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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壞3-遲來的生日禮物】【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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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25446

渣渣寫手寫在前面的話:本來這是給琪亞娜的生賀文,本來是因為一些原因(比如懶)寫了一半就被無限期封存了,最近又因為我覺得寫一個字也比什麼都不做強被拉出來強行續完了,時間線基本對應遊戲內的《罪人輓歌》之前一小段時間,並且為了文章完整與合理對遊戲內的劇情設定做了適(大)度(量)補充和修改,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總之,不論發生什麼,我還會繼續陪她們走下去,並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即使是氣候還算温和的長空市,到了初冬季節依舊不缺嗖嗖的冷風在城市上空如同幽靈般迴旋,前幾剛下過的一場冷雨讓空氣依舊透出一股令人不適的陰濕。又是一陣北風吹過,人們的呼中已經能夠看到些許不甚明顯的白水汽,這不由得讓夜晚街上幾乎是唯一的行人不由得裹緊了不甚臃腫的衣服又加快了匆匆的步伐。

空蕩蕩的街頭溜過一個不起眼的中等個頭的男人……其實光看那張還沒怎麼被時間折騰的溝壑縱橫的臉和直的身軀來説看起來也不是很像大叔的樣子,也許只是剛工作幾年還沒來得及被社畜生活磨掉全部力的年輕人。他戴着口罩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有眼睛下那兩片略微的青暗示着他最近似乎缺少睡眠。

一邊走,他一邊不時地回頭來回掃視着周圍的環境,明明黑的風衣與長褲加上普通的黑旅遊鞋讓他在昏暗的路燈下看起來並不明顯,然而左手拎着個紙箱子的他看起來依舊和警惕着什麼一樣,不過這也不算什麼,畢竟上一次崩壞能爆發事件離現在才過去不到半個月,大批出去逃難的市民還沒來得及從避難的地方返回城市,以至於即使城市的市政系統已經得以部分恢復,這裏的晚上也依舊很難再看到幾個月前萬家燈火的場景了。

而即使這稀稀拉拉的燈火大多數也是一些固執且被年輕人們認為「活夠了」的老人們留下的,再往前走走,就是大片大片死寂的黑暗。

這裏是長空市,一個悉的氣息撲面而來但是又令人到陌生的地方。

把本就緊緊地貼在身上的不甚厚實的衣服裹的再嚴一些,又把手上那個不小的紙盒換到另一隻手上拎着,我用已經被勒的發紅的右手從兜裏順便摸出手機,打開電子地圖,地圖上的那個代表我現在的位置的紅箭頭和代表我的目的地的那個藍點此時已經算是差之毫釐了。

「終於要到了啊。」我順手用袖子擦了擦額角的汗珠,拎着這個盒子又揹着一個不輕的揹包在本沒有公車乃至計程車的前提下頂着風在這個人煙稀少的城區走上七八公里不僅是一項體力活,更需要一定的膽量。

因為你不知道你面前的黑漆漆的巷子裏説不定會有什麼玩意兒突然竄出來,也許是一隻或者幾隻飢餓的狗,也有可能是一隻連制式步槍的子彈都奈何不得的崩壞獸!

間的袖珍崩壞能手槍硬邦邦的觸依舊還在,只要它還在就能讓人安心不少,都是如果真的運氣不好撞上一隻女武神部隊的漏網之魚,這支本就為了不被崩壞能檢測儀器檢查出來而特意縮小功率的特種袖珍手槍能發揮出多大的能力就值得商榷了。

不過這都到了這裏了,就算是真的碰到崩壞獸,她應該也會出來撈我的吧,畢竟某種意義上來説,這就是她這段時間的「工作」。

「聖方丹路127號?這傻丫頭還會給自己找地方。」

面前是一座頗為豪華的酒店,雖然沒有具體資料,不過透過玻璃大門從外面就能看見的富麗堂皇的裝潢和這一整座大樓造型別致的玻璃幕牆,就知道這原先應該是個星級或者檔次很高的酒店了。

我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錢包,再看看因為斷電已經整個籠罩在黑暗中的整棟樓,這才意識到我本沒必要掏身份證進去——人早跑光了,本不營業,不然那傢伙也不會趁機溜進去拿它當臨時落腳點,而且就算是真營業,我被學園長東扣西拖到只剩下能吃幾碗面的可憐工資也本住不起一晚上吧。

想到這裏我突然意識到我是偷偷溜出來的,手腕上的夜光錶顯示現在接近半夜11點半——天亮前一小時無論如何必須回到休伯利安,否則的話就有可能造成不可預料的嚴重後果。

畢竟,我要見的這個傻丫頭,可是同時被三方盯上的超級通緝犯吶。

捏了捏手上的那個紙盒的包裝繩,又抖了抖肩上的揹包,我就着夜的保護,從樹叢掩映下的一條小路如同貓兒一般俯身朝着酒店大門溜了過去。從外面的大路的方向遠遠的有兩束有些耀眼的白燈光來,那是還在值班的女武神部隊的巡邏車的車燈。

由於沒有了供電系統的輔助,酒店到玻璃自動門現在只能靠人力手動開啓,死沉死沉的重的要命,費了半天勁兒我才算把它勉強推開一條能夠讓我自己帶着手裏的紙盒鑽過去的空隙,老實説在推門的這幾分鐘我緊張的要死,內衣很快就讓汗水打的半濕。畢竟酒店大門外正好對着馬路,如果這時候巡邏車或者巡邏隊正好從外面經過我肯定會被她們抓個現行,那樣的話麻煩就大了。

真是的,琪亞娜這個笨蛋,也不知道出來接應一下。我從休伯利安號偷偷溜出來跑了半個城市才找到這裏,我容易麼?

一邊在酒店大堂裏摸索着尋找道路,我一邊抱怨地咕噥着,順着台階開始慢慢往上走。

電梯自然是停了,而且我也不可能坐電梯把每層樓都跑個遍,只能順着樓梯揹着一揹包東西一點點的往上走,邊走邊找,琪亞娜這傢伙在上次約好的接頭地點放下的紙條告訴我她最近在這裏落腳,然而這個笨蛋居然連住哪層都沒告訴我,在外面的時候我略掃了一下,好傢伙,這座近百米的高樓少説二十來層,要是一層層的爬上去找,我這不得找到明天早上去?

正想着,我就爬到了二層,但是二層明顯是個大健身房,估計是給客人準備的,空曠的大廳裏除了散亂的健身器材別無他物,明顯不像有人住的樣子。

我搖搖頭,看來這層是不用搜尋了,於是接着爬樓梯。

三層就更牛了,居然是游泳館,這種設計我以前還從沒見過,也沒見過這麼裝修豪華和巨大的游泳池,可惜裏面的水不知道怎麼回事早已乾的見了底,不過驚訝之餘倒也沒什麼了,這裏面依舊空的一眼能看到頭,搖搖頭,我接着往上面走。

四層開始就是各種套房了,這也讓我的搜尋難度開始成倍的增加。

「琪亞娜?喂,琪亞娜你在嗎?」

我站在樓道中間小聲的呼喚着,空蕩蕩的樓道里我的聲音和迴音織在一起,顯得有些詭異。

沒有人回應,應該……不在吧?

無論那個屋子都是大門緊閉,應該沒什麼必要在這裏費時間了。

繼續到五樓,還是如此,為了節省時間我乾脆走到每座屋子的門前都去踢一腳,但是每個門都被鎖的死死的,本就不像有人的樣子。

六樓情況與此類似,不過有個屋子的門開着,我一開始還蠻驚喜的衝了進去,然而進去一看才發現這是個雜物間,堆滿了清潔用品。

真令人失望,我拖着微微發顫的腿爬上七樓,情況照舊。

八樓……

九樓……

十樓了……

我在十樓的樓梯間的地毯上一股坐下,爬不動了,我在每層都喊過一次又去每間屋子的門前挨個踢上一腳,都是大門緊鎖,本不像有人來過的樣子。

這傻丫頭住那麼高幹什麼?我揩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往頭頂的樓道天井望去。

不會……她已經離開了吧?

想到這兒我心裏頓時「咕咚」一下,心跳都跟着慢了半拍。

這……

也是啊,這一年多琪亞娜本來就過着類似於四處的生活,能和她保持着用紙條傳信這種極其原始的方式進行的聯絡可以説已經極其不容易了,很多時候當我費盡心思的空溜出去取琪亞娜藏在我們約定的聯絡地點的紙條的時候,距離她把紙條放在哪裏已經過了好幾天甚至一兩週了,哪怕是這次,從琪亞娜透自己在這裏落腳的紙條上的落款到我正坐在樓梯間的台階上歇腳的現在,時間也過去了將近三天。

崩壞獸出沒的位置不定,前來追擊的女武神部隊的位置更不會有規律可尋,琪亞娜的位置自然也是和過街老鼠一樣東逃西竄。

最近女武神部隊有情報説琪亞娜的行蹤又有線索了,雖然説在我看來無非是又一次的捕風捉影和撲空罷了,但是她真的很不巧又因為被發現行蹤離開了的話……

這蛋糕不就白拿了麼。

我摸了摸手邊那個大紙盒,一路上為了它不被壓壞可是費了我不少力氣,到現在手都是酸的,要是碰到了琪亞娜,不訓她半小時屬實難消我心頭之恨。

可是……她人呢?

