其他輔導員更能與學生打成一片。孟雲老師實際上年紀已經不小了，應該三十大幾了吧（具體數字實在不詳，請見諒。）

但她看上去真的很年輕，尤其是如果把辮子紮起來，猛一看最多也就二十四五歲的年紀。後來我們知道她還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兒，已經上初中了，就又有人猜測她可能已經四十歲都不止了。

再後來，我們才搞清楚，原來孟雲老師已經離婚好幾年了，是個名符其實的單親媽媽。一直到現在，到眼下，或許，我是説也許就我一個人知道，她居然和學生在偷情，而且偷得如此徹底如此赤如此放形骸。

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是斷然不會相信的。雖然我也不止一次意過孟老師那惹火的身材和嫵媚的表情。我這兒還在浮想聯翩，那二位已經徹底結束了這場教室大放縱，開始悄悄地朝教室外走去了。我決定偷偷跟蹤，一定要把兩個人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俗氣人４０

兩個人出了教室，居然談笑風生起來，就像普通的師生二人偶然從這裏路過一樣，看不出絲毫異樣來。我頗為嘆二人的默契配合，可謂輕車路心有靈犀。我等他們走出老遠，接近轉彎處才敢完全走出教室。

於是，我匆匆奔跑過去，生怕他們拐彎後我將不知道他們的去向。我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務必把今天的意外事件變成意外收穫。我的腿腳和我的大腦同時都在進行着各自互不干擾的高速飛轉。

走出教學樓外，總算多了一些三三兩兩的路人，他們或者是同學，或者是情侶，慢條斯理地散着漫無目的的步。於是，在路燈照顧不到的地方，我把它當做了對我的掩護，我距離那老師和男生最近的時候已經不足三米。

就着悉而模糊的背影的判斷，她就是孟雲老師似乎已經毋庸置疑了。可我，向來心細如髮，凡事都竭盡全力要搞到無可挑剔，所以我想着從距離他們稍遠的路的另一邊超越過去，然後再折身回來，打個正臉——我要萬無一失地認證她就是孟雲老師。

我思考完畢，剛要啓動並加速，那老師突然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麼指示或啓示，竟然回頭向後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幸運的是，她剛好走在路燈的光亮區，而我正處於前後兩個路燈都顧及不到的地方。

這次是千真萬確了，她不是別人，正是我們丰姿綽約讓我們無數男生魂牽夢繞的意對象孟雲老師。這個活波開朗的大學輔導員，這個如狼似虎的女婦，被我看了個真真切切，她漂亮的小眼鏡，還閃出了一抹讓人心顫的亮光。我繼續一路謹慎的跟蹤，直到他們在圖書館前面的路上依依不捨的道別。那個男生我沒有看清楚，但是已經無關緊要。

等孟老師獨自走了大概十米遠的距離，我開始向她湊過去並打招呼道：「孟老師，晚上好！」我的這個招呼確實有點意外和唐突，反正讓我們漂亮的孟老師到了不小的意外，我通過她驚異的眼神和表情看出了一切。

不得不説明的是，平時我很少在路上遇到她，就算看到，老遠我就避開了，基本很少打招呼；另外，我和孟老師本就不悉，像我既不是班委，優等生，又不是學習特差，表現也很不好的差等生。

我兩頭都不佔，完全不符合輔導員老師「抓兩頭」的工作思路，再加上本人又不會討好老師，自恃清高，不願意主動獻媚，因此默默無聞也就是沒有標籤的我的標籤。不過，從今天開始，我要主動改變自己了。

對於我來説，今天實質上是個非比尋常的子，是我從心裏向全世界大聲宣告：「我要從新開始我的大學生涯，我要從現在開始為將來畢業，畢業後的職業認認真真做準備了的子。」

是的，最近這幾天的事情，對我的思想，對我的心態影響是巨大的，是相當深遠的。客觀的分析下，我認為我的心思讓我很難再在學業上搞出什麼名堂來，其二，雖然説進入了新的世紀，新的千年，但是這些無論從哪方面來講對我都不會起到任何的顯而易見的幫助。

２００１年６月的我有了許多的改變，甚至是胎換骨的變化，因為這是由裏而外的，由量變而致質變的必然結果。我已經徹底告別了處男之身，並且嘗過了兩個婦的新鮮滋味，這讓人罷不能。要命的是我還親眼目睹了自己漂亮的老師的偷情大戲。

對於我來説，一切都已經改頭換面了，所以，我必須以嶄新的姿態來接這個嶄新的世界。我再也不可能像以往那樣：有了需要就自己對自己動手，完事後繼續找刺再搞自己，然後是後悔自責，最後不了了之，苟且偷生混子，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也不擔心哪天把鍾撞爛了。

這一切都必須過去，我大張旗鼓的在心裏舉行了一次莊嚴的告別儀式，別了，那些無聊的單純。

俗氣人４１

孟老師很快鎮定下來，站住，盈盈一笑道：「王小左啊，有事嗎？」要説我還是特麼顯得稚，或者還是有對老師的天生的敬畏。孟老師這樣一問，我就有點猶豫甚至不知所措了。

我又一想你老師怎麼了，還不是讓學生幹了嗎？你老師不也是那麼甚至是不堪嗎？我們倆其實都算不得好人，當然了，你要説我們有多壞，那也不至於，至少目前還不是。

於是我心一橫，牙一咬，不好意思地笑道：「孟老師，其實剛才我都看到了，真的都看到了！」「你看到什麼了啊？」孟老師一臉狐疑和意外，她靠近我抬頭問道。我不敢看孟老師的眼睛，斜低着頭説道：「就是剛才在階梯教室裏，你們幹嘛的時候，我全都看到了。」

「什麼……你説什麼？你……再説一遍？」孟雲老師吃驚到語無倫次，揮舞着手臂，朝後退了一步。我一看老師這等反應，心裏的膽量就大了一些，笑道：「孟老師不好意思啊，我説你們在教室裏幹啥的時候吧，正好被我撞上了！我告訴您一聲！」孟老師愣了半天沒有任何反應，一會兒她有些回過神來，聲俱厲道：「放！你胡説八道！你説什麼呢？你在説誰呢？」

我一聽她罵我，心裏老大不高興了。心説，你特麼幹了那麼不要臉的事情，不怨被別人發現，只能怪你不小心，還敢辱罵於我，我無法不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我回敬道：「孟老師，您為人師表，請您説話客氣點，我又沒有怎麼着您，您為什麼要罵我呢？」「我罵你，你污衊我，你污衊我我不罵你啊？我還要告你呢……」孟雲老師已經氣急敗壞了，嘴都哆嗦了，不停地用手指着我，不停地扶她的絲邊眼鏡。

説實話，我也沒有想到她的反應居然如此烈，幸虧我早已確定就是她，否則我絕對會被她給嚇唬住。即使我已經真真切切地知道就是她，但她的死不認賬還真讓我有點騎虎難下。

這事兒要是擱現在就好辦多了，各種攝像錄音設備一應俱全，我早給她拍下來留作永久的紀念了。可是２００１年的我，連個手機都沒有，連個ＢＰ機都沒有，實在是草到可憐，實在是無法提供強有力的證據。

我深一口氣，讓自己淡定下來，依然強作笑顏道：「孟老師您別動嘛！您可以罵我，也可以告我，可是您打算告我什麼啊？告我發現您在教室裏做１１？還是告我污衊你和學生偷１１情呢？」我不再含蓄，針鋒相對。

孟雲老師一時語，也不再咆哮，把頭扭向一邊，忽然往前走了幾步，一會兒又踱回來，像是在思考什麼。她又扶了扶戴的好好的眼鏡，笑的極其不自然，説：「小左呀，都怪我，平時太忙了，對你照顧的不夠，關心的也不夠……」我明白了，孟老師開始示弱了，硬的不行就只好來軟的了。

我笑道：「孟老師，您太客氣了，我很理解您，也很尊敬您，現在也是，您永遠是我的老師，我永遠尊敬你！」孟老師又走近我，拍了下我的肩膀，説道：「小左，以後有什麼困難直接跟我説好嗎？老師會盡最大的努力來幫助你！不要客氣啊！」

我説道：「謝謝您啊孟老師，以後少不了會麻煩您的！您知道的，我最近一直在外面搞兼職，可能成績會有些影響，到時候希望孟老師能幫着周旋周旋，我也不求高分，每次考試都能及格就行！」

孟老師呵呵樂了，一臉的輕鬆笑眯眯道：「這有什麼，到時候只管找我就可以了！以後獎學金的事老師也會考慮你的……」我艹，還有意外驚喜，其實我只是想到以後我會多在外面闖，學校這邊肯定會耽誤一些學習，但我不想影響到順利畢業，至於其他的什麼所謂文化知識都見鬼去吧，我真的不需要從課堂上學到。

把這件重要的事情解決了，我則無後顧之憂了。誰知道，我們漂亮而可的孟雲老師居然還有買一送一的優惠活動。我的情緒有些高漲，居然神鬼莫測地走向前擁抱了下孟老師，並在她耳邊輕聲説道：「孟老師你真好！我什麼也沒看到！今晚上什麼事情我都不知道。」

孟老師詫異地站在原地，一言未發。我放開她，她若有所思，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才強擠出一抹笑容道：「好，好，今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我發現我們美麗的孟雲老師尷尬的時候別有一番滋味，煞是可，我鬼使神差又湊過去，出其不意在她的股上輕輕捏了一小下。

俗氣人４２

短短几分鐘內，孟雲老師被我意外地親近乃至調戲了兩次，她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孟老師已經相當不悦了，看我的眼神冷若冰霜，但她之所以沒有出離憤怒，還沒有跟我甩臉子，我猜應該主要有兩點：首先，她覺得有把柄在我手上，害怕我説出去，散播開來，不僅讓自己丟人現眼，甚至可能還會被舉報到校領導那裏也未可知，那樣的話就不僅僅是丟人的事情了，總之凶多吉少是必然的。

其二，自己放縱的尷尬場面已經被我看到了，似乎已經沒有隱私於我了，就算再被隔着子摸下股又能怎麼樣？好有一比，都看見你拉巴巴了，還怕被聽到放聲嗎？

當然，這是我的一廂情願的設想，至於孟老師的內心深處究竟是怎麼盤算的，目前還無人知曉。我猜……孟老師聲俱厲的聲音突然就把我的胡思想打斷了：「王小左，你注意下你的行為，你不要以為我很被動你就可以很主動，我現在在你面前是有點抬不起頭來，但這不等於你就可以胡來，懂嗎？你聽着，不准你再對我無禮，我畢竟還是你的輔導員，你要聽話。」

孟老師有理有據，説的頭頭是道。我倒一時不知所措，反正手和嘴都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地不再敢越雷池一步。唉，男人，像我這個年紀的男人，像我這樣初為男人的男人，尤其像我這樣旺盛並且經常自我放縱的男人，面對眼前這個的尤物，這個體態風的女，要説心裏兒不想對她動手動腳動二弟，那絕對是扯淡，肯定是裝純裝傻裝，是拿各位看官的智商當球踢。

可是吧，孟老師一動怒，一生氣，就會把我拽回到無奈無語無希望的現實，我就會發現，哦，她是我的大學老師，她是對我沒什麼親和力的輔導員。我的心裏就開始疙疙瘩瘩的，二弟也就不那麼硬氣。

我恰到好處地收斂了些許，我知道，孟老師能被那個男生搞並不代表就可以被我搞，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我也知道那個男生肯定不是我們班的，否則早就被我認出來了。我和孟老師這層直接的師生關係或許會有諸多的不便和麻煩，她大概極不情願和我有什麼特別的瓜葛。

我們兩個之間的心理距離再加上她不得不對我的防範無疑已是雪上加霜。我們現在站在一起的距離確實很近，但是心裏早就隔着一個冰天雪地。還好，我猥瑣地安自己，好歹她緊俏的富有彈的大股，已經被我的右手明目張膽地享受了一把。

即使再被她無情地訓斥一頓，也夠本了……孟老師使勁兒咳嗽了一嗓子，面無表情地制止了我不合時宜的走神，説道：「你在想什麼呢王小左？沒事兒就趕快回宿舍去吧，不要胡思想了……你還年輕，要懂得約束和保護自己，不要想入非非，該幫你的，老師我不在話下，過分的要求你也最好不要提……」

我一聽就明白了老師的意思，她是在警告和安撫我，但又不想和我再糾些什麼，想趁早擺我。一股非常難過失落的情緒在我心間猛然暗湧動。我特麼就那麼不招老師的待見嗎？我真的很次很差勁很蛋嗎？我一下子就誇大了自己的無助無能無未來的假想。

你孟老師都那樣子了，你還這樣子對我，我深深的到自己像是被拋棄了一般，前所未有的傷心洶湧而來，澎湃，鼻子猛地一酸，涮涮的眼淚就下來了。表情因為痛苦變得更是慘不忍睹，我索趴到旁邊的一棵洋槐樹身上，泣起來。

我失控的情緒讓我身不由己，讓孟老師看的目瞪口呆。我們都沒有想到，我會瞬間變成這樣，像一個腹委屈單純而無辜的小姑娘。孟老師的母被我的淚水給沖刷出來，她走過來，俯下身，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温柔語氣關心道：「小左，你怎麼啦？你這孩子咋突然就哭起來了？有啥委屈啊跟老師講一講，好不好？」

我哭的還專心致志，不搭理老師的問話。孟老師就又開始耐心細緻地詢問。最後，我抬起頭來，搭搭聲嘶力竭喊道：「誰讓你看不起我，誰讓你不喜我呢？」孟老師愣在了那裏，半響才説道：「誰説老師看不起你呀？我哪有不喜你呢？」

我追着問道：「老師你真的喜我嗎？」孟老師猶猶豫豫地點點頭。我管不了那麼多，一下子就撲上來，抱住了她，嘿嘿傻樂：「親的孟老師，我更喜你，真的，我喜你不是一天兩天了。」説着，我就膽大包天地親了她的臉。孟老師徹底被我搞蒙了，半天沒有任何反應。我特麼趁機恬不知地把雙手從她後背上滑向她高高凸起的部。

俗氣人４３

孟老師居然沒有反抗和阻止我的雙手在她肥１１上的胡作非為。只是一個勁兒的説：「你怎麼跟個孩子似的啊！説哭就哭説鬧就鬧，哪有個大學生的樣子嘛！你們咋都變成了這樣子？」我心説，您倒是有大學老師的樣子，讓學生搞！

但我嘴上啥也沒説，只是嘿嘿傻樂——手還在孟老師的大１１１１股上得寸進尺的蹬鼻子上臉。或許是我捏的勁兒太大了，或許是我的時間太長了，或許是我的過分太明顯了，也可能是因為有兩個學生模樣的人遠遠走來就要從我們附近經過——孟雲老師終於發力了，一抬胳膊就把我往外推搡出去了，嘴裏還不忘埋怨道：「你有完沒完啊！」

孟老師這個突然的舉動，讓我發現她的爆發力不僅不小還很有殺傷力——我往後退了兩步，一個趔趄沒站穩，直接坐在了馬路牙子上。真是報應，我蹂躪了半天孟老師的，沒想到瞬間自己的股就受到了如此的待遇，疼得我呲牙咧嘴，差點就張牙舞爪了。

孟老師當然也沒想到會把我推到，她可能只是想把我推開，趕忙過來扶我，「摔疼啦？我可不是故意的！」我坐在那裏，一副特無辜的死樣子，一抬頭，賊不溜丟的雙眼立刻就閃起了光來，孟老師的１１子真特麼大啊，白白的，呼之出。

這哪裏像過孩子的嘛，那麼，那麼堅，那條深深的１１溝能把我活埋了。這可不像是在階梯教室裏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如此近距離地欣賞老師的大子，覺絕對特麼不一樣，絕對夠勁兒。

孟老師呵哧呵哧半天也沒把我拉起來，扭頭髮現我在死死地盯着她的部，一巴掌就朝我腦袋呼過來。可以説我是完全沉浸在對她人的大１１子的意之中，沒有任何方面的任何思想準備，結結實實地捱了那麼一下子。

還真有點疼，我清醒過來，氣也就不打一處來。這是幹什麼啊？至於嘛，不就是看看麼——都被人摸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裝什麼裝啊！我有點氣壯山河。可我還是把火氣了又，她畢竟是我的輔導員，她到底是我的老師呢。我哭喪着臉説道：「老師，你打疼我了！」孟老師是一臉的無奈，看樣子是有些拿我沒着的意思。「誰讓你看的！」丟下這句話，她居然扭身走了。

孟老師走的很急，好像怕我追她似的，股扭得讓坐在地上的我直看的眼暈。難道讓孟老師就這麼走啦？我蹭的站起來就追上去，幾步就到了她股後面，「老師你的股扭得真好看，我好喜！」我突然就冒出了這麼一句下的話來。

孟雲老師已經不理我了，只管走自己的路，但是速度有所放緩。她昂着頭，着顫悠悠的，邁着圓鼓鼓的大腿，目不斜視地揮舞着兩個胳膊，真的在當我為空氣。

對於這種侮辱的藐視蔑視甚至是鄙視，我頑強到無以復加，艱難地擠出獻媚的笑容：「孟老師，您慢點唄！我還有話沒跟你説呢——咱們平時溝通太少，其實您不瞭解我，我心思很細膩，情很深沉，我很在乎您對我的看法和態度。

在我心裏，您的分量比您的體重要重好幾百倍；我覺得您特別有魅力，特別引我，特別讓我着！你是咱們學校裏面最最最好的老師，最最最好的女人！「我使出渾身解數，拍着連珠炮般的馬——累得我腦袋瓜子疼。

孟老師停了下來，扭頭望着我，眼鏡片上閃着零碎的光。她不説話，盯着我，我也看着她，獻媚般等待並期待着她的接納。誰知道孟老師居然不冷不熱地説道：「是嗎？那又怎麼樣？」我啞然無語，扭頭望向一邊，難道她對我就一點覺都沒有？

我左右看了看，沒有路人經過，於是，猛地轉身用力將發呆的孟老師攔摟在懷裏，用我的去擠她的，用我的嘴堵住她的嘴，用我的舌頭開始了大肆的進攻和掠奪。

俗氣人４４

開始孟老師還扭捏了幾下，隨後就發出了低沉的息聲。這個聲音讓我的耳朵變得的，軟軟的；讓我的二弟變得漲漲的，硬硬的。正如諸位看官所知的那樣，我的二弟個頭太生猛了，一下子杵的孟老師肚子難受的不行。

她掙出一隻手來，急切地摸向我的下體，我的二弟在她手上上下躥動了兩下，隨之而來的就是孟老師驚訝的叫聲——説真的我好喜這叫聲啊。孟老師説道：「你的寶貝這麼大啊！」唉！我突然就有種悲哀的情緒躥到心間來，快兩年了，這是我的輔導員孟雲老師第一次誇獎我，而且是那麼驚訝的誇獎！

我説：「是啊，孟老師，謝您的培養哦！」孟老師很驚訝，揶揄道：「你搞笑吧！我能培養你這個？？？」我説：「真的離不開您的功勞哦，你不知道你很嗎？你，你是我的幻想對象哦！」我把嘴放在她耳朵底子上，頭歪向一邊，心裏還有那麼一絲不好意思。

孟老師推開了我，捋了捋有些凌的長髮，説：「我真沒看出來啊！你這平時到晚一聲不響的，夠蔫壞的啊！」我咧嘴一笑道：「我就是一悶男——可你不能全怪我啊，您太了，太有魅力了。」

孟老師低頭又瞥了一眼我高聳的襠，説道：「你還是應該把力主要用在學習上比較好，這是正道！」我苦笑了一下：「老師您説的沒錯，我都知道，但我做不到；學習是很重要，但不是非要坐在課堂上學習啊——再説了，有您的幫助，我考試不會出問題，您放心。我吧，心裏有數的。」

我説着説着就又向老師靠攏而去。孟老師一邊後退一邊伸手攔我，「小左你注意了，注意場合，你這是幹嘛……」我心裏其實已經有些難過了，我腹委屈地説道：「為什麼啊？為什麼呢孟老師，為什麼那個學生可以，我就不行？」

孟老師哭笑不得，一臉的無辜無奈，「哪有為什麼啊？這有可比嘛！你不要這麼搞笑好不好？」話音剛落，孟老師突然湊過來，變了一種語氣，低低説道：「許多事情你不知道，你也不懂。你不要鬧了，趕緊回宿舍吧，有機會我再找你好不好？」

説着，孟老師的手倏的在我二弟的頭上輕輕劃過，然後身子一扭，調頭大跨步走開了。我望着她和她豐腴的身子漸行漸遠，不期而至地卻是我心中無法釋懷的失落。失落，我和我二弟的失落，突然就鋪天蓋地而來了。

俗氣人４５

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和堅持。突然我就把失落拋到了身後呼呼的風聲中，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以眨眼的瞬間，飛至孟老師面前，並急切地問道：「真的嗎孟老師？你會找我嗎？」

我的雙眼含期待，同時我用手安了下因為慣有點晃的二弟。「老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有對你們説話不算過嗎？」孟老師一臉的認真表情，「其實，小左你身材還是很不錯的哦！」孟老師的語氣又突然温柔到幾乎有了曖昧的味道。

我簡直都喜出望外了，笑道：「是嗎孟老師，您這是第二次誇我了！不過孟老師像你這樣臉蛋和身材雙絕的老師，在咱們學校可不多見啊！你都不知掉哦，你是多少男生的夢中情人呀！」對孟老師這些廉價到簡直是批發的讚美，我是毫不吝嗇的，即使有那麼一絲絲的言不由衷，但基本上還是屬實的。

孟雲老師這將近一米七的身高，這天生的風的體態，還有那錦上添花的眼鏡，又特麼單身，無疑讓好如我的鬼狼們無不垂涎三尺，口水飛直下好幾米；學生們喜，領導們稀罕，也讓她的那些同同事們羨慕嫉妒恨到無以復加。

據我觀察，孟老師其實在單位朋友並不是很多，她好像天生也不喜熱鬧，經常是一個人來去匆匆的。這樣的女人天生帶有神秘，對我的引巨大無邊。

遺憾的是，可惜的是，已經有個傻#叉特麼捷足先登，搶在我前面把天生尤物的孟老師給上了，一想到這兒我就氣不打一處來，艹，關鍵是還都讓我看見了，那小子算是特麼到翻天覆地了。嫉妒之火越燒越旺，這樣下去，都有點怕我待會兒自燃了。

我一吐為快，「孟老師那男生到底是誰啊？」孟老師沒有回過味來，左右看了看，「哪還有男生啊？」她疑惑道。我急的比劃着手勢指向那座教學樓，「就是教室裏面，和你一起的男生。」

孟老師突然就不好意思了，把頭扭向一邊，説話的語氣也不高興了，「誰讓你又提那事兒啦！快別説了……我真的走了，再見吧！」孟老師匆匆揮了一下手，頭也沒回，就往前大步走去。我望着她遠去的的背影，目光自然而然就又鎖定在了她捨我其誰的大肥１１上。

但是，我終究沒有再去追趕她，一是天已晚，孟老師今晚已經一番酣戰，想必已經非常睏倦；二來，我已經百般糾，但孟老師態度很堅決果斷，這又是在學校，我心裏發虛不敢繼續死氣白咧，我也擔心會速則不達。遂，我「含恨」而歸。

路上發現肚子餓的咕咕叫起來，打算再吃個夾饃去。學校門口有一小門臉專門賣各種小吃，包括夾饃，老婆餅。我最喜他那的夾饃，香脆可口，肥而不膩，每每讓我回味無窮。我一進門，發現人還不少，這個點兒咋還會有這麼多人呢？我很納悶。

這些人買東西嘴巴也不閒着，東一句西一句。我聽明白了，這幫人是附近的華聯超市的工作人員，三班倒，剛下班的。我突然就想起了我久久不曾放下的清潔工姐姐。這個念頭剛剛閃過的剎那，我的小眼睛不由得就放大了，並閃出驚喜不已而又心慌意的光芒。

我一眼就認出了是她，雖然她的打扮已然完全不同於那天。她也看到我了，我們對視了一眼，她自然地把頭轉向了一邊，忽然又轉回來仔細地再看了我一眼——我想這次她肯定是想起我來了，要不她臉上出的驚訝怎麼那麼明顯。

然後，她又轉過了身去，不好意思地背對着我。她已經換了便裝，望着她的背影，我的心已經擅自做主私自跳起來。

俗氣人４６

清潔工姐姐上身穿個白的襯衫，非常得體，下身是條黑的緊身牛仔，因為緊身，所以瞭解我的讀者朋友肯定能猜到，我的好又挑剔的小眼睛早已身不由己地聚焦在她緊繃繃的１１股上。

她的１１股好圓好緊緻，但又大小合適不那麼誇張。總之，肥不如李華，翹不如張可欣。不過不得不承認，清潔工姐姐的腿好直溜哦，而且顯得那麼的修長。説實話，她並不完全符合我１１的標準條件，但是仍然不失，她的苗條需要男人温柔地對她，而不是如我對李姐張姐那般狂風暴雨般的發。

清潔工姐姐秀氣的臉蛋和苗條的身姿，讓我覺得她作為一個清潔工實在是太可惜了，典型的資源費啊！不過她一直不再看我，就那樣固執地背對着我，讓我很被動，也很糾結。我思索再三，決定先不買夾饃，悄悄退出了門臉房，躲在了門外一棵大槐樹後面。出一支白沙，點上，我深了一口。

心中卻在焦急地盤算着待會兒怎麼和她搭訕，怎麼着能讓我們的關係更進一步。我的壞心思是，想嘗試着不同類型的女人，的望和的心理已經不同於以往的我，時刻期待讓更多的女人分享我的大吊吊，成為了我無卻堅定的不懈追求。

勾搭更多的女人，勾搭不同的女人，這樣的想法已經生發芽了，並且要茁壯成長的趨勢愈來愈強俞明顯。我把煙頭朝着不遠處的垃圾桶彈過去，它還在空中飛行着，我就聽到了一羣人説笑着走了出來，她們大聲地説笑着，旁若無人。

我立刻緊張起來，慌忙往樹身上靠了靠，探出頭來，緊密搜索那個悉的背影。哦。她居然走在了最後面，她走路的姿勢其實很有風韻，特有女人味，我正看得出神，她突然就很奇怪的回了一下頭，像是在尋找什麼一般。我趕緊收身回來。小心臟急急又蹦躂了兩下。

莫非她還在惦記着我，我開始了習慣的一廂情願。我突然又急躁起來，再不追出去，人家就要走遠了，甚至會好長時間再也見不到。我跑出來抬眼一望，走在前面的人已經騎車遠去，她也正要抬腿上車。

情急之下，我快跑兩步，衝她扯起嗓子大喊了一聲：「哎！」她被這冷不丁的大嗓門嚇了一跳，慌張地下車，站定，扭頭，向我望來。我趕緊奔過去，「沒嚇着你吧？」我抱歉般的笑道。

她這次倒是真被嚇着了，回身就要走。這可是我完全沒有料到的，剛才我還想了半天怎麼勾搭她，哪知人家一見我就要走，本就不想給我這個機會。作為一名還算資深的狼，我哪裏肯輕易就此罷休，慌忙伸手拽住她——但我沒有捨得太用力，不知道咋的，對她，我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憐香惜玉之情。

她焦急地喊道：「你這個氓要幹嘛？」我去，她已經認定了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氓了。當然了，如果我要非説自己不是個氓，那肯定也不完全符合實際；指着鼻子要讓人家罵氓，我心裏肯定不舒服——關鍵是我沒有跟你耍氓啊！我心裏還特麼特別温柔地想着你呢，生活啊，就是這樣奇妙！

我抓着她不放手，「姐姐，哪個給你講的我叫氓啊？」她一邊繼續掙扎一邊説道：「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我嚇了一跳，倒不是膽小，我是覺得，這個女人夠烈的；再者，這大晚上的，招來人了，我可是渾身都是嘴也講不清啊！

於是我撒了手，但我發揮了我練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優勢——我一下子就擋在了她的車子面前，笑道：「姐，你要是再誇我是氓，我可就真的要氓一回給你看了，這次你不僅是觀眾還是演員哦！」

俗氣人４７

「誰是你姐啊？你老瞎叫什麼啊！」她語氣略有緩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害怕我會氓她。我繼續和她嬉笑：「嬸子，你為啥老説我是氓呢？我對你幹嘛了啊你就叫我氓？我親你了還是摸你了還是那什麼你了你説？」「誰是你嬸子啊！你有病吧？你就是氓，不是氓誰會在超市幹那事兒！」

她憤憤不平，越説還越急了。我還是一副非常淡定的假象，搖了搖頭，笑道：「那你説怎麼叫你呢？姐姐不行，嬸子也不行，要不叫娘子吧？」我的挑逗意味不減。

她急了，可是一句話也沒説，把自行車從我面前提到了旁邊，繞開我推起就走。她已經懶得理我，急着要身回家。細心的讀者朋友可能已經發現了，我這個人，除了面相不佳，學習不好，好如鬼之外，其實還有一大特點，那就是——快。

只要我想，我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會不召即來。這是受了那句名言的啓示：「人生當追求遼遠，不然便去追尋速度。」遼遠太遠，我便選擇了速度。可誰知道某一天，我神不知鬼不覺地就真的擁有了它，除了腦力，我的手腳已經非比尋常，常常能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成一系列的動作要領。

就如眼下，清潔工姐姐剛剛踏上她的自行車，我已經再次以眨眼的功夫，擋在了她和她的車子面前。姐姐呆在車上，半天沒有合攏上她驚訝的大嘴。

我俯下身來，笑眯眯地湊到她的面前，伸出我修長的右手，托住她的下巴，輕輕把她的嘴合上，「姐姐，小心閃了下巴。」

她從車上下來，慌里慌張問道：「你是人是鬼啊？怎麼那麼快？」我笑道：「我就是個很普通的氓！」我控制不住想調侃她的衝動。

我還想繼續和她説笑，忽然聽到一個女人急急的大喊聲：「王姐，你咋還不走啊？我們都以為把你丟了呢！」只見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姑娘騎着自行車飛馳而至，我眼睛陡然一亮，這姑娘長的真是標緻。她肯定就是剛才買宵夜吃那一夥的，當時我咋就沒發現呢？

她氣吁吁地來到我們面前，「王姐你幹嘛呢？這是誰啊？」她開始上下打量我，絲毫沒有避諱和害羞。清潔工姐姐湊到她耳上嘀咕了幾句，她瞬間就怒目圓睜了，衝我喝斥道：「你就是那個到我們超市來耍氓的氓啊？」

我艹，這個陣勢是我始料未及的，特麼的意外無處不在啊！這個小妞長的那麼俊，可這脾氣咋還這麼火爆呢！讓我覺非常不。

我反問道：「我們認識嗎？」「呸，誰認識你這個臭氓啊！」她的表情充了厭惡，眼神出的全是不屑。突然我特麼就覺得她不美了，這孩子不是腦子有病，就是清潔工姐姐在她面前沒少説我壞話。

我怒了，「既然我們都不認識，你這樣張口氓閉口氓的，這是幹嘛呢？！」那姑娘絲毫不讓，居然用手指着我叫道：「你個氓你還有理了？你喊什麼喊？你是爺們嗎？敢做不敢當啊？」

我特麼快要出離憤怒了，被人當街指着鼻子罵，對我來説是前所未有的，我不僅丟人，我還想揍人。但是，我又無法對女人下手，那不是我的本事。

我深一口氣，轉怒為笑，道：「這位怒髮衝冠的小姑娘，我怎麼敢做不敢當了呀？我非禮你了還是非禮你王姐了你説？我和我女友在超市做１１——就算在大街上做，跟你有關係啊？你是我媽還是我是你爹啊？」

俗氣人４８

那姑娘瞬間急了眼，紅了臉，一邊繼續用手指着我，一邊扭頭對清潔工姐姐喊：「王姐，這小子敢罵我，你説怎麼辦？」還沒等王姐有下一步的反應，她又衝我直接嚷道：「你他媽的再罵一句試試！」

我終於受到了什麼叫來者不善，心想，今天真特麼點背啊！清潔工姐姐不僅沒有被我搞定，這個潑辣蠻不講理的小妮子又前來搗，我的好心情完全被她嚷嚷沒了。

我又沉下氣來仔細端詳了下她：胖乎乎的她可比她王姐矮了不少，比起來她簡直就是個小地墩兒，縱向沒怎麼發展橫向卻有些氾濫，真是可惜了她不錯的臉蛋兒。但是現在我的心情被她攪得一塌糊塗，我看她哪裏都不順眼，都不舒服。

人都説心寬體胖，就她這樣的脾氣怎麼長出來的這堆肥的……「怎麼着，不敢説話了？認慫了？你個瓜皮氓。」她挑釁地看着我。

這個時候清潔工姐姐拉了拉她的胳膊，小聲説：「算了算了，小劉咱們趕緊回吧，都耽擱半天了，跟這個瓜慫沒啥好鬧的，走啦……」可那小妮子還是不依不饒地對我叫囂。

我就納了很大的悶兒，我特麼欠你的嗎？你憑啥這樣對我呢？我究竟是犯了多大的罪過呢，讓你一個黃丫頭如此這般羞辱我，還沒玩沒了了。

我衝清潔工姐姐擺擺手，沒好氣地説道：「你放開她，讓她過來，我看看她多牛１１啊，想要教訓氓嗎不是？你過來！」清潔工姐姐説我瓜慫讓我不到極點，我還從來沒有這般衝動過。

胖姑娘貓就要向我這裏衝，可是被她王姐死死拽着，她倆僵持在一起——兩個人的樣子在我眼裏滑稽到無可救藥，我莫名其妙笑起來，這特麼算是什麼事兒啊——我盛怒之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至兩人面前——她倆本沒有任何反應，我慢條斯理地在那胖姑娘的股上了一把。

果然不是一般的肥碩，因為她穿的比較寬鬆，看不到股的肥瘦之型，但是用手一試，一試瞭然，確實柔軟。然後，我又以同樣的速度折回遠處。

傻了眼的兩個人，眼睛和嘴巴都張的很大，呆若木。我朗聲一笑，道：「姑娘不要見怪，我這樣做可完全是為了配合你的謾罵哦，否則我可對不起你送我氓的雅號——你的股手不錯哦，我表示很喜！」「賊你媽，你敢捏我的股，我打死你個臭氓！」回過神來的劉姑娘雷霆打發，簡直是暴跳如雷般奔向了我。

可想而知，就憑她能追的上我？不一會兒她就開始倒不上氣來，半蹲在那裏大口大口地息着。我飛一般來到她面前，捏下她微紅的小臉，笑道：「你説你臉蛋兒長得也不賴，脾氣咋那麼爛呢？」

她低着頭不説話，忽然猛向前一竄，衝我身上撲來，我輕輕側身，後轉，讓她撲了個空，她一個標準的狗啃屎姿勢，眼看就要啃向堅硬的水泥地。手我是夠不着了，我匆匆一躍，把腳剛剛伸向她的臉下，一股巨大的彈碰撞發生了，我的腳都有微微的疼痛。

同時，一聲尖利的「媽呀」從地上傳過來。我説：「這個時候你媽是幫不了你的，你得謝我的臭腳才是。」由於我的腳的緩衝，她的小臉蛋算是沒有破相，更不會毀容，可是她的兩隻手和膝蓋就不那麼幸運了，難免有些皮外傷。

我和她王姐同時把她攙起來，她再也顧不上對我打罵了，一個勁兒開始「哎呦哎呦」的呻，並不斷仔細認真反覆地查看自己的雙手和雙腿，「哎呦，啊，這也破了……好疼啊……這也血啦……」她王姐不厭其煩地安她：「小劉，別怕，沒事兒，有姐在呢！」

事情鬧到這一步，我心裏也有些不落忍，畢竟人家一個姑娘娃娃的，還受傷了。我也好心地安她道：「劉姑娘，別怕，沒事兒，你的小臉兒完好無損，你大可放心啦！」

沒想到我這句話又把劉姑娘的鬥志發了起來，她怒不擇言罵道：「賊你孃的放心，要不是你我能摔成這樣嗎？我的股也被你摸了，還是當着王姐的面，以後我可怎麼做人啊！你個臭氓，我打死你……」

説着話她就開始一瘸一拐要往我身上湊。我趕忙上前扶住她：「又衝動了你，小心點兒，都摔成這樣了還不老實！」我一邊攙住她的胳膊，一邊順勢就手在她晃的部摸了一把，笑道：「你看你不老實，它倆也跟着不老實！」

俗氣人４９

劉姑娘傻了眼，愣在那裏不動了。她無法想象我這麼快就又摸了她的１１子。這下連王姐也看不下去了，她走向前來，罵道：「你他媽還真是個名符其實的臭氓啊！人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你就摸了股又摸的，賊不要臉啊！」

説着就要來推我，我閃到一邊，哈哈一笑，「真的假的嘛？黃花大閨女？怎麼比潑婦還潑婦？誰信呢！」「你信不信！我是不是不需要你來評論！」緩過勁來的劉姑娘嘟囔道，「王姐，咱們走吧，我不想再看到這個臭氓——好丟人啊，都被他摸了！」

我又湊過來，衝着劉姑娘笑道：「有什麼好丟人的，搞得我好像真的是摸了你一樣，不是還隔着衣服呢嘛？不算真摸！」「咱甭搭理他，跟一臭氓講道理，這不是自取其辱麼！咱走！」王姐攙着劉姑娘想走，打算棄我不理。

我看着這兩個女人走的實在是費勁，看不下去，於是追上去説道：「王姐，還是我送你們一程吧！好歹劉姑娘搞成這樣多少與我有些關係……」我話未説完，劉姑娘就迫不及待打斷我道：「放，什麼叫多少與你有些關係！沒你我能這樣子嗎？」

我呵呵樂了，「姑娘，話不能這樣説，那你看，王姐咋好好的啥事沒有？是你太沖動了——這就是衝動的懲罰，你還別不服，如果你不改，以後還得吃大虧的。」「我啥樣要你管啊！你自己啥德行，一個氓還敢教育我，你怎麼臉皮子那麼厚！」

劉姑娘一如既往，還是一百個看不上我，確切説是看不起我。我不緊不慢説道：「我不是管你，更不會教育你，事實在這兒擺着，你看王姐多好，多淑女，跟我説十句最多一兩句是話，你可倒好，十句有十一句是罵人的，多不和諧……」

王姐忍不住打斷我，「你真是無聊透頂，我們都不如你好行了吧？我們可以走了嗎？麻煩你該幹嘛幹嘛去好嗎？」我一看王姐是真急了，就説道：「送完你們，我就立刻馬上在你們眼前消失好嗎——我想我的速度你們是見識過的哦！」

王姐和劉姑娘對視了一下，然後又盯着我審視了幾秒鐘，似乎也是頗為無奈。她嘆氣道：「也只能這樣了，你小子如果敢再不老實的話，我可饒不了你！」「對，你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把你的手剁了餵狗！」

我心説，這姑娘還是那麼衝動，太特麼爺們兒了。我寬她道：「您大可放心，我本來也就沒有想怎麼樣你啊！我喜的是你王姐！」「啊！」劉姑娘驚呼一聲，「真的假的？」她把頭轉向同樣驚愕且尷尬的王姐。

「你別聽他瞎扯胡鬧，他個氓的話你也信？」王姐表面不動聲，但我已經看到她極其不自然的眼神，慌着找不到落腳點。

「我真的很喜你，清潔工姐姐，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覺得你好有氣質的，身材也不是一般的好，脾氣更是沒得説！」我説道王姐脾氣特別好的時候還故意看向劉姑娘，想氣氣她。並不是我小肚腸，我實在是不喜她不招自來的暴躁。

「誰是你清潔工姐姐啊？麻煩你馬照準了再拍行嗎？！」劉姑娘怒目而視，「我們王姐可是櫃長咧！你什麼眼神！」「不是吧？」我頗為意外，有些不好意思地轉向王姐説道，「那天你去門拿笤帚，還有那打扮，我以為你就是清潔工呢！我還想，這麼美麗的女人做清潔工，太大材小用了，太可惜了吧！我着實地為你惋惜了好幾天呢！」

「沒見過你這麼能拍馬的氓！」劉姑娘不高興的説道，「走吧，快走吧，別磨嘰了。」我們很快就上路了，我問道：「遠不遠？」王姐剛要回答，劉姑娘突然就搶答道：「不遠，你趕緊騎吧！」

我説：「你可坐穩了，我騎車可比我跑的更快，別把你甩下去了！」或許是她已經真真切切地領教過我的速度，聽我這樣一説，劉姑娘瞬間從後面把我攔抱住。好緊，我都到快不上氣來了。

俗氣人５０

她的有力的胳膊緊緊摟着我的，兩個大大的１１子擠在我後背上，就像是在我和她之間了兩個剛出鍋的熱乎乎的大饅頭，我的心也熱騰騰起來，二弟也同時高漲到無以復加。好奇妙的事情啊，剛才她還那樣狠毒甚至是歹毒地對待我，現在可好，直接就摟上了我，還把大１１子毫無顧忌地貼上我身。

