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水滸亂入】(01-07)作者:tmd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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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水滸亂入
作者:tmd10112014/1/1發表於sexinsex。net字數:28579
寫在前面:本文還沒寫完,構思始於半年前,但是一直很忙,等過幾天不忙了儘量給大家都寫出來。本文寫的是關於水滸傳的現代版,但是水滸裏面只有區區幾個女,在下斗膽改了一些人物的別與個。我相信我肯定不是原創。大家看過《一騎當千》吧?三國人物也有別重置的,所以我也就理直氣壯了。本文略重口,希望大家喜歡。
第一章盧俊義覺醒
盧俊義醒來了,覺頭痛異常,彷彿世界已經變成了他所不認識的世界。下的玉麒麟也是麻酥酥的,彷彿面臨爆炸的超新星,又似乎是在黑之中,沒了終點,沒了宿命。
「嗯,我叫盧俊義。」他想起來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盧家的獨苗,盧家的少爺,曙光集團的繼承人,我16歲。」他腦中的信息越來越多。
「不對,我不是山大王麼?」想到這裏盧俊義又茫了,
「怪不得頭疼,原來不是掉河裏淹死了麼?」有點亂。
「那我是古人了?算了,就當人格分裂了。」他大度地想。
但是他卻沒有了分裂的時間,因為下的玉麒麟倒是快分裂了,漲,特別漲,彷彿憋了百年的黃湯。低下頭去看時,卻發現了一個短髮的女子,戴着寬寬的橘髮卡,含着快漲破的麒麟。
「嗯,燕青,認識,多年的傭人了。」他淡定了。
「燕青不是我的親隨麼?男的。」他又不淡定了。
燕青似乎覺到了她家少爺醒來了,慢慢抬起頭來,羞怯中還帶着一絲邀功的表情,但是卻是把盧俊義嚇了一大跳。條件反一般,一腳把女子踢下了牀。牀腳下聽到了燕青的慘叫。
「嚇死我了,長得不漂亮沒關係,不漂亮也敢玩美人計?」盧俊義搖搖頭準備起牀。
「不對,是昨天我要她早上以這種方式叫我的……嗯,我今天要上學去,對,上高中,去那個什麼……梁山中學,對,全名叫私立梁山國際高中。之前都是請家教,還沒上過學……父母……在巴西還是澳洲?總之是鐵礦生意……」慢慢的這些記憶回到了他自己的腦子裏。
燕青以為自己疼了少主人,趕緊爬起來跪在了牀腳,低着頭,擺自己的手指頭。
「指頭又短又,不過好像記得按摩還高明的。」燕青穿着無袖的淺灰睡衣,肩膀渾圓,胳膊渾圓。睡衣領口很低,嗯,部也很渾圓。下襬只到大腿,嗯,大腿和膝蓋也很渾圓。
「反正就是個胖子唄……」盧俊義放棄了對自己的安。
「抬頭。」盧大少爺今早第一次開口了。
燕青抬起頭來,雙眼略微發紅,大概剛才被踹痛了。鼻尖微翹,嘴小小的,當然也可能是臉蛋上太多,反襯的。
「少爺請更衣吧,不然上學要遲到了。」燕青似乎有些畏懼她的主人。「我以前很壞麼?」盧俊義暗暗的想,似乎是的。不過沒有什麼打罵一類的,一般都是冷暴力,沒給過她什麼好臉。也難怪,長成這樣還想要笑臉啊?
不過盧俊義也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雖然醜了點,也還是個女人不是?他低頭指了指自己的麒麟黃金矛,依然傲立着,指着斜上方。燕青跪行向前,準備再次把放入口中。沒想到盧俊義卻一個巴掌打上了燕青的肥臉。
「轉過去。手扶着牆。」盧俊義可不想再自己的牀上搞這麼個上不得枱面的貨。
燕青的下襬不長,扶着牆撅起股之後,兩瓣肥完完全全暴在空氣之中。盧俊義走到她身後,扶着在燕青髮稀少的縫上上下摩擦的。
「俗話説『瘦佬長,胖女水多』果然是對的。」只幾下摩擦,騷水順着縫汨汨而出,順着大腿內側緩緩下。既然都這樣了,那不用再磨蹭了。
「她好像是處女,不過無所謂了,世人只有説憐香惜玉的,沒有説是憐惜母豬的。」
前世的功夫果然沒有白練,除了盧大少爺,還有那個能半個小時保持一個姿勢並且絲毫不停迅猛進攻的?燕青早已站不直了,雙手也從扶牆變成了扶地,但是盧俊義依然微微蹲着馬步,雙手把住她的骨,不停做着晨練。
燕青已經叫也叫不動了,姿勢也從扶地變成了伏地,睡衣順着光滑的皮膚滑向肩膀,潔白的脊背上,白的華匯成小溪向脖頸。盧俊義鬆開她的股,即使是壯的雙腿也無法支撐高後的體,膝蓋重重地落在紫羔羊皮的地毯上,水混合着處女的鮮血順着大腿下,污髒了昂貴的地毯。
簡單沐浴之後,盧俊義穿着得當,準備下樓。燕青顫巍巍地站起來,準備換上外衣。
「你要幹嘛?」盧俊義很是不解。
「老爺吩咐過,要奴陪讀的。」
「我可不想帶着你這丟人玩意一起出門。」即使剛剛採摘了她的處女,盧俊義仍然不打算給她温柔的臉。他知道,女人這東西,是最會恃寵而驕的。
「可是老爺會……」燕青有些害怕地説。
「啪!」又是一個耳光,燕青被打倒在地上,還沒有來得及扣的襯衫向兩邊敞開,兩顆球顫巍巍地服從了地心引力,癱在前。
盧俊義用棕的PRADA的小牛皮鞋踩住一隻房,腳掌擰着,説:「你是我的奴婢,不是我父親的,聽話,留下來,不聽話,滾。」説完走向了地下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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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梁山中學
有理由相信,盧俊義是個處女座的小夥子。走進地下車庫後,他開始糾結到底開哪輛車好。
「X6?呵呵,暴發户才開。那為什麼我有?好吧,年少不懂事的時候買的……瑪莎總裁?是不是風騷了一些,賺回頭率嗎?輝騰?嗯,夠低調,但是我為什麼要低調?陸虎?這方盒子誰買回來的,我不知道……騎士十六氏?算了,開學第一天,別這樣……」
最後開出去的,是一輛凱迪拉克的SUV,低調,夠大。但也沒有像騎士十六氏那般龐大。走到路上,盧俊義才後悔沒有帶上燕青。因為他沒有去過樑山中學所在的梁山區。不過好在有GPS。
梁山區地處宋州市的西端,而盧府所在是宋州市的東北的河北區,相隔十幾公里。這個宋州,在黃河入海口,本應該叫做東營的地方。「這覺睡的,所謂滄海桑田不過如此了。」宋州很大,是北方的經濟重心,與上海相當。除了梁山區和河北區,還有大名區、山東區、東都區等。其中山東區與河北區是富庶之地,而名字最好聽的東都區反而是貧民與外來户聚居的地方。相比之下,梁山區相對平民又不失繁華,是以這所以價格聞名的學校座落於此。對於富人來説,一年一千和一年十萬的學費其實沒有什麼分別,而不少平民也投入很多年的積蓄把孩子送到這所學校,這真的很沒有必要。孩子少有懂得輕重緩急,不管花費多大,他們依然是上課聊天,下課煙,放學打炮。至於所謂「華北地區最好的國際化的教育」,聽聽就算了,誰認真誰輸。
在路上,盧俊義想「燕青都變成女的了,也不知道當年的兄弟們現在什麼情況,別都變成女的。」學校近在眼前,學生的通工具也是五花八門,有奔馳寶馬上下來,對着司機趾高氣昂地説下午來接我的,有經濟車型上和父母黏不夠的,有自行車上的女孩子看着豪車上下來的男生望眼穿的,居然還有一個從公車上下來的母女,母親對着染着滿頭紅髮的女兒説要好好學習。誒……
班裏的大部分學生是梁山高中的初中部升上來的,所以互相似乎都比較悉,相互間有説有笑。盧俊義這個外來的,還是旁邊待著看看就好。教室裏,桌子上已經貼好了名字,對號入座就好。估計是按照身高排的,因為一米九的他被排在了最後一排。班裏同學看到這個高大威猛的男同學,多少都回頭行以注目禮,然而盧俊義卻還惦記着自己前世九尺(兩米一)的身高。同桌女生看起來也很高大的樣子,因為肩膀很寬。但是此女居然留着板寸,而盧俊義毫不猶豫確定她是女生的原因,是因為前彷彿着兩個排球。對這種誇張的女孩子,盧俊義向來是敬而遠之的,於是便忽視了那雙充滿驚喜與溝通慾望的大眼睛。
過了一會,老師進來了。老師是個留着齊耳短髮的年輕女人,説不上漂亮,但是給人一種很乾淨的覺。一襲淡黃的連衣長裙讓她略微顯出一些民國範。「我叫穆弘,是大家的班主任……教大家……希望大家……」
盧俊義只聽進去了第一句話,只覺頭腦嗡的一聲,「沒遮攔穆弘那樣的純漢子,居然也能變成這樣的效果?那是不是一百多兄弟只有我一個還是男人?」
可是之後的同學自我介紹,讓盧俊義安下心來,不是大家都還好,而是震驚已經是一種習慣了。赤發鬼劉唐,學校門口碰到的紅髮女孩,就坐在我前面,穿着佈滿鉚釘的皮帶,上面是大紅的深V,下身是綠的小腳褲;裏白條張順,「我TM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苗條,身材拔,雙腿修長,皮膚白皙,米白繪淺黃暗格的巴寶莉的襯衫,過膝的淡藍的MaxMara的裙子,一雙JimmyChoo的黑方頭單鞋;豹子頭林沖,倒是一點沒有豹子的頭,但是藍地白點的連衣褲,總也讓我想起豹子,當然還有豹紋的,不知道哪個攤位上買的坡跟鞋;撲天雕李應,長的也還行;宋江的弟弟,鐵扇子宋清,怎麼一副綠茶婊的樣子,三分的姿,七分的矯情,手指不停擺過肩的長髮,小麥的皮膚上畫了淡妝;
