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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01-05)(完)作者:葉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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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葉錦衣

字數:78061

第一篇:契約

北北坐在深的橡木桌子旁,樣子看起來很輕鬆,並沒有原先預想中的緊張。她相信自己要在這次會談中提出的建議很引人,絕對不會被拒絕。

她打量着房間,房間佈置的很簡單,只有一張桌子和六把椅子,看上去不像會客室,反而更像是餐廳,牆上有一些照片,非常前衞、漂亮,絲毫沒有情的覺,跟她想象中的差不多。

她多麼希望會談快點開始啊……

她坐起來伸了個懶,輕輕拍了拍口。

這個房間最特別的地方就是有一整面牆都是鏡子,巨大的鏡子使整面牆看起來有些模糊,她並不笨,知道這鏡子就是所謂的單面鏡,有人在鏡子後面監視她——暗中觀察、評估、判斷。

不由自主的,她產生了一種衝動,想上去FUCK一下,但理告訴她,現在是關鍵時期。

六年了。

她已經玩這種遊戲六年了,而且她非常擅長,該死的擅長。

她找不到更好的了,如果他正在尋找D市最好的女m和她一起玩,就不需要再找別人了,北北在這兒,而北北就是那個女m,這不是狂妄自大,她是很好,而她也知道這一點。

「北北小姐、北北小姐」麥克風中突然傳出尖細的聲音,低沉、隱秘、陰冷、而慾。

北北嚥了口唾沫,試圖不讓對方看出自己嚇了一跳。她是一個player,而且是非常好的一個,她有權在這裏,在D市最排外的私人俱樂部之一,與這個城市最好的player會面,這次會面是最後一次當面向他呈現自己的機會。

「北北小姐,你費盡心思想來見我,我想知道為什麼。」一個優雅的聲音問道,但在禮貌的聲音背後隱藏着鋼鐵般的冷酷。

「非常謝您願意見我,先生。」她語氣恭敬地説。

「北北小姐,你已經追了我一年多了,最後我想還是來見你比避開你要省事些。」聲音停了一下又説。

「你一直在避開我?為什麼?」北北皺眉。

「注意你的禮貌,北北小姐。我已經注意到你的存在——誰能不呢?你幾乎和這城裏的每一個S都玩過了。」

「他們沒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不是嗎?」北北用挑釁的語氣問。

「沒有,一點也沒有,除了對你熱情的時間太短外……你有一種趨勢,一旦耗盡你的S,就會離開她去找下一個。」聲音聽起來似乎覺得這一點很有趣。

「我在他們那裏找不到任何東西……有趣的足以讓我能一直和他們在一起。」北北聳聳肩。

「是什麼使你認為我能夠滿足你苛刻的標準呢?」那個聲音大笑起來。

北北有些躊躇,這不在她的計劃之內。「我並沒有什麼苛刻的標準……我只是……」她猶豫着,不知該如何解釋。她已經在這個城市玩了很多年,從一個有着一雙熱切眼眸的新人變成了經驗豐富的老手,而興奮的時刻卻總是如此短暫。

「我想要更多。」她低聲説。「雖然我每次也能達到高,但卻很難,更加無法持久。我受過很好的訓練,你會發現和我一起玩是很令人興奮的。」

「這不是興奮不興奮的問題。這訓練是……」聲音冷漠地説。

北北注視着鏡子,想看見鏡子後面的男人。

「你能向我解釋,我為什麼應該和你一起煩擾呢?」

「你是一個傳奇人物,每個人都知道你的存在,但沒有人知道你是誰,你是最好的player,有……」

「而你認為只有最好的才配和你在一起?」聲音問她。

「是……不!我的意思只是……我需要一些東西。」北北的聲音顯得很脆弱,她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需要。

「你已經説過很多關於你自己,和你的需要。」聲音沉思着。

「如果你讓我和你在一起,我會專注於你和你的需要。」北北急切地説,「我是一個player,先生。我知道怎樣去取悦別人,如果你接受我作你的m,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取悦你,而且我會使你非常快樂、非常快樂。」她微微側頭看了鏡子一眼——一個挑戰,一個允諾,一個暗示,會是哪一種呢?如果這個男人願意説「是」的話。她不知道。

「不,北北小姐,你只會盡最大努力的使你自己高興,並在這個程度上取悦我,我相信我是會到滿意。但過不了多久,當你清楚這只是一種空虛的覺時,你就會要我離開…你的建議是我無法接受的」

北北坐了下來,覺得心臟彷彿被拳頭猛擊了一下。「請,先生……給我一個機會。」她低聲説。

「不,」那聲音令人驚訝的和藹,「你不應該到這裏來,北北小姐。如果我對你興趣,我會自己去找你,你也可以免去這種……羞辱。」

「噢,你沒聽説過嗎?我是一個受狂,羞辱使我興奮。」北北難堪地透

笑聲從麥克風裏傳出來,「狂,」聲音説道,「你喜歡字典裏的解釋嗎?」聲音停頓了一下,北北猜他大概是在反問。

狂,1:神病學中的一個名詞。在反常的情況下到快樂,特別是快樂,是由別人控制着從羞辱或痛苦中得到,等等。」

北北閉上眼睛,彷彿看見自己被固定裝置束縛着,她最後一個主人揮舞着鞭子在她身上叉的十字,她到疼痛、羞辱的覺重現,兩者都帶給她絕對的、驚人的快。她的小立刻變得濕潤了。

「那個是在形容你嗎?北北小姐。你認為自己是變態嗎?」那個聲音幾乎是温和地問道。

「不,」北北突然大聲地説,「我知道我是什麼,而且我和他們都達成了協議。」

「真的?——要我繼續嗎?2:心理分析。有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傾向。也許就象你今天到這裏來一樣?」這聲音乾巴巴地評論,「那是你每天都在做的嗎,北北小姐?追求着死亡與痛苦,擁抱所有的苦楚,並欣然接受?」

北北張開嘴,然後她看見許多不同場景下的自己——從即將啓動的公共汽車上跳下來的,在車子呼嘯而過的時候橫穿馬路,在後面追趕她丟失的姐妹——找到她——並被她拒絕。她閉上嘴,點點頭,把臉埋在掌中。

「3:一個從自己的痛苦中獲得快樂的傾向——這個,我想,就是你現在正在做的。」這個聲音譏笑着,「北北小姐,現在開始坦誠地告訴我你的經歷,告訴我是什麼引導你到了我這裏——從第一次受的經歷開始,那麼接下來我就會告訴你我是否準備改變主意。」

北北站了起來,身子有些晃動,她覺到這個男人似乎知道並且瞭解她——這嚇到她了,這使她想起……

「陸弦。」她低聲説,「一個以前的男朋友,我遇見他是在我18歲的時候。他過去經常綁着我……而且對我很殘酷,我發現它……引起了……」

「好,繼續。」聲音命令。

「為了使我忌妒,他經常和其他的女孩調情,她喜歡看我和別人打架,讓身上傷痕累累,我總是贏——除了一次。」她停下來,望着半空。

「發生了什麼事?」

「他就去和那個傢伙睡了!和她過了一整夜——和她睡了。」北北握緊拳頭。「這個教訓清楚地告訴我,我必須要做最好的、最有魅力的、要能引他。他是個獎勵,是個S,而我什麼都不是,我的存在只是要為他服務。」

「你發現那引起了?」

北北嘆了口氣,「是的。噢,上帝,我雖然不願意這樣,但是我不知該如何應付這種不安全,我們分手了。有一段時間,我去了一些正常的男朋友,但是我……我始終忘不了陸弦帶給我的覺,後來,我知道了BDSM。剛開始我只和主人做,後來有一天,一個主人把我送給一個陌生的傢伙,讓我他的陰莖——這應該是最大的恥辱,可我發現自己竟然覺得享受。」北北低聲説,「後來,我到外面去找男人。我從不認為自己亂,但我喜歡被男人統治。」

「我知道了。」聲音沉思着。

「我到……無法控制。」北北繼續説,「這對我的引力太大了,我不能控制我自己或我的人生。對我來説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更正確地説,我是為了獲得比以前更多的刺而拿生命做賭注。我不確定是否想活着,每天我醒來時都不知道今天我是否會自殺。我一直在想,我沒有選擇生命,它卻不負責任的形成了,我當然也可以不負責任地選擇死亡的方式,我要用sex……用BDSMsex………其他人察覺到我這個想法都離開了我。我已經被這個想法控制住了,只有很短的一段時間能稍微緩和一下這種念頭——我對自己説,不能這樣做,這不是我真正的想法,而是它們的。」北北站起來,悲憤地看了一眼鏡子,「謝謝你的接見,即使你沒有回應我的好意。」她説,「還讓我了我的秘密……希望我的故事會讓你覺得愉快。」

「它是使人着的……使人着。」聲音以詠一般的語氣説,「你引起了我足夠的興趣讓我重新考慮。」

北北在門口停了下來,全身變的僵硬,她猛然轉身,心臟劇烈地跳動,「你會接受我嗎?你會讓我做你的m嗎?」她問道。

「不。」低沉而從容的聲音説。

北北的心立刻涼了。

「我不會考慮讓你做一個m,北北小姐,那不適合我。而且很明顯,迄今為止這種關係只是在為你服務。我只會考慮讓你做我的奴隸。」

「什麼?!」北北大步走到鏡子前。

「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北北小姐,你已經在這圈很多年了。」這聲音柔聲斥責道,「我不想和你成為一星期做愛一兩次的那種關係,我對那個不興趣,而且對你也沒什麼好處。如果你真想和我玩,那麼就需要更多地……持久地安排——1天24小時、1星期7天。」

「那我的工作怎麼辦?」北北懷疑地問。

「我對你要繼續工作沒有異議,只要你在每件事上都照我説的做——你要和我一起住,我有專門的奴隸住處。你會有一隻手機,無論什麼時候我要用到你都可以派上用處——而且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從光着股讓我鞭打,到讓你去取東西。」

「這樣可能會妨礙我的工作。」北北低聲説。希望她新穿上蕾絲內褲不被濕透。

「你要確保它不會。」這聲音聽上去毫不關心,「我更希望我的奴隸每天結束後能説一些有趣的東西。我要我的奴隸是能帶的出去的,有良好的裝扮,懂禮貌,聰明,有教養,人而且優雅……這並不容易。我的奴隸既要能服侍我也要能做艱苦的工作,能娛樂我,滿足我的需要,以及普通的照看。你要做我不拿薪水的僕人,廚師和女管家——所有的角,而不僅僅是個牀伴。」

「聽起來似乎是一項艱苦的工作。」北北評論道。

乾巴巴的笑聲傳出來,「這是有補償的,你在接受這些協議之前可以好好想一下。到桌子旁邊坐下,北北小姐,我會把我的條款拿給你看,然後你可以決定是否接受這些條款。」

北北一聲不哼地照指示做了,她的嘴乾澀,她已經被搞暈了。她想她已經知道了,當她第一次來到這裏時,為什麼會進來。她要讓站在最高處的這個超級S着。而且在這期間,她會得到她想要的,別的任何人都做不到!她不喜歡這個樣子,她會失去一切……可是……可是她的身體卻因為想到要被這樣完全地擁有而顫抖。她和陸弦之間也是這種關係,但她們誰都沒有詳細説明並將其列入清單過。

門開了,一個僕人走了進來。他拿了一張紙放在北北面前,並把他帶來的一支銀製鋼筆、一瓶墨水以及一張墨紙放在北北的右手邊,接着一句話沒説的離開房間。

北北看着這張紙,這張打印的整整齊齊的紙上寫着:

奴隸契約

奴隸同意在所有方面完全服從於她的主人。任何時間、地點都不能拒絕服從她主人的命令;奴隸也同意一旦簽訂本契約,她的身體就屬於她的主人,所擁有的全部資產、財物也將屬於她的主人;奴隸同意盡最大努力使她的主人滿意,她的存在只是為了讓她的主人高興;奴隸瞭解她所做的一切,將放棄她的正當權益,但在她希望並且認為有益的情況下予以認可。

我已經讀過,並充分了解了這奴隸契約的全部內容。我同意獻出所有的一切給我的主人,並且承認她對我的身體、我的心、我的靈魂以及我的頭腦擁有所有權;我瞭解我將象一個奴隸一樣被支配、被訓練、被懲罰,我承諾忠實履行我的主人的願望,盡最大可能的為她服務;

我知道我不能撤銷這個奴隸契約。

簽名:

「絕對辦不到。」北北放下筆站起來,狂怒地走到鏡子前,「你肯定神有問題,我不瞭解你,我甚至沒見過你,這真是太荒謬了。」

「夠公平了,」平穩的聲音説,「見到你很高興,北北小姐。你出去後請關上門。」

「Fuckyou。」北北生氣地踢了下牆壁,「我的財產?我的心?我的靈魂……?」她拼命地氣。

「我不相信你的心或你的靈魂是使你覺得焦慮的地方,北北小姐。使你焦慮的是,你的腦子裏認為我不可信。」

「不是這樣的,你不可能真正的擁有另一個人。這是瘋狂的。」北北用頭撞着鏡子,苦惱地在那裏站了一會,把頭和前臂斜靠在擦得光亮的鏡面上。

她需要這個,她真的需要這個,它是最後的刺——在持續屈服的情形下生活。她懷疑鏡子後面的那個男人知道契約對她的作用,並完全瞭解她原來的意圖——她原來只想玩一個刺的遊戲,在做愛時假裝屈服,厭倦時隨時可以離開。在契約的約束下她就不能這麼做,契約一旦簽訂,遊戲就變成了真實,這令她恐懼也令她興奮。她的身體已經在這限制的想法下開始發熱,連她的小也因預想到這樣的情形而不停地分泌水。

北北抬起頭,看着自己的眼睛,也想看見鏡子後邊那個男人的眼睛。「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最後,她低聲説。幾乎不敢相信自己還想繼續談下去,「我注意到這契約中有很多關於我的義務——那你的義務是什麼?」她伸手指着那張紙問。

「好問題。」這聲音聽起來好像在微笑。

門開了,那個僕人又走了進來,他把另一張紙放在桌子上,然後又靜靜地離開。

北北既慎重又好奇地回到桌子旁,不喜歡自己對這件事如此興趣,她沒有簽字的打算,她不能,但是……

主人契約

我接受這奴隸作我的寵物並且保護她。我將供給我的奴隸一生中身體及情緒上的需要,如果我選擇了她,她將知道我的愛。當我想要時我將使用我的奴隸的身體,這樣的使用是有限的,我的責任是不讓她的身體和神受到任何損害。我將為我的奴隸建立一套清楚明白的規則,並且我將用強制、值得信賴的方式加以實施。這些規則將充分保證她的訓練,我將盡最大的努力——預見所有的可能,控制她大部分的行為。

在上述自願接受的範圍內,我保證用有計劃的方式培養並訓練我的奴隸直到使她成為一個完美的、服從的、謙恭的奴隸,我知道她從來沒有做到過。通過分配她的需要和應受的懲罰來獎賞她的努力,是我的目的。我將盡力供給我的奴隸生命中的需求,直到我死去或因其她原因而沒有能力繼續照料她。

我已經讀過並且充分理解了這主人契約的全部內容。我同意把這奴隸的身體和所有作為我的財產,並盡我最大能力地照顧她。我將供給她安全和福利,指揮她,訓練她,象奴隸那樣懲罰她。我理解這其中固有的責任,同意只要她是我的就不會讓她受到傷害。我更加知道我隨時可以收回這個契約。

簽名:

北北閉上眼睛將頭靠在椅子上,然後又睜開眼睛,注視着白的天花板,但是,那裏沒有答案。這契約中所説的一些內容,正是她心裏想要的。主人契約講明瞭要照顧、懲罰、保護她……所使用的這些安全的字眼在她的腦中迴盪。她沒有到過安全、愛或者照顧,她只覺得漂浮不定,她想得到安寧——這契約能帶給她嗎?

「我注意到只要你願意就可以終止契約,而我卻不能。」她評論道。

「那樣你就會有因誘惑而匆忙行動,並在閒暇時後悔的機會。」聲音回答。

「那句話通常是結婚時用的,而不是奴隸契約。」北北低諷。

傳來更多的笑聲……

「如果你懷疑兩份契約是否存在不平等的地方,不錯,有,而且很大,不過……」聲音深思着,「我沒有意願找一個不甘願的奴隸。如果你想打破我的契約,我會聽取你的意見並認真考慮——儘管我將拒絕你的要求。我不會和你爭辯是否合法的問題——這個國家的法律支持公民的自主權。至於轉移到我名下的財產,如果是我終止了我們的契約,我可以據我的判斷把它歸還給你,如果是你選擇離開的話,我就不一定會這麼做,而且——如果你是在沒有得到我許可的情況下擅自離開,那麼我就不會再接受你回來,那樣的話我想你大概必須重新找一個遊戲圈了,在這個城裏沒有任何人可以不得到許可而和別人的所有物玩樂——而我是不可能給予這樣的許可的。」

「這太荒謬了!你肯定也知道!」北北重重地敲着桌子,「這只是——而不是每天生活的必需品。我不能……我不會……讓我自己接受。」

「很遺憾,那你永遠也不會找到你要找的東西,北北小姐,因為這是個事實。」

「我又不是為了尋求成為某一個人的奴隸!」北北斷言。

「是的,我同意。不過,如果你願意這樣做,你就可以知道你要找什麼。」聲音暗示説。

「我不更應該看一看我是為了什麼出賣自己?」北北問,「你不想有檢查商品的機會嗎——對我?」

「我不想,如果你決定不在契約上簽字,那麼我寧願我的身份永遠是個謎。記得嗎,是你來找我,我對你沒有任何義務。」

「關於具體內容、規則之類的?」北北絕望地問,她總是在遊戲之前談好條件,她會和她未來的夥伴討論她們將享受什麼樣的樂趣,並且能做到什麼程度……她非常擅長,能輕易地談論一些讓其她人到非常困窘的題目。

「沒什麼好討論的,契約中已經説的很清楚了,」聲音回答,「如果你是我的奴隸,你就屬於我,用不着協商。你必須學會信賴…和服從。」

「所以,安全問題也用不着討論?」北北做了個鬼臉。

「不錯,北北小姐,用不着。」聲音冷冷地回答。

Shit,這人可能是任何人——該死,他甚至可能是個煙燻的雜種。北北憤怒地想,在房間裏來回地走。並不是説這人是什麼人,對她會有什麼影響,要是那樣的話,北北只要走出去,不再回來。即使她不能再在這個城市裏混,那又怎麼樣——至少她仍然是獨立自主的……但到最後,可能還是要來到這裏。她已經找過很多的S,而且已經耗盡了她們,那個男人已經一針見血地指出了這一點。她想只要能找出和這件事相比更加危險,更加刺的經歷……和這……這是最大的冒險,最不可知的,最刺的,只要她在這張紙上簽字,對她來説任何事都可能發生。在這場遊戲中她不會有任何的控制權或安全的緩衝區,一切全部取決於她主人的仁慈。一天24小時,一星期7天…Shit,但是這男人讓她想起了陸弦,他就好象是她肚裏的蛔蟲——準確地知道使她同時覺得驚嚇,又覺得刺的方法。

「是。」她低聲説。

一陣靜寂。

「我説,我的回答是」是「,見鬼!」她大吼。

「筆在桌上。」聲音回答,讓人無法接受的聽不出任何情緒反應。

北北坐到桌旁,拿起筆,閉上眼睛。她的腦中浮現水兒的臉,她皺着眉對她大叫,問她為什麼會做這蠢事。她還看見錦衣站在她面前,向她大叫——問她為什麼要冒險做如此瘋狂的事。

她再一次睜開眼睛,使勁將她們的臉,她們的聲音,她們的關心排除在腦後。她要如何才能向她們解釋?她只希望這個男人是能給她的生命帶來快樂的禮物,能把遊走在黑暗深淵邊緣的她拉回來。

北北把筆尖放在紙上,為她過去的生命劃下了句號。

第二章:五個金環

北北在房間裏來回地走着,焦急地咬着指甲,已經咬的快要見到了。

自從她上次站在這裏,已經過了一個星期,這一星期她做了她被命令做的所有事情。她曾經抱怨過一個星期時間太短,不能很好地放下她的事,並且按照命令將個人財產轉移進主人的帳户裏,但是她的新主人卻堅持不肯延長。

「你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冷靜地考慮一下。」她的主人説。她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出來,金屬般的聲音在房間中迴盪,好像一直鑽進北北的靈魂深處。「當你下星期回到這裏來的時候,如果你把所有命令你做的事都做完了,而且你仍然希望繼續,那麼,緊接着我就會當着你的面簽署主人契約,之後你就不能再後悔了。」

北北靠着牆,努力保持鎮靜。「不能後悔……不能後悔……」這句話在她的腦中迴響。她衷心地希望一切都結束了,所有的這些等待正在使她發狂。她的主人已經提出了要求,制約住她,要拖她回她的獸,但是,至少這樣一來,她就會知道她的選擇是對還是錯了。

這一整個星期,她就像一隻困在滾燙的錫皮房頂上的貓,坐立不安。她無法坐在桌前好好地完成兩份作業,也無法好好準備本週課上的內容,不管實在課堂上還是在辦公室,她都是一直瞪着空氣發呆,滿腦子想的都是她的新身份——奴隸:小狐狸北北,被擁有……被擁有……甚至連錦衣都注意到她奇怪的樣子,還問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看見她的導師、淑女學園的校長暗黑眼眸中表達出的關心,有片刻的時間她希望能有個吐心事的人,能阻止她繼續下去,但她也許終將會為不容易信任別人而付出代價——最後,她還是唰地站了起來,不理錦衣的詢問魯地離開,而她最好的朋友兼室友水兒看到她這樣甚至不敢開口問她這個問題,至少這點讓她高興。

很快,一切就會結束了。

她知道她是一個傻瓜,但就像不能停止心中的渴望一樣,她無法阻止自己投入這個未知的領域中。

她沒有很多財產,因此她對錢並不是很看重。她的父親在遺囑中把一切都留給了她的母親,儘管她們已經離婚了,也許是作為一種補償吧,也可能是為了懲罰他唯一的女兒——她也不知道,她從來沒有了解過父親。當她的母親死的時候,她猜她可能會變得比較富裕,但是還沒到這時候,所以她給她主人的全部財產只有幾千塊錢。

支付的價格似乎並不太高,如果是為了……為了什麼?安寧?北北仰起頭靠在牆上,狠狠地在牆上撞了一下,兩下,三下,憎恨這只是為了自己的需要和自己愚蠢的希望——她希望能從中發現自己想要的東西,但她現在仍然沒有停止希望。

她讓自己分心去想象她主人的樣子,儘管這並不重要,但她仍然很好奇。她不是在尋找愛,而是在尋找能夠挽救自己的人。

「北北小姐,很抱歉讓你久等了。」聲音突然從外面傳來,打斷了她的思緒,讓她嚇了一跳。

北北跳了起來,知道她的主人來了,她怎麼會忘記那個聲音是多麼的深沉而誘人,多麼讓她興奮。

「你會向你所有的奴隸道歉嗎?」北北挑起一條眉諷刺。

笑聲從外面傳來,「你現在還不是,不過,當我在契約上我的部分簽上名字時,易就完成了,在那之前……」

「我想讓它快點完成。」北北打斷他的話。她的神經緊繃,腦子裏一片吵雜聲。

「我覺得這段時間似乎並沒有讓你改變主意?」她的主人問。

「沒有。」北北深了口氣,「你好像曾經進入到我的腦子裏,發現了一些甚至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東西,做出讓我無法拒絕的承諾,卻又拖延了一個星期,害我這一整個星期一直在這附近徘徊。」她以指責的態度説,聲音顯得很痛苦。

「很報歉,我還不知道這易有這麼好。」聲音輕柔地説,幾乎有點同情,「文件準備好了嗎?」

「是的。」北北把手包放在桌上,打開它並拿出一份文件。「在這裏,它相當於我全部的財產,你現在可以把錢拿走,然後告訴我這一整件事只是一個騙局。」北北有些緊張,幾乎有點期望會發生她所説的事。

「別傻了,」聲音指責道,「你是通過陸迪安和思無安排了這次會面,他們都是名聲很好的高級player,難道你懷疑他們的正直嗎?」

「也許他們是想給有威脅的m一個教訓。」北北挖苦道。

「那可以用別的方法,」聲音提醒她,「而且你又不會幹很長時間。」

門開了,北北屏住呼,但進來的只是個僕人,從她手上拿了文件後,又退了出去。

「你的個人財產?」她的主人問。

「在我的汽車裏。」北北聳聳肩。

「你公寓的租約?」

「轉到你給我的公司名下了,是你的公司嗎?」北北好奇地詢問,想知道這個男人做的是什麼工作。

男人沒有理睬她,「鑰匙?」

「在這裏。」北北緊緊地握了一下鑰匙,然後做了個深呼,把它們放在桌子上,退到一旁。

「看起來還算井井有條……回到桌子旁邊去。」

在他專制的命令下,北北到身體變熱了,她緊緊地抓住自己並搖了搖頭——要更好地習慣這種語氣才行。

僕人把一個白的大信封放在桌子上,上面寫着一個詞:Fox。。

北北忍不住想扮個鬼臉。

「有問題嗎?」她的主人問。

「我的名字。」北北聳聳肩,「我不喜歡它。」

「那是一種羞辱,我決定了那將是你的奴隸名字。」她的主人以愉快的口吻告訴了她。

「什麼?」北北轉過頭生氣地瞪着鏡子。

「一個奴隸必須有一個她的主人給予的奴隸名字,你的將是Fox。。」她的主人以一種不容反駁的口氣説。

北北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再試一下,「為什麼是Fox?那是我討厭的名字!」她抗議。

「我已經決定了。」聲音回答,「這些文件我已經檢查好了,你把信封打開。」

北北站在那裏,渾身顫抖,憎恨自己身處的這種劣勢,但發現它同時引起了……最後,她伸手拆開信封,把信封翻過來,四個大小不同的金環,滾到了桌面上。

最大的是一個純金的頸環,薄而且輕,上面用美麗的字體刻着她的名字,還有一隻微小的、緻的狐狸雕刻。

「它足夠薄,可以戴在襯衫下面。我希望你一直戴着它,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她的主人輕柔地説。

北北嚥了下,用手指撫摸光滑、冰涼的金屬,「它真漂亮。」她低語,喉嚨好象哽住了。

這個頸環是花了很多心思做出來的,即使還沒將它戴在脖子上,她也知道一定會非常適合她。她細長的手指移到其餘三個環上。一個尺寸中等,但另外兩個就非常小,而且尺寸相同。

「如果你正在想,它看起來像一枚結婚戒指的話,不錯,因為它就是,」她的主人輕笑,「像頸環一樣,你也要一直戴着它,如果讓我看到你沒有戴着這些象徵着我的所有權的標誌,你將受到懲罰。」

