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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孝】(續)(01)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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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8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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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離下班還有半小時,想到晚上可能發生的旎,瑞陽迫不及待的遛了號。在單位樓下取了車,拐過一條街道,順便去接粟莉。

轉眼,把父親接回來已經幾天了。想起那天的事情,瑞陽嘴角不由出一抹笑意。

那天中午,瑞陽從攝像頭中看到,手指相扣着,給他打完電話的父親,粟莉和父親在客廳沙發上,又一次和粟莉擁吻在一起。

當衝動起來的父親,解開粟莉的上衣,把臉埋在雪白的峯巒,含住那一枚漲大的紅潤頭,明顯已經動情不已的粟莉,嬌着推開父親,讓他去浴室沖洗。然後來到隱蔽攝像頭前,滿面紅、目光閃動的猶豫片刻後,先是衝着鏡頭做出「兇狠」的瞪眼,接着是羞澀歉意的一笑,伸手關了電源。

無法「參與」其中的瑞陽,難免開始胡思亂想。心猿意馬的熬了快有一個下午,最後還是沒能忍住,躲進廁所打過去一個「騷擾」電話,響了三聲又匆匆掛斷。意料之外的,沒像第一次那樣等待太久,粟莉,很快回了過來。

瑞陽小心翼翼的的探問,誰知子卻説,和父親並沒有發生。瑞陽知道子不會有了説無,向自己隱瞞,以為別是子和父親發生了不愉快,或者是其他更不好的事情,反而擔心起來。否則,以關攝像頭前的情形,他們沒理由,也不可能不做。

連着問了幾個想到的原因,粟莉都説不是,支吾了半晌,才説出她去淋浴的時候,發現那個突然來了,才沒做。當時電話裏,子幽幽語氣中的懊惱,讓虛驚一場的瑞陽忍俊不,差點笑出聲來。

「為什麼不做,剛來,不是隻有一點嗎?」

大學的熱戀時光和新婚燕爾期,瑞陽和粟莉沒少在類似的情況下做愛。而且他知道,每次例假前後,子的生理慾望是最強烈的。

粟莉聲音微羞:「我説了,是爸……不願意。」

接着哼了一聲,嗔道:「壞蛋,不許笑!你以為爸和你一樣啊,不懂得尊重,整天就想着那個。」

瑞陽正嘿嘿着,趕忙收聲。

這個時候,天大地大,媳婦最大,説什麼都不能得罪。

只敢在心裏竊笑腹誹。當初,是誰嘴裏説着:親愛的陽,忍一下吧,還是不要做了好不好?卻攥着我的陰莖,死活不肯放手的?就差沒心急火燎,自己往裏面了!呵呵。

竊笑也罷,腹誹也好。這個時候,天大地大,媳婦最大,説什麼都不能得罪!

瑞陽不得不承認,整個過程從開始到現在,幾乎全是子的功勞。事實證明,自己身為始作蛹者,完全缺乏擔當一個「幕後推手」的「職業水準」。如果沒有粟莉甘心情願的付出,積極熱情的調動主觀能動,以及那幾次生花妙筆的臨場發揮,沒可能這麼快,就達到這樣的突破。

子帶給瑞陽最大的驚喜,是在接父親回來的那天晚上。

接父親的路上,是粟莉和父親發生關係後的第一次見面,父子之間雖然話很少,也沒怎麼目光,卻也沒有如想象中的難以面對。

吃過晚飯,夫倆上牀後,瑞陽忍不住纏着粟莉,讓她把與父親的相處説詳細點,衝子又是乞憐又是呵癢:「親親好老婆,給我説説唄,下午那麼長時間,你和爸什麼都沒做?」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子本來也沒打算瞞他,就如實代了,為父親口過一次,父親也給她用了手,但只是在外面,手指沒有伸入身體。瑞陽聽了,興致地想繼續追問細節,粟莉卻趴在他耳邊,説出一個令他瞬間緊張到,心臟幾乎快要停跳的消息。

就在下午,子把整件事的全過程,以及瑞陽不僅知道,還是提議人、策劃者,一直在背後支持鼓勵她的事,告訴了父親。

「你……你真説了?」驚出一身冷汗的瑞陽,一個咕嚕坐起,結結巴巴的:「爸……爸他怎麼説的!」

「看你嚇得那樣!」看着瑞陽的反應,粟莉笑得咯咯的,怕被隔壁的父親聽到,捂着嘴,不敢大聲。

在那之前,關於要不要把實情告訴父親,夫倆已經商量過很多次,答案都是肯定的,只是需要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瑞陽沒想到,子竟然這麼做到了。

稍微平靜下來,瑞陽問粟莉,怎麼突然想到要和父親坦白的?

