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超人-龍捲姐妹的惡墮調教】(整合)【作者:税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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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税案
字數:31800
Z市,市區中心。
某棟隨處可見的酒店內,一處樸素典雅的雙人房裏,空無一人,顯得格外清幽寧靜,但是從那喝完的果汁罐,隨意扔到地上的女貼身衣物,與皺成一團,懶得摺疊的被單中,顯出極強的生活氣息,可以看出主人私下生活裏的隨意。
這時,清幽的房間裏,傳來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如果躺在從那可以輕鬆容乃下二人,乃至於三人行的雙人大牀上,可以輕鬆看到,那面佔據了一整個牆壁的落地磨砂窗內,浴室裏洗澡女子的剪影,房間的窗簾被緊緊的拉上,屋子裏顯得略為黑暗,與此相對的,從浴室裏透出的燈光也越發清晰起來,可以清晰地看出,那正在洗浴的女子的曼妙身軀,不知道是不是設計師當初就考慮到這一點,這巨大的落地磨砂窗,竟然沒有絲毫遮擋,彷彿電影院的巨幅投影一樣,供人欣賞玩味,如果是同女友來的話,估計光是這個前戲就能讓人瘙癢難耐了吧。
即使是一個略帶模糊的女子剪影,也能看出,是一個極度曼妙的身軀,彷彿世間最為寵愛的作品一般,那凹凸有致的峯巒曲線,讓人不浮想聯翩裏面的豔情姿態,女子彷彿是洗夠了一般,終於進了浴缸,修長的曼妙美腿發出了美人入浴的動聽聲音,而洗浴的女子,同樣也發出了享受的呼聲,在浴池之內,抬起了自己的柔腴美腿,光是一個剪影,就能從那豔麗無比的剪影中幻想到那讓下體血膨脹的桃畫面,高挑的玉足,不僅挑起了嘩啦的水聲與桃的氛圍,還引來了女子伸出手來細細把玩着自己的美腿。玩了一會兒之後,彷彿是膩味了,女子又開始把玩起自己的部起來。真是可惜,僅僅憑着剪影並不能看到全貌,只能從女子時不時傳來的微妙息聲中,猜測女子現在的是否意亂情,紅通着臉自摸呢?
幸好,幸好,女子的自摸並沒有持續太久,這樣子,我們才能夠從剪影的幻想中離開,一窺女子的真容了。
淌着水,帶着尚未擦乾的身體,女子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赤的美妙身軀之上,僅僅披着一條看起來是酒店為了省錢,買的偷工減料的白巾,短小的巾,完全無法遮擋女子那傲然立的爆碩,那圓潤拔的巨大,將那堪堪遮住頭的巾輕鬆起,女子那白皙滑的南半球直接暴在空氣之中,隨着女子的遊走,不斷變換着誘人的形狀,甚至於那巾之下,兩點桃的山峯,都隱約可見了。那兩個有着爆炸重量的巨大水袋,此時正着剛出浴的清水,清水點綴之下,彷彿是桃林中最鮮美多汁的那兩個,汁水滿溢,似乎輕輕一掐,就能掐出裏帶紅的嬌羞來,而這團豐滿,正晃動着,羞裏帶紅,等待着什麼識貨的男前來採摘呢。
越過那兩個高聳入於的山丘,我們來到了一望無際的小腹平原,緊緻富有的滑小腹,隱約可以猜出,那出女子平裏良好的身材管理,再往前走,就可以看到那微微凹陷的肚臍,陪着女子那纖細肢上沾了一圈的晶瑩水滴,二者互相映襯,透出一股莫名的氣來。
女子帶着剛剛忙活完,想要洗澡來修整一下去洗浴,出浴後的特有茫,躊躇了一會兒,便抬起了她那修長的柔腴美腿,向着牀邊走去。如同潑墨的無月之夜劃過星,女子的腿劃過一道潔白靚影,倒映在觀者恨不得將眼睛當作攝影機記錄下這美妙一刻的眼中。那雙豐滿柔腴的腿絕非臃腫,找不到一絲贅的修長美腿,可以看到清晰的肌線條,與瘦骨嶙峋之不同,這雙微微緊繃的美腿,僅僅是摸的話,也能受到瘦腿沒有的滿足,不會有任何停滯的不適。這才是真正的美腿,不僅僅是視覺,更是與觸覺二者相互結合的完美結晶,如果有什麼足控在的話,恐怕就是傾家蕩產也願意為這雙美腿獻上一切,來換取僅僅一次的美腿榨取。
女子踩着特定韻律的節奏,來到了牀前,似乎是有些害怕與躊躇,女子的呼逐漸急促起來,雌的荷爾蒙氣息似乎也在空氣中瀰漫開來,似乎是下定了主意,女子終於俯下身子,從牀下取出了一個皮包袋,質地結實的黑皮包袋被裝得滿滿當當,光是看着就能受到重量,那視覺衝擊力,比女子俯下身子,那兩團長扁的碩的重量衝擊力還要來的大,讓人不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在裏面,讓女子如此躊躇,以至於藏在牀下。
「滋——」沉寂的房間裏,響起了拉鍊特有的悶濁響聲,女子的呼更加急促起來,似乎是有些擔心,開始左顧右盼起來,她那齊肩的,恍若油畫裏撈出來一般質的墨綠短髮,此時也滴着水,落在她的香肩與鎖骨之上,然後慢慢滴下,滴到了皮包裏面,那些終於顯出真身的恐怖道具上。
皮包裏面,是一堆情趣用品,跳蛋,潤滑,藥,催情氣體,震動,,擴陰器,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一個特製的超長珠串,由五顏六的圓潤珠子串成,每一個都有鵪鶉蛋般大小,同時彷彿是炫耀着自己被主人寵愛着一般,大的圓潤七彩珠子上經過燈光照,閃出了高汁常年浸泡盤才有的特殊光澤,空曠清靜的屋子裏,因為這件道具的出現,彷彿燈光都染上了一絲靡一般,變得豔情起來。
女子發出了快樂的息聲,身體被慾火燃燒,握着冰冷的門珠,女子將那珠子,緩緩地,又充滿力度地,入到了自己的菊深處,彷彿是身體被慾火點燃甦醒了一般,受到後庭逐漸深入的滿足,女子前面肥厚的陰也開始翕張開合,似乎是抱怨着主人厚此薄彼一般,冰冷的門珠越來越深入,不僅沒有消滅那慾火,反而像是助燃劑一般讓女子賤的身軀覺醒了。
女子發出了一聲靡的鼻音,她想起了自己小的時候,門就極度,經常對着那裏自,就算是和姐姐一起睡覺的那個時期,她也不自主的自,甚至有時候希望姐姐能夠看到,自己拿着巨物填充自己門的靡之景,一想到這裏,女子的又出了更多汁,貪婪地渴求着來耕耘這片早已濕潤的土地。
女子正準備拿起震動自的時候,一聲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寂靜,女子嘖了一聲,這悉的鈴聲,是工作的鈴聲,迫於無奈,女子只得將那些情趣用品大包小包重新放回去,好好放好之後,看了電話。
「今天怎麼一堆人找我。」
剛剛討伐完怪人的吹雪,雖然滿腹牢騷,但還是看了信息,是Z市的首富中麻基多傳來的邀請函,看到是中麻的消息,吹雪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有些頭痛的捂着臉。
「這傢伙啊,很討厭的傢伙呢。」
吹雪本能地產生了厭惡之情,因為中麻基多風評極差,傳説他憑着英俊的小白臉外表,一路上位,甚至為了爬到更高的位置踩原來包養自己的女主人,至於在女英雄圈子裏,風評更差。為了與怪人戰鬥而鍛鍊的女英雄們,往往身材極好,不説個個爆肥,也是曼妙身軀了,原本就對女極為飢渴的他,直接將手伸到了女英雄圈子裏,低等級的女英雄不少都遭到他的毒害消失了,而且據傳聞,他暗地裏還開了一個什麼奴營,專門關押那些有權有勢或者十分厲害的女強人,用來滿足他那扭曲的慾望,實在是噁心至極。
至於他這個Z市首富的名頭,也是踩了當初第一個包養他的富婆得來的,那個富婆本來還在世界範圍內都是可圈可點的人物,只是現在,聽説已經被調教成母狗,不知道被賣到哪裏去了。
嘆了口氣,吹雪還是選擇了接受中麻的邀請函。畢竟強龍難壓地頭蛇,吹雪只是過來賺經費的,一個宴會而已,沒有必要得罪他,況且大庭廣眾之下,諒他不敢拿自己怎麼辦。這樣想着,吹雪的心情又好了起來,吹了一聲歡快的口哨,準備回酒店繼續之後的自之旅了……
當夜,中麻別墅的宴會上。
拋光的大理石地板倒映出穹頂的開闊,金碧輝煌的別墅大廳人頭竄動,吹雪穿着平那一身白大衣與墨綠長髮,在吹雪組等眾人的護衞之下,趕到了現場,讓手下們自行行動之後,吹雪拿着盤子準備吃自助餐,一路上左右看着,就算是很少參加這種高等宴席的吹雪,也能輕易認出周圍人士的地位——富商,高官,財閥繼承人,以及一些和吹雪一樣的女強人,剩下的中老年男子雖然吹雪也不認識了,但是光憑氣質與談吐來看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了。
「真是上人的聚會呢,和我真不搭。」
吹雪隨手拿起盤上的火龍果,粉的臉上鼓起了可愛的腮幫子,嚼着口極佳的吹雪,眉間也多了一分笑意。
「嘛,就當過來吃飯了。」
一邊想着,吹雪準備繼續夾點水果的時候,一個被幾位衣着風騷女子團團包圍的白西裝男子,與他的女眷們一起上前搭話。
「想必這位就是傳説中的b級英雄【地獄吹雪】了吧,我聽説你的名頭很久了,雖是初見,但今一聚,一看,果然氣度非凡啊。」
男人的臉上皺滿了和藹的笑容,仿若斯文書生,但是吹雪不用回頭看他也知道,他那雙的眼睛此時也正在上下打量着吹雪的腿與,尤其是她那被貼身長裙包裹着的傲然酥,身後的這個男人,僅僅只是衣冠禽獸罷了。幸好吹雪並沒有挑選什麼過於暴且奢華的衣服,不然被這個男人視,不僅倒了吹雪的胃口,還讓吹雪恨屋及烏,連衣服都想扔掉。腦子裏思付着回去就把這件被視的長裙與外衣丟掉的吹雪,散發的思緒被男人之後的話語打斷了。
「你好,吹雪小姐,我是中麻基多,茶淡飯恐不合吹雪小姐的胃口,居然只是品嚐火龍果,今晚的專屬於你的甜點宴,不知吹雪小姐是否願意賞光?」
男人伸出了一隻看似友好的手,吹雪這才回頭正眼看了他幾眼,一米八的拔身材,筆的白西裝將他那被髮膠定型的油光頭髮襯托地更加有神氣味,俗話説人靠衣裝馬靠鞍,穿着一身上等西裝,就是一頭豬也能好看幾分,更別説面前這個底子本就頂尖的帥哥呢。吹雪一時間居然有些痴,中麻咳嗽了兩聲之後,她這才想起自己的原來目的與中麻的惡劣行徑,臉一橫,拒絕了中麻的邀請之手。
