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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墮落的騎士之花(百合、futa、拷問)】(01:屈辱的起點) 作者:李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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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華

字數:14332

首發:Pixiv

行動

路易九世站在港區的大門前。她的眼神裏充滿了堅毅與忠貞,還帶有一絲的熱情與渴望。

眼前的港區並非路易九世所服役的港區。作為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優秀科研戰艦,她不屑於也不可能在這種普通的分港區任職。稀有的科研艦娘都是在碧藍總署服役的,她們往往是作戰行動中的核心戰力。

這個港區的指揮官名叫蕾克,在所有指揮官中也算是名聲赫赫了。當然這並不是誇讚她,因為這名聲不單來源於這個港區極高的戰鬥力,更多的是包含很多「惡劣的」成分。

蕾克作為一名女指揮官,傳説和港區的艦娘們大行荒之事。據説歡愉派對是她們的家常便飯。即使是作戰期間,每晚都有艦娘排着隊等待着蕾克的「臨幸」;更不用説在假期裏又是一種怎樣的荒景象了。據説也有一些堅貞守節的艦娘,在這個港區還會受到非人的折磨與待。一切的一切,都是基於指揮官的慾而為。

這個港區的種種事情在其他各個港區廣為傳,甚至傳到了總署港區。這些言或許有真有假,但是其亂的本質是無可置疑的。不過總署港區的高層往往對此事避而不談,因為蕾克港區在作戰中的功勞太大,而且這是人家港區自己的事情,沒有影響外界。所以長久以來,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處理措施。

但是路易九世不這麼認為。她作為信仰堅定的聖騎士,認為這種亂的罪行本身就是對神明的褻瀆;更何況是同戀之間的亂,這種事情如果在過去發生,這些人都是要被處以火刑的!僅是稍作想象,路易九世就不作嘔。再加上那些被夜凌辱待的同胞們……

聖騎士小姐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在世界上出現。她數次向上級請命處理蕾克港區,卻沒有絲毫的進展。那羣看起來正氣凜然的海軍總督,也不過是模狗樣的偽君子罷了。不過既然上面不會批准,那就自己去好了。無論如何得給那個港區的指揮官一個教訓。

路易九世不願意挑起總署與港區之間的矛盾,因此她並不希望與蕾克港區爆發正面衝突。給自己偽造一個目的,得到單獨與對方指揮官相處的機會就可達成自己的目的。即使蕾克身邊有一到兩個艦娘護衞,路易九世也有信心在短時間內將她們制服。

路易九世握了握自己手中的金十字長槍,陽光下反出的光輝凸顯着屬於上聖殿騎士的聖潔與高貴。她在海上馳騁以來,無論是盟友還是敵人,幾乎難逢對手。一般的艦孃的戰力本不會被她放在眼中,這也是她敢於孤身前往蕾克港區的重要戰力。

沉思片刻之後,她還是將長槍在內的所有艦裝都暫時收斂了起來。然後以機密文件付的名義,成功來到了蕾克的辦公室。

走在港區裏,路易九世發現蕾克港區裏的情況並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樣,在荒無度的生活中一片狼藉。相反,無論是房屋還是港口,都是整潔如一;工作與生活貌似在有條不紊的節奏中進行着。

過分正常的表面情況與路易九世的聽聞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如果傳聞都是真的……也就是説這個光明的表面下竟有如此之多的惡存在。路易九世不加快了腳步,急於見到那個傳説中的混賬指揮官。

當她踏進辦公室正門的那一刻,辦公桌後的金髮少女映入了路易十六的眼簾。可以肯定,這不是一名艦娘,那就一定是指揮官了。看起來她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輕浮惡劣。纖秀的身體在白披肩制服的掩蓋下是平靜而温柔的氣質,仔細看是一個如同電影女主角一般的文雅少女。

少女身邊站着的白髮戰艦是貝爾法斯特,路易九世是認識的;一旁的沙發上則坐着皇家方舟、厭戰兩位艦娘,在休閒地翻看着資料一類的東西。儘管對方看起來戰力不容小覷,不過路易九世也絲毫不慌。她從容地走上前,進一步説明了自己的來意——當然是偽造的那一種。

「啊,原來是這樣麼……貴客到來有失遠,貝法親,給路易九世小姐沏茶。」眼前的少女,也就是指揮官蕾克從容不迫地回答道。同時,她向皇家方舟和嚴重使了個顏。兩人知趣的告退離開,順便為指揮室輕輕地掩上了門。

「這位……」路易九世稍有遲疑地看着貝爾法斯特,蕾克則立即回答道,「這位是我的秘書艦貝爾法斯特,有什麼秘密不用對她保留。」也罷,路易九世想到,只有一個輕巡洋艦還是可以對付的。她走上前,將手伸向了四次元艦裝空間。蕾克本以為她要拿出來一份文件或是其他的東西,沒想到下一秒一杆金的十字長槍出現在了路易九世的手上。

長槍的槍刃直直向蕾克揮去,路易九世並不想傷害蕾克,只是想以此來威脅她。然而沒想到蕾克反應極快,到不對勁立刻抱頭縮到了桌子下。「哼,還想躲麼?」路易九世輕蔑的笑道,踏動銀靴,向着桌後走去。下一秒,面的白髮女僕也召喚出了自己的艦裝,銀白的手甲直奔她的武器而來。

