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北方的天空】(1-41全本) 作者:南天雁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评论列表 (34)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十九部起舞唐妃恨情老荔花殘影沐

,唐荔香離開了養病的郭衞東,上了去陶強單位的公共汽車,腦海中一直回憶着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結婚好象對男人的改變比女人還大。郭衞東結婚不到一年,與她偷情的次數越來越少直到乾脆不來糾,自己真過了幾年平靜子。

其實她哪裏知道,郭衞東結婚後也沒安心工作,辭職與朋友去了南方。本事沒學到,卻發現了南方的好處,那就是到繁華都市裏的煙花柳巷尋開心。回來後學着做生意,只要有錢,就要出入聲場所,變着小姐,換着環境快活,幾乎忘記了曾經暗戀過的後媽。

無數的生活片段閃現在腦海中,快到站了唐荔香才被「吱噶」的剎車聲從回憶中驚醒。急忙下車,目光中發現一個男青年正地盯着自己看。唐荔香快步奔自己丈夫原來的工廠走去,自從有了一次經歷,她對陌生的男人總有一種警覺。

到這個廠子次數多了,連門衞都認識這個「老陶的人」,除了目光貪婪,就是熱心搭訕幾句才給唐荔香放行。廠子換了主人,卻沒有大變化,好象也沒什麼設備改造,什麼重新輝煌的,本來聽説這個新老闆有實力的。

唐荔香直接到厂部大樓,看看這裏大部分人員好象還沒換,但是氣氛跟以前不一樣了。人們都好象在緊張忙碌,不再有以前鬆散悠閒的神態。

唐荔香只聽説新的老總姓蘇,是個有錢的個體老闆,心裏禱告這個老總別把自己的事情打發了,老天保佑別又白來了,趕緊把積攢的醫療單據報銷了,都快兩萬元了。孩子上學、男人半死不活地等着,還有個不省心的郭衞東也出事了,到處需要錢。

想想自己男人也曾經是這個廠子的中層幹部,怎麼這就沒人管了。以往自己沒事還能在家裏吊嗓子來一段京劇,現在早沒了興致。

老總的辦公室裏房門虛掩,好象有人。唐荔香直接進了辦公室。卻沒有人,唐荔香敲了兩下沒人答應,乾脆進屋等待。一把手的辦公室和會議室連着,通向隔壁會議室的房門關着,隱約聽見裏面有人在開會。唐荔香一顆心放下了,靜靜坐到了會客沙發上。

就在唐荔香等待的工夫,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跟着晃了進來,一身大花格的名牌西裝,頭髮黑亮,袖口處還帶着商標,似乎怕別人不知道是名牌。兩人對視的瞬間,都猛然一驚。唐荔香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裏會碰到這個男的……當初百般強自己的那個帶頭氓!經歷過這麼些年,這個男人的長相如同噩夢伴隨她的生活,揮之不去。唐荔香驚得口而出:「你!」

「哎呀,這不是名角兒唐荔香嗎!幸會啊!到這應聘啊,用不用我給你説幾句話。這的新頭兒那可是我表哥。」男人帶着輕佻的口吻靠近了唐荔香。

「你要幹什麼?你要胡來我可喊人了!」唐荔香方寸大,真是冤家路窄,以往的屈辱,尤其自己與郭衞東見不得人的勾當,都是這個男人害的。

「我幹什麼,我蹲了兩年大牢還是拜託你呢!對了,我還得謝你當初沒抖落出咱們倆的好事,讓我少蹲了幾年。怎麼樣,現在在哪幹呢?你老公知道那事不?」男人笑着靠了上來,堵住唐荔香的逃路。

唐荔香嚇得玉面泛紅,生怕男人説出自己那最隱秘的羞辱事,卻無處躲藏。

「哎呀,越來越水靈兒了,看這細皮的,看來你爺們把你伺候得不錯!現在我也小發了,要不要跟我找個地方坐坐?保準你意,我還沒結婚呢!就一直等着你呢!嘿嘿!」

男人再次出了氓本,手腳不老實起來,唐荔香已經被迫得退到了沙發和牆角的界處,沒有退路了,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張!你幹什麼!」

一個帶着派頭的中年男人正好從會議室那邊散會過來,其他人已經從通向走廊的另一扇門出去了。

男人看到張剛才幾乎摟上了唐荔香,臉的憤怒:「混蛋玩意!這裏什麼地方,你當你家裏啊!誰你都碰!我告訴你,你別在我這胡鬧,沒事到這晃悠什麼?給我滾!滾!以後沒我的話不許過來!聽到沒!滾一邊去!」中年男人解救了唐荔香。

急忙奔過去,在男人耳邊嘀咕了兩句,眼睛還瞄着唐荔香。

「你那點兒破事我不想聽,你完沒?」中年男人冷冷地問。

「哥,我就説説,也沒幹嘛!我親哥!我那項目進展不順,你幫我説句話。拜託拜託,親哥!」張軟到一旁,看來中年男人是他的絕對權威。

「你要再不滾,以後連我這兒的活兒你也別想拿了,滾!」

中年男人提高聲音,嚇得張沒了底氣:「那好,那好,以後我不來還不行嗎?我不知道這是你女人啊!」張説完就跑了。

唐荔香驚魂未定,都忘記了謝眼前的男人。還是中年男人先開口了:「你是誰?我怎麼看着眼!」男人坐到自己的老闆椅子上,審視着眼前的美婦。

「噢,我是陶強的人,來報銷醫療費!」唐荔香説完就沒有了話,男人大氣的外表讓她緊張,已經很久沒有碰上這麼象樣的男人了,這一定是那個蘇總!

「我問你是誰?」男人重複了一遍。

「我!唐荔香,陶強的人,來報銷醫療費!」唐荔香更緊張了,剛才張在男人耳邊嘀咕那兩句,不知道為什麼讓她覺得衣不蔽體。

「原來真是你!這是我名片,蘇德才。」男人遞了一張名片過來:「你做什麼工作?看你好象還沒有三十五吧?」

蘇德才柔和地説,讓唐荔香不那麼緊張了。逐漸放鬆的唐荔香微微竊喜,看來自己還很年輕,從男人的眼神中就能看出。

「我現在也沒幹什麼,我人病了,好幾年了,需要人照顧,醫療費都好久沒報銷了!」唐荔香反覆強調醫療費,希望引起這個老總蘇德才的同情。

「怎麼不請個保姆,你這麼年輕就閒着多可惜啊,再説你也不是沒本事。我以前就知道你,十多年了,時間真快!」蘇德才慨着。

「我沒有錢請保姆!」唐荔香低低説道。

「啊!對!對啊!要不你考慮一下,到我這來上班吧,我正招人,需要個秘書,我看你合適的。工資我一個月給你兩千!」蘇德才平靜地説。

嬌羞的唐荔香心頭一震。兩千,想都不敢想的數字。自己男人的退休金也就六百多,這實在太有引力了,想答應,卻猶豫了:「我不會秘書工作啊!連電腦都不會用!」

「不會可以學啊,再説也用不着你打字,就是幫我收收文件,張羅開會什麼的,給你配辦事員。不過我有條件,白天你可以早走,但是晚上加班有應酬什麼的你必須聽公司安排,也就是能跟上我的工作節奏。你看行不?」

「那好,我來,你説的,是月工資兩千元。還有醫療費,你看?」唐荔香想證實一下。

「對呀,是兩千,但是人民幣,不是美元啊!」蘇德才説道,唐荔香被逗得羞笑了。

第二天唐荔香就如期上班了,卻沒找到工作的覺。只要蘇德才在辦公室,唐荔香就發覺男人總是在背後看她,似乎她身上有什麼地方不對。

搞得唐荔香很緊張,每天都仔細把渾身打扮得利落莊重,不時偷空檢查,生怕自己哪裏不得體,本來就四十歲了,得到這樣的工作不容易。好在這個蘇德才很忙,她也就是接個電話,發個傳真什麼的,而且蘇德才也不長在這個辦公室工作。

直到兩週以後蘇德才帶着她到藍德房地產公司開會,唐荔香才發現才發覺這個蘇德才真是有本事。原來這個廠子只是他的一個產業,他還有個房地產公司,而且手下盡是能人。別人不説,那個叫韓香影的副總既年輕漂亮,又行事得體,以前只有自己京劇院的那個年輕對手才有這個做派。

人們常説男人看女人容易看出漂亮,而女人看女人如果漂亮才是真的漂亮。唐荔香和韓香影彼此就是這樣的覺。除了年齡的差異,兩人都擔得一個香字,都有讓男人傾慕的儀容。韓香影好象也對這個好象才三十幾歲的少婦投來了關注的目光,見唐荔香主動給倒水,韓香影眼裏帶着謝微微欠身。

「韓總啊,那個新房的銷售回款怎麼樣了,公司資金緊張,你抓緊時間!」蘇德才詢問。

「這是本月銷售數據,現房80%都銷售出去了,期房稍微慢點,估計還得三、五個月吧。」韓香影幽雅地回答。

「對韓總你這邊的銷售業績公司基本意,不過期房得想想辦法,儘快資金回籠,下一個地皮還等着呢!不行你先內部解決一下,多收集點身份證!」蘇德才點撥着屬下。

「蘇總,公司員工的身份證都用上了,再就是到社會上找了,我擔心有風險銀行那邊出問題。」韓香影依舊平靜。

「沒什麼,銀行我負責。另外對你們,除了原來的獎勵政策,公司也實行新的獎勵政策,一個月回收資金,我獎勵你們新款的寶馬轎跑,你那輛三菱跑也該換了!」蘇德才斬釘截鐵地説,他從來就是不計較這些小錢。韓香影笑了,算是領下了任務。

會議結束時,唐荔香特意主動跟韓香影換了名片。急忙往家趕,回去安頓一下放學的孩子,再就是打扮一下自己。今晚是第一次出席蘇老闆舉行的宴會,這是個展示自己才藝的絕佳機會。唐荔香沒想到蘇德才能讓她出席,自己有了某種存在的價值。她真心佩服蘇德才的能力,也慶幸自己得到了這麼個金飯碗。

唐荔香揀來揀去,挑了自己喜的淺灰緊身連衣裙,把髮式也改成了腦後高挑的馬尾,光潔的額頭特意斜斜地幾縷劉海。雪白圓潤的脖子上卻空空的,以前的項鍊式樣太老了,這幾年都沒戴過。唐荔香思索端詳再三,確認渾身沒有什麼病,狠心打車出發了。

晚宴的應酬,也確實讓唐荔香得到了發揮的機會。為了蘇德才,唐荔香作為唯一的女士,頻頻與男人們碰杯,儀態端媚,大方得體。男人們討論着市裏的一些內幕事情,她似懂非懂,但基本聽明白了意思,大家在籌劃開發新的地產項目。

蘇德才在一旁招呼着客人,留心觀察唐荔香的舉止,女人真是物超所值。自己見識過太多的什麼美女靚妹的,要麼中看不中用,要麼就是野心很大,他不太喜過於年輕的女子在身邊,總覺得象唐荔香這樣比自己小几歲的女讓他更舒服。

這個唐荔香不但舉止優雅,看着就身心舒暢,而且有京劇特長,還曾經是名角兒,不同於一般的文秘女。自己現在公司大了,必須有個處事成又與眾不同的貼身秘書。

唐荔香獻歌的時候,本沒有想唱京劇,現在好象沒人願意聽京劇了。可偏偏蘇德才要她唱一出京劇,沒辦法,自己老闆發話,唐荔香只好獻了一曲《蘇三起解》,這是俗套的摺子,一般人都聽過。果然一張口就獲得了堂彩,唐荔香暗自意自己的工夫還在。

隨後就是不斷的點曲目,原來滾瓜爛的樣板戲過了這二十年,現在竟然又恢復了活力。唐荔香大段地演唱,也彷彿唱出了自己的青,眼角含情,神韻飛揚。宴會的高馬上被掀了起來,男人們紛紛請唐荔香合唱,都是四五十歲的男人,都是老歌,唐荔香從容應付,淋漓發揮。

最後一個壯實的男人要和唐荔香跳舞,唐荔香不習慣與陌生男人過於親近,可記得開始介紹的時候這是公安局李副局長,不好拒絕。看了看蘇德才那邊,好象自己的一切已經由蘇德才説了算了。蘇德才微微點頭,唐荔香只好被靠上來的李副局長抱到了懷裏。

説是跳舞,實際就是藉機揩油。唐荔香明顯覺男人的大手不老實地在自己上有意摸索,下身硬硬的頂在自己的身上,藉着轉體的機會在她身上磨蹭。沒想到一個五十的男人還這麼張狂,礙於場面,唐荔香曲意逢着。可這個李副局長很霸道,抱着她跳個沒完,若不是中途有電話,唐荔香真不知如何擺

宴會結束的時候,唐荔香與蘇德才一同目送客人各自上車離去。看客人都走了,蘇德才嘀咕了一句:「真她媽鬼一個!」

唐荔香也沒聽清楚,剛要打車回家,被蘇德才攔住了:「我看你好象總不戴首飾,是沒有還是不願意戴?也不知道合適不合適,你看你喜不?」蘇德才遞過一個美的首飾盒。

唐荔香打開上眼一看,心裏忽悠一下:全套的名牌鑽鏈、手鍊、耳飾,十分晃眼。唐荔香眼神發亮,這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少説也得兩萬元!

唐荔香剛要謙讓,卻被蘇德才連人一起裹進了奔馳600的後排座。這種高級豪華轎車,現在本市一共也沒有多少輛。

「送唐秘書回家!」蘇德才吩咐司機。

唐荔香坐在車裏,又暈忽了,好象又回到了從前與第一任丈夫一起乘坐紅旗轎車的覺。自己終於進入上層社會的圈子了,吃飯的這些人以前只在電視裏見過,沒想到今晚會跟本市的這幾個風雲人物一起吃飯,而且自己還那麼受

旁邊的蘇德才同樣興奮不已,白天在辦公室裏,看着唐荔香儀態萬方,忙前忙後的,心裏就有一種成就。唐荔香今晚表現搶眼,讓蘇德才有些刮目相看。唐荔香似乎恢復了當年的舞台風韻,渾身風

記得自己二十幾歲的時候,經常路過京劇院的海報宣傳廊,裏面唐荔香的大幅照片異常醒目,得他經常繞道也要看一看女人的照片。想不到風水輪轉,今天他竟然將這個女人攬至麾下!

蘇德才翹起了二郎腿,一隻胳膊順勢搭到了唐荔香身後,身體幾乎半擁着唐荔香。唐荔香想躲開,卻被牢牢摟住。藉着酒勁兒,蘇德才另外一隻手握住了唐荔香的手,唐荔香想輕輕掙,卻被握得更緊了。男人只是握住她的手,放在大腿上輕柔把玩。唐荔香的細手柔若無骨,異常

唐荔香心跳不已,很緊張自己的處境,男人的大腿已經靠上了她的大腿,分明可以受到男人熾烈的望,她很瞭解男人,但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成功男人心裏的地位。況且前面還有司機,唐荔香更緊張了。也許男人就是玩玩,估計在這輛車裏,沒少女孩子被這樣吧!自己也不是什麼乾淨身子,金枝玉葉的,高級首飾都收了,就讓酒意濃濃的男人沾點便宜吧。

唐荔香正思索對策,摟在腋下的大手開始慢慢侵犯到自己的側,上了半個房。唐荔香本能躲閃,卻躲進了男人的懷裏,男人的大手乾脆放肆地順着腋下裙子開口處進來了,兜住了房。

唐荔香臉漲紅,急忙用胳膊和身體死死夾住男人的大手,再向前,自己的頭就被侵犯了。唐荔香眼角含羞,有些哀求的樣子,夾住男人的大手,微微擰身,卻始終被男人半擁着,男人好象很足於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一會兒動一下,一會兒又不動了。

就這樣也好,唐荔香夾住男人在自己腋下的大手,不知道男人是觸景生情還是經常這樣玩,似乎覺司機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窘境,真難為情啊。

一會工夫,男人的另一隻大手也不老實了,男人的胳膊肘隨意搭在翹起的二郎腿上,大手很自然地順着她的手腕滑到了她的大腿上,在出裙襬的光滑膝蓋上來回撫摩,摸得她的急忙夾緊了雙腿。

收了貴重的首飾,也為了飯碗,自己怎麼也不好太過反抗,就只能由着男人撫摩了,她只裝什麼也沒發生,眼看前方,偶爾指點司機道路。

可男人的大手一點也不安於現狀,繼續下探,順着她的膝蓋擠進了裙襬裏,擠進了她閉的大腿內側,男人的手指頭剛好夠得着她的內

唐荔香這下慌神了,如果剛才男人是借酒揩油,現在完全變了質,這裏是女人的地啊,男人本沒糊塗,是她糊塗了。急忙暗暗支胳膊阻擋,可男人的大手已經摸到了大腿,手掌已經伸開,手指尖已經碰到了她的內邊緣。自己被上下夾攻了,腋下的大手不時兜一下自己的房,下面又被不斷碰碰部,她真擔心自己失態,自己下身都微微了。

忽然奔馳車被旁邊的出租車擋了一下,司機一個點剎車,兩人都同時微微向前探身。男人兜住房的大手猛然借勁,侵入了她房前面,整個握住了房,雖然隔着文,唐荔香還是羞得不敢抬眼。下面那隻大手更不象話,竟然掏進了她的內邊緣,摸上了她的,挑着她的外

唐荔香徹底服輸了,這是個玩的高手,若即若離的讓她麻醉,讓她失去防範意識。水已經洇一片,唐荔香覺自己香汗微出了。

車子每次的顛簸急停,都加劇了男人的上下挑動,唐荔香被摸得實在有些難忍,拼力閉腿躲避,但男人的大手總是如期而至,不離部。這個叱吒風雲的大老闆怎麼象個孩子,越來越無禮了,一個指頭已經探到了她的門。

她無法再忍受了,這樣下去,自己馬上就等於被另外的男人進入了。不行,必須阻止男人進入,唐荔香猛地打開雙腿,放那隻大手進來。男人的大手正奮力要衝開女人緊夾的雙腿,深入之地,毫無準備,竟然被閃了一下,停住了。

唐荔香趕緊用首飾盒敲打了一下蘇德才的手背,趁機挪開了雙腿。

蘇德才沒想到被玩了個擒故縱,笑了一下,不再擾了,半摟着女人不説話。

人説在女人面前能看出男人的本,這一刻,她好象就瞭解了這個男人,唐荔香也低頭嗔笑了一下,笑這個男人出了男人都有的一面,也笑自己還是具有讓男人痴的有魅力。想起男人平看自己的眼神,更堅信了男人是喜自己,雖然她非常欣賞這個男人,但她不想發展太快,很多事情自己都沒想清楚,怎麼好與自己的新老闆就上手了!

到了家門口,唐荔香如釋重負,假意禮貌謙讓了下,蘇德才就放走了司機。看到奔馳車開走了,唐荔香心裏一沉,快九點半了,司機看到老闆和她這個秘書單獨在一起,明天單位傳開了就不好了,可蘇德才已經攬着她的進了樓門,唐荔香也沒好擺男人温存的照顧。

孩子在自己的房間裏都躺下要睡覺了,這些天來,孩子不但得不到自己的照顧,還得替她承擔一部分照顧病人的任務,唐荔香一陣心疼。看了一會,轉身出門,順手關上了兩邊的房門,自己陪着蘇德才到大卧室,這兼着客廳的功能,陶強躺在上毫無清醒的跡象。

眼前的景象讓蘇德才很驚訝,沒想到女人這麼困難。

「你不容易啊!」

蘇德才接過唐荔香遞過的水杯,油然升出憐憫。把唐荔香拽到身邊坐下,聊了起來。

為了兩邊躺着的人,唐荔香關了大燈,只開了昏暗的小燈,屋子裏平添了幾許漫氛圍。不知為什麼,唐荔香覺得蘇德才雖然對自己有些輕侮,但給她安全可靠的心底覺,也許這就是這個男人能成就大事業的魅力吧。唐荔香娓娓輕聲地聊起了這些年坎坷的經歷,聊了很久。蘇德才靜靜傾聽,一種憐的心情更強烈了。

「哎呀,都忘了給他把了!別就好!」唐荔香了一下頭髮,快速起身,從下拿出便攜式壺,到陶強下。

一邊輕輕撫摩着陶強的下身,一邊用嘴發出「噓……噓……噓……噓」的聲音導引陶強排,象在哄孩子一樣。

過了很長的時間,陶強才了出來。一直到排完畢,陶強也沒有清醒的意思。

唐荔香急忙到衞生間清理壺,又回屋放到了原位。用心給陶強翻了幾個身子,拿巾擦乾了陶強身上的細汗,蓋上薄被子。一切都細緻入微,練麻利,顯示出女人善良的底。幹完了例行的一切,唐荔香呼了一口氣,捋了捋額前遮眼的劉海。

剛要回身,部被後面的男人抱住了,分明受到男人硬的東西。男人的一隻手從腋下抱到了她的前,已經摸上了房。女人很猶豫,掙扎起來,畢竟是自己家裏,而且自己丈夫就在身前,雖然那是個沒有了多少知的軀體。

但是男人的撫很讓她沉醉,並不是急的表現,是一種戀的撫摩。男人在她耳邊低低,刺得她渾身癱軟。唐荔香扭動着身型,試圖擺男人的懷抱,卻被男人抱得更緊了。

唐荔香背對男人,擺不了,也不敢轉身,任由男人的大手在前摸索,那種刺越來越強烈了,就那麼來回撫,好象她的前掛的是兩個透的甜瓜,被男人把玩着。

很久很久,唐荔香無奈地對着自己的丈夫,沉浸在另外男人的撫中,忽然覺男人硬硬的傢伙挑起了連衣裙的後襬,侵入了她的溝!難道要來真的嗎?

唐荔香猶豫萬分,還是沒有勇氣拒絕男人的侵犯,試探着抵擋,摸了一把男人的東西,好大的傢伙,真是讓她這個年齡的女人嚮往的好東西啊!試過了男人的物事,一切反抗的意志瞬間消失了。

「別,在這不好!」唐荔香這話一出口,明白告訴了男人她的內心。

蘇德才沒有出聲,默默而有力地從後面抱住唐荔香,如果説先前在車裏的侵犯出於對這個華彩柔麗的女人的原始本能和好奇,現在則多了對女人的理解。男人在唐荔香的部來回磨蹭了一會兒,扳過唐荔香的身子,摟定了女人柔軟的身。

「別,別在這!」唐荔香柔聲道,他很喜男人身上特有的雄氣味,沒有太拒絕。

男人還是不做聲,温存有力地抱緊了唐荔香,吃上了女人的紅

唐荔香躲閃了兩下,就放棄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懂得女人的心理和覺,簡單的幾下親吻,老練深情,讓她這個過來人就吃不消了,就醉了,跟着男人到了沙發上,也不知道怎麼就被男人倒在了下面,侵入了口。

唐荔香只是略略掙扎,好象只是顯示一個女人應有的矜持,男人的大手解開了她的扣,她也只是手跟着過去象徵地推拒了幾下,卻沒有用力掙,頃刻間幾年沒見男人的房就暴出來給新的男主人了。

蘇德才很有經驗地擁住了女人,温存地親了上去,張口含住房,裏面的舌頭圍着頭來回嗜,深紅的頭很快就發硬了。男人沒有着急,遏制着強烈的望,慢慢受着對方的身體。女人的肌膚滑膩如酥,微微帶着香汗。

中的唐荔香最後耐不住火了,伸手下探,再次摸到了男人的部,那裏已經徹底立了。唐荔香有經驗地主動順過茁壯的雄,手指輕撫上去,覺血筋鼓,微微翹動。沒有什麼羞臊了,唐荔香一邊應付男人的吻,一邊褪下下自己的內,叉開雙腿,將上了男人的下身。只一,就覺到男人侵入了裙下,侵入了已經被男人偵察過的地。

隔壁是孩子,旁邊是丈夫,自己就這麼與新男人偷情了,當初與養子郭衞東也沒這麼大膽荒唐過。可這一切就發生了,上面的男人勇武有力,就象做事業一樣,不容別人反抗。她也沒反抗,從倒下的一刻,她甚至比男人還主動,幾年沒真正接觸男人了,強烈的渴望其實在今晚的酒宴上就萌動了,在車裏就開始了。

「嗯……嗯……嗯……嗯……」唐荔香熱切地送着男人的索求。

「你真大……膽子!你真……嗯……嗯……嗯……嗯……你真大……嗯……嗯……」唐荔香低聲,抱定了男人,一種熱戀的滋味回在心裏,可自己才認識這個男人半個多月啊,難道這就是自己最後的男人嗎?

「嗯……嗯……」

「你皮膚真年輕,這房型真正,你真緊,一看就是品好的女人,難為你一個女人了!你對得起他了!現在你要對得起我!」蘇德才抵住女人的花心,低聲慨。

「你見過品不好的女人吧?嗯……嗯……」唐荔香在男人耳邊追問,渾身蹭上了男人,下尋找着最適合的角度。

「你真是聰明!我以前是見過壞女人,還不止一個。你是最好的,也是最壞的,勾引我十年了,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一直記得你,記得你!」男人的熱氣在唐荔香耳邊湧動,讓她麻無比。

「嗯……嗯……我不記得你,真不記得!嗯……嗯……」

「我讓你記得我,記得我的厲害!噢!噢!」男人發狠起來,裏挑外刺,直奔女人深處。

「嗯……嗯……嗯……嗯……厲害,你真……嗯……嗯……厲害!」唐荔香勉力承滑一片了。

閒曠太久了,猛然遇到這麼壯的男竟然有些吃不消,處有些痛楚,可更多的是強烈的娛,她抓住男人不放,這是她的,這個男人真好,給自己開高工資,還捨得給自己花錢,不明白自己哪裏能抵得過那些小姑娘,讓男人對自己這麼花心思。

「嗯……嗯……你大!嗯……嗯……嗯……嗯……」

百十個回合,兩人就領教了對方的厲害。男人體格雄健,力旺盛,進出極為有力,絲絲入扣;唐荔香從忍受到逐漸適應,蚌翕張,蓮門大開,開閘放水了,汩汩的順着兩人的了出來,滋潤着男人的傢伙。

「噢!噢!噢!」男人投入地埋頭在唐荔香的口,摸,極盡求。

「嗯……嗯……你小聲點兒,別讓孩子聽見!」

唐荔香囑咐着,男人有些忘情了,偶爾發出情的濃重喉音。第一次與自己發生體關係的男人好象還沒有能太持久的,包括那幾個氓。想到氓,唐荔香心底複雜,自己這一生應該並不缺少男人,可最缺少能一直依靠下去的男人。男人啊,你到底是什麼做的啊!

唐荔香正在下面慨,忽然男人就狂放起來,沙發連同她的身體被得幾乎變形。她知道男人要來了,這是高的前奏,自己下體承受的力道越發猛烈,節奏越發緊湊。

「能進去嗎?我要不住了!噢!噢!」蘇德才耳語問到,快馬加鞭,狠力送。

「都給我,都給我吧,我喜你的,喜!嗯……嗯……」

男人拔出傢伙的同時,一股濃順着大腿淌到了沙發上,唐荔香足地懶在男人下面,低低發嬌:「你多久沒這個了?這麼多東西!我還以為你們當老闆的整天玩女人呢!」

「玩女人!你就這麼看我?玩女人也是要看玩誰的!我是喜你,控制不住了。也沒個老闆樣了!你笑話我!」

「沒有,剛才覺得你象個大孩子,就知道咬這,疼死了!」唐荔香房。

當着自己丈夫的面,唐荔香與自己的老闆完成了第一次的結合。男人捨不得放手,繼續賴在唐荔香身上摸索親吻。

被男人了很久,唐荔香才起身,收拾自己一直心保養的香體:「你該走了,太晚了鄰居該笑話我了。」

「沒想到還有女人嫌我給丟人!第一次啊!」男人拉上了鏈,扶唐荔香站起來。

「不是那個意思,我跟寡婦有什麼區別,大晚上的帶個男人回來,對孩子不好!」唐荔香急切表達,生怕傷了男人心。

「我真走了,你捨得嗎?」男人問。

「不捨得怎麼辦呀!你還能在這過夜啊!我送送你吧!」女人無奈回答,一雙漆黑的眸子閃瞧了男人一眼。

到在樓梯口的時候,兩人又抱又親了好一陣子。明天,兩人關係就變樣了,唐荔香特別用情地與男人擁吻在一起,希望自己對這個男人有持久的引力,但願男人不是逢場作戲。

「你跟我吧,這裏不應該是你睡覺的地方!你的一切我給你買!」男人吻着唐荔香説道。

「我跟你走,跟你走,我們去哪裏啊?」唐荔香第一次發現有男人能徹底征服自己。「你等我一下給孩子留早飯錢!」

************

香格里拉的豪華套房裏,卧室的燈光昏暗,考究的落地窗簾半掩着外面的光。

幾乎徹夜宣的唐荔香已經記不住了幾次了,累了就休息,醒了就,疲憊中更想顯示自己還年輕的身體,還能承受男人的迫,她願意獻出自己即將逝去的韶華光。

蘇德才背靠着頭,唐荔香渾身光,趴在蘇德才的身前。蘇德才象把玩一件可手的古典瓷器,輕輕撫摩着唐荔香順滑細膩的身和部。從進入這個套房開始,蘇德才就這樣讓這個美婦體伺候,可以隨時享受到女人美妙的體和温情。

「我以為我能扳住自己,可還是被你降服了。你是我年輕時的夢想,荔香!我的荔妃,我的香娘啊!以後誰也不敢欺負你了。你知道的,他們家沒什麼正經人!我在他們家看過你的照片,那叫個漂亮!」

男人一次次呼喚着剛剛為唐荔香起的稱,得到的是唐荔香熱切而柔情的親吻。這個温情媚惑的女子似乎天生具有挑逗男人的姿手段,十年前那雙讓他戀的眼更意,勾魂奪魄,每每就象演戲一般輕拋媚眼,低迴淺笑,讓他渾身沸騰,提上陣。

「我現在不好看了是不?四十的人了!」唐荔香略帶哀婉地在男人懷裏扭動身體,男人卻把大手摸向了她的部。

「你不好看我能這麼對你嗎?今天我做幾火了?累死了!你可真要命啊!」蘇德才了一下自己的板。

「那我都勸你別做了,你也沒夠啊!抓住我就不放。我這都疼了,真的,你也不心疼我,就知道自己享受。拿我當什麼了?」唐荔香假意埋怨着。

「再來一段京劇,我想聽了!」男人説。唐荔香一絲不掛從上起身,想穿襯衣,被蘇德才制止了。

「就這麼唱!誰有我這個待遇,唐荔香女士體演出現在開始。開始,快開始!」男人強迫唐荔香站在華貴的地毯上,得女人嬌滴滴的無奈表情。

唐荔香渾身不自在,經過一夜的鏖戰,已經彼此極為悉了各自身體,但還沒有這麼放縱地讓男人觀瞧過,自己渾身只穿着昨晚在樓下新買的黑意大利品牌的高跟鞋。到底是五星酒店,快半夜了還有服務。為了男人開心,唐荔香款款站到了地毯上,清了一下嗓子,唱了起來。

男人不一旁拍打着節奏,眼睛裏又重現了女人最青的舞台靚影,眼睛越來越直了。自己要是早十年發家多好,可現在得到這個女人也不晚。眼前的女人絲毫不顯年齡,身段柔美,肌膚雪膩,温情似水。得女如此,人生何求!

女人的高腔還沒到位,男人的下身已經高高起了,衝着唐荔香示威。眼睛死死盯着早晨剛剛嘗過的女人體,大手開始不覺摸上了莖。乾脆衝着唐荔香隔空使勁,做出的架勢。

唐荔香儘管早已放開了矜持,可眼見男人發情挑逗的樣子,還是有些羞臊:「不唱了!羞死人了!這樣光着我都不會唱了,發揮不出來呀!」

唐荔香扭動枝,雙顫,撲回了蘇德才懷裏。男人一把就抱住了唐荔香保養得極為年輕的身子,又要深入

「我的香妃啊,小香娘,我死你個小嘴了,説話跟唱戲似的好聽!你給我哼哼幾聲,快點兒啊!」男人住唐荔香,開始動作起來。

「啊!啊……」唐荔香是真的呻,在這個男人下面,找到了久違的作女人的滋味。

這個男人讓她崇拜,讓她安全,更讓她快樂。男人的幾句甜言語,花樣挑逗,就能把她的情徹底發出來。唐荔香沉地在下面高聲呻,這裏不但舒適,還異常隱秘,真是幽會的絕佳場所。

「啊……啊……德才啊!我你!啊……啊……」

「我,我!」蘇德才瞬間就爆發出了情,這個標緻的女人很少象自己玩過的那些沒身份的女子,就會「老公、老公」地叫。身下的女人從來都是呼喊他蘇德才的名字,讓他知道這個芳華依舊的女人只屬於自己,女人在最興奮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每次聽到女人有穿透力的柔聲腔,蘇德才就把持不住。剩下的只有全力進身下的女人體,進這個讓家族的男人都戀過的女人。

「啊……啊……啊哈,啊……德才,我真幸福啊!啊……」

唐荔香高聲呻,一高過一,叫得自己痛快,叫得男人銷魂。這是多年抑的反彈,十年了,自己都沒有這麼盡情放縱了,心底的徹底被男人發了,就只有兩個人,再也沒人打擾了,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她只屬於這個成功的男人,這個男人此刻也只屬於她。

「啊……德才,我要瘋了啊……你大啊……大啊,真大啊!啊——啊……你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我不要你離開,不要!啊……」唐荔香死死摟住男人的壯,呼喊呻聲迭起。

「好女人,我的好女人!我的大吧這輩子就餵你一個女人,就你一個小!我也瘋了,這半個月一直在心裏瘋,我你啊!我的荔妃啊,我的香娘啊,噢,我的情人啊,我進來一千次了,我要幹你一億次,億億次,我要死在你身上,啊!」

「我要你永遠這樣,永遠要我!要我!啊!」唐荔香情洶湧,百轉千回,全身心放出了青的光芒,火熱的情,如一條化作人形的美女蛇,徹底上了男人,上了男人雄的心靈。

蘇德才在女人身上毫無保留地再次發了情息着等待下一次的開始。在這個女人身上,男人不知道什麼叫放棄。

唐荔香同樣更盡興,忽然問道:「你説韓總好看還是我好看?她跟你有過這樣沒?」

蘇德才意一愣:「你怎麼想起她了!我看這個女人有好多種類,有專門就是讓男人的,有特別有能力的,當然還有靠青的。韓香影嘛,我看中她身上和男人一樣的能力,敢承擔。」

「我是不會和這樣要強的女人上的,不過我相信有人喜,而且是非常喜。蘿蔔青菜個有所,我就喜你這樣的,純粹的女人。」

「德才,你都這麼有錢了,還折騰什麼呀?多累啊,有個廠子不好嗎?好好生活不好嗎?我們就這樣多好!」唐荔香在男人腿上翻滾了一下嬌的玉體,仰面看着男人。

蘇德才抱女人起來,相互擁着一邊跳舞一邊轉到了窗前。唐荔香看了一眼窗外,心裏足自己得到的一切,其實並沒有要男人的回答。

蘇德才半硬的下身抵住女人的後,來回摩擦,指着窗外説:「你看對過這個國際大廈,裏面那些大公司哪個不盯着市裏的項目,我這也不能放鬆,現在競爭太烈了,説不上哪天你就被淘汰了。你以為昨天那幾個鬼真是我朋友,我要是哪天倒了,他們比我還急!」

「你倒了他們急什麼?再説你不能倒,你這永遠都不許倒,我要你永遠偉大呢!」唐荔香撫着男人的雄説。

「你不懂啊,公司費用那麼大,你以為都餵狗了?我把他們喂肥肥的,在我這就跑不了,這些你不懂,我也不希望你染上這些銅臭。走,收拾收拾,到國際大廈轉轉,那剛開了意大利品牌店。下午還有會要開,晚上還是宴會,我得給我的女人拾掇幾件象樣的名牌!」

唐荔香異常的興奮,急忙進衞生間洗漱。出來的時候,男人也已經穿戴整齊了。看到唐荔香費心地化妝打扮,不覺擁上了女人身後。鏡子裏兩人前後搭配,如同一幅新婚照,只是主角是兩個幽會的野鴛鴦。

國際大廈裏,男人始終緊摟着唐荔香,搞得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唐荔香暗中使力,也沒有擺,看來男人真的把自己當心上女人了,也就任由男人擁着了。新開的品牌店着實讓唐荔香開眼,以前自己連這座樓都不敢進來,現在竟然來高檔消費了。看到大堂裏進出的青年男女,不慨要是郭衞東也是這個階層的人多好,可惜郭衞東太不爭氣。

「看什麼呢?」蘇德才見唐荔香總是對什麼都好奇。

「我真羨慕他們,趕上好時候了!」唐荔香説道。

「是啊,年輕就是資本,不過女人還是靠魅力,就象你,我的小香娘!哎,你看那個高個年輕的我認識,應該是韓經理以前的同事,我在他們展會上見過。當初我還問韓經理能不能一塊兒帶過來,韓經理説這個人暫時不會動,看來打工也有上癮的時候。」多年與政府領導打道的蘇德才,養成了過目不忘的本事。

「我不也是給你打工嘛!我也上癮了,呵呵!」唐荔香調笑了一句。

「是我在你這上癮了,今晚爭取早點結束,我你個通宵!」

蘇德才壞笑着在女人耳邊説道,唐荔香臉一紅,輕打了男人一下。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二十部大淘沙出本驚逢霜雪被塵煙

蘇德才看見的正是剛剛從公司出來的尚鴻,旁邊的是公司技術人員。

周海的離去,讓尚鴻幾個很久沒有心情再聚會了,加上風尚咖啡廳裝修,乾脆大家停止了見面。尚鴻也將心思全部投入到工作上。

在外企工作三年了,尚鴻覺得自己應該有更高的追求。錢總這段時間總往總部去,北方辦事處都由尚鴻代為打理。隨着實際掌控公司的一把權力,尚鴻越來越忙。進入盛夏,尚鴻的工作熱情也跟着氣温高漲,因為有了奮鬥目標。

上午尚鴻帶着技術人員到了外協部件的加工廠,其實只是外帶的無關要害的一批部件,用户要的緊,因為來不及進口,才委託代理商找了一家民營企業代加工,條件是必須嚴格遵守出廠標準,按時貨。代理商也樂得這麼做,等進口的部件到了,還能賺個原裝配件。甚至有時候故意在各個環節上拖延,提高「部件的國產率」。

看到上游廠家來人了,尤其聽説是本地的實際負責人,這個民營加工廠格外殷勤。廠裏的一把手親自陪着參觀,為的是以後拿到類似部件的生產,現在越來越多的外企部件拿到國內加工,誰都想與國際企業掛鈎,在老外看來很不起眼的小活,卻是這些民營企業的肥

「我們這裏從國企挖了不少技術骨幹,您放心,以後我們還會加大設備和技術投入的。」廠長邊走邊介紹。

尚鴻對這個廠的印象不錯,有一定規模,管理也很正規,沒有了國企職工閒散的痕跡,除了設備家底略顯得單薄。其實尚鴻並不在意外加工的活由誰來幹,他只是例行公事,帶着技術人員檢查工藝質量,畢竟這些部件是要貼上他們外企標籤的。尚鴻忽然看見一個背影很悉,正在作銑。那個人正好轉過身,與尚鴻打了個照面。

「苗科長,你怎麼幹這個?」尚鴻突然看到老同事,一陣不解,旋即明白自己説錯了話。

苗科長一臉的滄桑,早先油光的臉上失去了應有的光澤。

「沒辦法啊,北方廠效益不好,提前退休了,咱也趕不上勞保,就靠退休金活,也不按時發,還是得自己想辦法。在這找個補差,湊合吧。咱們北方廠還剩下個架子,算不錯的了。隔壁那個開關廠,聽説讓個體兼併了,不少鬧事的,上訪的!」苗科長儘量平靜地説道,卻更顯得一股悲涼。

「小張他們都去哪了?」尚鴻問。

「他們幾個年輕點兒的都去合資企業了,那給的條件也高。還是幹技術。尚鴻你這是?」苗科長問。

「啊是這樣,我們兩家有業務往來,我陪技術過來看看。」

「你不做技術工作了,看來是發了吧?」苗科長羨慕地説,看到一邊自己的新老闆一直沒話,有些不自然了。

「尚鴻你忙吧,你們當領導的別在我這耽誤時間了。」苗科長轉身幹活了,尚鴻原本想遞一張名片,還是沒有伸出手。

尚鴻不止一次思考這個問題了:難道是外企打跨了國企,還是民營超過了這些落伍的國營,要不就是南方超過了北方。可政策給北方一樣可以發展起來,也許有體制束縛的因素。可源單單是體制問題嗎?看着老苗的背影,尚鴻心裏有些酸楚,以前對這個國企科長的反消失得無影無蹤。

改革開放肯定是必然的,可當權者犧牲的就是這些老去的一代。他們曾經為共和國做出過巨大貢獻,如今卻沒有能力學習掌握新東西了,只能是哪需要就奔哪去了。自己的父親也面臨這樣的事情,可憑什麼要犧牲他們這一帶人的晚年幸福!

什麼下崗,減員增效,什麼買斷職工工齡,説穿了就是用不着了一腳踢開,以後到哪要飯沒人管你。電視裏還總放那個長了個獅子頭歌星的什麼「擦乾淚,從頭再來,人生豪邁」什麼的,把你踩腳底下了,打入了社會的最底層,還讓你自己爬起來,連句人話都沒有。

尚鴻帶着一絲傷離開了這家工廠,自己只是空想而已,書生意氣而已,本管不了這些不平事。真象聊天時哥們説的,法律是給弱者定的,只有實力,才能讓你過得好。尚鴻鬱鬱不平,還是回到自己眼前,想着晚上請客户的事情。

這段時間尚鴻按照王言和幾個朋友提供的信息,正加緊開拓市裏的幾個大項目,都是長期的項目,但只要下來一個,尚鴻自信就可以穩坐錢總將要空下的位置了。這兩年城市的改造已經陸續開始了,而且是多方面的,從房地產到通等行業,充了商機。

尚鴻盯的短期項目就是一個重大的機電配套項目,本來是有把握的。無論品牌、質量還是以往的案例都得到了各方面的首肯,這也是尚鴻幾個月深入公關的結果。可偏偏要招標了,卻殺出了對手,尚鴻心裏有些不放心。看來晚上需要用心安排一下,徹底確定一些細節。

皇族娛樂城裏,一派歌舞昇平。尚鴻陪同項目技術負責人李主任坐在舞廳中央最前排,今晚特意安排了好戲,就是這個「幸運新郎」節目。中等身材、一臉正派的李主任穿着一次浴服,興致地看着節目,早已入神了。

舞台上,三個阿拉伯打扮的舞女舞動着惑的骨,一前兩後跳着媚惑的舞。這是今晚的三個「新娘」。中獎的嫖客將有幸選擇這三個心挑選出來的絕舞女進入包房

三個舞女都是身披輕紗,鑲着亮片的罩隨着舞姿展現着晃動的豐碩雙幻的五彩燈光映着舞女袒的肩背,柔軟的枝。尤其領舞的舞女,身材姿冶,配合着極度妖媚放的舞姿,勾引得台下陣陣的口哨。濃郁的異域音樂襯托着舞女開合放的身段。看得男人們如醉如痴。

忽然舞台燈光變暗,音樂轉換成了一股讓人心馳神的靡靡之音,樂聲夾雜着女人時斷時續的呻,一種痛苦與快樂替的呻,彷彿空幻中有個女人正在被幾個男人肆意

「啊!啊!」前面的舞女立刻扯動長裙,擺動欣長的大腿翩翩起舞,舞姿完全進入了另一種更為靡的境界,身姿完全打開,不時大幅度叉開雙腿,俯身獻,似乎引男人進入自己的下;隨着長髮甩動,一雙媚眼熱辣地直視台下,挑逗着瘋狂的男人們。

慢慢地,舞女甩掉輕紗,褪掉長裙,渾身只有罩,銀片點點的三角內。在樂曲的呻聲中,舞女體前後起伏,好象在與下虛幻的一個男人媾着,「啊啊啊」呻不斷,表情極盡陶醉情的音樂,情的男人。

音樂忽然停止,燈光集中到舞女的身上,台下也沒了聲音。舞女轉身背對觀眾,靜立不動,緩緩掉了罩。猛然一個轉身,一雙豐碩跳動的房頓時呈現前,好象房被無數男人過了,豐而微垂,晃動不已,台下一片叫喊。

「AH!YEAH!」音樂繼續響起,夾雜的女人呻聲更加猛烈了。

又是一個休止音樂,舞女轉身又掉了三角內。裏面竟然是透明的不能再小的貼身T型內溝裏一條細帶緊緊勒着繞到前面。從後面看來,整個身體除了部的細帶,完全體了。舞女靜靜地轉身,妖冶無比地勾引觀眾。人們看到一朵銀的小花鑲在前面。妖氣四的舞女放地伸展着大腿,下面的透明內清晰可見

!繼續!」男人們瘋狂地高喊。

「OH!YEAH!」隨着音樂,李主任下意識地着啤酒瓶,就象在套着自己的莖。

「AH!HA!」舞女慢慢背向台下,跪了下去,仰面倒下,極其緩慢地下了僅有的一點遮羞布。後面的嫖客甚至站了起來觀瞧。

「AH!OH!HA!MYBABY!」

舞女慢慢起身,手指挑着自己的T字透明鑲花內,進入了最後的瘋狂挑逗舞。大腿不斷踢向空中,劈、送、飛吻、媚眼,飛揚的房,晃動的香替展示給觀眾。

「COMEON!AH!」

突然指尖飄動的內被舞女旋轉着拋向了嫖客,台下一片動。

「ON!ON!BABY!」

在音樂的最後一刻,舞女裹上了透明的輕紗。在燈光下,舞女被照得溝畢現,卻毫無羞澀,靜待自己的「新郎」,今晚的嫖客。同樣是風塵女子,經過挑選包裝後,就可以每天晚上只接待一個高價男人,尚鴻既佩服這裏老闆的頭腦,又心疼自己的費用。

「各位來賓!今晚獎開始!中獎的先生請一會留步。讓我們的佳佳小姐陪伴你度過一個美好的新婚之夜!」

「第三號貴賓!哪位是第三號貴賓,請舉手。」

聽到服務生的叫喊,李主任急忙站了起來,眼掩飾不住的狂喜。

「是我,三號牌!」

「恭喜這位先生!你榮幸成為今夜我們中心的幸運新郎,佳佳小姐就是今晚的新娘!恭喜兩位新人入房!」

周圍的嫖客發出此起彼伏的口哨,笑聲。李主任本沒有與尚鴻打招呼,直接奔向台上佳佳小姐,那個惹得台下的男人發的舞女。其他嫖客開始陸續到小姐休息區,挑選自己中意的夥伴。

佳佳小姐柔情意地攙扶着李主任,燈光穿過薄紗,使得的肌膚一覽無餘,近乎體地走向包房深處。伴舞的兩個小姐跟在後面,見怪不怪的樣子,對周圍貪婪的目光早已經習慣了。

包房那邊,的活動已經陸續開始了。李主任邊走邊迫不及待地抓摸小姐的身體,搞得小姐不斷推李主任的兩隻手。後面的人,明顯到李主任即將發

尚鴻知道,自己這次沒有安排錯,隨即跟了過去。

「先生,請選小姐再進按摩區!」一個服務生攔住了去路。

「把他們倆隔壁的房間留給我!不虧待你!」尚鴻叮囑着。

「沒問題,先生!經常有好這口的!」服務生殷勤地説。

自從與白雪有過這樣的經歷後,尚鴻開始習慣涉足情場所了,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尚鴻一看走廊兩邊無數的小姐翹首姿的等着挑選。簡直就是小姐選美比賽啊,尚鴻瞬間有些花眼了,都是麗,姿。

現在的情場所真是越來越高檔了,連小姐都更新換代了。看得一時有些眼暈,猛然被一個打扮簡單的小姐引了。與其他人緊拋媚眼不同,這個小姐沒有看任何客人,正低頭似乎在沉思。只穿着深藍薄綢短款筒裙,後背半,一條貫穿後身的拉鍊從後直達溝,整個豐體被整塊綢料緊緊包裹,似乎要崩出僅有的這層貼身綢料。

由於俯視,尚鴻輕易就看進了小姐前的溝,好豐的一對房。大腿到腳全部光潔,趿拉着一雙絆帶拖鞋。小姐睫修長,媚眼低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玉指纖巧地夾着一支香煙,一種不經意的媚態自然

「你,跟我走!」尚鴻象挑女奴一樣挑選了這個勾火的小姐。小姐一抬眼,看見雄健的尚鴻,柔媚一笑,象老相識一樣立刻站起來靠進尚鴻的懷中。

進入李主任的隔壁,就聽見那邊已經開始了戰鬥。所有的洗浴場所包房似乎都是隔音不好,尚鴻忽然想想自己以往也被別人偷聽到了,不覺心中有些不。可還是耐不住好奇貼近牆壁聽李主任的表現。

「太了!啊!佳佳!你們練舞蹈的就是不一樣啊!太柔軟了!我乾死你!你們幫忙啊!我幹你們三個!我你個,我!你們排成一排,老子機,掃!啊哈!我死你,佳佳!你們是一羣妖,妖!」隔壁三女一男的聲音異常火暴,尚鴻聽得熱血沸騰。

「來啊!你幹啊!老公!你乾死我了!啊……看我們姐妹誰厲害啊!啊……啊……老公,你來啊!裏面是你家啊,回家了,啊……啊……」

佳佳小姐誇張的聲音傳了過來。另外的兩個小姐跟着聲呼喊,也不知道隔壁是多大的一張,能容下四個人同時

「小紅,推他,推,老公,你怎麼鬆了?使勁啊!別拉松啊,還行嗎你個老吧?快使勁啊!啊……啊……」

「我人老吧不老,換一換!小紅,我幹你!我今天瘋了,幹不過來了我,噢噢!」

尚鴻想象着隔壁的情場面,什麼時候自己也來個一箭三雕。

「別聽了!一會時間到了,帥哥!」尚鴻的小姐媚地握住尚鴻的莖。

「對,只爭朝夕!」看到身邊嬌媚的小姐,尚鴻連名字也懶得問了,順勢拉開了小姐背後的拉鍊,一拉到底,象剝洋葱一般得到了一個雪白嬌體,小姐裏面什麼都沒有,除了被男人們爭相蹂躪的體。

「啊!老公!好猛啊!老公!太了!佳佳,這吧真猛,啊……啊……還是還給你吧啊……啊……」隔壁又是一陣烈的碰撞聲。

「我們也開始吧!」尚鴻抱起小姐放到上,去了浴衣,一次,騎身上去。得小姐哼哼了起來。尚鴻眼裏早已經沒有了身下的小姐,耳邊就是隔壁那個佳佳小姐的叫聲,好象自己正乾的是那個花魁。

身下的小姐卻毫不示弱,叫聲更勾魂更心,幾個小姐的呻此起彼伏,雙重刺着尚鴻。尚鴻藉着酒勁兒,拼命馳騁,不想輸給隔壁的李主任。那邊李主任已經開始大聲息了:「佳佳啊,我的寶貝!小紅啊,小霏啊,我的好老婆啊,我死個大啊!我幹啊,我乾死你啊,啊!啊!啊!」

「來啊,來嘛,使勁啊,別停,快快!快!快啊!老公,你啊,快啊!」

尚鴻也分不清是哪個小姐在叫了,快意送,雙手握房,肆意蹂躪,象一個真正的佔有者。身下的小姐被翻來覆去,左右上下到處蹂躪,只剩下張嘴叫了。小姐心下暗自合計,遇到體力這樣旺盛的猛男,今晚不能再接第二個大活了。

從包房裏出來,盡興的尚鴻與李主任相互看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人説「紅軍長征一起吃過糠的;抗戰爭一起負過傷的;解放戰爭一起打老蔣的;抗美援朝一起跨過江的;改革開放一起嫖過娼的。」自己和李主任屬於這最後的一類,只要經歷了赤身相見,沒有辦不了的事情。

送李主任上車時,尚鴻趁機給李主任一個信封,李主任也沒多説,微笑了一下收好了。

一週後,尚鴻如願中標。這樣的結局早已意料之中,尚鴻關心的是自己的職位什麼時候徹底落實下來。拼了這些年,就為了這個辦事處一把的位置了。只要哪天錢總上調,自己一定要爭取到那個辦事處老總的位置。錢總就是自己前面的導航燈,從錢總身上,尚鴻學到的實在許多。

錢總正式將自己的密切合作夥伴介紹給了尚鴻。代理商老總姓王,以前尚鴻見過,只是沒有深。進錢總辦公室後,王總主動起身與尚鴻打招呼,正式遞上了自己的名片。

「多聯繫!改天一塊聚!」王總與錢總的年齡相仿,只是沒有錢總的一絲書卷氣質,更多的是江湖上的老練圓滑。

「王總你是前輩了,以後多指教!那你們先聊,我出去了!」尚鴻在錢總面前就怕言多必失,寒暄幾句見沒有自己什麼事情,急忙告退出來。

週末,王總就約了尚鴻一起吃飯,尚鴻沒好意思拒絕,只好赴約。兩人在豪爵娛樂城的二樓就餐包房相見,尚鴻覺得自己受的待遇有些過了,一的海鮮大餐,高級紅酒。

「上次那個合同還是你的業績,我公司也跟着受益成長啊,長江後,來,幹一個!」王總頻繁舉杯。

尚鴻知道自己最大的定單是錢總指派王總公司執行的,也算自己對錢總表達站位的態度吧,沒想到王總主動提出這個事情。

「這是一點兒意思,十萬!知道你是外地過來的,一個人,也就不給你買東西了,老爺們直接來。你拿好!」王總從桌面推過一張銀行卡。

尚鴻的內心劇烈地跳動起來,真是人啊,可理智告訴他,這是錢總的老關係,裏面不一定是怎麼回事。

「都是錢總幫忙!我哪有那個本事啊!以後還得靠王哥你多幫忙,咱們多配合,大家一起發財!」尚鴻真心地謙虛着,輕輕推回了銀行卡。

王總象看怪物一樣看着尚鴻,好一會沒説話,尚鴻內心也在思索着是否自己做的過了。

「好人啊!爺們啊!尚鴻,沒見過你這樣的。這個事,與老錢他沒關係,我自己願意。我看好兄弟你有前途,願意你這個朋友。這次算我欠你人情,下次咱們一定配合,天知,地知,你放心。」王總收起了銀行卡。

「王總,以後我路還長,還得你幫忙。以後是以後,咱們慢慢處!將來咱們合作的機會還有!」尚鴻給自己留了條後路。

「錢總都説了,你是他的人,將來可能接他這塊。以後你前途遠大啊!以往照應不到的地方老弟你多包含。今後咱們多處,多走動,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説話,老哥我在這片黑道白道沒有擺不平的!我不懂技術,也不想懂,就是知道朋友,今後大家就是朋友!」

王總的舌頭有些大,尚鴻明顯覺王總酒量不行,只是高興在硬撐着而已。但是從王總這個外人的口中得知了錢總的態度,尚鴻覺得更有奔頭了,陪着狂飲起來。

「這個酒店就是我朋友開的,樓上是KTV和洗浴中心,今晚我安排,你儘管消費。」王總已經醉意濃濃了,紅酒的後勁還沒有真正發作。時間還早,兩人直接上樓繼續消費,尚鴻沒有再拒絕王總,這些事情就算錢總知道也沒什麼。

洗浴完畢,兩個男人穿着一次洗浴服開了個KTV包房,隨後開始挑選小姐。雖然一片奼紫嫣紅,可仔細看都是挑剩的小姐,尚鴻不想掃老王的興,隨便點了一個穿着暴,看樣子比較老實好蹂躪的小姐回到自己身邊。老王卻還在尋覓着,尚鴻都摟着小姐進了包房,老王也沒行動,踉蹌着似乎還想到別處尋覓的樣子。

尚鴻已經和小姐唱完了一首情歌,昏暗中,老王才摟着一個濃妝抹的小姐進來。兩人一股就坐到沙發上,開始喝酒唱歌。

小姐一頭短短的捲髮暴開在腦後,黑黑的眼影睫襯托一雙勾魂的媚眼,身穿豹皮短衣,豐漾;皮短裙緊箍下身部,似乎剛剛蓋住內,下面光腳穿着斑點高跟皮拖鞋,搖曳生姿,風人,象一隻發情的母豹。

小姐看到尚鴻眼睛一亮,看了尚鴻好一會兒,卻沒有説話。尚鴻很悉這種眼神,小姐也挑男人外表。小姐只是暗暗對尚鴻出了淺笑,讓尚鴻醉。

一會老王踉蹌着腳步與小姐跳舞,順手關上了本已不亮的燈,只有電視屏幕還閃爍着音樂畫面。黑暗中小姐扭動的部勾引得尚鴻忍不住嚥了一口唾

「我們也跳。」尚鴻攬住自己小姐的枝,緩緩起舞。

四人擦肩而過時,尚鴻氓地偷偷摸了摸老王懷中女人豐部,如果不是怕自己懷中的小姐生氣,甚至想伸手進入小姐的短裙。小姐沒有生氣,好象習慣了被男人擾,只是在老王懷中低眉淺笑,更加風情人。

幾個曲子下來,老王就渾身發軟了,腳步更加踉蹌,乾脆半躺半坐d的休息起來。這邊尚鴻兩人還起勁貼面舞,但尚鴻眼角卻一直瞟着老王懷裏的小姐。

已經不勝酒力的老王,由於高興,不又灌了幾杯啤酒。兩種酒下肚,連摟小姐的力氣都沒了,沉沉地鼾睡起來,呼嚕似乎要蓋過音響的聲音。剩下尚鴻一個男人陪着兩個小姐,尚鴻一時好不得意。

看看老王徹底糊過去了,尚鴻也不跳舞了,膽子一下子大了起來,一股偷摸別人老婆的快湧上來。撇開自己的小姐,伸手又摸進陪老王的小姐的短裙裏面。

「尚哥,你怎麼這樣啊!」尚鴻聽到小姐叫自己的名字,一下呆住了。

「尚哥,我李霜!還以為你認出我來了呢!」尚鴻聽到李霜的名字更加狼狽了,沒想到在這樣的場合重逢了。

「我!我!你怎麼?」尚鴻失去了瀟灑,口吃起來。

「你還那樣,一點沒變。還喜這方面!」李霜笑着説,一點沒有難為情。

「你説什麼?」尚鴻胡問道,兩手不知放哪好了。

「小麗!我碰上人了!沒事,你招呼別的客人吧!這邊我替你了!行嗎?尚哥!」

尚鴻才想起來旁邊有自己的小姐,急忙付小費打發走了。看到小麗走了,李霜坐近了尚鴻。

「尚哥,你現在做什麼工作呀?看樣子發財了吧?」李霜問道。

尚鴻看到李霜的眼影很濃重,完全改變了當初在北方廠的樣子。李霜完全變了,變得尚鴻都不敢認了,當初嬌柔的身材已經發育得豐拔,最人的是那雙眼睛,總是柔順地盯着男人,讓人忍不住想抓過來蹂躪。尚鴻不慨社會如此徹底改造女人,應該説是男人改造女人。經歷了多少男人,李霜才能變得這麼隨處散風情意。

「也沒什麼,就是打工唄!今天招待客户。剛才實在對不起!沒認出你!」尚鴻尷尬地歉意着。

「看你呀!有什麼道歉的啊!以前你和雪晴的事我都看見了!就你當時還象什麼事沒有似的!」

「不説以前了,聊現在吧!」尚鴻更尷尬了,原來自己的行為早暴了,真是掩耳盜鈴。

李霜一聽尚鴻願意聊天,一下眼神發亮,更靠近了尚鴻:「我平時不在樓下的,今天週末人手不夠了!我下來幫忙!」

「樓上做什麼啊?」隱約中,尚鴻猜出李霜應該是在做全套服務的小姐。一般豪華洗浴中心都是把最隱秘最昂貴的服務放到最上面,一般的客人是消費不起的。

「你沒上去過啊!上去就知道了!」

「你們一共幾層啊?我還以為只有卡拉OK包房呢!」尚鴻想掩飾自己在這方面的老練。

「好幾層呢!頂層單獨電梯!」李霜一隻手已經自然地搭上了尚鴻的大腿。

「你和周海怎麼回事呀?」尚鴻實在不知道聊點什麼好,平時很少過問別人的私生活,這是在外企養成的習慣。

「也沒什麼!就是情不合唄!也是怨我騙他了。我第一次是在這裏,沒給周海,你看我手腕上的煙印兒!幹了大半年吧,就想趁着年輕嫁了。尚哥你也知道的,我們沒學歷沒能耐,也沒正經工作,找對象難。後來我不想幹了,也沒地方住,廠裏宿舍我還有位,乾脆就回去住了。」

「周海看我回去,就總來找我。後來一想自己也就這樣了,周海那還對我好,就嫁他了。我合計一起住獨身熬一熬,興許還有機會發展,只要他對我好就行。誰知道周海那麼狠!天天打我,非得説第一次跟誰了!我能告訴她我當過小姐嗎?他自己這方面也不行,兩下就軟了。也打我,説看到我提不起神,堵的慌。活得都特別累,後來想想也沒孩子,還是自己一個人清淨好,就離了!就這麼簡單。」

「我也沒本事,就回來了,正好雪晴也回來了。外面我不敢出去了,這裏就當家了,什麼時候遇到合適的再説吧。」

聽到這,尚鴻摟了一下李霜,算是安,李霜卻就勢靠到尚鴻身上,手指輕輕撫摩尚鴻的大腿,尚鴻那裏已經發硬了。

尚鴻心裏一直火燃燒,別人的老婆就是好。本來今天就準備消遣的,碰到了李霜,更別有情調。尚鴻摟住了李霜,開始放肆起來,大手直接摸進女人短裙下面,那裏已經發了。

其實在李霜心目中,畢業後一直想找個尚鴻這樣的男人,尤其是尚鴻技術出名,還有才氣,就更加暗戀尚鴻了。有陳雪晴,李霜不好太執着,而且發現尚鴻心思也沒在自己身上,到自己房間就是找陳雪晴。覺得自己可能比陳雪晴還不如吧,也很佩服陳雪晴引男人的本事。今天遇見尚鴻,心中一下燃起了的火焰。

黑暗中,李霜仰面躺到沙發上,摟起短裙,獻出了部,那麼自然,那麼隨意,看來是被無數個男人洗禮過了。尚鴻毫不客氣,興奮地趴了上去,扒掉了女人小小的三角。李霜把內直接進了手提包。背景音樂一直順序的播放着。

尚鴻還是很緊張,回頭看看,老王睡的正香,鼾聲如故。尚鴻只褪下浴服衩,掏出昂揚的進李霜早已漉漉的户,腦海中真的浮現出了以前那情的夜晚。

「啊!尚哥!你真是不一樣啊!難怪雪晴當初喜你!」

李霜輕聲呻着説,她真想説其實我也一直你的。

尚鴻想李霜一定拿自己跟周海或者別的什麼男人比較了,想象李霜在別人身下的樣子,立刻放開了情懷。一個勁的進出猛幹,卻並沒有親吻李霜,他還不習慣親吻一個曾經的同事和曾經的同事的老婆。

音響里正播放着歌曲「你問我你有多深」,老王的呼嚕聲也依舊沉厚。

李霜兩條雪白的大腿已經伸向空中擺起來,口裏胡着氣,也不大聲叫,悶聲享受,看來是真正的興奮了,不是應酬客人的習慣動作。緊緊住尚鴻的莖,刺得尚鴻快連連。這個無數男人澆灌蹂躪出來的女子自有一種消魂的味道。不用喊叫,不用過多的動作,就讓男人發狂發情。

尚鴻內心暗暗為周海遺憾,不能一輩子享受這樣人的女人。走廊裏,不時穿來嗲聲嗲氣的小姐招呼聲,服務員的應答聲。包房裏,音樂聲掩蓋着尚鴻和李霜重的息聲,兩人誰也不説話,也不叫喚,悶頭品嚐情的快。尚鴻眼裏只有,只有李霜晃動的房,蓬鬆的髮際,飛舞的大腿。

「尚哥,尚哥!你猛啊!尚哥!啊!啊!啊!」

李霜象沒有靈魂的體,任憑尚鴻肆意撫,扭曲,開合,離着眼睛享受着自己心中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盡興的做。她終於得到這個男人了,畢業後就一直非常喜的男人,雖然只是在體上的擁有,但李霜已經非常足了。只有用力夾住男人的身體,夾住進來的傢伙。

男人都一樣,在自己身上都是一樣的動作,可這個男人就是不同,這是自己曾經喜的男人,能碰到自己喜的男人實在不容易啊!男人啊,用力啊!李霜主動親吻尚鴻,刺這男人的覺到道里的傢伙虎虎生威,如同鑽井,鑽得她心都跟着

「啊!啊!尚哥,真幸福!雪晴她!啊!啊!」李霜低聲呻,快活起在沙發裏起伏不停,下體送,真的變成了一隻發情的小母豹。

「啊!啊!尚哥,尚哥!啊……啊……」

歌曲最後的一句「月亮代表我的心」剛完畢,尚鴻也發出來。

尚鴻趴在李霜身上,李霜幸福地抱住尚鴻的頭部到自己口,許久不願意撒開。就這一次,李霜覺得足夠了,她不奢望什麼好男人,只是麻木地每天生活,尚鴻的到來,對她就象一個漫的曲。

兩人擁抱着躺了一會,旁邊的呼嚕聲提醒這裏不只有他們兩人。李霜無奈地起身收拾整理,當着尚鴻的面擦拭部,全無半點害羞的樣子。

「尚哥你還喜雪晴嗎?」李霜擦拭完畢,放下裙襬,側臉問道。

「喜,我一直在想她。對了,你們還有聯繫吧?她現在在哪裏?幹什麼工作?」縱後的尚鴻頭腦清醒了一些,想着以往的事情,有些無奈,也許雪晴早嫁人了。

「雪晴沒看錯你!她太幸運了,能有你!尚哥你抱抱我!」李霜柔順地偎在尚鴻懷裏,「雪晴也在這裏,她是領班,就是管理我們的,不坐枱。看樣子你以前沒來過我們這,一會我叫雪晴來。」

「什麼!雪晴也在這裏上班!」尚鴻一下慌了神,夢中的雪晴竟然掉入了這個行當,尚鴻心裏一時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尚哥你別怨我跟你打埋伏,聽見雪晴你是不後悔剛才和我做了?」李霜看到尚鴻的神態,既羨慕陳雪晴,也有些失落。

「沒有,你別誤會,太突然了,沒反應過來!雪晴也是小姐?」尚鴻説完有些後悔。

「你瞧不起小姐,尚哥!」李霜反問。

「沒,沒有,你又誤會了。」尚鴻發覺自己雖然佔有了眼前的李霜,但總象欠了女人什麼,口吃得厲害。

「沒什麼,她不坐枱,是領班!雪晴一般在上面,還主要照顧貴賓套房。雪晴要過來還得繞過來!尚哥,其實我早知道你和雪晴的關係了!那年節回來就聽見你們倆在屋裏的動靜了,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該進屋。進屋時候,才發現雪晴讓你折騰得重的,一晚上也沒下。」

「還有那天夜裏你去我們寢室和雪晴做,我都看見了。當時給我難受壞了!也不敢動。周海他可沒你這個本事!有時我就想雪晴比我幸福,她的第一次給你了,雪晴也總唸叨你的好處,説她配不上你,你將來一定有前途。」

聽到這話,尚鴻心裏異常複雜,什麼話也説不出來了。

「尚哥,千萬你別跟雪晴説我陪過你這!雪晴不高興!你在她心裏還一直有地位!我不想傷害姐妹情。今天咱倆的事兒就當沒發生,都是我自己願意,以後咱們幾個還當朋友處!最後碰你這了。」李霜摸着尚鴻的襠部,邊穿內邊囑咐着尚鴻,閃身出門。

「服務員,往樓上打電話喊雪晴!就説我説的有老人來了!」

李霜安排完,有些不捨地離去了。尚鴻穩定情緒,緊張地等待着陳雪晴的出現,又希望陳雪晴別出現,自己穿着浴服,實在不雅觀。

好一會,一個身型妖冶拔的女子婷婷站立在視線中。長髮盤到腦後,鬢角緊束光潔。一張古典美的玉琢粉面,標緻妖嬈,桃花細眼微吊眼角,櫻小口紅潤光澤。長長拖地的黑晚禮服,包裹着曼妙身姿。傲然立的豐部一片人的白,略低的呼之出。

與一般小姐不同,這個小姐穿着沒有過於暴,只是一襲黑,映襯着白膩的肌膚,反而更加勾起男人雄望。黑鑲鑽高跟拖鞋襯托出白膩的細腳。讓人向上聯想到滑膩的小腿,直至大腿,甚至惑的部三角區。小姐手中夾着一個化妝包,好象剛下台的樣子!有些疲憊的眼神掃視了一眼昏暗的包房內。

「雪晴,真的是你!」尚鴻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尚哥!」陳雪晴呆立住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尚哥!我以為李霜説哪個老人呢!你真在這!」

陳雪晴急忙提着裙襬奔向尚鴻,黑暗中眼圈有些亮。看到旁邊鼾聲如雷的老王,陳雪晴稍微有點兒不自然,還是坐到了尚鴻身邊。

「雪晴,你還好吧!」尚鴻摟住陳雪晴不知道説什麼好。

「你怎麼來這裏了?」陳雪晴問道。

「陪代理商來的!你都看見了!你怎麼在這工作呀?多長時間了?」尚鴻問到。

「三年了!尚哥你工作不錯吧!瞧不起我這樣的了!」陳雪晴粉頸低垂,長長的眼睫也跟着低垂下去。

「沒有,我心疼你還來不及呢!幾年了,也找不到你!總想你!你這兩年都去哪了?」

「瞎混唄!自己養活自己,還能幹啥啊?你真想我還是就象以前那樣總想那些事兒!」陳雪晴挪了一下身子,保持開與尚鴻的距離。

「我想你!你知道你是我的第一次。我一直忘不了你。你也狠心連個信也沒有,最後連李霜都跟你一塊失蹤了。你讓我怎麼辦?」尚鴻有些動了。

「尚哥,不是我不想找你!我已經再也配不上你了,乾脆就讓你死心算了!誰知道我在這還能遇到你!尚哥,你説你真的想我嗎?你還能象以前那麼喜我嗎?」陳雪晴好象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握住了尚鴻的大手。

「當初咱們那麼甜,我能不想你嗎!對了,你怎麼在這裏用真名啊!」尚鴻也不知道怎麼説話才能安陳雪晴。

「反正我在這個城市也沒人,我就用真名。我做領班,也是憑自己吃飯,又沒惹誰!」陳雪晴有些怨氣地説。

「你看我手腕,這個煙頭坑都和你有關。」陳雪晴開玉腕上的碧玉手鐲,漂亮的桃花細眼低垂下去,尚鴻一把摟住親了一下粉的脖頸。

「這個是紀念我第一次給你的,是後來補的,是紀念離開你的,想永遠也見不着你了!」尚鴻疼地拉着陳雪晴豐潤的胳臂,撫摩着陳雪晴腕上的燙傷。小小的傷疤,卻是巨大的辱與傷害,尚鴻心中覺好象是自己害了陳雪晴。

「尚哥,我這輩子廢了!這疤就沒人敢要我!好人誰留這個啊!」陳雪晴依偎着尚鴻的肩膀,無限傷

「都是我沒能耐,當初沒能力結婚,把你坑了!但我心裏一直想你,有時候做夢都是你。」尚鴻傾訴着自己的情

「尚哥,我也是,做夢總夢到你。總想你可能結婚了,都有小孩了。」

「尚哥,以後你別來這種地方了,不好!你要需要我陪你!我不願意看你跟別的女孩一起,你明白嗎?我乾淨的!」陳雪晴突然對尚鴻説。

一時間兩人沉默不語了。

「我得回去了,明天還有事情!給你我的住址電話!開下燈吧!」尚鴻説。

陳雪晴款款起身,打開了大燈。尚鴻用陳雪晴遞過的眉筆在自己的名片背面寫下兩行字。陳雪晴小心翼翼地接過名片,無言以對。

「你要是週末有時間,就來找我,行嗎?我等你。」尚鴻儘量平和語氣。

「那你怎麼跟嫂子介紹我呢?」陳雪晴仰頭問,眼的期待。

「我還是單身呢!」尚鴻的回答出乎陳雪晴的意料。

「那你女朋友呢?」陳雪晴想確定自己聽到的話。

「我也沒有女朋友,我心裏只有你!」尚鴻輕輕扳住陳雪晴的肩頭,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話很莊重嚴肅。

「尚哥,我們!」陳雪晴有些哽咽了。

這一夜,尚鴻輾轉反側,一年來第一次失眠了。巧遇陳雪晴,看到陳雪晴出落得那樣的韻味十足,風動人,帶着震撼的美,尚鴻更加渴望重新得到陳雪晴了。可心裏卻又有一絲遺憾。為什麼偏偏是做了小姐這行才變得更人了,哪怕嫁人了也好啊!

引詞:

章台柳

——韓翃

章台柳,章台柳!昔青青今在否?

縱使長條似舊垂,也應攀折他人手。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二一部遍體情傷空絕雪晴無意落風塵

************風塵嘆

——南天雁

妖姬絕代秦淮,墨染牙釵玉喪白。

昨夜晚妝新客賞,今宵早盼舊人來。

千番媚尋真,幾度冰心許錯懷。

可恨世間皆子,忍將國棄章台。

上詩《風塵嘆》,為陳雪晴而擬,嘆其遭遇,哀其傷痛,天下陳雪晴何其多也!

************

陳雪晴當初離開北方廠,先到了一箇中檔酒店當服務員。陳雪晴意識到自己的姿早已成了男人們追逐的目標。老闆經常變着花樣接近她,甚至動手動腳。

陳雪晴受不了老闆的擾,沒多久就換地方了。又找到豪爵大酒店,應聘成了散台服務員。這家酒店規模很大,裙樓三層全部是酒席包房和散台,樓上好象還有KTV練歌房什麼的。陳雪晴覺得豪爵規模大,應該比較正規,也許自己在這裏能找到發展方向。

做服務員工作不到兩個月,她就被調到了練歌房當服務員。工資倒是明顯提了不少,可説是服務員,卻還兼着一些陪唱的工作,連工作服都與樓下的普通服務員不一樣,總是緊身襯衫,短裙和高跟鞋。

陪唱的小姐實在不夠,經理硬是讓陳雪晴客串上台。開始幾次還沒有什麼子,偶爾客人也就言語冒犯,有意無意碰一下陳雪晴的胳膊,大腿,陳雪晴一一回避,畢竟她和這裏真正的三陪小姐不一樣。

她隱約聽人説這些小姐經常在樓上和客人進行易,只是她從來沒有上樓看過那裏的情形,也不敢越雷池半步。陳雪晴對那些作三陪的同齡人懷着神秘,也羨慕她們總是大把花錢,穿着入時,卻不敢有過多往。想想如果尚鴻有一天發了,自己也許比她們還漂亮呢。

陳雪晴的嗓音屬於略帶沙啞的磁中音,每每模仿一曲徐小鳳的《明月千里寄相思》、陳慧嫺的《千千闕歌》什麼的,總能博得客人的喝彩,她也發現自己原來對歌唱很喜

可是隨着陪唱的次數增多,陳雪晴越來越受不了男人的非禮了。一些老顧客好象盯上了她,每次都不要陪唱的小姐,反而硬點她陪唱,侵犯的動作也越發過分。終於又一次被深深地侵犯到房,陳雪晴給了客人一個巴掌,落荒而逃。想起平時同事説過老闆特別有道行,嚇得一個人坐在後面等着處分。

沒多久,老闆就把陳雪晴叫到了六樓辦公室。

陳雪晴第一次到頂樓,第一次近距離見到老闆。這是個單獨的樓層,只有老闆寬大的辦公室,老闆台,組合沙發,組合音響電視,地面鋪着講究的地毯,一切都是寬大奢華,沒有其他房間。老闆年紀四十歲樣子,竟穿着長款睡衣站着,冷冷地不説話。

陳雪晴靜靜地低頭站立,等待老闆的發落,偶爾看見老闆布的小腿在眼前閃過。老闆緩緩地圍着陳雪晴轉,似乎在嗅聞着陳雪晴渾身的體香,嚇得陳雪晴雙手抱住脯,本能地保護自己。

「你敢攪我場子!我支這麼大個場面,公安、税務,哪沒我哥們罩着。你知道你打客人是多大的損失嗎?得罪客人,你不想活了?」男人冷地説,手指輕輕在陳雪晴身後擺着她的髮梢,陳雪晴覺自己有些發抖。

「我沒有!是他們實在不象話了。我不想作三陪小姐!」陳雪晴低頭輕聲説道,原本拔俏麗的身子變得有些矮小萎縮起來。她知道老闆的能量,不敢再惹怒老闆,畢竟找個「高收入」的工作不容易。

「你再説一遍,你不想當三陪!我看你不當都可惜了!你自己看一看你這模樣、身段,天生三陪的料。」男人把臉湊近陳雪晴慢慢説道。

「我就想作好服務員!」陳雪晴重複了一便。老闆不説話,空氣靜得讓陳雪晴窒息。

突然,男人從背後抱住了陳雪晴,用力到了寬大的長條沙發上。陳雪晴本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躺在男人身下了。

「你幹什麼呀?放開我!求你放開我!」陳雪晴一下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拼命掙扎起來。

男人力量驚人,雙臂死死箍住陳雪晴的胳膊,任憑她怎麼掙扎,始終在男人懷裏。男人是那種有的男人,陳雪晴聽那些陪客女説過這樣的男人這方面特別強,內心更加恐懼了。

「你放手啊!我有男朋友了啊!求你放了我啊!」陳雪晴高聲叫喊,雙手用力向外掙着,兩腿胡地踢打,想阻止男人的侵犯。

可是男人卻親到了她的臉上。陳雪晴用力來回扭動頭部,躲避男人的親吻。她粉白的雙臂雙手終於掙出來,在空中揮舞,胡推搡男人沉重的身軀。

「我求你放手啊!救命啊!救命啊!」陳雪晴用盡全力反抗着,在男人的重下,力氣卻怎麼也使不出來,嗓音也有些嘶啞了。

男人卻瘋了一般,猛力撕開她的襯衣領口,陳雪晴拼命保護自己的房不外,男人卻又瘋狂撕扯她下面的短裙,陳雪晴急忙護住下面,那裏有女孩更寶貴的部位。男人又回手撕扯她的襯衫,罩,一會,陳雪晴就上下忙,保護不暇了,襯衣被撕得破爛不堪,裙子完全撕裂,內早已不知去向。

看陳雪晴一直死命防護,男人突然起了上身,騰出了一隻手,重重地打了陳雪晴幾個耳光。陳雪晴髮際散,耳鳴不止,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剛放鬆的工夫,男人已經死死親上了她的房。陳雪晴嘴裏咬着一縷自己的秀髮,死命用手推拒男人,膝蓋想彎曲上來抵擋男人,卻被男人的身體就勢分到了兩邊。陳雪晴幾次夾緊雙腿,不讓男人的下身靠近自己的部。隨着反抗的加劇,她的力氣也用盡了,最後還是被男人無情地分開了雙腿,她已經大的莖在尋找自己的下體了。

「求你了,我真有男朋友了!求你饒了我吧!」陳雪晴知道這裏就兩個人,再大的聲音也沒人聽見,只有哀求男人放過自己。

可是她已經衣不蔽體了,翹的房飛舞在前,雪白的大腿間出凌,暴的條條雪白肌膚更加刺男人的獸

扭頭躲閃的瞬間,看見旁邊牆上寬闊的鏡子裏,一個男人開睡衣,裏面赤條條什麼也沒有,一身的濃重體,下面一個渾身暴的女烈地扭動,那是她陳雪晴,馬上就要被強的自己。

陳雪晴不願意看到這幅人間的強場面,扭頭到另外的一側。她的雙臂被男人制住了,户已經有東西在摩擦了。

「你男朋友沒本事養你,可惜了!聽話,別動!一會就過去了!聽話!」男人邊説邊擺正位置,猛力侵入她的下身。

「啊!你出來呀!求你了,不能啊!你不是人啊!你氓啊!我求你了!」當到男人的東西一下進入自己道里,陳雪晴一下絕望了,那種充覺她曾經很悉:完了,自己失身了!所有的反抗全白費了。那是另外一個陌生男人的東西,卻真實地在自己的道里。無論她如何扭動掙扎,男人的莖長在道里,就是不出來。

陳雪晴的道雖然經過了男人的開墾,卻依然鮮緊縮,温潤滑,是那種讓男人銷魂沉的名器。男人進入後痛快地大口了一口氣,隨即摁住陳雪晴的肩膀用力送起來。

男人儘管猛力送,陳雪晴的身體並沒有到痛苦,那裏早已被疏通過了。只是她接受不了陌生男人在自己身體裏的滋味,一種被強的屈辱從此永遠留在了她的心底。以後她該怎麼面對家人呢,還能回到尚鴻身邊嗎?也許今生再沒有資格找尚鴻了!想到這些,內心無限苦楚。

「你還緊的,小娘們兒你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個安分娘們,不差這一次,聽話!我,真死我了!」男人放肆地着,陳雪晴本能地扭動身軀抗拒着,卻如同配合男人的,男人更起勁了,又抓又咬。

陳雪晴防不勝防,只好盡力躲避男人的親吻,房早已被抓出了紅印,下面卻一直被男人佔據着。劇烈的羞辱和無助讓她產生了幻覺,想到了尚鴻,想到了遙遠的家鄉,想到了自殺。

從前尚鴻也強迫過她,可那是帶着一絲偷情的甜,現在卻是一個自己本不喜的陌生男人。陳雪晴無助地在男人的迫下哭嚎起來,換來的卻是男人更猛烈的侵犯。

「啊!啊!啊!」陳雪晴哀號連連,被男人擠得身體快成了一張弓。

只要男人的東西進來了,就意味着她陳雪晴的貞被永遠地奪走了,永遠都不可能再屬於一個人的了。陳雪晴索徹底放棄了抵抗,直條條躺在男人身下,任憑男人強,沒有痛苦,沒有快,只有麻木。

道卻本能地反應起來,呼應着男人的進出,早已懂得男人的她無法迴避莖在體內的刺。隨着莖的劇烈動,道里水開始不斷湧,潤滑着進出的莖。

陳雪晴的身體停止了抵抗,意識裏還烈地反抗着,她不想讓強自己的人以為自己屈服了,以為自己就是隨便的女孩。可下身傳來的刺還是陌生又悉的,男人的蹭得陳雪晴渾身發,陳雪晴難受地忍耐着,閉着眼睛不看這外面的世界,不看上面的男人。

「啊!你個小娘們兒,你怎麼不反抗了啊?你反抗啊!我你媽,你反抗啊!」

男人急速動着,揮手又打了陳雪晴一個耳光。陳雪晴清醒了一下,又用殘存的力氣推搡沉重的男人,卻如同撼山一樣困難。

「啊!啊!」

「你反抗,我讓你反抗,我死你!」男人暴叫着,象發瘋的野獸,不斷衝擊陳雪晴的嬌體。

陳雪晴只是悶聲不吭,身體被撞得「哐哐」的,偶爾被折磨得受不了,才發出一聲痛苦地叫喊。男人卻毫不手軟,進行得更起勁了,帶着咆哮。

突然一股熱到她的道里,陳雪晴知道男人對自己的折磨結束了,用力推着男人想起身,可男人卻着她不起身。

「你太壞了!你不是人啊!你下去啊,讓我走!」陳雪晴無力在男人身下地泣着,莖還有些硬硬地道里。

「別動,讓我親一會!習慣就好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一上手就知道,你早就是娘們了,還裝什麼啊!告訴我,哪個男的給你破身了,瞅你這德行肯定不是你現在男朋友。」

男人肆意親吻着陳雪晴的上半身,陳雪晴麻木地閉着眼睛忍受着,只有兩個人的地方,她逃不過男人的魔掌。陳雪晴只能耐心等待男人的興奮徹底消退,內心充了屈辱哀怨。

「嗚……嗚……」

陳雪晴泣起來,為無法擺男人的迫,為自己的失身。從進入青期身體開始發育的時候,她就惹男的喜,她也很喜男人往自己身上貼的覺,常常幻想與男人在一起的滋味。尤其遇到尚鴻以後,她更加渴望男人的擁抱了。最後忍不住主動獻身給了尚鴻,每每回味與尚鴻在一起的娛,內心充甜美。總是期待尚鴻能再找機會在自己身上做那些情的事情,那種受太美妙了。

可畢竟是未婚就失身啊,雖然是和自己特別喜的尚鴻發生關係,她也常常內心責怪自己輕浮,輕易就和男的上了。可現在是被強,一瞬間陳雪晴腦海裏閃現出尚鴻的身影,卻那麼遙遠,一會又是父母、警察,混不堪。難道這是對自己一直不檢點的報應嗎?

破碎的襯衫,斷帶的罩,撕裂的內,黑高跟鞋散落在地上。只有男人重的氣聲和女人無助的輕聲泣。

「我這是教你習慣伺候男人,時間長了就好了,我這也缺小姐,你看你這副德行,天生做小姐的料。我保你紅,錢有的是你掙的!你聽話,我以後會對你好!」男人騎着陳雪晴到處摸,隨處親咬。

「我不想作小姐,求你放了我吧!」陳雪晴知道自己今天徹底毀了,十幾分鐘的時間也許就此改變了她的人生曲線。

「你不做,你信不信我再幹你一次?不行我找幾個人一齊幹你!」陳雪晴聽到男人的狠話,急忙軟了下來。

「我做我做!求你今天饒了我吧!」

她最終還是用力從男人剛發完的身下坐了起來,掩面泣,滑的脊背散發着人的光澤。男人忍不住又抱住了她的身體。嚇得陳雪晴急忙掙到了長條沙發的另一邊,四下尋找遮體的衣物。

可到處都是破碎布片,陳雪晴一下絕望了,知道自己落入了無底的深淵。雙臂只好緊緊地抱在前,蜷並着雙腿背對男人,無聲泣着,午後的斜映照得她肌膚雪膩,秀髮披散。

「求你給我件衣服吧,讓我出去吧!」她輕聲低頭乞求着男人,不敢看男人一眼,就怕惹起男人的再次

她太瞭解男人的生理了,只要自己這麼着,一會男人就會再次發情的,當初尚鴻就是這麼一次次在自己身上尋求快樂發的,還隱約記得尚鴻説就喜體無處躲藏的樣子。

「等會兒吧,我再和你玩一會兒。你得習慣在男人面前光身子,要不怎麼作小姐。」男人軟硬兼施地説着,只是披着睡衣,並沒有穿上子的意思。

陳雪晴擔心男人再次發作,身體正面極力迴避男人的貪婪目光。

「你太適合做小姐了,男人就稀罕你這樣的女人。小模樣、小看又幹,我今天好好喂喂你,過來,給你看點兒東西。」

男人又光着身體走到電視機前,打開了全套的音響設備。錄象帶一會就到位了,屏幕上出現了一對赤年輕男女的場面,冶無比的女人正津津有味地在男人嗜着莖和囊,口中不斷髮出情的叫。

陳雪晴本沒有思想準備,第一次見到這樣情的節目,驚詫得無地自容。急忙抱住脯回過身去,躲避着錄象帶節目的刺,卻更擔心老闆再次強暴自己了。男人的威勢徹底鎮服了她一個弱女子。

男人象欣賞一個獵物叼着煙捲,目光穢,旁觀着陳雪傾的狼狽相。耳邊聽着錄象帶裏的陣陣聲音,陳雪晴無處躲閃。沒有衣服,她沒有勇氣衝出去,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果然,男人狠狠了最後一口香煙,迅速將煙頭掐進了煙灰缸,跟蹤而至,又抱住了陳雪晴不放手,莖漸漸又有了硬的架勢。

「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跑還不行嗎?」她哀求着,不敢想象尚鴻如果知道自己被另外的男人這麼折磨玩,還會不會要自己了。

男人抓住陳雪晴的長髮,強迫她抬起頭,將莖送到她的嘴邊:「給我!不會就學!」

陳雪晴本能地躲避着,帶着點點頭讓她作嘔,讓她害怕。男人的莖透着猙獰,透着惡,象惡獸一樣呲牙向她示威。陳雪晴看也不敢看一眼,把臉儘量別到一邊,男人卻一隻手把住她的下顎,擠開她嬌的小嘴,將莖捅了進去。

陳雪晴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只能忍受着,不敢反抗。男人卻變本加厲了,讓陳雪晴半坐在沙發上,自己叉開雙腿幾乎跨到了陳雪晴的肩膀上,莖緩緩進出她的口中,幾次深入的入讓陳雪晴差點兒嘔吐。看到男人凶神一樣的威,她還是默默地承受了又一次的被侮辱。

你媽,給我,以後都得學會!」男人命令着,拔出了莖。

陳雪晴含着眼淚,極不情願地起了這個深入過自己身體裏的具,男人的頭很大,黑紅的蘑菇似的,陳雪晴看着就心驚膽戰。只希望折磨早點兒過去,早點兒逃出這個魔窟。

「給我叫,學錄象裏他們倆!快!我看看下面水沒?沒水我打死你!」男人繼續命令着,伸手掏着陳雪晴的部,那裏在錄象和男人的雙重刺下,已經潤了。

沒有辦法,已經失身了,陳雪晴害怕男人再次打她,只好也跟着「啊!啊!嗚!嗚!」地叫了起來,似乎緩解了一些緊張的情緒。

「你還真啊,以後就跟我幹吧,保你不缺錢,不缺男人!你慢點,對,以前沒過你男朋友嗎?雪晴,好娘們兒,得我真舒服!快叫,叫!」

在陳雪晴的不斷嗜下,男人半軟的莖又恢復了雄姿,怒向着陳雪晴,不斷摩擦她的臉頰。陳雪晴只有忍耐,幻想着用心伺候這一回,就能徹底的擺男人。

男人突然又撲倒了她,再次對她施行污,陳雪晴閉上了眼睛,淚水早已乾枯了。男人奮力猛進,還不斷要求她模仿叫,保持的樣子。

陳雪晴不敢睜眼,害怕看到旁邊穿衣鏡裏自己的醜態。自己真的完了,成了玩物了,還沒結婚就被強過!想到這些,她內心的苦楚更深了,那叫的呻彷彿也是在為自己不幸的遭遇吶喊嘶叫,只是叫得男人更起,更獸發,得更劇烈了。

「説你是小姐,人人都能上的小姐!」男人不斷嚴厲地命令着,加緊送。

「我是小姐,男人都能上的小姐!」陳雪晴機械地重複着男人的語言,莫大的辱和自卑籠罩心頭,她還從來沒有説過這麼的話,可男人還是不放過她,繼續強迫她説着更難堪的話。

「哦!啊!」電視裏傳來一陣麻的聲音,陳雪晴被迫跟着叫喊,一次次的叫學舌。

「我是貨,你幹我,老公!使勁幹我!大吧好舒服,幹我好舒服!我是貨,我是小姐!」

陳雪晴不斷機械地重複男人的話,逐漸覺自己真的非常下。腦海中對尚鴻的幻想,對家人的渴望,逐漸消退了。下身開始不由自主地合男人的,似乎也能體味到一絲娛的樂趣,水再次多了起來。

逐漸地,陳雪晴適應了男人的節奏,在空中胡蹬踏的雙腿開始不自覺地夾緊男人的部,在男人的不斷挑逗刺下,原本神經就很的她也有些動情了。雖然還是被男人強迫説着各種話,羞和緊張卻越來越少了,換來的是一種莫名的興奮。

「我是大,快乾大啊,老公幹我大!」

男人不再要求,陳雪晴慣地繼續叫着,似乎忘記了自己是在被一個陌生男人強。多抑的情被男人的強徹底發了,恍惚中她似乎忘記了上面是誰,只覺得下體充實,快習習。

男人的親吻遍佈她的全身,讓她酥麻,讓她罷不能,讓她徹底暴了自己曾經的一面。幻覺中她開始了真正的叫,只是看來還象是被強迫的,體的一絲快夾雜着內心痛苦:「啊,不要啊!啊!救命啊!啊!」

「啊!哎呀!啊!啊呀!」陳雪晴一直仰面躺着,內心裏消化着被的痛苦。也許自己真的天生就不乾淨,不然為什麼男人都願意往自己身上靠,她不知道。為什麼強自己的不是尚鴻啊?哪怕是個象樣的年輕人也好啊!混中,陳雪晴房被用力咬住了。

「啊!疼啊!求你輕點兒啊!求你了,我不反抗,我求你別傷了我啊!」陳雪晴停止喊叫,低聲懇求,內心再次喚醒了被強的屈辱。

「我就是讓你反抗,你不動彈我幹起來沒意思!快叫喚!」男人呼哧呼哧地説,加緊送。陳雪晴卻不再扭動了,清醒過來的她不想配合一個強自己的男人。只是本能地發出厚重的哼哼呻,全身被折騰的沒有了太多的力氣。

第二次強,男人表現得異常持久。最後陳雪晴被折磨得下身乾澀疼痛,毫無快,畢竟這是自己本不喜的男人,開始的一點兒快終於很快在自責痛苦中過去了,剩下的就是無盡的忍耐。

男人剛剛經歷過莖如此雄壯,好象戰場上已經殺紅了眼的將軍,縱橫捭闔,所向披靡。陳雪晴就象丟盔卸甲的敗兵,狼狽不堪,殘在男人身下,無力動彈。任憑道被翻得漿水四溢,微微腫,也只有傾力忍受。

將近半個小時,陳雪晴突然道里有點熱,卻沒有太多的進去。男人轟然趴倒在她身上時,陳雪晴一下清醒了,用力掙了男人,愧疚自己一時有些下的表現,自己真的太下了,一點自尊都沒有了。陳雪晴一個人抱着脯跪在沙發的一頭髮呆,臉上布早已乾涸的淚痕。

男人才徹底盡興了,懶洋洋地丟開了被裏外蹂躪個遍的陳雪晴。

「你身份證就暫時讓公司保管了,你要是跑我第二天就讓你男朋友知道我們的好事!只要你肯幹,半年我就放你,你肯定紅,到時候別賴着不走。女人嘛,別他媽虧待自己,就那麼幾十年,得活個質量。你才多大,過了二十五,收拾收拾,找個有錢人一嫁,誰他媽能知道你以前幹什麼的!五樓康樂部嗎?給我送一套女士浴服過來!」

男人有些疲憊地打了個電話,陳雪晴明白這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

很快,一個女服務員敲門進來,看到屋裏一個女人揹着身子,披頭散髮渾身赤地低頭蜷在沙發靠背後面,嚇得急忙放下衣服退了出去。

陳雪晴沒有勇氣抬頭,自己已經被污辱了,改變不了的事實。陳雪晴默默地穿上了浴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等待着男人安排自己。經歷過突如其來的欺凌污辱,她已經喪失了自我。

「你去五樓吧,學學按摩,唱歌什麼的。記住我説過的話,不是嚇唬你!」

陳雪晴很快被一個女領班帶到了五樓。兩個女人在一起,陳雪晴忍不住哭了出來。女領班安着陳雪晴,無非重複老闆的套話,陳雪晴慢慢緩過神來。能怎麼辦?這種事情,就象領班説的,説不清楚,只能更倒黴。何況對方是有些黑道的背景。想想自己確實也不是第一次了,陳雪晴內心開導着自己,一邊清洗自己的身體,告誡自己要堅強,只是被污辱的烙印永遠地留在了心底。

第二天晚上,陳雪晴就被領班換上一套暴的裝束,進包房陪唱了。這種衣服一上身,自己的身份就變了。看着鏡子裏濃妝抹,千嬌百媚的自己,陳雪晴第一次發現原本掛曆上那些暴的打扮原來自己更適合。的肩背,曼妙的身段,讓她自己都忍不住在鏡前多留連了一會。看到周圍男人的眼神,虛榮讓她暫時也忘記了自己被強的痛苦。

與真正的體強暴相比,簡單的親親摸摸實在不算什麼了。很快陳雪晴就適應了男客人的輕薄,也學着適當的迴避躲閃。當終於在客人的懷裏堅持下來,拿到客人給的小費,陳雪晴一下似乎明白了許多。這可是以往自己在國企半個月的收入啊。難道自己真的就成了小姐?就這麼下去了?她不敢想象,不敢回憶,只有用紅酒麻醉自己,那裏不但可以解自己內疚的心靈,還有自己的提成。

兩個月下來,陳雪晴徹底習慣了作小姐的生活。與作服務員相比,金錢的收入實在相差太大了。她也很快有了自己的回頭客,陳雪晴甚至很足自己在客人眼中的地位,有回頭客,意味着有女人魅力,意味着能有更多的小費、提成,意味着自己在小姐中、領班中的地位。

她也頻繁接所謂的大活,接一些真正的皮生意。反正是小姐打扮,不做別人也認為你做了。她的心態逐漸開始轉變了,好象每天不是男人在消費自己,而是她在消費男人。

男人真的很傻,捨得在她身上投大把的金錢,卻只能暫時得到她的體,得不到她的心。每當到商場購買自己喜的名牌時裝,化妝品,看到旁邊女孩和服務員羨慕的眼神,她就有一種巨大的足和快樂。

只是她內心有一絲隱痛,那就是尚鴻,她的初戀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再次面對尚鴻,她知道自己的變化尚鴻一定能覺到。她尚鴻,也知道尚鴻自己。別的男人都是消費自己,發後就連話都懶得説,尚鴻卻是對自己百般撫親吻,那是一種情和柔情的混合。

只是她好象再沒有資格享受尚鴻的温存了。一次回北方廠,本來只是想回去拿自己的通訊錄,那裏有許多自己需要的電話。結果意外地被尚鴻半夜按到了上,好一陣綿。那天她太累了,沒有洗漱就睡下了,她真怕染給自己戀人什麼髒病。

從尚鴻的表現她知道尚鴻還深她,還是那麼喜親吻她的肌膚。可她卻再不敢回去了,她害怕看到原來的一切,更害怕光天化下尚鴻看清她已經不再純潔的面容,寧願尚鴻恨她,也不想毀了自己的形象。

回來後沒有幾天,陳雪晴覺自己總是要嘔吐,難道懷孕了?是客人的嗎?自己總是採取保護措施的;是老闆的嗎?記不住那天是否安全了,只記得男人兩次都到了裏面,沒有一點兒費。但肯定不是尚鴻的。

陳雪晴急忙去醫院,她害怕自己別染上什麼別的病症。醫生的話讓她呆立不語:「姑娘,你懷孕了!怎麼看你不高興啊?」醫生問道。

「大夫,我不想要這個孩子!」陳雪晴堅定地説。

「這女人的子就象土地,越刮越薄,保不準可能影響以後生育,你可得和你對象想清楚了。要是年輕沒結婚還來得及,婚禮上也看不出來,就是別喝酒,注意飲食!」醫生耐心勸説着。

「不是!大夫,孩子爸爸車禍去世了,我不想孩子出生就沒父親!我還得生活下去。」陳雪晴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這麼説。醫生無奈地輕搖了一下腦袋。

從醫院出來,陳雪晴內心更加孤單了。未婚就失身,又被強作了小姐,這又產,自己算什麼女孩呢?以後什麼男人能要自己呢?她沒有跟別人提及自己的身體問題,悄悄地給自己買了補品,一週後覺身體已經沒什麼異樣了,架不住領班的一再要求,又出台接客了。

不知道是天生的女人魅力,還是產後的別樣風韻,陳雪晴復出後的第一天生意特別紅火,剛出現在小姐台席,還沒坐穩,就被一箇中年男人點走了。

產後的第一次接客,並沒有什麼痛苦,陳雪晴習慣了男人在身上的肆,甚至有種久違的興奮。草草應付了男人,陳雪晴快速洗浴,爭取時間準備接下一撥客人。剛又坐回小姐堆裏,就被一個男人挑走了,陳雪晴拋下同伴們嫉妒的目光,驕傲地再次進了按摩包房,走馬燈般接着伺候客人。

應付完第二台客人,陳雪晴徹底不想做了,第一次覺這麼累,先前在男人身下還有的一點快都沒了。

快半夜了,陳雪晴從包房出來,連洗浴都懶得進行了,來回衣服,自己都嫌麻煩。陳雪晴進了休息大廳旁的衞生間裏,胡用消毒劑清理了一下部。補妝時看看鏡中的自己,眼圈微青,儀態慵懶,對着自己微微苦笑了一下。

剛出衞生間,對門男衞生間裏出來一個青年男人,身材樣貌有尚鴻的影子。陳雪晴暗暗嘆,原來到這裏消費的是有錢的中年男人居多,現在也越來越年輕了。青年也看到了陳雪晴,眼神頓亮,差點就撲了過來。

「有客人沒?」青年低聲問道,帶着渴望與期待。

「閒着呢!都多晚了,你還沒找小姐嗎?」陳雪晴有些不忍拒絕。

「等了半天沒合適的,剛才看着你了,讓人選走了,我一直也沒找別人,以為你走了呢,還真讓我等着了!行不?」青年問道。

陳雪晴為難了,自己下體都被作踐得紅腫了,可看到青年的樣子,想想這麼多小姐不選偏傻等自己,忽然有一種陌路知己的覺。「你都説話了,我們作小姐的還能怎麼的!」跟着青年第三次進按摩間。

把門的服務生看到陳雪晴進來,一陣驚呼:「陳姐,你真行!」

真正與青年做起來,陳雪晴後悔了。原本內心裏拿這個青年當尚鴻了,結果發現這個客人異常變態,比先前的幾位都猛,踏着前人的跡瘋狂地掠奪她的身體,百般蹂躪她的下體,好象沒玩過女人似的。

「啊……啊……疼啊!啊……老公你輕點兒啊!啊……」陳雪晴拖着疲憊之軀勉強應付,下身越發疼痛,陳雪晴高聲叫個不停,希望青年快些結束。

「啊……疼死了,啊……老公你好了啊,啊……啊……」

青年熱吻不斷,尋找最猛烈的角度和姿勢,盡情享受陳雪晴的體。好象要撕裂她的身體,折磨得陳雪晴異常痛苦,原本自己是很有承受力的。就算當初被強好象也沒這樣痛苦,她第一次知道了身體被待折磨的滋味。

年輕的客人就是有力,自己平的手段都失靈了,怎麼也對付不了上面的青年,自己一次次發自內心的呻,竟然沒有作用似的。青年撕咬她的房,她推也推不開,青年狠抓她的部,她無處躲避。陳雪晴在青年身下死命掙扎,忍受,期盼着一切早些過去。

「你尊重我一下行不,老公!疼死我了!啊——啊——」

「不行,我花錢就是要享受,現在時間你屬於我的商品!屬於我的!」

「我知道,我剛產,求你輕點,啊!啊……」

產,天天有小姐説產,你們都騙人,騙男人!我不管產,我就管幹你,我幹!幹!」

一陣烈的,陳雪晴道巨痛,估計道壁都早已磨破了,只有咬牙死。下體裏好象不是男人的,而是燒紅的鐵條,折磨着她的私處,讓她在下面猛然想到女人生產也就這麼疼吧!真是鑽心的痛啊。小姐就這麼倒黴,就這麼沒人格了,陳雪晴心底更哀痛了。

陳雪晴只覺得天花板都模糊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一股道。壞了!避孕套磨漏了!陳雪晴一驚,趁着青年起身,急忙查看情況,避孕套果然破損了,自己竟沒有察覺。

看到避孕套上的鮮血,陳雪晴更是心裏一涼,低頭查看,自己下體竟然出了少量鮮血。產後這第一天接台,自己折騰得太厲害了,看來還得補養幾個禮拜身體才能復原,打定主意這段時間一天就接一台。

足鍾足秒,青年瀉後沒説幾句話就走了,陳雪晴內心失落,都是一樣的男人,玩夠了連句温存話都沒有。只是青年臨走的話讓她有點安:「下次還找你做!你是我幹過的最好的小姐!」有這句話也算夠意思了!

身在風塵,哪裏由得陳雪晴自己做主。第二天依舊人手緊張,陳雪晴依舊連接了兩台客人。尤其接第二台時,她猛然看到了昨自己的青年,可青年看見了她,只是笑笑,卻選擇了另外一個新來的小姐。

男人都是在這裏都是嚐鮮的,誰會花前重複玩一個沒有了神秘的小姐,那麼多鮮貨等着呢!陳雪晴暗自失落,倒不是因為青年沒有選擇自己做,而是自己太幼稚了,一個小姐,怎麼能希望嫖客專一呢!陳雪晴一如既往地坐枱接客,錘鍊着自己對男人的免疫力,除了月經量最多的時,每天至少兩台客人。

沒到半年,她已經出落成了豪爵娛樂城的頭牌小姐。男人,在陳雪晴眼裏不再有什麼區別了,都是那些下作的表現,貪心的。陳雪晴逐漸懂得了男人的心理,你越是討好男人,男人越不珍視你;相反你越是高傲,男人越着

其實這一切也都是拜男人所賜,記得一個嫖客對她説過:就喜有大家閨秀氣質的風塵女子,那和有風塵味道的大家女子同樣人。男人啊,嫖娼都有理論了。

她只是儘量施展着自己的魅力手段,儘量爭取回頭客。每天的紙醉金,縱情聲,讓陳雪晴變得妖媚人,經驗豐富,似乎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卑微出身。偶爾想起原來的環境,也是很遙遠的事情了,尚鴻,她本不敢聯繫。

只有李霜還偶爾保持着聯繫,也是李霜求她介紹工作。她一再暗示自己的工作質,可李霜的心早飛出去了。沒辦法,她只好介紹李霜到一樓的散台作服務員,眼不見心不煩,心裏禱告別出什麼子。

直到一天,李霜帶着哭腔用內線電話叫陳雪晴。五樓員工休息室,李霜臉淚痕地撲到她的肩頭:「雪晴,我完了!我被毀了!」

她知道自己經歷的一切又在李霜身上發生了。

急忙安李霜:「洗完就好了,什麼也看不出來,你自己堅強點。以為你在一樓沒人注意你,可還是……我們女人都命苦!」她只有握住李霜的手,細心照料一顆受傷的心靈。

與陳雪晴不同,李霜的第一次是被男人強行破身,那種心靈的創傷和體的巨大折磨雙重打擊着李霜,很久李霜才接受了現實,可是情卻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李霜逐漸地隨便起來,放縱起來,除了陪客人,平時話少了,只是與陳雪晴才有話聊,兩個人象一對相依為命的姐妹花,出入豪爵娛樂城。

豪爵的小姐逐漸多了起來,兩人的出台頻率也沒以前高了,基本每天就一兩台客人。剩餘的時間,陳雪晴甚至偶爾還是要勾引男人上,既解決自己生理的飢渴,也多賺些小費。

與其他很多小姐不同,陳雪晴自從第一次開始接大活,就覺得自己的要求特別強烈,幾天不做,似乎身體就空空的不舒服,她需要男人的擁抱,蹂躪,甚至折磨,無論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她都需要。好象男人不上她,就覺自己沒有了魅力,沒有了生活。

與李霜私底下調笑,李霜笑她變態,是女中鬼。其實李霜何嘗不是這種覺,從被男人糟蹋後,越來越覺得上就跟吃飯似的隨便。偶爾碰到個別模樣不錯,温柔一些的男人,還能得到某種快。兩人沒事就嘆社會變了,男人都壞了,聊到以後,都充茫。也不知道這錢掙到什麼時候能結束。

不到一年,陳雪晴成了康樂部領班,兼職做些皮生意。每天除了客人不一樣,都是重複的事情,連與男人做也是重複的動作,重複的叫。只有時新的衣服化妝品變換不斷,可內心有些厭倦了週而復始的坐枱生涯,常常向往着外面的世界。偶然的一次聽另外的領班説老闆正張羅往南面派小姐,好象是幫老闆朋友忙,陳雪晴一下動了心,思前想後還是直接敲開了老闆的辦公室。

還是一年前的辦公室,就是在這裏自己被強後變成了三陪小姐,想想當時自己的心境,現在卻怎麼也恨不起這個禽獸男人,金錢真的腐蝕了她的意志和心靈。

「老闆,我想去廣州看看,能派我過去嗎?」

陳雪晴不再害怕眼前的男人了,經歷了各的男人後,她覺得男人都是差不多的牲口,就是玩女人身體那點兒事情。

男人卻怔怔地看了她一眼,快一年不見,陳雪晴神采靈動,,渾身散發着風嫵媚。披肩秀髮直垂在四周,髮梢波捲曲,襯托一張人的嬌臉。櫻紅潤,似乎時時勾引男人強暴上去。寶藍的大開叉無袖吊帶旗袍,清晰地看到裏面深深的溝和光華的大腿,雪白的腳下一雙美的金高跟託鞋,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撫摩上去。陳雪晴安靜地站在那,卻有一種媚惑的柔情散發出來,無意中挑逗着男人。

男人後悔這一年沒再找這個天生麗質的女子,他原本有自己的規矩,只要強迫女人賣後,就懶得再去折騰女人了。可看到陳雪晴出落得如此風情,有些要修改自己的規矩了。

男人笑着説了句:「先喂我再説吧!」就直接把陳雪晴抱到了沙發上,了上去。

陳雪晴很配合地媚笑了一下,她對這樣的事情已經套了,輕哼了一聲,就仰面伸手,解開了自己的旗袍吊帶,絲滑的旗袍順着身體掉落下去,致小巧的文、半透明的暗花三角內

男人急切地親上了陳雪晴幾乎從文裏暴出的頭,下身頂住了陳雪晴的部。陳雪晴隨意讓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親吻,主動掉了內,叉開了雙腿,她要用自己唯一的本錢換來新的生活。陳雪晴伸手開始掏男人睡衣下的莖,竟然沒有起,想撫一回,可男人卻坐了起來。

「媽的,現在也不怎麼了?不強迫就沒情緒。現在這些小搔也是,都他媽比男的還主動。搞得我一點兒滋味都沒有。我他媽這是病了吧!」男人無奈地罵着。陳雪晴温柔地摸上男人的部,果然碩大的莖竟然沒有反應,軟軟的耷拉在下。

「老闆,我給你起來吧,她們不懂男人的心思!」陳雪晴也沒有把握自己是否能讓男人反應,可她要嘗試,男人的起似乎就是她的未來。

陳雪晴扶着男人坐好,柔順地低頭下去,櫻翹起,含住了男人的莖,緩緩起來,就象當初錄象裏的女子,眼睛不是向上瞟着男人,喉嚨裏發出讓人消魂的呻。男人不住一個渾身輕微的冷戰,很久沒有這樣的刺了。

看到男人有了一點兒反應,陳雪晴跪到了男人的下,一隻嬌手撫莖,一隻嬌手摩擦男人的溝,囊,蘭舌輕探,彷彿在品嚐一隻美味冰淇淋,一隻不會融化只會越來越雄壯的冰淇淋。

男人半躺在沙發上,扶住陳雪晴的頭部,把一隻茸茸的大腿搭上了陳雪晴的肩頭,嘴裏發出了快的呼莖在陳雪晴一輪又一輪的不斷進攻下,開始逐漸抬頭了。

「老闆!快大啊,快硬啊!原來怎麼強雪晴的啊!雪晴要你嘛,要嘛!」

男人被挑逗的來了勁頭,把陳雪晴撲倒在地毯上。

「不要啊!不要強我啊!」陳雪晴故作嬌羞,扭動身軀強力掙扎,她瞭解這樣的男人,女人只有反抗才能撥起男人的,越是順從男人越是無聊。

為了自己的所謂的未來,陳雪晴甘願表演起被強的角來。只是內心裏觸景生情,回味起了自己真正被強受,內心隱隱掠過一絲悲涼,夾雜着男人的進攻,讓她有一種莫名的被待的刺

「小婊子,看我不幹死你!」

男人用力住陳雪晴,被發的獸開始爆發,又尋找到了強的快

「不要啊,求你不要啊!」

陳雪晴矯情地叫喊起來,假意用力擺着男人的莖,卻緊緊夾住不放鬆,送,雙手不斷用力推男人,卻被男人更用力地抱住了。

「啊!別咬!我服了!雪晴是你的奴隸了,雪晴服男人了!啊!啊!疼啊!太厲害了,哈啊!」陳雪晴叫不止,希望男人早點發出來。

「對,你是我的奴隸,我馬子,我,我幹漏你,讓你叫!」

男人很久沒有這麼盡興了,完全進入了瘋癲狀態,下身強烈地撞擊陳雪晴的部,發出「咣咣」的聲音和水飛濺的聲音。

「啊!啊!我不行了,男人饒命啊,我不行了!」

陳雪晴來回扭動,甩動長髮,雪白的肌膚,殷紅的櫻實的頭,刺得男人更瘋狂,幾乎要全身鑽進陳雪晴的道,猛烈撞擊不停。終於在一陣急速的摩擦下,男人湧出來,熱漿燙了陳雪晴一下,她急忙起身服侍男人,顧不得順着大腿緩緩出。

「啊!雪晴啊!娘們!我真捨不得你啊!」發後的男人抱着陳雪晴的嬌軀,磨蹭着自己已經疲軟的莖。

「老闆,你得答應我啊!」陳雪晴軟軟地説。

男人看着下面陳雪晴嬌媚乖巧的樣子,實在有些捨不得。這麼長時間了,陳雪晴給自己賺了不少,關鍵是她是領班,能團住那些小姐。呆了一會,男人披着睡衣站起來走到寫字枱前。

「這是兩千,你拿去當路費吧。不白給你,你要是想回來,就給我帶幾個四川小姐回來。你也知道,北方老爺們兒特別喜川妹子。我這就缺這口!」

陳雪晴拿着錢,內心對男人似乎有了一絲好,或者説依賴,這裏也算自己的後路吧。

************

一路南下,陳雪晴彷彿獲得了新生一樣。

她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到廣州,南方的天空似乎比北方更加蔚藍,更加透亮。

陳雪晴並沒有直接到老闆朋友的地方去。她一直盤算着自己還能做什麼別的行業,首先就是找了一間普通的房子住下。了半年的房租,才知道南方的消費好貴。但她相信自己能養活自己,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開始仔細尋覓合適的工作,女工她是不想做的,可是辦公室文員需要會電腦,需要文憑,她一個技校生是沒有資格了。也有個別公司看好她,可看到公司經理那貪婪的目光,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什麼真正的機會,男人想得到的就是她的身體。

這樣高不成低不就,轉眼快一個月過去了,身上的錢也消耗不少了,陳雪晴才明白要在這樣一個大都市生存實在是艱難。沒有辦法,她決定還是作回小姐本行,掙足錢就回去,沒人知道她在南方做什麼的。

這裏的豪爵,比自己曾經的豪爵還要氣派,各種項目齊全,裝修富麗堂皇。還沒見到新老闆,就被電話裏安排上台陪唱了。好在一切都是老業務,只是換了更高檔的環境,陳雪晴輕鬆應付下來,才發覺這裏的小費比北方翻了一番還多。

深夜,陳雪晴已經準備回去休息了,卻被叫到了新老闆的辦公室,一個豪華的裏外間辦公室。

老闆四十多歲,看樣子曾經身板健壯。老闆第一眼看見陳雪晴的時候,兩眼就出了一絲貪婪的目光,陳雪晴沒太多想,她已經習慣男人這種目光了。

「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別是讓誰拐走了,呵呵!怎麼才過來呀?」

新老闆肆意掃陳雪晴的身體。陳雪晴還穿着暴的坐枱服飾:髮髻後挽,耳墜閃亮;柳眉斜挑,細眼顧盼;一襲黑絲綢吊帶的半長裙,隱約可見裏面白膩的肌膚,腳下是仿水晶的高跟拖鞋,襯托出一雙鮮無比的美足。

男人説着就到了陳雪晴身邊,象在挑選一件物品。新老闆有些男人樣,並不讓陳雪晴反

「在我這好好做,肯定你賺大錢。我這人講究大家發財,我從不強迫誰做事情。聽説你本事不錯!」男人笑着靠了上來。邊説邊撫摩陳雪晴細軟的蠻

陳雪晴進屋時就有了準備,知道老闆可能要在自己身上開葷,配合地掉了衣服,隨便男人親吻摸。順手拉開了男人的襠,家常便飯地掏出了男人的家事,撫摩起新老闆的莖。男人的傢伙逐漸膨起來,黑紅的莖和外翻的頭現出昔的威風,看來男人曾經也是這方面的老手了。

陳雪晴被男人着就勢躺到了沙發上,張開雙腿,自然地接自己身體的第一位南方客人。男人早已遏制不住亢奮了,狠命就進了陳雪晴的道,毫無前奏。

可能是很久沒有與男人上的原因,男人的莖進入陳雪晴身體的時候,她還真的有了一點兒興奮的覺,本能地眯着眼睛哼哼起來,抱住男人的後不停。男人也似乎很久沒有生活了,表現的異常興奮,半硬的莖裏外忙活,渾身是汗。張開大嘴不停親吻陳雪晴的上半身,到處留下撕咬的印記。

以往碰上這樣的客人,陳雪晴會毫不猶豫制止的,女人身上的親咬印記特別不雅觀,陳雪晴每次洗澡的時候都仔細查看自己皮膚,最討厭留下男人的痕跡。可現在是新老闆在上面,她不好拒絕,只能逢,而且還要表現出特別的熱情和興奮。

「啊……啊……老闆你真猛啊!啊……啊……」

陳雪晴剛想好好享受一下南方男人的滋味,只是沒想到老闆那麼快進入,那麼快就不行了。

「哎,不行了!年齡大了。我最喜北方女人,,有型,不象我們南方妹子,就憑臉蛋混,連個象樣的股都沒有。你還是做領班吧,我這有個領班剛走,都是手,就缺現成的人手。」男人提上子帶着遺憾地説着,陳雪晴沒想到自己命這麼好。

「老闆,只要你願意,我隨時到!」陳雪晴一邊替老闆收拾衣,一邊獻媚地表白着,沒有意識到自己過於骨的表情。

「北方妹子就是快!」男人慨中帶着疲憊。

************

陳雪晴又開始了週而復始的坐枱生涯,只想儘快掙足了錢回家,兩個月的時間,陳雪晴發現自己積攢的比以前一年的還多。

又是昏醉的一天,陳雪晴陪了一幫客人,幾乎都是中年人,好象是官員。只有一位年輕人,應該是買單的人,象伺從一樣殷勤招待大家。青年對陳雪晴好象格外戀,歌也不唱了,樓上的按摩也不做了,只是摟着陳雪晴不撒手。

從聊天中,陳雪晴得知這個青年叫石剛,做電腦生意的,家在東莞。難怪有些書生氣質,陳雪晴暗暗比較石剛與尚鴻。石剛是那種典型的南方男人,中等身材,有些文質彬彬,好象不經常出入這樣的場所。

陳雪晴是帶着一點冒上台的,石剛很體貼地有些呵護陳雪晴,沒有讓她喝多少酒,也沒讓她唱歌,就那麼摟着,偶爾輕柔地親吻陳雪晴嬌的臉頰。客人都陸續帶着小姐出台或者上樓洗浴去了,石剛還是抱着陳雪晴不放。陳雪晴肯定石剛下次還會找自己,這樣的客人她見多了,她對自己很自信。

果然回家後石剛就打電話給陳雪晴,問寒問暖的讓陳雪晴有些觸。以往也有回頭客,基本都是直奔主題,甚至勾搭她出台包夜,陳雪晴對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望太瞭解了。

石剛卻沒有過分的言語,一種受過教育的修養讓陳雪晴很受用,很久沒有得到男人的温柔了,異地他鄉的陳雪晴被動的有些動情了。

兩人隨意地聊了很久,從各自的家鄉,一直到對未來的嚮往,看看都快凌晨了,兩人才依依不捨地掛斷電話。陳雪晴發覺自己的嗓子都沙啞了。

陳雪晴在這個城市不再孤獨了,幾乎每天深夜,都能收到石剛的電話,好象有説不完的話。陳雪晴突然發現自己變得健談了,什麼話題都能接住,偶爾還能電話裏對石剛撒一下嬌。那種咫尺天涯的覺很美好。

拖着病體,陳雪晴坐枱卻更有勁頭了,心裏多了一個男人的影子,是石剛的影子。過了一週,陳雪晴的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加重了,本就沙啞的嗓音更加嘶啞了,接電話也沒了力氣,躺在自己的住處靜養。

想想沒有男人呵護的滋味真難受,石剛的電話適時進來:「雪晴,我知道你病了,這兩天我在外地,明天回去看你!」陳雪晴心頭一陣動,好象等待着男人來解救自己。

第三天,石剛如期出現了,風塵僕僕的樣子讓陳雪晴有些心疼。石剛沒説太多,低頭收拾起來,端水送飯,無微不至。看着前後忙碌的石剛,陳雪晴內心想象着自己未來的男人,難道會是石剛這樣的男人嗎?