「那我從頭説吧!」子整理了一下思緒,説:「老公,我知道我關攝像頭,你心裏是很不情願,很不舒服的。可去爸那裏的時候……我就是在想,既然上次去,已經和爸發生了,還做了兩次。我今天去,只要爸還要我,或者不拒絕,就説明他已經接受了這種關係。」

説到這裏,子羞媚,又略帶不安的看瑞陽一眼:「我説了你不許生氣。你是知道的,我們共同推動這件事,除了心理壓力和羞恥,我的確也是有所期待,並且覺到那種……興奮和刺的。從我一次次的身體反應,我想騙你也做不到。」

瑞陽點頭。如果這件事對子只是屈辱,自己絕對不會勉強她的。實施的過程中,子的真實的生理反應,是他喜歡看到的,也是他繼續的信心來源。

子害羞的接着説下去:「第一次和爸做,緊張和複雜的心理成份居多,腦子裏很亂,我也沒有……高,所以我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和爸做。所以這次去,我想關上攝像頭,不讓你看到。如果爸還要我,也能放得開,我想單獨的,不受任何干擾的,品味和爸做的覺,是不是真那麼美好和……刺。如果你看着,我會沒法專心。」

「真的,老公,我沒想要瞞着你,當時我只是想和爸私密的做一次,僅僅就這一次。而且事後,我肯定還是第一次一樣,會毫無隱瞞的全部對你説出來。我想好了,就當是我的一次自私的放縱,放縱之後,我就把實情坦然的向爸説出來。」

「我是這樣想的。事情到了這個程度,説與不説,幾乎都已經擺在枱面上了。而且,上次我和爸做了之後,你們父子互相躲了幾天,都不好意思見對方。但你們終歸還是要見面的,見了面,難免會非常尷尬。我就想,既然免不了尷尬,還不如一次全部代清楚,省得等以後再説出來,還要尷尬第二次。」

「和我想象的差不多,我説出來的時候,爸並沒有太吃驚,説他又不是傻子,我們做得那麼明顯,他其實已經想到了。因為你以前對他幾次的言語暗示,因為你的那次從房間退出,也因為我和他的每進一步,你幾乎都在場。」

「我告訴爸,瑞陽你是為了孝才提出的。原因是這麼多年,他為了你一直一個人,等到你成家立業了,他還是不願意找,説已經習慣了。可是你作為兒子,知道他的這種習慣,是以完全的犧牲自己為代價換來的,因此一直愧疚不安,不知道該怎麼報答和補償。直到一次你看到那篇醫學報告,説老年人缺少生活,對身體健康的損害會很大,才下了決心,然後和我商量,由我給他解決那個需要,讓他的老年能幸福。而我,是被你的真誠和孝心動,作為一個子和兒媳,我有幫着丈夫行孝,也有盡我自己一份孝心的義務和責任,於是答應了你。才有了從那天下大雨回家,和之後發生的,所有的事情。」

「我説完這些,爸表情痛苦的,沉默了很久,然後哭了,哭得老淚縱橫,説他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我,因為自己的固執,才讓我和你為他做出這樣的犧牲。他能有這樣的兒子兒媳,是老天對他的恩賜,就是那張老臉,覺沒地方擱啊!當時看到爸哭的樣子,我也很動,跟着一起哭了。」

「然後我安爸,説這一切都是我們心甘情願的,讓他不要有心理壓力和負擔。做出這樣的決定並付諸行動,要説心理壓力,我們也有,而且不比他少一星半點。既然都已經真實發生了,以後就別想那麼多,這次回去,安心的好好和我們一起生活。他年紀越來越大了,我們都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外面,不想讓他孤零零的遊離在,他以半生孤苦,造就的我和你的幸福家庭之外。」