路易九世不耐煩地揮動着大槍:「我只是想和你們指揮官談點事情,放我過去。」

「有什麼事需要用武器談?看來必須由我來應付了。」貝爾法斯特堅定的回答道。

在自己的港區裏,誰不知道路易九世的超高戰力?她從未被其他艦娘在言語上如此頂撞。路易九世略有惱火,長槍直直戳向了貝爾法斯特的面門。突然身後「砰」的一聲,大門被用力撞開。手持巨劍的騎士長厭戰飛奔向路易九世;比厭戰還要迅速的則是皇家方舟狙擊槍中出的麻痹飛彈。

背對着門的路易九世本沒想到對方會有這麼快的反應,麻痹隨着弓箭的入瞬間傳到了全身。儘管皇家方舟沒想取其命,但這一彈足以讓路易九世暫時失去作戰能力。小腹上傳來了大力重擊,貝爾法斯特的鐵拳毫不留情地擊打在了路易九世身上。「咳啊……」劇痛讓路易九世身子一歪,在未退的麻痹作用下跌倒在了地上;隨後脖子一陣冰涼的覺傳來,被架上了厭戰的巨劍。

戰場上戰無不勝的聖騎士小姐,萬萬沒想到自己這次的行動計劃會失敗的如此乾淨利落。

不過大家都是盟友……自己好好解釋一下,就可以化解誤會吧……

路易九世這麼想着,突然一陣眩暈湧上了頭部,一下子昏過去。

拷問

「唔……這是……這是什麼地方……」頭腦昏昏沉沉的,四周的光線也比較昏暗。騎士小姐揮着手試圖去探索周圍的環境,結果傳來鐵鏈嘩啦的響聲。自己的四肢竟是已經被束縛起來了。

一時間白天發生的事情湧上了她的大腦。她的心裏對自己的莽撞行為有所抱歉和後悔。但是作為高貴的聖騎士,她是不可能向這些叛道者妥協的。無論怎麼想,都是她們有錯在先。自己代表總督府伸張正義,難道有什麼錯麼?

雙手被分開從兩側用鐵索吊起,雙腳也被分開,被鐵鏈牢牢固定在地上。身體張開被束縛成X型。金的十字長槍被被安好的靠放在牆壁上;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好好的,只是甲和臂甲都被卸下。路易九世定了定神,從諸多細節,看來和對方的指揮官還有的談。自己的身份畢竟是盟友,她們也不敢隨意處決來自總督府的艦娘。

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兩位氣質深沉的女子結伴走進了監牢。為首的金髮女子穿着黑軍裝制服,腿上的黑長筒襪剛剛過膝,出了與軍裝下襬間的絕對領域。身後跟隨着一位狐耳的棕發女子,紅與藍灰相間的長袍和服盡顯女子風韻。是俾斯麥和天城,路易九世認了出來。雖説都是很正常的裝束,但是在此時路易九世的眼中卻蕩不堪。一切和這個港區有關的東西,都是亂的。這是來着路易九世心底的真實想法。

俾斯麥和天城並不知道眼前的騎士小姐在想什麼,但是她們絲毫沒有作為戰勝一方應有的喜悦與得意。雖然指揮官並沒有收到實質的傷害,但是路易九世的舉動實在是為港區帶來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俾斯麥和天城對視了一眼,軍裝小姐邁步上前,身姿中充滿了沉穩與堅毅。天城則坐在了一旁的座位上,靜靜地注視着路易九世表情一絲一毫的變化。而她看到的,同樣是一種視死如歸的英勇氣質。

「怎麼,想要在我身上動用什麼私刑麼?趁早別想了,沒什麼意義的。」路易九世輕啐了一口,不屑地看着面前散發着巨大威壓的俾斯麥。「你的做法已經嚴重違反了港區的條例……當然,如果你能坦白來到我們港區的目的,並且承認自己的罪行,或許還能從寬對待。」俾斯麥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皮鞭,發出了破空的聲音。

「就這?你們這羣無恥的罪人!」一聽到自己的「罪行」,路易九世不怒目而視,「我只不過是為了給你們蕩的指揮官一些教訓……」啪!俾斯麥將鞭子狠狠地打在了路易九世的臉上,白的皮膚瞬間出現了一道明顯的血痕。「放肆!簡直一派胡言!」俾斯麥憤怒地説道,她完全不能接受別人對於自己長官的污衊;就連平老成持重的天城也皺起了眉頭。

「然後呢,這就是你把長槍舉到盟友臉上的原因?」天城輕聲問道,一瞬間戳中了路易九世最為愧疚的點上。但是為正義而戰的路易九世自然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騎士小姐秀眉微顰,頭部不自然地轉向了另一側。「看來……是不願意説啊……」俾斯麥和天城的心裏都沒底,生怕路易九世是受命前來,真若如此自家指揮官難道受到了總督府的針對?