「我知道了,主人。」北北低頭對着鏡子回答,心想,你不會看不到的,它們都是這樣的美麗。嶄新的結婚戒指是樣式簡潔、有光澤的純金製品,裏面也刻着她的名字F-O-X,她覺得這個名字從來沒有看上去這麼美麗過,「謝謝,主人,」她低聲説。

「社會上有它辨認承諾的方式,不讓任何人認為你是可以得到的,這很重要。你不是。」聲音堅定地説。

「我不是,主人。」北北又低下頭。

「這些呢?」北北把玩着最小的環。

「我喜歡我的奴隸被裝飾,」她的主人説,他的語調光滑的像蜂,「你身上有什麼地方穿過孔嗎?」

北北艱難地嚥了一下,環!「沒有,主人。」她覺到小變得濕潤了。

「我們不久要補做,」她的主人低聲笑着,「如果我認為它適合你,接下來我可能還會考慮其它裝飾你的方法,也許是烙印。」

「烙印嗎?」北北微弱地應道。

「如果它使我高興,是的。這些環都是我的所有權標誌。」她的主人用愛撫一般地音調告訴她。

北北點了點,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向水兒解釋結婚戒指。

「一會兒我去給你戴上結婚戒指和頸環,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把它們拿下來。」她的主人堅定地告訴她,「如果你把它們拿下來,我將會給你嚴厲地懲罰。我拿掉那些標誌的子,就是你自由地離開我的服務的子,你明白嗎?」

「是的,主人。」北北敬畏地低下頭。

「好。你確定已經認真地考慮過了嗎,Fox?這是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現在後悔還來的及,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你可以自由地離開。如果你仍然要繼續,那麼你的一切就屬於我了——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以後就不能後悔了。」

「我瞭解。我想要……我想要屬於你,主人。」北北説,並用手摸了摸頸環和上面的小狐狸雕像。

一聲深深的嘆息通過麥克風傳了出來,在房間周圍迴盪。

北北驚慌地抬起頭。

「好吧。」她的主人以一個極低的音調説,「趴在地板上,Fox,然後閉上眼睛,我馬上過來,你可以吻我的腳,讓我為你戴上頸環。」

北北照她説的做了。她現在穿的是一件T恤衫和一條牛仔褲,因此她的主人要為她戴上頸環是很容易的。她已經是這個男人的所有物了,馬上就要接受所有物的標誌……她整個身體都因為這種需要,這種嚮往而開始顫抖。

她把臉埋在地毯裏,閉上眼睛,儘量張開身體,呈現出自己。當門打開時,北北用盡所有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抬頭看。她覺胃揪緊並攪動,她緊緊地咬着下不讓它抖動,她的小劇烈地收縮,又麻又癢,這比任何遊戲都好,更好或更壞?她不知道,但毫無疑問肯定是更刺

腳步聲在她身前停下,她屏住呼,一隻靴子輕輕推在她的手肘上,她被拖向前,嘴壓在光亮的鞋面上。

她慢慢地睜開眼睛,看見一雙黑的長統靴,再慢慢地向上看——兩條長長的、長長的腿,包裹在黑鼴鼠皮褲子裏,黑的寬皮帶,閃着銀光的古典的皮帶扣,瘦削的窄,優雅的身……她的視線在褲子上有希望膨脹的部位逗留了許久,才繼續往上看——光滑的絲質黑襯衫,寬闊的膛,獷的脖子,堅的下顎,輪廓分明英俊的臉,一副眼鏡,和眼鏡後一雙暗黑,深不可測的眼睛……

「Oh,fuck」北北用頭重重地撞着地板,到整個身體無法動彈,過去的畫面飛快地在眼前閃現,「你設計我。」她嗓音嘶啞地説。

錦衣沒有動,「不,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他回答。

「陸迪安和思無他們和你有接觸,他們告訴了你我正在做的事,你就想看看我會做到什麼程度……一切都結束了嗎?Oh,fuck,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國內最頂級的私立學府的講師和一個未知的人簽訂奴隸契約?怎麼會這麼愚蠢……」

「你冷靜一下聽我説,不管我是什麼人,你都必須認命,這就是你現在的處境。」錦衣説。他用靴子抬起北北的下巴,強迫北北抬頭看着他那雙嚴厲、暗黑的眼睛。

「我知道,我是一個傻瓜,你逮到我了,我還能説什麼?別問我為什麼會做這種事,你知道為什麼,我告訴過你為什麼……」北北絕望地下眼淚,她的心跳的越來越快,不知道是不是要跳出來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連掩飾一下都辦不到?在她以為終於找到了能將她從懸崖邊上拉回來的人時,卻發現自己已經一頭跌進了黑暗的深淵。

「是的,我知道為什麼。」錦衣聳聳肩。

北北躺在那裏,錦衣的腳踩在她的部位上,讓她動彈不得,她覺得自己就象是一塊翻了個個的果凍。

「你費了這麼大的勁揭穿我,就是想告訴我我是在做一件蠢事?」北北透過長長的黑睫仰視她的導師,錦衣沒有回答。「這四個金環非常緻。」她懊悔地掃了它們一眼,「當然,我認為可能有幾分欺騙是針對叫着的鳥,法國的母雞,潛水的海龜,或者是鵪鶉和梨子樹,但我猜更多的是針對一個傢伙,因為她的新主人的想這麼做,哈?」

錦衣刀鋒般鋭利的嘴角出一絲笑意,他彎下,用一隻大手抓住北北的頭髮,把她拉起來。

北北嚥了一下,她發覺自己好像要被那暗黑的眼睛進去了。

「Fox,是什麼讓你認為這件事不是真的?」錦衣問她。

「你在開玩笑嗎?哦……啊……」北北慘叫一聲,覺得她的頭髮好像被連拔了出來,「你是指哪件事?你是我導師的事?我們一起工作的事?我想,這肯定是事先安排好的……對嗎?」

「錯。」錦衣微笑着説。

北北盯着他的笑容,有些看呆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校長微笑的樣子,如果這個人是她導師的話。這些衣服、微笑,使她看起來好像是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人,她的牙齒整齊而潔白……如果用它們來品嚐我…北北開始動搖了,「很抱歉,因為我太震驚了。」她低聲説。

「我想也是,我曾努力過不想傷害你,就象我上星期説過的——我一直在儘可能地避開你,但是你已經越來越接近了,你必竟是一個鋭的姑娘,要發現我只是遲早的事,最後,我想試着不身份地勸阻你,可能更容易些。」

「真的?你真的是他?!」北北震驚地問,覺得自己好像要暈倒了。

「哦,是。」錦衣輕輕搖了搖她,「你鎮定一下。」他説。

「那這是為什麼?」北北瘋狂地比着手勢,指着房間、戒指和放在桌上的契約,「這字跡?全部的所有權易?契約?你要我的錢幹什麼?你正在試着給我一個教訓嗎?」

「不,」錦衣俯視着她,「我聽了你的故事,並且我很小心地評估過了,我願意讓你做我的奴隸,易仍然存在,你是我的,已經簽過名而且密封上了。」錦衣舉起北北上星期簽署的奴隸契約,「我告訴過你如果你想撤銷也可以,但是你堅持要繼續,現在已經太遲了。」錦衣放開北北的頭髮,大步走到桌子旁,拿起主人契約,揮動着手,簽署了它,然後她回到北北躺着的地方,把它扔在北北的頭上。

北北注視着這張紙落在她的鼻子下,她看着它,記起了她為什麼想要它,然後又抬起頭看着錦衣,她的導師、她的校長,她的主人的大手上正拿着美麗的金頸環。

「跪起來。」錦衣命令道。

「我想……我可能改變主意了。」北北咕噥着,努力地試着服從,希望她的身體能聽她指揮。

「為什麼?因為是我?我仍然會提供我以前所提供的一切。」錦衣堅定地説。

「但是我們不能……我想知道我的工作是什麼?」

「你將是我在工作上、在家裏、以及所有地方的奴隸,在我的指揮下,讓你服從我的命令,一天24小時,一星期7天,和以前沒有任何改變。」錦衣告訴她。

「但是怎麼樣……」北北的臉變紅了,她幻想着錦衣的大凶器靠近她赤的身體,其他的人則進她的體內,無法抵抗的,食…她差點情不自地發出呻聲。

?」錦衣瞭然於心地咧開嘴笑道,「我告訴過你你是我的,丫頭。我要什麼時候用你,我喜歡在哪裏,經常還是偶爾……你,」他的手指順着北北的前額、鼻子,慢慢向下,最後停在北北的上,「屬於我,身體,心,頭腦和靈魂。」他把手指伸進北北口中,北北不由自主地它,錦衣笑了,「一切都由我來決定。」他一邊説,一邊把手指了出來。

北北終於跪了下來,她低下頭,腦海裏閃過無數的念頭,但最終還是沒有任何改變,她仍然想要這樣,越深入,讓她越想要,錦衣向她描繪的是她一直夢想得到的。船已經起錨,直到旅程結束前她都不能離開,她有一種預,這將是一次非常漫長的旅程,一直到終點。

北北把顫抖的手背在身後握緊,擺出一種順從的姿勢。「對,」她心平氣和地説,「你説的對,我是你的。」她抬頭望進錦衣平靜的眼中。

這高大的男人點了點頭,然後打開頸環的接口,把它放在北北的喉嚨附近輕輕地滑動,北北覺到冰冷的金屬愛撫着她,漸漸地,她熾熱的體温讓它變得温暖起來,它給她的覺是那麼悉,好像它一直就在那裏,就屬於那裏。錦衣一直望着她的眼睛,用那雙大手慢慢地調整頸環,然後猛然合上它!完成了,這代表她們之間一種所有權、服從、理解的關係已經深入到她們的靈魂中。

「你的手。」錦衣命令道。北北伸出左手,錦衣握住它,用拇指愛撫北北的無名指,然後堅定地把結婚戒指套了進去。

「我們這麼做麻死了……」北北嘀咕。錦衣將一手指放在她的上,讓她閉嘴。

他們之間的易完成了,契約也已經密封了,北北全身無力地靠着錦衣,她的手仍然握在錦衣的大手上,錦衣暗黑的眼睛和她淡褐的眼睛膠着在一起,這一刻,時間彷彿停止了。

錦衣放聲大笑,結束了這短暫的一瞬間。「起來,奴隸,」他命令。

「是,主人。」北北快速站起,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子都跑到她的頭上,有片刻時間她有些糊塗,想不起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錦衣心情愉快地走到門口,把僕人叫進來,將兩份契約遞給他,「你看一下這個,做個見證,然後複印一份放在保險箱裏,再把它們拿回來給我。」

僕人點頭答應,趕緊去照辦。

北北能夠了解僕人為什麼這麼急,在工作中錦衣就一直讓人敬重,有時甚至讓人害怕。可是,這樣的錦衣,身為調教師的錦衣,給人的印象更加深刻,他完全活在這個角中,他的身體散發出一種兇猛而優雅的覺,就像一隻繃緊肌正在奔跑的美麗黑豹。北北奇怪自己過去怎麼會沒看出來,這是她以前就崇拜的,能使她跪下的那種人,是能讓她真心服從的主人。

錦衣轉身告訴她,「把其它的環收起來,好好保管,絕對不許把它們丟了。接下來你把你的車開到學校後山,這裏有一張寫着你名字的停車許可證,」錦衣遞給北北一張紙,「在那裏等我。」

「是,先生。」北北聽完立刻收拾好她的手包,離開了房間。

北北瞥了一眼放在車後座的東西,這些就是她在這世上所有的財產了,她的筆記本電腦,一對裝滿她衣服的手提箱,幾箱書,就算是給她幾百萬年的時間,她也不會想到,她和她的所有都會變成錦衣的。

慢慢地駕車穿過城市,她仍然沒從剛才事件的衝擊中完全平靜下來,身體還有些輕微地顫抖。她想知道錦衣會是怎樣的一位主人呢?仁慈的?殘酷的?嚴厲的?愛着她的?她自己想要什麼樣的呢?她將得到的會比她所能貢獻的更多嗎?

北北停下車,考慮要不要在學校正門的標牌附近掉頭,回到自己的教師公寓,和她過去的生活……但接着就想起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她不能,即使她想也不能,錦衣已經有了鑰匙和租約,他甚至現在就可以把它分配出去。

北北把頭靠在方向盤上,心裏同時湧現出受制和恐懼這兩種覺。她想着那個男人的優點——發亮的靴子,黑的衣服看上去真帥,寬闊的膛,肌發達的手臂,和那高大的身體內絕對的力量,而他會利用那力量來征服自己。錦衣現在有權鞭打她,幹她,不管他想對她做什麼,不管他想怎麼做。

北北絕望地看了一眼夜晚的城市中閃爍的明亮燈光,把手放在脖子上,觸摸着體會頸環所帶來的覺,輕輕地,但毫不緩和地緊錮她的體,它將永遠在那裏,提醒她是誰,她是什麼,她屬於誰。

當她放下手時,手上的金戒指忽然在黑暗中一閃,她吃了一驚,「怎麼會,北北,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你竟然會想要從這件事裏逃跑,從你一直在追求的事裏?」她問自己,然後她大聲地笑了起來,「沒有選擇,」她咕噥着,搖了搖頭,「你沒有更多的選擇,你不再屬於你,你屬於她。」

北北再次發動汽車,繼續她未知的旅程。

第三章:房間與視野

北北的新主人讓她在淑女學園後山高級教師公寓區的地下停車場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起初,她坐在汽車裏,一邊搖晃着腿,一邊緊張地猜測——錦衣來了以後是直接把她帶到房間幹得她不醒人事?還是直接進入「情景」?或者是鞭打她,從一開始就讓她懂得服從?……

想象着這些畫面,不由自主的,她的小開始濕潤,她想大聲地尖叫「她想要這樣」,但這種想法讓她害怕。

不得已,她只好下車在停車場裏不停地走,不願再去想象那些畫面。所以當錦衣抵達停車場時,看見的就是他的奴隸一幅疲憊不堪的樣子。

錦衣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眼光如冰箭一般寒冷凌厲,她膝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跟我來。」錦衣示意,北北猶豫了一下,錦衣轉過身,挑起一條眉詢問,

「這是我作為你的主人給你的第一個命令,你已經不打算服從了?」

北北趕緊搖了搖頭,跟上這高大的男人,「我只是在想要不要把那些東西一起帶上,僅此而已,先生。」北北説,並用手指了指放在她汽車裏的東西。

「別管它們,我先帶你去參觀你今後要住的地方。」錦衣簡短地告訴她。

北北點頭,喉嚨有些乾澀。自從簽了那些契約後,她和她導師之間原有的一些東西已經發生了改變。她想她們現在的樣子肯定不會像是一個女教師跟在淑女學園的葉錦衣校長後面,而只會像是一個奴隸跟在令人敬畏的新主人後面。

北北跟在錦衣後面進了電梯,電梯門關上後,錦衣遞給北北一張智能卡,「這是一把特殊的鑰匙,能讓電梯上到18層。」錦衣告訴她。

「18層?可是你的公寓在17層。」北北有點奇怪。

「是的,但你的奴隸住處在18層,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能讓電梯上到18層,不管是大樓的警衞還是現在的你。」

「原來是這樣,」北北嚥了口唾沫,「我,哦,不知道。」

「我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地方,」錦衣給了她一個與以往不同的野的笑容。

「這很明顯,主人。」北北冷淡地説,「主人」這個詞在她的舌頭周圍打轉,平常就輕率的個又讓她特意突出了這一點。

錦衣一拳敲在電梯的停止按鈕上,嚇得北北驚跳了起來,她的新主人突然出現在她的上方,用高大的身體強行把她壓制在牆上。

「讓我們搞清楚一件事,」錦衣告訴他的奴隸,「現在我們之間的關係和以前完全不同。對我來説,做你的導師、上司時可以接受的行為,不代表做你的主人時也會接受。你對我的言行,不管是在這裏還是在辦公室裏,從現在起,都要有所改變。」

「改變?」北北微弱地回應,拼命地伸出手抓住這高大的男人尋求支撐,直到被擁入一雙強壯的手臂中,才安下心來,她為自己的軟弱到羞愧。

「這樣才對。現在,你已經瞭解我了,也懂得和我相處的正確方法,所以你必須忘掉以前那些壞習慣。」錦衣微笑着,然後做了一些十分意外的舉動。

他執起北北的左手,放到自己邊,用拇指撫摸着結婚戒指,「剛開始很短的一段時期你可能會覺得不適應,但是,這樣會使你在今後更長的時期覺更好。」錦衣告訴她的奴隸。

他輕吻着北北的無名指,黑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他奴隸的臉,「你現在屬於我,」

他低聲説,低啞的聲音刺着北北,使她擔心自己的內褲會不會已經濕透了。「而且我希望你永遠不要忘記,每分鐘,每天,我要你知道你是我的,你不是自由的,Fox,你屬於自己以外的人。對你來説,這是一種全新的想法,你可能要很長時間才能學會接受它,但是我們最終能做到,用毅力。」

北北久久地看着他,沉溺在黑眼睛散發出的黑暗力量和誘人的言語中。最後她點點頭,聲音沙啞地説:「是的,先生。」

「好。」錦衣走過去,又按了下電梯上的按鈕。

過了一會,電梯門開了,北北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一個寬大、舒適的客廳入口處。

客廳被重新裝修過並附有傢俱,的木製地板,的牆壁上有高雅緻的壁燈,房間的中間有兩把睡椅和幾把扶手椅子,一個巨大的壁爐佔據了一整面牆,壁爐前鋪着一張柔軟的地毯。

錦衣把手放在北北的肩膀上,領着她走出電梯。

「往這邊走。」他沿一個走廊走下去,打開一扇門,進入一個小巧整潔的房間,裏面有一張狹窄的單人牀、一張桌子,和一個衞生間。

「這是你的房間,你可以按照你的喜好隨意佈置。」錦衣聳聳肩,「我不在乎你把你的房間成什麼樣子,只希望你能保持這個公寓和下面那個的安靜。」

「我會的,先生。」北北點頭答應,覺得這個房間就像是給一個修道士住的。

「這個鈴,」錦衣伸手指着天花板角落裏的一個盒子,「是用來叫你的,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聽見它響了,就自己下樓來滿足我的需要。」

「是的,主人。」北北低聲説,有些好奇:要是一天24小時,一星期7天,匆忙響應主人的每次召喚,不知會是怎樣一種情景。

「跟我來。」錦衣帶她來到衞生間,「這個淋浴有一個特殊的噴嘴,」錦衣指着它,「一定要使用它。」他告訴北北,非常堅持。

北北臉微微有些發紅,點點頭,她知道這噴嘴是作什麼用的,儘管她從來沒用過。

「我喜歡我的奴隸為了我把自己的乾乾淨淨的,如果你讓我覺得你自己沒有能力用那種方法讓自己保持乾淨,那我相信強制給你灌腸幾星期會幫你學會。」錦衣説完,轉身走出衞生間。北北又站了一會,做了幾個深呼,默數到十,隨後也跟了出去。

錦衣繼續沿着走廊往前走,然後在一扇寬大的、鑲着橡木板的門前停下來。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打開門,側身讓北北先進去,北北一進門就停了下來——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用透明玻璃建成的房間。

「好像是在世界貿易中心的頂樓一樣,」北北走到其中一扇窗户前,看着下面的街道,「高度也很像。」

錦衣哼了一聲,「這整個18層都是我的,Fox,這一層沒有別的住户,也沒有人能從上面俯看這個房間。」

「好像正在空中飛翔。」北北敬畏地凝視周圍延伸到遠處的城市,閃爍的燈光從四面八方反過來,外面的黑夜也緊壓過來,黑暗和星光同時包圍着她。窗户是這樣的透明,好像她就站在外面,完全融入黑夜中。她覺到錦衣的體温,發現錦衣站在她的身後,在她耳邊低語,呼輕拂在她的頸背上。

「真是太美了。」北北低聲説。

「向上看。」錦衣暗示她。

北北抬起頭,立即倒了口氣——天花板的中間也是用厚玻璃做的,並且在那裏完美地裝飾了一個易碎的弦月。

他們靜靜地看着它,過了一會,錦衣突然轉身走到房間的另一邊,打開燈,「歡光臨我的遊戲室,奴隸。」他用低沉的聲音説。

北北震驚地看着四周。

這個房間一半鋪的是華麗的紅地毯,另外一半則鋪的是多功能的油毯,但讓她震驚的並不是地毯,而是房間裏擺放的物品——簡直就是物神崇拜者夢想中的一切。

有跨馬、各種鏈子、鐐銬、懸掛在牆壁和天花板上的各式各樣的滑輪和吊索、施行鞭刑用的十字形柱子,和一整面牆的櫃子……

「我可不可以?」北北把手放在其中一個櫃門上。

「可以呀。」錦衣微笑着聳聳肩,覺得很好玩。

北北打開門,她的心飛快地跳了幾下——櫃子裏全部都是奴役訓練器具,整潔地擺放着,有一些她曾經見過,知道非常昂貴。其中一個架子上擺的是不同材料製成的皮鞭,有的是輕巧的小山羊皮皮鞭——北北知道被它打到並不是太痛,而且要是使用它的是一個老手就更幸運了;還有的是沉重的橡膠皮鞭,可以讓人在幾秒鐘內痛哭求饒,還會造成很嚴重的創傷,很長時間都無法痊癒。其它的架子上則分別是板子、藤條、皮帶、長鞭、短鞭、生皮鞭……和你能想到的所有訓練器械。北北拉開一個屜,發現裏面裝滿了夾、跳蛋、振動、襯了皮的鐐銬、、口箝……

面對如此多的調教用品,北北覺就像是一個小孩在糖果店中面對各式各樣的糖果,要抵擋住誘惑簡直不可能,她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下,「Ow!」她跳了起來,她的手被錦衣重重地打了一下。

「我允許你看,但我可沒允許你用手摸。」錦衣對她説,「每次訓練過後在我的監督下清洗玩具是你的責任,我不會給你這個房間的鑰匙,你只能和我一起進來,或在我允許下單獨進來,明白嗎?」

「是,先生。」北北低聲説,仍然有些畏懼。

「呀,那是什麼?」轉過頭,她又被一種外表看上去像是寬鬆的繩結似的東西引住。

「那是樺條。」錦衣伸出了一隻大手以佔有者的姿態按摩着北北的頸背,「你喜歡被樺條打的覺嗎,丫頭?」他在北北耳邊用低沉的聲音問,「它非常安全,可以在身體上大多數部位使用,跟那些沉重的刑具不同,它很輕,只會造成一些輕微的傷痕,和一點點的刺痛,會讓你有一種既奇妙又獨特的覺。」錦衣用專家似的口吻説。

北北想到她的主人可能會立即撕破她的衣服讓她親身受一下那種滋味,不由的非常開心。

錦衣大聲笑着,好像猜到了北北的想法。

北北轉身繼續探查櫃子,角落裏的一幅緞子眼罩和一件豪華的絲綢襯衫引起了她的興趣——她開始還以為錦衣只純粹的注重功能,現在才發現她也注重能展現出濃郁的情和覺的道具。再打開另外一個櫃子,裏面則全部是各式各樣的服裝、靴子及附件。北北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埋藏着阿拉丁神燈的,「我想我能每天在這裏渡過。」她滿足地嘆了口氣告訴她的主人。

錦衣咧着嘴笑了,「你將在這裏度過很多的白天和夜晚,別擔心。當你赤的躺在這裏一段時間,這些窗户會讓你有一種正漂浮在空中的覺,那時,你將很能夠來到這裏。」錦衣説,「你正位於這附近的最高點,被天空環繞着,沒有人能看到你被折磨的赤體,除了你和你的主人。」錦衣高大健壯的身軀斜倚着深的窗框,遊戲室裏微弱的燈光照在他濃密的頭髮上。

有一瞬間,北北相信自己已經死了正站在天堂裏。

「可是你必須賺取你的遊戲時間,」錦衣告訴她,「這個地方就是為了這種遊戲而設計的,用來進行懲罰訓練非常方便。我確信,你會要求我這麼做。」

在錦衣的默許下,北北又伸手去推浴室厚重的大門,門一推開,她就愣住了,她這輩子還沒見過放了這麼多東西的浴室——裏面到處都是沐浴、防裂油,和數量可觀的避孕套和潤滑劑。錦衣拿了一支潤滑劑和幾個避孕套放在口袋裏,然後走出浴室,沒有理睬張大眼睛好奇又滿懷期待地看着她的北北。

「這裏的一切,我都不悉。」北北低聲説,「你這樣生活多久了,先生?」

「目前這個階段,以你奴隸的身份問這種私人問題是不被允許的。」錦衣領着北北走出遊戲室,鎖好門後突然説。「也許過一段時間,你會賺到知道的權利,但是現在,你要把注意力放在要學習的事情上,我的過去與這毫不相干。」

北北雖然不認同,但也沒再説什麼。她從來不知道錦衣竟然一直生活在這個地方,這裏還有這麼多令人驚異的東西。她想知道——錦衣為什麼會選擇這樣的生活方式?錦衣在工作時就是他的職位應有的樣子——嚴厲、鋭。儘管她覺得他並不只是一個單純的官僚。她一直覺得和這高大的男人間有段很長的距離,她可能永遠也想不到答案。其實換個角度想,有兩種面貌也並不稀奇,誰又能想到她自己的生活方式會變成這樣?

北北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想要了解她的新主人,是因為想抓住他的把柄,以便能控制他?還是想利用他,以便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北北緊緊地握着拳頭——錦衣曾經鋭地指出過她有一種不幸的耗盡她的S的傾向。她現在正在試着做同樣的事嗎?她正在用悉自己和他們的方式來試圖減少處於別人控制下所產生的恐懼嗎?那不是隻會直接把她帶回以前經常覺到的空虛中嗎?事實上她不正需要這種恐懼以便得到更大的快樂嗎?

