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面佳人】【更新至第4部第2章】作者: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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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解藥
「這麼説你已經委託大仁田研究解藥了,哈哈,你是找對了,他的確也是腦科權威。好,我會請教授跟大仁田一起合作,解藥很快就研發出來,到時你想怎麼樣都行。」
黃天點了點頭道:「那就這麼約定了,我不再幹涉你們,希望你能守信,不然的話我一定……」
「好,好,一定,一定,有什麼問題呢。」
黃天走出了文哥的辦公室,悔恨的搥着牆壁,為了能夠復原,他好像也變成同夥了,自己是怎麼了,以前堅持信奉的公理、正義到哪裏去了,為什麼這麼容易就妥協了?黃天不斷責問着自己。
黃天過一陣冷靜了下來,想到:「對呀,解藥!不止可以救我,還可以救這裏所有的牛,不,不是牛,是女孩,我是怎麼了。」
黃天決定,現在先偽裝加入,一定能找出他們的破綻,到時候一定可以毀掉文哥的所有一切。
黃天想到這裏,轉回了頭,敲了文哥辦公室的門。
出乎意外的,文哥很快答應黃天留在身邊幫忙了,文哥待黃天用他當警察學到技能,訓練一批護衞出來,文哥不知道從哪來一批十七、八歲的年輕小夥子,將他們注了奈米藥劑後,一個個都像個聽話的人偶一樣,就像一張白紙等着黃天訓練他們。
這對黃天不是難事,只要以前在警校學到防身術,法,教給他們,再把軍隊那套領袖、服從的玩藝搬出來灌輸就行了,黃天訓練着這批年輕人,發現進步都非常快速,在警校可能要一、二年才能通的防身術、法,他們都在二個月內掌握,唯一的缺點,就是他們不會自己思考,吃喝拉灑,全部的事情都需要黃天制定規則,他們才能夠掌握。
黃天看到這些狀況,心中不尤得覺得可怕起來:「這就是奈米藥的威力,把不可掌握的人全部抹煞,這樣訓練出來的軍隊,一個人就抵得上十個普通的軍人了。再發展下去,世界可能真的像文哥所説一樣改變了。」
黃天搖了搖頭,實在不敢再想下去了,這時其中一名衞兵跑了過來,大聲的答道:「報告隊長,放飯時間到了,請指示!」
黃天嘆了一口氣,答道:「開動。」
這羣衞兵本來都直的站在餐桌前,聽了黃天的命令才整齊劃一的答應着:「是。」之後很有節奏的拉開板凳,入座開始吃飯。
黃天看着這羣奇異的戰士,正思索着時,文哥信步就走了進來道:「黃天,你跟我來,你的解藥有着落了。」
黃天聽了神一振,馬上跳了起來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這羣衞士你先處理一下就來辦公室。」
黃天馬上拿起一隻哨子,吹了起來,尖鋭的哨音好像催眠了這羣衞士一般,他們都慢慢放下了碗筷,端坐在椅子上,黃天大聲的令道:「還沒吃完的全部給我吃乾淨,吃完飯後,馬上收拾好碗筷就寢!」
衞兵們又大聲的答應:「是!」説完馬上吃起了飯。
文哥看着黃天的演出,不拍手道:「比我的牛還聽話,真是不得了。」
「廢話少説,快走吧。」
兩人連袂回到了會館,進了文哥的辦公室,文哥道:「幫你接上教授,讓他來跟你説。」
大螢幕上出現了遠在美國的教授,旁邊還有一個悉的東方臉孔,是大仁田,教授笑着説:「文哥、黃天,你們好呀。」
文哥愉快的回應:「好呀,教授,你知道的,黃天一天到晚跟我吵着要回復男兒身,你就幫我説説他吧。」
這時大仁田答話了:「小柔,你確定要這樣嗎?雖然我答應過你,可是還是很捨不得呀。」
黃天見這幾人一搭一唱的,不怒火中燒説道:「玩夠了吧,你們不是説有解藥,快拿來呀。」
教授笑着説道:「哇,別生氣,是有辦法可解,只是有些副作用,你確定要嗎?」
「什麼副作用!」黃天依然又驚又怒。
這時大仁田接過話來:「是這樣的,改造你的是特殊泌劑,加上後來的奈米機器,泌劑比較容易,用些藥刺內分泌中和就行了,後來加進去的奈米藥劑,主要侵入你腦部的中樞,這個地方的改造過後要再改回來,勢必要加入新的奈米機器去改,只是我們實驗結果,副作用就是失去能力,味覺、嗅覺,也就是你的五將失去三,這樣也可以嗎?」
「什麼!」黃天聽了跌坐在椅子上,直直的看着大螢幕叫罵道:「去你的!」
説着就隨手抄起桌上的文件往螢幕上砸去,起身就跑出辦公室。留下攤着手的文哥跟連線中兩個大博士。
黃天就這麼在球場上不知跑過了幾個,一直到了一個果嶺上,黃天仰天長嘯:「天呀,為什麼,我一輩子信仰的公理跟正義在哪裏?我難道要做一輩子的人妖嗎?」
就在黃天望月留下男兒淚時,身後一串鈴鐺聲傳來,黃天往後一瞧,兩個體的美女朝他走來。
「黃先生,你在這兒呀,我們來接你了。」
「你們是?」兩個女子走近,黃天才看清楚她們的容貌,一個充成美,一個還有點稚氣未的清新,跟一般女不同的,就是她們頸上都掛着一個鈴鐺,鼻子上穿着一個小小的銅環,黃天明白了,她們是牛。
兩隻牛不分由説就左右一個挽起黃天,比較成的牛説道:「黃先生,我們回家吧」,年輕牛則是接話:「是呀,有什麼煩心的事回家再説。」
「什麼,家,這裏不是我的家,這裏是綁架監你們的地方,你們不明白嗎?」
成的牛道:「太複雜的事我不懂,我們牛在牧場裏都很快樂呀。」
年輕牛也説:「是呀,對了,姐姐,我們要好好讓黃先生放鬆一下。」
「嗯,我可以叫你小天天嗎,這樣比較親近一點,對了,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妹淑媛,她現在是領頭牛,我是淑英,她的姐姐,現在貝兒身邊幫忙。」
「你們……」經這一説,黃天想起來了,自己也跟這對姐妹雜過,她們本來是貝兒的同事,後來就被綁來這裏。
「你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你們曾經是個人呀?」
淑媛摸了一下頭道:「好像記得以前穿過衣服當空姐,可是還是現在不穿衣服當牛輕鬆。」
淑英也表示贊同的意見:「是呀,來,小天天,我先幫你吹起來,我跟淑媛來當麵包,你來當,我們就是三明治。」
説罷淑英練的解開黃天的子,把那黑的具拉了出來,含進口中;另一邊淑媛也不閒着,剝了黃天的上衣,開始起黃天的頭來。
「不行呀,你們冷靜點,哇!」黃天想阻止,可是那暴長的具跟發漲的房卻很想要,很快的,三人,也許説是二牛一人比較恰當,開始在一起,緊緊的相擁。
黃天一早起來,只覺得下體跟菊花都非常疼痛,好不容易拖着身子上了廁所,在排時疼痛更是劇烈,黃天開始回想昨晚到底是怎麼了,對了,我跟淑英姐妹在果嶺上做,那應該只有下體會酸呀,為什麼股也很痛?
黃天想起來了,是淑媛,她不知哪裏找來的電動,從後背了進來,黃天想到這裏,臉都紅了,實在不願意再想下去,但身體的不適總要處理,唉,今天不能穿內了,黃天打開衣櫃,整齊的擺放他的軍裝跟幾件洋裝,他伸手拿起軍裝子,套了上身,可是子一碰到股,那股刺痛的覺又強烈的傳來。
黃天忍了一陣,終於放棄,把子了下來,抄起一件白的洋裝,穿了上去,快步走出房間,時間到了,他還要練衞兵呢。
黃天走到球場西邊的一處營地,這裏建設着一排整齊的營房,跟一個方型的場,外圈則是一片樹林,從外部是看不到有這種設施存在,可説是非常隱密。
黃天站在場中央,拿起了哨子開始吹起來,響亮的哨音傳遍場,數十名衞兵從營房裏竄了出來,整齊的排成二排。
黃天把他們的班長叫了出來道:「班長,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什麼不同呀。」
那壯的班長只大聲的答應道:「報告沒有,您就是隊長。」
「你看看我今天穿這樣呀,你不覺得奇怪嗎?」黃天起飄逸的白裙,還轉了一圈。
「報告沒有,您是隊長!」
「唉,算了,入列,照表課去!」
「報告!是」班長迅速的跑回隊裏,開始大聲的呼口令:「向右轉!齊步走!」
這羣衞兵完全照着黃天早就排好的課程自動化訓練去了。黃天看着他們遠去,就蹲坐在地上發呆,過了一會,整個人就跳了起來道:「好呀!我是隊長,以前怎麼都沒想到呢!」
「貝兒,貝兒,起了!」
貝兒着惺忪的睡眼,起了身子:「是淑英呀,早呀。」
淑英畢竟之前是貝兒的前輩,也是貝兒第一個下手的受害者,貝兒心裏總對她有着莫名的虧欠,就算之後又被文哥強着繼續改造下去,貝兒總對她有着特別的關照,所以就讓她在會館裏工作,唯一跟正常女不同的就是穿着鼻環吧……她已經不喜穿衣服了,所以總是全身赤的。
淑英把貝兒叫起來後,就練的解開貝兒的睡衣,把引器裝了上去,這是每天早上必須的汲,如果不擠的話,稍一擠,就會得身都是汁。房被改造過的女,每天都必須汲,跟每天飯後要刷牙一樣,都是普通的常識了。
沒幾分鐘,貝兒的雙峯就擠出了一公升的人來,這算少的了,在畜欄裏真正的牛就算還沒完全成,產量也至少是貝兒的兩倍,淑英幫貝兒汲完,就拿着貝兒的汁喝一口説道:「貝兒,你的跟普通牛的口味不一樣,比較好喝。」
貝兒被這麼一説,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有説道:「不會啦,你的也很好喝。」
淑英被貝兒一誇,好像中了頭獎,馬上手舞足蹈起來,快樂的吻了貝兒幾下,就在這時,文哥走了進來道:「喔,喝呀,怎麼不找我。」
貝兒無趣的答道:「你養了那麼多牛,還稀罕喝我的嗎?」
文哥馬上死皮賴臉的湊過來抱着貝兒道:「你的味道好,你説是不是呀?淑英。」
淑英這時又喝了一大口,還比了一個大姆指過來。貝兒看了真的又好氣又好笑,只有説道:「好,好,我的最好喝啦。」
文哥這時道:「待會梳妝打扮一下,我們有重要客人要見。」
「客人,這個賊窩不是秘密嗎?有誰會來?」
「呵呵,研究已經成功了,接下來當然是推廣了,我要讓牛推廣到全世界,就必須用到今天的客人。」
黑的轎車緩緩駛進了這偏僻的高爾夫球場的會館前,文哥跟貝兒都穿着正式的禮服站在門口接,從車上走出一個頭發半禿的中年人,身旁還跟着二個壯的黑衣漢子,看來都不是省油的燈。
文哥上前寒喧道:「金先生,一路辛苦了,請跟我來。」
身旁的其中一個黑衣人馬上貼耳説了幾句,那中年人點了點頭,就跟文哥走進了會館。
一行人走進了會館的宴會廳,站在門口接待的就是雙胞姐妹玉潔、玉清,她們都穿着高叉的旗袍,一見文哥跟金先生進來,馬上熱情的上前接。
可是金先生好像對這對如花似玉的美女沒有興趣,只招手叫身邊的黑衣人過來,説了幾句,黑衣人傳達道:「金先生沒有什麼時間,要看直接你們的成果。」
文哥笑着説:「金先生果然是王者風範,好,請先入座,讓我表演給各位看。」
説罷文哥就使了個眼,玉潔、玉清姐妹馬上去搬了一組麥克風到宴會廳的舞台上來,文哥上了台,從口袋裏掏出了那隻陶笛,開始吹了起來。
陶樂透過了麥克風,連接到了球場的擴音系統上,很快的整個球場都回響着文哥出的演奏,這時玉潔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隻高腳杯,畢恭畢敬的就呈給了金先生。
金先生看着這空空的酒杯,正有點疑惑時,從宴會聽的前後大門,忽然間魚貫而入二排體的女,她們好像被陶音引一樣,紛紛的往文哥的身邊擁去。
很快的文哥身邊或坐或跪擠得的都是牛。
文哥意的笑着道:「乖!乖!來,淑媛,你把擠給金先生喝。」文哥在淑媛的頭上摸了一下,指向金先生的酒杯,淑媛馬上就站了起來,往金先生那邊走去,看到了那隻酒杯,淑媛躬下身子,把右一擠,一下子就注了酒杯,完成任務後,淑媛又優雅的走回牛羣中跪着,一切都看起來那麼自然。
金先生被一個美女突然而來這個舉動的有點吃驚,不過他還是強作鎮定的舉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喝下去之後,金先生突然的大叫一聲,叫的身旁的黑衣人都圍了過來,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
沒想到金先生推開黑衣人,跑到文哥面前道,舉着喝乾的酒杯道:「文哥,乾的好,沒想到人是這麼美味,未來的女人以後都要能產,這是人類的進化呀。」
文哥答道:「金先生,不同年齡跟體質生產的品質都不同,像這隻小牛,她的味就沒那麼濃,但也別有一番風味,金先生,直接才是品的王道,您要不要試試。」説着玉清就拉着剛文哥指到的小牛,帶到了金先生面前。
金先生這時拿下他的玳瑁墨鏡,仔細端詳着這隻小牛道:「看她的樣子,不會超過15歲,房卻發育的這麼好,這要怎麼回事?」
文哥道:「您就把嘴直接含進頭,再用手擠着房,就可以到了,我特別吩咐過這羣牛早上不要擠,所以每個房都漲着呢,來來,保鑣先生,你們也來喝吧。」
那二個黑衣人沒有金先生的命令,還是站着沒動,不過眼睛都已經看直了,金先生望了他們一眼道:「好吧,主人都這麼説了,你們就去喝吧。」
那二個黑衣人聽了命令,馬上高興的鑽入牛羣中,馳騁在那無數的房裏,而金先生不知何時,也抱着那隻小牛小心的了起來,小牛好像特別容易受刺,金先生幾下,就叫幾下,金先生驚訝的問道:「這樣會痛嗎?」小牛搖搖頭,把自己的頭送進金先生的嘴中。
文哥這時環抱着玉潔、玉清,意看着這三名客人在海中翻騰,所有的牛都捧着自己的房找着人,找不到人的牛也互相了起來,整個宴會廳都陷入一種興奮的狀態,文哥一直看到他們都個後,又拿出了陶笛,吹了起來,這羣興奮的牛忽然都冷靜了下來,全部整齊的列了隊,垂手站着。
文哥道:「還沒被夠的,回畜欄去互,去,回去吧。」
牛們聽了指示,好似剛才進來般神速的,一溜煙全離開了宴會廳,氣氛一下子平靜下來,好似剛才的羣宴本不存在一樣。
第七章·權力
金先生畢竟有點年紀了,這樣親手擠小女孩的喝,對這個中年人來説,實在太過刺,所以在牛們散去後進了休息室好一陣子,才又走了出來道:「文哥,這就是牛,我可説是長見識了,只是你説的武力我還沒有看到呢。」
「力量可以很容易的成就,只是如何運用才是關鍵,我已經訓練了一批衞兵,不過我覺得他們的表現很一般,充其量只是一羣戰鬥機器罷了,要得到權力,我還有更好的辦法。」
「你的意思是?」
「剛才那羣牛就是我權力的展現,金先生想得到權力,也應該用一樣的方式。」
「這……應該把我的敵人都變成牛?」
「不是這樣的,社會的改變應該是漸進的,慢慢的滲透,讓人不知不覺的陷進去才是王道。我已經準備好所有東西,牛隻是其中一種應用而已,奈米機械對人心的影響,才是有趣的部分。」
「你是説洗腦,我不太明白具體的方法是什麼?」
「這件事我已經規劃好了,請跟我來辦公室,我詳細説明給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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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黃天!你在哪裏!」貝兒急切的在衞兵營裏尋找着黃天的蹤跡,「我在這裏呀,貝兒,有什麼事呀?」
「今天金先生來了,我覺得文哥快要有大動作了,我跟你在一起的事情,表面上文哥不在意,可是我總覺得好擔心,畢竟我是他的子,我…」
「好了,別説了。」黃天輕拍着貝兒,安撫她的情緒,看着貝兒雪白的肌膚,硃紅的雙,心中雖然知道不能隨便,但實在忍不住了,就捧起貝兒的下巴強吻了下去。
這突然的一吻,讓貝兒非常的吃驚,貝兒在清醒的時候畢竟也是個正常的人,她馬上推開了黃天道:「黃天!你幹什麼,我們不能在錯下去了,我不你,我畢竟是文哥的子。」
黃天被這麼一説,有點急了,他着急的説道:「貝兒,你也知道文哥是個大魔呀,你不我沒關係,也不要上惡魔呀,正常的方法打不倒文哥,我已經找到另一個方法,這次一定可以除掉文哥,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從頭開始了。」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打在黃天的臉上,貝兒握着自己打完也紅腫的手道:「黃天,你清醒點,你會這樣,也是因為體內奈米機器的關係不是嗎?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要打倒文哥,我不會阻止你,但我也是共犯,到時候你是如果不一起打倒我,是不是對不起你的良心呢?」
黃天紅了眼框道:「貝兒,我知道你也是被的,我怎麼會傷害你呢。」
貝兒這時也下淚來:「一開始我確實是被的,但後來我就參與了一切的罪行,所以文哥有罪我也有罪,這個問題我已經想很久了,到時候文哥遭到天譴的時候,我也絕不會逃避的,可是,我……我已經有了文哥的孩子了,孩子是無辜的,我……嗚……」
「貝兒!你為什麼要這樣懲罰你自己呢?」
黃天抱住了貝兒,兩個人都哭得稀瀝嘩啦的,把積已久的情緒全宣了出來。卻沒發現這一切已經被隱藏在牆上的針孔攝影機全部錄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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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在與金先生商議了大半天后,走出了辦公室,金先生道:「文哥,你把一切都想好了,我只要執行就好,這真是太了,我如果早十年遇到你就好了。」
文哥笑着説:「我們這次合作,將是21世紀真正的革新,沒有金先生幫忙,計劃也沒有實現的一天呀。」
二人在一陣客套後,文哥一直送金先生一行人到了門口,目送着那台黑轎車離開球場,才轉身走回了會館。
文哥也累了一天,轉身回去就了衣服,好好的洗了個澡,跳上了那張豪華的大躺下,文哥瞇了一會,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麼,文哥起了身,想了一下,拍了一下手道:「貝兒在哪裏?」
文哥又稍稍思索一下,就起身拿起了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卧室的窗簾自動降了下來,降下一個大螢幕,文哥按了幾個按鈕,螢幕上出現無數個分割畫面,監視着球場的每一個角落。
文哥一面按着遙控一面念着:「貝兒,貝兒,你在哪裏?」忽然文哥看到了貝兒的身影,他馬上放大畫面,是貝兒沿着森林的小路離開的畫面,「那條路不是到衞兵營的路嗎?」文哥馬上又按了幾個鈕,調出衞兵營的監視畫面,開始倒帶,看到的畫面讓文哥瞪大了眼睛,握緊了拳頭,這時電話響起,文哥才回過神來,關掉了監視畫面,接起電話。
「喂,你好,你好,是署長呀,受您照顧了,嗯,好説,好説,我一定辦到。」
這時寢室的門打開,是貝兒回來了,貝兒見了文哥道:「你還在忙呀,我先去洗澡。」説完就走進浴室。
文哥放下電話,看着浴室玻璃門裏映出貝兒玲瓏的軀線,又出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大聲的向貝兒説道:「洗乾淨點呀,等會不要穿衣服直接到上來。」
説完就躺回上等着貝兒,貝兒果然赤的來了,她躺到上道:「今天我不太舒服,可不可以不要乾了,我讓你就好。」
文哥笑着説:「我跟金先生一起開羣宴已經了,今天我也很累,我們就睡吧。」説完就轉身睡着的樣子。
貝兒這時反而覺得不對,平時都是對我百般羞辱後強暴我呀,為什麼今天這樣好説話,可是貝兒也真的累了,也沒辦法想太多,也跟着文哥進入沉沉的夢鄉。
隔天早上貝兒一醒來,文哥已經不在身邊了,照例的貝兒在淑英的服侍下,汲了汁,簡單的梳妝打扮一下,就準備吃早餐。今天的菜是簡單的清粥跟幾樣小菜,貝兒正在吃飯時,文哥走了進來,貝兒就説道:「文哥,來,一起吃飯,最近你總是很忙,我們好久沒一起吃飯了。」
文哥笑着説:「是呀,我就是來吃飯的,喔,是清粥小菜呀,好吃好吃。」
文哥添起一碗清粥,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吃到了一半,文哥説道:「昨天跟金先生見面,怎麼最後都沒看到你,我本來還想叫你擠一杯給客人喝呢。」
貝兒被説的有點心虛道:「我,我有點不舒服,所以先離開了。」
「不舒服不是應該回房休息嗎?怎麼我回去時你還沒回來?」
「我是想到球場呼一下新鮮空氣,所以……」
「呼新鮮空氣呀,嗯,好。」文哥忽然放下碗筷,出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説道:「貝兒,你最不會説謊了,看你緊張的樣子,你應該有什麼話要對我説吧。」
貝兒知道文哥好像知道些什麼了,可是又完全摸不着文哥在想什麼,只有心急的説道:「我有了你的孩子了,所以才會不太舒服!」
貝兒這麼一説,文哥的表情好像緩和了下來,充喜悦的叫道:「唷,我們的孩子呀,貝兒!我們有孩子了。」
文哥也像孩子般拉起了貝兒的手,一起手舞足蹈的,貝兒也鬆了一大口氣,跟文哥一起笑鬧着,好一副幸福家庭圖。
第八章·狩獵
嗶——嗶——,凌晨時分,天才剛亮,黃天就吹起了縱哨。
黃天在營房餐廳集合了這二十名鋭的衞兵道:「弟兄們,經過三個月的訓練,現在是驗收的時候了,最好的訓練就是實戰訓練,各位聽好了,這次的就是實戰訓練,各位通過訓練後就能當上真正的衞兵了。」
「是!」這二十名改造人答應的聲音比一百人的部隊還大,震的營舍的屋頂都嗡嗡作響。
黃天這時打開了餐廳的大螢幕,開始對這羣兵做起了簡報:「這次的目標就是牧場主人,文哥!」螢幕上出現了文哥的巨幅照片,黃天繼續道:「你們的任務就是不擇一切手段殺死文哥!」
「是!」那巨大的答應聲又再度把屋頂震得嗡嗡作響。
黃天繼續道:「目標會使用惑人心智的陶笛,所以行動的時候必須戴上耳罩,隔絕一切干擾,只能聽我無線電的命令,每位弟兄都會分到一把刺刀,跟一把手,非必要時不要用到手,以使用刺刀優先!」
「是!」巨大的答應聲又把屋頂震得嗡嗡作響。
「最後的指示!目標只有文哥一人,格殺勿論,任務開始!」
所有衞兵都碰一聲整齊的向後轉去,迅速的跑了出去,狩獵開始了!
