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鵰邪情】(6)【作者:温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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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温古
字數:303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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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本章部分內容與第五章聯繫頗深,不建議單獨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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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情花之謀
「情花……」
這個名字太過奇異陌生,即便如黃蓉這般見識廣博,也是毫無印象。想世上的花品萬種千樣,牡丹、海棠、桂花、芍藥等數不勝數,但大多是以外形、地域、藥或人名來命名。用情做花名,還是頭一次聽説,難道還會有愛花、恨花不成。可是看着彭長老殷切期待的目光,她又不忍令其失望,絞盡腦汁,回想着自己所看過的每一本書,聽過的每一個傳聞。
「你説此物曾存於西域,可知道是蒙古,還是吐蕃,是天竺,或是波斯?」黃蓉邊想,邊詢問線索,試圖縮小搜尋的範圍。
「具體的方位我是不知……」彭長老見她秀眉皺緊,苦思冥想的樣子,也識趣地放輕了抓捏的手,儘量不去打擾女諸葛的思路,緩緩説道:
「不過我曾在吐蕃的寺廟中覓得了一段梵文的佛典記載,經人翻譯後,原來是説這情花害人無數,為禍甚巨。文殊師利菩薩為了挽救蒼生之苦,遂以大智能力將其化去,之後世間再無傳。你説此花會不會就在吐蕃地區?」
「文殊菩薩,梵文,那該和佛教有關……」一提到佛,黃蓉便不自覺地想起對自己有救命恩情的一燈大師,還有他身邊那位懂得梵文的天竺僧。
「難道會是在天竺?」
彭長老被這話燃起了希望,但隨即就被她的下一句撲滅:「不對,既然已經絕種,就算天竺真的是發源之處,也不會再找到此花了。」
兩人胡亂猜測許久,漸漸沒了興致,彭長老則心又起,伸手在黃蓉滑膩的背部肌膚上撫摸着,有時更是握住彈軟的豐一陣捏,惹得懷中美婦嬌聲聲,一個勁兒地扭動肢躲避。
「嗯……別……嗯啊……讓我再想想……」
原來,自從聽了那段關於情花的佛典記錄,黃蓉的心中隱隱有種覺,自己曾在某處看過類似的內容。可惜那段記憶十分古怪,明明就在口邊,卻一時間難以真正回想起來,不得已,她只好再次求助:
「你……嗯……啊啊……」
黃蓉正要發問,彭長老的手指卻已經滑進了的縫隙裏,輕輕磨蹭陰內側的,又癢又酥的快意令黃蓉繃緊了腿和美,話語中帶着膩人的情慾:「你……壞死了……嗯嗯……這麼人家……到底還想不想找情花了……嗯啊啊……」
「好好好!」彭長老舉手停攻,把掛滿水的的指頭放在他那張油嘴裏一番後才道:「説吧,智慧多到出來的女諸葛想問些什麼?」
黃蓉啐他一口,卻因為他的動作,而誠實地紅了臉:「你奔波勞苦,尋找情花快兩年時間,就沒有打探到它究竟什麼樣子嗎。還有讓你變得這麼……這麼厲害的功法,是在哪裏找到的,或許在同樣的地方能找到那種奇花亦未可知。」
她認真地詢問,得到的卻是彭長老的一笑,略帶調戲地反問道:「厲害,你是指哪裏厲害,什麼厲害?」
黃蓉自然不依,掙扎着便要離開胖子的肥軀,彭長老趕緊輕撫她的背脊,像安耍脾氣的貓咪一樣引導着:「來,別害羞,説出來,然後我就和你細講。」
尋找情花本是彭長老的頭等要事,誰知現在竟然反過來要黃蓉捨棄臉面,以羞人的話語相求,她心中又羞又氣,真想撒手不管。可是聽着耳邊魅惑又充滿權威的話語,她終是無法抗拒,順從地説道:
「你……彭長老……」黃蓉的話一出口,稱呼也跟着改變,彷彿她稱讚的,不是面前這個胖豬似的老男人,而是她心中最崇敬的神明。
「彭長老很……很厲害……」
「哪裏厲害?」
「彭長老的手很厲害……」
「還有……」
「還有雞巴,牀技,都……都很……」
看着懷中美人的臉越説越是紅潤,身體越説越是發熱,彭長老繼續帶領着話題的方向:「那蓉兒喜歡嗎?」
「喜歡!」黃蓉立即做出回應,但隨即意識到了自己的急切,驚羞之間,臉上的紅一下子燒到了耳。想要埋頭躲避,卻被胖男人的雙眼攝住了心神。
「繼續説下去。」
此時的黃蓉已經進入了恍惚的狀態,完全接收着對方的每一條指令,只見她眼眸中漫出水光,目不轉睛地望向那一黑一紫的異雙瞳,喃喃地道:
「蓉兒喜歡……」
「喜歡被彭長老的大手撫摸……」
「喜歡被他的雞巴……」
「喜歡他每一次都把蓉兒幹得死去活來。」
每説一句,黃蓉體內的熱就會升高一層,直説到「來」那個字時,她的呼已急,股間興奮至發抖,覺竟像是高真的要來了似的。
見目的達成,男人立刻出手,在她後背上輕輕撫順,平息着這份神遠超過體的動:「記住,以後安心做彭長老的乖蓉兒,這樣每時每刻,都能享受到最極致的快樂了。」
隨着男人最後的陳詞落定,黃蓉恍惚的神情漸漸轉為澄明。而適才的這一段對答,已在黑紫雙瞳的作用下,深深刻在了她的潛意識中,化為虛假的本能,持續控引着她的情方向。只要功不破,便永遠不能違逆,也永遠不會想起。就像是人在做夢或者看戲法一樣,當你身在其中,才會信以為真,可當你瞭解了虛實奧秘之後,戲法就成了騙局,夢也就醒了。
這就是彭長老的厲害之處,每次兩人幽會偷情,他總能找準時機,在三言兩語間挑動起黃蓉的情緒,然後再以功不斷加深、鞏固自己的絕對控制權。否則,以中原第一俠女的堅強意志,以及她益增長的內功修為,沒有道理會受制十餘年還無法掙掌控。
接着,彭長老扶起懷中的美人,一同坐立起來,伸手拎過隨身攜帶的包袱説道:「來,我給你看樣東西。」經過這一陣功的影響,黃蓉幾乎忘記了自己想問什麼,糊糊地看着他解開布囊,從最底層取出一個油紙包,再次打開,便出現了兩本碼放整齊的書冊。
其中一本書的樣子已顯陳舊,通篇都是印刷字體,保存得很是完整。書名「品香錄」,封面的角落處,則用篆體工整地寫着作者的名字:温古。
據彭長老所説,温古原是徽宗年間一名進京趕考的舉人,文采斐然,富有博學,就連當時的皇帝也對他頗為賞識,可謂是前程似錦。
所以在抵達了東京汴梁之後,温古經常受到王侯官宦的宴請拉攏。一次藉助酒興,為城中當紅歌姬譜作了一首極有韻味的彈唱詞曲,兩人談甚歡,相見恨晚,當天夜裏便行了魚水之樂。
這本是一件郎情妾意的美事,卻不知緣何觸了聖上的眉頭,龍顏大怒。斥責他不守文人清德,將聖賢文章用作下髒污之處,更是頒下一道口諭,明令朝廷各部永遠不得予以重用。
温古敗走仕途,意興闌珊,那些高官王爺也對他敬而遠之,唯恐被皇帝遷怒到自己身上。他盤纏用盡,走投無路,最後還是那位歌姬施以援手,收留於他。從此便在煙花之地連,為歌女娼編一些詩詞歌譜謀生,整放形骸,鬱鬱寡歡。
直到後來,温古以自己數年來,與眾多青樓女子間的花前月下,風韻事作為參考,編寫了一部記述男女情愛的長篇故事,也就是這本「品香錄」。書中的文詞巧妙細膩,描寫真實骨,賞閲之時有如身臨其境。而其中涉及的幾位風塵女子,她們的經歷更是哀婉悽苦,人心肺,令讀者動容。
此書一經出版,幾乎在一夜間傳遍京都的大街小巷,深受達官顯貴、登徒子的喜愛和追捧,甚至是對温古心有芥蒂的宋徽宗趙佶,也命人暗中購買一本,存於宮中,留作悦己之用。
與市井上尋常的書不同,「品香錄」中除了有男女歡好的橋段之外,還收錄了許多兩知識,房事技巧,坊間傳言等,有趣又有用的內容,彭長老關於仙「水藏」的見識便是出於此書。
而且令人驚奇的是,文人出身的温古,還在故事中編造了一些採陰補陽,攝人心神的異功法。吹噓其可以增補男子的元陽,在合歡時立於不垂不敗之地,有好奇者一試之下,竟然真的小有成效。
從此之後,全城上下爭相效仿,修習功,很快,大宋的京師重地就聚集起了一羣於術的惡之輩。他們藏身於暗處,專以女為樂,幾年時間,勢力越來越大,甚至延伸至了統治階級,明目張膽地在京都興風作,亂後宮。
最後終於惹怒了朝廷,頒佈法令,將「品香錄」列為書,統一收繳焚燬,存閲修習者一律處以斬首之刑。身為作者的温古也成了通緝犯,突然人間蒸發,失去了蹤跡。
等到靖康之難時,開封城破,金人將城中的珍寶財物,包括皇家的大部分人一併擄走。男的為奴,女的為,其餘的老弱病殘則留給金兵用於殺伐取樂,只留下一座破敗的空城,記錄着趙氏江山的傾頹和恥辱。
僅存於皇宮的那一冊「品香錄」孤本,也在戰亂中遺失民間,幾經易主,最終在機緣巧合之下,落在了彭長老手中。他潛心鑽研,多年修煉,逐步掌握了高超的牀技,採陰補陽的功,還有他最為得意的「攝心術」。最終靠着這些,成功收服了大俠郭靖之,中原的第一美人。
在彭長老的允許之下,黃蓉也曾看過這本「品香錄」,清楚裏面並沒有關於情花的記載,想必線索應該是在保護更加嚴密的另外一本中。
只見男人的輕手輕腳地拆解包裹,原來除了外面的油紙防水,那書還有套着一層柔軟的絲綢防壓、防摔,最裏面甚至用稀少又昂貴的火浣布抵禦火患,這樣裏外三層的防護真可謂密不透風,萬無一失。