「不用了,你這個靠女人上位的傢伙,反正只是想上我罷了。」
嘴裏的火龍果滲出甜的味道,但吹雪嘴裏的話語卻一點也不甜,中麻那小白臉蛋上閃過了一絲憤怒,但是他依然沒有放棄,剛想繼續説點什麼挽留的話語,吹雪見中麻還不放棄,臉一橫,心裏騰起了無名火。
「我説得還不夠清楚嗎?你這個小白臉,你不是最好母女丼嗎?找那些人女兒去啊,晃着你可悲的找你的新女主子去哭訴吧,你這個人渣!」
吹雪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起來,雖然她本來不想得罪中麻,但果然百聞不如一見,正式見面之後吹雪才發現中麻渾身散發着種馬的氣息,那粉墨小生一樣清秀的面龐下暗藏着的慾望,讓吹雪本能的厭惡,本不想再和他多説一句話,就起步離開了。
「你這個傢伙……」
中麻那故作和藹的清秀面龐上此時也因為憤怒而扭曲起來,銀牙緊咬,睚眥必報的他,帶着彷彿想要咬碎吹雪一般的恨意瞪着她的背影,但他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可是那個B級1位的【地獄吹雪】,光是她本身就有着輕鬆解決鬼級怪人的實力,更不用提她那姐姐【戰慄的龍捲】,S級2位的超能力合法蘿莉,就連龍級怪人都能當作玩具撕碎。
合法蘿莉與爆御姐,這對姐妹已然成了中麻奴候選營上的新成員,她們強大女英雄的身份更是給這兩個天生騷貨的風騷的價值上,添上了一筆光彩的履歷。
身旁的女眷見狀想要去罵吹雪,被中麻攔了下來,中麻帶着恍若毒蛇一般的陰險表情看着吹雪。
「馬上,馬上你就會晃着那欠乾的股找我挨了。」
當天晚上,月明星稀,向來謹慎,不敢讓保鏢離開身邊半步的中麻,此時居然獨自開着車,來到了Z市之外的一個偏僻角落,這裏是怪人頻發之地,而他竟然敢一人來到,顯得格外異常。
中麻膽顫心驚地下了車,走到一個處逐漸深入,在長約一百多米的閉狹窄的通道後,終於豁然開朗,來到了一處空曠的豪華地下大堂內,地下大堂長滿了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苔蘚,居然發着光,讓本該昏暗無比的地下大堂充滿了亮堂的光線,在這大堂的盡頭,踏過幾十米高的石階向上,可以看到一個高傲的豔麗女子遠遠坐在高位之上,旁邊模模糊糊,似乎是兩個男人的樣子。
中麻嚥了一口口水,想要嚥下畏懼的心情,高位之上的豔麗女子即使隔着幾十米的距離,仍舊散發出驚人的威壓來,讓中麻絲毫不敢有靡之心,顫顫巍巍地,彷彿害怕走錯一步就會被就地格殺,中麻恭敬地慢慢走到了女人的跟前,每走一步,女人的豔麗便會清晰一分,威壓也如同摺疊的紙巾一般開始濃稠堅實起來,當威壓到了中麻無法前進地步的時候,豔麗女子這才輕啓紅。
「夠了,廢物,今何事?」
「賽克斯大人,你要為我做主啊!」
中麻撲通一聲就跪下了,抬起頭來,對着賽克斯哭訴。
到了這個距離,中麻終於看清了賽克斯的樣貌,隨意地躺卧在石椅之上,身着白黑相間的連衣長裙,有着意大利雕塑般動的貼身長裙將賽克斯那翹起的二郎腿勾出一道魅惑的曲線,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這豐滿女的兩團巨大,比吹雪那自滿的資本還要大上一圈,兩團爆溢將貼身長裙與白絲綢披肩高高撐起,即使是被厚實地層層包裹,依然無法阻擋住那被那兩團雌媚呼之出的爆炸,似乎輕輕一撥領口,兩團白皙的巨大就會跳出,開出一朵粉的花來。因為太過於波濤洶湧的關係,中麻隱隱約約可以從那貼身衣物之中,看出凸的兩點來,那被起的絲綢披肩似乎也是為了遮住這含羞兩點而披上的,一時間,中麻的心竟然壓過了畏懼之心,眼神滴溜溜開始轉動起來,當賽克斯抬起她修長的美腿換個了姿勢擺二郎腿,並且略帶殺意地望向他的時候,他這才將目光從賽克斯的上散開,看向賽克斯的周圍。
賽克斯地腳下正跪卧着一位全身赤,被黑情趣拘束服緊緊捆綁住的健壯男子,因為被了口球和眼罩,此時只能發出嗚嗚的呢喃話語,被賽克斯當作腳蹬踩着,至於他的身旁,還有兩位站着的備用腳蹬,同樣的裝束,因為是站着的緣故,中麻這才看清了他們二人原來具都穿着男貞鎖,鐵製的貞鎖完全沒有鎖的印記,僅僅只是一些鐵片捆在一起,將鎖住而已,看來是賽克斯用超能力做的人工貞鎖,基本上只有她能夠取下,一看到這裏,中麻不打了個冷顫,開始後怕起來,不敢再看賽克斯一眼了。
「你這個傢伙倒是稀客,來我這裏幹嗎?」
賽克斯一邊説着,一邊百無聊賴地解開了一旁男奴的貞鎖,拉直了鐵片,肆意打起男人的下體起來,聽着男人淒厲的慘叫聲,中麻冷汗連連,恭敬地鞠着躬説道。
「當然是為了龍捲那對婊子姐妹而來。」
「哦——有意思。」
聽到是有關於龍捲的消息,賽克斯挑了挑眉,隨意地將自己如瀑布般傾斜的藍波卷長髮往後一波,臉上開始瀰漫出止不住的笑意。
「龍捲姐妹啊,你這次對付的是吹雪吧。」
「是,是,賽克斯大人真是無所不知,我這次對付的就是那個婊子,可是憑我的力量還是不足以……」
「哼,沒用的男人,這個東西拿去。」
聽到中麻示弱的話語,賽克斯顯得有些生氣,隨後將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扔給中麻,中麻接過手,是一個看起來讓黏糊糊的球,正當他不知道該怎麼用的時候,賽克斯又解釋道。
「這玩意是可以強化怪人的道具,當然也可以用來變成怪人,怎麼用就取決於你了,反正你死了也沒關係。」
説罷,賽克斯就一揮手,將中麻直接推到了大堂入口,而中麻拿着那噁心的,不知道分泌什麼黏糊糊體的球,眼珠一轉,就有了新的主意,彷彿看到自己計劃得逞的他,出了惡的笑容。
「【地獄吹雪】,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吹雪惡墮篇
「今天的任務是什麼呢。」
吹雪無聊的刷着英雄協會的任務菜單,值錢的B級任務比S級任務可難找多了,畢竟不強還賺的活人人都搶着幹,這麼想着,一堆B級任務刷了出來。地點都是Z市,任務是幾秒前剛發佈的,事實上,當聽到外面一堆爆炸聲的時候,就能明白事態的異常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居然有這麼多B級任務?」
吹雪有些驚訝的揚眉,用手機給吹雪組下達了一個個任務指標,隨意掃着,看到了其中最難的一個任務。
「虎級怪人,【牛頭人】,懸賞,一千萬!」
本來還端着茶水,想把這個任務派給手下的吹雪,看到懸賞金的一瞬間就吐了出來,這種懸賞金實在是太異常了,但是它卻是在英雄協會的懸賞令上,只要上了這個令,不管多離譜的賞金都會支付,不然就會遭到全體英雄的討伐。
「還是見者有份,哼,這不是給我送錢嘛。」
想到這裏,吹雪當機立斷就出發了,這種大好機會怎麼能讓給別人。
Z市郊區,這裏是地圖上怪人的聚集地,吹雪開着跑車沒消幾分鐘就來到了這裏,但是看着門口凌亂的腳步印記,吹雪顰了下眉。
「這幫人聞到錢倒是很樂意嘛,只希望那個怪人強一點。」
這樣想着,吹雪慢慢向裏走去。幽暗狹窄的空曠寂寥,只能聽到滴水的聲音,即使吹雪開着手電緩緩向裏探索,能見度還是隻有幾米遠,摸了摸巖壁,吹雪有些不安,這裏是內部,她的超能力大開大合,不小心把打塌陷了,估計她就會和怪人同歸於盡了。這個地方對她的超能力施展很不利,而且能見度也實在是太低了,又想到那異常的賞金,吹雪隱隱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該不會是陷阱吧。
一想到這裏,吹雪因為鉅額賞金而發熱的頭腦開始冷靜下來,準備聯繫吹雪組派人過來支援,一看手機沒有信號,她剛準備出去從長計議的時候,異變,發生了。
「噫啊啊啊啊?……」
一聲高亢的媚叫突然從遠方傳來,一個高大威猛的牛頭人出現了,高達三米的巨大身軀將狹窄的擠的滿滿當當,而最引人注目的還不是他巨大的體型,而是他那一米多長的爆炸,正把一個全身白衣與頭戴銀盔的女子當作飛機杯一樣隨意着,那女子正是前面討伐的女英雄,至於其他的男英雄,當看到牛頭人手裏血模糊的頭顱的時候,就明白了。
「該死,這個怪人絕對不是虎級的,英雄協會怎麼總是誤判!」
看到此景,吹雪明白了,自己掉入了一個心準備的陷阱,那個被到失神,淚水與涎水了一身的女英雄,是民間維和組織迦勒底的成員白貞德,自身有着b級實力,還有眾多男英雄陪同,怎麼説也不可能被虎級幹成這副鬼樣。
當機立斷,吹雪剛準備後撤拉開距離,這時候她才注意到自己在狹窄的山裏,短短的一愣神,牛頭人並沒有放過,比吹雪頭還大的拳頭青筋暴起,重重砸在了吹雪的肚子上,吹雪那軟糯滑的肚腩最重也只接受過按摩師的按摩,哪裏受過這種力道,饒是吹雪瞬間用念力保護,但巨大的力道還是傳了過來,被巨力毆打,苦澀的枯黃膽汁被錘了出來,隨後,吹雪雙眼泛白,意識瞬間熔斷,這個高傲的女英雄,此時也像是她平臭抹布般甩走的怪人一樣,被重重地錘到了牆壁上,失去了意識。
【地獄吹雪】敗北。
當吹雪晃悠悠的醒過來的時候,剛想捂着自己發脹的頭,發現自己已然動彈不得,小小掙扎了幾下,吹雪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被牛頭人舉起,雙手也被一同抓住,受到牛頭人的雙臂上傳來的巨大力量,彷彿輕輕一按,就能折斷自己那一對比,就彷彿是牙籤一般的纖細手臂,以及,剛剛入了白貞德的變態此時也對着自己那緊緻的,全身的肌發達到彷彿快要炸裂的牛頭人,就連那長的都彷彿是肌一層層包裹起來的一般,吹雪兩個手臂細的變態,此時傳來了有如火山般熾熱的生命氣息,正蓄勢待發,準備入吹雪那尚未開發過的糜爛呢。
「沒……沒事的,這種什麼的,只要我用了超能力就能輕鬆逃走——啊!」