哈!武松還是男的,不過身高不到一米七,瘦而駝背,彷彿煙鬼一般;他旁邊坐着李逵,黑旋風你能不變成女人麼?皮膚堪比吉克雋逸,體形堪比劉歡,關鍵那氣質還特金海星!「你個黑胖子不要發嗲好嗎?」幸虧盧俊義早上沒吃飯。
嗯,一丈青扈三娘還是很漂亮,不過是不是平了點,無袖的雪紡襯衫下一馬平川,個子是高了一些,黑短裙下的雙腿又細又長。雖然身材略顯單薄,但是一條VivianWestwood的絲巾又讓體形變得婀娜了一些。頎長的脖子從絲巾中探出,黑的長髮在後腦勺上綁成了簡單而又高貴的馬尾,即使把辮子梳得很高,髮梢依然垂在纖細的部。秀髮之下是那美得令人窒息的面龐,相比之下,就算是貌美如張順也得甘拜下風。孫二孃依然是個胖子,但是身為胖女子卻比扈三娘還要平的,還真不多見。
西門慶居然也在這個班,其面貌英俊不亞於盧俊義,只是身材略微單薄。潘金蓮自然也在,只是遠沒有水泊梁山上傳聞的美貌,個頭估計堪堪越過一米五,身材也沒什麼出彩的地方,只是打扮比之劉唐還要豔俗,無袖的皮馬甲下彷彿是真空的,紫打底褲似乎做好了隨時崩開的準備,另外,在打底褲外,竟然不着短裙或短褲,任由股把打底褲繃出紫中透白的覺。她的旁邊坐着傳説中的武大郎,大郎倒是沒有傳説中的過於矮小,只是一米七是絕對不夠的。兩個人正膩膩歪歪地打情罵俏。
然而,最令盧俊義吃驚的是,身邊的這個板寸波霸,竟然叫魯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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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調教魯智深
盧俊義一直覺得,魯智深這個名字彷彿是一個黑幽默,智商藏得深,簡而言之就是看起來很笨,和「智硬」應該有着異曲同工之妙。這個世界的魯智深,依然看起來很不聰明。從盧俊義坐到這個位置上開始,魯智深的眼睛就沒有從他身上離開過哪怕分毫,裏裏外外透出一種痴女的味道。魯智深的穿着也相當的有獨創——火箭隊的球衣,背後赫然寫着她名字的縮寫,LZS。盧俊義忍了好久才決定不在後面再加一個B字,因為三個字母之下,悍然是個13號。下身也是火箭隊的短褲。鞋子的側面,在對鈎旁邊愕然是個三道槓,對於這種花半份錢買兩份貨的行為,盧俊義也只得啞口無言。這魯智深甚至比李逵更加壯實,胳臂比盧俊義的還要,小腿趕得上盧俊義的大腿,而大腿快趕上他的一般細。
就是這樣女漢子一般的人物,如今也犯起了花痴。
「帥哥你的肌好結實啊,怎麼練出來的?」手指已經摸上了盧俊義的小臂肌。
盧俊義扭頭看看她,沒説話。
「好酷哦……」似乎找台階一般,魯智深收回了手,卻把手指杵在自己的臉上做賣萌狀。
盧俊義誤以為她停止了騷擾,豈料幾分鐘後,她甚至把身子靠了過來,「你用什麼沐浴啊?好香啊!」
「説了你也不知道,知道了你也買不起。」盧俊義並不想和一個穿山寨貨的女絲聊太多。
女絲受傷了,傷心至於,不小心打翻了水杯,正好淋在盧俊義放在地上的包上。
「對不起啊,不過你的包這麼漂亮,應該也是防水的吧?」女絲居然還在沒話找話。
盧俊義也徹底無語了。「是,這包防水,不過不防傻。」
看着女絲言又止還想靠過來的樣子,盧俊義本來想怒斥幾句讓她滾蛋。不過低頭看到了那對排球,他突然改口説:「別往過靠了啊,再靠我可要摸你了。」
誰知道魯智深卻突然善解人意了起來,「你摸吧,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能玩玩我也算是榮幸了。」
話既然説到了這個份上,盧俊義也不再客氣,反正在最後一排,大家也都看不見。於是便伸手從側面探進了魯智深上衣。大,軟,滑,盧俊義一時攥着鬆不開手了。
抬頭再看時,竟從魯氏羞紅的臉龐和抿緊的嘴中看出些美貌來。
「妹妹?」
「嗯?」
「你罩好像買小了。」
「哦……」
「幹嘛不買大一號的啊?」
「買不着……」
「那別戴了好不好,會憋壞的。」
「嗯……」
於是,魯智深的罩就被摘了下來。盧俊義低頭一看,好傢伙,F罩杯啊,居然還太小啊,買得到合適的才奇怪了。
重新把手伸入魯智深的衣服,沒有了罩的束縛,手更是不同尋常。他努力地攥着,卻似乎什麼都抓不住,努力捏着,但又什麼都擠不出。只能發現,肥之下的心臟似乎越跳越快,她的臉也越來越紅,努力咬着嘴,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招供出什麼天大的秘密一般。「再玩恐怕就出事了。」
「胖子?」
「嗯?」
「放學後給你買衣服好不好?」此時的盧俊義很像騙小女孩吃糖的怪蜀黍。
「新衣服?真的?」小女孩上鈎了。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得幫我個忙。」
「你説。」
「硬得難受,幫我出來。」怪蜀黍聊到正題了。
「……」輪到魯智深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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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頓酒店的頂樓套房裏,魯智深正看着戰果欣喜若狂,拉夫勞倫的POLO衫,CK的牛仔褲和內衣,ZARA的過膝長裙,LaMer的化妝品,這都是她的家庭所提供不起的。坐着豪車走進豪華酒店為男神投懷送抱,別説這樣的女絲了,就是女神一般的女子,恐怕也要心境動搖了。
一旁的盧俊義正饒有興趣地看着她,相比燕青,雖然都是胖女,但魯智深更加的健美,給人一種力量的覺。把這樣的女人變成下的奴隸,應該更有成就吧。
盧俊義斜靠在牀背,向魯智深招了招手,她就像吃飽香腸的母狗一樣聽話,乖乖地來到了牀邊。
當上衣經過她傲人的部的時候,盧俊義才第一次看到了把玩了一天的碩,肥,真肥。不過不想盧俊義想的一般會下垂,反而與地心引力為敵似的,堅強地着。很大,不過脯最肥的地方絕對大過。頭也並非想象中的紫黑,而是嬌的粉紅,大小也只有黃豆一般。
倒是了一些,不過在碩大無朋的部的映襯下也到還好。肥的大腿直而光滑,雖然盡是肥,倒也沒有贅如橘皮一般。
她爬到盧俊義兩腿之間,含住了立的槍。嗯,態度不錯,水平也不錯。
「你練過?」
「嗯。」女人並沒有把槍吐出來,只是喉嚨中嗯了一聲。
「不是處女了吧?」
女人沒有説話,搖了搖頭,肥在盧俊義兩腿之間蹭着,男人到了下身又發生了變化。
女人抬起頭,用雙夾住槍開始上下摩擦,或許是覺得太乾了,又低頭將槍仔細過一遍,重新用脯夾住。
「我第一次給武松了。」女人有點害羞。
「嗯。」盧俊義不置可否。就那癆病鬼啊,也不知道能不能硬起來。
「你好大啊,又大又硬。」女人開始伸出舌尖着槍頭。
「你們以前認識啊?」
「我們以前就是同學,還是鄰居。我家是外來的,剛剛來的時候,他爸爸給了我們一家很大幫助,我媽媽意思是讓我跟了他們哥倆一個,來報答他們一家。大郎看不上我,嫌我又高又肥,我就跟了二郎了。」
「喲,三寸丁還有了脾氣了?」大郎的光輝事蹟盧俊義還是聽過的。
「你怎麼知道他只有三寸?」
「……」盧俊義無語了,不過另一個念頭馬上出現了,「你又怎麼知道他只有三寸?」
「我見過他和潘金蓮搞,在他們家。那天我去找二郎,二郎出門買煙,我就在卧室坐着。突然他倆回來了,我就藏在衣櫃裏。大郎很短,又細,幾下子就了,潘金蓮還罵他沒用。」
「那潘金蓮怎麼現在還和他搞在一起?」
「她騷唄!我和她初中就是同學,碰到但凡有點錢或者長得帥的男生,她就湊上去叫人家哥哥。看得上她的,她就給人摸,看不上她的,她也要纏一纏。有次上課她還給一個男生下面,就為了讓他給買雙高跟鞋。」
「那你騷嗎?」
「我也騷啊,你看我都濕成什麼樣了。」
果然,魯智深下面已然洪水氾濫,把濃密的陰打得透濕,沾在豐腴的恥部。
「你有點多啊,去衞生間把一次的剃鬚刀拿來,我給你刮。」
「你説大郎嫌棄你,二郎怎麼沒有嫌啊?」盧俊義一邊刮一邊問。
「他寂寞唄,從小就好,小時候就總是摸我,小學就讓我給他下面。還偷看我媽媽洗澡。」
「那你就真的啊?」怪不得武松一副癆病鬼的樣子,原來是傷了元氣了。
「沒辦法啊,我爸爸媽媽工作都是他爸爸找的,我小時候我媽媽就讓我聽他們哥倆的話,我小時候就胖,還高,大郎從小就討厭我,哎,你是不是也不喜歡我這樣的啊。」
「説不上來,看見你就想凌辱你,玩你。對了,他給你爸媽找的什麼工作啊?」
「他爸爸以前是國營廠子的運輸科長,就把我爸爸安排去搞運輸,讓我媽媽作搬運工,我媽媽也很壯的,力氣比男人還大。」
「後來那個廠子不是倒了嗎?」
「是啊,他們早就不上班了,一個月領幾百塊的低保。武家還好,廠子賣給了曙光集團,賣了個好價錢,他爸爸是幹部,有分紅。」
盧俊義恨恨地想,原諒那兩個孬貨是我們盧家養的。
「咱們學校不是一年十萬嗎,你爸媽怎麼供得起你?」
「問武家借的錢唄,因為這,我媽媽把身子都抵押了。」
「你怎麼知道?」
「看見了唄。」
「還是在衣櫃裏?」
「這倒不是,有次我逃學,初三的時候,也沒有地方去,就回家了。我爸媽和武松他爸也回來了,不過我在卧室沒有發現我。他們在客廳商量借錢的事情。然後他爸爸就摸我媽媽的,我爸爸還在一邊看着賠笑。」
「你媽媽大嗎?」
「不如我的大,嘻嘻。他爸爸説給我們家免去利息,我媽媽聽着可開心了,讓我爸爸去拿避孕套。」
「就在客廳乾的?」
「是呀,我媽媽趴在沙發上撅起股乾的。呀!你怎麼把我的全剃光了。」
「呵呵,過來,坐上來。」盧俊義指了指自己的槍。