隨着最後一層布料被展開,黃蓉總算見到了其中藏着的書本模樣。紙質陳舊得發黃,書頁殘缺不全,連個像樣的封皮都沒有,頂上一頁的墨跡淺淡模糊,有些地方已經難以辨認,覺像是經歷了數百個年頭一般。
原來當年彭長老藉助水,一夜練成了情紫瞳之後,發現此功與攝心術都以眼瞳發功,氣脈走向甚為相似,表面上來歷不同,實乃系出同源,一脈相承。而且「紫瞳」惑人情愛,「黑瞳」攝控人心,兩種術法雖然獨特驚奇,實際功用卻極是侷限,令他隱隱覺在二者之上,還有一種更加強大,更加妙的神功存在於世。
所以彭長老回到苗疆,又以傾家之資,從當年購得「紫瞳」的蠱婆口中換來了一蛛絲馬跡,一路跑出外,追隨線索,幾經波折,終於獲得了這本殘書。
「這就是那神奇的功法秘本,我在外兜兜轉轉,總算是將它到手了……」彭長老解釋的語氣頗為興奮,甚至有些自言自語。他雙手如捧,緩緩將書托起,恭敬的動作,更加凸顯了此物對他的重要。
初見如此破破爛爛的事物,黃蓉本來只是驚訝,奇怪這本垃圾似的書冊是從哪座廢墟里翻出來的。但是看着彭長老緊張的神情,她不又到一陣陣的心疼。
「唉……他年事已高,身體已不如往年結實健壯,也不知為了此書,他都去過什麼險地,經歷過怎樣的磨難,又吃過多少的苦……」黃蓉這般想着,頓覺酸楚莫名,難過的覺竟與當年靖哥哥受傷瀕死時一般無二。只見她的明眸似水,含情脈脈地凝視着面前的胖男人,眼角已有點點淚光閃動。
其實身中術之後,黃蓉不止一次地受到強化暗示,早已將「心靈越愛郭靖,身體越愛彭長老」這個指令銘刻進了靈魂深處。但是體和靈魂本為一體,就像情和一樣相生相合,本不能徹底分割。所以在十餘年的醖釀之後,美豔俠女的一顆芳心,也無法避免地愛上了這個用法技征服自己的男人。
而彭長老的心思全集中在奇書之上,壓沒有留意到美人的深情厚意。他指尖輕捻,緩緩翻到某一頁後,便將書面朝外遞了過來,口中不忘囑咐道:「此書原藏於天竺的一座廟宇之內,找到它時已將近風化破敗,紙頁極易損壞,你一定要萬分小心。」
黃蓉當然不會有所違逆,輕輕一掃眼角的星淚,趕緊雙手接住,只見那展開的書頁上,描繪着一枝紅的奇花。與老舊發黃的紙張不同,此花的墨鮮亮,如同才剛畫上的一般。
深紅的花瓣層層卷卷,疏密有致,雖然只有一朵,卻在湛畫技的加持下,展示出了百花爭豔的豐滿意態。墨綠的花枝上生有小小的尖刺,如一細竹斜斜垂落,尾端正好浸在一片似有似無的池水之中。
花冠下,幾顆外實內虛的墨點象徵花,枝尾處,幾道細不同的弧線代表波紋,繪者只用寥寥數筆,便輕易勾勒出了一副嬌豔滴的奇景。
而在破損嚴重的右下角落處,赫然書寫着「情花」二字,雖然「花」字的下半段已有殘缺,但是墨清晰,足以證明這紙上的圖案,正是彭長老夢寐以求的練功神物。
看着這枝美豔絕倫的情花,黃蓉那模糊不清的記憶逐漸清晰,悉瞬間化作真實,令她不自覺地説出了口:「這花,我曾經見過……」
「真的!」彭長老瞪大了雙眼,一把握住了她的雙肩,驚喜之情溢於言表:「好蓉兒,快説,情花在哪裏?」
見男人急成這樣,黃蓉抿嘴一笑,玉手輕柔地按下肩頭的大掌,勸撫道:「別急啊……我是説見過同樣的圖畫,不是真的情花。」
彭長老喜悦的嘴角頓時落了下去,肥胖的身軀似乎都縮小一圈。但是線索依舊是線索,不能不聽,隨即好言相問詳情。
只聽黃蓉説道:「你可還記得我懷着芙兒的那段時間。」
「當然記得了……」彭長老笑意又起,還帶着一股濃濃的意:「那時你怕傷了孩子,堅持不做,後來還求着我補償你三個月呢。」
「胡説!明明是我補償你的。」一聽對方這般顛倒是非,黃蓉立即嬌聲辯駁。結果卻換來了男人的得寸進尺,只見那大手將她摟在懷中,略帶調戲意味地説道:
「那你説説,每次結束之後,都是誰叫着還要還要的?」
這話登時把黃蓉堵得啞口無言,俏臉羞得通紅,一副不打自招的樣子,腦海中不回想起自己放形骸,大聲求歡的畫面。那三個月,是她和彭長老偷情時間最長,也是最瘋狂的一次,沒沒夜的媾歡帶給了她接近無限的滿足,但是現在卻成了男人戲辱於她的口舌鐵證。
黃蓉一把掙開胖軀的懷抱,倔強地嗔道:「你這張嘴,就愛打岔欺負人家,既然不想聽那就算了。」她現在掌握着對方急需的情報,説話也硬氣,一偏頭,像極了鬧彆扭的小媳婦。
可是這些雕蟲小技又怎麼難得住彭長老,只見他大嘴一張,立刻裹住了黃蓉的香,又又吻。油膩的長舌不停深入間,劃過齒縫,與小小的丁香追逐嬉戲。不一會兒,就把中原第一美人撥得情濃濃,心裏的怨氣也忘記得一乾二淨了。
彭長老撤回舌,看着懷中神態醉的人兒,十分滿意地説道:「我的乖蓉兒,現在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吧。」
黃蓉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原來在懷着郭芙的那段時間,她的情緒狀態很不穩定,有時開心歡喜,有時鬱悶失落,有時又會傷心淚。思來想去,推源禍始,只覺全是孩子的父親郭靖不好,她心中煩躁無解,便把氣都撒在了丈夫身上。
好在郭靖對她極為寵愛呵護,隨時伺候在旁,罵也聽着,打也受着,從沒有一句怨言。黃蓉心疼丈夫,卻又無處發,只好叫郭靖到黃藥師的藏品屋,挑幾本書來給她賞閲解悶,轉移注意,其中就有一本叫作「自在遊記」的小冊子。
此書乃手寫記錄的隨筆,講得是作者在世界各地的遊歷和見聞,敍述生動,內容新奇,黃蓉很是喜歡。有時腹中孩子鬧騰,身體虛乏,郭靖還會貼心地為她朗讀書中趣事。每每聽着丈夫温柔的講述,都會令她既心甜,又心安,暴躁的情緒一掃而光。
而且不知是因為筆者隨的書法,還是字裏行間巧妙的節奏,不論是看或是聽,都有讓人安神靜心的奇妙作用。所以黃蓉常常取出觀看,對其內容也是記憶猶新,她記得有一頁便繪着這朵妖豔的情花,不僅如此,就連書中的字體筆法也與情花二字極為神似。
「這兩本書一定出自同一人的手筆!」彭長老得出結論,立刻問道:「蓉兒,你可知道那遊記的作者是誰?」
黃蓉搖了搖頭,帶得前微微盪漾:「不知道,那書上並沒有署名。」
「那書中可有説情花在哪裏?」
「也沒有……書中所記與你那段佛典基本相同,因此我才會聯想起來。」
「你可把書帶在身上?」男人不願放棄,窮追不捨地問着。
「沒……」美人的神情中充滿了歉疚和自責:「這一次出行太過忙碌,我把書忘在家裏了……」她口中的家,自然是指襄陽城的郭府,而非現在住的陸家莊別院。
聽到這個消息,彭長老難免失望,原本神煥發的目光瞬間暗淡了幾分。黃蓉見狀,心底一沉,急忙柔聲軟語地央求道:「蓉兒知道錯了……你莫怪蓉兒好不好……好不好……」説着,眼淚已經滴滴答答地落了下來,嬌柔的樣子很是讓人心疼。
在黃蓉的潛意識中,彭長老不僅是與她愛慾纏的情人,更是掌控她身體與心靈的主人,主人不開心,作為女奴的她便會莫名地到惶恐不安,連連歉言。
彭長老雖然略有不悦,卻也沒有達到需要去責備別人的程度,何況有了線索,就有了探尋的方向,這本身也是件值得高興的好事。
而且情緒動的黃蓉已經在翻看其他書頁,想要找到一些關於「情花」的線索,重獲男人的歡心。這絕對是彭長老不願見到的,那些神異的功法他還沒有完全掌握,若是被聰慧勝他百倍的女諸葛,無意間窺得奧秘,掙術控制,那他這十多年的努力豈不全都白費了。
「不要急,蓉兒沒有錯。」彭長老口中説着安之語,手卻將神功書冊緩緩取回,重新包好,收藏起來。
「蓉兒沒錯?」黃蓉懵懵懂懂,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又添了一份不解。裝好書的男人適時地將她摟住,大手在她順滑的肩膀和上臂來回摩挲着、安撫着,佯裝温柔道:
「沒錯,不僅沒有錯,蓉兒還有功呢。」
「有功?」美人的疑惑更濃,卻也多了一份希望。
彭長老堅定地點點頭,把自己雙下巴的胖擠得更顯突出,也更顯油膩,乍一看還以為是老母豬的肘子。
但黃蓉並不嫌棄,也不介意,看到對方肯定的神情,她就像是個突然聽到不用受罰的孩子一般,驚訝、放心、歡喜,全都化作了俏臉上燦爛的笑容,情不自地撲進男人懷中。
「真的!是真的嗎!」她開心地叫喊着,雙臂伸出,緊緊抱住了彭長老肥豬似的脖子,整個嬌軀都湊了上去。在這個姿勢下,兩人的上身親密相貼,她那碩大豐滿的房被擠壓成扁圓形狀,多餘的軟不得不從兩側滿溢而出。
由賭氣到情慾,再到驚慌、哭泣,最後又瞬間化作驚喜,在這短短的一會兒功夫裏,黃蓉的情緒幾經變換,大起大落,極不尋常。彭長老看在眼中,明在心底,因為他便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當年他雙瞳並使,超越平生極限,終於將中原第一美人收服於帳下。但是這控制人心的功法,畢竟有逆天地自然之道,被迫做下的慾醜事,也違背了受術者的真實意願,對心智的傷害極大。
若是尋常女子,不出數月,便已在真實與虛假的情對抗中神崩潰,不是變成瘋子,就是徹底墮落成任人擺佈的娃蕩婦。黃蓉的意志雖然堅定,又有移魂大法相助,神世界較常人更為穩固。無奈十餘年的術浸,如同不斷增加的蟻一般,持續侵襲着她的心靈壁壘。
現如今,黃蓉表面上愛慾雙得,福滿足,靈魂深處卻已是千瘡百孔,遍體鱗傷,僅憑着對丈夫郭靖的愛苦苦支撐,遊離在徹底沉淪的邊緣。而外在的體現之一便是喜怒無常,陰晴不定,令已為人母,成持重的她,時常會出一些反常的小女兒情態,在施術者的身旁時尤其明顯。
這種情況,對黃蓉來説絕稱不上好,可對彭長老來説卻是最佳狀態。不穩定的情緒,不僅有利於術的侵入和控,還能讓他更快地挑引起美婦人的情慾,隨意施,採陰補陽。
只見彭長老左手環抱住雀躍的女體,右手蔓延而下,摩挲着滑上了黃蓉美的豐,口中還不忘繼續哄着:「當然是真,蓉兒提供的這條線索極其重要,可説是大功一件,只是……」
