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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物語-我的雪之下:穿越成了大人物,讓雪之下夫人乖乖送上女兒們,然後在雪乃面前怒肏姐姐陽乃!】【作者:通痴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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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通痴道人

字數:25380

「用力,含住,對,舌頭慢慢那裏……」

千葉市議會廳的辦公室,一個男人坐在奢華的皮革座椅上,穿着職業OL裝的女子跪在他的下不斷地用舌尖挑動着他的。她的臉頰鼓起,將整了進來,喉聳動,慢慢的將整含在嘴裏。

男人只覺得自己的進入了一個温暖濕潤的膣,很快他的就在強力的了出來。女子張大紅,容納着更多白濁的進入,很快便填滿了她的小嘴。一股股白體從她的烈焰紅下,看上去靡極了。她的喉結上下聳動,將那腥臭的嚥下,大口的着氣,眼神離的靠在男人的腿間。

「叮咚~叮咚」外面傳來了門鈴聲。

男人沉聲道:「請進」

OL裝女人旁若無人的出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而這一幕被進來的雪之下夫人看的正着,她皺了皺眉頭,若無其事的走到了男人的對面,坐了下來。

男人一臉好奇的盯着雪之下夫人看了起來。

面前的女人看上去一臉莊穆,那雙好看的丹鳳眼使得女人看上去極為幹,瘦削的臉頰很是雪白,哪怕不着粉墨看上去也是天生麗質。身上則穿着一件淡的和服,看上去很是典雅高貴卻有一種幽香向男人襲來。

男人這放肆的眼神從上到下打量着,如同看着一件商品。

女人又一次皺起了眉頭。

「議長閣下,雪之下家族這次是為了祈求你的幫助而來。」

男人的眉頭一皺,出了饒有興趣的表情。他向身邊站着的女秘書揮了揮手,女秘書半蹲着,耳朵附了過來。男人説了些悄悄話,女秘書出了忍俊不的笑容,然後走了出去。

雪之下夫人再次皺起了眉頭,面前的男人叫星野直人,不過二十四歲便成為了千葉市議長。也正因此很多人都質疑他的能力,現在看來這個男人確實不過爾爾。

雪之下夫人輕啓薄:「不知道您是否知道千葉市議會最近通過了一項動物棲息地保護的法令?」

男人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據説是什麼魚快要滅絕,所以劃分了一個區域,止開發以此來實行保護。」

雪之下夫人氣憤的點了點頭:「事實上那種魚並沒有滅絕,它不過是從千葉市溯到綾瀨市,其後河改道再也沒游回來,習改變。」雪之下夫人頓了頓:「難道就因為習改變就能説是兩種魚嗎?議長閣下」

男人拿起勺子,攪拌着面前的咖啡:「哦,哦,哦,雪之下夫人,我很贊同你的看法呢。」

雪之下夫人再次開口:「很不巧的是,雪之下建設株式會社最近建設的一塊小區就在那裏。因此被迫叫停,而我們背上了鉅額違約金。」雪之下夫人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難道幾條小魚比活生生的人還重要嗎?」

這時女秘書也回來了,她的手中抱着一隻貓,口袋中着一朵玫瑰。男人將玫瑰在了自己前的口袋中,將貓抱入懷中,不斷地撫摸着。伸手向女人示意:「雪之下夫人,請繼續説。」

雪之下夫人頓了頓:「早就聽説了議長閣下是青年才俊,不過二十四歲便被推舉為本市議長。不知道你是否願意伸手幫助一下困境中的雪之下家呢?」

男人摩挲着懷中的貓:「那麼您打算讓我怎麼做呢?」

雪之下夫人站了起來,附耳在男人的身旁説着。

男人擺了擺手:「那不可能,本是一個自由民主的國家,而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被眾人推舉而上的人民公僕罷了。」

雪之下夫人出一絲譏笑:「是啊,三代人都是忠誠的人民公僕~」

男人擺手笑了笑:「不過是眾人抬愛罷了。」

雪之下夫人收起了笑臉,嚴肅的説:「您到底要什麼呢?我可以給你要的一切。」

男人摸着懷中的貓:「雪之下夫人,是什麼令你如此的不尊重我呢?我知道,你在千葉市發了大財……」女秘書傳來了咳嗽的聲音,滿頭黑線的看着飆戲的男人。

雪之下夫人一臉嚴肅的看着男人,位高者自可嬉笑怒罵,位低者只能兢兢業業。

「聽説雪之下家有一朵並蒂蓮,我很喜歡,想要觀賞一二,奈何一直沒找到機會。」男人悠悠的説着。

雪之下夫人的臉變得煞白,她緊咬牙關:「這不可能。」

男人吩咐女秘書將燈關掉,半拉着窗簾。他的手摸着懷中的貓咪,語氣抑揚頓挫:「欠下鉅額違約金,破產,家族被除名,子女淪落到賣。雪之下夫人,您覺得這常見嗎?」

他將貓放在了桌子上:「亦或者您覺得天鵝跌落泥淖中,那些禿鷲們不會來尋食嗎?」

雪之下夫人的身子搖搖墜:「頂多陽乃可以,雪乃她有男朋友了。」

男人出了一絲笑容:「啊,那可真是太了,我似乎就是喜歡奪人所愛呢!」

雪之下夫人搖搖墜的走出了這間辦公室,只覺得自己與魔鬼進行了一場談話。但現在的她還能選擇嗎?

男人在辦公室愜意的玩着懷中的貓咪。男人名叫星野直人,今年不過二十四歲便不負眾望的被推舉為千葉市議長,可以説是位高權重。這一切當然不是來自於他個人的努力了。自1947年議會改革,本實現了所謂的地方自治與民主化。

麥克天皇所主持的新憲法放大了地方權力,使得地方甚至可以駁回中央的議案。而這也導致了無數地方豪族的做大,部分強大的地方豪族把控地方政府,將權力實現世代相傳。而星野家就是其中的一員。

星野家崛起於戰爭年代,第一代通過開採鐵礦發家,第二代通過為美軍提供後勤補給繼續擴大家族勢力並開始從政當上了地方議員,第三代掌控了千葉市的礦業,且成功競選上了議長,並且一當便是二十年。而星野直人則是第四代的嫡子,二十歲從政,不過四年時間便成功競選議長。

當然在星野直人的心中有個秘密他一直沒告訴別人,那就是其實他是個來自華夏的穿越者。權力令他醉其中,而今天他似乎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自己所在的竟然是個動漫世界。「雪之下夫人嗎?」他呢喃道。

「雪之下陽乃,雪之下雪乃……事情似乎有趣起來了。」

而另一邊雪之下夫人則將雪之下陽乃叫了過來,她垂着頭不説話,手捧着茶杯。陽乃則先是莫名,但這個聰明的女人很快便意識到氣氛的凝重。

「母親,這是,怎麼了?」

「自從你父親死了以後,我們家族便成為了禿鷲眼中的腐,現在禿鷲們已經按捺不住了。」雪之下夫人頓了頓:「不過,今天我找了位大人物,如果是那位大人出手的話,那羣禿鷲就會散去。」

陽乃靜靜的聽着,手指無意識的叩擊這桌子:「那麼那位大人出手的代價呢?總不會是善良的出手相救吧?」

雪之下夫人沉默着,有些説不出口:「那位大人,那位大人……」

「他喜歡花,尤其是並蒂蓮花。」

陽乃出一絲譏笑,看着自己的母親:「那麼母親大人的意見呢?」

雪之下夫人的強勢已經褪去,她不敢直視大女兒的眼睛:「我希望,你能去説服他。」擠出全身的力氣,將話説出。雪之下夫人如同被掉骨頭一般的癱在沙發上,她用近乎哀嚎的聲音説:「其實你可以選擇拒絕的。」但這聲音低如蠅

陽乃臉上帶着笑容:「那為什麼不是我可愛的妹妹去勸説那位大人呢?畢竟他喜歡的是並蒂蓮呢。」

雪之下夫人恍若未聞,轉頭解釋道:「雪之下家已經衰敗了,等到那羣鬣狗圍上來,恐怕跳入東京灣才是我們母女三人最好的結果。」

「所以犧牲我,就是最好的辦法呢。」勺子撞擊着咖啡杯,傳來了好聽的碰撞聲。

雪之下夫人垂下了頭,不做解釋。

陽乃站了起來,高跟鞋碰撞着地面,傳來了好聽的噔噔聲,聲音逐漸走遠,雪之下夫人的淚水不斷滴落。

三天會的宴會上,社會名們於市政府大廳歡快的跳着舞,先生們衣冠楚楚,而小姐們則穿上了漂亮的晚禮服。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猶如穿花蝴蝶一樣的雪之下陽乃了。一頭灰的短髮,淺紅的瞳孔,臉上出淡淡的微笑。身上穿着一件酒紅的晚禮服,出那的鎖骨,以及小半個酥。光滑的藕臂在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雪白,下身的裙襬堪堪遮住她的大腿部,雪白而又修長的美腿暴在外。

星野直人走了上去,那羣圍繞在雪之下陽乃邊上的蒼蠅通通散去,顯然是不想得罪這位星野家的大少爺。他舉起了杯子,敬了一下陽乃:「很高興認識你,雪之下小姐。鄙人星野直人,是個人民公僕。」

