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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36-40)作者:capric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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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apricandy

字數:149967

第三十六章:身體觸碰權

……

當我再次受到腳底的搔癢,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天亮的時候了,其他姊妹們,也已先後陸續醒過來了。

我坐起身子,學姐見我清醒了,先跟我微笑打聲招呼,接着又轉頭去「醒」在我身旁,其實早就在我之後跟着醒過來的晴晴。

這其實是我們幼奴的規矩之一,每天一早,不管我們是否已經提前醒過來了,都得由學姐過我們的雙腳喚醒我們,我們才能真正地起牀,否則如果到了中午學姐還沒來過我們的腳底,我們也得在牀上待到中午。

雖然受到這樣的「起牀拘束」,不過因為平與週六的起牀時間幾乎都是黎明時分,還沒睡飽的我們有時連多賴牀一會都是奢求,很少會有比學姊前來醒我們的時間還早起牀的。

唯一比較常發生這樣狀況的,原本可以睡到自然醒,在牀上等待學姐進來醒我們的週,也因為學姊被處罰每個週得被送到各個顧客那邊補償,也讓夢夢學姊沒有機會跟我們一起睡到天亮,而她在出門前也已經悄悄醒過我們,只是我們還在「賴牀」,也因為這樣,我們週早上醒來時也不算是擅自下牀,這是學校不影響我們幼奴成長的「作弊方法」。

今天,是我們當幼奴的最後一個週,夢夢學姊也獲准在最後這一天陪伴着我們,除了讓我們幼奴階段做個完美的收尾之外,也是因為今天有許多事情,是直屬學姊不能不在場的。也因為這樣,這一天也成為五週以來,罕有的讓我們睡到太陽曬股才起牀的飽足狀態。

「早啊,莉莉。」

當我跟其他姊妹們以舌吻道過早安後,輪到晴晴時,她也如往常地先口頭上説聲早安,才開始了這令人害羞的舌吻動作。

每一天、每一次,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就算還不能全然接受,至少也能漸漸習慣了。尤其我跟晴晴漸漸把舌吻當成真正的打招呼時,纏綿的動作越來越自然,纏綿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不過,這一次,我的舌頭剛接觸到晴晴,心中忽然想起昨天深夜裏,夢夢學姊與助教間的對話,而晴晴此刻略顯害羞的臉龐就近在我眼前數公分之遙,內心忽然一陣波瀾,原本纏綿的舌頭反地收縮回去。

那一瞬間,晴晴的表情似乎有點詫異,但是那一瞬的表情稍縱即逝,轉而繼續向其他姊妹們打招呼,反倒是我一個人尚未從錯愕與惆悵中回神過來。

幼奴階段最後一次與晴晴的打招呼,竟然是這麼短促地結束掉。

雖然,這樣的打招呼方式,讓人害羞又尷尬到難以接受,不過隨着時間漸漸習慣的我們,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反而清楚反應出彼此間稔程度。我與晴晴的打招呼,應該都比其他女孩久,這就像是越的朋友,越不介意身體碰觸的關係。而且這有如舌吻般換唾,適應之後,也從噁心尷尬變成一種奇妙情愫的親密象徵。每一天被迫這樣打招呼,也催化着我們姊妹之間更緊密的友誼關係。

所以,對於我這樣打招呼沒多久就提早中斷,對晴晴來説,早已不算是解,反而是一種友情上的傷害……

晴晴並沒有表現出很在意的樣子,但是她一定明顯覺到與以往的不同,前一天被小可偷瞄到我自時,她也是跟我接觸了一下就把舌頭縮回。對於已經到不能更的閨密之間,這一點點的差異是完全藏不住的。

只不過,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既然已經結束了常的打招呼,如果要再以這種方式打招呼反而更加明顯、怪異,我想解釋也不知該從何解釋起,更不知道該如何啓齒告訴晴晴她即將被使用的殘酷事實。

「都醒了嗎?那我們要下去晨洗了哦!」

藏着同樣心事的夢夢學姊,似乎也在刻意迴避晴晴與我的目光,不過原本一人照顧我們五個,時常分身乏術的夢夢學姊,就算對於個比較勇敢成的晴晴「疏於注意」也不會引起懷疑。

接下來,一切如同以往的常作息,穿好我們在這宿舍唯一的「服裝」高跟鞋之後,就由學姐帶領着,到一樓的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

不過,到此開始,與往已經有點不同了。

一樣是由夢夢學姊敲門,我們一樣跪在後面,維持親吻地板的姿勢等候舍監開門,但是當舍監開門放學姊進去時,卻也喝令我們跟在學姊後面,魚貫爬進舍監室。

這也是我第一次進到舍監室,看到內部的情形。

因為舍監室的房間是兩三個房間打通的,所以裏面很寬敞,約有樓上我們房間的兩倍大小,而在裏面,共聚集了十來位負責管理幼奴宿舍的舍監,還有約五組左右,跟我們一樣被自己的直屬學姊帶進來,第一次體驗舍監室內部情況的幼奴家族們。

「賤奴夢夢,過來這邊。」

其中一個舍監看到夢夢學姊帶着我們入內後説着。夢夢學姊仍舊維持跪姿艱難地爬行着,跟在後面的我們也不敢起身,只能低頭緊跟在夢夢學姐的身後。

「賤奴夢夢帶領幼奴晴晴、小頭、莉莉、小芬、萱萱,進來見習,懇求舍監大人賜與賤奴晨洗時的身體觸碰權。」

夢夢學姊説着,趴伏着身子親吻、請安着那一位舍監的腳趾部位。

!」舍監説着,抬高了前腳掌。學姐立刻領悟過來,微微吐出舌頭,像寵物般乖順地用舌頭、奉仕着舍監的腳趾縫各處。

我們幾個幼奴們被晾在後面,看着學姊這樣順服地着助教的腳趾,這畫面倒也不陌生了,但每次看到這一幕我們都還是會忍不住別過臉去。

此時,當我抬起頭,不小心望向舍監的臉,與他目光對上,嚇得趕緊再次低下頭,原來雖然舍監一直在享受着學姊的奉仕服務,但是眼神卻都一直盯着我們,在那享受着我們的窘迫之情。

「差不多了,該輪到幼奴們了。」

學姊將舍監的單腳過了一輪後,舍監享受夠了,也命令學姊停止拭的動作,而是改為頭朝舍監地躺在地板上,學姊那張美麗的臉龐充當為那剛被自己唾濡濕的腳掌的踏腳墊,助教的另一隻腳,尚未沒被學姐過,還很骯髒的腳,踩在學姐的房上,兩隻腳趾夾住了學姐的頭搖晃、拉扯着,帶給學姐不少的刺與痛楚。

而剛才一直跪在後面看着學姐受苦難的我們,也成為接下來的主角了……

「輪過來,像剛才妳們的學姐一樣,一個幼奴負責親吻、拭一腳趾,得我舒服就放過妳們,不然就繼續看妳們學姐受辱吧!」

舍監對我們説着,踩在學姊房上的髒腳腳趾也在噁心地扒抓着學姊那雪白的峯。

(嗚……)聽到這樣的指令,其實我並沒有太大的意外,甚至也猜到我們離幼奴時的第一件屈辱之事,就是要學習直接與助教的腳趾接觸,這點早可從學校要我們練習吻地板請安的每一細節從中推敲,要一個奴在禮儀上做到讓所有類型的主人都滿意,這種隨時、輕易就能彰顯出彼此尊卑的口足行為,幾乎是每個奴都要能夠駕輕就的基本禮節。

不過,當這一刻實際到來之時,我們還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以往幼奴的請安方式,親吻地板,在行為的解讀上是「連碰觸到主人的身體,儘管只是一腳趾,也沒有半分資格。」

所以先要以親吻地板的方式,直到取得主人的恩准後,才有資格去親吻主人崇高的腳趾。在行為意義上,是比親吻腳趾還要卑賤屈辱的,而現在好不容易可以直接親吻腳趾,站在女奴的立場應該是個突破的「殊榮」,不過來自於身體本能對腳骯髒的排斥,還是讓我們害怕這一刻的到來。

不過,從舍監腳趾的狀態及學姐的房凹陷程度推斷,助教並不只是輕放而已,而是真的很用力地踐踏在學姐寶貝的房上,於此同時,另一隻踩在學姐上的腳,也很不安分地在她臉上磨蹭,把原本學姐過留下的口水重新塗在她的臉上之外,也同時殘忍地把學姐踐踏到毫無半點尊嚴可言。

排在我們五人中最前面的晴晴,理所當然地成為我們當中第一個體驗舍監那隻臭腳的「幸運者」,也因為這樣,在沒有更多的抗命或猶豫之下,比我們都勇敢的晴晴,就像是認命般,跪爬到學姐的房旁,只要一俯身就能親吻到舍監的腳了。

在那隻腳的正上方,晴晴呆跪了十幾秒的時間,一直低頭看着那還在不安份地扒抓着學姐房的腳爪,跪在她正後方的我看不見她此時的表情,但她應該正一臉嫌惡,卻又得勉強自己屈就地,做最後的心理準備吧……果不其然,在幾次的深呼後,晴晴終於狠下心來,彎俯身將臉貼在舍監的腳上。

從晴晴的正後方,我其實看不見她此刻正進行之屈辱行為,但是舍監的「指導」卻不停地清楚傳至我們所有女孩們的耳中……

「這麼急着就下去了?我有允許妳了嗎?不會先吻安嗎?請安的話語呢?別隻親吻同一個部位,順着趾甲往趾跟親。妳的股呢?翹高一點,忘了怎麼搖啦?連最基本的吻安也沒學好嗎?」

一連串的「指導」訓話,不停地糾正着晴晴那原本練得悉,如今卻憋扭起來連連出錯的吻安行為,直到她終於能夠標準地一邊親吻着舍監的腳趾,一邊對着後方我們像小狗般扭動股的屈辱姿態,幾乎無可挑剔後,位在她身後的我,卻比剛才更加羞恥。

我們通常吻安都是橫向排成一列,對着後面的空氣或是助教們扭股,但是很少有機會這樣從後方看着前面姊妹們的扭股動作。經過數週的練習,我們扭動股的動作早已不是最初的隨便搖一搖而已,而是極盡散發出情的訊號,搖擺股的姿勢、幅度、節奏等,都有被雕琢、修飾過一番,這樣的扭股方式,彷佛是迫不及待想讓人從後面入一樣。就連身為女生的我,也能從晴晴這種扭股動作,覺到一股充滿挑逗的危險魅力。

親吻了遍後,舍監與晴晴兩人都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不過晴晴的扭股動作一瞬間亂了節奏,也能覺到晴晴全身的一陣顫抖。接着,就再也聽不到親吻時發出的「啾啾」聲,取而代之的是舌頭舐物體的微弱聲響。

「有準許妳股停下來嗎?繼續扭!在妳們這羣幼奴直到能豪不刻意地,自然擺這種卑賤模樣取悦他人之前,都得持續練習這副騷樣!」

因為從親吻改成舐,極大的恥辱讓晴晴扭股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卻又馬上遭受訓斥。

彷佛即將離幼奴之際,助教們對我們也不再客氣了。

短短的一腳趾,晴晴也被迫屈辱地了兩、三分鐘,對於後面等待的我們來説或許不算漫長,但是已經有多次受辱經驗的我們,都知道這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對於正受此屈辱的當事人來説都是度秒如年的。

而當晴晴終於被獲准停止舐動作,忽然被當成已令人厭煩、玩膩了的玩具般趕到一旁後,也終於輪到我要當那位度秒如年的當事人了。

我跪爬到舍監那隻以學姊的房墊着的髒腳前面,學姊那原本白皙的房早已留下了不少的髒印,可見這隻腳原本驚人的骯髒程度;此外,光是隔了近半公尺的距離,也能嗅到從腳上飄來的惡臭味,五短小噁心的腳趾中,只有大姆趾被晴晴的口水完全濡濕、清潔了一番,比其他腳趾要乾淨一些,我們其他人準備要的那四腳趾的膚竟還比舍監的正常膚黑上一點。

(好骯髒……到底有沒有好好洗乾淨……)看着這像是好幾天沒用水洗過的髒腳,我心中不免升起這樣的怨念,尤其看到那幾腳趾噁心蜷曲、扒抓着已經被踩髒,黑一塊紅一塊的腳墊,更是差點剋制不住乾嘔的衝動。

舍監看我一直沒動靜,也並不急着催促我,甚至也不勉強我,而是加重學姊房上及臉上兩隻臭腳的力道,近距離看着的我,能清楚看見房凹陷程度更為嚴重,也聽到學姊忍不住發出的痛苦呻。明知道對方是要我採取主動屈服,卻對此完全束手無策,掙扎了一會兒後,還是隻能屈服在舍監的威之下,將臉往那骯髒的腳趾靠。

不過,還沒碰到對方的腳趾,卻先被他踢了回來。同時,學姊的痛苦呻也更加大聲一些。

「妳這賤奴是怎麼教的?怎麼每個幼奴連請安都不會?」

舍監一邊冷冷地説着,一邊加重踩着學姊半邊臉頰的腳的力道,學姊的嘴都都擠到嘟了起來,讓人看得又是可憐又是滑稽。

「嗚……對不起……幼奴ZZ,向舍監大人請安,請……請求舍監大人……賜給幼奴……身體的……觸碰權……」

生澀地説出要身體觸碰權的請求後,我也就着對學姊愧疚之意,一股作氣地低頭下去,馬上就對着那剛才還極度排斥的腳趾狂吻。

(等等……我在做什麼?)原本因羞恥、緊張甚至愧疚等強烈情緒衝昏頭的我,只當成平吻安時,像是對着地板一樣亂吻一通,等到稍微恢復一點理智後,才驚覺自己此時已經不是在親吻那悉的地板,這一回神讓我頓時到遲來的噁心

不過,對於我剛才那一陣亂吻,舍監卻似乎是頗為滿意,甚至還忘形地拍打我的股提醒我剛才忘記扭動股的疏忽。

(嗚……)因為剛才排在晴晴後面,知道現在對着在我身後的萱萱扭股,是多麼蕩低賤的模樣,但是被這樣搧打股也同樣有極度的羞恥,如果不照着舍監的話做,也只會延長我維持這羞辱姿勢的時間,也只會讓學姊多受一些苦痛而已。最後,我也像晴晴一樣,馬上就屈服在舍監的威之下。

另一方面,我也開始親吻起,舍監那骯髒的腳趾。

有點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這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時那麼難以接受,甚至這也不是第一次為之了……入學儀式那天,我也有被迫着,將那位買下我股的第一次的「主人」,那骯髒的腳給了個遍。如果從這樣去想,現在還那麼排斥親吻助教的腳,好像有點「女裝純潔」了……

(才不是這樣……)我內心努力做着最後的抵抗,(當時……完全是被的……那可怕的電擊項圈……皮鞭……還有上鎖的皮內褲跟上面的按摩……)五週前的入學儀式中,我們其實早已被迫體驗一部份的正式女奴生活了,甚至當時連親吻地板都被省略而直接親吻剛見面的主人的鞋面,套用現在的奴知識,我們反而是被貶低到連碰觸主人身體都不配的地位,五週後終於爬回女奴該有的地位,但比起當時,心境也完全不同,不再是因為被鞭笞或電擊等殘忍手段而屈服,也不再只是當成一時的羞辱,這一主動親吻,也註定了我未來的一生,都要用嘴奉承着男人們異臭的雙腳,用舌頭奉仕着骯髒的腳趾,過着這種低賤奴的生活了。

舍監並沒有針對我的親吻給任何批評,只是配合着我的動作,移動着腳趾讓我從趾甲到腳趾關節甚至趾與腳掌前緣處好一會,幾乎麻木了之後,舍監忽然抬起前腳掌,我還沒會意過來繼續維持着親吻動作,卻被他的腳趾撥撞了一下。

「吻上癮了啊?以後多得是讓妳親個夠的機會。現在,也該好好了。」

舍監説着,將極力撐開的第二趾向着我翹起。

(嗚……終於還是……)我心中閃過一絲悲哀,但出乎意料地並沒有太大的抗拒心態,內心除了羞恥之外,就只有滿滿的悽哀,在剛才親吻了這腳趾各處之後,我已經沒有勇氣抬頭看着高高在上的,這隻腳的主人,只能繼續維持低頭之姿,看着那隻還枕在學姊房上的髒腳,已經把原本雪白的「腳墊」踩得青一塊紅一塊的,更是最後一説服我儘快接受事實的稻草。

終於,我緩緩伸出舌頭,用舌尖碰觸了那剛才已被我吻了無數次的腳趾。

接下來,我所受到的屈辱,就進入到另一個層次了……

用嘴去親吻對方的髒腳,固然已經夠噁心了,不過幸好也只是外面嘴的接觸,只要心想着結束後偷偷抹去就好,嘴也不會嚐到味道,而腳臭味在我們吻地板、鼻尖幾乎貼着腳趾尖時也在不知不覺間習以為常了,所以受到的還是自己受到低賤對待的羞辱比較強盛。

一旦伸出舌頭,那可就不一樣了……

舌頭才剛接觸到對方的腳趾,一股鹹味從鋭的舌尖傳入口中,就使我的身體打了一陣寒顫,要極力剋制才能壓制原本作嘔的覺。雖然平我們也被迫習慣於舐自己腳底板的清潔方式,但是我們都偷懶不去前腳掌部位,也是因為那邊在每天穿着高跟鞋行走下比腳後跟多出數倍的腳垢與汗味,饒是如此,要我們完全適應只自己腳後跟部位的時候,就已經需要好幾天的心理建設才能完全接受這樣的清潔習慣了。

完全沒有利用每次清潔機會嘗試去腳掌前緣地帶,現在就有如報應般,讓我以及所有女孩們都對此時的行為異常抗拒。

如果只是着自己的腳趾倒也就緊閉雙眼伸出舌頭隨意就能差了,現在的助教腳趾,不但像是很久沒清潔般又髒又臭,腳趾關節處還長着稀疏的短,趾甲也沒有好好修剪地卡着黑的趾甲垢,腳趾縫更像是沒有扳開清洗似地「內容豐富」,而我們除了到完全乾淨、到舍監滿意喊停為止,不但不能停下來,甚至連閉目逃避面對的微薄希望,剛才晴晴被責罵並捱了股一下打,就為我們演示了這樣的逃避心態完全行不通。

這些也就罷了,已經如此屈辱地低頭翹股,邊蕩地對着後面的姊妹們扭着光腚,邊着骯髒噁心程度榜上有名的地方,對方還很不安分地扭動着腳趾、扒抓着被當成腳墊的夢夢學姊的部,這讓我覺自己像是着一隻不停動的蟲般更增添噁心之外,看着那曾經是女人的「驕傲」、也是我們的「食糧」、如今已經被踩得如此骯髒不堪的房,也不難聯想自己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子。

當我在這樣的屈辱遮蓋了整個情緒,還在不停黯然神傷的同時,卻也在不知不覺間把我所負責清潔的第二腳趾徹頭徹尾地過了遍。畢竟一腳趾本來沒兩下就能整過一遍了,就連晴晴剛才的大拇趾,比其他腳趾大了兩倍有餘,也早在短短几秒間就乾淨了,之所以還會這麼久,只是為了讓我們更加屈辱,才會讓我們繼續重複舐着早已被濡濕清潔過的部位。

過第二輪後,心中的反胃才終於沒有一剛開始那麼嚴重,剩下的就只有心理上的屈辱而已了。

這樣子接下來應該會連屈辱也漸漸適應,也會輕鬆許多……但是當我重複了第五次、第六次後,屈辱卻又油然而生。

(討厭……都了幾次了……嗚……還不結束嗎……)我心中開始浮現了這樣的抱怨,雖然我也清楚,我還沒比晴晴的時間久,甚至我開始到現在可能也只有短短一兩分鐘內的事而已,但是當我完全習慣於着那不再如原先那樣骯髒的腳趾時,腦袋裏卻也不可避免地縈繞着想早點解的想法。

「妳若是想這樣一輩子,那我也由得妳,只是妳的學姊要這樣被我踩在腳下一輩子了。」

當我到第十遍時,舍監突然如此冷冷地説着。

「咦?」

我被舍監無預警説出的這句話嚇得抬起頭,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做錯了,但舍監只是慵懶地用點頭示意我往他的另一隻腳看去。

在那,夢夢學姊秀麗的臉龐仍被正面踩在舍監的臭腳之下,甚至嘴巴還被舍監的腳趾堵住,但是受到如此對待的她,卻仍靜靜地、專心地,伸出香舌順服地重複着那早已被過無數次的趾縫處,幾乎被腳掌遮住視線的雙眼中,雖隱約透有屈辱羞恥之,但卻也是恭敬注視着舍監的髒腳,並沒有半點厭惡之情。

甚至,她都還沒發現我已經在偷看她的舉動看得出神,在她舌頭到一半時,舍監故意將腳趾挪移了一兩公分,她的臉頰及舌頭也反地配合着移動,要把自己「還沒」乾淨的部位再個仔細。

「看到沒?賤奴就是要賤成這副模樣,以為妳亂一通隨便敷衍了事,我會沒發現嗎?妳前面的幼奴還對於低賤的身分有自知之明,像妳這種抱着苟且心態的劣奴,還留着何用?」

舍監越説越生氣,到後面竟然還直接抬起腳朝我的臉用力一踹。

「咿呀啊啊——」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臉部……更正確來説是嘴及下顎部位,就被踹了一腳,痛得我叫出聲來,退了開去,看到舍監不悦的面容到不知所措。

「……賤奴的錯……賤奴……沒好好教導……唔……」

夢夢學姊發現我惹了舍監不快,趕緊開口為我求情,卻被舍監整隻腳半個腳掌入口中,痛苦難受的她,也只能發出唔唔之聲。

「當然是妳的錯!作為懲罰,給我好好地含着、好好地着!妳的直屬幼奴們沒完成她們第一次請求身體觸碰權之前,就別想鬆口!」

舍監一邊説,竟還意猶未盡地抬起原本壓在學姊房的髒腳,抬高約十幾公分後,又狠狠地往下一踩,學姊的房剛從壓迫中得到短暫的解放,又再次被更狠的力道擠壓變形。學姊痛得弓起身子,卻又被踩回地面,只能不停發出鬱悶的唔唔聲響,一夜未排出的汁,竟在這樣的來回踐踏中,自頭尖端而出。

在我們都看得嚇呆了的同時,舍監卻忽然抬起那被學姐的汁濺濕的腳對着我們,説道:「話説回來,妳們這些幼奴,今天也應該還沒喝過吧?就着這些濺在腳趾上的汁,把它乾淨。」

舍監説着,但卻不是針對我,我剛才惹得舍監不快時,早已被趕了開去,直直地退到隊伍最後排。而原本排在我後面的萱萱,看着被我惹怒的舍監,更是不敢怠慢,趕緊跪爬過去,學着我跟晴晴前面的動作,先親吻後舐着舍監的第三腳趾。

幼奴們的動作彷佛與先前一樣,但是自萱萱之後的姊妹們,用舌頭腳時嚐到的味道,除了原本腳垢的鹹臭味外,還多了學姊汁的微微甘甜,而一旦把沾在上面的乾淨了,舍監又會加重力道,踩得學姊的房再次汁,再次將腳「髒」為止,而幼奴們就必須再重複着把那些汁再重新入口中。

被趕到隊伍最後面的我,早已不忍目睹最前面的萱萱及學姊,因為我的緣故而多遭受的苦難,我也無法面對晴晴,明明有她身先士卒、已經為我們先忍住屈辱,把最麻煩的大拇趾乾淨了,而且按照舍監的説法,她還是一開始就知道要「恭恭敬敬」地完成這屈辱的工作……

不只是排我身後的剩下三個姊妹們受到波及,就連晴晴也被我害了。原本她埋頭用心地舐着舍監的腳趾,也只有她與舍監知道,我們也不會緊瞧着她這種羞恥的行為是否標準。但是剛才因為我的敷衍,反而害晴晴被無端拉進來跟我比較,於是除了我被批評苟且敷衍之外,她剛才認真執行命令的行為,也被誇為」

低賤」了……

早已盈眶的淚水,再次不爭氣地奪眶而出。這一次,已經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屈辱行為,或是心中對於剛才的悔恨所引起的了……

在我被舍監訓斥過後,後面的姊妹們個個都被迫把皮繃緊,不敢再有什麼違逆或投機,結果反而讓這一切的過程順利許多。萱萱、小頭兩個女孩,都沒被舍監挑出多少病,就安全過關了。直到最後的小芬,才又碰到了點麻煩……

倒不是因為她得不夠好,而是她無法像前面的我們一樣,無恥地對着身後的我們扭股招搖……

其實,這並非只是她有這困擾,或許晴晴排第一個還沒發現,但在她後面的我,直接正面對着她扭動股的畫面,深深瞭解到這樣的姿態,羞恥程度早已遠超過本人所認為的程度,甚至沒有讓我們親眼看着一個女孩在我們身前跪趴着翹起股搖晃,我們也難以想象這樣羞恥的極限到哪裏。一個女孩的私密部位,從股間從小瓣到菊門都清楚映現在眼前,而且因為本身的屈辱還漸漸讓下體充血濕,菊門也因為羞恥的不自然收縮卻更顯猥……

而微張的雙腿,也能從中間的縫隙看到因為趴低上半身,初發育受重力下垂的雙,也在扭的動作下跟着晃動,而在晃動的部正下方,則是隱約能看到一張女孩的下半臉龐,雖無法看到臉部全貌,但是已經足夠清楚地看到女孩親吻、舐着放在雪白柔軟的墊上的髒腳短趾。

這樣的畫面,就算是看到謎片裏的女優被這樣屈辱對待,都難以承受了,更甭提那還是自己現在最親近的、唯一還能彼此依靠藉的同寢姊妹們。

當然,百般不願觀看這一幕的我們,在舍監的威之下,別説轉過頭或閉緊雙眼,就連眨眼時間久一點都會受到訓斥了小芬也是如此,被迫紮實地觀賞了小頭的股間光,被迫欣賞過小頭的蕩演出後,輪到自己做着這種行為,免不了會把剛才的畫面,代入成自己正做着這種事情。

在前面的我們,捱了幾下股打後,知道繼續消極反抗只會徒增羞辱,只能選擇屈從地做着那種蕩動作,但是小芬卻得多挨更多下的打罵,甚至直到舍監將雙手從股滑進她的股間,威脅再不做就會上報教官,到時朝會的公開懲罰,要她當着全校師生做着這樣的行為直到合格為止,才嚇得她一邊淚一邊生澀地擺出,與自己舐男人腳趾相配的這種屈辱的姿態。

好不容易,我們五個女孩都完成了自己「身體請求權」……或者該説是,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四個女孩,都已經完成了她們的部分……

等到小芬也終於過關之後,我們五個女孩仍跪成一排不知所措,夢夢學姊依然被舍監一腳踩一腳堵嘴地踐踏在地,舍監先是用那被我們一羣幼奴們舐過無數次腳趾部位的髒腳,一邊無心地撥着夢夢學姊的房,一邊看着我們五位幼奴緊張模樣取樂。

夢夢學姊的房,再度汁,再次把舍監的腳髒。

「就剩妳了,該怎麼辦才好呢?」

舍監懶洋洋地説着,雖然他説這句話時是看着我們大家,但我知道其實是針對我説的。

「妳的其他室友們,都已經完成自己的身體請求權了,剩下妳一個,如果身體連碰都不能碰,只好找幾個哥哥們幫妳洗澡了,要不要呢?」

舍監説。

我聽了後,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變得更慘白一些,不停地搖頭卻不敢出半點聲音。

我知道這句話決不是開玩笑的,這五週我們沒有請求身體觸碰權,每次晨洗時是真的連自己身體都不能碰到一下,學姊除了要幫我們清洗全身之外,每當我們的手不小心摸到了自己的肌膚,不只是部位,甚至碰到胳臂、腿部等,都會被學姊搧打那隻逾矩的手背薄懲,這幾周以來,也有其他同學因為嚴重犯規,她的學姊也只能秉公提報校方,在公開懲罰時親自將直屬幼奴叫上台當眾打股懲處的……

在這樣耳濡目染下,我們也意識到,「身體觸碰權止」並不是恫嚇,沒獲准是真的連碰一下都不能;學姊偶爾聊天時也會偷偷透,學校雖然止女奴們未經授可就碰觸自己的身子,但是對於女奴自我清潔又特別要求。如果學姊們的身體觸碰權請求,有不被獲准觸碰的部位,就只能請其他學姊們代勞清潔,如果連這樣都被止,那就真的只能請求舍監的幫助,或是用特定用途的道具「輔助」。

舍監的意思,就是不給我身體觸碰權,恐怕連夢夢學姊都不能幫我晨洗了。

如此,我唯一的出路,就只有請舍監幫忙……雖然這五週以來,都是由學姊幫我們洗澡,我們也早接受了自己的身體從外到內都任由學姊摸遍的羞恥,但是同樣的事情轉由男人幫忙,絕對是天壤之別,光是昨天觸覺鑑定,被三個男人的六隻手摸過一輪就全身寒直豎了,晨洗時更是須徹底清潔,不但要將沾着沐浴的手滑過全身所有部位、還要用雙手對房又數分鐘的豐按摩,甚至要將手指伸進小清潔小壁的每個角落。

學姊為了減少對我們的羞辱已經儘量温柔又迅速完成了,換成其他懷有惡意的男人,不只是晨洗時間會被延長數倍,過程也一定會更加暴與羞辱。

「那好,給妳最後一次挽救機會。」

舍監又懶洋洋地開口,豎起腳掌改以後腫壓在學姊房的姿勢,把整個腳掌對着我,「吧!自己想想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再做錯了,待會找個有空的舍監幫妳一邊洗澡一邊教育吧!」

看着那一隻腳,剛才被我們五個幼奴過一輪的五腳趾,在清潔過後,又被從學姊出來的濕,然後又「不小心」踩到地板幾次,濕濕的腳趾更容易沾染塵土。結果就是,前面辛苦乾淨的腳趾,早又變得髒兮兮的了,而在腳趾之下,更大面積的腳掌,是連清潔都沒清潔,被塵土成灰黑,都看不清腳掌原本的顏了。

我又偷偷瞄了舍監一眼,從他的表情,其實他要我做的事情已經很明顯了,他要我把他這一整隻腳乾淨,連腳趾到腳掌,到他滿意為止……

這樣的下場,比剛才要我單腳趾,還要屈辱許多,但是我也只是猶豫了幾秒鐘,就比剛才還要豁達地跪爬過去,重新請求了身體觸碰權,伸出舌頭從他的大拇趾重新開始舐清理。

(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一邊屈辱地着淚想着,一邊卻兢兢業業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着舍監的腳趾,有了剛才的教訓,其他姊妹們跟現在的我都不敢再怠慢,把我們平着自己的腳掌時,為求速成而隨便過就想差的惡劣心態導正,鄭重地面對自己這一工作。

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説,是羞辱;當着別人的面前,伸出舌頭自己腳掌,這種骯髒不要臉的行為,只有滿滿的羞恥而已。

但是如果腳的跟被腳的,不是同一人,那麼這一切就有所不同了。

對我們來説,是猶勝於羞恥的屈辱,對於被腳的人,卻是無上的尊崇與優越

對方並不是滿足於清潔,而是滿足於征服,看着一個美人,比寵物還不如地跪趴在自己跟前,身上帶着淡淡少女的體香,湊上前嗅聞着自己的臭腳,清麗俗的臉蛋,卻恭敬地伸出舌頭自己腳上骯髒的污垢。

這樣的視覺衝擊,才是身為一個男人最高級的享受,至於對方有沒有幫自己清理乾淨,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所以,一直沒有這點認知的我,只想着自己逃避羞辱,卻沒有顧慮到對方是否有在優越上面獲得滿足,自己是否有對此行為付出足夠的敬意讓對方擁有尊榮無上的地位。所以,我剛才雖然很「用心」地、很「快速」地清潔,甚至把整腳趾每個部位都胡亂了好幾遍,直到整腳趾幾乎被我自己的口水覆蓋一層,但那全是因為我以為乾淨後就可以快點結束這種屈辱,所以剛開始被説成」

敷衍」時我是滿腹的委屈。

在我被趕到後面,無顏面對學姊、晴晴及其他姊妹們,只能把視線往旁邊瞄時,才領悟到我剛才的錯誤……

在這舍監室,並非只有我們五個幼奴正在努力地請求身體觸碰權,還有其他幼奴們,同樣在侍奉着其他舍監,努力讓他們高興。當然,有些幼奴也正跟我們一樣,嘗試着舍監的腳趾幫他清潔,但是並不是所有幼奴都有同樣的遭遇。

我就偷偷瞄到,有舍監一邊懶洋洋坐在椅子上,一腳把踩在平躺地面的學姊臉上,另一隻腳卻往前伸展,那位學姊的幼奴們,得依序用自己的臉去貼住舍監的腳掌,保持跪趴的方式用臉往前頂,直到舍監伸直的腳漸漸屈膝到一個程度後,舍監再將腳往前出力伸直,推着女孩們貼在腳上的臉回到原位後,再開始另一輪的循環。

這種像是某種奇特的單腳伸展運動,她們雖然不用像我們一樣要伸出舌頭把腳上的髒東西入口中,但是她們所受到的屈辱完全不亞於我們。

如果這樣的行為,還能夠解釋為伸展運動,另一邊有位舍監與幼奴間的互動,就沒有這麼明顯的目的了……那位舍監正坐在椅子上,雙腿伸直墊在如牝犬般四肢撐地的學姊背上,幼奴們依序用自己的臉去蹭着舍監的腳掌,就像一隻只乖巧温順的寵物敬愛自己的主人般,甚至有一位幼奴,是我們三百位幼奴當中頭髮最長,幾乎快到部的女孩……明明留着如此長、難以照顧的頭髮,卻還保養至宛如模特兒或明星般的烏黑亮麗及滑順,讓她得到不少身邊同學稱羨的眼光,從她的一些舉動或聊天中,也受得到她很為這麼一頭長髮到驕傲。

然而,當我偷瞄過去時的她,卻得用自己引以為傲的長髮,貼着舍監的髒腳滑動,舍監還會故意旋動腳掌,把她的長髮與自己的臭腳糾纏在一起。

再多看到其他幾家幼奴們與舍監的互動情形之後,我也終於明白,這次請求身體觸碰權,被舍監命令做的事情,就算眾家幼奴不盡相同,但其實都有一個簡單直接的目的:要我們自己用臉去貼近舍監們的腳。

雖然昨晚的觸覺鑑定時我們的臉部都被三位鑑定師、六隻腳掌輪番踐踏過了,可是這次卻是要我們自己主動把臉貼上去。對於我們這些還沒學到什麼能力足以取悦主人的幼奴,用這方法卻能簡單地考驗我們的「誠意」與「敬意」,也能讓技巧生澀的我們,仍然可以拿自己的顏面、自己的尊嚴,送給對方踐踏,藉此讓對方獲得優越

只怪我剛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也沒有事先注意到其他同學的慘況,只沉浸在自己的羞恥屈辱小圈圈內。其實幼奴教育已經好幾次灌輸我們這樣的觀念了,手不是自己羞恥地自到高,而是要讓觀眾們目睹自己的一切行為與變化過程;我們最常做的幼奴吻安方式,也不是真要我們親吻地板,而是要讓不的主人能受到我們的敬意與不敢觸及主人身體部位的規矩。

「進步很多嘛!看完其他幼奴的表現,終於認知到自己地位了嗎?」

舍監説着,同時將已經被我完整過一輪的腳掌往下踩,剛好踩在湊近拭的我臉上。

我這回不但不敢亂動掙扎,就連大氣都不敢一下,滿腦子想起剛才被舍監用腳抵住臉龐推前推後的幼奴。

(相較之下,我這樣還比較好一點了……)我心中靠着這樣的信念努力克服心理的障礙,繼續伸着舌頭輕柔地着嘴前的腳窩。

然後,我又不經意發現了一個細節,平時我們着自己的腳掌,不只希望自己的舌頭與腳底接觸面積儘量縮小,就連臉部與腳掌也是離得越遠越好,在羞恥與噁心驅使下,這原本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反應,不過同樣的想法去別人的腳掌,也很容易被對方察覺。

我剛才也是努力伸長舌頭,好讓臉龐能儘可能拉離對方的腳趾與趾縫,才有較多的新鮮空氣能緩解那股腳臭味帶來的嘔吐

直到現在腳都貼到我的嘴上,舌頭幾乎吐不出來,我又不敢把臉挪開,就這樣了幾次,才發現這兩種法的差異。

了一會,等到舍監終於把腳挪開,我也早被腳臭味燻到淚都出來了,他也終於滿意我的表現。在這之前,我已經不知道重複把整隻腳過幾次,但是也發現當我把整個心思都投入在上面之後,本不會像我剛才那樣滿腦子數着了幾次。

「看在妳後面表現如此低賤的份上,這回就先放過妳們。」

舍監説着,同時抬起腳,在我頭頂輕輕一點,不過並不是因為不滿我的表現,而是恰恰相反,從他腳部不靈活地在我後腦勺滑動的行為,我片刻後才驚覺這看似羞辱我們的動作,其實是如同哄或誇獎時,用手摸頭的親密行為,不同的是,舍監以腳代手,説出來的話語也像是在羞辱人,使我被「誇獎」時反倒興起一種異樣的恥辱

不過,當舍監終於把硬進學姊嘴裏的腳移開,示意夢夢學姊起身回覆跪坐姿態後,我們才終於有如獲大赦的放鬆

「那麼,該來決定妳們第一次請求的成績了……」

舍監忽然説着,並一一點名我們,一邊説着不同的身體部位,像是「部」、「肚子」、「股」等,就連我也被點名「腿」。我還沒搞懂是什麼意思,就被學姊催促着一同向舍監謝安後,就以跪爬方式離開舍監室了。

……

離開舍監室後,我們才終於能站起身子,此時舍監室門外還有許多比較晚到的幼奴們也是由學姊領隊準備進去請求身體觸碰權,我一想到後也要這樣低聲下氣地討好、巴結舍監,才擁有觸碰自己身體的權利,對我們未來生活的想象,彷佛又悲慘了許多。

而且,剛才那樣子的表現,換得的也不是完整的觸碰權利,舍監最後對我們指名的部位,只要稍微思考,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果然,進到浴室後,夢夢學姊要我們先一一複述我們被點名的部位,那些部位,是我們辛苦求來的,每個人能碰觸的部位……

「咦?不是『不能碰』,而是『只能碰』嗎?」

被點名可以碰觸「恥丘」與「小」的萱萱驚詫地問,她原本以為被點到的地方不能碰,又要將自己的私處由學姊代勞了,哪知卻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答案。

「那麼,我也只能碰自己的雙腿而已了……」

我也失望地説着,儘管知道自己剛才表現不好,不可能比其他姊妹們好過,但是如果只有腿部可以自己清潔,其他部、部、股間等部位還要給學姊的話,那本與幼奴時期沒什麼兩樣嘛……

「不,完全不一樣。」

當我説出心中的想法,夢夢學姐突然慎重地説:「這一次,學姊不能幫妳們了,妳們已經不是幼奴,就連學姊也沒有碰觸妳們身體的權利,妳們必須要自己完成這次的晨洗。」

「但是,我們其他部位……都不能碰啊!」

我們還不瞭解學姊的意思,但學姊卻指着浴室另一端,要我們望向其他早我們先進來晨洗的幼奴們。

這間浴室是公用的,而且完全沒有隔間,所以每天晨洗時,我們也都要這樣無所遁形地被其他同學看到、也會看到其他同學們洗澡的畫面。

不過,反正本來在這宿舍內都沒有衣服可穿,被其他同樣全的女孩們看見自己的體早已見怪不怪了,就算自己被學姊洗澡的樣子被看到,彼此也都安分守己,沒必要給對方尷尬或難堪,也幸好我們的水龍頭位置是在角落,只要別左顧右盼就能與其他同學避開不必要的互視。

因此,雖然每次進入浴室時,都已經有早先開始晨洗的女孩們,但是我們也早已練成了能夠在不看那些同學的情況下走到我們的洗澡地點,從頭到尾面向牆壁地完成晨洗。就連剛才走進來的一路上,我們也沒有留意到其他同學們的晨洗有什麼不同。

但是,此時學姊讓我們偷瞄其他同學們的例行晨洗之後,我們才發覺,今天的晨洗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往學姊們兩隻手忙不迭地幫五位幼奴清洗全身各角落的畫面已不再,甚至每個學姊都退居一旁,除了監看着幼奴們手忙腳亂地清潔身子外,就沒有其他動作,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不過,更引我們目光的,並不是躲在一旁的學姊,而是此時正羞紅着臉,「獨立」清潔自己身體的幼奴們。更正確來説,是「合作」清潔彼此身體的幼奴們。

有些幼奴,尚能正常地觸碰自己的身體部位,像是有正在洗頭的、部豐按摩的、甚至自己用手指伸進小清潔的。這些都是我們晨洗課程練的動作,但是有更多的幼奴們的正進行着使我們大為震撼的行為:幫其他幼奴清潔身體。

有些幼奴是單方面地接受其他幼奴的清潔,例如有一位幼奴正以M腿坐姿坐在地板上,雙手只能撐在後面讓自己身體能稍微向後仰,而負責清潔的幼奴則一手用兩手指撐開她的陰,將小口大大曝在空氣中,另一隻手將手指沾上那瓶專為我們的小調製的清潔劑之後,便伸進小內替她清潔。

也有些幼奴們是互相幫對方清潔的,而且是同時清潔不同部位,例如此刻正有兩位幼奴面對面站着,其中一個幼奴正幫對方的恥丘、小周圍,塗抹那種讓新長出來的髮漸漸變得細柔純白的「物柔軟劑」,而對方正也幫自己的部抹上豐劑,各自都一臉羞矜地,幫對方按摩着彼此私密、本不想給人觸摸的部位。

而我們之所以會這麼震撼,不單只是看着這比以前學姊幫忙時更為猥的晨洗畫面,也是因為我們看到這一幕後就馬上理解,為什麼我們每個幼奴被獲准觸碰的部位都不同,以及學姊們置身事外的原因。

「明白了吧?所以呢,這次學姊就沒辦法幫妳們,得靠妳們彼此的默契了。」

夢夢學姐勉強擠出一陣苦笑,曾經身為幼奴的她,其實也知道我們此時的心境,讓學姊幫忙洗澡跟讓朝夕相處、一起上課的同學們洗澡,覺還是有一些不同的。

雖然我們有時在寢室玩開了會互虧彼此的身材,受過一番心理調適訓練後,也不會在乎當着姊妹面前碰觸自己的私密部位甚至手了。不過,我們卻很少、非常少,會去碰觸對方的身子,上完廁所的清潔下體,會是固定幾個姊妹之間幫忙,但也只是最基本、最簡單迅速的清潔觸碰,會這樣是除了減輕學姊的負擔之外,更是怕認真清潔我們下體的學姊反而把我們的下面越越濕……

除此,以及安彼此的擁抱之外,就幾乎沒有別的碰觸了,這儼然成為我們一再退守至底的最後一道防線。如今,卻是要我們大規模地觸碰彼此身上所有細節角落部位,甚至連看到都會羞恥難為情的部位,幫對方徹底清潔乾淨……就算姊妹們不會介意,但是我們心底卻很清楚,這樣互相洗澡的清潔方式所醖釀出的羞恥,久而久之,就連我們姊妹間的「純友誼」也將會變質……

「學姊,我……其他都沒關係……就那裏……唯獨那裏……可不可以不要請萱萱……」

小芬低聲懇求學姊,就算沒有明講是哪個部位,但是同樣身為女孩的我們馬上就知道小芬在意的點,而萱萱也是我們五個女孩中,唯一獲准清潔私處的。

「當然不行!」學姊突然義正辭嚴地一口回絕。小芬也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回答,只是默默低頭不講話。對她來説,雖然已經跟我們悉了,但是要跨過那道界線讓我們碰觸她的全身各處每一吋肌膚,甚至連裏面也要被摳、清潔,她所要克服的心理恐懼,也比我們大上許多。

但也正因為這樣,學姊更不得不在我們即將離幼奴階段之前,強迫她去適應這一切……畢竟,已經被助教刁難無數次的學姊們都清楚,自己的身體部位,不管如何低賤懇求助教,也幾乎沒有機會可以完全開放給自己碰觸了。今天還是跟小芬朝夕相處一個月以上的我們,將來,碰觸她私密處的,有可能是情不深的新朋友、也有可能是從沒談過的陌生同學,甚至是助教或顧客等,如果光是現在就適應不良,小芬的未來絕對令人堪慮。

或許小芬也早就清楚這殘酷的現實,才沒有繼續哀求而是選擇咬緊牙關忍耐。雖然一直不敢面對人羣的她,乍看之下顯得有些膽怯,但是另一方面,她其實也有很堅強、勇敢的一面,才能讓她順利過昨天那一連串考試與鑑定中,不可避免的被視、被觸碰以及被侵犯。

「那好了嗎?計時要開始了哦!」

夢夢學姊説着,啓動了定時器的開關,就算是假,我們也是得在一小時的時限內完成所有的晨洗過程。

這一場令我們手忙腳亂的晨洗,也拉開了序幕……

以前只有學姊一人,要為我們五人清洗,現在我們卻有五個人可以分工,按照道理來講應該會更加快速,但是我們錯了。因為每個姊妹都只能碰觸自己身體的一小部分,其他部位要由不同的姊妹負責清潔,加上我們其實還沒什麼「幫別人洗澡」的經驗,各司其職的結果,反而亂成一團。

我們成為幼奴後,晨洗的步驟也變得越來越複雜,不僅要格外注重一些重要部位的徹底清潔,還有很多瓶瓶罐罐的東西,需要我們一一塗抹在身上各部位,所以每次的晨洗,實際上都得沖洗全身兩三遍才算完成。

因此,對這種全新的晨洗模式還沒有概念的我們,也得不到學姊的指導或建議,只能盲目摸索着我們認為可行的方式……

首先,得先掉我們腳上的高跟鞋,雖然我們都是穿着高跟鞋進到浴室,但是晨洗前都是由學姊幫忙我們一一下高跟鞋置於高處以免被水濺濕,現在學姊不能幫忙了,我們下意識地要自己動手鞋子時,卻先被學姊制止,因為鞋子會碰觸到腳踝、腳掌部位,所以我們五個女孩之中,僅有獲准觸碰腿部及腳的我,可以幫大家鞋。

這才只是一開始,但是不管是一一辛苦地蹲下來幫姊妹們的腳從高跟鞋中暫獲自由的我,或是隻能抬起腳讓我更好進行的其他女孩,都可以受到不方便。

然而,當我們開始各自清洗各自可以觸碰的部位時,被限制身體觸碰權的惡夢才正式開始。

我能夠觸碰的部位只有腿部跟腳的部位,再往上到部或跨間的重要部位卻已經不是我可以碰的了。

剛開始我們先約好先清潔自己的身體,再分配要怎麼互相配合幫忙,但是我一邊彎洗自己的雙腿時,一邊偷瞄其他的姊妹們,她們也都只有一小部位可以碰觸,而且幾乎沒有重迭,除了部是晴晴跟小頭都被允許可以碰觸之外,其他如背部與股,我們五個女孩當中只有小芬可以碰觸;萱萱可以碰觸的部位是小與恥丘處,但是更往上的肚臍處又換成晴晴被允准的部位,而側及頸部以上又是小頭才有權利觸碰。

我們本別無選擇,既然要全身清潔,那麼自己是勢必要被所有姊妹們觸碰自己身體代為清洗的,只是不同的部位由不同的姊妹效勞而已。

沒多久功夫,當小頭洗好自己的頭之後,也開始幫萱萱先洗頭跟洗臉,而我也蹲下來幫晴晴清洗雙腿。

(晴晴的腿,真的好美……)當我湊近着用雙手在晴晴的雙腿上塗抹沐浴時,心中不生起這嘆。晴晴的雙腿並不細,甚至在女生的標準來説還有一點的,但卻是很結實的肌線條,晴晴原本的膚雖然也不算白皙,但因為配上這樣的膚,也讓這雙腿更散發出陽光女孩般的運動氣息。

這些,雖然我平常也看慣了,但是如果沒有這樣挨近觀察、觸碰晴晴的腿,受到她雙腿的緊實肌,我也還不會注意到這麼細緻的線條

我腦海中突然閃現過昨天晚上的身體鑑定,男人們會對我們的身體這麼細究,恐怕不是沒有理由的羞辱而已,也只有這樣仔細品鑑,才能更深刻受到優劣之別。

當我們其餘四個女孩,兩兩一組地幫對方洗澡時,剩下最難以接受這種身體觸摸的小芬,也並沒有閒着……我們雖然各自被分配到不同的獲准觸碰的部位,小芬也一樣被獲准觸碰背部、股,以及股內側、股溝部位從門直到會陰處,只要別越界到萱萱專職的小處,都是她可以碰觸的部位。

乍看下好像小芬可以碰觸的部位很多,但是我們的晨洗教育,「背部、部這些部位,自己是清洗不乾淨的。」

所以,小芬雖然可以幫我們把這些部位洗得很乾淨,但是從我們的教育看來,不管她如何把背部跟股清潔多少遍,都不能算是「清潔完成」。

如此一來,小芬如果要洗自己的背部及部,只有兩個方法,一個是去央求其他同學,其他直屬學姊的幼奴,互相幫忙洗對方的背部與股;這對於小芬來説絕對是最不願面對的情況,因此,學姊教了小芬,第二個方式,這也是學姊們如果無法互相幫對方清洗這些部位時,最常使用的方式。

所以,當我們四個姊妹們在彼此幫忙對方清洗只有自己可以碰觸的部位時,小芬也在清洗自己的背部與部,但靠着的卻不是自己的雙手,而是……牆壁……

小芬依照學姊的指導,將沐浴率先塗抹一點在跟自己的背部一樣高的牆壁上,然後背部緊貼着牆壁開始上下磨蹭,讓自己的背部沾上牆壁的沐浴後,達到「洗」的效果。

看着小芬那一副快要哭的表情,我們實在不忍心多目睹一眼,也只好更專注於自己的清潔工作。

我幫晴晴先把雙腿抹上沐浴,將她的雙腿各個角落、腳背、腳趾、腳掌甚至腳趾縫,都像我剛才為自己清潔時一樣清洗過一輪之後,就輪到她幫我清洗部了。我幫她洗腳時還不覺得怎樣,但是輪到她時卻開始顯得扭扭捏捏了。

「莉莉……我要開始囉……」

晴晴將沐浴倒一點在手上,低聲地説着,我一想到要讓晴晴清洗我的部,早已到不亞於被男人碰觸時的羞恥,心中微微埋怨着晴晴不該多此一問讓我們更顯難為情,但還是微微點頭同意,並羞紅着臉用手遮住緊閉着的雙眼,任由晴晴因沐浴而冰冷且滑順的手掌,落在我的兩邊部上。

比起剛入學時幾乎都差不多的部大小,甚至當時我還不是五個姊妹中部最「有料」的,但是拜我加入儀隊社所服用的藥物所賜,我的房在短短五週的驚人成長,讓我的前已經與其他姊妹們完全不同層次……

不只是此刻仍穿在我們前的金屬託,不但沒有遮掩效果,環繞在兩顆雪白球的銀亮細圓環,更像是一對靡的裝飾品,而受到金屬託矯正形狀的雪白球,也像是被人用雙手從外往內擠壓一樣,在中間出一條與我年齡不相稱的深邃溝。或許這樣帶有成房與溝,曾經是無數少女憧憬期盼能擁有的,但是這對我來説只有二十四小時不止歇的不適以及洗時要掰開來清洗溝處的羞恥麻煩而已。

除了視覺上之外,就連觸覺上也……

早在之前的愛撫課程,我可以公然地撫摸、抓自己前兩顆球時,我就可以明顯體會到,自己的部觸已經跟之前還沒發育成如此時截然不同,以前如果稍微用些力推壓,還能受到房底下的肌或肋骨等硬硬的部位,但現在伸手用力擠抓捏,都只有軟綿綿的觸,為了讓我們儀隊社的巨更討人喜愛,我們除了被過度、過快地催之外,還沒有像晴晴那樣一邊發育一邊增加彈,就像是沒有面筋的生面粉團一樣,大概最後成之後的完成品,觸比起饅頭會更像是蛋糕那樣柔軟吧……

當然,這其實是不可能的。夢夢學姊的房就能完美説明這一切,她的部雖然也曾經歷過儀隊社剛開始對新生過度快速的豐時期,但並沒有出現像我的部現在急遽膨脹的柔軟,但這或許是因為她的房多了「餡料」在裏面所致……

不管未來如何,此時此刻,我卻是讓晴晴觸碰、撫摸着這樣的房。

那種特別的觸,相信晴晴也一定受得很清楚,我雖然全程不敢看晴晴的表情,但是從她雙手生澀地在我部滑動繞圈的觸覺也能應到。有這兩顆摸起來這麼柔軟、舒服,尺寸又這麼「剛好」比手掌大上一些的物體,換做任何一人可能都會忍不住先抓捏幾下,對於手掌,這樣的觸已經是一種「享受」了。

如果真的被晴晴這樣抓捏一下,我大概會羞恥到想一頭撞向小芬剛摩蹭過的那面牆壁,幸好晴晴也知道我內心的羞恥與難堪,所以不僅剋制住抓捏的衝動,甚至還盡力讓手指不要碰到我的房,而是改用掌心的部分將沐浴均勻抹遍我的兩顆房上面各處。

清洗房,雖然羞恥比清洗雙腿要大上許多,但是速度也快上許多,幾乎花不到我剛洗晴晴一條腿的時間就幫我的房進行初步清潔,改清潔我的肚子部位。但我並沒因此到解,剛才的一切還只是初步的清潔,晨洗過程遠不僅如此,像是最讓我們痛恨的項目之一「豐按摩」,到時,我的部還是逃不過被晴晴雙手抓捏的命運。

總算,當我的前面上半身都讓晴晴幫忙塗滿沐浴後,我們幾個姊妹們也換彼此的工作,我先幫小頭清潔雙腿、小頭也騰出雙手幫顫抖的小芬部,晴晴則是幫忙萱萱,重複着她剛才幫我的清潔工作。

接着,小芬幫我洗背部,這在我們練習幫彼此晨洗時就有發生過了,但是更往下的股部位的互相洗,小芬就不那麼常練習了。但之前的她還能求助於其他姊妹們,現在卻只能由她自己洗,甚至不只有股外面,就連裏面原本我們晨洗練習可以自己清潔的股溝都只能由她清潔,在每天只有這麼一次晨洗機會後,那裏時常都會有些異臭,小芬要幫我們掰開股清洗裏面,除了羞恥之外,噁心也是另一個必須克服的心理障礙。

她也不知道下足了多少的勇氣,才終於將手滑進我的股溝縫內,而當我無預警地受到她的手指摸過我的門口,雖不至於探入清潔,但是被小芬摸到這麼樣一個私密、且又骯髒的部位,我又再次湧現一股比剛才被晴晴摸部時更強烈的羞恥,而更讓我與小芬都尷尬的是,因為這羞恥導致我不由得縮緊門,這樣的變化也剛好被手指正拂過該部位的小芬知曉了,而她可能也因為被嚇到了一下,仍埋進我股內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更讓我羞得無地自容。

比起被人清洗私密部位的我,小芬所受到的羞恥並不比我少,甚至還高過於我。被別的女孩子摸我的那個地方,縱然羞恥,但是早已被學姊摸過無數次,只是換成與自己同樣身分的姊妹觸碰而已,但小芬她卻是要從被摸的人改成要主動伸手的碰觸者,而且要碰觸的又是那種連我們自己都不想多碰的骯髒部位,設身處地來想,她會是怎麼樣的心情呢?