聽出他語氣未絕,似還有話説,仍不完全安心的黃蓉立即鬆開雙臂,微微拉開距離,凝望着男人又圓又小的雙眼,試探地問道:「怎麼……你還在生蓉兒的氣麼……」
「生氣倒是沒有,只是有些發愁。」
「發愁……」女諸葛的芳心又在揪緊,小心翼翼地問求着:「是因為蓉兒嗎?」
只聽男人低聲答道:「當然是因為你了。」
黃蓉心中一沉,慌張的情緒又再漫上,剛要懇求原諒,不料彭長老的大手猛然用力,在她的股蛋兒上狠狠抓捏一把。那力道又迅又重,五圓的手指頭立刻陷進了彈軟的裏,令她不自覺地繃緊小,嬌口呻,耳邊還能聽到男人地笑語:
「我發愁的是怎麼獎勵蓉兒你啊。」
「你!」明白真相的黃蓉一下子羞紅了滿臉,心裏氣急,一雙粉拳連連捶打男人口:「你壞!你壞!你壞!就會欺負人!」
彭長老哈哈大笑,手上不停,一邊將那肥的糰子成各種下的形狀,一邊在美人的耳鬢廝磨:「那你到底想不想要呢?」
上是強硬的力道,耳邊是温柔的語,這般軟硬兼施,身心共受的挑逗,不僅是彭長老的拿手好戲,還是俏黃蓉難以抗拒的命中剋星。她只覺全身都在發熱,被人掌握之處也在微微癢起,不令她蠄首低垂,話兒説得支支吾吾:「你……你看着辦……」
黃蓉沒説想,也沒説不想,言中之意便是全給對方發落。可是胖男人卻追着她躲閃的目光去瞧,還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相,問道:「那怎麼行,身為黃蓉幫的下屬長老,我怎敢越俎代庖,替幫主您拿主意呢?」
萬想不到對方會舊事重提,又拿這當初的玩笑話逗自己,黃蓉又羞又氣,真想再去錘他幾拳。但是受着大手時重時輕地捏按摩,她又覺得好癢,好舒服,好想要……
「……想要」黃蓉的嬌喃細若蚊蠅,彷彿是從身體最深處飄來的一樣。在男人面前,這個「要」字,她已説過百遍、千遍,可是每次出口,卻總是羞愧得想鑽到地縫裏去。
然而彭長老並不滿意,摟在女體間的左手也加入戰陣,與右手一起,相互配合,充滿技巧地褻玩着美人的豐滿雙。
他的大掌忽而鬆散平展,將兩個股蛋兒擠到一起,錯旋磨,推不止;忽而十指扣緊,掰着瓣展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中指的指尖還會被他賦予一些微小的抖動,令糙堅硬的指甲,連連刮刷暴在外的嬌菊。
這般多重變換,卻只攻尾後的愛撫,直把黃蓉得周身痠軟,頻頻氣,得不到照顧的小越來越癢,飢渴的水兒止不住地滴下來。而彭長老也在裝傻充愣:「幫主説什麼?屬下沒聽清楚。」
黃蓉知道他又在壞心眼了,可要是不説,今夜定不會滿足自己,不得已,她又把聲音提了幾度:「想要……」
誰知胖男人仍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他那的指頭向下蔓延,在口周邊的白處擦一擦,撓一撓,似是在説:「想要的話,就再大聲點。」
「我……」黃蓉猶豫着,現在唯一阻止她的便是心底濃濃的羞意,可是在這荒蕪人跡的破廟裏,羞澀又顯得那麼無足輕重。
漸漸的,男人的挑逗讓一切都亂了套,股間的癢越爬越深,心底的情越漲越高,身為丐幫幫主、東之女、大俠之的黃蓉,終於屈服於體最深處的情慾渴望。她捨棄了自己的高貴身份,忘卻了自己的貞守尊嚴,大聲地放急呼:
「我要!蓉兒想要!」
甚至不等男人再問,她已經搶先喊道:「手指,雞巴,什麼都行,快給我,蓉兒要!要!要啊!」
一連説了五個「要」,不僅言詞骨,聲音也極大、極,殘垣斷壁本阻擋不住。附近安睡的鳥雀被這高昂的啼一陣驚嚇,紛紛猝然而醒,撲扇着翅膀遠遠地逃走。彷彿它們也在為美婦的行徑到羞恥,不願再聽這些丟人的話兒。
除了四處飛散的鳥兒外,計得逞的彭長老同樣有所行動,只見他雙手一兜,二分,將黃蓉的雙腿擺成跪地叉開的姿勢,然後又是一拉、一按,拽着女俠的體騎坐在自己間。
由於兩人都是坐姿,所以並沒有立刻變成女上男下的騎乘位,而是全身赤地相擁在了一起。美人手臂摟緊彭長老的脖,纖細柔韌的蛇深陷在軟綿綿的肚皮裏,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也像是嵌在男人的大上一樣。他們一個體態豐滿,一個混身肥,那種親密貼合的樣子,就像是一對生長在一起的連體嬰兒。
在這個狀態下,彭長老的陽具正好頂在黃蓉的陰門前,只需一,便要送入大俠之的小裏。可是有那碩大的肚子擋着,的多半都收在肥的範圍之內,剩下一個龜頭鼓鼓地撐在那裏,本起不到合的作用。
即便如此,黃蓉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剛一坐落上去,她便迫不及待地扭動肢,用自己發癢的陰去蹭,去碾。男人的頭既脹且硬,只研磨了數下,充血的瓣兒就到一陣陣舒緩的快意,瘙癢也減弱了不少。
口的癢輕了,裏面的癢卻顯得讓人注意起來,黃蓉的小立即提速,渾圓的像座磨盤一樣,旋擺如風。更加快速的磨蹭換來更加強烈的快,兩片肥的陰動到發抖,不斷吐出股股汁,把堵在門口的得水淋淋,亮閃閃的。
可是這樣始終不是辦法,無論黃蓉如何增力,那肥和肚皮就像故意擋路似的,就是不讓她下落半分。難以消解的癢,和無法觸及的窘迫,都令她急得快要哭出來,不得已,她只好再次向男人求道:
「嗯……人家已經説了那些羞人的話……你……你就行行好……給人家嘛……嗚……」這般痴媚軟膩的求索,聽得人心都化了,即便是如來佛祖、柳下惠再世,恐怕也要破戒亂情,隨了美人兒的心願。
但是與那些急的賊不同,彭長老為人自私卑劣,偏愛戲辱女。每次幽會,他都要讓對方説盡了下之言,擺足了蕩之態,才會賞賜真正的歡,以此彰顯自己主人的地位。
而這種戲謔,在面對黃蓉時更是變本加厲。
當年君山大會,若非郭黃二人手,身為淨衣派首領之一的彭長老,早就在傀儡幫主楊康的輔助下,奪取丐幫實權,盡享榮華富貴了,又怎會落得如今這般漂江湖的慘淡境地。他拿郭靖沒有辦法,便將心中的恨意,一股腦地發在可憐受控的黃蓉身上。
只見彭長老一邊玩着美人的,一邊問道:「你這麼想要我的雞巴,倒是説説它哪裏引你了?」
黃蓉自然乖乖回話:「嗯嗯……它很……很大……嗯啊……還很硬……噢!」
最後一聲的嬌啼,是因為男人壞心地一所致,接着他又説道:「被它的滋味兒如何?」
一提到「」這個字,美婦人愈加亟不可待了:「很……很舒服……啊……很想要……」
看着她滿面紅霞,口吐語的模樣,彭長老也覺慾火難耐,恨不得現在就狠狠這騷媚入骨的美豔人。但他還是強忍着問出了最重要的一句:
「那我的雞巴與你靖哥哥的相比,又如何呢?」
這個問題就像晴天霹靂一樣,瞬間喚起了黃蓉背棄丈夫的罪惡。她好不容易才在歡的麻醉下,將之拋到腦後,現在卻又因姦夫的故意提及,不得不直面自己紅杏出牆的事實。只見她眼中的藴滿淚水,彷彿馬上就要哭出來一樣,不住對男人央求道:
「嗯嗯……不……不要提靖哥哥……嗯啊啊……我……我們不是説好不提他的麼……嗯……」
兩人重聚之時,彭長老的確曾答應過不再提起郭靖,但是他顯然不是個會守信用的人。而且讓身為子的黃蓉,親口承認丈夫的陽具不如姦夫,還有什麼比這更能羞辱一個男人呢。
所以彭長老絕不會放過這個唯一可以報復郭靖的機會,只見他催動術,異的雙瞳亮起,惡狠狠地盯着黃蓉的淚目,騙人的大嘴又一次許下諾言:
「乖蓉兒聽話,説出來便什麼都給你。」
黃蓉到歉疚至極,深知自己背德失貞,對不起靖哥哥,實不願,也不該再以言語貶低於他。可是她的忍耐已到極限,騷的小深處似有無數的螞蟻在爬、在咬,無情地消磨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何況在彭長老異瞳術的注視之下,一股沉重的順從自心底襲來,令黃蓉神思離,再也生不出抗拒的念頭。只聽她嬌羞地輕聲道:
「你……」
剛説一個字,便被男人打斷:「是彭長老。」
他着重強調名字,而非單純以「我」自稱,就是為了加深自己在女俠心中的卓越地位。
「彭長老……」黃蓉重整旗鼓,脯隨着氣而高高起,搖盪的嬌軀不繃緊,略微輕抬起來:「彭長老的陽物,比……比……比靖哥哥的更強,更厲害,也更舒服,更讓蓉兒……喜歡……」
最後一句明顯來自於之前種下的暗示,在術的影響下,黃蓉已經忘記了自己被改造的過程,卻仍然記得那份對主人器的深深戀。只見她小臉通紅,呼急促,直到把話説完,整個身子便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墜落下來。
與此同時,得意至極的彭長老見機而起,猛地提氣,將碩鼓的肚皮暫時收緊。然後腿運勁,用自己肥大的蟲,着大俠嬌的小便了上去,力道之大,甚至令他的胖軀騰空而起。
剎那之間,圓碩的龜頭頂翻柔軟的陰,撐開緊緻而濕膩的口,在大量的潤滑下,整貫穿甬道,一路向前,直接撞擊在「中之」的門上。
這一擊雖未到底,卻也足夠深入。黃蓉只覺後一緊,彭長老那大的,便重重地杵在她如芽似蕊的上,其勁迅猛,彷彿要將她的花心搗碎搗爛一樣。而且他們一個下落,一個上,兩種動勢同時進行,相對而碰,合併成了強大無比的衝擊力。
無與倫比的力道,碰撞出了無法比擬的快樂受,令大俠之的嬌軀猛掙,股顫,不微閉明眸,揚起修長的脖頸,發自心底的出聲:「嗯啊啊啊……嗯啊……咦!?」
進,黃蓉終於得償所願,正準備享受肆意合的歡樂。誰知那快只維持了片刻功夫,便在轉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食髓知味的小反而越來越癢,越來越饞那會蹦會跳的大雞巴。
