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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仙子被綠了】(05-06)【作者:老虎愛雞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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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虎愛雞餅

字數:45006

5、暴的關係、爆發的衝突、懲罰

這次是15000左右,真的要我這個社畜老命,這兩天每天晚上熬夜到一點過,早上還要上班,真的需要大家的評論才能支撐的下去啊啊啊啊真的希望同好能認真評論,給個有意思的想也好,可能覺得好玩我就會採納,這一章就採納了一位認真回覆的同好建議,改變了男主的命運。

這一章男主終於知道了!吧唧吧唧恭喜恭喜,女主被設計,差點就徹底墮落,但最後還是因為某件事暫緩了墮落,這件事我起因緣由我會在馬上一起發的師姐番外裏面寫出來。

世界番外也有幾千字,我發現自己蠻適合寫這種小型番外的,裏面的部分很少,主要是代師姐的過去,以及為何會被龍在淵隨意支配,最後又如何醒悟,幾乎全是劇情。

雖然很重要,但是隻看戲的也可以不看,不太影響觀看。

接下來也許會放緩一點更新節奏,手裏面來事了,但是大家的評論真的可以加速哦~

下面放正文

—————————

此刻的我,正和龍文章在大比擂台上對峙,他身上閃耀着各種法寶的光芒,端的是耀武揚威妖豔無比,而我,只有手中一柄長劍。

戰鬥即將爆發。

「來吧,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二人運起身法,身影雙雙消失在原地。

(時間回到10分鐘前)

打雜人員正在清理場地。

上一場比賽,由二師姐對上了四師弟,兩人展現了一次真正的修仙者鬥法,符咒飛劍齊出,戰鬥畫面華麗,可謂作猛如虎!

雖然層次不高,但手段還算可圈可點。

比起煉體修士的戰鬥烈的體碰撞,修仙者的比試就要委婉的多。

先用符咒防禦,飛劍試探,打的就是耐心。

比賽節奏也從拳拳到烈近戰,變成了遠程施法者氪金對轟,死都不近身,就是砸!

最後四師弟輸在了比賽經驗和氪金不足上,被二師妹用再多一把的飛劍穿了腹部,血灑當場,成功戰敗。

「師姐,打得漂亮,,,!」「師弟,你也不錯。」

兩人一場比賽位置都沒動過,猥瑣在符咒保護內,用飛劍相互攻擊,頭上汗都沒出,還在這裏散發出一股男子漢打過後惺惺相惜的味道。

我都要看不下去了,躺在地上的四師弟也就算了,二師妹你怎麼也這麼逗啊。

人的格真不是修仙能改變的。

只不過,正兒八經的修仙者,確實是這個樣,平時拽的很,一打起來就躲在法寶後面猥瑣,丟法寶砸死對手就算贏。

比起我這個戰鬥方式主修劍道的人,要輕鬆,也安全太多了。

別人的鈔能力是羨慕不來。

場地一片狼藉。

他們二人造成的破壞比起煉體修士大多了,比如符咒融化的地面,飛劍斬出的縫隙,在比賽場上到處都是。

凡人都來不及修補,估計還得好一會才能修好。

就在我準備下場去休息下的時候。

此時卻聽龍文章説到。

「不必修補了,下一回合我和風師兄要上場,再修補也沒有用,你們下去吧。」

説着,他揮手叫正在忙碌的凡人退下,絲毫不問我的意見,走到了離我十多米的距離。

他就施施然一副輕鬆的模樣站在我面前。

「可否在這見過血的賽場上,一分勝負呢?師兄?」

用着微笑的表情,任誰都可以聽出他口氣裏的嘲諷.全場瞬間詭異的安靜了下來,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在任何地方,尊師重道都是被認可的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而在修仙者門派內更是如此,傳道者,再生父母也,對於輩分,看得比什麼都重。

所以,龍文章的行為,往小了説是缺少教育,往大了説就是侮辱長輩,可廢去修為,逐出宗門。

誰都不知道今天發了什麼神經。

「…我還以為你要縮到最後才敢出來,膽子變大了?」

看着眼前有些耀武揚威的龍文章,我在驚訝過後,馬上就發覺了不對勁。

「,,,看來,你們兄弟已經不顧臉面了,居然把師傅給大師姐的天心丹偷了!你這是罪加一等,罪該萬死!」

這傢伙現在雙眼放着神光,氣質與平時迥然不同。

天心丹,師傅為師姐求來的,可以保她神魂三天不亂,不會被陰氣侵襲。

對其他修士,天心丹可以明心練氣,短時間發揮出百分之一百五十的實力,但只是如此,藥效一過就沒了。

但對於師姐來講,是在關鍵時候的救命藥!師姐才只有三顆!

我已經出離了憤怒。

可龍文章卻還是笑嘻嘻的。

「師兄可別亂説,沒有規則説過戰鬥之前不能吃丹藥吧!況且天心丹是師姐送我的。

因為有我大哥在,她絲毫不用擔心陰氣爆發,有大哥隨時可以幫她壓制,你個外人別亂費心了~「

「·!!!…找死!我就成全你!」

龍文章今天一反常態,話語都非常尖鋭,點破了我不想面對的事情。

我手中長劍開始嗡鳴,蓄勢待發,他也做好了防禦姿態,渾身部位都散發出寶物的光華。

「風師兄,龍師兄,請等一等,陣法還未開啓。」

此時,琉華突然閃身進來,面不改的阻止了我和龍文章進一步衝突。

我也沒想到琉華這麼有勇氣,剛才如果打起來了,才築基初期的琉華肯定受傷甚至殞命。

琉華向我隱晦的遞了一個眼神,然後臉轉向了龍文章。「現在還沒到時候,請龍師兄自重,侮辱師長已經是大罪,還要罪上加罪嗎?」「···哎呀哎呀,你看我這記,我都忘了時候還不到···忘了陣法還沒開啓,可能是縱慾太多了,記不行···呵呵,風師兄,你可是帶了個好徒弟啊~!」「還用你廢話!」雖然這麼説,可我覺,,,龍文章表情裏有着説不出的嘲諷。

等了一會,陣法開啓了,一條條光束纏繞在我和龍文章身上,正在把我們的修為和物品,逐漸壓制到了練氣階段,這期間不能移動。

我拿着長劍,冷眼看着身上法寶光華逐漸暗淡的龍文章。「···你還有什麼遺言想説嗎?這就是最後的機會了。」我一邊説到,一邊開始積累氣勢。

這不是我想裝,而是功法所需。

這是我偶然在宗門藏書閣找到的的秘技,它刻在一塊木板之上,記錄了修煉之人如何運用心神力量,增強自己的能力秘法。

只要氣勢足夠,可以發揮出數倍的能力,上不封頂。

練氣之下,一力降十會。「遺言倒是沒有,只不過有句話要説給你聽,所謂好狗不擋道,憑你也想要得到我大哥的女人,也太沒有自知之明瞭。」可龍文章並沒有任何害怕的反應,反而有一種莫名的底氣,他傳音對我説着影響心神的話語。

「你以為那個女人是你青梅竹馬,就是你的了?你只是一直活在自大里面罷了,可笑可嘆而已。」

「沒有意義的廢話就不必説了,你還是等死吧」

突然不想聽死人繼續説話,我不承認他這是戳中了痛點。

因為我…確實在之前,因為師姐的特別對待,而把她當成了自己的人,忘記了多關心她的變化。

「…呵呵,你這就忍不住了?」龍文章反而笑了。

他不僅沒有停下,還開始説一些更加噁心人的。「其實何必呢,如果不是你太過敵視我們,我們本應該是一個裏面的兄弟才對。」「但是你卻敬酒不吃吃罰酒,掃我面子,還連我大哥的邀請都敢拒絕,實在是看不清楚情況,我覺得你就是在這個小地方呆久了,呆傻了?」「本來你只是一個師姐帶的徒弟而已,和她清清白白,我大哥可是她的度氣人,她的道侶,你認為自己和師姐的關係,能比得過他嗎?」「不要再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了,難道你還認為自己對師姐很瞭解?

不,你只知道一些表面,你不知道的事,多得是~「」我可以一個眼神就讓師姐趴着讓我,你行嗎?「」我們已經親密無間,你還要搗亂,這樣下去師姐也不會容你的~!「

「你以為自己很重要?你又錯了,在那天你拒絕我大哥的時候,你的命就不在自己手裏了,如果不是當時師姐死命攔住,花費大~大的力氣,説服了我大哥,你早就死的不明不白了」

「所以,我每次看見你那張無知的臉,就為師姐不值,每次回去都要好好在她身上發一下,不然心情不~」

「幸好其他幾個師弟不像你這麼頑固,和我們成為了一個的兄弟,不然我還頭疼呢。」

「前兩天,師姐還學會了一件新本事,是我大哥一手教會的,她能從我們幾個的裏面,分出大哥的的味道,你説神不神奇,比狗鼻子還靈,可能是喝得太多,已經忘不掉了吧」

「今天我為什麼會和你打你知道嗎?因為師姐也覺得不需要你了,這次才會默認我出來收拾你,我問過她要不要殺你,她什麼都沒説,所以這次你是在劫難逃了~」

龍文章不停的傳音,企圖干擾我的心境。

我本想抱元守一,守住心神。

但之前一花的表白時説過的事,讓我無法完全不去想。

我的勢在這一瞬間緒好了。

憤怒之勢,可以提升我五倍能力!

此時,陣法也施加完畢,我和龍文章已經可以動了。

「…剛才所説的廢話,你就帶進墳墓吧,等我把你的頭放在龍在淵面前,我會告訴他你死的很後悔的」

我擺起起手式,腳下五倍力量開始運轉。

龍文章的法寶也開始運作,先是法衣在他身上形成了三層薄膜,但每一層都可以抵擋練氣巔峯修士一擊!

其他各種亂七八糟的光華閃耀在他的腳底,膝肘,拳頭,增加他的移動力和攻擊力。

此刻的他膨脹無比。

「呵呵,你如果死了,我會在你的墳前讓師姐給你澆花的~」直到最後這傢伙都在想幹擾我的心神。

「···!」

下一瞬間,我運起身法消失在原地。

「好快!」「看不清!」場邊響起驚呼。

整體五倍的提升讓我的速度也變成了五倍,瞬間就到了他的身後,迴轉身想一劍梟首。

我壓就沒打算和他試探什麼,只是想殺死他,所以才一開始就用全力襲擊。

畢竟我也摸不準龍文章到底有什麼法寶,才有這樣的底氣,我拖不得。

但下一瞬間我明白了。

我必殺的這一劍,確實砍到了他的脖子,卻被一陣光華給擋下來了。

「!」

剛才他展出的幾件裝備,本沒這樣的防禦力!

這一劍連築基都扛不住,可是護在他身旁的光華紋絲未動。

不合常理,明顯已經超出了練氣能力極限,卻絲毫不受法陣的約束,這樣的法寶我只聽過一件。

「…嚇死我了,師兄居然隱藏了實力,我的三件防禦法寶居然連一瞬間就被打破了,如果不是這碧海環,我可能就沒了~好怕怕」

果然是師姐的本命法寶,碧海環!門內唯一一件元嬰之上的法寶,可以不受陣法影響。

此寶可以據法寶擁有者的級別讓其獲得幾乎無死角的防禦力,只有高一個等級的力量才能打破,如果真的是師姐的法寶,那麼我必須要元嬰後期的力量才能打破。

這東西就像不可跨越的鴻溝,隔絕在我和龍文章之間。

龍文章也嚇出了一頭冷汗,強裝着鎮定,心裏卻在為剛才的情況心悸。

他被天心丹提升的神魂反應力居然絲毫沒有看見進攻的軌跡,這是練氣能有的速度?!

「…你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

本命法寶與修者命相關,怎麼可能借人,更別説借給龍文章了!

而且沒有師姐的印記,應該也無法使用才對!

「…你猜啊,現在就算你能打破我的防禦,但你敢嗎?殺掉我,師姐也會和我一起,我值了~」

出小人得志的樣子。

我沒心情繼續和他廢話,不再思考碧海環是怎麼來的,現在只有一件事,就是殺掉他,再來就沒有這種機會了。

而且就算是碧海環,也不是完全防禦,我力量打不破,但不代表不能傷害他。

我極速遊走在他身邊,用劍刃去試探,一時間,只能看到龍文章全身冒出無數火花,切割聲音不絕於耳。

與此同時,高台之上。

··············

上面和下面是兩個世界,下面戰鬥熱血沸騰,上面體沸騰。

此刻,唐清正如八爪魚一樣纏繞在龍在淵身上,她的雙腿纏着龍在淵的,不放他離開太遠。

她的肥在龍在淵大手拿捏之中,被捧着的股高高抬起又不停放下,用師姐自己的體重在狠狠着她自己,只見那褐的巨物不停消失又出現在師姐的肥碩兒中間,除了撞出的什麼痕跡都沒有,像變魔術一樣。

在起起伏伏中的唐清覺到了和平時不一樣的快樂。

平時的她,在自己愛的人面前,總是想保持大師姐的樣子,但內心也毫無疑問的喜歡着他,只要看見他,內心就非常愉快,高興,幸福。

但背地裏的她,卻因為陰氣,時常沉溺在和龍在淵體的碰撞裏,沉溺在巨物攪拌內臟是眩暈裏,沉溺在被一次次突入的脹痛裏,總得來説是快樂無比。

大腦昏昏沉沉,只為了快樂而活,那時候的她覺得龍在淵就是一切,什麼命令都會聽從。

這兩個東西平時其實是沒有互的,自己每天也會在瀑布底下衝刷心魔,把兩個自己分開來對待。

可是此時…在距離最愛的人很近的地方,自己在享受體被別的男人玩的快樂,並且這是自己同意的。

第一次,她在被男人的時候,居然保持了清醒!

她清楚的覺到自己被巨物的快樂,和揹着所愛之人的刺

她清楚的受到,體的快樂比內心的愉悦,更加刺

更別説此刻,兩種快樂正在混合,反而是火上澆油,一種另類的情席捲着她的內心,讓她對龍在淵予取予求。

她的神魂在盪漾,至極,甚至龍在淵每次,那東西被自己體內的腸層層包裹,上面的每一條青筋,在自己體內的形狀,位置,都能覺到,讓自己有一種掌控,故而興奮不已。

「清兒,你現在狀態不錯啊~」龍在淵突然調笑到。

「…唔嗯~不都是怪你嗎?你非要在這裏…搞得我心裏好慌~」

「慌什麼,反正…他也不會知道,是吧」

龍在淵的更加用力了。

師姐聽到龍在淵居然説出了她的心裏話,身體變得更加炙熱,為了掩飾自己的害羞,忘情的擁抱着龍在淵,巨在身體兩側甩動,兩人做着口水的互。

可突然,龍在淵不動了。

「…相公?」唐清停下親吻,嘴角拉出透明口水,疑惑的詢問到。

「你的師弟上場了,不看一下嗎?」

龍在淵笑着説到。

唐清沉默了一下。

她雖然知道師弟就在旁邊的事情,可卻不願別人提出來。

「…別看了,小孩子打架而已,我們還是做正事吧~」説着,她還自己把夾的更緊,主動上下聳動了起來,嘴親吻了上去,試圖挑逗龍在淵的注意力離開會場。

「呵呵,也不知道你是真不關心還是假裝的,反正我要看一下,因為文章也上場了!」

此時,唐清離的眼神瞬間清醒了。

她趕忙轉過頭去,看向了比賽現場。

「!我的法寶!怎麼會!」

她一下看見,龍文章被無數次攻擊,都被一陣悉的光華擋了下來。

她仔細一應,龍文章那裏確實有自己給予的使用法寶印記,在門和丸之間的位置。

「你忘了,昨天晚上文章搞你的時候,你答應把法寶借他防身的!」

「不可能!那是我的本命法寶…」唐清嚇出了冷汗。

她想了好一會,才在自己癲狂的記憶碎片裏,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段記憶。

龍文章想借她法寶她不允,於是用了很多辦法把她搞到意亂情的求饒。

最後她糊糊的用嘴在他的門與丸之間刻下了印記。

想要抹除印記還得用同樣的辦法。

她終於徹底清醒了。

「你不是答應我,不會讓他上場嗎?!」

面對唐清的憤怒,龍在淵只是哈哈一笑不當回事。

「就像你説的,孩子打架而已,我怎麼管得了,而且文章也有他自己的思想,我相信他會有分寸的」

面對這種完全耍賴的解釋,唐清不可能接受的了。

這混蛋一次次欺騙自己!怎麼能原諒他!

