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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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月悄悄從窗簾的縫隙進來，像一條神秘的通道將她指引。這是什麼通道呢？通往天堂或者通往地獄？這誘惑太強大，她無法抗拒。

關小樓的目光，順着月向前爬，向前爬……爬上於星夢純淨、美麗的面龐。於星夢早已睡，纖長濃密的睫尖上，似乎閃動着某種光芒。細的輪廓、白皙的肌膚、秀的鼻子，還有……豐膩的紅。關小樓的心漏跳一拍。這美麗的臉緻得如同象牙雕，月光中黑白分明，只剩下一點紅，形成致命的誘惑。

一年以前，她們共同租下這間房子時，還是陌生人。只是為了工作方便，住宿方便，同是單身女子，在外有個照應。本想彼此不做過多的打擾，各過各的生活，卻在不知不覺中向彼此的生活中滲透、浸潤，越來越糾纏，分扯不開。就像那句話，原以為只是生命中的過客，卻成為一生中的傳奇。

但於星夢究竟怎麼想，她不知道。關小樓只知道星夢喜歡她、也在乎她。但到底喜歡和在乎到哪種程度？她會願意衝破世俗的巨大阻礙與她共渡此生嗎？能接受她超越於友誼的親密關係嗎？比如説……像現在。潛藏在心底的渴望蠢蠢動。

誰也沒有把最後的那句話説明。至少是暫時沒有人敢於説明。她們害怕，一旦點破了，是否還能維持現在這種曖昧不明的關係，會不會，霎時分崩離析？關小樓也不知道，這件事該由誰來開口。

眼前的景象是這麼離、恍惚，令人暈眩。體內有種焦渴燒得她不能自持。於星夢就在身邊一米遠的牀上，彷彿伸手就能觸及……月光中的星夢，的確像一段飄渺的夢。

關小樓沒有動，但靈魂已向臨牀爬去，像那一線月光。幻想中的柔情場面，一遍遍啃齧着她的心，人已有些恍惚，呼和心跳都不再寧靜。在萬籟無聲的靜夜，分外清晰。聽得令人怕、令人緊張、也更令人血脈奮張。

不管了！關小樓一咬牙站了起來，像夢魘、像着魔，赤着腳，任憑觀的驅使向於星夢走去。但她走得很輕、很柔，沒有聲息。像貓。

急促的心跳像神秘的鼓點，敲得她有一絲慌亂。定定神，眼前的於星夢忽然變成了傳説中的睡美人，鮮紅豐潤的正等着她那深情一吻。

一對纖細的玉手伸向她自己的背後，修長的十指靈巧的活動着，蕾絲花邊的美文從幼滑的雙臂間無聲的跌落。雙手再撫上纖細的肢，慢慢向下，再向下……動作柔美得如同破繭的蝴蝶要擺束縛她的繭殼。然後，她纖塵不染的站在那裏，站在一線月光的邊緣，光潔純淨得尤如初生的嬰兒，完美無瑕。

關小樓忽然有些羞，不由用雙手分別掩住了口和小腹，臉上浮現一絲暈紅。牆上投下一段無比優雅的側面剪影，那玲瓏浮凸的曲線只有雅典娜的雕塑或堪比擬。她不知道這個動作有多麼誘人，多麼唯美，如果於星夢此刻醒着，看到如此漫藝術的剪影，也會為她驚歎。

關小樓瞥了一眼牀上，於星夢仍睡得香甜，柔美的角彎出一弧優美的曲線。這弧曲線讓關小樓忘了羞怯，悄悄爬上了牀邊。她膝頭跪在牀沿上，雙臂分撐在於星夢身體兩側。雙腿微分，纖長滑的腿盡處，是一方微隆的草坪。草坪絲絲順滑，密而不濃，在草坪的深處，若隱若現着一絲縫隙，微現粉紅。月光俏皮地把一半光影投在上面。