終於,她的手從我的股中間離,就算她沒有照我們之前晨洗課程那樣,用雙手掰開我們兩邊的,去清洗股內側每個角落,但能做到這樣,對她來説,甚至對我們每個女孩來説,都算勇氣可嘉了。

接着,輪到我幫小芬清洗腿部及腳掌。比起碰觸別人,受到碰觸更是小芬的不拿手項目,儘管只是雙腿而已,但是當我湊近用手觸摸時,仍能覺到她雙腿傳來微微地顫抖。剛才小頭幫小芬清洗部時,我正好蹲低身子在旁清洗小頭的雙腿,也不知道小芬是怎麼捱過來的,現在看着她顫抖的雙腿,覺好像隨時都會忍受不住的脆弱,也讓我不敢更進一步地詳細清潔,也是很快就幫小芬把雙腿洗過了。

另一邊,晴晴跟萱萱剛幫彼此清洗完各自負責的部位,小芬也幫忙小頭洗完她的背部與部,我們的第一輪晨洗在這一片混亂之中也終於要洗好我們每個部位了,我其實就只剩萱萱的腳還沒洗到,而且在我剛讓小頭清洗完後,也只剩股間小處還沒給萱萱清洗了。

不過,股間的清潔,才是最麻煩的。其他地方都只要撫過,讓身體各處都沾上沐浴後,再用水沖洗乾淨即可。只有一些比較容易藏污納垢的地方,像是腳趾關節處及趾縫處,才需要多花點功夫洗。

周圍的陰皺褶處,也是其中之一被視為容易藏污納垢而需仔細洗的身體部位……不過與腳趾、趾縫不同的是,那邊只要每次都有乖乖清潔的話,其實是不會有什麼髒污存在(但也因為我們還沒開始被使用),之所以要格外清潔,除了那是我們的重要部位之外,也為了羞辱我們之便而訂下的殘酷規定。

為了避免清潔那裏的尷尬,平常學姊在幫我們晨洗時,都會無差別地認真清潔、洗我們身體的每一處,如此雖然我們小周圍也一樣要仔細清潔,但是總不至於被凸顯出來而更顯羞恥。甚至若不是我們在晨洗的教育課程中有學到的話,我們也沒發現那裏需要格外清潔一事,同時也能更快習慣於這種全身被人摸遍的羞恥

而今,基於姊妹間的尷尬與羞恥,我們也儘量減少幫其他姊妹們清洗時的身體接觸,幾乎每個都只達到最低標準的要求,不會像學姊一樣徹底清潔所有部位。這樣雖然能減少彼此羞恥的時間,但是也讓必須花額外工夫清潔的小皺褶,反而變得明顯,也讓我們姊妹之中負責清潔那裏的萱萱成了受罪羔羊。

當我幫萱萱洗好雙腳,輪到她替我清洗下體時,我也如同前面先洗過下體的姊妹們一樣,從原本站姿改成M字開腿坐。對這種羞恥姿勢不陌生的我,所受到的羞恥竟還是因為對萱萱擺出這模樣讓她清潔我的下體,如果換成對一個陌生男人擺出這種不知羞恥的姿勢,我可能已經比正常女孩少掉許多羞恥了。

「莉莉,我要幫妳洗了喔……」

萱萱輕聲對我説着,一想到要以這種姿勢被洗那裏,我已經羞恥到不敢睜開眼睛,只能閉緊雙眼點頭示意知道了,沒多久,就有一雙手碰觸到我的恥丘處,一雙比起我們身體習慣受到觸碰的,還要小一些的雙手。

我們的身體在這五週以來,正逐步走向對觸覺越來越有覺的體質。小內就不用説了,但是就連陰外圍的股間與陰阜部位,如果動作稍微魯一點也會像是有一股電直達腦門般,如果力道再大一點,那股電就會在腦袋裏某個部位炸開來,雖然那威力不至於達到高,但卻也會有一種奇特的舒暢,若沒有留神憋住的話,甚至會忍不住呻出來。

比起學姊的練迅速,個子比較嬌小的萱萱,動作也顯然生澀許多。

有過幾次自己晨洗經驗的她,也查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知道每次清洗那些部位,身體就會開始有點反應,所以晨洗練習時都會小心控制力道,避免在課堂上呻出來遭助教恥笑。

但是現在她卻事再清洗我們的身子,完全無法據我們所受到的狀況調整力道,太重或太魯可能會害我發出聲音、太輕又會洗不乾淨甚至拉長這段羞恥的時間。

直到此刻,萱萱跟我們其他四人,才真正體會到每次學姊幫我們晨洗時是件多麼累、多麼困難的苦差事。

等到外陰的恥丘與三角地帶清洗乾淨,輪到股間的小外圍及陰等,比恥丘要數倍的部位,而且那也不是清潔恥丘時隨便摸了個遍、沾上沐浴後就能了事的。

滿是皺褶的大陰,是必須要一手輕輕掐着穩住、另一隻手用手指過每一個皺褶角落的各處死角。

那樣的刺程度,每次學姊替我們清洗時我們也都會忍不住發出呻,這次輪到萱萱代勞,雖然洗得不像學姊仔細,偷偷省略了不少細節,但是生澀的動作卻也讓她的手指在幫我清洗陰時,手指甲不小心劃到了部位,導致我除了突然發出一聲清楚到藏不住的呻聲外,全身也會像觸電似地一顫,然後在萱萱連連的道歉之後,滿懷着尷尬、羞恥與歉疚地繼續讓她幫忙清潔。

洗完了小外圍,讓萱萱用温和的水把陰上的沐浴沖洗乾淨,剩下的小部分,因為不能用一般的沐浴,以免破壞裏面的酸鹼或菌落平衡導致染病,所以暫時逃過了一劫。

饒是如此,因為剛才對身體各處部位的刺,其實已經讓那裏變得不安份,不但陰明顯地因充血而變得紅潤脹大,甚至還透有點不是來自外在沖水或沐浴造成的體光澤;小裏面更是早已濕得一蹋胡塗,幸好這裏是浴室,只有我才心底明白那些體不完全是在洗澡時不小心進去的,否則如果被發現我一邊讓萱萱清洗小外面時,還一邊有不明體從小裏面滲出來,我會羞恥死的……

幸好,還不用清潔裏面;但是,也只是暫時還不用……

我全身上下各處都已經由不同的姊妹們幫忙擦上沐浴沖洗過了,就連一個愛乾淨到有強迫症的潔癖女孩標準來看,也已經是無可挑剔了。不過,我們的晨洗程度卻遠大於此,甚至從現在才要正式開始而已。

當我們五個女孩都在一片混亂下互相幫彼此完成第一輪清洗後,還抱有渺茫的期望能到此為止,但是當我們看到夢夢學姊默默地拿出那一大堆瓶瓶罐罐的洗劑遞給我們,依然沒有要幫我們完成後續的清潔的時候,心情還是沉了下去。

接下去的晨洗時間,我們又得用那些豐膏、物柔軟、膣清潔劑等擦遍全身私密部位,而且不是由學姊,而是由我們自己……正確來説,小頭跟晴晴負責幫我們擦抹豐藥膏及按摩部;萱萱幫我們塗抹物柔軟清潔恥丘三角部位及陰周圍等原本長有陰的部位,還須伸手指進我們的小內用膣清潔劑洗裏面的每一個角落;就連小芬,也要幫我們進行最後、最骯髒的浣腸清潔……唯一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接受她們幫助的,只有我一人……

負責豐按摩的有小頭與晴晴兩人,我們剛才是給誰清潔房的,就由誰幫忙按摩,才不用多受一次羞恥與尷尬。

但是這兩者還是有差別的,洗還可以推圓拂觸完成,但是豐按摩是要把藥膏到顏改變至完成為止,如果單靠手心推圓輕拂的方式按摩,不但要很久很久才能達到標準,延長這種折磨的時間,也會趕不上時限內完成。

因此,每次學姊也都是十指並用,又又捏地,剛開始幾次當我們部還小的時後,都幾乎覺得要被攥壞了,隨着豐膏發揮功效,部明顯發育起來之後,學姊更好抓捏,但是因為配合部成長需要更多量的藥膏及更長時間的按摩,她那一雙手也別無他法地對我們的房更加大肆且暴地按摩着。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我們每個女孩自己按摩都要超過五分鐘才能完成變的藥膏,在短短兩三分鐘內顏就能達到及格的翠綠

也讓學姊能來得及趕在一小時的時間限制內幫我們五個女孩完成整個晨洗。

有過幾次自我豐按摩經驗的我們,都明白要讓豐膏快速變,不靠抓捏是不行的,但是隻知其門而不得其道的我們,就算狠抓狠捏,仍然要比駕輕就的學姊多出兩倍以上的時間。

尤其面對我跟晴晴這樣的大部,就算用近乎攥壞房的力道亂抓捏十分鐘,也才只是讓墨綠的藥膏變淺一些,結果就是,當晴晴好不容易完成她的房豐按摩,幫我進行到一半時,小頭早已幫自己及小芬完成,而原本是由晴晴幫忙在部塗抹沐浴的萱萱,也只好改由小頭幫忙。

(原來是這樣……因為舍監早就知道部需要比較久的時間按摩,才會安排由兩個幼奴負責啊……)什麼都不用做也不能做的我,在被晴晴抓捏自己成長到D以上的房時,想通了這個道理……

完成了部的按摩後,剩下的兩個藥劑,物柔軟、膣清潔劑,全由萱萱代勞。她先完成自己的部分後,便一手倒上物柔軟,一手在手指上淋上膣清潔劑,開始在我們每個女孩的股間上下其手。

物柔軟的作用部位是在處,前一天的考試再次剃除恥的我們,也已發現那些剛長出沒多久就被剃除的新,已經沒有最初幾次剛長的,甚至漸漸也不再那麼扎手刺人,囊似乎已經開始萎縮了,光滑的恥丘原本還有「大」的孔,如今卻變得更加滑順好摸。

夢夢學姊的下體被永久除,不用再以物柔軟改造早已不存在的囊,而我們在未決定自己要不要也像學姊一樣,讓我們的下體永遠像個稚齡女童般白皙無度過餘生之前,這樣的剃物柔軟地擦拭塗抹,都是未來必須一直伴隨我們生活的累贅。

外陰就已經如此羞恥,小內的清潔更是讓我寧可一頭鑽進自己的小內……

每一次學姊幫我們清洗小內壁,我們都如同受到指一樣的煎熬,剛開始幾天小還不習慣手指入,加上學姊求快而暴的動作,致使我們完全是被學姊的手指無心地侵犯着,讓我們既屈辱又羞恥卻也無可奈何。

後來,學姊與我們之間的默契漸漸找到平衡點,她知道要如何控制力道減輕我們的不適,我們也從每天的晨洗以及小等羞恥行為中,讓不久前還是完璧的小習慣了手指進出甚至在壁上磨擦的覺。

但是,這好不容易建立的平衡點,卻也持續沒多久又再次失衡,這次,是往我們的小傾斜……

清潔劑,除了調整小內的酸鹼環境,提早預防外在菌類入侵小內造成婦女疾病甚至病之外,也對小進行了藥物的小改造,裏面的漂成分,讓我們的小入口處甚至比剛來時還要顯得粉淡嬌,加上裏面的一些催情成分,讓小變得更容易分泌滋潤,原本我們在學姊的小下是痛楚遠大於快,若不是藉助清潔劑的潤滑還只能在近乎乾涸狀態的小暴地摧殘壁,可最近的小清潔已經不再這麼痛苦,稍微接觸、洗幾次,小分泌的就已足夠潤滑整手指,從此更無阻礙地進出穿梭。

不僅如此,我們的小也比剛開始的一整天羞恥狀態下,還要變得更加,結果我們雖然習慣了一整天的羞恥行徑,但是下體卻比之前羞恥最強烈時期還要濕,而這也成為我們的另一份羞恥來源,尤其是當我們長時間坐在椅子上,裙底什麼都沒穿任由股間,起身時不少女孩的裙子底部還留着一小塊的不明漬,或者如果是開裙子光着股坐在長椅上,起來時還會有一小攤體,雖然不明顯,但是卻足以讓旁邊的人察覺到,也足以羞死自己了。

這麼的小,其實應該我們五個女孩都一樣有此困擾,但是那也都藏在自己心底,就像鴕鳥心態一樣當成是自己的小秘密,也不想去揣測其他女孩的下體是否也這麼容易濕。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小壁已經變得每次學姊用手指過幾次就會滲出不少量的,這麼隱私的事情,會被萱萱以這種方式知道……

萱萱也是從沒想過,她會像現在這樣輪用手指指我們,讓自己的手指沾滿我們其餘四個女孩的。看着她每次清潔完一個女孩的下體後,都要很謹慎地將沾滿前一個女孩的手指,用水沖洗到乾淨後,才會幫下一個女孩清潔小。雖然是怕我們後面清潔的女孩被殘留的沾上小覺得噁心,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小「玷污」了萱萱的手指,就更覺得對她心生愧疚。

只是,比起這些羞恥、屈辱甚或愧疚,讓萱萱清潔下體的我們,卻面臨更嚴重的事態,變得的小,被萱萱的手指不練地洗着裏面的壁,除了藏不住之外,節節攀升的快更是一大麻煩,就連應該對身體反應「誠實」的我們,此時連氣都不敢吐,稍一哼聲呻,都會被萱萱或其他姊妹聽到,造成更多的尷尬,一想到這,我們更加不敢鬆懈而必須繃緊神經忍耐,如果在萱萱手指的刺下忘我高,那我們再也無法回到原本的相處狀態了。

幸好,雖然中途有幾次摩的刺,還是讓我忍不住呻一聲,也差點因為快的累積而進入瀕臨高的狀態,但是畢竟萱萱的清潔不如學姊徹底,時間也較為短暫,好不容易連同我在內的幾位姊妹們都成功忍住不高,只是處在即將高的身體,要從炙熱的狀態冷卻,也還需要一點時間恢復。

接着,輪到最後的腸道清潔,另一個體內清潔,只是這次幫我們清潔的人換成小芬……

等到萱萱幫我們清潔完下體,我們也能告別這一間讓我們充滿五週羞恥回憶的浴室,離開之前,還得由我一一幫各姊妹們把濕答答的雙腳稍微地幹,才能幫她們一一穿回高跟鞋。

經過剛才被舍監羞辱過後,要其他姊妹們剛洗過還帶有沐浴香味的雙腳,並不是太大的難事,但是那種羞恥卻並不亞於剛才邊扭股邊舍監那隻髒腳。

而姊妹們為了不讓我腳時蹲太低導致不舒服,都會在能維持平衡站立的狀態下,儘量將單腳抬高到原本的膝蓋部位,而我在從底下往上淨她們白的腳掌,全程我只敢緊閉着雙眼,旁人或許以為我害羞,殊不知這角度反而讓我能看到姊妹們的股間光……

終於,穿好鞋子後,我們也要離開浴室了,但是晨洗其實尚未結束,晨洗最後的腸道清潔,都是要移動到廁所那邊進行,以方便我們排,平時那邊都會有一位學姊幫忙協助幫我們注灌腸,而今,卻是得由小芬代勞。

其實小芬就只有這一個工作。我們拿的注筒上面有時間刻度,我們只要按照自己的習慣,決定灌腸的量,如果量越多則越快可以排、量越少則必須憋得越久。小芬所要負責的,就只有將我們遞給她的注筒,在我們轉過身翹起股對着她後,將它進我們的菊,推送體讓那些灌腸進到我們腸道,進行腸道內的徹底清潔。

看似簡單,但其實是很惱人又沉重的工作,自己也曾無數次被這灌腸迫害的小芬,也知道自己負責這項工作將是多麼地折騰,她首先必須先用自己的口水潤滑注筒最前端,才能順利將它進我們緊閉的門內,接下來,還得一手抵着活不讓它滑出來,另一隻手得用力推送活體進入我們體內。

推送速度又很難拿捏,推得太快會對還沒適應的姊妹們造成極大的痛楚,推得太慢也會拉長痛苦的時間,而且過程中還必須要抓住正被灌腸的姊妹,才能防止對方忍不住往前傾而使注筒滑出前功盡棄。

好不容易把灌腸送入後,還要先協調好,在拔出注筒之前,對方一定要夾緊,否則拔出注筒的瞬間很容易噴出骯髒的灌腸,到時不僅會濺到幫忙灌腸的小芬,如果漏出太多,還得整個重新來過。

而且,我們被灌滿超量的灌腸,肚子翻攪痛得倒在地上打滾時,小芬還會對我們到愧疚,明明她自己在幫我們完成這勞累的腸道清潔後,還得艱苦地把灌腸推進自己的腸道內,清潔自己的腸道,這過程還沒有人能幫得上手,她自己努力地一手握着注筒,一手盡力伸到最後抓着活往前推,但是因為灌腸及姿勢造成的痛苦,導致她一時失去氣力鬆開原本握住注筒的手指,在注筒直接掉落地面伴隨着早先被灌入的灌腸噴出,小芬之前的努力完全前功盡棄,她就這樣重來了五次左右,才好不容易改用少量的體成功,但這也意味着當她看着我們已經完成灌腸趕着排時,比較晚開始還灌得比較少量的她卻得獨自多受這樣的苦難長達更多的時間。

之後,等我們都完成灌腸後,再由小芬幫我們把股內外被灌腸噴濺到的部位擦拭乾淨,我們第一次互相合作的晨洗到此才告一段落……但是以為就這樣結束的我們,實在是太天真了……

我們完成晨洗,跟學姊會合後,原本以為她會帶我們回到房間休息或聊天,或者帶我們出去久違的週散步,至少讓我們擺這種互相幫對方洗澡的尷尬氣氛,讓我們可以忘掉這一切。

不過,她卻是帶着我們,走回到舍監室,在我們還不知所措時,她已經要我們像剛才一樣跪下,並敲了舍監室的門。

「賤奴夢夢,帶領自己的直屬幼奴們,懇請舍監大人們幫忙檢查晨洗狀況。」

夢夢學姊再次請求着門的另一端的舍監們,但卻是我們從沒聽過的要求。

其中一個舍監,與剛才我們請求身體觸碰權時不同的舍監,打開了舍監室,看了看學姊及我們之後,懶洋洋地説着:「洗完了?有按照規定,不該碰的沒亂碰吧?」

「回舍監大人,賤奴沒有違反規定去碰觸幼奴們身體半點,也有好好監督幼奴們乖乖清潔。」

「那麼,她們有清潔乾淨嗎?」

「賤奴……懇請舍監大人檢查。」

夢夢學姊再次説着。我們聽着都傻了,長達五週的晨洗,完全沒有過這樣的前例,難道這也是我們離幼奴後要每天面對的?

不過,舍監對於要檢查我們是否有清潔乾淨,似乎也是意興闌珊,他先是瞄了一眼舍監室內的狀況,再轉過頭對我們説着:「舍監室裏面沒有空間了,到門口前的正廳進行吧!」

舍監室裏面,確實是「客滿」了,比我們晚起牀的幾個幼奴直屬們,都還在裏面請求身體觸碰權呢!

當我察覺到舍監關上舍監室的門時臉上有點不捨且不願的表情,我突然想通,他是比較想讓請求身體觸碰權的幼奴們奉仕,而他雖然同意了幫我們檢查晨洗,但是從他臉上不悦的表情來看,我們大概得把皮繃緊一點了……

「好了,開始吧!」

舍監頭也不回地走到正門大廳,我們幾個也陸續跪爬跟上,剛到了之後還來不及休息片刻,舍監便開口命令道。

「請先讓賤奴做示範……」

夢夢學姊説着,先是再次趴低上半身吻安後,便改成站姿……正確來説,是「前待令」的動作。

對於這動作,我們雖然不算非常練,但也已不陌生,那是我們幼奴課程學到的基本姿勢之一。雙手高舉過頂後,在腦後互相抓住上臂,使得腋下與前完全曝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同時,雙腿張開,部稍微向前傾,讓肚臍、三角地帶、恥丘、陰蒂等部位也同樣一覽無遺,甚至股間微微張開的陰及小的入口,從低一點的地方也能清楚看到。

這樣的姿勢,幾乎是我們心中認為羞恥度前幾名的靡姿勢,但它的姿勢還不如它的意義令人屈辱,這樣的姿勢其實是待令動作,當主人命令我們擺出這種姿勢,就表示會有進一步的指令,如果沒有,女奴就得一直維持這種羞人的姿態站着。

幸好,這樣的姿勢,我們雖然在課堂上學到,卻在平時生活很少擺出這種羞人的姿勢,反倒是跪姿跟M字開腿坐姿幾乎佔據我們常生活的大半時刻。我們會記住這樣的姿勢,還是因為擔心考試時出題考到,才在考前幾天複習的。

此刻,看着夢夢學姊擺出這樣的姿勢,等待着舍監檢查晨洗結果,也讓我們在之前跪姿或各種奇怪的姿勢被鑑定後,真正地認識了「待令」的正確使用時機。

不過,舍監卻沒有要檢查夢夢學姊的意思,而是轉頭面對我們。

「還發什麼愣?是看不懂還是聽不懂?」

舍監突然嚴厲地斥責我們,嚇得我們不敢遲疑地跟着擺出這羞恥的姿勢。

「請舍監大人……幼奴小頭……懇請舍監大人……檢查……」

還是小頭反應比較快,趕緊先照着學姊剛講過的話開口請求舍監,才躲過一次差點捱罵的危機。

然後,就理所當然地,小頭成了第一個接受檢查的對象……

晨洗檢查,也就只是舍監湊近或看或聞或摸地,檢查我們剛才的晨洗是否有洗乾淨。比起昨天完整的身體鑑定來説其實是小兒科了……如果沒有被刻意挑病的話……

「妳這部是誰洗的?豐膏的藥效還沒完全收就用水沖掉了,連這一點都不懂嗎?」

、「妳的腋下是有沒有洗啊?還有一點點的狐臭啊!」

、「妳的腳不是剛洗過嗎?怎麼還有腳臭味?是妳天生就一副臭賤貨嗎?」

……諸如此類的,每被挑出一個沒做好的地方,除了責罵之外還會被抓捏或踢踹或是被吐一口口水在上面羞辱,而捱罵挨罰的不只是我們,就連負責幫那部位清潔的也同樣捱了罰,有些責罵確有其事,但是更多的覺是雞蛋裏硬要挑骨頭。

好不容易檢查完了前面,等到舍監説好之後,我們雖然知道還有後面沒檢查,也早猜到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但是當夢夢學姊擺出「後待令」姿勢示範給我們看時,我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如果前待令是我們目前所學動作中羞恥程度名列前茅,最高卻也只能拿第二名,而第一名、最羞恥的動作,大概我們每個女孩心中都會一致投給「後待令」動作。

與前待令相同的是,這動作一樣是待令動作,等候下一步指示或命令。不過這卻是以「後面」為主。如果可以那樣讓我們背對着主人站着,就算是雙手高舉像是被搜身一樣,羞恥程度都還沒有這實際姿勢的十分之一。

這樣的姿勢,我們也無法像剛才那樣馬上擺出來了,每個女孩都得要經過一番羞恥與恐懼的天人戰後,才強忍屈辱地擺出這種姿勢。

先是背對着舍監,雙腿大開,比剛才前待令時還寬,甚至快達到肩膀的兩倍寬了,然後,維持膝蓋不彎曲,上半身卻向前彎,像是伸展運動的前彎動作,直到我們能透過自己打開的雙腿間看到身後的景象,並將雙手抓住雙腳腳踝,完成待令動作,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與M字開腿坐姿不同的是,這種方式不僅讓股間從門到小甚至陰蒂與恥丘部位都大大曝出來,M字開腿坐還可藉雙腿稍微遮掩一下部,這種姿勢因為雙腿大張無法遮掩,而且因為向前彎的緣故,兩邊房受重力影響下墜,之前部尚未成長到這麼明顯時還沒有這麼強烈的羞恥,如今我們從自己雙腿間看向後方時,有一部分視角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自己雙垂吊晃動的靡模樣,就算這姿勢房不會像前待令那樣被看得仔細,但是我們更不願意自己的部呈現出這樣的畫面。

況且,這動作也跟前待令一樣……不!是更為直接地……讓我們等待着下一步,以這種姿勢將自己股間大大地呈現給身後的男人,在我們初學時也都猜到下一步是要做什麼的了。比起坐姿的M字開腿坐,這樣的前後待令其實都隱含一種「準備好了」

「隨時可以侵犯我」這樣賤的暗示動作。

現在做這動作還不是為了要被侵犯,而是要被檢查,檢查我們的背部、股、後腿等身體部位是否有用心清潔乾淨,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股間部位絕對會是唯一且最重要的檢查點,所以負責小清潔的萱萱與股、門清潔的小芬,成了最大的苦主……

「妳的陰有沒有每一個皺褶都洗過?有沒有藏污納垢?」

舍監一邊翻撥着小頭的大陰一邊問。見無人回應後,竟用力掐扯起來。

「呀啊啊——有……有……都洗遍了……呀啊啊——」部位被痛的小頭髮出哀號,只能連聲説有。

「又不是妳自己清洗的,怎麼回答這麼篤定?愛説謊的賤種!」

舍監仍然不滿意小頭的回答,或者説是在等萱萱的回答。

「回……回舍監大人……幼奴……把小頭的……下面……確確實實清理乾淨了……」

萱萱也隨即瞭解自己要跳出來幫小頭解圍,也顧不得羞恥與尷尬了。

「回答得這麼不清不楚,『幼奴誰』?『下面哪裏』?『怎麼樣的確確實實法』?連講話都不會講?再給妳一次機會,回答!」

「嗚……回……回舍監大人……幼奴萱萱……有把幼奴小頭的……陰……陰……每一片……每一個皺褶細處……都用手指……好好洗過一遍了……」

「這還差不多……難怪,才洗一遍,對於妳們這些骯髒低賤的東西是洗不乾淨的。下次要多幾遍,明白嗎?回答!」

「是……是的……多謝舍監大人教導……」

頭剛被檢查完,舍監開始檢查我的股間,甚至還湊近鼻子聞我小的味道,然後很誇張地嗆咳起來。

「妳這賤,為什麼聞起來有一股騷味?」

舍監邊咳邊質問我。

「我……」突然被這樣羞辱,讓我恥到不知該怎麼回答,當然的,負責幫我清潔小的萱萱,再次被點名當代罪羔羊。

「妳有沒有確實清潔裏面?還是這天生就是臭掉的?如果這樣賣出去只會損了校譽,直接送到牧場工作算了!」

舍監惡意地説着,嚇得我跟萱萱都臉慘白,我們當然明白「送去牧場工作」其實是被貶為牲畜做苦工的意思,但是現在變成要萱萱在承認自己沒確實清潔及承認我是天生臭這兩個殘酷選項二擇一。

萱萱也只能回答前者。

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舍監卻沒有繼續刁難萱萱的失職,而是繼續檢查其他姊妹的下體。

終於,萱萱自己的下體也被檢查了,但是畢竟是她自己可以清潔的部位,清潔起來絕無手軟顧慮,也比較清楚自己的哪裏沒清乾淨,導致舍監還真一時挑不到病,但是當他不肯放棄地用雙手撥開萱萱的股,想要更徹底檢查時,馬上就發現新的目標而見獵心喜。

「妳這股溝裏面是有沒有清洗?為什麼還有臭味?」

其實別説是舍監,就連我們這幾個女孩從雙腿間透出來的頭,都能隱約聞得到那種異臭味。

那裏是小芬清潔的部分,而我們幾個女孩心底清楚,小芬雖然克服自己得江手伸進我們股溝內清潔的心理恐懼,但是跟之前學姊幫我們清潔時會先用手掰開我們的兩邊股,將一隻手掌伸進去後再夾起來,用心清潔股內側部位的方式不同,小芬其實只有針對股溝最深處那一條縫,勉強伸進股溝內清潔門周圍而已。

這樣的清潔作業當然是不完整的,但是我們也不忍苛責或勉強要求已經近乎崩潰極限的小芬,更沒想到我們今天的晨洗還要特別接受檢查……

「説!妳有沒有將股掰開來,清潔股內側?回答我!」

舍監知道了我們都是由小芬幫忙清潔股部位,早就注意到小芬嚴重內向、懼怕與人接觸的「壞習慣」後,舍監更是故意以比之前任何一次斥責還要嚴厲的語氣威嚇着小芬。

「我……我……」小芬被嚇得完全不敢回答,她如果直接回答有或沒有還比較好一點,而她現在這樣卻也更顯作賊心虛的模樣。

想當然耳,原本舍監只針對我們的小部位居多,倒也沒想要碰我們門附近的打算,在小芬這樣不打自招後,他第一次依序掰開我們五個姊妹的股仔細檢查,果然我們四個女孩都一樣有股沒洗乾淨的嚴重瑕疵,唯獨小芬自己的股沒有這樣的問題。

我們自己清楚,小芬是真的害怕與我們太親密的身體接觸,但是換成旁人,只怕會認為小芬這樣是自掃門前雪的卑鄙行為。

然後,懲罰下來了,我們所有沒洗乾淨、被挑剔的部位,都要挨子,負責清潔該部位的女孩也要連坐罰。

比方説,我的部被嫌沒有將房內側好好清潔,除了自己的房要各挨五下打之外,幫我清潔部的晴晴也同樣受罰;小頭的腳趾被檢查出還有黑垢,所以我跟小頭的大腿後各要挨十下及五下打;我的小被説帶有騷臭味,所以我跟萱萱的股間部位要第一次挨鞭打了……

最慘的,當然是清潔被檢查最詳細的萱萱,還有被抓到嚴重翫忽職守的小芬,萱萱雖然每次被抓到有一個姊妹的下體沒清潔乾淨,股間只會多打個三下左右,但是因為我們每個姊妹都有被挑出病,或輕或重加起來,她也得挨十下左右,結果反而比我們任何一個姊妹捱打得多;小芬就更不用説了,舍監彷佛是想整死她似的,我們每個女孩的股都要挨十下打,她也要為此疏忽讓股承受跟每個女孩同樣的捱打次數,共要被打四十下,除此之外,舍監還對她下了殘酷的命令,讓她挨股打時,要把臉頰夾進去我們每個女孩的股內,要她自己好好聞一聞自己的清潔有多麼草率敷衍。

「舍監大人,這……」

夢夢學姊剛覺得不妥想出聲替小芬求情,這樣的懲罰樣子,其實跟她在靈蛇鑽的練習過程中相似,她也當然知道這會是多麼地屈辱與難受,但是她才剛開口,就在舍監的狠瞪之下收嘴了。

「妳管教的幼奴沒規矩,我都還沒跟妳算總賬,現在妳也想沒規矩了?去!

去拿子過來!我要在這看妳怎麼管教妳的直屬!」

舍監説着,言下之意是要讓夢夢學姊負責擔任執行懲罰的角

夢夢學姊不敢再怠慢,明知道舍監是故意刁難、放大,但是小芬畢竟也有不對的地方,況且原本身為賤奴就要有的自覺,自己的對錯不是由自己的行為決定,而是要由舍監、助教、主人等身分比自己高的統治者説話決定的。

相較之下,夢夢學姊反而比較自責,她當然也有注意到小芬沒有按晨洗的步驟去清潔其他姊妹們的股內側,但是一來小芬的身心狀況當時已是極限,二來那部位其實也很難清洗乾淨,甚至學校的安排也沒打算讓女奴們把那裏洗到全無異味,否則也不會在洗完股外面後才去清潔腸道里面,就算到全無異味,也很容易在浣腸後沾染新的異臭味。

就像要女奴清潔小內側,用的膣清潔劑卻是讓女奴的小更容易分泌的催情成分,剛開始幼奴們還不會明確覺到,但是等到小了,怎麼洗怎麼滲出本沒有清潔乾淨的一天。

舍監最初的目的只是要刁難、羞辱,所以小芬如果直接回答有,可能也不會被發現,就算直接回答沒有或忘記了,也只是像其他女孩那樣承認自己沒清潔好而受懲罰,可偏偏小芬這種言又止的心虛模樣,才會演變成最糟的結果。

現在,看着小芬嚇得跌坐在地掩面痛哭的模樣,縱然心疼,但是身為幼奴的監護人的學姊也只能秉公處理,就算想幫,但是身為賤奴身分的她,要自保已自顧不暇,等到她代為懲罰完我們,下一個就輪到她要被刁難了……

等到學姊拿來細木,遞給舍監,舍監卻只是微微一頷,示意由夢夢學姊代為懲處,並對着還坐倒在地的小芬説:「就先從股的懲罰開始吧!剛好擺出這樣的姿勢是再好不過了。妳站起來,從最旁邊這位幼奴(指了指晴晴)開始,自己把頭進去她的股內!直到打完十下股報完數後才能探出頭,聽懂了嗎?」

小芬依然坐在地上哭泣,也不知道是否有聽到,但舍監已經不留情分地把她強拖起來,要把她的頭硬進晴晴的股內。

我們瞧得心疼又焦急,害怕小芬會再像上次那樣嚇到陷入恍神狀態,甚至在這更為巨大的羞辱下,還會比上次更嚴重,夢夢學姊在旁瞧着更是心痛,她雖然在這所學校一年,也曾被迫把自己的臉進其他同學的股間,但那也是經過長時間的調教後,仍須花很久的時間與很大的心力調適,才有辦法接受這種事,如今卻要還是幼奴的小芬,而且還是最怕與人接觸的小芬……

我們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小芬頑強抵抗也檔不住舍監的暴蠻橫,受此牽連而要第一個讓小芬的臉進自己股內的晴晴更是覺得自己裏外不是人,眼看她的臉已經快被強押在晴晴的股上,小芬又哭又尖叫到瀕臨崩潰之際……

「報……報告舍監大人……幼奴晴晴……是……股……天生……就很臭……洗……洗不乾淨……跟賤奴小芬無關……請……請處罰幼奴就好……請別處罰她……」

不知是哪來的靈光乍現,晴晴突然説出這段話,儘管聲音不是很大聲,但也足以讓我們其他五個女孩以及舍監都聽得清清楚楚,我們其他三個女孩都不敢置信地望向她,學姊更是驚嚇到目瞪口呆,就連舍監也一時愣住而停止動作。

甚至連晴晴自己,也在話説出口後才驚覺自己説的是多麼屈辱之話。當時她腦海裏閃過萱萱被迫回答的二擇一問題,若要解救小芬清洗不乾淨之罪,就只能選另一個選項,承認自己那裏天生就這麼臭了。

「哦?妳剛才説什麼?再清楚地説出來啊!」

舍監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馬上就拉回主導權。現場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幾位同學們進出,或是同樣接受晨洗檢查,剛才因為小芬的哭叫聲,早已引他們的注目了,而晴晴的聲音雖然被蓋過去,但是我們的異狀也讓其他女孩及舍監們都轉頭過來看着我們,而且現在小芬的哭叫聲也小了不少,這時要晴晴清楚説出來,其實就是要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得到,聽得到晴晴説自己股臭這種屈辱羞恥之話語。

況且,舍監也知道,晴晴剛一定是被急了才口不擇言地口而出,現在冷靜之後,一定也在深深懊悔自己剛才亂説話之舉,更沒有那一瞬間的勇氣説出這番話了。

「嗚……」果然,晴晴在舍監再次追問下,退縮了。因為説了這麼羞恥的話,讓原本就頭低身體高的她,更加覺得血直往腦袋衝而滿臉通紅,從雙腿間看到其他同學都在往自己的方向瞧,能清楚地瞧見自己股間與部的方向……

她也開始後悔起來,一切就如同舍監的猜想一樣,那一瞬間確實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勇氣與膽量,才説得出這種羞恥且會造成自己麻煩的猥話語。現在要她當着所有人的面再説一次,這……

然後,晴晴看到了跌坐回地上,因為哭泣未止而微微顫抖着的小芬……

「回舍監大人……幼奴晴晴……股……臭……洗不乾淨……不是小芬的錯……」

出乎我們與舍監意料的,晴晴再重複一次,而且雖然語帶顫抖與猶豫,説出來的一字一句卻清晰到整個大廳的男人與女孩們都聽見了。

這就是晴晴,她就算當時只是一股熱地口而出,她就算只有那一瞬間的勇氣做出衝動之事,她就算事後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做錯了、惹麻煩了,但是隻要朋友需要幫助,憑她的情深義重,她還是會硬着頭皮照着她當初的想法做下去,就像她當時為了不讓我獨自一人全而受盡嘲諷,就算下衣服只是一瞬間的勇氣,之後即使內心退縮,仍然有情有義地繼續陪伴我,而不是趕緊穿回衣服棄我而去。

同樣的,這次看到小芬這樣,晴晴只道她話都説出口了,如果退縮了不但沒實質上幫到忙,還會瞧不起自己。

這就是我所認識的,勇敢與堅強的晴晴。

舍監也沒想到晴晴竟然敢這樣直接對他「挑釁」,看透了每個怕事膽怯、只求別輪到自己受羞辱的膽小的女孩們,也有對其他同直屬的室友們幸災樂禍,希望舍監都找別人麻煩就好的自私的女孩們,晴晴這類的女孩倒不是沒有,但是一來原本就很少有女孩可以這麼有勇氣與膽量,二來她們多數也在後面的課程中,因為過度無情的調教及無限擴大的慾下失去了自我。

光是在這所學校五週的時間,就有多少原本很有正義的女孩們都學會了委曲求全、學會了自保,哪時會有像這樣身而出的。

對於晴晴這樣的勇氣與義氣,舍監忍不住想讚賞,但是隨意誇獎一個女奴,尤其是還沒成形,將來還得形塑為身分地位最低賤的賤奴商品,是非常忌諱之事,相反的,他應該是要羞辱她、懲處她,把她兀自堅韌之心屈折征服,否則將這樣的奴賣給顧客很可能會惹麻煩的……

「很好,想不到今年一年級新生混進一個股臭到洗都洗不乾淨的劣等奴,這傳出去對我們學校的名譽有損,反正估計妳也賣不出好價錢了,留着也是費校園資源,我看妳就別當奴了,待會直接去牧場報到吧!」

舍監故作無情地説着。

晴晴全身劇烈一顫,幾乎快要站不穩摔倒在地。舍監看着這樣的晴晴,心中產生一種征服的滿足。其實舍監並沒有要把晴晴淘汰,只是要威嚇她,讓她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一點代價。誠心懺悔連連道歉也好,想方設法討好舍監也行,只要屈服,後面的調教之路就順遂多了。

舍監自己也很清楚,「牧場」、「牲畜」、「淘汰」、「退學」等字眼,對於見識過牧場環境的我們這些幼奴來説,是多麼地震撼。甚至我們之中不少人會認真學習奴知識、通過幼奴考試,甚至甘願被各種羞辱侵犯,都是因為有個可怕的底線擺在那,只要我們不墮落到牲畜的地步,那怕是要我們被陌生男人侵犯,我們也不在乎了。

「嗚……」晴晴發出了一聲低嗚,就像舍監所預測的一樣,她對於自己被宣佈要去牧場當牲畜這件事,確實受到不少驚嚇。然而,當舍監冷冷地問:「還有什麼身為奴最後的話要説的?」

期盼能聽到晴晴鋪天蓋地的跪求饒恕時,晴晴卻在一番言又止後,説出了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話語。

「嗚……回……回舍監……昨……昨晚……鑑定……鑑定師……説……幼奴晴晴……股……臭……他……他……喜歡……」

沒有預料之中的跪地求饒、沒有期待出現的聲淚俱下,晴晴卻是用着更巧妙的方式響應了舍監前面的恐嚇與刁難。

不僅是舍監,其他的姊妹們也被這神來一筆的回答得啼笑皆非,就只有跟晴晴同樣接受過嗅覺、味覺鑑定,卻又沒有一起鑑定而不知道晴晴鑑定情形的我,此時忽然豁然開朗。

昨晚負責這一部分鑑定的三個鑑定師,確實是一副猥瑣變態模樣,不僅認真地享受着我們身上所有汗臭味、腳臭味甚至股間的騷臭味,也完全不遮掩地大肆評論着,最後甚至還稱呼我排放出來的為聖水而爭相搶奪試喝。

晴晴是早我一步進去被鑑定的,鑑定後她也絕口不跟我分享剛才發生之事,不過我一想起那三位鑑定師的行為舉止,這一切卻又彷佛説得通了。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今年還真的得了個寶了啊!」

同樣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被這麼頂嘴的舍監,卻突然大笑了起來。晴晴雖沒有朝他所預期的方向進展,但是卻讓他更滿意許多。

確實,在這一圈子內,也有不少喜歡異臭味的,各種奇怪癖的顧客光顧,所以舍監本不擔心晴晴開口説出自己「劣處」所造成的貶值影響,甚至可作為另類的亮點,舍監剛才的刁難,只是要羞辱她、威嚇她,並略施薄懲以達惕尤。

哪知道,晴晴卻將腦筋動到了鑑定時被「稱讚」的事情,拿來合理化自己的「劣處」,反而達到加分之效。這其實才是這所學校的女奴們最應該學習的一個觀念:「如何找到自己的優點並特化、強調、表現出來」,否則在這每年都會拍賣上百位女奴的學校中,沒有個人特質的女奴又要如何引顧客購買呢?

晴晴也是因為當時鑑定被這樣稱讚太過印象深刻,才會在剛才焦急着該如何救小芬時,靈機一動口而出吧……

「怎麼樣?其他的幼奴們,妳們的賤股也是天生就是這麼臭嗎?」

舍監轉向我們問。我們縱然羞恥,但一想到小芬要被罰把臉進我們股內,也只能紛紛承認了這羞恥之事。

總算,小芬要把臉埋進我們股內的懲罰成功收回,但是依然要跟我們一樣挨子,其他部位的懲罰也同樣得進行着,這次的懲罰,也打破了幼奴幾乎只有股捱打的「福利」。第一次被打了房、下體、大腿,都比股還要痛上許多。尤其是下體部位,就算學姊有控制力道了,一打下去後我還是忍不住夾緊雙腿哭了出來,學姊只能先懲處其他女孩,等我那裏比較不痛了,才又繼續挨下一

好不容易,我們所有該受罰的部位,都挨完了。夢夢學姊先替我們逐個檢查每個女孩捱打後的狀況。我共有房、股、小、大腿後側四個部位捱打;在學姊幫我檢查之時,我也跟着確認自己捱打部位。

一低頭,就能看到那對巨上布了數條木責打後的痕跡,打完後倒是不會太痛,甚至比起豐按摩的掐捏,挨這幾並不算什麼,只是留着清楚的印,讓原本就很引人注目的房,像是在昭告全校捱過打一樣丟臉;最痛的地方還是來自於小,學姊雖然沒有用力打,但是細木掃過股間的陰及會陰,讓這痛苦也在股間蔓延開來,甚至連門部位都好像在隱隱作痛;挨最多下的是股,因為小芬漏洗了我們的股內側,每位姊妹們的股都捱了不少,雖然我們在這幾周幼奴課程也有過幾次被叫上台打股的經驗,但是通常都在十下以內,也從沒有一次是所有女孩們都同時挨股打的,捱打完後,我雖然看不見自己的股狀況,但是也能從其他的姊妹們股上一條一條子打過後印出的紅印,猜測自己的股狀況也是如此令人羞恥的模樣。

因為除了難以打出紅印或是有受傷危險(例如小)的部位之外,規定每一下都是要打出紅印才算數,所以我們的身上捱了幾下打,大腿、股、部上面都是看得出來的,唯獨只有小芬,她的股捱打次數是我們其餘四個女孩的加總,整個紅成一片,已經看不出是捱了幾了。

接着,學姊開始替我們在擦藥,但我們並沒有欣喜之情,因為這藥並沒有辦法減緩我們的疼痛或加快復原,反而是讓我們捱打的紅印稍微發炎、惡化,反而更加紅腫,也持續更久,原本不到半天就能消去的紅印,抹上這藥膏後就要多個一兩天才會完全消失。

果然,等到學姊擦完藥膏後,我們被擦過藥膏的部位並沒有受到清涼,反而更加發熱,以前股也就算了,這次連部位都被打被擦藥,從那裏傳來的不適讓我下意識地想伸手部舒緩痛苦,還好學姊制止得快,否則依照學校止我們隨意觸碰自己部位的規定,我可能會直接依違規現行犯受到新的懲罰了。

「好了!剛洗完澡,又捱過打後的嬌,應該是最佳狀態了吧?趕緊拍個照片,然後回房間做好準備!……待會,鐵定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哈哈哈!」

舍監留下這句話便滿足地笑着離開了,與他剛開始接手我們晨洗檢查時的態度大相徑庭。

學姊剛聽完舍監最後説的話,像是被雷劈中一樣愣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了半晌後,才回過神來,先要我們恢復M腿坐姿,她則是走去取來了相機,幫我們的小各拍了張清晰的特寫。

(又要拍攝那裏了……嗎?)我心中想着,卻沒有太過烈的情緒反應,反而回想起當初進到校園時,小可在搜身檢查的不配合,作為懲罰要我幫她拍攝下面的模樣時,還羞恥到什麼樣了。如今,卻已經司空見慣了……

不只是我,其他幾位姊妹們在要被拍攝小特寫時,也沒有什麼強烈的情緒反應了。反正我們身體各處,早已不屬於我們的了,就連本物要給誰看見、給誰觸碰,都已經不是我們自己可以決定的了,若還會在乎那些照片的向,説出來也只是受人恥笑而已……

如果在拍攝下體的照片,這一次比較有觸的,是當我們剛要坐下去時,捱打紅腫的股,碰到冰冷的地面,傳來的不是悉的沁涼,而是另一陣痛楚,更加深提醒着我們,剛才晨洗前後所發生的羞恥事情。

然後,冷靜下來思考,也都得到一個相同的結論,我們剛才的檢查會被挑出這麼多問題,剛才的晨洗會羞恥到頭暈腦脹又洗得亂七八糟,終歸最主要是因為身體沒有觸碰的權利,就連學姊也不能觸碰我們,才需要由朝夕相處的姊妹們觸碰我們的身體……這讓我們第一次請求後,也慎重地認識了身體觸碰權的重要。否則像今天這樣的羞恥不但每天都會上演。