女人坐了上來,盧俊義低頭一看,還有大半在外面。
「怎麼不全放進去?」
「太了,讓我適應一下。」
「快點,不然我打你了。」盧俊義似乎特別喜歡打女人的耳光。
「你打吧,不然我還真沒用勇氣。」
「……」
「啪!」待狂碰到了賤貨,還有什麼説的。
或許是力氣太大了,魯智深一股坐到一邊,槍也滑落而出。
「你也太狠……」
又是一巴掌,「以後不許用『你』稱呼我。什麼玩意也敢跟我平起平坐。」
「那以後叫什麼?」
「俊少吧。」
「俊少,誰發明的叫法啊,真好聽。嘻嘻。」説着又坐在了巨槍之上
「最早我家教這麼叫我的。」盧俊義低頭一看,還有半在外面。雙手捏着已經變成花生米大小的頭使勁向下拽。
魯智深吃痛,雙腿也用不上力氣,身體也一下子墜了下來,把槍完全納入了身體裏,如釋重負一般「啊」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suffer還是在enjoy。
「動,不然再打你啊。」
女人只好股畫圈動着,我們的俊少也樂享其成,一手枕在腦後,另一隻手把玩着一隻肥,上下掂了掂,覺很有分量。
「哎,你這對也得有三十斤吧?話説你多重啊?」
「嗯……我210斤,不過我長得高,我可有一米七九。」
「扯淡,我一米九也才一百七十斤。」
「所以俊少身材這麼好啊。」馬到位,俊少很是欣賞。
「武松那小身板,玩的了你這大塊頭嗎?」
「他啊,半年前就不敢跟我玩了,他下面也不大,後入式的話本進不去。但是我特想那樣的姿勢。我特想遇到我的白馬王子,哎,別這樣鄙視的看我啊。我是説,找到我的白馬王子,我願意做王子的白馬,就算以後娶到公主了,我依然是白馬。」
「哎,人都説,騎肥馬,瘦,你也就是個肥馬了。趴下,讓你見識一下俊少的騎術。」
果然是肥馬,股可真夠大的。由於太多,門户深深藏了起來。盧俊義找準地方,一下子深深入,魯氏馬一聲嘶叫,昂起了頭。
後入式其實分兩種,一種男人的雙腿或跪或立在女人兩腿之間,另一種反之。第二種只適合那話兒夠長的朋友。沒有本錢的朋友請不要自取其辱,當然如果女人股小另當其説。
盧俊義採用的就是後者,因為這樣更有騎馬的覺。
沒有九淺一深一類的技巧,因為本來已經夠濕了。一開始就是草原馳騁的覺。但是盧俊義還不夠過癮,左手按住女人的尾椎,大拇指入女人的後門,右手則高高揚起,打在女人的肥厚的部上。女人則叫得更為放肆。
其實之前在給女人買東西的時候,盧俊義也沒有忘記自己要的。一刻之後,他給女人帶上了皮質的項圈,頭上夾上了兩個夾子,上面還有掛兩個鈴鐺。後門之中的大拇指也換成了核桃大小的跳蛋。這樣女人更加忍受不住了。每一次都會帶出不少水,似乎失一樣。
三刻鐘之後,女人的叫早已變成了求饒,盧俊義也趁機調侃。
「俊少放了我吧,我給你做女奴,做奴,啊……」
「不需要。」盧大少爺也開始氣了。
「那我給你做乾女兒…………」
「你親爹都戴了綠帽子了,還敢認乾爹?」
「任憑俊少處置,只要,啊……,只要……」
盧俊義也差不多到了火候,停了下來,忍着最後一口氣,趴在女人背上,説,「我們就當好朋友好嗎?我需要一個聽話的小夥伴。」
「好……」
男人不再忍耐,釋放除了全部的華,女人也終於失了,套房的牀單上,有黃的,白的,透明的……
「以後上學去不許戴罩了,這是一百塊,一會打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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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無奈的大官人
隨着一天天的學校生活,同學們之間也相互悉。盧俊義上課也是相當的輕鬆,魯小姐非常聽話,天天真空上陣,上課也是在摸與口爆之間度過,下課後回到家裏也有燕青伺候。只是和同學們並沒有多少往。一眾女生或騷或悶,或勤或惰也慢慢顯現出來。本次的故事得從西門大官人開始説起。而西門大官人的故事,又怎麼能離得開潘金蓮。
西門慶生的也算風倜儻,家庭條件也不錯,也是開車上學的一族,平的座駕是一輛頂配的保時捷911。單從外形而論,保時捷911要比盧俊義的凱迪拉克出彩不少,也會引來更多的回頭率。但是其本人卻不似前世為人詬病的浮華,反而頗有潔身自好的味道。
可是潘金蓮卻不同了,不僅放蕩一如既往,更多了一些賤氣。高中之後,也發現武大郎這樣的醜矬窮很丟人。有了改換門庭的念頭。本來她的首要目標也是盧俊義,只是盧公子裝深沉裝過了頭,被以為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類型,莫不知盧公子才是真正的不挑剔的傢伙。
於是乎,潘金蓮把目標轉移到了貌似高調的西門大官人身上。有事沒事去搭訕,因為借一支鉛筆,一塊橡皮,硬生生從第一排跑到教師中間的西門慶的座位上。西門慶用的自然是高檔貨,這也成了潘金蓮有借無還的目標。迄今為止,西門大官人已經損失了一支派克的圓珠筆,一支無印良品的中筆,數highlighter。每想到此,盧俊義都仔細撫摸着自己的萬寶龍鋼筆,生怕哪天離自己而去。
這天潘金蓮的目標是大官人的記事本。本子本身沒有什麼特殊,只是封皮卻是高檔貨。
「大官人,你的本子好漂亮啊!」好吧,本來叫的是西門哥哥來着。
西門慶也被這一聲哥哥嚇了一跳,抬頭看着他所不知道的前世情人。
潘金蓮發現班裏面漂亮的女孩子,或者受男生回頭率高的女孩子,絕非她這樣非主打扮的,而是如扈三娘,如宋清一樣打扮有女神範的。她便纏着大郎從本就不多的零花錢裏面扣出來三百塊。五十元買了白襯衫,四十元買了黑小腳褲,二十元的棕細帶,四十五買的牛仔馬甲,九十塊的黃坡跟鞋,以及五十的黑腕錶(還有五塊打車了),就此從鄉村非主進城了。
「我這個本子已經做了筆記了。」大官人無奈。
「你的字好漂亮喲,留給我做個紀念好不好?」城裏人潘金蓮繼續用甜的發膩的聲音請求着。
「我複習要用。」大官人左右顧盼着,希望有個大俠或女俠來挽救他。
「哎呀,送給人家嘛,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的哦。」
大官人臉紅了。男人臉紅了,自然也就好辦了。豈料今天潘小姐要求高了一些。
「放學後能不能帶人家買衣服啊,有條Only的牛仔褲人家喜歡很久了……」潘小姐認為今天自己無往而不利。
終於,旁邊的宋清宋小姐看不下去了,和旁邊的林沖林小姐聊天,「哎,你聽説過only嗎?我聽説過,東西好便宜啊,你知道嗎,我這個Gucci的包包能買整整一百……條Only的牛仔褲哦。」
林沖也意會了,「我知道我知道,我昨天去做頭髮,花了整整五條Only的牛仔褲啊,太貴了。」
「哈哈哈……」就連大官人也被逗樂了。而本次的女主角潘金蓮哪裏受過這樣的鄙視,眼睛頓時紅了起來,跑回自己的座位上開始哭。之後,在相當長的時間裏,Only牛仔褲變成了班裏的一種貨幣單位,進而發展成了「嗡」,同學們説話都是「這是一條兩嗡的圍巾」,「這是一個十嗡的錢包。」……這是後話,暫且不講。
女人哭也是有講究的,潑婦的哭,是哭中帶着罵,甚至罵聲要比哭聲要大出不少;小女孩哭,是大聲的嚎叫,彷彿聲音越大,她的經歷就越慘;一般女人的哭,是趴在胳膊裏,避免別人看到自己哭的樣子。而潘金蓮明顯是想採用一種比較裝的哭法,她沒有捂着臉,也沒有用紙巾,這是應該來安的絲們準備的,當然也沒有手帕。僅僅是紅着眼睛,眼角掛着兩行清淚,鼻子偶爾動,眼睛直視前方,似乎在等待安。
於是我們的大郎就上鈎了。他小心翼翼地從書包裏出來一些衞生紙,手抬起又放下,現在是在猶豫到底應該不應該給自己的女神擦臉。想了一陣,他把衞生紙放在女神面前的桌子上。但是顯然潘金蓮不樂意便宜至極的衞生紙擦在自己的顏容上,賭氣似的把衞生紙扔在地上。
武大郎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只得上前安,安許久也不得要領,最後竟然自己也開始淚了。信誓旦旦向女神發誓,是那個不開眼的東西招惹了女神,自己一定要為女神出氣。潘金蓮這才把剛剛的事情説了一説。箇中的關節自然是經過修改,改成正義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在潘金蓮的故事裏,西門慶被她的美所惑,天天送這送那,但是女神自己都不怎麼看得上那些東西,只是秉承着不費的原則給了西門慶面子,才用了下來。今天又被西門慶纏着不放,但是宋清等因為嫉妒潘小姐的魅力悍然惡語相向,所以自己收到了莫大的委屈。
這樣一來,武大郎便認定西門慶是罪魁禍首,二話不説,走到西門慶身後,照着後腦勺拍了一巴掌。西門慶只是對女人寬容,不見得對男的也温柔。一米八的西門慶站起身來,看了看比自己低一頭的武大郎,也沒有説那些「幹嘛打我」的廢話,只是抬起腳來,一腳踹在了大郎口,把他踹到了教室前面,恰好倒在了潘金蓮的腳下。而潘小姐自然沒有屈尊扶人的習慣,只是紅着雙眼看着他。當然眼眶發紅是剛剛哭過還沒有緩過勁來,但是大郎自作主張認為,這是女神為他了眼淚,不能辜負了女神的希望,於是再次起身,衝到了西門慶面前。這次西門慶更是沒有廢話,又是一腳蹬在大郎口。
如是者三,大郎也終於受不了了,蜷縮在地上,雙眼倔強,如同敗退台灣後唱着《反攻大陸》的黨國官兵。
俗話説打仗親兄弟,武松武二郎這下看不下去了,一路披桌子斬板凳殺到了西門慶面前,正準備舌顫雷來一聲國罵,西門慶卻早已手起掌落在二郎臉上留下了一排指印。二郎又準備口吐蓮花,西門慶卻反手一耳光在另一半臉上留下了一排指印。這下二郎蔫了,哥倆都慫了。悻悻然回到座位上,等待下一節課。