我覺得也不全是因為我已經摸過了它們。我扭頭對王姐説道：「王姐，你看你們劉姑娘把我摟的這個緊，搞的我就是她老公似的，你看她這個樣子像不像我媳婦啊？哈哈。」我話沒説完自己就大笑起來。一種説不上來的，遍全身。

王姐不屑地撇嘴罵道：「剛才説了讓你手腳老師點，現在再告訴你聲，你那張破嘴也要老老實實的，聽見沒？」

還沒等我對王姐的話有任何反應，我就到我的股蛋子上有種被蠍子蟄了般的陣痛。原來劉姑娘用她是怒火的小手狠命地掐了我下。

我瓷牙咧嘴地説道：「你這個女人，真是睚眥必報，我摸了你的股你就非要摸我的，摸就摸唄，你掐什麼啊！顯你有勁兒是吧？」

劉姑娘哈哈笑起來：「我就是有勁兒，怎麼啦？這我還沒用力呢，再惹我你試試，掐不死你！唉，王姐，啥叫睚眥必報啊？」她已經從我背上爬了起來，並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還是被我説的不好意思了。不過對我來説，這應該是種損失，我咎由自取。

「就是有仇必報，説你小心眼呢——哎，小氓，你是幹嘛的啊？還有文化啊，成語知道的不少，你在西安做什麼？」王姐回答了劉姑娘的詢問，忽然就對我起了興趣。我當然是心中竊喜，這是好事。不過，雖然，她還是明顯看不起我。

其實我並不想讓她們知道我的真實情況，我也擔心麻煩，畢竟我到她們尤其是這個劉姑娘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除了膽，其他方面的膽子，我還是相當小的。可是很奇怪，我竟然口而出説了出來：「我是華夏的學生。」

「你騙誰呢？鬼才信你，那是出大學生的地方，怎麼會冒出你這麼個不着五六的氓來？」王姐的話也越來越不像話。生活就是這樣，你想實話實説的時候，別人卻認為你在胡説八道。我很無奈地説：「不信拉倒，騙你們我有什麼好處啊！你可真有意思！」

「你真的是大學生啊？大學生能跑的那麼快嗎？」劉姑娘這次倒不是特別懷疑我，還晃了晃我的問道。我自豪地説：「當然是了，我不僅是大學生，還是跑的最快的大學生！我的速度你們肯定不會再懷疑了。」

正説着速度的事情呢，突然就從岔路上拐過來一輛麪包車——車速那叫一個快啊，特麼的，拐彎上主路也不知道減速，唰的就衝我和王姐竄過來。不知道司機是在思考人生還是在意別人的媳婦，車頭一拐，避開了王姐，就直衝我呼嘯而來。

俗氣人５１

我眼疾手快，腳也快，往旁側一扭車把，腳用力一跐一蹬，在巨大的慣中，車子甩到一邊與麪包車驚險的擦肩而過。可是慣太大了，胖胖的劉姑娘丟下我和她的自行車，獨自優雅地飛了出去，落地的時候可就不優雅了，簡直是慘不忍睹。我和王姐趕緊過去，把她攙扶起來。

太慘了，劉姑娘已經鼻青臉腫完全毀容，多處擦破了皮，已經有血四散滲出，還怪恐怖的。手上也是血跡斑斑，還哆嗦的厲害。她已經嚇傻了，毫無之前的撒潑使能之力。我回頭看了下面包車，已經停下，就是沒人出來。我艹，什麼意思嘛，這都摔成這樣了你們怎麼還不下車來看一看。我氣呼呼地走過去想看個究竟。

我還沒有走到車尾處，麪包車突然又發動起來，蹭就竄出去了。這是想溜啊！我豈能容你！謝我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我三下兩下就追了上來，幾乎與麪包車並駕齊驅。我終於看清楚了開車的司機了，我艹，是個女人。你別説，長的還是無比的驚。我就納悶了，長這麼好看的女人心怎麼就那麼狠呢，簡直是蛇蠍心腸啊！

我靠，副駕上還蹲着一個爺們兒，四十出頭，五大三，臉上頗有些贅。這女人一看我和她的車跑的一樣快，驚嚇地張大了嘴巴。那男的在旁邊指揮她，讓她不要看我，只管加速。車子一下把我甩到身後。

我奮起直追，心想，得趕緊讓他們停下來，否則越來越離王姐她們遠了。可是怎麼呢，我邊跑邊快速思索對策。真是愁煞我了。

我想，車子在飛速地跑着，如果我用身體從側面朝麪包車撞去，肯定會車翻人亡。這不可取。我若跑到前面去，擋在他們的車前，但我不能停下來，所以車也就不可能停下來。我若跟在車後面，可我又沒有那麼大力氣把車子拖住拽停，這都行不通。怎麼辦？

盛怒之下，情急之中，不由我加快了速度，分秒間把麪包車落在身後百米之外。這車是朝着市區外面方向開的，再加上這個時間點，路上行人車輛都少的可憐，麪包車有抑制不住地飆車衝動，居然紅綠燈處也未減速，我心想這可真是名副其實地在趕死。

我在前面逛了半天，也找不到什麼東西可以放在路上攔截他們，我四下張望，心急如焚，這下速度就慢了下來，麪包車馬上就要超越我。突然我靈光一閃，喜上眉梢，把司機的視線擋住，我看你還怎麼開。

俗氣人５２

我飛快地下自己淡藍的襯衫，一邊跑到麪包車的左邊，緊挨着反光鏡處，我把襯衫甩開平鋪在擋風玻璃上，右手在上面，左手不停地緊甩，以配合高速前進的我。這下好了，漂亮女司機除了我的襯衫，啥也看不見了，立刻減速起來。

我只恨自己襯衫太小，否則我必定要把他們整個的擋風玻璃蓋個嚴嚴實實。這樣持續了幾分鐘，麪包車終於極不情願地停了下來。車門一開，那壯實男人臉怒地下來，張口就罵：「賊你媽，找死呢！」話音未落，掄起胳膊就朝我臉上打來。

我有些微地正在穿自己的襯衫，沒有料到這廝如此野蠻好鬥，趕緊後仰側身，往旁躍起。莽漢一手掄空，更是惱火，悶頭朝我躥過來，手腳並用，下雨般的拳頭腳頭丟向我。躲，左躲；閃，右閃。我靈活如猴般躲避着他的各種來路不明的蠻力。

聰明的讀者或許已經猜到了，對，我在盡力給他展示自己爆發力的機會，讓他的體力也肆無忌憚地消耗着，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耐力強還是我的速度快。我和這個歹毒的傢伙身不由己地卯上了。

這小子身體素質還算不錯，折騰了十幾分鍾，才終於氣吁吁了。他一慢下來我就逗他道：「怎麼不行了，小老頭兒？」我估計是這個小老頭兒的藐視稱呼怒了他，這人一怒，一生氣，這力量也就突然冒出來了，正所謂氣力，氣力。沒有氣，哪來的力。接着就是一陣垂死掙扎般的窮追猛打。

由於一次也打不到我，又追不上，摸不着。他的蠻力，耐力也已經十有八九被耗的煙消雲散。這個身強體壯的男人，鬥志全無，疲憊而氣地蹲坐在馬路牙子上開始大口大口的氣。這下終於輪到我一顯身手了。

我飛至壯漢身後，身手就要他嘴巴子，突然麪包車的門又開了，司機下來了。我艹，這個已經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美婦人，一下得車來就讓我呆住了。傲人的身姿一步三扭就向我們走來，桃一樣的大１１股在藍緊身牛仔裏放肆地顫動，襯衫裏的巨大器更是咄咄人。我正看的出神，忽覺臉部受到了一股不明來歷的擠。

原來，一臉橫的莽漢趁我留戀美完全忘我之時，偷襲了我一拳。疼得我牙發。頓時，我也來了氣力，暴風驟雨般的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全都傾瀉到他的臉上，當他回過神來，我早跳到三米之外結束這番打擊約莫一分鐘。因為我的選擇打擊，他的鼻子完好無損，沒有一滴鼻血出，可是左右臉徹底毀了。

本來他的臉上贅就多，現在腫的更是看不見了眼睛，就好像把那女人的兩個大子摘下來貼在了他臉蛋子上。甚是恐怖。男人怒火中燒氣急敗壞，又向我襲來。我則在他身邊靈巧騰挪，並不失時機地伸手在他臉蛋的腫上彈兩下子。疼的這廝頓時躲一邊去哇哇怪叫。他再也不敢對我撒野使狂。

那個女人見我向她走去，嚇得匆匆往後退去，這一跑真是花枝顫，前凸後翹的她就像在跳舞。我索站住，盡情欣賞她人的「舞姿」。我的不爭氣的二弟，也是霎那間驚醒。我衝那女人喊道：「你別跑了，你的車都跑不過我，你跑的過你的車嗎？」

婦人站住，可是她的１１子沒有站住，還在心有餘悸的晃。我飛至她的面前笑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會打你的！」婦人頻頻點頭，急急説道：「是他非要我開車走的，不是我的意思——畢竟我們也沒有撞着你們嘛！」她低眉順眼的開自己。

我冷笑一聲：「有你這樣開車的嗎？你會開車不？」女人很委屈的樣子，答道：「是他非要我開嘛，我學過一段時間，還沒有拿到本子……他説這時候不會有警察查……他老摸我，才把車開成那樣子嘛……」

俗氣人５３

我艹，一聽這話，我二弟更是神抖擻，罷不能。心想，男人在這樣美婦人的身邊，手腳固然難以老實，但我一看那瓜慫男人，氣就不打一處來。我飛至他的眼前罵道：「自己媳婦啥時候不行，非特麼在開車的時候搞嗎？活膩歪了……」我的生硬的語氣，着實生硬。

我話還沒有説完，那婦人嘴道：「誰是他媳婦嘛！我只是他廠子的工人……」一聽這話，我不打一處來的氣就更大了，「砰砰」就朝男人的臉蛋子上彈了兩下，「你特麼夠的啊！當老闆就搞自己屬下！你們開車去幹嗎？開房？」男人疼的直跺腳，對我的話不置可否。看着他的破面包，我心想，這廠子也大不了。我説：「起來吧，趕緊回去，我那邊還有受傷的人呢——你也一起跟着去醫院看下吧。」

那人還在那裏愣着不動。我喊道：「怎麼着？不願意，有情緒？」男人無奈地撫着臉抬腿往麪包車走去。婦人扭啊扭得緊跟了上去。

這次是男人開車。我催促道，你開快點兒，被你們特麼耽誤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她們還在不在呢。我心裏很焦急。可是那婦人卻扭頭對我笑道：「兄弟，在哪兒發財啊？」説實話，近距離仔細地看下，這個女人長的真是標緻，五官簡直沒得挑剔，雖然上了歲數，但百分百風韻猶存，尤其她風的體態，真是合我的口味。可惜讓眼前這個魯莽男人給拱了。可惜，遺憾，怨恨，各種不良情緒蜂擁而至。羨慕嫉妒恨到無以復加了。

「我特麼還沒畢業呢？發財啊！就等着長鬍才呢！」我的不良情緒沒有得到有效控制。這婦人倒是來了神，笑道：「小弟是高材生呢！這身手，將來一定會很有前途呢！」説着，她居然從前排坐上站起來，轉向我笑：「不如我坐你身邊，好講話！」

她貓着，衣服鬆散地敞開來，那一對碩大無比，活蹦跳的人間極品，立刻驅散了我所有的不良情緒，我捨不得眨一下我瞪大的小眼睛。她從座椅靠背中間擠過來，靠着我，緩緩坐下，我聞到一股叫不上名字來的香味。一個不帶罩的美婦，親自坐在了我身邊。我覺我被一種特別惹人的空氣所包圍，而這空氣則被一種叫做風的東西所燃燒，我的心和這燃燒的火焰一起活蹦跳的肆無忌憚。

她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晃了晃，身子還跟着扭一扭，媚笑着説道：「小弟，姐就喜你們這樣的讀書人，年輕，有學識，有文化，多好啊！」我的呼變得都急促起來，心跳的毫無規律節奏。心慌意，是我的真實寫照。她是我的菜，這種類型的女人是我的最。我隨心所慣了的二弟，當仁不讓地底氣十足地站了起來，撐起了一片屬於自己的霸道的天空。

車身一晃，婦人就勢倒向了我，我們發生了一起曼妙的彈碰撞，她的手一下子從我的大腿上滑向了我鐵骨錚錚的。婦人驚訝的抬起手來，望我一眼，又把手按上去。她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摩挲起來。這雙白白的，來自一個風入骨的嫵媚女人的手，在我二弟身上，來來回回，如飢似渴。

俗氣人５４

我多少還是有些慌，但我儘量裝作淡定，説道：「姐，這樣不好吧？你的手不覺得硌得慌嗎？」婦人風的大笑，渾身的都跟着動了起來，「有啥不好的嘛，嗯，硌的很，你那個東西大的很，硬的很嘛！咋能這麼大呢……」她説話的聲音越來越低。

婦人邊嘆，邊又把手來回撫摸我的寶貝。她對那個開車的男人還是有所顧忌的，因此動作很隱蔽，幅度也很小。其實我也一樣，我亦不願被那慫男人發現，我抑着自己的反應。但是這種覺太刺了，讓我既緊張又興奮，二弟也是一副寧死不屈的ｓｔｙｌｅ。

婦人摸我摸得很起勁兒，越摸她還越陶醉，媚眼不停地翻向我，手勁兒一會兒比一會兒大。這真是一個的女人，也很懂男人，把我搞的的，讓我渾身發，心焦吊漲。我是真想現在就撲上去，把她扳倒在座位上，毫不猶豫地進入她肥美的自留地裏去。

突然莽漢就扭頭看了眼婦人，本已變得恐怖的臉龐，更是顯得鬱嚇人。他丟下一句：「賊你孃的情貨！」又開始開他的車。婦人本沒理他的茬兒，或者説沒有顧上理他的茬兒，繼續埋頭專心地給我的襠按摩。

她抬起頭來魅地看了我眼，又朝那男人瞥了一頭，忽然就把我的襠拉鍊輕輕拉開。這個動作把我的熱血又增高了一度，我熱的幹舌燥起來。婦人費盡周折終於把我的巨１１給拽了出來，太大了，就那麼高調地傲視周圍的空氣。看得出來，婦人對我二弟真是不釋手，喜的一塌糊塗。

她兩隻手輪番地一寸一寸的撫摸着我年輕力壯，乾淨新鮮的二弟，從上到下，從下到上，來來回回，不厭其煩。她似乎是猶豫了一下下，然後猛然俯下頭來，張嘴就把我的寶貝進了她嬌的口中。

我身不由己地哆嗦了一下，太舒了。剛才那種沒依沒靠的覺隨着二弟進入婦潤的嘴中，一下子就有了着落，不過，二弟的需要似乎更多了，更迫切了。我在心裏不停地默唸快點兒，快點兒，再快一點兒。

這個的婦卻不着急，她慢條斯理地咂着我的ｇｕｉ１１頭，時不時用舌頭攪和幾下。右手還不忘記在我的兩個蛋蛋上適時兩下。我不住，把頭扭向了一邊，不敢再看她溢的表情，太蠱惑人了。

一會兒我就不得不又低下頭來，繼續瞧着她賣力的情我。我想起了來而不往非禮也的古訓，忍不住把手伸向了她的爆，一種的，兩顆暗紅的小草莓硬氣的好像堅不可摧。我的右手放縱於她部的起伏之間，不可言，美不勝收。

我又把手移到她肥碩無邊的桃之間，來回捏，盡情地發着我的生機的望。好啊……我沒想到能在這破面包車上被這樣一個美的婦伺候，同時可以盡情地在她豐碩的部和肥碩的部肆意連忘返。

我已經完全進入角，忘情的陶醉在樂之中而無暇顧及其他。突然車子就是一個緊急剎車，我和婦人雙雙被慣推到前面，差點被椅背撞個正着。我的二弟漉漉的晃在子外面，有掩飾不住的失落。婦人也驚慌失措地收理自己的衣服，同時嘴巴繼續不閒着罵道：「怎麼開的車嘛！開成這樣，還不如我呢！」

「閉上你孃的情嘴！你懂個吊——小夥子，是不是旁邊那兩個人啊？」男人説着就把手指向了窗外。

俗氣人５５

我定睛一看，是啊！就是她倆。她們正在艱難而緩慢地朝前走。我趕緊把二弟收拾停當，慌張下了車。王姐一看是我，又驚又喜：「我以為你早跑了呢！你還真把車追回來了，姐佩服你！」我笑道：「必須的，你千萬不可小覷我！」

我看了眼起先可恨現在可憐的劉姑娘，説道：「劉姑娘，你受苦了，走吧，咱們去醫院——廠長要帶你瞧醫生去。」我一回頭，發現那男人和婦人都沒有下車來，不知道躲在上面幹嘛呢？媽的，真特麼不懂人事兒啊。「你倆都給我下來，聽見沒啊？」我不耐煩地嚷道。

倆人慌里慌張下來，女人還在提着子。我艹，這個情到無以復加的１１婦，難道這麼一會就又在車上和那慫男膩歪到一塊去了？也許可能是剛才被我的溪水氾濫了。臉蛋如此漂亮，體格如此風，情如此，多少男人願意做鬼於她魅惑的石榴裙下啊！

「你倆真特麼的行，我都服了你們了！快點過來，把劉姑娘攙到車上去，快！好好給她看看傷勢！」還未等兩人走到劉姑娘面前，劉姑娘已經忙不迭的擺手，不用了，不用了，讓王姐幫我好了！

這回在車上，婦人又坐到了前面。我和王姐，劉姑娘坐到了後面。王姐貼近我的耳朵小聲問道：「那男人長得怎麼比豬八戒還難看的很呢？」我説在遇到我之前，他還沒有醜到這步，是我剛才征服他的過程中，用了些蠻力，把他整形為如此的，要不他怎麼能老老實實地肯回來帶你們去醫院？！

「哦，這樣啊！」王姐點點頭，「我説他媳婦怎麼能長的那麼俊嘛！」我嘿嘿笑道：「姐，他們不是兩口子哦。」説完，我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王姐。王姐説真的啊？我説如假包換。剛才那女的都不打自招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小聲問王姐道：「姐，你們咋把超市那個門鎖起來了啊，鎖上多不方便啊！」一提這事，王姐臉頓時不好看起來，「就是要讓你們這些氓不方便的！你知道嗎？你是我見到的第二個在那兒幹那事兒的了！太過分了你們！」

聽王姐的話，我到我幾乎就是狼氓界的代表了，她似乎把對氓們的所有不和憤慨都要發到我一個人身上。我委屈地解釋道：「姐，你作為一個過來人，你得體諒我們初嘗果的處男，我們也是控制不住啊；你作為一個上班掙錢的人，你得理解我們學生的貧困處境，我們哪有那麼多閒錢去開房嘛？對不對？」

「對個，誰讓你去開房了啊？你就不該想着那事兒，你一天到晚就想着男盜女娼，怎麼還有心思學習呢？」王姐開始教育我了。「我去，誰男盜女娼了啊！王姐你誇大其詞的本事由此可見一斑啊」我揶揄她道。王姐把頭扭向了窗外，不再理我。可我，還是饒有興趣地盯着她看個不停。

要説，劉姑娘和王姐的臉蛋，誰也不比那個婦長得帶勁兒，驚。婦人不僅標緻俊俏，關鍵是有種天然的氣溢於眉眼之間，讓男人忍不住就要幻想她在上的各種表現；而王姐的臉上更多的是那種清新之秀氣，雖然她也是婦一枚了，但那種美而不妖，麗而不的端莊之氣，能沖淡不少男人的氣；至於劉姑娘的臉蛋，除了一種天然的嬰兒肥之外，五官搭配可謂恰到好處，讓人第一眼望去，無法否定她的嫵媚和刁蠻。

可是一説身材，三人可就大相徑庭了去。最動男人望的絕對非那婦人不可，那霸道的身材，對男來説，基本秒殺；王姐的身材其實相當苗條，對一些清純的少男來説也許認為很好，可是對如我的廣大男同胞來説，就顯得過於單薄了些，惑力自然大打折扣；劉姑娘豐歸豐，但橫向發展的速度明顯超越了縱向發展，臃腫把那些美妙人的曲線給抹殺的無影無蹤。説實話，如果劉姑娘能減肥去掉五十斤，曲線必定可以妖嬈再現。

我這琢磨來琢磨去，二弟就又蠢蠢動。剛才被那婦搞得雲裏霧裏，終究沒有達到山頂，實實地沒有透，心裏沒着沒落的很。我悄悄地把股就往王姐身邊動了動，並在車子拐彎的慣中，不失時機地靠向王姐的身子。王姐身上沒有七八糟的化妝品俗不可耐的香味，只有淡淡的女人的體香，這讓我很受用。

我正沉浸其中，被擠得扛不住的王姐，晃了下身體，把我的頭往旁邊一推道：「幹嘛啊？你別以為幫了我們的忙就可以胡作非為！」「哎呦，王姐，咱能不這樣嗎？車子拐彎我也跟着拐了個彎，這就是胡作非為嗎？」我煞是委屈地為自己辯解道。王姐特別讓我不的一點就是，每每我一駁斥她的觀點，她就默而不語了。不置可否地把我晾在那裏。

我就開始鬱悶，這一大晚上的，啥也沒幹成哦，還累得不行，我是真想趕緊回學校去睡覺。可是我二弟猶猶豫豫，意猶未盡，總覺得還差那麼一點點。是的，我更喜那婦人的美麗，婦人的惹火，婦人的情，這些都讓我不能自撥。一個女人長得漂亮，真的不難；一個女人，具有風的體態也不難；一個女人，前凸後翹，豐肥，更是不難。可是，我能遇到這樣一個風到骨子裏的漂亮女人，而且還珠圓玉潤，盎然，實數難上加難。

我甚至認為，這也算得上是我的造化一種了，呵呵。真是時來運轉，我覺得自己桃花深開，福不淺。

俗氣人５６

到了省醫院，掛了急診號，又等了一會兒，才輪到他們。這個時間，醫院裏依舊人頭攢動。我想獨自在走廊的座椅上小憩一下，剛要眯上眼睛，發現那婦人竟然從病房走出來，四目一對，她就笑嘻嘻地朝我扭了過來。

她緊挨着我坐下，笑道：「想什麼呢小弟？不會是在想我吧？」説完她就大聲的笑起來，似乎病房裏的那個男人跟她毫無關係一般。

我心説，此女絕不是一般的。她的風，絕對是入骨髓，入身體的每個細胞的。不過我就是喜這樣的女人，這是實話。我笑道：「姐，你真聰明，搶答對了。一般的漂亮女人吧，腦子都是漿糊，像姐這樣貌若天仙，還如此冰雪聰明，實在令小弟我佩服至極啊！」

一個女人能受到男人什麼樣的恭維之詞，差不多都是由女人本身的魅力決定的。

「小弟你真是會説話，要不姐怎麼就喜你們這樣的文化人呢，説出來的話讓人心裏舒坦。」婦人一邊説一邊就把手放到了我的膛上。我笑道：「姐，你就不在裏面多陪陪你相好的？」我用嘴朝病房裏示意了下。

婦人的臉上寫不屑，搖頭道：「狗相好的，他也就是個做的稍微大點的個體户，廠房里加工服裝的女工有幾十個，他可沒少勾搭……我算個啥，都是他的玩物……你不知道呢，這個臭男人好的很，可他又不行，人家剛有覺，他就軟蛋了……你説煩人不煩人？我覺着就是他搞搞的……好了，不説這個了。小弟，姐敢肯定你肯定的，你看你這小身板，瘦高瘦高，又結實又神，姐喜的很……」

這婦人越説越放縱，手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摸一通。搞得我心難耐。這麼些年來，少有，幾乎是沒有女人這麼稀罕我，這麼熱烈地勾搭、勾引我。也就前些天，那也是自己上趕着，不溜丟地玩命勾引了幾個還算得上良家的婦女，反正至少不是鴨魚的嘛。

不是自誇，我這個人心善的很，心軟的很，這算的上優點，但缺點的嫌疑也是大的很。我動了下身體，轉身正對着婦人笑道：「姐，其實我也很喜你，喜你的臉蛋兒，喜你的身材，你太了——你看我的二弟，它更喜你！」

情到氾濫的婦人，媚眼如燒，盯着我的襠喜不自。她興高采烈地説道：「小弟，想不想要姐，姐都足你！」「現在嗎？這裏人多眼雜的，方便嗎？」我裝傻充愣地反問道。其實我更想在這裏搞她，在醫院裏，搞這樣一個情四溢的婦，多麼的讓人嚮往，多麼的讓人期待。想到這裏，我騰地就站了起來，説道：「姐，你坐着，等我一會兒，馬上回來。」

我想起來那次，和李華姐姐在超市的情，那次讓我的一塌糊塗的情。我就不信醫院裏找不到個偏僻一點兒的地方，供我和婦姐逍遙。每一次我都要謝我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我匆匆地在每一個樓道，拐角，有房間的門前經過，就像視頻被定格為快進中最快的那一級。

然而，我很遺憾，甚至是很憤怒。媽的，沒有一個合適的所在。最好的一個地方是廁所之間的開水房，但是我進去後就發現，門是壞的，別説不能鎖，關都沒法兒關。

俗氣人５７

樓道也不安全，雖然人們大都坐電梯，但仍時不時有人在樓道里爬上爬下。其他帶門的房間，要麼是有人在，要麼就是上了鎖的。

我這樣來回跑了幾分鐘，發現自己的二弟已經軟蛋如了氣的皮球。而我依舊心焦如焚，誓不死心。我又把這幾個樓層橫掃了一遍。一無所獲。我終於開始垂頭喪氣地回到姐身邊。姐也正在火急火燎地等我，見我如此這般模樣，便急急問道：「小弟，你這是咋啦麼？這麼一會兒你去哪裏了嘛？看把我一頓好等啊。」

我發呆地瞅了她一會兒，才憂心忡忡説道：「姐啊，這裏沒地方啊！」「你要啥地方啊？」婦人一臉的疑惑。我鬼鬼祟祟把她扯到一個拐彎人少的地方，躲躲閃閃四下望了望，説道：「我總不能就在這走廊裏伺候你吧？」婦人咧嘴笑道：「我當是啥事啊！就這看把你愁得，男孩子要大方大氣——你跟姐來吧……」

婦人不由分説，拉着我的手，一搖三晃就朝樓梯口走去。她的小高跟踢踢達達，敲擊着我的望。我像做賊一樣緊張地跟在她肥碩無比的之後，一邊想着她這是要帶我去哪裏，一邊幻想着和她情四溢的各種場面。即興的衝動，讓我和我的二弟興奮異常。

婦居然把我帶到了門診樓的大門，這是要出去啊。難道是要開房？你有這個錢也不會有這個時間去找賓館啊！我疑竇頓生，不解的問道還在大步前衝的婦人：「姐，咱這究竟是要去哪兒啊？」一出樓，外面牽牽扯扯的細雨立刻打了我的臉頰。下雨了。

「小弟，你怕啥？姐還會害你麼？肯定是帶你去個好地方——就可以好好享受了……」婦愈發的不能自已。她焚身的火，這點小雨實在難以澆滅。

她把我帶到了麪包車前。我長舒一口氣，她這是要跟我車１１震。「姐你有鑰匙？」我擔心道。婦從包裏麻利地掏出一串來，搖晃道：「你看這是什麼？我早就想好了。」她邊説邊迅速把門打開，「愣啥神啊，趕快進來，姐想死你了。」我還有什麼猶豫的，貓閃了進去。「從外面看不到吧姐？」我的小心謹慎，讓婦頗為不耐煩。她呲牙一樂：「你他媽還真夠婆婆媽媽的，我都不怕你怕個甚，沒看到貼着太膜呢！」

「小心一點總沒有虧吃吧？」我盡力為自己開。婦人確不管這些，忙不迭地把我襠的拉鍊拉開，揪出我的大吊，就開始。一會兒，她笑道：「小弟，你這寶貝長的真好啊！又大又又直溜，太難得了。」「是嗎？比你們老闆呢？」「你這要是筷子，他那就是牙籤！」婦這個比喻讓我心情大好，笑出了聲。

我摸了下她的大１１１１子，問道：「姐，你老公呢？」「不要跟我提他，我瞎了眼才嫁給他，別再説他。」婦人明顯不悦了。哪壺不開提哪壺並不是我的強項，我一看這個話題不妙，馬上就換了一副嘴臉，笑道：「姐，就憑你這模樣，你就是嫁給西安市的市長，那也是市長的福分呢！」

她停止對我二弟的撫，站直身子，子一顫一顫地笑道：「要説你小子這張嘴，有時候還真不靠譜麼，能跑火車了。我可沒那命的。」説完，她開始唅起來我的。其實，我的二弟早已堅硬如鐵，本不需要再如此這般的費事。我想，可能是她已經習慣了這道程序而已。畢竟像她老闆那樣的男人，的確需要一定的時間，一定的刺才能開戰。對我來説，只不過算是多一種新鮮的體驗罷了。

不可否認，這個婦的嘴上功夫比李華要強個百八十倍恐怕都不止。得我忍不住都呻起來。為了轉移注意力，不至於我一下子掉，我向正在埋頭苦幹的婦人問道：「姐，你叫什麼啊？我想知道你的芳名，永遠都不忘記你。」她嘴裏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聲，我不知道她説了啥。一會兒，她意猶未盡地吐出我的二弟，説道：「記住我有啥用麼，你就叫我梅姐吧！」

「梅姐，我覺得你的名字肯定好聽的，正所謂人如其名嘛，人漂亮名字自然也差不了。」我時刻不忘記誇獎下她。梅姐開始自己動手自己的子，嘴上並沒閒着：「小弟，你叫啥名？也告訴姐吧，咱們好歹這緣分還不淺哩。」「小弟，王小左，華夏大學大二學生。」這次我非常快，不遮不掩，大大方方地告訴了她實情，我也説不上來為什麼要這樣。奇怪。

「王小左，好有意思的名兒哦，姐記下了。」她説着，就把光的大股湊到了我的眼前來，白花花的磨盤般的大股向我，「小左，給姐兩下了，姐那裏得很。」我一下子懵了，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用嘴來伺候她那裏。本來我個人就覺得那地方不乾淨，髒的很，何況是她這樣的１１婦，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髒東西拜訪過，太噁心了。一想到這裏，我都噁心到想吐。

可是，我又沒有勇氣斷然拒絕梅姐。這麼瓷實厚重的大股，我心裏還是蠻喜的，我的二弟也蠻喜，就是嘴巴，本下不了口嘛！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一時半會兒是過不了這個心理關的。女人的那個地方，尤其是婦的，我很願意但只肯用我的二弟去伺候，其他地方，手指倒也可以，就是嘴巴舌頭最好不要想。

正在我左右為難，心理鬥爭極其烈的時候，梅姐不停晃動的肥幾乎就要到我臉上來，她嘴裏嘰嘰咕咕道：「小左，快點嘛，姐真的想你哦，快，姐得很，受不了啦！」

俗氣人５８

我猜可能是因為梅姐經常被男人滋潤的緣故，所以這個歲數的她，皮膚還是那麼白光滑。不管是豐肥大的部，還是滾圓翹凸的部，皮膚都很細膩。説實話，比李華和張可欣的皮膚都光潔的不得了。

可是，就是那私處的顏深的不行，簡直就是黑黢黢一片。我撐死只能親親她的肥１１，那個我二弟十分嚮往的地方，我的嘴，我的舌頭，都不興趣，甚至是厭惡至極。

但我不好意思直説的。我眉頭一皺，理由就來。我抱歉地説道：「梅姐，其實弟弟我好喜你的芳草美，但我的舌頭和嘴裏面潰瘍了，最近有火，我不敢用嘴給你啊，萬一你那裏染了咋整？我不害你了嗎？」梅姐扭過身來，將信將疑道：「是嗎？那玩意兒傳染嗎？」我果斷説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姐那個地方多麼金貴呢！是不是？」

不等梅姐再有其他什麼不良的反應，我趕緊又説道：「姐，你看我的寶貝多麼期待你的小１１呀！不如我直接好好伺候姐姐得了，保準你到要死要活的！」説着我就湊了上去，摟着她上上下下一頓狂野的撫摸。

梅姐被我摸得哼哼唧唧，再也説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我讓她跪在中間的座椅上，撅起肥碩的巨１１，接我蓄勢待發的二弟。忍不住我「啪啪」在她的大股上先怕了兩下，梅姐低低地叫了兩嗓子，説道：「小左，別鬧了，快，快進來，姐的大門為你敞開半天了。」我二話沒説，二弟直奔主題，進去的異常快。

她那裏早已１１水四溢，氾濫成災。二弟每次的進進出出，都能發出咕嘰咕嘰的１１之聲。我不停地捏她的肥碩之，並且挑逗地問道：「姐，舒服嗎？」

「舒服……舒服死了……小左你的寶貝真厲害啊！」梅姐斷斷續續地説道。她的大１１股非常配合，其實可以説是非常合我的二弟的猛烈進攻。我一隻手板着她的肢，一隻手開始擺她凌的波般的長髮。梅姐這頭的長髮配上她無敵的肢，讓我方興未艾的意更加蓬威猛。

梅姐必定是的一塌糊塗了。她開始不停地呻，放形骸於麪包車內狹小的空間。我也是越戰越勇，我就發現這車晃動的非常嚴重，不由得擔憂起來：「姐，這車晃這麼厲害不會被人發現吧？」她正的不可名狀，被我的問話打擾，不耐煩起來：「不會的，你別胡思想，這大晚上的，又下起雨來，誰沒事兒往這來嘛……趕緊幹你的……舒服……的很……再快一點小弟，用力啊……」

我只得低頭無語，盯着她起伏不定的肥１１，埋頭苦幹。我喜站在後面幹，由於麪包車裏高度不夠，我只得單膝跪在座椅上，這樣一來，我不僅幹着費勁苦，本來是我最喜的姿勢卻讓我不得盡興，心裏的不，油然而生。

我索揪住她散的長髮，就像拽着馬的繮繩一般，用力抻着，對着她的１１又是一陣發。不知道梅姐是太了，還是因為我揪的頭髮太用力了，她一陣哇哇１１叫，不停地搖頭晃，喉嚨裏還發出低沉的奇怪的聲響。我鬆開她的長髮，又捏起她的大１１，問道：「是不是的不行了姐？」

梅姐不停地點頭道：「小弟，你真是人小吊大啊，搞得姐舒服死了……」我也配合道：「姐，小弟也的不行哦，姐那裏真是個好地方，一縮一縮地讓我的寶貝都快吐了——姐，我能你裏面嗎？」「可以，姐有環兒，不過小弟你再堅持一會兒，等姐再來一次你再吐，姐喜讓你幹。」梅姐説着話就開始快速扭動起她肥美的大１１股來。

為了最後的衝刺，我讓梅姐調整了下位置，我就可以雙膝跪在座位上，更加威猛地起她撅起的肥１１腚。我屏住呼，一口氣狂幹百八十下。梅姐被幹的要死要活地叫不斷。我慢下來，挑逗道：「姐，我乾的你舒服還是那個男人？」梅姐氣吁吁道：「你明知故問，當然是小弟咯，小弟的寶貝兒厲害的很……」

話還沒有説完，就傳來了「砰砰」的敲窗子的聲音。我和還沉浸在樂之中的梅姐，吃了一驚。扭頭一看，我去，真是説曹曹就到啊。那個小老闆回來了，正在怒氣衝衝地拍着窗户玻璃，不耐煩的情緒臉都是。王姐和劉姑娘站在他旁邊也好奇地緊盯着車窗。

「媽的，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梅姐非常不高興地罵道。我心裏何嘗不是這樣想的，我特麼還沒有呢。

俗氣人５９

據我的覺，梅姐至少也高了一兩次不止。這不僅是對自己能力的自信，也是對自己鋭的受的信任。無奈之下，我們趕緊收拾停當，梅姐「嘎達」一聲把門打開了。

小老闆嗖的竄上車來，衝着梅姐暴躁吼道：「你個臭婊１１子，老子他媽的被成這樣，你也不説陪我好好看看，卻躲到車裏來搞，看我不打死你個１１婦！」説着，他就上前揪住了梅姐的衣領，另一隻手就向梅姐的臉上呼嘯扇來。

梅姐已經被嚇傻了，除了驚嚇到變形的表情，身體沒有任何的反應，坐在那裏頗像一頭待宰的羔羊，一動未動。説時遲那時快，我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優勢還是那麼明顯。小老闆虎虎生風的巴掌被我右手快速向上一抬，便改變了行進的路線，從梅姐的頭上掠過。慣讓小老闆的身子趔趄了一下，可以看出，他還是發了不輕的力氣。

梅姐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臉沒有被摑到，心有餘悸的同時，底氣不足的發起飆來，我不能確定是不是因為有我在場的緣故。她歪着腦袋罵道：「你他媽的憑什麼要打我啊？我怎麼你啦啊？我累了，在車上眯一覺怎麼啦？你瞅你個瓜慫樣子嘛……」

「放，你胡説八道！你他媽的睡覺，車子晃啥晃呢嘛，老子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樣子，貨！」小老闆也是氣急敗壞，罵起來好罵聽起來難聽。梅姐本來就心虛，被老闆識破了底細，立馬蔫了。外面王姐和劉姑娘看的也是津津有味，似乎兩人還不時竊竊私語幾句。

我就知道她們肯定又在議論我，又在罵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氓了。我腦子裏飛速的旋轉。我這人就是這樣，明明自己就是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只要沒有被當場抓獲，我就老大的不甘心。尤其是現在，還有王姐在場，我是真心不想再讓她認為我又幹了那事兒，否則以後在她面前我將永遠無法抬起頭來，信心十足地勾引她。

「小哥息怒，這次你真的冤枉梅姐了，她説的沒錯，我們就是開始聊了幾句，然後大家就都困了，她睡在前面的座椅上，我在後面靠着眯了會，我有心事兒，睡不着，就會翻身，總是動——你看，現在我動下，車子是不是也跟着就晃動起來了？」我邊好言相勸，邊就暗自發力，使勁兒動了動，車子果然就晃了一晃。

小老闆眨了眨他狡黠的小眼睛，將信將疑，但又一時無法反駁我，悶聲不語了。他對我還是有點點畏懼，畢竟我的速度已經給過他體和神上的震懾。梅姐審時度勢，一看小老闆的氣勢下去了，便又小人得志般來了勁兒，嘟囔道：「你就知道污衊我，我説啥你也不信，我哪是那樣的人嘛，這小兄弟還是個學生娃娃嘛，我咋能那樣子咧，你就是嘴巴厲害……」梅姐越説還越覺得自己委屈了。

「行啦，行啦，大家都少説幾句吧，好嗎？」我打斷了梅姐的意識一樣的發。我很不的，媽的，在這個破面包上搞了兩次，一次都沒搞好，都沒有讓我透。心裏憋着一股子莫名之火。

我下了車，望着劉姑娘悶聲問道：「你怎麼樣了？自己能騎車走不？」劉姑娘艱難的搖了搖頭，還未開口，王姐嘴道：「當然不能了，要能我們早就走了，還能看到你在這裏搞破鞋？」這句話噎得我乾咳了兩聲。我立馬以牙還牙：「王姐你咋説話呢嘛？誰搞破鞋了？你咋這樣説話嘛？我無所謂，你願意怎麼奚落就怎麼奚落，你讓車上那位聽到，非得下來和你幹仗，你打得過人家嗎？人可比你多的多！」

「呸！」王姐似乎一臉的怒氣，「我才不屑和一婦打架，跟她説話我都覺得丟人。」我不啞然失笑，湊過來低聲説道：「王姐你這是和誰置氣呢？人家也沒招惹你吧？我呢，我這還累得要死要活地為你們服務，你不説聲謝謝也就算了咋還怒氣衝衝的呢？」

王姐還是一臉的不高興，推了我一下罵道：「你還好意思邀功啊？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我們早就到家了，誰還會在這兒看你丟人現眼的情？」我心裏鬱悶之極，這可倒好，人家不僅沒有絲毫的之情，埋怨甚至是怨恨的情緒倒是波瀾起伏呢！

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一會兒，劉姑娘突然靠近我，小聲問道：「你和那個娘們兒真的沒有在裏面幹嘛呀？」我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慘不忍睹的臉上已經多了幾條白的繃帶，我都看不清她的眼睛了。

俗氣人６０

突然，我一下心軟如水，劉姑娘也怪可憐的，這一眨眼的功夫，就毀成了這樣，不知道回家之後當媽的會心疼成什麼樣子。再者説，她這個姑娘也就臉蛋子最出彩了，這下也給人家抹殺掉了，我這心裏是發自肺腑的自責。雖然，那會兒還那麼厭煩甚至是厭惡她的刁蠻，潑辣，她的沒有把門的出口成髒的破嘴。

於是我笑道：「劉姑娘你想太多了吧，趕緊把你自己照顧好就行了，你説你都這樣了，想好沒有待會到家怎麼給你家長待哦？」「這不用你管，我不會連累你的，放心，快説啊，到底有沒有嘛？」劉姑娘問的很緊，説着話還上來挽住了我的右胳膊，晃了又晃。這一晃，可把我晃慌了。雖然我好的赤，但是對現在的劉姑娘確乎是絲毫趣未有，更多的倒是關心，説狠一點，我很擔心她。