陽乃的美眸轉,即便沒能認出眼前之人,但從退散的眾人來看也知道這是位背景深厚的人物:「政客們都是如此謙虛的嗎?」她歪了歪頭眼中透着天真與可愛。

星野直人抿了一口紅酒:「書面用語~」

將話題轉移開來。「很累吧,需要在這羣人中裝腔作勢,穿針引線,看着他們虛偽的笑臉,是不是很想吐?」

陽乃詫異的看了一眼星野直人:「怎麼,你也有這種想法?」

星野直人笑了幾聲,隨手招來一名侍者,吩咐了幾句。

侍者離開,不久大廳內的音樂換成了《英雄響曲》,而一眾名們顯然沒從剛剛舒緩的音樂中緩過來,舞池亂作了一團,踩腳的踩腳,摔倒的摔倒。有幾個狼狽不堪的人氣洶洶的找着樂團領隊,但很快便訕訕而返。顯然是知道了是誰下令更換的音樂。

星野直人伸出了手,如同一個貴族般的行禮:「美麗的小姐,能否允許我邀請你跳一支舞呢?」

此刻的燈光都照了過來。陽乃傻傻的伸出了手,搭在了星野直人的手上。星野直人將陽乃摟在懷中,輕嗅着她髮間的幽香,大手在陽乃的柳遊蕩,毫無顧忌的邊跳舞邊吃豆腐。陽乃的身子一僵,想要反抗,但眾目睽睽之下,她並不敢得罪一個實權人物。

陽乃閉上了眼睛。星野直人可並沒有因為陽乃的自我放棄而停止動作。他的大手向下移動,放在了陽乃那翹的部上。他在陽乃的耳邊低語道:「我可不覺得累,因為他們需要向我臣服,你呢?」星野直人灼燙的鼻息打在陽乃的臉蛋上,很快陽乃的臉蛋便飛起了兩片霞雲。將陽乃摟在懷中,惡趣味的蹭了蹭陽乃的那對傲人巨。很快一曲終了,星野直人鬆開了雪之下陽乃,而雪之下小姐顯然還未從剛才的刺中緩過來。她一個踉蹌,向前摔倒,星野直人張開雙臂,陽乃如同投懷送抱一般的鑽入星野直人的懷中。

星野直人的手臂叉摟住陽乃,雙手按在陽乃的短髮上,下巴靠在陽乃的頭上,狠狠的了一口氣。然後呼出一口灼燙的鼻息。雙手玩着陽乃的秀髮:「你願意,做我的波斯貓嗎?」

陽乃奮力推開了星野直人,踉蹌的走開了。

星野直人也不追上,端起酒杯向大廳邊緣走了過去。因為他的一個電話,雪之下夫人將她的另一個女兒也送了過來。當然了星野直人做出了保證,絕不會對雪乃下手。起碼,此刻如此。

而雪乃同樣很是煩惱,她已經打發走一批又一批追逐着她美貌的男人。生冷淡的她並不想出席這種場合。不過因為母親的電話,她不得不出席這個骯髒的上層聚會。對於她而言,與其在這裏費時間,還不如陪一會與她剛確定關係的比企谷呢。

「喝酒嗎?」一個陌生的聲音傳到她的耳邊。

雪乃側身一看,出現在她身邊的是一個帥氣的陌生男子。他穿着黑西裝,看上去很是謙遜,但那種骨子裏的驕傲還是的雪乃看出。雖説男子很是剋制自己的眼神,但是那種將自己視作玩物的眼神還是從他的目光中

雪乃默不作聲的退了半步:「你是?」

星野直人晃悠着杯中的紅酒:「你真的很完美~可惜……可惜,是個偽物」

雪乃的眉頭皺起,好看的秀髮垂落肩頭:「偽物?」

星野直人幽幽的説:「一個被保護的相當完美的偽物,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偽物。」

雪之下雪乃用着冰冷的語氣毒舌道:「這就是你用來引女生的手段嗎?看上去可真是低級。」那雙藍的瞳孔出鄙夷的目光。

星野直人好好端詳着面前的黑長直少女,眼光從那平坦的部掃過,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嗤笑。黑長直少女的臉頰變得通紅。星野直人彷彿聽到了磨牙聲。

星野直人徑直離去,他的視線掃視着全場,很快便發現了那個酒紅瞳孔的短髮美少女。信手撥通了一個電話給雪之下夫人,遞給了雪之下陽乃。

陽乃的表情從平靜到驚愕,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星野直人:「是,是你?」

星野直人則一把將陽乃拉走,摟在懷中向大廳內部走去。進入了一間女廁所,信手在門口放了個維修中的警示牌。而陽乃在星野直人的懷中輕微的掙扎,一方面她似乎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另一方面她並不敢得罪面前的男人。

星野直人關上了廁所門,將馬桶蓋放下,把陽乃放了下去。陽乃嫵媚的捋了一下頭髮,媚眼一瞥:「難道説堂堂的千葉議會長要在這裏對我用強?」

星野直人冷笑着:「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但是在千葉市,你想要算計我?我也很好奇你的手段呢。」星野直人下了褲子,那碩大的彈了出來,抵在陽乃的臉上,擊打着陽乃那粉的小臉。

陽乃出了噁心的神情,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她自得的説:「你剛才的所作所為都已經被我錄音,只要你敢動我,它就會自動發送到數百家媒體的郵箱中。我們前途無量的星野議長,想必不想看到這種難纏的場景吧?」

星野直人饒有興趣的盯着陽乃:「還有呢?你還有什麼要求呢?」

陽乃的心中泛起不安:「怎麼會,怎麼會,他為什麼這麼鎮定?」陽乃搖了搖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還要幫助雪之下家渡過難關,不然的話,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星野直人拍了拍手:「嘖嘖嘖,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替家族着想呢。」星野直人上前將陽乃的晚禮服撕下,陽乃那雪白的肌膚暴在空氣中。他的大手不斷地在陽乃的身上亂摸,那細膩的肌膚令他很是陶醉。

陽乃發出了一聲不敢置信的尖叫:「為,為什麼你敢?」

星野直人靜靜地欣賞着面前美人兒的驚愕:「要不你發一個試試看?」

陽乃的手在顫抖,她自然知道如果自己發出去,那就是和星野直人徹底魚死網破了。星野直人有沒有事她不知道,但是雪之下家肯定是可以在千葉市除名了。她的手落了下去,酒紅的眼睛黯淡無光。

這可不是小説中的智障場景,反派不過被威脅了一下便立刻服軟。雙方的天平本就不公平,一方壓上全家命,另一方壓上自己的前途。哪怕是從博弈論的角度來看,前者都沒有贏的可能

星野直人甚至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雪之下陽乃,微微頷首示意着。陽乃絕望的低下了頭,手機跌落在地上。星野直人的手撥開了陽乃的劉海,令她那小臉全部展現在自己的面前;另一隻手則捏住陽乃的下巴,輕輕抬起,直視着那酒紅的瞳孔。

他忍不住親上了那如同櫻花般嬌的紅,陽乃緊閉上眼睛,不敢看星野直人。嬌的櫻微微吐氣,一陣香甜的氣息向星野直人襲去。他忍不住那觸極佳的。大舌暴的撬開雪之下陽乃的貝齒,陽乃只是稍稍抵抗,便放棄了掙扎,任由星野直人的舌在自己的小口裏闖蕩。她的眼角逐漸濕潤,晶瑩剔透的淚珠兒慢慢滴落,緊貼着陽乃和直人兩人接觸的臉頰了下來。

星野直人鬆開了陽乃的小嘴,陽乃微微的着氣,眼神離,臉頰微紅的看着星野直人,眼神複雜。星野直人温柔的將陽乃臉頰上的淚珠兒用舌頭舐乾淨,細細品味着。大手滑過那細膩的粉面:「美人的垂淚,可是勝過千萬朵玫瑰;不知道陽乃小姐這是為誰而哭泣呢?」

雪之下陽乃一臉驚奇的看向星野直人,言又止,最終還是説了出來:「你這人,你這人好生奇怪,一邊做着惡事,一邊還安別人?」

星野直人摸了摸陽乃柔順的灰短髮,探過頭來,嘴輕咬着陽乃剔透的耳垂:「果實自然是要等成時再採摘才更加鮮美,陽乃小姐把我當成什麼了?不識風雅的野蠻人?」

陽乃的臉頰微鼓,氣呼呼的説:「我難道只是你的一件玩物?」這幅嗔怒的表情,猶如女友在責怪自己的男朋友一般,煞是可愛。

星野直人用手指輕戳陽乃的臉頰:「哎,這可真是有趣!你這麼多張面具,是否會忘掉自己本來的面目呢?用你妹妹的話,就是説你不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物嗎?」

陽乃的臉微變,一臉茫然的看着星野直人,她將那筍白的手指深入櫻內輕咬着,歪着頭看向了星野直人。

星野直人靜靜的看着陽乃的表演,一臉無趣的將陽乃按倒在馬桶蓋上。讓她的雙手撐住,身子,翹撅起,掀起她那酒紅的短裙,隔着那雪白的內褲撫摸着陽乃那十足的美。星野直人的身子緊貼着陽乃,一臉玩味的看着陽乃:「沒想到陽乃小姐竟然這麼清純,小內內竟然是純白的呢?」

陽乃羞的滿臉通紅,顫抖着説:「不,不要啊~我們,我們其實可以試着往的!我並不是不可以接受你,第一次就在廁所裏面做,這實在,實在是令人無法接受。」

星野直人的手摸向了陽乃那剔透的耳垂,慢慢下移,撫過那修長的鵝頸輕聲説:「陽乃小姐,我很佩服你。即便是到了最後時刻,也決不放棄,絞盡腦汁的想要掙。但你的掙扎,你的努力只會如同酒釀,讓你嚐起來更加的美味。」