「你個混蛋!你答應我的!放我下來…放我…嗯…停…現在別…別動了…」

就在她掙扎着想離開的時候,還在她裏的巨竟然變得比剛才又大一分,繼續開始動作了。

於此同時,龍在淵直視着唐清的眼睛,釋放着摧毀意志的法術。

這個法術是他為唐清專門準備的,可以在她神魂不穩的時候摧毀她的意志。

因為這女人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堅持,這個法術可以洗清她的思維,讓她變得忠於本能和慾望。

神魂在慾望裏薄弱異常的唐清毫無抵抗之力,瞬間就中術了。

,就讓她接上了剛才極致的快樂,一波接一波的快樂,讓唐清因為憤怒得到的理智,猶如海邊的沙雕,不斷被衝散。

「…好大啊,別以為這樣我就…你這…這個混蛋…相公~好啊~肚子好舒服~你的寶貝…的我…好舒服~要刮死我了…!…」

唐清的神魂在法術與慾望之下,重新墮入了深淵。

「…你把法寶借給文章,也是在救你師弟啊,他打不破文章的防禦,文章就不會用那件神魂法寶不是嗎?這是救了他的命啊~」

「…是…是這樣…?」唐清雖然覺得龍在淵的話有問題,但是昏昏沉沉的大腦讓她不能多想。

「當然是這樣,你可是幫了你的師弟」

「…我救了小師弟…?我,,,我終於彌補了一點嗎?,,,我好高興,,,」

已經陷入幻覺是唐清,心裏很高興自己能幫助師弟,彌補了一絲自己的虧欠,嘴裏不停的囈語着。

「要不要下去看看因為你得救的師弟?讓他謝你?」看着翻白眼的唐清,龍文章説到。

「…嗯…只要…小師弟…不要恨我…我不要他謝…」

現在的她,沒有思維,卻百分之百是真話。

龍在淵抱着她的股,從高台跳到了場地上,對着龍文章打了一個眼

正在苦苦支撐的龍文章也看到了,但他現在卻不能動。

此刻的他,身上已經有了不同深淺的劍傷。

碧海環的防禦也需要自己控,雖然能覆蓋幾乎全部地方,但總有一絲覆蓋不到的地方。

而陸風速度太快,就這麼一絲地方都被他砍中了好幾次。

此刻如果使用催魂簪,自己可能在用出來之前就被砍死了。

在心急之下,龍文章移動了位置,出了一個大破綻。

因為一旦移動,防禦法寶的印記位置就會出現空,這是常識。

剛才的試探裏,我已經知道他的印記在會陰與會陽之間,因為他總是對那個地方重點防禦。

此刻,正是防禦出現漏之時。

我瞬間繞到他的身後。

我一記最狠的陰腳,擊中了龍文章的部,伴隨骨頭碎裂的聲音,直接打碎了他的印記!

碧海環是屏障消失了。

他頓時只能跪地不起。

就在我準備趁他病要他命的時候,一陣神魂重壓突然襲來!

這是…怎麼回事!

我手腳都無法移動,思維陷入了呆滯。

時間不長,只有幾秒,但龍文章已經恢復了一點行動能力。

他一隻手捂着在血的部,一隻手拿出了一支黑的髮簪!

那髮簪完全不反任何光線,甚至它周邊的陽光都在被其噬,端的惡至極,是一件用冤魂祭煉出來的神魂法寶。

突然,我覺天地都黑了!我定睛一看,什麼時候,一個萬丈高的厲鬼擋住了天空,正在向我抓來!

覺自己在充斥着全世界的惡意之下,毫無抵擋之力。

就在此時,口袋突然發熱,一顆綠的珠子跑了出來,擋住了傾世而來的惡念。

是那顆破魔珠!

破魔珠擋住了這次神魂攻擊,並且還持續不停的發散着威力!

眼前的萬丈厲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跪在地上的龍文章,正用極其怨毒的眼神看着我。

我絲毫不在意,甚至鬆了一口氣。

有這個眼神,證明他確實沒有什麼後手了。

謝謝你琉華,這次是我贏了。

就在我拿劍向前的時候。

「…等等!」龍文章突然叫停。

「··怎麼?現在還想求饒嗎?」

我還以為他要求饒,準備讓他説一個字就砍下他的腦袋。

可是,他並沒有,甚至嘴角出夾帶着痛處的快意。

他看着我,然後一攤手,然後指了指自己眼睛,又指了指自己耳朵。

「…你不聾不瞎吧!」這麼説到。

什麼意思?我不能理解他的意圖。

但…就在這時候…

啪啪啪…

「嗚嗚嗚~好…繼續…相公~這個力度…嗯嗯嗯~太舒服了~相公好厲害…繼續…草死妾身~妾身馬上就要~嗯~」

耳旁清晰傳來了聲音!…這聲音…曾經在自己無數次夢裏出現過!

我僵硬的轉頭朝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我看到了永遠忘不掉的影像…

不知何時,就距我十幾米的位置,龍在淵出現在那裏,還有一個赤的白身影掛在他的身上。

漆黑的秀髮抖動散落搭在雪白背脊,尾椎處有着櫻的紋身,再往下就是那完美的兒被一雙大手肆意捏變形。

此刻縫被拉開,只見兒中心被擠出一圈圈褶皺,不同於白皙的粉不停翻出又入,柔軟無比。

巨碩的東西不停的之下,腸不停從他們結合的地方擠出來。

撞出一波波,每一次整入或者出都伴隨着的變形以及喉嚨深處發出的呻

…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我甚至無法認知!我腦海拒絕着我理解面前發生的事情!我宕機了。

··············

就在我宕機是時候。

唐清已經到了極致的快樂。

在一次次之下變得完全無力,自己的身體已經毫無防禦能力,完全暴在可怕巨物的進攻之下,內臟一次次被侵犯,這種身體完全託給人的快,實在人她沉

因為她覺,這時候自己是最輕鬆的,什麼都不用考慮。

她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只知道自己現在很快樂,除了體的快樂,還有內心的快樂。

她的腦海裏,相信師弟會謝自己。

她這一年來被愧疚折磨,最想要的東西就是和師弟能重歸於好,哪怕不行,也祈求他不要在恨自己。

因為她一想到師弟會恨自己,心裏就非常的痛苦。

這次自己幫助了師弟,師弟應該會對自己改觀。

她想到,自己一定要彌補師弟,就從這次開始。

如果可以讓師弟原諒,接受自己。

甚至如他也加入進來,那麼事情該有多麼美好啊!

那麼就可以像曾經那樣,教他很多東西,教他很多花樣,教他怎麼玩自己。

師弟如果比龍在淵更大,就更好了!

自己要彌補和他丟失的時光!

她的腦海裏無限幻想,越發動了。

就在此時,龍在淵拍了一下她的股,又停止了動作。

「…相公…怎麼了?」她懵懵懂懂的問到,疑惑為什麼要停止自己的快樂。

「清兒,我有點想了,你能幫我處理一下嗎?」龍在淵説到。

「…可是…妾身馬上就要去了…」

唐清不太情願這時候停下來。

這半年來她喝過很多人的,但都不是她自願的,她不喜歡那個味道。

但自己如果不聽他們的,他們就會不理自己,不繼續讓自己快樂。

於是自己每次都妥協了,但他們越來越過分。

最近一次他們甚至把自己眼睛蒙上,輪在自己嘴裏撒,讓自己分辨是誰的。

她只能猜出龍在淵的,因為龍在淵的她喝得最多,而且只要她能猜出龍在淵的味道,龍在淵就會讓她很滿足。

所以她每一次都用心品嚐。

但此刻,要讓她在高前寸止,做一些她不想做的事,她就很不情願。

龍在淵也不急,他就是不動,輕輕的拍她的股,就像哄小孩子。

「聽話清兒,如果你能描繪出我的味道,我就好好滿足你~那種下不來牀的滿足~」

唐清沒辦法,她覺如果自己不做,龍在淵肯定不會繼續搞她。

「…你要説話算話…」

沒有思維的她只知道按本能行事,龍在淵出了巨物,帶出了她一溜直腸,她也不回去,不管直腸會不會沾灰,一股坐在地上,擺出了喝時候的姿勢。

此時的她,兩手放在嘴前,做出捧飲的樣子,絕美的臉龐微微上揚,微微閉着眼睛,等待着帶着騷氣的體。

龍在淵看着面前這個高冷的女人變成真正的便器,出殘忍的快意笑容,擼了幾下,把住龍頭的馬眼,對準了唐清的額頭,一泡憋了很久,炙熱而焦黃的體,劃出一道拋物線,從唐清頭頂澆了下去。

的秀髮被打濕了,臉頰上的不停滴落,順着緻的脖頸,鎖骨,從巨峯之間下,直到在雙腿之間形成小湖。

「…歪了…相公,準一點~」

唐清還在覺得龍在淵怎麼描的不準,沒有直接到自己嘴裏,反而的自己一身都是,多髒啊!

終於,龍在淵移了下位置,準確落到了唐清的嘴裏。

她的咽喉一直在嚥。

最後,龍在淵終於完了,她才停下來沉思,彷彿在品嚐。

「有點苦,有點騷,但是很好喝~」

她説出最能讓龍在淵高興的回答。

「説的很好,我馬上獎勵你,你轉過去吧,我從背後來…」龍在淵忍不住出得意的笑容,計劃非常成功。

看着龍在淵豎起的巨物,唐清絲毫沒有遲疑她連忙轉過身趴伏在地,翹起股,只想等待快樂,一刻也不願意費。

可是,當她轉身的那一刻,她發現,在不遠處,有一個人,正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

她很震驚,奇怪為什麼會有人看着她,左右一看才發下自己已經在大比的擂台上。

然後腦袋才反應過來那個看着她的人,究竟是誰!

一瞬間,本來沖天的情慾,換成了驚駭絕!

她彷彿覺到天劫又一次來臨,那種神魂被雷劈中的覺,將她的一切震成了粉碎。

讓她連自己的四肢都覺不到,天旋地轉。

「··為,,什麼?」她不發問,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是什麼時候看着自己的?是什麼時候,變成那種表情的?

還有,那是一種什麼表情啊!

眼神中帶着極致的絕望和悲傷,可是表情卻厭惡無比!像是在看一團無藥可救的垃圾的眼神!

不該是這樣啊!

唐清無法接受。

「…小…風…?」「…師姐?」

原本就在懸崖邊的關係,此刻徹底墜落深淵。

···············

唐清同樣宕機了,她帶着滿身,光着身體,就這麼和我對視着,只不過我們都不是真的在看彼此。

她不願意,也無法理解現在的狀況。

我也是,我就這麼呆呆的看着,無法言喻,無法動作。

只能冷眼看着這個在一灘裏面趴着,完全鬆開,一節粉直腸還泡在裏的骯髒女人…我無法把她和回憶裏那個高冷端莊但是又嬌憨單純的師姐聯繫起來。

也不願去聯繫。

因為她們的差距,比天與地還要大。

之前通過了一花的表述,我還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裏的覺悟,無論師姐變成什麼樣,我都要向她表白自己的心意。

我甚至想過師姐可能已經接受了龍在淵,成為了他的女人,就算那樣我也認了。

可從未想過看到的她是這種姿態!

這樣的女人,已經超出了我想象的極限,承受的極限。

特別是與小時候温馨的回憶對比起來,反差之大讓我差點嘔吐。

···我發現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像一花説的一樣,是一個可笑的男人。

現在看來,我這一年的努力,付出,完全就是狗屎!而我抱着的期望比狗屎還狗屎。

我活在自己的幻想裏,還認為師姐可能有百分之一的機會是在等着我去救她,她還在沒有接受那個男人,,,可事實是,他們玩的比誰都開心,都下賤!

曾經的師姐最是厭惡這種不潔的行為,甚至看到街上有男女親熱一點都會皺眉的程度!

但此時的她,變成了比最低賤青樓女子還要低賤的樣子!

我不在的一年裏,到底方式了什麼!

我的內心出現了一股憎惡的情!可這個情指向的不是龍在淵,不是龍文章,而是我曾經最愛的師姐!現在的她,我覺噁心!

就是這個醜陋的女人讓我思夜想?讓我想為她付出一切?我不問自己。

問自己是真的瞭解過她嗎?她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就在我的心跌落深淵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一股絕望之後的滔天怒意,惡意席捲全身,秘術自動運行,讓我的力量不斷攀升,達到我都無法預料的高度。

此時,師姐才從呆愣中回過神來。

「,,,師弟,這個,,這個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個,,」

現在她強裝鎮定,嘴角想勾起微笑可是卻笑不出來,手足無措的想解釋,眼睛不敢看我,四處亂看,説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一副不想承認現實的樣子。

那副可悲的樣子讓我都不忍再看了。

「,,,你還有什麼想説?」

「··我,,」

她啞口無言,因為她現在的狀態説什麼都很可笑。

最後,只能任由沾着的臉龐,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滑落。

她也找不到解釋自己現在狀態的正當理由,腦子已經一片漿糊,只覺深沉的絕望籠罩在我和她之間。

此時,龍在淵卻抓着師姐的手臂,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給她披上衣服,用手臂攬着師姐的細,用手巾為她擦拭眼淚。

一副好男人的樣子。

「…龍師弟…」唐清呆滯的看着龍在淵。

「清兒,別哭了,這不是你的錯,而是我的錯,是我讓你拖得太久了。這次既然暴了,就趁這個機會和他説清楚吧。」

他站出來,將師姐保護在身後,作出一副在保護自己女人的樣子,對我説道。

「風師弟,我知道你一直喜歡你師姐,可如你所見,清兒在去年已經是我的道侶了,我們的關係一直都很良好,你也看到了她很幸福,希望你不要再騷擾她了。」

「她一直不願告訴你實情,我也由着她,只不過現在不行了。

我要告訴你,她不願告訴你實情,是怕傷害到你的情,而不是讓你有什麼希望,因為她是愛我的。

現在既然你已經看到了,那麼這件事你也該明白,你是沒有機會的,就到此為止吧。

作為師兄弟,我還説允許你在門派內生活,但我希望你能懂事一點。「」作為這次的一個了結,我們以後就不會再避諱你了,清兒為了避諱你,度氣都會很不方便,造成了很多麻煩。「

「這都是為了門派的未來着想,希望你理解,如果你還有不滿,就怪你自己不爭氣,不夠資格做她的度氣人吧。」

「巴拉巴拉···」

他自顧自的説了很多,彷彿一開始就是我在貪圖着自己的師姐,我才是局外人,才是惡人。

明明是面前這個王八蛋搶走的師姐,現在卻顛倒黑白。

明明我應該很憤怒,但現在我沒有神去憤怒。

我沒有看面前還在誇誇其談的男人,一直盯着在他背後的師姐。

我想看看,她到底怎麼想的,雖然我已經不抱希望了,但我還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是,師姐還是在發呆,從她被拉到龍在淵身後,就像陷入了定身術一樣。

雖然在龍在淵講話的途中,她幾次想説什麼,想解釋什麼,可最後都放棄。

直到最後,她也什麼也沒有説。

不管她心裏是有什麼想法,最後她還是默默低下了頭,彷彿默認了龍在淵的説法。

就這樣了嗎?