可是我一臉茫然，實在搞不清她老問我這個問題的目的何在。但是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就想盡快結束這一切，好回到宿舍美美睡上一覺。睏倦已經影響到了我的情緒。我説道：「王姐，劉姑娘，快，快上車吧！還不想回家嗎？愣什麼神嘛！還嫌早！」兩人緩過勁來，匆匆上了車。劉姑娘繼續着我問：「到底有沒有？」

我把後面她倆的自行車往緊處車推了推，無奈調笑道：「怎麼着，沒有的話你想和我來啊？」話音一落，王姐就霸氣而鄙夷地把頭扭向窗外。劉姑娘卻把她搞笑的腦袋湊上來笑的比苦還難看，道：「你哪裏配的上我？我一黃花大姑娘，你雖是個大學生，可也是一氓大學生，不信你追我試試，別看你跑的快，你肯定追不上我……」

劉姑娘的話讓我當場傻眼了。我幾乎無言以對，哭笑不得。王姐也把頭扭了回來，盯着劉姑娘看了又看，冒出一句來：「你這孩子摔傻了？説出這樣的渾話來！」我發現王姐現在是死活看我不順眼，話裏話外對我不是刺就是反諷。怎麼這兩個女人跟互換了一下似的。這種近乎誇張的戲劇效果讓我實實承受不住。

我開始不理她們了。閉目養神般想着剛才和梅姐那些銷魂的場景，愜意不時襲來，可是倦意卻又緊隨其後。我又抬眼望了望梅姐的背影，她的波的長髮隨着車子的運動而起伏。她坐在前面，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是不是也在回味着與我戰鬥的種種場景。

陸陸續續把王姐和劉姑娘都送達到家。只剩下了我，小老闆看了看我，言又止。倒是梅姐發了話：「小弟，要不要也送你回去？」這麼晚了，坐車恐怕已經沒有公車了。我在東郊。現在也不知道車開到了哪裏。若我跑回去，倒也花不了太多時間，但是，我的倦意使我沒有發動自己超然速度的衝動。看我猶豫，梅姐直接對小老闆招呼道：「你看他累的那個樣子，你就再開一程嘛！」

我眯着眼，瞄到小老闆用手指着梅姐的頭點了幾下，極不樂意地踩了油門下去，然後氣呼呼地扭轉方向盤，車子嗡嗡開了起來。當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跟宿管老師糾了半天，搞的我現在反而沒有了睡意。但是看到大家，睡覺的睡覺，玩遊戲的玩遊戲，都很專注。彷彿從天而降的我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我心灰意懶地倒在了上。想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漸漸地覺着自己越來越遙遠，越來越輕飄。

第二天，光把我叫醒。晃的我睜開眼看到啥都是空白的。一看時間，靠，快十點半了。這一覺睡的真踏實。課也不用上了，離放學只差半個小時。我翻個身，還是有些捨不得起來。肚子卻不爭氣地咕咕叫起來，飢餓的腸胃開始頻繁搗。我翻身起，涮牙，洗臉，梳頭。迅雷不及掩耳。

可是，當我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心中不又是一陣深蒂固的惆悵。如果我再帥一點，多好。如果我的眼睛再大一些，多好。如果我的鼻子再小一些，多好。如果我的五官再和諧一些，多好。

這原本年輕的，稚卻不稚氣的臉龐，在我埋怨的眼神中，那麼的不爭氣，那麼的不像樣。我真的很討厭我的面相。其實，我素來都是很少照鏡子的，甚至會刻意遠離它。我在乎自己的容顏超過了所有我曾經的在乎。

俗氣人６１

情緒低落的我，躊躇在去吃飯的路上。不知道該吃什麼，不知道該去哪裏吃。這樣猶猶豫豫我居然走到了學校的大門口。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大門口，到處都是進進出出的俊男美女，他們或穿着時尚，或打扮入時，説説笑笑，打打鬧鬧。而我，獨自一人，彷彿孤魂野鬼一般，孑孓而行，一副失魂落魄的熊樣。

我這種源自內心深處的自卑，是非常深刻的。我自己心裏最清楚。除了對自己外貌的極度失落之外，再就是自己的家境。每當想起廣袤的東北平原深處那個偏僻的小村莊，那裏我夜勞的爹孃，他們漸衰老的容顏，他們辛苦耕耘的點點滴滴，忍不住我會鼻子發酸。

我並不是嘆自己的卑微，而是覺得自己太特麼不給他們長臉了。雖然，有時候我自己墮落的時候非常的心甘情願，但是，可是，誰內心裏沒有讓別人尊敬甚至是崇拜的原動力呢？哪怕這原動力隨着年紀的增長越來越沒有力……

正在胡思想，漫不經心地走路的我，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我扭頭一看，沒人啊！我趕緊望向另一邊，我去，是李姐李華。「好久不見啊！」她笑眯眯的説道。我當然很詫異，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我的眼睛看上去才會大些，問道：「李姐，你怎麼到這裏來了？有事嗎？」

李姐表情立馬不悦，嗔怪道：「這話咋説呢嘛，我沒事就不能來這兒嗎？這又不是你家的，他孃的！」我噗嗤樂了，我發現李姐説這話的時候表情特別搞笑好玩。我還發現李姐今天的打扮還蠻時尚，頭髮紮了起來，顯得清乾淨；一件粉紅修身的短襯衫，配了一條新的灰黑的牛仔，腳上的小高跟休閒鞋更是把她豐的身姿秀的更加前凸後翹。

雖然説我和李姐已經雲雨過兩次，而且基本還都算盡，但是一旦看到她充惑的身體，尤其是被衣服裹得緊繃繃的，呼之出的雙１１和大股，身不由己地就有了惡的反應。這個反應，基本不以我的意志為轉移。

「好，你隨時都能來哦，李姐我錯了好吧，我不會説話，都怪我！」我開始討好般地向李姐頻頻示好，光四的小眼睛不停地在她身上掃。我特麼的就是這麼不爭氣，此時腸胃都沒有那雙小眼睛飢餓。

李姐呲呲樂了，笑道：「你小子認錯態度還不錯，我問你喲，想我沒？」我當然不能説我特麼今天還沒有顧上想你，可是前幾天確實想起過。我一臉的嚴肅狀，認認真真的要死要活説道：「李姐，對不起啊，我每天只想你一百遍才，真的，一遍也沒有多想。」

我這話音剛落，李姐笑的前仰後合起來，「真他孃的會説話！麻的很！」她説着就湊到前來，貼上我的耳，「姐也很想你呢！」説完，她還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子去，留下碩大無比的肥１１獨自面對我。我真想立刻馬上一下子就撲上去，抱住她的肢，和她十足的身子進行最親密無間的接觸。

可是我不敢啊！在學校的大門口，我還沒有令智昏到那個份上。我粘上李姐壞笑道：「李姐，你想我哪裏啊？」李姐居然羞得臉紅紅的，道：「裝傻嘛你，你能不知道？」我嘿嘿樂了，説道，姐，我的寶貝硬了哦，咱辦嘛？多硬啊？李姐居然緊跟着我的話茬問道。

多硬啊？我腦子裏急速飛轉，想給她個印象深刻到能讓她立刻就能潤的比喻。可是我才學有限，時間有限，不得已，隨口答道，比你家擀麪杖還硬！這個鄉土氣息濃厚的比喻，好像很合李姐的胃口，她的眼神立馬就不對了，看的我也是心起伏不定，二弟起伏不定。

俗氣人６２

忽然李姐臉驟變，一些哀怨的情緒從眼神裏溢出，看的我一頭霧水，心情也跟着起了變化。怎麼啦李姐？我迫切地問道。李姐猶豫了一下，吐吐説起來。原來她現在已經正式在華聯超市上班了。可是原來她打工的餐館並未給她結完帳，還有兩千多的工資一直拖欠着。而且託辭是，現在生意不好做，等有了充裕的動資金，再給她——連個欠條都沒有。

聽完李姐的訴説，我心裏的怒火一下子就過了火。年輕帶來的衝動，讓我充裕的底氣從二弟那頭轉移到了拳頭，我攥得緊緊的拳頭上。我説，要不要弟去找找他們。平時我雖然很低調，形單影隻，但是，路見不平，我可能不會一聲吼，而該出手時就出手的速度必然是疾如閃電，快如風聲。

李姐卻説，要不再等等看吧，你太沖動了，萬一再把事兒搞大了，更麻煩。其實我已經來過好幾次了，希望能在這兒碰到你，可每次連你的影子都見不到。你平時都不出大門兒嗎？我氣呼呼説道，現在的人都這樣，欺軟怕硬，都會撿軟柿子捏。他們肯定是見你一個婦人家家的，故意對付你的……

我還沒有宣完憤怒的情緒，李姐打斷我道，過幾天再説嘛，再等等吧，反正我也不是特別急，跟你説出來之後，姐心裏敞亮多了——你吃飯了嗎？

我搖了搖頭，肚子又開始迫不及待抗議起來。「這樣吧，姐也沒有吃呢，姐請你吃，姐今天見到了你，高興！告訴姐，你想吃啥子嘛？」李姐快地對我説道，好像欠她的錢已經還給了她似的。我不想掃她的興，隨了她的意思。

吃飯聊天中我才知道，李華老家在河南，並不是很遠，坐火車好像四五個小時就能到家了。這個對我來説並不意外，在西安這裏打工的外地人，河南的太多了。她還告訴我，她現在在華聯乾的很不錯，上上下下的同事相處的也很融洽，主要是工資比以前多了四五百呢。

我能理解她對金錢毫不掩飾的在乎。在外闖的打工者，是沒有任何保障的，能拿到手的錢，就是最大的保障——那是他們最踏實的安。

我跟她開玩笑道，李姐你好好幹，再往上爬爬，當個經理什麼的，我畢業後好去投靠你哦。李姐親暱地就來拍我的腦袋，罵道，沒出息！你個大學生，你多麼好的前程嘛，到超市鬧啥鬧，書不都白唸了啊！

李姐雖然只比我大三歲，但是由於所處的環境和所受的教育程度的不同，許多的東西她都停留在過去人們的觀念之中，實質上只有上了大學的人才懂得，這大學你上不上它，對你的影響反正已經越來越小了，反正你已經掏了那麼多的錢，不上白不上，雖然上了也白上。

這就相當於你上了一個看上去很美的女人，即使花了不少錢，但大家本不管那些，他們在意的是你上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花姑娘。但是隻有上過後的人才知道：這個花姑娘早特麼不是花姑娘了，她已經一輪一輪的被Ｎ個人上過了，而且，部還那麼小，頭黑的一塌糊塗——原來你看着她豐的，那都是罩的功勞造成的。

那個私密處，最讓你曾經遐想不斷的美，也是一副醜到要死的樣子，裏面還鬆鬆垮垮的。你説你完事之後，你什麼覺？你還能打心眼裏高興起來嗎？你還能在聽到別人對你是大學生的讚美聲中，由衷地到自得自豪嗎？

反正我斷然是做不到的。所以在我還沒有清楚地球有多重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到門兒清的地步了。我心情不是很地對李姐解釋道，李姐，書是不會白唸的，學也不會白上。但，上這個大學也絕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這個事情現在變得很複雜的，一兩句我也跟你説不清楚，反正你別老講我什麼大學生不大學生的了。

揹負的東西太多了，就會有一種不明就裏的反甚至是反抗。我的一個顯著的缺點就是喜形於。一眼就能把我的心思看到底。李姐見我的不悦溢於言表，恰到好處地終止了她那隨意的誇獎。或許她也就是那麼一説也未可知。我都不知道我的較勁兒究竟是為了啥。奇怪。

沉默了一會兒，仔細又看了眼正吃的從容自在的李姐。我發現李姐是耐看的。雖然沒有我的輔導員孟雲老師，張可欣姐姐，王姐，梅姐她們那第一眼的驚，但是你從第四眼，第五眼看起，就會到一種説不上來的輕鬆和舒服。

就是你耗盡所有腦細胞，你也想不明白她哪裏長的不得勁兒，哪裏出了問題；你搞不明白她為什麼沒有她們那樣的驚——而不是像我這樣，不足的地方暴的淋漓極致，一覽無餘。

俗氣人６３

我把自己的疑惑毫無保留地展現給李姐，「姐，我發現你越來越漂亮了哦！這錢掙得多了，心情就好多了，心情一好是不是臉蛋兒也會變好呢？」誰知道李姐與我關注的都不在同一個點兒上，她很認真也很詫異地問我，小左你是啥意思嘛？以前我不好看麼？你不是説過我很漂亮嗎？

我一聽這話就蒙了，飛速打開記憶之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搜索我曾經浩如煙海的隨口一説。是的，我應該是説過，但我真的沒有確切的印象了。因為我對太多的女人説過類似的話，而且説過絕非一次。

李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説你原來不漂亮，我是説你更漂亮了哦。我趕緊安李姐。這句話還真好使，李姐頓時破疑為笑了。吃起飯來，美美的，好像她就是個人見人的公主似的。當然，這是我一廂情願的受，不一定準。總之，她的心情應該燦爛如。

最後，我和李姐又回到了學校大門口處。此時已經不像先前那般人多眼雜，可光卻更是毒辣，打在我的皮膚上，會有種針尖小挑的似痛不痛似不的焦灼。我去報刊亭買了兩瓶冷飲，回來問李姐道，姐，你住的地方方便不？

李姐接過飲料，頗有意味地看了我眼，笑了笑，道：「你他孃的還真是暖思哦！」我一聽嘎嘎樂起來，李姐你好有才啊！還能説出這麼文鄒鄒的話來呢，不簡單哦！李姐嚥下一口飲料罵道：「就你讀過書哦！沒上過大學還沒上過中學嘛！」

我不想再和她糾這些七八糟的瑣碎，又追問道，方便不方便嘛？李姐頓了頓，十分無奈地説道，我姐們兒正在睡覺呢，昨天又加班了。我聽到她説起張可欣來，心裏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那個１１比李姐還要強幾百倍的１１女，她的狂放不羈的上表現，讓我每每想起來都心跳不已，動不已。她倆的關係本就不在姐們兒的範疇之內，以我覺的鋭，早已看的透透的了。

可是我搞不懂李姐她這樣形容她們的關係僅僅是面子上的事情嗎？想不了那麼多了。既然不能去她的住處，那可怎麼辦啊？我是真心想和李姐痛痛快快地再大幹一場。我絕對不是想像上兩次那樣單純地想發自己氾濫的望，雖然我確實得到了極大的足，確實也讓李姐得到了極大的足。

而這次我的心思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我明白李姐一個人在外起早貪黑地闖，確實也不容易。尤其是我看到她眼角那些細小但又顯而易見的細紋，發現歲月雕刻的殘酷痕跡，心裏自然而然就有了別樣的味道。

雖然，我的心裏還在堅定地掛念着她柔軟而的身子；雖然，和她瘋狂的那些場景還像電影一樣在腦海中不時閃現。男人好像對跟他上過的女人產生天然的愧疚吧。

我忽然抓起了李姐的左手，姐，你到我們學校裏面走走怎麼樣？李姐有些猶豫道：「你們學校有啥好轉的？我又不是沒進去過嘛！」「你是進來過，可你沒有讓我陪你逛過嘛，對不對？」「你就只想和我逛你們學校嗎……」「……可是你房子那裏不是不方便麼……」李姐把手掙掉，打開瓶蓋，喝了一大口飲料。身子背向我，朝馬路上空望去。

一會兒她扭過頭來，臉有些微紅，低低説道：「那邊不是有那種小點兒的旅館嗎？」我一聽就急了，語氣很惡劣，説道，姐我們不能去那種地方啊！那多丟人啊！又不安全，讓人家偷看到怎麼辦？自己掏錢還要別人看現場直播！傻不傻！

自己掏錢怎麼啦！你不掏我可以掏嘛，能有多少錢！李姐被我説的也不高興了。我趕緊收斂自己，深深了口氣，儘量柔聲説道，姐，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個錢弟肯定不會讓你出的。弟也不是沒有這個錢。我主要是從安全角度考慮，知道嗎？

你説，現在壞人這麼多，萬一咱們那什麼的時候被人偷看了，偷拍了，再傳到網上去，你怎麼辦？到時候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你光着身子幹那事的樣子，你還怎麼見你老公？怎麼見你孩子？怎麼見你父老鄉親？你還活不活……你的家人還能不能抬起頭來……我呢，我怎麼辦？我這學還能上嗎？家裏人……

李姐被我一連串的問題嚇到了，趕緊打斷了我的繼續發揮。「好了好了，小左，我知道了，你別説了……那，那我先走了哦……」説着話，李姐折身快步往回走去，頗有些義無反顧的味道。而我，站在那裏，嘴巴還沒完全合上，呆呆的，傻了眼。

等我反應過來，正要使出我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攔下來，一聲清脆而悦耳的聲音強行闖入我的耳道：「王小左，你在這裏發什麼愣呢？」我一扭頭，啊，我漂亮嫵媚而妖嬈的孟雲老師正款款地向我走來。

俗氣人６４

孟老師笑的很嫵媚，而且輕鬆自然的樣子，彷彿那件曾經非常尷尬的事件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她的淡然，鎮定，讓發呆一時回不過神來的我，頗為慨。老師就是老師啊！果然具有非同一般的定力和超然的心理素質。

我趕緊回以有些生硬的問候：「孟老師好！我剛吃完飯回來，您這是……要出去？」孟老師居然很親熱地望着我微笑道：「繼續搬家呀！我已經搬了好長時間咯！」她輕描淡寫道，又快速補充説：「中午你有時間嗎？」

立刻我就明白我要當苦力了，可是，為人美麗妖嬈的孟雲老師當苦力，我心甘情願甚至求之不得呢。我嘿嘿咧嘴一笑，孟老師我啥都沒有，就剩一堆一堆的時間沒處打發呢！

孟老師被我逗樂了，笑道：「小左，我才知道咱們是老鄉啊！你也是東北的呢，都怪我以前對你關心不夠！説起來好慚愧的……」説心裏話，孟老師的話讓我有種突如其來的動。這説明她開始關注我了，儘管她的動機，是不是純潔的只有師生的情誼，或者其他什麼，我無心細想。

反正我從她的眉宇之間，態度口吻上，深深到孟老師的情上的變化。我開始對她有了種説不上來的微妙的親切之。

我才知道孟老師有一輛非常漂亮的白別克轎車，我傻乎乎的，搞不懂什麼型號檔次，只能看出它是什麼牌子。不知道孟老師為啥心情那麼好，一路上開始對我滔滔不絕地講述她的一些情況。

孟老師的爸爸退休了，他用退休金在北郊北關買了一小片果園。那果園當中，舊業主還蓋有一幢小巧但很致的別墅，恬靜自然清新雅緻。她爸爸喜極了，上次寒假，便和全家人宣佈和商量這件事情。大家看爸爸興趣高昂，反正退休後老人家有片果園打發時間也不錯，於是全家人全部就都贊成了。

從東郊到北郊，路程還是很遠的。孟老師他們已經僱了搬家公司把大件兒都搬過去了。現在只是零零碎碎地搬些雜七雜八的物件。老師的後備箱，以及後座上都已經裝的的了。我坐在副駕上不時斜視她兩眼。我發現孟老師開車的樣子簡直是帥呆了，酷斃了。而且，很動我本就不安的心。

真的，從側面看孟老師，她真的美得無可挑剔。鼻子的形狀線條都是那麼恰到好處，簡直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美女。我們都知道，好些從側面看上去弧度很美的人，一看正臉則讓人大失所望，簡直判若兩人。而孟老師則美得很全面，簡直就是美的很霸道呢。

一路順暢，大約半個多小時，我們達到了目的地。這真的是個優雅的所在，風景秀麗到讓我頓然生出悠然見南山的幻覺來。不敢過多的嘆，我和孟老師一陣忙地將東西卸下。別墅前面還有一片空埕，東西便都先擺在那兒。

我説，孟老師你把車停好去，我來處理這些物件。孟老師呵呵樂道：「哪能都有你來搬，一起吧！」天氣炎熱，大中午忙進忙出，我和孟老師都得汗浹背。我上身早就到只剩下背心，孟老師的口也悶出點點汗漬，使得衣衫都貼黏到肌膚之上。一絲絲曼妙的弧度不時把我的目光勾引過去。

這時已經將近午後二點，孟老師都還餓着肚子。她問我餓了沒有。我笑道哪能餓那麼快。這點活兒不算啥。她便給我倒了杯橙汁，説，喝了它，歇一會落落汗，待會兒你去衝個涼。説完她到廚房煮泡麪去了。

我在客廳無聊地喝着飲料，不想看那無聊的電視。我多少有點不太自在，孟老師家裝修的太豪華了。我這身打扮，實際上與周圍的格調非常不搭。我端着杯子，靠在門框邊上，偷偷地看着忙碌中的孟老師。

孟老師很漂亮。可以理解，漂亮的女人大都更漂亮的打扮。她的曼妙身材，前凸後翹，相當人。現在雖然忙，她還是打扮得整整齊齊，一套連身的米貼身小短裙，淡淡的粉兒，明亮的彩，偶爾會莫名地笑起來，嘴角一揚，紅齒白，靨靨可人。

孟老師的１１股太大了，將衣服撐得緊緊繃繃的，特別的重點突出。

俗氣人６５

我把橙汁很大口的喝了下去，喉嚨的不行。自己回到大廳，靠坐在沙發上休息着，後來更乾脆懶散的躺下去，閉目養神睡着了。

眯了一會兒，睡醒過來，想到應該再多整理打包一些東西，便伸了伸懶，抓起一旁的幾封紙箱，往樓上去。經過廚房的時候，我沒看見老師在那裏，她應該也是去休息了才對。當我爬上二樓時，就聽見有奇怪的聲音。

我聽出來，那就是老師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帶着幾分的苦楚，我的心砰砰就跟着跳了起來。再確認了一下，真的是老師在低聲呻，我的天啊，她可千萬不要在這裏和別人搞那事兒又被我看到。我艹，我都受不了這種待遇了，為啥我就只能是看客呢？！

我硬生生的抑着自己的各種動複雜的心緒，在門口猶豫徘徊着。將耳朵貼在門上，那聲音聽的更真切，如泣如訴，迴腸氣，我不莫名其妙的着急起來，偷偷的試了試門把，居然沒鎖。哦，買高的。

我慢慢的將門把下，拉開一條小，怪只能怪那門質量和安裝都的太好了，一點雜音都沒有發出，我非常幸運地將眼睛湊到門上往裏面看，我艹，我眼裏都是胖胖腆腆的一個大白股。是的，我看見了胖胖腆腆的一個大白股突兀的矗立在那裏。

孟老師翹高肥１１，手掌彎繞過肚皮，從兩腿間去護住下襠，那裏有一點的，她用一指頭在上面點了點，似乎是覺得舒服了一些，便又再點了點，更舒服了，她免不了用整個手掌去磨，這下可好，太舒服了，老師就忘情的自我撫着，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不久之後，大量的１１水便泛透了她的內，黏黏膩膩的，讓她夾也不是，張也不是。老師乾脆將內拉下掉，仍然趴在那裏，直接挖起那兒來了。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她按着那兒不停的前後摩，大腿快樂的顫抖搖動，喉嚨裏回着惑人的嘆息，老師美在心頭，本忘了理會外界的任何動靜。

我小心的蹲在門前，我二弟當仁不讓地漲得死硬，心臟則是跳得狂烈無比，血四處衝，整個人腦袋鬧哄哄的。老師完全沒想到會有人偷看，她好像一點兒都沒有從上次的教訓中取到任何經驗。

她只顧不停的用手指揣來揣去，我從她高翹的１１股下，瞧見老師那裏是相當的肥厚。我是沒想到這次能這麼清晰地看到老師最隱蔽的私處。説實話，我第一次看到女人如此這般地倒，而且這麼近距離的觀看，又是自己朝思暮想美若女神一般的輔導員。

真真是看得我目瞪口呆，簡直是沒法將平時美麗高貴的孟老師和眼前翹自１１的怨婦聯想在一塊。盯着老師的豐膏美１１，我暗想，這要能和她幹起來的話，一定會到死無葬身之地的。

突然老師停頓下來，我以為她完事兒了，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了。然而老師了半天，掙扎的撐起來，爬到頭在化妝鏡前摸來摸去，找到一件什麼東西又爬回來。這次她仰天躺下，股已經很靠近沿兒，兩腿彎踞，腳趾扣着彈簧墊邊，將那東西抓來間——原來是一柄上彩妝用的軟刷。

老師倒轉刷頭，用它那圓圓短短而光滑的把柄，抵扣在飢渴的那兒，我才知道，她是尋找替代品來着。真心的説，我很想就這樣走進去和老師痛痛快快搏實戰的銷魂一番，卻又有點心虛，彷徨之間，老師已將把柄身進了半截。

隨之而來的是她的輕輕一聲「哦，嗯」，使我差點忘乎所以到衝過去。

俗氣人６６

但是我還是沒有完全失控，我老老實實地躲在那裏繼續偷窺中。孟老師把那東西放到自己的美１１中後，更得理直氣壯，她扭動着嬌軀，手捧住大１１１１子，隔着衣服用力的握，臉蛋兒左右搖晃，紅紅厚厚的嘴圈成圓形，間歇的吐出人的哼聲，下體輕輕擺動着，將刷柄搖的進進出出，忙碌不已。

那温潤堅硬的柄頭，連續的迫在私處上，給老師嬌的地方似乎帶來空前強烈的刺，她沉沉地嗚咽着，突然高聲尖叫，腿因為顫抖而快速晃動，嚇得我都替她緊張起來，手心裏冒出了一層細汗。

她手持刷底，狠狠的用力着，然後愈來愈快，愈來愈快，終於雙腿猛然一夾，兩手都靜下來不再活動，嘴巴哦的長長一聲嘆息，雙腿也軟軟地張開，腳踝頹然垂下來鬆放着，任由那軟刷慢慢被擠出來，然後「咕吱」一聲，一大團清清黏黏的東西肆無忌憚跟着冒出來了。

我都看傻了，我還不知道女人的１１水可以得這麼驚心動魄，這麼讓人震撼。這會兒老師的閨房一下子安安靜靜，只剩下她的呼聲。我知道，這時不走等會兒説不定要糟，我又輕輕的關上房門，躡手躡腳的回去揀回紙箱。

我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下，可是我無法也不可能做到讓自己心平氣和。心還是砰砰跳，孟老師讓我耳目一新的１１舉動，帶給我的震撼太大了。嚇得我都不敢走進去親近她了。説實話上次看到他和一個男生在教室裏放縱，我倒覺得很是刺，幻想着自己也能夠在教室裏狠狠搞她。

可是現在，我把她那裏看的清清楚楚，還有一些讓我心底發憷的東西冒出來，下去。我突然覺得那裏好惡心，甚至是有了厭惡的苗頭。誰能想到就是剛剛，我還控制不住想衝進去和他短兵相接，惡戰一番呢。

我把東西都收拾停當，又悄悄回到一樓大廳。我七上八下的心裏有些許不知所措，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唉，剛才太緊張了，身上又冒出了不少臭汗，先去洗澡好了，反正剛才一直還沒洗呢。

舒的水簾瀉下來，打在我身上，有點有點讓我忘記剛才的一幕。我盡力不去想讓我到不的場景，只想那些能刺我的畫面，比如，孟老師那肥厚的兩片大，呼之出的傲然立的大子。她陶醉的表情，那的嘴……

我正浮想聯翩，漸入佳境，二弟也長到最大。門，突然被打開了。我一抬頭，正好和孟老師四目相對。尷尬的我趕緊就把手放下來，想擋住我沒怎麼見過世面的二弟。可是為時已晚。孟老師非常大方地盯着我二弟看了半天，但是，驚愕的眼神和表情還是瀉出來。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喜，笑道，果不其然啊，小左，那次我摸着就覺你那東西大的可以，沒想到這麼大，還這麼。你真厲害呀！我還以為你洗完了呢，所以你看我，衣服都沒穿就進來了，你不介意吧——你肯定不會，你還老想着我成全你好事兒呢，對不對？

我心説，此話當然不假，我做夢都想和你搞一把呢。可是現在我的心裏起了一絲絲讓我很被動的覺。她美１１狂吐的那一幕，讓我內心徒增了一個看不到的坎兒。

不過眼下，我從老師的腿間看進去，錯的發又濃又密，肥嘟嘟的兩條大白腿含夾着饅頭般的１１，在暗的草叢下隱約見到赭紅的小。老師那充魅惑的三角地帶，讓我暫時越過了那坎兒，搞得我的眼神直直的——跟我的二弟一樣直。

這個浴室，設備比較簡單，也沒有浴缸，只有一隻蓮蓬花.孟老師走進來，站在淋頭底下讓雪白的大股對着我，她便開始淡然地衝洗起來。我就這樣傻乎乎地盯着老師漉漉而又散發着濃郁１１氣息的身體，不一會兒，身體和心理都開始處於失控的邊緣。

尤其是她抬着頭，側着身，任由水從她的部瀉下，她則雙手不停在１１子上輕輕滑過，偶爾還故意把１１房往上托起。她玩下去，洗自己小腿上滴落的１１。。肥碩的１１股在我和我二弟面前晃來動去，我血的速度無以復加。

我衝上去，攔抱住了她，在她耳畔息道：「孟老師，我好喜你呀！你太美了，你簡直就是我的女神。」而孟老師卻並未接我的話茬兒，只是晃了下身體，衝我嫵媚地笑了一笑。我受到了鼓舞，雙手開始細細地在老師大腿上摸索着。

一會兒，她被我摸得心漾，身體不停扭來動去。她將頭倚在牆上，一語不發地任我輕薄。我一秒鐘也不耽誤，向上再上她我朝思暮想的大１１股，那臃腫的兩片肥，現在兩邊都被扯出妊娠紋來了。但是，孟老師這型我實在是太喜了，大大的，厚厚的，圓圓的，我不釋手，無限捏。

俗氣人６７

終於我鼓足勇氣，蹲在老師１１股後面，伸出舌頭在她肥美的上，開始了大肆地舐。孟老師麻難當，輕搖枝進行不痛不的抗議。孟老師的大股白白的，又漉漉的，透着淡淡的沐浴的芳香。我貪婪地把鼻尖埋進她深深地股溝裏，雙手緊緊抓住她肥碩的雙股，並且不住地摩挲。

孟老師趴在牆上將臉躲進臂彎中，沉浸在那種美妙的肌膚之親中。不久之後，我站起身來，貼上去，滾燙的二弟觸着老師滑軟綿的１１股。孟老師配合地張開雙腿，我就將那東西頂在她最需要得地方，她「啊……啊」的叫出聲來。

但我並未開始侵入她。看來孟老師那兒有段時間沒有男人造訪了，十分我二弟，她不由自主的搖着來接納。可我呢，卻壞壞滴，就是不想進去她家，只在她門口，徘徊復徘徊。我的二弟不停地在她美１１附近摩擦，拍打。我漉漉的二弟，被孟老師的水打點的上加，而我卻不認為這是加水，我認為這是孟老師在為我加油呢！

我親的孟老師終於扛不住了，她開始催促我了。我也配合她，開始緩慢地一截，又一截，再一截地進入。哦！頂到終點了，她快樂地「啊……」一聲，沒想到我仍然在向前推進，更深了，迫得她花心都扁了一般。「還來，天哪！抵到心兒口了。」老師喃喃道。

「啊……小左……」老師忍不住回頭説：「啊，你，究竟還有多少啊你？」「嗯，」我將僅剩的一小段也進去：「都給老師了哦。」「哦，天哪，要命了，好大啊！」

老師將她肥碩無比的股翹高，我開始大力送，用力而緩慢地讓我二弟送進拉出，以防她的身體受不了。才不過一二十下，老師那濃稠的分泌就沾得倆人下體都黏糊糊的。説實話，我和我的二弟在裏面死了，滑滑的，緊緊的，被包的舒至極。老師，怎麼這樣呢？我邊幹邊問。「都，都是你啦……」

「還怪我」我忍不住拆穿她的秘密：「我剛才有看見老師哦，在房裏，光着股，在，在不知道幹什麼，搖啊搖的，叫啊叫的，為什啊？——老師生病了嗎？」我裝傻充愣滴發出疑問。「啊」老師羞急加：「你又偷看我，你……啊……」「老師不呢……」我取笑她，「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偷看到幹壞事哦！」

「你，你，你這壞蛋，啊呦……啊呦，你這小犢子，好深哪……我點背，註定你就是我的剋星，啥都讓你看到！啊……啊……」

浴室的側牆有一面半身鏡，雖然布水氣，我還是可以看見鏡中反映出老師趴在牆上，我從背後進去的模樣。興奮，越看越興奮；動，越幹越動。我開始加速，加大了進進出出的頻率。同時，兩手不忘記去玩老師晃動不已的股。不久，我又去玩她的大１１１１房，摸得老師也是到處搔，呻不已。

我將身體輕輕彎貼到她背上，兩手仍然玩着她的１１房，嘴巴去吻她的臉頰。老師轉頭過來，眯着美目，享受着我的親吻，我將她的脖子腮幫都吻了個夠。

我還是不由自主地問了她，我説，孟老師我和那個男生誰幹的你更舒服呢？我還擔心她不好意思説，誰知她非常痛快地説道，當然是你了——他的東西哪裏有你那個大！女人只有那裏得的覺，心裏才會踏實，知道不？我聽了心裏自然美滋滋的，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

又過了幾分鐘。孟老師開始喊道：啊，啊，我，我來了，真好，天哪，我要死了！聽到老師的催促，我連忙將雙手扶住她的大，才更加如狼似虎般衝刺起來。於是，整間浴室「漬漬漕漕」的盡是於的搏擊之聲和孟老控制不住的到極致之聲。

俗氣人６８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和孟老師雙雙達到高，這個情況實在是不容易。覺美到家了。完事之後，我們沖洗好了，來到客廳休息。我忽然想起啥了，問道：孟老師，你不怕懷孕嗎？孟老師莞爾一笑，説道：我倒是想再生個男孩呢！可惜老師我已經沒有了生育能力啦！

啊！是嗎？我倒是吃驚的一愣。心想這可真是造化人呢！孟老師這麼漂亮，家境又殷實，絕對的中產階級以上啊。雖説離婚了，但其超凡的魅力絕對可以再找一個更好的男人，重新組建一個幸福家庭猶如探囊取物一般。可是，誰能知道她居然再也沒有了生育的可能。還好，幸虧她已經有了一個女兒了。我的同情心身不由己地開始氾濫。

可是我説出來的話，卻言不由衷地違了我柔軟的心。我安道：沒事兒孟老師，好歹你也當媽媽咯，對不對？而且，幹那個事兒的時候，你再也不用擔心受孕啦！那個……那個……男人的華還能很好地滋潤你哦……

孟老師聽完我的話，氣的伸手向我頭上拍來。我也沒躲，雖説以我的速度簡直是輕而易舉。我這個人，就是特麼的特別奇怪。之前，特別想搞孟老師，認為她太美麗了，太了，太妖嬈了，太風了，心中恨不得能搞死她，以發某種説不上來的情緒。可是吧，當自己真的和她了之後，居然會有另外一種毫不相干的情緒冒出來。

這個情緒包含：淡淡的失落，小小的愧疚，還有一絲絲的散淡。總之，除了新鮮的完全喪失，純１１情的想法的部分喪失，得到了許多我意想不到的覺。而且這種覺我有心想説出來，又深自己語言的貧乏，無力。

孟老師打的我並不疼，可是隨後她説的話，卻讓我心中冒出一陣一陣的苦痛來。她很嚴肅認真地説道：小左，今天我把自己完完全全給了你，還讓你全都到了我裏面。我承認你讓我很舒服，甚至很。但是，這是老師第一次給你，也是最後一次給你，你不要再幻想着以後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有點蒙圈了。急急問道：老師，既然我已經讓你很舒服了，為什麼就不能再讓你很舒服呢？你擔心什麼還是害怕什麼啊？我哪裏不好了？老師你……她跟之前簡直判若兩人，冷冷打斷我道：你沒有哪裏不好，你好的孩子，沒有那麼多為什麼——我説到此結束就到此結束！

女人心，海底針。説的真是不假啊！這剛才還好好的，突如其來就把我打入到冷一般。畢竟我才跟她了這麼一次，距離我的厭倦，實在是差的不止孫猴子兩三個的滾兒遠。我的覺現在可再也不是什麼淡淡的失落，而是失落到飛直下三萬英尺。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處在失落的霾之中，無法自拔。只是，偶爾想起孟老師那的身軀，意滴表情，恍恍惚惚，似夢似幻般度過每一天。按説，我不該如此，畢竟自己已經得手了一次——好多人，不也是隻有想一想的份兒嗎？

還真沒這麼簡單，至少與我就不是這樣。如果我真的沒有得到過她——一次也沒有，我可能反而覺得沒啥，即使不無所謂，也絕不會有這種失魂落魄的情緒。我偶爾甚至會一筋地想，是不是自己本就沒有把老師伺候舒服啊？！否則，怎麼會，哪能這樣，究竟為何？

我着實地陷入了胡思想的深淵裏。直到那天，我去學校圖書館，想找些有意思的小説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沿着書架，漫無目的隨便翻，不知不覺走到藏書間的最深處，這裏有個轉角。我心不在焉，走過轉角，「砰」的一下，和來人撞個正着，那人正好捧着一大疊書，自然也散落一地。

我一看，原來是圖書館的女管理員——大家都叫她宋姐。這宋姐圓圓潤潤的，有點兒福態，削蓄着短髮，臉蛋白淨，淡施脂粉，衣着十分保守，平時對人和藹可親，總是笑容可掬的。

我連聲道歉，蹲下來幫她檢拾書本，宋姐還是很客氣的道謝。宋姐今天穿着圓領白襯衫，一件女西裝外套，到膝的淑女裙，文員的打扮。那厚薄大小不一的書本，散在地面，我和她不停的挪動身體去拾。

宋姐有時雙腳蹲姿變換，我忽然窺見她肥白的兩條大腿，和深處暗的神秘地帶，肥突突漲鼓鼓的，白內有一點蕾絲的邊，子上顯現出黑黑的一大片影子。我對我的分心表示嚴重的理解。

我心想，宋姐常服裝算是保守，內反而卻穿得時髦。於是故意蹲到她的前方，手上假意收拾，眼睛藉機盯着她的裙底世界。像宋姐這樣透了的女人，雪白的腿配合的私處，雖然有那三角來包裹阻擋着，卻反而更增惑與引力。我到我二弟開始迫不及待地在習慣的蠢蠢動。

宋姐渾然不知底下光外，繼續撿拾着圖書，沒有注意到我這大狼貪婪的眼光。不一會兒，都收疊完成了。我假裝好意説：宋姐，你怎麼一個人搬這麼多書，要到哪裏去呢？我幫你搬一些好了。

學校裏頭那麼多學生，其實宋姐也不認識我。不過那堆書是真的不少，便説：「我要搬到三樓去的，麻煩你幫我捧一半好了，謝謝你。」「宋姐你客氣，是我碰了你哦！」

我和宋姐各抱起一份書，我跟在宋姐後面，慢慢爬着階梯。我看見宋姐搖曳的部，忽然發覺，這位穿着保守低調的少婦，其實還頗有風韻呢。我注意到，她因上樓梯而蹶起的１１股，圓圓滾滾的，看起來相當有彈，尤其被淑女裙窄窄的緊裹住，走動時還左右的晃動着，三角的痕跡因此清晰可見。

小腿肚所出來的部份，雖然肥肥的比較有，但是白白細細的皮膚，卻還頗富有線條，一看就知道是尊養處優的婦人。我突然有一種想要捏一捏的衝動。但是，衝動只是衝動，我沒有敢變成行動。

上到三樓，進入一間藏書室，不曉得是不是沒有空調的關係，裏面非常悶熱。我將書放在工作桌上，看見除了搬來的部份之外，還有其他的一大堆，不好奇的問：宋姐，這麼多書作什麼啊？

「都是今天的還書，要歸架的啊！」

「這麼多啊！」

「是啊，」宋姐一邊下外套放在旁邊的椅背上，一邊已經動起手來：「我得先把它們分回原類，才好歸架。」

我看見宋姐除下外套後，的脯頂得白襯衫像要裂了一般，尤其前的襟扣更似要繃掉了的樣子，扣中看見內襯和罩所包裹不完的白，我二弟不自主的又舉了起來，在檔中一跳一跳的。

這時我卻堅決不想走了，連忙説：宋姐，反正我現在沒事，你教我怎麼分類，我來幫你吧。

宋姐很是高興，就走過來我身邊告訴我分類的原則，和怎麼去認書皮上的貼籤。我聞到她身上的味道，不是香水味，而真的是的香味，這一點與孟老師真心的不一樣哦。

俗氣人６９

其實在孟老師的身上，我是聞不到那種沁人心脾的成女人的體香的。也可能是她身上的香水味蓋住了原有的體味，或者其他，總之，我更多的是嗅到化學制劑香到讓人發膩的濃香，而不是眼下像宋姐這樣淡淡的，清清的女人的味道。這種味道，我發現，我的二弟也很喜，彷彿它也有嗅覺一般。