西門慶也懵了,因為他並不知道這哥倆的受慾望從何而來,直到他看到了潘金蓮和武大郎坐在一起竊竊私語,他才恍然大悟,這是潘金蓮想要出氣啊。哪裏知道潘金蓮現在的想法,她竟然已然被那兩掌三腳的英勇姿勢所住了。「這樣的男人才有安全啊。」
由於剛剛開學,西門慶也不想和同學惡,於是最後一節課之前告訴潘金蓮,準備邀請她吃晚餐。準備放棄的潘金蓮有一次看到了希望,整整照了一節課的鏡子,把劉海劃拉過來,劃拉過去。
終於捱到了下課。潘金蓮興奮地坐在保時捷911裏,這裏摸摸,那裏看看。
「想去哪裏吃飯啊?」西門慶問。
「你知道嗎,我特別想吃麥當勞,那裏環境好好哦。」潘金蓮一臉的憧憬。
「……」大官人無語了。
「那肯德基也行!」潘金蓮以為西門慶不願意。
「那個啥,那種地方太吵了,還得排隊,我們去Barbecue吧。」
「芭比球是什麼啊?」
「燒烤……」西門慶開始後悔請她吃飯了。
「串串啊,我家門口就有……」潘小姐的意思是嫌檔次低了。
西門慶握着方向盤的手不自覺抖了一下。深一口氣,決定還是不去解釋了。
「你吃過西餐嗎?我覺我們宋州市就沒有西餐廳,也就是肯德基和麥當勞正宗了。」
「你看啊,中餐也有草魚和鮑魚的區別是吧?」西門慶很耐心。
「鮑魚是什麼樣子啊,是不是和熱帶魚一樣很漂亮的那種?」
西門慶徹底沒話聊了,總不能讓她下褲子自己看吧。他也算明白了,潘小姐想吃的,無非是樣子好看,氣氛裝,聽着牛的地方。
「那,納左岸吧,山東區的一個法國餐廳。」
「哇,法國餐廳哎,太帥了!」
總之這頓飯吃的是無比的抑鬱,潘大小姐在飯店裏倒是還算文靜,沒有太丟面子,只是一個勁往西門慶身上依偎。另外就是,上菜的時候拿出30W像素的手機拍照留念,讓西門慶很是無奈。
用餐過後,西門慶想要送她回家,但是潘金蓮還意猶未盡的覺。
「今天謝謝你啊。」
「沒什麼。」西門慶不想多説。
「我還是處女,你要不要?」潘金蓮倒是沒有説假話,之前她給別人摸過,過,倒是還真的沒有真刀真槍的去做。
「……」西門慶擔心的是,一旦要了,恐怕自己的高中就沒有安寧子了。
「你放心,我很乖的,我保證在學校不纏着你。」
「幹嘛這麼隨便啊?」西門慶還是覺得天上不會掉餡餅。
「我只是想過好子,真的,我再也不想被人嘲笑窮,沒見過世面了。」潘金蓮一臉憂傷。她説的也是實話,所謂女人的一輩子,無非是用身體換個好價錢的過程。
「好吧,不過我不會拿你當女朋友的。」西門慶也是坦白。
「嗯,能去好一點的酒店嗎?我想讓自己回憶起來更甜一些。」
「嗯。」
「能給我買條裙子嗎?」女孩開始順杆爬。
「嗯……」
「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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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來也巧,今天盧俊義也再次帶着魯智深出來了,兩個人的房間也恰好是隔壁。雖然隔音不錯,但是盧俊義的槍法實在是過於湛,牀背把牆壁敲的哐哐響。其實傳統來説,國人喜歡的是窈窕婉約,雞頭小。然而或許是盧俊義有了審美疲勞,開始醉心於行為藝術,他開始欣賞那種高大肥胖的身材了,那種有着巨大脯和部,但是皮膚光滑緊緻的女人。
潘金蓮進了房間,就聽到了隔壁有節奏的震動。臉上紅暈遍佈。
「我給你跳支舞吧。」説着,去衞生間換了條剛買的紅的連衣短裙出來。
西門慶這才第一次好好打量這個騷女。
長髮,髮質還可以,加一分。臉蛋,説不上美豔,但是好在五官端正,只是顴骨有些低,減一分。身材總體苗條,加一分。個子低了一些,減一分。脯不肥不瘦,貌似盈盈可握,加一分。但是卻沒有夠細,減一分。股翹的,加一分。但是腿短了點,再減一分。
「看來我今天要上一個零分女了。」西門慶如是想。
女孩跳舞依然有些騷樣子,不過着實認真。好像真的在表演一般。西門慶也開始欣賞她了。女孩舞姿實在是過於簡單,只是扭扭股,搖擺手臂。其間還想抖,只是發育有限,還抖不出波濤洶湧的覺來。
「好了,別跳了,過來吧。」西門慶終於看煩了。
他和很多男同胞一樣,覺得炮可以亂打,但是吻不能亂接,要給自己喜歡的人才能親。他抱着女孩,手伸向裙子的下襬,摸到了緊繃的股。他從下往上掉了短裙,裏面空無一物。部恰如他所想,稚,翹。手指沿着頭部打着轉,眼看着小小的頭開始起。慢慢地,西門慶的大手整個覆蓋在潘金蓮的雞頭小之上,擠按捏。想必女孩平時不怎麼注意飲食和鍛鍊,小腹上有些許贅,坐在西門慶腿上時,小肚子隱隱堆成兩層。雖然潘金蓮比較瘦小,但下的髮卻比較旺盛,兩瓣也並非十分粉。
女孩被平放在牀上,西門慶分開她的雙腿,並不十分着急進入。而是用龜頭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研磨她的私處。這點來説,與之前的魔西門慶並沒有多大區別。
古人講,風的男人一定符合五個基本特質,「潘驢鄧小閒」,即是潘安的相貌,驢大的本錢,鄧通的錢財,耍得小心思,花得閒時間。相比西門慶,盧俊義勝在「驢大的本錢」,而西門慶卻勝在耍得小心思。而武氏兄弟,有的只有閒時間而已。
潘氏已然起興了,但並沒有許多水出來,恐怕與體質有關。她抬起股,往西門慶下身湊去。西門慶倒也有些忍耐的本事,敵進我退,敵退我進,始終讓龜頭虛虛頂在縫中,恰恰陷入半個龜頭。等潘氏累了,他卻微微晃動,攪得女孩心裏又是一片漣漪。
直到女孩快哭出來了,他這才緩緩入半,得女孩一陣歡呼。可是進入半之後,西門慶故技重施,不深不淺,不離不棄,只在這半之間顯乾坤。可是還沒等女孩再次等急,他猛得伏下了身體,全沒入,潘小姐的處女生涯也終於告別。
不過前戲確實充足,女孩並沒有多少痛楚。繼而前所未有的覺席捲全身,只覺自己已然被貫穿一般,雙腿背都不聽使喚,想蜷縮起來。然而西門慶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反而壓住她的雙肩,退出大半,低頭親吻她的頭。
另一種覺又佔領全身,女孩只覺上上下下三萬六千孔沒有一個不舒服的。只是西門慶的口舌也是淺嘗輒止,雖不停地親吻、,但潘金蓮覺前酥麻無比,但又欠缺一把大火一般。但見西門慶突然用牙齒一咬她的頭,好像打開了一個開關一般,女孩渾身顫慄,不知怎樣的姿勢才能在的同時避免疼痛。
趁着女孩身體的扭動,西門慶再次全軍攻入一線天,開始全力攻擊。女孩的高並沒有非常劇烈,只是昂起頭,大聲叫,身體卻失去了控制,攤在牀上。西門慶也到了緊要關頭,眼一鬆,卻是拔得晚了,身體一軟也壓倒在潘金蓮身上,呼呼地着氣。
過了許久兩人才緩過神,潘金蓮早已香汗出了一層又一層,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西門慶在浴缸中放滿了熱水,才把她從牀上抱起,小心地放了進去。高後的潘金蓮媚眼如絲,看見西門慶坐在浴缸邊上,腿腳放入浴缸,於是勉強翻過身子,把那隻讓她仙死的蟲含在嘴裏。吧唧有聲。
「你鬆開吧,我去上廁所。」
潘金蓮慢慢吐出大半,嘴裏只含着龜頭,含糊地説,「這不就在廁所嘛。」
「乖,我去一個。」
這次潘金蓮甚至不説話了,更是深深把整都入口中,抬起頭示威一樣。
要説女人最好看的眼神,一定是嘴裏含着男人那話兒並且抬頭看男人的時候。這個時候的女子,就算平時再不漂亮,此時也多了三分的媚態。
西門慶也看得痴了,不知不覺,下體在女孩口中微微翹起。不過剛剛過的東西,就算硬起來也無非是迴光返照,不知不覺又軟了下來。只是軟下來的時候,西門慶忘記還有一泡箭在弦上,結果噴薄而出。
潘金蓮馬上反應了過來,準備吐出陰莖。不過正所謂有因必有果,剛剛她想惡作劇,不過這次輪到了西門慶了,他按住潘金蓮的頭,得更加歡欣。由於得太深,女孩只吐出了一小部分,而大半則進入了肚子。
「怎麼我嘴裏啊你?」潘金蓮並沒有多生氣。
「回頭給你買個包。」西門慶其實開心的。
「這不是包的事情。」
「那你説。」
「兩個包好不好?」
「哎哎哎,別拿你喝過的嘴親我,不不不,腳也不行。」
兩個人終於洗好從浴室出來。發現隔壁的牀還在晃着,頓覺五星級的酒店就是好,牀都做得如此結實。兩人又叫了些餐點,吃過之後,才開始磨磨蹭蹭,摸摸捏捏地穿好了衣服。
出門後,二人正好遇到了隔壁出來的盧俊義二人。四個人着實大眼瞪小眼了一會。最終,還是互相打了個招呼。一起下樓。兩個男生走在前面,一高一矮兩個女生走在後面。若是兩位男生回頭則會發現,兩個女生走路都有些外八字了。
兩組人馬分頭駕車,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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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行者的逆襲
武行者其實不管在哪世,都説不得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但梁山泊上的打虎武松極有本領,而如今的武老二,卻身體單薄,尖嘴猴腮。
對於西門慶打的兩巴掌以及踹大郎的三腳,武老二準備報復。
但是他的報復卻無從下手,單挑打不過,羣毆不認識人。若是論威望,燭火豈可與月爭輝焉?