黃蓉驚疑難定,忙睜眼低頭,查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卻見到彭長老已經改變了姿勢,雙手叉,枕在腦後,大腹便便地躺在草墊上。那悠然自得的享受樣兒,如同看戲般的輕浮眼神,都像是朝她暗示:「雞巴給你了,想要舒服就自己動吧。」
見此情況,黃蓉登時氣得滿臉緋紅,恨不得一拳錘死這個一肚子壞水的男人。但是她心中的情慾更急切,也更濃重,轉眼便將怒氣淹沒於無形。只見她伸出一雙玉手,撐在彭長老肥橫生的口,膝蓋用力,緩緩抬起自己的粉玉。
「唔嗯嗯……嗯嗯……」龜頭堅硬的凸槽一邊剮着,一邊出,令黃蓉忍不住地秀眉微蹙,呻,直退到頂處才算安靜下來。緊接着她便沉坐而下,將又又肥的再次納入自己體內,那種急切之下造就的重擊,比適才的二人共力也差不了多少。
「嗯啊啊……嗯……嗯啊……」美婦人的呻又起,較之前更增之,看來她的確從中獲得了極大的快樂。只見她馬不停蹄地再次抬腿弓身,扭擺蛇,開始重複着高低起落的媾動作。
黃蓉每一次向上起嬌軀,都能看到她豐腴的美腿中間,逐漸顯現出一黑黢黢的陰莖,皮糙肥,老而彌堅。而當她重重地下落之時,那長的雞巴又在頃刻間消失在彈軟的大股裏,發出一聲類似擠水的下響動。
「咕滋……咕滋……咕滋……」美人的身體越動越快,糜的水聲也越來越響。在男女頻繁合體的下身位置,大量清澈透明的水漫而下,隨着壯的進進出出,毫無規則地噴濺在兩人的小腹、大腿、部等處。點點水斑閃着晶亮的光芒,與聲音一起,盡顯出的烈和污。
這樣痛快的合歡,確實讓黃蓉受到了渴盼已久的快樂。可是在數十次的之後,她因興奮而豔紅的面龐上,卻漸漸出好似困窘的神情,一雙娥眉也越皺越緊,彷彿心中裝着什麼為難之事。而且在兩人的器合之處,無論她每次怎樣用力地壓下部,多麼拼命地放鬆小,總會有那麼一截留在外面,就像是始終沒有抵達的最深處一般。
而事實正是如此。當年俘獲黃蓉之後,彭長老以術配合高超的牀上技巧,一舉攻破了仙「水藏」的中之,令大俠的妙齡嬌徹底沉淪在他的威之下。
然而在十數年間,彭長老有意藏私,並沒有將「中」的衝關之法説予黃蓉知曉。
一是因為仙「水藏」的質極為特異。身負此的女子,一經破關,便會對破關之人千依百順,徹底臣服在其下。若是黃蓉仍有異心,學會方法之後轉授郭靖,極有可能出現一女二主,術鬆動的危險。
二則是為了保證彭長老自己的特殊和權威。即便黃蓉自瀆解,也無法觸及身體最深、最的部位。若是再想品嚐到衝關破的極致快,只能心甘情願,做一個任他隨意的女奴。
因此,隨着合的時間越久,不會衝關的黃蓉越加覺得焦急煩躁。那龜頭雖硬,卻始終撞不開緊小如鎖的中之,那陽具雖長,卻怎麼也夠不到身體最渴望被深入的地方。無奈、憋屈、鬱悶,各種讓人失望的情緒在心底升起,竟像是回到了與丈夫行房時的那種覺。
只是這一次,令黃蓉失望的不是笨手笨腳的郭靖,而是無能為力的自己。她想要破關,想要更舒服,想要再次體會到水仙被人貫穿的極致快。可是沒有了彭長老的幫助,即便只是一推一送的距離,也顯得是那麼遙不可及。
「彭長老!」一想到這個名字,黃蓉突然抬起水眸,正對上面前一雙異的眼睛,散發黑與紫兩道光芒,猶如黑暗中的明燈一般,為她茫的內心指引出了方向。
黃蓉終於意識到自己本無需着急,也無需掙扎,甚至不需要思考。而是應該放鬆身心,將體和靈魂一併奉獻,獻給這個掌控她全部快樂的男人。
只見在彭長老眼的注視下,黃蓉神離,狀若痴呆,沒有焦點的雙目中反着黑紫的光華。接着她朱輕啓,緩緩道出了心底最深沉、最真實的渴望:
「我……」
胖子的小眼睛微微眯着,嘴角勾起。
「求求你……我吧……」
男人堆肥的臉上笑意更濃。
「快我啊……求你了……那個靖哥哥進不到的地方……」
沒有人強迫,沒有人威,甚至都沒有人張嘴説話,但黃蓉還是情不自地連聲求歡。她所用的字眼直接骨,語氣顯得騷媚懇切,言辭間,更是將丈夫與姦夫分出了高下。
彭長老在旁邊默不作聲,卻一直在關注着美人的一舉一動。當聽到這句完全妥協般的索求,他終於出了心滿意足的表情,咧起大嘴,笑得極是放鬆,極是開懷。
原來他強忍慾火,放着唾手可得的中原第一美人不去發,反而如此費心費力地挑引脅迫,令黃蓉一遍又一遍地説出、做出各種背棄丈夫的言行。其目的便是要測試她甘願獻身的忠心,換言之,就是為了確認術的掌控力是否堅固牢靠。
雖説有了攝心情兩大術法相助,彭長老自問在控人心方面佔鰲頭,江湖上鮮有敵手。隨便抓來一個女人,他都能夠將其治得服服帖帖,甘心認主。但黃蓉絕非尋常女子可比,其意志之堅強,對愛情之忠貞,皆是他平生未見。降服初期便經常掙控制,甚至還有歡正烈時,突然就揮掌殺來的情況發生。
好在彭長老技高一籌,早已將術依附在黃蓉對郭靖那堅定不移的愛情上,只要黑紫雙瞳一現,忠貞的少婦立刻心軟如酥,再次對自己身體的「丈夫」投懷送抱。如此一來,他每隔數月便要與黃蓉相聚一次。不僅是為了坐擁美人體,盡享魚水之極樂;更重要的是採補水元氣,強化功效力。
這樣的幽會十餘年來從未斷過,可是這一次彭長老為了尋找情花,遠赴外,一去便是兩年之久,連他自己也不確定黃蓉的現狀如何。
而事實也確如擔心的一樣,無論是遲遲不願説出下之語,又或是對丈夫郭靖的話題諱莫如深,都與彭長老離去前的乖順狀態相差甚遠。而且在功加持之下,他隱隱到黃蓉在避瞞着某些事情,特別是提到郭靖的名字時,她的眼神和情態都會產生不同以往的變化。
所以彭長老更加難以放心,不惜大費舌,三番五次地挑引試探着大俠之的道德底線,同時配合黑紫雙瞳,不斷喚起早已銘刻在其潛意識中的心理暗示。直到最後,黃蓉經受不住靈魂和體的雙重壓迫,主動説出了他期待已久的,象徵着歸順與臣服的蕩話語,終於令他放下心頭大石,可以開始享受真正的歡了。
只見彭長老臉肥如豬,笑似豺,打消顧慮之後,他總算暴出了賊本。豆粒大小的眼睛眯眯的瞧着急紅了臉的美人,一雙厚手在她的和大腿上貪婪地摸索,受那滑膩到極致,豐盈到彈手的誘人觸覺。
「蓉兒就這麼想要我進去嗎?」彭長老明知故問。
「想!」黃蓉立刻接答:「想要你進到那裏面,最裏面!」
單單是她身體的肌膚已經如此順滑,那最裏面的舒自然可想而知,只聽胖男人説道:「既然想要,怎麼還不放鬆口,讓本長老進去給你解解癢?」
一聽到「癢」這個字,黃蓉的神情更加焦急,淚珠點點,用膩人的聲音哭道:「人家努力試過了,可……可就是不行嘛……」她又怎會不想放彭長老進來,可是那仙「水藏」並非凡品,中之緊小猶勝處子,唯有天賦異稟或技過人之士能夠闖入,就連女子自身也無法控制。
而研習「品香錄」多年,姦無數良家婦女的彭長老,正是那技過人之士。他將注意力集中在下身處,略微挪動受了一下,雖説有成竹,倒也覺得頗有難度。
原來這水藏的內不但緊緻非常,更是有着極強的恢復力,尋常女子的小是越越松,黃蓉的卻是越越緊。剛才明明已經成功進入一次,短暫的小寐後再次衝關,那緊小圍困的覺,竟如同從未破開的處子一樣。
而且現在的兩人,正處在女上男下的姿勢,身上壓着一具成婦人的豐滿體,令本就肥胖的彭長老更加無法移動半分。但是他畢竟經驗豐富,又有過人之長,心思一轉,立刻有了主意。
只見他雙手成爪,穩穩扣在黃蓉纖細的肢上,一邊輕微施力,引導那豐緩慢旋擺,一邊暗運丹田,將內力通過經脈輸送,全部聚集在自己的一對眼目。不少片刻,那黑紫的雙瞳中,慢慢亮起了另一種光芒,白的,閃亮的,如同天邊的北斗一般。
這白如極星的目光,正是從那情花殘本中習得的神奇功法之一。與只能影響內在神的攝心、情二術不同,「白瞳」除了擁有前兩者的功能外,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通過暗示來影響受術者的身體狀態。
可惜彭長老練功短,自身內力又不深厚,所能達到的效果也只是鳳麟角,萬中取一。就像先一次合時,他便是用此術暫時增強了自己的體力和硬度,再用技巧破開了中之,而這次他決定試着控制黃蓉,令她自行打開那緊緊封閉的水門。
只聽彭長老説話沉穩,口氣如同一位耐心的長者:「乖蓉兒,看着我的眼睛,聽着我的聲音,慢慢用力。」
黃蓉態度謹慎,很是聽話,一刻也不敢移開目光,集中神傾聽着男人的話:
「盡力叉開雙腿……」
「嗯……」
「向下坐……」
「……嗯……唔……」
「股別繃緊,放鬆,儘量放鬆……」
「呼……嗯嗯……啊……」
「對,就是這樣,放鬆,打開……開放你的身體……」
「啊……嗯嗯啊……啊啊……」
一句句指示可謂簡單至極,就是男女合時最最尋常的進入動作,適才黃蓉自己也曾如此試過,結果都以失敗告終。可是不知怎的,看着那雙詭異的眼睛,聽着那令人惑的聲音,她到自己的身體竟然真的在放鬆,小深處那怎麼也進不去的地方也開始逐漸打開,彷彿是在接真正的主人歸來一般。
再看奮力施術的彭長老,太陽凸鼓着,寬大的額頭上滲滿汗水,嚴峻的表情似是在與人戰。等眼中那白光越來越亮,抵達極限,甚至到雙目刺痛之時,他立刻語氣加重道:
「來吧蓉兒,將你美麗的身體,徹底開放給彭長老吧!」
這句悉的命令一出,黃蓉的芳心劇震,嬌軀也像被人狠狠擊中似的繃緊起來。因為彭長老的陽具已經衝破關口,在她體重的力壓之下,重重地錘擊在中的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
一聲高亢的啼從黃蓉口中呼出,頃刻間傳遍了破廟內外,很難讓人相信,她嬌小的身體如何能夠發出這般響亮的聲音。而在兩人完全結合的地方,長的盡沒入,粉紅的陰緊緊壓在男人那團雜亂骯髒的黑上。一條細小的泉水正從縫隙間汩汩出,想不到中被破,竟是令她小小的吹了一回。