北北發現錦衣停了下來,正在等她,黑的眼睛似乎看出了她內心深處的鬥爭。

北北出一個蒼白無力的笑容,錦衣轉過身繼續朝下走。

走廊的盡頭是一個樓梯。

「從這樓梯下去,可以直達我的公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坐電梯下去,像其他客人一樣敲我的門,或從這樓梯下去,在兩套公寓之間自由出入,但是鑰匙只有一把。」錦衣説着,慢慢地走下樓梯,北北緊緊跟在後面。

17層的公寓有兩間大卧室,和一個巨大的衞生間,樓梯的另外一邊是北北以前來訪時到過的起居室。

「這對你來説是一個重要的房間。」錦衣打開一扇門。

北北一看是個洗衣間,心就沉了下去。

「你要負責洗我所有的衣服,一定要洗乾淨。」錦衣盯着她的奴隸強調,對北北在這方面的能力深表懷疑,「還要負責熨我所有的襯衫。」

北北的心沉的更低了,因為她記得錦衣最喜歡穿的就是那種料子最容易皺的襯衫,要想熨好他常工作中所需的襯衫,時間顯然不夠。

「你想要我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熨衣服上嗎?」她抱怨道,要是那樣的話以後每天下班後的時間豈不是都要花在熨衣服上了。

錦衣固執地瞪着她,「當我這麼辛苦地為你的奴隸訓練制訂計劃時,我不能要求你負責保證我的整潔嗎?」他問,「而且我記得曾經告訴過你,你將是我的僕人和管家,也許你對這還有些誤解。Fox,你是我的奴隸,你將做我需要和希望你做的事,儘可能讓我生活的舒適順心。這點你要趕快記到腦子裏,這樣會讓你得到獎勵,能更快的到遊戲室開始我們要做的事。知道嗎?」

北北勉強嚥下怨恨,點了點頭。

「好。現在,我猜想你在廚房裏是個災難,是不是?」錦衣挑起一條眉問。

北北嘆了口氣,承認:「烹飪確實不是我的強項。」。

「正好,這裏有一張清單,上面有我喜歡的餐廳名稱和電話,他們大多都做外賣。」錦衣快活地走到廚房,把清單拿給北北,「你餓了想吃飯,或是要補充我們必需的麪包和牛時,可以從這個罐子裏拿錢,這錢是給你買雜貨用的。」

錦衣專心地看着北北,「你經常游泳和慢跑嗎?」

「是的。」北北點頭。

「好,你要繼續堅持,也許我可以為你安排一些針對的訓練。」錦衣低頭想了一會,「現在,你先去把你車裏的東西拿到你的房間去,晚些時候我來檢查一下,看你帶了些什麼東西過來。」

「檢查?」北北皺着眉重複。

「坦白説,從你選裙子的品味就可以想象得出你其它的衣服一定也很差勁,我要替你重新買一些衣服,一些我喜歡看見我的奴隸穿的衣服。」

北北閉上眼睛靠在牆上,好像看見又一部分自己離她而去。

她再睜開眼睛,發現錦衣站在她面前。

「剛開始,你會覺得很難過。」錦衣低聲説,他愛憐的聲音傳入北北耳中,「我會體諒你,你還沒作為一個奴隸被訓練過,你需要有一雙堅定的手來支持你。」

北北濕潤的小因為那些話而收縮,渴望得到愛撫。

錦衣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他的手拂過北北的裙子前面,「此外,」錦衣在北北耳邊低聲説,「這,」他隔着牛仔褲輕輕地觸摸北北的柔軟,「是我的。它屬於我。從現在起,只有在我允許的時候,你才能觸摸它。否則,不管你是在你的卧室裏還是在浴室裏達到高,我都會知道,相信我,我總是知道。」

北北興奮的好像連呼都要停止了,她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覺,「是,主人。」她急促地息。

錦衣微笑,「我發現,」他説,他的手指仍然在輕輕地愛撫北北的部位,「對一個新奴隸來説,最困難的可能就是學習如何控制自己的快。」他按壓着北北已經非常縫,「它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獲得釋放,得到解了。但是相信我,報酬是值得的。」

錦衣的嘴如此接近她的臉,她覺得它似乎正在親吻她。不管是不是被允許,她立刻就達到了高

「無論如何,從現在起你要盡最大的努力來滿足我的願望,我相信你一定會做的很好。」錦衣用低沉的聲音説。

「是的,主人。」北北側過臉,想要把自己的嘴貼在錦衣的上,但是錦衣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壓回牆上。

「你想讓我吻你嗎?」他伸出手指撫摸北北的

北北點頭,渴望地睜大眼睛。

「好,但是,你也必須想辦法去賺。」錦衣告訴她。他將食指伸進北北的口中愛撫着,讓北北的唾滋潤它,然後把手指出來在北北的裙子前面擦拭乾淨,北北就好像被催眠了一樣。

「好了,去把你車裏的東西拿來,」錦衣又重新説,「然後去洗個澡,再到這裏來讓我徹底檢查一下。」

北北趕緊服從。她不記得在她的生命中曾經有誰能像錦衣一樣對她產生如此大的影響,錦衣説的每句話,做的每件事,都能深入她的內心,擁抱她的靈魂,愛撫她的身體,讓她想要尖叫。

北北只挑選了一部份東西拿上去,她現在明白了錦衣在俱樂部時説的話,只有主人同意她擁有的東西才屬於她。怪不得這個男人能成為一個傳奇般的人物,他玩這種遊戲的水平比北北以前知道的那些player更高,更老練。不知為什麼,他似乎非常瞭解北北,牢牢地控着她的喜怒哀樂,完全否定她的自我意識,將那幻想房間當作胡蘿蔔一樣懸掛在她面前作為工作的獎勵,讓她心甘情願每天像僕人一樣奉獻。

所有的這些都使北北比以前任何時候更加興奮,她報歉地看了一眼困在蕾絲內褲裏的自己充血、濕潤的小,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它獲得快樂。

北北拿着肥皂,小心翼翼地擦拭,避免碰到她的陰部。她檢查了一下淋浴上附加的噴嘴,隨後小心地把它入她的直腸,温熱的水充滿了她的體內,然後又溢了出來,讓她有種既好奇又愉快的覺。她又重複了好幾次,直到她確信已經很乾淨了,主人一定也會這麼認為。

她想像着錦衣抓住她,彎曲她的身體從後面衝進她體內的情景,興奮之情無法抑制,她一直幻想着能被人這樣控制,雖然花了很長時間,但距離她的夢想已經越來越近了。

錦衣……她仍然沒能克服發現她的所有者是誰所帶來的震驚,這奇妙的安排能運轉起來嗎?她真想知道這個星期會發生些什麼事,她的主人指示她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她猜他自己肯定也請了假。在這段時間內,在她身上會有些什麼事發生呢?錦衣會對她做些什麼?她真的能接受別人的控制嗎?要承受怎樣的痛苦才能找到想要的東西呢?

她在温熱的水中坐了很長時間,用馬上要發生的大事撫自己,然後她擦乾身體,穿上衣服,順着樓梯來到錦衣的起居室。

「很好,我想知道從我按鈴叫你起一直到現在,這5分鐘你在哪裏。」錦衣一條腿伸的直直的。

北北看着她的主人,想了一下,決定上前去轉移他的注意。她在她主人的身前跪下來,拼命地吻他光亮的靴子,用手磨他穿着皮褲的長腿,然後掉鞋子跪在一旁,等候進一步的指示。

「我想是時候了,」錦衣清了清喉嚨,看着他的奴隸立刻顯得非常開心的淡褐眼睛,「檢驗我的所有物。你認為呢?

「如果它使你高興,主人。」北北點頭同意,她的下腹部瘋狂地跳動。

「它確實使我高興。起來,把衣服掉。」錦衣靠在睡椅上,仔細地注視着北北掉上衣。

北北掉上衣後,上前去錦衣的腹部,想要留下吻痕,但錦衣搖了搖頭,「丫頭你的技術還有待改進。」他低聲説,「現在,你的裙子。」

北北深深地了口氣,然後把裙子掉。她沒有穿內衣褲,她留着汁的花瓣直接暴在外面,格外引人矚目。

但錦衣什麼也沒説。他只是從頭到腳,從下到上,一分一分地審視他的新奴隸,用一種折磨人的緩慢方式,直到北北徹底失去自信——她的主人不喜歡他所看見的嗎?北北以前絕對想不到,她會站在這裏,站在這個房間的中間,讓她的導師檢查她的體,可是,現在她覺得自己做的很正確。

「好了,轉個身。」錦衣揮手做了一個轉圈的動作示意她,北北照指示轉過身,將部對着她的主人。她的主人用兩隻手緊緊攫住她的,立刻,她緊張的全身繃緊。

「放鬆。」北北聽見錦衣站了起來,緊接着她的部位被握在一雙大手中。

「啊!」

錦衣沉默地思考,捏着她的

北北的小乞求着愛撫,但她的頭腦堅決拒絕——這可能是她的主人要和她做愛的前奏,她一定要堅持住。

「這是怎麼一回事?」錦衣温暖的身體緊貼在她身後,「我的奴隸正在發抖,是因為害怕我嗎?」

「不是的,主人。」北北迴答。

錦衣把手臂叉放在北北前,光滑的皮褲和涼的絲襯衫貼着北北的後背,「你決不會因為誠實而被處罰。」他輕聲在北北耳邊説。

北北深深地了口氣。「我害怕的是……我們的,將怎樣工作?我的工作怎麼樣?你的工作呢?我不清楚,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的腦子裏一片混亂。我在這裏的身份只是你的一個該死的奴隸,什麼事都要聽你吩咐,而你,你是什麼人。我最少能對你有什麼樣的希望……看着我,像這個樣子,不要隱瞞。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想的和我知道的那個人,但我不再……」

「噓……」錦衣親吻着北北的耳朵,「當我讓你做我的奴隸時我就告訴過你,我不會讓你放棄你的工作,相反的,工作會讓你帶給我更多的樂趣。至於我是誰——我是你的主人,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全部。」

錦衣温暖的身體讓她平靜下來,不再顫抖。她靠在錦衣懷裏,決定不再追問下去了。

「你不必為自己無法控制的事擔心,你既然已經做了決定要繼續下去,那麼從現在起,你只需要擔心一件事,你知道是什麼嗎?」

北北嚥下一口唾,然後點了點頭,「讓你高興,主人。」

「這就對了。現在,我再問你一次,你害怕我嗎?」錦衣的手臂緊緊地抱着她,不容許她逃避這個問題。

「是的。」北北咬着嘴,「我不知道你想要我做什麼,主人,我不知道你會對我做什麼。我擔心我不能讓你高興,或者你會傷害我。」

「好。」錦衣輕輕地齧啃北北的耳垂,「很好,奴隸。我認為適當的害怕對一個奴隸有好處,你要相信我不會傷害你,我偶爾的」傷害「你,但那是你求之不得的。」他吃吃地低笑,「就算我過去曾經傷害過你,但今後你仍然要信任我,要相信過去和未來是有區別的。你現在好些了嗎?」

北北點點頭,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了,但她仍然不想讓錦衣放開她,她想永遠呆在這温暖、安全的懷抱裏。

錦衣又把她轉過去,用手愛撫她的口,一手指懶洋洋地逗她的頭,她忍不住地呻,快般湧至,並漫延到下半身,她的小口忍不住滴下透明的體。錦衣的手繼續在她身上游移,越過平坦的小腹,逐漸來到她熱切期待着的小上……她用力咬着嘴接即將來臨高……

錦衣糙的手指捏着她的陰,用拇指輕輕地動它們。

「你認為我合格了嗎,主人?」北北息着問。

「你太胖了,而且你需要了解更多的規則,但你會做到的。」錦衣笑着説,重重地拍了下北北的股。

他又重新在睡椅上坐下,拍了拍膝蓋,「丫頭,到這來,趴在我的膝蓋上。」他吩咐道。

北北警惕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讓她嘗試一下打股的滋味。「為什麼,主人?你要做什麼?」她口而出,但馬上就後悔了。

果然,錦衣的臉沉下來,堅持地指着她的部,「它不是一句對話,奴隸,照吩咐做。」他命令道。

北北趕緊點頭,小心的在她主人旁邊跪下,然後笨拙地趴到他腿上。

錦衣調整了一下她的位置,然後愛憐地撫摸北北的,「放鬆。」他又繼續了幾分鐘,直到北北開始放鬆,身體不再緊繃。

接着愛撫停了下來,北北覺到她的瓣正被分開窺探,慌忙地抬頭張望,看見錦衣正在往手指上塗潤滑劑。

「我需要檢查一下你的緊密度如何。」錦衣告訴她,她立刻又緊張的繃緊。

「我説,放鬆。」錦衣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股,她不得不自覺地鬆開肌,開放門讓她主人的手指伸進去探查。

「你比我想象中的緊。你過去沒有做過嗎?」錦衣問。

「有,主人,但是……」北北有些猶豫。

「繼續。」錦衣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體內,她急促地息,雖然她自己也正在享受着這種覺。

「我覺得它太不舒服,主人,所以我不經常主動要求這種方式。」北北的官追循着手指的移動,臉上湧出歡快的紅

「雖然你有這種想法,但這種方式仍然會讓你興奮,因為它讓你覺得被支配。」錦衣替她説了出來。

「是的,主人。」北北承認。當第二手指進入她體內時,她又一次地息。

「很好。你只是因為太緊了,所以才會覺得它不舒服,而你這麼緊是因為你不會放鬆,你不會放鬆是因為你從來沒有真正地順從過,對不對,丫頭?」錦衣用他空閒的手撫摸着北北的,北北點點頭,覺很悲慘。

「我們要在那上面下點功夫。」錦衣高興地説,「我對使用很拿手,而且你會很高興知道,我能讓一個女孩在沒有外界刺的情況下長時間的保持濕潤。事實上,我們今晚就要開始進行。」他用一種好像討論天氣般的語氣告訴她的奴隸。

「好了。」他又拍了下北北的,「你可以起來了。」北北滑下錦衣膝,跪坐回原來的位置。

錦衣把早先放在口袋裏的潤滑劑和避孕套遞給她,「保持你自己的潤滑是你的任務。」他告訴他的奴隸,「今後我不會幫你潤滑。要記住,你必須讓自己隨時隨地可以供我使用,如果你想避免在幹緊的狀態下入所造成的後果的話,我建議你務必要記得隨時潤滑。」

北北點頭,接過潤滑劑。

「同樣的,準備避孕套也是你的任務。」錦衣盯着他的奴隸仍舊留着水的小,「唔,你下面是被什麼濕了?」他問。

北北一點也不害臊地笑,「我發現大多數時候都是被噴出的的。」她暗示。

「説的好。」錦衣大笑,「但是別指望在接下來的幾天也能這樣。我告訴你,你要想讓自己快樂就必須想辦法去賺。無論如何,我現在要把你的小上,但你現在濕的這麼厲害可不行……只好這麼辦了。」

他抓住北北的肩膀,把她拉到浴室,打開淋浴,調成冷水後對準北北的陰部衝下去。

「Ow,ow,ow!!」北北不停地跳腳,想躲開冰冷的水柱。

「站好。」錦衣命令。北北只得老老實實地站住,故意誇張地顫抖,想要博取同情,但錦衣本不理她。

幾分種後,北北的小仍然處於充血腫脹的狀態,錦衣看了下手錶評價道「真是讓我印象深刻。」

北北給了她一抹虛弱的、報歉的笑。

又過了幾分鐘,北北滲漏的小才終於變得清乾淨。

錦衣關掉淋浴,遞給北北一條巾,「我又想到一樣東西,可能對你非常有幫助,我馬上去拿。你先把身體擦乾,然後到樓下去,準備好自己。」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北北的部一眼,北北一邊發抖一邊點頭答應。

她擦乾身體,然後用手指沾了一些潤滑劑,進她的門——錦衣的話讓她印象深刻。她暗暗提醒自己,不管是上過洗手間還是洗過澡,之後一定要記得塗潤滑劑。

北北一邊將手指伸進體內撫摸,一邊做夢似地望着半空。其實她喜歡被入的覺,但是因為實在太痛了,讓她有些受不了。錦衣説的對——她只是在口頭上表示服從,卻從來沒有真正的放開自己,也從來沒有順從地讓別人進入自己的身體。現在她已經屬於那個下定決心一定要征服她的人了,她既興奮又有些害怕。雖然今天已經筋疲力盡了,但她仍然「」致,不知道錦衣今晚會不會和她上牀。她的身體好像分成了兩半——一半很想馬上進行,但另一半則説太累了,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自從來到這裏,她一直神緊張,所以覺到心力瘁。

北北迴到客廳,看到咖啡桌上放着一隻圓潤的,她把它拿在手裏,然後走過去跪在她主人面前。

「趴到我的腿上來。」錦衣尖鋭地説,這次北北立刻就服從了。

錦衣用一隻手分開北北的瓣,當的頂端進入她身體時,北北覺到了冰冷的所造成的強烈地擠壓,不下意識地縮緊肌

錦衣嘆了口氣,「你真的必須要學會在我面前放鬆自己。」他告誡。

「我正在努力,主人。」北北咕噥。

「努力的還不夠。這個和我的那個比起來要小的多,相信我。」錦衣撫摸他不幸的奴隸,直到她再次放鬆,然後迅速將把了進去。「你一定要用緊緊地夾住它不要讓它掉出來,」錦衣吩咐,「除非我允許,否則絕對不准你自己把它拿出來。」

「就像其它的一樣。」北北嘀咕。

錦衣笑了,拍了拍她高高翹起的,「小心,奴隸。耍小聰明的亂説話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他警告着,把北北推回地板上。

北北站起來,在她體內的子,讓她有一種很奇怪的覺,但因為子很細,所以並不覺得太難受。

「洗澡水準備好了嗎?」

「我想是的,主人。」

錦衣站了起來,北北猶豫了一下,「主人……」她咬着嘴喊。

「什麼事?」

「嗯……其它的環?」北北有些結巴。

「啊,你是在擔心穿透的事。」錦衣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摸了摸北北汗濕的脖子,「別擔心,它是一種美麗的儀式,我相信這種經歷會讓你長期難忘。」他輕輕地吻着北北的睫和鼻子,「我迫不及待地想裝飾這些美麗的東西。」他的手指重重地擰了下北北的頭,用拇指和食指捏它。北北忍不住地息,小再次變濕,門也緊緊夾住了裏面的子。

「但是必須要等一段時間。我們有另外的事要先做——用其它的方法標記你。」錦衣給了她一個神秘的微笑,又擰了北北的頭一下,然後就到浴室去了。

北北揀起衣服,跟在後面,體內的讓她有些難受,她不得不縮緊門讓它不會亂動。

「不要穿上衣服,我喜歡看見我的奴隸體。還有洗澡水裏需要放些香薰油,而且這水也太燙了。」錦衣把一手指放進水裏試了試説。

北北點點頭,又加了些冷水,再往水裏倒了些香薰油。

「現在,幫我衣服。」錦衣命令。

北北走過去,心砰砰地跳,她迫不及待地想觸摸那身體,膜拜她的新主人。她一直是一個好m,但是以前從來沒有覺這麼開心過,想取悦她主人的念頭無法抵擋。

她走向前,解開錦衣襯衫上的鈕釦,把襯衫下來,小心地撫平,然後用手指撫錦衣的膛,觸摸他的頭。

錦衣縱容地微笑着。

這鼓勵了她,北北把臉埋在錦衣前,着他,錦衣撫摸着他奴隸濃密的頭髮。北北解開錦衣褲子上銀製的皮帶扣,又繼續解開鈕釦,温柔地將鼴鼠皮褲子從錦衣的長腿上褪下來,接着她跪在錦衣的腳下,幫他把褲子掉,再掉襪子,最後以親吻那完美的金的腳上的每一腳趾作結束。

錦衣笑了,「你懂得一些可愛的小竅門,但以後能得到的回報比你現在所做的要多的多。」他説。

北北點點頭,「我知道,我也能做的更多。」

「不是更多,你必須給我全部,」錦衣低聲説,手在他奴隸的臉撫摸着。

北北點頭,因為聽到這句話而開心不已,「我會……我可以……我會學……我非常想……」她低聲説,知道自己是真的這麼想。

她恭敬地伸出手,放在錦衣的黑絲綢短褲上,小心地把它從半起的陰莖上拉開,一直拉到腳踝下。錦衣的陰莖是美麗的,沒有其它更好的詞可以形容,壯、飽滿、長、強而有力、顏是乾淨的蜂

北北忍不住把臉埋在錦衣的腹股間,輕輕地着那傲人的象徵,把它含進她温暖的口中。

錦衣嘆了口氣,温柔地摸了摸北北的頭髮,然後從她口中退出來,「你做得很好,奴隸。」這高大的男人低聲説,「到角落去跪着,等我下一步指示。」

北北依言走到角落跪下,注視着她的主人走進浴池,宏偉的身體沒入温熱的水中。

錦衣嘆了口氣,然後閉上眼睛,許久沒有睜開。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北北一直痴痴地看着她的主人,用眼光食他。錦衣即使靜止不動,也一樣那麼引人。北北久久地凝視着他寬闊的膛、堅實的肌和金,以及沒有鬍鬚的堅定的下頜。

北北渴望有更多的證據來證明這個男人對她的所有權,甚至覺得現在跪在這裏等待,這種被奴役的情形也是對這種所有權的更有力的證明。她渴望被使用,讓錦衣佔有,和他做愛,用他的神、他的力量、他強壯的身體壓倒她。

北北簡直不敢相信她正體跪在這裏,忍受着痛苦地煎熬,苦苦地等待她主人的注意,這也許會被當作一場相當熱烈的戲劇情節,但這卻是真實的,從現在起這就是她的生活。

她試着用心去想現實問題,但她被止觸碰的小在不住收縮,讓她既痛苦又心煩意亂。

她跪在這裏,戴着主人給的環,但卻覺得自己找到了神寄託。她看着自己身上的頸環和結婚戒指,閉上眼睛,想象着穿透的覺,讓她的主人給她戴上最後兩個奴隸象徵……她喜歡這個主意。為了擺以前的生活,她尋找了這麼長時間,但是,現在這種情景能持續到最後嗎?她能做到像她承諾過的為了錦衣放棄一切嗎?她的主人會如她所渴望般的愛她、保護她嗎?

北北默默地思考了大約二十分鐘後,錦衣坐了起來。

「來幫我洗。」他命令。

北北趕緊跑過去,她拿起肥皂,鍾愛地在她主人身上擦着,能夠觸摸到主人讓她非常快樂,接着她又用一條巾把肥皂洗掉。工作中,她不時偷偷地親吻錦衣的肩膀。她的主人縱容地微笑,奴隸的熱情投入讓他很高興。

最後錦衣站起來,讓北北幫她擦乾,並套上浴袍,「下次,注意一下水温。」他説。

「是,主人。」北北鞠了個躬。跟在錦衣後面回到卧室。

「到這來。」錦衣坐在牀上,指了指地板説。

北北趕緊到她主人的雙腿間跪下來。

「你今天晚上做得很好,我知道這對你來説是第一次,但你要慢慢地學習,」錦衣告訴她,温柔地撫摸她的臉。「我認為你賺到了吻。」他低下頭,將覆在北北上,強行分開北北,將舌頭伸進北北的嘴裏品嚐她。

北北在烈的吻中失了,虛弱無力地癱倒在她主人的雙腿間,周圍的世界都在旋轉。

錦衣的吻是一個擁抱、一條諾言、一種愛撫和一種控制行為——所有的這些都在這個吻中。

在他奴隸的嘴中徹底地探索過後,錦衣放開她。

「謝謝,主人。」北北氣吁吁地説。

「你是受歡的。」錦衣亂北北的頭髮,「現在,我再告訴你一些規矩,我希望你每個工作早晨6點叫醒我,週末的時候是9點,用…一杯咖啡、一份報紙和口

北北的眼睛亮了起來,她笑得出雪白的牙齒,連連點頭,「我認為我一定能做好,主人,」她高興地説。

「我相信你能。」錦衣冷淡地回應,「喝完咖啡後,要是我認為你需要的話,我會用一些訓練來提醒你記住你在這個家裏的地位。」

在聽到這個宣佈後,北北的小立刻濕了起來。

「我們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可以讓你適應,當我們回去工作時,希望你已經接受了一半的訓練。我預計會有新的嘗試和磨難需要面對,但是我們都要把它們克服掉。這就是現階段你需要知道的。」錦衣説。他坐了回去,凝視着北北思索,「現在,我想再受一下我的新奴隸能幹的嘴——把我的袍子掀起來,我。」

北北馬上跪下來,熱心地嚥錦衣己經開始變硬的傢伙。她覺到嘴裏她主人的陰莖非常雄偉、堅硬而強壯,她不停地嗅它的味道。

「把手背在後面。」錦衣吩咐她,然後身體後仰,滿意地嘆了口氣,「我想要你只用你的嘴。」

北北照着做了,並喜歡上手背在身後時那種半束縛的覺。她用她經驗豐富的嘴熱情地錦衣的陰莖。當錦衣快要出來時,她覺到了,於是抬起頭看着她的主人,請求他釋放在她的口中。錦衣用眼睛向她示意了一下,北北又繼續她令人愉快的任務,直到最後地嚥下她主人略帶苦澀的體。

「好,非常好。」當北北用濕熱的舌頭將他的陰莖清潔乾淨後,錦衣撫摸着北北的頭髮説,「今天是很長的一天,我認為現在是你睡覺的時候了。」

北北熱切地站起來,想要爬到牀上,但錦衣笑着搖了搖頭,「你自己的牀,奴隸。你必須想辦法賺到和我一起睡覺的權利。」

北北的心沉了下去,「主人不想要嗎?」

「和你做?不。」錦衣斷然説。「我會決定時間和地點,在那以前,你必須等待,奴隸女孩。」錦衣站起來,指了指門,「記住,整夜都要留在原處。」錦衣暗黑的眼睛嚴厲地盯着她。

北北嚥了口唾沫,點點頭。

「丫頭……我期望明天早上9點被叫醒。」她的主人提醒她,表情重新變得柔和,微笑緩和了他嚴厲的外表,北北瞬間到了一絲暖意,她趕緊逃開。

在她的新房間裏睡覺,覺有些奇怪,北北躺在牀上,想着今天發生的事。作為一個player,她知道她終於遇見了命中註定的人。錦衣拒絕和她一起睡覺,讓她充滿畏懼。這個男人把她當作一件樂器似的縱,總是在最後關頭制止她,不讓她得到快——沒有什麼能比他説「不」的這個時機更能讓北北明白這點了。

由於被拒絕在主人的牀外,她現在沒有絲毫的睡意。儘管她對還是有些惴惴不安,但現在她卻渴望錦衣美麗的陰莖進入她的身體。

等待……錯誤的地位……一直讓她處於濕潤的狀態。

北北不能再忽視她可憐的、麻癢的小,這麼長時間的經歷讓它幾乎永久地濕潤着,她過去沒有體驗過這種不斷分泌水的覺,現在,她只想儘快地高

她的主人止她觸摸小對現在的她來説簡直就像是遮在鬥牛前的那塊紅布——想要反叛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她在牀上躺下來,一邊用手撫摸自己的縫,一邊縮放着內襞讓體內的來回移動,把它想象成是主人的兇器在自己的體內動作。不久她就品嚐到了那種甜美的滋味,比她能夠回憶起的任何一次覺都更為猛烈。

事後,她去浴室將自己清理乾淨。

錦衣不可能知道的,北北迴到牀上,微笑着想。她將利用這種身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同時仍能保持對自己的控制權。錦衣無法阻止她在自己的卧室獨處時做自己喜歡的事。她可不打算在讓自己得到快這個事情上也服從命令,她的新主人也許終於遇見了旗鼓相當的對手。

懷着高興與滿足的心情,她閉上眼睛,想着——那遊戲室裏的道具、巨大的窗户、和窗户外面自己不能倒退回去的世界。

很快……

很快……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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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7 22:03:01

第四章:受到監視的人

北北聽見鬧鐘響了,她翻了個身,沒有理睬,可是鈴聲一直響個不停,無奈之下,她嘆了口氣,又翻了回來,睜開眼睛…

然後她立刻就坐了起來,因為她突然想起了這是哪裏,而更重要的是,她是誰,是什麼身份。

鬧鐘顯示現在是8點30分,她有些驚訝,她晚上通常睡的都不太好,不知什麼原因昨晚竟會睡得這麼沉?她在腦子裏倒帶似的把昨天的畫面回放了一遍,想把這個原因找出來,打算在以後失眠的時候如法泡製……當然,她少見的長眠也可以解釋成是過去24小時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把她累壞了,就是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讓她到深深的震撼。

金環,發現校長是她的新主人時幾乎暈倒,被帶到這裏來,走廊下面那夢幻般的遊戲室,體跪在她的主人面前,被他撫,被他撫,被他吻……

北北一般不會吻她的S,也不期望他們來吻她,可是這一次有些不同,這次是她認識了好幾年的人,不象她慣常找的那種象夜晚短暫停留的船員般來去勿勿的短暫戀人,這一次…這一次更象是她與陸弦的關係。北北咬着嘴,這次也會因為同樣的問題而惡劣地結束這種…她真的能把它稱為一種關係嗎?