黃天看着衞兵們出動,也檢查着自己身上的裝備,心裏抱着身體一輩子不能恢復的覺悟加入了這場突擊行動。
黃天領着衞兵,把會館每一個出入口都封住後,帶着剩下的六名衞兵,開始衝進會館逐層搜索文哥的下落,一直搜到了最上層文哥辦公室,踢開了一看,還是沒人。
黃天沉思了一會道:「該不會跑了吧,不會,我很確定他還在會館裏呀!」
這時無線電傳來訊息,「發現目標!發現目標在球場出現!隊長,我們正在追擊!」
黃天往辦公室的落地窗往外一瞧,果然文哥正開着電動車,往球場開去。黃天趕緊道:「全員出擊,一定要抓到文哥!」
衞兵們聽了指示,全部擁了出來追擊文哥,可是他們是用跑的,文哥是開車,雖然衞兵們跑的已經比一般人快很多,但還是速度還是差文哥一截。黃天趕到樓下時,看到這個狀況,不叫道:「連輛車都不會找!什麼都要我教!」
黃天趕緊帶着身邊的衞兵,跳上了停在會館外的一輛電動車追了上去,追了一會,終於追上了文哥的車,黃天開到文哥車旁叫道:「文哥,今天就是你的忌了,快下車投降,我給你一個好死!」
可文哥只送給黃天一箇中指,就加速轉向營房的森林,文哥的把車直接開到森林走道的入口處,就跳下了車,往森林裏跑去。
黃天一見笑道:「文哥,你也有今天呀,什麼地方不逃,逃到我的地盤!弟兄們,快上!」
不一會兒,這羣兵就衝進了森林,開始搜索起來,一夥人一直搜到兵營,發現文哥站在司令台上,大聲的叫着説:「黃天,你不是男子漢嗎?有種我們就一對一,別仗着人多!」
黃天指揮着所有衞兵把司令台團團圍住道:「對付罪犯,不需要仁義道德,我要以暴制暴,在這裏徹底消滅你!」
文哥有出那副招牌表情,似笑非笑的説道:「老弟,你又背叛我了,我第一次原諒你,這次我也可以原諒你喔。」説着文哥拿出了他的陶笛繼續説道:「我們就來看看這羣衞兵能不能動我。」
黃天哈哈大笑道:「文哥,你瞎了嗎,我的弟兄們都戴着耳罩你沒看到嗎?就是為了防你這招呀!」
「那這樣如何?」文哥從另一個口袋拿起了一隻手機,按下了撥號鍵。
瞬間所有虎視眈眈的衞兵,突然都停止了動作,好像凍結一樣。文哥大笑道:「我的手機連線到你們的無線電系統裏,只要按下我預設的緊急按鈕,馬上就撥出催眠音,現在你的弟兄沒用囉。」
黃天一看暗叫不妙,但還是對着文哥大叫着:「你不過是個罪犯,我一個人就可以收拾你。」説罷就衝上司令台。
文哥退了幾步道:「好呀,終於肯單挑囉,膽小鬼。」
黃天被得大怒,掏出了手,對着文哥道:「我今天就在這裏把你正法!」
文哥還是冷笑着道:「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吧,你開我就沒法原諒你囉。」
黃天知道多説無益,馬上對着文哥的腦門想要開火,沒想到文哥的動作奇快無比,竟然下了他的西裝欺近身來,黃天想要退開再打,可是文哥已經用西裝捲住了黃天的,黃天叫道:「找死!」扣下了板機。
碰——子竟然沒有穿透西裝外套,黃天大吃一驚,一個遲疑肚子就中了一腿,黃天一個弓身,就被摔到台下,黃天轉過神來,發現已離手,馬上一個鷂子翻身跳了起來,出刺刀,正視着文哥。
文哥這時已經從地上撿起了,指着黃天道:「你還是開了,沒辦法,沒辦法,這是你的選擇,做出選擇就要負責,這點道理你該懂吧。」
説罷文哥就朝黃天開,隨着呼嘯的聲,黃天閉上了眼睛,下了悔恨的淚水叫着:「一切都結束了!對不起,貝兒!對不起!淑媛、淑英!我沒能救你們!」
第九章·承諾
聲響徹雲霄,黃天卻發現身體並沒有異樣的覺,睜開眼睛摸了一摸身子,沒有受傷,環顧四周,發現身後的二名衞兵身上多了幾個,不一會兒就失去平衡倒了下去。
黃天大叫道:「殺人魔!要殺就殺我,乾弟兄們什麼事呀。」
文哥把子彈打光,丟掉了道:「黃天,我很看重你,畢竟你是我改造成功的第一個男人,史上最的男人呀,你怎麼還不足呀!要不然這樣好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們單挑,你如果能打倒我,我就放你走,你輸了就任我處置,如何?」
黃天恨恨的説道:「我今天不僅要打倒你,我要殺了你!」説罷就持刀向文哥衝去。
文哥也大喝一聲,跑到了衞兵羣中,黃天邊追邊罵:「懦夫!就會找擋劍牌!」
兩人就在衞兵羣中你追我閃的,追了一會,黃天終於把文哥出了衞兵羣,文哥一個轉身就跑進了森林裏,黃天也追了進去,卻一時不見文哥的身影,正發慌時,文哥卻從一顆樹後走了出來,手裏還拿着一手臂般的樹幹。
黃天心裏暗叫道:「不妙,他的樹幹攻擊範圍比較長,我要離他遠點,才能取得優勢。」
這次換黃天小心了,黃天慢慢的退後,文哥則慢慢的進,兩人又回到了場。
這時文哥道:「黃天,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放下刀子,加入我這邊,一切就算了,只要取得我的同意,你想跟誰幹就可以跟誰幹,連貝兒都行喔。」
黃天罵道:「你這個禽獸!連自己的子也可以給別人幹,變態!」
文哥聳了聳肩道:「又來了,你那些迂腐的道德觀真是好笑,我説過,這一切都是觀念問題,貝兒就算跟你做,也還是我的子,這才是有自信的男人,你就是沒我的自信,才差我一大截。」
黃天叫道:「廢話!看招!」黃天拿着刺刀用盡全力向文哥衝去。
黃天就在快刺中文哥的心臟時,卻發現身體突然僵住,黃天低頭一瞧,發現身上都佈了細針,黃天再抬頭一看,文哥用着那副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手裏還拿着那樹幹指着他,在仔細一看,那樹幹的頭部是蜂窩一樣,有着無數的細孔。
黃天這才意識到,那不是樹幹,那原來是偽裝的麻醉!他又徹底的失敗了!
黃天這時就像衞兵們一樣,成了雕像動彈不得。
文哥把那隻偽裝麻醉丟到地上,緩緩的起了黃天的刺刀,笑着説道:「我已經給你那麼多次機會了,你卻不把握,真是可惜。」
説罷就拿刀割開了黃天的彩軍服,黃天以為文哥要殺他,雖然不能動彈,還是緊張的從額頭掉下斗大的汗珠。文哥見狀道:「老弟,別緊張,我只是把這身礙事的衣服除掉,等會比較方便做事。」
説罷就繼續俐落的割開了黃天所有的衣物,讓黃天赤的站在寒風之中。
文哥這時退了幾步看了看道:「呵呵,你真是好身材!」接着就掏出了陶笛,吹了一陣,四隻牛快步的提着一個擔架跑來,文哥令道:「把他帶到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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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以前是如何神勇的警察,遇到這種狀況,都會陷入了絕對的恐慌,黃天開始不斷求着各路神佛,但是還是被牛們抬進了那暗的地下室。
黃天一路都是清醒着,卻全身一處關節都動不了,連眼皮都閉不起來,眼睛澀的要命,身子被剝個光,又冷的要死,這種覺真的比死還恐怖,卻連一點聲音都出不來。
牛們就這樣把黃天放在地下室手術房的躺椅上,黃天心裏知道是極度的不妙,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時一股悉的清香飄來,讓黃天的心靈稍稍舒緩了一下,黃天看到面前一個美麗的容顏出現!
「是貝兒!」黃天很想大叫,卻一句話都説不出來,只有用眼神向貝兒求救。
貝兒這時穿着護士裝,哀憐看着黃天道:「眼睛一定很酸,我來幫你點眼藥水就好一點了。」
説完就拿出一罐眼藥,細心的點了幾滴眼藥在黃天閉不起來的雙眸中,黃天到一陣清涼,頓時放鬆不少,這時貝兒又道:「光着身子很冷吧,我幫你蓋上。」
貝兒又拿了一條毯子幫黃天蓋上。
「貝兒真是天使!」黃天心裏真是涕淋,這時貝兒貼進黃天的耳邊道:「放心,文哥不想殺你,我會找機會救你的。」
黃天聽了如釋重負,不斷的用眼神謝貝兒,可是貝兒看了好像也知道黃天的心意,但卻長嘆了一口氣又道:「文哥雖然答應不殺你,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呀!」黃天想問可是卻問不出來,這時令人心驚的腳步聲靠近,文哥推門走了進來道:「婦!你跟夫説了什麼呀?」
貝兒退到一旁,低着頭什麼也不説。文哥看了有點生氣,過去啪啪就賞了貝兒甩了兩個耳光,貝兒被打得跌在地上,開始泣起來。
看到貝兒這樣子,文哥卻又心軟了一點,走去扶起貝兒道:「乖,乖,因為你不守婦道,我才會打你,以後要有當我子的自覺,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脆弱的貝兒這時情緒完全崩潰了,就哭倒在文哥的懷裏,文哥輕拍着貝兒道:「好了,為了你自己也為了黃天,你要好好幹知道嗎?」
貝兒淚眼汪汪的哀求着文哥道:「真的嗎?我好好做你就饒黃天一命?」
文哥温柔的笑着説:「當然囉,我們打勾勾。」文哥還真的拉起了貝兒的手,打起了勾勾。
第十章·手術
黃天全都看在眼裏,知道大事不好,卻完全對自己要被幹什麼毫無頭緒。正着急時,牛們又來了,這次她們把黃天抬了起來,放到旁邊的手術枱上。
黃天簡直快急瘋了,他知道有什麼殘酷的事要發生了,但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黃天不斷的在心中吶喊:「天呀!天呀!快救救我呀,我一輩子除了被文哥改造過後,才犯了戒之外,什麼壞事都沒做呀!」
這時黃天到這張手術枱動了一動,上半身稍微被抬了起來,自己的頭被一雙玉手移動了一下,黃天看到穿着護士裝的美女正用推車推着一台至少60吋的大電視進來。
房間裏就二個白衣護士的腳步聲忙來忙去的,黃天只剩眼球能動,所以也看不清楚到底是誰,她們在幹什麼,而自己的頭被調整到正對着大電視。
看着電視「哇!我想起來了!」黃天忽然想起,當年被改造時也是這樣,強迫看着螢幕,又想起當年被黑人強的情形,黃天的眼淚開始噗漱的了下來。
這時其中一個護士好像看見了,就過來拿着手帕細心的為黃天擦着淚,邊安着黃天説:「乖,黃先生,不會很痛的,待會一下就好了,別怕,別怕。」
這時黃天才看清楚這個美女護士的臉龐,黃天在心中叫着:「你是那對助紂為的雙胞胎吧!快放了我!」無奈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這時文哥的聲音再度接近,電視忽的打開,出現了文哥的身形,後面還站着貝兒,只是這次他們都穿上了全套藍的手術衣,頭臉也讓口罩跟發罩包着緊緊的,黃天見貝兒在幫文哥消毒雙手,知道事情快發生了,可是越急越想不出頭緒。
這時文哥好像消毒完了,抬着消毒完的雙手走向鏡頭説道:「玉潔、玉清你們辛苦了,這次手術過程將是一次值得驕傲的歷史,你們要好好記錄下來。」
文哥説完就走到手術枱前説道:「現在是6點30分,變手術開始。」
「什麼!變!畜生!快住手!你敢再繼續下去,我活着出去就把你碎屍萬段!」黃天心中不斷的叫罵,但還是徒勞,一個聲音都出不來,還是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電視機中他珍的具正被文哥擺着。
文哥了一陣,就笑着道:「貝兒,看樣子我還是不行,你來幫夫吹起來。」
貝兒雖然心的不願,但是想到惹惱文哥,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只有配合的含住了黃天那隻軟趴趴的具,貝兒仔細的用舌頭在黃天的頭上逗着,原本軟軟的小傢伙馬上漲大了起來,了貝兒的小嘴。
文哥邊看邊笑:「貝兒,你真利害,真不愧是我的小婦!」貝兒聽了雖氣,但也沒有辦法,只有用狠狠瞪了文哥一眼,繼續的用心吹黃天的珍。
黃天雖然不能動彈,但身體的覺並沒有消失一點,反而更些,看到自己的小弟被貝兒這麼吹含,當然一下子就威猛的立起來,但是想到之後會遭遇到什麼酷刑,喉嚨好像就鬆開了一些,雖然不能説話,還是開始咿咿呀呀叫了起來。
文哥見狀道:「吵死了,玉清,再給他加一針。」
玉清聽命馬上跑了過來,又往黃天的喉頭紮了一麻醉針,剛剛能呻的黃天這下馬上靜了下來,就只能繼續淚。
這時文哥拉開了貝兒,在黃天的具上綁上了一個橡皮筋,那個橡皮筋剛好緊緊的圈住頭,讓黃天的一直鎖在具中,沒得宣,就一直鎖在寶貝里強迫膨漲,黃天漲痛不已,可是連叫也不行,動也不能,黃天心中不斷哭喊着:「這就是活地獄吧!殺了我吧!殺了我比較痛快!」
可叫不出來,旁人哪懂他的心聲,文哥繼續著作業,把頭上的橡皮筋連上了兩有彈的繩子,吊在手術枱兩邊的支架上,固定住那黑的具,又拿起一隻亮晃晃的手術刀,就往黃天的具近。
這是男人最大的惡夢吧,黃天已經放棄了,只會自暴自棄的想着:「給我一個痛快!給我一個痛快!」
可文哥並沒有切下去,而是拿刀仔細刮除黃天的,黃天看到這情況,一時之間鬆了好大一口氣,但馬上想到:「剃後就會被閹了吧,我要變成太監了。哈哈哈!」
在這麼想後,黃天心中暗驚自己還有笑的空間,自己已經神錯了嗎?趕緊不斷提醒自己道:「黃天,你一定要撐過這一關,不要被瘋了,不要被瘋了。」
這時黃天見到文哥拿着他的湊到鏡頭前道:「老弟,你就要變成小妹了,放心,我一定會用心做,讓你變成真正的美人,呵——」
仇恨也能起生存的鬥志,被文哥這樣一,黃天原本潰散的神又聚集了起來,黃天不斷鼓勵自己:「沒關係,我一定要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就有機會報仇,到時候我才能死,我不能輸,不能輸——哇!」
就在黃天一直自我催眠時,文哥已經動手了,在黃天的部劃出了一道血痕,但卻還是沒切下去,「文哥遲疑了嗎?你這個惡魔!不敢動我吧!快放了我!」
無數混的想法又擁現在黃天的大腦中。
沒想到文哥卻是伸了個懶道:「貝兒,我想禍還是你來斷吧,這樣黃天才會記住你永遠是我的子。」説罷,就把手術刀漂亮的轉了個圈,到貝兒手上。
貝兒拿着手術刀,全身顫抖的哀求着文哥:「不要,文哥,拜託,到此為止吧,我知錯了,我想黃天也絕對知道錯了。」
文哥忽然目兇光厲聲道:「婦,叫你切就切,不要廢話!」
貝兒嚇的雙腳一軟,就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沒想到文哥還不放過她,把貝兒硬抱了起來,就抓着貝兒的手,狠狠的往部一切!