甚至……今天讓彼此已經瀕臨極限的身體碰觸,卻仍受到那麼多下懲罰……以後「合格」的晨洗,與姊妹或同學間的接觸,還會比今天更加「親密」……

第三十七章晴晴的(被)使用初體驗我們在剛才晨洗結束、挨完打、拍攝完下體後,被學姊帶回了宿舍房間。剛才經歷的事情還心有餘悸,晴晴更是剛進到房間後,還來不及坐下,就被學姊一臉嚴肅地叫喚至內隔間單獨談話,想必是為了剛才她貿然逞英雄出言頂撞舍監一事,又要被學姊責罵了…看着學姊罕有地不苟言笑的表情,晴晴離去前雖然勉強對我們擠出一個微笑,但也受得出她的緊張,我們知道,舍監剛才的出言恫嚇,其實是多麼可怕卻又現實的一件事。我們也知道,自己將來都要靠出賣自己的體,尤其是最隱私的下體部位,過着這種悲傷的生活,所以那裏給人的印象直接決定於我們的身價,如果我們因為那裏發臭而賣不出去,聽起來匪夷所思但卻又真實無比,更慘的是,萬一真的如此,真的賣不出去,就會被趕去牧場,過着牲畜般遠比現在當一個奴還要絕望黑暗的生活,這也是我們最不願發生的,最嚴重的事態,我們這五週被迫接受幼奴的角,過着低賤卑微的每一天,也不是因為我們的墮落或沉淪,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學姊帶我們去見識的牧場景象太過駭人,明白這一點的我們,才會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選擇當一個奴,至少被人買走還有機會碰到好的買主,被關在那暗無天的牧場內就真的是生不如死,直到最後一點生存價值也被壓榨到不剩丁點為止了。這五週以來,我們都是這樣撐過來的,所以如果舍監真的要把晴晴淘汰為牲畜的話,那她這五週的努力,還有她之後的子……原本就因為股捱打的火辣灼痛,讓我們無法安分地光着股坐在冰涼的房間地板上,此時更加坐不安穩了。更糟的是,我們除了股以外,還有不少部位也都捱了打,尤其是我幾乎所有該被打的地方都被打了……部、股間、大腿等,雖然那些部位沒有像股被打那麼多下,但畢竟多數都是的部位,第一次捱打加上藥膏催促發炎惡化之下,傳來的痛楚也絲毫不遜於每天課堂上因為回答不出問題或是作業成績不好而被打慣了的股,尤其是股間部位,現在已經發炎到雙腿都沒辦法夾緊,甚至為了有效緩解痛楚,我們早已屏棄女孩該有的矜持,先是從跪坐姿態盡己所能地分開兩邊膝蓋,讓股間還能保持朝下張開,到後來跪得累了改成坐姿時,未着寸縷的我們,還敢對着姊妹們的面改以M字腿坐姿,讓自己的私處大剌剌地曝出來,以換取更好地通風,原本每次被微風吹拂私處,傳來的涼意提醒着我們自己的下體正不知羞恥地暴着,總是會浮現罪惡與羞恥,但剛才被助教恐嚇,想起如果沒當成奴的悲慘下場,我們的心境彷佛也催化成讓自己「更像奴一點」,再加上被鞭打後的下體原本灼熱的痛楚在微風的涼意下得以冷卻減緩,此時對這種暴的背德,更是覺得妙不可言。説我們完全沒沉淪墮落於慾之中,恐怕是連我們自己也無法相信了……過沒片刻時間,學姊忽然無預警地從內隔間走出來,來不及換回正常坐姿的我們,那比平常更大膽開放的蕩坐姿就直接呈現在學姊的眼前。儘管夢夢學姊並不以為意,但是下意識對自己不雅姿勢還是會到些微羞恥的我,仍然有點做作地改回正常坐姿,心中慶幸還好晴晴沒跟着學姊一起出來,否則如果被晴晴看到這樣,我的羞恥絕對會比現在更高出數倍……(晴晴……)我一轉念,想起晴晴的處境,原本想回復正常女孩都嫌下賤的「矜持」坐姿的動作,卻硬生生僵住了,腦海裏竟浮現一種惡魔般的聲音,要自己保持這種更為低賤讓人不齒的姿勢,給學姊看、給全校看,這樣,才更像是奴一點……曾幾何時,在長期且密集的奴思想教育,搭配姓奴與牲畜天與地的落差下,我竟在「無師自通」下,學會了讓自己更像奴一點了……而且,剛才舍監的恐嚇,以及對晴晴未來的擔憂,更加合理化我這種惡魔想法,彷佛我讓自己更像奴一點,晴晴更有機會從牲畜的地獄中得到救贖……這種荒誕的想法,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等到學姊一步步走近,我也早已恢復到平常在宿舍時該有的坐姿,只是因為捱打的陰户,疼得讓我無法完全併攏雙腿而已。而等到學姊一一檢視我們捱打的部位,一一輕拂我們疼痛的地方以求舒緩時,我們也恢復成那個知道害羞的女孩了……剛才那種恐怖的想法,應該已經被我拋到九霄雲外,不會再想起了……吧?「學姊……晴晴她……不會有事吧?」萱萱低聲詢問出我們每個女孩都迫切關心的問題,晴晴到現在還沒出來。雖然我們在外面並沒有聽見任何聲音,表示學姊並沒有大聲斥責或訓話,但是從學姊臉上不甚好的表情,加上一直還沒出來的晴晴,我們也猜想得到事情的嚴重。「唔……」學姊微微地支吾着,並沒有給我們任何回應,看到學姊這樣,我們的心彷佛懸在空中不踏實,好像隨時都會踩空墜落似的。「學姊……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不要怪晴晴……我……我去跟舍監説……向他領罪……都是我……」小芬失落地説着,被打最多下股的她,股已經不只是紅腫了,現在就連坐都坐不好而只能以跪姿的方式,更符合現在的她心中強烈的自責與愧疚。「沒事了,都過去了……」學姊看到小芬這模樣,原本緊繃的表情才稍微和緩下來,不過仍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實在很難讓我們信服「都過去了」這樣的説法。「那麼,晴晴她……」我不安地問,眼睛飄向內隔間門口處,晴晴依舊沒有走出來。「先讓她獨自一人靜靜吧……」學姊看出了我想進去內隔間陪伴晴晴的意圖,勸止了我,「關於晴晴,學姊有一件事要跟妳們宣佈……」稍微提振起神的學姊,檢查完我們的狀態後,也找了個空位席地而坐加入了我們,如同往常一樣。但是此刻的她卻反常地深鎖眉頭。「剛才,學姊會把晴晴叫進內隔間單獨談話,也不是要責怪或訓斥她,而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必須先讓她知曉,也必須讓妳們知道,以免待會被嚇到……」夢夢學姊説着,像是對我們説,但又有點像是自言自語,我們還是頭一次看到對某事如此難以啓齒的學姊。正當她還在想着要怎麼告訴我們「關於晴晴的事」時,晴晴卻悄悄地走出內隔間。「學姊……還是讓我自己來説吧……」晴晴的面容有些憔悴,但是當我轉頭望向她時,她卻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然後走到我身旁,我們也很快地騰出一個空間讓她坐下。她的眼眶紅紅的,還微微泛着淚,像是受到了什麼衝擊,但卻忍住沒有掉下淚來。「莉莉、萱萱、小芬、小頭……我……我被『選上』了。」「被選上?」正當其他幾個女孩還一臉茫然時,只有我忽然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幸好坐在我旁邊的晴晴並沒有轉頭看向我,才沒有發覺我神有異。「被選上……要被使用了……被舍監們……就在待會……」晴晴故作輕鬆地説道,但是斷斷續續的語句仍掩藏不住心中的緊張、恐懼與羞恥,就算知道這一刻遲早會降臨在我們每個女孩身上,但是突然被宣佈要早我們一步被使用,就算是勇敢堅強的晴晴……不!正因為是這樣的晴晴,對她的衝擊一定也更為巨大。「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突然?」萱萱驚詫地説着,其他幾個姊妹們也都一時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畢竟昨天也才結束幼奴考試,被鑑定下體功能時還沒被使用完全就得以結束,原以為至少還有幾天的緩衝,才會正式像學姊一樣以奴的身分被使用,怎麼才一個晚上的時間,就要我們進入備用狀態了,而且「被選上」是什麼意思?晴晴説她被選上,要被使用了,那麼我們其他人也會嗎?在其他姊妹們還在恐慌的氣氛之中,只有我一人,因為昨晚舍監進來指名要使用晴晴時唯獨我一人還醒着,所以還不至於疑神疑鬼擔心輪到自己,但是想到晴晴要被使用仍然讓我的心糾結在一塊。滿腦子浮現的,都是昨晚舍監與學姊間的對白。


评论列表 (4)

菊花好養 2024-08-17 21:51:16

而夢夢學姊也在此時,緩緩地向大家解釋這整件事的原由。

在這所學園裏的助教們,依其專長不同而分司其職,有人負責道具開發或設

計;有人負責商品(女奴)改良研發;有人負責授課或協助;也有人負責行政工

作的;除此之外,還有部分比較特殊的助教,例如因為親戚是學園重要顧客而得

以在這學校謀得一職,或是技嫺、專門負責處理女奴們技能方面的助教。

每個助教所負責之業務質不一,但卻有幾個共通點:他們都有「督導、訓練這

些學生們成為獨當一面的奴」之義務;以及「在符合規定下使用這些學生們」

之權利。因此,在這所學園的學生們,除非已經被其他客人買下,否則她們的「

所有權」都歸學校所有,她們作為學校的「所有物」,只要助教們看上,幾乎都

可以不受限制地用他們跨下的「教鞭」行使他們的權利與義務。

已經生活一年的夢夢學姊,早已不知道被多少位助教,在各種時間場合及地

點,被教育或使用了。不管是在課間或是課後;在寢室內或是户外;在讀書時或

是玩樂時;甚至在吃飯時或是睡覺時;……太多太多了,幾乎隨時隨地都有忽然

被使用的可能

唯一的例外,就只有我們這五週的「幼奴」時期,因為身心尚未完臻成

所以我們在這五週幾乎與「被使用」絕緣,不單只是沒有助教會侵犯我們,甚至

連在我們眼前侵犯學姊這種事情都會盡量避免發生,我們也才能在温火燉煮的環

境下撐到現在。

也因為這樣,「幼奴宿舍」的舍監們,也與其他助教有極大的差異。他們不

但無法像其他舍監一樣能近水樓台先得月,反倒因為幼奴們須比其他女奴們更費

心留意與照顧,所以也無暇出去找其他學生解,而就算她們的直屬學姊們到舍

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也因為要減少在她們股間留下骯髒的被幼奴學妹們發

現進而影響她們的學習,所以使用方式多以口或手代替;真正能享用她們名器之

機會,也只有晚上會客時間跟其他助教們爭搶了,而在這之前,那些助教們一整

天的時間都有機會享受其他二年級成女奴們,各種不同主題的服務奉仕。幼奴

宿舍的舍監們,卻只有乾巴巴瞧着的份,而且這所宿舍的房客,都還是最青

,幾乎是最乾淨的新鮮貨,要只能看而不能摸,甚至連靠近她們都要避免,

整整五週的憋屈,可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夠忍受得住的。

也因為這殘酷的條件,使得幼奴宿舍的工作成為眾助教們避之唯恐不及的屎

缺。不過,總教官當然明白那些男人們要的是什麼,所以開放一個特殊獎勵給這

些辛苦的舍監們,那就是當這些女孩們離幼奴階段之際,每個舍監都可以挑選

一名幼奴女孩,而他,將會是那女孩離幼奴階段的第一位使用者。

乍看之下,這或許還沒什麼,畢竟這些女孩們不管進來時是不是處女,她們

的第一次是勢必作為商品賣給顧客們了;就算當上她們的第一位使用者,也不可

能得到她們的完璧之身,況且忍了五週卻也只有其中一位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權,

那些女孩們的第二次、第三次,馬上就被其他助教搶着要,也才只是被多使用過

一次,應該沒那麼大的差異吧?

不過,這「德政」卻讓原本沒人想當的幼奴宿舍舍監,突然變成不少人搶破

頭的熱門選項,畢竟這些女孩們都是新鮮貨,基於嚐鮮心態的他們,能搶到一個

不錯的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權,都足以讓他們向同伴炫耀,當上幼奴舍監後,雖然

無法立刻侵犯她們,但卻可以有足足五週的時間可以觀察她們,從中挑選上等貨

,以前要搶到一個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權,都不一定搶得到,更不可能有時間讓

自己挑三揀四的,而現在有了這項福利,讓舍監們可以輕易地挑選自己所看上的

,相對的外面的人就算搶破頭,實際上也都只能選其他被挑剩的貨,雖不

致太差,但要到令人驚的等級也更加困難了。

那麼,第一次使用跟第二次使用,真的有差這麼多嗎?這答案絕對是肯定的

,以一個幼奴來説,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進入這所學校前毫無事經驗,人

生到目前為止也就只有那麼一次破處之夜的女孩,多不勝數。那一夜被奪去的貞

,雖然已經拿不回來,但是這些年輕女孩們的青體,在五週時間不再被侵

犯過半點之下,早已恢復原本處女時的彈與緊窄度,而且因為課程及藥劑的催

化下,使女孩的身心皆發生變化,發展得甚至比第一夜更加適合於被侵犯,如果

不是處女情結的顧客,對於第一次使用權的興致甚至不亞於破處的興致,學園偶

爾也會販賣部分女孩們結束幼奴後的第一次使用權給外面顧客,但畢竟不像破處

之夜正值畢業學姊們的拍賣會時期,顧客固然少了許多,也只有偶爾的情況會安

排顧客到場領取自己買下的第一次使用權了。

除了幼奴的身體之外,心靈更是一大要素,一回生二回,第一次被使用時

,幼奴那羞的表情、生疏的行為、稚的奉仕表現,都是第二次以後無論如何

都難以重現的可畫面。那只有品嚐過的饕客才知道的箇中滋味。

而且以一個幼奴來説,就像是奪走初夜的男人,印象都深深地刻在腦海裏難

以忘懷,就算後面被無數的男人做過同樣的事,印象都一定遠不及自己獻出第一

次的男人;比如夢夢學姊,她在這所校園一年的時間,至少有半數的助教都用過

她了,她偶爾走在路上也會認出曾經與哪些助教發生過關係,但是每當不小心撞

見第一次使用自己的助教,都會想起第一次被使用的情況,也會特別到羞

屈辱,這就像是個印痕一樣深深留在她的記憶裏了。也正因為這現象,才會有些

金主們,打從第一天就相中女奴,然後幾乎買下了她的各種第一次,第一次破處

、第一次的後庭、第一次被使用等等,而面對幾乎買下自己所有第一次的男人,

每個女孩們,尤其是已經認命當一個奴,只求有人購買飼養的這些學生們,都

一定會對他產生一種異樣情愫的。

總而言之,可以任意挑選一名幼奴,成為她的第一位使用者,其實是非常好

的福利,尤其是早期對於「鑑定」還沒過多要求時,那些舍監們甚至還可以親自

為那些幼奴們進行功能鑑定,然後將自己的熱直接灑進她們的體內。不過,因

為有些好勝心強的女奴們曾經用自己的身體賄賂過助教以換得更好的鑑定分數,

加上助教們與之相處久了多少會參雜個人情緒,加上學園的女奴商品事業越做越

大,對於質量鑑定更加馬虎不得,基本上已經不會讓助教們擔任鑑定師的工作,

而幼奴舍監們原本可以享有真正入幼奴們久未被入侵的小,也就這樣被取消

了。這對於舍監們來説是有點虧,但幸好那一次的用途鑑定也特化成很單純的用

途鑑定,既不算是正式使用也不會在體內,甚至就連幼奴們都看不到自己的鑑

定師長什麼模樣,所以這個第一次使用權,也仍然保有其價值,也持續沿用至今

,最後也發生在晴晴的身上了。

這一段往事,學姊並不是完全知曉,尤其是早期之沿革,也早已説不清。但

是,她卻很清楚被選上意味着什麼,也知道接下來將會有怎麼樣的事情降臨在晴

晴身上,更明白自己其實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她每天早上請求身體觸碰權時,

都還得儘自己「監督」幼奴學妹們之責,更須向那些舍監們「推銷」自己的幼奴

;表現最亮眼的晴晴,自然成為了被大力推銷的重點,這種彷佛出賣信任自己的

學妹們,每次做這種事時,學姊都會到強烈的良心譴責,但是迫於生存,也只

能説服自己「這其實是一種榮耀」,只不過就像學姊對我們「望女成鳳」的心態

一樣,註定是要把我們往火坑推的。

晴晴被選上,內心五味雜陳的學姊,也早已分不清是該為她高興或憂愁,該

對自己行為給予譴責或嘉許。不管是何者,學姊她親手把我們推向奴之不歸路

,以及自己這種行為之低至極,都已經是無從辯駁的了。

剛才在內隔間,學姊其實是帶着贖罪的心情,對晴晴深抱歉,難得的是,

晴晴竟然接受了這一無法挽回的事實,只是想先一個人靜一靜,讓自己做好心理

準備去面對待會的「被使用」。這正是晴晴最引人的特點……

……

在夢夢學姊解釋完「被舍監選上」是怎麼一回事後,其他幾個姊妹們情緒也

不再那麼動恐慌,反而是平靜下來,我們都知道,這時的我們如果還神經兮兮

的,只會帶給晴晴更大的心理力。我們原本絞盡腦汁也想不到該怎麼安現在

的晴晴,但她卻堅強地接受了這一事實,反而比我們還要鎮定許多,甚至在一片

沉默之中,還是她率先開口打破沉默的。

「學姊……我……肚子餓了……可不可以……」

晴晴紅着臉害羞地説着,儘管已經對自己主動提出這種要求不陌生了,但是

仍然是令人難為情,幸好原本學姊都會要求完整地講完,這次學姊一明白晴晴

想説的話,就沒等晴晴説完,莞爾一笑地説:「想喝了是不是?來吧!學姊喂

妳。」

「學姊,別再這樣説了……」每次被這樣回應的晴晴或我們,也都更加

與難為情,儘管知道學姊很可能是被教育成要這樣回答,但還是會忍不住咕

噥着。

在我們這五週的生活中,隨着身心逐漸成,對於最基本的「喂」也都有

在逐漸產生變化。

從最初期,我們在宿舍房間裏,覺得飢腸轆轆時,不用我們主動提起,學姐

也猜到我們餓肚子了,為了避免尷尬與羞,她都會貼心地走出宿舍房間,在哺

室內獨自或是與其他學姊們協力,榨一到兩杯的汁,再帶進房間供我們自

行飲用;當我們在課堂上學過該如何直接貼在學姊的房上汁後,學姊就

要我們在宿舍房間內練習直接汁,隔沒幾天,當我們都習慣這種羞的哺

方式後,學姊也幾乎不再預先榨出汁讓我們直接喝,而是都靠她前那兩顆

球,餵給我們最新鮮、沒有接觸外面空氣的母;就算再怎麼不甘願,當我們

肚子餓到難受之時,我們也別無選擇地,只能把臉埋進學姊的部,哀羞地

我們這五週唯一可以果腹的食糧了。

原本以為這五週都要如此羞地填肚子,哪知道在這樣持續約一週時間後

,我們的進餐方式又更加羞。但這次不是喝的或是喝的方式,而是要我們

「主動開口」。

以前,學姊都能在我們餓到受不了之前,就先主動將汁榨好,或是主動詢

問我們是否肚子餓了,我們雖然害羞,至少只要稍微點點頭示意,學姊就會自動

獻上自己的雙供我們羞地享用。

但是,就在某一天的晚上,大約就在我們肚子有點餓了,等待着學姊主動問

我們是否肚子餓了的時間點,學姊卻忽然宣佈,從今天起,她不會再主動詢問我

們是否要喝,而是要我們自己肚子餓就自動自發地開口要求。這樣強硬的態度

轉變,當然不是學姊真正的本意,但她從那一天開始,就真的再也不會問我們「

是否肚子餓了」、「要不要喝」之類的話語推我們一把,而要我們自己主動提

出想喝的要求。

學姊態度轉變的那一夜,我們當然開不了口説出如此羞的請求,最後換得

的餓着肚子就寢,我們也都可以接受,畢竟原本單靠夢夢學姊一人的汁,不管

再怎麼分泌,喂一、兩位小嬰兒或許有餘,但要喂五位實際已成年的十八歲

女孩子,本是天方夜譚。我們每次的,其實也都只是為了可以充飢……不

!連充飢都辦不到,更準確來説,就只是讓腸胃裏有些東西不至於餓壞肚子而已

所以,忍一天的肚子餓而儘早入睡,換得不用當着學姊及其他姊妹們的面直

接開口提出喝要求後埋進學姊的懷裏,其實是非常划算的換。

只不過,我們的這點小心機,早就被教官及助教們料中了。隔天夜裏,我們

正打算採取相同策略時,學姊卻先告訴我們,作為昨天夜裏沒有照顧我們飲食之

懲處,她剛才被注了一倍劑量的催劑,雖然沒有搭配捏按摩的催化,

但是在藥效漸漸生效之下,她的雙會因為不停生產汁而越來越痛,如果我

們不把那些排空,那麼她得忍受這樣的痛直到隔天早上的第一次

排空,然後隔天晚上要再注雙倍劑量的催劑,承受比今晚更加一倍的痛…

…如此反覆直到我們肯開口提出喝的請求,或是她「主動哀求我們提出喝

求」為止……

學校這般強硬,不把學姊當人對待的殘忍手段,很快就讓我們放棄不必要的

矜持,在開口請求學姊餵我們喝得到許可後,忍着屈辱與自責的眼淚幫學姊把

空。而且因為藥效尚未完全消退,隔了一兩個小時,學姊再次,我們

又得再開口要求一次……

隔天,學姊又被施打了同樣劑量的催劑,這樣的懲處得持續三天,那三天

夜裏,我們早已不再堅決抗拒着提出這種羞要求,但是這並不表示我們已經可

以厚顏無地開口向學姊討,每次要主動提起,都還是會天人戰一番。對於

開口要求的説詞,學姐也都會很細心地教導我們要講完整,而且每個姊妹們都必

須親口説出來,不能只靠比較勇敢的晴晴開口替我們請求。

就這樣訓練了幾天,我們的「請求」訓練又更加升級,這是夢夢學姊及

與之要好的思思學姊商討後決定為我們兩家直屬進行的「課後輔導」,要我們不

只是對自己的直屬學姊開得了口,就連對其他直屬學姊,也能如同自己的直屬學

姊一樣請求;這本來不是課程內容,只是學姊們聽説有一年就這樣出現在幼

奴訓練的考題,為了避免我們到時無法應變而被扣分,才有了這項跨直屬的合作

教育。雖然幼奴考試時並沒有真的要我們提出請求(主要也是因為擔任考試

用具的學姊們都被封住眼耳,隔絕外界的聲。)但是也因為有這樣的合作

教育,當我們面對不是自己悉的學姊房時,也比較能接受直接貼近對方

房這種羞行為了。

而今,考完試後,雖然我們本來該有的「禮貌」仍不能忘記,但是至少在這

還算是幼奴的時期,也可以暫時不須像考前備戰狀態對所有細節均講究,再加上

夢夢學姊內心對晴晴的愧疚使然,才會這麼快就同意了她未説完之請求。

接着,喝的過程,晴晴及我們也都早已不再陌生了。雖然晴晴把臉湊上去

學姊的房時,像是有什麼心事般停頓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就又將臉埋進學姊的

懷裏,像個小嬰兒一樣,羞着學姊的頭。(後來晴晴有偷偷跟我透

,她是想到昨晚學姊那房被助教的畫面)

不過,因為學姊剛才晨洗時,必須將早晨第一泡排空之緣故,晴晴這一次

其實不大順利,看她還得得比平常稍微用力,汁卻也不像以往一樣

入她的口中,甚至還要用我們之前在課堂上學的,一隻手托住學姊的房輕柔

地按摩着刺腺,才終於喝到比較充足的汁。而我們其他四個姊妹,雖然也

是從昨天晚上餓到現在,但現在學姊幾乎被榨乾的房,要喂足我們五人本是

不可能的,所以我們也只能先讓給待會要被舍監使用的晴晴先補充些體力,這大

概是我們現在唯一能替她做的了。

……

晴晴好不容易喝後,我們也又回覆到以往的圍成一圈席地而坐的聊天時光

。夢夢學姊今天也很難得地可以留下來陪伴我們度過這個「假」,也算是我們

結束幼奴階段、離別之前最後一刻值得留念的相處時光。

不過,我們卻也不是那麼地悠閒自在,除了晴晴即將被使用的事實像是揮散

不去的烏雲一直籠罩着我們心情之外,我們對於離幼奴之後的彷徨也即將達

到最高點。

而為了減緩這種對未來的奴生活彷徨無助的我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

趁學姊還能陪伴着我們時,央求她跟我們透漏未來的生活模樣……

在幼奴階段,很多我們覺得極不合理的屈辱對待,處在當下已讓我們難以承

受,但這跟我們所窺學姊們「成奴」生活之一斑,我們這五週已經過着天堂

般的生活了。

光是今天一早,從我們習以為常的幼奴生活所發生的變化,就讓我們數度瀕

臨崩潰極限,而這些,都還只是個開始而已,更準確來説,這些其實都還不算是

開始。我們會這麼無法忍受今天的改變,認真檢討會發現是我們在幼奴階段的「

偷懶」與「學習低落」造成的。

就像是進到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第一次要舍監那骯髒的腳趾,光是回

想仍然讓人連連作嘔,但是結束後我們回到宿舍,着自己的腳掌清潔時,卻發

現原本再怎麼幹淨我們都堅決不讓舌頭碰到的,自己的腳趾與趾部位,這次卻

得下去了,而且還覺得這好像已經不算什麼難事……要是我們之前的腳清潔

,都能這樣確實清潔腳上每一處,我們今天早上突然被要求一個男人的髒腳趾

,也不會這麼排斥了。

就像是我們晨洗時的身體接觸,第一次要被學姊之外的每個姊妹們,碰觸身

上本不該給人觸碰的部位,但我們在寢室其實有很多練習機會,學姊也曾建議我

們玩過一些比較刺煽情的「小遊戲」,但我們都因為上完課早已身心俱疲的身

體為由拒絕,而都是以圍成一圈的純聊天為主。與其他女孩們全身赤地在宿舍

過着共同的辱生活,在這所學校雖是平凡一事,但就我們的以前認知,這早已

是匪夷所思了。更別提觸碰其他姊妹們身上私密部位這種「踰矩」之事,我們基

於自己也不想被碰觸的心情,儘量避免發生,就算是在這所學校、就算是這麼要

好的姊妹們……不!正因為是在這樣的學校裏面、正因為是漸深厚的姊妹

們,這種身體接觸更需要被止,否則我們在這所學校唯一締結下來的純真友誼

,一定會變調的。

這一個早晨,只是讓我們看清,我們在幼奴階段的學習進度,是有多麼地落

後我們應有之標準;也讓我們明白很重要的一點:我們當時覺得難以跨越之障礙

,學校一定有辦法我們自己越過界線,而且跨越過之後,那彷佛也變成沒什麼

了。

學姊,也是這樣一次一次地被迫越過界線,才會在我們面前這麼沒底線地屈

辱地過着奴生活吧……她是這所學校的優等生,許多當不上「直屬學姊」身分

而只能進入主題班的其他學姊們、甚或是被淘汰為牲畜的學姊們,她們未必就真

的不認真或不願面對現實。就像以前學校裏成績考差的未必真的不用功,只是每

個學生都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為自己的學業打拚;既然如此,在這所足以影響未

來一生的學校,又為何能期待可以不用對自我嚴格要求,也能考進特殊班級呢?

經過昨天一整天的考試,也更讓我認清這所學校所要求我們所扮演的,是怎

麼樣的學生角;我們原本認為是全世界女孩之的「奴奴」,在這卻像是足以

令全校女生「驕傲」的模範生;如果我們真的想拚到進特殊班級,像我們所依靠

的學姊一樣,就勢必得跟奴奴一樣勇於「自學」及「表現」,我們墮落地越多,

就越是優秀……

這觀念,其實我們也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願面對,儘管已經過着羞

幼奴生活,還是順着偷懶與逃避的本,選擇最混水摸魚的方式生活着。結果就

是,我們現在即將離幼奴階段及學姊的保護,被迫成長墮落之時,才會對於未

來格外地到不安。

而且,昨天我們都沒有心情聊到考試的事情,甚至避而不談,如今問起學姊

我們未來該怎麼調適時,姊妹間也不免提起考試過程各自所遭遇的事情。

原本我們除了上課之外,放學下課後其他絕大多時間都是待在自己的宿舍房

間,各個直屬家族之間甚少有互動往來,所以對於其他直屬家族們的「學習狀況

」也無法瞭解得很清楚。直到昨天的跑關考試,我們才驚覺,就算沒有像奴奴那

樣自甘墮落,但光是從考試過程偷瞄其他同學的作答時,也可以肯定她們不少同

學絕對有紮實地練習、雕琢過,否則所表現出來的姿態及氣質,都不是一時之間

能夠模仿出來的。

相較之下,我們雖然有在考前那一晚温習考試科目,但是那完全是為了考試

才讀的「臨時抱佛腳」,甚至還特意考前猜題,盡挑有可能考出來的章節做準備

,這樣就算猜對考題,但並不是全面的學習,筆試或許還能瞎掰一番,但是在實

作考試時馬上就會被看破手腳了。

「確實……這五週下來,應該也有越來越多的幼奴,已經開始放棄掙扎,打

從內心承認自己的幼奴身分了。」夢夢學姊聽完我們闡述着考試表現優秀的其他

同學們時,幽幽地説道,「而且,每個直屬家族內,第一個放棄的幼奴,勢必要

面對來自其他直屬姊妹間的力,但是等到其他姊妹們看到她的改變,這很快就

會像病毒一樣傳染開來,變成整個直屬家族都會朝着同樣的目標努力着。」

這才是幼奴時期需要有「直屬家族」的原因啊……除了讓學姊能近距離監督

、照顧我們之外,五個幼奴之間的羈絆與默契,也會連動地影響學習情形。我們

五個女孩之中,負責擔任「領頭羊」的當然非晴晴莫屬,很多屈辱,都是她一人

身先士卒承受後,我們才有那勇氣跟在她後頭,但是……

我想起了考試前一晚,她對我的訴苦,她對我説她不甘願就此墮落,她説怕

她會在我們眼中變成那種不要臉的奴……晴晴雖然在動作行為上不彰顯,但

她內心卻還是深深牴觸着自己身分的,她雖然勇敢地承受着所有羞與屈辱之事

,但從她的個與價值觀來看,她可能還是我們五個女孩之中最不能接受做這種

事情的人。

「其實……」學姊剛才言又止地,讓我還有心思想到晴晴的事,但是當學

姊開口後,像是下定決心地説着:「學姊確實有發現……妳們『學習低下』的問

題……」

學習低下?!這可是很嚴重的指責!尤其是在這所學校、在這種時候……

然後,學姊講了很多,也都恰恰命中我們的軟肋。我們腳都只腳窩一帶

,舌頭幾乎從不伸向腳趾這小秘密,夢夢學姊果然早就觀察到了;還有我們有些

學習太過被動,太過猶豫,以至於有時表現出來就只是麻木地如機械似的反覆行

為等等……

學姊説到這裏時,我知道她是在暗指剛才請求身體觸碰權時發生的狀況,羞

愧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她。

就這樣講了許多我們學習不足的地方後,學姊突然話鋒一轉地説:「這件事

情,學姊得在這裏誠摯地向妳們道歉,是學姊沒有盡督促與教導的本分,才會變

成現在這樣。」學姊忽然地自責,讓我們比起自己被斥責更加難受,紛紛要求學

姊別這麼講。

然後,經過一番檢討,我們才終於知道學姊自責的原因,就是因為以往的周

休息時間,她沒辦法留下來陪伴我們複習的緣故。

之前幾周的每個周,學姊都要被送去賠償顧客因自己貶值造成的損失,我

們五個女孩也都要分散在各個不同的直屬家族,託由其他學姊們照顧。因為跟她

們其他人比起來,我們幾個就像是外來的異客,就算她們的直屬學姊投以熱誠地

,但是幼奴之間仍然會有些芥蒂我入侵她們的私密領域,也更不可能在一個

外人面前不知羞地複習她們課堂所學。

因此,我們被托育照顧的直屬家族們,她們的直屬學姊也會在當天的周

棄一切的課程複習,轉而朝向一些比較休閒的聊天或遊玩方式度過,這樣不僅不

會讓我或她的直屬們產生多餘不必要的尷尬,也因為能讓她的直屬幼奴們原本一

整天的羞複習可以偷懶,使她們對我的到來表現得更加友善。

另外,因為夢夢學姊知道每個學姊光是照顧自己的五個幼奴就已經夠累了,

為了不過度麻煩她要好的同學們,除了把我們五個姊妹分散給不同學姊照顧外,

也會盡量避免再次麻煩同樣的學姊,因此前三週我們所待過的三個不同直屬家族

,可能就都只有那一次的周可以清閒度過,但我們卻是在三週都沒有半點課業

力下,一直過着悠閒的幼奴生活直到考試前。

錯過了最重要的周複習時光,也少了許多學姊陪伴我們的機會。而學姊確

實常會耳提面命要我們平下課後要好好複習之前所學,但我們每次下午的午課

結束都已經身心俱疲,只想在寢室房間偷懶放鬆,學姊就算想督促我們,但是她

又很常在晚上難得相處的時光被叫去「會客」,回來時往往已經過了我們就寢時

間了,不用會客的子,她也像是想彌補我們得不到她充足的關懷照顧般,寬容

着我們不學習的本。在這樣層層相扣的原因下,才會轉變成「學習低下」的

嚴重事態。

幸好,當我們還在焦慮着會不會因為之前沒有用功學習而被淘汰為牲畜時,

學姊就馬上安撫我們,幼奴們的學習狀況本來就是良莠不齊,而且未來還有很長

的訓練要進行,除非有嚴重違例,否則不會因為一時的失格而被判淘汰的。

「可是,剛才舍監不是對晴晴説……」我們想起舍監對晴晴的威脅,心中一

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的小芬,難得地早我們一步主動開口。

「安心吧!這種事情決不是哪一個舍監或助教做得了主,甚至就連教官也很

難輕易沒來由地淘汰學生,畢竟我們……他們還是想把我們賣個好價錢的……」

夢夢學姐説到最後一句時,我們幾個心中同時浮現一陣酸楚。

「那麼……怎麼樣的情況,有可能會讓我們被淘汰?」小頭很犀利地問了

這話題。但我們也不能怪她如此,畢竟之前參觀牧場時,就有遇到好幾個學姊之

前的同學甚至是好友,因為淘汰為廢奴而在牧場等待變成牲畜的場面。

夢夢學姊突然被問到這問題,微微皺了皺眉,説:「一年級時期最不得大意

的是學期末的「升學考試」,也就是奠定將來是進特殊班級或主題班級的,最有

決定的期末考,如果妳們在那之前的表現成績一直都有前幾名的話,當然可以

挑戰進入特殊班級,但如果成績只在中間的話,或許放棄特殊班級、挑選一兩個

比較有把握的主題專攻,能夠讓備考力減輕不少;那天我們在牧場遇到的,學

姊以前的同學,全都是那次考試時沒考到主題班級才被淘汰的。」

學姊頓了一頓,又繼續説道:「除此之外,一年級會被淘汰的,好像也就只

有一些特別嚴重的事態,學姊就聽説前幾屆有幼奴偷溜出宿舍,嘗試逃離校園被

抓捕回來,當時似乎鬧得沸沸揚揚,連同直屬學姊的整家幼奴們都被淘汰了……

聽學姊這麼説,我們心中都鬆了一口氣。我們曾有無數次動過逃跑的念頭,

但幸好因為這所學校位處偏僻,我們人生地不外還赤身體,這樣就算逃到外

面也很危險,加上學姊曾警告我們在這一舉一動都有被監視的可能,更讓我們不

敢造次。

我們這一放鬆的表情,被學姊看個正着,她也又出微微笑容,看來我們曾

想着逃跑的念頭她也一定早就猜到了。

「那麼,二年級之後呢?」小頭想繼續追問,但是這次連夢夢學姊也回答

不上來了,她畢竟也才正要過她的二年級奴生活而已。

後來,我們又把話題集中在一年級的階段,離幼奴階段後我們所要面對的

或是要提早準備的,而當夢夢學姊一一向我們預告未來這一年的行事曆後,我們

也才驚訝地得知,我們的奴成長之路,到目前為止幾乎只能算是開步而已。

且別説一年級後面重要的兩次大考:「基礎學科」的期中考(約在第25周

附近開始)與「主題分班」的期末考(學期結束於第50周,考試在第51周進

行),還有最花費心思與時間準備的校園盛事「學園祭」(第30周),都是最

讓學姊們當時卯足全勁徹夜準備才順利完成的,我們未來的課程比起幼奴的大班

級簡單課程也會有不小的落差與變動,光是今天需要做的事情,舉凡「退宿」、

「採買學生用品」、「分班」、「宿舍」等等許多事情,都已經讓我們懷疑怎

麼現在還有時間坐在這聊天了。

「分班跟宿舍的事情,稍晚就會通知;退宿也是待會的事情……妳們不用

擔心,那是學姊這邊需要處理的事情,妳們只要在退宿時『協助』舍監清點就可

以了。比較麻煩的是『採買學生用品』,學姊還沒機會帶妳們去學校裏的『販賣

部』參觀過吧?那裏面賣的東西可多着了呢!」

就算學姊不言明,我們也明白裏面賣的東西都是什麼樣子,導致我們對於難

得的購物機會不但沒有半點興致,甚至還隱約希望自己可以不用進去參觀裏面的

樣子……

「然後呢……等到幫妳們買完學生用品,送妳們到新宿舍後……我們也就要

分別啦……」

「!!!」學姊還一派輕鬆地説着,但分別二字卻對我們內心投下極大的震

撼彈。就算知道這一刻遲早就要來臨,就算今天就開始考驗我們的獨立生活的請

求身體觸碰權及晨洗,但是我們仍希望學姊還能多陪我們一點時間……

「學姊,那我們以後……還可以像現在這樣……嗎?」萱萱心酸地問着學姊

,我們五個姊妹之間,儘管彼此都十分要好,但還是隱約有程度上的差別,我跟

晴晴比較好、小芬對小頭比較依賴、萱萱則是跟夢夢學姊更親密些,所以她

也成為我們之中與學姊最難分難捨的女孩。

「嗯……每年的做法似乎都會參考前幾屆的成果調整,所以我也無法保證,

不過如果沒意外的話,應該每週會有安排一個時段,可以讓我們像這樣同一個直

屬相聚在一起……」學姊説了一半,後面好像還要説什麼,卻沒再繼續講下去了

我們也無法承受在這種場合還要為分別一事傷心,很快便結束了這話題,轉

而聊起一些比較開心的事情……

當然,進到這所學校以來,所接觸的每一件值得一聊的小事,其實都已經

離人類而是奴的常點滴了,我們所能聊得開心的事情,在我們不知不覺間,

也都已經全部都是建築在我們幼奴身分上的事情了。

……

當我們在難得的悠閒周,把握與姊妹間所剩無多的「寢聚」時光,漸漸忘

記目前的處境時,現實卻像是一把鋭利的刀刃,刺破了短暫忘記煩憂的假像。

先是圍成一圈的我們當中,面向着房門的小頭臉突然有異,但她還來不

及出聲,就有一個悉的男人聲音暴地從門口傳來。

「聊夠了沒?已經給妳們一整個晚上的時間準備了,是不是該叫奴晴晴過

來,讓哥哥了呢?」

舍監無聲而至,幾乎是毫無預警的狀態,我們也還沒揣測出小頭表情變化

的原因,從我跟晴晴的背後,忽然傳來男人暴鄙俗的説話聲,着實嚇了我們一

跳,但隨即我覺得我的背脊忽然像是被潑了一桶冰水般,一股寒意直傳腦門,就

算沒聽清楚那不堪入耳的俗話語,光是聲音也讓我馬上就認出來,那是昨晚跑

來説要使用晴晴的舍監。

晴晴像是也意識到了,全身先是一顫,然後朝我的相反側回頭看向門口,向

是刻意不讓我看到她此時的表情。我也是朝另一側跟着轉頭,只看到門口正站着

兩位男子,其中一位是剛才替我們驗收晨洗成果的舍監,但是他並不是説話的人

,否則我早在剛才被檢查時就認出來了。

於是,我將注目焦點轉向另一位舍監,即將成為晴晴第一位「使用者」的他

,然後原本以為處境已經不能再更糟糕的我們,才知道自己又錯了。

在這所學園,除了上課時的助教之外,舍監是我們最常碰到的男人,雖然我

們在宿舍的時間多半都是窩在房間內不出門,也沒有踏入過舍監室,但是在每次

進出宿舍,或是晨洗、如廁之時,也會碰到幾位舍監,五週的生活下來,儘管沒

講過話,但對那些舍監們的長相多少都會留有印象。

如果要我們回答「對哪位舍監的長相或外表印象最深刻」,那麼這一位舍監

絕對是名列前茅,相信看過他的女孩們都很難不去注意到他的長相。並不是因為

他長得有多麼俊俏帥氣,在這所學園裏的助教,有些長得普通,但也有不少人的

相貌是在水平之上,甚至還有男模、男神等級的,若不是處在這所學園,有這種

帥氣有型的助教在學校,慕追求者應該不少吧……

而我們會特別留意這位舍監,並不是因為他令人賞心悦目,恰恰相反,他大

概是這間幼奴宿舍……不!甚至是這整所學園……外貌與長相皆倒數有名的醜陋

等級了……

説醜陋或許傷人,放在正常社會的標準,他就只是稍矮、肥胖、大肚腩,在

加上頭頂禿了一塊罷了,但是因為身處這所奴學校的關係,加上我們進到宿舍

時都須全生活,被這樣長相抱歉的男人視着自己赤的身子,猥瑣情的

受也比其他男人增添幾分,讓我們被瞧得更是不舒服。

如果能夠繼續保有幼奴身分,不受侵犯的話,勉強還能跟他共處在這一間宿

舍吧…但是不管在學校裏面還是在外面世界,不管怎麼排名,他都一定會是我們

「最不願被哪個男人搭訕/上」第一名,甚至只要看到他走近,都會本能地想

尋找可以閃避他的理由……

這樣的男人……這樣不受我們的男人,而今就這樣出現在我們房門前,

而最有正義的晴晴,我在這所學校裏最要好的朋友、也是不少同學仰慕對象的

晴晴,竟然要被這樣的男人第一個使用……

他那一臉痴漢樣,雙眼藏不住的猥瑣眼神,都讓人看得不舒服,而旁邊那位

舍監一臉看好戲的心態,也讓我們終於明白了他剛才離去前説的「有好戲可看

」,竟是指這一件事。

如果,換作是其他男人,甚至是那胖子舍監身旁那位剛才還鄙夷、羞辱我們

的傲慢舍監,都還會比較好一點。或者是一個更強壯一點的男人,更暴一點的

方式,就算真的是被強暴式地侵犯,可能都還比現在好。要晴晴被這令人反

矮胖舍監糟蹋,我們光是想象都覺得難以接受。

不過,殘酷的現實,導向了比原本我們所猜測的還要悲慘絕望的發展。

當我們還愣在那裏不知所措時,只一瞬間的時間,夢夢學姊已經從原本

貼着地板的「輕鬆」坐姿,改成比較正式的跪坐姿,並輕輕拍了拍晴晴的肩膀。

晴晴回過神來,也馬上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回覆成跪坐姿態,然後並沒有起身,

而是以跪爬的姿態,跟在夢夢學姊後方,前去門口接她的第一位使用者。

我們都還無法接受晴晴要被這男子侵犯,更加無法接受晴晴還要對這屈辱採

取主動。晴晴也不如剛才那樣的豁達鎮定,但仍是勉強地跪爬到門口。接着,夢

夢學姊跪在等着看好戲的舍監腳前,並指示晴晴跪在矮胖舍監腳前,一起恭敬地

向兩位舍監吻安。當然,早已不是幼奴的學姊跟即將離幼奴的晴晴,親吻的都

是舍監的腳趾部位,只不過因為學姊親吻的腳是穿在皮鞋裏,只會吻到鞋尖與地

板的會處,晴晴親吻的腳穿的是趾涼鞋,她的每一下親吻,就真的是吻在舍

監一樣肥短醜陋的腳趾上了。

「夠了夠了!」矮胖舍監急着催促晴晴停止吻安,他早已對後面的重頭戲急

不可耐了。

晴晴停止了彎親吻腳趾的動作,緩緩直起身子,但是雙眼仍緊盯着地板,

不敢抬頭看着這即將佔有他的男人。

「喂!妳這奴,昨晚説要把妳家的『小奴』調整到最佳狀態,供哥們享

用。怎麼樣?現在已經是最佳狀態了吧?是不是可以端出來讓哥嚐嚐了呢?」矮

胖舍監當着要被侵犯的晴晴面前,用所有人都聽得到的音量説着,晴晴更加難堪

地低垂着頭,緊張與屈辱以全寫在臉上。

「回舍監大人,奴已將……將小奴晴晴……調整成最……最佳狀態了…

…請舍監大人查驗……」因為奴身分,被止隨意抬頭這種踰矩行為的夢夢學

姊,雖然是低着頭有點窘迫地,吐吐説完這句話,但是就算沒看到舍監的神

情,也知道光是這些話是不夠的,她也知道舍監此時在等的是什麼,但是她卻難

以把那些話説出口。

不過,那一點點的抗拒心態,卻在舍監輕輕一跺腳的動作下瞬間被突破,她

也只能認命地,對自己守護數週之久的幼奴,下達了最殘酷的指示:「晴晴,把

妳的……把妳的那裏……給…給舍監大人看看……問問看舍監大人……是否

……」

還不是直接開始被使用,還得先讓即將使用自己的舍監查驗自己的私處,看

意……儘管我們的私處不知道已經給多少人偷偷或是光明正大看過了,

但是此刻的晴晴仍受到強烈的屈辱,比自己體都不如之屈辱、被這令

人反的舍監侵犯前還得先展示予他查驗之屈辱,以及自己須當着學姊及其他姊

妹們面前進行這連女都嫌下的齷齪行為之屈辱等,就連一向勇敢堅強的晴晴

,仍屈辱地渾身劇烈抖顫,好不容易才勉強自己按照學姊的話,改成我們常用來

展示小的M字腿坐姿,用手指撐開自己的股間,將私密部位完全展示在矮胖舍

監眼前。

晴晴不想看到那舍監油膩膩的肥臉湊近自己股間細審的辱畫面,只能把

頭轉向我們這邊,我們才發現晴晴緊咬牙關拚命忍耐,淚水卻早已骨溜溜地滑落

下來;我們幾乎所有姊妹們也早已心疼地眼眶泛淚,看到這一幕,我的淚水也跟

着不受控制地落;我們先前一起度過了許多難關,但是這一次,學姊跟我們都

無法在旁陪伴她共同承受這份屈辱,在一旁陪伴她哭泣掉淚、試圖分擔她內心的

苦痛,是我們唯一能做的。

「不錯嘛!捱打了是不是?真應該多打幾下,這樣小才更緊窄、更温暖

,嘻嘻!使用起來也更。」毫不例外地,晴晴的私處很快就通過了舍監的查驗

,説是查驗,其實也只是故意用個虛偽的詞來包裝着要晴晴暴自己的小給舍

監大眼福之意圖罷了。

「嗚……」晴晴像是隻柔弱無助的幼小動物般發出一聲低聲的哀鳴,她的身

體顫抖着、抗拒着,但是卻又不得不做出這種羞行為。有了昨天被鑑定師鑑定

的經驗,我們也不是無法想象晴晴讓自己的私處被一個男人近距離看着,是多麼

屈辱及惱人,也能受到晴晴是需要多麼大的努力才能剋制自己想合攏雙腿的衝

動,但是現在的情況卻又不是鑑定,晴晴現在是真的成為自己跳上餐盤,任由眼

前的男人享用的美了。

「可以了,雖然我不是鑑定師,但這樣的小,由我來看,視覺上沒有A也

應該有B+等級了,那我就來用用看,小裏面是不是有外表上這麼緊窄呢?」

舍監猥地説着,終於同意晴晴不用再擺出這種羞辱的姿勢,但是面對即將到來

的劫難,恐怕晴晴還不希望這麼早進入到下一步呢……

「晴晴……問……問候舍監大人……想……在哪裏……怎麼使用……」夢夢

學姊引導着晴晴自己開口,問舍監這種羞死人的問題。這些其實在舍監到來前應

該要先教導過的,原本夢夢學姊告訴晴晴即將被使用後,想讓她一人在內隔間做

好心理準備,再進去教導她這些規矩,哪知道晴晴很快就選擇勇敢走出來,向我

們坦白,夢夢學姊也變得無法當着我們的面去教晴晴做這些事情。

「請……請問舍監大人……想在哪裏……怎麼樣地……使用……幼……

……晴晴…………」因為過度羞屈辱,已經快要口齒不清的晴晴,艱難地説完

這一段話。

「地點嘛……就簡單行事,在這裏就好!」舍監像是早有主見,馬上就説要

在這裏、在這我們其他姊妹們還在的房間,使用晴晴……

舍監們的第一次使用權,其實並沒有規定地點,只是大多數舍監為了向其他

舍監炫耀自己挑中的好貨,都會選擇帶到舍監室盡情享用,相較之下,如果選

擇在幼奴自己的房間直接使用的話,潛規則下反而會被其他舍監嘲笑自己選不到

理想的幼奴,才要這樣偷摸狗地使用這難能可貴的權利。因此,別説是晴晴跟

我們,就連夢夢學姊都沒料到,這舍監竟然説要在這裏直接使用。

「至於怎麼使用……嘻嘻!在這站着也不方便想,就先進來裏面再説吧!」

舍監説着,就不管跪在他面前的晴晴與夢夢學姊,徑自一大步踏進我們的房間裏

我們其他幾個姊妹們剛才一直圍坐在房間中央的地板,對於晴晴與舍監剛才

發生的事,我們看在眼裏,只能對屈辱的晴晴到同情,但是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一直到舍監指定要在這裏現場使用晴晴已經覺不妙,等到舍監一腳踏進本來