對班裏同學情況都悉後,大家發現在本班的鉅富一共就四人,盧俊義、西門慶、扈三娘以及宋氏千金二小姐,宋江宋大小姐的妹妹宋清。這四個人的家庭,或是説家族,不僅僅在本地可以呼風喚雨,更是手眼通天。盧家是礦業的霸主,不僅僅做銅礦鐵礦生意,更是以個人的名義為國家從世界上開採了很多鈦礦、銥礦等戰略資源,更有家族成員身居高位。西門家主要是做房地產,在全國十來個省份都有不少產業。扈家則是金融巨頭,有銀行、保險、基金等多重產業。最後宋家橫跨也是橫跨政商兩界,涉及建築、零售、運輸等多項產業。
不過,如果想往下數數,還是有不少人家裏很有勢力的。但是都是女孩子,比如林沖的父親是本市武警總隊的政委,張順的外祖父是遠近聞名的船王,孫二孃家裏有些黑道背景,據説在過去的十年中,全市的被拆掉的房子中一大半是她父親乾的,還管着全市一半以上的雞鴨服務業。李逵的母親是宋家在本地的代理人之一,負責保險市場。據説李逵的母親很白,其父也沒有多黑,但她卻黑得像宋老太爺,這個故事讓全市人民遐想萬千。此外,李逵雖然姓李,但是在班裏卻仰宋清鼻息,並且話裏話外有把自己當宋家人的意思。
李逵,就成了武二郎復仇的砝碼。而復仇的第一步,是追這個黑胖的女子。
本來,二郎是想泡宋清的,但是差距着實遠了一些。另外,因為有宋清這樣的豪門千金的存在,其他女生看起來也平民了很多。這給了二郎很多遐想的空間和自大的心態,覺得自己比起第二批次家庭的子女差的也不是很多。
其實,班裏處於這個階層的女生也不是隻有李逵一個。但是二郎給自己找了兩個理由。第一,李逵最醜,醜意味着好上手,通常,醜也意味着賢惠,不是古話説醜家中寶嘛。第二,則是因為宋家和西門家族都有做房地產,在本地也多少有些矛盾。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二郎懂。其實二郎還有一個理由,「或許能從此步入豪門呢。」二郎想。二郎有沒有通過李逵和宋清甚至宋江結識甚至發展點什麼關係的念頭,誰也不知道。不過,若是二郎有朝一,證明了自己的「才華」,Nothingisimpossible,right?
二郎不懂的,是李逵的心態。
盧俊義小的時候,曾在發改委任一個辦公室主任的,現在任國土資源部黨委書記的三叔跟他講了一個寓言故事。一個胖子和一個瘦子去擦煙筒。出來後,瘦子看見胖子身上很多灰,就以為自己很髒,於是在院子裏的水龍頭旁邊拼命擦洗。而胖子,看見瘦子身上沒什麼灰塵,就以為自己也很乾淨,於是想去酒吧泡妞,但是在門口被保安打了。
李逵天天和宋清一起玩,或許下班後還會和傳説中的宋大小姐在一起。和白富美在一起的結果,就是不管自己是不是白富美,都會把自己當白富美看。宋家姐妹怎麼想的,不知道。不過豪門的千金,通常都知書達理,在一定程度上比普通家庭的女子更加寬容,也少見以貌取人。
但是這個不以貌取人是建立在此人與自己無關的基礎上。比如街上的清潔工如果遭遇車禍,多是三五十萬的車乾的。而真正開豪車的人,多數彬彬有禮,懂得避讓。一旦與自己有關了,那自然是另外一碼事。
簡而言之,二郎被拒絕了。
其實不管前生今世,都有理由相信,武二郎是喜歡潘金蓮的,就連殺人都是先剝了衣服再殺,何況是活人乎。不過老大捷足先登,他也就沒什麼脾氣。
但是自從潘金蓮食髓知味之後,卻是更加的豐潤嫵媚。也了,股也圓了。放學回家,也是現在保時捷邊上等着,若是大官人有空就蹭車回去,若是沒空,也能要上幾十塊去打車。而之前都是和大郎一起騎自行車回家的。大郎被冷淡慣了,剛剛開始也沒有什麼,直到有一次,他想看看潘金蓮放學後都做什麼。
潘金蓮在保時捷不到五米的地方內八字站着,低着頭一副小女人姿態。潘金蓮的穿着打扮也漸漸時尚起來,GUESS的牛仔揹帶褲下是一件淡黃的打底衫。腳下的鞋子也換成了匡威的帆布鞋。手錶也不是幾十的地攤貨,而是歐米茄的雙屏腕錶。書包也換成了細肩帶的雙肩皮包。遠遠的,西門慶走向自己的車,有別的班的朋友問他,「你車旁邊那姑娘誰啊,新把的妹子?」
「哪啊,我養的一條狗。」他看見來人是阮小五,也是個紈絝子弟。
大郎看見西門慶上車後,潘金蓮撅着股趴在駕駛室的窗户上賣萌,似乎是想坐車了。似乎是西門慶同意了,潘金蓮馬上從車前繞過,到了副駕駛上坐下。坐下之後,還親了西門慶一口。
大郎妒火中燒,不過也沒辦法,他連一輛QQ也沒有,老爹雖然也分紅,但也只有一輛夏利。
大郎回了家,他只有向二郎傾訴。
二郎聽後更是怒氣沖天,大嫂不當大嫂了,怎麼也輪到自己了吧?誰知道被一個小白臉搶走了。
二郎想了一晚上,堅定了信心,追李逵。
他最起碼有一點是押對了,李逵寂寞,好追。
但是還有一點沒想過,追上怎麼相處。
李逵被二郎洋洋灑灑的萬言情書打動了。從詩經嘮到楚辭,從郁達夫嘮到北島,也不知二郎翻破了多少書籍。情書中以關雎起手,以湘夫人切題,又從瀟瀟暮雨灑江天轉承,先後以娥皇女英、妲己、母鴛鴦、卓文君等二十二位古代傑出女形容李逵的傲人姿及慈悲懷,只看得李小姐涕淚縱橫,在二郎懷裏一頓哭。
二郎就此有了靠山,於是又去招惹西門大官人了。這次事情比較大,他把西門慶的車劃了。
果然,在大官人準備找二郎算賬的時候,李逵站出來了。
「不就是劃個車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對於這個黑糙女子,西門慶沒什麼説的。扭頭走了。
第二次,二郎把西門慶的外套劃破了。
「不就是個破外套嘛。」李逵説。
第三次,二郎把西門慶的桌子掀了。
第二天,李逵反手給了二郎一耳光。
原來,第二次之後,西門慶通過關係,把李逵媽媽的保險公司水電停了。
事情鬧到了宋家。老太爺告訴李母,讓李逵管好武松。李逵心軟,沒有説太重。於是鬧出了第三次。據説老太爺讓李母光着股在院子裏跪了一晚上。李逵孝心重,於是二郎便捱了耳光。
二郎開始向李逵道歉。李逵接受了,不過從此二郎也過上了生不如死的生活。
早上來了要負責給李逵擦桌椅,李逵來了要給她捶背捏腳,體育課後要準備冷飲……
西門慶笑得更開心了。
不過後來西門慶吐了,和盧俊義一起吐的,在教室門口。
兩人自從賓館偶遇之後,便慢慢成了朋友,再加上家庭相當,有事會一起去騎馬、賽車。有一次兩人越好放學後去參加一場地下賽車,結果走了好遠西門慶才發現忘記帶車鑰匙了。於是二人返回教室取鑰匙。發現二郎和李逵在教室做着苟且之事。
苟且的事情還不是一般的苟且,而是兩人幹完正事之後(雖然放學才十分鐘),二郎在給李逵下面。而且不是一般的下面,完之後,李逵還給二郎臉上佈施了一陣聖水。
於是乎,盧西二人就吐了。
兩個人這一吐,裏面的人自然被驚動了。盧俊義見暴了,也不管是自己偷窺在先,走進教室,顯示給了李逵一巴掌,接着準備給二郎一巴掌,但是想起來二郎臉上的聖水,所以改成了踹了一腳。
高中生被撞倒這種事情,就算再潑辣的女孩子,也拿不出潑婦的架勢來了。況且,如果被宋老太爺知道這種事,恐怕李母又因為教女不嚴而光股跪着了。所以,李逵拉着二郎向盧西二人跪下了。請求兩人保密。
盧俊義以為,在這樣的情況下,萬萬不可扭頭就走。這樣,當事人會認為不願意保密而做一些瘋狂的舉動。正確做法是:敲竹槓,敲得越響越好。好吧,其實是便宜佔慣了而已。
其實他也沒有做什麼,只是命令二人擺一些pose,然後拍照留念。他説,為了辟。
然後,盧俊義建議西門慶,讓武二郎簽了一張10W的欠條,限期兩個月,也就是期末考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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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相親
豪門的規矩,與普通人家自然是不同的。指腹為婚的現象時有發生,豪門子弟的優勢在於可以支配更多的社會資源,劣勢在於缺乏自由。最起碼在婚姻和就業方面,幾乎毫無自由可言。或許這也是一些官員「與多名女發生或保持不正當關係」的理由之一。
轉眼到了國慶,盧俊義被祖父,曾經的共和國開國元勳,指定與一個女孩子見面。與其兩個人見面,不如説是兩家人的見面。因為兩個孩子或許連話都説不上。長輩也沒有告訴盧俊義他要見的是誰,或許是因為別人家的經驗,這麼大的男孩通常逆反心理嚴重。如果説太早了反而不好。
到了十月三,也是雙方老人約定的子。兩家人見面了。其實有點下象棋的味道,每家都派來了十多人,而雙方老人卻都沒有出現。而老人才是真正的幕後的下棋者。盧俊義走在最後面,因為他是今天的「帥」,眾人要保住他的臉面,然後要將死對面的「將」。他發現家裏的親戚是真的多。大伯、大伯母,三叔、三嬸,三個姑姑還有姑父;輩分最大的是爺爺當年的通訊員,後來也曾經封疆一方,退休後已然和爺爺在一起,家裏除了爺爺外,不分輩分,統一叫他貫叔,好吧,就是童貫。
對面也來了一片人馬,領頭的也是一位老人。見面之後是繁瑣的禮節,這個給那個鞠躬,那個給這個握手……盧俊義最慘一些,挨個鞠躬,當然只是給長輩。而女方則沒有必要。坐到了飯店的包廂裏,盧俊義發現了一位人,宋清。不過她今天看上去不是主角。
「小俊啊,這位便是宋江小姐……」