強裝着冷靜的吹雪,這時候才看清了前方,正是剛才被怪人玩膩了,丟棄在一旁的白貞德,這個平裏聖潔高雅的聖女使者,此時也是雙眼上翻,舌頭外開,雙手雙腳無力的癱下,小被擴張到可以輕鬆進拳頭的程度,子宮都被翻了出來,正着彷彿是小溪一般的粘稠……
「我不要……不要……得趕緊逃走……」
雖然喜歡自,但是未經人事的吹雪哪裏經受過這般對待,看到白貞德的慘狀之後,吹雪發自內心的害怕起來,現在她完全不想打敗怪人,只想快點逃走,逃到天邊去忘記這一切,剛準備催發自己的超能力反抗的吹雪,突然發出了殺豬般淒厲的叫聲。
「齁啊啊啊……進來了……」
大的黑,彷彿一燒火般,抵在吹雪那肥厚濕潤的白虎上,隨後猛然入,彷彿一千針同時紮在吹雪那頻臨破碎的大腦上,當入的瞬間,吹雪的意識差點二次熔斷,嫣紅的鮮血從吹雪的處女裏出,不僅僅是處女膜破裂的鮮血,還有吹雪那緊緻撕裂的鮮血。
「好痛,好痛啊啊,噫啊啊……好痛啊……」
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牛頭人,哈着炙熱的氣息,吐出肥膩厚的巨大紅舌,那膩長舌還出大量的黏濕涎水,就這樣暴地伸到了吹雪悽慘嚎叫的嘴裏,連吹雪慘叫的權力都盡數剝奪,吹雪那保養良好的櫻桃紅被牛頭人的舌頭佔據的滿滿當當,似乎連舌頭都想侵犯吹雪一般,暴地卷着吹雪那粉的小小香舌,牛頭人難聞的鼻與惡臭的口水味,燻得吹雪眼睛都微微上翻,想要掙扎,但是牛頭人暴力的親吻之下,吹雪毫無抵抗之力,只能暗自淚,默默接受着牛頭人的暴接吻。
與此同時,那剛剛過,沾着臭與媚香的碩大也開始劇烈起來,暴地幹在吹雪那的之內,熾熱的被吹雪那常年自而慾求不滿的緊絞,人前冷豔人後悶騷的騷美畜,此時也發出了一連串的悶絕啼,被牛頭人上的騷熱粘與無數女人高汁的混合塗抹到油光發亮的爆騷口,隨着牛頭人每一次的炙熱,都會帶出大量的美騷汁水,為牛頭人的汁增添新的底料。
羞恥與快衝破了吹雪岌岌可危的理智,剛剛還自信滿滿的女英雄被牛頭人肥黏的舌頭近乎強暴地吻,只能從騷靡的美發出痴的悶絕響聲,想要盡力維持的高冷表情也化為了最低級廁的痴笑容,舉着不斷髮出賤痴笑聲的吹雪,牛頭人一路幹來到了水池之前,鼻子裏吐出了惡臭的白氣,彷彿在嘲笑吹雪的下賤一般,想讓她也看看自己被牛頭人乾的諂媚姿態。
幾乎失去的意識的吹雪,那已經半失神的雙眼看到了水池之中,一個被牛頭人幹着,爆軟肥彈的蕩起一層層肥膩影,翹彈碩肥的美腿正痙攣着,從騷魅肥噴出一股股白漿的女子,尚存的理智對眼前的女子剛下了最低賤評價的時候,她才發現,眼前那個出媚痴笑容的巨母畜,正是她自己啊。
「嗚嗚嗚啊啊啊——」
當吹雪發出悲鳴的同時,牛頭人那血管爆裂的龐碩跟也隨之抖動,噴湧出了彷彿要灼燒掉吹雪那軟滑騷魅的榨媚户一般的炙熱漿,小小的之內一下子充斥滿了二人絕頂的媾聲與腥臭的氣息,粘稠彷彿固態一般的氤氲起了粘膩的白霧氣,即使是那些沒有能夠進入到眼前這個冷豔騷母豬媚裏的,此時也不甘心地在她的身上冷凝出了一滴滴的惡臭滴,似乎是想要連她彈軟滑的白肌玉骨都想當作她身下的兩片榨肥膩陰一般侵犯。當牛頭人長呼着的同時,吹雪也認出了自己要逐漸化為牛頭人下半身諂媚母畜的事實,本該發出鶯聲燕語的櫻桃小嘴此時也從胃部反衝上來一股被強行推上來的高壓,哼出了一連串母豬騷啼,翹肥厚的小腿也如同被電擊了一般劇烈顫動,從她的緊緻裏,噴出了一股股的失金黃與和她高汁的混業體,吹的混合,直接淋到了水中的那個眼珠上翻,發出如同雌畜哼唧笑聲的廁身上。
之後,牛頭人似乎也有些累了,居然送開了這個女英雄,吹雪應聲倒地,被到紅腫外翻的小裏也出一股股的粘稠,受到拘束的消失,吹雪那接近失神的眼裏恢復了一絲清明。
「得,得趕快逃走,不然的話……」
腿腳無力,甚至都無法站起來的女英雄【地獄吹雪】,如今像個真正的母狗一樣又爬又滾着,儘管衣物被烈的做愛盡數撕碎,身上與臉上滿是與污穢體的混合體,出去之後只會被當作痴女一般名聲掃地,但此時,恐懼的吹雪彷彿被死神追趕一般,只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身後的牛頭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吐出了惡臭的鼻息,彷彿是惱怒母畜竟然敢逃走的事實一般,兩步上前就提起了吹雪的頭髮,如同玩具一般被輕鬆拎起的吹雪,帶着恐懼的表情看着眼前盛怒的牛人,剛想求饒的時候,被牛頭人重重壓到了地上,與此同時的,是他那爆的巨,直接正面頂到了吹雪的子宮口,來了一個最為暴的子宮接吻,暴的做愛姿勢加上重力的影響,瞬間將吹雪那幾小時前還緊到連手指伸進去都頗為費力的緊緻膣擴張成了專屬於牛頭人的形狀,給吹雪那本就孱弱到頻臨崩潰的神經來了重重的一擊,脖子被牛頭人牛頭人掐住,只能勉強從縫隙中拼命擠出一點點空氣的吹雪,面漲紅,分不清腦子裏混雜着的是痛苦還是幸福的喜悦,意識瀕臨崩潰,而身體卻越發的誠實,早就先大腦一步墮落為臣服於牛頭人暴的身軀,被牛頭人那寬闊的背影擋住,只能看到兩個騷蹄子彷彿一般弓起,那肥膩厚實的雪白被擠壓成滑稽的餅形狀,正不斷往外迸濺出大股大股的腥臭,而吹雪那引以為傲的兩團白碩靡,也被牛頭人當作隨意把玩的脂肪塊一般肆意玩,極具破壞的糙手掌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將那被塗抹到油光發亮的騷媚擠壓成無數個奇形怪狀的山,無數次都顯出裏面半透明的血管,彷彿下一秒就要破裂一般。
而牛頭人的碩大牛此時也用上了最大的力道與速度,用彷彿一往無前的氣勢,狠狠的爆着身下這個賤的妖豔母豬,不知不覺之間,意識飛遠,瀕臨崩潰的母畜吹雪,那兩對長成專門誘男人的肥膩雪白腿,也開始勾住了牛頭人那寬廣厚實的背部,主動尋求着他更深入的,而牛頭人也意識到了身下這頭壺的蕩下賤,本就脹大到極致的更是迸出了青筋虯結的血管,將吹雪那嬌的子宮擴大到了更變態的地步,至於此時的吹雪,已經完全丟失了身為女英雄的驕傲與責任,此時出身為受騷貨的真正母豬笑容,與此同時,牛頭人那粘膩的口水再次滴到了吹雪發出騷啼的嘴中,好不容易呼到的芳香純淨的空氣,轉瞬之間又化為了惡臭的牛頭人氣息,吹雪的兩個內部都染上了牛頭人腥臭的氣息,彷彿是給母豬打上專屬於自己的證明一般,牛頭人這次發出了喜悦的吐氣聲,而這對於被當牛頭人二次入的受婊子吹雪而言,確實是最高的嘉獎,連那緊隨着窒息而來的死亡眩暈都彷彿成了誇讚的話語,被死死掐着脖子無法作聲,但吹雪那膩的發出了悶濁響亮的靡高聲,接着與此同時,牛頭人那噴湧而出的熾熱濃,濃稠的將吹雪的肚子瞬間鼓起,嫌棄礙事的牛頭人惱怒的一拳毆打了下去,換來了完全丟棄了羞恥的吹雪,那悶的肥美,噴出了她一股又一股的污穢混合,而吹雪的臉上,卻完全看不到痛苦的神,反而在眼睛猛然收縮,急速上翻之後,下意識地出了一個母畜臣服的雌笑……
幾小時後,一位與白貞德相貌相似的颯女英雄,出現在了牛頭人巢的門口,看着門口凌亂的腳步印,這位實力深厚的冷豔女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這位女英雄,正是黑貞德,與她的妹妹白貞德不同,她是實力更為強勁,白貞德幾小時前失去了信號,擔心的她不由得過來探訪她的蹤跡,以免遇到危險。
「白貞德進去這麼久了,還有這麼多英雄沒回來,看來事態很緊急,把她救出來就先撤離吧。」
這麼想着,當她逐漸摸索着,到達了深處的時候,一股不知道什麼味道的惡臭氣味,瞬間燻的她眼睛生疼,又幹嘔起來,捂着鼻子勉強睜開眼睛,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英雄,眼睛猛然收縮,看到了震驚的一幕。
被鐵鏈緊緊鎖着的白貞德,渾身赤,滿目呆滯,還有一旁,肚子如同孕婦一般誇張隆起,但從那騷裏不斷噴濺出的可以看出她到底經歷什麼樣的瘋狂姦,膩彈滑的騷美腿此時也穿上了一身滑膩潔白的白絲,乍看之下彷彿花嫁的禮服一般聖潔,但一細看又升騰起驚天的氣息來,那對肥厚實的爆碩,被澆灌洗浴之後,又紅腫大了一圈,原本吹雪那微微凹陷的頭此時也因為暴的拉扯而紅腫脹大,上面不斷出尚未乾涸的騷臭,而吹雪也沉浸在剛剛享受完畢的阿黑顏之中,暗示着罪魁禍首並未離遠的事實。彷彿是為了印證這一切一樣,黑貞德的身後,響起了牛頭人的鼻音。
「糟了……」
心神一動,黑貞德剛轉過身,血暴起的巨大彷彿在嘲黑貞德一般,直接砸到了她的臉上,如同充氣般膨脹的變態龜頭,即使是好幾位女英雄,不僅沒有萎縮,沾着無數的與處女血,的混合物,反而越發猙獰起來,惡臭的源頭砸到了黑貞德緻的臉蛋上,發了騷貨母畜天生下賤的本心,連黑貞德都沒意識到,她竟然不由自主跪了下來,開始瘋狂的自,光是砸臉,就讓這個母畜瞬間高了,彷彿這個新的廁要給主人的深入事先潤滑好腸一般,粉的愛心也躍上了她的眼間,這個天生的便器尤物,彷彿終於找到了自己尊貴的主人一般,直接丟開了武器,主動給牛頭人主人口了起來……
龍捲篇
「該死,吹雪到底怎麼了!」
Z市賓館內,憤怒的龍捲此時正用超能力翻箱倒櫃着吹雪待過的房間,原本清幽的房間一下子七零八亂,這個身材曼妙的合法蘿莉,此時也怒發重冠,想要尋找到哪怕一絲一毫她妹妹的線索,來生活剝了敵人。至於她身後帶着痛與諂媚笑容的老闆,不敢出聲,只是打着哈哈,眼角微微搐看着眼前這個嬌媚蘿莉的胡鬧。
那寬闊的雙人牀被龍捲用念力暴抬起,發現了下面面奇怪皮包的龍捲,心神一動,那包就自動拉開,飛了過來,當龍捲與店老闆剛看清裏面情趣道具的時候,龍捲神一變,將老闆轟了出去,並且重重關上了門。
「可惡,吹雪那個傢伙,到底怎麼了!」
看着裏面沾滿了吹雪體的情趣道具,龍捲皺起眉頭,隨意將皮包拉起放到一旁,慢慢走到窗邊,看着樓下的車水馬龍。