再度抬起手腕,手錶上的時間顯示是現在是半夜十二點——準確來説,現在琪亞娜的生已經過去了。

這傻丫頭,準確來説,已經十九歲了吧。

但是,這生禮物,也已經來晚了。

痠痛的腿肚子,甩了甩同樣發麻的手腕準備起身,就算是可能越來越低,我也得上去看看。

但是就在這時,背後突然有什麼氣息傳來,我本能的反應往前翻滾,手已經放在別在間的袖珍崩壞能手槍的保險上,但是還沒等我做完反應,已經有什麼軟軟的東西蒙在了我的臉上。

「我艹!崩……」我的第一反應是遇到崩壞獸了,正想一個猛竄跳出去順便先用已經拔出槍套的袖珍手槍給它兩下子然後跳到樓梯口一路滾下去,但是接下來的聲音卻讓我的在瞬間的一系列想法與計劃全部戛然而止。

「嗯哼~猜猜我是誰?」

伴隨着身後故作低沉的少女悉的聲音,我眼睛上蓋着的那有些冰涼而柔軟的也在慢慢地動着。

「琪——亞——娜————!!!」

一字一頓地,我的聲音伴隨着些許的惱怒從牙縫裏崩出來,「突然從黑暗裏冒出來你想把人嚇死啊!我剛才差點把你給一槍崩了!」

我的右手掌心裏還握着那支袖珍崩壞能手槍的槍柄,食指已經扣在了扳機上,並且槍口正好對着身後琪亞娜的方向,要是我剛才反應再快一點,這一槍我就打出去了。

蒙在我眼睛上的那雙手在我用袖口擦着額頭上的冷汗的功夫不知道什麼時候收了回去,當我再次睜開眯着的眼睛的時候,面前已經是哪個留着順滑的白麻花辮,有着如同寶石般的藍眼睛的女孩了。

她依舊穿着那身最常見的作為女武神時常穿的連體制服,只不過原先的白被換成了在夜間不太容易發現的黑。背後出兩支槍的紅槍柄,應該是間的武裝帶上的,上身披着一件天命配發的短夾克,看起來似乎有些舊了。

此刻,她就蹲在我面前,用頗不服氣的眼神斜着眼看着我,嘴撅的能把她的配槍全掛在上面。

「喂,混蛋艦長,你不是來給本小姐過生的嗎!你怎麼一見面就兇我!本小姐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看到我正盯着她,琪亞娜騰地從原地蹦起來,氣勢洶洶地朝我揮着拳頭。

「嘿……你還自己先鬧上了……」我不甘示弱,也跟着站起來,用比她高將近一個頭的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用同樣「兇狠」的眼神瞪回去:「喂,笨蛋娜!本艦長大人可是跑了大半個長空市,跟做賊一樣從休伯利安溜出來提着這麼大一包東西親手給你送過來的唉!這要是讓主教知道了我直接就被炒了魷魚直接丟進休伯利安的閉室等着上辣椒水坐老虎凳了好吧!老子在艦橋上整天擔心你在長空市被女武神部隊滿街追,沒吃沒喝沒支援。我這還特意拎着十幾斤的東西快跑了個你馬拉松了,結果你就這?我容易嗎我……」

我哇裏哇啦劈頭蓋臉的和琪亞娜對噴了幾分鐘,聲音大到整個樓梯間裏都是我們的回聲,如果有人這時候從樓梯間上來估計第一反應會以為是那對情侶正在吵架……然後突然意識到這裏本不可能有人,大喊着有鬼然後連滾帶爬的溜掉。

大約是很久找不到人拌嘴了,琪亞娜這次居然很罕見的沒有選擇一直槓下去,説着説着就丟下一句「艦長你個大笨蛋給本小姐一邊待著去吧!」之後就氣鼓鼓的轉身扭頭坐到旁邊的樓梯上去了。這和她原先在休伯利安的時候可不太一樣,那時候我和琪亞娜差不多三天一吵五天一打,無論是吵架還是打架不和我分出個勝負來琪亞娜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搞得芽衣這個專職調解員也很是身心俱疲。

現在想想,這要是換到以前琪亞娜估計已經一腳踹上來了罷,雖然她姑且還是知道下手輕重的但是被一拳打腫臉的時候也不是沒有……

只是現在,琪亞娜只是安安靜靜的背對着我坐在離我不遠的台階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她想動的架勢來。

沉默了大約十幾秒後,我壯着膽子探出身去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喂,琪亞娜……」

啪的一下,琪亞娜伸手把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打掉了,「哼!笨蛋艦長,別碰我!」

聽到這我心裏反而暗自竊喜了一下,琪亞娜要是這麼和人説話,證明她其實不怎麼生氣——真惹了她後果基本都是把你暴捶一頓之後成天躲着你,真躲不開了她也裝沒看見或者沒聽見。

「別生氣了好不好?晚飯吃了沒?餓不餓?我給你帶了生蛋糕和很多好吃的哦。」我又試着伸出手去拉了拉她的袖子。

「……哼」琪亞娜簡單的從鼻子裏哼出點聲音來,沒再多説什麼,但是頭卻不由自主的往我這邊轉過來,眼睛的餘光也往我這兒偷偷瞥了瞥。

果然……一提起吃來琪亞娜就會瞬間破防這個規律現在估計可以升級成公理了吧!

於是我把一邊地上的蛋糕盒端過來恭恭敬敬地捧到琪亞娜的手邊:「你看,蛋糕我都拿來了,我的小壽星,過生就沒必要還生悶氣了吧?生快樂!琪亞娜!」

我又是陪着笑臉又是大獻殷勤的表演似乎終於有了點效果,琪亞娜的背影突然抖了一下,然後她似乎是突然伸手捂了一下嘴,覺是笑了一下。然後就聽見她清了清嗓子,用甚是鎮定和嚴肅的聲音説道:「笨蛋艦長,廢話少説,還不快點麻溜的把貢品給本小姐呈上來!」

乘勝追擊!看到這兒我果斷地七手八腳的解開蛋糕盒子的絲帶,然後打開盒蓋,黑暗中視線不怎麼好,於是我擰亮手電筒朝上放在地上,當我探頭看向蛋糕盒子裏的時候……

「卧槽!」

打開盒蓋的時候我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蛋糕顛壞了,準確來説,外面的油層因為我這一路上的晃動和蛋糕盒子沾在一起,又分開,現在得盒子裏面全都是油,外層的裱花也全都粘壞了,各種顏油和果醬黏糊糊的混在一起,看着甚是讓人心煩。

「啊這……」看着盒子裏面幾乎是一片狼藉的樣子,我的眉頭已經擰成了疙瘩,當我抬起頭來時,正好和已經轉過身好奇的來歪着頭看着我面前的紙盒的琪亞娜目光相對。

然後我們不約而同地又看向我手裏的紙盒子,又是一陣沉默讓氣氛瞬間變得十分尷尬。

「艦長,我説……你這是個……啥?」

首先打破沉默的居然是琪亞娜,然而面對她的詢問,氣氛似乎更加尷尬了,我的臉也早已騰地一路紅到了耳子。

「不……不好意思琪亞娜,你聽我説,這本來是給你準備的生蛋糕,我保證在這之前上面的圖案是很規整的,但是……但是大約因為我路上是跑着來的就把蛋糕顛壞了,你千萬不要生氣啊!覺得不好的話那咱就不要了,我過幾天想辦法給你帶一個新的來!」

我有些慌里慌張的解釋到,看着皺着眉頭歪着腦袋看着一塌糊塗的蛋糕盒的琪亞娜,我自己的心裏也騰騰的直打鼓,雖然説應該不至於因為這個挨琪亞娜一頓暴捶,但是好歹是她的生,搞成這樣子她不會生氣吧。

然而這時,琪亞娜突然伸出手指向着蛋糕盒子裏面戳了一下。看着手指尖沾着的那團油,琪亞娜突然向我問到:「我説笨蛋艦長,這應該能吃吧?」

「啊……啊?」被琪亞娜突如其來的動作和問題搞得措手不及的我反應了一會兒才回答道:「應該……能吃吧,畢竟沒沾到什麼髒東西,只是沾到包裝盒上了。」

「那還不快點拿盤子來!為了等你這該死的蛋糕本小姐快一天沒吃飯了!快點快點!」

琪亞娜突然伸出舌頭把手指尖的油一!迫不及待地向我命令道。

「這……好吧,至少蛋糕坯子應該沒壞。哎哎哎!別直接上手摸啊!」我一邊拽過揹包,手忙腳亂地翻出裏面的蛋糕叉子和盤子,以及汽水和其他食品一邊有些尷尬的應和道。

「啊嗚啊嗚……好吃!一天沒好好吃飯都快餓死本小姐了!艦……艦長,再給我來一塊!」一看到有吃的,琪亞娜居然直接抓起一塊麪包狼虎嚥的幾乎是轉瞬之間就送進了肚皮,那副吃相簡直像是雪地裏幾天沒吃東西的餓狼,白花花的油和麪包屑沾的她嘴角乃至下巴上都是,看的我一愣一愣的,只能歎為觀止的嚥了口唾沫。

「我説……琪亞娜,咱們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我指了指旁邊還沒開封的生紙帽和蠟燭。

正用手指尖颳着嘴角的油意猶未盡的着的琪亞娜順着我指着的方向看去,在視線觸及到生蠟燭之後這才恍然大悟的一拍腦袋:「啊……艦長,上次戴這個東西好像還是在休伯利安上啊。」

「所以啊,好歹也是長了一歲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也別光顧着吃啊,你難道不想許個願嗎?」我旋即掏出袋子裏的蠟燭一在蛋糕上,「來,先別急着吃了,過來許個願吧,要不要我給你唱首生快樂啊?祝你生快樂~嗚嗚嗚……」

「噫……艦長你還是閉嘴吧!你這回聲聽起來讓我有點……瘮得慌。」琪亞娜突然出一副很是尷尬和麻的表情雙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往外挪了挪,然後又突然伸出手捂上了我的嘴巴,「啊……好了好了,看在笨蛋艦長你親自給本小姐送東西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謝你一下好了,趕緊點蠟燭吧你!」琪亞娜故作敷衍的把頭扭到一邊回答到,然而眼睛的餘光似乎一直看着我這邊,特別是當她發現我也在看着她的眼睛之後,她突然又轉過來對我翻了個白眼的動作讓我更加確定了我的判斷。

這個傲嬌的傢伙正面真心謝別人尤其是我一下就有這麼難麼,我怎麼覺回回都被這個笨蛋當工具人啊!