與此同時,彭長老擠入水內,那種狹中求進的磨同樣是快難言,令他股間的橫發緊,一跳一跳地就要發。他立即運起採陰之術,取美人陰中的部分元陰,雖然不多,卻足夠他強忍住噴發的衝動了。
是保住了,體內的功力則所剩無幾。今天彭長老連續兩次運用情花功,已經超過了他的極限,此刻只覺雙目熱辣,連睜眼都困難。他趁着還沒受到反噬,趕緊停氣撤功,兩隻眼睛漸漸失去光彩,恢復成了又小又渾濁的本來面目。同時他也發下了最後一道指示:
「好蓉兒,現在去追尋你真正的快樂吧。」
此話一出,原本卻只敢磨蹭偷樂的黃蓉,突然像是被主人鬆解了繮繩的烈馬一般,纖瘋狂地扭啊扭,豐急切地坐啊坐。飽滿又緊彈的有力地撞擊着男人肥實的大,不斷髮出「啪!啪!啪!」的烈響聲,快速且富有節律。
「啊……啊……」
「啪!啪!啪!」
「唔嗯……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昂揚的叫聲,清脆的合響,一聲追過一響,一響又蓋過一聲,此起彼伏,動人心魄,共同譜寫出了一段女追歡的歌蕩曲。
彭長老則穩卧在地,以逸待勞,只需應對好時常竄起的濃濃意,便可盡情享受中原第一美人的主動侍奉。他把胳膊搭在黃蓉的膝蓋上,大手在豐盈的瓣兒和腿間來回撫摸,那肌膚滑不留手,嬌好似處子,令他除了慾之快外,又多添了一份猥褻把玩的樂趣。
此時的黃蓉已經完全沉在追求媾之中,只見她用腳掌撐地,蹲坐在男人上面。滿是汗水的美腿放蕩地分在兩側,一雙玉臂左右伸展,各自扶在一字叉開的圓潤膝頭。在這個姿勢下,他們的下體幾乎沒有多餘接觸,而那不斷吐和進出的器成了兩人唯一相連的部位。
隨着白皙彈軟的股上下提擺,彭長老那皮皺肥的老,時而被美婦人的和所沒,只剩下一團骯髒難看的黑雜在外邊;時而又顯真身,像條蟲似的,從人忠貞的小裏一寸寸地離出來。
每一次進出和隱現,都伴隨着大量的湧出,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相互匯合,汁水淋漓,象徵着他們早已水融的體關係。就如那兩團濕乎乎的陰一樣,雖然會暫時分別遠離,卻總是有幾縷晶亮的銀絲,將二者下地粘連在一起。
看着自己的陽具在大俠之的裏進進出出,看着丐幫幫主黃蓉沉淪歡的放蕩神情,彭長老的心中不僅有着莫大的滿足,更有着大仇得報的猖狂快意。他掩飾不住地笑着,得意之態盡顯,不沾沾自喜地欣賞起面前的人兒來。
其實在相聚之初,他倆一個貪圖美,大展功,一個重見情郎,愛慾翻騰,沒説上幾句話便烈地在一起。所以,這也是彭長老自迴歸以後,第一次真正仔細地、全面地打量這具赤的身體。
最先入目,也是最引眼球的,正是那對在前,隨着合動作不斷蹦跳的大子。記得初次降服黃蓉時,她的美已經足夠飽滿,握在手中,就像是兩顆透了的大桃子。可是現在眼前的這雙球,不僅白皙瑩潤猶勝當年,就連桃的形象也更加豐碩,更加傲,似乎比從前大了整整一倍。自下而上看去,幾乎佔據了整個視線的一半,給人一種高聳巍峨的視覺壓迫力。
在脯周圍的其他部位,脖頸欣長,鎖骨緻,肩頭圓潤,兩條手臂白好似蓮藕。肢纖細稚幼,帶有弧度的線條順滑,一如當年所見。因為練武的關係,黃蓉的小腹上還能看到肌走向的大致輪廓,起伏有度,既有女子的柔軟,也有武人的堅韌。彭長老伸手一摸,覺那肌膚又細又滑,緊緻彈軟,彷彿從來沒有生過孩子一般。
而在纖之下,的外形陡然增寬、增大,那兩個股蛋子又圓又滿,豐飽脹。即使現在看不到,彭長老依然能從手部與合的撞擊接觸中,體會其沉甸甸的分量。還有最下面那完全打開,正在上下搖動的美麗雙腿,整體修長而不會過於瘦細,筋結實卻沒有菱角分明,看上去嫵媚誘人,摸上去緊實舒手,讓人永遠也看不厭、摸不夠。
這是一具多麼完美的身體啊!雖然某些部位仍然保持着嬌小如燕的特點,但是經過了時間的陳釀,經歷了愛的滋潤,原本的少女之姿已經破繭成蝶,蜕變成了如今這般成的完美體。
可就是這樣一具美豔絕倫的體,在其身下,享受其盡心侍奉的彭長老,卻是個極為醜陋的男人。他頭髮花白,肥頭大耳,兩粒小眼睛就像粘在囊裏的黃豆,鼻寬嘴闊,牙黃,沒有鬍鬚的雙下巴更顯得油膩十足。因為過度的肥胖,他的臉上很少出現皺紋和褶子,但一眼看去,仍然不覺年輕多少。
而彭長老的身體更是胖得出奇,前肥太多,以致有些下垂。肚皮又圓又鼓,比最胖的孕婦還要大上一輪,讓本就不長的胳膊大腿顯得更加短。與幾乎全白的髮不同,他的和陰竟然是十分油亮的黑,既厚且密,範圍也廣,在他身前連成一片,亂糟糟地很是骯髒難看。
這一美一醜的搭配,不僅有着極不協調的詭異畫面,還有一種暴殄天物的遺憾受。就像是嫦娥配給了豬八戒,貂蟬配給了董卓,無論年齡體態、樣貌品行,都很難讓人相信,他倆之間竟然有着如此親密的體關係。
俗話有云,癩蛤蟆想吃天鵝,如今彭長老這隻醜陋的老蛤蟆,偏偏就是吃到了美麗高貴好似天鵝的俏黃蓉,而且吃得津津有味,享受至極。只見他神態地端詳着面前的美豔嬌軀,真是看得神怡心曠,嘖嘖讚賞。不是因為美人的乖順,而是對自己的成就到滿足和得意。
隨着心火不住升騰,彭長老的得意慢慢變成狂妄,狂妄又變成慾,最後不大手一伸,抓向了那對上下翻飛的碩,調笑道:「你的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看來以後不能再叫你小蓉兒了。」
「嗯啊……還……還不都是因為你……」黃蓉習慣地俯身前傾,將自己的房奉送到男人手中,嬌羞嗔道:「每次見面……啊……人家的子都會被你玩……玩得又紅又腫……嗯啊啊!好舒服……」
美人説着話,忽然一聲叫,原來是彭長老五指用力一攥,將那對桃巨,硬生生握成了長長的筍形。拇指和食指也是忙裏偷閒,在頂端的兩顆珠上又捏又捻,狠勁蹭着,手可謂絕佳。他略帶鄙夷地説道:「這可真是冤枉人了,你這雙子,不是懷上郭靖的種之後,才慢慢變大的麼。」
此話的確是事實,只是黃蓉接受調教已久,説些小謊討好主人,似乎成了她的一種本能。現在被人當面戳破,一時間竟無言以對,而胖男人卻是不依不饒:「怎麼不説話,難道是想你的靖哥哥了,來説説他平時都怎麼玩你的子,花樣多不多?」
黃蓉本不願再多提丈夫,可是彭長老的問話似乎帶有某種魔力,讓她不能不答:「靖……靖哥哥他……啊……他忠厚老實,哪裏懂得什麼花……花樣,平時只會親一親,一,或者輕輕地抓捏一下,重一點也不敢的……嗯唔……」
聽着人誠實的陳述,彭長老不心中好笑:「想不到十多年了,郭大俠還是沒有什麼長進,今天就讓本長老代你儘儘丈夫的本分。」
他這樣想着,大手一拽,便將那對大子拉到了自己面前,帶着美人的上身一起傾倒,長的頓時從小裏滑出半截。接着他張開大嘴,同時含住了兩顆櫻桃似的頭,用盡全力地起來,口中還在空問道:「他是這樣的嗎?」
「不……啊!輕一點……不是……靖哥哥他很温柔……嗯啊啊……而且……每次人家叫痛……他都會舍……嗯……捨不得……啊啊……」
雖然身體正被別的男人玩,但是在黃蓉心中,郭靖還是自己最深愛的丈夫。即便平時的前戲缺乏技巧和力道,很難令人得到滿足,可在她的話語中依然充滿了偏袒之意。
而這種不自覺出來的濃濃愛意,卻令彭長老到痛恨和厭煩。在他的人生追求中,最重要的只有權勢、地位,還有金錢,然後才是女人和武功,而情則是最無足輕重,也是最沒有價值的東西。所以他才會為了私慾盡施術,人女,破壞了那麼多的美滿家庭,其中就包括了大俠郭靖最心愛的結髮子。
此時聽着黃蓉有意為丈夫開,彭長老心中更恨:「他捨不得,我可捨得!」想罷,登時腮幫子用力,一口咬住了已經變大的充血頭,那大小和口,説是兩粒花生米也不為過。同時他的胖軀一聳,將在外面的半截陽具又猛力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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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不……不能咬啊……啊啊啊……」
尖的刺痛和內的快並行而至,令黃蓉嬌啼乍起,門失守,「滋滋」地又出兩股細密的水,轉眼便被男人採補收,轉化成了體內蓬無盡的力。
他再接再厲,繼續用兩排黃牙咬磨着的首,雙手則繞到美人背後,緊緊摟住纖。然後曲彎自己的腿,腳掌蹬穩地面,將全身的蠻力灌注在聳肥的動作中。
在這個姿態下,彭長老龐大的身軀就像一條肥大的蟲,不斷拱起股,動,用自己同樣肥碩的器,從下往上,連連着大俠美那高貴貞潔的。
「嗯啊……慢……慢一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黃蓉媚地着,烈的快已經令她説不出一句整話。她的上身被牢牢抱住,得極低,與肥胖的男軀毫無隙地貼在一起。豐的大子擠在兩人面前,發硬的頭成了男人口中的食量,「嘖嘖嘖」啃得很是美味。而她白鼓的大股則成了籠中鳥、網中獸,躲不了,跑不掉,被迫承受着大具的猛烈攻擊。
「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聲聲拍擊響亮而清脆,一次次都能深入體,為赤合的男女持續創造着震懾靈魂的極致快樂。
很難想象,彭長老這樣年事已高的肥胖老者,竟擁有着匹敵壯年男子的強大體力和能力。只見他黑黢黢的時隱時現,在黃蓉的股間進進出出,動作極為迅捷。每一次進入,都能讓大俠嬌得震,「啊~啊~啊~」地叫不止;每一次出,又會連帶着鮮紅的滑出口,淅淅瀝瀝地灑出大量滑膩的水。