掩不住珠光寶氣的墨綁帶高跟綴着黑珍珠包裹住了那蘿莉母畜的粉騷蹄,至於那之上的軟糯雪白的媚大腿,被一襲深綠的貼身緊身長裙半遮,包裹住合法蘿莉的滑身軀,也散發出驚人充滿靡氣息來,彷彿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高傲母豬在不斷誘惑着男人來一般,她那光是微微起就緊緊住了長裙的桃,傲然的凸出一個安產的肥厚形狀,光是看着就能受那翹彈肥膩散發出來的雌氣息,那緊緊貼住這種天生母畜的連體長裙,將她那微微發育的兩團嬰兒般嬌的鴿也完美的勾勒出一道可愛的弧線,尤其上面掩不住的凸兩點,似乎輕輕一按就能釋放出充滿靡氣息的水汁,如若輕輕把玩那兩團在陽光下都彷彿沾染桃紅豔氣的,一定能受到如同剛剝開雞蛋般順滑的手,讓人忍不住狠狠爆一口那粉頭,摟着她的纖細肢,惡狠狠用到那不斷泛出誘人美的紅來。
當這個騷貨蘿莉思考着如何救出龍捲的時候,那裹住她靡身材的連體長裙,此時也發生了異變。淡粉的纖細絨慢慢長出,似乎是試探着這個合法蘿莉是否注意到了異變,然後在她毫無所知的情況下,纖細的絨逐漸擴展變成了細小的紅觸手,上面伸出了無數的軟針,深深扎進了龍捲的皮膚之內,深入到了血管之內,甚至是悄然改造着神經,無數的毒媚藥灌注到了這即將成為母豬飛機杯的騷貨蘿莉的體內——可悲地認為可以救出自己那早已惡墮成牛頭人壺的騷妹妹,卻不知道還未開始營救,自己的身體早就被悄然慢慢改造成專門為了向偉大的牛頭人主人撅起自己的股,來諂媚求的婊子騷貨了。
「嗯……身體好熱,怎麼回事?」
兩瓣肥厚陰翕張收縮,龍捲的媚也發出了噗滋噗滋的渴求的騷鳴,微微高的汁潤滑了腸道膣,順着龍捲的美腿滑下,蘿莉特有的甘甜氣息悄然溢出,灌滿了整個賓館,臉部通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龍捲,將身體的奇怪異變怪責到了吹雪那惡趣味的道具之上。
「可惡,一定是看到了吹雪那些道具的結果,救出她來之後一定要好好跟她説説,真的是,尷尬死了。」
思囑着不可能的未來,龍捲將自己騷體質的源頭怪到了吹雪的情趣道具同上,殊不知,她們既是姐妹,那麼吹雪那悶騷雌畜的血,自然也平等地淌在她的血管之內,證據就是,當龍捲撥開自己勉強遮住自己的下體的寸寬布料,就出了那直接暴在空氣中,還在不斷着汁的,面桃紅,忍着小不斷傳來的空虛,龍捲居然鬼使神差地,將吹雪的皮包拉到身前,從浴室蓄了一池清水,用念力將清水包裹,同時擺開了一地的情趣道具,看着吹雪喜愛的玩具,體內傳來的空虛聲彷彿也更劇烈了一分,給吹雪的身軀帶來更為強烈的悶絕快。
「啊……可惡……好想要……我好像要……」
香紅吐出了話語,癱軟在地的龍捲,紅到了耳朵,渾身散發着雌畜特有的發情香味,彷彿輕輕一碰就會高一般,龍捲勉強將眼皮抬起,暫時壓制住了那不斷從腦子裏如同瀑布般而下的慾望,看着眼前的情趣道具,那團空中漂浮着的水球,也被肆意捏擠,一會兒變成血管爆凸的仿生,一會兒又變成誇張尺寸的透明珠,最後實在難以做出抉擇的龍捲,直接暴地將那巨大的水球入到了自己的小腹之中,巨量的冰冷清水,直接沒入到了吹雪那濕的小之中,龍捲毫無抗拒,畢竟她的處女膜早在以前的烈戰鬥中就破裂了,自那之後,原本只敢淺嘗輒止的她,自就變本加厲起來,一開始僅僅只是素股,後來是前端沒入,到了最後,如果她發情了,沒有將小腹內隆起孕婦般誇張的水量的話,估計她光是發騷水,將口堵住,都能出那麼多蕩汁吧。
這次當然也一樣,雖然龍捲不知道這次的發情更多是衣服奇怪變化的結果,只是如同往常一樣將原因怪責到外界而非自己蕩體質的事實,用着尋常的老辦法,自然無法解決新問題,龍捲那熾熱的身軀接觸到充滿寒意的清水,彷彿是火上澆油一般,更燒起了慾的慾火。
「不行,還不夠……」
越發嬌媚的雌身軀,那貧瘠的身材也散發出了不亞於爆肥御姐的騷氣息,龍捲勉強抬起自己的手,浴室水龍頭的閘門自動打開,無數的冰涼清水正匯聚成汪洋大海,沒入到了龍捲那貪婪渴望着巨物填充的美膩之中。
500cc,1000cc,2000cc,甚至是3000cc.
得益於龍捲那支撐着超能力的變態體,即使體內被灌入了3000cc的水量,龍捲那緊實滑的小肚子,儘管如同快要撐破的氣球一般,都可以清晰看到下面半透明的血管,龍捲還是輕鬆承受住了那變態的體量。饒是如此,體內的慾火還是沒有被澆滅,而是更加痛苦的灼燒着吹雪那快要熔斷的神經,渴求着更多體的灌入。
「可惡,到底缺了什麼……」
儘管已經如此努力,體內已經無法再注入更多的清水,龍捲還是無法達到高,當龍捲正刺水團,獲得更多快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龍捲小姐,吹雪女士最後去的地方找到了……」
半小時後,強壓着慾火,面紅的龍捲,拖着賤身軀趕到了牛頭人巢,這個危險的區域因為眾多AB級英雄的折損,因為未知,已經被劃為了龍級區域。但尋常龍級自然也不在【戰慄的龍捲】的眼裏。
但那時平時的龍捲,絕非面前這個每一次呼都帶出一聲嬌騷啼的發情母畜蘿莉,與此同時的巢深處,無數青筋虯結,有着猙獰醜惡的巨型牛頭人因為聞到新的母畜降臨的氣息,而興奮地嘶吼起來,龍捲那奇怪的衣服,也被裏飄出來的氣味刺,慢慢動起眼不可發現的動作來,當這個傲慢蘿莉踏進牛頭人巢的那一刻,就已經決定了受飛機杯的命運了。
時間回到幾天前。
「哦……你這沒用的傢伙怎麼又找我了?」
中麻低着頭,大氣不敢吭聲,眼前的冷豔女賽克斯,帶着冷漠的神,修長的曼妙美腿翹起充滿誘惑的二郎腿,捧着一杯緻的紅酒杯,正慢慢品味着紅酒的芳香,宛如一個正常的貴婦人一般——如果不是她此時正騎着一個帶着屈辱表情的美男子,一隻美膩高跟直接在了那男子的菊裏的話。
中麻九十度恭敬地鞠着躬,冷汗涔涔道。
「龍捲已經懷疑我了,就在剛剛還找我質問吹雪去哪裏了,這樣子讓她找下去,怕不是會牽連到……」
「啪。」
一聲沉悶的響聲響起,中麻被奇怪的東西砸倒在地,起身之後才看清那奇怪的物體原來是女的衣物,而且還是龍捲的同款長裙。
「這是觸手擬態服,讓那個婊子穿上,只要她敢去牛頭人巢,就一定會成為那些的飛機杯的。」
彷彿想到了什麼歡快的事情一般,賽克斯表情猙獰,美豔不可方物的臉上也冒出了惡的笑容。之後就作勢要彈飛中麻,中麻見狀趕緊拿着衣服連滾帶爬跑了,但這次他的臉上,帶上了計得逞的笑容。
「這次,是龍捲那個婊子,太了,遲早有一天,我要連你……」
再往後的事情就簡單了很多,買通了刺客,雖然龍捲的名頭讓人聞風喪膽,但俗話説的好,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當一百萬美元的現金直接擺到刺客面前,當天夜晚,龍捲的貼身衣物就換成了觸手擬態服的時候,這種緻的衣物與她的平衣物毫無區別,只有當女發情和遇到子的時候才會活化增殖繁衍,至於其他時候,則會慢慢給穿上它的女主人,慢慢注入毒媚藥,改造着她的身體,然後在女主人最毫無防備的一刻爆發,給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高傲母豬致命的一擊。
牛頭人巢內部。
陰暗狹窄的,完全看不到光亮,匆匆趕來忘了攜帶電燈,與極其不適合她超能力施展的場所,讓龍捲帶着失策的惱怒,連續嘖了好幾聲,但又擔心吹雪的情況,怕這個來回的功夫,吹雪只會遇到更大的危機,所以,龍捲強撐着的嬌軀,往裏慢慢探去。狹窄的裏不知道從哪裏一直飄出一股股腥臭的味道,隨着龍捲的深入,腥臭的氣息也越發濃郁起來,清新芳香的空氣彷彿成了美好的昨回憶一般,惡臭的氣息,刺着龍捲那極度的鼻黏膜,觸手服知到氣息,逐漸活躍起來,興奮的刺着龍捲的白皙滑的肌膚,帶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快,身體的肌膚各處都冒出少女的香汗,的魅惑身軀,彷彿全身的肌膚都化為了花心,輕輕摸幾下就會高一般。而龍捲那暴在空氣中的騷更是悽慘,知到了氣息的刺,小彷彿像是壞了一樣的水龍頭,止不住地開始滴出一地的,彷彿在期待着主人的入一般。
「得……趕快……啊,把吹雪帶出來,這地方……太詭異了。」
勉強呼出一口氣的龍捲,強撐着那不知不覺間已經被改造成騷賤婊子的身軀,剛想要繼續探索,這時候,身後的黑暗突然冒出了牛頭人的吼叫。
「可惡……吃我一招。」
帶着嫌惡與不適的表情,龍捲頭也沒回,輕輕一動指頭,身後的嘶吼聲就化為了淒厲的叫聲然後消失了,神微微放鬆,龍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然後,似乎是什麼奇怪的體滴到了她的臉上,而且當她抹下來一聞,不由得皺了眉,粘膩的奇怪體異常的腥臭,當她好奇地抬頭看粘是哪裏來的時候,眼睛突然劇烈的收縮。
一個異常巨大的牛頭人,居然直接掛在了的頂部,隱藏了氣息,聰慧異常,似乎通過這種方法偷襲成功了無數次,早就輕車路了,以至於龍捲直到現在才發現。被發現的牛頭人,惱羞成怒地吼叫了一聲,然後直接跳了下來,毫無停滯之意,直接朝着龍捲襲來,然而這對身經百戰的龍捲來説只是小場面,只是稍微抬了下手,身軀完全展開有三四米高的牛頭人,居然像是玩具一樣直接被拘束在了地上動彈不得,雖然身體被拘束了,但他身下的那爆的大此時也傲然立出來,帶着不知道了多少女人的,在昏暗的裏閃閃發光,散發出極具侵略的雄氣息。
龍捲那悉了裏氣息而逐漸沉寂的觸手服,知到的氣息,此時又活躍起來,彷彿在慫恿着龍捲上前一般,細小的觸手又注了大量的毒,地龍捲那的騷身軀又開始一震,不知怎得,突然對眼前的發起了極大的興趣來。
「哼……在找到吹雪之前,先玩下這傢伙的也沒有關係的吧,反正是很快的……」
腦子被一陣又一陣的快淹沒,龍捲,真不愧為註定的騷貨母畜,居然在救妹妹的緊要關口,還要玩巨型牛頭人的。那對騷蹄,勾出魅惑的曲線,有如蜻蜓點水一般,剛剛接觸到不斷蒸騰出惡臭白霧的青筋的時候,彷彿上帝與人類的初次接觸,這個雌母畜的腳尖剛剛觸碰到牛頭人狂暴的順間,萬千的快電就傳過全身,膩的美,直接濺出了一股滑膩的水,給龍捲那尚未體驗過的小添上了一層處女膜,受到騷貨蘿莉的主動渴求,那被束縛住,原本還有些驚慌失措的巨型牛頭人,此時居然不慌不忙,甚至還帶着嘲諷的笑容,看着眼前這個如同母狗一樣,僅僅接觸到自己碩爆就高的騷貨蘿莉。