我一邊聽着宋姐的講述，一邊貪婪滴呼着她的身體的芬芳。室內實在太悶，倆人額頭上都出現了細密的汗珠。我忙裏偷閒，不時地抬頭瞄兩眼豐的宋姐。她的部，把我的小眼睛撐得漲漲的，讓我的二弟也漲漲的。

我明白了分類的原則之後，也動手開始收拾，但是實在太熱了，便下了外衣，只剩下一件無袖背心。宋姐當然不能掉襯衫，但是汗珠逐漸透布料，白襯衫有一點透明的覺。我故意在她身邊挨挨蹭蹭的，其實她也年輕男孩在身旁陪伴，倆個人一邊收書一邊談話，除了悶熱之外，還愉快的。又了一會兒，大概已經分好了一半，宋姐説：「好熱啊！休息一下，我倒杯水給你喝。」然後扭身走出去了。我的眼睛不失時機地緊緊緊緊盯着她緊繃繃的肥扭來扭去，扭來扭去，扭來扭去……

她端來了兩杯水，遞過一杯給我喝。我接水的瞬間看見宋姐的部，全部被汗所透，衣服緊貼在兩團球上，與透明幾乎沒有兩樣，但似乎又比透明更具有惑力。我早已堅硬無比的二弟突突地不斷跳動着，想要掙頭的束縛。它肯定是比我還要迫不及待地想親近宋姐。

我貪心的盯着起伏不定，鼓鼓囊囊的巨，宋姐好像發現了，不好意思的連忙背轉過身。我知到這層樓除了我們之外再沒有其他人，於是忽然膽包天，上前一把從背後抱住宋姐，雙手捧住她的部，就亟不可待地起來。而我的腦海裏卻幾乎接近空白，沒有其他的任何想法了。

宋姐大吃一驚，一時慌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就低聲喝罵我：「你……你幹什麼？快住手！」她伸手就要想推開我的手。

正一時興起的我怎麼可能住手，將宋姐身體翻轉過來，緊緊的抱住，還吻上了她的厚。宋姐掙扎不，又被我吻着，急的直晃動身體。我的舌頭又伸過來試圖撬開她的牙齒，她一個不透氣，嘴兒張開，舌頭就被我擄獲了去。我又又，吻得宋姐意情。

宋姐的嘴裏味道十分香濃，不知道她剛才喝的水裏有什麼東東。反正那種芳香裏裹着玫瑰花和檸檬的味道，我覺很，我的舌頭就更加賣力地勾搭她的舌頭。我恨不得把她的香舌進我的嘴吧，我的肚中。

可是在關鍵時刻，她突然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把我搡到了一邊。我差點碰到工作桌上。詫異地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此時，宋姐似乎也有些尷尬了。她和我一樣，手足無措地愣在原地。

最終還是我先發制人，打破了僵局。我強裝笑臉，問道：宋姐你這是為什麼呢？我們這樣不是好的嗎？你不舒服嗎？其實她的身體應該已經有了反應了。但我沒有明説。

宋姐不説話。一轉身她又開始收拾起書來。過了一會兒，她説道：「你是哪個系的學生啊？怎麼這麼不老實呢？以前我沒有見過你啊！」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始我一貫的接近無的套近乎，我笑道：宋姐其實我當然來過很多次了——要不咋能知道你是宋姐呢？

我是財經系的大二學生。但是，我對財政金融不興趣，太枯燥了。我很喜看小説，各種的小説，我都有閲讀的望。所以我經常來這裏搜尋我最興趣的書。我每次來都能看到你忙碌的身影，可我不敢打攪你哦。今天要不是老天的安排，使我們有了單獨接觸的機會，也許我永遠都不會讓你知道，我有多麼喜你，我有多麼欣賞你。

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被你的優雅氣質所住。宋姐，説實話，單看你的五官，其實每個部位都不是那麼光輝耀眼，但是當它們在你的臉上組合起來，效果就明顯不同了——這可以説就是典型的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應。

你的非比尋常的氣質，丰姿綽約的身姿，曼妙而圓潤的身段，無不透着知識女的風采。我個人認為，你不僅是成男人的殺手，還是不少少男的夢中情人。

以前，我偶爾還會佩服自己這種無師自通般的胡謅八扯，甚至覺得自己的口才能發揮出這樣水到渠成般的暢，實在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可是現在，最近，我會不經意間覺得，我特麼好惡心啊！

可是，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我這樣骨而過分的獻媚，卻經常能贏得女人的芳心，至少會讓她們不能那麼決絕地對我。就如現在，宋姐聽完我的話，咯咯的笑了起來，花枝顫的不可阻擋。

俗氣人７０

宋姐頓了頓，鎮定下來，瞅了我得有不下十秒。我覺得這是好漫長的十秒啊！然後，她吐字非常清晰，非常字正腔圓，我都覺好奇怪的。她説：「看來，你確實是看了不少書，説話還一套一套的呢。可惜，我沒猜錯的話，你看的好書肯定不多，七八糟的書想必沒有少看吧？」

本來我已經心急如焚，可是現在宋姐居然管起了我看什麼書來。我沒有情緒想和她討論有關書的任何問題，我不管也不想知道什麼算是好書，什麼叫七八糟的書。我覺得把書這樣斷然一分為二的人很無知，如果還有人想繼續把這個問題討論下去，那麼我就認為他們很無聊，甚至無聊透頂，無聊至極。

可是我又不知道怎麼跟她岔開話題會更好，我顯得特別無奈。我蹲下來，也開始幫着她拾掇那些剩下的書籍。可是宋姐還在等着我對她問話的反應。我把一本《紅樓夢》收好之後，突然就對宋姐説，我是博覽羣書的，什麼書都看。但是《紅樓夢》沒有看完過，那個《金瓶梅》也沒有看完過。

好多書，我都讀的有始無終，我覺得自己特別對不起那些辛苦碼字的作者，宋姐，你平時是不是更喜讀書呢？一看你那氣質就肯定是哦。我説着話，不忘記又對她的馬輕輕拍了一下子。而且，不由自主對她鼓鼓的部瞥了一眼。

沒辦法，她那裏真的是太惑了。我又離她這麼近，連她的呼都能吹到我不停翻書的手上，的，還有一絲淡淡的清涼。

我是很喜讀書了，這不假，我看的都是文學書籍。這圖書館藏書這麼多，什麼張玲，三，餘華，賈平凹，路遙我都讀……哪裏像你呢，就喜獵奇獵，黃小説沒少看吧？説完宋姐就盯着我的眼睛，好像在等待我對她的判斷的肯定。

我突然發現這個宋姐好特麼搞笑呀！自以為是也就算了，怎麼還這麼武斷，這麼看不起我呢。我這心裏湧起一股一股的不悦來，剛才那高揚的意，消減大半。

我也瞅着宋姐，半天未説話。我想不明白她這來路不明的清高，為啥那麼赤地就砸向了我的小自尊。我憋着氣把一摞子書往書架上一擲，説道：不好意思啊宋姐，你搶答錯了，我還真的沒有怎麼看過黃小書，沒有了那個興致。

説實話，黃電影還真沒少看。《金瓶梅》這本書沒看完，但《金瓶梅》這個電影我看了不止三遍呢，《蒲團》我也看過，你看過沒有啊宋姐？可好看了，真的，很有情趣哦！有機會我可以陪姐再看一邊哦！我邊説邊把怨氣轉化成了對她的挑逗。

宋姐一下怔住了。我的話多少是讓她到意外的。一會兒她蹲下來，對着我嚴肅地講道，你這個學生真的很壞啊！一肚子的壞水！我看你是學生，這次不跟你計較，你説話要注意了，對老師要尊敬，我不上課也是你的老師！

老師怎麼啦，我心裏輕蔑地閃現出孟老師那些１１的動作和表情，老師也是人啊，也得先尊敬別人，別人才能尊敬他。我又聞到了她１１女的體香，鼓鼓囊囊的部在我面前很是突兀。你説你這個樣子，在我面前談尊敬，而且是對一個１１茂盛到隨時可以發情的大二男生，這不是扯淡嗎？

這哪裏是扯淡，分明就是挑逗。宋姐在非常嚴肅認真地挑逗我。據此，我不由地又把手放到了她肥碩的部，繼續給她們應該是意猶未盡的安。

謝我準確無誤的判斷。當我聽到宋姐的呼變得沉重起來之後，我的雙手就受到了恰如其分的鼓勵，信馬由繮於她豐的全身。我的舌頭還有些懷念她芳香的嘴和，雖然剛才從裏面冒出來的話一點也不芬芳。

我將她放倒在工作桌上，嘴巴仍然吻着她的嘴，手上又去她的１１房，宋姐這對豐的１１房，是我目前為止摸過最大最的一雙。

我個人認為，對宋姐而言，外表其實並不搶眼，但這兩顆球就成為她非常重要的到驕傲的地方，她自己平時應該會很疼它們，保養的非常好。白裏透紅，白是皮膚好，紅是身體好。她此處應該是非常，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就有了反應。

我雙手在柔軟的肥上動着，並且逐漸解開了宋姐襯衫的鈕釦，宋姐正被我吻得媚眼含醉，管不了我迅雷不及掩耳的雙手。我往襯衫裏伸進去，只摸着一半，宋姐除了罩之外，還穿着襯裙，手受到了阻礙。

沒想到宋姐自己起來一下子直接將罩和襯裙都向下扯偏開來，兩顆大就突然彈跳出來了。我連忙用雙手接住，在軟上輕輕的、有節奏的着，還以掌心將頭不停的劃圓，那頭很快的就硬起來，突出在球的頂端。

我低下頭來，看見宋姐的頭像話梅一樣大小，圓圓深褐的暈，於是張嘴含住了一顆，輕啜起來。我不停的用齒尖和舌尖對１１頭又咬又逗，過一會兒，又換過另外一顆如法泡製，吃得宋姐有氣無力，躺在桌上直個不停。

一邊吃着，我空出一隻手來，往宋姐的間摸索着。宋姐因為過於豐，和小腹也都頗有餘，我未曾摸過這麼肥的身，覺得新鮮，有趣的到處探着。宋姐被我摸的發，忍不住輕抖起來。

後來，我的手找到了宋姐裙頭的拉鍊，便輕輕拉下，很容易就將裙子褪下來了。

裙子下之後，我不再去吃頭，站起身來，仔細的看着宋姐的身體。她現在上身半，下身只剩下三角，我方才在樓下就窺見了這條子，現在更看得真切。隱約而現的旺盛發，肥美的私１１處高高起。我伸指一摸，果然溢水。

宋姐被我的渾身發熱，又不願掙扎，只得捂住臉龐，任我擺佈。我先是在她私１１處外又嗅又吻的，可是覺得三角礙事，便將它了下來，蹲身在宋姐兩腿之間，宋姐的芳草地就一覽無遺了。

俗氣人７１

宋姐眯着媚眼，撒嬌般説道：別停下來，繼續……我告訴你呢，以前我和老公做，他從來不曾這樣子對我，這實在是美得很啊，你快點繼續我……我不會虧待你的……她重新閉上眼睛，鼻息沉重，臉上笑得更媚了。宋姐的眼神，媚態，讓我瞬間渾身起，做爆炸狀。

我乘勝追擊，宋姐應該能受到一股温暖柔滑的美妙觸從下體傳來，她似乎以往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覺，不好奇的張開眼睛，一看原來是我用舌頭在伺候她。

我稍作停頓，帶着幾分討好的語氣説道：宋姐我的舌頭可是第一次幹這個哦。我把我的第一次毫無保留地獻給你啦！你要怎麼報答我呢？

宋姐應該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温柔疼，美得直哼哼，身體扭捏的厲害起來，雙手胡地撫摸我的頭髮。嘴裏哼哼唧唧，不知所云。這次我之所以下定決心要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來伺候宋姐，思想鬥爭的烈程度也只有我自己最為清楚。

我還是相當有些不甘心，去那個我認為不潔的所在。她又不是處女，更不是我心儀到初戀般的處女之神。不過，然而，宋姐的氣質神韻，對我的引依然有着以前的那些姐姐們所斷然不具備的自若而然的神態。她的氣場內斂而不張揚，但卻極具穿透力，對我來説頗有些許未知的神秘惑。

而且，她還是那麼的珠圓玉潤，前凸後翹，豐人。另外，尤其是，宋姐的嘴巴里不僅毫無異味，而且始終散發着一股子似茶非茶，如花非花的淡香味；不得不提的是，宋姐這個輕女的皮膚實在是好的一塌糊塗。如果我説，白裏透紅，與眾不同，或許親的讀者您首先想到的是這句廣告詞的某些畫面，而我，指着我的電腦顯示器發誓：這皮膚真真是好極了！如有半句摻假，立刻讓我的顯示器黑屏好了！

無需掩飾，什麼李姐，張姐，梅姐，孟老師等等，説實話，她們的皮膚均還不錯，算得上白皙，至少臉蛋兒，脖子，雙臂上都白白的。可是，那私處的就不行了，顏明顯加深，有的甚至深到不忍多視。

然而，宋姐就不一樣了，按説都生兒育女多年，又是這般歲數了，可是那裏卻粉粉依舊笑風，白白肥肥讓我不釋口。於是，我終於，下定決心，開了口。

我第一次用舌頭伺候女人，覺很累，舌頭不夠用，手指頭又回來了。我突然發狠，指頭快速動，舌尖只繞着肥美的私處磨動，宋姐哪裏受得住這樣玩，一汩汩地體湧出來，一邊放聲呻着。我緊鑼密鼓地忙活着右手，不時抬頭瞥兩眼她的陶醉的表情，騰出左手順便在她起伏不定的部上，遊山玩水。我以令我驕傲的速度，讓宋姐的身體氣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她渾身大顫不停，我覺要到達山巔的樣子。我放開她，站起身來，宋姐軟仰在工作桌上直氣。這是一幅讓我哭笑不得的樣子，宋姐這個樣子其實相當搞笑，尤其是表情，完全沉浸在某種不可言喻的情境之中，彷彿我完全不存在了一般，波濤洶湧的部，光閃閃。

我從容的解開自己的衣物，再將宋姐身下的襯裙與罩都掉，兩個人都赤的，我俯下身正面摟住宋姐，她依然閉着眼不看我。我也不多説，嘴上輕吻她的嘴、雙頰和耳垂，我的二弟抵在她氾濫成災的自留地，不住的磨動。

宋姐仰躺的姿勢本來就門户大開，現在下體又漉漉，粘滑粘滑的，我蓄勢待發的二弟在門口挑逗着讓她頗不是滋味，不免扭動股，暗示對我寶貝的。

我卻視若無睹，繼續只是蜻蜓點水般地侍她，宋姐只好由搖動變成，希望能將我的１１吃進去，我卻偏偏在她上時跟着退後，宋姐忍耐不了，就大聲向我喚道：快進來……進來……

什麼啊宋姐？我明知故問。宋姐臉一變，有了幾分嚴肅，哼道：你別裝傻，要不我起來走啦？反正我已經好了呢……我心中譏道，真是個自私的女人嘛！還沒啥情趣！

但我啥話沒説，１１股一，我的二弟就進去了。宋姐毫無準備，「啊」的大喊了一聲，「你慢點嘛！」我不管她，繼續深入，直搗黃龍，抵到了花心。一會兒，宋姐便美得四肢緊緊抱住我，哭泣似的囈語不斷。

等我二弟全進裏，宋姐這才吃驚起來，張開眼睛看着我説：好大啊！怎麼能這麼大呢！我心裏頗不以為然，心想你才知道啊！看我一會兒怎麼搞死你吧！可是嘴上我還是不動聲問道：喜嗎？

宋姐又再摟緊我，喜不自的説：「喜，喜死了！」

宋姐心情好的時候，聲音就很柔細，哼起來更嚶嚀悦耳，我聽得蠻舒。我開始有條不紊地深入淺出，按節奏指揮着二弟不停地進進出出，宋姐就叫的更了。這種覺實在是妙不可言，宋姐把我摟的死緊死緊的，息不止的小嘴兒，哼哼哈哈地不住給我加油助威。聲犬馬，真正的聲犬馬的趕腳……

我的異樣的覺忽然又不期而至。我覺得自己彷彿在夢中一般，看看周圍一排一排的書籍，覺得怎麼就那麼不真實呢？可是，身下的宋姐又活生香地在被我伺候，侍的美不勝收。我眼中看到的，手裏摸到的，二弟觸到的，都是那麼活生生的呢。可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如此恍惚呢？

突然我想換個姿勢，於是我拔出戰到酣處的二弟，將毫無思想準備的宋姐翻過身來，上身俯卧在桌上，兩腿垂下地面，從肥美的大股處抵住，我的漉漉的二弟一滑就又沒入裏。

宋姐嘴裏只是嘟嘟囔囔了幾句就又開始忍不住叫起來。我不由地問道：宋姐，喜這個姿勢嗎？這樣是不是比躺着更刺？

宋姐斷斷續續地回應着我：以前沒有這樣幹過，我覺得你現在比剛才還硬，還漲，好舒服啊！我喜……哦……太刺了……聽了宋姐的話，我的幹勁兒又來了。

不知道為啥，我特別想讓她舒服，特別想讓她快，特別想看到她到不能自已的樣子。

其實每一個讓我過的女人，我都有這個想法，就是讓她們到死。這樣我才會覺得自己能到死。我希望我，我希望我乾的女人也。我們都才是真的。對我來説就是這樣，否則我就沒有那種酣暢淋漓的翻天的覺。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宋姐的水特別會，桌上地上都了一大片，她臉的笑意，回頭雙眼直勾我。我見這少婦平無甚特別，端莊賢淑，現下卻得可，不免加重動，好讓宋姐更美得喚聲連連。這樣，她會加強我的節奏。

她越來聲音越高，回在沒人的工作間當中，也不理是不是會傳音到外面，只管舒服的１１叫。我二弟在美１１裏頭，覺得越包越緊，下腹被肥白的１１股反彈得非常舒服，於是更努力的進１１出。

我和宋姐正完全沉浸在這種賣力求的運動之中。突然就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然後我就發現一個四五十歲的歇頂男人冒失地闖了進來。我心中一驚，我去，門都忘記反鎖了啊！

我們都對這個意外還來不及反應，光被這個五大三的男人盡收眼底。「宋老師，沒看出來啊！平時看你穿的人模狗樣的，這是在幹啥呢？」男人開始一臉狂妄的笑。

宋老師趕忙從桌旁站起來，匆忙而尷尬地收拾自己凌不堪的衣服。我也很奇怪，咋就猛地冒出這麼個不着五六的人來。我們的好事就這樣戛然而止了？我悻悻地抓起自己衣服往身上套去。

那男人見我們不説話，只是各自穿着自己的衣服。臉一沉，張嘴罵道：「裝他媽什麼裝啊？以前我還覺得你好清高嘛！狗！還不是被人乾的叫翻天！我他媽在二樓就聽到你叫喚了，你知道不？」

歇頂男氣焰越來越囂張，語氣越來越不耐煩。他忽然又開始瞪向我，頭歪着，手臂不停變換姿勢，走來走去，斥問我：「你是幹嘛的？你們怎麼勾搭到一塊的？」

俗氣人７２

年輕氣盛的我哪裏受得了這份對我自尊的肆意踐踏，我直視着他，冷冷地説：「你又是幹嘛的？誰讓你進來的呢？」歇頂男呆住了，他被我的反問給傻了。或許他本就沒有想到我還敢這樣質問他。

在我眼中，這個氣急敗壞並且有些莫名其妙的歇頂男，「噗咚噗咚」就向我如山般撲來，嘴裏咆哮出一句：「我他媽揍死你這個不要臉的生娃蛋子！……」「你能不能夠着我先不説，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動？你是哪葱啊！？你憑什麼罵我？」我確實很生氣，我搞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動，這麼魯，這麼自以為是。

我的年輕把我的義憤填膺發的淋漓盡致。我連珠炮般的反擊，使歇頂男的鬥志不僅昂揚起來而且近乎歇斯底里。他人是撲上來了，可是毫無懸念，他本無法夠的着我。他的每一拳都是虎虎生風，看的出來簡直是想把我一拳打到七竅血。

可惜，他的拳攥得再緊，瞄的再準，出手再快，拳拳都是朝着我的臉面砸來，卻拳拳都在空氣中消耗殆盡。他想必是掄拳掄累了，就又抬起臭腳朝着我的下三路狠狠地踹過來。我的迅雷不及掩耳，清風拂柳般化解之於無形中。

此時，已經收拾停當，完全恢復正常狀態的宋姐開始發聲了。我們鬧到這一步，她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喚道：「老王，你給我住手，這是你撒野的地方嗎？你別太過分了，我怎麼樣用不着你管！你以為你是誰啊……」

「宋曉英，你説我對你怎麼樣？啊？你説我到你們學校來了快一個月了，我天天都要來看你不下七八次吧？給你買這個買那個，對你還不夠好嗎……可是，你看你，你看你乾的這都是他媽的什麼事……你叫我這臉往哪裏擱，你叫我以後還怎麼見你……」歇頂男大口着氣，發着自己的不。

我似乎大概知道了怎麼個情況，難道是宋姐現在單身？難道這個叫老王的歇頂男在追求宋姐？難道宋姐本看不上他？我正胡思想間，宋姐冷笑一聲，眼中迅速閃過一絲不屑，説道：「我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你臉願意往哪裏擱就往哪裏擱，你放到月球上去，也沒人攔着你！誰要你見我了？你離我越遠越好，你最好和你的臉一塊去月球……我早就給你説了多少次了，我們不可能，你現在也看到了，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們就更不可能了——你趕快走吧！」

聽着宋姐近乎無奈近乎嘲笑的埋怨，我終於搞清楚了這個男人的來由。我不想笑，心想連你都看不上他，你叫他去月球，嫦娥更看不上他，他不更鬱悶！怪不得這廝對我怒氣衝衝大打出手。我表示很理解他，甚至忽然還有點點同情他。

然而歇頂老王，豈肯就此善罷甘休，他怒不可遏，殺氣騰騰開始奔向宋姐而來。我不可能坐視不管，想去攔截，一伸手——壞了，這廝趁機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並像鉗子一樣緊緊地卡住我的手臂。我的腦海一下子就蹦出一個字：疼！

太特麼疼了！這廝肯定把她對宋姐的所有不以及怨恨，全都集中在了我這條無辜的胳膊上。我疼的瓷牙咧嘴，上躥下跳，顏面盡失。我另一條胳膊不由自主就想攻擊他的脖子，速度的優勢還是未減，可是力度不夠。歇頂男輕鬆地用另一隻手把我的這隻還在繼續無望地發力的胳膊，一下子反轉過來——這樣我的兩個胳膊就全軍覆沒了。我簡直就是以束手待斃般把我的臉面丟的一乾二淨。

這廝對揪住我的快似乎還意猶未盡，把我雙手都按到身後，用他大而蠻力十足的大手死死攥住，並時不時就使一下勁兒，我疼的一叫喚，他就會得意地罵我一句：「我讓你跑！你再跑個試試啊……」

宋姐再也無法淡定了，我覺得她也不一定是心疼我。或許她不想這個事情再搞大了。她臉一變，深一口氣，説道：「老王你這是幹嘛？你跟個孩子計較什麼啊！快放了他吧！你這樣有什麼意思嘛！」

「放了他？你想得美，這他媽小子當我面上了我的女人，你現在就讓我這麼便宜了他，你腦子進屎了吧——除非你……」歇頂男的聲音開始變得猥瑣下。

「誰是你的女人！你不要胡説八道！你趕快放了他！」宋姐的語氣已經不似之前那麼強硬，但她還是厲聲要求道。

歇頂男的手不僅沒有一絲一毫鬆動的意思，反而繼續發力，疼的我「哎呦，哎呦」喊個不停。我的樣子現在狼狽不堪，彎着，像個蝦米似的，被他按着，想特麼踹一腳就來一腳，想特麼推一下就給一掌。

沉默了一會兒。歇頂男笑道：「宋曉英，你要我放了他也不是不行，但你得答應和我好，否則……否則我把他揪到保衞處去……絕不輕饒他。」説着，這廝又在我小腿肚子上來了一腳。我抱怨道：「你能不踢我嗎？你腳那麼髒，你看你都把我子髒了……」

話音未落，歇頂男就又摁着我的腦袋，猛踢了我好幾下，並狠狠罵道：「我他媽的踢死你也不能解我心頭之恨，我把你的子髒？——你他媽的把我女人髒了知道不？我把你死你也不虧……」

「別打了，別打啦！老王，算我求你了行嗎？你趕快放了他吧！你們都走吧好嗎？」宋姐居然奔過來，抓住歇頂男的胳膊，不停搖晃他，幾近哀求道。

我斜眼看到老王地盯着宋姐起伏連綿的部，獰笑道：「你不和我好也行，曉英，那你答應我，和我睡一覺，我就放了他！要不——我真的會把他到保衞處去，非開除了他不可——你的處境也就不好説了……」

歇頂男開始赤地威脅恐嚇我們。太特麼卑鄙無下了，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開始扭動身體，期待能掙開他。可惜，我由於縱過度，除了速度尚可，爆發力和耐力都大打折扣，完全處於這個中年歇頂男的下風。

他見宋姐不説話，居然就拽着我往宋姐身上靠，似乎是想親宋姐。宋姐厭惡地躲避着他。誰知道宋姐越表現的反，這廝卻越來勁兒，像狗討好主人般，可勁往宋姐身上湊。宋姐則是無奈地左躲右閃，唯恐避之不及。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説句公道話，於是強忍住悲憤，假意笑道：「王大哥，您這樣就沒意思了，人家不願意的已經非常明顯了，連兄弟我都看出來了，你還非要迫人家幹嘛？有啥意思呢？俗話説強扭的瓜不甜嘛！對不對？要我早就識趣地走了，這不是跟自己找難堪嗎？對不對？哥，你不覺得特別不舒服嗎？」

其實我這一番話下去，我知道歇頂男肯定會更加憤怒，肯定會又要對我進行一番拳打腳踢。我當然沒想要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我只是希望能轉移下這廝的注意力，把他從對宋姐的意上轉移到對我的氣憤中來。

誰知道這廝，現在火焚身，本不理我的茬兒，只是死死地抓着我。可是他那副猴急的嘴臉卻完全集中在宋姐豐腴的身姿上。我靠，我真的不知道宋姐到底怎麼啦，難道要屈服於他的威？歇頂男的臭嘴已經開始在宋姐的臉上急切地遊走。

我看不下去了，大聲喊道：「宋姐，住！你不要怕他！只要他不死我，我不會饒了他的！你快走吧！我就不信他真的敢舉報我們！我們都是自願的，又沒有招惹誰，怕啥？」我越説越動，越動就越衝動。我用盡全力想要掙這廝的控制。

歇頂男被我出其不意地反抗嚇了一跳，但他很快鎮定下來，對我進行了更加嚴厲的懲處，並且嘴裏罵出更難聽的話來。最後他打累了，氣道：「你個瓜慫蛋子，還他媽的敢跟我叫板，我不死你，你看我能不能把你搞到生不如死……你有本事你就別求饒！」罵完我，他的第二輪報復又開始了。

説實話，經過這五次三番地毆打，我已經痛到無以復加。鼻子和嘴角的血已經把我的鞋都染紅了一大片。長久的彎着，讓我的全身都痛苦不堪，呼都有些不順暢。

宋姐已經嚇得花容失，再也沒有之前的戾氣。低三下四起來，我答應你行了吧？你放了他吧好嗎？老王我答應你可以了吧？我聽到宋姐的哀求，悲憤到不能自已，我低低地説道：「宋姐你這是何苦呢？他玩了你也是白玩的……」

歇頂男一個耳刮子扇過來，打斷了我對宋姐的勸阻。他着氣，對宋姐命令般喊道：「你去那邊找段繩子過來，我先把這個小混蛋捆起來再説。我老王説話算話，你只要讓我睡一次，我肯定不會告發你們的，我説到做到，你快去！要不可別怪我翻臉！」

宋姐已經完全屈服於這廝的蠻橫無理，竟然乖乖地都照辦了。她還強作笑顏，對我説道：「你不要害怕，也別倔強了，我們都不會有事的，你老老實實忍耐會就好了。」

聽完宋姐的安話，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我心中的痛和身上的疼，都讓我如萬箭穿心般難過。雖然，宋姐和我也不是什麼至親好友，我們也算不得世俗中的良家好人。但我們比較不會迫別人幹自己不願意乾的事情啊！更不會隨便對人拳腳相加，謾罵侮辱。我真後悔自己不曾好好鍛鍊年輕的身體，如今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任人蹂躪，欺辱。

對於一個男人來説，無法保護和自己相好的女人，絕對是一件丟人現眼的事情；尤其是你還得靠她出賣自己的１１相，來換回你的一段安穩時光，這更是奇大辱。我現在不僅是萬箭穿心，實實在在的是萬劍穿身啊！

歇頂男本不理我內心巨大的創傷，他用宋姐找來的繩子麻利地把我捆了個結結實實，比五花大綁更讓他放心。然後更是可惡至極地隨便找了塊髒布，到我血淋淋地嘴中。我悲哀地着氣，閉上了有些發澀的雙眼。

我聽到歇頂男嘿嘿地笑起來，他「咚咚」地腳步聲，漸漸離我遠去。我睜開眼睛，發現他們並未走遠，也沒有進到隔壁房間，而是仍然停留在了那個工作桌旁。

我憤怒地高喊：「我請你把我的眼睛蒙上吧！」歇頂男回過頭來，怒斥道：「他媽的，讓你白看你還不謝我，還説這種蛋話星的！」

我痛苦地再閉上眼睛，懶得説話了。宋姐大為慌張的聲音：「你想怎麼樣？」又讓我忍不住把眼睛睜開。歇頂男也不回答，放開她的手臂，毫不客氣的反手摸向宋姐的肥，宋姐不敢反抗，靜靜的站在那裏，任他。

宋姐這對實的球，等閒也難得遇上，他索一把摟過宋姐，貼貼得死緊，雙手對股掐起來。摸着還不夠，又將宋姐的裙子提上來，直接着的撫。我發現歇頂男飢渴的非比尋常啊，這老使出渾身解數，不遺餘力地褻瀆宋姐！宋姐被他抓住把柄，雖然心理老不願意，但是她本來就不是個堅強的女人，只得由他輕薄。

這廝得寸進尺，手掌伸進三角，沿着股，向前摸到１１户來了。宋姐和我快樂過的痕跡還在，所以應該仍然潤滑，一下子被歇頂男輕易的侵入，不款款的搖動起來，歇頂男見她不敢反抗，知道今天這塊必然到口，便將手掌伸出，剝起宋姐的衣服。

宋姐的心情想必是七八糟極了。剛剛才和我辦完好事，現在又來了老王，一身衣服被了又穿，穿了又要被的，平時沒有男人注意，今天卻一下子來了兩個，而且現在這個居然要強迫她幹，她顯得心慌意，茫然無策，就傻在那裏。

老王順利的下她的外衣和襯衫，剛才因為只是遠窺，雖然知道她一身細皮白，畢竟沒有近看來得真實。宋姐肥的１１房被罩高高托起，鼓得圓圓，頭被包在罩杯裏有些尖尖凸凸的，像要掙出來一樣。

他更解開罩，看見她深的１１頭已經硬起來，圓圓大大的像顆葡萄，就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捻動它，１１頭一下子硬得更厲害了。

他將她抱到懷裏不停地親吻着。她肥豐，雖然無有身，小腹也圓突，但仍不失女的魅力。他又放開她，這次起自己的子，外內全部除，出壯而茸茸的腿，和一條漲的的。

老王那玩意兒竟然比我的不顯小，着實嚇了宋姐一大跳。我也是不小的吃驚。我已經非常雄偉了，沒想到這廝也有一特大號的寶貝，又又長，規１１頭黑亮，只是不夠硬，不像年輕人會向上翹舉，倒像一發蔫的黃瓜一般。

她不好意思看他，偏過頭去。老王卻將她按蹲下來，將東西伸到她面前，故意搖晃了幾下，並且示意要她舐寶物。

宋姐不肯，老王則硬，宋姐只好張開嘴巴，將規１１頭了進去，幸好她的嘴也不小，可以整個含進去。老王低頭看見宋姐豐厚的紅吐着自己暗紅的規１１頭，不大為意，規１１頭上傳來陣陣快，得更大，宋姐幾乎要含不下了。

他又抓起宋姐的手掌，要她套他那個玩意兒，宋姐只好也跟着照作。套着套着，老王那髒東西還是堅硬起來了，又黑又長，一抖一抖的，貌似虎虎生風。

老王將宋姐拉到旁邊的長椅上，讓她躺下來，抬起她的雙腳，不及下她的裙子，直接就去撥三角，也沒空欣賞森林深處的美景，雙腳跪在長椅，就要強行進入了。

宋姐還是心有餘悸，沒有完全放開，雖算不得半推不就，但絕對是她主觀上不願意，客觀上已經被人的哼哼唧唧半天了。她扭扭捏捏的，讓老王很不痛快。

老王開始用手撫宋姐的芳草地，嘴裏不停地説道：「他媽的，這不是已經水淹三軍了嘛！……」水淹三軍，這話從這廝嘴裏冒出來，讓我忍不住想冷笑一聲，特麼的，我都快忘記疼痛的身子還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老王用手摺騰了一會兒，估計是覺得火候到了，又把宋姐板了起來，讓她走到了工作桌旁。然後強行讓宋姐趴在了桌邊。這個腌臢潑材，居然要用我最喜的後入式，而且是站立式的後入。

雖然我心裏五味雜陳，有説不上來的難受，可是不爭氣的二弟居然有了反應，支稜一下，就要抬頭。而且我看到宋姐也竟乖乖地，甚至是毫不猶豫地趴在了那裏，把她肥美的大股果斷地在了那裏。

唉！我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來，心間的鬥志，頃刻間灰飛煙滅，然無存。女人是水做的，這水絕對不是自來水，更不是純淨水，這水就是水楊花的水啊！

轉念一想，這個慨發的有失公允，你王小左難道是什麼好鳥嗎？你這樣對宋姐説三道四資格何在？人家如果真的是婊子罷工——抗了，你能有什麼好下場嗎？豈不更慘？客觀的説，人家這可是在為你才獻身呢！

心中的矛盾，尷尬，糾結，鬱悶，讓我的難受非比尋常。然而此時，宋姐的呻已經身不由己地飄在了整個工作間。雖然，那聲音裏有明顯的抑，刻意的控制。但終究還是處於半失控狀態之中。

老王猛烈的動作暴了他不是在做１１，而是在發。「啪啪」的體與體的撞擊聲，加速了我嘴巴里水分的失速度，我到自己口乾舌燥，心跳慌張。整個房間的空氣裏都是火焰在燃燒。

我有些受不了這份刺了，掙扎着想大喊。可是嘴還是被那塊髒布得的，只能發出低沉沉的怒吼。對於我這種簡直是不甘寂寞的反抗，老王本不鳥我，充耳不聞，置之不理。這表明他幹那事的時候很專注，很投入。

我也搞不懂我到底是出於哪種心理，嫉妒，憤恨，惱火，説不準。反正我就不想讓他們的那麼暢，的那麼不可開。我繼續努力的「大喊」。可惜無濟於事。

我們的聲音此起彼伏，好像還特麼的在互相照應似的。我奮力往後邊挪了挪，然後用腳開始猛蹬後面的書架。書架是那種薄鐵皮的，被我這樣一踢，就發出了刺耳的呱噪聲。這是標準的噪聲，擾民指數一百二。我沒還沒踢第三腳，老王就有了回應，再也不裝１１埋頭苦幹了。

他一邊大罵，一邊就朝我走來，他的衣服沒有全掉，上身已經光了，可是子卻只有一個腿兒退下去了，另一支庫管和隨着他的走路，一跺一踱，就像有人抱着他的小腿一樣，十分滑稽搞笑。

可是他憤怒的表情卻一點兒也沒逗樂的意思，他奔過來就是一腳，腳力十足。一股劇痛從我的小腿前骨洶湧地傳到我大腦來。不等我有任何表示，又是接二連三地踢打。他那張鬍子拉碴的破嘴也沒閒着：「我他媽讓你的腳不老實，我哪也不揍你，就踢你小腿，我讓你踢，你踢啊！你可再踢啊！麻痹的……」

宋姐居然光着股，花枝顫，匆匆走過來。她忙不迭地説道：「你這孩子也是，你就不能老實待會嘛！一會兒完事後就好了，再等會嘛……別鬧了，聽話啊……」

我看到宋姐下體泛着一種異樣的光芒，説話的時候，豐的部晃來去，股也一扭一扭，水光四。

我一時不知道説什麼好了。連宋姐都開始埋怨我了。可能就是我不好，我不該打斷她通往極樂山巔的行程，不該讓她有上不來下不去的那種難受的覺。宋姐拉住老王的胳膊，居然笑了一下道：「老王，你也是，你老打他幹嘛？打壞了怎麼辦？還是一個孩子呢！……」

老王怒氣未消，指着我罵道：「你他媽再搗看我不打斷你的腿，你老實點，聽見沒……」説着話就又踢了我一腳，然後他望着宋姐豐惑的身子，那個髒東西，就突突地在空中聳動了幾下。他一把摟過宋姐來，就連拉帶扯又到桌邊。

動了幾下，他又衝我喊了起來：「你小子不要再發出任何聲音，記住啦……啊——好舒服啊！他媽的這會兒咋比剛才還來勁咧？」

俗氣人７３

我非常難過，甚至是絕望地看着這兩個人赤地現場直播。真的不是一般的場面，這份與眾不同的刺，我想我這輩子恐怕是再也無法忘卻了。

真是應了那句遲到的俗話，天無絕人之路。真是特麼的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此時此刻，突然之間，一股刺耳的急促的敲門聲，驟然響起。

可惜，歇頂男老王這個傻取了我們的教訓，他早已經把門反鎖住了，任由敲門聲如驟雨般傳過來，可是門終究無法打開，人就不能奔襲而至。

雖然如此，但老王那廝還是收斂了不少，宋姐也趕緊收拾起自己來。老王故作鎮靜，厭煩地喊道：「誰啊？敲他媽什麼敲啊？幹嘛的？」他一邊嚷嚷一邊朝門口走去。

還沒等他靠近門口，突然此門咣噹一聲被踹開了，不知道是誰如此勇猛，好像大概是一腳就給踢開了。我們都是一愣，眼瞅着兀地閃進來兩個男生。

我定睛一看，我艹，這不是蔣未來和李飛嗎？這一刻，我的眼淚差點就飛直下三千尺了，總算見到親人了。雖然，此情此景，多麼的難堪，多麼特麼的尷尬

兩人也很驚訝，尤其是看到我這個慘樣，震驚和意外充斥了臉。但很快蔣未來就恢復了正常，只見他扭轉身，迅速移至門口，擋在了想要溜之大吉的歇頂老王面前。

我看到一股冷冷的笑意從蔣未來的臉上傾斜下來，想跑？你要去幹嘛？現在就走合適嗎？話音未落，李飛也來到了他們的面前，摩拳擦掌起來。

這個陣勢，再加上蔣未來的不需要回答的三個冷冷的問題，老王那傻的囂張氣焰頓時減去大半，也算這個傻有點眼力見兒。這蔣未來和李飛，身高都和我差不多，均是一米八左右的個頭，但他倆都比我壯，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傻老王其實不傻，他也知道不能吃眼前虧，他欺負的瘦弱，但面對這兩個如同從天而降的突如其來的壯漢，再看看自己這個樣，本就不是對手啊。能夠偷跑就算是最好的結果了。但是目前看來，跑，已經是隻能做夢了。

這立刻變了一副嘴臉，皮笑不笑地輕聲問道：「二位這是打哪裏來？有什麼事情嗎？有事可以隨時找我的，我是咱學校保衞處的……」老王這話裏還不忘記顯示下自己的力量。我聽着恨得牙都。

李飛不耐煩地打斷老王的講話，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質問到：「你叫什麼名字？如實説來。」還沒等老王説話，蔣未來又説道：「你先告訴我，他是不是你打的？」

蔣未來伸手指向我，表情頗為嚴肅。他的問題毋庸置疑，字字之間閃着力道，讓人無法拒絕。老王也不敢大放厥詞了，支支吾吾不知所云。

看着老王那個慫樣，這個強大的反差，居然讓我極為慨，老王這個傻還真是一個很一般的傻。我正胡思想之間，蔣未來又是一次質問，聲音洪亮如鍾。

這時候，宋姐已經穿好了衣服，整理了一下頭髮，她走過來，雖然有些尷尬，但還是強作鎮定，居然笑道：「你們兩個來的正好，此事已經結束了，我看就這樣吧，過去的都過去了，你們趕緊去看看你們的同學吧，他傷的不輕。」

話鋒一轉，她轉向老王，説道：「你也是，對一個孩子下這麼重的手，於心何忍你？還不帶他到醫院去看看？」這個宋姐以為，給我看看醫生，這事就算了了。

大家都沒想到宋姐會在此時此刻來充當和事老，但是沒等別人有什麼反應，傻老王突然就又原形畢了，急赤白臉地罵道：「那小混蛋就是我打的，怎麼了吧？啊？」不知道是不是宋姐的話，刺了這廝的所謂自尊，總之他又囂張起來了。