北北下後,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掉了出來,她撿起來衝了一下,接着自己洗了個澡,確定裏裏外外都徹底乾淨了,然後她一邊猜測着錦衣今天會怎麼對她,會不會讓她好過一點,用她想要的方式使用她,一邊為自己塗上潤滑劑,小心地把重新進去。錦衣不會知道的,而且她怎麼能期望北北在睡着的時候還能夾的住這該死的玩意兒呢?

她又看了下鬧鐘,8點50分。

北北隨手抓了件T恤和運動穿上,赤着腳跑下樓,儘量不發出太大的聲音。錦衣的報紙已經放在門外了,她把它拿了進來,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一邊喝一邊快速地把報紙翻閲了一遍,然後又泡了一杯咖啡,把它端到錦衣的卧室去。

現在是9點05分,但北北認為早幾分鐘晚幾分鐘沒什麼差別。

錦衣還沒醒,一條壯的手臂伸出了外。

北北把咖啡和報紙放在頭櫃上,低頭注視着她睡中的主人——沒戴眼鏡,毫無防備地睡着的錦衣,和平時的他有些很奇怪的不同之處,不知為什麼給人一種很善良的覺,而且顯得要年輕很多。北北好奇地打量了她的主人好一會,突然之間傾慕之情無法抑制,錦衣能使她背脊顫慄的力量不只存在於他宏偉的身體裏,還存在於他暗黑的眼眸深處和渾厚有力的聲音中。

想到這裏,北北覺得全身都開始興奮,她飛快地下衣服,鑽進被子裏面。

被子裏面温暖而黑暗,散發着她主人好聞的體味——麝香似的,非常剛的味道,讓人心動,深深地惑着她,她還沒有找到位置,小就變了。她在錦衣的腹股旁舒適地蜷起身體,輕輕地張嘴含住她主人正處於睡狀態下的莖,心想要是沒有一些前奏的直接把它含到喉嚨深處,錦衣可能會驚叫着醒過來。

錦衣動了一下,咕噥了幾句,然後他的大手就出現在北北的頭上,温柔地着她的頭髮,低聲地鼓勵她。北北得到了適時鼓舞,握着迅速在她嘴裏變硬的物體嚥着。作為一個m,她很擅長口,這是她為不同的S服務的主要方式之一,因為在經過一些慘痛的體驗後,她很少允許他們進入她的體內。

北北輕輕地着錦衣的具,用舌頭和上鄂擠着頂端,這時錦衣着她頭髮的手勁變大了,北北猜他一定很喜這個動作。北北把它更深地含入口中——錦衣的傢伙太大了,她希望能讓它快點出來,不然今天一整天她的下顎恐怕都要痠痛不已了。幸運地是,在經過幾分鐘的艱苦努力後,錦衣終於施恩似的釋放了出來,但是對北北來説這快樂的工作也因此結束了。

北北下錦衣的釋放物,並把他的莖清理乾淨,然後動着從被子頂端探出頭來,「早上好,主人。」她笑嘻嘻地打招呼,「我相信是一個很好的早上。」

她用舌尖,品嚐上面殘留的錦衣的味道。

錦衣搖了搖頭,給了她一個很深奧的笑容,「是的,奴隸,非常好的早上,謝謝。」他坐起來,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後看了一下鍾,「可是,當我説9點時,意味的就是9點整,不是8點58,或9點05,明白嗎?」他問。

北北撅着嘴,「對不起,主人。」她咕噥,覺得錦衣有點大驚小怪。

「而且下次一大早在外面跑來跑去的時候要記得穿襪子或拖鞋,你的腳冰涼的。」

「是,主人。」北北低聲説,有點氣。

「還有這份報紙。」錦衣對着報紙皺眉,「它沒被熨平。」

「什麼?」北北氣得起來。

錦衣笑了起來,「只是開個玩笑,為你首次不錯的叫醒嘗試。」他伸出手親切地北北的頭髮。「你的問題之一是不太遵守規定,丫頭,你認為只不過是這兒或那兒差了一點點,並不重要,但其實是很重要的,我期望你完全地服從。但願你能早明白這一點,這會讓你更加輕鬆一些。」

「是,主人。」北北做了個鬼臉,「做一個奴隸真不容易,主人。」她悲哀地咕噥。

錦衣笑了,伸出大手把北北拉過來靠在他赤前,「我知道。」

他很戲劇地嘆口氣,對他的奴隸説。「你做嗎?」

北北驚訝地抬頭望着他,「當然。」錦衣沒戴眼鏡的眼睛看上去有些不同,沒有掩飾,更加熱情。

「人人都是被某樣東西擁有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説,我們都是一些東西的奴隸。」錦衣深有觸地説。

北北吃驚地張大嘴。「誰擁有你?」她問,誰敢…?她想。

「我有一個非常苛求、非常美麗的女主人。」錦衣回答。

一個女人?錦衣有一個女人?他當然有!北北想,有什麼理由她能引象錦衣這樣的男人,這樣強壯、有魅力、而且自信的男人?沒有!錦衣只是把她當做一個取悦自已的奴隸和該死的熨衣服工人,除此之外她再也覺不到別的了。北北的內心深處湧動着越來越強烈的嫉妒之情,她被自己嚇到了,她怎麼會在短短24小時不到的時間裏就產生出這種強烈的覺?這種容易讓她受到傷害的覺!如果錦衣還是原來那個她已經悉的正直而受人尊重的校長,那麼她也許就不會有這樣的覺了。

北北坐起來,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知道心裏所想的都已經明顯地擺在了臉上,這好象是她與陸弦之間的事又一次重演了。她在情上的投入從來沒有正確過,能持續的時間和能得到的安全也不會比和一連串連名字都不知道的S在一起時所能得到的更多,每次專注於某一個人,結果都是被人將一顆真心扔回到臉上,這對她的傷害實在太大了。

錦衣一直在專注地看着她。

「她是誰?住在哪裏?你平常怎麼見她?」北北要求知道。

「她叫貓貓,我每天都能看見她,」錦衣平靜地回答,沒有追究北北質問的語氣,「她有着綠的大眼睛和長而優雅的四肢,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動物,而且她就住在這裏,事實上,我相信你現在就坐在她旁邊。」

「什麼?」北北皺眉。

錦衣掀開被子,北北一低頭就發現自己正看進一雙閃亮的祖母綠眼睛裏。

「貓貓。」錦衣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隻漂亮的貓從被子底下鑽了出來,她輕蔑地看了北北一眼,然後跳到錦衣腿上,趴在那裏發出意的咕嚕聲。

北北用憎恨的眼光瞪着她,錦衣摩着她的耳後,北北的眼睛裏好象要出火來了——你沒必要去嫉妒一隻貓…你沒必要去嫉妒一隻貓…她用力握緊拳頭,反覆告誡自己。

錦衣嘆了口氣,把北北拉過來靠在自己前,同樣地撫摸她的耳後,低聲説:「看來,這綠眼睛的小魔鬼正在和你的心進行一場比賽。」

北北點點頭,可憐地倚靠在錦衣的懷裏接受他的撫,「很抱歉,主人。」

「你永遠不用對自己誠實的情緒反應到羞。」錦衣堅定地告訴她,「我想要了解你在想的是什麼,我不是讀心術者——我需要知道你複雜的小腦袋裏轉的是什麼,奴隸。」

北北轉過頭,看着那隻貓,她非常漂亮,有着柔軟的,「她是一種很罕見的品種嗎,主人?」她問。

「是的,她是一隻緬甸貓。」錦衣繼續撫着她的兩個寵物,「貓貓是一個可的名字,我是據她的皮給她取的這個名字,卻沒考慮到她反覆無常的脾。」錦衣哈哈地笑道。

北北抬頭看着她,眼睛有一個問號。

「你沒看過那本書嗎?」錦衣驚訝地問。

北北搖了搖頭。

「那你必須要看!」錦衣堅持,「我會把書拿來放在你的房間裏,我希望你好好看一下。就看《O的故事》和《痛苦園》怎麼樣,丫頭,這兩本是所有這一類型作品裏的經典。」

「我聽過這兩本書,但沒看過,可能是因為我不太喜看這些書,主人。」

北北做了個鬼臉,心想所有需要知道的她早就從以前的S們的書架和錄像帶裏學會了。

「你接受過的教育真是少的可憐,」錦衣嘆氣,「你要把這類型的書全部看一遍,然後再告訴我你的想法,象哪一本最能引起你的共鳴,為什麼,還有你認為什麼方法最適合你,以及哪段描寫最讓你興奮。」

「是,主人。」北北答應了,這差事聽起來比做家務要簡單些。「我以前看過《悲哀的候爵》。」她聽見錦衣哼了一聲,於是抬起頭問:「你的目錄裏不包括這本書嗎?主人。」

「你要是想看,就把它也加上好了。」錦衣聳聳肩。

「你居然不喜他寫的書?真是太令人吃驚了。」北北大跌眼鏡,「我是經過很多的事情,才確定自己是個受狂……」北北猶豫了一下開口,「難道主人不認為自己是個待狂嗎?」

「不,當然不。」錦衣微笑着,用手指憐地劃了下她的臉和,「我不是待狂,不,我認為我是一個享樂主義者,丫頭。」

她説「享樂主義者」這個詞時的語調既低沉又,北北立刻產生了反應,她仔細地看了她的主人許久,然後又重新把頭埋在錦衣的懷裏。

「有很多偉大的描寫的詩歌和小説,」錦衣輕咬着北北的耳朵,接着説,「我會介紹一些給你看,丫頭,我期待着我的奴隸對它們的興趣會超過對心理學教材和理論書籍。SM這種事很容易變成你生命中完全的重心,使你忽略掉人的其它方面,我就曾經出現過這種現象,並付出了高昂的代價,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再一次發生。」

北北的耳朵豎了起來,「發生了什麼事,主人?」她屏息着問。

錦衣微笑着搖了搖頭,「我昨天告訴過你,在你奴隸生涯剛剛開始的這個階級,詢問我私人的問題是不被允許的。」

北北在好奇和憤怒之間苦苦掙扎,她想知道她的新主人是什麼樣的人,該死的!她想用她在她的主人身上所受到的不拘一格、變幻莫測、冷嘲熱諷、充魅力的享受主義者形象來取代錦衣一直以來帶給她的嚴厲、不苟言笑的校長印象。這時她注意到錦衣喝完咖啡開始看報紙了,回憶起錦衣昨天承諾過的要在喝過咖啡後做的事,她的小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變得更了。

錦衣把報紙放到一邊,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的奴隸,「我發現你還記得昨晚我告訴你的關於我們早上的常規。」他的視線尖鋭地指向北北因為充血而變得微微腫分開的小

「是的,先生。」北北屏住呼,她喜被別人打,但在開始前她都會先確定好時間、地點、方式和打多少下,要經過協商,得到對方明確地承諾——北北有…基本上有把握能控制住。可是這次卻不同,這次,她的主人將決定一切,自己除了服從之外沒有其她選擇,這個想法在讓她恐懼的同時也同樣讓她到興奮。

「到邊跪下。」錦衣命令。

北北慌忙照做,匆忙中驚醒了睡中的貓貓,她用令她十分厭惡的眼神瞄了她一眼,抗議地叫了一聲,然後就洋洋得意地翹着尾巴離開卧室。

「每天早上,你都要把自己奉獻出來,接受我的訓練,」錦衣通知他的奴隸,「當你在接受訓練的時候,會卑到懊悔,然後你就會清楚地瞭解自己的地位。我一定會做到這一點的,所以我事先警告你一下,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再把自己奉獻出來。」

「我沒意見,主人。」北北咕噥着,她整個身體都預先興奮起來。

「肩膀直。」錦衣命令,「手背在身後,頭低下。」北北照命令做了,「膝蓋完全張開,為我展示你漂亮的,好,就是這個樣子。我希望你在接受懲罰之前就保持這個姿勢,以後不論何時,當你接受斥責的時候,都要擺出這個姿勢。」

「是,主人。」北北睜大眼睛,點了點頭。

錦衣繼續説,「有時我會因為你犯了錯和不服從命令而懲罰你,不過就算你表現的很好,每天早上你仍然會被打,這是為了強化你頭腦中的認識,讓你明白你是屬於我的,你在這個家裏的地位只是一個奴隸。你可能會毫無理由的就受到懲罰,只是因為這麼做會讓我高興,因為我喜狠狠地打我奴隸的光股。我發現這是個非常成功的方法,會讓一個奴隸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

「是的,主人。」北北咬着嘴,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

「可是現在,我們應該先解決一些已經出現的問題,是不是?」錦衣用一手指抬起北北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

北北的眼睛睜得更大了,「主…主人?」她結結巴巴地説,「你吩咐我做的事我都盡力去做了,我…」

「你違反了我的命令。」錦衣打斷她。

北北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我想不起來,主人。」

「那麼我來讓你恢復記憶。」錦衣簡短地告訴她,「昨晚,我告訴過你,不准你私下觸摸的部,而且也給了你嚴格的命令,不準在沒有得到我允許的情況下高,你違反了我的命令。」

北北吃驚地跌坐在腳後跟上,嘴巴張得大大的,錦衣怎麼會知道她獨自一人時在卧室裏做的事?「我沒有!」她矢口否認。

錦衣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羞愧地移開視線。

「説謊要受到的懲罰比違反命令更多,」錦衣告訴她,「現在,我再問你一次,你昨晚高了嗎?」

北北考慮要不要再説一次謊,但最後還是嘆了口氣打消了這個念頭,「是的,主人。」她紅着臉低下頭,不敢正視錦衣的眼睛,心裏充了畏懼,她在新主人手上的第一次訓練要開始了,而且她還犯了錯!她的股已經開始痛了。

「你還有其它什麼要坦白的嗎?」錦衣詢問。

「沒有了,主人。」北北搖了搖頭,她的胃攪成一團,難道這樣還不夠嚴重嗎?

「錯誤的答案。」錦衣強行抓住北北的下巴,把她的頭抬起來,讓她看着自己強硬、冷酷無情的黑眼睛,「這是第二個謊話了。」錦衣説。

北北為時已晚地想起了那件事,「子是自己掉出來的,主人,請相信我,不是我故意的。」她拼命地解釋。

錦衣搖了搖頭,「你首先應該做的是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你那樣做了,我就會仁慈地寬恕你,但現在正好相反,你的行為讓問題變得更加嚴重。」

令人驚訝的事接踵而來,北北發現自己開始發抖了,「你怎麼會知道的,主人?」她低聲問。

「其實,當你睡着的時候,本不可能夾得住我昨天晚上放在你身上的那種。」錦衣聳聳肩,居心不良地咧着嘴笑,「我想看一下你有多誠實——看來我們不得不另外做些工作,今晚,我要看到被鏈子固定在裏面。」

「是,主人。」北北悽慘地看着錦衣,等待他的判決。

錦衣看着她想了一會。「我原來只想用手來了解我新奴隸的覺,觀察一下她的反應。但是現在看來要更加認真一點了,所以我肯定會比原來以為的嚴厲許多。我絕對不允許不服從或欺騙的行為不受到懲罰,這是一個教訓,你可以把它當成你奴隸生涯早期一次很好的學習,這樣可能會減輕你晚些時候很多的不適。你馬上到你的卧室去,把你的發刷拿來給我。」錦衣命令道。

北北咬着嘴,胃不停地震動,她的發刷有一面是硬殼,被它打到的滋味,一定很要命。她站起來,朝門口走去。

「丫頭。」錦衣把她叫回來,「把你的衣服一起帶走。」他指了指扔在地板上的運動和T恤,「從現在起,家裏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都要光着身子。」錦衣説,「我喜看見我的奴隸赤的樣子,而且不穿衣服有助於時刻提醒你謹記自己的身份。我希望你的腦子裏再也沒有半點疑惑——你是被擁有的,你要服從你主人的意願和各種怪念頭。當你接受了這種觀念,我就會允許你更長時間的穿着衣服,當然要據我的判斷來決定。」

「是,主人。」北北揀起衣服,拿着它們回卧房。她驚訝地發現自己還在發抖,而且更加嚴重了,她無力控制體內由於受到刺而興奮不已的神經,即將被責打的恐懼也讓她腿腳僵硬的不聽使喚,她一邊費力地移動腳步,一邊不停地責備自已,試圖用這個方法來擺目前的困境。

北北把衣服扔在上,然後拿起發刷,她已經開始憎恨這個無害的物體了。

錦衣究竟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的腦袋後面長了眼睛?而且要是他總能預知到她要做事,那她該如何應付呢?突然,她心裏有了個想法,馬上抬起頭在天花板上尋找……她看見了放在天花板角落的召喚鈴盒子,於是她爬到椅子上仔細檢查,想看看它是不是一個隱蔽式的攝像機,結果她什麼也沒發現,不過也可能是錦衣預先料到了她會來檢查。

她正忙着把這盒子翻來翻去地檢查的時候,它卻突然大聲響了起來,把她嚇的從椅子上摔了下來,知道是她的主人在催她趕快過去。她忍不住再一次詛咒自己,目前這種困境正是自己造成的。她抓起發刷就往回跑,下樓梯的時候都是兩級兩級地跳下去。

那高大的男人怒瞪着她,「你幹什麼去了?到外面去買止痛藥嗎?」他質問,「我命令你去辦一件事的時候,要求你辦完後就直接回來,別到處逛。」

「對不起,主人。」北北忍耐着,現在還沒搞清楚錦衣究竟是瞎濛濛對的,還是確實在她卧室裏裝了一部攝像機。她把發刷遞給錦衣,同時注意到她的主人拿了幾個枕頭放在腿上。

「好好的把它遞給我!」錦衣命令她,於是北北象剛才一樣跪下來,低着頭,直肩膀,再把發刷遞出去。等了很久,錦衣都沒接下發刷,北北很想抬頭看看是怎麼回事,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終於,發刷從她的手上被拿走了,她立刻按照先前的指示將手背在身後。

「我認為你這次做的還不錯。」錦衣用發刷拍了拍她握在背後的手,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北北閉上眼睛,覺有些頭暈。

「趴到我腿上來。」錦衣簡短地説。北北把自己豐的身體放置到那些枕頭上,錦衣把她拉進去一點,「如果我是你,我會確定一下是否舒適,」

錦衣冷淡地解釋,「你會在那裏呆很長時間。」

北北動着身體找了一個讓她呼最順暢的位置,她的股象祭品一樣翹在上面,她覺得它好象和下面的這些枕頭一起懸在半空中。她覺着枕頭的温暖,欺騙自己現在正越過她主人的腿趴在上。這時她發現錦衣把手放到了她的上,於是立刻就緊張起來,但毆打併沒如預期般的來臨,相反,錦衣輕撫着她的,為它們按摩,還時不時地捏它們一下,這讓北北開始鬆懈了。

錦衣抓住的末端,把它拔了出來,放在頭櫃上,門裏沒有了需要緊緊夾住的東西,北北更加的放鬆了。

「讓我用手好好的打你幾下,然後就不要再用發刷了,」錦衣對她説,聲音既低沉又,「我喜一個奴隸在我的手下動——我不想剝奪自己的這種樂趣,把腿張開。」

北北順從地張開腿,覺到她完全敞開的口暴無遺。

「松多了。」錦衣的手指伸進她充分潤滑過的,北北開始息,「放鬆。」錦衣撫摸着她安,北北終於放鬆抵抗,允許手指更深入地探查。

錦衣的兩手指停留在他奴隸的體內,另外一隻手開始輕輕地拍打北北的,不停地拍打,直到它開始發熱,呈現出一種明亮的粉紅

「很好…這顏非常適合你。」他評價道。

北北埋在枕頭裏的臉變紅了,她的部有一種美妙的熱辣辣的覺,而且她也沒辦法不去在意一直停留在她體內的那兩手指。

拍打的力量變重了,北北扭動身體想要躲避,但卻讓門內的兩手指對她造成了更大的刺。錦衣故意加快了拍打的節奏,迫使北北只好跟着加大身體扭動的幅度。

「主人…」她氣吁吁地喊,想乞求錦衣停止這種無止境地折磨,但她的內壁卻緊緊地夾住兩手指不放,使它們隨着她的每一下扭動而刺的更深。

「什麼事,奴隸?」

「求求你…主人…」她哀求着,但事實上她的心裏清楚的知道,她並不是真的想停止,這個事實讓她非常害怕。

拍打變得更重更快了,而北北的小也痛苦地想要得到撫,她開始移動部,對着枕頭摩擦她的

「記住,奴隸,你是被止高的。」錦衣提醒她。

「是,主人……」北北急速地息,當拍打變得更重時,她號叫着拼命地扭動,差一點從枕頭上掉下去。

「不要動。」錦衣喝道,他出手指,強行按住北北的,不讓她移動,然後開始不停地拍打北北已經通紅髮燙的股,每一寸部位都不放過,打的又重又響,直到聽見北北大聲地哭喊,確信她再也承受不了時才突然停手。

「接下來是用發刷。」錦衣通知她。

北北緊繃着身體準備承受那可恨的物體所帶來的劇痛,但錦衣卻出人意料地移動着發刷,用發刷上涼涼的殼為她火辣辣的股止痛。然後,他又開始拍打了,象剛開始那樣,用一種輕輕的、令人舒適的節奏拍打。北北躺在那裏,宛如撫一般的敲擊使她緊繃的肌變得鬆弛。突然間,毫無先兆的,敲擊的節奏改變了,重重的一下子打在她通紅的股上。

「OW!」她驚叫一聲,這一下比剛才不知厲害了多少倍,這才是真正的懲罰。

「這……」錦衣用發刷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股,使他不幸的奴隸再一次痛苦的呻,「是懲罰你違反我的命令私自觸摸你的部。」説完,他又重重地打了兩下。北北尖叫着扭動身體想掙錦衣的控制,但是完全徒勞,她們的力氣差得太多,結果還是被錦衣強行制在枕頭上,就象一隻被釘在木板上的蝴蝶。「這兩下……」兩記更猛烈的重擊落在北北顫抖的、毫無反抗力的體上,「是懲罰你揹着我高了卻又説謊騙我。」他對北北欺騙自己的憤怒清楚的從這兩下重擊中反應出來。

北北發現自己的眼淚已經開始順着臉頰下來,「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她拼命地氣,「Ow!我再也不會説謊了。」

「好。這些是懲罰你所説的關於的謊話。」錦衣又用力打了好幾下,北北覺得整個股好象着了火似的,她放棄了掙扎,把臉埋進枕頭裏發出悲傷地嗚咽聲。

「這些……」錦衣用發刷刷了下北北的大腿,北北差點跳了起來,「是懲罰你得到了快。」

「你怎麼能只因為我得到快就懲罰我!」北北抗議,不過她的抗議得到的是另一記更有力的拍擊。

「不,我懲罰你是因為你説謊,因為你違反了命令。」錦衣告訴她,然後拍打又像雨點般迅速而密集地落在北北的股上。

在連續不斷的重擊下,北北的哭泣開始變成真的了,她的腿股經過這樣一番痛打,覺好像從到膝蓋的部位全都腫起來了,「求…求…求求你……」

她斷斷續續地哀求,眼淚不停地淌下來,然後她發現拍打的力道變輕了,最後完全停了下來。

錦衣又象打她之前那麼親切而友善了,一隻手的手指伸進北北紅腫的雙股間,另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她受折磨的,接着輕柔地撫摸它們,而且還低下頭,憐地親吻北北灼熱的肌膚,用牙齒輕輕地咬着,但他很快就抬起頭,連手指也收了回去,一連串動作快得讓北北來不及作出反應。

北北呆呆地躺在那裏,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接受這麼徹底,然而卻覺又親暱、又情的懲罰,雖然強烈地有點讓人難以忍受,但荒謬地是,她真的很高興錦衣讓她忍受它,她似乎有點了解當錦衣稱自己是享樂主義者時話語中所意味的東西了。

「再躺一會。」錦衣親切地對她説,一隻手仍然輕輕地撫摸着北北灼燙的,另一隻手則同樣親切地撫摸北北汗的頭髮。「好了,已經結束了。」

他勸着,「安靜,安靜,小奴隸,你已經很好地接受了懲罰,你表現的很勇敢,我很高興。這是一堂非常艱苦的訓練課程,但是我相信你已經全都學會了,安靜。」

他不停的低聲安着,直到北北停止哭泣,並將注意力轉移到她受創的部為止。

「是不是出血了?」她顫聲問。

錦衣笑着搖了搖頭,「這只是你的錯覺而己,雖然它的顏同樣那麼漂亮。」他眨了眨眼睛。

當北北從眼角的余光中看到自己股上那些鮮的紅時,畏縮了一下,不過錦衣沒有騙她,她的雖然還是覺火辣辣的,但卻沒有留下半點傷痕。

她真的很吃驚,她覺到的要比看上去嚴重的多。

「我喜你所看到的這種接受過懲罰後的樣子。」錦衣想了一下,又説,「我喜看見在你的身體上有我留下的所有權標誌,我想最終必須要有一個永久的標誌。」

「標…標誌嗎?」北北不安地重複了一句,想起錦衣以前曾經提到過的東西。

「嗯。」錦衣仔細地考慮了一下,「我決定了,標誌是一定要留的。我想刺一個紋身不錯的,也可以刺兩個。」他把手伸到北北張開的雙腿間,輕輕地搔了搔她的,「但是現在還不行。這樣一個標誌代表的是一個很重要的承諾,要等我們雙方都能彼此深入地理解對方之後才能做這件事,我只能儘量朝着這個方向努力,現在要談標誌的事還早着呢。」