關小樓抬起右手，想要撫摸一下於星夢俏麗的面龐，但卻沒有敢，僅止停留在星夢鬢邊不再繼續，她怕驚醒了星夢。這隻手虛懸着從星夢的頰邊繞過，落在了粉紅睡衣的紐扣上。就像製作一件工作品，五指輕輕擺動着，顫抖着，小心翼翼。一粒、兩粒、三粒……閃閃發光的漂亮的紐扣一粒粒鬆開，柔軟的睡袍貼服的落在星夢起伏的膛上，那隻秀美的手再將它們輕輕提起，向兩側掀開。在這麼做着的時候，關小樓一直有些顫抖，是緊張、也是興奮的顫抖。

眼前的景象令關小樓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心跳卻更加快了。月光下的體實在太美，美得很難形容。這隻能是上帝的傑作。她看到於星夢秀長的天鵝頸，由於頭向一邊偏側而呈現的優美曲線，緊承着的是兩條柔和細膩、秀麗的鎖骨線。美術大師筆下那細膩暢的線條或許是這個樣子，優美而又勻稱。但她的目光並沒有在這裏停留太久，因為目光只稍稍下移，她便看到了於星夢前的兩枚飽滿和圓融。它們是那麼豐膩白皙，光潔飽滿，已無可形容，最要命是頂端的兩點胭紅，嬌軟滑得如同兩顆透的櫻桃，讓人恨不得一口下肚裏！

關小樓忽然劇烈的息起來，才發現已屏息太久。忍不住用右手按住了口。就是在這裏，她手臂碰觸到的柔鮮活的兩點，其實何嘗稍遜給於星夢？

月光還是一樣柔和，照見於星夢腹間比酒窩還要誘人、還要醉人的小圓窩。沿着這裏向下，關小樓的目光匆忙一觸便逃開了，又接着又忍不住把目光移回來，再探幽隱。那裏，稀蔬有序的荒草間，埋藏着於星夢無人驚動過的處女地。

關小樓右手的中指，輕輕從丘頂掠過，滑入神秘的谷底，再將手心翻轉，從星夢最的地帶劃過，只柔柔的，不曾用力。星夢略有所覺，平靜的臉上起了一絲波紋，但並未驚醒。關小樓不笑了。那裏一片温熱，觸是那麼嬌細膩、令人沉醉。

關小樓俯下身，面頰慢慢向於星夢接近、再接近……已是呼相聞，前一陣麻癢，原來是兩隻飽滿的桃子碰着了星夢的口，桃尖的顫動與星夢的兩點櫻桃發生了廝磨。兩點癢迅速擴散，小腹也起了一片熱，雙股間有濕熱膩滑的體出了幽谷，打濕草坪。關小樓的喉間不由自主的發出輕輕的呻。但這聲音在靜謐的夜裏還是太清晰了，她趕緊閉緊了嘴巴，緊咬下。

美妙的滋味令她將身子俯得更低，與星夢的膛貼得更緊，不住的碰撞着、扭動着、摩擦着。四顆柔軟的櫻桃不久就變成了四粒硬硬的小楊梅，使觸覺更、麻癢更強烈。

連於星夢也在睡夢中發出輕微的聲音，雜在小樓的低裏，像一曲女聲二重奏，她的眼珠在眼皮下不停的轉動，臉上泛起了輕紅。

動作幅度不斷加大，迅速氾濫的快使關小樓的肢和雙腿也跟着擺動起來，某種熱量渴望被釋放。她抬起一條腿，騎跨在於星夢的間，向後坐了下去。早已有所覺的於星柳樹立即被驚醒了。

於星夢睜開離的雙眼，吃驚的看着近在眼前的面龐，受到腹間的重壓，一時來不及反應發生了什麼事情。稍稍清醒了一點，趁着月光，她認出這個一臉醉的人正是自己的好姐妹關小樓，稍稍有些吃驚。

但她也只是有一點兒吃驚而已，關小樓對她的摟抱並沒有讓她產生反，反而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刺。彼此滑肌膚的接觸是如此舒服，體內有種陌生的覺還在向她呼喚、洶湧，令她半呻地叫道：“小樓？”