星野直人拿過了一個遙控器,那廁所竟然變成了一個單面玻璃。陽乃那裏可以對隔壁廁所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裏面赫然是陽乃的妹妹雪之下雪乃小姐。星野直人出了殘酷的微笑:「雪之下小姐,現在,你滿意了嗎?」他頓了頓:「哎,果然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太過心軟,陽乃小姐既然如此不願意,那我只好先行離開了。」説完星野直人轉身便要離去,陽乃拉住了他,跪在了地上。

陽乃的眼眶蓄滿了淚水,她的手顫顫巍巍的解開了星野直人的皮帶,素白的手慢慢的將那內褲了下來,出一早已起的。陽乃的温軟小手輕輕地擼動着星野直人的,嬌俏的小臉輕輕蹭着星野直人的。龜頭逐漸分泌出黏糊糊的透明前列腺,而這些全部都留在了陽乃那雪白的小臉之上。

但陽乃絲毫不嫌棄,她伸出小翹舌捲起星野直人的。舌尖輕蹭着星野直人的海綿體,努力的戳着,認真侍奉星野直人的。她的心中暗自慶幸,面前的男人也算是天之驕子。雖然現在很是屈辱,但起碼不像本子中那些公主被漢輪姦。一想到那滿是污垢的,陽乃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雖説星野直人的也是污物,但他畢竟位高權重,自然不缺人侍奉他。他也不屑於用一些低等的伎倆去侮辱自己的獵物,再加上他自己也有些輕微的潔癖,所以我們的陽乃小姐幸運的遇上了一乾淨的呢。

陽乃的櫻將整個龜頭入口中,那温熱的鼻息打在上,令星野直人的癢癢的,而這種瘙癢使得更加碩大。陽乃主動的晃動着腦袋,吐着,那張小口努力的容納着更多的。她的喉間軟輕觸着星野直人的龜頭前端的道口,癢癢的,她竭力剋制着,忍受着口中異物的撞擊。

星野直人現在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他的飄然並不僅是美人跪在自己的下婉轉承歡,更多的則是雪之下陽乃這一劇情人物對自己的臣服。美人他並不缺,但是如此有收藏價值的美人玩起來的覺截然不同。這就好像前世的煤老闆們為什麼喜歡投資娛樂圈一樣,名氣本就是美人的魅力之一。

星野直人雙手捧起了陽乃的腦袋,陽乃一臉疑惑的看着他。星野直人的暴的在陽乃的口中出入,比起陽乃侍奉的温柔,星野直人自己的顯然更加暴力。狠狠的撞着陽乃的喉間軟受着她那膣內軟的嬌。陽乃只能發出可憐的嗚嗚聲,努力的掙扎着,搖着頭,但很快便被星野直人重新固定住。

星野直人調整着的姿勢,努力向下去。陽乃翻着白眼,不斷的咳嗽着。可這虛弱的樣子在星野直人的眼裏無異於嫵媚和誘人。星野直人絲毫不憐惜身下的佳人。陽乃的手輕拍着星野直人的大腿,星野直人入的更加深入,鑽入了陽乃的食道中。陽乃那原本修長白皙的鵝頸,如今看上去居然有些腫大。星野直人的還在着,不斷髮出「噗嗤,噗嗤聲。」星野直人憑藉着蠻力,硬是將入進陽乃的小嘴中。

陽乃不由的雙目失神,臉上浮起一片紅。星野直人的還在着陽乃的小嘴,陽乃的舌頭奮力抵抗,推拒着星野直人的,但很快就在星野直人的暴力入下潰敗。在星野直人看來,那舌頭彷彿是主動來取悦自己一般。星野直人抱緊了陽乃的腦袋,抵住陽乃的喉底,將那滿滿的了進去。大量的白渾濁體湧入陽乃的喉嚨裏,順着食道灌入陽乃的胃裏。更多的白渾濁體則是留在陽乃的小嘴裏,星野直人出了自己的,在陽乃那嬌俏的小臉上擦了擦,塗抹上屬於自己的痕跡。

陽乃則不住的咳嗽着,大量白的渾濁體從她的嘴角出,滴落在她那雪白而又引人注目的酥上。她的眼神茫,但很快就變得嫌惡起來,一臉厭惡的看着星野直人:「現在你滿足了吧?曾經高高在上的雪之下家族的長女,優雅從容的貴女,只能臣服於你的下。」

星野直人則看着隔壁奮力想要逃出廁所的雪之下雪乃,聽到陽乃的話,他饒有興趣的轉過頭來,大手捏住陽乃的下巴,絲毫不介意她臉頰上的,湊近臉來,正視着陽乃的眼睛。

「我真是越來越對你興趣了,這種時候為了保護自己的妹妹。還能這麼快的就回過神來,想好引我注意力的方法,你果然是個聰明人啊?」

陽乃出苦笑,垂着頭,不讓星野直人看到自己的眼睛:「智慧在力量的碾壓下,毫無作用。」抬着頭,看着星野直人:「你看,我面對你,真的是毫無辦法身,只能像個女一般的被你隨意玩。」

星野直人的大手向下,將陽乃的紅晚禮服的披肩下,出裏面那黑罩以及那半的酥。大概是因為陽乃擅長合氣道的緣故,她的腹部有着漂亮的馬甲線,緊緻的腹部肌不僅沒有損害她的美麗,反而令她看上去更加富有魅力了。繼續向下,裙子落在地上,出黑蕾絲邊的內褲。星野直人的大手順着陽乃滑膩的大腿向下滑去,那大腿很是修長而又筆直,摸上去觸極佳,星野直人能夠受到裏面藴含的力量。將陽乃的玉足拿在手裏,解開搭扣,下那雙紅的尖頭高跟鞋,出那纖細的玉足。

那玉足看上去玲瓏可愛,套着白的絲襪,陽乃的玉足伸得筆直,腳趾向下垂落。玉足頎長,腳背與小腿連成一條直線。陽乃可憐兮兮的望着星野直人,看到星野直人望了過來,傲嬌的扭過頭去。

星野直人輕笑着,低下了頭含住了陽乃的玉趾,不斷着。用牙齒將其中一隻足的絲襪咬住,然後向下去。那的小腿如同舞女一般慢慢掀開她的面紗。很快,一隻完美的足出現在星野直人的面前。那隻足並未染上什麼奇怪的顏,非要星野直人説的話,恐怕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那便是「白」。星野直人第一眼就被那隻白的耀眼的足所引。伸手握住那白的玉足,如同一款温軟的軟玉一般,那玉足之上淡青的血管隱約可見。

陽乃的玉足如同剔透的美玉一般縮在一起,星野直人握住了陽乃的玉足,輕輕地吻了一下那光滑的腳背。陽乃羞澀的扭過頭不去看星野直人。星野直人從那玉白柔軟的腳背一直吻到陽乃的腳趾,將那嬌小的腳趾含在嘴裏,輕輕地舐着。陽乃不由得發出輕叫。也不收回自己的足,任由星野直人的把玩,她雙眼離,似乎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境界。

將陽乃的腳趾全部塗抹上屬於自己的口水,星野直人這才滿意的放下那雪白的足,環住了陽乃的柳。陽乃一臉幽怨的看着星野直人:「真是可悲啊!我現在既看不懂你,也不看不懂我。你説我是應該恨你,還是應該戀你呢?」

星野直人的眼中放出了炙熱的慾火:「我想要你做獨屬於我的掌中玩物,如何?」

陽乃頓了頓:「恐怕不止我吧?連我的妹妹雪乃你也在窺覷着?」

星野直人優雅的整理了雜亂的西裝,自信的説道:「強者自當擁有一切,當然你可以阻止我!但是,你敢嗎?亦或者,你能嗎?」

陽乃出了嫵媚的笑容,之前的温柔,羞怯,甚至典雅等剛才她所表現的氣質全部消失,現在剩下的只有那火辣的熱情。

她那白皙的身子如同遊蛇一般貼在星野直人的身上:「我是多麼的可悲啊!作為一個工具,以前是替妹妹遮風擋雨,現在又是替妹妹成為玩物。」陽乃:「男人的戰場在商場,在戰場,在官場。而女人的戰場……」陽乃湊近過來,舌頭輕着星野直人的耳垂:「在情場喲……我會讓你愛上我,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星野直人不由得覺得好笑:「你的武器呢?難道我在你看來是個沉的人?」

陽乃雙手環住星野直人的緊貼在星野直人的前,她的手不斷地滑過星野直人的健壯肌,如同魅魔的低:「我的身體就是最大的武器。」

星野直人隨手按動了遙控器,兩間衞生間同時出現了一道暗門。星野直人抱着陽乃走了進去,裏面赫然是間豪華的套房。而雪乃看着突然出現的暗門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陽乃看着套房內巨大的玻璃牆一陣愕然,而雪乃同樣發現了站在對面玻璃牆的陽乃。陽乃出了一絲落寞的苦笑,主動的爬到了早已躺在牀上的星野直人的身上。

星野直人躺在牀上,雙手靠在腦後,愜意的看着陽乃,又看了看玻璃牆後的雪之下雪乃。雪之下雪乃吃了一驚,但很快便發現了那個男人正是此前向自己搭訕的那一位!她憤怒的拍打着玻璃,焦急的看着姐姐陽乃。

剛才姐姐的那一絲苦笑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裏,雪乃的心裏不住地吶喊:「為什麼,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做?」男人之前的嘲諷又迴盪在自己的耳邊:「你只是一個被保護的相當完美的偽物,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偽物。」剛才的自己還對此頗為不屑,認為那不過是為了引起女孩注意而隨口説的大話,此刻眼前的一幕令她大受打擊。我真的,真的是個被保護的相當完美的偽物嗎?