好吧,果然是。只是説到宋江這個名字,盧俊義就開始肅然起敬。雖然,宋江不會武功,雖然,宋江不懂謀略,雖然,宋江喜歡玩權術,雖然……但是!宋公明先生一直秉承着「要做官,殺人放火受招安」的主體思想,帶領山上山下數萬兄弟努力殺人放火……
由於座位安排是按照輩分排列的。盧俊義坐在了末位,與宋江之間隔着一個宋清。宋江還是黑的,不過還好,是健康的小麥。不過比起宋清來倒是還要黑一點點。盧俊義為了今天的見面,專門穿了定製的西服。同樣是定製的襯衫上,帶着Dior的袖釦,紅的Versace領帶樸素又不失體面。相比之下,宋江卻隨便了一些,腦後梳着大的麻花辮,上身是深綠短袖T恤,脯拔。下身着相對較緊的黑工裝褲,腳上是軍靴。頗有《古墓麗影》裏面安吉麗娜?朱莉的範兒。長輩介紹,宋江已經19歲,和盧俊義一樣在梁山中學,不過是讀高三,宋老老太爺也是元勳之一,宋老太爺也曾經在部隊供職,宋江也是在陸軍大院裏長大的,從小也算是跟着父親南征北戰,也就是四處調任,她也在部隊裏摸爬滾打,甚至跟着前總理的保鏢練習過槍法和格鬥。
不過怎麼沒人解釋一下宋清就這麼正常,一襲雪白的連衣裙,略顯成還帶着童真。
對方長輩開始問我問題了。
「小俊,對以後的工作有什麼打算啊?」
「聽從家裏的安排,不過我會努力工作。在我看來,我更多可能是促進家裏產業的成功轉型吧。」前半句是家裏安排的,後半句是盧俊義自己發揮的。這下子家裏有些大人坐不住了。真是的,又不是你們相親。盧俊義心中暗罵這些豬一樣的隊友。
「哦?怎麼個轉型啊?」問問題的是宋老太爺。
「您看啊,現在雖然礦產品以及有金屬在不停漲價,但是後面是有華爾街縱的痕跡的,所以,這個漲價是人為的,而非市場的自然規律,在這種情況下,早晚會有降價的一天,而且一旦降價,就是成指數的下降。至於轉型,我有兩個想法,第一是另起爐灶,尋找新的經濟增長點。第二則是提高技術水平,拉長產業鏈,從探礦、開礦,到冶煉、乃至金屬製造業,都應該入手。」
對面的幾個長輩頭接耳一番,又有人問,「小俊現在喜歡什麼科目啊?」
「既然學校有開,我認為每個科目都很重要。至於説到喜歡,我比較喜歡英語和歷史。學外語,才能師夷長技以制夷,學歷史,才能瞭解我們過去的得失。所以這兩門是古為今用,洋為中用的基礎。」其實這兩門是因為老師長得還算不錯。英語老師説過了,是穆弘,歷史老師是蕭讓,梁山排名46,乃是地文星聖手書生。
長輩的問題問個沒完,這時一個面容白皙,身材窈窕的中年婦女説話了,「我女兒李逵和你是同學,你們悉嗎?」
這女人,腦子了嗎?難道今天是你相女婿而不是你東家?看來她最近過的不怎麼樣,都動了改換門庭的念頭了。兩邊長輩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個時候宋江嘴了,「我只嫁能打得過我的男人,你行嗎?」
有長輩開始説她了,説她不文靜;也有長輩對着盧家長輩打哈哈解釋此女不同凡響。
盧俊義正準備説話,覺一直小手摸到了自己的手上,還拍了拍捏了捏,是宋清。估計大概是想説,你夠慘,我同情你。
盧俊義反手抓住了宋清的小手,開始捏。
「我這個人一般不打女人,」扯淡,放假前還因為魯智深有一滴華漏了出來踹了她股兩腳。「不過宋大小姐既然提出了要求,只要長輩允許,我不介意宋大小姐指點指點。」
「好,來!」宋江麻利起身。
「現在地方狹小。正好是國慶長假,要不,我們下午去寬闊點的地方?」
長輩們開始附和,反正拖得一時是一時,免得當下抹不開面子。其實是怕丟了盧大少爺的面子。畢竟宋江長這麼大罕有敵手。
其後基本上是長輩們的敍舊和聊天,盧俊義和宋江倒是落了清閒。不時有長輩問話,二人答的也相對輕鬆。盧俊義已經放開了宋清的小手,不過是因為手已經從連衣裙下襬放在了宋清的大腿上。慢慢地,盧俊義的手已經摸到了宋清的內褲,小指在腿不時滑動。不一會,宋清內褲中間已經略微濕潤。
見時機成,盧俊義把小指伸入了內褲地下,挑逗着那顆的粒。宋清為了遮掩表情,不停喝着飲料。不一會,她的身體開始不自覺抖動起來,高了。或許是水喝多了,盧俊義覺一股熱沖刷着小指,他也不拿出來,反而更加深入地進縫裏。
「我給你堵住,這麼大人了還憋不住,不害羞。」
宋清早已羞紅了臉,但是卻無法憋住,只得任其淌。幸好她沒有把裙襬坐在身子底下,不然一會起身怎麼也説不清楚了。
飯局終於結束了,盧俊義站起來給大家開門,宋清直到最後一個才走。
「139xxxxxxxx,這兩天打給我。」説完拍了一下她的小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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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約戰
盧俊義長這麼大,第一次有女人向他約戰,但是他也不得不服,不得不去,不然豈不是丟了盧家的面子。
地方沒有放在什麼廣場啊,軍營啊,或者擂台什麼的,兩家都是大家,畢竟要注意影響。而是選擇在了盧俊義家的院子裏。畢竟安靜一些,而且家裏除了燕青這個小傭人也沒有別人打擾。
「跪在旁邊,一會大小姐倒了注意扶着,別傷了,搞不好這可是你家少。」説完在燕青股上踢了一腳。
「宋大小姐,要不要訂個賭注啊?」
「我不喜歡你這樣的。」宋江很是冷淡。
「怎麼?」其實盧俊義不是喜歡把話説太直白的人。
「你敢説你沒有動過你那個丫頭?」
「動過,丫鬟就是丫鬟,我動了她,她應該謝謝我,最起碼她的後半生就有保障了。」
「無恥!那你剛剛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哦,助人為樂,不足掛齒。」
「哼!你若是贏了我,我就從了你,把妹妹也陪嫁給你,也不再管你那些風韻事。但是如果你贏不了我,我就把你三條腿都打斷。」
「我再加一條,如果我三招之內製服你,你要光衣服在院子裏下跪三個小時。」
「啊——」宋江已經飛起一腳。
「姿勢真帥!」盧俊義讚歎,不過宋江的腳踝已經落入了盧俊義的手中。他反手一擰,宋江已經是背部朝上。這時宋江反身一個剪刀腿,企圖用雙腿夾住盧俊義的脖子。
盧俊義一個手刀批在了尚未控制的腿上的膝蓋下邊,也就是足三里。然後手並未收回,直接抓住了宋江的帶,另一隻手也鬆開了她的腳踝,高高舉起,啪地一聲打在了宋江翹的股上。沒等宋江反應過來,他又是手起巴掌落,一下下地打着宋江的股。打到了四五十下,才把宋江放下。
「服了沒?」
「打女人股,算什麼本事?」宋江已然俏臉嬌紅,黑裏透紅。
「哦?那你説哪裏才能打?」
「哼!」宋江又一次衝了上來,右手一個長拳,左手握拳藏於間,隨時準備第二次攻擊,一看就是練過的。這招看似簡單,其實藴藏着許多變化。打中了自然不用説。若是對手躲過第一圈,右拳可立即變肘擊打向對手的後頸;若是對手擋住了這一拳,藏於間的左手又派上了用場。
不過盧俊義沒有躲也沒有擋,而是生生用口接下了這一拳。緊接着,跨步向前,左手從後面抱住宋江的,一下子抱了起來,然後用右手有一次打上了宋江的股。不管其間宋江如何撲騰,他一下也沒有放鬆左手的力道。
「今!天!教!你!什!麼!叫!一!力!降!十!會!」每説一字,宋江的股上便又捱了一巴掌。
「服了沒?」
「沒有!」宋江再次向前,雙拳齊出,轟向盧俊義的太陽。
「哇,這招都用?!」説着也不躲,雙手抓住宋江的雙手,用左手把她雙手抓住,就勢提了起來。又揚起巴掌來準備打她的股。
「我服了!」宋江一遍蹬腿一遍喊。
不過盧俊義還是打了上去。「你!説!什!麼!我!聽!不!見!」
「我!!!服!!!!了!!!!!!!!」
盧俊義這才放開。宋江趕緊跪下,「師父!」
「別啊,我是你男人,你爺爺招的孫女婿,你再叫師父,這不是亂了輩分。」
「我從15歲的時候就沒有遇到敵手了,世界散打比賽冠軍我也拿過,黑拳我都打過。中南海的保鏢也僅僅和我平手。我從那時起就許願,要找一個比我厲害的男人當師父,我願終生侍奉他。」
切,就算再厲害,怎麼打得過樑山第一強手。
「我可比你小三歲。」
「沒關係,你收下我吧。」宋江抬起頭。
「行,不過願賭服輸,你光在院子裏跪三個小時。」説着回了屋子。
十月初的宋州依然温暖,不過天公不作美,開始下雨了。
「少爺,要不要……」燕青過來行禮。
「要個頭,」燕青又捱了以耳光。「去搬個椅子出來。」
燕青把椅子放在房檐下,盧俊義大馬金刀地坐下,指了指自己的下。
燕青乖乖地跪在兩腿之間,開始口舌侍奉。
宋江綁得一絲不苟的頭髮開始亂了,一些頭髮順着雨水掛在臉上。身上開始起雞皮疙瘩了。頭因為冷也開始立。一些雨水到尖後直接滴在了地上。頭呈粉紅,甚至比旁邊的球顏還要淡一些。翹的房看起來有C罩杯。
「想早點起來嗎?」
「師父讓起,徒兒不敢不起;師父讓跪,徒兒不敢起。」宋江雙眼平視,似乎是出征前的戰士。
也不知道這腦是被誰洗過的。真得謝謝他。
「打自己一百耳光,然後爬過來。哎……別打太快,打一巴掌,説一句『師父請調教徒兒吧』。」
真老實,宋江是卯足了勁跟自己的臉過不去,每一巴掌都帶動着自己的球上下跳動。每一個「師父」,每一個「調教」,每一個「徒兒」,都讓盧俊義聽得心曠神怡。
「打好了?打好了過來,給師父出來。」
宋江口技實在不怎麼樣,不過勝在征服。同樣的紈絝子弟,同樣的豪門之後,哈哈!