爆的如同深深扎進大地的鐵柱,饒是龍捲微微用力也無法動彈絲毫,氣急敗壞的龍捲,用着那比尋常人大了許多的腳勁,狠狠踢了下去,換來的卻是更為媚的快,而那卻依然屹立不倒。
「可惡,既然這個樣子……」
龍捲惱羞成怒,催動着念力,然後不知道為什麼還要象徵地將踩下,彷彿不這樣就不行一般,大的在龍捲強大的念力作用下終於壓彎,而僅僅只是這微小的移動,就讓那抖出一股股粘稠的臭氣息,燻得龍捲又不由得捂住口鼻,然而如此悶閉的,早已到處都遍佈了牛頭人的臭味,即使是捂住了口鼻,龍捲也時不時呼進一口惡臭的氣味。惡臭的味道,刺着龍捲那被觸手服改造過,對極度渴望的神經,看着那極具侵犯氣息的,即使被龍捲踩着,也帶着壓倒的氣息似乎隨時都可以侵犯龍捲一般,不知為何,龍捲那騷的心裏,居然升起了一股想要被這侵犯的衝動。
「不對……我是來救吹……吹雪……吹………………」
嘴裏念着鼓勵自己的話語,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呢喃着的話語變成了騷的渴求聲,龍捲微微蹲下,有些害怕的看着身下的龐然大物,雙腳大開,小不斷翕張開合,彷彿也在渴求着的入一般,大的抵在了吹雪那緊緻之上,看到那彷彿能將自己整個身體貫穿的狂暴,龍捲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那肥膩圓滑的母畜也微微收縮,彷彿在期待着,那暴入之後會被成什麼樣子一般,本本就騷賤的母畜蘿莉,聞到上傳來的臭氣息,那就在剛剛,觸碰到就不可救藥自起來,還沾滿了自己新鮮的小手,慢慢伸到了她的誘惑紅內,着自己的甘甜汁,似乎是在品嚐身下更為美味的大一般,眼裏帶着愛心與甜膩意味,龍捲只想要當場直接坐下,好好受一下像是母狗一般被的的快。
「不……不行……我是來救吹雪的……」
不愧為S級2位,強韌的神力最終還是將龍捲從即將墜落的惡墮深淵拉了回來,正準備從那有着令人畏懼尺寸的上離開,身下的牛頭人知到母畜居然想要離開,極度憤怒之下,強大的力量直接掙了龍捲因為腦內鬥爭而減弱的束縛,大的直接長驅直入,帶着驚天的怒氣與殺意,直接頂到了龍捲粉的最深處。
「嗚……噗啊啊啊啊……」
完全沒有想到牛頭人會掙的龍捲,被牛頭人那青筋虯結的狂暴直接入到了最深處的子宮口,的子宮內壁,第一次做愛就直接被暴地侵犯,碩的,將龍捲那緊緻的小腹上頂出了明顯的形狀,被出乎意料的入到了最深處,龍捲那軟膩肥美的股上盪漾起一層層的賤,光是看着彷彿快就要從那盪漾的騷上甩出來一般,然而這僅僅只是第一波的攻勢,當牛頭人第二次入的時候,它順勢站起,沒有用手,光是那大的甚至就將龍捲直接頂起,尚未做好準備的龍捲,眼睛上翻,瞳孔潰散,嘴角掛出一串涎水,纖細的苗條肢被牛頭人單手抓住,牛頭人的另一隻手則抓住了龍捲的小小頭顱,然後嘶吼着,吐出一連串的惡臭吐息,奮力的連續送起來。
雙腳離地,那龍捲兩隻手都無法握住的大在龍捲體內暴的進進出出,每一次的入都彷彿將龍捲砸入無邊的快地獄,而每一次的拔出,那發情的賤騷都泛出一股股瘙癢空虛,不斷噴濺出更多的汁水,誘惑着牛頭人大的入。牛頭人的做愛毫無技巧可言,以凌辱為目的,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做愛如同暴雨般無數次頂在她的騷之上,高大壯碩的牛頭人,此時按着龍捲頭,握着龍捲的瘋狂乾的樣子,彷彿是把她當作什麼好用的一次飛機杯一般,第一次就與如此變態,極具侵略的媾,那天生賤的香酥媚骨已經從內部記住了牛頭人的形狀,那醜陋崢嶸的,正在她體內瘋狂的。
「噫啊啊啊……快點拔出去……你這個傢伙……」
身體因為劇烈的刺猛然弓起,而這也給了牛頭人全新的刺,揪起龍捲那充滿生機活力的熒光綠捲髮,用着彷彿要把她頭皮都撕碎的力氣向後拉去,吃痛的龍捲身體後仰,而小腹隆起的腫塊卻烈地左右搖擺,悶絕的做愛彷彿連身體裏的空氣都擠走了一般,半睜半閉的媚眼香絲逐漸潰散,連使用超能力的餘力都開始逐漸消失,魅惑的靡緋快速擴散到了龍捲的全身,大的瞬間將龍捲那不知不覺被改造過的騷魅身軀瞬間征服,逐漸崩壞的理智甚至都開始分不清痛覺與快樂,騷靡的賤笑容逐漸掛在那着涎水的嘴角,這頭蘿莉母畜的騷魅身軀,已經記住了牛頭人那強力衝撞的無限快,得她連反抗的意識都要失去了……
「你這個……雞巴套子……」
沉悶的聲音從龍捲的身後傳來,給龍捲那瀕臨破碎的理智注入了一份活力,那本該沉溺在愛快樂中的意媚眼也逐漸清明,龍捲勉強想用着餘力掙扎,卻又被巨大的像是垃圾飛機杯一樣不斷着,只得聽着身後的牛頭人繼續着辱罵的話語。
「作為……飛機杯,很好用。」
身後的牛頭人的話語,逐漸清晰暢起來,而龍捲那開始回覆神智的理智,則慌亂起來,怪人都是可以升級的,雖然方式千奇百怪,而身後這個不斷玩着它的牛頭人,估計就是通過做愛的方式升級,怪不得一開始是虎級怪人,現在成長到了龍級威脅,意識到繼續下去,當自己失去意識,恐怕真的會成為它口中最低賤的飛機杯度過餘生。銀牙緊咬,用着連木頭都會咬碎的力道,龍捲擠壓出最後的一分力道,準備向身後的牛頭人攻擊……
「噗滋噗滋……」
就在這個時候,牛頭人了。
「唉……發生什麼了?了?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在裏面……快點拔出來啊啊啊啊……」
尚未理解發生了什麼的龍捲,只覺得身體內部傳來了彷彿要燙壞腸道的濃稠體,幾乎被快淹沒的大腦,被猛然灌入,宕機了好幾秒之後,才意識到自己被牛頭人中出內的事實,苦苦忍耐好不容易蓄力的攻擊此時也轟然潰散,身後的牛頭人抓住機會,加速衝刺起來,更為強烈的快從身後傳來,刺着她那媚身軀,大量的濃稠漿,瞬間將卵巢與子宮灌滿,被燙到失去控制能力的身體,那賤,從爆溢而出的裏,也混雜着一股金黃的腥臭。這個不可一世的美畜蘿莉,此時竟被到了失了。
「吼,真是好用的飛機杯。」
受到龍捲高汁的滋養,龍捲身後的牛頭人,身軀彷彿又打了一圈,尤其是那幹着龍捲的,從小腹那又大了一圈的痕跡,可以明顯看出龍捲的體內正着什麼樣子的龐然大物。一次之後,似乎是想要將龍捲好好品味,變異的牛頭人揪着龍捲的頭髮,從自己的拔出,那靡的子宮口彷彿還戀戀不捨一般發了「啵」的一聲,大股大股的腥臭白從龍捲的小下,揪着龍捲的頭髮,正當牛頭人準備再欣賞一下身下的這個美畜蘿莉的時候,卻看到了一雙帶着寒意的小手。
下一刻,牛頭人的大腦就炸開了一團血霧。
「可惡……居然失態到了這種地步……」
拼着最後的氣力,龍捲終於成功擊敗了這個巢裏最為狡黠強大的牛頭人,但此時用盡氣力的龍捲也徹底癱軟在地,倒在了自己騷出的池裏,身上的觸手服,也因為的滋潤與芬芳,開始逐漸活躍起來,隨時都會爆發了。
「剩下的,就是找到吹雪……不過得先休息一會兒……」
着靡氣息,龍捲勉強支撐着自己那嬌的靡體,正找一處僻靜地方休息一會兒從長計議的時候,幽深的深處,傳來了幾聲悉的低吼聲。
「可惡……怎麼還有……」
提起十二分的神,龍捲勉強抬起自己的小手,對準了發出聲響的幽暗,只見裏面爬出了一個個沾滿了血污與的小鬼牛頭人,雖然只有龍捲一半不到的身高,但是身下的那醜陋猙獰的龐然大物,卻一點都不小,有着足足它那瘦竹竿一般身軀同等的大小,當龍捲看到那大的時候,那賤的騷魅體,自動勾起了不久前還被草成失神母畜的靡回憶,此時龍捲的小,還沾着剛剛內完的,不斷出一股股漿濃泡,這等靡豔景象,勾的這幫似乎剛剛出生的小鬼牛頭人興奮不已,紛紛衝上前來就要眼前的母豬便器。
正當龍捲準備轟殺眼前的小鬼牛頭人的時候,那不知不覺間,收了大量的觸手服,此時也炸裂開來,纖細的布料盡數炸為壯的觸手,包裹住了龍捲那下賤的嬌軀,從龍捲的修長的脖頸處,更是伸出一個閃着致命紫光的中空觸手針管,深深地扎進了龍捲的大動脈中,而她的那兩個粉頭,此時也被兩個觸手針深深扎入,分裂出無數的細小針管,遍佈到她腺的神經之中,不斷灌注着催情改造的,至於小處,更是伸出了幾個壯觸手,將那肥厚的雪白陰掰開,那實肥膩的包裹着的菊大張,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龍捲,也被觸手控着,帶着諂媚的姿態躺卧在地,將自己大開的兩對準了小鬼牛頭人的壯下體,像是最低賤的母狗求愛一般,搖晃着自己的下體來索求巨大的入。
「不……不是這個樣子的……為什麼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發現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龍捲,被興奮到不能自已的小鬼團團圍住,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其中一個小鬼就爬到了她的頭上,一個惡臭到連蒼蠅都不想靠近的巨就直接到了她的嘴裏,至於其他幾位,正抓着她的膩大腿與肥厚股,瘋狂幹着她的騷與眼呢。
被幾隻剛出生的小鬼玩,那些小鬼為了追求更加刺的快樂,甚至將龍捲到站起,無法自已的龍捲,被巨大頂着,視野被佔據,只能任憑着在股裏的,彷彿是指揮官一般左右搖晃深淺出,控着自己的前進方向。屈辱與惡臭味,三個內進進出出的壯,似乎是想要將龍捲的大腦都成一團漿糊一般,好不容易才恢復了一點體力的龍捲,又被入,被迫步履蹣跚地向前慢慢挪動着步伐。
不知所措的龍捲,被一路幹,不知道高了多少回,連水的氣力都要丟去的時候,嘴裏那不知道換了多少跟的碩大,終於被迫喝完了最後一的的,當那個小鬼帶着心滿意得的嘶吼離去的時候,被到僅憑慣本能站着的龍捲,眼睛微微一睜,有了反應,被小鬼一路幹到了深處,此時她也終於發現了自己的妹妹所在……