老王話音剛落，蔣未來一個踏步上去，緊跟着一拳就打到了老王因憤怒而變形的右臉上。同時李飛也撲了過來，一個箭步，朝着老王的左臉，狠狠地補上了一拳。

傻老王一個趔趄，邊躲邊往後退，蔣未來順勢一腳踹向他的前，老王還沒回過神來就已經摔倒在地。李飛騎到老王身上，舉起攥緊的拳頭，猛烈地砸向老王那張腌臢的臉。

然後整個屋子裏都是老王殺豬般的狂叫聲，蔣未來和李飛真狠，兩人不打他別的地方，都集中火力專攻老王的醜臉，我雖然很解氣，但還是擔心他倆把事情大了。這終究不是什麼好事引起的，好説不好聽啊。

我奮力掙扎，但是嘴還是被堵着，發不出任何聲音來。看傻了眼的宋姐，突然回過神來，看到了我的動靜，趕緊跑過來替我鬆綁，並嚷嚷道：「趕緊制止他們吧，不要出事了！」。

我起來，忍着劇痛，艱難地挪到蔣未來身邊，艱難地攔住他倆，説道：「未來，你們別打了，適可而止吧！我不想你們受到連累！快住手！」

李飛先站起來，吵着老王吐了口唾沫，着氣説：「看在我兄弟的份上，饒你他媽的一回！」蔣未來也停了下來，揪着老王的耳朵喊道：「你媽的，給我站起來！你還牛嗎？」

説實話，此時的老王，已經絲毫沒有還手的想法了，那張老臉更是慘不忍睹，簡直是血模糊，恐怖不堪了。他啥話也不説，嘴裏就是哎呦哎呦地呻着……

這可不是他剛才幹宋姐那會的呻聲，這是一種巨大的傷痛，這傻已經徹底失去了裝的能力了。現在非常真誠地展現了自己最慫最慫的那一面，一點點水分都沒有。

我站定了，強打神，看着傻呵呵的老王，問道：「老王，你説我們該怎麼辦呢？」老王血模糊滴看了我一眼，似乎張嘴説話非常困難，強擠出一句來：「啥怎麼辦啊？」

老王的「啊」字只説了一半兒，蔣未來一個耳刮子又過去，結結實實地送給了老王。殺豬聲再起。「你再號喪，老子死你，你信不？」説罷，蔣未來左右開工，「啪啪啪啪」的聲響聽着異常的刺耳。

我去，以前真沒發現蔣未來是這樣的狠角啊。這小子心夠狠，手夠辣啊！相比之下，李飛則心慈手軟多了，都快趕上我了。

這時，只聽蔣未來低頭問道：「老王，現在知道該怎麼辦了嗎？」老王連連點頭，唯唯諾諾答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知道了……」

「説他媽的具體點兒！」李飛補上一句。老王雙手託着自己的臉，痛苦萬狀道：「我向那位小兄弟道歉了，對不起啊！我錯了！你的醫藥費我都賠償，今晚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我啥也沒看到……」

我打斷了老王的話，説道：「宋姐你就白強了？你知道什麼叫做強罪嗎？」此話一出，傻老王居然普通一聲衝着宋姐跪下了。老王這個大跌眼鏡的動作，倒是讓我們所有的人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過了半響，宋姐先發言了。她的表情非常奇怪，生氣不足，尷尬有餘。她説：「唉！算我倒黴吧！我這次不會控訴你強的，但我希望你能改過自新，以後千萬要好好做人，否則，你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一聽此言，老王趕緊頻頻磕頭，似乎對宋姐是不盡。我也看着老王説道：「老王，其實我恨死你了，你他媽的下手太狠了，但我這次不和你一般計較，我的醫藥費也不用你管了，你也被揍成了這個死樣，咱們就算扯平了，但你再敢冒犯宋姐和我，或者是使什麼其他的壞心眼兒，我和我倆兄弟絕不會放過你！」

老王這廝居然扭頭也向我磕起頭來了。蔣未來向老王的股踹了一腳，罵道：「你他媽遇到了好人，這次便宜你了！」我們一行，匆匆離開了這個倒黴的地方。只剩下老王，跪在那裏，埋頭不起。

這次事件，讓我元氣大傷，一連休息了三天。這三天中，風平靜，老王沒有敢再啥不和諧的動靜出來，我估計這廝是去養傷了。

三天後，為了謝蔣未來和李飛的及時相救。我請他倆到附近餐館撮了一頓。席間，兩人酒沒有少喝，大家興致都比較高。我便誇蔣未來道：「未來，沒發現啊，你這伸手還不錯嘛！以前練過？」

蔣未來也不遮掩，斷斷續續地講了他過去的一些經歷。我聽了頗覺的有一些傳奇彩在內。這小子年紀不大，故事不少哩。

是的，我和蔣未來都是東北的。我們是老鄉。但以前我們並不悉，頂多是點頭之。這學期分到了一個宿舍，才算絡起來，但還是有許多的往事，關於彼此的，我們彼此都不怎麼清楚。

但這次事件之後，我們的情向前邁進了很大很大的一步。尤其是我居然和圖書館宋老師有了一腿這件事，更是發了蔣未來對我的好。真是奇怪哦！

後來幾天，斷斷續續我和他又單獨喝過幾次酒，我才發現，原來蔣未來和我算是同道中人了，他也喜大股女人以及大股女人的股。於是，我們彼此都把彼此毫不猶豫地當做了弟兄，當做了自己人。

俗氣人７４

於是，這一段時間，無論上課，下課，吃飯，睡覺，他都開始跟我講他那些過去的事情，我還真是聽的上了癮，所以，我聽的非常認真，説洗耳恭聽也不為過。

現在就讓我據記錄和回憶，以小説的筆法來講給各位看官聽一聽吧，聽聽蔣未來這個情狼的那些懵懂的情往事吧。

話説公元１９９５年，蔣未來這個半大小子才剛剛十五歲。十五歲啊，正是花季的時候。但是蔣未來命運不怎麼好，家裏窮困潦倒到非同一般，所以蔣未來的營養總是跟不上啊。而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吃死爹孃不償命啊。

而他偏偏又早早就沒了媽，就爺倆過着悽惶的子，所以蔣未來就非常瘦弱，苗條到讓現在的女生羨慕到無以復加的程度。可這叫當時的蔣未來高興不起來。

然而即使再窮，再營養不良，已經十五歲的蔣未來卻發育的很正常。尤其那方面，一點不比別的孩子差，甚至是更厲害呢！

這一天早上，太就已經熱辣辣的了。蔣未來從炕上爬起來，發現父親早已經去田裏了。他伸個懶，無所事事到要死要活。

好像是忽然有了意，他匆匆下了炕，穿着趿拉板兒，就往茅坑衝去。農村的茅坑比較簡單，糙的很，但是氣味也不含糊，一股惡臭來勢異常兇猛。

蔣未來不皺起了他已經緊蹙的眉頭，鼻子也暫停了部分功能，不願意呼。這天氣越來越熱，臭味也就越來越大。於是上茅坑，成為了蔣未來這段時間比較大的糾結之事。

另一個糾結到掰不開的事情，就是有一天蔣未來突然發現，自己下那玩意，也就是他的二弟，好像越來越難看了，比以前黑了不少，黑黢黢的顏，讓他心間耿耿地不。

他還不是很清楚，其實就是因為這個倒黴孩子自己動手摩擦黑的。用現在比較行的網絡詞彙説，那就是他自己管的太多了。蔣未來是真的人小望大啊。這一天天的總要那麼一兩次才會踏實下來，要不這一天就沒法過下去。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都怪蔣未來的望太強，主要也是周圍的惑太多了，男人又都是視覺動物，對吧，放眼望去，到處都是人的身姿，你總不能上去就幹人家吧，因此難免這小子要玩命兒的自己。

遠的不説，就説他的鄰居張三媳婦吧。按村子裏的輩分來算，蔣未來得喊張三叔叔呢，所以張三的媳婦也就是他的嬸子了。張三媳婦叫李換弟。農村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尤其是東北這嘎達，更是相當嚴重，這李換弟已是老李家第三個女兒了，特別希望能來個大胖小子，所以叫換弟，希望能換個弟弟來。

這個李換弟非常不喜自己的名字，但是命運也算公平，名字雖然不好，人長的可真漂亮。簡直是屯裏的一支花呢。花明大眼的，不不細的柳葉眉，而且還是個瓜子臉，一笑起來倒半村子的人。

這年李換弟已經三十有一了，女兒都已經是十一歲了，但你一看她的外表倒像是二十出頭的大姑娘。李換弟和自己的女兒張娟一起上街去，旁人都以為是姐妹倆呢。

以前蔣未來其實不怎麼注意她，也就是這幾年，他才像猛然間開了竅似的。他突然發現他司空見慣的這個嬸子，怎麼這麼好看，人呢。太女人了，太給力了。這麼個大美人真是便宜了張三叔啊。

尤其最近，蔣未來總喜往女人的股上瞄。説實話，擱以前他喜瞅的地方是女人的部，對女人的大子有種天生的好。可是最近，他終於醒悟，女人最人的還是女人的大股，那裏才是無限風景的所在。

而李換弟嬸子的股則更是充了惑，不僅又又翹，而且滾圓肥碩，嘟嘟的死人了。只要有機會碰到李嬸，蔣未來的眼睛就再也無法離開她的大股了，她扭到哪裏，他的眼睛就追到哪裏。

這李換弟的臉蛋確實是沒得説，非常漂亮標緻。關鍵是她的身材也非常，凹凸有致，簡直就是典型的前凸後翹，而且個頭又高，分明就是老少爺們的雙重殺手嘛。

即使李換弟穿着農村那種樸素的灰滌綸布料，依然無法遮蓋住她那種透了的身軀所帶來的惑曲線。每當蔣未來盯一眼李嬸的滾圓大股，只要一眼，他的渾身就會發熱，襠也會熱起來，一個小帳篷油然而生。

蔣未來完，抖了抖自己的二弟，轉身正要往回跑，太臭了。忽然聽到了一陣窸窣的聲響，他扭身，抬頭一望，正好看到李嬸在抱柴禾。

李嬸彎着，撅着她肥碩滾圓的大股，扭動了半天。由於彎着，子被撐得緊繃繃，渾圓的型，好像一下子被放大了好幾倍。蔣未來驚呆了眼，心突突跳，不上氣來，下身頓覺燥熱。二弟像變戲法一樣，瞬間成為了一鐵。

而李換弟卻跟平時一個樣，瞥了蔣未來一眼，也未在意，像往常一樣，在她漂亮的眼裏，蔣未來就是一個孩子，啥也不懂的小孩一個，就跟自己女兒一樣，啥也不懂。

抱完了柴禾，李換弟又拿出幾件換洗的衣服，就在屋檐下吭哧吭哧洗了起來，蔣未來就發現李嬸的大子晃動起來也是別有一番滋味。本來他打算回屋裏的，可是現在偷窺李換弟的曼妙身姿的望強烈的異乎尋常，於是他捏着鼻子，躲到了廁所旁邊的一睹破牆下。

蔣未來正在偷偷地安撫漲的特別難受的二弟，李換弟突然站起來，兩手往身上隨便抹了兩把，徑直奔廁所而去。

農村的廁所就是茅坑，非常簡單，都是土胚子圍繞一圈壘起來的。也有一些稍微講究些的用石頭壘成的。不過，張三這個人由於不務正業，遊手好閒，懶的，就幾塊土胚子隨便搭砌在一起，很多隙也沒有堵上，到處都是窟窿啥的……

李換弟邊往廁所走邊解帶。蔣未來只到自己的小心臟和二弟都在突突地跳。腦海裏不時地閃現出李換弟扭動着的大股。

蔣未來終於回過神來了，她要撒了。女人的私處他從來沒有見過，就連女人光着的股他也沒見過。他看到的都是女人穿着子的緊，不過就這已經讓他罷不能了。

蔣未來鼻孔呼呼地往外冒熱氣，額頭和手心裏全都是汗，後背也冒出來許多汗，一會兒汗水多的竟然滴答滴答淌下來了。

想看女人掉子是什麼樣子的？或者説想看看李換弟的大股光着的樣子，是不是像有些鏡頭裏的畫面似的，李嬸的股也白花花的嗎？

這些想法像夏天的水草一般瘋長起來，並迅速蔓延，簡直無法控制。

蔣未來的二弟，不，蔣未來身下的鐵，不停地晃動，想要掙襠的束縛似的。他的兩眼緊緊盯着李換弟的每個動作，生怕漏掉一絲一毫的光。

夏天穿的自然就不多，李換弟的帶就是一簡單的布條，當她解開子，蔣未來瞪着大眼睛，一眨也不敢眨一下，看到李換弟退下子，出了粉紅的內和白花花的大腿來。一般來説，農村裏穿大紅衩子的女人不少，但這種粉紅的小內，確實不多見，蔣未來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傻傻愣在那裏。就是眼睛一刻也沒閒下來。

李換弟的動作還是比較快的，但是還好，由於蔣未來的一眼不眨，她滾圓滾圓的大股還是盡收了蔣未來貪婪的眼底。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好多細緻的東西還沒有看清楚，可是蔣未來已經動的要死要活了。

李換弟的大股滾圓滾圓的，透着那種成的惑，兩瓣大股蛋子掙內的剎那，發生了極富彈的形變，白花花的一陣晃動，在光下似乎還有些刺眼。

蔣未來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右手，開始了對二弟的親密接觸，那個叫做的動作，看起來是那麼嫺，那麼自然而然。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因為他希望在李換弟站起來的時候，能看着她雪白的股，徹底完成這個動作，否則他會有多麼的不甘心吶。

俗氣人７５

看了李換弟的肥碩大股，蔣未來的小小內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足。可是一轉身，他心中驟然生出了一個念頭，有機會自己必須親自把李嬸的大股給了。這個非常刺的想法，讓蔣未來同學心中猛地一顫。

然後，他的二弟習慣地吐出了二兩鼻涕。他有些疲憊地靠在了牆上，擦了擦額頭上洶湧的汗滴。他閉上了眼睛，可是腦子依然是李換弟的肥，可能這個大股再也無法從他的腦海裏抹去了吧。

回到屋裏，蔣未來癱軟到炕上，內心還在糾結着李換弟的人翹。他腦子想的還是如何真正的，結結實實地她的大股一把。用自己的二弟從李嬸的後面，狠狠進去，然後狠狠滴乾那個圓圓的，鼓鼓的，肥肥的大股。一定要把它戳出水來。

可是到底怎麼樣才能實現這個想法呢？蔣未來環顧了一下自己的小屋，家裏很窮啊，連個像樣的傢俱都沒有。自己的老子就知道種地，地裏本也刨不出金子來啊。拼爹肯定是不行了，此路不通啊。

那麼到底怎麼樣才能掙到錢呢？蔣未來陷入了沉思之中。偷竊肯定不行，偷女人可以，但不能偷東西。蔣未來搖搖頭。搶錢更不行，搶女人也不可以。自己還只是個學生，毫無一技之長，也掙不來錢呀。

沒有錢肯定不肯能到李換弟的大股——有錢都還不好説呢。而且，自己的身體也要好好補補啊！太虛弱了，這也需要錢啊！

蔣未來突然發現自己一下子掉到了錢眼裏了。正胡思想之際，他爹蔣大河回來了。他一看這不爭氣的兒子還賴在炕頭上，氣不打一處來，甕聲罵道：「你個兔崽子還不起來，這都什麼時候了，完蛋玩意兒！」

蔣未來早已經習慣了父親的這種罵法。他爹每次都這樣，罵完了也就沒事了，沒有下文了，也不動手，也不死乞白賴地繼續糾。該做飯就做飯去了，該收拾啥就收拾啥去了。有意思的。

其實是蔣大河心疼自己的兒子，這可是親兒子啊。而且，打小就沒了娘，這當爹的心裏覺得跟虧欠孩子似的，總覺得孩子委屈。對他慣着自是在所難免了。

要説這蔣未來也沒有被慣壞了，也不是夠不懂的孩子。也知道心疼他這個命苦的老爹，偶爾也能做出一些頗讓蔣大河欣的事情來，咱就不詳談了。反正，讓蔣未來在他老爹蔣大河這裏死爛打從他爹囊中羞澀的囊中磨出錢來，好讓他出去胡作非為也是不可能的。

蔣未來懶惰，上進心有但不強烈，好吃懶做的行為也非常明顯，而且成為一個花心大蘿蔔的潛力也是相當巨大，但仍然沒有混蛋到這一步。

吃完午飯，蔣大河又是一頓苦口婆心的勸，讓蔣未來好好學習，將來能有個美好的未來。這也是蔣大河給兒子起名的最初心願。可是這些陳詞濫調都已經讓蔣未來耳朵裏聽出了漿子來，一點都不能振奮他那頹廢的心。

趁着老爸午休，蔣未來憂愁地走出了家門。他心事重重，他被自己的折騰的心事重重。

孤山屯是個偏僻的小山村，也不大，村裏還不到百十來户。説是山村，也沒啥大山，就在村子西頭有個小山丘，大概有三四十米高，孤零零地矗立在那裏，因此得名孤山。

孤山就在蔣未來家後面不遠處，他走出門來，向着山的方向晃着過去。中午天氣更是炎熱，太像是跟他有仇似的，毒辣毒辣地把光扔向他瘦弱的身體。

路過老孫家的小賣部，他摸了摸兜，裏面藏着個五的硬幣，他便準備買個冰解解暑。於是他快步走向店裏。老孫家的兒媳婦一個人在店裏看電視，電風扇嗚嗚滴吹着，她好不愜意。

兒媳婦剛嫁過來還不到一個月，見到蔣未來這個半大小子，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呢。她比蔣未來大五歲，剛二十歲。身材自是沒有李嬸那麼豐腴人，但也風姿綽約，珠圓玉潤，而且，她比李換弟還要高上半個腦袋，且臉上極其白淨，五官沒有李嬸那般楚楚動人，卻也相當清秀了。

蔣未來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她便臉紅地低頭問道：「買啥？」

「嗯，買冰兒！」蔣未來大聲説道。與此同時，他鼻子聳動兩下，聞到了一股説不上名來的香味，但他明白了這是香水的味道。

「好香啊！」蔣未來口冒出這麼一句。老孫家兒媳婦臉上的紅又深了一圈。

此時，門口的簾子忽然被挑開，一個柔媚的聲音傳了過來，「雯雯姐，現在有了新來的筆記本了嗎？」話音一落，閃進來一個身材修長的女生。

蔣未來一瞅，這不是同學劉曉旭嘛。這劉曉旭只比蔣未來大一歲，但個頭卻比蔣未來還高一大截，她都有一米六六了。劉曉旭不僅個頭高，而且發育的已經相當成了。她的脯雖然無法和老孫家兒媳婦比，但是的股已經相當圓潤了，並且讓人覺此乃是極富潛力的翹。

再加上劉曉旭穿着緊身的超短牛仔短，那白白的大長腿，不經意間就會發出惑的光芒，刺得蔣未來眯起眼睛看個沒完。

看着看着，蔣未來下面就又有了反應。轉眼就硬的跟個子似的，還是鐵的。這就是年輕的力量啊。

像劉曉旭這種漂亮的女生，哪個會不喜，別説像蔣未來這樣情竇初開的年輕人，即使是六七十歲的老頭子都會忍不住多摟幾眼的。

蔣未來因為自己家境不好，格又內向，平時都是遠遠低偷偷瞄她幾眼，可不敢正視她的眼睛，更沒有和她説過話了。他看她，當然，眼神更多的是盯着劉曉旭圓滾的大股。他不需要她的眼神。

劉曉旭看到蔣未來也在這裏，眉頭便是一頓緊皺。她不喜蔣未來這個邋遢的樣子，甚至説討厭也不為過。蔣未來因為家境貧寒，穿着自然不會講究，大多的時候是將就。又沒有娘，所以穿的衣服破破爛爛自是難免。

俗氣人７６

但關鍵還不在於蔣未來穿的有多破舊，關鍵在於蔣未來同學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蔣未來邋遢就邋遢在不洗澡上。這大夏天的，誰身上的汗能少出，出汗不可怕，可怕在於出了汗不洗，或者説洗的不夠乾淨。尤其是蔣未來的頭髮上，不僅看着很不清，還有一股子擋也擋不住的頭油和汗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桀驁不馴地拼命往外散發着。

這個季節本來就適合留短髮，板寸更快，可蔣未來不知道哪筋出了問題，偏偏捨不得剪掉他骯髒而長的能遮住雙眼的頭髮。只有蔣未來自己清楚，這是他害怕別人發現他盯着女人的大股而故意留着長髮遮擋目光的。

劉曉旭彎挑選筆記本，緊繃的大股，滾圓滾圓的，連小內的摺痕都清晰地映了出來。蔣未來瞪大了眼睛，大氣不敢，心慌的突突跳個不停，冰也忘記咬上一口了。蔣未來恨不得現在就奔過去，緊緊摟住劉曉旭的大股，狠狠咬上一口，肯定比冰好吃多了。劉曉旭來回走動，部的姿勢不停變換，有時候股撅得太高，還能出那小蠻來。

蔣未來盯得仔細，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發現劉曉旭穿的內是西瓜紅的顏，好喜啊！蔣未來嘬了一口冰，惡狠狠地嚥了下去。劉曉旭的股溝居然出來了一部分，好深的溝子哦！劉曉旭皮膚白皙，連股溝子都白白的，蔣未來想，這要是咬上一嘴，是啥滋味啊？

蔣未來的二弟硬的一塌糊塗，把襠撐得都快爆了。額頭和手心都浸出了不少汗水。他正目不轉睛地意着劉曉旭人的翹，突然到有人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他着實嚇的不輕，猛然回頭一看，我去，居然是嬸子李換弟。

李換弟上下打量着蔣未來，眼裏有一絲狡黠的意味。她看一眼蔣未來的眼睛，扭頭看一眼劉曉旭依舊撅着的大股，似笑非笑道：「未來，看啥呢？好看嗎？」蔣未來被人看穿，頓時臉紅脖子，不好意思地不知所措。媽的，剛才看美看的太投入了，李嬸啥時候進來的啊？真特麼倒黴！

情急之下，蔣未來的瞎話也是張嘴就來了。「嬸子你來買啥啊？我在看筆記本呢，好多作業還沒寫呢……」話雖然説出來了，但由於底氣不足，顯得吐吐。李換弟其實也不想讓蔣未來太難堪，但她的確知道了蔣未來確實在盯着劉曉旭的股在看，心裏就突然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覺。看來未來這個小孩再也不是小孩了啊！

「我來買些蛋，給婷婷補補身子，她生病了……」「哦，哦，那嬸子你忙吧，希望妹妹早些好起來啊！」蔣未來一邊説一邊尷尬地往外走。李換弟的女兒叫張婷婷，才十歲，漂亮的小孩，就是還沒有長開，要啥沒啥的。不知道將來長大後會不會跟她的媽媽一樣前凸後翹，死全村一半老少爺們。

蔣未來匆匆從小賣部出來，心裏那個不啊！他恨死了他朝思暮想地李嬸。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出現，男人意的時候被打斷是非常讓人惱火的。蔣未來找了個涼的地方，蹲坐下來。心裏狠狠地想，哪天有機會一定得狠狠地李嬸的大股一次。狠狠地.

正在意，劉曉旭拿着筆記本，一扭一扭地走了出來。她走的很快，目不斜視，本就不瞧蔣未來一眼。可是蔣未來的眼睛卻離不開她，盯得那個緊，尤其是在長髮的掩蓋下，死死地追着劉曉旭圓圓的翹瞅，那一扭一扭的樣子，瞬間讓蔣未來的襠大了起來。

媽的！蔣未來暗罵一聲，不知道李嬸的大股和劉曉旭的大股，哪個更舒，哼，反正我都是要的，死你們！哼，等我有錢了，厲害了，你們肯定會忙不迭地撅着大股讓我，還得看我高興不高興呢！媽的！

壞情緒發完畢，蔣未來長舒一口氣，站起身來，四下望了望。這大晌午的，除了知了在玩命的叫喚之外，村子裏實在安靜的很。沒有風，天很熱，雖然剛才吃了個大冰子，但是現在的蔣未來依然覺渾身燥熱。他又忘了一眼不遠處的孤山，心想，不如到山上涼快涼快吧。這孤山腳下是大片大片的高粱地，只有兩條崎嶇的小路蜿蜒到山，山上雜草叢生，偶有幾棵槐樹或者楊樹，孤零零地聳立在那裏。

蔣未來不急不慢，吊兒郎當地往山上走。他其實來孤山的次數非常有限。七八歲的時候經常和小夥伴們在山腳下玩，最多爬到過半山，再往上誰也不敢爬了。大人不讓爬山，因為有孩子從山上滾下來摔死了。加上大人的肆意渲染，小孩子們都發憷。

現在蔣未來１５歲了，好多事情都懂了，膽子也大了，好多心思都放在了女人的大股上，對那些個神神怪怪的事情絲毫不上心，所以也就沒啥可怕的。

「死鬼，你輕點！」

「怕啥？」

「你聽，那邊有人走路的聲兒。」

「哪有啊？沒事兒！哪有人？」

「得了吧，你別出聲，悄悄過去看看……」

蔣未來嚇的像是碰見鬼了似的，忙滾進了旁邊的高粱地裏。使勁往裏爬了一大截的距離，趴在那裏大氣都不敢了。

這時，他覺小路上有個人。只是在四處張望。

「沒事！沒有人！這大晌午的哪會有人出來……嘿嘿！」

那人説完又鑽進了另一邊的高粱地裏。

那女人還有些不放心的問：「你看清楚了沒有？」

「當然看清楚了，除了咋倆還會有誰，來吧，心肝，想死我了……」

「德行！」

「嘿嘿……」

「不行，我不放心呀，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女的不依不饒。

「你想太多了，妹子，真沒人啊……」

「這萬一要是有人來地裏除草，撞見了，我還怎麼做人……」女人聲音抑。

「嗯……咱們去山上吧，沒人會去哪，也涼快，走吧……」

兩人聲音遠了。

半響，蔣未來才抬起頭，四下望了望，沒人。他小心地站起來，走到路上。心裏兩個聲音極力掙扎。

「去看看！」

「瘋了？」

「那有啥？」

「人家不揍你？」

「媽的，老子都十五了，還怕他？」

蔣未來小心翼翼往前追去，只看到一高一矮兩個背影轉過山頭。高的沒認出來，那矮個的也要有一米六左右，細，緊繃繃的大股，咖啡的頭髮是燙過的。整個村子一百來户人家，住了多少多年了，誰會不認識誰？

再説那背影蔣未來在夜裏都能看清楚，除了孫超的二嬸兒沒別人。都説孫超的二嬸兒誰給二十塊錢跟誰睡。但是隻是聽説，蔣未來沒見過。他不喜孫超他二嬸兒那樣的大貨，孫超他二嬸臉長的一般，但身材還真不錯，該凹的地方使勁凹，該凸的的地方毫不猶豫地往前凸。最引蔣未來注意的是她的股，是又寬又肥實，每次都把蔣未來看的死硬死硬的。這貨見村裏人都在午睡了，兩個人要跑到高粱地裏搞破鞋。正好還沒看過男和女是咋回事，以後自己搞李換弟或者劉曉旭的時候可不能掉鏈子。蔣未來心想，這玩意兒也得學些一下啊。媽的，運氣不錯嘛，趕上現場直播了。蔣未來越想心裏越，二弟也早就迫不及待地和孫悟空的金箍比起硬度來了。

蔣未來身材不高，但動作靈活，畢竟年輕啊，這就是資本。雖然這小子沒少自己，但他也注意鍛鍊身體，上學的時候，跑從不偷懶的。課餘時間，還不忘記做各種能鍛鍊身體的運動，比如籃球了，足球了，羽球了，都參與的比較緊。

沒多少工夫就追上了前面那兩人。只見前面那兩位一前一後，轉眼鑽進了一片綠油油一人高的苞米地。媽的，這半山里居然也被人種上了莊家，一大片苞米地，長勢還很喜人。七月份，玉米形成了青紗帳，兩人鑽進去，就像是石頭落進水裏。已經消失不見了。只有風吹苞米葉嘩啦啦的響。蔣未來也貓着跟着鑽了進去。他身材瘦小，鑽這種地壟溝兒極為的適合，他鑽了一陣便停下聽聽動靜，據玉米葉的響動辨別兩人的方位。

過了一陣，聽到了説話聲，像是離着不遠。蔣未來便蹲在那裏不動了。

「小霞啊！我可想死你了，快，讓我親親！」

「哎呀，你這個死鬼，先給錢！」

「咱都多少次了，你咋不念一點情，咋把錢看的那麼重哪？」

「俺不管，你不給錢，咱就別幹！」

「都進苞米地了，你説不幹就不幹啊？先賒一回！」

苞米葉又是一陣嘩嘩響，而又傳來叭叭的聲音。而且還伴隨着氣的聲兒。顯然，那男的有些受不了了。想要硬來。「老孃不賒！你有錢咱就幹，沒錢就別碰我，你要是敢來，我就到派出所告你強！」

「我……你他媽個死娘們！老子今兒就硬來了！有種你去告！」

一陣響聲劇烈，兩人像是撕扯起來。

那女聲大叫道：「強啊！來人啊！村幹部王建波強婦女啦！」

她這一喊，王建波軟和了。

「妹子你別喊了，我錯了行不？我給錢！」

「你早給錢不就沒事了麼！」

「我的霞兒妹吶，你咋那樣呢！咱又不是一回兩回了，這回我先跟你説啊，別幹完了就提上子走人，咱倆嘮會閒嗑唄……」

……

蔣未來貓着，輕手輕腳朝前爬了一段。他只能聽到聲音，看不到人。如果蹲着靠近容易被發現，他用玉米葉紮了一個帽子。戴在頭上慢慢朝前爬。過了幾個壟溝，終於看到兩個人在地上繞着。旁邊的苞米杆兒被絆倒了好幾顆。那個在上面的男人説：「妹子，咱把衣服了墊在下面，然後讓我好好的幹你！」「這……不行，苞米葉子滑在身上太，還疼。」

蔣未來抬頭能看那女的肩膀白花花的出一大片。王建波爬了上去，在那女的肩膀上一頓猛烈地咬。「霞啊，等我把這苞米踹斷幾，咱平整平整……」王建波説道這裏就要站起來踹苞米。「別的！都是咱村的地，誰家種點苞米都不容易！」「霞，那你説咋整？」「這麼滴吧，咱再往前走一段，有片空地，那地界不大，有兩棵樹，所以旁邊沒種上地，咱去那吧……」王建波點點頭。「好，就依你，俺霞可真好！」

孫超他二嬸兒要站起身，王建波忙抱住她的大股，直接抗在肩膀上了。然後哈哈大笑朝前走。「別的，快放我下來，你抗我一會兒就沒勁兒幹了。」王建波笑的更厲害。「哈哈，沒事，大哥我有的是勁兒，一會兒肯定把你幹的下面的都翻翻了！」他説着大巴掌拍了拍孫超他二嬸兒的大股。而孫超他二嬸兒則被扛着，在王建波的眼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兩人來到一片空地。

四面都是苞米地，中間這地方因為長了兩碗口多的楊樹。這地方一般人不來。蔣未來此時也來到地頭，躲在苞米地壟溝裏，把他倆看的一清二楚。「霞兒啊！我快忍不住了！」王建波抱着孫超二嬸又要又啃的。蔣未來看的目瞪口呆，一定得好好學啊，學會之後，也和李嬸用上。他這幾天也正琢磨，不能總是自己，想什麼辦法把李換弟給上了，狠狠一回她肥碩的大股。這時，孫超二嬸已經被王建波把子給扒了。

而王建波像是種豬似的把她騎上了，嘴巴還往她懷裏拱着。開始孫超二嬸推了他兩把就讓他和自己這麼幹。子都了，就這樣得了。但王建波不同意，又是對着孫超二嬸又啃又咬的，然後把腦袋伸進她的衣服裏。孫超二嬸的上衣是繫着釦子的，怕釦子被這貨給供斷了。乾脆伸手解開。

農村女人一般都不戴罩，再説都三十多歲了，也不是那剛結婚的小媳婦。時興戴個罩，穿個白或者黑的絲襪啥的。那時候黑絲襪在農村還不多，孫超二嬸穿的白絲襪。衣服被解開，兩隻雪白的大子便漏了出來。只是那大子不是那麼堅，上面的頭黑的。蔣未來看的有點噁心，想起不知道誰説的，生過孩子的女人總幹那事兒，那頭就黑。

而王建波卻不管這些，抓住兩隻大子使勁兒了一會兒，隨後嘴就含住了一個頭兒，使勁兒的了起來。而兩隻手着另外一個。本來，孫超他二嬸有點煩這個傢伙。但是，被這貨一頓折騰，又是拱，又是，現在又放在嘴裏，她也受不住的嗯嗯啊啊的呻起來。

孫超二嬸名字叫張長霞。張長霞人長得不咋地，但是這叫喚的卻很實，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苞米地裏，她便是放開了。這叫聲超越了所有島國情動作片的女主角，太招人了。王建波聽見她這麼叫喚，嘴上着和手裏抓着的更是賣力。股也一拱一拱的用力朝前頂。蔣未來本來是並不太喜這張長霞的，就是比較架不住她的身子的惑。眼前張長霞這麼情的叫，他抗不住這聲音的叫喚，整個人跟沒魂兒了似的。

作者：luetong001

字數：94323

前文鏈接：thread-9155580-1-1.html

俗氣人７７

王建波又親又啃過去了五六分鐘。張長霞的黃膠鞋都被蹬掉了。農村那時候也一般都穿黃膠鞋，結實抗用。男女都喜。王建波也覺前奏差不多了。這才把張長霞的子全扒下來。「霞兒啊！你的腿可真白！」此時，就連蔣未來也不得不承認，這張長霞人長得一般，但是這兩條大腿又長又白，看着真好看，看着真。子和襪子都被王建波掉，張長霞裏面穿着的是一件白的小內。

那小內竟然是絲網狀的，王建波一瞬間眼裏充了血絲，馬上把鬍子拉碴的臉往張長霞兩腿之間蹭。「你幹啥？快下幹吧，一會兒給我蹭出水來，我回去還得洗衩！」張長霞白了他一眼，有些不樂意的説。「哎！」王建波雖然嘴裏答應着，但是眼睛還是沒有離開那絲網狀白的小內。還有裏面那隱隱約約的黑。「你看啥？有種就給老孃……」張長霞兩條大腿一下分開，那白網狀內裏面的茸更顯出來。「那……妹子，我沒那個意思……」王建波憨憨的笑了笑。「滾！你就他媽的直接説不願意給老孃得了！不願意就給老孃快點幹！」

王建波被説的臉通紅，撓撓頭，他還真下不得勇氣去，只把臉又朝着張長霞內裏面的蹭了一會兒。張長霞兩手抓住內兩端，然後褪掉。裏面黑黑的一片茸，王建波伸手抓了兩把，然後掉大衩，隨後了上去。「啊……」張長霞呻的叫了一聲，兩隻細細的胳膊繞住王建波的脖子。一白一黑兩個身體重疊在一起。

如果不看臉，這張長霞的身體真心不錯。兩條大腿隨後被王建波抗在肩膀上，這黑小子下面不停的聳動起來。大黑股一下下用力朝着張長霞的兩腿之間的腿窩子用力拍過去。發出啪啪的聲音。蔣未來也看的很仔細，在張長霞那片巴掌大小的茸中，被王建波的下面給頂出了一個小。

那小就像是有鬆緊帶似的，含住了他的下面，隨着鬼頭的進出而變換大小，總是把那下面含住。看的他也是熱血沸騰的。啪啪啪的拍擊了將近十分鐘，這王建波站了起來，把張長霞也扶了起來。張長霞隨後抓住了一顆小樹，撅着大白股，那輪廓極為的人。蔣未來終於受不了的解開了帶，手在裏面摸着自己的堅硬如鐵的二弟開始上下動了起來，他兩眼緊緊地盯着張長霞人的身姿，右手在自己二弟身上竭盡全力的撫。

「啊，啊！用力啊！快點，快點！再快點！」張長霞呻的叫着，的異常明顯。而王建波已經在她的股上拍了幾把，下面從後面了進去，開始啪啪的聳動了起來。他兩手抓着張長霞的小蠻，下不停的往前着，拍擊着。

蔣未來悄悄換個位置，看到張長霞大股下面也在往下着東西，那東西也粘稠的。那東西是啥？女人也出東西嗎？這些疑問，他一時算是想不明白。此時，他也無暇過多分心想這些問題。眼裏和心裏都是張長霞的白花花的身子，尤其是王建波從後面猛烈地着張長霞的磨盤般的肥，那大子晃得蔣未來都有些眼暈。

蔣未來的二弟已經死硬死硬的了。他想象着是自己在張長霞的大股，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死人！你倒是啊，我帶環了，進去沒事！快點！一會兒我閨女看完雜耍回家，我得先把飯做上！」「啊，馬上，馬上了！」王建波嘴上這麼説，但是心裏還是想多幹一會兒，畢竟二十塊錢花了，這錢可不能白花。那是九幾年，二十塊錢可不像現在這樣的不值錢，在飯店能吃一頓好的飯了。王建波當然捨不得錢天天這麼玩兒，兩手噼噼啪啪的拍着張長霞白花花的大股，張長霞也跟着的大叫起來。這婦比剛才的呻還情，還放。

蔣未來本來只是動幾下，沒想到還是沒忍住，被這幾聲叫給了出去。就吧，蔣未來對着張長霞的放痛快的了！王建波想忍住，但是張長霞的股忽然一縮，他哦啊啊的跟着叫了幾聲。最後股用力向前一頂。整個人都爬在張長霞身上呼哧呼哧着氣了。

兩人保持着這個姿勢半分多鐘，張長霞先伸手一推，體格強壯的王建波被輕易的推了下去。這貨呼哧呼哧的坐在小樹旁邊的草叢裏，歇着。張長霞則把白網狀的內和衣服撿了回來。

「妹子，霞兒妹子，咱都説好的了，別幹完了就走啊！陪我聊會兒！」王建波伸手要拉她。

「聊個！你以為這是好事啊！萬一讓人看到，一下午就能傳遍咱村，那些死娘們不一定把咱説成啥樣了！」張長霞掏出粉紅手紙，擦了擦自己兩條大腿間那叢黑茸，又伸進裏面摳了摳，擦乾之後，扔在草上。隨後穿上子和黃膠鞋，踢了幾下土把那團紙給埋了。王建波在她後面衝着她圓滾滾的股，嚥了口唾沫。

「妹子，你這麼做也不地道，本來，本來我還能多幹一會兒的，你用夾我……」「你還敢和我説這個？你要的時候不，又縮回去了，玩賴你懂不？老孃不夾你，你想和老孃墨跡到天黑啊！你他媽的那二十塊錢也不是鑲着金邊的……」張長霞已經穿好了衣服。舉步就要離開。王建波覺自己的二十塊錢花的有點冤。「霞啊！照你這麼説，你的還不是鑲着金邊的哪！」「那你以後找找誰去~！別找老孃！」張長霞乾脆不理他，直接鑽進苞米地沒影了。

王建波提上子嘴裏罵道：「死他媽的娘們，提上子就不認人！等下次老子往死了你！非把你那給翻翻了！」「媽的！老子也沒吃飯吶！死娘們也不説做飯給老子帶一口。」罵完，覺不過癮，順便掰了旁邊的兩苞米揣進懷裏。

「這他媽老李家的苞米長得真不錯，跟他姑娘李鳳一樣，也不知道和兩口子怎麼種的，李鳳那閨女咋長得那水靈！」……王建波叨咕着，也鑽進苞米地走了。

説者無意聽者有心。王建波説完走了，苞米地裏還爬着一個蔣未來呢。李鳳也是他同學，在蔣未來心裏，學校裏的女生還沒有人能超過劉曉旭和李鳳這兩個女孩兒。兩人各有千秋，不分伯仲。身材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五的身高，而李鳳比劉曉旭還要白淨一點，一點。李鳳比劉曉旭説話的聲音更動聽一點，更細一點，股更圓一點。

蔣未來曾經做過夢，也幻想過，要左手摟着劉曉旭，右手抱着李鳳，三人在一個被窩裏睡覺。這輩子便是最幸福的事兒了。那必然是到死的幸福。

而放暑假之後，蔣未來才發現自己的頭越來越黑，也稀鬆長出了七八來，而且手總是的想去，總是幻想着女人。開始的時候幻想着的是劉曉旭和李鳳的模樣。出去那串東西之後，特別的舒服，特別的歪歪。

但在暑假裏，他見過最多的女人便是李換弟，而李換弟身上有一股劉曉旭和李鳳身上沒有的東西。他也説不清那是啥，但卻是實實在在的勾引着他，讓他陷入其中，不能自拔。每每在腦海中不停地幻想着李換弟的豐腴身姿和肥碩美，同時放縱地着自己的硬到發燙的大巴。然而現在，蔣未來已經偷看到王建波和張長霞搞的現場直播，這股強烈的刺，不僅讓他當場了不止二兩，同時經王建波一提，讓他又想起了曾朝思暮想的李鳳來。