華順着臉龐到了下巴,從下巴滴到溝,又因為身上的雨水,華很快到了地上。
「乾淨。」
宋江真如小狗一般把每一滴都入嘴裏,嚥下。
盧俊義讓燕青帶着宋江去洗熱水澡。「這是你少!伺候好嘍!」
洗乾淨的宋江把頭髮綁在腦後,挽成一個髮髻,身上穿着一件盧俊義賜給她的白襯衫。袖子因為太長挽了幾層,下襬蓋到大腿中間。她和燕青一起跪在盧俊義的面前。不過豪門規矩多,燕青只能跪在宋江後面一個身位。
「想當徒弟,先得會口舌功夫,知道了嗎?」
「徒兒知道了。」
「先跟燕青學。」
「是。」宋江扭頭看着燕青。
「你要向她學!你得求她教你!跪着求她!」盧俊義看起來很火大。
「師父,我只向師父下跪。再説,我也不會給一個下人跪。」
盧俊義一腳踹向她的脯,把她踢倒在地。「在我這裏,把你那些規矩都忘了,我才是規矩。」盧俊義貌似平和,卻又霸氣地説。
宋江第一次出了眼淚,旁邊燕青也嚇哭了,俯下身子懇求盧俊義,「奴受不起啊。」
「我説受,你就要受,你也想捱揍了?」
宋江含着淚向燕青跪拜,燕青也含着淚接受了。
「少爺喜歡開始慢慢地,要把卵袋也,嗯。可以含在嘴裏。牙齒要分開,千萬不要咬到少爺。要把全部含在嘴裏。不能有嘔吐,少爺會不開心的。」燕青教的還是很仔細的。
「燕青去拿個鞭子來,少做錯了就罰。」
啪!「請少全部含在嘴裏。」
啪!「請少學會適應,不能抬頭。」
啪!「硬了也不許吐出來一點點。」
啪…………
宋江學的倒是快的。只一會,盧俊義就變得舒服了起來。
「少爺這個表情的意思是要再深一些。」
「少爺這樣是想你動舌頭。」
啪!「少您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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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盧俊義準備給宋江開苞了。宋江絕對是一個有被快的女人,下身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當然她也不是水多的女人,但是濕潤足以讓大如盧俊義的分身進入。
「去給你少。」
燕青趴在宋江腿間,從粒開始,只幾下,粒便膨脹了起來。宋江的粒屬於較大的,膨脹之後幾乎有蠶豆大小。接着,燕青把舌頭深入之中。
「把你少後庭也清洗清洗。」盧俊義在一旁瞎指揮。
燕青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菊蕾上。可是宋江卻緊張異常,股夾得緊緊的。
「請少放鬆後面。」燕青一點一點地把舌頭深入後庭。
盧俊義看見火候差不多了,把宋江拖到牀邊,站在地上把槍送進縫。
「真緊。」宋江由於從小習武,處女膜早已不翼而飛,但是下面自然還是處女般緊緻,夾得盧俊義幾乎拔不出來。但是盧俊義居然罕見地有些温柔,並沒有快速地動。
「去給你少咪咪。」宋江哪裏收到過這種待遇,頓時喉嚨中叫不斷。
「去和你少接吻。」盧俊義似乎嫌吵。
宋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初吻最後給了一個女僕,不過也習慣了盧俊義這般不講道理。
盧俊義放開了抓着宋江小腿的雙手,左手抓住了宋江的右,右手卻伸向跪伏在一旁的燕青的左。兩相比較,「還是燕青的大一些,也軟。」
宋江聽到自己被用來和下人做對比,還被比了下去,眼淚頓時又了出來。
盧俊義看着氣惱,繼而發揮出麒麟槍的神威,開始越來越快。同時,也把二女的房攥得越來越緊,二女爭相發出誘惑的叫聲,也不知是是痛。
不一會宋江開始全身搐,到了高。盧俊義轉而拉過燕青,直接深入。數刻之後,燕青也只能輕聲哼叫,再也動不了一下了。
盧俊義發現自己還是喜歡燕青這般肥胖的股,每撞一下便可看到翻滾。看着看着,盧俊義發現自己再也控制不住,拔出來在燕青肥之上。
「去把我的都吃下去。」盧俊義命令宋江。
宋江真是受了一生中最大的屈辱,先是給下人跪拜,後又跟下人接吻,這下又要下人的股了。直羞得黑裏透紅。不過她還是照做了。繼而,宋江也開始羨慕這般肥美的股了。又軟又滑,比起自己的肌不知要舒服多少。
盧俊義的手機響了,是宋清。看來小姑娘從中午開始就唸念不忘了。
「我在你家門口了。」宋清聽起來很開心。
「你怎麼找來的?」
「我問穆弘老師要的地址。」宋清有些得意。
「我去開門。」盧俊義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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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是不是來晚了。」宋清看着牀上了兩個女問。
「這麼快就把我姐姐搞定了?你好厲害啊。」宋清不怒反喜。
「起來,叫二少。」
「二少好!」燕青爬起來跪在地上。一手遮着雙,另一隻手捂着小腹。
「都是女人藏什麼藏啊。」説着宋清拉開了燕青的手。
「哇,好大啊,你喂她吃什麼了?」宋清扭頭一臉純真地問盧俊義。
「它。」盧俊義指向下。
「哼,壞人!」
「妹妹,要守規矩。」宋江勉強起來,看着妹妹如此放肆地和自己恭恭敬敬侍奉的師父説話,有些不開心。
「姐姐這麼快就胳膊肘拐過去了啊,俊少你真厲害。」
「你姐姐已經打賭把你輸給我了,不用叫俊少了。」盧俊義面似桃花。
「姐姐你什麼時候開始做我的主了?」看來姐妹兩個並不同心。
「長輩的意思,你以為宋家還和以前一樣威風嗎?你以為宋家為什麼着急把我送出去?」宋江辯解。
「那幹嘛拿我當附屬品啊,就算是一起嫁,我也要當大少!」宋清是真的罐裏泡大的,受不得委屈。
「哎哎,這是盧公館,你們兩個是盧府的少,是不是聽我的比較好啊?」盧俊義覺得該自己出場了。
「俊少,你就讓我當大的嘛,我絕對比姐姐聽話的哦,我也比姐姐更有女人味的,才不像她那麼假小子。」宋清發起嗲來,絕對也是大規模殺傷武器。
「乖,聽話,把大的讓給姐姐,以後多寵寵你就是了。你看咱們可是還在一個班裏。」
「哼,一個班裏也沒見着你多看我一眼。今天就把人家摸了個遍。」
「這不是你今天穿得漂亮嘛。」
「意思我平時不漂亮了?」
「哪裏啊,最漂亮了,哈哈。」盧俊義開始舌燦蓮花。
「哼,你懂審美嗎,懂審美還一天到晚玩魯胖子。」
「你怎麼知道?」
「還不是潘金蓮那個大嘴巴。」
「你倆不是處不來嗎?」
「這不是她把上西門慶,想和我們靠攏嘛。也不看看自己的貨。」
「小清,嘴巴怎麼這麼壞。」宋江看不下去了。
「姐,不用你管。管的話你也把你的黑子遮起來再管好嗎?」
「跟你姐姐道歉,不然轟你走。」盧俊義不開心了,他可不允許有人欺負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欺負也不行。
「俊少你偏心,還不是姐姐給了你了。我也給你好不好,以後也寵我。」
説着,解開自己的白裙子後面的拉鎖。鬆開後,裙子滑落在地,漂亮的身材從裙子中剝落出來,彷彿新出的花蕊。鎖骨明顯,之下的脯如初出的新筍,把粉紅的A罩杯罩撐的滿滿的。間沒有一絲贅,雙腿修長纖細。小麥的肌膚標誌着它的所有者健康、活力。
「哎,你叫什麼呀,過來給少下邊。」她自覺地招呼燕青。
「哎哎輕點,你家少還是處女。」燕青剛剛高,嘴巴有些發乾。
「少爺,老公,人家準備好了。」宋清的媚功還是很好的,雙腿相,把一片芳草地若隱若現。「姐姐,去給老公嘛,求你了……」女孩悍然把自己當作家裏的女主人。
宋江唉了一聲,張嘴含住了盧俊義的,用剛剛學會的技巧挑逗着,不一會,盧俊義雄風再現,七寸金槍頂住了宋二小姐的玉門。既然二少不聽話,就讓神槍來教訓她吧。
盧俊義部一,槍已然進入半,疼得二少眼淚直。片刻停頓,後半也攻入敵營。緊接着便開始了大力的征討。宋清聲音倒是還真的甜美。盧俊義聽着開心,自然動作更大。
「姐姐……姐姐救我……妹妹的錯,不該……不該跟姐姐……耍小子……」豈知宋江也是剛剛破身,哪裏有餘力救援友軍。第二炮往往是最狠的一次。可是宋清片刻之後便不行了,又開始求燕青。
「小胖妞……快過來啊……你家少不行了……不對,姐姐你是大的,二少不行了,快來幫忙啊……」
盧俊義越聽越開心,背也更加用力,只見宋清外翻,幾縷處女的鮮血混合澎湃的水到了牀上。水越來越多,幾如失一般。
盧俊義發現宋清不愧是宋江的妹妹,也長了一顆飽滿的粒,便一把抓過一旁的宋江,讓她粒。自己則入了燕青的蚌之中。這一變成了壓垮二少的最後一稻草。宋清再一次失了,只澆得姐姐一頭一臉。看到這一幕的盧俊義再也忍不住了,再次全軍覆沒在燕青身上,只是這次進了燕青的身體裏。
一陣混亂之後,盧俊義待著三女去洗澡,確切地説,是燕青伺候着一男兩女三個主子洗澡。最後,三個人躺在牀上,燕青自然睡邊上低一點的女僕牀。宋清依然有點霸道,徑自趴在盧俊義膛上,「老公你太厲害了。」説罷便沉沉睡去,留下盧俊義和宋江二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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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國慶節後
國慶節放了五天假,最後的三天盧俊義是在女人的身上滾來滾去度過的。過了節的這個月,共有兩件大事。第一是要選班幹部,第二是要進行高一年級班級之間的籃球比賽。
班幹部的選舉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有意向的同學講台演講,最後大家投票選擇。同學們大體踴躍。潘金蓮更是進行了將近十分鐘的超長演講,描繪她做班長以後的暢想,引得台下噓聲一片,只有武家兄弟在奮力鼓掌。在穆弘老師三次提醒之後,潘金蓮終於停止了她的發揮。
盧俊義和扈三娘都沒有參加演講,但是得票卻是最多的兩個人。看來扮酷還是有用的一招。盧俊義把班長讓給了扈三娘,自己要求做了副班長,並且承諾帶領大家進行籃球訓練和比賽。扈三娘負責比賽的後勤,諸如班費、隊服、比賽時的飲料和藥品等。
盧俊義所在的班是高一三班,是文科班,(入校時文理已經分好的),班裏總共學生42人,其中男生11人,女生31人。對於籃球比賽這種靠男生的活動,文科班一向不佔優勢,打籃球還説得過去的,班裏數來數去也就四個人。剩下的都是如武大一般矮,或是武二一般弱不風。後經學校領導同意,三班可以上一位女生充數。只是這樣一來,就是連換人的人也湊不夠了。
依照盧俊義的想法,本來是想讓魯智深上陣,但是她前的球實在是太過累贅,連跑步都是問題,低頭都看不到腳尖。所以她可以告別籃球了。最後訂下的人選是孫二孃,正所謂矯枉過正,排除了波霸卻納入一個純平。孫二孃也夠爭氣,身高一米六八的她跳躍能力記好,幾乎可以夠到籃筐,已然超過了除了盧俊義和西門慶的其他兩個男生。跑步也夠快,運球也穩當。另外,170的體重也給了她很大優勢,不會像一般女生一樣被撞飛。就這樣,三班的籃球隊算是成立了。作為隊長,盧俊義慷慨的給大家贊助了耐克的球衣和球鞋。另外,其他同學都算作啦啦隊,也領到了球衣,並且可以在背後印上支持的本班球員的號碼和名字。結果,啦啦隊30個女生中有21個後面印着LJY(盧俊義),另外九人也印着XMQ(西門慶)。還有不上場的七個男生統一印着SEN(孫二孃),以此來表現對巾幗英雄的支持。
盧俊義每天五點放學後都要組織隊員進行一個小時的訓練,從基本功到戰術都有所涉及。每次訓練,都有自己班裏的女生幫忙送水遞巾,隊員們也相對輕鬆。不過也有不好處,就是經常有女生為了爭誰給盧俊義或者西門慶送水擦汗發生爭執。相比之下,由於宋清的存在,為盧俊義爭執的人還相對少一些。
即便如此,依然發生了爭執。雙方分別是宋清和扈三娘。扈三娘自認是班長,需要為同學們提供幫助,自然在比賽後給隊長服務,她稱之為提綱挈領。而宋清卻因此而十分不開心,兩個人數次發生了爭吵,甚至盧俊義必須停下來訓練來給二人調解。最後,故事以回家後宋清的股變腫為結尾。她對盧俊義的服務也被叫停,理由是「能花別人的,就不花自己的」,宋小姐這才眉開眼笑。自此,班長也變成了隊長的服務員,在訓練之後還經常有班長捏背的榮耀,看得班裏的男男女女嫉妒非凡。
訓練最刻苦的當數孫二孃,每次訓練結束後,她依然要自己練習一個多小時,如今運球和投籃的進步也越來越大。隊友們平時訓練神更足,每次都暢想當拿到冠軍後讓孫二孃請客去她家的「十字坡會所」免費吃喝嫖賭。孫二孃也毫不介意地和男隊員們聊一些葷的題材。可是孫二孃對自己的身體能否對抗其他班裏的壯漢,平時在訓練時,經常向盧俊義請教。一來二去,兩個人也很悉了。
「俊少,你説我行嗎?」
「身體再往下沉一些。嗯,股再低點。」盧俊義在一旁矯正她的姿勢。
今天是週六,按道理,兩人應該在教室補課。不過因為籃球賽快開始了。各個班的健將都踴躍地以此為藉口出來打球。等到了中午,太陽高升,秋老虎當道,各路人馬也散的七七八八。本路人馬也只剩下了二孃和盧俊義兩人。
「走,吃飯去?」盧俊義主動邀請女孩。
「嗯,吃什麼?」
「牛排,我請客。」
「哇,你這麼能吃啊。」盧俊義看着吃下三份牛排,兩張匹薩的二孃驚歎。要説女漢子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就一點,拿匹薩卷牛排的,那些自詡女孩子的女孩哪個能做到?