也是我自找的吧。

我一邊苦笑着在心底裏亂想着些有的沒的,一邊依次點着蛋糕上的蠟燭。

七手八腳地將紙質生帽裝好,順手扣在琪亞娜的頭上,我隨之端起已經缺了一個角的並且表面的圖案已經亂七八糟了的蛋糕,送到琪亞娜的面前,微笑着唸到:「好,現在有請我們的小壽星琪亞娜許願,琪亞娜小姐!十九歲生快樂!」

蠟燭的火光中,琪亞娜的臉也不知道是被映的還是本身就如此,顯得紅彤彤的,配合着她現在一副略帶着慌張的表情,意外的還有些可愛。

「笨……笨蛋艦長,你動作這麼快乾什麼啊?我還沒……還沒想好呢,去去去,一邊去,別靠那麼近啦!願望讓你聽到了就不靈了!」

琪亞娜突然紅着臉把湊的和她近在咫尺的我推開一段距離,看我已經離她有快一米遠,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之後這才雙手合抱低着頭擺出許願的姿勢——然而眼睛依舊沒全閉上,有些警惕般地盯着我。

「別盯着我啦,我可沒有偷聽這個嗜好,快許願吧蠟燭都快燒光啦!」

我看着已經燒了快一半的蠟燭,有些無奈地催促道,這個大蛋糕還沉的,端着它這麼長時間我的手也已經跟着酸了。

琪亞娜似乎這才放心下來,眯着眼睛如同祈禱一般靜靜地冥想着,嘴裏還似乎唸唸有詞的唸叨着什麼。

有一説一,現在的她這個樣子……真的很像卡蓮做彌撒的時候的樣子,雖然説這位傳説中的女武神我只在聖痕空間見過她的虛影,但是畢竟都是卡斯蘭娜家族的後裔,即使是跨越了好幾百年琪亞娜……或者説哪怕是克隆人K423,和她的這位先祖依舊有着許多相似的地方。

看着她這副神聖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急着子去催她,看起來似乎琪亞娜也是想了好一會兒,蠟燭幾乎都要燒光了她這才抬起頭來睜開眼睛看着我。

「許完了?快來吹蠟燭啊火就要滅了!」我忙把蛋糕端了過去。

琪亞娜的肺活量一直都不差,一口氣下去差點沒把油吹到正對着蛋糕的我的臉上。

燭光一一熄滅,我們所處的地方的瞬間又暗淡了下來。

「祝你生快樂!琪亞娜!剛才許的什麼願望啊?我能聽聽嘛?」

我擺出一副不正經的樣子用開玩笑的語氣問到,一邊拔着蛋糕上燒的不剩多少的蠟燭頭。

「誰要告訴你啊,笨蛋艦長。」

我果然又捱了一記琪亞娜沒好氣的大白眼。

「還有,艦長,今年的生禮物呢?」琪亞娜突如其來的反問讓我脊背一涼。

「啊……這個?這個……」我頓時無言以對,只能尷尬的笑笑。説起來之前我不是沒想過要給琪亞娜準備生禮物,但是最近選擇困難症讓我糾結了很長時間都沒確定到底要給琪亞娜帶什麼,而且我也少有足夠的休假時間能離開休伯利安去逛商場——那早就是幾個月前才有的奢侈品了。

所以就搞的很尷尬,我確實沒挑選出能讓我覺得穩妥而又讓琪亞娜覺得滿意的禮物,即使這個蛋糕也是我從休伯利安的後廚訂的——我的生與琪亞娜相差無幾,我扯了個謊説我的真實生比登記的要早幾天,提前叫後廚給我做了個生蛋糕。

而且到最後時間也不允許我趁着這個短短的晚上跑到還可能開門的商業區去現買禮物了,就只好匆匆裝上一包點心飲料往這裏跑了。

「所以……今年還是沒有麼?」琪亞娜的聲音小了許多,裏面摻雜了幾乎是眼可見的失望。

「嗯……真是不好意思,琪亞娜,時間來不及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話,以後我……」

「不,其實已經足夠了。」她突然朝我笑笑,又搖搖頭。

「哎?」

琪亞娜突然令我有些猝不及防的湊了過來,挽上了我的胳膊,迅速撲面而來的女孩子身上的氣息讓我渾身上下頓時一顫。

「能再見到休伯利安上的大家就已經是很珍貴的禮物了……包括你,笨蛋艦長。」

琪亞娜的聲音越來越小,不知道她是覺得不好意思還是怎麼樣。

「另外,艦長你想知道我的願望是什麼嗎?」短暫的沉默後,琪亞娜的聲音突然再度響起,這次似乎明快了不少。

「可是你剛才不是説願望説出來就不靈了嗎?」

琪亞娜似乎並沒有對我的疑問表示出直接的反應,她緊接着就旁若無人的一字一頓地慢慢説道:「是休伯利安的大家以後都能來參加我的每一個生哦。」

然而我們都知道,這是個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隨後,一改之前那副只顧着吃的樣子,琪亞娜的眼神突然垂了下去,眼裏的光芒也隨之變得暗淡。

「哎?」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詫異的「哎」聲自然而然的從我嘴裏冒了出來。

「嗯……」琪亞娜沒再多説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一改休伯利安號上芽衣料理頭號天敵自動應器的樣子,這次在我把蛋糕切好端給她的時候,琪亞娜居然沒有搶,而是輕輕推了回來。

「呃……你沒胃口麼……」

「不,笨蛋艦長,親自跑了這麼遠,你也累了,第一塊應該是你的。」琪亞娜的聲音突然帶着一股異常的温柔和恬靜,令我一時間為之失神。

我有些木然而機械的回答到:「我……我不餓,晚飯我吃過了,而且這區區幾公里我也不……」

「哎呀,廢話真多,本小姐叫你吃你就吃嘛,告訴你啊,剩下的都是我的,一口都別跟我搶!」

琪亞娜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度,聽起來怪不耐煩的。

「愣着幹什麼,再給我切一塊,你晚上吃過了我可沒吃,我餓了!」琪亞娜的手突然伸向我的方向,而臉卻還依舊氣鼓鼓地別向一邊。

想必她現在的表情應該非常可愛,但現在哄好她的最好辦法不是甜言語,肯定是讓這個小姑吃好喝好。

「我有件事想問你……」我麻利的切好另一塊,上叉子送到她手裏,然後看着琪亞娜正如在休伯利安號上搶芽衣做的便當一樣不顧形象地大口大口的往嘴裏扒拉蛋糕與油的混合物的時候,突然覺有些莫名的心酸。

「嗯唔?」琪亞娜的嘴被得滿滿的,只能發出一點聲音並轉過來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你最近……是不是很難找到吃的啊……」

「嗯……」她的動作突然變慢,似乎是猶豫了一會兒,這才點了點頭,然後恢復之前的速度繼續大吃特吃,但是總覺空氣中不知道為何多了些許難耐的寂靜。

儘管琪亞娜是眾所周知的情緒化生物的代表,但是這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她的態度的變化讓我有點措手不及,無論怎麼樣我也沒料到剛才還在那裏嘻嘻哈哈吵着要吃蛋糕的琪亞娜突然就成了現在這種默不作聲大口大口吃東西的失落樣子。

不過某種意義上令人欣的是她的心情似乎本不影響食慾——就算是被壓壞的蛋糕也阻擋不住,眼見得她把一塊又一塊蛋糕默默地大口大口的入嘴巴,我也只能在邊上靜靜地坐着一邊吃着自己那份一邊替她把蛋糕切好,看着她狼虎嚥毫不在乎吃相的吃。

其實也沒什麼可在乎形象的,畢竟當初休伯利安號上的那個琪亞娜和淑女的形象就完全不搭界,某種意義上我倒樂得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

終於,琪亞娜那個似乎永遠也填不滿的胃終於把一整個蛋糕都進去了,我適時地遞給她一瓶飲料看着她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將近半瓶,有一説一,我的確非常懷疑她是不是在這個荒涼的長空市是不是好幾天沒正經吃過東西了。

「擦擦嘴,臉上全是油。還有,吃飽了嗎,我這還有點別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遞過去幾張面巾紙,不用看都知道琪亞娜剛才那副吃相臉上現在絕對和小花貓一樣。