「哇——」
手起刀落,慘叫的不是黃天,是被強迫執行的貝兒,被切斷後,就像火箭一樣一飛沖天,連着橡皮筋彈到天上,同時從傷口出一道鮮血,正好濺到貝兒的口罩上,貝兒受這刺,一聲慘叫就昏了過去,倒在文哥懷裏。
文哥憐惜的看着貝兒道:「辛苦了,貝兒。」就招喚玉清把貝兒扶到旁邊的躺椅躺下,回來之後文哥意的看着那具還連着橡皮筋在空中呀的。文哥頑皮的抓停了具後,又彈了一下具,那具又在空中上下了起來,文哥笑着向黃天道:「黃天,你以後就正式當黃小柔囉,哈——」
奇大辱這個形容詞已經不足以形容黃天現在的覺了,黃天的聲帶竟然突破了麻醉,瘋狂的叫罵着:「你敢再碰我的東西——別碰——!」
這時文哥看着叫罵着的黃天,又看了一下黃天浴血的傷口,好像想到什麼主意般彈一下手指道:「玉清,用止血藥,把傷口處理一下。」
讓玉清處理傷口時,文哥解下在空中的具道:「吵死了,住嘴!」説着竟把具進黃天的嘴中,黃天一下子嘴被,又到一股腥的濁從自己的珍中溢出來,黃天無法阻止,也沒法再罵,怕動了嘴會傷到自己的小弟,只有再度呻痛哭表達抗議。
這時玉潔拿着攝影機靠近,玉清則是拿着衞生紙擦着黃天的嘴角出的體,玉清道:「這就是黃先生的呀,被割下來還那麼多。」
哀莫大於心死,一個男人在被迫閹割後,自己的珍跟還進自己的嘴裏,血還的口都是,再怎麼堅強的男人都無法承受了,黃天的眼神完全渙散,只有傻傻的看着螢幕。
文哥看着黃天這樣,跑到黃天面前貼近觀察了一下道:「黃天,你認輸了吧,認輸了我就讓你睡着再手術好不好呀。」
黃天已經全然崩潰,對文哥完全沒有回應,只是傻傻的看着前方,文哥拿了一個小手電筒,仔細的照了黃天瞳孔,又取出黃天嘴中的具道:「黃天,現在你可以説話了,説呀。」
可是黃天已經失神了,還是傻傻的望着前方,就在文哥考慮着下一步時,傳來貝兒的聲音:「文哥,拜託你了,我跪着磕頭求你了,真的幫他麻醉吧,不要再作孽了,不看我也替我們的孩子積點德吧!」貝兒就這樣跪伏在文哥的腳下不斷哀求着,文哥冷冷的看着貝兒道:「到現在你還幫着夫呀。」
貝兒繼續哭求着:「沒有!沒有!你也有看到錄影帶,我拒絕他的,我只是不想再作孽了,我求你了!」
文哥看着貝兒這樣,眼神又軟化了下來,扶起了貝兒道:「你也沒説謊,好吧,我就真的替他麻醉。」
貝兒聽了破涕為笑,就撲倒在文哥的身上,文哥輕拍的貝兒道:「好了,好了,一切都沒事了。」
夫和合,文哥、貝兒、玉潔、玉清加上黃天又開始了漫長的變手術。
第十一章·
「好暗呀!」在一片黑暗之中,黃天發現自己不能走路,只能像蟲子不斷掙扎動,這時忽然前方一片光明,貝兒正在前方張開雙臂接着他,黃天興奮的往前爬行,一直爬到貝兒腳下,黃天叫道:「貝兒,你來救我了!」。
貝兒温柔的對他笑着,扶起了黃天,兩人開始吻了起來,黃天到天堂般的幸福,正想提上馬時,往下一摸,卻是一陣空虛。
「嗚——」黃天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的臉被牢牢栓上一個皮製的面罩,下巴被面罩緊緊縛住,所以不能説話,上身則是赤着展現着雙峯,從部以下都穿着一層白的緊身衣,在黃天想掙扎着起身時,卻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皮製的手銬腳鐐緊緊的栓在病上。
黃天想到手術的情形,那股深深的恐懼又擁了上來,喉嚨加上肚子到下體,不斷的隱隱作痛,黃天開始不由自主的着呻着,這時病房的門推開,一股悉的清香飄了進來。
「貝兒!」黃天一看到貝兒,雖然想呼喚她,但是受制於皮面罩,連與貝兒説話,得到她安或救贖的機會都沒有,但這時黃天也不能強求了,只知道貝兒在她身邊身心的痛苦就能舒緩許多。
貝兒親切的問候着:「黃天,你已經睡了一天了,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黃天只能嗚嗚的呻着,黃天一想到自己悲慘的命運,還忍不住哭了起來。
貝兒趕緊安道:「別哭,別哭,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照顧你的。」接着貝兒仔細的擦乾了黃天的眼淚,又拿了一條温熱的巾幫黃天擦着身子。
受到貝兒這樣細心的照顧,讓黃天的生趣又回來不少,就在黃天享受這得來不易的平靜時,病房的門又推開了,文哥穿着醫師的白袍走了進來。
「呵呵,老弟,不,是小妹呀,別來無恙。」
黃天見到文哥,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但黃天還是保有那最後一絲尊嚴在,黃天就靠着那一絲尊嚴,用堅定的眼神瞪着文哥,好像在説:「我身體被你改造,但我神是不會屈服的。」
文哥看了反而哈哈大笑:「很好,眼神不錯,我沒看錯人,如果你那麼隨便就屈服,那我早就把你變成畜生來養了。」
這時黃天索不再理會文哥,把口目都閉了起來,決定用沉默來抗議。
文哥看黃天這模樣,就自顧自的説道:「無視我呀,等下換藥也不要無視我喔。」
這時文哥拍了拍手,玉潔就推了一台護理車進房來,車上放了一些醫療器材,文哥説道:「玉潔,把緊身衣剪開。」
玉潔拿了把大剪刀,把緊身衣從左右大腿剪開了二道長長的,玉潔正要小心的掀開時,文哥推開了玉潔道:「我來。」説着就用力一掀。
一股摧心的劇痛從下體的傷口傳進了黃天的腦門,黃天痛得張開了眼睛,咬緊牙關好不容易才沒叫出來,但眼角還是不受控制的出淚來。
文哥笑道:「會痛就叫比較自然喔。」
這時在一旁的貝兒實在看不下去了,身而出説道:「文哥,不要再欺負沒有抵抗力的女人了,她被你綁成這樣,怎麼叫呀!算我求你了。」
文哥攤了攤手道:「好,好,我小心點就是了,不過這個東西我一定要,要不然她的道就長不好了。」
黃天聽到「」這個字,神經了起來,不睜開雙眼,驚慌的看着文哥。
文哥從護理車上拿出一個黑的東西,黃天定睛一看,心裏驚呼道:「這不是我的——」
文哥好像知道了黃天的心意,拿着這子在空中晃了晃道:「這是依你的具形狀做的填充,你的剛做好的道入這個,大概一個禮拜傷口就復原了。」
文哥接着得意的又説:「這可是我特別用你自己的具開模做的喔,我想你以前也是自己人嘛,就特別把你自己的處女留給你自己破囉,這樣心裏有沒有比較好受呀。」
黃天這時雖在心裏已經罵了無數次:「變態!」,但全身都受着拘束,最後只有恨恨的瞪着文哥,可是文哥説着説着已經動手了,毫不留情的就把那填充進黃天新開的道。
黃天的下體好像撕裂一般,傳來比剛才巨大的數倍的痛苦,這次黃天再也忍不住了,黃天不斷的嗚嗚悶叫着,隨着文哥到盡頭,才慢慢停止了悲鳴。
文哥接着在填充後面上了一管點滴,調好了量,泛着綠螢光的藥注入了填充,開始滋潤着黃天的傷口,很神奇的,原本傳來陣陣巨痛的腹部跟部,開始舒緩開來,巨痛慢慢退去,取而代之是一種酥的快。
黃天幾乎被這種覺征服了,意識也開始模糊,但仇恨不斷提醒自己,黃天努力的讓自己忽略下體的快,把注意力放在文哥身上想道:「文哥,不要以為你給我下藥我就會屈服。」
文哥揮了揮手道:「我知道那藥很舒服,但可是最新發明的美國金創藥,你不要想太多啦,以後還有你的呢!哈——!玉潔,把她的面罩下來。」
「是。」玉潔把黃天的面罩後面的固定索細心的拆開後,把整個面罩剝開,黃天被緊縛了那麼久,嘴乾的不得了,現在終於解放了,黃天馬上張大了嘴,想多呼點新鮮空氣,沒想到文哥不知什麼時候,手上又多了同樣的填充,在黃天還沒吐完一口氣時,就俐落的入黃天剛解放的朱中。
黃天氣的想吐出那填充,可是一用力就發現一陣刺痛從喉頭傳來,讓他的口腔本無法施力,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時,自己寶貝形狀的填充已經牢牢固定在他的下跟口腔中了。口腔中的子也被接上點滴,開始緩緩的滴注那綠的藥。
隨着藥效從兩頭擴展到全身,黃天覺得喉嚨的刺痛也舒解開來,全身的神也好了不少,黃天的身體現在雖然完全被制伏,但她還是用眼神繼續她的反抗,一雙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狠狠瞪着文哥……
文哥看了黃天一下,就調皮的學着黃天不眨眼睛跟她對峙着,一直過了三分鐘,文哥大呼道:「好了,黃天,我認輸,眼睛好酸!你就別瞪了,我在你身上的子,是為你好呀,這美國金創藥,也是奈米科技的成果,上這個子慢慢滴灌,什麼傷都好得了喔。」
文哥説完就待貝兒跟雙胞胎姐妹好好看顧黃天后,就自顧自的走了。黃天只有氣呼呼的看着文哥離去,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又過了三天,文哥診斷喉嚨的傷口已經好了,就待貝兒拔掉藥,在貝兒拔出那藥後,黃天叫了聲:「貝兒!」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變成嬌嗔的娃娃音,原本渾厚磁的男聲不見了,黃天想到這兒,淚水又在眼框裏打起轉來,但是黃天還是不斷鼓勵着自己:「我現在不能死,活着才能報仇!」
這一切貝兒都看在眼裏,貝兒幫黃天拭着淚,安道:「你的聲音很好聽呀,比我的好聽呀,你不要想太多,先安心養病。」
文哥則在一旁得意的笑道:「哈哈哈,我不是説過嗎!一定會把你改造成真正的女人,真是大成功!」
黃天看着文哥囂張的樣子,只有繼續告訴自己:「一定要忍耐!忍到最後才能報仇。」於是也不瞪文哥,只是冷冷的保持沉默,這招果然有點用,文哥看了沒趣,就把黃天給貝兒,也不來病房再擾他了。
又過了幾天,黃天終於可以下了,但是雙腳還是沒什麼力氣,而且下體一直着填充,每走一步對黃天都是極大的刺,所以細心的貝兒準備了一台輪椅讓黃天乘坐,開始推着黃天到球場的草原上透透氣。
貝兒邊推着黃天邊話着家常,好似沒什麼大事發生一樣,黃天這幾天很貝兒的照顧,也都不好意思説些什麼,但是心中一直以着不能釋懷的地方,如今黃天終於忍不住了,在閒聊中故意質問着貝兒道:「貝兒,你真的墮落了,為什麼你要助紂為呢?」
貝兒聽了這話,停下腳步,走到黃天面前蹲下去對她道:「黃天,你還不明白嗎?你是鬥不過文哥的。」接着貝兒把手伸進黃天的病袍中,握住了黃天的填充的部,繼續説道:「你看!你連自己的寶貝都護不了,還想跟文哥鬥?」
接着貝兒竟開始動起填充來,黃天還來不及答話,就被有生以來最大的快襲擊,只到貝兒每動一下,自己的身心就被那填充奪走一部分,貝兒才動了幾十下,黃天就已經陷入意識不清的狀態了。
啪——啪——貝兒輕拍着黃天的臉頰,黃天才清醒過來道:「發生什麼了!我是怎麼了?」
貝兒指了指黃天的下體,黃天伸手一摸,面紅耳赤的説道:「這是什麼東西,我失了嗎?」
貝兒説道:「你吹了!」
第十二章·靈
靈與是分不開的,黃天自從吹之後,慢慢明白了這個道理,身體變成女人後,心理好像也變的跟女一樣了,很多當男人時不在意的事,現在都在意起來,像自己的傲人的容貌身材,之前都不以為意的,不知為什麼最近竟慢慢的喜起來,常常就站在鏡前照着自己。
這天黃天又在病房的穿衣鏡仔細欣賞自己的身材,忽然背後一隻手拍了過來,黃天大吃一驚,回頭一看,是一個大仁田教授!