「至於那個方面,我和爸説的是,一起住之後,如果他不想,可以不做。但只要他想了,不管是暗示還是提出,我到時都會給他,滿足他的需要,帶給他快樂。」

聽粟莉説完,瑞陽揮去因為父親的哭,和父親的那些話語,帶來的傷動,對子越發的打心裏佩服,問:「你這麼説,我去接,爸就乖乖的跟着我們回家了?」

「不然還能怎樣?我和爸都已經那樣了,他也什麼都知道了,中午在電話裏也答應過你,讓你下班去接他。變卦不回來,以後不是更尷尬,更難以面對嗎?」子説完,衝着他撒嬌的皺了下鼻子,貓進他的懷裏。

看得出來,和爸坦白一切,並且是這樣風平靜的可喜成果,粟莉是有自己的一些小得意,也由衷的覺到輕鬆的。畢竟之前她承受了太大的壓力,到了現在,可以説已經大致塵埃落定了。

誰知過了一會,沒有聽到瑞陽説話,子抬起頭,有些忐忑地摸着他的臉:「老公,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事先沒和你商量吧?」

「怎麼會!」讓父親和子發生,是第一道坎,讓父親知道實情,是第二道。如今兩道坎都跨了過去,而且爸沒有任何背離期望的反應,瑞陽的心裏也只有喜悦和放鬆,哪有絲毫的抱怨之心。

抱住子親了又親,既是表態,也是誇獎。「我愛你老婆,就知道我的好老婆最厲害,無論什麼難題,到你手裏,都能夠刃而解。」

「少拍馬!」

子被瑞陽親的不過氣,好不容易拿手推開,卻看到他又出現一臉的古怪和不忿表情。問他怎麼了?

瑞陽回答説:「爸很厲害啊,聽説了這樣的事情,我去接他,包括整個晚上,他老人家還能表現的這麼若無其事。」

粟莉吃吃地笑了起來,説:「薑是老的辣,沒看出來吧?」

「老巨猾的老傢伙。」

瑞陽做咬牙切齒狀,接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接下來的這幾天裏,瑞陽內心裏,除了對子的,是平和中帶着喜悦的。

原因是,幾天的相處下來,父子倆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尷尬。雖然,彼此目光相遇時的一碰而過,言談話語中的淺嘗輒止,以及表情上的小不自然,是無法避免的,但彼此都儘量掩飾的很好。而粟莉提前到來的例假,也給了三個「當事人」,適應「新形勢」下的彼此相處,都很需要的緩衝時間。最主要的是,這次父親沒再提回去的事情。這説明父親已經打算真正融入這個家,而不是以往那樣,只是兒子兒媳的家,自己是過客。

每天早上,瑞陽和子按時出門上班,父親則在家帶帶孩子,去市場買買菜,時間充裕的話,會把菜擇洗切好,或者做好。等瑞陽他們到家,父子倆餐桌上小酌幾杯的同時,和粟莉一起逗孩子玩耍。

一家四口,祖孫三代,其樂融融,天倫滿溢。

這樣的大好形勢,粟莉居功至偉。

這樣的生活,正是瑞陽希望和想要的。隨着實情的説開,加上父親的表現,瑞陽有信心與子還有父親,三個人一起共同接一種新的幸福生活的到來。

這個新生活,就是不用再彆彆扭扭的給予和接受,不用小心翼翼的遮遮掩掩,他和子比較坦然的向父親行孝,給父親的晚年帶來幸福,和福。

這幾天,瑞陽和子私下裏了很多,粟莉也同意他的想法,希望能夠大大方方的。每天晚上睡覺前,因為不想讓父親覺到受冷落,粟莉都會到父親房間呆一會,陪他説説話,當然也免不了親親抱抱之類的。借這個時機,也和父親做了一些語言暗示和,父親雖然沒有明説什麼,但這種不説,其實也是一種默認。

而早上的時候,發現粟莉身上已經乾淨的瑞陽,憋了幾天的他,不由分説的和子做了一次。事後,瑞陽提出讓子今天晚上穿得點,雖然粟莉沒有明確答應,但臉上的紅暈和眼睛的明亮,了她內心同樣的期待。