這些來自美人體內的汁不僅香甜如,而且藴含着男人最需要的元氣。雖然在功用方面比不上吹出的水,但彭長老也不嫌棄,照單全收,將之一併採取納,以換得越加旺盛的合體力。只見他腿的橫收緊,雙腳一蹬,肥胖的軀體猛地翻過身來,兩人的姿勢瞬間逆轉成了男上女下的正常體位。
如此一來,彭長老更加方便施力,他放開嘴中早已紅腫的雙肥,咬緊牙關,撅起股,使出比之前還要強勁的力道,猛烈地起來。那壯的就像一柄金剛打造的巨杵,居高臨下,勢大力沉地砸落在美婦嬌的內深處。
「噢噢噢噢噢!」尖叫般的聲幾乎是立刻便響了起來,黃蓉的小嘴大張着,紅鋪了臉,本不能阻止,也本不想阻止那放至極的嚎叫。因為她實在是太開心,太快活了。在過去的這幾年裏,雖然不知是怎麼了,靖哥哥突然變得主動貪起來,每夜每晚,都能讓她體嚐到暢快舒意的倫敦之美。
但是與彭長老高超的技相比,丈夫那經年不變的調情手法,過於温柔的撫方式,都讓兩人的房事顯得相形失許多,更是無法給予黃蓉徹底的足。只有這個男人,這個又胖、又醜、又、又壞的老男人。每次相見,不僅能用羞人的情話將她挑引得心體酥,主動獻身,還能用強大而持久的能力,把她的心靈和體完完全全地征服。
黃蓉情不自地伸出玉臂,環摟住辛勤耕耘的男人,一雙媚眼中充了深深的意,也浸了濃濃的情。她剛想要親近上去,熱情獻吻,誰知就在這時,對方聳動部發出了一記重擊,不偏不倚地撞在她最柔,最不堪觸碰的水底。霎時間,強烈到極致的快頓時如泉湧發一般,從深處直衝上腦,酥透了全身,令她無法控制地呼起來。
「噢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
這是中原第一美人快樂的尖叫,也是大俠之表示臣服的宣告,就算是心大過天,從不把女人當回事的彭長老,仍舊不免到極度的興奮和自豪。只見他再次加緊攻勢,肥大的部聳不絕,用美婦元轉化而來的充足體力,將速度和力道又提升到了一個更高的層次。每次入,強大的撞擊力,都能把黃蓉的股重成扁圓的形狀,等他的拉上提,那緊實的又能自動回彈,重新變成一顆水靈的大桃子。
而彭長老也在一次次具中,享受到了平生最極致的快,只因那中之的口實在太過緊小,每次進出都像是要磨掉他巴上的一層皮。而且不僅是入口處緊,就連整條內的甬道都緊得駭人,長芽的壁一再收縮,彷彿是一隻有力的滑膩小手,把他的牢牢攥着、狠狠握着,不出來誓不罷休。
這要是換了別的男人,恐怕門兒都沒闖進去,便已經棄甲而逃,一如注了。但是彭長老深諳採補之法,鎖固乃是其中最最基本的功夫,只要他運起功,再兇險的窄也會變成無盡舒的桃源仙。而在進行合之時,源頭泌出的純仙水,又會被他盡數採納,反哺力,以越來越強的體能去女子。
否則,以彭長老年事已高的身軀,無論如何都做不到這樣烈的,也做不到這般持久的合。更不可能魚與熊掌,兩者兼得,把成的大俠嬌幹得是仙死,聲。
面對如此可怕的能力,就算是武功高強的俠女黃蓉,也本招架不住。只見她修長的美腿被彭長老的臂膀着,無力地叉在纖兩側,腫的子被擠在前,兩粒紅的頭像是掛在枝頭的紅梅一般,隨着動作蹦跳搖曳,上面還殘留着男人的口水和牙印,清晰入目,情狀極是糜不堪。
但是海般洶湧翻騰的快,已令黃蓉注意不到這些羞人的細節,她只想被,只想被,只想在一次次擊中,衝上的最高。而且那「水藏」的中之,不單單是男人的剋星,同時也是女子的噩夢。合時,緊緻非常的口被撞入的覺,就像是處子被破一般撐難忍,舒刺。每進一回,便要被破一回,回回如此,其劇烈的程度可想而知。
只見黃蓉全身發顫,外翻的不住抖動,明顯已經招架不住頻繁破身的快和動。她一邊緊緊抱着男人的脖子,一邊在上天般的快樂中放聲呼:「噢噢噢~好……好……噢~好啊~啊啊啊……吻我……快吻我……噢噢噢~」
中原第一美女的熱情索吻,彭長老當然不會拒絕,立即伸長短胖的脖頸,撅起肥乎乎的大嘴,將黃蓉嬌小的櫻一口包住,魯地起來。兩人的嘴互相擠推着,緊貼着,雖然在不斷變換形狀,卻又總是親暱地在一起,像是不捨得分別一般。
只聽「滋滋……滋滋……」的聲響不絕,彭長老那肥大的舌頭就像是另一油膩的莖,在黃蓉的朱檀口間快速地進出着,不斷帶出一條一條黏滑的口水,全部在美人嬌的面龐上。這般暴的方式,已經不只是為了挑引和親吻,還是為了把那小嘴兒完全佔據和貫穿。就連黃蓉也能覺到那份烈和衝撞,彷彿自己嬌的口腔,也在承受着男人的和。
與此同時,彭長老的下身也在加緊節奏,拼了命地黃蓉臨近高的小。他的雖肥,體雖胖,動作卻是又急又快,又迅又捷,完全看不出是個白髮蒼蒼的老年人。
如此一來,長的和寬闊的大舌頭,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以同一種節奏,共同進出着大俠之的完美嬌軀,彷彿兩人的頭和尾都在烈地合一般。
等他倆吻得急了氣,吻得盡了情,總算是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對方的舌。各自的嘴邊都掛了厚厚的口涎,那水淋淋的樣子,與兩人早已透的下身處幾乎一模一樣。即便受到如此暴的對待,黃蓉仍然到心意足,眼神中全是對男人的款款深情,被口水玷污的香不自地綻開了一個香甜又嫵媚的笑容。
看着那張凌下的俏臉,望着那彎濃情意的微笑,就算是極度自私,從不知情是何物的彭長老,也難以自控地到一種少年般的心悸和衝動。
只聽他突然説道:「好蓉兒,跟我走吧!」
「啊~什……什麼……去哪裏嗯……嗯啊啊~」黃蓉正處在極致的快之中,就連問話也是夾雜着樂的呻叫。
「跟我一起離開……」他又重複了一遍,神情嚴肅的胖臉越加靠近美人:「我們一起去找情花,一起修煉神功,每天都像現在這樣快活自在。」
其實黃蓉之前想得沒錯,彭長老這次迴歸,就是為了獲得她的協助,尋找情花,練就那可以控制任何女人的神秘功法。因為她不僅有着超越常人的機智和博學,又有高強的武藝傍身,最重要的是她身負仙「水藏」,那充至元的蓬水,正是練就神功的必要一環。
一想到有了黃蓉隨侍左右,不止每天都能享受到天下第一美人的體侍奉,更有機會掌控天下間所有的女子。彭長老便到心渴難熬,終於在這烈的最後一刻,情不自地説出了他的「必有所圖」!
「走吧,跟我走吧蓉兒……」
傾聽着如同私奔約定的告白話語,凝望着男人從未有過的真摯眼神,黃蓉的芳心就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般,震動、動、更情動。只見她的雙眸閃動似水,嬌顏紅潤如,就連那被了一整夜的小,也不自覺地用力夾緊收縮起來。
受到了她的這些反應,彭長老更覺動,繼續添磚加碼道:「我們離開這裏,離開塵世,不再管什麼權利爭鬥,家國安危,一起隱居山林,自由自在地過子。」他甚至一邊説,一邊運起所剩不多的殘存功力,眼中連黑帶紫,緊緊盯着美人離的雙眸。
這讓黃蓉如何抗拒得住,先不説那攝心情的強大力,單單是男人口中的的未來設想,已足夠令她心意傾斜,蠢蠢動。因為她終究是個女人,儘管世人都敬仰她,崇拜她,將她稱作俠女、英雄,但是她內心深處的殷殷追求,卻與尋常女子沒有什麼不同。
黃蓉渴望自由,渴望安穩,渴望與人雙宿雙棲,過着男耕女織般簡單又快樂的生活。不再有整的忙碌和勞,也無需為靖哥哥的出征而提心吊膽,更不會到獨守閨房的寂寞和空虛。尤其是在經歷了多年的戰之後,這種平常人家的平常生活,幾乎成了她藏在心中的最大願望。
而掌控一切的彭長老,又怎會不知黃蓉的這個秘密,他説出的每一句話,做下的每一個承諾,都是在有的放矢,直擊在她心靈中最柔軟的地方。讓她情難自已,身難自抑,恨不得現在就拋下所有,隨他去到天涯海角。
「我……」然而就在黃蓉衝動地開啓朱,準備答應情郎的一切要求時,從她心底乃至靈魂的更深處,突然湧上了一股無法忽視,更無法逃避的覺,令她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即將做出的決定。
「不……如果我就這樣離開,那鎮守襄的軍民該怎麼辦,大宋的千千萬百姓該怎麼辦,師傅託付給我的丐幫和弟子該怎麼辦,芙兒該怎麼辦,還有……」
黃蓉的眼中閃爍,彷彿看到了丈夫那張英氣與温柔並存的面容:「還有靖哥哥,我怎麼能夠離開他,怎麼可以離開他呢……不……我……」
這份猶豫剛剛冒起,便被彭長老察覺到了。他立刻強運術,幾乎是在透支功力地進行施。而且大聳得更猛,巴搗得更勁,不斷攪着大俠之的小和忠貞,口中還在繼續惑道:
「答應吧蓉兒,這難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彭長老的股快速起落,大的像是要將美婦的小爛、搗碎了似的。
「離開吧蓉兒,家國百姓的責任太重了,太沉了,不是你這樣一個弱女子該去扛的!」
水止不住地,不住的叫,黃蓉身體裏的越來越多,越來越,再也裝不下,彷彿要炸開來一樣。
「放棄吧蓉兒,十年前你得不到的幸福,即便再等十年,郭靖依然給不了你!」
一句句「語重心長」的勸,一次次直入底的擊,讓機智聰慧的女諸葛完全拿不定注意,強烈到極致的快幾乎把她的腦子燒壞掉了,只能在最最的尖叫聲中,不停地搖着烏髮散的腦袋,胡言語:
「噢~不……我不知道……啊啊~噢~蓉兒不知道……噢噢噢……」
然而男人並沒有絲毫慢下來的意思,胖軀越越緊,巴越越快,就像是在強迫她做出抉擇一般:「服從吧蓉奴,從今以後只有我可以你,只有我可以你,你就安心做彭長老一個人的伴兒!小奴!」
身體再也承受不住快的衝擊,思緒再也無法保持正常的運轉,在天呼的熱烈合下,成、美麗高貴的俏黃蓉,終於徹底崩潰在超越一切的快當中。只見她身猛地繃緊、弓直,玉頸向後彎成一道弧線,蠄首垂昂,一雙美眸向上翻着,嘴角涎,從喉嚨深處發出了最後一聲:
「我去……」
她屈服了?答應了?