「…師姐,我明白了」聽到我的聲音,她終於抬起頭看我。

我深了一口氣,在她面前,從內襯的口袋裏,取出一個東西,拿在了手裏。

「!」

那是一顆碧綠的玉墜,只有小指指節的大小,上面紋着一對金的鳥兒在雙宿雙飛。

這是愛情的象徵。

玉墜本身不是法寶,也不值錢,但是這裏面的回憶,比我生命還要重。

這是我這五年來,最珍惜的寶物,無論出去還是在這裏,我時刻都帶着,寸步不離。

可是此刻,我要放棄它了。

「…這!,你不是説…它丟了嗎?!」

看着玉墜,師姐不再失魂落魄,反而動的大叫出來,這是她今天反應最大的一次。

這聲音裏面有着失而復得的歡喜,又有着物是人非的悲痛!

「哦,這是什麼?難道師弟你還打算當着我的面送給清兒禮物?」

龍在淵看了一下師姐現在悲傷動的樣子,突然覺得不對勁,事情發展出現了一絲偏差,本來按照他的預計,這時候唐清應該已經認命,徹底投入自己的懷抱。

他伸手想搶過玉墜。

「搭」卻被一隻白皙的手抓住了。

「,,,你,是在阻止我?」

「別動那個東西」

這次,師姐沒有退縮,她直視龍在淵的眼睛,突然恢復了大師姐的氣質。

龍在淵很是不解,為何一個小東西會對這個女人影響這麼大!

這是因為他不知道這東西,不瞭解這對於師姐有多麼重要。

只有我和師姐才知道它的珍貴,它代表的東西太多了。

這玉墜,是師姐家人最後的信物。

(此處為番外)

然後,我把這個吊墜,當着她的面,丟到了裏。

「…現在,才是丟了.」

我冷漠的對着師姐説到。

但她一下就撲過來,跪倒在地上,從裏拿起那個吊墜捂在口。

就這麼低垂着頭,話語從咬緊的牙齒之間出。

「嗚……嗚嗚…你…騙我…説你丟了啊…你…為什麼要騙…為什麼啊!」

唐清突然就崩潰了,大顆大顆的淚水滾落,吼了出來。

她對這個玉墜情很複雜。

這是她最重要的家人,唯一留給她的東西。

是她找尋家人的念想。

也是和師弟愛情的寄託和證明。

還是讓她徹底投入龍在淵懷抱的罪魁禍首。

如果不是這東西不見了,説不定自己…也許就和小師弟是另一種結局!

都是這東西!她最重要,也是最討厭的東西!

摸着手心裏還温熱是玉墜,解開了對師弟久遠的誤會,唐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師弟…我喜歡你…我是真的…真的…真的一直喜歡你的…」她跪坐在地上,捧着玉墜按着自己口,彎着號啕大哭。

哭聲之淒厲,達到了嘔血吐心的程度,我在任何人身上都沒見到過。

真的看到嘴角冒出了血跡。

「咳咳…如果…如果你當時不騙我…該多好啊…都怪你!…不…不怪你…怪我…怪我才對…師弟…我好喜歡你…但是我已經離不開他的身體了…我該怎麼辦…我真的…」

唐清哭到意識模糊,説話開始顛三倒四。

突然,她一下站了起來,瞬間就撲到了我的懷裏。

「嗚嗚嗚…我到底該怎麼辦啊…我錯了…我…愛你…我錯了…」

看着眼前崩潰的師姐,她此刻像個柔弱無助的女孩,蜷縮在我的口。

那柔若無骨的白肩瑟瑟發抖,淚水都打濕了我的衣衫。

可是我,出奇的,從來沒有過的…一點也不想抱住她。

明明在幻想裏想了無數次,可實際到來,我卻沒有半點波動。

甚至…我只覺得噁心。

「啊啊…」

「師弟…?」

「你能離我遠點嗎?你身上的已經沾到我了,太臭了,能離我十步…不,二十步遠嗎?」

「…」唐清愣住了,她沒想到自己會聽到這樣的話。

她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兩步,龍在淵在後面撐住了她的雙肩。

看着師弟,眼神憎惡的看着自己,唐清雖然悲痛,但卻覺得理所應當。

她本來就不奢望師弟能原諒她。

此時受着手裏温熱的玉墜。

唐清突然想通了。

有愛,才有恨…

她看見師弟把玉墜保管到今天,就知道了,原來,師弟的心意…

但是現在他的恨也不是假的…

既然知道了彼此的真心,唐清覺得自己不再像之前那麼茫了。

唐清什麼話都沒説,轉身走到場邊。

「哼。」龍在淵現在臉難看至極。

他本想借着這個機會讓唐清和陸風徹底斷,可是卻陰差陽錯的讓他們之間解除了誤會。

「…」

不行,在事情真的失去掌控之前,得做點什麼。

這個女人的身體確確實實是被自己掌控的,所以照以前那樣來,她還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要讓唐清知道,還有自己這個主人在。

「…風師弟話説重了吧,這只是我和清兒的事情而已,你沒有資格去評價什麼,你只是一個師弟,而我才是她的道侶。

清兒,別管他説的那些話,你真的很美,只是風師弟還太小,不懂欣賞,我會一直在你身邊,讓你快樂的。「

説着,他上前一步,想把拳頭如平時一樣,進她肥碩的股裏,再當着其他人的面,把她搞到不能自理,讓她知道誰才是主人。

可是還未能如願,一道帶着殺意的攻擊就落在了他的口。

這一掌的力道沒有絲毫外,全部由龍在淵承受了,導致他也受傷了。

「你…!」

「龍師弟,我現在沒有功夫追究你們拿我法寶來破壞大比規則的事,所以現在請你自重!不要我追究你。」

説完,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就像他是一用完即棄的一次陽具。

自從那次事情之後,師姐一年以來,第一次拒絕了龍在淵的侵犯。

她不再想回到那種隨意讓人侵犯的情況了。

看着師姐和龍在淵的表演,我現在心中一樣難以產生波動。

此刻,冷眼旁觀的所有人,都發現了事情的走向出現了逆轉。

琉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

———————————————

此時的琉華,找到了躲在太清殿的一花。

一花抱膝坐在太清殿的太清象腳下,正在喃喃自語。

「…一花!」琉華喊到。

「哇哇哇!琉華!?怎麼了嗎?大比完了嗎?這麼快?」一花在沉思中突然被驚醒,嚇了一跳。

「還沒完呢,你在這裏做什麼?你不上場了嗎?」

「…我就不去了吧。」聽到琉華的話,一花苦澀的笑了一下。

「為什麼啊,你不是很期待這次大比嗎?」

「…吶,琉華,你説我這麼做,到底是對是錯…師兄會不會討厭我啊」

一花現在情緒明顯比較低落,本來她是不想這麼做的,這樣的方法不符合她的行事觀念,但是為了愛情…她還是接受了琉華的注意。

「我已經把洛克曼王國的事情告訴師傅了…,我奪取王位之後,就把王國納入宗門旗下,師傅也同意了。」

「那麼…師傅答應讓風師兄陪你去了嗎?」

琉華問到。

一花沉默了一下。

「…嗯。」

「…這不是好事嗎?為什麼還要這麼悶悶不樂啊。」

「…我總覺得自己實在迫師兄,用師傅來壓他,我覺自己沒臉見他了…況且,就算他不情不願的和我走了,也會想着師姐,我也沒有機會…」

自從告白被拒,一花彷彿脆弱了很多,像個怕犯錯的女生一樣。

「不會,一花,我告訴你,現在場上啊…」

巴拉巴拉…

在琉華講述完了之後,一花就開始狂奔。

一花在前面狂奔,琉華帶着得逞的笑意緊跟其後。

很快就跑到了大比擂台這裏。

「!」

此刻場上,跪在地上的龍文章直接被一花無視,她看到了黯然的陸風,看到了只披着一件外套,赤身體的師姐,看到了臉難看的龍在淵。

她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風哥這個笨蛋,早聽我的…就不會受傷了啊…」

她即惱怒,嫉妒,又憐惜。

此刻,她喜歡的男人被別的女人傷的很深。

她惱怒自己喜歡的人眼瞎,拒絕了自己的表白。

她嫉妒那個婊子在陸風心裏的位置那麼深,可以傷害到他。

但她憐惜自己愛的男人,不想他受傷。

一花此刻心裏又回到了那個充滿勇氣的狀態。

對她來講,死局已解,希望重燃。

一花跳上高台,所有人都看見了她。

「…一花」我看見一花走來,心裏是個説不出的滋味。

「…對不起,我…」

「師兄你別説話!」一花看了我一眼,直接從我身邊路過。

她盡直走向了唐清

然後盯着她的眼睛,兩人之間產生了一種壓強很大的空氣。

讓周圍人都不敢做聲。

突然,一花動了。

「啪」狠狠的一耳光,把唐清的臉扇到了一旁,力量大到對沒有防禦的唐清打成嘴角出血的地步。

「這是給師兄打的!」一花雙手叉,理直氣壯的説到。

「師姐…我早就想對你説了,你真是個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賤女人!就連都知道不要耽擱書生光陰,你連她們都不如!」

説完,一花也不看師姐的表情,轉身向我走來。

「…對不起,我打人了…」

「…手沒受傷吧?」

「!」

一花驚訝的看着我。

「沒有沒有!師兄…你…?」

我輕輕的抱了一下她,我想這次我一定不能再錯過了。

「一花,你等我一下,等我把比賽比完,我們就一起離開…」我在她耳邊輕語。

然後我放開還在發愣的一花。

舉起長劍對着所有人説到。

「請你們下去,比賽還未結束!」

「混蛋!我認輸行了吧!」

「你瘋了!你沒看見文章已經不能戰鬥了嗎?」

龍在淵看出了我的打算,直接站到了龍文章身前。

「龍在淵,這是師傅定下來的,必須要一方不能再繼續戰鬥,才可以結束比賽,你沒看見龍文章身上還有多少法寶嗎?」

現在,龍文章身上還有大半法寶沒用,療傷法寶的都不只一個,完全可以繼續,他沒有理由認輸。

只不過看到陸風實力的現在,繼續就是找死了。

「我代他認輸了,他的法寶加上也不是你的對手,你贏了!」

「這可不是你説了算的!」

我的身體彷彿充滿無窮的力量,運起了比之前快十倍的速度。

一劍…梟首…

作為體修的龍在淵,速度方面本就不如劍修,況且我的身體已經強化到不弱於金丹大圓滿的地步,故而等他反應過來,龍文章已經變成了無頭的屍體。

「啊啊啊啊!我要你死!」

龍在淵狂怒,身形瞬間變成三米多高的巨獸,一身肌散發出金屬光澤,壓迫十足,力大無窮。

加之,一股元嬰的壓制,讓我動彈不得,如果他一拳打實在了,就算現在的我也是屍骨無存。

一花直接擋在我面前,可是一樣如螳臂當車。

就在此時,一個圓環衝進了我和龍在淵之間,散發出光芒,形成一道絕對無法突破的避障。

「你這個混賬女人!你想要做什麼!」

「…你別想對他們動手!」

師姐縱的碧海環,只要不是元嬰後期,你就算累死也打不破。

「我還對你不夠好嗎?!你能晉升這麼快,全靠我給你度氣!」

「…你只是為了我的身體,我不欠你什麼!」

「混賬!」龍在淵氣急敗壞,轉而去攻擊師姐。

撒時間,天崩地裂,兩個元嬰一次鋒,就把大比擂台打的四分五裂。

站的很近的我和一花,如果不是有碧海環的保護,餘波就足以殺死我們。

突然,宗門上空的天空暗淡了下來。

一顆巨大的龍頭從雲層中探下。

那是一個老邁的老龍,可是餘威猶在,化龍之下與元嬰的差距,差不多是元嬰和練氣的差距。

所有人都跪了下來,低頭噤聲。

「…師傅!陸風勾引師姐師妹,還殺我弟弟!請師傅為我做主!」

龍在淵三米高的身影第一個就跪下了,來一手惡人先告狀。

「…不關師弟的事,龍在淵手大比,妄圖無視宗門規定,請師傅明鑑!」師姐開始解釋。

「師傅!這只是比賽的失手!不是師兄的錯。」

一花也為我辯護。

龍在淵變成了孤家寡人。

「有錯者,領罰!」老龍張開龍口,宣佈了這次犯錯之人的處罰。

——————————

第二天…,我被關在鎮域塔底層,通過欄杆,看着站在外面的一花。

「…風哥,師傅要我今天就出發…」

「…一花,她把碧海環借給你了嗎?」

「…給了。」

我們一時間又相顧無言。

明明才確立了關係…可是…

,師傅降下了這次事情的懲罰。

「陸風,雖是比賽失手,但目無尊長,同室戈,殺害同門卻是事實,令你在鎮域塔反省,時間不定。」

「龍在淵,你在宗門之地勾心鬥角,讓修煉之地蒙塵,辱道侶,擾亂秩序,現在罰你戴罪立功,同洛一花去洛克曼王國,讓其歸於宗門,處罰據立功程度決定。」

「洛一花,你目無尊長,本該罰你閉,但現在這件大事需要你去主導,這次就免去了你的處罰,下不為例。」

「唐清,身位大師姐,卻引得同門不和,甚至出手鬥爭,因你身體本來有問題,故而不讓你去將功贖罪了。

如今剝奪你大師姐的權利,度氣人現在由宗門重新分配。「

師傅金口玉言,化龍之威無人敢反駁。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看着面前有些不安,卻還勉強自己笑着的一花,我內心十分憐惜與不捨。

我從欄杆縫隙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

「…你要小心龍在淵,他狡猾異常,雖然有師姐的碧海環,也不能大意,可以利用他的力量,但不能被他拿住!」

我提醒到。

「…我不會的,風哥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一花閉着眼睛,把我的手放到她嬌的臉上,我們靜靜的受着彼此。