聽到這些話,北北的心沉了下去。她並不是喜做標誌這種痛苦的事情,但是留下一個代表她的主人所有權的永久標誌這個想法對她卻有着強烈的引力,她認為為了這樣一個標誌是值得的,但是她擔心自己不能讓錦衣相信她真的是這樣認為的。

「儘管,我非常喜為你留下我的標誌並強迫你記住這個想法,但是在目前這個你很容易忘乎所以的階段,你仍然只是一個奴隸。」錦衣又接着説,他的手指仍舊輕輕地放在北北的上,「我想我會先在你身上做一些能保持的時間長一點的標記,這也有助於你學一些東西。」

「用什麼做?主人。」北北畏懼地問。

「用鞭子或者電極之類的。」錦衣説。

北北的胃開始跳動,這兩種都是會造成長期傷害的道具。

「一些標記應該會有助於你時刻牢記自己的身份,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錦衣問。

「我不知道。」北北有些尖刻地回答。

錦衣大笑起來,「我認為會。」他説,用力拍了拍北北的股,讓北北痛得大叫,然後他又揀起報紙讀起來。

北北看了他一會,然後離開枕頭爬到上,把頭靠在報紙下她主人温暖多膛上。錦衣微笑着低頭看了看他的奴隸,輕輕地吻了吻她的前額,然後伸出手臂摟住她。北北躺在那裏,偶爾會抖一下,因為她的部仍然在痛着,可是被擁抱的覺是那麼的好,讓她都不覺得痛了。以前的那些S從來沒有給過她這樣的擁抱,這種覺把她帶入了另外一種境界——她閉上眼睛傾聽着自己的心跳聲和錦衣的心跳聲、錦衣的刺着她的臉頰、她主人的身體温暖着她、連股上的疼痛也讓她覺得愉快。她足地嘆了口氣,更加偎近了一些。

這時她從眼角的余光中看見錦衣又把發刷拿了起來,她啜泣了一聲,死命地扒住她主人的

錦衣搖頭,「它沒什麼可怕的,小東西。我只是想這樣做……」他輕輕地把發刷放在北北的頭上幫她把頭髮梳平。

覺真是太好了,北北謝着上帝。

「告訴我……」錦衣低聲説,不想破壞北北的好心情,「第一個打你的人是誰?」

「我媽媽。」北北嘆了口氣。「不過她只是喜追在我後面。我小的時候,並不比別的小孩捱打挨的多,而且她不會因為任何事情在我的股上留下傷痕。我父親也從沒象你那樣打過我,他也決不會那樣做,當他有充足的理由這麼做時,他就會説他不贊成使用暴力,他有他自己的方法。」北北斷斷續續地回憶,「我不能因為有這樣的身體而責備他們,懲罰確實不是我們家庭的特徵,該死,我想這大概是天生的。」她誇張地笑着,「不過我想可能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守護神嗎,可能我的那個不時的會股痛。」她再咧開嘴笑。

「那你長大以後,第一個打你的人是誰?」錦衣問。

「陸弦,只有他一個……」北北猶豫了一下,不情願地説,「做這種事讓我沒有安全,他第一次做的時候,我想我大概會被痛死。我以前也想象過做這種事時會有什麼覺,但現實與我想象的不同,它只會使我受傷。我原來以為這樣做會讓我興奮的達到高,但事實上我唯一的覺就是痛。」

「唔,這樣啊。你的朋友似乎處理得很巧妙,因為第一次的經歷好象並沒有嚇倒你。」錦衣沉思着。

「他對我説我是一個懦弱的女孩,因為我當時大聲的哭叫,不過這正好會讓我全心投入。我想要這樣……」北北停了下來,把頭埋在錦衣的前,那温柔的撫摸仍然沒有停止。

「繼續説,」錦衣柔聲堅持道,「我告訴過你——我想要你對我沒有隱瞞。」

北北點了點頭,「做的時候,」她低聲説,「他讓我覺得自己很無聊,很沒用。我開始相信他所説的一切,他説我沒有魅力,不能引他,還説別的人都比我好的多。他讓我產生了一種以前和父親在一起時經常有的覺——我一無是處,只會讓所有人失望。」北北抬起頭,驚訝在錦衣暗黑的眼中捕捉到一抹來不及掩飾的狂怒,「對不起,你不是想要聽這些廢話的。」北北道歉。

「正好相反,」錦衣回答,迅速地變回北北常見的那種深不可測的表情,「繼續。」他命令。

北北點頭,「我們分手後,每當回憶起這段經歷,除了痛苦再也沒有別的了。我想我是在追求這種痛苦——我渴望它,於是我忘記了世俗的標準。這種情緒漫延的很快,我開始放縱,隨波逐,但這並不是我那些戀人的錯……」北北抬頭看着錦衣的眼睛,「是我的錯,我不想和別人太親近,我有義務這麼做,我也知道,可是這……」她又猶豫起來,錦衣緊緊地摟着她令她到了鼓舞,「這是不同的。」她的喃喃自語消失在錦衣前,喉嚨裏好象有一個硬塊,眼淚一下子出來。

她知道這眼淚有一部分是剛才捱打的結果,但她還是很氣自己,通常她都能避免這種情緒對她造成的傷害,但在現在的情形下她無法做到。她是被迫留下來的,被迫來安她的,她一直告訴自己,不是她想要這樣的,她只把這當成一種責任,她所説的事只會立刻讓她最想的人對她到失望。她試圖偷偷地擦掉眼淚,但是錦衣搶先一步伸出手指輕輕地為她擦去。

「忘掉其他的人,你現在屬於我,」錦衣告訴她,他的語氣非常嚴肅,使得北北吃驚地看着他,「我是一個苛求的主人,丫頭。我會把你訓練的很好,但這個過程會很艱苦。」

「我知道,主人。」北北點頭,「我需要這樣,主人。」她又加了一句。

「好。我餓了,我們去吃早餐吧。」錦衣把北北先打發走,自己去洗澡穿衣。

北北把廚房翻了一遍,找到了一些麥片,於是又拿了兩個碗放在廚房的桌子。

幾分鐘後錦衣出現了,緊身的白T恤和牛仔充分地展現出他強健的膛和傲人的長腿,身上還散發出的肥皂和牙膏的氣味。北北的眼睛向錦衣顯示着它有多麼地欣賞他,但錦衣顯然沒有注意到。

「主人想要我把貓也喂一下嗎?」北北問,地瞄了一眼在錦衣腳邊轉來轉去的貓貓。

「絕對不要。」錦衣斷然拒絕。他拎起這隻漂亮的貓,憐地在她耳後親了親,「我會為貓貓服務的,就象你為我服務,我們在這世界上都有自己的位置。」他又親了貓貓小巧的鼻子一下。

北北嘆了口氣,懷疑自己又要開始詛咒這隻貓了,「全世界有那麼多的主人,我卻不得不被和一隻蠢貓粘在一起的那個擁有。」她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立刻,她痠痛的股上就被賞賜了結實的一巴掌,「Ow!」她尖叫。

「怕痛就別來惹我。」錦衣皺眉,「坐下來,吃飯。」他自己找了一個位子坐好,然後注視着北北放鬆身體,小心翼翼地坐下來,當她部接觸到椅子時,還是不由地瑟縮了一下。

「我以前從來沒有光着身子吃飯,而且還剛被打過。」北北説,低頭看了一眼她被紅的發亮的股。

「你要習慣。」錦衣笑着告訴她。

吃過早餐後,錦衣把一大堆襯衫丟進北北的懷裏命令她去熨平。

北北嚴格地按照説明書上的指示苦幹,想把第一次的勞動成果呈現給她的主人,並得到他的表揚。她在那件襯衫上足足奮鬥了30分鐘,盡了最大努力,但她的努力得到的卻是她主人挑起的眉。

「使用蒸汽可能有幫助。」錦衣觀察後建議。

「蒸汽?」北北茫然地重複。

錦衣從上站起來,拎着他奴隸的耳朵,把她帶回洗衣間,示範給她看怎麼把水加到熨斗裏,「蒸汽。」錦衣又重複了一遍。

北北在襯衫上不停地嘗試着,現代蒸汽熨斗所創造出的奇蹟讓她到非常驚訝。錦衣一直在她的身後指點着,又過了一個小時,她終於熨出一件能讓她的主人足的襯衫。

錦衣留她一個人在這裏繼續熨剩下的襯衫。她把工作丟給了自動機器後,就開始站到一旁胡思想起來。

她回憶着剛才捱打時的情景,仍然痠痛的股也讓她覺得很愉快,偶爾她還會把正在燙着的襯衫拿起來,在鼻子上——在洗過後的衣物上仍然聞得到她主人身上淡淡的氣味。北北深深地呼着這種乾淨的、麝香似的氣味,就這樣過了很長時間,因為她想要牢牢地記住這種氣味。她就這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完全沒有發現錦衣又回到了洗衣間。

「丫頭。」錦衣用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喂?你在想什麼?」他問。

這時北北才終於注意到她,「噢,我只是在想我怎麼會光着股站在這兒,旁邊還靠着一個這麼熱的物體。」北北嘆了口氣,用一種真心真意的語氣説。

「告訴我,你指的是我,而不是熨斗,那麼我可能允許你離開這裏。」錦衣説,他的眼睛微微地閃着光。

「噢,的確是你,主人。」北北笑着回答。

「好吧,那麼離開這裏吧,我想是時候帶你去看看這座大樓裏其它的設施了。」

他打開門側過身子讓北北先出去,北北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但還是沒來的及躲掉落在股上的那一巴掌。「這是對你剛才説謊的懲罰。」錦衣咧着嘴笑,「你不會以為你已經成功地騙過我了吧?」

北北大聲叫屈,「沒有。」

錦衣把北北的運動、運動鞋和T恤遞給她,然後示意她跟在後面。

「我們要去哪裏?主人。」當錦衣按下到地下室的按鈕時,北北問。

「這座大樓的下面是一個體育館,還有一個游泳池,你可以用第18層的電梯卡進去。」走出電梯後錦衣説。他帶北北去看了一個小型的游泳池和設施很完備的體育館,「你每天早上叫醒我之前先到這來游泳,從5:15游到5:45。」

錦衣告訴他的奴隸。

北北撅起嘴,「那個時間非常早,主人。」她中立地指出,不想再為自己掙到一巴掌。

「不錯。不過你晚上通常睡得很早,所以睡眠時間已經足夠了。」錦衣咧着嘴笑。

北北的心沉了下去。

「在我們一起做過各種各樣的訓練後就會使用這個體育館,你可以觀察我,而我也可以確認一下你能不能適應訓練的步調——我想針對你的胳膊和腿安排些訓練計劃,只是想變瘦一點。不過今天…」錦衣掃了一眼空的游泳池,「它看起來似乎想要我們來填補它的空虛。衣服,開始游泳。」他命令。

北北盯着他,「我沒有泳衣,主人。」她抗議。

「我不想讓你穿。」錦衣咧着嘴笑,「我想看見你的紅股在泳池裏伸展開的樣子。快!」他大吼一聲。

北北嚇了一跳,趕緊光衣服。錦衣示意她到水裏去。

當北北温熱的身體與冰冷的池水接觸的一剎那,她不息起來,寒意如針一般刺痛她體。她擔心有人會進來看到她浮在水面上的紅股,但是泳時部浸在水裏,被水撫着所產生的那種純粹的快也讓她樂在其中。

錦衣看着她遊了半個小時後,把她叫了上來。

她們回到房間,北北被安排做各種各樣的僕人工作,直到錦衣再次把她叫進去。

錦衣命令她擺出順從的姿勢,然後開始喂她吃飯,「你在處於這種姿勢時,只能在我允許的時候開口説話,」錦衣告訴她,「除此之外你只能保持沉默。知道嗎?」

北北點頭。

「好。我來大概講一下這個星期餘下幾天的活動安排,以便你預先做好準備。」

錦衣説,他先舀了一勺食物喂進北北張開的嘴裏,又叉了一塊放進自己的嘴裏細細地咀嚼,然後他接着説,「要訓練出一個完全服從的,而且是人的、聰明的、有幽默的、優雅的、有魅力的、能表現出主動的奴隸,需要一個漫長而艱鉅的過程,我不指望一個星期就能完全做到,但是我想可以用一些基礎來代替,你要儘量利用這個星期,丫頭,在我們回去工作之前,你可能會受到更多的關注。」

北北點頭,保持視線向下,等待再次被喂,食物很美味,看的出錦衣非常會挑選餐館。

「下個星期五晚上,我安排了一個小型的私人聚會,」錦衣通知她。

北北吃驚地抬起頭,但立刻又被命令低下去。

「我將邀請幾個親近的朋友,趁着這個機會向他們炫耀我的新奴隸。到那個時候,我想讓你被皮帶牽着走出來服待我的客人,並且在客人面前公開的服從我的一切指示,不管是什麼樣的指示。」

北北又一次抬起頭。「公開…?」她失聲説,然後馬上咬住嘴,記起她是不被允許説話的。

「公開。」錦衣瞪了她一眼後重復。不過比起沒有被計較違反命令的事來説,被瞪一眼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到那個時候,我想我的朋友們會把他們的m一起帶來,我會在請柬上註明要他們全都穿戴整齊,你將是唯一一個不穿衣服的人,不管怎麼説,辦這個聚會的目的就是為了展示你。」他咧着嘴笑。

北北到一股熱氣一下子衝到臉上,她的臉變的通紅。

「你覺得很丟臉嗎?」錦衣問。

北北點頭,「是的,主人,」她低聲説,「請別讓我這麼做。」

「這是我的心願。」錦衣堅持,「你要服從。」

「是,主人。」北北又咬住嘴

「如果你不赤,怎麼能顯示出我的所有權標誌?」錦衣問她,「星期五的時候,你唯一能穿的只有我的四個環。」

北北抬起頭,她的眼中透出恐慌。

「別擔心。」錦衣微笑,輕輕地撫摸他奴隸的頭髮,「這個星期我會為你穿透,可能是在星期三或星期四吧,對你來説這是一次重要的經驗,你要信任我。」

「打算…主人打算那時親自動手嗎?」北北結結巴巴地説,非常吃驚。

「當然。」錦衣點頭。「我練的很,你不必擔心。我不會讓外人到這裏來,在我們回去工作之前,我不想讓你和別人説話,就是在聚會的時候,你也要學會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而我更加想要的,也是我將努力把它變成現實的,就是讓你把取悦我當成你生活中唯一的目標。」

「是的,主人。」北北輕聲説。她想着課堂和排得的教學計劃——錦衣所説的怎麼可能實現,當他們回去工作後,她只有一半的時間可以象現在一樣服從地跪在這裏,享受自己在這種sm遊戲中的樂趣。她有一種覺,她不太可能會為取悦錦衣而做的比她所籤的奴隸契約中的規定的更多。

「好。下星期六我要帶你去購物,」錦衣繼續説着他的計劃,「要給你買衣服。星期天一天就是準備回去工作,和討論什麼是你的願望,然後我們將會實現它。你有問題嗎,丫頭?」他抬起北北的下巴讓她看着他的眼睛。

「只有一個,主人。」北北輕聲説,「你什麼時候幹我?」

錦衣沉默了很長時間,低頭看着他的奴隸。北北懷疑她是不是不該問這個問題,但是它一直在困擾她,錦衣差不多讓她處於一種持續興奮的狀態,可是不但不允許她自己足,而且錦衣自己也拒絕從她那裏得到快樂。

錦衣趁她專心思考的時候靠近她,把她拉到面前,「那是你想要的嗎,奴隸?」他嘶啞的聲音傳進北北的耳朵。

北北呻着,她的小幾乎立即變了,「是的,主人。」她回答。

「它會發生的,」錦衣説,「當我準備好的時候,奴隸。」

「是,主人…請,主人…主人能允許我高嗎?」北北請求着。

「現在?」錦衣挑起一條眉

「或者是不久的將來。」北北軟弱地乞求。

「不,奴隸,這是另外一個你要學習的艱難課程,但是我以前告訴過你,自己的快樂必須自己去賺取,其中的關鍵就是要伺候好你的主人。」錦衣用温和的、連續的撫來掩飾他嚴厲的措詞。「現在嗎……要是你昨晚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違反我的命令,我今天可能會更寬大一些,照目前這樣——我只想確定你沒有機會重複昨晚的錯誤,當離開這些裝置時,你顯然不值得信賴。」錦衣站起來,「我想是時候增加一些你今天的要學的課程了。跟我來。」

北北跟着她的主人朝樓上走去,當她意識到他們要去的是18層的房間時,她的心開始砰砰地跳起來,到錦衣從她的脖子上取下鑰匙打開遊戲室的門時,她的心跳的更快了。錦衣讓她先進去,自己隨即鎖上門。

他打開燈,房間沐浴在温暖的紅燈光中。

錦衣走向其中一個櫃子,拿出一個複雜的皮革裝置,然後他坐在一張巨大的,好象王座一般的椅子上,示意北北過去。

北北剛走過去就被她的主人抓住拉到雙腿之間,然後錦衣分開她的雙腿,把她的部包裹在皮革裝置中,「這個,是一種女的貞潔裝置,它能阻止你自,而且當你的小被包在皮革裏的時候,你也就不能觸摸它了,這裏有一個接頭,」錦衣指給她看,「所以你可以使用浴室,但是我附加了這個,」他舉起一把微小的掛鎖,「可以確保你無法接觸到你的部。」

「這…太殘酷了,主人。」北北的聲音混了。

「你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要是你能夠管好自己的手,而且一心想的是讓我高興,而不是讓你自己高興,那麼就不需要這樣了。手背在身後——立刻!」當北北的手指徒勞地拉扯皮革裝置上接頭時,錦衣下了命令。

北北對他翻了個白眼,然後勉強照他説的做了。

「現在是給你做標記的時間。」錦衣通知她,用腿緊緊地夾住膝蓋開始變軟的北北,「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下標記,這樣你今晚睡覺的時候,就不會再去想你的小了。」

「主人。」北北發現自己跪坐在地上,下巴掛在錦衣的大腿上的懇求着,「請別懲罰我,主人。」她低聲哀求。

「這不是懲罰,小傢伙。」錦衣輕輕地親吻北北的額頭,「它是會對你造成很大的傷害,但是你要是接受了我用電極標記你的身體成為我的,並且我對你做任何事情,你就會真正地明白你貢獻的天。」他的嘴覆下,蓋住他奴隸的。北北張開嘴,她主人的舌進入,讓這個吻帶給她力量。結束時,錦衣再一次輕輕地撫她的臉,「你懂了嗎,丫頭?」他温柔地説,「這不是懲罰或者警戒,僅僅是想為你留下我的標記,與強迫你瞭解你的奴隸身份比起來,讓你忍受疼痛這個目的只是微不足道的。」

「是的,主人。」北北點頭,她覺到她的小正在與圍困它的皮革進行一場絕望的戰鬥,一場不可能會贏的戰鬥,「我…我是你的奴隸,主人,」她説,終於妥協了,她吻着她主人的膝蓋,「無論你想對我做什麼事,只要你高興,我是你的。」

錦衣低下頭對她讚許地微笑,「那很好,非常好,丫頭,我會好好地獎勵你的。」他許諾。

北北點點頭,跪下來,擺出順從的姿勢,看着她的主人從櫃子裏挑選着想要使用的電極,不時的打開開關,讓藍的電劃破空氣。北北的胃因為害怕而開始痙攣,她害怕電極的傷害,但是要在她的皮膚上留下她主人的標記這個想法同時也刺着她。她再次在恐懼和望之間掙扎。

終於,錦衣挑中了一個讓他意的,他讓北北坐到跨馬上,把她的身子彎,但並沒有從下面把她綁起來,「膝蓋張開一些,好的。」錦衣用電極點了點他奴隸的膝蓋,直到北北的雙腿完全張開。

「把股抬高,這樣我才對的準,好,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我只要打三下就可以了。」錦衣説。「這個標記要花2到3天的時間才會完全褪掉,不過我認為象你這樣的…」他撫着北北光光的,「應該留下永久的標記。你要注意它們,當它們褪掉的時候,我要你提醒我找個時間再幫你做一個,記得嗎?」

「是,主人。」北北同意,眼睛看着下面的地板。

「如果你沒能及時通知我,而讓標記消失了,那麼我就要懲罰你。這個星期我是不太可能會不注意到它們,因為你大部分時間都是的,但是這個星期過後,你又要回去上課,而我也要忙於自己的工作,很可能就沒辦法注意到它們了。不及時提醒我要受到的懲罰是很重的,清楚了嗎?」

「是的,主人。」北北迴答。當錦衣又一次打開開關在空氣中比劃着試驗時,她的部開始搐。

「不要因為我不可能每天看見它們,而且也不會有別人看見,就意味着它們不重要,關鍵在於你會經常意識到它們的存在,無論你在哪裏,做這個標記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教育你,比起帶給我的樂趣來説,能讓你牢牢地記住你的奴隸身份會讓我更加意!」

當錦衣站在她身後,輕輕地推上開關時,北北開始發抖了,她開始默誦禱告詞,為自己祈禱。

電極舉起,「嗖」的一聲劃過冰冷的空氣,在她的雙上描繪出一條完美的直線,北北大叫着彈起又落下,靠兩手支撐着才沒從跨馬上摔下來。

「第二下。」錦衣堅定地説,把他的奴隸又了回去。

北北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為第二下擊打做準備。當電再一次刺入她的體時,她忍不住痛哭起來。

「你做得很好,丫頭,還有最後一下,你能承受住的,小東西,為了我。」

錦衣撫摸着北北汗的後背,撫她。

北北閉上眼睛,等候最後一擊。它象前兩次一樣猛烈地在她暴着的上留下深深的烙印,北北發出嗚咽聲,但她心裏還是很高興自己承受住了這次打擊。

錦衣幫她站起來,然後扶着她走到櫃子前,打開櫃門,後面是一面能顯示出她全身的鏡子。錦衣用手臂環住她的奴隸,把她緊緊地摟在前,轉過她的頭讓她能從鏡子裏看見剛剛被烙下的標記。

北北帶着一種自豪的心情審視着3條獨特的紅印記。

「我沒有破皮膚,」錦衣告訴她,他緊緊地摟着北北的肩膀。「我的標記留在你的身體上,讓你看上去格外美麗。」他伸出手指輕輕地觸摸北北背後的印記。

在他沉思時,北北微笑着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肩上,「謝謝,主人。」她輕聲説,錦衣也出微笑,温柔地擁抱她。

過了一會,他鬆開北北,獨自一人走到窗前,房間的那個角落照不到燈光,至於那令人惑的瞬間,北北認為他走進了黑暗中。

可是,錦衣又停下腳步,靠在窗子上,「站在那裏好好地想一下,被標記為我的所有物,那意味着什麼,只要想那些標記,不要想其它的。」錦衣説,聲音低沉而強烈,使北北為之顫抖。錦衣又伸手去觸摸那些印記,這一次很用力,北北畏縮了一下,「我會一直在這裏,欣賞這個景。」錦衣聲音嘶啞地笑了一下,接着北北就聽見了他離去的腳步聲。

北北站在那裏注視着腳下的城市和它明亮的燈光。這座大樓是這一帶最高的建築,附近沒有人能看到第18層的房間,但即使如此,體的站在窗前還是讓她覺得很暴,可是她得到了指示,不得不這麼做。她的背後不住地痛,讓她只能考慮它。她聽見錦衣在房間周圍來回走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今天竟然會被錦衣採用種種手段玩於股掌之上,她的主人有效地為她描繪出一個SM的仙境,他似乎看出了北北潛藏於靈魂深處的秘密,把那些連北北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幻想拖了出來。一部分的北北仍然想要去反抗、去利用、去掌握主動;但另一部分的她只想讓步,無論下一次錦衣想到什麼樣的新遊戲她都會去接受。北北在皮套裏的小非常,同時她背後的傷處也在痛着,她幻想着錦衣抓住她、刺穿她,向他的朋友展示她的體,在她身上留下標記,她仍然很害怕,但是令她吃驚的是她想要去做這全部的事情。

北北發現時間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她的傷也不太痛了,雖然她仍然是體的,出被標記過的,但心裏卻變得很平靜。最後,錦衣又走到她身邊,親吻着她的頸背。

「你累了。」她的主人説,北北發現事實確實如此,「我們只要再做最後一件事,你就可以休息了。」錦衣的手上上下下地撫摸北北的手臂,聲音十分人地許諾。他領着北北再一次回到大椅子旁,並且坐下來。

跟在她主人後面走着,北北想起她主人稍早前提到過的某樣東西,「你説過…你要訓練我被皮帶牽着行走,主人。」她開口問。

錦衣點頭,示意她的奴隸上前。

「那會是什麼時候?」北北試着打聽。

「當你被穿透的時候。」錦衣微笑,「皮帶將系在這裏。」他用手指擰了下北北的頭。

北北無言地張開嘴。

「啊,你還以為它會拴在你的脖子上。」錦衣挖苦地搖頭,「不,丫頭,我的奴隸要被訓練在更加親密的部位繫上一皮帶被拴着行走,我發現如果拉着這個脆弱的部位會幫助一個奴隸把注意力集中在她主人的每一個微小指示上。」

他再一次磨擦北北的頭,北北呻着,看見自己體,被穿透、被標記,她的小在皮革中變得麻難耐,她死死着想要撫那裏的望,深深的挫折讓北北開始啜泣,相信要是經常處於這種狀態下,最後她一定會瘋掉。

「來,到我腿上來。」錦衣輕拍他的膝,並舉起一個,它比北北昨晚用的那個要稍大些。

北北嚥了口唾沫,然後趴到她主人的腿上。錦衣撫摸了她片刻,然後輕輕地拍打她的標記,並低下頭着。一種野的狂熱穿過北北的身體,讓她輕呼了一聲,她覺到錦衣的手指分開勒進她溝的皮革帶子,指尖伸進她的體內,於是努力放鬆。

「很好,這方面你已經進步了不少。」錦衣誇獎她,「保持打開,在那裏…」他的手指刷過北北的直腸,北北扭動了一下,到了電擊般的快

「那裏覺好嗎?」錦衣問。

北北點頭,覺得口乾舌燥。

「好。繼續為我保持這種狀態。」他移開手指,北北覺到圓鈍的前端進她的門,順利地沿着被潤滑過的通道滑動,直到分開她的壁完全楔入她的體內,它並不會讓人覺得疼痛,只是有些惱人。