關小樓被呼聲打斷，也稍稍清醒。已有些濛的她發現眼前並不是一個夢，雖然這情形已無數次在夢中出現。此刻她並沒有害羞和畏縮，沒有突然被於星夢發現的尷尬，她已不能停下來，也無法停下來，只能順應身體的指引而繼續。她半撐着的身子終於放下來，完全的覆壓在於星夢身上，全面的接觸立即令體內的渴望升温、升壓、徹底的暴發！

關小樓迅速找到星夢柔軟豐滿的吻了下去。先是試探的輕啄，接着變成全面的包裹和，香舌也不甘寂寞的向內刺探。

“嗚~”於星夢被她突如其來的熱烈舉動驚慌了神，不知所措中輕易被撬開了牙關。關小樓的香舌立即得寸進尺的向內攻掠，如同一條膩滑貪婪的小蛇，向它碰到的每一寸糾纏。星夢喉嚨間發出不清晰的伊嗚聲，熱辣的吻令她整個口腔乃至喉頭都麻癢難奈，恨不得要將含在口中不斷伸縮遊弋的小舌直接落肚裏。奇異的熱量在體內積聚、發酵、膨脹。全身都緊張起來，雙腿不自覺的用力蹬向牀頭，兩隻胳膊也忍不住將關小樓抱緊，彷彿要將她進身體裏。她的身體還渴望更多、更熱烈的侵犯。

關小樓的四肢也將於星夢纏緊，肢體的糾纏令她到極大的滿足。口的掠奪和小蛇的纏繞難解難分，粘粘膩膩。良久良久，終於在輕度的窒息暈眩中，她用力移開嘴，拼命的息着，耳際也聽到於星夢同樣急促的呼還有心跳。她們需要一個短暫的休息，暫時平復因情而帶來的疲憊。

關小樓將身子側轉，倒向牀的另一邊，於星夢也隨着她轉動身體，由平躺變成側卧，但彼此糾纏的肢體卻沒有分開。寂靜的夜裏除了急促的呼和心跳再沒有別的聲音。於星夢在近距離欣賞着關小樓的五官。她並不是特別美麗，但眉眼、口鼻，每一個部分都搭配得恰到好處，非常和諧。尤其是她那對元寶耳朵下面的耳珠，飽滿圓潤，據説這是有福的象徵。以前她就時常有忍不住想捏捏的衝動。

關小樓有些歉意地道：“對不起。我……”

於星夢笑笑，頗有幾分挑逗意味地對着關小樓的臉，呵氣如蘭的道：“我沒有怪你啊。”

關小樓的心又開始不安分了。

“星夢……我……我想……”關小樓不知該怎麼説了。剛才的大膽起源於不可扼制的衝動，是夜煎熬的愛慾作祟，但此刻面對清醒着的於星夢，她還沒有足夠的勇氣，説出心中的渴望。

“想什麼，説啊？”於星夢的眼睛頑皮的眨眨。她知道關小樓渴望什麼，因為她體內湧動的熱也並未消退，而彼此糾纏的肢體間還潛藏着不可言説的滋味。她期待從小樓的口中吐出那愛的訊息，只要她想，什麼都可給予。

“我，我……”關小樓用盡了力氣，卻還是説不出口。驀地臉又紅了。忽然於星夢湊近她的耳邊，輕聲媚惑地道：“説出來啊~~只要你説……”那要命的氣息吹進耳朵裏，好癢。

關小樓被惑了，這可是於星夢主動誘惑她的啊，原來這個平時裏裝腔作勢、一副天真爛漫的死丫頭也不過想着這樣的事。她的角終忍不住泛起一絲笑，咬牙道：“於星夢！我要你，不許後悔！”她不等回答，便再次封上了於星夢誘人的小嘴，她愛死那覺，那味道。