那是何等悽慘的景象,數十位有名有的AB級實力的女英雄或者賞金獵人,個個都是美豔女子,放到外界具是女神般的存在,如今淪為了牛頭人的廁便器,具都瞳孔潰散,騷被長期幹,身體強壯,好些的只是紅腫發脹,體質稍微弱一點的,那直接鬆鬆垮垮的騷,甚至可以輕鬆進拳頭,有些甚至從未經人事的緊緻,乃至於子宮外翻,彷彿腸子都要被那不知道過多少次的拔出來一般,這些悲慘的女人,都着濃,完全失神,似乎剛剛分娩過,完全無法言語了。
而這裏面最突出,在眾女人之間的吹雪,肚子以誇張的姿態隆起,從裏面正爬出一位帶着巨的小鬼牛頭人,而這個小鬼爬離吹雪的騷魅體之後,主動咬斷了身上的臍帶,看着眼前着騷賤母的爆母親,這個怪人兒子,剛剛出生的居然傲然立,着惡臭口水,發出一陣興奮的嘶吼,甩着爆碩,直接幹起自己的親生母親來,在巨的刺下,吹雪的意識被迫從遠方拉回,潰散的瞳孔逐漸清晰,意識回覆的吹雪,看到了眼前被一路到跟前的姐姐。這個傲視一切的母畜蘿莉,此時正被幾個連虎級都達不到的小鬼牛頭人瘋狂幹,着一地的濃汁騷水屈辱的走到她的跟前。
當龍捲看到這一切時,那身上掛着的兩個巨小鬼,也做着最後的加速,將大量的粘稠直接內,到滿滿當當,本無法再蓄的龍捲,混着高,迸濺出了一地的腥臭,跟着落下的,高失神的龍捲,此時也發出了一聲悲鳴,然後昏死了過去……
「嗚嗚……這裏是哪裏?」
當龍捲晃悠悠醒來的時候,還沒理清楚狀況的她,一雙媚眼就看到了眼前她要救的妹妹,吹雪的姿態。
豐滿的酥正被一個趴在吹雪身上的小鬼瘋狂捏着,那騷靡爆碩的上也掛滿了腥臭的,此時的吹雪,帶着嫵媚幸福的笑容,受着身後的小鬼用他那佈滿堅硬疙瘩的猙獰在她的此時被長久浸泡,顯得油光發亮的肥美裏瘋狂着,那勉強支撐着的小腿也打着擺子,緊緊附着小鬼的騷裏,一刻也停不下的迸濺出大量的腥臭與高汁,受到身體內部傳來的無限舒,吹雪那充滿緋的赤紅面頰上也不由自主地伸出了魅惑紅舌,兩團軟膩肥美的也如同充滿彈的布丁一般在空中晃動,不斷變化出誘人的形狀,而她身後的哥布林似乎還是不滿足一般,甚至直接將那糙的手直接起她的來,全身沾滿了粘膩與香汗的吹雪,因長期做愛,本來就騷賤的身軀被小鬼玩起頭,尤其是上面那個脹大的粉頭的時候,表情直接崩壞,嘴角也哦成了一個神志不清的正三角。
「那裏……噫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主人那裏的不行啊啊啊啊……」
找到了母畜地方而興奮的小鬼,聽到吹雪的騷嬌,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更加變本加厲,黑的糙手指直接帶着侵略的進攻意味,瘋狂起她的兩個頭起來,被抓到弱點的吹雪,那本就如同母畜一般高的臉上出了失控的母豬臉,劇烈的刺快,直接轉化成了那被深喉過無數次的喉嚨裏的一聲聲騷靡叫,完全無法思考,彷彿大腦也融化了一般,眼睛裏直接冒出了粉紫的愛心,儘管被第一次強暴就愛上了這種覺,但是每一次切實的入,更是讓這個廁母豬進一步的墮落,深陷在小鬼中無法自拔,更加徹底地愛上的蕩快。
「我明明是來討伐的……齁噢噢噢噢……不行了哦哦哦……小輸給主人了……沉溺在快樂中是不行的哦哦哦……對不起主人……我是你最低賤的便器,怎麼都可以的便器噫哦哦哦……」
似乎是看到了龍捲的緣故,早就惡墮的吹雪,彷彿也想起了自己的身為女英雄的使命,但是聽到母畜居然有反抗的想法,身後的小鬼更是加大了的速度,猛然加速的,每一次都拉出如同芝士般粘稠的與拉絲,劇烈的之下,直接讓毫無防備的吹雪直接吹了,帶着少女芳香的騷水從吹雪那被到外翻的裏噴濺而出,彷彿水槍噴一般,因為極樂而不斷高,瘋狂搐的美腿大開着,像是螃蟹一樣大張着m字,前所未有的快刺的這個美畜瘋狂打着擺子,騷賤的吹直接濺到了地上,給地上那粘稠的池裏混入了新的配料。
瘋狂小鬼的醜惡每一下都頂到了吹雪的子宮內壁的嬌上,那兩瓣銷魂的肥厚陰尻也帶着強大的力,緊緊絞着小鬼的,吹雪濕的小也瘋狂着小鬼那錐子般的怪異形狀,蕩的身體被前所未有的快淹沒,纖細的肢主動搖擺起來,完全喪失了作為女英雄的尊嚴,在自己的姐姐面前,小發出無數靡的合聲,理智瀕臨破碎,好不容易重新凝聚,又被體內的衝撞成亂七八糟的快漿糊,只剩下身體本能地合着的入,在一次次高之中受着快,帶着肆意的母豬般的崩壞醜陋表情,啊嘿嘿的痴笑着,晃動着股,將吹汁和濺出來的直接噴到了龍捲的身上。
「主人的……好舒服啊……我還要……主人的齁唔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而其他的小鬼,此時也注意到了被拘束起來無人臨幸的母畜蘿莉龍捲,興奮地叫囂起來,提起自己血管虯結的長,作勢就要入,嫌棄鐵鏈礙事的一個小鬼,直接爬到了龍捲的身上,將鐵鏈解開,它那長的直接到了龍捲的櫻桃小口裏,變態長度的直接抵住了龍捲的喉嚨內,饒是如此,還有大半部分在外面,解開了束縛的龍捲,並沒有輕鬆多少,反而因為小鬼的暴深喉,大的直接堵了喉管,每一次頂都顯出眼可見的凸起,帶出無數靡豔的紅褶,那雙美麗的眼眸,也因為小鬼自上而下的暴深喉,雙眼因為失神而上翻,龍捲那嬌媚的蕩身軀此時也不可救藥的分泌出大量的汁水,瘋狂套着,龍捲的雙手像是水的魚一樣瘋狂揮舞着,無力的扒拉着頭上的小鬼,但一切的努力都無濟於事,那沾滿了的依舊在龍捲的櫻桃小口中瘋狂幹,急速的幹之下,那上面沾滿的此時也被攪碎成了一股股粘稠的膠水,每一次拔出,龍捲得以呼片刻的時分拉出一道晶瑩的絲線,龍捲也得以從那嘴角,那不斷泛出油氣泡般泡沫的縫隙口,呼到污穢的空氣。隨後又是小鬼那巨大的卵蛋不停擊打在她的瓊鼻之上,彷彿是想要將小鬼那惡臭的體味直接擊打到她的氣管深處一般。
隨着一陣搐,小鬼的一陣搐,終於出了大股的漿,大量的直接到了龍捲的喉嚨裏,剩下的一部分,直接滿溢而出,糊滿了龍捲那美豔的面龐,龍捲那絲滑翹卷的熒光綠頭髮,此時也彷彿被水泡過一般,粘膩到了一起,散發出特有的惡臭來,至於龍捲,被小鬼直接內之後,終於以為可以得以休息片刻,想要呼的時候,那個小鬼似乎是習慣了從巨母畜上爬下,一時間沒有踩到,居然滑了一下,小鬼的碩大帶着它全部的重量直接砸到了龍捲的喉道深處,大量的直接迸濺出來,將龍捲的臉上糊上了更多的,而龍捲也因為突如其來的強烈刺,雙眼上翻,發出一聲悶濁哀鳴,小鬼惱怒地將拔出,龍捲那清晰可見的印記也緩緩褪去,從她那臉上也被帶出千絲萬縷的絲線,當小鬼拔出的時候,那傲然立的絲毫沒有萎靡之意,當龍捲的腦袋無力地耷拉下去的時候,其他的小鬼也嘶吼着,也撲了上來……
監第一結束。
監第五。
「婊子,這是今天份的。」
一個身形中等的牛頭人,別過龍捲那膩的小臉,用大的手掌提起龍捲那修長的脖頸,因為窒息而難受咳嗽的龍捲,被迫仰望着牛頭人舉起那個和它壯碩身材格格不入的綁帶高跟,高貴華麗的高跟此時裏面盛滿了牛頭人的,變得分外靡豔,大股的粘稠腥臭直接倒進了吹雪的嘴裏,有些甚至直接嗆到了她的鼻子裏,害得她連聲咳嗽,但這個高傲的女英雄,完全不敢反抗,看到大量的因為她不能及時下,居然低聲下氣地道歉。
「對不起……咳咳……主人……對不起,我下次會喝完的……」
「主人餵你,你不涕零,竟然還不敢喝完!繼續喝,今天要把前幾天的份量都喝掉!」
因為與龍捲做愛而會開口説話的小鬼,經過幾天的滋養之後,有些都變異成了中等體型的龍級牛頭人,這幾天內,他們不光是學會了説話,靈智也大幅度上升,飽暖思慾,更何況是實力與慾同步上升的牛頭人,給龍捲餵食高跟就是他們為數不多的娛樂之一,前幾天還能叫囂着要滅了她們的高傲母畜,此時淪落到被牛頭人輕鬆抬起,隨時都會被擰斷脖子,求饒着喝着他們的了。
龍捲那的小鼻子裏嗆出了大量的,不知道多少天沒有呼到新鮮空氣的龍捲,此時鼻子裏面全都是雄的味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很痛苦,很難受,但龍捲的下體仍然不可救藥地濕熱起來,泛出了水,那被長期深喉到現在還火辣辣的喉嚨,也變得空虛寂寞起來。
「難道我真的墮落了嗎……」
龍捲的腦子裏滑過了一個悲哀的墮落想法,但很快她自己就否定了。
「不……這都是觸手服的錯,如果不是這件衣服,我早就逃出去,救出吹雪了。」
龍捲不是沒有想過逃跑,但是每當她想要使用力量的時候,身上的觸手服總是能夠應到,然後深深紮在她神經裏,與她身體合為一體的觸手服會注出大量的媚毒,烈的快刺讓這頭母畜蘿莉瞬間高,而逐漸聰慧起來的牛頭人,也知到了這一點,每當龍捲瞬間高的時候,都會怒吼着上前來懲罰這個敢於反抗的蘿莉。
説是懲罰,其實也是這些牛頭人定期舉辦的娛樂活動,第一項就是母豬騎行比賽。龍捲與吹雪並排跪卧在地,二人的肥厚具都被小鬼入,被小鬼騎着,吹雪是被抓住那兩對肥美油膩的大,通過頂子宮口來駕馭身下母畜的速度,肆意捏吹雪嬌的頭來改變母畜的行進方向。至於貧的龍捲,騎在她身上的小鬼顯然是個巨派,被分到貧龍捲上的它顯然很不滿意,於是它找到了一個不知道從哪個戰敗女英雄身上扯破撕下來的半透明黑絲襪,被無數牛頭人的與女人的汁浸泡,這個啞光黑絲上也帶着無數的白黃斑與腥臭味,輕輕一擠就會榨出裏面盛的滿滿當當的惡臭污穢體,這個小鬼似乎很滿意這對絲襪,揮舞着,不管不顧龍捲的那強烈的恐懼與烈的反抗,直接將那絲襪勒在龍捲的脖子上,左右拼命扯拉着,而也在龍捲的小裏瘋狂頂着,彷彿是在駕馭母馬一般。而光是如此,它彷彿還是不滿意一般,最後又叫了幾聲,龍捲身後的小鬼應聲將那棄置在地的高跟深深到了龍捲的門裏,龍捲也隨之發出了悲鳴。
「噫啊啊啊……好痛苦,小好痛苦,門也好痛,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明明是大便的地方,進去為什麼會那麼舒服……噫哦哦哦哦哦哦……」