「差不多飽了……嗝~」琪亞娜拍拍自己的小肚子,打了個舒服的飽嗝。「好久沒這麼痛快的吃東西了,謝謝艦長啦。」

這時,琪亞娜突然拉了拉我的袖子:「這裏不太適合説話呢,換個地方坐坐,這地板好涼啊。」一邊説着,琪亞娜一邊站了起來長長的伸了個懶,在微弱的光線下依舊能瞥見她那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

「又去哪兒啊?」

「當然是我的卧室,你真以為我會笨到去睡地板啊?」琪亞娜轉過身來朝我做了個鬼臉。

我自討了個沒趣,尷尬地聳聳肩,重新收拾好東西跟琪亞娜一步步的又往上走去,一路上我們都沒怎麼説話,只是留心着黑暗的腳下,即使有個手電筒我們也不能看清前面的全貌,只好帶着蛋糕盒子小心翼翼地往上走。

沒想到琪亞娜居然就住在十一層。看起來有些高但是實際上這對訓練有素的琪亞娜來説爬上來也就兩三分鐘的事情,而且十一層都是高級套房,還會選地方。看來琪亞娜果然是走到哪裏都不會輕易虧待自己的主啊。

這還讓我放心一點。

一間套房的門虛掩着,裏面有微弱的蠟燭光芒傳出,看來在大停電的這段子估計琪亞娜都是用蠟燭照明的,不過這也讓屋裏意外的有了燭光晚餐一樣的氛圍。

「我這段時間就住在這裏。」琪亞娜推開門,將在口袋裏的手槍連着外套一起隨手丟在門口的矮櫃上,然後就不管不顧的「撲」的一聲飛撲在亂七八糟的堆着被子和衣服的大牀上。「哈啊……真舒服啊,要不是為了等你的蛋糕我現在才懶得起來……」琪亞娜在凌亂的被子裏發出舒服的哼哼聲。

「你還會享受,看來,我也沒必要擔心你什麼了吧。還有,你還真是個……亂室佳人。」

面前各種寢具被到處亂丟,生活用品到處都是,外套乃至內衣也都隨便亂搭在椅背上桌子上的這副場景。説是一片狼藉也不過分的屋子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就算酒店原本的管理人員早就因為城內不時出現的崩壞獸被疏散一空,一時半會兒也沒有回來的可能,但是琪亞娜這不問自取還把人家的房間搞成這麼亂七八糟的樣子實在是有點讓人覺不太厚道。

「切,你以為本小姐喜歡住豬窩啊?不就是今天因為想去接你這個連房間都找不到的笨蛋忘了收拾了嘛……」琪亞娜把自己的臉埋在被子裏,但是懸在牀邊的兩條腿還在一上一下的晃,分外慵懶的樣子,但略有些含糊的聲音卻帶着些不滿:「唉,艦長你就這點煩人,無論我跑到哪裏都不忘了婆婆媽媽的訓我,比芽衣都嘮叨……對了,我躲到這裏之後,芽衣怎麼樣了,她……應該不知道我在這裏吧?」

「最近我也只能偶爾收到她的通訊,看樣子大概……還算好吧……」

然而一張嘴我就後悔了,當我意識到這種模稜兩可的語言只能引起看起來笨實則冰雪聰明的琪亞娜的懷疑時,琪亞娜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些許冷靜。

「這麼説,那就是不太好了吧……」

「呃……沒啥事,就是心情不太好,你也知道……」

「艦長,還是説實話吧,你騙人的技術還是那麼爛。」

「芽衣她告訴我……她想要去找世界蛇解放自己的雷之律者核心……」

「什麼?!」幾乎是立刻,琪亞娜就和受驚的白兔一樣刷的直接一個翻身鯉魚打蹦了起來,儘管光線很暗,但是她海藍的雙眸裏依舊充滿了不可思議與震驚的神情。

「芽衣……她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琪亞娜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衣領,「喂,笨蛋艦長,芽衣她最近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

琪亞娜近乎神經質的反應嚇了我一跳,我們兩人之間的距離突然拉進到足以受到對方的呼和體温,那對海藍的大眼睛此時正在咫尺之遙瞪大了盯着我,裏面滿是懷疑、震驚以及……悲傷。

「還不是因為你!你的身體最近什麼樣子了你自己不清楚嗎?你再使用空之律者的權能,你覺得是你自己先把長空市天上的虛數之門封印了,還是你自己身體先垮了,讓西琳再次復活?她成為雷之律者,一是要替你完成這些你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二,那就是世界蛇開出的條件!」我幾乎是對着琪亞娜的臉中間不停氣兒的噴出了這麼長一段。

「我怎麼可能就做不到啊!芽衣……她為什麼要……混蛋!艦長你個混蛋!你為什麼現在才説啊!你這個混蛋!」琪亞娜似乎被我喊懵了,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但是眼裏的淚水似乎已經抑制不住了,她的拳頭一下一下的砸在我的膛上,似乎在拿我出氣,錘的我生疼的同時又上不來氣。

突然她和想起了什麼似的,猛的站起來匆匆向門外走去。

「你要幹……幹什麼?」我被琪亞娜錘的半死不活,但是還是本能地拽住了琪亞娜的一隻胳膊。

「我要去找世界蛇!混蛋……我要去阻止她!」琪亞娜咬牙切齒地怒喝道,「放開我,艦長!」她猛地一甩胳膊。

「你別胡鬧了!」我用最後的力氣猛地跳起來死死地抱住她,「芽衣跟我説,她已經決意去做了,誰也攔不住她,包括你我在內。而且外面到處都有巡邏隊,你去世界蛇的老巢?你都被抓進去一次了你還去送死嗎?」

「送死我也認了!我要用這條命換芽衣回來!艦長!你識相點就放開我!我不怪你!」

琪亞娜作為女武神的力量毋庸置疑的驚人,完全不像是那纖細的身軀所能爆發出來的,頓時我居然被她甩了個跟頭,但是現在哪怕被她摔癱了也不能由着她意氣用事亂跑,於是我只能死死地抱住她任由她的掙扎把我如同布娃娃般甩來甩去,頓時我們兩個人在地上滾做一團!

「艦長你放開我!不然的話我真的要傷到你了!」

「咳咳……不可能!琪亞娜你聽我説,芽衣哪怕重新成為雷之律者那也肯定不會死,你再使用空之律者的權能西琳就該重新奪取你的意識了……喝啊!你不要再亂跑了……」

「怎麼可能!我早就能完整控制我體內的能量了!世界蛇敢讓芽衣變成律者,那我就把他們全拆了!想死是吧!」

「放!你的律者能量現在已經強到足以引崩壞獸了,不然你以為天命世界蛇和逆熵怎麼找來的?我實話跟你講,要不是這裏時不時就有高等級崩壞獸的能量反應難以定位,他們早就按照雷達找到你了……咳咳咳!」哪怕被掙扎的琪亞娜摔的渾身上下都疼的散架了一樣我也沒鬆開她,依舊把她死死地壓在地上,「現在芽衣變成雷之律者已經算是最好的辦法了,至少在解決問題的同時你們兩個都不會死啊!」

「你撒謊!艦長你當初不是也喜歡芽衣嗎!既然你和我一樣都喜歡她,那你為什麼不和我一起去攔住她!我去做已經夠了啊!」琪亞娜的聲音帶上了些許哭腔,但是同時掙扎的力量開始慢慢減弱。

而我那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也已經快用完了,受到擠壓的肺部和氣管此時正順着喉嚨發出一陣接不上一陣的咳嗽聲,眼冒金星,渾身上下沒有一個關節不疼,可以説難受的要死。

「我要是能替她去當雷之律者那我現在就去!問題是有用嗎!你看看自己現在衰弱成什麼樣了?你現在不用槍甚至連我都打不過你拿什麼去封印虛空之門?還是説你自己去死了,留我和芽衣以及聖芙蕾雅的所有人去你的墳頭前淚你才開心?你自不自私?!」

我終於也開始如同獅子一般咆哮起來,和琪亞娜一起神經質的對嚷,我想如此大的聲音整棟樓都能聽見,只要附近有人,怕是一定會被引而來。

終於,她似乎哭喊的累了,打也打累了,趴在地上低聲啜泣着。

「咳咳……咳……還不是因為你搞出的動靜太大了引來了太多的崩壞獸……」琪亞娜的身體慢慢軟了下來不動了,我順勢也無力的倒在牀上,望着遠處的天空上那個黑呆呆地出神,「芽衣早就已經離開休伯利安了,如果你真的想做些什麼,那就儘快恢復你的身體,不要讓姬子老師和符華班長為你做出的犧牲白費才是啊……咳咳咳……芽衣已經替你扛下了責任,不要辜負她的心意……」

我把琪亞娜輕輕地從地上抱起來放到牀上,替她蓋上被子。她似乎是累了,一點也沒有反抗,只是在輕微的泣,我在抱着她的時候能明顯受到她泣時身體的顫動,而眼圈周圍也紅紅的。

我看了看錶,時間已經過了一點,留給我的時間還有最多兩小時。

看來還能再坐一會兒。

「艦……艦長……」

「嗯,怎麼了,琪亞娜。」

「我是不是很沒用……我什麼也做不好,還總給別人添麻煩……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琪亞娜帶着些許顫動的聲音在最後又轉化成了傷心絕的哭泣聲,只不過在被子的掩蓋下聲音並不算大,但是她哭的很傷心。