屬於我們最後的個人空間時,我們幾個女孩也按捺不住,想趕緊溜回內隔間,誰

知才移動半步,就被舍監叫住。

「站住!想溜去哪?給我在這待着!今天妳們直屬出了一個優秀的幼奴被挑

中使用,妳們除了替她到榮耀,也應該反省為什麼不是自己被挑中!待會在使

用這幼奴時,妳們就圍在旁邊好好見習!這可是很稀有的機會教育呦!」説出這

些話的,卻不是要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監,而是旁邊那位看戲的舍監,只是他這些

話也正中矮胖舍監的意。矮胖舍監那臉上的肥出噁心的笑容,意地點了點

頭。

我惡狠狠地瞪着那看戲舍監的臉,他的表情卻一臉輕挑,他大概也知道晴晴

是我們五個女孩的領頭羊,宛如是小隊長的身分,所以才故意要在我們面前侵犯

、玷污她,作為她剛才向舍監頂嘴的報復行為……

晴晴剛才聽到「在這裏」時,就像是嚇傻了般愣在原地,也沒意識到舍監已

經早她一步走進房間,直到另一位舍監要我們待會圍在旁邊看她被使用的情景時

才又嚇得回過神來,顫抖得比剛才更為劇烈。

「拜託……怎麼樣都好……不要在這裏……」晴晴終於娓娓地吐請求,比

起她要被使用這一件事,在這種地方、當着我們姊妹們面前被使用,更是她絕對

無法接受的。

晴晴突如其來的「反抗」,雖然讓我們有點驚訝,但我轉念一想,其實是在

情理之中。就快要分班芬宿舍的我們幾個,以後見面聚會的機會也會少了許多,

她在我們離別前的最後一刻被狠狠使用的畫面,一定會深深烙印在我們所有姊妹

的記憶裏。考前一晚晴晴就曾向我吐,自己內心的秘密,她怕的並不是被強暴

般的侵犯,而是害怕像學姊每次被使用那樣,違心背德地擺出一副投懷送抱的無

模樣,這是她最無法接受、最不能釋懷的「弱點」。

而且,如果是私底下也就算了,但是偏偏是在我們幾個姊妹──幾乎是她來

到這所學校僅剩的朋友與羈絆──面前,被這樣屈辱地使用着。可以預料,未來

奴課程中,我們再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給新認識的同學留下這種獨有「害羞

」的幼奴形象,而是彼此間爭相展現變態的低模樣,所以如果連我們心中

對晴晴的印象都扭曲了,那麼她的清純模樣就會在這所學校徹底被遺忘了。對於

實際上自尊心強烈的晴晴,這絕對是狠踩她的最後底線了。

但是,另一點讓我驚訝的,是晴晴這反抗,卻是這麼「軟弱」,其實以晴晴

原本的格,早就該爆發、且應該更動才對。在這五週的人踐踏下,就算是

晴晴,其實也早已被各種屈辱與要挾,磨掉了太多原本剛毅的格。入學當天跟

討厭鬼起衝突時直接賞給對方一巴掌的晴晴,跟此時被各種不合理要求卻只能顫

抖地哀哀求饒的晴晴,也已經不可同而語了。

當然,心繫着學姊及我們姊妹之間,怕波及到我們,也是她不敢爆發、只能

哀求的主要原因之一。當我們彼此羈絆在一起,自己犯錯總會連累姊妹受累,尤

其是每次都會連坐罰地害到最辛勞的夢夢學姊,諸多此類的前例,讓晴晴也不能

像最初那樣無所牽掛地無畏無懼了。

也因為心繫着我們,有太多牽絆的她,這樣的哀求也註定是以失敗結尾……

「不想在這裏?是不想給妳的室友們看到這一幕嗎?沒關係!既然這樣就把

妳這些室友們趕去舍監室,那邊應該還有其他舍監可以幫忙讓她們對妳接下來的

遭遇『同身受』的,妳就在這房間被獨自使用,妳的姊妹們就讓那裏的舍監混

合着用。」那個看好戲的舍監説完,竟開始佯裝動作,像是要把我們其他幾個原

本跪在一旁的女孩們趕出房間似的。

面對這樣的可怕威脅,晴晴果然屈服了。就算她低下頭沒説什麼,從我偷瞄

到她的表情變化也看得出來。

相較之下,那位即將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監,對晴晴的反抗倒是一點都不以為

意,而是徑自走到晴晴讀書時所坐着的書桌前,直接坐到書桌上,雙手往後托住

桌面,隨意地晃動騰空的雙腳,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晴晴的動作。

身旁的夢夢學姊輕輕拍了拍晴晴的手臂,並且以跪爬的方式朝着舍監的方向

爬去,晴晴也在回過神後,跟在學姊後面爬行。

(晴晴……)當晴晴屈辱地從我面前爬過時,我偷偷別開臉不敢跟她對上眼

,內心對這殘酷現狀的哀嚎恐怕並不亞於晴晴。同樣身為一個女孩子,晴晴此刻

的境遇我們也知道有多麼悲慘,要一個原本很有個的女孩,當着好朋友的面前

被凌辱、侵犯,還得自己主動貼上去乞求,而且還是被一個外表讓人看了反

陌生男人,這種比鶯還悽慘不如的遭遇,卻要發生在她的身上。而身為她好朋

友、好姊妹的我,雖然能夠同身受,卻完全無法替她分擔半點,相反地,還要

成為親眼目睹她慘遭蹂躪的證人、更加撕裂她人格與尊嚴的幫兇。

終於,晴晴爬到了那個矮胖舍監腳前。依舊維持跪地姿勢的晴晴,因羞

低垂的頭,被舍監以騰空的腳掌托起脖子,被迫正面「瞪」着將成為第一個使用

她的男人。

「嘻嘻!終於可以得到妳了。果然不辜負我的期望,表情很是倔啊!」矮胖

舍監嘻笑地説着。晴晴雖然屈服於要被她討厭的男人使用這一事實,但仍無法掩

藏那哀傷、辱的表情中帶有的氣憤不平,她雖然受脅於人而無法反抗,但內心

深處保有桀敖不馴之傲骨仍未盡失,舍監從觀察她的眼神中,更加肯定了這一點

不過,是真的不受影響?還是隻能裝出這副模樣,才能説服別人「自己還是

原來的自己」?面對着這個自己到反,卻得主動獻身的矮胖男人;不想屈服

卻要以最作自己的方式受他凌辱;嚴重的矛盾讓晴晴內心也同樣充,原

本兇狠的眼神,也在舍監那不以為意,甚至饒有興趣的輕佻表情下,漸漸破了功

這樣的僵持對晴晴沒半點好處,她現在的每秒如同被煎熬了一世紀之久,

辱與恐懼讓她要很努力才能裝出這種兇狠的表情,而越多看這長得矮胖又笑得猥

褻的男人一眼,對於待會要發生的事情更加到絕望。

或許那個矮胖舍監也看出晴晴態度的「軟化」,原本不疾不徐的他,也終於

有了進一步動作,原本託着晴晴下巴的腳,也低垂下去,在晴晴身前晃啊晃着。

下來!」矮胖舍監下了第一道指令,要晴晴主動幫他鞋子。

晴晴先是遲疑了一下,然後在學姊擔憂眼神的催促下,緩緩地伸出雙手,替

舍監下那雙涼鞋。

替別人鞋,雖然有點羞辱人,但這還不算什麼,只是晴晴很清楚,這簡單

的命令動作,其實已經替接下來的戲,按下了「開始」鍵了。

晴晴下舍監的涼鞋後,原本只是隨手一扔,任由涼鞋掉落在地板上,還來

不及有進一步的動作,臉頰就被舍監的腳掌輕輕搧打了一下。

「我們的鞋子妳這奴摔得起嗎?給我重新擺好!」

那種搧耳光的方式並不疼痛,多的只是羞辱而已,但是最羞辱人的並不僅如

此,當晴晴不管怎麼擺正,矮胖舍監都不意,最後在那個看好戲的舍監好心建

議下,才替這雙涼鞋找到最好的暫放之處:夢夢學姊的前。

在夢夢學姊依命令取來一對附有掛勾的強力夾後,晴晴被命令親手把這

夾夾在夢夢學姊兩邊頭,並且將手上那雙鞋,一邊一隻地掛在

的掛勾上。受到鞋子重量的影響,夢夢學姊的房被拉扯着往下一墜,因為疼痛

加快而發出了一聲呻,一雙剛才被男人穿過的涼鞋兀自在前晃啊晃着

,已經説不上這畫面是靡還是下,但這都是此時夢夢學姊的寫照,也是我們

未來的寫照。

相較於夢夢學姊的巨被這樣暴地對待,在這五週也有不小成長的晴晴那

房及比學姊更為粉頭,則是成為了矮胖舍監那騰空的雙腳玩的目標

,有時被舍監前後晃動的雙腳「不小心」輕輕踢到;有時被舍監晃累了的腳掌輕

輕託墊在上;有時就連頭也會被舍監雙腳腳趾夾住,各種的玩花樣,在糟蹋

着晴晴的「女驕傲」。

先後看着舍監怎麼對待夢夢學姊與晴晴的房,本來正為晴晴難過的我回過

神來,一臉擔憂地低頭望下自己那在短短數週間從一般水平成長到接近夢夢學姊

雙峯的兩顆彈,在這所學校生活了五週,又在昨天被鑑定部的視覺及觸覺時

,都讓我覺悟到在這裏,大部不是女人的驕傲,反而是永久揮之不去的夢魘。

現在發生在晴晴甚至夢夢學姊部的事情,以後同樣會悲慘地降臨在我身上。就

像晴晴雖然要被使用,但其實也是早我們一步被使用而已……

原本只是單純地替晴晴此刻的遭遇擔心,不知何時開始,已經轉而替我們的

未來更憂愁了……

或許值得慶幸的是,這份憂愁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被我身旁的異樣打斷。我

身旁的萱萱暗中用手指敲了我的腿幾下把我喚回現實。剛回過神的我差點口而

出詢問是什麼事情時,卻發現矮胖舍監不知從何時開始已經帶着猥輕佻的笑容

直視着我,嚇得我及時將吐到一半的話語回去,才避免掉節外生枝。

此時的晴晴,也得到進一步指示,緩緩站起身子,並非獲得救贖,而是要幫

舍監去上衣。

衣服拉起,間與肚子上的肥就這樣在我們眼前暴出來,因為舍監此時

是坐着的,使他腹部的贅被擠分成三層以上,油膩膩又鬆垮垮的,更加令人

看得噁心反胃。而晴晴為了幫舍監掉上衣,還得在舍監沒義務也沒意願的配合

之下,必須要將自己赤的上半身向着那團肥貼上去。

「嘻嘻!妳的子真的好軟喔!」矮胖舍監猥地笑着晴晴那對已經貼

在他肚子上的房,舍監的手仍搭在身後的桌上,儘管上衣已經從領口下來,

舍監的上半身基本上也算是赤了,但在這種姿勢下要從雙手下上衣袖口

是不可能的。

舍監也沒有要晴晴停手,甚至揚言如果中途放棄就視為「反抗被使用」舉報

上去,就算舍監沒明言屆時會有什麼可怕後果,但是已經有自覺「被使用」是作

為一個女奴最基本的要求,也不難想象連這都牴觸的女奴將面臨怎麼樣的下場了

不過,過程也不是這麼徒勞無功,晴晴畢竟還是很機靈的,試過幾次之後,

也早已知道舍監想要的是什麼,再試幾次把自己的子磨得差不多了之後,也終

於肯順着舍監的心思,一點一點地改變動作。

當晴晴想幫舍監去上衣最後一步時,因為舍監的雙手都擺在身後,使得晴

晴只能緊貼在舍監身上,也因為得不順利、雙手在這樣的姿勢下不靈活,所以

貼着舍監的上半身還必須配合動作,在他的腹之間摩娑着。

很快明白,這種身體與身體間的摩娑,才是舍監希望達成的目的後,幾番心

情調適下,晴晴才下定決心改變作法,仍假借着伸長雙手要去下舍監的上衣,

但其實動作的主體已經換成了自己的只與部對身前肥的磨蹭,雙手的動作

反而變成只是掩飾自己羞行為的理由罷了。

果然,當晴晴積極想去舍監上衣時,舍監本不願配合,但是當晴晴轉換

心態,消極動作時,倒是沒有花太多工夫,就將上衣從舍監的手腕處卸除下來。

然後,當晴晴還沒完全反應過來,舍監原本還抵在桌面上的雙手,趁着晴晴

毫無防備之時,忽然從晴晴的兩邊腋下穿過,將晴晴緊緊摟住。

「呀啊啊──」對這忽然的變卦嚇得不知所措的晴晴,當下第一個念頭是自

己正被一個討厭的男人這樣袒裎相貼地緊緊摟住,身為女的防備之心使她伸手

想把舍監推開,但隨即意識到這樣是不符自己奴的身分,動作才緩了下來,饒是

如此,大概還沒有過這樣被上半身赤的男人抱過經驗的晴晴,一時之間也不

知所措,只受到因過度的羞而發軟的雙腿,已經漸漸支撐不住自己的體重了

「不是教過妳,下來的衣服不能隨便扔嗎?把哥的上衣折整齊放好,咱

們也好辦事嘛!」矮胖舍監説完,竟將自己的肥厚嘴直接貼上晴晴的櫻

情地吻了起來。晴晴本能地到噁心想避開,但自己的上半身卻被攬得死牢

,自己的雙手卻還兀自抓着對方的上衣,就算避開嘴不與對方接觸,對方也大

可能胡親吻、舐自己的臉頰、下巴、耳後、脖子等部位,馬上領悟舍監企圖

的晴晴,知道她自己得在這樣被舍監做着羞辱之行為下,幫他把上衣折迭整齊方

能告結。

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晴晴被緊緊抱住,上半身無法自由活動,舍監還不

停對着晴晴狂吻狂得晴晴臉黏答答的,本無法好好看清楚在舍監的背

後上衣的折迭情形,更甭提只要拂了舍監索吻之意,他就會更加扭動起來,使原

本折到一半的上衣再次。晴晴後來總算明白,自己只有一邊接受舍監的索吻

,任由他吻在自己臉上或身上任一處,一邊順服地幫他把上衣折迭好,才可以完

成這一個任務。

……

雖然同樣都是男助教、同樣都是要被使用,其實怎麼個使用方式,並沒有我

們原本所認為的那麼單一、制式化,就像週五的午課,學姊第一次在我們面前被

使用提供我們見習的情況下,我們也有發現不同的助教有不同的個與嗜好,這

些都會在使用學姊的時候反映出來。不過當時或許是迫於課堂的時間力,所以

每個助教們還是很快就提上陣,甚至連上衣都不用,卻沒有像現在這個矮胖

舍監的使用那麼費勁,也不知道是因為晴晴是第一次被使用,而要讓她更加進入

狀況才好正式開始,或是這個矮胖舍監自己的惡趣味,使得這場羞辱戲的前段

竟被拉得比之前學姊示範被使用時還要久上數倍。

但是,該來的遲早總是要來,早已認知自己逃不掉的晴晴,被舍監這一番刻

意繞道的擦邊球羞辱過後,也在不知不覺從「害怕到來」轉變成「渴望到來」。

因此,當舍監終於站起身子,要晴晴幫他子時,晴晴竟還有種鬆了口氣的

覺。

只不過,晴晴暫時鬆了口氣,卻輪到我們被另一個舍監盯上了……

「喂!妳這奴!叫妳呢!給我滾過來!」一直在旁邊看着晴晴被羞辱的舍

監,此時忽然拿出了一台攝像機,並指着小芬叫喚着她跪爬上前。

「就妳了!待會妳的好室友被使用的時候,妳就把使用過程的全部畫面好好

拍攝下來,聽懂了沒?拍得讓我們不意的話,這次的使用可不算數,妳可要用

自己的身體補償喔!」

竟然要我們自己拍攝好姊妹被使用的屈辱畫面……小芬不敢伸手接過攝像機

,卻也不敢抗命,羞又恐懼地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矮胖舍監卻突然出言打斷

:「等一下,攝影師這角,我有個更適合人選。喂!妳來當吧!記得把妳的好

姊妹拍好看一點喔!」

矮胖舍監一邊説着,眼睛卻一直注視着我,雖然未指名道姓,但意圖卻已十

分明顯,竟是要由我來拍攝。

(但是……為什麼?)對於矮胖舍監突然換人的提議,我還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那個看戲的舍監已經把攝像機直接放到我的手上,讓我想推都推不掉。矮胖

舍監依舊緊瞧着我,眼神説不上來的詭異與惡意,像是針對着我似的。

「還愣在那做什麼?沒看到女主角已經等不及了嗎?嘻嘻!大概那也渴

望哥的大巴渴望壞了吧!」矮胖舍監説着,將注意力移回到晴晴身上,在剛才

我們被舍監要求攝像之時,晴晴已經迅速地跪下來,幫矮胖舍監解開頭,拉下

子,出那略為骯髒發臭的淺藍三角內,裏面所包裹的一團東西已可看出

一個雛形。

「嗚……」原本看着那一團東西而羞的晴晴,還被矮胖舍監説成「等不及

」,更是讓她發出一聲羞鳴。她會這麼快解開舍監的頭,只是怕會再像剛才一

樣受着長時間的煎熬,但是自己剛才所表現的樣子,還真的正如舍監所言的想快

點被使用……

而且,因為剛剛一頭熱的晴晴,也沒特別在意舍監對我們所下的指令,等到

回過神來,發現要由我拍攝她被使用的過程,臉上的表情更是羞到我從未見過

的程度。

「怎麼了?怎麼停住了呢?繼續啊!還是妳也想跟妳們那發的學姊們

一樣,要之前還要先聞一聞呢?」矮胖舍監故意説着。得我們幾個都再

次臉頰發紅發燙。在之前夢夢學姊的示範中,每一個即將使用的助教在下外

後,確實夢夢學姊都會隔着內去嗅聞他們下的異味,這當然不是學姊自己下

,而是一種「嗅覺烙印」的訓練課程,夢夢學姊現在也還在進行訓練中,才被

要求這麼樣的無行為。

對於晴晴來説,要她聞下的異臭味或許也能起到羞辱之效,但是畢竟沒有

如學姊那樣「成」,閲經驗甚至屈指可數,要談到烙印又相差甚遠,況且矮

胖舍監待會還想繼續親吻晴晴的嘴、舐着晴晴的臉,這麼幹淨的臉如果留下異

臭味,也只會回到自己口中,所以矮胖舍監也不如此苛求晴晴完成,甚至連

也被允許用雙手,不用像學姊那樣只用齒屈辱地一點一點幫忙褪下。

只是,以晴晴此刻的心情,用手或用口下舍監的最後一件衣物,羞程度

恐怕都是差不多的了。

總算,像是鐵了心一般,晴晴在矮胖舍監的授意下,雙手用手指拈起那件淺

藍三角內的兩側,輕輕往下一跩……

原本包在內下部位的東西,也直接在保持跪姿的晴晴正面對的位置

頭來……

「嘻嘻!怎麼樣?哥的大,長得是不是很猙獰可怕呢?這東西,待會就

要進到妳體內囉!」完全不介意自己的私密部位暴在一羣少女們面前的矮胖舍

監,甚至還猥地晃動着身下那早已立充血的形兇器。

「嗚……」晴晴刻意不去理會舍監的言語羞辱,眼睛瞄向側邊不敢正面面對

着那與舍監同樣醜陋的具。就這東西,竟然就要成為晴晴下體的第一個使用

者了。

或許嚴格説起來,現在在晴晴眼前的,並不是第一支會進到晴晴體內的

,五週之前的處女膜檢查,確立了晴晴在進這所學校前還沒有過經驗,但是守

了十八年的貞仍在當天夜晚就被晴晴自己所挑選的「老公」破處了;而後我們

的身體一直沒有男人的任何部位進來過,但是昨天晚上的鑑定時卻在看不見對方

的詭異狀態下,先後又被三個不同男人的「鑑定工具」置入。如此説來,眼前這

男人的,並不是第一個可以盡情享受到晴晴小的幸運兒,但卻絕對是能享

受到晴晴迄今為止最全面、最屈辱的奉仕服務,晴晴此刻的狀態,不僅哀羞程

度猶勝過破處之夜的夢魘,就連小也在這五週的細心呵護下,可能還比五週前

的處女狀態更為緊緻,相對的也能給男人官能上更舒服的刺體驗。

相較於能提供最高質量服務的晴晴,那矮胖舍監的下巨物卻是……

説來也羞,我們雖然看過男人私處的次數遠小於已經閲無數的二年級學

姊們,但是這五週以來,我們竟已從幾乎沒有真實看過模樣,到現在已經對

那本來在我們女的生活難以目睹的男人私密部位小有閲歷了,甚至直白地説,

除非是特殊行業的女子,否則恐怕已經沒有幾種女人在一生之中看過的比我們還

要多了。這當然是多虧「破處之夜」與「學姊被使用」的課程見習;那些形

同的具雖未曾放入我們體內,但是從它們各個駭人的外觀,我們也不敢想象被

那東西猛然有多麼可怕。

相較之下,這個矮胖舍監的……卻彷佛稍遜一截了……

或許是因為肚子上肥遮蓋到了的關係,或許是因為他的肥胖體型相比之下

的視覺錯覺,這名舍監的明明已經充血起,但是跟當天使用學姊的那二十

多位助教相比,不管是長度或是度,都絕對是敬陪末座。

一般的情況下,如果要被侵犯,我可能會選擇被這樣比較沒那麼可怕的東西

侵犯,但是如果説是被使用,這反而像是到一個能力較差的男友,卻還要

足他虛榮心的需求一樣令人難以啓齒的尷尬。一直不敢正面直視它的晴晴,不知

道是不是也發現面前的具稍有缺陷,面對矮胖舍監咄咄人地炫耀及問,只

是緊閉嘴,説不出半點響應。只是光是晴晴臉上的羞表情,就已經讓矮胖舍

監看得更是增添火。

「喂!妳叫『ZZ』是吧?好好拍!把這奴的跟哥的大巴都好好特

寫一番!哥可要好好享用妳的好姊妹啦!」我還未自報姓名,那舍監卻突然喊了

我的名字;乍時我還不覺得奇怪,一心擔心自己為眼前的慘狀投入太多個人情緒

而影響拍攝質量,只怕如果拍得不好,真的會害晴晴被白白受辱,只能拿着攝像

機不停按照矮胖舍監的要求,直到他點頭意為止。

「哼哼!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咿呀啊啊───」晴晴還沒意識到舍監説了什麼,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將

她上半身往後一,晴晴從原本的跪坐姿往後仰地翻倒在地,她的上半身已再次

被舍監的雙手緊攬,而她的兩腿之間,也碰觸到舍監的下巨,對這無預警的

變卦嚇得驚叫一聲的她,反地想掙扎,矮胖舍監卻又開始狂吻晴晴的嘴

透過攝像機,看着晴晴暴掙扎,卻被更暴的舍監糟蹋的畫面,我發現自

己拿攝像機的雙手也開始顫抖起來,這樣下去會拍不好的,但是……

夢夢學姊大概發現我的異常,悄悄移動身子到我身旁,伸手輕拍我的背部安

撫着被眼前場景驚嚇受創的我,其他姊妹們也過來或擁抱或安撫,甚至幫我扶着

攝像機讓拍攝的畫面不再晃動,姊妹之間的支持與陪伴,才讓我漸漸安心下來。

(好奇怪……明明是晴晴受到屈辱……卻是我受到安……)在夢夢學姊與

其他姊妹們的幫助下,我才能完成自己的拍攝工作,但是內心升起了這種責怪自

己沒用的想法,現在最需要被安、被守護的,是晴晴,不是我啊!

另一方面,晴晴的驚叫聲也沒有剛開始那麼大了,但是她仍在掙扎、仍在抗

拒着。前面的心理準備到了最後仍然敵不過她長久以來建立的個及價值觀,就

算要她接受成為奴的悲慘命運,也不是這短短五週就能讓她變成一聲命令就可

以主動獻身於自己看了就反的男人。或許給她多一點的時間她就會順服許多,

但是舍監有如餓虎撲羊的態勢,只是讓晴晴本能地更加抵抗這悲慘一刻的到來而

已。

只不過,晴晴雖然還在抵抗着,但是她從剛才的驚嚇中馬上恢復理智,也知

道如果反抗舍監的使用,那直到現在所受的所有辛苦跟屈辱全都白費,還會將自

己與姊妹們完全葬送到絕望深淵。

因此,明白事理的她,仍舊抵抗着舍監的強硬,但並非真的想反抗到底,比

較多的成分,是想藉由反抗,彷佛是要展示給別人看到,讓別人知道她在盡最後

的努力不讓自己沉淪;彷佛是要向世界哭訴,向世界宣她就算淪落至此也還乞

求着不會繼續墮落。

然而,就如同她被賦予的奴身分已經得不到轉機,她這樣的反抗也得不到

命運的半點寬容,打從一開始,早已奠定她這樣的反抗只是徒勞了,沒一會工夫

,她也被矮胖舍監給制在地。

「嗚……」晴晴正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被矮胖舍監在身下,她的雙手手腕被

舍監的雙手按在身體兩旁的地板上,兩腿的大腿部也同樣被舍監的小腿

而難以動彈或掙扎,舍監矮胖的身子依靠他的重量優勢,緊緊住了晴晴赤

體,而晴晴唯一還能自由扭轉的頭部,則又再一次被舍監的舌熱吻狂地猛

攻。直到臉上的體已經分不清是淚水、汗水,或是舍監的口水,將整張臉甚至

連頭髮都糊成一片為止。

接着,舍監更過分的,從晴晴的脖子往下到了晴晴的房及頭、

到了晴晴的溝及肚臍,晴晴幾乎整個上半身,都成為了舍監嘴下的美佳餚,

屈辱地讓舍監品嚐着少女羞的滋味。

在她被恣意品嚐的時後,負責攝像的我也不得閒,那一位看戲的舍監宛如是

導演一般,一直掌握着我該如何運鏡的主導權,一會從側邊拍攝着矮胖舍監伸出

舌頭接觸晴晴體的特寫畫面,一會從正上方拍攝舍監的臉埋在晴晴的酥,正

輕叼輕含那初長成的峯的痴畫面,還有晴晴一臉屈辱卻被迫看向鏡頭的羞

表情等等,將晴晴的第一次被使用,鉅細靡遺地拍攝下來。

不過,唯一還未有的,卻是舍監跟晴晴兩人的下體,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卻

還沒有連接在一起,也意味着這一次的使用本還沒開始。

那矮胖舍監的明明已經到微微發紫,但他卻沒有躁進地侵犯晴晴,而

只是用着那比其他助教稍短一截的,在晴晴的户入口處磨蹭着,讓晴晴的

部位受到傳來的熱度、受到上血管的搏動、受到即將長

驅直入貫穿自己體內的惡意,但卻沒有采取主動,比起嘴上不饒人的積極進攻,

他的下半身卻像是守株待兔般等待着獵物自行送上門。

終於,舍監的舌頭與雙在晴晴的臉上到前、又從前到臉上,來回不知

道多少回,留下了遍佈的齒之印及黏濁唾沫後,晴晴也完全失去反抗,像是

了氣的皮球……不!更像是了氣的充氣娃娃……般,任由命運着,任由

舍監如刀俎般對自己隨意宰割。

矮胖舍監見狀,也終於要採取那一步了。他在晴晴的耳邊説了幾句話,並放

開了原本制住晴晴的雙手,將自己肥胖的身軀從晴晴的身上移開,讓晴晴得到

短暫的自由。

「喂!攝影師!這一幕最重要,妳可要好好拍攝下來,從這個方向!把那

奴的跟表情一同拍進來!嘻嘻!拍不好的話,這一次的使用我可不認賬的喔

!」矮胖舍監指示我從晴晴躺直的雙腿上方,以大約三十度角的高度往下拍攝晴

晴的全身,確定可以拍到她因為剛才的暴行而虛部起伏,以及那臉紅

不甘的屈辱表情,她剛才在我拍攝她被舍監房部位的羞表情時,曾恍惚

地用語偷偷求我不要拍攝,但這種徒勞的請求不但改變不了什麼,也只讓我更

加對自己此時的工作產生罪惡與愧疚,如今的她也知道請求無效,只能移開視

線假設這攝像機不存在。

「嘻嘻!就這角度吧!喂!奴!妳可以開始了!」矮胖舍監確定了此時拍

攝的影像角度有達成他的期待後,便拍了拍晴晴的大腿命令道。

「嗚……」晴晴用力閉緊雙眼片刻,像是要強迫自己克服過來,終於在她慢

慢地睜開眼後,轉頭面向攝像機鏡頭,然後上半身維持躺姿,下半身卻抬起雙腿

,直到膝蓋貼在自己的上半身上方,並用雙手環抱着大腿,用手掌將大腿部及

股間往左右撥開,出了那因為羞與官能刺而充血的潤的小

「請…請吧……奴晴晴的……等候……等候舍監大人的大巴……等

候多時………………隨意……享用……」晴晴斷斷續續地説着不完整的請

求,這些話是剛才舍監在她耳邊教的,但是她剛才還處於恍神狀態,並沒有辦法

完整記住,只記得個大概後再稍微整理後羞地陳述出來。

此時的攝像機畫面,舍監並沒有入鏡,剛才舍監對晴晴的教導也沒有拍到,

單從影片畫面來看,晴晴就像是很自動自發地,把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呈現在畫面

前,並主動開口乞求舍監使用她所稱「恭候多時」的器,這讓我心中更是一陣

酸苦,今天是因為我們大家都在場目擊,知道整個過程,換作外人看到這影像畫

面,晴晴一定會被貼上、變態的標籤……不!恐怕任何辱罵字眼,恐怕都無

法用來詮釋她在鏡頭前呈現出的穢言行。

她這樣的請求,矮胖舍監倒也樂得接受。他也改以跪姿爬到晴晴的股間,先

故意直身子,讓自己的具在晴晴屈起的雙腿上方晃着,讓晴晴看到那即將

進入自己體內的噁心一眼後,舍監也緩緩放低身子,在晴晴自己看不到,而

我卻被要求極近距離清楚拍攝的情況下,那早已急不可待的兇器,終於刺入了晴

晴下體的小內。

「呀啊啊──」晴晴再次發出一聲悲鳴,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心中意

識到自己又被侵犯的殘酷現實,她原本就快沒力的雙手也終於抱不住自己的雙腿

而鬆了開去,短暫獲得自由的雙腿馬上又被矮胖舍監的雙手抓住,在舍監將

用力向前一次推送之下,已完全沒入晴晴的小

「喔喔喔──好!妳的,好緊,夾得哥好!!喔──」晴晴的哀號聲

襯托下,矮胖舍監卻反而忘我地呻起來,偶爾夾雜着呻聲所説出來的話語,

更是讓人不堪入耳。

一旁看戲的舍監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矮胖舍監與晴晴媾的部位,我知

道他是指示我要拍攝那邊的特寫,只能忍着羞與心痛,將攝像機的鏡頭帶到那

裏,晴晴剛被捱打發炎紅腫的小,此時已經被矮胖舍監的具刺入,那

雖沒有我們之前課堂上所看到的助教們來得大,但是對於晴晴那數週前都還未

被開發的,仍然具有足夠的殺傷力,尤其是現在還在發炎狀態,我自己都能

受到自己剛才捱打的股間傳來腫發熱的疼痛,很難想象晴晴是怎麼一邊忍

受着原本的疼痛,又要承受舍監的暴

晴晴的下體,此刻的確是痛翻天了,原本就只有在破處之夜被強行入,經

過這五週的休息,少女的青體馬上就讓那裏恢復了原本的彈與緊緻度,而

在這幾周的調理下,那裏也變得越發,而早上經過子打及藥物催促發炎的

意外曲,更是讓晴晴的小變得比破處之夜更為緊窄、尖,破處第一次之所

以會痛,並不是因為那層薄膜,更大的因素是來自於道被撐開所帶來的撕裂

,以及一些如道痙攣等不適症狀所造成,因此,此刻的晴晴,雖然早已不是處

女,但現在的媾行為卻讓她受到比破處更加劇烈數倍的疼痛

舍監再次把晴晴的上半身在地面,那坨肚子上的肥再次緊貼在晴晴勻稱

健美的體之上,舍監也又一次地向着晴晴身上每一處狂吻,只是這次不同,除

了親吻舐之外,這次矮胖舍監的只也配合着節奏緩緩地推送着。

「嗚──」原本還想因疼痛而叫出聲的晴晴,那雙嘴馬上就被矮胖舍監的

抵住,導致聲音出到一半卻喊不出來,舍監這回也不再需要住晴晴的手腕

,騰出的雙手也不安分地伸向晴晴的前,開始放肆地蹂躪着晴晴那富有彈

房。

晴晴原本還想反抗,但是動一下都彷佛會讓全身更加劇痛,早已絕唸的晴晴

,在幾番徒勞的扭動後,動作也漸漸減弱了下來,以至停止掙扎為止。

同時,在我拍攝不到的,晴晴面部表情的細微變化,卻被直接貼在晴晴臉上

的矮胖舍監觀察到了。

矮胖舍監微微抬臉,晴晴的朱才終於從舍監的漫長強吻中得以解,但以

驚叫喊不出聲的晴晴,睜開眼睛看着眼前那相距不到十公分的,醜陋男人的嘴臉

,這個肥胖又禿頭的男人,此時正與自己在做着那種事,那種讓女人羞得要死的

事……

而且,這不是自己被侵犯,是自己被使用,還是自己委屈請求的……

就算還沒看到成品,晴晴在剛才開口請求時,也猜測到我剛才拍攝的影像畫

面,自己會是怎麼樣的態,就算被迫的,但這也是事實,就算這不等於真實

,但是又有誰會替她平反申冤?如果這影像畫面散佈出去,就算她自己如何辯解

,在別人眼中,自己又與平深深厭惡、以為不齒的奴奴,有多大的區別呢?

這還只是第一次被使用,以後的每一次……就算不知道具體的次數,但是像

學姊為了像我們示範被使用,就被用了二十幾次……只是其中一天的一個下午…

…二十幾次………

在來自各處的疼痛、刺、屈辱、恐懼等因素,夾攻着自己的身心狀態下,

晴晴已經快要無法如現在這般理智思考,她的身體受不了、她的神更是受不了

,她終於稍微能夠體會到,學姊們放棄自己人格尊嚴,成為讓我們這些幼奴們看

得目瞪口呆的奴身分,是如何迫自己認同了……

……

晴晴的這一番心思,矮胖舍監或許無法完全掌握,但是看出晴晴臉上表情微

妙的變化,舍監自己卻也知道自己該如何「推她一把」。

「咿呀啊啊───」在舍監再出力一點,將跨下暴一點地刺進晴晴

更深處時,晴晴馬上又痛得發出悲鳴。

「求求你……輕……温柔一點……痛……」晴晴終於受不了了,她的下體已

經痛得受不了,心靈更是瘡疤夷,一直堅強的她,終於不得不向眼前的男人「

示弱」。

對於一般的女孩來説,吐出這一番話或許沒什麼,不過依照晴晴以前的

,如果是被暴徒強,寧可痛死也絕不哀求半句,更不可能向對方示弱,矮胖舍

監也知道晴晴是這樣個的女孩,卻也更想駕馭這麼樣如此倔強的女孩。

他知道,他就快要成功了,只要再稍微提點一下。

「記住妳的身分,求別人是這樣求的嗎?」矮胖舍監説着,這次卻不教晴晴

如何開口請求。

「嗚……」在這幾周的耳濡目染下,甚至不需舍監的提醒,晴晴也很快就發

覺自己該如何正確地求助於眼前的男人,只是還無法這樣主動開口請求,而是希

望能在舍監的命令下被動地複述那番猥話語。

舍監此時卻只是點到為止,讓晴晴自行發揮,雖然同樣羞,但這也是一種

妥協了。再者,舍監説完後故意地加大侵犯晴晴下體的暴行為,也得她別無

選擇。

「嗚……奴晴晴…懇請舍監大人…使…使用奴的……那裏時,輕…輕一

點,那裏…會痛……會…會被用壞…壞掉的……」晴晴刻意避開一些讓她更為屈

辱的「關鍵詞」,只盼能矇混過關,但饒是説出這樣的請求語句,她也已經羞

到極限了。

「這樣啊……好吧!我就接受妳的請求。」矮胖舍監故作猶疑後説道,就連

晴晴也沒想過對方會答應如此之快。

「不過呢,妳的請求得到我的批准了,妳説説看,該怎麼報答呢?」矮胖舍

監又接着説下去,臉上又浮現猥噁心的笑容。

「咦?報答……?」晴晴被這問題問得有些不知所措,我們在幼奴時期,很

多事情都由夢夢學姊幫我們侍奉得盡善盡美,卻不知從未向我們要求回報的夢夢

學姊,在這所學校裏,如果需要麻煩助教們幫忙做些什麼事情,都需要提供一個

「報答」方式作為易籌碼,否則助教們可完全沒有義務幫忙。

最常需要提出的幫忙請求,就是每天上課時的協助了,這一點,我們幼奴時

期還不需要親自請求助教,但隨後的課程中也很快就會面臨到了。

晴晴從沒想過自己這羞可憐的哀求,竟然還要再給舍監報答。明明這位要

求回報的舍監,已經使用着她、佔據了她的身體、奪走她身上僅有的一點尊嚴了

。自己什麼都沒有了,竟然還需要報答這個自己獻出第一次屈辱使用的男人?

然後,晴晴也發現,她竟想不到能怎麼報答舍監,她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

給別人了。

在古代,以一個女孩子家來説,「以身相許」大概是最有誠意的報答方式,

獻上自己的身體與貞給男人,是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允諾與報答。現代的女

位已今非昔比,也很少有這麼老套的報答方式,但在一些民族或國家的社會觀念

中,「獻身」依然是女能給出的最大誠意。

可惜,如今的晴晴,就連自己的身體自主權都被剝奪,身外之物更是連一件

衣服都沒得穿,哪來的東西能夠去報答舍監?就算説是要獻出自己的身體,但這

不就是現在已經落於舍監囊中,正被他之在手的玩物嗎?

一無所有的晴晴,身上已經找不到有半點價值的易籌碼,但如果拿不出東

西,這樣一定會被更加暴地對待。五週之間學姊為我們股間、尤其是小的保

養,也讓我們都知道那裏是我們最重要、最不能受半點損害的部位;而現在,下

體傳來比破處時更加劇烈的疼痛,讓本沒幾次經驗的晴晴,面對之後每天被

使用的未來常,無來由地產生擔心起自己的下體受傷造成缺陷被淘汰的可怕結

果。

幸好,這五週的幼奴教育也並非白學的,晴晴雖然無法想象自己如果每次都

被這麼暴對待會變成怎麼樣,但是她看着舍監那猥的眼神時,想起剛才的反

抗掙扎,也終於想起,她還有一樣東西,可以做為回報的條件,這也是舍監真正

最想要得到的……

「我……奴…會…會乖乖配合……不會掙扎了……會…會讓您……更舒服

……更意的……」晴晴哀羞地吐出這番言語,不會掙扎、乖乖配合,甚至讓

對方使用起來更舒服意,已經與被動地接受舍監侵犯使用不同,而是要轉守為

攻地帶給舍監更好的使用體驗。晴晴當然知道,這樣的宣言,相當於出賣了自己

的「靈魂」,自己幼奴時期一直捍衞着的某種信念,也是她們與學姊在被奴役過

程中最大的差別。

晴晴的突然開竅,讓矮胖舍監也微微詫異,他雖然對晴晴頗有興趣,私下像

是也有在注意她的生活一切,但也沒想到原本應該更難馴化的悍馬,如今卻被欺

成小貓般楚楚可憐樣。

舍監的詫異只是一瞬間的事,不管晴晴是真心獻上自己的靈魂,或是隻想安

然度過蒙混過關,到手的肥當然不能讓它溜走,況且舍監之所以答應得這麼

快,也是因為他自己也覺到,在那因發炎腫而比處女更為緊窄、温暖的小

,温柔地包覆下,自己再撐不久也就要繳械了。放慢速度、減輕力道,説是為了

女孩的而同意請求,其實是為了想延長這次使用時間的藉口而已。

可憐的傻女孩不知道自己其實被佔了便宜,當舍監減輕速度與力道時,竟還

對眼前這討厭的男人萌生一點之情,守信用的她,也將自己的態度更加軟化

,要兑現讓對方有更好體驗的承諾。

「嘻嘻!把舌頭吐出來,讓哥能好好一親芳澤。」舍監看着態度轉為配合的

晴晴,馬上就提出這羞人的要求。剛才舍監雖然對晴晴一陣狂吻狂,但是想更

進一步地與晴晴吻時,卻因為晴晴緊閉嘴、死咬牙關,加上如果強行把自己

的舌頭伸入對方嘴巴內,如果對方忽然發難或在掙扎反抗時咬了下去,那後果可

不是開玩笑的。如今,晴晴卻因為自己剛才的承諾,必須要主動合舍監這種羞

的要求,緩緩吐出自己的香舌,舍監馬上就湊上去一陣猛

晴晴體驗了第一次主動與男人的舌吻,藉由每天早晨姊妹間的互相打招呼,

她的舌技竟不遜於一些從事口舌服務的特種行業女子,而眼前的面孔雖然是討厭

的男人,但因為羞異常而緊閉雙眼的晴晴,從這動作中聯想到以往每天與姊妹

們空氣舌吻的時候,如此雖然減輕了羞,卻讓晴晴也同時產生每次姊妹如此

互動時都會產生的一種異樣

不,不僅是舌吻而已,就連她的下體適應了舍監比較輕緩的力度後,疼

已經減輕很多,但原本被疼痛掩蓋的另一種覺,此時卻也越發地明顯。

在漫長的使用過程中,晴晴所受到的官能刺,都是來自於身體各處的

部位,早已產生大量的快訊號,只是因為晴晴強烈的反抗心態及強烈的疼痛

,才勉強加以屏蔽,而今這兩個屏障消失,晴晴卻要開始窘迫地面對自己的身

體早已積累許多的

在五週的身心調教下,我們的身體不但越來越,身體對於本能的行為

之反應也越來越誠實,第一次破處之夜還能因為羞或疼痛而無法高的多數女

孩,經過這五週開發之下,也能在前一晚的功能鑑定時,被鑑定師單純的純

粹之行為下就高的女孩已不在其數,當時躺在我旁邊的晴晴就是其中一員。

而現在,晴晴的雙被舍監的雙手攢着、晴晴的嘴也被舍監的嘴貼着、晴

晴的舌頭更是被入舍監的嘴巴里面,作為換的是舍監也將自己的舌頭伸入晴

晴的小嘴之中,如同兩條正在辦事的蛇一樣着,這種種的,都催

促着此時下體被的晴晴,而原本一直抱着自己是受到侵犯、,對

帶有罪惡與無法諒解的態度,也早已轉化殆盡了。

查覺到晴晴已經動情了的生理反應,矮胖舍監這回也終於要堅持不住,態度

再次轉為暴起來。

「等等……這跟説好的……咿──」晴晴被舍監再次暴的轉變嚇了一跳,

儘管這時已經沒有那麼多的不適,還是本能地想出言抗議對方的背信,卻發現

自己口中説出來的話語在何時已變得嬌軟煽情,説是抗議反而像是情侶間撒嬌耍

時的甜言語般,而説沒幾個字,她更是再也忍不住地發出一聲令旁人都聽

得臉紅心跳的呻

菊花好養 2024-08-17 21:51:16

「嘻嘻!哥用得差不多了,妳也快達到高了吧!咱們就一塊高,讓哥把

第一次使用完成的證明,進妳的體內深處吧!」舍監説話時也已得上氣不接

下氣,但是他的行為卻更加強烈了一些。

「高……高……證明……」被情與快衝昏頭的晴晴,複述了幾回才理

解舍監的意思,但是她當下的反應卻不是頑強抵抗着被這男人在姊妹面前內

自己體內,反而是那不爭氣的身體,竟在明白這件事情的時候,先一步地攀上了

的峯頂,達到了一波強烈的高

「啊啊啊啊啊───」寢室內,馬上被晴晴高時誇張的叫聲充斥着,那

是我們前幾周訓練出來的成果,只是在有理智時還能剋制住,晴晴卻是在明白要

被內,正要張口阻止、或求饒……之時,恰好到了高的時機點,也讓自己一

直隱藏的行適得其反地彰顯出來。

不過,這回舍監也沒餘力取笑她了,晴晴本來就緊窄過於常人的小,高

時的包夾力度,更是在一瞬間就讓舍監原本就快發的受到巨大的快

,在晴晴的高聲中,舍監也在這樣靡的催化下,打了幾個顫,將自己

的子孫全進了晴晴的體內……

「怎麼樣?有拍下來吧?」看戲的舍監問。早在他們兩人快結束之時,看戲

的舍監就悄悄指示我,從後方給矮胖舍監及晴晴的下體媾之處進行特寫,也因

此,我成為了他們兩人之外,第一個知道舍監的旁觀者,也依照看戲舍監的

指示,拍下了矮胖舍監子孫袋中一陣又一陣的收縮,我知道,每一次的收縮,就

表示有新一波的,就這樣被進了晴晴重要的小之中……

……

結束了晴晴的第一次使用後,矮胖舍監與晴晴的身體也終於分開來了。晴晴

依舊躺在地上,別過臉看着地板,暗暗淚哭泣着,從她的下體,出來的,有

自己與舍監的體,帶有舍監,還有一些被其他體沖淡而變為淡粉紅的血

絲。剛才的暴對待下,晴晴原本紅腫發炎的下體,確實受了些輕微的皮傷了

另一方面,矮胖舍監則是拿着我剛才拍攝的攝像機,按着回放功能,意地

看着我所拍攝下來的畫面,夢夢學姊則是趴伏在舍監兩腿之間,替他舐、

清潔着使用過晴晴後骯髒的噁心具。

「拍得不錯嘛!找妳拍這影片果然是正確的!」矮胖舍監説着。我們其他女

孩雖然沒有去看那影像的畫面,但是因為音量是開着擴音的,就算沒有畫面,他

們剛才媾時體撞擊的啪啪聲響,加上時不時的呻息或晴晴的哀號慘叫、

舍監的穢言語,仍然像是魔音一般回着整個房間,也讓我們腦海裏再次回放

剛才的慘狀。

「妳知道為什麼我要叫妳拍嗎?」矮胖舍監突然對着我説。我心中一驚,想

起我剛才被他指名取代小芬,擔任這個拍攝晴晴慘遭凌辱過程的攝影師一事,這

也是我一直困惑至今仍未解之疑團。

「嘻嘻!讓哥告訴妳吧!原本,剛才被使用、被拍攝,現今正躺在那裏哭泣

的,可不是妳最要好的朋友,而是妳自己!妳的好友,可是因為代替妳,才會被

哥指定使用的喔!」

(……!!!)舍監惡意的笑容盯着我看,儘管他是想看我聽到這消息時的

震驚與尷尬表情,但我仍無法掩飾住內心對這番話的衝擊與震撼。

然後,矮胖舍監開始源源説起,他是如何選中晴晴的事情經過……

我在入學上課第一天,因隙遭受助教們欺凌,導致沒有拿到幼奴制服,那一

天被迫獨自一人全上課,那不僅讓我在班上坐實僅次於奴奴的第二號「風雲人

物」,就連其他助教、舍監們,也都耳聞過此事,我也是在這時,被矮胖舍監盯

上了。

不過,當天還沒過完,晴晴就馬上搶走了我的鋒頭,在不知何種原因下,她

竟然主動去自己的幼奴制服,主動在班上,這樣前所未有的行為,更是在

助教之間造成震撼。

矮胖舍監一直有個奇怪的癖,他對於越是冥頑不靈、格剛烈的女奴,就

越想要去征服她、駕馭她;也因此,他特別喜我們這些還沒讓身心墮落的幼奴

時期,從我們之中挑選他這一年最想征服的對象;而勇敢果決,為朋友仗義相

的晴晴,也就因為這樣而被他看上了。不是看上在同學之間更有人氣(其實也不

能説是「人氣」)的我,而是因為幫我而出頭了的晴晴。然後從那天起,一直偷

偷觀察至今,才走到了今天這局面……

在舍監刻意的部分隱瞞、部分加油添醋的説法下,我們完全相信了,晴晴是

代我受罪的説詞,當然這是部分正確、部分被誤導的;晴晴的確是因為我而被選

上的;但如果沒有晴晴,矮胖舍監也不會想指名我,對他來説,還有許多合適的

對象,我雖然是班上的風雲人物,但從舍監們眼中,也還沒有重要到足以將一年

僅有一次、苦忍了五週才有的特權,費在我的身上……

不過,矮胖舍監突然對我這些,除了加深我的自責與罪惡,也是為了接下

來的謀詭計鋪墊……

……

「好了!奴晴晴,休息得差不多了嗎?我要開始第二次使用妳了喔!」矮

胖舍監休息了片刻後,具也在學姊的清理下,變得乾淨外又再次充血起;他

也不管晴晴是否已經恢復體力,就突然開口如此説,並且朝着仍軟癱在地的晴晴

走去。

「!!!怎麼會……不是已經……被使用了……不是已經完成了嗎?」看着

矮胖舍監再次走向晴晴,原本還在自己對晴晴的罪惡與自責沉溺的我,嚇得口

不擇言地説着。

「怎麼?妳們沒聽説嗎?我們幼奴宿舍的舍監,雖然只可以在現階段挑選一

個幼奴提早使用,但卻有三次的權限,就跟鑑定時一樣喔!……哼!要不是因為

妳們無地從事『賄賂』行為,到現在我們還能在鑑定的時候,就直接挑選

自己喜的奴進行三次的鑑定內了,哪像現在,一想到妳們封了五週的被其

他三個人鑑定過,就覺得噁心。」矮胖舍監對此説得有氣,這對於所有幼奴宿舍

的舍監來説大概都是一個令人遺憾甚至氣憤的變革,但是那已經是前幾屆的學姊

們所做的蠢事了,我們這些幼奴們卻反而得時時因此受到波及。

「可是……」我還想繼續抗議,卻被夢夢學姊制止了。

「別再説了,莉莉!這本來就是幼奴宿舍舍監們的權利……妳待會也在一旁

休息,別拍攝了……奴夢夢,懇求舍監大人,由奴拍攝吧……由奴夢夢拍

下……奴養育幼奴的……成長曆程……」夢夢學姊雖然殘忍地制止了我,任由

晴晴繼續受到第二、第三波的蹂躪與凌辱,但也馬上想到折衷的方式,只能請求

舍監同意換由她擔任攝影師,試圖減輕我的力。

「喔!好啊!但哥們可沒必要教妳這奴該怎麼拍攝、取景吧?如果待會拍

得不意,可不是懲罰就可了事的喔!」矮胖舍監説着。

「是……奴明白……奴一定盡心竭力拍好,舍監大人第二次使用幼奴晴

晴的所有細節。」夢夢學姊心痛又緊張地説,她知道對於幼奴宿舍的舍監,第一

次使用權有多麼引人,這些影片就有多麼可以拿出去炫耀,也因為這樣,舍監

才會自備攝像機、拍攝自己要的影像,莉莉所拍攝下來的影像也才會在結束後第

一時間就經由舍監本人確定質量。

「嘻嘻!那好,我們開始吧!奴晴晴!別睡了,起來給哥了喲!」矮胖

舍監走到晴晴旁邊,蹲下來拍着她的手臂喚醒她,明明像是哄着小女孩的語氣,

説出來的卻是讓任何女生都聽不下去的羞辱言語。

「不要……」晴晴回想起剛才被使用的各種身心折磨,一想到還要被這樣使

用兩次,什麼志氣勇氣都已快然無存,竟像是小女孩一樣,輕聲吐出軟弱的

哀饒。

「這可由不得妳!」矮胖舍監突然抓起晴晴的頭髮,暴地把她拉起身子:

換作是平常的晴晴,突然被這討厭的男人揪住頭髮,吃疼的她會不會不顧後果地

一巴掌打下去都是個問號;但此刻的晴晴,卻在痛苦哀嚎聲中,被舍監強迫拉起

身子。

「嘻嘻!沒辦法,誰叫妳被選中了?若要怨懟,就怨懟她吧!」矮胖舍監用

眼神朝我這邊示意,晴晴也被舍監托住下巴朝我這邊看來,那眼神是那麼茫無

神,甚至都不知道她的雙眼有沒有辦法聚焦看得到我。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再這樣使用晴晴……)我內心的苦痛,在與

晴晴對上眼時更加爆發,但苦於無法阻止這一切,只能轉頭望向舍監,他是唯一

有權可以改變一切的人,他是唯一有權力收回這一切的人。

然後,我發現那矮胖舍監也在看着我,帶着惡意的笑容看着我,尤其是在確

認我眼神中的求助訊號之時,臉上的笑容更加惡。

「要不然這樣吧!」矮胖舍監忽然鬆開剛才托住晴晴下巴的手,任由晴晴回

躺倒在地板上,他的目光焦點突然落在我身上,臉上依舊帶着惡劣的笑意。

「嘻嘻!妳不希望妳的好朋友再被使用,但哥還可以再使用她兩次,而且兩

次都要用不同的體位跟方式,在奴晴晴的體內留種,這是哥這五週照顧妳們所

得到的權利,妳若是不服氣,就去找總教官説去吧!」矮胖舍監説到總教官,我

內心忽然一顫,對我們這些幼奴……不!對全學園的女奴來説……總教官是最讓

我們畏懼的人物了,就算我們真的敢因為這件事情去請求她,我也看不到半點她

會同意或讓步的可能。

「不過,哥倒是想到一個方法,讓妳的好朋友晴晴不用『因妳而受苦』,」

矮胖舍監故意在最後五個字時加重語氣説道,看着我揪心的表情,更加意地繼

續説着他想到的方法:「妳想救妳的好朋友,那就來代替她吧!哥本來還可以使

用她兩次,只要妳代替她,像剛才那樣,給哥使用一次,讓哥意之後,就放過

妳們,第三次的使用權也可以不用了!」

這一段話聽得我瞠目結舌,舍監竟然要我用自己的第一次被使用,來換得晴

晴暫時逃離第二次、第三次被使用?