時間在温存裏逝。

「…風哥,我該走了,這次去我不會關閉碧海環的,不會給他任何機會,有了碧海環,甚至都用不上他出手,我就能拿下洛克曼王國!」

「我一定會平平安安回來的,到時候我們…我們…」

「嗯,我們就是道侶了!」

「!」一花臉上泛起了紅暈,終於出了今天第一次真心的笑容,然後揮着手,離開了。

她離開之後沒多久…師姐就來了。

「…小風,我知道你還恨我,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想和你説説話…」

看着面前站着的曾經最愛的女人,我靜靜的,聽她説着。

5·5、師姐的人生無慘

唐清看着失而復得的玉墜,不由的想起了小時候揹着自己逃命的身影。

「清兒!馬上,馬上就到城裏了,你再堅持一下,娘去給你找吃的!」

兵荒馬亂,從來都是小國的宿命,她出生在一個小到可憐的國家,就從來就沒有體驗過一天太平。

能做事的父親早就不知去哪裏了,家也被毀了,住的地方也沒有了。

現在,她只有娘。

雖然此時的唐清才只有兩歲,但她的思維已經形成,記憶也非常清晰,有了簡單分辨事情的能力,聰慧的不像一般孩子,可是在這種時候,這點聰明完全沒有意義。

她看着揹着她逃避戰亂的母親,那滿是黑灰的臉已經累的氣吁吁,可還是堅持向縣城方向走去,就用小手幫她擦拭汗水。

她不想讓娘這麼累,但是她站不起來,長期的營養缺乏讓她比同齡人還要瘦小,就像個沒滿一歲的孩子一樣。

「娘,清兒不餓。」雖然已經餓到眩暈,但是她還是説自己不餓,因為她知道娘比她更餓。

經過這麼久的逃難,一個女人還帶着孩子,能活下來已經非常不容易了,那本來豐貽的身材早已經瘦骨嶙峋。

明明少一個自己,她可以更加輕鬆,可是她依然沒有放棄自己。

想到這裏,唐清第一次知道恩這種情。

明明只有五里地的縣城,娘揹着自己走了半天才到。

守門的兵卒看到只是個瘦女人帶着個瘦弱的小孩,也沒有為難她們,放她們進去了。

進到了城裏,娘帶着自己走街串巷祈求施捨,運氣好可以要到一些殘羹剩飯,運氣不好只能捱餓。

城裏面難民幾乎幾乎已經飽和,瘦弱的娘也不能去做那些體力活。

直到有一天,唐清覺得自己就快要餓死了。

娘看着自己的臉,好一會之後,她去河邊洗淨了臉上的黑灰,直了平時佝僂着的背,帶着她去了一個地方。

從那天開始,唐清就沒有捱過餓了,她們也有了一間小房間可以住,生活變得好了起來。

只不過,娘從那天開始,晚上都沒有回來過。

唐清一天天長大,因為營養跟上了,很快就和三四歲孩子一樣高,可以蹦蹦跳跳了。

屋子也換成了大房間,很漂亮的大房間。

娘每天會在裏面打扮的和仙女一樣,然後去外面的那些房間工作。

唐清雖然聰明,但她非常聽話,娘叫她絕對不要去外面的房間裏玩,她就聽進去了,一次也沒去過。

聽説娘在外面被稱作沉香花魁,非常厲害,所以自己才能生活的這麼好。

她長大也想當花魁。

直到有一天,娘連續兩天沒回來,唐清突然生病了。

屋裏只有她一個人,平時很少有人會來,她覺自己越來越難以呼,就快要死了。

『娘,娘』在昏昏沉沉之下,她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去找娘。

進入娘説過絕不能進的房子裏面,裏面有很多房間,她不知道是哪一間,如果是平時她肯定抓瞎了。

可是此時不知道是因為生病還是什麼原因,唐清的聽覺異常鋭。

她聽見,許多房間傳來息,尖叫,痛苦的呻,高聲的嘶吼。

在這些聲音裏,她真的分辨出了孃的聲音。

她來到娘所在的房間。

推開了門。「娘,媽,,媽?」

她看到了一生都難以忘記的畫面。「!清兒!你在這裏幹什麼!快回去!!」娘尖叫起來,此時一隻大手突然抓住了唐清的手,把她帶進了房間。「哦呵呵,這個小女孩是誰啊,長得和沉香很像嘛。」裏面的男人看着已經有少女韻味的唐清,眼睛出了光。「雲少!那是我妹妹!她不懂事打擾了您的興致,我會賠償您的!求您放過她!!她還是個孩子!」唐清看着自己被繩子綁在半空的娘,她赤身體,此刻卻聲淚俱下,祈求着面前這個男人。「哦,我不會做什麼的,對小女孩我可沒興趣。」但是他的大手已經在唐清身體上面摸索,隱秘的地方全被他摸過了。

唐清覺得極其噁心,但是害怕的不敢動。「雲少!您請高抬貴手!以後我沉香就是你的,雲少隨時可以來我這裏!求你放過她!」被綁在半空的娘聲音都喊啞了。

終於,這個被稱為雲少的男人猶豫了,沉默了幾秒之後,他放過了唐清,可能還是覺得能隨時玩一個花魁更划算。「清兒,你快回去!嗚嗚嗚嗚嗚赫赫,,,咳咳,,嗚嗚嗚嗚嗚」

唐清嚇到了,她聽了孃的話,快速的逃了,只在離開房間的時候往後看了一眼。

「!」

那個男人抓住了孃的頭,巨大的東西不停的進了孃的嘴裏。

娘痛苦的樣子,永遠印在了她的記憶中···等她回到自己屋裏,也許是被嚇出汗了,唐清的病莫名其妙就好了。

極其不安的等了一夜,等到第二天,娘回來的時候。

「啪!」

唐清這是第一次被娘打,這一巴掌把她心都扇碎了。

然後兩母女相擁哭泣了很久。

之後,娘做了一個決定,她想把唐清送去讀書。

她給唐清許多銀票,還有一個玉墜。

「···清兒,娘沒有本事保護你,你也漸漸長大了,再繼續留在這裏很危險,我只有送你離開,才能保護你。

跟着駕車的牛伯伯,他是好人,他會送你到書院,你就在書院生活,你會在那裏過的很好。

娘知道你很聰明,在其他地方一定比在我這裏安全,這些銀子你拿着,娘用不上了,你要好好的生活,一定不能像娘這樣,在遇到主動對你很温柔的男人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如果遇到困難,需要花銀子的時候千萬別節省,錢就是用來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還有,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拿着這個玉墜,這是孃的娘傳下來的,有了它,你就可以找到家人,找到娘!「

娘強忍淚水,和唐清代完了,去往另一個城鎮的馬車就已經到了。

唐清看着靠近的馬車,終於忍不住了。

「娘,我不想走!我想一直和你一起!就算去要飯都沒關係…求你別趕我走,別不要我…」

就算再怎麼聰明,她那時候也只是一個小女孩。

娘心如刀絞,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想把相依為命的女兒送走。

她強迫自己狠下心來,可是看着女兒不停的淚,心裏就説不出的愧疚。

「清兒…娘答應你,三年,三年之後,娘會去找你,到時候我們永遠不分開。」

唐清永遠不知道那時候的娘,説的是真心話,還是善意的謊言。

馬車走了,帶着幼小的唐清一路西行。

牛伯伯果然是個好人,一路上對唐清照顧有加,就像照顧親身閨女。

但是…當翻過一座山的時候,牛伯伯就被殺進來的山賊一刀砍了。

唐清雖然嚇壞了,但還有一絲理智。

她聽了孃的話,拿出了所有銀票,撒了出去。然後逃了。

但是沒逃出多遠,一個沒去撿銀票的山賊就抓住了她。

「不要…不要!」

唐清怎麼反抗的過山賊,那天夜裏一般的覺又在她身上重現,她厭惡無比,但是沒有娘在場,她反而沒有上一次那麼害怕了。

看着集中於自己身體的山賊,她出一把藏好的刀。

一刀,準確的進了山賊的脖子,這是她第一次殺人。

但是她並不害怕,她覺自己也許早就想這麼做了。

殺死了山賊,她又開始逃跑,可是跑着跑着就在大山裏路了。

她跑了不知道多久,在神緊張中睡着又醒來,最後靠着一棵樹坐下的時候,她徹底放棄了,覺到腹中的飢餓,嘴裏的乾燥,她知道自己再不吃東西就要死了。

「…難道,我會餓死在這片山裏?」

她想着,想繼續找路,但是連移動一手指的力氣都不夠。

她已經預到了,自己將要活活餓死。

「娘…女兒,不能回到您身邊了…」

她意識都開始模糊,天與地都分辨不清。

可這時,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有人的聲音傳來。

「吼吼,這裏離那個山賊死的地方可有百里地,老朽一直跟到這裏才找到你這個女娃娃,你毅力心智都是上佳,這趟老朽總算沒白來,是個可造之材~」

她看到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一招手自己就飛了起來,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不知多久之後,唐清悠悠醒轉,發現自己在一個山間小屋,屋內還熬着草藥。

她身體已經好了,覺完全沒有之前的虛弱,反而更加健康。

她只能相信,也許自己是真的遇到神仙了!

她走出房門,她所説的神仙在坐在庭院的搖椅上,曬着太陽。

「多謝神仙爺爺救命之恩!清兒無以為報!」

她學着以前在讀本上看過的樣子,就拜了下去。

老神仙也醒了過來,看着拜在地上的唐清,微微一笑。

「小姑娘年齡不大,懂得不少,但又不完全懂,你可知你行的是拜師禮?你是想我收你為徒嗎?」

老神仙一下把唐清問住了。

「不,不是,我只是想謝老神仙救我…」

「嗯!想拜我藏龍道人為師的人,千千萬萬,給你機會你還拒絕了!真是氣煞我也!」

老神仙突然一改剛才的和睦,吹鬍子瞪眼睛,嚇了唐清一跳。

但唐清看得出來他並不是真的生氣了。

他難道想收自己為徒?唐清鋭的覺到,老神仙對自己很看重。

説實話,神仙有多厲害,她在那些讀本里面也讀到過,可謂一步登天!

唐清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拜神仙為師,她覺得自己應該抓住這個機會,如果自己能真的學到本事,那麼就一定能保護娘,不讓她再去做那些事,讓她受委屈!

「…師傅在上!受清兒一拜」

思維轉變過來,她立馬就趁着老神仙還沒變主意,再來了一套拜師禮。

「呵呵,你這小丫頭倒還很機靈,懂得順坡爬。

很好很好,我這一生都未收徒,你是我的第一個徒弟,機靈點總比榆木腦袋強,但我得先説好,跟着我修行,就是山中無歲月,不可戀紅塵,方能成就大道,你如果有什麼紅塵之事,需要處理,現在就提要求,我可以幫你,但是進門之後,就要盡心修煉,傳我衣缽!「

「…師傅,我想和你修煉三年,然後去接我娘,她也吃不了太多東西,我會給她找吃的,到時候我就一直跟着您修煉…」

唐清摸不準神仙會不會答應她,有些忐忑。

誰知道,老神仙一摸鬍子,唏噓到。

「…人之善,忠孝仁義,百善孝為先,我要是不讓你去,就是親手在你心裏種魔了,罷了,三年後我親自帶你去,接你孃親。」

「…謝師傅!」

此後三年,唐清一直在山中修煉,她擁有水系單靈,進境極快,在沒有丹藥和陣法的幫助下,還能突破築基!

藏龍道人也很震驚,他是看出來這個女娃心意志都好,而且還是單靈,可沒想到三者一結合,引發了爆炸一樣的反應,鑄就了一個修煉的天才。

他看唐清的眼神,一天比一天重視,一個早就放棄的願望,又漸漸拾起。

他想光耀自己這一派的榮耀。

看着這個努力修煉的弟子,他卻又有些不忍心。

三年很快過去,藏龍真人按照約定,帶着唐清去接她的母親。

此時的唐清,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初仙子的風采。

他們騰雲駕霧,一路來到了之前唐清生活的縣城。

「…怎麼會…不可能!娘…娘!」

此時,三年前還繁華的縣城,已經灰飛煙滅了。

只剩下殘破的牆壁和土屋。

聽説是兩年前的戰爭導致的,有火系魔修參與了攻城,最後直接焚城,十之八九都死在那場大火裏了。

看着在廢墟上面哭泣的唐清,見慣輪迴的藏龍道人也不住慨。

「唉…凡人最是無常,百個年頭活不過,命裏由人不由我~」

「…不!我娘一定還沒死!我要找到她!她一定逃出去了!娘能揹着我逃到縣城,她一個人一定能逃出去!」

唐清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情況,她發瘋似的找着母親還活着的理由。

「…清兒」看到這一幕,藏龍道人不得不説話了,他不能看着自己唯一的徒弟留下不能解決的心魔。

「師傅!對了,師傅神通廣大!您能幫我找到孃親嗎?清兒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您!」

唐清才想起自己的師傅本事廣大,説不定他有辦法!

可只見到藏龍道人搖了搖頭。

「萬里尋人,是合體境界的能力,而我,只是個化龍,我做不到。」

唐清聞言,眼神突然寂靜如死。

「可是…也許你做的到!」

「?師傅,你説我?」

「嗯,以你的天資,本來應該是做不到的,但如果你修煉本門的真傳功法,就有可能進階合體,甚至更高的境界,到時候別説找你孃親,復活她一個凡人也不是不可能。」

説着,藏龍道人終於下定決心,真的要讓這個徒兒,繼承自己的願望。

他拿出一本玉簡,用灌頂的方式讓唐清記下了。

《心魔逆回經》

「師傅,我修煉這門功法,真的可以找到孃親嗎?」

「…如果你能在二十年內晉升化龍,就有足夠的可能,但是…這本功法,有個缺點,可能會毀掉你這一生其他幸福…你,願意嗎?」

「弟子只要能找到母親,什麼都願意!」

於是,從這天起,藏龍道人開始嚴厲教導她的修行,唐清變成了無情的修煉機器。

直到後來,師傅找到了寶地,準備建立宗門,然後送來了第一個小師弟。

起初,她很討厭這個小師弟,因為他什麼都不會,本對宗門和自己一點幫助沒有。

但有一天,她看見被自己冷落的小師弟,在被窩裏哭泣。

她彷彿看見了以前的自己,他是有家回不了,自己是找不到家了,兩個人多麼相似啊。

從那天起,唐清覺得自己不該再看不起他,冷落他,至少也該盡到師姐該盡的責任。

漸漸的,這個師弟的份量在自己心裏越來越重,自己滿腦子都想着他,覺他的事情比自己的都重要,都快要無心修煉了。

她才發現了不對勁,但時候已經晚了。

她覺得是小師弟干擾了自己,她還想過要逐他出師門。

可是想起自己也是這樣與孃親一別就是不知期,她又捨不得了。

她甚至一天看不到小師弟,心裏就不舒服!

她開始想象不到沒有師弟陪在身旁的子。

她沉淪了,修煉開始減速,幾乎每天的思考都圍着小師弟轉。

小師弟也不遲鈍,他也再對自己示好,只不過因為自己是師姐,所以不敢示好的太明顯,兩人的關係進展不快,但是在穩步推進。

這種關係在其他師弟師妹進來之後也沒有一絲改變,甚至可以説,在唐清眼裏,只有小師弟和其他同門這個概念。

終於,有一天,在自己金丹中期的時候,師傅帶回來了兩個男人,專門來給自己介紹到。

「這是龍在淵,火系單靈,另一個是他弟弟,龍文章,風土雙靈,從今天開始,你平時實戰的對手,就是龍在淵了,門內只有他和你境界相當。」

唐清看着師傅介紹的兩個新師弟,看上去倒是彬彬有禮,只不過她沒來由的產生一股厭惡。

故而就很冷淡的打了個招呼。

「…龍在淵你需要多照顧一下,他除了是金丹中期,還是個練體修士,可助你抵擋天劫!」此時,師傅傳音説到。

唐清瞬間就明白了師傅的用意。

師傅早就在為她的天劫考慮了,為她選了一個度氣人。

厭惡之情已經滿點!