黃天帶點厭煩的説道:「教授,你來看我笑話嗎?」
教授笑着説道:「沒有,沒有,小柔變成女人,我很高興呀,怎麼會看不起你。」
「那你來幹什麼,反正我不能反抗對不對,要殺要剮隨便啦。」
「不要這麼説嘛,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是這樣的,喔,我——我——」
黃天看大仁田吐吐,看了就煩,就很不耐煩的説道:「你到底要幹嘛?」
這時那大仇人文哥走了進來,看了兩人一眼説道:「教授,你怎麼説不出口呀,我來替你説吧,黃天,我已經把你許配給教授了,以後你就跟他回本吧。」
黃天雖然聽了火冒三丈,但知道跟文哥生氣到最後還是自己吃虧,就裝着冷冷的口氣説道:「你們販賣人口呀,你以為你們的罪行能藏多久。」
這時大仁田陪着笑臉道:「別這麼説嘛,小柔,我今天來不是要強迫你的,我只是提供一個選擇,你跟我回本,我一定好好待你,至少比你現在跟文哥一天到晚見面好吧。」
黃天閉上了眼睛,長嘆了一口氣道:「我真的有選擇嗎?」
大仁田跟文哥走出了病房,文哥説道:「教授也真是文明人呀,那黃天這麼難搞你還不生氣。反正尤不得她,所有證件我都會準備齊全,你們就直接坐頭等艙回本好了。」
大仁田道:「文哥,我年輕的時候把所有力都放在做學問上了,結果情世界一片空白,本來以為會孤老一生了,直到去年,我遇到小柔,我才第一次有戀的覺,有想安定下來的覺,我希望就算小柔不能我,至少也別討厭我呀。」
文哥道:「那就用奈米機器,讓她不能不你如何?」
大仁田道:「千萬不要,奈米機器創造出來的就像信仰般狂熱,我恐怕受不了,我老了,還是平淡點,自然點就好了。」
文哥笑道:「教授真是純呀,反正黃天是你的了,我管不着,就隨教授的意囉。」
接下來幾天,大仁田每天都去病房看黃天,雖然黃天不太搭理大仁田,大仁田也不介意,還接下了貝兒跟雙胞胎大部份的護理工作,幫黃天量體温,換藥,他都包了。
這樣子的一直持續了一個禮拜左右,在大仁田幫黃天的下體換藥之後,對黃天説道:「小柔,你的傷口已經好了,那子可以拿出來了。」
黃天還是不太理他,只説了一個字:「嗯。」
大仁田笑着説道:「至少你已經肯回答我嗯了,剛開始時連一個嗯都沒有。」
接着就小心的把填充了出來,這對黃天當然是極大的刺,所以她蹙着眉頭極力忍耐着。
大仁田把填充取出後,就用酒把黃天的鮑擦拭的乾乾淨淨,對黃天説道:「小柔,我知道你心理還無法接受,但這裏真的美極了,我——」
但黃天還是當大仁田是空氣,閉着眼睛裝睡,還把腳合了起來。這時大仁田説道:「我——我就失禮了。」黃天聽到這句話,知道不妙,趕緊睜開眼睛説道:「教授,你要幹什麼!」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教授已經像知惡狼般撲上身來,緊緊抱着黃天道:「小柔,我實在忍不住了,我要抱你。」
「教授!你不是説要尊重我嗎!不要這樣!不要!」可是教授還是緊緊的抱着她,不斷的吻着她,黃天發現自己連推開教授的力氣都沒有,只有不斷的説着:「教授!有話好好説,我們可以先往,再看看行不行,你放開我!」
可火焚身的教授哪聽的進去,反而把黃天的四肢都用病上本來就有的皮釦環緊緊扣住,任憑黃天怎麼哀求、呼救,這時只是讓教授更興奮而已。
綁好了黃天,教授坐到了黃天腳下,規規矩矩的鞠了躬道:「小柔,我要上了。」
説着,就用力掰開黃天緊閉的大腿,把已經雀躍不己的珍了進去。
「哇——!」
黃天終於知道女人被強暴的滋味了,隨着大仁田規律的動,黃天的身體慢慢奪去的她的意識,鮑開始不能自制的合着大仁田的珍,一伸一縮的,大仁田每一下,膣內就收縮一下,每收縮一下,黃天的理就失去一點,最後黃天終於失去了最後的理,開始叫起來。
聽到黃天的叫,大仁田也靡的叫着:「小柔!小柔!我要去了!喔——」
黃天到大量温熱的灌進她的體內,身子容不下那麼多的,還開始溢出來。
黃天被幹的全身酥軟癱在上任由大仁田繼續輕薄,大仁田在之後,似乎還不足,開始用口舌細細的起了黃天的雙來,黃天這幾天身子雖然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汁還沒完全恢復分泌,所以大仁田再怎麼用力的,也不出汁來。
大仁田有點失望,就轉戰到了黃天的櫻中,黃天雖然下意識的想反抗,但不知怎的當大仁田的舌頭鑽進來,舌頭就自然起來,兩人開始舌吻起來,黃天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吻到這麼的深入,心臟不停的狂跳着,直到大仁田離開了黃天的嘴,還一直跳了好久。
黃天不斷的責問自己:「我真他媽的變態呀,他是本中年痴漢呀,我怎麼會有心動的覺!」
這時大仁田好像也盡了興,就去浴室裏拿了一條熱巾來道:「小柔,我來幫你擦乾淨。」説着就細心的擦拭着剛才被幹的七八糟的鮑來,黃天那個地方是最受不得刺的,在這樣的擦拭下,黃天的水又開始滲了出來。
大仁田驚歎的説道:「不斷,你真是幸福的女人呀,我一定要讓你認同我。」説罷就取來一條長長的皮繩,把黃天從病上解下。
開始綁縛起來,大仁田的手法非常純,沒幾分鐘,那皮繩就剛好緊緊陷入黃天的雙、腋下、下各個部位,最後大仁田把所有的線頭往黃天的背後一拉,黃天的雙腳馬上被撐開,鮑毫無掩視的了出來,皮繩也更加深陷進黃天的雪肌裏。
黃天不的開始呻起來,一下子陷入另一次高中,大仁田又找來另一比較的麻繩,在上面綁了一瓶點滴袋,一拋就丟到橫樑上去,大仁田把繩子的一頭綁到了黃天背後的繩結,就開始用力拉起另一邊的繩子來。
黃天凌空而起,地心引力讓皮繩更加深陷肌膚,原本輕微的刺痛的快轉為劇痛,黃天開始慘叫了起來,大仁田這時又調整了一下吊索的重心,讓黃天的身體又稍稍恢復平衡,痛楚稍解的黃天這時清醒了點,就對大仁田罵道:「就這點花招就想收服我呀,省省吧,變態!痴漢!」
大仁田聽了並不生氣,反而開始認真研究着繩索説道:「我可是本繩縛協會的榮譽會員,A級繩縛師喔,是那裏出錯,讓小柔不舒服?」
黃天叫着:「痛死了啦!快放我下來!」
這時大仁田好像找出了癥結,把黃天從天上放了下來,開始調整黃天身上繩索的位置,再次吊起來時,原本雙腿強迫張開的姿勢,換成了右腳屈膝弓起,左腳尖能輕觸到地面的狀態。
有左腳尖的支撐,黃天全身緊扎的痛消失了,取而代之又是充靡的快從被緊縛的每一吋肌膚傳到黃天的大腦裏,黃天看着大仁田的眼神開始離,在大仁田再次趨身向前時,黃天的吻已經先到了大仁田的嘴邊。
第十三章·侵蝕
「貝兒,我是不是發瘋了,昨晚我竟然做出這種事,我是怎麼了。」
自從貝兒接下照顧黃天的任務後,好像變成了黃天的輔導師,總是傾聽着她的訴説煩惱。
「黃天,你就別想太多了,我一開始也是這樣的,自以為聖潔的不得了,結果還是屈服了,你應該順其自然就好。」
「自然,這算哪門子自然呀,女人被當成畜生,男人被改造成女人!」
貝兒看黃天越説越動,趕緊安撫道:「好了,好了,先喝喔,有了體力你才能報仇呀。」説罷掏出一個粉紅的陶笛,吹了一吹。
淑英馬上從門口出現,説道:「貝兒,我等好久,好漲呀,快幫我乾。」
黃天一見淑英説出這種話,不由得説道:「牛就這麼喜被,這到底是為什麼?」
可淑英可不理閒話,已經捧了雙湊到貝兒跟黃天的嘴邊道:「快,快,你們喝完我要去跟其他牛玩。」
貝兒這捧了一隻了一口道:「好喝,黃天,你也快點,你不她不會走的。」
黃天嘆道:「我也會變成這樣嗎?」可真的肚子也餓了,發完牢後還是接起房起來。
喝完了,玉潔、玉清穿着侍女服過來道:「貝兒,房間準備好了。」
貝兒道:「知道了。」
「什麼房間?」
「你的房間呀,你已經可以出院了。」
其實「出院」,也只是從地下室回到樓上的會館房間而已,只是黃天了一夜,走路有點困難,所以玉潔跟玉清左右攙扶着黃天,跟貝兒一行四人慢慢的走回黃天的房間。
玉潔跟玉清幫着扶到了門口後,貝兒讓她們先退下,接手扶着黃天進了房門。
黃天大吃一驚的叫道:「這是怎麼了!」
原本冷調藍的房間,已經變成粉紅的,所有傢俱都刻意的包着一層蕾絲。「這是我的房間嗎!」
貝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都是文哥説要個女孩房給你睡,所以——」
黃天忍着下體的不適,走進了房間左顧右盼,沒有一樣自己的東西,原本的汽車模型被換上了熊寶寶,自己還蠻喜的原木書桌變成個大大的梳妝枱,黃天看呀看的,終於看到一個沒變的東西,衣櫃!
黃天有點高興,上前打開一看後,就頹然的躺到粉紅蕾絲大上,説道:「這太誇張了吧。」
貝兒趕過來一看,就不好意思的笑着説:「還好啦,只是一些高中制服,女僕裝什麼的,文哥就喜開玩笑啦。」
這時黃天翻了個身道:「説真的,奈米機器這麼利害,你也被洗腦了對不對,要不然一個好好的空姐,怎麼會嫁給這麼一個大惡人。」
貝兒這時也躺到上道:「我沒有被奈米機器洗腦啦,要不然就跟淑英她們一樣,只會產、照着文哥的程式行動啦。」
「那你到底是怎麼墮落的,你明明有很多機會的。」
「這個問題我也想了很久,我覺得是一種侵蝕的覺。我想我被慢慢的侵蝕了。」
「只是一時的,才是永遠的不是嗎!」
「呵呵,這世上哪有永遠的東西,與也不會永遠,只是侵蝕過來的時候,那種摧心的覺,就讓人越陷越深。」
「越陷越深呀。」黃天又想起了昨晚與大仁田的,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但她記得,在無數的高之後,她主動獻吻給大仁田了,這就是侵蝕的覺吧,自己男的那部分也隨着不斷的高被侵蝕掉了吧,想到這裏,黃天不由得顫抖起來。
但是貝兒那股令人安心的覺還是沒變,這就是為什麼文哥只改造貝兒身體的原因吧,黃天就這樣邊胡思想着,邊跟貝兒躺在一起,享受着貝兒的撫。
也不知過了多久,傳來扣扣的敲門聲,門外是淑媛的聲音:「貝兒姐、小天天,起來了,文哥叫你們換衣服去吃飯了。」
貝兒起身伸了個懶道:「知道了,你們進來吧。」
淑媛帶着二隻牛進了門來,牛們馬上練的開了衣櫃,取出了一套白衣黑裙的高中制服,就要幫黃天換上,黃天一直推拒,可是牛可不饒她,一隻開始剝着她的病袍,一隻則把她的手反剪在身後,黃天不怒道:「你們這些牛,不要碰我。」
這時淑媛已經幫貝兒換好衣服了,貝兒穿着同樣款式的高中制服走了過來道:「你別對牛生氣,乖乖穿上吧。」
黃天動的叫着:「貝兒,這麼連你也這麼説,要我穿上這麼變態的衣服!」
這時貝兒貼近了黃天的耳邊輕聲道:「你認為現在反抗有用嗎?文哥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乖,現在先低頭,以後才有機會好嗎。」
黃天聽了貝兒的勸説,知道也有幾分道理,才放下身段,任着牛幫她穿好了制服。穿好制服後,貝兒拉着黃天到梳妝枱前照了照笑道:「你太高恌了,這高中制服不適合你,還是我穿比較可。」
黃天只有陪笑道:「好,好,你説的對。」
接着黃天就在淑媛的攙扶下,跟着貝兒和牛們走到了餐廳,一進了餐廳,就見到衣冠楚楚的大仁田跟文哥早就坐在飯桌前等着她們。大仁田一見到黃天進來,馬上站了起來,幫着拉開了椅子,扶着黃天入座,一派紳士風度,一點也看不出昨晚那副痴漢樣。
四人坐定,文哥笑着道:「好了,上菜,今天特別為教授準備台灣小吃,希望教授喜。」
大仁田連忙答謝道:「謝謝,文哥真是費心。來,我先乾為敬。」
兩人就這樣把酒言,好不熱絡,一開始黃天也不搭理他們,就一直悶頭吃着,但是黃天也有眼睛,看着席中貝兒一副賢慧的樣子,服侍着文哥斟酒夾菜的,一股莫名的妒火燃起,就口而出道:「你們鬧夠了吧,不要以為把我改造了我就會加入你們!」
原本熱鬧的場面,忽然轉成一片難堪的沉默,文哥慢慢放下筷子,又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對黃天説道:「要不然你要怎樣呢?小妹。」
「我,我——」黃天知道自己太沖動了,但話已出口,也收不回來,只有硬着頭皮道:「只要我有機會,我一定要搗碎你的賊窟,把你繩之以法。」
沒想到文哥竟然噗滋一聲就大笑起來:「哈哈哈——,你的寶貝都被自己的人割了,還説這種大話,哈——」
接着文哥拿出一件東西,亮給黃天看:「你看,現在變成這樣子囉。」
手機吊飾!自己的被乾縮了,現在做成手機吊飾掛在文哥的手機上!黃天看了氣急攻心,一陣昏厥倒了下去。
第十四章·毒癮
現場頓時一片手忙腳,大仁田趕緊把黃天放到旁邊的沙發上,解開她的上衣,又打開窗户,讓她多呼點新鮮空氣,過了幾分鐘,黃天終於醒了,但她卻到下腹一陣的疼痛,讓她不的呻起來。
大仁田道:「小柔,小柔,你聽得到我嗎?哪裏不舒服呢?」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又痛起來了。」
「肚子,我幫你看看。」就在大仁田掀開黃天的制服,要做進一步診斷時,卻聽到黃天又説道:「下面,好像,好像有什麼東西出來了。」
大仁田趕緊掀開裙子一看,發現黃天的户正出鮮紅的血,大仁田緊張的説道:「是手術的後遺症嗎?文哥,你快過來看看。」
文哥才湊過來瞧了一眼,便拍手大笑道:「是月經來,又是一個大成功,哇哈哈。」就拉着貝兒又親又抱的,跟貝兒分享着成功的喜悦。
「月經!」意識不清的黃天,聽到文哥的談話,被刺的又清醒過來怒問道:「禽獸!你説什麼!」
文哥雀躍的答道:「你沒聽錯,看着我的口型,再説一次,月——經——」
這時貝兒話道:「好了,你就別再刺她了,我來説吧,黃天,你接受的不是一般的變手術,是文哥發明的」植入式轉換手術「,簡單的説,就是把女的器官,直接移植到你的身體裏。」
「什麼!」黃天吃驚的張大了嘴。
貝兒接着説道:「所以以前的變不能成就的事情,在你的身上全部可以實現,像現在的月經,以後還可能懷孕喔。」
這時大仁田拍了下手道:「難怪,我乾的鮑魚是那麼的渾然天成,原來是把真的裝上去呀。」
這時文哥得意的笑道:「你除了DNA還是男的,生理狀態已經完全是個女人囉。」
黃天被説的腦袋實在承受不住,神又開始了起來,開始喃喃自語的念着:「我不是女的——哇——我是女的——喔——哈哈——」
在文哥的辦公室中,坐着文哥跟大仁田教授,大螢幕上正放映着玉潔拍攝的「植入式轉換手術」記錄片。大仁田邊看邊讚嘆着:「文哥,你的醫術真是湛,這真是破天荒的手術,可惜現在還不能見光,否則諾貝爾獎就是你的。」
文哥笑着説:「有時候思想太先進就是這樣,凡人跟不上嘛,不過只要能把時代的巨輪,再稍微往前推一下,這種手術也就沒那麼神奇了。」
「是呀,文哥,請務必讓我幫忙,我也想成為你的推手。」
「教授,您不是早就入夥了嗎。」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接着文哥説道:「最後有一點不足,就是神層面的改造,這就是我要藉助教授的地方,你看黃天那副崩潰的樣子,其實在我飼養的牛也常見到,雖然用奈米機器可以完全消除反抗意識,可是結果就像個機器一樣,一點都不好玩了。」
「這點我也注意到了,在美國我看到的實驗也跟你遭遇到的情況差不多,不過美國人似乎把重點放在神控制的武器研發上,對他們來説,聽話的機器人就夠了,並沒像你想得那麼多。」
「那教授有什麼辦法嗎?」
「我長年研究人腦,發現人為什麼成為萬物之靈,除了智慧之外,信仰也是必要的元素,追求信仰的望推動了世界的進步跟改變,所以要自然的掌握人心,信仰是必要的因素。」
教授繼續説道:「但是世界很大,每個人都有自己所信,遠的不提,像我的小柔她內心就是還無法拋棄自己身為警察、身為男人的信仰,這一點跟她女的體相沖突,所以就神錯囉。」
「所以,我認為要改變人心,重點就是改變信仰,改變成我們所要的信仰。
我認為還是可以從奈米機器的程式着手,那套美國基礎程式雖然也是一樣的原理,可是我覺得他們設計的太暴了,我這段時間也沒閒着,已經重寫一套程式,「「那具體的內容是什麼呢?」
「這跟染上毒癮的機制其實差不多,我設計的程式,不像美國版的口味那樣重,會剝奪大部分的人,我只讓她的一隻腿陷進去就好,像我的小柔,我準備好的設計就是讓她對我的中毒,一旦灌入這個程式,我準備強迫她給我口,她的味蕾一旦嘗過我的,就染上了我大仁田的癮頭,到時她就會不可自拔的上我了。呵——」
黃天再度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蕾絲大上,穿着絲質的薄紗睡衣,下腹不再疼痛,全身神也好多了。
黃天看到邊放着一隻熊寶寶,就拿過來抱着想道:「這是怎麼了,我就這樣任他們改造凌辱嗎?一定有什麼辦法。」接着黃天理的想着:「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連逃跑都很難,只有等我身體復原了,才能逃出去求救,為了讓他們放鬆戒心,我最好忍辱負重,隨他們虜掠,到時候一定有機會的。」黃天心中暗暗下了這個決定。
這時門又被打開,進來的是穿着緊身皮衣的雙胞胎,她們一進門就拿着一套暴的皮衣要黃天穿上,黃天既然已經想好了,也就不再反抗,讓雙胞胎幫她穿上皮衣,攙扶着走出房門。
這時玉潔道:「我好像忘了什麼東西。」
玉清道:「對了,文哥待要給她上手銬頸環眼罩的。」
黃天一聽覺得不妙,一般的強她還能忍受,可是要上手銬頸環,她又會遇到什麼改造凌辱呢?想到這兒,黃天的腿都軟了,全身抖個不停。
玉清道:「你不用害怕啦,只是帶你去吃飯,把你銬住是怕你再鬧事而已。」
「真——真的嗎?」
這時玉潔拿了一副皮製的手銬、頸環跟眼罩過來,邊幫黃天銬上邊説:「文哥他們對你真的很好了,要像我們如果這樣鬧,早就沒命了。」
就這樣,黃天戴上眼罩,穿着出雙跟下的緊身皮衣,脖子被套上打着銅環的皮製頸圈,雙手也被皮製的手銬緊縛在身後,在雙胞胎的攙扶下,在黑暗中邁向未知的命運。
第十五章·逃亡