一想到晴晴剛才的慘狀,我們一心都在替她難過與同情,卻從來沒想過自己

取而代之的畫面會是怎麼樣……

「可……可是……報告舍監大人,這樣跟規定……」

啪──

夢夢學姊也對這到不妥,正要表示意見,那個看戲的舍監很快就賞了

她一巴掌,夢夢學姊半邊臉頰馬上浮現鮮粉紅的掌印,低頭再也不敢發言。

「這主意不是很好嗎?一次換到兩次,我都覺得妳們賺到了呢!」看戲的舍

監打完夢夢學姊耳光後,也決定加入戰局幫忙矮胖舍監遊説着我,還故意捏了捏

學姊的頭,因為一直吊掛着矮胖舍監的涼鞋,全由學姊的頭承受着重量,導

頭被拉伸,顏也微微地發紫,如果再等晴晴被使用兩次,恐怕學姊的

也會受不了的。

「嘻嘻!怎麼?妳的好朋友這麼義氣相,為了妳在班上衣服都可以了,

為了妳才會被哥得軟倒在地,妳卻還在為這種小事扭扭捏捏?反正出了這裏,

妳馬上也要給其他人都爛了也説不定,現在讓妳跟妳的好朋友,讓同

,讓哥擁有妳們的第一次使用,不是很值得紀念妳們的友誼嗎?而妳

現在還在這裝什麼聖女?如果這麼沒種就滾一旁去,省得哥看了掃興。」

矮胖舍監最後這番話,每句都像是一把利刃一樣,直接刺進我的心中。是啊

……晴晴為了我,做過那麼多事,我又為了她做過什麼?反正就像舍監説的,結

束了今天,我遲早也要面對今天晴晴這樣被使用的悲劇……

剛才就一直苦於沒辦法幫助晴晴,只能在旁觀看,甚至加入舍監們成為對晴

晴的加害者,這份苦,終於有機會解除了。內心的罪惡與對晴晴的愧疚,也可以

消失吧……

「我……」我想説話,卻發現喉嚨説不出聲音,只好先了一口唾沫潤了潤

喉嚨,然後準備開口答應舍監的請求之時……

「莉莉!!」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仍然倒在地上,尚未完全恢復體力的晴晴

,雖然背對着我,但是她動大吼的聲音卻清楚且大聲地傳來。

「我警告妳!如果妳敢答應這種事情!我就再也不跟妳好!妳就不是我朋友

了!!而且我這一輩子也絕不會原諒妳!!!」

(!!)晴晴這番話,讓我原本就要開口同意的話語,硬生生了回去,當

矮胖舍監再次望向我時,我已經低頭沉默不語,更説不出自己想代替晴晴的響應

了。

「呿!想不到都這樣了,還這麼倔!」矮胖舍監見他的惡念頭,竟被晴晴

破壞,自討了個沒趣,心中微微到掃興之餘,卻對晴晴更加起了征服望。

本來,他也就只盤算着要使用晴晴三次,倒也不是真的非要一箭雙鵰享受我

跟晴晴兩人的第一次,剛才的提議只是一時興起,本來可能也沒想過我會答應,

所以被破壞了也並沒有太大失落,很快就釋懷了,但是卻是晴晴這樣嚇阻了她

的好朋友,這就是他沒有料到的了。

然後,我就像是被當成空氣一樣無視,矮胖舍監再次轉向了晴晴,

的笑容説:「既然妳不要別人代妳,相信妳對後面兩次的使用,也做好覺悟了吧

?」

……

第二次使用,這回卻輪到舍監躺平在地板上,晴晴則是被在旁看好戲的舍監

強硬地拉起身子,在直接放倒在矮胖舍監的大肚楠上。

「嘻嘻嘻!妳如果這麼想自己來,那就讓妳自己來吧!跨上去,自己騎上來

!哥就在這看妳表演呢!」矮胖舍監將雙手枕在腦後,看着有點不知所措的晴晴

,笑着説。竟是要晴晴自己跨坐在他的下,自動地被使用着。

這種羞的使用方式,晴晴並非不知,在學姊示範被使用的那堂午課,也有

不少助教是這樣被學姊奉仕服務的。對於男人來説,只要這樣平躺什麼都不用做

,對於女方卻羞得多了,不但坐下前要先確定男人那話兒是否已經充分地充血

起,沒有的話得先用手或口協助讓它充分膨大、變變硬,才容易坐下去,坐

下之前還要一手扶住它、調整好角度,然後一點一點地用自己的小往下坐。過

程中,男方也不需要主動,而是要全仰仗着女奴們扭動自己的只,甚至自

己上下套着那靜止的具,直到對方為止。

我們尚未在課堂上正式學習過各種作的體位姿勢,不知道這叫作「騎乘位

」或比較正式的説法是「女上位」,當然也不知道這是經統計為多數男人前往風

場所時最喜的奉仕方式之一,但是看過學姊在我們面前示範過幾次的晴晴,

也見識過學姊騎坐在助教上頭,扭動只主動合體內的具刺,甚至到後面

烈之時還要上下套,不但過程中房隨着身體晃動的模樣被看得羞,還是

一個對女孩非常耗體力的使用方式,學姊每次做完也都氣吁吁快要累昏過去,

自己此刻已經快要累癱了,如果還要用這種方式被使用,自己一定會被折騰到筋

疲力竭為止。

不過,矮胖舍監並沒有打算讓晴晴有太多的休息時間,他也不用着急,只是

緩緩地説着:「快點騎上來吧!趁着哥的大巴還起的時候,不然如果軟垂下

來,妳的學姊可沒義務再次把它大,那可得由妳自己幫哥把它起喔!」

「嗚……」晴晴發出一聲悲傷的低,她明白舍監説的是一個殘酷的事實,

趁現在矮胖舍監的具兀自仍充血起的狀態,越快開始就能越早結束,如果等

到它軟掉,要自己像剛才夢夢學姊那樣去着那骯髒醜陋的東西,只會比現在更

屈辱百倍而已。可是……

晴晴看着那具佇立在那,剛才它在自己體內的暴行至今仍餘悸尚存,一

想到要再一次把它放入體內,而且這次還是得自己付出屈辱與苦力活,仍然讓晴

晴花了點時間做好心理準備,才下定決心一腳跨過舍監的身軀,調整好自己所站

的位置,並伸手去主動觸碰那

第一次觸摸到男人器的晴晴,只覺手握着的東西有種説不上來的噁心

它很燙、很硬,而且還有如同脈搏般的搏動,一想到這個東西曾經進入自己體內

,現在又要自己把它放進來,晴晴又到一股惡寒。

然而,事已至此,晴晴也沒有其他選擇,只能慢慢地蹲低身子,將自己的小

與手上狀物的角度對準,然後一咬牙地坐了上去。

「咿───」因為早已乏力的晴晴,原本還想慢慢把舍監的具坐進體內,

但是維持辛苦的半蹲姿已經快要腿軟的她,在嬌的小,再次被具突破

了入口之後,一陣痛楚與加刺下,竟一腿軟直接坐倒,幸好坐下之

時還能勉強維持具進入的角度,否則如果坐不正確,折到舍監的寶貝,那可

不是鬧着玩的……

「嘻嘻!很順利的就進去了嘛!接着就看妳怎麼服務了,要怎麼扭股、怎

麼自己套,都隨妳高興,只要包夾得讓哥,這第二次的使用就算完成

了。快點動起來!」

舍監這回是真的動都不動,甚至連自己擺動只協助或是幫忙扶着幾乎連上

半身都坐不直的晴晴一把,都沒有半點意願。

得不到幫助的晴晴,只能靠着自己嘗試與摸索,一邊回想着當時夢夢學姊的

示範,一邊移動身子,自己上下套着舍監的具。

這種方式,雖可由晴晴自己主導,但實際上本沒其他路可選擇的她,這樣

的「主導」,只是更加羞屈辱而已。尤其是在攝像機的拍攝畫面中,只會看到

一個青年華的少女全身赤地,騎乘在一個年齡明顯與自己不相稱的肥胖男人

上,像個女般主動上下地套男人的。甚至為了儘早離這種屈辱

的使用方式,即使知道這樣看起來會更加下,但晴晴還是得加快速度,來回不

停地起坐,像是把下的具當成氣泵一樣,不停地用自己的小「打氣」。

而舍監依舊將雙手枕在腦後,悠哉地看着晴晴被迫騎在自己身上,上下起坐

過程中晃的雙(晴晴原本想用雙手遮掩卻被舍監喝止了)與女孩那羞屈辱

的表情,雖然下體傳來的快遠不及自己主動時的強烈,但是就這樣看着這

等難得一見的美景,也讓矮胖舍監更有興奮

(嗚……)才這樣自己套沒幾次,晴晴的喉頭髮出一聲細微的哀鳴,不只

是因為動作的羞與下體承受的疼痛,更大的原因是因為這種使用方式的辛苦與

勞累,也讓晴晴漸漸受不了了。

原本,這樣的騎乘位,對於女的體力來説,就是一項很大的挑戰,情侶做

時男生還可以幫忙推一把,此時的晴晴卻是都得靠自己,而且還沒經過教育學

習的晴晴,只能從之前學姊的見習中參悟,所以學到的不但是以蹲坐的屈辱醜陋

又累人的姿勢,就連套時也都是穩紮穩打的上下套,對於大腿的肌耐力更是

一大考驗;晴晴雖然曾經學過舞蹈,也有運動習慣,體力一直都是我們之中最好

的,但是這些特殊肌沒有特別鍛鍊過還是無法持續太久,況且在剛才先一次的

被使用過後,其實晴晴也已經筋疲力竭了。

晴晴的體力耗盡,舍監當然也覺得到,但是他並沒有憐香惜玉,甚至對晴

晴更加殘忍地要求,只要晴晴上下套得慢了,舍監就會伸手去搧打晴晴的

催促晴晴加速。

(嗚……這樣不行……已經……已經……)動作漸漸慢下來,被打股的清

脆聲響與痛覺不停從身後傳來,晴晴是憋屈與着急,她也知道自己必須加快起

坐速度,才能讓舍監成功,否則如果慢了下來,讓舍監的快冷卻下來,那

就真的無法完成任務了。但是此時大腿已經痠痛到連自己的體重都無法支撐,更

不可能繼續起坐了。

終於,像是失去最後一絲力氣的雙腿,痠麻地跪倒在地,晴晴整個下體也完

全坐在矮胖舍監的身上,任由舍監不停地搧打股,晴晴卻再也沒有辦法好好地

起坐了。

「快點啊!」舍監仍在無理地苛求着晴晴,手上的力道也漸漸加劇,晴晴已

經沒有辦法再起身,隨着股被搧打的震動,也傳到了此時正着舍監具的小

,帶來了被打股的疼痛外的些許

「不行……已經……沒辦法了……請放過我吧……」因為不想面對這種被打

股卻會產生快的背德羞,晴晴只得試圖再抬起只,但身體已如千斤重

一樣本抬不起來,舍監搧打股的力道還越來越大,迫使晴晴焦急地左右扭動

只,卻發現這樣的扭動方式下,小內的具變成像是攪拌一樣,在自己體

內旋轉翻攪着,帶來與剛才直線時截然不同的全新刺

於此同時,舍監也在舒服的一陣呻聲中,停下了手。

直到現在,晴晴才瞭解到,原來要刺男人,並不是只有簡單暴的

進出小的方式,只因為之前夢夢學姊示範時為求速成,且大多數助教也並不

甚鍾這種女主導的騎乘位,所以呈現在我們眼前的多數時間都只是進進出出

動作;況且奴訓練課程中對於騎乘位的要求,是要可以同時上下套

人的具進出同時,還要兼顧着只有韻律的扭動及小的夾緊放鬆,只是

礙於動作而無法太大幅度地左右或前後扭,當時的我們也只是迫於觀賞,

本無心學習眼前的戲,更不會去仔細觀察細節了。

發現到這種較為輕鬆而有效的方式能夠刺舍監的具,晴晴像是摸索到一

片新天地般,馬上就改變作法,讓自己的只取代大腿來應付舍監的。雖然

這一塊對於晴晴來説仍然很陌生,換做是我們恐怕連怎麼扭都不會,但是晴晴

之前是學過舞蹈的,對身體的韻律協調本來就有一定的水平,加上在她的認知中

,自己受到越是強烈的,對方理應也會受到同等強烈的,所以晴晴

努力調整扭的動作,並仔細去受着如何讓自己的小因為體內的

具攪動傳來最強烈的

舍監的反應,也正如晴晴所猜測的,雖然舍監仍然像個死魚一樣躺着不願動

作,但是隨着晴晴在自己主動的刺下,快漸漸達到高邊緣時,舍監的

也越來越重,具在體內彷佛也變得更大、更發燙,甚至在小內的搏動也

更為明顯。

再扭個幾下,矮胖舍監忽然伸出手來,摟住晴晴的後背往前趴倒,晴晴在發

出一聲嚇到的驚呼聲後,也隨即意會過來對方就快要了,看着眼前的男人醜

陋肥胖的面龐,想到自己主動讓他的行為,一股羞油然而生,但是為了

快點達成任務,晴晴在倒卧在舍監身上時,仍包夾着舍監具的小,繼續盡責

地在活動受限的姿勢下,盡力地扭動着只。

「喂!妳這奴,不是説自己的眼很臭嗎?怎麼還這樣對着自己的室友們

一夾一夾地釋放着惡臭?到底知不知道羞啊?」一旁看戲的舍監忽然從身後鄙

夷地説着。

(!!!)晴晴這時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原本也快從高前的快淪陷

的表情,突然地扭曲起來。

剛才,為了不想面對姊妹的目光,晴晴一直不願朝我們看過來,也幸好舍監

的躺卧方向讓她得以背對我們,完全不用去想着我們看到她被這樣使用時會是怎

麼樣的表情。

不過一旦背對着我們,不僅是打股時會完全被我們看到,甚至就連自己上

下套男人行為也不受雙腿的遮掩而呈現在我們眼前,剛才直時因

為主要是在身體下方,加上晴晴刻意地將重心往後,讓小部位往前傾,儘量

避免讓我們看到那裏的全貌,但是現在晴晴往前趴卧,股間的小門都會往

後、往上挪動,直接正對着我們大大暴出來。

如果是門被我們看到的話,其實過了五週的全生活也沒必要為此到害

羞了,但是此刻的小卻是硬生生含着一男人的,唯獨這樣的畫面,是晴

晴不能接受被我們看到的……

晴晴回想起之前不久才看到的,學姊的小口,左右兩片大宛如門框、

宛如門簾般,被暴地到紅腫泛,中間一大猙獰的醜陋沒入

內破門而入的猥畫面,然後代換到她自己的小模樣……

「咿──啊啊啊──」因為這突然而急遽的羞,使得晴晴下意識地將

門與小同時一陣收縮用力一夾,卻觸動了隨時都有可能擦走火的板機,矮胖

舍監在這突然用力的一夾下,順利地繳械,一股濃再次直到晴晴的體內,而

晴晴自己也還沒意識到這次的使用宣告完成,卻在小深處忽然被對方出來

的熱下,也隨即達到一陣不輸剛才的劇烈高……

晴晴越是不想展現在我們面前的事情,卻越是以最糟糕的方式呈現出來了…

……

完成了兩次使用後,矮胖舍監足地躺卧着,雙手把玩着躺在他身上,此刻

已經完全癱軟的晴晴,她在舍監的褻玩下動也不動,像是真人娃娃一樣,彷佛沒

有生命,卻又是那麼真可

「好了,這第二次嘛……哥還算是意,接着這第三次嘛……」矮胖舍監説

着,偷瞄了我們一眼。我們全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舍監的表情是求饒

之意,反而是當事人的晴晴聽到這句話全無反應,甚至有沒有聽到都讓人質疑,

但她此刻的模樣卻比任何的烈反應更讓人心疼。

「好吧……就先到這,第三次使用就先留着,改天哥在找妳要吧,小奴。

」矮胖舍監再次拍打了幾下晴晴的股後,才終於將自己軟掉的具從晴晴的小

出。

矮胖舍監的「寬容」,雖然讓我們驚訝,但是得知晴晴能夠暫時逃過一劫,

對我們來説都是天大的恩惠了。當然,我們並不知道,實際上矮胖舍監的體力也

讓他難以在短時間內硬起來繼續第三戰,況且他今天會挑選晴晴也是為了自己

的征服,而他也得到他想要的了,如果繼續着宛如爛泥的晴晴,他也沒有太

大的興奮

「嘻嘻!哥表現得如何啊?」矮胖舍監一邊穿回衣服對着那一直在旁邊看戲

的舍監説道。

「哈哈哈!真是讓我大眼福了,看到那麼剛烈的新奴,被你得不成人

樣,一個婊子還想立牌坊呢!在你的下,馬上就讓她知道自己是什麼身分了。

」那位看戲舍監絲毫不在意身旁的我們及晴晴本人的受説着。

等到穿好衣服後,矮胖舍監再次檢視着剛才由夢夢學姊鏡拍下的影像畫面

意地説:「不愧是有真的拍過A片的,運鏡起來好得沒話説,每個細節都被

拍攝進來了。嘻嘻!把這影片發佈出去,相信妳這小奴的模樣,很快就會

引一狗票的男人們爭相使用了,但是要記得,哥是第一個使用妳的男人,哪天

見到哥要不忘本地讓哥回味一下妳的美妙滋味喲!」

矮胖舍監再次伸手去掐晴晴的房,但是晴晴仍全無反應。

「嘻嘻嘻!哥完了,也該輪到你了吧!怎麼樣?要不要現場也挑一個

啊?如果要説的話,那個小奴也很可,看她好像很怕與人接觸,她的第一

次一定會有很的體驗喔!」矮胖舍監真的把我們整間寢室的姊妹們都研究透徹

了?已經狠狠在晴晴身上的他,此時像是輕車路般,指點着剛才一直在看

戲的舍監挑選我們當中最怕生的小芬,嚇得她臉變得慘白。

幸好,那位舍監只是冷冷看着嚇得直髮抖的小芬,冷冷地道:「我對那

沒什麼興趣,若要説到我看得上眼的貨,我也早就選好了。這些頑劣不長進的

女孩,我可懶得放在眼裏。」

「那好吧!剛剛你幫我,現在換我幫你,是哪間房的哪個奴?這回輪到哥

眼福了。」

聽到不是我們之中的誰要被那舍監使用,都讓我們稍微寬了些,就連被直

接説是貨的小芬,也在屈辱之下也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們兩個舍監離開前,卻要帶走正在幫晴晴舐下體出的的夢

夢學姊,在沒有進一步的指示下,夢夢學姊只能將我們五個幼奴留在宿舍房間裏

,默默地跟了出去。

房間終於恢復寧靜,晴晴依舊背對着我們側卧在地,呼已從原本的重急

促,漸漸轉為平靜;屈着雙膝蜷縮着身子,孩時不時地顫顫發抖着,讓原本堅強

的她此刻顯得如此嬌弱可憐;兩腿之間原本就已經被迫發炎紅腫的股間私密部位

,此時兩邊更加腫起,小卻被如同被撐開了般,比平常還要開得多,從

裏面出了包含晴晴自己及剛才舍監留下的分泌物,順着股間落到地板上。

我們其他四個女孩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開口,也不知道怎麼開口,甚至連大

氣都不敢一下,怕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驚動到晴晴。如果夢夢學姊還在的話

,或許情況會好一點,但是要我們四個還沒被使用的幼奴,去安一個在我們好

姊妹面前被狠狠羞辱、侵犯過的受害者,我們真的想不出面對這慘況還能如何去

她。

現在的我們,只能給她空間、給她時間,讓她平復情緒,甚至我們還希望她

此刻是失去意識的,這樣才不用為剛才的事情到屈辱難受,也不用因為我們剛

才的袖手旁觀而到尷尬與難堪。

不過,在我們猜測着一動也不動的晴晴此刻是否已經沒有意識昏過去時,

她的意識卻是非常清楚的,因為過度的體力透支與強烈的屈辱讓她身體像是

線木偶般癱軟在地,但是她的大腦此刻還是正常運轉着,不停在回憶裏重複播放

着剛才的可怕畫面……

我們的不安與籠罩整個房間令人窒息的詭異氣氛,晴晴也同樣受得到,但

是她這一次卻沒有辦法再像先前那樣光開朗地打破這得快讓人不過氣的氛

圍,反而在她經歷過奴身分的真實後,不只是對自己的一些信念,甚至對於我

們先前相處、培養出來的友誼,也有了很大的改觀……

然後,在我們其他女孩們都沒有預料到的情況下,晴晴的內心,已經暗暗做

了一個決斷……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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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ricandy的37章寫後murmur篇:

這篇洋洋灑灑的4萬多字,就只為了描述晴晴的(被)使用初體驗,後面原

本還想寫第三次的「背後式」使用,但是礙於字數爆表又怕主線劇情延宕,就

饒過晴晴這回了(沒錯,戲不是本小説主要劇情)

在這些女孩之中,晴晴是我很鍾,但同時也讓我在塑造時很頭疼的角

她不像是其他女孩多隻有單一主要的人格設定,她同時兼具着「不願屈服」及「

想做好其他姊妹榜樣」的矛盾格,加上她最早被賦予也是最主要的特「為朋

友仗義相」,她很多的表現其實都是為了幫朋友才站出來的,但她自己的內心

卻是糾結成一團,如何揣摩拿捏一個像她這樣的女孩面對殘酷的現實與未來時,

該有的心境與思維,成為了在寫她的一言一行時難以暢下筆的問題點。

另一方面,或許有不少讀者也早已看出,在這幾章晴晴與莉莉的互動,她們

的友情正受到很大的考驗。並不是説她們會反目成仇,而是她們能否接受以「

奴」的姿態面對彼此的變化與成長同時,還須以「比朋友更親密」的關係相處着

。在這一章節,晴晴在莉莉面前被這樣使用過之後,所做的決斷,大概也為這友

情考驗確立了最後結果了。

另外很抱歉每次辛苦等文催更的讀者們,我也想快點把這文結束掉(雖然遙

遙無期),不過想寫的太多,能寫的時間又太少,工作加上一些生涯規劃學習跟

考試準備等等,除非犧牲自己原本的時間規畫,不然一週下來都未必有點開文檔

的時間。後面劇情跟設定都思索確立得差不多了,所以暫時不會有因為填不了坑

而太監的風險,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時間跟力還能讓我寫多久。等到幼奴階段

完全結束,進入到下一個階段後,我會嘗試改變寫法,奴身心發展成後也不

需要那麼多心理描述了,後面的課程也不可能一一詳細描述,所以劇情上應該會

有飛躍式進度,或許會失去這篇文最大特「豐富詳盡的內心描寫」,但也可以

省去很多冗贅陳述吧……

讀文後認真寫出自己的受心得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建議都會成為我繼

續創作的動力!謝謝各位讀者。

Ps.在創作38章之前會先發布學姊一天生活常的6~10章,預計5月即可發佈。

第三十八章宿舍

這一個周,明明是難得一次夢夢學姊可以陪伴我們的周;明明是考完幼

奴考試後,可以在進入更困難更羞的新課程前好好放鬆一下的週末;明明是我

離幼奴階段的保護,即將離別分開前最珍貴的相處時光;明明是我們該期待

的……

這原本應該是我們期待的一天,卻成了我們過得最悲慘痛苦的周了……

晴晴被使用後,雖然在側卧休息了片刻之後稍微回覆了體力,但是她的情緒

仍未從剛才慘遭凌辱侵犯中平復回來,而是自己默默躲回內隔間去暗自神傷。而

我們完全無法出聲安她什麼,我們實在已經想不到有什麼字詞、有什麼言語,

能夠安到她。在適才晴晴受苦之際,只能默默目擊這一切發生的我們,其實也

沒有資格去要求她停止哀傷。

原本,跪坐在我身旁的萱萱,還偷偷向我使眼,希望一向跟晴晴情最好

的我,能有辦法讓晴晴心情好一些,但是我只能低着頭假裝沒看到萱萱的求助眼

神,心裏暗暗自責着,晴晴是因為當時我而公然下制服,才被舍監看上;晴

晴也是因為剛才要阻止我答應舍監代替被使用的要求,才必須在第二次被使用時

更屈辱地採取主動;而我不但幫不上忙,還被要求拍攝晴晴被使用的影像,成為

加害晴晴的幫兇。當我低頭看着剛才步履闌珊的晴晴,走過之處的地板上還沿途

滴着混有一點白濁的透明體,就更讓我抬不起頭來面對晴晴。

如果,夢夢學姊在的話,她或許比較能夠幫忙安晴晴,甚至不用開口,只

要有她在,我們總是能受到一點安心;然而,她卻被舍監帶走了,而且我不能

不去臆測,學姊為了讓我可以不用拍攝晴晴的第二次使用,貿然要求由自己掌鏡

,很可能是被帶出去懲處的理由。

學姊不在、晴晴受辱,被夾在外隔間,彷徨無助的我們,既擔心獨自在內隔

間的晴晴,卻又不敢進去探望,怕反而會刺到她;望着房門口期待學姊儘快歸

來,身為過來人的她比我們都更有資格也更知道如何安晴晴,但是又深怕出現

的不是學姊而是其他舍監們,也來「享受」他們的使用權,雖然離幼奴保護的

我們,都知道這種事遲早都得面對,但是在親眼目擊了晴晴剛剛才在我們面前被

使用、凌辱後的慘狀,我們都沒把握能承受跟剛才晴晴相同的屈辱與痛苦,更不

知道如果再有另一個姊妹同樣在我們面前被使用會不會把我們到崩潰……

明明剛才夢夢學姊告訴我們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我們這一個早上除了

晨洗跟看晴晴受辱之外,到目前為止卻都什麼事都還沒完成。我們現在除了等待

夢夢學姊回來之外,什麼事也做不了……

終於,我們的寢室門口走來了一個人,替我們打破了漫長的僵局及低沉的氣

氛,來的人並不是舍監,但也不是夢夢學姊,而是與她好的「思思學姊」。

「夢夢,該去宿舍了……咦?夢夢她……不在嗎?」思思學姊並沒有走進

我們的房間,而是探頭進來叫喚着夢夢學姊,卻看到了外隔間只有我們四個幼奴

一臉哀愁的表情,她的臉上現出一絲疑惑。

「學姊她……剛剛被舍監帶走了……」小頭回答了思思學姊的問題,原本

期盼着是夢夢學姊本人歸來的我們,發現只是要找夢夢學姊一起去宿舍的思思

學姊,也證實是隻有我們的學姊被舍監帶走;我們免不了地到一絲失望與落寞

「這樣啊……」思思學姊有點失落地説着,看來是思思學姊原本已經跟夢夢

學姊約好,但是夢夢學姊因為臨時被舍監帶走而無法守約,這時常會發生在她們

自己身上,所以思思學姊並沒有太驚訝。但是當思思學姊原本正打算要離開時,

卻注意到我們幼奴也缺少了一位,且其他人臉上顯然剛哭過的憔悴臉釋放的求

助信息。

夢夢學姊並沒有告訴其他同學自己的幼奴被舍監選中了一事,所以我們剛才

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情,思思學姊原本並不知情,但發生在這時機點,加上我們

的表情與少了一名幼奴,身為過來人的她,其實用推想的也很快就能推出我們會

這麼難過的原因,心中一陣酸楚,使她停下了腳步,輕聲地試探問道:「妳們

……怎麼了嗎?」

……

晴晴進到內隔間後,就再也不能抑心中的悲傷情緒,跌坐在旁,把臉埋

的邊緣哭泣了起來。她剛才所受的憋屈與羞辱,實在已超出一般女孩能容忍

之極限,直到此刻獨自一人處在這隔間,仍然無法大哭一場宣出來,而只是淚

花撲簌簌地滴落不止,喉嚨哽咽不停噎,但平常堅強的晴晴,這樣的模樣反而

更加令人心疼。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哭了多久,更沒察覺到外面的異動,直到思思學姊悄悄地

走到內隔間的門口處,試探地叫喚着一聲:「晴晴?」才終於讓她回過神來。

「思思學姊?妳怎麼會過來?」晴晴説着,她雖然極力剋制自己內心的悲傷

,但是仍無法掩蓋這一句話中明顯的哭腔。

「我可以進來嗎?」思思學姊詢問着晴晴的意願,事實上學姊們是不能走進

其他學姊及幼奴們的房間的,尤其是內隔間,更是屬於這些幼奴們的「私人領域

」,甚至連舍監都被止,所以這麼多周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有學姊來「串門子

」。思思學姊也知道自己這樣很可能會受到懲處,但是聽完我們説明剛才發生在

晴晴身上的可怕事情,讓她不得不冒着風險走進來安這讓人憐惜疼的堅強女

孩。

晴晴不想再讓思思學姊聽到自己帶哭腔的聲音,所以只是點頭示意。思思學

姊緩緩走進內隔間,看到了貼內隔間牆上的,夢夢學姊這一年來的「成長紀錄

」,其中還有幾張是跟思思學姊合影的。看着照片中的女孩從原本剛認識時的青

澀害羞漸漸轉變為符合自己奴身分的模樣,讓思思學姊內心也是一陣酸楚

只不過,她此行的目的並不是要喚起內心的哀傷,而是要來安撫晴晴的,以

過來人的經驗。

我們下課後都只能窩在宿舍房間內,學姊們也都要照顧自己的直屬幼奴,所

以我們除了自己直屬的夢夢學姊外,跟其他學姊雖有幾次見面之緣,卻沒有什麼

聊天認識的機會,夢夢學姊的好姊妹「小君」學姊及「思思」學姊兩位學姊,算

是少數跟我們幼奴也比較絡的學姊,其實夢夢學姊跟她們的友誼關係非常明顯

,從我、晴晴、小可在破處之夜前的化裝打扮,就是由夢夢學姊找她們兩位學姊

來協助,而同為儀隊社的我,也知道在同一社團的夢夢學姊與小君學姊在社團休

息時間無話不談的友好程度,思思學姊雖是屬於舞蹈社的,但似乎試一年前入學

時就與夢夢學姊絡了,甚至夢夢學姊把她看得比小君學姊還親密,才會在不久

前跟她一起讓我們兩家幼奴換練習對方學姊的頭。

而比起我們其他幼奴,晴晴與思思學姊的關係又更加緊密,因為都是同為舞

蹈社的學姊學妹,晴晴也受到思思學姊不少的照顧,甚至因為夢夢學姊每週

定要被送去顧客使用,必須將我們託付給不同學姊照顧時,總會由思思學姊幫忙

照顧晴晴,所以也是因為這樣,思思學姊才甘願冒着被懲處的風險走進我們的內

隔間幫忙安撫晴晴。

而且,思思學姊或許也是最適合安此時晴晴的人選。比起夢夢學姊會讓我

們情不自地產生依賴,思思學姊卻是截然不同的,已經被顧客購買下來,有

明確的未來主人的她,思維上須以主人之需求為主,全心沉浸於學習該如何

自己的主人,不用再彷徨於自己未來歸宿的她,也帶有一種獨立成的女奴氣質

,這在無形之中也會導着我們「成長」。

……

我們並不知道思思學姊與晴晴聊了些什麼,但是有學姊在裏面安撫晴晴,我

們也總算寬許多,不再像剛才那樣慌無助,心情也終於能從剛才親眼目擊晴

晴被施暴後的震撼中漸漸平復下來。

不過,心情沉澱之後,仍不免再去想起剛才發生在晴晴身上的可怕之事,而

比起發生當下震撼到無法冷靜思考,事後的反覆回想,更深深體會到剛才晴晴經

歷的,是多麼可怕殘酷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當晴晴終於跟在思思學姊後面,低着頭緩緩地從內隔間走

出來時,我們除了替她到心疼及鬆了一口氣之外,完全沒有因為剛才她被侵犯

使用一事而瞧不起她。

「莉莉……還有各位……對不起……剛剛……」晴晴刻意低音量説着以掩

蓋話語聲中的哭腔與哽咽,不過話還沒説完,我們其他四人就團團圍住給了她一

個大擁抱,她也就沒有再繼續説下去了。

「好了,如果沒事的話,學姊要先下樓了。」思思學姊看着我們互相抱在一

起的暖心畫面,也知道我們已經沒事了。她並沒忘記原本來這裏的目的,既然夢

夢學姊已經先被舍監帶走了,想必早她一步去「宿舍」了;其他學姊也都在思

思學姊安晴晴的時候出寢室,朝樓梯方向走去;思思學姊如果再不下去就要遲

到了。於是,在我們帶着一些害羞及不捨地,向思思學姊謝及道別後,她也走

出了我們的房間,朝着往樓下的樓梯方向奔去。

寢室裏,再次只剩下我們五位,對接下來的事情仍然不知所措的幼奴們。

不過,我們的氣氛不再像剛才那樣低靡,雖然晴晴還不能像以往那樣開朗,

而是顯得沉靜許多,但她在我們面前經歷了剛剛那樣的事情之後,還能馬上鼓起

勇氣走出來面對我們,不讓我們擔心,光是這點所表現出來的勇敢與堅強,就已

經讓我們及大多數女孩都望塵莫及了。

我雖然知道這樣不得體,但是出於心疼、關心,甚至有點微微的好奇心,使

我偶爾都會無法剋制地想偷瞄晴晴股間的情況,但是她也像是刻意遮掩剛剛慘遭

暴行的私密部位似的,從平常隨意的盤腿坐姿改成端正的跪坐姿,且雙膝也緊緊

併攏,把自己的股間完全隱藏在兩腿之間。

我們在聊天的話題上也碰到了困難,雖然我們姊妹之間已經無話不聊,但是

實際上,我們已經連續好幾天,都不再聊過這所學園以外的事物,原本還會回憶

起進入學園前的有趣經歷或共同興趣作為比較輕鬆的課外話題,但到了現在,以

前還記得的事情也漸漸都説盡了,新的聊天話題卻只能兜着我們的幼奴身分打轉

。原本,我們也慢慢適應這種令人羞的低骨的話題,但是在此刻大家卻

又對這身分,既擔心會刺到晴晴,也怕會勾起自己的悲傷情緒。結果

,雖然我們的氣氛比剛才好了許多,但是這次的聊天,仍然是沉默比開口地多。

我們五個女孩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虛耗着這個周時光,也不知過了多久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吧,門外的走廊處開始傳來了一些動靜。

(會是學姊回來了嗎?)聽着腳步聲緩緩從遠走向近,我們的內心都產生期

盼,但這期盼馬上就落空,雖然腳步聲的主人還沒到達我們這邊,但是沿途傳來

他們的模糊的話語聲,雖然聽不清楚,但是卻能聽得出是男人的聲音。

然後,原本落空了的期盼,在腳步聲漸漸近的同時漸漸轉為恐懼,我們五

個女孩一致有默契地朝着房門的另一個方向退卻,在剛才親眼目睹舍監如何糟蹋

、使用晴晴,使我們對男人的恐懼更加深了許多,坐在小芬旁邊的我,甚至還聽

到她彷佛正喃喃自語地念叨着:「不要…不要過來!!」

不過,等到腳步聲走到我們隔壁一兩個房間,我們終於聽清楚舍監説了什麼

之後,才漸漸放下緊張的情緒。

「妳們幾個幼奴,該出來到樓下集合,準備『宿舍』了。」來到我們寢室

門口的舍監,只簡短地拋下這一句話,就走掉了,並沒有在我們這多做停留,甚

至可能連轉頭朝我們寢室看一眼都沒有,而是繼續去通知其他幼奴同樣的訊息。

聽着已經有比我們早一步被通知的幼奴們,陸續走出房間的聲音,我們也收

拾好心情,緩緩走出房門外。

在這所宿舍住了這五週以來,我們還幾乎沒有像這樣沒有學姊的帶領下走出

房間,通常外出都是要有學姊陪同,學姊如果有事出去我們也都要被足在房間

內,甚至像每週我們的學姊被送去服務顧客時,我們也要在房間等着夢夢學姊

預先託付幫忙照顧我們的學姊到來,才能跟着她走出我們的房間。

而每次夢夢學姊帶我們走出宿舍房間,通常都是要趕着晨洗或是如廁,從未

在走廊上逗留,如今我們彷佛像是失了序的魚羣般,各家的幼奴都走出了房間,

但是都不想當第一個走下樓的領頭羊,於是越來越多的女孩擠在走廊上,原本寂

靜無聲的走廊也漸漸變得吵雜起來。

我們走出來後,也撞見了在我們隔壁間的幼奴同學們,雖然當了五個禮拜的

「鄰居」,但是在宿舍時的互動反而還遠比在課堂上碰面的機會還要少。甚至有

些都還是我不認識的,不過當我轉過頭看向她們時,卻發現她們各自直屬間都在

竊竊私語着,但眼神都一致地朝向我們五個女孩看過來。

那眼神雖然稱不上是帶有惡意,但卻看得讓人很不舒服,我原本還以為又是

因為她們又在心中鄙視我「ZZ」稱號的緣故,正想要忽略不去理睬時,卻發現

其他姊妹們也同樣地被周遭的女孩們不停偷看。

然後,當我忽然意識到,她們都會偷瞄我們的下體部位時,內心突然重重地

沉了下去。

「還傻站在這幹什麼?不會走路啊?」看到我們都站着不動的舍監,沒好氣

地催趕着我們走下樓,那些女孩們才終於心不甘情不願地朝樓梯方向走去。

「莉莉,妳也注意到了吧……」晴晴在我耳邊低聲地説着,「她們……都在

看…我的下體……」

「………」一時之間,我竟想不到該怎麼響應晴晴。

晴晴説得一點也沒錯,那些女孩的確是在觀看晴晴的下體,更準確來説,是

要從我們五個女孩的下體中,找出與其他女孩不同的……

或許是因為剛才晴晴被使用時的哭喊聲,傳到了隔壁房間被聽到了,或是舍

監進出我們房間時,經過別的房間剛好被其他幼奴發現,導致她們都猜測到我們

之中有人被舍監侵犯,只是不知道是誰,才會偷瞄我們五個女孩的下體。

雖然我們幾個女孩的下體都在不久前被鞭打而略顯紅腫,但是晴晴的下體與

我們的差異仍然一眼可見,比我們更為紅腫嚴重之外,甚至還多了不少潤,而

最關鍵的,還殘留在晴晴小周圍及大腿部的,女人的體及男人的

合後乾涸留下的痕跡,更讓她完全無法推託掩飾。

「別在意她們。」小頭靠過來低聲對我們説着,顯然也注意到那些女孩們

偷瞄的目標,而走到晴晴的身前替她擋住視線。

「唔……」晴晴沒有進一步的回答,從她的表情,確實也沒有太在意這些目

光,但是卻像是另有心事般皺着眉頭若有所思。

(晴晴……?)看着晴晴這樣眉頭深鎖的表情,明知她內心藏了許多心事,

但是身為她好友的我,卻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詢問,更不知道該怎麼安這樣的

晴晴。

而且,我們這次被舍監催趕下樓,是為了要「宿舍」,一想到完宿舍,

我們姊妹分離就成定局,也讓我心情變得沮喪。

……

學姊曾跟我們説過,分班與分宿舍,是幼奴階段末尾的兩件大事,分了班之

後,我們不再統一在大教室裏上課,而是拆散成數箇中小班級,讓每個女孩能受

到比較平均的教育資源,也讓學校能更容易管理每一個學生;分了宿舍之後,我

們也不再像現在這樣三百多個女孩睡同一棟宿舍,而是會有各種不同「風格」的

宿舍,也是以二至四位女奴一間為原則,很少像我們這樣擠着五、六位女孩同寢

而居,更不可能像我們幼奴階段有學姊的照顧陪伴了。

分班是由校方決定我們的就讀班級,而且分了班級之後,就都是固定的了,

直到課程階段結束為止,都不會再重新分班,加上為了凝聚班級的向心力,不但

沒有跟其他班級並班上課的可能,各自上課地點又都離得遙遠,所以就算是如今

很要好的朋友,如果拆散到不同班級,也只能各自在自己班級上課,直到下課後

才有機會與其他班級的朋友、姊妹們碰面。

相對的,分宿舍則是決定我們下課後要與誰共度寢室生活。跟分班不同,為

了有更全面的訓練及「結」到更多同學,宿舍確定後也並不是一成不變,每

隔幾周都會重新打散重宿舍。況且,雖是靠籤決定,但校方允許一定範圍內

的「自由」,比如説,我們確定住哪一棟宿舍後,可以自己選擇同房的室友,或

是在取得校方同意下與別人換自己到的宿舍,甚至將來如果表現傑出,還可

獲准優先指定分配宿舍等等,比起強硬規定的分班方式,學校倒是給了我們住宿

上的不少彈空間。

然而,比起分班,決定宿舍及室友,對我們將來的生活影響更大。這一點在

我們五個幼奴相處的五週以來,就更能強烈受到,擁有一個跟自己合得來的室

友,還比擁有一羣好同學,更加重要許多。畢竟是同寢而居、同而卧,每天都

得整晚相處在一起,如果個合不來只會帶來尷尬與痛苦,更甭提在這所學校裏

的「室友」,絕對比其他地方的「室友」更加升級。像我們現在這樣彼此袒裎相

見已是基本,未來要面對的,可能是像剛才晴晴那樣,當着室友的面在寢室內被

使用的,更嚴苛的挑戰了……

……

我們緩緩地跟着人羣走到了一樓,在宿舍大門處,我們終於見到了夢夢學姊

,與其他的學姊們,正跪坐成一排,此外,還有十多位助教站在周圍,而在帶領

我們下樓的舍監授意下,我們也按照指示走到自己的直屬學姊身後,跪成一排。

「學姊……」跪在夢夢學姊後面的我,馬上就發現她全身雪白的肌膚上,又

多了不少剛才被蹂躪過的痕跡,她的臉上也多了一點憔悴之容,不過儘管如此,

她看到我們時仍勉力擠出微笑我們。

不僅是夢夢學姊,其他學姊們也同樣能在身上尋到不少剛受過凌辱的跡象,

而且靠近她們後會發現她們此時的身體正微微地顫抖着,而她們顫抖的原因,在

我跪在夢夢學姊身後,聽到從她跪坐隱沒在股下的部傳來細微的馬達震動聲

響時,也找到了答案。

等到我們都就定位後,也要開始宿舍,決定我們未來的去處了。

在這所學園裏,宿舍的方式也很特別……

幾位助教搬來一個大紙箱,我們雖然還看不到紙箱內裝着什麼,但是負責解

説的助教馬上就告訴了我們接下來的程:

「在這箱子裏,放的都是妳們平常玩的『玩具』,待會上前宿舍的幼奴

,選中一個玩具後,就把它進妳們的『體內』,」……助教説着,從紙箱裏面

拿起一個玩具向我們展示,原來是一顆跳蛋,看到玩具的真面目,我們自然也聯

想到這玩具進體內的意思了……「進去後,退回去待命,輪到下一個幼奴上

前,等到所有人都完後,就會公佈妳們中是哪間宿舍了。」

那一位助教説完後,又有另一位助教跳出來補充説明:「這箱子裏面的玩具

,雖然都是妳們喜的跳蛋,但是實際上尺寸有大有小,妳們可以挑選自己喜

的,但是先的人可以比較早挑選,後的只能選剩下的,所以我們為了公平起

見,決定要看妳們對玩具的『熱程度』,來選擇讓哪位幼奴先出來挑選玩具,

也順便讓妳們跟自己的直屬學姊分離前,能好好陪她們玩樂一下。」助教説完後

,簡單地下了指令,所有在我們身前,原本端正跪坐着的學姊們,陸陸續續改變

自己的姿勢,雙腿仍然貴在原地,上半身卻向前趴伏,以手臂與小腿支撐身體四

肢爬行的屈辱姿態,讓她們的股間暴在她們正後方的幼奴眼前。

而我也在看到夢夢學姊的小口,出一巨大假具的一小截握柄時,證

實了剛才疑問的答案。

「現在,自己的直屬學姊,都是妳們的『娃娃』,妳們就像昨天考試一樣,

在娃娃內的玩具,把娃娃玩到高後,經助教們檢查合格,就可以上前

挑選一個玩具,放進自己體內後就算完成了。而排在妳後面的幼奴,則要補上妳

們的位子,繼續玩娃娃,直到每個直屬幼奴都完宿舍,才算完成,所以動作

越快,不但可以越快挑選自己中意的玩具,還可以讓妳們的娃娃早點解;相反

的,因為這是場競賽,所以排倒數的直屬家族們,是會有懲罰的喔!」

那位助教殘忍地説完這場遊戲規則後,就留下我們女孩們面面相覷,一時之

間卻都不敢動作。

「莉莉,別顧慮學姊……沒關係的……」夢夢學姊猜出了我的遲疑,低聲地

撫券着我對她施暴,於此同時,其他幾位跟我同樣排最前排的幼奴們,已經一邊

嗚咽着一邊強迫自己伸手握住她們學姊下體的假具,開始緩緩地一進一出地

着她們的直屬學姊。

「學姊……對不起……」我低聲地説着,音量已經小到連自己都不知道有沒

有發出聲音,這樣的音量學姊當然聽不見,這聲道歉與其説是要講給學姊聽,更

像是用來説服自己內心,然後,我也終於握住了那在學姊小內的假具。

(咦?)我的手剛握住那原本還在微微震動着的假具握柄處,卻馬上察

覺到奇怪之處,本來以為是假具在學姊的體內震動肆着,但是握住握柄後卻

發現假具自己並沒有在震動,反而像是接觸到什麼正在瘋狂震動的東西,才導

致它也在跟着微微震動着。

而那個震動中的禍首,竟還在學姊的小內,更深處……

不過,在當下我也並沒有去細思這件事情,隨着越來越多幼奴終於狠下心親

手用手上的假照顧自己數週的直屬學姊,我迫於害怕落後甚至害到後面

的其他姊妹們,也只能跟着開始將握在手上的假具,前後進出地起夢夢學

姊的小

當我拔出假具時,才驚覺在學姊的假具雖然並沒有開啓震動,但是尺

寸卻是異常巨大,不管是長度或是度皆然。假具上還布着顆粒狀的小疙瘩

,不過表面早已塗布了一層學姊的小滲出來而沾附在上面的,才讓我對學

姊的行為較能順利進行。

而當我入假具時,當假具深深入至底時,因為過長的尺寸而無法完

全進入到學姊的體內,頂到在她小深處震動的東西,一陣痠麻的震動便透由假

具傳遞到我的手上,於此同時,學姊原本微弱的呻瞬間拉抬了不少音量,身

上的顫抖也更加劇烈,不難想象當我把假入學姊的小深處,一定會將她

體內震動的玩意兒頂往學姊的小更深處,直到碰到最底部的壁,那東西無情

的震動,也就會從壁向內部的臟器傳遞。之前上過幼奴基礎課程,教官用窺

鏡撐開、投負責擔任教材的學姊的小內部,讓我們認識最裏面的構造,而現

在,我每一次把假具頂到底時,就是正在把那震動的玩具往小深處頂入,朝

着學姊的子口方向……

之前的道具課程,我們雖也有玩過震動跳蛋,但多半也只是蒂周為或

是小口、等外部位,除非被助教強迫,否則沒有一個女孩會自取其辱地

將跳蛋入小內,就算放入了也會很小心拉住電線避免它滑入深處,而光是小

最外圍的壁被跳蛋的震動刺,都會讓我們在沒多久後就忍受不住這種

而在別人面前多次高。對於身體被改造得比我們幼奴更加的學姊,

所要忍受的,卻是小更深層,更嬌頸部位的震動刺,而且雖然我看不

到那震動玩具的模樣,但是光是從假具接觸到它時傳到我手上的震動程度,也

受得到它的震動強度甚至還比我們用的跳蛋還要高出好幾個檔次……

從來沒想到過,一個女人如此嬌隱蔽的部位,竟會被這樣殘酷暴的我們

,完全無法想象學姊是忍受着怎麼樣的劇烈刺,不過當我這樣不過十次,

夢夢學姊就已經像是壞掉般,再也無法抑強烈的而忘我地大聲呻,她

的面部表情也像是向我們演示被使用的午課教學,被輪侵犯一整個下午至尾聲

時的崩壞模樣,但這還僅僅是前幾次的而已。

看着夢夢學姊變成這個樣子,我幾乎無法再繼續對她的下體施暴,雖然

迫於助教在旁監視着我們,不敢完全停下手邊動作,但是知道每次將手上的假

具往學姊的小深處頂時,就一定會把她體內大肆凌的玩具更往嬌頸處

推擠迫,帶來更劇烈的快折磨,我也開始投機地只到小的一半深度就往

,避免頂到震動玩具而造成學姊的負擔,這樣嘗試了幾次,雖然可以在助

教的眼皮底下矇混過去,但被學姊意識到我的意圖時,已經説不出話的她,卻開

始誇張地扭動股,更加主動地合起我的每次動作,甚至當我入到一半

準備拔出時,她還刻意將自己的股朝我的方向頂,要讓那假具更深入一點,

竟像是依依不捨它被離身體般發的模樣,除了讓我更加尷尬之外,也免

不了引起旁邊的幼奴們及助教們的注意。

(學姊,為什麼……)查覺到旁人朝我這邊投的眼神,讓我不敢再想着投

機取巧之事,但是看着已經瀕臨崩壞的學姊卻又是如此求不的行為,更讓我

無法理解,明明被震動玩具無情肆着小深處頸部位,是那麼地痛苦折磨與

屈辱,但這又像是她所渴望的,明明我是想幫她減輕痛苦負擔,但是卻像是殘忍

地奪走她的喜好……

難道,我現在對學姊所做的,真的像是助教説的「玩樂」嗎?……

另一個讓我們不解的是,就算沒有辦法體驗學姊此時的身心生理狀態,但是

旁人也能一眼看出,學姊早已在絕頂高的邊緣,卻一直強忍不發,明明只要讓

自己達到高,就能在高的巨大快與愉悦下得到解,不用再這樣強忍生

理上的本能反應而壞身子,也不用因為落後他人而產生被懲處的擔憂恐懼,更

不用讓直屬學妹們看到這種崩壞的模樣而跟着身心煎熬……

不過,第二個問題並沒有讓我們困惑太久,就得到解答了。那是在其中一個

幼奴,終於成功地讓她的直屬學姊達到一次絕頂的高,帶有罪惡但同時也因為

可以解這種凌自己學姊的煎熬而鬆了一口氣時……或者更正確的説法是,以

為已經可以解時……

在嬌頸受到強烈的震動刺下,學姊們幾乎是無法抑自己的呻

,六十多位學姊擠在這一小空間,頃刻間就讓此地像是地獄般,種種不同音

但卻同樣是靡旋律的聲音從各位學姊口中發出,彼此相輝映不停高漲地嘹

於整個空間。

每位學姊們的呻聲此起彼落,幾乎快辨認不出哪些聲音是由哪位學姊所發

出,但每位學姊的呻聲也並非毫無變化,隨着時間的推移,學姊們的狀態漸漸

發生改變,這也開始反映在她們的呻聲上面,不但呻聲之間的間隔越來越短

促,就連聲音也越來越高亢。

對女生理已經有不少知識、且也親身體驗無數次高的我們,很快就意會

到學姊「終於」就快忍不住而達到強勁的高了,學姊不停顫抖着的肢,幾乎

承受不住我們手上的玩具每次的進出;她們的表情雖然無法直接目睹,但是她們

的叫聲已經從原本像是成把持不住的愉悦呻,完全轉化成彷佛正強烈發

情而毫無智的牝獸,別説此刻的她們還有沒有意識到學妹正目睹着她們這副模

樣,恐怕已經連自己人類身分都全然拋諸腦後了。

面對這樣的學姊,我們的內心再次陷入矛盾,明知只要手上仍在學姊小

內的假具,更加暴地幾次,她必然可以達到絕頂的高,而我們也將能

完成使命,但是另一方面,看着已經被我們蹂躪到如此的,自己的直屬學姊,我

們光是繼續維持原本的行為都已經覺得自己正做着罪大惡極的壞事,又如何

狠得下心更加暴地糟蹋照顧我們如此之久的學姊?