「這不是上午運動量大嘛。再説又沒有外人。」
盧俊義一愣,這是要把自己當自己人的意思嗎?
「哎呀別多想,我意思是沒有別人。」
這不是還是一個意思嘛。
「算了我不説了。」二孃又叫了一份意麪。
「聽説你和宋清在一起了?」
「嗯,家裏的意思。」盧俊義沒有多解釋。
「哎呀,門當户對啊,哎,你們男人啊,就喜歡那樣細長腿的,像我這樣大股腿還平的,這輩子算嫁不出去了。」
「怎麼會啊,你還小,別想太多,等五年後十年後,還怕長不大嗎?再説,多鍛鍊鍛鍊,不也就瘦了?」
「算了吧,我媽媽都快四十了,二十多年豐的藥啊,偏方啊,不知道用了多少,連吃帶抹的,還不是跟我一樣平。這是基因,沒用。再説,我打籃球也是為了減肥,結果股卻越來越大,在外邊別人還以為我是三十多歲的呢。」
「那也説不定有人就喜歡你這樣的身材啊。」
「得了,別安我了,我還不知道我自己嘛,我有次忘記帶車鑰匙,就坐公車上學。好傢伙,上面的椅子本放不下我的股。我一個人就坐了一個半椅子。不管誰看我都是可憐帶着鄙視,還有人小聲嘀咕讓我再補一張票的。那天車上人特別多,就那樣都沒有人坐我旁邊。」
「是嘛,夠高調的啊,來,站起來轉過去給我看看。」
「飯店裏面呢,像什麼樣子,不去。」女漢子畢竟也是女子。
「沒事,咱們就是哥們,起來我看看。」
孫二孃無奈,只得起來背向盧俊義站在他面前。其實在打籃球這幾天,盧俊義就發現孫二孃是個大股,不過也沒有多看,在她一説之後,這麼仔細一打量,還真是大得有些誇張。按理説,孫二孃是個胖姑娘,可從後面看偏偏有一種細翹的覺,當然前提是旁邊沒有參照物。可是飯店畢竟是人多的地方。旁邊服務員走過,看起來只有二孃一半細。看得盧俊義唏噓不止。二孃的股又大又翹,走路還帶着顫動,似乎是馱着兩個水袋一般。
「看見了吧,我幾乎連衣服都買不到了,雖然我圍只有二尺六,但是圍150釐米唉……只能找裁縫做。其實吧,我家裏前幾天也帶我相親來着,本來是想和一個官宦家庭聯姻,結果人家公子看見我就懵了,死都不同意。」
「老話可講『買牛買個抓地虎,娶娶個大股』,這可是極有道理的。這可是人類最原始的慾望。」
「得了吧,我上任男朋友20歲,號稱自己喜歡大股女人,每次跟我接吻下面都硬梆梆的。這個夏天我們出去旅遊,我都準備好把自己給他了,結果我一衣服他就軟了,怎麼都硬不起來。後來還是給他放蒼老師他才硬起來,我的時候還是閉着眼睛,手摸都沒摸我一下。」
「幹嘛,發賤啊?」
「他家牛B啊,他還嫌我胖唄。胖還沒有,他説,我前面看像男人,後面看像母豬,要不是他家比我家牛B一些,我還不揍死他。」
「誰家的公子啊?」
「市委高俅書記的兒子。」
「!」
「你認識?」
「不認識。」
「那你什麼勁啊?」
「沒事,隨便説説。話説,你體形和魯智深差不多,怎麼班裏都叫她魯胖子,沒人説你胖?」
「那出身能一樣嗎?還真是如今笑貧不笑娼,擱在古代,我也算是下九的身份,和工人農民沒法比。現如今,被我爹整得無家可歸的工人和農民能繞城一週了。」
「你説少了。」
「!」輪到孫二孃的爆破音了。
「哎哎,女孩子家不要整天草來草去的,早晚是個被的。」
「……」
「要不下午打枱球去?」盧俊義發出邀請。
「想看我撅股直説,去打什麼枱球啊。有彩頭嗎?」
「你説説看?」
「我贏了陪我玩DDR(DanceDanceRevolution——跳舞機)。」
「那我贏了呢?」盧俊義饒有興趣。
「可別説什麼想看我身體一類的話,你不會興趣的。就算現在興趣,看了就再也沒興趣了。」孫二孃狡黠中透一絲落寞。
「這樣吧,我如果贏了,你光股給我跳DDR。」
「我才不要在公共場所光股!」二孃臉微紅,不知是羞是怒。
「呵呵,我家有。」
「真的,以前怎麼沒有聽到你説過,什麼時候買的?」
「一會買。」
「……」
「我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
「跳的時候穿高跟鞋。」
「切,姑娘我可是在DDR上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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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果自然是盧大少爺大比分獲勝。
訂好跳舞機後,盧俊義帶着孫二孃買了一雙鞋跟十五釐米的綠高跟鞋。這個15釐米是貨真價實的15釐米,沒有防水台的那種。也就是説,二孃得踮着腳才行。走起路來也還算穩當。不過股扭動的幅度又大了不少。
跳舞機旁,孫二孃再次問盧俊義:「俊少,你確定想看我衣服啊,小心會倒胃口的。」
「!我就不信這個。」盧俊義一臉的勇敢。
孫二孃從褲子開始起,首先進入視線的自然是雄偉的大股。盧俊義第一印象居然不僅僅是多或者是肥碩,而是肥膩。肥碩和肥膩只有一字之差,但是覺完全不同。肥碩,往往帶着一種引力,一種人類最原始的戀。而肥膩,就是眼前的這種覺,似乎身體裏的脂肪和油脂要溢出來的覺。如果盧俊義是一個油小生,恐怕他一定會嘔吐出來,但是他不是,他現在最想做的,是在那個肥膩的大股上狠狠地咬一口。
然後是大腿,誠然,二孃的大腿比起魯智深的要細一點,不過只是細一點而已。美中不足的是大腿和小腿上都有一些體,濃密到不至於,不過,女人的腿,總是被嫌棄的。
「後悔了吧,我就説,沒有男人會喜歡我的身體的。」孫二孃笑着説,不過聲音中卻帶着些許的落寞與無奈。「還要嗎?」
「恩。」反正已經是這樣了,還能再差到哪裏去。就當是援了,盧俊義想。
去上衣,盧俊義發現她本沒有戴罩,不過平坦如是,也不需要那玩意。當然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平,只是像胖嘟嘟的小男孩,有一點而已,頭似乎本沒有發育過,顏連粉紅也算不上,只是比膚深一些而已。而且,相比起來,肚子上的顯得更多。看到肚子盧俊義才發現,這姑娘竟然長着通天,也就是陰一路往上,一直長到肚臍周圍。當然小腹上的陰沒有那麼濃密,只是細細一條線,不過那也已經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很多很醜吧,我以前只是覺得自己太多,就刮掉了,誰知道越刮越多,還越長越快。」二孃絲毫沒有覺得尷尬或者害羞,似乎説的和自己無關,好像在菜市場説「你這顆白菜葉子不夠」一樣。
「恩,是醜的,那你現在還刮嗎?」
「早就不颳了,我也怕下面長得跟猩猩似得。」
「恩,那去浴室,我給你刮。」盧俊義賤賤一笑。
「別啊,再長出來的話很扎的。」孫二孃身體側轉,雙手捂住黑森林,不過無數的髮還是從指縫和手邊張牙舞爪地伸了出來。
盧俊義一把揪住二孃的耳朵,就往浴室拖去。
「哎呀,疼!」二孃吃痛,滿臉的肥都擠到了一起。
「不疼你怎麼能聽話,走起!」
浴室裏,盧俊義正拿着一把ParkerEdgeRazor的剃鬚刀比比劃劃,這把剃鬚刀還是上次去美國玩的時候買的,不過他自己很少用,因為這種剃鬚刀不是一個T字形,而是摺疊式的,也太鋒利了一些。
孫二孃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畢竟,一把鋒利的刀具在自己的私處徘徊不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別,我怕疼。」
「沒事,我小心點。」
「別啊,能抹點肥皂水嗎?我以前都是那麼刮的。」
「病真多。」無奈,盧俊義只得打濕了肥皂,準備開工。
「哎,把腿分開。」
「哦。」
「我去,你下邊真啊!」
「是啊,總共也就用過一次而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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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的設定有點漫一騎當千的味道,有點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