「你休息一會吧,等我好了自己收拾!」陳雪晴從來沒有享受過男人為自己付出,有些不適應,更多的實動。

「沒什麼,雪晴。」石剛的細緻讓陳雪晴體會到了南方男人的温情一面。

整整一個星期,石剛每天必到,一到就是幾個小時的陪伴,喂陳雪晴吃藥,吃飯,為她擦洗手臉,哄着陳雪晴睡下才悄聲離去。陳雪晴幸福地接受着石剛的照料,這樣一直到陳雪晴又恢復了光鮮麗,石剛才開始忙自己的事情,一去就是三天。

陳雪晴就如同等待了漫長的三年,生活中已經不能沒有這個男人了,如果他一天沒有身影,陳雪晴心裏就發慌。

週末的晚上,陳雪晴梳洗完畢,略施粉黛,靜靜等待着石剛地到來。她不敢肯定自己是否上了石剛,可是那種好那種依賴確實實實在在的繞她的女人心靈。

石剛的腳步聲出現了,陳雪晴從來沒有過的興奮和期盼。看到石剛出現,陳雪晴內心狂跳起來,以往對男人的從容隨意突然消失了,她象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石剛進屋後就要收拾房間,卻被陳雪晴攔住了:「石剛!你為什麼對我怎麼好?我可是三陪小姐啊,我不乾淨了,你別忘了!」

「雪晴!我對你一見鍾情。我你!我喜你這個人,我不在乎你的過去,只要我們自己掙錢養活自己,就是乾淨的。」石剛熱切地對陳雪晴説道,一邊摟住了陳雪晴病後有些嬌柔的肩膀。

「你真的這麼想嗎?我沒上過大學,也不懂電腦,幫不了你什麼的!再説你家裏能同意嗎?」陳雪晴現實地問。

「喜一個人,還要看學歷嗎?我就是喜你這個人,不管你什麼出身,我都會護你一生。我家裏是農村的,他們見了你這麼好看的女孩子,肯定好開心的了!」石剛在陳雪晴耳邊輕聲述説,受着女人無邊的温柔。病癒的陳雪晴帶着一絲憔悴的人風情,惹人憐

「石剛,我還是沒把握。我怕得到你又失去你,我受不了那樣的打擊!」陳雪晴眼睛潤了。

「雪晴,我你!什麼都別説了!今天我就要你!」石剛慢慢上了陳雪晴的身子,親吻着女人帶着淚花的眼睛,那是茫、幸福和期待的淚花。

「石剛,我心裏早就是你的了!就等你這一天了!你要我嗎?」陳雪晴嬌羞地説道,象個待字的新娘。

以前她無數次的與男人,沒有什麼顧及。可自從認識了石剛,她發覺自己開始惜身體了,不再願意男人隨意的碰她。

病榻上她就一直幻想與陳剛真正的親密,帶着意的親密,渴望着把自己獻給石剛。雖然自己早已不再純潔,甚至可以説是破爛貨了,可她覺得自己的內心從來是乾淨的,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想與一個男人親密,想把自己奉獻出去。她是在真正第一次給自己心的男人獻身,連同自己的心,充了聖潔,充了幸福。

「我要你,雪晴!我你,雪晴!」

石剛好象也期待着這一刻。石剛的體格並不強健,但卻很懂得對女人的温柔技巧。通過不斷的悄聲細語,輕柔親吻,製造着一波一波的漫氣氛。

石剛把陳雪晴從額頭親吻到脖子,再到脯,口中輕輕叼住頭玩不止,看到陳雪晴表情離,又向下親吻,直達腹部、部,嘴在陳雪晴的上來回戲,搞得陳雪晴呻不止。

石剛卻沒有進入,而是用舌頭伺候了陳雪晴的道一會,外溢,才開始繼續向下,從大腿一直親吻到腳趾,對着陳雪晴嬌雪白的腳趾含起來,陳雪晴又是一陣強烈的快。陳雪晴從來沒有享受過這麼長的前戲,石剛將她的全身每個角落,每寸肌膚都細緻親吻了一遍。

那種漫消魂的滋味讓她終生難忘,直叫她尋找男人的莖,尋找能入自己道的莖,以解望的飢渴。

可是石剛很會戲她,有意躲避陳雪晴的下身,反而更加起陳雪晴無邊的情,陳雪晴近似哀號一樣用雙腿夾住男人不放,扳着男人的部猛力往自己的下體狠送。

石剛看到陳雪晴徹底發情了,才緩緩進入。用盡深淺之法,極盡挑逗之事。

陳雪晴瞬間就陶醉在男人的温柔裏了,身體的覺告訴陳雪晴,石剛不是處男了,甚至可以説是自己接觸過的最有經驗的男人,可她已經不能思維了,她要石剛,她太需要石剛了,無論是身體還是情,她都徹底離不開這個男人了。最後,陳雪晴也不顧自己還有些虛弱的身體,熱情地回應石剛,放縱自己的身體。她要與石剛融化到一起,共同達到的高

「啊,我要啊,我要你,啊阿剛,你太好了,我要瘋了。」本來就很高的陳雪晴,遇到了很會綿的石剛,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了。

「啊……石剛,我你!你!你啊!石剛,我屬於你了!啊……」

「雪晴,我也你,我要娶你回家!要你嫁給我!」

「我願意嫁給你,你是我的真,真人啊!啊……」

終於兩人同時爆發,石剛一股熱進了陳雪晴的身體,陳雪晴沒有害怕自己是否安全,她甚至希望自己能懷上石剛的孩子。她完全上了這個男人,願意為她付出一切。

相互真正的擁有了第一次,兩人便進入了半同居狀態。石剛隔幾天就要到陳雪晴的住處過夜,極盡綿悱惻。不來的時候,也是電話不斷,有時乾脆打到陳雪晴上班的豪爵娛樂城,讓她帶着意快樂地工作。

為了石剛,陳雪晴放棄了接大活的機會,不再與客人易。每天她拼命上台陪酒陪唱,就是不出台包夜,任憑老顧客怎麼出價錢她都不為所動。她要保持身體的乾淨,她要把乾淨的身體奉獻給最人,石剛就是她的一切。

她也幾次陪石剛到公司樓下,只是她不敢上去。那裏進出的全是利落幹練的白領階層,每次經過這樣的地方陳雪晴都很不自信,男人貪婪的目光只會讓陳雪晴想到自己被識破了小姐身份。

她擔心自己的工作和自身氣質讓石剛在手下難堪,隱約中她覺得自己有些高攀石剛。她能做的就是作一個好女人,一個讓男人開心足的女人。

每次依偎在石剛懷裏,陳雪晴都無比愉悦。她告訴石剛,自己從不接活,讓石剛放心在她身上開心。她在業務上幫不了石剛,只希望自己多掙錢,多體貼男人,用自己的身體和温柔在上盡心服侍男人。

石剛總是憐惜地親吻她,逗她,挑逗得她意興高漲後,再狂野地迫她,進入她的身體。每當石剛真正的進入,陳雪晴都萬分興奮,那是以往嫖客不能給予的情,是發自心靈的情。

將近一年的時間,陳雪晴過着一個準居家女人的規律生活。下午上班,深夜回家。情和的澆灌,讓陳雪晴徹底變成了一個風情成的少婦,變得更加水充盈,溝分明。走在南方的街頭,經常引來無數男人貪羨的目光。

陳雪晴也注意自己的打扮,平時從來不穿暴的衣服,儘量裝扮得端莊秀氣些,只是每天到了豪爵才換上的服飾,特殊的工作環境和經歷卻越發顯得平素的陳雪晴身姿妖嬈,嫵媚風

她也時不時地看看鏡中的自己,意自己的變化,看來有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經常對着鏡子問石剛:「我漂亮嗎?」

「漂亮!你是天下最漂亮最温柔的女人!」石剛每每都是讚歎不止,隨後就是烈的擁抱親熱。

「等我公司發達了,我就買房子,我們有個自己的家。雪晴,到時候你也不用上班了,就在家休閒。」石剛説道。

「那我不成了籠子裏的鳥了,還不得發胖啊!我可不喜胖,到時候你該嫌棄我了!」陳雪晴撒嬌地説。

「那你就天天去健身房,為我保持身材,保持下面的鬆緊,我們夫生活也有更開心!」石剛温存説道。

「美的你啊!就想這些!」陳雪晴內心卻愉無比,自己男人喜就是她最大的安全

陳雪晴習慣了南方的一切,她打算着長期定居下來。節快到了,陳雪晴想象着自己與石剛回家的情景,憧憬着自己美好的生活。可是石剛卻好象總是心事重重的,甚至好幾天也不來了。

陳雪晴怕耽誤石剛的工作,平時很少主動打電話過去。只能等待石剛心情好轉。可內心的不安還是擾得她無法安心工作,只好冒失地打電話過去。

「阿剛!沒出什麼事情吧?我這幾天一直擔心你,也不給我個電話!」陳雪晴委屈地説道。

「沒事,最近有筆不錯的生意,就是缺資金,我已經籌了差不多了,就差二十來萬了,這兩天能找的都找了,還是沒辦法!要是這筆生意能做成,我們的房子也能有希望了。你先忍耐兩天,等我忙完了就回去!」石剛帶着焦慮説道。

「阿剛!你千萬別心累壞身體!我這還有點,明天一早我就給你湊十萬,車到山前必有路,你先穩住!」

陳雪晴心裏為自己的男人擔心,她寧願要一個健康的自己的窮老公,也不要一個渾身是病的富男人,她需要一個穩定的家。

「那不行,我怎麼能動自己女人的私房錢呢?雪晴,我再想想辦法!」石剛堅決地説。

「別想了,什麼我的你的,都是這個家的!明天我過去,不用説了!」陳雪晴顯出了北方女人的乾脆格。

第二天,陳雪晴就提出了十萬元送到了石剛公司樓下。

當看到石剛從容出現的時候,雖然只是三天沒見,陳雪晴還是不住有些動。

「阿剛,你注意身體,我在家等你回來。」

可是石剛卻沒有回來,而且似乎永遠地消失了。手機關機,公司電話説人失蹤了。

陳雪晴不甘心,徑直到了石剛的公司。一位負責人接待了陳雪晴。

「奇怪,這兩天都找石剛。什麼老闆!石剛在我們這就是個業務員,我們還找他呢!他身份證,學歷都是假的,你們趕緊報案吧。對了外面還有一位女士找石剛,也説石剛欺騙了她。」

陳雪晴急忙出去,一個面容憔悴的俊俏女孩正低頭泣着。霎時間,陳雪晴明白了一切,只覺天旋地轉。原來石剛同時還與這個女孩保持着情人的關係,女孩的五萬元錢也被騙走了。

與女孩沒説完話,陳雪晴就踉踉蹌蹌地出了公司大樓。報什麼案呢,她從來不相信法律能維護她這樣的弱女子。

陳雪晴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石剛這個南方人被欺騙了,被騙得這麼徹底,金錢、體、心靈所有的一切都被騙了,自己成了一具空殼。她第一次想到了自殺,以前被男人強她也沒想死,可這個石剛卻斷絕了她的生活勇氣。

站在江邊,陳雪晴兩眼茫然。看着這個花花綠綠的世界,她覺得那麼遙遠,那麼陌生。腦海裏再次想起了以往的生活,在國企困苦但樂的時光,家裏的親人、初次的戀人。南方的天空不再蔚藍,不再讓她留戀,她什麼都不留戀了。

「小妹子!你有什麼心事吧?」不知何時身邊站着一位老者,拄着枴杖,面帶慈祥。

「我注意你好久了的。你別是有什麼想不開的吧?」老者關切地問道。

「為什麼騙我,為什麼騙我!為什麼!」陳雪晴象看到了親人,癱坐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連的憤恨、委屈、痛苦終於爆發出來。

「福禍相倚,什麼事都有好有壞,人生都有自己的劫數。小妹子你還年輕,有什麼擺不開的嘍!多替家裏父母想想啊。沒有你,他們怎麼辦啊?」老者一直語重心長地勸着,就象對自己的孩子説話。

是的,她還年輕,還沒有真正享受過生活。世上還是好人多啊!陳雪晴默默地接受了現實,將痛苦深深地埋藏起來,帶着疲憊的身體,受傷的心靈,回到了北方。

陳雪晴又回到了當初的豪爵,又重新做起領班。好象這裏才是自己的歸宿。在旁人看來,經歷了南國雨滋潤的陳雪晴變得更加成妖媚,妖冶動人了,處事也更老練圓了。只是陳雪晴不願意提及南方的風土人情,好象有什麼難言之隱。實在問急了,也就是淡淡的回答:「掙的多,消費也高!」

只有李霜跟自己聊起了與周海短暫的失敗婚姻,陳雪晴才有一種同病相憐的傷,簡單地和李霜聊起自己在南方的傷心往事,嘆女人命苦,嘆自己也同樣得不到尚鴻。

在豪爵碰到尚鴻,陳雪晴百集。李霜神秘地告訴她有人的時候,她第一想到的就是尚鴻,可又一想不可能的事情。

真看到包房裏的尚鴻讓她驚呆了一會,她曾設想過自己與尚鴻的各種重逢場面,火車站、酒店、百貨商場、公園裏,甚至公廁的門口,也想過見面的時候尚鴻也許身邊多了一位文靜有修養的女孩,也許尚鴻都結婚有孩子了也可能呢。就是沒想到會在自己工作的聲場所見到尚鴻。

尚鴻看自己的眼神好象她就光着身體,一時間她羞愧、怨恨、渴望,什麼情都有了。可經歷豐富的陳雪晴轉瞬就鎮定下來。她不想讓尚鴻看不起她,她不欠什麼人的,也不欠尚鴻什麼。

她把自己最寶貴的處子之身連同初戀一起給過尚鴻了,女人沒有比這個更寶貴的了。心裏想如果尚鴻輕視她,她甚至會抓起酒杯摔過去。就是有男人需要,才讓她這樣的女孩一步步到了這步田地,除了錢,好象什麼都沒了。

可是尚鴻卻比以前好象更疼她了,她也不想破壞機緣巧合的相聚氣氛。只是陳雪晴心裏隱隱地能覺到尚鴻一定找過小姐,男人身上那股從容和成勁兒她很悉。

可她沒有資格管這些了,多少男人上過她,陳雪晴自己都記不清了。她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那個青的自己了,她已經被無數男人上過了,也許就是因為這個,才會被負心男人無情拋棄的。否則以自己的外表和年齡,她不相信男人會真的願意放棄她,多少男人第一次看到她就着。可陳雪晴卻還是珍視與尚鴻的重聚,期盼着新的生活。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二二部破鏡重圓終是破舊時佳偶訴離情

望江南

——敦煌曲子詞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

我是曲江臨池柳,這人攀了那人攀。

一時間。

週六的凌晨,陳雪晴頂着東方的魚肚白曙光來到尚鴻的住處。略顯疲憊,渾身嬌柔無力的樣子。好象怕尚鴻嫌棄自己的工作,陳雪晴素面朝天,不著脂粉,上身無袖暗花襯衫,出藕白的雙臂;下身深灰薄料緊身牛仔,雙腿勻稱;深紅高跟皮涼鞋襯托着嬌美的秀足;一頭黑髮盤到腦後,兩汪秋水意,整個人着冷的風姿。

「雪晴!我想你好幾天了!」尚鴻親吻着陳雪晴,陳雪晴嬌柔地回吻着。

「雪晴,讓我看看你變沒?」尚鴻摟過陳雪晴,如同當初一樣自然,陳雪晴很順從。

尚鴻順手解開陳雪晴的襯衫釦子,裏面一對白膩豐房湧現出來,比從前豐潤柔軟了許多,就象陳雪晴的紅,勾引男人丟魂。尚鴻卻沒有親吻頭,而是繼續扒開陳雪晴的牛仔的雙腿,三角區的若現,陳雪晴就象是被剝皮的小,任由尚鴻折騰。

尚鴻動得徹底扒掉了陳雪晴的牛仔。抱起陳雪晴放到上,下一隻涼鞋親了一下,繼續親上陳雪晴嬌的腳趾,腳趾甲畫着銀紅的指甲油彩。

「真漂亮啊,雪晴,你的腳真漂亮,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呢!」尚鴻忍不住狂吻起陳雪晴的腳,隨後把下身也貼了上去,陳雪晴的腳趾好象嬌手一樣靈活

「髒啊,剛走完道,別親了。」陳雪晴想收回腳,被尚鴻一把按住在臉下。

「雪晴,我想死你了。你比以前更好看了,更女人了。讓我好好地你,雪晴!」尚鴻進入了癲狂,狠命啃着陳雪晴的腳趾,陳雪晴竭力忍受着刺

「我也想你,今天還是特意早回來了!」陳雪晴動地説。

尚鴻迫不及待地扒掉了陳雪晴上身所有的遮擋衣物,徹底出了裏面豐的雙,就勢啃了上去。

「啊!尚哥啊!鴻!」陳雪晴發出長長的呻和嘆息。

尚鴻摟住這個曾經夢想過無數次的女子,彷彿回到了從前相戀的時光,陳雪晴略帶嬌羞,只是體更豐盈了,渾身充着少婦的光彩。

「尚哥,我累了,你温柔點兒對我!」陳雪晴哀婉地説道,尚鴻早已騎到了陳雪晴的身上。

陳雪晴微微閉眼,受着尚鴻雄的狂野,沒有做任何合的動作,沒有任何輕佻的言語,只是偶爾悶哼幾聲。她不願意尚鴻想起自己的身份,一個小姐的身份。在尚鴻身下,她只想作一個普通的女人,那種媚惑男人的技她是不會用的,好人家的女子誰能放地叫呢?

尚鴻卻抑制不住的興奮,幾年的時光了,這個自己曾經盡情開墾的體終於又回來了,而且變得更豐,更人了。

「雪晴啊,我你!我們盡情做吧!」尚鴻想聽聽陳雪晴徹底放開的叫聲,好象從來沒聽過陳雪晴叫的刺。可惜女人只是悶哼,象忍受強一樣。

「雪晴,我親的小!使勁親死你!你這真好看!」

陳雪晴的大腿內側貼着一小塊兒花蝴蝶圖案的文身貼,這個致的地方顯示着陳雪晴不同一般女子的身份。其實圖案的下面就是不久前別的男人啃出來的痕跡,一直沒消退,陳雪晴不願意尚鴻看見,才貼了起來。卻更顯得部花蕊嬌,別有風致。

尚鴻在陳雪晴大腿來回摩擦,不時輕咬,逐漸找回了欺負這個女子的,當初這個身下的女子還是女孩身子。

「別掉了,好不容易貼上的!」陳雪晴故作嬌羞,趁機讓開了大腿

「雪晴,我終於又得到你了!我又能幹你了!」

尚鴻興奮地「撲哧撲哧進」出女人的下身,體會着陳雪晴戀人、小姐、少婦的混合風韻。

一時間,尚鴻又恍惚想到了趙姐、胡麗瑩,女人真好!好象下面已經不是一個陳雪晴,而是幾個自己曾經過的美女的混合,也許這種混合還要繼續加入新的女人形象。尚鴻快意地拼搏着,開拓着,享受着曾經丟失的初戀與情

在陳雪晴看來,尚鴻身體更結實了,對自己的戀也更深了。尚鴻的做手段更壁以前純了,一定是在別的女人身上磨練出來的。可回來就好,屬於她就好,她只要男人真心喜自己。

儘管她沒有故意做出什麼過分媚惑的表情和動作,可還是在情的不經意間出了豐富的第經驗。那種温柔體貼,那種無聲扭動,那種離的媚,讓尚鴻深深受着自己下面一個丰韻少婦的款款風,陣陣挑逗。

「雪晴,我看看你身體!」尚鴻大力送了一陣後息了一下,翻陳雪晴的體,到處觀瞧,好象要找到什麼與以前不一樣的地方。

「有什麼好看的?你不都知道嗎?」陳雪晴嬌羞地側臉到一邊。部帶着水被尚鴻看了一回。

陳雪晴的變得深紅柔軟了,那應該是無數次做狠烈摩擦的痕跡,無數次高充血後的結果;道雖然不復當年處女之細,卻依然柔韌滑;房不再實,卻更柔軟;頭不再粉紅鮮,卻深紅實,頭四周的暈很大,散發着一種母的氛圍;當初女孩樣的更豐厚圓潤了,曲線光滑的部美細膩得讓人撫不夠,欣長的雙腿讓尚鴻把玩不停。説不出有多少的變化,可尚鴻分明受到了陳雪晴極為成惑的一面。

「雪晴!我你!我永遠不許你離開我,你是我的!」

尚鴻再次殺入,翻江倒海,前掘後掏,一會就搞得陳雪晴呻連連,如醉如痴了。在自己男人下面,陳雪晴逐漸開始找到了快樂,心靈裏的快樂。

「我是你的,是你的!」陳雪晴嬌聲微顫,扭身承受。

卧室裏,被翻,玉臂橫陳。一對年輕的情人在別人還沒有起的時間,盡情地享受着男,彼此傾訴着別離後的思念,發着久違的情

,漸漸從地平線升起。金光透過薄紗窗簾,映照着這對情人光潔完美互相織的體。

陳雪晴幾乎每週都有幾天會回到尚鴻住處,帶着一身的疲憊陪着尚鴻廝混。尚鴻有時真不忍心在已經一夜勞累,渾身無力的陳雪晴身上發。只是每次看到陳雪晴默默忍受的樣子,無比憐,才匆匆了事。等待什麼時間有大段的光來盡情享受陳雪晴的體。

尚鴻逐漸開始習慣陳雪晴作為一個風塵女子的生活節奏了。往往是尚鴻上班了,陳雪晴才回來睡覺,尚鴻下班,陳雪晴卻出台上班了。偶爾週末兩人能碰到一起吃飯,也是短暫的聚會。尚鴻覺得自己象個結了婚的單身男人,可畢竟有了金屋藏嬌的覺。

尚鴻原本依以為自己對陳雪晴的覺也會和對白雪一樣,很快就會熱情消退的,可偏偏沒有,每天盼着陳雪晴歸來才踏實,才有出去工作的動力。也許真的是同在異鄉,陳雪晴好象很能理解尚鴻的心理,對尚鴻總是百依百順的。

陳雪晴本來想掩飾一下自己的過去,可翻來覆去想,那是掩飾不住的,尚鴻應該對她工作的地方很瞭解,尤其是明顯能覺到尚鴻對娛樂場所好象也沒少光顧,索就不再遮掩什麼了,兩人似乎默契地認可了雙方的一切。談話間基本沒有了顧忌,風花雪月什麼都聊。

尚鴻也對陳雪晴的事情開始興趣,尤其是她電話裏與一些姐妹的聊天,充了掩飾不住的放。靜靜地品味陳雪晴在房間裏的一舉一動,甚至覺比做還要足。尚鴻幾次詢問陳雪晴的一些工作細節,帶着一種窺視隱私的快心態。

「尚哥,看你最近好象沒有情緒!是不是厭煩我了?厭煩我做這個!你怎麼老問我上班的事兒啊?我又不是小姐!」

又是週末晚上,陳雪晴躺在尚鴻懷裏乖巧地問。其實陳雪晴已經覺到尚鴻在自己身上好象缺少了情。以為尚鴻厭煩她的工作,她的身份,她的作息,所以特意請假用整晚上陪伴尚鴻。尚鴻是她第一個看上的男人,也是有真情的男人,她很在意尚鴻的受。

「不是,我喜你上班的樣子!就是你最近跟我在一起反倒有點不刺,沒滋沒味的!我喜的樣子!」尚鴻嘆。

「還怎麼啊,尚哥你越來越要求高了。尚哥你別是有點兒變態吧!我那是對客人才那樣的!正常人誰那樣啊!那都是工作!我只是領班,我不接客的!」陳雪晴説道。

「就正常人才喜不正常的女人呢!是個男人都喜有風塵味道的女人,找小姐不就是圖個痛快嘛。那些良家婦女要是有小姐的風勁兒,誰還去瞎扯。我們都這麼赤身相見了,還有什麼可裝的?反正我喜看你工作時的樣子,妝也畫的漂亮,眼睛也活了,特別勾我!以前的事情不怪你,可能也是我的福分吧,你變得這麼美,這麼會琢磨男人。」

「那你包我吧,我拿你當顧客。24小時上班!我就沒自己了!呵!」

陳雪晴掐了一下尚鴻大腿,透出少有的頑皮,尚鴻發覺陳雪晴自從到自己身邊,逐漸出清醇女孩的神態,一種頑皮和動混合的味道。

「好啊!我也有基礎養你了!你就在家裏陪我吧!服侍我一個人,作我的女人!」尚鴻想象着陳雪晴主婦一樣每天出入廳堂的樣子,計劃着長期與陳雪晴姘居甚至結婚。

「你養不起我的!要是你喜我那樣,我就那樣!我以為你現在有身份了,瞧不起我們這種氣質的呢!」陳雪晴柔柔地説道。

「沒有,我真喜你勾人時候的樣。普通女人沒有你那樣的人氣質。怎麼練的呀?我看書上説舊上海有女的專門練眼神,兩個女的每天側對坐着,用餘光。時間長了,眼角都會説話,沒見過世面的男人一勾一個準。你們不會也練吧!」

「看你!把我們看成什麼人了!誰故意練那些呀!平時還怕走道讓人看出來是做這行的呢!就你,喜人家那樣!」

尚鴻在陳雪晴的身上能找到不同以往的快樂,不單陳雪晴年輕漂亮,兩人的默契也是一種銷魂的受。尚鴻逐漸嘗試開了各技巧,也要求陳雪晴跟着配合。

尚鴻看着《三言二拍》,尋找自己當皇上的滋味:「你看這個海陵王,真夠狠的,連自己親侄女都上了!當皇上就是好啊!」

「你怎麼這樣啊,書都讀在這了。看點別的吧,真受不了你了,就知道整這個!」陳雪晴嬌嗔道。

「我們也試試,就是沒有工具,西門慶那個銀托子要是傳下來多好,我用在你身上!」

「你要我命啊!鴻!你是不是就因為我這個工作,拼命折磨我啊!真把自己當皇上啦?」陳雪晴埋怨着。

「這個女人啊,美貌和聰明一結合就讓男人掉坑裏了。雪晴,你説我是不是金屋藏嬌啊!我有種當皇上的滋味。你知道漢武帝吧,還沒長大就知道要金屋藏嬌。你知道金屋藏嬌吧,就是他發誓要用黃金做個屋子來養他的皇后。」

「那後來養了嗎?」陳雪晴問道。

「他最後還是被舞女衞子夫給住了。這個衞子夫就是歌女出身,也夠聰明的,全家都當了官。衞子夫還當了皇后!」

「那她可真有福氣!後來呢?」陳雪晴接着問,似乎忘記了尚鴻還把在自己的下體裏。

「後來皇帝又喜另外的李夫人了,這個李夫人年輕得了絕症,不讓皇帝看見她的病容,把漢武帝氣走了。後來她對家裏人説就是怕皇帝看見她容貌難看不喜她了,希望皇帝能記住她最美的時候,她死後皇帝也能對她家裏人好點兒。後來還真是,漢武帝特別懷念她,對她親戚真不錯。你説女人聰明加美貌,皇帝都不是對手啊。」陳雪晴靜靜地聽着,沒有説話。

「你把這段給我讀一下!」尚鴻給陳雪晴書。

「禿禿光光一個瓜,忽然紅水浸芽。今朝染作紅瓜出,不怕瓜田不種他。闢懶笑而答道:淺淺平平一個溝,鮎魚在內恣遨遊。誰知水溝中淺,變作紅魚不轉頭。啊!啊!啊!」

陳雪晴嬌嘴輕彈,邊伺候尚鴻邊細聲細語讀了起來。

「啊!啊!這麼多字不認識,你還是自己看吧!都不知道什麼意思!」陳雪晴發現這些要命的書很難讀,都是文言文。

「這是説這個海陵王和女人鬼混呢,那個女的下身還帶着紅呢!雪晴,下次你來月經我也要你!」

「討厭,多髒啊!你真變態啊!」陳雪晴在下面推了尚鴻一把。

「雪晴!我被你又勾得發情了!你太有女人味兒了!我要你!」

尚鴻出家夥,騰身跨了上去,陳雪晴練地側過身體,抬起了一條大腿,讓尚鴻能更加深入道。經過這些天的磨合,陳雪晴徹底放開了。尚鴻也早已長抖動,跨馬上陣了。

「啊,噢!你真猛!」陳雪晴不住呻出來,以往的快活又回來了。

陳雪晴時不時變換着體位,殷勤伺候着尚鴻。「啊,啊!」口中開始肆意地叫,與自己的男人做,她是真正的快樂,真正的呻,儘管尚鴻也是跟其他男人一樣對自己又抓又咬,但是她的心裏沒有痛苦和怨恨,而是奉獻的快

看着尚鴻在自己身上快樂,她很知足。她知道自己跟尚鴻除了情和體的,平時很少聊別的話題。她知道的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黃段子,不健康的男女事情,社會的現實,與她這樣的女人似乎太遙遠了。

她也不知道如何攏得住尚鴻的心,她知道尚鴻內心清高,但她也有自己的主意:尚鴻也是男人,也需要女人的温存。她就是要用自己的身體勾住尚鴻。有時她甚至想,如果是舊社會,她會甘願作尚鴻的偏房女人。

「啊,雪晴,我的雪晴!你就是我的侄女,我就是你的海陵王,你的皇上,你是我的妃子。」尚鴻越説越興奮,腦海裏幻想出了的場景。

「啊!啊啊!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妃子,你的皇后。我只作你的皇后,你乾死雪晴了,乾死你的女人了!」陳雪晴聲大叫,花綻放,好似在缺氧一般大口呼噬着尚鴻博大的莖,噬着男人的望。

尚鴻發起了最後的進攻,速度越來越快,呼越來越急促。陳雪晴好象能覺到莖青筋暴的「兇像」,憑經驗她知道尚鴻要了,趕緊配合着聲聲的叫,送自己豐厚細膩的部。

「啊!啊,太大了,啊!啊!啊!大吧使勁啊!啊!」陳雪晴開始徹底放開了手段,在尚鴻的身下婉轉嬌啼,起伏開合,拒還,一副媚,尚鴻馬上就達到了頂點。

「雪晴,我不行了,啊,要了。」

「啊!」尚鴻發出無奈的息,軟到陳雪晴的身上。

「雪晴,你經驗太豐富了,今天我特別盡興。你哪學的這麼多招數!」足後的尚鴻輕柔地摟着陳雪晴。

「還不都是你們男人的,你以為女人都願意這樣啊,你們男人早出來我們就少受罪,要不得讓你咬死!」陳雪晴假裝埋怨着尚鴻的魯做,其實尚鴻的表現讓她也很快意,在尚鴻身下,她覺得自己真實,真正象個女人。

盛夏的季節,尚鴻一顆孤獨的心靈也不再到寂寞了。他的初戀情人還是一如從前,讓他戀甚至貪戀。陳雪晴唯一的一點變化就是好象總是走神,時不時的想心事。尚鴻問起的時候,陳雪晴就象從夢中驚醒,卻又説不出什麼事情。

尚鴻倒是沒有過多的想法,象上足了發條的機器,熱情地投入到工作中。以往看來很苦很有力的工作,現在變成了動力。尚鴻與陳雪晴很少有機會雙宿雙飛,陳雪晴就象個地下情人。自從有了陳雪晴這個地下情人後,尚鴻更願意推掉不必要的應酬,早些回去休息,以接每天清晨歸來的温柔冶的陳雪晴。由於兩人並不是天天能碰面,每次團聚都象月一樣,充實愉悦。

「阿鴻,我想上街買衣服,快換季了。」陳雪晴對尚鴻撒嬌説。

「那好吧,週末陪你上街,買衣服,也幫我選幾件衣服。都是我給你買,不公平啊!」尚鴻説。

「讓你去你也不去呀,就知道睡懶覺。再説你那些襪子,襯衣不都是我給你買的嗎?還説我。」陳雪晴回敬説,一邊開始清點自己的衣物,將過季的都收拾妥當。尚鴻看着陳雪晴忙這些家務就有一種享受,一種家的温馨。

週末的凌晨,陳雪晴早早下班,用自己的身體滋養喂了早已飢渴了幾天的尚鴻,倒頭睡了一小覺。吃完尚鴻預備的早點就起來裝扮自己。這是尚鴻第一次陪她上街,陳雪晴特別欣,對自己的外表看了又看,衣服換了幾個來回。

「行了,雪晴啊,又不是相親,我看着舒服就行了。」尚鴻催促着,想中午回來看拳擊比賽。

「那也不能太寒磣啊,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陳雪晴嬌一努,又開始了裝扮。

上午,尚鴻總算陪着陳雪晴到了新世界百貨。走出了家門,尚鴻才發現女人也有對的時候。

陳雪晴的心打扮,引來不少男女的關注:陳雪晴今天看似很隨意地把秀髮披撒在腦後,染過的略帶紫紅的大波自然地下垂,遮住了幾乎半的後背;陳雪晴特意穿了一條自己最鍾的灰緊身晚禮裙,造型簡潔,袒的臂膀和脯顯得肌膚白

的絲麻面料上密密鑲綴着無數極細小的銀粒兒,隨着女人的身型擺動,忽明忽暗地閃動,起伏的部和大腿處,光線映襯下顯得好似半透明一樣,隱約到裏面的風光,卻也恰倒好處地掩飾着丰韻的嬌軀,使裙子變得不再透明。

晚禮裙沒有過多裝飾,只是間一條仿珍珠的帶兒若若現,與陳雪晴的蠻曲線一同蜿蜒;光潔的小腿下就是平素陳雪晴最喜的細跟黑T字絆帶涼鞋,腳脖上的銀腳鏈兒垂到細膩的腳面,和薄施粉黛的主人一起靈動飛揚。

有尚鴻在身旁,陳雪晴毫無顧及旁人的眼神,快得就象一隻麻雀,不時飛向各款時裝。尚鴻注意到陳雪晴在手腕上貼上了美的心型圖案,恰好遮住了那個不大但讓兩人都難堪的煙頭坑。

陳雪晴特別戀那些香港品牌,尚鴻是不興趣的,他更願意在家裏看書,寫字,看電視,圖個清淨。看到陳雪晴依偎着自己或者不時衝向某件衣服,尚鴻真切地體會着一個男人的責任。陳雪晴花了好久才算瀏覽了一遍商場裏的新品,最後確定了幾件的衣服,還有吊帶背心。

「我記得你有這樣的上衣啊!」尚鴻問。

「是一個牌子,但這是新款。」陳雪晴嬌滴滴地説着,不容尚鴻反對。

「我沒看出來有什麼不一樣啊!」尚鴻邊掏信用卡邊説。

「就是不一樣嘛,這款領口的褶皺是雙層的,原來的是單層的。」陳雪晴行家一樣指點着。

「就這就新款,我吐!」尚鴻故做嘔吐狀。

「不許隨地大小便!哈哈!」陳雪晴出了未婚女子的頑皮一面。

尚鴻一個人買單,眼睛甜地看了一眼遠處的陳雪晴。陳雪晴今天實在是美不勝收,裝飾簡潔漂亮,風韻嫵媚,站在那就如楊柳輕擺,又似桃花綻放,過往的人沒有不注視的。

尚鴻自豪地付款後走回陳雪晴身邊,卻發現一個男人正地糾着陳雪晴。

「這是我名片。」男人正往陳雪晴手中遞片子,陳雪晴卻迴避了。

「你不認識我了?在廣州我找你好幾次呢,你忘了?現在在哪做呢,太有緣分了。你看看我名片,雪晴。」男人就要硬給陳雪晴,陳雪晴臉通紅,向後躲避。

「我你媽,調戲我女人。」尚鴻衝過去一把揪住男人的脖領子,憤怒得幾乎把男人提了起來。

「關你什麼事,我們是老朋友了。」男人被陳雪晴的風采住了,沒有注意尚鴻的臉比陳雪晴還難看。

尚鴻照着男人的臉就是一個老拳。男人一個踉蹌就倒向了一邊,隨即起身撲向尚鴻,兩人撕打起來。陳雪晴急得要拉開兩人,卻伸不上手,只能喊:「別打了,求你們別打了。」

最後還是旁邊的人幫着及時隔開了兩個男人。在這種高檔消費場所,尚鴻第一次失去了常態。陳雪晴拉着尚鴻奪路而出,逃避着眾人疑惑的眼光。

尚鴻倒是沒吃什麼虧,就是心裏發堵,一路也不説話,徑直拉着陳雪晴打車回到家。

「都是我的錯,以後我不上街了,你別生我氣了。」陳雪晴哀求着。

「我沒生你氣,我生那個鳥男的氣。」尚鴻氣呼呼地回答。

「以前的事情了,我討厭死他了。跟你以前我早都不坐枱了,你也知道。你幹嗎生氣呀,犯不着跟那麼一個臭男人動手,傷了你怎麼辦呀?」陳雪晴柔聲細氣地按摩尚鴻的肩膀。

「以前你到底有多少男人啊?我恨不得殺了他們。」尚鴻憤憤地説道,對於陳雪晴以往的經歷,第一次有了一種莫名的苦惱。

「你不是説不在乎我以前的事情嗎?那天晚上你還説喜我作過小姐呢!男人都一樣沒良心!都是假話!」陳雪晴眼圈發紅,她一直以為尚鴻已經過了這道心理的坎。

「我看你最好領班也別幹了,省得我心,非得掙那兩個錢?」尚鴻餘怒未消。

「我就這幾年好時光了,不得給以後着想啊,沒人要了我怎麼活啊?」陳雪晴委屈得眼淚幾乎掉了下來。

「我要你,我養你還不行嗎?」

「你別説氣話了,我們能有結果嗎?我擔心你也就現在幾年喜我,以後我指望誰啊?」

「指望我,我還養不起一個女人了?」

尚鴻看到陳雪晴情緒消沉,淚眼撲簌,怒氣消了大半。

「要不咱們就結婚,你看我是不是真心的。」尚鴻發誓道。

「婚姻就是一張紙,説沒就沒了。咱們過好眼前的子吧,別説這些煩心事兒了。」陳雪晴回身擦拭眼淚。

「那你高興點兒,我不也是為你出手嗎?你怎麼還哭了?」尚鴻哄着陳雪晴説。

「答應我,以後別打架了,也別為這些破事兒心了!我對你的情你好不了解嗎?什麼時候會騙你呢?鴻,你別因為這點兒事兒就嫌棄我了,我知道我走錯了路,可現在我也想靠能力養活我自己,也想做個平常人。你能理解我嗎?」陳雪晴一字一句地説。

「我理解你的難處。我們不説這些了!沒有個結果!」尚鴻開始平靜下來,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男人生氣確實不值得。

「雪晴你今天真漂亮,從來沒這麼漂亮過。估計結婚那天年得把我那些哥們死!」

尚鴻親吻着陳雪晴還帶着淚花的睫,陳雪晴一下就變成了馴服的小母鹿,温柔不語。

「雪晴,我要你,我看了你半天了,上火了。你要是把我答對好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尚鴻手腳開始不老實了。

「你真是情狂,早晨不是剛要過了嗎?又要折磨人,你不要命啦?」陳雪晴假裝埋怨道。

「不要了,死在你下我才死得其所呢。你有時候就是我媽,怎麼這麼慣我呢?雪晴,我是不是有點兒變態?」

尚鴻扒掉了禮服裙子的揹帶,裙子輕易滑到了部,陳雪晴上身出來,連同光滑的一起召喚尚鴻。尚鴻着陳雪晴的房,開始了前奏。

「你説呢?我有時候覺得你就象個孩子!可我喜依靠你。你可別老是為我以前的事情煩心啊,聽到沒有?鴻!我你!」陳雪晴握住了尚鴻的襠部。

「我更你!我受不了了,給我!」尚鴻魯地把陳雪晴的裙子一扒到底,陳雪晴就象個美麗的女奴一樣順從尚鴻。

陳雪晴也只好用柔情用身體來安尚鴻,她只有這最後的一招了。她最怕的就是有人揭她過去的瘡疤,可偏偏碰上了。內心的刺痛只有一個人承受了,她只擔心尚鴻反這些,哪個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污辱過呢?尚鴻從事的是市場工作,自己説不定都服務過他的同事,以後見面怎麼辦呢?

陳雪晴想想就發慌,可尚鴻已經開始對她的身體動作起來,全然不顧陳雪晴眼裏還噙着淚花。這個男人真能成為自己的丈夫嗎,真能相守一生嗎?

情過後尚鴻摟着陳雪晴昏昏睡去。

看着尚鴻疲憊睡的樣子,陳雪晴充惜和幸福。跟尚鴻這麼多天,兩人重新陷入了的深淵,尋找着失去的快樂。

每次做結束,陳雪晴就會象從夢中清醒一樣,不相信自己又回到了尚鴻身邊。也不知道用這樣的方式刺尚鴻是對還是錯,反正尚鴻高興,她就配合,多年的風塵生涯讓她對生活得過且過。也許自己就是為尚鴻活着的,轉了個大圈,還是轉回了這個男人的懷裏,由着尚鴻發,也許這是對自己不聲不響離開尚鴻的懲罰吧。

陳雪晴不敢奢望還能有將來,她只是盡情享受與尚鴻在一起的娛,象抓住一情的稻草。她覺得自己的心態有些過於成了,她還不到二十五歲啊。她又真的幻想能與尚鴻有結果,畢竟兩人是有情基礎的。

每當看到尚鴻在自己身上快樂地放縱,發望,她就覺得自己還是有魅力的,還是能引住尚鴻的。可她知道,一切都物是人非了。她對男人好象已經失去了信心,她不敢相信什麼男人了。

尚鴻對她也是温柔呵護,從來不花她的錢,反而給她買了不少東西,這讓陳雪晴反倒有些心裏不踏實了。尤其是尚鴻喜她瘋的樣子,讓她心裏擔心,該不會尚鴻只喜自己還年輕人的身體吧。

她為了尚鴻,願意扮演一切角,只要尚鴻盡興。平時下班,也不再刻意卸妝了,因為尚鴻喜她盛裝嬌的樣子。只要她稍微用心伺候,用上些接客的手段,就發覺尚鴻特別起,特別持久,好象在她身上有使不完的力,兩人又似乎找到了從前在北方廠的快樂時光。

陳雪晴多次算計子與尚鴻行房,為的就是能有個「情況」,也許孩子能拉住男人的心,陳雪晴發覺自己太在意尚鴻了。原先不堪回首的情經歷,本來讓她下決心對男人死心了,可看到尚鴻這麼在意自己,她也跟着改變了「只想曾經擁有」的想法,更願意與尚鴻天長地久。

以前接客的時候是千方百計地避孕,現在是一門心思想要孩子,可偏偏卻沒有動靜。幾次去醫院檢查,大夫都説不太可能懷孕了。自己卻只記得做過三次人,怎麼就沒有了生育能力呢?

西醫不靈,陳雪晴又看中醫,還是專家門診,希望能有收穫。老大夫的問話讓陳雪晴很尷尬。

「你是做什麼職業的?」

「我是酒店的!」陳雪晴知道不能對大夫撒謊,可也不想坦白自己難堪的經歷。

「不對,你男朋友換太勤了吧。是你自己不注意。」老大夫和顏悦,卻顯得一臉鄭重,彷彿看透了陳雪晴的心思。

「大夫,我沒治了嗎?」陳雪晴近似哀求了,為了尚鴻,哪怕有一絲希望她也要爭取。

「那倒不絕對,不過養過來得幾年時間,堅持吃我給你開的藥,到時候再檢查看看也説不定能有希望。」

「我才做過三次人啊!大夫!」陳雪晴終於拋開了自尊。

「跟那有一定關係。你知道嗎,一個男人的對女人來説是寶貝,多個男人的就是毒素了。女身體裏同時有多個男,那就是毒素,很強的毒素。長期和多個男關係,體內逐漸就產生保護反應,生育的機能可能就喪失掉了。先調理兩個月吧,你還年輕,不要放棄!」

老大夫慢條斯理地解釋着,似乎經歷了太多這樣的事情。

陳雪晴如同聽見晴天霹靂,頓時呆住了。難道自己的命運真的這麼苦嗎?付出了青,卻可能失去了女人最基本的能力。

時光飛快地就失了幾個月。

陳雪晴除了上班就是在住處看電視,很少出去和女友逛街了。可是卻時常心事重重,少了以往重逢後的顏。但在尚鴻看來,陳雪晴沉靜中更有一種獨特的美,一種風塵中的清麗。

尚鴻甚至又動了要娶陳雪晴的念頭:「雪晴,我想看看房子。以後我們一起住,你也別去工作了。我還能再往上提,將來也許還能當辦事處老總。我想能養得起你,就是你別太費就行。」

「鴻!你還象以前那麼我嗎?」陳雪晴不敢想象未來。

「我比以前更你了。你身上有所有女人的優點,漂亮,温柔,還會做,會伺候男人!」

「討厭!你就知道欺負我!」陳雪晴嬌媚地埋頭到尚鴻的膛裏。

「鴻,我們能有結果嗎?我可是作過小姐了。你能接受嗎?現在我們都還年輕,你還能喜我,以後你該討厭我了!該後悔了的。你在人面前也抬不起頭啊!」陳雪晴認真地説。

「雪晴,我起碼也是在外企做了幾年了,這點還能想通吧。你也不是自願作小姐的,再説,你現在又不是小姐,不是領班嗎?我父母要是見到你這麼漂亮的兒媳婦還不樂壞了。」

尚鴻安着,也逐漸解開了自己的心結。要説他不介意那是説謊,但長期的相處讓尚鴻認識到自己已經上了陳雪晴,兩人同到了這個陌生的城市,同樣為自己的未來奮鬥,有一種共同的東西連接着兩人。只是陳雪晴被迫靠自己的女人資本在闖世界,而他靠的是所謂的能力。如果陳雪晴也受過高等教育,地位應該不會很差。

「鴻,我也你!我一直你,我不想失去你。你要是能一輩子這麼摟我多好啊。以後我們都老了,你説還能這樣相互抱着嗎?」陳雪晴緊緊靠住尚鴻的膛。

「説不定你抱的是別的女人。可我已經很足了,真的,鴻!有你真心的我我就沒白活。我們這行能碰到真正自己的男人不容易,鴻,我特別謝你我。」陳雪晴不停地述説着,每次都是這樣,陳雪晴在尚鴻的懷抱裏特別容易動情。

「雪晴,你不是碰到我,是我們早就認識了,我們這是破鏡重圓了。我還得謝謝你讓我成了男子漢呢。不過説實話,當初我真的恨你,恨你離開我也不告訴我。現在你又被我逮住了,以後別想跑掉了。」尚鴻死死抱了陳雪晴一下。

「鴻,都過去了,你別恨我,我求你了。都是我不好。原來我不懂情,現在才知道你就象我的命。」陳雪晴掉下了眼淚。

「雪晴不哭,我們現在多快活。你記住,命還得靠自己把握。雪晴,看你,越哭越漂亮了。你注意看港台影片沒,包括大陸的影片,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不會哭,一哭就特別難看,整個臉都了。雪晴你哭都特別好看,太可憐人了。」

「鴻,你就會哄我。我不後悔把第一次給你了,更不後悔跟你過這麼長的時間。真的,鴻,你是我唯一的男人。」陳雪晴在尚鴻身下開始了動,那是兩人每次情的前哨戰。

「雪晴,我被你死了!你給我生個孩子吧!我父母總催我找對象,説想抱孫子了。你説我們的孩子會更象誰呢?我希望女孩象你,男孩象我多點兒,雙胞胎,不,龍鳳胎更好。要不你給我來個四包胎吧!」

尚鴻摟着陳雪晴憧憬着,陳雪晴温情地依偎着,一隻手已經握住了尚鴻的莖。

「你拿我當母豬啦?仗着體格欺負人!」陳雪晴故意撅嘴。

「我可不敢欺負咱們雪晴大美女。我就是喜小孩,我父母更喜小孩,要不當初也不能要我們兄妹倆。你呀,等着到我們家享福吧。」尚鴻邊親吻邊説。

「鴻,你真的那麼喜孩子嗎?」陳雪晴低低地問道。

「喜啊。我同學現在都結婚生子了,就我才找到你。你不喜孩子嗎?」

「暫時還不想要孩子呢,連個自己房子都沒有。」陳雪晴撫摩着尚鴻的肩膀説。

「房子我下月就去看,約了我以前的同事了。現在藍德房地產公司副總。你就等着吧,我現在就想要孩子!我來了!」尚鴻巨大的身軀上了陳雪晴,女人嬌柔地承受着,眼睛裏卻帶着淚花。

「高興一點兒嘛!我又不是強你,看你總不開心。要不你哪天把你那幾個好朋友還有李霜喊着,大家一起聚聚,我怕你被我這麼看着憋壞了,業餘時間都給我了。」尚鴻關切地説。提起李霜,想到在那個洗浴中心與李霜荒唐的一幕,更興奮了。

「好吧,你請我們吃頓飯吧。李霜也一直想過來看看呢!怕你瞧不起她!她不象我,她坐枱的。」陳雪晴邊在下面温存伺候邊説。

「有什麼瞧不起的,都是靠自己吃飯,又沒偷沒搶的!」尚鴻説,下面加緊了動作。

週末的時候,陳雪晴就帶着李霜回到了尚鴻的住處。本來尚鴻準備出去吃,被李霜勸住了。兩人曾經有過短暫隨的一次體關係,尚鴻看到李霜一雙柔順而含笑的眼睛,就覺得在自己住處反而不自在了。李霜卻好象什麼都沒有似的,舉止從容,主動下廚房了。到底是結過婚的女人,李霜很快就開始做飯了,好象不是在陳雪晴的住處,倒象李霜的家裏。陳雪晴有些不上手了。

「尚鴻,看見我手機沒?」陳雪晴忽然發現手機不見了。趕緊拿尚鴻的電話打自己號碼,還有撥號聲音。

「可能落吧枱裏了,不行,得趕緊去拿回來,剛換沒幾天的諾基亞呢!李霜你先忙活,我過會兒回來幫你!」陳雪晴撂下兩人快步出門了。

「尚哥,魚你喜什麼口味的?鹹香還是糖醋的?」李霜在廚房一邊收拾一邊問尚鴻。

「什麼都行!你的都好!」

尚鴻遠遠看着李霜的條:李霜爆炸式的髮型改成了馬尾辮,身上就是普通的粉綠臍衫,深灰緊身子,平平常常,卻滲着的信息。這個女人真是對男人有強烈的惑力,高跟鞋在廚房地面來回走動,就象在跳舞。尤其是那條暴出來的雪白的部,讓男人看見就想摟上去。

尚鴻對這個女人的身體並不陌生,看着口那一小片雪白的肌膚,尚鴻就回味起了曾經親吻過的那雙柔軟的房,順着就想到了下面的私處。

「那我做糖醋口味的,尚哥你真好伺候!」

李霜甩了一下發辮,隨意説了一句,卻彷彿帶着無限的勾引放。尚鴻一陣心。李霜好象覺察到尚鴻的眼神,輕輕回首,對尚鴻淺笑了一下。就這一個淺笑,讓此時早已胡思想的尚鴻更增添了侵犯的望,一種想荒唐一下的望。

「是嗎?你試試!」尚鴻迅速竄進了廚房,摟住了女人勻稱的。藉着陳雪晴出去的工夫,尚鴻對着李霜就發情了。

「嗯!尚哥你幹嗎呀?一會雪晴回來了!嗯!」李霜扭擺着身體,回身看了尚鴻一眼,眼神深處帶着挑逗。

「我想要你,飯前點心,行不!」尚鴻也不多説話,抱起李霜進了客廳,練地解開李霜前的扣子。柔軟雪白的房在罩託襯下象兩個大大的白饃。

「啊!尚哥,你不雪晴嗎?」李霜在尚鴻身下柔聲地問。

,我她。可我現在就想和你做一下,也不知道怎麼了!」尚鴻確實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就可以這麼貪婪,這麼肆無忌憚地對自己女人的好朋友下手了。一頭拱進了李霜的脯裏,尋找着女人最頭,含住不放。

「我不會讓雪晴知道的,尚哥!其實剛才我還想和你上次做的覺,你就來了。你總這麼猛嗎?雪晴能受得了嗎?」

李霜膩膩地説,一邊伺候尚鴻褪掉子。她知道陳雪晴來去的時間,最快怎麼也得半個多小時。自己也褪掉子,一條腿完全光着,另外一條腿帶着子和內

「你還細心的!」

尚鴻迫不及待地衝進了李霜的道,那裏又是一片,看來這個女人隨時可以來高

「我不想破壞雪晴的情,我們是最好的姐妹。可我喜你,尚哥!你不嫌棄我就好了。啊!啊!好舒服啊!尚哥你真是男人!真是好使!啊!啊!啊!幹我啊!」李霜在尚鴻狂野的刺下瞬間來了望。

「好李霜!上次沒幹夠你,主要是在你的地盤上。這回你送上門來了,看我不幹個痛快。我幹!幹!我要!」尚鴻在李霜的體上裏外翻飛,任意胡為。只差把進李霜的嘴裏了。

「啊!哎啊!哎呀!啊!哎啊!啊……」

李霜拉着長音呻,意識裏也不知道是在想哪個男人,地閉着眼睛享受着,輕扭,很有技巧地配合着男人的動作。逐漸增多,粘到了大腿,粘到了尚鴻的囊上。

尚鴻劇烈地動,身下的女人實在是,而且帶着讓男人蹂躪的像。看到這種表情,尚鴻就忍不住要,急忙出家夥緩解一下。

「尚哥,別出來啊!讓我好好你啊!啊!快進來啊!我要作你的女人啊!快啊!快乾我啊!啊!」李霜發情一般地呻,摟着尚鴻往自己身上用力,一條光腿攀住尚鴻的部使勁。

「好!我乾透你!」尚鴻催動身體,猛力送,一會兩人就進入了高,互相死死摟住,織,部相互摩擦撞擊,潤了大腿潤了溝。

十幾分鐘的時間,尚鴻就把李霜了個遍。腦海裏只要一想起陳雪晴馬上要回來,興奮勁兒就更強烈了,很快就勁了李霜的道里。

「霜,你真讓我過癮!」尚鴻摸着李霜的後背説。

「你們男人都是貪心,見一個一個!雪晴她那麼漂亮,那麼會做,足不了你嗎?」李霜回摸尚鴻軟軟的莖問。

「不是!女人和女人不一樣,兩個滋味。今天對不住你了!」尚鴻説,心裏覺李霜也就是個惹眼的風塵女子,與白雪沒有不同。看來是自己不安分的心理在作祟。

「沒事,我理解你們男人,在外面也不容易。」李霜隨意説着,兩人始終沒有接吻。

「你還真懂男人心,將來哪個男的有了你,也會很幸福!到時候小心我去你家裏幹你!」尚鴻笑着説道。

「得了吧,誰要我這樣的呀?我跟你是真心願意的,以後要是雪晴來例假了什麼的,你不住就找我!我想辦法陪你,你可別辜負了雪晴,她不容易的。我也就是個零食,我不想破壞你們,真的!」

李霜一邊穿起衣服,一邊囑咐尚鴻。

陳雪晴回來的時候,李霜在廚房繼續做着自己的事情,又象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尚鴻都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厲害,做如同家常便飯,提上子就沒事了。

可尚鴻心裏卻有些發後的愧疚,自己怎麼如此管不住自己的身體。看看陳雪晴對自己温柔信任的態度,尚鴻心裏發誓再不會荒唐了,也許真應該給陳雪晴一個代了。

隨後的幾個星期,李霜也總是不時陪陳雪晴回來,三個人照樣吃飯聊天。李霜依然從容,尚鴻心裏能覺到李霜對自己的在意。尤其偶爾只有兩人的時候,李霜雖然不表示出來,但明顯期望尚鴻再荒唐下去。

雖然還有機會和李霜偷情,可尚鴻強制忍住了。如果用別的女人,他寧願去娛樂場所,也不再想對陳雪晴的女友下手了。尚鴻想證明自己還是個正常男人,一個陳雪晴的男人。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20

第二三部媚影投懷攬香女夜深還寢小如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詩經》

秋季房展會開幕前,尚鴻約好鄭傑一起聚到了風尚咖啡廳。

韓香影姍姍來遲,看樣子就知道韓香影發展得相當不錯,坐騎換成了新款的寶馬轎跑,整個人從車裏下來,長髮飄逸,風衣灑。一身的名牌裝扮,卻並不給人顯富的印象,得體幽雅,一派新。不止尚鴻兩個人注目,咖啡廳裏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被韓香影引過來,韓香影從容落座,摘掉遮鏡。

尚鴻和鄭傑都想了解商品房的很多問題,也想知道其他行業的事情。這兩年城市的改造如火如荼,尚鴻甚至有些遺憾自己沒有象韓香影一樣改行。

「韓姐怎麼也喜書畫了,能看看嗎?」尚鴻見韓香影手裏的卷軸就問。

「沒什麼,給朋友帶的書法!沙孟海的字,對了,尚鴻,好象你也會幾筆書法吧?」韓香影回答。

「我那叫什麼書法,就是培養點清靜心。我聽説沙孟海的字值錢的吧!那就別看了,整壞了咱可賠不起啊!」尚鴻説。

「別玩高雅的,還是參謀一下房子問題吧!」鄭傑説,幾個人開始聊起了本市新建的一些樓盤。尚鴻和鄭傑這才發現遇到了行家,韓香影對各處的樓盤優缺點了如指掌,如同一張活地圖。

「你們得多看,一般的小品牌就算了,你倆也不缺那幾個錢。別總看贈送的頂樓,那最容易出事了。問清楚左右的規劃,能確定到合同裏就儘量寫清楚,可別被合同繞糊了。還有開盤的房子儘量躲遠點兒,都是不好的户型。」

「銷售許可證那幾個手續要全,多看現房,期房最好別搭理,另外還有牆體防水、地面水平度什麼的也得注意仔細看看,別牢盯樣板間看,都是大價錢裝的效果,那是賣房子用的。怎麼了,不是就要結婚吧。什麼時候吃喜糖啊?」韓香影笑着説,並沒有完全説出自己行業的黑幕。

「還沒影呢,就是租房子不合算。」尚鴻回答,心裏閃過陳雪晴的身影。

「這叫投資!等升值呢!」鄭傑跟着説。

「你倆,別逗了。沒聽説嗎:炒房子成房東,炒股票炒成股東,找小姐成老公。你們男人啊!哎!」尚鴻沒想到韓香影一個女子竟這麼放得開。

「下週去看看房子,我找了幾個樓盤,看資料都不錯。一塊兒去吧。」鄭傑説。

「不去了,都是同行不方便。你們看好了再找我參謀吧。」韓香影幽雅地看着酒杯説。

韓香影告別了尚鴻和鄭傑,獨自驅車奔向市政府大樓。一路上,韓香影腦子裏回想着上午公司高層會議的內容:目前城市改造是熱火朝天,各路神仙是各顯其能,大把撈錢。尤其是房地產業,更是炙手可熱的行業。

藍德公司做房地產不算新兵了,但是卻好象沒有很好的發展機會,一直只是做一些中小項目。而韓香影看中的恰恰就是這一點,她認準了只有在這樣的中等規模的房地產公司裏自己才有機會出人頭地。

而目前迫切的是需要搞到優質的地皮,無論大小,都是資源。既可以自己開發,也可以待機賣個好價格。北方的真正配套改革才剛剛起步,很多管理細節不到位,尤其是土地管理。只要地皮到手,後期的事情政府是很難有辦法控制的。

在利用法律政策方面,韓香影特別佩服自己的老闆蘇德才,原來只以為是個有錢的爆發户,最近越來越發覺此人深藏不。自己從業的藍德房地產公司只是這個人的一個產業,蘇德才還有一些她不知道的投資。

但她知道,開關廠確實是蘇德才運作成功的項目。瞅準了開關廠早已資不抵債,瀕臨倒閉,工人連番鬧事,蘇德才搶先與各方洽談,在名義上承擔了開關廠的全部債務,並且注入了區區五百萬的動資金,就順理成章地以救世主的身份接過了開關廠的絕大部分產權,還賺了個改革家的名聲。韓香影清楚,那五百萬是自己擔着多大的風險用房產圖紙套回來的資金的一部分。

蘇德才接手開關廠以後,轉手用開關廠的地皮作抵押,又從銀行套出了數千萬元現款,這種來回抵押貸款的手段,完全鑽了法律的空子。韓香影清楚自己的處境,一旦出了問題,哪個也跑不了。自己準備拿下眼下的一塊地皮,就收手撤退。

韓香影一直想從崔力入手,可內心隱隱地矛盾。這個矛盾既是對崔力的不把握,也是因為有些不捨得把與崔力的關係摻雜進利益的因素,她甚至更希望崔力是僅僅欣賞或者喜她本人。

韓香影認識崔力還是幾年前的一次機電展會上,崔力還是機械局的領導。會後的招待會上,崔力代表市裏接見本市的一些知名外企經理。初次相逢,韓香影透過崔力隱隱約約的眼神就受到崔力對自己很興趣,那種眼神韓香影見的太多了。只是大部分男人被她的美貌懾服了,而崔力卻是從容的。

崔力見面的第一句話一下抓住了韓香影的心:「你好,韓小姐!我認識你哥很久了,幸會啊!」

「我哥?我是獨生女啊!」韓香影説,難道出騙子了?

「你哥不是八仙過海的韓湘子嗎?呵呵!」崔力朗地笑了,一旁的人跟着大笑起來,氣氛一下活躍起來。

酒宴間,崔力縱橫捭闔,盡顯才華。眼神卻總是拋向韓香影這裏,好象所有的幽默都是為了她。

韓香影終於發覺自己找到了夢中的男人,一個幽默風趣,具有無窮魅力的男人。她暗下決心,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儘管崔力已經四十多歲了,可韓香影覺得與自己接觸過的一些青年男子相比,崔力的人格魅力是那些稚的男青年本沒法比的。

與圈子裏的人聊天就知道,男人只要有好,就會有弱點。她記不得是哪個朋友説過,共產的幹部裏,只有劉少奇沒好,沒弱點,只知道工作,連澤東都受到了威脅。

崔力特別喜歷史和字畫收藏,為了接近崔力,韓香影惡補了歷史知識。好在她是高知家庭,父親又是大學歷史系教授,近水樓台。今天來,就是要更進一步把握這個男人。韓香影心準備了國內著名書法家沙孟海的條幅,這可是她花大價錢從別人手裏橫刀奪來的。

崔力的辦公室裏,正有一位佳人也在等待崔力。

葉小如已經如願地調到了旅遊局作了辦公室主任,也有更多的時間提煉自己的女人魅力。

葉小如自從跟隨崔力後,便放棄了家庭。也是葉小如的丈夫先提出的,主要是兩人的差距越來越大,能的太少了。在中國,女人強過男人很多,家庭就很難和諧。

葉小如沒有要什麼財產,她對自己的未來很有信心。只是有些割捨不下自己的女兒,經常還要看望女兒。葉小如打算得很清楚,一旦有了足夠的財力,一定送女兒出國唸書,不能在國內平庸生活了。

只有在情方面,葉小如還依賴別人,其他方面都早已得心應手了。尤其是對金錢的把握上,葉小如有着異乎尋常的能力,很多項目的運作,都是她自己出面,也是為了少給崔力惹麻煩。

葉小如在崔力的會客室等了好半天,看來崔力原定的會議延長了。葉小如閒得無聊,對着辦公室的大鏡子照了起來,端詳自己的外表裝扮,就算出入國際大廈這樣本市一的場所,自認為不比那些職業女差。

崔力正在參加市裏的重要會議,隨着問題不斷展開討論,原定時間的會議一再延長。

「再就是結構調整問題,應該具體落實了。這也不是就我們這一個城市的問題,建國後的老大城市普遍存在產業結構不合理的問題。這兩年改革改制後,問題暴更厲害了。下來的人員,再就業一個是沒有機會,這和他們以前受的教育有關係,更主要的是沒有就業崗位。」

「國企比重太大了,國企裏製造業尤其是大中企業比例太大。無論短期還是放長遠考慮,還是應該鼓勵民營企業快速發展,鼓勵服務業快速發展,提高第三產業的比重。有活幹了,就有收入嘛。」

「我在想,下崗是能解決一部分問題,這個『減員增效』對企業主體是有利的,但是對本問題還是沒有作用。我這裏絲毫沒有否定中央神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不能單純搞『減員增效』,要多手準備,不然上街遊行的人還會增多。到時候,我們市政府就成了收容所了。」

「我也贊同崔副市長的意見。保障要逐步落實。」有人附和道,崔力見自己的觀點也人贊同,繼續説了下去。

「在座的很多都是國營企業出身的,包括我自己。我覺目前企業兩方面問題比較突出:一是與南方的新興企業相比呢,確實存在包袱,尤其是歷史包袱過重的問題,整體上產品結構也不合理,市場能力太弱,這大家都知道是老生常談了。中央的意思我們能體會,儘快分閒散人員,保持主體的良發展;再一個現在我們城市正在進行第一個五年城市改造計劃,包括老企業、老城區的搬遷,改造。」

「但是這硬環境上來了,軟環境也得上去,而且是長期問題。我覺得應該着手經營管理人員的培養選拔。不是行政幹部,是懂市場,懂技術,會經營的企業領導。我建議兩處入手,一個是請引進經營人才,我們政府出台經營管理考核指標,長遠和任務期相結合。更主要的要調動一切手段,大量培養我們市自己的經營管理人才,將來政府也會受益。這方面我特別贊同張市長原來提出的草案。」

「好,科技是第一生產力,人才是第一資源。選派培養的幹部要德才兼備,還要年輕有素質,避免以往一窩蜂出國考察的現象。剎下心來,認真學習南方的先進理念和科學管理手段,不行就產個一兩年,引進來,走出去,派下去,深入實際。原來我們不是有這個計劃草案嗎?也該具體落實了。我看就由崔力同志着手細化準備吧,各個職能部門要密切配合。」張市長肯定地説。

「還有,就是城市拆遷暴的問題現在有越來越嚴重了。我主管城市建設和企業搬遷,老區改造,強制拆遷的問題還時有發生,甚至到了傷害人身的程度,這本身暴了一些少數人想借機獲利的心理。」

「別的不説,市裏的拆遷補償費用就是個窟窿,而且越來越大,可老百姓還説政府狠,那我就奇怪了,這錢都哪去了。我看是不是由市裏統一支配這些補償金,專項劃撥,儘量避免個人因素。」

「另外土地資源使用的問題,用完了就沒有了,還是要慎重對待大規模的土地項目開發,避免南方個別城市出現的過熱。這個事情還得相關幾個部門理解配合啊。」崔力強調了一句。

「關於這個問題,我看下次單獨作為重要議題討論,各方面也都充分準備一下。」市長接過了話題,崔力只好不做聲了。

崔力每次升遷,都到位置上升的同時,自己能掌控的事情卻越來越少了,想起澤東對外賓發過類似的慨:自己只能管管北京郊區的菜園子。難道自己真的管不了什麼了嗎?每次都是有不合拍的事情。

崔力一下子想到自己在省委校上課的時候,記得大家一起討論政治體制問題。有人就提出了三權分立和我們國家人大、委、政府的比較。班上有名的理論家解答得很乾脆:人家那是代表不同利益,不同集團,相互制約;我們社會主義代表的都是一個利益,那是隻有分工不同,沒有利益不同,都是人民的利益。當時就有人反對:你拉倒吧,都是代表一個利益就沒必要分工,相互監督了。問題太,最後大家不爭執了。

崔力想想自己的確代表老百姓的利益,可這些老百姓又是那麼模糊。明明很多事情就是利益之爭,可自己代表哪個利益集團呢?崔力確信自己並沒有被哪個利益集團左右,要有也是他自己。

崔力快步回到辦公室,看到葉小如坐在自己辦公室外間等候,一陣歉意。

「今天我過生,你晚上能過去嗎?都兩個多星期沒看見你了!」葉小如温柔地説。

「小如,我都忘了今天你生了。那好,晚上開完會我就過去。最近事情太多了,應酬也多。今晚無論如何去你那!」崔力輕輕攏住了葉小如的身。

在崔力眼裏,離開北方廠的葉小如變得更有風采更有朝氣了,渾身上下象個職業女經理,眉宇間只在崔力面前才徹底出嫵媚風情。

今天葉小如特意打扮得簡潔,為的是引發男人的興趣:頭髮早已焗成了漂亮的黑褐,帶着細卷披散在腦後;眼影清淡,櫻透亮;上身是開領黑襯衫,微微敞開的大領口現出一片白的,短小的衣襟緊裹住嬌好的枝;下面是暗花黑棉料長裙,細的腳脖包裹着黑絲襪,在長裙下遮還,隱約透出渾潤的一雙大腿;巧的黑高跟鞋,襯托住女主人嫵媚細的心思。

這是兩人的領地,沒有了當初在北方廠的緊張,更多的是温馨。崔力端詳着自己情人的俏麗身姿,忍不住吻上了葉小如的櫻,女人嬌怯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忽閃跳動,眼圈裏含着淚花。崔力看到女人嬌楚的樣子,心疼地摟住了女人。從來女人就是會哭的靈,可這個女人的哭不一樣,是那種含淚的哀婉,讓男人心碎,讓男人負責。

當初崔力調回機械局後,很快也調走了葉小如,只是沒敢安排到自己身邊。在機械局也曾聽説前任劉勝利與葉小如的一些傳言,搞得崔力一度想放棄這段情,畢竟前途要緊。崔力故意晾了葉小如一個月的時間,也想考驗彼此是否真的相了。

重新見到女人的時候,葉小如也是這樣默默含淚,低低説了一句:「我離婚了!」崔力當時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知道自己從此離不開這個女人了。

那天葉小如也格外殷勤,一會哭,一會笑的。這個女人有三樣法寶,牢牢拴着崔力的心靈,一個是哭,恰倒好處地哭,讓男人百抓腸,不忍放手;一個是笑,在男人面前充惑的各媚笑,讓男人迸發情,實現自我;一個是躲,經常故意不搭理男人,讓男人無處下手,無止境。

女人一旦有了另外的男人,渾身都是媚人的風韻,每次幽會,女人都是極盡温柔,痴情與放源源湧來,讓崔力品嚐到了絕對在家庭裏沒有的娛。

崔力實在不住葉小如百般手段姿惑,千種柔情的淘洗,加之女人實在對自己太鍾情了,為了自己家也不要了,崔力最終還是墮入了女人的情網,一發不可收拾。

今天女人又含淚了,眼圈一紅就要了崔力的魂魄。崔力急忙撫起來,一會崔力的大嘴就遊走到了葉小如的口,伸出舌頭探尋着裏面開始硬的頭。

葉小如開始了哼哼低叫,每次這樣,崔力都不住要上她。果然,崔力已經動手解開了葉小如的襯衫釦子。崔力見識過不少女人,只有在葉小如身上才有那種充實愉悦的受,這個女人實在很會手腕,讓男人總是有所留戀。

的緊身襯衫象蛋皮被剝落了,一雙房帶着挑戰的意味騰然躍出,引着男人的口水。崔力猛然就進入了狀態,叼住了深紅的頭。葉小如不發出了呻,雙手下意識地摸到了男人的襠上。

崔力掏出傢伙頂上了女人的部,可惜沒有機會,女人穿着連體的黑絲襪,擋住了進軍路線。

「你的處女膜真厚!」崔力低聲取笑着,這也是他唯一在這個女人身上的遺憾,他不是這個女人的第一個男人。

「討厭,你笑話我!晚上的嘛!現在可不行!」葉小如嬌滴滴回答。

電話鈴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是秘書王言打進來的。

「崔市長,有位韓香影的女士要見您。」

「知道了,十五分鐘後請她過來。」

放下電話,崔力抓緊時間又玩了葉小如的上半身好一會兒,對着頭、溝、腋窩狂吻不止,才不舍地放開了女人的身子。

「我你,小如。」這最後的表白,讓葉小如説不出的動,她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男人,這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好了,一會還有客人。」崔力無奈地對葉小如説道。

「你別太累了!」葉小如又抱了一下崔力的胳膊,才整理衣衫,緩步出門。

韓香影剛上樓梯,遠遠就看見崔力的辦公室出來一位丰姿綽約的少婦,兩人在樓梯口相互看了一眼,擦身而過。韓香影暗自欣賞,好一個美少婦,不知道自己到了三十幾歲,是否也能有這樣的風度氣韻。急忙掏出化妝鏡快速審視自己一番,才走進崔力的辦公室。

簡單的寒暄後,韓香影獻上了禮品。

「好東西啊,你真有本事啊。」崔力眼神發光,臉快貼到了作品上。

彩,你看他這線條,墨變化,太彩了,剛之美啊!到底是一代大師啊。你送這麼珍貴的禮物,不是有什麼事情吧。」崔力對眼前的美女更另眼相看了。

「寶劍贈英雄嘛!」韓香影輕聲回應。

「士為知己者死啊!你這是要迫我啊!」崔力面對自己鍾的藝術作品,不慨了,內心已經把作品據為己有了。

「女為樂己者容!」韓香影口而出,辦公室的氣氛忽然有些微妙了。

「哪天我請你吃飯吧,韓小姐。」崔力緩解了一下氣氛。

「還是我請吧,哪有市長請我的道理?你説呢?」

韓香影故意將您改成了你。

「那好,我們不爭了。不過你有事情要提前説話,不要搞突然襲擊。」

「看你,我一個弱女子還能強迫你大市長做什麼不做什麼嗎?不耽誤你了,今天週末,我安排吧。」

「也就今天有時間,那好,我就赴你這個鴻門宴!」崔力看了一下台歷,大手一揮,忽然想起答應了葉小如晚上回去,想改口已經不好意思了。

「粵海樓吧。晚上見。」韓香影款款退出了辦公室。

晚上崔力如約到了粵海樓,這裏是全市最高檔的豪華酒店。韓香影早已恭候在豪華包房裏了。

兩人雖然多次往,而且不止一次在一起吃飯,但是在外面單獨相處還是首次。崔力盡管見過無數大場面,但面對一位在心裏一直佔據着重要位置的女子,心裏還是有些異樣。崔力有各種經驗,惟獨沒有與這些時尚的年輕女子戀的經驗。尤其韓香影如此出眾,如此年輕,崔力一直在琢磨韓香影的心理,到底是欣賞自己,還是看中了自己的權力。

吃飯成了兩人的絕好機會。崔力細細品味着眼前的韓香影。韓香影今天明顯雕琢了一番自己的外表,穿着與白天不同的又一套服飾:一身的高級莨綢時裝打扮,銀短袖掐襯衫,下身黑半休閒長裙,長長的披肩發瀑布一般順在腦後、耳邊,一雙銀綴鏈耳飾玲瓏剔透,襯托着一張嫵媚清雅的臉蛋。受到韓香影人外表的影響,崔力幾次走神。

「韓小姐,你為什麼偏偏當管理人員呢?我看你到電視台作主持人很合適!你很俗,我説你的氣質!」些須紅酒下肚,崔力口而出,愉悦的氣氛讓兩人彼此都很放鬆。

「領導啊,還是得來點兒俗的。還得求您幫忙,優先給我們公司投標的那塊地皮啊!」韓香影並不情願破壞眼前的美好氣氛。

「好吧,明天我給他們去個電話。不過你們要認真準備競標,那塊地皮還是有好幾家公司盯着呢!」

「謝謝領導,我們跳舞吧!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主持人,我寧願屏幕前只有你這樣一個有品位的觀眾!」韓香影不容崔力反對,起身飄到了崔力身旁,一股人的清香包圍了崔力,那不是普通的香水味道。

崔力摟着韓香影,不忍撒手。莨綢面料傳來絲滑的覺,好象在撫摩韓香影的肌膚,衣服下面那嬌柔的身軀實在透着無盡的惑美麗。崔力知道韓香影在引自己,如果換作別的女人,就是勾引了,但韓香影的確是在引崔力,憑藉自己天然散發的魅力。他已經深深喜上了這個儀態萬方、渾身柔麗的女子。

韓香影隨着崔力的步伐輕挪蓮步,步態生姿。崔力承認韓香影是自己經歷過的最好的舞伴,或者是最人的女之一。以往應酬場合自己接觸的女,要不就是身子凝重,要不就是骨瘦如柴的,總有很不如意的地方。韓香影是完美的,身材苗條恰倒好處,步伐輕盈婉轉,眼神顧盼連,崔力差點兒剋制不住自己。

崔力並沒有侵犯韓香影的意思,在他的眼裏,韓香影就象一個倍加珍惜的珍寶,不忍心破壞,用手碰一碰甚至都會心疼。崔力是過來人,懂得自己的身份,這樣不犯錯誤,還能享受到情覺。他真捨不得破壞這種美妙的時刻。兩人跳了好幾首曲子,崔力實在不好意思繼續跳下去,否則顯得有些貪了。

「我送你回家吧。你住哪呢?」崔力問道,曲終人總要散去的。

「我還真沒開車來!」韓香影撒了個謊,她的寶馬就在樓下。

但她不願放棄任何與崔力單獨相處的機會:「我自己的房子,別忘了我可是房地產公司的啊!」

韓香影帶着一絲俏皮,一瞬間崔力又似乎成了一位可依靠的大哥。

可惜路途太短,酒店與韓香影的住處都在繁華地段,崔力很快送到了地方:「不早了,不上去了,我知道你住處就行了。改天再來討杯茶吧!」

崔力依依不捨地告別了,如果他就勢進屋,韓香影不會不願意的。但他更希望保持自己的尊嚴,自己的穩重,否則會被這個比自己小很多歲的女子看輕了。

「那説好了,改天一定請你喝茶!」韓香影盈盈地上樓了。

崔力甩了甩頭,似乎要自己清醒一下,本來也沒喝多少酒,但被韓香影的氣韻住了。

白天答應葉小如晚上一起過生,看來自己有些過分了,也不知道葉小如是否在生氣。

葉小如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靜靜地等待着崔力地到來,就象姘妃等待皇帝的駕臨。生蛋糕早已涼透了,葉小如的心也快涼了。葉小如強忍着沒有給崔力打手機,她沒有這個習慣,那太沒有自信了,也只會讓自己的男人心煩。

她在場面上見過很多女人的劣習,晚上就知道不斷詢問自己男人在哪裏、做什麼,搞得男人不斷説謊。其實男人是需要自己的空間的,看得太死就失去了樂趣。

葉小如很聰穎,絕不損害自己在男人眼中的形象。而且她也很理解崔力的辛苦,每天都是煩心的事情。自從崔力當上常務副市長,明顯少了以往的衝勁,更多的是官場的圓滑深沉,有時連她也摸不着崔力內心深處的想法。

聽到開門的聲音,葉小如就知道是崔力回來了,這裏是兩人的巢,沒有別人會來的,葉小如平時喜場面應酬,業餘時間卻特別喜過自己的生活。葉小如快步了上去,長長的睡衣裙襬包裹着葉小如人的體,隨着女人的走動飄進了大腿間,彷彿在替男主人撫摩着女人滑膩的大腿內側。

崔力一臉歉意,輕吻葉小如。剛剛腦海裏還殘留着韓香影的倩影,轉眼就被葉小如徹底引住了:眼前的葉小如一身休閒幽雅,穿着晚禮服式樣的暗紋黑睡衣,大開領的出一片人的溝;葉小如長髮蓬鬆,向後飛撒,自信中透着少婦深夜的惑。

「你總是忙!」葉小如淡淡地説,算是埋怨了一句,卻帶出無盡的柔情,目光醉,睡衣薄得透出女人肌膚雪白,曲線曼妙。這是隻有豐富閲歷的已婚少婦才有的風致,崔力一下被發了情,藉着淡淡的酒勁抱住了葉小如。

「吃飯了嗎?」崔力邊親吻邊問。

「等不起你,我自己對付了一口。你呢?又喝酒了吧!」葉小如綿在崔力的懷裏,用肩膀脯輕輕摩擦男人的膛。

「我吃了,但沒吃。」崔力覺得越是高檔的宴席越不實際。

「那我給你點,你等着!」葉小如説完就要下廚房,卻被崔力一把拉住,再次攬入懷中。

「我要吃你!」崔力兩眼冒着望的火焰,只有在葉小如這,他才徹底變成男人,一個能盡情享受女人的男人,甚至帶着點獸足。

葉小如一下就有些癱軟了,偎進崔力的口熱切地期盼着。很久沒有這種烈的刺了,以往總是崔力公務繁忙,一個月難得有兩次聚。男人的懷還是當初那麼結實,那麼寬闊。

她一點不後悔跟了這個男人,雖然毫無名分。男人的一切都讓她適應,讓她着,讓她願意付出。

男人的大手已經深入進了睡衣下襬,已經侵入了她的部,讓她有回想起了第一次與這個男人的。男人是她的,一直她。男人已經立了,已經遏制不住要上來了,雄的奔放,狂力的擁抱。兩人愉快地糾到了一起,躺到了寬大的沙發上。

「小如,委屈你了,為了我,你犧牲太大了!」崔力摟住女人慨道。

「啊!啊!力,力!你是我的!我的!我足了,除了嫂子,只有我知道你的直徑,你的快慢!也就你能對我這樣,我是你的!我的房是你的,我的下面是你的,你要我吧,要吧!」葉小如連連囈語,痴地敞開了身體,接男人的進攻。

崔力最喜女人這樣的神情,真實放。葉小如總是扮演着最合適的子角,情人身份,甚至帶着幾分讓他狂的婊子。就是女人這種暗底帶着的韻味,讓他戀。他看慣了正經女人,反而對女人這種放媚態很着

這是個真實的女人,不掩飾自己望的女人,在這個女人身上,可以得到男人該得到的享受和快樂。女人輕搖慢擰,款款生,崔力腦海裏比較起韓香影,如果韓香影是御風的仙女,那身下的葉小如便是百變的妖。這個妖不但媚如花,而且萬般柔情。隨着自己進入狀態,女人也早已聲顫抖了。

「力,力!啊哈!力,男人!」

葉小如帶着嗲聲,呼風喚雨般地在下面動,張開無邊網,頃刻勾起了男人的熊熊火。

「啊……啊……力,你啊!力,啊!啊!啊!」

葉小如嬌軀擺轉,温情伺候,一雙細手撫摩着男人雄健的脊背,直到部。

兩人忘情地滾到地毯上,雄的強力與女織在一起,碰撞出的火花。崔力扛起葉小如的大腿,狠命送。

平時的葉小如作為公務員很太正統,端莊典雅,絕不輕浮,只有此時,才回復了女人的冶,才讓他享受到情夫的特權,不知道平時那些女人是否都有這樣的一面。

崔力火熾烈,轉眼就進入了百十回合,得女人户大開,汁水連連。崔力也是不斷,正奮力猛進,女人卻掙扎起來。

「累死了,你真重,得我不過氣!歇會吧!」葉小如故意賣乖,掙扎着甩開男人的傢伙,坐在地毯上,睡衣半開,肌膚雪白,一雙剛剛被男人分開過的大腿緊閉地彎曲在地上。

葉小如順手擺自己的髮絲,斜斜地看着崔力:「討厭!疼了。就知道欺負人家!象個動物!呵!」

「我本來在你這就是動物!小如,我的女人,如!如!我還沒出來呢!你忍心讓它遭罪?」崔力端着傢伙攬住了女人。

「討厭!這麼大的傢伙一看就不是好人!」葉小如輕打了一下男人的傢伙,隨即握住不放。「告訴我你主人最近用你碰別的女人沒?不説話掐掉你!呵!」葉小如在男人懷裏地調笑着,她清楚男人力不如從前了,需要緩歇再進。

「報告!打上次回過主人家,至今未嘗過女人!我想主人的了,我想主人的了!我要破門而入了,我要強女主人了!如,我的好老婆!」崔力着下身回答,撲倒了女人。

短暫的休整,崔力迸發了更猛烈的情與力量。每次都是這樣,女人總是情挑逗,每次都能給他新鮮,這才是真實的女人,會做的女人,在這個女人身上,你不知道下一次她會是什麼樣的打扮,會出什麼樣的花樣手段,男人看不透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女人。崔力展開大戰,抱定女人的身子,翻滾起伏,大開大合,數百次的進攻轉瞬完成,卻也被女人輕易化解了。

「啊……啊……力,服了你了,服了。小女子服了你了,我的男人!做死我吧,死我吧!啊……啊……男人啊……」

「小如,你真美,真!我的美人,我的一切!我就是你男人,我佔有你!我幹你,我要你!你太足我胃口了!太美了,美!小如,如!哼!哼!」

「啊……啊……都來,來啊……死我吧,男人!小如是你的,小如一輩子跟着男人走,小如要男人,要男人疼我!要啊!啊……」

葉小如媚四起,妖媚百生,漾,聲聲入骨,擺開彌天陣,困住了男人高傲的心。

「如!如!如!我的情婦!我的人!如,我們化為一體了,我們修成正果了,我們是天生的一對!如!噢!噢!如,你,如!我們最搭配,我們沒有隙,你柔死我了,柔死我了!你太柔了,太了,如!我的如妹,如妹,如女,如妖!我的如!」崔力高聲呼喊,發起了瘋狂衝鋒。

葉小如卻再次逃避了,逃離了男人的身下,她不想讓男人過早結束,她要享受過程:「累了嘛,我給你蛋糕!」

葉小如逃進了廚房,撂下崔力發地氣。崔力看着葉小如半的身子,慨着女人的無邊,柔情手段,總是這樣若即若離的,讓你總也玩不夠。

葉小如旋即迴轉,託着一小塊油蛋糕,上面帶着一粒紅櫻桃。女人低身偎進崔力的懷中:「來,大力男人!餵你!」

女人用嘴叼起櫻桃送過來,崔力舉舌相,兩人你一口我一口,消滅了小小的點心。

「不餓了吧!」葉小如輕聲問,眼睛帶着強烈的媚態。

「它還沒吃呢!」崔力再次身,住了女人。

「討厭,讓人家歇會兒嘛!」

女人在男人身下轉體,想爬出男人的控制,卻被從後面攔抱住了。葉小如掙身努力,還是被男人抱住,只好跪在地毯上,讓男人舞

男人摟起了女人的部,從後面入了,更瘋狂地深入了。

葉小如象被用來配的母羊,又象被蹂躪的女奴。「啊!啊!力!力!你又來了!人家真受不了你,市長欺負人了,欺負人了!啊哈!啊!啊!啊!力,你盡着吧,我們就要分開了,出國手續快完了!快完了,我在外面要沒有男人了,我想我的力,我我的力!啊!啊!」

聽到這話,崔力倍覺眼前的時光短暫,是啊,女人早就説好要出國的。真捨不得離開這個女人啊,兩人在這方面如此和諧,女人的温柔自己遠遠沒有享受夠呢。

看着女人光滑部撅在面前,部高聳,崔力情湧動:「我你,小如!我要你記住它的厲害,記住你是我的!我的!你永遠屬於我一個人的,好個女人,我的老婆,我的情人,小如,我你!你!」

「力,力啊!啊啊!啊!哈啊!我捨不得你啊,男人!男人!」葉小如趴在地毯上,聳擊,叫不止。

崔力狠命送了幾百回合,次次見底,女人的深處只有他有資格享受,只要他有能力到達,多做一個回合是一個回合,崔力不依不饒,拼盡全力,莖即將磨練得麻木了,高卻控制不住了,多積攢的子彈毫無保留全入了女人的身體。崔力只覺渾身舒暢,竟無一絲困頓,以往和自己老婆做幾下就累了。

「啊……我的男人!」

同樣享受的葉小如翻身撲倒了崔力,媚地趴在了男人的口,她這個男人,不想男人只把自己當作玩物,她要在心底拴住男人。做哪個女人都會,關鍵是讓男人離不開自己。

當初劉勝利能圍着自己轉,決不簡單是那點男女的體關係,她深信自己身上有讓男人着的地方,她在不斷髮覺自己這樣的地方。每次幽會,除了花樣翻新地做,籠絡男人的心,就是對男人百般温存,悉心呵護,得到男人的心才是女人的本事。

「最近怎麼特別忙啊?」看到男人眼角都有了隱約的皺紋,葉小如心疼地親了上去。自己經歷過幾個男人,這是最讓她上心的。

「最近那幾個老廠區搬遷改造項目,找的人太多了,都打招呼,我快成接待辦主任了。」崔力坐起來慨。

「那你還是給有實力的公司運作,省得攤事!看你最近老是悶悶不樂!」葉小如心疼地靠過來。

「高興不起來啊。總覺我被推到前台了,什麼常務副市長啊,就是個看攤的。我懷念北方廠那段時間,做的都是實在的事情。現在象個囚犯,什麼都得小心。」崔力説。

「別説那不吉利的話!什麼囚犯,多少人羨慕你呢!我們的錢再回籠一點,就可以出國定居了。我在國外等你,什麼時候你累了,不想給他們忙活了,咱們就在國外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多美好啊!我先去加拿大,英聯邦國家互相簽證也容易,你説呢!」葉小如彷彿已經置身異國了。

崔力聽到葉小如談起出國,卻記起了兩人一起去美國考察的子:剛上任副市長沒多久,崔力就組織了一箇中等規模的考察團,也是為招商引資作準備。一路上崔力都假作剛認識葉小如,隨行的人見葉小如很受崔副市長的賞識,誰也不上前了。

百忙之中,最後崔力帶着葉小如到一個移居美國的同學家中小聚。本已十分足的葉小如忽然發覺自己真是坐井觀天,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高檔現代生活。

崔力一直在聽老同學於定邦評判國內的問題:「老崔啊!早幾年我也鬧過,當初在北大進修的時候,也趕上抗議中曾康弘參拜靖國神社的遊行活動了。當時那叫動啊。可惜後來學生政治素養下降了還是怎麼的,一個反腐敗竟然鬧成了學,還被那幾個給美國人搖尾巴的所謂英利用了。有情一致對外啊!現在美國製裁中國,怎麼沒人鬧了?你説體制問題?怎麼成立個廉正公署就這麼困難?還得二十年吧,咱們才能見亮啊!」

「我們有紀檢,一樣的!再説有些時候也需要靈活的處理,要不沒法落實一些問題。你不清楚,在國內如果什麼都按照制度做事,那什麼也別想做成。説點兒別的吧。你不打算回國發展了?」崔力對於暫時沒有辦法的問題不願多説。

「早晚回去吧!子不嫌母醜,中國再不濟也是我家。説一千道一萬,還是我國啊!你只有出國了才知道什麼是祖國。別看他們有幾個什麼狗的偉人,思想啓蒙的先驅,中國一個朝代的英超過他們總和了。我看除了刻到山崖上的那四個總統還算有點思想,基本都是牛仔作風。」

「人家有基督教,有航天飛機,航空母艦這次我都親眼看到了,確實是國力的展示,難怪老美傲氣。」崔力一路走過,對於美國的實力,深深慨,忽然想起了山本五十六當初到美國好象也跟自己一樣的心境。

「那些是硬件,秦帝國怎麼樣,幾年就完了。咱倆都下圍棋,記得圍棋泰斗吳清源説本的話,你忘了吧,説本崇尚火德,中國崇尚土德。火眼前旺盛,早晚要燃盡,水土可是生生不息。美國現在開始有這個架勢了,借債打仗!你還説基督教,狗,都是偽君子!咱們還有孔子,老子呢,不一樣有眾多教眾!」於定邦好象很久沒有人聽講了,滔滔不絕。

葉小如卻沒有聽進去兩人探討,心思完全在這個別墅的裝修佈置上了。

崔力很清楚,自己不適合在國外發展,除了生活優越,並沒有太引他的方面,他更看中權利和地位,只有這兩樣,才能施展一個男人的抱負。

今天回想起來那些談話,記憶猶新。

葉小如見崔力不説話,撫摩着男人的物事説道:「國內的兩處房子,我到中介公司掛名,準備出手了。你看人家於定邦,別墅多氣派!地下室的鍋爐,二十四小時的熱水,前後花園,鄰居都看不到自己家窗户,放在國內,讓我住我都害怕有賊搶劫!對了,駕駛證到那邊是不還得重新考試啊?」

崔力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發現葉小如已經不象當初那樣純粹了,身上更多了功利的彩。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20

第二四部相見時難別更難舊情未了厭新

尚鴻和鄭傑開始了看房行動。

秋季房產易會異常火暴,隨着城市的改造陸續開始,人們也開始追求住房條件的改善。動遷房,商品房相繼面市,老百姓開始考慮不動產的置辦。對於大部分老百姓來説,商品房的價位顯得太高了,只能過過眼癮,還是得考慮經濟適用房。那些真正的商品房,是給新近爆發的老闆們、經理們準備的。

尚鴻兩人看的都是中檔住宅,樣板間非常雅緻時尚,看得兩人有些動心。鄭傑甚至在一家公司進行了詳細的個人登記。尚鴻沒有輕易行動,他還需要讓陳雪晴一起看看,畢竟房子是兩個人住的。

陳雪晴卻委婉地拒絕了:「鴻!開再説吧,不是還有季房產易會嗎?到時候再看看吧!」

「也行,現在剛開始琢磨,不明白啊!我盯住了幾個樓盤,看看來年的形勢怎麼樣。還有二期呢!」尚鴻也覺得買房是大事,不宜匆忙下手。

「雪晴,過來,讓我一會!」尚鴻摟住陳雪晴就要上身。

卻被陳雪晴阻擋了:「這些天不舒服,你放我休息一段時間吧。我調養一段時間,好了隨便你怎麼樣!」陳雪晴哀求地説。

「怎麼了,得了什麼病了?」尚鴻緊張起來,最怕陳雪晴不住金錢的惑再次作老本行,得什麼髒病,也擔心陳雪晴的身體。

「你別瞎合計了!就是不舒服。沒情緒做!」陳雪晴急忙親吻尚鴻,遞過了蘭舌。

這一個動作,打消了尚鴻的多慮,如果陳雪晴有什麼髒病,是不會和自己親吻的。

尚鴻知道陳雪晴最近一直情緒不高,連與自己做都極為有限的那幾次,害得他幾次偷偷藉着招待客户找小姐發,但那和與自己親的人做完全不同。尚鴻也跟着有些鬱悶,如果將來成家整天這樣沉悶,可真讓人難過。

節很快到了,尚鴻按照計劃陪幾個重要客户去「新馬泰」一帶旅遊,這是政府的規矩,一年中最不忙的就是一月份,各路廠家拼命攻關,為來年的項目鋪墊。尚鴻本想帶上陳雪晴,但是陳雪晴卻不願意去,任憑尚鴻怎麼勸,就是不同意。沒辦法,尚鴻把自己的住處留給陳雪晴與李霜兩人使用。也許小別賽新婚,再見面陳雪晴會高興起來的。

可這一出國,才過了一個星期的分別時間,尚鴻就先熬不住了,似乎沒有了女人睡在身邊,一切都沒意義。

尤其帶着幾個鬼客户觀看泰國的雙人情表演時,那真是刺,恨不得自己鑽到櫥窗裏幹那個標準的女模特:女模特穿着泳裝登場,先是一小段的舞,劈腿獻,媚眼頻拋,對着外面的遊客招手獻媚。

待得健壯全的男模特出場,女模特轉眼就光了衣物,一身微黑的肌膚,迸發着東南亞女人特有的健美氣質,彎眉眼,明眸皓齒,把男模特的具含在嘴裏跟吃香蕉一般,在男人身下糾不斷,兩人如兩條配的蟒蛇,緊緊繞,忽而分開,讓外面的人看清楚兩人的部,忽而合體,深深地媾,各姿勢,層出不窮。

男模特的傢伙異常大,好似吃了強壯的藥,要麼就是天生稟賦,看得一羣相互悉不悉的內地男人自愧不如,徒嘆自己的傢伙不是一個級別的。幾個人幹上火,也不敢在異地取樂,女導遊都説了,這裏滋病多,是絕對不能來真的。

尚鴻暗暗佩服人家真會玩,這樣的事情也能在櫥窗裏當眾表演,要是自己,恐怕硬不起來。但更佩服這個女導遊,人不起眼,卻比男人還大方,陪他們幾個一起遊覽,從來不迴避情問題,看來見怪不怪了。

女導遊好象對尚鴻有點意思,專門給尚鴻講解海外這方面的事情,幾乎就差明説上了。尚鴻心裏揣摩着,還是放棄了,一是導遊實在模樣一般,發不了自己的,再一個真怕染上什麼病,這些在外的女子,什麼場面人等沒接觸過!心裏更加思念陳雪晴的嬌樣温柔,也沒什麼心思旅遊了。

歸心似箭,尚鴻回國的時候,特意買了不少特產,為了哄陳雪晴開心。跨越了兩個相反季節的緯度,尚鴻總算到家了。憋悶多的傢伙早躍躍試等着在女人身上發威了。

「雪晴!我回來了!」

尚鴻看到門裏擺着一雙暫新的紅高跟皮鞋,光看這雙鞋就讓人想到女主人的嬌媚樣貌,看來自己的女人已經調節好了心情等着自己呢。不然怎麼會買這麼通紅漂亮的高跟鞋。

可進屋卻沒有發現陳雪晴的身影,原來只有李霜一個人在家。李霜正靠在雙人上看電視,象在自己家裏那麼隨便,寶藍的睡衣裏面好象是真空的。

李霜也沒説話,依舊半躺着,衝着尚鴻一個淺笑:「回來啦!給我們帶什麼好吃的了?」

「什麼都有,你看看吧!屋子真熱!」尚鴻掉外衣,打開了提包。

「哎呀!還有新鮮椰子,坐飛機過來的呢!」李霜驚喜道,順手拿過端詳。

「跟你房一邊大,呵呵!」尚鴻説着溜了一眼李霜口,似有香撲鼻。

「討厭!等雪晴晚上回來收拾你!」李霜斜暱了尚鴻一下,伸了伸雙腿。

「李霜,平時看你的大腿中間總有個,老合不攏,是總和男人做的太多了吧!」

「去你的,別糟蹋人了。都是你的,長個大傢伙欺負女人!在泰國沒個外國美女?呵呵!」

「沒有!不敢啊!」

「不敢?還有你不敢的!吃碗裏看着鍋裏的!兩個禮拜呀,不信你能住!用手還是用外國女人解決了?回來又要拿我姐妹開涮!」李霜説着瞄了尚鴻襠一眼,分明是赤的挑逗。

「用你解決!」尚鴻侵到李霜身邊,女人的幾句話就挑起了他的情

既然自己的女人不在,有個李霜也成!本來尚鴻打定了主意不碰李霜了,可實在憋得要命,也顧不得什麼禮數了,將原先的決心拋到了一邊,呼地就撲了過去,只要在這個屋子的女人,他都有權利擁有,有權利使用。

「尚哥!又來了!你怎麼一天不做就不能活啊!哪來的這麼好的體力?在那邊吃什麼好東西了?」李霜在下面吃吃笑道。

「我從來不吃藥!做於我如浮雲,鐵杵也能磨成真!家常便飯的事兒!看到你我就起。」尚鴻調笑道。

「小心雪晴回來,抓住你就完了,你就沒法做人了!」李霜叉開大腿,主動起睡衣。屋子裏暖氣很足,暖意融融的,尚鴻看着李霜半遮掩的房和私處,立刻進入了狀態。

「不怕,怕你就不會讓我了。你以為我缺心眼嗎?」尚鴻説着啃上了李霜的房,下面已經開始動作了。

「到底是聰明人,騙不了你!雪晴加班給新來的小姐培訓呢,又進來不少新人,你不想去比劃比劃?」李霜地在下面挑逗,雙手到處摸尚鴻,的勁頭比尚鴻還足。

「我不稀罕!有你和雪晴夠了!不就那兩片嗎?」尚鴻更喜經驗豐富的女人。

「我也是兩片啊,你怎麼不放過我?還是好!以後和雪晴結婚了還能保證不找別人瀟灑?估計你做不到!」李霜調笑着,「吧真大,難為雪晴了!」

「要找我也找你,你是最好的零食!告訴我,你接觸過多少男人?怎麼這麼!」尚鴻大力進攻,討伐着女人的身體,腦海裏一下想起了泰國那個櫥窗裏被男人乾的女模特。

「啊!啊!啊……我數數,平均一天至少一個半,啊……啊……啊!—年怎麼也得五百多個吧,哎呀,兩千多個男人了!啊!啊!呵呵,啊……」李霜叫起來,好象在自己的家裏。

「兩千多個,那你被幹了得有幾十萬下了,小都快漏了!我,我幹你一萬下!幹,幹!」尚鴻越説越興奮,受着這個無數男人過的身體,受着李霜的温柔與

「一百,一百零一,零二,零三……」尚鴻痛快馳騁,幾百個衝擊過去,似乎也爛了女人的身體。

「啊,尚哥,大吧哥啊!啊,我不行了!啊……啊……」

李霜身軀波動,在下面摟住尚鴻尋找最刺的角度,似乎道里奇無比,要劇烈摩擦消除那種難言的滋味。一會就水氾濫了,搞得好久沒碰女人的尚鴻一陣發麻,瞬間高到來。

「霜,我不行了,霜,好女人!好,啊!貨!寶貝!」尚鴻轟然倒在了李霜身上。

死我了!雪晴怎麼受得了你!象野獸!禽獸不如,呵呵!我得回去了,雪晴看到我們在一起待著該起疑了!」李霜從尚鴻身下掙扎起來,穿戴齊整。

尚鴻懶得動彈,光着下身看李霜忙活,不時送一個飛吻過去。李霜對着鏡子一邊化妝一邊自言自語:「雪晴真夠敬業的,過節也不休!但願身體沒留下後遺症什麼的!」

「怎麼了?」尚鴻一怔。

李霜説:「雪晴產了!好長時間了,你不知道?我以為你早知道了呢!你心大意的,也沒發現她身體反常嗎?」

「沒有啊!我就覺得她一直情緒不好!」尚鴻才明白這些天陳雪晴不開心的原因。

「雪晴想給你生孩子!我勸都勸不住。就她那天天夜裏上班,好人也完了,還生什麼孩子啊?我是這輩子不結婚,不要孩子了。自己過多好,自由自在。我走了,尚哥!」李霜俯身親了尚鴻一口出門了。

尚鴻心裏一陣強烈的內疚,自己太不是東西了。

************

豪爵娛樂中心康樂部裏,陳雪晴正在認真地為新來的小姐們傳授「技藝」。説是培訓,就是教新出道的小姐伺候男人。

單獨的一間洗浴包房,陳雪晴穿着三點式的內衣,踢拉着半高跟拖鞋,給幾個新來的小姐演示伺浴的全套過程。躺着的男人是個三十來歲的壯男子,事先説好的,小姐們旁觀,洗浴中心給客人免單。

當着一羣漂亮小姐的面享受着領班的温柔伺候,男人示威似的莖高聳,象一座微型塔。一雙大手還不老實,對着陳雪晴到處掏,不時還碰碰旁邊的小姐。

陳雪晴看着就不舒服,原來説好了,找個男人就行,沒想到攤上個體格快趕上尚鴻的傢伙。陳雪晴沒辦法,只好開始邊講要領邊示範。

先給男人大致清洗了一通,接着罩,雙齊上,夾住男人的莖前後擠:「用力要均勻,掌握節奏,主要是個氣氛,身體不好的才不住,一般都能過去。」

隨後陳雪晴跨上男人的身子,前後左右,連擠帶摸的,又進行了幾個有難度的動作,看得小姐們倆眼發直。兩個小姐可能從來沒接觸過陌生男人,低頭不好意思看,可也不敢出門。

「啊,我,真舒服,啊!」男人享受地呻起來,雙手不老實地陳雪晴的房,部。陳雪晴毫不躲閃,盡力配合男人的大手,一切自然練。

「啊!啊!老公,啊!」陳雪晴也不時哼叫幾聲,提高男人的趣和快,她知道,男人此時需要暗示,需要證明自己的能力。

簡單進行了一會,看到男人有些發情了,陳雪晴趁熱打鐵,調轉身體,撅起部對着男人的臉,雖然穿着內,卻更顯風。小嘴起勁地示範着雄壯的莖,下面的男人開始了深深的息,那是一種對快的抵抗。

陳雪晴知道,這個姿勢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住,尤其體格好的男人,反應更。不止一次有客人對她説過:她的牙齒又小又整齊,嘴頭兒,在裏面就象做一樣舒服。

陳雪晴也琢磨出了幾個絕活,其中一個就是舌頭可以在男人入自己嘴裏的時候,能來回伺候,模仿花心動,不象很多小姐光剩下死了。可是這樣的絕活在旁人是看不出來的,那需要悟

「啊!我!到底是領班啊!哥們我快不行了!啊!」下面的男人開始明顯亢奮了,張嘴在陳雪晴的部來回親咬,伸手抓住旁邊一個小姐的大腿。

陳雪晴看看男人的反應,吐出了莖,改用手握住頭,就着唾了起來。這也是陳雪晴的心得,一般小姐就知道使勁,把男人的莖都紅了,男人也不。陳雪晴相反,儘量輕柔,甚至還用指甲輕擾頭裏的馬眼,一邊來回撫摩男人的溝,囊,伸出纖指在男人小腹處輕觸輕按,如蟲蹣跚。

「動作輕,不能急!」陳雪晴看着幾個還有些稚氣的女孩心裏不是滋味,怎麼就自己願意幹這行呢!

「啊!我!」男人終於達到了極限,莖開始跳動,下腹開始上弓,對着陳雪晴,對着天花板發情。「啊,我啊,啊!」

陳雪晴繼續撫男人的囊,對着頭和馬眼輕輕刺,很輕,很柔,幾個回合,就把男人的莖挑逗得跳躍不止,向上猛。看看時機成了,陳雪晴反而加重了力度,一到底,男人的包皮翻到了部,頭通紅,血管顯

陳雪晴不急不慢地來回上下,次次到位,很快的男人的馬眼就溢出一點體,那是發的前兆。陳雪晴看準了,加快了節奏,越來越快,不留餘地。男人痛苦地緊繃身體,想多一會,不料了陳雪晴一脖子。

「先生,完事了!」陳雪晴撂下客人,匆匆收拾了一下離開了洗浴室。

陳雪晴卻不想回家,帶着疲憊的身軀,一個人坐在換衣間發呆,眼圈發紅。

這個節對於別人來説是温馨幸福的,對於她來説是多麼難熬!男人都只知道她漂亮,會打扮,會生活,可誰知道她私下的痛楚。孩子早已沒了,尚鴻也沒留下陪自己,她到底與尚鴻能怎麼樣呢?