但是也並不是所有學妹都是這麼想着的,相反的,有些幼奴們因為急於從這

樣折磨學姊的煎熬中得以解,也顧不上學姊,況且如果不更加暴,學姊也會

繼續憋着強烈快直到身體崩壞為止,看着已經像是緊繃的弦一樣蓄勢待發

的學姊,就算心中不捨甚至愧疚,但還是不自覺地加快手上的動作。

就各方面來説,這些幼奴們的想法並沒有錯,甚至在現在的場合下,她們的

作法反倒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不過,正所謂「打出頭鳥」,那些女孩們急於擺

現在的困境,卻忘了她們該有的「禮儀」,或者更準確的説法是,她們忘記自

己身處在什麼地方的現實。

於是,當其中一個女孩,終於將學姊成功到高的那一刻,原本緊張的心

終於可以放鬆下來,看着學姊因為過酷的強烈高發出整條走道都能聽見的誇張

聲,全身像是通電般不停搐着,原本靠四肢撐起的上半身更像是斷了線的

玩偶般趴伏在地,唯一高高翹起的股,還在合着仍在小內的假具,膣

壁一張一縮地夾動着學妹已經鬆開手的假動着,像是還在渴求着更多的快

,而學姊本人的意志,更是早已被高的快,旁若無人似地享受着這遠

超出女孩承受範圍之絕頂高

那位成功將自己的學姊上高的幼奴,也自然而然成為其他同學們的目光

焦點,有些女孩是好奇、有些女孩是被她的學姐高的模樣看傻了眼、還有不少

是因為她能成功讓學姊高而略羨慕或忌妒。

不過,就在轉瞬間,那些原本還羨妒的目光,馬上就轉為同情憐憫……

「報告助教……」那個幼奴不習慣成為眾人目光焦點,無奈她的直屬學姊尚

在剛才絕頂高後的餘韻中徘徊尚未恢復理智,而在一旁巡視的助教卻又像是旁

若無睹,使得她只能硬着頭皮主動開口説出羞之事。

「助教……我……成功讓……學姊……高了……能…能不能……」

當這位幼奴請示助教之時,身旁其他學姊還在用誇張的音量無節地發出

的呻,因此如果不提高音量的話助教本聽不清楚,但是當她大聲講着自己

把學姊玩到高,內心的罪惡及羞心又讓她音量轉為小聲。

但是至少,助教們聽到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助教們並沒有因而同意放行

,反倒是一腳踩在仍維持跪爬姿態趴伏在地,剛剛經歷過絕頂高的學姊,鄙視

地問:「貨,聽説妳剛剛高了,有沒有啊?」

那位學姊剛從絕頂高後的恍惚中漸漸平復…不,實際上並沒有平復下來,

那個藏在她小深處的震動玩意兒就連剛才學姊高過程中也不曾停歇地恣意震

動肆着她的身體,使得學姊的高餘韻尚未結束,卻又推波到另一個即將到來

的高邊際……不過她原本就在顫抖着的身子,被助教的腳踐踏,又被這麼一問

,更是劇烈地一顫。

「怎麼?有準妳擅自高的嗎?讓妳當學妹的玩具,就連奴該有的規矩都

忘了?」助教一邊説着一邊將腳踩着的位置從背部移往學姊的後腦勺,學姊順服

地把頭低到與地板相觸,讓助教更輕鬆地踩着自己的頭顱,不敢作聲。

原本在一旁看着,期待能獲得解的幼奴,剛開始還對助教問學姊有沒有高

一事到不明所以,後來恍然大悟後才發覺自己犯了大錯,嚇得都快哭出來了

幸好,助教這次並沒有追究,或者該説是沒有當着幼奴的面當場追究責罰失

職的學姊,隨着原本靜默的學姊終於又忍不住下體源源傳來的強烈快而開始發

抑不住的呻聲,助教也把腳從她的頭上拿開。

「看來還沒有高呢!那就再繼續努力吧!」助教最後對着幼奴説,完全把

剛才學姊極限爆發的絕頂高徹底抹消。結果只有那位幼奴得回到原點,重新開

始玩剛剛從絕頂高耗掉不少體力的直屬學姊。

那個幼奴重新握住那隻假具傻愣在那裏,她的學姐已經又恢復翹股準備

合假的標準姿勢,仍舊是除了呻聲之外一言不發。原來做為玩具,

學姊們別説是高等生理本能無法自行掌控,就連説話都同樣被止了。她們現

在的本職,就像昨天擔任幼奴考試的教具一樣,只是一尊有生命的玩偶供幼奴與

助教取樂。

其他女孩原本還在急着讓自己的學姊高,但有了這血淋淋的案例示範,終

於學聰明瞭一點,趕緊爭先恐後地向助教報備請求同意讓自己的學姊高,但換

來的卻是一連串的否決,比起沒見過學姊這樣絕頂高的幼奴們,助教們其實更

有所見識,知道學姊們極限到哪,也知道她們是否真的有到達極限。

這場看似是單純讓幼奴在離開學姊前這樣玩學姊,為彼此留下一個難忘的

回憶之外,另一部分其實也是要考驗幼奴對自己學姊極限的認知與瞭解,也是為

了讓學姊在最後給幼奴們上此一課,知道學姊們經過一年的訓練後所擁有的能力

在她們的訓練課程中,未經許可,沒到達極限就忍不住高,其實就跟正常

人憋不住而失子是差不多的概念。所以,在助教准許高前,學姊們就

得拚命忍耐到極限,這不僅是要表現給學妹們看,也是為了不讓學妹丟臉,更是

為了避免挨罰。

然而,真的到達極限,身為玩偶的她們甚至喪失了主動開口請求高授權的

資格,這隻能由玩她們的幼奴學妹代勞,所以自己該如何讓學妹們知道自己快

要到達極限,成為了學姊與學妹間的默契考驗,另一方面,自己能忍住已經是極

限的身體,等待到學妹開口請求並得到助教首肯,也是她們需要傷腦筋的環節。

實際上,這本是學姊們的一門重要課程,強忍住瀕臨極限的身體不高,這

對於身體雖有不少負面影響,但卻是高控制課程的重點華,以前是由她們在

接受刺下自行忍住,但是後來發現在學妹們的面前她們能表現得更好,才因而

改成這樣的上課、考試方式。

只不過,這樣的教育方式,雖能更發出學姊們的潛能,但卻也讓學妹們

受到猶勝前一堂課的震撼教育,生怕自己會把學姊的身子壞的幼奴們,原本只

是想趕快擺折磨學姊的愧疚,到後來卻變成害怕自己成為傷害學姊身體甚至

安危的兇手,從原本虛應式的請求高,到後面甚至變成聲淚俱下苦苦哀求,反

倒比認分當着玩偶而不為自己身體訴苦的學姊們更擔憂她們了。

慶幸的是,助教們倒也不是真的打算玩壞這些高級的商品,在每個學姊們都

達到了極限之時,助教們也終於同意了她們的幼奴讓學姊們達到高的請求,並

讓學姊們在眾目睽睽之下達到一次絕頂的高

夢夢學姊也同樣是如此,在她全身像是觸電般不停搐顫抖着,嘴巴也喊到

快要聲嘶力竭之時,我終於獲准讓學姊達到高,全身累積的能量一次地爆發

出來,她就像是下體爆炸般,高帶來的絕頂快,從整個小,尤其是小

處鄰近子的部位開始,瞬間朝向全身炸裂,讓經歷過無數次高經驗的她,這

一次的強烈高彷佛像是漩渦般將她捲入快的深淵之中……

夢夢學姊的高持續了一分鐘有餘,但就算結束了高峯期進入到高後的餘

韻期,在她體內震動的玩具仍不曾停歇,也就是説夢夢學姊並沒有真正從快

離的機會,而當我懷着罪惡但又難免鬆了一口氣地拔出剛才不停學姊

的假具後,在我身後的晴晴也在助教的威之下緊接在後繼續用同樣的假

尚未結束這一波高的學姊,更是徹底讓她沒有半點息的空間。

不過,我也暫時顧不得學姊與晴晴那邊的情況,結束了讓夢夢學姊高的任

務,我也被叫上前去「宿舍」了。

紙箱裏面所放着的,是多達數百顆彩繽紛的跳蛋,而且正如助教所説,那

些跳蛋擁有不同的大小尺寸,從小至跟小指差不多細的,到將近我們的兩三

的都有,且不只如此,有些跳蛋的表面上甚至還有顆粒或軟刺,這些顯得猙

獰模樣的跳蛋造型,早已超出我們幼奴時期的「玩具」範圍了。

要讓我們從這麼多的跳蛋中挑選一個,先來的女孩們當然會馬上就選定最小

的、外表最圓滑的、樣式最普通的跳蛋,但是如果這些跳蛋的數量剛好跟幼奴數

量一樣,那麼後面挑選的女孩就一定得挑選前面女孩們挑剩的大顆跳蛋,我偷偷

瞄了剛才在我們五個姊妹之中排在最後面的小芬,心中又不免替她到擔憂。

不過,我也沒有太多時間去替別人擔心了,在我後面已經有其他兩三位同樣

完成讓學姊高而可以來挑選跳蛋的女孩在等待了,而且有了前面女孩因為猶豫

太久被助教嘲笑的前車之鑑,我也片刻不敢再耽擱,只能隨便挑選一顆看上去普

通的粉紫跳蛋,挑選出來之後還得直接當着旁邊的助教以及後方排隊等待的女

孩們的面,把我選中的跳蛋放進我的小內。

紙箱內的跳蛋,不像我們平常玩的跳蛋玩具有一條電線連接到外面的震動開

關,那些全是無線跳蛋,只有在跳蛋的尾端綁有一條細繩方便入小時可以取

出。而且那些跳蛋也都沒有震動,所以並沒有太多的麻煩,我就把那顆跳蛋

體內,但是讓我自己驚訝的是,明明沒有受到什麼刺,我的小竟在不知不覺

間變得如此,導致未經潤滑的乾燥跳蛋幾乎無阻礙地溜進小深處,直到剩

一小截細繩在外面。甚至因為我選的跳蛋比較小顆,當我要直起身子時還得稍

微夾緊小,才不會讓跳蛋在潤滑下滑出體外,否則一定會被助教狠狠揶揄

一番的。

另一方面,在幼奴考試時見識到有那種入體內就會自動震動的假具或震

動跳蛋,在我將原本靜止的跳蛋入體內時,還擔心它會突然自己震動在我體內

恣意肆一番,但是它卻是出奇地靜止着,助教似乎也沒打算開啓開關讓它震動

的意思,就放我回去繼續等待了。

在眾位學姊第一次經歷過絕頂高後,神及體力其實也無法再強忍快

同樣程度,而她們的身體卻不會因為不久前的高而暫時降低度,所以第二

次的高,要比第一次還要快上許多(當然另一個原因是幼奴們也不敢再躊躇下

不了手,而是為了讓學姊儘早高而拚命着)在我回到隊伍沒多久,晴晴就

讓夢夢學姊再次達到高了。表情一臉愧疚的晴晴,放開了她手上的假具,起

身走向紙箱挑選她的跳蛋,而本沒得到片刻息的夢夢學姊,又接着要被萱萱

以同樣的刺,準備接第三次的絕頂高

此時的學姊們,都已經高兩次甚至三次了,有些學姊早已叫不出聲來,有

些學姊雙臂快支撐不住身體而整個將部貼在地板上的,甚至有些學姊都快昏厥

過去了,相比之下,我們的直屬,夢夢學姊,似乎比起她的多數同學都更能支撐

,不但保持着標準的姿態讓萱萱能直接到最底部,當速度慢下來時,她

還會更加扭動股,像是婦催促、合着身後男人的模樣,竟顯得還遊刃

有餘,而萱萱為了不讓學姊擺出這更羞模樣,對於手上假具的

絲毫不敢怠慢。

晴晴選完跳蛋回來後,我曾小聲地問她挑選了什麼顏的跳蛋,因為跳蛋

等於是宿舍,我猜測有可能是跳蛋顏相同或大小相同的同一間宿舍,至少除

了這些之外那些跳蛋上面也沒有其他記號辨別。晴晴只是簡單地虛應我一下,阻

止我繼續這個話題。

沒多久時間,萱萱也讓夢夢學姊高了,輪到了小頭,此時的紙箱前已經

排了不少女孩,而且那些還沒宿舍的女孩們,在自己的學姊時,也比之前

的幾位更加兇猛許多,當紙箱內的跳蛋越來越少,排在後面的女孩們也知道自己

吃虧了,她們能夠選的都是被前面的女孩們挑剩下來的,這已經無法改變,但至

少也不能落後給其他同樣在搶快的女孩們,至少也要早她們一步挑選好一點的跳

蛋,儘管這意味着要加重對學姊的暴行……

大家會陷入這樣的思維,或許是必然的,這也是學校在這場凌辱設計得巧妙

之處,剛開始學姊還沒被這樣施暴之前,大家都還會憐惜與不忍而不敢下重手,

但是當前面被強迫對學姊施暴,直到現在學姊們都一副崩壞的狀態,幼奴們卻反

而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或許是想着反正學姊都變成這樣了,也或許是為了讓學姊

能早點結束這一切,卻無意識到自己正在做的是多麼殘忍的行為。就算偶有一兩

位幼奴意識到,但是基於不想落後,而且自己的遲疑反而會害到排在自己後面同

直屬的姊妹,結果就像小頭這樣明明內心深深愧疚,手上的動作卻不輸給其他

早已拋諸一切的幼奴們。

最後,輪到小芬時,夢夢學姊也不像原本那樣遊刃有餘,她的體力耗損得也

接近極限,幾乎是憑着意志讓她的身體能保持原本的姿態,讓小芬能順利地

。已經有少數的學姊已經讓自己的所有直屬到高了,小芬也知道,如果自己

動作越慢,當未完成的直屬家族們越來越少,自己被注目的可能也會越來越高

,這恰恰是小芬最難以忍受的,所以對於她最倚賴的夢夢學姊,此刻的她卻也只

能一邊低頭重複念着對不起,一邊不敢停下手邊的動作,抓着假具不停地在學

姊的小進出着。

終於,每個幼奴們都完了跳蛋。學姊們完成了五次的絕頂高後也直接被

晾在一旁倒地休息着,她們的任務已暫告完成,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不過她

們小深處的震動玩具卻還保持開啓的狀態,導致不少學姊們明明已經昏了卻

還在快的挑動下陣陣發顫。

而剩下來的,就是我們幼奴們的事了……

在我們都把跳蛋進體內之後,還不知道這將會如何開始、如何決定我們未

來的宿舍,助教們要我們整好隊跪排好,於是開始説明起我們未來要入住的宿舍

我們將來要入住的宿舍總共有五間,都是用號碼來區隔,「女奴第一教育宿

舍」、「女奴第二教育宿舍」、……,每一間宿舍內容都不盡相同……

我想起之前學姊帶我們參觀校園時有提到,會稱為「教育宿舍」,意味着我

們儘管下課回到宿舍,仍然要繼續被教育成奴,換句話説,未來的宿舍,不只

是讓我們休息,而是讓我們繼續學習……

不過,助教們並沒有説宿舍的內容,而是每間宿舍的入住人數、宿舍房間是

幾人一寢,還有……最讓我們驚訝的……是「住宿費」……

沒錯,我們要住這些宿舍,並不是免費的。早已身無分文的我們,住進宿舍

仍然要支付費用,至於該如何支付,我們早已心知肚明瞭。

不過,宿舍費用似乎比我們所想的還要複雜一點,除了每間宿舍的費用稍有

差異之外,能夠支付的方式還分成「點數」跟「次數」,而且還能選擇「單人支

付」或「整寢支付」,光是這些就讓我們聽得快頭昏目眩了。

簡單來説,「點數」的方式是花費點數入住宿舍,點數的獲取可以由打工賺

外快,或是被使用等方式獲取;「次數」的方式卻是很直接地,以自己被使用的

次數算入住宿費用,比如「一週五次」就代表那一週必須要被使用至少五次才算

是成功繳納住宿費用。另外「單人支付」跟「整寢支付」,則是我們同寢的室友

可以決定是各付各的,或是合併在一起計算,比如説三人一寢,可能的住宿費用

是「一人一週五次」或「一寢一週二十次」,選擇前者是那一寢三個人都要被使

用五次,選擇後者則是同寢三人只要達到一週二十次,就算那二十次全都是同一

個女孩被使用也算付款成功……

「各自的寢室可以自己選擇喜的住宿費用方式,不過同一寢的住宿費用方

式必須相同,不能同一寢有人選『單人支付點數』有人選『整寢支付次數』,所

以挑選室友時要先討論好要用哪一種方式付費。」助教最後補充着,不過我們多

數女孩聽到每週都要這樣被使用以負擔住宿費用,早已呆愣住了,幾乎沒聽到後

續助教所説的話。

但是,接下來助教説的,卻又馬上把我們拉回神。

「現在開始宿舍,首先是『女奴第一教育宿舍』。」助教説到這就停住了

,並按下手上某物品的開關,我們原本還期待着助教會繼續説下去打破沉默,但

是這沉默卻是被突然好幾個幼奴不約而同發出的尖叫聲給打破。

跪排在我右手邊間隔了兩人的一位女孩,是最靠近我並且發出尖叫聲的幼奴

,我還不明所以地朝她望去,卻發現她已經臉通紅,動作也開始扭捏起來,還

一副忍耐着快哭出來的模樣。

隔了這麼遠的我無法也不便詢問她怎麼回事,但是她的直屬姊妹們定然也發

現她的異狀而湊近關心,在她略顯害羞及不安地説着一些話之後,她的直屬們也

開始躁動起來。

「好了,中第一教育宿舍的幼奴們,現在立刻站起來。」助教突然説着。

一些女孩們還疑惑地面面相覷,但卻有幾位女孩們在稍微遲疑之後緩緩站起身子

,緊接着,在我們三百位女孩之中,那些「中第一宿舍」的幾位女孩,彷佛在

我們其他人不知情的狀況下被告知簽結果,陸陸續續地站了起來。

「是跳蛋,」跪排在我身後的晴晴,偷偷將臉湊近我耳邊輕聲地説着:「我

們剛剛的跳蛋……在體內……」

這時的我也注意到,那些站起來的女孩子們都不自然地夾着雙腿,身體也在

微微顫抖着,有過幾次「玩跳蛋」經驗的我也看出了她們動作的怪異及原因,但

是我更擔心的是晴晴。

「晴晴…該不會妳也……」

「沒有……我還沒被到……」晴晴説着。此時約有三、四十位女孩站起身

來,助教們也開始慢條斯理地清點人數,過程中,那些女孩們體內的跳蛋看來並

沒有停止運轉,使得這些女孩得一邊忍受着體內跳蛋所帶來的快,還得一

邊在眾人的目光下充不自在地站着等待清點。

適才在介紹宿舍時,助教有説第一間教育宿舍是最小間的,幼奴僅四十位入

住,但是因為是兩人一寢,所以跟其他宿舍相比,算是我們心中排名的第一名宿

舍。不過,我們這一寢的五個女孩們,卻沒有一位中……

等到清點人數無誤後,那些站起來的女孩們也被幾位助教們帶往別處,去處

理「登錄宿舍」事宜。

而剩下的助教們,則把焦點轉移到我們尚跪在原地的女孩們身上。

接下來要的是「第二教育宿舍」,比起第一教育宿舍是隻有少數女奴能夠

入住的「兩人寢」宿舍,第二教育宿舍卻是恰恰相反,它不但是九十名幼奴入住

的大間宿舍,更糟的是它還是「通鋪」,十數名的女孩得擠在同一房間,不僅生

活及睡覺在一起,就連被使用時都同樣在那通鋪被其他室友目觀耳聽,可説是最

差勁的一間宿舍了。

偏偏這麼一間差勁的宿舍,卻得出九十位女孩入住,所以當助教按下手上

遙控器的開關時,幾乎所有女孩都在暗暗祈禱着下體不要忽然傳來惡魔般的震動

幸好,在一連驚呼尖叫聲中,我仍然沒有覺到下體有什麼異樣傳來,看來

到的不是這一間讓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第二宿舍。我馬上跟身後的晴晴確認,

她也同樣還沒被中。

不過,正當我們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在我們的身後卻傳來小芬微弱而無助

的聲音:「怎麼辦?我……我……」

就算還沒回頭看,光從小芬的話語帶着她抑不住的怪異的呻聲,我們也

猜到小芬到第二宿舍,而她向我們求助,只是要確認我們其他姊妹有沒有

同一間宿舍。

其他中第二宿舍的女孩們,帶着種種複雜的心情及還在體內肆的跳蛋站

起身子,我們除了小芬之外的四個女孩都沒有動靜,竟然只有小芬中這一間宿

舍。

知道這一間宿舍要十多位女孩睡同一間通鋪,又看着我們其他人都沒到這

間宿舍,小芬也明白她等於是要跟十多位同學、可能還都是完全陌生的同學們,

同住一房,怕生的她受到的多少力可想而知,但她也只能認命地站了起來…

然而,在她正要站起身子之前,在她前面的小頭卻拉了拉她的手臂制止了

她,悄悄耳語一番,並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做什麼之後,才站起了身子。不過,

這回站起來的卻是小頭。

在助教同樣清點站起來的女孩人數,走近我們的時候,小芬一直低着頭不敢

抬頭張望,她知道小頭是出於一番好意,也暗自責罵自己的無為怯弱,而助教

就站在身旁時,做壞事般的心虛,更是讓她蜷縮身子,完全不敢與助教對上眼

「可以了,這些到第二宿舍的幼奴們跟我來。」確定人數無誤後,連同小

頭在內的近百位女孩一樣被帶離現場。她們都是要去住第二宿舍的。而剩下來

的我們,人數已經只有原來的一半左右,還得繼續等待後三間宿舍的籤情形。

「小頭跟小芬換了……裏面那個玩具……」萱萱替沒有開口的小芬,小

聲地向我跟晴晴解釋:「因為接下來剩三間宿舍,但我們還有四個人,也就是説

,應該至少會有兩人在同一宿舍,小頭剛剛有説希望我們可以把那讓給小芬,

讓她至少可以跟我們其中一人為室友,也能讓她之後的生活不痛苦些,可以嗎?

」萱萱説着,我跟晴晴微微點了點頭。雖然這意味着很可能我跟晴晴到同一間

宿舍後得有一人讓給小芬,但是一想到小芬怕生的個讓她處處都生活得比我們

辛苦,我們也都更加義不容辭了。

菊花好養 2024-08-17 21:51:16

不久後,我們也發現這些擔憂其實是多餘的,因為當助教按下控制第三間宿

舍的跳蛋開關時,萱萱跟小芬(其實原本是小中的)就同樣受到小

的跳蛋傳來的震動。第三宿舍總共入住六十位幼奴,四人一寢。所以除了萱萱之

外,還須找另外兩個同樣住在這間宿舍的女孩同寢,但比起要獨自一人面對十幾

位同學,睡在通鋪,小芬已經覺得這樣已經充幸福了。

而我們寢,最後剩下的,也就我跟晴晴了。

此時原本的三百位幼奴,只剩下原本的三分之一左右,位置空曠了許多,不

少幼奴的直屬家族也都只剩下一兩位還留在原處。如果還有伴的,都互相偷偷地

牽着對方的手,祈禱着能同時到同一間宿舍,而只剩下一人的,表情卻都是

臉的孤獨寂寞。

我也同樣伸手往後牽着晴晴的手,我們一寢姊妹,如今只剩下她還有機會跟

我繼續當室友了,至少,至少希望我們還能住在一起……

然而,事實似乎故意跟我們唱反調,當助教公佈到第四宿舍的結果時,

在我小內的跳蛋仍然沒有動靜,但是從我牽着的晴晴的手在那一瞬間突然用力

握住我的手,僅只那一瞬間,就算晴晴沒有像其他女孩那樣傳出驚呼聲,我也知

道她被中了……

然後,晴晴也知道了我沒有到這間宿舍,她原本牽着我的手忽然放了開來

覺到晴晴的手從我的手離,我竟然立刻就有一股熱淚在眼眶打轉,也瞬

間能體會到,其他那些只剩自己一人孤獨跪在原地的女孩們落寞的心情。

當助教催趕着那些到第四宿舍的女孩們站起來時,我試圖喚住晴晴,我知

道只要她站起來,我就沒有機會跟她多講一句話了,至少,至少把我內心還有許

多話,只想對她説的話……

「不好意思……」這時,出乎我們意料地,在我們身旁一位女孩輕聲喚住我

們。

「妳們是不是到了……能不能……能不能……跟我換……我…我看到跟

我同社團的…好朋友……也到了……我想…至少……」看着她周圍沒有其他同

直屬的姊妹,只剩她孤伶伶一人,我們馬上就猜到她的其他室友們都先一步

前三間宿舍,而她也只希望能跟社團朋友住在同一間宿舍。而此時對於我或晴晴

來説,也正好是還能同寢的最後一線曙光。

不過,晴晴此時卻猶豫了。

「可是……」她還想在説下去,但是我的催促跟那個女孩的苦苦哀求,讓她

終於拗不過我們而點頭答應,並偷偷地取出在她股間震動着的跳蛋……

「咿呀啊啊啊───」那個女孩立刻發出一聲尖叫聲退了開去,而我也立刻

察覺事情不妙,但已經來不及了。

那個女孩看到從晴晴小內取出的跳蛋上除了原本女生理上分泌的體之

外還混雜着少量只有男才會有的白濁黏稠物後,先是嫌惡地瞪了晴晴一眼,便

轉過頭去不再理會我們,而我還來不及説些什麼,受到對方惡意的晴晴也自暴

自棄般把那顆還在震動的跳蛋重新回體內,並站起身子,過程中也沒再跟我

談過半句話。

我還想哀求那個女孩,讓我跟她的社團好朋友換,不過一切都晚了,那個

女孩已經放棄找我們幫忙,而且在助教清點人數無誤後,晴晴也跟其他同樣

相同宿舍的女孩們一起被帶離了。

原本擠人的入口大廳,此刻卻剩下連同我在內的六十位幼奴。我們都是第

五宿舍的舍友,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還有不少同一直屬的女孩們因為她們

還能同寢而難掩欣之情,而我卻是比其他孤獨一人的女孩更鬱悶與孤寂。

然後,在我們體內的跳蛋,忽然震動了起來,震動威力遠比我們之前玩的玩

具還要強烈許多。

明明只剩下我們這些人,就算不用啓動跳蛋,也知道我們都是到第五宿舍

,但是我們體內的跳蛋仍然無情地跳彈震動着,我們也同樣要在助教的指令下站

起來等待清點人數,也切身受前面四間宿舍的女孩們剛才忍受的屈辱與痛苦,

不少女孩,尤其是沒有其他同直屬的姊妹們陪伴的孤單女孩,竟還忍不住哭了出

來。

只不過,在我們小內的跳蛋催化之下,原本應該是哭泣的聲音,但是當那

些女孩們尷尬羞地發現,她們的哀鳴中夾雜着靡的呻時,也立刻止住了哭

聲,只敢默默掉淚來表達自己內心的屈辱。

人數清點完畢後,我們也跟到前面四間宿舍的女孩們同樣被帶離,不過因

為前面先被帶離開的姊妹們並未回來,所以我們離開後,除了留下來善後的助教

們之外,這大廳也等於是空着了。

我們一邊忍着體內的跳蛋震動所帶來的快,一邊走路時又要夾着腿避免跳

蛋滑落,這同時也讓體內的震動刺更加顯著。助教帶着我們離開幼奴宿舍,走

了好一段路,過程中有幾個女孩因為忍不住而達到一次小高,不過助教們這回

並沒有揶揄嘲笑那些女孩,反倒是不停地催促着因為高而腿軟的女孩們繼續行

走。有些剛高還未消退的女孩,只能靠着身邊的同伴扶着努力邁出腳步,才能

趕上助教們的步伐。

過程中,我極力地抑着體內那越來越強烈的快,我知道我自己高時是

一定會站不穩腳步,甚至嚴重的話可能還會陷入短暫的昏厥,這一定會害我再次

被助教針對,甚至給未來的新室友留下厭惡的第一印象的……

當我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的時候,我們已經率先抵達我們的目的地,

我未來將要入住的宿舍:「女奴第五教育宿舍」。

比起幼奴宿舍,女奴第五宿舍的外觀小了許多,不僅只有兩層樓,宿舍長度

也只有幼奴宿舍的一半左右,二樓更是隻有宿舍正中央一小塊區域才有加蓋,使

得宿舍呈現一種凸字形的形狀。

另外,我也發現在第五宿舍的正對面,就是晴晴即將入住的第四宿舍,比起

第五宿舍的矮寬構造,第四宿舍卻是一棟五層樓高,長度卻只有第五宿舍三分之

一左右的瘦高形宿舍,第四宿舍的內部雖然還看不到,但是面向着第五宿舍的窗

户,也不像是第五宿舍的一般房間窗户,而是很大的落地窗,窗户外面甚至還有

一小塊台,覺就是比我們的宿舍要高級許多。

不過,那並不是我在意的點,就算第五宿舍裏面的住宿環境遠比第四宿舍差

勁,但至少也能替晴晴到高興,而且既然兩間宿舍只在對面,那麼不僅放學時

我們還能走在同一條路上回到宿舍,夜晚的宿舍時間或許還能約出來碰面聊天,

一想到這裏,我剛才的哀愁也寬了不少。

還有另一個讓我不再焦慮於跟其他姊妹們分開、單獨入住第五宿舍的原因,

是我發現除了我們原本同寢的姊妹以外,另一個友情深厚的好閨密,也同樣

了這棟宿舍。

剛開始在幼奴宿舍,被助教命令起立等待清點人數時,我還專注在即將與整

寢的姊妹們分離的傷、以及拚命忍耐着下體的強烈快,導致尚未留意其他寢

室同樣到第五宿舍的舍友有誰,再加上她的體型跟萱萱一樣嬌小不顯眼,所以

我直到被帶離宿舍,行進的過程中,才注意到正與她的室友「」並肩行走着

的小可。看樣子她們寢室也就她跟兩人到第五宿舍,那既然是三人一寢,

而且我跟小可絡又跟有過幾次照面,如果過去詢問能否同寢應該不會太冒

失,更何況從小可沿途一直悄悄左顧右盼地搜尋着未來室友的表情,更是讓我增

添了不少信心。

因為我原本在小可的後方隔了一段距離,加上助教們都在旁邊跟監着,所以

我強力按捺住內心急於想追上去詢問小可的衝動,並一直暗暗祈禱着她不要在我

之前先找到其他室友,好不容易當我們抵達宿舍門口,隊伍的長度隨着前面的女

孩們停下腳步而漸漸縮短時,我才只跟小可隔了不到五步的距離,但此時助教已

經開始向我們宣佈事情了。

助教所宣佈的事情,大致上就跟我們在幼奴宿舍時聽到的差不多,講到這間

宿舍是幾人一寢、收費標準有哪些等等,多數女孩還在拚命跟體內的跳蛋對抗,

早已無法專注於那位助教講了些什麼,好不容易,他才放我們進入到宿舍內部。

走進宿舍內部,在這間新的宿舍入口大廳,我們也很快看到了悉的置衣櫃

,看樣子我們在這間宿舍…不,應該是每一間宿舍內,都是標準的全生活了。

另外,這間宿舍因為只有兩層樓高,所以多數在幼奴宿舍有的設施,都在入

口大廳的對面側,比如廁所(比起幼奴宿舍小間許多)、浴室(跟幼奴宿舍的浴

室大小差不多,但是隻有左右兩側各一間)、舍監室(這裏的舍監室反而比幼奴

宿舍的舍監室要大上一些)等等,但是已經沒有看到幼奴宿舍專屬的「哺室」

,也意味着我們可以跟這五週喝習慣的學姊們的汁暫別了。而靠近入口、面向

第四宿舍這一側,則是我們的房間。雖然助教並沒有帶我們參觀我們的房間,但

是從走道看過去也能發覺那些房間的長度及寬度比起幼奴宿舍要小上兩倍左右,

以致左右各十間房間,但卻跟走道對面的舍監室等少數幾個房間合起來同樣長度

我們來到這間宿舍的最主要目的,其實是要把我們入住這間宿舍的數據,設

定在我們的「學生證」上,這樣我們之後才有辦法「自由」進出這棟宿舍。當然

,因為我們的身分,實際上也是無法自由地進出這扇大門……

我們在舍監室門口排成一排,在等待着把這些資料寫入「學生證」。説是學

生證,其實是一個片,一個被植入在我們最的隱私部位、最嬌器官

蒂內部。這是在我們入學時植入的,之後我們每次進出幼奴宿舍大門也都要

靠着蒂內的應才能開啓幼奴宿舍的大門,不過那只是「應」到片的

數據,這次是要把數據「寫入」,其實有不小的差距。

所以,當輪到我進到舍監室,被助教指示爬上一塊平鋪的木板,而且注意到

木板在我平躺時的股間位置有一小塊明顯的水漬時,也猜想到排在我前面的女孩

們剛發生了什麼事了。不過這並不能怪她們,尤其是當我躺上木板,更能切實了

解前面女孩們受到的窘境。

在此之前,安放在我們小內的跳蛋的震動可從沒停過,長時間如此刺

下,我們的小早已氾濫。助教等我躺平後,慢條斯理地用雙手掰開我的雙

腿,讓我的股間暴在他們猥的視線下,這並不困難,至少對於已經受夠在他

們直擊我們的私處之下手到高這種羞經驗的我們這些女孩來説……不過接

下來,當那些助教伸手拉住微在小入口處的跳蛋拉繩,把仍在震動的跳蛋緩

慢地拉出來的時候,我就沒辦法再保持剛才的「從容」。有過幾次小探索經驗

的我們,也漸漸摸透我們的私密部位,知道比起小深處,實際上小入口處的

壁更加,尤其是對於異物進出時的觸覺更是鋭,而原本跳蛋的尺寸雖不

至於有太大的刺,但是跟之前的跳蛋不同程度的震動強度,卻讓這原本小不起

眼的跳蛋,彷佛變巨大了好幾倍。加上助教又惡意地緩緩拉出,讓我的小入口

處的壁承受的強烈快延長,原本就在拚命忍受避免高的我,此

時也終於忍不住而達到一波不小的小

「怎麼?身了嗎?」那個助教瞇瞇地説着,跳蛋也終於從我的小取出

,助教把它拿到我的眼前,故意展示給我看跳蛋上面沾附了一層的由我的下

體所分泌的

「嗚……」我轉過頭不去看着正上方那還在震動的跳蛋,以及隨時會滴落在

我臉上的本沒有反抗的權力,就像是砧板上的魚,一邊默默告訴自己

要習慣這種羞,一邊忍受着屈辱讓淚水在眼眶打轉……

(如果被自己的滴落在臉上,我大概會淚腺失守哭出來……)我心想,

這大概是我所能想到最羞辱的事情,但是當我注意到那助教竟然當着我的面,伸

出舌頭掉那差點滴到我臉上的時,我除了受到更強烈的羞之外,更因

為背脊一股惡寒而打了個冷顫。

「嘻嘻!滋味不錯嘛!將來可有得享用了。」那個助教説着拿開了跳蛋,開

始將重點放在我的股間前端,用那大的手指按起我的小豆。

「咿──」剛達到一波不小的高過後,我的身體,尤其是原本的部位

,都變得更加,加上助教腳的動作又很魯,讓我在快之餘更多是

到不適,忍不住想合攏雙腿,但是雙腿稍有動作就被助教搧打腿制止住了,

換到的只是助教惡狠狠的一瞪。

因為我後面還有幾十位女孩在排隊等待,助教看我不再反抗後也繼續他的工

作,刺着我的蒂。我知道他是要讓我起,這樣一來,應的儀器

才能較容易偵測到藏在我們蒂內的片,所以為了讓這折磨早點結束,我也只

能強迫自己剛高過後的身體,把這魯的刺轉化成另類的快,漸漸地,我

也能覺到下體再次傳來悉的發熱蒂頭也隨着充血起而蒂包皮

外頭。

接着,助教取出了一個尾端連着電線的,長得像小手電筒的器具,那器具大

約只有一手指的細,而且前端還開了個豆子大小的,助教練地把那個孔

罩住了我在外的蒂頭,不時地調整器具的角度及深淺,終於在那器具發

出了「嗶──」聲後,助教才停止了動作。

「第一次片寫入嗎?」助教忽然帶着惡的笑容看了我一眼,我遲疑地點

點頭。老實説我之前已經有幾次讀取、寫入片的經驗,不過倒是還沒用過這種

器材,而且從助教那惡意的笑容,我也猜測到之後要發生的鐵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嘻嘻嘻!看妳這惘的表情,應該是還分不出來吧?之前幾次,像是測量

身體數據、考試評量等等,雖然都是寫入數據,但實際上只是讀取妳片上的數

據,連接之後,把數據寫入在雲端系統而已,這樣也才能讓顧客們瀏覽、知道妳

們的重要信息,所以實際上都只是「讀取」片,當然會温和許多……」

助教説到這就停住了,開始作着那隻像手電筒的器具所連接的,一台小台

的工作計算機,等到按下「輸入」鍵後,才又繼續説着:「不過,像是宿舍門

系統、點數易系統等等,可就不一樣了。對於顧客來説,他們並沒有興趣知道

妳們何時進出宿舍,或是當下的點數額是多少等等,所以學校針對這些比較不受

重視的東西,就沒有再另外開發系統或騰出雲端空間去儲存這些沒用的東西,這

一切也就變成會紀錄在妳們的片之中。嘻嘻嘻!接下來這可跟每次進出宿舍時

應讀取截然不同,為了要把信息輸入進去片,都必須用更強烈的脈衝

波,第一次都會到歪歪叫,甚至高等也不稀奇,好好享受吧!」

助教剛説完,那台計算機突然發出一聲「嗶─」,我還來不及反應,就因為

蒂突然出現的強烈刺所帶來的快,馬上就達到了一波不比剛才弱的強烈高

,不同的是,剛才還有經過一段醖釀而緩緩被快淹沒,這次卻像是被直接拉

上快的高峯,只那一瞬間,我也就思緒變得一片空白,昏厥了過去。

不過,助教本沒打算讓我在昏厥中休息,馬上就把我叫醒,笑地把我趕

下木板,木板上靠着股間的部位,比我躺上去之前,水漬不但變得更多,甚至還

有一小攤積水,我剛剛竟然在寫入片的刺中,在昏厥過程中失了,更可怕

的是,在我清醒後沒看到那攤自己失出的之前竟全無知覺。

助教對於我的失,沒有再更加取笑我,而是拿了旁邊一條抹布簡單地擦乾

,就把我趕出舍監室了。

我有點步履闌珊地走出去,此時也才能細細回想蒂內的片被寫入數據的

瞬間的身體受,那跟以往將跳蛋按蒂或用手覺都完全不同,我

只記得蒂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撞擊,或是從蒂內部深處有什麼東西爆炸般,

把整個最的快器官摧殘到絕頂高。直到此時剛才高的餘韻仍殘留着,

蒂比起剛才助教充血起時更加大,一時之間無法被包皮重新包覆住,

幸好在剛才強烈的高後,現在變得有點麻木,否則我恐怕走沒幾步就會因為

蒂的摩擦而難以邁步前進,但饒是如此,我走起路來還是闌珊不穩,好不容易才

出了舍監室的門。

離開舍監室的女孩們,其實已經可以各自回到自己的幼奴宿舍,與到別間

宿舍的姊妹們及直屬學姊珍惜最後這段同寢時光,不過也有不少女孩們還留在舍

監室外面,為了決定未來幾周在這棟宿舍的新室友。

我有了最佳的室友人選後,便一直希望能夠早點向她説起,深怕會被其他人

搶佔先機,幸好我在走出舍監室後,很快就看到了小可的身影,而她也終於注意

到我,並朝我走了過來。

「莉莉,妳也到這間宿舍了啊?」小可的表情是開心的,但是不久前受過

蒂摧殘的她,原本的雀躍早被疲累虛埋沒了。

「嗯,我剛剛也有看到妳跟……」我有點笨拙地説着,剛剛烈高

的頭腦思緒仍未完全清醒,再加上這幾周因為身處不同宿舍,與小可的談次數

也越來越少,覺也變得有些生疏了。

「對啊,我原本還擔心着,幸好是跟同宿舍……」小可聲音突然轉小,

但我卻依稀能聽見她些微的聲音説着:「還有妳……」

小可説這句話時略微臉紅,模樣甚是可,但此時她的身體卻是完全赤

的,這樣的反差使得她的模樣呈現一種奇怪的違和

五週前我們剛認識小可時,是在校車上坐在一起認識的,當時的我跟晴晴,

雖然都知道小可跟我們同齡,但還是會情不自地把嬌小、活潑,又長得有點娃

娃臉的小可,當成像自己的妹妹一樣。如今隔了五週,比起在校車上的初次見面

,此時的小可不但部有明顯的發育成長,幾乎坐實了「童顏巨」的形容,而

且原本天真無的模樣,也在這五週的幼奴課程「薰陶」之下,變得「成

」許多,這並不只是外表,更多的是內在給人的氣質。

事實上,這樣的轉變是發生在我們每個女孩身上的,不過因為我對小可還懷

有原本的印象,此時才會受格外明顯。

小可確實也沒有原本的活潑開朗,反而時常有一種與她的模樣不搭配的,心

事重重的表情,不過此刻的她,還是在我仍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時候,率先開口

詢問我當室友的事宜。

「我原本想跟一起住,但不知道第三個人要找誰……如果妳能跟我們一

起住是最好的……莉莉……妳可以嗎?……」小可有點害羞地説着。

小可鼓起勇氣向我提出邀請,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在沒有太久的等待下,

我有點害羞地微微點頭示意。我們都瞭解,一旦我們成為室友,每天下課後都要

這樣袒裎相見、每天早上起要有一段香舌吻、每天晨洗都要有彼此肢體接觸

的可能,甚至每天還要像今天的晴晴一樣,當着彼此的面被使用、侵犯……

早先之前,我其實心裏有點難跨越這道障礙。不過,在剛才宿舍,確定要

與其他姊妹們分別時的惆悵,也讓我更想把握住這次好不容易有個好朋友可以

同寢的機會,況且,就算是與不認識的女孩在一起,這些羞至極的行為仍無法

避免,跟陌生女孩子這麼樣親密接觸,也只會讓我們同寢之間更加尷尬難為情,

而且此時包含小可在內的多數女孩們都在積極地從絡的同學之間尋覓新室友,

也讓我更不敢再遲疑。

「太好了……那我先去告訴,她原本還在邀請其他同學加入我們寢,如

果她知道你也在的話……妳要一起來嗎?」小可問。

「……嗯。」我微一沉後,點了點頭。其實我跟的初次見面並不愉快

,而後雖然小可有幫我們引薦,她也像是不在意當時的小過節了,但是不知如何

總給我一種深不可測的覺,只不過因為小可跟她似乎極為要好,加上我

們之後成為室友要面對室友間的「親密關係」,這種時候還是應該先跟她打聲招

呼,也才能確定她是否願意跟我當室友。

不過,就當我還在做好跟成為室友的心理準備時,事情卻突然發生大翻

盤……

當小可帶着我要走去跟詢問合住事宜時,卻先拋出一個壞消息:「

小可,不好意思,剛剛我的社團朋友邀請我,她們也只缺一人,所以……」

「怎麼可以這樣?!我們不是説好了要繼續當室友嗎?」小可聽到這,已經

猜到可能已經先背棄她,答應與自己的社團朋友合住了,得知這壞消息,小

可難掩失落的表情説着。

「對不起啦!因為我社團那邊的朋友也剛好二缺一……」一臉歉意地低

頭合掌作揖,不停地向小可陪罪。原本還嘟着嘴的小可也漸漸軟化了,似乎很吃

這一套。

「好吧……看來我們得回到原點,又要再重新找一個了……」小可最後也只

能無可奈何地説着,帶着我轉頭就要離開。

「小可,等一下……」又突然叫住了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

「我不想跟叛徒説話!」小可半開玩笑地説着,但還是停下了腳步。

「妳跟莉莉……確定要一起當室友了?」試探地問道。

「是啊!我們兩個早在遇到妳之前就認識了。」小可説着,還故意用雙手緊

勾着我的手臂。

「不過小可……」言又止,不安地瞄了我一眼,我馬上意會過來,忙

説着:「小可,不然妳們先聊,我先去找找看有沒有其他合適的室友喔。」

説是找室友,其實是想讓小可跟單獨談談,這是我從的眼神中讀出

來的訊息,只不過當我走遠了之後,內心卻開始到不安起來,不知道會跟

小可説些什麼。

(算了,如果是什麼重要的事,待會小可就會告訴我了,現在需要擔心的,

是第三位室友的事情,該找誰才不會讓我跟小可到尷尬呢?)

我努力迫使自己轉移注意力,開始從現場的女孩之中,挑選適合的室友人選

。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為我跟小可同時認識的女孩並不多,比方説我就有

看見幾位同為儀隊社的女孩們,但是小可應該不認識她們,相對的,小可認識的

女孩,多半也是跟我尚無集,想找到我們同時認識的女孩,或許只有從最初我

們剛入學時圍成一圈的女孩們,但是現在卻找不到這些女孩……

畢竟這間宿舍,入住的女孩從原本的三百位縮少到六十位,而且隨着時間過

去,一些比較積極的女孩們找室友後便相攜走回幼奴宿舍了,還留下來的只剩

下不到原來的一半,而且隨着時間過去還越來越少……

(沒辦法了,只好看看要找儀隊社或小可的社團的朋友一起吧……)我再瞄

了儀隊社的夥伴們一眼,她們幾個也很明顯正因為同為儀隊社而決定一起合宿,

只是人數上還敲不定,或許小可也能跟她們成為好朋友?或是我跟小可社團的朋

友們或許意外合得來?畢竟在幼奴宿舍時,除了我跟晴晴、萱萱外,小頭跟

小芬幾乎是從零開始與我們變得絡,尤其就連小芬的內向怕生個都成功克服

,跟我們成為好姊妹了,我跟小可更沒有理由做不到……

在我還在盤算的時候,無意間朝小可跟的方向瞄過去,卻發現那裏只剩

小可一人,早已經走了開去,但小可卻像是石像般呆站在原地,低頭像是在

思考着什麼,又或者完全沒在思考,而是整個人放空在那裏。

不知為何又在我心中升起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我緩緩走向小可,但直到我

呼喚她之前她似乎完全沒意識到我的靠近。

「小可,怎麼了嗎?」我不安地問。從小可難看的臉判斷,顯然是有什麼

很不好的事情發生。

「……」小可只是全身一震,但並沒有回答我,甚至沒有抬頭看我。

「小可?」

「……莉莉……」在我第二次叫喚時,小可才終於回過神來。

「妳怎麼了?是不是剛剛跟妳説了些什麼?」我想關心小可,但是她只

是搖了搖頭,不願多説什麼,而是繼續低着頭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樣子。

「好吧……那我們先討論一下第三位室友人選喔……」我試圖轉移話題,繼

續説着:「我剛剛想過了,第三位室友可以找妳的社團朋友,或是妳認識的其他

朋友……」我刻意只提她的社團好友,或許找她認識的人合宿,會讓她的心情不

再像現在這麼憂鬱煩悶,但是小可卻突然叫住了我……

「莉莉……」

「嗯?」

一段沉寂之後……

「不好意思……我可能……還是……沒辦法跟妳……當室友了…………」小

可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我還是能清楚聽到後半句。

「……咦?」

……

在走回去幼奴宿舍的一路上,我都是孤單一人走着,既沒跟未來的新室友們

走在一起,也沒有跟小可靠在一塊。不…更確來説,這一路上我不但沒再跟小

可講過半句話,甚至還有意地保持距離。

(為什麼…)我在心中暗自責怪着自己,(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小可在我前方大概隔了十公尺左右的距離,跟着她未來的新室友邊走邊聊着

,似乎把剛才與我起爭執的不快一掃而空了。我並不怪她,也沒有立場去怪她,

真要説的話,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另一方面,也走在小可身旁不遠處,不過她也正跟她的新室友們聊得熱

烈,也全然不像是剛剛才對我説那種話的樣子。

結果,到頭來,變成只有我是孤單一人,雖然是咎由自取,但每走一步,我

除了深深反省自己之外,也希望真有時光倒,能夠倒回到不久之前,讓我可以

有機會挽救自己的過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與小可產生一道看不見的隔閡……

「為什麼?為什麼突然説沒辦法當室友了?!」

「莉莉,對不起……我……我還是沒辦法……」小可怯怯地説着,「我們可

不可以……就當一般的同學……當個好朋友就好了……」

「但是……我們剛剛才説好的,不是嗎?是什麼原因讓妳改變心意?是不是

跟妳説了什麼?」

「不……跟無關,是我自己……我……我還是……去找社團的朋友合住

好了……」

小可一臉怯懦哀求,低聲下氣地向我賠罪的模樣,反讓我更加不解。

與社團朋友合住,絕對不是小可原本的優先選擇,否則在我遇到她時她也不

會這麼彷徨於找室友一事,而且在不久前,她還是那麼期待跟我合住,怎麼突然

改變心意?況且她現在也不是先找到新室友人選才得被迫放棄我,而是打算放棄

跟我合住,再去找社團的朋友,這樣的反差也讓我的心情更加差勁。

也去找社團朋友、妳也去找社團朋友,就連妳也這麼討厭我嗎?」我

動地有點口不擇言地説着,這卻讓小可嚇了一跳,雙眼圓睜地錯愕地看着我。

「沒有!我並沒有討厭妳,真的!」小可舉起手起誓般説着,但仍然不肯給

我個理由,只是繼續吐吐、要説不説的模樣。

這時的旁邊那些女孩們,有些也發現了我跟小可的爭吵,紛紛轉過頭來看着

我們,其中幾個還在互相咬耳朵議論紛紛。那種被其他同學在背後指指點點的情

況,我所遭遇的次數已經多到不勝枚數,但是此刻卻對此格外在意。

「還是妳認為,跟我在一起,會被其他人討厭?會像我一樣會被其他人排擠

?所以不敢跟我同住?」我有點賭氣地説着,原本我心中的理智也很清楚,小可

不會是這種人,她不會這樣對我,但不知為何,我這麼一説,卻像是説中了她的

心事,她全身一震,臉也變得鐵青,原本還要説不説的,現在卻全説不出話來

了。

我看到小可的反應,內心彷佛有什麼東西沉墬了下去。

「我明白了……」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回平淡,轉身便要離開……

「不是這樣的!」小可突然動地説着,「我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小可

説到這才發現自己不小心説錯話了,趕緊摀住嘴巴,但我還是聽出來了……

(「其他人」……所以妳也知道,其他人都在討厭我,都在避着我……)我

沉痛地心想着。

「莉莉……對不起……不跟妳一起住,絕對不是因為妳的原因……是……是

因為我自己……」小可説着,終於像是要説出她的心事,但聲音卻漸漸小到我必

須湊近耳朵仔細聆聽才聽得清楚。

「其實……是剛剛…………提醒了我一點……我們的社團……以後……

會有社課外的練習作業……在宿舍……」小可斷斷續續,彆扭地説着,「妳也知

道……我……我的社團…是什麼……如果以後……在…在妳面前……這樣練習…

…我…我不能……」

小可説完,我才想起小可所參加的,是以牝犬主題班為目標的補習社團,所

以她所説的「社課後練習」,也不難想象會如同社團表演時的那些學姊們一樣,

學狗爬行、吠叫,學習各種犬技表演……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小可討厭我或想故意疏遠我,聽到原來是為

了這麼樣微不足道的小事,心情放鬆不自噗哧一笑。

小可抬起臉看向我一臉輕鬆的表情,她的表情卻出現了一些怨懟。

「所以,莉莉……」小可繼續説着,「妳可以理解,我沒辦法跟妳住……的

原因了吧……」

看着小可的難過表情,我幾乎可以體會她想跟我合住卻又對自己社團身分有

所罣礙的複雜心情,正想點頭表示贊同,但卻想到如果這樣,別説這一次了,以

後幾乎就沒有同寢當室友的機會,畢竟隨着課程的深入,對於社團的課後練習也

只會有增無減,這樣的理由也會一直存在着……

小可看我一直沒有反應,只好率先打破沉默,説:「既然如此……那…我先

去找社團朋友了喔……妳……妳也可以……找妳的………」小可説到後來有點説

不下去,只能回覆沉默轉頭離開。

「等等,小可!」我忽然開口叫住了她。我心裏明白,小可對於自己的社團

,有着強烈的卑微,但我只想告訴她,不管是哪個社團,我都不會因此而瞧不

起她或是取笑她……

「我瞭解妳怕在我面前練習社課內容,怕會丟臉……但是,我保證絕不會對

妳怎麼樣的,不管怎麼樣……」

「不是這個問題,莉莉,妳還是不能瞭解嗎?」小可説着,語氣也多了點煩

躁。

「或者……或者我可以避開……當妳要做社課練習時……我可以躲得遠遠的

……不看妳、不打擾妳練習……又或者……」

「避開?躲得遠遠的?」小可的音量也提高了許多,「怎麼避?如果我像狗

一樣爬到妳面前,咬着一顆球,希望妳陪我玩丟球撿球的遊戲,妳要怎麼躲得遠

遠的?如果我的社課練習,要自己叼着牽繩,讓室友在宿舍附近遛,妳要怎麼不

打擾?」

「我…我……」面對小可的質疑,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響應,原本以為只要

不去盯着她看,不給她造成尷尬或困擾,就可以解決,直到我被這些問題問得答

不出來,才發現我原先想得太過天真了。

「我…不會在意……就算這樣……」我原本是想表達「我不會在意變成這樣

的小可」,但是剛才被我答不出來的嚴苛問題搞得有些慌的我,剛帶有點口吃

地把話説到一半,這句「不會在意」卻像是徹底把小可惹怒了。

「可是我很在意啊!!」小可生氣地説着,彷佛我剛剛的話重踩了她的底線

,「我早説過這不是妳的問題!是我自己不想!!」説到這,小可動地哭了出

來。

看着原本嬌小可,那麼天真無般的小可,此時一臉又生氣又傷心的模樣

,我還想開口説着什麼,卻發現我的嘴只能勉強動了動,但聲音卻已經完全出

不來了。

後來想想,我真的慶幸當時沒把話説出來,因為我原本差點又失言反問小可

,為何當初要選擇那個社團……

就這樣,小可轉過頭去負氣離開,不再跟我説句話,就連跟我道別都沒有了

……

我原本以為自己此刻的心情已經是最糟的了,哪知後來走過來對我説的

一番話,更是讓我的心情更加差勁……

「妳跟小可吵架了?」等到小可走開後,才悄悄走近詢問着我。

「嗯……」我簡單地發出一聲答覆,已經沒有心情跟前來關心的解釋原

委。

不過,也不是為了詢問我們為何而爭吵才過來的,她反而只是沒來由地

罵了我一句:「妳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小可?」

身為小可這幾周以來的親密室友,會替她抱不平倒是情理中的事,但是

突然這樣譴責我,也讓我很不是滋味,因為這件事歸咎到底,還不都是因為原本

答應跟小可一起住的,突然找了社團的朋友,也突然提醒小可社課後的練習

這些事情,才會搞到現在這局面。

「我不想再爭辯這個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這當然是妳的錯!」突然動地説着,語氣還有點咄咄人,讓我原