錦衣把北北放下來,並從出一鏈條把它固定到貞帶上,「這樣就不會掉出來了。」錦衣告訴他的奴隸,「現在,上吧。」

北北懷疑地看着他,「主人是不是想要一些服務。」她在錦衣的雙腿間跪下,但錦衣卻揮揮手。

「今晚不用了,你已經忙了一整天,省一省你那張有才能的嘴,明天再用它來叫醒我吧。」錦衣笑着撫摸北北的頭髮,「可是我很高興你想用這個方法取悦我。」他低頭親吻她的奴隸,北北張開嘴,接下這美味的賞賜,然後錦衣站了起來,「。」他堅定地説,輕輕地拍了下北北的後背,讓他的奴隸痛呼着跑出門。

北北趴在上,想着今天發生的事,她已經很疲倦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但卻很高興。突然她記起早上所擔心的可能在她房間裏的隱蔽攝像機,於是立即坐起來,但她的部卻抗議她這個舉動,痛得她大叫一聲。她小心地起,搜查了整個房間,但什麼也沒發現。

重新把自己扔回上,這次是真的疲力盡了。

「我目前要假裝順從,」她自言自語地説,「但僅僅是因為我自己覺得享受。

好,雖然還是要熨衣服,但是其它的……只要讓我搞清楚你在玩什麼把戲,那麼就輪到我來掌控了,我不會永遠這樣服從的。「她閉上眼睛輕聲説。

半夢半醒中,她幾乎敢肯定自己聽見了一個神秘的聲音正在嘲笑她所説的話。

皮皮夏 2024-08-17 22:03:01

第五章:貓貓的戰爭

第二天早上北北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快樂的源泉正被圍困在一個皮革監獄裏。

北北嘆息着翻過身,立刻痛叫了一聲,她股上的傷痕讓她想起了它們的存在。錦衣自稱是一個享樂主義者,可是此刻北北卻認為她的主人有着很明顯的待狂傾向。她的手指頭髮,渴望去觸摸她的小,但是她無法做到,皮革的監獄隔住了所有的觸

她看了一下鍾:8點整。

昨天錦衣吩咐過她,去叫醒她的主人之前要先完成晨泳,不過她可沒辦法戴着這個皮革貞帶去游泳,除非她想把它壞,那樣的話,她想錦衣也不會高興的。當然,錦衣是説過5:15至5:45,但那可能是暗示他想讓北北在工作前那個周游泳,而不是在週末或休假期間。

北北頓了一下,差點大笑起來,你是一個成年人,竟然會為是否要去游泳而煩惱,她責罵自己,從上下來,決定利用叫醒她主人之前的這段時間快速地把報紙翻閲一遍。

見鬼!戴着這個蠢帶子,連澡都不能洗。

北北朝浴室走去,意識到了深入她體內的,不過她已經習慣了用這種方式侵佔她身體的覺,當然她更希望在她體內的是她主人美味的莖,但是她已經開始絕望了,錦衣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倒她幹她。北北嘆了口氣,她不清楚她主人和她玩的是什麼遊戲,但她知道那正在驅使她瘋狂。

北北停下來對着鏡子仔細地端詳股上的三條傷痕,她的下腹部跳個不停。

它們帶來了地獄般的痛苦,但是她喜它們所代表的涵意,它們代表了她是她主人的所有物。北北小心地觸摸它們,閉上眼睛也能覺到肌膚上微微的凸起,即使在黑夜裏,也能認出她是錦衣的奴隸……也許她的主人就是這麼想的,想在夜裏一伸手就能發現他的標誌,因此他在北北身上留下象盲文一樣記號,以便他能認出屬於他的這個奴隸。這個想法讓北北非常興奮,不過這對她當前的困境毫無幫助。

北北晃到樓下,拿了報紙,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後躺到錦衣的睡椅上看體育版,一隻眼睛小心地留意着時間,決心不讓錦衣在今天早上找到她在遵守時間方面的任何差錯。

當時針指向9時,她準時打開她主人的卧室門,手上端着咖啡,胳膊下夾着報紙。

把兩樣東西放在頭櫃上,她將注意力轉移到上。錦衣還沒醒,突然間,她主人身旁巨大的空間讓她到了一種遺憾的悲痛。去她的,她主人的莖又不是她唯一想要的東西,她也想蜷曲着身體睡在這高大男人的臂彎裏,知道他整夜都在那裏,在她旁邊。

結果…錦衣卻是和她一起分享了他的。北北怒視着那隻綠眼睛的貓,她正在用一種明顯的充敵意的眼光盯着她,向她挑釁,抗議她打擾了她與『她的』主人舒適的巢。北北也拿同樣的眼光回敬給她,要是錦衣現在醒過來看到這種情形,她敢肯定今天早上她整個背都將腫起來。

北北躡手躡腳消無聲息地越過錦衣,把正在打哈欠的貓貓從她的安逸窩中拽出來,無視她抗議的叫聲,一把將她丟出門外,然後把門緊緊關上。

轉過身,她微笑着手,下一刻就消失在被單下,就位在她主人美麗的沉睡的莖旁,並很快將它帶入一種完全覺醒的狀態。

「你睡得怎麼樣?」幾分鐘後當北北得意地從被子裏鑽出來時,錦衣問她。,

「不壞。」北北聳聳肩。事實上她象木頭似的睡了一整夜,不過她並不打算告訴錦衣這些,「考慮到我還要支撐着股上這炸藥來説。」她又加了一句。

「抱怨?」錦衣挑起眉。

北北觀察了一下那雙嚴厲的黑眼睛,嘆了口氣,把頭靠在錦衣前,「沒有,主人。」她喃喃自語。

「好了,起來,把你的股放在我的腿上。」錦衣吩咐她。

北北吃驚地抬起頭——錦衣還沒有喝完咖啡,事實上他只喝了一小口。

「我想檢查你,」錦衣解釋,「而且我認為在星期天這麼美好、這麼重要的子裏,也該讓我的報紙休息休息,是不是?」

北北翻了個白眼,不過只是想到要被「檢查」,就足以使她的小潤了,所以她也沒有反駁,先拿了兩隻枕頭放在錦衣的腿上,接着自己也趴了上去。

覺到她主人的手在輕輕地撫摸她被標記過的,忍不住扭了一下。

「不要動!」錦衣喝道,於是北北緊咬着,強忍着不敢再動。

錦衣又摸了好久才停手,他大概把那些標記的每一英寸都摸遍了,至少北北是這麼認為的。接着她的主人命令她站起來,替她打開貞帶上的掛鎖,把貞帶取下來。

北北的小立刻起來,「噢,上帝。」北北呻着,把頭靠向錦衣的肩膀,「快點讓我高吧,主人。」

「不,我本沒必要讓你舒服。」錦衣笑着推開她,「再趴到我腿上來,我幫你把拔出來。」

北北趴了上去,她的心因為她主人説的那句『本沒必要讓她舒服』而沉入谷底,可是她有必要!她就快要到頂了!

錦衣利索地將拔出來,這樣北北下身的口都微微張開着。

「呆在那。」錦衣揀起報紙,把它靠在北北光溜溜的背上。沉默…

接着錦衣翻了一頁。

北北躺在那裏,體內開始沸騰,她在這裏赤着張開四肢,像一個祭品,還承受着她主人的標記,而錦衣卻坐在那裏,好象是為了上帝在讀報紙!

她開始煩燥不安,但立刻就被賞賜了重重的一巴掌,正好打在她的傷處,「嗷!」

她抬頭看了一眼。

「安靜點不要動,你要這個樣子呆一個小時或更長時間,所以要習慣。」

錦衣告訴她。

北北怒視他,「我又不是報紙架!」她咬着牙喊。

「不,你是我的奴隸,如果我認為你的用途之一是做我的報紙架,那麼我就用你做報紙架,如果我是你,就認真地考慮一下,你是不是到明年這時候都不想高了。」錦衣語氣不祥地警告,「在這個家裏,服務和報酬之間是直接關聯着的,丫頭,越早明白這點對你越有好處。」説完,他又攤開報紙繼續讀起來。

北北把臉埋在枕頭裏,嘗試着用心靈應的方式撫她麻的小,她收集過有關這方面的所有技術資料,而且深信只要拼命去想,就能在錦衣發現之前讓她自己達到高。她就這樣陷入幻想中,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直到錦衣的聲音突然闖入,才讓她驚跳起來。

「貓貓在哪裏?」錦衣問。

「嗯,我進來的時候她出去了。」北北把臉埋在枕頭裏偷笑,一隻傲慢的貓被一個奴隸佔了上風。

「那不象是貓貓,你什麼時間起的?」錦衣問。

「8點整。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主人。」北北轉過頭,一隻手撐住下巴,「嗯,你吩咐我每天早上必須要游泳,可是我不能穿着這個,嗯,東西。」

她用下巴朝皮革貞帶的方向點了點,「我確信你也不想讓我把你吵醒問你該怎麼做吧。」她説,覺得自己一定是得到了一些善良小靈的指點。

「當然不,我是打算等我們回去工作以後再讓你開始游泳,這個星期就不必了。」錦衣告訴她,然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那8點至9點之間你做了什麼?」

「看報紙。」北北聳聳肩。

「很好。」錦衣合上報紙,開始打量他的奴隸,「丫頭——我知道你對你現在的情況還很陌生,但我真的希望昨天晚上標記你可以幫助你更加專注於你的身份。我曾經告訴過你,而且你到這裏以後我也再一次地告訴過你,你讓自己為我的需要而忙碌會讓你得到獎勵,是不是?」

「是的,主人。」北北惑不解地看着她,「我哪裏做錯了嗎?」

錦衣忽然伸手指向前的地板,「就位,立刻!」他咆哮。

北北趕緊爬下,還是不清楚她做錯了什麼。她很快地進入位置,膝蓋張開,手背在身後,肩膀直,低下頭。

「今天早上,你不確定是否要游泳,這理由很充分——我説的確實不很清楚,而且你不叫醒我也是對的。可是,你就沒有想過怎樣可以取悦我嗎?例如,你是否可以主動地利用你的空閒時間熨我的襯衫?或煮早餐?」

「沒有,主人。很抱歉,我沒想到。」北北咕噥着,暗罵自己愚蠢。

「我説過一開始會盡量對你表現得寬容,但是,就算我可以不懲罰你,我也沒理由為了你持續地只關注你自己的需要而獎勵你。」錦衣訓誡。

「這麼吝嗇…那我今天不能高了,主人?」北北小聲地問。

錦衣嘆氣,「你一心考慮的只有你自己的快樂嗎?」他問。

北北咬着嘴,意識到她又犯了另一個的錯誤。

錦衣伸手抓住他奴隸的下巴,「有時候我認為你甚至連試都不肯試一下。」他説。

「我真的很抱歉,主人。我以後會做的更好些的,我發誓。」北北深表悔悟地説。

「很好。讓我們來看看你是否做的到。」錦衣用很堅定的語氣對她説。

「現在,到浴室去——我認為今天適合對你做些的訓練。」

北北急忙往浴室跑,她的小留着汁,這『訓練』提及的時機真是恰到好處。

錦衣和她一起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然後遞給她一塊肥皂,「幫我洗。」他命令。

北北熱切地跳上前執行任務,這真是出乎她的意料,觀看和觸摸她主人美麗的身體,是她非常喜做的兩件事。以前,她並不怎麼關注她的S的身體,它們的存在只是要為她服務,另外就是要利用它們來執行訓練。她已經習慣了其他男人的莖,而且她也喜跪在他們腳下,這樣完全的順從讓她覺得是被一個男人所支配的,但自從和錦衣在一起後,她就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她懷疑錦衣對她的引力是自始自終存在的,記得在很多場合她都渴望去受錦衣的擁抱,該死!甚至在兩人單獨工作的時候,她也在幻想這種情節,即使這是連她自己都不肯承認的。當然,她一直有着其他的S,這種情節是不可能發生的。

記起了她是怎樣的為錦衣着,北北到非常震撼,她腦子裏有一個聲音在大喊着:在太遲以前趕快離開。可『太遲』是什麼意思,北北也不知道。

比起那些,北北覺得她更應該去考慮如何彌補先前對她主人的身體缺乏關注的過錯。她仔細地為錦衣擦肥皂,温柔地親吻錦衣的鎖骨,着落在周圍的水珠,用肥皂在她主人的頭上輕輕盤旋。

當北北温柔地用肥皂清洗他的莖,用手指梳理着他的體,跪着塗抹他的雙腿,親吻他的膝蓋和大腿內側時,錦衣嘆息着靠在牆上,錦衣的身體是快樂的,這毫無疑問。

北北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是什麼構成了一具有魅力的身體,但她一直隱隱約約意識到自己修長的四肢,豐引了一些男人或女人的目光。

而錦衣是一個典型的男——他的肌就是最好的證明。北北熱這強健的四肢中所藴含的力量,和她手指下肌膚平滑的覺。她的煩惱是,要崇拜一位象這樣的主人實在是太容易了,本不需要任何努力。

她完成了任務,錦衣一把將她拉入懷裏,情地親吻她,這是她得到的獎勵。他們的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水不停地落在他們臉上。

「自己洗。」錦衣吩咐她,然後靠在牆上注視着北北快速高效地清洗自己的身體,洗完後她轉過身面對她的主人,順從地等待下一步指示。

「把你的手放在牆上。」錦衣告訴她,「股出來一點…再出來一點…這樣行了。」

當錦衣踢着她的腿,讓她把腿分得更開一些時,北北覺得自己肯定就要滑倒了。她用眼角留意着身後,看到錦衣揀起肥皂,然後她就覺到肥皂入她的中,潤滑着她那裏。

錦衣的手指毫不費力地進她的門,接着又出來,一再地重複這個動作。北北息着,頭不停地晃動,水不斷從她的髮梢滴落。她的小又開始不停地水,但她知道去向主人請求允許她高本就沒有用。錦衣又加進一手指,北北在這無情的撫下打開,它們進入她的身體。她更進一步地將向後伸,想讓自己張的更開,希望可以鼓勵她的主人佔有她。

錦衣攫住她的,將在北北的上。它的覺是那麼硬、那麼狂暴、那麼巨大…大的足以對她宣示主權,完全地填她…北北呻着,想要那個,想要他。

「你認為你已經準備好了接待我嗎?」錦衣用低沉而沙啞地聲音在她耳邊問。

「是的,哦上帝,是的!」北北叫喊。

「不,還沒有。」錦衣又將第3手指進北北的門,撫她的壁,讓他奴隸的小不停收縮。

他繼續用手指幹了北北好幾分鐘,最後北北的腦子裏只剩下那些大的、強而有力的手指,在她體內消耗她,和她的身體做,佔領她。她覺到腦子裏一片眩目的白光,即使不能釋放,她的身體還是被一波又一波的興奮所產生的快耗盡了。

終於,錦衣把手指了出來,「就象這樣?」他咆哮。

「是…是的,主人。」北北上氣不接下氣地説。

「好,呆在那。我認為是時候讓你嚐嚐訓練的滋味了,你覺得呢?」

錦衣的手輕輕地着北北的股。「把你的手放在牆上,不準移動它們,」

他警告,「相信我,你要是敢動一下,懲罰可是非常嚴厲的。」

「是,主人。」北北哀嘆着將手撐在瓷磚上。

錦衣繼續撫摸她的股,然後沒有任何預警,就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股邊上,接着又是一巴掌,他避開那些印記,只打它們中間,它們下面,或它們的旁邊,北北的股變得越來越熱。然後錦衣攻擊的目標落在她腿股之間,手法嫺地拍打它們。

北北討厭被打那裏,她痛喊着想伸手抵擋,卻突然記起她主人所説的話,趕緊停住,但一隻手差點就離開了牆面。

「你要是再敢移動一英寸,我就讓你的股變成烤麪包。」錦衣警告她。

北北很不高興的將手重新撐在牆上,把她的股再次送到她主人堅持不懈的手上。它很痛,但卻是一種很愉快的痛,對北北來説,這種疼痛狂地穿過她的身體,讓她有一種存在

錦衣打的更重了,噼哩啪啦地打在她的上,北北開始哭泣,眼淚混合着浴水從她臉頰上奔而下。現在,錦衣的手正在輕輕地拍打她的印記,一陣刺痛穿過北北的身體,讓她忍不住地顫抖。

她盡力不讓雙手離開磁磚,她想要扭動,想要大聲尖叫,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讓兩隻腳來回地跳,嘴裏語無倫次地哀求,「噢上帝,主人…受傷了,受不了…求你…」她哭泣。

「為什麼你要被打,奴隸?」錦衣的低吼穿過嘩嘩的水聲。

「為…為…沒有更好地考慮你的願望,主人。」北北啜泣,「噢,shit…求…噢上帝……」

「你下決心以後要做的更好嗎?」

「是的,主人!噢!我答應!我答應!」當錦衣的手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她的紅股上時,北北哭喊着承諾。

「還有其它什麼讓你受懲的原因嗎?」錦衣問。

「為…」北北拼命地轉動大腦,然後她想起來了,「因為它讓你高興,主人!沒有別的原因…」她氣吁吁地説。

「好。」錦衣吃吃地笑了,「沒錯,奴隸。看着你的股變成明亮的紅覺到你在我手底下動,聽着你的乞求,見到你在這樣的形勢下怎麼努力的、符合你身份的服從我,確實讓我高興。既然這樣,就要一直保持到全部結束,我們結束了嗎?」

説着,他又用了一打最重的巴掌來懲罰北北,當這些毆打雨點般落在北北、熾熱的股上時,她所能做的只有盡力將手撐在牆上。接着拍打變輕了,並完全停了下來。

錦衣用冷水直接對準北北的熱股衝下去,北北相信要是這水再冷一點,碰到她的皮膚上肯定會發出噝噝的聲音。

她將前額傾靠在牆上,然後覺到錦衣緊貼在她身後,正在用手温柔地捏她熱燙的。北北呻息,卻沒有移動位置。

錦衣着,偶爾將手指進她的門裏逗留片刻再退出來。

北北已經習慣了這些侵擾,她並不緊張,事實上她還在不住地擠,試圖在錦衣發現之前,推促她主人的手指落在她那美味的一點上,因為這會給她帶來快。錦衣並沒有很快地將手指強行離,象那些簡短的吻一樣。

他一邊一邊親吻北北的頸背,北北能夠覺到這個男人堅硬的莖正頂在她疼痛的股上。她很好奇錦衣會不會立刻進入她的體內,把她抵在的牆上。可是了幾分鐘後,她的主人就走到一旁,告訴她她可以站起來了。

北北第一個舉動是直接跪伏在她主人的腳下,一次又一次地親吻它們,喃喃地嘀咕着謝的話語。

錦衣笑着接受她的膜拜,然後把她拉起來,拂開她臉上的發,親吻她的額頭。

北北四肢無力地靠在她主人的肩膀上。過了一會她伸手撫摸這高大的男人緊韌的,但她立刻就發現了自己被推到一旁,嘩嘩下的水也突然停住了。

「我確定我們現在已經夠乾淨了。」錦衣很冷淡地説。

北北急忙熱心地打開櫥門,從欄杆上拽了一條大巾,拿在手上等她的主人出來,然後用巾包住他,為他擦乾。

「好,非常好。」錦衣微笑,用雙手捧起北北的臉,親吻她的鼻尖,「這樣的考慮為你賺到了獎勵,小東西。」他低聲説。

北北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她想要的獎勵這麼多,她也不知道最想要的是哪一個。她想要高,想到那夢幻般的遊戲室裏玩樂,想被她的主人使用,接他的莖進入自己的身體,想睡在主人的上,想要她主人的深吻,讓他的舌掠奪自己的嘴……

…這個清單是無止境的。「是的,主人。」她低聲説,覺得自己這一刻比以往任何時候更象個奴隸。她想要為這個男人服務,她想為他洗澡,為他擦乾身體,崇拜他——這是最容易的。

「你的關心讓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錦衣咧開嘴笑了,「把自己擦乾,然後跟我來。」

北北跟着身穿浴衣的錦衣來到樓上的,當北北發現她們的目的地是遊戲室時,想到接下來將發生的事,立刻到一種預期中的跳動。「主人,我,嗯,沒有機會…今天早上使用潤滑劑。」她低聲説。

「沒問題,奴隸。」錦衣微笑,「我不會碰你,事實上剛好相反。」

他衝着惑不解的北北笑了笑,然後打開門,側身讓北北先進去。

他把他的奴隸帶到一張巨大的按摩台前,從下面拿出一盒油,「我今天早上覺很僵硬,你會按摩嗎?」

北北無言地搖了搖頭。

「好吧,那你就即興發揮,讓我們看看你的水平如何。」

北北熱切地點頭,恨不得立刻就將那些油塗在她主人的體上。當錦衣在黑的皮製按摩台上躺好後,北北用雙手將油熱,然後試探的把手放在錦衣的肩膀上。

「重一點。」錦衣吩咐。

北北細長的手指迅速貪婪地噬新近塗上油的肌膚,她探明手指下覺緊繃的區域,盡最大努力消除所發現到的每一處糾結,很快她就全神貫注於她的任務中。

錦衣一直躺着不動,當北北無禮的將手指伸到她主人的中滑動時,他也沒開口拒絕,所以當錦衣突然開口時,北北就嚇了一跳。

「你想為我那裏服務嗎?」

「是的,主人。」她老實地回答。

「用你的手指?」錦衣問。

北北考慮了一下,「是的,主人。」她承認,困難地嚥了口唾沫。

錦衣笑了,「這大概是你賺到獎勵時所想到的獎勵清單以外的東西。」他説。

「是的,主人。」

「你曾經用的方式為你的某一個S服務過嗎,丫頭?」錦衣問。

「沒有,主人。」北北親吻她主人的膝彎。

「唔,我們總有一天要把它糾正過來。」錦衣沉思了一會,「至於現在,我允許你用你的舌頭崇拜我那裏。」

北北從來沒有過任何人的那個地方,但是她被命令這麼做,因此她輕輕分開她主人的瓣,試探的將舌頭滑進去。

錦衣的那裏很乾淨,能夠聞到肥皂和油的味道,而且他很快就對北北的動作做出了反應——北北注意到他正在意地扭動他的。北北放鬆了,開始享受自己的樂趣,她用和舌去逗那小小的皺摺,使它開放,她的舌忽進忽出,讓她的主人不住嘆息。她用這種方式崇拜了她主人好幾分鐘,很意能帶給這高大的男人如此快樂的覺,更不用説她也在享受被那些緊繃的肌夾住臉頰的樂趣。

最後,錦衣發出呻聲,並很快坐了起來,「我想,」錦衣説,他巨大的堅指向空中,「我迫切地需要你的服務,丫頭。」

北北順從地跪在他面前,錦衣引導他的莖進入他的奴隸等待的口中,猛力了兩三分鐘就釋放了。當他的奴隸咽的時候,他用手指寵溺地撫摸他奴隸的頭髮,「這是早餐前的第二次了。」錦衣咧開嘴笑着説。

「我非常幸運,主人。」北北迴答。

錦衣給了她一個欣喜的笑容,然後撫他奴隸的臉頰,「你做的極了,丫頭,我對你非常意。」他説,「如果你能保持下去,那麼今天下午我就會向你展示一些遊戲室的樂趣。」

北北笑的合不攏嘴,她的臉都快要分成兩半了。

「去看看櫃子裏面,」錦衣拉開他的浴袍,「把你最喜的拿給我。」

北北急忙跑過去,用看見糖果的孩子似的眼睛調查櫃子裏的東西——這麼多,她不知道該選哪一個才好!

「有問題嗎,奴隸?」錦衣來到她身後。

「是的,主人。」北北咬着嘴,「我最初的時候是準備拿樺條給你的,但我也不是很確定…我今天已經捱過一次打了。」她嘆氣。

「丫頭,我既可以把樺條用做懲罰,也可以讓它帶來快樂。相信我,如果你選擇它,我保證它會帶給你從來沒有過的人的刺吻。」錦衣告訴她,「還有別的什麼讓你着的嗎,甜心?」

他聽起來象是一個縱容的情人,北北抬起頭看着他,帶着喜悦的微笑欣賞這一刻。

「馬具。」她説,「我以前被綁在上面過,但從沒試過懸浮在半空中,我一直很喜這個主意。」

「你會有機會的。」錦衣憐地吻她。「現在,我認為是時候吃早午餐了。之後,你可以到洗衣間去工作幾個小時,如果你能全部完成並且使我意,那麼稍後我們就會去玩,而且我也會允許你釋放。」他笑着用手指刷了下北北的部。

聽到她主人的話,北北到一陣勝利的暈眩,但她馬上就被接下來這句話潑醒了。

「這裏有一張名片,他可以教你按摩。」錦衣遞給她一張紙,「明天打電話給他,請他安排一下。丫頭,我期待你能變成完全的高手。」

北北無言地接過名片,她的主人不喜她的按摩嗎?她的努力不夠好嗎?

「只是萬一這種惑太大了,以至於你…」錦衣從櫃子裏拿出另外一條貞帶。

北北嘆了口氣,這一條更小,但好象更有效,而且錦衣也沒忘記掛鎖。

覺有點氣,北北迴到她的房間,將按摩老師的名片丟在頭櫃上,然後慢跑下樓去吃早午餐。

吃過份量十足的早午餐後,錦衣指示北北先去收拾碗盤,然後再到洗衣間去把昨天剩下的工作完成。

「我要出去二三個小時,不要忍不住惑到公寓周圍逛。」他用一種很嚴厲的口氣告訴他的奴隸。

北北點點頭,覺有點委屈,「當然不會,主人,我從沒想過要這麼做。」她抗議。

錦衣挑起一條眉,北北的臉唰的紅了,「好,我現在不會,你已經告訴我不要了。」她連忙修正。

錦衣咧開嘴笑了,伸手她的頭髮,「好吧,如果我回來的時候你把所有的襯衫都熨好了,那麼我們就去玩。」他許諾。

北北點頭,用少有的積極態度收拾起碗盤。很快錦衣就會將她綁在那令人驚異的裝置上面,對她的、無助的體做一些奇異的、強烈的、快樂的事情,而且還允許她高!北北的小地收縮。她很想知道錦衣到哪去了,但她現在沒空關心這個。

她收拾好餐桌,剛一轉身,就明顯地覺到有人在盯着她。

在那裏,坐在冰箱上目不轉睛盯着她的,是貓貓。

「貓…」北北對她説,開始打掃她的棲息地,並把她放到地板上,「不准你坐在冰箱上,也不……」她跳了起來,貓貓突然跳上了料理台。

「在廚房裏只准你呆在地板上。」她再一次堅決地把她放回腳下,「我們都知道一隻貓的位置,女士,你無法控制這個地方,過去你那高貴的爪子似乎是這麼以為的,不過現在這裏有了新的政權,貓貓寶貝,所以,你最好習慣。」

她瞪着她向她灌輸這個觀念。接着她朝洗衣間走去,沒有理睬身後貓貓惡意的眼神。

北北以近乎強迫的熱誠投入到洗熨工作中,把每一盎司的力和挫折都傾注在這項家務雜事裏,直到它們象熨斗上的蒸汽一樣蒸發掉。

最後,她意地審視一排漂亮又平整的襯衫,「我就要來了!」她對着空無一人的地方大聲宣佈,然後興奮的繞着房間跳舞,絲毫沒有注意到她這個樣子有多古怪——她的身上只戴着一條貞帶,一隻手上抓着熨斗,舞動着一個麗的紅股。

北北剛掛好幾件襯衫,衣架就沒有了,她小心的將餘下的襯衫放在所有可利用的平台上,然後小跑着到樓上錦衣的卧室去找更多的衣架。

過了一會,她興高采烈地吹着口哨回到洗衣間,剛一進門立刻停下來,沮喪的張大嘴——那些襯衫,那些她放在外面的襯衫,那些剛剛熨好的,脆弱的白襯衫都被印上了…爪印!