想到尚鴻,陳雪晴勉強振作起來,尚鴻電話裏説今天也許到家,自己不能悲悲慼慼面對人,自己要給尚鴻最好的一面,要讓人知道自己是最好的女人,最他的女人,尚鴻回來的第一次,不定要怎麼折磨她呢!可她真願意尚鴻折磨她,為了彌補自己產後的多次拒絕行房,她願意加倍補償與人的。想到這,陳雪晴開始心化妝。

天,又一個天,尚鴻覺得這個天比以往都讓人神。香港都早已迴歸了,自己的情好象也在迴歸。社會在發展,到處是新的城市景觀,外來的人口在這座城市裏也漸漸多了起來,也給這座城市注入了新的活力。街上播放着《天的故事》,尚鴻嘆着,到底社會還是發展的,如果自己不從事市場工作,不可能與陳雪晴重逢,不可能得到這樣柔情的女人。

陳雪晴這些天對自己也似乎恢復了以往的情愫,更温柔體貼了,尤其是在上,用盡花樣,盡力足他的各種無賴要求,讓他都不願下了。尚鴻念女人的温柔好處,幾次要帶陳雪晴出去旅遊,都被陳雪晴委婉推了。陳雪晴除了上班有個營生,生活並沒有太多的彩。尚鴻想想還是自己的病,女人是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穩定的家,真的到了給陳雪晴一個説法的時候了。

想到家,尚鴻設計起來,那會怎麼樣呢?陳雪晴一定是不能再上班了,每天就在家裏收拾家務,收拾自己,等待男主人的歸來,獻上熱吻,獻上整個人。兩人還要經常出去遊山玩水,到野外做,尚鴻對未來是情高漲。尚鴻決心要敲定一套房子,房子價格都開始上漲了,尚鴻有些後悔沒有及早下手。

季房展會上,尚鴻發現着房子蓋得越來越講究,小區是一個比一個温馨。尚鴻認真考察了許久,心裏選定了兩處房子,急忙回去等陳雪晴一起商量,也要給自己的女人一個驚喜。

晚上尚鴻興沖沖回到住處,沒陳雪晴的身影,卻看見桌面上規矩地放着一張白紙,寫了娟秀的字體:「親的鴻:謝謝你給了我最美好的生活時光。我懷着無比的痛苦離開了我們的巢!我們曾經那麼相,我永遠都在心裏你,祝福你!」

「這些天我總是心裏痛苦,可又沒法和你説。我是小姐出身,我是怎麼也乾淨不了的,我改變不了自己的身分,就只能選擇離開了。」

「可是我沒有勇氣,沒有資格再與我心的人一起生活下去了。我好幾次算好子和你在一起,都沒懷上。我到醫院看過了,大夫説我不能生育了。是我自己害了自己,我配不上你,我知道自己沒福氣做你的子了,我只有選擇離開。別怨恨我,我是多麼真心你的,我的鴻!我們的初戀!」

「這麼長時間了,只有你對我是真心的,我你對雪晴的!不要以為我下,我是沒辦法才做了這行。我也有,我也懂得珍惜你的,我多麼想一生一世和你相擁,可惜我不能了。」

「那天半夜你説夢話,你喊趙姐,還有胡麗瑩的名字。我知道你心裏女人很多。我就希望你別忘了我。我記得你説的那個漢朝皇后,我也希望永遠在鴻的心裏都是年輕美麗的。美麗的雪晴花永遠為我的鴻盛開。」

「我走了,鴻!可能離開這個城市,我自己也不知道去哪裏,不要找我。親的尚鴻你保重!永遠珍重我們的情!你的雪晴。」

尚鴻略一看,與平時看新書的習慣一樣,先瀏覽最後的一段,還以為是李霜開的愚人節玩笑。可是從頭細看,馬上臉就綠了,那是陳雪晴的字體,原來自己在北方廠技校上課的時候特別留意陳雪晴的一切,尤其那幾個錯別字,她總是那麼寫的。還有那個故事,只有兩人才知道的。

尚鴻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又一次女人走了!沒事吹什麼歷史啊。一種強烈的悵然若失籠罩着尚鴻,心中的惱恨比以往更猛烈了。回身看看卧室裏,果然陳雪晴早把自己的衣物收拾走了,都怪自己心,光圖自己痛快了,也沒真正與陳雪晴心貼心過。其實早該覺察陳雪晴最近背地裏總是哀哀怨怨的,象有什麼心事,尚鴻又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尚鴻急忙拿起手機撥打陳雪晴的號碼,對方卻是關機狀態。本來陳雪晴都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只是怕影響他休息,回家後就打成振動模式。一個晚上,尚鴻不斷撥打,始終是關機。查詢到豪爵娛樂中心的電話,卻被告知陳雪晴已經離開兩天了。

失去陳雪晴的憤恨和失落心情再次湧現,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不對讓陳雪晴這麼堅決地離去了,尚鴻渾身力氣無處發,很久才冷靜下來。仔細想想陳雪晴的手機沒有註銷,一定是還留戀着自己,尚鴻拼命地發送短信,意和痛苦,只希望陳雪晴能夠看到,能夠回心轉意。

深夜,尚鴻輾轉反側,耐不住寂寞,又開始撥打陳雪晴的電話,讓尚鴻動萬分的是電話接通了,也許女人在開機看短信的時候被尚鴻無意碰上了。

「喂!雪晴!我的雪晴!你在哪裏啊!怎麼不説話!」尚鴻知道陳雪晴在靜靜聽着,「雪晴,你回來吧!我離不開你,我需要你!我你!」尚鴻動地述説着,腦海裏想起自己只曾經對胡麗瑩這樣過。隱約聽見電話裏傳來陣陣輕聲的哭泣。

電話還是掛斷了,尚鴻再打,陳雪晴卻不接了。過了很久,尚鴻收到了陳雪晴的短信:「鴻,我也想你!長痛不如短痛!我們註定沒有結果的!」

「鴻,你那麼喜孩子,可我不能給你的!」

「也許有一天,你結婚了,我會回來的,雪晴只作鴻的一片綠葉!」

「鴻,我永遠是你的。保重!」

尚鴻急得趕緊回信:「我們可以領養,我的是你!」可陳雪晴卻關機了。

週末的上午,尚鴻一個人在住處發呆,以往看得起勁兒的拳擊比賽此時味同嚼蠟,腦海中一直閃動着陳雪晴嬌楚的身影,平時自己靜靜地看電視,陳雪晴要麼睡覺,要麼趴在自己身上温柔得象一隻漂亮的家貓,可現在房子裏空的。

尚鴻有一陣子沒有與朋友們約會了。王言最近特別忙,總是電話聯繫,聽説正運作去當什麼科技副縣長呢;袁可學也是忙自己的業務。尚鴻忽然有些羨慕起那些有家的男人了。

正百無聊賴,李霜花枝招展,靈貓一般進了房間,看見尚鴻一個人有些發呆地望着電視,抖掉外衣,直接坐到了尚鴻旁邊。兩人一直關係曖昧,私下從沒有什麼禮數忌諱。

「尚哥,你還想雪晴啊?」李霜慢慢偎進了尚鴻的懷裏。尚鴻才發覺李霜外衣裏面連坐枱的衣服都沒換,面容粉白,渾身暴,透着強烈的惑。

「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嗎?」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可能離開咱們這個城市了。她去過南方,比我會找機會。」李霜是不可能告訴尚鴻的,陳雪晴一再叮囑,再一個她也想借機多與尚鴻接觸,也許可以填補陳雪晴留下的空白。

「尚哥,想開點!雪晴有本事,到哪都能發展不錯!你要是總這麼沒魂兒似的,雪晴該多擔心哪!」李霜説着就摸起了尚鴻的部,沒有太強烈的反應。

李霜不死心,繼續刺頭,「尚哥,雪晴有她的難處,你也別太上火了,有緣分總會見面的。」李霜替代着陳雪晴温柔地撫着尚鴻。

終於在一陣撮下尚鴻起了。李霜討好地跨到了尚鴻身上,主動獻出了道,來回磨蹭。瞅準機會,看尚鴻目光有些離了,急忙坐了下去。

「尚哥你動一動啊!啊!就算為我!」李霜在上面呻起來。

尚鴻扶着李霜的小蠻,在下面勉強進了幾個來回,想想陳雪晴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是不是又幹老本行了,還是被哪個男人包了,心下氣悶,就拿李霜發。看到李霜一身的坐枱打扮,聯想起女人身上也許還殘留着別人的遺蹟,一種猥褻的心理湧了上來。翻身住李霜,就象在洗浴中心的包房裏,嫖起了李霜,肆無忌憚地蹂躪起來。

尚鴻心中這些天的憤,在人的女友身上找到了發點。尚鴻好象帶着仇恨,帶着變態的心理在李霜身上肆意胡為,大力送,絕不手軟。

剛開始發的李霜有些緊張了,覺到尚鴻缺少了以往偷情時的情趣。因為尚鴻本不看下面,抓住李霜的頭髮,扳住女人的肩頭,一邊在她兩腿間用力,一邊對着窗外怒吼。尚鴻的臉漲紅,下面的傢伙也許要更兇猛,挑得她嬌軀高聳,部要撕裂了,似乎那裏與男人有刻骨的仇恨。

李霜瞭解男人的心,可也不十分懼怕,比這更殘酷的場面她見多了。無論男人怎麼樣的體折磨,她都能應付,都能從中找到屬於自己的一點快。李霜使出看家本事,擺動身,全力應承尚鴻的進攻。

「我!」尚鴻發狠着,下身的快掩飾不了內心的鬱悶。「我叫你走!叫你找別的男人!我乾死你!乾死你!」口裏發狠,身體終於還是虎頭蛇尾,數十個回合烈的較量,很快就代了。

「啊,今天不行了!她媽的!真沒勁!」尚鴻一下沒了興致,躺到一邊,也不理睬一邊被蹂躪得披頭散髮、仰面朝天的李霜,順着大腿已經到了單上。離開了陳雪晴的李霜信手可得,卻一下少了以往刺的情趣。原來自己對李霜也就是這樣的覺。

李霜第一次聽到尚鴻魯地罵人,緩緩拾起衣物,一如剛接完客的女,默默地收拾自己。尚鴻毫無情卻近似暴的做,讓李霜明白自己取代不了陳雪晴,心裏想好不再來找尚鴻了。

「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繽紛的生活誰來創造啊?男人們生活如此無奈。不是我不明白,女人們都在學壞。殘酷的現實摧毀一切啊,誰來拯救我們的時代。咿呀,哎嗨……」

新裝修後的風尚咖啡廳,尚鴻與鄭傑在包房裏對飲狂歌:尚鴻拿着麥克瘋狂吼叫起來,任意篡改歌詞,宣着內心的苦悶。都因為陳雪晴的無言離去,失而復得的喜很美好,得而復失的滋味更難熬!這個天對尚鴻來説分外惱人,一切都不順眼。

鄭傑看尚鴻醉意濃濃,一邊勸解尚鴻一邊叫服務員上了兩聽湯力水。

鄭傑年前順利地辦理了房產手續,算擁有了自己的首套新房。今天拿到了鑰匙,鄭傑給尚鴻打了電話,要請尚鴻「了鍋底」。鄭傑其實也是找藉口聚聚,看尚鴻這很長時間了沒神,當初與石芳分手也沒有這麼消沉過。同事的聚會都少參加了,今天倒是來了,卻有點歇斯底里的。

鄭傑平實厚道,也沒有太大的野心,尚鴻也願意和鄭傑往,當初鄭傑幫自己的一件小事讓尚鴻認準了這個同事。最後兩人吼得有些筋疲力盡了,才聊了起來。

「老大,看你又失戀了吧,都爺們,別一個人悶着了,來,喝酒!」鄭傑勸道。

「你説女人是什麼,《紅樓夢》裏的賈寶玉説女人是水,男人是泥。我看女人是空氣做的,那水起碼你還能捧到,能看見,空氣就不一樣了,你每時每刻也離不開,就是看不見,抓不着。」尚鴻説。

「老大,你啥時候整哲學了。別跟我玩深沉了,説吧,又碰上哪個女的了,肯定沉魚落雁,不然能讓你帥哥上心。」

「帥哥?帥哥讓他媽人給甩了,也不知道現在女的都要什麼,你説哥們差什麼?」

「老大,你啥也不差,就差醜陋。」鄭傑説道。

「醜陋?你什麼意思?」尚鴻有些不解。

「你説你,學歷有,模樣有,工作也好,收入也夠,年紀還沒三十,整個一個鑽石王老五。一般女孩都想找個能把握住的男人,好過子。我説你就差醜陋了,你要是長難看點兒,興許女孩能跟你。廣告裏不講嘛:不要太瀟灑。」鄭傑闊論了一番。

「我長得對得起大家還是罪過了。你會不會説話?那你一定有追求你的女人了?哈哈!」尚鴻取笑了一回,忽然發現自己很久沒笑過了。

「老大你他媽的能行不,好心當驢肝肺!」鄭傑自己喝了一口。

罵歸罵,尚鴻還是娓娓道出了自己的這段失敗情,只是略過了陳雪晴的不光彩經歷。説完後,尚鴻長長出了口氣,一切好象才徹底拋開。

鄭傑聽完尚鴻大概的過去,心裏很念尚鴻對自己的信任。到今天,兩個人才覺得把男人間的話嘮透了。

該説的都説了,鄭傑提議到尚鴻的點兒上去瀟灑一下。尚鴻才發覺自己竟然許久沒有涉足風月了,想想自己其實沒有什麼點兒,象個吃野食的,隨處尋。一下想到了黃晶晶,多久沒有這個女人的消息了,也許又換場面了也説不定。

「我知道一個地方,檔次肯定沒你要求的高,但人頭,安全,也不知道還營業不?碰運氣吧!FUCK!洗去這身臭氣,倒黴氣!」

兩人很快就到了地方,原先的晶晶美容美髮中心換成了娛人洗浴中心。樓梯口的結構沒有變化,尚鴻想黃晶晶應該還在這,否則早大規模重新裝修了。就算黃晶晶不在,這種中等規模的地方也應該很開放,否則怎麼立足呢。

兩人象徵洗浴了一番,上了二樓大廳。尚鴻也是第一次上樓,一切都很陌生。面吧枱前的女人讓兩人同時停住了腳步,黃晶晶站在那裏正對着兩個上樓的男子。

儘管室外寒未盡,洗浴中心二樓卻暖意濃濃,提早進入了又一個夏季。黃晶晶穿着黑緊身的薄紗套裝,上身吊帶背心裹着兩個前隆起的球,如果彎身,房似乎會整個暴出來;下身緊身裙,本來很的大腿被寬大的管顯得有些勻細,腳上蹬着白的鑲鑽皮拖鞋。

吧枱的光線打在女人身上,似乎把女人的照透明瞭,溝壑起伏,自有一種不同與普通小姐的成風采。女人甩動着黑亮的長髮,在吧枱前站着,象一位魂的暗夜妖姬。

尚鴻第一眼看到黃晶晶,還以為是這裏的小姐,女人的打扮不再有一點當初良家少婦的影子,全跟着時下小姐們行的裝束走了。只是這個女人不象一般小姐一樣見了客人就往身上靠,而是用柔情媚眼審視着每一位上樓的客人。

黃晶晶先上前打招呼:「尚鴻,你還好啊。這麼有時間來消費?」

長期的夜生活使黃晶晶的嗓子徹底沙啞了,臉上明顯憔悴了,心紋過的眼線,塗着透明的膏的嬌,顯出女人依舊的靚麗容光。女人臉上的皮膚光滑無比,長期皮膚護理的結果,透着過於粉白的光澤。

「我朋友鄭傑,介紹一下,黃晶晶老闆。」

尚鴻故意把鄭傑説成是朋友,怕讓黃晶晶看出自己有事沒事總找小姐。鄭傑卻沒有聽出來,已經被黃晶晶顧盼的眉眼住了。

尚鴻習慣坐最後排的沙發靠背,寬大安全,又能掃視全場。

「你朋友靚啊,除了年齡稍微大點兒,以前幹什麼的?」鄭傑躺到靠背上問。

「美容的,夠味吧!」

尚鴻也發覺黃晶晶眼神裏比以前更骨了,沒了從前對男人目光的躲閃,願意與男人對視,在女人那樣的目光下,沒有幾個男人能得住惑。尚鴻猜想黃晶晶也許自己還兼着作小姐吧,想到這乾脆就打消了找小姐的念頭。

「看看,合適不?」

黃晶晶領來兩個半的小姐,兩人看老闆娘親自帶隊,對尚鴻和鄭傑格外獻媚,兩雙眉眼頻繁拋了過來。黃晶晶一定是特意挑的兩個小姐,各個姿麗,體態風。如果不是當着環境的面,尚鴻早就摸上去了。

「鄭傑,你選吧!」鄭傑沒客氣,挑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姐,起身去了按摩房。

「你呢?怎麼不意啊?我給你換!」黃晶晶看尚鴻沒有起身就問。

「不是,我想一個人靜靜,黃姐,你讓她照顧別人吧。」尚鴻故作從容,黃晶晶打發了小姐,自己坐到尚鴻身邊。

「要不我陪你啊?架子不小呢!」黃晶晶媚眼輕飛,一隻手自然搭到了尚鴻大腿上,隔着薄被尚鴻下身就反應起來。

「不是。我今天是請朋友來消費的。黃姐你忙你的,要不等你閒下來咱倆再好好聊一會。」尚鴻藉機碰了黃晶晶胳膊一下,女人的皮膚長期在洗浴場所,不同一般的滑膩。

「那好吧,等人少了我找你,可不許走。」黃晶晶欠身離去,部依次經過尚鴻的臉旁,尚鴻一陣偷看。遠遠瞄着黃晶晶來送往的身姿,想象着這個女人如果在自己下面會怎麼樣,一隻手已經開始在被子下面撫摩跳動的莖了。

「先生,給你做足療!」突然背後一位小姐輕扶了尚鴻一下,尚鴻回過頭,一張嫵媚嬌小的臉蛋和玲瓏的身子出現在邊。

「我沒叫足療啊?」尚鴻疑惑地説,看着女孩坐到了尾。

「是我們老闆贈送的。」女孩細膩的雙手已經摸上了尚鴻的雙腳和小腿,幾乎把尚鴻的大腳放進了自己的房間。

尚鴻享受地眯上眼睛,微微瞟着女孩的相貌:從清澈的眼神就知道這是個鄉村過來的女孩,也就十七八歲,的出水。鴨蛋臉青秀媚,一雙會説話的眼睛不時抬起來看看尚鴻的受。

「先生舒服嗎?」女孩抬起嬌美的臉問道,手裏加緊向尚鴻的的腳脖子以上開進。

「舒服,你手有勁的!」尚鴻欣賞着女孩的沒有任何雜質的臉,也許不久,這個女孩就要告別這個職業進入真正的賣女行列了。

多少賣女都是因為忍受不了低收入和高強度勞動,從靠手藝吃飯轉到了靠身體吃飯。這個女孩除了身材玲瓏了一點兒,已經具備了所有情場所女子的一切條件,尤其是對男人的服務心理,只差遇到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了。

説是足療,其實只按了一會兒雙腳就完畢了。女孩一雙圓潤的手掌如探囊取物,在尚鴻雙腿和下身來回按摩。按到大腿的時候故意長時間擠停頓,讓部斷絕了任何可能的血,過了一會兒放開了手掌,憋了很久血如洪水猛獸,重新讓尚鴻的莖開始衝血,莖高高撅起。

看到尚鴻的莖有了反應,女孩低頭繼續按摩,更多的還是在男人的兩腿間做文章。女孩輕身坐到尚鴻雙腿之間,把手伸進尚鴻的襠裏,用巾蓋住尚鴻的莖,開始按摩最關鍵的部位。尚鴻只到稱心快意,騰雲駕霧。一會就有了要發望。

「你別出來了,我還有用呢!」尚鴻囑咐着,女孩的手指繼續在薄被下面撫着尚鴻的莖,上下輕輕套。尚鴻強忍着分解快,不時偷偷摸一把女孩的房、大腿,女孩只是婉轉媚笑,沒有躲閃。

「先生不是看上我們老闆了吧,很多男客人都看上了呢。你還是挑一個進去按摩吧,別硬着。」女孩温柔地勸説着,加速了套

「不用了,你好的,就你了,你做嗎?」尚鴻故意作女孩。

「我?不行的,老闆娘不讓。我要做了那個就不能回來做這個了。現在好的。」女孩認真地説。

「你有男朋友嗎?」尚鴻透過低開的口,看到女孩緊身襯衣裏一雙白饅頭一樣的房,忽然問。

「沒呢!以前有,進城就黃了!」女孩好象被問過許多遍這樣的問題,隨便回答。

「你還是處女吧?」尚鴻忽然氓起來,伸手摸了女孩的脯一下。女孩只是笑了一下,不反抗也不回答。

「手老實點兒!你朋友有眼光的,把我們這最好看的小姐挑走了。」女孩好象故意轉移尚鴻的注意力。

「是嗎?確實好看。好象還年輕的。」尚鴻回憶起鄭傑挑的女子的確是一,如果不是黃晶晶在,自己不會謙讓。

「是年輕啊,比我才大兩歲。剛做就紅了,一天接好幾撥呢。以前是好幾天才接一個。」女孩説道。

「以前是沒被男人修煉出來,所以沒味道。經的男人多了就漂亮了。」尚鴻替女孩分析着。

「你説對了一半,大哥。」女孩開始改變了對尚鴻的稱呼,兩人一但有了肌膚之親,就沒有了生澀

「她以前也好看,但就是接處活。一次能要三千多,最好的給五千呢。後來不象處女了,就不裝了。」尚鴻聽女孩這麼説,一下來了神:「處女,還能到處女?」

「是呀,她第一次是真處女,賣了三千。後來又有十多次,都是手術的處女膜,完了再做手術。很多人被騙了,全仗着年輕。其實也不能算騙,人造的它也是處女膜啊。有一次,好象是手術沒多長時間,做的好了,那個男的給簽了五千的單,創記錄了。再後來就沒法裝了,一看就不象了。我靠,她現在活也可好了。站在一起,男的都點她,門了。」女孩説。

「那叫魅力。行了,別按了,再按出來了。」尚鴻強忍着沒發,只想找個捅進去。

「先生你休息吧,再見!」

女孩忽然恢復了剛來時的神態,下了尚鴻的身體,轉身回了休息處。打發了足療女,尚鴻漫不經心地看着前面的投影節目和往來的男女,不時用餘光看着亮處的黃晶晶。

「老大,你朋友的點兒不錯,服務到位。」鄭傑晃動矮胖的身材,幾乎是撫摩着自己的要害回到了尚鴻旁邊的上。

「你差一步沒幹到處女。知道嗎?你那位剛被開苞!」尚鴻逗着鄭傑。

「差不多,真他媽緊啊,小兒跟上了皮筋兒似的,就算不是處,那也是個副處。」鄭傑足地回味着。

「你上沒?」

「我沒上,我等上老闆娘呢!呵呵!」尚鴻故作高深。

「我去你的,放着小姑娘不用你上老孃們。」

「娘們怎麼了?娘們最知道疼人了,小姑娘有什麼意思,就知道叫喚!」尚鴻和鄭傑辯論起來。

「不過老闆娘確實不錯,看你老大有沒有本事到手了。我得回去了,手機沒電了,回去充電。」鄭傑説。

「充電,養養身體吧,下次我請你!不送!」尚鴻頭也沒回。

鄭傑回去後,尚鴻一個人在大廳休息。按摩後的身體煥發着活力,就想找個女人做一回。想到黃晶晶就在不遠處,還是打住了念頭。想等黃晶晶走了自己再找小姐不遲,看起了投影電視。

直到後半夜黃晶晶也沒離開吧枱。最後卻主動過來了,坐到尚鴻身邊聊了起來:「怎麼不找個小姐,嫌我們這檔次不夠?」

「沒有,我是請朋友消費。按摩好的。」尚鴻説道。

「得了吧,我幹這行還不知道嗎,做業務的男人哪有不找小姐的?」黃晶晶老練地説,一邊擺着手裏的女士香煙。

「黃姐,你樓下的美髮店怎麼不幹了?我看好象改成女浴室了!」

「什麼女浴室,就是小姐洗澡換衣服的地方,還有休息室。現在小姐多了,地方擠。再説白天我哪有時間管美髮店啊?累都累死了。都是錢鬧的,現在想想當初靠美髮店活着踏實的,何必象現在這麼累啊。」

「也不敢跟孩子説,就告訴孩子是開美髮店的。怕傷了孩子自尊心,孩子學校都是有錢人家的,現在這些個貴族學校太害人了,孩子在一起那麼點兒就知道攀比,誰家的房子大,誰家的車子高級,誰家的父母官大。你説還讓人活嗎?這麼下去,還得把孩子送到普通學校去,要不我都指望不上孩子能給我養老了。」

黃晶晶也不管尚鴻興趣,把一肚子的話都倒了出來。

「黃姐,你嗓子好象不太好!」尚鴻實在不知道説什麼。

「能好嗎?天天熬夜看着,睡不好覺。鐵打的人也熬壞了,別説嗓子了,現在一身的小病,將來指不定怎麼呢。你姐夫也是身體不好,心上火的。不瞞你説,都一年我們沒在一起睡過了。」黃晶晶就象説着別人的事情,毫無顧及。尚鴻心裏慨生活對女人的改造。

「你姐夫也是,自己開這樣的地方,反倒不行了。整天就知道打麻將賭球。我有時候甚至想你姐夫還不如出去找小姐呢,也象個老爺們。這男人啊,還得是男人的活法,要不女人也跟着受罪!」

黃晶晶帶着一絲怨氣説道,身體慢慢靠到尚鴻身邊,一股濃郁的脂粉香氣衝進尚鴻的鼻孔。女人只要跟你説這些隱私的事情,就説明和你很親近了,尚鴻暗暗發,挪動身體,給黃晶晶騰出更寬敞的地方。

本來就是兩個人休息的大,黃晶晶勻稱的身體順利地躺靠到一邊,連高跟拖鞋都沒踢掉,直接踩着單。尚鴻的眼神從女人巧的高跟鞋看到黑緊身背心下鼓起的房,裏面好象連罩都沒有戴,頭形狀清晰可見。緊身子下大腿疊在一起,腹部一片人的影。

女人好象故意在用這種暴的裝扮引男人,傳達這個場所裏的氣息。今晚看來就是黃晶晶了,可是不能當着她手下的面進包房,只有等機會了。

「尚鴻你説活着為了什麼?」黃晶晶吐着煙圈問,黑煙圈裏充情。

「這題目也太大了,我自己都不明白!」尚鴻如實回答,以往每次在風尚咖啡廳也聊這個話題,最後總是扯到別的問題上。

「我以前是給爹媽活,後來給老公活,後來給孩子活,現在就剩下給錢活着了。」黃晶晶又吐了口煙圈,仰面自言自語,秀髮拋到了靠背後面,脖子和下巴用力伸展,發出嘶啞的聲音,好象對着天花板發情。

「黃姐你算成功的了,起碼掙到錢了,還有那賠錢的呢!」尚鴻安着説。

「是,還有賠錢的,那也比陪個人強啊,一點自由都沒有。」女人哀嘆自己的命運。尚鴻一下沒了話題。

「彆着涼了。」尚鴻細緻地把薄被分給了黃晶晶一半,也傳達過去了自己的試探。

黃晶晶也沒躲避,就勢進了一個被卧,一切都很自然。兩人誰也不説話了,黃晶晶好象有些疲勞,漸漸合上了眼睛。

尚鴻卻怎麼也睡不下了,身邊的女人就象個定時炸彈,隨時會引爆情,只差引信了。

下半夜,基本沒了客人。打完最後一輪炮的男人們大部分回家了,零星幾個乾脆在休息大廳裏住下了,除了此起彼伏的鼾聲,周圍恢復了深夜的平靜。

燈光一會就熄滅了,只有地腳燈發出慘淡的亮光。

就在休息大廳的最後一排,尚鴻輕輕靠近了睡的黃晶晶。黃晶晶也沒換衣服,就蓋着薄被子睡下了。

從腳跟到肩膀起伏的身姿剪影讓尚鴻記起了第一次相逢的情景,當時的印象還歷歷在目,羞澀漂亮,身邊的女人是那種憔悴中的風,處處顯出對一切的無所謂。就是這種隨便的舉手投足,讓男人為之神往。尚鴻偷偷聞了聞黃晶晶身上的女人氣味,夾雜着風月場所特有的氣息,很久沒有這麼近和這個女人接觸了。

黃晶晶靜靜地側卧着,表情平靜。偶爾地動了一下身子,向尚鴻這邊靠攏過來。一股吹蘭香氣襲擊着尚鴻,這個風月場所浸出來的女人真的很,閉着眼睛都似乎在勾引男人,尚鴻不能不動情。

可又有些猶豫,自己在黃晶晶面前從來都還是正派的形象,還是個未婚的男人呢。可一看到黃晶晶黑暗中潔白的一張臉,對着自己起伏的脯,忍不住被卧裏探胳膊摟住了黃晶晶,這個曾經幻想過的少婦,可惜沒有趕上這個女人最好的時候,卻趕上了女人最的年齡。

黃晶晶覺察到有人碰自己,半睜開了眼睛,看到尚鴻一雙火熱的眸子,什麼也沒有説,嘴角輕笑了一下。這淺淺的一笑,徹底撕下了兩人以往的面紗,尚鴻忽然發現自己被黃晶晶看透了,女人一定知道自己早就是個風月場的過來人了。

黃晶晶無聲地順從,使尚鴻受到了莫大的鼓舞,知道自己的試探沒錯,女人對自己還是不反的。只是尚鴻不甘心被俯視,被一個年齡不再有優勢的女人輕視,老練而緩慢地摸向了女人的下身,摸向了最終的目標。進入那裏,才意味得到女人了。

黃晶晶蹬開了被子,配合地解開了扣,褪下緊身子,尚鴻摸到女人下身一片滑,順手把女人的吊帶背心掀了起來。果然裏面是「真空」的,什麼遮擋都沒有,看來黃晶晶是早預謀好了的,尚鴻只恨自己下手太晚。女人的房微微下垂,實柔軟。尚鴻毫無羞愧地親了上去,吊帶背心顯得礙事起來。

「你將就一下吧,不衣服了,讓服務員看見不好。」黃晶晶維持着自己最低的自尊。

「他們還管你這個老闆娘啊?」尚鴻悄聲説,親上了黃晶晶的耳朵,尋找着記憶裏那個人的臉龐。

「老闆娘更得注意影響,你見過老闆娘接客的嗎?便宜你了。」兩人一放下了臉面,轉眼就成了客,好象多次偷情過了。

「別親了,快上來吧!」黃晶晶兜了一下尚鴻的襠部,尚鴻頓時血脈張,兩腿發硬了。

「我的老闆娘啊,我來了!」

尚鴻在黑暗中上了洗浴中心老闆娘的體,黃晶晶扶着尚鴻的身體仰頭開始了享受。尚鴻迅速扒掉了黃晶晶的喇叭口長的大腿帶着氣蹭着尚鴻的身體。尚鴻摸了一把黃晶晶的部,短小的內鏤空致,護衞着女人最後的底線。尚鴻壞壞地用牽扯女人從鏤花中出的

「幹什麼啊?能行不?」女人被摸得一聲輕嘆呻,自動蜷腿褪下了內,順手就拋到了背後。內在黑暗中閃着白的輝芒,象一面投降的白旗。

尚鴻一直叼着黃晶晶的房,那是他很久以前就想象過的地方,每次理髮都是這對房在自己眼前晃動,搞得他神魂顛倒,回去想辦法解決出來才好受。現在終於得到了,內心的足大過了足,尚鴻甚至想就算這麼趴一會,親個夠就已經很不錯了。

可黃晶晶卻主動偎了進來,叉腿獻上了女。女人的道很緊湊,明顯許久沒有男人進入了,帶着飢渴張開了大接尚鴻的「光臨」。

兩個老相識亮出了各自的本事,黑暗中搏殺起來。

尚鴻拿出對待小姐們的一切手段,默默地狠力地送黃晶晶。黃晶晶快活得悶聲哼哼了起來,兩腿不停來回蹬踏,死命抱住尚鴻不撒手了。偶爾黃晶晶會發出輕聲的呻,轉瞬就被起伏的鼾聲淹沒了,接着繼續快活地耍起來。

黃晶晶對尚鴻一直很佩服,心裏有些喜這個象弟弟一樣的年輕人。以往也曾想象過自己會與尚鴻有今天,尤其是在聽説尚鴻拒絕了陶子欣又出現在她眼前時,黃晶晶心理甚至想尚鴻一定是隻對自己有意,心頭有些甜

只是沒想到今晚兩人在洗浴中心又重逢了,而且兩人這麼快進入了角,毫無前奏。尚鴻不愧是未婚的小夥子,體力充沛,幹勁十足。幾個來回,道都快被翻了,每次莖深入到花心的時候,她都忍不住輕微的哆嗦兩下。水夾雜着少許白漿,橫到身下的單上。

黃晶晶在尚鴻的狂轟炸下進入了癲狂狀態,幾次差點叫喊出來,被尚鴻堵住了嘴。黃晶晶只覺得海無邊,渾身飄忽忽的,象被男人架上了雲端。這種覺只記得結婚不久有過幾次,是那種高的滋味,而且是持續不斷的高,一波一波的連續出現,讓她要喊叫要發狂。

「啊,嗯!太好了,啊!」黃晶晶忍不住哼出了聲音,嚇得尚鴻急忙回顧,好在大廳裏已經沒有多少人了,服務員也都找地方睡了。

尚鴻索放開了手腳,在寬大的沙發上擺開了陣勢,抗起黃晶晶的一條大腿,猛力起來,藉着地腳燈發出的昏暗光線,只見黃晶晶臉興奮,妖無比,真象一個正在接客的小姐,只是比那些小姐更多了一層成從容的氣度。

「嗯!好好親親啊,早就等你了,啊!」黃晶晶輕聲唱一般,中説出了心裏話。

「我也是,我早就喜你了!」尚鴻説完自己忽然意識到這樣的話説的太多了。

「那你不早點來,讓我想了這麼久!」黃晶晶摟住尚鴻的脖子親了起來,雙腿在尚鴻後盤成個圈,黑暗中兩個體上下起伏,貼身搏殺。

「我怕你沒我,被你拒絕,那我以後怎麼見你啊!」尚鴻用莖挑黃晶晶的下身,幾乎把女人撅起來。

「你真是,格和外表一點不般配,一點膽子都沒有!難怪你沒有女朋友,對女人要主動,明白嗎?」

黃晶晶點了尚鴻一下,伸手掏尚鴻的囊,好象把玩兩個球,一會摳尚鴻的後,一會又緊緊貼住尚鴻的脖子,猛親男人的耳朵。尚鴻一陣快,自己也許不是這個老練的女人的對手。這個過來女人真懂得男人的興奮點。尚鴻只好拼盡全力應酬。

「嗯……」女人長長出了一口氣。

兩人幾乎同時達到了高,一起從顛峯跌落,尚鴻將多積攢的彈藥全部進了黃晶晶的體內,許久才稍稍恢復了平靜。

勞累一天的黃晶晶偎着尚鴻直接閉上了眼睛,連內都懶得收拾。看着黃晶晶沉靜人的側臉,尚鴻又親了親黃晶晶的上半身,象個沒有吃的孩子。黃晶晶一直閉着眼睛,任憑尚鴻捉,卻好象沒有了力氣再次接挑戰。

沒有,沒有情,只有。尚鴻發覺自己就是個會的動物,如果換作別個漂亮女人,在這樣的場合,自己也會衝動。難道陳雪晴離開自己是對的嗎?自己真的讓陳雪晴那麼不安全嗎?就算陳雪晴和自己結婚,自己就不會找別的女人嗎?尚鴻腦筋混糊睡着了。

估計快清晨的時候,尚鴻醒了。他很少在洗浴中心過夜,有些不適應。身邊的黃晶晶足地蜷縮在被子下,一夜的風滋潤了女人的身體,也滋潤了女人的心靈。

「還來嗎?提前來個電話,我給你留個包房!」

黃晶晶睡眼惺忪,髮絲蓬鬆,慵懶媚人,摸了一下尚鴻的大腿,臉上又出了人的神態。尚鴻一下想起了陶子欣,也曾有過這樣的神態。難道自己又一次成了女人的玩物。為什麼連錢也不花就得到了這個以往只能想想的女人呢?

「黃姐,我走了,有機會招待朋友我再來。」

「不招待朋友就不來啊?你們男人真是。」黃晶晶輕聲嘀咕了一句,無意中暴了不止接觸過一個男人。

尚鴻決定再不來這裏了,得到後反而更空虛了。一下想起了那句老話:不如妾,妾不如不如偷,偷不如想!自己真正想得到的是什麼呢?尚鴻忽然想起了胡麗瑩,竟然這麼久沒有思念那個當初的女人了。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20

第二五部黃氏女涉黃攤事李局長為民消災

尚鴻走後,黃晶晶又睡了一會,才起來攏帳目。上午就回到家裏休息,準備下午再繼續營業。每天這種週而復始的子讓她心裏空落落的。

就在一年以前,她黃晶晶還是個乾淨女人,轉眼就喪失了底線。尚鴻是開業以來在洗浴中心她第一個接的男人,為了生意做大,為了早罷手,她也顧不上尊嚴了,也深深理解了那些小姑娘為什麼能陪着老男人上

剛要出門,手機響了起來。

「喂,你好,領導啊!你好!」手機裏黃晶晶又開始了對男人的媚態。

「知道,明晚大幹,好,明天我停業。對,不關門,正常洗浴足療,不能害你呀,領導。哪天來玩唄,我給你找兩個處女,玩玩雙飛。什麼?要玩兒我,得了吧,早把我忘了吧,三十多歲的人了,誰還能看上啊?別逗我了,行了,隨你便,你到我家也行。看你本事了,明天我在家裏等你,不起了。好,拜拜!」

黃晶晶撂下電話,迅速思索着如何應付明天警察掃黃打非的行動,還有就是接這個李局長的臨幸。如果沒有這個男人的好,也就沒有洗浴中心的今天。

當初洗浴中心開業後,形勢不錯,小姐多了起來,客人也絡繹不絕。主要是北方剛開始這些情行業,男人們沒有不向往的。沒到半年,就收回了絕大部分成本。黃晶晶開始了真正當老闆娘的生活,辛苦中帶着所謂的充實。

初秋的一次警方突擊行動,打破了黃晶晶兩口子的發財夢。兩對男女被捉上了警車。這個行當,只要是場子響過,多少天也翻不過身。沒人會到一個沒有安全保障的地方消費。黃晶晶花錢把兩個小姐「贖」了出來,卻不敢撕掉中心的封條。眼看着自己養的幾個小姐開始聯繫別的洗浴場所,黃晶晶心裏異常焦急。

「你趕緊讓他找人啊,不然開業了人都走光了!」

黃晶晶埋怨着自己的男人,從開業開始,男人還算是積極,兩口子輪換着打理。可有了幾個錢後,男人開始不務正業了,幾乎天天打麻將,似乎麻將桌旁的那把椅子有萬能膠水,粘住了股。為此黃晶晶沒少與男人爭執,可男人也有自己的道理,自己不偷不嫖,就好這個。

「我能不找他嗎,都幾次了,他也解決不了。説這次掃黃是市局行動,他們分局管不了,也不怨他。」男人解釋着。

「他可拿了不少好處,關鍵時刻還指望不上了!到底誰能管啊。都是吃乾飯的。小姐要走光了!」黃晶晶怨氣腹。

「幹拿錢,辦不了大事!比她媽婊子還婊子,媽的,以後不給紅了。」男人罵着口,卻也沒有辦法。

涉及身家命,黃晶晶也豁出去了,多方聯繫最後自己到了市局。

見到主管副局長李為民的時候,這個五十來歲的領導正在辦公室接電話,身材壯,動作利落,就是一臉的嚴肅,看來是個難的角

放下電話,李為民心裏驚訝了瞬間:眼前站着一位姿人的美少婦,微帶波的長髮飄灑腦後,一張略微蒼白的嬌臉上柳眉斜挑,星眼含。一身灰吊帶長裙,包裹着讓男人看着就想上手的體。一雙纖細的美足穿着時髦的白高跟涼鞋,腳面和小腿出的白皙皮膚,顯示着這個少婦很善於保養。只是少婦臉上略微顯出一絲疲憊,眼圈有淡淡的青

「什麼事情?」李為民問道,暗暗仔細打量黃晶晶,真是別樣風韻。記憶裏只有自己的朋友蘇德才身邊有個女人有這種風采,但沒有這個女人年輕。

「我是晶晶美容美髮中心的,來和李局長溝通一下我們重新開業的事情。」黃晶晶第一次接觸這麼大的官,有些怯弱,但還是仗着膽子説。

「什麼美髮,不是有小姐特殊服務嗎?」李為民反問道,還是第一次一個女老闆來出頭面到他這跑這樣的事情,還是這麼有味道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親自作小姐也會很出,頓時一點心湧了上來。

職業的關係,李為民見多了不正經的女人和各的小姐、暗娼,也沒少搞這些女人。反而越來越喜這種有味道有姿的良家女子,他也搞過幾個別人的老婆,但都不如眼前的這個看來三十多歲的帶勁。

看着女人手裏那致的手包,裏面一定有避孕套什麼的工具,這些道上的女人,沒有安分的。一下想起來了當天好象確實在晶晶洗浴抓了四個人,對其中兩個小姐的漂亮勁兒還有很深的印象,當時還暗罵這些小姐可惜了一副好長相,當演員都夠了,卻他媽的作了人人可上的馬桶。

看到李為民審訊似的眼光,黃晶晶不知道李為民是因自己的人才走神了,還以為自己説錯了話,急忙解釋。

「李局長,我們這次違規都是服務員的個人行為,您幫幫忙,我們個體經營也不容易。」

黃晶晶嬌怯地説道,他從來還沒有與這麼大的官打過道,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身家,她本不敢想象以前那個就會美容做頭髮的自己,能挖門盜找關係進了這個男人的辦公室。反正沒有別的辦法了,今天豁出去了!

「什麼個人行為,你要這麼説,我看你態度還是有問題,黃經理,你下週再來吧,下週一看看情況再説。我現在也有事情。」

李局長對這個美少婦毫不留情,他需要這種氣勢,讓女人徹底折服的派頭,他要慢慢折磨消受這個漂亮女人,玩耍貓捉老鼠的遊戲。可是還是給女人留了活口。

「那好,我下週一再來,李局長您先忙。」黃晶晶沒了主意,只好出來。看來朋友的面子還不夠。

好容易盼到週一,黃晶晶趕緊又到了李為民的辦公室,軟話不斷。

「我看看你場子再説吧!」李為民面無表情。

「哎呀,李局長,不就是你一句話嗎?」黃晶晶對自己失去了信心,以往自己在男人面前很自信,多少男的主動望自己身上蹭。難道自己哪裏不對讓這個李為民反了嗎?

「我不看怎麼知道行不行!」李局長緩緩地説,直看着濃妝淡抹的黃晶晶。

黃晶晶今天特意的仔細裝扮了一番,心裏也很矛盾,既不希望被這個男人輕視,又擔心自己太過惹眼,讓男人起念。其實以黃晶晶的條件,就算不刻意打扮,對年近五十的李為民來説也如同仙女。

「那好,李局長,您什麼時間過去,我等您!」

「下午吧,你等我吧。不送!」

黃晶晶一下心裏亮堂起來,回去的時候腳步也輕捷了許多。

下午李為民自己開着警車到了晶晶美容美髮中心大門口,黃晶晶還是同樣的打扮,已經等了好一會了。李為民看着黃晶晶婷婷妙立的樣子,腳步都有些不穩了。

李為民跟着黃晶晶進了洗浴中心大門,一樓的美髮中心還照常營業,只是往裏通往二樓的門上貼着封條。李為民上前就撕掉了封條,兩人一同上樓。一個實習的服務員小夥兒探頭想跟老闆娘上來,被黃晶晶擺手制止住了。

李為民在還算寬闊的二樓大廳象徵地四處查看,象個獵狗嗅着各個角落,黃晶晶陪着一路走,一路開燈,一陣緊張。

李為民又到處看了看,對大廳內外各處細查看了一番,尤其對後面的按摩房區域特意多看了一會。好象很興趣,走到裏面就不動地方了。

「李局長,今後還得靠你照應,要不那些混混我可招呼不過來!」黃晶晶帶着懶洋洋的語調説,她還從來沒有勾引男人的經驗。這裏以前是小姐們接客的場所,是她黃晶晶賺錢的地方,現在看樣子要成為這個鬼佔她便宜的地方了。

「你這還不錯,有情調,就是不知道業務怎麼樣?」昏暗裏李局長突然變得穢地説道,開始在黃晶晶身上掃描。黃晶晶一時又緊張起來,不斷沒話找話,緩解着情緒。

「你這佈局一看就是新手的,不過這個看樣子舒服啊!」李為民在上坐下,就是不出去了,黃晶晶只好陪着坐下。

不是給人服務的嗎!我這兒還有服務員,要不李局長你給教育教育!呵呵!」黃晶晶討好地推了一下李為民的胳膊。

「服務員,就是你的小姐吧!」李為民慢條斯理地問,眼睛沒離開黃晶晶的脯和臉蛋。

「得了,李局長,名人不説暗話!我馬上找個小姑娘陪陪您吧。都在附近住着。」

黃晶晶討好地説道,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喜什麼樣的女孩。腦海裏迅速搜尋着自己手頭的年輕小姐,準備找一個來救火,救男人的火。

「不用了,你陪我呆會兒我就走了。」李局長隨意地回答。黃晶晶只好陪着坐到身邊,看來男人沒有不好的。

「想開業不?想的話就把你給我!呵呵!」男人乾笑了兩聲,算是調情了。

「你,李局長啊,你別開玩笑了,我都三十幾的人了,我手裏的小姑娘多的是,我還是給你叫個過來吧。」黃晶晶説道。

「就你,那些賣的我看着就膩歪。就看你水靈!」李為民並不動手,這讓黃晶晶更不知所措了。

「不願意就算了,我不勉強你。」李為民做出要起身的樣子。

「別走,李局長你也是的,什麼樣的不行啊?非得我!」黃晶晶推了一把李為民的大腿。

「就看你得勁,我不虧待你,以後沒人敢碰你!」李為民同時摸上了黃晶晶的大腿,黃晶晶本能地向後躲了一下。

「想好,跟我不!要不讓我嚐嚐你上面的滋味我就撤!」李為民繼續撫摩黃晶晶白皙的胳膊,就手摟住了女人的

黃晶晶猶猶豫豫的,有些難為情地低下頭,腦海裏卻還是有些鬥爭,難道就靠這個掙錢了?這可不是自己的初衷。

「你看你!那就讓你上面吧,到此為止了,説好了別胡來!」黃晶晶抱着一絲幻想屈服了。

「行,讓我看看上面!」李為民看黃晶晶自己不説話了,知道女人是徹底屈服了,伸手就扒掉灰連衣裙的吊帶,比胳膊更白皙的肩背暴無餘。李為民早已興奮,伸手進入黃晶晶的脯裏玩起來。

「啊!別,不行!我不能!」黃晶晶再次要提上吊帶,可已經來不及了,暴的上半身徹底點燃了男人的火。

李為民輕易就把黃晶晶上,開始了換,權力和體的換。黃晶晶終於還是沒有躲過去,原本以為找個小姐隨便可以作擋箭牌。

李為民練地扒開了黃晶晶的衣,拽出了女人豐房,嚇得黃晶晶直躲閃,卻怎麼也逃不出男人的掌握。

「別,不行啊!我還是給你找個最好的女孩!」黃晶晶半推半就地抵抗着,還是有些後悔。

「得了吧,那些小姐我看着就反胃,公共廁所!」李為民不屑地説,大嘴來回在黃晶晶的上半身尋覓。

「李局長,你聽我説,我手頭有個剛來的,還是小姑娘!保證你意!」黃晶晶不顧一切想掙,卻被死死住,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尤其在這個早已發情的男人下面。

「就是給我七仙女,我也得先嚐嘗你的滋味!」李為民狠狠咬住了黃晶晶的房,恨不得要咂出來才罷休。

一陣疼痛襲擊過來,黃晶晶不叫了一句:「疼啊,別咬!」

「太了,我還從沒見過這麼這麼白的呢。你是南方人吧,這麼水靈!讓我好好看看!這頭長的,一看就是沒被別的男人禍害過,給十個小姐我也不換!」李為民説着就抱住了黃晶晶,從上到下胡親了起來。

李為民只是短暫地親吻了黃晶晶一會,就抑制不住發狂了。黃晶晶被得逐漸來了覺,放棄了掙扎,卻不好意思做什麼動作,閉眼掩飾尷尬。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暴身體,黃晶晶心裏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為民如同飢渴的嬰兒,大嘴含女人的房,裹咂把玩,親得黃晶晶連連叫苦。把黃晶晶的一雙豐盈房親得差不多了,看看黃晶晶也沒了什麼抵抗,繼續向部以下扒掉連衣裙,要來個無遮大會。

「不行!説好了就動上面!」黃晶晶又開始用力抵擋。

「我,老闆娘,你太美了,都什麼時候了,還不投降!上面也是你,下面也是你,就差這點?」李為民一邊向下扒裙子一邊説。

「不行啊,就是不行嘛!」

黃晶晶知道一旦讓男人碰自己的私處,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裙子在腳腕處停住了,黃晶晶用力掙起身,低頭伸手試圖重新穿上吊帶裙。一雙房隨着身體顫巍巍地在前擺動。

看着黃晶晶嬌媚的身段和由於緊張變得緋紅的臉蛋,李為民火夾雜怒火,一把抱過女人,狠狠地用胳膊箍住女人的雙臂,雨點般狂吻不停。

「我説行就行!今天我還非得要你了!」李為民狂野起來,重新放倒了黃晶晶。

黃晶晶剛要蜷腿起來,還在掙扎,撕扯中裙子卻正好被李為民騰出一隻手輕易就下了小腿滑到了地上,整個白皙滑的體徹底暴,內邊緣整齊的似乎在兩腿間召喚男人進入那裏。

黃晶晶後悔自己穿這樣的裙子,尤其上面只靠兩條吊帶連接,實在太方便男人下手了。平時自己回家就是把吊帶兩邊一扒讓裙子自己滑落,然後換睡衣什麼的。沒想到成全了李為民這個狼。李為民順手解開帶,掏出了早已變成特大號的傢伙,猛撞黃晶晶的部。

「我來了!」李為民一把就扒掉了黃晶晶的內,順着小腹向下狂吻起來。黃晶晶再也無法抵抗了,那種刺讓她這個過來人燃起了內心的情。李為民埋頭到黃晶晶的大腿,在有些潤的上來回親撫,好象在品嚐一道盛宴。

「不好嘛,快點吧!」黃晶晶雙腿蹬,催促着,也不知道説什麼好,只希望儘快度過難堪的場面。

當初選擇這一行當,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會被這麼一個男人在身下糟蹋。儘管陌生男人已經親上了自己的房,黃晶晶還幻想着男人點到為止,自己也能保住最後的底線。可哪裏有開弓回頭的箭,何況是一個早已盯上她的男人。

男人更進一步侵入了,晃動着傢伙開始尋找她的。黃晶晶本能地把臉扭到一邊,躲避着男人的烈親吻,單似乎發出一陣糜爛的氣味,讓黃晶晶很不適應。營業的時候,這裏每次都鋪墊一次的紙單,現在她連小姐們的待遇都不如了,心裏不有些酸楚,可下身的充實卻是久違了的。

當李為民掏出傢伙真正開始了的時候,黃晶晶發現這本不象個快五十的男人,簡直就是個壯小夥,一個好象多年沒見過女狼。李為民在黃晶晶身上瘋狂掠奪,從額頭到腳趾,把黃晶晶扒得一絲不掛,親得一寸不留。黃晶晶頃刻就忘記了自己的所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只記得自己是個女人,是個很久沒有男人碰過的飢渴的女人。

李為民沒有太多的花樣,就是一個勁地狠命進出黃晶晶的身體。前面送差不多了,就翻過黃晶晶已經癱軟的體,從後面猛烈進攻,一下是一下,次次到底。

「小樣,給我看啊,我把你也成小姐怎麼樣!」李為民被黃晶晶的美陶醉,開始説起語爛話。

「真他媽的啊!你怎麼長的呢?給我你的!」李為民邊發嘆。

「給你,你隨便吧,快點兒吧,有人上來就完了。」黃晶晶光着身子輕聲叫喊着,快越來越強烈了,心裏卻擔心有人看見兩人的情。

「我帶着呢!這個對付你這個小美人,真對付敢進來的傢伙。」李為民回身把包房的門帶上了,繼續絕倫的黃晶晶。

黃晶晶外翻,汁,象母狗一般趴在上,為了所謂的將來奉獻着自己的體、尊嚴。下體的快讓她暫時忘卻了屈辱,背對着李為民忍受加享受着。自己騙自己反正也不是什麼小姑娘小媳婦兒了,一會就過去了。可是李為民的動作越來越強力,似乎有無限的力沒有發出來,就是那麼動作簡單、節奏有力地在道里來回拉扯送。

黃晶晶內心不覺對比自己老公和李為民:自己老公是那種好耍花活的男人,在自己身上什麼動作都嘗試,黃晶晶興奮的是與老公前戲的過程,真正做起來卻沒有了充分的快樂;李為民不同,也許是警察出身的原因,的過程是特別刺,特別舒服持久,不用什麼花樣,就將黃晶晶送上了的天堂。

「啊!啊!嗯!啊!」黃晶晶不斷呻,不由得配合起來,好象在與自己的老公合。

「啊,你快點兒吧,時間長了不好呀!啊哈!啊!」黃晶晶趴在上説,換來更猛烈的

「小寶貝,的就是你這口,這個城市我還沒碰上誰敢攪我的好事呢。看我幹你。」男人的下身咣咣對着黃晶晶的部撞擊不停。

黃晶晶甚至沒有後悔自己的獻身行為,甚至有些慶幸得到了身體的足,和自己的老公很久沒有這麼刺過。足足將近半個小時,李為民才加快了送的節奏,最後把一股陌生的進了黃晶晶的道,燙得黃晶晶道里一陣酥麻。

「好舒服呀,你個小娘們真啊!以後跟着我吧!你舒服嗎?今天我有點急了!」李為民摟着黃晶晶嘆着。

黃晶晶沒有回答,髮絲披散在臉前,遮住了尷尬的臉。從男人的摧殘中醒來,黃晶晶有些無地自容的覺,自己太過輕浮了,可是身體的充實快樂卻是實實在在的。

李為民抓起單擦拭了兩下,提上子。也沒管黃晶晶的死活,打開了黃晶晶的手提包,拿出手機給自己打了個電話,算是存上了黃晶晶的號碼。

「我走了,下午還得開會。等過幾天我再找你。以後你是我的女人了,小寶貝,走了。」李為民繫上帶匆匆下樓,留下黃晶晶趴在按摩房獨自回味着偷情的美妙和失身的愧疚。

沒過幾天黃晶晶把樓下的美髮店關了,特意將樓下的夥計打發乾淨,生怕留下誰傳播自己的風事。又把洗浴中心重新裝修了一番,牌子也換成了「娛人洗浴中心」,給外界的覺是換了老闆換了打法,其實從事的是同樣見不得人的勾當。按摩房更隱蔽安全了,內外還建立了電子聯繫方式,有人再想直接闖入是不可能的。

重新營業快一個月過去了,娛人洗浴中心又恢復了生機,而且生意比以前更火了。每天黃晶晶都是忙到早晨才回家,中午起,過着與正常人不同節奏的生活,也忘記了自己為此付出的辱。

社會改變人,更改變女人。黃晶晶就此徹底開始了作李為民情婦的子,每次黃晶晶都是極盡風,徹底釋放自己的身體。只是兩人並不時常幽會,偶爾個把月有三四回。李為民還算講道行,沒有什麼過分的糾,也沒有任何人再來擾娛人洗浴這個情場所了。黃晶晶猜想這樣的男人一定不止她一個情人,這樣也好,省得被發現。

黃晶晶的丈夫卻疏遠了她,好象隱約知道黃晶晶的不光彩事情。黃晶晶也就無所謂了,開始了自己的不光彩生涯。以前她瞧不起陶子欣的做派,現在她自己也開始了糜爛的生活。只是被重新點燃的火是無法自然消滅的,有了偷情經歷的黃晶晶又開始尋找新的男人,卻一直沒有合適的目標。

尚鴻的出現,讓黃晶晶似乎看到了另外尋的機會。卻不知道自己在尚鴻在心裏暗暗地遠去了。

與尚鴻發生關係的第二天,按照內線的消息,黃晶晶暫時關閉了娛人洗浴中心,躲避嚴打的風頭。黃晶晶在自己家裏又是懶懶地睡到十點多,老公早就對付完早飯去打麻將了。黃晶晶躺着想心事,直到手機響起才掙開眼,是李為民的電話。

「最近生意怎麼樣?」李為民電話裏問道。

「託你照應,現在好的。就是累啊,我這還沒起呢。哪天來玩唄,最全套的服務。」黃晶晶躺着獻媚地回答,自從與這個男人上後,還沒有與自己的老公親熱過,全都給了這個有實權的男人,很留戀那種滋味,下身開始潤了。

「那你怎麼讓我玩啊?」男人釣着黃晶晶的胃口。

「還能怎麼樣?怎麼都行,你説吧!呵呵!」黃晶晶充意地在電話裏笑了起來,只要體接觸過了,所有尊嚴和虛偽全部拋到九霄雲外了,剩下的就是調情。

「你可真是老闆啊,活得比我自由啊!穿什麼衣服呢?」李為民對黃晶晶很有興趣。多次的他對這個女人留下了特別痛快的印象。

「呵呵,你猜!」黃晶晶電話裏挑逗起李為民來。

「我猜你穿的,下面還有黑條紋。哈哈!」李為民如同看到了黃晶晶體的睡相。

「李局長啊,你可真會猜!我猜你下面還有香腸呢!」黃晶晶放肆地起來。

「我馬上來!快!我要你,要你!你不許穿衣服,在被卧裏等我!」李為民帶着命令的口吻,他已經受不了了。

「你等一會吧,我收拾收拾!」黃晶晶嬌滴滴地説。

「收拾什麼?我真想大吧伸過去把你從被卧裏出來!」李為民地説着。

「那麼呢,你!」黃晶晶腦海裏記起了兩人瘋狂的場面,下身有些暗暗發,一隻手伸進襠部摸了起來。

自從與老公以外的男人有了情後,黃晶晶忽然覺得自己恢復了,很強烈的。以往自己對老公程式化的行房已經麻木了,剛開始就能知道最後的動作。這個男人給了她瘋狂活力,讓她從裏到外都舒坦起來,原來偷情那麼刺

黃晶晶還是懶洋洋地起穿衣,心裝扮起自己的面容,等待着李為民的駕臨。她聽小姐們講過:男人喜女人半遮半掩的,直接光身子沒有意思。以往在小姐那聽來的對付男人的技巧,都用到了李為民身上。她可不想讓李為民看到自己不雅的一面,不想失去自己在這個好男人心中的地位。自從有了第一次的獻身,再多幾次也無所謂了。何況這是一座別人都不敢想的靠山。

急的李為民以最神奇的速度出現在黃晶晶面前。見到黃晶晶的時候,儘管有準備,李為民還是心頭一顫。黃晶晶太出彩了:一身輕薄面料的淡咖啡家居休閒裝,時尚的黑高跟皮鞋。黑髮蓬鬆,面滑白,那雙曖昧的星眼似乎能看穿男人心理。

李為民一把就抱住了黃晶晶,這個風月場中漸風的少婦。手伸進女人的領口硬生生扒出了一隻房。

「啊,你也太急了!到裏屋再做啊!也不害怕我老公回來嗎?安全第一,狼!」黃晶晶在李為民懷裏故意掙扎,拿腔作調,這對於李為民來説簡直就是無上的勾引。

「你家不安全哪安全!」李為民伸嘴一邊親黃晶晶的房,一邊向下進入摸索。黃晶晶開始輕聲呻起來,在李為民的懷裏癱軟着任憑男人撫嘬咂。

兩人直接進了卧室,凌的被窩似乎還保持着女主人起時的體温。黃晶晶甩掉高跟鞋,自然地回到了上,開始衣服,看也沒看李為民一眼,剛出雪白的大腿就鑽進了被子。

「不怕我老公回來捉啊!」黃晶晶知道自己老公不可能白天在家,斜飄了李為民一眼,男人正迅速掉衣服準備上身。

「我你個小娘們,你太了。老子今天好好你一回。我當回你老公。」李為民瘋狂地衝上了黃晶晶的身體。李為民好象看到了女人隱秘的生活,開始扮演起了男主人的角,再次肆意蹂躪起了黃晶晶的身體。

兩人第一次是在昏暗的包房裏進行的換,以後都是在大白天,李為民邊做邊欣賞着黃晶晶美妙的體和的表情。

「老公啊!你幹我啊!」

黃晶晶發出了宣戰,也發出了呻,渾身散發着媚情,如同美女蛇住了李為民。顫,部來回扭動,似乎想榨取幹李為民的所有華。

「好老婆,好媳婦,看老公幹你!」李為民呼哧呼哧息不停,下身卻毫不示弱,雄赳赳地進了黃晶晶的下體。用力撅,搞得黃晶晶差點翻了個,臉窩進了枕頭裏,頭髮全套了。

「你勁也太大了,不怕吧啊?」

黃晶晶側臉一邊撥開頭髮一邊調整身子角度,尋找最舒服的姿勢。心裏異常興奮,一方面是為被發出的所驅使,另一方面也很自得自己有魅力勾住男人的心。

「折了更好,就在你這留個紀念。找人刺幾個字,到此一遊,吧留下!呵呵!讓你天天被我的吧幹。」李為民地邊説邊,刺得黃晶晶也跟着癲狂起來。沒想到一個局長竟然象氓一樣狂野俗,但此時卻更增加了情的樂趣。

「哎呀,死了,死我了。你過多少女人啊,這麼狠!」黃晶晶覺李為民就象上足了發條的機器,絲絲入扣,動力十足地進出不停,毫無疲倦。

「説實話,過幾個,比你年輕的也有。遇到你都忘了。以後就找你了,小貨,你老公能足你嗎?」李為民看着黃晶晶嬌媚的小臉就要,急忙拔出息起來。

「我老公早不行了,整天就知道坐着麻將,子都坐虛了。你快點!別停啊,折磨死人了。」黃晶晶已經放開,不能忍受道里空的滋味。

「來了,我來了,我的好老婆,看我疼你,你。」

李為民又煥發了青活力,大力起來。可很快就又要,只好再次拔出傢伙緩解一下,如此多次,反而讓黃晶晶高迭起,叫喊連連,雙腿間汁水四溢,噼啪撲哧響動不斷。

「啊呀!啊啊!啊!快啊!啊!啊……啊……啊……死我了,啊……」黃晶晶幽深,菊瓣大開,夾住男人不願放走。

「小貨,還。看我收拾你,幹你!」李為民鼓足體力,向女人的深處闖入,懷裏抱住女人的一條粉腿親吻不停。女人的腳上還穿着絲襪,地勾着男人的脖子,好象要男人連頭也進入道才過癮。

「小娘們啊,死我了啊!你啊,真他媽啊!真他媽啊!」李為民摟住女人,戀不已。

對於他這個歲數的男人,黃晶晶本就是神女下凡,妖轉世,女人的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就要了他的魂兒。

「啊……啊……你真氓啊!啊……人家被你霸佔了,啊……你霸佔良家婦女,你真不象話啊!啊……」黃晶晶使出本事,盡心伺候着男人的傢伙。

「小娘們,我的寶貝,你要是我老婆多好!噢!噢!我天天干你!」

「要是你老婆你就沒興趣了,你們男人都是看別人老婆好,啊……啊……別停!」黃晶晶在下面點着李為民的鼻子,嬌笑了幾下,勾得男人更瘋狂了,拼足了力氣在女人身上馳騁。

「是,你是別人的老婆我才喜,我李為民就心喜別人老婆。」

「啊!啊!壞蛋!壞蛋!啊!」黃晶晶勾定男人,開懷痛

將近一個小時,兩人才傾瀉了旺盛的情和體力,從相互中分開,黃晶晶道里外到處是李為民的,帶着淡淡的腥臊氣味。黃晶晶懶得收拾,仰面躺着,還沉浸在娛快之中,全然沒有了往的温靜。

「太他媽舒服了,你怎麼長的這麼乎,這麼白,水裏泡出來的似的。」

李為民一邊用衞生紙擦下身一邊嘆,也為自己的年齡到遺憾,有這麼漂亮的女人卻不能長期佔有,畢竟年歲大了,再也不象從前可以徹夜狂了。

「誰能想你一個堂堂局長還玩別人老婆?入室強,你可真有本事!」黃晶晶點着李為民説。

「局長也是人啊,也得吃飯睡女人啊。誰叫你勾引我呢!我是管得了自己,管不住吧。」李為民毫無顧及。

氓,我要到公安局告你強入民宅,強民女!證據就是我這裏的子,還有我知道他們局長下面的大小尺寸,什麼顏的,還有個黑痣在包皮上面。」黃晶晶聲説道。

「我就強了,你告我吧。案子我來判,就是再強兩年,直到幹漏這個原告貨,幹到原告叫老公為止!如果膽敢上訴,就加判為這個老公生孩子!」李為民笑着説,穿上了衣服。

「無賴,什麼時候再來?」黃晶晶半眯眼睛問。

「看時間了,找機會就來,怎麼樣?對我的服務意吧,老闆娘!」李為民穿好衣服,又四處親吻黃晶晶的身體。黃晶晶依然光着身子,雙腿蹬,又想要李為民上來。

「下午開會,我得回去了。又有鬧事的了,媽的,市裏那些領導就知道動遷改造,圈地蓋樓,搞得盡是鬧事的老百姓。累死了!找機會再你吧。」李為民帶着遺憾説。

「想來就來,你怎麼象個嫖客呢,拿我當啦!」黃晶晶故意怨到,從自己的身體到店面的經營,這個男的都給了她足。

「沒有,拿你當小老婆了,嘿嘿!晚上要大幹,要是能帶上你個小婊子就好了,可惜呀!我走了,寶貝,改天再來!」

「出門前看看,別撞着人。」黃晶晶叮囑着,賴在被卧裏沒動彈。

晚上快九點鐘了,市公安局副局長李為民才收了隊伍。這些天真累,動遷户一鬧就是大的,總是動用警力維持秩序,公安局快成了房地產公司的保安隊了。

李為民來到香格里拉酒店,徑直進了地產老闆蘇德才的豪華套房外間,蘇德才穿着休閒裝接李為民,已經等候一會了。

落座後,兩人各自換着最隱秘的信息。李為民有些情急地低聲説道:「最近世發的事大了,都捅到中南海了,以前能按住,這次死人按不住了。昨天上面開會研究對策呢,可惜咱不是班子成員啊!不過還是有消息,最近要收緊了。檢察院開始調查世發集團的事情,我看早晚要出大事。你們藍德還沒上名單,我看你趕緊出去吧,別到時候走不了大家都遭殃!青山常在,綠水長!」

李為民一氣説完,看蘇德才是重視了,一直低頭不語。不經意間看到裏間的雙人上有一雙醉人的雙腿,透明的黑絲襪,一雙黑亮的高跟鞋。單看這雙型完美的雙腿,就能想象到女人一定姿不凡,也不知道是哪個女子今晚被蘇德才上了,也許就是上次自己摟過的那個女戲子也説不定!

那個女人端莊中帶着一種楚楚的風韻,起來一定。什麼朋友不可,他李為民專門搞別人的老婆。可惜今晚只是他們兩人的秘密會面,無法摟到那個花旦跳舞了。有錢真他媽好,可以在這樣豪華的地方玩女人,還有保安把守着。

「我早看出來世發集團他們要出事,跟那些人打道,用的那些人,沒省心的!你説的對,撤!明天就開始準備。」

蘇德才冷冷地説。心裏想着今後的退路。李為民説的對,急永退,見好就收。

送走了李為民,蘇德才有些氣,估計自己怎麼也得躲避個兩三年光景,想想來不及帶走的東西太多了,尤其身邊剛到手才半年多的女人唐荔香,這個女人讓他在上或者對女人的夢想上都極度足,但願女人能住自己離開的這幾年。

「出什麼事情了?看你臉不好!」

唐荔香從卧榻上起身接男人,渾身只穿着高級的黑絲襪,上身是黑絲的短款內衣,一派煙雲籠罩的惑,這是男人喜的極至打扮,只要兩人在一起,就是這種隨時做的裝扮。原本端持的唐荔香無所謂了,自從兩人勾搭上,她早已習慣了男人在她身上無度的揮霍。她只要男人着,着就有錢給她。

「沒什麼,過兩天出遠門,想起還有不少事情沒料理,我送你回去。」蘇德才想借着送女人的時間,冷靜冷靜,拿起半長的風衣給唐荔香披上,女人順從地繫上帶、釦子,攏好髮髻,轉眼就恢復了端麗的儀態,外人本不知道女人雅緻的風衣裏面一片風水。

一路上兩人誰也沒多説話,很快進了唐荔香的家裏。正巧孩子去了郭衞東家裏,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最近為了陪伴蘇德才風,只能偶爾在晚上把孩子寄託給曾經的男人家了。

「德才,你有事情不告訴我!一定是大事!我沒見你這麼沉默過!」唐荔香給蘇德才倒水,一邊收拾着陶強的個人衞生,始終沒有看男人的臉

「真美啊,你這小部,小,我要一輩子能抱着我的荔娘就好了!」蘇德才從背後摟緊了女人,撫摩着唐荔香的蓮葉樣式的波慨。

「你有事情不説!」唐荔香回身説道。

「不提了,過幾天你就知道!我們時間寶貴,我又想你了,我的荔娘!」

「小點聲,不怕樓下聽到。你也不害臊,他清醒了怎麼辦!」唐荔香回身推了男人一把,卻被男人扒開了風衣,出了黑絲籠罩下渾潤的上半身。

「德才,別在這,我們去北卧做好嗎?」唐荔香哀求道。

「不,就在這,我從他這奪走你,佔有你,我比他強!」蘇德才環抱女人,忘情囈語。自己其實並沒有奪走女人,以後,女人還是會回到這個「死人」身邊的。

「小荔娘,我的荔娘!我乾死你!乾死你!他要醒了我給他錢,把你買走,算給你贖身了!這個世界上就我有資格享受你,你知道嗎?」蘇德才徹底扒光了女人的風衣,把女人倒在陶強的身上。

「別瞎説了,你知道什麼,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他。德才,好不容易碰到你,我真怕哪天你離開我了,那我可怎麼辦?」唐荔香嬌地呻,勾住了男人的板。

「不會,不會的!你永遠是我情婦,是我的荔娘!找機會我會讓你出國,我在國外我的荔妃,誰也奪不去。房真厚實,真滑溜,荔娘,我今天吃了你幾火了!」

「德才,我都不敢想我還能有機會出國!你今天沒完了,嗯!嗯!」唐荔香悶聲承受,自己的頭就枕在丈夫大腿上,自己就這麼與情夫上了。

在這個男人身下,自己才是真正的女人,男人要怎麼樣她都願意奉陪。她無意中抓住了丈夫乾瘦的胳膊,陶強象有意識被兩人得一樣「哼」了一聲。唐荔香嚇得急忙要起身,卻被蘇德才得更猛了。

蘇德才加緊送,好象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女人一個人孤單的身影,也許有機會還會回來的,可眼下時間不多了,可蘇德才象發瘋了一樣,着唐荔香,全然不顧旁邊目光呆滯的男人還沒有睡覺。

「嗯!嗯!嗯!小聲、小聲點兒!樓下能聽見!」唐荔香最害怕鄰居知道自己的事情,這老樓隔音不好,以前她總聽見夜裏樓上男女在一起的動靜,得她不行。

女人好象覺有什麼事情有發生了。原來蘇德才雖然喜自己,卻從來沒有今天這麼不顧一切,而且今天都第三次了,男人也不説話,就是一個勁做,親吻,把她的身子顛來倒去,裏外掏,好象要永遠留住這份覺。

「男人啊!啊!啊……德才啊,啊……」唐荔香被得抑制不住,大聲呻起來。不時翻滾在丈夫的大腿上,高舉雙腳,勉力應承。男人真是瘋狂了,帶動得自己也瘋狂了,管他什麼鄰居,她只要此刻的快活。

「啊!啊!啊!德才,你真!啊!啊!啊……」唐荔香興大發,死抓男人不撒手。

「荔香,荔香!我在你男人身上幹你了,我偷女人偷到家了,你個小荔娘,以後跟我去國外快活,跟我!我把你夾出海關,荔娘,啊!啊!」男人徹底地瘋狂,連番舞,大噶吱吱搖晃,如大廈將傾。

兩人輾轉狠鬥了一個小時,才各自收兵。唐荔香已經渾身要癱瘓了一般,今天是男人有史以來最生猛的一次,自己估計得緩幾天才能再足男人了。

「明天你不用去上班了,我得處理不少事情!」蘇德才給女人留下了兩沓整捆鈔票給了唐荔香,算對女人有個代了。女人錢,但很惑,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鈔票進了自己手,拿着大把鈔票發愣。

「大頭快來了啊!大就快來了!」蘇德才嘀咕着,唐荔香更不懂了。

幾天以後,唐荔香就明白了一切,蘇德才捲了所有款項出國了。自己終於還是失去了高薪的職位,更失去了一個剛依靠上的男人。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點。尤其是多年的老住房終於開始動遷了,這讓唐荔香很着急。沒有了靠山,守着一個癱傻男人,一個上學的孩子,怎麼繼續下去呢?

樓下動遷辦的人早已經開始挨家挨户輪番動員,遇到老實沒門路的,乾脆連驅趕帶恐嚇,着户主在明顯不平等的動遷協議上簽字畫押。繁華地段的老房子就算二手也不愁賣,現在陸續被開發公司以低於市場行市的價格掠奪個乾淨。唐荔香一個人在屋子裏想着心事,也不敢出門,生怕自己一不在家,房子讓人破壞了。

唐荔香只要一看上的丈夫,心裏就堵。自己一直盼望着作個大男人的小女人,衣食無憂就行,可總是不如願。正想歇會兒,準備找人幫忙推神志不清的丈夫出去曬太,郭衞東推門進來了。唐荔香心裏一緊,看郭衞東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又要在劫難逃了。

「荔香!我來看看你!」郭衞東如同自己家對着自己老婆説道。

「進屋吧!」唐荔香只好哈給郭衞東找拖鞋。

郭衞東看到女人心的打扮,渾身洋溢着成的風致,不動情,趁着女人轉身,摟住了女人的軟

「你又幹什麼呀,不都説好不這樣了嗎?」唐荔香用力躲閃,已經不太適應這個男人的侵犯了。

「荔香,求你讓我一下,我可能留下病了,跟誰都不太好使了,我都快不是男人了!你讓我試試就行!」郭衞東擁着唐荔香進了客卧,胡親咬着女人的耳朵,頭髮。

唐荔香心頭一疼,沒有辦法,只好由着這個曾經的養子和男人擺了。自己一直和蘇德才鸞鳳顛倒,夜夜,猛然失去了男人的撫,她在生理上也很難受。

郭衞東雖然發胖,但力氣不減,抱起唐荔香上了客卧的,跨身上了女人的身子,親吻熱咬,摸,尋找當初刺的滋味,下身卻久久無法立,唐荔香反被刺得陣陣難忍。

「荔香,你刺我,給我叫兩聲,我怎麼還沒反應!我真廢了嗎,不能吧!」

「沒事,你太急了。你緩一會,等一等,我換套衣服!」唐荔香看着郭衞東痛苦的表情,想起了什麼,起身去了大屋。

一會兒工夫,唐荔香又進了客卧,頓時一片風情:女人穿着連體的開襠黑絲襪,真絲的緊身吊帶小衫,腳踩高跟鞋,幾乎真空上陣,正是女人伺候蘇德才的隱秘裝扮。郭衞東登時兩眼發直。

「好看不?」唐荔香站在邊輕問道。

「荔香,你真帶勁兒!比以前還好看,還年輕,還!荔香!」

郭衞東低叫一聲,抱倒了女人,也沒想想女人為什麼有這樣的衣飾!他見識過無數女人,沒想到最好的還是這個曾經讓他初成男人的後媽。隔着絲襪上手撫摩女人的大腿,有種異樣的刺,本來不行的物事,竟然緩緩硬掙起來,竟然又能夠進入女人了。

「荔香,媽,還是你最好!最好!我有反應了,我又能幹你了!」

「你起來就好,還是心理緊張。啊!啊!」唐荔香安着,鼓勵地呻着。

「媽,你這絲襪真帶勁,太妖氣了,我看着就起興,噢!噢!荔香!我起來了,真硬了!」

「是啊,你硬了,又進媽裏面了,啊!啊!再硬點兒,再大點兒!」唐荔香興奮中想的卻是蘇德才。「來啊,使勁啊,快啊!我要啊!」

郭衞東兩年沒正經找過唐荔香了,見女人如此情,下面乘勝追擊,渾然忘我,採取最悉的體位角度進出女人,很快也似乎有了久違的高,可惜只有少許出來,兩人卻都沒有品嚐到以往那種深度的偷情快

「你説我還能有孩子嗎,也不出來啊!媽!你説我怎麼辦啊!」郭衞東難過地問。

唐荔香言又止,多年的隱秘差一點兒口而出。狠下心,勸了勸男人,看看郭衞東情緒好些了,才放下心:「沒事,你才剛三十歲,好好調養,應該沒問題的,別總想這死活的。以後你有空就到我這來,慢慢恢復吧!」唐荔香不希望自己曾經的男人就這麼沒骨氣,就這麼軟下去了。

「荔香,你真是個好女人!」郭衞東抱住女人,心裏湧起了一種對母的依賴。

唐荔香懷裏摟着郭衞東,卻在心裏唸叨着蘇德才的名字。這樣的做實在談不上釋放,只讓她更飢渴了,以前郭衞東是那麼強壯,那麼能折騰她,現在卻不行了,還是蘇德才讓她足,經濟上、心理上、體上的多重足。男人何必那麼貪心?放着好子不過,最後跑國外躲着,除了錢,自己竟然來不及得到更多的東西。唐荔香真希望這輩子離開這個好象要發黴的房子。

「你回去養養吧,用些藥,應該能恢復,不是完全不硬,你還年輕!」

「那我走了!過段時間再來!」郭衞東提上子,悻悻地出門了,全無剛豪氣。

看郭衞東走了,唐荔香躺了好一會,覺心底的望漸漸淡去了,才起身收拾。郭衞東也沒出來多少,自己也懶得換內衣內了,直接穿上了蘇德才和自己都很喜的那件風衣,準備推陶強樓前樓後簡單曬幾圈就回家。

樓下忽然有人吵嚷起來,夾雜着男人們的怒罵聲音。唐荔香急忙從台向下張望,看見兩羣男女混雜在一起,幾乎撕打起來,嚇得唐荔香返身回屋了。現在因為動遷費雙方打起來的太多了,前段時間樓下還出了一次血事件,都驚動了公安局。可老百姓是最倒黴的,利益相護,調節的最後,還是老百姓吃虧。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要別出什麼子,她一定妥協,大不了到近郊去住。

樓下的聲音更嘈雜了,最後警車也來了,人們大聲議論着動遷政策,吵鬧不休。唐荔香繫好風衣的帶、釦子,仗着膽子獨自下樓了。遠遠看見羣情奮,也不敢上前,卻很想多瞭解一些動遷政策信息什麼的。旁邊就是一輛警用大吉普車,唐荔香躲在車門旁遠遠向人羣張望。人羣中心兩幫男人烈爭吵着,似乎眼看就要動手了。

忽然車門輕輕打開了,嚇了唐荔香一跳,不知道里面還有人坐着。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出來,唐荔香看着面,藉着張望的機會,腦海裏迅速回想着在哪見過這個人。

「你家住這?唐小姐!不認識了?我們一起跳過舞。李為民!」男人主動打招呼,眼神有些不夠用了。

唐荔香立刻回想起來,在蘇德才的一次晚宴上見過面。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可包括此刻一直沒見這個人穿警服。「啊,是你啊!李局長!你好!」

「噓!」李為民急忙制止唐荔香,「進樓裏説。」唐荔香只好跟着進了自家樓門

看看四下無人,李為民才對唐荔香小聲説:「可別叫我局長,讓那些動遷户聽見了我今天就走不了了。對了你也是動遷户啊,呵呵!他們難為你沒?」

李為民和顏悦地説,眼睛始終盯着唐荔香的身上看:女人今天照舊光彩華美;一襲波長髮飄散腦後,淡淡眼影下一雙秋波慧充神采的眼睛,顯出這個女人不同一般家庭婦女的身份,也展現出還未完全褪去的青。尤其風衣下出的那一雙絲襪美腿,正是那晚自己看到的那雙要命的美腿,甚至讓人向上想到了女人的私處。女人面潤澤,風情嬈媚,哪裏知道是剛剛與養子情的餘韻。

雖然樓道昏暗,唐荔香還是能覺到男人的目光,當初一起吃飯的時候這個男人也是這麼盯着自己看,那是她很悉的男人表情。唐荔香一下抓住了救命稻草,隱約意識到自己還有機會,眼前就是一座新的靠山。

「我孤兒寡母的,能怎麼辦呢?人家説什麼我們都得受着!」唐荔香幽怨起來,並不都是做作給李為民看,自己的一句話就觸動了心思,生活真難啊!

「去你家裏看看吧,興許我能幫你説兩句話!」

李為民看到女人軟軟的樣子,心疼又心,幾乎裹着女人上樓進屋。今天真是幸運,自從蘇老闆出國躲避後,李為民一直合計找個機會查訪一下這個女人住在哪裏,沒想到在這碰上了。最近動遷現場總能看見一些姿不錯的大姑娘、小媳婦,他真恨不得提着傢伙挨家走訪,逐一品嚐,今天算是有機會了。

進屋後的眼前景象讓李為民也吃驚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平素裏扮相嬌、粉滴滴的女人家裏竟然是這個景況。回想起自己玩過的這些個良家女人,數這個唐荔香最有內涵也最慘,蘇德才抬股就走了,連個女人也沒安排好。

兩人在客卧坐了下來,唐荔香心裏尷尬,這裏好象還殘留着郭衞東的氣息,可轉眼就來了另外的男人。

「李局長,能幫我説説話不?給我按照一等動遷標準算!」唐荔香懇求了一句,一雙靚眼飄了過去。

「可你怎麼謝我呢?」李為民試探着問,又是老一套,每次用權利換取女人都要説類似的話,自己都煩了。要不是顧及女人的受,他進屋時就能強了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

可女人只是低頭,李為民看見女人的嘴角輕笑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自己真是愚蠢,這個女人有老公還能跟蘇德才,為什麼不能跟自己呢!李為民起身就坐到了唐荔香身邊,伸手攬住女人的,女人的很柔軟,到底是練過功夫的。

「李局長,你怎麼這樣!」唐荔香假意扭動擺

「就這樣!上次跳舞就想這樣了,可惜人多。你真有味道啊,老蘇他真有福分!」李為民親着女人的脖子嘆。

唐荔香無奈地軟倒在李為民的懷裏。經歷的男人多了,唐荔香已經不在乎多幾個男人了,只要下半輩子能有好子過,跟誰上都無所謂了,況且自己也正是需求旺盛的年齡。

她甚至慶幸自己有個好模樣,否則四十歲的女人哪個男人還興趣?看到男人掀開風衣從下面直接探求自己內衣裏的房,唐荔香不了一聲,自己男人就在隔壁,自己就再次與一個新男人在家裏私通了。李為民已經解開她的風衣了,瞬間風光突現。

「我,你這也太不象話了!我,你天天都這麼穿啊?」李為民自覺見多識廣,但從來沒見過一個良家女人裏面有這樣的打扮,就算自己抓的那些個賣貨也沒這麼骨的。

「剛才着急,臨時下去看,讓你碰上了!不好意思了!我平時不這樣的。」唐荔香自己也覺得過了,今天的醜丟大了。

「不,我喜,我你個小美人,以後我來你就穿這個!我幾輩子福分啊!哈哈!老蘇真他媽會玩啊!哈哈!」

唐荔香一陣難為情,本來是穿給郭衞東的骨裝束,現在又面對另外的男人了。剛才被郭衞東調得發漲的情再次燃燒起來,內心裏緊張興奮,沒等李為民摸索親吻幾下,下面再次了。唐荔香配合地把風衣去,一片勻稱朦朧的光暴給了男人。出的小片肌膚雪白細膩,絲毫沒有贅

李為民早已狂熱,急切掰開了女人的身子,對着開襠處,直奔主題而去。女人沒有絲毫反抗,好象等待多年了,叉開雙腿,接着陌生傢伙的進入。李為民猛力進,刺得女人「啊!啊!」的幾聲嬌喊,在李為民聽來就是在給自己助興的曲子。

上次一起吃飯李為民就想象這個戲子出身的女人裏面是怎樣的風水,叫的聲音估計不比唱戲差,現在轉眼就得到了,這個女人真是外嬌裏啊,哪象個四十的女人,簡直趕上自己過的二十幾歲的小媳婦,難怪蘇德才放着那些年輕靚女不要非找個四十歲的女人折騰,看來有錢真他媽會享受,連玩女人都不一般。

「我!你保養也太好了,蘇德才算是把你白瞎費了,以後跟我,跟我!啊!啊!」

李為民都不知道該往哪下手好了,女人細,勾得李為民口水連連。剛剛親咬女人的房,又上了女人的脖子;還沒摸夠女人那粉的能掐出水的部,又衝着女人的大腿使勁兒。

「老蘇的女人真好,啊!噢!噢!我的大還是老蘇厲害!」

「你厲害,你厲害!嗯!嗯!嗯!嗯……李局長!你厲害!啊!嗯……」唐荔香高聲呻

上過自己的男人好象都喜問她與前一個男人的傢伙誰大,可惜她更喜能長久依靠的男人,其次才是下面的東西。男人們以為在身體上征服了她,就徹底佔有了她,真有些幼稚。

意吧,我一直惦記你呢!一直想能有今天!噢!噢!」男人低嚎着衝向她的深處。

唐荔香來了覺。這才是男人,甚至蓋過了當初的郭衞東,強悍無比,不用花樣。陌生的男人,陌生的莖,每次自己面對陌生的男人怎麼都更興奮呢!郭衞東剛剛澆灌的一點點,繼續潤滑着後來者的莖。

李為民哪裏知道自己是這個女人的第二輪了,只覺得女人的滑異常,力十足。最後抱住女人的小腹,從後面把女人幹了百十回合才有了覺。身下的女人偶爾哼唧幾聲,好象害怕有人聽到兩人的情,越是沉默越是讓男人心醉。

李為民稍微調整,再次換位,定女人,暴不停。抱定女人絲滑的大腿,受着無邊的聲。女人嬌連連,黑絲輕薄,高跟搖曳,更襯托出女人如花如霧的風致。

看着下面嬌滴滴的女人,李為民不覺下體一陣痠麻,不甘心就此繳械,急忙出家夥,短暫歇息一會,印象裏只有那個洗浴中心的風老闆娘讓自己有過這種消魂的滋味。

覺到男人的傢伙要逃出口了,本來款款應承的唐荔香不覺送上去,部來回聳翹,反擊着上面的男人。有一段時間沒有與這樣強壯的男人親熱了。自從與蘇德才有染後,唐荔香發覺自己的望變得比剛結婚的時候還旺盛了,人説四十女人如虎狼,沒想到自己真是一隻發情的母虎。難怪兩個丈夫都受不了,自己的確太需要男人的撫了。

「啊!別停!啊!啊!」

唐荔香顫,施展開伺候男人的温存手段,生怕男人有了這一次以後對自己就沒有念想兒了。她從青期就在劇團姐妹口中知道,多少那些平常家的女人不懂得勾住男人的心,最後被男人厭煩了。

唐荔香每次與男人同房都儘量變換手段,變換氣氛,尤其對蘇德才更是每天捉摸男人的心,自己沒有年齡優勢,只有經驗的優勢。眼下對這個副局長,同樣需要用心伺候,哪裏知道李為民已經快達到高了。

「啊!啊!啊!你!啊!你啊你!折騰死人了!啊!啊!受不了你了,李局長!啊!啊!」唐荔香扭動香軀,無限沉醉地夾緊了男人,也徹底勾住了男人的魂兒。幾個劇烈的送,就將男人的華榨了出來。

「我今天才知道女人還有你這樣的!以後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你的這就是我的了。」李為民一邊掏着女人的部一邊嘆道,情後的唐荔香臊得一陣臉紅。

「李局,我們該撤了!」手下人電話進來了,李為民有些敗興的覺,提上子,又温存了一小會兒,才出門了。

他媽的,哪個傻説女人都一樣!一人一個樣!説一樣那是沒見識過女人。」李為民發動吉普車的時候心裏還回味着唐荔香的滋味。

再次裹上風衣的唐荔香一直在台上看着男人離去,心中禱告着男人能兑現自己的承諾。

詩嘆:

高洋皇后命苦,煬帝蕭妃落山岡。

息媯怎料山河破,花蕊夫人恨國殤。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20

第二六部麗影暗系前緣夢桃花依舊笑多情

西江月

——司馬光

寶髻鬆鬆挽就,鉛華淡淡妝成。

青煙翠霧罩輕盈,飛絮遊絲無定。

相見爭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

笙歌散後酒初醒,深夜月斜人靜。

崔力一直為城市改造的事情忙碌,有時莫名其妙就要發火。主要是牽扯的方方面面實在太多了,各種利益織在一起,理也理不清,如同趟着地雷陣。很多市裏確定的條條框框,經常被省裏打破。沒辦法,官大一級死人。正思考着近期老百姓上訪的棘手問題,電話響了,是老同學顧國慶。

「崔市長,你好。我是顧國慶,説好今晚一起聚會,沒問題吧?地方都定完了!」

「沒問題,不是説好了嘛!」只有這件事情崔力還有值得高興的地方。

「説好了,帶家屬啊!」顧國慶跟了一句。

「那好,都帶女人,晚上粵海樓見面!」崔力故意把家屬説成了女人,他是不會帶自己的原配出場的,放下顧國慶的電話眼眶,內心思索着應該帶哪個女人去赴宴。

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羣,一個個時髦的女人,崔力覺得自己是這個城市的主宰。這裏的女人都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可以隨意地意她們,甚至佔有她們。可有個女人,他卻一直沒有機會。那就是顧國慶的子,也就是今晚能見到的女人,腦海裏再次浮現出了本來已經淡忘的記憶。

記得當時顧國慶結婚晚,而且也沒有怎麼大辦,簡單請了親戚幾桌,畢竟是國家幹部,要注意影響。但婚禮過後兩天顧國慶還是請了老同學在自家樓下的飯店擺了兩桌,算是一起有個聚會。

看到新娘子出現的時候,崔力竟然有些失態,呆望了好一會。崔力暗暗琢磨着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新娘子年輕媚秀,風內斂,卻掩飾不住的散發着人氣韻:一身薄料的白短裙套裝;盤起的黑髮襯托着一張轉折分明的俏臉,抓髻上一朵嬌的紅絹花與女人的兩汪秋水相映襯;出的胳膊蓮藕般又白又豐潤,擺動的大腿帶動着渾圓巧的部微微顫動,也帶動着男人的心跟着發顫。

看來剛剛入過房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不對,剛剛成為新娘子的女人不會有這種風韻!這個女人雖然十分年輕,但舉首投足卻帶着成的韻味。那種妖嬈嫵媚、粉黛天然,那種無聲淌的風儀態,尤其是那雙傲雪峯,簡直就是神女仙子,讓男人傾倒。

崔力確定顧國慶和新娘子兩人一定結婚之前就有過很長時間的關係了,不嘆顧國慶隱藏得很深,難怪結婚晚,也許就等着新娘夠法定結婚年齡吧。崔力自認為定力十足,卻第一次對一個別人的女人看呆了。

崔力跟着大家一起灌顧國慶,也藉機會和新娘子靠近。顧國慶的酒量極其一般,加上幾天來連續作戰,幾個回合下來就暈了,拉着自己的新娘子趔斜腳步,勉強應酬。新娘子沒多喝,保持着温默可人的柔情姿態跟在顧國慶身邊。

等到崔力單獨與顧國慶喝酒,顧國慶特意着重給自己新娘子介紹了崔力,三十歲就已經在政府部門小有成就了。新娘子羞澀地看了一眼崔力,普通的眼神説不出的滋潤,好象不經意地用眼角看人,讓旁邊的男人遐想。

大家也是難得聚會,都不願提早離開,一邊狂飲,一邊海聊起來。什麼下海啊,出國啊,都是時興的話題,一直鬧到晚上十點了,看看顧國慶喝得已經半昏不醒了,新娘子早都上樓休息了,一個個才收拾着離去。

崔力與顧國慶的關係最近,也就一直堅持到最後送走眾人,才扶着顧國慶上樓。心裏惦記着新娘子的媚態嬌羞,腳步越發緩慢了。只有二樓,崔力卻累得直,顧國慶還沒到自己家門,就昏睡過去了。

上了樓,發現顧國慶的貼着紅喜字的新房大門還虛掩着,也沒敲門就進了屋子。

新娘子一怔,崔力急忙晃動身型,也好象喝多了,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好象準備休息了,本來盤起的黑髮披散在腦後;身上已經換了一件薄薄的夏季睡衣,領口微開,一雙高聳的香顫巍巍地在前抖動;下面光着腿腳,踢拉着白塑料拖鞋。可能剛洗澡的原因,睡衣微微貼身,更顯出新娘子曼妙的條。

「我包落下了!正好送國慶回來,在那呢,他喝多了!」崔力急忙解釋,把顧國慶放在沙發上。

「他怎麼也不注意點,酒量不行啊!還逞能!讓你見笑了!」女人招呼着要給崔力倒水。崔力急忙攔住了。

崔力是過來人,對女人算很有研究了。藉着女人回身拿包,貪看了一回女人的身:這個新娘子怎麼看也不象剛結婚的女人,蜂,蓮步輕搖。雖然儀態矜持,但從女人那種柔肩擺遮還的曼妙神韻,就能看出有過不錯的生活,崔力真恨不得撲過去替顧國慶作新郎。女人回身看見崔力在看自己,臉一紅。

崔力急忙側目,看見顧國慶還昏睡不醒:「我幫你把他屋裏去吧!」

「那太好了,我還愁呢!」女人嬌柔地遞過包,迴避着崔力的目光。

兩人用力把顧國慶扶了起來,崔力幾乎是半抱着顧國慶進了卧室。一時想起有人説過死人要比活人沉,這顧國慶就象個死人。女人只能在旁邊幫襯着,由於用力,口更加暴了,崔力甚至看到了女人的溝,就如同港台掛曆上那些明星的溝,加上女人渾身的幽香,真讓他把持不住。

卧室並不寬敞,一不留神,崔力連同顧國慶被邊的矮凳拌倒了,摔向了上。女人一驚,急忙摻扶崔力。崔力本能地要抓住女人滑溜的胳膊,沒想到用力過大,連同女人一起拽倒了。女人一個踉蹌,側倒在了崔力的懷裏。崔力措手不及,一隻手下意識地捧到了女人的部,把女人托住了。

女人的口由於彎完全暴出來,裏面的房暴在眼前,連殷紅的暈都看到了。女人幾乎與崔力貼到了一起,六月的天氣,女人一身的香脂細汗。

女人瞬間就站起身了,臉緋紅:「對不起!」

「沒事兒!國慶太沉了!」崔力慌忙撤回手,手掌上熱辣辣地似乎還留着女人那香:「你們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崔力無奈地放下死豬一樣的顧國慶,回身向房門走去,也不敢看女人的嬌樣。

「等一等,包又落下了!」女人追了出來,沒留意自己的口敞開。

接過包的一剎那,崔力的大手碰到了女人滑膩的肌膚,卧室和客廳間短短的走廊很昏暗,映襯着女主人淡淡的妖媚氣。

崔力心裏強烈地一,徹底控制不住了。藉着昏暗遮擋,情不自地一把抱住了女人,女人嚶嚀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被崔力擁住了,身體竟然微微顫抖起來。這個女人對男人的侵犯好象有一種天生的服從,刺着崔力狂熱起來。女人喉嚨裏輕聲哼了一聲,很陶醉的表情,整個身子癱軟在崔力的懷裏。

崔力抱緊女人,狂地伸手向女人的部摸去,裏面只有小小的三角內

「不行,我不能對不起國慶!你走吧!走吧!你們是同學啊!嗯!」女人好象自言自語,忽然就醒悟過來,用力推開崔力,返身回屋了。發的崔力看着女人晃動的,追了進去。

「你!」女人吃了一驚,剛要關卧室門,沒想到崔力跟進來了,男人膽子這麼大,旁邊上顧國慶正躺着打酣呢!

崔力從後面抱住女人,女人默聲中用力掙扎,不願意就範。撕扯中女人髮絲散,領口大開,一雙豐幾乎破衣而出,崔力雙手直奔那裏使勁,女人支起胳膊拼命抵抗,兩人無聲地扭鬥起來。

崔力顧不得一旁載倒在上的顧國慶了,馬上就摸上了女人的房。與部同樣柔軟的覺,只是更豐膩更充實的握在手中。下身緊緊頂住女人的後受着如果進去的滋味。

「水!麗瑩!水!」顧國慶夢話一般咕囔了一句,驚醒了兩人。趁着崔力鬆手,女人迅速閃身,躲開了崔力的控制。急忙奔到丈夫身邊,扶起男人,好象在以自己男人作擋箭牌。眼睛也不敢看崔力,低頭抱着自己男人安着。

崔力知道,自己今天太丟人了。就算自己再有男魅力,女人也是不可能和自己如何的。這是什麼年代,再出格的女人也不可能當着自己新婚老公和別的男人偷情,何況兩人剛結婚。崔力訕訕地向門口走去。出了户門,女人才小心翼翼地出來送客。

「嫂子!今天我喝多了,出洋相了!對不起!」崔力冷靜下來,實在不忍心就此放棄。

「我!沒、沒什麼!以後常來!」女人低頭説道。

「今天喝多了,對不起!以後有什麼事需要幫忙讓國慶找我。我走了!」

「那你走好!」女人整理了一下領口,低聲客氣着,好象怕吵醒顧國慶。看着崔力出門,下樓,才關上房門。

崔力覺女人一直在看自己,那種眼神一輩子也忘不了。崔力開始嫉妒顧國慶了,真正的嫉妒。也從那一刻起,崔力暗下決心,一定在別的方面遠超過顧國慶。

那一夜回家後,崔力記得與自己老婆做到很晚,搞得女人從來沒有過的興奮。

一切彷彿就在眼前,可這麼快就過去了十年了。

崔力和顧國慶兩個男人各自帶着自己的女人如約聚會。臨行的時候,崔力猶豫再三,還是帶上了葉小如。這讓葉小如很奇怪。兩人的關係從來沒有當眾公開過,看來宴請的一定是很親密的人。

崔力想好了,顧國慶並沒見過自己的老婆,葉小如年齡雖然比自己小很多,但還是成的女人。他一直記着顧國慶的子,那個相當有媚惑力的女子。這也是為什麼崔力總不意自己家庭的原因,自己的子相比起來太遜了。

晚宴開始的時候,崔力故意拖延了時間,讓顧國慶夫婦等了一會才上去,這是他的習慣,從來不先到達。見面落座後,崔力盡管有了心理準備,還是驚詫於胡麗瑩柔麗人的氣質。當初就相當出眾的新娘經過這麼多年,歲月不但沒有侵蝕這個女人的容顏,反而把女人罩上了一層更為人的潤澤。真正的女人是永遠不會老的。

胡麗瑩今天特意仔細修飾了自己的外表:不敢在臉上有太明顯的化妝痕跡,只是淺妝淡彩;把自己珍的波長髮梳攏到腦後,紮成了一條蓬鬆髮髻;特意穿上了老公從香港購買的深紫大翻領掐休閒套裝,口處出裏面的襯衫,脯豐隆,含着女的活力;長下配着光亮的黑敞口高跟鞋,出秀媚的足弓。胡麗瑩很鍾,覺得紫可以顯得自己年輕一些。

胡麗瑩和葉小如都一下子認出了對方,曾經叉換位的兩個美女雖是同事,其實並沒有真正的往過,但彼此都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藉着男人們聚會的機會,兩人很快就識起來。

「你們原來認識啊?看來今天是我們北方廠的同事聚會啊,你成陪襯了,國慶,哈哈!」崔力朗地笑了起來,越是有自己心儀的女人在場,崔力越是舉止得體,從容發揮。

崔力的笑聲讓胡麗瑩一下子放鬆下來,原來所謂的大領導也就是平常人,甚至比自己單位的那些個科級處級幹部還平易。

胡麗瑩一直沒敢正眼看崔力。早知道是老公要請客的是崔力,而且是當了副市長的老同學,心裏忐忑不安。她還從來沒近距離接觸過這麼大的領導。也不知道當初對自己曖昧鹵莽的崔力如今會變成什麼樣的男人了。

她對崔力的印象非常深刻,當時崔力雖然是普通的政府幹部,但很瀟灑從容了,一種不落俗套的氣質。

雖然崔力曾經對自己有不軌的舉動,但那是在那種情況下,她甚至從來沒有怪過崔力,而是認為自己哪裏表現太外了,有些沒深沒淺才讓男人有非分之想的。

尤其崔力當時就道歉了,讓她頓生好,可惜以後就再也沒見過這個男人。十年了,這個男人一點沒有當初在女人面前躁的影子了,完全真正的領導氣質了。

「還得謝崔市長呢,聽我們家國慶説我當初是靠您幫忙才調到北方廠的。我原來的那個單位現在快黃了,好象正等着兼併呢!」胡麗瑩輕啓朱,大着膽子説道。

「是嗎?我都忘了。對了,是我岳父幫忙的,我可不敢貪功啊!我到北方廠的時候,好象你都不在那了吧,還是國慶腦子快,把媳婦先轉移到好地方了。現在不在工業區那邊也好,效益都不好。市裏一直在籌劃對老企業兼併改制,逐漸還得遷到郊區,其實可盤活的資源不多。哪家都是一堆外債,都是嚴重資不抵債了。要是放國外,都破產幾個來回了。」

「現在是誰能承擔債務,注入動資金,誰就能兼併國企。可惜啊,我們去歐美一圈,也沒有幾家國際集團興趣的!就是要價一塊錢,人家都不興趣,爛攤子還得我們自己收拾。不説這些了,工廠的事情你們倆倒是應該私下聊聊,都是一個單位基層出來的嘛!呵呵!」崔力一通講演。

「是啊,原來嫂子也是北方廠出來的,好象比我們家小胡還年輕啊!」看到崔力笑了起來,顧國慶跟着也放鬆了。

兩人多年同學,但他一直拿不準崔力的心思。這個崔力天生是當官的材料,滴水不漏。要不是他有求於崔力,他才不會帶着老婆張羅這麼一個好象家宴的場合。不過他記得崔力結婚比他早,不可能有這麼年輕的老婆,要不就是在當市長之前暗地裏再婚了,要不就是情人。

想到這裏,顧國慶有些得意起來,崔力肯在自己面前帶出這麼個漂亮女人,一定沒拿自己當外人。想想兩人本來也不是外人,這幾年自己可是幫崔力辦了不少事情,很多大筆的項目運作都把好處給了崔力。

「嫂子現在哪裏高就啊?」顧國慶試探着詢問,他肯定這個漂亮女人絕對不可能還在國企裏窩着。

「應該是弟妹吧,我可比你小一歲啊!」崔力糾正了一下,也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確認了葉小如和自己的關係。

「沒什麼本事,現在閒着呢,馬上出國了!」葉小如笑着回答,葉小如很聰明,絕對不出自己的隱私,他知道崔力的子賦閒,自己的回答就模糊了兩人的差別。

顧國慶藉機欣賞了一下崔力的女人:崔力真有眼光,葉小如渾身帶着一股幹練的派頭,卻掩飾不住內裏的嬌媚風韻。披肩發遮在了一邊,粉面帶,細口鼻。去了外衣的上身是銀暗花的開領襯衫,與深褐的長髮輝映着,時髦又不失穩重。

「好啊,不象我們整天辛苦。來,崔市長,敬你和嫂子一杯!」顧國慶端起了酒杯,胡麗瑩跟着舉杯。

「還是外貿公司好啊,有油水。」葉小如看崔力不説話,自然調劑着場面。

「好什麼呀!受累的命。我就想回機關上班,在外貿公司幹多少年了,到頭了。」顧國慶話説給崔力聽,他今天的一個主要目的就是希望能調到外經貿局,告別多年的處級待遇,熬個起碼的副局長。

「我託你辦的那個你進展怎麼樣了?」崔力含糊地問顧國慶。

「沒事,放心,過幾天就妥了。局裏的事情還得多幫忙啊!」顧國慶提醒崔力。

「老趙那邊的事情一完,老劉也該到市裏了,你這邊就行,別鬆勁,下面的人也得小心,不能冒湯!」崔力囑咐着,眼睛卻不時暗暗地瞟胡麗瑩一眼。

胡麗瑩完全聽不懂大家的談話,覺自己就象個局外人,只能傻傻地陪着。與丰韻、處事幹練的葉小如相比,外表冶的胡麗瑩顯得美妙含蓄,輕聲細語。不用説話把崔力引得走神了。

就連葉小如一個本來就女人味兒十足的女人,也非常喜胡麗瑩。尤其是兩人都是北方廠出來的,更有一種親近。葉小如看出胡麗瑩除了有個讓男人神魂顛倒的外表,其實不是場面上的女人,對胡麗瑩就格外關照起來。不時給胡麗瑩夾菜,倒飲料。

只是胡麗瑩卻並不願意多聊北方廠的事情,她很謹慎,葉小如在劉勝利身邊工作好幾年,萬一兩人有什麼親密關係,自己哪句話沒説好就得罪人了。越是含蓄謙讓,葉小如越是覺得相見恨晚,以往對胡麗瑩稍微的嫉妒心,現在已全消失了。

「讓他們聊去,咱們説會話!」葉小如拉着胡麗瑩的手聊了起來。

聚會一個小時多就結束了,崔力真有些捨不得。守着兩個美女,自然不願意過早散了。很少有三十多歲的女人讓他動心,葉小如在他佔有之中,而這個明惑的胡麗瑩同樣更讓他在心裏難以割捨了。

告別的時候,胡麗瑩躲在丈夫身邊,也沒與崔力握手,就用眼神對崔力笑了一下,算打招呼了,崔力心裏隱隱的不盡興。只要他崔力看上的女人,沒有得不到的,可面對這個温婉沉靜從不主動説話的胡麗瑩,崔力第一次覺自己有些失落。

崔力自己開車送葉小如回家,一路上葉小如沉浸在甜的氛圍裏。這是崔力第一次公開帶自己出席場合聚會,可惜自己就要離開了。其實就算崔力不給她什麼名分,她已經很足了。崔力給了她新的世界,更重要的是給了她最寶貴的情。

葉小如的房子都已經出售了,寄居在同學家裏。到了住處的門口,葉小如趁左右沒人,黑暗中摟住崔力親吻起來。

「我得回去了,今天老丈人還有事情呢!」崔力覺今天被顧國慶的子刺了神經,腦子都是那個女人的倩影。

「早點休息!我在那邊等你!」葉小如温柔地囑咐着,崔力心頭一陣複雜,還是狠心離開了。

今天崔力微微有些醉意,他知道自己有喝情緒酒的病。只要情緒受到了影響,往往就有些頂不住酒勁兒。今天雖然是顧國慶求自己辦事,自己是座上賓,但顧國慶的子倩影猶存,深深刺着崔力。自己什麼都不缺,就是在家庭方面有些不如意。得到一個葉小如,卻不能真正公開。

崔力匆忙告別了\葉小如,開着車朝回家的方向駛去。路過一片新小區的時候,忽然想起了這應該是韓香影住的小區。心中掠過一陣温馨,自己內心裏竟然還裝着這樣一個清麗的女子。一時間,腦海裏浮出了韓香影温柔淺笑的神態,沖淡了顧國慶子成媚惑的印象。

崔力慢慢靠邊停車,思索再三,還是給韓香影打了電話。還沒等開口,韓香影已經説話了:「領導,你好!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語氣裏帶着驚喜和甜

「韓小姐,你好。今天和老同學聚會,忽然想起來了,你還欠我一杯茶呢!有時間嗎?」崔力自認為定力十足,偏偏在這個女子面前象個涉世不深的男人。

「有時間,到我家好嗎?我現在就準備。」韓香影覺得這是一次難得與崔力更近距離的機會,只有自己家裏最合適了。

「我就在你家樓下呢!」

「我馬上下去接你!」韓香影放下電話清風一樣飄出了家門,看到崔力已經停車等候了,韓香影一時動得險些撲到崔力的懷裏,勉強剋制住了,還是忍不住輕輕挽起了崔力的胳膊。韓香影還是很驚詫崔力晚飯後來找自己,而且事前沒有一點徵兆。多虧自己晚上沒有安排什麼事情,否則得讓崔力撲空了。

崔力盡量穩健地踏進了韓香影的住處,一個獨身女子的閨房。韓香影的住處是個兩室兩廳的套間,雖然面積不是特別大,裝修卻花費了很多心思:從中西結合的客廳到完全阿拉伯風格的浴室,處處透出女主人很懂得生活的品位。

韓香影穿着莨綢面料的休閒款裙裝,一派典雅時尚。崔力喜韓香影這樣的女人,聰慧文雅。比起葉小如來,雖然不那麼媚人,卻更清醇可人。

葉小如是他真心喜的第一個女人,與葉小如在一起,充的快樂和佔有的。韓香影也是他要擁有的女人,自己同時喜着幾個女人,而且跟哪一個在一起都是真心真意。他恨晚生了兩百年,否則一定會來個三四妾。

葉小如給他帶來無比的温柔,的快樂,佔有的足;韓香影則帶給他心靈的愉悦,情的陶冶,和的純真。還有一個女人,也同樣佔據着他心裏的一席之地,而且越發強烈了,那就是顧國慶的子。想起那個温默中透着惑的少婦,崔力就覺有一種望在燃燒。

人真的很奇怪,在頭腦混的時候,卻總有最清晰的東西能保持住。崔力瞬間從想念胡麗瑩的思緒中就回過神來,眼前的韓香影是另外的美女,同樣強烈引他的美女。

「我渴了,就多喝吧。糟蹋你這名茶了,可惜這麼好的茶到我這成了解渴的蠢物了!連着我這人也俗氣了。」崔力自嘲地説。

「看你説的,茶就是人喝的,大俗大雅嗎!」

韓香影麻利幽雅地給崔力沏茶,崔力又是一飲而盡。卻按奈不住心中的隱隱火。韓香影靜靜地坐在崔力的旁邊,不時加水,動作輕柔細緻。

看到韓香影的書櫥裏有一些歷史典籍書還夾雜不少文物和考古的書籍,崔力起身走了過去。

「你還喜歷史?」崔力問,很奇怪一個年輕女子對歷史興趣。

「不行嗎?就你們男人喜歷史啊!歷史可是男人和女人共同書寫的哦!不會大男子主義吧!」韓香影嬌俏地回答。

「難得啊,難得你這麼有歷史品位。看你選的這些書很少有快餐型的,看來你的歷史功底不淺啊!」崔力誇讚道。

「承蒙誇獎,跟你比差遠了。我對書畫不是太在行,正好我這有一幅字,麻煩給看看唄!」

韓香影忽然靈機一動,想起了自己預備答謝崔力的一幅名人書法,到底公司得到了那塊地皮,價格也很低,沒有崔力的關照是不可能的。

「我卧室呢!走吧!」

「看看你家,還真是別緻啊!不象我那,太正統了!」崔力進入韓香影的卧室,被眼前的漫氛圍打動了。不看別的,光是那張輕紗帷幔的古典大,就看出這個女子對生活的要求多麼高了。

韓香影引領崔力坐到了邊,伸手從櫃子上拿出一軸書法,展開到讓崔力觀賞。屋子裏沒有大桌子,韓香影就自己拿着卷軸的兩端,站立着儘量抻直作品,一直抵到自己口。

「是秦觀秦少游的詞!」崔力認真讀了起來。

「浣溪紗漠漠輕寒上小樓,曉無賴似窮秋,淡煙水畫屏幽。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寶簾閒掛小銀鈎。」

「好書法。清淡飄逸,很得晉唐風韻!要是寫自己的詩就完美了!」

「不好嗎?」韓香影問,她非常欣賞這個男人的藝術品位,尤其是男人觀賞品評藝術品的神態讓她着

「很好了。歷史上大書家都是會作詩詞歌賦的,不象現在的書法家大部分只能寫別人的詩詞。老先生也是會一手好文章,要是寫他自己的內容就完美了。不過歷史上也不乏詩以書名或者書以詩名的例子!」崔力滔滔不絕。

「好東西,難得,你怎麼總有本事搞到這些名家的作品?」崔力由衷歎服。

「他和沙孟海誰的字更好啊?」韓香影問。

「不好説!好好保管吧,可以當傳家寶了!」崔力説着從下開始捲起卷軸,一直捲到了韓香影的部,韓香影一直站着沒動,眼睛默默注視着崔力認真的樣子。

崔力抬頭與韓香影隱隱帶着火辣的目光相對,兩手一歪,險些碰到韓香影的脯。崔力急忙把卷軸給韓香影,穩重地説:「早點休息吧!」帶着成男人的厚重深沉,不知為何胡麗瑩在心中卻更清晰了。

胡麗瑩在自己工作的友誼賓館裏也正在想着崔力。自從上次見到崔力並一起吃飯,這個偉岸的男人就留在了心底。她隱約覺到葉小如不象是崔力的子,起碼不是原配子,但看得出葉小如很幸福,很崔力。從這一點,她很羨慕葉小如。自己老公與崔力年紀相仿,卻象未老先衰,身體和力照崔力相比天壤之別。

女人年輕時喜找年齡大的男人作依靠,過了三十就想自己老公三十多好。平時偶爾與年輕的小姑娘聊天,她也勸別找年齡差別太大的,原因卻沒説出口。腦海裏西細回想着剛結婚時與崔力的第一次接觸:她從見到崔力的第一面,就覺得這個男人很出眾。只是她知道自己卑微的出身,本不配找這個樣的男人。

她太悉男人了,悉男人對自己的眼神,崔力看自己的眼神就是那種帶着欣賞、一絲躍躍試的樣子。她很欣賞崔力的大膽,怎麼就敢突然找個理由回來了,內心裏甚至想也許要發生什麼事情。

也不知道怎麼的,自己糊里糊塗地倒在了崔力的懷裏,驚得無地自容,卻受到男人特別寬厚的脯,自己男人可沒有那種氣度。要不是顧國慶那無意識的一聲呼喚,也許自己就犯糊塗了。

從那以後,胡麗瑩總能想起這個自己丈夫的同學,那瞬間的接觸也留在了心底。可是崔力再也沒有出現過,聽説一直忙事業,而且相當成功。現在看來真是個事業成功的好男人。

胡麗瑩正沉思,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友誼賓館的總經理許明進來了,帶着一臉的討好笑容,胡麗瑩立刻就心裏戒備起來。自從老公顧國慶把她從北方廠調到市政府下屬的友誼賓館辦公室,她就沒安生過。這個許經理總是找理由製造機會往她身邊湊。胡麗瑩不好向顧國慶説這些事情,只能心裏把握尺度,不讓自己的上司越雷池半步。

這段時間市裏的會議特別多,能得到這麼多外地的客,多虧了許明的辛勤運作。從這一點,胡麗瑩很佩服許明,現在的市場競爭太慘烈了,包括友誼賓館都市場化了。如果沒有出的經營水平,誰會到這個準四星級的賓館消費?尤其友誼賓館掛靠着政府,沒有什麼「特服務」,更不容易。

「小胡,晚上招待外地的客户,你也參加!」許明囑咐着。

「我也不會喝酒,再説我一個作行政的,也不行啊!」胡麗瑩從上次與葉小如見面後,就發覺自己很幼稚,什麼都不懂。

「什麼行政、銷售的,現在是全員做市場,大家都得出力啊!何況今晚崔力副市長還要來,象樣的人手也不夠啊!」許明吐了苦水。

「那好吧,我也參加!」聽説崔力要出席宴會,胡麗瑩忽然渴望再見到這個男人。

晚宴是隆重熱烈的。許明帶着銷售部和行政部的兩位女子,挨桌敬酒。

正座上的崔力看到胡麗瑩遞過名片的剎那,與所有其他男人一樣,強忍住了躁動的心情。

今天的胡麗瑩可謂美無雙:波長髮蓬鬆飄逸,襯托着一張粉白嬌的臉頰;天生勾魂的桃花丹鳳眼秋波慧;朱微啓,笑語盈盈;深緊身職業西服緊緊托住部,一顆細別致的鑲鑽制着不甘寂寞的一雙微顫的美,那對美似乎要從襯衫下破殼而出;短裙下修長圓潤的大腿被長筒黑絲襪包裹得曲線,絲絲透;女人敬酒時隨意地微微欠身,突顯出女人蜂、豐勻曼妙的身材。

旁邊的女子也同樣出,年紀比胡麗瑩還年輕,也是同樣的打扮,不同的是梳着長長的披肩直髮,黑瀑布一樣披撒肩頭。耳邊兩條銀光燦燦的耳綴現出青甜美的風采。與胡麗瑩相比更有一種飛揚活泛的氣韻。但是胡麗瑩身上那種温默妖冶的氣質,低眉淺笑的魅力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雖然胡麗瑩只是陪着總經理敬酒,但完全成了焦點,酒宴的氣氛頓時也活躍起來。

人們爭相回敬,胡麗瑩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就算象徵地陪着每一撥人喝點,也有些不勝酒力。胡麗瑩只期盼酒宴早些結束。崔力還沒有回敬,許明説什麼也不讓胡麗瑩回去。崔力是挨桌回敬,最後才敬到了友誼賓館內部人員和市政府內部人員這一桌。崔力風趣地謝友誼賓館同志的辛苦,舉杯一飲而盡。隨後看看大家,胡麗瑩端着半杯酒不好意思了,只好喝乾了,覺崔力一直在注意自己。

酒會在男人們盡興的發揮下結束了。崔力一直在講,卻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寂寞。

崔力本沒有喝多少,到各桌基本點一下而已。會後特意放走了其他人,一個人到自己預留的豪華套間裏休息了一會,腦海裏想了想本次的招商預備會還是有個比較好的開始。

崔力順手掏出了胡麗瑩的名片,剛才連名字都沒顧上看,被這個少婦徹底引了。多麼人的名字,多麼讓人留戀的女人啊!人生總不能十全十美,顧國慶這小子大學時候也沒怎麼張揚,卻得了這麼個尤物作老婆。

崔力又陷入了對自己生活的反思,不知道自己到底走的對不對。手裏把玩着胡麗瑩的名片,上面好象還有女人的香氣,就象在撫摩女人的纖手,一下看到上面胡麗瑩的辦公室座機。

「喂!你好啊,嫂子!我是崔力!」聽到泉水般的聲音,崔力心頭少有的興奮,看來胡麗瑩也是休息後才回家。

「我路過你們家,送你回去吧。不用客氣!這就下樓!車停遠了,出門左走停車場。」崔力放下電話,簡單擦了一把臉就出門了。

一會,胡麗瑩款款地走出了大門,看見崔力在離大門很遠的地方招手,心裏一下寬不少。她真擔心被別人看見與崔力在一起,沒想到崔力也很細心。

「崔市長,麻煩您了,我們家國慶今晚也有事情,我還合計怎麼回去呢!謝謝您!」胡麗瑩隨着崔力進了車子。

「別這麼見外啊!我可是老顧的同學。你可別一口一個市長的,你還是我嫂子呢!以後沒人的時候稱呼我老崔就行了,或者就叫我名字!」崔力急忙糾正。

「我比您小多了,不過您可比我們家國慶年輕多了,怎麼也不能叫老崔!」胡麗瑩微笑着説,微微出一口細白整齊的牙齒。

「也是,再過幾年該改口崔老了!呵呵!那就什麼也別稱呼,總還有個你我吧。可別帶尊稱!」崔力自嘲了一下,胡麗瑩內心一下放鬆了。

「看你今天酒量也不錯啊,適合做接待工作的!」崔力説道。

「沒有,我是硬的,現在頭都暈了!」胡麗瑩靠着椅背輕聲説道,用手指

「時間長了就習慣了,現在都這樣,連我這個當副市長的不還一樣跟着喝!不過紅酒象他們這麼狂喝有些糟蹋了!」崔力説。

「以後我可不想再喝了,有什麼好喝的。我們家國慶天天在外面應酬,我都替他擔心身體!」胡麗瑩想想顧國慶過早顯得衰老的樣子就難過。

「國慶也是,守着你這麼好的人還不着家,你可得看住他啊。現在外面的惑太多了,要是他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別人管不住他,我第一個不饒他,給你做主。呵呵!」

崔力的話讓胡麗瑩馬上就沒了話,在外人面前,她總是謹慎小心,生怕説錯什麼,十年前的一幕隱約浮現出來,兩人都不出聲了。除了崔力偶爾説一些無關的話題,基本沒有什麼對話。車裏有些靜謐的氛圍。好在沒多久就到了地方,兩人相繼下車。

「我能説句實話嗎?」崔力送胡麗瑩到家街口的時候,忍不住説道。

「什麼?你説吧。」胡麗瑩問。

「你還是當初結婚時的樣子!真有點可惜了,國慶本配不上你!」崔力説完也沒想胡麗瑩回答就回身走了。胡麗瑩看着崔力高大的身影進了車裏遠去了,一時無語,轉身上樓進屋。

屋裏靜悄悄的,孩子上學後一直在幹部出身的爺爺家住,週末才回來。尤其今晚大人都有事情,顧國慶還沒回家。這幾年顧國慶就是個忙,尤其最近這幾個月,總是很晚才回家,兩人見面説不上幾句話就休息了。這個家似乎成了顧國慶的賓館。可聽説自己的丈夫在忙着最後的一搏,將來回外貿局就好了,胡麗瑩心裏覺得還有點盼頭。

胡麗瑩簡單收拾了一下,把要洗的衣服往洗衣機裏放。順手掏了掏顧國慶換下來的子,掏出個小塑料袋,竟然是未開封的避孕套。胡麗瑩頃刻間只覺得天旋地轉。夫倆從來不用這個,難道自己老公在外面?胡麗瑩呆呆地坐到了椅子上,耳邊響起崔力的話。

顧國慶在温蘭娛樂城招待完客人,又送客人到了酒店。多年的酒生涯讓他覺在女人方面有些力不從心,不願意早回家面對嬌美的子。

也許是結婚十年了,失去了新鮮,與子在一起總是沒有什麼情。只有從別人貪婪驚的眼神裏,顧國慶才會意識到自己子是個絕美女。有時他看到街上長相一般,打扮妖的女人,反而有一點兒衝動。他自認為自己還是一個好男人,能給家人帶來富裕的生活,他也很少出入風月場所,因為他的目標是要從政。

幾個月以前,顧國慶在温蘭娛樂城一次與朋友的豪華消費,機緣巧合發現了陳雪晴這個風采華麗的領班小姐:那次消費由於是週末,娛樂中心的人很多,接客的小姐竟然告罄,顧國慶很不,對着服務員發火,沒辦法只好等。

顧國慶穿着睡衣,一個人懶洋洋地在豪華包房裏正在瀏覽成人情影片,片子太多了,一時竟不知道看哪部好。

忽然,一陣輕柔的敲門聲,隨之嫋嫋娜娜走進來一位絕代佳人:女子身穿的低晚禮裙,豐畢現;裙襬長長後拖,只出銀白的纖巧鞋尖,讓人想象裏面的一雙玉足如何完美無瑕;高挽髮髻,腦後橫着長長的致仿古木質髮釵;雙眼桃花,細鼻翹,櫻滴;一身古典妖媚氣,未曾近身已消魂。

「先生,我是領班,小姐不夠了,今晚我陪坐一會你行嗎?」

「太好了,來來!」顧國慶回過神來,忙不迭招呼美人入懷。

女子輕移腳步,飄進了顧國慶的身邊,一陣濃郁的女人香讓顧國慶猶如身處仙境。

「怎麼稱呼你?」

顧國慶急切地抱住女子,邊問邊撫摩女人滑膩雪白的肩臂,拿起一隻嬌手親個不停。

「我叫雪晴!」女子淡淡地説道,聲音磁媚人,顧國慶聽來如飲甘泉。

「名字真好聽啊,跟你人真是般配。你都能做什麼項目?」

顧國慶單刀直入,不想費寶貴光

「我是領班,不能做的,不過我可以幫你出來。先生我尊重你是貴賓,你可不能胡來!」陳雪晴靠着顧國慶,輕柔地撫摩顧國慶的大腿,顧國慶覺就象有一股電一樣傳過來,下身陡然發硬。

「雪晴啊,我能包宿不?我包你了!小美人!」

「跟你説了,我不是小姐,我不出台,一個人好的。我們可以作朋友,普通朋友!」

陳雪晴的確不願意做了,只想找個有實力的男人過活,其它的以後再説吧。沒想到身上那種冷孤高竟然住了顧國慶這個公務人員。

「什麼也不用了,動手吧,我多長時間也沒這種覺了。來吧!」顧國慶説完就倒了陳雪晴,拼命尋找陳雪晴的房。

陳雪晴掙扎起來,顧國慶猛然在後面把陳雪晴的晚禮裙拉鍊一拉到底。陳雪晴卻順手關掉了電燈,一片屏幕的微光灑落嬌軀,別樣的風韻。陳雪晴實在懂得男人的心理,越是遮掩,越能勾住男人,她要保持自己的神秘,保持對男人的心理優勢。

「我靠,你太有型了!」昏暗之中賞美人,顧國慶面對眼前袒肩背的惑美,手都不知道放哪了。

「不行這樣嘛,你把我拉鍊拉開都過分了!我不能搶小姐的生意,先生你意思意思就得了!今天我破例了!」陳雪晴始終不房等隱私部位,也不許男人下手。

「不做也行,給我出來就行,今天沒白來啊!總得有點表示吧,美人!」

「説好了,出來就行,可不許動手動腳的,老實點兒!」陳雪晴已經開始為顧國慶手了。那雙手充了磁,遊走在男人的間,繞着男人的家事。「先生,舒服嗎?」

「太舒服了,雪晴!你真是領班的水平啊!」一番下來,顧國慶發現這個女子風度人,不卑不亢,完全不是那些上來就賣的小姐可比的。不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和衝動。

「給你戴套。不許非禮我,不許碰我裏面,要不我們不能再見面了。」陳雪晴從屜裏拿出一隻避孕套。

「不用戴這個,不!」顧國慶特別討厭避孕套,自己覺本來就遲鈍,再隔着那層膜,什麼滋味都沒了。

「不行的,嘴裏全是病菌,也不乾淨啊,不怕染病啊?這個是超薄的,不礙事的。」陳雪晴説着已經麻利地套住了顧國慶的傢伙,這麼長時間了,她牢記老中醫的話,決不讓男人的再次進入身體了。現在乾脆不想讓男人進入自己下面了。她的死守地線反而贏得了顧國慶的強烈好

戴上套子的顧國慶果然又沒了覺,在陳雪晴的小嘴裏,幾個回合下來,就有些軟了,雖然看着陳雪晴的美貌和嬌軀還是不住發情、摩挲。

「我幫你做一個吧,看你體力也不行啊!是不是總找小姐啊?」陳雪晴倒着趴到顧國慶身上,把柔軟豐盈的雙遞到了男人下,同時起裙子,將自己的私處對準了顧國慶的臉部。

顧國慶哪裏受得了這個刺,「嗷嘮」一聲就對着隱秘的部、部親了上去,下面自己的傢伙也被陳雪晴用雙來回夾起來,兩人擺開了69式體位。

短短几分鐘,顧國慶就又來了勁頭,下面再次展現了雄風。陳雪晴忙不失時機地用小嘴含住莖,來回,不時用手指刺男人頭,顧國慶在陳雪晴不斷的挑逗夾下,逐漸漲到了極限。

「啊!雪晴小姐啊!你太了!啊!」顧國慶快活呻,大口氣,雙手不停撫摩眼前陳雪晴的嬌膩美

陳雪晴的部隨着身體的起伏前後,有節奏地開張閉合,就差有滴落到顧國慶的臉上了。顧國慶不猛力啃了上去,隔着內咬住,也顧不得什麼味道了,只覺得充實放縱。下面的莖在女人房和小嘴的雙重伺候下,青筋暴,憤然發,如同一隻高漲的垃圾股票,馬上就要甭盤了。

「啊!啊!先生你的好大啊!我以前男朋友也沒你的大啊!啊!啊!」陳雪晴不忘記配合着叫兩聲,好象被顧國慶得很快活,實際上顧國慶的傢伙沒有什麼難對付的。

「雪晴啊!我的雪晴,你刺死我了,噢,噢!啊!」顧國慶無奈繳械了。

「真他媽!就你能讓我硬起來!我真喜你,雪晴!」

「喜就經常來啊!不過下次不能這樣了,我事先給你留個象樣的小姐。」陳雪晴嬌滴滴地説,一邊收拾自己的衣裙。

「就找你個小美人!要不你作我女人得了。」顧國慶意猶未盡,一種長期佔有的望湧了上來。

陳雪晴聽過太多這樣的話,都麻木了:「先生你真會開玩笑,我就是同意,就怕你家裏也不同意!呵呵!再説我又不是小姐,你別想歪了,從我和男朋友分手,我不和男人親熱的,先生今天看你一個人冷清,人又有氣質,我真破例了!別以為我是小姐!」説完收拾利索,就等簽單了。

「那好,為了讓你相信,下次我來,把你領走!」顧國慶很久沒有這樣的痛快覺了,內心很這個領班的服務,簽單的時候特意多簽了一份雙飛,雖然他只叫了這一個小姐。

就這一次淺嘗輒止的,顧國慶就上了陳雪晴,只有這樣在上充風味、手段高超的女人才能調動他的,才能讓他恢復往的雄風。尤其這個雪晴不是小姐,更讓人痴

一到週末,就象吃了魂藥一樣跑到温蘭娛樂城,進行大把的公款消費。可又總到不過癮,陳雪晴總是迴避,總是用雙手和房伺候他。沒想到場裏還有不靠賣身生活的漂亮女子,説什麼也得搞到手!