比自己高半頭的李鳳的模樣似乎出現在眼前，他也曾觀察過李鳳的股，圓圓的，翹翹的，當然是遠距離看，他一直都很膽怯，甚至害羞。例如見到劉曉旭和李鳳這樣的漂亮女孩兒臉會紅，也不敢正面看人家，更談不到説話了。

「李鳳……」蔣未來忍不住念道了一句，也伸手掰了兩隻玉米踹進懷裏。心裏想着，這可是李鳳家的玉米。覺吃了她就像吃了李鳳的那股味道一樣。

蔣未來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開始往回走。突然，他似乎是聽到了一種奇怪的哨聲。這哨聲相當犀利，而且極具穿透力，但又彷彿極其遙遠。蔣未來嚇得四處張望，也看不到個人影。搞不清楚這個哨聲的來路。

他扭身想盡快離開這裏回家。哨聲再次響起，似乎是從山頂上過來的。蔣未來不敢多想，也不願意細想，就想趕緊回家吃李鳳家的香的玉米子去。可是，他剛走了兩步，就覺那哨聲突然就從頭頂上響起來了。他膽戰心驚的猛然抬頭一看，媽呀，一個黑的巨大的大鳥正從蔣未來頭上掠過。這麼大的黑鳥，蔣未來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看到，而且又是在這偏僻的孤山的半山上，蔣未來目瞪口呆，張着大嘴傻了一般。

就在這一瞬間，蔣未來覺到什麼東西掉到了自己嘴裏，他下意識地就閉上了嘴。也許是慣的緣故，也許是因為太光滑的原因，那一團不明物體，滑溜溜地就被蔣未來給嚥下去了。開始蔣未來以為是那大鳥的糞便掉自己嘴裏了，噁心到想死。可是他細一琢磨，那東西比糞便要稀很多，比水卻要稠許多。軟軟的，滑滑的，有點類似鼻涕呢。啊！太噁心了吧！媽的，怎麼這麼點背！蔣未來氣的只想罵娘。

難道是那拉稀了不成？蔣未來胡思想起來。哎？那隻該死的大黑鳥呢？怎麼突然不見了呢？蔣未來急切地開始舉目四望。不僅鳥沒了，那駭人的哨聲也再不曾想起了。蔣未來開始到害怕了，大熱的夏天，他開始到渾身發冷。慌不擇路的往家裏開始狂奔。

過了好半天，蔣未來才慢慢恢復正常。他開始堅信自己就是他媽的倒了大黴了，居然把鳥糞給吃下肚子了。太丟人了！太倒黴了！那該死的鳥，別讓我逮着你，逮着了我就烤着吃了你！他媽的！

想到吃，蔣未來發覺自己還真是餓了。於是他在灶坑裏面燒了把火，把這玉米烤的焦黃。蔣未來一頓猛啃。心裏想着，這李鳳家的苞米就是啊！跟她李鳳本人一樣。其實，誰家的苞米這個季節都一樣，只是李鳳本人嬌美，家裏的玉米也跟着有滋味起來。吃完了苞米，蔣未來抹了把嘴，躺在土炕上準備睡一覺。他想盡快忘記那鳥糞的倒黴事。

看着張長霞被的那一幕，蔣未來的太猛了，了不少。他現在對女人不是那麼飢渴了。慢慢開始覺到了一股睡意襲來，頭一歪便沉沉睡去。直到睡了兩個多小時，天稍微涼快了那麼一點，一身汗的蔣未來才爬起來。外面的太遠已經悄悄偏西了，照着地平線上的雲彩火燒火燎的一般。

俗氣人７８

傍晚時分，天氣還是涼了許多。東北的小山村，尤其晝夜温差大。蔣未來身體舒了，心情也就了。然而此時他的老爹蔣大河還未歸來，可能是想趁着涼，多幹會兒農活吧。蔣未來無所事事，坐在上發呆。一聲響亮的叫喊聲把他從呆呆的思緒中拽出來。

原來是孫超來找他了。前面我們説到了孫超的二嬸，的張長霞賣的風韻事。這孫超是蔣未來的同學，從小學開始兩人就關係不錯，經常一起玩耍，一起挖老孫家幾個地瓜，掰老李家幾個子，都是常有的事情。最近兩人都對這些不太興趣了。他倆比較關注兩件事情，一個是下象棋，這孫超剛學會，正是上癮的時候；再就是他們都對班上的女同學特別上心了。兩個初長成的小狼，可以説是臭味相投堪稱知己呢。

蔣未來喜女人的大股，尤其是豐腴的女人那曼妙的身姿，讓他鬼心竅一樣。而孫超卻喜女人的部，他喜大的女人。像李換弟和張長霞這樣身材一級的女人，對他兩個小子來説，都是從未有過的惑。

孫超湊到蔣未來跟前，嬉皮笑臉道，「未來，走，出去玩會兒去啊，有個秘密告訴你！」蔣未來一聽到秘密倆字便來了神，忙不迭問道：「啥事？快説唄！快説！」「去外面説吧！萬一待會你爹回來了呢！走吧！」「行啊！走，你趕緊告訴我，我也有個秘密要告訴你的！」倆人邊説邊往門外奔出去。剛出大門就到了扛着鋤頭回來的蔣大河。蔣大河臉立馬拉下來，説道：「未來，天都黑了還出去幹嘛？快幫我做飯！」

蔣未來哪裏顧得了他爹的呵斥，心裏急急地想着孫超要説的秘密呢。他也不回頭，喊道：「哎呦，爹我一會兒就回來了！有道數學題我要去問孫超……」蔣未來現在説謊已經不用打草稿了。

兩人來到了村西頭的小河邊上，靠在一棵歪脖子大柳樹下，急切地聊了起來。孫超説道：「未來我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知道不……」蔣未來不讓孫超把話説完打斷道：「哎呀知道了，你快點説！別墨跡！」

「我，你知道不？今天下午，在地裏，我看到了你張三叔和劉曉旭她媽搞破鞋！，嚇死我了……」「真的嗎？你沒被發現吧？」蔣未來問道。「沒有，沒有！我藏得可隱蔽了！」「説仔細點嘛，別急，慢慢講！」這會蔣未來不急了，他想知道一些風的細節。

其實蔣未來對劉曉旭的媽媽也是垂涎已久了。劉曉旭的媽媽叫王瓊，年齡和李換弟以及張長霞都不相上下。王瓊的臉蛋自然也是比張長霞的漂亮，但仔細一看就不如李換弟長得標緻。不過，王瓊有着一副難掩的風氣質。是骨子裏冒出來的那種，尤其是她的眼神，就她抬眼瞄你一下下，能把孤山屯所有的老少爺們的望直直地給勾起來。那火，能火冒三丈都不止。

蔣未來腦子裏開始幻想着王瓊被他張三叔搞的模樣來，頓時襠就高高地鼓起來了。他對他那不務正業的張三叔開始羨慕嫉妒恨起來，恨的牙都有點。那麼漂亮的李換弟被你天天搞你還不足，居然又幹上了風的王瓊來，都不怕死你啊！

想着想着，蔣未來就有點動了，如果我説他有點氣山河，其實也不為過，不信您繼續往下看唄。他不由得後退幾步，一抬腳就朝着大柳樹踹過去了。親的讀者朋友們，你們千萬不要被嚇到哦，這不是見證奇蹟的時刻，這是孫超和蔣未來被活活嚇傻的時刻。您猜怎麼着？就蔣未來這一腳下去，那棵比三個電線杆子合在一起還要的大柳樹，比蔣未來家的破房子高一倍還要多的大柳樹，活生生地朝着小河裏倒下去了，那些壯的樹起的起，斷的斷，無辜地卻赤地暴在蔣未來和孫超睜得大大的，如同傻了一般的眼睛裏。

此時，目瞪口呆地蔣未來和孫超，呆呆地站在原地，天地之間，彷彿一切都停止了一樣。只有水的聲音伴着風吹過柳樹葉的沙沙聲，四野之下，兩個半大小子，一動不動，呆若木。

就這樣，過了不知道幾分鐘。孫超先回過神來。他結結巴巴説道：「未來……這是……這是真的……嗎……啊？你……你是你不……」蔣未來其實也蒙圈了，他哪能想到會把一棵大柳樹給一腳踹到了呢。説實話，就他，擱以前，一腳都不能把孫超踹到了。而且，現在，回過神來的蔣未來發現，自己的腳丫子一點也不疼，完好無損呢！

他開始快速地轉到大腦，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自己一直很正常啊今天。不就中午吃了老孫家兒媳婦小賣部的一冰兒，然後看了一會兒劉曉旭的肥美的大股，然後被李嬸給看到了特尷尬，然後看到了村領導王建波在半山上狂張長霞嗎？

哦，對了，後來他媽的倒黴被一個巨大的黑鳥給嚇了一跳，還特麼滴吃了一嘴它的糞便——好像是鳥糞吧？蔣未來自己也搞不清楚嚥下去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反正，有一點可以肯定，肯定是從那個傻大黑鳥身上掉下來的。不是鳥糞就是鳥吧！鳥會嗎？

再後來，再後來就是吃了兩個李鳳家的大玉米子，然後就睡着了……莫非是因為吃了鳥拉的那個像鼻涕一樣的噁心東西，自己才有了這比魯智深來厲害還牛的神力？我艹，這是真的嗎？我還是我嗎？？？

蔣未來的內心裏其實是又驚又喜的。這就是一個驚喜。可是，驚喜過後，蔣未來還是不想被別人知道自己有如此之神力，於是他扭頭對着一頭霧水的孫超嚴肅説道：「超，這事除了你我，我不想讓別人知道，你能保密不？」孫超只是傻傻地點了點頭。「超，如果別人知道了，你可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啊！」蔣未來眼神犀利。孫超不由得一哆嗦，他突然覺得眼前的小夥伴怎麼如此陌生呢？他還是原來的自己悉的一起玩耍到大的蔣未來嗎？

他真的不知道。他搞不清楚，想不明白。別説他了，蔣未來自己其實也想不明白。過了一會兒，孫超總算神志清醒了，他膽怯地問蔣未來，「未來，如果別人發現這樹倒在這裏，總會要議論的吧……啊……你説呢……」蔣未來想了想，也是啊。人們肯定會像炸了鍋一樣的議論紛紛。可是，他一轉念，説道：「只要你我不説，別人就是説破天，誰會想到這是我乾的呢？對不對超？」孫超沉默不語。

忽然蔣未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他一下跳到河邊，走到倒下的大柳樹旁邊，前後瞄了瞄，然後彎下，雙手摟抱住大柳樹的樹幹，一發力，居然輕輕地把這顆柳樹又扶了起來，就像是在搬一棵手指細的小樹苗一樣。孫超又傻了。

這次蔣未來確定以及肯定了，自己真的有了莫名其妙的的神力。如果説這神力力大無窮，在蔣未來和孫超的心中絕對都不為過哦。孫超幫着蔣未來把樹照原來的樣子好後，突然似笑非笑地説道：「未來，我……我……我好崇拜你啊……」蔣未來哭笑不得，拍了拍孫超的肩膀，「超，以後誰敢欺負你，你來找我！」孫超的頭點的跟撥鼓似的。

「超，我還是想知道那個我張三叔是怎麼和王瓊搞破鞋的？」蔣未來坐到地上，又靠在了大柳樹上，似乎非要讓孫超好好説給他聽。此時的孫超，對蔣未來的要求已經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想接受就接受想拒絕就拒絕了。他的內心已經明確的告訴了自己，只有四個大字：惟命是從。

於是他打起神，強作笑顏，説起了前兩天的那次偶遇。

夏的上午，光明媚，樹木密佈的山坡上一陣陣山風從林間穿過，讓人並不覺得很悶熱。

孫超扛着鋤頭優哉優哉的來到了自家的高粱地。暑假裏，村裏的孩子都要去地裏勞動的，家長都知道鍛鍊自己的孩子，這萬一不上學了，地裏的農活一點兒都不會幹，以後咋辦呢？所以孫超他媽，常常讓孫超下地幹活去。

他本該早些來的，農村人哪有上三杆才下莊稼的，可他和蔣未來下象棋一時忘了時間，現在才慢的來。

整了整草帽，孫超一眼向高粱地掃去，卻發現長勢強勁的高粱間隱隱有兩個赤條條的人影在晃動。他趕緊定睛一看，只見隨風一一起伏着的高粱間，赫然是一對得光的男女，女的做狗爬式向前彎下，股往後，男的則在後面配合着高粱一起一伏的動作着，姿態恰似田間老漢推破車。青綠青綠的高粱已經被倒了一大片。

光天化之下竟然有人在他家高粱地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孫超猝料不及，嘴巴張成了Ｏ型。為了清晰的看清這對糟蹋他家高粱地的狗男女，孫超貓着悄悄的向那兩人的活動地帶靠近。我艹，居然是劉曉旭的媽媽王瓊和李換弟的老公張三！！！

孫超終於看清了，同時呆若木，眼前只剩下劉曉旭她媽媽白花花的豐身子了，白的耀眼，她前那兩個被朱貴祥抓着的人間兇器像剛蒸出的白白的大饅頭兒，讓人垂涎滴。

突然，隨着張三的動作加速，劉曉旭的媽媽身體哆嗦了一下，緊接着很誇張的叫了一聲。這一聲大叫把入了的孫超叫醒了過來。孫超還以為自己被劉曉旭媽媽發現了，頭冒冷汗慌慌張張的扛着鋤頭彎着狼狽的逃走了。

孫超本來是想去高粱地鋤草的，這種季節，別人的莊稼地裏總是乾乾淨淨的，只有他家的地還是雜草叢生，對，就是雜草叢生——就像他剛剛窺到的劉曉旭媽媽的下身一樣，蓬蓬的一團。而他孫超的媽媽陳雪靜，最近戀麻將，一點也不關心莊稼了，這不，劉曉旭媽媽和張三都把他家的莊稼糟蹋得不成樣子了，他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一口氣跑了好遠，直到跑出了那條灰塵飛揚的土路，孫超才停了下來。他覺得光瞬間毒辣了很多，他已經汗浹背了，臉上也紛紛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混着塵土粘糊糊的，有好多灰塵甚至灌進了他的鼻子裏。

孫超氣呼呼的有點累，在路邊的一棵茂盛的大槐樹下坐了下來。歇了一會平靜下來的時候孫超突然對自己的逃跑到羞，他覺得他不應該逃跑，那是他家的地，他有理由也應該過去，一鋤頭打跑偷摸狗的張三，自己過去從後面猛發不止的王瓊才好。現在這對狗男女肯定的要死要活的，倒了他家大片大片的高粱，他如何能不氣。

孫超之前也聽過村裏的傳聞，説張三這個傢伙專喜騎村裏那些男人出去打工的留守婦女，尤其是那些風的婦，都是他的下手對象。可傳聞歸傳聞，孫超從來沒見過現場直播，沒想今兒竟然在自家的高粱地裏，碰個正着。這麼想着孫超就開始更加後悔，他重新扛起了鋤頭，沿着那條路又跑了回去。但他跑回高粱地時，卻不見了王瓊和張三，那片倒伏的高粱也沒能重新站起來，彷彿被一塊外星來的巨石倒了一般。他還看到了高粱地裏還有許多這樣倒伏的地方，這一塊塊空地像人身上的傷疤一樣明顯。媽的，多好的莊稼地竟被多次的糟蹋了。

「媽的張三，我一定要上了你的女人，你自己留着不用，我來替你幹，特麼的。」孫超用力跺了跺腳，狠狠罵道。

夏季的高粱地，風開始變得乾熱乾熱的，孫超有點口渴，也沒有心情鋤草了。孫超垂頭喪氣扛着鋤頭的回了家，放下鋤頭，立刻到廚房裏找水喝，但他找遍了廚房的水壺、盆盆罐罐也找不到一點開水或者湯，孫超有點懊惱，只好到水缸裏瓢了一瓢冷水猛地灌了下去。已至午，肚子已經餓了，可他媽媽還是沒回來做飯，孫超坐在院子裏直嘆氣。

孫超今天意外的看到了劉曉旭媽媽的體，這讓他很是躁動不安，一想到那豐人的身體，下身更是硬邦邦的漲得不行。他的腦海裏時不時地就冒出來王瓊那碩大的大子，晃啊晃的，直晃得孫超坐卧不寧。

不過孫超跟蔣未來不一樣。蔣未來這個時候早就迫不及待地去了，孫超雖然也硬的一塌糊塗，但這小子卻不着急去動手解決。他似乎還很喜那個東西硬硬的，在襠裏晃來去的覺。他比蔣未來更能齁的住自己的二弟。這是他比蔣未來強的一個地方。男人，許多都是毀在了二弟的身上。

孫超在家裏待著，呆的也是無所事事，無聊至極。她媽媽陳雪靜也不知道回來給他做飯，就知道打麻將。其實，這個陳雪靜並不是孫超的親媽，她是後媽。孫超的親媽前兩年得了癌症早就撇下他奔赴了黃泉。

這個陳雪靜對孫超只能説是還湊合。心理上她並不反孫超，但説句良心話，她是真的不夠體貼這個半大小夥子，也是，這個年紀，正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的時候。陳雪靜比孫超的親媽還年輕個五六歲，玩心大，一直沉於打牌打麻將之中，更是無暇顧及孫超的衣食住行，身心冷暖，對他有時候簡直就是全然不顧。

孫超打心眼裏也不厭煩陳雪靜，可是心理距離還是有的，而且很明顯。陳雪靜長的也算是端正，眉是眉，眼兒是眼兒的，不胖不瘦，看着略微有。偶爾贏了錢，對孫超也算大方，甩手給他幾十塊錢，讓他去買零食吃。所以，孫超也算是比較聽她的話。即使孫超的爸爸孫恆順外出打工去了，孫超也很少在家裏和陳雪靜頂過嘴。表現的比較乖。

快晌午了，陳雪靜還不回來。孫超餓得不行了。他想去自己家的果園去摘幾個桃子墊墊肚子。果園離家不是很遠，在村子的北邊，一路小跑一刻鐘也就到了，村子本來就不大嘛。孫超喜吃那種還青硬的桃子，咬在嘴裏，脆脆的。那桃子長得還個頭很大，孫超一次能吃三四個，撐得肚子圓圓的。他喜這種覺。

孫超一路走一路想着，這次怎麼着也要猛吃他三個不可。想着想着口水就多了，一個勁兒往肚子裏咽。天氣本來就熱，人們應該都在家裏吃午飯，路上安安靜靜，只有知了在不厭其煩的喊熱。汗水開始從孫超的額頭，後背，冒了出來。孫超心裏就不大樂意了，開始埋怨後媽陳雪靜，只顧自己玩樂，連飯都不給做，還得自己跑老遠去果園吃桃子，雖然那桃子確實是美味可口。

孫超家的果園可不小，有個十三四畝大呢。他爹孫恆順外出打工了，暑假期間基本都是孫超來看着園子，他媽陳雪靜很少來。她似乎永遠顧不上這些事情。他家這麼大的果園裏，就只有一個簡易的棚子，搭的還高，睡在裏面，嗖嗖的涼風，非常快。坐在棚子上舉目遠眺，基本上能把整個園子納入眼底。

孫超趕到園子裏，累的汗浹背，隨便摘了幾個桃子就爬到了窩棚上，想吹吹涼風，快快。他把兩邊的窗子都打開，一頭歪倒鋪上，嘴裏嚼着香甜的桃子，瞬間到了一種足。真舒坦，真想一直就這樣躺在這裏，好好睡上它一覺。別説，當孫超吃了兩個大桃子之後，一股濃濃的睡意還真的來襲了，他忽然就覺得頭有點重了，眼皮子也不願意抬起來了。好吧，不行就睡一覺吧，睡醒了再回去！孫超心裏盤算着。

他怕風把自己吹冒了，就想把一邊的窗子給關上。就在他剛要把窗子放下來，對遠處不經意的一瞥，讓他忍不住回過頭來仔細地往遠處望了望。前面大約百八十米處有一個大草垛子，草垛子的另一邊好像是有人頭在山。難道有人在偷桃子？孫超的睡意當下消失一半，他擦了擦眼，然後又了，極力想看清楚前面到底是怎麼個狀況。好像還不是一個人在動。

孫超趕緊小心翼翼地從窩棚上趴下來，貓着，輕手躡腳地朝草垛子靠過去。「靜，快點滴，你知道不？你想死我了……」一個動而抑的男人的聲音從草垛子後面顫抖着傳過來。「我稀罕你不是一天兩天了……真的……看我怎麼把你到死……」

這不是孫超第一次碰到這種男女野合的醜事了。他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腦袋翁的一下，渾身開始燥熱，襠裏的玩意瞬間展現了下自己傲人的身姿。媽的，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啊？這幫貨咋都來我家地裏搞破鞋呢？媽了的。孫超非常惱火。

俗氣人７９

就特麼的不能換個人家去搞嗎？我家是招惹你們了嗎？大爺的！孫超帶着不打一處來的氣和強烈的好奇心，悄悄繼續靠近，想一探究竟。他想知道這對狗男女到底又是誰？孫超想，應該不是張三和王瓊這兩個貨了吧？

越來越近，兩個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孫超的心怦怦跳，如果不是緊閉着嘴巴，估計就會毫不猶豫地跳出來了。突然孫超就打了靈，他怎麼覺那個女人的聲音有點悉呢？好悉啊！

「死鬼，用力啊……快點滴……」一個女人的有些急切的聲音。孫超的耳朵告訴自己，這個聲音有些。「嘿嘿，妹子，不？哥還不夠用力嗎？哥這速度可是槓槓的啊……」一個男人的下話。「你快點，快點吧……完事了……我趕緊回去給超子做飯去……我怕他等急了……」「那麼大一小子，還能餓着他……靜，讓我多幹會兒唄……嘿嘿……舒坦……你説你那兒咋還那麼緊……」

孫超覺自己的腦袋瓜子翁的一聲巨響，下面的話他也沒有聽進去。這個悉的現在又到陌生的聲音，不就是他的後媽陳雪靜發出來的嗎？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應該不是真的吧？他充矛盾的想法折磨着他幼小的心靈。一定要明白到底是誰？他緊閉雙眼，深深呼了一下，想辦法讓自己能夠淡定下來。可是，他哪裏能控制的了自己的心跳呢？一股巨大的辱襲擊了他還稚的小腦袋瓜子。看別的狗男女搞破鞋的時候，孫超也心跳的不行，但那更多的是刺。現在到被搞得女人就是自己平時尊敬的後媽，他的心情異常複雜，他確實有些不知所措了，完全是跟着自己的直覺在走。

孫超終於慢悠悠的晃到了草垛子的跟前，他拼住呼，躡手躡腳，使勁伸長脖子，瞪着本不算很大的眼珠子，啊！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喊出聲來。果然不假，這對偷情的男女中的女主角，正是平時沉於打麻將的陳雪靜，孫超的後媽。孫超愣在那裏，想看又不想看，多少覺有些尷尬和憤怒。但他選擇了沉默，沒有當場爆發，而是把一臉的憤恨活生生的了下去。他就那樣狼狽而專注地盯着他們繼續幹着見不得人的勾當。目光，突然就冷酷了許多，這個變化，或許連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只見陳雪靜撅着她肥碩而美白的大股，一邊放的聳動，一邊催促着那個男人，快點，快點。嘴裏嗚嗚咦咦，呻不斷。那個男人側對着孫超，上身的衣服的光光的，子褪了一半，雙手緊緊抓着陳雪靜的肢，身體猛烈的衝擊着陳雪靜。他不經意的臉一歪轉過來的時候，孫超才發現這個玩命幹自己後媽的賊居然是李四。

孫超認識李四。李四就是村裏的無業遊民，一個不折不扣的小混混，專喜偷摸狗，尤其是對那些男人不在家的少婦下手，而且似乎屢屢得手，他也像是上癮了一般，更是愈發的無所顧忌，居然大白天的敢在孫超家果園裏幹孫超的後媽。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這是此時此刻對孫超的真實寫照。不過，孫超這小子比較少年老成，行事穩重，沒有蔣未來那麼衝動。他尋思了一會，自己肯定不是李四那傻的對手，一個人本幹不過他的。不如，不如找蔣未來和自己一起，估計還能揍得過那傻。必須，非得教訓李四一頓，他媽的，居然欺負到我們家頭上來了。

可是轉念一想，孫超覺得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小小年紀他已經知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的道理了。這要是讓蔣未來知道了，他會不會私下講給別人呢？那可是要丟人就丟到全村子了。孫超又擔心這醜事再被蔣未來傳開了。其實他的擔心有他擔心的道理，可是蔣未來同學並不是那種喜四下傳播隱私的人，所以孫超的擔心其實是多餘的。

正在孫超心如麻，猶豫不決的時候，陳雪靜的大肆呻聲突然傳來，想必是她要高了，説高迭起也不為過。孫超還不是很懂這些，他被嚇了一跳，不知道他後媽是咋了。就看到李四那混蛋不停地聳動着的股，一頂一頂地在後面撞擊着陳雪靜的雪白股。孫超握緊拳頭，恨得牙。於是他一咬牙，決定和蔣未來聯合起來，教訓教訓李四這個。一定要讓李四吃下苦頭。媽的。

……

蔣未來聽了孫超的傾訴，也是怒目圓睜，氣不打一出來。其實蔣未來早就很反李四這個傢伙了。除了李四把蔣未來看上眼的女人全乾了之外，李四這個小子在村子裏還經常耍橫，自以為是，頗想橫行霸道的節奏。可是李四又橫行霸道不起來，他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兒，臉皮極其厚，一副標準的無賴嘴臉。蔣未來想，現在的自己再也不是以前的自己了，雖然比李四小將近十歲，但是以自己當前的力氣，收拾李四應該跟玩差不多了。

想想以前偶爾也被李四找過茬，虧得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拉下臉來，放下自尊，不與他計較才沒有被暴揍。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如果李四再敢犯混，我決不手軟。現在就有機會教訓教訓這個王八犢子了。

蔣未來信誓旦旦地對孫超説道，超兒，別急，我一定給你出這口惡氣！有機會我要把張三和李四統統收拾收拾，馬萊戈壁的。孫超聽蔣未來這麼一説，心裏就有了底了。蔣未來已經今非昔比了，這個孫超比誰都清楚，他對蔣未來的實力信心百倍，哼，就是十個張三李四也抵不過一個現在的蔣未來！

蔣未來隨時可以來，但機會不一定能隨時來。蔣未來不緊不慢地等着，這，只是個時間的問題而已。蔣未來拍着孫超的肩膀，以示安。

就在兩個人轉身準備先各自回家的當兒，從地頭的另一邊，突然就冒出了一個女人的身影。蔣未來定睛一看，我去，是孤山屯超市的蔣麗。蔣未來平時去的最多的超市就是孤山屯超市，老孫家的小賣部去的反而不多。因此對蔣麗比較悉。

這蔣麗在村裏也算是個美人胚子，三十歲出頭，小臉蛋白白的，身材也不錯，最讓蔣未來受不了的就是蔣麗的那大腚盤子，想想捏着就舒服。其實，每次去蔣麗的超市，蔣未來更多的就是為了多看幾眼蔣麗那肥碩的大股。太人了。蔣未來恨不得把眼珠子直接埋進蔣麗那大股的肥碩裏。能生發芽更好。

蔣麗的老公給她了個超市，由她經營，自己卻外出打工去了。家裏只有一個上小學的女兒，和幾近花甲的婆婆。村裏的光和不良青年就經常來超市和蔣麗套近乎，這個蔣麗，倒也不急不惱，好似誰來了都能應付自如。實質上，蔣麗已經給他無辜的老公戴了不知道多少頂賊綠賊綠的綠帽子了。這個蔣麗的情的有些與眾不同，她不像村子裏的其他女人，放縱的那麼肆無忌憚，那麼不要臉。

她至少表面上看是很被動的，有時候還貌似很無辜，就跟被強了似的。比如説，她和李換弟的老公張三的那次偷情，就非常的有意思，幾近搞笑了。

張三這個混球放着自己人的媳婦不幹，卻醉心於對蔣麗的調情，有事沒事就在蔣麗的超市泡上個一晌半天的。各種挑逗，各種勾引，自是不在話下。時間長了，這悶的蔣麗哪裏還把持的住，恨不能飛奔到張三的懷裏去。

這天大中午的，張三想喝點小酒，可是沒有下酒菜，媳婦李換弟正在忙着給張三手擀麪。張三這小子喜吃麪，尤其喜吃手擀麪，那些什麼掛麪了，機械出來的面，都不合他胃口。李換弟彎着，撅着肥碩的大股，一拱一拱地，賣力地擀着面。張三有段時間不和媳婦幹那事了，望着媳婦充惑的姿勢，襠的傢伙陡然就立了起來，那硬度都能趕上媳婦手中的擀麪杖了快。

張三快步就奔了過來，不由分説就往下李換弟的緊身子，一隻手還不忘去抓李換弟在前面晃的大子。張三突然發情，把李換弟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就又鎮定了下來，似乎是已經習以為常了。經不住張三的鼓搗，再加上久未被男人滋潤，在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的李換弟開始了重的息，肥美的股不停地扭動，合着張三的撫。手的麪粉，也顧不上擦洗了，得張三胳膊上也是這一塊白，那一片白的。

可是，整個身子都動不已的張三，已經顧不上這些了，他開始迫不及待地掏出了已經鬥志昂揚的大巴，他掰開媳婦墩墩的大股蛋子，股一，了進去。隨即李換弟發出了忍受不住的呻聲。她那裏早已經氾濫成災了。兩具體肆無忌憚的撞擊聲，啪啪響遍整個房間。被快刺的李換弟，身不由己，不能自已，已經把案前的面片劃拉的一片狼藉。

許是有段時間不和媳婦造了，李換弟剛一高，張三就迫不及待地了。這絕不是他的本意，他當然還是很想再多搗鼓一會兒的，自己媳婦那裏還是相當地舒服的。可是巴不給力，不住惑，早早給吐了。完事後，他狼狽而出，氣吁吁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身的汗水，泛着一種莫名其妙的光芒。張三目不轉睛地盯着媳婦撅着肥擦拭完畢，又穿好子，繼續她尚未完工的麪條子。

過了十來分鐘，張三還是想先喝點小酒，於是，他站起身，走到院中，蹲在水井邊上簡單的洗拭了下身子。隨後，他衝着屋子喊了聲：「我去買點兒下酒菜，一會兒回來！」不等李換弟回話，他大步星已經跨出了院門。

張三不由自主地奔向了蔣麗的超市。他邊走邊想象着蔣麗那成而人的身子，襠又被地撐了起來，他把手放進兜，讓後偷偷地把腫的大巴下去，以免被人看到。

「小麗呀，來包火腿腸。」

都十二點多了，農村人都上地幹活了，來超市買東西的人也很少。那蔣麗自己在家，正在櫃枱後面扇着扇子。一邊回味着昨天被張三乾的享受，一邊琢磨着怎麼攪和和自己丈夫離婚。見張三進來。她下面一下就乎乎的。兩腿夾得很緊。像是怕裏面的水出來。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裙子，由於天太熱，她兩腿劈開，扇子往裙子底下扇着風。

「給你一包實惠的腸，哎呀，把錢收回去！我能要你的錢麼！」那蔣麗風情萬種的白了張三一眼。張三嘿嘿笑了。

「小麗姐，那我拿走了，這腸不錯，給你留一個吧，你看這麼。」

「滾！你這個死人！」

那蔣麗臉紅撲撲的，從櫃枱後面繞過來就掐張三。大子在的確良襯衫裏放肆的晃動着。

張三本來是想着那晚就走人的，好回家趕緊整兩盅去。不過和那蔣麗鬧了幾下。張三下面就更硬了。

「小麗姐，我要幹你。」

「張三，不行，這可是大白天……嗯……你實在要幹，那你就快點幹，我關門。」

那蔣麗把外屋門關上，有點手腳不麻利了。她呼也有點急促了。大白天干這種事，她既害羞又覺得刺。

張三也呼出一口氣，沒想到那蔣麗能這麼快的答應，不過看着她白裙子下面隱隱約約的大股，他下面更硬了。張三憋不住的從後面抱着她的小蠻，把她抱到了櫃枱後面。

「小麗姐……」

「別説話了，別親我，快點幹，幹完你快點走，大中午的人多。」

「嗯……」

張三解開帶，掏出大傢伙。那蔣麗手扶着門框，衣服也沒，只把裙子往上了一下，出白白的股。張三覺這比自己的親媳婦還省事。張三把她的裙子裏面的白衩扒掉，然後對準了她下面合着的隙，噗嗤一下就進去了。那蔣麗啊的一聲，兩手抓緊了門框，身體就像鞦韆似的，被張三一下又一下的頂撞了起來。

也許是在超市裏，蔣麗雖然被張三乾的很，但她不敢大聲呻，她強忍着，只有低低地息越來越重。

「張三，你快點！」那蔣麗臉上紅撲撲的。她兩手扶着門框，不過眼睛卻向着兩邊飄着。因為大白天的，不能關買賣的柵欄門了。只是把小超市外面的門上了。有人買貨進不來。而兩人已經進了裏屋，裏屋也有一節櫃枱，主要放一些不經常賣的例如黃紙之類的貨物。

那蔣麗剛扶着門框被張三硬頂了兩下，大子受到衝擊撞到了門框上。她有點吃痛，這才換了一個地方，兩手扶着櫃枱，股撅了起來。張三更興奮了，兩腿把她的小腳岔開。見那蔣麗下面沒有穿絲襪，兩條滑膩白皙的小腿光着。又把她的裙子掀到後背。看到那蔣麗下面肥的小，彷彿有些浮腫。張三忍不住摸了摸。

蔣麗嬌嗔道：「別摸，疼的，昨天讓你乾的都有點腫了，你快點，不然來人咋辦？還有，我這幾天也得消消腫，這幾天你就別來找我了……」她一説她下面被張三給幹腫了。更刺張三了。他下面着，在那蔣麗的處磨蹭了幾下，那裏面已經水汪汪的，張三隨後噗嗤一聲又刺了進去。那裏面的壁把自己的大傢伙裹挾的十分緊湊。

「小麗姐，你這裏真緊啊！幹着真舒服……」

「啊！行了，你快點幹。啊啊啊……」

張三抱着她的股開始猛烈衝刺起來。而且快速的動着本沒間斷。那蔣麗不敢大聲叫喚。

低聲音罵道：「張三，你個驢！我，我，我……我你媽啊……」

「啊！」張三在她罵了這句的時候了出去。他趴在那蔣麗的美背上停了一會兒。下面的傢伙才軟軟的從她下面滑溜了出去。

兩人黏糊糊的東西順着蔣麗的風處往下淌，從她的大腿兒一直到小腿兒，接着落在她光着的小腳丫上。蔣麗還在回味着剛才的高高的。兩隻秀美的腳尖還緊繃的豎起着。她啊啊的低聲呻了幾聲。這才翻過來。

「死人！真是被你乾死了！你咋那麼煩人呢！」那蔣麗説着撲進張三的懷裏。

「抱抱我，快點。」

張三心裏罵了句貨，也不嫌他媽的熱。還是抱着那蔣麗，嘴找到了她的紅，狠狠的親吻着，雙手卻還是肆意地遊走在蔣麗肥美的翹上。那蔣麗口都被汗澤了，又讓張三親的口起伏，像是透不過氣來。她把張三推開，着氣，隨後找出紙，擦拭了一番。然後把內提上去，又找來紙墊在下面。「死人！下次不準裏面，動不動他就往外面！」

張三隻是嘿嘿笑説，「小麗姐，你説咱這幾次都幹了進去，會不會生小孩。」那蔣麗笑了。

「生個小孩兒啊，我都帶環了，我現在才不想生孩子呢！我二姐説了，女人生孩子早了該變體型了。」那蔣麗説着把裙子放了下來。不過還是覺熱，拿扇子過來，又把裙子起來，衝下面扇風。

張三剛乾完了一次，加上之前和媳婦的那一次，應該歇一會兒再硬的。但見到那蔣麗這個樣，大股白白，極其肥碩，而且還很翹，幾乎抑制不住下面又有了覺。正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有人嗎？買東西！」那蔣麗嚇了一跳，趕緊放下裙子。張三也有點着忙，就要從後窗户跳出去。「你幹啥？別跳！大白天的讓人看見你跳我後窗户成啥了？」

「我，我不都跳好幾回了麼？」

「你先在屋裏待一會兒！」

那蔣麗説着收拾了一下，把頭髮喊了句：「來啦！」

隨後把張三進大衣櫃裏。張三從隙見到那蔣麗把門打開。進來一個三十多歲風的女人。那蔣麗説自己正在洗頭髮。而張三見那進來的女人身高有一米六五左右，雖然三十多歲了，卻還是風韻猶存的。她細細的水蛇，頭髮往上面盤着，下面穿着一條黑的體型，緊身的。渾圓的大腿異常的。當她轉身看貨物的時候，那大股還是堅的往上翹着。張三嚥了口唾沫，悄悄的把大衣櫃的門又開了一些，看到那人的面孔。

杏眼，桃腮，嘴很小，皮膚白，上身是一件很小的黑背心，和白花花的白的皮呈鮮明的對比。我！這不是跟李四的相好的陳麼？這娘們……張三在縣賓館撞見過陳和別的男人搞過，也不知道這給李四戴過多少頂綠的冒水的綠帽子。當時這娘們叫的那個。

這是張三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察陳。今天一看，這娘們不錯啊。他聽別人説陳三十三歲，只比自己媳婦李換弟大一歲。但更惑的尤其是陳這股。長得咋這麼翹，跟蔣麗一樣一樣的，但比蔣麗的還要寬厚，顯得極其風。張三還想多看幾眼。不過人家已經買完貨走了。

那蔣麗找了個塑料袋裝了些吃的，走進裏屋來。

「出來吧！」

「哎。」

「這些拿着吃，好好補補，等……等過幾天我消腫了再來找我……」

張三下面又硬了。

「小寶貝，你消腫了，可是我現在又腫了。」

那蔣麗低頭一看，見張三那大子又支稜起來了。不臉紅撲撲的。

「張三，你，你就是個種驢！你個死人，趕緊走了……」

那蔣麗雖然往外推他，不過心裏卻喜的緊。張三越是使勁兒幹她，她越是好受。

就算蔣麗不推張三，他也得走了。時間已經快到十二點半了，再不走就會被媳婦罵了。他從蔣麗超市出來。看着那蔣麗在窗玻璃上衝他揮手。心想：「這活好，白乾，白吃，還白拿。這不知道是誰玩誰。」

張三一轉念，腦子裏又想到陳來。這個陳真白，股真好，臉也年輕的很。而且那天叫他聽的下面邦邦硬的，覺不用陳，只聽她叫，下面都能了。他心裏盤算着，怎麼和陳搞一把。自己應該找個機會和陳好好分享下自己雄偉的傢伙。我張三一定要把陳的大股給了！一定！

這就是孤山屯的張三，如此風，如此好，如此無，如此囂張。

俗氣人８０

可是張三不知道，常在河邊走哪能不鞋。玩火者必被火燒。他不知道，他已經被別人盯上了。倒黴的子正在路上緩緩向他靠攏。所以説，倒黴的事情發生的時候，並不是一下子突然就橫空出世的，那是早就醖釀發芽了好久好久滴。

這是後話，暫且不表。關於蔣未來和孫超一等的故事也是暫且不表了，重新回到我自己身上來吧。我王小左現在和蔣未來，李飛的關係已經不可同而語，簡直是關係好到無以復加。蔣未來過去的故事還有很多，一時難以講完，所以乾脆暫放一放。容小弟再來説説李飛同學。

李飛也很有意思，雖然他與蔣未來不是一樣的風格，但一樣有自己的風采。

九月初，西安已有涼意，長途汽車站，李飛抱着女友吻着她的小額頭，女友淚眼模糊。即將離別，心裏他媽的難受，撕扯心臟的那種痛。我們系分配方案下來，孃的就李飛一人分到了大山，悲哀到了極點，李飛和女友做着生死般的離別。

看來老子這輩子逃不與大山的緣分，辛苦考出來，畢業後，還是揹着行囊回到大山。説白了，偶就一個十足的土包子，本來想通過幾年大學留在山外，改頭換面一下，褪去土氣，做一回城裏人，看來寡婦死了兒子——這輩子沒指望了。李飛心裏是委屈和無奈。老子明白，老子無法改變命運，只有命運改變老子。

陳梅是李飛低一級學妹，三年前李飛在火車站接新生時認識的。她來自大城市，那年新生入校，當她走出火車站的瞬間，驚的長相和時的打扮讓那些沒怎麼見過大美女的男生眼放光，特打擊他們，當時李飛他們都沒勇氣上前替她提行李，眼睜睜地看着她拎着兩個大包來到面前。

她很主動，也很大方，對他們一直微笑着，得他們這些男生特尷尬，覺很丟面子。回校路上，她一直沉默着，望着窗外遠處光禿禿的山，若有所思，平靜得像一面湖水。李飛幾個偷窺了她幾眼，沒想大城市的美女安靜下來也是與眾不同。