「快説,你這個婊子!」俾斯麥平復了一下心情,走近路易九世,拿皮鞭柄部戳了戳路易九世一對豐碩的巨

「哼,沒必要在我身上下功夫,純屬費時間!」沒想到得到的只有聖騎士的呵斥。

「啊,這樣麼……」天城的臉上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她走到俾斯麥的耳邊,輕輕説了兩句。俾斯麥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但是抬頭看到路易九世,俾斯麥又變回了嚴肅的表情,只不過又多了一絲玩味。「寧死不屈是吧……這樣的故事,我聽得多了。但是不知道騎士小姐,有沒有意願加入我們的港區呢?」

「什……什麼?」路易九世被突如其來的問題問的一頭霧水,「怎麼可能,你們的港區背叛了教義……」

「那麼,你想不想也嘗試一下背叛你們那什麼教的受呢?」

「住口!聖騎士的尊嚴豈能容你們這些敗類踐踏!」路易九世大概明白了俾斯麥的所指,一時間又怒又怕。

「哼,住口?作為俘虜,這話可由不得你來説啊!」俾斯麥笑一聲,突然走上前伸手,用力捏了一下路易九世的巨。聖騎士對於教義的忠貞,在總督府幾乎無人不知。就連總督大人也沒動過她的身子,此時居然被這些「下等」艦娘肆意凌辱。從未嘗試過的路易九世一瞬間嬌哼了出來,下一秒便回過神,對着眼前的敵人怒目而視。

「嗯,看起來舒服的,不是麼?」俾斯麥笑着説道。已經拆除的甲下是黑褐的緊身連體衣,緊緊包裹住一對未經世事的稚首。尤其是經過了俾斯麥剛剛的刺,此時逐漸立的頭也變得清晰可見。搭配着如同黃漫裏忍者才會穿的緊身衣,顯得無比情。

「你……我警告你們!不要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嗚啊啊啊啊啊啊……」路易九世的警告還沒説完,首上就被夾上了一對夾,上面還各掛了一顆鈴鐺。俾斯麥惡趣味地看着臉紅的快滴血的路易九世,一邊用手用力打着路易九世的雙。顫動的半球形上下顫抖,伴隨着鈴鐺叮噹作響的悦耳之聲。儘管豐厚的部脂肪緩解了不少疼痛,但是鈴鐺發出的聲音與首傳來的痛讓路易九世羞恥到了極點。

數分鐘後,一對幾乎被打到通紅,鈴鐺的脆響聲迴盪在房間裏,讓路易九世的心裏幾乎崩潰。隨後俾斯麥和天城各持一細竹,分別向路易九世的一對首四周去。「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打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路易九世緊繃着肌,努力讓部顫動的幅度變小。然而這導致她更快地沉浸於了鞭笞首所帶來的快之中。俾斯麥的竹時而故意落在在了夾上,數輪下來隨着啪嗒一聲,夾竟被打了下來。被打落的夾扯動着最為首,令路易九世忍不住哀嚎出來。興奮到極點的部在突如其來的劇痛刺下,一股濃稠的而出,完全浸濕了口的衣物。

「啊啦啦,僅僅幾下鞭打就讓聖騎士小姐高了麼?原來這就是您『忠貞的信仰啊』~」天城忍不住嘲諷道。路易九世已經沒有心情反駁面前的敵人。第一次首高後的她渾身癱軟,若不是在鐵索的牽扯之下,她大概已經會倒在了地上。路易九世大口息着,急於恢復自己的體力。然而來自頸部的一陣微痛讓她立刻清醒過來。

「你們……又要對我做些什麼!?」

「沒什麼……只不過,想讓閣下在一會的拷問中更加舒服罷了……」天城炫耀似的晃了一下手中的注器,不用説路易九世也能猜到自己被注了怎樣的藥品。隨着藥逐漸地生效發作,路易九世的身體也越發燥熱。房上經過鞭笞留下的一道道血痕,此刻如同被齧蟻啃食一般又麻又癢。

「舒服麼,我們的騎士小姐~」

「唔,你們這羣變態!不要和我套什麼親近……」

「但你的臉好紅啊~依我看,是不是很想要呢?」天城伸出手,用力着路易九世的。後者舒服地不叫出聲來。「啊啊啊啊……不要碰我……啊啊啊要變得奇怪了嗚嗚嗚嗚嗚嗚嗚……」路易九世一邊用力甩着頭以保持理智的清醒,但是房卻不爭氣地舒服到顫抖起來。

「怎……怎麼會這麼舒服……啊啊啊啊要……要……又要變得奇怪了啊啊啊啊啊!……」隨着天城手上動作的進一步加強,房中又一輪噴出的宣告了騎士小姐理智的敗北。

「這樣,如果你承認你的罪行……並且申請投靠我們的港區,讓你天天這樣翻了,怎麼樣?小賤人~」天城提出了條件,似笑非笑地看着顫抖呻地高騎士。

「啊啊啊啊噢噢噢噢……不……不行……我啊啊嗚嗚嗚唔唔是不會……不會屈服你們這羣罪人的啊啊啊啊啊……」又一輪的高湧上了騎士小姐的大腦。部殘破的緊身衣浸滿了香的體,整個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靡的氣息。

俾斯麥從牆角拿起了路易九世的聖槍,即使是不在光下,聖潔的槍刃依舊閃耀。然而俾斯麥提着槍,在明石提供的不知名體中一浸,很快槍刃上就覆蓋了一層硅膠狀的物質,還附着着狼牙似的密集顆粒凸起。路易九世看着自己的聖槍被如此玷污,撕心裂肺地痛呼着。天城接過長槍,直接將槍刃伸到了路易九世的雙腿之間,緊貼着絲滑輕薄的緊身褲襪,用力壓嵌入了未經世事陰部。