陳雪晴放足長線,不急不躁,在考驗了顧國慶的情後,才委身到男人的身下,而且是在顧國慶的房子裏。這套房子,是公司分給顧國慶的優惠房,顧國慶沒有告訴自己的人,想着會有這麼一天派上用場,沒料到這麼快自己就開始了包「二」的生活,而且自己這個「二

千嬌百媚,功夫一,每次空的偷情都意猶未盡,空恨夜短。顧國慶如獲至寶,自己竟然可以得到一位「守身如玉」的領班。真害怕這隻鳳凰飛進別人的懷抱,乾脆就叫陳雪晴搬到自己的這套雙室住房裏預備長期鬼混,也不讓陳雪晴繼續上班了。

在正式調回外經貿局以前,他還是要親自作幾筆項目,積攢家底。看看時間不到九點,匆匆趕往自己的安樂窩,那裏還有美佳人在等候自己呢,想到偷情的滋味,顧國慶就來了神。

此時的陳雪晴正躺在上等着顧國慶到來。自從離開尚鴻,心裏空落落的。她見過顧國慶錢包里老婆的照片,覺相當漂亮,漂亮得讓她有些嫉妒,也恍惚在哪裏見過似的。她不明白為什麼有這樣的老婆,男人還出來偷腥。

接的客太多了,她看出這個男人不是風月老手,任憑顧國慶怎麼央求,就是不在場子裏獻身。端住了身架,也端出了身份,後來乾脆連手活也不給顧國慶做了,讒得男人象哈巴狗似的圍前圍後的,只有掏錢的份了。

陳雪晴拿捏火候,也擔心男人知難而退,不時給個好臉,温柔相對,把個男人的胃口吊得足足的,拿她當成了紅顏知己。對男人幾次還拒的應付,把顧國慶得神魂顛倒,順理成章地成了顧國慶包養的情婦。在顧國慶這裏,得到的不是體的娛,更多的是一種逃避,她既不想繼續當小姐了,可也不想委委屈屈地生活了。

「寶貝,我來了!」顧國慶衝了進來,鞋都沒

「討厭!喝酒了吧,就你這體格少喝點吧!滾一邊去!」

陳雪晴挖苦着男人。在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面前,陳雪晴覺得自己有放肆的資本,有高傲的理由。

「雪晴啊,寶貝,讓我親親,看看下面想我沒!」顧國慶笑着趴了上去。

「想你了,怕你不行啊!」陳雪晴反而抱緊了睡衣的口。

顧國慶手伸進了陳雪晴的睡衣下襬,順着大腿摸索上去,兜住了陳雪晴的部。一邊猛力親上陳雪晴的小嘴,脖子,拱進陳雪晴的口,受着和自己老婆一樣嬌的肌膚,只是覺更刺,更痛快。

陳雪晴撫摩着男人的頭,稍微抵抗着。已經很久沒有痛快的做了,陳雪晴身體有些飢渴,更多的是心靈上的飢渴,渴望男人在自己身上發

不是看顧國慶對自己真心實意的戀,她也許早就找個男人做了。只是顧國慶每月大把地給自己錢,大段的時間陪自己,讓她有了某種依靠,她不能再傷另一個男人的心,可是也不知道這樣地下情人的子何時有個盡頭。

顧國慶已經不顧陳雪晴怎麼想了,騎上女人的身子開始了合。他一直對這個女人無比着,平時在單位只要想想自己還有另外一個冷妖媚的女人,心裏就興奮,家花沒有野花香!

在陳雪晴這,可以發自己近乎變態的那點兒足作為一個男人的佔有望。可每次都時間太短,對付不了這個手段高強的女人。看着下面女人與冷漠混合的樣子,就受不了,顧國慶不由奮力,想多堅持一會,可還是一如既往代了。

陳雪晴也還是失望,男人每次都是來得兇猛,去得更快,剩下的就是在她身上胡摸索,恨不得和她的身體粘在一起。「你家裏知道你這樣不完了嗎?」陳雪晴多次説過這樣的話,也沒指望顧國慶有什麼答案。

「知道就離婚!不過了。老子有錢有地位,什麼女人還不乖乖的!男人有錢板硬,吧更硬!」顧國慶來了脾氣。

「就在我面前厲害吧!那以後你是不是還要把我也換掉啊,你説啊!」陳雪晴撅嘴問,扭到一邊不理睬顧國慶。

「哪會呢?我心疼還來不及呢!你是我的終極目標。幹完了你,估計我也老了!哈哈」顧國慶笑起來。

「趕緊回去吧,要不你老婆真着急了,我可不希望你老婆發現我們的事情,這樣好的,我們倆隨時可以結束!男人有的是!」陳雪晴實話實説,唬得顧國慶徹底軟了下去。在這個沒有底線的風塵女人面前,顧國慶總是找不到便宜,佔不了上風。

「寶貝,我真回去了,改天我再來!」顧國慶無奈地起身了。

顧國慶只是沒想到家裏等待他的是異常嚴峻的危機。

回家的時候,胡麗瑩一直鐵着臉在等待他。顧國慶覺就不對,自己老婆從來都是温柔賢淑的啊。茶几上的避孕套讓顧國慶心裏繳械了,到底沒加小心出了馬腳,這個小婊子,什麼時候把東西放自己身上了!沒有想到平温良賢淑的胡麗瑩會如此失態,對他大動肝火。吵嚷了一個晚上,直到顧國慶受不了出門去了。

顧國慶是好男不跟女鬥,默認了事實,心裏反而輕鬆了。平淡的生活對女人可能適合,可他顧國慶總是要成就一番事業的,總是要找到屬於自己的樂趣的。男人的樂趣女人有幾個懂得。況且自己老婆一直依靠自己,還能鬧出什麼事情,頂多幾天就過去了。

可胡麗瑩極其在意情問題,幾天過去依舊不放鬆對顧國慶的討伐。看看胡麗瑩不依不饒的,顧國慶也來了肝火:「差不多得了。你比我好哪去了!你結婚前跟過誰我問過一句嗎?湊合過得了,不缺吃穿的。女人還想怎麼的?」

「你!你説什麼?」胡麗瑩沒想到顧國慶説這麼絕情的話。

「沒什麼!我也不傻!你當初要是乾淨能找我嗎?還好,孩子象我!」

「你滾!滾!」胡麗瑩氣的無話可説,第一次罵人。

顧國慶主動撤退,心裏合計着憑胡麗瑩柔順的格也許過些天就好了。

看到自己的丈夫顧國慶竟然沒有多少悔改的心意,胡麗瑩的心徹底涼了。這些年自己守望的幸福就此破滅了。到底什麼是生活?什麼是情?

胡麗瑩不願意回頭想,可不得不想自己走過的心路。不覺失聲哭了出來,從心底喊了一聲:「媽!」這一聲呼喊,喊出了自己多年的隱秘和委屈。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20

第二七部曾經雲雨難成無奈紅塵自

麗花嬌

——南天雁

卿本仙池草,塵間惹情。

寄書無北雁,傳恨少飛星。

香魄凌霜雪,丹心付玉英。

化蝶猶寂舞,誰曉儷人行?

胡麗瑩原本姓許。小時候就一直與母親相依為命,她一直不知道親生父親是什麼樣子,母親也從來不許她問。

在胡麗瑩十歲的時候,母親帶着她改嫁了。男人是一個國營工廠的工人——胡凱。很平常的人,就是有些板金之類的小手藝,人也本分踏實,在鄰居朋友中口碑還不錯。關鍵是胡凱四十多歲的人了,前得病去世,還一直沒孩子。胡麗瑩的母親就是看中了這點,自己的孩子不會受委屈,才跟了胡凱。胡麗瑩還清楚記得第一次母親被着叫爸爸的滋味,心裏很不情願,不明白為什麼母親非得嫁人。

胡麗瑩在這個重新組建的家庭裏成長着,雖然並沒有太多的樂趣,但有自己的親生母親照顧,胡麗瑩心裏也算有依靠。而且胡凱對母女倆人確實很好,新衣服、好吃的都可母女倆先來。胡麗瑩心裏逐漸接受了這個繼父的地位。

胡麗瑩繼承了自己父母的優異基因,身材模樣都招男孩子看。胡麗瑩自己也常常對母親説自己很自豪,長得象媽媽。沒事對着鏡子比較自己和媽媽的外表,對未來充了憧憬。可母親原本出眾的外表卻總帶着一絲憔悴,身體也越來越消瘦了。原來胡麗瑩還認為母親體型保持得好,可年少的她很快就發現不是那麼回事。拉着母親去醫院檢查,竟然是頸癌,早已擴散了。

臨去世的母親留給胡麗瑩的一番話:「小瑩!我是為了你才改嫁的!要不媽不會找你爸的。你將來一定要嫁個好男人!不要嫁給沒文化的,女人別委屈了自己!好好照顧好自己!」

母親的去世對胡麗瑩的打擊是巨大的,一下子就舉目無親了。本來就有些內向的胡麗瑩更不願意説話了,只是每天跟着繼父胡凱熬子了,家境雖不寬裕,但也衣食無愁。人到中年的胡凱好象把對亡情全部轉嫁到了女兒這邊,經常做些外活,總是讓胡麗瑩零花錢不斷,家務也不許胡麗瑩伸手。胡麗瑩也很懂事,拼命學習,希望將來考上大學,準備未來改變家裏的景況。

可是由於學校教學一般,加上底子差,胡麗瑩考慮再三,考進了工業中專。也是希望早些工作,早些獨立,減輕家裏的負擔。每次看到繼父胡凱辛辛苦苦的勞,胡麗瑩就於心不忍。什麼時候自己掙錢了,一定要回報這位對她們母女很親,並一直呵護養育她的繼父。

三年中專學業很快過了兩年多,胡麗瑩也逐漸出落起來,在父母身上繼承的基因越來越發揮出優勢了,無論模樣還是身段,都超出周圍的女同學,以至經常遭來不必要的嫉妒。其實胡麗瑩並沒有怎麼打扮,完全是天生的俊俏。她不捨得花錢買新衣服,繼父的錢都用在她身上了。

暑假時候,一直住校的胡麗瑩回家了。家裏沒有女人,糟糟的。胡麗瑩費盡力氣收拾出來,並且給父親做了兩道家常菜,算是父親這兩年起早摸黑供自己上學的恩情。好象是心心相印似的,胡凱也拿出了禮物給胡麗瑩。

胡凱吃完飯的時候拿出裙子:「小瑩,給你試試合身不?」轉身進了廚房收拾碗筷。

胡麗瑩心頭一陣甜。她從來不好意思主動提出買衣服,只有換季了才買最急需的衣服穿,上中專了,也才只有兩條裙子。看到手中淡綠的料子,胡麗瑩異常驚喜,自己最喜這樣的顏了。急忙拉上屋子裏的簾子,躲到裏邊換上新裙子。

以往一家三口晚上就是靠卧室中間的簾子隔開來睡覺,胡麗瑩一直難為情,卻也沒有辦法,家裏就這個條件。為這,胡麗瑩從來不請同學到自己家裏玩。

換上新裙子的胡麗瑩站立在立櫃鏡子前,反覆打量自己:一頭披肩長髮,一張細的嬌臉,拔的身材,在淡綠連衣裙的襯托下,青的風采已經顯在全身了。

「爸,合適的!花了不少錢吧?」胡麗瑩對進屋的繼父説道,臉上洋溢着幸福。

「不貴!小瑩你真象你媽!穿什麼都好看!來,陪爸喝兩杯!」胡凱誇讚着女兒。胡麗瑩看父親高興,只得陪着喝了一口,嗆得直咳嗽:「我不會喝,算了吧!」

「不會學啊,喝!別掃我興啊!」胡凱故意假裝沉臉。

「好吧,我陪爸喝,就這一杯!謝謝爸給我買裙子!」

胡麗瑩用了一段時間才喝完一杯白酒,覺身體裏着火了一般。急忙起身倒水喝。

「乖,這才是我女兒。陪我喝酒是孝順!我沒白供你上學!」

胡凱大口喝酒。不經意間從後面瞄着胡麗瑩的部偷看。胡麗瑩的枝被裙子襯托得勻稱,已經隱隱的現出接近完美的身段了。

直到晚上胡麗瑩都一直沒捨得下新裙子。一直洗漱完畢,才換下新裙子,心地把裙子疊好,放到枕邊,想象着自己在同學羨慕的眼神中的驕傲樣子,睡下了,酒勁也逐漸返上來了。

一簾之隔的胡凱卻無論如何也睡不下了,躺在自己的上輾轉難眠。這幾年了,眼看着小瑩出落成個小美人,個子也早趕上從前的老婆了。這半年沒見面,女兒真是一天一個變化。今天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女兒已經不再是小女孩了,已經是個大姑娘了。身上的清香味道越來越象她母親了,尤其那雙桃花丹鳳眼,太象自己的老婆了。

想想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修來的福分,娶到了那麼個漂亮老婆。那段子真是舒坦啊,白天鉚勁幹活掙錢,晚上等到女兒確實睡了,偷偷摸摸地在老婆身上發

這第二個老婆簡直就是仙女啊,渾身的,還特別的乾淨,起來就是舒坦。每次他都是來不及怎麼親熱就上了,老婆不高興也只能受着。可惜他生殖方面有問題,沒能和那個女人留下個孩子。但是足夠了,老天公平啊,給了你漂亮老婆,足夠揮霍了。

可惜好景不長,那麼個好老婆就撒手去了。俗話説「鰥夫寡婦夜難熬」,只要一想到老婆,胡凱就想起女人的種種好處,想起了女人在自己身下皺眉擰身的樣子。今天看到回家的胡麗瑩,胡凱又想起了老婆。

胡凱不伸手撮起自己的莖來,那早就硬了。胡凱偷偷從枕頭下面拿出女兒的內,放到嘴邊連聞帶親。每次都是這樣,只要想到女人,想到老婆,就拿出事先藏好的女兒的內解饞。最喜的是女兒剛換下的內,那上邊有一種和老婆一樣的清香和混合的氣味。過了今晚,他還得把內偷偷放回去,免得女兒發現,只有內衣內,女兒是不讓他洗的。

胡凱這種提心吊膽的子有兩年了,好象上班掙錢就是為了晚上回來聞女兒的內,想着老婆的身體,悄悄享受自己的時光。也只有胡麗瑩寒暑假回家,他才有這樣的機會,才有這樣的好子。胡凱一邊親聞女兒的內,一邊幻想着老婆被自己抱在懷中,被自己連啃帶咬的,想象着老婆那能死人的臉蛋。

可最近這一年也不知道怎麼了,往常幻想的老婆竟然越來越淡漠了,腦海裏的形象全是長大了的女兒的樣子,今天尤其明顯了。也難怪,母女倆人太象了。是啊,今天女兒穿自己買的新裙子了,自己還看到了裙子下面女兒那雙白的小腿,跟蓮藕似的,恨不得摸上一把。可那是女兒,是不能摸的。

那是自己的女兒嗎?不是,那是別人的女兒,養在自己家裏了。是不是老天照顧自己,給了自己兩個漂亮女人啊?胡凱給自己找各種理由,逐漸心裏也放開了,那就應該是自己的女人,什麼女兒!

胡凱聽着旁邊年輕女孩的輕柔氣息聲,悄聲起身,摸了過去。摸向那個他早就為之想入非非的女兒。昏暗中,女兒正穿着背心短,甜甜地毫無戒備地睡着。一條雪白的大腿不經意間出了巾被,泛出一片人的光澤。

胡麗瑩正睡的香甜,猛然覺得自己身上異乎尋常地沉重,得自己氣都費勁了。睜眼一看,自己的繼父竟然趴在上面,正親吻她的房,也不知何時繼父就到了簾子這邊,上了自己的

胡麗瑩嚇得叫了一聲:「啊!爸,你幹嘛啊?」

「別叫,別叫!乖!小瑩,爸爸親親你就完了!爸爸想你媽了,你長得太象你媽了!爸爸過得苦啊!」

「你下去啊!我是你女兒啊!你下去!」胡麗瑩用力掙扎,可惜一個女孩兒家,加上喝了不少酒,本無法撼動整做體力勞動的漢子胡凱。

「爸爸沒法子,哪個女人願意跟爸爸過啊,都死了兩個老婆了。」胡凱一臉哀求的神情。往強壯的胡凱此時象個乞丐一樣,一邊哀求一邊用力掰開胡麗瑩抵擋的雙臂。

「不行啊,爸!爸!你下去,你聽我説,我們不能啊!我媽她也不答應啊!求你了爸!求你下去啊!」

「你可憐可憐爸吧!我不容易啊!哪個後爹對女兒有我好啊!你摸摸脯想想,我這兩年對你怎麼樣!小瑩啊,人得有良心!爸不求別的,就想親親你,你就當自己是你媽還不行嗎?來乖,讓爸親一會就完了!爸保證不疼你,乖!」胡凱果然只是用胳膊箍住胡麗瑩,儘量温存地隔着背心親吻胡麗瑩的房。

胡麗瑩羞得無地自容,萬萬想不到會攤上這樣的事情。自己的父親怎麼能親自己女兒的身體呢?稍微猶豫了一下,繼父已經開始來回替親吻頭了。也許是從小沒了親爹,胡麗瑩天生的温柔格。心裏千萬個不願意,卻無法掙男人的侵犯。

「爸,求你放過我吧!我還上學呢?我以後怎麼見人啊!啊!爸,你放過我吧,求你了!爸,求你了啊!啊!」胡麗瑩苦苦討饒,男人只是親吻房,好象那裏抹着甜美的蜂嗜不斷。

「好孩子,我不是人!爸真喜你!爸一直拿你當你媽看了!你放心,爸今天就這一回。爸受不了,爸要是今天親不到你爸會病死的!爸要是死了,你可怎麼辦啊!小瑩,讓爸好好親親你,你看你,都長大了,跟你媽一樣好看。比你媽還細粉兒!真好看啊!」胡凱在女兒身上肆意遊走,完全進入了狀態。

一邊親女兒的房,嘴裏胡咕嚕着:「好小瑩,你就讓爸親一會,爸也求你了。爸好幾年沒碰女人了,你媽多好的女人啊,你跟你媽一樣好,小瑩。爸想你媽啊!求你可憐可憐爸吧!爸要憋死了!爸沒別的意思,就想親親你。你就為爸當一回你媽吧!爸求你了!」胡凱連哀求帶用力。

胡麗瑩一下陷入了茫。看看眼前的繼父,那張一直很慈祥的臉龐由於生活的勞過早地顯得蒼老了。若沒有這個繼父,自己恐怕也無法象樣地生活到現在了,一種憐憫的心情驟然襲了上來:「爸,你放手啊!我知道你想媽!我也想!可我們是父女啊,不行啊!」胡麗瑩扭動身體,依然躲避繼父的親吻。

「小瑩,我們不是血親,你別怕。爸白天拿你當女兒,晚上一直拿你當爸的女人守着。生怕別的男人搶了去。小瑩,乖啊,爸親幾下就完了,你還是爸的女兒,你什麼也丟不了!」胡凱安着胡麗瑩,大嘴又到了胡麗瑩的脯。

「爸,親幾下!你説的!以後不許這樣了,我是看在媽的份上讓你的!你也不容易!爸,你輕點兒!」胡麗瑩低聲説,既然無法擺,只希望儘快躲過難堪的局面。

胡凱如同得到聖旨,猛然就掀起了胡麗瑩的小背心,一雙實的處女的雪展現出來,散發着清新的處女氣息。胡凱哆嗦着就撲了上去,含住了女兒的頭不鬆口了,來回含,玩不夠。

太美了,當初老婆的子也沒這麼實,那是一雙下垂的大子,和小瑩的子不一樣啊。想到老婆,胡凱立刻陷入了住胡麗瑩開始用力使勁房,好象要水才罷休。兩隻手也開始不老實了,緩緩但有力地撫摩起胡麗瑩的身體,受着女兒滑滑的水的肌膚。

「爸,我受不了了,你下去吧!我求你了!我後悔了!」胡麗瑩閉着雙眼,雙手一直推在胡凱前。

胡麗瑩第一次被男人親吻,胡凱的下巴上帶着微微的胡茬,又扎又的。早已萌動的身體被刺得一陣顫動,雙腿跟着本能緊閉在一起。房傳來的刺讓她難堪,難受,永遠也沒有個完的親吻,刺。而且繼父的雙手還在撫摩她的雙臂,她的後背,向下進入了她的內裏。

「爸,求你了,就這還不夠嗎?」早已心熾烈的胡凱本不管女兒的死活了,扒下了她的內。那裏可是寶貴的處子秘地啊。胡麗瑩天柔弱,只能夾緊雙腿,阻擋胡凱侵犯自己。

「小瑩,讓我摸幾下,解解饞就行。我就磨蹭幾下,看在我多年養你,可憐我一回吧。我也是老爺們,也得要女人啊!你讓我蹭出來,我就過去了。保證不傷到你,我蹭蹭你這就行。來,別怕,我就蹭蹭!」

胡凱不斷安着女兒,慢慢把莖湊近了胡麗瑩的部,真的開始猥褻起來了。大手摩挲着胡麗瑩的,鼓頭來回摩擦,在胡麗瑩的門處遊,尋找着昔真實的受。

一會就覺到胡麗瑩的潤出水了,看來胡麗瑩和她媽一樣,都是特別會來勁的女人。胡凱上面親房,下面加緊擠摩擦,把個年輕嬌怯的胡麗瑩折磨得嬌不斷,香汗盡出。

「嗯!嗯!嗯!嗯!」胡麗瑩連嚇帶羞,低聲呻。下身被莖刺得陣陣發,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刺強烈襲擊着大腦,讓她喪失思考。可是心底最深處還是有個聲音提醒着,自己是在和繼父一起做着極不光彩的事情:「嗯!嗯!你完了吧,我受不了!求你睡覺去吧。」

「乖,我再磨蹭幾下,真舒坦啊!女人沒有男的有什麼意思。小瑩,你不知道樂子,越蹭越舒服,你咂摸一下,看舒服不?我往裏蹭一蹭,更舒服!」胡凱得寸進尺,莖早已不足於在門口徘徊了,進一步進犯女兒的道。

「嗯!嗯!嗯!嗯!」

胡麗瑩完全被刺得失去了理智,陷入了狀態。腦海裏回憶起了以往的零星記憶:就是在這屋子裏,母親和繼父經常深經半夜地親熱,自己總是被簾子那邊繼父重的息聲吵醒,有幾次她甚至能聽見自己母親無助的呻聲。可是她不敢有任何響動,只能受着。

進入青期的她理解了那種事情,甚至有些渴望這種事情,只是沒想到是和自己繼父如此開場。她的房被蹂躪得變了型,雙腿被分開來,強迫着跨在繼父的旁。閉着眼睛就能受到繼父的莖如同木頂在自己下體入口,在自己的部前後左右磨蹭不斷。

她討厭那個東西,那是讓她羞的東西,可那個東西卻讓她水了,而且水很多,到了大腿上,原來男人的東西有這麼強烈的作用。胡麗瑩雙手在空中擺,卻沒有再推開繼父的身體。

「小瑩,你水了,和你媽一樣!你想不想再享受一點兒?來,做我的老婆吧!我來了!你忍着點,過去就好了,就疼一下!完了就舒服了!」胡凱趁着女兒還的工夫,猛然進入胡麗瑩的道,處女的道。

「啊!」胡麗瑩叫了起來,她一直在下面糊着,被胡凱折磨得越來越要爆炸的受。對繼父的話還沒反應過來,心裏毫無準備。儘管道早已有了潤滑,但破處的劇烈痛苦還是讓她高叫了一聲。那種痛烈,讓她身體本能地弓了起來,躲避男人的莖。可莖深入體內,紮下了,還不斷攪動。

「疼死了!啊!你混蛋啊!」

胡麗瑩疼得下了眼淚,也猛然清醒,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從前漫純潔的自己再也回不來了。自己被無的繼父了,自己和上面的男人再也不是父女關係了。

「來,一會就好了,你是我的女人了。乖!乖,一會就好了,就不疼了。女人都得有這個過程!」

胡凱連忙摟住胡麗瑩安,下身卻毫不客氣,奮勇前行,直搗道深處。也分不清是水還是血水,下面雖然緊撐撐的,但很滑溜,越往裏有暖活,越緊。胡凱陷入了亢奮。身子下面到底是大姑娘啊!自己一手養大的大姑娘啊!皮兒緊緊的,子也結實,大腿也直溜,真是怎麼怎麼來勁啊!

「啊!疼死了,你出來啊,別了!疼啊!啊!啊!疼!」

胡麗瑩眼淚打轉,不停推拒上面的男人,膝蓋彎到了脯,雙腳沒有目的地踢打,可越動越疼,卻怎麼也擺不開男人。內心裏湧起了強烈的苦澀,難道自己就這麼完了嗎?

「乖,小瑩。女人都得破身的!給我更好,省得便宜外人了。」胡凱聳動下身,可能太久沒做了,幾十個回合,就把持不住了。

「小瑩,你真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啊……」胡凱一瀉如柱。

「小瑩,爸稀罕你,真的!以後爸什麼都給你,只要爸買得起!咱們好好過子!」瀉後的胡凱似乎恢復了温存的一面。

「誰要和你過子,你把我毀了,你知道嗎?嗚!嗚……你讓我以後怎麼辦啊,你毀了我,毀了我!嗚……」胡麗瑩傷心絕,最悲慘的時刻,竟然連個説話的親人都沒有,而且還得與這個獸心男人在一個屋子裏共處。

「沒事了,睡一覺什麼都沒了,小瑩,你還是爸的乖女兒!」胡凱哄着傷心絕的胡麗瑩。

「不是了,我們不是了,什麼都不是了!」胡麗瑩背對男人暗自泣。

「對,不是了,我們是兩口子了!睡吧!明天我給你買新衣服去!」胡凱千番哄騙,看看胡麗瑩不哭鬧了,才足地回到了自己上,沉沉睡去了。

胡麗瑩動也不動,呆呆凝望着窗外的夜

第二天早晨,胡麗瑩帶着隱隱的身心痛楚早早出門了,也不知道去哪裏,四處遊。想自己的母親,想自己未曾有印象的親生父親。

的夜晚很快就來臨了,而遊了一整天的胡麗瑩卻沒有回家的打算。可是一個女孩還能去哪裏呢?街上乘涼的人陸續都撤了,路燈好象也跟着打起了瞌睡,馬路上逐漸顯得昏暗。家就在前方,胡麗瑩卻沒有勇氣回去。

「小妹兒,一個人啊?陪哥們玩會兒!」兩個穿着牛仔服喇叭的男青年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眼前,臉的猥瑣笑。胡麗瑩嚇得呆住了,連喊叫都忘了。兩個氓不容分説,一個抱,一個捂嘴,把胡麗瑩往路邊的草叢裏拖。

「救命啊!」胡麗瑩醒悟過來,竭力掙了捂嘴的那隻噁心的大手,喊了出來。難道自己命苦到連續被男人欺負嗎?

「幹什麼!」正巧遠處有人騎自行車過來,徑直奔這邊過來,小氓慌忙逃竄。一箇中年男人下了自行車,不仔細看了胡麗瑩一眼,難怪被氓糾,這個女青年實在漂亮。

看胡麗瑩整理好衣服,急忙安:「姑娘,幾點了,還不回家!現在壞人不少啊!多虧碰上我,要不你不讓人毀了嗎?走,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麗瑩無奈地坐上了男人的自行車後座,無奈地被送回了家。

胡麗瑩在樓下就看見家裏亮着燈,知道胡凱還沒睡,硬着頭皮上樓,中年男人一直把胡麗瑩送到門口。胡凱得知遇到氓了,連忙向來人道謝,卻一把抱住了胡麗瑩,一種強烈的撫湧了過來,胡麗瑩沒有躲閃。中年男人一看沒有自己的事情了,回身走了。

「小瑩,你去哪了,嚇死爸了!以為你不要爸了,以為你遇到壞人了!還真是。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熱,咱們一塊吃!」胡凱急忙招呼胡麗瑩進屋,很快就端上了熱乎的飯菜。胡麗瑩説不出的複雜心情,忽然有一種安全,甚至還有些動。

「你也沒吃?」胡麗瑩問。

胡凱只吃了幾口就放筷了,看着胡麗瑩低頭吃飯。

「我不餓!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心疼死你了!你吃就好,你吃就好!」胡凱嘮叨着,一臉的慈祥護。

胡凱一直伺候着胡麗瑩吃飯,睡下,自己才躺下。胡麗瑩以為繼父這樣的慈祥是悔改的表示,兩人也許還能將就着回到從前的狀態。

第二天凌晨,都快要天亮了,經過一夜休整的胡凱還是沒有忍住惑,再次扒開簾子,趴到了胡麗瑩的身上。「小瑩,我又想稀罕你了!反正我們也有一次了,你就作我的女人吧。」胡凱趴在胡麗瑩身上乞求道。

「你要一輩子毀我霸佔我嗎?你害得我還不夠嗎?」還沒有緩過乏的胡麗瑩掙扎着,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她無法逃出這個懷抱,可也不敢大聲喊叫。扭動身體奮力掙扎,換來的是男人更加的亢奮。

「爸也沒幾年好時候了。我答應你,你結婚爸不攔着,就算你報答我養育你還不行嗎?就咱們倆知道,反正你有第一次了,不差這一次,爸實在熬不住了,有你這個丫頭在旁邊睡覺,哪個男的能住啊!爸再求你最後一次,就再給爸一次!」

胡麗瑩沒有選擇,只有任憑胡凱蹂躪宣

「乖,小瑩!你忍着點兒!象你媽那樣!象昨天那樣,一會就完了!」可是哪裏有個完呢?胡麗瑩發覺這第二次的比第一次還要長久。如果説昨夜的第一次胡凱還有些試探,再次得手的胡凱把積攢了多年的望徹底釋放到了她的身體上。

「小瑩!你真好,我沒有白養活你!你真是我的好女人啊!我的,誰也搶不走!」

「我不是你女人!不是!啊!啊!疼!疼!」初次的破瓜痛楚隱然然猶在,胡麗瑩又添新疼,低聲呻

「小瑩,你這是才開始作女人,不習慣!習慣就好了,嚐到甜頭就不疼了!我慢一點,你咂摸一下滋味,女人哪有不稀罕的!我輕點兒,你腿別老是夾着,鬆快點兒就不疼了。」胡凱教唆着胡麗瑩學習媾的技巧。

胡麗瑩從來沒聽過這些話,意的。也只得服從着,果然放鬆以後下面不很疼了,可心裏卻更疼了。「爸,最後一次,你答應我,最後一次。」胡麗瑩哀求道。

「最後一次,我再幹最後一次,爸好好稀罕你一回。」胡凱低號着衝向女兒的身體。

胡麗瑩身材拔,發育完美,好象有天生的承受能力,兩次下來,漸漸適應了男人的折磨,想到這是最後一次,胡麗瑩任由繼父在自己身上折騰。可是這所謂的最後一次竟然如此漫長,這是週末的子,成了胡麗瑩的受難。胡凱本不用出門了,把胡麗瑩翻來覆去的親,盡情享受着胡麗瑩嬌圓潤的體,受着一個被開苞後的女子的全部美妙滋味。

「啊!你快完啊!求你了,求你了!」

胡麗瑩實在無法抵抗身體的強烈反應,低低哀求。胡凱哪裏顧得了許多,儘管自己享受。好一個美貌女兒啊,早已勝過原來的老婆了。

「快了,快了!小瑩你真象你媽,比你媽還好看,比你媽還緊稱。讓爸親親你子。」胡凱抱住胡麗瑩的身子頭來,搞得胡麗瑩陣陣酥麻。

「爸,求你別親了,求你完了吧,我受不了你,受不了!啊!啊!啊嗯!」

胡麗瑩被得汁水連連,在一陣劇烈的下體衝撞後,身體裏是男人涼薄的。胡麗瑩羞愧地在窩在上,蓋着巾被不想動彈。自己太軟弱了,這不可能是最後一次的,男人已經徹底悉了她的身體,徹底降住了她。

下午的時候,胡麗瑩收拾東西出門,被胡凱攔住:「別出去了,咱們好不容易這樣了,讓多我稀罕稀罕你,開學你就走了。」

「我要洗澡!我都臭了!你不噁心,我還噁心呢!」胡麗瑩不耐煩地嘀咕了一句,也不看胡凱。

「你別忘了換上新裙子!我自己在家裏洗!」胡凱囑咐着,看着胡麗瑩低眉順眼、腳步輕巧地地出門了。

公共浴池裏的胡麗瑩帶着心的羞,偷偷揹着人去衣物,看看身體上有男人隱隱的痕跡。胡麗瑩拼命洗,想洗去男人的味道,卻好象怎麼也洗不掉。平裏一個小時不用,這次兩個小時才完事。腦海裏一直想着如何回去,如何將來面對同學,如何將來面對自己真正的丈夫。

可天生不善於思考的胡麗瑩,本沒有主意。索不想了,反正早晚要開學的,男人是不可能跟自己到宿舍裏的。開學,自己還要拿這個男人的錢學費,自己還能再指望依靠這個男人嗎?

洗澡回來的胡麗瑩,彷彿又恢復了青活力,如出水芙蓉,醇美婉麗,看得胡凱不住嚥了口水。看着胡麗瑩轉身涼巾的工夫,胡凱一把就抱住了胡麗瑩的,伸嘴上了胡麗瑩的房,他對這裏已經太悉了。

「啊!你又要幹什麼啊!你還有完沒完啊!」胡麗瑩驚叫了一聲,隨即被按到了上,男人似乎有無窮的力,隨時可以起發

「小瑩,你太美了!我受不了!剛才你出去我還想,以後不了。現在你一回來我就不行了,控制不住,放誰也控制不住啊!你就和我好好一回吧。」胡凱語無倫次,搶身上了胡麗瑩的身子。胡麗瑩眼絕望,連抵抗的動作都沒有做,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胡麗瑩看着天花板,腦海裏一片空白,甚至只想到剛才的澡是白洗了。

「小瑩,你動一動!你摸摸我,摸摸!」胡凱握住胡麗瑩的玉手,放到自己的部摩擦起來,那裏早已膨然而起了。胡麗瑩麻木地用手指摸着男人的傢伙,閉着眼睛等待男人趕快過去。可男人越發兇悍了,不但深入胡麗瑩的體內攪動,甚至把個胡麗瑩倒轉過來,一邊親胡麗瑩粉的腳趾一邊道。

「你要幹什麼嘛?你有完沒完了?」胡麗瑩知道抵抗無用,自己人單力薄,永遠整不過這個男人。

「小瑩!今天讓你嚐嚐真正老爺們的滋味。我把本事都拿出來,你好好享受享受!」胡凱奮身向前,送起來,完全沒有了一點憐香惜玉的温存。

「一下,兩下……一百,二百……」胡凱邊幹邊數數,恨不得鑽緊胡麗瑩的道里放肆,一個動作,捧着胡麗瑩的雪白大腿狠命送,完全把青的胡麗瑩當成了一個過來的成婦人了。

「啊!啊!啊!」胡麗瑩頃刻間跟着陷入了之中,原本還對這種事情牴觸,現在卻有了覺,甚至有了點兒異樣的覺。

胡麗瑩也覺得被胡凱侵犯不再是那麼痛苦了,男人説的沒錯,習慣了是不一樣。下面竟然有了呼呼的覺,有些舒服的滋味。也不再有絲毫抵抗了,叉着雙腿任由男人使勁,幾次的媾,沒有了痛楚,隨之而來的是更讓她難以抵抗的快,陣陣襲湧,她不想表現出來,卻還是不自覺地跟着呻。男人的東西真讓她受不了,攪得她思維混,赤浮面。

「啊!啊!不行啊,啊!啊!不行啊!啊!」胡麗瑩呻不止,漸漸進入了男人的節奏。

「小瑩,叫出來更得勁!我死你了,你比你媽還好用啊!」男人快地在胡麗瑩身上肆,準備好了這次徹底把個養女變成自己的女人。上下翻飛,不停,頃刻就降伏了早的胡麗瑩。

「啊!嗯!嗯!嗯!啊!啊!我不想這樣啊,啊!嗯!啊!我完了啊!我完了!啊!」

「小瑩,你沒完,你是女人了,是我胡凱的女人了啊,以後咱們不讓別人知道,就咱們快活!噢!噢!」

「不行,啊!嗯!嗯!嗯!我不想作你女人,我要嫁人,我要嫁人。你把我毀了,把我糟踏了,你不是人。」胡麗瑩低聲責罵,心裏好受了許多。

可下身的覺卻越來越強烈,男人的傢伙肆在體內,翻動着她剛剛清理過的部,到處侵犯,讓她一強烈的負罪,也有強烈的快。原來男女放鬆了做也就是這樣的滋味。

胡麗瑩經過這幾次,也適應了男人的節奏,在下面閉眼慢慢承受,逐漸有些丟棄了羞心,開始覺到一種異樣的滋味兒。不覺伸手摟了胡凱一下。就這一下,對胡凱簡直是莫大的鼓舞。

「好小瑩!你懂得作女人了啊,好女人!好小瑩。我稀罕死你了,我就要你了!」

胡凱低呼着大力送,身下雪白的胡麗瑩婉轉哀怨,好像就是亡的化身,讓他發狂。

「嗯!嗯!嗯!」胡麗瑩戰戰兢兢地承受着,難道就這樣下去了?自己才十七歲啊,怎麼就三番五次地與繼父發生關係了!外人知道自己就全完了。也不敢大聲喊叫,只是在枕邊輕聲呻,緩解着複雜的情緒,釋放着快的身體。

「我完了,我不是女孩子了,你壞,你毀了我!啊!啊!啊……我害怕懷孕啊!我害怕啊!」胡麗瑩忽然記起了什麼,猛然推上面的胡凱。

「放心,小瑩,我生不了孩子。大夫説的,你就享受吧,看我餵你個!」

「你騙我,我不相信。求你別裏面去,我求你了,我都讓你了,求你別進去。啊!啊!」胡麗瑩被在下面,也不知道説什麼好。「最後一次,我求你了,最後一次!啊!啊!啊……」

「最後一次,今天最後一次了!我太幸福了,我有過三個女人,一個比一個好。我要成神仙了。小瑩,噢!噢!」

胡麗瑩突然稀的東西進了自己的道,終於結束了,可分明能覺到男人在醖釀下一次的媾。躺在裏,胡麗瑩抬眼看到窗前的月季花被輕風輕撫着,晃動了幾下枝頭,花骨朵好象已經提前開放了。

此後的子裏,胡麗瑩白天是胡凱漂亮沉靜的女兒,後半夜就成了胡凱肆意蹂躪的地下女人,用來發的女人。年輕無助的胡麗瑩無處逃遁,默默忍受了現實。

胡麗瑩就象被男人圈養的美麗羔羊,除了吃飯,睡覺,什麼都不用手,只剩下的體力等待男人前來糟蹋。每天早早睡覺,趁着人們睡的當口,兩人起來做。胡麗瑩的身體被活了,跟着自己的繼父逐漸嚐到了的滋味,嚐到了高的快樂。

女人真的很奇怪,對於佔有自己的男人,竟然開始有了多少依賴的覺。但不是女兒對父親的依賴,而是女人對男人的依賴。胡麗瑩甚至覺胡凱如果每天不被胡凱折磨作踐反而不正常了。

開學的時候,胡凱完全捨不得胡麗瑩走了。可胡麗瑩是決心要上學的,雖然每次也能多少品嚐到的快,可這種屈辱見不得人的子讓她羞愧,自責。看到同學燦爛的生活,胡麗瑩越來越討厭自己的生活,只希望早胡凱,離開這個骯髒的環境。

只有到了學校,胡麗瑩才重新找回了自己學生的覺,可自己清楚,自己已經不是學生了,已經是經歷過男人的女人了。胡麗瑩在人前甚至不好意思正常,擔心同學看出自己的少婦一樣的身材。

在別人面前坐着的時候,總是夾緊雙腿,好象害怕別的男人看到自己不齒的一面,看出自己早已不是處女了。每次洗澡,胡麗瑩都儘量避免和人一起去,每次都偷偷打量自己的體型,看看哪裏又起了變化。也一次次的發誓要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個男人。

可是命運不饒恕胡麗瑩,讓她無法擺男人的糾霸佔。寒假的時候,本來逐漸恢復青光的胡麗瑩,又沒有了去處。還有學費要拿,沒有辦法,只得回到胡凱的家裏,接着忍受男人的再次長期霸佔。而且這次時間更長久,北方的寒假從來就長。冬裏的活計本來就不多,胡凱把全部的業餘時間都用來「陪伴」胡麗瑩了。

在胡凱心伺照料下,在胡凱稀薄的不斷澆灌下,在胡凱變着樣的玩下,胡麗瑩不但諳了各種應付男人的技巧,而且早已進入青期的身體徹底發育成了。渾身的肌膚如同凝脂般雪膩潤澤,眉宇間眼神裏多了些須人的媚氣,原本拔勻稱的體型悄然成,過早地出現了少婦般的蜂;尤其那雙被男人用雙手和大嘴蹂躪出來的早房,總是傲然立在前,讓胡麗瑩人前害羞。

半年後,胡麗瑩畢業順利招工進廠了,住進了工廠的宿舍,暫時離了胡凱的控制,也過上了自己的生活。分配的工廠,是一箇中等規模的工廠。胡麗瑩知道這是胡凱使勁的結果,為的是能讓她離家裏近些,好經常佔有她。只要能離開家,胡麗瑩就足了。她渴望過正常女人的生活。

胡麗瑩住進了單位宿舍,也開始留意身邊的男青年,尋找着屬於自己的另一半。可哪裏有合適的男青年呢?胡麗瑩內心自卑,只希望有個真心對自己的男人就好。

節的時候,胡麗瑩一個人在宿舍等待着自己的男朋友到來,準備過一個二人世界的節。男青年準時出現了,這是個很平常的男青年。旁人沒有不為胡麗瑩惋惜的,都覺得胡麗瑩昏頭了。

但胡麗瑩不想猶豫了,原本對自己期望很高,可自從被胡凱霸佔後,她覺得只要能離開家就行,自己無論如何不能過那種見不得人的子了。男青年對胡麗瑩是垂涎已久,而且也沒有想到胡麗瑩對自己會認可。當初只是抱着試探的心理接近胡麗瑩,沒想到胡麗瑩就同意了,而且還要和自己過節。

整個宿舍裏也沒有幾個人了。兩人在寢室裏親熱起來。胡麗瑩半推半就的,心裏希望別被看出自己早已不乾淨了。

「咣咣!」房門被猛烈敲打,胡凱惡魔一般地在門口喉叫着:「開門,小瑩你給我開門!開門,我你媽的!」

胡麗瑩嚇得了方寸,好象小媳婦被自己的丈夫捉,急忙推開青年,整理衣服開門。胡凱臉殺氣,嚇得胡麗瑩不知道説什麼好。這個男人一直在體和心靈雙重降服着她,讓她抬不起頭做人。

胡凱一把扒拉開胡麗瑩,衝向青年就猛打:「我讓你佔便宜,讓你佔便宜!癩蛤蟆想吃天鵝!一個臭工人,也不看看你自己德行!也敢搞我們家小瑩!我揍死你!看我不揍死你!」

胡凱發瘋一般拳打腳踢,青年徹底懵了,只要招架的份了。瞅準機會,一個箭步逃出了門,心裏打定主意再也不敢再來找胡麗瑩了。

「你幹什麼啊!我們礙着誰了?」胡麗瑩看胡凱蠻橫無理,氣得淚。

「幹什麼!我是你爸!我不許你找這些臭工人!你着什麼急,你才多大?跟我回家!」胡凱拉胡麗瑩往外走。胡麗瑩死活不想回去,回去就意味着自己重新墮入地獄。

「你不回去是不?」胡凱來了瘋勁,抱住胡麗瑩又親又咬:「我都好半年沒整你了!你想甩開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混蛋,你還要毀我多少年啊!」胡麗瑩被上,衣被掀開了,被這個男人伺得近似豐碩的出來了。

胡麗瑩用力推搡,還是被男人制住了。男人已經咬上了頭,一顆早已成的葡萄粒。男人練地扒她的子,練地進入了她的身體裏。胡麗瑩沒有選擇,只有順從。她害怕有人知道自己的這一切。盼着男人的折磨趕快過去,這個年也趕快過去。

看到胡麗瑩不動了,胡凱更來了勁頭,狠命送起來。多沒有逞威風的傢伙昂揚奮進,再次自己的女主人。

先前還有些拒絕的胡麗瑩一會就興奮了,與這個男人無數次的媾讓她早已輕車路,房上傳來的刺更讓她陷入。明知道是齷齪的,可只要一做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難道自己真的與母親那麼象嗎?為什麼每次這個男人都那麼瞭解自己的受,輕易就能刺自己進入一起呢。看着上面「呼哧呼哧」賣力的胡凱,胡麗瑩説不出的複雜心情。

「小瑩,你還是我的,我的!」胡凱急速動,全然不顧「女兒」還帶着淚花,摸,極盡力氣,把個胡麗瑩得在上哀求不斷。

「啊!啊!你別這樣了,求你以後別這樣了!啊!啊……」

「以後你要嫁人,現在你是我的女人,就得伺候我舒坦,多長時間沒了,想死我了,小瑩。你又長了,頭也大了,更象你媽了!」胡凱邊邊説,聽得胡麗瑩陣陣臉紅。

胡凱好象為了證明自己對胡麗瑩的擁有權,很快就喚來了高:「我又不行了,不行了!」「啊」的一聲把進了胡麗瑩的道深處。

胡凱發完畢,又開始哄騙起胡麗瑩。「小瑩,不是我心狠!我知道你為了躲我才找那個小子!算我錯了。怎麼的也不能找那樣的啊!憑你模樣,要找你給我找一個象樣的幹部!我不攔着!」胡麗瑩胡躺着沒動,心裏空空的。

「我還能找到嗎?你把我毀了!毀了!你就不能好好象個男人樣?你放過我不行嗎?」胡麗瑩愧疚地起身整理衣服,無比哀愁。已經記不清男人的東西進犯自己多少次了。

「走吧,回家過年!讓我好好心疼心疼你!」胡凱提上子,拉着胡麗瑩的手。

再次被污的胡麗瑩放棄了爭鬥的勇氣,跟着胡凱回家了。她也實在想象不出一個女人單獨過節的淒涼。畢竟自己家就在不遠,如果不與自己的「父親」過年,一定會招來閒話,那樣反而暴了自己的事情。胡凱又開始在自己的「女兒」身上度月了。

轉眼二十一歲的胡麗瑩風華絕代,翩然待嫁。可竟然沒有哪個男青年敢於追求胡麗瑩。身邊的工人都知道胡麗瑩有個父親,「挑剔」得很,把胡麗瑩看得死死的,條件不夠的本不敢靠前。

胡麗瑩自己也想清楚了,一定要找一個能把自己帶走的男人,越遠越好。終於有人給介紹了顧國慶,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胡麗瑩看看與自己差不多身高有些文弱的顧國慶,心裏不是特別意。可男人有文憑,是幹部,更重要的能給自己調工作。

胡麗瑩最終接受了顧國慶,揹着胡凱調到了北方廠機關裏,而且了個幹部編制。連新單位和宿舍都沒有告訴胡凱,忽然就從原來的環境消失了。

北方廠和胡麗瑩原來住的地方在城市的一南一北,通很不方便。胡麗瑩再也沒有了胡凱的糾,徹底過上了自己的單身生活。偶爾想想胡凱找不到自己發瘋的樣子,心裏既得意又有幾分不忍。

獨立生活的胡麗瑩彷彿成了一隻美麗的白天鵝,更加光彩耀人。胡麗瑩對顧國慶也由最初的變成了情。雖然她和胡凱生活了將近五年,對於男女間的事情早已諳,可還不知道什麼是正常的情。只知道顧國慶對自己很戀,很投入,動用一切關係幫她調動工作。胡麗瑩暗下決心,一定對得起這個男人,好好過子,好好把握住幸福。兩人也很快就準備結婚了。

從工作以來,胡麗瑩沒有對身邊的人包括顧國慶提及胡凱是繼父。可這是不能迴避的現實,結婚前胡麗瑩還是回家了。她本不想再回家了,本來那就不是個家,只是她無處可去時一再被男人糟蹋的地方。

「小瑩!你回來了!你調哪去了,也不回來看看我!」臉胡茬的胡凱從上坐了起來,急忙下地接胡麗瑩手裏的行李和一堆常用具。

「回來就好,咱們好好過子,我缺不了你的!我知道你調工作了,想死我了!」胡凱討好地圍着胡麗瑩説,看胡麗瑩冷着臉,沒好上前親熱。

「我要結婚了。禮拜天出門,在這裏出門!」胡麗瑩帶着即將告別過去的心情説道。

「怎麼這麼快啊,就是你上次領回來那個小子?你們才搞對象幾個月啊?小瑩,你不能賭氣啊!」胡凱沒想到胡麗瑩回來是拿這個家當作出嫁的地點了。

「我早該結婚了,你折騰我幾年了。以後你自己好好過吧,別喝酒了,身體會完的!」

胡麗瑩也不知道怎麼就關心起胡凱了,也許相處的太久了,有了某種情,但絕對不再是父女的情。胡麗瑩看着胡凱默然地回身,似乎有些彎曲蒼老的背影,竟然一絲嘆。

只見胡凱摸摸索索地從櫃子地下掏出了一個布包:「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遲早會有這一天啊!來得太快了,太快了!小瑩,這是我這幾年積攢的錢。你拿着買點嫁妝什麼的,我也不會買,買了也怕你不意。還有個死期存摺,明天我提前取出來,怎麼也得湊個一萬塊錢,你結婚太突然了,我沒準備,你容我想想落什麼沒。這是大事!」

胡凱慈的樣子好象真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要出嫁了。胡麗瑩這麼多年第一次被胡凱動了。

「不用買什麼了,錢我自己也有,用不着你的!他們家條件好,什麼都準備齊全了。禮拜天早晨接親的時候你給國慶一個一千元的紅包就行了。婚禮敬酒點煙的時候,你再給個點煙的五百元紅包。剩下的你留着自己花吧,你掙錢也不容易。」

胡麗瑩實在難以接受胡凱的錢。但是胡凱異常堅決要給,胡麗瑩沒有辦法,只好收下了。心裏極為過意不去,這些錢是胡凱起早貪黑一分一分的血汗錢,一瞬間她發現了胡凱另外讓她認可的一面。

「睡吧,明天一天得準備呢!太突然了!」胡凱表情傷地説道,回身就要拉簾到外面睡。

胡麗瑩忽然就心存憐憫了:「你睡這旁邊吧!」胡麗瑩躺到裏,示意胡凱睡在自己身邊。善良的胡麗瑩想着通過自己的身體,最後報答這個繼父,也徹底告別這個男人,從此兩人就沒有從前的關係了。

「哎!」胡凱如同大赦,興奮得有些手足無措了:「我去洗洗,我去洗乾淨再來睡!」

兩人最後的一次同,胡麗瑩沒有任何反和負疚,甚至帶着主動的心理。自從與顧國慶相識搞對象,她多沒有了生活。幾個月來,胡麗瑩小心翼翼地在顧國慶面前扮演着淑女的形象,她拼命抑自己的望,掩飾自己豐富的經驗,生怕顧國慶有什麼發現。

可畢竟她與胡凱在一張上生活了五年,作了五年的地下女人,一直經驗和正直旺盛的年齡,讓已經多年為人婦的胡麗瑩身體有強烈的要求。既然決定最後一次了,胡麗瑩乾脆準備放開了。

但是這次男人卻不行了,胡凱雖然很興奮,上下忙活,撫不斷,卻始終無法進入狀態。以往見到胡麗瑩就昂揚起的傢伙總是不爭氣,半軟地在胡麗瑩的道口徘徊,無法衝鋒。

胡麗瑩在下面着急,不知道男人怎麼了。只得象從前一樣,上面加緊喂,下面主動幫着男人摸莖,希望喚起男的徵候,可也是無濟於事。胡麗瑩也就只能讓男人在上面象徵地親吻房,摸索自己的體,算是解眼前急了。

胡凱忽然哭了出來,象個孩子一樣傷心。胡麗瑩的心一下子難受了,倒象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抱住男人的頭在自己懷裏:「沒事,以後我也不是不回來看你了。」胡麗瑩覺得自己就象拋棄親夫的女人準備再嫁,有些不道德。

「以後,我沒有以後了。以後你就成別人媳婦了。」胡凱哭得更傷心了。本來對結婚充嚮往的胡麗瑩竟然有些內疚的覺,急忙象個温柔的子安了胡凱好一會,看看男人逐漸穩定了,才背過身子自己睡了。胡凱也如從前一樣從後面擁着胡麗瑩半的身子,就象一對真正的夫一樣睡下了。

一連幾天,胡凱都忙忙碌碌的張羅着婚禮的事情,收拾屋子,請請親戚、鄰居。胡麗瑩很動,幾個晚上也就一直和胡凱睡在了一起,男人也一直沒有再做什麼真正的舉動,只是摟着胡麗瑩不忍撒手。

沒有人知道,即將成為新娘的胡麗瑩,新婚前夜竟然是和自己的繼父同共枕的。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20

第二八部重描茜胭脂美羞抱郎君入畫闈

《臨江仙逢舊》

——吳偉業

落拓江湖常載酒,十年重見雲英,依然綽約掌中輕。

燈前才一笑,偷解砑羅裙。

薄偉蕭郎憔悴甚,此生終負卿卿。

姑蘇城外月黃昏,綠窗人去住,紅粉淚縱橫。

市政府有關城市改造的第二次大型招商大會,由於人數太多,一部分參會人員被分到了其他賓館。這讓友誼賓館的張總受到了力。開了這個口子,自己就失去主導優勢了。但是硬件環境那是先天的,只能從別的方面着手改進了。

自己的兩位手下銷售部的和行政部的經理算是王牌吧。尤其是看出崔力對胡麗瑩很照顧,胡麗瑩的老公好象是崔力的同學。只要崔力過來,基本都派胡麗瑩負責接洽。

晚上崔力又下榻到了友誼賓館,平時他是不屑於在這裏住的。主要是藉着開會的機會想看看胡麗瑩,每次見到這個妖嬈卻又帶着矜持羞澀的少婦,崔力都心頭髮熱。腦海裏閃現出了胡麗瑩人的粉面、前傲峯,想起了胡麗瑩結婚的一幕。自己是親吻撫摩過那個女人的,十年了,那種温存的覺還在,一切彷彿就在昨天。

已經很晚了,崔力不又把玩起胡麗瑩的名片,好象上面依然帶着女人的體香。想想胡麗瑩應該早回去了,崔力放下文件,卻下意識地拿起了電話,撥打着胡麗瑩的坐機號碼。

崔力每次與胡麗瑩接觸都想深入聊一聊,卻總也沒有合適的話題。此時甚至希望胡麗瑩不在,最好不在,如果她在説什麼呢?可又希望她在,聽聽那個讓他想起來就銷魂的聲音。

「喂!」胡麗瑩的聲音好象不太高興,可崔力已經有些失了。

「嫂子,是我,崔力。怎麼你還沒回去?」崔力與胡麗瑩説話動得勉強抑制住不讓聲音走樣。

「沒呢!家裏沒人,回去也沒意思。你有什麼事情嗎?」胡麗瑩好象回過神來,語氣平靜了許多。

「沒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怎麼打你這來了,巧了。要不你上我這來坐會吧,我送你回去!」崔力有些語拙,知道胡麗瑩肯定會拒絕的,沒想到胡麗瑩卻答應了:「好吧,我一會上去!」崔力狂喜,急忙對着鏡子整理儀表。

不一會,胡麗瑩就敲門進來了:雲鬢光潔,長髮後束;深褐的緊款休閒上裝,裏面是潔白的絲質襯衫,下面是緊腳的黑子,顯得腹勻稱,兩腿修長;一雙閃亮的黑高跟鞋踩着地毯無聲無息的,搖曳生姿;只是微青的細眼圈襯托着兩汪秋水,透出一絲哀怨,全沒有了晚宴時的笑意風。

兩人就在套房的外間接待室沙發上坐下了,聊了幾句家常話,胡麗瑩心不在焉的。崔力遞水的當口甚至發覺胡麗瑩眼圈微紅,心事重重的樣子。

「到底怎麼了,遇到什麼事兒了?好象不舒服!」崔力挪到了挨着胡麗瑩的沙發上,沒有再稱呼「嫂子」。

「你説我作子算合格嗎?是不是我沒有文憑耽誤國慶了?」胡麗瑩眼圈更紅了。

「怎麼,他得你這麼好的女人還不意,欺負你了。你喝點水,慢慢説!」崔力心頭説不出的複雜,甚至帶點竊喜。

「他有外遇了,整天半夜才回家,回家就睡覺。」胡麗瑩低頭看着茶几述説着。

「他工作忙也不一定!你們不是好的嗎?」崔力勸道。

「他在外面有女人了,他也承認了。我也傻,這麼多年就知道忙活家裏,總覺得自己沒文憑,和他也少。我真失敗死了!」胡麗瑩終於滴下了淚花。

她從來很少接觸社會,更沒有幾個知心朋友,尤其女朋友更少。好象同都嫉妒她,迴避她。這段時間心頭的隱痛一直糾着,無法自拔。每天下班不願意回家,卻也沒有地方去。

想想這些年自己心保養自己,取悦丈夫,小心維護這個家,卻落得丈夫外遇的結果,心中的委屈無處傾吐。崔力的一個電話就抓住了她,也許這個高層次的男人能幫助自己。其實她也就是想找個可靠的人好好傾吐一下,等接到電話才意識到這個人原來就是崔力。

崔力看到胡麗瑩盈盈輕泣,心頭重重地一疼,伸手把了一下胡麗瑩的胳膊:「我説過,老顧配不上你。你低看自己了,你這麼出,應該是老顧發愁啊!」

「你看我是不是老了,國慶嫌棄了?要不他怎麼寧願跟個小姐也不回家,我還不如那些小姐啊!」胡麗瑩哀婉低述。

「老顧這個傢伙,怎麼這麼不值錢!什麼女的都要,看來他提幹的事情我們得慎重了,這麼下去還得了!先冷靜,兩口子什麼都能商量。這個老顧,看我怎麼收拾他!」崔力聽説顧國慶為着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拋開了這麼好的嬌,真的很氣憤。

「他心早都變了,我應該早覺到的,不是一年了,他一直都説忙,不願意回家。我白白忙活這麼些年,全沒用。他還是説變心就變心了。你説我該怎麼辦啊!」

「他不要你,有的是人等着呢,到時候後悔的是他,不是你。你這麼年輕,各個方面也這麼出眾,可得自信點兒!女人活得是氣神,得活給自己。你比誰也不差,用不着看着別人臉!」

「真的嗎?」胡麗瑩有些不相信自己,一直心底有些卑微的覺。覺得除了容貌自己好象哪也拿不出手似的,能從這個男人身上得到誇獎讓她心頭一熱。

「好了,你別太傷心了,什麼事情都有個來去,別太在意了!你再觀察一下老顧,也許能回心轉意呢!改天我找他!」

「他回不來了,現在仗着我倆吵架的機會,乾脆外面住了。我格軟,也不會鬧,也不想鬧。想起他的事兒我就噁心,就是孩子的問題我放心不下。將來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剛剛有點兒信心的胡麗瑩幽怨起來。

「如果老顧真的離開了,你也許能找個更好的男人,我看不見得是壞事!」崔力再次輕握了一下胡麗瑩的胳膊。

「我覺得自己太傻了,對外面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也不會,也不懂!我笨死了!」胡麗瑩低聲説。

「不對,你很不一般。我敢説外面的男人排隊等你呢!老顧真是眼睛長後腦勺去了。這麼好的人不要!」

「你説真的還是安我啊?」胡麗瑩微微抬頭卻不好意思看着崔力。

多少年沒有人跟她説這樣的話了,胡麗瑩心生波瀾,想起了以前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舉動。

「説句不該説的話,你別生氣啊!自從我見你和老顧結婚那天,我就記住你了。你還是當初那麼年輕有魅力,一點沒有變化。我後悔當時膽子小了,沒得到你。有時候我就幻想哪天能單獨和你這麼近地説句話。你別笑話我,我有點孩子氣了,真的。可沒想到你這些年了活得這麼委屈。可惜我認識你晚了!」崔力表白着。

「你別説了!」胡麗瑩楞了一下,沒有想到自己在崔力眼裏有這樣的地位,慌得象一隻小鹿,起身要出去,卻又不想走,崔力的話真心實意,讓她受用,只是太突然了。

原來男人一直沒忘記自己,看來當初自己心裏想的是對的:這個男人心裏還一直有自己,並沒有怨自己曾經拒絕過。上次聚會她強烈覺到男人在心裏注視着自己,這是個遠遠比顧國慶優秀的男人,只是從來沒想到崔力這麼成功的男人也一直這麼強烈地惦記着自己,一時低頭不語。

「我莽撞了!嚇壞你了!其實都是真心話!」崔力急忙攔住。

「難為你了,今天能有機會説出來,也沒什麼後悔的。你別怕,我也不是當初腳的人了,不會把你怎麼樣!聽我説完,好嗎?」崔力輕輕攬住胡麗瑩肩頭,女人沒有拒絕,有些手足無措。

「按理説我不該這麼對你説話!可是我還是要説,老天對你太不公平了,你這麼好,男人還沾花惹草的。如果我今天不打電話,還不知道你內心有這麼苦!如果我有能力幫助你,就讓我幫助你吧!如果你能接受我這個人,讓我來保護你吧!」

「麗瑩,請允許我這麼叫你!今天遇到你,我比誰都有福。請允許我你,允許我來呵護你,我的麗瑩,我的好女人!我一直嫉妒着國慶!真的!我這些年的奮鬥是為了你,為了在你面前有個地位,為了你不再拒絕我!你明白我的心思嗎?麗瑩!」女人的香肩柔圓潤,惹人憐

聽到崔力輕緩沉穩的述説,胡麗瑩多乾涸的內心彷彿淌過了一灣清泉。在最需要關懷的時候,這個男人及時送來了撫,讓她無力抵擋。

苦悶中的胡麗瑩動得再次落下了眼淚,被崔力輕攏入懷。輕靠到崔力的肩頭,受着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安全,山一樣的寬廣穩固。崔力就勢摟住了胡麗瑩的柳,下巴抵住女人嬌美的額頭,來回輕摩。胡麗瑩瞬間就陶醉了,原來真正的男人是這樣的強健又温柔,她這些年算白過了。心裏掠過甜、刺、抱負各種心境,就是沒有後悔。

「你還會象以前那樣喜我嗎?」胡麗瑩忽然抬頭,羞澀地問。

女人一旦選擇了,會迸發出難以想象的堅毅。她不想再委屈自己了,知道了顧國慶的行為後,她甚至後悔當初沒有、與尚鴻好一回,自己錯過了幾個好男人了。曾經回廠打聽過尚鴻的去向,卻沒有結果,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問一個男人的下落,心裏默默地祈禱尚鴻能幸福。

她一直對身材高大的男人有好,何況是這樣成有內涵的男人,否則當初也不會與尚鴻那樣依依惜別,至今常常回想。可自己現在已經早過了三十歲了,也許早就不象從前一樣年輕貌美了,也沒有自信再尋找尚鴻了。就算面對大自己十歲的崔力,她似乎都少了以往的信心。

「你應該問你要不要我!」崔力回答,雙手拌過胡麗瑩的肩頭,對着自己。女人的秀髮帶着陣陣的香氣,散發出雌惑,崔力忍不住手指梳理着胡麗瑩鬢角後的髮絲。女人一下子就徹底服從了。

「可你還有葉姐啊!她人那麼的漂亮,又有能力,我哪也比不了她!她真幸福。」胡麗瑩在崔力的懷中低低説,她的確覺得自己哪裏也比不了葉小如,總覺得很閉,除了女人的化妝品、衣服,再就是照顧孩子,其它什麼都不知道。

「實話説吧,她不是我人!我們沒什麼的。那天我是知道你要出席,為了臉面才拉了她去的。我拉她去也是為了你出席,我很想見你,沒有哪個女的能比你。你是我見過最好最美最柔的女人。」崔力摟着胡麗瑩,開始輕緩地親吻女人的額頭、臉頰,好一陣耳鬢絲磨,卻並不急於親吻嬌滴的櫻

「我不知道你還這樣!我認識你也晚了。」女人被催眠了一般,倒在了崔力的懷中,任由崔力親吻。從來沒有人能這麼真摯地打動她的心,能這麼恰倒好處地掌握她的心底受,作為一個女人,她需要的就是這種小鳥依人的覺,被保護的覺,崔力及時給了她這種覺。

「不晚,你這麼年輕,我還有你的時間,請你給我一點時間你!」崔力抱起胡麗瑩進了卧室。

「我給你時間,我也你!」胡麗瑩內心完全回到了戀的情景,此刻忽然覺得自己才剛剛涉世,才剛剛接觸男人,才剛剛品嚐被男人呵護的美妙受。就連崔力扒掉自己的衣服,她都覺得如此刺,如此美好,好象把第一次獻給自己的戀人。

崔力的大手摸到胡麗瑩的脯時,明顯覺胡麗瑩渾身顫抖了一下,隨即女人就倒了下去,準備接屬於自己的新生活了。崔力強忍着沒有做出太野的動作,可心裏早已放開了。

胡麗瑩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女人襯衣裏面是致的蕾絲文異常,撐得文都顯得有些瘦小了,頭幾乎要從文邊緣綻放出來。子裏面是人的黑真絲三角內,襯托着女人嬌雪白的體。勻稱的香配合着欣長豐膩的大腿,款款擺動,召喚着崔力大膽深入。只一會,襯衣、文、黑三角內就遍佈四周。女人獨特的體香散發出來,崔力醉了。

「你的房真美,真大。國慶誇過沒?」崔力慢慢圍着胡麗瑩實的頭親吻,雙手不停撫摩女人的肩背,絲絨一樣的肌膚,滑不留手。

「別提他。我只要你喜!」胡麗瑩突然就變成了一個任的小姑娘一般,在崔力這個老練的男人下面撒嬌。豐的嬌軀襯托着狐媚和醇真混合的沉表情,讓上面的男人陷入了的波濤。

「好女人,我你!」崔力住胡麗瑩,一邊貪看身下的一片風光。

闇弱燈光下的胡麗瑩S型展示着自己的身體,一張漂亮的粉面嬌羞低埋進了自己散的長髮和枕頭裏,微張着通紅的櫻,臉頰由於極度興奮顯得緋紅;一雙異常房上下顫;頭殷紅,葡萄一樣讓人不釋手;暈很大,與這雙極品的房非常相配,是那種哺育過孩子的極度豐碩滑膩的房,多年過去了,房依舊保持着哺時期的外型和手,讓男人瞬間就回到了母親懷抱的覺。

單看這對房就能知道這是個很強的女人,只是礙於倫理,家庭,抑太久了;女人的身並沒有產後那種笨重,勻稱,胖瘦恰倒好處,在男人的把持下柔軟地彎向後面。懷中的兩條大腿,雪白,讓男人忍不住來回撫摩。

女人分開的大腿配合着渾厚細膩的部,帶着放縱的體態,生產過的胡麗瑩竟然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反而渾身散發着成少婦的潤澤冶,好一個讓男人為之發狂的絕尤物啊。

崔力扛着女人的大腿,來回親吻撫摩,一直親到,那裏沒有腥氣味,女人真是美妙,對自己的每個細節都保養得到位。整齊的,香户,雪白無瑕的美,只有真正懂得惜自己的女人才能在產後恢復得如此美妙,如此柔膩。

崔力又順勢上行,越過滑膩雪白的腹部,重新含住如葡萄粒的頭,輕輕圍繞着暈親,玩不止,不時貼到女人前的耳朵似乎受到女人砰砰的心跳。房,這個少婦平時最引她的就是這對房,今天終於徹底含到自己嘴裏了,那種無邊的享受,太銷魂了。

「嗯!嗯!嗯!嗯!哦!嗯哦!啊!啊!啊!」胡麗瑩被刺得通體酥麻,嬌軀擺,抑已久的美妙的少婦之身終於到了要釋放的邊緣。

記不得多久了沒有人這麼會折磨她,折磨她的房,她也才知道自己的房竟然是這麼,這麼讓男人沉。男人每擾動一下頭,胡麗瑩就跟着渾身顫慄一下,下面跟着分泌更多的汁水,胡麗瑩知道自己無法把持住了,自己就要瘋狂了。

可潛意識裏她還知道與崔力這才是第一次,自己本不應該這麼強烈這麼放縱啊!可是身體啊,不會撒謊的身體啊,出賣了自己,出賣了自己的含蓄和矜持,出賣了自己的心靈。她本來就是女人,一個早早成為婦人的女人了,其實她的需求比一般的女人還強烈啊。就讓自己放縱吧,就讓該來的都來吧。

看到胡麗瑩深深沉的表情,崔力有經驗地繼續撫着女人的體,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胡麗瑩的,好象要扒開女人的部,好象要深入女人的肌膚下面,融化進去。

「啊!啊!啊!」胡麗瑩開始有節奏地配合着低起來。

「我你,我的女人!讓我們一起融化吧,讓我們永遠相吧。」崔力好象也恢復了十年前的活力,鼓舞着衝向胡麗瑩的身體。

女人的閉,看來長時間沒人光顧了,竟然不象生產過的女人。崔力不為顧國慶遺憾,白白費了這麼好的女人。只略微調整體位,強壯的崔力就一蹴而就,到達了胡麗瑩的深處。

「啊……」女人發出長長的呼,這一聲呼,顯出了女人成的經驗、蟄伏的望,女人雙腿勾住了男人的身體。

「啊……啊……啊……」胡麗瑩呻起來,快樂得淚花閃閃。

疼你了!你真緊!」崔力想説些過癮放縱的話,卻沒出口。他不想破壞在女人心中穩重的形象,他要全面征服女人。一旦深入,道里面卻是無盡的柔軟,深邃,和強烈的力。

「我願意!我願意給你!給你!你要我吧,要我啊!」胡麗瑩在下面發出了柔膩的呻,抱定了崔力,逐漸放棄了往的矜持。

身體裏那是男人的東西嗎?這麼強壯,要把她頂上了天,卻又拋了下來,剛緩下來,又頂上了天。她要夾緊這要命的傢伙,可偏偏這個傢伙來去自如,在毫無準備的時候突然再次殺入,急促高速地撞擊道的每一處神經,搞得她窒息,眩暈,卻又清楚自己在偷情。

這種合的快與偷情心理刺混合襲擊着她。結婚這麼多年,從來沒經歷過這麼情充實的覺,那滋味也許只有毒能比吧。胡麗瑩被得只剩下呻連連,嬌軀扭。自己的每寸肌膚都貢獻出來給這個男人了,道里每個角落都被男人光顧了,此刻她只想要這個男人,要他的一切情火焰來燃燒自己,融化自己。

「我!啊!啊!嗚!嗚!啊……」胡麗瑩自己都不清楚哪來的勇氣,大聲呻起來,多的憋悶化作了快。

「啊!我你!我的女人,我你!」崔力不覺跟着喊了起來。

「我也你,我你!我怎麼了!我!我是不是瘋了?」胡麗瑩不斷呻,喉嚨發出向天的呻嘆。

「你很正常!你是我的女人,你在我身下,我們在做!」

崔力鼓勵着女人,受着道傳來的有力的夾擊和摩擦

「是做!做真幸福!我真幸福!我不後悔!啊……」胡麗瑩閉着眼睛側着頭,身體被撞擊得上下起伏,濤湧動。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快,真實的快。多麼強壯的男人啊,多麼刺入啊,再猛烈點,再深入點!胡麗瑩忽然就來了高道處泛出了白的泡沫,高的泡沫!從結婚開始,她第一次被男人刺出了高,真正的高

「啊!我要瘋了,要死了!你太有勁兒了!啊!哎呀!啊……」胡麗瑩放縱地高聲呻,忘記了還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只想多享受一會快,多享受一會男人的撫。

「我也來了,我也不行了!啊!啊!啊!」

崔力被女人叫得早已按耐不住了,若不是怕女人失望,早就了。拼命抵住女人的花心,減輕頻率。到下面女人的道變得越來越粘稠了,女人的表情越來越醉了,女人抱住自己的猛力撞擊道口,伴隨着強烈的渴求,那種勾魂的神態讓崔力無法抵抗,忽然崔力就了。

「親親你!」崔力最後才開始細心品嚐身下的尤物,那條蘭舌本能地遞了過來,呼應着,尋覓着。

崔力腦海中閃現出了葉小如的倩影,可轉眼就被懷中妖美的尤物勾住了。兩人緊緊摟在一起,相互親吻繞,一時陷入了的海洋和無邊的情,沒有了聲響。房間裏只有兩人偶爾嘬咂親熱的聲音、女人昏醉的息聲。

很久兩人才稍微分開了身體,才從醉中清醒,崔力挽住撫,嬌弱無力的胡麗瑩的身。崔力撫摩着女人的肌膚把玩不停。胡麗瑩忽然就象從夢中驚醒,回身躲避着,不聲不響地收拾衣服。

「我你!」崔力只有這句話了,一切都是多餘的。女人柔媚地低頭不語,盤在上不停開始穿衣服。胡麗瑩懶懶地收拾起自己的裝束,看崔力一直默默注視自己,忽然羞澀起來,收斂了剛才的放縱媚態:「我得出去了!你也收拾收拾吧!」胡麗瑩叮囑着。

「什麼時候還能再這樣?」崔力有些捨不得放女人出去,經歷過幾個女人,崔力覺得各個不同,尤其在最親密的時候。眼前的胡麗瑩也許最讓他銷魂:從一個嬌懶嫵媚、醇美的偷情少婦,轉眼卻又回覆到了人前矜持柔美的辦公室女郎。

「你真的這麼喜我嗎?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你不會也一樣吧?我沒有什麼好的,你都知道了,都得到了,還會我嗎?」胡麗瑩站在邊,忽然有些傷起來。

「你又不自信了。是我求你我,我只想天天能見到你,親吻你。能嗎?」崔力摟着胡麗瑩的肩頭輕聲問。

「只要你真心對我,我就知足了。你工作那麼忙,別為我分心了。就是見不了面,我在電視裏也能看見你。要是你來開會,我們也許能見面的。以後我自己過了,機會就多了。」

胡麗瑩埋頭在崔力的膛裏,一頭秀髮遮住了粉白的臉頰,也遮住了含情的眼睛。

「你打算離婚嗎?孩子呢?」崔力覺得好象是自己促使女人下定了離婚的決心。

「我得不到孩子的。她們家到處是關係,又是這麼一個孩子。他們家給我房子,孩子只同意讓我看望。你能幫我把孩子判過來嗎?算了,不能麻煩你。免得牽扯你進來。我離婚不是你造成的。」胡麗瑩幽幽地説。

「你後悔嗎?後悔跟我這樣嗎?」崔力撫摩着胡麗瑩的後背,受到衣服下面女人勻稱的脊背。

「我沒後悔,我高攀你了。可我很幸福,從來沒這麼幸福過。」

胡麗瑩忽然扭出了崔力的懷抱,頭也不回出門了。一次真正的出軌,真實的放縱,讓女人下定了獨立的決心。

************蟋蟀在堂,歲聿其莫。

今我不樂,月其除。

無已大康,職思其居。

好樂無荒,良士瞿瞿。

——《詩經》************

又是一個市政府的對外會議,胡麗瑩知道崔力一定會來參加的,可是卻沒有了往從容出場的勇氣,一個人靜靜地躲在辦公室裏發呆,一直到天都黑了。

腦海中回想着晚間新聞裏的崔力。每次胡麗瑩都抓緊時間盯住屏幕:那是一臉的嚴肅,好象撲克牌的一張毫無表情的國字臉,全然沒有了和自己在一起時的一絲和藹平易。但是胡麗瑩願意看,只希望崔力的新聞永遠別結束,可很快幾分鐘的鏡頭,崔力就消失了。

好多天了,總是回想着與崔力情的聚。難道自己學壞了嗎?就是學壞了她也願意,她不想什麼結果了。婚姻,她有些看透了。這些年,自己竟然沒有真正懂得或者品嚐到情的滋味,就是生活,工作,就這麼過來了。崔力帶喚醒了她,可惜卻一直沒有再回來找自己。沒有什麼大型上檔次的會議,崔力不可能來友誼賓館的。

電話鈴忽然就響了起來,胡麗瑩有些不敢接,卻又怕錯過什麼,響了一會才拿起電話,輕聲細語地説了一句:「喂,你好!」

「是我!」崔力渾厚的聲音讓胡麗瑩欣喜異常,多少天了,就等着崔力再次找自己。胡麗瑩放下電話,悄聲出門,上樓進了貴賓區套房。

「想死我了!你想我嗎?」崔力抱住胡麗瑩就親吻了起來,門還沒來得及關嚴。

「你工作忙嗎?怎麼一直沒你的消息。」胡麗瑩熱切地投入了崔力的懷抱,嬌軀微顫,淚光盈盈。

胡麗瑩今天換了一身輕便的藏藍麻料連衣裙,腳下是銀鏈閃閃的黑高跟涼鞋,一頭秀髮隨着女人的身型飄擺不定,襯托着女人宛若暗夜玫瑰。

「是忙,最近事情太多了!我一直惦記你,生怕你忘了我!」崔力撫摩着胡麗瑩温存説。女人就象一個懂得男人心的靈物,讓他把玩不夠。大手掏進了女人的裙子裏,裏面除了貼身的褻衣,幾乎真空。胡麗瑩軟軟地倒伏在崔力的懷裏,吹氣如蘭,面緋紅。

「女人可不象男人容易忘!你真的那麼想我嗎?還是就是圖個新鮮?」胡麗瑩不止一次問自己這個問題。

「我你!你!你知道的!我也要你,要你整個人!你願意給我嗎?」崔力吻胡麗瑩的脖子,臉蛋,搞得女人頓時失了一切。

「我也你,我願意!什麼都願意!只要你喜!」胡麗瑩象個真正的小女人,一個真正經過戀的小女人。

胡麗瑩主動挪身到了裏間的大上,半着身子,側並雙腿,坐在裏等着崔力撲上來。崔力一邊情地看着燈光下妖美的女人,一邊快速去衣服。

這重新的幽會,崔力不再猶豫斯文了,提着雄赳赳的莖直奔胡麗瑩,女人還是害羞地側過了身體。崔力猛地跨坐到胡麗瑩的大腿上,抱住胡麗瑩,用自己的脯磨蹭胡麗瑩的雙,尋找銷魂的滋味。

女人微微皺眉:「這幾天那個來了!還有一點點!」胡麗瑩有些嬌羞尷尬。

「你能行嗎?」崔力憐起胡麗瑩,但雙手卻沒有絲毫停頓,到處撫摩。

從胡麗瑩的絲髮,緩緩摸到女人滑的肩背、豐勻的腹、神秘的溝,對女人的部格外垂青,翻來覆去地摩挲,不忍放棄,一會兒女人就嬌連連了:「你要我吧!快沒有血了,我不怕。」

一切都是多餘了,崔力不想別的,快速進入了女人的身子,奮力進,只覺得血水和着水,滋潤了自己大的莖,頃刻就帶出了少量的淺紅血水。

「麗瑩,我的女人!你真是我的處女啊!我的處女!疼嗎?」崔力真希望身下的胡麗瑩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羞死了!我都生過孩子了!你別取笑我了!啊!啊!」胡麗瑩臉側進了枕頭裏,波發遮不住半邊粉白的嬌臉。

「我説真的呢?你一點不象生過孩子,真緊啊!我後悔當初沒強你,便宜別人了!」崔力住女人慨着,尋找着當初第一次見到女人的印象。

「啊!啊!啊……你欺負人!當初是你膽子小,不敢嘛!我就擋了你幾下,你就走了。是你膽子小!」胡麗瑩逐漸又放開了心理,埋怨道。

「是我膽子小,可我傢伙不小!看我報仇來了,叫你拒絕我,叫你折磨我十年,叫你嫁給顧國慶!你到底還是屬於我的,小寶貝,看我收拾你!」

崔力已經放開放開手段了,也不顧胡麗瑩還在血,繼續深入淺出,肆意享受。崔力發動能量,大力送,上下左右,裏外衝撞,一會兒就打開了女人的閘門,大量的水和着幾絲血水了出來。細心的胡麗瑩一邊合着崔力的猛烈進擊,一邊急忙用紙巾擦拭,生怕到潔白的單上。

「啊!啊……啊……我要你啊,啊!啊!啊!」胡麗瑩嬌喊扭動起來,越發動人心魄。

「我記得你結婚時的樣子,真美!我嫉妒死國慶了。今天我終於再次得到我的麗瑩了。」

「我也記得你當初的樣子,高大,穩重!啊!啊!啊!我喜你讓人依靠的樣子!我喜!啊!啊!啊!」胡麗瑩婉轉承受,低聲表白。

「我如願了!我足了!麗瑩!我你!」崔力到處受女人的妖美柔情,款款意。胡麗瑩送,完全沒有了初次的羞臊。就如同在與自己的丈夫行房一般,也不知為什麼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了胡凱的影子,可轉眼被崔力高大的身型取代了。到底是成男人,做不急不慢,恰到好處,讓她再次領略了一次的高

「啊!啊!你真會!啊!你真的厲害啊!啊!誰也比不了你!你真厲害!撐了!撐了!啊!啊!我真你啊!」胡麗瑩低聲呻,徹底摟住了男人,主動送,開合自如。不知是興奮還是幸福,眼睛一直潤着。

崔力已經忘乎所以了,下面加緊翻動,上面的大嘴不停戲着女人的房:「你的房真美,真豐,男人都喜你這樣體型的女人。我吃,吃你的,讓我多親一會兒!」

「啊!啊!啊!你真會!我快不行了!啊!啊!」胡麗瑩嬌聲呻,也忘記了是在自己工作的賓館裏。

男人的傢伙突然了出來,騰身跨上了她的上身,傢伙抵在她的口,來回磨蹭,似乎要突入溝深處,深入進她的心靈。「啊!啊!」她忘情地捧住男人的東西,嬌臉貼了上去,安撫不斷。

「上面有你的血跡!你為我的血!麗瑩!你是我女人!是我的!你欠我十年的情債,今後好好還我,我要你好好我!」崔力重入女,痛快

「我你,你!真的你!我全給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胡麗瑩把緊男人,生怕再次失去一個男人。

兩人鸞鳳顛倒,囈語痴。足足綿了快一個小時,崔力才在胡麗瑩身上軟了下來,還是不釋手地到處撫胡麗瑩的嬌軀。胡麗瑩惜地摟着崔力:「你累壞了,也不是年輕了,還沒完沒了的!注意身體啊!你的可真大啊!你真讓我做回真女人了!」胡麗瑩惜地撫摩着男人的傢伙,玉指輕彈。

「在你這我最放鬆!累不着!我喜這種覺。你不知道,別人以為我當個市長多風光,其實連和自己喜的女人在一起都費勁,把你這麼好的資產都閒置了。」崔力並沒有疲勞的覺,相反渾身輕鬆,血脈舒暢。

説!我知道你忙!你忙不象我們忙,你那是為了老百姓!你當個好官我心裏為你高興!」女人嬌柔細語。

「好官,什麼是好官?我也不知道為誰忙。最近忙越忙越不踏實,總覺得哪不對!不説這些了,讓我好好你!親親你,別讓煩心事佔用我們的時間!」崔力一提工作,心情就沉了下來。胡麗瑩乖巧地合着崔力的親吻,把自己完全給了男人。

「我真羨慕手下那些年輕人,他們年輕有機會啊!」崔力嘆着,想到自己最得意的手下王言就要下去鍛鍊了,也許遠離是非對年輕人不是壞事。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20

第二九部縣長權得寡婦王言洗浴戰徐娘

不可阻擋城市的變革滾滾到來了,從市容的變遷到體制的轉變。每個人都在這巨大的變革中重新尋找着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利益。

的時候,王言通過關係低價盤了一箇中等面積的門市房,樓上兩個房間留作居住,樓下是營業的門市。就算不作經營,這裏也早晚會動遷開發的,轉手就能掙個幾萬塊甚至十幾萬。買房子的這些錢,全部都是這些年與尚鴻幾個合作項目的收入。

城市裏高大的楊樹剛剛進入了翠綠調,王言看着邱荷緊鑼密鼓低張羅起了小飯店,心頭很足,終於對自己的女人有個代了。只是海娜好象並沒有多少進城後的快,也許女孩子長大了,身高跟邱荷一樣了,心裏有事情了,哪個少女不懷呢。想想邱荷進城了,自己卻就要去縣裏報到了,王言很慨,也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樣的天地,以後很少有機會與尚鴻幾個聚會了。

王言被縣裏用專車接去上任,本來市裏是安排了車輛的。可縣裏的安排更讓王言受寵若驚。王言到達的當天晚上就受到了一把手謝長髮縣長的隆重接待。這個謝縣長很清楚,王言是來鍛鍊的,前途無量。縣政府的幾個主要人員四五個人都陪着,還有云大酒店的老闆娘也進了包房敬酒。

「介紹一下,我們鎮上的美女老闆,你嫂子龔雲!」謝縣長端起酒杯起身招呼着,王言心裏一陣發緊。眼前的少婦似曾相識,太象自己曾經的女人了。只是眼前的女人儀態風,身姿搖曳,一雙活泛的媚眼顯出常年在塵世修煉滾打,着男人們的目光,絲毫沒有害羞。

「嫂子好!」王言跟着起身敬酒。

「哎呀,我們這來了才子了。我有幸能和諸位領導喝一杯,我先乾為敬!」龔雲仰頭幹了一杯啤酒,王言注意到少婦脖子天生有一圈細細的紋,顯得脖頸細膩圓潤。

「幹,幹!」大家跟着一起舉杯。

王言聽着不知道誰趁説了一句降調的「幹」,男人們暗自壞笑起來。龔雲只當沒有聽見,神態從容大方。

幾個男人開始輪與老闆娘喝起來,龔雲一律不推辭。看看也該自己了,王言只好起身到龔雲身邊,表示敬酒。女人好象一直等待着,自然地起身與王言碰杯。

「嫂子,我敬你一杯!」王言沒有太直接看女人。也許是先前的多杯酒起了作用,女人的臉緋紅,微帶酒意的醉風情。

「謝謝!還是我先乾為敬。別聽他們幾個缺德鬼瞎説!」後面一句女人聲音突然放低了,王言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與王言喝完,龔雲迅速地撤退了。

「王言啊,你別小看女人!關緊門,注意別讓人聽着不好!」謝縣長看龔雲出去了,調侃起來。

「這兩口子,也不知道怎麼湊合到一起了?老闆娘能幹啊!」謝縣長酒過三輪,滔滔不絕了。

「他們當初也就是個普通飯店,我看着幹大的。仗着男的會一手好菜,女的又勾人兒,那叫個火。大家給老闆娘家送一句:賣不賣身。什麼意思呢?你聽我説。這個女的呀,看到生意火了,又不願意高價僱成手大師傅,就專門找外地的年輕後生。老公也在後廚幹活,白天就當普通廚師用。」

「兩口子有辦法,女的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搭後生們這個上火啊。她老公就説跟人説,他也是在這做了幾年了,老闆娘就喜能幹活的,會炒菜的年輕人,以前的廚師就是又得錢又得人,最後出去自己單挑了,他是自己不會討老闆娘喜,才沒出息的一直這麼當廚子。象新來的小夥,老闆娘都是奔人挑過來的,老闆娘可知道疼人了。」

「説得這些傻小夥一個個都以為自己是誰呢,玩命兒跟着學手藝,表現自己,到頭也沒碰上老闆娘的手指頭。哈哈,就這麼換了一茬又一茬人,也沒人知道那個老牌廚師是真正的老闆。現在他老公也不做菜了,生意是越來越火。」

「聰明啊!不過他老公也好意思説。」王言慨着,覺得與這些人吃飯特別放鬆,完全沒有了官場上的矜持。

「王言,你這話可不象市裏來的。現在都奔錢,誰還在乎名聲。」謝縣長不屑了一句。

「世風不古啊!來,喝!」王言意識到城裏的靡風氣似乎早就滲透到縣裏了。

「我們這從來沒古過,來,吃菜!這可是我們縣特產的雄蠶蛾,大補啊!」謝縣長招呼着王言。

「來,張秘書,你別光喝酒,你也吃。」王言謙讓着旁邊的張秘書,一個很年輕的工作人員。

「我不能吃,上次吃完雄蠶蛾回家鼻血了,差點兒沒止住!」張秘書趕緊解釋謙讓。

血不止,那你要去看婦科啊!哈哈!」謝縣長放肆地大笑起來,小張幾個急忙陪着笑了起來。王言覺謝縣長象個土匪頭子。

酒宴散盡,謝縣長親自和司機送王言回住處。

臨別,還特意囑咐了一句:「你先好好休息,把人頭了再説。哪天一塊下鄉看看,嚐嚐野味。真正的野味!」謝縣長語意悠長地説。

謝長髮縣長下了王言悉環境,第二天就去了自己的安樂卧——温溝度假村。

這是他作為縣長的財富資本,也是腐蝕上邊來人的地方,雖然規模不是特別宏大,但在這十里八村的也算十分搶眼的建築羣落了。謝長髮早盤算清楚了,只有權力和財富結合得到位,自己才能長久做好這個位置。

謝長髮開車直接到了度假村辦公樓的總經理辦公室,堂弟謝富貴已等着了。這個謝富貴其貌不揚的,也沒多大本事,全憑當哥的照應,作了這裏看攤兒的掌櫃。

「哥,知道你今天來,我把龔那丫頭叫來陪着!」説完就出去安排了。

叫龔的女子不久就進屋了,女子年紀不大,身段,秋波漾,雖然穿着深藍的職業套裝,舉止投足間卻是一身的輕媚氣質。

「謝哥來了,今天不走了吧?」龔自然地靠到了謝長髮的身邊。

「不走了,昨天接新來的王副縣長,喝多了,到你這放鬆放鬆!來了個白面書生,呵呵!和你合適,改天幫我搞定。虧待不了你小美人。」

「我不成三陪了嗎?你還説讓我做管理呢,騙人!」龔假意牢

「什麼三陪,頂多陪我們兩個,沒我的允許,誰敢動你我死他!在這個地界,我姓謝的還照應不了你一個女人了!話説回來了,你就是幹這個出身的,發揮一下優勢嘛!」

正要對龔下手,一個十七八歲的女服務員端着茶水進來了。謝長髮眼睛一亮,真是一個水的女孩,一看那個步伐神態就知道是個未開懷的處女。「小姑娘哪裏過來的?多長時間了?」

女服務員微微害羞地回答完畢,看龔在一邊不高興的樣子,急忙退出了。

「你又盯上了,又要毀人家小姑娘吧,把我這改成院得了!害我一個還不夠!玩夠了告訴我一聲,省得我熱臉貼你涼股!」

「呵呵,吃醋了?你跟她們比什麼勁!你多好,經驗豐富,人又漂亮,十個這樣的也不換啊,哈哈,來親一個!」謝長髮將龔抱進懷裏就享受起來。

這個龔確實是三陪出身,不過卻要拜謝長髮所賜。當初龔也是個清醇女子,應聘到度假村做服務員,剛來就被謝長髮盯上了。

謝長髮仗着權勢,不斷送些金銀首飾,高檔服飾。農村女子哪裏見過這樣的陣勢,沒幾個回合,在男人的軟硬兼施下,委身給了謝長髮。沒一年,龔就不小心被成了大肚子。謝長髮是隻給錢打胎,絕不給什麼説法。龔是拿人家手短,打掉牙往肚子裏咽。

醜事傳千里,沒多久這裏的人都知道了兩人的關係。龔乾脆破罐子破摔,甩手去了城裏,人做完,也不回家。想想自己已經名聲掃地了,不混出的模樣怎麼回去,於是乎堂而皇之地做起了三陪的行業。原本以為自己的姿在哪裏還不是出眾的,入了行才發覺好看的女人一把一把地往這個行當裏擠。

一年後,在城裏有些厭煩的龔開始想着後路,正巧温溝度假村擴大經營。在謝長髮的召喚下,龔重新回到了度假村,不再當服務員了,改當了康樂部經理。用謝長髮的話講,發揮本地優勢。這裏既然有這個遮遮掩掩的項目,總得找個可靠的明白人看着,龔最合適不過。龔也爭氣,把從前的幾個悉不悉的姐妹都攏了過來,把個康樂部得有聲有,很讓包括謝長髮在內的男客人們意。

正在男人懷裏放,謝富貴走了進來,看到兩人抱着,有些尷尬。

「沒事,進來説話,又不是外人!」謝長髮放下龔,招呼着。

「南面那片地本來説好了的,老劉家又要加錢,你空幫着過問一下唄!反正也來了。」

「媽的,還反了!這點事還擺不平,度假村以後還發展不?回頭我跟他們村書記説説,又不是生金子銀子的地皮,跟個寶似的,不想到鎮上混了咋的?你現在就去説,就説我説的,必須按照原來的價格。」

謝長髮怒了一下,轉眼就平和下來,本來有些哆嗦的謝富貴很納悶,這不是大哥的風格呀。回頭一看就明白了,原來村裏有名的漂亮女人徐寡婦正朝辦公室門口款款走來。

徐寡婦記不得第幾次又到度假村找謝富貴幫忙,不想今卻碰到了縣長謝長髮。這幾年很艱難,原來早早嫁到這裏,早早給男人生孩子伺候老人,丈夫卻在孩子剛懂事上學的時候拋棄了她這個原配。她沒有太多的經濟來源,孩子也判給了男人。她也想開了,孩子進城將來讀書上大學都容易,唯一的擔心就是孩子別跟父親學壞了。男人狠心,那麼發達了卻沒有給她多少補償。

這幾年錢是越來越不值錢了,以前覺得家裏有個十萬八萬的有點嚇人,現在來看,養老都不夠。況且她還年輕,想想那個更年輕漂亮的小貨,她心裏就不平。為了生活,她開了個食雜店,生意雖然不錯,卻掙不到大錢。

看到度假村建起來了,她瞄準了門口的門市房,這裏既能照顧村裏的主顧,又能賺到外地客人的錢。幾次找到謝富貴請求,對方就是不點頭。想想這個謝富貴,年紀一把了,還朝眼前的男人叫哥。如果不是憑的縣長撐,哪裏能支起這個度假村。當初自己男人也幫過謝富貴,現在卻公事公辦了。

謝長髮一見到徐寡婦,急忙熱情招呼落座,還邀請徐寡婦打麻將。「來得正好,把桌兒支上!」

「我來找主任幫忙,不打了吧!」

「麻將桌上好説話,是吧!來,一起來!什麼事情靠後都好辦,我給你辦,來,來,心情第一,生活質量第一啊!來,來!」謝長髮張羅着,謝富貴急忙擺放停當。

徐寡婦沒有辦法,只好硬着頭皮陪了。正好三缺一,謝長髮兄弟加上龔這個有名的際花。

麻將桌上,謝長髮不止一次對龔言語挑逗,徐寡婦知道是衝着自己。可為了自己的事情,她只能受着了。有些黃段子很穢,讓她一個孩子媽聽了都覺害臊,裏面的,龔這個未婚丫頭卻毫不在意,還跟着起鬨,一看那架勢早不是什麼黃花姑娘了。原來外面的人都聊這些,自己太閉了。

幾圈麻將下來,看看徐寡婦確實坐穩當了,謝長髮意猶未盡,張羅兩個女人陪自己打枱球。龔在市裏作小姐的時候接觸過枱球,沒事也經常在台球廳裏和一些不良青年泡。沒想到謝長髮打的不錯,頗有水準。徐寡婦卻是外行,只能臨時抱佛腳,卻不幸抱到了謝長髮這裏。

「要專心認真啊!枱球講究的是意境!」謝長髮邊出杆邊權威地教授着兩個女人。

「什麼呀!以前玩的好象眼比這個大,杆也比這個好用!」龔發揮欠佳抱怨不斷,本來是也想一手的。

「得了吧,現在眼才大呢!杆嘛,一個人習慣一個樣,咱們這是眼圓桿直,玩個痛快。你是不是習慣城裏的杆了!」謝長髮暗含語,只有龔能聽出來的語。

「討厭,打你球吧!」龔早就看出這個謝哥對徐寡婦今天有意思,看看謝富貴早悄聲走了,自己打了兩盤藉機身,只剩下徐寡婦陪伴謝長髮。

等徐寡婦醒悟過來,有些遲了,謝長髮假裝教徐寡婦打球,兩手扶住徐寡婦的胳膊,擺着女人柔的手指,調整着最佳姿態,最利於自己揩油的姿態,半摟半抱地擁上了徐寡婦的身體。

謝長髮半個身子靠上了徐寡婦,藉着女人哈工夫,眼睛進了女人的口:女人裏面就是衣,兩隻子又白又大,越過那條深深的溝一直能看到女人的肚臍處。

徐寡婦只覺得謝長髮象一頭健壯的公牛熱氣直,臉快貼到自己臉上了。急忙起身,暫時擺了謝長髮的半個懷抱。謝長髮卻跟進上來,抓住女人的細手不放:「再玩一會,你進步快的!」

「謝縣長,我得走了,我也不會。再説我還得找謝主任批我那件事兒!」徐寡婦被得進退維谷。説實話,這個謝縣長還有些男人氣度,比自己當初的男人要強多了,原來在村裏碰面沒事也多看自己兩眼,多嘮幾句閒嗑。可要是靠出賣身體,徐寡婦心裏還真沒有準備。

「你那個事,等會讓村裏給你辦個手續,一個女人家不容易。鄉里的事情,沒有人罩着,你得幹吃虧啊。」謝長髮見徐寡婦秉柔順,順嘴許願。

「那情謝謝領導了。」徐寡婦沒想到遇到了貴人。

「拿什麼謝我呀?」謝長髮地問。

「謝縣長,你説怎麼謝都行,要不等年底掙錢了算你一份!」徐寡婦説。

「我要你那點兒錢幹嗎?你自己留着買化妝品吧。哎呀,看你這麼水靈也用不着化妝品。呵呵,咋保養的呢?又有看上的男人沒?」謝長髮好象很隨便地聊着。

「還沒有,再説誰能看上咱們離婚的!」徐寡婦説。

「別人看不上,謝哥我看上了!跟我不!誰不知道你是咱們村的第一漂亮媳婦!」

「謝哥你別開玩笑了,有家的人了,讓嫂子聽見不好。」徐寡婦柔聲説。

「什麼嫂子,就掛個名。婚姻這個東西,就是一張紙,你還信那個。把錢賺到自己手才是真的。你沒錢,誰也看不起你!就這度假村,都是錢堆起來的。謝哥我早幾年就看上你了,可惜那小子有眼無珠,偏偏喜城裏那些貨。你看着吧,早晚那小子得讓人算計進去。還是咱們温溝的女人好。」一番話説到了徐寡婦的心坎上,女人的心裏防線一下鬆動了。

謝長髮見徐寡婦神情曖昧起來,一把扯住女人,拽到自己懷裏。

「大白天的,謝哥你幹什麼呀?」

「還能幹什麼!希罕你!」

「不行,有人來!門開着!」

「在我這怕什麼,沒人上來,放心吧!」

謝長髮要用強,不想女人卻掙了。徐寡婦實在無法接受大白天敞門這樣,紅着臉快步下樓了。謝長髮氣,望着女人的背影,知道事情有門。

晚上,温溝除了度假村燈火通明,其餘地方並沒有多少亮光。謝長髮沒有象以往一樣叫龔陪宿,一個人故作悠閒,溜達出了度假村。

徐寡婦此時正在盤帳,心裏不時合計白天的事情。説實話,得罪了縣長,自己恐怕只能在這個小賣店湊合過了。沒有男人撐,尤其沒有硬人兒撐,在這裏做什麼都有人欺負你。就説謝富貴,沒事總想在她身上揩油。

她知道這個傢伙早就和村裏老張家那個貨媳婦有一腿,沒少給那個貨好處,可她實在看不上謝富貴那副德行,一點男人樣也沒有,就算找男人也實在將就不了,為了一個門市房,也實在不值得跟那樣齷齪的男人有瓜葛。倒是這個村裏出去的謝縣長不讓人煩,就是太急了,讓她一時下不來台。

正尋思着,猛然看見謝縣長閃進來,還以為是幻覺,可沒等開口,男人已經回身關門息燈了。

「你!」徐寡婦情知不妙,又要逃走,卻被男人抓小般抱到懷中。

「饒了我吧,謝大哥!我怎麼見人啊!」徐寡婦掙扎着,不由自主被進了裏屋。

「跟我,什麼都給你!我能讓你到度假村上班,謝哥我不是什麼女人都看得上,你也知道我稀罕你好些年了!早就想和你好這麼一回。」

昏暗中女人微微嘆息,掙扎着與謝長髮一同滾到了炕上:「謝哥,你説話算數,門市房給我經營。」

「行,你要什麼我都給。我把自己都給你!」謝長髮挑逗着扒開了女人的口。

「你真會佔便宜,我要你放哪呀?」徐寡婦推了男人一把,任憑男人含住了自己的房。

「你把我放你襠裏,嘿嘿!徐妹子,你多長時間沒沾男人了!這麼快就見水了!」謝長髮探手摸進徐寡婦的襠,裏面湧動,看來女人在強着。

「討厭,佔我便宜還笑話我,你出去!」徐寡婦故意掙扎起身,卻被男人狠力按住,褪下了子,一片白映襯在夜中,饞得男人放肆起來。自己也子提要上馬,徐寡婦連忙制止:「等一下,你沒鎖門!」

女人光着下身,一路小跑反鎖房門,迴轉身形,上了炕裏。也不顧男人死氣白賴地在身上糾,把被卧鋪開,躺了上去。「謝哥,你慢點兒對我!」女人低聲召喚。

謝長髮騰身上躍,鑽進了女人間,幾個進出,就悉了路徑,來回拉扯,肆意尋,開始了對徐寡婦的無盡享用。

徐寡婦被得來了興致,產後一直沒怎麼被男人碰過,覺特別強烈,嬌着承受了謝長髮一波又一波的魯。男人的傢伙凶神惡煞地在下面逞強示威,搞得她有些吃力。原來看這個謝長髮正經啊,怎麼是這般好能幹的男人!