「騎母豬比賽大會,現在開始!」
隨着一個渾厚聲音的牛頭人將手臂揮下,兩個小鬼也開始興奮地起來,短短几秒之內,二人的子宮口就被頂了無數次,的靡豔身軀迭起層層靡的,賽道的兩旁,擠滿了看熱鬧的牛頭人,身下的全都傲然立,長的,一個個都散發出劇烈的雄氣息來,為兩位母畜的蕩比賽而興奮到一抖一抖的,似乎輕輕一碰就會噴出大量的一般,本就狹窄的賽道,被林堵,地上還有噴濺了一地的粘膩,連續做愛了五天的母畜姐妹花,顯然不適應這種情況,意外狀況很快就會發生了。
雖然吹雪來得早,身體更加適應這種情況,但是她那肥膩的油亮子,被小鬼肆意玩,捏,像是肥美一樣Q彈的子顯然給吹雪帶來了極大的障礙,沒走幾步,這個還在撲騰着向前爬的母畜就發出了一聲悲鳴,應聲倒地,吹雪身上的小鬼顯然不滿意身下這頭母畜的表現,絲毫不反思是自己過分捏子導致吹雪倒地的緣故,一隻手伸進到吹雪的嘴裏,將她的頭死命抬起,另一隻手則拼命拍打着吹雪那肥圓厚股,吃痛的吹雪居然眼睛裏冒出了紫紅的愛心,被強行拉起,嘴裏也不斷哼唧着蕩騷話來。
「齁哦哦哦……真的是非常對不起,主人,除了一事無成的我居然還因為倒地了,請好好責罰我吧,噫噢噢噢噢……我只是為了主人的存在的母畜,真的是非常對不起噫哦哦哦……」
雖然痛心地看着自己的妹妹惡墮成如此姿態,但此時的龍捲也好不到哪裏去,儘管此時她快了吹雪一步,可她那身上的觸手服,正因為龍捲屈辱的快速爬行,起了一身,不斷揮舞着的細小觸手,快樂地收着,似乎隨時都會活化而爆發一般,受到自己的危機,雖然知道吹雪輸了之後會被當作公共便器連續上三天三夜,龍捲還是頭也不回的繼續醜陋地爬行着,而她身後的小鬼,也為即將來到終點站而興奮不已,嘶吼着,將拔出,用盡全部氣力重新突入,就要繼續入做最後的衝刺,被瞬間拔出,受到身體內部空虛,一直以來不斷刺着龍捲神經的巨物消失,她的心裏居然升起了異樣的寂寞與期待。
「要來了……主人的要來了……」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潛意識裏,也將小鬼認為了主人的事實,當重新沒入龍捲的,她的身體裏也因為重新鏈接上的快發出了極其自然的母豬發言。
「嗚哦哦哦……大進來了哦哦哦,龍捲的小被主人的大進來了哦哦哦……」
扭動着那兩瓣有着人溝的肥膩股,不斷着濃騷水,龍捲終於先吹雪一步爬到了終點前,然而讓人始料未及的是,這個時候,觸手服再次發動了。
黏糊糊的厚觸手服,爆出了大量的壯觸手,每過一秒,大量的觸手就溢出來,無數的媚藥毒更是發了瘋一樣注到龍捲的騷魅身軀之內,那沾着的高跟也被觸手拔掉,尚未等龍捲反應過來,大量迫不及待的觸手就直接到了龍捲的門裏,甚至比龍捲用清水灌滿自己肚子的時候還要誇張,兩個空出來的小小鴿,也被觸手捆起,勒出一道小小的,極具的微型房來。而上面不斷分泌出的粘膩粉體,沾到龍捲的那一刻,如同傷口抹了酒一般烈的覺,讓龍捲那尚有餘韻的難堪表情一下子崩潰,香舌吐出,魅眼上翻,只有兩個頭被觸手玩着在空氣中瘋狂亂晃着,從裏面噴出溢出過剩的媚藥毒來。因為觸手的突然刺,龍捲在終點前,一下子失神高癱軟在地。
「不行……只要能夠到達那個地方,到達那個地方的話,噫哦哦哦哦哦……」
當龍捲艱難地準備爬起,她身上蠢笨的小鬼顯然不明白龍捲發生了什麼,只當身下的母畜想要故意偷懶,對付偷懶的母畜,方法自然是更加用力的乾,於是龍捲的體內,兩股壯的異物同時入到了龍捲,劇烈的快又瞬間重新擊碎了龍捲殘存的理智,身體裏傳來的超級快也化為了一聲聲的騷靡叫。
「嗯哦哦哦……主人的進來了……不要啊啊……好舒服啊啊……主人的到母狗的騷裏面了噫噢噢噢噢……」
因為劇烈的快,龍捲的意識終於熔斷了,她身後的吹雪也趁虛而入,追趕了上來,超過了龍捲,因為敗北而輸掉的小鬼,憤怒的嘶吼起來,拔出了,發出了與子宮分離的帶來的「啵」聲,提着龍捲那母豬臉上的粘結起來的頭髮,將其扔到了的中央,失神的龍捲,看着頭上一個個傲然立的壯,着涎水的嘴角居然勾起了一道靡的痴笑……
監第十天。
兩個堆起來的白皙肥像是山一樣疊在了一起,看不到臉,只能看到四個肥膩腿在空中打着擺子,從饅頭裏面不斷噴出來,從地上那一灘深深的池子,可以猜想到她們究竟經歷了什麼樣子的凌與待,這個時候,兩個小鬼將分開,正面將她們放倒在地,原來是龍捲姐妹,這對曾經不可一世的強大女英雄,此時也是雙目失神,回味着體內剛才翻雲覆雨的快,被牛頭人與小鬼草到再也難以合攏的也不斷痙攣着噴着。
被小鬼擺成這個姿勢,才能清晰看到,她們此時的肚子裏,如同十月懷胎的孕婦一般高高隆起,只是裏面並不是新的牛頭人小鬼,而是無數牛頭人與小鬼內的,接下來的活動,則是腦子裏基本只有的牛頭人為數不多的娛樂活動。
兩個隆起的孕肚毫無差別,二人的身後,站立着兩個小鬼,受到牛頭人的氣息,預知到什麼即將發生的二人,此時居然也興奮地開始雙腿痙攣起來,乖巧的兩位母畜自動張開了油膩的肥美大腿,紅腫的美也因為興奮翕張,兩位小鬼跳到二人誇張隆起的肚子上,然後奮力一踩。
「噫哦哦哦哦哦……」
「去了啊啊啊啊……」
兩位高臉的母畜同時發出了悲鳴,肚子裏滿滿當當的也噴濺而出,伴着二人的騷啼,從那緊繃的肥膩美腿裏濺出,勾出兩道優美的弧線,分別出了七米與八米的誇張距離。而這一次,輸掉的是吹雪,輸掉即將要被當作便器懲罰的吹雪,居然還出了幸福的笑容,看着身邊將她團團圍住的大,她勉強起身,雙手握住兩,嘴裏又含住兩,開始了嬌軀也被猛然抬起,身體內傳來了數同時入的快,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
監第三十天
牛頭人巢,S級區域,因為連傳説中的【戰慄的龍捲】都折戟此處,所以被劃為極度危險區域,周邊也被戒嚴,留有大量的A級英雄偵察,但還是時不時傳來漏掉的牛頭人逃出區擄掠女人的消息,正當英雄協會準備派大量的S級英雄去討伐的時候,裏面的牛頭人卻突然消失了,但裏面被抓走的女也消失了,彷彿他們全部被外星人帶走了一般。
「真是的,我要買菜啊,你們這些傢伙很煩的啊。」
牛頭人巢門口,一個比着白眼的光頭隨手一擊,將蜂擁而出的龍級牛頭人盡數轟殺,只剩下少部分剛剛出生的虎級小鬼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當那殺神光頭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彷彿想起了什麼,又飛也似的跑了。
「啊,隔壁超市薯片半價了,反正都是虎級,後續就給英雄協會了。」
上報了相關消息,死神光頭頭也不回,就離開了。不到十分鐘,收到消息的中麻就帶着人來收割人頭了。
「龍級牛頭人都死光了,雖然不知道是誰辦到的,但是這是獲得那兩個婊子的好機會。」
腦子裏思付着美好的願景,中麻被數百位全副武裝的私人軍隊團團包圍,往裏面走去,狹窄陰暗的裏面不僅黑暗,而且還傳來具有催情效果的氣味,幸好中麻等人準備充足,都帶上了防毒面具與探照燈與紅外線探測儀,一路上任何想要埋伏與躲藏的殘餘小鬼都被盡數轟殺,當他們踩着,踏入到了深處的時候,裏面的靡之景,讓他們不可救藥的起了。
上百個肥美白皙的股與柔腴美腿並排出,那些肥膩股的女主人,上半身都嵌入到了牆壁的另一頭,但看着那些汁騷裏面淌的與牆壁裏面傳來的蕩啼,可以看出她們到底經歷了什麼樣子的瘋狂做愛。就算是在這個時候,也有一些小鬼騎在那些母畜的上瘋狂輸出,看到中麻等人的時候,儘管想要上前攻擊,但都被火力風暴撕成了碎片。
不管不顧那些肥膩,早就起的私人軍隊繼續向裏面深入着,到了最裏面,裏面的靡景象,更是讓剩下還勉強壓抑着不要起的人注入了極強的活力,身下的巨物個個都猛然立起。
不知道何時膨脹成長到遍佈整個深處的觸手服,此時也覆蓋住了龍捲與吹雪那不斷淌着與媚藥的全身,二人的身上,都惡趣味的擬態出被點綴的白花嫁禮服,雪白的部大開,小也被觸手大張,出裏面的濃稠,腿上那肥膩透出的柔滑蕾絲白絲襪,因為淌着的關係也顯得靡豔異常,二人的手都被觸手牽起,上面閃閃發光着的,是一個粉的寶石鑽戒,與她們小腹處,桃紅的愛心紋互相映襯,二人的臉上也都掛滿了失神的快與母豬的痴女笑容,被快融化的二人早就不管不顧,即使面前是期待已久的救援,二人還是伸出舌頭與觸手接吻,發出一聲聲騷靡叫。
「嗚噫噫噫——主人,觸手好舒服,給我更多啊啊啊——非常對不起以前看不起你們,請給我們兩頭騷母豬獎勵吧噫噢噢噢噢——」
「觸手大人的雞雞好舒服啊——哈啊啊啊啊——高了啊啊啊啊——」
中麻見狀,止住了那些想要擊的士兵,反而不慌不忙,走到了二人的跟前,摸着二人的騷水直的爛,帶着自信的微笑對着二人的耳邊呢喃道。
「歡回家,我的母豬們。」
人類篇
「歡來到我的奴營!」
被矇住眼睛的龍捲姐妹此時都被強行穿上了繁衍後的觸手服,化為她們平裏穿的正常衣着——如果不是襟與大開,被觸手玩着頭與陰蒂的話。
昨天中麻殺光了牛頭人之後,不知道為何居然能夠控制調教她們的觸手,大量的觸手又重新化為觸手服穿到二人的身上,後續情況就是她們被蒙上眼罩,然後被一路揩油式地搬走,二人臣服的對象是觸手與牛頭人,自然不是這可惡的中麻,油頭粉面的偽君子小生讓她們從心裏油然生出了厭惡之情,瘋狂掙扎着想要反抗,只換來了觸手一次次的強制高。
不知道輾轉了多少路途,最後二人被強制拘束着趕到了一處周圍都是女人嬌媚啼的場所,隨着中麻那帶着笑的悉聲音響起,二人的眼罩也被摘下,一眼望去,二人才發現那些啼的真面目,原來是眼前的玻璃屏幕裏透出來的畫面,上面是一堆美豔女與一些中年男子的亂派對,吹雪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些男是之前那個宴會上的權貴。
裝修豪華的奴營,佔地極其寬廣,龍捲她們兩人,此時就被雙手拘束着,坐在一個類似專門陪酒的豪華包廂內,而中麻此時,正翹着得意的二郎腿,解開二人的眼罩之後,就把二人往自己身邊一摟,抓着二人的酥就開始玩起來。