「不想被自己的武器所玷污的話……騎士小姐現在還是有機會呢~」

「嗚嗚嗚……不……不可能的……」咬牙切齒的聲音宣告着籠絡的又一次失敗。

天城絲毫不到意外,不如説她和俾斯麥都享受着這般拷問過程。如同對待玩具一般,她毫不留情地開始前後下的槍刃。硅膠顆粒劃過極端的小,讓路易九世的雙腿大幅度震顫。她想加緊大腿以保護自己的陰部,然而毫無作用,只能將腳腕上的鐵鏈晃動的蕩作響。然而更為明顯的是快下她本能地叫聲。「無嗚嗚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這樣……聖槍不……不可以這樣……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

「我一開始動搶柄很難,但是現在越來越暢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天城笑着問道,看着沉浸於高的騎士小姐,她接着説道,「因為啊,現在槍尖已經沾滿了聖騎士小姐的了呢~」

「不要説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不説呢?聖槍和騎士,果然是一對絕佳的搭配呢~」

發現路易九世的身體越發僵硬,逐漸到達了絕頂的前沿,天城將槍刃用力貼緊陰部猛地出;瞬間的快讓路易九世再也忍耐不住,口中嗚嗚的發出不明的呻聲,下如觸電一般地抖動,縷縷水則沿着褲襪緩緩下。

絕頂過後的騎士小姐雙目半翻着,顯然從未受過如此的快。微微顫抖着的身體仍然處於高後的餘波之中。然而緊接着手上的鐵鏈被向後拉起,腳上的鎖鏈被拉高,下則升起了一塊高高的硬墊將她的身子橫在了半空中。小處傳來了異樣的受。長槍包裹着硅膠的槍尖抵住了小花瓣。「不……不要……」路易九世輕聲哀求道。天城自然是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

槍尖對着小逐漸開始了,襠部的絲襪逐漸出現了破口,象徵着神聖的長槍一點點進入了最忠貞的騎士的小之中。「不……太大了……不可以啊啊啊啊啊……」生理與心理的雙重攻勢給予了路易九世巨大的壓力。冰冷的槍尖沾滿了香豔的,一點點入了小之中。天城不急着深入,開始將槍尖慢慢旋轉起來。表面的顆粒不斷摩擦着路易九世稚壁,伴隨着撕裂一般的陣陣痛讓她發出了充滿蕩的哀嚎聲。

俾斯麥也沒閒着,鑲滿皮革釘子的手拍不斷打着雙。渾圓的半球伴隨着痛呼上下翻飛。夾被取下,換成了一對榨器。隨着空氣的出,首在氣壓的作用下高高立。不間斷的痛覺刺下,也迅速大量分泌。「求……求求你們了……不要這樣……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騎士小姐一邊哀求着,一邊身體不爭氣地爆發出一輪又一輪的高

俾斯麥看積累了不少,便取下了榨器。積累的被倒在了槍尖上,使得天城的更加順暢,又顯得靡不堪。騎士的貞潔終於在自己的聖槍與的同步進攻之下淪陷。路易九世雙腿雙手用力掙扎着,卻完全無濟於事。堅定的意志終究抵禦不了一陣陣的衝擊,路易九世的思維越發的離。見路易九世的心理幾近崩潰,天城也懶得繼續用長槍;而是換成了炮機對路易九世開始了最後一輪的發

的不斷分泌與高的輪迴刺中,力一點點磨耗殆盡的騎士小姐逐漸昏過去。隨着路易九世逐漸失去意識,俾斯麥也開始準備新的拷問道具。俾斯麥直接將路易九世貼身的緊身衣撕扯開來,只留下黯淡無光的騎士戰袍掩在身上,半出大片白光澤的肌膚。然後數對電極片被貼上了、小腹、間和腋下;夾則換成了可通電的型號。路易九世還被「貼心地」帶上了口枷,以防止咬到舌頭。裙子被掀起,掛在了前的夾上。天城伸手一摸俘虜的下,兩腿間濕漉漉地已經不成樣子。黑的連褲絲襪幾乎已被香汗和所浸透。

俾斯麥解下了路易九世身上的鎖鏈,然後把她抱上了一具可以通電的三角木馬。尖鋭的稜脊順着光滑的絲襪直接嵌入了陰的縫隙之間。半昏的路易九世不輕哼了起來。天城將路易九世灰的秀髮束成馬尾,然後高高吊起;雙手背到身後,小臂貼緊,緊緊地捆縛起來。分叉在木馬兩邊的雙腿分別被摺疊起來,捆好並夾上了掛鈎。兩人滿意地看着眼前屈辱而的騎士俘虜,相視會心一笑。

「喂,你這個三騎士,還想裝睡到什麼時候!?」俾斯麥呵斥道,一鞭狠狠地到路易九世的身上。「嗚嗚嗚嗚嗚嗚……」騎士小姐突然驚醒,卻發現此時的身體拘束比剛才更為嚴密。下的痛讓她本能掙扎着,小隔着絲襪不斷摩擦着尖鋭的木馬;雖然略微減緩了疼痛,但卻進一步讓發情的小起來。