「啊!謝哥,你太急了,有點兒疼啊!啊!」徐寡婦低聲呻,換來男人更深入的

「到底是温溝第一小媳婦兒,你要是叫兩聲就好了,我着更來勁。」

「謝哥,你小點兒聲,讓人聽見成什麼了!」失身後的徐寡婦有些難為情。

「早晚都得聽到,你就叫吧!要不我以後來叫!哈!」謝長髮挑逗着女人。

女人突然有些後悔了,是啊,早晚得讓人知道,那自己可怎麼再嫁啊?白天還想説什麼也不能有這樣的事情,可眼下已經這樣了。也沒屈自己,畢竟跟的是縣長,女人心裏安自己。

兩人摟抱着滾在炕上,四腿相,割蚌裹,磨,痛快淋漓。也不知過了多久,正在,就聽見外面有人説話:「哎!怎麼關門了,今天比往早!徐嫂,着急用電池,能開門不?」

徐寡婦一個轉身,從男人身下起來。慌穿上衣服子,小聲叮囑:「別出聲,趴着!」趿拉着拖鞋去開門。「用什麼電池?這麼晚敲我家門,也不讓人休息。」也不讓來人進屋,從櫃枱拿出來人要的電池,收了錢就要關門。

「徐嫂,你讓我進去坐會兒,你一個人不怕黑啊!」來人要擠進門,被徐寡婦擋住了,可脯還是被來人摸了一下。

「你要死啊,回家摸你家老婆去,去去!快走,想什麼了你!」徐寡婦推着來人,用力上了門。

再次進屋,黑暗中發現謝長髮正躲在炕裏用被卧緊蓋自己,生怕了馬腳。女人不一笑:「你不是膽子大嘛,縮頭縮腳的!」

謝長髮掀走被子,重新摟定女人了進去:「不是怕他,我是怕對你不好。你説我的地盤上都是這些事兒,我怎麼領導!」

「你是就許州官放火,不許人家點燈。還想來不來你?」女人意猶未盡地催促。

「這不來了,讓這小子一攪和,有點兒軟。你叫兩聲,我就硬了!」女人果然低叫了兩聲,男人果然應聲而硬,恢復了雄姿。「好了,我又成你領導了!嘿嘿!妹子,你再叫!叫啊!」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徐寡婦配合地低聲叫了起來,男人乘着餘勇,快意。大力拉了百十下,最後的到了炕蓆上,徐寡婦急忙起身整理裝束,心裏已經開始合計着度假村門口服務部的營業問題了。

************

王言悉了縣裏的環境後,很快就進入了角

按照縣長謝長髮的意思:「也不需要你王言太辛苦,就是幫着一些項目回來。財政預算那是死的,再使勁也多不了哪去。就是項目是活的,尤其是農業項目,那是來錢的東西。」

「沒問題,我在市政府就總和科委對口。那裏有不少等待轉化的項目,拿來幫農民解決點科技問題。」王言説。

「什麼科技!你把項目款項落實回來就是首功,全鄉政府都謝你!」謝縣長強調着。

「有那麼嚴重嗎?」王言笑了。看看鄉政府的幾台豪華越野車,本不象缺錢的主。

不過王言還是認真研究了好幾天,多方聯繫,開始立項。跑動起來才發覺,下面要點項目資金,還真不容易。王言幾乎將全部的力投入到了跑項目中。只是最多每週才回一次家,而且也是先去邱荷那裏安營紮寨。

直到盛夏季節,經過王言上下努力,裏外跑動。主抓的新農業科研項目也被科委批覆下來,資金開始陸續到位。果真如謝縣長當初所言,大家喜笑顏開了。

「哎呀,還是你有資源啊!過兩天一起下鄉去吃狗和野味!」謝縣長一副心意足的神情。

下鄉的時候,王言心裏很是舒暢,山裏的景氣候真是好,王言不自覺地就想起了自己的家鄉。經過好一番顛簸,終於到了一個幽靜的度假村,王言看看路邊的牌子:温溝。

曾經聽説過,但一直沒機會來,主要是偏僻。但好象也不偏僻,因為度假村裏停着好些輛各的轎車,越野車,大都不是本地的牌子。

「這裏是我們縣的温泉療養度假村,沒事就來放鬆放鬆。」謝縣長一路介紹着。

王言注意到度假村規模中等,依山錯落,看樣子各種娛樂設施很全。而且除了會議中心是座小二層樓,全部都是仿民宅建築,一派田園風貌。王言沒想到偏僻的山區裏還有這麼幽靜舒適的所在,看來經營多年了。

謝縣長把進口沙漠風暴越野車一直開進度假村最裏面的一個單獨的小院落,停到了路邊,直接帶着王言進院。

院落不大,但綠化得很到位,假山、葡萄架一樣不少。三面平房,繞過葡萄架就是正房,房門開在一側,門楣上掛着「世外桃源」的原木的匾額。一副對聯顯得很特別:水融盡享極樂世界,胎換骨受天上人間。

看來是就餐和洗浴的地方,進門依次是餐廳、温泉池、休息室。餐廳是農家特美的飯桌支在炕頭;裏面卻一的現代裝修,浴池全部鑲嵌進口瓷磚,池水邊還站立着一尊仿西洋體浴女的漢白玉雕像,女雙手託着一個水瓶在肩膀上,身體S型展示,温泉水就從水瓶口不斷進池子。温泉水清澈漾,嘩嘩聲響,有種聽覺按摩般的舒服。裏間的休息室温馨漫,雙人、真皮沙發、高檔影音設備一應俱全。

院子兩邊也都是住宿的廂房,一邊掛着「瑤池仙鏡」,另一邊掛着「鏡花水月」的匾額,看來這個度假村的開發者還很附庸風雅。只是沒有餐廳,進門就是蓮花式樣的小型浴池,剛好可容納兩人洗浴,泉水自下汩汩湧動,惹人遐想,受到一股清新的温泉氣味。裏間是高檔休息室,舒適的大炕。

院子裏的葡萄架下還支了個麻將桌,四下空空無人。

「怎麼樣,不錯吧,我們的安樂窩,以後有什麼親戚朋友就到這度假,還能上山裏摘新鮮水果、山貨。你先進去泡泡温泉,什麼都是現成的,我出去招呼一下。」謝縣長輕車路,把王言領進正房。

這時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走進來,一身農家打扮,頭上還扎着碎花的髮帶。

「四點準時上菜,現在還沒餓呢!我出去看看,你先泡一泡!」謝縣長命令着,放下王言出門了。

王言獨自去衣服,進了温泉池子。一段時間的市裏鄉下來回跑,總算辦成了一件大事情,難得有今天的好心情。

謝長髮獨自到度假村的辦公樓,謝富貴趕緊出來接:「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人我安排完了,今年又有不少資金進來。走,進去説。」進入主樓總經理辦公室。

「龔那個貨呢?你最近上沒,呵呵!」謝長髮毫無顧及地問。

「哎呀,我哪有年這體格啊,再説那丫頭認錢,我有錢給她?不如找村裏老張家兒媳婦過癮呢!她閒着也是閒着!」謝富貴回答,「這個王言怎麼樣啊?」

「沒説的,能幹,我指工作啊,上還沒試過,哈哈!男人沒有不吃腥的,別説他一個小年輕的,就是市裏領導還不照樣拿下,女人腿一叉,哪個也得鑽進去。你瞧好吧,肯定是自己人!」謝長髮很有信心地説。「讓龔好好的拾掇拾掇,別讓人看走眼了,可別穿制服過去,暴點兒的,年輕人嘛,就要有年輕人的活法。」

王言正靠着大理石台階舒服地在温泉水裏放鬆,聽到一陣腳步聲,還以為是謝縣長回來了。又覺得不對,怎麼高跟鞋的聲音,猛一回頭,只覺得一位妖狐媚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慌得王言急忙説:「有人!」

「沒人我給誰服務呀,王哥你好!我是龔!這裏的領班,泡夠沒?上來吃點晚飯吧,馬上就上菜了。」

「啊,好!幫我拿一下浴巾和浴服!謝謝!」王言很快就鎮靜下來,不能讓這裏的女人以為自己沒見過世面。但實在不好意思光身子自己出温泉池子。

「哎呀,還年輕的,到底文化人啊!」龔笑盈盈地走近,説着拿給王言。

王言背對着龔裹上浴服,跨出了池子。這才有機會仔細看看龔的樣子,不心頭一顫,好一個風塵女子!

引王言的是女人燙着時尚的髮型,頭頂是爆炸式,後面是順滑的黑長髮,修剪得剛好過肩,髮梢卻染成了金褐,分外打眼;金褐的劉海斜斜的披到一邊的眼角,輕撫一張雪白的瓜子型粉臉,細眉彎彎,秀鼻纖巧;烏黑的狐狸眼,閃着勾人的光澤;女人身材高挑,蓮步微搖。身上是一字型緊身黑紗吊帶連衣裙,渾身溝起伏。

尤其是面料輕薄貼身,裏面的內罩隱隱的一覽無餘;部被包裹得緊稱圓潤,下面擺動着一雙傲人的大腿,水晶面的高跟拖鞋襯托着塗着炫彩指甲油的雪白腳趾。

女人站立着不動,散發着渾身的妖冶,裏外的嫵媚。這哪是野味啊,城裏這樣的女子也少見啊,王言一陣起

「行不?我陪你!」龔問,似乎欣賞着王言健碩的身材。

「好靚啊!怎麼埋沒在這裏了,怎麼稱呼?」王言的眼神在女子身上到處瀏覽。

「我叫龔!行不?」女子笑盈盈地又問。

「有什麼不行的,不知道用起來怎麼樣?出去坐!」王言自然地摟上了龔的細,到了外間炕頭。

晚上驗貨!」女子地一笑。

「現在就想驗貨!」王言想親龔,卻被擋住了。

「別急嘛,有的是時間!」龔等王言盤腿在炕上坐好,從後面用腿夾住王言,使王言如同坐在女人懷中。龔一邊輕聲閒聊一邊給王言按摩肩上身,一雙靈活的玉手不時按到王言的大腿,搞得王言又不老實起來,伸手從兩邊抱住肋下女人的雙腿,順着大腿摸下去。

「老實點兒,沒見過女人啊!」龔想推開王言的雙手,但沒推動,也就不阻擋了。王言閉着眼睛一邊享受按摩,一邊回手撫摩女人的身體。

「真滑呀!你們這的水質好,出女人啊。裏頭滑不,讓我摸摸!」王言手更放肆了。

「別摳了,文明點兒吧,大哥。還拿你當文化人呢!一會兒謝哥回來就開飯了!」

收回了雙腿,跪在後面給王言按摩,一會讓王言趴下,騎到王言身上用的膝蓋用力擠王言的背部,眼,大腿,舒服得王言「嘶哈」聲不斷。

「還按吶,狗該上了!」

王言急忙坐起來,整理了一下早已開懷的睡衣。謝縣長已經進屋了。後面跟着兩個女服務員,一人提着兩個大食盒,熱騰騰的冒氣,狗宴席上來了。

三個人邊吃喝邊聊天,全是些風花雪月的話題。王言的眼神一直與龔不時對接,彼此窺視着對方,也培養着對方。礙於謝縣長在,王言不便太放鬆。

但是謝縣長卻是一副土匪像,黃段子連篇,不時對龔動手動腳,龔也不十分迴避,從容應付兩個都想撲上來的男人。

謝縣長是上座,王言和龔坐在炕桌兩邊。王言這才覺自己其實和謝長髮沒有什麼區別,都是農民出身,從盤腿的姿勢就看出來了。

可不願意兩條美腿盤着,乾脆側身伸展開坐着,一隻腳就在王言的大腿附近遊。上面一雙狐狸眼顧盼生情,下面一雙腳有意無意地偶爾碰下王言的大腿,沒多就王言就有醉意了。

「徐寡婦最近陪誰沒?小娘們還沒哪個男的敢提親吶?」謝縣長問龔

「沒聽説呀!就你總叫人家寡婦叫的,還能再婚嗎?王哥來喝酒!」龔舉杯,惑。

「這個小娘們,誰要她我都能給她攪和黃了!呵呵!那個尺寸,那個皮膚,那個勁兒,就讓一個男的專用費材料了。王言一會你看看,咱們温溝是不是出漂亮娘們!」王言心頭一動,眼前的龔已經要命了,這個徐寡婦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啊!只要一提寡婦這個詞,王言總是興奮。

「你那麼壞呢!要霸佔人家啊!」龔推了一把謝縣長。

「我要霸佔也霸佔你呀,霸佔年輕的多值個!哈哈,保質期長啊!」謝縣長肆無忌憚地大笑,龔偷眼看了一下王言。

晚飯很快結束了,王言是就着美盡情享用了一頓狗全席。落餘輝中,面對秀可餐的龔,王言強忍住火。

「快去喊徐寡婦過來,早該到了,都幾點了!」謝縣長有點不耐煩地説,幾個人落座到葡萄架下,把麻將稀里嘩啦鋪了一桌面。

此時門口恰巧進來一位少婦。王言回頭觀瞧,不暗暗貪看:進來的少婦身材勻稱窈窕,步態嫋娜,輕擺着微微的水蛇,臉上微微帶笑,帶着幾分淡淡的脂粉媚氣。

「謝哥你好啊!你好!」

少婦直接坐到王言上手的空位,王言藉着説話的機會仔細打量了一回少婦的模樣:少婦穿着麻紗料的淡綠砍袖襯衫,下面是黑掐花邊的緊身肥腳的九分,葱的一雙腳穿着坡跟的白涼鞋。

少婦的一頭黑髮挽了個抓髻在腦後,鬢角梳得光亮,雅緻的鏤花銀釵頭分外惹眼;一雙含情妙眼,光澤動,卻又含而不,讓你覺得在看你卻又沒看。

「怎麼稱呼?」王言故意文質彬彬地問。

「叫我徐姐就行!」少婦輕聲細語的,帶着無盡的隱隱媚氣。

「你還能比我大?」王言詫異問,想象中能和謝縣長搭配的徐寡婦怎麼還不得比自己大幾歲?可眼前的妙人讓王言很驚歎山區裏還有這麼樣的少婦。優質的水土養育得這裏的女人細皮,絲毫不顯歲數。

少婦只是嘴角微笑了一瞬,也不回答。儘管女人穩穩當當地坐下了,可在王言看來骨子裏都是一步三搖的惑,坐在椅子裏就象一堆等着男人享用的美

「先給王副縣長介紹一下你們的規矩!」謝縣長吩咐道。

「不就推倒和嘛,能差多少?」王言有些不屑。

「哪呀!我們這裏就看夾,加一個條子翻一番。餅子夾條子翻兩翻。子夾條子嘛!明白嗎?」龔的雙手一邊碼牌一邊緩緩講解,語氣裏透者隱隱的放。王言聽出這是純粹的帶着彩的麻將。

子夾條子!呵呵!幺誰夾啊?」

「幺自摸兩翻;一個幺帶兩個子兩翻,幺自摸帶四個子封頂!」龔回答。

徐寡婦只是微笑,王言發覺這個徐寡婦是那種越品齣戲的女人,讓人胡思想的。

「四個幺帶四個子呢?」王言故意逗坐在上家的徐寡婦,腳底下輕輕踢了一下女人光潔的小腿,順勢踩住女人的右腳,來回摩擦。他已經知道了這個徐寡婦不是良家女人,所以膽敢放手挑逗。

「沒看出來呢!」龔飄了一眼王言。徐寡婦也向王言飄了一眼。

王言乾脆架起右腿橫擔在左腿上,桌子下面的右腳尖卻偷着移動到了女人的大腿裏側。徐寡婦眼角微微閃爍,沒吱聲,若無其事地開始過牌,嬌柔的手腕上戴着碧綠的玉鐲子,每次都是輕舒玉臂,不急不慢。

幾個回合下來,王言就悉了路數,可惜似乎總有些算計不過左右的兩個女人,總是小和後就點個大炮。那邊龔是飛揚靈動,這邊徐寡婦是柔靜淺笑,尤其是徐寡婦眼角的餘光攪了王言的注意力,老想着這個女人水蛇扭動起來的樣子。

「摸,和了!」謝縣長忽然發了威風,來了個封頂。

「哈哈,讓我摸了,哈!好大啊!哈哈!」謝縣長伸手摸了把龔梅的脯,被龔梅一把推打到一邊。

王言藉機把腳趾伸進徐寡婦的襠處攪和了幾下,徐寡婦出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自然表情,還是不做聲。王言看出徐寡婦對自己不反,把腳更深入往女人大腿間的深處使勁,女人眉頭微動,眼角出瞬間的嗔怪,把雙腿夾緊。

「爭取再來一個夾,看看誰的子能夾!」謝縣長説着開始了又一輪抓牌。

「還是徐姐的大!」龔邊打牌邊嬉笑。徐寡婦只是嘴角翹了一下,算是笑了。

「那你的股也又大又緊,更能夾,看我來個後路,呵呵!碰!」謝縣長笑着説,順手碰了王言出的張兒。

「討厭,小心點炮!」龔踢了謝縣長的小腿一下。

「一會點你一炮,把你點着了!哈哈。看看誰求饒,今天我可有幫手啊,看你王哥體格多壯實!」

謝縣長嘻嘻哈哈地説,龔熱辣辣地看了一眼王言,徐寡婦也不經意地笑了一下。王言覺得臉熱了一下,這個老謝也太沒遮攔了。

可擔在左腿的右腳還是再次伸進了徐寡婦的襠部,女人只是稍微閉雙腿做着抵擋,任憑王言的腳趾到處拱,臉上卻是表情平靜。

王言很佩服這個女人的含蓄沉靜,藉着抓牌欠身的時機,一陣使壞地攪動,徐寡婦耳鬢微紅,雙腿來回摩擦,好象也在努力剋制被王言挑起的情緒。天逐漸昏暗下來,葡萄架下亮起了燈。

王言藉着桌子下面的黑暗,更放心地勾着徐寡婦的下體,就差挨光貼上去了。

徐寡婦總是衝着桌面微笑過牌,偶爾看到王言走神,就輕啓朱柔聲提醒一句:「要不要啊?」簡直就是在明目張膽地遞送秋波。

王言心裏恨不得説:「要,就要你這個小寡婦!」想想自己怎麼也是個讀書人,初來乍到的,到底不敢如謝縣長一樣放肆。

麻將兩個多小時就結束了,算了算王言還輸了不少,謝縣長輸得更多。

「給錢,給錢嘛!」龔梅叫了起來。王言急忙把腳從徐寡婦了回來,女人好象也輕鬆了不少。

「完事給,一起給!還沒數夾多少下呢!夾的多給的就多!」

謝縣長地對王言説:「你第一次來,的先跟你,走我們去瑤池!」拉着徐寡婦走了,徐寡婦進屋的時候特意半回頭瞟了一眼王言,王言覺就象是心肝被別人搶走了一樣。幾圈麻將下來就培養出了覺,可惜被別人佔了先機。

王言擁着龔進了自己房間,兩人自然地一起進入了蓮花池,泡起了温泉。龔一身,不用挑逗就顫動着房坐到了王言懷裏。王言抱住龔的身子,對準女人的部頂了進去,長到了道里面。龔聲嬌顫,盤桓着,藉着泉水和水的潤滑,小幅度緩緩動作。「啊!王哥,我啊,摸我啊!啊!」

王言靠着池壁,向上緩慢有力地頂撞,温泉水的温度和道里的温度似乎達到了平衡,同樣的温暖,同樣的滑。「啊,真享受啊!噢!」兩人誰也沒有烈動作的意思,盡情品嚐着的愉悦。

那邊徐嫂好象被謝縣長得特別刺,忽然「啊!啊!」的大聲呼喊,有些近似於哀嚎了。聽得王言下身立刻徹底硬了,忍不住打聽徐寡婦的情況。

「徐嫂厲害吧?」王言在水裏摟過龔梅,玩起一雙柔軟滑白的房。

「厲害什麼呀,就老謝,喜女人叫喚,説不叫喚不給錢,變態!徐嫂也不算是寡婦。她老公又沒死,離了。這幾年在發展多快啊,她老公原來就是帶着咱們附近的幾個民工給人幹活,後來也不怎麼就能耐得不行了,那錢擋也擋不住地掙。給人在市裏承包工程,現在還有個什麼吊吧房地產公司,徹底發了,順便包了個二,可漂亮了!」龔説。

「她看起來不錯的,她老公也太挑了吧!」王言實在覺得徐寡婦雖然談不上青靚麗,可絕對是温良標緻,風韻十足。

「那要看跟誰比!那個二我見過,跟他老公回來過。長得可象電影明星周潔了,就是《火燒圓明園》裏的那個貴妃,我看比周潔還漂亮!兩人回來就攤牌了,給了徐嫂幾萬塊錢,宅基地都不要了。傻老爺們,一年回不了幾趟家,回來就離婚。將來那個也不一定能跟他長了,還不是奔他那些錢。徐嫂她看開了,也跟着外來的男人瞎扯,就老謝叫人家寡婦!難聽死了!」龔邊替王言擦背邊嘮叨。

王言想想時間還有一個晚上,也不着急折騰龔,躺在炕上邊讓龔光着身子給自己按摩,邊相互調笑,下身早已高高立了,龔不時扒拉一下,敲打一下,大炕上一時海。

王言正抱着龔親熱,那邊謝長髮已經喊了起來:「快點過來呀,我的人可過去了!」

兩人出水後還沒有進行更烈的媾,沒想到謝長髮起了荒唐勁,要換女人取樂。龔好象見怪不怪了,起身親了王言一下,批着浴巾近乎體的就過去了。

「來了,王哥!」徐寡婦微擺水蛇,已經穿着巾睡衣進了王言的房間,一手拿着自己來時穿的衣服。看王言穿着睡衣在炕頭等候,急忙坐到王言身邊,也不説話。

「快過來,想死我了!你想我沒?」王言一把摟過徐寡婦的身,受着女人柔媚的姿

「你也不要我呀?」徐寡婦在王言懷裏細聲細氣地説。

「我得等老謝挑完了!」女人的脖子細膩肌膚,王言親得徐寡婦直哼哼。

「要是謝哥今天不放我過來,你怎麼辦?」徐寡婦撫摩着王言的脯問,眼角向上飄着看王言。

「那我找機會也得找你!興許明天就回來找!看你就上火,就想要你。你和老謝多久了?」

「你看上我哪了?王哥!」徐寡婦很會調情,不緊不慢地問,眼角含情。一邊撫摩王言的大腿,卻不碰要害。

「哪都好,長相,皮膚,個頭,和我一個嫂子差不多。要是你們温溝選美,我看你能拿第一!」

「還選美第一,別拿我開心了,中老年組的第一吧,呵呵!」徐寡婦第一次齒微笑,風情漾。

「第一火給那個丫頭了!怎麼還這麼硬啊?」徐寡婦注意到王言下身立,不象剛用過的樣子。

「沒出來呢,就等着給你留念呢!」王言調戲着女人。

女人柔順地靠着王言,隨便王言把手伸進口玩。王言扒開了徐寡婦的睡衣,裏面果然是一身細膩的白。女人骨骼勻細,滑膩。一雙肥美的房微微下垂,頭殷紅。王言探手向下,徐寡婦的腹部豐户微隆,一上手就知道平裏滋養得很不錯。不是男人的功勞就是美食的結果。

「老謝夠狠吧,把你疼了吧,讓我心疼心疼,看看破沒?」王言已經起跨上去,徐寡婦應聲後倒。

「沒怎麼做,幾下就完事了,就是叫喚時間長,他得意女人叫喚。」

「你也給我叫喚幾聲吧,剛才聽得我骨頭都酥了!」王言住徐徐寡婦。

「你願意聽怎麼的?我自己都覺得假!啊!啊哈!啊!」徐寡婦叫了兩聲,一副的表情。那邊龔已經開始高般地大聲呻起來。兩人會心一笑,隨即緊緊擁抱到一起。

這徐寡婦很會伺候男人,在下面全力應承王言的每次進攻,百轉千回,在炕上來回翻滾,死死夾住男人不放。

「徐姐,我的小寡婦!我的好女人!」王言受着一個女人最人的温柔軟款。「老謝進去沒?這麼滑!」

「都進去了,怕你嫌棄,我洗乾淨了,你放心吧。啊!啊!啊!」女人在下面柔情地答道。到底是年輕人,做起來真不一樣啊,傢伙又大又硬,竟然一氣伺候兩個女人了,而且還沒有完事的樣子。男人用力撞擊她,大炕咣咣做響,似乎都要被兩人塌了。看看上面的男人模樣英武,身板健壯,又有本事,要是一輩子守個這樣的老爺們過,她什麼都不要了。

王言也同樣慨女人的本事。女人眯着妙眼,微張着小嘴,顫動着柔白的雙,款款送。這個女人不象一般的自己接觸過的賣身女子那麼外,而是含蓄中帶着暗暗的媚,通過眼神傳遞過來,讓男人為之瘋狂。女人略帶嬌羞的放縱,平添了的氛圍。

「好徐姐,好女人!我幹得真舒服!啊!噢!噢!」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女人在下面高聲,叫得王言渾身沸騰。扛定女人的大腿,進出不停。數百個回合轉瞬即過,女人已是渾身癱軟,呻連連。

王言也是瀕臨崩潰,身下女人讓他沉,讓他墮落。女人款款扭擺,輕輕抵抗,一副的水蛇波動不停,一雙白腿勾緊湊,女人使出了渾身解數,情伺候。王言本來已經和龔扯了好一會,在女人用情的勾引下,很快達到了高。女人也同樣快活,懶懶地躺着也不洗浴。

晚上,王言就摟着徐寡婦睡下了。下半夜的時候,王言起夜聽見對面又傳出龔誇張的呻聲,似乎要飛出院門,傳遍整個度假村,不佩服謝縣長哪來這麼好的體力。徐寡婦好象也聽見了,睡眼惺忪地衝王言笑一下,翻身又睡下了。

其實徐寡婦心裏一直想着心事,這兩年過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自從跟謝長髮有了關係,一切都很順利,可又不順利。自己比以前掙到了更多的錢,給度假村送貨讓她的店面貨品越來越齊全了,村子裏的主顧也更加多了起來。謝長髮每次光顧她的身子,也不少給她甩錢。下輩子看來有指望了,將來也有基礎去見判給男方的孩子了。

可就是情方面空虛得很,想找個象樣的男人嫁了,卻每每不如意,也許就是與那個剛剛在自己身上快活過的謝長髮有關係。謝長髮生,見到女人就沒魂,只是暫時拿她開心,這她很清楚,不可能指望將來了。如果沒有老謝該多好,可沒有這個老男人,自己也不可能接觸到王副縣長。

身旁的王副縣長讓她心動,年輕體格也好,看着就是有文化的人,如果將來靠上了這樣的男人,就算不結婚也知足了。可心頭又一陣悲哀,王言知道自己眼下的為人,難道以後會珍惜自己嗎?以後老謝退了,王言能上來嗎?就算上來,能在意她一個三十多歲的寡婦嗎?她一個女人確實想不清楚這些複雜的問題。

山裏的清晨薄霧籠罩,山林間晨鳥嘻叫起來。

伴着幾聲鳴,一縷光透過葡萄架進了屋子。王言早早醒來,長長地伸了個懶。只見徐寡婦還側身睡,一頭黝黑的秀髮蓬鬆散在臉邊,睡衣下半脯隨着呼一起一伏,一雙白勻細的大腿夾着巾被,女人嬌容如水,意,看得王言氣血難平。經過一夜的休整,王言好象又恢復了力。順着女人嬌的腳踝親了上去,一直親到女人的部。

「別了,讓人睡一會嘛!」徐寡婦懶懶説,睡態醉人。

「寶貝,讓我再玩一回,今天就回去了。」王言不容女人抵抗,重新武裝,跨了上去,掰開了女人雙腿,早已悉那裏的地形了。早晨的莖格外爭氣,比昨夜還巨大。

「啊!死人了!先親親再啊!」下身還沒潤的徐寡婦一下被刺痛了。

「就是要死你,省得讓別人到!」王言親上女人的頭,到底是有過孩子,頭比龔很多,暈很大,幾乎佔了房的正面一半還多,讓人不釋口。

昨夜昏暗,光圖痛快了,現在王言要仔細品味這個細圓潤的寡婦。可那邊老謝好象已經起來了,都能聽龔放肆的笑聲。王言抓緊時間動作,對着徐寡婦不斷衝擊。

「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女人調整體位,逐漸適應了男人清晨的進攻,也終於發自肺腑低嚎起來,短短的十幾個小時,竟然被兩個男人了幾回,而且就這次最痛快。昨晚第一次接觸王言,她還有些放不開。

「你長得真男人,真的!」女人在下面低述。

「是嗎?你我不?就叫幾聲老公!」王言逗女人。

「老公,老公!你真是男人啊!老公!我的老公!啊……啊……」女人高聲呻,似無法自拔。下面水洶湧,潤着王言雄壯的傢伙。

「徐姐,好寡婦,好女人!我要了你了,要了!啊!」

「要我吧,要我吧,以後我也是你的人了,以後你來就找我,我幸福死了,啊……啊……啊……」

王言暗自嘆,難怪老謝喜聽這個女人叫喚,的確太銷魂了。女人的叫聲中夾雜着痴,放,又帶着些須良家婦女的矜持。

王言猛然站起身,倒抱女人的兩腿在間,把女人的下半身倒豎在炕上,只有肩揹着炕,自上而下,快意。女人哪裏見過這樣年輕放縱,有力刺的姿勢,被叫不止,渾身抖動。

「啊……啊!男人啊,你死我了,你太有力氣了,誰也趕不上你會啊!啊……啊……」

看着女人翻卷,渾身妙顫,王言施展開一切手段力量,狂

「啊,啊!大早晨的,你折磨死我了!啊!啊哈!啊哈!」女人被折騰得身體變形,臉通紅,只有張嘴討饒的份兒了。

「小樣,看你就來勁!讓你見識見識猛男的滋味。」

「見識了!啊哈!啊哈!啊!猛男啊!見識了你厲害!你厲害!啊哈!哈!啊!啊!」女人叫不止,王言乘着餘勇,大力。沒有十來分鐘,就進了徐寡婦美妙的道深處。看得出,女人也很快活充實,摟住王言親了好一會。

臨走王言特意給了徐寡婦一千塊錢,女人推拒了一下:「我不要!人家是喜你!」

「拿着,我也是喜你。必須拿着!以後時間長着呢!」王言把錢進女人的衣服兜。

「還有以後嗎?」徐寡婦柔柔地問。

「當然有!以後來就找你,玩你!我的小寶貝,我的小寡婦,我的小婊子,以後就到你身上度假來!到你身上當氓。」王言覺得自己在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徹底墮落的覺。這些話他也想在邱荷身上説,卻不敢。

「討厭,説話那麼難聽呢!我不喜你説髒話!我喜你説點情話!跟我説些悄悄話!」女人頷首擺,邊走邊整理自己的髮髻,舉起胳膊時出了一截白膩的身,連內都現了出邊來了。王言忍不住從後面抱住女人親了起來,女人回手摸了摸王言的襠處,又微微發硬了。

「體力真好啊,狗沒少吃!」

「狗寶補的好!真不想走!」王言和徐寡婦又摟抱綿了好一會,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那邊謝縣長都已經出門上車了。

「我們的基層羣眾多好啊!呵呵!」回來的路上,謝縣長調侃的一句話讓王言有些尷尬,沒想到自己到了縣裏工作竟然如此沒有廉了!不過有機會一定請尚鴻幾個過來消費,既可以名正言順地找徐寡婦,也可以給老謝的度假村帶來效益。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20

第三十部袁可學心悸滋病趙玉娥重温相思情

尚鴻接到王言邀請度假的電話,卻完全沒有了度假的心情。

昨天臨下班前錢總從總部來了電話:「尚鴻啊,怎麼説呢!你先穩定一下情緒!北方辦事處老總的位置本來應該是你的,實際你也做了快一年了。誰知道總部這邊出了變故,我也就是意見之一吧,不可能全包攬。但是大家覺得你還是有機會的。你先忍一段時間,我估計新去接任的不會超過一年,頂多兩年!畢竟還需要本地化經營嘛!」

「兩年?太欺負人了吧,業績,資歷我都符合公司要求啊!」尚鴻恨不得想説我他媽給你上了多少銀子!

「我知道,我也為難!其實你一直也算辦事處老總,就是沒任命而已。唉,要不我給你爭取個別的平級職位,不過也許要離開你那個地方!」錢總帶着無奈甚至哀求的口吻。

「我資源全在這裏啊!讓我想想吧!」尚鴻狠狠地摔了電話,憤憤地離開了辦公室。

以前只嘲笑那些二什麼都得到了,卻沒有名份。自己和那些賣身投靠的小姐、二沒有什麼兩樣,得到了所謂的一些東西,卻沒有得到最想要的名份——職位。

尚鴻一下工作沒了情,臉與季節形成了明顯的温度反差。同事鄭傑也看出尚鴻的消沉,但不好説什麼。

職場裏的這條路,當初是他鼓動的,尚鴻上了勁,卻沒有真正成功。而且隨着實際地位的提高,尚鴻在公司裏外也不再過多袒心聲,兩人雖然默契,卻有了一點距離。別的不説,兩人很久沒有一起行動獵了,鄭傑猜想,尚鴻也許是在製造一種未來領導的架勢。

但他事先就提醒過尚鴻,説了自己不好的覺,尤其對錢總的印象及其最近一些反常的做法,可尚鴻太自信。現在除非尚鴻主動暢聊,否則他不會打聽尚鴻的心事。

尚鴻內心確實有些消沉,一種淡淡的失落。平時那些獵頭公司總擾自己,現在卻沒了下文。每天閉關修煉一般在辦公室上網遊,打發時間。

在網絡裏,尚鴻除了寫一些抒情文章,發一些悟人生的文章,多數瀏覽國外的成人網站。這漸火暴的互聯網確實好,沒有人知道你是誰,但你可以盡情宣,就象在意所有的女人一樣痛快。可看得多了,又昏頭漲腦的。

尚鴻不經意間打開一位女網友「玻璃水晶」的郵件,那是一位不曾謀面的清醇女孩,好象在事業和情方面都不太順利。女孩在郵件裏討論的正是和自己類似的情形:「人生有許多球,代表不同方面的球,情的、工作的、朋友的。有的落地能彈起來,比如工作;有的就不能了,比如情。」

尚鴻很慨,是啊,自己的工作本來算不得什麼,可是自己還有情嗎?朋友,對了,自己還有朋友。

從網絡中回覆到現實的尚鴻,想起了給袁可學打個電話,已經有段時間沒聚會了,好象都是因為王言忙着升官沒時間聚會,兩個人聚總沒什麼意思。

尚鴻並不知曉這些子,袁可學經歷了一次煉獄:袁可學半年前與幾個朋友胡聚會,無意聊到最近滋病特別行,而且是絕症,傳染得厲害,前段時間一個負責採購的哥們得病後就消失了,可能早就得上了,也不知道死活下落。所謂説者無心,聽者有意。袁可學多問了幾句:「怎麼回事?什麼症狀?」

「哥兒幾個,可得注意往後上小姐要戴套啊。這不象淋病、梅毒什麼的有藥治,這個得上就沒好。快的兩三年,慢的十幾年也説不定。剛開始就象皰疹什麼的好象,冒也不容易好,體質下降得厲害,好象是免疫力喪失。對,就象你前兩天冒那樣,病怏怏的!改革開放嘛,不能什麼都引進來啊!哈哈哈哈!」朋友開着玩笑説道。

「是啊,現在怪病太多了。我一哥們前兩天剛中招了,淋病,撒都費勁,還是固定夥伴最好,不過也不一定,攤上不乾淨的,一樣沒用。現在女的更開放,開始養男的了。」旁邊人附和。

旁邊幾位已經開始海聊最近市裏的老區改造、開發區擴建了。現在城市大踏步地前行,一切都在翻天覆地一般變化着,袁可學幾個只要聚會沒有不聊生意合作的。只要有點關係門路的,誰都在抓項目,抓錢。就算不做大項目,也做配套設備什麼的。幾人相互提攜,就象一羣吃的餓狼,在這個改革的城市裏尋覓,不斷下嘴。

可現在袁可學忽然沒了興致,而且在一邊越想越害怕:自己與小姐可是經常不戴套的,而且自己真的得過一次皰疹。自己這段時間一直覺虛弱,冒快一個月了也沒好利索。袁可學忽然渾身冒冷汗,不是自己得了什麼他媽的滋病了吧!袁可學連飯也沒吃完就告退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袁可學一直也沒安生,因為自己就是滋病的症狀。袁可學找了些資料,看看自己與滋病人的比較,越來越相信自己就是患了滋病,尤其體重開始下降,神頭也更加跟不上了,原來的冒一直沒有好轉,更讓他深信不疑。一個月的時間掉了十幾斤的體重,而且還在繼續下降,整象個病鬼一樣魂不守舍的。

自己這些年也賺了不少錢,卻沒有機會消費了。看看外面藍藍的天,也不知道自己還能看多久了。如果死後驗屍,知道是滋病死的,自己和家裏還不全完蛋了。袁可學絕望了,都怪自己圖一時的快活,卻害了自己。他媽的哪個小姐缺德,有滋病還接活。他媽的哪個男的缺德,得滋病還找小姐,不是害人嗎?

袁可學一下對社會失去了信心,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了。袁可學公司也不去了,整天在家裏發呆,要不就是找個酒吧坐着看來往的人羣。看着那些芸芸眾生,多讓人羨慕啊。平凡,活着就是幸福。

想到親人,朋友,一切好象已經很遙遠了,可真沒活夠啊!想到了童年、大學的時光,想到了畢業分配後這些年的經歷,同寢室的幾個兄弟,王言、尚鴻、周海。人家都平平安安的,就自己完蛋了。要是沒畢業多好,自己也沒機會學壞啊。就算混,那也是在學校裏,哪有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

當時自己還存着出國拼搏的夢想呢,要不是外語實在差,也許現在也是個跨國公司的高級白領了。想起在當時學外語,又恍惚想起讀過一本簡易版英漢對照小説叫什麼歷險記,小湯姆躺在乾草垛上對着藍天想哭。現在自己看着藍天白雲也想哭,卻哭不出來。

總不能這樣等死,袁可學最終進了醫院。以化名掛號,血,化驗,全面的各項病檢查。袁可學發現做這樣的檢查實在是折磨人,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怪異的,嘲笑的,蔑視的。

等待結果的滋味如此的難熬,似乎過了幾個世紀。第二天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袁可學渾身緊繃僵硬,就是不敢進去取化驗單。旁邊幾個似乎同道中人也是臉嚴肅,渾身不自在。完了,死刑證書就要下來了,也許會還會被公安局當場監控起來。袁可學甚至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可轉眼心跳似乎又沒了,自己好象已經死了。

袁可學哆嗦着接過化驗單,眼前一片模糊,好久才控制住了自己異常顫抖的雙手。當醫生那個「」的章子出現在眼前時,袁可學猛地痛哭出來,如同即將潰壩的水庫開閘放水了,呼天搶地的哭聲嚇壞了旁邊幾個人。袁可學也不知為什麼,「撲通」跪了下去,給醫生磕了一個響頭,沒等醫生返過神來,已經起身出門了。

外面的天好象又象從前那般蔚藍了,可是在袁可學看來比以前還透亮。經歷了一場「生死」,袁可學好象有些解了,乾脆解散了公司,揹着全套的旅行包去了西藏。

晚上在風尚咖啡廳見面的時候,尚鴻驚異於袁可學的黑瘦,好象整個變了一個人。他尚鴻何嘗沒有變化。剛到這個城市,自己青小夥兒一個,現在卻老於世故了。

「剛從西藏回來,太曬了!」袁可學自嘲。

「你好象得道高人,我指你的氣質。不象以前的你了,要不要一會找個地方給你涮涮?有新小姐!」尚鴻試探一下,想起了黃晶晶的地盤。

「得了吧,哥們戒了。得清閒處且清閒,都是空啊!」袁可學説道。

這在尚鴻看來真是太奇怪了,從來都是袁可學張羅到各處踩點漁的。「你好象參透了似的,別想當和尚了。我就是個凡夫俗子,該喜的還是喜!」尚鴻自己很清楚,雖然在女人身上一再受挫,可看到街上那些漂亮女子,還是蠢蠢動。

「我知道你得意少婦那種的女人。原來我也是,後來改道喜小姑娘,現在都無所謂了,對女人的喜好也算輪迴吧。我也不想當和尚,也沒參透,説不定哪天又入進去了。不過一切皆有結束的時候。」

「就説這些娘們,為什麼叫娘們,中醫解釋得最好:那是這些女的總和多個男人發生關係,體內的清醇香氣都變味兒了,就是味兒。所以你看老孃們總是化妝品的香味兒蓋着,我發現那些小姑娘就沒有味兒。」

「哈哈,難怪你現在這樣,還扯上中醫了。哥們就是喜那些味兒,過癮刺!你情早結婚了,不知道光兒苦啊!」尚鴻慨,也只有這樣聊天,才似乎排解心中的鬱悶。

「三句不離本行,你那兒沒女人下面東西罩着,能不叫光兒嗎?告訴你女都是空,最後你身體和神也是空。不是我懂中醫,這都是周海説的,他在用中醫調養。」袁可學嘀咕着。

「周海乾什麼呢?有消息嗎?」尚鴻很驚訝地問。

「他可行了,現在是養殖大户,你吃的蛋興許就有他那的貨。找了箇中醫老丈人,小發了算是!不象你我,人家現在是實業啊!你別聽我瞎説,我可能有些消極,你還是好好奮鬥吧。」袁可學喝了一口咖啡。尚鴻深深慨,看來每個人都在進步,就自己兩手空空的覺。

告別了袁可學,尚鴻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沒有了歸宿。在這個城市多年了,也算立業了,卻沒有一個象樣的家。明天也不想按時上班了,找機會跳槽吧。又想起當初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都在哪裏呢。百無聊賴中尚鴻突發奇想,要回原來單位看看。

尚鴻打車直奔城北的北方機械廠。出租車司機還很奇怪這麼晚了去那幹嘛?本來經濟就不是很好,貧富差距越來越大,最近出租車更是被瘋狂搶劫,甚至都有一些司機被殺害了。

尚鴻看司機警覺的眼神,估計自己因為不説話被誤解了。急忙解釋自己以前在那個單位,回去有事情。司機側眼看了一下尚鴻的氣質,這才放心。到達時計價器顯示30元,路途是夠遠的,以往自己騎着自行車來回都沒覺得遠,看來安逸真是消磨人的意志。

北方廠象個垂垂的老人,幾年過去了,無人理睬,外表也沒有絲毫變化,歷史的時鐘在這裏似乎停滯了。這個老人遙望着整個市區,靜靜地無奈地看着自己不肖的子孫在眼前揮霍着,墮落着。

尚鴻藉着夜端詳了一會廠區大門,還是那塊牌子,可是陳舊了許多,白底漆都開始剝落了。尚鴻轉身走向宿舍樓,從外面看,只有幾個窗户亮燈,冷冷清清的沒有人氣,一切還是和自己離開前一樣,連宿舍門口的散磚瓦都還在當初的位置。這是自己再悉不過的環境了,但願值班的是那個女人。

宿舍大門緊閉,尚鴻心頭一笑。大門還是原來那樣,從裏面虛掩假鎖,為的是給半夜回來的人留門。尚鴻練地從顯眼的門間慢慢用手指撥動門裏橫擔着的鐵栓,一會兒門就開了。走廊黑暗肅靜,尚鴻摸向了值班室。心中恍惚又象從前,半夜摸向值班女人的

一進值班室就看見了趙姐,這個自己時常回味的勾魂女人仰面躺着,更加破舊的電視機依然跳躍着光亮。女人似乎要睡覺了,渾身上下只穿着背心、家居短,頭髮散在枕邊,疊着雙腿,一隻細腳高挑在半空,一副慵懶神態。尚鴻的眼光本能地順着女人的大腿看了下去,其次才挪到女人一張驚愕而依舊人的臉上。

女人本沒有料到尚鴻的出現,一時有些不知如何了,呆了一會,女人一下利落地站了起來:「尚鴻你怎麼想起回來了啊?」轉瞬就眼光發亮,媚態頓生。尚鴻本來沒抱什麼希望,也就是無聊過來看看,卻沒想到四五年過去了,這個女人竟然沒有太多改變,反而越發風蝕骨,結實了。

「不能回來啊!就是想看看咱們廠變沒!」尚鴻肆無忌憚地掃視着女人更加豐脯。

以往是絕對不敢如此的,多年與女人接觸的經驗,使尚鴻對獵物不再畏懼膽怯,但是對眼前的女人還是有些生疏,需要聊天來尋找悉的覺:「趙姐你還真堅守住了,怎麼沒出去工作呢?我合計碰不上你呢!」

「本來我是下崗的,趕上小李懷孕了,我就沒離開。小李生完也沒上班,估計到外面找工作了,我就一直幹下來了。現在正準備買斷呢,也不知道以後怎麼過。」女人邊説邊梳理着自己的頭髮。

「什麼買斷?」尚鴻覺得自己對國企的一些事情都不明白了。

「就是按照工齡給咱們幾萬塊錢,然後拉倒,以後你就和企業再也沒有關係了。聽説是中央吵吵讓的,把年齡大的職工可他媽給忽悠壞了。你讓那些老傢伙幹什麼去呀,到哪哪不要。你走的早不知道情況,現在職工調到別的單位都困難,月月扣保險,等你真要調走了,廠子告訴你這些年困難,單位那份應繳保險全都沒。你説不坑人嗎?那多大一塊啊!誰能自己掏錢補啊……」

女人可算遇到願意聽的人,不覺發了牢

尚鴻也很慨嘆:「是啊,古人講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北方做了那麼多的貢獻,現在都成了累贅。我見過咱們分廠的老苗,在外頭當工人呢。那些老同志生不逢時,被犧牲的一代呀。經濟轉軌,跟不上的就淘汰了。自然界講適者生存,人類社會卻不能,起碼得講良心。」

「尚鴻還是你會説話,一套一套的。看你都長成男人了,成了不少!晚上還走嗎?」女人骨地問,就差吊膀子上了,尚鴻逐漸找到了悉的眼神,悉的體香。

「你這有地方嗎?」尚鴻摸了一把女人的大腿

「怎麼,我這還不夠你住啊?先喝點水!」女人杏眼含,熱辣地挑逗着尚鴻。

「不一定啊!你那地方誰知道夠大不啊!」尚鴻回敬着女人,尋找着昔覺,並不急於上馬。

「尚鴻,你學壞了,不象以前的大學生了!是哪個女人教的?結婚了你,一看就是。」女人有些不甘示弱,可是女人遇到真正的男人,永遠討不到便宜。

「你教的唄!趙姐,你可一點沒變!真的!更有味道了!」尚鴻反而象到了家,斜靠到頭,把新款的手機放到了裏。「這樓門怎麼一直沒變化?就把你一個值班的女人撇在樓下,萬一夜裏進來個歹徒怎麼辦啊!」尚鴻輕摟過女人,女人就勢倒了下去。

「咱們這片從來雜人就少,再説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怕什麼歹徒。就算劫還怕他沒那個本事呢!呵呵!」女人撇了一下小嘴,隔子撫摩着尚鴻的下身,兩人不覺都進入了狀態。

「趙姐,你怎麼保養這麼好!還細皮的,臉上也沒皺紋,一點沒變!」尚鴻摟着懷中的女人,邊摸邊親。

「不知道愁唄!天天混子,也沒啥追求!能吃上喝上就足了。女人啊!有男人疼才最要緊。沒男人疼的女人最容易乾巴了!」女人躺在尚鴻懷裏,小腿彎曲,用腿彎夾着尚鴻硬硬的

「那你肯定外面有男人!我不信你老公能對付得了你這樣的,要不怎麼這麼水靈呢!下邊還緊了!」尚鴻用力掐了一下女人滑的大腿。「又反應了,都了!」

「疼啊!看你,真是老爺們了!説話都不文明!討厭,我就你一個,你真想死我了!你倒是走得利索,連鋪什麼的都不要了。」

女人埋怨了幾句,轉身背對尚鴻掉外面短,豐腴的肩背透出了人的光澤,女人的背後好象也長着眼睛,挑逗着尚鴻。渾潤的圓被三角內分割成了人的兩半,引得尚鴻熱血上湧。

「好幾年了,也不回來看看人家,要是當初懷了你的孩子,都找不着你,一點兒風度沒有。讓我看看你長本事沒?嗯!」女人低哼着偎進了尚鴻的懷中。

「我讓你認識認識!」尚鴻只要一聽女人低低的帶着勾引的嗓音,馬上來了神,下身抬頭,顯了雄姿。

尚鴻剛要起身倒女人,享受這個悉的體,突然走廊遠處響起了人走路的聲音。尚鴻急忙停止,要起身穿子。女人也急忙起身,光着實的肩膀向門外看了一眼。

回身見尚鴻緊張的樣子就笑了:「打開水的,沒過這邊。看你那德行,關鍵時刻掉鏈子!就是進來能怎麼的?又沒犯法,我也不是他什麼人。還行不你?呵呵!」

女人部靠在桌沿,抱着雙臂,斜睨着尚鴻,一副的挑逗模樣。小背心緊緊箍着豐碩的房,三角內下的雙腿叉站立,好象已經等不及了。

尚鴻一個虎步串上去,抱起了女人,兩人無聲地親到一起。

「你學會主動了!」女人在尚鴻懷中懶洋洋地哼道。

尚鴻施展全部的接吻技巧,受女人的媚。兩人幾年不見,彼此通過舌頭比試,各自逞強,都想展現最老練的一面。女人的舌甜美銷魂,主動在尚鴻的口中攪動,到處探究,挑釁。

尚鴻自以為經手過不少女人,什麼樣的接吻都嘗試了,還是覺得這個女人的熱吻別有一種難以抗拒的風情惑。女人喉嚨深處哼唧不已,忘情而貪婪地承接着男人的口,如飲甘漿。尚鴻本來也在熱切回吻,可一會就被這個力旺盛的女人得喪失了意志。

女人一邊接吻,一邊伸手套着尚鴻的下體,直奔那裏的主題。兩人「噶吱」倒進了裏,亮出各自舊物新活,開始了體對陣。

「尚鴻,多長時間沒一起了!看看你的本事!來啊!來啊!」

尚鴻還沒進入,女人已經發出了的召喚,幾下褪去了多餘的衣物,開腿相。尚鴻暗暗觀瞧,女人一雙大腿結實,敞開的户瀰漫着陣陣風。女人經歷了這些年,依舊那麼讓人銷魂醉。

尚鴻刺入,道馬上裹緊湊起來,這個女人的道真是絕品,尚鴻暗自比較了一下自己過的女人道,就屬這個女人的最結實,彈十足。看來勤勞才是女人最好的養生途徑。

久違的快讓尚鴻加勁奮進,猛抓女人白的胳膊,猛啃女人豐房。女人瞬間就徹底放起來,也顧不得是在哪了,低聲叫,香汗和水一起淌起來,只搞得小屋無邊。好在裏外間的門都虛掩着,尚鴻索就讓女人盡情呻

「尚鴻啊,好爺們!太舒服了,啊,太舒服了!你一走就沒了信了,想死我了,誰也比不了我尚鴻乾淨,有層次。哼!嗯!哼!嗯!尚鴻,我的男人,你可算回來找姐了,嗯!嗯!」女人展現海,調,哼哼不停。

「尚鴻,你真是爺們了。比以前還硬,還大啊!尚鴻,你會伺候女人了,真的。我太舒服了,讓你整的,哼!哼!嗯!哼!嗯!嗯!嗯!」女人夾緊尚鴻,波動身體,來送往。

「你還是緊啊,還是美啊,我的趙姐,好女人。我又要不行了!還是你厲害啊!噢!噢!」

尚鴻肆意親吻女人的肌膚,女人的風氣味依舊是那般讓他着,尤其女人在下面扭身低,淺哼嬌,女人的一舉一動依舊勾他發狂。

「慢點啊,還沒夠呢,慢點做,讓我再舒服一會,好尚鴻,別!別!」女人送不止。

當初的小夥子如今已經成人,在她身上肆意取樂,深淺有度。從前是她主動行事,現如今完全是男人的領地一般,充了征服和侵犯。房,大腿,到處被男人親咬,但是她樂意,自己跟着活回了從前的時光。

「啊!尚鴻,好老爺們!啊!你別咬死我了,留着我以後還用呢!還有以後嗎?尚鴻,還有以後嗎?啊!啊!」

「有,我就是回來找你啊!趙姐,你真是!真!真勾人!真的不行了,你死我了。出來了,啊……」

入女的那種滋味舒服刺,一如當初的緊湊。尚鴻只覺女人的力勁足,媚力難擋,似有無數小手抓他的莖,看着女人仰面叉腿的樣子,尚鴻下身就要崩潰。

可女人卻有着比以往更洶湧的,在下面聲低哼着,伺候得尚鴻飄飄仙。女人的哼還是那麼銷魂,任何男人聽到這樣的聲音都會變成動物,只想的動物。

「嗯!哈!嗯!尚鴻啊,好爺們啊!嗯!使勁吧!多回來,回我這裏來,回我身體裏來!我給你喂,我伺候你,尚鴻!死我了,你比原來壯實多了,壯實了!會了!會了!嗯!嗯!使勁啊!使勁我啊!嗯!你説我這變沒?」

「沒變!你這還是緊撐!是你讓我知道少婦的味道,你真是。你翻身我看看你後背。」

「後背有什麼看頭兒!是不是不願意看姐的老臉了?姐臉上有皺紋了,是不是?姐就算老了,也能應付你。嗯!嗯!」女人在下面地問,託了一下自己的嬌臉。

「不是,你一點兒沒老,我就是總想你第一次背對我那樣,總夢到你後背!趙姐,你的背影特別美,真讓我想念!還有你的部,説實話,第一次看到我就想摸一把,真圓潤啊!我喜你的後背,看着來勁!」

「怎麼來勁?再來勁不還得用我下面!還會找覺的,哎呀!嗯!你願意就隨便你吧,沒有人説我後背好看呢!」女人沉醉在下面説。

「不是一般的好看,是,看着讓男人起!我多看兩眼就能出來!」尚鴻翻過女人的身子,從後面欣賞,看着女人俯卧在身下,翹埋頭,一片。這是夢中的女人背影,時時侵擾他神經的背影。尚鴻俯身熱吻女人滑膩的脊背,一直到豐勻的,隨即入,大力轟擊女人的下身,嘭嘭做響。

「尚鴻,你慢點兒,嗯!慢點兒!慢點兒!我要多一會兒,我要你長一會!嗯!嗯!」女人回身撫尚鴻的部,尚鴻已經難以抑制徹底衝動,頻率飛快。

「趙姐,你後背還是,還是勾我。你部也緊,緊死我的吧了,緊死我了,趙姐!我要好好幹你!」尚鴻邊幹邊撫摩着女人膩滑的圓,雪白實,別有覺。

「幹吧,姐早就是你的了!你可真行啊,和你媳婦兒練得這麼厲害,真過癮啊。嗯!嗯!哼!哼!嗯!嗯!」

「我沒結婚呢,碰過你這樣的,我還怎麼結婚啊!有時候睡覺都想起你的樣子!」尚鴻胡回答。

女人猛地在下面翻身仰面:「真的?還沒結婚?那你跟了多少女人混成這樣啊!你活得太瀟灑了!我就知道你眼光高,當初我就合計着你和小陳也就是玩玩兒,那丫頭好看是好看,就是文憑配不上你!」

一切的話題又回到了從前,沉浸在娛中的尚鴻瞬間記起了曾經的陳雪晴,似乎已經很遙遠的事情了。自己佔有了陳雪晴的同時,就曾經動過身下女人的念頭,最終被這個美勾魂的女人拿下了,徹底地惑了。

原以為自己見的女人多了,今天也就是來有點衣錦還鄉的意思,卻還是沉於這個女人的温柔鄉,女人的舉手投足,一哼一叫,真是無盡的媚。尚鴻情不能已,把個女人翻來覆去,連。女人也是異常地配合,哼有度,開合自如,不時對尚鴻報以嬌顫的回吻,烈的撫。

值班室靡緊張的氣氛早已深深刻在腦海中,時隔多年,依然讓尚鴻無法抵擋。女人正在享受,尚鴻已經難以遏制高了。離中看着女人那無比的肩背,晃動的房,只覺得快與緊張同時襲擊上來。「啊!啊!趙姐,你還是厲害!」

情過後,一種意猶未盡的覺襲遍尚鴻全身。女人還是那樣不足,尚鴻同樣也沒有盡興。「看你,還這麼着急!幾年了,也沒長進!」女人埋怨着。

「太緊張了!本來我還行!」尚鴻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總是來的快,去的快。但是卻沒有了以往空虛的覺,而是一種充實。看來境遇改變了,對女人的覺也會有一些改變。尚鴻又親吻了女人好一通,搞得女人渾身綿軟,嬌不斷,直到又有人打水的聲響。

「我得走了!你這我總怕來人看見,太不保險了!」尚鴻起身準備離去。

「你早點出去的好,我們領導今天可能查崗,也是讓人看見不好!就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還回來!打個電話也行啊!真是老爺們了,這麼!」女人也怕別人發現自己的情,摸了尚鴻下身一下。

「這是我的名片,可能過幾天就換地方了也説不定。我把我住址給你寫背面吧,你哪天去我那吧,打車找我,我給你付車費。你這實在不方便!」尚鴻覺得本沒有盡興,剛才沒有控制住就瀉了。

「真的?你還能瞧得起趙姐這樣的呀。就算你沒有結婚,小姑娘還不一大堆啊!別逗趙姐了!來看看我就高興了,你還有良心!」女人竟然有些動情了,低頭坐在沿撫摩着尚鴻的大腿。

「我説真的呢!趙姐,這好幾年了我要説沒碰過別的女的你也不信。自從和你好過以後,我就覺得還是象你這樣有經驗的少婦最有魅力。你是最讓我過癮的女人,你渾身哪都緊,特別舒服。到我那咱倆好好一回吧,真正的做!我等你來!」

尚鴻再次熱吻了女人一會,穿上衣服下。女人急忙半着身子下,幫着尚鴻穿鞋,象伺候自己男人一樣。最後才自己穿衣服,又被尚鴻一陣裏外擾。

「行了,別摸了!有你摸的時候!我去給你開門。你説話算數,禮拜六我休息,你方便嗎?」女人認真地問,一邊穿上高跟涼鞋。

「方便!你來吧!我們做!做一天!」尚鴻最後盡情親吻了一回女人的嬌,在女人身上找夠了便宜,才戀戀不捨地出門,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送尚鴻出了宿舍大門。

走到街上,望着漫天的星斗,尚鴻突然有一種佔有的快。這個破廠榨了自己兩年多的青,就用你的女人來償還吧。看着身邊剛剛被自己佔有的女人,尚鴻有一種,什麼職位,工作,一切最後都似乎是為了在女人面前能杆。

女人一直默默相送,也不説話,少了以往那種隨便的神,多了一種良家女人的沉靜。也許此時才是這個女人的本,尚鴻想,看看夜昏暗,剛要再抱女人來個分別時刻的親熱,卻見趙玉娥巧妙迴避掉了。

女人正與不遠處的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打招呼:「來巡查啊,領導!尚鴻啊,介紹一下,這是咱們勞服公司的於經理。」

「過來看看就走!送人吶?」來人回應。

「咱們這出去的大學生尚鴻,回來看看,人家現在厲害了,當經理了,跟你領導一樣。」女人笑道。尚鴻生怕有破綻,急忙與來人也打招呼,走向遠處路口去打車。

來人與女人看着尚鴻離去,才走向宿舍。「不錯啊,一看就是英!」男人説完,藉着樓角夜的掩蓋擁着女人進了宿舍。此人正是女人這兩年的老情人於建國。兩年前,於建國藉着職務之便,找機會與這個寂寞難耐的值班女人勾搭成,時不時過來偷腥幽會。

進得值班室,於建國沒等女人站穩,話不多説就開始扒女人僅有的那點兒衣服。女人抵擋着:「今天不想來了,幹活累了,改天吧!説説話吧!」

男人來了脾氣:「説個!好不容易來了,你還拿架子。快讓我一會兒,要不和你沒完,快讓我!小!」男人硬生生掰開女人的雙臂,侵入了女人的地。也不管女人願意與否,摸親嘴,極盡糾

「討厭!今天一點兒興趣沒有!你看人家活的才是人樣。咱們這跟老倒子差不多了,你別了,討厭!」女人推搡着上面的男人。女人心理已經起了變化,只有她自己覺到的變化,從前對這個男人還算意,現在突然有些失望甚至牴觸,腦子裏全是尚鴻的樣子。

「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你願意人家得樂意啊!還是咱倆搭配,大小長短都正好。來,讓我好好捅幾下,把腿叉開!」男人笑着騎上了女人的身子。「小樣,罩都沒戴,我就知道你心疼我,知道我今晚準來幹你。讓我聞聞下面。」

「討厭!別聞了,別鬧了!」女人沒有辦法,仰面朝天,被男人褪光下身,掀起了一條大腿,被動地接受了男人的索求。

男人早已掏出起的傢伙,生硬地破門而入。幾個回合,就把女人得又開始哼哼起來。這個女人天生能對付男人,似乎同時幾個男人也難以足,只是她願意不願意的問題。

「你真她媽!我老婆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她媽的,下輩子還當男人,專幹你這個狐狸。還説不做,看你裏面多滑溜,嘻嘻!」男人忘情地着,小屋裏迴響着「撲哧撲哧」的聲音,偶爾夾雜着女人厚重的呻聲。「你今天一點兒不配合呢?動彈動彈,別跟死倒似的。動彈動彈!」男人不足地催促,一邊啃上了女人剛被揮霍過的房。

「動個!你快點兒得了!嗯!嗯!你要命了!嗯!嗯!」女人埋怨着應付着。

「你下面真吧滑溜,你男的算把你費了。我!噢!我幹!幹!噢!」男人今晚興致很高,轉眼兩百來個回合,上下鼓動,不停。

女人雖然剛才沒有足,但送走尚鴻也就消退了,本來沒多少興致,現在逐漸被得來了覺,跟着也開始低聲起來。

女人雖然在下面承受,心裏卻早跟着尚鴻走了。想想尚鴻剛才對自己投入的樣子,忽然有種要跟着尚鴻私奔的心,也不知道週六尚鴻能不能真有空。還是年輕好啊,年輕乾淨,有活力,想當初兩人着實好了大半年,只要自己值班,兩人半夜總是廝混在一起,神不知鬼不覺的。

她當初特別喜值夜班,甚至主動跟別人換班,那是屬於她和尚鴻的時光,可惜尚鴻不辭而別了。現在尚鴻能回來找自己,一定也是對自己沒有忘,還有情。

女人正合計心事,猛然頭一疼,男人正痴地啃咬着,左右來回地咬。女人恨道:「疼啊!嗯!嗯!你個狗吧玩意,你快點兒得了,嗯!你有完沒完!嗯!嗯!」

「噢!噢!快完了,快完了!老子完了,被你個出來了,出來了!」男人早已高,快速幾個動作,出家夥到女人的口。

「討厭,在裏頭得了,每次非得在外頭,要不就往人家嘴裏整,你真夠戧!」女人推了男人一把,男人疲憊地趴在上面。

「起來啊!死我了!」女人翻身起,坐在一邊上用手紙擦拭着男人的

看女人默默的樣子,男人再次奔襲到身後:「我媽呀,你每次都要我命了。我要是年輕二十年多好啊!就象剛才那年輕的!」於建國抱着女人上下摸,就是不撒手。

「一邊去吧,你!做夢吧。你年輕二十年,我才多大啊!你想什麼呢?」女人嘲笑着。

「我是説我下面年輕二十年!你今天怎麼了,吃嗆藥了?老是頂我呢!」於建國抱緊女人,想再親熱一會。這是例行的套路,男人總是出來後再玩一會就走,來去匆匆的,每次温存過後都讓女人心裏空落落的。可這次不同了,沒多久女人竟然有些膩煩了。

「滾一邊去,以後少來吧,要不早晚得讓人發現!我孩子快上學了,要是知道我在廠子裏這樣,我怎麼當媽!你快走,快走!」

女人把於建國推出了值班室。回身一頭倒在裏,卻睡不着了。想着尚鴻臨走的話,只盼週六趕緊到來。

週六很快就到了,尚鴻睡了個懶覺快中午了,一週的疲勞徹底消失了,正想吃點什麼,手機響了。

「喂,尚鴻!是我,趙玉娥,你在家嗎?我到你家附近了,在公共電話亭位置。」尚鴻第一次知道女人叫趙玉娥。急忙告訴了趙玉娥具體路線。

很快,趙玉娥出現在門口。女人經過心的修飾,從上到下緊身利落:髮際高挽,描眉打鬢,杏眼亮。開領的短袖白襯衫似乎永遠包裹不住豐房,隱隱透出頭的形狀。下面緊身包,裏面的三角衩形狀清晰可見;高跟涼鞋出白的細腳趾;雖然沒有花哨打扮,卻是渾身洋溢着少婦的無限底韻。

尚鴻呆看了一會,以往來自己住處的都是些風塵女子,這是唯一來自己住處的良家少婦,靜靜站立,等待着尚鴻讓進門去。安靜中自然着少婦的奪人風情。尚鴻一把將趙玉娥拽進房間,低頭親啃起來,在自己的領地,尚鴻要盡情品嚐這個人的少婦。

女人卻用力躲開了:「點吃的給你,估計你不會起早,都是食!吃吧。太好了,你這還有啤酒。」尚鴻習慣沒事看電視自己喝點。

兩人有滋有味地吃喝了起來。尚鴻邊吃邊端詳趙玉娥的風采,也是第一次毫無顧及地大白天用眼神侵犯趙玉娥:女人温柔從容,時不時對着尚鴻媚情巧笑。一會替尚鴻夾點兒食,一會用豐潤的小嘴送上一口啤酒。難怪當初説進廠裏的文藝隊,女人真的百轉柔情,風盡現。

兩人的話題怎麼也繞不開從前,尤其趙玉娥,有意提起昔的情事:「你們這些大學生都出息了,還是有文憑好。將來我兒子一定要學你們,但不能象你這樣對女人,上完了抬股就走人,沒個責任。」

「不是沒責任,是我當初沒實力,我什麼也不能給你,還把兩人都耽誤了。男人女人能不能上其實第一眼見面就定了,要不我能和你那樣嗎?」尚鴻解釋着,很喜女人那副隨便的樣子。

「油嘴滑舌,佔便宜還賣乖!尚鴻,你上次説因為和我好過才沒法結婚,真的假的?我怎麼也不信,你是不是因為小陳還是別的女人一直沒結婚?其實小陳也好,你説我和她要是都沒結婚,你喜哪個?不是非得結婚,是心裏喜哪個?還是有更好的?沒事,我不在意,就問問!」女人斜睨着説道。

尚鴻記得陳雪晴也好象問過類似的問題,一時無語。女人卻繼續追問:「怎麼悶了?你就是拿我當個普通相好的,我也不在意。我只要你真心話,省得我費心!小陳後來知道我和你這樣了不?是不是因為我你們沒成?」女人撫摩着尚鴻的大腿不斷好奇。

「沒有!歷史沒有假如啊!如果當初我先和你好了,也可能還會和她那樣。我不瞭解她,我更不瞭解自己,沒騙你。」尚鴻慨道,不想説陳雪晴後來淪落的事情,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幾年陳雪晴到底做了什麼,怎麼過來的,他曾經想從李霜那裏問一些細節,可一直沒敢,一旦知道了自己只會更痛苦,人有時候確實需要欺騙一下自己。

「你們都是好女人,要是你們是一個人就好了。其實男人都這麼想,恨不得天下最好的女人都毀到一起,自己。其實男人,要真那樣了,可能又喜不怎麼樣的女人了。再説我和你的事兒她本不知道,我和她走不到一塊兒,我都不知道怨誰,怨社會吧!」

「哎呀媽呀!又是點兒背怨社會。那你説説我和她誰更合適和你上,當初我聽你和她在宿舍裏一天到晚整事兒我就知道你早晚是我的男人。」女人靠在尚鴻肩膀上嬌

「也不好説,也分環境,心情吧。一、三、五你適合,二、四、六她適合,呵呵!」

「狡猾!你知道嗎,你走後,我真把你恨死了,當時恨不得你讓車軋死了才解氣。呸!呸!人家是把心都給你了,你連個招呼也不打。我今天討債來了,現在知道你家了,看你往哪裏跑!」女人嬌地説道,尚鴻已經開始掏女人的襠了。

「等會,我收拾一下!」女人起身收拾餐具,微擺着圓裏外走動。尚鴻本想耐心一點兒,可看到女人有意無意地放眼神,早已開始子了。所謂,趁女人再次靠近,尚鴻遏止不住地撲倒了趙玉娥。

「又來了,慢點,我伺候你衣服!不是喜我後背嘛,今天讓你看個夠!呵呵!」女人又展出柔情的一面,背坐在尚鴻懷裏心而緩慢地掉衣服。回首靠進尚鴻懷抱,抓住莖,仰臉親吻尚鴻的下巴,脖子,瞬間就起了男人最雄渾最猛烈的

「嗷!」尚鴻野獸一般緊箍女人的體,昂揚道,不再緊張,不再畏懼。只有亢奮,只有。「我今天好好你!上次不發揮,緊張了!看我來個持久戰!」

「嗯!嗯!今天怎麼這麼猛啊,我的男人!嗯……」女人已經開始了呻嬌哼。「尚鴻,嗯!嗯!本來我不想來的,可姐想你!就想你在我上面的威風。你説我是不是破鞋呀!偷漢子成癮啊!你罵我兩句吧,怎麼痛快怎麼罵!」趙玉娥叫着在尚鴻身下動着結實拔的體。

「小婊子,小女,小婦,小破鞋!看我不幹漏你的!捅死你個小貨!」尚鴻真的痛快地邊罵邊幹,以往對賣小姐也沒這麼罵過,只覺得異常宣,異常神勇。

「罵我吧,幹我吧!好漢子,你乾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你隨便糟蹋吧!把乾死吧!啊!快點幹,使勁啊!大吧使勁啊!乾死我這個破鞋吧!」

趙玉娥肆無忌憚地放縱起來,髮絲散,杏眼離,雙腿空中舞。強烈的快讓她大聲呻起來,尚鴻好象第一次聽見這麼真實發情的良家少婦高調的叫聲。瞬間被趙玉娥叫喊得渾身骨軟筋酥,接近崩瀉。尚鴻有意放慢速度,提氣緩解着下身的陣陣快。他要享受這個女人多一些時間,還不想很快

尚鴻出家夥,大口氣,緊接着一把拉起婦:「玉娥,我們跳舞吧!」

女人只得光着身子,踩着高跟鞋,任由尚鴻牽引。尚鴻抱着女人的勻細身,緩緩舞動。柔美的音樂輕輕響起,尚鴻欣賞着懷中的少婦:似乎是的澆灌使趙玉娥光澤冶,肌膚滑膩。

女人的小腹屬於那種微微隆起的類型,尚鴻一直特別喜這種略帶梨型身材的女人,比那些小腹平平甚至乾瘦的女人覺好多了,有種温存中的,包容中的,尚鴻喜得用抵住趙玉娥的小腹摩擦不停。

「你真美,玉娥!你的體是天生的完美,都成模特了。」尚鴻讚美着。

「瞎説,什麼模特啊?我哪有人家那個頭啊!」女人埋頭在尚鴻膛裏。

「我是説人體模特,你肯定合格。不過就是擔心年輕小夥看到你光身子受不了,你不但美,還,是我見過的最最勾引男人的少婦。男人看了就想上你。」尚鴻親吻着女人説。

「看你,説説又下道了,就知道那個。不能説點別的嗎?」女人扭動着光光的身。

「玉娥,我你!」尚鴻情不自地耳語。趙玉娥將頭埋進了尚鴻的口。女人好象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漫,突然象個初戀少女害羞起來。只是背後的落地鏡映照出女人人的背,滑膩勻稱的條,輕扭的豐,好一個風婦。

「以後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沒人時就這麼叫了!過癮!」尚鴻掐着女人結實的部,女人彷彿融化到尚鴻的懷裏,温默不語,臉頰依偎着男人的身體,一片陶醉,只是小腹時而地摩擦尚鴻的,帶着不經意的勾引。

「尚鴻!你真我嗎?」趙玉娥想肯定自己聽到的話,重複問了一句。

你!我你的一切!你的風樣!你的大房!你的小!你的小臉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當初我沒錢,在你面前也不行,現在我好了!你就跟我吧!你是我幹過的第一個已婚女人,我一直想你的樣,想你的一切!」

「尚鴻!沒想到今天你還會找我!我都絕望了!你是我唯一上心的男人!以後我不和任何男人往來!就你能摸我碰我!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是你的女人!」女人動情地説着。

「我又要幹你!要幹你個透!」尚鴻看着女人的雙頰,又蠢蠢動了。

「看你,就知道幹!其實你跟我説説話,抱抱我,我就足了!你是有身份的人!我配不上你的!」

「你能!你是最的女人!玉娥!我要你!」尚鴻胡訴説着,開始抓着女人身。

「我也要你!來啊!接着幹我!你的小老婆!你的小破鞋!你的小貨!」女人在尚鴻的磨下,又恢復了

尚鴻再次撲倒女人,跨了上去。女人早已在下面呻不止。尚鴻快樂地着,盡情享受着週末的大餐。

兩人在大上翻滾來去,上下替,呼天喊地,下身始終緊緊糾。足足半個多小時的,女人的水最後已經幹了,尚鴻也是酸耳鳴,汗浹背。可是下身卻依然本能地馳騁着,也許酒勁開始起了作用,一直沒有發的徵兆。

「尚鴻啊!老公!我服了!你快點吧!我實在不行了!你太厲害了!快了吧!」女人哀號起來,乾脆趴下不動了。

「你這匹母馬!我要幹你!乾透你!」尚鴻抓住女人散的長髮,從後面進入了道,狹長緊湊的道更加刺。尚鴻一手抓頭髮,一手扶女人的肩膀,下身猛力送起來。

「啊!你是我的母馬,我是種馬!駕!駕!駕!我騎母馬了!快點吧!哎!哎嗨呀!不行了!」無論哪個姿勢,尚鴻都做過了,還是就差一點。「你叫吧!叫得好聽我也許能出來!」

「哎呀!被你整死了!老公,我沒力氣叫了!老公!饒了小婊子吧!」趙玉娥好象垂死一般。

「老公,小婊子服了你了!再不敢惹你了!哎呀!求你了!啊!」趙玉娥受到尚鴻速度加快了,用盡力氣喊叫呻,下身似乎早已沒有了快,變得有些乾乾的痛楚。可是為了男人開心,她還是拼了。

「啊!好啊!啊……」女人一再的勾魂叫中,尚鴻湧而出。

兩人懶懶地躺倒在一起,尚鴻也不知道自己幾年裏盡與女人們糾,還有這麼強烈的體力,温柔地親着近乎半昏的趙玉娥。

「老公!你太能幹了!以後做之前不能喝酒了!啊!我受不了!我要是小陳那麼年輕就好了,我就離婚跟你過,就怕你不要我。」女人沉沉地哀怨着。「忘了問你了,小陳後來去哪了?是不傍大款了,還有那個李霜,我看也不是省油的燈,都幹什麼呢也不知道?」

「別提她們了。我後來也一直沒聯繫上他們,也不知道幹什麼呢,興許傍有錢人了吧。我有你就夠了,你最我!」尚鴻心裏有些煩,平時沒人會觸動這個話題,他也就麻木了。今天被趙玉娥反覆提及,心裏隱隱難受。

女人見尚鴻臉淡了下來,也不問了:「尚鴻,老公,你真該有個女人了!體力這麼好,別憋出病了!你這還,也該有人收拾收拾!」

尚鴻擺着女人的頭:「以後你給我做家政吧!我照樣付勞務費!如果伺候好了我再加錢給你!怕找不着你,你把我這個小傳呼機拿着吧,漢字顯示的,預了三年的費用贈送的,還剩快兩年的服務費。現在有手機了,也不用了。玉娥,你拿去用吧。」

「勞務費我要!伺候男人的錢我不要!不然我成什麼了,賣的呀?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才説的!」趙玉娥有些惲怒的樣子。

尚鴻急忙解釋,希望她家裏寬裕點,自己不過來呢!

女人聽尚鴻這麼説才算意了,揣起了傳呼機。掛住尚鴻的脖子沉醉地親吻個沒完沒了,膩着尚鴻不忍撒手。

「尚鴻,老公,你知道嗎?我今天特別幸福,你讓我懂得道理了,就是什麼都得靠自己爭取,我真羨慕你有文憑,有能力,要不我早就出來闖了,可我不敢,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在國營單位這些年,我腦袋都鏽了。以後我也不想在那個窮地方混了,找個機會出來!」

「你真應該出來,可惜我女人的模樣身條了。你別的不會,打掃衞生還不會呀?現在家政多缺人!象你這國營出來的,比那些南方來的讓人放心,我保管你能行。再説工業區早晚要搬遷改造的,以後離你家更遠了,你還是出來得好!你行!」尚鴻摟着女人説。

「老公你真會鼓勵人!我獎勵你一下!」

女人説完,埋頭進了尚鴻的雙腿間,小嘴含住了男人的家事,就勢裹了起來。尚鴻大腦頓時空白了,覺自己還要再來一輪。

此後的每週,尚鴻就多了一個全方位服務的家政人員。趙玉娥連尚鴻的內都仔細幫着洗。每次趙玉娥都是心打扮嬌俏而來,消耗掉兩人全部的情才身不捨地回去。

以往尚鴻嫖娼,找小姐,包括折磨陳雪晴,更多的是圖自己痛快,可往往還沒痛快就被小姐過分的動作榨出來了。在趙玉娥這個所謂良家少婦身上,尚鴻真正學會了如何控制,如何掌握節奏真正讓女人開心。女人開心,男人才真正開心,所謂兩情相悦。趙玉娥也越發容光煥發,神采飛動了。

趙玉娥的出現,使得尚鴻原本在網絡裏的抒情又中斷了。偶爾上網,也是到成人網站瀏覽一些能引發情的圖片,文章,甚至和趙玉娥一起在電腦裏看黃影片、圖片。

身邊幾個朋友總講網戀、一夜情什麼的,尚鴻卻提不起興趣,覺得那都是不想花錢就幹事的行徑,心裏總琢磨着下次如何對付趙玉娥。還是現實好,現實使自己有女人可享受,而且是一個曾經讓自己失的少婦。

又一個週五的傍晚,尚鴻正要離開辦公室。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來電號碼竟然是北方廠宿舍值班室。「尚鴻,你能幫幫我嗎?」趙玉娥小聲説着,好象怕有人聽見。

「怎麼了?」尚鴻特別想聽到趙玉娥懶懶的人聲音,可能是總有人在值班室,趙玉娥平時基本不給尚鴻打電話。尚鴻急忙躲到走廊盡頭的防火樓梯裏,想和女人多聊一會兒。

「都是你,力氣太大了!廠醫院大夫説我避孕環落了。」尚鴻聽到這,腦海忽然浮現女人被自己百般蹂躪的下身,莖不覺硬起來。一邊撫下身一邊與女人聊着。

「掉就掉唄!我又想幹你了!想你小了!你快來啊!我不作夫好多天了!我要幹你好多年!」尚鴻小聲挑逗着女人。

「你還樂,都怨你!使勁兒折騰我!這時候還想,你不明白啊!」女人似乎有些着急了。

「我懷孕了!都三十多了還有這個事,多丟人!讓他知道就完了。你説怎麼辦啊?」女人沒有主意地傾訴着,尚鴻一下停止了手

「真的假的!不能吧!」尚鴻一下沒了主意。

「從咱們第一次以後,我就一直只和你,我老公也沒碰過我,他好象覺我外面有人了,都多久沒碰我了,這是你的種。想要不?」聽到尚鴻緊張起來,女人又似乎不在乎了。

「怎麼要啊!你還能生下來啊?」尚鴻突然有些慌。「我幫你!我也不懂啊!我出錢你去做人吧!」尚鴻突然發現自己雖然接觸多年的女人了,對真正的這方面知識卻很貧乏。

「行,只要你幫我出錢就行!我就要你這句話!明天週六,我先借錢去市內找家醫院做了,回頭我找你去!」

「你別借了,車費還有吧?我到時候在醫院等你!」尚鴻突然有種責任

週六,兩人約定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區級醫院,在尚鴻的住處和北方廠之間,兩人都怕人看見。女人依然嬌俏冶,風韻漾,本不象懷孕的樣子,也看不出一絲的煩惱,倒面含地依偎着尚鴻。上身緊身的橘黃短袖襯衣,包不住豐的雙。為了方便手術,還特意穿着緊繃的黑超短裙,光着大腿蹬着黑細高跟鞋,更加妖嬈。

進到醫院裏,尚鴻卻有些後悔現身了。自己和趙玉娥怎麼看也不象夫,趙玉娥畢竟三十五、六歲了,是那種透了的女人,只是保養得好才顯得很年輕。與尚鴻同齡的女人相比,那種隨便,那種風顯得尚鴻倒象個親弟弟。甚至惹得別的男人貪看那緊箍的部,顫動的房。

醫院婦產科人不多,只有幾對男女排隊。最後剩下尚鴻趙玉娥和另外一對男女在外面排隊。尚鴻從來沒有進過婦產科,一種好奇心驅使着四處掃看。

只有對面坐在趙玉娥身邊的女人提起了尚鴻的興趣:這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打扮入時,輕妝淡抹。染成古銅的秀髮隨意彎曲在臉側,襯托出一張人的雪白俏臉,耳邊的大圈細耳環不時隨着女子甩動髮梢叮噹擺動。平平的俏臉上一顆腮邊小美人痣越發顯得風情飛動。

女子上身穿着黑的絲質襯衫,立,的黑皮裙包裹着勻稱的。黑絲透明長筒襪下雙腿光潔勻稱,由於坐着的緣故,尚鴻隱約可以看見黑絲襪到達大腿,裏面一片人的

憋悶一週的尚鴻一下看得有些起,內心想起了曾經無數次綿的陳雪晴,不也是有這種味道嗎?只是陳雪晴更古典含蓄一些,這個女子卻更時尚開放。

女子看到尚鴻注視自己,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瞥過一雙媚眼大膽地直視尚鴻,疊的兩腿好象配合尚鴻的眼,不時來回替換位,徹底暴了一下里面的光,挑逗得尚鴻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個標緻的女人並排坐着,相輝映。年輕女子渾身散發着挑情一般的妖媚人,而趙玉娥更透出一股成的少婦風韻,尚鴻想起了自己曾經光顧過的娛樂中心,如果兩個女人是小姐,自己會選擇哪個呢?

「大哥,煙!」旁邊的男人遞過一隻眼。

「不許煙,沒看見標誌嗎?」正巧護士出來,制止了男人。男人無奈收起了香煙。護士帶着兩個女人進入了診室。

「大哥,是陪鐵子手術吧?」男人搭訕着,尚鴻覺這是個很有社會經驗的男人。

「不小心,讓女人跟着遭罪!」尚鴻故作老練地回答,也沒有明確自己和趙玉娥的不正當關係。

「我還不一樣!這年頭,避孕藥都他媽有假的!你説還讓人信啥呀?」男人抱怨着。

「別説避孕藥了,處女膜都有假的!現在啊!信誰呀!」尚鴻附和了一句。

「大哥你説的太對了!就他媽幼兒園有處女了!」

「不瞞你説,大哥,我鐵子叫陳倩,以前是作小姐的,被不少男的過。她對也我不撒謊,我就得意她這個。她活也好,脾氣也好。大哥別告訴我你沒找過小姐。」

「別叫我大哥!好象你比我大吧!你貴姓?」尚鴻看了一眼男人,男人鋥亮的名牌皮鞋給尚鴻的印象很深。

「我姓張,張。看你鐵子好象比我鐵子年齡大點!」男人好象很願意聊女人的話題。

「是嗎?你家那位年輕一點。你們倆年齡差距比我們大點。換過來正好!呵呵!」尚鴻沒有辦法只好暴實情,隨意瞎侃起來。

「換!大哥你説真的!你敢我就敢!」叫張的男人一下神了。「咱們反了,你和我鐵子年齡正好!大哥你看我鐵子怎麼樣?」男人繼續説。

「不錯,氣質好!」尚鴻的確覺得對方的女人十足的人風韻,原來是小姐出身。

「那就好了!有機會讓大哥你受一下!大哥我看你鐵子也年輕的,人也不錯。哪天大家一塊玩玩唄!」

「一塊?我就開開玩笑!」尚鴻第一次聽説還有這樣的事情。

換,時間長了沒覺了!我鐵子看着開放,早不作小姐了,保證乾淨。大哥你沒換過吧!的!現在南方都興換,還有俱樂部,我帶我鐵子換過幾回,特別,都是自願的。」

「是嗎!兄弟你快。以後有機會再説吧。再説換過來你吃虧啊,你鐵子那麼年輕,兄弟!」尚鴻聽着心裏一陣覺,自己還從來沒有經歷這樣的刺。也沒有屬於自己的女人可以換,尚鴻一時無法繼續這個話題,只好東西南北瞎聊起來,腦海裏卻一直浮現着剛剛知道叫陳倩的這個女子的媚麗倩影。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別聊了,我完事了!走吧!」叫陳倩的女子扭動着枝走了出來,的黑高跟鞋踩着咯噠節奏,透明黑絲襪襯托欣長的雙腿前後擺動。

「兄弟,我先撤了!這是我片子!有機會一定聯繫!」尚鴻一看名片上只有名字和手機號碼。兩人沒走多遠尚鴻就聽見女子嬌怨的柔聲:「你跟人説啦?恁討厭呢你!就顧你自己!」女子掐了一下男人的胳膊。走到拐彎處緩步回首,秋波盼,一個無限曖昧的媚眼丟給尚鴻。尚鴻到象一隻手長長地伸過來勾了一下自己的襠,一下有了反應。尚鴻直楞看着女子遠去,只見部皮裙出了淺淺的褶皺,嬌細的腳脖連着勻稱的小腿,黑絲襪下透出人的白,一時有些呆了。

沒有多久,趙玉娥也做完了手術。女人的臉微微有些發白,但似乎並不痛苦。

「怎麼樣?玉娥!」尚鴻竭力裝出老成的樣子給旁邊人看。

「沒事,過來人了。以前做過一次,都習慣了。走吧!」女人小聲嘀咕着,偎到尚鴻懷中。

「真不疼嗎?」尚鴻隱約記得人很痛苦。

「沒事,現在都是無痛人了!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再説懷的時間短,還沒成型呢,補兩天就好了。就是被那個男大夫摸下面了,對不起你了,我讓人佔便宜了,老公!」

「大夫摸不算!別的男人摸嘛,我得考慮考慮。」尚鴻安着,心裏想起了剛才認識的張

「那個大夫也的,我能覺到。後來麻藥勁兒上來我睡着了,就算被他那個了我都不知道。」女人膩在尚鴻懷裏,受着男人的懷抱,似乎永遠不願意離開。旁邊路過的男人貪婪地看着趙玉娥的緊在眼前晃過。

「我想去你那呆會!」趙玉娥出了醫院説。

「去我那,你不怕我控制不住啊!你才做人啊!」尚鴻心疼地撫摩女人嬌滴的臉。

「你今天想要我不?想要我就給你!我豁出去了!反正這輩子也不想再生孩子了。再説我出來一躺也不容易。」女人在尚鴻懷中熱盼着。

「那我還怕什麼呀!你都不在乎!走,去我那。我好好喂喂你個小!」尚鴻一下就有些受不了了,女人的眼神深處太了,任何男人在這種眼神下都會投降的。兩人迫不及待地回到尚鴻的住處,一進屋,尚鴻就急切地扒掉光了女人,出活騰騰的體。

「你輕點!別碰太深了!」女人躺在下面道。

「他們用什麼給你做的手術啊?疼嗎?」尚鴻緩緩入的同時好奇地問。

「鉗子唄!有麻藥也不疼!你幹啊,別停!我也想你的!」

「想我哪呀?你不説我不使勁!」尚鴻搞壞地將莖停止在道里不動。

「想你大吧,想我男人我漢子的大吧!想死我了!」女人亢奮不已,伸手不停晃動尚鴻的部,縱着。

「我給你產,用我的大吧!」尚鴻在這個女人面前覺得放鬆,真實。莖攪動起來,趙玉娥一陣微痛。

「老公,你吧太大了,太深了,小婊子今天受不了,你歇會兒!」趙玉娥扭身下了,從屜裏找出避孕套。尚鴻自己都不知道那裏有避孕套,也許是當初白雪留下的,或者陳雪晴的,想不起來了。

「你這有按摩油嗎?」趙玉娥問道。

「沒有啊!我用那個幹嗎啊?也沒有人給我按摩啊!」

「算了,不問你,我自己去找。」趙玉娥一會光着身子從廚房回來了,一碗底拉油小心拿在手中。

「來吧,你躺好!我要給你上套!」女人認真地將尚鴻的套住。

「上什麼套啊!你要用嘴啊?」尚鴻還沒有入過趙玉娥的口裏,總覺得有些不尊重自己心的女人。

「別管了,看老婆伺候你!」女人小心地將豆油潤滑到避孕套外面,尚鴻立刻覺得大腿滑膩起來。

趙玉娥輕身背對着尚鴻跨到尚鴻的下身,緩緩地坐了下去,不是用道,而是門。

「老婆,玉娥!我死你了!」尚鴻看到女人這麼殷勤地伺,在下面不停抓女人的體,深情地呼喊着女人。

「我後面還沒人碰過呢!今天給你了,老公!」趙玉娥忍痛説着。輕輕地繼續坐了下去。尚鴻的實在大,竟然無法進入那個菊花型的

尚鴻興致陡然高漲,騰身起來,按住女人在身下,摟起了女人的部。看着那個自己多次滑門而過的門,內心有種變態的興奮。來回探尋多次,不斷擠莖才略微進入了陌生的門。

女人疼得喊叫了一聲:「啊!慢啊!疼死了!入房也沒這麼疼過啊!老公啊,媳婦你不?你説啊!」

「你我,慣我!把我慣成氓了!」尚鴻覺得莖受到了強大的包裹力阻礙,似乎要撐破女人的門。

「緊啊!真緊啊!老婆,玉娥,你是處女啊!真正的處女啊!」尚鴻堅着緩緩進入了女人的後庭,克服了重重阻力,門的環型圈緊緊套住莖。尚鴻有一種攻城拔寨的覺,他要征服女人的身體。緩慢來回送了幾十下,尚鴻才覺得避孕套上面的油水起了潤滑作用,能順利地了。尚鴻抱住女人的小腹,用力起來。

「哎呀,太撐了,你慢點兒,別進去太深啊!疼死我了。啊……啊……別把避孕套捅破了啊!啊……呀啊……」趙玉娥長長地叫不止,早已忘記了剛剛產的手術。

「小,你太讓我了!我捅死你!死你!死個婦!」尚鴻發狠地邊説邊做,女人的門被帶得微微有些外翻。

「哎啊!死小了,死了!尚鴻,老公,我你呀,我全給你了,前後都是你的了!」女人開始胡着。

女人的門口實在太緊了,彷彿女人緊握的細手來回着尚鴻的莖。第一次處女地的開拓給尚鴻帶來了巨大的刺足,一會就代了。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20

第三一部荒唐人出荒唐事風女換女風

玉鑑

——南天雁

素肌凝脂與生來,俗雅高低任爾裁。

萬撫千摩出本,塵間誰個好清白?

兩個星期的調養,趙玉娥又恢復了光鮮妖,找機會又來到尚鴻的住處幫着整理家務。

女人身上只有致的罩,小巧的三角內,腳下蹬着時髦的高跟鞋,全是尚鴻花錢給買的。尚鴻喜看着女人半着在房間裏來回走動,就象欣賞舞,滋潤自己的

趙玉娥也樂意尚鴻任意折騰自己,欣賞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老公和以往的男人從來沒有這麼會玩的,也沒有這個品位,就只會在自己身上蠻幹。認識了尚鴻後,才知道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原來可以這麼放鬆,這麼隨便,這麼幸福。只有尚鴻懂得欣賞她的身體,她的美!

「張,名片有用嗎?」女人邊收拾桌面邊問。

「有用!過來我告訴你!」女人急忙放下拖布,乖巧地偎進尚鴻懷中。

「就是上次那對做人的。想和我換換老婆。我也沒老婆呀!那傢伙可能是看上你了!」

「真的假的。還有換女人的呀!你們男人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趙玉娥吃驚地説,可並沒有反

「我就這麼一説!也沒同意,我同意你還不同意呢!小寶貝!不過那個女的好象的!」尚鴻一邊撫摩一邊套着趙玉娥的話。

女人出乎意料地平靜:「你還是心裏惦記人家女的!我倒沒什麼!你要是願意,我怎麼都行,也不是嫁給他,就是大家互相糟蹋那點兒事兒唄,我也不想當什麼貞潔烈女的,呵!你別有了新人不要我了!為了你,我可什麼都肯做,還能嚐嚐鮮,老公你不會吃醋吧?」

「我還真想試試,聽説南方興換,特別有意思,過後大家拜拜,誰也不認識誰。你想不?」尚鴻帶着強烈的好奇問。

「我嘛,隨便!就怕我被人家拐跑了,你一個人可怎麼辦!你定吧。」女人把皮球踢了回來。尚鴻覺得自己在趙玉娥身上投入的情沒有白白付出,女人真的為自己肯犧牲。

「玉娥!我也是無聊了!刺!你永遠都是我的最!你也知道,這麼長時間了,我從來不碰別的女人,不、不嫖,也不找女朋友,就你最好!」尚鴻着。

「男人都偷腥!我也不能總餵你。其實我也沒有資格管你!你找小姐我還放心,就發那點事唄。就當我自己的老公出軌一回吧,你別跟人家動情就行,我要你心裏就我一個人。」看到女人如此柔順貼心,尚鴻真的有些後悔説這些了,可還是不住換的惑,拿起了電話。

「張嗎?我們見過,在醫院裏,忘了?對對!怎麼樣,換換?行啊?讓她們倆動彈吧。行,先等你的人!兄弟你還真義氣!」尚鴻撂下電話,抓了一把趙玉娥的房。

趙玉娥趕緊坐起來,渾身裝扮。

「急什麼!還早呢!」尚鴻半躺着又伸手摸進了女人的襠,每次這種隨便掏進女人下體的覺都讓尚鴻興奮不已,有時變態地想,要是能對看上眼的女人都這樣不知道是過癮還是空虛。

「行了,老公!你也收拾一下!女人最看中第一印象了!聽話!留着些力氣吧!」趙玉娥一邊扭動嬌軀躲閃,一邊温柔地勸着尚鴻。

穿戴停當,坐在邊對着鏡子心化妝,描眉塗,薄施粉黛,巧手下又恢復了人前利落成的一面,眉宇間自然出一股媚人風。看到自己的女人風韻十足,尚鴻忍不住又要霸王硬上弓,站起來跨上趙玉娥的後背,大的搭在趙玉娥的肩頭,磨蹭着細的肌膚。

「好了啊!人家白收拾了!好老公!你趕緊收拾吧!一會兒人就來了!親親你!」説着趙玉娥轉身捧起,嬌細的小嘴含了一下,尚鴻剛想深入,女人已經後撤了。

「我幫你穿衣服,快點吧!大狼!」趙玉娥一邊伺候一邊伸手不停撫尚鴻不聽話的

「你捨得我嗎?老公!」趙玉娥突然仰頭問,對尚鴻的稱呼越來越自然了。

「不捨得!真不捨得,算了!打電話別換了!」尚鴻看着裝扮得風冶人的女人,足夠自己戀的了,心裏真有些後悔自己的荒唐舉動。

「來不及了!估計人都到街口了吧。他們住的也沒幾站地啊!」

「玉娥!你自己小心!你把手機按好我的號碼,一有問題就馬上打重撥。我怕碰上騙子。要是那樣我太對不起你了!」

「沒事!我記得當時那個男的,看我的眼神的。」趙玉娥自信地説道。

電話後的大約半個小時,叫陳倩的女子就到了。趙玉娥幫着開門,兩個女人相視一笑。趙玉娥推着陳倩進了裏屋。尚鴻已經穿戴整齊的在恭候着,就差領帶了,他想給陳倩個好印象。

「行了,我該過去了!你們盡興吧!」

趙玉娥説着出門了,看着自己女人離去的背影,尚鴻的內心忽然別有一番滋味,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傻了還是瘋狂了。

「大哥!怎麼玩隨你,張説了,等你女的回來我再走,你有的是時間。」女人説着去外衣,出緊身低半透明黑衣。穿着高跟鞋隨便與尚鴻坐倒上,一隻手摸上了尚鴻的襠。

「大哥你第一次見我什麼覺?」陳倩甩了甩古銅秀髮,情地問。

「哪兒都好!下邊最!你腿型特別正,部也漂亮!你老公説你以前坐過台!」尚鴻不斷撫摩陳倩的身,陳倩帶着自豪微微扭動着。

「是啊!掙點錢就不幹了,現在後悔了,錢沒掙夠,從良早了,呵呵。尚哥你第一次找小姐什麼時候?覺怎麼樣?」

「我第一次是在富都洗浴。請客户玩,沒辦法跟着進去了!被小姐折磨了。小姐真生猛啊,兩下就讓你發情起。」尚鴻想起了當初白雪的狂

兩人象對老相識,毫無顧及地起了各自的經驗。尚鴻發現陳倩年齡雖然比自己小,可閲歷好象特別豐富,對各男人習以為常了,就象在品評寵物。

「大哥,這些我都會,要不給你來一套絕活吧!看你這麼帥,以後別忘了小妹!」陳倩開始放起來,逐漸出了一絲小姐的特有服務氣質。

陳倩一會就把工具準備停當了,冷熱水各一杯,熱水冒着白氣,外帶着尚鴻從沒見過的什麼「暗夜神油」。看到陳倩心佈置的各器具,尚鴻就蠢蠢動了,從後面摟住陳倩不放。

「慢點,一會隨你。就看你有沒有體力堅持。別外強中乾的繡花枕頭吧,呵呵!」陳倩笑的時候腮邊的小美人痣好象跟着笑,尚鴻更受不了了。

「躺下吧,先讓我來。」陳倩推倒尚鴻,幫着衣服,自己也去了衣物,現出渾身的,兩腿間的顯得晶瑩剔透。

陳倩叉開雙腿跨到尚鴻身上,俯身將雙送了上來。一雙房雖不及趙玉娥的結實豐碩,細膩柔軟卻一點不遜頭殷紅堅,刺得尚鴻渾身難受。尚鴻刁住頭剛要盡興,陳倩卻撤退了,房磨蹭起尚鴻的上半身,由裏向外,由上往下,在尚鴻的小腹處來回摩擦,徘徊不下。

「我這是麻姑獻壽桃,才開始。你翻過來,還有螞蟻上樹,沙漠風暴,我最會的就是毒龍錐,冰火兩重天,保證你享受。」陳倩悄聲説道,尚鴻好象進入了的包房,順着陳倩的要求趴了過去,陳倩再次跨了上去。

房兩手順着尚鴻的後脖子開始緩慢細緻地擦起來,從後頸一直到尚鴻的部,直達腳掌,尚鴻興奮得連聲呻,雙手向後抓住陳倩的小腿不斷撫摩,緩解着難耐飢渴。

陳倩卻進一步行動了,開始用嬌柔的小嘴再次嗜尚鴻的肌膚,尚鴻只覺得背後的肌膚被無數的小顆粒擊打着,甚至都能聽見顆粒跳動的聲音,渾身的神經跟着酥麻刺。陳倩的小嘴帶着跳動的顆粒到達尚鴻的溝,那些跳動的顆粒似乎化作無數的靈,刺得尚鴻內心無比

「這是什麼跳啊,太了。」尚鴻忍不住問,她還從來沒經歷過這麼會玩的女人。

「沙漠風暴,就是蹦蹦糖粒。怎麼樣,受不了了吧!」陳倩起身吐掉口中的蹦蹦糖粒,又開始下一輪的花樣。

「毒龍錐來了!」陳倩嬌聲顫顫,在尚鴻後面忙碌着。

尚鴻不覺慨有段時間沒有出入情場所了,時下新興的花活都不知道又多了多少。突然間門被陳倩擦洗得清亮起來,有一種平時注前酒消毒的涼,可是部位不是部,而是門。

陳倩甚至用棉籤捅到門口裏面擦洗消毒。尚鴻只記得自己把趙玉娥的門開過包,還沒被哪個女人過自己的門,那種刺真是無法形容,就象忍住小便時帶着快,但這是更深入的刺,小腹前方跟着發漲,陡然升高。

一個小小的棉籤剛離開,女人的舌頭就到了。女人倒趴着將頭埋進尚鴻的兩腿之間,雙手不停撫摩尚鴻的身體,舌頭卻如探囊取物一般,忽快忽慢地試探着前行。

尚鴻的門就象被靈蛇鑽了空子,而且這條靈蛇還肆意遊走,細緻地着他的門、溝,攪擾着本已無比的內心。尚鴻竭力控制着,趴在上享受女人的手段。看到尚鴻控制住了,陳倩加緊了舌頭的伸縮探尋。

突然尚鴻覺得自己的門裏被無情地侵犯了進去了,那是女人的舌頭,如同錐一樣的舌頭,女人的舌頭瘋狂而急促地向尚鴻的門猛烈深入,深入,更深入,模仿着男女的場面,此時男女的位置正好相反,是女人在進犯尚鴻。

從來沒有被碰過的門異常,每次舌頭的深入都能發起無限的望,快和痙攣順着溝和小腹襲擊腦仁,尚鴻眼看自己就要了,雙手幾乎摳進陳倩的裏。

尚鴻實在忍不住了,「啊!啊!」地大口氣,「好毒龍錐啊,太刺了,你死了我啊。」

「怎麼樣,享受嗎?」陳倩側臉看了尚鴻一下,自己也休息一會。

「太他媽刺了,哪個女的發明的損招,能要男人命啊。」

「還有呢,冰火兩重天!你仰過來!」陳倩幫尚鴻翻轉身體,尚鴻有一種重見天觸,可轉眼就又進了地獄,女人柔情似火的煉獄折磨。陳倩猛然就含住了尚鴻的莖,而且是口中帶着熱水。尚鴻的莖本已硬,現在卻一下進入了過度的膨

女人的小嘴象個火熱的熔爐,燃燒着尚鴻的莖,從頭到部,再到兩個囊,熱辣辣的讓尚鴻難以消受,卻又渴望女人來回熱噬自己的傢伙。尚鴻腦海裏一片空白,剛剛要適應女人小嘴的熱度,女人卻撤退了,留下一柱朝天。

尚鴻剛想起身抱住女人,女人又再次殺了回尚鴻的襠下,這次口中含的是涼水,裹住了尚鴻的莖。尚鴻泠泠下身好象打了一個冷戰,本來火熱的莖又似墮入了無邊的寒,就如同燒紅的鐵條被冷水淬火,堅硬無比。女人還不斷在喉嚨裏發出哀鳴呻,好象受折磨的是自己,不是尚鴻。

幾個冷熱來回下來,尚鴻徹底領教了冰火兩重天的厲害。莖在冷熱伸縮之間,近乎崩潰。若不是想着一會還要陳倩,尚鴻早就了出來,饒是這樣,尚鴻還是有些虛覺,渾身出汗,下身似乎失去了覺變得麻木不仁了。

「帥哥,沒看出來,你體格還行。一般男的到冰火就堅持不住了。」陳倩帶着狐媚的眼神説。尚鴻一把就抱住陳倩,瘋了一樣進入到女人的身體,開始最後的狂野宣。陳倩的道也早已是河水氾濫,就需要男人的傢伙來填補漏了。

「該我了,看我的吧厲害還是你的舌頭厲害。」尚鴻發狠地猛撞女人的下部,好象要報復剛才在女人自己身下的折磨。

「來啊,有本事都拿出來,別讓我看扁了!」陳倩故意逗尚鴻,兩手從側面扶着尚鴻的身體,一副要縱尚鴻的架勢。

「好,小樣,看我不把你幹死,幹你個底朝天。」尚鴻臉型扭曲,發動了總攻。想想自己的女人也在被別人玩,心理有一種變態的發望,但願那小子別折磨趙玉娥,但願趙玉娥別這麼上心伺候那小子。

很少換女人,主要是沒有自己中意的女人值得換,平時換口味就去找小姐解饞。那天在醫院看到趙玉娥,不由得驚為神女,下身連同腦子陡然興奮。張也顧不得什麼了尊嚴了,他低聲下氣和尚鴻地商量起來,真怕尚鴻拒絕。還好,尚鴻沒有當面拒絕,可也沒同意。多少天了,腦子都是女人的身姿。終於等來了電話,等來了機會。

再次見到丰韻的趙玉娥,儘管有準備,張還是倆眼發直了:眼前的女人太了,有一種天然的風體態,尤其是那雙含杏眼,強烈又自然地引着男人貪看。

這個女人並不是什麼國天香,也沒有什麼的動作,但骨子裏透着人的風,很端莊的舉動就讓男人產生幻想和望。只有自己青期強過的那個女演員有這樣的魅力,但那個女演員太含蓄,太高傲了,何況跟了自己表哥,沒機會了。

「怎麼,沒見過女人啊!」趙玉娥扭動枝主動搭話,喚醒了走神的男人。

「你太漂亮了!真是女人啊!」張擁着趙玉娥進了卧室。

趙玉娥發現張應該是個很成功或者起碼很有錢的男人,從講究的傢俱,被褥就看得出來。很舒服地躺了下去,看着男人靠了上來,趙玉娥媚眼飛了一下:「放着自己那麼年輕的老婆不享受,怎麼就盯上我了!我哪好啊?」趙玉娥問,一邊大方地去衣服。

「別,我來給你慢慢。我最喜女人的衣服了!嘿嘿!我子是年輕漂亮,但沒有你這麼有韻味,到底是結婚的少婦,就是不一樣!」

邊誇讚邊替趙玉娥衣服,兩手興奮得有些發抖。渾身撫摩女人嬌人的體,從後背到部,最後才捨得玩女人顫巍巍的房。

「你孩子肯定不愁沒吃,真結實!你男人做什麼的?」張摟住女人的體親吻着問。

「就是工廠的唄,沒你這樣的本事,你家房子真大。嗯!嗯!」趙玉娥無意説走了嘴。跟新男人接觸總是興奮,今天也不例外,被摸得象中了毒癮,呻起來,腦子有些混。不覺摸了男人下身一把,那裏早已躍躍試了。

本想展現一下自己的前戲功夫,被女人這一摸,頓時失去了自制。懷裏的女人不但外表,而且懂得兩情趣,一接觸就知道是個中老手。夢想的女人終於來到,上自己上了,張空前的動興奮,端着長長的進女人身體。

「你上來就幹,也太直接了啊!你東西太真長了!」趙玉娥受着別樣的滋味!張莖不是很,但是長硬,象鐵條入,探究着道的各個角落,給趙玉娥另外的興奮受,在張的挑逗下異常舒服。不急不慢間兩人已經過了幾十個回合。

「你真會整啊,你是不是總這麼換着女人玩?」趙玉娥喉嚨深處哼唧着問。

「不常換,今天你來了我有覺!告訴你,我強過女人,你信不?現在好了,哥們有錢了,不用強女人了。改革開發,強案都下降了,嘿嘿!」男人肆無忌憚地説着,下身毫不停頓地進出着趙玉娥的部。

「真的假的?那你得給我補償,我可是不能吃虧!」女人本沒信。

「行,給你補償,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子有子!嘿嘿!」

「嗯!嗯!嗯——誰要你人啊,給錢就行!呵呵!開玩笑呢!就這一回了,你可得珍惜啊!呵呵!我爺們後悔了,都不想換了!」女人邊享受邊道。

「那我們偷着整唄!我知道你們不是夫,要不我也不敢提換,這年頭,北方爺們還是保守,都不拿自己媳婦兒換!不過換你這樣的什麼媳婦不媳婦的,真值個了!你真緊,比剛出道的小姐都緊!」男人放慢了的速度,好象在品嚐女人部的妙處。

趙玉娥笑了一聲:「你真坦白,又是強又是小姐的,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啊!呵呵!」

「哪個老公,我不也是你老公嗎?」男人調笑道。

「你不合格!你不夠大,呵呵!」女人在下面地扭動起來,刺着男人的情懷。

「我,你真是夠,還沒有女的嫌我不大,你是第一個。讓你嚐嚐我的手藝,看看比你老公好不!噢!噢!捅到底沒,到底沒?」

「到底了,到了!嗯!嗯!嗯——你真吧長,吧真長!」女人興奮得摸着男人在外面的部分,不釋手。

對趙玉娥極盡温柔,兩個同齡人彼此細心,又是初次,異常漫。張是一個很懂得讓女人享受自己也享受的男人,先不緊不慢地媾趙玉娥的前面,足足半個小時,沒有發

趙玉娥高迭起,叫不斷,道里到處都被張長長的莖掏到了。這個男人真會享受女人啊,手段花樣,力度適中。前面才要盡興,男人又套上避孕套,開始她的後庭,也多虧尚鴻開包過,否則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住。

男人緩緩進入她的門,練地試探着向裏捅去,門被撐得異常緊密,似乎隔着避孕套的薄膜就能受到男人莖上暴的血管。第一次門被尚鴻開苞自己沒有什麼享受,就記得疼了。

這次還好,鬆緊之間有了很刺的滋味,但也被得兩腿打顫,部難受。不高聲呻起來:「啊哈!啊哈!難受啊!啊哈!」

「難受吧,知道我手藝了吧。」男人撫着女人的部驕傲道。

「知道了,你鐵子受得了嗎?我一會走不了道了,啊哈哈!啊哈!」趙玉娥痛道。

「受不了也得受,哥們是來勁了才幹她後頭,平時前頭我都幹得少,總在一起沒新鮮勁兒了。還是換過癮啊,我就喜換,換過來的女人沒有不服哥們的。」

「我服了你了,還是前面吧,要不我沒法回家了,啊哈!啊哈!啊!」女人哀求着。

「前面你也不是我對手!你等我再舒服一會,哥們讓你忘不了!」

後庭繼續了百十回合,男人才興致又回到前面,撤下套子,一個蟒蛇入,重新殺入女人的道深處。

特別戀趙玉娥,在懷中抱住女人的體來回撫,投入了全部身心體力,無休止地反覆趙玉娥的身子。似乎知道經過這一次再也無法得到這個風情婦了。

「你吧太長了!啊!你吃藥了啊?這麼強!受不了啊!你有完沒完啊,累死了!」趙玉娥沉醉在男人的下,一副的身子翻來覆去,滾動在男人身下,放出無限風情,勾得男人狂放起來。

「你太好了,太了,象個小媳婦兒,我不能了就完了!我要做一下午!」張息着説道,身體湧動着無限的能量。

「啊!啊!幹了,被你幹了!」

趙玉娥覺得自己真的下身發乾,快似乎早已過去了,剩下的就是硬着,等待第二個高來臨。原以為自己接觸的工廠裏的人最能幹,現在總算明白了,這些外面的年輕男人更會伺候女人,更懂得怎麼做舒服,心裏打定主意不再接觸比自己大的男人了。

「我吃定你了,小美人!換得真值個,我他媽的,老天怎麼沒給我這麼給女人呢!你看看你這房,真要爺們命。」

男人瘋狂地蹂躪着趙玉娥的體,四處撕咬,一會深深入,一會大開女人的雙腿,猛女人的部,一會又在女人的不已。最後又進了女人的嘴裏,好象不這樣,就虧了一趟買賣。

「啊哈!你太難了,你女的天天這樣被你還不下不了地啊!啊!啊!情狂了你都!」趙玉娥在下面嘆着,自己的身子在這個男人面前再沒有任何部位使秘密了,好象只要接觸到空氣的部位,都被男人的莖拜訪到了。

很快,趙玉娥就在男人的肆意擺佈下,喚來了第二個高。下面的水再次襲了出來,源源不斷。這滋潤的妙味兒也煥發了男人潛在的情和體力,起來永無寧

直到快傍晚,趙玉娥的臉上,口,小腹,才到處掛着男人濺的部痛楚。

「我得回去了,你真能做!我腿都打飄了。」趙玉娥從男人的懷中出來嘆道,有些虛

「給我留個電話唄,以後好找你一起玩,放心,哥們給你錢。」男人有些乞求,還是戀戀不捨,極盡綿工夫,希望留住一顆芳心。滋潤後的趙玉娥慵懶妖冶,更帶着別樣的風味,讓男人不釋手。

「我沒有電話,你找他就能找到我!」趙玉娥如實回答完,猛地想起尚鴻也可能這樣跟人家女人要電話,心裏更急了。費了好半天,趙玉娥才把自己上下里外收拾利索,不想帶任何別人的痕跡哪怕氣味回到尚鴻身邊。

雖然經過瘋狂,得到了足,趙玉娥的心卻早已都飛回去了。她自己喜偷漢子,喜與看得上的男人上;也知道尚鴻喜女人,最喜和她一起瘋。可她還是擔心尚鴻把持不住,移情別戀。

那個換過來的女子她也看到了,又又漂亮,尚鴻別因為一次荒唐再喜上了那個女的。自己年齡沒有優勢,全仗着連哄帶的,好不容易抓住了尚鴻的心,可別出什麼子,這年頭,男人都太變心了。

想想尚鴻應該不會變心,每次跟尚鴻在一起,尚鴻的體力都特別好,瀉的也多。要是尚鴻趁自己不在找了別的女人,她也能覺到的。她太在意尚鴻了,如果不是尚鴻要求,她想自己也許不會與別的男人上,有尚鴻這樣有文化,有事業的男人就很足了。

就算再找別人,也要找有文化的,年輕的一起耍,這個張倒是乾淨,但好象文化不高。趙玉娥胡想着心事,全然沒留意身邊走過的男人們一個個回頭看她。

趙玉娥進屋時,明顯到尚鴻與陳倩親熱後剛剛分開。兩人見趙玉娥進來,都有些不自然,屋子裏似乎還飄着淡淡的做氣味。

「行了,你女人回來了!我也該撤了!」陳倩穿上短袖外衣握了一下趙玉娥的胳膊,兩個女人相互用眼神親密了一下,象姐妹一樣。陳倩匆匆下樓去了。

「怎麼這麼長時間啊!張這小子還真夠意思!」尚鴻摟着趙玉娥説。

「什麼夠意思!那男的肯定吃藥了!也沒酒味,正常人誰有那麼大能耐啊!兩個小時還不夠,把我折騰快昏了!」趙玉娥埋怨着,卻並沒有説自己身體快樂的受。

尚鴻以為趙玉娥早就該回來了,了陳倩後一直整衣綿,意猶未盡,看到趙玉娥懶散的樣子,又來了神。尚鴻本來就沒有太宣體力,住在趙玉娥的身體,又要開戰。

「這次真別了,今天太累了。跟我説説話不好嗎?」女人哀求道。

「玉娥,你好象有心事!是不是生氣我讓你做這個了?是我不好,以後我再也不這麼傻了,其實你出門我就後悔了。」多的相處讓尚鴻變得細心了,原來對女躁習慣漸漸改掉了。

「尚鴻,我沒怪你,男女不就那點事兒嘛。就是心情不好,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只要你高興就行。孩子上學了,我來的機會也少了,憋不住的話你找小姐瀉火我不怨你,不許再找結婚的女人了!這個女的你更不許找了。你要是找女朋友,別忘了我!」趙玉娥有些哀婉地説。

「玉娥!我最你!我一直也沒碰過別的女人,就跟你好!你還説我!」尚鴻説道。

「我是怕你忘了我!除了你有老婆,我不願意你上別的女人!」趙玉娥幽怨地説。

「以後要真見面少了,你別連個電話都沒有!我空還來給你收拾房間,做飯,我永遠是你的女人!」

「玉娥!」尚鴻緊緊摟住女人。

兩週後,趙玉娥果然來的次數少了,看來孩子、家庭,拖住了女人。現在有個固定工作很不容易,尚鴻理解這些國企裏的女人。

週末晚上,尚鴻實在忍不住,還是打電話到值班室,如果是別人接的,尚鴻準備不説話。

電話裏,尚鴻又聽到了磁的膩膩的聲。「喂,哪位?」北方廠的電話沒有來電顯示。

「是我,玉娥!」

「老公!」女人發出更膩的聲音。

「想你了!想幹你了!」

「我也想你!最近也沒時間過去陪你,你受得了嗎?你要求那麼旺盛!別憋壞了!」女人心疼地説。

「已經壞了!這兩天總想你!想你下面,早晨起來都了!什麼時候你再來餵我啊?」

「看你,讓人心疼!我能去還不去嗎!這邊孩子的事情多,我當媽的得照應啊!」

「我就不是你孩子嗎?我要吃你的!要吃你的!」尚鴻電話裏出無比的

「你呀!壞蛋!我也想要你!啊!別説這些了,我受不了了!老公!你在我身上就好了!」趙玉娥已經水了。

「啊!老公!幹我呀!」

「幹你!乾死你!小婊子!你的道!你的眼!你的小嘴!」尚鴻邊説邊套自己的莖。趙玉娥彷彿成了情信息台的小姐,遠遠又貼近地刺着尚鴻,與尚鴻一起進入電話的高

「哎呀!老公,你乾死破鞋了。我了!你呢?」女人問。

「我也出了一點兒,沒過癮!一會找個小姐來伺候我,呵呵!」尚鴻説。

「改天我過去吧,你別找了。我怕你得病,你不乾淨我不理你了。聽見沒?老公!」趙玉娥故意膩膩的叫尚鴻,她真不希望尚鴻找別的什麼女人。

「開玩笑呢,你當真了。我就在你身上花錢,別的我懶得看一眼!」尚鴻説道。

「老公你真好,一有機會我肯定過去給你,為我留着,啊。好象進來人了,不跟你説了!」女人匆忙囑咐着放了電話。

趙玉娥這些天心裏也不好受。想起了一直糾自己的勞服公司經理於建國,那可真是個老鬼,除了上好象不想別的。自己與這個男人一直暗地裏保持着曖昧關係,為了所謂的飯碗,時不時足一下男人的需求。若不是尚鴻的出現,恐怕還要不清不白下去。可現在不想了,自打重新投入尚鴻的懷抱,彷彿回到了年輕時光。

原來自己同尚鴻才是一個年齡段的人,與尚鴻在一起才開心,尚鴻乾淨又強壯,也更會玩,自己也找到了一些戀的滋味。每次從尚鴻那回到北方廠這邊,都象進了農村,一切都不順眼,包括原來的老情人,看着怎麼就覺得彆扭甚至噁心起來。還是尚鴻好,不但會欣賞她的美,會享受她的身體,更知道疼她,給她錢。

可無論距離,還是兩人的身份,都相差太遠。不過就算再找別人玩,也不需要於建國那樣的老東西了,從尚鴻和那個張那她知道自己以後不愁沒有年輕男人一起耍。何況那個傢伙就知道幹,自己其實什麼也得不到。

正合計着心事,有人悄聲推門進屋,正是勞服公司的經理於建國。趙玉娥心裏一下煩躁起來,她幾次找理由拒絕了這個老情人的索求,看來今天又是一番難:「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説以後拉倒了嗎?」趙玉娥不耐煩地説,就要推男人出去。

男人卻強行抱住了她:「以前行,現在怎麼就不行了。你老公不是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我大半夜過來,你連個好臉也不給!」

「得!得!那是以前,現在孩子大了,還這麼扯你不怕出事我還怕呢?」趙玉娥猛然掙男人的懷抱。

「你是不想幹了還是怎麼的?小張那個不識抬舉,你也跟着裝!都一個吧味兒!得好了就想提子不認帳。」

「我得什麼好了?我拿你錢了還是要你東西了?不就一個破工作嗎?給你當手下算倒八輩子黴了,給你幹活還得搭個人陪你睡覺,老孃不伺候了,你找誰找誰睡去,滾!」趙玉娥本來雪白的臉蛋變得微紅。

「我偏不滾!我不信你有新相好的了!我今天非做不可了,你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老子還收拾不了你個娘們!」於建國憋悶多,發狠搶上了女人的身子。

「我説我有新相好的你信不?比你強一百倍你信不?」趙玉娥邊掙扎邊打擊男人。沒想到於建國更用力了,猛地撲倒了女人。

趙玉娥死命掙扎,夾緊雙腿,護住自己的脯,悶聲抵抗。無奈男人勢在必得,騎上了她的身子搶了先機,任憑她如何使力,也只是在男人的下瞎折騰。沒多久香汗盡出,疲憊不堪。「你媽的!你要強啊!你還有點兒男人樣沒?你滾行不行!我不想做,不想!」

「我想做!我想!兩個禮拜了,今天説什麼我也得進去!」於建國猛地分開女人的雙腿,練地了進去。「這不都好了,裝什麼呀!」

「你媽缺德玩意!你真不要臉!」趙玉娥放棄了掙扎,任憑男人在上面胡作非為。以往的偷情刺全然消失了,只有反。怎麼當初自己就跟這樣的男人混到一起了,一嘴的臭氣,就知道幹完自己提子走人。心想着以後一定不和這種男人接觸了,自己這是被迫的,不算對不起尚鴻,難道自己真的上了尚鴻。

男人見女人不反抗,以為趙玉娥服軟了,扛起女人滑膩的大腿,在女人身上開始了快意取樂。幾十個回合下來,女人不哼不響,面無表情,渾身放,完全忽視了男人的存在。

「你怎麼了,以前不是的嘛,生氣了?你樂和樂和,配合配合呀!」男人抱定趙玉娥光滑的雙腿,邊勸邊大力送,除了女人下身的水逐漸了些須,女人真的一點反應不給。

「真給我裝是不?看我收拾你!看你沉住氣還是我吧厲害!」男人發狠深入女,狂,到處索求。轉眼就是百十回合,男人已經接近高,趙玉娥還是不聲不響,閉眼應付。

「哎呀!你還真來勁了!看我不透你個死你得了,省得你合計別的!我死你!死你!」男人被趙玉娥氣得發瘋,拿道撒氣,轉眼又是幾十個回合。

「下去吧,你也就這點能耐,癩皮狗!」女人忍受住了這一輪,終於開口説話了。

男人如同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莖還在女人的私處,忽然就給了趙玉娥一個大嘴巴:「你媽的,你今天真是吃嗆藥了!還罵人了!我她媽整死你!」

男人揪住趙玉娥的長髮,把女人按進枕頭裏,「噼啪」幾個嘴巴子打得女人暈頭轉向,也打出了女人的火氣。

趙玉娥沒想到男人望後會變得這麼狠毒,翻臉無情,氣得伸手向男人臉上撓去,卻被男人箍住身子,動彈不得。「你是男人嗎?你還打女人,你還要臉不?」

「要臉!老子今天讓你長長記!叫你個婊子跟我裝小姑娘兒!」男人又給趙玉娥身上狠揍了幾拳,疼得女人眼淚直,在男人身下奮力掙扎,兩人在上撕打起來。

幾個照面,趙玉娥又被男人制住,重新起來。男人被女人的話徹底怒了,死死按住女人的身體,下身亢奮雄大,惡意。趙玉娥悲憤難當,卻敵不過男人的狠烈。只能低聲咒罵:「不要臉,你!你混蛋你!你王八蛋你!」

「你越罵我幹着越舒服,你媽的貨,不識抬舉,還要立牌坊!啊!啊!我乾死你!乾死你!你個,你多大多深我全知道,你還裝什麼純潔!我乾死你!」男人毫不憐惜,肆意折磨趙玉娥。在女人的身體上又抓又咬,繼續大力了百十個回合,得女人翻漲,低呼不止。男人突然猛抓女人的房,一股熱進了女人的道深處。

「媽的,老不做都不行了!」於建國趴在女人身上息着慨。

趁着男人息,趙玉娥猛地掙了男人的懷抱,半着身子站立當地,才發現自己身上多處有抓痕:「你滾,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你滾!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個噁心臉!再不走我喊人了,我真喊了!我告你強你信不,你媽的,你看我身上!你是人不是!滾!」趙玉娥氣得兩眼冒火。

男人見實在征服不了趙玉娥,也怕女人急了喊人,恨恨地轉身出門。

「行了,我不跟你吵吵,省得別人聽見,以為我欺負你。你媽的還真給臉不要臉,實話告訴你,我表弟正要收購這個廠子,到時候這就是我的天了。不信你不伺候我!」

「什麼表弟,你祖宗來我也不伺候了,大不了我不幹了,一個月那點兒錢,還得看你王八蛋臉。你們霍霍這個破廠子吧,都霍霍沒了你們就都進去了。」趙玉娥忿忿咒罵道。

「那好,你等着滾蛋吧!」男人提上子,頭也不回出門了。

「你滾蛋,滾蛋!」趙玉娥在小屋子裏高聲罵着,心裏很痛快。

莫不如就此離開這個地方,多少年了,自己也實在呆夠了。心裏想着:「尚鴻,我一個女人也對得起你了!」

腦子裏很混,想着尚鴻,又想自己的丈夫、孩子,一會兒思緒又回到自己這個破單位,想着於建國這個混蛋的話,心裏很涼。得罪了這個頂頭上司,早晚自己也得下崗,都改革什麼呢?怎麼總是惡人佔高枝!