本沮喪難過的心情也開始變得不悦。

「妳有資格説這些嗎?妳不也先拋棄了小可?」

「拋棄?」用高八度的音調説着,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莉莉,妳到

底知不知道,小可這幾周在我們室友間的處境?妳到底知不知道,小可為了妳受

了多少辛苦?」

我原本正打算開口反駁,小可從沒跟我好好聊過她室友的事情,原本以為她

只是跟室友不,後來隱約覺到她跟室友們情不好,但是……後半句的

「為了我」,卻讓我突然愣住了。

「小可果然都沒告訴妳吧……」看了我困惑的表情,原本動的情緒才

和緩了一些,説話的語氣也變得語重心長起來:「老實告訴妳吧!小可她在剛開

學沒幾天,就跟我們寢的其他室友們鬧翻了。」

(怎麼會?嬌小可,個朗活潑的小可,就連小芬也能很快就跟她打

成一片,為什麼卻會跟室友們……)早先之前,我都覺得不可能,甚至以為是我

多心了,不過剛才的話,除了證實這想法之外,還隱約漏了一些線索……

跟我有關的線索……

「接下來我要跟妳説的,妳別讓小可知道妳已經知道的,否則她更無地自容

了……」

……

接下來從第五宿舍走回到幼奴宿舍的這段路上,我沒跟其他人講過話,也沒

多注意其他人一眼,整個腦袋裏只是不停迴響着剛才所説的那一番話,雖然

她在説的時候,因為過於震撼而讓我好幾次腦袋幾乎空掉了,而漏掉了幾句,但

所説的意思,卻是完完整整地保留下來了。

…簡單來説,就是在剛開學前幾天,我先被嘲笑初夜被陌生男人侵犯也會高

到昏過去、開學第一天還沒拿到制服成為班上唯一一個暴狂,而後還在助教

的惡意捉下,鑽進每個同學腳下的桌子爬行等等……

班上同學做出這些事情,自然變成每個幼奴女孩們聊起生活點滴的熱門話題

,然後,隨着越來越加油添醋,事情越描越黑,我在她們口中也被説得越來越難

聽的時候……

如果是被晴晴聽到了,她或許會比小可更動,慶幸的是她因為跟我們同寢

,其他室友們也不會把我當成笑柄在背後談論我,但是小可就不一樣了,她的室

友們也完全肆無忌憚地隨便造謠、渲染着……

於是,小可終於按捺不住,要制止她的室友們這樣污衊、抹黑我……

搞到後來,終於一言不合吵了起來,其他不認識我的人當然不能體會小可的

心情,也不站在她那邊……

甚至,因為在外面,我的一些行為已經被傳得很難聽了,她們反而把跟我比

較親近的小可,「模擬」成我這一種人……

於是,我們前五週宛如過着生命中最後一段天堂時光的幼奴時期,對小可來

説卻並不開心。除了以外的其餘三人,都在處處排擠、欺負着小可……

不管是聊天時刻意忽略她、寫作業或學習時也從不與她討論、大聲宣揚着小

可的身體數據並揶揄嘲笑她,甚至當小可排在最後一位上廁所時,前一位女孩還

故意拖延,縮小可能夠上廁所的時間,所以小可因此還因為來不及上完廁所而

被叫上台去公開處罰等等……

相比之下,小可當時所捍衞的人,我,不但對此毫不知情,甚至跟小可聊天

時,還時常跟她提到我跟晴晴,以及其他室友的一些和睦相處的生活點滴……

「妳知道嗎?」最後直接向我坦白,「我其實並不喜妳,非常不喜

妳。只是看在小可每天在宿舍房間孤單落寞的模樣,我儘量保持中立不跟其他室

友霸凌小可,也會陪她抒發心事,她就常常聊到妳的好,她堅信妳不會是其他人

口中説的那種人……所以我才會跟小可主動提及我想認識妳,妳知道當時的她有

多開心嗎?但我直到現在還是不喜妳,只替小可到不值……」

説的沒錯,等到她告訴我了這些事情後,我才發現,我對小可是多麼過

分,也才發現,我究竟害到了多少我身邊的朋友,不只是跟我同住的晴晴跟夢夢

學姊,就連小可也因為我而受到牽連……

所以,結束了這段不快的談之後,我也沒有心力去找尋適合的室友了,或

者該説是,我到哪彷佛都被看成是「不適合的室友」,到後來,反倒是儀隊社的

朋友們主動找上我,她們原本似乎也因人數跟「住宿費」付費方式而遇到困境,

有了我這麼樣「有人收就好」消極心態,對其它被她們爭論不休的事情都能完全

配合的同社團社員,她們的討論也輕鬆了許多。

走回幼奴宿舍的路上,她們之中的幾位有過來問我要不要一起討論,但我只

是搖搖頭,她們也知道我剛跟其他女孩起爭執,反正不管決定什麼,我也沒有其

他反對意見,所以她們也索讓我一個人能好好獨處冷靜一下,等確定如何分配

後再知會我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我跟着人羣,走回幼奴宿舍,如果不是原本走在前頭的女孩們停

下腳步,我都還沒意識到我們已經到達幼奴宿舍的門口了。

而此時,原本在最前面,要用自己蒂的片開門的女孩,卻焦急到手忙腳

,始終無法讓大門打開。

隨即,才有女孩們意識到,我們的片,在剛剛寫入數據時,可能已經把宿

舍數據改成第五宿舍,原本可以通過的幼奴宿舍門,也被取消了。

幸好,當我們被困在宿舍外面,到手足無措的時候,不久就有舍監發現我

們一行人站在外面苦等,好心替我們開門。我意識到,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走進

這間幼奴宿舍了。

第39章:離宿前的兩三事

我們這些從第五宿舍回來的女孩們,走進幼奴宿舍後,彼此並無互相道別,就各自返回自己的幼奴宿舍房間內。

我也在走進宿舍房間後,才稍微有安下心來的覺……

「莉莉!」悉的聲音,夢夢學姊出親切的笑容接我,除了她之外,其他姊妹們也都已經早我一步回到房間了,也同樣殷切地着我,只是她們表情都帶有些愁雲慘霧,無法像學姊那樣顯笑容。

回來,快點進來吧!」

夢夢學姊説着,姊妹們也自動從晴晴跟萱萱之間挪出一個空位讓我加入,而我自己更是在走進房間草草過一輪腳底清潔後,就迫不及待地加入她們。

「按照規矩,先跟大家『打招呼』吧!」

夢夢學姊説,但是幾乎不用她提醒,我也已經開始自動自發地,從身旁的萱萱開始,與其他姊妹們輪進行一輪舌吻招呼。

這樣的行為,與其説是羞,倒不如來説已經被我們習慣化為常了,尤其離別在即,我們反而更加珍惜彼此如此親熱的打招呼畫面。

只不過,這大概只有對我們姊妹彼此而言,在跟姊妹們有默契地用舌頭綿時,我也不想到,以後換了宿舍,要跟新室友如此打招呼,是否還能像現在這樣坦率了……

一想到這,我的心揪了一下,正好此時正與最後的晴晴的舌頭,在空氣中與大家的視線中綿着。原本已經不以為意,但是從今天早上開始,晴晴似乎跟我之間有了疙瘩,而我也想起剛才小可的事情,兩人的打招呼再一次軋然中斷。

而且,等到我跟晴晴都再次坐定後,雖然如往常般坐在隔壁,但是不管是我或是晴晴,好像都比以往更縮起身子,導致我們之間不知何時空出來一道隙,這在之前兩人身體幾乎貼在一起時,是從不曾出現過的。

「想不到,我們就這樣分散各處了。」

夢夢學姊並沒有察覺我們的異狀,她再次跟我們確認每個姊妹中的新宿舍後,略顯傷地説着:「雖然知道要分開,不過通常還是有機會兩三個中同一間宿舍繼續住在一起的,現在妳們五個都分開居住了,只能説是籤運不好了。」

「學姊,其實我跟小芬原本可以住一起的,只不過因為找不到其他願意共同居住的室友,所以後來我才會提議分房跟社團朋友一起。」

萱萱略顯愧疚地説着。

「嗯……其實大多數人應該也都是如此吧?第一次宿舍,同一直屬以外的朋友多數都還不,比較有集的也就相同社團的朋友,加上這樣在宿舍進行社團功課時也比較不會尷尬,所以絕大多數都會選擇跟比較絡的社團朋友居住。」

學姊以過來人的身分説道。

我發現除了我跟小頭以外的其他姊妹們都點頭附和。我雖然是跟儀隊社的朋友同寢沒錯,不過我聽到學姊説到社團功課,想起了適才跟小可的爭吵而分心,小頭卻是淡淡説一句:「我住的宿舍倒是直接被指名住哪一間,並沒有這問題。」

頭入住的第二宿舍,每間都是十八個女孩共睡一間的通鋪,現在聽小頭的説法,竟還是由舍監分配房間,入住的女孩們連一點自主權利都沒有。

「小如……對不起……」

小芬慚愧地小聲向小頭道歉,小頭只是微微安小芬。學姊並不清楚小芬是為了小頭跟她偷偷對調宿舍一事到愧疚,但是見我們沒有其他問題,也就沒有再問下去了。

「學姊,我能理解不同社團朋友之間的尷尬,但是我聽舞蹈社的思思學姊説,妳去年每次宿舍都碰巧跟她住在一起,不是嗎?」

晴晴好奇地問。

夢夢學姊聽到思思學姊,臉上似乎乍現一絲羞紅,但隨即恢復鎮靜,説道:「是啊,説來我跟思思也頗有緣的。幼奴時都是同樣的直屬,後來第一次宿舍時還一起到四人同寢的第四宿舍,剛好跟另外一家直屬也是兩位一同到第四宿舍的人合住,雖然剛開始彼此會有些尷尬與隔閡,但久而久之也變成好朋友了。」

「唔……不過學姊,之後不是還要重好幾次宿舍嗎?妳們每一次都可以這麼好運找到願意一起合住的對象?」

萱萱有點不敢置信地問,她剛才光是跟小芬一起要找其他願意當室友的人都很困難了。

「其實只有第一次比較難找,因為幼奴課程是大班級上課,又都是整個直屬團體行動,沒有認識其他同學的機會,等到第二次開始,就會有越來越多會選擇跟同學而不是社團朋友同居的了。我跟思思也是剛好同班,才能有這樣的緣分。」

「不過,這樣也很厲害啊!每次都可以到同一棟宿舍……」

「才沒這麼神呢!」

夢夢學姊開朗地笑着説:「一年級大概會六次宿舍,我跟思思除了第一次之外,也只有另一次是到同一間,另外三次則是跟別人『換宿舍』才換來的。」

「嗚……」小芬發出一聲低嗚聲,或許只有學姊不知道,小頭剛剛宿舍時已經悄悄跟小芬換宿舍了。

「不過學姊,這樣換宿舍不會被學校發現嗎?」

「當然會啊,這是學校允許我們才敢這樣做的。」

學姊解釋道:「這好像是為了讓我們體驗不同宿舍的生活,所以同意我們換到『還沒住過』的宿舍,不過前提是要找得到願意跟妳換的人。」

「學姊,妳不早點説,這樣的話我們也不用分散各處了……」

我不哀怨道,一想起我們每個姊妹都四散到各個宿舍,如果早知道可以跟別人換的話就沒有這個問題了。

「我還沒説完,換宿舍並不是沒有限制的!剛剛説,會同意換宿舍,是為了讓每個學生能體驗不同的宿舍生活,所以除了只能換到沒住過的宿舍之外,自己原本到的宿舍也是曾經住過的,光憑這一點,妳們第一次宿舍就沒辦法跟人換了。」

「嗚……原來這樣……」

「再者,要換宿舍也要有代價。妳們應該知道,之後住宿舍每週都要『付費』的。而換宿舍的兩個人,彼此除了自己要居住的宿舍要按規定繳費之外,還得額外負擔原宿舍的個人費用,等於是比別人多一倍的負擔,所以願意換宿舍的人其實也不多啊!」

我聽到這,心不一沉,依照我現在所住的第五宿舍,每週大約要被使用十次做為住宿的房租,如果其他宿舍的收費也差不多這樣的話,那麼每週要被使用二十次,平均每天都要被使用三次以上……

「對了,學姊,有關於宿舍收費方式,我有些疑問……」

晴晴説着。

而後,學姊花了很多時間,跟我們解釋宿舍收費那複雜多樣的方式與標準。並且把她所知道的、她所經歷的,以及各種要注意的小細節,也都對我們傾囊相授。

宿舍的收費方式,其實有很多種,既有以「點數」支付,也有很直接暴地用「被使用次數」支付。而且每一寢還可以選擇是要整寢「共同支付」、或是室友們「單獨支付」,每項的費用也都不同,以我即將搬入的第五寢為例,就有「單人五十點」、「整寢二百點」、「單人被使用十次」、「整寢被使用三十五次」這四種選擇。

「點數的話,因為除了被使用之外,還可以透過打工賺外快等方式獲得,而且像是儀隊社跟舞蹈社,如果有出去表演的話,也會有一筆不小的點數收入。所以後期如果『點數充餘』,都會比較推薦用點數支付,但是對於新生的妳們,就不那麼推薦了。」

「為什麼?」

我們知道,如果不使用點數支付,就勢必只能以被使用次數,去支付每週的住宿費,所以我們本來都心中盤算着靠打工賺取點數,再拿這些點數去付住宿費的……

「嗯……首先是因為妳們本身點數還很少,加上剛進入分班課程,生活上會有很多需要點數的地方,相反的,會提供給妳們一年級打工的機會並不多,就算害怕被使用,但是如果找不到其他適合的賺點數方式,還是會演變成被使用獲取點數後,再把這些點數拿去付費,這樣反而更吃虧。」

學姊説完,我們都沒有任何反應,默默地低頭不語,雖然我們也早就明白這道理了,可是用點數付費還有轉圜,如果選擇「被使用」付費,就等於是自己宣誓要過這種每天被不同的陌生男人,無數次侵犯的無盡凌辱生活了。

「另一方面,『被使用次數』,對於剛開始要被使用的妳們,或許很難調適過來,但是被使用的話,原本該賺到的點數也不會因為」次數「要付費而少給,反而可以更快賺取更多的點數,當然『被使用』是有缺點的,比如説不能累積,多出來的部分下週也會歸零重新計算;而且妳們應該也有被告知,只有在『自己房間』或宿舍內其他公共空間,被使用時才會計數吧?」

換句話説,像今天早上晴晴這樣,在室友面前被使用的畫面,恐怕將會不斷出現在我們新的宿舍生活中。

「那麼,我們被使用一次……可以有多少收入?」

終於,小頭主動問了最的問題。

「這個嘛……點數的收入其實很難一言定之,像現在的妳們,被使用的收入是最高的,最簡單的一次『基本使用』,至少都會有五點的收入,另外還會依照使用者的意度,給予零至五點的不同小費。如果同一個人連續使用兩次以上,第二次之後的點數就會略減了。所以簡單換算的話,一個訪客或舍監對妳們的使用,應該會有5點至20點左右的點數收入。不過這金額會隨着妳們的成長而遞減,到了像學姊這樣,能拿到1點就該偷笑了……」

「1點?!」

我們不敢置信地問。

「當然,是以『基本使用』來説,我們這些二年級生,也早被玩透、玩膩了,不換點花樣是不夠的,所以我們如果要賺取更多點數,就必須要發揮課程所學,讓顧客有更的體驗,才可以有收入來源。」

「但是,還是可以靠『被使用次數』付費吧?」

「被使用次數也是會隨之調整的,而且妳們開放使用後,多出了三百位青體,助教們也會大幅減少使用我們的意願,這也是我們要考慮的風險。」

「嗚……」

「先別説學姊了,剛剛的還沒説完呢!應該説接下來才是正題,有關於『共同支付』跟『單獨支付』……」

「這倒是沒什麼好猶豫的。」

晴晴淡淡地説,「單獨支付是每人每週被使用八次;共同支付卻是四個人要合計被使用四十次,平均每人要被使用十次,再傻的人也知道要怎麼挑選。」

「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

夢夢學姊嚴肅地説着:「不管哪間宿舍,收費標準不一,但是共同支付的費用平均都會比單獨支付還要高出一些,這是固定不變的。但·是!還是會有比較多的學生會選『共同支付』。」

「為什麼?這樣不是要付得更多嗎?」

「其實晴晴妳剛才的計算方式也沒算錯,但是這是假定在每個女孩們被使用次數差不多的基礎上,但如果有落差呢?」

「唔……」我們開始思考着學姊所説的,但是一時之間還沒有想法,學姊就再更進一步説明:「比如説,思思學姊跟我同寢,不是每人單獨支付十二次就是共同支付三十次,如果兩個人都平均被使用的話,共同支付是要每個人都被使用十五次才算付清房租,對吧?」

我們點頭。

「但是,假設因為思思學姊很受到使用者的喜,每週都會被使用二十幾次,這樣的話,我是不是隻要被使用十次以內,就可以啦?」

夢夢學姊最後調皮説着,我們甚至開始懷疑她是要偷損思思學姊受一事才舉這樣的例子。

「而且老實説,這種事情很常發生,妳們昨天也有經歷過評鑑了吧?雖然帶有主觀,有些顧客們對此卻深信不疑,如果同樣要選一個女奴使用,也會想挑選比較好的那一個。就算要排隊等待其他人的使用也不在意。」

「學姊妳們那時也有這樣嗎?」

「哈哈!思思其實不是真的那麼受啦!有時我還付得比她多,她是有學到特殊專長後才一炮而紅的。

不過……」

學姊説到這時,臉忽然暗沉了一下:「安安就真的很厲害了,她在第一次的鑑定……就是妳們昨天那個……就在最後一項『功能鑑定』,在『小使用』上,被打了個『A+』,那是幾乎不曾出現在第一次鑑定的分數。

她也是從那一刻起就變成助教、舍監,甚至外來賓客間,最搶手的一年級新生,聽説她當時,每週的被使用次數,都足夠付整寢共同支付的次數了……」

「一個人……付整寢?!」

我們雖然沒有細問安安學姊當時是住哪棟宿舍,但是就算是第一宿舍,她要付的也都至少是一般人住宿費的兩倍以上了……

「是啊,當她的室友,如果共同支付,就算都沒被使用,也可以安心住下來了。」

「這樣的道理我明白,不過……」

晴晴頓了一頓,才繼續説:「讓其他室友幫忙付自己的住宿費用……不會很對不起她嗎?」

「唔……有時候,確實會有這樣的罪惡,但是這並不是我們能控制的。我們也無法決定顧客想使用我們寢的哪一個女奴,如果單獨支付,她個人的很快就達標,後面多出來的反而白白費了。所以才會説,改以共同支付,至少還能讓那位受的室友後面多出來的被使用次數,幫其他比較不受的室友付費,也才不會白白費。而·且!」

學姊的語氣再次變得嚴肅:「如果因為怕對不起受的室友,而商量單獨支付,那才是真正的對不起她!」

「咦?為什麼?」

「妳們應該知道,就算是各自支付,只要有一個室友付不出來,整寢都會遭殃。如果妳們寢室有個受的室友,每個前來的顧客都是為了要使用她的話,其他室友反而會被冷落在一旁。試想,如果其他室友當中,有人反而沒達到單獨支付的標準,那會有什麼後果呢?」

晴晴沉思了一下,説:「那……我稍後跟室友討論看看……不過她們如果還是堅持……」

「其實,也不是説一定要照學姊建議的去做,只要室友們取得共識就好。學姊只是希望妳們知道,要個人還是整寢共同支付,其實是考驗室友間彼此的瞭解,如果覺每個室友應該都會被使用差不多次數,就可以選擇單獨支付,反之就是共同支付比較保險。」

……

後來,在我們央求之下,學姊又告訴我們一些關於新宿舍的事情。她跟思思學姊有兩次到同宿舍、另外三次是換宿舍換來的,另外還有一次,則是夢夢學姊與思思學姊自己挑選的。

「可以自己選擇要住哪一個宿舍?」

「嗯……不過同樣是有條件的,首先必須要先贏得『宿舍比賽』才可以。」

「宿舍比賽?有這種東西嗎?」

「當然有,這是為了鼓勵我們提升自己的宿舍生活質量,所以每次宿舍前,每棟宿舍都會選出一間房,是宿舍比賽的『得獎者』,作為獎勵,那一寢的所有室友可以挑選自己喜的宿舍,等到她們選完後,其他人才能剩下來的宿舍。」

「每棟宿舍只有一間嗎?」

「是啊!這可以説是進到第二宿舍,除了便宜之外的最大好處。因為第二宿舍只有五間通鋪,比起其他宿舍都是十幾、二十間的寢室競爭,如果住在第二宿舍時,同一寢的大家都能努力一點的話,要得獎是很有機會的。」

學姊説,「我跟思思也是在第二宿舍時拿到宿舍比賽的第一名,然後一起搬到第一宿舍的,否則那麼少的名額,要兩人都到太困難了。」

「原來是這樣……」

我們聽到這才恍然大悟,但馬上又被更多疑問填,「可是……那是要比什麼呢?」

「簡單來説,就是宿舍生活的評分,雖然每間宿舍有點差異,但是舉凡『房間佈置美化』、『整潔程度』、『秩序』、『宿舍教育課程』、『宿舍作業有無落實』等等,也會有一些像是『人氣度』、『訪客意度』,都會納入評選範圍。另外還要多巴結舍監,畢竟是他們決定獲獎者的。」

學姊解釋道。

我們當然沒有工夫去一一詢問每個細項,但是我們卻對於學姊提到的「宿舍教育課程」跟「宿舍作業」兩者比較有興趣,或者該説,潛意識讓我們知道這兩個項目絕對不輕鬆……

「唔……妳們應該知道,我們之後的『教育宿舍』,顧名思義是要我們在宿舍內也要持續接受教育,而不再是像現在無憂無慮的幼奴生活了。除了每晚都可能要被訪客使用之外,最麻煩的還是這兩項。」

「宿舍教育課程,是為了讓我們成為『更全面』的女奴,所以每一間宿舍,在每一週會有一至兩個時段,針對不同的宿舍教育主題對我們『上課』。」

「我們回到宿舍了……還要上課?!」

我們不敢置信地問。

「説是上課其實也稱不上是,更像是一個宿舍內,寢室間特別的『誼活動』,不過也不是這麼輕鬆就是了。」

「所以,不同的宿舍,有不同的主題課程……」

我想了一下,又問學姊:「那學姊可以偷偷透漏,我們的宿舍教育課程內容嗎?

「絕對不行!」學姊難得一臉嚴肅、斬釘截鐵地説:「妳們要切記,不管是跟同學、朋友,或是像我們這樣同直屬的姊妹們,都不能提到自己的宿舍教育課程,如果可以的話就連宿舍內的生活也要儘量避免説出去,否則最嚴重很可能會被淘汰處分的。」

聽到可能會被淘汰處分,我嚇得不敢多問,但是反倒是小頭有點不解地説:「為什麼會這麼嚴重?」

「嗯……據説是從早期開始的規定,詳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就連是否真的會直接被退學淘汰也沒人知道,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貿然嘗試。」

宿舍教育是從早期就有的制度,但是發展之初,在學生們口耳相傳之下,都知道哪棟宿舍有怎麼樣的宿舍教育,甚至還有學生們討論、公認出「最好混」的宿舍,導致每次選宿舍跟宿舍時,多數學生都會大量往那棟宿舍集中,這樣不僅不利於宿舍教育進行,也會影響整個校園學習風氣。

所以,在當年,學校對此祭出重罰,直接扼殺學生們私下討論的風氣,所以再隔幾屆,就沒有學生能知道其他宿舍的宿舍教育課程了。

時至今,每個宿舍的教育課程早已經過一番發展、演變,都有各自的特跟教育力度,不再有像當時那樣有容易混過的宿舍教育了。學園對此重罰的令也有漸漸鬆綁,但是學校沒有主動解除這罰則,其他女孩們也不會傻到以身試法,才會演變成此刻夢夢學姊與我們的這般對話……

「再來説説『宿舍作業』的部分,這其實也像是妳們上課時被代的作業一樣道理,但是不同的是,指派作業的都是宿舍的『舍監』,而且每間寢室都不一樣。」

「為什麼會如此呢?」

「宿舍作業,其實更反映每個女奴的素質或技巧的練度不同,比方説,如果舍監認為某一房間的女奴,每次幫舍監或其他訪客的腳清潔不夠徹底,就會派給她們跟腳有關的作業讓她們增加練度;或者説如果舍監喜讓哪個房間的學生在被使用時更順服,就會給她們派下能讓她們更乖巧的作業。每一寢被派的作業量都不同,也有可能同時出現一寢兩、三個作業,隔壁寢卻沒有半項作業的差別待遇。」

「嗚……真不公平……」

「事實上,在這所學園,沒有所謂的公平……」

夢夢學姊傷地説,「晚點鑑定結果出來後,妳們會對此更有觸的……」

我們想到剛才夢夢學姊説的,安安學姊因為在小使用部分拿了個「A+」,結果每天都有許多人爭相使用。或者真如學姊所言,沒有所謂的公平,但是我們已經無法判斷,如果像安安學姊那樣,被那麼多人侵犯、凌辱,但是還沒畢業就被買下來,不再需要擔心沒有主人這件事,究竟是好還是壞呢?

不過,我們其實是白心了,因為我們並不知道,要在鑑定上面取得一個「A+」,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

……

後續的時間,夢夢學姊又叮囑了我們許多未來要注意的事情,還有之後的課程模式。

我們前五週的幼奴課程,是以讓我們初步適應女奴身分的生活所建立的課程,至目前為止,我們確實也已經可以像一個女奴一樣打理生活了,而這也意味着我們將成為正式的女奴學生。

接下來的,二十幾周的基礎課程,就是要開始教授我們,一個女奴,一個女奴,該學會的各種知識、技巧等,我們在這一階段不再稱為幼奴,而是奴了。但為了跟學姊們的成奴身分作為區隔,教官、助教、學姊們,甚至是訪客們,都會習慣在我們的奴前多了個「小」字,暱稱我們「小奴」,但是我們請安、請罰,以至自我介紹時,還是隻能自稱奴,或是前面加上自己的班名。

至於上課方式,雖然也是跟幼奴一樣,早上是在課桌前,學習以知識理論類的靜態課程為主;下午則是在像我們之前的韻律教室或是在户外,進行以實作的動態課程為主。不過我們不再像是幼奴那樣大班級上相同的課程,不僅每個班級課程都會分開,而且也有「課表」,週一至週五上課內容都不相同。

至於課表內容,我們也只聽了學姊説了什麼「儀態」、「服侍」等等的大方向,對於細節我們也沒心探問下去了。

「學姊,那我們之後的課程,會很辛苦嗎?」

比起實際的課程內容,我問了我現在真正在意的問題。

「説辛苦嘛……確實會比現在的妳們辛苦許多……」

學姊不避諱地直言,「不過只要記住妳們這五週的學習,雖然短時間會有點難調適,但是越過那一道檻就漸入佳境了。」

我想起曾經有一次,我們終於忍受不住每天學習幼奴課程的力,當晚回到宿舍紛紛哭着向學姊傾吐心情,學姊安我們,等到我們心情平復之後,也是類似這樣説着的,「接受自己的身分,不要把學習當成是痛苦的事情,試着把自己身浸其中,發掘出樂趣,才能適應這種教育,也會讓學習不再有這麼多的力。」

早先我們是無法體會,怎麼還會有人被迫當奴還會到高興的(雖然有奴奴這活生生的例子擺在我們眼前),但也只是照着學姊的教導去調適自己。加上我們幾次觀察學姊接受比我們更嚴苛的訓練,甚至充當我們的瓶、玩具、活教材時,每每看她雖然疲累、雖然辛苦,但是卻不比只是幼奴教育就快崩潰的我們那樣痛苦,甚至還隱約透出一種微妙的愉悦神情……或者,這就是她所要傳達給我們的。

這一次再問起來,學姊的這番話,我們彷佛,懂了……

……

這段聊天直到中午左右,過程中我們又喝了一次學姊的汁,除了剛剛被使用前已經喝過的晴晴之外。

可能也是到離別在即,我們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刻的談話機會,難得周不用被送去賠償顧客的學姊,也可以知無不言地告訴我們。雖然我們聊天的重點都是對學姊問東問西比較多,但是姊妹之間也有各種傷或謝的話語。

不過,姊妹們並沒有注意到,可能連我跟對方也同樣沒發覺,我跟晴晴原本很喜的兩人閒聊天地,此刻我跟她對話次數竟還要比跟其他姊妹們談話次數還要少。

其實,我想告訴她,剛才跟小可吵過一架的事情,但是卻找不到機會,不知該如何開口,甚至不敢開口,我知道跟小可吵架全是我一個人的錯,也不該把自己的錯誤推給晴晴讓她夾在我們中間,但是我又發現除此之外竟沒辦法跟她分享其他新的事情。

她們説起未來的室友時,我也沒辦法加入她們,因為直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我未來的室友是誰。

而且,更大的原因,還是在我的心結,前一天還那麼要好的晴晴,怎麼在離別前突然生疏了不少;就像前一刻還期待着能成為室友的小可,下一刻就鬧不和到連道歉解釋都難以啓齒……

聽着她們聊到越多新宿舍的事,我腦海裏仍然盤繞着剛才發生事情的印象也越來越強烈,到後來反而陷入自己的沉思中難以自拔,也聽不清她們聊天內容了。

直到我下次回過神來,卻是夢夢學姊忽然站起來的時候,照她的説法是,我們差不多該辦理退宿了。

不過,在辦理退宿之前,我們也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

我們在學姊的指示下,各自回到自己的書桌前,坐回那張會迫自己股間的椅子上。學姊也在我們每人桌上,發放了一張空白信箋。

我們退宿前,也是正式告別幼奴學生時期的最後一道手續,就是要我們寫一封信,一封「謝信」。

謝信?」

我們面困惑的表情,仍然不解學姊所説的意思。

謝信嘛,其實就是要謝顧客們購買女奴相關商品。」

夢夢學姊説着:「這也是個對奴……對我們『文筆』與『誠意』的考驗,如果寫得好,讓顧客意了,除了可能得到關注之外,學校收到顧客意的意見回饋後,也會表揚妳們的。」

「誰想要這樣被表揚啊……」

我內心咕噥着。不過聽學姊的描述,我們以後得一再重複地要親筆寫下這類的謝信,甚至也會在後續課程教導我們幾種謝信的正式寫法。而這一次,只要我們以簡單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心意即可。

至於,要謝顧客們從我們身上購買了什麼?這一點,學姊雖還未明説,我們也大概心裏有個答案了。

就像我們的初夜被學校無情地拋售一樣,我們的第一次被使用,學校應該也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只不過,晴晴已經被矮胖舍監買走她身為女奴的第一次被使用權,我們卻連將要買走我們這屈辱商品的對象卻還不清楚,又要如何謝?

不過,當我們把這疑問説出來時,卻換得學姊噗哧一笑。

「妳們誤會了啦!」

學姊看着一臉困惑的我們,説:「學校現在要妳們賣的,不是『被使用』的權利,這種事情只要被使用後直接口頭謝就可以了。通常需要寫謝信的場合,是學校賣出『曾經』是妳們身上的東西,而妳們無法當面謝時,才會用得着。」

「我們身上……哪還有什麼東西能賣的……」

現在已經赤身體的我們,確實想不到半點可以賣的。

「可多了……」夢夢學姊微一沉,繼續説着:「學姊就賣過自己的汁好幾回了,這是賣得最好的外圍商品,另外也有像是我們的生活照片、影片,拿到優評的作業等,只要顧客有興趣的都可以向學校購買,而我們如果被告知有哪個外圍商品被買走,就必須親寫一封謝信給顧客。這些是已經確定售出的,但我們依然不知道是哪位顧客有這雅興,只是讓我們隱約覺到有被默默關注,然後更注意自己的學習與言行。」

「所以,有人買走了我們的照片還是作業嗎?」

一想到自己被迫寫下的語,或是自己着身子做着低行為的照片要被校外的人買去,很可能到時會被放在網絡上四處傳,我們的心情也沒好受到哪兒去。

不過,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這些仍然不是我們要被賣的物品。

對方顧客們真正要買的,卻是我們之前幾乎每天都會接觸,卻不曾想到它有一天竟會成為校園兜售商品的,我們幼奴時期每天上課都要穿在身上的,幼奴制服。

「那種東西,有誰會想買啊?!」

我們不驚叫出聲。

我們會有這樣的驚訝反應並不意外,因為那件幼奴制服,自從我們領到為止,連續不穿其他內衣直接套上它穿了五個禮拜,還幾乎不曾洗過,甚至除了白天穿着制服上課以外的時間,它們都還被悶在衣櫃內。早在一兩週之前,它上面的味道已經濃郁到我們每次打開衣櫃都要屏住呼,然後一臉厭惡卻又別無選擇地穿上它,原本以為只要熬過幼奴時期,就可以解這制服的困擾而甘願體了,哪知我們雖然可以擺幼奴制服,但卻是要把它變賣……

菊花好養 2024-08-17 21:51:16

「很難想象吧?學姊一年前也是跟妳們現在同樣的反應。」

夢夢學姊面苦笑説道:「不過,這一年來,學姊才知道自己身上有這麼多商品可以販賣,光是穿過的內衣、舊鞋舊襪,就賣出好幾遍了。」

學姊説的,我們多少可以理解,高中時就有耳聞,有些猥褻男就喜偷偷收集女學生制服或其他女衣物,甚至還聽説有別班的女同學放學時,被痴漢直接詢問是否可以把運動後裝在衣袋內準備回家清洗的運動服裝賣給他,嚇到隔天不敢來學校的。

不過,幼奴制服的異臭味,早已像是洗不掉一樣,深深附着在衣服布料上,而且那臭味還不是任何可形容的味道,那是由她們的體味,加上多種難聞的臭味體混雜在一起,除了最主要的汗水之外,我們的制服上衣還沾了不少我們哀傷滴下的淚水跟過度失神時不小心出的口水;我們的裙子更是在沒有內阻隔下,長時間收我們股間所分泌或滴漏的,甚至每天晨洗灌腸後還來不及排乾淨的浣腸,也會緩緩滲出來,雖然我們沒有覺那骯髒污穢的出,但是常常坐着坐着股那裏的裙子就成一片,我們卻是連猜想都不敢猜想那是什麼體造成。

「那……如果要賣……可不可以……至少……洗一下……」

這已經是我們唯一的請求,就算知道那上面殘留的氣味鐵定洗不乾淨,但是也能讓我們心理上好受一點。

「當然不可以。」

學姊直接打破我們的希望(雖然我們也早就猜到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買主們,願意花大錢購買的,也從不是制服本身,而是妳們穿過的證明。」

「但是那氣味……」

我們本來想用言語去表達那難以忍受的異臭味,卻因為羞而説不下去,而且我們也聯想到昨晚嗅覺鑑定時,被那些猥瑣的變態男子貼近衣服及身體嗅聞舐時,他們臉上興奮的表情。

「很難理解吧?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種人……」

學姊觀察到我們表情的變化,也知道我們想通了,無奈地説:「學姊説過,自己後來也曾賣過幾次這種被稱作『原味』系列的衣着,也都是要被迫二十四小時穿着那件衣物好幾天,都不準下也不準沾水洗掉氣味,就連洗澡都要小心翼翼,甚至還要做一些行為加重上面的氣味,否則氣味鑑別沒通過的話還無法販賣的……」

我們撇嘴不再説話,眼神帶有點哀怨與憤怒地盯着此時在我們桌前的那張信箋。

一想到對方是買下我們幼奴制服的變態,我們完全想不出半點可以謝的言詞……

「學姊,我還是不知道要怎麼寫……」

謝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向購買的顧客們表達謝之意。」

夢夢學姊思考一下,説,「妳們可以想一下,平常是如何『謝』助教或舍監的,應該會很容易想到該如何動筆寫這封信。」

「嗚……」經學姊這麼一説,我們也確實想起,我們自己跟學姊平時是怎麼「違心」謝那些男人們,對我們的凌辱與糟蹋……

「那……學姊先下樓做些準備,妳們趁現在先把謝信寫一寫差吧。」

實際上,我們到後來,在一堂培養我們「文學」的課程中,學到了謝信的幾種寫法,才知道學姊告訴我們的並不完全,謝信除了「謝」之外,還連帶着帶有「推銷」的目的,不過我們也在那堂課知道學姊的苦心,否則照這種正式的寫法,我們恐怕到明天都寫不下去……

另一方面,學校之所以還不希望學姊教導我們謝信的正式寫法,也是因為在還沒有套用模板前,考驗我們原本的文筆功力,這也只有幼奴這一次的謝信才會有的機會。

只不過,我們知道是要謝購買我們幼奴制服的變態時,也本不想去想些華麗的詞藻表達自己本不存在丁點的謝意,我最後也只是按照平時向助教、舍監請安時的話語,轉化成文字寫道:「幼奴莉莉向顧客大人請安,謝顧客大人購買幼奴莉莉穿過的制服。」

在寫這封謝信時,我不敢跟身旁的姊妹們討論,只敢在寫完後偷瞄她們幾眼,她們也是在差不多短的時間內草草寫完,頂多像是小芬比較常寫些文字抒發心情的,才稍微寫久一點,但是當她注意到我們其他人都停筆後,也匆匆畫下句點。

結果就是,在學姊出去不到五分鐘左右的時間,我們已經趕快寫完這封謝信,並且為了避免多添羞辱或其他變量,也很快把信箋收入信封中,然後下意識希望自己能忘記這封謝信的存在。

(或許……)我努力説服自己,事情應該還沒有那麼令人絕望,(或許我們的制服剛好沒人購買……或許購買的人也不知道我們長什麼樣……)

不過,我們這樣天真的想法,卻還是在學姊回來要我們做的事情下幻滅了……

等到學姊回來之後,我們馬上就注意到,不管是看到還是聞到……她手上捧着的,是我們的幼奴制服上衣跟裙子。

「都寫完了嗎?」

學姊一邊詢問我們,一邊把我們的幼奴制服發給我們。

而等到最明顯的,我們五個女孩的制服,都發給我們之後,我們才注意到學姊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剛才被那些布料遮蓋住的其他物品:幾個透明的塑料包裝袋、一台相機,另外還有幾張照片。

「穿上它們吧!」夢夢學姊看到捧着幼奴制服不知所措的我們,微笑着説,「這是妳們最後一次穿這件制服的機會了。」

要我們最後穿上這已讓我們深痛惡的制服,其實不算什麼,但是學姊此刻的動作卻令我們不安,她正在調整她手上的相機,像是要拍下我們穿制服的照片,在搭上那幾個透明的包裝袋,讓我們隱約猜出學姊的用意了。

不過,我們並沒有再詢問學姊,而是稍微遲疑之後,由幾個比較勇敢堅強的姊妹們開始,我們再次穿上這一件仍散發着異臭味的制服上衣及裙子。

我們穿好衣服後,習慣地與姊妹們互看了一眼,忽然覺到一種奇怪的違和

然後,我們也才注意到,這是我們第一次,在宿舍房間內是穿着衣服的。

「好了,接下來學姊得幫妳們每個人拍幾張穿制服的特寫,這些待會要跟制服一起裝袋,讓顧客挑選時可以知道這件制服原本是穿在哪位幼奴身上的。」

「嗚……果然……」

雖然早就猜到了,但是學姊宣佈時,我仍然覺內心一涼,別説自己原先祈求的微薄心願無法實現,而且這些照片跟這件制服落在變態男人手上,他會一邊拿着照片,一邊嗅着制服,還會一邊做着什麼樣的事情,這光是想象就令人發噁心了。

而且,我們穿上這件制服拍照,也不是隨便拍幾張美美的制服寫真照,就能夠差了事。

夢夢學姐拿回來的那幾張照片,就是要我們模仿的,幾位學姊們穿着制服,擺出各種的姿態,所拍下的示範照片。

照片中的那些學姊們,有的乍看清純可地托腮蹲膝望着鏡頭,出甜美的微笑,但是拍攝的角度卻是從低處往上拍,所以可以隱約看到她制服裙內未穿內的股間風光;但是更多是更直接了當的曝出自己的,不管是拉高裙子或衣服下襬,出私密的下體或房;或是雖然穿着衣服,但是雙手卻不安分地捏自己的房;甚至還有將手放在裙子前襬,隔着布料按蒂手的;身子前傾在桌椅上任由房下墜,一手從背後起裙襬出光腚,另一隻手還在玩自己眼的……

雖然學姊們穿的制服並非我們所穿的幼奴制服,但樣式跟質料看起來都跟我們此刻穿的幼奴制服相近,也不難想象我們擺出跟學姊同樣的姿勢,拍出來的照片也會跟學姊這些示範照片一樣,我們光是看着學姊們的這些照片,就已經到羞難堪了,如果我們也同樣拍這些照片跟制服一起兜售,剛好跟充異臭味的制服搭在一起,我們在顧客心目中就真的被扭曲到比女還不如了。

更糟的是,這麼多張的示範照片,我們還不是隻要挑其中一張跟着模仿就好,而是每一張的每個姿勢都要各拍下一張清晰的模仿照片,更正確的説法是,學姊給我們的,共有十張不同模樣不同姿勢的學姊們示範照片,但是我們卻被規定要提供十二至十五張左右,所以除了那些照片的姿勢全都要模仿一遍之外,我們甚至還要「自創」幾個原本的照片上沒有的姿勢……

結果,已經擺了各種、不知羞的姿勢,拍了那麼多不堪入的下寫真照之後,忽然要我們自由發揮,我們已經是就連想正常拍個正身照,心裏也會覺得不對勁,不知這些照片在那些特殊好者眼中,是不是反而有種「婊子立牌坊」的可笑與呢?

我們也都不願想這麼多,好不容易硬着頭皮拍完那些照片,可以差了之後,我們也巴不得想快點把身上那件臭制服下來,但是又被學姊制止了。

「好了啦,瞧妳們每個都這樣哭喪着臉,這樣學姊也不放心。」

夢夢學姊看着我們因為被制止而緊張甚至驚恐的表情,沉思了一下,説:「不然這樣吧!這相機裏面還有一點儲存空間,咱們也還沒拍過幾次合照,今天就趁這機會大家一起拍幾張制服照,就當作是妳們的幼奴畢業式吧!」

「學姊,不要啦!我們沒有這樣的心情,況且……」

「真的不要嗎?我們要分開了喔!再不拍就沒這機會了。」

「嗚……」如果是平時,我們一定會依依不捨地,儘量拍攝很多很多美美的照片做為紀念,但是在穿着這件制服,又是在剛拍完那些照片之後,任憑誰都沒有這樣的心情。

然而,在學姊反覆勸説與詢問下,我們還是漸漸鬆口答應了,雖然心中的羞未減,但是學姊説的卻也是字字句句都説中我們的心頭。如果不珍惜這次機會,恐怕直到學姊跟我們被相繼販賣出去至各處為止,都沒什麼這樣子的機會了。

況且,我們身穿的制服雖然讓我們憎恨,但是畢竟相機拍不出它的異味,從照片看,我們的外表也還是比較正常的學生模樣,不然等到我們結束幼奴生活,像學姊那樣都沒衣服可穿時,拍下來的照片也從青洋溢的學生合照,變成一羣衣不蔽體的女孩們合拍的照。

而在我們答應了學姊之後,拍了幾張照片,才深深體會到拍照就像是擁有魔力一般,就算原本心事鬱結、愁眉苦臉,在鏡頭前還是會盡量把自己開心燦笑的模樣表現出來,或許是不想讓未來可以留念的照片畫面上,被這些霾給抹黑了。

我們幾個姊妹們,今天穿在身上的制服異臭味,也在得知即將賣人時,聞起來也更加濃郁嗆鼻,加上剛才獨照時擺出那些低級挑逗的姿態,使我們都陷入一點自卑與自我放棄的心態,所以我們每個女孩拍完照都縮成一團,怕自己身上的氣味被身旁姊妹們聞到(雖然明知其他姊妹們一定也像自己一樣聞得到彼此的味道)。

不過,再拍了幾張合照之後,我們也在負責拍照的學姊的指示下,從原本的保持距離,慢慢靠在一起,後來開始牽手、勾肩搭背,到後來甚至摟住彼此的肢緊貼在一起,彼此不會在意彼此的氣味,也知道對方不會在意之後,我們才又從幼奴制服傳來異味所造成的心理障礙下克服過來,再次回到彼此互相包容接納與相處的狀態。

後來,我們也央求學姊加入我們,在一羣穿着制服的我們之間,赤身體的學姊變得異常明顯,這樣的照片給任何人看到都會覺得説不上的怪異,但我們不會在意學姊這樣搶鏡頭,學姊自己也很開朗地陪我們拍攝了不少照片,後來甚至還再次惡作劇地,抓準幫我們拍照的姊妹即將按下快門之際,在我們猝不及防的時候突然對我們裙或襲攻擊,讓我們被拍下驚嚇與羞的表情。

「學姊!」

看着夢夢學姊開我們玩笑後,嘻嘻哈哈不當一回事的表情,我們想反擊回去還被她挑釁地示意她沒有裙子可讓我們下手,讓我們想出一口氣卻又無處可出。

(既然裙子不行,就改成襲吧!學姊的部那麼大,總不會沒辦法下手了吧!)

我們幾個姊妹們有了這樣的默契,在鏡頭之下,我們幾個姊妹跟學姊,在離別前的最後一次玩鬧,也正式展開……

……

等到相機拍了可能有數十、甚至超過一百張的照片後,我們也都心意足地一同躺卧在地,無論學姊還是我們每個學妹,都還大口氣,可想而知剛才是經歷了怎麼樣的大戰。

然而,説也奇怪,剛才那應該是各種令人羞甚至抗拒的行為,我們竟還這樣玩開了,甚至就這樣被拍攝下來也不以為意。最初只是我們五個姊妹輪針對學姊一人,但不知哪時開始,我們幾個學妹彼此之間也互相不知羞地起或拉扯對方的裙子,又或是攻擊對方的部(我自己就好幾次被姊妹們鎖定我那大的部……),這在雖然連續五週彼此赤相處,卻很少主動碰觸對方身體的我們,可説是第一次如此破例了。

結果,我們不僅不在乎自己在鏡頭前大出洋相,尺度甚至還不比前面單獨擺出那些姿勢拍攝的照片更放得開,如果被校方知道,恐怕會改放成我們後來自己私下拍攝的這些照片吧?

「學姊,妳為什麼這麼這樣欺負我們?」

離別之際,小芬終於主動開口詢問我們心中沉澱已久的疑惑。

「妳覺得學姊是在欺負妳們嗎?」

夢夢學姊並沒有生氣,而是温柔地伸手撫順小芬剛才因為烈動作而變凌的髮絲,一邊緩緩地説:「那麼,妳們剛才有不開心嗎?」

「嗚……是有一點,可是……」

小芬説到一半就停住了。

其實不單是小芬,就連我們其他姊妹也答不上來。確實剛開始被這樣襲時是有些驚嚇、害怕,甚至有點因為身體突然被冒犯而到不悦,雖然不到生氣,但總會有一點小小的不開心。

不過,當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很快就氣消了,是因為那是學姊嗎?我們原本也想這麼解釋,但是在我們剛剛玩開了的時候,又會對身邊姊妹也這樣「欺負」,這又是為何呢?我們面對這樣的行為,好像是真的不會介意,甚至還能樂在其中……

學姊看着我們沉思時複雜的表情,也猜到我們的想法,微微一笑,説:「最後,學姊要教導妳們的這兩件事,妳們一定要放在心裏。

第一,未來,妳們不管是在學校,還是離開學校之後,要面對的種種被欺負、被凌辱,甚至各種難以想象的事情,或許會比現在還要多出許多。

但是,妳們如果有辦法把這種被欺負的覺,轉化成是一種『快樂』,甚至可以享受它,那麼,以後那些原本讓妳們覺得可怕的事情,也能像剛才那樣,神奇地變成覺得『快樂』的事情。

或者,妳們做不到時,可以想想剛才的畫面,這樣也能幫助妳們儘快適應學校往後的生活。」

「嗯……」我們對學姊的這一番話,雖還不是完全瞭解,但都默默、專注地聽學姊的每一字每一句,沒人再提質疑或反對的聲音打斷她。

「第二,學校的生活力或許比妳們之前任何時候的力都還要巨大,適當地排解、宣一下這些力,也會變得異常重要,妳們要記住,如果真的不行了,同學、朋友、新室友,甚至回來找我們這羣姊妹們,都可以幫助妳,千萬千萬不要做的,就是把這些力與負擔全在自己心裏。

妳們要明白,很多讓妳當下覺得很沉重、很難以負荷的事情,實際上其他同學們也同樣在經歷着,不要只獨自一人憋屈了。」

夢夢學姊説到這時,目光短暫地落到晴晴身上。

「我明白了……」晴晴低聲地説着。

「好了,也差不多要辦理退宿了,不然學姊的鬧鐘可響個沒完了。」

夢夢學姊一如既往地説着令我們摸不着頭緒的話,不過看夢夢學姊站起身子,我們也知道該準備接下來的事情了。

按照夢夢學姊離去前的指示,我們再次下身上的幼奴制服,將它封進包裝袋中,有了剛才的快樂回憶,原本被我們嫌惡到沒半個優點的制服,在要裝進袋中的時候,我心中竟還不莞爾,我儘量讓自己不去想這件制服是要賣人的,不去想這件早被我穿得破破爛爛的制服,之後會以什麼樣的狀態被顧客保存、利用,至少,我們剛才穿着幼奴制服,只有我們姊妹六人,在這舒適的幼奴宿舍寢室內的打鬧嘻笑,這樣也就夠了。

……

接下來,我們離開幼奴宿舍之前的最後一件事:「退宿」,之前聽夢夢學姊説,這是我們以後搬離宿舍前要做的最後一件事,不管是這次的幼奴宿舍,或是以後每次宿舍、換宿舍之時,都必須要進行的。

至於「退宿」究竟是要做什麼呢?夢夢學姊只説是要「讓舍監檢查我們的房間,並且將它恢復成舍監希望看到的模樣。」

而要做些什麼,就連夢夢學姊自己也不清楚,唯一不變的是,退宿基本上都是要被舍監刁難、羞辱,甚至懲處,這是鐵定逃不掉的。

或者更準的説法是,現在的退宿,是要讓舍監找到一個可以發揮的,我們做不好的點,然後被放大檢視來將舍監們想要的懲罰合理化而已。

夢夢學姊只出去一下子就又回到房間,而舍監並沒有跟着她過來,但是看着表情嚴肅的她,我們剛才嬉鬧的心情也又跟着緊繃起來。

「舍監們都還在忙着其他寢的退宿,待會才輪到我們。」

夢夢學姊解釋道。

「學姊,那我們待會要做些什麼嗎?」

我不安地問。

「待會就聽舍監的指示吧!」

夢夢學姊淡淡地説着,「因為我們這間幼奴宿舍,我們這一寢,是掛在學姊身上,所以舍監們也都會針對學姊,不過可能需要妳們協助,到時候就看舍監怎麼説,妳們就怎麼做吧!」

「嗚……知道了……」

「對了,妳們都有把制服收進包裝袋了吧?」

夢夢學姊再次跟我們確認我們有把制服上衣跟謝信放入包裝袋後,又要我們把另一個她剛拿來的信封也一併放進去。

「這裏面是妳們剛才擺那些姿勢所拍的照片,還有獨立出來的記憶卡也在裏面。」

學姊邊發給我們邊説着,「這些都是要給客人的贈品,另外還有這一張放大的照片,是要貼在包裝袋錶面的『商品示意圖』……」

那張放大過的照片,恰恰是剛剛拍攝的所有羞寫真照當中,我個人認為最的一張,但是客觀來説,它確實也是最適合作為商品示意圖的一張照片了。

照片中的我,被迫擺出悉的M字開腿的姿勢蹲低,讓原本勉強遮住大腿的裙襬順着重力往下滑到部,出事先手水氾濫出、了一小塊裙底布料的私處及粉的小門;制服上衣部分,也因為必須拍下凸的頭模樣,在拍這張照片前我們也都經過一番頭到充血立,不過因為我的制服上衣早因我的巨而扣不住鈕釦,所以除了要這樣讓頭若隱若現的羞外,我的領開口也開得比其他姊妹們更深。

也因為這張照片,讓我們即將出售的幼奴制服,從原本要購買、拆開包裝袋,看到裏面照片,才知道原本穿着這件制服的女孩是美是醜(雖然學園裏的女學生們都已經有經過挑選,相貌跟身材都不會差到哪去),變成可以先看外包裝上的照片,瞭解原主身上的各種特徵,這樣的轉變,也讓我們原本祈求不會被買走的心態,也轉為複雜矛盾,因為如果越晚被買走,就越會被更多顧客挑選、瀏覽過,而且如果滯銷的話,恐怕也是那張照片的我們長相不被接受……

我努力反覆回想着學姊剛才對我們説的話,讓自己試着克服這些羞,不讓它過度影響我們。雖然我們還無法做到把這一種對我們的欺侮轉成「快樂」的事,不過放寬心,想着這種事情並非我一人獨自承受,其他姊妹們也同樣有她們的苦楚與屈辱,對於這些羞辱之事,也漸漸能調適過來了。

另一方面,我們這樣將幼奴制服賣出以後,是否也意味着我們以後也同樣沒有制服可穿,也跟學姊一樣不管是上學還是放學,都是這樣衣不蔽體了呢?有了這樣的猜想,我彷佛覺得自己跟學姊的距離似乎也拉近了,或許,我們也是這樣走在跟學姊一樣的道路上,這樣想,面對這種未來,也不再有剛入學時那樣彷徨恐懼了。更多的,只是像學姊一樣,對於自己身為女奴的悲哀與無奈罷了。

等到我們把幼奴制服的包裝作業都完成了之後,夢夢學姊也幫我們先將裝袋的制服放在一旁,然後便引導我們在我們的房間門口處,跪候舍監的到來。

而等到舍監來了,也將意味着退宿的開始,更意味着我們必須離開這間幼奴宿舍,四散到各自的宿舍居住,而最讓我們在意的,還是夢夢學姊再也無法像這樣陪伴、照顧、撫着我們,或是跟我們開開玩笑逗我們,度過後續的課程及生活種種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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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倡導,文只會晚出,不會突然棄坑,如真要棄坑會在最後發的文底下説明

我曾經體驗過太多次看文看到高處卻發現被作者拋棄、坑了,所以也很討厭這種等到後來全無下文,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出下一章、每天刷一下有出是驚喜沒出是失落的煎熬心情。

另外,作者我來自台灣,所以這次新冠肺炎不但沒有減少工作時數與業務,反而因為我們單位莫名被指派處理疫情及單位人力的一些追蹤填報,變得更忙,所以這一波本應該是好不容易的寫文機會,卻完全無法進展……

這一章原本只是預定39章的一半,後面要把退宿寫完,不過因為字數爆量且後面退宿還有一半左右的內容量,就選在這一(雖然作者所在的職務也沒在放五一假)先釋出退宿前的事情給讀者,如果週末有幸能專心寫文,最慢在母親節前可以發原定的39章後半(第40章),而後就會換個寫作風格,不再間隔數月發一篇難以一次讀完的超長章節,會試着朝中等篇章量,也較頻繁發文。就看能否順利一改更太慢的臭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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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這裏沒十一長假……