「沒有的事……這一切都不怪你……都不怪你……」

我沒什麼可説的了,只能輕輕地拍拍她因為泣不斷抖動的肩膀。一邊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發呆。

「也許我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你,我們都做不了什麼,現在知道了也是徒增一時的煩惱,對不起,琪亞娜。」

琪亞娜似乎是哭夠了,啜泣聲慢慢減弱,直到最後細不可聞,但整個人此時已經蜷縮成小小的一團縮在被子裏,對我的話毫無反應。

「不管怎麼説,我這艦長乾的是差勁的。」看來琪亞娜暫時不怎麼想理我,於是我慢慢坐起身來,坐在琪亞娜亂七八糟的牀沿上一邊看着外面的風景一邊自顧自的説着,既説給她聽,也是自言自語:「從來到休伯利安的那一天起,我們就在各種吵架乃至鬥毆中度過,那時候,我天天和你鬥嘴,從上班鬥到下班再鬥到熄燈,搞的芽衣那種好脾氣後來都煩了……哈哈,説起來那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生氣呢……」

「艦長……」

「後來你總算是覺得天天和我這個想和你搶芽衣的傢伙對着幹沒意思了,然而你那成績……唉,我和芽衣乃至布洛妮婭一起都撈不回來,你還總想讓我給你簽字糊姬子老師,結果被識破了之後咱們倆經常一起被她拉出去劈頭蓋臉的訓……一點艦長的樣子都沒有。」

「艦長你別説了……」

「之後你被奧托主教帶走,我也是隻能幹看着……」

「艦長你別説了!」

琪亞娜的聲音突然大起來,一聲暴喝打斷了我自顧自的發言。

「不要再……不要再説了,我……嗚嗚……明明就是我,明明就是我毀掉了休伯利安號上的這一切啊……咳咳!咳咳咳……」琪亞娜帶着哭聲的聲音突然又夾雜着幾聲咳嗽,這讓我不由得擔心起她的身體,又忙轉過身去看看她的情況。

沒想到琪亞娜突然趁機起身抱住了我的身體,纖瘦的身軀和蛇一樣死死地纏着我,就好像生怕我跑掉一般,我上身的骨架頓時也和被蟒蛇纏上了一樣開始受到擠壓,之前被磕到摔到底地方也發出陣陣抗議般的鈍痛。

「艦長……艦長,能不能稍微陪我一會兒,就這樣抱着我?」琪亞娜枕在我肩膀上的頭在我的脖子上輕輕地蹭着,少女略有些冰涼的皮膚與纖細的白髮絲此時正與我的脖子親密接觸着,帶起一陣頗為奇怪的癢

「可以,但是……別抱得那麼緊,我特麼現在渾身上下都疼的要命……啊啊……」

我不由得發出了一陣有意壓制的痛苦呻,我甚至懷疑剛才是不是在和桌角牀櫃凳子腿的親密接觸中斷了幾骨頭。

「哎?艦長,你……你受傷了?!」

琪亞娜突然縮回來和我四目相對,淚痕尚未乾涸的臉上帶着難以言喻的羞澀與愧疚。

「不至於不至於,算了,你愛怎麼抱着就怎麼抱着吧。」我無所謂般地揮揮手,伸出雙臂想把她再次攬入懷中,但這次琪亞娜的表情突然正經起來,拒絕了我的擁抱,反而擺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開始在我身上到處摸。

「這裏……疼嗎?」

「不疼,嘶哈……你別用那麼大力氣捏啊!」

「那這裏呢?也不疼?」

「哎呦……你你你還是別亂碰了,你這不知輕重的笨蛋沒傷也該被你捏出內傷來了……」

「算了算了,艦長,你……你把衣服了!讓我好好看看!」

「你説啥?」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後立刻本能地雙手抱護住自己,「你你你……你幹什麼?女孩子可不許耍氓啊!」

「聽話,艦長!哎呀,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啊,你就讓我看看嘛~」琪亞娜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度,先是堅決,又轉眼間變成帶着些許期待的,讓我的心臟開始不安地跳動的甜膩。

以及我事後才品出來的曖昧。

「好好好,我,反正又沒啥便宜能讓你佔。」

我動作遲疑地慢慢一件件下自己身上的黑風衣,衞衣以及最裏面的保暖內衣,琪亞娜的屋子裏沒有供暖,上半身直接暴在涼颼颼的空氣裏讓我渾身上下直起雞皮疙瘩。但除這以外,我注意到當我舉起胳膊來時,突然發覺當胳膊舉過頭頂的時候一股遲鈍的痛從肩關節傳來,看來是剛才真的磕到哪裏了。

估計等我回去的時候我身上就會多許多莫名其妙的青紫印記,最好還是別讓人發現為妙。

琪亞娜此時早已繞到我的背後,應該是仔細觀察着我的後背的每一處。

「哇哦,艦長你看起來文文弱弱的,看來還是鍛鍊過的嘛,肌線條還明顯的。」

琪亞娜不懷好意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來,我現在愈發覺得這丫頭怕不是另有所圖了。

「你要看就趕緊看嘍,幫我找找哪裏摔青了我回去好上點藥……嘶……才發現你這裏好冷,快點快點,我要趕緊穿衣服,要凍死啦!」

我沒好氣兒的抱怨着,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但是我這時候卻非常想在腦後長雙眼睛,悄悄地看看琪亞娜到底是用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在仔細端詳我的身體。

突然一雙有些冰涼但分外柔軟滑膩的手按上了我的脊背,順着我的脊背一點點地來回摩挲,格外的仔細而認真。但是很快,當摸到我的琵琶骨的位置時,儘管她的力氣並不大,但是一股難以言喻的鈍痛突然襲來。應反應讓我本能地往前一俯身,背部的肌被隨之突然拉動,進而引來了整個上身肌如同連鎖反應般的刺痛,如果面前有個鏡子我一定能看到我現在因為疼痛而變形的歪七扭八的臉。

「艦長……你這裏很疼嗎?」身後傳來琪亞娜不無擔心的聲音。

「還行,不動就沒事,你看到哪裏怎麼樣了嗎?」我擺出一副問題不大的樣子説着,但是額頭已經積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琪亞娜沒回答我,而是繼續靜靜地用手在我背上來回輕輕地撫摸,她的雙手涼涼的,加上輕柔的動作,居然也有一些減輕疼痛的效果。

於是我就這麼享受了琪亞娜幾分鐘的簡單按摩,雖然説只能算是幫我輕輕地被砸的地方而已,但是看到她這麼久了還沒有動靜,我終於忍不住想回頭問問,但同樣痠痛的脖頸讓我沒法轉過去太多,而就在這時,琪亞娜撤回去不多時的雙手突然又伸了過來,直接環抱着按在了我的口。

「哎嘿嘿……艦長看來鍛鍊的還不錯嘛……」

「亂摸什麼啊你,嚇我一跳……」我忙不迭地把一隻手伸到背後在琪亞娜剛才摸過的地方撓了撓。「你看到哪裏有傷了麼,嘖,你不會就是想佔我便宜吧?」

「嘿嘿,不好意思,太暗了,本看不出來。」身後的琪亞娜的聲音裏含着帶着幾分調皮的歉意,「不過這樣的話,用不用本小姐給你做個message啊,笨蛋艦長?機不可失哦?」

如同小惡魔般誘惑的低語在我耳邊響起,特別是當琪亞娜嘴裏濕的熱氣噴在我耳朵上的時候,幾乎是哄的一下,從耳開始一股熱就湧滿了我的整個臉龐。

「切,你……你不對勁啊,琪亞娜。你什麼時候這麼開放過?」我很確信現在我臉紅的像個桃子,但是又不能和個沒見過世面的小男生那樣被琪亞娜這麼調戲,於是就只能接着死要面子地撐出一副主不在乎的樣子來。

「我説,你是真蠢還是假蠢啊?還不是因為就你和本小姐關係還不錯啊,笨蛋,可不要把別人的心意當做一時心血來!」身後琪亞娜的話語音調越説越低沉,從中我能覺到明顯的情緒波動,於是當我終於有些費勁兒的頂着上肩膀上的遲鈍痛慢慢回過身來的時候,我便看到了這副景象。

琪亞娜身上的那套領域裝?白練已經不知道何時被她從背後解開,被她的雙手一直到了間,順理成章地,少女那大片大片如同凝脂般雪白光滑的肌膚、纖瘦而緻的肩膀和只有薄薄一層黑衣包裹着的,已經能擠出一道淺淺的溝壑的豐盈部、乃至她曲線柔和而纖細的和小巧緻的肚臍此時都毫無保留地的展現在我的面前。甚至還能隱約在她的臍下不遠的地方看到她應該是黑的內褲的窄窄的一條邊緣。

在即將燒完的蠟燭已經不甚強的燭光的映襯下,琪亞娜稍微低着頭,平靜地看着我,如同喝了酒一般帶着醉人般的酡紅的臉上甚至還有着些許在戀愛時的青期少女常見的,但是在她這裏則絕難見到的害羞而略帶膽怯的神情。

「艦……艦長……」

她這副模樣讓我看的呆了,我張了張嘴,剛想組織早已混亂的語言説出些什麼斥責或者苦口婆心的勸解,乃至於一句震驚時最簡單的卧槽時,她已經緩緩地抬起了頭,海藍的雙瞳平視着我的眼睛,裏面除了少許少女常有的羞澀之外,就只有心安理得的寧靜。