她也不回答,轉身就離開了。

自己的度氣人只能是小師弟,絕對不可能是其他人!唐清心裏早就下定了決心。

雖然知道度氣人只是因為門派功法導致的一種彌補手段,但她還是接受不了別人觸碰甚至侵犯她,這種事情只有一個人才可以。

一氣之下,她找到小師弟,準備帶他出去一段時間散散心。

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唐清覺得自己其他煩惱就自動煙消雲散了。

她帶着小師弟,離開了宗門,深入大山,想找一些草藥來煉丹。

可是沒想到,居然遇到了金丹境界的魔獸!

唐清為了保護小師弟,和魔獸戰了一天一夜,最後艱難殺掉魔獸,可是已經疲力盡一點法力都用不出來了。

可此時,小師弟表面看上去無傷,實則已經被金丹手的勁力傷及內部,在鬆下一口氣之後就倒了過去。

唐清已經沒有法力了,她的單系水靈雖然治癒能力很強,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況且小師弟傷的很深。

「…難道,只有那一個辦法了嗎?唐清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

還有一種東西,可以治療傷勢,甚至是起死回生。

那就是水靈體女子的元陰。

但是失去元陰,她的功法將更加難以修煉,並且更加危險。

但是此刻,她無法再為自己考慮了,因為是自己害了自己最愛的小師弟,如果還畏首畏尾,一定會更加後悔。

她臉上帶着紅暈,下了昏的小師弟的褲子,然後…

第二天,唐清帶着完好無損的小師弟回到了宗門,並叫他半夜三更,到宗門後山等候。

小師弟如約而至,唐清緊張的拿着玉墜…送給了他。

並且表示這是家傳寶,只有一家人才能傳…

她相信小師弟聽懂了,因為他閃耀的眼睛,已經閃瞎了自己的心。

她在出自己身子的那一刻,就決定了要把代表自己最重要的玉墜送給他,就算是把自己給寄託到了他這裏。

之後五年,她一邊壓制修為,一邊尋找能不靠度氣人順利度過天劫的方法。

和小師弟的情也在持續升温,牽手什麼的已經是平常,只不過礙於師姐弟的身份,還沒有做出更多的事情。

但她覺得那是遲早的。

隨着天劫還是逐漸到來,唐清開始準備好了,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一定要度過天劫!

結果…

天劫結束了…自己的清白也結束了。

她無顏面對小師弟!覺得自己對不起他。

唐清把自己關了起來,苦苦思索如果解決陰氣的問題,可是她毫無辦法。

整整一個月,她都在壓制一天比一天強大陰氣,終於在一次被陰氣衝昏之後,赤身體在夜裏的宗門散步的經歷,讓她覺得自己確實控制不住。

她沒有找龍在淵,她不想再對不起小師弟,但她也沒有找小師弟,甚至避開他,因為事情還沒能解決。

陰氣一天比一天強,讓她白天腦子都甚至昏沉起來,她決定了不能在這樣下去。

門派,孃親,小師弟…三個生命裏重要的東西在腦海裏旋轉。

最後,她做不出選擇,決定讓小師弟幫她選。

那天…是一個下午。

唐清找到了坐在宗門小路的石凳上發呆的小師弟。

「…師弟…」

「…師姐…」

她坐下後,兩人卻是相顧無言。

最後,唐清先忍不住了。

「師弟…我是來問你的意見…你覺得我…!你的玉墜呢!」

話説到一半,唐清突然發現,師弟每天垂在前,自己送他的最重要的玉墜,不見了!

她一下就懵了,那也是她最重要的東西,不會是丟了吧!

「…師弟!你不會是丟了吧!」

她萬分着急。

可師弟卻出不屑的神情,那眼神裏隱藏着悲傷。

「…你來就是為了那個玉墜?你想收回去?」

「!你在説什麼混賬話!我為什麼要收回去!」

「…那你關心那個玉墜幹什麼!我看你是急了!你是不是後悔把那東西送給我了!」

「…你在胡説什麼!我問是因為玉墜很重要,不能丟!」

唐清覺得現在的師弟不可理喻,她也生氣了。

「哼,我看你就是想要回去,再送給龍在淵!這一個月你們過的很愜意吧!沒有我的子,少了很多阻礙,是吧!」

「!」

她氣的説不出話來,自己明明那麼辛苦壓制陰氣,為了不再對不起你,結果換來的就是這個態度!

覺很傷心難過,心魔已經難以壓制,腦海裏漸漸冒出幻像。

小師弟看着唐清因為心魔呆愣住的樣子,覺得自己説對了。

他自己卻又受到了心傷。

他語氣更加不善,扭過頭去説着更加過分的話語。

「哼,你不用擔心龍在淵知道我們的事,那個破玉墜我已經丟掉了!你以後就放心和龍在淵雙宿雙飛吧!反正我對你們也沒有威脅,你不必擔心我!滾吧」

説着説着,他自己反而受不了,自己跑掉了。

看着跑掉的師弟,想着被他丟掉的玉墜,唐清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心情了。

傷心,悲傷,痛苦,難過。

那可是孃親最後的念想…

她心中的心魔,完全出來了。

「你不報復他嗎?」

「他這麼對你,説明他從來沒有想過你的受!你還有必要為他苦苦堅持嗎?」

「沒有玉墜,你只能達到合體才有可能找到孃親,你還在等什麼,你只有一條路了」

「你擔心他知道?你怎麼那麼傻,他一個小小築基,你的元嬰還不能矇蔽?你不想讓他知道,他就永遠不知道。」

「等你有一天晉升化龍,再和他一起也不晚,不過是元嬰期間而已,就當被蚊子咬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心魔的話在唐清內心響徹,其實已經反應了她最深最黑暗的想法。

「對啊…我好累啊…是該休息一下了」

渾渾噩噩的她,不知怎麼,在夕陽西下時,已經走到了龍在淵居住的乾坤殿門口。

龍在淵像是等候多時一樣,直接打開了門。

「師姐來此何為?」

「吶…幫我度氣吧…」唐清面無表情的説到。

龍在淵強忍笑意,也沒有詢問為何,只是走出來摟着唐清的肩膀,唐清也沒有反抗。

只是她回頭,看着漸漸關閉的殿門,像是在最後告別什麼。

夕陽隨着門的關閉,慢慢變窄,最後留了一線照在她昏暗的眼神上。

然後,大門緊閉了,只留下龍在淵和師姐知道的黑暗模樣。

從那天起,師姐就正式接受龍在淵為她的度氣人了,除了身體被他戰略,甚至在心裏也留下了他的地方。

平時用法術避開小師弟,晚上就肆無忌憚的尋樂,直到今天,門派大比。

6、我的決定和龍在淵的打算

這次寫了18000多,我本想繼續寫下去,但看見這麼長了,還是分段吧。

分段還有一個重要理由,就是這一章百分之80都是心理變化描寫和劇情設置伏筆需要,我為了讓一花篇後面的NTR覺更加濃厚,玩的更加刺,想多鋪墊一下,結果就寫了這麼多。

我也寫的很煩啊,思考他們的心理,還需要合理是很費事的,但我一直相信NTR就是戲依附於情戲。

所以在這裏對想看戲的觀眾説聲抱歉,可以跳到後面幾千字,那裏有戲。

但是想看NTR心理變化和隱藏劇情的,可以看前面,説實話我自己寫的有些繞了,下次一定簡一點。

下一章應該有60%以上的戲,就是為了調教一花和大師姐的,想想就刺

————————下面正文

鎮域塔地處偏僻,位於宗門邊緣的一個湖心島上,作用就是用來羈押犯錯的門人,進入裏面的人會修為全失,只剩下脆弱體。

小島由一條青石小橋連接外界,島周圍一圈栽種着楊柳,白天略顯清幽,覺還算幽會的好地方,可晚上卻是陰森恐怖,那拂動的楊柳影影綽綽,給人覺像是幽魂起舞,故而平時都沒有人會在這裏逗留到夜晚。

現在接近正午,外面陽光照耀大地,讓一切東西都變得耀眼奪目,花,草,柳樹,都散發着光暈,顯得清晰無比,楊柳撒下的陰影,讓人有想睡覺的慾望。

此刻我卻無心睡眠,膛裏的心臟極速跳動,但是又祥和異常。

現在我面前的女孩,有着連太陽都無法比擬的明媚,有她在我身邊,連帶着湖心島都變成了讓人連忘返的好地方。

她的美並不絕豔,但是沁人心脾,讓人融化。

我正撫摸着她的臉頰,她的櫻短髮從我的手邊滑落,紅潤的臉龐閉着眼睛,依靠着我的手掌,受着掌心傳來的細膩光滑,那彷彿燒起來的熱度一直傳到了我的心裏。

我第一次覺到她真正的美。

偏着腦袋靠着我的手,像是睡着了一樣安靜,可又輕輕的用自己的手掌,蓋着我是手背,用臉龐摩擦我的掌心,告訴我她並不是睡着了,而是在受着我。

這種嬌憨的覺讓我分外憐愛。

看着她,我也覺前方是一片光明,因為明確了彼此的情,此刻我不再像昨天一樣失魂落魄,而是產生了對未來的勇氣。

如果有她陪着,想必會很開心。

清風吹拂,寧靜而祥和的氛圍在彼此間淌。

覺到,一條温暖的小河在我們周圍淌,保護着我們,讓我們安心的享受着來之不易的温存時間。

我知道她是趁現在記下彼此的覺,因為她馬上就要離開。

我何嘗不是如此,現在她要和一個危險的人一起去做一件危險的事。

可是我被封印了修為關在這裏,只有一個無用之身罷了。

我甚至想叫她別管師傅的話,想她離開宗門,等我去出來後就去找她,可是被她拒絕了,因為她在洛克曼王國,也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她信誓旦旦的保證做好就回來。

看着她堅定的眼神,我覺得覺得非常不安,但是也無可奈何。

我能做的,也都做了,在進來之前,把我所有法寶全部給了她,還求唐清把碧海環借給她,這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極致,其他的,現在我無能為力,只能為她祈禱。

我又一次覺到修為不夠的痛苦!如果我修為足夠,也許我什麼都不會錯過,不會失去!

修為,修為,還是他嗎的修為!

哎,,但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只是平添怨氣…

我只想靜靜受此時這份美好,希望時間慢一點。

良久…一花睜開眼睛,那雙天藍的眼眸帶着無比明亮動人的勇氣和愛意,顯然她已經準備就緒。

「…風哥,我要走了!…」

「…我一定會平平安安回來的!到時候…我們…」

看着一花説到這,臉突然出羞怯的神情。

平常大大咧咧的她,現實總在我面前出完全相反的樣子,每次都讓我覺很新奇。

我有種想留下她的衝動,一種想擁抱她的衝動,但是我做不到。

「…等你回來,我們就道侶了。」

我只能對她做一個承諾。

一花聽後,終於出了今天第一次真心的笑容,頓時她的明媚蓋過一切,超凡物,周圍只留她一花開,百花殺。

我衷心覺得,命運真的難以預料,我以為我失去了一切,可失去之後,還有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等着我,這算是它的補償嗎?

一花的可愛,甚至已經沖淡了我對師姐的複雜情,讓我覺得我也該拋掉那段情,繼續生活。

她揮着手離開了,但我是覺還在,那股温暖的小河還在淌…淌…淌在我心裏!

「?」

口確實有什麼東西,低頭一看。

「這是什麼!?」只見一花離開的軌跡上,一條粉的絲帶一樣的東西,若隱若現的連接在我身上。

絲帶的另一頭,順着她的痕跡,慢慢的變淡,等一花越來越遠,絲帶才徹底消失。

一時間我都以為這是幻覺了。

可馬上,我肯定,那不是幻覺。

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又強大了一分,但確確實實和那本秘籍的功效一樣。

那本秘籍不是我自己積累氣勢和情才能使用嗎?為何會在一花和我表現愛意的時候得到提升?

一花的情,提升了我的能力?

就像擂台上一樣,那時我發現自己突然就變得很強,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現在想起來,那時候,就是像這樣提升的力量。

那麼···那又是誰的情讓我變強的,,是我自己嗎?

我不知道。

直到現在,運行秘籍得到的力量早已消散,但卻剩下了十分之一效果的強化!已經讓我的金丹初期的修為,有了金丹中期的身體強度。

秘籍居然可以永久強化人體!

這偶然得到的秘籍絕對不像我想象的那麼簡單,裏面有宗門的大秘密。

師傅到底對我們隱瞞了多少?

可是,沒等我多想什麼。

突然,遠遠的,我覺到什麼東西正在靠近。

我仔細看着那個東西靠近的方向,不一會,一條紅之中帶有無數黑絲線的絲帶,飄在半空中,正向我這裏靠近。

那絲帶靠近到我五米距離是時候,突然停下了,然後又遠離,又靠近,來來回回七八次,才第一次接近到我觸手可及的範圍。

絲帶沒有實體,我阻攔不了,讓它連接了我的口,融入了我的身體,我覺自己身體迅速變得更加強大!

據我的覺,這絲帶不僅顏上有區別,體積也比一花那要細一些,但是密度更大,更為沉重,進入我的膛時不像一花的那麼輕輕柔柔,温暖祥和,而是帶着一股擠進去的衝擊。

不止如此,絲帶還帶着情,讓我準確的明白了,來的人是誰。

果不其然,馬上,一道白的身影就從柳樹後面走了出來。

她換回了萬年不變的樸素青衣,青絲裙襬在清風之下搖曳,身形絕美,依舊如記憶裏那樣美豔動人,可是我已經回憶不起曾經對她的心動了。

在她還沒現身是時候,我就覺到了絲帶裏傳來了情,那是一種複雜到極點的情。

要説明的話,那情的主旋律是有點像剛才一花的覺,帶着温暖,但又不同於一花的輕快,反而非常沉重。

如果非要為這種情命名的話,大概叫做是變質的愛吧,昇華為愛情,可是卻未能結果,之後就在慢慢被蟲子啃食,腐敗,逐漸纏繞上許多污濁。

那些黑細絲,可能就是代表各種悲傷,難過,愧疚,後悔甚至怨恨,雜糅在一起,説不清道不明。

也許只有當事人能理解這麼多情到底從何而起。

對我能有這種情的,全世界都只有一個人。

··········

此刻的唐清,看着被關在鎮域塔,全身修為被封印的師弟,心中難過。

她腳步沉重,一步一步的接近着那思夜想的身影。

『明明不是他的錯,龍文章用自己的碧海環和他戰鬥,他能打贏已經是讓人驚歎了。』『因為自己一時情,給了龍文章這麼大的幫助,讓師弟陷入的危險境地,自己相當於幫兇,還讓他被關在這裏,自己卻沒有任何能幫他。』『他怨恨自己是理所應當的』『還別説已經被他看到了那樣的一面,一切為了瞞着他所做的努力,都毀於一旦。』她心裏不停的湧動着不自信的情。

照理説,自己已經沒有任何臉面來見他了。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自從昨天了發現真相,才知道一年前其實是因為自己的衝動,導致的自作自受,後悔的情緒折磨着她。

所謂一念之差,天地之隔,她切身的體會到了。

一年時間活在龍在淵給與的名為慾望的旋渦裏,還安心的以為自己是為了門派,為了小師弟而接受的。

可是幻覺戳破,一切都是自己騙自己,看着面前自己喜歡的人,那雙眼睛已經沒有曾經的温暖,而是如寒冰一樣刺痛心扉。

她知道事情已經沒得挽回,自己沒有資格祈求原諒。

如果就放過彼此,讓一切過去,説不定是個好主意。

但她昨夜一直看着那保存到沒有一絲損壞的玉墜,受到那深深的情,她又覺得坐立難安。

覺得自己還是放不下,需要得到一個結論,所以今天來了,只是想看看他,如果有機會,讓她們之間再聊一次,好讓自己徹底死心。

「···小風,我知道你還恨我,可我還是忍不住,想和你説説話。」

聲音很小,就如清風拂楊柳一樣飄過,帶着祈求的味道。

我本不想和她説什麼,只不過她才把自己的本命法寶借給了一花,這麼做未免有點不好看了。

「我們的事就不用再提起了,,,謝謝你能把碧海環借給一花。」

我儘可能拋開之前的事情,因為我已經有一花了,之前的紅塵舊事過去也罷,不想提及。

我轉身不再看她,走到了空地上,背對着她睡着。

「··一花也是我的師妹,何況這次事情本就和我有關,保護她我也有責任,,,」

也許是看出了我的態度,唐清沉默了下來,半晌之後,她靠着鎮域塔的邊緣,也側身坐了下來。

雖然太陽明媚,清風徐徐,但我們之間總是有一種空氣,讓雙方覺陷入了悶熱的沼澤裏。

本就睡不着,她雖然一言不發,但是那絲帶上的情都快要溢出來了。

不停的在強化我的身體,比一花的效果強很多,我知道昨天那個強化是怎麼搞得了。

「···你到底想要説什麼!」

我忍不了了,不耐煩的問道。

因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那情,,那情讓我開始覺得難受,我的心跳被動加快,因為那情裏面全是我,全都指向我!我發現自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瀟灑!