第40章因為要寫的內容不少,合計字數估計又是上看3萬字,所以這次先拆成兩半,先發布整理好的上半篇,下半篇估摸週五或週六也可以發佈了。

41章之後的章節,篇幅量都會控制在像這篇的約1……2萬字以內,更文頻率也可以比現在快很多(如果固定隔週更,目前存底量更到年底甚至年假也沒問題了),不過並非每章都能有彩的調教內容,我會盡量在每章斷點做到平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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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退宿檢查(上半篇)

我們整寢的女孩,皆赤着身體朝外跪在門口處,等待着隨時可能會到來的舍監。這樣跪門口前的我們幾個幼奴,內心還是會因為隨時有人經過看到而到有些羞,但更讓我們煎熬的,是我們就這樣跪候着,跪候着舍監過來凌辱學姊和我們。

「學姊……」

「噓,別作聲!」我們才剛開口,就馬上被學姊制止,幾分鐘過去了,仍然一點也不像是有舍監要走進來的跡象,可是學姊不僅恭敬端正地跪在門口,不敢出聲或動,甚至連大氣都不敢一下。

比起訓練有素的學姊,我們就顯得稚、緊張許多,但是看到學姊嚴肅的表情,我們也只能繃緊神經,學着像夢夢學姊那樣跪直身子,也不敢再開口講話或偷偷頭接耳了。

明明舍監還沒到,我們只是先在門口跪着等候他們的到來,但是卻得這樣規矩,學園對於女奴的教育就是如此嚴格要求與訓練嗎?我想起古代對女子禮儀的要求及淑女教育,然而我們所要受到的似乎還比起那些還更有過之。

我們不是平常的跪坐姿態,而是大腿跟小腿呈直角的立姿態,也都要直,低頭看着前方地板,不能隨意左右轉頭或扭動身子,像這樣子的跪法,不到十分鐘就覺全身疲累不舒服了,可我們維持這姿勢至少半個小時之久,我們幾個幼奴們還會偷偷扭動身子緩解痛苦,夢夢學姊卻是真的保持這樣的姿勢一動都不敢動。讓我不由得欽佩學姊之外,也漸漸到不安,這樣的姿勢,在先前的幼奴教育中有教到,是「罰跪」常見的標準姿勢,而這似乎也意味着,待會我們要面臨的其實是一個懲罰。

就這樣跪了可能有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幾個幼奴的膝蓋都早已跪麻了的時候,門外終於有點動靜了,兩個舍監走進了我們房間,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聽到夢夢學姊的聲音:「奴夢夢,向舍監大人請安。謝舍監大人前來做奴夢夢的退宿檢查。」

(終於要開始了嗎?)跪久了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們原本的害怕舍監到來,也變成想要早點退宿完早點解的心態,不過當我們跟着學姊一起跪趴在地上,學姊是跪在房門口的中間,親吻着舍監的腳趾請安,我們是圍在兩旁,也還不用跟着親吻舍監的腳趾,但是幼奴教育的薰陶下,我們仍是自動自發地趴下身子親吻地板請安。

我們的動作並沒有像學姊那樣標準,一邊親吻一邊扭股的動作,我們做起來還是有點生澀與彆扭,更甭提我們彎下身子把臉貼地面親吻時,原本直的兩邊大腿也藉此偷懶地改成接近跪坐的姿態,並拱背稍微遮掩我們搖擺引人注目的部,這種偷懶舉動與學姊高翹搖晃乞求的行為成為了強烈的對比,也幸好舍監們的重點都是在學姊身上,我們也因此免受此羞辱。

那兩個舍監先是停在學姊前方,享受完她的吻安後,又居高臨下地看着我們跪趴在地上,彷佛享受着高高在上的待遇般,片刻之後,才一前一後地緩緩走進我們房間內。

看到舍監已經走了開去,我們原本還想如往常一樣停止親吻地板的彆扭動作,甚至都下意識要站起身來,但是才稍有動作就被學姊趕緊示意停止,繼續維持這樣面向門口親吻地面的卑微動作,而舍監們似乎也沒把目光放在我們身上,反而開始在房間內來回踱步走動,兩人四眼不停打量起房間四周,像是中介想買房的房客,而我們明明是在這房間住宿了五週的房客,卻連要走進來都沒辦法,繼續對着空氣跪趴着用最卑微的姿態不停親吻地面的我們,彷佛什麼都不如。

不過,等到舍監開始把焦點放在我們身上時,我們反而寧可繼續這樣親吻地板就好了……

「爬過來!」其中一個舍監,簡單的一個指令,包含學姊在內的我們六人馬上停住了親吻的動作,但是卻仍無法站起來,舍監的指令是要「我們」都爬過去還是隻有「夢夢學姊一人」爬過去,我們並不清楚,但是看着學姊保持跪姿匍匐往舍監的方向爬去,我們也只能仿着樣子魚貫跟在其後,朝舍監的位置爬過去。

那位舍監此時正站在晴晴的書桌旁,等到我們爬到了之後,當頭就朝着我們問:「這是誰的座位?」

「嗚……回舍監大人,是奴晴晴的……」晴晴提起勇氣回答。

我們都不知道舍監在打什麼主意,雖然夢夢學姊曾經再三保證,退宿都是會針對學姊一人,但是現在舍監擺明找上了晴晴,我們其他姊妹們已經開始擔心晴晴是否又要被責罰,甚至,更可怕的,被使用……

不過,舍監卻做了個讓我們意想不到的舉動……

他忽然搬起晴晴在讀書、寫作業時常坐的那張椅子,竟開始用力嗅聞每次晴晴坐下時都會陷入她股間部位的,椅座上的直杆。

「噫——」我們還來不及發出驚叫聲,舍監就把晴晴的椅子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這張椅子上的氣味怎麼那麼?妳這學姊是有沒有好好清理?」舍監大聲斥責,責罵的對象卻是夢夢學姊。

奴知道錯了!請舍監大人責罰!」夢夢學姊倒像是早就做好心理準備,馬上就俯首磕頭認錯。

「『五下』,記牢了!」舍監突然又對晴晴説出意味不明的話,晴晴還一臉疑惑,學姊就馬上小聲告訴晴晴跟我們:「把次數記好,待會懲罰時需要……」

乾淨!」在我們還沒反應過來,舍監又大聲命令。

「是,奴馬上清理乾淨。」夢夢學姊卑微地説完,便緩緩爬到剛剛被摔倒的,晴晴平時坐着的椅子前,將頭湊近晴晴坐下時股的位置,大力嗅了幾次,微微皺眉的表情印證了舍監説的上面有異味這一事實,然後就伸出舌頭,着那不知被多少次埋入晴晴的股溝、迫過晴晴的户、沾了不知有多少量晴晴股間分泌的的,那鐵桿上。

看到這一幕,我幾乎要伸手捂住嘴巴,才不致發出驚呼聲,晴晴更是嚇得嘴巴都合不起來。就跟幼奴制服裙一樣,甚至就某方面來説更糟。這五週以來,那鐵桿也不知收過多少我們的、汗、股間的異臭味,還有有時憋不住而稍微失,而它平時雖不像裙子那樣悶在衣櫃內導致氣味無法逸散出去,不過我們就算坐在課椅上,裙子也只是被股墊着,那鐵桿卻是都深陷股溝,被兩邊包圍着,直接與我們的户、會,甚至門口摩擦……

看着夢夢學姊閉上雙眼,畢恭畢敬地伸着舌頭,着那鐵桿,雖然那是晴晴坐過的,但是我看到後卻覺得小入口處一陣搐,跪着的雙腿也緩緩合攏,後庭處更是夾緊收縮了起來。光是看着夢夢學姊這樣着晴晴的椅子,我的下體就有這麼大的反應,晴晴此時的心情也勢必更加複雜,受的羞也必定更加巨大。

那位舍監看着夢夢學姊順服地着鐵桿,也沒再出聲斥責,只對另一名舍監説:「這邊就給你了。」便獨自一人走進我們的內隔間。我們幾個姊妹依舊跪在原地,被迫觀賞夢夢學姊在辦理着「退宿」,而那位留下來監督的舍監,一直是默默地雙手抱環視着眼前這一幕,直到夢夢學姊得差不多了,他才緩緩朝下一張書桌走去……

晴晴的書桌旁邊的……我的書桌……

「這是誰的位置?」舍監終於站在我的椅子旁,開口詢問。

「回舍監大人……是莉莉……奴……莉莉的……」我差點忘記自稱奴,讓舍監一挑眉,不過他並沒有再追究,而是仿照先前舍監檢查晴晴的椅子那樣,聞了幾下我坐過的鐵桿……

「十下,!」舍監同樣把椅子摔在地上,讓夢夢學姊繼續清理我的椅子上的鐵桿,我的心更揪了一下,雖然還不清楚舍監的目的,但是已經隱約猜到,次數越多,就代表學姊待會受到的苦難可能也越多……

夢夢學姊同樣也沒多説什麼或是做出任何表情,乖乖地繼續爬過去着我的椅子……

(嗚……果然……太羞了)看着自己最的學姊,去着那張我光着股坐過數十次的椅子,原本就已經因為羞緊繃的下體,竟還覺到裏面的體開始慢慢往外出,這也喚起我之前坐在這張椅子上的記憶,那時的我,因為嬌的股間得生疼,還會稍微扭動一下股舒緩疼痛,或是移個位置把疼痛分散開來,這些行為雖然不構成違規,但卻是對股間造成了更多的刺也漸漸分泌、出、潤了那鐵桿,當時的我,羞之餘,竟還為了這樣可以減少摩擦或迫的痛楚而暗下心喜……

如今,這一切的回憶湧上,當時的竊喜此刻卻像是利刃一樣刺上我心頭,我終於忍受不住,緊閉雙眼、別過臉去,不願再看……

……「莉莉!」我只聽到身旁小頭緊張的叫喚,同時覺男人的腳步聲走近,我才剛睜開眼,來不及轉回頭看個究竟,就覺到臉上一陣強勁的力道打得我轉過頭來……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伴隨着是半邊臉頰火辣辣地疼痛着。

因為我的轉頭閉眼,舍監不由分説,已經直接賞了我一巴掌。受臉頰灼燒般疼痛着,像是紅腫起來了,我連伸手撫摸臉頰的勇氣都沒有,眼淚就已經撲簌簌了出來。

後來,直到夢夢學姊完,我再也不敢避開視線,甚至連動都不敢動……

……

完我的椅子之後,夢夢學姊在那個舍監的監視下,繼續着小芬、小頭、萱萱等人的椅子,每個姊妹們也跟我還有晴晴一樣,先被舍監聞過鐵桿上的氣味後,被指派了一個「數字」,不過她們分別是兩個「八下」與一個「七下」,似乎這位舍監給的次數都比進到內隔間的舍監還要多,但是也沒有一個姊妹像我一樣達到十下的。

我不敢去問,更不敢去想,那些數字代表什麼意思,因為我潛意識有種直覺,這可能是跟殘留在我們椅子鐵桿上的氣味相關,而次數最高的我,難道意味着我的股間氣味最或最難聞嗎?

……

「怎麼樣?都乾淨了嗎?」在夢夢學姊還在着最後一張,萱萱的椅子的時候,內隔間的舍監就已經走了出來了。

「差不多了,剩最後一位。」對方回答着,兩個猥目的男人相視一笑。看到兩位舍監的這種笑容,我們幾個姊妹們不但開心不起來,甚至還更加提心吊膽,因為我們知道,每當舍監或助教們出這種殘忍惡的笑容,我們的處境就會更加悲慘。

不過,這次處境悲慘的只有夢夢學姊……我們原先還這麼認為着……

沒多久,夢夢學姊也完成萱萱椅子的清潔工作,等我們看到她的正面表情,卻發現她的臉頰比剛才泛紅許多,當着學妹面前做這種的清潔工作,她也必然到比我們更加數倍的羞與屈辱。

然而,此時的我們還不知道,這還只是「前戲」而已。

奴,自己説,是要先懲罰呢?還是先把其他物品清點完呢?」第一位舍監懶洋洋地説着。

(其他物品?)原本以為夢夢學姊把我們的椅子乾淨,就可以「退宿」了,聽到這才發覺事態不妙,聽舍監這樣説,後面還有許多東西等着羞辱夢夢學姊……

「嗚……奴……先……受懲罰……」夢夢學姊顫抖地説着。

「先懲罰嗎?……也好,不然所有懲罰擠在一起也會有些麻煩。」第二位舍監像是早就猜到夢夢學姊的回答,難掩猥笑容地説着。

「那麼,奴應該有經驗了,知道該如何做了吧?」第一位舍監補充道。

「是,奴明白了……」夢夢學姊低頭説着,然後轉頭瞄向我們,頓了一頓後,又轉頭對舍監説:「奴夢夢要教導學妹正確的懲罰方式,懇請舍監大人為奴夢夢的學妹們做示範。」

「做示範嗎?可以啊!」從舍監的表情,看來他們早就猜到夢夢學姊會如此請求,也早已迫不及待要答應了。

「不過我們可只負責示範,不負責解説喔!」

「是,由奴夢夢負責解説。」夢夢學姊説完,先是恭敬地對兩位舍監叩首道謝,然後竟開始伸手解開第一位舍監的襠。

我們看到這一幕,內心都沉了下去,難道剛才的「下數」,就是夢夢學姊要被侵犯、被使用幾下的意思?

不過,這樣應該本來就是由舍監懲罰,為何要説什麼正確的懲罰方式?為何又要教會我們?

這些疑惑,隨着學姊把舍監的內下來之後,我們也無心胡猜測了。舍監的再次展在我們面前,我們又羞又怕地想轉過頭去,但是我一想到我的臉頰還火辣辣地疼痛着,這回也不敢轉頭了,只能儘量把身體往後方靠,(我也偷偷發現,在我身旁的晴晴,反而是被嚇得退最多的……)忍住內心的羞與恐懼,準備直擊着夢夢學姊的示範。

不過,再次出乎我們意料,夢夢學姊下舍監的內出舍監的下體後,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既沒有翹起股請求舍監侵犯懲罰,也沒有開口含住那早已立的,她的臉頰就跟舍監的下體隔不到十公分,在她眼前的更是時不時就撞上她的鼻樑,第一位舍監一臉惡的笑容看着夢夢學姊羞難堪的模樣,旁邊的第二位舍監也是抱着看好戲的心態準備看着這猥的一幕。

然後,夢夢學姊終於整理好情緒,緩緩開口了……

「晴晴、莉莉、小芬、小頭、萱萱,」夢夢學姊雖然叫喚着我們的名字,但並沒有轉過頭對着我們,而是繼續在舍監的前低頭説着。我們不替學姊越來越擔心,舍監的並不只興奮時會出噁心的,只怕夢夢學姊再保持這姿勢,舍監就直接把在學姊的臉上了。

「……奴夢夢沒有善盡督導與教育之責,是奴的失職;學生們在退宿時,除了一次物品或一些私人用品外,都要儘可能回覆至原狀,以便讓其他學生入住,所以每樣物品,都要做到清潔,包括這五週妳們坐過的椅子,也得在就坐起身後,把自己出的體跟殘留的臭味舐乾淨,才能讓椅子保持乾淨……」

「咿——」聽到這,我們不發出一陣驚訝的尖叫聲,原本以為我們這五週坐過的椅子,直到此刻才被學姊舐乾淨,但是學姊卻像是暗示我們,這是本來『每天就要做』的慣例清潔而已。

奴夢夢因為偷懶,沒有辦法每天及時清潔椅子,才會導致上面殘有妳們坐過的體及異味,這樣長久下去,不僅對不起之後入住的學生,讓自己的學妹們坐着這樣骯髒的椅子,也會影響學妹們的下體健康;因此,奴夢夢需要接受懲罰,接受妳們對學姊的懲罰,以盡學姊照顧疏失之責。」

「嗚……」我們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哀鳴,説是夢夢學姊偷懶,其實是因為她怕我們尷尬,不敢在我們起身之時就湊過來我們剛坐過、還殘有餘温的椅子,而且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被處罰幾乎剝奪了大多數自由時間,也才導致她本無法好好打理我們的生活。

「現在,請舍監為妳們示範,妳們待會懲罰學姊的方式……」

終於,我們內心怦然一跳,夢夢學姊就要在我們面前,示範要怎麼懲罰了,而待會,我們也要用同樣的方式,懲罰自己的學姊……

「妳們給我記好了,我就只示範這麼一次,待會妳們就按照自己記下的次數,照着這樣子處罰妳們的學姊,如果中途有一次做不好就得從頭算起,如果妳們覺得妳們的學姊虧待妳們,想趁機找薦,就請自便吧!」舍監惡狠狠地補充道,讓我們更加繃緊神經,不敢錯漏接下來的一絲細節。

「處罰方式很簡單……」夢夢學姊繼續説着,不過從她的表情以及此刻的排場,我們一點也無法受到「簡單」的氣氛。

「學園教育我們,我們是奴,不是人類,只是個寵物、玩具、甚至物品。既然是物品,這張椅子也是物品,我們的地位就不比椅子高,所以如何把椅子髒,處罰也同樣要被這樣髒……待會,妳們要這樣……」夢夢學姊把頭向後仰,並把身子往前挪,直到整顆頭移到舍監的身子下方,臉龐向着舍監的下股間……

「假想妳們坐在椅子上……」夢夢學姊不清楚的聲音,從舍監的下處傳來,但是我們甚至還沒清楚學姊説的話,眼前一幕就讓我們震驚地中斷思考……

舍監就着夢夢學姊朝上的臉龐直接蹲低身子,夢夢學姊的臉直接陷入舍監的股間處。

直到此刻,看到這一幕,我們也懂學姊説的意思,現在的夢夢學姊,彷佛就像是她剛才舐着的椅子上的鐵桿一樣,被舍監直接對着臉坐了上去。

然後,舍監也伸出一隻手住夢夢學姊的後腦勺,把她的臉得更陷入舍監的股溝內,然後還故意扭動着股,學姊在舍監的股間內也發出不舒服的嗚嗚聲。

「看清楚了沒?就假想是妳們在那張椅子上坐不住,扭動股的模樣,如果坐得敷衍,我可以讓妳們多坐幾次,直到練了為止。」舍監説着,夢夢學姊的臉也埋在舍監的股間有十幾秒了,然後舍監才慢慢往前挪動,過程中仍緊着學姊的後腦勺不讓她滑落,直到從股溝盡頭的股那邊滑出來為止。

「像這樣完整坐過一輪,才算是一下處罰。待會就按照妳們記下的數字,有幾下就這樣坐幾下,過程中有一次失敗滑出或是沒把這奴當椅子坐實了,就得歸零計算,現在,從妳開始吧!」舍監惡狠狠地説着,手指指向了剛剛第一個被檢查椅子的晴晴。

「妳應該是五下吧?快過來坐奴五下,讓這奴嚐嚐當妳們的椅子是什麼滋味!」

晴晴還像是嚇傻了般沒有動作,第二位舍監此時卻開口了:「還沒學會嗎?不然我就再示範一次吧!」説着正要走近,晴晴卻已經搶上前去,但是雙眼已經被剛才驚嚇過度不停出的淚水浸

為了方便讓晴晴懲罰自己,夢夢學姊已經把頭仰得更低,雙手從背後撐起上半身,使自己的身體面朝上,高度大概就在我們的膝蓋至小腿左右的高度。

學姊這樣的姿勢,讓晴晴只需要一腳跨過學姊的身體,對準學姊的臉直坐下去,就可以像剛才的舍監那樣把學姊的臉當椅子,埋入晴晴自己的兩腿之間。

不過,晴晴別説是這樣坐了,就連要一腳跨過去,都好像辦不到似的。

「還發什麼呆?連坐都不會坐嗎?是還想再看一次示範?」舍監開始不耐煩了起來。

「晴晴,動作快點,不然是會被增加次數的。」夢夢學姊也開口催促着晴晴,「不用害怕,也不用在意學姊,這也不是學姊第一次被這樣對待了。」

「嗚……」

我們無法確定晴晴是否有因為學姊的安而受到鼓舞,但是就算是為了不要再被提高次數,晴晴還是硬着頭皮一腳跨過學姊的身體,將股間對準夢夢學姊的臉龐……

然後,緩緩地坐將上去。

「學姊……對不起……」晴晴小聲地説着。她也不知道學姊是否有聽見,她在蹲坐下來的時候,也不敢低頭看着學姊,也沒有轉頭看我們其他姊妹臉上的哀傷表情跟舍監們臉上的惡意笑容,索就閉上眼睛,什麼都不去看,但是隨着她的身體緩慢下降,就算看不見,她也能覺到自己的股間離學姊的臉越來越靠近。

終於,她的股,碰到了學姊的鼻樑;因為沒有仔細對準就直接坐下去,所以晴晴這一坐有些坐偏了,但這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夢夢學姊馬上就調整自己的頭部位置,讓自己的臉龐正中心,剛好對向了晴晴股溝處,晴晴也知道,只要她再往下一沉,就把學姊的臉「坐」進去裏了。

但是,晴晴卻停住了,因為羞與歉疚,她怎麼樣也坐不下去,最後,竟還是夢夢學姊試圖抬起臉龐,自己用臉鑽入晴晴的股溝,察覺此意圖的晴晴,為了不讓事態演變至如此羞屈辱,才嚇得趕緊沉下肢,真真正正地把自己學姊的臉都坐進去自己的股間深處。

「眼睛睜開!看看椅子是怎麼當的!」舍監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晴晴只得不甘願地睜開眼睛,卻發現舍監竟不是對自己説的,而是對在她身下,五官都陷入她股間的夢夢學姊説的,這樣的發現不但無法改善晴晴的心情,反而變得更糟了。

其實,學姊並不是第一次這樣把臉湊入我們的股間,事實上,早期我們每次小便完,都要夢夢學姊幫我們淨被的股間,不過那時我們還會自己掰開兩邊股,讓學姊在裏面辛苦舐清潔時,也還能到外面的新鮮空氣,更何況當時學姊也不是整張臉都貼近股間,還是有一些隙的……

此刻,就連那一點隙,都成了奢求了……

晴晴還不知接下來該怎麼做時,在旁邊的第一位舍監,竟還像剛才一樣伸手,一手住晴晴的肩膀往下,另一手卻抵住學姊的後腦勺往上託,原本就已經心不甘願「坐下」的晴晴,這回真是完全用自己的股間與私處坐在學姊的臉上了。

「哈哈哈!把自己的直屬學姊當椅子坐的覺怎麼樣啊?不錯吧?老實告訴妳,妳們心疼的學姊,可是被我們每個舍監都坐在臉上無數次了,一邊坐,她還會幫我們一邊門,妳想不想嘗試啊?」

「嗚……」不只晴晴,我們心中也到一陣哀慼,想不到夢夢學姊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被這樣糟蹋,而此刻,卻輪到我們得用到這種殘忍的方式糟蹋學姊……

然後,未來的我們,也一樣會被這樣對待……

「快點,扭妳的股,把妳的狠狠地在妳們的奴學姊臉上蹭,還是妳想這樣坐着、坐久一點,就請自便吧!」

晴晴緊咬着嘴,慢慢地,下體也開始依舍監之言,左右扭動、磨蹭着夢夢學姊的臉龐。學姊也像是不舒服似地,從晴晴的股間傳出一聲痛苦的低鳴。

又一顆屈辱與慚愧的斗大淚珠,從晴晴的臉頰旁滑落。晴晴很明白,若不聽舍監的命令,只會讓學姊受更大的折磨,雖然知道,但是晴晴卻也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且必須這樣加害學姊,而下悔恨的淚水。在晴晴身旁的我們,一想到晴晴還是次數最少的,待會自己要用更多的次數這樣蹂躪自己的學姊,光是看着這一幕想象,就已讓我們其他姊妹也都哭得唏哩嘩啦了。

在扭了幾下股後,晴晴還得把重心往前挪,讓學姊的臉龐從晴晴的户沿着股溝滑到門處,最後再從尾椎處離開,這才是完成「一下」懲罰,而此時的學姊臉龐也已十分狼狽,臉上、黏黏的體,不知道是汗水、淚水,還是沾到了晴晴股間可能正緩緩泌着的,散的幾髮絲黏在其上,剛才舍監命令,就算要這樣被晴晴的股坐臉,學姊的眼睛還不準閉上,但在剛才那一輪折磨過後,糊她也只能瞇着眼睛快要睜不開來,這樣的學姊,已經幾乎看不出她青、漂亮又有氣質的原本模樣。

「一次了,快點繼續做,舍監的記可不好,待會忘記數到第幾次,就只好麻煩妳重來了。」舍監不懷好意地威脅着,不給夢夢學姊片刻的歇息氣的機會,晴晴也一咬牙,繼續把後面幾次都給做完。

等到晴晴完成後,才輪到我的十次登場,我一想到自己要在學姊的臉上坐最多次,而且那還是舍監針對我們的椅子上鐵桿異臭味程度所下的決定,我已經不敢去猜想是否我椅子上的味道最濃還是最臭,當我跪爬過去,準備跟在晴晴後面坐在學姊身上時,也不敢低頭瞧學姊的臉龐,我怕看到學姊那已經被得眼睛像是被黏住一樣睜不開的骯髒、狼狽模樣,會忍不住倒地痛哭的。

幸好,我剛才為了避免自己做了近十次之後又要整個重來,所以晴晴在我前面做的時候,我有默默把一些細節都謹記於心,加上夢夢學姊雖然睜不開眼了,還是憑藉着合着我,讓我能順利完成十次的處罰,而不被舍監挑出病重來。只不過在我後方的小芬就沒這麼幸運了……

夢夢學姊在被我們這樣坐的時候,一直是保持雙膝跪姿向後仰,雙手從背後撐着上半身,等於是反拱着身子讓我們可以朝她的臉龐正面而坐,這樣的姿勢雖然讓我們不用整個坐得太低,但其實很消耗夢夢學姊的體力與雙臂的力氣,在晴晴坐完後就已經看得到她的雙臂微微發抖,輪到我坐完之後,她的雙臂更是顫抖地像是快撐不住般搖搖墜,而輪到小芬時,才坐不到第二下,夢夢學姊終於支撐不住,整個身子往後仰倒在地,雙手像是虛一般微微搐着,再也撐不起來。

原本,小芬是「整個」坐在學姊的頭上,不過連同小芬在內的我們三個學妹,都不敢把所有體重全在學姊身上,所以雖然是整個把學姊的臉都坐入自己股間,實際上還是像坐空氣椅般,都是靠着大腿的力量苦撐來維持體重與平衡,所以,當學姊的頭倒地時,小芬還能騰空半蹲,沒跟着往後倒,但是她前面的兩次也等於是做白工了。

「既然妳們的奴學姊撐不起來,那妳們就直接這樣坐下去吧!」舍監又下達殘酷的指令,迫使連同小芬之後的其他三個尚未完成的姊妹們,都要這樣繼續坐在已經倒在地板的學姊的頭上。這樣整個坐下去,也無法利用大腿或膝蓋的力量幫學姊減輕負擔,而是整個體重都落在學姊臉上,另一方面,新鮮的空氣也無法從底下傳進股間,這樣的坐罰,學姊不但得不到便宜,而且還會有瀕臨窒息的氣悶,這也讓後面三人的每一坐,都更加無法拖延時間,怕真的把學姊憋氣憋壞了……

好不容易,我們五個姊妹,共計在學姊的臉上坐了四十次左右,學姊的臉已經比剛才更加惡劣數倍,雙眼也完全睜不開,身體一動也不動,連起身請安謝罪等都做不到,我們只能從她倒在地上大口氣的動作,推定她還有生命現象而已了。

看着夢夢學姊變成這樣,我們固然心疼,而舍監們似乎也暫時不理睬她,而是把我們引到內隔間裏面去。

進到內隔間,我們才驚訝地發現,原本貼在牆面上的,學姊這一年的生活照,在我們被帶去新宿舍登錄數據時,就已經被偷偷撕下來了,唯一僅剩的,就只有還在天花板的學姊的全寫真照片而已。

看着之前貼牆壁的,學姊這一年所受過的種種凌辱與折磨下所拍攝的照片,都被撤了下來,雖然讓我們心中對此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也更加真切受到離別的哀傷。

不過,舍監帶我們進來內隔間,也並不是讓我們在那暗自神傷的。當我們還在訝異於內隔間的改變時,舍監卻把我們扔在原地,自個開始在我們的鋪處翻找起來。

看着自己平時全睡覺的鋪,被舍監爬上去翻攪着,心中覺還是有些反的,我甚至隱隱擔心舍監會不會趴在上嗅聞着鋪上墊着我們睡着時股間位置的單,然後要我們指認自己的股間氣味……

不過,這回我們猜錯了,舍監並不是要這樣羞辱我們,而是真的在找某樣東西,最後,當舍監終於找到了之後,我們原本懸着的心,終於沉了下來,但卻像是沉入深淵冰湖般,到一股寒意直竄上來。

「自己拿着自己的,出來排成一列。」舍監扔給我們長短不一的假具,更準確來説,那是做成假具形狀的,屬於我們幼奴的「嘴」……

早在我們搬入幼奴宿舍的第一晚,就被學姊叮囑着,要含着那做成假具形狀的嘴入睡,甚至還要時不時讓它「長大」,而今,五週之後,嘴的尺寸也從原本的小男童起前的尺寸,膨到不亞於舍監們底下那完全起的兇器大小。

不過,隨着姊妹之間不同的力度與頻率,在這五週的積月累之下,每個人的嘴差異也顯見出來了。雖然我們每天晚上拿到自己的嘴後,都會自行迴避姊妹們的視線,馬上堵入自己的口腔中,隔天拿下嘴後也是自行放回原位,而且我們放嘴的位置也不一樣,所以沒有想過、更沒有興趣與姊妹們的嘴做比較,而今這些嘴攤在我們面前,這些子的個體差異也就這樣被無情地揭出來了。

雖然嘴主體的具形狀是透明的,有些類似硅膠的材質,但是底部設計成帶囊的部位,每個姊妹間的顏、形狀都有些微差異,所以很快就能從成堆的五變成擬真假具的嘴上找到自己每晚嘴。

首先,是小芬羞地趕緊把她的嘴取走,怕被人發現自己在這五週把那得有多長,而後,小頭、晴晴、萱萱也同樣把有長有短的嘴收下來,而還留在原地的,卻只剩五嘴之中最長的,甚至比次長的小芬的嘴還要多出一截指頭長的,我自己的嘴……

「怎麼?妳這小奴是想炫耀自己多會嗎?」舍監看着因為嚇傻而還沒動作的我,笑地説着。

「嗚……」我這時才從驚嚇與羞中反應過來,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成為這五週以來,姊妹之間最會這種嘴的人。

在被舍監笑後,我也趕緊取回自己的嘴,覺無地自容的我低垂着頭,忍受着舍監對我的猥目光及惡意的嘲笑聲,屈辱的眼淚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盈眼眶。

因為每天在,所以我其實很瞭解,自己口中之物,在這幾周是如何慢慢演變成如此穢羞的模樣,實際上在前幾周都還沒這麼明顯的成長,我們雖然都得含着嘴入睡,但是清醒時誰也不會想去多着那逐漸大的具,只有在睡夢中會下意識地有這種的動作,尤其是睡得越不安祥,心理上反而會償饋地更平凡,以獲得一種異樣的「安全」。

而我的嘴,其實也就是在我開始穿戴起託,限制房的姿勢之後,因為就連睡着也要穿戴起這樣的矯正器具,等於是我就連睡夢中都像是有人的雙手在擠我的房,在這樣帶有點與更大的不舒服中,我彷佛也得更頻繁着口中的嘴才能順利睡去,而雖然我無法得知自己睡夢中的情況,但是從那時起的每天早上,我都能覺到那嘴以眼可見的速度不停大着,也就可以推敲一二了。

我很想開口解釋,就算舍監不聽,但是姊妹們一定了解,但是現在這時機點,覺我越説越像是在辯解、撇清;而且此時真正最讓我難過的,還不是因為被舍監污名成什麼「最會」的話語,而是因為剛剛我才瞭解到,今天的退宿,是要把宿舍內的物品「歸還」,所以才需要一一盤點那些被我們用過的宿舍物品,像是我們坐過的椅子,因為上面還殘留我們股間的異味,沒有清理乾淨,學姊就受到了懲罰,我的椅子就可能因為異味最重而被罰坐學姊的臉龐最多次數了,如果又因為我的嘴尺寸最大,學姊又受我牽連處罰得最重,那我真的在學姊面前都無地自容了。

然而,我越是希望不要,惡夢就越是會成真……在我們都領回自己的嘴後,舍監也又開始把我們趕出內隔間,竟要繼續透由我們之手,來蹂躪我們的直屬學姊……

此時,前一刻還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學姊,此時竟已清醒過來,並又回覆到原本的跪坐姿態,除了低垂的臉上仍然凌的頭髮與邋遢狼狽的臉龐,偶爾透出疲乏的神之外,竟已快看不出剛才受到我們幾個學妹坐臉數十次的痕跡。

我們看到這個,更堅定學姊這一年來是如何受到各種非人的訓練與待,也不知道該不該為這樣快速恢復神與體力的學姊鬆一口氣,相較之下,學姊雖然不敢抬頭望向舍監跟我們,但是猜測到接下來要進行的事情,原本就已有些抑鬱的臉也變得更加恐懼了。

「哼!瞧妳這樣子,妳的學妹們把她們的嘴帶來了,先跟她們好好説明一下,我在跟妳好好算督導不周的這筆帳。」一名舍監惡狠狠地説着,便走出了我們的寢室,像是要拿什麼東西,而另一名舍監則繼續留在我們寢室監督。

「嗚……是。晴晴、莉莉、小芬、小頭、萱萱,妳們先把嘴拿出來,讓奴夢夢看看吧。」夢夢學姊示意我們圍成半個圓圈,面朝學姊跪坐着,並讓我們把自己了五週的嘴給學姊檢查。

學姊把着被我們幾個女孩們形狀的嘴片刻,才又繼續説道:「奴夢夢入學第一天曾經説過,這嘴要妳們睡覺時都含着,慢慢,然後別咬傷它,有説這是為了將來的口課程進行準備的,還記得嗎?」

「嗚……」

學姊此時正在把玩着我的,被得變得最長的嘴,接着繼續説道:「像小奴莉莉的就做得很好,這樣的長度,表示這五週以來,她都有聽學姊的話,睡覺的時候好好,相信如果繼續訓練,將來在進入到這類課程之後,也能很快學會口的真正技巧的……

從沒想過會這樣被誇獎的我,臉紅地低下頭,不敢看旁邊的姊妹們,我已經不知道內心的羞,是因為突然被誇獎還是誇獎的內容……

「不過,另一方面,學姊説過不能磕碰到牙齒的這件事,其實更為重要。」學姊撫摸着我的嘴,上面其實布着大大小小的無數牙齒咬過或或刮磨過的齒痕,稍微抿嘴後説着。

「對於一個女奴,口是基本的基本,比起用或菊奉仕主人,我們的嘴巴可以提供更加便捷、快速,又不會過度消耗奴體力的舒適服務,學園對我們的口,也有很紮實的訓練,不僅僅是在清醒時,更高級別訓練合格的女奴,就算是下面被死,或是昏睡之中,主人也是可以把他的進失去意識的女奴口中進行口,這種程度的女奴的嘴,已經成為天生就為了吐、侍奉主人的而創的部位。所以,學園才會讓還是幼奴的妳們,都含着嘴入睡,鍛鍊妳們在睡夢中也能潛意識地。」

「嗚……」我們只以為學校讓我們含着這種具形狀的嘴是想單純藉故羞辱我們這些剛成為奴身分的新生,誰知竟還有這一層可怕的含意存在。

「不過,在無意識下的口,最怕的就是發生不小心咬疼主人寶貝,澆熄主人火讓主人敗興而歸,甚至傷主人的,在這種情形發生時,就算非己所意,也會受到一番重懲,事實上,一些口拙的女奴,就連清醒的時候,也有可能在嘴巴幫主人劇烈套送的時候,牙齒碰到或刮到而造成主人不舒服,就像莉莉這樣……」

夢夢學姊將剛才把玩的,我的嘴,遞到我和其他姊妹面前,要我們仔細打量,除了我羞到難以專注之外,其他姊妹們也甚為尷尬地看着那個被我到這麼大的嘴。

上面有咬痕是一定的,畢竟我們每晚睡眠時叼着這嘴,剛開始細小時還沒怎樣,等到越來越長、越來越,漸漸填整個口腔時,我們也被迫張開上下顎,同時嘴又得閉着,這樣像是用力的動作姿勢,別説撐一整晚,就連撐一個小時都會嘴巴痠麻。所以我們雖然知道牙齒會咬到甚或磨到,但對這假的具沒半點的我們,本沒在意這麼多,還是會直接用牙齒侍候,只是我們沒想到事後會害學姊淪落到替我們結清總賬。

我的咬痕,後來據舍監與學姊的説法,也同樣是姊妹之中最多的,並不只是我特別調皮或不聽學姊的忠告,而是因為當我嘴上的假具,比其他姊妹更、更長時,我的上下顎就得撐得更開、更快沒力闔上;我的口腔也越會被整具填,舌頭也會更頻繁把口中的異物頂出嘴外,所以才越容易刮磨到。

只不過,剛開始我還不瞭解這些原因,舍監也並不給我解釋的機會,現實來説,當我真的疼主人時,也很少有主人願意冷靜理地聽我辯解,而是直接懲罰的居多。

而今,雖然是我們「咬傷」嘴的,但是代替我們受懲罰的,卻是夢夢學姊,而且這一次的懲罰,就連她自己也備不安……

剛才沒替椅子做好清潔的懲罰,就是要學姊當成椅子被我們坐,如果依照這邏輯,難道要我們、啃咬學姊?因為女生理與男不同,學姊身上自然也沒有莖讓我們仿着、啃齧,所以搭上平時學姊頭喝的經驗,我們所想到的懲罰,就是要用學姊那每天被我們頭代替,這已經是我們所能想到的,最殘酷的懲罰……

然而,我們又再次低估了學校的惡意……

等到那個離去的舍監回來時,我發現他的手上多了幾件奇怪的東西。

一個是小台的機器,機器是一個僅手掌大小的機器本體,以及由一條中空的塑料細管所組成,塑料細管的另一端開口處還有個遙控調節開口大小的裝置,能夠將大至手指大小的物體牢牢套住。

另一個是一個圓環狀的小型金屬物,但是舍監把它握在手中,我們也只瞄了一眼,卻都不明白那是何種物體或是有什麼用途。

「怎麼樣?決定了嗎?」那位剛進門的舍監問,對象是另一個舍監。

「嗯,大部分都得還不錯,這個奴」(對方指了指我)「得最賣力,全部加起來,就算三分鐘吧!」

我們緊張地嚥了口唾,雖然聽不懂他們的內容,但是也大概猜測到他們是在討論懲罰學姊的時間長短……

「那好吧!三分鐘雖然便宜她了,但就依你意思吧!」那位舍監沒表示反對意見,而是開始替學姊上刑架。

雖然是第一次見識這台機器,不過在哺室也有看過類似的機器,那是要汲取學姊的汁用的,而這台雖然小了點,但是我們也以為是相同功能的便攜版……

直到我們發現,夢夢學姊從跪姿改成躺姿,抬高股、雙膝向兩旁張開,出股間讓舍監們對自己為所為,而舍監的大手也腳地摸向學姊的户部位,我們才驚覺自己錯了。

等到那台機器的塑料管,裝設在夢夢學姊剛被舍監剝開包皮、強制蒂頭上,並調節管子開口將蒂頭整個罩住,確定沒有其他隙讓空氣漏之後,便把那台機器給我。

「拿着,按住上面那一顆啓動按鈕,讓妳的學姊受到最的小豆被機器歪歪的滋味吧!」

「嗚……我……」

「再不開始,秒數就往上加。」舍監簡單的一句話,就打斷了我想抗拒的心態。我又轉頭向其他姊妹求救,希望能由她們幫忙,舍監卻已經無情地説:「加10秒。」

「呀啊,對不起,我……奴莉莉……不敢了……」

舍監並沒有回覆我,我看着舍監冷冷的眼神,知道自己怎樣也逃不掉淪為懲罰夢夢學姊的劊子手的命運,只能硬着頭皮,顫抖的手指按下手上機器的啓動按紐。

隨着手上的機器傳來可怕的馬達運轉聲,伴隨軟管因為被馬達真空而開始劇烈晃動起來,、拖曳着學姊嬌核,疼得學姊發出痛苦的哀鳴。

然後,機器聲停住了,因為我被學姊的喊叫聲嚇得鬆開手指,機器就這樣戛然而止。

「怎麼?繼續按着啊!如果中途放開手,機器就會停止運轉,那麼計時就得重頭開始喔!」舍監説明着這台機器殘忍的設計,如果要這樣懲罰學姊三分鐘,我的手指就得在按鈕上整整三分鐘,而這三分鐘的每一秒,手指傳來按的觸,都提醒着我自己正做着如何令自己不齒的事情。

然而,就算想通了這台機器的惡設計,我仍然別無選擇,怕再這樣停頓耽擱,舍監又要加學姊受罰的秒數了……

沒再猶豫讓舍監有藉此發揮的空間,我一咬牙,手指再次用力按住啓動按鈕。

機器馬上又傳來同樣的馬達聲響與震動。在管子的甩動之下,學姊痛苦的哀鳴再次響起,但這一回我不敢再鬆開手指,繼續進行着這讓我瞧不起自己的處罰行為。

大概幾秒鐘的時間,那台機器馬達聲變得沉悶,管子的晃動也減輕許多,我知道這代表館子裏的空氣已經幹了,學姊蒂的蒂頭被真空引着陷進細小的管子內,而且隨着馬達每一次的沉悶聲響,明明已經被管口擋住的小豆,也在力下更加深入管子內。

然後,在這樣令人不忍目睹的殘忍懲罰下,持續了幾秒鐘的時間,機器上的屏幕才顯示了「00:00」,接着才開始一秒一秒遞增上去。

「這機器也有自動讀秒功能,不過在還沒達到標準的真空力之前,計時功能就不會啓動,看來已經達到那種程度了,就這樣看着計時吧!別忘了,如果中途停下來,下一次又要從0秒開始了喔!」舍監惡地解釋道。

一聽到這,我不自覺地把手指按得更用力,像是怕不小心鬆開導致功虧一簣似的。幸好它並不會因為按比較用力而增加強度,等到機器的真空力度與學姊原本劇烈掙扎及哀號的反應都冷靜下來之後,機器沉悶的聲響仍以大約一秒一次的頻率折磨着學姊的蒂,而像是喊到虛沒力,蒂又被這樣不停下,也沒有辦法再像當初那樣劇烈掙扎或吶喊,而是轉弱為陣陣的嬌與呻,身體隨着馬達運作聲一陣一陣地搐着,雖然時不時地扭動下體與股像是想擺部位被真空的刺,不過已經被牢牢入透明管內的蒂頭,就算用力拉扯都未必拔得出來,學姊這樣的扭動,也只是讓自己顯得更

「哈哈,真是個婦,讓自己的學妹看到這麼個模樣,都是這麼帶學妹的嗎?」第二位舍監笑着看夢夢學姊扭掙扎的模樣……不對!不知何時開始,夢夢學姊的扭動,倒像是變得想要合真空器的運作頻率,一波又一波地讓自己豆受到更多、更全方位的刺

而且,幾秒前仍然像是受到刀割發出撕聲裂肺的痛苦哀號,在原先以為的因為聲嘶力竭而轉弱之後,也不知何時變得「悦耳」起來,在每晚撥放學姊的叫聲入眠的訓練下,我們也很快分辨出,那是學姊在身體因興奮狀態,呈現發情、愉悦,甚至討的情況下,潛意識不受控發出的嬌

學姊當着我們的面發出這般令人臉紅心跳的叫聲,也不是第一次了,在剛開始被使用直到按捺不住之前,或是對我們示範手時無法忍住叫聲之時,都會有類似的聲音發出,不過,此刻的她,卻是受到了被真空豆的懲罰,而且之前都還能矜持好一會才忍受不住發出如此的聲音,此時卻是在開始不到一分鐘就已然如此,而我低頭看着機器的碼錶計時,竟才只有十幾秒而已。

「哈!瞧妳嚇傻的表情,都不知道妳們學姊現在多樂呢!」第一位舍監説着,竟開始伸手解開襠,掏出自己的,遞到像是半昏半醒的夢夢學姊臉前。明明眼睛是閉着,都還不確定意識是否清晰的夢夢學姊,也沒等到舍監開口提示,就像是已經知到舍監的正在她臉前,就將臉湊上去嗅聞起上的異味。

出來,一分鐘之內!」舍監突然説着,學姊接收到指令後,也沒再多的猶豫,甚至像是反動作地,開口吐舌着舍監的,然後在自己學妹們面前,開始用嘴包覆、套着那剛剛立的,還開始晃動頭部吐起來,讓在自己的嘴裏着。

這是我們第一次看到學姊在我們面前被男人口,過程更是充讓我們説不出的震撼。

舍監的起長度少説也有十幾公分,度也跟半個拳頭差不多大,這麼猙獰的模樣要被進夢夢學姊的小嘴裏,任憑誰都覺得不可能,然而學姊一開口套,卻像是經驗老到的娼婦在侍候恩客般,甚至更為成,每一下的深入套直沒到嘴貼到舍監的小腹皮膚上,下嘴還能按摩、刺着舍監的囊,雖然我們看不到嘴裏的動作,但是從學姊臉頰的不停鼓起下陷也知道學姊的嘴裏面也並非閒着。

沒多久,那位舍監開始發出越來越劇烈的息聲,而夢夢學姊一邊被真空蒂的同時還要一邊用口奉仕,從她口中不完整的嗚嗚聲,早已聽不出是怎樣的情緒與狀態,而我們雖然還沒正式學習過口課程,但是看着學姊自己用口套的頻率,還有舍監那意的表情變化,都知道學姊的口做得很好……

舍監説是要在一分鐘內「出來」,我們當然也心照不宣瞭解那是什麼意思了,但是就連學姊們的小被使用都未必能在那麼短時間內就讓舍監,這樣具挑戰的任務卻要由本來就不是器官的口腔執行,怎麼想都令人匪夷所思,但是學姊與舍監並不是這麼想的,幾乎沒幾秒的時間就讓舍監整個進入狀態,而等到舍監息聲越來越大,我們都知道他就快要的時候,時間才剛過了半分鐘而已。

終於,在口即將近一分鐘的時間點,舍監的氣忽然變成一聲野獸般的大吼,身體也隨之一顫,下一秒,夢夢學姊也停下了頭部的搖晃,整個房間瞬間寂靜到只剩馬達的運轉聲。下一刻,夢夢學姊將頭向後,讓舍監因為開始萎靡的自她嘴裏滑出。

看到這幕,我們也知道,舍監把他濃臭的入學姊口中,雖然我們早知道這是口常會有的結果,但是還是讓我們到噁心反胃了一下,夢夢學姊卻如無事般,在舍監進一步指示開口檢視過後,還得含在口中用舌頭攪拌,嘴裏的她也無法開口出聲了。

「籲!看到了吧?」舍監還帶有點氣地説着,「女奴的蒂,就跟男人的屬於同源器官,我被妳們學姊、套時有多舒服,妳們學姊此刻就會有多,教出一羣這麼會的學妹,還真是便宜她了。」

「咦?」我們原以為這是項殘酷的懲處,但是卻被舍監扭曲成像是一個獎勵一樣,然而,此時雖然意識模糊、因為太過強烈的快而隨時可能爆發高的夢夢學姊,身體卻真真切切地「想要更多」,湊近着、貼合着、搖擺扭動着,甚至起身讓蒂頭更往外推等等行為,也讓我們無從辯解地相信了,夢夢學姊的身體本能是喜,甚至渴望被這樣對待的。

「喂!你也要來試試看嗎?這傢伙雖然快要沒意識了,口技巧仍然很帶勁,彷佛天生就是口機器一樣。」剛享受過學姊一輪口的舍監,問向他的同伴,但那位同伴顯然比較不熱衷於享受女奴的口舌奉仕。

「還是算了吧!這奴我有在關注,也知道她口技巧很強,但是難保不會被不小心咬一口,我還是改天再玩她的嘴吧!」那位舍監説着,蹲下來一手捏着學姊的房,瞇瞇地瞧着。

「儀隊社的巨,在這幾周之內又變得更加巨碩了,應該是夜不停地產給學妹們的結果吧?在她離開之前,我也來品嚐看看吧!」

「哈哈!這倒是個好主意,怎麼可以只讓自己的學妹們喝,卻不曾侍奉給我們呢?那你喝哪一邊,我就喝另一邊吧?」

「可以啊!我們一人一邊頭,加上這奴的下面也正被自己的學妹這樣着,女奴身上最的三點就這樣被我們兩人一奴、玩着,絕對可以讓她至頂點,哈哈哈!」

兩個舍監就這樣不顧在旁的我們及當事人夢夢學姊的受,就這樣公然討論要去學姊的頭,並隨即付諸實行。

看着那兩位舍監不管已經意識茫的學姊,徑自將她推倒在地,趴在她兩旁,各挑選了一邊的房,開始用力起來。原本已經因為過度苛刻的強烈快,而不停地嬌、呻,甚至扭動着身子的學姊,受到前另兩點的部位遭襲,身子更加躁動不安,而呻聲音也變得更加放,漸漸已經稱不上是呻,而是已經開始在叫了。

再次親眼看到自己這五週用來果腹的,學姊辛苦產出的汁,再次被那兩個男人這樣「強奪」而去,看着他們一邊,一邊還用單手捏住學姊的房用力捏,而另一隻手也伸向學姊的股間,時而制住她不安擺動的雙腿,時而探入她的股間給她帶來更多的刺

早就知道,學姊的房從不只屬於我們,但是這一幕還是讓我們悄悄撇過了頭。最讓我到椎心之痛的,還不是因為看到學姊每天喂我們的汁被這樣去、也不是因為看到她的房被人殘忍對待,而是我自己也成為了幫兇,不僅是我現在正用機器殘忍地真空學姊最蒂,被舍監們用力、蹂躪的頭,也同樣每每夜被連同我在內的姊妹們過無數次了。

然而,學姊越被這樣殘忍對待,卻越是到強烈的快般,已經瀕臨高大爆發的邊緣,在已經沒有意識的學姊身上,施加多重的強烈刺,她卻還能靠着潛意識忍耐高,我不替自己未來會在這一方面受到多麼殘酷與嚴格的訓練到有些不安,也想象着換作是自己,恐怕在那麼化的小豆被不到一分鐘就無法控制地達到高了……

不過,我們並不知道,學姊強自忍耐高的另一個原因,一年前曾目擊自己的直屬學姊受到的處罰,夢夢學姊知道自己如果因為這樣烈的快而達到絕頂的高之後,待會就會有從天堂墜入地獄的痛苦再等待着她。

總算,好不容易,當我手上的機器屏幕,定時器顯示到「03:00」時,我都還不敢鬆開手,直到最後被加罰的十秒過了之後,才敢請舍監檢視。

此時的兩位舍監,才意猶未盡地鬆口停止夢夢學姊可憐的兩邊頭,學姊也從原本的三點中獲得部分解放,而能更專注地忍耐蒂依舊被機器無情的過酷刺

「呿!子這麼大,卻沒幾口可以喝。」「八成是剛剛餵哺給這些學妹了,妳們還真是貪喝啊!把學姊的喝得幾乎不剩,真是不知羞。」舍監挖苦地對我們説道。我們內心又興起一陣慼慼。明明是我們這五週唯一的食糧,我們也都是餓到飢腸轆轆才好意思請求學姊讓我們,而且也沒有像舍監那樣暴力了。但是,舍監對我們的指控,仍然是不爭的事實,這也像是一刺一樣時時刺在我們心頭。

「還不錯嘛!三分鐘了,還可以忍着不高,明明女孩子的蒂被這樣,就好比是男人的被妳們的嘴口奉仕一樣快的。」一位舍監看了屏幕上已經快要到「03:20」的定時器,確認無誤後,才允許我停下來。

「怎麼樣?因為妳每晚睡覺有這樣好好地嘴巴里的,所以讓妳的學姊可以這樣『快』三分鐘,以後妳也要抱着這樣的心態,專心替妳未來的男主人或是男顧客口喔!」舍監還這樣近似羞辱地「誇獎」着我,我不想也不敢回應,只能趕緊放下手上的機器,正要退回去時,卻又被舍監叫住。

「等等,還沒結束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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