「這是琪亞娜回贈你的禮物哦。」

然後,她張開雙臂不管不顧地撲過來,似乎早已忘記她之前到底想要幹什麼,也忘記了我身上渾身上下都有被磕碰的暗傷,再次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裏,然後將她花瓣一般柔軟的嘴緊緊地貼上我有些乾澀的嘴

「嗯唔……原來這就是……艦長的味道。」她一邊不顧我的掙扎與反抗一邊熱切地在我的雙上親吻着,少女獨有的體香混着她之前吃的蛋糕的油味兒如同侵略一般不管不顧地往我的鼻子裏面鑽,她含混不清地説着,兩個人的四排牙齒在這期間不時地碰撞,在細微的口水聲中入幾聲不甚和諧的咔咔細響。

「琪……琪亞娜,別……唔唔唔……」我想制止她,然而無論是力量,還是語言,我現在都被這個女武神強有力地壓制着,而她靈活且温熱的舌頭此時正在我的牙齒邊上來回地蹭,如同偷襲鳥巢的蛇一般尋找着溜進來的機會。

我被她這強勢而熱切的吻技搞懵了,一時之間手忙腳亂,推開她也不是,去掰她扣在我的間的手指也不是,終於手足無措之中,手一滑,我整個人仰面倒在了牀上,琪亞娜也就順勢直接趴上了我的膛。

更要命的是,她的舌頭也在這震動中抓住機會從我略打開一點的牙齒縫隙中鑽了進來,然後就直奔主題地熱切的攀上我那不主動的舌頭,就像它們兩個的主人一樣。

半推半就地,我和琪亞娜就這樣舌吻了起來,兩人的舌尖,一個被動而遲鈍,一個主動而靈,迅速糾纏在一起,帶出一陣又一陣的津混合在我們的嘴裏,又被我們兩人互相換,最後落入對方的喉嚨深處,同時掀起一陣又一陣靡的水聲和嚥的聲音。

「呼……哈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乎憋到窒息的我們終於分開,或者説琪亞娜終於肯放開幾近窒息的我了,她的眼神已經變的分外離,而平時那對標誌的白大麻花辮也已經不知何時被她解開,分成兩股波版的白髮垂在我的前,讓人覺癢癢的。

我不是沒見過琪亞娜沒梳妝過的樣子,然而那隻在她起來晚了來不及仔細梳洗的時候出現,那副慌張又有些炸的模樣絕對和「天使」沾不上邊,然而現在抬頭看着她,我彷彿看到了一個路的天使,美麗而茫然。

「吶……艦長真是的,吻技和芽衣比實在太差勁了……我不在的時候,你這個狼不會壓沒親過她吧?」琪亞娜伸手按着我的口,臉上滿是勝利者的得意,但是幾乎立刻,她又和換了個人格一樣重新回到剛才有些糊的狀態,伸手握住我的左手,然後不顧我的抵抗將我的手強勢地攤開,然後直接按在了自己只有一層薄薄的布料阻隔的前。

突如其來的柔軟而充滿彈的觸讓我渾身上下都跟着靈一下,甚至因為布料實在是太輕薄,掌心甚至能夠覺到中心的那個本來柔軟的小小圓點正隔着這層薄薄的布料逐漸變,變硬,向手掌的皮膚宣示着自己的存在……以及它的主人一高過一的慾望。

「艦長~」琪亞娜充滿誘惑而甜膩的聲音讓人不由得心神盪漾,她伸出粉紅的舌尖自己水潤的粉,眼裏此時溢滿了情慾與愛戀:「你看我已經夠主動了吧,總不能……連這也讓我這個女孩子來吧?」

「琪亞娜……你認真的?」我的呼已經不知何時變的甚是重,血也已經不請自來地開始向身下的某個部位彙集「嗯哼哼……那艦長你覺得今天是愚人節嗎?」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你還有最後反悔的機會。」我隨即抬起頭在琪亞娜的上又親吻了幾下這才分開,也許是因為我害怕她真的是在開玩笑,所以最後再佔一點她的便宜。

「不過,人家還是第……第一次,艦長,你温柔點……」

沒想到琪亞娜突然將臉別過去一半,看向側面的眼神裏滿是不安和羞澀,就像是那些主動向戀人告白的少女一樣,而正是這絕美的側顏,打消了我最後的做柳下惠的想法。如果在這裏拒絕了她,那大約真的會給她留下遺憾吧。

我一個翻身,不顧身上肌的痠痛和琪亞娜突然被我壓在身下的驚叫,我強勢地將手伸進她的黑衣之內,肆無忌憚地在她還算豐滿的部上肆意妄為起來,特別是那個早早地硬起來的小小圓點,更是被我重點照顧,我的手指在她的柔暈和頭上恣肆妄為,隨意地剮蹭着,而琪亞娜的嘴此時早已和我的雙緊緊地貼合在一塊,因此只能嗯嗯嗚嗚地發出些含混不清的聲音來表達她現在的覺,或許是快,或許也不是。

「嗯唔……艦長……輕一點,我……嗯嗯嗯嗯,覺好奇怪……」

琪亞娜現在連句完整的話都快説不出來了,不住的嬌和身上的少女香氣成了最好的催情藥,讓我沉溺在她柔軟而温潤的軀體上不可自拔,良久,我們的雙再次分開。然後我的雙手不管不顧地直接把她口那層薄薄的布料向上一推,如同牛布丁般軟彈的一對雪白玉顫巍巍地稍抖動兩下,呈現在我被慾望填滿的雙眼前。

既然都做到這一步了,那沒什麼好跟她客氣的了,我伏在她因呼而上下起伏着的口,伸出舌頭,直接在她此時已經因為興奮和微涼的空氣而立起來的粉頭上起來,入口便是一股奇特的香氣息,和如同一顆小小軟糖般Q彈的覺,而琪亞娜也適時地發出了嬌羞的呻

「艦長……艦長你好氓,居然……啊呀,不要那麼用力啊,明明不可能有什麼東西的……哈啊……但是好舒服……」也許是從未被別人這樣對待過的緣故,琪亞娜的手本能地抵抗般推着我的頭,試圖停止我對她部的蹂躪,但是這股力量實在是太弱了,而這種還拒的樣子更讓我興奮,於是我索伸出手來扣住她雙手的手腕,按在琪亞娜的頭頂,這樣,琪亞娜現在看起來更像是被我這個鬼強行按在牀上欺負的小女生一樣楚楚可憐。

「嗚嗚嗚……艦長你欺負人……」

面前臉早羞的已一片紅的琪亞娜可憐巴巴的看着我,衣服半,上身幾乎完全赤,被我用一隻手按在牀上。不安地微微扭動着其實已經動彈不得的纖瘦身體,眼角似乎還有些許晶瑩的淚痕,看起來甚是可愛,甚至讓我都有些不忍心再對她下手了。

「對……對不起,我是不是動作太大了把你疼了……」

看着琪亞娜眼角的淚痕,我不由得心裏一軟,放開了她。

「沒……沒有啦,艦長,你現在身上還疼麼?」琪亞娜伸出手在我的肌上輕輕地撫摸着,臉上除了擔心甚至還帶着些許意猶未盡的表情。「討厭……畢竟我是第……第一次,你上來就這麼……哎呀羞死了!其實人家本沒有思想準備啦!」

説完琪亞娜就羞憤地捂住了自己的臉,但是從指縫間我依舊能看到她那雙濕潤的藍眼睛在不住地盯着我。

「那麼……我動作儘量輕一點?」我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道。「琪亞娜,你想好了?」

「嗯……温柔點,聽説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會疼……艦長,其實我還是很怕疼的啊……」琪亞娜輕輕地點點頭,然後慢慢放下了捂住臉的雙手。

「幫我下來吧……」她雙手環上我的脖子,將我們的距離再次拉進,然後重新吻上我的嘴

「嗯唔……哈啊……滋滋……」

兩條熾熱而靈巧的舌頭再度攪起靡而充滿情慾的水聲,而我的雙手也沒閒着,快速伸向琪亞娜依舊被白練裝甲包裹着的雙腿,在她配合的踢蹬動作下,很快我就幫她下了這層裝甲並將其放到一邊,而我自己也很快下了自己的褲子,順勢將被子一拉,很快,我們就在被窩裏只隔着最後一層內衣就徹底坦誠相見了。

「琪亞娜,我要開始了哦。」

「嗯……嗯哼,艦長……哪裏很,不要這……哈啊……」

在懷着忐忑與期待以及興奮共存的心情將琪亞娜的黑胖次下來的時候,我的手指尖無意受到了胖次中心上的一小片粘滑的濡濕,於是順勢,我直接將手指尖放到了琪亞娜那從未有人——不過也許是從未有過男——探秘過的那處秘密花園上,不出我所料,手指尖傳來了同樣的黏滑濕潤的覺,而且觸還告訴我,哪裏光潔一片,嬌的如同剛剛綻開的玫瑰花瓣。

也難怪琪亞娜剛被碰到哪裏身體就誠實地做出了反應,如同受驚的小獸一般。

「哇,原來這就是琪亞娜大小姐的……呃……」我捻了捻手指上那點黏糊糊的透明粘,隨着手指分開拉出細細的絲線,我本想繼續調戲一下琪亞娜,畢竟能這麼肆無忌憚地對着琪亞娜這個原先沒少和她拌嘴和摔打(物理意義上)的歡喜冤家的隨便揩油的機會怕不是也就這麼一次了,然而看着琪亞娜那副捂着自己的嘴盡力不讓自己出聲的滿臉通紅羞澀難當的模樣,我突然有些心軟了。