陽乃的手顫抖着拂過星野直人的膛,她早已昂揚鬥志,準備將情場當做戰場,俘獲星野直人的真心。但若是不真正的愛上星野直人,她哪來的把握令星野直人愛上自己呢?事實上她最大的武器也僅有女孩子的一顆真心罷了。可眼前的景象令她支持不住,在自己最為疼愛的妹妹面前,去取悦其他男人?這對於一個妹控而言,何其殘忍?但自己,似乎有着不得不做的理由啊?

陽乃趴在了星野直人的身上,那柔軟的紅輕輕吻過星野直人的膛。雙手向後繞去,解開那的黑罩,那一對雪白的玉兔直接跳了出來。那尖的一點嬌紅蹭着星野直人的肌,陽乃直覺得一道電滑過她的嬌尖,不由的輕輕呻起來。粉面紅霞飛起,她的藕臂一軟便整個人癱倒在星野直人身上。那股強烈的男人的野氣息向她撲面而來,她只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猶如不堪酒力一般的躺在星野直人的懷裏。

雪之下雪乃奮力拍打着玻璃,可那玻璃是防彈材質,哪是她一個弱女子可以打破的?很快她便尋找着出口,但來路已經被機關封上,尋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出口。她只能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看着姐姐被那個混蛋玩。雪乃自然知道姐姐並非自願,剛才眼中透的無奈,以及之前姐姐可從沒傳出往男朋友的消息。更何況哪有和姐姐往的同時,又去撥自己的道理?

雪乃看着姐姐坐在男人的身上,解開那黑罩,將那對雪峯送入男人的懷中。她的眼淚不由自主的了下來。那個曾經好勝,彷彿無所不能的姐姐,那個對自己毒舌,令自己只能活在她的陰影下的姐姐,竟然也會有如此虛弱而又無力的狀態。雪乃想起了更多的事情,她似乎突然開竅,明白了姐姐對於自己打壓的意圖。為了讓自己成長,和自己對立。雪之下的家規不就是樹立對手,不斷超越嗎?

雪乃的淚珠不斷地滴落,姐妹的隔閡隨着星野直人的所作所為而打破。雪乃從未發現自己竟然會有這麼無力的時候,看着姐姐被人凌辱,只能無助的拍着玻璃,就這麼,硬生生的看着。或許對姐姐來説,自己的注視同樣也是一種恥辱吧?雪之下雪乃暗自發誓,等出去了以後,一定,一定要向姐姐道歉。之前的自己是多麼的不懂事啊?

星野直人打開了聯通玻璃內外的麥克風:「喂喂喂,對面的女孩,聽得見嗎?嘿,看這裏。」星野直人邊説邊摸着陽乃的那一對豪,陽乃的氣聲對於雪乃而言清晰可聞。

雪乃憤怒的喊着:「放開我姐姐!我已經報警了,現在你選擇逃跑,我們還能和警察解釋,不然你就等着被抓吧!雪之下家族同樣不會放過你的!」

星野直人狠狠的掐住陽乃的櫻桃,使勁往上拔起。陽乃痛的悶哼了幾聲,但很快便忍住了,從她的嘴裏發出了糯糯的呻聲,陽乃的小嘴主動的索求着星野直人的大嘴。很快兩人的嘴巴就連在了一起,吻得嘖嘖有聲。

玻璃對面的雪乃小臉紅的滴出血來,連那剔透的耳垂都已經變成粉紅。她跺着小腳,大喊道「放開我的姐姐!你這個下的紈絝。」

星野直人鬆開了陽乃的小嘴,兩人的嘴角連着一絲銀線,陽乃嫵媚的趴在星野直人的懷裏,細細的着氣,那香甜的吐息使得星野直人的硬如鐵。星野直人的大手滑過陽乃的雪背,沿着那的背脊向下摸去,大手停留在陽乃的翹上,捏了捏那豐滿的軟。「告訴你妹妹你是不是自願的。」

陽乃轉過頭去,看着自己那已經長大的妹妹,嘴角揚起一絲温柔的笑意:「小雪乃不用擔心姐姐哦!姐姐都是自願的,我確實喜歡直人君。」

雪乃雪白的小手奮力捶打着玻璃,身子無力的滑落在地:「別開玩笑了!你以為我看不出那麼明顯的被強迫嗎?為什麼啊~姐姐這到底是為什麼啊?你們究竟在瞞着我什麼啊?我就這麼不值得你們的信任嗎?」兩行晶瑩的清淚從雪乃的眼眶出。

陽乃吻了吻星野直人的嘴角:「一切都是姐姐自願的。」

「所以在自己的妹妹面前做愛,滿足男人的噁心的佔有慾,也是姐姐自願的嗎?」雪乃用近乎嘶吼的聲音叫了出來。

陽乃一時語,説不出話來。她強撐着笑臉,抱緊了星野直人,解開了自己的黑蕾絲內褲,出了那無的雪白下體,現在的她已經是渾身赤的出現在自己的妹妹以及星野直人面前。她的眼裏滿是情慾,緊盯着星野直人。

星野直人將陽乃壓在身下,灼熱的視線掃視着陽乃的全身。那玉白的身子堪稱完美,前的碩大球,以及兩點嫣紅。兩腿緊閉,中間只留一條小縫。微微凸起的陰阜温潤如玉,沒有一絲雜。雙腿筆直而又修長,沒有一絲彎曲。星野直人的眼神不由的着起來,輕吻着陽乃的身子:「你可真是我的維納斯~」

將陽乃的雙腿支起,星野直人滑落到陽乃的小處,伸出舌頭開始舐着那緊閉的。雪乃在玻璃的一側看的清清楚楚,那個男人噁心的舌頭不斷地在姐姐的小打轉,她清楚的知道姐姐並沒有男朋友,姐姐的第一次竟然要在這種地方丟失,想到這裏,她的內心不由的痛如刀絞。伸出手貼在玻璃上,無助看着。

陽乃的遭遇星野直人的襲擊,她的眼神不由的離了起來。她輕聲的呻着,可是妹妹就在旁邊緊盯着自己,她的臉頰通紅,叫聲細如蚊。身子滾燙,微微扭動着。

星野直人的舌頭開那緊閉的陰,滑膩的舌頭在分內的舐。陽乃緊實的雙腿不由的夾住了星爺直人的腦袋。星野直人重的着氣,那厚重的鼻息打在陽乃的上,癢癢的,陽乃的雙腿不由的着。伸手抱住了星野直人的腦袋,她的鵝頸後仰,發出曼妙的呻聲。

「直人君,直人君的舌頭好厲害呀!」完全不顧忌旁邊目瞪口呆的妹妹,陽乃説出了大膽而又情的話。

星野直人的舌頭捲起陽乃外的粉小紅豆,糙的舌頭慢慢的滑過那的紅豆,它開始充血變大,而陽乃的雙腿也開始顫抖的不停。

「直人君,好厲害呢!陽乃現在就像飄在雲上~」

星野直人的牙齒輕咬着那顆粉紅瑪瑙,糙的舌頭一次次的刺着。終於陽乃弓起了,下面的小嘴一張一合,猶如呼一般。她發出了一聲悠揚而又滿足的嘆息,一股清澈的水從她的中湧出。

陽乃一副雲雨後的滿足的樣子趴在了星野直人的懷中。隔壁的雪乃呆呆的看着姐姐那放蕩的樣子,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不,不,姐姐,姐姐才不會是這個樣子!都怪你,是你把姐姐變成了這樣!」

星野直人一臉無辜的看着雪乃:「到時候你和你的小男友比企谷八幡可也會這麼做的,難道那個時候,陽乃會闖進去,説你不應該這樣嗎?當然,如果到時候他還是你男朋友的話。」

雪乃一臉氣憤:「比企谷君才不會像你這樣!當着妹妹的面對姐姐這樣做!」

「那只是因為他不具備為所為的能力,你不應該討論他沒有的東西。」星野直人一臉不屑的回答着。

將那早已硬起的抵在陽乃的口,磨蹭了一下那早已氾濫的入口,無視了雪乃那足以殺死人的憤怒目光。

「我要進來了哦?」蹭了蹭陽乃紅彤彤的臉頰。

陽乃的眼睛同樣含情脈脈的看着星野直人,輕點頷首,然後將頭轉到一邊,一臉複雜的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星野直人雙手攬住陽乃的膝蓋,將她的腿置空,擺成M的形狀。他的頭則埋進了陽乃那豐滿的雪峯裏。陽乃看向自己的妹妹雪乃,用無聲的口型説着:「要變強啊!小雪乃。」陽乃一臉温柔的抱住了星野直人的腦袋,如同母親在容納着那調皮搗蛋的孩子。

不過星野直人無疑是壞孩子中的一員,他的頂開陽乃下體那緊閉的膣,強硬的推開那層層軟。雪乃捂住了嘴巴,想要痛苦,卻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姐姐滿臉痛苦的躺在牀上,那身雪白的白的耀眼,卻被男人壓在身下。男人那健壯的古銅,一點一點的將姐姐佔有,雪乃只能無力的拍打着玻璃。