這就是瑞陽這麼急着下班,接粟莉回家的原因。

粟莉和瑞陽夫二人,一起邁進家門的時候,父親正在客廳裏逗着孫子。看到他們進來,抬頭笑着招呼:「回來了?」

倆答應着,都叫了聲爸。

粟莉於是從父親手上接過孩子,坐在沙發上一邊和兒子親熱着,一邊聽父親説着一天家裏發生的事:粟莉的父母已經來過了,剛走一會,給小寶買了新玩具,還捧了一鍋燉好的雞湯。晚飯他也做好了,都在廚房裏。

粟莉隨口和父親聊了幾句,卻看到瑞陽遞來的催促眼神,不由臉微微一紅,狠狠瞪了他一眼,把兒子小寶遞過去,然後起身去了卧室。

這一切,都落在父親的眼裏,或者説,他們都沒打算避着父親。因此,似乎明白了什麼的父親,臉上似乎也紅了一下。

卧室的小衞生間裏,粟莉站在淋浴頭下,沖洗着身體。想着一會要穿什麼樣的衣服出去,臉上的紅暈一直不肯退去。

對於老公的心思,粟莉是心領神會的。回來的路上,瑞陽抑制不住臉上的興奮,再次提醒讓她到家後,換一身的睡衣。

今天早上,粟莉起的早,上廁所的時候發現身上已經乾淨了,一向喜歡清潔的她,就順便衝了個澡。

衝完光着身子出來,在卧室裏找內衣,正穿的時候,已經醒來的瑞陽,看到她沒在內褲裏墊衞生巾,問她:「沒了?」粟莉剛點頭,便被瑞陽伸手拽過去,緊跟着壓在了身下。

粟莉沒有拒絕瑞陽的索求。一連數天的經期,對於一個生過孩子,身體幾乎已經透的女人來説,雖然不算長,但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很容易就失去了身體的抵抗力。

或許是同樣的原因,壓在她身上的瑞陽,顯得格外龍虎猛,在輕而易舉的入之後,一次又一次的用力衝擊着粟莉的體,帶給她一波波的快醉。每次和瑞陽做愛,在身體的歡愉和滿足之外,她都由衷的覺到幸福。

由於離上班,時間還早,瑞陽一邊做着,一邊又「不厭其煩」的反覆詢問,上次她為公公用口的細節,和她自己的身體與心理受。

那天也是在浴室。本就懷着和公公好好做一次的羞澀與期待,想仔細品味和公公做愛的刺的粟莉,想到公公可能會想要看,想要親自己的下面,粟莉對那裏的清洗,就尤為仔細。因此,當她發現身上竟然提前來了紅,心裏的那種懊惱,是無以言喻的。

雖然以前,沒少和瑞陽在這種情況下做過,可這次畢竟是跟公公。聽老輩人説,以前的封建信,男人最忌諱見紅,不吉利。別説經期行房,就是女人換月經紙,都要小心翼翼的躲着,怕被丈夫撞見。

粟莉沮喪着,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訴公公。不告訴,剛進去的時候,是不會發現的,但做的時間一長,送之際,上面沾染的紅,肯定無法掩蓋。而且相比老公瑞陽,公公的大,經過了上次,粟莉是深有體會的。以那樣的,不可能不拽拉出更多的紅來。

關上花灑,粟莉仍然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推開了。雖然知道只可能是公公,女人本能的害羞,還是讓粟莉拉過浴巾,遮住身體。

「這麼久,你還沒出來,我……過來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公公解釋着,臉漲得通紅,但火熱的目光,和僅着的內褲下高高撐起的東西,卻説明了問題。