「嗯,吹雪的不錯,龍捲你的可就不行了啊,不過,對A也別有一番風味的。」
被肆意摸了一會兒,中麻居然還做着誇張的表情進行着評測,被屈辱騷擾的二人,強忍着頭上傳來的酥酥麻麻的快,想要強行掙,結果被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掙中麻那雙玩着她們的頭的手。
「這樣可不行哦,即使是穿了觸手服還是不夠聽話呢,嘛,先給你們看個好東西吧。」
説着略帶不滿的話語,中麻一聲響指,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保鏢拿起遙控器就要換台,二人的臉都被中麻比正看着大屏幕,吹雪這時又得以看清那亂排隊上女的樣貌,是之前宴會上的那些身份高貴的女,年輕有為的警察局長,為國爭光的游泳選手,還有一些能力卓越的女富豪,這些平裏高貴冷豔的女強人,現在個個都穿着象徵着自己身份的尊貴衣服,這些衣服都經過魔改,白皙的直接暴在空氣中,這些女強人,都帶着痴女笑容,有的跪在地上深喉着,有的m字下蹲側着,還有的托起自己的豐碩,不斷進進出出着。
這個頻道很快就被切換到了下一個節目,但是裏面的內容給龍捲姐妹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她們是否也會變成這樣子,被調教墮落,然後給她們曾經最厭惡的中年大叔?二人的心裏,因為已經惡墮給牛頭人與觸手,變得萬分絕望起來。
新的節目,是兩個粉頭髮的豔麗女子被拘束在一個玻璃管內,二人的頭上都戴着一個金屬頭盔,矇住了臉,手腳都被嵌入到粉紅的橡膠牆壁內,看起來像是母子的二人,那誇張的E與F罩杯的爆碩上,此時也着機械的針頭,從針頭連接着的透明導管可以看到有不知名的粉體被不斷注入,不光是這裏,二人那微微凹陷的靡肚臍處,也被扎入了一個手指頭細的巨型針管,同樣是輸入大功率的粉體,赤的美豔體,下體的雙被機械導管入,身上也有無數的機械針頭到各個位,無數的導管也從耳朵伸到了腦子裏,有的甚至直接扎到了腦袋上,雖然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但是光看到就讓人膽寒。被拘束的二人,還能聽到她們反抗的聲音。
「哼啊啊……中麻,我看錯你了,可惡啊啊啊……怎麼會噫啊啊啊……這樣子……我給你研發洗腦裝置你居然拿來對付我和我的媽媽。」
「中麻先生,嗯啊啊……一定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嗯啊啊啊啊……我們好好談一談好嗎?」
兩個被矇住臉的爆美畜顯然還沒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情,不斷嬌着,但光是從那兩位充滿豔情緋的身軀上不斷出的汁騷水,就可以猜出兩位母畜此時是處於何種發情狀態了,中麻此時正一隻手環抱着吹雪,捏着她的子,另一隻手則拿起了一個名單,上面看起來是兩位粉發母畜的資料,兩張即使是正裝都掩不住天生母畜騷氣息的照片旁,寫着那對母子的信息。
「拉拉,大科學家,聰明的你,收了我的錢幫我做洗腦裝置洗腦那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婊子,那其中的人,當然也包括你了。」
「賽菲,拉拉的母親,真是可怕,擁有魅惑男人的能力,但是其語言可以讓男人冷靜下來,簡直是行走的洗腦機器,但是隻要讓被洗腦的女人抓住你就沒問題了。」
説着,中麻將資料隨手丟到面前的桌子上,舉起桌前的冬佩利,看看面前被拘束的拉拉母子,又看着自己的美酒,淡淡説了一句。
「開始吧。」
隨着他的一聲令下,那些機器也隨之以超頻的功率運行起來,兩位赤身體,香汗淋漓的全身,也如同被電刺一般強烈搐起來,雖然看不見臉,但從被遮住眼睛的頭盔縫隙出的眼淚與她們死命甩出無數涎水的香舌,可以想象出她們到底在經歷什麼樣子的刺。
「噫啊啊啊啊……腦子要燒壞了啊啊啊……不是,我不是母豬齁哦哦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啊……」
「哦哦哦……啊啊啊啊……不要,我還有丈夫的啊……嗚噢噢噢噢……我才不是中麻先生的母狗啊啊……」
中麻滿意地看着兩位母畜的洗腦過程,慢慢搖晃着就被,而他身邊兩位瑟瑟發抖的龍捲姐妹,此時也害怕到不能自已,但被觸手服控,二人連逃跑的餘力都沒有。
大約一刻鐘後,兩位粉母畜也不知道吹了多少次,甚至將攝像頭都打濕了好幾次,原本潔淨的地上,也滿了二人的吹汁。中麻這才有些滿意,打了個響指,隨後機器關閉了,那兩位母畜的拘束也被一些看起來是研究人員的爆女取下,視頻裏出現的研究人員女看起來也相當不正常,不説眼神與動作呆滯,她們一個個都是襟大開,兩團騷靡直接暴在空氣中,有的還滴着水,似乎隔着屏幕都可以聞到香味。看起來也是被洗腦過的研究人員,將拉拉母子解開束縛後,就隨意扔到推車上,像是推牲畜一樣推走了。
沒過幾分鐘,拉拉母子就被推到了中麻的豪華包廂,看着兩位雙目無神,帶着崩壞高臉的母畜,中麻很是滿意,一個保鏢很默契的舉起一盆冷水就倒在了二人的頭上,因為冷水而醒來的二人,第一眼就看到了中麻,彷彿是找到主人的母狗一般,兩位母畜一下子神起來,馬上站起M字下蹲,瘋狂玩着自己的頭與,臉上出諂媚的母豬笑容。
「啊啊,我終於清新過來了,我之前真是愚蠢,身為女人就是中麻大人的母豬這麼簡單的事實都不知道,非常的對不起,除了子大什麼都不會的母豬拉拉報道。」
「剛,剛剛真的式萬分抱歉,中麻大人,我居然對您有不敬的想法,成為您的隨時可以丟棄的母豬便器才是我真正的使命啊,很了不起哦,拉拉,讓我們用我們的身體來償還我們的罪孽把。」
剛剛還極力反抗的美豔女子,僅僅經過一刻鐘就變成了如此低賤,在大庭廣眾之下自着,向她們不久前還極度厭惡的中麻先生諂媚,而中麻也是帶着自信的笑容,看着兩位母畜一邊自着一邊上前,然後迫不及待地解開了他的褲子,兩對軟膩爆碩的巨大溝不斷擠出靡的形狀,瘋狂捏着中麻那青筋虯結的。
看着兩位母畜的表現,中麻很滿意,隨後笑着,對龍捲與吹雪説到。
「接下來,該排到你們了呢。」
「什麼……等等,中麻,你這個傢伙……」
「等等,不要啊,我,噫啊啊啊啊……」
原本就預到不對勁的二人,如今心裏的預言成真,一下子就烈地撲騰反抗起來,但是二人的反抗很快就被觸手服壓了下去。被保鏢帶着,上了一樣的洗腦裝置,然後接受了洗腦。
一小時後,中麻打了個哈欠。
「啊……她們神力這麼強韌嗎?一小時了,拉拉母子能一刻鐘我都很驚訝了,一小時了她們居然還沒被洗腦嗎?」
「滋溜滋溜……中麻大人,那兩個騷貨是神力者,我的洗腦裝置撐死抹除掉她們的超能力,洗腦是做不到的。」
給中麻口的拉拉聽到此言,乖巧的回答道,聽到此言的中麻,不僅沒有獎勵,反而重重的給了她一巴掌。
「你這個沒用的母豬。」
「噫哦哦,對不起,中麻大人,是拉拉的無能。」
面有愠,可當中麻聽到洗腦裝置可以抹除超能力,因為意外驚喜而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啊哈哈,這樣子我最後的顧慮也消失了,那兩位瞧不起人的高傲母畜現在也是我奴了。」
三個小時經過了,洗腦機器終於因為超頻過熱而停止工作,龍捲與吹雪身上的束縛這才被解開,面目呆滯的二人,因為高了幾十次,意識瀕臨崩潰,但看到中麻捏着諂媚的拉拉母子的來到她們面前的時候,龍捲和吹雪仍舊不死心,無名火起,想要發動能力攻擊,而一貫此時會阻止的觸手服居然毫無反應,應到可以得手的二人,也出了終於可以得救的笑容,但這份笑容很快就凝固了。
「為……為什麼,我的念力呢?」
「姐姐,我的念力也沒有了!」
中麻看着兩位失去了最後反抗底牌而慌亂失措的龍捲與吹雪,得意大笑起來,做了個手勢讓其他人離開,隨後就提着上前了,幽靜的研究室,霎時間充滿了意與做愛聲……
一個月後。
東京巨蛋地下競技場,原本這裏是世界各地格鬥家死斗的場所,但是被中麻買下後,就成為了他展覽奴女子格鬥——説是格鬥,其實就是怪物開做愛的場所,因為被迫參賽的女子往往實力與名聲極大,所以會引來一堆想要目睹這些高傲母畜被玩到失魂落魄的權貴富豪,場面極其火爆,一票難求。
「撒!觀眾們,讓我們歡——我們今天的第一位挑戰者,來自本的龍捲姐妹——」
台上的觀眾都爆發出了烈的響聲,龍捲姐妹的名頭不可謂不大,這樣強大的女都被中麻搞過來當作女奴,如何不讓人興奮!
炫目的燈光之下,龍捲姐妹登場了,被中麻用狗繩牽着,二人被迫用狗爬的姿勢屈辱前行着,本來帶着不甘與屈辱表情的二人,看到了她們要挑戰的怪人的時候,愣住了。
是一個鴿子。
一個很大的鴿子,三四層樓那麼高,七八米長寬的巨型鴿子,帶着睥睨眾生的表情,看着台下驚愕的觀眾與中麻等人。
「我的牛頭人呢?我的惡墮龍捲與賽克斯的計劃呢?」
中麻對着對講機狂罵起來,但是這聲音也很快被鴿子的叫聲掩蓋了。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鴿子的聲音彷彿有魔力一般,在天邊召喚了來了四個大字。
完結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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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居然會咕咕咕這可真是……
最後這個咕咕咕屬實令人生????,我做夢也想不到會是這個結局。我現在的表情就是地鐵,老人,手機.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