欺負她還是適度比較好,畢竟願意和你上牀並把第一次給你的女孩子可能也就那麼一個或者兩個,儘量給她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吧。

我順手也下自己最後一件衣服,老實講我早就已經有了生理反應,和琪亞娜在滾牀單的時候估計她大約也覺到那即將奪走她的貞潔的東西的存在了。但此時,我們才開始真正意義上的坦誠相見,琪亞娜的修長而結實的雙腿此時正在我的小腿上摩挲着,細膩的肌膚帶來了分外舒覺。

「艦……艦長,那個……要進來麼……」

琪亞娜一臉不安地看着我,儘管剛才因為高漲的情慾而攀上面頰的紅絲毫沒有褪去的意思,但是她細聲細氣的聲音和閃爍不定的眼神依舊向我暗示着她現在的不安。

「可能會有點疼,如果覺得不舒服,那一定要告訴我,我隨時停下。」我吻吻她的臉頰,用最温柔的聲音安撫着她的情緒。

「嗯……我不怕的,來吧,艦長。」她的動作只有輕輕的點點頭。

「那好,謝謝你,琪亞娜……」

我撐起身體,將琪亞娜還在我的身側來回摩挲的雙腿分到兩邊,她白花花的修長大腿晃的我直眼花,除了瘦一些和稍矮一些之外,其實琪亞娜的身材並不比芽衣差很多,同樣都是堪當模特的級別。

我早已起的有些發疼的灼熱終於頂到了琪亞娜已經開始水氾濫的小口上,只需要直接臨門一腳,我就將奪去這個女孩相當重要的一樣東西,並且給她留下一段怕是至死也很難忘懷的回憶。

「琪亞娜,準備好了,要來了,不舒服的話,就抓我的背好了。」我拾起琪亞娜平攤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出一隻手整理了一下下面的角度確定已經「瞄準」之後,我旋即開始在上稍一用力。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琪亞娜太過緊張,我第一下居然完全沒有進去,頭部在她下身被愛浸透的花瓣上打了個滑,完全沒有進去。

「啊這……」

「撲哧……」

似乎受到了我的尷尬,琪亞娜適時地發出了一聲讓我很傷自尊的笑,從她竭力忍住笑容的表情來看,她憋的確實蠻辛苦。

「喂,琪亞娜,這時候笑很傷我自尊哎……」

「到頭來怎麼還是要本小姐幫你啊……」琪亞娜撅着小嘴白了我一眼,一副「我怎麼碰上你這麼個比我還笨的笨蛋」的無奈表情,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很快她就伸手握住了我因充血而炙熱的,用另一隻手分開自己下體那嬌的兩瓣,將它對準了自己下身的神秘花園的入口。

「原來這就是艦長的……那個嗎,覺好大……」琪亞娜好奇的聲音裏不無擔心。

「我會盡量輕一點的,那麼……」

「嗯……嘶……進來了!啊……艦長的進來了!」琪亞娜剛剛來的及點頭,我便在間稍一用力,這次,終於順利地了進去,而我們兩個人也終於因為開始了最深層次的接觸而一起渾身上下動的一哆嗦。

「好……好緊……」我也不由得發出一陣舒的呻,僅僅只進去了一個龜頭的距離,我就能受到琪亞娜緊緻的陰道內正本能地不受控制地收縮和舒張,裏面的層層疊疊的褶皺緊緊地包裹着我最的龜頭部分,黏滑而微癢的覺讓我的大腦都幾乎空白了,原來這就是和女孩子做愛的覺啊。

於是我繼續往裏推進,但是越往裏面阻力就越大,而琪亞娜的呼和我一樣也越來越重,但區別在於我是在用力而她在努力忍受着這種奇怪的不適,終於,最後我深入她體內半截的頂到了一層薄薄的阻隔,無法再向裏面推進了,我們都意識到該到了打破我們之間最後一層壁障的時候了。

「來吧,其實早就想給你了,艦長……等等,好疼啊!停一下!」

我試着往裏面頂了頂,但是沒想到還沒突破這道薄薄的障礙,琪亞娜的哭叫聲就讓我不得不停了下來,眼角的淚都出來了,看來的確是不舒服。

「真疼的受不了那就算了吧……」我用手指擦掉了琪亞娜眼角的淚痕。

「不,我忍得住,你一鼓作氣進去吧……呃啊啊啊啊,你怎麼……怎麼總在我還沒準備的時候進去……嗚嗚嗚……疼……」

琪亞娜帶着些許哭腔的聲音讓我分外的心疼,然而長痛不如短痛,頂着她的哭叫聲與身體一陣又一陣無助的顫抖,我終於將全部的進了她纖細柔弱的身軀。

陰道內的肌劇烈顫動着試圖將這個不速之客趕走,但已經進來了又焉有就這麼走的道理,琪亞娜温熱的身體帶來了難以言喻的舒,儘管我也是個缺乏實踐經驗的傢伙,但是這會兒也開始照葫蘆畫瓢地慢慢地在她身體內做起了活運動,希望能稍微緩解一下她失去貞潔的痛苦。

一股熱熱的體從我們合的位置慢慢出,我伸手在哪裏摸了一把,藉着闇弱的光,我發現這些原本應該是透明的愛已經變成了夾雜着不少暗紅血絲的黃紅

「嗚嗚嗚……好疼啊……明明有思想準備怎麼還……啊呀,艦長你輕點啊!」

琪亞娜輕聲地啜泣着,當我繼續狠心在她身體裏開始動的時候,似乎是在抗議我的暴行,她的小拳頭總是在無力地捶着我的口,而臉上的表情也變成了一臉委屈的嬌羞模樣。

不得不説這個楚楚可憐的樣子殺傷力實在是太強了,而她不斷顫抖着的緊緻下體帶來的快則一點都不亞於我在上面看她那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表情帶來的征服。那個火熱而緊緻的銷魂我似乎不到底,每一次都會充分受到滑膩的愛帶來的潤滑而舒適的快,讓我不由得開始慢慢加快的頻率來追尋每次活運動帶來的讓我有些窒息的快

「嗯嗯哼……哈啊……艦長……艦長真壞,但是……嗯嗚嗚……我還是好喜歡你……嗚嗚嗚……」琪亞娜幾乎是一邊小聲地哭着一邊向我告白,這副模樣讓一開始只顧着自己的我也不跟着動容。

「艦……艦長不要停啊……用力……用力用你的來懲罰琪亞娜吧……呼呼呼,有……有那麼一點舒服了……艦長……艦長……我喜歡你……除了芽衣以外,我最喜歡你……」

「琪亞娜……琪亞娜……我也最……啊啊……最喜歡你……嗯嗚嗚……啾啾……」

為了轉移琪亞娜的注意力,我又一次吻上了她,同時下半身和打樁機一般均勻而慢速的在她身體裏動着,同時那雙不老實的手也再一次攀上她的部,毫不客氣地捏着她軟房和硬着的頭,的她嬌連連,口的起伏越來越大。

同時她的雙腿也從原先被我入時的不安而痛苦的到處踢蹬變成了安靜的M字開腿接受我的侵犯,後來甚至乾脆直接盤在了我的上,而我也能受到在她身體深處似乎正在分泌越來越多的愛在潤滑,而陰道內的顫動和的動作也越來越頻繁,讓我隱隱地覺龜頭都跟着受到一陣陣如同電通過般麻酥酥的覺。

「艦長……嗯嗚嗚嗚……我好像……哈……我下面的覺好奇怪……我好像要控制不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要來了……慢點哈……」

「還不是因為……還不是因為琪亞娜你的身體實在是太舒服了嘛,怎麼……現在覺好一點了沒有……」我一邊氣一邊開始逐步加大部的動作,每次都拔出大半然後再一到底,然而琪亞娜早已泥濘的一塌糊塗的花徑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幽深,每次頂到最深處,依舊能夠覺到前邊還有未探索完的路,而琪亞娜也在這一前一後的動作中發出有節奏的一聲又一聲的有意壓的低低的呻,混合着我們兩人重的息聲,聽起來甚是曖昧與氣。

「呼呼……琪亞娜,覺得舒服的話,就叫出來吧,不要壓着了,也沒人聽得見……」看着琪亞娜依舊一副矜持的放不開的樣子我突然想逗逗她,於是在對着她的前的兩點嫣紅繼續鹹豬手的同時,我藉着耳語的由頭,低頭含住她的一邊耳垂輕輕地起來,這回我賭對了,這裏看來是大多數人的帶,琪亞娜也同樣不例外。甚至在含住她軟軟的耳垂的一瞬間,她的陰道內頓時直接跟着猛地收緊了一下。

「艦長你……氓!狼!下作!哼……哎哎哎,不要了,哪裏……哪裏很的……」琪亞娜的呼已經如同剛跑完五公里越野一般凌亂,臉此時更是紅的像是充血了一般,蹭到她臉上的時候我能輕鬆的受到她臉上的灼熱。而她的小內此時也開始不時地突然顫動和收緊,經驗告訴我她似乎是要來到高了。