「唔,剛醒過來就這麼渴望麼。真是個便器的好胚子啊,我越來越想把你留在港區了……要不就用你的身體來償還你的罪過,我們指揮官一定會同意的……你看怎麼樣?」天城戲謔地問道,看到路易九世憤怒地目光與猛烈地搖頭動作,她繼續笑着説道:「唉,想想就知道你不會答應……但我會讓你改變的。」

她舉起了手中的遙控器,將電打開到最低限度。酥麻的快傳遍了路易九世全身。尤其是木馬上的電,透過濕潤的絲襪不斷刺着路易九世未經世事的稚。路易九世將頭高高仰起,試圖保持身體的平衡。口中不斷髮出的嗚嗚叫聲充滿着快與一絲不屑。在她看來,這種程度的刑罰簡直是輕鬆可笑。

「啊呀,看來我們的聖騎士小姐頗有些慾求不滿呢……」天城笑了笑,突然之間增大了電。強烈的脈衝穿過路易九世的四肢,一瞬間似乎連身體的支配權都丟失了。路易九世身體猛的一顫,一股水便順着絲襪緩緩了下來。隨後,天城將電調回中檔,並且設置了一定的變化頻率。路易九世剛剛找回身體的知覺,強烈的麻痹便支配了她的理智。小處傳來的刺讓她緊緊夾住雙腿,導致木馬的電隔着絲襪開始刺大腿的內側。被電部不斷抖動着;首處的劇痛讓一對蕩的亂顫着。

看着眼前的女已經再一次接近高,天城及時地關閉了電。一瞬間的空虛充滿了路易九世的全身,她甚至開始主動挪動着下體尋求着刺

俾斯麥摘下了路易九世的口枷,「認不認罪,賤人?」

「休……休想……」

大概,這就是路易九世最後的底線。

「敬酒不吃吃罰酒。好,看來你還是沒嚐到『甜頭』啊……」俾斯麥搖了搖頭,再次給路易九世帶上了口枷。隨後拿來了又一支注,這個是剛才藥的加強版。不僅能夠極大地提高使用者的度,還可以讓她時刻清醒,無法因過度刺而昏

路易九世的香舌被強制從口枷中拉出,夾上了金屬電夾。隨着天城再次合閘,高強度的電過路易九世的身子與口腔,讓她再次進入了輪迴的快地獄。下體和木馬不斷的摩擦已經讓絲襪破了好幾個口子,尤其是襠部,幾乎已經和木馬貼在了一起。俾斯麥饒有興致地觀察着路易九世小的變化。越來越多的水錶示着她的體已經完全臣服於了快。她並沒有急着進行下一步的調教,因為此時的景象已經足夠香豔誘人。俾斯麥有點遺憾,身邊沒有專業的攝像機拍下這一畫面……如果能讓蕾克看到,那該有多好……

雖然指揮官並未受傷,但是這一意外着實給各個艦娘和蕾克自身都帶來了極大地心理壓力。因此蕾克並沒能親自前來監牢進行拷問。

不斷穿過路易九世的身體,她的肌逐漸顫抖而緊繃;口中發出的叫聲同樣充滿了顫抖與痛苦。部向後弓起,雙腿緊緊用力夾住木馬的兩側,被吊起的秀髮已經在掙扎中越發凌亂。路易九世本能地努力忍耐着高,但是強力而持續的電本不會給她任何的放鬆之際、一次次的噴和吹讓她力,然而在加強版藥的作用下她身體的機能被完好地保持住,刺不減反增,一點點侵蝕着她脆弱的理智。

一支電擊出現在了俾斯麥的手上,她以此撥開路易九世的陰,一顆粉的小豆豆浮現了出來。用手稍加,小豆豆以眼可見的速度起變大。俾斯麥用電擊的尖端牢牢抵住路易九世的陰蒂。「我覺得,這個你一定會喜歡的。」然後打開了電擊的開關。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一陣劇烈的悲鳴從路易九世的嘴裏傳出。備受刺的身體已經瀕臨崩潰,快和疼痛分離不清不斷刺着她不堪的神經。不斷顫抖着身體越發不受自己的控制,首與小中不斷分泌着令人羞恥的。騎士制服被自己掙扎到凌亂不堪,已經沒有了絲毫神聖的樣子。而陰蒂上傳來的突如其來的刺則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稻草。自此,路易九世再也無法思考任何的事情。整個大腦、整個人都已經淪為了慾的母畜。

「唉,俾斯麥親,你也太着急了……」天城嘆了一口氣,「本來還可以多玩一會的。」

「啊……抱歉……這傢伙實在是太誘人了。不過天城親,你覺得路易九世的行動……」

「大概率……就是一次衝昏頭腦的魯莽行為。她不像是接受過訓練的刺客,只是一隻有勇無謀的幼稚騎士罷了……」天城披上了披肩,和俾斯麥緩緩的走出了監牢。

夜襲

被拷打至半昏的路易九世獲得了珍貴的休息時間。拷問中下盡黑手的俾斯麥臨走時不忘丟給路易九世一個魔方,讓她身上的傷口快速的恢復。監牢裏,路易九世雙手背過身後被綁起,高高吊在了懸樑上;手腕上的繩結另一端作為股繩穿過雙腿間,緊緊勒住了下體嬌瓣。雙腿在牽扯之下無奈踮起腳,以減輕私處的壓力。每一次輕微的掙扎,陰部的摩擦都會帶來酥麻的刺