「我去……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她高了!身了!一股地泉般的而出,將她徹底送上了的最頂點。
然而今夜的彭長老耗損過度,丹田虛乏,這種從口中分泌而出的水已經無法足他的胃口。只見他兩腳撐穩地面,兩手摟緊玉體,將自己的大頭狠狠頂在「水藏」內的最深處。接着他扭動肥大的股,駕輕就地着一旋一鑽,用力去磨底最嬌的芽。
黃蓉忽然覺得自己要從頭上飛起來了,整個人像是飄在空中一樣,放鬆自在。而在中之的最底部,似乎也有一圈緊閉的美在微微鬆弛、微微發抖。霎時間,充着旺盛元的温熱水,源源不絕地從她身體內部斟出,着男人的頭就澆了上去。
彭長老只覺上一燙,如同泡進了温泉或是熱水之中,舒服暢快之令他忍不住就要厲而出。可是乃人之本,是生命和繁衍最重要的元素,正常人或許不會在意,對修煉採補之術的人來説卻尤為重要。
正所謂「惜如命」,彭長老的格極度自私,從不會為了貪圖享樂而沒有節制。今天兩人重聚,衝動之下已經忍不住過一回,所以這次他「固」和「採補」雙術並用,一邊鎖死脈,將那股意強自下;一邊以聚集了血氣的具為媒介,不斷納着淋漓水中的大量元。
「元」便是「元」,只因別不同,才有了之分,男的叫元,女的就叫元。而「元」又有先天與後天的區別,「先天之」受之於父母,是生命與繁衍的本之,只能節固,不可再造,而且與生俱來,盈虧全看天命。「後天之」也叫水谷之,負責保持個人的體能力,雖然可以通過食藥來充養和調理,卻也需要長期積累,絕不可沉湎酒,縱無度。
據品香錄所書,黃蓉身負的「水藏」,是凌駕於「十大名器」和「八大寶」之上的一種神仙,統稱「仙」。不僅極為罕見,幾萬名女子中都找不出一個來,而且每一種仙都具有十分獨特且神異的功用。
就好比黃蓉的水仙,合之時,除了自口泌出的普通身之外,還有一種會從中深處湧出「水」的特別高。不但可讓男女雙方的快成倍增,那斟的水還可以為男大補「後天之」,令其體能充沛,活力無限。
而身具採補之能的人,更能將這份效力發揮到極致。彭長老將水中的大量元,轉化成利於自身的元之氣,進行採納取之後。只覺因使用術耗損過盡的功力已經有了顯著的恢復,烈合後的疲乏困頓也瞬間消弭。身體裏充力量,彷彿又回到了壯年一般,就算是提再戰,大幹幾個回合也不在話下。
但是連續身的黃蓉,已經為男人奉出了自己全部的華,可謂實實在在的疲力竭,不要説再次承受任何風雨,就連清晰的意識也難以保持。只見她閉着眼,鴨翅般的睫上掛着不知是汗水亦或眼淚的晶瑩滴。疲憊的容顏布了尚未退去的紅,比透了的蘋果還要美麗人。一雙朱微微翕合,偶爾發出「嗯……嗯……」的囈語,雖也是紅的,卻因為過度的勞累而有些紅中透白,惹人憐惜。
而在燈火的映照中,黃蓉那是香汗的身體,不停閃爍着點點瑩光,彷彿披着一條極其纖薄,由無數珍珠和水晶制的透體長裙。不僅給人高貴優雅之,更是在她玲瓏浮凸的曲線襯托下,顯得極是成,美無倫。
可惜這份驚人的美,卻被仍在採補的彭長老完全破壞。只見他仰頭向天,神情享受,厚的脖子因這個動作堆起了五六條褶子。佝僂着,把肚子推得更加鼓,又胖又醜,從遠處看去就像一頭成了的老肥豬。
此時彭長老在黃蓉身上,一動不動,只有胖碩如豬的股一緊一緊的,似是在用力做着什麼。事實上,他正把自己肥大的、有些畸形的具,浸泡在藴水的中,以的採補功,竭盡全力地榨取着大俠之的最後一絲元。
那種將純之氣轉化為,再經由引至全身經絡,最後匯聚于丹田氣海的奇異體驗,遠比高,更能令彭長老到舒和快意。因為那不是付出和損耗,而是霸佔和竊取,是能讓自私自利到極點的他,真正獲得快樂的東西。
直到大功告成,採補完畢,彭長老才挪蹭着老,把自己的莖一寸一寸的離。一大股被他取乾淨,完全失去滋補功效的清澈水,隨着的滑退,也稀里嘩啦地出來。然後他隨手扔下美人早已虛的雙腿,胖軀一橫,躺在了鋪着衣服的地面上,享受起了屬於他的後餘韻。
可憐黃蓉力昏厥,沉睡難醒,本不知自己深的情郎竟會這般不懂憐香惜玉,更不知自己的身體變成了怎樣一副被人糟蹋的模樣。只見她的俏臉上痕跡斑斑,或幹或,都是男人留下的骯髒口水。玉手虛攥着,還處在烈合的緊張狀態,雙臂則攏在前,似是在抵禦夜風中的絲絲涼意。
一對本就豐的房,經過了男人的和咬磨後,得甚為碩大鼓,即便是仰面平躺的姿勢,也像是巍峨峯巒一般高高聳立着。峯頂的兩粒頭上布齒印和涎,又紅又腫,似乎永遠不會擺硬的狀態。
美婦人的下身則更顯凌。修長美麗的雙腿完全失去力氣,歪歪扭扭地叉向兩側,像是風雨過後的草葉一樣破敗而沒有神。腿部的肌膚因合太過用勁,已被磨蹭得通紅,越靠近股間的位置,顏越重。
而在承受了最暴對待,也是風雨最烈之處,完全充血的鮮紅而多,誇張地向外翻卷着。原本緊小的口門户大開,幾乎可以看清內部一層一層的細密褶皺和無數芽。即便是在主人昏睡的現在,它們仍在緩緩動顫抖着,猶如大的男從未離開一般。黑的深處,滑膩的水並未完全淨,還在一滴一滴地濺落在、菊眼等處,顯得糜不堪。
這番美層層,紅滴的狀態,竟與神功書冊中所繪畫的情花之姿,有着異曲同工的妙處。只是和那作者筆下妖盛放的情花相比,黃蓉口的觀卻顯得破碎零,就像一朵無人疼的小花,在狂風暴雨的摧殘下,失去了自己美麗驕傲的本。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彭長老,此刻就躺在美人的身邊,一手枕頭,一手撫摸着自己如同懷孕的大肚皮,如同是吃喝足的土財主一般,樣子極是舒適享受。雖説今晚他的「私奔」計劃並未成功,但是以過往的經驗來看,這種結果也是在他的預料之內。
畢竟黃蓉不是簡簡單單,容易受人擺佈的柔弱女子。即使是在身染術十年,無論大事小事都甚為聽話的現在,她的心中仍有三條絕對不容跨越的底線存在。
其一是仍然秉持着俠義之心,絕不可做損人利己,危害武林或國家百姓之事,這也就是當年黃蓉雖被控制,卻苦苦央求放了那些受控女子和村民的背後原因。其二則是不可傷及家人的安全,以郭靖和東黃藥師的武功,彭長老自然加害不得,所以這一條特指的自然就是女兒郭芙了。
其三,便是黃蓉對郭靖那堅定不移的情。他們在少年少女的年紀相識相知,共同經歷了風風雨雨,生離死別,成家育子,抗擊敵寇,這份情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抹殺掉的。甚至她鎮守襄、保護大宋百姓的家國情懷,也是因兩人的情意深切,屋及烏而來。
十餘年間,無倫彭長老如何加深術,攝心情,都無法讓黃蓉狠心離開丈夫,遠走高飛。所以,將這位大俠之徹底佔為己有,也就成了他練成神功之後的頭等大事,今夜則更加偏向於試探,成功與否其實並不重要。
彭長老盤算着自己的未來大計,目光則在黃蓉凌卻依舊的體上游走,掃過玉頸,滑過香肩,攀上豐轉了幾圈,接着游下細、粉、美腿,直至足足尖。眼神下,輕浮猥褻,彷彿那不是一位與他偷綿十餘載的深情女子,而是一件任他隨意觀賞和把玩的美收藏品。
「想不到過了十多年,孩子都有了,小美人反倒發育得越來越是致,這身體,這子,這股,嘖嘖嘖……看了真讓老夫把持不住啊。」彭長老視着沉睡美人的完美體,心中不僅有愉悦、有得意,還有大仇得報的暢快意。
他生平最恨的幾個人中,郭黃二人居於首位,當年君山大會的挫謀之恨仍是記憶猶新。現在他俘獲了大俠之黃蓉,隨意,也相當於給郭靖帶了一頂綠帽子。如此可以同時羞辱兩個仇人的快事,又叫他怎能不到心情大好呢。
彭長老又略帶輕蔑地,瞧了一眼黃蓉那猶如婦的身體和睡姿,冷笑一聲,便隨手拽來一件衣服蓋在肚子上,翻身閤眼,做他的秋大夢去了。獨留黃蓉自己疲憊地、赤地、無所依靠地面對這深夜破廟的清冷和孤寂。
……
隔清晨,天明叫,折騰了一整夜的兩人才緩緩醒來。彭長老還有其他事需要處理,相約再會之後便着肚子大步離去,狀態真是神清氣。
黃蓉卻是衣衫不整,秀髮散,一雙玉腿因為受盡撻伐而虛無力,肌痠痛,走路都覺不便。她自知這番模樣難以見人,便在附近尋了一方池水,盡力打理好自己的衣裝和儀表之後,也一瘸一拐地離開了破廟。
近期中原武林將有大事發生,各路的江湖人士、商賈攤販都在提前趕來,一大早的,主要道路上已經能看到不少的行人過客了。
等黃蓉混入關內,天邊已然大亮,城鎮的早市正是熱鬧之時,大老遠的就能聽到糟糟的叫賣聲和砍價聲。旁邊的小飯館也開了張,幾個攜帶兵刃的壯漢坐在桌邊,這些江湖中人普遍情豪,好飲貪杯,剛剛睡醒,便牛配着水酒,一邊划拳一邊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作為現任的丐幫幫主,東之女,大俠之,黃蓉可以説是當今武林中響噹噹的重要人物,仰慕之人不知凡幾。而且關內乞丐眾多,都是前來幫忙籌備的丐幫弟子,若是從旁經過,很難不被識出身份,造成多餘的言和不便。
好在陸家莊地處大勝關關隘內側,位置較偏,守衞戒備森嚴,平時少有行人來往。黃蓉便低着頭,掩好面目,隱蔽身形,專挑無人的小路行走,匆匆朝陸家莊趕去。
到得莊院前,兩名身披軟甲,掛單刀的守衞,全神貫注地守在大門左右。雖説陸家莊是私人的武裝組織,可現在正處在宋蒙對峙時期,隨時都有開戰的可能,而且莊主陸冠英及其婦人程氏也是有名的抗蒙義士,所以在安全方面從不敢有絲毫懈怠。