在黑暗中三個穿着緊身皮衣的美人緩步走着,看得出來是因為中間的美人拖慢了速度,如果仔細觀察,還可以見到中間高挑的美人戴着一副貓女的面罩,只是本來該是眼睛的地方沒有開窗,而是用着一雙卡通式的貓眼。
三人坐上電梯,一路下降到地下室,經過一條長長的甬道,來到一個厚重的鐵門前,門上還掛着一雙銅製的扣環,如果近看着這雙扣環,可以發現非常猙獰的鬼頭咬着門環,走在兩邊的女,一起趨身向前,拿起鬼頭中的門環。
她們數着拍子,一起説着:「一、二、三。」一起敲下了左右門環,這動作真像是一個人做的,那雙鬼頭好像嗚嗚的的叫了起來,厚重的鐵門碰的一聲就打開了。
中間高挑的美女這時被栽下了頭罩,推進大門中,美女眨了眨那雙水靈的大眼睛,眼前一片彩斑斕。
「好大的壁畫!」美女喃喃地説着。另外倆名美人這時左右夾了過來,其中一人説道:「欣賞一下吧。」
那壁畫的開頭寫着斗大的標題「地獄極樂圖」,字跡非常娟秀,看得出來是女的手筆,三人開始欣賞起這藝術傑作。
壁畫起頭是一對雙胞胎公主,坐在廷之中享樂,身旁無數男都或立或跪的臣服在雙胞胎公主的裙下,接下來明亮的調改變,轉入暗沉,無數官兵擁入廷,把雙胞胎抓住,雙胞胎鐐銬加身,被抓去遊街,無數的百姓都在一旁圍觀,幸災樂禍。
接下來雙胞胎的遭遇更加淒慘,在大牢中被官兵們用各種姿勢強暴着,圖鑑的各種姿勢都齊全了,這段強暴的畫面持續了很久,雙胞胎好像被賣入青樓,又是一長段與恩客合的畫面。
之後雙胞胎逃出青樓,但是又被抓到,抓到後又是殘忍的酷刑跟強暴,一直到了最後一段,調又明亮起來,雙胞胎跟一大羣體的女人互相着房,好像很足的樣子。
高挑的美女看着最後落款上的名字「玉潔」嘆道:「這——這就是你們的遭遇。」
這時身旁的一位美女正忙着調整攝影機,另一位美女則正忙着在穿一雙深紅的薄皮手套,本沒理黃天。
黃天這才回過神來,這才把視線轉移到房間的其他地方,越看心裏越慌,因為她發現,這本是一間拷問房,舉目所及就是三角木馬、八角椅、刑輪,還有許多黃天認不出來的刑具,天花上則是一黑的鐵條織成蛛網狀,吊了許多細不一的鐵煉。
黃天心裏有數了,她們本是要請我吃一頓,我可不能坐以待斃,説不定這是個機會。
這時穿着那副深紅手套的美女向黃天走近,黃天心想我的雙手雖被反銬住,但我還有腳呀!黃天向後退去,説道:「你是玉潔還是玉清呀,有話好好説,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人,那麼久了還不認識我呀,我是玉清,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大家都是被文哥綁架來的,為什麼看我不。」
「呵——,這就叫做嫉妒,我嫉妒你受文哥重視,我嫉妒你受貝兒寵,我嫉妒大仁田那麼你。」
黃天聽到這,知道這對雙胞胎已經心理變態,心裏對雙胞胎的同情也消失殆盡,決定全力的自衞。
這時玉清忽然一個劍步向前衝來,舉起手便往黃天的面頰打去,黃天忍住下體疼痛,頭一低閃過這巴掌,順勢就用頭鎚撞去,玉清被撞個正朝,向後跌飛,跌到了地上就沒起來。
黃天抬起頭來,就遭遇到一道強光的攻擊,黃天被刺得睜不開眼睛,強光中一個黑影襲來,黃天側身一閃,閃過了這道黑影,這回換黃天跑到背光處,看到玉潔拿着一個條多頭皮鞭揮舞着向她來。
黃天跟玉潔對峙着,互相保持一定距離繞着圈子,玉潔尖叫了一聲,便向黃天衝來,黃天見這次躲不過了,索也往往玉潔的方向衝去,縮短了距離,玉潔的多頭鞭反而揮了個空,打在了地上。
這時黃天見到空隙,一個屈身使盡力氣來個掃堂腿,把玉潔掃倒在地,碰的一聲,玉潔後腦直接撞到地面,也昏死過去。
黃天這才鬆了口氣,蹲在地上大口的着氣,心裏開始思索着怎麼逃跑。黃天把俏用力擠到反銬的雙手內,了好久,好不容易終於把雙手擠到前面來,這下容易了,這拷問房刑具多的是,黃天跑到吊着的一個鐵勾前,把皮銬的扣環用力的勾開。
黃天解放了雙手,馬上扯掉了頸圈,站在壯麗的壁畫前,深了一口氣,舉起了雙手大叫着:「我贏了,我終於贏了。」
黃天收拾起興奮的心情後,就試圖推開鐵門,可是鐵門一動也不動,黃天正發慌時,確聽到門外一個悉的聲音傳來。
「裏面怎麼了!玉潔,開門呀,玉清——」
是貝兒!天助我也!黃天興奮的回應:「貝兒,快開門呀,我裏面打不開!」
「黃天!你怎麼也在裏面,這門環要一起敲才會打開,我一個人不行,對了,那個刑輪旁邊有一個緊急開關,看到了嗎?」
黃天跑了過去尋找:「刑輪旁邊有一個拉桿而已,是這個嗎?」
「是的,那個就是,你照我説的做,上上下下左右左右,門就開了。」
黃天趕緊拉動拉桿,鐵門果然順利的打開,貝兒跑了進來,跟黃天緊緊抱在一起。黃天道:「貝兒,這是難得的機會,我們一起逃吧!」
「不行,只要我還在,文哥雖壞,還是在沒有到失控的範圍,文哥的能力你也見識到了,他如果真的失控了,恐怕比一千個希特勒還可怕。」
「你——,你真的不走!」
貝兒堅定的點點頭,黃天嘆道:「好吧,那我先走,你能幫我拖延一下嗎?我一定回來救你們的。」
貝兒道:「你走了就不要回來,我不會走的。」
黃天再度緊緊的抱了貝兒一下道:「不管你怎麼説,我一定會回來的,你等着。」
説罷就走出鐵門,奔向自由的天空。
黃天跑出了會館之後,才想起自己還穿着辱的皮衣,她跳進了一處草叢裏,不斷思考着下一步該怎麼做,她想到了衞兵營,又想到衞兵營一直停着一輛吉普車,而且那裏應該有替換的衣服。
黃天這時擁出了無窮的活力,他知道,這次是他最後一博,這次失敗,他將跟雙胞胎、跟貝兒一樣,永遠沉淪,想到這兒,不知怎的淚水又在眼眶裏打轉。
但黃天很快的收拾起心情,往衞兵營的方向跑去。
一路跑到了衞兵營,黃天小心的靠近,發現整個衞兵營只有蟲鳴聲,顯然衞兵都被移走了,黃天大喜,這正好,她闖進了一處營房,翻箱倒櫃的尋找可用的東西,很快找到可用的彩服跟一把刺刀,甚至撿到了一把手,黃天了皮衣把這些裝備換上,開始尋找吉普車的下落。
吉普車就停在原來的地方,黃天真想馬上跳上車,逃離這個鬼地方,但她遲疑了:「事情會不會太簡單了,這裏不是到處都有攝影機,我剛才的行動會不會都被監控了。」
黃天蹲在門後想了很久,但實在想不出其他辦法,因為極度緊張忘卻的下體疼痛現在又襲來了,黃天知道她再不行動,就沒機會了,她抱着必死的決心跑向吉普車。
黃天跳上車子,在椅子下找到鑰匙,順利的發動車子後,就開出了這座大牧場,一切都很順利,但順利的令人害怕,黃天開始胡思想:「我走了之後,貝兒會受什麼懲罰,是不是我害了她們,我真的能鬥倒文哥嗎?上次報警一點用都沒有呀!」
不管如何,車子還是開出了大牧場,黃天想要緩和一下自己動的情緒,就打開了收音機,轉到了音樂台,飄出柔和的鋼琴曲,黃天的情緒稍稍舒緩,這時眼睛忽然看到了一樣東西,黃天動的踩下了煞車。
第十六章·手
黃天看到的不是別的,是自己的乾縮具就綁在吉普車的鑰匙圈上晃呀晃的,剛才天昏暗,她拿起鑰匙就急忙開車,本沒注意到,看到了久違的寶貝,黃天終於剋制不住的嚎泣起來。
哭了幾分鐘,黃天收拾起心情,開始冷靜的思考,但思考的結果卻令她全身顫抖不已:「這是陷阱!要不然我的寶貝怎麼會掛在這兒!」
但是黃天還是小心翼翼的那乾縮具從鑰匙圈上解了下來,捧着他看了好一會兒,就放進自己那雙巨中夾着,開動了車子叫道:「文哥!你來呀!我豁出去了!你來呀!」
車子從小路開回省道,一路開往台北,是因為黃天在台北還有一處不為人知的公寓,這是她用黃小柔的名義承租的,這地方她誰也沒説,連貝兒也不知道。
黃天開到台北公寓附近,便把吉普車丟棄,一個人神經兮兮的繞了好久,直到深夜,才回到公寓。黃天進了住處第一件事就是把寶貝從房中拿出來,小心的放在一個透明的玻璃瓶中。
黃天放好寶貝後,就進了浴室梳洗,逃出牧場的戰鬥跟長途旅行的奔波,讓她身心俱疲,在沐浴之後,黃天着身子到了穿衣鏡前,她這才靜下心來好好看着自己。
她看到美女身站在鏡前,想到以前當男人時對這樣的美女早就推倒了,而自己現在身為美女卻要被人推倒,黃天想到這兒,玉手遊移到了鮑魚的小豆上,開始了無的手。
黃天慢慢的用手指刺着小豆,邊想着:「在我身上的鮑魚是誰的呀?這樣移植到我身上,她真正的主人一定死了吧?」
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黃天的另一隻手卻開始撫摸着自己的粉紅的頭,的頭馬上翹了起來,黃天就這樣一個人手了許久,累了就回到上倒頭就睡。
黃天就這樣躲在家裏好幾天,餓了就叫外賣,吃了就光衣服撫摸着自己完全女化的體,要不然就呆呆的看着玻璃瓶裏的寶貝。
頹廢的子不知過了多久,黃天發現一個嚴重的事實,錢花光了!自己留在家中的幾千塊都花個光,銀行裏的錢也都繳了房租跟水電,黃天知道事情嚴重,她不振作起來實在不行了。
黃天來回在房裏跺步,實在想不出辦法,就跳到了上開始手,這對黃天來説的確是最佳的減方法,就像打沒有毒的嗎啡一樣,這幾天的手雖然沒有在牧場被強時刺到昏厥的地步,但的身體,也很容易在自己的撫中,達到當男人時數倍的快。
就在黃天陶醉在體的愉悦時,門鈴忽然響起,黃天心頭震動了起來:「我沒叫外賣呀!是誰!」
黃天馬上披起簡單的衣服,拿了手,站在門後問道:「是誰!」
門外的人答道:「抄水錶的。」
黃天從窺孔中看了看,的確是一個穿着工人服的傢伙站在外面,黃天鬆了一口氣,打開大門,讓他進來。
他的確是抄水錶的,抄完很快的走了,黃天嘆道:「我每天在這裏手,緊張兮兮的,像什麼樣子。」
這時黃天的肚子卻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肚子餓了,黃天拿出錢包,裏面只剩幾十元零錢,黃天嘆道:「山窮水盡,現在我這樣子,隨便出去只會被發現,不出門討生活又會餓死。」
黃天只有從冰箱裏拿出白開水灌着,想説多喝點水填個肚子,喝了個後,黃天又躺回上手。這次照着往例,黃天一手摸着頭,一手刺着小豆豆,享受着女人獨有的愉,可這次她摸呀摸的,發現小豆豆了,頭也開始的。
黃天往下一瞧,自言自語的説道:「開始泌了呀!」
這下子女特有的所有功能她都有了,黃天邊紅着眼,邊加緊撫着自己,雖然她知道自己變態,可是也只有這樣才能安自己。就這樣又沉膩在手帶來的高中。
光從厚重的窗簾隙中了進來,這天黃天又睡到正當中,黃天才伸了個懶起了來,又跟之前一樣,黃天洗了澡刷了牙後,打着哈欠走到冰箱找東西吃,黃天一打開冰箱,不皺了眉頭。
「對呀,我已經斷炊了,冰箱真是空空。」
黃天又頹然坐在客廳,看着自己的瓶中寶貝,雙手又不爭氣的房及下體遊移,黃天知道自己這樣不行,但又阻止不了自己的,黃天又再度了自己,呻了起來。
************
在暗的大房間中,兩個一老一少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喝着紅酒。
「教授,你的小柔差不多到極限了吧。瞧她的。」
「我們本叫這種人是御宅族啦,不過小柔的御宅生活也該結束了。」
「我們的教授要英雄救美,救出御宅美女囉。」
「嗯,我是該出馬了。」
兩人再度哈哈大笑。這時年輕的男人給中年男人一件東西道:「教授,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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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正沉醉在自己體中時,忽然聞到了一股腥味,她以前也是男人,知道這股味道八成是男人的味。黃天警覺到大事不妙,馬上把回,跳進房間,穿起了彩服,全副武裝起來。
「怎麼可能味道這麼濃!是哪裏傳來的!我被文哥發現了嗎!」黃天的思緒全力的運轉着,一邊慢慢的觀察着公寓的每個角落,發現公寓確實只有她一人。
「奇怪呀!那味道哪來的!」
黃天拿着,四處搜尋,還是沒找到什麼東西,到最後黃天又躺到了沙發上道:「我多心了嗎!」
黃天放鬆了心情,眼光瞄到自己的寶貝時,忽的睜大了眼睛:「哇,寶貝!
你怎麼了!「黃天發現寶貝竟然泊泊出白的體,她連忙拿起玻璃瓶,仔細的看着,又聞了一下,味道真是從這裏出來的。
黃天不慌了手腳,無數混的思緒擁來:「這是怎麼回事?他還活着嗎?
是陷阱嗎?「雖然知道不妥,但不知怎麼的,黃天還是轉開了玻璃瓶,把那汁橫的寶貝小心的拿了出來,黃天用手指碰了一下那汁,黏黏稠稠的,心裏想着:「跟以前黃天的品質差不多呀。」
雖然不斷罵着自己變態的想法,但黃天還是控制不住的擺的那袖珍化的寶貝,跟上面的白濁的汁,黃天最後把寶貝拿到鼻頭旁聞了一聞,那嗆鼻的氣味還讓她趕緊拿遠了寶貝。
黃天自言自語的説道:「已經被做成標本的東西怎麼可能出來!這一定是有人放進去的,為什麼我還能這樣玩,我真他媽的變態。」
「是呀!小柔這樣不行喔,太變態了。」
不知什麼時候,大仁田穿着西裝,已經站在黃天的面前,黃天拿着自己的寶貝,驚訝的叫道:「教授!」
第十七章·味道
「教授!你——你怎麼進來的!」
「小柔都忙着自摸,本就沒注意到我呀,呵呵。」
黃天聽了怒火中燒,尖叫道:「你來幹什麼?要抓我回去嗎?去死!」説完就抄起了,跳到沙發後面,把口指着大仁田。
大仁田舉起雙手道:「你生氣的樣子真可,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們坐下來談談嘛。」
黃天怒喝道:「我跟你沒什麼好説的!」
這時大仁田還是陪笑道:「小柔,你看,在你手上,我可沒帶武器呀,我又能怎樣呢。」
黃天喝道:「鬼才相信你這個痴漢,給我轉過身來面向牆壁!」
大仁田笑着配合着做了,黃天馬上衝向前來,用抵住大仁田的後腦,練的搜起身來。可大仁田還是不知死活的笑着説:「小柔,你碰到我的珍囉,小心點呀,呵呵。」
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黃天狠狠踢了大仁田的下體,踢的大仁田慘叫着跪倒在地,還不饒人的踩到大仁田頭上道:「嗯,死痴漢,敢調戲本姑娘!」
話一出口,黃天馬上就後悔了,我不是男生嗎!怎麼會説出這種話,我已經完全認同自己是女了嗎!黃天用力的搖了搖頭,就把大仁田踢翻了身,坐到大仁田背上,用頂着頭問道:「説!你有什麼目的!文哥要做什麼!貝兒怎麼了!」
沒想到大仁田還是無賴的回道:「小柔,好痛呀,不過你坐在我身上讓我都硬起來了。」
「無!」這次黃天用拖打了下去,把大仁田敲昏,讓他不能再囂張。
************
黃天打算把大仁田綁起來好好審問,就把他的西裝剝掉,在下子的時候,卻發現大仁田連內都沒穿,那強過她的珍還猙獰的翹着。
黃天罵道:「狼!」就狠狠彈了珍一下,那珍卻不低頭,還更加立起來。
黃天看了雖氣,但心想得快把大仁田綁好,要不然他醒來就麻煩了,就不再理那直的珍,繼續把大仁田剝個光,找了捆塑膠繩,俐落的把大仁田用綁在餐廳的椅子上。
綁好之後,黃天就拿杯冰水,往大仁田頭上潑去,罵道:「魔,給我起來!」
大仁田被潑了水,搖了搖頭就悠悠的醒轉道:「小柔,你真夠狠的,不過你的繩技要好好檢討呀,這樣綁是不行的。」
黃天見大仁田只説痴話,氣得賞了大仁田兩巴掌道:「無!」
大仁田這才收歛了點道:「小柔,別打囉,我會乖的。」
黃天回道:「嗯,你就給我有問必答,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嘿嘿,是——是——」
「你還笑呀!」黃天罵道。
「沒有!沒有!我哪敢!有什麼問題就問,我一定告訴你。」
「好,第一個問題,貝兒怎麼了?她沒事吧?」
「貝兒只被丟到畜欄關了一夜,不嚴重啦,她有孕在身,文哥沒對她怎樣。」
黃天聽了寬心多了,繼續問道:「文哥的牧場計劃進行到哪裏了?他有什麼通天本領到現在還不被抓?」
「牧場呀,這該從何説起呀,比起牧場,你不關心一下你的寶貝嗎?」
黃天這才注意到握在手上的寶貝不見了,緊張的整屋子四處尋找,可還是沒發現寶貝的蹤跡。黃天氣得回來舉起了指着大仁田罵道:「天殺的,我的寶貝在哪裏!」
「小柔,你別緊張嘛,不是好好夾在你的裏嗎。」
黃天低頭一看,果然好好的夾在雙峯中間,黃天羞紅了臉,趕緊把寶貝拿出來,放在水龍頭下洗個乾淨,又拿吹風機小心翼翼把他烘乾後,才放回玻璃瓶中。
黃天這才走了回來問道:「是你把進寶貝的對不對,混蛋!」
大仁田出一抹笑:「是呀,是我剛剛自己打出來的喔。」
大仁田都被她光綁着了,還敢這麼囂張,黃天終於受不了了,把抵住大仁田的太罵道:「我殺了你!」
沒想到教授一點也不慌張,反而冷靜的説道:「小柔,你不覺一切都來得太容易了嗎?」
「什麼!你還嘴硬!」黃天説到這,從鼻腔裏忽然聞到剛才的味,黃天一陣昏眩,退了幾步,竟然站不穩了,就這麼跌坐到地上。
「你——你——搞了什麼鬼!」
「呵呵,聞到味道了吧,我的味讓你受不了吧。」
黃天試圖想再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兩腿發軟,本站不穩,只有又坐了回去,黃天氣噓噓的叫着:「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你們做了什麼。」
教授雖被綁在椅子上,但卻完全不減權威的説着:「小柔,你的腦子已經記住我的味囉,你現在有沒有很想要呀!」大仁田的眼光瞄向他的大珍。
黃天發現鼻腔的味開始消退,可是腦子裏卻開始充了想要再聞到那股味道的望,黃天尖叫道:「別想,你別想,就算我被你下藥,你也沒想我去你——」
教授又開始笑着勸道:「小柔,真的不要嗎,你再不來含着不行喔,現在應該會開始心悸、呼困難囉。」
黃天真的開始心悸不已,連呼也開始急促起來,但黃天還是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喊着:「就算我死,我也不可能再屈服了。」接着就躺在地上不斷蓄着。