星野直人品嚐着面前的美,他的進入了一個温熱的之中奮力的向前入,受着處女的緊緻。陽乃緊緊的抱住了星野直人,她的身子隨着入而不斷顫抖。她確實還屬於第一次,眼高頗高的她看不上一般的男子,所以她那貞潔之軀一直保留到現在。

她那從未被人進入過的口由黃豆大小變成了雞蛋大,那粉的陰被撐開,看起來薄如蟬翼。陽乃能受到自己的下體被一灼燙的鐵撐開,然後進自己的下體中。那種異物令她不舒服的扭動着下體。還在深入,陽乃昂頭呻,身子輕顫。

星野直人的摩擦着陽乃的膣內軟,將其上下碾壓。陽乃的中不斷的出水來,潤滑着星野直人的。很快套房內便傳出了啪啪的體碰撞聲,以及嘖嘖的水聲。另一邊的雪乃看的臉頰通紅,閉上了眼睛,顯然也被這活宮所羞惱到。

星野直人的繼續深入,很快便觸碰到陽乃的深處薄膜。他的輕點那層薄膜,陽乃發出了一聲誘人的嬌,小臉紅,緊緊的抱着星野直人的,小臉滿是祈求:「抱着我~」

星野直人想了想,將陽乃抱在了自己的懷裏,如同觀音坐蓮一般。陽乃摟緊了星野直人,兩人之間不留一絲縫隙,星野直人只覺得軟玉在懷。向那中捅入,陽乃緊摟着星野直人,微紅的臉頰蹭着星野直人的大臉,眉頭緊鎖,顯然很是不好受。她的口中一直唸叨着星野直人的名字,彷彿這樣可以緩解疼痛一般。

星野直人一聳,那巨大的捅破了陽乃的處女膜,猩紅的血慢慢從兩人下體相連處了下來。陽乃發出一聲痛叫,很快便緩了過來,鑽進星野直人的懷中,不斷地舐着,似乎這樣可以令自己的疼痛得到緩解。

哪怕知道她是在做戲,星野直人的內心還是一軟,但是他很快便調整了過來。蠻橫的繼續在那甬道內。如同驚濤駭中的一葉扁舟,陽乃的身子隨着星野直人的聳動不斷地上下起伏,前的兩顆雪白柔膩的球不住的蹭着星野直人那堅硬的膛。陽乃所在星野直人的懷裏,不住地呻叫,她的嘴角不住的下晶瑩的香津。

隔壁的雪乃看的很是心疼,一臉仇恨的看向了星野直人,她忍不住大叫道:「混蛋,你這個混蛋!姐姐的第一次,竟然被你這個混蛋強行奪取!」

星野直人沒空理會敗犬的哀嚎,甚至某種意義上説,雪乃的話令他更加興奮,他的不由得又捅了幾下。反而是陽乃神莫名的看向了自己那曾經愚蠢的妹妹:「傻孩子長大了呀,要是可以聰明點那就更好了。自己已經失去了處女之身,面前的男人佔有慾這麼強,絕不會放任自己離開。既然如此,與其選擇黯然離場,或是拼死反抗,還不如主動加入戰場,那麼,讓我看看吧,以我的美貌和温柔,是否能夠俘虜你呢?星野直人。」

她的神不由得又温柔了幾分,下體放鬆,儘量的容納着面前男人那大可怕的巨物。粉的嘴輕咬着男人的大口。星野直人的繼續入其中,那層層軟似乎自動分開一般。他的沒入陽乃的小之中,他忍不住舒服的呻了起來。摟緊陽乃的柳大力的起來,套房傳出啪啪啪的聲響。星野直人的每一次入都深陷其中。

陽乃也彷彿忘記了妹妹的存在,先是氣,後是呻,接着大聲的叫了起來。那如同打樁機一般的次次撞向陽乃的地步。終於陽乃的快來襲,緊緊的抱住了面前的男人,一股清澈的湧泉噴薄而出,全部澆灌在星野直人的龜頭上。星野直人的一陣哆嗦,一大股滾燙的同樣灌進陽乃的小裏。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器緊密相連。兩人着氣去,都能聞到彼此息的味道。

星野直人累極了,不僅僅是玩陽乃的緣故,為了這場遊戲有意思,鬼知道他在之前的談中埋下了多少雷坑。隨手按向了牀頭的開關,玻璃牆升起,雪乃終於可以接觸自己的姐姐了。她立刻站了起來,衝向了牀頭,眼淚刷刷的淌。她看着一臉虛弱卻又透着情慾的姐姐,下體一塌糊塗,渾濁的混合物出,其中還有姐姐的處女之血,將姐姐那白皙的大腿染上斑斑點點。

雪乃怒極,雙手握拳,想要教訓星野直人一頓。陽乃用自己那雪白的嬌軀擋住了雪乃的拳頭,一臉的嚴肅與認真,全然不見剛才的虛弱與情慾:「這是姐姐與你姐夫之間的事情,不用你管!」

星野直人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毫不在意的説:「我似乎沒承認你是我女朋友吧?玩玩而已,幹嘛那麼認真呢?」

雪乃氣的再次衝了上前,想要打死麪前這個人渣。陽乃卻緊緊環住了星野直人的,腦袋靠在星野直人的膛上,温柔的如同一位大和撫子:「我不干預你的一切,你不認可我也沒關係,但是在我的心裏,你就是我男朋友,也是將來的丈夫。」説完將星野直人的手放在了自己那雪白的酥上,眼睛眨了眨。出了調皮的微笑:「不信你可以摸摸我的心跳?」星野直人下意識的捏了捏手中那温軟滑膩的雪峯,那極佳的觸令他愛不釋手。陽乃輕輕地呻着,吐着氣,刺着星野直人的膛。

雪乃氣的直跺腳:「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和媽媽到底瞞了我什麼?難道連雪之下家都沒辦法庇護姐姐嗎?」

陽乃呵斥着自己的妹妹:「小雪乃,不可以對姐夫這麼沒有禮貌!」

雪乃面若冰霜:「姐夫,他承認嗎?在他眼裏姐姐你恐怕只是個玩的工具吧?」

星野直人的眼皮直打轉,實在是太困了。將陽乃當做抱枕一般的摟在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打了個哈欠:「陽乃自然是我的掌中玩物,但也是我的女朋友之一,我的小姨子,雪之下雪乃小姐?」

雪乃氣的咬牙切齒:「誰是你的小姨子了?」

星野直人不再理她,沉沉的睡了過去。陽乃則如同温柔的母親一般將星野直人摟在懷裏,輕輕地撫摸着星野直人的頭髮。雪乃氣鼓鼓的不願意離去。見星野直人已經沉睡過去,她又開口對陽乃説:「姐姐,這傢伙已經睡着了,現在可以説了吧?」

陽乃幽幽的嘆了口氣:「與你沒多大的關係,你要是實在想知道的話,就回去問母親吧。我現在的任務就是照顧他。」

雪乃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轉身離去,心中暗道:「姐姐,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絕不會,絕不會令你這麼屈辱!」

……

雪之下家的客廳,雪之下雪乃一臉嚴肅的看着雪之下夫人:「母親,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姐姐到底遭遇了什麼!要被那個混蛋男人這麼凌辱,還只能笑臉相?」

雪之下夫人出苦澀的笑:「將發生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訴我。」

雪乃將苦水全部倒出。雪之下夫人鬆了一口氣:「這樣的結局還不算是特別糟,你的姐姐不愧是聰明人,她知道自己是無力抵抗那位大人,只有她的真心才有希望打動他,得到他的信任。」

雪乃氣的捏拳砸向了厚實的實木桌子:「家裏到底出了什麼事?」

雪之下夫人瞥了雪乃一眼:「你連那個男人是誰都不知道嗎?」

雪乃氣極:「我怎麼會知道那個混蛋是誰?」

「如果你對千葉市政壇稍微瞭解的話,那你就會知道他是誰。」

「他到底是誰!?」

「千葉市議會議長,星野家族當代族長星野直人。」雪之下夫人頓了頓:「這是他最為主要的兩個身份,也是明面上的身份。千葉市控制着鐵礦的熊谷家族,控制着金礦的衣笠家族,控制着海運的千木家族,以及千葉市地下的極道們都是星野家族的代理人。」

抿了一口咖啡,雪之下夫人苦笑着:「這麼一個高高在上的人物,你説他是混蛋?當然,位高者哪個不是混蛋,可是我們怎麼敢得罪他?」

雪乃囁嚅了:「那他,那他為什麼對姐姐下手?」

雪之下夫人沉默了一下:「你姐姐是在代替你啊!」

雪乃不由得癱坐在椅子上,唸叨着:「代替我,代替我。」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如同投影一般的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那個男人對自己的搭訕,原來姐姐是代替自己受到那般的侮辱啊。原來,我才是最白痴,什麼都不懂的那個人啊!雪乃的眼淚不由的了下來。

這是一個奇妙的誤會,雪之下夫人與雪乃所想都是真相,但都僅僅是真相的一部分。正因如此,雪乃的內心埋下了一個想法:「星野直人真正興趣的是自己,姐姐不過是為了自己而選擇成為犧牲品。」若不是有此念頭,接下來一些奇妙的事情也不會由此發生。

接下來的幾陽乃並未回到雪之下家,而雪乃也正常的在總武高等學校上學。千葉市議長則多了一位私人秘書,一切常彷彿從未被打破。

「陽乃幫我來一杯咖啡。」星野直人疲倦的腦袋,他已經連續幾煩於政務,來不及合上眼睛。千葉市位於東京都市圈,毗鄰東京灣,人口近百萬,是本的第十三大城市。這之間的勾心鬥角,陰謀算計可想而知。再加上還有美軍基地的存在,這其中的彎彎繞繞足以讓一般人退卻。