黃蓉原想和昨夜一樣,翻牆進莊,避免麻煩,但是想到莊院守衞多是高手,大白天潛入很難不被發現。略一沉,只好抬手整了整衣襟,又理了理額角耳鬢的幾縷發,深口氣,強打神地走向大門之內。
剛一靠近,兩名衞士突然板正身姿,十分鄭重地彎行禮道:「郭婦人!」
原來此二人曾是太湖歸魂莊的舊部,知道黃蓉不僅身份尊貴,按輩分排算還是莊主的師叔,禮數自不能免。而且他們都是心懷家國之人,對郭靖黃夫婦極是崇敬仰慕,每次見面都會情不自地行此大禮。郭黃二人多次勸説不用太過客氣,卻始終沒有成果,時間一長便都習慣了。
即便如此,心裏有鬼的黃蓉還是被嚇了一跳,美目圓睜,俏臉煞白。反應過來之後,趕忙欠身回禮,踱着小步逃也似的進入莊內,遠遠地還能聽到身後兩人的輕輕話聲。
一人道:「咦……你今早看到郭婦人出去過嗎?」他聲音憨,似乎也是個老實格。
「你懂個!黃幫主輕功了得,隨便找個牆頭躍出莊去,你我這等庸人哪能察覺的到。」另一人脾氣略大,但是語氣中對黃蓉盡顯欽佩之意,只聽他接着又説:
「你還記不記得咱們陸莊主,當年他學了那個厲害的腿法之後,正門都不走了,每天進出就是翻牆上房的,可把夫人氣壞了。」
此人所説的正是東黃藥師傳給徒弟陸乘風的「旋風掃葉腿法」,是一門內功腿法,練成後腿力大增,行走如風。父傳子之後,陸冠英極是興奮,每都要竄上屋頂練功,躍縱之間,既顯得吵鬧,又會踢壞瓦片。結果惹得夫人程氏很不開心,夫間冷戰數月,最後還是單獨給他建了一處練功的庭院,才算令兩人重歸於好,這也算是莊內眾人的一件趣事了。
現在又提起來,那老實漢子不一樂道:「記得記得,這怎麼忘得了。」説完,兩人又呵呵笑了一會兒便再沒了聲音。
黃蓉故意放慢腳步聽着,雖然也為這段往事到莞爾,但更重要的是自己清晨回莊之事沒有招人懷疑,提着的一顆心總算暫時放了下來。她避開僕人經常來往的主路,轉身拐進一側的走廊,向最內的院落繼續走去。
這座陸家莊本是上任莊主陸乘風所建,樓閣紆連,規模宏偉,莊內陳設華美,雕樑畫棟。而且設計和佈置均遵照奇門八卦之術,窮盡巧思,一般外人闖入,跟着曲折的道路東轉西轉,很快就會失方向,陷入危局。
黃蓉自小便跟隨父親學習五行數術,奇門八卦,自然不會受到任何阻礙。只見她腳步果斷,毫不遲疑,在假山花叢間穿梭行走,悉得如在自己家中,直到行至一座寬敞的花園才暫時停了下來。
此處花園參照了南北方的園林風格設計,佔地範圍較大。山石雄偉,湖溪靜謐,花草多樣,樹蔓繁茂,長廊高亭應有盡有,將北方的富麗堂皇和南方的秀雅明媚,十分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既讓人賞心悦目,又能受到輕鬆愜意,即便是見多識廣的女諸葛,每次路過,也忍不住駐足片刻,欣賞這是藝術和自然的美麗風景。
可就是看這麼一眼的功夫,斜側裏忽然傳來一聲響亮的童音:「姨姨!」
黃蓉立刻轉過身子,還沒看清來人是誰,自己痠軟的大腿已經被緊緊抱住,差一點便力跌倒。她低下頭,正瞧見一個身高才到她間小男孩,一邊摟着她,一邊抬頭傻笑,嘴裏還不斷地喚她:「姨姨!姨姨!」
就在這時,旁邊又響起一個嬌媚的女聲:「平安!不得對姨母無禮。」雖是斥責,語氣卻含温柔,似乎對男孩極是珍。而那個叫平安的孩子也特別聽話,馬上放開雙手,拉開距離,恭恭敬敬地俯身行禮。
黃蓉抬起頭,望向説話的女子。只見她身穿一襲素長裙,做工致,剪裁合身,一看便知是名家的手藝,將線條柔美的成體態完美地展現出來。烏黑油亮的長髮高高盤起,以一金釵固定,簡單雅緻又不乏高貴之。朱皓齒,明眸娥眉,臉上着淡妝,淺淺的腮紅更襯托得她肌膚潔白瑩亮,好似嶄新的白瓷一般。而且女子的面容儀表極為整潔,一散的髮絲也看不到,身上的衣裙纖塵不染,素雅又不失雍容,完全一副名門貴婦的形象。
與之相比,徹夜通偷情的黃蓉,則顯得相形見絀許多。即便努力做了整理,鬢邊仍有碎髮散着,洗過的臉雖然乾淨,卻因缺少打理而顯得倉促疲累。衣物的情況更加嚴重,她與彭長老兩度行都是在其上,此時身都是塵土褶子,裙角和衣領也失去了原本的塑型,凌得讓人難以忽視。
黃蓉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天差地別,立刻垂下眼簾不敢與人直視,但她還是看到女子懷中抱着一個幼小女童,不到兩歲年紀,頭頂上扎着兩個小小的髻子,模樣很是可。而且非常靦腆,縮在女人懷中怯怯地不敢説話,只用一雙大眼睛偷偷向外瞧着。
這個懷抱孩童的女子,便是陸家莊的女主人,陸冠英的婦人程瑤迦,而這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則是他們夫婦的兒子陸平安和女兒陸平寧。
見是識之人,黃蓉微覺放心,點頭笑道:「原來是程姐姐,這是陪孩子出來玩麼。」説着還用手拍拍陸平安的小腦袋瓜,惹得娃娃一陣傻樂,看起來極是開心。
「是啊,大的靜不住,小的又怕生,只好帶他倆來花園散散心,恰好遇到你……」程瑤迦點點頭,表情有些無奈,眼光卻在女諸葛的身上掃了一圈,詫異道:
「黃家妹子,這麼早,你怎地從外面回來?」她與郭黃二人相識遠早於丈夫陸冠英,私下見面更習慣以姐妹相稱。
清晨歸家本就反常,對女子來説更加嚴重,極易生出言。此刻被人問起,黃蓉自然心虛,只好強裝平靜道:「啊……這不是臨近會期了嘛,丐幫裏雜事太多,大半夜就派人來找我,結果一忙就忙到天亮了。」
其實她所説的並非全是假話,這一次江湖各道人士齊聚大勝關,為得就是參加丐幫組織的英雄大宴,她身兼幫主職責,幫內大事肯定是責無旁貸。
所以程瑤迦並沒有出懷疑的神情,而是輕輕嘆了一聲,把陸安寧放在地上,讓兄妹倆自個去玩,她則領着黃蓉一起坐到涼亭之中。現在正值夏末,徐徐的微風吹過,讓人覺得甚是清舒適,只聽她輕聲説道:
「黃家妹子,這次的英雄大宴,無倫對大宋百姓或者武林同道來説,都是件極大的好事。你能想出這個點子,真是居功至偉,姐姐心底裏很謝你。」
「程姐姐怎麼這般客氣……」黃蓉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説道:「雖説是我提出這個辦法,但是籌備和資金卻是陸家莊一手包辦的,要論功勞,誰能比得過你們夫婦呢。」
其實這莊主陸冠英原是太湖俠盜之首,文武雙全,年輕有為,在江湖黑道中算得上十分重要的一號人物。陸夫人程瑤迦則是寶應程家的大小姐,手中鏢局、當鋪、藥材等生意經營得紅紅火火,收入頗豐,稱得上是富甲一方了。
而且陸程夫婦年輕時都曾受過郭靖黃蓉的恩情,聽説丐幫要舉辦英雄大宴,邀請天下豪傑共商抗矇事宜之後,他們便主動請纓,將英雄宴設在陸家莊中舉行,並一力承擔了所有的開銷。
但是程瑤迦似乎並不是這個意思,她搖了搖頭道:「金銀財不過是身外之物,況且丐幫資業雄厚,辦場宴會絕非難事,我們幫忙只是略表心意罷了。」
她略一停頓,偏頭望向不遠處正在玩耍兩個孩童。陸平安這個年紀已經開始學武,現在正裝模作樣,像個小老師一般教妹妹平寧學站馬步。看着他倆短手短腳又四不像的動作,程瑤迦不嘴角輕彎,繼續説道:「我們既非軍旅,又非權貴,如此廢寢忘食地抗擊外敵,還不都是為了家人、孩子,為了讓他們不被外族奴役,活得自由自在,你説對不對,妹子……」
黃蓉深表認同,想自己原本不是個看重家國的人。畢竟東黃藥師武功高強,不需擔心安危,又喜雲遊四海,常年不在家中,令她在幼年時期就有了極強的獨立和驕傲。可是自從嫁給靖哥哥,生了芙兒之後,她的心中便多了許多的牽掛和珍惜,變得更加害怕失去。
「所以姐姐是替自己謝謝你,替我的孩子,還有孩子的父親謝謝你……」説到最後,程瑤迦的目光變得模糊起來,彷彿是在回想着某人的面容一般。黃蓉的情被她調動,不望着那兩個可笨拙的小孩,陷入了對家人的回憶之中。
陸平寧繼承了母親的很多優點,肌膚潔白,模樣致,就像是個小瓷娃娃。陸平安則生得壯實,不到八歲的年紀已像個小大人似的,濃眉大眼,憨厚老實。此時他身着黃短衣,布皮靴,一拳一掌的努力模樣,竟然與郭靖年輕時的身形和神態有幾份相似。
黃蓉知道自己是觸景生情,才將兩人聯繫到一起,不覺得荒誕可笑,何況陸冠英也是個壯漢子,陸平安的面相與其很是相像。她一整心情,轉口問道:「程姐姐,陸莊主怎麼沒和在你一起?」
「咦?」陸夫人輕疑一聲道:「你不知道麼,他和郭大哥等你不到,已經領着人馬出關去了。」
「出關……哎呀!」黃蓉立即驚叫一聲。
原來英雄大宴在即,陸冠英擔心周圍匪患猖獗,攪了救國救民的大計,便約同郭靖一起出關清剿。她知道後起了玩心,央求丈夫,要跟着一起去瞧瞧熱鬧。
不料昨夜與彭長老久別再會,徹夜,竟是把這件事忘到了九霄雲外。現在記起,黃蓉頓覺愧疚萬分,心中又擔心丈夫安危,隨即出言辭別。
「黃家妹子……」程氏突然將她叫住:「看你這般樣子,想必是太過勞累了,一定要珍惜身體,晚上多休息。之前用完的安神香又有了新貨,我一會兒叫僕人給你送過去。」
這番關切之語讓黃蓉很是,道過謝後便轉身走向自己的住所。然而在涼亭之內,高雅貴氣的陸夫人程瑤迦,望着她兩腳彆扭,匆匆離去的背影,臉上卻閃過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
(待續)
能不能寫主線劇情啊!這些支線劇情可以完結後在寫。
就喜看郭靖楊過的H戲,彭長老這種樂還是早點寫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