傍晚,路易九世逐漸清醒過來。她看着牆上隨意掛起的騎士制服,再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身體,忍不住又羞又怒。白天備受折磨的股間緩慢留下積累的,順着破爛不堪的絲襪進了白金的戰靴。她對於這些無禮的艦娘給自己服用藥一事耿耿於懷;然而自己作為最為忠誠的聖騎士,即使是魔鬼的手段,也不應該讓自己屈服……更何況,自己的主人,一定會來救援的,只要等到那個時候……

牢房的鐵門吱呀一聲被打開,路易九世猛地一驚。藉助昏暗的燈光,看到了三四個人影。隨後房間的照明燈被打開,突然地光線刺讓她本能地閉上了眼。緊接着,她覺到自己手上的繩結被打開,一瞬間的自由讓她突然獲得了一線生機。路易九世掙扎着自己的雙手,想要擊倒身邊的敵人。「還敢掙扎你這個賤人!?」一聲略帶痞氣的呵斥,伴隨着一記衝拳直直擊打在了路易九世的小腹上。

「咳呃……」白天飽經摺磨的路易九世顯然高估了自己的實力,被克利夫蘭一拳打到力的她完全沒有了接下來的反抗能力。她的身體一軟,被企業扶了起來。可惜企業也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意願,她狠狠地將路易九世摁到了桌上,雙手再次拉過身後,被手銬咔嚓一聲銬了起來。

「你們兩個快點,注意時間。」負責看守監牢的巴爾的摩、布萊默頓姐妹提醒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你們……一羣變態,罪人!放開我!」路易九世怒吼道,來的卻是克利夫蘭的打。兩位艦娘都已經服用了futa藥水,下體長出的巨大早已飢渴難耐。克利夫蘭的從裙下頂出,在路易九世的臉上輕蔑地打着。「明明是個賤人,還在這嘴硬?」路易九世憤怒地顫抖着身子,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説什麼。自己豐滿的巨被壓在桌子上,首摩擦着糙的桌面;明明是刺的快,卻讓路易九世羞惱無比。

身後的企業碩大的也頂在了路易九世的瓣上,同時伸手撥開路易九世剛剛被緊勒着的陰受到自己身下的小再次暴在了空氣中,一股危機湧上了路易九世的心頭。「還在掙扎,嗯?實際上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被入了吧!」企業手指上沾滿了晶瑩的,「喏,都已經了這麼多水了……」

「不都是你們這羣變態用的下三濫手段!」路易九世怒吼道,但是心裏已經沒有了起初的底氣。企業也不多爭辯,她將自己的對準路易九世的小部用力一,直直入了陰道的深處。「嗚嗚啊啊啊啊啊啊……」撕裂的痛瞬間傳送到全身,然而企業的入卻絲毫不顯晦澀,因為陰道的壁早已被所完全濕潤。「快放開我嗚嗚嗚嗚嗚嗚嗚……」路易九世還未説完話,灰的秀髮就被企業一手拽起,她本能地將頭抬高,克利夫蘭的順勢入了路易九世的紅之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路易九世悲鳴着,嘴裏入的巨大異物讓她到極為不適。龜頭不斷衝撞着口腔壁與香舌,上下貝齒沾滿了的腥氣。她想狠狠地咬下一口,卻完全使不上力。憤怒地雙眼竭力上翻,死死盯着囂張的克利夫蘭。而克利夫蘭看到此刻的情境則變得更加的興奮。「什麼聖騎士,我看就是一隻三腳貓!還敢行刺我家指揮官,真是無恥之至!」她一邊怒罵着,一邊肆意凌着路易九世的口腔,表面不斷的摩擦快進一步發起她的慾,直到興頭上一槍頂入了路易九世的深喉。

一股反胃湧了上來,路易九世用力想排出口腔中骯髒的異物,但是卻絲毫不起效果。反而緊縮的口腔給克利夫蘭的一股力,讓白鷹的騎士小姐舒服地微微顫抖着身子。「真是個蕩的器!企業姐,指揮官的口活都沒她這麼!」聽到克利夫蘭的「誇獎」,身下的鳶尾騎士再次憤怒地掙扎起了身體,然而身後另一枚入將她一下子送到了高的邊緣。

企業的龜頭已經沾滿了小四周的,聽到克利夫蘭的話就毫無顧忌的頂了進去。巨大的撐開路易九世的私密的花徑,第一下便直直頂到了最深處的花心。陰部的痛伴隨着深處劇烈的快讓路易九世一下子喪失了思考能力,她的身體隨着企業的頻率顫抖起來,伴隨着喉嚨中爆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嗚叫聲。

「怎麼,小賤人,現在就的不行了?嗯?就這還算什麼聖騎士……」緊緻的小如同天然的名器,壁緊緊包裹着企業的凸起的冠狀溝摩擦着嬌的陰部,龜頭則在快的伴隨下向路易九世的深處發起了一輪輪猛烈地。路易九世一隻腿被企業搬起以適應的動作,她的雙手則被企業死死地壓在股上。前後的頻率逐漸趨於一致,隨着時間的經過,路易九世明顯到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奇怪的變化。不同於白天那種伴隨着極大痛苦的興奮刺,此時的快雖然劇烈但並不讓她牴觸。換句話説,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變得蕩了起來。