北方廠的機制改革早在三四年前就跟着改革的大開始嘗試了。

制度上職工們沒太多的發言權,倒是自己的包被動了。先是全員集資,迫那些本就捉襟見肘的職工們把老本拿出來填窟窿。如果參與不集資,那承諾的漲工資不但沒有指望,更有可能在優化組合中淪為下崗一份子。

集資款到位,北方廠也象徵論功行賞,多集資多漲工資。可沒有市場,一切待遇如同無源之水,維持不了多久,很快上漲部分就無法真正兑現了,只好來個70%開工資。

年底更無法兑現承諾的高額利息,不久乾脆又來了個債轉股,將職工的血汗錢牢牢套住,預備將來有機會上市給個説法。當然,上市那是一個大餅,用來穩定職工的預期政策。職工們沒有辦法,也只能相信未來上市自己會成為真正的廠主人或股東。

趙玉娥和所有職工一樣,手中握着一張蓋着北方廠財務章的欠條,盼着未來能好起來。但是她不能坐等了,於建國已經下了驅逐令。

趙玉娥經人介紹進入劉勝利的家裏做保姆家政。聽到劉勝利的名字,趙玉娥嚇了一跳,那不是北方廠的老廠長嗎!自己竟然有機會進入這樣的家庭。劉勝利的家在北方廠和鬧市區之間,和趙玉娥的家有段距離,倒是和她做產手術的醫院很近,這讓她想起了不久前與尚鴻的荒唐事情。

星期天,趙玉娥特意打扮了一下才上門試用:把一頭烏髮緊緊束在腦後,幾乎素面朝天,只塗抹了透明膏;上身是白地淺灰格子的半袖襯衫,下身是齊膝的黑裙子,絲襪下下是一雙半高跟的黑涼鞋,全身沒一件首飾,卻渾美天成。

她是想讓自己看着老成,但女人天好美,她又不想自己太顯歲數。聽介紹人分析説,這家的兒媳婦希望保姆三十多到四十歲,而且一定要有家有孩子,其實就是擔心四、五十歲的單身女人容易和自己公爹產生情,將來瓜分房產什麼的。趙玉娥當時心裏就是不屑,這越有錢的家庭越會算計,都開始犧牲自己公爹的幸福保財了,這也叫兒女孝道?不給老頭找老伴兒也好,省得自己沒工作。

趙玉娥上班試用的第一天就覺得這個家氣氛不和諧:老廠長還和善,那個通過人認識的這家的大兒媳婦,面一直不好看,當然不是衝着自己,而是那個叫劉革的男主人。

之間似乎在冷戰,話也不多。趙玉娥只有低頭埋身擦地板,想給女主人一個好印象。按照女主人的説法,先把他們的單室收拾看看,意了才留下。趙玉娥對自己很自信,打掃衞生的活做了十年了,沒有説自己不行的。果然,女主人看看趙玉娥的麻利動作,就意了。

「趙姐,以後就這麼收拾。還有老人的中午飯,一個月給你八百。」女主人説完起身出門,也沒與自己男人打招呼,領着孩子就去了公爹劉勝利的住處。

趙玉娥心頭一動,這是份難得的工作,原來介紹人説一個月六百的。也沒起身,跪在地板上繼續擦拭。一雙雪白的臂來回伸展,勻細結實的蠻跟着努力前伸,圓不時翹起,勾勒出女人裙下緊緊的溝。

趙玉娥騰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襬,卻無意發現男主人劉革在沙發上正瞄着自己的背影。也不好回頭,只得繼續幹活,眼角注意到男人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自己,趙玉娥在男人的窺視下把一面的地板收拾利索,回頭起身,見男人還在看自己。還沒有哪個男人這麼大膽直看自己,好象自己透明似的。

男人見趙玉娥對着自己,也沒尷尬,先開口了:「你身體恢復得好吧,看樣子!」

「什麼?」趙玉娥一楞,依稀記得男人有些面善。

「沒什麼,我給你做的手術,你忘了。」男人平靜地回答,審視着趙玉娥的全身。

「哦!是你!」趙玉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臉紅,為自己的隱私暴

「你們的夫生活看來不錯。介紹人説你四十,我看不出來,你過三十二了嗎?她要是有你這樣就好了。」男人繼續道,帶着磁的男中音,女人都喜這樣的聲音。

趙玉娥沒有回答,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太難為情了,這個男主人竟然是主治大夫,竟然看過自己那裏。對了,當時還摸自己那裏了,不是那種正常大夫對病人的觸摸,是男人對女人的觸摸。不過趙玉娥心裏有些得意,就算自己沒太招搖打扮,男主人還是被自己的外表引了。

「我去那邊看看有什麼活,你忙你的吧。」趙玉娥找個理由急忙到了劉勝利的住處。心裏還沒想好怎麼應付又一個年輕男子的主動。

沒有幾天,趙玉娥就悉了這個家庭。劉勝利的住處是個三室一廳的住宅,隔壁的一户單室是大兒子的家。這個單室是劉勝利自認為唯一的一次以權謀私,多要了這一户,給了大兒子。退下來後,劉勝利就後悔了,恨當初沒有給自己小兒子也一套房子,那樣就三家住一個樓層了。

趙玉娥第一次真正見識到了一個領導的家,知道這是和別的家庭差不多的家庭,就是有些沉悶。趙玉娥也是第一次近距離認識劉勝利這個當年呼風喚雨的人物,覺不象當初那麼威嚴,甚至就是個普通中老年人。

屋內的主人劉勝利確實老了,才剛六十出頭就老了,頭花髮。自從離開北方廠,劉勝利就迅速衰老下來,就算當了機械局的副局長都沒有提起神。他覺自己跟不上時代了,看什麼也不順眼。從副局長的位置提前退休,他都沒什麼覺了,這是必然的結果,誰也不會理睬他這樣即將落幕的一代老傢伙。但聽説葉小如得到崔力的重用,心裏卻異常不是滋味。

他知道,葉小如那種敢作敢為的女人,一定不會放過身邊的機會,想想心裏就痛,就象自己的女人被人家搶奪一般。可自己真正的女人——老伴兒,早在一年前就去世了。兩個兒子,大兒子早已結婚生子,卻整天吵架,兒媳婦動不動就抱孩子回孃家,害得他也得不到兒媳婦太多的照顧;小兒子在外地讀研究生,倒是上進,可一年見不了兩面。

趙玉娥的到來,讓寂寞的劉勝利心底有了些須熱度:這個新來的保姆小趙,年輕能幹,有點葉小如的影子,兩人的年齡差不多,只是一個要強,一個平實。葉小如在他的心中那是永遠無法抹去的,平時他就常常看女人的照片回憶過去的甜時光。

那是北方廠開會時拍的大合影,十來個人,葉小如緊挨着自己,面容嫵媚。沒有人知道,劉勝利從來不看照片裏其他人,他只看那個曾經屬於他的女人葉小如。如果不是顧及身份,他真想把兩人的合影從照片裏摳出來單獨保存。

這天劉勝利對着照片又走神了。趙玉娥剛好看見,找話搭腔:「劉廠長,你還惦記咱們廠啊,我看你總看照片。」

「是啊,忘不了!可惜北方廠一直沒大起。」

正説着,有人敲門,趙玉娥急忙奔過去。原來竟然是北方廠現任一把手吳方良光臨,要是從前,或者在廠裏,趙玉娥一定緊張得要命。自從接觸了劉勝利,她知道再大的領導也是人,反而很從容。

「老領導,過來看看你,身體還好吧?」吳方良急忙上前問候。

從第一分廠升任到北方廠一把手已經幾年了,他直接謝的是崔力,但最謝的確實是劉勝利。如果當初沒有老廠長的栽培,自己不可能出人頭地,佔據第一分廠一把手的位置,也就不可能進入崔力的視野。

今天路過這就上來了,一年總有這麼幾次。逢年過節他要麼在家接受別人的拜見,要麼得去看望更重要的領導,哪有時間看老領導。但又不能不來,如果忘了老領導,等於在官場上給自己判了死刑,一種無形的道德死刑,官場上屬於沒有政治素養,老百姓叫「忘恩負義」。

看到昔部下,劉勝利彷彿回到過去,一掃老態,神起來:「方良來了,聽説你們搞股份制改革,還在談合資,動靜大的。」

「是啊,下一步還要考慮搬遷,就是心裏沒底。廠子裏的事情,最終市裏説了算,我就是個跑腿的,得符合市裏老區改造的神。」吳方良觸道。

他實話實説,也只有在老領導面前,才能吐吐苦水。一旁的趙玉娥給沏了杯茶,吳方良看着老領導家裏的保姆,有些眼。他送走過兩個廠裏頂級的美女,對左右有姿的女人總是很

「都想説了算,你不好乾啊!」劉勝利體諒着説道。

「是啊,崔市長直接要這麼那麼的,省裏也是要這麼那麼的。別的不説,搬遷還沒影兒的事兒呢,就有人來跟我談地價了。股份制更不用説了,那個……」

吳方良放低了聲音,趙玉娥知道怕自己聽,轉身出去了,門卻虛掩着,她不想放過任何跟自己利益相關的事情。

「原始股有問題了?又!」劉勝利問。

「上市是市裏力爭的戰略方向,倒是沒問題,就是原始股,真頭疼,都想不花錢就拿,也不知道哪來那些親戚。我敢得罪誰呀?老領導,你説崔力那邊和省裏我敢得罪誰?」

「不要輕易表態,不要輕易站隊,你懂嗎?你不是給一個人做事,有些人,年輕氣盛,不見得到哪都能好使。你得學會保護好自己,瞅準了下手!」劉勝利想起當初被搶走的實權和女人,心裏還是很不甘,從機械局退下來,也明白了許多問題。

「我明白,我倒是沒本事怎麼的,但我看情形不對,市裏太複雜了,鬥爭太烈了。什麼時候北方廠真成了獨立企業就好了。」吳方良低聲嘆。

「那你可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市場,有那麼容易嗎?什麼時候只要還是這個體制,那一定是有人管好,不信你走着瞧。」劉勝利越發有神采地高論起來,全不顧昔手下看着進來的趙玉娥走神了。

(待續)

lzddzqp 2024-08-17 20:47:20

第三十二部玉娘可念郎歸早千僖得聞雅琴音

趙玉娥在老廠長家見到了現任廠長,心裏盤算着自己的事情:她在北方廠還有三千元的風險抵押金沒有退還,已經要債轉股了。趙玉娥不甘心,軟磨硬泡地請劉勝利幫忙。老頭好象難為情,有些支吾,他還從來沒有為做家政的搭過人情。

一旁的劉革打圓場:「我爸革命一輩子了,太正統。趙姐,你的事情找機會我幫你搞定!」

「真的呀!能退回來那可太謝謝了!」趙玉娥真的很需要現錢。

沒幾天,劉革電話就打回了家,告訴趙玉娥改天憑手續去廠裏取錢。其實劉革只是拿着趙玉娥的手續找了吳方良而已,老頭子不好開口的事情,他這個晚輩全不在乎,只説家裏幫忙的是老頭子的遠房親戚。吳廠長還直慨老領導保密做的好,從來不打這個招呼。但在趙玉娥看來很了不起,多少人離廠了,手裏還攥着一把北方廠的財務收據,要想拿現錢何等困難,劉革就是給辦回來了!

「見面好好謝謝你!」趙玉娥動地説,電話裏劉革只是笑了兩聲。

其實要錢的事情昨天就辦好了,但劉革故意要等趙玉娥在的時候告知一聲,他很喜這個做家政的女人説話時的神態,尤其跟男人説話時,那股子膩膩的哼腔,聽着心裏就的。今天下了夜班,也養足了神,上午掐着時間回家,他已經確認了那個風的女人在自己家裏。

劉革躡手躡腳的進入自己家,女人一如期待地正在自己的房間裏對着鏡子梳妝,趙玉娥剛剛享受了劉革夫婦的高級熱水器,身心放鬆,那端坐梳妝枱前的神采風韻,惹得劉革不由呆看。

緊盤的水亮黑髮,襯托出女人冶的姿容;素花的短衫,包裹着女人勾魂的豐口微開,別樣韻味;齊膝的灰格裙子,羣擺緊包着女人一雙光鮮的大腿;一雙平底拖鞋,着不安分的白淨細腳,顯得女人隨意風。女人如雨後芭蕉,温美嬌妖。

劉革暗暗嚥着口水。這些年,他玩了不少女人,有他的病人,也有單位裏那些輕浮的護士,更多的是藥廠業務人員安排的「小姐」們。玩的多了,對一般的女人就提不起興趣,自然夫間就更淡了。趙玉娥可説是一個暗的女人,這個女人很少花枝招展,但是風華成情暗動,那份良家的淡淡風氣質更讓他着。今天女人不經意間的風采,又讓劉革心翻湧:「趙姐,忙完了?」

趙玉娥一驚,隨即笑了一下,算回答了,繼續整理自己的頭髮,就如同自己老公回家一般。她清楚這個男人對自己有興趣,這就夠了,她甚至想到了男人是有意趕着自己獨處的時候回家。她不想冷淡眼前的男人,劉革可是幫了她大忙,於是從鏡中對男人輕媚地笑了一下,開始描畫自己的眉。自己身子最隱秘的部位身後的男人都瞭如指掌,也就無所謂矜持了。

劉革見女人神情隨便,面曖昧,知道有些被這個過來女人看透了。哪裏有家政膽敢如此對待男僱主的?隨即坐到女人身旁的沿,搭訕着:「趙姐你保養得真好!我真羨慕你老公!」

「是嗎?男人都看別人老婆好!」趙玉娥擒故縱地回答,覺得與這些比自己年輕的男人在一起很自信,而且她看出這個男人也不是安分的主兒。

劉革有些不甘心,也不想太急躁,什麼樣的女人自己都經手了,過程有時是最享受的:「趙姐除了老公有男朋友沒?」

「有啊!」女人好象很自豪地回答。「他啊,高高的,英俊瀟灑,體格特別好,我很他。」女人回道,看得出劉革有些酸酸的滋味。想起尚鴻,女人心底一陣複雜,她確實有些尚鴻,但怎麼就與新男人調情了呢,自己也説不清。女人淡淡的壞笑,得劉革沒了下文。「你除了老婆有女朋友嗎?」女人回問。

「有啊!一打兒呢!」劉革説道,不遠不近地嗅着女人的體香。

「多了就不算了!呵!你找過小姐吧!我一看就知道。」女人調侃着,收拾停當,忽然回身面對着劉革,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面而至。

劉革被將了一軍,索敞開了道:「小姐算個,來我這的女病人我都收拾過!」

「那你也好意思,你們婦科的男大夫讓我都不得勁兒,你當初是不是故意學的這個專業,成心想佔我們女人便宜?我就想知道你們摸女病人部的時候有沒有念!你説實話!」女人推了劉革大腿一下,試探着男人的反應。

「沒有那是假的。但也分什麼樣的女人,關鍵是不能笑,什麼樣的笑都不能有。這是我們這行區分醫生與氓的尺度!」

「難怪你那天只摸我,面無表情的。怎麼樣,女人摸多了,對自己老婆都沒覺了吧!」趙玉娥調笑道。

「説實話,趙姐,真沒覺了。我懷疑自己變態了,説不定什麼時候對女人來覺,我對你有覺,就是你趴着幹活的時候,瞅着刺。」劉革如實代,這段時間他確實對女人找不着覺了,幾個常去的娛樂點兒,小姐都玩兒遍倆來回了。

「哎呀媽呀,偷情還挑時辰,呵呵!那天做手術你有覺沒?」趙玉娥第一次聽到男人挑時候喜自己,不有些不服。

「有啊!要不是旁邊有護士,我當時就非禮你了,真的!」劉革如實回答。「你剛才説有情人,是他得你去產吧?」

「是啊,他子彈走火,意外失誤了,呵呵。他可會疼人了,還沒結婚,如果是以前,我會毫不猶豫嫁給他!」想想自己勾引的是個未婚小夥兒,趙玉娥由衷自豪,説得劉革更加醋意大發。女人伸手試探了一把男人的大腿,那裏沒什麼強烈的反應。「還真可憐的,要不姐姐救救你啊?」

「不用你救,我得着工夫就能給你厲害,現在不行!趙姐你真白!」

劉革撫摸着女人的臂。「也不知道這好不好!」順手摸了女人的部,雖然隔着內,仍能覺到女人豐隆的户。

「象我男朋友那樣有本事的男人才能知道!你不見得足我!得了,我還得給你爸按摩呢,改天給你按按,呵呵!」女人笑着起身,掐了一下劉革半硬的襠,取笑了一下,輕扭起身要走。

「我現在就要和他比一比,你不是説要當面謝我嗎?」劉革忽然發狠起來,起身撲向女人,抱住趙玉娥就要親啃,下身跟着頂了上來。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想什麼呢你!」趙玉娥閃轉躲避,就是不就範,越發刺男人的見漲。

「我親一下,快,我要你謝我!快,親親!」劉革覺得自己似乎心有餘力不足,頭腦已經冒火了,下身竟還未進入狀態。

「不行,就是不行!」趙玉娥掙扎着,她還沒想好與劉革有什麼體瓜葛,眼下只是玩玩貓戲老鼠的遊戲。趁着男人騰手解帶的當口,一個用力,甩開男人的糾,出門進了隔壁劉勝利的房間。

劉勝利正側對房門看電視,也沒注意女人口有些暴

趙玉娥見到劉勝利,立刻端莊安靜下來。打個招呼,開始給老人按摩肩背,這是她新近自願做的。因為這個幹部家庭的原因,趙玉娥與北方廠再沒有了債務關係,家政做得更起勁兒了,對老廠長也更殷勤了。這兩天做完家務就給老廠長按摩肩背,把老頭兒伺候得服服帖貼的。

劉勝利耳朵開始不好,電視的聲響很大,以至兩人的閒聊有些費勁。趙玉娥對老領導的話題沒有興趣,對屏幕上的新聞更沒興趣。但老領導聊得很投入,趙玉娥似懂非懂,好象市裏領導都有問題什麼的,這派那派的,誰整誰的,趙玉娥也不多話,覺得都是些男人的遊戲。一會兒劉革輕手輕腳追擊進來,劉勝利毫無察覺,倒是趙玉娥察覺到了,看着劉革進了背後的書房,好象找什麼資料。

劉革本沒什麼資料可找,就是怕父親問起。他是追擊女人而來,不甘心被這個自己看上眼的女人奚落一番,就要前來「報復」。劉革目光越過書房門口,正看見趙玉娥妖冶豐腴的背影。女人隔着沙發靠背,正在拍打他父親的肩膀。縱橫捭闔已罷的老頭兒又習慣地瞌睡了,腦袋逐漸耷拉下去,讓寬厚的沙發背遮擋住了。

趙玉娥的手勁兒也越發輕柔起來,心裏得意剛才在劉革面前的表現。男女的事情,雖然男的總是在女的上面,但心理上,她從來都是要住男人,左右男人的身體和情,包括眼前的老領導。

她自信已經完全在心理上依靠她這個家政了。正要扶劉勝利躺下,忽然背後劉革粘了上來。摟住她的不放,任她暗暗掙扎,就是無法擺。男人的扣早已解開,昂揚的具憤怒地頂撞着她裙下的溝。

趙玉娥半回頭,嗔怨地看劉革,手上一鬆勁,被劉革抱了起來,徹底離了劉勝利的勢力範圍。趙玉娥慌得玉面失,雙腿蹬,還是被男人強行抱進了沙發後面的書房,連房門都沒關嚴。

趙玉娥擰身想掙男人的摟抱,卻被劉革更強力地摟在懷中,如同一個不小心的摔手,被對手控制住了重心。趙玉娥只得認輸,一切來得太快了,老廠長還在外面打盹呢。這個作兒子的男人就要近水樓台先對她下手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趙玉娥在男人懷中輕聲抗議着。

劉革找到了覺,已經剎不住了,抱着女人徑直坐到高背椅子裏,將趙玉娥正面放在懷中,伸嘴啃上了女人的溝,侵上了女人的頭。只這一下,就把還有些掙扎的女人徹底繳械。那裏是趙玉娥最的部位,每次與尚鴻見面,只要被碰到頭,趙玉娥的身體都會失去控制,徹底放起來。

「來情緒了?」女人細聲問。男人用身體做了回答,放出了崛起的男,對着懷中的女人示威。男人用傢伙抵住女人的裙下,尋找合適的進入角度。

女人側坐着,抬起一條大腿,情萬種,摸了男人的下身,異常堅硬拔。趙玉娥撫着劉革立的莖,並不急於放進來。女人一邊由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放肆,一邊徹底起裙子,在男人懷中練地踢掉拖鞋,掉內,用磨蹭着男人的傢伙,把男人的命子擠得變了型,似乎在考驗男人的極限承受力。

劉革第一次接觸這個丰韻妖冶的家政女子,到處撫摸探索着女人那膩的身子,緊繃的部。

幾個回合的試探,終於擺正了女人的身子,兩手摟定女人温順背,一個上進了女人的户。好一條温暖緊的道,剛一上手,就覺到了裏面的汁水充盈,力十足。尤其女人的道內部頻繁動,內外配合,對男人莖的進入有着異常的適應力,好象天生就可以應付任何型號的傢伙進入。

劉革幾個深入的,都被女人輕易接過了,消化得無影無蹤。多虧這些天自己沒碰過女人,否則可能馬上就要代了。劉革奮力堅,希望給女人最足的第一次。可是明顯覺懷中的女人經驗豐富,毫不懼怕,甚至主動來回盤桓下身,有些不足的樣子。

趙玉娥確實不足,劉革的東西不小,但硬度不足,似乎與女人做的多了,身體發虛。她更喜尚鴻鐵條一般堅硬壯的傢伙,幹得過癮。她尚鴻,一多半是因為這方面舒服合適。女人扶着男人的肩膀,無聲地起來,夾雜着對男人的勾引,不時送上人的豐,擠出溝,供男人享用,也刺男人更加賣力投入。

趙玉娥在男人懷中盤桓了好一會,看來男人的尺寸硬度都徹底達到極限了,乾脆大幅度叉開雙腿,騎跨在男人的身上,雙手死抱住男人的臂膀,反客為主,似乎在劉革。一副情澎湃,撞擊男人的小腹,男人的莖早被吃進户,融化在她無邊的中。

劉革有些驚異,這個女人平在他面前雖然透着風,但還算成穩重。沒想到一旦發起,竟然勢不可擋,讓他有些招架不住。本來是他強迫女人,現在完全顛倒了,他成了女人下的玩物。劉革再次不甘心,可實力有限,勉強能應付着女人一波又一波猛烈的狂送猛夾,強撐着沒有立刻

兩人始終無聲相鬥,默默鋒,別是一番情趣。到底是父親的地盤,劉革一會就心虛氣短了,但也不想太快放掉一子彈,這第一次要留一個好印象。

上面跟着熱吻女人,女人更不示弱,老練地回吻。這個女人的狂吻,與女人的一樣能索命。劉革被女人親得目眩神,四肢飄忽,升騰仙的滋味。好一個女!劉革覺得自己就要崩潰了。

突然外面傳來劉勝利的聲音:「書房不用收拾了,你也歇歇吧,一天到晚累的!」椅子幾下不和諧的嘎吱聲,好象才驚動劉勝利。

劉勝利這一聲,驚嚇得劉革手足無措,眼看就要潰敗下來。趙玉娥急忙夾住男人,一邊應付:「老廠長啊,你躺着吧,我一會就完了!馬上做飯!」一邊緊張地用眼神和身體催促劉革,下體更是加緊開合夾

「一天盡吃飯睡覺了,哎!」劉勝利在沙發裏躺着喃喃嘆到。趙玉娥偶爾有一句沒一句地與客廳的老領導搭話,壞壞地重新叼住劉革的嘴,戲起來。一條舌似吐非吐,似退非退,又又吻。道更是內外夾緊,襲擾男人。

劉革迅速就覺到了高,這個女人的道有着近乎完美的韌,豐垂的房甩出陣陣妖風,女人渾身透着強烈的意,做中的女人似乎化作了無邊的魅,繞着他,食着他,索要着他的華。「哼哼……」劉革飛快地送着,死抓女人顫顫的

「快!快!」趙玉娥耳語命令着,她也害怕老領導醒來起身。

女人下面用夾緊男人,上面用叼住男人的耳朵,來回咬。

這些招式都是尚鴻喜的,現在用在了另外的男人身上。男人啊,似乎都是她的玩物,現在又多了一個,還是個不太爭氣的男人,自己這麼幾下就勝了下的男人。「我裏面!快!」趙玉娥對着男人的嘴、面頰、耳朵、脖子發起了狂吻,下面開始了最快速的套盤桓。

那種全身酥麻刺的滋味迅速征服了就要敗陣的劉革。劉革既興奮更緊張,被女人狠命勾幾下,疏地就了,自己都覺得有些敗興。他覺今天有些惹火燒身,自己算徹底拜服在女人的裙下了。恐怕這段時間,自己再不想找別的女人取樂了,家裏有這個妖,哪個男人還能下

「我還是我情人!嗯!嗯……」趙玉娥懶懶地騎跨着男人,在劉革耳邊喃喃着。這次本沒有放開,也更沒有足,她心中又開始憧憬週末與尚鴻那真正狂一般的幽會了。

尚鴻與趙玉娥斷斷續續地幽會,持續到了年底。尚鴻聽説女人開始在外面兼職做事,也為女人多份收入高興。

不過更讓尚鴻有些得意的是,自己不但得到了一個「新」女人,也得到了一份新職位,進了一家有背景的公司。尚鴻這次的擇業,不再盲目追求了,他更看重從業公司的背景。

錢總就是憑着海外背景回國從業的。他不可能有那樣的經歷,但要找一家有強勢背景的公司。與朋友的接觸中,他也知曉了國內外的重要資訊,新的幾大家族、幾個核心利益集團正在形成,下面又派生出了眾多的子孫公司,瓜分着國內的重要行業。在這樣的公司裏從業,不用過分心業務,還可能有機會接觸到最上層的關係,不用永遠在地方摸爬滾打了。

新公司直接任命尚鴻為北方區的一把手,這也得謝中間的獵頭公司。尚鴻重新確認了自己的價值。本來尚鴻想帶原來的同事鄭傑過來幫忙,但還是打住了這個念頭。

鄭傑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了,包括自己對女人的口味等等,人心難測,自己從前的行徑絕對不能被新公司手下了解。尚鴻決定單獨空降,上任前,尚鴻接受了新東家的安排,去上海總部培訓。這一去,就得撂下女人趙玉娥半個多月。

週五趙玉娥又提前打電話預定尚鴻的時間安排。聽説尚鴻要乘飛機過去,趙玉娥非常羨慕,竟然象個小姑娘吵嚷着要去機場送送尚鴻。尚鴻覺很温暖,女人就象自己的子,總是想着自己,電話裏又是一陣綿,最後約了女人機場餞別。

機場見到趙玉娥,尚鴻真有些捨不得離開女人。這個女人第一眼給陌生人的覺總是良家少婦,可仔細端詳女人的眉眼紅,就會發覺女人隱含着極為的一面。女人雖然是普通的衣着,但難掩動的風姿。

今天也似乎特意為他認真化了妝,一雙幽情人的杏眼被勾勒得輪廓分明,彎眉斜挑,顯得眉眼生姿。尤其朱滴,讓男人望着就有一種蠢蠢動的接吻望。尚鴻已經託運了行李,索牽着女人的手到處遊逛。

女人第一次見識到機場,而且第一次跟着情人暢遊,心情愉悦:「尚鴻,老公!我今天漂亮不?」女人温柔地問道,故作嬌羞地靠着尚鴻的臂膀。

尚鴻看了女人一眼,默不做答,牽着女人的手走向暗處。

女人嗔怪着問:「漂亮不啊?説話啊?是不是上海那邊有漂亮妹妹啊!」

尚鴻拉着女人躲到了侯機大廳角落柱子後面,猛地摟住女人,摟得女人渾身似乎疼了一下:「你真漂亮,貨,可惜老公走得急,要不怎麼也得你兩火再去上海。」

兩人烈地擁抱在一起,尚鴻覺自己下身發硬了,更覺女人身體微微抖動,尤其女人故意展身材似的,在他的懷中扭動磨蹭,一雙豐津津地抵在尚鴻身上,刺得尚鴻熱血翻湧。尚鴻看着懷中嬌懶扭動的女人,饞得伸手就掐住了女人的,俯身親上女人人的,真恨不得就地了女人。

女人喉嚨深處隱隱哼唧起來,彷彿就要與尚鴻當場做。一隻手悄悄摸上了尚鴻的襠,使壞地把握着男人雄大的傢伙,隔着子刺着男人的頭。那裏是她最悉的東西,可惜就要離開一段時間了,女人很捨不得,舌頻送,香軀緊靠,上下勾引,生怕男人忘記回來。

尚鴻暗暗叫苦,不該答應女人來送行。被女人勾引起來了,大庭廣眾之下,卻無法解決。自己下身隆起的窘相,還得花時間冷卻。「玉娥,要命了!要不我改簽機票,咱們回去幹一回我再走!」

女人「呵呵」一笑:「這就受不了了啊,來回機場得花多少錢啊!省下來給我吧,回來我好好伺候你!算了,老婆饒你這回了!」女人推開尚鴻,整理起衣裝。

尚鴻對這個妖冶無常的女人真是戀戀不捨,也不敢再過於放肆,就那麼半擁着女人,調情打俏。尚鴻心中念:如果是旅遊就好了,可以帶女人一同前往,也算對得起女人為自己的付出。

這些年了,每次出門,竟然都是獨來獨往,包括同居多的陳雪晴也沒有與自己共遊的經歷。想起陳雪晴,尚鴻又莫名惆悵起來,也許陳雪晴又淪落了説不定!也不知道女人現在又在哪個洗浴中心工作呢!尚鴻忽然就走神了,還是懷中的女人趙玉娥喚醒了他:「老公!想什麼呢?不高興呢!是不是捨不得老婆?」

「要出發了,玉娥!高興不起來!」

尚鴻親了一下女人温情卻又的面容。不得不安檢了,尚鴻遞給女人房門鑰匙,外帶幾百元零花錢。

趙玉娥心花綻放,拿着尚鴻的錢,最後握了一把男人的襠:「記得一回來就給我打電話,老婆好好餵你!」看着尚鴻奔向安檢口遠去。

有些悵然的趙玉娥孤單地徜徉在機場大廳裏,到處瀏覽着。

遠去的這個男人似乎帶走了自己的心一樣。每次與這個男人在一起,她就煥發了撒嬌賣的一切心思手段,與這個男人在一起就是年輕快活。傳呼機的的振動攪擾了女人的情思,原來是劉革家裏的電話。趙玉娥急忙找電話回過去,那邊剛下夜班的男人已經迫不及待了:「快回來啊,送走老情人,回來伺候我這新情人!」

「討厭!」女人輕佻地回應着,剛剛還與尚鴻温情脈脈,轉眼湧起的念頭。自從離開了北方廠,趙玉娥發覺自己這方面特別強烈,似乎每天都得有男人在身上。女人捋了捋頭髮,走出侯機大廳,捨不得打車,坐上機場大吧趕向市內去換車。

到了劉革家裏,男人早已等候多時了,正赤着下身候她的歸來。窗簾早拉上了,屋子裏昏暗情。經過幾個月的偷情,兩人已經達到了默契的程度,用不着任何鋪墊就可以直入正題。

「今天體力好唄!」趙玉娥一個眼飛過去,邊去外衣邊上,轉眼就由一個良家女人變成了美的婦。暖氣很熱,趙玉娥索光,只穿着高跟皮靴,出一身的雪,玉姿放。「老婆來了啊!硬了吧,親親你!」趙玉娥閃身到了劉革的懷中,地撫起那個看似雄壯卻經常敗興的傢伙。

樣!昨晚就想幹你了,你情人臨走幹你沒?」劉革摟着女人熱吻狂摸。

「沒時間幹我,他走得急了。便宜你了,在機場我就來覺了,真的!你摸我!」趙玉娥牽着劉革的手摸到部,那裏確實已經了。不但還如嬰兒小嘴一般努努使勁,動不已。那是讓男人最想往的器,劉革摸着女人的處,摸着女人那滑的大腿,致的皮靴,就跨上了趙玉娥的身子,直了杆和傢伙,衝向女人的深處。

趙玉娥躺倒在下面,地接受着男人的,一旦做開始,上面是誰都不重要了,只要年輕乾淨就好。

「哼!哼!哼……」趙玉娥習慣的開始了喉鼻哼,展開,小皮靴勾到了男人的後背,下體狠力夾擊男人的傢伙。剛才被尚鴻出的火,藉着劉革宣出來。劉革今天出奇地賣力,而且呼喝的聲音比以往提高了很多,象在表演給誰看。可惜還是不很爭氣,沒有百十下,又開始疲軟要了。

但是劉革也有自己的招式,那就是軟磨工夫,不行就緩。大力送了女人一會兒,覺要控制不住了,急忙撤身,先抱住女人親熱撫,積攢下一輪的體力。

趙玉娥只好奉陪,與劉革嘬咋親吻,這也是她的強項。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抗住她那薄薄的香進攻,滑膩肥的喂送,腿的開張引逗,上身的男人都會被她得神魂顛倒,耗盡體力。

劉革一會兒又被女人勾引得又迸發了硬硬的望,又要求玩後位,趙玉娥順從地翻過身,用接男人的二次進犯:「一不行就換姿勢!哼!哼!」趙玉娥取笑着又有些乏力的男人。劉革不甘示弱趴在趙玉娥背後,雙手從腋下摟住女人的肩膀,採取最深入的體位,不斷深入女人的花心深處。

女人的圓滑,刺得他不得不又幾次停止,緩解望:「今天我準備充分,一個人能讓你享受兩個男人的伺候,嘿嘿!」

「就算是三個,你姐姐都不在乎,硬啊,給老孃硬啊!啊!」趙玉娥着,很是受用。

的空當,劉革出家夥,微微息調節體力。

趙玉娥撅着飢渴催促:「快點兒啊你,沒用呢!把人家整來情緒了,你又拉鬆了!」

「看我給你舒服!馬上硬,乾死你!」劉革撫摸着女人厚膩的,回頭示意。他身後多出了一個男人的身影,那就是一直隱藏在衞生間裏的同學楊平,他今天的幫手。兩人多年相,共同嫖娼玩女人,只差換夫了。楊平也多次催促他趕緊奉獻出家政女人趙玉娥,再拖都是明年的事情了。

劉革也是玩膩了二人遊戲,加上每次趙玉娥都不足他的表現,乾脆今天對女人痛下狠手,來個雙龍戲鳳。

趙玉娥本沒有料到劉革隱藏的伏兵,還一如既往地回手拉劉革上身,「快啊,急死了!啊,難受死了!」哪知等來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傢伙。「來了!你接好了!」劉革閃開身軀,示意楊平上前。

初來乍到的楊平情發,早被趙玉娥的風采,勾得是魂飛魄散,在衞生間裏就飢渴難耐了。在趙玉娥情大發,撅腚埋頭的時刻,楊平已悄然到了兩人的身後,端着與劉革那條莖稱兄道弟的傢伙,扶住趙玉娥的,對準女人的後處,深深了下去,上下兩人同時興奮得起伏動作起來。

楊平的傢伙雖然與劉革的一樣,在女人堆裏東征西討,損耗嚴重,但還算是一條生力軍。初得女,如過江猛龍,衝擊着女人的,衝擊着女人的花心深處。楊平痛快馳騁,暗暗嘆,不愧劉革經常誇耀,下的女人果然是個十足的貨,神,就那麼撅着部,就能要了上面男人的全部家當存貨。

得虧他積攢了幾天的體力,這也是他多年的心得:要想讓女人意,既不能太頻繁做損耗實力,又不能太,麻木了覺。

「啊!這回怎麼這麼硬了!」趙玉娥覺得背後的傢伙異常,頂得她心花綻放,水連連。

「老公啊,你早這樣就好了,舒服啊!啊!哼哼!哼……」趙玉娥享受地悶哼着。猶豫部高聳,氾濫的水毫無外,全部在道里潤滑着男人的莖。那第一次進入的陌生莖,雄渾有力,帶來了女人期望的充實和堅。轉眼已經幾百回合了,那條爭氣的傢伙還是在女人的連不走,法威武。「啊!老公啊,今天你才到位啊!哼哼!」

劉革看到楊平給趙玉娥帶來的快,又嫉妒又好強,趁着楊平刀換式的當口,重新把閒置一時的傢伙入了女人的深處,重新尋找的快

「怎麼又不太硬了!」女人聳問道。劉革急忙遮掩:「又累了!貨你太耗力了,老公太你了!」雙手不停地撫摸女人那滑雪膩的肌膚,蹲在女人的身後,一邊,一邊獅子大開口,咬住女人的後頸,象個配的公獅,雄壯生威。

正在頭的楊平看得眼熱,也只能焦急地等待着再次上陣的機會。這個女人比那些小姐還折騰,還。那些從業多年的小姐多數都是好逸惡勞,身上的軟塌塌的中看不中用,不象這個女人骨充實,汁水豐足。尤其女人那真情的哼,更是難得的催情劑。

楊平看得忘乎所以了,也想早點兒掀掉這層遮羞布,竟然大膽地也伸手撫摸起趙玉娥的背。一時四雙大手同時蹂躪起了女人的滑身子。

「誰?」情中的趙玉娥猛然覺察到身後是兩個人在幹自己,不由嚇得驚叫一聲:「啊!」翻身要起來,隨即被兩人強行按在裏,在身下。

一個,一個親,好不痛快。「你是誰?」趙玉娥瞬間明白着了劉革地道,也看清了楊平那張乾淨年輕的臉龐。那張臉正痴在她的懷中,品嚐着她赤的上半身。

「同學,趙姐,聽説你很久了,今天一起來樂樂!」楊平邊解釋邊親暱着女人,從房到腋窩,再到女人的臂,迅速悉了一圈,也暗暗博得了女人的好

原來剛才是這個男人的東西讓自己足的,傢伙真不錯,看樣子是個有教養的男人。「啊,不嘛!」趙玉娥被上下侵犯,臉漲紅,本能地拒絕着。儘管她很瘋,但這樣的場面只在高時想過,真正面對還是第一次。

渾身上下無處不在男人的控制蹂躪下,到處都被男人,尤其上面的楊平,甚至住她的胳膊,把剛才還在她下面的莖捅進了她的嘴裏作踐她:「嗚嗚!劉革,你們拿我當什麼了!」她被兩個男人住,無法動彈,只能在下面埋怨,烏髮散,一雙高跟皮靴望空蹬,半真半假地掙扎着。

「當小姐唄!別生氣,就是玩玩樂樂嘛,給錢,給錢!」劉革一邊親吻女人的房,小嘴,一邊安,防止女人高喊。

其實趙玉娥明白一切後,就已經接受了現實,只是嘴上留着自尊。「沒一千塊休想打發我,太欺負人了!你們!」趙玉娥抱怨着,始終在下面忍受着兩人輪番轟炸,想推也推不開。這個新加入的男人竟然不分先後,又出家夥深吻起她的嬌香舌。「我告你們輪!唔!嗯!一千了事!」

「一千就一千,輪就輪,保證對得起你!還沒嘗過一起幹的滋味呢,他總説你特別厲害能幹,今天就把你輪了!」輪到楊平霸住女人的下身不放,狠狠送着。

趙玉娥徒勞地掙扎了一會兒後,無奈地接受了被輪的現實,心中一橫,來吧,看看被兩個男人折騰到底是什麼滋味兒!

反正都是玩,一個兩個都無所謂,何況還有一千元。那只是她隨口的要價,倆男人竟答應了。就是有些難為情,畢竟是兩個男人在糟蹋自己的身子。一會兒這個幹幾分鐘,一會兒那個百十下。既是順,更是對她的輪

兩個的男人如同兩個比武的高手,各自在趙玉娥的體上施展手段,比拼功力。霎時苦壞了被輪的趙玉娥。趙玉娥渾潤的身子,輾轉在兩個男人身下,被兩人把玩蹂躪。兩個男人默契地輪番進攻趙玉娥的身子,展現着各自的強項,培養着各自的高,誰也不想輸給對手。

一會兒,是劉革懷抱着女人由楊平送,一會又是楊平抱着女人,供劉革享用。趙玉娥彷彿成了沒有靈魂的軀殼,任由男人擺佈溝處、峯間,留下了男人到訪的痕跡,大腿背上,粘着男人狂的體。女人本就體,被兩個更的男人裏外徹底地掏個遍,被徹底地洗劫了一番。

「媽啊!要死了!啊!啊!」

趙玉娥從來未有過這樣的興奮,不迭起,呼爹喊娘。轉眼便是千百次的的快似乎很快就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難忍的體折磨。她的水幾經灑,似乎也要熬幹了,下體也開始有些受不了兩條輪番的蹂躪欺侮了,雙腿被幹得直打飄,處隱隱外翻,微微痛楚。

論單打獨鬥,這兩個誰也不是她的對手,可惜今天兩個男人輪番休整上陣,讓她這麼一個慣於第風月的成女人都難以招架。「不行了,你們太狠了!不要錢了,你們下去吧!啊哈!啊哈!」

一切都太晚了,兩個比拼的男人早就到了進退有致的地步,只要累了就下來換人,緩乏了就上她,真把她當成了任人宰割的皮小姐了。她的一個道要對付兩條的痛徹,兩個房被男人替品嚐撕扯,渾身痠痛,下體也不知道是痛楚還是麻木。

過幾個來回,趙玉娥才漸漸適應了這種無盡的折磨,但似乎分不清上面是誰了,她也不想分辨了,就只能覺到身上有男人在用力,在無情地她,她想象是尚鴻在幹她,心裏覺更舒服些。

趙玉娥離着雙眼,哀不斷:「啊!受不了你們啊,倆人幹太難受了!不讓人歇乏啊!啊……」這種狂力的輪也不知過了多久,微微的痛楚過後,趙玉娥又來了高的快水再次被體內的攪動出來。

「我又來了!啊!啊!不行了,來了!你們也快吧,快啊!」趙玉娥,以為男人也會跟着自己高,卻想錯了。

楊平這個新來的男人,已經被她的徹底倒了,已經開始尋找不一樣的銷魂處。楊平摸到了她的門,那裏數次被情人尚鴻用過,早已菊瓣微綻,韌十足。

「好像不是第一次了!」楊平的手指摳進了菊門,驚得趙玉娥在劉革身下討饒:「不行啊,那裏不行啊!」她知道自己的深淺,尚鴻並不變態,那裏偶爾才用幾次,完全不是她的正路。

「就喜你這樣少婦的後庭,今天饒不了你!」楊平與劉革彼此調整體位,各自讓出一個空間,同時上陣,把傢伙一前一後,死死捅入了女人的下體,登時撐得女人眼白上翻,叫苦不迭。

楊平早知女人的底細,也本沒有憐香惜玉,只試探了一個回合,就深深入了女人的門深處,徐徐送起來。

「啊,疼啊!」趙玉娥高聲呻體如同三明治的夾心,任人品味。

兩個男人前後夾擊,上下蹂躪,把個趙玉娥得死活不知,痛快淋漓。外面是初冬的嚴寒,室內的趙玉娥竟然渾身香汗,如同一隻肥美的落湯野,被輪着。「哎呀,要死人了!死人了!哎呀!啊呀!哼哼!」趙玉娥叫,完全成了供人行樂的女人。

「這真厲害,小姐都受不了這麼幹的!還乾淨的,真啊!」楊平在後面摟着昏昏沉沉的女人嘆道,不停地着女人的後庭通道。

「是啊,要不我説她呢,你還不信!」

劉革忙活着女人的前面,跟着捧場,手裏捏着女人變型的子,親着女人大張的,在前面肆意着。兩人學着西方黃片裏的羣場面,拿的趙玉娥練手。

「活不了了,媽呀!太難受了!啊……」趙玉娥死着沒有昏厥過去。

「沒看過大片咋的?西方人都這麼玩!習慣就有樂子了!」劉革一邊安,一邊送,也多少擔心也算良家女人的趙玉娥吃不消。他曾經在包房裏和楊平同時幹過一個小姐,其實也就是輪番上,並沒有眼下這麼同時進入,當時也想了,可惜那個小姐説什麼也不開面。沒想到今天拿一個居家女人做了初試。

「我不是俄羅斯大娘們!大的,你們饒命,求你們了!啊!啊……」趙玉娥真怕自己死在上,怎麼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這麼會玩女人啊,還讓女人活不!

「哎呀,啊嗎呀!整死了死了!」

趙玉娥覺得自己飄飄飛,身子都成了別人的了。可下體那前後撐的刺又召回了她的意識,讓她逐漸過了難熬的一關,漸漸地又有了異樣的高:那是兩條在體內幾乎匯合的刺,只隔着一層體內的壁,兩條在她的體內相逞強,互相尋覓,卻又被她的壁阻擋着,那兩個頭也更將肆無忌憚地捅着她的壁。

趙玉娥想伸手扯開那兩條,雪白的雙臂卻被楊平死死箍住,男人在背後咬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頭髮,頂着她的後。真是不一樣的滋味兒啊,下次也許她就受得了了。還有下次嗎?趙玉娥想到了那個曾經換的張,好像也沒有這麼瘋狂折磨人。

「啊!要撒了,要拉屎了!啊!啊!了啊!拉了!」趙玉娥覺得自己快繃不住身體了,好像男人從體內帶出的已經不是她的了,而是她的排物。這種前後的輪掏空了她的身子,掏出了她最原始的雌望。

「啊!死了啊!別了!啊……哼哼!」最後的掙扎還是被男人們有力地鎮了下去,換來的是道和門裏更猛烈得更快速的衝殺。那種對她體前後織的絞殺越來越快,趙玉娥似乎到了盡頭,隱隱地又希望不要結束。

這種別樣的輪同樣刺着兩個除此嘗試的男人,沒多久,兩條了陣腳,彼此不再有節律的配合,而是快速送,各自尋覓自己的快。好像約定好了,兩條多次並肩戰鬥、出生入死的幾乎同時達到了高,前後湧而出,並排把進了趙玉娥的道和門深處。

「啊……啊……」趙玉娥還意猶未盡地蹬着皮靴,痴痴地沉在被輪的快中,也緩解着私處尤其門的隱痛難受。

的兩個男人前後夾着趙玉娥,還不停地品味撫摩着女人渾潤的背,耐用的,久久不放手,好像擔心女人跑開。現在的趙玉娥,已經無力起身了,就那麼懶懶地由着男人作踐,她才明白了那些賣身的小姐為什麼能掙錢,那真是需要付出女人的全部體和勇氣啊。

「別掐了,疼死了!就你最狠!」趙玉娥推開楊平暴的動作,終於在兩個男人的懷中懶懶地出一句話,隨後又癱軟了。「你們太能折騰人了,不是正經女人受得了的!」

「你就不是正經女人嘛!」楊平壞壞地回答,親吻着女人實的後背。三個人極盡地鬼混在裏,趙玉娥第一次在男人的身下處於被動的劣勢地位。楊平不像劉革,還能有點保留,這個男人好似專吃女人的餓狼,恨不得這一次就享受掉女人的所有好處。楊平甚至嘗試着重新入趙玉娥的道,被趙玉娥狠力地拒絕了,那條傢伙還帶着她內的粘,她可不想得病。

「好了,美人,今天就饒了你吧,我也沒勁兒了!你真有頭兒!」楊平放開了女人,率先起身穿上衣服:「你倆接着整吧,哥們晚上還得值班呢!」楊平詭秘地説道,只有劉革知道那是什麼含義。劉革追問了一句:「什麼時候把你鐵子喊過來一起唄,我們可是奉獻了啊!你別不夠哥們!」

趙玉娥渾身散軟着,有些莫名其妙:「你們説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楊平知道劉革一直惦記自己單位那個美的護士王月,他也是最近才與王月重續舊情:「她可不好對付,我也是才鴛夢重温啊!嘿嘿!她太保守了,不可能玩這套路子。過段時間吧,要是哪天她能離婚就放開了。」

趙玉娥聽得似懂非懂,乾脆躺在劉革的懷裏緩乏。傳呼機響了,應該尚鴻的呼叫,她也懶得起身了。大腿間是男人的,看來今天自己又多了洗單的家務,真是累人啊。

眼看着千僖年就到了,尚鴻卻有一種無比的孤獨。美國總統克林頓在北大説得多好:「你們國家經歷的千年,比我們國家經歷的世紀還多!」人一生有跨世紀的經歷,還真是件幸事,可他卻要一個人跨越這個世紀之年了。這世界上都在忙碌「千年蟲」的問題,其實人們的內心裏才都有個蟲子。他的「千年蟲」就是尋找一個真正相的女人一起進入下個世紀生活。

上海,這個中國最大的城市,尚鴻本來就討厭它的小資氛圍,現在更覺得大得讓人討厭,大得讓人們之間距離疏遠。尚鴻徘徊在熱鬧的黃浦江畔,無聊地又一次呼了趙玉娥,卻遲遲得不到回電,看來女人是在家裏與丈夫孩子團圓,或許正忙家政沒時間回電。卻不知道趙玉娥正在兩個男人的下享受着的刺,那是劉革和楊平,趁着女人後防空虛,數次雙戰女。

忽然接到袁可學的來電:「尚鴻,在哪呢?出大事了,崔力被雙規了……回來説吧。」尚鴻放下電話,首先想到的就是王言慘了,其次才想到自己的關係網也跟着出問題了,自己的城市終於重新洗牌了。

好在自己就職的新公司以民品市場為主,工業品市場倒是其次,自己不至於受到太大的波及。還是靜心準備未來吧,這年頭,真説不準誰能發跡誰能倒黴。一切業務什麼的只要跟人緊密掛鈎,既保險又異常危險。

不過在上海的培訓,尚鴻有一種全副武裝的覺。到底是國際大公司的高級培訓,把自己原來的知識細緻的梳理了一遍,上了一個層次。原來自己總結的那些個職場哲學,有些需要調整。這次培訓的課程之一就是領導學,國內卻變味兒成了厚黑之類的左道。以前自己的一些手段技巧,人家早變成了課本教材。

告別上海之前,據母親的囑咐,尚鴻拜訪了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面的遠房舅爺。獨立闖世界慣了,尚鴻不願意與親戚裏道的往來,特意臨走才拜訪舅爺。不過親情卻讓一直寂寞的尚鴻有一種回到人間的覺,尚鴻第一次受到異鄉親人的温情。

臨走,舅爺一再叮囑尚鴻回去聯繫與自己在一座城市的小舅,這個小舅,本來倒騰服裝往北方銷售,隨着業務的逐漸發展,在北方駐留的時間越來越長,最後就留在了北方娶生子。

尚鴻總算趕在元旦前回到了北方,也算在自己的地盤告別舊的世紀。北方給尚鴻踏實的覺,還是這裏的一切讓他很適應,包括這裏的女人。新的世紀,自己也應該有新的女人,可以結婚的女人了吧。

尚鴻硬着頭皮到了遠房小舅的家中。印象卻並沒有見到舅爺那種親熱,同齡人差輩兒讓尚鴻覺得不得勁兒。尤其小舅説話磨磨叨叨的,帶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話讓他不舒服,剛從上海回來,剛離那個小資的氛圍,卻又碰上了小舅這麼一位。

反倒是從裏屋出來的舅媽給尚鴻一個強烈的視覺衝擊,心中泛起了驚與衝動:這是那種市井中常常讓男人回望的麗少婦:行的慄長髮攏在腦後,致修飾的瓜子臉上,細鼻櫻,黑細的眼線勾勒出星眼動情的風致。

緊身米衣,領口很低,下身高檔黑裹得女人圓細腿,蜂擰擺;細腳脖下是黑高跟細皮女靴,煞是好看。尚鴻想,沒幾個女人在家裏穿高跟鞋的,一定是為了自己地到來才如此打扮。女人身材成,既有條又不乏,把青年女子的俏麗和已婚少婦的風韻混合得恰到好處。無數次在大街上見過的惹眼少婦,今天聚集成了一個人出現在眼前,尚鴻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尚鴻的小舅安排好尚鴻就扎進廚房忙碌着,反倒是把女人和孩子留在外面陪尚鴻説話。女人雖然稱為尚鴻的舅媽,比尚鴻還年輕,言語間顯出少婦特有的香風韻。女人白皙的臉帶着一絲紅潤,説不出是因為暖氣熱還是因為微微的羞澀,但是女人的羞澀不同於未婚女子,這個女人的眼裏很有內容。

吃飯時,舅媽不斷給尚鴻夾這夾那的,一邊照顧不太安分的小孩。一雙滑膩細的蘭花玉手靈巧異常,指甲塗着粉紅的指甲油,分外惹眼。尚鴻幻想這雙美手如果玩自己的莖該是什麼滋味,突然走神了。

「吃啊,想什麼呢?書念多了怎麼的!」舅媽笑讓着尚鴻。藉着飯桌上的機會,尚鴻近距離端詳了舅媽一回,女人真是太有味道了,尚鴻一下想起了許多模糊的年輕少婦身影。

這時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趙姐啊!是我!後天我在,你來吧!好,再見!」尚鴻與趙玉娥約定,旁邊有人一定用正式稱呼。

「誰呀?」女人關切地問。

「我請的家政,週六打掃衞生。」尚鴻儘量隨意地回答,心裏卻閃現出趙玉娥那悉而久違的風體。

「多大歲數啊?」女人繼續追問。

「四十多了吧!怎麼了?」尚鴻故意將趙玉娥的年齡誇大,眼角注視舅媽的神情。

「聽聲音年輕的!不象啊!尚鴻不是有女朋友揹着我們吧。」女人説。

「哪敢揹着你們呀!再説你們不是也聽到了嗎?真是打掃衞生的!」

「哎呀,吃飯,吃飯啊。就算尚鴻有女朋友,我覺得那也正常!是不是啊,尚鴻!也該找一個了!該找一個了。看你舅媽比你還小,孩子都不小了。真沒有的話哪天讓她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來,喝酒!喝酒啊!」

尚鴻的小舅説完舉杯。

「我可沒那本事,我認識的人盡是跟賣服裝有關的,有點兒模樣的女孩都瘋的,沒有合適的配給尚鴻。」

女人看着尚鴻説,手指靈巧地用筷子夾菜給尚鴻。尚鴻琢磨着舅媽的話,難道賣服裝的女人都瘋,那眼前的女人是不是也瘋呢?尚鴻又走神了。

第三十三部趙玉娥海興濤何雅琴半推半就

北方的冬不同於南方的冷,給人暖洋洋的受。尚鴻的心境非常得意,有了新工作,認識了新女人,一切似乎都那麼讓他憧憬,但好象只有他,擁有別人無法體會的足。

認識了小舅媽的第二天上午,尚鴻意氣風發地到新單位點了名,正式走馬上任了。

下午尚鴻迫不及待地開公司配備的黑新款廣本轎車出去兜風。記得當初陶子欣開的是老款白的廣本,當時自己就羨慕不已,現在起碼在車子上超越了那個女人。也不知道那個好看又好用的女強人現在如何了,也許又和幾個男人正打得火熱吧。不過自己有趙玉娥這個解饞的女人,房中是不寂寞了。

趙玉娥太讓他着魔痴,每次也不知道是誰在玩誰。這個女人並非國天香,翹楚容顏,卻讓他深陷情海,難以割捨。潛意識裏,尚鴻既深這個女人的風情萬種,銷骨勾魂,又不願意女人出軌濫

但願女人別上了別的男人的,可自己有什麼資格管這些呢?忽然記起小舅媽顰笑間的味道,幻想着女人的蘭花玉指掐自己的下身,不知道舅媽的體是什麼樣的風韻,應該不會比趙玉娥遜吧,都算良家女子嘛,要是也有趙玉娥的勁兒就完美了。

幾個女人輪番映入腦海,尚鴻在車裏就獨自來了覺。一手撫摩着方向盤,一手下意識地撫摩着自己的傢伙,竟然急切想入最渴望的女人趙玉娥的下身。他是無論如何是等不到明天了,他要馬上見到這個媚貨,就算沒地方,在車裏也要把這個多不見的女人幹了。

尚鴻傳呼了女人,沒想到女人很快回了過來。

「老公,想死我了,有時間過來沒?我正打掃房間呢。」女人似乎又在躺着説話,膩膩的聲音,無上的勾引。

「打掃什麼房間,還是我給你打掃打掃你下邊的房間吧。房間總閒着別落灰了,貨!」尚鴻電話裏刺着女人,更刺着自己。

「老公啊,他家今天白天沒人,我等你來行不?老公,想死你了。」女人開始發

「好情婦,我吧要爆炸了!」尚鴻撫子下面立的傢伙,但願一會兒傢伙安定下來,否則沒法下車了。

「真的呀,那你吧到我這裏來爆炸吧。把我炸飛上天才好呢!快,快,老公我受不了了,老公,啊!我要你快點來我!啊!啊!」女人故意大聲呻,生怕尚鴻不過去。

「等着,夫這就過來!不許穿內,就外衣!方便點!」尚鴻按了按自己的傢伙,開車前行。

尚鴻很快就找到了趙玉娥打工的小區,那是北方廠幹部小區,儘管十幾年光景了,依然是當地數得着的上等小區。

尚鴻剛要開進小區,遠遠看到一個女人背影徘徊在院門口:女人上身合體的白短款羽絨服,帽子把女人的頭部遮蓋得很嚴實,抵禦着風寒。

緊身黑下蹬着高筒皮靴,體態豐勻,端莊從容。隨着距離接近,尚鴻貪看着女人緊緊的部,心中合計着女人的內裏風光。那女人忽然轉身過來,前額出一縷蓬鬆髮髻,粉面情,一雙杏眼正向遠處張望。尚鴻心中一喜,眼前正是心中的女趙玉娥!

女人並未留意眼前的轎車裏的男人,忽然被車頭側方蹭了一下,嚇得一躲,就要發作。尚鴻急忙開窗打招呼:「對不起,小姐,沒撞壞吧!嘿嘿!」女人見是尚鴻,先驚後喜,輕罵了一句,閃身進車,尚鴻頓時聞到女人一身濃郁香氣,人心

「敢謀害老婆!」

女人伸手用力抓住尚鴻的襠部。尚鴻一手摟住女人的身子,狠親了一口,被女人迅速躲開了:「不行,外面人太多!趕緊上樓。」女人端坐在車裏,倒真象個良家女子,只有眼角眉梢着強烈的動情致。

尚鴻強忍火,開車進了小區。上樓的當口,尚鴻走在後面,女人的晃在眼前。尚鴻記得當初就是因為近距離觀瞧了這個渾圓的,才第一次對這個女人興趣。那第一次自己是想摸不敢,現在卻是隨便蹂躪了。

有人説喜女人部的男人品味低,可尚鴻偏偏喜研究女人的各部,豐潤的、緊繃的、肥美的、翹的、寬厚的、小巧的,就是不願意看下垂的。如何女人沒有個好部,他的興致會大打折扣。趙玉娥的部會説話,不動自,風情四溢。尚鴻伸手就抓了一把女人的,女人回身一笑,輕聲挑逗着:「等會,進屋再説!」

走廊裏的幽暗,掩飾不住女人的目光,尚鴻眼睛頓時冒火,身體跟着莖一同起來:尚鴻多未碰女人,只覺女人如神下凡,女轉世,下身陡然爆漲,直頂而上。「玉娥,貨!小婊子,你越來越了。」尚鴻從後面摟住女人狂啃。

女人太瞭解尚鴻的心理了,知道男人馬上就要爆發,只得先讓男人解解饞,任由尚鴻啃了一會。「好了,好了,到了,到了!進屋吧!」女人開門接客,兩人相擁進了劉革的房間。

房間早被女人佈置得昏暗温馨,在尚鴻看來更象個偷情的鐘點房。女人在尚鴻的懷裏一邊掙扎一邊掉羽絨服,出黑緊身襯衣,下面是很有型的包棉襪。女人擺開男人的熱吻,在地中央搔首姿,眼神飄:「老公,看我變沒?」

尚鴻細看原來女人紋了漂亮的眼線,勾勒得,更透着幽深。尚鴻迫不及待重新抱定女人,鼻尖對鼻尖,與女人的光媚眼對視很久,彼此忽然生出無限意一般。

久別重逢,女人尤其深情,一邊温柔輕吻,一邊了尚鴻的外衣。掛住尚鴻的脖子戀不已。

還是這個男人,自己真正的情人,只這一會,她就知道最鍾情的男人是尚鴻了。

「老公,我你!你!」女人聲温存。

「我你,玉娥!你更了!」尚鴻真心讚美着女人。

「怕你嫌眼線紋得不好呢!現在放心了。」女人目光逐漸透出情彩。

「下面沒變就好,告訴我,我離開這段時間,你老公動你沒?」尚鴻隔着襪掏住女人的襠,幾乎把女人抱了起來。

「沒有啊!他一直沒幹我。我就想你幹!哼!」女人想想自己男人確實沒碰自己,但劉革幾乎三兩天玩自己一回,真怕尚鴻看出來。隨即用眼神送過的勾引,下面伸手撫摩尚鴻隆起的襠:「還等什麼,都硬成這樣了!」

女人温存意的目光轉瞬變得,化作萬把柔絲牽動男人的心神。尚鴻頓時大發威,喉底嚎叫一聲,抱緊了女人又親咬起來。女人烈回吻,與尚鴻滾做一團。昨天這張大上還是劉革和她在玩,現在又換成了最得勁的尚鴻,真是渾身愜意。

女人盡情地勾引着尚鴻,極盡一切前戲手段。女人到底老手,幾個吻挑逗,身型扭動開合,便讓上面的男人陷入深海。看得出,她的男人徹底發情了。

尚鴻久旱逢甘雨,鑽進女人的懷中,咬定房,痴痴樂。下面扒開襪,裏面果然沒有內,方便之極。

「真聽話,看看有反應沒?」

尚鴻伸手掏進女,女人部早已,豐肥的動着,接着男人大手的撫。「我的好老婆,真想我了!我好好你!你!」

「來啊,啊!好老公!來啊!」

女人呻着,渾身美顫。尚鴻一邊狠吻,一邊徹底扒下女人的襪,剛出美白香,便直進,刺得女人哼唧一聲,起來。

隨着女人哼唧呻,尚鴻渾身不湧動,把女人來回翻轉,把玩,攬着女人雙腿先了幾十回合,受着久違的壁摩擦包裹的妙味。這種滋味自己常常回味,可真正做起來似乎又回回不同。身下女人於做,特別瞭解他這樣男人的生理需求,知道往哪裏用力,往哪裏撫摩,什麼時候躲閃,什麼時候跟進。

「啊!情人,你真讓我足!」尚鴻邊做邊讚歎,簡單的動作,幾乎就要出來,急忙大口息,放緩節奏。

女人早被得哼叫起來,跟着肆無忌憚地呻:「老公啊,爺們啊!都攢足了給我留着呢!情人也等着你呢,人家等你等得辛苦呢!好好老婆嘛,嘛!嗯!嗯!嗯!」女人逐漸來了情致,心中回味着這段時間幾個年輕男人的滋味兒,房充漲,鼻息急促,下面竟然汩汩水了。

尚鴻覺到了女人道的變化,由最初的柔韌變得滑膩起來。具被滋潤得無比舒暢雄健。尚鴻也沒有過多的花活,只一個勁兒衝撞着女人的户,撞得大「咣咣」做響。

尚鴻高度興奮中,看着女人在下面被撞得嬌喊,奮力衝擊,忽然又記起了舅媽的嬌容,也不知道那個標誌的少婦是否如身下的趙玉娥這般銷魂蝕骨,可人心意。也許女人的最優解應該是一生中經歷至少兩個以上的男人才是真女人。

「你吧!隨便玩我巴!」

尚鴻出家夥命令,女人服從,連,尚鴻幻想着是舅媽的巧手在伺自己下身。從來趙玉娥都讓在上他無限足,在第間心無旁騖,今天竟然有另外的女人身影閃了進來,而且揮之不去。

「玩個啊,哪有老孃裏面好啊,喜老孃就來啊,進來啊,進來,快,快啊!尚鴻,老公,你幹小婊子啊,幹我啊,都這麼硬了!」女人一邊彈莖,一邊誇張而真實地勾引尚鴻,兩腿大開,再次仰面等着暴風雨來臨。任何男人看到這個妖冶女人如此骨的勾引姿勢,都會意志崩潰的。尚鴻不住挑逗,重新殺入女人道。

「對,我幹你,你最讓我舒服,你這個小婊子,小婦!大腿真白,真滑!你這個,什麼都讓你進去了!」

尚鴻痛快淋漓,在女人的心伺候下,嚐了一回似乎久違了的北方女人的滋味。

「佛祖見我也還俗了,呵呵!嗯!嗯!嗯……嗯……嗯……嗯……乾死老孃了!」

「小婊子,你越來越會伺候我了,總在興奮點上勾引我,老公死你了!」尚鴻情飛揚,摟定女人高聲呼呵,極盡揮灑。與女人疊糾,上下翻滾,受着女人那豐結實的大腿,撫摩掐女人盤桓扭動的緊,幾百個回合,身下的女人已經告別了重逢時的利落容裝,變得眼絲離,陣散,香汗微出,由開始的主動勾引,逐漸變為仰身承活。

看着身下被幹得呼號呻婦,尚鴻忽然興大發,起身停止了送。女人正在興頭,坐起賴住尚鴻不撒手。尚鴻既是緩緩馬上發的念頭,也是有意捉,只是抱着女人親吻綿,一旁找出自己口袋裏的數碼相機要給趙玉娥拍照。

「你要留罪證啊!別嚇唬我啊!快點呀,我要老公大吧。」女人地膩在尚鴻懷中,渾身嬌懶,上吻膛,下抓莖。「照什麼呀,快乾老婆啊!」

「小婊子!是留個紀念,以後你不在身邊我好對你照片解決。」尚鴻實話實説,在上他真的特別依賴這個女人。光線不好,尚鴻乾脆拉徹底開本就半掩的窗簾,讓光直進來,照到趙玉娥雪白圓潤的體,尚鴻不貪看撫摩女人體。

女人捲髮垂房半,衣衫不整,下體盡現,比之體更具惑。「好女人,你真美,真!」尚鴻撫着女人,用傢伙安似的在女人臉上磨蹭幾下。

「喜就照唄,只給你用,不許別的男人看!快照完,我還沒夠呢!」女人粉面紅,知趣地撅腚,叉腿埋首,擺出各穢姿態,供尚鴻使用。

尚鴻見女人如此知趣,「噼啪」遠近上下一通抓拍,不時摟住女人親熱。

「玉娥,我的情婦,我的馬子!我下面真是一天也不能沒有你,以後我要是有女朋友你千萬別不搭理我了,你機靈點,咱們還能總保持這樣!」

「尚鴻,老公!只要你不厭煩我,我就給你當一輩子婊子情人,可惜咱們距離太遠了,一個月這麼一兩次,都不解渴。要不你説我們是親戚,到時候也能走動走動,省得起疑。」女人地説道,拽着尚鴻倒在身上,雙腿盤住男人再不放走了。

「那你就是我的表姐吧。可別忘了!」尚鴻親吻着女人説,撥着女人的髮絲,頭。

「我是你姨媽,把你養大的姨媽,現在你來糟蹋姨媽來了!呵呵。快啊,快啊,別上門的不是買賣,快我!呵呵!」女人更放了。

尚鴻真是怎麼也不夠這個女人,只有再次起奮戰了。「對,你是我姨媽,我最年輕最風的姨媽,把外甥教壞了,把外甥吧吃了。」

「是外甥把我這個姨媽強了,把姨媽的心和魂都壞了。姨媽離不開漢子了,姨媽就要男人的吧!大吧!啊!啊!」女人叫不停。

「姨媽,我乾死你!啊!趙姐,我的好姨媽,我的貨,我的小婊子,死我了!」尚鴻騎着女人,仰頭高喊。猛抬頭,看見遠處的一扇窗户裏閃過一道光亮,那是光的照耀在鏡片折過來的,原來一個少年正拿望遠鏡朝兩人窺視。尚鴻急忙拉上紗簾,罵了一句「小鬼」。

「誰呀?」趙玉娥仰面問。

「小崽子偷窺,壞我興致!」尚鴻罵道,平生最恨隱私被別人干涉隱私。

「看就看唄!看你氣的!不值得呀,我的帥表弟,我的好老公!幹我嘛,來啊!啊!啊!」

「幹你,我接着幹你!今天沒什麼事兒,屬於我們倆的!你説我們算不算婦,我在你身上真過癮!」尚鴻快意送着。

「我們是情人嘛,呵呵!還是一對老情人。人家被你佔有了,連親老公都不碰了,你可憐可憐我啊!啊!啊你啊!」趙玉娥想想自己揹着尚鴻與劉革他們鬼混,真象給尚鴻戴綠帽子,心裏更加起來,加緊夾,鼓舞得尚鴻再次亢奮不已。

「真希望天天摟着你睡覺!我都恨不得你謀殺親夫了!我真想長久霸佔着你啊!真是個讓男人從裏面足的婦啊!玉娥,我死你得了!」尚鴻慨着。

「那你去殺他吧,完了我跟你過!呵呵!啊!啊!鴻啊!啊!你真是好爺們啊!啊!你説的是真心話嗎?人家真希望你一輩子這樣喜幹我啊!啊!你可得看住我啊,那麼多男人喜我呢,不過我最我的尚鴻了,你才是我老公,我老公都不是老公了!」女人更加媚起來,雙腿蹬,胡。女人説着實話,經過與劉革、楊平的,她更想尚鴻了。

尚鴻是她第一個勾引的大學生,而且如此戀她,讓她異常受用,每次與尚鴻在一起,便如同死過一回痛快。

「尚鴻,我的夫,你乾死老婆了!老婆漏了!嗯!嗯!嗯!」女人聲哼叫,快意洶湧。

尚鴻已經顧不上回答了,完全沉浸在體的快中。

這個女人渾身旺盛,每次在這個女人身上發完畢,隔夜就會想起女人的滋味,自己倒象個怨女獨守空枕。看來自己是徹底掉進了女人的陷阱了,可眼下自己也沒有什麼女朋友,如此更好。

真的沒有女朋友嗎,尚鴻在烈的媾中,忽然又想起了小舅媽那利漂亮的身姿。也許舅媽在身下是另外的滋味,尚鴻心底裏竟然偷偷呼喚着「舅媽!舅媽!」別有一種強烈的快,沒用身下的趙玉娥如何勾引配合,尚鴻竟然薄而出,了女人個溝壕平。

趙玉娥吊在尚鴻肩膀上不撒手,好象意興正濃,表情象一個留戀情人的年輕姑娘,只是渾身,充了過來人的

情短暫退卻,兩人疊着大腿,半靠着頭,看着電視,相互撫摸,沉浸在的世界裏。屏幕上是午間新聞,原來悉的那些官員都換掉了,看來這個城市經過十年的折騰,開始重新洗牌了。

「崔力進去了,你聽説沒?」尚鴻掏着趙玉娥的部問。

「都知道啊,早晚的事,就是看能不能判死刑唄。老百姓就是看熱鬧的,他們誰上來,還不一樣!我算看透這些當官的了!」女人嘆道:「我是生錯時間地方了,要不,憑我,指不定在誰家當官太太呢!哎,你説他老婆是命好還是命苦?」

「誰知道呢?我自己老婆在哪還不知道呢!你也不給我介紹一個。」尚鴻調侃道。

「有我你還不足啊,小心累塌了啊!要不哪天給你找個離異沒孩子的,省得小姑娘受不了你這個大吧。」

女人膩地説道,一邊俯身親吻男人的傢伙:「趕緊的,我還要呢!」

「離異的也行,就是要漂亮能幹的,我指的這方面!呵呵!」尚鴻一提到離異,下意識想起了小舅媽,難道自己上了年輕貌美的小舅媽嗎?

進入了新的千年,尚鴻除了工作,剩餘時間都給了兩個女人,給了趙玉娥,給了小舅媽。

每次與趙玉娥幽會,尚鴻都發覺自己更喜經驗豐富、在上大開大合的成女人。可與趙玉娥的會頻率實在不高,尚鴻更多的是到舅媽家裏做客,每次都要留意女人的細微舉動,回去在趙玉娥身上實現對這個真正良家少婦的夢,越來越心儀風采人、言語利的小舅媽。

小舅媽也似乎特別尚鴻做客,總是熱情招待,女人儘管言語快親近,但又好象刻意保持兩人的距離,尚鴻體會着一種微妙的心境。

的一天,只有女人獨自在家,神情有些悽苦。尚鴻覺得奇怪,沒有了小舅那種南方男人的絮叨一時很不習慣。

「我和你舅分居了!離婚是早晚的!對了,麻煩你幫我找幾個人收拾一下那邊的房子。」

聽到這話,尚鴻心裏一下百織,隱隱約約覺這裏有自己的因素。「你放心,我全包了!你就等着進住吧。能問原因嗎?」

「説不好,節你看到的不是真實的。我們半年多了,一直小吵不斷,後來都懶得説話了。你説原因,我也不清楚,就是見面就心煩。我不是不能吃苦,就是不喜現在這個環境。接觸的都是二道販子,什麼爛人都有。」

「我也沒上過大學,但我樂意和有檔次的人往,整天守個攤子看那些人,這輩子有什麼意思啊!以前年紀小,也沒想這些事,現在明白還不晚!我想。我就想開間高檔時裝店,以男式為主。還能認識一些有品位的男人。」

「買高檔服裝的男人可不都有品位啊!舅媽你得有思想準備。」尚鴻勸導,心想自己也算高檔男人吧,可骨子裏已經與氓沒有區別了。

「就算有歪瓜劣棗的,我也認了,總比二道販子強吧!這麼多年了,我就想換個環境。你小舅就不想有什麼變化。不説這些了,説説我的打算。地點我都看了好了,過兩天談談價位定了算了。哪天你幫我找個朋友設計一下方案,早點開業。」女人顯出堅決神情,尚鴻很欣賞舅媽幹練麻利的風格。

很快尚鴻就託朋友出了一套裝修方案,第一時間通知了小舅媽。

「我過去吧,你太忙,我順便參觀一下你們公司!」女人平靜地説。本來尚鴻想借機去小舅媽的新住處,卻被擋住了,而且小舅媽很快就到了。

前台商務小姐將女人讓進尚鴻辦公室。女人上身裘皮短衣,棉料長裙下出一雙細跟黑皮靴。女人淡掃眉眼,粉黛出眾,尚鴻竟有些侷促。女人倒是大方:「怎麼也不讓座!」笑看着尚鴻坐到沙發上。

尚鴻急忙拿過圖紙坐到旁邊,女人身上的陣陣幽香讓尚鴻偷偷聞了又聞,尚鴻甚至藉着指點圖紙的機會,幾次碰觸着女人的胳膊,女人並未躲閃。尚鴻藉機靠近了女人,覺自己下身偷偷硬了起來,腦子都是的念頭,想着扒光這個女人的樣子,想着女人應該是怎樣的呻掙扎,尚鴻徹底走神了。

「怎麼不説話?」

女人朱輕動,有些曖昧地看着尚鴻,突然似覺察到了什麼,有些不自然起來。

「突然想起重要的事情,等我發個短信!」尚鴻擺手機遮掩着尷尬,什麼重要事情,男就是最重要的事情,眼前的標緻少婦比什麼都重要,可惜,兩人之間總象隔着什麼。

女人也不説話了,在尚鴻的辦公室,平利的女人一下好象有點失去了從容,沒多長時間,聊了一會兒捲起圖紙就告辭了。

「經理,你朋友可真年輕漂亮啊!」前台女同事誇讚道。

尚鴻急忙解釋:「我親戚!」女人拐出門還沒有走遠,聽到兩人的談話,先是驚喜,而後一縷淡淡的失落襲上眉頭。

小舅媽的新店開業沒多久,尚鴻特意找了幾個朋友光顧,幫着捧場,每人都給尚鴻面子,多少買了幾件衣物。「大家合影留念吧!」尚鴻張羅着,連同兩個服務員一起在門前合影,特意給小舅媽多拍了不少單人照。尚鴻用的是新近時興的數碼相機,雖然只有一百多萬像素,但娛樂是足夠了。

「舅媽,你這缺少電腦,都是手工帳,多費事呀。」尚鴻發現問題。女人一臉無奈,不是嫌貴,是她不會用。尚鴻慶幸又找到了博取女人好的機會,答應幫着置辦電腦。

女人聽説既能做賬還能上網,很想往地問道:「可我就高中水平,能學得會嗎?」

「你一定能的!再説現在的打字員都沒有大學畢業的,還不一樣練。你手指靈巧,特別適合學電腦。」女人臉上泛出紅暈:「你看我象打字員啊!我就想做我的時裝店!那你教我吧,改天我託朋友選一台!我喜筆記本電腦,以前看到有女孩子用,特別時髦。不過你可一定要幫我學。」女人眼神熠熠生光。

一週後的週末,尚鴻幫女人購買了電腦,也終於有機會單獨與舅媽在新房子相處了。看到小舅媽坐在新款筆記本電腦前,聚會神,玉指輕彈,充了温馨美,這次尚鴻真的是欣賞女人的手指,沒有念。

「舅媽,你都可以給化妝品公司當手模了!你怎麼保養的呢?」尚鴻實在欣賞舅媽的雙手。

「好看嗎?也沒特意保養啊!天生就這樣,還就你説我手好看。可能跟我在紡織廠以前當過紡織工有關係吧。」

女人抬起右手端詳了一下,臉上洋溢着自豪。「可惜我那些同事,有幾個去當小姐了。這年頭,把好人都教壞了。尚鴻你可不許找小姐!」

尚鴻想想自己找過的小姐實在多如牛,若是女人知道了,不罵自己氓才怪。急忙岔開話頭教會女人如何打字,如何上網,如何給自己申請賬號。女人認真學着,記着,平裏似乎總有內容的眼睛裏此刻充了求知的神情。

尚鴻的眼神深處卻開始透出情意味:身畔的女人只穿着貼身襯衣,身段異常,尚鴻不時被身邊飄的香氣走神,女人的身上是自然芳香,並沒有丁點兒味兒。看來女人雖然是表面利中帶着市井女人的開朗,但絕不是什麼貨,而是真正的良家少婦。

兩人一直忙活了半天,女人並沒有留尚鴻吃飯,而是搭了尚鴻的車子去接孩子。尚鴻一個人吃了晚飯,回到自己住處,百無聊賴,又打開電腦上網瀏覽。除了新聞,還是到自己喜的成人網站上尋找自己中意的情圖片,成人小説。想起還有舅媽的照片,尚鴻全部調出,挑選角度光線符合要求的幾張,開始在電腦裏作踐自己的舅媽。

尚鴻將照片裏趙玉娥體部分與舅媽的臉部仔細拼接到一起,細心地做了一番光線過渡、膚處理,不特別放大,還真看不出。屏幕上自己心儀的舅媽叉腿翹,做着讓男人想入非非的姿勢,部和房衝着尚鴻召喚。

尚鴻竟然被自己的「傑作」染了,一陣手,看來趙玉娥不在的晚上有事情做了。

尚鴻一鼓作氣,繼續花了半夜的時間,把女人其餘的照片也都做了處理,除了牆紙,就是屏幕保護,到處是兩個女人的圖片,似乎活出了屏幕,在向他勾引。

尚鴻不覺對着屏幕親了上去,這裏有兩個女人對自己輪番獻媚,要是兩個女人都在自己的下就美了,如果真有這樣一個女人嫁給自己,不知是福是禍啊!尚鴻再次在手中,疲倦地睡去了。

兩天後,尚鴻接到了舅媽的電話:「尚鴻啊!我電腦有問題了,怎麼也不好使,哪天你找人幫我看看!」

尚鴻下班就到了女人的住處。沒有什麼大問題,設置套了。尚鴻故意裝作很複雜的樣子,女人轉身給尚鴻倒水。尚鴻急忙看了一眼七位數的QQ號碼,迅速按到手機鍵盤上。

「行了舅媽!沒大問題,我走了!你休息吧!」尚鴻故作正經,女人一直送尚鴻下樓才回轉。

回到住處,尚鴻以自己的QQ號登陸聊天室,期望着舅媽能在上面。尚鴻搜索了一下女人的QQ號碼,發現這個號碼在一個情聊天室,對應的暱稱是「水琴」。

水琴……好美的名字,看來舅媽是學會上網了。可憐一個孤家女人,夜晚除了孩子,沒有男人相伴,只能通過網絡打發時光。兩人很快就相互加了好友,尚鴻很自信,自己的資料簡介是經過深思慮的,相信有內涵的女人都會欣賞。

自然地聊到了情問題。可能是網絡的保護作用,女人竟然沒有迴避,直截了當地聊了起來。「出的男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和家庭了。」

「你身邊就沒有什麼好的單身男人嗎?」尚鴻問。

「也有吧。我不知道,可惜我們不可能!」女人遲疑着還是回答了。

「為什麼?」尚鴻追問。

「不方便説原因。我覺得他象個男人樣,工作好,外表也好。但我們不可能的。」

「你喜小男人?」尚鴻問。

「不是,他比我大兩歲。我輩份高。他不是小男人,很高,有一米八。」

「你們自己都有家庭了?」尚鴻試探着。

「是!我結婚了。」

「那你們就不能先在一起嗎?找找覺也好。」

「他不知道我的受。我也沒跟他説。我也沒法説出口。」

「你不想男人嗎,一個人獨居多沒意思啊。」

尚鴻總願意在網上聊的話題。

「想有什麼用呢,現在的社會是給男人準備的,我們女的就是個陪襯。」女人無奈。

尚鴻很興奮舅媽也對自己有好,他需要培養起女人的情來,尚鴻在網上不再跟陌生女人聊了。

經歷了快一個月的網絡,尚鴻與舅媽彼此都有了強烈的依賴

這一晚又在網上聊到了一起,兩人已經多次長談了,「我們能見面嗎?我很想見你!」尚鴻最近幾次提這個要求了。「好吧,那就見一面吧。」女人無奈的同意了:「在哪裏?」

「風尚咖啡!」尚鴻心頭狂喜,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難道自己再次跌入了一個成少婦的温柔鄉里了嗎?好象去年此時才告別了一個黃晶晶,現在還有個趙玉娥,為什麼這麼快就又喜上了自己的小舅媽呢?尚鴻內心裏比較着到底是情還是思戀,可是自己並不清楚。

風尚咖啡廳,尚鴻看到了小舅媽的身影。暗夜裏的女人站立酒吧大廳,四處尋覓,今晚着意修飾了一番。

秀髮紮成尾辮披在嬌俏的腦後,一縷海斜斜的遮擋了眉梢。心描畫的眉眼燈光下顯得幽深情,薄薄的膏突出着嬌的櫻,粉白的臉頰比往更多了一絲樣式簡潔的大翻領深風衣出白的襯衣。

隨着風衣的擺動,隱約呈現女人窈窕的身。黑的高跟鞋襯托着曲線柔美的腳脖,在地面不時的劃蹭。最動人的是女人嬌俏的頭部戴着白俏麗的髮網,真是要想俏,就戴孝啊!女人宛如一位即將出發的靚麗空姐,完全沒有了已經生育的影子。如同一位期待情郎的少婦,熱切嬌羞,勾得尚鴻一陣發

從這個女人身上,尚鴻再次確定自己喜少婦,喜有經驗的成少婦,那是一種寬容和温存的結合。見舅媽坐下了,尚鴻並沒有現身,他擔心自己的惡作劇一般的欺騙會怒女人,會認為自己在戲她。他已經確認了女人肯和網友約會,自己好象徹底瞭解了這個平裏就很利的女人的內心世界。

女人等了很久,也沒見到「網友」出現,掩飾不住失落,獨自離去了。

尚鴻在暗處喝完咖啡,也獨自回家了。

回到家裏,尚鴻喚醒電腦,對着屏幕裏情的兩個女人一陣發情,忽然QQ裏有人招呼自己,是舅媽。尚鴻急忙解釋,臨時有事情沒有赴約。

女人回了一句話:「這樣也好,我等你的時候也有些後悔答應見面了。我不是想出格的女人,但我也有想瘋狂的時候,幸好你沒出現,否則我真有可能把持不住自己,那樣就對不起他了。」

「你好象把他當成你重要的人了!」

尚鴻説,很高興自己在女人心中的地位。

「以後我不會見任何陌生人了!我們這樣好。太晚了,我下了。」女人説完就消失了。

尚鴻可睡不下了,腦子都是女人,一會是趙玉娥,一會是小舅媽,偶爾想起胡麗瑩、陳雪晴,竟有些模糊了,無奈中,還是對着屏幕發情

第二天在辦公室裏的尚鴻還在想小舅媽昨晚利俏美的神態。忽然想起自己竟然還沒有在女人的店裏消費呢,未免不象話了,急忙起電話:「舅媽啊,我自己還準備買一套西裝,你幫我看看!」

「你六點後來吧,我正好要盤帳,今天讓她們早點走,我那時候不忙,你從後門進來,幫你好好挑挑!」尚鴻聽完心裏一陣動,恨不得馬上飛過去。

下班後,尚鴻推掉所有應酬事情,準點兒趕到了小舅媽的店面,果然店門緊閉,卷閘門徹底放了下來。尚鴻從後門進去,見只有女人一個人。

女人正在盤點庫存,麻利的動作使尚鴻想起了胡麗瑩工作時的樣子,只是小舅媽更親近自己。女人認真地幫尚鴻挑選了兩套西裝。

尚鴻看到舅媽婀娜的身姿,尤其是翹時,明顯暴出裙下的三角內的形狀,不熱血澎湃,換子的時候,內竟支起了帳篷。女人雖然比尚鴻年輕,畢竟是過來人,臉微微紅了一下,立刻轉向尚鴻身後,纖纖玉指麻利的幫助整理着。女人彎下細心的整理並打量着型,一抬頭,尚鴻正貪婪地看自己半脯裏面,女人一下扭過身子。

「正經點兒!」女人打了尚鴻部一下,顯出寬容的一面。

尚鴻恨不得一把抱住女人嬌柔的細,可是不敢。自從早先被胡麗瑩拒絕過一次,尚鴻意識到以自己的條件不應該強迫女人。「我得找你這樣的女朋友,什麼都會!」尚鴻知道女人心裏有自己,似乎自言自語,卻故意説得骨一些,希望引起女人的哪怕反也好。

可女人只愣了一下而已,也沒看尚鴻,麻利地為尚鴻整理了一下腳,站起身進了庫房。

尚鴻似靈光閃動:「就這套了!舅媽給你子。」子,只穿內跟了進去。

庫房很隱蔽,但收拾得很乾淨,地板上整齊地鋪着衣服垛子,更體現出老闆娘的利落。女人知道尚鴻在後面,一直也沒回身,哈整理物品。尚鴻壞壞地再次從後面偷窺女人的部,圓潤,溝壑分明,真是神品!尚鴻一時有些恍惚了,女人的部在眼前晃動,好象一張會説話的臉,在對着他招手。

不知道里面的肌膚是否如趙玉娥的那樣滑不留手,那裏的滋味是否也象女人的外表般利。想起趙玉娥的樣,昏暗中尚鴻竟然下意識地伸手撫摩上去,只一瞬間,好鮮活啊!

「尚鴻,你出去!鬧什麼?」女人扒拉開撫摩自己部的大手,依舊拾掇着物品,好象尚鴻就是個頑皮的孩子,卻沒有動怒的意思。尚鴻這個試探動作,知道了女人的底細,陡然煥發了情,乾脆從後面抱住了女人的

「尚鴻,好了,你別鬧了!我怕你了,出去吧!多大了你?」女人想直起身子,卻被尚鴻從後面摟得死死的,「我喜你!真的,舅媽!」一隻手摸向了女人的小腹。

「你得了吧,有外甥這樣對舅媽的嗎?跟饞貓似的,夠了沒有?快放手,哎呀!哎呀!成什麼樣了!還總經理呢!子都不穿!」女人扭身掙扎。尚鴻見女人如此有情趣,索抱住女人,正面相親,只覺女人吹氣如蘭,果真是上等的良家少婦。

「還受過教育呢,你有完沒完了!要命了你,快撒手,勒死我了!」女人好象從來沒受過這樣大力的擁抱,一時氣緊。

「讓我親一下,就一下!誰叫你這麼漂亮!」尚鴻拿出無賴的架勢,住女人親吻不停。上下其手,隔着薄料衣服撫摩起女人人的軀體,摸得女人也似乎興起了。

女人雙手開始還胡推拒,最後竟然搭到了尚鴻的臂膀,任由男人擁吻。

尚鴻把女人抱起,放倒在一邊綿軟一片的衣服垛子上,就要扒女人的口。女人好像此時才醒悟過來,急忙格擋:「你還要幹什麼?」

為時已晚,尚鴻的情之火燃燒起來了,也蔓延到了女人的內心。尚鴻不想如當初對胡麗瑩那樣,他要徹底地釋放出來,錯過機會女人可能永遠也不答應自己了。庫房裏的地板上到處是堆疊的衣服,彷彿天然的大,正適合做。尚鴻摟住女人就滾到了地上,在女人的半推半就中解開了女人的襯衣。

那雙在屏幕上被趙玉娥的風房替代的真實房轉瞬進入了尚鴻的口中,過孩子的房,實,連同女人的嬌軀一起呈獻給了尚鴻。

「哎呀,你怎麼這麼狠!」女人驚呼了一聲,極力調整體位,好象有些受不了尚鴻的暴掠奪。尚鴻好象不是在親吻,簡直是在撕咬她的房。

「我太動了!太動了!你真好,真好!」尚鴻如實回答。女人的肌膚果真如想象中的滑膩如酥,不釋口。尚鴻從上到下親吻女人的身體,掀起裙襬,摸索着褪下了女人的內,昂然進入,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女人體。

女人仰面呻開來,雙腿開合,不斷夾擊,似乎已經等待多時了。「啊!要命了你!你不象話了!有你這麼買衣服的嗎?買啥來了?啊!啊!」

尚鴻再次深入領略了一個少婦的味道,温柔中透着利,滑膩中帶着緊澀,看來很久沒有男人了,好一個偷情的少婦!輾轉悱惻在自己身下,低聲呻,任由他盡力發揮。

「慢點,有點兒疼,你太狠了。尚鴻,你真是,啊!慢點,慢點!你媽,疼!啊!疼!你媽!疼!」女人忽然罵了一句,出了混跡市場裏的本。原來這個女人有這麼本的一面,這一罵,更勾出尚鴻的情和力道。尚鴻也不顧女人的痛楚,大力送,呼呵衝殺,轉眼女人在下面就剩下呻息了。

「啊,嗯!嗯!嗯!嗯!你媽,你輕點兒,深點兒,慢,慢!嗯!嗯!你比結婚的男人還狠!啊!象個氓無賴!」女人低低受着陌生的刺

「你見過氓?」尚鴻快速進出,邊享受邊問。

「我什麼人沒見過,都打我主意。就讓你得手了,我有點兒後悔了,我還沒離婚呢!我學壞了!嗯!嗯!嗯!你該瞧不起我了!你媽,你死我了!太長時間沒有了,你媽的,疼死了!啊!啊……」女人在下面叫道。

女人越示弱,尚鴻越興奮和發狠:「我不管,我要你!你摸我下面,摸,對摸!我喜你的手,特別喜,做夢都是你的手在摸我!摸我!舅媽,我你!你越罵我越你!」

「誰是你舅媽!都這樣了還叫舅媽,你不害臊我還嫌丟人呢!你的東西太大了,嗯!嗯!嗯!」女人嗔怪了一句,也逐漸適應了尚鴻的狠烈進攻。

尚鴻親吻起女人微張的香,女人想躲,最後還是就範了,而且更投入地與尚鴻深吻。女人一旦失身於鍾情的男子,也就放開了本就不多的矜持。尚鴻受到一個閒曠的少婦那種索命般的熱度:「舅媽,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何雅琴』!啊!啊!啊!你也沒機會叫我名字啊,問有什麼用!」女人顫聲回答。尚鴻第一次聽到舅媽的名字,一下習慣不了。「是,我還是叫你舅媽吧,習慣了!也出不了問題。」

尚鴻喜舅媽這個稱呼,更因為內心有一種近乎倫的快。可是女人聽了心裏卻有一種淡淡的憂傷,似乎是一道無形的壁網阻隔了兩人,配合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尚鴻哪裏注意到這些細節,拼命逞強,狂狠送,啪啪作響,把個嬌美的女人送上了天。

「舅媽,我你!你!舅媽!你是最美的女人!我要你,我你!噢!」

「我不是你的舅媽了,不是了!你我,使勁!啊!啊!啊!尚鴻你説實話,你有過幾個女朋友,我不信你沒碰過女人。我也是女人,你騙不了我,你比你小舅還會做。啊!啊!」

「舅媽,我有過一個女朋友,早黃了!現在就是你……是你……太過癮了,啊!」

尚鴻只覺得女人的下體緊縮有力,女人雙腿搭在自己的肩頭上,身體變形,表情

昏暗中,女人的私處完全敞在身下,那是與屏幕上不同的處,窄細,柔,如同剛結婚的女人,只是言語表情透着平難見的陶醉沉。女人的房肥美,完全是生養過孩子的垂的房,勾引的尚鴻嘴吃

尚鴻第一次進入身下女人的身體,第一次品嚐一個良家少婦的情懷,想想自己也許是這個女人的第二個男人,是第二個進入這片神秘領地的男人:「舅媽,我是你的第一個情人不?」

「你説呢?佔了便宜還賣乖!啊!」女人身下呻道。「你這麼有經驗,還覺不出來我嗎?被你欺負死了,啊!疼!別太深了,疼!」

「舅媽,我覺到了,你真緊!舅媽!我你!好女人!」尚鴻用覺到了女的妙不可言:這個稱作舅媽的女人,有着外寬內緊的道,越向裏,道越是狹窄緊,包裹得深入的莖異常温暖緊澀。

一般的男人,碰上這樣的道,會不自覺地高。尚鴻的頭被女人內裏的反覆擁抱撫潤,陣陣的推送夾雜着強烈的力,讓尚鴻不對着女人摸,恍惚又想起了婦趙玉娥,突然就強烈興奮,不覺了。在女人的地盤上,尚鴻佔有了自己的舅媽。

「你真要命!」女人説道,好像意猶未盡,抱了尚鴻一會兒,隨即起身整理自己的儀表。

尚鴻重新抱住女人,親吻女人的脖頸説道:「我第一次見你就控制不住喜你了!天天想你!」女人無奈地讓尚鴻抱了一會兒:「我現在還是你舅媽啊!傳出去多不好!快放下我!」

「你不是要離了嗎?再説是又怎麼樣?我就是喜你,我沒有罪!去我那得了。」

「尚鴻你太瘋狂了!你還沒結婚呢!快把子穿上。」女人勸着尚鴻,彷彿也在説給自己,麻利地穿戴整齊。

女人用力擺了尚鴻的擁抱,到了庫房外面,一切又恢復了原樣,好象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到這吧,不能再由着你胡來了!把剛才的事兒忘了,聽見沒你!吃飯去吧,那邊開了一家自助海鮮火鍋!你請,算對你的懲罰!」尚鴻心裏暗自合計女人如此從容,是否真的如自己所想那樣安分,一切按照自己的路數下來,但好像是自己掉進了女人的陷阱!

很快女人就收拾好了鋪面,鎖門出發。只有兩人自己知道剛才的一切,一切已經難以恢復了。後的一對男女都是心情愉悦,眼神裏暗暗相,似乎醖釀更大的風。女人穿上外衣,有説有笑地與尚鴻漫步穿過商場大廳,卻沒有留意遠處兩個年輕女子正注視二人,那正是陳雪晴和李霜。

第三十四部萍水驚霜中雪晴唱女人花

自從好友陳雪晴被男人包養起來,李霜就覺得自己耍單了,她還不知道陳雪晴的姘頭已經進去了。李霜是不太願意被客人包養的,這些男人今天包你,明天就能包別的小姐。但是衣服總是要更新的,做這行就是憑着樣貌引男人,李霜只有自己出門逛街。

李霜刻意的打扮了一番,為的是不讓旁人看低了自己,也不顧乍暖還寒的,穿得暴一些。

的雙腳踩着只有一條T字絆帶的紅皮拖;緊身牛仔線極低,暴出雪白嬌美的肚臍和,轉身彎時依稀可見溝;緊身的黑圓領衫,似乎包裹不住的一雙房;大片雪白的襯托出秀的脖頸;褐焗油的披肩發配合着搖曳的身姿,旁若無人的眼神,引了無數的回頭目光。李霜雖然沒有搭理那些眼神,但心裏美。

總覺得除了被男人着的時候自己有些低,平時在街上總是藐視男人,只因為男人貪看她的眼神。別看那些男人平時跟人似的,到了場合裏一樣相。

一個人很快就逛累了,李霜坐在商場的木椅上歇乏,拿出化妝鏡,用心地補妝。忽然女人的第六覺讓她察覺有一雙眼睛始終盯着自己。順着目光過去,果然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正瞄着她。

一般正常的男人看到她回望,基本都避開目光,但是這個男子沒有迴避,依然大膽放肆地直視過來,眼神裏是欣賞、羨。李霜看這個男人的裝束不錯,不象一般的地皮無賴。心裏忽然生出好奇,本來想避開的眼神定在男子那裏,看看到底誰的眼神厲害!

她與各的男人有染,見過無數的男人目光,尤其在場合裏男人大多是視、挑選的眼神,但她自信自己的眼神能打倒任何男人,幾乎所有搭眼的男人都能被她的眼神引住,在她心裏本沒有任何覺時,男人們往往就招架不住了。

但今天的男人似乎更老練,眼神比她還自信還主動,反而是要降伏她這個風月老手。她從來沒遇到這樣長久的凝視,這樣複雜的目光。説不清楚是什麼樣的覺,自己就被目光牢牢粘住。時間好象凝固了一樣,男子的目光裏除了貪看,還出一絲柔情,一絲意,一絲挑逗。李霜試探着隱隱地遞過一絲幽深的眼神,夾雜着深藏不的挑逗,男人的眼神裏卻也跟着回應着熱烈的情

李霜知道自己遇到了對手,一個能讀懂自己眼神的男人。一會李霜換成生氣的眼神,一會又換作貌似冷酷的神情對着男子,一會又不屑一顧,男子卻始終回敬着更柔也更狠的眼神。李霜被看得有些不自然,替了一下疊起的雙腿,眼神卻始終無法離開男子的眼睛。

男子的眼神裏飄過來一股試探的神情,一股要貼上來的眼神,一種要衝動起來的眼神,兩雙眼睛之間連起了一條無形的絲線,目光長久地聚焦在一起,中間來回走動的人們,嬉鬧的小孩,都沒能阻擋兩人遠遠對視。儘管見識了那麼多男人的眼神,李霜卻從來沒有消受過這樣深情、熱辣、持久的目光,剎時間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霜覺得自己在男人的目光下已經被看透了,被男人的眼神剝光了,融化了,自己的眼神卻不敢再拋出一點兒試探的媚惑了。可男人一如既往地注視李霜,好象在慢慢蠶食李霜的身體。李霜只覺得那種目光越來越強烈,強烈得自己手足無措,她內心拼命抵抗,想逃開那個目光的鎖定和侵犯,卻無法躲避,心中竟還想知道男人下一步想做什麼,是否有勇氣靠近自己。

李霜掙扎在男人強烈的目光中,掙扎着猛然起身,夾起手包,朝商場的出口走去。沒看男人一眼,可背後都能到男人目光的力。

還沒走出商場大門,李霜就被後面的一隻大手擁住了:「我陪你吧!」濃重的男中音。

李霜側頭,一箇中等身高的男子站立身旁,正是剛才對視許久的男子,好象男人的一切都消失了,李霜只看到了那雙剛剛悉卻又很陌生的眼睛,裏面是熱情、命令。李霜竟沒有勇氣拒絕了:「你一個人嗎?」心頭顫。

「和你一樣!你去哪?」男子的聲音低沉,並不讓人反

「我回家!」李霜不知道説什麼,也不想逛街了。

「我送你,我有車,走吧!」男子不容分説,挽起李霜的就走,李霜頓時有些癱軟,好象被綁架了一樣,卻不願意拒絕。

一路上兩人什麼也沒説,男人專注地開車,李霜自覺地説出回家的道路,心裏有種異樣的衝動。看看路線不對呀,怎麼奔着相反的方向去了。「你叫什麼?你這是要去哪啊?」李霜怯聲問。

「去我家裏!名字就是個符號,你叫我『強哥』得了。」男人平靜地回答,李霜卻能受到話語裏面含的狂風暴雨,下身竟然有些潤了。沒多久兩人就到了地方,一個景緻不錯的住宅小區。李霜被男人架下了車,微微踉蹌地進了男人的住處。

男人的家裝修考究,面積也大,但李霜憑直覺就知道沒有女主人。長期有女人的房間應該是另外的味道和覺。

李霜定在大理石地面的客廳當中,默默等待着男人發落自己。

第一次在外面,沒有什麼前奏的情況下,就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樣,一會兒收拾你!」男人撫摸了一下李霜的脖子。

「你怎麼不問問我是幹什麼的,我願意不願意?」李霜強笑着反問。

被男人狠狠親了一口:「你?伺候我這樣男人的,我一眼就逮着你了。你去那邊卧室等我!你喜就先沖洗一下,這是給你預備的衣服,一會你穿上,我過一會就過去!」

男人好象知道在心理上已經降伏了李霜,知道這個女人不會逃跑。

李霜也不言語,踢拉着皮拖鞋進了卧室。卧室寬敞,並不象一般的民宅而是超大的卧室。裝修得更豪華:大理石地面上鋪設灰白的毯;一面牆壁塗着大紅的顏,喚起此間人的原始望;尤其一張特大的圓形雙人分外惹眼,明顯是訂製的式樣,寬敞、豪華;除了音響電視卻沒有多餘的傢俱。

男人留下的是豹皮情趣內衣,李霜知道男人都喜這樣的東西,自己還有一件呢,便拿着衣服進了一旁的衞生間。衞生間與卧室用透明的整體玻璃相隔,卧室裏的人對裏面可説一覽無餘。李霜簡單沖洗了一下,出來換上男人留下的豹皮衣服,才發覺不對。

緊身整體的豹皮裝,前大圓弧曲線,後背異常;最讓女人受不了也最讓男人瘋狂的是,豹皮裝雖然從手腕開始就一直緊緊包裹到腳下,但是溝、部和部這幾個常最應該隱秘的部位,卻設計成了不大不小的窗口,幾處完全沒有遮擋。在花紋班駁的衣料襯托下,女人更加

李霜曾經有一件豹皮衣服,但只是上半身的普通緊身短衣,如今看着鏡子裏自己過分的着裝,一下明白男人的用意了。

「這也太了,跟沒穿一樣啊!」李霜踩着高跟拖鞋,對着鏡子欣賞自己的另類裝扮,不覺坐到大邊,不小心就沉了下去,墊異常柔軟舒適,讓人有躺下去的覺。

李霜竟然有些期待和興奮,想象着男人會如何漫,如何對待自己,該來的都來吧,也許這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男人一會就進來了,竟然赤身體進了卧室,下身昂揚立,濃重,脯還有濃重的。男人兩眼火,要吃人的樣子,直奔李霜。李霜正在想着情調,「媽呀!」一聲嚇得本能向裏躲避,也顧不得還穿着高跟拖鞋,踩着粉黃的單就往裏裏躲閃。

男人轉瞬就跟到了,一把抓住李霜的小腿,拽了過來,如同抓一隻逃跑的小

「有什麼害怕的,不就是個吧嗎?你也不是沒見過!我這樣直接點兒不好麼?」男人抱住李霜撫摩着女人的,一條狼牙般的傢伙躍然下。

「還有你這麼狠的套子!」李霜只摸了一下那個傢伙,就覺到那上面布橡膠突刺,顯得男人的傢伙猙獰恐怖。這個東西進到自己道里,還不把她死了。「這個幹嘛啊,嚇死人了!你來得也太快了!一點情調也不講究。」捶打了男人口幾下。

「講究個。你就是我要找的女人,現在你是我的奴隸了!」男人就勢撲倒了李霜,狂地親吻起來,李霜下意識地摸了一下男人的襠部,狼牙早已硬得嚇人了。

「啊!太硬了!還是別戴了,太嚇人了!」李霜職業地呻了起來。

「就是要折磨你,我一看你就來勁!我包你,你哪也別去了!」男子只親了幾下,不由分説,分開李霜本就暴處,李霜經過無數男人開墾過的美妙隱秘體頓時呈現出來,雪白媚,異常

「哼!啊!」李霜本能地哼了兩聲,惹得男人用力起肥軟的房,向下伸手死摳李霜的部,恨不得要李霜的命一樣。李霜疼得直叫喚,心裏真有點害怕了:「我不喜被人包。啊!疼啊!疼!你吃藥了怎麼的,這麼兇!」

「這才剛開始,你必須服從我。」男人掀過李霜的身子,從背後抱住李霜狠命親吻起來,大嘴在李霜後背上、肩頭上、上到處留痕,卻並不急於進入道快活。

李霜被男人親得來了興致,只希望儘快進入高:「啊!啊!啊,你要幹什麼啊!」可男人卻停了下來,放倒了私處赤的李霜,騎在她的身上。李霜見鏡子裏自己女妖一樣的裝束,在邊有些不好意思地想遮擋自己的部。

男人看得發情,突然再次掀翻了李霜。頓時李霜兩腿開張,整個部門户大開,相畢。男人抱住李霜的大腿,伏身探頭倒李霜的部,伸出舌頭沉醉地起了李霜早已水氾濫的户。

「啊!要命了!啊!啊!啊!要死我命了!啊!啊……」李霜頓洶湧而來。平時就非常喜的她此時更加放開了,下面男人的舌頭象一隻要命的武器緊緊制服着她,讓她窒息,讓她快活。「啊!啊!啊!你快點進來啊!」

「早呢!先考驗一下你個小貨!等我一下!」男人伸手從頭櫃裏拿出了工具,折磨女人的工具。李霜看着一堆東西就渾身發緊:有細鎖鏈、皮鞭、仿真男生殖器,五花八門。

男人跨了過來,拿裹繩索開始要捆李霜。李霜嚇得急忙朝裏爬去,一片美白的部完全衝着男人了。男人猛地撲了上來,抓住李霜的腳脖子,拖了回來:「小婊子,還想跑,晚了!」李霜用力也掙不開,四肢死命向外扒拉,反而真象一隻落入獵人掌中的母豹。男人迅速騎到了李霜的後上,麻利地用鎖鏈控制住了李霜的胳膊。

「你變態啊!啊!啊!別了!求你了!」李霜還想反抗,被男人大力扳起雙腿,套上了鎖鏈,李霜馬上就明白了這個特製的大的作用。自己的雙臂輕易就被拴到了頭的鋼樑上,雙腳也很快被綁到了尾的橫樑上。李霜用力掙扎,倒是可以翻轉扭動身體,卻成了案板的美,等待男人的宰割了。

「認識這個嗎?」男人手裏拿着致的黑小皮鞭晃動着。李霜本來只想漫一把,看着那隻皮鞭就渾身緊張,心裏卻又隱隱的興奮:「你真變態啊?求你了,好好的吧!我伺候你,別用那些東西了,嚇人啊!」

「讓你用眼神勾搭我!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婊子!」男人輕輕用皮鞭打起李霜的大腿,逐漸加大了力度。

「啊!啊……」李霜本能地叫喊了起來。其實體並沒有太大的痛苦,皮鞭帶來得更多的是和輕微的疼痛一起到來的變態快

「你是我的奴隸!是不是?」男人邊打邊問,舌頭嗜着李霜的肌膚。李霜渾身抖動,説不出是興奮還是害怕了。「我做,我做!你是我主人,老公你對我好點兒!」

一陣更猛烈的皮鞭打落到李霜的上,大腿上,力道逐漸加重,出了斑斑紅印:「你説,你跟過多少男人,小奴隸,被多少男人糟蹋過,快説,不説我打死你!」

「疼啊,輕點兒打啊!太多了,啊!啊!你饒了我吧,老公!饒了我吧,以後就你糟蹋我,就讓你糟蹋我!啊!啊!哎呀!啊!」皮鞭在豹皮下的雪肌膚上留下條條傷痛,李霜既害怕又興奮。狠烈的皮鞭竟然開始帶着唿哨聲音,重重地打在她的上,抓心的疼痛包圍着李霜。

「別打了,我好好伺候你!別了!啊!啊……」

男人沒有停止,更變本加厲地打起來,直到似乎打累了。李霜覺自己後面似乎已經體無完膚了,那條帶着威的皮鞭竟然又捅進她的門:「你説,婊子,你這裏黑乎乎的,是不是被爛男人糟蹋過,是不是被輪過!怎麼變成婊子的?快説,説出來我饒你,我就更你,説啊!」男人象折騰一具沒有靈魂的體,肆意,啃噬掐咬着李霜暴

「啊!啊……啊……我是被輪才作的小姐啊!求你饒了我吧,不敢了,老公!」

李霜跪在裏,高聲呻,隨着皮鞭的陣陣打,腦海裏出現了幻覺,那是自己屈辱的第一次,被豪爵老闆強的場面。

當時自己毫無準備,還是黃花姑娘,接受訓話的時候,就被那個身濃的老闆給強了。當時可真疼啊,當時自己是無論如何不願意作三陪小姐,老闆就反覆強,強得自己實在受不了罪,最後跪在地上求饒了。可男人不答應,叫來了一個手下的壯漢,又把她狠狠地輪了幾次。

把她一個剛剛破身的女孩徹底輪了,折磨得她下體血,生不如死,折磨得她放棄了女人的人格尊嚴、人倫底線,最後她同意做小姐才放她下樓。

「啊!啊……他們輪我啊!糟蹋我啊!我做了小姐啊!」李霜清晰地記得當時那兩個男人輪番污她的情景,她被後來的壯漢折磨得昏死過去一回,老闆用冷水澆醒了她,接着又污了她,她的下體疼得合不攏腿,心理徹底被兩個男人摧殘了,崩潰得只想找個姐妹哭訴。

她拖着帶血的身子找到了陳雪晴,她到豪爵的介紹人,原來兩人竟然有同樣的遭遇。她認命了,真的就做了小姐,而且也真的願意了。從此死心塌的喜上了小姐這行。男人啊,到底男人是個什麼啊,她現在就知道要男人,可身後的男人就只打她。就象當初自己被強時一樣,皮疼啊!