我們學校是師範類院校，是專門培養教師的，學校離西安市區很遠，離縣城也要坐半小時的車。真不知道哪位領導腦子進水了，把一所好端端大學偏要建在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別的不説，光就看一眼漂亮姑娘就得去西安城裏，害得我們這些正在青期的男生們生理發育都有點不平衡，沒辦法，有的男生只好去縣城買個明星照掛在宿舍牆上，有刺點的，也就是那種得多的，各宿舍輪着掛。當然學校女生不是説沒有，很多，但基本上來自農村，不是「紅二團」，就是大象腿，剩下的便是小矮矬了，本足不了男生們對美的追求。

一路上目荒涼，除了偶爾遇見幾個村民趕着牲畜掠過車窗外，公路上連汽車的都少有。當時李飛很擔心是不是她後悔了？但是她的表情告訴我，似乎沒有。到了學校，李飛神魂顛倒地拎起她的兩個大包，把她領到女生宿舍，她得説了聲謝謝。而後李飛又鬼使神差地提着她的暖水瓶，顛顛地去很遠的熱水房盛了一瓶開水。我靠，真他媽犯，連他自己都沒想會這樣做。

離開時，她從包裏拿出兩個紅彤彤的桃子遞給李飛，説句丟人的話，來自大山的李飛還從來沒見過桃子，因為學校附近不是產桃子的地方，吃桃子得到縣城去買。入校一年來，李飛手頭較拮据，從沒拿過家裏一分錢。學校發的這六元錢，他得節省下來買書。所以，他還是第一次見桃子，更不要説吃了，丟人！

李飛慌地忙將手縮到股後面，連説不要不要，沒想陳梅從他股後面一把拉過他的手，硬將桃子在手裏。李飛臉一陣發熱，羞得貓一樣溜了，出門時差點讓門框把頭撞個大包，最後竟然連姑娘的姓名也沒問下。然而，更讓李飛一輩子想不通的是這次殷勤竟成就了他和她的三年戀情，李飛不是一般的吃驚，撿了個「金元寶」似的整天嘻滋滋的，但他清楚，這是一段沒有結果的。

他們的關係時斷時續，最終沒走到戀人間如膠似漆的那一步，儘管李飛內心得抓狂，卻從來未主動向她表白過。每次鼓足勇氣，演示了好多遍的「情道白」，到了她跟前卻灰飛煙滅，始終不敢説出口。有時候李飛相信女人的漂亮和氣質真是一把達摩的劍，能殺死蠢蠢動的男人那顆躁動的心，後來才知道，這就是女人的氣場，越漂亮的女人，氣場越他媽讓人窒息，李飛承認他就是第一個被這種氣場窒息而死的男人。有時他恨自己的，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呢。

三年裏，陳梅像一顆明星閃耀在校園的舞台、運動場、舞池裏。只要她在哪，總能引來一片的目光，而她卻冷眼相對。但讓李飛納悶的是，每次遇見他，她的眼神卻意外的明亮和來電。李飛除了長相還算對得起大家、體育是他強項、外語還算過得去外，其他課程卻是一塌糊塗，跟那些追求她的男生相比，李飛是又窮成績又差，本無法與那些傻男生相抗衡，好多男生私下埋怨，説李飛是癩蛤蟆想吃天鵝，李飛回擊説，這塊天鵝就是往癩蛤蟆嘴裏跳，管你們事，有本事你們吃去。

當時學校嚴令止男女生談戀，校長是個老頑固，他們的約會只能偷偷摸摸，往往放在晚自習之後的小樹林裏。有一次，校園裏發現一個用過的避。孕。套，校長大為惱火，追查了一個多月，最後差點送去做ＤＮＡ鑑定。由於學校嚴厲的校規，還有李飛骨子裏的自卑，從沒親過嘴，摸過腿，現在想起來，他跟陳梅真是談戀嗎，媽的，連他自己都儍不啦嘰的説不清楚。

有一次，在校園林蔭小道，當着那麼多同學的面，陳梅竟然用手套住了李飛的胳膊，李飛忙蹲下裝肚子疼，真一個十足的土包子。「嘻嘻，有時候想，我真他媽是不是一個長的男人，有沒有雄素。」李飛也時常這樣揶揄自己。就這樣，李飛跟陳梅相處了三年。

分別的前夜，大多數分配到如意單位的同學早早離校報到了，宿舍只剩下了李飛。陳梅來了，空空的宿舍沒有了往的笑，只有他倆相對無言。

為了李飛的分配，陳梅動用了很多關係，甚至連她父親都親自出馬，但是那個只有李飛最適合的哪裏來哪裏去的分配方案，無法改變他重回大山的命運，誰讓他的父母是修地球的呢？陳梅説了許多表示歉意的話，而李飛更加的是她為他的付出。夜很沉，很重，屋內空氣抑得李飛不過氣。

陳梅走過去輕輕拉滅了燈，屋子頓時一片漆黑，陳梅坐到李飛的頭，緊緊地依偎着他，她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頰，端詳了好一整子，滾燙的瓣在他嘴上，使勁吻着。

李飛的初吻。

李飛被陳梅突如其來的舉動呆住了，這次他不能再裝了，男人的本能讓他血脈膨，三年生理的抑此刻湧而出，他猛得抱住陳梅，倒在上。他騰出一隻手，伸向陳梅的下面，但手被按住了。「不要，就這樣好。」黑暗中，陳梅低聲説。李飛沒有客氣，雖然手停住了，身體繼續活動，兩人撕咬在一起，像發情的狗，最後李飛發到了子裏。他倆躺在上，誰也沒説話。

李飛知道此刻所有的話都是多餘的，甚至海誓山盟，因為明晚的此刻，他可能躺在大山深處的某一個黑房子裏。黑暗中，陳梅抱着李飛泣，而李飛的眼只能乾澀地望着黑夜。也許認命了什麼都能放下，此刻李飛心裏出奇地平靜。

汽車拉起一聲長笛，刺破寧靜的清晨啓動了，陳梅雙手在空中晃動，成了淚人。李飛也是暗自垂淚，被陳梅的真誠所動。

説實話，此刻在李飛心裏，陳梅的真誠超過了離別的痛，因為他從來沒有從陳梅口中聽到一個「」字，是在戀嗎？三年來，李飛每時每刻都在問自己，她真的我嗎？可是當她用實際行動回答他的時候，所有的一切已經無法挽回了。悲劇就是把美好的東西毀滅給人看。是我這混蛋親手毀滅了陳梅，也毀滅了我，同時還毀滅了另外一個人。李飛萬分懊惱。

汽車在蜿蜒的小路上行駛，窗外人的景讓李飛竟然忘記了剛剛離別的痛楚。他被這美麗的景所引，心情好了許多，竟然沒出息地暗自竊喜能分到如此仙境説不定會翁失馬，碰上一個天仙般的村姑什麼的，夜夜良宵，甜呢。此刻，什麼情、理想、前途……靠，全他媽滾蛋。

老子來自大山，孃胎裏的時候就沒什麼鴻鵠大志，能混上一口公家飯，月月能領到工資，老婆孩子熱炕頭，一輩子足矣了。想到這裏，李飛居然輕鬆起來，就時下行的那句話：爺來了！汽車走了兩個多小時，翻個幾座山，跨了幾個溝，終於看見那個美麗的小鎮了。遠望去，整個鎮子夾在兩山之間，掩映在一片翠綠中。

李飛看見山坡上有一羣羣羊，放羊的是幾個姑娘，還有幾個男人，那幾個姑娘和男人躺在樹林裏，不知道幹嘛。李飛山裏長大的，知道這幾個姑娘肯定被男人做下了，特別是在羊的發情期，看到公羊追着母羊擾，放羊姑娘就紅着臉仔細瞧着，這時候男人會湊到姑娘跟前，此時姑娘就很容易被男人在身下。一次，李飛就親眼看見一個十幾歲的姑娘，跟一個六十多歲的放羊老漢抱在一起，被老漢在身下，動物發情期，真他媽是女人的危險期。

有的母親不放心女兒去放羊，自己便趕着羊上了山，但是還是經不起公母羊配時的惑，看着看着，下面便小溪嘀嗒，子了一片，最後還是跟牧羊男人抱在一起。她們説，看到羊配，心裏得難受，只要是個男人都行。這種原始的動力，誰也無法阻擋。

長途班車泊在了小鎮小街上。下了車，李飛環視了下未來生活的地方，不錯，美的。

據説，這個鎮叫龍泉鎮，因一眼叫龍泉的泉水得名，位於水連山深處，屬於北州市水連縣管鎮，鎮子被兩山懷抱，中間一條街，約兩百米，街呈南北走向，青石路面，可能年代久遠，路面磨得光滑油亮。周圍散佈着密密麻麻的民居，青藤繞，村落原汁味保存得完好，有種江南古鎮的味道，如果沒看錯的話，真他媽不相信這是在北國。

全鎮約有二百來户，晨光中，顯得很寧靜。雖然是早晨９點多，小街行人少得可憐，但街兩邊各單位門口站着許多幹部摸樣的人，他們一溜站着，雙手背在身後，邊聊天邊曬太。李飛很納悶，只聽過站街女，這些大男人站在街邊幹嘛？

後來才知道，這是小街人的習慣，小街平時沒啥看頭，只有早班車到的時候才是一天最熱鬧的時刻，大家出來橋上一陣子，湊湊熱鬧。俗話説有風景看風景，沒風景看女人，大家對這裏的風景都看膩了，小街就那麼幾十號人，互相之間悉得燒成灰都認識，只有在上上下下的女乘客，才是他們每天最喜看的。

「ｘｘｘ女人的股好肥。」

「ｘｘｘ的老婆今天來了。」

「ｘｘｘ的女人今天走了。０」

「那個姑娘是哪個村的？」

「從股看，姑娘是不是已經被開墾了？」

……

小街很小，但也有情趣，每個人的秘密就這樣暴在大家的眼皮底下。當然李飛的到來，也瞞不過大家的眼睛。

俗氣人８１

環顧四周，李飛一眼便認出了學校的大門。學校門口也站着幾個男老師，李飛揹着行囊朝他們走去。他們一眼猜出來他是新來的「倒黴蛋」。幾位老師熱情地把他領到校長辦公室。

張校長四十多歲，一雙小眼睛藏在一副高倍近視鏡後，像兩個針孔攝像頭，李飛一直盯着校長小得不能再小的眼睛，差點笑出了聲。

本來對這次分配李飛就有反情緒，為啥只把自己分到山裏？來這裏後這種情緒，還沒有消完。校長説了一麻袋廢話、話加套話、官話，又羅嗦了一些學校的情況，李飛開始極力裝着虔誠的樣子聽，後來實在不耐煩便很響的打了個哈欠，昨晚跟陳梅睡的有點晚，最後李飛終於聽到幾句有用的話，那就是老子代啥課？校長最後才道出謎底，老子代的是英語。

隨後，後勤王主任把李飛帶到早為他準備好的宿舍，哇，真給力，他的單身宿舍竟是一間小閣樓，帶着飛檐，有點古典味道，房間光明媚，光線很好。劉主任笑着告訴他，這可是全鎮惟一的「樓房」，校長專門給你他着，樓下就是學校的女生宿舍。

李飛有點受寵若驚，王主任神秘地告訴他好事還在後頭呢。李飛一頭霧水，不便多問，莫非還給老子準備了一個大姑娘？李飛還是想美事了。就這樣簡單，李飛算是正式成為這所中學的英語教師了。

已經十點多了，但這裏給李飛的覺還像清晨。大山仍然籠罩在霧靄中，太似乎還沒擺山峯的糾，整個小鎮明亮寧靜，空氣中飄灑着森林的清香。

場圍牆緊靠着後山，圍牆跟山之間，一條不大不小的小河，湍而過。李飛很興奮，夏天這裏可以游泳洗澡了。村子依山傍水，一座座房頂飄出的炊煙，嫋嫋繞繞，形成一層薄霧，籠罩着鎮子。這是李飛一直在夢裏追尋的景緻，雖然地處北方，卻有着江南小鎮的致，李飛不知道鎮子的歷史能追溯多遠，但卻有古鎮的氣質。

此刻，李飛突發奇想，人一生追求的到底是什麼，是功名利祿，還是愜意安靜的生活，「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是超，還是迴避？陶淵明當年如果有一位美人相伴，他將留給後人的不僅僅是一首首傳世佳作，還可能是一段綿不休的情佳話吧。

當天晚上校長為李飛舉行了「盛大」的晚宴，所謂盛宴就是宰了５只，買了幾瓶罐頭，據説這是老師們一年最盼望的時刻，學校只有在來送往時才會這樣擺上一桌。為了表示的誠意，李飛喝得酩酊大醉。半夜，李飛醒了，嗓子裂了，看看錶已是凌晨五點。他提起茶壺，嘴對嘴一陣狂灌。冰涼的泉水立即融化了幾乎結了痂的喉嚨，五臟六腑頓清。

此刻陳梅的身影在他眼前閃現，不知道他離開後陳梅怎麼樣了，昨天分別時陳梅哭得很傷心，她要陪他來這裏，他拒絕了。他知道明年陳梅畢業後肯定返回城市，封閉的大山和繁華的大城市，是兩個世界，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怎會牽手過一輩子呢。為了她的幸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離開她，忘記她，把她埋在心裏。

樓下突然傳來了開門聲，李飛看見幾個黑影穿過場，接着教室的燈亮了。指針此刻指向了六點。山裏的孩子真用功，她們已經開始學習了。李飛明白，山裏的孩子要走出大山，只有讀書一條路。學生苦學，家長苦攻，教師苦教，是大山孩子成功的秘訣。李飛突然覺肩頭沉重了許多，説歸説，罵歸罵，但大事不能糊塗，教書得認真點，否則可就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李飛穿好衣服，換上了球鞋，要去跑步。每天晨跑，是大學四年來養成的唯一好習慣。此時東方濛濛發亮，小街靜得只能聽到自己腳下「沙沙」的跑步聲。沿着小街向北，便是一條蜿蜒前伸的沙石公路，這條路延伸到何處不得而知。

心裏雖然有點怕，李飛堅持向前跑，突然前方有一個白影，沿着公路，緩慢移動。李飛心一陣緊張，這麼早不會是鬼吧，難道遇見狐狸了，小時候常給我講狐狸的故事，説狐狸常藏在深山密林裏，專人的血。

他停下腳步，仔細觀察着前面的白影。此時，天微明，幾十米外的樹看上去只是一個輪廓。突然，前面的白影改變了方向折返往他的方位移動，他站在路邊，等着白影近前。然而讓他驚訝的是等白影靠近，靠，沒搞錯吧，原來是一個美人，這丫頭膽可夠大的，不是瘋子一定是神經病。

這時天已經放亮，姑娘穿一套白運動衫，身材高挑，雖然步伐較慢，但很輕盈，姿態舒展優雅，尤其那雙腿，修長健美，看一眼就想從後面抱住狂頂的衝動。

路過李飛身邊的時候，她看了他一眼，也許他的突然出現讓她驚詫，她臉上飄過一絲疑雲，旋即恢復了鎮定。姑娘看上去面容略微有點憔悴，但皮膚細白，一雙大眼睛清澈的像秋水，腦袋後的馬尾隨着她的步伐左右甩動。

李飛眼睛瞄向部，目光就直了，兩個超級球又大又圓，上下跳動，跳得極其有力，幾乎把衣服撐破，能看出來屬實心的、沒被動過的那種。特麼的，真想撲上去啃上兩口。

李飛站在路邊，脖子伸得老長，有點暈，缺氧的覺，不大相信小鎮竟有如此天生尤物，傻傻地目送着這個美麗的身影逐漸遠去。媽的，好女人都讓驢了，誰他媽有這口服上了她不枉活此一回。李飛不知道她在哪個單位，但至少記住了六點這個時間。

上課鈴響了，所謂的「鈴聲」就是把半截鐵軌掛在樹枝上，用一個鐵槌敲響而已，不過上課和下課的敲法不同，聽這鈴聲，覺得新鮮，好玩的。山裏的學校基本上都是這樣子。

第一次站在講台上，下面五十多雙眼睛盯着，李飛有點緊張，不自在，為了調整下自己，他給孩子們出了個問題，想緩解下情緒。「同學們，知道小李飛刀嗎？孩子們被我問得有點懵，瞧着我，不知該怎麼回答。

「知道。」片刻，有同學冒了一句。

「是李尋。」過了會，又有孩子小聲補充道。

「你們知道有種白酒叫小刀酒嗎？」我李飛又繼續問道。孩子們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知道！昨天我還喝了二兩呢！」一個男生大聲喊道。頓時大家一陣鬨笑。班級有點混了，大家開始竊竊私語。李飛清了清嗓子又莫名其妙地問道，「如果李尋戒酒了呢？」

班級開始安靜下來，一時半會，沒人能回答這個突如其來，不着邊際的問題。李飛頓了頓，提示道：「小李飛刀如果去掉了飛刀呢？」李飛懷期待的注視着大家。教室安靜地能聽到心跳聲了都。半晌，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來了，「那就只剩下李飛了呀！」

「恭喜你，答對了，本師傅名字就叫李飛。」李飛趕緊説。「哈哈哈……」學生們洪堂大笑。

李飛相信這種自我介紹方式，肯定讓學生們牢記上一輩子，不過有點把自己高看一眼，有種懷才不遇、憤世嫉俗的味道，到底還年輕，掂不來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世間的子醜寅卯。一陣輕鬆過後，李飛立刻拉下臉，神情嚴肅地開始講課。

下課時，李飛查了幾名學生，講的內容基本掌握。他的第一課就這樣結束了，看來當老師沒啥牛叉的，我們那垃圾大學老師像吃了牛一樣，整天拉着個驢臉，像自己的老婆被別人上了一樣。不過覺還良好，得意。心想，自己是一名教師了，以後得改掉身上的一些不良習氣，特別是偷看女人股部的壞病，絕對不能對女學生有啥非分之想。李飛開始想着自己為人師表了就得有點師表的樣子。

沒想到的是，李飛的「處子秀」竟然博得張校長的「讚賞」，估計校長安了「眼線」，中午在食堂就餐的時候，張校長當着全校老師的面對他肯了定，説他不怯場、不挖耳朵掏鼻子，也不婆婆媽媽，囉囉嗦嗦，説這是當好一名老師的基本素質。言外之意，李飛還是一個可雕的材料。

李飛一口飯差點沒出來，那麼多「前輩」在場，校長的「表揚」簡直讓他無地自容，他心裏一陣忐忑，不知道校長是假表揚還是真批評。他站起身，把頭點得像搗蒜的槌子，紅着臉説：「第一次，總算沒子，請校長和各位老師多指導，多幫助……」大家哈哈大笑。

李飛暗下決心，雖然他是教育戰線的一名新兵，但他會做出樣子讓大家瞧瞧，明年中考，用成績説話。

回到小閣樓，李飛以最快速度備完課，把下午講的內容悉了一遍，跳上，倒頭便睡。然而，他睡意全無，一個人睡覺最他媽的缺點就胡思想，想女人，學校人多，可以過過嘴癮，現在老子一個人躺這裏，只能幻想女人的身體，他想起早晨那個美人。

陳梅算是大學裏最漂亮的之一，但跟這個美人比起來，兩人各有所長。陳梅身材絕對不遜於她，陳梅最大特點就是，部肥厚，細柳曼，看一眼立即會有生理反應的那種，離開前一夜，李飛除了沒進去外，其他全部閲過了，真他媽享受，醉了幾次，醒了幾次。陳梅小手抓着李飛的東西，一夜沒放開。

而這個美女身材超絕佳，苗條、細柳，部豐豐，圓潤，微微翹翹，天造的美物。無論從後面撫摸，還是前面捏，絕對讓男人魂魄出竅，三天都醒不來。哪個單位？多大歲數？結婚了沒？有沒有情人？……一連串問號糾着，讓李飛揮之不去。

俗氣人８２

下午，李飛去小街買塊香皂，此舉純屬醉翁之意，由於人少，好多單位沒啥事，單位的人搬個凳子坐在門口瞎聊天。

李飛兩隻眼睛像鷹一樣在小街上胡掃描着，「目標」一直沒有出現。供銷社門口，兩個女營業員不知道在聊什麼，估計是聊上的事，一直咯咯笑着，看見李飛過來，眼睛突然放了光，忙跑過來招呼，李飛瞟了一眼空的商店搖了搖頭走了，那位營業員有點失望地白了我一眼。

隨後，他又轉了幾家商店，「目標」始終沒有出現。在一傢俬營商店裏，他遇見一個少婦正跟一名顧客偷情，在櫃枱後白紗後面的一張上，男顧客把少婦在身下親吻，重的息聲聽起來有點銷魂。透過薄薄的紗帳，那個男顧客的手正在少婦身上摸，少婦躺在上扭動着身子，兩手臂緊緊地攬住男人的……

兩人似乎沒有發現李飛，見到這種情景，他連忙轉身逃出來，好久沒有平靜下來，心裏暗罵道什麼事兒呀，光天化之下，竟幹這齷齪事，真是不知羞。後來他才知道，由於小街平時沒什麼人，無聊少婦跟顧客搞這事司空見慣，見怪不怪，大家偶爾撞上也是一笑了之。

據説小鎮上，商店、醫院是這種事的高發區，尤其是醫院，女病人跟男醫生之間撫摸、曖昧是公開的秘密。農村少婦來醫院看病，男醫生借檢查身體之際，摸摸女病人的部位很正常，甚至有些女少婦還隔三差五來醫院名為看病，其實喜做點曖昧的事。

農村婦女看起來不怎麼會表達，表面有點羞澀，但內心裝着火辣，熱乎起來完全不遜於城市女人。據説醫院透視暗室是最容易出軌的地方，做透的醫生也是最羨慕的，男醫生都喜這崗位。男醫生借透讓女病人得一絲不掛，赤條條站在那裏。女人們也很聽話，你説咋就咋，也不反對，男醫生大過眼癮，在盡情欣賞的同時完了還讓病人躺在上，借檢查之餘東摸西摸的，女病人雖羞澀不大願意，但醫生的話不得不聽，女病人仰躺檢查完後，又被要求爬下去，然後撅起股，最後躺下，雙腿叉開……

聽説暗室裏的檢查是最細緻的，醫生也是最認真最敬業的，檢查完後女病人穿上衣服紅着臉出來，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們也是守口如瓶，過一段子她們又會回來看病。

小街人就這樣復一過着這種子，無聊的時間比工作時間要多得多，大家説這是本事，有本事的人找點刺乾乾，沒本事的人湊在一起瞎扯淡。

最後李飛來到「老坐」的小賣部，看來香皂不買不行了。「老坐」股下鋪一個墊子坐門口地上，他兩手抱住雙腿，直坐在那，初次見面，李飛還真沒看出老坐是一個小兒麻痹患者，當時他還好奇怎麼好端端一個大老爺們坐地上？

李飛説明了來意，老坐讓他進去自己拿，李飛取了塊香皂出來付了錢，老坐兩隻大眼睛瞅着他，好像要説什麼，但言又止。然而，讓李飛沒想到的是，老坐竟然是小街的「街長」，算是小鎮有名頭的「人物」，並且在今後子裏，居然跟他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李飛真是有眼不識「老坐」，小瞧他了。狩「獵」無果，一網下去一條「魚」沒撈着，有點失落，只好等明天早晨了。

第二天凌晨六點，李飛準時出門。出門前，他在鏡子前好好臭美了一把，有點稜角的臉上立着個還算直的鼻樑，讓他產生幾分自信，一套帶着紅條的運動服套在他忻長的身上，透着一絲光和帥氣，真有那麼點男人味。

天仍沒放亮，他掃視了一遍小街，沒看見那個白身影，便加快腳步向前跑。他認定那個美麗的身影就在前面的黑暗中。也許，此刻的她正盼着我陪她跑步呢，至少可以給她壯壯膽，也許等我觸摸呢。李飛居然忍不住意起來了。

跑了十幾分鍾，那個糾結了李飛一天一夜的白影果然出現了，微明的天裏，白影移動的仍那麼輕盈、飄逸、灑。他緊追幾步，她已經距離他只有十多米，李飛放慢腳步跟在後面，那個馬尾巴甩動得清晰而有節奏，那雙修長的腿尤其健美。

李飛心臟一陣狂跳，身體裏騰起一股莫名的望和戀，真想從後面進去。他跟了她足足五百米，天已大亮，應該説她有所察覺，然而她連頭也沒回，也沒停下的意思，勻速慢跑。

「看來還是一個高傲、冰冷、被動型的，對老子口味，就喜這種的，費點功夫得到的更有味道。噢耶」李飛心裏嘀咕。他加速超越了她，路過她身邊時，斜瞟了一眼，她竟然眼皮都沒抬一下。長長的睫低垂着，目光依然端視着前方，完全無視他的存在，好像身邊飄過去的只是一陣風。

有點過分，李飛心裏嘀咕，然而她這種冰冷，更起了他的好奇和征服。和熱情似火的女人相比，冰美人更讓人浮想聯翩，回味無窮。跑了幾分鐘，他停下來站在路邊，貌似舒、擺臂、腿，眼睛看着後面的她。嘿，沒想到離我大約十米遠時，她居然轉身折回了。李飛心一沉，簡直要崩潰，如此被冷落，似乎受到奇大辱，憤憤不平，暗罵有啥了不起的，裝什麼裝。裝着肚子的委屈，李飛跑興全無，拖着步子匆匆返回。

他被這個丫頭片子打擊得神情有點恍惚，該死，怎麼這麼沒出息，讓一個陌生姑娘搞成了這樣，他暗自責備自己。兩節課下來，李飛正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享受窗户外進來的温暖光，王主任在下面大喊大叫，讓他快去學區財務處領工資。

需要補充的一點是，昨晚晚宴上張校長宣佈了李飛另一個職務，那就是財務室主任，會計出納雙兼。這就是王主任所説的「好事」，對於這個「財神」職位李飛卻提不起一點興趣。其實，山村學校教師沒有集體辦公的地方，大家都在各自的宿舍辦公。當然李飛的小閣樓也是集財務、辦公、宿舍為一體。大家聽説發工資，興奮得前呼後擁擠到李飛閣樓裏，有的甚至站在樓下等着。

老師們的工資差不多都是一千元左右，一小時他就發完了，另外下撥的其他教學經費他必須得存銀行，王主任再三叮嚀，辦公室不要放錢。銀行就在學校斜對面，李飛推開銀行的門一下愣住了，銀行很小，裏面只有一個人辦公，而玻璃後面坐着的竟然是她。

她倆同時愣在了那裏，但是她表情變化似乎要大一些，儘管她迅即恢復了平靜，習慣地詢問「辦什麼業務？」但仍然難以掩飾剛才的失態。李飛平靜地把錢遞進去，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辦完後禮貌地道了一聲「謝謝」，她回了聲「不客氣」，目光明顯有點飄忽。

李飛若無其事地走出來，他知道，對待陌生女人不能過分熱情，不要讓對方覺得你有「狼」嫌疑，對待「冰女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先「冰」後「熱」。

終於知道了對方的藏身之處，有點欣喜，回到小閣樓，李飛泡了一杯茶正品呢，王主任上來跟他瞎聊。問他有沒有女朋友，李飛説還在丈母孃肚子裏轉筋呢。王主任哈哈大笑説，你們這些年輕人都是先斬後奏來的，估計是你女朋友肚子裏有還沒生吧。

李飛湊過身悄悄問王主任，如果遇上一個漂亮、高傲、冰冷的女人怎麼辦？個子矮小的王主任一拍大腿，「追呀。」「有的女人貌似高傲，其實架不住男人的三個『我想你』」「女人的高傲都是裝出來的。」王主任吐沫點子飛，説的錚錚有詞，表現出似乎很懂女人。

王主任外號「王大嘴」，不僅僅能説大話，而且他的嘴長得確實比普通人要大。但是今天王主任的話李飛聽着舒服，説到他的心坎裏了，他暗自發誓：「銀行的，走着瞧吧，追不上你我當太監去。」

自從被那冰美人「羞辱」和中午銀行的不期邂逅後，李飛決定改變「進攻」策略，變「速戰速決」為「持久戰」，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貼身緊也許招來對方的反，他做好了打一場持久戰的準備。此後幾天，我們各跑各不耽擱，她仍然冰冷如霜，他也以「冷」對「冷」。

有一天放學後，數學孟濤老師過來喊李飛一起去游泳，他愉快地答應了。他們十幾位年輕老師手裏甩着游泳，邁着八字步，哼着八不靠譜的歌，悠閒地穿過小街，向水庫走去。

説句實話，對於他們這些剛走上講台的大學生，如果不瞭解他們身份，走在大街上真看不出是人民教師，那種電影裏教書先生的「酸氣」早被他們顛覆得乾乾淨淨，因此惹的羅鎮長常在全學區教師大會上責斥，説他們沒有一點教師的樣，教師不像教師，痞子不像痞子。意思是説他們介於教師和痞子之間。

水庫位於東山腳下，就在學校場後面，繞過校園只有十分鐘路程。水庫很大、水面很寬闊，儘管已是傍晚，太仍斜掛在西邊的峯頂，光暖暖地照在水面山。平靜的水面像撒了一層細碎的金粉，波光粼粼的，水清得能看見底，各種水鳥不時掠過水麪，轉眼鑽進岸邊的密林裏。

他們迅速換上游泳，着上身，一頭扎進水裏，一時平靜的水庫頓時花四濺，嬉笑四起，會遊不會遊的都噼裏啪啦擊打着水面，放肆地笑着，有種孫大聖大鬧水的覺。

正在玩得盡興時，岸邊不遠處來了兩位姑娘，她們坐在高高的岸上向這邊觀望，而其中之一就是那個銀行的姑娘。

李飛迅速遊近孟濤老師指着兩個姑娘説有人偷窺，孟老師看了看笑道，傻樣，美死你，要是真偷窺就好了，在這裏看游泳很正常，不要大驚小怪，特別一到夏天，游泳的人特多，男女混泳司空見慣，天黑還有女人泳呢。

李飛問那兩個姑娘是哪單位的，孟老師仔細瞅了一眼説，一個是銀行的顏冰，大家叫她「冰美人」，一個是供銷社小莊叫莊曉英。孟老師説，「冰美人」來這裏一年多了，她可是一塊融不化的冰，剛來時鎮上的小夥子一哄而上，狼多少，爭風吃醋，可是沒有一個拿下她，一個個碰得灰頭土臉。

李飛暗自竊喜，他曾拿過全校游泳冠軍，此刻正是表現的絕好機會。他迅速爬上岸，站在大堤上。

俗氣人８３

夕下，李飛自信自己修長健美的身材絕不次於男模，由於長期鍛鍊，全身肌理還算分明，是筋是筋的。他用力握拳，一彎肘子，大臂上的肌疙瘩像堆積起來的碎石，兩塊大肌突起來像座小山。

此時水中的老師們都停下來，望着李飛，有的甚至大喊：「好身材，標準的倒Ｖ，快跳呀！」

李飛目測了一下大堤與水面的距離，足有二十米，完全在安全係數之內。小時候，他在河邊舅舅家長大，喜玩水，曾在水庫懸崖頂二十多米的高度跳過，基本上沒有出過什麼差錯。

李飛展開雙臂，一個深呼，縱身一躍，魚兒般扎入水中，接着，又仰泳了一百多米，才鑽出水面。動作連貫，一氣呵成。大家齊聲叫好，他偷偷向岸上望了一眼，那個冰美人微笑着拍手，心想你終於笑了，以為你不會笑呢。

此刻只有李飛心裏清楚，他的捨命一跳就是為了她。由於多年再沒跳過這樣的高度，這一跳風險還是蠻大的，如果空中動作要領不掌握，或部力量不足，極有可能橫着入水，小命可就扔在這裏了。遊了大約一小時，天已漸黑，大家換好衣服回撤，李飛看了顏冰一眼，她用手拖着雙腮，望着水面若有所思。

李飛知道男人要征服女人，辦法很多，有時個人英雄主義也會讓女人動心的。

一夜恍惚，李飛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着了沒有，梅的身影、梅的眼淚、梅的微笑、以及她人的舞姿像電影一樣在他大腦回放了一夜。起後，他頭有點發，昏昏沉沉。胡套上運動裝，出門跑步。不管心煩氣躁，颳風下雨，他都得晨跑。這個習慣的力量，真的不可小覷。

一陣冷風吹過，李飛似乎清醒了許多。僅跑了幾分鐘，顏冰就出現在眼前，他們還在「冷戰」。李飛眼不斜視地昂首超過她。返回時他們再次相遇，他們完成了瞬間對視，她仍然面無表情，李飛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故意裝的，如果這樣，就有點過了。其實李飛很想打個招呼，告訴她明天他將不能晨跑，但似乎又多此一舉。

十點整，長途班車準時到達小街。李飛去車站，路過銀行時，他再次看見顏冰站在門口，再次四目相對，這次她接住了，目光閃亮，凝視着他，有點脈脈含情的味道，李飛似乎沒有那種心情。上了車，李飛看到顏冰一直向車窗瞭望，晨光中，她像一支荷花，亭亭的，潔白潔白的。他默默注視着她，多想親口告訴她：「寶貝，我去擺平件事，去去就回。」

車子徐徐啓動，李飛心裏突然騰起一股留戀，莫名其妙的覺。汽車到達縣城已經中午一點了，他也顧不上吃飯，便坐上了去陳梅學校的班車。

重回母校，應該是件興奮喜悦的事，而李飛卻高興不起來，昨晚陳梅在信中悲悲切切的哭訴讓他本來對這所沒有多少好的母校多了幾分反。陳梅無端受辱，他心裏很難受，很憤怒，這次回校，他第一個宰了的就是王老頭那個歇頂王八蛋。

要是王小左和蔣未來還在學校多好啊！即使不在學校還在西安都行，畢竟一個好漢三個幫嘛！可是李飛最近跟他倆聯繫甚少，模糊記得好像都不在學校了。那次和蔣未來一起暴揍了歇頂老王，原以為他會從此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做人了，沒成想居然變本加厲欺負到我李飛頭上來了。現在李飛，特別後悔當初下手太輕了。真該揍死這個傻。媽了個的。

下了車，李飛直奔梅的宿舍，樓管老太急忙阻止，他用手輕輕將她撥到了一邊，看到李飛憤怒的幾乎扭曲的臉，老太沒敢再説什麼。心想老子今天是找事來的，吃了藥，誰敢阻攔對誰就不客氣。他管不了正是午休時間，邊敲門邊喊梅的名字。

是梅開的門，看到李飛，梅一頭扎進他的懷裏，放聲痛哭。李飛捧住梅的臉仔細端詳，只半個月時間梅就消瘦了許多。梅哭得很傷心，那種聲音是撕心裂肺的，也只有李飛知道梅的心裏有多苦。他心一陣鑽疼，眼淚止不住下來。

李飛極力抑制住憤怒告訴梅：「你先進去，我去去就來。」梅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忙抓住他的手死死不放，悲聲切切地哭喊道：「不要去，不要，不要……」此時李飛什麼都不顧了，心裏想的只是復仇，他甩開了梅的手，徑直下樓朝學校家屬樓跑去，他覺他的臉扭曲成了三截。梅也無力地倒在了樓道里。

李飛是有一次不經意地知道了歇頂老王的家。他重重地敲了敲門。「誰呀？」是王老太的聲音。他又敲敲門。門開了一條。他用力一把推開，把王老太搡了個趔趄。「你誰呀？幹什麼的？」王老太似乎受到了驚嚇，聲音尖利刺耳。李飛沒有説話，跨進門，四處搜尋。王老太的聲音驚動了歇頂老王頭，他剛從卧室出來，李飛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睡衣領，另一隻拳頭揮向了他禿頂的腦門。「你，你要幹什麼？」歇頂老王提高聲音驚慌地問。反應過來的王老太撲上來雙手死死抓住李飛揮向禿頂的手臂，大聲喊道：「來人吶，有氓搶劫。」

「你這個王八蛋！」李飛甩開王老太的手，咬牙切齒擠出了這幾個字，覺牙齒都快咬碎了，同時揮向他的拳頭變成了一個食指「鋒利」地戳向歇頂老王的鼻子。「你個老氓，你對陳梅乾什麼了？」李飛指着他的鼻子喝問。「誰是陳梅？與我有什麼關係，你是她什麼人？」歇頂老王提高聲音想抵賴。

「我就是她叫來的，我是她男朋友，你欺負了陳梅，今天我死你。」李飛揪衣領的手使勁在他脖子上搗了幾下。歇頂老王一陣咳嗽，臉得通紅，斷斷續續地説：「你污衊我，你問她去，誰侮辱她了？」歇頂老王大張着嘴？直口水，光禿禿的腦門也滲出了汗。

看着歇頂老王要死的樣子，李飛心裏暗罵，就你這慫樣還想嫖風，連合格證都領不上。「媽的，你還抵賴，你不想活了是不？」他又搗了幾下，歇頂老王像個攤子，坐地上大口氣，不再吭聲。「同學，同學，你先放開他的衣領，他有心臟病。」王老太苦苦哀求，嚇得癱倒在地。聽到心臟病，李飛心一咯噔，媽的，別讓這死老頭死我手裏，再看他臉紫得像豬肝，像是要嚥氣的樣子，李飛鬆開了他的衣領。

但是既然今天來了，李飛必須把話擱地撂響，讓他知道陳梅不是好欺負的，他再次指着歇頂老王的鼻子，一字一頓，得瓷瓷實實地説：「你給我聽好了，這次我饒了你，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死你全家。」説完李飛頭也不回地走出來。李飛知道這次必須給他給一個警示，她也不會把陳梅怎麼樣，他出來時門口已經聚集了一幫人，看李飛臉鐵青着殺人的樣子，都悄然閃開了。

李飛回到梅的宿舍，梅的室友見他來都知趣地出去了。替梅出了氣，他心情好了許多。

「你是不是找王老頭算賬去了？」看到李飛安全回來，梅的心也放了下來。她用自己的杯子倒水放他手裏，然後坐下來盯着他問。「是。」他説。「你把他怎麼的了？」梅不安地追問。

李飛把過程簡單説了一遍。梅臉上綻出了笑容，那雙明亮的眸子重新閃亮起來，的嘴微微上翹，那個可美麗的天使又回來了。

「我天天盼着你的信，沒想你人來了，我好像在做夢。」梅蹲地上，拉住李飛的手，身子靠在他膝蓋上，頭埋在了他的腿面。「看到你的信我很着急，昨晚我飯都沒吃，覺也沒睡，早上就趕來了。我怕你做傻事。」李飛撫摸着梅的頭髮説。

梅穿着薄薄的半透明的睡衣，的肩膀凝脂一樣光滑閃亮，兩個。圓潤硬，在李飛雙膝擠下幾乎要從睡衣裏竄出來。豐的身體透過薄薄的睡衣，若隱若現地展現出來。「飛，我好想你，你知道嗎，那天晚上我死的心都有，如果今天你不來，我也可能……」梅臉上浮起了一層傷。「傻瓜，以後不准你這樣想。」李飛動得想哭。

梅起身坐在李飛的大腿上，雙臂繞在他的脖子上，火辣辣的大眼盯了他好一會，然後閉上眼睛，紅紅的瓣貼上來蓋住了他的嘴。

李飛抱起梅輕輕放在上，兩個人綿在一起，雖然只是分別半個月，但彷彿久別重逢，他倆似乎都要瘋了。梅急促地息着，嘴裏煩躁地「哼」着，李飛的嘴幾乎被咬破。

大概吻了十幾分鐘左右，李飛甜得頭都暈了，幸福的要死，他的手慢慢伸向了陳梅最隱秘的花蕾處，在他即將掰開美麗的花蕾觸摸到花蕊時，突然顏冰的身影在他眼前晃動了下，他猛的翻起身，坐在了上大口氣。

李飛的舉動讓梅吃了一驚，同時也把梅拉回了現實，梅羞澀地低下頭，梅雙手捂住臉，身體劇烈地顫動，指間出了眼淚。李飛心軟了，他再次上去，陳梅的身體完全被他的身體裹挾着，李飛拉開子的拉鍊，那個硬硬的東西直接找到了它的歸宿，梅低沉地嗯了幾聲，便死死抱住了他。

俗氣人８４

梅的臉痛苦得左右使勁搖動着，紅紅的發瘋似的在李飛脖子裏咬，雙手緊緊箍住李飛的，指尖刺進了他的後背，一番山洪湧動發讓也發出了有節奏的響動，整個屋子散發着一股銷魂的氣息。梅悄悄説：「輕點，飛。」這時李飛聽到了隔壁有人敲牆壁的聲音，一陣緊似一陣，估計隔壁女生也是心緒漾，有點受不了了。

梅在極力抑着呻聲，李飛的動作漸漸柔和下來，跟瘋狂相比，柔和卻也有另一種享受。二十多分鐘後，一陣劇烈地顫慄過後，一切歸於平靜，李飛從梅的身上滾落下來，着氣休息了好長一會。