在她腳邊突然竄出一個白與金相間的影子並迅速向外逃逸。她發出語無倫次狂怒地哭喊,「貓貓!我他媽的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她怒吼着,一時不知該先去追貓,還是該先搶救遭到破壞的襯衫。

檢查的結果顯示襯衫被破壞的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了補救的範圍,它們每一個都毫無例外地裝飾上貓貓秀麗巧的爪印,不得不重新洗重新燙。

北北哭無淚。她長久地站在原地,心裏充了絕望與憤怒,每一次的挫折都毫無例外地喚醒她,卻也每一次都被拒絕解放。

她把襯衫朝地板上一扔,轉身跑到樓上她的房間,拿出箱子,把她的衣服丟進去,但這時她意識到自己己經身無分文,而且更糟糕的是她還被鎖在貞帶裏。沒有別的選擇,只好等到錦衣回來再離開。

好,既然如此,就這麼辦吧。

北北放鬆穿着牛仔的腿,拉了拉身上的T恤,然後走到樓下,坐在客廳裏,等候她主人的,不,那已經不再是她主人的男人歸來。

北北的情緒在等待時變得更加惡劣,失望的苦惱以及過去經常覺到的絕望與無助一起侵攏着她。

一開始究竟是什麼該死的玩意兒讓她着了魔,以至於簽下那個愚蠢的契約?

她是一個成的女人,卻被當成一個毫無價值的…「奴隸」,她的大腦冷冰冰地提供給她這個詞。沒錯,那確實是她想要的。

北北把臉埋在掌中,與她人的側面做鬥爭。

可是,是什麼驅使她來到這裏?如果沒有這個原因,她是否就可以倖免?

也許她可以和錦衣重新談判,要求她的導師考慮接受她做他的m,一種正常的,輕鬆的關係。一個星期安排兩次約會,只要北北願意隨時可以結束。沒有義務,沒有約束,不需要努力,只要每星期在樓上那個幻想仙境中度過兩個晚上。

北北跳了起來,她的幻想被外面傳來的關門聲驚醒,錦衣走進了房間。

她的導師身穿黑牛仔,黑T恤衫,以及一件普通的黑皮夾克。

北北希望她的喉嚨沒有因為眼睛所見到的景像而乾涸。

「這是什麼?」錦衣把鑰匙丟到桌上,尖鋭地看了一眼北北穿着衣服的身體,「還有這?」他用腳輕踢了下箱子。

「我要離開,我已經受夠了,這真是太愚蠢了,我們永遠都不可能讓它運轉起來。這是個瘋狂的想法——認為你可以成為我的主人,而我可以成為你的奴隸。我是一個自由的人,不是不要報酬的女僕!」北北爆發了。

錦衣深思地看着她,「繼續。」他説,聳肩抖掉夾克,將它掛在椅背上。

北北注意到他胳膊下面夾了個包裹。「我不想受制於你每一個該死的怪念頭!我習慣於為自己做決定,我是一個自由的靈魂,錦衣,這你也知道的。我無法對這些限制做出好的反應。見鬼!我只是不擅長執行命令!我不能夠遵守它們。為什麼這裏就是該死的不同?」北北大喊。

「是什麼導致了這一切?」錦衣平靜地問,把包裹放在桌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這不重要!你沒聽見我對你説什麼嗎?你不擁有我,你不能控制我,你不能他媽的為我決定任何事情。」北北拼命地吼叫,「這整件事都是荒謬的,我知道有一部分是我的錯,我承認,而且我知道我簽了那個愚蠢的契約。但是它完了,你不能強留我在這裏,我不想被留下來,我需要離開…我需要…ohfuck,我也不知道我需要些什麼!」

錦衣神情冷漠的喝完水,一直等到北北的長篇烈演講結束後,他才説了三個字,「跟我來。」

北北猶豫地咬着嘴,兩隻腳移來移去,就是不願跟上。

錦衣揀起包裹剛開始走,見狀停了下來,轉身回到北北身邊,「這是一次邀請,不是一個命令。」錦衣温柔地説。

北北困難地嚥了下,然後點點頭,跟在那個男人後面沿着走廊到了一個她以前從來沒有進去過的房間。

這個房間是個小書房,裏面有一張大辦公桌,兩把椅子,以及一整面牆的書架。

「坐。」錦衣做了個手勢,把包裹擺在桌上,然後坐到身後一張大椅子上。

北北覺得稍微放鬆了些,這裏擺放的辦公桌椅讓她想起了她們更加悉的環境,她能應付這些。她注意到桌上堆了一些文件,於是點點頭,更加有理由解釋面前這個男人所表現出來的非比尋常的平靜,「把工作帶回家做,先生,真是奉獻。」

「那是副業,而且它和我的工作沒有任何關係。」錦衣朝文件揮了揮手,「丫頭,你請求我允許你解除契約,我拒絕你的請求。」他堅決地説。

北北抬起頭看着他,吃驚的發現她在生氣的同時也覺得鬆了口氣,「你不能違揹我的意願把我強留在這裏。」她反駁。

「是的,我不能,但另外的某人能。」錦衣告訴她。

北北皺眉,「你的意思是?」她詢問。

「我的意思是,你已經簽訂了契約,把自己賣給了某一個你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做奴隸。你不知道這個人會是我,丫頭。你可能已經賣給了一個會把你打的不省人事,整天把你綁在你,不許你思考的人。你計劃一個星期後回去工作,但你不知道那時你會在哪裏,而且我敢打賭你沒有告訴任何人你準備做的事,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在你身上,丫頭。」

錦衣的不贊成是顯而易見的,北北無法控制地顫抖。

她低頭看着自己的手,「這個傢伙,我的意思是,你,是個很有名的人,我覺得我應該是安全的…」她低聲説。

「丫頭,你有一種自我毀滅的傾向,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你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有人把你從懸崖邊上拉回來,我打算做那個人。」

北北吃驚地抬起頭。

「你是我的,北北,不管你喜還是不喜。」錦衣堅定地告訴她。

「這是不可能談判的。在你籤那個契約之前,我就清楚地告訴過你,你沒有退路。不過,我想要的是一個投入的奴隸,而不是一個痛苦的奴隸。如果你有任何問題想和我談,隨時都可以告訴我,你有我的特許可以這麼做,事實上,這是一個命令。我答應你,我會永遠傾聽你想説的話,即使我不同意,我也會告訴你為什麼。我以前告訴過你,你的誠實對我很重要。至於現在……我知道我們必定會有這樣的一次談話,我只是有點驚訝它會這麼快發生,不過並不是特別擔心。告訴我,是什麼在困擾你?」他斜倚在椅子上,不再説話,只是一直摩着拇指和食指,好象是一種催眠的動作。

北北猶豫了,面對着這個平靜的、異乎尋常通情達理的男人,她所有的怒火和挫折似乎顯得那麼微不足道和毫無意義。她的狂怒被驅散了,只剩下徹底的自我厭惡。

「我不知道我和你站在一起的立場。」她用微弱的聲音説,「我不習慣這種情形,我以為你會幹我,但是你沒有。我不知道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些什麼。」

「就因為這?就因為我沒把我的莖戳進你的裏?」錦衣無法置信地問,「我們剛剛不是才做過別的行為嗎,小北?」

「我知道。」北北聳聳肩,覺又矮了兩英寸。

「北北,看着我。」錦衣温柔地説。

北北慢慢地抬起頭,害怕看見這個男人的眼睛,但是當她真的接觸到時,發現它們既温暖又令人信服。

「其它還有什麼?」錦衣問。

「你不會讓我高!」北北知道這聽起非常愚蠢,甚至她自己也這麼認為,但錦衣的表情沒有任何改變,他沒有嗤之以鼻,也沒有憤怒地站起來。

「我不能永遠處於這種邊緣。」她勉強結束了這段話。

「還有別的原因嗎?」錦衣問。

北北咬着嘴,既然已經開始了,就乾脆讓它壞到底吧。

「按摩。我以為你很意的,但是你卻給了我一張名片,讓我去學學怎樣做才正確,我想要讓你高興的,」她聲音顫抖地説,「我已經很努力去取悦你了,可是我不認為我能做的到,我只會讓你失望,象我的按摩一樣……ohfuck!」

她大叫,憤怒地站起來,「為什麼這該死的要道歉的是我?讓我離開這,我們可以當這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我不需要這些,我可以重新開始,把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直到下一次。」錦衣輕柔地打斷她的話,「這該死的是什麼意思?」

北北情緒失控在書房裏不停地走。

「你不能永遠隱藏自己的這一面,你試過了,而且你也失敗了。這種情形只會反覆出現。」錦衣告訴她。

「你知道些什麼?你只不過是那些該死的待狂中的一個。你不瞭解我,錦衣,你當然也不會擁有我。」北北大叫。

當她這樣做的時候,甚至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麼她會象這樣的失去他。

「坐下。」錦衣用嚴厲的口吻告訴她。

北北的拳頭在身側握緊,和自己進行着一場無聲的戰,直到她記起錦衣有這該死的貞帶的鑰匙,除非她是想拿一把鋒利的刀把它砍下來,不然就必須與錦衣合作。

北北深了口氣,服從了。

「很好。」錦衣柔聲説,又重新靠回椅背上,「我不想告訴你這個,但是我必須這麼做,小北,這裏的這些文件,它們不是工作,它們是你。」

「什麼?北北驚訝地望着那些裝訂好的文件,」你一直在暗中監視我嗎?「

她急速地息,膝蓋猛,象是案例教學課上的偏執狂。

「聽我説完。」錦衣舉起一隻手,「我不是想要捕獲你,北北,你一年前開始找我的時候,我想盡了一切辦法避開你。我意識到這在工作期間會很困難,從另一方面來説,你的行為在這個圈子裏也很有名。讓我説完。」他瞪了北北一眼,她正張開嘴準備抗議。

「所有的人都説你是一個很有魅力的player,是很好的一個,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你會清楚的把它説出來,不會造成任何誤會,只是他們覺得你似乎不太投入。儘管我認為他們其中一些人直到最後對這點也不是很確定。每個人都説你想要的比他們所能提供的更多,他們都隱約地覺到他們在某些方面讓你到失望,而對此更瞭解的一個人告訴我,他們認為你正默默地走向極端,絕望的,無法控制。我擔心你會去尋找更多的極端的刺,直到在過程中將自己殺死為止。我上個星期和你談話的時候,你向我證實了這一點。我一開始是打算在第一次會談時向你説」不「,在你發現我是誰之前讓你離開,但你説的一些話改變了我的決定,我知道我不能丟下你,我必須幫助你。」

錦衣頓了一下,傾前將手臂撐在桌子上,「北北,這些文件裏包括了我與你最近往過的人會談的內容。一旦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隸,我要向他們所有的人證明我能找出你的夢想是什麼,以及你對不同的刺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據這些,我為你制訂了一個訓練計劃。「

北北坐在那裏,嘴大張着,完全驚呆了,「我看得出…」最後,她用雙手環住自己評論説,「你是把它當成你的一種樂趣來做的。」

錦衣給了她一個古怪的笑容,「你可以這麼説。小北,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會接受你?你認為這種情形對我會有什麼引力?」

「唔…」北北思考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我猜你只是喜這種力量,控制,和利用服務…」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是喜,沒錯。」錦衣沉思,「但這並不是主要原因,所以我也沒有向他們詢問所有的細節。而且讓我來告訴你:一個好的S要給他的m,或他的奴隸,以及和他在一起玩的任何人帶來快,並不能只靠給她們造成的痛苦本身,或者靠一些怪異的控制行為,而是要讓他的m動,興奮,乞求他停止,同時卻拼命地想要更多。一個好的S同樣也是安全的。」

他強調着『安全』這個詞,「你似乎並不關心這個,因為你準備把自己賣給一個陌生人。」

「不是這樣的。」北北用雙手捂住臉,「這是一種刺,先生。我必須做回我自己,這種不可預測的危險是那麼引人。」她嘆氣。

「所以,我很失望。」錦衣淡淡地説。

北北的頭痛,「不,先生,這樣揭穿了可能更好。」她虛弱地微笑,「你是從這種聯盟出來的,先生,我從來沒有和象你這樣的人玩過,它是個…」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再次微笑,「幻想。」她下了結論。

「但你仍然想要離開?」錦衣問。

北北猶豫,「它帶給我某些很悉的恐懼,」她承認,「只要你喜隨時可以讓我離開,而我卻不能拒絕。」她咬着嘴,意識到她已經説出了一個想離開的動機。

「啊。」錦衣微笑,「你認為我不干你也是一種拒絕,是不是?」他温柔地問。

北北點點頭,盯着自己的腳。

「小北,你才在這裏呆了兩天。」錦衣指出。

「我知道。我是一個傻瓜,你肯定很討厭我。」北北聳聳肩,「我是一個極大的失望,沒有資格留下來,哈?」她抬起頭,試圖擠出一個微笑。

「我想你是需要有人能夠保證你留下來,這也是我為什麼要強調你奴隸身份的原因。我肯定會幹你,雖然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我不是一直為了那個在訓練你嗎?你以前的經驗是很痛苦的,我的傢伙很大,如果直接進去,你肯定會受傷。即使是現在,可能仍然會有些不舒服,雖然你喜痛苦,但是它對你來説還是太多了。你告訴過我,你不會要求你以前的S,因為進入後面是很可怕的。」

北北靠在椅背上,一隻手着眼睛,「這…它們不只是用來羞辱和表示所有權的東西。」她低聲説,不高興自己這麼快就反應過來。

「是的。」錦衣憐地微笑,「它是個準備。」

「該死,我真是個傻瓜。」北北嘆氣。

「是的。但是,你是我的傻瓜。」錦衣大笑。

北北抬起頭,「你還會接受我嗎?」當她知道自己是多麼想留下來的時,她的心臟就快從她的嘴裏跳出來了。

「當然,」錦衣毫不猶豫地説,「我們有很多事要去做,丫頭。首先,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去,要把它當成是一次潛水。我要和你一起進入你的心臟、頭腦和靈魂,在那裏我們會發現一些東西。我一路上都會擁抱你,但它可能同樣會帶來傷害,或許會驚嚇到你。那時,你會想逃避,想轉身逃跑,但我不會讓你這麼做,我們要一起面對,我們會一起游上岸。這樣,你就又可以在天空下自由地呼,從黑暗和長期的力下獲得解。你已經把你的一生給了我,但你仍然沒有學會放棄控制,一旦你學會了這樣做,你將會發現這段旅程會變得更容易,儘管這並不是你可以逃的旅程。你已經做出了承諾,在我們做到之前,我不會允許你離開,這不是一段短暫的時間。告訴我你的想法,丫頭,坦誠地告訴我,你想怎麼做?」錦衣黑的眼睛凝視着她,讓北北一時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我…」她閉上眼睛,然後再次睜開,發現錦衣仍然坐在那裏等待着,眼神沒有絲毫地動搖。「我想要留下來…主人」她低聲説。

「好。」錦衣打開辦公桌上的包裹,拿出兩個相框,把它們放在桌子上,裏面鑲嵌着她們簽過字的契約。

北北的眼睛閃爍着注視他們的簽名,她是那麼習慣於在相同的位置上看見它們,例如在她的學年論文上。但,這個不同,這是私人的,它的覺是那麼好,那麼正確。

「讓我們看看這個,作為對我們誓約的再次肯定。」錦衣微笑,「我希望你把它們放在你的頭櫃上,我希望它們是你早上第一眼看見的東西,和晚上最後一眼看見的東西。這條路開始是困難的,但你可以相信我,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是,主人。」北北點頭。

「至於按摩的問題——丫頭,如果我不喜你的按摩,我就會告訴你。難道我的反應還不足以證明我喜你所做的努力的嗎?」

北北聳聳肩,勉強同意,「丫頭,如果不接受指導,你不可能知道每一件事,晴兒這個姑娘教過我按摩!按摩是一門很有學問的技能,不同的油可以用來治療不同的疾病,我想讓你瞭解所有這一切。你今天早上的按摩很舒服,晴兒會教你怎樣可以做的更好。」

「哦。」北北咬着嘴覺很愚蠢,這非常合乎情理,她不知道先前為什麼會懷疑她的主人。她恨自己差一點就把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搞砸掉,只因為一些假設的理由就想要逃跑。她看了一眼錦衣,「我擰了。」她承認。

她的主人搖了搖頭,「每個人都會犯錯誤,我的奴隸。」他低聲説,「在你的奴隸訓練過程中我可能也會,如果是那樣的話,請隨時向我指出來。」

北北微笑,懷疑自己是否有這個膽子,「嗯,有件事我想了解一下,主人,你剛好提醒了我,」她小心翼翼地説,「你是不是在我的卧室裏裝了一台攝像機?」

錦衣很奇怪地看着她,「一台攝像機?哦,我明白了!」他大笑起來,「你是奇怪我怎麼會知道掉出來和你達到高的事!」他站起來,走到他奴隸的座位前,用一隻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低頭看着他的所有物,「你認為我需要暗中監視你嗎?」他用低沉、沙啞地聲音問,「當我知道你是這麼好的時候?」

北北的眼睛睜大了,「你猜到的?」她問,「怎麼可能?」

「丫頭,我不會把我主人的秘密全部給你。」錦衣斥責,重重地戳了下她奴隸的鼻子,「不過看在這是你到這裏來以後我們首次嚴肅討論的份上,我就破一次例,不要指望還有第二次。你去睡覺之前,我故意拒絕你不讓你得到解,從而讓你腦子裏產生出一種想法,我敢肯定那是你唯一能夠想到的事情。你剛開始做奴隸——我有點懷疑你在這方面也會服從於我,我猜你不會。有時你會服從我,那是因為你想要服從,而不是因為取悦我是你腦子裏唯一的想法。你並沒有決定醒悟,無論是對生或是對死。小傢伙,自從我帶你來到這裏以後,你有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呢?」

「沒有,主人。」北北承認,一個微小的硬塊湧上她的喉嚨。「

「好吧。」錦衣低頭輕輕地親吻北北的,「現在,」他筆直地站了起來,眼神嚴厲,行為捷,「我們有一些問題要處理。」

「你要為了我早先對你説的那些話而懲罰我。」北北猜測,覺得她的胃在憂慮地攪動。

「是的,我是會這麼做,如果你是平靜的來找我談你所關心的事,就不會有懲罰了。但我現在説的不是這個,我先前佈置給你的任務,你做了嗎?」

北北迴憶起那慘痛的事件,心一下沉入谷底,「是的,主人,我做了。」

她低聲説,「但是,那隻貓,」她用充恨意的語氣吐出那最後一個詞,「決定破壞我所有的努力。

錦衣好奇地看着她,「帶我去看,」他命令。

北北心情沉重的把他帶到洗衣間,錦衣拿起一件遭到破壞的襯衫看了看,搖搖頭,嘴角出一絲微笑,「親的貓貓。」

他低語,「你知道,丫頭,我不認為她很喜你。」

他將視線轉移到北北身上,皺起了眉頭,「你穿的太多了,奴隸。」他評價。

「是,主人。」北北慌忙掉她的牛仔和T恤,然後跪在她的主人面前,當她擺出順從的姿勢時,身體在輕微地顫抖,不知道接下來會怎樣。

「你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錦衣問,「你認為我是這麼沒有理,看到它還認不出這是一場災禍嗎?」他故意傻笑着,語帶雙關地説。

北北嘆了口氣,世界上有這麼多主人,我卻不得不被一個有着怪異幽默的擁有。「很抱歉,主人。我只是一直在想着遊戲室和你許諾過的事,」她解釋,「我是這樣地渴望它。」

見鬼,這個理由聽起來實在是站不住腳。

「好吧。讓我來描述一下什麼是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錦衣厲聲命令她,「立刻,你把這些衣服拿去洗,然後再把它們熨幹。」

北北抬起頭,剛剛消散的怒火因為被當做女僕而再一次點燃,「是,主人。」她咬緊牙關剋制着。

錦衣微笑着搖了搖頭,認可了她為表現出服從所做的努力,「之後,我會帶你到遊戲室去。」他説。

北北的臉立刻笑得皺起來,「謝謝你,主人。」她輕聲説,迅速傾前親吻錦衣的鞋子,為自己早先的到心虛。

「可是,」錦衣接着又説。

北北的心咯噔一下。

「這不僅僅是娛樂。我將使用馬具,象你要求的那樣。不過你要證明給我看,如果我認為你已經足夠好了,我才會允許你高。懂了嗎?」

「是,主人。」北北點頭,決心不讓這個男人找到任何過錯。

「此外,我還將使用另外一樣你為你的快樂向我請求過的東西來執行懲罰,我也會好好地欣賞一下。」錦衣嘰笑。

「主人要用樺條懲罰我嗎?」北北低下頭,發現她的小開始滲漏了。

「是的,丫頭,主人決定用樺條來對你進行嚴厲的懲罰。」錦衣用一種很冷酷的口吻告訴她。

北北費力地嚥了一下,她知道這是她應得的懲罰,雖然只是想像就足以讓她發抖了。

送走她的主人後,北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在地上仔細檢查洗衣機的後面,果然讓她找到了她要找的東西。她伸手進去抓住她的頸背把她拖出來,然後拎着她站起來。

「好啊,小姐,你可是為我買到了一頓鞭打,」她盯着貓貓兇惡的綠眼睛,對她説,「看着我的嘴巴,我不想讓你對此有任何懷疑,從現在起,這成了一場爭奪戰。懂了嗎?」

貓貓憤怒地動尾巴,北北點點頭,「是,你認為她屬於你,不過她是我的,女士。所以,當心一點。」她打開洗衣間的門把她丟到外面的地板上,然後再示威似的把門關上。

整個下午北北都在煩燥不安中度過。她渴望去體驗遊戲室中的樂趣,但是她對樺條的恐懼正在變得越來越強烈,她以前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特殊的懲罰方式,所以無法對自己起到任何幫助,她不知道該期望些什麼。

傍晚,她完成了洗衣間的工作,去向錦衣彙報。

錦衣正坐在餐桌旁工作,貓貓趴在他的肩膀上,柔軟的皮繞在他的脖子上,象是一個皺領。

她主人的覺不可能會好,但貓貓卻毫無疑問舒服的很,在隔壁房間就能聽見她意的咕嚕聲,而且錦衣還一邊工作一邊輕輕地撫摸她的尾巴,很小心地照顧她,生怕把她嚇走。

北北投給她的敵人一記惡毒的假笑,警告她趕快離開,把她『溺的僕人』還給她。

當錦衣驗收她的工作時,北北屏住呼,拼命地祈禱不要被發現任何不合格的地方。

不過,她的主人似乎覺得意,他吩咐北北去遊戲室之前先去洗個澡放鬆一下。

錦衣打開貞帶上的掛鎖,把它拉離北北的部。立刻,北北的水幾乎無可避免地順着大腿內側了下來。

「小心。」錦衣輕輕拍了拍那裏,「你還沒得到我的許可,還要努力去賺。」他告訴他的奴隸。

北北深深地了口氣,悶悶不樂地苦着一張臉。

「我説放鬆!」錦衣笑着吻她的前額,「快樂和痛苦你都會體驗到,丫頭,但不會超出你能承受的範圍。」

北北點點頭,然後飛快跑向浴室,她的身體已經因為預想而開始興奮。

當她洗完澡,來到遊戲室門前時,門正半開着,她伸手在上面敲了敲。

錦衣打開門,有好幾秒鐘的時間北北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錦衣已經換上了一條緊身的皮,上身赤着,出寬闊有力的肩膀和強健充張力的肌,看上去好象天神一樣,讓北北迫不及待地想要跪在他腳下。

錦衣領她進了房間,北北注意到馬具已經安置好了,幾個滑輪直接懸掛在玻璃天花板中間。

「我想我已經告訴過你讓你放鬆了。」錦衣皺眉。

「我是放鬆了,主人。」北北撒謊道,然後一記標準的重擊就因為她的謊言而落在她的股上。

「那為什麼你在發抖呢?」錦衣伸出長長的手臂環住北北的脖子,把她拉進懷裏,用自己的身體帶給她絕對的温暖和安全,平息她的顫抖。

終於,北北的顫抖緩和了下來,錦衣放開手,退後一步,表情重新變的嚴厲起來。

「把你的手握在一起。」他命令,然後他用鑲了皮的鐐銬銬住北北的手腕和腳踝,接着在北北的腹部繫上一條寬而柔軟的皮帶,「這個可以支撐你的背部。」錦衣告訴他的奴隸。

北北點點頭,這帶子系在身上很舒服,和鐐銬一樣。

「現在去把櫃子裏的樺條給我拿來。」錦衣命令。

北北費勁地嚥了口唾沫,幾乎是虔誠地將這懲罰工具取下來,雙手捧着回到她主人身邊。她的主人正在忙着調校馬具的高度。

北北以服從的姿勢跪在錦衣腳下,眼睛看着地面,雙手將樺條呈遞出去,她整個體內聚了野的情,對即將來臨的危險的恐懼早已被覺醒的興奮所淹沒。

錦衣對她的工作意了,於是轉身面向他的奴隸,但並沒有接過樺條。他將一手指放在北北下巴上,抬起她的臉,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北北不由地顫抖起來——錦衣的表情堅決而嚴厲。

「這將是一次真正的懲罰,丫頭。」他告訴他跪在地上的奴隸。

北北嚥了一下,點點頭,「是,主人,我明白。」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顯得太嘶啞。

「懲罰是為了教授你一門課程——我希望你想一想,你應該從這次懲罰中學到些什麼。」錦衣對她説,「當我懲罰你的時候,我希望你所受的苦可以首先促使你思考。」

「是,主人。」北北説,又開始發抖了。

錦衣温柔地撫摸她的頭髮,安她,「這將是很艱苦的,小傢伙,但是你一定能夠堅持下來。」

北北閉上眼睛,點點頭,冷汗從全身的孔中滲透出來。

錦衣從她的手上取走樺條,把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你的腳。」他命令,北北趕緊爬過去。錦衣抓住北北的鐐銬和皮帶,把它們系在馬具上,然後測試每一個聯接的部位是否牢靠,直到確信無疑才放心。意後,他停下手,給了他的奴隸一個簡短的吻,讓她放心,然後很快的將震驚中的北北升到半空。