看到公公好像是初哥一般,既想要又不好意思的神情,粟莉反倒一下變得坦然許多,放開遮擋,笑着伸手示意,讓他也進來,雙手抱着公公的脖子:「對不起啊爸,我身上剛剛來了。

「哦!」公公明顯失神了一下,接着摟住她,拍了拍她後背:「沒……沒事,你洗好了,我們就出去吧。」表情和語氣裏,滿滿的都是失落。

「爸,讓你失望了,我事先真不知道,應該再晚兩天的。」粟莉歉疚的説,受到自己小腹下,公公陰莖的堅硬和漲大,本來已稍微平復的慾望,又在體內燃燒起來,想要被入。

的去尋找公公的嘴:「爸,你要是不嫌棄,還是做吧!剛來……不多。」

「不,不要了。我……我不嫌,就是,女人來事的時候,做那個……對你身體不好。」公公卻避開了,連連搖頭。

「爸,你真好!」粟莉心裏一陣温暖,因為公公不是自己怕忌諱,而是為她的身體着想。

其實粟莉心裏,巴不得公公不管不顧,把她按在牆壁上,用他的長大雄壯,將自己充滿。可是公公堅持,她不好意思還説要,讓公公覺得她太飢渴蕩。於是親了一口,紅着臉説:「我們出去吧,去房間,我給你……出來。」

在卧室牀上,又是一次飽含情,幾乎透不過氣來的熱吻。接吻的時候,粟莉一直緊握着公公的大,似乎捨不得放手。

當四分開,公公埋首於她的高聳雙,粟莉一邊嬌,一邊情不自的,開始快速擼動手中的硬。

她沒有讓公公繼續自己的頭,那會讓她更加慾火焚身。

支起上身,香舌輕吐,氣息火熱,遍公公小麥的、健壯結實的膛,然後一寸寸,向下延伸,沿着小腹,那叢茂盛的,舌尖輕點着掠過莖杆,最終,含住了公公碩大的龜頭。

公公,舒服的「噢」一聲,叫了出來:「莉……小莉!

公公舒服的叫聲,而且是叫着她的名字,讓粟莉無法抑制的一陣戰慄。他是她的公公,而她是他的兒媳,雖然初衷是為了老公瑞陽的孝,但她此時含着的,畢竟是公公的陰莖,在嘴裏吐,給他口

忌的刺,使粟莉的身體愈發興奮,她無法再繼續保持矜持,他們是公媳又怎樣?一旦上了牀,還不是赤的,被情慾支配着的男人和女人?

此時此刻,她就被公媳的關係刺着,和身體的興奮支配着,迫切的想要滿足,即便不能入,也迫不及待地想要高

粟莉息着,快速地吐着公公的大,努力含往深處,在不會導致嘔吐的極限,一次次讓圓頭觸及自己的咽喉。同時,她的一隻手,情不自的伸到自己間,探進身上僅餘的內褲。

因為沒帶衞生巾,裏面墊了幾層紙,紙早已濕透。靈巧的手指,準確的找到黏滑腫脹的陰蒂,飛快的摩壓,

「噢,小莉,莉!」公公一直在快活的叫着,看到兒媳的動作,大手離開她滑膩豐軟的房,跟了過來。

粟莉像找到救兵一樣,一把抓住公公的手,往內褲裏拽,叫着:「爸,我要!摸我,給我摸!」

公公卻掙了,雙手將她雪白的拖到面前,接着只一下,把她的內褲扯在一邊。內褲原本就很窄,雙腿大開着,嬌的蚌因為渴望而翕合,她的,身為兒媳的下體,再一次完全的暴在公公,近在咫尺的視線。

紙,掉落在下,上面是淡淡的紅。

「啊!爸……」羞恥夾雜着興奮,在公公一手剝開陰,一手按上陰蒂的那一刻,粟莉大聲叫了出來。

大牀上,公媳關係的刺,幾天來彼此積蓄的,隨着頭部的不停起落,手指的快速磨,摻雜着重的息,含混的嬌吐的聲響,花瓣的水音……逐漸推向頂峯。

然後,先是男人嗬嗬着叫「莉」,動下體,暢快淋漓的發,盡入口中,不點滴。接着是女人長叫着喊「爸」,玉股抖顫,愛四濺的噴,遍撒枕蓆,浸透牀單。

那一次的,雖未真個入,卻是已然銷魂。

而早上的時候,一邊和丈夫做着,一邊想着和公公的刺,一邊還要親口對丈夫述説,讓粟莉短時間內,就到了兩次高。最後,興奮的瑞陽也在一番兇猛的中,進了她的體內。

不敢在浴室裏呆太久,主要是怕瑞陽突然進來,以他最近這段時間的行為表現,看到她光着的樣子,真無法保證他會幹出什麼事,説不定連卧室的門都不會關,就亂來一氣。

匆忙擦乾身體,拉開衣櫃,看着裏面掛着的各式內衣和吊帶,粟莉又猶豫起來,不知道瑞陽想要的,要到什麼程度。

粟莉心裏很清楚,雖然瑞陽一再遮遮掩掩的,但無論從他的心態還是表現,都越來越的「」了。就像是一開始的時候,瑞陽提出讓她和公公發生關係,她從未懷疑過丈夫的出發點是為了孝一樣,瑞陽現在的心理,也是顯而易見的。