大仁田嘆道:「真不容易呀,這樣的好氣節,不愧是我的小柔,好吧。」
大仁田忽然開始大喊:「玉清、玉潔,快進來呀!」
大門碰的打開,雙胞胎跑了進來,大仁田道:「快點幫我鬆綁,把小柔抬到上。」
雙胞胎馬上七手八腳的幫着把大仁田鬆綁,再一起把已經半昏狀態的黃天抬到卧房的上。
大仁田馬上跳上了,自己打了幾下手,讓珍硬起來後,説道:「雙胞胎,把小柔的嘴掰開,我要幫她打強心針。」
玉清、玉潔一個按着黃天的鼻子,一個用力的想掰開黃天的嘴,可是黃天全身蓄,臉部的肌繃的緊緊的,雙胞胎竟然一時打不開她的嘴巴。
大仁田見狀道:「沒關係,那你們住她的手腳就好了。」
雙胞胎緊緊住黃天的手腳後,就蹲在黃天的身上,開始打起手,邊打還邊摸着黃天的大道:「小柔,忍着點,我的馬上就來了。」
黃天這時已經快休克了,大仁田終於擠出了幾滴,滴在了黃天的鼻頭上,黃天全身劇烈動了幾下,呼就開始平穩起來。
大仁田鬆了一口氣道:「救回來了,小柔,這次由不得你囉,我一定要讓你口。」
黃天這時意識慢慢恢復,身體開始放鬆,在模糊中聽到了口二字,睜開眼睛正想反抗時,大仁田的大已經闖進喉嚨,無的動着黃天想吐出大,但卻發現舌頭不聽使喚,竟然配合着大仁田的在頭上舐,大仁田又開始親吻着自己的鮑,無法自拔的高襲來,黃天終於失去理,抱住了大仁田聲不斷。
第十八章·妊娠
自從那天被強暴之後,與教授的器官不斷烈碰撞,緊緊相擁,深深的相吻,都成了黃天每天的例行公事。黃天的秘密公寓也成了真正的獄,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隨着中毒越深,神狀況也越靡,整天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除了吃喝拉灑,幾乎都想着如何跟男人做。
這樣的子整整過了三個月,這天在做完後,大仁田拿了一張文件過來道:「小柔,在這裏簽名,我們就登記結婚了。」
那是張本的結婚登記書,上面的所有資料都填好了,就等着黃天畫押。
「我——教授,能給我一點時間嗎?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了。」黃天還是僅存着最後一點理。
「看你連結婚證書都不敢籤,看來我真失敗。」教授看來有點生氣。
「我——」黃天低頭不語,不知道該説什麼。
「好吧,我的假期也結束了,明天就回本,小柔,我還是希望你能考慮一下。」接着大仁田拿出一條吊着銀雕花盒子的項煉幫黃天戴上:「這裏面是我的香,你每天聞聞就可以正常生活。」
之後教授穿起衣服,告別了黃天,教授最後説道:「小柔,忘了黃天吧,你不忘記黃天,生命就沒辦法前進的。」説完鞠了一個式的躬,才轉身離去。
黃天痴痴的看着教授離開,就開始把玩起教授送她的香,那是一個緻的白銀小盒,盒上雕着菊花的圖案,打開小盒的機關,裏面就像花瓣一樣的打開,透出了教授那股味。
黃天深了這股靡,靈魂好像又被帶到天堂一樣,持久不斷的高從每一吋肌膚透出來,就跟這幾天跟教授做一樣的充實。
黃天道:「我到底該怎麼辦?繼續女的身份,還是自我了斷,圖個乾淨。」
黃天決定先放下這一切,出去走走,轉換一下心情,就換上了輕便的牛仔裝束,大步向外走去。
黃天散步到了附近的一個規模頗大的公園,看着公園裏的人羣發呆,這時忽然聽到有人叫她。
「黃小柔,你怎麼在這。」
黃天回頭一看,驚喜的叫道:「是貝兒!」
貝兒的覺還是那麼令人心安,只是貝兒的肚子已經隆起,不減風情的穿着一套澤鮮的孕婦裝對她笑着。
黃天關心的問候貝兒:「貝兒你還好吧,肚子已經這麼大,幾個月了。」
貝兒手裏拿着包酸莓,就拿了一顆酸莓給黃天道:「六個多月了,我剛剛去台大照超音波,是男的耶,我跟文哥都很興奮,正在想孩子的名字呢。」
黃天把酸莓送進口中,皺起眉頭説道:「好酸,孕婦都喜吃這麼酸。」
「是呀,很好吃喔,來,再給。」
兩人就這樣在公園中閒聊着,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正午時分,黃天説道:「難得這麼輕鬆,我們去吃飯吧,我請你。」
貝兒也快的答應道:「好呀,我們去吃本料理好嗎?」
黃天尷尬的道:「本料理都是生的,不要吧。」
貝兒調皮的笑道:「也有很多的呀,不要聽到本就不要啦,食物又沒有錯,瞧你瘦的,走啦。」
黃天被貝兒説的面紅耳赤,雖然心中有很多疙瘩,但還是被拉去了一間自助式的本料理餐廳。貝兒馬上練的拿起個大拖盤給黃天,自己則挑起菜,沒兩下子就的一桌菜。
貝兒道:「你都沒好好吃飯,今天一定要讓你補一補。」
黃天只有尷尬的回應:「嗯,好的,我們就吃吧。」
可是剛吃下一口壽司,黃天就覺得有點反胃,又聞到生魚片的味道,黃天不吐了出來。貝兒見狀跑了過來道:「小柔,你怎麼了,不合口味嗎?」
黃天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聞到魚腥味就想吐。」
貝兒拍着黃天的背道:「對不起呀,我光顧我的喜好,我們走吧。」
兩人只有放棄這頓大餐,走出這家高級餐廳,貝兒又拿出那包酸莓嘆道:「我們只有吃酸莓了。」
黃天一直道歉:「對不起,我最近身體也不知道怎麼了,就不能聞到魚腥味。」
貝兒忽然想到了什麼道:「小柔,你剛剛的症狀是不是害喜呀?」
黃天心中一驚:「什麼!我懷孕了!不可能!我——」
貝兒認真的説道:「沒什麼不可能呀,你之前不是有月經了嗎?這幾個月,你不是跟大仁田天天做,説起來懷孕也是很正常的。」
黃天聽了這話,眼前一暗,就蹲在地上哭道:「你説什麼,我懷上那痴漢的孩子,嗚——」
貝兒趕緊抱着黃天安:「好了,好了,別哭,別哭,還沒確定嘛,來,跟我説你月經有沒有正常來。」
黃天收起淚水,認真的想着,可一點都想不出來,因為這幾個月,天天都在烈的中度過,本沒注意到有沒有月事,黃天老實的跟貝兒説了狀況。
貝兒大呼道:「你也真糊,好啦,我們去趟婦產科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黃天猶豫道:「可是我——我——真的很怕——。」
貝兒鼓勵道:「別怕,別怕,就算懷上了我們一起面對好嗎,走啦。」
貝兒就約了自己的婦產科醫師明天早上十點幫黃天看診,還陪着黃天回家,待着説:「明天我九點到家接你,你就寬心好好休息喔。」
黃天回到到家盥洗之後,越想越害怕,又開始心悸不已,又深幾口「大仁田香」後,心情才平復下來,但是躺到上還是不斷的想着自己可能懷孕的事,就這樣一夜不寐的躺到了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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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門鈴響起,貝兒準時來到,一見黃天就拿了一個夾子給她道:「你現在的身份是黃小柔,這是你的健保卡、身分證。」
黃天看到這些證件真的想哭,以前是專門打擊不法的警察,現在身體變成女人,連身份也被改成女了。
就這樣,貝兒拉着黃天上了計程車,直接開到台大醫院,直接到了婦產科的候診室,走了進去,候診室裏都坐着成雙成對的夫,她們一走了進去,那些丈夫們的眼光馬上掃了過來。
黃天低聲跟貝兒道:「那些男人是不是有病呀,有老婆在身邊怎麼這樣看我們。」
貝兒笑道:「男人的確都瘋了,所以見了美女都想幹,留下他們的種。」
黃天不敢置信的説道:「貝兒,你現在説話真直接呀,是不是被文哥帶壞了。」
貝兒巧笑道:「大概吧,我大概是被他影響了。」
這時護士從診間裏出來叫道:「黃小柔小姐。黃小柔小姐在嗎?」
黃天有點遲疑,還是被貝兒推了一下,才大聲的答應:「在這兒。」就跟貝兒一同進了診間。
一進門,貝兒就介紹道:「這是何醫師,是台大第一婦產科名醫。何醫師,這是我朋友黃小柔。」何醫師則是不斷陪笑,特別親切的不斷問候她們。
黃天看着何醫師見了她們就臉紅陪笑的樣子,貼耳跟貝兒説道:「這也是上你的男人之一吧。」
貝兒也回道:「男人都很花心的,原理還是一樣,見了美女都想幹。」倆個美女相視而笑。
何醫師這時親切的問道:「兩位小姐説什麼悄悄話呀,我們開始了,黃小姐,請躺到這個台上。」
黃天躺到診療台上後,何醫師就作起超音波儀器照了起來,旁邊的螢光幕馬上顯示出體內的情形。何醫師又調了一下儀器,照到了子,子內現出了一個人形,何醫師説道:「恭喜你,你懷孕了,照胎兒的發育來看,大概是懷孕十二週囉,你看小手、小腳都成形了,呵呵。」
黃天一聽眼淚馬上飆了出來,貝兒趕緊邊安着黃天邊跟何醫師道:「小柔太興奮了。你看都哭成這樣,對寶寶不好喔。」
何醫師又不知好歹的説道:「黃小姐,孩子是我們的未來,你看這孩子才三個月,心臟就跳得多有力呀。」還邊指給黃天看。
黃天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説了,檢查完後,謝過何醫師後,就跟貝兒回了公寓,貝兒趕緊幫她泡杯熱茶道:「好了,你就別動,我們要好好想想,下一步怎麼做。」
黃天又拿出了香,嗅了一下道:「我到底該怎麼做呢?貝兒。」
貝兒喝了一口茶,慢慢的説道:「我覺得你應該跟教授結婚,這是最好的出路。」
黃天聽了情緒有點動的説道:「連你也這麼説,我可是被着改造,又被強暴,因受孕的呀!」
貝兒説道:「我冷靜的分析給你聽,改造、強暴、因受孕都是事實,但有一件事你也不能忽視,孩子是無辜的,你不跟教授結婚,他斷了你的香,到時候你活不了,也連累了孩子。」
「我——」
「生命是最可貴的,你子原來的主人也一定很想生個孩子,現在只有你幫她達成心願了。」
「這——,這孩子——。」
「一切的決定權都在你手上了,好好考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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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看着大仁田留給她的結婚登記書,一直考慮着,回憶起當警察時的英勇事蹟,又回憶起為了追求自己信奉的公理正義,開始追查文哥的犯罪,卻一次一次掉入陷阱,一次一次的失敗,每一次失敗都付出一點代價,到現在自己已經輸的一無所有,連活着都要靠大仁田味才行。
想到這裏,一行清淚滴到了文件上,黃天摸着自己的肚子,想起了產檢時看到寶寶用力跳動的心臟,自己真的有權力剝奪這個小生命嗎?一路走到現在,我都是輸家,我把寶寶殺了,我就贏了嗎?這就是我要的正義嗎?
黃天仰天長嘆:「我輸了,寶寶你不能輸,我要好好的養育你,讓你成為贏家。」説罷就在結婚登記書上籤下了「黃小柔」三個大字。
第十九章·繩縛
月皎潔,涼風徐徐的夜晚,貝兒正閒閒坐在會館餐廳吃點心時,文哥笑着走了過來。
「貝兒,你看,你看,你的夫上雜誌囉。」文哥拿着一本印刷美的雜誌給貝兒看,那本雜誌標題寫着「繩」,是本繩縛協會發行的會刊,貝兒拿了過來,翻了幾頁道:「真是變態,都是些男女綁來綁去的,還有,我哪有夫呀。」
文哥堆着笑臉道:「你看,第69頁,那就是了。」
貝兒趕緊翻到那頁,標題是繩之花嫁,還註明繩師有二個,排頭位的叫鳳縛高野,第二才是A級繩師大仁田厚,開頭的照片就是美的黃小柔穿着出美跟美背的白無垢被緊緊捆綁着。
貝兒道:「大仁田不是她丈夫嗎?怎麼還出現個鳳縛高野?」
文哥笑着道:「可別小看鳳縛喔,她可是特級繩縛師,大仁田的老師喔。」
文哥接着解釋道:「本繩縛師分成五個等級,特級跟A、B、C、D,特級就有特殊稱號,現在本只有兩個特級繩師,一個叫龍縛繩之鬼,聽説是個年近七十的老頭,另外就是這個鳳縛高野,我聽大仁田説她才二十出頭,還比你的年紀小呢。」
「什麼!這麼變態!」貝兒不可置信的繼續翻下去,這一頁小柔的白無垢都被了,變成雙腳被繩索撐開,出粉鮑的辱姿勢,那鮑還閃着水珠,看來真是汁。
貝兒再翻下去,小柔被雙手反綁,雙腳則跟反綁的手連在一起,頁面上就寫着逆蝦縛,貝兒嘆道:「真像只蝦子。」下一頁,小柔已經被吊起來了,上面寫着天井蝦,大概是因為只是剛才的綁法吊到空中的關係吧。
照片上的小柔被這樣的捆綁,非但沒有痛苦的表情,反而都是紅着臉,一付很享受的樣子,現場好像還很熱,所以斗大的汗珠佈緊縛的肌膚,下好像還吹出一道水柱,更襯托了這副靡的畫面。
貝兒正看着面紅耳赤,就覺得脖子一緊,被一個套索綁住,貝兒本能的用手抓住套索想掙時,卻發現雙又被繩索捆住,貝兒叫道:「文哥,你變態呀,我懷孕了呀,快放開我。」
沒想到傳來的竟是帶着外國腔清脆的女聲:「放心,會很舒服的,你就相信我。」一下子就把貝兒的雙手接着頸部牢牢捆住,貝兒覺得全身被緊實的固定,迫着肺部,連呼都有點吃力起來。
貝兒叫道:「你是誰呀,文哥,你在哪裏!」一邊不斷掙扎着。
沒想到文哥的聲音也從背後傳來:「老師,您可以慢點嗎,這地方我看不太懂。」
那女子説道:「我已經很慢了,請你太太配合一點別動好嗎。」那女子還在迅速的調整着背部的繩結。
「對不起,對不起,老師,我馬上去説説。」
文哥跑到了貝兒面前道:「貝兒,你配合一點,老師是好不容易來台灣玩,別叫囉。」
貝兒聽了很火,故意提高分貝叫道:「什麼老師呀!綁一通的,我知道了,是什麼繩師對嗎?變態!快滾到本姑娘面前道歉!」
文哥氣的舉起了手就要動手時,那女子阻止了文哥,到了貝兒面前説道:「我覺得是溝通不良,你好,我是高野。」
笑着打招呼的女子穿着白衣黑裙,一頭染成純黑的的捲髮,襯托出雪白的肌膚,還帶着一雙深邃的眸子跟純真的氣質,乍看之下真像個女子高生,一點也沒有變態的樣子。
貝兒張大了嘴驚道:「你就是特級繩師,鳳縛高野!」
「嘿嘿,是呀,貝兒相信我,你會好好體驗到特級繩縛的魔力的。」
貝兒實在非常吃驚,印象中繩師都是變態的老人,痴漢,沒想到這個高中妹妹樣子的女孩也是繩師,還是繩師的最高地位,特級繩師!文哥還真的沒説謊。
就在貝兒胡思想時。
高野已經綁好了,對着貝兒跟文哥説道:「這是我的新發明,重點在這繩子是特殊的塑膠繩,裏面灌着冰塊,貝兒的雙跟鮑魚有我特別的繞,待會貝兒的體温會融化冰塊,繩子就會滲出水來,收縮的水繩跟水在貝兒身上動,我想貝兒這種體質應該很快就高了吧。」
文哥忙問道:「老師,這招叫什麼名字。」
高野得意的答道:「這是水蛇縛。」
「真的有那麼神嗎?」貝兒非常懷疑,只是覺得全身被冰涼的繩子綁的緊緊的呀,而且還隔着一層孕婦裝,在鮑魚的地方因為沒穿內,的確是比較有覺。
過了幾分鐘,那冰涼繩子果然開始滲水,得貝兒全身都開始了,水進了貝兒的每一吋肌膚,有種奇妙的滑順,配合着被緊縛的地方那種刺痛,貝兒的鮑魚也開始出水了。
鮑魚不斷湧出,貝兒的肚子竟也胎動起來,跟着貝兒的呻起伏着,文哥驚歎道:「連我的孩子也受到了嗎?」
高野道:「你的小孩應該被子痙攣按摩的太舒服了,所以很HIGH吧。」
文哥看着這一切讚嘆不斷道:「相見恨晚呀,老師,請您一定多留幾天,傳授學生一招半式。」
高野則笑道:「文哥,我也有需要你的地方喔,你願不願意為我效勞呀。」
「一定,一定,有事弟子服其勞!」文哥握着高野的手的,不斷的保證着。
************
貝兒的上半身就這樣被緊縛了好久,膣內沒有男人的,卻一直不斷收縮,不斷的出水來,肚子的寶寶好像也興奮的一直踢,貝兒被鮑魚、子、寶寶三方夾擊,終於承受不住陷入昏,這一切還被玉潔用攝影機全部拍了下來。
文哥跟高野意的看着繩戲的結果後,文哥道:「不知道我養的那羣牛也可以用繩縛做些什麼。」
高野説道:「繩縛可以直接刺她們的體,讓她們的泌增加,也可以讓她們更容易陷入靡狀態,讓你更好縱,不過我才不要綁那麼多隻,這樣我很累耶。」
文哥趕忙賠罪道:「是我失禮了,老師肯調教貝兒,就是三生有幸,我還這麼厚臉皮,抱歉,抱歉。」
高野説道:「我來主要的目的就是要你技術移轉,美國方面有奈米機器,其實我們本也研發出自己的奈米機器,透過緊縛協會,我們也想開個本特的牧場。」
「當然沒問題,牧場越多越好呀,呵呵——,可是本特的牧場要養什麼呀?」
「你聽過所謂人間失格這個詞吧?」
「意思就是非人哉,沒有當個人的資格對吧。」
「嗯,人間失格的現象在世界已經越來越嚴重了,在本也是,我們本的犯罪率本來是很低的,可是近年來卻越來越高,可是受限於現代虛偽的人權概念,最多就是處死刑還是關起來,真是費我們這些高貴的人類心力時間。」
「所以咧?」
「所以第一步就是開個更生牧場,植入奈米機器改造後,但他們重生為有用的勞力不是很好嘛。」
「這——,你們政府會同意嗎?還有美國會同意嗎?」
「美國不是也有搞類似的東西?嘿嘿,美國內部已經有人對奈米機器只用在反恐上到不了,你的牧場不也是這樣誕生的嘛。」
「我跟美國的關係老師也知道了,嘿嘿,我想你的最後目標不止是這樣吧。」
「好徒弟,果然有慧,奈米科技會很快改變我們的世界的。」
高野與文哥聊着非常意氣相投,繼續策劃着他們的雄圖大計。
第二十章·浣腸
在會館餐廳,貝兒只穿了一條圍裙,用大托盤端了三碗麵出來,熱心的招呼着:「小,你看,這是我親手做的擔仔麵,你吃吃看喔。」
「你怎麼可以直呼老師的名諱,沒禮貌。」文哥拿着麵邊吃邊念着。
「沒關係,貝兒年紀本來就比我大嘛,而且她又不是我徒弟,沒必要叫我老師。」高野説完就吃了一口麵,讚道:「跟拉麵的風味不同,好吃。」
「嗯,對嘛,好吃吧,文哥你就別多話了。」
「家庭風味呀,我在本都是吃大廚煮的,還是這種家庭料理好呀。」
「不會吧,貝兒都煮,我也是吃,老師真是過獎了。」
「我哪有煮呀,明明很用心,你看,小吃的那麼開心,對吧。」
「對呀。」高野完全贊同,向貝兒比着大姆指。
見到這種狀況,文哥只有道:「你們怎麼這麼快成了好友了,昨天貝兒還罵個不停呢。」
「嘿嘿,那時不認識小嘛,不打不相識就是這樣吧,對吧。」