但星野直人的身份令他無法退卻。一身女式黑西裝的陽乃走上前去,輕着星野直人的太陽,將星野直人的頭抱進了自己那對高聳的雪峯中。星野直人發出了舒服的呻聲,愜意的享受着陽乃那柔小手帶來的温柔服侍。

陽乃用着大和撫子般的語氣責備道:「好了,直人君,也該休息一會了。你都連續幾天晝夜不分的工作了。」星野直人的大手摸着陽乃的葇荑,一臉蕭索:「你看我表面風光無二,霓虹最年輕的市議長,千葉的幕後主宰,但實際呢?我也要照顧下面的明爭暗鬥,應對內閣的施壓以及美軍基地的搗亂。我難道就輕鬆了嗎?」

陽乃只是將星野直人摟在懷裏,輕輕地拍着他的背部,嘴裏哼着兒歌。如同母親聆聽兒子的抱怨一般,很快星野直人便陷入了沉睡中。陽乃的素手撫平星野直人緊蹙的眉頭,將其搬到沙發上,拿出一條毯蓋在他的身上。

陽乃的雙手撐着下巴,星眸閃動,滿眼裏都是星野直人,彷彿要將面前的男人溺死在自己的温柔中。過了許久,陽乃也撐不住了,腦袋低垂,趴在了星野直人的大手邊,同樣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星野直人醒了過來。想要抬起手伸個懶,卻受到自己的大手已經痠麻,似乎被什麼重物所壓住。他的意識逐漸清醒,掃視了一下週圍,看着自己躺在沙發上,蓋着毯。而短髮少女則趴在自己的身邊,雪白的小臉枕在自己的大手上。

星野直人的內心深處不由一暖,前世的記憶中早已不剩什麼重要人物,今生的經歷中他又沒什麼代入,即便是父母,那也只是虛以為蛇。但此刻,他真真切切的從少女的身上受到那深深的愛意。大手輕拂起陽乃的劉海看着她那雕細琢的白玉臉龐,連星野直人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臉上洋溢着從未有過的發自內心的笑容。

慢慢的爬下沙發,將少女輕柔的抱在懷裏,坐在沙發上。捨不得將少女放下,腦袋輕蹭着少女的小臉,受着少女那香甜的吐息。陽乃慢慢醒來,惺忪的眼睛,看向了星野直人。訝然的發現了他眼眸中的温柔,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正躺在沙發上依靠在星野直人的懷中。陽乃心中瞭然,出甜甜的微笑輕蹭着星野直人的膛。

星野直人也緊摟着她,不説話,兩人沐浴在夕陽的餘光下。「一起出去玩吧?逛一逛夜市,就當是我們初次的約會了。」星野直人提議道。陽乃興奮的點了點小腦袋。

另一邊,雪乃同樣陪着自己的男友比企谷八幡以及她的好友由比濱結衣,學妹一彩羽嘰嘰喳喳的逛着夜市。雪乃的心中不由得碎碎念起來:「好好地二人世界,為什麼她們也要跟來啊!」一行四人各懷心思的逛着夜市,一個醉醺醺的小混混撞到了暗自發呆的雪乃,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他抬起惺忪的眼睛看了過去,面前的是個黑長直的JK少女,短裙下的絕對領域看上去極為誘人,黑絲襪勾勒着她的腿型看上去飽滿而又筆直,他不由得雙眼放光。

「小妞,撞到了老子,你打算怎麼賠償啊?」混混出了猥瑣的笑。

雪乃厭惡的看着他,退到了比企谷八幡的身後,一旁的一彩羽,由比濱結衣同樣拉着比企谷八幡的衣角,退到了他的身後。

混混這才注意到其他三人,看着一彩羽和由比濱結衣,他的眼睛都直了。徑直跑掉,正當比企谷等人以為無事的時候,一羣染着五顏六頭髮的混混跑了過來,將他們團團圍住。人羣分開,一個刀疤臉,穿着黑球服的男人走了出來:「就是你們欺負了我小弟?」

比企谷八幡的臉烏黑:「只是不小心碰撞了一下。」

刀疤臉男人掏了一下耳朵,漫不經心的説:「什麼?你們挑釁我的小弟?」

比企谷八幡自然知道他們是來找茬的,但是以自己的武力完全無法擊敗面前的混混們,更何況還有三個少女在自己的身後。怎麼辦,怎麼辦?比企谷八幡的大腦瘋狂的運轉着。身後的金髮少女一彩羽鼓起了勇氣:「都説了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還是他撞的雪乃姐!」

刀疤臉出了玩味的笑容:「哦?那恐怕要請你們到我那裏做客,好講清來龍去脈了。」他一揮手,身後的混混們便湧上前去,想要將幾人強行帶走,之後的玩法自然不言而喻。

粉發少女由比濱結衣不由的叫出了聲:「我,我,我已經報警了!再不走,你們小心警察吧!」

刀疤臉出了嘿然一笑:「道理在我這邊,我只是請你們去做客,怎麼就違法呢?何況東京灣下那麼多水泥柱,警察管得過來嗎?」

混混們一擁而上,比企谷八幡剛要反抗,就被幾個混混狠狠的打了幾拳,鼻子血,嘴角擦破,眼睛青腫,然後被狠狠的踩了幾腳。幾個少女心疼的看着比企谷八幡,想要撲過去,但很快她們便自顧不暇了。幾個混混對她們動手動腳,調戲着。而滿面冰霜的雪乃自然是他們的重點照顧對象。雪乃躲開了向她襲來的狼爪:「我的母親是雪之下夫人,你們確定要得罪雪之下建築株式會社?」

刀疤臉出猙笑:「你不會不知道吧?雪之下家瀕臨破產,到時候你個小丫頭,我估計能夠在澀谷找到。反正都是出來賣,那就給我嚐個頭湯。」説完他便向雪乃走了過去。

雪乃的大腦一片混亂,破產嗎?怎麼會這樣……難怪姐姐要去取悦那個男人。雪乃的眼淚滴落,旁邊的一彩羽發出一聲驚呼。雪乃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牢牢拿住,那個刀疤臉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面前,那惡臭的口臭撲鼻而來,那個男人的大嘴正在靠近着自己。

雪乃不由得大喊了起來:我的姐姐雪之下陽乃是星野直人的女朋友!你不怕瀕臨破產的雪之下家,本市豪族星野家的族長你敢得罪嗎?「

刀疤臉猶豫了一下,隨後惡狠狠的看向了雪乃:「你説是就是嗎?你有什麼證據嗎?」雪乃大聲地説着:「我可以打電話給我姐姐,到時候你自己去問她。」刀疤臉猶豫了一下,如果她沒有撒謊的話,做出了這種事情,肯定是得罪了人家,那還去問,簡直就是找死。如果把他們幹掉,似乎就沒有了接下來的麻煩了。他的眼中兇光閃動。

雪乃一直緊盯着刀疤臉,見到他出這番神,自然猜到了他的意圖。雪乃的腦袋飛速的轉動着:「星野直人強要了我姐姐,也視我為臠,如果你不怕被他報復的話,那你隨便衝我來吧!」

刀疤臉腦袋,直到一陣頭疼。這叫什麼事啊?自己不過是來找個樂子,結果居然撞到硬茬了。他敢打敢拼,自己的老大有意提拔自然是將千葉市的一些秘辛全盤托出,其中第一條便是千萬不能招惹星野家。

旁邊的比企谷八幡一臉震驚的看向了雪乃:「那,那你怎麼辦呢?」刀疤臉的眼睛一亮:「這小子是你的男朋友不成?」雪乃一臉的糾結,她自然是看出了刀疤臉的打算,他這是打算用比企谷八幡來作為晉身之資。一時間,她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尖鋭的問題,如果説是的話,刀疤臉又會怎麼對待八幡君。

刀疤臉則通知了自己老大來一探究竟,不一會兒一個滿身肥的胖子跑了過來,仔細端詳着雪乃,便立刻點頭哈了起來。雪乃出了好奇的神:「你認識我?」那胖子則一臉諂媚的笑容:「我雖然不認識您,但是您和令姐長得實在是太像了,除了一個短髮,一個長髮,其他的就區別不大了。」

刀疤臉則一臉侷促的向胖子打了個臉,胖子走了過去,神莫名的變了幾次。他再次走了回來,笑着對雪乃説:「您看這件事,能不能就這麼算了?」雪乃猶豫了一下,連連點頭。而另一邊幾個混混則摸到了比企谷八幡的身旁,一個捂住了比企谷八幡的嘴,另外幾個則猛踹他的下體。比企谷八幡痛的眼睛圓睜,奮力掙扎着。

雪乃不敢置信的看着,然後撥通了打向姐姐的電話。

此時陽乃正牽着星野直人的手,依靠在他的臂膀上逛着街。星野直人拿着一糖葫蘆,如同逗着小貓咪一般的將那糖葫蘆在陽乃的面前晃呀晃。陽乃也極為配合的探頭探腦的想要咬到那鮮紅的糖葫蘆。可那糖葫蘆只是在她的嘴角打轉,一點都咬不到。

陽乃氣鼓鼓的怒視着星野直人,傲嬌的撇過了頭,不去看他。星野直人笑嘻嘻的將糖葫蘆放在了陽乃的小嘴面前,張開粉,貝齒輕咬。星野直人再次拿開了糖,陽乃咬了個空。生氣的用粉拳砸着星野直人的膛,如同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星野直人則繞着陽乃不斷的躲避着,兩人一追一趕,笑着跑了起來。