明明我已經決定拋開這份情的!!

唐清本來還垂着頭顱,因為我不理她而陷入低沉的情中,突然聽見我呼喚她,一下就轉過身來來,無打采的美眸都掙得很大。

「師弟,你在叫我嗎?!」

「···這裏有第二個人嗎?你到底想説什麼!説完你就走吧,別在這裏待著了!」

她雙手握住欄杆,直盯盯的看着我。

「你肯聽我説話嗎!」「別打擾我睡覺,你想説什麼就快點説,説完就走!」

雖然我的口氣極不耐煩吼着,但唐清聽完還是出悲喜加的表情。

以至於雙肩都輕輕顫抖。

她就這麼側身坐在地上,雙手摸着欄杆,看着我的背影。

她也沒想到自己很快就能得到和師弟説話的機會。

緊咬,很多話語纏繞心頭,她想了一天了。

於是,唐清了一口氣,想減緩心理的不安與緊張。

心裏跳的很快,她想問一些重要的東西,比如玉墜的事情,比如,他現在的情。

可是話剛要從嘴裏出來的時候···

「如果是昨天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相關的也不用説,我已經不想再一次想起來了,對我們兩個都好,也是對一花和其他人的負責,你説呢。」

唐清嚥下了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語,眼神變得暗淡。

『果然是這樣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畢竟是我害他傷的那麼深,況且他已經有了一花師妹了,,』於是,到了嘴邊的話語「····師弟,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修房子的時候嗎?」

不知怎麼想的,變成了敍舊。

「那時候還只有你我二人,你還不到我肩膀高,卻説要修的像主殿一樣大小的房子,讓我們一起住進去。」

「我説不可能,你就生氣了。」

「第二天,你就砍光了後山的所有竹子,的後山光禿禿的,師傅都想懲罰你呢。」

「結果,你真的造出了房子,只不過是竹子做的小屋,只夠你一個人住。」

「然後,我又和你一起用多的竹子,造了另一個竹屋,你就讓我住在那裏。」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送我屋子,,,我一直沒説,,,我很喜歡。」

「···」

看着師姐抱着自己雙膝,靠在牆邊,把頭埋在前,突然和朋友敍舊一樣開始説起這些,我只覺到她的違和。

雖然她嗓音清脆,帶着笑意,可是那絲帶裏傳來的情卻是失望和悲傷。

她在用強裝的評價掩蓋着悲傷的心,回憶着我們的過去。

,,,我心裏突然覺到一絲不忍,,,但卻不能做出回應,只好隨她去吧。

與此同時,一花與龍在淵,已經在空中飛行了很久了。

兩人在天空中極速飛行着,留下了平行的兩條航跡雲。

飛行是修士的能力,築基修士就可自己御劍低空飛行,到了金丹可以不用外物,直接飛行,速度比御劍飛行還快得多,而到了元嬰,就能夠帶人飛行了。

故而龍在淵可以用氣機裹挾着一花的身體,快速滑過天空,節省了許多時間,而陸風不行,只能和一花在地面趕路。

但一花一點也不覺得飛行更好,因為自己現在完全被控制在龍在淵手裏,從這個高度掉下去,築基只會死無全屍,碧海環也不能防禦住那撞擊地面的力量。

所以地面上的景物不斷略過,一花卻無心欣賞。

她雖然不覺得龍在淵會在這種地方害她,畢竟還要靠她來完成奪取洛克曼王國的任務。

但她知道龍在淵肯定沒安好心,這個把大師姐害成那副樣子,讓風哥如此痛苦的男人,絕對不可能是個好人。

而且風哥殺了他弟弟,壞了他好事,他一定會報復,而自己就是他的目標之一,一萬個小心也不為過。

所以,她一直拿着師兄給她的萬里傳音珠,可以錄下聲音之後捏碎,就可隔着遙遠的距離,把裏面收錄的聲音傳過去。

這本是用來求援的,可現在一花就拿出來了,如果龍在淵有什麼企圖,那麼自己拼死也會抵抗,至少讓師兄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知道自己沒有被侮辱。

一路上,一花話都沒有和龍在淵説一句,而龍在淵亦是什麼都沒説。

兩人就這麼飛着,一直不時穿過高山,跨過大河,氣候也越來越熱,畢竟洛克曼王國處在濕熱之地,越熱證明越接近了。

此刻,遠方出現一片連綿山脈,高的地方直雲霄,橫在一花眼前,左右縱貫不知幾何。

「到了,準備降落了。」

此時,龍在淵終於打破了平靜,因為已經到了不得不靠步行的時候了。

兩人的身影迅速減速,然後緩緩降落到地面。

看着眼前高嵩的山脈,密密麻麻是樹林,一花這時才真正有實

「…伊斯卡山脈,又稱絕望山脈,我終於回來了…嗎?」一花看着眼前是山脈,情不自的吶吶自語。

她的國家叫這裏伊斯卡山脈,但東唐這邊習慣叫做絕望山脈,都是一個意思。

無數魔獸與罪犯聚集的山脈,裏面層層疊疊的天然,毒物猛獸,危險至極,是天然的隔絕西域和中原的避障。

一般沒有化龍或者以上修為,只能走路通過,因為飛行會驚擾其中的飛行魔獸的空域,如果出現化龍級別的飛行魔獸,跑都沒得跑。

翻過這片山脈,就到了洛克曼王國了。

洛克曼王國裏東唐並不遠,太遠就沒有價值了,不然師傅也不會同意自己的計劃。

一花想起兩年前,自己被師傅帶走,當時內心是多麼恐懼與怨恨。

自己拋下了一切,為了活下去,只能無奈逃跑。

那些殺母之仇,毀家之恨,自己一直埋藏在心底。

雖然在宗門裏,結識了好師弟琉華,愛上了那個榆木師兄,又認識了許多優秀的人,讓她沒有之前那麼的執念深重。

但真正的仇恨,從沒忘記過,所以這次才會冒着風險和龍在淵同行,也要了卻心中的恩怨。

之後回去,才能好好的繼續修煉,生活。

此刻,由龍在淵在前面領路,因為他在加入宗門之前經常混跡於此,算是路。

「一花師妹,你是第一次進入絕望山脈吧。」

「…是,上次是和師傅飛過來的。」

一花老實答到,畢竟這時候還需要靠龍在淵幫忙,不然自己一個人肯定絕難走出山脈。

「那你要切記,裏面非常危險,在裏面一切要聽從我的,不可以任妄為,不然我都難以保證你的安全!知道嗎?」

龍在淵臉嚴肅的看着一花説到。

「…知道。」

不得不説龍在淵嚴肅的時候很有大師兄樣子。

一花也沒什麼好説的,只要能走出山脈,聽他的就聽他的。

此時的一花已經開啓碧海環了,碧海環消耗的是師姐提前儲存的力量,在沒有受到攻擊的時候,足夠一直開啓到回去。

所以她也不怕龍在淵有什麼其他企圖。

一花就跟着龍在淵,走進了茂密的叢林。

進來之後,才發覺裏面完全是兩個世界。

樹木密密麻麻,高嵩且層層疊疊的樹葉冠幅足以遮天蔽,內部光線很暗,地上全是濕滑的樹葉和藏在樹葉底下的樹,層層疊疊,不好行進。

幸虧兩人都是修士,體能強大,一步一躍,地上的重重阻礙本不算什麼。

一邊走,龍在淵一邊講。

「這次我們選擇的路線,是最靠近洛克曼王國的虎落山通道,這條通道沒有那麼多魔獸和毒物,但是就因為如此,那些逃命進來的亡命徒,都聚集於此地,組成了山賊團,他們是這裏的地頭蛇,手段眾多,一個不注意,元嬰修士都可能要哉,遇到了別招惹,走我們的就是了,明白嗎?」

龍在淵在那裏一直不停的説着注意事項。

一花記下來了,她也聽説過山脈的危險,當然不會大意。

很快,兩人就行進到了通往洛克曼的主幹道之一,也就是虎落山通道上。

「啊哈,終於可以走一段正常的路了!」

走了半天泥濘地面的一花終於解放咯一樣的伸了一個懶

這段路兩人可以更快速的趕路了。

一花率先跑在前面,龍在淵在後面壓陣,可是沒跑多久,龍在淵就叫停了。

「我們現在要開始紮營了,需要選一塊相對較為平緩的位置,去設置防禦和應的簡易陣法,晚上的落虎山脈甚至時常有鬼魂出沒,不好走,特別是我們修士靈氣強大,容易引強大鬼魂,所以我們現在就停下,別等着天黑再去佈置。」

龍在淵非常的細心,幾乎面面俱到,讓一花居然覺到了安心。

雖然人品不行,但作為大師兄,一花也不得不承認他算是夠格的。

龍在淵説,她學,很快就佈置好了一個可以籠罩百米的警戒,驅散鬼魂用陣法。

此時正好太陽下山,時間真是算的剛剛好。

一花拿出辟穀丹和清水,龍在淵拿出的是更高級的化清丹,可以滿足他們一能量所需。

本來到了築基就可以在某種程度上辟穀了,但是面對他們今天這是長距離趕路,還是需要格外攝入能量。

兩人補充好能量,準備休息的時候,龍在淵已經躺在地上,而一花準備修煉功法來度過這一夜。

可睡到下半夜的時候。

陣法卻出現了反應。

「!」

「別慌」

龍在淵從假寐中醒來,眼睛如獵豹犀利,看向陣法出現反應的地方。

藉助月光,一花也看到了,那是一輛馬車。

馬車上面的氣息,只是三個凡人。

等他們走進了,一花才看見,駕駛馬車的男人,抱着孩子的女人,和小女孩。

像是一家三口。

「停下來,你們是什麼人,深夜來虎落山道幹什麼。」龍在淵雖然知道這三人是凡人,可保不住有萬一是探路人的可能,所以盤問到。

那對夫婦看着龍在淵氣宇不凡,不敢怠慢。

那個有着書生氣的一家之主回答到。

「回大人,我們是東唐而來,想穿過落虎山道,去往洛克曼王國。」

「為何要去洛克曼王國,你們不知道這條路多危險嗎?」

一花聽説他們想去洛克曼,突然就對他們產生了好奇。

「…回大人,在下不敢隱瞞,這次是因為躲避仇人,實在沒辦法了,才出此險招。」

一花這才知道,原來他們和自己一樣。

這個男人捲入了家族繼承的紛爭,結果失敗了,由於繼承人想斬盡殺絕,男人是絕對會被追殺的,他還有子和孩子,往東唐其他地方逃真的逃不掉,眼看着命就要沒有了,於是男人才決定冒着生命危險,去洛克曼尋找新生活。

自己被帶到東唐,他們是自己想去洛克曼。

都是為了活命而已。

有種同,讓一花對他們產生了憐憫。

「請問大人還要什麼要問的嗎?」「沒有了,你可以走了」龍在淵確定他們沒有撒謊,就要趕他們離開。

「等等…」一花卻説到。

「晚上趕路是很危險的,難道你們不知道晚上會有鬼魂出沒嗎?」

「…在下知道,可是在下因為準備匆忙,車上只夠有十的糧食,而以我們馬車的腳程,需要十多才能走出落虎山道,穿過絕望山脈,到達洛克曼,故而耽擱不起。」

「…那你等等」説着,一花拿出了一個手環,那也陸風的東西。

「這個手環你們拿着,可以驅散鬼魂,普通陰鬼不敢進百步之內,晚上可以讓你們更加安全一點。」

「…一花師妹?」

「龍師兄,反正我們也不需要害怕小小陰鬼,況且這是我的東西…」

一花還以為龍在淵覺得她的行為多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算了,既然你已經決定,那麼就要好人做到底,我這裏還有一個以前用的小法器,可以讓野獸不敢進入百丈之內,你們也一併拿去。」

一花意外的看着龍在淵。

她沒想到是,龍在淵不僅支持她,還主動幫助了那一家人。

她突然覺得,這傢伙也許並沒有那麼壞?

一下拿到兩件救命寶貝的夫,驚喜的要命。

「…我,我們真的可以收下嗎?」

「沒事,我們用不上,但是之後只能靠你們自己小心了,快點走出這個地方,去過新的生活吧。」「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一花笑着擺了擺手,看着面前兩人不停鞠躬謝,還拉着孩子一起,有點哭笑不得摸了摸小女孩的頭髮。

就像師傅幫了無助的自己,自己現在也可以幫助別人。

「大姐姐大哥哥再見!」

看着馬車走遠之後,一花才放下襬動的手。

「…謝了,龍師兄。」一花對着龍在淵道謝,她也是明事理的人,警惕歸警惕,別人的幫助還是要謝謝。

「你謝我幹什麼,我又不是在幫你。」

説着,龍在淵也不在意是擺擺手,轉過身去躺倒在地。

一花嘴角挑起一絲笑意,又按耐了下去,最後,選擇躺在地上,慢慢陷入了睡眠。

夜晚的鎮域塔很寂靜,卻又不完全寂靜。

那紅的絲帶,依然聯繫着我的口,那指向我的情,依然沒有停息。

從下午開始,師姐就默默的講着我們以前的故事。

有很多,大多是些小事,是我都忘了的,可她還記得。

不知有多久,我都沒聽她説過那麼多話了。

伴隨着懷念的嗓音,漸漸的,我也聽入了

甚至我覺得這是不是她自己想出來的,因為我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她講的那麼憨,那麼遲鈍…和那麼優秀。

從她嘴裏出來的我,完全和我自己對自己的印象不一樣。

她就那麼靜靜的述説着,像是想把一輩子的話都説完一樣。

絲帶傳過來的情,本來慢慢變得安靜祥和,可現在又開始悲傷起來,我估計,她要走了。

「…嗯,天都這麼晚了,我也該回去了…謝謝你聽我説這麼久,都沒有讓我離開。」

師姐起身來看着我。

「…我都説了你隨便講,我睡我的。」

其實我不想承認,自己在有很長一段時間,其實是聽入了的,忘記了時間的逝。

能從她的視角瞭解到自己,是一種很新奇的覺。

甚至一不小心…我居然記起了以前的情…

這讓我非常生氣,生自己的氣!