高野又喝了一大口湯,向貝兒又比了個大姆指。
三人愉快的吃完飯後,高野提議道:「吃喝足,你們不是有句成語;暖思,小我也想做個。文哥跟貝兒跟我來個3P如何?」
文哥聽了大喜:「老師想要,學生一定竭盡全力,老師想要玩什麼花樣呀?」
貝兒則是反對道:「小,你們本人也未免太開放了吧,我是孕婦,要玩你跟文哥玩就好了,我就不參加了。」
可是高野卻湊近了貝兒耳邊,不知説些什麼,貝兒眼神忽然一轉道:「好吧,小一定要我參加,我就參加了,可是我是孕婦,所以就別幹我了,我可以幫你們傳道具什麼的。」
文哥看了覺得有點奇怪道:「貝兒,你怎麼忽然開竅了,老師,你剛剛怎麼説服貝兒的。」
高野揮揮手道:「你一個大男人,疑神疑鬼的幹嘛,我身為你的老師一定包你就對了。」
「是,是,我失言了,那老師要在哪玩?」
高野道:「你不是説有個拷問室嗎,那兒玩一定刺,我們就去那玩。」
「是,是,那我把雙胞胎叫來開門,順便幫我們攝影,這樣安排不知道您意嗎?」
「嗯——,我的容貌不太好公開,雙胞胎不能攝影,陪我們玩倒是可以。」
於是文哥叫來了雙胞胎,打開了拷問室,五人一起進了拷問室,一進門高野的目光就被壁畫引過去了,高野道:「這幅畫真好呀,是玉潔畫的吧,玉潔,你有其他作品嗎?我可以幫你在本開個畫展喔。」
玉潔揹着手恭謹的説道:「高野小姐,我現在在牧場很快樂足,不用開什麼畫展。」
高野哈哈大笑道:「這也是奈米機器的功能吧,是呀,誰説追名逐利就會幸福的。」
文哥忙説道:「老師見笑了,雙胞胎很期待您的調教呢。」
「好,剛好你們是雙胞胎,我就讓你們見識雙子縛。」
「雙子縛呢,有男男、男女、女女三種綁法,今天是雙生女,所以要準備雙頭口器跟雙頭珍,有這些道具嗎?」
貝兒有點無奈的道:「小,你們本女生還真利害,閃着天真無的大眼睛説這種事,你説的東西拷問室當然有囉。」
文哥搶過話來:「有,當然有,還是黃天牌的珍!」
高野道:「黃天?你説大仁田柔呀,她的事我也聽説過,呵呵。」
玉潔跟玉清在他們聊天時已經找到了道具,一人拿了一呈到了高野面前,高野審視着道:「這就是黃天牌的珍呀,看起來做的確實不錯,連血脈都也做出來。」
文哥在旁介紹道:「這是照黃小柔,不,是大仁田柔以前的具開模子做的,所以才那麼像真的,您看,還有震動功能喔。」文哥把一黃天牌的雙頭珍轉了轉,珍果然震動起來。
文哥繼續道:「還有低周波功能,您看,把他再轉一段,看來沒有震動,您摸一下試試。」
高野摸了一下馬上縮回手道:「有電耶!」
「您再摸久一點試試。」
高野就握住珍,過了一會説道:「呵呵,真的耶,這是電氣按摩嘛,比單純震動還刺,喔——真舒服。」
貝兒嘆道:「把天才都費在這種門歪道了。」
高野道:「很好,很好,那我們就開始了,雙胞胎,你們拿着珍面對面站着。」
雙胞胎聽話的做了,高野就開始綁縛起來,動作非常優美迅速,玉清雙腳被綁成盤腿而坐,雙手被反綁,接着頸繩,迫着桿直的姿勢,這時高野拿過玉潔的黃天牌雙頭龍進了玉清的鮑魚跟櫻中。
玉清被兩同時,馬上發出了嗚嗚的呻,這時高野道:「忍着點,馬上好,待會動起來更呢。」
高野馬上開始了玉潔的綁縛,她先是命令玉潔坐到她姐身上的雙頭龍去,又叫她含住姐姐嘴中的另一頭,就迅速的把玉潔的雙手雙腳緊縛到玉清的背後去,之後説道:「文哥,打開開關,雙胞胎,天堂特急開動了。」
文哥打開了珍的低周波後,雙胞胎原本被緊縛的不能動彈的身體開始扭動了起來,原本安靜的空氣,開始充斥着雙胞胎窒息的呻。
文哥看的血脈賁張,臉紅的對高野説道:「這就是喜佛嘛,老師,我們也開始做好嗎?」
「呵呵,文哥,我們吧,貝兒,你孕婦就在一邊幫着就好。」高野邊説還邊對貝兒使了一個眼。
文哥馬上猴急的光衣服,高野也光衣服,出她青的體,但手上還拿着一條皮繩。
「老師,這繩是?」
「要跟我做,得先接受我的繩縛才行,只有被我緊縛過,才能正式成為我的入門弟子,你們不是有句俗話;要刮別人的鬍子、先把自己的刮乾淨。」
「現在老師的意思是,要綁別人的體,先把自己綁個透!」文哥知道這關好像有點難過,開始猶豫了起來。
「不綁就算了,收你當徒弟的事就算沒説過,男子漢別那麼憂柔寡斷。」
文哥被這一,只有硬着頭皮道:「好吧,請老師儘量教導,學生一定受教!」
「不愧是文哥,來吧!」
高野就叫文哥面朝下躺着道:「放鬆你的四肢,相信我,你會有最高的享受。」
文哥雖然心裏發,但既然答應了也只有聽話,就放鬆了四肢,高野的繩技飛舞了起來,把文哥的手腳揹着綁在一起,文哥很快手腳背屈着被綁着緊緊着,高野又不斷的加重繞的圈數,最後收繩時還把文哥滾了幾圈,讓繩巧妙的繞到文哥的前、腹部、囊好幾圈。
最後的完成品讓文哥真像只被截去手腳的雄動物一樣,就這麼趴在地上,文哥叫道:「好緊呀,老師,這樣怎麼玩呀。」
高野笑道:「最後就是吊起來了,這樣你的珍就能幹到我了。來,貝兒,我們一起搬。」
貝兒就着肚子幫着把文哥放到房中一特別的鐵煉下面,高野把鐵煉勾上了文哥背後的繩子,就跟貝兒合力拉了起來。
文哥馬上騰空而起,真像只飛蟲一樣,但是支撐的繩子巧妙的分擔了體重,並沒有預期中的那麼疼痛,文哥讚道:「老師果然神技,只有稍微麻麻的,這招的名稱是?」
高野笑着走到吊在空中的文哥面前説道:「這招是我的絕技之一,叫做繭之縛,怎麼樣,不錯吧。」
「的確神技,可是老師,我的弟弟已經很想要了,請老師快上吧。」
「好,好,貝兒,把文哥放下來一點,讓他可以進來。」説罷高野就張開了腿,粉紅的鮑魚微張着接着文哥的侵入。
貝兒看着這幅景像喃喃自語的説道:「荒無度這句話,就是現在用吧。」
就把鐵煉降了下去。
文哥的寶貝就這麼從天而降,順利進去高野的寶,兩人抱在一起順利的動着,就在兩人正着時,卻發現背後一個肚皮靠了過來。
文哥叫道:「貝兒,你也忍不住了吧,可我的弟弟沒空,等幹完老師再幹你喔。」
沒想到貝兒説道:「出來混就要還的,這次輪到我了。」
接着文哥的菊門就被一個巨大的物事入,文哥的痛得大叫:「哇!——」
可是發現自己手腳早被綁縛着麻痺,全身都不使出勁,想掙也不可能,只有討饒道:「貝兒,貝兒,好痛呀,好痛呀,快拔出來呀!」
貝兒回道:「你強暴我時,我也喊過跟你一樣的話喔。」説罷更加使勁的菊心。
高野也叫着:「文哥,你身為大男人,想接近我們女的高,就必須要被開菊花,菊花開了吐子時,你就能受到接近天堂的快。」一邊有力的雙腳跟鮑魚更加夾緊文哥的跟珍,配合着貝兒兩同時動着。
「菊花開了吐子,哇——哇——哇——,老師——您——哇,什麼意思——哇。」
這時文哥忽然瞭解是什麼意思了,因為貝兒的頭出一股温暖的體,灌入了文哥的直腸,開始回在文哥的腸道中。
「老師,我知道了,是——浣——腸——,哇。」
「好徒弟,果然有慧,貝兒,我們放慢點節奏,等他的肚子一下,文哥,待會跟菊花子一起吐出來,才會夠,所以你也要忍一下,菊花子要吐時跟我説,我加快收縮一起,知道嗎?」
「哇——,知道了—哇——老師,我快忍不住了,後面——後面——快出來了。」
「好,貝兒,我們一起上,去囉!」高野神奇的控制着自己膣內的肌加快了收縮,貝兒也瘋狂的着文哥的菊門。
「哇——!!!」
文哥肚子咕嚕幾下,直腸狂吐了今天收納的所有美食,同時自己的弟弟也一起洪水暴發,內在高野的膣內。三人都用盡了氣力趴在一起。耳邊只剩下雙胞胎的呻聲。
第二十一章·表裏
文哥趴着躺在上叫着道:「唉呦,貝兒,輕點,輕點,好痛呀!」
貝兒拿着綿花沾着碘酒正在護理着文哥破皮的菊門道:「這樣就叫痛,是不是男人呀。」
文哥回嘴道:「當然是囉,天天干你的寶貝不是假的。」
貝兒把綿花用力一:「還貧嘴!」,文哥痛叫道:「哇,不敢了,輕點——輕點。」
好不容易貝兒擦完了藥,就了衣服跟文哥躺在一起,文哥道:「貝兒,這下你可報仇囉,嘿嘿。」
「嗯,你我沒有幾千也有幾百次,我才你一次,算什麼報仇呀。」
「我們是夫呀,這是天經地義的人倫。」
「唉,你就是歪理一堆,好像就只有小製得住你。」
「嘿嘿,老師是惹不起的人物呀,貝兒,你也要注意點。」
「我知道她是特級繩縛師,但是有什麼惹不起的地方?」
「我現在告訴你的話你千萬不能出去喔。」
「好啦,有那麼嚴重嗎?」
「你保證,我才跟你説。」
「好啦,我這麼不可靠嗎?我們打勾勾啦。」夫倆就在上打起了勾勾。
「好吧,我跟你説,高野家族其實就是掌控本數千年的裏天皇家族,高野是現任裏天皇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裏天皇?那是什麼東西?」
「萬物皆有其表裏,天皇也是一樣,本天皇能成為傳世數千年還不斷血脈的皇室,就因為有裏天皇的存在。」
「我還是不懂?天皇有兩個?」
「我這麼説好了,現在的天皇事實上只是裏天皇的傀儡,表面是虛,裏面才是實。」
「你的意思是裏天皇才是本真正的統治者?現在本不是君主立憲嗎?」
「是君主立憲沒錯,但那也是表面,實際上國會多數的議員,不管是哪個政,都有裏天皇暗中施力的痕跡,最利害的是,他們控制的不着痕跡,這點我也想了很久。」
「你的意思是,其實整個本是裏天皇的就對了。」
「大概是這個意思,繼續剛才的話題,我跟老師剛開始接觸時,發現跟她説話,自己常常會有點不能自主的覺,所以就直接問她是不是有什麼法術,影響我的心智,她大概是有求於我吧,就跟我説了,裏天皇的歷史,要我幫忙延續她們家族的統治。」
「到底是什麼?」
「該怎麼説呢?我想應該用心術可以解釋一部分吧,裏天皇的血脈,都傳有縱人心的力量,力量強的可以把自己的想法直接植入他人的腦中,這就是裏天皇能夠在影子裏統治本的主要原因。」
「可是超能力傳到現代,力量已經慢慢減弱了,所以老師拜託我利用奈米技術,植入本的統治階層的腦中,讓他們能繼續聽命於裏天皇。」
「喔,這樣呀,你是不是也被她縱囉。」
「我應該是被她影響吧,不過她知道我做過同樣的事才會來找我的。」
「你説縱牛嗎?」
「當然不是,記得金先生嗎?他現在已經被提名競選韓國總統了,你以為是偶然的嗎?」
「這——,原來如此,這就是奈米滲透。」
文哥點了點頭道:「是的,這個世界將被奈米科技所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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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貝兒也賢慧的煮了早餐,請了高野跟文哥上桌後,自己才坐下説道:「老師,我以前太沒禮貌了,今天煮的是番薯籤粥跟醬菜,希望老師會喜。」
高野慧黠的看了貝兒一眼道:「你知道我的正體了吧,呵呵呵,用不着拘束,還是叫我小吧,所有人都只會叫我尊稱我也很困擾的。」
貝兒尷尬的笑着:「那——小,我們吃飯。」
文哥連忙接話道:「對,對,先吃飯,呵呵。」
三人吃完了飯,高野就説道:「權力真是讓人又又怕呀,呵呵,你看貝兒知道我的正體後,就變了個樣子,唉,高處不勝寒。」
貝兒連忙道:「我沒有這個意思啦,只是小官真的很大,所以——」
高野道:「好囉,我不介意,反正也習慣了,我們一起來商量我的計劃吧,文哥,這就是需要改造的名單,每個人需要改造的細節都不同,但是第一步,就是更生法案的通過。」
文哥接過名單道:「也有英文也有文,老師是打算從美國着手。」
「這是當然,世界最強的美國動向可以領導世界,更生法案應該從美國開始,再傳到全世界。」
「是,我知道了,美國那邊我聯絡安東尼教授配合,本這邊我跟大仁田負責,一起進行,不到半年,就會有初步成果了。」
半年後,一個晴朗的早晨,文哥一如往常的步入餐廳,準備跟貝兒享用早餐,只是現在身邊多了一個寶貝兒子,貝兒正在幫寶寶哺,文哥道:「貝兒,吃完飯,我們去本看小柔。」
貝兒正被寶寶的忘神,忽的被文哥驚醒道:「什麼,你説什麼?」
文哥笑道:「你又晃神,被寶寶一就晃神,看來我有點改造的過頭。」
貝兒紅着臉氣道:「你説什麼?再説一次呀!我身體這麼是誰造成的呀!」
文哥揮揮手道:「好啦,彆氣,我説我們一家去本看小柔啦。」
「小柔,對喔,算算子,她也生了吧。」
「是呀,我們去看看她,我聽説大仁田教授已經把她調教成一個傳統的本子了,我實在很想看看她現在的樣子。」
「你是想看笑話吧,真是壞心眼。」
「我的心真那麼小,早就殺了她了,不會費心改造她啦,你知道花了多少錢跟多少心力才成功的嗎?」
「好好好,反正你是主子,我們就去看她。」
一家三口馬上訂了下午去本的頭等艙機票,收拾起輕便的行李,一下子就飛到了東京,文哥帶着貝兒跟剛出世的兒子跳上成田機場外的一輛計程車,馬上直達了大仁田郊區的別墅。
一下了車,貝兒抱着寶寶,看了看四周道:「這地方蠻清幽的嘛,都是獨棟大豪宅。」
文哥道:「呵呵,這裏的房子都是幣十幾億,不過還是沒我們牧場大的。」
貝兒道:「好,好,你最偉大,待會見了小柔,管好你那張嘴,別欺負她了好嗎。」
文哥道:「我哪有,我只是直了點。」
夫倆就這樣邊扮嘴邊走到了大仁田家門前,文哥按了按門鈴,裏面一個嬌嗔的娃娃音答應道:「來了,是誰呀?」
門一打開,門裏穿着粉花紋和服的少婦呆立了一會,才回過神來道:「是貝兒跟文哥呀,教授説有客人來原來就是你們,貝兒,這是你的寶寶吧,好可,來,快請進。」
小柔馬上帶着文哥一家進了玄關,換上拖鞋後進入客廳,看到大仁田正坐在沙發上逗着剛出世的女兒,大仁田看到文哥,馬上抱着女兒站起來接:「文哥,好久不見,貝兒,還是那麼漂亮,這個是寶寶吧,好可呀。」
大家一陣客套後,大仁田向小柔道:「你跟貝兒帶孩子去後花園玩,我們男人單獨談談。」
小柔馬上鞠了一個標準的躬道:「是,教授,貝兒,我們走吧。」就抱着孩子拉着貝兒走了進去。
文哥道:「呵呵,教授真是調教有方,像我們家貝兒,一天到晚就跟我頂嘴。」
大仁田道:「各國風土不同嘛,各有各的味道,呵呵,來,到我書房來,我來報告我的研究成果。」
二個男人走進了書房,大仁田走到了書架旁,取出了其中一本書,書架就整個移開,出現一個通往地下的階梯。大仁田道:「這下面就是我本最新奈米研究。」
文哥拱手道:「領教了,教授,我們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走下了秘密的階梯。
另一方面,貝兒被帶到了大仁田家的後花園,這個後花園其實建設在一個玻璃大温室裏,裏面種了爭奇鬥的奇花異草,抬頭又可見到夏夜的點點繁星,非常的漫美麗。
兩人抱着孩子在一張雕飾美的桌子前坐下後,小柔拿出了一個口琴,吹奏了幾個音階,不知從哪兒就閃出了二個穿西式女僕裝的美女,用着標準的語道:「夫人,叫我們有事嗎?」
小柔道:「你們把孩子帶去遊戲間玩,我跟客人説説話。」
兩個女僕起裙子一個欠身禮道:「是,夫人。」就把兩個寶寶抱走,一下子就消失在貝兒的眼前。
貝兒道:「你們在演電影嗎?我剛剛好像在看古裝的廷片。」
小柔笑道:「你説得對,教授就喜這套。」
「那口琴也是控制器吧,女僕看起來沒有像牛一樣那麼天真,反而是一臉聰明樣,這是怎麼改造的。」
「教授發明的式改造程式啦,她們就是教授所謂的完美女僕啦。」
「呵,世上哪有完美女僕,像我那兩個雙胞胎,也沒有那麼完美喔,要不是文哥抓住她們犯罪的把柄,她們也不會越陷越深,跟我一樣。」
「不聊那個了,貝兒,你跟着文哥過得好吧,那天我逃走後,她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沒有怎樣,我只被賞了兩巴掌,丟到畜欄被牛們了一夜就出來了。」
「看來教授沒説謊,這樣其實本不算懲罰嘛。」
「你不知道牛們一個接一個,的我乾了還,頭被破皮了也,很辛苦呀。」
兩個少婦就這樣在星空下笑着聊着家常,好一副和樂的景象。
「文哥,這就是我研究的成果。」教授指着地下室用光燈培養的一排植物。
文哥靠近了看道:「這是什麼植物呀,葉子好大。」
「這是煙草,奈米煙草。」
「奈米煙草,教授已經把奈米機器植入煙草中了嗎?」
「不是的,我從煙草基因改造出奈米載體,所以正確的説是奈米載體煙草,到這些煙草在製造過程中,我們再加入奈米機器,等那些癮君子了進去,就是隨時等我們輸入指令的傀儡了。」
「真不愧是教授,那麼人類的其他嗜好物,像茶、咖啡都可以比照辦理囉。」
「原理是一樣的,高野陛下已經指示了,未來除了把更生法案的適用對象從單純的重罪犯人慢慢擴大到一般的神病患、遊民外,到最後的目標就是創造出一個新的階級,供我們一般公民利用。」
「嘻嘻,公民呀,其實這個公民的標準會越來越嚴格,到最後恐怕大多數的人類都會墮入畜生道吧。」
「文哥真是明眼人,一語中的呀。」
兩人相視哈哈大笑,大仁田道:「聊得差不多了,走,我們去找小柔她們。」
文哥道:「好呀,我們再好好的聚聚吧。」
兩人相視再度哈哈大笑,攜手走上了那秘密階梯。
第四部·畜牲道
第一章·火鳳原
「人道、天道、修羅道、地獄道、畜牲道、惡鬼道,六道輪迴,其實就在現世不斷報應呀!」by龍縛繩之鬼。
「人道、天道、修羅道、地獄道、畜牲道、惡鬼道,六道輪迴,其實就在現世不斷報應呀!」一個穿着玄和服的老人悠悠的説着,金碧輝煌的大殿堂下端坐着一個穿着白浴衣的年輕女子專心的回答道:「現世就是缺乏報應,世間才會如此濁,我的計劃將使本成為人間樂土,推而廣之,廣傳佈,這個世間將真正的大同。」
「小,你的正道是別人的道,這點你有覺悟嗎?這個決定將關係到高野家的存亡呀。」
「高野家已經傳世三千年,若不能過得了這關,我想也夠了,我早有覺悟!」
「好——好,就讓我見識一下鳳縛的實力!百鬼夜行——」
老人的袖中忽然竄出無數黑繩,衝向小,小卻動也不動的繼續端坐着,那無數股黑繩好像活物一樣,住了小,一下子小就被黑繩包的像木乃伊一樣,那黑繩慢慢的縮緊,小開始不住的呻起來。
老人縱着繩子説道:「鳳縛的程度才這樣嗎!來!把你的實力拿出來!」
小忽然杏眼圓睜,大喝一聲,原本緊縛的黑繩好像鬆了一下,老人一驚,想再度收緊黑繩,卻發現聞到一股異香,手腳竟然使不上力了!