這時陽乃的手機電話響了起來,她隨手接通:「喂?」

電話那頭傳來了悉的哭聲:「姐姐,姐姐你快來,我們在米村町大丸百貨後,我們被一羣極道包圍了,嗚嗚嗚,八幡君,八幡君被他們打傷了。」陽乃一臉着急的看向了星野直人,星野直人摸了摸她的秀髮,微微點頭示意,安了一下她,然後拿起了手機,同樣開始打起了電話。

一直跟在後面的老管家同樣走上前去,附耳在星野直人的耳邊竊竊私語,星野直人連連點頭。將一臉焦急的陽乃摟在懷裏,下巴輕蹭着陽乃的灰秀髮,安道:「沒事的,在千葉市,怎麼會有人敢動你妹妹?」將陽乃冰涼直冒冷汗的小手握在手裏,緊貼着自己的肚子。陽乃靠在星野直人的懷裏,淚珠兒不斷滴落。星野直人則不斷地拍着陽乃的美背安撫着。

很快,星野直人便來到了小巷口,摟着眼圈紅腫的陽乃走了進去。星野直人掃視了一下小巷內的情況:三個抱成一團,瑟瑟發抖的金髮,粉發,黑髮美少女。好吧,黑髮是被抱的那一個。一個死魚眼男生被一羣混混圍着,一臉痛苦的抱着自己的下體,縮成一隻大蝦。一個胖子正在訓斥着一個刀疤臉。

很快巷子內的眾人同樣也看到了星野直人,眾人看了過去。雪乃一臉驚訝的看着姐姐臉上那幸福的笑容。星野直人摘下了自己的禮帽,從口袋裏出一煙給入了自己的嘴裏,正想掏出打火機點上時,一隻玉白的小手闖入他的眼簾,拔出了那煙。星野直人扭頭望去,陽乃氣鼓鼓的盯着他。伸手戳了戳她那鼓鼓的臉頰,出了好笑的神:「好啦,不了,快去把我小姨子帶過來。」

陽乃走了過去,將妹妹帶了過來。胖子一臉諂笑的拉着刀疤臉,他不住地點頭哈:「星野閣下,這次是我們不對,實在是冒犯了,您放心這次參與的人,只要冒犯了雪乃小姐的,全部剁下手指。」

星野直人冷笑了一聲:「冒犯了雪乃小姐的?」

胖子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連連點頭稱是。

星野直人用禮帽指了指刀疤臉:「我要他的一隻手。」

刀疤臉的小弟紛紛出了,胖子的臉也一僵:「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高抬貴手放他一馬吧!」

星野直人上前一腳踹翻了胖子,將禮帽砸在了他的臉上:「你以為你是誰?可以和我討價還價?」

現場的氛圍一下子變得凝固了起來,管家上前附在星野直人的耳邊竊竊私語,星野直人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一大羣黑衣人包了過來。一個小老頭走到星野直人的面前,星野直人一指刀疤臉,立馬就有人衝了上來,將刀疤臉拉了過來,按在地上。星野直人將陽乃摟在了懷裏,遮住了她的眼睛。只聽到刀疤臉發出一聲嘶喊,一個黑衣人拿過一隻血淋淋的手掌展示給星野直人。

星野直人點了點頭,他旁邊的雪乃,彩羽,結衣三女被嚇得戰戰兢兢,兩腿發軟。被星野直人抱在懷裏的陽乃哪怕沒看到發生了什麼事,但也從那聲淒厲的慘叫聲中明白了什麼。

星野直人又指了指胖子和剩下的小混混們:「這個胖子油嘴滑舌,給我拔了他兩顆門牙長長記,這羣小混混中碰過雪乃的留下一隻小拇指。」人羣中又傳來了幾聲慘叫聲,胖子滿嘴都是血。三女已經被嚇得癱倒在地,還是學生的她們哪裏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現在在她們的內心中,恐怕星野直人要比混混們還要可怕了。

接着管家提出了一個黑的行李箱。星野直人將其打開,周圍傳來陣陣氣聲,裏面裝的都是千元面額的元。星野直人拍了拍箱子:「裏面裝有五百萬,是我給你們的醫藥費。知道為什麼給你們嗎?」

一眾混混搖了搖頭。

「我想要女人,很簡單,用不着你們多手多腳,但是呢,踹爛老二這件事,很有趣。就當你們請我看戲的票錢了!」

比企谷八幡面發紅,緊盯着星野直人。

星野直人則走到了雪乃的面前:「你是和我們走,還是留在這裏?」

雪乃的目光看向了比企谷八幡,卻發現比企谷八幡的眼神裏全是無助與祈求:「我留下來,今天的事情多謝你了。」

星野直人伸手她的腦袋:「畢竟你是我的小姨子嘛~」雪乃則躲了過去。

「之前説的話都是騙人的,你不會真想要姐妹雙收吧?你不怕我姐姐有什麼不滿嗎?」

陽乃的手如同螃蟹一般,死死的掐在星野直人的上。

星野直人一陣齜牙咧嘴連連喊痛:「她?她怎麼會有意見?她高興還來不及呢,這不是姐妹團聚嗎?」

「你掐的輕點啊!好痛的啊!」星野直人和陽乃打鬧了起來。雪乃出了苦澀的笑,走到了比企谷八幡的面前,她的未來一片茫然。

「啊,啊,啊,好深~直人君的大,好呀!嗚嗚嗚~頂到了最裏面了呀~」

辦公室裏,陽乃穿着一聲黑的女士西裝,紐扣解開,出那對高聳的雪峯。她坐在星野直人的身上不住的叫着。眼白上翻,臉頰微紅。

星野直人則攬住她的肢,將頭埋進她那對傲人的酥中,不斷地用大臉磨蹭着那雪白滑膩的。用牙齒輕咬住那粉紅的葡萄,含在口中細細的咀嚼着,用舌頭輕尖兒,刺着她的腺。

陽乃則將自己的酥努力進了星野直人的口中。她的粉緊貼着星野直人的大口,用力着,香舌莽撞的闖入星野直人的口中,不斷地戳着星野直人的口腔軟。最後與星野直人的舌糾纏在一起,兩人的嘖嘖有聲。星野直人的舌不斷地捲住那靈巧的香舌,滿口都是陽乃的甜味,捨不得鬆口,將其緊緊的含在口內。

兩人的下體同樣緊密相連,陽乃那健美的雙腿緊緊的夾住了星野直人的部。那白充血的小已經大開,被星野直人那巨大的陽物不斷的着帶出白的泡沫狀體。外翻,出那粉粉的顏。星野直人的部不斷的聳動着,將那狠狠的抵在陽乃的盡頭。

陽乃的星眸微張,櫻不斷的在星野直人耳邊吹着氣兒。下身被巨大的的雙腿緊閉,內的死死的咬住了星野直人的。那層層褶皺如同小手一般,緊抓着星野直人的,不鬆手。星野直人的用力擠開那層軟,不住的。終於他忍不住了,一陣抖動,大股的噴薄而出,滿滿的注入陽乃的小裏。陽乃發出一聲驚叫,同樣一股水湧出澆灌在星野直人的上。陽乃的身子如同泥一般,整個人癱倒在星野直人的身上。眼睛緊閉,不住地息着,她的身子微微動的,彷彿觸電一般。

辦公室內開始瀰漫着一股石蘭花的味道,星野直人將拔出,陽乃的小中,慢慢有水滴落。星野直人同樣大口氣,將自己的在陽乃的絲襪上擦拭着,將那的黑絲塗抹上靡的白

「咚咚咚~」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星野直人練地將陽乃藏在了桌子下,然後鎮定的喊了一聲請進。陽乃則一臉氣鼓鼓的看着星野直人,赤紅的眼睛眨啊眨,彷彿再説:「這麼練,你到底做過多少次啊?」

進來的是位典雅高貴的夫人,她穿着一件淡藍的和服。看上去既顯得活潑,又並非不莊重,只令人覺得這一定是位相當重視儀式的夫人啊!不過唯一不協調的是,她的黑眼圈似乎有些濃。她用着悲切的語氣對星野直人説:「陽乃那丫頭已經陪您了,可為什麼那片生態保護區還在呢?」

桌子下的陽乃震驚的粉微啓,而早已關注着她的星野直人則趁機將進了陽乃的口中。陽乃不敢動彈,生怕自己被母親所發現,要是眼前的場景被母親看到的話,那自己還要不要回家了?