「嗯…我知道了…」

師姐回答過後,又是很長一段時間的寂靜無聲。

可是,那絲帶還連着口,估計她還在那裏傻站着。

「…你還在啊。」

「…我馬上就走。」

「你…」我突然想問出口,卻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

「那個陰氣,現在還在影響你嗎?」

許是被她講過去講了一天,我內心逐漸平靜下來,所以才會問出這種問題。

明明想着不再管她的事…

「…師傅又幫我求了三顆天心丹,估計可以堅持9。」

「…那麼,九過後呢?」

「…不知道,師傅沒有説明,不過我並不在意。」

師姐説的很鎮定,甚至有一種視死如歸的覺。

一股決絕在她內心,被我覺到了。

可能師傅再次找龍在淵這種人給她,也許…就會發生一些烈的事情。

…我不想承認,但我…心軟了,我發現,十幾年的回憶,一時間我還不能忘掉。

憎惡還在,但是那其他的,也沒有消失。

「…那麼,師弟,我真的該走了…未來幾天我不會再來打攪你了,…保重。」

外面的腳步聲,很慢,但是確實是在遠去。

我內心突然又開始煩躁起來,轉過頭去,看着她漸漸走遠的背影。

…這次…我突然覺得…放她走,也許我又會後悔?

「…師姐!」「?」

「…你今天的…説完了嗎?」「!」

在月光之下,她猛地轉過身來,我都能看見她驚訝的表情。

「…你想聽嗎?」

「…反正我在這,也走不了,算是謝謝你借法寶給一花…沒講完的,想講就講吧…」

「…!」

我們什麼都沒繼續説,只是她離開的腳步,變得輕快了。

師姐離開了,但我內心疑問更大了。

在她呆在我旁邊的時候,我的秘技一直在運轉,幾乎快要達到昨天的高度,估計這次如果還能強化一部分,我就可以抗衡金丹後期了。

但我始終相信萬事萬物皆有代價,需要拿到就要付出。

我也從沒有聽説過有什麼秘籍可以讓一個人無代價的強化這麼多倍,這其中必然有大代價,但我還沒想明白代價在哪裏…

但是我知道,有一個人一定知道。

我等不及了,此刻就想知道答案,不然坐立難安。

「師尊藏龍道人在上!弟子心有疑惑,望師尊解答!」

我跪在地上呼喚師傅名諱,因為化龍的知,已經到了百里內有人呼其姓名,就可以產生應的地步。

但半天沒有回應。

我相信他確實聽到了,只是不願回應我,我嘗試着直接問我想問的。

「師尊,弟子在藏書閣找到的秘籍,是您故意放的吧,畢竟弟子也入門十多年了,對藏書閣比自己屋還要悉,不可能才看見這秘籍,只是弟子愚鈍,不知師尊用意,希望師尊明示。」

「…你確實算得上聰慧。」

果然,師傅確實關注着這裏,我剛説完,他的聲音就出現在虛空中。

「你想問什麼?」

「請師尊告訴我,這本功法到底是什麼,有何用意!」我豁出去了。

時間就在安靜中逝,過了好一會,才又有話語傳來。

「也罷,既然已經修煉這門功法,你就需要背起門派的重擔,現在告訴你,也無妨了。只希望你能真正清楚這門功法的用途,不要幹一些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這功法,追溯源,才是我門真正的核心,起源要從我門的祖師説起。「

「…我們清溪齋,其實並不叫清溪齋,而是叫做情心門,我門有兩門大法,一本《心魔逆回經》,是練法,一本是你學的秘籍,它叫做《心魔戰軀》,這兩本是祖師傳下的核心功法。」

「但你可知,為什麼我只教你們心魔逆回經,卻從來沒有教過你們心魔戰軀。」

「…師傅之前並未提過,所以恕弟子愚鈍,斗膽猜測,其修煉條件難以滿足。」

「是啊,他不只是修煉條件難以滿足,而且有很大問題…六百年以前,我們是盛唐最強門派,但如今落得如此下場,你可知為何?」

我想説我知道還問你個球的。

「弟子不知…」

「強盛的開始,全因我的祖師,天劍仙,一人一劍,打的各大門派抬不起頭,奠定了最強門派的基礎。」

「可是好景不長,之後再無人能接祖師衣缽,明明大家都是修煉一樣的功法,但沒有人能達到祖師十分之一的高度,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在祖師死後,門派也漸漸式微,逐漸落二。」

「但還算平穩,雖然沒有頂尖高手,可以普通高手我們還是要多於其他門派的。」

「但接着又發生的一件事,卻讓我們措手不及…」

「在我門內,出了魔道叛逆…」

「魔道叛徒?」正道出了魔道叛徒?

「那個叛徒,算是我的師兄吧,其實他本木納,但是絕非惡人,有一個喜歡的師妹,他們情投意合。

但是那個師妹比他先到金丹圓滿,卻沒有告訴他,最後,在他外出之時,卻選擇了另一個弟子作為度氣人,並且度過了天劫。「

「這種事情其實不在少數,我門的功法註定晉升元嬰就會遭受陰氣侵襲,而天劫時間混亂,不可揣測,故而也發生了很多意外。」

「他回來之後知道了,想去殺那位男弟子,那個弟子當時因為幫助師妹度過天劫而身負重傷,本來應該是逃不掉的的…可最後師兄也沒能殺死他……」

「…為何?」

「因為師妹攔住了他。」

「師妹説,那個男人在最關鍵的時候捨命幫了她,自己不能放任他被殺…」

「那時候師兄心軟了,他把這口氣憋了回去,他祈求師妹和他回去,可是師妹卻以要照顧傷者為理由,拒絕了。」

「之後,我師兄就變了,變得極度的自卑,狂躁,他甚至不願在眾人面前出現。」

我也開始緊張了起來,不知何時已經聽了進去。

這不就是我的翻版嗎?

如果不是覺得他沒有動機,我都在懷疑師傅在耍我玩了。

「那…後來呢?」我情不自的也跟着問道。

「有一天,師兄終於出來了,他説他想好了,要離開門派,出去歷練,放下之前的一切…」

「但他想最後去看一次師妹,想知道,她究竟有沒有愛過自己。」

「然後,他就看到,師妹變了一個樣子。」

「被陰氣侵襲的女弟子,多數都會變成蕩婦,師妹也不例外,她已經變得人盡可夫了。」

「其中發生了什麼我就不想多講,相信你也知道,之後,看到那樣場面的師兄不知為何,居然什麼都沒有説,默默的就離開了,世界上少了一個木納的修者,多了一個肆意殺戮的魔頭。」

「後來我們派出了三個元嬰長老去清理門户,卻被他給打退了。」

「這時,大家才覺得震驚,三個元嬰竟然打不過一個金丹後期!」

「師兄肆意殺戮,看見任何不順眼的人就會出手,完全沒有理智,越戰越強。」

「門派才真正重視這個之前默默無聞的弟子,悄悄的起底了他的事情,當時把師妹叫來訊問的時候,我就在場。」

「我們用了真言術,師妹無法撒謊,讓她講述了和師兄遇到以來的一切事情。」

「前面就是她們和普通人一樣相知相戀,沒有什麼奇怪的,只是到了她因為天劫而選擇了另一個人,才開始有變化。

原來,她一直愛着我師兄,夜夜都想着,可天劫是突然到來的,我師兄不在門內,她為了活着,只好答應一個捨身而出的男弟子的幫助,才讓她度過了天劫,之後的子裏,她雖然沉溺在陰氣侵襲中,但都盼着師兄能男人一點,去搶她回去,可是她等來的只是無盡的等待,她做了無數無法挽回的事情。

最後,她已經離不開那個男人了,所以,她已經不可能再選擇師兄了。「

「…但她心裏,還是對他有很複雜的情,她在元嬰期間的心魔,一直就是她背叛的那個師兄。」

「那麼,那位師姐,不就是一個口不對心,言行不一的人嗎?她如果喜歡那位師兄,為何不回到他那裏?她如果離不開那個師弟,為何不乾脆與自己師兄決斷之後再與他在一起,的這麼一攤爛賬!」我有點動,就像我一樣,如果師姐拒絕明確拒絕我,大大方方的和龍在淵一起,我都不會那麼痛苦。

「這就是心魔逆回經的副作用,元嬰期間形成的心魔,會一直引來陰氣,干擾修煉者神魂,師妹沉溺在陰氣帶來的慾望裏,心中的心魔卻讓她覺得還愛着自己師兄,她兩頭都無法徹底選擇。」

「…這樣,太狡猾了吧!怎麼可以這樣!」

這種事情誰都無法得到幸福的!

「卻是離奇,可真是如此。

那時候我們才知道,本來平平無奇的心魔戰軀,居然因為這種事,變得這麼強大。「

「知道這事情的時候,我就在想,心魔戰軀,也許顧名思義,就是需要心魔產生的情來修煉,而不完全是秘籍上面寫的,需要自己產生情。

雖然難以複製,可卻不是不可能,我們看到了光復宗門的希望!「

「但,禍不單行,消息傳來,師兄殺掉了正道聯盟盟主的兒子,被擊殺於絕望山脈外。

門派裏出了這樣的人,正道聯盟第一時間就把我們定為了魔門,派兵來滅門了。

其實是他們害怕了,因為我門的功法,有這逆天的能力,他們以為可以無需代價,就跨境而戰。「

「心魔戰軀背後的秘密,只有我們幾個審問過師姐的人才知道,後來我帶着這個秘密,逃離了宗門,被追殺了許久,最後在追殺裏晉升了化龍,才僥倖逃,但是也心灰意冷,不敢再想其他了。」

「我本以為自己就會了此殘生沒想到後來遇到了清兒,她的天資讓我動了惜才之心,又在因緣匯聚之下,需要學習我門秘傳的《心魔逆回經》。」

「在她繼承心魔逆回經之後,我並沒有把這本心魔戰軀教給她,也沒有教給其他人,只有有緣人才能修習這部秘籍。」

有緣人?有緣個

「…我就是那個有緣人?為什麼要是我!那這個緣分我寧願不要!」這麼慘的緣分,不如一開始就沒有!

「…你的事情並不是我想看到的,我採取的從來都是放養,沒有干涉過你們任何事,我也沒有迫清兒什麼,只是為她準備了後手,一切由她自己選擇。」

「因為我知道,那種情不是我可以控的出來的,不然祖師不會不作為,宗門也不會凋零。」

「…龍在淵就是那個後手?」

「對,當時我尋到了金丹後期煉體的龍在淵,適合修煉心魔逆回經,已經是一個大驚喜,除了他,沒有人能幫助清兒度過天劫,我也不行,因為我陽氣已經所剩無幾。」

「其實,以她的準備和資質,本來可以不用度氣人而度過天劫的,可是她元陰已經給了你,所以,她的天劫要比正常的猛烈幾倍!」

師傅的話,就如霹靂扎進我的腦袋!

師姐…元陰…給了我?!

什麼時候!我一點都沒有印象!

「…我記得,那是龍在淵進門的第一天,她帶你去了外面,幾天後回來,元陰就已經失去了。」

「…失去了元陰,她就必須需要龍在淵,雖然看她還在不停準備法寶,壓制修為,想自己去度過,可是我知道已經為時晚矣。

現在看來,或許這都是命,你們註定有緣無份,也註定你要學習心魔戰軀。「

聽着師傅的話,我才想起,那天暈了過去,本來已經重傷的身體,醒來就恢復如初了,我還以為是自己的受傷只是幻覺。

沒想到…真相是這樣。

她…居然早就把處子給我了?

「之後你也知道了,多虧龍在淵救她一命,讓她順利晉升了元嬰。」

「…那一刻起,我就開始關注你了。」

「…因為我和那位師伯的遭遇相似嗎?」

「…對,我在你身上下了一注,你以為龍在淵沒試着悄悄除掉你嗎?你以為他真的怕清兒嗎?他是怕我,因為我在他身上種下了秘術,他不聽我的,就得死!」

「是我讓他不要動你,並且把心魔戰軀放到了藏書閣,就是要試一試,以前的那次經歷,究竟是偶然,還是真的!」

「…那你試出來了嗎?」

「以你現在的情況,這還用問嗎?」

師傅的聲音帶着得償所願的笑意。

「你應該覺到了自己的不一樣,現在的你,憑藉體就可以硬憾金丹後期,這是任何功法都無法做到的。」

「再來幾次,你就可以做到真正的跨大階段而戰,成為這世上真正的頂尖天驕。」

「説明我的路子沒錯,光復宗門的希望就在你身上!」

「…如果我説,我不願意做呢!」

聽着師傅帶着興奮的話語,我卻覺寒冷入心。

我的是因為師姐的心魔而變強?那就説明我的強大是建立在師姐的痛苦之上的,而且需要她一直痛苦!

知道了師姐舍元陰救我,這種事情是我不可能同意的。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你講那個故事?你沒有從我師兄身上學到教訓嗎?」

「在這個世上,只有掌握了強大力量,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個道理我相信你已經相當明白了。」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你已經必須練下去,如果放棄,你的結局比我師兄還不如!

只要你能練下去,達到無人可及的高度,你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這個時間不會太久,那時候憑藉你的力量,沒有人可以再拆散你們,這才是真正的道侶!「

「現在的你,如果放棄這來之不易的力量,那麼説不定除了清兒,其他所有你珍視的東西也保不住,勿以為言之不預。」

「除非,你還想體驗一次心愛之人被奪走,卻無能為力的覺。」

「…!」

我突然想起來一花那張笑臉,內心徒然一緊!

我不得不承認…師傅的話,已經準確的刺入了我的內心。

當時師姐天劫時的覺,我這一生都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我已經受夠了無能為力的覺了!那種眼睜睜看着珍貴東西一點點失去的覺!

我不想那種事情再發生在一花身上!

我要得到力量,得到阻止這種事情,讓它永遠不再發生的力量!