措不及防之下,北北驚叫一聲,但她隨即就放鬆下來,開始用心去體會這種覺。事實上,它非常舒服,她的身體被支撐着,好象正在空中飛翔。

最後,她被停在那麼高的位置上。

「當你處於束縛狀態時,我不會離開這個房間。」錦衣告訴她,「如果你覺得哪裏不舒服,一定要馬上告訴我,這很重要,知道嗎?」

北北立刻點頭。

當錦衣拿起樺條時,她的呼都要停止了。

北北非常緊張,但錦衣只是將樺條沿着她的後背慢慢地移到她張開的雙腿間,再越過她的部、大腿,來到她的腳上。

北北的視線裏失去了她主人的身影,過了一會,他又再次出現,用樺條的末梢刷着北北的軀幹。它很輕,覺只是有些,並不痛。

「我認為你應該看看自己被懲罰的樣子。」他説,然後將一面巨大的邊框鍍金的鏡子靠在北北對面的「王位」上。

北北看着自己在馬具上懸浮着,象是一隻鳥兒在空中翱翔。

她被奴役的樣子有一種很奇特的美,北北想,看見自己象這樣被束縛着動彈不得,乞求她嚴厲的主人寬恕,讓她到了一陣覺醒的顫抖。她看着自己,把它當成是錦衣在看着她:一個被束縛的,赤的女孩正在等待她主人的關注。

錦衣又轉到她的身側,繼續用樺條刷着北北的四肢,輕輕刮擦她的房,掠過她的頭,讓北北不停地息。

然後他停下來,將目標轉移到北北的股上。

它一點都不痛,事實上,它在她的皮膚上製造出一種很美妙的、刺刺的覺。

樺條又一次沿着她的股和大腿,來到她的腳上。現在北北能夠了解為什麼錦衣會説,他能夠讓樺條成為一種帶來快樂的工具,這種輕輕地刮擦覺上就很情。

但毫無預兆的,刮擦變成了鞭打。

樺條更重更快地落在她體上,讓她急並開始哭喊。

錦衣毫不理會她的動,繼續揮舞着樺條,目標主要對準北北暴,但偶爾也會落在別處,使得北北非常緊張,不知道它下一次將落在哪裏。

當樺條的末梢打在她赤的背上時,帶給她雙重的痛苦,讓北北突然明白了錦衣先前的警告——這是一次真正的懲罰。

「它刺痛的,主人!」她氣吁吁地説。

「是的,奴隸,它的滋味是這樣的。」錦衣答覆她,更加用力地揮動樺條。

北北開始嗚嗚地哭泣,在馬具上掙扎,拼命地想逃離這場拷打,她知道這個玩意肯定會讓她皮開綻。

「求你,主人…它傷害我了…ow!…它傷害…」她絕望地啜泣。

「它是一個懲罰,丫頭,在我結束之前,它只會讓你更痛。」

錦衣很有經驗地通知她,「現在,你有沒有想過你要從這次懲罰中學到些什麼?」

「沒有!是的…我…哦!」北北息。

「唔?」錦衣追問。

「現在要談話是很困難的,主人,當你是…ohfuck!」樺條落在北北的肩膀上,讓她痛呼一聲,接着又一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然後再重新回到她已經劇痛的股上。

「我正在等。」錦衣在北北的股上出一條深深的鞭痕,讓這個無助的女孩淚面。

「你將從你的懲罰中學到些什麼?」錦衣不依不饒的追問,語氣沒有絲毫地鬆動。

北北知道,如果她説不出一個令人意的答案,這折磨永遠不會停止。

「學到…不嘗試一下就要離開!」她氣。

「不對。」錦衣狠狠地了她一下,「那不是你正在被教授的東西。

再想想。「北北絞盡腦汁拼命地想,試圖找出正確答案。

她從鏡子裏看到自己正在接受懲罰。她高大,強壯,冷酷而能幹的主人減輕了她的顫抖,讓她不由地被疼痛所帶來的強烈官刺沒。她覺到她的小搐,並且出了美麗的水。

「教訓…我正在想…哦!我説我正在想!」當樺條野蠻地吻進她的裏時,北北痛的大叫一聲。

「想快點。」錦衣命令,「這並不是一堂很難的課程,丫頭,而且我覺到你從中學到的比懲罰本身想教給你的更多。」

北北迴憶着今天所發生的事,所有的情景一起在她腦中閃現,象萬花筒一樣的影像令人眼花繚

她看見自己正在熨衣服,看見貓貓坐在冰箱上對她怒目而視,看見自己穿着牛仔和T恤坐在睡椅上,然後又看見自己大聲地對她主人説要離開。

「我不能對你無禮!」她氣吁吁地説,對自己到很意,「我再也不會象今天這樣詛咒你,或者發脾氣了…我發誓…aarrrgghhhh!」當樺條一如既往地落在她翹起等待的股上時,她大聲尖叫。

「如果你能做到,那是很好,」錦衣吃吃地笑,「但是我可不保證能控制住我自己的脾氣。它也不是我想讓你從這次懲罰中學習的課程。再想想。」

「我不行了…主人,求你!」北北乞求,覺得她就快要到達極限了,如果這個懲罰可以暫停個一兩秒鐘,那麼她就能好好想一下了,但是樺條仍舊在繼續它惡毒的工作,不依不饒、毫不留情。

北北想起她坐在錦衣的小書房裏,聽她的主人談論有關潛水,還有其它的一些…她覺得她現在這樣懸浮着,就好象在潛水一樣。

然後錦衣還告訴過她……

「我必須和你談話,主人!我必須告訴你我正在想什麼和我正在受些什麼,特別是當我心煩的時候,我必須對你誠實!」她大喊。

夢魘停止了,北北掛在半空,汗如雨下。

錦衣用雙手捧起她的臉,深深地望進她的眼睛。

「好,做得好,丫頭。」錦衣告訴她,然後温柔地用鼻子磨蹭她的頭髮,親吻她的前額和嘴

「你做的很好。我真為你到驕傲,小東西。」他繼續低聲説着讚美和親暱的話語,直到北北的呼平穩下來,並且陶醉在熱情的温暖中。

苦苦地忍受體上的懲罰和象這樣懸浮在半空中讓北北覺到雙重的喜悦。

夢幻般的覺消失了,她覺到了更多的真實與足,「謝謝,主人…

謝謝…「她含糊地不知道在説些什麼。

「為什麼?」錦衣問,他的聲音顯得很愉快。

「為了讓我…得到的比我所能想象到的更多…」北北嘆氣。

錦衣咧開嘴笑了,他伸手撫平北北的頭髮,「我還會帶給你更多,小東西。」他用低沉而的聲音許諾。

北北閉上眼睛盡情品味這句諾言,那種熱情一直傳達到她的下半身。

錦衣拿着一條冰冷的巾輕輕擦拭北北熾熱的身體,讓它冷卻,在經過樺條製造出來的痕跡時,他短暫地停留了一下,那些痕跡已經開始褪了。

「馬上——我就和你一起玩。」錦衣許諾,「我會慢慢地從你身上得到我的快樂,小東西,你要服從我想對你做的任何事。到最後,如果你能我讓意,我就可以讓你得到解。明白嗎?」

北北虛弱地點點頭,決定讓她不斷收縮的小平靜下來,一直等到允許它爆發為止。

錦衣調整北北的位置,將她轉了個身,然後重新抓住她,檢查繩索的聯接部位,務必要確保他的奴隸是安全的。

「舒服嗎?」他問。

「是的,主人。」北北點頭應道,然後她又轉過頭凝視上面窗外的天空。

天已經快黑了,現在的天空是深藍的。一羣鳥兒飛進她的視線,轉了個彎,又一起消失了。

這種覺…真是説不出的好!

錦衣拿出的一個小盒子引起了北北的注意,她拼命地伸長脖子想看清楚那是個什麼東西。

「你很快就會和它們變得非常親密,相信我,」錦衣吃吃地笑。

他把北北的腿分開固定好,然後自己站到北北張開的雙腿間,沒有事先警告的,他就將一潤滑過的手指伸進北北的門。

這個突然襲擊讓北北倒了口氣,然後開始息,當錦衣的手碰到她的大腿內側時,她覺得那種觸不象是人的皮膚,而象是某種柔軟而温暖的皮類物品。

朝下一看,果然如此,錦衣的手上戴着手套。

她的主人用一隻光滑的皮手撫摸她,另一隻手的手指則繼續在她仰面朝天的奴隸體內探查,不久又加進第二手指,然後是第三,它們一起搜索着北北的直腸,讓這被俘虜的女孩因快而翻騰。

「啊,你喜被這樣的撫摸…象是一隻貓…」錦衣低語,戴着手套的手沿着北北的脖子向下撫摸她的口。

北北呻着,用鼻子親暱地磨蹭錦衣的手。

錦衣持續用雙手撫了北北好幾分鐘,直到北北覺得她真的快要變成一隻咕嚕咕嚕叫的貓了。

接着,一個熱呼呼的物體落在北北的大腿上,讓她驚跳了一下。

她低頭一看,原來是一莖。

「它裏面灌的是熱水。」錦衣告訴她,細長的假莖分開她的瓣,在她的壁間滑動。

北北緊張地縮緊,但它在內部温暖着她,那種覺既新奇又舒服。

她放鬆了,錦衣移動着在她體內的假莖,讓它在潤滑過的通道內來回滑動。

過了一會,她把它出來,又拿出一個冰涼的東西放在北北的大腿上,這次讓她驚叫了一聲。

「冰水。」錦衣惡地狡笑。

「不…」北北扭動身體抗議,但錦衣分開她的瓣,順利地將這冰冷的玩意推進北北的體內。

北北用力推擠,但還是沒能將這快把她凍僵的入侵者驅逐出去。它並不大,而且也沒有讓她受傷,它只是象地獄般的冰冷。

錦衣重新將温暖的假莖放入她體內,撫她直到她安靜下來,然後戲似的又將冰冷的放進去,讓北北凍的猛後,再將冰冷的換成温暖的,讓她放鬆。

錦衣就這麼輪換着玩了好幾分鐘,讓北北一會在天堂,一會在地獄。

這被束縛着的女孩注意到她的小已經變得泥濘不堪,她呻着,想不顧一切地得到快樂。

在這關鍵時刻,錦衣出冰冷的假莖,用姆指和食指緊緊地、吝嗇地捏住北北的蒂,「還不行。」他毫不通融地説。

「請快一點,主人,求你…」她乞求。

「也許吧。」錦衣微笑,開始用手撫北北的身體。

「有你在這裏無助地乞求我的仁慈,覺真好。」他輕聲説,低下頭,用嘴銜住北北的一隻頭。

這是第一次,錦衣她那裏,她已經被樺條和門戲耍得十分的末梢神經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刺,亢奮地差點就讓她的到了天花板上。

「噢噢噢,某人喜這裏被。」錦衣鬆開手笑道。

「很好——我很高興這裏是你的帶,奴隸,這會使穿透它們的工作更加令人意。」他同時擰了兩個頭一下,讓北北的身體弓進空氣中。

「是的,主人。」北北不住地氣,絕望地試圖阻止她崩潰。

「風景會隨着時間而變化,我想是這樣的。」錦衣再次調整北北的位置,讓她呈現出一種下跪的姿勢,然後再將裝置收緊,將北北的完全暴出來,她的腿被張的大開分別固定在兩側,使得她的門徹底敞開,將她最隱密的部位向全世界展示。

「從你的雙腿之間向外看。」錦衣命令。

北北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股,它是她從目前這個位置所能看到的自己身體中唯一的部位。

她被完全地暴出來,毫無尊嚴,在半空中漂浮的只是一個股。

一個動作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看見錦衣正在解開他皮前面的鈕釦。

她目不轉睛地看着,當錦衣將皮拉開時,顯示出他沒有穿內,他的莖直接彈跳出來,並且立刻站立起來,壯的讓人渴望。

北北觀察着她主人強壯的體,不為自己的飢渴發出小小的哀泣聲。

錦衣站在北北面前,拉起她的頭對準自己的口,讓她自己的頭。

北北喜在這高大男人的臂彎環繞下工作,用她的嘴取悦這小小的塊,用她的牙齒輕輕齧咬它們。

她可能正好做對了,因為她的主人嘆息着傾身向前摟住她,過了好幾分鐘後才將她推開。

錦衣將他奴隸的移下來,用他的大手握住,然後對着它摩擦自己堅硬的莖。

「請,主人…」北北將自己推向那莖,想要在自己體內受到它,在這種無助的狀態下被捕獲,被佔有,被另一個男人完全統治。

但錦衣只是戲耍着她,沿着北北的隙摩擦,就是不進去。

「你想要我嗎,奴隸?」錦衣問。

「是的,主人…請,請…」北北懇求。

「但是還不行!」錦衣大笑,拍了拍她的股。

北北覺得她已經被這種經常的等待、被拒絕,再等待、再被拒絕所帶來的絕望折磨的全身無力了。

「我會和你做的,奴隸,」錦衣用一種低沉而的聲音説,「我會狂暴地使用你,並且很快。但首先我希望你想一想,你可以為我提供怎樣的服務。我會暫時離開,你要繼續吊在這裏,你的股懸在空中,和這個小美人…」

他的手指在北北的口盤旋,「一起暴並且等待着。我想讓你在這裏集中神好好想一想,想清楚你在受到束縛時唯一能服務於我的方式,是用這…」

他的手指伸進北北的身體,將一波快送入這臉朝下的女孩體內,「等我回來的時候,將會好好地使用你。在那之前,我希望你想一想,當我進入你的時候,如何才能讓我覺到你的這個部位是在為我服務,以及你這裏是如何地我和崇拜我。」

錦衣出手指,接着北北聽見他離開了。

她放鬆身體,試着去考慮錦衣所吩咐的事。

這並不難。她的後方是如此的暴,它是她所能夠想到的全部。而且事實上,錦衣拒絕她自己也不會舒服,他的莖肯定也在飢渴地疼痛。

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望的痛苦煎熬中吊了多長時間,但她終於聽到錦衣回來了。

這高大的男人走過來,沿着北北的腳一直吻到她的頭上。

「我有一個小小的任務要指派給你,丫頭,」錦衣説,並用他豎起的莖摩擦北北的臉頰,「我想讓你為我戴上避孕套。」

「怎麼做呢,主人?」北北的眼睛閃閃發光地盯着錦衣手上打開的避孕套,卻苦於無法伸出手臂。

「用你的嘴,丫頭,怎麼可以用別的?」錦衣咧開嘴笑着説,用手指張開他奴隸的嘴,然後把避孕套放在她舌頭上。

北北盡了最大努力,可結果還是以避孕套掉在地板上的一灘口水裏收場。

「唔,再試一次。」錦衣又打開另外一個,放進他奴隸等待的口中。

北北再次嘗試將它套在她主人雄偉的、豎起的莖上。

這次稍微有點進步,在錦衣手指的幫助下總算把它套了進去。

「我看你必須要加強這方面的練習才行,我希望你能變得更加練,」

錦衣説,「我會拿一莖和一包避孕套給你,你要自己在房間裏練習,一直練到你蒙着眼睛都能把它套上去為止。你是很有可能主動要求做這種練習的。」他吃吃地笑。

接着,他轉到北北的股旁邊,輕輕拍了拍,並用手按摩紅腫的,將一波令人暈眩的痛並快樂着的覺直接傳送給北北的小

錦衣用舌頭着北北的脊背,然後慢慢向下,來到她的上,分開她的着她的入口。緊接着北北就覺到她主人莖的前端已經抵在了她的口上。

「你還想要更多嗎?」錦衣問。

北北拼命點頭,並試着將股向後

「慢一點,我想充你的每一英寸,慢慢的,佔領你,擁有你,讓你成為我的。」她的主人用一種輕柔如絲般的音調告訴她。

北北無法抑制地顫抖,當錦衣穩穩地向前推進時,她努力試着不讓自己太緊繃。現在她明白了為什麼她的主人要這麼麻煩的為她做準備。

她覺得快要超出她的承受範圍了,她的括約肌已經擴展到了極限,她擔心她那小小的無法容納得下她主人巨大的莖。

錦衣的緩慢對她來説簡直是一種無盡的折磨,一寸一寸地推她敞開,用近乎強迫的姿態向她宣稱主權,並越來越深入,目標直指北北的靈魂。

終於,它停了下來,北北能夠覺到她主人温暖的身體緊貼在她的上。

她不停地眨眼,儘量放鬆口附近痠痛的肌,試着調整自己以便適應這侵入者。

覺怎麼樣?」錦衣問,並用手輕撫北北的後背。

「很好…」北北了口氣,「有點痛…但是很好。」

「你的身體很快就能學會適應我。」錦衣低聲説,輕輕地撫摸北北,並沒有在她體內移動。

「我會經常象這樣地使用你,可能一天至少一次,所以你越快習慣我在你體內的覺越好。」

她調整了一下位置,北北咕噥一聲,為這新的覺輕微息,「你裏面的覺很好,温暖而緊密,象一隻手套。」錦衣説,繼續温柔地撫摸北北的背和

「可是我不會永遠這麼照顧你,奴隸。有的時候,我會期望你在沒有快回報的情況下為我服務。我想讓你想一個詞…」

錦衣開始緩慢地移動,有規律地來回:先強行進北北的身體,再減小力量慢慢撤回,收到只剩尖端的時候,再一次波濤洶湧般急速推進。

錦衣搖動着北北無助的身體,擴展她讓她完全地接納自己。北北掛在那裏,閉着眼睛,被這瞬間消耗殆盡。

「你能選擇一個你喜的詞,」錦衣又一次放鬆力量退到外面,「當我説那個詞的時候,不管我們是在哪裏,我都要你立刻停下你手中的事,下你的子,沒有爭論或抗拒,就近趴在地上,把自己貢獻出來讓我使用,沒有任何的前奏…」

北北呻着,她的主人巧妙地描述將來可能發生的情場面,在她的腦中製造出一種她向她主人投降的畫面。

「我將使用你,只把你當成一個奴隸,它將是一種艱難而不平等的。」

錦衣猛然一下子到底,為這句話做註解,使得北北驚呼一聲,她的身體抗議這種痛苦但隨之而來的快

北北覺到那光滑的莖在她體內有節奏地跳動,以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向深處推進,好象一直伸到了她的腸子裏,然後才退出來。

她已經失在的海洋中,錦衣的聲音,喚起了她腦中一直夢想的她最終服從的幻想,她的身體也已經被她主人靈巧的觸摸所喚醒,堅硬的莖深入她的身體,填她每一處空虛,刺她的壁,快夾雜着痛苦如閃電般穿過全身。

事實上北北還是喜錦衣用標準方式使用她,那樣她就可以看見她主人的莖進出她的身體。北北自己的小正在嚴重滲漏,絕望的被她的處境所喚醒。

錦衣的聲音彷彿進入了她的靈魂,與她藏在暗處的幻想聯接在一起,將它們點燃。

「你是我的財產,我擁有你並且捕獲了你,不管我何時想要…不要忘記。」

錦衣堅定地説,動作更加迅猛。

「我不會,主人…」北北呻着向後拱起。

錦衣向前傾斜,北北覺到自己被這高大男人温暖的身體覆蓋住,再也沒有一點空隙。

「你的覺是這麼好,我親的,甜心,小奴隸姑娘。」錦衣低吼着,他的牙齒刺痛了北北的肌膚,但他的手仍然在寵着北北,讓她到安心。

「你想好了嗎,丫頭?告訴我這個詞是什麼,當我想使用你的時候我就會説這個詞,來提醒你你是什麼,以及你屬於誰。」

錦衣的入隨着他的聲音到達了頂峯,北北只覺得腦子裏一片空白。

「我可以選擇任意一個詞嗎?主人。」她問,汗水滴落下來,進眼睛裏,她的眼前一片模糊。

「是的,無論什麼字,只要你想要。」

『選一個詞』是北北腦子裏所想到的最後一件事,但她尖叫出第一個進入她腦子裏的詞是:「貓貓!」

覺到錦衣在她體內震動着達到高,它在北北心甘情願等待的體內動,直至枯萎。

沉默了很長時間,錦衣息着覆在北北的背上,他的高結束了。

北北享受着她的主人在她體內軟化的覺,被她包裹着,親密地連接在一起。

又沉默了幾分種,當那個男人拔出來後,北北的地縮起。

覺到了劇烈的疼痛,但是也到徹底的足。

她看見錦衣處理掉用過的避孕套,然後走過來,用手指彈了彈她的後背。

「貓貓?」錦衣挑起一條眉

「抱歉,主人。它是第一個出現在我腦子裏的東西。」北北嬉皮笑臉地回答,這是一種復仇。

「哦?」錦衣懷疑地看着她。

「沒錯,你説過我可以選任何字的。」北北趕緊加上個保險。

錦衣給了她一個生硬的笑容,並且親切地拍了拍她奴隸的身體,「是的,丫頭,我是説過,而且你也可以,貓貓它是一個詞。記住你的選擇,當我使用它的時候,希望你能立即做出回應,否則我就會給你一個更長更艱苦的懲罰。」

「我合格了嗎?主人?」北北懷希望地問,痛苦地意識到她麻的小

「是的,小東西,比合格更好,你是最的。」錦衣憐地親吻她,「為了這個——我將允許你高。不過,還要再等一會,等我的命令。」

他在手指上塗了大量的潤滑劑,然後深深地入北北已經滑不堪的小

北北大叫着,如果她還能有第六隻『腳』也會一起跳到半空中。

北北覺到錦衣的呼輕柔地吹拂在她赤的肌膚上,她顫抖着,認為她的呼很快就會因為這種好象服用了過量興奮劑般的覺而停止。

「你喜詩歌嗎,丫頭?」錦衣問,繼續在他奴隸的體上忙碌。

「什麼?」北北吃驚地睜開眼睛。

「閉上。」錦衣暗笑,「你沒有讀過經典的小説,所以我猜你也沒讀過什麼情詩歌。我來為你背誦一首我最喜的。閉上你眼睛,讓自己跟着我的詩歌走,讓我來帶你到達頂點,然後等我説你可以高的時候,你就可以解放了。它將是你一生都不會忘記的瞬間。」

北北張嘴剛想説些什麼,但錦衣用食指閉上它。

\\\\「Notaword!\\\\」他輕柔地背誦着,

\\\\「Theeyesspeakinrivers,thefingersintrees。

Thebodyhasalanguageallitsown:

thistimewewillsendtheinterpreterhome。\\\\「

北北閉上眼睛,有些好奇,不知這是否就是所謂的超現實主義詩歌。

一開始是那奇特的玩意,她已經嘗過被它懲罰的滋味了,接着是冷熱替的遊戲,而現在又變成了詩歌!Shit,錦衣何只是與她生活的圈子不同,他簡直是另一個星球的人。

\\\\「Iwillopenyoupetalbypetaltakingallthetimeintheworld。\\\\」

北北覺到錦衣温暖、潤的嘴落在她的頭上,懶洋洋地盤旋着。

覺幾乎是滑稽的,她居然掛在這裏聽她的主人為她背誦詩歌。然而她一點也不覺得好笑:她的身體正在被一個行家撫着,那豐富、深沉的聲音撫並且喚醒了她,她所有的覺都被她的主人所縱。

\\\\「Iwillbuildwithyouaslowfirestickbystick

andwatchthecolorofyoursunrise。\\\\」

錦衣的手指在北北滑的小練地着。

北北不停地顫動,她咬緊牙關堅持。

\\\\「Iwillplaywiththewindofyou,

coveryourbodywithsmilesandgames,

promisesandfantasiesthatdisappearwithoutatrace。\\\\「

錦衣温熱的呼了她的股,越過她的大腿,來到她的腳下,然後再次回來。

\\\\「Iwillstiryoursecretcore,

witch\\\\「sbrewofpotionsandincantations,

andfellyousimmering,rolling,floatinginmyhand。\\\\「

北北翻騰着,錦衣的撫持續落在她的小上。

她是在飄浮,就象詩歌中所描述的那樣,飄浮在半空中,在夢幻般的霧中漂,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過的覺。

\\\\「Iwillfillyouslowlyup,

everycreviceandcurve,

watchfeelhearsmelltasteyougrowingfull。\\\\」

錦衣輕咬北北的肚臍,頭,和脖子,讓北北大聲地尖叫。

\\\\「Andwheneverypartofyouisone,

whenyouaresaturated,suspended,

watertremblingoverthebrim,

Iwillridewithyouoverthefallsdrownwithyou

disappearallboundariestumbleoverandoverandoverandover

untilthereisonlythespinningdizzydancebeyonddancing

andthegreatwavecrashingtobitseverything,

leavingusstrewnwiththeseaweedinthesandandthesuntodry。\\\\」

錦衣背完了詩歌,同時,他靈活的手也讓北北抵達了邊界。

「無論何時你想要,丫頭。」他低聲説,覆上北北的,強迫她張開嘴,給了她一個深而有力,充佔有的吻。

北北的身體興奮地爆發,一波又一波。她以前從來沒有嘗試過這麼猛烈的高,過去幾天來的挫折都被衝的乾乾淨淨。

她覺得為了這一刻,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她的腦中一片眩目的白光,讓她無法抗拒地陷入黑暗中。

當她醒來時,錦衣正拿着一塊布為她清洗。

「真是讓人印象深刻。」她的主人説,用手指了指布。

「你還好嗎?小傢伙?」他的聲音顯得有些擔心。

北北勉強點了點頭。

「那就好,我來幫你解開。不要動。」錦衣小心地將她降下來,然後跪在她旁邊替她鬆開手銬。

手銬剛鬆開,北北就一下子跌到地板上,她已經完全疲力盡了。

錦衣吃吃地笑着,把他的奴隸抱起來,送到房間鋪了地毯的那一邊,把這心意足的姑娘丟到墊子上,然後坐在她旁邊,用雙手圈着她。

北北躺在她主人的大腿上,徹底無法動彈,她的身體彷彿化成了一灘水。

「謝謝你,主人。」她聲音嘶啞地説,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聲音。

「你是非常受的,奴隸。」錦衣用他大的手指生硬地梳理北北的頭髮。

北北仔細地看着她的主人,想把他的樣子銘刻在自己的記憶中——喑黑的眼睛,寬廣整潔的下鄂,開闊而光亮的額頭,強壯的脖子和肩膀……

「請允許我與你一起墮入情網,主人。」她輕聲説。

錦衣微笑着將垂在北北眼睛上的頭髮拂開。

「請求同意了,丫頭。」他温柔地説。

【全書完】

wbshanlei 2024-08-17 22:03:01

這個風格有點意思啊,可是既然是另類區不覺過於唯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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