「我要走了。」恢復神後，李飛下了，對梅輕輕説。

梅驚異地看着他：「你怎麼回去呀？今晚在這住一夜。」

「我去縣城住，下午我還得去買錄音機和磁帶。」李飛把此次出山的另一任務告訴了梅。

「那我陪你去買，明早車站送你。」梅不容分辯。同時利索地當着他的面換好了衣服。

看到梅憔悴的面容，李飛真不忍心讓她為他折騰了：「不行，這次一定聽我的，你不能去縣城，也不能下這個樓。」他假裝鐵着臉，以不可改變的強硬口氣説。

看到李飛態度堅決，梅的眼裏又冒出了淚花，她祈求道：「飛，我好想你，我不想上學了我要跟你去山裏教書。」李飛的心又軟了。

「傻丫頭，別胡思想，以後我會經常看你來的。」李飛抱住梅咬着她的耳朵説。其實説這話時，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這一別何時再見。為了這次見面，昨晚李飛給校長打了保票，這個保票像緊箍咒困住了他，按照他的教學計劃，今後出山幾乎是不可能了。李飛心裏一陣傷，淚水悄悄滴在了梅的秀髮上。李飛沒讓梅送，怕梅哭，也擔心控制不了自己。

陳梅打開窗户，一直目送着李飛走出校園，在大門口李飛回首，梅的身影孤獨淒涼，一隻手在空中晃動着。李飛掩面轉身離去，心痛得顫抖，想到從此相隔一方，三年情被大山阻斷，不免惆然。再次回到小街，李飛心情有點闇然，梅哀傷的神情一直在眼前晃動。在李飛眼裏，梅燦爛、開朗、堅強，但是這次重逢梅判若兩人的表現讓他有了些許擔心。

汽車到達小鎮，李飛遠遠看見顏冰站在銀行台階上孤獨地瞭望，婷立的身材嬌美動人。他下車走過她身邊的時候，她破天荒地對李飛莞爾一笑，李飛覺自己的心絃彷彿被輕輕撥動了一下，然後還以微笑。

李飛直接去了校長辦公室，把買的錄音機讓他看看，張校長臉上出意的笑容，李飛知道自己對教學的貌似熱誠和決心，動了校長。校長讓他把所花費用報銷了，李飛毅然拒絕。隨後他説了幾句高尚的話，「做為財務主任我不能開這個先河，我也不能落下利用職務之便的嫌疑，只要孩子們取得好成績，是我最大的足。」校長再次被動，差點下了眼淚。就這樣前幾天領的二百元工資就這樣「孝敬」給了的教育事業。

這是學校第一台錄音機，老師們紛紛跑到李飛房間撥着，個別老師在羨慕的同時對他的工作熱情給予讚賞和欽佩，但大多數罵他瞎折騰，不是腦子進水就是被驢踢了。有了錄音機，李飛的教學效果超出了預期的效果，錄音機裏傳出的純真發音極大刺學生們的英語興趣，整個課堂輕鬆愉悦，進度很快。

真是一石三鳥，李飛的行為不但博得校長、老師的讚賞，而且在學生中產生了極大好，他的「決心和意志」讓他們徹底打消了此次突然出山的真正意圖，李飛的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連自己都不相信上演的竟是如此完美。所有的事做得天衣無後，李飛終於放下了心。

晚飯後，李飛沒有心思出去，翻開《紅樓夢》有一搭沒一搭看着，《紅樓夢》是他最喜的一本書，一直帶在身邊，每次讀到黛玉的藏花之舉，他總是潸然淚下，慨嘆惋惜。正當他沉醉於黛玉的傷中時，院子裏突然一陣喧鬧，可能有事，李飛迅速下樓來到院子裏，音樂老師翟羽嘉正在跟一個形似剽悍的學生爭執，雙方似乎動了手，其他老師正在勸架。

山裏孩子有一股野勁，但再野你也不能跟老師幹架，媽的，簡直反了天了，李飛暗罵道，「騰」一股怒氣竄了上來，想衝上去幫翟老師。旁邊羅老師忙拉住了我，朝我擠眉眼。這時學區竇校長趕來一聲呵斥，那個學生像氣的皮球乖乖跟着走了。後來羅老師偷偷告訴我，那學生是竇校長的小公子，四十歲得的寶貝疙瘩，捧在手心怕摔掉含嘴裏怕化掉，你就省省吧，惹不起。

原來音樂翟老師跟學生幹架是因為爭鋒吃醋。聘請來的胡老師剛剛高中畢業，長的水靈漂亮，身材細溜，一雙細長的眼睛笑起來楚楚動人，能把男人醉。剛來幾天，翟老師就盯上了她，發起猛烈進攻，剛剛有了點眉目。沒想到竇校長的公子也對胡老師產生好。竇公子雖然只是初三學生，但已是二十出頭，同學都喊他「霸王」，據説僅初中就讀了五年，平時老師們對竇公子是睜一眼閉一眼，唯恐避之不及。沒想這次翟老師攤上了，竇公子竟公然打上了門。剛才翟老師正在教胡老師唱歌，正練發聲呢，怎麼收腹，如何吐納呼氣，正教得甜火熱，眼看嘴跟嘴就要對上了，沒想門被竇公子一腳踹開，雙方就幹了起來。

從房子裏一直撕扯到校園，老師們一看是「霸王」傻了眼，想幫翟老師也不敢幫，只能往開勸。好在「霸王」老子及時趕到，此事才算平息。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一陣風。沒過幾分鐘，小街的人湧進學校看熱鬧，好多人怪氣地打聽：

「誰厲害？」

「你們教出的學生真牛ｘ。」

「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學生敢吃老師的醋？」

…………

媽的，説什麼話放什麼的都有，反正都不是什麼鳥話。李飛知道這樣的機會，他們是絕不會放過的，也許他們就巴望着這樣刺的事件發生的越多越好。小街真的太無聊了。人們太需要富有刺的新聞來充當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回到小閣樓李飛心裏一直不能平靜，剛才的一幕對他觸動很大，他對大山裏教師的婚姻很憂慮，這其中也包括李飛自己。

聽説剛剛調走的龐老師是第一個來到大山的大學生，剛來時是一個頂呱呱的英俊小生，但是他的婚姻卻一路坎坷，大學談的女朋友因為他被分到大山與他分道揚飆，山外的女孩子不可能吃錯藥來山裏談情説。小街但凡跟「公家」沾邊的女孩子找對象全是「一顆紅心向山外」。英俊瀟灑的龐老師到了三十多還是個鑽石王老五，最後幸虧來了個招聘女老師才解決了他的婚姻問題。

造成龐老師婚姻不幸的原因很簡單，一是身處大山，二是身份，就是孩子王。俗話説，家有三鬥糧，不做孩子王，就是這道理。

找不上對象成不了家，老師們哪有心思上好課，二十多個年輕教師的婚姻成了張校長的一塊心病，急的張校長整天團團轉，拉縴説媒把鎮上有姿的農家姑娘問了個遍，但老師們還是直搖頭，好不容易從農村跳出來，怎麼可能又回去耕地當農民。氣得校長沒辦法，無奈之下一個勁地直嘆氣：「誰有本事調走我都不攔擋，可是當一天和尚要撞響一天鐘，學生成績上不去，對不起，只好發配到更偏僻的小學去。那裏去恐怕農村姑娘都瞧不上你，想當個『兩半户』都費事」

「兩半户」就是老婆是農村户口，丈夫是城市户口。張校長就是典型的「兩半户」，拿的公家的錢，乾的卻農民的活，一年下來，兩手的老繭能扎死人。領導下來檢查工作，只要跟張校長一握手，扎得嘴直咧咧。年輕教師只要看見張校長糙的手，對「兩半户」就望而卻步，打死不找農村的。説白了，找媳婦是大事，要想在這大山裏找個吃公家飯拿國家錢的媳婦，很難，惟一一條路，就是迅速遠離這大山溝。

翟老師今年已經二十八了，甚至還沒處過對象，女孩子手都沒摸過。學校從沒分配來女教師。無奈之下，張校長託人給他介紹了一個當地的姑娘，翟老師死活不同意，這姑娘不是一般得辣，天天來找翟老師。一次學校放電影，場來的人很多，擠了一院子，何老師站在人羣裏，聚會神正看呢，覺前面一位姑娘往他身上貼，並微微用股蹭他的下身，翟老師臉一陣發燒，左右看看，好在天黑人們注意力都集中在電影裏，翟老師覺下面漸漸有了反應，支起了小帳篷，慢慢地兩人下面就蹭在了一起，好在周圍誰都沒發現他們的小動作，電影看到一半時，翟老師就有點招架不住，一陣面無表情的顫抖，全部釋放到了襠裏。等電影結束，姑娘轉過臉時，翟老師一看傻了眼，原來是張校長介紹給他的那個姑娘，翟老師羞愧難當，轉身跑到宿舍反鎖了門，洗了一夜子。那姑娘在門外等了一小時，最後哭着鼻子回去了。

俗氣人８５

今晚的事李飛很同情翟老師，讓自己學生這麼一鬧，臉還往哪擱，脊樑骨都會被人戳破。但是沒辦法，理想很豐，現實很骨，忍氣聲還得面對現實。

前兩天翟老師在李飛面前還埋怨，這老師沒法當了，簡直連「二球」都不如。他説小時候自己學習一直很優秀，同學中有個叫「二球」的，平時耍死狗打架當氓，半途被學校開除了。同班有個小女生，從小對翟老師欽佩有加，後來雙雙考上了大學，本來覺得談情説，水到渠成。但是那個「二球」頂替他爸去銀行上班後，去馬甲換了一身皮，架了一副眼鏡冒充知識分子，頻頻來學校追求小女生。小女生架不住「二球」的甜言語居然跟他好上了，翟老師憤怒地質問女生：「為啥跟一個『二球』好上了？」，沒想小姑娘回答的很乾脆：「他掙得錢比你多，跟他好我畢業後可以分配到縣城工作。」

姑娘的話像一長杆子，把翟老師死死頂在牆角里，翟老師連反駁的話都找不到。誰讓自己是個窮教書匠呢。想到這，李飛覺自己似乎要比翟老師命運稍好點，起碼有個梅還着自己，儘管梅的表白來的有點晚，但至少這是真真切切的。然而李飛又到梅和他的彷彿很遙遠，好像被眼前這一道道大山阻隔着。

「當、當、當……」幾聲敲門聲李飛我拉回了現實，他吃了一驚。急忙收緊了被子。他已經得一絲不掛躺在上。李飛有個睡的習慣，從小家裏窮，一年四季只穿一條子，睡覺怕被磨破只好得光，一直到現在，還是覺得睡舒坦。

「誰呀？」李飛看了看錶，已經快十一點了。

「老師，有幾個單詞不會讀，想問一下您。」一個細細的女生聲音傳來。

「明天再問吧，我睡啦。」李飛回答。

「老師，這幾個單詞我必須今天背會，明天還有新的單詞。」女生很固執。

「太遲了。」李飛大聲説。

「吱——」門竟然被推開了，女生就站在門口，看見李飛躺在上，騰一下臉紅了，驚愕的急忙轉過身。李飛趕緊「刺溜」鑽進了被窩，大喊：「等，等，等」剛進屋時竟然忘記了鎖門，穿衣已經來不及了，李飛忙披了上衣，坐起來，用被子將下面圍了個結結實實。

「進來。」李飛沒好氣地説。心想這女孩子也有點忒大膽。女孩子低着頭怯生生走進來，兩隻纖細如玉的小手，糾結地互掐着，似乎有點緊張。女孩子個頭高，瘦瘦的，皮膚白，看上去有十七八歲。山裏的孩子這個年齡上初三很平常，初三兩個班李飛摸了一下底，竟有一半以上都是這個年齡，個別還超過了二十。「我沒同意，你怎麼把門推開了。」李飛板着面孔假裝生氣地問。

「老師，這幾個單詞今晚我必須學會。」女孩仍然低頭，看着地板，固執地重複着剛才的話。看到女孩的倔樣子，李飛心裏又好氣又好笑，心裏升起種好，山裏的孩子在學習上有股天生的倔勁，有這樣的學生，老師當然心裏高興。他讓女孩子站在邊，拿過書一個單詞一個單詞讀着，並講解了詞義，女孩子讀得認真，聽得很仔細。

後來女孩子竟坐到了邊，李飛趕緊往裏面挪了挪身子，順勢將圍着的被子往裏拉了拉，沒想姑娘突然起被子幫他向裏推了一把，李飛慌忙被子，但為時已晚，被子已經被姑娘掀了起來，李飛的下身完全暴在姑娘的眼皮子低下。李飛心裏有點慌，極力裝出面不改的樣子，他偷偷瞧了姑娘一眼，她的表情也是異常平靜，兩眼一直沒有離開書本，只是一隻手抬起來放在鼻子下面輕輕吭了一聲。

講解的過程中，姑娘低着頭，目光盯着書本，但身體幾乎要斜倚在李飛身上，秀麗的捲髮緊挨着他的臉頰，最後竟然偎依在了他的肩膀上，李飛身體僵硬地坐着，心想可能姑娘有些累了。講解結束，女孩子看了一眼李飛圍着的厚厚的被子，突然「撲哧」笑了出來。李飛低頭仔細查看了幾遍，沒有發現有什麼漏，便笑道：「笑什麼呀，以後再不許你半夜三更地來老師宿舍了。」

女孩子笑而不答，看着姑娘長得白白淨淨、細皮不像當地長大的，李飛問她從哪來的。姑娘告訴説是縣城來的，為了考重點高中，她來這裏就是想安靜地學習，這裏的學校學習氛圍非常好，她進步很快。最後姑娘告訴李飛她叫藺佳，是住校生，來這裏也不到半個月時間，今年已經十八週歲了。

臨出門，姑娘讓李飛躺下，替他蓋好被子，然後熄滅燈才走。姑娘的動作很利落，也很認真，看的出是常年住校養成的好習慣。熄燈時她回頭衝李飛笑了笑，跑了，笑得很甜。

週五是小鎮傳統的籃球比賽，延續了好多年，每月一次，比賽在中學舉行，擂主一般都是中學隊，對手是各單位聯隊，最近大個體育老師得病，中學隊屢戰屢敗，戰績差得有點丟人。雖然李飛在大學是系隊主力控衞，可他想還是低調點，靜觀其變。

下午比賽準時開始，前來觀戰的人確實不少，球場周圍圍了個水不通，各單位人都來加油助威，就連「老坐」也收拾掉「諞川」攤子，爬來觀戰。學生們在張校長的授意下抬出鑼鼓擊得震天響。這似乎是小街一月最刺的盛事，場面非常火爆。

顏冰和小莊也站在場邊觀看。天氣熱，顏冰一襲白裙，像一個白衣仙子，人羣中格外顯眼，惹得年輕人眼珠子都快掉到她身上，而顏冰似乎不為所動。李飛看見了顏冰，而她似乎沒發現他。

可能是場外有美女觀看，場內小夥子都想賣力表現一番，打得很烈，聯隊中幾個鎮幹部據説是退役軍人，打得非常。只打了十分鐘，他們就大比分領先。李飛偷偷瞧一眼顏冰，顏冰臉上也顯焦急之，每次中學隊投進一球她都興奮得拍手叫好，看來顏冰也是傾向我們隊的，不會是因為我的緣故吧，李飛多情地想。

孟濤這小子好像輸急了，短撕破了，還在場上拼命。李飛斜眼瞄着顏冰，有幾次他們目光相遇，看來顏冰也注意到了李飛。張校長急得直踱步，李飛走過去向張校長主動請戰，張校長説上去試試，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了。李飛臨時換一套比賽衫衝進場，鑼鼓聲驟起，場邊的觀眾給了他一片掌聲，他看到顏冰使勁鼓掌，衝他微笑。

李飛的彈跳還算出眾，很自信自己的實力，隊友將球傳到他手裏，他運球到中線，來了幾個下運球，然後中路突進，急停跳投，球進。他第一次觸球就拿下三分，動作乾淨利落，全場一片掌聲和喝彩。李飛偷偷瞥一眼顏冰，她用雙手捂住嘴巴，睜大眼睛看着他，好像不相信似的。

李飛的三分遠投給了隊友們極大信心，在他的組織下中學隊打了幾個成功的快攻，上半場結束中學只落後２分。

中間休息時小莊和顏冰跑過來遠遠看着李飛，悄悄私語着什麼，顏冰的眼光一直沒離開過他。孟濤發現了顏冰的異常，捅下李飛胳膊開玩笑説有美女看上你了。其實李飛心裏早已明鏡似的，但假裝生氣説：「瞎説什麼吶。」可心裏美滋滋的，覺顏冰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下半場成了李飛個人的表演，內切、突破、扣籃、遠投，怎麼打怎麼有，怎麼投怎麼進，比賽結束，中學隊以十分優勢獲得勝利。張校長樂顛顛給李飛一個勁遞水，他真成了獲勝英雄，張校長高興得也不忘幽默一回，他笑呵呵地説：「我碰破頭都沒想到我們學校藏着一個ＮＢＡ球員，你可以去美國混混了，我給你一個月假。」

孟濤也附和道：「去ＮＢＡ你絕對是個好控衞，説不定拿個冠軍戒指呢。」「去，幫你們贏球了還挖苦諷刺我呀，再欺負我以後可不上場了。」李飛故意板着臉説。「嘿嘿，這小子還端起架子了，我還巴不得別人這麼誇我呢。嘻嘻。」孟濤笑道。輸了球的聯隊很不服氣，這時金鎮長也過來對李飛一頓猛誇，説等下次死死看住他。

被人誇真是件美事，被領導誇更覺美，被美人誇那簡直是騰雲駕霧，可惜李飛此刻不知道顏冰怎麼想的。他瞧一眼顏冰，她也正注視着他，目光相碰她再次莞爾一笑，同時伸出大拇指向他晃晃。小莊也向李飛搖晃着手。李飛重重點了點頭，心裏一樣甜，這塊「冰」終於被我融化了。

顏冰的莞爾一笑讓李飛興奮了好久，給了他自信，讓他有立馬親她的衝動。李飛在琢磨，下一步該從哪個山頭進攻，但不能盲動，聽説有一次鎮政府剛來的一個愣頭青不知輕重，晚上找顏冰聊天，剛坐下，顏冰就拿起笤帚掃地，小夥子被顏冰的舉動得下不了台，皺着眉頭有點不高興：「客人在，怎麼掃地呀？」「掃乾淨了，客人坐着舒服呀。顏冰冷冷地説

小夥子騰臉紅了，這天怎能聊的下，尷尬地走了。第二天，小夥子被「掃地出門」的消息傳遍了小街。李飛想，自己必須機不可失地趁熱打鐵，而且採取巧妙又不能讓她生氣的方式試探一下她，但不能讓她反。

早晨不到六點，李飛提前到小街，大約跑了二十分鐘，天微明時，他便爬上路邊一棵白楊樹，這棵白楊樹正好有個叉，他騎在樹杈上向後張望，他肯定那個美人一定在他身後，按慣例，他今天應該趕在她的前邊。李飛騎在樹杈上緊張地張望，美人的倩影準時出現在他的視野裏，輕盈地飄過來。為了計算這個時間，他頗費了一番心思，天不能太亮，也不能太黑，麻麻亮最好。

李飛憋住一口氣，藏在密葉中，睜大眼睛計算着距離。就在顏冰跑到離我藏身的白楊樹十米左右時，他突然一躍而下，蹲在地上，一動不動。就聽顏冰一聲尖叫，一隻手指放嘴裏，僵立原地，看見是李飛，便蹲在地上，將頭埋在手心裏。

李飛的心狂跳，慢慢蹭到她身邊，她一絲不動。他藉機瞅了下她的，嘿嘿，真他媽的大，圓潤潤，鼓漲漲的，看着就想捏一把。

俗氣人８６

「實在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剛剛一個豬上樹了，我也就跟着上去了。」李飛把提前預演了好多遍的笑話不緊不慢説了一遍。「嚇着你了嗎？都是這該死的豬鬧的。」他俯下身輕輕説。

「豬在哪？」顏冰臉繼續埋在手心裏。

「變猴子了。」

「猴子呢？」顏冰問。

「不是在你跟前嗎？」李飛説。

「那豬為什麼要變猴子？」顏冰問。

「唉，一言難盡呀，現在我們學校要變成了花果山了，我們校長要讓老師們都變猴子，否則罰到小學去。」

「為什麼？」

「昨天張校長給老師們講了個故事，有一頭豬面臨兩種選擇，要麼變成猴子上樹，要麼等着被宰殺，豬咋辦？」

「為什麼講這樣的故事？」

「意思很明確，就是老師們學習猴子上樹的神，努力提高教學質量，安心教學，按學生成績評職稱唄，否則就被調到小學去。」李飛説。

「沒有第三種選擇？」顏冰問。

「豬好像想不出來第三種選擇？」李飛説。

「你真笨，那我給你第三種選擇吧。」顏冰説。

「什麼呀説？」李飛有點納悶。

「把樹砍倒，豬趴樹尖上，不是也等於上樹了？」

「哈哈哈……」李飛突然樂得大笑，都直不起來，這個美人胚子，自己被她給結結實實耍了。總有一天我要在上好好報復她一下，讓她也直不起來。李飛意道。

「呵呵呵……」顏冰仍然蹲着，捂住臉笑着，看來她實在憋不住了。

顏冰忽地站起身，雨點般的小拳落在李飛身上，邊笑邊嬌嗔道：「你故意嚇我的，你是故意的……」李飛暗自竊喜，成功了，看來離不遠了。

「我真不是，真的……嘻嘻」一隻胳膊舉起來故意抵擋着，心裏甜極了。

顏冰粉拳繼續落到李飛身上，不是打，而是温柔的輕拍。李飛偷偷瞅了一眼，嬌嗔終於轉為温情的微笑，兩隻大眼睛着明亮的彩，透出欣賞和甜，那種只有看見心動的男人才會有的那種眼神。「你壞死了，虧你能想得出來。」顏冰似乎識破了他的伎倆，臉微笑直視着李飛，眼睛裏着一股熾烈。

「嘿嘿嘿」事已至此，李飛也不想辯解，權當是一種與眾不同的表白吧，他尷尬地笑了笑。

顏冰也不含糊，兩手抓住他的胳膊狠狠擰了把説：「今早不跑了，你拉着我走，就當對你惡作劇的懲罰。」

之前李飛上百次地預判着各種各樣的結果，但是這個結果卻無論如何他沒想到。李飛一陣狂喜，這幸福也來的也忒快了，一下就砸在他腦袋上，還沒回過神來顏冰的一隻手就套在他的胳膊上。他們並肩而行，她不時仰起臉衝他微笑。

李飛有種飛翔的覺，顏冰身上香的氣息，浸着他的身體，太讓他離了，這的身體得李飛有點緊張，下面就硬了，恨不得抱住吃她。

「你緊張什麼呀，我又吃不了你。」顏冰猛拉了一下李飛的手臂，對着他説。

「説不緊張是假的，在你跟前不緊張那就不是男人，你的漂亮能把男人閹了。」

「切，沒那麼玄乎吧，你這小嘴還會説的嘛，那我把你閹了？」顏冰笑嘻嘻地説。

「別別別，你可饒了我吧，我爸還等着抱孫子呢，我可是三代單傳。」沒想到，這「冰美人」熱乎起來比平常人來得還快，李飛似乎放鬆了很多。

「嘻嘻，你這單傳的很優秀呀，我可捨不得那樣做哦，否則這世界又少了一脈優秀人種。」顏冰的笑聲很甜美。

「哪呀，就會撲騰幾下水，投幾個球罷了。」不知李飛是謙虛還是故意賣。

「你打籃球帥的，我喜看。不過那天你跳水，我心都撲到嗓子眼兒了，以後你可不許冒這險了，你爸可等抱孫子呢。」

嘿，這美人還關心起我來了，看來真特麼有希望了，被美女關心真是一種享受，特別顏冰，死都值。

「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顏冰。」

顏冰高興得幾乎跳起來，看着她高聳起伏的部和興奮人的笑臉，李飛心裏一下升起想擁抱的衝動，但他剋制住了。時間過的真快，他們已回經到了小街。分手時李飛告訴顏冰晚上去爬山，顏冰點頭快地答應了。李飛心中狂喜，動的不能自已。

今天講得十分輕鬆，同學們領會的也好，李飛的心情就像秋天的光沐浴着，格外温暖。下課後他把錄音機給班長，如果哪個同學有什麼疑問，可隨時打開錄音機反覆播聽。

李飛的教學方法發了學生們空前的學習興趣和動力，教學進度相當快，效果出奇的好。從學生們敬慕的目光裏，他能覺自己都快成新生代偶像了。李飛自信，到明年初三會考時，他一定給校長和家長上一份意想不到的答卷。

整個一下午，李飛不是看錶就是看天，焦急地等待那個似走非走的太早滾下山。中間幾次想去銀行探尋一下，但男人的自尊告訴他追求女人的時候一定要鎮定，不要成天顛顛像個跟蟲似的跟在女人後面，效果反而大打折扣。

好不容易熬到學生放學，李飛貓一樣躥到食堂巴拉了幾口飯便來到小街，故作正經地掃視着街道，但兩隻眼睛的餘光一刻也沒離開過銀行大門。

寧靜的小街其實不寧靜，李飛知道每天晚上下班後小街就來動期。首先老坐的門口就圍了一大幫人，「老坐」坐在地上吐沫飛濺地開始了他一天的「小街新聞聯播」。「老坐」的內容很豐富，某男人昨晚上了某某的老婆，某寡婦的炕頭睡着一隻公狗等七八糟的東西。還説鎮政府幹部擦黑去下村蹲點，説是去蹲點其實蹲到寡婦的炕頭上去了。供銷社的一個小姑娘也趁着夜鑽進了銀行小田的宿舍，另一個姑娘小楊則被本單位小夥子強行「攔截，」內部消化……

六點剛過點，顏冰就從銀行門裏鑽出來向李飛招手，跟早晨一樣她一把挽住了他的手臂。顏冰做事確實有點猛，膽子大得讓李飛受不了，原來的「高傲」彷彿全裝出來似的的。李飛心跳加速，有點慌，立馬覺有無數目光箭一樣在他的後脊上。本來小街大家無事可幹成天忙着找緋聞，這下好特大緋聞終於發生了。

顏冰這不是故意向全街人宣告我們的關係嗎，這情發展的未免有點忒快，梅那邊一股屎還沒擦乾淨呢，這邊跟沈冰就挽上了手，我他媽不就成了腳踩兩隻船嗎？！李飛腦子裏糾結的異常明顯，異常烈。女人戀期智商為零，李飛看顏冰此刻智商也超不過「１」。他倆挽着胳膊繞過學校圍牆，向場後面的山林走去。

林子真密，李飛真想把她倒在草地上，可這想法瞬間被他否定了，慢慢來，忙啥，遲早是我碗裏的菜。李飛自我安。他們沿着林間小道花了半小時爬上一座峯頂。

李飛來這裏還是第一次登高，遠望，羣山綿延，山坡斑斕的秋葉成片成塊，把山巒裝點成一幅幅美麗的水彩畫。遠處白雲繞着高聳的山峯，像套着無數的銀項圈。看到這樣的秋景，顏冰似乎很陶醉，她伸開雙臂轉動着身子，似乎要將這秋天的美景擁抱在懷裏。他倆將手放在嘴邊，對着山喊着對方的名字，喊聲傳得很遙遠，回聲漾在山谷裏。喊累了，聲音有點嘶啞，他倆並排坐下來。

顏冰抓住李飛的左臂，轉過臉注視了他好半天，突然大笑起來。李飛有點莫名其妙：「怎麼了你，小心笑多了臉上起皺紋」「你這人其實逗的，你跟豬上樹了，豬變猴了，那你去哪了？」顏冰笑盈盈問。李飛一時卡殼答不上來，搪道：「我就變豬了唄。」「豬你個頭，都是你提前安排的，如果早上我嚇神經了咋嫁人呢？」她嗔怪道。「呵呵，實在嫁不出，那我收」留吧。「李飛開玩笑。」切，美的你。「她話鋒一轉：」你這麼帥，有女朋友嗎？「

這事我最頭疼，我回答的有點含含糊糊，「謝謝你的抬舉，原來學校談一個，但我分到這山溝裏，估計不會有結果了。」「那你們還沒結束？」顏冰眉頭皺了皺追問。「這種事哪能明説，慢慢不來往，雙方就分手了。」李飛應付道。「如果她來你咋辦呢？」顏冰窮追不捨。

「堅決不可能的，誰腦袋被門板夾了往這跑呀。」李飛繼續搪。可他不能保證陳梅以後來不來這裏，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就喜這，我主動來的，難道我腦袋被夾了？」顏冰説「嘿嘿，其實吧之前真不想來，來了覺得這裏好。」李飛心裏暗暗一喜，趕快１８０度大轉彎，同時也表白一下自己呆下去的決心。顏冰轉過身，拉起他的一隻手小拇指勾在一起。

他倆面對面，四隻手緊握在一起，顏冰凝視着李飛，呼越來越急促，的嘴微微翕合着，長長的睫低垂下來，鼓起的部在起伏，太燎李飛趣了，渾身血都不聽使喚地像要倒，李飛知道她在等什麼，他真想狼一樣撲上去，一陣撕咬啃，盡一切，但是他有點措手不及。如果是梅，他可以大膽放肆，他可能抱住她瘋狂地親吻，可是在顏冰面前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他們剛認識，他心裏有點顧慮，李飛想，還是等幾天再吻吧，如果這妞故意考驗我，就壞了。

他倆互相沉默着，足有三分鐘。顏冰睜開眼睛，眼光移開了，表情有點失望。這時，天漸漸黑了下來，他們誰也沒有説話，李飛拉着顏冰的手穿行在返回的林間小路。與去時相比，顏冰沉默了許多，好像變了人似的。李飛不知道自己做的對還是錯。分手時，顏冰在李飛手臂上狠狠擰了一下，低聲説了一聲「傻子」便鑽進了銀行大門。

李飛知道自己捅了馬蜂窩，剛來才幾天就把小街「美女一號」挽在了手臂，拉進了山林，他的火箭速度肯定在小街掀起一個不小的波瀾。如果在城市，男女戀再正常不過的事，除非哪位絲哥釣上一個大明星，但是在女超級缺乏、超級不平衡的小街，任何男女之間的一絲風吹草動，都會掀起軒然大波。

顏冰當然稱得上小街的焦點人物，不論是她大有來頭的背景、斃掉許多追求者的榮耀戰績，還是她美麗人的外表，她的一舉一動都會引小街人的眼球。大家拭目以待，最終哪位狗屎運的男人中得綵球，博得「冰美人」的芳心，成為銀行行長乘龍快婿。誰一旦拍上顏冰，意味着他將有一個不錯的前程。

作為初來乍到的一個頭小子，短短時間就悄無聲息摘走了小街的「大眾情人」，這不得不讓小街的「前輩們」顏面掃地，頓足憤怒。李飛不按規矩出牌，「前輩」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媽的這是老子的本事，老子就這一強項。看來在小街談戀還得他媽照顧別人情緒。李飛憤憤地罵道。

俗氣人８７

天很黑，跟顏冰分手後李飛躡手躡腳溜進校園，遠遠望着閣樓，察看動靜，在確定四周無人的情況下迅速躥上樓反鎖了門。今晚肯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這是一年來小街曝出的最大新聞。大家好不容易逮住這機會，不問個水落石出，豈能入睡。李飛沒有開燈，黑暗中回味着跟顏冰今天的兩次親密接觸，心裏像灌了蜂王漿。

果不出他所料，僅過了幾分鐘，就聽見有人上樓敲門，腳步聲噪雜，足有七八人，李飛摒住呼沒有開門。

「這小子還沒回來？」

「哼，肯定吃包子（親吻）。」

「兩人不會住在山上吧。嘻嘻」

「説不定正嘿咻熱乎呢。」

聽聲音好像是孟老師、何老師、王主任，還有幾個聲音很陌生。他們敲了幾下門見屋裏沒有動靜，便離開了。這些人聯想可真豐富，好像李飛跟顏冰已經同居似的。「今晚這門不能開。」李飛尋思着。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一陣噪雜的腳步再次上樓，看來又是一撥。他們敲了一會，從玻璃窗户裏向裏張望。

「這小子真是上狗屎運了，剛來幾天就把行長千金套上了。」

「別人一年沒戲，這傢伙幾天就搞定，是不是這小子的東西比別人的要長點？」

「這小子真他媽欠揍，提前也不拜個碼頭吭一聲就行動了。」

等他們離開後，李飛在裏面差點笑出了聲，趕緊把嘴巴捂住，聽聲音好像是外單位的，帶着點興師問罪的味道，其中也有學校老師。十點鐘左右，又來一撥。好像是第一撥的那幫人。幾個人扒在窗户向裏探，但裏面黑乎乎什麼也看不清。「哐哐哐。」又一通連敲帶砸，門幾乎要粉碎。

「開門，開門。」

「你就裝吧，就在裏面，肯定在裏面。」

「就是幹那事，也該回來了呀。」

「走，去銀行看看，看小顏回來了沒？」

一羣人又一陣風似地走了。看來這幫人今晚見不到李飛死不罷休啊。只一煙工夫，這幫人就回來了，看來是見了顏冰。「開門，快開門，你小子就裝死吧。」小孟老師的聲音。「啊唷，我已經睡下了，啥事明天再説吧。」李飛實在憋不住了，捏住鼻子，裝出睡意朦朧的聲音。「再不開我們就踹了，給你三十秒時間。」「１、２、３、４……」有人開始數數了。看來不開是不行了。門剛打開，這幫人一湧而入，有十幾個，有幾個是陌生的面孔。

不由分説，孟老師攔抱住了李飛，嬉笑怒罵中，大家圍住他就是一陣狂扁，覺整個小閣樓整個要坍塌了。李飛的頭上、臉上、口上不知捱了多少下。但大家眼神裏似乎沒有敵意。

「你用啥辦法釣的？快説。」孟老師首先質問，像審犯人。「切，我當啥大事啊，不就是個丫頭片子嗎，朋友有啥大不了的。她也沒説要當單身貴族呀。」李飛故意裝出無所謂的樣子。「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何老師臉的狐疑。「銀行唄，她一見我兩眼放光，一見鍾情，主動約我唄。」

「嘿嘿，你就吹吧，吹牛不上税。我説你小子那天豁出命跳水，還有籃球場上玩命，原來是給顏冰看的呀。」王老師笑着説。「我向你保證，我可沒有故意炫耀，那天純粹為咱學校挽回榮譽，講不講良心呀，比賽贏了我倒成罪人了。」李飛趕忙狡辯。「今晚你倆山上幹了沒？你們到了什麼程度？幹了幾下？」「暈倒，什麼呀，哪有那麼快，我們只是朋友。」李飛説。

「她可是行長的千金，財經大學高材生，股一拍説走就走，隨時可以把你一腳踹開，這你想過沒有？」何老師提醒道。

「千金？這有啥呀，掰就掰啊，只要我得到了，走就走唄。」聽到此李飛心裏還是一沉，但嘴裏不服輸。「哈哈哈，那就看你小子狗屎運了。」「嘿，你們就一萬個放心吧，我一定拿下，給咱窮教書匠把神長足，專挑美女下手。嘻嘻。」大家嘻嘻哈哈，一陣大笑。

打發走老師們李飛心裏卻無法平靜，原來顏冰有如此大的來頭，怪不得她做事隨心所，不計後果。今天兩次接觸，顏冰的直率、柔情、冰雪聰明徹底打動了李飛，和她在一起他很放鬆，很情，很漫，心裏也很撥，有蠢蠢動的覺。這個獵物，老子一定要得到。李飛的鬥志來的有些莫名其妙。

鬧騰了半宿害得李飛一夜沒怎麼睡好，顏冰的美麗倩影一直在大腦裏閃現，靠，真想抱在懷裏美美親兩口，李飛忍不住遐想。早晨起時頭有點發沉，但想到晨跑又可以見到顏冰，李飛渾身又來了神了。到小街，那個窈窕的「冰美人」已等在那裏。李飛一陣狂喜，跑過去像對待大學時晨跑的那些「死」一樣，給顏冰鼓的部上給了一拳，當然這一拳只是象徵輕輕碰了一下。只有親密得像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有這樣親密的舉止，當然顏冰現在在李飛心裏已經不能用「她」而是可以用「我倆」來表述了。

「今天我倆一起跑吧？以為你不來了呢？」見着李飛，顏冰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眨得更有神。「如果可能我願意陪你跑一輩子。嘻嘻」李飛興奮地説。

「甭發誓，我討厭隨便信誓旦旦的男人，男人的話靠得住，豬都能上樹。」

「喲，是不是讓誰傷着了，對男人這麼仇恨呀？！」

「去你的，因為你們這些小男人嘴上沒。」

「不帶這樣侮辱人的啊！，馬克思臉是你找他去。嘻嘻。」

「去你的，少貧，快跑步，小孩，給姐老實點。」

我想哭，昨晚兩人經過千辛萬苦的論證，最終結果是顏冰大我一歲，從今往後，老子還得叫她姐，看來不讓她佔便宜是不行了。李飛在心裏忍不住得瑟。

他倆並肩而跑，有美人陪跑就是不一樣，李飛腳下像裝了彈簧，有點飄。他斜瞟了一眼顏冰，她的姿態真舒展，兩隻腳抬得高高的，雙臂在前自如擺動，部兩個聳起的小皮球有節奏的上下跳躍，尤其腦袋後面的那個馬尾巴，甩出了一種説不出的優雅。

「跑步規矩點，往哪看呀，小心撞豬上。」顏冰目不斜視卻發現了李飛眼睛不規矩。李飛趕緊不好意思地收回眼光，這丫頭對昨天早上的事還耿耿於懷呢。我看能記恨我一輩子。李飛在心中自我嘲笑。

跑到昨天那棵樹前，顏冰突然停了下來向樹上瞅了好大一會，笑眯眯地轉過身聲音拉得長長地問我：「小飛，你説這麼高的樹這豬是咋上去的呢？」李飛簡直無地自容，窘得臉一陣發燒。「那你爬上去，是不是也費了很大的周折？」顏冰繼續話中有話。李飛真想找個地鑽進去。這丫頭片子真是得理不饒人。

「那好吧，我也試試，看能不能爬上去。不過還得勞弟弟駕，推我一把。」顏冰走到一顆碗口樹前。她兩手了幾下，抓住樹喊了一聲：「推」。「大姑娘家的，爬什麼樹呀，推哪？」李飛不知所措，心想這女孩子嬌的身子男人哪能隨便觸摸呀。「你傻呀，難道是頭上推嗎？」李飛突然心領神會，似乎得到了尚方寶劍，尋思是你授權的，推出問題可別怪老子。

李飛雙手輕輕託在她渾圓的部上，雖然隔着層子，但覺仍然柔軟潤滑，彈十足，我故意磨磨蹭蹭，像把玩一塊優質温潤的美玉一樣，不釋手地摩挲着。「你磨蹭啥，快呀？」

李飛突然醒悟，雙手猛得向上一託，顏冰順勢向上躥了一截。「好弟弟，再推。」顏冰又喊。

李飛又託了幾下，雖然上去點，但樹太細再上已不大可能，他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得李飛汗都差點下來。

真是一個圓潤得令人眩暈的，李飛的雙手幾乎都嵌進那個深溝裏，那種覺妙不可言。突然，顏冰的身子搖晃了一下，似乎要墜下來，李飛忙調整下手，準備托住，慌中一隻手伸進兩腿之間，觸碰到她神秘部位。顏冰的身子猛地顫慄了一下：「啊，弟弟，你幹嘛？」

真是忙中出錯，由於身子沉李飛的手不但沒出來，反而的更深了，頂那個部位更結實了。「啊，弟弟，你手往哪伸？」顏冰的聲音有點顫微。李飛突然意識到什麼，「哦，對不起，姐，我不是有意的。」他慌忙用肩膀頂住她的部，忙把手出來。「快下來，我託不住了。」李飛喊道。

這時顏冰雙手死死抱住樹幹，回頭瞧着李飛：「真沒用。」「嗨，上不去別再逞能，看你美盡在我嘴前晃動，我哪有心思推呀。」李飛故意説。「你是看還是推人呀，好了，不上了，我要下。」李飛往旁躲了躲。顏冰兩隻腳使勁在樹上一蹬，順勢落在地上，由於沒有站穩整個身子靠在李飛身上，李飛怕摔倒便緊緊抱住她。

可能是剛才被李飛無意刺了部位，顏冰身子有點酥軟，幾乎是癱軟在他懷裏，眼睛閉着。李飛覺他身體的某個零件有點反應了。「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李飛解釋道，他暫時不想給她留下氓的印象。「你故意的，就是故意的。」顏冰仍然閉着眼，幾乎整個身體靠在他身上。「我真比竇娥的爹都冤呀，跳進黃河洗不清我。」李飛裝出有點急。

過了好一會，顏冰笑道：「跟你開玩笑呢，小弟弟，我知道你也沒那膽量。」。李飛有點傷自尊：「呵，來勁了你，不信你再爬一次試試，看我手上的功夫……」。「好啦，別説了，你大氓行了吧，嘻嘻嘻。」她莞兒一笑。「我，我……」跟這丫頭片子簡直無法，幫忙反倒遭陷害，若不是她那漂亮的臉蛋、的部，和傲人的身材，他真想她兩下。

她掙開李飛的雙手向前走了幾步，突然轉過身一本正經看着他：「你説李老師，剛才在你的大力協助下我都沒爬上去，你是怎麼上去的呢？嘻嘻嘻。」李飛無語，心裏嘀咕老子這麼做不也正合你意嗎，不爬樹你能認識我嗎。回到校門口分手時，她神秘地告訴李飛：「弟弟，晚上下班到我宿舍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