當時是裏邊疼,心也疼,現在是外邊疼,快的疼!曾經那麼痛苦的場面,如今卻似乎成了自己幻想調情的素材。

「你這個體多少爺們玩過啊,這麼!」在李霜的叫哭訴下,男人很沉於李霜的體。這是個被男人玩透了的體,是一個在男人身下無所不能的體。

李霜的體,李霜的叫,都是最放的皮女人的縮影。那原本錐型的房,一旦失去了罩的託護,再不象年輕女子的房,而是完全散軟了下去,暴出被嫖客們肆意蹂躪過的陳跡;大腿上還留有幾塊淺淺的青斑,那是前夜猛獸般的嫖客剛剛留下的爪痕;那黑紅微張的門,肥厚濃黑的,曾經接待了數不清的訪客,如今又自願地接受了一位更瘋狂的主顧的暴

「打吧,你打死我吧,我是被強過的,我是被強過的啊。我讓男人玩夠了,我不是好人啊,老公,我對不起你啊,啊!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李霜忽然在幻覺中看到了周海,回想起了周海暴打她拷問她的那些子,雖然模糊,卻很刺痛,好象眼下是周海在打她的身體。

「老公,你別不要我啊,別打我啊,我是弱女人啊,我有什麼辦法啊!我是被迫的啊!」

李霜此時終於喊出了多年的心底話,竟然連哭帶叫的有些虛了,但體好像也跟着意外地得到了變態的宣

「好女人,老公打你也是為了你好,誰叫你陪別的男人上睡覺,誰叫你去偷漢子,老公今天我就打你個皮開綻,打你個貨,打你個用眼神勾引別的男人。」

男人好象知道底細一般,便打邊罵,又似乎在與另外的女人對話。皮鞭連帶捅,折磨着越來越的李霜。最後,直到李霜連告饒的力氣似乎都沒了,男人才儀式般地解開鎖鏈,跨上李霜的身子,「狼牙進了道。

「你還讓人活不活了!啊……」李霜哀鳴起來。早已期盼的莖竟成了最後的折磨,帶刺的般翻動在道深處,挑得她幾乎崩潰,那漫布上的刺狠狠劃拉着她柔韌的,幾乎要拉破她的道。她的外黑紅肥厚,不懼什麼黑手摺磨,內裏的卻保持着年輕女人的柔滑,永遠心甘地潤滑進來的一切男人的東西。

她的處,曾經那麼得起男人的蹂躪,現在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除了快,更多的是疼痛。李霜見識過這麼多的男人,頭一次見識了狠角。「啊……別戴套子了,疼啊!」

「生過孩子沒?貨!」男人大力刺磨李霜道,「被幹懷孕沒?誰的野種?」

「懷過啊,老公,我過產,懷過十來次了,可我不敢要啊,都是野種啊!啊……啊……」李霜回憶起了自己那痛苦的墮胎經歷。多年的皮生涯,有許多次,嫖客們瘋狂地幹破了套子,幹得她懷上了不知誰的野種。也有她自願不戴套子的後果,因為她也曾碰到自己甘願冒風險的帥哥級嫖客;可惜那些男人沒有對她鍾情的,她也不可能從良生育孩子。

李霜離中看着腕上的多處煙頭燙痕和牙印。那一次次的墮胎痛苦,讓她刻骨銘心,但是當再次看到自己喜的嫖客,她還是難改,忍不住發生真正的體關係……不戴套子的關係,她認為只有那樣才能表達自己對一個陌生男人的付出和喜,換來的是男人對她短暫的戀。只要維持一兩週的關係,她就足了,偶爾能有一個月以上關係的,她會為男人在身上燒印留念。

「我他們,他們上我,男人,好男人!」

男人被勾得狂發道:「我要用巴給你懷孕,再給你刮刮子,給你墮胎,貨,死你了!太了,就喜你這股勁兒!」

「疼啊!疼啊!老公,你瘋了,我死了!老公啊!啊!」李霜被狼牙刺磨得不是夾緊,而是大大放開了雙腿,躲避道內狼牙兇狠的左右挑刺。

「我死你,省得你找別的男人!我死你!」男人發狠了,次次見底。李霜的被帶得外翻出來,有些紅腫難當,李霜拼命分腿緩解疼痛,一邊叫,一邊呼喚自己的興奮,呼喚自己的更多些,更潤滑些。

男人見李霜很老練地忍受,又覺得前面不過癮,翻過李霜的身子,讓李霜拱起如雪,亮出經磨難的後庭妙處,如同一隻戴着鎖鏈等待配的母豹。男人一個衝刺,將碩大的「狼牙入了李霜的門。「啊!媽呀!疼啊!」李霜疼的大叫,儘管那裏被多次使用過了,但近期保存完整,沒有被開闢過,畢竟喜的嫖客並不多。

「小樣,也知道疼!告訴老公這裏被幹過多少次了!都什麼人幹你這裏?」男人強行污着,拷問着。

「沒幾次啊,啊!啊!再説都沒有你的大啊,你太嚇人了!啊!啊……門裂了啊!疼死了!」李霜聲呼喊着,那曾經是她最後的寶貴地域,即便第一次被輪,那裏也是倖免的地區。可惜作小姐多年,她那裏也沒有堅守住。

有人出高價,她就説服自己,忍痛賣掉了後庭的處女地;碰上喜的年輕嫖客,為了博得意中人的心,她曾主動奉獻後庭給人享受。今天的男人傢伙太大了,撐得她幾乎要口吐白沫。尤其狼牙刺的兇猛,讓她的菊門殷紅腫,小腹底部翻江倒海一般。曾經還算堅韌的門,今天被裏面的兇器給繳械了。

「啊!門要裂了,別整了,看看出血了吧,疼死我了!啊……啊……」李霜痛烈得高聲叫着,釋放着體的,緩解着的劇痛。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李霜的心神頓時迴歸到現實,急忙側躺着身子抓電話,藉機緩解男人的攻勢。原來陳雪晴閒得無聊,給唯一的這麼一位閨密打了電話:「李霜,在哪呢?」

「剛起來,你呢?」李霜忍住痛苦,故意換作慵懶的語氣,男人還在身後緊抱着她的腹,的兇狠傢伙還在她的後庭裏,得她裏面酸被撞擊得「呱呱」作響。

陳雪晴不知道李霜此時也跟了一個有錢的男人,而且男人還正在踐踏着李霜的體。「大姐,你睡的什麼覺啊?」

李霜掙男人在後面的傢伙想起身,男人卻如影隨形跟着抱緊了李霜,暴的傢伙捅進了道。李霜頓時覺到了悉了滋味,那要命的狼牙刺沒有了,趕緊摸了一把男人的部,套子已經摘掉了,現在是真正的做,沒有套子的阻隔。

李霜跟着上來了興奮勁兒,一邊回應男人的親咬一邊聊天:「上午一個客人也不怎麼踩到哪筋了,非要和我做,累死了。男人都是牲口,想起來就來一頓。轉業兵吧,體格就是。」

「那不美死你了。我原來那個不行,十分鐘就了。我就看他對我特別上心,特別會疼人兒。」陳雪晴一下想起了以前顧國慶在自己身上疲憊但很投入的樣子。

「不行你就上班唄!憑你要男人還不一把一把的!」李霜説,只覺男人突然加速了動,頂得自己一陣痙攣般的快意。

「不幹了,都二十六了,再幹成老不正經了。湊合活吧!」陳雪晴慨着,一提起未來,就對自己悲觀起來,不知道那邊自己女伴正奮力戰男人的最後。「哪天一起上街唄,多長時間沒買衣服了。」陳雪晴説。

「要不就今天吧,本來要上街的,被那傢伙住了!」李霜猛然覺男人從道拔出了傢伙,那極端亢奮的傢伙卻殺回了她的後面,赤着殺回了後庭。這次的後庭不再有狼牙的刺痛,還帶着前面的潤滑,讓她跟着進入了高。李霜也顧不得陳雪晴那邊説上面了,烈地撕咬着這個血男人的胳膊,疼得男人低呼一聲,一股濃進了直腸深處。

「雪晴,你等我方便一下。」

李霜「啵」的一聲,費力地甩掉了後庭的傢伙,掙了癱倒在身後的男人,拿着手機下,走進了衞生間。

「被那傢伙折騰散了,今天有點累,稍微晚點吧!」李霜還是懶懶地説。

「看你,被個男人幾下就拉了,還行不行啊你?」陳雪晴取笑了一下李霜,從來李霜都是場子裏最強悍的小姐,別人不敢的,李霜都能對付過去。

「那好吧,雪晴!晚點吧,五點鐘出去。」李霜放下電話,回到了上,還想賴一會,這張特製的大特別柔軟,象躺在襁褓裏,也想多和男人一會兒。發後的男人摟着微微帶汗的李霜問:「你朋友漂亮不?貨!」

「比我漂亮!也比我會!不騙你!有想法?」李霜挑逗着男人黏糊糊的傢伙。

「哪天介紹我認識一下!」

「就説用一下多直接啊!呵呵!你們男人剛下這個就要上那個!」李霜嘴裏這麼説卻一點沒有生氣。她經常帶着姐妹給客人來個雙飛什麼的,早已習慣了和別人分享男人。「怎麼那麼狠呢你!老公,你喜什麼樣的女人啊?」李霜懶洋洋地問。

「不知道。原來喜清純的,後來覺得還是有經驗的好。現在就喜你這樣的,型的,讓我揮霍的女人。」

「你是不是特別有錢!怎麼不找個女人過子呢?」李霜好奇。

男人點了支煙,摟着一身豹皮的李霜説:「老婆出軌被我趕走,女人都換了一打兒。現在想想不怨她,是我在外面玩得太瘋了,把家裏老婆荒廢了,其實還是原配好啊。我下海十年了,就是掙了錢反倒不知道幹什麼了!現在的男人,象我這樣的,都沒什麼理想了,就是掙錢給女人花,乾女人解樂唄。」

李霜地撫摸着男人的:「你是鑽石王老五了,女人還不一把一把的啊!」

想起場子裏那些上過身的嫖客,好像也説過類似的話,很多還是政府官員。

男人嘴角微笑:「倒是,不過多數幹過一回就拉倒不聯繫了。碰到你,我就有一種找到女人的覺,你可真是個純粹的女人!如果當時,你身邊有別的男人,我也會請他把你讓給我。」

「我是個東西呀?讓來讓去的!」李霜埋怨着。

「你不是東西,你是我的奴隸!」男人摟着李霜撫起來,「真他媽讓男人過癮,你這個到骨子裏了,我一眼就發現你不是個省油的燈!」

「強哥,説實話,跟你在一起有意思的。我還第一次這麼玩!」李霜也不知道自己原來還能接受男人這樣的折磨。

傍晚李霜和陳雪晴兩人準時在商場碰頭了,一起遊逛挑選時興的衣物。忽然陳雪晴腳步就停止住了,透過衣服架子,盯着遠處發怔。

商場裏,尚鴻正與一位年輕的女子嘻嘻哈哈聊着,女子還不時打一下尚鴻的胳膊,很親暱的神態。女人很年輕,看樣子和自己差不多。

穿着入時,渾身俏,一張平常的女人臉經過心勾畫,分外甜美。陳雪晴從後面端詳,那個女人雖步履輕柔,青靚妝,但的身姿略顯沉穩,尤其是女人走路時故作風姿,搖曳扭擺,風內斂,是那種很會引男人的心計女人。這明顯是個過來人的身段氣韻,那是女人之間的直覺。

陳雪晴一直以為自己離開後,尚鴻能找一個文靜有學識的女子,沒想到是這樣一個比自己還有點兒世故成的女子,就是個少婦。

這樣的過來女人也配得上她的初戀尚鴻?也許尚鴻就喜這樣的女人,她記得尚鴻説過就喜她這樣做過特殊職業的有味道的女人。陳雪晴好象要驗證自己的眼神,掏出新買的手機,舉到耳邊,輕按鍵盤,裏面始終存着尚鴻的號碼,看着尚鴻打開電話。

「喂!你好,哪位?」不遠處的尚鴻對着陌生號碼問,電話裏一片空白聲,很空曠,卻無人言語。「怪不怪,打錯了還沒有聲音!」尚鴻奇怪地自言自語。

「花心留的情債吧!還是不好意思告訴我啊!」一旁的何雅琴調侃尚鴻,兩人邊説邊遠去了。

陳雪晴聽着尚鴻的聲音,遠遠望着尚鴻兩人的背影,忽然就淚水朦朧了。原以為自己希望尚鴻幸福,自己能接受尚鴻有新的女人。原以為自己心已經死了,自己就想着過個衣食無愁的子。可真看到尚鴻身邊有了一位如此招搖的佳人,心頭不酸楚起來,有一種説不出的難受。人生真是捉人,往往最親密的人卻總是擦肩而過。

「不逛了,走吧。」陳雪晴扭頭向外走去。李霜也看見了尚鴻兩人,瞥見陳雪晴平時嬌媚動人的臉都有些扭曲了,急忙追出去。

「雪晴!去我那吧!」李霜連忙安,拉着陳雪晴回家了。

第二天快中午了,陳雪晴和李霜才起來準備吃飯。陳雪晴是因為心情不好睡得晚,而李霜是因為頭天被折磨得疲勞了。兩人梳洗打扮,正要出門,李霜的電話響了:「小貨!在哪呢?」是那個「強哥」的聲音。

「要吃飯,和朋友!來就來唄,那得你請客。好啊,『陳記海鮮』樓見。」李霜神秘地笑着合上了大紅的摺疊手機。

「誰呀?」陳雪晴好奇問道。

「一個朋友,很好的朋友,有錢!不吃白不吃!」

李霜神秘地看着陳雪晴説。陳雪晴猶豫起來:「聽出來你們都那什麼了吧?我不成燈泡了?」架不住李霜勸説,還是出門了。

海鮮樓包房裏,男人見到陳雪晴和李霜兩人心裏就狂喜了:真是兩個絕品的風塵女子。尤其是陳雪晴,出眾的妖媚神態讓人遐想聯翩。可男人沉穩老練,嫺地招呼着兩人用餐,很快大家就絡起來。

「強哥,今天我不上班了,晚上咱們一起蹦迪唄!」李霜看着男人問。

「問雪晴!我沒問題!」男人回答,眼睛注視着陳雪晴。

「不想去了,太鬧了!還是回去吧!」陳雪晴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很久沒有接觸男人了,陳雪晴竟然對男人的眼神有些生疏了。

「我知道一個地方,就是得在外面過夜了,明天才能回來,行不?」男人説道。

「就是麗湖度假村,什麼玩的都有!我請客,保準兩位美女開心。」李霜興奮起來,「好啊,我還從來沒在度假村裏住過呢!謝謝你強哥!」陳雪晴只好認了。

三人吃飯完畢,開車直奔麗湖度假村。陳雪晴覺這輛車不錯,但叫不出牌子。

自己所知道的就是奔馳寶馬幾個牌子。還記得有一次陪客人,那幾個男的實在放得開,竟然在KTV包房裏表演起了衣服猜車牌的遊戲:一個拉開陳雪晴的衣,出白生生的房,旁邊男人教導陳雪晴:這叫「半截美」;另外一個男人解開自己帶,掏出傢伙:「看着沒?這是子彈頭!」;男人繼續扒開她的短裙:「這是大解放!」;接着又掏出自己傢伙「這是加長林肯!」

將近兩個小時的路程,副駕駛座位上的李霜不時與男人嬉笑着,兩人已經很習了。陳雪晴發現李霜是徹底暴了兩人的身份,本來平時話不多,現在卻與男人當着自己的面打情罵俏起來。男人從反光鏡中不時瞄自己,眼神熱辣。陳雪晴有些尷尬,也不上幾句話,路途上雖然有些疲勞,但到了地方才發現度假村卻果然光怡人,設施齊備。

整個下午加傍晚,三人盡情享受了度假村的各個室內項目:游泳、温泉、保齡球,最後是地道的燒烤晚宴。男人事先已經打招呼了,度假村接待的規格也可以,三人住進了一座二層的小獨樓。

外表全部是木板包裹,一派原始風貌,室內卻是現代化的裝修及設施,只有看到窗外的清山秀水,才能記起這裏是遠離城市喧囂的度假村。

陳雪晴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強哥是個相當成功的男人,無論做什麼,都得心應手。就連給她烤,都帶着一股從容氣度。

陳雪晴為了謝,拿過麥克深情地演唱了梅芳的《女人花》。那是她最喜的曲目之一,今天唱來,竟然更加傷,不由想起了尚鴻,想起了那個不知名的少婦伴着尚鴻的樣子。

「我有花一朵,長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與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來入夢。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過知情重,醉過知酒濃,花開花謝終是空。緣份不停留像風來又走女人如花花似夢。」

她曾經無數次在皮的場子裏唱這首歌,每每就能動自己,心中的眼淚只有她自己品嚐,除了換來男人們的喝彩和一時的憐,更多的是對她這個歌女兼小姐的無度蹂躪。

陳雪晴不時盯着男人深情地唱,好像那就是尚鴻。男人摟着李霜細細品味着陳雪晴的歌聲,不時跟着打着拍子哼唱着。陳雪晴唱完,男人鼓掌喝彩:「女人花!雪晴就是女人花!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版本的《女人花》,唱到心裏了。」

「強哥,笑話我!」陳雪晴發覺這個男人很懂得女人。陳雪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又唱起了徐小鳳的《婚紗背後》,那同樣是她喜的曲子,有些傷,有些幻想。隨後回到了梅芳的《一生你千百回》,同樣的深情。

好像懷舊的氣氛過於濃重了,男人摟着李霜親暱地喝酒,不再喝彩。李霜善解人意,唱了兩個快歌,調劑氣氛,不時與男人做出狎暱的動作表情。男人最後放下殘席,安排大家休息:「你們倆住一起,我住這邊!」男人把一個夫間留給了陳雪晴李霜兩人。

這個房間裏一張大,陳雪晴一看就知道這是給那些情侶準備的地方。和李霜先後洗漱,睡到了一張上。陳雪晴推李霜過去陪強哥,李霜笑着就不走,兩人聊着天睡着了。

下半夜了,累了一下午的陳雪晴正睡着,忽然覺得身子忽悠了一下,好象電梯裏的覺。惺忪地睜開眼,昏暗中只見男人正趴在李霜的身上,起勁地做。李霜光着身子高抬大腿合着男人的進出,息連連,默不作聲。陳雪晴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好了,輕輕翻身,背對兩人。

可一邊的男人送得很起勁,雖然不出聲音,原本就睡了兩個人的鋪卻被得起伏不停,李霜甚至興奮得輕聲呻起來。兩人逐漸加大了動作幅度,似乎有意做給陳雪晴看。

背對同一張上的活生香的景象,陳雪晴只有保持沉默。也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時候進了兩人的房間,李霜也是,要這樣為何不去男人房間,還等着男人過來。

「啊!」

李霜很少這麼偷偷摸摸做,很快就來了高,汁水腿都是。

男人見李霜先放了,忽然調轉口,跨到了陳雪晴身上。「強哥,你!」陳雪晴知道男人忙活這大半天了,一直往自己身上使勁,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當着自己最要好的女伴。

「雪晴,別害羞了,李霜是我的人,你也是!我就喜你們這樣的女人!」

「雪晴,你讓他比劃幾下就完了,他也快了。我成你窩裏的『引蛋』了,你給他下個蛋吧,呵呵!」她和陳雪晴都來自農村,農村那些土話,兩人溝通起來毫無障礙。李霜在一邊看着説,絲毫沒有害羞的意思。

「我沒説不好,強哥我身體不方便!嗯!嗯……」陳雪晴沒有反抗,任憑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折騰,親吻撫摩。雖然只有不到一天的,但這個男人很能抓住女人的心裏,陳雪晴並不反他,而且她今天覺空虛,特別需要男人的撫

「那就用房夾我!」男人跨騎着陳雪晴,邊親吻邊品評着。陳雪晴的道早已在兩人的刺潤了,但有衞生巾的遮擋男人無法得手。陳雪晴歉意地用雙手托住自己的房,夾住了男人的莖,開始給男人

這些都是家常便飯,她做起來輕車路的,很快就刺得男人大栓拉得虎虎生風,在溝間縱橫馳騁。陳雪晴也跟着呻配合,好似男人在她真正的道。男人看到陳雪晴暗妖媚,一條碩大的傢伙不甘在間徘徊,猛地就捅進了陳雪晴張開的嬌嘴中,拿陳雪晴的作了,開始裏外的拉送。

陳雪晴也只好就範,又給男人做起了口的活計,拿出了看家的本領,左右前後,舌頭如靈般住了男人的雄

男人被吃得一陣痙攣,就要發,急忙撤出戰鬥,到了李霜身上。「到底誰的好?你説呀!」李霜使壞地問。

「她上邊好,你下邊好!行了吧!」男人故地重遊似的,又開始蹂躪李霜。陳雪晴乖巧地在一旁伺候着,不時推着男人的後背,親吻着男人的身體。這樣的雙飛,她和李霜經常配合着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客人搞定,省時間來下一台,但在這樣出台離場做還是頭一遭。

男人也是做的老手,不急不慢地享受着兩位姿絕佳的美人伺候,來回,循環作樂。下面騎着李霜,上面撕咬着陳雪晴,一會又調轉過來,騎着李霜親陳雪晴。兩個絕美的體,替讓男人享用。雖然沒有了各工具,男人對李霜依然是遍體折磨,扒着李霜的門到處親咬,看得陳雪晴也膽戰心驚的。

「啊!老公!我服了!啊!整死我了!啊……」李霜卻放縱得大聲叫,全然不顧陳雪晴的存在。陳雪晴也是第一次發現李霜原來有這個口味的好。陳雪晴自己可受不了這個折磨,每次男人要對陳雪晴動,陳雪晴就趕緊躲開,那已經被門污染了的傢伙,她説什麼也不會伺候了。

男人也就放棄了對陳雪晴的變態要求,只對李霜痛下狠手。但最後的時刻,男人卻回到了陳雪晴的身體裏,陳雪晴極力阻止,還是沒有抗過男人的兇猛,被了個通體舒透。

「太髒了!」陳雪晴有些埋怨,她牢記醫生的話,一直很小心不讓男人的髒入體內。本來她很男人的周到款待,也願意用身體回報。但男人那帶着髒的傢伙讓她渾身不舒服,多的保養好像也被破壞了。

「不好意思,就是喜你,不進去,就不算真正和你倆做過!」男人面

陳雪晴見主人這個態度,也就罷了,急忙起身去沖洗處。回來的時候,李霜已經被男人架到了樓下,兩人又在大廳裏瘋了起來,好像剛才只是預演。陳雪晴想睡,卻被樓下傳來的陣陣聲吵擾,那是李霜在男人身下的喊叫,帶着痛説史的哀號。

陳雪晴靜靜地聽着,從李霜斷斷續續的哭訴呻中,也回憶起了自己的不幸往事。現在想來都那麼遙遠,好像那些骯髒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在她的身上,她就是一個坐枱吃飯的小姐而已。時間太快了,轉眼她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可工作、男朋友她想都不敢想。

樓下兩人的變態呼號聲漸行漸遠,最後是李霜殘聲,都歸於了死寂。

周圍靜得可怕,陳雪晴從來不願意這麼清醒地活着,可今晚偏偏讓她想起了許多,毫無睡意。陳雪晴抱着枕頭,半夢半醒地靠到了天亮。

第二天上午都錯過了早飯,幾個人才起身出發。臨走的時候,陳雪晴有些慨,這裏的環境真好,自己能一輩子住這裏多好。腦海裏忽然又浮現出了尚鴻的身影,登時又傷起來,自己怎麼這麼沒自尊,又開始和別人分享男人,而且又被男人入了。暗下決心,決不再這樣了,真該為以後着想了。

返程路上,彼此體的三個人放開了話匣子。陳雪晴問道:「大哥,你現在做什麼行業?」

「旅遊,我有幾條線路掙錢。養了一幫導遊和業務,有個女導遊模樣快趕上你們倆了,屬她業績好。要不我給你們也辦個導遊證,你們在我這試試,很簡單,就是生活沒規律。」

「我行嗎?聽説還得會外語什麼的。」陳雪晴很興趣。

「就那幾句常用的,再説沒幾個外國人,都是國內遊客。你還不會學啊,以前你倆還不會伺候男人呢,不也學會了,説話和做我看其實都一樣。」男人隨意調侃,陳雪晴臉一紅,急忙東拉西扯,可不離導遊的事情。

「雪晴,你要做導遊算我一個,就當免費旅遊了。」李霜話。

「還是霜有膽量,女人能幹什麼在上就能看出來,呵呵!」男人掐了一把李霜的大腿,「你們要真做了,我給你們沒事安排個陪遊什麼的,全都是有錢男人,比導遊省心還來錢。」

「那不又成小姐了!」陳雪晴説完就自覺失言了,臉又紅了。心裏還是想試試導遊行業。

到達市裏,陳雪晴執意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既然決定不做本行,也不想繼續放縱下去了。看着李霜和男人走了,也不知道兩人晚上又能出什麼花樣來,忽然又想起了尚鴻陪着那個漂亮女人一同逛街的樣子,心裏一陣酸楚。

第三十五部無可奈何花落去舊時堂燕几時歸

尚鴻得到了舅媽何雅琴,卻沒有了下文。女人又恢復了原來的狀態,只與尚鴻淡淡地保持距離,再不給他單獨相處的機會了,好象在考驗他,也在拿曾經的折磨他。尚鴻不相信女人能狠心撂下自己,一定是女人的心理在鬥爭。

週五的晚上,尚鴻在網上看到了何雅琴,又聊了起來,可明顯覺女人變得平靜了許多。

「你們怎麼樣了?你不願意再次見我,是不是因為他?」尚鴻打字問道。

「也許吧,男人其實都一樣,經歷了兩個男人就知道了,就是那點兒事情。不過我希望他更喜我本人。我説不出來這種覺。」女人回答。

「那你他嗎?」

「算吧,但我不敢想以後,也有點後悔挑明瞭。象我們這樣就好,女人更需要情,沒有身體也能接受,你們男人不行!」

「也許你説的對。但的一部分,不是嗎?」尚鴻探討着自認為最核心的問題。

「不一定,那是你們男人的想法。我想冷靜冷靜,今天累了,我下了!」女人消失了。

尚鴻頓時陷入了危機中,難道女人真後悔了,自認為在體上佔有了女人一次,難道還不能博得女人的心靈。是的,自己佔有的女人不少,可佔據心靈的卻好象沒有。不然怎麼會枕邊空空。不行,要去找何雅琴。尚鴻按捺不住衝動,快步出門。

他知道何雅琴的住處,但很少單獨過去,因為沒有機會。女人白天忙店裏的事情,晚上就好象是躲他,孩子總在身邊,他怕去得多了,傳到小舅的耳朵裏。但今天尚鴻實在憋不住了,很快就趕到了女人的住處,輕輕敲門。

女人穿着長裙,披着長髮站立門裏:「尚鴻,你有什麼急事?」尚鴻也不答應,硬是擠進了屋子。

女人急了:「你要幹什麼?我沒讓你進來啊!」女人低聲埋怨。

「大哥好!」何雅琴的孩子站在門裏幼稚而禮貌地問好,尚鴻知道孩子總在這裏,沒想到孩子還沒有睡。尚鴻擠進門,就勢抱起孩子玩耍了一下,何雅琴沒有辦法阻擋,只好回身關上大門。

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就各懷心事地替哄着孩子玩。

尚鴻希望孩子儘快睡下,自己好單獨與女人親近;何雅琴卻好像在拿孩子作掩護,只要尚鴻靠近,女人總是把孩子抱在身前,阻擋尚鴻的非禮企圖。糾了好一會兒,女人抱着孩子到廁所撒,尚鴻跟過去假意幫忙,卻在後面偷摸起了女人渾圓部,女人晃着身子躲閃,一邊給孩子把

尚鴻見女人雙手不得閒,乾脆大膽地從下面摸進了女人的長裙,摸到了女人那薄薄的的絲棉內,摸到了女人隆的户。尚鴻順着溝、溝前後掏摸,恨不得鑽進女人的下身好好看看。

女人無法躲避,只能回頭瞪了尚鴻一眼,眼看着尚鴻在她下身盡情摸索,嘴裏還得「噓噓」哄孩子撒。一會兒孩子完,女人故意抱孩子回身衝着尚鴻示威,好像又有了護身武器,尚鴻早已嚇得縮手起身,這要是讓孩子發現告訴他爸爸就完了。

尚鴻是不甘心失敗的,藉着哄孩子看圖畫書,開始挑逗女人:「看看這個阿姨,阿姨的體型多美啊,長得多漂亮啊,像媽媽嗎?媽媽比這個阿姨還要好看是嗎?」

一會兒又玩積木:「小濤,應該這樣擺,進去就對了,進去!」眼睛看着何雅琴難堪的臉,彼此隔着孩子較勁。女人哭笑不得,左右為難,只好躲進洗手間去洗漱。

尚鴻抱着孩子追到了衞生間,一邊還不依不饒:「看媽媽刷牙呢,刷牙幹什麼呢?刷牙睡覺啊,跟誰睡覺啊,跟寶貝睡覺啊!哪個寶貝啊?你這個寶貝!」尚鴻上面抱着孩子,下面卻努力地着下身,那裏也有個寶貝也等着與女人睡覺呢,而且越來越神了。

何雅琴儘管是個孩子媽,還是沒見過這麼厚臉皮殺上門的男人,覺得尚鴻既難又風趣。她對這個晚輩的同齡人充了矛盾的心理,但沒有辦法逃避。洗漱完畢,只得接過孩子。雙手接孩子的時候,尚鴻的大手藉機摸到了她的房,放肆地侵犯了她的脯。

何雅琴在下面狠狠地踢了尚鴻一腳,尚鴻好像本不疼地偷着訕笑了一下。

她抱着孩子在屋子裏轉悠呵哄,尚鴻圍着她不時偷偷摸的,搞得她很狼狽。

也只能責怪自己那一天的失貞,女人一旦被男人佔有過,似乎就沒有了任何守身的權利和能力。

但是她確實有些後悔了,她心裏提醒自己,她與尚鴻是兩輩人:「大哥哥要回家了,寶貝你也睡吧!明早爸爸來接你去一起去家玩呢!」

她也提醒尚鴻,必須當着孩子面出門,否則孩子會告訴他爸爸的。

尚鴻只得跟孩子告別,卻只在卧室門口,隨後就替母子倆關上了卧室門,自己故意出聲響開大門,又關上了大門,把自己關在了門裏。他就沒打算走,就算裏面是小舅在睡覺他也得留下來。

尚鴻悄悄回到卧室門口,悄悄推開卧室門:卧室裏的母子充了温馨,只這一會兒孩子就發蔫了,女人關了大燈,只留着起夜的地燈,把孩子放到大裏。女人輕拍着孩子,嘴裏輕柔地哼唱着,暗光下女人格外顯出母的柔美風情。

尚鴻看得眼饞,急切又輕聲地侵到女人的身後,躲在孩子看不見的角度,不老實地摸上了女人的大腿,摸到了女人的身。大手不停撫摩着女人的隱秘處,挑逗着女人的情

真是一個妙齡的少婦啊,只有這樣的少婦才有這麼年輕的體態,才有這麼彈的大腿,這麼渾圓的身,才會這麼知趣地低低悶忍耐。

女人早察覺了尚鴻沒有出門,她本沒有聽見有人下樓的聲響,卻到了身後男人焦急而熱切的息。女人只能是一臉的無奈,盡力輕輕地反抗着,一手拍孩子,一手緊護着自己的口,夾住自己的雙腿,就是不許尚鴻動她身上要害部位,其它隨便尚鴻怎麼撫摸。

但是尚鴻貓在她的身後,孩子看不見的角度,從後面偷偷抱住她那渾圓的,掏出傢伙頂了上去。嚇得女人趕緊哈親吻孩子,用身體擋住尚鴻過於魯莽的舉動,卻把更徹底地讓給了尚鴻享用。

這是多麼渾圓實的部啊,那是一個早早生養了孩子又恢復了體態的少婦的部,即便掩映在長裙下面,還是得讓尚鴻魂不守舍。間就是他曾經連瘋狂的地帶,今晚説什麼也不能放過機會了。尚鴻偷偷摟着女人的身,趴到了女人的後背上,用莖抵住女人的反覆摩擦,如同屠宰前的霍霍磨刀。

女人只當尚鴻不存在似的,只對着孩子輕哼着。但沒多久女人那柔聲的輕哼就微微變了腔調,那是被身後男人用挑逗的惡果。身後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掉了子,她也無法回身阻止。男人那曾經的戳進了裙子裏,頂到了她的要害。

男人的雙手也不饒人,撫摩着她的大腿,房,害得她是進退維谷,隱隱呻

她那細微的變調,被覺察到了,也遭來了身後男人,更放肆的部、小腹。她沒有辦法擺,真希望孩子此刻是清醒的。但孩子終於睡了,身後的尚鴻也撕下了偽裝的面具,轉眼變成了魔,把她徹底撲倒在孩子身邊。

女人堅決地起身要推尚鴻出門,卻被鴻更堅決抱緊在懷中。「幹嗎呀?你越來越不象話了!要霸佔我啊!」何雅琴悄聲嗔怨道,雙手死推尚鴻。

「給我!你!」尚鴻抱住女人親吻着,耳語着,不敢在睡的孩子身旁多説話。

何雅琴小心翼翼地掙扎了一會兒,在最後的時刻妥協了。實際上,尚鴻對於她來説,就象自己的孩子一樣寶貴。她也不忍心傷害這個自己內心鍾的男人。這些天了,她有意迴避一些事情,想給雙方一個冷靜的空間,不想無意傷害了尚鴻。尚鴻烈地侵入了女人的長裙裏,再次摸上了那雙曾經擁有過的房,女人渾身哆嗦了一下,癱軟在尚鴻的身下。

得到默許的尚鴻一下爆發了抑已久的情,深深地起來。下體傳來的是女人的包裹附,如同一張小嘴含着他的莖。這是夫的雙人,卻多了一個睡的孩子。尚鴻採取最穩妥的姿勢,抱着何雅琴均勻有力地前後動作,不敢有太大的起伏。

就那麼有條不紊地着,撫摸着身下暗暗動的女人,雖然這次做時間很長,但動作小心緩慢,下身的快總是那麼不温不火的。處的摩擦猶如雨過沙灘,唦唦見響,卻又漫無痕跡。

何雅琴還是在長時間的合下動情了,在下面摟着尚鴻悄聲呻着。心裏很這個男人,但又不願意表現出來。兩人差着輩份,相處總是有些難堪。可自己在幹什麼啊,這個強壯的晚輩已經第二次地進入了她的身體,第一次她還有些被迫,這次她卻覺得自己有些主動配合了。

她真喜這個晚輩壯的東西,她敞開了部供男人慢慢享用,千萬別快,孩子會振醒的!她又希望男人再快點兒,再狠點兒,她已經水了,但覺得不解渴,男人太小心太有節奏了。

「去沙發!」

何雅琴終於熬不住了,她很回味上次庫房裏男人那狂野的表現。旋即就被得令的男人費力地抱起奔向沙發,那個要命的傢伙還捨不得地一直道里。女人緊掛在尚鴻的身上,雙腿夾住男人的壯,在空中做着合動作,女人真的進入了狀態。

就在被放進沙發的瞬間,何雅琴猛地把尚鴻摟到懷中,肆意親啃起來,到處抓咬,撫摸,一副主動獻身的戀神態。

尚鴻突然發覺到女人狠辣渴求的一面,一個飢渴的女人迸發着比他這個時常獵的男人更洶湧的體力和情。自己被女人死死擒住了身體,擒住了嘴。他的雙臂被女人用身子死死住了,就那麼全身緊貼地做。女人在身下狠狠地扳着他的後,狠力往道使勁,放情送,痴痴,幾乎就要叫喊起來。

「嗯……嗯……你媽的,整死我了!尚鴻,吧真好!真好!」女人低低地罵道,再次出放縱的一面,勾得尚鴻渾身是勁兒,眼冒火。真是一個過來女人,渾身勁十足,裏外夾,好像不是尚鴻在上面,而是女人在下面強迫男人做

不用擔心顛簸到孩子,兩人瘋狂而無聲地做着,兩個綿的體在沙發裏,最後滾落到地毯上。兩人緊摟對方,叉腿對坐,四目光,偷吻不斷,下體深深地相互撞擊,誰也沒有服軟的意思。這一次,尚鴻得女人死去活來的,死。女人死死咬住尚鴻的肩頭,抑住嗓眼的叫,釋放着開閘的情,用年輕而成體餵養着男人。

尚鴻有些被動地與女人合着,搏擊着,明顯覺懷中的女人不止一次的高。女體的水忽多忽少,忽粘又稀的,女人幾次痛快得甚至咬住了他的舌頭。

但女人瘋狂而貪婪地越過了高,控制住了做的節奏,只要還有剩餘的體力和望,就不會停止部的送,道的縮放。女人放情地享受着,渾身出着香汗,那香汗潤了長裙,那柔軟的絲綢半裹着女人成體,翻滾在男人身下。

尚鴻覺得自己快透支了,這是第二次,並不陌生的體,以前不是這麼容易上套啊!也許自己和趙玉娥縱過度了,也許這個舅媽太能幹了。他想再多享受一會女人的無聲,但最終還是潰敗了,敗在了這個身子極度飢渴體力又極度旺盛的少婦下。

儘管屋子裏開着空調,女人也早已渾身已經透了,尚鴻光着膀子也遍體是汗。

「抱我上去!」面帶靡的女人要求着。尚鴻沒有讓莖生還,就那麼半硬地在女人的道里,抱着女人上了。心裏覺得有些對不起女人似的,其實兩人已經做了快一個鐘頭了。尚鴻完全可以回去睡,但女人並沒有送客的意思,他也很喜這種鴉佔鸞巢的滋味,兩人緊摟着輕輕躺在孩子旁邊,真正作了一回同

尚鴻簡單地眯了一會兒,睡得很不踏實,害怕自己打呼嚕,也害怕伸胳膊撂腿驚醒孩子,第一次當着別人孩子的面,充當了一回上老公,心理既興奮又緊張。

他必須在孩子醒來之前離開。凌晨,尚鴻就睜眼起了,何雅琴起得更早,正穿着絲綢睡衣慵懶地倚靠着頭,眼圈都微微發青,面頰似乎清瘦了許多。

尚鴻温情地親吻着女人柔的臉頰,無聲地撫着這個稱作小舅媽的香渾潤的女人。

倫啊!」女人第一次説出了內心一直不願意説的這個詞語,聲音極度細微,又低頭不語。

漂亮的慄長髮,隨着嬌俏的腦袋披散下來,晨光下柔軟光潔的脊背衝着尚鴻,身憔悴卻更透出着人的神態。憐中尚鴻更湧動無限的情,一下了上去,緊緊抱住女人身子,在身下。

女人嚶嚀一聲,沒有任何反抗,雙腿習慣地叉開,任憑尚鴻清晨昂首的男深入體內,暴地攪動着柔道。歇息後的兩個體無聲而緊密地糾到一起,動作都是那麼均勻有力,召喚着更猛烈的高

「嘎吱」一聲,兩人都停止了動作。孩子動了一下,尚鴻急忙趴到女人一旁,用被子遮蓋住自己,不敢動彈了。

女人哄了哄孩子,回身看看尚鴻縮頭烏的窘相,撲哧樂了,隨即臉上又泛起了淡淡的愁怨。尚鴻沒有別的辦法,只有重新用身體安女人。女人也只好接受這新一輪的情,只有做,才能暫時忘卻煩惱。可她的身體要求得到更猛烈的入,上過於平穩的本無法足,女人再次示意尚鴻去沙發那裏做。

尚鴻還是費力地住女人的下體,抱着女人起身躺進了沙發,隨即快速準確地深入女底,頂撞着女人壁的陣陣回擊。這一次,尚鴻要好好表現一把,不想被這個成的小女人征服。

轉眼就是千百次的進出,兩人都達到了極致的興奮,都受到了意的洶湧奔,偷情的快。沙發墊子上,地毯上,留下了兩人水的斑痕,散落的發,屋子裏隱隱的充斥着男女合的息,傢俱微微作響的振動。

天不作美,就在兩人進入高的前夕,孩子卻醒了,翻身找媽媽。尚鴻急忙俯身趴到了邊的地毯上躲藏,躲過孩子的視線。女人更是飛快的整理了一下散的睡衣,坐到邊抱起孩子,去衞生間撒

孩子撒完,又喝了水,立刻神了,奔着門廳裏的玩具過去,開始了一天的快樂。女人料理了孩子,進屋收拾鋪,偷偷示意尚鴻躲避起來。尚鴻為自己貪戀女人的第付出了辛苦,沒辦法,只能鑽進了卧室的大衣櫃躲避。

女人快速給孩子了點兒吃的,又打開電視,希望掩蓋尚鴻發出的哪怕一丁點聲響。自己迅速洗漱完畢,到卧室換衣服。

女人拿外衣的時候,小心翼翼地半開大衣櫃門,看尚鴻光身子狼狽地躲在裏面的樣子,順手摸了一把男人的下體,嘴角帶着壞笑,假裝照鏡子,故意不遠不近地對着半開的櫃門,掉睡衣,出一身驕人的成體態。那美妙的體似乎還帶着做後的餘韻,散發着澆灌出的,好像在對尚鴻強烈召喚。尚鴻想伸手摸,卻夠不着。

「誰讓你賴,呵呵!」女人低聲逗着尚鴻,幾乎光,又穿戴上大號的文,收起了豐垂的房,套上了長裙,卻沒有穿內。而是背身過去,起裙襬一角,出大腿和半個部故意眼饞尚鴻,眼裏是風意。

「你等我收拾你!」尚鴻對着女人搖晃顯示堅硬的下體,早晨這一輪還沒有完畢呢。女人放下裙襬,虛掩櫃門的同時又摸了一把尚鴻的下身。這回尚鴻有準備,一把抓住女人,險些將女人拖進大衣櫃。張口親上了女人的紅,摟着女人的上身親熱起來。

「媽媽,你怎麼了?」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門口拿着玩具問。

「媽媽找東西呢!找個好東西給你,出去就知道了!」女人狠狠掐了尚鴻下體一把,放手回身,領着孩子出去了。尚鴻也得空出了衣櫃換換空氣。孩子在外間玩耍,何雅琴時不時假意進屋收拾,藉機安一下狼狽而飢渴的尚鴻,由着男人在身上撫摸出入,就是不允許尚鴻碰她的儀表服飾。

女人站在卧室門裏對着門邊的鏡子假意化妝,腦袋衝着卧室外,看着孩子玩玩具,不時叮囑幾句。身子卻送給了尚鴻,撅着部讓尚鴻方便地掀着裙襬道。女人還不時擰動身體,用力向後送,似乎嫌尚鴻入得不夠到位,不夠刺

尚鴻忘情地抱着女人的腹,狠力入那醉人的體深處,就這樣進去也是享受啊。

大手不由得兜住女人的房肆起來,女人很消受的樣子,撅着部,身子配合得更用力了。兩個偷情的成年人,就在一個聚會神擺玩具的孩子身邊,玩起了的遊戲。

「媽媽我要這個綠的!」

孩子與母親着。何雅琴應着,一邊哈穿絲襪,一邊借勢向後不停聳動下身:「寶貝,好好玩啊,媽媽喜寶貝!喜啊!」女人似乎在説給躲在身後的尚鴻聽。

經歷了清晨短暫的風快活,何雅琴暫時忘卻了心中煩惱,叉着雙腿,不時回手扳尚鴻的部,往自己後使勁,盡享着偷的樂趣。尚鴻身前看着女人晃動的肥美,痴痴的索求態,動得貼上去親吻着女人的後頸,背。

他知道女人早已經放棄了道德掙扎,女人也同樣還沒有盡興。

尚鴻用力猛捅,卻又不敢太深入,害怕出噼啪的水響撞擊聲。只能挑着女人的,拼命摩擦頭,尋找高的滋味。

「寶貝,媽媽馬上來了!就完了,馬上來了!」

女人開始了起來,更加俯身去整理腳下的高跟鞋,部也更加配合地由着後面的男人抱住猛,拉送研磨,一會兒水就順着女人的大腿了下去。兩人你進我,默默而刺戰了百十回合。

正在極致的興頭上,偏偏有人敲門,何雅琴猛然甩掉在後深處的傢伙,起身放下裙襬,急促地示意着。尚鴻也早已慌忙出還帶水的傢伙,又狼狽地鑽回了大衣櫃。女人把邊尚鴻那講究的男人衣也一同進衣櫃,走到門口,順便把尚鴻一雙男人的大皮鞋踢到隱蔽處,這才整理口,捋了頭髮開門。

大衣櫃裏的尚鴻口咚咚響,手心冒汗。「爸爸!」孩子先喊了一聲,尚鴻聽出是小舅過來接母子兩人回婆家,真擔心被捉在場。萬幸女人並沒有讓丈夫進屋,就簡單收拾了一下,抱起孩子出門了。

尚鴻覺心驚跳,第一次這麼與女人偷情,還是在女人的家裏,好險啊,成家的男人怎麼都起這麼早,尚鴻突然意識到女人好像連內還沒穿呢,就那麼出門了,今天在這個早晨太瘋狂刺了。尚鴻胡思想一氣,聽着外面沒有了動靜,才緩緩開門出來,長長了一口空氣,趕緊穿衣服逃離現場。

快中午了,尚鴻還懶在上,回味着何雅琴的上表現,恢復着有些透支的體力。

樓梯口有女人的高跟鞋的「嘎噠」聲響,尚鴻立刻想象出了一個搖曳多姿的女人身影。果然,事先沒有電話的趙玉娥突然如鬼魅般開了門鎖,閃進屋子,前來幽會。尚鴻驚喜異常,也顧不上穿衣服了,人未到,傢伙先頂上前去。女人閃身推開,翹首姿,跑進卧室,似乎故意逗引尚鴻入戲。

尚鴻幾個箭步,鷹抓,女人急忙告饒:「老公,別破壞我的打扮了,看看好不?」尚鴻略鬆手,攬住女人貪看起來。

這真是個懂得男人心思的女人,在形象上從來都花心思,這次又是裏外新鮮。

女人把平後挽的光潔髮式換成了歪在一側的俏麗髮辮,一身的素衣裙,腳下也是素高跟鞋,渾身沒有過多的修飾,只在雪膩的手腕上套着銀手鐲。原來妖冶成的風韻變成了淑女味道,還有學生妹的清純,只是眉眼間動着內裏的冶。尚鴻昨在何雅琴身上欠了最後沒完結的一回,總算有補救的人選。本也不多説,抱着女人上了

「就知道幹,好看不?」女人聲問到。

「好看,我上火!貨,你還裝上未婚了,準備勾引男生怎麼的!你個都被男人幹了。」尚鴻對着女人下手了,咬上了女人房,對這個女人,他來不及不講究温柔,只要享受。

「啊!老公,漢子,想我沒?」趙玉娥下面道。

「真!你穿什麼都是!你這個女人,就適合做情婦,不適合做老婆。要不能要男人命。快給我看!」尚鴻每次在這個女人身上都覺自己無比下墮落,墮落得發狂,好象只有在女人離開,自己才暫時能恢復人

「我可想我漢子了,想我老公,想尚鴻的大吧!求你快點兒給我吧,人家倆禮拜沒男人了。啊!啊!」女人大腿盡開,部,主動吃進了尚鴻的傢伙。

一番上狂野翻滾,尚鴻的傢伙再次回到了原來女主人的體內。

悉的覺,悉的體,卻有着新鮮久違的刺。那是女人每次來之前都心裝扮,極盡手段,決不讓男人失望。尚鴻不比較起兩個女人來,身下的趙玉娥雖比小舅媽年齡大不少,不如小舅媽那麼年輕窈窕、温婉雅緻,但更瘋人,更墮落,對男人也更寬容放縱,要是小舅媽到這個年齡也這樣可真是自己的福分。

身下的女人簡直是一堆有無限承受力的女,任憑你如何猛力衝殺,依舊穩穩承受,款款相。故作無力的喊,矯情的體態,任何在上面的男人都要為之爆炸。剛才還以為有了何雅琴就會淡化對趙玉娥的覺,現在看來本不可能,這個女人實在是有另外的本事,勾引男人在上放形骸的本事。

尚鴻心中拿女人也似乎不當人了,拼力,前後馳騁,轉眼數百個回合。「我的女人啊,我的機器!你太了!我不動你了,你我吧!」尚鴻覺昨天與何雅琴在一起已經消耗了大部體力,想瘋狂卻逐漸有些疲累。在女裏,也不出來,兩人相互抱定,下體相磨,鬥轉換位,女人跨坐到了上面。一身樣,叫狂搖。

「尚鴻,老公,我你,老婆你,呵呵!」女人得忘乎所以,十足的香抵住莖,結實地來回盤坐,伴隨上身的抖動,兩個碩大的房如同掛在前的瓜,示威似的衝着尚鴻顯示自己的魅力。

尚鴻伸手抓住,蹂躪起女人的房。女人更叫了:「啊!啊!啊!舒服死了,老公,每次來之前我都在車上想咱們這樣的時候,下面一直的。的啊!啊!」

「我也是,一接你電話,就想你體的樣。你,你要是會變小就好了,整天放我兜裏,想了我就掏出來幹一火!」

「啊!啊!啊!」女人盤碾,大力夾,似乎要榨乾身下的男人。

「我!我將來一定把女朋友訓練成你這個樣!要不白結婚了!」想到何雅琴,尚鴻莫名興奮異常。自己揹着所謂的女朋友跟一個有夫之婦偷情,也許以後跟何雅琴結婚,自己還會這麼偷情。偷情真他媽刺啊,尚鴻不高聲喊叫:「老公被你折磨透了,老公要出來了,啊!」

女人立刻放緩折磨的節奏:「別啊,老公,讓媳婦兒多玩一會兒,看媳婦兒多會伺候男人,都是你們男人培養的啊!啊!啊!老公!好老公!」女人俯身親吻尚鴻,用舌遍吻男人的上身,一直吻到小腹,吻得男人渾身似乎痙攣一般,肌不松反緊。

尚鴻強行起身,反住女人結實的軀體,扛起一條大白腿,狂咬親。一個虎撲,衝進女人的部,一陣猛。女人被水氾濫,聲迭起,頻頻向上聳動索求:「老公啊,受不了了,快吧,快啊,死小情婦了!啊!啊!啊!」

尚鴻抓住時機,狠命一頂,結結實實了進去,女人的道比先前更加猛烈動,滑,緊口寬膛,深不見底,任憑男人暢懷馳騁。

尚鴻深深侵入女人的體,也深深被女人套住了心靈。兩人都是叫,物我兩忘,完全沉浸到了快中,翻雲覆雨,轉眼就是幾百個送,莖似一對老冤家狹路相逢,互不相讓,又難捨難分。最終還是尚鴻支撐不住了,這個身下的女人實在是做的極手,宣的絕品。

每次都是這個妖冶的女人把自己繳械,把自己的子彈榨取乾淨。

「好女人!女人!女人!道!道,!大!啊!啊…………!」尚鴻大聲急喊,頻率快速,終於進入了合的極度高。兩人股攬懷,舌尖相抵,雙嚐了一回分別後的雲雨,尚鴻才將頭剩餘的給女人。

後的尚鴻真有些捨不得撒手放開女人,這個女人津津的肌膚摸着就讓男人重新想上。後的趙玉娥特別體貼,緊着尚鴻在自己身上把抓親咬,如同嬌慣嬰兒。

兩人就那麼綿悱惻,輾轉瘋間,留戀在彼此的體裏,相互温存,耳鬢廝磨,似乎有説不完的話,摸不盡的肌膚。女人一身,時不時就親上了尚鴻的莖,上了男人的脖頸,只要男人有一點兒硬的跡象,趙玉娥馬上就會撲上去,吃盡男,用道温暖着,潤滑着,伺着,似乎半硬的傢伙也夠享受的。

尚鴻享受着一個真正的婦的假,懶懶在女人身下,任任由女人琢磨自己的下身,勾引自己的情。他已經沒有存貨了,也沒有多少瘋狂的體力了,先後兩個力旺盛的女人要了他,要走了他的雄威風。

趙玉娥好似不意,不服輸地不斷尚鴻的下身,但那裏只是一般硬朗而已,不如從前反倒揪住自己死爛打的。「今天你怎麼就一回了呢?是不是找小姐了?説啊!」女人半開玩笑地説。

「沒有,這禮拜喝酒喝傷了!累!我對你是認真的!」尚鴻撒謊回答,儘管這是一個情婦而已,但也不能實話實説。看看已經下午了,女人才懶膩膩地掙起身:「我一會兒還得回去,得孩子補課完回去。趕緊給你收拾收拾家!」尚鴻也無奈起身,快速衝了個澡,穿上衣服,準備一會和女人一起下去吃點東西。看着女人走入書房的背影,幾乎忍不住又要抓住女人再行

正遐想,忽見趙玉娥臉微變回頭問話:「這是哪個女人?」原來女人發現了電腦屏幕上與自己同時出現的另外的女人形象。尚鴻昨夜上網後,一直也沒有關電腦。

「玉娥,我有女朋友了!一直沒跟你説!」尚鴻覺得自己很歉意,女人大老遠過來,竟然看到了不想看到的東西。

「玉娥,我還你,你也不能離婚,我也不能總獨身,但我想我們總可以這樣保持住關係,我不想找別的什麼女人作情人,就你一個。我和她還沒發生關係呢,就用這個解悶,你看,不都是用你的身子做的嗎?」

尚鴻真心實意的表達着。

趙玉娥看屏幕上的一張張影象,的確都是自己的身子,一時低頭不語,眼睛潤,朝門口走去。尚鴻急忙勸,摟住女人親吻不斷,他真不希望失去這個對自己一直很痴情的女人。

女人在書房站立,任由尚鴻撫着。其實女人心裏最清楚,不象以往兩人私會,尚鴻總能給她餐一頓,剛才的第一次尚鴻雖然勇猛,存貨卻是少得可憐,礙於難得相會,她沒有點明,現在全明白了。

「老公,我其實你的,我以前跟別的男人包括我男人都沒這麼上心,也沒這樣瘋。你現在和她是戀,以後結婚了,我真怕你以後不搭理我了。我沒幾年好青了,你騙騙我也行,我不想你厭煩我,不要我。答應我,讓我再給你做幾年情人。」一直那麼的女人忽然就幽怨起來。尚鴻摟着女人無言以對,彼此就那麼相互摟着。

沉默中兩人相互親吻着,誰也不想打破温馨氛圍,突然聽到敲門聲。尚鴻心中氣憤:「這些收水電費的,真她媽討嫌!」衝出外屋,狠狠一開門,竟然是何雅琴!

「雅琴!怎麼沒打個電話?」尚鴻故意大聲稱呼,提示屋裏的女人。

「我看你吃飯總對付,給你點兒水果,以後水果不能斷,聽見沒!」女人直接進屋,看見風姿人的趙玉娥,一下愣住了。

「這是我女朋友,這是趙姐,電話裏説的那個做家政的趙姐。」尚鴻機的解釋着,不動聲。兩個女人禮貌地打了招呼,卻沒有太多的話,趙玉娥回身拿過拖把要接着幹活。

「我收拾吧,趙姐你回去吧,我正好沒事!」何雅琴還是以女主人的身份下了逐客令。趙玉娥只得罷手,告別出門。看剛剛還摟在懷裏的女人出門,尚鴻心中不忍,卻無法表達。

「尚鴻,你跟她説,以後不用來了。你必須辭退她,我不管!必須辭退!」何雅琴現出女人冷酷的一面。

「那我把費用給她,省得下次她來要,我一會兒上來。」尚鴻追了下去。趙玉娥正在樓裏呆立,見尚鴻下來,眼圈一紅,本來平時活泛的眼神失去了勾人的神情,更多的是任何失戀女子都有的悲傷。

「沒事,沒事,玉娥你理解我一下!我們還能保持往來,等她不在我還來找你,要不以後我過去,要不以後咱們到外面開房,或者你幹活的那家裏!反正我不能沒有你這個情人。」

「你真這麼在乎我?她真年輕,還會打扮的!」女人仰頭問,似乎看到了自己紅顏已去的未來。

「你更有經驗啊,我和你在上最快活,你最合我做的胃口!你還不知道嗎?我找過別人嗎?每次不給你二兩子!」尚鴻逗樂着。

女人捶打了一下,也樂了:「算你是有情有義的男人,開什麼房,花那份錢我還心疼呢!你也教了我生存的辦法,我一直負責管理宿舍,在你這做家政開竅了。反正下崗了,剛又聯繫了一份家政的活,主要是伺候月子,有機會我來看看你。你好好對她,心裏有我就行,我等你電話。」女人還是帶着淡淡的失落。

尚鴻緊摟女人,下顎抵住女人的額頭。剛才兩人還接,轉眼卻好象要天各一方。

回到樓上,尚鴻看舅媽真的在收拾自己的房間,有些過意不去:「雅琴,晚上有時間沒?我請你吃飯!」

「我請你吧,這個店你從設計到裝修幫了我不少忙!」

女人説,隨便坐到書桌旁,電腦正開着,女人順手碰了下鼠標,立刻就驚呆了。看着屏幕上穢的畫面,還有剛才那個姓趙的女人姿的照,女人有些瘋狂了。

尚鴻猛然驚恐,自己這是做過頭還是怎麼的,電腦兩次關鍵時刻都出事:「不是,這是我改的,不是真的,你別誤會,這是電腦製作的!」

「電腦製作,你騙鬼呀!期都在上面,你自己看,看!你個氓!氓!玩女人你!連你這樣的女人你都整,難怪你和我這樣,你變態!去你媽的別碰我!」女人現出了市井的潑勁兒,臉鐵青,摔門而去。

尷尬的分手摺磨了尚鴻幾天,尚鴻甚至工作時間都沉着臉,在思考自己的問題,沉默不語。自己真的太花了,難怪陳雪晴當初離開,否則也會發現自己的齷齪行徑。

什麼是真,其實自己本不知道,知道的就是眼前的體快。再往前,胡麗瑩也説的更對,可能自己就是被結婚的女人住了。思前想後,趙玉娥可以算了,兩人差距太大;但對用情半年多的女人何雅琴還是割捨不下,怎麼辦呢?總要想辦法彌補過失,總要重新得到女人的心靈。

新公司的員工們還以為這個領導在考察員工的表現,一線的員工趕緊拎包出去聯繫客户,剩下的都小心翼翼地不出聲。忽然尚鴻的手機響了,竟然是小舅媽的:「尚鴻,你快過來,我在省醫院等你。你快點!」何雅琴電話裏急促地説。

有事情能給自己打電話,難道女人回心轉意了?尚鴻急三火四地到了醫院,女人正在走廊盡頭無人處等待尚鴻。女人撲在尚鴻的肩頭只是哭,嬌楚可憐,尚鴻急忙安,撫摩着女人起伏的背,親吻着女人柔的嘴,跟着解釋自己那點兒事情。

女人由着尚鴻親吻了好一會兒,最後慢慢擺了尚鴻,表情異常嚴肅,似乎下了巨大的決心:「尚鴻,我們結束了,以後別單獨在外面見面了。我害了你小舅!」

女人斷斷續續述説着,尚鴻才知道一切:小舅自從與老婆分居,狀態全無。因為家庭事業都不順利,與別人因為小事發生了衝突。以一個南方男人的瘦弱體魄,本無力抵擋北方漢子的進攻,幾個照面,就被打得血模糊,連對手都找不到了。

「要不是因為我,他是不會打架的,他那個脾氣我還不知道!平時跟綿羊似的!都是我不好,報應了!」何雅琴哭着説。

「尚鴻,我們到頭了!別有什麼怨恨,本來我們就沒什麼名分,你還是你自己,都忘了吧!我相信你電腦裏的那些照片是做的,其實我比你還假,我還沒離婚就和你出軌了。都忘了吧,謝謝你今天過來,以後你別來我家了,答應我!跟我進去跟你小舅打個招呼再走!」尚鴻木然地被女人領進了病房。

看到身繃帶的小舅,看到小舅媽對丈夫無微不至的照顧,何雅琴作為子那温情而內疚的神情,尚鴻十分失落,沒説多少話,便起身告辭。女人真的一如兩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送尚鴻出了醫院。也許是一恩,也許是女人覺得自己對不起丈夫,女人一再對嘮叨自己遭報應了,連累男人了。尚鴻想拉拉女人的手,被女人無情地甩開了。

從醫院回到辦公司,尚鴻冷靜下來。在舅媽這裏自己是徹底沒有指望了,女人本善良,肯定不會再與自己深入下去了,尤其自己已經把形象毀了。想想自己原本也沒指望,可還是失落。

除了趙玉娥對自己還算痴情,自己竟然落得一身空。尚鴻內心裏一陣翻滾,難道自己的情就這麼坎坷嗎?可這又是情嗎?空,對了!袁可學不是説悟出了空和的真諦嗎!都是空!也許該報應的是自己,自己到底要什麼樣的生活?

有人進行體和情的換;有人用金錢購買情、體的愉悦;一切都是換,更有人是用靈魂換取這一切!

尚鴻極度哀痛,自己竟然滑向了最後這一種!

尚鴻拿起手機,對着裏面的通訊錄默默地刪除,刪除了自己曾經的所有女人的電話。

每刪除一個女人的名字,心裏都有些惆悵。每個名字的背後都是一段故事,往的時光電影一般閃現出來:陳雪晴、李霜、黃晶晶、趙玉娥、何雅琴……

甚至還保留着那個陶子欣的號碼。都去吧,這些都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最不想刪除的女人卻沒有任何聯繫方式,那個女人就是胡麗瑩,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女神到底在這個城市的哪個角落。

正在狠狠作,王言的電話進來了,以往都是自己主動找王言,現在崔力倒了,王言像失勢的官僚,生怕被大家遺忘在鄉下似的。這次又是請尚鴻去度假村玩樂。尚鴻電話裏答應着,心裏卻有些為王言惋惜:剛當了一年副縣長就跟着崔力倒黴了。也為了大家的變化,以往在一起什麼都聊,聊人生最多,現在除了項目就是女人,情都淡漠了。

人都是怎麼了,沒有真東西了嗎?又想起王言多次推薦的温溝度假村,聽説裏面又是領班又是小姐的,尚鴻相信那裏一定很刺,只可惜自己似乎已毫無興趣了。買來的只是體,沒有真正的靈屬於自己。依稀回憶起來,好象自己有次做夢去過那個度假村了。

第三十六部謝縣長藥助興好男鄉野施

殘紅

——南天雁

曾經帳中,

空闈空自恨情空。

幾番苦雨削香骨,

一片秋霜更濃。

温溝度假村的桃源跨院正房裏,傍晚斜中,一對男女正在猛烈做

縣長謝長髮興正濃,進行午後第二次的體大戰,下正是温溝著名的美人徐寡婦!

女人在謝長髮身下服從地高聲叫,像模像樣,似乎又來了高

喉中呻,連連告饒:「謝哥,你歇會兒吧,還讓人家休息不?啊啊!」

「急什麼,這兩輪你就塌了?老子還沒使勁呢?哼!哼!小啊!!老子死你身上小了!」謝長髮頻頻加力,折磨身下的女人。

身下的徐寡婦有些詫異,以往這個男人的手段自己是領教過的,更多的是她的叫兩人做,謝長髮也就那幾板斧。可今天不同了,這個半老男人幾乎瘋狂地輪番蹂躪無奈的她。她只覺得道酥麻膨,四肢無力,光剩下口中的媚人呻聲了。

謝長髮名如其人,長長髮威,今天更是超長髮揮,時間長,東西長,得女人身上到處是深淺不一的印痕。其實來温溝之前,謝長髮就覺最近在女人身上有些力不從心,想不服輸,可想想度假村裏一個個的女人,還是不情願的第一次吃了催情藥,什麼「魔幻美人」、「金不倒」,都是炮友從南方帶給他的據説是進口貨。

沒想到他經驗不足,藥量沒控制好,本來是慢藥,晚上才發揮作用。也不知是煙酒的作用,還是狗之類的大補,藥力竟然提前在下午發作了。午飯後洗浴完畢,便難耐,龔那邊帶着幾個三陪小姐招待客人,沒有辦法又找來已經多不上的徐寡婦,大肆宣

也虧得徐寡婦是個第老練的過來女人,拼了半條命,陪伺着狂已極的縣長。徐寡婦渾身疲軟,關鍵是體力開始不足。下午勉力承下來男人一輪瘋狂的暴,又給男人盡心按摩一番,把男人睡着了,自己也體力消耗很大,在旁邊伺寢。剛睡了一個多小時,還未緩解疲勞,男人竟又公牛般地鼓動醒了她,重新投入新一輪

而且男人一次比一次兇狠,體力似乎無窮無盡,她都有些害怕自己會昏死在這裏。傍晚的山莊異常幽靜,可偏偏這個縣長還要她一聲高過一聲的叫,害得她只好假意高失聲,稍微變着腔調地高喊,生怕被山莊外面的人聽出是本村的她在伺候來賓。

「啊……啊……謝哥,我不行了!你太厲害了!啊哈!啊……」女人聲呻,手腳攤開在大炕上,畢現,大字型地任由男人

「弟妹啊!小美人!謝哥我夠男人吧,謝哥我寶刀不老,今天耍個夠!」謝長髮頻頻進攻,頂的女人渾身癱軟,户痠麻。

徐寡婦原本也算良家女人,哪裏知道藥一類的東西,還道自己太有魅力,勾引得男人走樣了。「謝哥啊!饒了我吧,都一下午了,太累了。你歇會啊!不行了!啊!啊……」

徐寡婦確實有些忍受不了了,男人似發情的蠻牛,橫衝直撞,毫不講理。只可惜她不是等待配的母牛,她只是個弱女子啊!她使盡了平慣用的手段,男人還是沒有發的徵兆。她拼命也要男人趕緊結束,不然自己的道説不定要磨破了。徐寡婦看着上面着的男人,用勁兒伺候。

見沒有什麼進展,乾脆拼了最後的命,使出剩餘體力,抱住男人,翻滾過去,自己騎住男人,在上面左右上下,深入淺出,雪,香送。

最後連輕易不讓的香蘭舌也殷勤伺候起來,在男人身上連帶咬,刺男人縱發情。

謝長髮也還真沒見過徐寡婦如此:「好弟妹,今天你拿出當媳婦的真本事了,好好!以後就照這個標準服務,謝哥保準不虧待你!」謝長髮在下面猛力進,配合女人的動作。

「想得美啊!給多少錢也不幹了,你太厲害了!我都虛了!以後讓龔先陪你我收秋吧!」

女人一邊動作一邊高叫:「啊……啊……快出來啊……出來啊……啊……」幾十回合盤桓下來,女人累得香懶散,痠軟,也沒能榨出什麼,反倒耗盡了體力,兩腿一軟,趴在男人身上不動了。

「出來,就快了,就快了!把我女人累壞了!」謝長髮重又住女人,狠狠耍起來。

身下的女人這次體力算徹底耗盡了,再無配合的能力,只有低聲息,連呻也不願意了。

「弟妹,你出個聲啊,刺我!」謝長髮邊幹邊要求。

「沒勁兒了,謝哥!你快點兒出來吧。」女人央求着。

「我也想啊,看你遭罪的,今天也不怎麼了,就他媽不出來。」謝長髮變換角度,確實沒有發的意思。「要不你用嘴吧,興許能給謝哥整出來!」謝長髮自己也有些害怕,遲遲不發,別落下什麼病。

徐寡婦愣了一下:「你躺下,我試試!」她拼了,以後説什麼也不想伺候這個男人了,太折磨人了。徐寡婦重新趴到男人下,用浴巾簡單擦了擦男人可怕的傢伙,張嘴含了進去。她第一次這麼伺候男人,而且不是自己的男人,那個自己鍾情的王言副縣長也沒受過這個待遇。現在為了儘快體苦海,她只有最後按男人要求做了。

男人的傢伙大得比平時好象大了兩號,撐得她嘴,喉嚨裏有些噁心。徐寡婦強行忍住反胃,沒有嘔吐出來,耐心地含着男人的傢伙緩緩進出,看不到男人的臉,但能聽到到男人享受的呻聲,覺到男人小腹有節奏的張遲,口中男人的傢伙在硬跳躍,青筋爆漲,頭膨大。徐寡婦用心,如雪糕,也真希望男人的傢伙趕快融化掉,省得自己受罪。

「謝哥!你得勁兒嗎?」徐寡婦邊吃莖邊問道。

「得,太得了……要不行了,子開酸了,要出來了!你加把勁兒,弟妹!老公不白疼你啊,温溝徐寡婦!徐寡婦!謝哥要你了!要你了!快,快!」謝長髮躺着囈語起來。以往他也要求女人過女人這樣做口活,可女人畢竟不是小姐,説什麼也不肯,沒想到今天女人倒從了。

女人的小嘴甚至比道還讓男人受用,既有道的潤温滑,更有靈舌妙動,殷勤伺候,一會就讓他有了覺。「快,快!加油,弟妹,了謝哥了!徐寡婦,謝哥死你了!」

徐寡婦領命一般,加快節奏,心中卻是一陣難過:她最不願意聽到「寡婦」這個詞彙,平也沒人當面叫過她寡婦,包括眼前的老謝。可今天男人在忘情中喊了出來,還是在這樣的場合下。自己確實算個寡婦,可寡婦有這樣在男人身子底下掙錢的嗎?

她突然有些莫名的怨恨,嘴下不再温柔,加力狠狠咬着男人的莖,裏外吃送,一會男人的傢伙表皮便有些紅腫了。可她還是不放口,似乎在報復男人叫她「徐寡婦」,咬住男人的頭部分,狠狠咬,狠狠嗜。

「啊,老婆,好啊,真它孃的刺,你可真是縣長夫人了,啊!啊!要出來了,出來了!」謝長髮一陣猛喊,受了莫大的刺,猛然就湧,了女人臉。

女人如釋重負,歪倒在男人身邊,擦拭臉面。總算結束了,以後想什麼辦法也得躲開這個男人,簡直是頭牲畜。今天真累啊,就是累,累得她儘管有些厭煩了謝長髮,可還是躺在了男人的身邊緩乏。

謝長髮覺自己今天恢復了青,一會再吃頓藥膳,晚上再幹幾個女人都沒問題,躺在女人大腿上説道:「弟妹,今晚別走了,陪我一宿,咱們多換幾個花樣玩玩!今天大哥特別興奮!」男人下的傢伙依舊雄武立,似乎還在尋找新的道隨時入。

「你還是換換口味吧!總使喚一個女人,你也不知道心疼,再説次數多了就膩歪了,怕你以後不想我了。找龔樂吧!」徐寡婦告饒地回答,也別有意味地説:「其實男女都一樣,總跟一個人,這方面就差了。我也是跟你謝哥之後才明白的。」

徐寡婦很清楚,自己平就是謝長髮的零食而已,這個男人一個階段把龔玩膩了,才換自己上場。她自己早已膩煩了謝長髮,尤其結識了王言後,心都長草了。

謝長髮察秋毫,一下明白了女人的話意,女人心裏已經對王言有了情。他也知道王言一直着這個破鞋寡婦,幾次找藉口單獨來度假村私會女人。有時都奇怪,度假村漂亮小姐不少,包括龔,可王言就偏好這麼一個已經是孩子媽的女人,讀書人的口味就是特別。

不過舍了一個破鞋,換得王言為自己賣命還是相當划算的。

「你也想換換吧,我是瞭解羣眾的需求的嘛!你是不是想問王副縣長怎麼沒來?其實王副縣長跟你倒是合適的,年貌相當,我正要跟你説這個事情。今後你就專心陪他,把人給我拴住,把王副縣長的能力發出來,為本縣多做事情,造福百姓嘛,你不也有功德!哈哈!」

但身旁的徐寡婦故作生氣:「你是玩夠我了,把我甩了吧!到底我不如龔年輕!」

謝長髮急忙起身,摟住女人親了一口,給足了女人面子:「哪裏,算你幫我忙。最近你王哥情緒不高,就你興許能讓他高興。我可不希望他嫌咱們縣沒有意思,你幫我拴住他,我今後還能給你更大的好處,包括更大的吧,哈哈!話説回來,到哪個男人上,你最後還不是謝哥的女人。」

「討厭!拿我開心。」徐寡婦推開男人,心思飛到了王言那裏。

「説實話,你可能也看出來了,你王哥特別稀罕你這樣的離婚女人,有模樣有手段,年輕又沒拖累,哪個年輕男人不喜啊。你這個温溝第一美人要是狠點兒,把王副縣長的家給我攪黃了,你不更有機會得個長期飯票,那時咱倆再這麼整可是真偷情了。到時你成了王夫人可別忘了我這個大媒呀!天不早了,今晚吃完飯你就過去,記住我説的話,到哪都是我的女人。」謝長髮重又摟過女人。

徐寡婦邊對付男人的上下折騰,邊捉摸着男人的話。她不是沒想過這些,就是自己不自信而已。想想與王言的結果那是太遙遠的事情了,人家是前途無量的副縣長,自己卻是失身的女人。不過既然謝長髮有話,今晚自己説什麼也得過去約會王言,畢竟她很喜王言。

徐寡婦忽然渾身來了一點神氣力,裹上浴巾,耐着子陪謝長髮又上了一桌藥膳,也沒喝酒,兩人在温泉裏、大炕上一直綿鬼混到天見黑。徐寡婦估摸謝長髮又恢復了體力,害怕男人再次發作,也惦記心中那個英武文雅的王言,起身收拾要走。謝長髮這次沒阻攔,幫着給司機打電話要車。

徐寡婦剛出院門,便面碰到花枝招展的龔。路燈映襯得龔一身冶狐媚,高跟鞋踩得「噠噠」做響。徐寡婦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龔神采飛揚,清脆笑聲應口而出:「哎呀!徐姐,怎麼就走啊,今晚住下咱們打麻將唄!」説着就拉徐寡婦的胳膊。

徐寡婦連忙推辭,閃身出門,心裏唸叨着:有你龔好受的,謝長髮那個驢吧今天晚上能要了你龔的小命,不過也許人家龔就有本事承受説不定,那幾個可是專業賣身的小姐,整天在來度假村裏消遣的男人身下打轉,什麼陣勢都見過。別看一個個小臉光溜,底下那裏早磨練得比膠皮還結實了。

自己雖然過三十了,要説這方面,真比人家差遠了。徐寡婦邊想心事邊走出度假村,謝長髮的大吉普車剛好到了大門口。徐寡婦讓司機小丁就地等自己,一個人步行回家。她可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坐縣長的車招搖,何況自己家也不遠。

徐寡婦借黑先回家換衣服,第一次到縣城上門會情人,她要給王言一個最難忘的印象。剛才龔的打扮讓徐寡婦有些羨慕,她一個單身女人,平時本不敢有什麼出格的打扮,接待王言,也是穿平常衣服,輕妝淡抹,偷偷相會。不靠花枝招展的外表,每次對王言就靠外的水磨工夫,温柔氣質。

有次龔還私下對她慨,比起嫖來,男人更喜偷,王言對她徐姐就是這種情。還誇她不靠化妝就能引成功男人,當時説得她有些得意。

今晚已經黑天,又是外出,她豁出去要比以往更出彩,這一收拾就是半個鐘頭,特意將從來沒有公開的一套服飾穿戴起來:上身是的開襟短衣,裏面襯着黑細絲網的吊帶圍,一雙妙在絲網下掙扎立。

棉料短裙下是黑半透明的襪,把個女人平不常外的美腿襯托得勻細條直;女人飾頭臉,秀媚芬芳,既象回孃家的小媳婦,又象準備上陣的風塵女子,渾身嬌俏可人,左照又照,才出了家門。

水樣的妖,妖樣的女人,徐寡婦經過連番累戰,又加上心打扮,渾身別樣的風致。巧的高跟鞋是第一次上腳,女人還不習慣,一步三搖,嬌柔嫵媚地上了謝長髮那輛豐田大吉普車,眼角注意到司機小丁的眼神,直接坐到了後排,半蜷腿半躺下去,也躲避司機小丁的窺視。

司機前邊搭訕:「嫂子!第一次見你這麼穿,真帶勁兒!」

徐寡婦懶得回答,這個出自司機的「嫂子」稱呼,好像她和謝長髮是夫。司機三十來歲,見到她從來都是的眼神,她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出於禮貌,女人還是漫不經心地支吾了幾句。

隨着路面的顛簸,車子如同一個搖籃,讓女人很舒服。徐寡婦心裏想着王言的幹練瀟灑,上的猛烈狂熱,加上半天的房事勞累,慢慢糊起來。經過與謝長髮的半天鏖戰,女人也實在太睏倦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昏睡中,夢想着王言,一會兒男人真的就出現在面前,如狼似虎的作風。

如同以往那樣扒下她的子,親吻撫摸她的大腿、身子,王言的胡茬刺她的户。她有些害羞,又被男人親得很舒服,她就那麼躺着放縱男人。王言又住她,開始真正要發力了。她也真情地要抱住王言,卻鋪太狹窄了,施展不開。

徐寡婦突然驚醒,哪裏是什麼夢境,司機正熱火朝天地往自己身上使勁。車窗外一片黑藍的夜,顯得男人面褻猙獰。

「啊!」徐寡婦一下驚叫起來,沒想到才半個多小時遠的鄉間路程,身邊竟是個膽包天的。猛然發現男人不知何時早已下體吧硬頂。自己短衣翻起,雙正被男人把玩,自己的襪也被扒開了,部大,雙腿被抱到男人肩頭,若不是彈力襪礙事,就要失身了。

徐寡婦用力阻擋男人的肆意侵犯:「滾一邊去,放手!」男人的傢伙徘徊在她的道口,馬上準備衝殺進去。

「你敢對我?你快放手!不然我告訴謝哥了!」一邊用力阻止男人往下褪襪。

「隨便吧,嫂子!今天就是斃我,我也認了。誰叫嫂子你太漂亮了,我死了也值個!嫂子,給我!快讓我進去!」男人狂力狠抱,不容徐寡婦有絲毫動彈餘地。任憑女人如何掙扎,始終在男人的懷中翻騰。

「嫂子,其實我聽你和謝縣長整事都好幾次了。今天你們整的時間最長,聽得我實在是難受。嫂子,他拿你本沒當人!盡瞎糟蹋你!你放心,我一直喜你,就盼着有這一天。」

男人説的沒錯,每次開車過來,都悄悄把吉普車停到距離窗户最近的地方,細嚼慢嚥地在窗户外面偷聽徐寡婦的聲叫。關鍵是徐寡婦的聲音實在是大,「世外桃源」的後窗户距離院牆又近,女人銷魂的叫聲刺得他每次都是在手中悄悄撤退。

徐寡婦聽到男人這話,心中有鬼,手上自然鬆勁,只有靠身體向上直,躲避男人的傢伙靠近門。她知道只要自己雙腿被脯,那男人就可以隨便折騰自己了。男人看看徐寡婦氣力不濟,按住女人的上身,揮舞一條茁壯呼哧不斷刺,挑戰女

任憑徐寡婦如何身躲閃,男人最後還是強行架住徐寡婦的雙腿,固定住了女人頻繁晃動的部,終於抓住了機會,一個虎撲熊,如願深入進了緊湊的女

「我,嫂子你太帶勁了!」男人胡讚歎着,騰出一隻大手玩女人房。

「啊!」徐寡婦頓時有被繳械的覺,下面男人的傢伙撐得她很不舒服。

「你混蛋啊!你,回家找你老婆耍去!你這是強,我恨死你了!好好的你不學好!」徐寡婦一邊費力掙扎,一邊張嘴埋怨。

「你不怕得病啊,我還沒洗乾淨呢!混帳玩意!」徐寡婦無奈地推了男人一把,高聲埋怨着。「啊,我喊人了!」徐寡婦不甘心就這麼被免費摧殘,嘴裏嚇唬男人。

男人渾然不答,吭哧吭哧在徐寡婦半體上狂野耕耘。野地裏,又是在車裏,任你喊破嗓子,也沒人聽到。叫喚了一會,徐寡婦沉默不語了,也懶得掙扎了。無非就是奔自己身體來的這點兒事,自己還在乎嗎?徐寡婦想通關節,放不動了。

男人見狀,全心埋頭沉浸在快中,裏外用力,狠狠送。一張大嘴也堵住了她的小嘴。本來就體力透支的徐寡婦哪裏是男人的對手,只能狼狽地躲閃着,可轉眼就徹底成了下的女俘虜,隨便男人使用了。

男人想更貼近徐寡婦的小腹女人,可橫在腿彎的襪實在妨礙莖自由地進出,男人乾脆用力撕扯,嚇得徐寡婦急忙哀告:「別扯壞了!」只得側身配合,方便男人快速把襪一扒而下,徐寡婦整個下身暴無餘,光潔部如同剛剝皮的蛋,滑不留手。

男人暗暗嚥着口水,狠掐着女人的,更加猛力的住女人,狂吻起來。徐寡婦承受着男人的,嘴裏不時埋怨男人。只是疲憊無助的呻語氣勾得男人更發狂使力,一條裏外翻飛,似乎比謝長髮那個要命的傢伙還強大難敵。女人被蹂躪的一下午的體再次跌落進的陷阱,被男人盡情擺:「小丁,你個壞蛋,謝哥找你當司機真倒黴,你給他戴綠帽子!」

「綠帽子早就給他戴上了,不瞞你嫂子,謝長髮的老婆我都上過,那叫個老!」男人一邊一邊嘆着,下體在女人身上來回拉着風箱,碩大的車體跟着有節奏地搖晃起來。

徐寡婦聽説老謝的老婆也偷男人,心裏竟是有些解恨的覺:「你倆誰勾引誰?」

「她勾引我唄,我能看上她?甩都甩不掉,都快五十的老孃們了,還整天想着。她哪你這樣的子,這樣的股!嫂子,嗚……啊!嫂子,總算着你了,我想你不是一天兩天了。別看我媳婦兒年輕,論模樣體型都照你差遠了。真的,嫂子,你真白啊!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他們真有服氣!」

「他們是誰?啊……啊……」徐寡婦有些心虛。難道自己和王言的事情這小子也知道?

「還是當官好!你這樣的美女想要就要!」男人沒有正面回答,抱住徐寡婦又啃上細豐垂的房,頭不願放口。下體加緊催動,侵入到女人道的最深處。儘管女人體力不濟,道還是本能地汁水浸潤,潤滑着雄武的男。狹小的空間裏,男人摟住徐寡婦,來回折騰,隨處抓咬,把個女人的一雙大腿扛得頂上了車篷,一雙高跟鞋踢得車篷叮咚響。

「小丁,你快點得了,都幾點了?我跟謝哥説好了,到地方回電話,你也不怕謝哥知道!啊……啊……你輕點兒行不!多長時間沒和你老婆做了?」徐寡婦恨恨地罵了幾句,算是解恨了。還能把這個司機怎麼樣?司機是老謝的影子,自己和老謝他們的事情,這個司機估計什麼都清楚,恐怕就差知道自己上的姿勢了。

「我和媳婦一個月就那兩回,沒滋沒味兒的!我媳婦和那個老心裏想的都是你,嫂子!今個算過癮了,嫂子你真滑溜啊!」男人不放過這絕好的機會,全力折磨着徐寡婦的身體,無比放肆,似乎方圓多少裏的野地裏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徐寡婦心中哀嘆,男人到底年輕,不是偽裝出來的氣力,次次都得她渾身顫,户做響。「今天我太累了!啊……啊……你差不多得了!沒結婚似的,要命了你!沒見過女人怎麼的?」男人的雄武發達,刺得她難受。

如果在平時,自己也能將就和這個年輕的偷摸整一回了,司機畢竟也算年輕力壯,得起使用。

可現在自己實在疲勞,疲勞得沒多少快,就是想睡覺。雙腿渾若無力,隨便男人推來擺去,一會兒被推到前,一會兒又被分開拉直,最後男人又將她的雙腿盤到間,道的各個角落沒有任何遺漏,被男人個遍。

男人那條本來可以帶來享受的此刻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一般,牢牢在她已經倍受蹂躪的户中,摩擦着她業已微痛的壁,第一次這麼被男人強迫,也第一次覺這種事情有些痛苦。女人心靈深處酸楚了一下,自己沒有男人保護,就是這個下場,誰看準了都會對自己下手的。王言,那個能幹的副縣長,自己一定要抓住作為靠山。

徐寡婦忍住難受,心裏只想着王言,慢慢似乎覺上面呼哧哧用力的男人就是王言,這樣好受了許多。

隨着男人烈的撞擊,徐寡婦不知不覺輕聲呻起來:「啊……啊……」

男人以為屈就的徐寡婦有了高,急忙更忘情賣力地:「沒見過你這樣好看的女人!嫂子,我太稀罕你了,你太會了!太會了!啊!啊!啊!」男人亢奮地堅着,污着,似乎永遠不願結束。

「我會什麼啊!都是你自己享受!你快得了吧!啊……有點兒疼了!混蛋玩意,啊……」徐寡婦呻道,往外推男人。「死我了!別親了,討厭!」男人象一台做的機器,安裝在她的身上機械而有力地進出,產出的就是她微弱的呻聲。

「我也享受一回縣長待遇,謝謝嫂子給機會!謝謝嫂子!哦!哦!」男人死死抱緊徐寡婦,拼力猛幹,轉眼又是數十回合,漸漸男人下體送越來越快,手足放,有了發的意思。徐寡婦仰身最後承受了一會兒,一邊用勁狠夾男人的莖,一邊伸手狠掏男人的溝,用肢體催促男人放

只這短暫猛烈的挑逗,便無比刺了男人。男人一個大力深,跟着高嚎幾聲,一股濃熱灌入花心深處,隨即整個趴到了徐寡婦身上。

徐寡婦不願男人趴在身上,更不許男人再親吻自己,費力坐起身。看看時間不早了,急忙仔細打掃身體,把下身出的髒東西擦了又擦:「快點兒起車吧,要不都知道了!我的事情不許跟別人傳,更不許跟王哥説今天的事,要不我跟謝哥饒不了你!」她揣摩過王言這樣男人的心理,如果是上司碰過的女人,還可以接受;但要是知道連司機都碰過自己,王言一定會厭棄的。

男人提上子:「我傻啊!説這個幹什麼?有機會還得和你再來呢!是不是啊?」徐寡婦再三叮囑:「小丁你聽好了,你要是保守住秘密咱們還有機會,要不以後你別想了!」男人笑着:「放心,我還想以後常享受待遇呢,嘿嘿!」乾脆把女人抱起來,放到副駕駛座位。徐寡婦沒有掙扎,慌郊野地的,哪裏有人啊,只能隨便由男人安排了,只盼着趕緊起車,趕緊到王言身邊。

司機卻不安分,得手後的旅途完全是另外的氛圍。男人一邊開車,一邊騰出大手撫摸着徐寡婦的大腿,女人緊閉雙腿,襪緊繃的Y型處還是被男人結結實實掏個痛快。徐寡婦累得沒法,也懶得抵抗,隨便男人齷齪掏摸,歪腦袋就睡了。

男人也沒有着急趕路,車子走走停停,把徐寡婦親了又啃,啃了又摸。徐寡婦偶爾勉強睜眼,厭煩地催促男人開車趕路,隨即就昏睡過去。夢中一會是男人對自己上下的蹂躪,一會又是王言對自己的撫。這一覺似乎睡了一個世紀,徐寡婦覺得特別解乏。直到被司機又放倒坐椅靠背,在身下,才知道到了地方。男人已經放出了傢伙,就要重新污她了。

徐寡婦回過神來,覺已經到了鎮上,遠處有路燈光。縣城就幹道有路燈,其餘路面都是昏暗一片,司機險地把車停在了黑暗的后街。徐寡婦一陣反,幾乎就罵了出來,害怕有人路過,才沒有發作:「不行,以後有機會的吧,這要是被人看進來,你讓我怎麼做人!」徐寡婦掙扎着推拒上面的男人。她必須把最好的狀態留給自己最喜的男人,一路恢復了體力,這次堅決拒絕男人的索求。

幾下就行,要不我不放你,快點嫂子,我又起了!」男人蠻不講理,猛烈的開始扒襪,更堅決的要求着。徐寡婦推搡着阻擋:「不行,不行!好不容易收拾乾淨!得我身上裏外全是男人的氣味,你當他是白痴啊,哪個男人聞不出來!」

「我保證不你身上!保證!保證!嫂子,快,快!不然你休想下車!」男人已經很練地再次到處掏摸起來,一條耀武揚威,躍躍試。

徐寡婦無奈,再次屈服了:「你説的,不許我身上!你讓我換個姿勢,不能碰我前面了!衣服都了。」徐寡婦説服男人,讓自己回身伏在坐椅上,自己雙撐在後排坐椅的前沿,半撅部,隨便男人在後面解解饞。

男人順手扒下襪,剛剛被蹂躪過的的美,頓時呈現面前:「我,嫂子,從後面幹你更得勁!」男人手扶香,揮舞傢伙直刺女道里前次的還未乾淨,男人便又重舊業,再次起來,車內一片「噼啪噼啪」的水響聲音。

「啊!啊!得了,意思幾下得了!時間太晚了,小丁,你聽見沒?快點拔出來!你説的,就幾下!」徐寡婦晃動,想甩開男人入的傢伙,卻被男人連頭都按住了。「別碰我頭髮!討厭!」徐寡婦急忙側頭躲開,保持着自己上身的利落。

「不碰,不碰!知道你給王哥留着!嫂子,啊!嫂子,我今天才真正當了回男人啊!」男人對着徐寡婦的部狂猛送,只覺女人早已水漫金山,緊縮了。這樣的女人,説什麼也不能簡單了事,隨即抱緊徐寡婦腹,深深入底,決不放手。

「啊!啊!得了啊,嫂子答應你以後了,你怎麼沒完了,還讓我見他不?」徐寡婦後悔再次屈服,哪個男人這樣得手會意思一下了事?她覺道身後的男人早已發狠,力道越來越強烈,明顯不出來不會罷休。

男人抱定徐寡婦,注意力徹底到了女人的下半身,莖,摸,非得揮軍直搗黃龍,決無退兵的意思:「哪個男的這時候放你,那就不是個男的!我保證不裏頭,保證!保證!啊!啊!嫂子!嫂子!快叫兩聲!快,快!」

「啊!嗯!嗯!快啊,千萬別我身上,要不就完了!嗯!嗯!啊!啊!」徐寡婦一邊繼續保護上半身,一邊着,希望男人趕緊結束。那條一會兒上挑,一會兒前刺,一會兒又出做瞬間的休整,隨後更猛烈地侵入她的道深處。

徐寡婦被得又有些體力耗盡的覺,雙臂漸漸支撐不住,乾脆趴到早已平放的靠背上,只撅起後,任由男人逞強。男人猛烈的撞擊帶得她嬌難受,渾身痠懶。

甚至想要是此時來個捉的也好啊!省得跟自己不喜的人這麼活受罪。這一會就幹了幾百幹下,這一天下來,就是度假村裏那些身經百戰的女也受不了這麼折騰啊,何兒況她一個枕邊並不常有男人的單身女人。

心中唸叨王言的名字,要不是想到馬上就能投入情人的懷抱,恐怕她已經崩潰了。

就在徐寡婦極力忍受的當口,車窗外走過兩個中學生。好象發覺吉普車頻繁的晃動,兩個孩子竟然踮腳扒窗向車內張望,只是車玻璃都貼着深的防曬膜,又是夜晚,什麼也看不見。徐寡婦嚇得趴着不動,更不敢出聲。

興頭上的男人卻還是有被打擾的不快,一手按住身下徐寡婦的後,一手把車窗玻璃打開半個臉的隙:「去一邊去,修個車座有什麼看的,去去!」兩個學生見男人面目有些兇惡,趕緊走開了,邊走邊小聲嘀咕:「修什麼車座,肯定沒幹好事……是縣長的車,好像!」

徐寡婦驚得就要翻身起來,被男人狠狠按住:「馬上了,再堅持一會兒!」

「傳出去大家都不好看,回去再説吧!」徐寡婦害怕鎮上人多眼雜,影響不好,擰動部,想擺出來。男人本不放,雙手死捂住徐寡婦的部,整個在女人的背部,下身有力地進:「嫂子啊,馬上就出來了,解解渴就行!」

徐寡婦一陣無奈:「你這叫解渴嗎?説好就幾下,你都幹多長時間了!」男人悶聲幹活,不時狠掐徐寡婦的香,掐得寡婦渾身微痛。也只有忍了,徐寡婦再次想起自己孤身女人的境遇,也更幻想王言是保護自己的男人了。

男人突然就加快了撞擊的節奏,「哐!哐!」地衝撞她的後。徐寡婦知道男人要結束了,急忙制止:「別我身上,快出去,別我身上!」還是晚了,男人已經結結實實了她一腔的,一條餘威猶在的還在道里賴着不走。

大半天時間,徐寡婦那對外號稱守身如玉的道就被兩個男人輪番留下了,而且都是女主人不太情願的。徐寡婦有些光火,強撐着回身推開也有些鬆懈的男人,「告訴你別我身上!你怎麼這麼不理解人啊!討厭玩意!你讓我還怎麼見你王哥!你不是保證不我身上嘛!」

男人訕笑着撫摩徐寡婦的:「我保證不你身上,這不都留這裏了。」男人手指捅進了道,被徐寡婦一把推開:「油嘴滑舌,不講信用,以後讓我怎麼相信你!討厭!」

「別生氣嘛,這樣咱倆都省事,我都過癮了,擦吧擦吧什麼也看不出來,就當給王哥墊底兒了,嘿嘿!」男人得意地説:「你説的找機會再足我!不要耍賴!要不我可管不住自己這張嘴!」男人把住女人的手撫着自己的莖。

「我説的,就這點兒事唄!嫂子答應你!你要敢説出去,我擰掉你這裏!」女人狠握了一把男人的傢伙,費力地從男人的身側起身,把男人拱到一邊,用衞生紙擦掉出的,提上保持得還很乾淨的襪,理了理秀髮,急忙擺男人下車。

徐寡婦目送大吉普車離去,看看夜深沉,儘量躲避着鎮上的路燈和閒雜人的目光,幽靈一般匆匆進了王言住的樓房。在樓道里藉着透進來的街道燈光,女人迅速拿出化妝盒,仔細補妝,照了又照,隔着王言的房門,站立許久,一顆芳心竟然撲撲急跳起來,也不知道王言能否她這個不速之客,能否發現她身上其他男人的痕跡。伸手一推,房門竟然沒有上鎖,徐寡婦嫋娜進屋。

第三十七部徐美娘殘脂剩粉副縣長恨海情天

鄉情

——南天雁

柴門幽閉豈疏荒,

落草蕭妃待客忙。

粉黛皆棄

策馬君王踏野芳。

王言晚上簡單吃了飯後,回到自己的住處就躺下對着電視發呆,腦子裏思摸着今後的去向。崔力倒台的這些天來,王言覺得整如喪家之犬,惶惶度。本來以往每個禮拜怎麼也得一回徐寡婦,現在也不敢過去了。

只是可惜了徐寡婦這個小美人,真捨不得放手啊。不放手又怎麼樣,這裏的女人其實都是老謝的玩物,他説賞賜給誰就給誰。老謝似乎掐準了他的脈門,似乎知道他特別鍾徐寡婦,總是拿徐寡婦釣他胃口似的。

正在琢磨老謝這些天對自己的態度,王言似乎覺得有人進了屋,腳步細碎輕穩。王言一驚,平時晚間沒有人來自己這裏的,急忙坐起身,驚愕間看見一位濃妝的曼妙少婦,嫋娜身姿,走到邊,正是思夜想的徐寡婦!

「是你嗎?怎麼找來的?」

王言急忙讓女人坐在身邊,摟過女人問寒問暖的。

女人扔下挎包,坐到王言身前。用不着什麼多餘的舉動,女人直接進入了挑逗的狀態,眼神幽,一隻細手輕撫進王言的脯,跟着小嘴吻上王言下巴,脖子,刺得王言一陣眩暈:「司機帶我來的,要不我哪有大偵探的本事,呵呵!你自己呆得住嗎?是不是回家『公糧』去了!怎麼這麼長時間不去找我?」

「老謝知道你來嗎?」王言有些擔心地問,也許徐寡婦就是老謝的偵探。

「就是謝哥讓我來陪陪你,説你最近情緒不高,怕你一個人寂寞壞了!」女人撫摩着王言的大腿説。王言説不出對老謝是還是恐懼,這個土皇帝輕易就抓住了他的軟肋,用一個破鞋寡婦就把自己拿下了。可懷中這個温溝第一小媳婦實在招他戀,既然來了,就要好好聚一個良宵。定下心來,王言才仔細端詳把玩懷中的女人,女人今天似乎特意為他打扮了一番。

女人緊盤着秀髮,腦後微微爆開的一團細卷;一張略帶狐媚的清亮俏臉讓男人看着就起念;貼身的黑絲透網的襯衫,燈光下隱約可見裏面一抹黑;女人第一次穿了黑絲襪,高跟鞋,顯得一雙腿緊繃

王言近距離看着女人惹火的裝扮,暫時忘記了先前的仕途煩惱。女人兩眼飄媚,秋波濃濃,媚氣中又帶着三分憔悴,當真惹人憐。尤其透過女人半透明的黑網襯衣,衣下一雙自己玩過多次的顫顫顛顛,房的外廓若隱若現,惹得王言不停伸手握住,撫摩起來,摟着女人埋怨着:「你也太暴了!不怕司機受不了!」

的確,女人的上身正面過於透明暴,鄉間公路的顛簸,這雙房還不要了年輕司機的小命。

「王哥,你放心,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我心裏就你一個男人!」女人忽然在王言懷裏認真表白起來,她覺得自己也就這顆心還乾淨,身體上太對不起王言了。

「你是不是嫌棄我什麼了,是不是忌諱以前我和謝哥那些事兒?從謝哥咱們幾個第一次那啥以後,你哪回見我陪過別人。謝哥聽説你喜我,就不碰我了,我是你的人了,你明白嗎,王哥!龔還有點兒嫉妒咱倆的關係呢!你隨便碰龔,但以後就你有資格碰我了。」女人柔情語,着王言。

王言聽着女人的傾訴,異常受用:「可憐人,跟了我,你倒真成寡婦了!龔我以後就不招惹了,省得你吃醋!」王言説着倒了女人,騎乘上去,狠狠親吻進了女人的裏。

引得女人一陣呻:「嗯!嗯!沒事,王哥你隔段時間給那丫頭點兒甜頭。你要是總不碰她,我怕那丫頭出什麼事來,那丫頭其實也在意你的!你那兩次都偷偷到我家,她還問怎麼一直看不着你。啊……啊……王哥,你也是我的就好了,我真想你的。」

「我更想你,好女人,今晚住下,我們做一宿!」王言早已心旌,情高漲。説着就要扒光女人的衣服。

「關燈,別讓人發現副縣長偷情,呵呵!」徐寡婦生怕王言發覺自己身上前兩個混帳男人留下的痕跡,起身就關了燈,屋子裏頓時一片的昏暗。

「王哥,今晚我是你的人了,你隨便享受吧,我豁出去了,反正回去我也沒男人檢查!來啊,上來!讓我真正當一宿你的媳婦兒!」徐寡婦倒進裏,只褪掉短衣,短裙,沒有襪,黑暗中女人的上身灰白,充惑。

王言長身上,便要大戰俏寡婦。時間有的是,王言也不急着進入,只是對着女人渾身親吻,四處遊弋。兩人「哥一句姐一句」的互述衷腸,徐寡婦明知王言比自己小几歲,可偏偏喜跟男人叫哥,「哥哥長,哥哥短」的,得王言渾身酥透,無比。

徐寡婦心思細膩,知道單純的做恐怕拴不住男人高傲的心靈,何況道已經被糟蹋多次,有些輕微的痛楚。徐寡婦乾脆放下身段,放開手段,又一次玩起了蘭舌遊戲,俯身噬王言的頭。這一次比對待謝長髮更加賣力投入,邊吃邊,無盡温柔,酥軟麻。只一會兒工夫,就把男人的傢伙伺到了極限,一直久違的具高高聳立,直待女的進一步伺候了。

「口活!你會口活!」王言渾身哆嗦了着,沒想到這個深山裏的少婦竟然如此會伺候男人,而且象個老練的賣身小姐一樣盡心伺候男人。一瞬間王言只覺得這個少婦是天下最美最的少婦,温柔多情,花樣翻新。

不覺跟着下身,雙腿夾住女人的秀頭,一手就抓了女人盤起的細卷黑髮,頓時間的女人變得風勾人。王言夾緊女人的上部,翻滾在大裏,把女人的嬌口當作道大力送起來。直得女人口眼挪移,身型扭曲。

王言見女人真是用心,心中又不忍如此折磨女人,畢竟徐寡婦不是下的小姐,對外還是良家少婦。

王言對着女人嬌口過了一陣癮,放開強壯有力的雙腿,把似乎有些嬌弱無力的女人抱在懷中,捧定女人的小嘴,熱吻起來,也不管女人的舌尖還殘留着自己莖的味兒,也不知道女人的蘭舌下午才吃過另外的一條莖。王言在女人的舌尖上尋覓着情,尋覓着女人最銷魂的醇美滋味,品嚐着一個寡婦最勾人的接吻手段。

徐寡婦這次是死心塌地,也是真心實意地伺候王言。這是自己心中的男人,年輕有為,俊朗強健。女人沒有不喜這樣男人的,只盼將來能獨佔這個男人,而且就從今晚開始。

徐寡婦熱切地抱住王言的脖子,全身心投入進了男人的懷抱,恨不得體相連,永不分離。一雙腿早盤開在男人身側,圈住男人壯。小腹緊貼,盤桓,在男人懷中嬌鸚鳴,呢噥放情,本來似已用完的水竟然汩汩湧動,道:「王哥,我你!我要嫁給你!」

「徐姐!我你!恨不相逢未嫁時呀!徐姐,你這一身的魅力,哪個男人有了你,再也不會想別的女人了。這麼多天沒見面,我今天才知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是怎麼回事了!你就是女人中的女人,少婦中的絕品。」王言撫摸着女人細滑的襪,裏面的大腿彈十足。

「嗯……王哥,我你!你!」徐寡婦只剩下這句話了,她喜王言做時略帶文縐縐的詞語和年輕猛烈的動作,可她沒有什麼文化,更願意用身體換來男人的熱辣話語。

「我們做吧,我等不及了!」王言被媚惑的女人完全控制了心,只有的念頭了。

「不嘛!我偏要用嘴把你榨出來,讓你享受温溝女人的最高待遇!」徐寡婦撒嬌地在男人懷中説道,她到自己道暫時不適合男人,那裏似乎還沒有清理乾淨,她要洗乾淨了才讓王言進去。

如果對王言沒有產生情,她才不會顧及這些。但謝長髮有話了,王言是她的了,她就要好好保護好這個「屬於」她的男人,千萬不讓王言有任何染病的機會。

「我心疼你!」王言捧着女人再次俯到下的媚臉,客氣了一下,就把莖重新入了女人嬌口中,任由女人含送咬。

「王哥,你真會疼人!嗚……嗯……嗯……」女人聽到貼心的話,渾身的疲憊全忘卻了。

經過多次幽會,徐寡婦發覺王言不止喜她的身體,還不時透出貼心疼人的情話,這是她喜這個男人的又一個原因。不象謝長髮,只是鬼一個。為了王言這一句疼人話,她也願意付出一切,何況是老謝已經用過的一張嘴。

「王哥,我不後悔跟你好!我你!我要把最好的回憶留給你,就怕你身體不行!呵!啊!啊!」女人喉嚨裏又開始了醉人的呻聲。

美妙的高高撅起,晃動在王言的面前,任由男人縱情把玩。

王言立刻魂不守舍,渾身鼓

這個女人真是太會伺候人了,小小一張嘴,配合着不斷上湧來回摩挲的雙,能把男人死在下。「徐姐,你!哦!哦!好徐姐!大哥以前該多幸福啊,老謝以前該多幸福啊,他們都捨得把你讓給我了!我福氣不淺啊。」

「嗯!嗯……他們沒這個福氣,就你有!我只對你這樣,以後別不來找我,別就知道自己媳婦好。記得温溝這還有一個媳婦等着伺候你呢!嗯……嗯……記住了,王哥!我是你媳婦嗎?我就要當你媳婦,你要我嗎?嗯……嗯……」女人施展巧蘭舌,盤桓在王言小腹周圍,莖左右,使出渾身解數,似乎今晚就要確定長久的夫關係。

王言還從來沒見過女人如此賣力細心的時候,以往兩人來去匆匆,偷偷摸摸的,無非就是開腿放炮那點兒野事。今晚女人渾身都是,裏外都是風媚。沒用那個讓他深道,同樣能要了他的命。

「徐姐,大美人,小娘子!你是我媳婦,我要定你了!」雙腿夾住女人的身,下身進女人的嬌口,開始大力,雙手不停抓摸女人搖曳擺的。不時隔着半透的彈襪,摳向女的入口,摳得女人陣陣呻水透過潤了手指。

徐寡婦情發作,猛烈在王言的手指間摩擦。一張嬌嘴開始深入地套莖了。這條朝天的似乎是她未來的全部,必須全力拿下又要給男人留下以後的念頭。徐寡婦一會用嘴,一會用雙替伺候男人的雄壯的傢伙,這些都是認識縣長以後在度假村看錄象學的。

以前不敢這樣,怕讓人瞧不起,現在為了拴住王言的心,她徹底的放開了手段。看看火候足夠,又坐到王言上面,隔着絲棉襪磨蹭男人本已發漲到極致的莖,就是不讓男人真正經磨難的道。男人那莖早已威大發,想往道里用勁,卻無奈始終無法刺穿柔韌的襪,徒勞而返。就這樣,徐寡婦上下挑逗,仰俯有致,勾引得男人在下面哼哼不已。

「徐姐啊,以前沒發現你這些本事啊,他是不是受不了你才離婚的啊!」王言邊享受邊説道,真懷疑是徐寡婦先出軌才離婚的。

「專門給你準備的,以後還有更好的給你,只要你喜!」女人盡心用嘴和肢體替伺候勾引着,培養男人似乎久違的。漸漸地,男人的下體亢奮到了極限,耀武揚威。

昏暗中徐寡婦憑覺就知道頭大得如同林間碩大的蘑菇,不但青筋暴起,而且馬眼膨。徐寡婦急忙加緊伺候,十幾個來回,連帶摸,把王言的溝伺個遍,側着上下含莖,細牙輕蹭,蘭舌緊貼。

「啊!啊!我嘴裏,來啊!吧!吧!嗯……嗯……」徐寡婦低呼喚着,呼喚男人發出來。

聽着女人酥的呻,王言不得不配合。漲的莖再也無法堅持到真正的道了,先是強烈一跳,隨即湧。

「謝謝你這樣,徐姐!此生無憾了!」稍微瀉火的王言體力毫無損耗,只等再次起大幹一宿。摟住女人在懷中,撫摩着女人的大腿,美腳,最終又回到那雙百不厭的妙

「王哥,以後我們能在城裏約會就好了。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家庭的!」徐寡婦幽地擺着王言的傢伙。她打心裏希望王言家庭破裂才好,自己才有機會名正言順登堂入室。

「徐姐啊,我真你啊!你的體,你的風多情,你這些做的本事。以後我一定安排在市裏做,我們好好做,不出屋做它幾天。」王言海再次翻騰,捧着女人的嬌臉傾訴撫。心思早被女人萬分的柔情拴得死死的,此刻似乎世界上再無其他女人了。

「我去洗洗再回來陪你,你別動!」徐寡婦拿腔做調,翻身坐起。

「別洗了,我喜你今天的濃妝,特別!」王言發覺到女人身上風塵放的一面。

「平時我不化妝,怕周圍有閒話。只要你喜,以後和你在一起我都儘量好好化妝,專給你欣賞!給我老公欣賞。呵呵!」徐寡婦進了洗手間。徹底清洗了司機殘留的髒。重新補了濃妝,又一步三搖,來到王言前擺了個幽雅的造型。

昏暗中,只見女人上身,只下面穿着透的彈力襪,蹬着高跟鞋,渾身緊俏,一雙妙示威一般前半垂,似乎跟着女主人一起衝着王言媚笑。

王言第一次在自己家裏盡情享受這個女人,也似乎第一次真正見識這個女人的濃情風致,腦海中也不怎麼就想起了農村年畫裏的美女,好象今天走出畫面,來陪伴自己度過枕邊孤寂的夜晚:「徐姐,你真是漂亮!我真希望咱倆在這有個家,天天你!」王言攬過徐寡婦,撫摩着女人的大腿,部,,撕咬着女人垂的房,最後才摟女人進了被窩。

徐寡婦暗自得意,自己這第一輪算成功對付過去了。無奈疲勞再次襲來,一邊與男人輕柔接吻,一邊小心翼翼地躺在男人懷中,以最勾人的曲背姿勢睡在男人的被窩裏。把自己的體蜷縮起來,方便男人隨時隨地到處擺

王言慢慢地撫摩着懷中女人的嬌滑體,親吻着女人絲般的秀髮。看來女人剛才確實賣力了,在他温柔的呵護撫下,竟沉沉睡去了。

王言不忍繼續折磨這個對自己盡心盡力的寡婦,懷抱着酥温的俏寡婦,一會兒也漸漸進入了夢鄉。女人在睡夢中,一手抓着王言半硬的傢伙,一邊憧憬着似乎漸漸接近的未來。

後半夜,王言先醒過來,以往枕邊總是空落落的,今夜自己的下身卻頂着一個寡婦的後

懷中的女人還是睡着前那樣蜷縮在他的懷中,還睡得香甜,王言在背後輕輕撫摩着女人的大腿,小腹,一手伸進了女人的襪裏,掏到了女人温暖的户,慢慢地着,試探着,嗅着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讓男人醉的味道。女人似乎沒有醒,只是下意識地動了動。王言覺自己的莖又直了杆,在女人的上來回摩擦,尋找快

想到女人肯為自己做口活,王言真的心疼女人,也不忍鬧醒女人,就這麼在被窩裏輕輕擺,輕輕挑逗。女人骨架嬌小,十足,尤其這個女人的部實在曼妙,軟硬適中,方圓恰好,也不知道這裏有多少領導用過,才修煉得這麼奪人魂魄。這是一個多妙的寡婦啊,可惜被老謝搶先了,不然他會考慮和女人更深入的往,不止體上的,就象與嫂子邱荷那樣。

王言正在胡思想,女人卻翻身醒了:「瞎摸索什麼呢?不老實!又有反應了?」

女人掐了一把雄壯的莖,翻身拱到王言懷中,輕輕呻了一聲:「啊……王哥!真人!」

昏暗中兩人四目相對,只一個會意的眼神,輕微的動作,便面死死摟在一處,相擁親吻。

被窩裏,王言騎跨上女人的身子,覺到女人睡眼惺忪,體態慵懶,嬌柔無力,似乎並未休息好。「穿襪就睡了,我的可憐人!是不是防我上來?」

「我睡一會就緩過來了,王哥,看你睡得香,在你懷裏就沒敢大動,怕碰醒你!男人都是這樣,下半夜不讓老婆睡覺!啊!輕點兒掐我啊!嗯……嗯……」被男人猛地扛起大腿,女人在王言身下低承受,不動而媚。

「好徐姐!好老婆,摟着你就足了,還能着你,我是這個縣上最幸福的男人了!水沒?我摸摸!」王言練地摟着女人,一邊親吻,一邊褪去了女人腿上的襪。「下次穿個開襠的襪,更過癮。」

王言急切地説,一個騎馬蹲襠式,蹲跨在女人上面,一條在昏暗中對着悉又久違的女猛地深深了下去,久久深入,往裏鑽探。幾個狠捅,似乎要開女人的進女人的花心。「聽見沒,以後裏頭穿開襠來,不用也能幹,又安全又過癮!」

「什麼也不穿得了!好哥哥!好人!啊……嗯……嗯……王哥,都一回了,你還是這麼猛,死人了!女人的福分啊!嗯……老婆真幸福啊!」女人媚聲叫,又是那種耳聲,帶着一點假,但王言聽着特別舒服刺,難怪老謝喜這個女人的叫聲。

女人似乎都會,但叫得恰倒好處,叫得男人受用的不多。這個女人的聲音就很特別,聲音不大,但很媚,媚得男人痴狂,媚得男人渾身酥爛。古人説女人是刮骨毒藥,這個女人卻是媚魂藥,不但要命更要男人的靈魂。「徐姐,你叫聲真人啊,勾魂啊!叫啊!叫啊!在咱倆自己的屋裏叫吧!」

徐寡婦應聲微顫,提高了呻聲,深夜裏伴起了王言老婆的角。兩條善戰的腿開合有度,倍受蹂躪的客,布前人抓痕的在下面起伏送,鋪跟着嘎吱做響。「啊!啊……王哥,我要你的小名,我要在上叫你小名!王哥!嗯!嗯……我們一起過子的小名!」

「叫我『言』吧!」王言回答,突然想起這是神聖嫂子邱荷的專利,怎麼就這麼輕易給了一個輕媚的徐寡婦!可誰叫這是一個暗夜上門的俏寡婦呢,此刻就是要命也無法收手了。

「言,你!言!叫我『靜』,快叫我『靜』,求你了,言。」女人迴轉在王言身下,低哀求,如同一條美麗的蛇住了男人的身體,更住了男人失的魂靈。

「靜!親的靜!言你!」王言第一次知道了這個女人的名字……徐靜,這個名字和平時裏温靜賢淑的女人倒是匹配,但他早已知道了女人的上風光,裙下彩,這個諳第快樂技巧的女人不但不靜,反而叫得男人狂熱心

「言,老婆要你留在温溝,好好發展事業,好好的。老婆伺候你一輩子,不讓你想家,這裏就是言的家,我們的家。」

「靜,老婆!言要在温溝扎,在你的道里扎!天天你!還要你給我生兒育女,我要霸佔你的後半輩子!靜,我的老婆!」

王言語無倫次,漸入高。一條揮舞起來,深夜中大展威風,得女人哀聲一片,被窩裏連躲帶閃。看着以往張遲有度的女人今夜似乎服軟,王言更加高歌猛進,連連進擊,哪裏知道又掉進女人本能的温柔陷阱。

徐寡婦是擒故縱,強先弱。經過半夜的休整,已經基本恢復了力。王言在身後動她,她也知道,只是故意裝未醒,培養男人的情。

王言越是猛攻,徐寡婦越是哀求不斷。一會躲到被窩深處,被王言跟上繼續施;一會婉轉幾句,似乎本無力承受。

「言啊!求求你了,我不行了啊!啊!你太厲害了,老婆受不了了啊!言!啊……」看看王言節奏加快,徐寡婦反而假裝躲避,藉機緩解一下,延長男人做的時間。看看男人真的息起來,徐寡婦重又嗲聲委身上來,誇獎男人的雄偉難擋。就這麼來來回回,兩人拉鋸一般,你來我往,戰不止。

的後半夜,王言受着無法形容的快活,這是在自己的住處,沒有老謝的吆喝,就他們兩個靈相通的男女,盡情地享受魚水情。徐寡婦頻頻躲在下面示弱,勾得他雄風勁掃,似乎要發力平了女人的身體。

可每每還是女人以柔克剛,以媚化兇,似乎在以聲聲的求饒中化解了他陣陣猛攻。好像是他在強力進攻女人柔道,實際卻是女人的道屢次降伏他有力的杵。

女人的道如同一張柔韌的大網,兜住他強悍的下體,將他彈回高峯,又在下面接住他猛烈的回擊。

王言不甘示弱,出家夥,緩了緩體力,眼見女人媚人的,突發奇想地直奔女人門捅過去。

女人的菊瓣嬌柔細本經不起王言的侵犯,還未進去,女人已經疼得撲到一邊:「不行,那裏不行!」徐寡婦儘管是孩子母親,也經歷過幾個狠男人,但後庭始終沒有被碰過,她從來也不允許跟自己沒有情的男人碰自己那裏。

「想嚐個鮮!」王言近乎變態地抱着女人索求,一摸女人閉的菊門,那麼緊合柔韌,瓣蕊整潔,就知道那裏是女人的處女地。

徐寡婦抱着王言的脖子,温柔親吻,軟款拒絕:「言,我沒有把初夜給你,這裏以後肯定是你的,等我們有個固定的地方,固定的家,我把後面給你,算靜補償言沒有嚐到我處女身子的遺憾,靜説話算數,給你留着!」徐寡婦忽然發現自己還有值錢的地方,好象掌握了拴住男人的相思紅線。「但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什麼時候給我玩後頭?」王言重新入女人滑温暖的道。

「合適的時候,我們情再發展一步,言,你真靜嗎?其實我們就到這步我都足了!你不足嗎?」徐寡婦一邊承受王言的送,一邊顧作哀婉,緊緊抱住王言的身板。

「靜,寶貝!我不足,我要天天能到你,遍你身體的每個部位。我你,如果能有第二個家,你一定是老婆!説實話,靜!我從來沒有嘗過處女的覺,包括我老婆,結婚時都不是了!你説是不是老天故意的,讓我有機會玩許多女人,就是不給處女!」王言放慢了,忽然覺一陣失落。

徐寡婦在下面反應機,急忙親吻男人的臉安:「言,不許抱怨!我後面留給你,都説好了!靜死你了,我們要有第二個家,靜不但給你後面,靜還去市裏做處女膜修復手術,還言一個處女。只要你喜靜的處女滋味兒,靜月月為你去做處女手術。靜願意為言做一切,只要能和言長久在一起!」

「真的啊?靜,好女人!」王言被女人的情意動,這個女人對自己確實完全動了真情:「世界上要是有你這麼會做的處女,這麼會勾人的處女,老公肯定把你八抬大轎娶回家,天天綁在上幹你!小樣兒,死老公了!我的處女寡婦,我的處女情人!」王言抖擻力,重新殺入。

雖然身下的女人早不是處女,但這種銷魂魄的氣度,更讓他着魔。王言邊幹邊親吻女人的美腳,囈語起來:「起碼後面是處女!處女股!」

「我有過兩個男人,但我後面還是處女的,啊……我的心更是處女的!我是乾淨的,言!相信我!我你!」女人想起自己無奈委身謝長髮的往事,無限後悔。「我下禮拜就去做手術,我要你成為破我身子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我就是要做你的處女,你的女人,你的!我要你娶我!娶我處女身子!」徐寡婦真情表白。

「好,你給我一個處女婦,我給你一個温暖小家。靜,其實我更喜現在的你,平時淑女,上放!這才是女人,女人就該有兩張臉,一張給外人看,一張給自己男人玩。你上面一張臉給他們看,下面一張臉是我的專利!哈哈!」

徐寡婦被逗得顫道:「言,你一套一套的,靜這輩子一定要嫁給你,一定要還你個處女身子,給你個乾淨身子!真的,靜要對得起言!我要為你手術去,為你穿婚紗!我還沒有穿過城裏那樣的婚紗呢,我喜婚紗,喜當你的新娘!」女人聲表白。

「好處女,我的處女老婆啊,我一定嚐嚐你的處女滋味兒!你永遠是我的處女!」王言暴着女人,兩人滾到一處。四條大腿緊緊相,兩個體粘連在一起,舌吃,極盡瘋狂。

「啊,言啊,言,好好對我,好好對媳婦兒,媳婦你啊!」徐寡婦暗想自己這一天的經歷,最後還是得到了王言,一點心由衷發作,叫翻轉,體生香。女人本是過來人,休整一番早恢復了體力,整天被蹂躪的下體也百鍊成;王言則是上生力軍,正當興頭,看看女人在懷中昏天黑的呻,心底迸發巨大的成就和頻頻的快

兩人死死相抱,上下翻滾,整整盤桓了一個來小時,把積攢的體力都消耗出來。

卻還是徒恨夜短,一對孤男寡女燃燒着無盡火,真是説不盡的相思戀,海誓山盟,才又相互摟抱着進了被窩。

早晨快上班了,徐寡婦還賴在王言被窩裏,眼睛裏似乎帶着淚光,心疼得王言摟過女人安不止。

女人的確內心傷,第二次做後又是老樣子,難以入睡。看着身邊睡的男人,心底泛起了嘀咕:做後的男人又有什麼不同,都是呼呼大睡。

除了做,她就沒有別的辦法勾住男人的心嗎?