聖騎士的榮耀湧上心頭,但是卻絲毫控制不了身體被強姦所產生的快。艦孃的身體機能遠比人類強大,不易產生縱慾過度的痛苦。這導致路易九世一步步完全陷入了快的地域之中。身後的突然變快,然後受到小內的用力深深一,頂住子宮頸口,出了一股滾燙的。「啊啊啊……了……我被了……」路易九世的大腦裏一片空白,口腔中克利夫蘭愈發肆無忌憚的衝擊着她脆弱的理智,也緊隨着企業的進度出了濃濁的體。

自己的嘴和小都被當成了榨汁器,榨出了兩人裏殘存的,而高後的路易九世也兩眼翻白近乎於半昏,上下的小嘴都出了濃濁的體。她力的攤在桌子上,高餘波中的快仍然讓她的身體不住顫抖。「大概……可以休息了吧……」路易九世默默想着。生理與心理的雙重刺讓她已然疲憊不堪。

「喂,好好把嚥下去啊你這頭母豬!你不知道我們的體都是有助於修復身體機能的嗎?」克利夫蘭在一旁嘲諷道,「你要是被我們一輪就幹廢了,一會我們還怎麼玩?」得到的當然是路易九世的怒目相向,但是克利夫蘭卻絲毫不在意。一股上的力量突然傳來,將路易九世從身後抱起。「唔唔……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明明沒人束縛住你的手,只是你不願意逃罷了。」身後傳來了企業的聲音。「你!你説什麼……!?」聖騎士小姐立即回應道,但是剛剛結束高的身體完全不使不上任何力氣。

克利夫蘭走到身前,將路易九世雙腿架起成M型,兩人的再次膨大起來,頂到了路易九世還在淌着的下體。「什……什麼……又要來麼……」futa的體產量巨大,儘管剛剛結束一輪,兩人的仍然處於興奮狀態。企業一手摟住路易九世的,另一手包住了她豐碩白的雙。「喂,蕩的聖騎士,要來嘍!」路易九世覺自己的身體一沉,小悉的覺再次傳來,只不過這次入的是克利夫蘭的;同時未經開發的菊裏,也被企業的用力撐開,一點點頂入了直腸的深處。

「啊啊啊啊啊放開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們這羣變態……」「變態?變態也比你這個潛在的殺人犯要光榮吧!」一想到這裏,克利夫蘭和企業又氣不打一處來。路易九世的後庭處如同被戳穿一般劇痛,她的腸壁與小壁本能地緊縮,緊緊住了企業和克利夫蘭的。「喏,這婊子還喜歡咱們的的。」克利夫蘭笑道,「一邊説自己是什麼聖騎士,反對百合什麼的,一邊被咱們的這麼哈哈哈……」「住……住口!你們這羣背叛主的魔鬼……」路易九世怒斥道,聲音中帶有的興奮的息讓她的話語完全沒有任何的説服力。

「輪到你説話了麼!?」克利夫蘭部用力一,有一次頂到了路易九世的花心,讓她忍不住嬌起來。「在我們港區裏,指揮官就是唯一的信仰!」企業的也不斷着愈發的後庭腸壁。futa體自帶的催情效果為路易九世的後庭帶來了不弱於小的刺。「後面……不要再了……」路易九世的語氣已經帶上了哭腔,她的身體被不斷開發凌辱着,她不敢想象自己未來的下場。她的哀求自然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同情,反而起了企業和克利夫蘭潛在的施。一前一後兩人你,中間夾着的路易九世不斷興奮的呻着。一具白皙的體隨着上下起伏不斷顫抖着,她的雙手反抱住身後企業的,在快與高的刺下幾乎再次失去了理智。

下體兩中滾燙的與稍稍外翻的菊與陰證明着剛才路易九世遭到的凌辱。此時的聖騎士小姐面部向上,雙手平攤,被固定在了桌子上;雙腿則幾乎被拉成一字馬的動作,也被束縛具固定了起來。雙腿中間拉開的陰中不斷有體緩緩出,盡顯蕩的氣息。身前的企業和克利夫蘭正做着準備,看着被完全拘束無法動彈的聖騎士,打算進入今晚的「正題」環節。

突然牢房門被打開,巴爾的摩、布萊默頓姐妹催促道:「快點吧,已經這麼晚了……看在白鷹姐妹的份上,給你們網開一面,但也別太過分啦!」

「別在這説客套話了。難道其他陣營的姐妹們來了,你們就不讓她們出氣了?」克利夫蘭嘿嘿一笑,「不如説,你們也一起來吧!」「怎麼可以……」「哼,你們也不想想,為什麼晚飯的時候指揮官在你們的飲料裏面加了futa藥水?」克利夫蘭的目光瞟向了姐妹倆已經微微漲起的下體。

「這……」巴爾的摩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用手捂住了自己微微興奮的,但是眼前香豔的景象卻讓她進一步控制不住自己。她看了看同樣處於搖擺中的妹妹布萊默頓,又看了看作為白鷹領袖之一的企業大姐。企業一邊用手輕拍着路易九世的股,一邊輕鬆地回答:「一起來唄。」姐妹二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默默走了進來,關上了房門。