但卻只是短暫的幾下互啄，於星夢便撇開她的，自她的臉頰吻上脖子。忽然耳珠一濕，竟被於星夢含進口裏，以她那碎玉般的小牙輕齧。温熱和酥癢立即從耳輪擴散，連脖頸也一片燒灼。

於星夢卻是心內狂喜！她喜歡這柔軟的耳珠，給她以無法形容的覺，有點兒像，嗯……前的兩點。只是還比那更軟。一想到那裏，她的手立即不安分起來，抬起左手，悄悄順着關小樓的光滑的肩頭向下尋找，手心裏一癢，微微到一點涼，果然是那珠圓玉潤的柔軟部位，她一把握住，開始捏。另一隻手卻反向方不斷輕撫對方滑溜的背脊。

“啊，星夢！”關小樓身上一顫，預料不到覺來得這樣猛烈，身子輕輕扭動，美妙的覺似乎從口一直傳遞向小腹，好像被蟲子爬咬。她的雙手從後面反摟上來，緊緊抓住於星夢的雙肩。她還想於星夢更用力一些，不要這樣不輕不重的，很難忍受。

於星夢吐出關小樓的耳珠，在她耳邊夢囈般的道：“小樓，知道麼……我早就想這樣咬你了。”她貼着頸項，將關小樓慢慢，細吻輕啄，像檢驗美的瓷器，很仔細、很小心。她怕稍不留神就給小樓種下小草莓，叫她明天還怎麼有臉見人。

“嗚……啊……星，星夢！”關小樓覺得自己快要碎散了，現在的受強過於星夢睡着時候數倍。全身都似乎被螞蟻爬搔，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她不自覺的張的雙腿將於星夢夾在中間再並緊，忽然那中間的部分似乎與星夢的肌膚有所接觸，令她打了個靈。

於星夢的腿也覺到了這一絲碰擦，這使她有些興奮。關小樓的反應實在讓人滿意，她平常看去很冷靜，原來如此容易動情。她將右手從關小樓身後出來推向肩膀，使彼此之間留出一點空隙，立即沿着脖頸、鎖骨一路吻了下去。

她左手並未將關小樓前的飽滿放開，身子卻在向下挪移，扭動間磨擦到關小樓雙腿內側超常的肌膚，關小樓又是一陣劇烈的息和喊叫，髖部也隨之做了幾下擺動。

於星夢一直吻到充滿彈的口才停了下來，她的目標是關小樓右邊的一點圓柔。嘴一碰上就將它整個入口裏，並用力的做了幾下吐納和，就像一個嬰兒本能所做的事情。忽然她產生了無比的動，一種原始的依賴與情，茫然中好像自己與對方結成了一體。左手立即配合着口舌尖的行動撫個不停。

“啊——啊——啊——”關小樓忍耐不住發出一陣歡叫，此時思維早已凝固，一波波衝上來的快意淹沒了理智，聲音也不再受自己控制。她胡亂的抱住了於星夢的頭和肩膀，身體扭動，而碰到身上的一髮絲彷彿也充滿了魔力。雙腿努力想攀附住對方的身體，卻只夾到了對方的無處着力。下面一熱，汩汩泉衝出了幽谷，濕癢而又粘膩。

於星夢探出左手也抓住關小樓的肩膀，雙臂同時用力，整個人貼着她的身子向上蹭去。皮膚接觸處一片灼熱，尤如原野上的篝火，充滿了原始的情和熱烈，霎時在她的體內引起全面的燃燒。尤其是小腹處的擦碰，更是起一波波的盪漾。

到這一刻，什麼都無所謂了。關小樓應到虛空的前突然填滿了實物，半睜的眸子中看到了對應的面龐，就像將要被狂湧波濤沒的落難者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立即放開抓在手裏的頭髮，摟上於星夢的背脊，兩隻手上下左右不住的撫摸和抓捏，滾燙的貼上對方美麗的面龐，雨點般灑落。