其實,粟莉並不真正反瑞陽的心理。作為一個喜歡,享受各種不同夫樂趣的現代女,她和瑞陽一起在網上看了很多這樣的文章和小説,偶爾也討論一下。對於社會上越來越多的,喜歡的男人羣體,粟莉相信他們是確實存在的,也願意去相信他們,並不是出於對自己子的侮辱。那只是一種比較特異的心理,乍一聽説,是覺變態,但看多讀多了那種文字,慢慢的竟對裏面的一些被老公真心寵溺、縱容的子,隱隱的有些羨慕。粟莉甚至偷偷想過,如果瑞陽對自己提出那種要求,只要對她保證足夠的尊重,自己説不定也會試着去接受的。

只是,粟莉怎麼也沒想到,瑞陽提出的,會更進一步,讓她和他的父親,她的公公發生那種關係。

從一開始到現在,在瑞陽的提議,是出於回報深沉父愛的孝這一點上,粟莉是深信不疑的,自己也為之動,心甘情願願意幫助丈夫去成全孝。

但在實施的過程中,從瑞陽一次次的行為表現,粟莉越來越清晰的受和認識到,瑞陽是有心理的。畢竟,從正常來説,子是丈夫的私有,一個男人,是很難接受自己的子,和別人發生關係的,哪怕那個別人是自己的父親。除非有粟莉從網上了解到的心理支持,否則瑞陽是不可能想到,並且讓她真正去做的。

粟莉甚至隱隱意識到,在自己的老公,瑞陽的內心深處,可能不只有心,説不定還有亂的心存在着。

畢竟,粟莉知道,瑞陽的手機裏,不只是方面的,亂方面的也有,還可能更多。而且,瑞陽在提出的時候,即使是完全的為了孝,瑞陽也不可能不意識到,他讓自己的子與之發生的,是她的公公。

而,公公和兒媳,也是一種亂。

但是,那又怎樣呢?

在每個人的心裏,都會有自己隱蔽的。瑞陽有,難道自己就沒有嗎?

難道,最初的時候,自己決定同意接受瑞陽的孝的提議,沒有內心深處那個最隱蔽的角落在作祟?

難道,在勾引和出的過程中,自己一次次的濕透內褲,不是因為勾引和出的對象,不僅是另一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公公?

難道,不論第一次被公公進入時,自己下體控制不住的悸動和緊縮,還是第二次和公公的互用手口,自己的興奮和噴出,不是因為亂的刺

同樣的,第一次和公公發生後,然後和瑞陽一起。瑞陽的不做,只是緊盯着看,一邊手出;自己的只是被看着,就噴出了愛。難道,瑞陽看她那裏的時候,腦海中不是用亂的念頭去想,那是他的子,被他父親入過的下體?而自己控制不住的噴,難道不是因為,自己被公公亂過,充滿、入過的地方,展示在丈夫眼前的那種強烈的羞恥與刺

站在衣櫃前,粟莉的腦海中不斷閃過的那些思想,念頭,和畫面,讓她情不自的開始滿臉通紅,身體發熱。

都已經發生了,既然,能夠以這種方式實現瑞陽的孝,報答公公的恩。既然瑞陽他喜歡,可以從中滿足他的和亂的心。而自己,也的確從中享受這種刺

既然,,亂已亂。

那麼,只要丈夫和公公,對自己的愛和情是真心的,還那麼虛偽幹嘛?

收回心神,粟莉表情堅定的取出了兩件,穿在了身上。


评论列表 (1)

碧海雲天 2024-08-17 21:29:37

與無意間尋到了續集,很高興看到樓主的力作,期待繼續把下文闡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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