「艦……艦長,我……我好像要……要來了,別……別再折騰我了……嗚嗚嗚……哈啊……」琪亞娜在我耳邊小聲地懇求着,同時也已經不再壓制自己快樂的呻,頓時她或婉轉或高亢的嬌聲充斥着這個小小的房間,而我也已經覺到自己在她身體內肆意妄為的身一陣陣的發麻,我也快不行了。

於是我索將琪亞娜盤在我間的雙腿放下來,扛在我的肩膀上,一點點的加大沖刺的力度和幅度,直到最後我們體的啪啪的撞擊聲逐漸蓋過我們越來越重的息,有一説一,琪亞娜的第一次就做的如此暴力似乎對她有些過分,但看到琪亞娜似乎並沒有什麼明顯的不適,反而快樂的叫牀聲一高過一,那我也沒什麼心理負擔了,於是便只顧着自己開始了自己最後的大力衝刺。

「琪亞娜……琪亞娜……我也同樣喜歡你……」我們再次深深地吻在一起,琪亞娜的吻技不知道是不是和芽衣練出來的,明明被我壓在身下卻還是三兩下就取得了主動權和她青澀的牀上功夫比嫺的簡直判若兩人。

「嗯哼……艦長,我……嗯唔……抱緊我,我……覺好奇怪,但是又……好舒服……再快一點……再用力一些,你這個大壞蛋,不用……不用故意那麼温柔……我要……我要來了……哈啊啊啊啊啊……」

琪亞娜斷斷續續已經連不成整句的話語和夾雜其中的舒服的嬌讓我明白她已經快到了高前的最後時刻,而我的也已經在她緊緻的小內耕耘了半天,現在已經膨脹到了極限,一股又一股的酥麻讓我也快忍不住了,於是我最後大力的了幾下,然後猛地一身,以最大的力量儘可能地將入琪亞娜身體的最深處。

然後,琪亞娜的身體突然開始如同搐般劇烈顫抖了幾下,陰道內充滿褶皺的温暖內壁突然從四面八方一起擠壓過來,像是要榨乾這個不速之客帶來的任何一點饋贈一般,一股又一股熱隨即將我的熱切而完全地包裹起來,並且旋即從她的體內出……不,覺是噴濺出不少,而隨着這巨大的快,我的大腦也瞬間一片空白,如同高壓水炮一般不受控制地衝入琪亞娜的身體。

「——艦……艦長!!!!」

琪亞娜在被高帶上巔峯的時候,嘴裏喊着的依舊是我的名字。

「呼啊啊啊啊啊……我愛你,琪亞娜……」

「呼……呼……」

迭起之後的屋子裏顯得分外安靜,只有我們兩個遲緩的呼聲此起彼伏。

「嗯唔……」

「……」

「還……還沒摸夠麼……」

琪亞娜小聲地試探着問道。

「好不容易才撈到這種機會,嘿嘿,不賺個盆滿缽滿怎麼行啊。」

我現在就像個調戲良家少女的恬不知恥的老鬼一樣,不過也僅限這時候了。我的手依舊肆無忌憚地按在琪亞娜柔軟的脯上,繼續逗捏着她軟軟的頭和此時被我的和她自己的愛的一塌糊塗的小口。的琪亞娜一臉羞憤的看着我。

「去死啦!艦長你別覺得本小姐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被子裏的琪亞娜突然踹了我一腳,但是也只是輕輕地踢了踢,象徵意義遠大於實際意義——她的踢技我見識過,一腳下去能正面把衝刺的騎士級崩壞獸踹個趔趄,她要是認真起來,直接把我從牀上踢到門外去都不是什麼問題。

「女俠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我適時地配合她演了出認慫的戲碼,當然嘴上這麼説身體上卻很誠實,鹹豬手依舊沒有離開她身上那些最和私密的部位「艦長你現在這副賤兮兮的樣子讓我更想你了……算了,你願意摸就摸個夠吧,畢竟很可能是最後一次讓你這麼輕薄了……」

琪亞娜的聲音從羞憤到無奈,最後又帶上了些許傷,這其中的情波動讓我覺得有些突兀,仔細一想卻是情理之內。

手錶我居然一直忘了摘,還掛在我的手腕上,現在一看時間,半夜兩點半。

看來留在這裏的時間的確不多了,琪亞娜似乎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

「切,我才不信,之後,一定有機會多佔幾次你的便宜,哼哼……」

我故作輕鬆地科打諢道,然而實際上的確如琪亞娜所説,之後再見到她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也許真的就是最後一次。

「艦長。」

「嗯?」

「假如我真的因為過度使用崩壞能而再次變成律者,你會怨恨我嗎?」琪亞娜扭過頭來看着我,而我也順勢轉過來和她四目相對,那雙海藍的雙眼裏此時滿是憂傷和歉疚的神情。

「不會。」我只是輕輕搖搖頭。

「為什麼?你之前不是還説不要讓姬子老師和符華班長的努力前功盡棄麼?」

「因為我知道,事情變成這樣不是你的錯,你這麼做更不是為了自己。」我伸出手在琪亞娜的眼角蹭了蹭,然後整理整理思緒,繼續講道:「當然,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不要再意氣用事,你的力量現在可以保護其他人,也當然會殃及無辜,一時之勇解決不了問題,這也是符華班長教給你的東西吧。」

「嗯……」琪亞娜點點頭,然後將我還未收回去的那隻手用雙手握住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艦長,能……能再稍微陪我待一會兒麼。」看見我有起身的意思,琪亞娜突然抓緊了我的手,眼睛緊緊地盯着我的臉龐,戀戀不捨的樣子像極了送主人離家的小狗。

「要不,跟我回休伯利安吧,我天天陪着你,多久你説了算。」我朝琪亞娜開了個我覺得其實一點都不好笑的玩笑。

「撲哧……」沒想到,琪亞娜居然真的笑了,她捂了捂嘴,然後抬起頭來笑着對我説道:「艦長你又在開玩笑了,這怎麼可能嘛。」

但是我才從她的眼角拭去的那瑩瑩的反光又出現了。

「好啦。」琪亞娜也從被窩裏坐起來,毫不顧忌的在我面前伸了個長長的懶,渾身上下泛着年輕女孩專屬的青氣息的優美弧線在我眼裏一覽無餘,然後她轉向我看了看,似乎是猶豫了一小會兒,然後再次撲進我的懷裏。

「琪亞娜……」

「艦長~你把人家的身體的亂七八糟,可別想就這麼跑掉嘍,走之前,你可要幫我恢復原樣哦~」

琪亞娜撒嬌般的甜膩聲音讓人本無法拒絕她的請求,説完她臉上出了久違的狡黠的笑,驀然間,那個冰雪聰明但是總是不願動腦的琪亞娜似乎又回來了。

在她的指點下,我找出琪亞娜備用的衣物,幫她清理乾淨身體,然後又一件件地幫她穿好,而這時琪亞娜似乎完全沒了之前我們坦誠相見時的羞澀,大大方方地坐在那裏看着我幫她套上內褲,帶上文,扣上白的絲襪的吊帶。一直到最後幫她拉上裙子的拉鍊,梳理好被壓的亂糟糟的白長髮,替她戴上綠水晶的髮飾。

沒錯,這件衣服正是冬之公主,琪亞娜原本的一切幾乎都留在了休伯利安,但唯獨這一件她甚為珍視的衣服她始終帶在身邊的存儲空間裏,因此它就意外地成了除白練之外極少數她從休伯利安帶走的東西。

「琪亞娜……現在的你好美……」看着眼前微微閉着眼睛依靠在我的懷裏的琪亞娜,我的口不知道為何分外的憋悶,堵的讓人覺要窒息。

「希望有一天,我還能讓你親手替我換上這套衣服……不,一定會的。」琪亞娜睜開了眼睛,裏面的眼神不再無助或嬌媚,而是一種獨特的希望。

「嗯,一定。」

我對我怎麼到達酒店的大門沒什麼印象,唯一值得記下的就是慢慢下樓的這期間我們的手一直緊緊相握沒有放開,而在門口我們更是相擁在一起一口氣深深地接吻了幾分鐘才分開。

分手的過程倒並沒有什麼淚的道別之類頗為煽情的場面,我朝她點點頭之後幾乎是揹着空空如也的包轉身就朝着休伯利安號的方向走去,一口氣走出去好幾百米都沒有回頭,但我低估了我的意志力,當我覺得大約也該離琪亞娜的視線的時候,不經意間一回頭,卻發現即將被黑暗噬的遠處那個身着白與藍綠的連衣裙的女孩兒還在那裏一動不動地朝着我的方向。

頓時我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地奪眶而出,而休伯利安的方向,依舊燈火通明。

幾天後我又在午夜潛出休伯利安回到了酒店這裏,這也是我們之間的約定之一:琪亞娜會把自己要去的下個地方的信息留在她上一次停留的地方。

當我走進那間已經悉起來的屋子,發現裏面已經收拾的整整齊齊,完全無法想像僅僅幾天之前有人來過這裏並把這裏成的那副凌亂的模樣。

牀頭放枱燈的桌上放着一張疊過的紙片,打開它,上面只寫着三個字:「太虛山」


评论列表 (1)

fsiwbsbs 2024-08-17 20:52:42

唉,難得有人寫了一篇不錯的琪亞娜的文章,崩3女孩子都這麼好,可惜我們什麼都做不了,最近崩3還出了這種事,罷了,像我們這種平民玩家也做不了什麼,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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