這時小已經掙黑繩,從懷中拿出一股紅繩,做成套索,一下就套在老人脖子上,小不留情的開始收緊,這次換老人呻起來:「呃——小,幹得好,我繩之鬼這次真的要變鬼啦——呃——」
不知過了多久,老人終於沒了氣息,倒卧在鳳縛高野的腳下,小低身放平了繩之鬼的屍體,細心的幫他闔上橫死的雙目,低聲的啜泣起來。
這時堂下開始陸陸續續出現許多穿着黑和服的男女,一下子擠了大殿,他們都找到自己的位置整齊的端坐着,其中一個看來頗為威嚴的老人上前跪伏道:「陛下,請您登基。」
從大殿的金屏風後面就閃出了數名覆面的黑衣忍者,一組搬運繩之鬼的遺體,一組則搬來了雕飾皇家菊紋跟龍鳳的寶座上來。兩個紅衣的女忍幫高野披上華麗的十二單後,就攙扶着高野坐上寶座。
高野坐上了寶座,閉上眼睛了一口氣宣佈:「前任裏天皇已經駕崩,現在就是我的天下!」
台下黑的人羣整齊的像一個人的聲音喊着:「天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接着,那為首的老人宣佈道:「尊皇儀式開始!帶表天皇一家!」
那天皇夫婦跟他的兒媳孫兒,一家十人都戴着頸圈像狗一樣被忍者牽進了大殿內,表天皇爬到了小的腳下,磕了一下頭道:「奴臣一家十口,聽候陛下發落。」
説完又磕了一下頭。
小從寶座站了起來,仔細的審視着現在跪伏在地上的一家老小,鳳儀天下的笑道:「很好,你們一家就繼續做我大本華麗的裝飾品,不過,你們要知道,真正的主子永遠是我!」
天皇聽了敕命,馬上誠惶誠恐再次跪拜:「謝陛下榮恩!」就被忍者們牽了出去。
高野看着天皇一家爬出殿後,看了老人一眼,那老人就上前道:「陛下定尊號為火鳳,火鳳天皇萬歲!」
小威風的宣道:「我火鳳天皇出世,將起革新之風,你們願意跟隨我嗎!」
「吾等願效犬馬之力,赴湯蹈火!至死方休!」台下的人羣們瘋狂的呼應着。
小俯視着她的臣子們,出了意的笑容,繼續宣佈道:「更生法案適用範圍的擴大,已經在眾議院通過了,將來本將絕神病、罪犯、遊民所有人間廢業,留下來的將是我大本榮譽的公民,我大本將取代美國成為世界霸主!」
台下黑的人羣開始齊聲喊着:「火鳳天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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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偉大的美國同胞,你們還能忍受下去嗎?」
「不能!不能!」台下幾萬名民眾仔細一看大多是黑人跟有人種,不斷呼應着台上金恩牧師的演講,金恩牧師是美國著名的人權鬥士,他這次舉辦的集會,就是針對更生法案而來的。
「上帝賜給我們的靈,政府沒有權力改造,就算是罪犯也是無價的生命!」
「是呀!是呀!」台下的民眾,又不斷的呼應。
「我們從今天開始就在國會大廈前靜坐,一直抗議到政府願意修法為止!」
幾萬名的民眾,就這樣在國會大廈前面埋鍋紮營,決定長期抗戰,每天金恩早晚都帶着民眾進行禮拜,凝聚羣眾的心力,經過電視夜的轉播,動了許多人,就這樣,人羣越聚越多,竟然達到了百萬人之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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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橢圓辦公室,國務卿貝絲正向總統報告着這次抗議事件的發展,她説道:「這次抗議的民眾大部分是有人種的原因,是因為目前我國更生罪犯大部分也是有人種,他們的政經地位較低,有因為失業、無知犯罪受到改造的,也有真的是惡行重大受到改造的。」
鮑爾總統道:「嗯,説重點好嗎。」
「好,我就直接説我的結論了,第一,這活動雖然名義上舉着人權的大纛,但實際上是金恩利用社會底層人士害怕自己也會成為畜牲的心態煽動的。第二,經過媒體傳播之後,影響了其他人權份子加入,造成現在的局勢。」
「每個人做每一件事,都有他的目的吧。」鮑爾總統若有所思的説着。
「沒錯,金恩想競選下屆美國總統,才促成了這次活動。」
「權力真是人呀,貝絲,你我其實也都是黑人,今天能爬到這個地位,不就證明只要有能力,顏並沒有關係,自從更生法案實施三年以來,連哈林區也夜不閉户了不是嗎,我認為也許有必要修正,但絕對要繼續實施下去,下次的選舉我也一定要贏。」
貝絲説道:「民眾是很容易煽動的,尤其我們美國是一向是民主人權國家,所以對民眾來説政治正確已經落入金恩那邊,我們是改造惡魔,不僅如此,我們是黑人,所以更是叛徒,那更加罪該萬死。」
「那你的判斷是?」
「如果不做處理,下次選舉輸定了,敗戰的後果非常殘酷,你我恐怕不是輸掉選舉而已,接下來要求我們負責的法律訴訟將無窮無盡。」
「那我們有什麼對策?」
「我請來改造鼻祖之一,或許他能有很好的建議。」
「改造鼻祖?是安東尼教授嗎?」
「不是,是一個台灣人,您要見他嗎?」
「好,請他進來。」
貝絲拿起手機撥了電話,不一會兒,一個西裝筆的年輕人就進門來,貝絲介紹道:「他就是改造技術實際應用的第一人,文哥先生。」
鮑爾總統站了起來,禮貌的問候:「文先生,幸會,幸會,貝絲女士説道您能給我很好的建議,請儘量的暢所言,我一定認真考慮。」
文哥用標準的英國腔答道:「總統先生目前遇到的問題我都知道了,這是時代進步時,舊勢力的反撲,我要事先聲明,可以馬上解決問題,但最後決定權還是在您。」
「直説無妨。」
「我想金恩能號召那麼多人,不但在他的立論被人權份子接受,更重要的是他牧師的身份,造就了他的神聖地位。」
貝絲説道:「沒錯,他的支持者的確視他為救世主。」
文哥繼續説道:「爬得越高,摔得越重,我們應該剝掉他神聖不可侵犯的外皮,出他最真實的一面。這樣,那些羣眾自然就會鳥獸散囉。」
文哥繼續侃侃而談着他的計劃,貝絲跟總統聽到最後都笑了出來,最後整間橢圓辦公室都是他們三人朗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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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恩的秘書潘拉,是一位金髮碧眼的美女,她也是看了電視上金恩先生的行誼後深受動,才加入金恩陣營,由於她辦事非常能幹,所以很快的爭取到了金恩貼身秘書的職務。今天,她照着排定的行程,到了金恩駐紮在國會廣場前的營車,準備請金恩先生帶領禮拜。
「金恩先生,禮拜的時間到了。」潘拉敲了敲門,可是沒回應,把門把一轉沒鎖,就直接走了進去,「金恩先生!金恩先生!」營車一進門是小巧的餐廳兼廚房,這裏不見金恩先生,所以潘拉又走了進去。
「金恩先生!金恩先生!」再進去點,穿過一道簾子,就是金恩先生的卧房了,掀開簾子,潘拉看到了令人羞的景象,趕緊別過臉去道:,「金恩先生!
禮拜的時間到了,您快去吧!「説完就跑了出去。
潘拉跑出車門,着自己的眼睛回想着剛才看到的情況,一個肥碩的黑人體躺在上手,那無的首還不斷吐出黃白的體!潘拉頓時覺得好噁心,正發慌時,車門打開了,穿着牧師道袍的金恩走了出來,若無其事的跟潘拉招呼道:「上帝原諒我,我睡過頭了,你怎麼站在這兒呢?」
金恩牧師是潘拉這輩子最尊敬的人,尊敬到比生養她的父母還尊敬的程度,看到剛才的穢,又對比的眼前的金恩,她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對,我是看錯了,金恩牧師不可能會手,他是基督再世,萬世救星。
金恩渾厚朗的嗓音打破了潘拉的思緒:「潘拉,你在發什麼呆呢?走,我們去禮拜吧。」
第二章·上帝之子
「讓我按我的模樣造人,叫他管理海中的魚、天空的飛鳥、牲畜、各種野獸、在地上爬行的各種爬蟲。」by上帝。
「各位偉大的美國同胞呀!上帝告訴我,你們是世界的光,建在山上的城,是不能隱藏的。人們點燈,並不是放在鬥底下,而是放在燈台上,照耀屋中所有的人。你們的光也當在人前照耀,好使他們看見你們的善行,光耀你們在天之父!」
數十萬民眾都齊聚在國會前專注的聽着金恩牧師講道,金恩牧師又説道:「上帝告訴我們讓我按我的模樣造人,叫他管理海中的魚、天空的飛鳥、牲畜、各種野獸、在地上爬行的各種爬蟲。」
「所以我們人類是上帝之子,是不容政府改造褻瀆的!你們説對不對!」
「對!是呀!」羣眾瘋狂呼應着。
金恩牧師高舉着雙手,安撫着羣眾,羣眾慢慢的靜了下來,金恩繼續道:「親的兄弟姊妹們,我們在國會前抗議一個月了,還是沒有人理我們,我們應該轉移陣地到白,讓鮑爾見識到沒有一個人能挑戰上帝的權力,你們説好不好呀!」
羣眾聽了金恩的宣佈,都手舞足蹈的聲躍動着,金恩就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下了講台,跳上了停下在一旁的紅大敞篷車,開始帶領這百萬羣眾走向白。
人實在太多了,從電視台的直昇機拍攝下來,四面八方通往白的道路都擠了黑的人羣,最醒目的就是在最前方金恩的紅大敞篷。
羣眾到了距離白只有一個街區的地方,就遇到了警察築起的路障,大夥不得前進,開始鼓譟起來,這時金恩走下了紅敞篷車,大聲的説道:「親的兄弟姊妹們,不要動,讓我來跟他們説。」羣眾們聽到了金恩的聲音,那股瘋狂的譟動頓時安靜下來,金恩就走到路障前面。
「我要見你們指揮官。」
華盛頓警局局長羅伯特就走到了前面説道:「金恩牧師,白你們不能進去,我們之前不是協商好了,抗議範圍就在國會那邊。」
「局長,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處,可是我們不能等了,總統也是我們選出來的,可是他本不理我們,一直在做些倒行逆施的法律,你應該讓我們過去。」當金恩説到這兒,後面的羣眾也開始瘋狂的應援起來,聲音之大,傳遍了好幾個街區。
羅伯特局長見狀趕緊説:「牧師,你得好好安撫羣眾,再這樣下去會失控的,你應該不願意見到不幸發生吧。」
金恩想了想道:「你有你的立場,我也有我的,美國偉大之處,就是大家都能表達自己的意見,好吧,各退一步,讓我帶幾個人直接去跟鮑爾談,我就能安撫他們。」
局長蹙了蹙眉道:「我無法決定,但我馬上打電話轉達牧師的意思好嗎?請牧師讓羣眾冷靜點,我馬上去辦。」
在馬里蘭州的森林裏,有三個女人拿着獵正在邊走邊聊,雖然是杳無人跡的森林,但是這三名女人的周圍卻有着六名穿着黑衣的壯漢,巧妙的走在她們前後一段距離的地方。
走在中間紅髮棕眼的成白種女正是當今美國副總統琴娜女士,她説道:「你們東方不是沒打獵的地方,可是你們的技術都比我還好呀,看來我真是老了。」
旁邊一名看來非常清純美麗的東方女徐貝兒道:「我要來跟副總統打獵前,有先跟小學了幾招。」
那名看來像女學生的少女,正是火鳳天皇高野道:「我也是跟我國的專家學的。」
那副總統道:「呦,本也有打獵專家呀。」
小答道:「有的,我的法是上忍之新兵衞教的,他的神技副總統要不要見識見識。」
「嗯,你還有帶人來,我的特勤怎麼都沒發現?」副總統非常納悶。
「這裏是森林,剛好是忍者最好發揮的地方,我叫他出來吧!」
「新兵衞!新兵衞!——」小大叫了起來。
森林裏一陣鳥獸驚動,從空中忽然滾來一團黑影,前後的特勤人員連忙拔,那黑影見到特勤亮,就往特勤的邊上滾去,被掃過的特勤人員紛紛腿軟,噗通一聲就倒了下去。
解決了特勤之後,那團黑影停住動作,這時才看的清楚他的身形,是一個瘦高穿着黑運動服的東方男,他走到了小面前馬上跪地請安:「陛下,新兵衞報到!」
這時副總統早嚇得花容失,小模樣清純的貝兒使了個眼,那女馬上過去扶着副總統,安道:「沒事!沒事!」
這時小對着五體投地的新兵衞罵道:「叫你出來,沒叫你動手呀,把人家副總統嚇的!」
新兵衞邊發抖邊説:「陛下,那些美國人拔了呀,我——我是怕您有危險才——」
小繼續罵道:「有危險的是你吧,我本來想叫你表演忍術的,現在我怎麼跟人家待!」
「陛下,放心,我只是用了點麻藥,他們一下就醒了。」
小一時也無奈,趕緊轉身説道:「副總統,對不起,我的手下不懂事,傷了你的人,我願意負擔一切賠償。」説完就鞠了一個大躬。
副總統也慢慢平靜下來道:「還好,還好,你們快去救醒他們,忍術我也見識到了,我們回行館吧。」
三人回到行館,副總統幕僚長馬上前來道:「副總統,出大事了,白被包圍了。」
琴娜馬上帶着貝兒她們,走到電視前面,看着無數羣眾擠了白四周街道的轉播,不罵道:「讓黑鬼當總統就是這樣,連自己的同胞都管不住。」
小這時趨前説道:「説得對,黑鬼就是靠不住。」
琴娜説道:「這倒是個好機會,你們説該怎麼辦呀。」
小獻策道:「我們本有一句話説;如果夜鶯不啼,就應該等到它啼,所以副總統不應該着急,應該先靜觀其變。」
琴娜想了想道:「你説的也對,現在我也不能做什麼。」
——與副總統談完,小跟貝兒暫時回房休息,兩人就一起進了浴室洗澡,小説道:「貝兒轉過身來,我幫你擦背。」
貝兒笑道:「天皇也會幫人擦背呀。」
「當然,這可是一種體術,讓你舒舒服服的,我們就親親密密的。」
説罷就用巾開始起了貝兒的美背,那巾的手法非常巧妙,得貝兒通體舒暢,氣血全開,臉也泛起了紅暈,小見狀道:「想要了吧,我們來做吧。」
「小,你們本女生真是——喔——啾——。」還沒等貝兒説完,小已經吻上了貝兒,還把粉舌伸進貝兒的嘴裏擾動起來,雙舌很快的在一起難解難分,兩女吻了好一會兒才分開。
小拿起了浴室的蓮蓬頭,把蓮蓬頭轉開放到一邊道:「貝兒趴下。」
貝兒雖然不知道小要幹什麼,但也許是習慣對權力者服從了吧,只好有點不安的趴成狗爬式。
當小把水管入貝兒的門時,貝兒就瞭解是怎麼回事了,她要幫我浣腸!
但貝兒知道不能反抗,只有怯生生的説:「小,要浣的話小心一點,我沒有經驗,會受不了的。」
小不解的説道:「文哥都沒幫你浣腸嗎?怎麼會沒經驗?」
「文哥很乾淨,其他都玩,浣腸就不玩了。」
「是這樣呀,呵呵,可是今天是我高野喔,放心吧,我是專業的。」
説罷小就打開了冰水龍頭道:「今天我們玩冰火菊,你要記住程序,等一下也要幫我唷。」
冰水很快灌入了貝兒的直腸,貝兒肚子一下進來那麼多冰水,馬上開始刺痛起來,就在貝兒開始呻的時候,小抓準時機,關掉了冰水,打開了熱水開始注入,貝兒覺到肚子又一陣温暖,剛剛的刺痛減緩不少,這時小拔掉水管。
牽着貝兒到馬桶坐下,自己也跨在貝兒身上又親又抱的道:「先是痛後是快,待會你就會排出了。」
貝兒真的是這種覺,大量的水份在腸道里迴響,咕嚕一聲,隨着響,一下子盡傾而出,一般女生被看到這種窘態,都會羞得想死,貝兒雖然也習慣了各種,但也本能的羞紅了臉,水靈的雙眸也飆出淚來。
小見狀,連忙去貝兒的淚水道:「貝兒,第一次浣都這樣的,別哭,別哭,待會換我,不要客氣,儘量報仇喔。」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