路易九世從余光中看到又來了兩位施暴者,不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巴爾的摩姐妹儘管沒有剛才兩人動作從容,但是作戰緊身衣下方高高頂起的突出物讓路易九世再次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不過剛才的兩輪已經讓她完全不陌生於這一大的物體。大打開的雙腿完全沒有任何能力阻擋進的。巴爾的摩從制服下掏出興奮已久的,温熱濕滑的小如同磁石一般引着她青澀的

顯然巴爾的摩沒有企業和克利夫蘭那麼豐富的經驗,緩緩入路易九世的小中,持久而延綿的快不斷刺着路易九世。「啊……這個好舒服……啊啊啊……哦不,我在想什麼惡的東西……」騎士小姐的理智反覆拷問着她已經瀕臨極限的信念,而愈發體則一遍又一遍動搖着她的內心。小中的開始了。大概是經驗不夠豐富,巴爾的摩的動作魯而用力,每一次都直直頂到了子宮頸口。僅僅三五輪,就將路易九世頂上了的高

看着不斷顫抖着的體,受到陰道壁分泌出的大量,巴爾的摩的慾逐漸高漲起來。她的妹妹布萊默頓也走到了路易九世的面前。看着身下俘虜無比蕩的表現,她沒有絲毫的同情,將一氣入了路易九世的深喉中。幾乎窒息一般的噁心再次湧現,但是路易九世不再像一開始那樣抗拒。她知道反抗已經失去了意義,只能努力取悦於這幾個變態艦娘,以待她們早點滿足離開。

但是接受了短期futa改造的艦娘慾是何其強盛,再加上她們本身的優秀體質,恐怕連續做一晚上也不知疲倦。數輪高之後,路易九世小裏的從巴爾的摩變成布萊默頓,再到現在用力着的企業。輪迴的高地獄已經榨乾了路易九世的反抗力量與意識,她只是機械地伴隨着頻率不斷地擺動着身子,以祈求下一輪高的來臨。

她的口中已經被滿濃郁的,在克利夫蘭的要求下她不得不悉數喝下。多虧了這些含有能量的體,路易九世能夠如此富有力地繼續用嬌的口腔侍奉着慾求不滿的克利夫蘭。她的雙手也沒有空閒下來,分別握住的巴爾的摩姐妹的,被迫進行着屈辱無比的手。手上沾滿的粘稠相比於口腔和小幾乎不算什麼,這些變態的艦娘甚至會惡趣味地將在自己的身上。

「嗯嗯……啊,又要去了呀!」企業出了今晚第三發,大量的體湧入了路易九世脆弱的子宮;子宮頸口如同富有嘴一般緊緊住企業的龜頭,讓白鷹的航母小姐興奮不已。不過接下來該克利夫蘭了,企業毫不猶豫地拔出了。「啵」的一聲,路易九世的小如同慾求不滿一般發出了蕩的聲音。企業輕輕按壓下她稍稍鼓起的小腹,大量的體便從小中緩緩出。剛剛結束口部的克利夫蘭也將拔出,路易九世則用力嚥着略微腥臭的

「這賤人真是越來越了,希望指揮官能把她留在港區裏,一直當咱們的便器多好……」企業半開玩笑地向其他人説道。「嗚……住口!你……你們這羣變態……我可是總督府的聖騎士,怎麼可能屈從於你們!?……啊啊啊啊啊啊啊……」企業懶得反駁她,而是用手捏住了路易九世起的陰蒂。劇烈的刺劃破了路易九世的理智,讓她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慷慨陳詞,爆發出又一輪高

又不知多久過後,大概有兩三個小時,這幾位白鷹小姐終於心滿意足地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將她重新吊起成最開始的動作。此時的路易九世已經在十數次高之中昏過去,渾身佈滿的表明着昨晚她受到了怎樣的對待。不僅是口腔和小,稚的雙和腳底最後也變成了企業和克利夫蘭取悦的對象。雙上掛滿了濃稠的,足過後的腳被重新放回了鞋中,將帶進了神聖的戰靴……臨走時企業還嘲諷似的丟下了一句話,「真不錯,下次要叫上埃克斯一起來。」並且得到了克爹的認可,只留下筋疲力竭的聖騎士小姐回味着一屈辱的歷程。


评论列表 (3)

DarknessZN 2024-08-17 21:26:24

扶她了,本來以為是指揮官扶她,原來是艦娘扶她化,這就更了,期待下一集,應該寫個驅逐扶她和路易九世的羣P,再是九世被病嬌扶她艦娘的,指揮官應該保持一個為艦娘處理的角,但是艦娘十分護指揮官,一些重口的玩法可以發在九世身上,期待下一集的儘快更新!!!

長門有希 2024-08-17 21:26:24
引用:
原帖由DarknessZN於2020-6-801:00發表

扶她了,本來以為是指揮官扶她,原來是艦娘扶她化,這就更了,期待下一集,應該寫個驅逐扶她和路易九世的羣P,再是九世被病嬌扶她艦娘的,指揮官應該保持一個為艦娘處理的角,但是艦娘十分護指揮官...

查亦丿 2024-08-17 21:26:24

雖然futa我有點不冒,但寫的實在太社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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