「…那麼,我到底,要怎麼做?」

—————————

距離龍文章死去,一花龍在淵離開,已經過了一天了,但是琉華卻沒有任何反應。

並不是他沒有情,他對龍文章還是有情的,只不過他現在已經神魂不清,無法自理而已。

此刻的乾坤殿天心池,淺淺的池水中,一個高大豐滿的女人,正盤膝而坐。

從背後看去,女人赤身體,坐在池水之中,那淺淺的池水連她巨碩的肥的一半都遮掩不完,她的溝上部分都清晰可見,還纏着一雙小腿。

順着下面往上看,巨向上收束,達到部時已經細了一半,部並不結實,反而有一些的輕微贅,有一種豐益之美,恰到好處增加了女的風情。

肩膀相對普通女人算得上寬闊,骨架大,雙峯也是巨大,此刻的她像是在懷裏抱着什麼東西,房被擠到了側面,從兩側看到的雙峯暈巨大且已經發黑,上面還有點點凸起,頭凹陷在暈之中,深深陷入了進去,讓人不想把它掏出來。

總的來説是一具充滿母的身體,雖然它的主人是一個出家人,但那個有些下垂的巨型子,帶着細微贅腹,比唐清還要肥碩的股,依然散發着普通男人不能抵擋的誘惑。

如果不看前面的話,就是一個完美的女身材了。

「琉華,舒服嗎?」

「太舒服了,念真師姐的東西是最舒服的~」

「好孩子,我這就要獎勵你~」

説完,李念真抱着琉華嬌小的身軀,用她的巨物不停亂,更加猛烈的動了起來。

她不知道的是,琉華低下的臉全是忍耐痛苦的表情。

從昨天龍文章死去,琉華就覺得不安與恐怖來襲。

她對龍文章有情,但他們的情不同於其他人的那種。

他她需要龍文章需要她,不會拋棄她,這就是她對龍文章的情,她太害怕被拋棄了,所以龍文章對她的痴,讓她很安心。

直到她被送給龍在淵,她的內心又一次被不安侵襲。

這已經成了她的心魔,後來又變成真正的心魔。

而這個心魔,是由龍在淵親手種上的。

她還記得,那天。

龍在淵在一個夜晚,把她帶到了乾坤殿,她還以為自己今天又會被搞的死去活來,所以小害怕裏面帶着滿滿的興奮。

可是

一到殿內,她就看見一道雪白的身影,紋絲不掛的趴在坐着的龍在淵雙腿之間,那完美的大股高高翹起,微微鬆開的縫是絕美的風景線,還能看見其中櫻花的嬌縫。

「…大師姐?」

「!…琉,琉華?」

雪白的身影聽見聲音,猛地回身過來,嘴角還連着晶瑩剔透的唾和彎彎曲曲的髮,臉上説不出的震驚。

「…師姐…你…」

琉華想問她為什麼會在這裏,做這種事,但轉念一想,龍在淵已經是師姐的度氣人了,做這種事也算理所應當。

只不過…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還是那麼尷尬的場景。

師姐趕忙站起身來,用手捂住自己的巨峯峯頂和下,不安的站着。

臉上顯而易見的羞恥表情。

「…琉華師弟!你為什麼要來乾坤殿!」

「是我叫她來的,正好和清兒你重新認識一下。」

此時,龍在淵出聲了,他命令到。

「琉華,趁現在介紹一下自己吧。」

「…師姐,我現在是乾坤殿的公用女人。」

「…什麼女人,你是男生啊琉華!這是什麼意思!龍在淵,你這個混蛋!你連琉華都!」

師姐有些生氣,她也沒想到龍在淵是這麼一個沒有底線的人,自己讓他得逞也就算了,居然還禍害了小師弟!

「你可別瞎説,琉華到我這裏之前就是這樣了,琉華,給她看看,你真正的樣子」

琉華也無所謂了,她知道大師姐肯定跑不出龍在淵的手掌心,自己和她以後少不了見面的時候。

她大大方方的轉過身去,翹起了自己的肥,扒開了瓣,出了經過大半年開發的

只見已經成了淡褐,歪歪扭扭的一條縫隙,許多新舊傷疤清晰可見,就像大裂谷一樣,裂谷中間是粉的腸道,可以看到在裏面隱藏。

「!琉華…你…」

唐清説不出話來。

平時乖巧的小師弟,背地裏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更讓她吃驚的是她毫不在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看到,反而像是在展示驕傲的地方。

看見唐清震驚的樣子,琉華出快意的笑容。

「呵呵…師姐不知道吧,畢竟你只關心風師兄,對我們是一點都不關心的…」

「…」唐清不想承認,可是也不得不説,她對小師弟確實沒法和對小風比。

「我在背後被折磨成什麼樣,你們本就不知道,風師兄也是,你也是,甚至一花也是,你們都不關心我,我只有找真正關心我的人了~」

「龍在淵!」唐清覺自己太失職了,怒氣轉嫁到了罪魁禍首身上。

但龍在淵只是不在意的搖了搖手。

「我可不是折磨琉華的人,我是愛護她的人,而且她到我這裏完全是自願的,不信你聽他説。」

「她被你迫,怎麼可能説實話…」

「是真的,我太喜歡龍師兄了,師兄給了我世界上最大的快樂,所以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琉華…」唐清失去了言語。

「好了好了,既然誤會解開,其他閒聊在正事中聊吧,你們誰先來。」

「那就讓琉華來服侍師兄~」

琉華路過了還在發呆的唐清,跪在了龍在淵面前,她摸着那還帶着師姐唾,比她小臂還要長的巨物,適當的出痴的表情,舐了幾下,然後把下巴開,練的了下去。

「唔唔唔…好好吃,謝謝龍師兄賞賜。」

唐清看着琉華輕鬆下了剛才她只能含住龜頭的那巨物,心裏不知道是什麼覺。

但是,一個時辰之後。

躺在地上的龍在淵出從琉華裏面還散發着熱氣,帶着腸的巨,下一秒,還在舐他的丸,在琉華股下邊早已準備好的唐清練的進去,開始清理。

只見她脖子都漲大了一圈,翻着白眼,忍耐着強烈嘔吐,還是不吐出來。

「嗯嗯,不錯,今晚清兒你就練習嘴巴吧,直到可以全部進去,我都不會幹你的,早點學會吧。」

是以,這一夜之後,唐清學會了下下巴,把龍在淵的那東西到胃部。

在那之後,琉華經常會和唐清一起被玩。

她們會翹起股讓龍在淵輪,空着的就用玩具或者拳頭滿足。

或者讓她們相互玩,誰先被搞到高今晚就沒得玩。

她們兩個互為69,都在用拳頭掏着對方,琉華最開始每次都會把唐清搞到高,因為她本不知道自己裏的點,很隨意就被她找到攻擊。

但漸漸的,唐清也學會了這一招,把她掏的受不了。

後來到了兩人一開始就用這種方式決定今夜龍在淵的巨物由誰管着。

她搶東西的時候一點也不像個師姐,就像個極致的蕩婦,為了那東西什麼都可以不管。

之前的那種害羞早已煙消雲散。

偶爾龍文章會加入進來,有他在的時候兩人一人一個,就比較和諧,其餘時候都是相愛相殺。

然後,有一天。

龍文章抱着琉華的雙腿,把她正面朝前,狠狠從後面幹着,那東西一次次突破已經松的不成樣子的,拉扯着她的腸道,撞擊着她的內臟,在她腹部拱出凸起又恢復,小白龍和丸上下翻飛情不自,讓她快樂不已。

而她的對面,唐清亦是如此,被高高抬起雙腿,巨被抵着腹部,臉上眼睛上翻舌頭凸出,一副要窒息死亡的樣子。

雪白的肥也被狠命的着,巨物進去會帶進去許多,然後她的肚皮的一部分就會從巨峯之間冒出頭來,出來就會拉出直腸,粉被拉出的時候,脹成薄薄的壁,甚至有點透明可以看到晶瑩的血管,深怕它下一秒就會破裂,然而金丹的體確實強韌,不存在這種風險。

她們這樣被幹了兩個時辰,水都已經乾了,期間高數十次也沒有被放下。

「大哥…我不行了…可能堅持不了了」

「好吧,我數三下。」

三聲之後,兩人猛的,最後一次深深的進了琉華和唐清的腸道里。

琉華和唐清瞬間被噴湧而出的炙熱陽充滿,肚子變得很大,嘴裏不住的嘔出陽

龍在淵兩兄弟經過幾個時辰的奮戰,那東西再強也難免會疲憊,軟軟的從琉華和唐清裏滑了出來,發出「啵」的一聲。

只留下兩個像火山口一樣下垂的大

幾秒鐘之後,她們的神經才從刺中反應過來,遲到的高是今天最厲害的一次。

兩人的突然回收了一段,像是在用力氣。

琉華的小白龍高高豎起,也只有小指頭大小,不斷噴出很細的白濁,在龍文章有意識的調控之下,噴到了唐清的臉上。

而唐清就沒有那麼秀氣了,畢竟是女人,她身形要大一點,出水量也多的多,巨量的愛從貼在前上的符紙裏透出來,沒有受到絲毫阻礙,直接淹沒了琉華的臉。

此時,兩人全身緊繃,也在用力,緊繃過後就是極致的排出,本就鬆弛到覺不到,噗的一聲,瞬間外翻。

直腸如開花一樣,層層疊疊的從中湧出,翻開在股上,形成了非常漂亮的紅玫瑰。

她們就這樣,股上掛着直腸玫瑰,高到失神好一會。

等她們醒來之後,都看到了彼此的玫瑰。

「…師姐,你的好漂亮,比我的要大~」

「…琉華的也好美~」

一時間,兩人竟然面紅的,沉浸在彼此直腸玫瑰的魅力裏。

龍在淵兩兄弟哈哈一笑,向前一步,把兩人的玫瑰合在了一起,然後慢慢滑動。

兩人腸換,互相用直腸磨蹭對方的全身,最後,從腳到臉,都沾滿了對方的腸

兩人被放下來之後,情不自的又纏繞到一起,把對方的直腸放進嘴裏,彷彿想全部吃下去一樣。

就這麼糾纏到了天明。

所有人都以為這只是眾多不眠夜的其中一晚而已,可誰知道,第二天,琉華陰氣入體了。

之後,琉華和龍在淵兩兄弟就發現了陰氣的秘密。

大師姐不知道,她的腸裏面含有大量陰氣,如果一吃吃的太多,就會導致陰氣入體。

龍在淵又多次實驗,把唐清的腸採集了非常多,發現確實如推測的一樣。

然後他又拿琉華來做實驗,讓她在陰氣入體的時候,給她灌輸心魔。

最後,成功了,琉華真的在築基就出現了心魔,她的心魔是不想玩過她的人拋棄她。

到現在為止,琉華雖然不會主動接引陰氣入體,但是卻會因為心魔,變得更加聽龍在淵的話。

昨天龍文章死去,她就因為心魔而陷入了巨大的不安,故而龍在淵走之前,讓身為雙人的李念真來照顧她。

這個照顧就是幹了她一天一夜。

李念真身為雙人,在寺廟裏也倍受歧視,所以她內心養成了暴的情

她可以被到無法下牀,也可以待別人到不能自理,她就是這麼一個極端的人,平時的清冷只是掩飾。

而且她技巧極差,動作暴喜歡蠻力,那東西比龍文章還,每次都只會在琉華體內亂捅,搞得她非常痛苦,還不敢説,不然會受到更加過分的待遇。

但就算這樣,琉華也不願意離開,畢竟,李念真也算在幹過他的人裏面,她不要被她嫌棄。

「琉華,來頭~」

李念真拿過自己的巨,把頂端的凹陷進了琉華的小嘴。

琉華只覺一股長久沒洗的污垢味道在嘴巴里蔓延。

「…嗯,好吃~」

「呵呵,可愛的孩子,讓我更加疼愛你吧,轉過身去~」

琉華緊張了,因為李念真的後入式每次都非常暴,有時候甚至會把雙手進她的暴的給在裏面的巨的她下體撕裂。

「那,那龍師兄在走的時候,有沒有代什麼事情啊!」

琉華想用正事來讓李念真來轉移注意力,但是李念真並沒有理會。

她把琉華轉過去,腿拉成一字馬,小小的白龍壓在身下都變形了,鬆開的向着天空。

李念真在琉華的上方,猛的下,一次次突擊琉華的

那股衝擊力,讓琉華在被人用槍捅。

「龍師兄只説了一句話,就是讓我們不要管,他有報復的辦法~」

李念真一邊着琉華,一邊在她耳邊説到。

「你的願望,和一花師妹一起的願望,這次就會達成了哦~,到時候琉華不會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吧」

「嗚…嗚…不…不會…」琉華被撞的説不出話來。

但是內心想着,自己和一花肩並肩的理想,終於要實現了?想想就刺,如果師姐也加進來就更好了。

呵呵…風師兄~

一夜的時間,就這麼逝了。

——————————

第二天,一花一邊和龍在淵説着洛克曼王國的情況,一邊趕路。

「也就是説,主要的敵人,是你二皇姐,第一個關鍵就是順利進入繼承之間,然後就可以獲得繼承者身份,那之後呢?」

「之後就是在全國人民面前,展現出王的風采,也就是武力,洛克曼是個崇上武力的小國,必須展現最強大的武力,人民才會認可你的身份。」

一花解釋到。

龍在淵下巴,表示支持。

「這個方法我很喜歡,看來我會喜歡你的國家。」

「…你喜歡就好」

兩人沒話説了,就在此時。

「!」

前方出現了一攤鮮血,一個沒了頭的馬,還有一個翻倒的馬車。

此刻,馬車低下壓了一個奄奄一息的人。

正是昨天過去的一家人的男主人!

「喂!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

一花衝了上去,抬起了壓着他的馬車,但他腹部被壓壞太久,已經不行了彌留之際,他指着樹林的一個方向。

「…求…求你…救…我…女…」

沒説完,就嚥氣了。

一花看着死去的男人,心裏莫名不好受。

她轉頭看向男人指的位置,那是一條小路。

「應該是那些通緝犯組成的團伙做的,他們大多隻有練氣最多築基的修為,但長久在這裏生活,仗着地形複雜,從來沒有人來清繳,也沒法繳。」

龍在淵走上來解釋到。

「…龍師兄,你知道他指的那個方向去哪嗎?」

一花看都沒看他,只是盯着那條小路。

「…一花師妹,我勸你還是別衝動,那個方向是出名的鼠盜團的基地,那些人極其狡猾,基地內部陷阱重重並且道路複雜,被抓進去的凡人基本沒有活下去的可能,而我們的任務是去繼承洛克曼王國,而不是幫兩個凡人報仇。」

「…」一花一言不發,看上去她已經決定,要去救人了。

「唉,怎麼能攤上你這樣的師妹…好吧,這是最後一次,這次之後,你一定不能再多生是非了!而且進去之後一定要聽我的!明白嗎?」

只聽龍在淵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但還是決定幫助一花完成願望。

一花驚訝的看着龍在淵,她知道這其實是一個任的決定,本來都打算自己一個人去了,但沒想到龍在淵還是縱容了自己。

「…謝謝你,龍師兄,這是最後一次了」

對這個她警惕的男人,她第一次真心懷着謝的心去説謝謝。

心裏覺得這個大師兄確實對自己很好。

其實仔細想來,他在宗門裏對任何師弟師妹都很好,除了風哥。

因為他搶了大師姐,是風哥的情敵。

但是説回來,情敵之間仇視是理所應當的,不如説其實龍在淵還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其他就沒有什麼病了,換位思考自己也不會對情敵有好臉

這麼一想,一花就更加覺得自己可能誤會龍在淵了。

但此刻沒空去在意太多,她看着那條小路,決定能救的話,一定要把那個對她笑的小女孩和她媽媽救出來,不能在去往新未來的路上,就這麼死去。

她沒看見,龍在淵在背後用看着獵物的眼神,看着她美麗的背影,出了得逞的笑容。


评论列表 (1)

ALLEN2333 2024-08-17 21:31:21

作者寫的ntr真的,有被到,希望戲能更多一點,以及最後能一下龍在淵,光苦主覺有點憋屈,結局是不是he已經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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