於星夢也以同樣的熱情回應着愛撫和熱吻，關小樓對她的點點片片的侵犯早已是星火燎原。雙再沒有準確的落點，額頭、眼睛、臉、鼻子、耳朵、嘴……就像眼前是一份豐盛的大宴，她如同餓瘋的饕餮一般貪婪。

四條腿互相的勾索、纏繞、糾結、攀附……一時間好像已分不清誰的是誰的，像是扭滾成一團的蝮蛇，但它們的身體不是涼的，而是熱的，在盤纏和扭結中温度還在不斷的攀升，直至將彼此焚燒淨盡。

呼似乎已經沒有意義，全部空氣都從肺內離，心跳快得連成了一片，尤如某種原始宗教的神秘鼓點，催得兩人更加狂野，心臟像是一不小心就能從口腔裏吐出。呻聲時斷時續，時高時低，互相補充又互相攀比，突然間又會被另一個含進了嘴裏。

汗水從緊緻細密的肌膚滲出來，彼此混融，又迅速被異常升高的體温蒸騰，髮絲被汗水粘結在身上，周遭卻是無形的煙靄，煙靄中瀰漫着説不清道不明的香氣，氣氛曖昧又離。

關小樓的手順着於星夢背脊下滑，忽然不經意摸到了兩半個渾圓中間的裂隙，纖長的玉指掠過皺褶的突起，直裏面濕的谷地。但手指也只是夠到那種程度，無法伸入便改作劃掠。那裏早已是一片濡濕。

於星夢受到這突然的刺，整個下身突然繃緊，口中的呻變作略帶沙啞的嘶喊。她手上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伸下去分別抓住關小樓兩條腿的盡處用力向兩邊掰開，再屈起一條腿向中間探入，立即形成一個十字叉的形式。

關小樓心領神會，順從的分開雙腿並向前屈曲，在身軀的扭動中向於星夢貼靠。同時覺到於星夢在努力做着同樣的事情，歡悦和狂喜淹沒一切。

驀地身下一熱，狂嘶中急忙將對方抓緊，那最幽隱的密處已無間地貼合。火熱和酥麻、光滑和柔、黏膩和濕軟的種種觸覺突然數倍的放大，如同兩隻初吻舌的接，電擊般的脈衝波從結合處以極速向身周放，直抵腦頂。世界變做混沌，眼前失去光影，耳邊失去聲音，心跳和呼彷彿已經頓止。只剩下原始本能支配着兩具青健美的處子之軀向着對方狂野的扭動，的狠命搖擺做着密處極限的廝磨，彷彿要攻入對方的身體，又彷彿要將對方擠進自己……在這一刻，她們渴望融合，合二為一。

熱一波一波湧動，衝擊着彼此的官世界，由內而外的充盈、膨脹、忽然包紮。剎那間已將她們炸作碎分。

“啊————”狂呼中迸發着極度的歡愉，聲嘶力竭中呼喊着對方的名字。世界變得空靈而純粹，然後忽然間一切都停止在那裏，只剩下極度的歡愉之後餘下的一點疲憊。

關小樓和於星夢互相緊擁着，正像擁緊一段美麗的殘夢。她們用彼此尚未消盡的熱度來温暖脆弱的軀體、用輕喃的愛語填補心靈的空虛。她們需要趁這一剎那抓住這瞬間易逝的覺，抓住這人間純美的愛情。

關小樓在於星夢的額角輕輕一吻，輕聲道：“星夢，我愛你。”

於星夢輕輕一笑：“小樓，我也愛你。……想不想……繼續？”

關小樓一手撫上她的口，另一隻手的手指滑向她的腹地，媚眼如絲，聲間微啞地道：“那還用説……這次由我來愛你。別想我會放過你，現在才只是開始！”

於星夢一顫，被關小樓碰觸的地方又湧起快意，肋間的癢癢讓她忍不住發出笑聲，卻並不抗拒。

牀頭的一線月光早已偏移到牀尾，但長夜未闌，不知還會發生多少故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