星野直人自然能夠猜出她的想法,不由得心中暗慢慢的在陽乃的小嘴裏摩挲着,的龜頭輕蹭着陽乃的嘴道口頂在陽乃的貝齒上。陽乃不敢做出大動作,她一把握住了那可惡的,氣呼呼的看着星野直人,她張大小嘴將整個都容納進去,顯然她是想要儘快星野直人,畢竟時間越長,被母親發現的幾率就越大。

舌捲起星野直人的,如同靈巧的遊蛇一般的滑過的龜頭。粉鎖住龜頭,她的螓首不住的前後移動,柔的嘴不斷的向冠狀溝施加壓力。星野直人的叫出了聲,陽乃嚇得不敢動彈,雪之下夫人同樣停止了談,面平淡的望向了星野直人:「議長閣下,有什麼事嗎?」

星野直人拿起一杯咖啡,佯裝掩飾:「突然嗓子有些癢了,看來我需要一杯咖啡潤潤喉了。」

雪之下夫人彷彿接受了星野直人的解釋:「確實如此,可是我很好奇,堂堂議長的辦公室,怎麼連個秘書都沒有呢?」

陽乃躲在桌子下,嚇得控制不住,咬了一下星野直人的,痛的後者忍不住再次叫了出來。

星野直人連忙又咳嗽了幾聲:「她啊,我剛叫她出去買點東西,正巧沒回來呢。」

雪之下夫人點了點頭,示意知道,接着又開始了無聊的寒暄。

見一切恢復平靜,星野直人的心又起。左手悄悄地放在桌子下,按住了陽乃的腦袋向自己的戳去。陽乃乖乖地張開了小嘴,再次含住了那。靈巧的小舌滑過身,腦袋一前一後的吐着。很快星野直人的便繃得老大,伸手按住了陽乃的腦袋,用力的向自己的撞去,每一下都撞在陽乃的喉間軟上。陽乃的眼神離,不由自主的發出點滴呻聲,然後又迅速清醒了過來,自己捂住了小嘴。

陽乃主動的叼住那早已硬的不像話的,前後吐着。赤的瞳孔緊盯着星野直人,水靈靈的大眼睛似乎再説着話:「大壞蛋,快點啊!」而星野直人笑着摸了摸她的俏臉,悄悄地一聳一聳着。

陽乃張大了嘴,腦袋慢慢的向前住那,緩緩的將其容納進自己的食道中,強忍着嘔吐的慾望,嘴巴向部移動。星野直人只覺得自己的進入了一個狹窄的甬道,他也開始了輕輕的動。桌子下出現了莫名的咕嘰咕嘰的水聲。星野直人心虛的抬起了頭,看了一眼雪之下夫人,畢竟當着母親的面在桌子下偷她的女兒雖然很刺,但怎麼想都會被打死吧?不過雪之下夫人的神未變,彷彿什麼都沒聽見。

星野直人吁了一口氣,繼續教訓着下的小妖。陽乃跪在桌下,抬頭看着星野直人,臉頰紅撲撲的,滿眼都是情慾的愛心。星野直人忍不住又狠狠的捅進了她的小口裏。陽乃的素手同樣沒閒着,她那纖細的手指把玩着星野直人的丸,輕柔的捏,時不時地掐一下,一下天堂,一下地獄。星野直人舒服的差點叫出了聲。

死中,也不知過了多久,星野直人的跳動着,很快一股濃濃的了出來,陽乃的小嘴裏不斷髮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她的喉嚨聳動,部分被她嚥了下去,順着食道淌到胃裏。部分則從她的小嘴裏溢了出來,從嘴角慢慢滴落。陽乃靡的表情,雙手靠在一起,做出捧碗的姿態,那白濁的就這樣慢慢淌在她的手上。星野直人出了,將最後幾股通通到了陽乃的小臉上,看着慢慢從陽乃的小臉上淌下來。陽乃則舉起了小手,探頭伸出粉的小舌頭如同乖巧的貓咪一般小心翼翼的舐着手心的白濁。這番美妙的姿態令星野直人的再次昂揚向上。

雪之下夫人站了起來:「議長閣下,我該走了。」

星野直人心不在焉的敷衍道:「嗯嗯,好的,您慢走~」

雪之下夫人繼續補充道:「真是萬分謝您同意出席小女雪乃的修學旅行」

星野直人一臉懵住的表情看向了雪之下夫人,心中暗道:「什麼鬼,我什麼時候同意的什麼修學旅行?」

而雪之下夫人不管不顧,獨自一人走了出去。她的身影愈加佝僂,走到門口,她停下了腳步,用哽咽的聲音説道:「陽乃,陽乃是個好女孩,也是我這一生最為驕傲的寶物,希望你能替我好好照顧她。拜託了!」雪之下夫人的筆直的彎了下來,整個人比九十度還低。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星野直人愣住了,雪之下夫人雖然並未明説,但是星野直人已經瞭然雪之下夫人是知道了桌子下有人,且就是自己的女兒。同樣明白了的還有陽乃,她靠在星野直人的腿上不住的啜泣着,淚水很快便浸濕了星野直人的褲子。

星野直人如同抱起一隻小貓一般,將陽乃抱入了懷中,温柔着她的腦袋:「這次是我錯了,乖~我錯了。」吻了吻陽乃的臉頰,試圖安着她。陽乃可憐兮兮的發出了糯糯的聲音:「髒~」星野直人噗嗤的笑出了聲:「不髒,我們家陽乃怎麼樣都不髒。」毫不嫌棄陽乃臉上的白濁,星野直人的大嘴吻向了陽乃的臉頰。陽乃緊緊抱住了星野直人,縮在了他的懷中,彷彿他便是自己的唯一。

另一邊的雪乃則極為煩惱,因為母親的一個電話。雪乃不由得煩躁:「什麼?為什麼要讓星野直人來啊!就算他不是導致八幡君下體受傷的罪魁禍首,那也是重要的參與人員啊!到時候他來了,我怎麼和八幡君解釋?」

「我和八幡君是真愛,我是絕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拋棄他的!」

「什麼?姐姐也會來?」雪乃的語氣不由得弱了下來,她就算對星野直人有怨言,但是對於姐姐,她的內心則是説不出的愧疚。她始終認為,姐姐是代替自己,才和星野直人在一起的。姐姐因為自己永遠的失去了尋找自己真愛的可能。現在的姐姐,不過是為了雪之下家而虛以為蛇的討好星野直人罷了。

而另一邊陽乃則跪坐在地上,星野直人躺在她的膝蓋上,閉上眼睛,一臉愜意的享受着美人兒的掏耳服務。「所以母親到底是想做什麼呢?雪乃的修學旅行為什麼要喊你我參與啊?」陽乃好奇的問道,伸手揪住星野直人的耳垂,粉的嘴貼近星野直人的耳朵,往裏面渡着氣兒。

星野直人發出了一聲嗤笑:「她明顯是急了,估計也是因為雪之下家被的太慘了吧?他們礙於我的名聲,自然不敢動硬的,但是暗地裏玩一些小把戲還是沒問題的。可就算是一些小把戲,也不是如今的雪之下家能夠承受得住的。」

陽乃將棉籤深入星野直人的耳朵中,輕柔的撥動着:「那你不能幫幫我母親嗎?」説完還壞心眼的往星野直人的耳朵裏哈了一口氣。星野直人被刺的打了個哆嗦:「那塊地牽涉的人和勢力實在太多,事實上這本就不是針對雪之下家的,哪怕是星野家也不過莊家之一,哪有資格直接掀桌子?」

陽乃繼續掏着耳朵:「所以説,雪之下家只能覆滅嘍?」

星野直人懶洋洋的説:「覆滅倒不至於,但衰落是必然的,何況雪之下家只有女兒,這和衰落也沒區別吧?」

陽乃拉着星野直人,轉了一個面,令其臉正對着自己。「我只是沒想到我們家傳承了幾代人,竟然要毀在我們這一代啊。」陽乃掏着星野直人的另一隻耳朵。

星野直人嗅着陽乃身上的幽香:「這也未必,雪之下家族背靠我們家,比起之前算得上是家門大進,不好嗎?」

陽乃報復的揪住了星野直人的另一隻耳朵:「那你對我妹妹到底有什麼想法?」

星野直人的大手一隻環住了陽乃的柳,另一隻則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她和你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我怎麼可能允許她被其他男人按在牀上?要是我是個沒什麼用的小人物也就算了,既然我可以支配她,那我為什麼要這麼憋屈呢?」

陽乃的神複雜:「所以你就不考慮她的想法了嗎?」

星野直人出了玩味的笑容:「我強行得到了你,你不也從開頭的不願意到現在深陷我的魅力中了嗎?」

陽乃的臉頰通紅,猛掐着星野直人的間軟,嬌嗔道:「那不一樣!」

星野直人的腦袋不住的蹭着陽乃的雪白小腹,甕聲甕氣的説:「有什麼不一樣的?強者自然支配弱者,弱者自然臣服於強者。即便她一開始不願意,但是隨着時間逝,她自然能夠受到強者與她過去所遇到的男人有多麼的不同。」

總武高的這次修學旅行與往常不同,學生們可以邀請自己的家人朋友陪同,不少學生都邀請了好友。也正因此,這次的修學旅行變得更加的擁擠,雖説市政府及時支援了不少公車。

雪乃一臉煩躁的擠在公車內,看着不遠處一臉陰鬱的比企谷八幡,言又止。陽乃則在雪乃的旁邊説着貼心話。

星野直人與家長們隨意着聊着天,很快便有人認出了他的身份,並趕忙讓座。星野直人也不謙讓,便讓陽乃姐妹兩坐了下來。自己隨意的站在她們兩的身旁。


评论列表 (5)

dapoqianjun 2024-08-17 21:27:27

有後續的話,怕不是母女三都得擺到上去

夢落櫻 2024-08-17 21:27:27

用身份來進行迫,以利益來進行換...果然,只要把小説帶入現實,就沒有什麼純粹和美好。不過,我喜主角這種下手果斷的格,期待後續的更新!

ex7501 2024-08-17 21:27:27

有一説一,雖然現實裏遇到這種情況會氣急敗壞的不行。但是在H文裏這種展開看着舒服的

zxc730 2024-08-17 21:27:27

看到後面兒一緊,通過小説對讀者造成了物理傷害

qweqwe55 2024-08-17 21:27:27

不知道有沒有後續了,有的話估計母女三個都跑不掉了,最好連那個結衣也別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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