王言並不清楚被窩裏這個俏寡婦的隱秘心思。只覺得女人睡眼憔悴,勾魂惹火,似乎在無聲地勾引他別去上班。王言也恨不得長在女人户裏耍樂,房間遊玩。看看女人那幽俏的眼神,淡淡的黑眼圈,那是昨夜與男人在上興風作的痕跡。女人大腿、房上殘留着他的咬痕,那也應該是他王言的傑作。

要是能這麼一直摟着這個人的寡婦該是多大的福啊,王言抓緊早晨的時光,複習着女人勻稱的嬌軀,銷魂蝕骨的紅。女人更是嬌低放,暗媚頻生,懶懶地在下面與王言接吻鬥,鼓舞男人再次發威,再次甚至永遠地佔有她的體和心靈。

面對女人妖媚的挑逗,王言幾乎就想請假在家了,想徹底與懷裏的徐寡婦放縱一天。可想想老謝掌握着自己的所有動向,王言還是違心起收拾,徐寡婦也只好懶懶地起洗漱。

總是要分手的,徐寡婦先出門,可女人遲遲不願離去。兩人又在綿了很久,王言注意到徐寡婦眼裏有些潤。那是一個女人對男人動心的表情,王言心中一陣憐惜,真想讓女人留下,可清晨的理智再次戰勝了昨夜的,王言還是狠心看着女人依依不捨走向房門。

徐寡婦知道自己必須離開,但她深知這離別的時刻有多麼重要。她要為以後留着鋪墊,要永遠勾住男人。短短的一天,經歷了數次做的洗禮,徐寡婦這個諳靈,勾引男人的高手,渾身上下無處不風,無處不媚。女人緩擺香的身子配着輕盈穩重的腳步,一張俏臉要回不回,眼角顧盼,留下無限深情。

看着女人那晃動的香,透襪,內含冶的眼神,本已有些冷靜的王言猛然上前,衝到門廳,從後面抱住女人狂啃起來。襪是那麼人,也是那麼礙事,王言再次把女人的襪扒下,直出蹂躪了一宿的,掏出立的莖頂了上去。

本來多年已經沒了晨,現在面對一個俏寡婦竟然能空肚子發情翹起來。王言把女人按在鞋櫃上,讓女人彎,自己從後面道,進行起清晨的温習。

徐寡婦善解人意,雙手扶着鞋櫃,配合地聳動盤,足男人的望。

這清晨的較量異常持久,王言體力充沛,加上多次,遲遲沒有什麼發的徵兆。徐寡婦知道不是一時半會能完事的,在男人的空擋,及時躲開了莖的侵入,回身撲進王言的懷中:「言,我們沒有個完,永遠都沒個完啊!除非我們有個家!你娶我吧,娶我吧!我們彼此離不開對方!」

「離不開!離不開啊!靜,你真是我的好女人!」

王言被懷中的寡婦醉了,不忍放女人離去,何況這一輪才剛開始。清晨的女人更有一種惺忪的氣韻,哪個男人見了都要高漲:「真想再給你留點子!還有你的後面,我一定給你破了!靜,我的女人!再一會吧,哥把這點兒子都給你!」

「太傷身子了,影響你工作就不好了!安你一下!」

女人温柔幽媚地説道,蹲在地上親吻王言的傢伙。把王言的莖吃得如同胡蘿蔔大,女人卻給王言提上了子。心裏琢磨着男人的情懷,越是沒有得到,越會有下次的,也更想給男人留個深刻的回味,不能這麼總讓王言輕易得手,否則自己該不值錢了。

「下次吧,下次你會得到一個處女!前後都是!靜説真的,我等你來娶我!言,我的好男人!」女人不顧王言烈的擁抱,自己忍心提上襪,似乎又恢復了人前賢淑的一面:「走了,言,下次給你處女身體!我的言,你!」徐寡婦柔情一吻,緩步出門了。

王言嚥着口水,看着女人消失在視線中,急忙奔向鄰街的窗户,目送女人曼妙的背影。王言貪婪的最後看着女人人的美,擺動的身條。最後死盯着女人越來越遠,女人的那裏不久前還有自己的啊,可轉眼又不知什麼何時能再把傢伙進去了。

這個上俏媚的女人答應給自己個處女身子,那是怎樣的帝王享受啊!王言站在窗邊撫摩着自己的傢伙,直到女人徹底消失了,王言發覺自己的下身竟還直直鼓着。真是個妖媚的寡婦,怎麼也玩不夠,而且今天發覺這個徐寡婦其實很會打扮,時尚勾人。下次一定帶這個女人去市裏開房,給女人買衣服,再和女人好好做

王言打開電視看了一會早間新聞,下體跟着大腦逐漸冷靜下來,估計女人已經遠去了。看看時間,單位食堂肯定沒有飯了。收拾停當,看看自己又似乎恢復了副縣長的身架,信步來到龔雲的飯店,這裏的一樓是有早餐的。

晚了,王言就在這裏吃一口,還能與老闆娘龔雲調笑兩句。可今天王言發覺龔雲的臉不自然,甚至可以説有些難看。王言請女人坐下聊一會,女人猶豫了一會,最後坐到王言對面,表情冷漠。

「怎麼了?嫂子!」王言納悶問。

「問你自己!」女人沒有好臉

「我不欠咱們店裏飯錢啊,是不我吃相不好啊?呵呵!」王言解嘲地説道。

「你太讓我失望了,王副縣長!」女人端着架子,開始教訓王言:「老謝他們不是人,我看你比他們還差勁兒!」

「我怎麼了我?」王言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但覺女人知道了自己什麼隱私。

「我妹妹龔和老謝他們那點事我早知道了,我沒想到你也不學好,和徐寡婦那樣的女人瞎扯,還領家裏來了,你不嫌丟人啊你!告訴你,我們這被老謝這幫土匪糟蹋多少年了,本來盼着你這樣外來幹部能做點象樣的事兒,可你和他們同合污,和他們一樣,咱們這是沒指望了。」女人説到後來有些氣憤,好象聲討的不止王言,還有老謝。

王言心裏一涼,自己的形象全完了,也許有更多的人看到徐寡婦從自己住處出門,也許這都是老謝故意潑的髒水,反正自己在這裏是名譽掃地了,可嘴裏還得解釋:「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誤會!」

「我誤會!我有必要對你誤會嗎?你跟誰上關我什麼事,你是我的什麼人啊,對了,你是我父母官啊!你別也象老謝那樣玩遍温溝有模樣的大姑娘小媳婦大家就燒高香了!」女人義憤得臉發紅,不等王言接話,起身去了後廚,再也沒有出來。

王言被數落得如同落湯螃蟹,都不知道怎麼到的辦公室。一天裏都在想龔雲的話,可心裏又有些不服。自己乾淨有什麼用,要是自己乾淨做人,恐怕崔力也不會提拔自己。

崔力怎麼樣,還不是女人一大把,贓款一大堆。但是他理解崔力,自己這才大個官,就這麼放任權,何況崔力高高在上,多少男女就怕你不腐敗,就怕你沒有隙可鑽。

不就個寡婦嗎?值得大驚小怪的,也許是龔雲在吃醋,説不定哪天把這個女人也到手,看那個身段氣,絕對不比徐寡婦差。王言胡思想一氣,想得最多的還是徐寡婦,真是讓過手的男人回味無窮的一個寡婦。

想到寡婦,王言又記起了邱荷,自己的第二個家其實是在邱荷那裏,想想都快一個月沒見到邱荷了。正好週五,王言決定先回市裏,到邱荷那找找往覺,這裏的人對自己怎麼合計都行,反正不可能在此處呆一輩子。

晚上回到市裏,王言放走了司機,照例是到了邱荷的飯店。王言最喜與邱荷在黑暗中相會,好象這樣能找到兩人當初的滋味,邱荷也知趣,總是在夜深人靜的週末等他來幽會。王言在樓下看看海娜的房間黑着,知道海娜在學校沒回來住。邱荷的房間也黑着,王言心中暗暗興奮。每次週末,邱荷都給自己留門,兩個卧室的燈光就是信號,有一個亮就不能上去。

王言悄悄摸進邱荷的卧室。屋子裏有淡淡的脂粉氣息,刺着王言的神經,早晨被徐寡婦挑起的火,就要在這個真正的寡婦身上放縱出來了。這是自己的第一個寡婦,也是自己最的寡婦,就算沒有平時的,王言相信自己一樣會這個寡婦,嫂子邱荷他的初戀,這是哪個女人都無法替代的。

王言掏着已經起的傢伙,摸上了邱荷的。黑暗中依稀可知女人側身背對外面,蓋着巾被,只出豐勻的小腿和白膩的胳膊。王言也不説話,在邊輕輕掉自己的衣服,昂身跨了上去。女人一驚,隨即知道是王言,蹬開巾被摟住男人,十分配合。

王言想了邱荷一路了,覺女人今天特別主動。自己也不能示弱,雖説大部分都給了徐寡婦,可還想把剩餘的力與嫂子戰鬥一番,畢竟這是自己的最。還沒親熱,就分開女人的大腿,只一下就硬生生進入了女人的身體,王言喜這種在女人身上霸道的覺。

只覺得下體緊澀難當的覺,真是好女人,不象龔那個爛貨下面隨便男人出入,也就徐寡婦能與自己的邱荷比一下吧。也得謝徐寡婦伺候自己一宿,現在自己久經考驗的傢伙異常堅,身下的嫂子可要捨出相當力才能讓自己找到快啊。王言緩緩深入,慢進快出,幾十下就帶出了女人的汁水。

「嗯!嗯!」女人低低地哼了幾下,王言憐地親撫起女人。

女人好象瘦了,往厚實的大腿部都有些細瘦了。順手掏向女人的後,細有餘,渾厚不足。以往邱荷的股厚重,是那種生育過的勞動女人特有的結實,現在卻不是了;王言心疼地吻上女人的房,又要尋找在女人身上吃覺。

王言口含房,卻並不如以往那樣豐實,而是翹柔。女人被親得深哼了一聲,有些異樣的滋味兒。以往邱荷的呻跟身體一樣低,不是這種人抑的細膩呻,這是有些異樣的呻

「啊!啊!」兩聲細膩的呻徹底叫醒了王言,今天身下的女人覺怎麼也不對,王言驚得出家夥,急忙開燈。躺在下的本不是邱荷,卻是海娜!一張隱約帶着媚氣的青臉頰配着已經完全發育成的身體,懶洋洋地躺着,對眼前的一切竟然毫不吃驚。頓時王言覺得莖被萬條鋼鞭打一般,巨痛了一下,隨即綿軟下去。

「叔,我媽回老家收藥材去了,這些天我住這!」海娜坐起身説道,也不想穿衣服。

「你!你!你怎麼不上學?」王言語無倫次,臉難看,急忙穿好子。

「叔,我不是讀書的料!我也不願意上學!你和我媽的事情我早都知道了!叔,我自己願意的!」海娜平靜地説。

「叔對不起你,海娜!」王言想説自己毀了海娜,卻沒有説出口,因為他憑經驗就知道海娜不是第一次了,女孩的滑順暢,是個男人進入後就知道,這個女孩有相當的與男人接的經驗。只是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這母女兩人,本來自己對邱荷已經不忠實了,現在又與海娜這樣,今後自己還有臉見邱荷嗎?

「叔,我不會告訴我媽的!但你得幫我一件事情!」海娜簡單收拾着自己。

「什麼?你説什麼我都答應,只要以後你能好好的!叔對不起你!」王言方寸已,沒想到自己與這個當初的小侄女發生了體關係。

「叔,我懷孕了,你借我兩千塊錢。我要去醫院做人,你別告訴我媽!」海娜平靜得像在説別人的事情。

王言瞬間已明白了自己進了這個女孩的圈套,沒想到為了錢,為了打胎,這個當初那麼清純的女孩竟然主動躺到了母親的位置,只為了那點打胎的費用。

「給你,都給你,誰的孩子?誰啊?你們這些人怎麼了,才多大啊!才多大啊!你們不要身體啦?不要將來啦?小娜你怎麼這麼傻啊!」王言把錢包裏所有的錢掏了出來,扔了一。實在無法説什麼了,王言帶着複雜的心情離開了邱荷的住處,襠裏夾着徹底疲軟的傢伙,默默朝家的方向走去。

王言突然覺得今天身心異常疲憊,本沒心情回家。只好先找了個洗浴中心好好清洗了一下自己,似乎要洗去身上徐寡婦,海娜的味道。到了休息大廳,一個三陪小姐立刻衝到王言身畔:「哥,一會兒做個大活唄,我服務絕對一,包你意!」女子伸手就掏進王言的襠裏,探囊取物一般,握住王言的傢伙,可惜那裏軟弱無力。

「沒見你做啊,怎麼一點兒反應也不給呢?」女子惑地説道,一邊不服輸地撫了半天,王言呆呆看着電視,任憑女子怎麼刺,下身竟毫無反應。女子最後實在沒轍,起身告退:「碰上太監了,呵呵!哥你真有頭!服了!在哪瘋完了過來的!」

王言苦笑了一下,倒頭睡下。可心裏怎麼也不踏實,朦朧中看到邱荷向自己問罪,又看到老婆王月向自己怒目而視,又看到徐寡婦幾個女人對自己招手,腦袋都要炸開了。

王言沒等天大亮就起了,結帳時才發覺自己錢包裏沒錢了,想起都給了海娜了。

急忙翻各個衣口袋,總算劃拉齊了幾十塊錢結帳,多虧沒做什麼項目,否則可出醜了。

王言不知道自己往哪裏去了,也許應該回家鄉看看邱荷,可自己還有臉見邱荷嗎!王言朝着自家方向本能踱去。路過一家賓館的門前,正巧一輛大巴旅遊車剛停下。副駕駛車門一開,輕盈跳下一個清麗絕美的年輕女子,王言眼前一亮,鬱悶苦澀的心境似乎也舒緩了些須。年輕女子也看到了王言,眼神一頓,遲疑地走進王言:「你是王言吧?」

王言本來見女子走近,眼神已經挪開了,聽到女子喊自己名字,心中一愣,隨即細看女子:「你是小陳!」

面前的女子一身渾身利落,前掛着醒目的牌,好象是導遊。如果不是女子主動説話,他本認不出當初的陳雪晴,那個總到寢室找尚鴻幾個打撲克的女孩。

「對呀,陳雪晴!王哥你胖了不少呢,差點沒認出你來!這麼早就出來工作啊!」

陳雪晴細齒明眸,嫵媚大方,這些年似乎見多識廣,倒顯得王言有些拘束。陳雪晴笑盈盈地遞過名片,果然是導遊。王言不慨:變化真快啊,連當初稚的女孩都成了導遊了!找到一張自己的名片回敬過去。陳雪晴一聲輕呼:「哎呀,王哥你真厲害,都副縣長了!」

「哪裏,哪裏,混口飯吃。不像你們,是憑真本事吃飯!」王言由衷稱讚,站在原地與陳雪晴聊了起來。他一直很佩服這樣下海闖的同齡人,忽然想起了尚鴻,也是這樣闖,他們都比自己有勇氣。

想到尚鴻,尚鴻從未跟自己提起過陳雪晴,看來兩人當初也只是傳聞而已,出來後應該就分手了。

也就沒有提尚鴻,陳雪晴也是東拉西扯,同樣沒有提尚鴻。聊天的內容倒是其次,王言不時端詳陳雪晴的模樣:上身短款的黑軟皮甲克衫,下身是過膝的黑皮短裙,一雙坡跟皮鞋,披肩發焗成了漂亮的黑紅,帶着細微的波隨風輕擺。這些年了,陳雪晴出落得女人味兒十足,雖然淡妝淺畫,但那種醇情嫵媚,沁人心脾。

尤其陳雪晴渾身隱隱人的風體態,不經意間的成韻味,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浮想聯翩。王言斷定,陳雪晴的經歷不簡單,起碼經歷過不少男人。放在從前,哪怕是昨天,見到這樣的女子,王言是一定身體裏有反應的,現在卻沒有,從海娜身上下來後,自己就再沒有起過,王言內心裏無限傷

「王哥你氣不太好啊,是不是天天這麼敬業啊,注意亞健康啊!呵呵!」陳雪晴笑道。

王言苦笑了一下:「你人做什麼的?」到底忍不住問道。早聽説導遊行業風氣套,王言好奇什麼樣的男人有福氣有膽量娶了陳雪晴。

「沒呢!改天給我介紹個公務員唄!年齡大點兒我也能接受,呵呵!」陳雪晴笑答。

王言並不到意外,導遊生活沒有規律,結婚晚是很正常的。「小陳,你年輕,彆着急,有機會幫你留意。」

陸續有人從賓館大堂出來上車,逐漸大巴車便坐了。

陳雪晴似乎無奈地告辭:「都下來了,我得出發了。王哥改天聯繫!」陳雪晴跨步上車,關門離去了。

王言呆望着陳雪晴的身姿消失了,好像自己與這樣的同齡人越來越遠了。她們多有朝氣啊,在外面拼搏奮鬥,自己卻已經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僚了。王言內裏嘆着氣,穩定着內心的情緒,也只能空着肚子一路向家裏踱去。自己這個德行,這個狀態,怎麼面對合法子呢?王言的腳步越發沉重起來。要到家的時候,猛然看見子王月的同事楊大夫從樓裏出來,心裏一沉。

他認識這個大夫,當初就是這個楊大夫的老婆找到自己告狀説自己老婆不乾淨,王言過後到醫院特意打聽清楚了這個楊大夫是誰,也看到了本人,當時心裏儘管難受,還是忍住沒發作,他不相信這個單薄斯文的男人會讓王月動心。可這個男人出現在自己家門口,而且是大清早,王言一下傻了。看到楊大夫走近,王言卻象做了虧心事一般背過身去。

楊大夫一邊走一邊接電話,從王言身邊經過,並沒有留意背對他的男人,正是自己剛剛睡過的女人的合法丈夫:「喂,劉革,知道哥們的本事不?哥們剛從那個人家裏出來,下次能不能拿下看你們的手段了,哈哈!什麼?你們還在洗浴中心吶,來新人了?好啊,哥們馬上過去!」男人揚手打車走了。

王言象個落魄的民工一樣蹲到路邊,痛苦地瞅着地面發呆。怎麼所有不該發生的事情都趕到了一起?

人行道上的地磚逢裏一羣螞蟻忙碌着,路過的小孩拉着母親的手直叫:「媽媽,媽媽,叔叔看螞蟻打架呢!」王言抬頭看着小孩遠去,自己要是沒長大多好啊!

第三十八部風塵百鍊花魁首情海苦度研究生

的朝暖意融融,陳雪晴的心境更是別樣的愜意。

她做導遊一段時間了,也逐漸找到了覺。在普通人家看來,導遊起早貪黑確實辛苦。但比起當初坐枱時的顛倒黑白的生活,陳雪晴非常適應導遊的節奏。偶遇王言,陳雪晴很自豪,不象以前在自己坐枱的場子裏遇到尚鴻,自己是那麼卑。現在自己光明正大地見人,與別人一樣平等。

今天這批遊客人員不整,老少都有,而且還有一對外國夫婦。外國夫婦臉一直不好看,陳雪晴心理有些緊張,暗自埋怨公司怎麼給自己安排這麼一對。

陳雪晴第一次近距離見識生活中的外國人,以前在豪爵領班的時候來過一個俄羅斯的小姐,可惜中國男人沒人敢點金髮碧眼的外國女人,都擔心自己下面不夠大吧,那個小姐只坐了兩天,就被老闆轉賣到了南方。

這對外國夫婦語言不通,只能走馬觀花,陳雪晴只是在行程上多招呼兩人,其餘時間全部給了別的遊客。

陳雪晴帶着遊客遊覽本地最著名的寺廟建築羣,一干遊客心境愉悦,跟着陳雪晴緩緩遊走。陳雪晴的解説詞利,悦耳動聽,許多耍單幫的遊客也藉機跟着聽講解。陳雪晴很得意,無意間看到一個同齡男子不遠不近地跟着自己這個團,好象也在聽她講解。

男青年一臉書生氣,清健康,十分受看。見慣了各男人的陳雪晴有心考驗男子,故意輕飄了一個眼神過去,男人立刻避開了。陳雪晴知道,這是一個本分男青年,也就不再「惹事」了。

正巧那對外國夫婦走過來,比比劃劃的,好象一直很不意。陳雪晴頓時手足無措,慌張得用眼神向四外求助。那個男青年走上前來,與外國夫婦暢地用英語起來,周圍的人都投以佩服的目光。

但是男青年始終沒有給陳雪晴翻譯,男青年轉身對陳雪晴説:「他們原來對你有誤解,沒事了!」陳雪晴執意詢問,男青年只好小聲回答:「我説完你別生氣!他們夫婦説你穿緊身皮裝,懷疑你是兼職不正經行業,就是女出身!我替你向他們抗議了,咱們國家沒有這樣的説法,他們理解了!」

陳雪晴聽完眼圈潤,心裏説不出什麼滋味,沒想到還是被認成了女,難道自己身上還有當初坐枱的氣質嗎?

陳雪晴回來與自己的大部隊會合的時候,男青年身邊又多了一個女孩,看樣子比自己小几歲,還戴着斯文的眼睛。兩人應該是戀人關係,女孩總是挽着男青年的胳膊。陳雪晴眼裏看着,心中有些羨慕,自己何時也能這樣偎着男朋友遊玩呢!這次陳雪晴投過一個的眼神,男青年微笑了一下。

半天的時間,游完了寺廟建築羣,遊客開始自由活動。陳雪晴看看那個男青年還在附近,那個斯文女孩兒暫時不見了。陳雪晴急忙上前:「謝謝你給幫我大忙了!真的謝謝了!能問你貴姓嗎?」

「我叫肖雲宏!」男青年朗地回答。又是一個「宏」,陳雪晴心中一動,不知道是不是尚鴻的那個「鴻」。

「我叫陳雪晴。真羨慕你英語這麼好,我才初中水平,都就飯吃了。」

陳雪晴自我解嘲,她很少主動與男人搭訕,但這個肖雲宏一看就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她心裏特別想結識。

「其實很簡單,多聽,多説就行,不怕説不好,就怕你不張嘴。你有底子,用心學兩三個月,基本會話沒問題。」肖雲橋輕聲説道。

「你不是本地人吧?」陳雪晴問道,第一次對一個剛認識的異問底。

「不是,但也不遠。我念完研究生就在本市參加工作。」肖雲宏的回答讓陳雪晴肅然起敬:竟然還是研究生!

「這是我名片,以後有機會還得向你請教外語呢,可別吝嗇哦!」陳雪晴匆忙説道,心裏生怕那個斯文女孩兒馬上回來。男青年沒有名片,只好給陳雪晴寫了一個電話號碼。陳雪晴如獲至寶,小心收藏進了挎包。

夏之,萬物欣榮。陳雪晴覺自己從來沒有過的燥,説不清楚為什麼,但肯定跟一個人有關,那就是肖雲宏。整個一個星期,儘管自己很忙碌,那個研究生的青年身影卻始終縈繞在心頭。只能靠工作分散着自己的思緒,可一旦停下來,就是想念這個研究生,總期望着能再次相逢。陳雪晴心底本能地告誡自己,都是幻想,那是人家的男朋友,萍水相逢而已。

週一的中午,陳雪晴又百無聊賴起來,今天沒有遊客團來,李霜也跟着強哥不知到哪瀟灑去了。陳雪晴又想起了那個幫過自己的肖雲宏,心中竟有種莫名的情懷。猶豫再三,最終仗着膽子給那個研究生打了電話,禱告着但願那個女孩最好沒在他身邊,否則真有些難堪。似乎天遂人願,肖雲宏一個人在宿舍接聽的電話。

陳雪晴掩飾着興奮的心情,緩聲細語:「肖哥,還記得我嗎?陳雪晴!」

「記得,記得!」肖雲宏也很高興的語調。

一番簡單的對話,兩人都很開心,也很意外,因為兩人距離竟然異常近便,還不到一站地,可是兩人的生活節奏迥然不同,難怪咫尺天涯。肖雲宏快地答應了幫陳雪晴補習英語,而且傍晚就過來。

陳雪晴利用整個下午,快速準備好了一切學習用品。至於她本人的裝扮,卻進行得異常緩慢。這第一次正式見面,她要給對方一個良好的印象。她從來沒這麼犯愁穿哪件衣服,梳理什麼髮式,面妝畫到什麼程度。好象兩人見面不是為了學習,而是相親。她不想打扮得過於妖,顯得自己沒有身份,但又不願隱藏自己傲人的身材,嬌好的肌膚。

陳雪晴在鏡子前反覆比較,最後為自己選擇了細紋薄紗黑連衣裙:領口開度適中,玉臂,很有些晚禮服的意思,長長的裙襬隨身輕飄,幾乎遮住光潔的小腿;腳下是剛剛購買的鑲鑽高跟涼鞋,還特意穿了絲襪,自己覺能顯得正式一些,實際上更多了強烈的。陳雪晴別緻地盤起了焗成黑紅的秀髮,顯出自己頸背白皙。

效果出人意料的好,陳雪晴從肖雲宏見面的眼神中看得出來:研究生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呆滯了瞬間,才回過神來與自己説話,本來還自然的表情一下拘謹起來。陳雪晴暗暗得意和欣喜,正經男人見到心中漂亮的女子都是拘謹的。兩人閒聊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正式學習。

教學的時候,陳雪晴覺面前的肖雲宏不但拘謹,而且總是走神。「肖哥,你聽我讀的對嗎?」陳雪晴輕聲提醒着。

「不錯!你語言能力好的,語不錯,節奏也好!」肖雲宏誇獎着。

的確,陳雪晴有着出的磁中音,領悟能力也高。但這都是其次的,肖雲宏發覺面前的女子特別出彩,比第一次認識的時候還漂亮。看不出化妝的痕跡,臉上卻輪廓分明,透出致的俏媚。離近的時候,甚至聞到了陳雪晴身上特有的香水和體的混合氣味。這真是個絕導遊!

第一次巧遇後,肖雲宏倒是過後就忘了陳雪晴這個導遊。今天接到電話,馬上就回想起了女導遊漂亮出眾的形象,娓娓導遊的神采。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做英語輔導了,而且免費。

原來以為陳雪晴只是要隨便學着玩兒的,但開始輔導才發現陳雪晴相當認真賣力,絕對不馬虎。肖雲宏曾經做過不少次的家教,今天很為遇到這樣一個輔導對象開心,既是同齡女子,又聰慧機靈,賞心悦目。

糾正口型的時候,肖雲宏看見陳雪晴細齒紅,由不得他不走神。面前的女子讓他無法安心輔導,其實陳雪晴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舉動,就那麼乖乖地坐着學習,就那麼惹他遐想。

這一個來小時的輔導課,肖雲宏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過來。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常的事情,説到以往的工作,陳雪晴岔過去了。但聽得出,陳雪晴走過不少地方,很健談。肖雲宏心想,導遊嘛,見識就是多。哪裏知道,風塵出身的陳雪晴,所能掌握的見聞,多半都是跟那些上過身的男人嘴裏聽來的,她直接接觸的世界並不廣泛。

真告別的時候,肖雲宏又有些留戀,但是自己堅持沒有讓陳雪晴送出門。兩人的住處不遠,陳雪晴又太搶眼,他擔心人看見。

陳雪晴目送研究生遠去,心頭的興奮無法形容,終於接觸到了高素質的同齡人了,正經職業就是好!陳雪晴抑不住,給好友李霜去了電話。李霜正陪一個富款男遊客吃晚飯呢,聽到陳雪晴有個研究生的業餘老師,冒出有些酸溜溜的語氣:「那你可得抓住機會啊!好男人太少了!」

「什麼機會!就是輔導我外語!你別想歪了。」陳雪晴嘴裏説李霜,但心裏美滋滋的,又琢磨下次學習時該這麼裝扮自己了。

此後的子,只要陳雪晴不帶團,肖雲宏總是準時步行到陳雪晴的住處,幫着陳雪晴悉英語九百句,還整理背誦英文導遊詞,其實那本用不了幾次。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晚上學習的時間逐漸變短了,更多的是聊天。從聊天中,陳雪晴知道了肖雲宏和女朋友的關係,知道了肖雲宏家裏的情況,更知道了研究生的口味。因為學習之餘,陳雪晴總會酬謝肖雲宏一頓美味的夜宵。

她喜為研究生做點事情,尤其喜在研究生面前展示自己的風姿。她的穿着也越來越進入夏季的覺,逐漸放開了尺度,裙子開始過了膝蓋,上衣開始袒背。她特別喜肖雲宏看見自己又穿新衣服時那種瞬間的驚詫目光,自己費心打扮就是為了引肖雲宏的眼球。

每次見面,陳雪晴最擔心的不是肖雲宏檢查自己的功課進步,而是擔心不能引研究生矜持的目光。要是哪次研究生不走神,陳雪晴會很失落,會檢討自己今天的裝束,哪裏不夠漂亮人。下次一定變本加厲地搶回研究生的眼球,好象自己在暗暗地跟肖雲宏那個女朋友比賽,比誰更能引男人。在任何女子面前,陳雪晴都不想認輸,哪怕自己學歷再低。

其實陳雪晴想多了,肖雲宏質樸年輕的心早已被牢牢鎖在了她的住處。每到週末,陳雪晴出去帶團,肖雲宏見到女朋友竟然覺缺乏情了。但肖雲宏自認為是特別理的人,他知道為什麼,那是陳雪晴風美的外表要遠勝過自己的女朋友。

肖雲宏提醒自己,對陳雪晴的覺只是一種的衝動,是正常男人都有的生理反應;對自己的女朋友才是理深層次的戀,是包括神層面的。可是他還是抑制不住在心底把自己身邊這兩個女子比較,想得更多的總是陳雪晴,甚至在夢裏。

六月的天氣熱度上來了,陳雪晴和肖雲宏的情更是在暗中滋生蔓延,可是兩人渾然不覺。就盼着工作之餘,見面學習,然後休息聊天,帶着一份美好的覺安心睡覺。

週末兩天,陳雪晴從來是最繁忙的時段,也把解放了的肖雲宏還給女朋友;週一到週五的晚上,就成了陳雪晴和肖雲宏相會的時段,似乎這個節奏成了兩人的常態。陳雪晴從肖雲宏那不但學到了外語,更如飢似渴的瞭解着自己從來沒有接觸的世界,聞所未聞的知識,覺生活很充實。

一個週五晚上,陳雪晴突然發覺肖雲宏心不在焉的,情緒不高,而且眼帶血絲。沒有學多久,兩人就進行不下去了。肖雲宏有些苦着臉:「明天我要去她家見面定親了!」

好似一個晴天霹靂,陳雪晴心頭一痛,強作鎮靜道:「看你好象不高興的樣子!結婚不是你們倆的目標嘛?」肖雲宏沒有回答。「沒想到這麼突然,是不是她發現我們什麼了?」陳雪晴自覺失言,好象兩人一直在偷情似的。其實兩人什麼也沒有,但陳雪晴覺得有,似乎她在和那個女孩爭奪肖雲宏的心,一天看不見肖雲宏,心中就發慌。「你還回來教我嗎?」

「也許吧,就怕她家着急結婚,原本是定在國慶節,我得忙了,我們的課就得結束了。」肖雲宏臨走説,要出門一星期,這期間不聯繫了。陳雪晴第一次送肖雲宏出門,一直送到了肖雲宏的宿舍樓前,肖雲宏不放心,又把陳雪晴送回了她的樓下。

「我們沒完了,總得有個完啊,肖老師!學生到家了!」陳雪晴微笑着説,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是啊,總得有個完,我們就這樣吧!」肖雲宏緊盯着陳雪晴看,似乎永遠要記住這個人的女子。夜中的陳雪晴風情萬種,分外惹人,那是男人看不夠的。

「肖哥,你怎麼這麼看我?」陳雪晴發覺肖雲宏的眼神不同以往:「哪不好看嗎?」

「你一直這麼好看!可惜啊!」肖雲宏嘆道。

陳雪晴仰頭問道:「可惜什麼?」

「可惜我得走了!」肖雲宏再嘆。陳雪晴再追問:「不走呢?會怎麼樣?」

肖雲宏卻迴避了陳雪晴火熱的目光:「我們都對得起自己了,你將來也得結婚啊!」研究生突然説了這麼一句,轉身走了。

過了一個星期,肖雲宏也沒回音,看來結婚前的事情很多。陳雪晴很失落,但她有骨氣,決不會再主動找肖雲宏了。

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世界,自己接觸到了,還學到了本領,還有什麼不足的呢。她把全部力用到了學習和帶團上,只有這樣,才能不去想與肖雲宏在一起的這些充實的子。

週五的晚上,陳雪晴躺在上,想着明早接團的事情,考慮有個耍單的男遊客需不需要提前招呼一聲,那人正跟李霜在一起。昨天那個遊客,一看就是南方來的大款,金鍊子身,但模樣不讓人討厭。男人話裏話外要找個單獨陪遊的,有些糾陳雪晴的意思。也難怪,陳雪晴從來都是男人追逐的目標,只因為人太漂亮,又會打扮。

陳雪晴明砍了,是不是需要特殊服務,男人乾脆就點頭了。陳雪晴知道又是一個嫖客級的遊客,心頭一笑,她可不行,不過可以介紹,好友李霜就是專門吃這口飯的。男人見到趕來的李霜,眼睛發亮,光外。李霜每次見客都穿着暴,濃妝抹,説話故意嗲聲嗲氣的勾引男人。男人也沒問價碼,兩人相互摟着就單獨遊玩去了。

陳雪晴看看還不到九點,給李霜去了電話。

沒想到李霜那邊正忙得不可開:吃罷晚飯沒一個小時,就被男人按到上幹了起來。正起勁兒,手機響了,李霜看是陳雪晴,只好接了。

這是好友,也是給自己介紹生意的人:「雪晴,沒睡呢!正忙呢,你介紹的這位可能幹了,今天都兩次了!哎呀!啊!啊!吧真,整死我了!哎呀!」李霜對陳雪晴毫不避諱,兩人曾經一起雙飛,什麼秘密都沒有了。

「寶貝,工作也不敬業!小心我不買單!」是男人的聲音,李霜的電話被摔到了一邊,但沒有掛斷。陳雪晴可以清晰地聽見陣陣的做聲音,男人興奮得高聲呼喊,制着好友李霜的叫,能聽見「哐咣」的響。「老公啊!太了,啊哈!啊!」

陳雪晴睡意頓消,那是她太悉的聲音了,自己也曾經無數次那樣做過陌生男人身下的玩物。猛然就想起了從前的時,想起了自己被嫖時的受。陳雪晴就用免提用心聽着,李霜那邊赤調,男人重的息嚎叫,刺得她渾身冒火。肖雲宏走了,她這麼長時間第一次覺得空虛,覺得需要男人的東西。

陳雪晴自了,就着電話裏的聲自着。

陳雪晴在裏撫摩着自己的房,想象着男人着自己。一隻手探向部,食指扣摸着蒂,出來了。

「啊!嗯!嗯……」腦海裏出現男人的影象,很多男人,都是上過自己的那幾個最瘋狂的男人。最清晰的是尚鴻的身影,最能帶給她第快樂的男人。又是肖雲宏的面龐,但她想象不出研究生下面的樣子和做時的表現。

「鴻!啊!鴻!」陳雪晴低低呼喊着。

也許自己喊的這個是肖雲宏的「宏」,因為肖雲宏的面龐越來越清晰了,她想象着是肖雲宏在自己上面,在戀自己的體,在親吻自己的頭。自己太了,一個人就能起,男人啊,男人!怎麼這麼渴望男人的進入啊!

此時陳雪晴真想找個「鴨子」來寬自己,她是認識幾個那樣的男人的,憑她陳雪晴的模樣身段,完全可以免費享用的。陳雪晴覺得自己又要沉淪下去了,又需要男人玩自己了,也許明天,明天再不舒服就找一個鴨子過癮,她沒必要為誰負責。

「快乾我男人,鴻!宏!」陳雪晴扣摸着處,夾着被子在身翻騰,好象那條被子是男人的大腿,是男人的傢伙,身上似乎趴着她悉的男人們,男人們正在往她的道里大力入。

「啊,老公!要啊!啊……」陳雪晴習慣低叫起來,耳邊男人的聲音模糊了,只能聽見自己的呻。一會兒男人的聲音又高了起來,耳邊嚎叫的這個男人不是對自己有意思嗎,不是故意喊給她聽吧,陳雪晴興奮得跟着哼着,雙腿夾着自己的手更猛烈了。

如果明天這個男人再糾,她願意和李霜一樣陪遊,只要自己下面充實,有男人的東西。一旦進入了角,陳雪晴發覺自己本就是個強烈的壞女人,本忘不了從前那些覺,忘不了那一夜夜的放縱,那一場場的。「啊!男人啊,鴻啊,難受啊!幹我啊!」陳雪晴呻着,自己就煥發了高,洶湧的高,內了大片,女徹底宣了出來。

後的陳雪晴覺自己隱藏多的情又復甦了,也許是環境和氛圍造成的,她此刻確實特別需要男人的温存撫,只能自己撫摩自己光潔的肌膚,一會才緩解下來情緒。電話那邊李霜還沒有完事,昏天黑地喊叫着,看來遇到了一個厲害的。

陳雪晴又聽了一會兒,按斷了電話。沒有什麼強烈的覺了,畢竟那不是自己在做,有了高後還是空虛,也更加疲憊虛。剛才還想明天找個男人,現在又有些放棄了念頭,自己不能再學壞了。陳雪晴躺着掉了漉漉的內,扔到一邊,蓋上薄被,一會兒就懶懶地眯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有人敲門,陳雪晴糊着,本能地起身,拖着睏倦的身軀亮燈開門,門口竟然是肖雲宏!

門外的肖雲宏同時呆立了:暗淡的燈光中,陳雪晴只穿了一套黑半透的絲料睡裙,光腳趿拉着高跟拖鞋,黑紅的秀髮散在臉邊。

逆光中,黑絲難遮豐體,發無奈妖容,慵懶的體態,隨意的風情,展示了完全不同以往那個作學生的女子。這簡直是個第間的美靈,男人懷中的嬌娃。眼前的女子豐美,是他在小説裏想象出來的那一類的俏女人,是那種勾引男人的不正經女人!

陳雪晴同樣沒有心理準備,目光還含着不久前自後的離,看到肖雲宏後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雙手抬了起來,不知道要擁抱還是要遮擋脯。旋即清醒過來,確實是肖雲宏回來了,只好假裝無所謂的神情,抑着重逢的動,讓肖雲宏進屋坐下。

陳雪晴邊讓邊轉身去收拾鋪,內就那麼散的丟在頭,研究生都看見了,陳雪晴很臉紅。自己睡裙袒背,裏面可什麼也沒穿呀,這裏只是單間,都沒機會穿內,好在光線暗淡,全仗着黑絲睡裙的蕾絲雕花遮擋三點隱私。

陳雪晴趕緊簡單收拾完畢,回身面對肖雲宏坐下,捋了把頭髮,急忙又放下了胳膊,舉手後前半個房似乎都袒出來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陳雪晴覺得自己的語調很不自然,最不想給男人看的一面暴了,妝容不整,而且自己還剛剛自過,太狼狽了。

「婚禮定在明年五一了,不是今年十一,我們還有時間!」肖雲宏嚥着口水説,比陳雪晴更難堪。陳雪晴部彎向他的時候,他清晰看見了睡裙裏面赤的女人體,陳雪晴的背渾圓勻稱,臂膀白細膩,散發着一種成的女人味兒,一種強烈的雌味道;尤其是人的部被半透明絲料緊緊繃住,圓潤,有一種要抱上去的衝動。

短短的幾秒窺視,肖雲宏就覺得體內五臟六腑都沸騰了,好在陳雪晴回過身了。可陳雪晴的正面同樣具有強烈的惑力,女人渾身溝壑起伏,暗光中更顯波濤洶湧,那黑絲睡裙下隱隱地透着,一身美若隱若現。肖雲宏連腿也不敢輕易挪動,自己早已反應的下身會暴的。但是眼神卻難以把持,不時掃描一下陳雪晴的部,小腹。

陳雪晴輕笑着遞給肖雲宏飲料,她很悉男人這閃爍的眼神:「不好意思,沒準備!」

「我也是剛到家!」肖雲宏緩解着從來沒有過的拘謹。其實肖雲宏傍晚就回來了,本來計劃明天過來的,但是遏止不住自己,似乎本能地走到了陳雪晴的住處。兩人本來距離就近,他怎麼能等到明天呢,回想分別時陳雪晴的失落表情,他要給陳雪晴一個驚喜,但也給了自己意外,竟見識了陳雪晴另外的暗夜風致。

「他家裏説得準備一年!買房子,裝修,散味兒……也好再考驗一年。」肖雲宏如同思想彙報,語無倫次。

「那你得起考驗嗎?」陳雪晴用拖鞋尖輕踢了一下研究生的小腿,像在開玩笑,更是在挑逗。看着研究生臉比自己剛才還紅,也不敢正面回答,她反而自然了:「你剛才説我們還有時間,什麼時間啊?」

「我們在一起學習的時間啊!還可以一起。」肖雲宏緊張地回答。

「我穿得太少了,考驗你了吧!呵呵。」

陳雪晴到底老練,已經恢復了正常,隨意整理着自己肩頭的絲帶,絲帶幾乎要滑落下來,似乎就要顯示裏面的惑。即便沒有滑落,也足夠住研究生的眼神餘光。「你怎麼想起這麼晚過來,也不事先來個電話!」

「想給你個驚喜!」肖雲宏老實回答,眼光從陳雪晴的臉上閃過,他不敢與陳雪晴對視,那雙眼睛象有磁力引他要走火入魔,更不敢多看陳雪晴的身體,女人的體幾乎是半在自己面前。

要命的黑絲料不但難以遮掩住陳雪晴的體,反而更顯出女體的夢幻

看出研究生的眼神沒有地方放了,陳雪晴覺自己有些欺負人,但她似乎很樂意這樣捉男人,順手拿起桌上的課本:「肖哥,這幾天有兩句總咬不準,你幫我看看!」陳雪晴身前探,湊近了研究生,帶着幽蘭的體香,曖昧的神情。隨着陳雪晴上身前傾,半邊秀髮似乎也心領神會,搭到了研究生的胳膊上,像小手一樣撓着男人慌不已的內心。

肖雲宏尷尬地應付着,陳雪晴香地靠近,極具惑的香體只隔着一層絲料緊挨着他,整個身子近乎靠近了他的懷抱,讓他進退兩難,不得不與內心裏另一個自我烈鬥爭着。肖雲宏早意識到夜晚裏的孤男寡女確實不妥,其實來之前就想到了,但就是控制不住,另一個自己似乎就希望看到陳雪晴這個樣子,看到女子隱私的一面。

看到陳雪晴手中的書本,肖雲宏的理智稍微佔了上風,讀完句子又不知道説什麼好了,一時屋子裏異常靜謐,靜得兩人都聽見了蚊子的「嗡嗡」聲。

陳雪晴順着部攏了一下裙襬,放下書對着空中拍打蚊子:「看不清,開大燈吧!」

肖雲宏如釋重負地起身開大燈,總算躲避了陳雪晴勻美的身子,可轉身再次面對的時候,肖雲宏又到了崩潰邊緣:在亮光的照下,陳雪晴那睡覺時才穿的貼身黑睡裙幾乎不存在了,貼的絲料幾近透明,女主人如體般展示在他面前,渾身曲線畢奪人。

那微顫的房在薄絲下盈手可握,兩點頭似兩粒紅棗,呼之出,尤其陳雪晴越發曖昧的眼神,讓他內心裏蹦出了無數的遐想,原來一個女人可以到這樣的地步,穿着衣服就能讓男人起念。

肖雲宏急忙遏制念,不看陳雪晴,轉身找蚊子。肖雲宏圍繞着屋裏轉,迴避着陳雪晴的目光,費了一番周折,總算拍死了倒黴蚊子,好像也暫時拍滅了自己的念。

「我該回去了!」肖雲宏擦了一下額上的汗珠,不知道是追蚊子累的還是緊張的。

陳雪晴遞過巾,卻沒有放走肖雲宏的意思:「肖哥,幫我上點花水吧,哪來的蚊子虰得死了!」陳雪晴嬌懶轉身,把美妙的背送給了肖雲宏。更致命的是,陳雪晴竟然反手拉開了後面那條柔軟的拉鍊,一拉到,頓時如酥似玉的美背呈現給了肖雲宏。

肖雲宏完全窒息了,由於拉鍊被拉得過於向下,他不但覽了陳雪晴滑膩的美背,甚至看到了陳雪晴的和隱約的溝。肖雲宏只覺下身暴,口乾舌燥,動作僵硬。

「肖哥,你往右邊裏邊,幫撓撓這邊。」陳雪晴擰動嬌軀,引導肖雲宏的大手挪到自己的背側,幾乎摸到了腋下。「往裏撓,這邊!」陳雪晴用身體接着肖雲宏過於老實的大手,很久沒有男人的手碰過自己的身子了,自己的肌膚對異的撫摸十分飢渴,陳雪晴主動着。

肖雲宏呼急促,他不敢也不捨得撓。這是怎樣人的背部啊,雪白得讓他眩暈,那麼滑,讓他不敢動作。摸一個陌生女人的體真的太刺了!肖雲宏覺得不是他在摸,是那女人的體在摸他的手,那體在主動找他的手。那充的曼妙背部自己會動,尋找着他的手,主動引他,刺他,他想挪開,就是動不了。

不知是陳雪晴轉身動作大了還是他沒有控制住,一隻大手就那麼伸進了絲料下面,伸過了陳雪晴的腋下,摸到了陳雪晴豐肥柔軟的房。這是從來沒碰過的房,那麼豐軟,讓他心裏騰起了強烈的念。肖雲宏渾身僵直,手瞬間停在了陳雪晴的房上。

陳雪晴就勢回身,身靠進了研究生的懷裏,一個輕媚的香温送到了肖雲宏的厚

肖雲宏被迫抱着陳雪晴的嬌軀,僵直站立,被動地接受了陳雪晴的香吻。

「還捨得走嗎?」陳雪晴上身幾乎赤,一身美配着俏多姿的身段,如同一個夜晚中的暗娼,掐着肖雲宏的胳膊,輕吐香氣,勾引着上門的男人,勾着男人望的心靈。她現在明白了為什麼自的時候想着肖雲宏,她心裏有這個研究生的位置,就期盼着有這一天。

此刻她希望肖雲宏像個男人一樣非禮自己才好,但肖雲宏只僵硬地抱着她,不敢有所動作。真是個老實人家的青年!陳雪晴發覺自己非常喜這種覺,撫摩着肖雲宏的懷,豐勻的體在男人懷中輕:「算我不好!不怨你!」陳雪晴主動地深吻着研究生,舌頭探了過去,那比任何語言都要勾魂。

肖雲宏的理瞬間就崩潰了,死死抱緊懷中的陳雪晴親啃起來。雖然他有力氣,但在接吻方面,遠不如陳雪晴技巧老到,讓人心醉。諾大的身軀被陳雪晴擺着,牽引着。

「留下來陪我一會兒好嗎?嗯!嗯!」陳雪晴故作可憐,暗中放媚,引得男人無法拒絕。陳雪晴的一隻手也已經摸到了男人的襠部,隔着子握住了男人雄起的男,男人的上下全被她牢牢掌握着,兩人相互緊抱着盡情深吻起來。

肖雲宏沒有料到陳雪晴如此開放主動,就勢伸手關上了燈,好像以此掩飾自己的難為情。陳雪晴心頭一笑,肖雲宏快結婚的人了,比女人還羞澀。可剛關上燈,陳雪晴就到了一個狂野發情的男人:肖雲宏突然就如同變了一個人,火,一把抱起了她,滾倒在大裏,男人無聲地對她的體發起了衝鋒。

這個陣太容易攻破了,陣地的女主人主動放棄了防守,丟盔棄甲,任由男人翻掉了那件形同虛設的奪命睡裙,自後的裝束好像特意為身上的留着的,方便來人隨處摸

男人啃上了她的房,分開了她的大腿,沒有號角前奏,直接就深入了她的腹地。那裏很久沒有男人到訪了,大的男立刻讓她下體充實起來,陳雪晴快地夾緊男人,夾緊了又一個陌生有力的莖。今晚自己正不得勁,卻正好得到了心裏其實最想要的男人。

「不嘛,別來真的啊!啊……別啊!嗯……嗯……不起考驗怎麼辦啊!別啊……」陳雪晴故作推諉,壞壞地在下面嬌着。已經進來了,她不怕男人中途反悔。她的研究生也本沒有理會,正盡情地品嚐着初開睡裙、初佔女體的妙不可言的享受。男人沉醉瘋狂地抱着她的身子,狂情萬丈,炮猛轟。

「嗯!你力氣真大!嗯!嗯!戴上套子吧!」陳雪晴習慣地叮囑了一句,多年的職業習慣,讓她與陌生客人第一次上,總是小心謹慎。但是這次晚了,研究生已經入了,轉眼就百十個進出了。陳雪晴也隨即就後悔了,自己暴了身份似的。一個獨身女子,家裏放着避孕套幹什麼。好在研究生已經被她的美柔情住了,早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做境界。

「嗯,輕點兒,嗯!嗯!」陳雪晴故作嬌憐,暗中打量着上面幹得起勁兒的研究生,看研究生也不説話,只是埋頭在自己的口裏,喪失了往的理,跟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的表情,痴體的娛。

研究生也是男人,東西也是一樣,只是肯定乾淨,她就需要這樣健壯乾淨的男人。陳雪晴明顯覺到,肖雲宏不是處男,動作很準確,但沒有太多的經驗,只是體力很好。要是處男,也許她會毫不猶豫抓緊,不會讓別的女人染指,可惜這是一個訂了婚的男人。陳雪晴不願想那麼遠,她只要眼前的情快樂。

身上的研究生體力充沛,並不是以往那些尋花問柳男人可比的,那些男人的體力,要麼靠酒,要麼靠藥。

研究生的體力是真實的年輕體力,沒有多餘的動作,住她只有猛烈一個動作,鐵甲軍一樣橫衝直撞,進攻山呼海嘯。陳雪晴的身體不自主地又回到了以往在各男人身下的反應,連着此刻真實的快活,如登仙境。

「嗯……嗯……給我!」陳雪晴低聲呻,沒有以往對嫖客那樣肆無忌憚的叫。她不想太放,怕嚇壞研究生,怕研究生看自己,她只想輕微地勾引住她的研究生上身就夠了。

陳雪晴就那麼款款温柔,低聲媚,化解着陣陣的衝擊。

對所有上她身子的男人,她早學會了閃轉呻、以柔克剛,貌似無力,實際最能勾引男人發情狂幹。

研究生的動作始終有板有眼,充力道,但畢竟是經驗少,也本沒有見識過風塵女人的上魅力。陳雪晴的風媚柔情,浸到了骨子裏,腐蝕着任何有着肌膚之親的男人。處裏外的無盡妙動,紅舌間的輕柔綿,粉腿甩動出的,讓研究生情不自、無法控制。

原來絲裙下面的部是這樣的房是這樣的勾魂,夢想中的道是如此的滑柔韌,暗光中陳雪晴輕扭嬌軀,緩送香,低低的呻和享受,帶着不同於清純女友的另類人風情。肖雲宏死命摟着陳雪晴的,見識着陳雪晴那遠遠超過女朋友的挑逗。

「太猛了,你!嗯!嗯!摸摸我,摸我!受不了了,你真厲害,嗯!嗯!」陳雪晴鼓勵着引導着研究生的大手撫摸自己乾渴的肌膚,自己起房,仰面受,開闔有度,享受着道充實摩擦的滋味兒。陳雪晴快活地夾緊雙腿,不許體內的莖有絲毫遠離。她的研究生一言不發,就那麼悶頭開墾着她剛剛自過的身子。

研究生的越來越急促,在她佈下的陣裏,急速有力的開始了最後的總攻。實在是個沒有太多經驗的研究生,就像從前那些第一次嫖她的男人,沒有幾個能太長時間。老練的皮經驗,讓陳雪晴與陌生男人上時,都以最快的速度煥發男人的高,只是為了儘快接下一台客人,她學會了在快速中享受,在叫中高

「啊……來吧,來吧,我裏面,我要你的,我要!快!快!」今天,陳雪晴本能地出了些許媚風姿,就極度刺了研究生的高。她的研究生來得太快了,她還沒有進入高呢,但她願意配合,她鼓勵着痴的研究生,雙腿用力盤桓,道猛夾,送,準備接一個新的佔領者的洗禮。

「啊!」

肖雲宏早已瀕臨高不起陳雪晴營業的媚身段,靡挑逗,也就短短十來分鐘,男人就了。這是陳雪晴覺近來在自己體內時間最快、最猛烈的,濃烈有力,直達蕊心,男人隨即山一般坍塌在剛剛佔領的體上,陳雪晴沒有推開男人,反而安撫着亢奮的男人,觸摸着男人結實的肌,一切好像才剛剛開始。

研究生趴在陳雪晴的身體上了很久才説了一句話:「雪晴!對不起!」

「一點兒不像老師!都教到上來了!」陳雪晴柔聲調笑道,一直温柔地摟着研究生。

肖雲宏沒回答,似乎漸漸冷靜下來。跟自己未婚相比,陳雪晴除了靚媚靈動的外表,更具有一般女孩沒有的經驗,是他無法想象到的上魅力。自己曾經看過幾本古典成人小説,那裏的場面他認為已經相當刺了,也跟未婚試驗多次了。但與陳雪晴在一起,才發覺另有天地。

這個女人的媚惑是無法掩飾的,自然而然散發着,圍繞着上面的男人。讓男人墮落,讓男人願意拋棄一切跟着這個女人瘋狂。發的肖雲宏覺得自己墮落了,守着已經訂婚的未婚,而且陳雪晴還算自己的學生,就與陳雪晴發生了關係。

關鍵問題表面是陳雪晴主動,實際他自己心裏很願意。以後怎麼辦呢?「你很有經驗,真的!我們太快了,我沒控制住自己,對不起!我們都沒控制住。」肖雲宏坐起身,好像陳雪晴的開放,有經驗,可以成為出軌的藉口。

「你是説沒控制住太快我裏面了,還是沒控制住自己別的什麼?」陳雪晴幽媚地問。

「都有吧,我很沒勁!雪晴,我破壞了自己做人的原則!」肖雲宏喃喃地回答。

「我沒怨你,肖哥。你我嗎?」陳雪晴躺在男人身下輕聲問道。研究生好象很自責,低頭不語。陳雪晴看出來了,她的研究生有很強的責任心:「肖哥,你別有負擔,我們就是玩玩,又沒有發展情的意思,你放心,我會把你還給她的。只要你結婚了,我們就結束這種關係。現在我們開心就好,你有你的婚姻,我相信會有我自己的幸福。不過我現在就幸福的。你幸福嗎?肖老師!」

「我不知道是否上了兩個人,但我很幸福!很快活,真的雪晴!」肖雲宏俯身摟住陳雪晴。「你讓我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陳雪晴的話,讓肖雲宏暫時卸下了沉重心理包袱,其實這個包袱不是今天才有的。他剛才還突然想到陳雪晴是否在主動勾引她,如果要他負責到底怎麼辦,他不可能訂兩份婚約。現在最好,不用他負責,兩情相悦,又不耽誤兩人的婚姻大事。

「沒負擔了吧,這樣多好,別把自己得太累!」

陳雪晴撫着他的研究生。

「雪晴,你真是!」肖雲宏讚歎着。

肖雲宏心中一直認為陳雪晴很,今晚到了極致,讓他衝破了底線。

後的陳雪晴如沐風,異常妖冶,仰面用小腿勾着男人的脊背:「還來嗎?」陳雪晴赤地勾引着,覺今天自己完全主動。

「你真!雪晴!」

肖雲宏重重撲入陳雪晴的溝,兩人熱切摟抱在一起,帶着親暱褻,剛才只顧做,連親暱的前戲都省卻了,肖雲宏也有些難為情自己的表現,那麼快就繳了,以前跟女朋友都是他厲害,是女朋友告饒的。肖雲宏現在才開始仔細品嚐陳雪晴體的滋味,銷魂的媚態。

這個魅惑的女導遊儘管號稱未婚,平時也打扮得青靚麗,但早已是個娘們身子了,是他特別幻想的那種又不失條的娘們身子,就是電影裏那種勾搭男人的壞娘們。但他就是喜這樣的壞娘們,喜這樣的娘們體,再沒有了任何負疚

一個女導遊,説不定從前如何呢,也許當初自己內心裏就是看到有機會才答應過來輔導外語的。肖雲宏漸漸明白了自己的心理,也更加放鬆了,住陳雪晴狂放着。

陳雪晴始終任由男人住自己,得她低:「肖老師!你殺害我們的媒人!」説得肖雲宏一頭霧水。

「就是那支蚊子啊,沒有它,我們還不能這樣呢,好好埋了吧,呵呵!」

「壞女人,看我教訓你!」肖雲宏從未見識過如此媚人的女子,狠狠親吻起來。

「肖老師,我們今天還沒做功課呢!不能白讓你欺負了!」陳雪晴撒嬌地説道,玉指輕彈,研究生的莖又起反應了。

「我們以後就在上學吧,我教得能更好!」一旦放開,肖雲宏發覺自己也很會調情,與陳雪晴這樣娘們身子的女子調情別樣刺:「今晚不走了行嗎?我的小娘子!」

「你説行就行唄,你是這裏第一個男人!真!」陳雪晴柔媚地了一下。這是陳雪晴認為最乾淨的,只有她一個人睡過,心裏想着肯定不會再找別的男人瞎扯了。

「也是最後一個吧!」肖雲宏搶上陳雪晴的嬌臉問道。

「看你的了,老師,教得好就是最後一個,教不好我就屬於別人了!啊!還要問你的她答應不。你説她能覺到你有我了嗎?女人在這方面很的。」陳雪晴覺得自己好像終於戰勝了那個女孩。

「不知道,希望她發現不了。不説她了,你真!」肖雲宏覺陳雪晴以前應該是個很開放的女子,上一,隨時能引發他的情火焰:「雪晴你讓我會偷情了,我們能保持這樣下去嗎?你説的,就是玩玩兒,能玩多久?到我結婚還是你結婚?」

「你説呢?到我們後結婚的那個吧,或者都結婚了也無所謂啦,保持到老!啊!啊!我喜你的東西!喜!」陳雪晴盡情舒展久旱的身體,綻放久閉的花蕊,完全帶出了風塵女子的手段,那是在下面繞男人的手段,沒有人能逃得了。

「你説情可以分開嗎?你可以和一個不的人結婚嗎?或者可以和一個只有的異結婚嗎?可以一個心裏又想另一個嗎?」研究生着似乎又上來了理論勁兒。

「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喜你,但我不奢望得到你全部,這樣就行。」陳雪晴呻道。

「我現在的全部就是你的,你還貪心,小妖,你太人了!」肖雲宏對陳雪晴的體百摸不厭,陳雪晴的任何地方都有強烈的磁引他下手。

「我貪心,我希望你也我嘛,起碼我們做的時候你是我的,別那我當工具!」

「我都成了你的工具了,雪晴!」肖雲宏發覺自己越來越上了今晚的陳雪晴。下面的女子隨便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是那麼動人心魄,放銷魂。想着陳雪晴以前開放的生活作風,完全變成玩體的心理了:「你以前有過多少男朋友,能説嗎?」肖雲宏問道。

「不告訴你,偏不,你會享受到更多的呢,只要你喜,只要你敢一直揹着她來!」陳雪晴故意挑逗自己的新情人,咿咿呀呀,軟温綿,的媚氣瀰漫在上。

陳雪晴引導着肖雲宏的做姿勢,一邊媚情地低聲蹦出記得的英語短句,故作怪調;肖雲宏一邊頻頻發力,一邊不時糾正着陳雪晴的英語發音。

「肖老師,學生讀得對不對啊?嗯!嗯!使勁兒!」陳雪晴柔情地勾引着,伺候着。

「不對,讀音發顫了,語調輕浮了!」

肖雲宏用莖教訓着自己身下的女人。

「教我『做』!」陳雪晴低道。

「你還用我教,你太有經驗了,謝謝你以前的男朋友!」研究生在上面起伏着説。

「不是,是教我『做』的英語怎麼説!」陳雪晴撫摩着肖雲宏強健的身板兒。

「『MAKELOVE』!」

「或者説『INTERCOURSE』;『COITION』,,對,我們不談,我們!一切都不是,就是!就這麼説,你跟着我叫,啊!啊!」肖雲宏烈的動作起來,頂得陳雪晴非常舒暢。

「啊!啊!,你真會説,我記不住,再説一遍給學生啊!」陳雪晴刺着研究生沉的情懷。

「『COITION』,,記不住不許吃飯,就吃我這個傢伙!」研究生也很會調情。

「你們在一起也是這樣的嗎?嗯!啊!啊!」陳雪晴夾着問,第一次與一個研究生過夜,受到從未有過的新鮮快活。

「就跟你這樣,她沒有你這麼放得開!」研究生想用「」來形容身下的陳雪晴,但是沒好説出口,他還需要徹底悉這個女子,徹底佔有她,玩她,用征服她。可身下的女子實在太過經驗十足,他竟然總是力不從心,但他如同輸急了的賭徒,奮力拼殺在女人的體中。

「啊,真猛啊!就跟我這樣,跟我!」陳雪晴撫着男人,她喜這種滋味兒,一個身心健康的男人給自己的快,不同於以往的嫖客。

這是在自己的家裏,研究生很聽她的擺,象個痴的大男孩,連在她的體上,不斷衝入她的深處。下面那個招她喜的傢伙象一把鈍刀,在道外面割着她的;又如同一條鐵,刺進她的花蕊,甚至能挑起她的身體,凌空合。男人光顧了她身上的每寸肌膚,每綹髮絲,親吻着她的每一個溝壑,尋找着最原始的合。

「永動機,我在你身上就是!」肖雲宏昏醉一般忙活着,着,似乎永不知疲倦。

「宏!我的宏!我知道,永遠動的!呵呵!嗯!嗯……啊……嗯!」陳雪晴緊摟着研究生有力的板,跟着癲狂的男人走向的巔峯。

一直到半夜,兩人又瘋狂了一次,肖雲宏才稍微放開了陳雪晴。

陳雪晴真恨不得永遠進行下去,她很自信,自己已經徹底搶到了研究生,她要是再綿一回,男人還會跟着再來一通。但她也心疼肖雲宏的身體,而且自己明早還得早起:「宏!我累了。你也歇歇吧,看你都是汗!讓人怪心疼的,別傷了身體!我們有的是時間,你説的!好飯別一天都吃了,要不該膩味了!」陳雪晴搖身一變,從一個通做女又變成了温柔賢惠的子。

「不會的,雪晴,我永遠都不會膩味!你是最好的做夥伴!最好的!明天我們接着,我的情人,你好好睡吧!」肖雲宏到底疲憊了,加上旅途的勞累,温存沒一會兒,就摟着陳雪晴沉沉睡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陳雪晴習慣的小心早起,肖雲宏還呼呼大睡着,看來折騰了半宿的男人確實累了。

陳雪晴真想留下陪伴情人,明天説什麼也得找人替自己帶團。陳雪晴邊胡思想,邊輕手輕腳地留下備用鑰匙出門上班。

外面的天藍藍的,還是那些匆忙的行人,還是那些遊客,陳雪晴卻覺得一切都似乎變了,她的內心起了波瀾。

因為和一個高不可攀的研究生有了實質的體關係,她不知道是對是錯,兩人沒有了純潔的關係,也許就此走上了另外的道路。

第三十九部晴雪飛落花無果北雀南飛倚何枝

正如陳雪晴想的,她和肖雲宏走上了另外的道路。

晚上收工回來,肖雲宏早就在屋子裏等着她的歸來。陳雪晴一襲黑裙,妝容濃,渾身帶着疲憊,也透着無限的俏媚風姿,哪個男人見了都要發情。肖雲宏飢渴難耐,不顧陳雪晴鉛華未洗,裙帶未解,就把陳雪晴緊抱到懷中,來了一個長長的深吻。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地要上了,容不得反抗,陳雪晴就被肖雲宏抱進了裏,一切語言都是多餘的,只有體的烈索求。

下面被死死頂住了,陳雪晴烈地回抱肖雲宏。男人爆發的情,讓陳雪晴既得意又暗暗驚異,看來一個讀書人也有被這方面住的時候,多虧她的研究生以前沒有接觸過烏七八糟的事情。陳雪晴也是思戀了一天,兩人憋着一白天沒有通話,似乎就等着見面的刺,期盼着此時此刻的情。

但是,她的研究生太霸道了,太急了,不顧衞生了,到底是正常人家的青年,到底是正當年的強健身體,陳雪晴想阻止:「宏,昨晚上的還沒來得及洗乾淨呢!身上都是汗呢!」

肖雲宏早已迅速扒下了陳雪晴的裙子,吃上了還有昨夜斑痕的房,練地摸進了女人的部:「又不是別人的,我不怕,等不及了,給我!我喜你身上的一切氣味,我喜!」

肖雲宏雄壯有力,掀起裙襬,褪下內,直接殺了進去。幾個回合,就刺出了陳雪晴的汁水。

「雪晴,想你一天了,我完了,離不開你的了!我們做!你太了,太了!」肖雲宏痛快地在陳雪晴的身體裏外逞強,重温着這個妙不可言的體。

「肖哥,肖老師,今天累了,讓我緩緩洗洗吧,看你急的,白天肯定沒摸着你女朋友吧!」陳雪晴拒還,又累又想情人跟着瘋狂。本來她還想給研究生戴上避孕套,但沒好意思説出口,她的心底也實在喜研究生真實的傢伙,喜道里沒有遮擋的摩擦受。

「雪晴,你真!真!先解決一下,要不我不放你!」肖雲宏已經進入了狀態,醉在她的身子上,到處求索。陳雪晴只好由着研究生折騰了,今天帶團走了不少道,到屋就象散架子了,躺着也懶得動彈,被得哼哼着承受男人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嗯!嗯!」陳雪晴在下面撫摸着她的研究生,欣賞着男人聰明的額頭,結實的臂膀,熾熱的目光。

就這樣一個男人,昨天還羞澀得如同大姑娘,現在就成了一個情狂了。屋子裏有些熱,男人帶着辛苦的汗水開墾着她的道,她的每一處體。男人近乎癲狂地舐她的粉臉,親吻她的下顎、脖頸。

「好了啊!別了,嗯……嗯!有化妝品,不乾淨啊!怪不得男人沒有女人活得長,吃的不健康啊!」陳雪晴在情人身下着。

研究生一邊有板有眼地做,一邊醉道:「雪晴太了,!你的我都喜!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我你,我的雪晴,!」反正不用負責,他就胡表達了,更多的是對陳雪晴那娘們體的戀。

「我大便你也喜?呵呵!看你熱的,歇會兒吧,大研究生,怕了你了!」陳雪晴壞笑。

「喜雪晴讓我好好玩玩,好好玩你的道!」肖雲宏被勾得上了癮。

「不是在玩嘛!還要人家怎麼樣啊!嗯!啊……」

陳雪晴安着身上的男人:「做這麼有意思嗎?看你跟吃了興奮劑似的!緩一緩吧,明天沒有團過來,一整天我都是你的,怕你到時候沒體力呢!」陳雪晴低估了她的研究生。她的這個新客人經過了一天的休整,正以最情和體力征戰在她勞累了一天的身子上。陳雪晴本來勞累的身子,逐漸被研究生帶動得也煥發了活力,開始回應上面強健的身體。

「肖哥,好老師,做太舒服了!啊……啊……」陳雪晴媚叫起來,湧出來,潤滑着到底的雄壯莖。曾經接待過那麼多男人的陳雪晴,經常叫着就叫出了自己習慣的,職業的高。那是她出於職業習慣本能地自我保護,潤滑自己的下體,更保護自己的心靈。

在陌生男人身下,只有享受到的快,她才不會覺得自己低人一等。面對自己喜的研究生,她更本能地叫起來,好像要用完美的彌補自己身份的低微:「給我,我你!肖哥!你真!我很久沒出水了!你把我幹出水了,肖哥!宏!老公!啊……啊……啊……」

肖雲宏轉眼又難以抵抗了,身下的陳雪晴一次比一次放,好像這個體會施行魔法。陳雪晴那濃妝可人的冶容,柔軟房,膩滑風的大腿,豐厚的香,還有那細的美腳,讓他把玩不夠。陳雪晴那婉轉媚的身段,嬌滴滴風的柔情媚骨,聲聲笑,更勾得他心智,一種無邊的魅惑滾滾包裹他,襲擊他的莖,襲擊他的閘門。

「啊!啊!雪晴,!我不行了!」肖雲宏又出來,只是短暫的解渴而已。

陳雪晴用道深處承接着研究生汩汩而出的,渾身舒暢解乏。

「嗯!嗯……就喜你的硬氣,還霸道!你和她多久一次?」高後的陳雪晴很好奇。

「一共沒幾次,都是我主動要的,不像我們!」肖雲宏覺得女朋友在這方面實在無法與陳雪晴相提並論,這是兩類女人,肖雲宏一再暗示自己,陳雪晴做很有經驗,但層次不如自己女朋友。

「你是説我主動了,今天可是你強迫人家的啊,累死了!」

陳雪晴撅嘴撒嬌,別過身子,卻被研究生強行摟了過來:「雪晴,你真!我想天天這樣要你!」

「想了就來唄,我喜我的覺,真的!」陳雪晴撫了一會貪戀在她懷中的研究生,「我要去洗洗了。」起身進了衞生間,衝起了淋浴,身子裏外都是兩天來殘留的和汗水,心裏想着這一夜和明天的安排。

肖雲宏不知何時光着身子摸了進來,嚇了陳雪晴一跳,隨後就是無盡的甜親吻,多次的體關係讓一個書生暴了不為人知的另一面。陳雪晴無奈,只能給情人也盡心洗了起來,就像當初在洗浴中心裏為客人洗鹽浴、浴,服務細緻入微,絲絲入扣。

男人的馬眼、門、腳趾都被陳雪晴伺候到位,莖也被伺候得異常舒服,峭立起來。陳雪晴拍打着悉的東西:「行了老公,出去吧,我要撒了!」

陳雪晴身坐到馬桶上。肖雲宏卻跨站在陳雪晴的身前,把昂首立的莖對着陳雪晴的脖子、嬌臉磨蹭。陳雪晴情不自地張口含住了膨大的頭,玉指撫起男人丟丸。她發現男人都一樣,都願意全方位佔有她,絕不放過任何蹂躪她體的機會。

以前尚鴻、顧國慶都曾經在浴室裏玩過她的身子,面前的研究生有着同樣的情癖好:「又大了,今晚看你表現了!這麼!還研究生呢!嗯!嗯!」陳雪晴撫着男人的傢伙。

「研究生也是人,也需要女人嘛!你真!」肖雲宏只有這一個詞彙形容陳雪晴,在他眼裏,陳雪晴就是的化身,只要見面,無論陳雪晴是否有動作,他就想倒陳雪晴做

「去上等我吧!乖!」陳雪晴推研究生離開。肖雲宏沒有聽從,反而看着她撒完,兜住實的部,強力把她抱了起來。陳雪晴踢打雙腿,摟着她的研究生開心大叫:「壞蛋,勁兒真大,下面也大,這麼讓人呢!」

陳雪晴吻着研究生乾淨的臉頰。渾身清的兩個年輕人,赤身體重新回到了上,大腿相,邊看電視,邊相互刺着對方的身體。

肖雲宏率先對陳雪晴的體發起了強力進攻。他本來要延遲個把小時,盡情享受懷中情人温柔多姿的一面,可惜做不到。陳雪晴妖媚的挑逗讓他多一會都把持不住,只想做!肖雲宏的莖牢牢扎在陳雪晴的處,再次情地快速送起來。

「又來了,真快啊!」陳雪晴多年的坐枱小姐經驗,一直認為男人比女人來得快,沒有想到那是她絕美的風塵氣質太讓男人痴

她剛剛清洗過的體,轉瞬成了研究生的一道食美餐。

「雪晴,你是的最好對象!真!」研究生氣吁吁地説。

陳雪晴一雙雪白的腿高舉在前,夾着研究生的脖子,處翻湧,用一種場裏的放姿勢逗引着情人的高

「我真你説的那麼好嗎?我哪啊?」陳雪晴曾經這樣問過那些客人,客人總是用下面的傢伙給他最好的回答。今晚她的研究生也不例外,動作猛烈得讓她身體變型,。陳雪晴一直很自豪男人在自己身上乾的起勁,儘管經常碰到自己本看不上眼的客人,但一進入按摩密室,和嫖客上,她還是盼着身上的男人對自己有覺,願意玩自己。

「你哪都,我要瘋了,雪晴!我要和你做!做!」剛剛釋放了一次的肖雲宏這次很爭氣,做的時間很長。

將近一個小時下來,不緊不慢,沒完沒了。陳雪晴情地接受着研究生的索求,毫無保留地奉獻着自己的體。上面的研究生無師自通一般,輕重緩急,開始掌握了做的節奏技巧,扛着她的大腿,親吻她的腳趾,學會了用莖四處敲打,到處挑釁,最後再殺入她的道。再出來遊玩,再來個回馬

陳雪晴放心地由着情人蹂躪,她現在每一個細微處都是乾淨的,隨便上面的研究生連啃帶抓。要門,陳雪晴會配合地高聳,晃動勾引;要吃,陳雪晴更是家常便飯一般抱住男人餵食;要刺,陳雪晴會送上香舌,拋過媚眼。客人想要的一切享受,她都善解人意的百倍奉獻。

「你就是!」研究生快崩潰了。

「老公!留點兒體力吧,瞅這樣你下半夜還得折騰人家!嗯……嗯……」陳雪晴坐上了肖雲宏的小腹,施展出曾經伺候客人的套路,靡地刺着男人。這是她最尊貴珍惜的客人,她要牢牢住研究生,不允許研究生再對任何女人興趣,包括那個未婚

陳雪晴一會是觀音坐蓮的架勢,吃盡了研究生的,上下套水澆灌。

一會又變成了倒栽葱的姿勢,香舌輕,伺男人的丸,溝,大腿。刺得研究生嗷嗷嘯,變成了瘋狂的獸。

肖雲宏真的變成了一頭配的獸,重又按住渾身香的陳雪晴,蹲在陳雪晴間,抱着陳雪晴膩勻美的身子,拱咬着陳雪晴的肩頭脖子。雄的傢伙肆無忌憚地在陳雪晴的道進出着,牙齒撕咬着陳雪晴的房,發綹,雙手抓撓着陳雪晴勻美的後背。

「你咬死雪晴了,老公!啊!啊……你這麼這麼狠啊!饒了雪晴吧,啊……你別停啊!雪晴要你啊!要啊!」陳雪晴被研究生幹得習慣地囈語起來,好像在被以往嫖客們沒有憐惜地蹂躪糟蹋。

經風塵的體卻又本能地祭出斬人的媚刀,香生滾滾:「你太狠了!死雪晴了,老公!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長時間啊!不會連上下半夜吧!啊……啊……」陳雪晴眼妖情,聲惑,由不得研究生抗拒高

!我的!我的全部!啊!啊!」

強弩之末的肖雲宏渾身一個哆嗦:「雪晴,你真,我了!」説話間就了出來。

「可算完了!啊……」陳雪晴摟着早已走火入魔的研究生,懶得動彈。

第二天一早,剛恢復體力的肖雲宏就又糾起了睡眼惺忪的陳雪晴。看啊,摸啊,聞啊,啃啊。

陳雪晴暗笑,好象自己不是個女人,是個外星來客,哪都是神秘的都是引人的,研究生對自己的體到了着魔的程度。陳雪晴就穿着透亮的睡裙任由研究生研究自己,琢磨自己的體,摳摸自己的溝,身上一切溝溝坎坎的神秘部位都被研究生光顧到了,男人還是痴,還是不放手,最後就只有無休止地調情,做

肖雲宏霸道地不允許陳雪晴下,一切事物由他打理,包括買飯。他只要陳雪晴穿着透明的絲質睡裙,隨便在裏供自己把玩享受,似乎分秒也割捨不下陳雪晴的體。這個絕的導遊女,以前肯定特別開放,要不怎麼這麼讓男人戀啊!

身下的陳雪晴慵懶身豐盈,骨豐美,尤其女人的面容冶,神情,充動的魅惑。女人黑紅,房極度豐肥柔軟,他不知道那都是陌生男人千萬次蹂躪玩的結果,那些尋花問柳的具早已搶先進出過這身下尤物的體。

他更戀陳雪晴渾圓滑膩的身,豐厚的大腿和部,完全是成少婦的氣韻質,讓他不釋手,他不知道那是都無數次的澆灌,那些不止澆灌到了陳雪晴的道里,還有陳雪晴的溝、後庭,細齒紅間。那些數不清的男人使用過任何做的姿勢,蹂躪過陳雪晴體的任何部位,糜爛的男人們糟蹋得陳雪晴懷孕,墮胎,保養,再回到男人身下供人享受。

放縱無度的讓陳雪晴的豐腴勻美的體成得賽過任何一個生養過的女人,千百次的才造就了陳雪晴這麼傾城的絕,這個絕女子如今住了他這個涉世不深的研究生。

「你説,你有過幾個男朋友!雪晴,我受不了你的眼神,你別再勾引我了,你別撅部了,我受不了啊!」肖雲宏近乎整地瘋狂:「你穿上裙子吧,我快酥了,雪晴,妖道,房!」肖雲宏體會到了刮骨毒藥的滋味兒,但他已經「中毒」太深了,只有陳雪晴這那最人的體能讓他飲鴆止渴。

陳雪晴只是在淺笑,研究生雖然比她大,但對異的經驗遠不如自己豐富。她完全掌握了研究生的情,她太懂得男人的心思喜好了,她一岔開雙腿,做一個稍微的眼神動作,肖雲宏就會失魂落魄,餓虎撲食上她身子的。

陳雪晴看肖雲宏一天來被自己本下不了,再這樣下去男人的都累折了,也是心疼,就收斂情,套上絲裙,雙腳剛踩到高跟拖鞋,肖雲宏卻又衝上了她的身子:「太了!!妖,還是別穿了,你穿這樣的裙子,我更受不了,受不了啊!」

「肖老師,到底要學生怎麼樣啊?還有人權嗎?了説我勾搭你,穿裙子還説我勾搭你,是你自己太了,呵呵!」陳雪晴點着男人的鼻子,很研究生真實的一面。

「我,是你太會了,你太不正經了,我玩不夠你!」肖雲宏啃咬着女人的房,一天下來,那條嘗美餐的莖無論軟硬,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陳雪晴的間徘徊,道進出。

「那就玩兒唄,反正都是你的人了,我只要你喜!」陳雪晴放開了手腳,原本想適可而止,保持一點兒矜持,看看上的研究生和所有男人一樣,甚至更霸道,她沒有任何偽裝了,只要肖雲宏還行,她就持續地勾引做,決不讓男人的傢伙多偷閒。

肖雲宏完全沉了,深陷在陳雪晴的温柔鄉里無法自拔。他在陳雪晴的體上嘗試各種動作姿勢,體味陳雪晴的各聲,無論他多麼有力,多麼折騰,陳雪晴都能温柔以對,應付自如,最後潰敗的都是他。

往往高之際,他呼喊陳雪晴的名字,呼喊她,叫她「情人」、「寶貝」、甚至「婦」!陳雪晴都快地應和着,似乎只要快活。越是銷魂,肖雲宏越是沒有安全,他知道陳雪晴有避孕套,那是對這個女人如此銷魂的最好的解釋。但他不敢刨問底兒,好像怕觸破什麼。

想想陳雪晴過於開放的導遊工作,他害怕陳雪晴同時還有別的男人,害怕失去對這個美妙體的獨斷專享。肖雲宏甚至興奮得哭了:「雪晴,不要有別人,不要跟別的男人做,你是我一個人的!作我一輩子的情人!你跟他們都斷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別人,你一直在騙我!你一定有別人!」

陳雪晴心疼:「又瞎想了,你知道我沒有別人,我只有你,不哭,宏,我只有你,這裏只有你才能進來!乖,我,用力!嗯……啊……舒服死了,宏,用力,給我你的巴!乖!啊!啊……」她自覺對得起肖雲宏,兩人識後,她沒有與別人上,包括老闆強哥。

肖雲宏更悲慼了:「你的房,你的道,只有我一個能用。我真恨不得給你帶貞帶,我怕失去你,你太風了!你太讓男人發狂,你本就不是女人,你是妖,妖!」

「我是女人,你的女人!」陳雪晴想起尚鴻也説過自己風,她一直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風了,但她知道自己的這種氣質住了研究生。「我你,一個女人一個男人,還會跟別的男人嗎?你那麼高的學歷,我還怕你嫌棄我呢?宏,開心點兒,我們!你不是最喜嘛!玩兒我,快我!啊!嗯……啊!啊!」陳雪晴撫着,勾引着。

「你是我的專利!只供我一個人玩兒,供我一個人!」研究生又哭又笑,似乎要用莖永遠這樣獨佔着女人。

陳雪晴也被染得也下了眼淚:「宏!寶貝宏!我是你一個人的,就你能上我,寶貝宏!別哭!乖,好好我!我!」陳雪晴汗水合着淚水,想起自己從前的身份,此刻總算有個專心又幹淨的研究生自己了,哪怕只是她這早已不乾淨的身子,她也很足。兩人又是一番烈的織,痛快淋漓的宣,為下次更瘋狂的鋪墊。

直到傍晚,肖雲宏才戀戀不捨地下了,因為要去見未婚。下體裏外都粘着的陳雪晴也捨不得研究生,着身子在門裏送研究生。一再叮囑,別跟女孩來真的,都留給她。「晚上要是結束得早,你就回來,我給你留門!」陳雪晴親吻着研究生。肖雲宏昏醉一般答應了,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給未婚的了,今天的身體被陳雪晴徹底淘乾淨了。

幾天下來,兩人徹底似乎是完成了靈的結合,象一對新婚的夫,連戰不斷。這是一種朝朝相思,夜夜新婚的幸福。

的季節,儘管陳雪晴一再更換着的衣着,研究生還是要求她再一些,再要命一些。陳雪晴女奴一般,乖乖按照研究生的變態要求做,為了這個戀自己的情人,她願意做一切:每晚洗漱已畢,正常人家的女人已經卸妝安息了,陳雪晴卻重拾風塵生涯,開始心準備自己,修眉描妝,靚妝濃抹,她要呈現給客人一張最人的俏臉。

髮式也是不時變換,今晚爆炸式,明晚斜披式;她更多的心思花在自己身體上,要麼換上人的情趣內衣,若隱若現的;要麼渾身光,美,卻在手腕腳腕處戴着香的飾鏈;要麼黑紗裹體,秀髮散披,如同一個待伺的教妖女。只有那的心,那放縱的身體,依舊如故。

陳雪晴真正又成了一個被常年包宿的風塵女,就這樣花樣百變,夜夜在上等着客人前來臨幸自己。不管每天多晚,她的研究生客人肯定會來的,那是一個已經對自己身體着魔的男人。

每每聽到男人那悉的腳步聲,陳雪晴就覺得下體情發作,地低叫着:「宏!快進來我!」那道房門,包括她體的門,總是為這唯一的客人虛掩着,直到男人進來,她才會緊緊關起,夾緊。

只要滾在一起,她陳雪晴總是變着花樣心思殷勤伺候,盡情展示自己最為風醉人的體,自信地放出在無數男人身下練就的軟綿媚術,她已經把一個書生氣的研究生徹底變成了上的魔,隨時隨地能讓她高痛快,兩人完全跌入了情的汪洋。那些變態的手段,勾人的狐媚,她都施展出來了,她答應要讓研究生快活,她自己也快活。

一個多月下來,陳雪晴記不得做了多少次,每天單上都印,身上是男人哭叫着留下的咬痕。兩人忘記了本來的外語學習,代之的是無比快心的合。自己本來清淨温馨的小屋就這麼成了一個窩,只要兩人在屋子裏,無論在什麼角落,她都能被抱住一通折騰,做是兩人的全部生活。

陳雪晴知道,研究生在心理上也開始徹底的戀自己了,如果研究生是個大款,肯定會包下自己的。作為女人她足,她驕傲。

肖雲宏也漸漸識了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從風塵裏走過的狐媚靈。每個夜晚,只要送走越來越索然乏味的未婚,他就覺得情之火把自己燒成了另外一個人。

陳雪晴的小屋如同一個強大的黑引他過去做,往往還沒到門口,他已經解開了袋;每次都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又會是什麼打扮,會以什麼樣的姿勢接訪客,每次又都是驚喜狂上的陳雪晴地召喚,他就會發瘋地撲過去,開始這貫穿黑夜的狂。他遊歷過陳雪晴的任何肌膚,領略了陳雪晴的各技巧,但是沒有盡頭。

肖雲宏早已看見了陳雪晴玉腕上煙頭的燙痕,他不願去多想那些,反正就是玩玩,都是偷情幽會,兩人不會一結果的,陳雪晴的過去,她有多少男朋友跟自己無關,甚至越多越好。除了整佔用的道,他也要在陳雪晴的心裏,陳雪晴的體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肖雲宏要求自己的情人在道外,大腿為自己刺個字,或者圖案,永久的紀念,那是他在古書裏知道的上趣味。

陳雪晴竟然同意了情人這個更加變態的要求,自己身上的印記,本就是給自己最喜的男人留的。她才有一個,許多女孩子胳膊上,大腿好幾個呢。

「可以,等你結婚前夜,我們好好玩一宿,你給我刺一個『H』吧,『宏』的意思!」

「雪晴啊,婦!你死我了,我怕等不到結婚就累死在你上了!」肖雲宏動得趴在陳雪晴的間。莖總會軟下來,但只要歇息一會,重新放到陳雪晴的道里,兩下就能被女人肥厚緊韌的兩片夾起來,温暖得硬實起來,隨後就是狂熱的做

肖雲宏覺自己變了,變得那麼會與女人做,那麼尋死覓活地要這個開放的女人。只要回到宿舍、單位,他就會覺得子特別難熬,只想着夜裏的情時刻。但肖雲宏另外的變化,自己都沒有察覺。

他一直把陳雪晴當成個上玩物,但又本能地要顯示對陳雪晴的佔有權。夏夜晚,他每每在陳雪晴的身上撒放縱後,藉着夜的掩護,就帶着陳雪晴出去逛夜市、吃燒烤。他喜看到旁人那種垂涎驚的目光,此時才有一種男人的身心足。

陳雪晴更開心,她的研究生不象顧國慶那樣的男人,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羞於示人。只有把自己當成真正女人的男人,才會帶她出遊逛街。這樣的玩法最好,沒有負擔,又都快活充實。她只能用自己的身子作為回報,只能更心的準備下一次的幽會。

自己的情趣內衣不夠,陳雪晴甚至開始向李霜借,李霜的內衣什麼樣變態趣味的都有。

每次李霜都是酸溜溜地囑咐別把研究生累壞了,人家可是正經青年呢。李霜甚至還要求見一見這個好友的研究生,被陳雪晴婉言拒絕了。李霜她們太輕浮,她擔心研究生看出自己不光彩的圈子,更不想李霜與自己分享意中人。

李霜不止一次開玩笑:「那,你的那個他摸上這件罩可等於摸我的啊!你穿這件絲襪,等於你的研究生幹我了,什麼時候雙飛一個呀?讓咱也嚐嚐研究生的滋味和本事!」

陳雪晴總是敲打好友:「別想了!我可一直沒和你分享強哥啊!」

李霜回敬着:「呵呵!不是要嫁她吧,看你把得嚴嚴的,他不是個要你倒貼的主吧!你沒告訴她咱們怎麼回事吧,千萬別犯傻,就算以後分手也得留個好印象!」陳雪晴心裏李霜的好意囑咐,雖然慚愧自己的隱瞞,但每次看到研究生痴瘋狂的神情,她甚至慶幸自己從前的經歷,有那麼多男人磨練,她才懂得男人,才勾得住研究生的身心。

這一晚,快十點了,陳雪晴懶散地躺在裏看着電視,穿着高跟拖鞋的一雙美腳高舉在尾的桌子上,夜光下紅,冶容致,待客的體上特意穿着極度的豹紋褻衣,短衣的下襬剛剛蓋到的上部,黑帶的T字內緊勒在兩瓣間,顯得香無比人。

陳雪晴一直虛掩房門,飢渴地等待着情人的光顧,她已經習慣了這種重回過去的放縱的夜生活,只是客人永遠是她的研究生。但是情人沒有出現,陳雪晴心裏湧起了一種嫉妒心,他知道肖雲宏來之前一般都是與未婚在一起,該不是他們倆在做吧。陳雪晴希望研究生每晚都用最旺盛的體力研究她的身體,希望肖雲宏在婚前只屬於自己,起碼在體上。

一個人的腳步聲走近,那是女的腳步聲,陳雪晴又失望了。正胡思想,但她的房門門卻開了,那個腳步聲進屋了。陳雪晴急忙起身,竟然是研究生的未婚進來了!陳雪晴有種不祥的預,慌忙披上一件外衣。

「你就是這樣每天勾引別人的未婚夫!真下!」女孩冷冷地説,聲音動得有些顫抖,眼裏有嫉妒,更多是的仇恨。

早就擔憂的場面到底來了,陳雪晴卻又覺得自己一直在等這一天似的。面前的女孩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當初也是因為有些嫉妒才記住了這個女孩,但現在看女孩實在太單純文靜了,想想她的研究生在自己身上的狂野,這樣的女孩本不能足男人夜夜的要求。

「請你説話尊重點兒!我和他都是自願的!」

「你把他帶壞了,你讓他變心了,你這個壞女人!」

女孩恨恨地説,「你想沒想過,你怎麼用下手段得到男人,也會被別的女人奪去。早晚你會報應的!」

陳雪晴被女孩罵得心頭一冷,這些話也是她心底擔心的。但是陳雪晴嘴上還是不讓:「是你自己不瞭解男人,你知道他喜什麼嗎?」陳雪晴表情驕傲,這些天她擁有研究生的時間遠勝過面前的女孩。

「喜和你這樣的下女人上!不要臉!你怎麼不去當女,讓所有男人看看你有多,多壞!你比女還壞,還損!」女孩氣哼哼地含着眼淚走了。

陳雪晴聽得心裏冷的難受。

坐回邊,不知道是否要鎖上虛掩的大門,也許肖雲宏就此不會來了。她勾到了研究生,卻好像並沒有勝利者的痛快,心理開始了從來沒有過的沉重。

她懷疑她的研究生是否真象女孩説的已經變心了,但是她的一顆心實際早給了研究生。孤寂的夜晚,陳雪晴回想起了自己的過去,那些美好和痛苦,娛和墮落織的子。女,女孩説得對!

窗外突然一個閃電,緊接着雷雨加。外面的黑雲妖魔鬼怪般似乎要到了窗前,陳雪晴從沒這麼孤單害怕過,此時特別需要能依靠的男人出現。

已經快半夜了,肖雲宏還是沒有來,陳雪晴也沒有睡意,也不敢打電話,呆呆地靠着頭。

大門被推開了,她的研究生冒雨進屋了!儘管手中有傘,研究生的渾身還是漉漉的。陳雪晴心疼地起身相,緊緊抱住研究生,充了温情呵護:「你總算來了,宏!我怕!」

「別怕,都完事了,都過去了……讓我看看我的雪晴,我的玩具!我的!今晚我不走了,以後我也不走了!」肖雲宏烈地親吻着懷中的女人。

陳雪晴一看研究生的眼神,就知道這個情人徹底擺了煩惱。「你不想想我們以後嗎?」陳雪晴温柔地問。

「明天再説吧,現在我只要你,要你的道,想我的雪晴了!」肖雲宏看到了陳雪晴心準備的妝容,那是他在畫報上才見得到的絕美女人,「這是內嗎?雪晴,我的女人!」

肖雲宏摸進陳雪晴的部,內的絆帶細得成了刑具,緊勒在之間,毫無遮擋作用,男人瞬間迸發了:「給我的,謝謝你雪晴!」肖雲宏爆發地抱起陳雪晴的一條大腿,當地就掏出傢伙捅向陳雪晴的T字內的內絆帶連同外緊夾着男人的莖,讓男人別有一種滋味兒。

陳雪晴半個身子掛到了男人的脖子上,開懷宴客。她為自己的裝扮又一次得到了情人的認可而足,其實她什麼也不穿,穿什麼都會得到男人的認可,只要她允許男人進入她的身體裏。「宏!我害怕失去你!害怕你不來!我們傷害了她,我們對嗎?」陳雪晴一想到女孩那怨憤的眼神,心裏就恐慌。平時那麼收放自如的做,變得有些不自信了。

「都過去了,我們今後放心地做吧,永遠地幽會吧,我的雪晴!你今天最我了,不用就能幹到你裏面,雪晴,餵我吃!」肖雲宏親吻着豹紋內衣包裹的肥軟房。

「上吧,站着沒法喂啊!不得勁兒!」陳雪晴磨蹭着自己的身子,上下磨蹭。她的研究生聽話地把她抱進了裏,沒有動她的衣着,就那麼盡興地起來。陳雪晴第一次覺得這是兩個人的世界,再也不用擔心有別人了。

窗外隆隆的雷聲彷彿男人陣陣的戰鼓,身上的男人完全被她深夜的裝束所傾倒折服,使出了比平時更剛猛的動作。「宏,以後我們天天做,我要你天天陪我睡覺!不許離開!」

「不離開,我永遠捨不得離開你的身子!你是我的小娘們兒!我的,我的啊!你今天的這套象個女,太了。以後我包下你了,你是我的女,女!我你!我的小女!」肖雲宏發狠地衝擊着。

聽到「女」兩個字,陳雪晴心頭被劇烈地刺痛了,頓時完全沒了做的情緒。

女」,這是她最不願意聽到的詞彙,即便作小姐的時候,上面的男人如果這樣叫她,她也會不開心。

,圈子裏的人都沒有這麼叫,但今晚高裏的男人就這麼叫了自己,而且是在她心裏很惶恐的情況下。她只想着李霜囑咐她的話,要不要説出來。

婦,我的女!太痛快了!」

研究生本沒有顧及到陳雪晴微妙的變化,正放情地享用着情人的體。陳雪晴默默地忍受着,有些躲閃,有些難受,終於喃喃地説:「我是女!女!宏,我是女!」

肖雲宏聽來陳雪晴是在配合自己,挑逗自己。陳雪晴總是給自己帶來了最銷魂的享受,超越他想象的覺,尤其今晚,陳雪晴真象一些書中描寫的女,在上放人又顯得軟弱可欺。

女,我的好女!我你!你!!我的女!真好用啊!啊!」肖雲宏喊得起,大的莖越過T字內的細帶,強力地着。幾次兇狠的刺入,竟然連絆帶都帶進了道里,疼得女人一陣躲閃,好像今夜他成了君臨天下的人物,徹底征服了默默忍受的女人。

看着陳雪晴哀怨無助的容顏,肖雲宏受到自己終於征服了這個妖女人,瞬間就達到了高,發出來了:「雪晴,我你!我們還能繼續保持這樣,對吧!我你!」

陳雪晴興味索然,任憑到順着大腿單上,緩緩從研究生身下坐起:「你剛才叫的對,我就是女!你能接受我是小姐嗎?」陳雪晴攤牌了,説出了從前的職業,很平淡的語氣,卻如同重磅炸彈,轟炸着肖雲宏的心靈。

「你説什麼?雪晴,我頭上的話,你生氣了?」肖雲宏抱着僥倖心理,不敢相信。

「我以前是小姐!就是女!你剛才不是還這麼叫我嗎!我以前不乾淨,早就不乾淨了,還不明白嗎?我勾引了你,我把你帶壞了,我不是一個好女人!我不想繼續欺騙你了!」陳雪晴覺得自己的腔調都變味兒了,她第一次從自己嘴裏説出「女」這個詞,第一次打開了抑多年的心門。

「你又有別人了,還是想用這個藉口趕我走?雪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了,我背叛了未婚。連你也瞧不起我了對嗎?」肖雲宏始終不願相信陳雪晴的話。

「都不是,我説的是認真的,我可能上你了,所以不想騙你了!」陳雪晴不看研究生,把頭埋進了滑的雙腿間,看着處男人留下的斑斑,也許自己就是這個命,讓男人作踐的命吧。她要是再壞一點兒,也許就此隱瞞下去了,就能登堂入室混成個良家媳婦兒了,但她做不到,她還有善良的女人心。

陳雪晴真渴望她的研究生此刻能抱住她,安她,而不是僅僅為了那片刻體的娛,她已經覺到肖雲宏的大手一直撫摸着自己的背,但那隻手卻漸漸遠去了。

肖雲宏正在心底撕心裂肺地掙扎着,自己背叛了未婚,卻原來是為了一個女出身的女子。「你讓我想想,想想!」沉默良久,研究生痛苦地下了,連傘都忘記了拿,就垂頭喪氣地回去了。

過了三天,肖雲宏還是沒有出現。陳雪晴心死了,也是意料之中的。沒有哪個正常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那麼多臭男人糟蹋過,不管是強被迫的,還是主動賣的。這個世界,誰會娶一個小姐過子呢!

男人都一樣,都是喜她的身子,沒人在乎她的真實受,她自己原本也就是要玩玩,看看一個研究生能怎麼玩,現在玩過了,沒什麼特殊的。如果再遇到合適的男人,也許應該先講清楚再同居到一起,也許應該找個年齡大的男人,同齡人太不合適了。想通這一層,陳雪晴突然就心安了。

但是心裏多少還是放不下這段情緣,這些天她不敢獨自在屋子裏度過睡前的夜晚,她已經習慣了枕邊多個情的的男人,現在又孑然一身了。晚上,陳雪晴特意給自己畫了個漂亮的妝,穿上了新買的連衣裙,強迫自己和老闆強哥、李霜去迪吧瘋到半夜,只差沒有用搖頭丸了。李霜埋怨她講實話,太認真。

陳雪晴也不反駁,靜靜地喝酒,麻痹着戀的神經。看着眼前那些瘋狂舞的年輕人,陳雪晴第一次覺得那麼遙遠,好像她的心都老了。

一直到鬧下半夜,最後老闆強哥和李霜豪邁放縱地要大家回去一起樂樂,陳雪晴反而清醒了,只是起身搭老闆的車回家。陳雪晴特意提前下車了,路過肖雲宏的宿舍,懷戀地向上看看,瘋狂了這麼些子,竟然不知道她的研究生住着什麼樣的環境,此刻的研究生也許正在那裏睡着,還是在她懷中那種疲倦而足的神態吧。

清朗的夜中,陳雪晴緩步走回住處,身心疲憊。所有得不到的都那麼值得珍惜回味,就像她與尚鴻的初戀。陳雪晴甚至安自己,如果研究生真的回來找自己,她會輕視這個男人的,越是桀驁不馴的男人似乎越值得她留戀,只被自己身體住的男人也就是凡夫俗子。

她好像天生就喜偷別人家的男人,以前作小姐是,作顧國慶的情婦也是,與肖雲宏的幽會更是。她好像不太適合有家,只要有個相好的男人就行,無論這個男人是否成家。

樓門口有個人影,嚇了陳雪晴一跳,隨後是莫大的驚喜,那是肖雲宏悉的身影。陳雪晴看出肖雲宏已經在樓口坐了很久,竟然沒有發覺她的的歸來。「怎麼坐水泥啊,這裏多涼!」陳雪晴心疼地説,儘量平靜心情。

肖雲宏眼睛微紅,神情疲倦中又帶着亢奮,衝上前去,抱住了陳雪晴,眼淚下來了:「雪晴,你去哪了!是不是又找從前的男友去了!」

看到研究生為自己留下的眼淚,陳雪晴的心都碎了,幾天來所有對男人的猜測、定論,都煙消雲散:「怎麼不打電話給我,我好早回來!」

「我不敢打,我害怕聽到你和他在一起的聲音!我害怕!」肖雲宏孩子似的哭着説。

陳雪晴心頭一熱,撫摸着肖雲宏的臉頰、鬍子茬,像在安自己的孩子。

「又瞎想了,我哪有別人啊。我和李霜蹦迪去了。李霜,我跟你提到好幾次了的,明天你可以核實的!」

「我還有資格核實嗎?雪晴!」肖雲宏抱着陳雪晴不撒手。

「當然有了,看你想不想要這個資格了!想嗎?想要嗎?」陳雪晴在男人懷裏嬌滴滴問。

「我要,我要你!」肖雲宏抱起陳雪晴進了樓棟,那是一種情的力量,陳雪晴一百多斤的身子被男人毫不費力地抱上了二樓。男人抱着陳雪晴開門,抱着陳雪晴上,不容許陳雪晴掙扎,扒掉女人的內,掏出傢伙,就分腿進了陳雪晴的身子。

男人狂地撫摸着陳雪晴那悉的身子,陳雪晴嘴裏帶着微微的酒氣,但身上依舊香氣腹,全部是這個女人特有的體汗香。女人的身子果然很乾淨,就如同每晚他進入之前那樣,女人間的水都是由他親自引導出來的。「你是乾淨的,是給我留着的!」男人隨後就不説話了,又開始了往那樣悶頭做

陳雪晴也不説話了,她很疲憊,看到肖雲宏的時候更是象散了架子。兩人烈地做,做。沉默,情,兩人就那樣瘋狂地做,裏外翻滾,相互緊抱,撕咬親啃,似乎要把丟掉的做時光補回來。

失而復得的受竟然這般美好,陳雪晴敞開身心,由着男人肆意到處侵犯,從進門的那一刻,她早已暗下了決心,即便研究生只喜她的身子,她也認了。誰叫她喜研究生呢,誰叫她這麼喜和研究生做呢!但是另一個聲音在心頭吶喊,她只是個小姐,是個女。

「我是小姐!宏!我是小姐!你太吃虧了,虧了!」陳雪晴忍不住在下面低低地提醒。

「我就喜小姐!喜女!我喜,我要你!我一輩子要你!」

輪到陳雪晴哭了:「那就要吧,只要你高興,我給你當一輩子女!我們只要開心!」

「但你不許找別的男人了,我只要你服務我一個人!讓我一個人幹!雪晴,你真!我幹你個女!幹你,雪晴!」男人地嘶喊着。

「嗯……嗯……小點聲吧,樓下要敲暖氣管子了!」陳雪晴知道那個曾經的研究生又回來了,比以往更生猛了。「宏,只要你喜,隨時都是你的玩物,以後你可以找別的小姐,和我從前一樣的小姐,只要你們沒有真情就行。把真情,把你的真給雪晴。雪晴隨便你找野女人,就是不許你和別的女人有情,我不許嘛!」

陳雪晴死死抓着男人的脊背,為了心的男人,她似乎放棄了一個女人的底線。「不行,你不能找別的小姐,我怕她們跟我一樣把你搶走,我怕,宏,我怕失去你,你只能找我一個人做!就我們兩個人做!我會用最好的服務給你,我的男人!」陳雪晴思維混,語無倫次了,只有抓着男人拼命地往自己身體裏用力,用力地佔有她。

「啊!啊!雪晴,啊!你是最好的小姐,我誰也不找,就找你一個做!你的這個我了,你太了,夾緊我的巴啊,我要啊!雪晴啊!啊!大啊!騎肥馬陳雪晴!」

男人第一次用了過火的髒話,而且連綿不斷的髒話,話。

陳雪晴聽着卻更安心了,好像兩人就此拉平了在上的身份。男人放縱狂的表現告訴她,她在男人的心裏還是有魅力的,男人沒有輕視她。男人又開始她嬌美的腳趾了,她帶着汗門了。陳雪晴情回應着,送,千媚萬,生怕男人漏掉她身上的任何細節。

她慶幸自己今晚沒有跟老闆一起鬼混,她早已不屬於那個圈子,她的身體、她的心靈、她的一切都屬於上面的這個研究生。

「我要給你一輩子,一輩子!宏,我你!你!我就是你的女,你知道了,我要你我!啊!啊……我要瘋了!」

「瘋吧,我倆都瘋了!你,我的晴,我的女!我認了,我你一輩子!嫁給我吧!嫁給我吧!我要合法地污你,嫁給我吧雪晴,我的女!」肖雲宏抱着陳雪晴的嬌軀烈地做,求婚。

「這不已經嫁了嘛!快乾我,幹你的新娘子,幹我!啊……啊……」陳雪晴知道那是男人們做中的瘋話,話。曾經有那麼多的嫖客在污她的時候都説過類似的話,要包她,要娶她,可在她身上發完畢,提上子就變卦了,下次甚至當着她的面又去找另外的小姐。

肖雲宏痴着道:「我要你把心也嫁給我,真心實意地嫁給我!供我一個人,一個人,嫁給我啊,雪晴,我的啊,嫁給我,嫁了吧!」

陳雪晴在下面媚着,幸福着:「貪心!男人做時求婚不可靠!不嫁嘛!不嫁!我要你清醒的時候來求我,不我的時候求婚,我得考慮考慮啊!啊……啊……求我吧!」

「我以後沒有時間求婚了,我二十四小時都在你啊!那我讓孩子求你,讓孩子求你!去求你媽嫁過來!」男人瘋癲了,高了,積攢了數天的帶着的活力進了陳雪晴的深處。「他們求你嫁給我,雪晴,我的!我的好女,嫁給我!」男人倒在陳雪晴身上,莖還捅在女人的身體裏。

「明天吧,他們站住腳我就嫁了!」陳雪晴意猶未盡地道,這次的沒有了心底的隱私,那麼透徹暢快,渾身酥麻。什麼嫁人,這樣她就很足了,只要能與研究生保持住體關係,她不在乎是否結婚,研究生每次這樣瘋話連的表達更能增添做情樂趣。

「嫁你嘛,現在嫁完了,明天還接着嫁給你!讓你夜夜作新郎,好不好啊,寶貝!我的老公!老公,享受不啊!累死了!」陳雪晴摟着懷中疲憊的男人親吻撫摸,咿呀語,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説吧。好像已經是新的一天了啊,天都要亮了。後的陳雪晴更累了,懶懶地偎在肖雲宏的懷中睡去。

第二天上午,陳雪晴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衣裙不整,妝容散,肖雲宏並沒有在身邊。難道是幻覺,明明下身黏黏的,那是男人留下的。難道她的研究生只是為了這短暫的才回來的,她記得男人忘情的親熱樣子,陳雪晴有些恍惚。

陳雪晴懶懶地起,收拾了一下身子,內還沒穿,就聽見有人敲門。

陳雪晴開門,眼前是一大捧綻放的火紅玫瑰。花叢後面,是肖雲宏憔悴但燦爛的一張臉:「嫁給我吧,雪晴!我你!求你嫁給我!」肖雲宏把花放進了目瞪口呆的陳雪晴懷中。

「真的嗎?宏,你不是耍我吧!」陳雪晴不敢相信。她曾接受過無數的玫瑰花,有顧國慶那樣的有婦之夫送的,更多的是嫖客們在KTV包間裏點給她的,在多次嫖完她這個頭牌後乘興賞賜給她的。無論哪類男人送的,實質都是她的嫖客興致到了,獎勵給她這個小姐的,獎勵她的姿人,服務一,陳雪晴很明白這些,也從來都是淡淡一笑,撇到一邊。

唯獨眼前的玫瑰是最乾淨的,乾淨得讓陳雪晴不敢相信。陳雪晴曾經無數個夜晚夢想着屬於自己的婚姻,當真正的婚姻來臨,而且是一個高學歷的純粹未婚的男子求婚,陳雪晴竟然茫然了。這麼好的男人,心甘情願為自己捨棄了現成的一切,還有什麼猶豫的呢?那是害怕,害怕會重新失去到手的一切。

但是她不能拒絕,她曾經拒絕了尚鴻的安排,現在又有這麼一個男人闖進自己的世界,如果她再次放棄,老天也會報應她的。「如果你就是為了哄我高興,就是為了和我在一起上,不用這樣我也能答應你的!我喜和你做覺。宏,我你!別勉強,就算你和別人結婚我都接受,我只要你和我保持住,不分手。我希望聽到真心話!」

「你説得都是真的,我説得更是真的!我離不開你,雪晴。就算為了,為了,我也要跟你在一起,做一回男人。我不後悔,嫁給我!我要作你合法的男人!」肖雲宏抱着陳雪晴坐到邊,單腿跪了下去:「如果你還不相信,我願意當眾,當你朋友的面求婚!」

陳雪晴動得哭了出來。

「不用了,我不忍心委屈你那樣!你這麼高的學歷,這麼好的男人;可我也想讓你那樣啊,宏,我想顯示我有你這樣的男人啊,一直都想呢!你真是雪晴的驕傲呢!我不是做夢吧,我太幸福了,我不敢相信!」

「我是清醒的時候求婚的,我尊重你,現在求婚後就得嫁了,就得做!」男人抱着陳雪晴的雙腿,拜倒在陳雪晴的裙下:「雪晴,你今天最人,我們做吧!」

「我餓了!想吃飯呢!」陳雪晴渾身顫抖,那麼有經驗的女人竟然不知道如何應付了。

「它也餓了!先喂它,我陪你出去吃飯!」男人忘情地把陳雪晴放到在大裏,開始了清晨的

陳雪晴昨夜的殘妝未退,正是男人最喜的妖口味。

裙帶不整,內未穿,恰好足了男人的

陳雪晴更忘情的配合着,兩人達到了天衣無的和諧,體的和諧,心靈的和諧。

「我嫁給你了,從現在起!也嫁給它了。」陳雪晴幸福地捋着男人的頭髮,揪着男人的。從人進入的那一剎那,陳雪晴就覺到了全新的幸福,一種從體到心靈都屬於一個男人的幸福。陳雪晴依偎着男人的懷抱,幸福洋溢在臉上。

此刻她最想要個孩子!

陳雪晴心裏清楚自己已經超期快一個月了還沒有例假,難道老中醫的醫術真的很靈,難道上天有眼。

就算自己真的懷了肖雲宏的孩子,有一天真的又單身了,她也能支撐下去。她這樣一個女人,其實在哪裏都能養活自己,她不怕沒有男人要,關鍵是能不能長久。

「啊……啊……如果哪天你不我了,要告訴我,我不喜欺騙!我寧願獨立養活自己,也不喜被欺騙。做過小姐的人也是有情的有人格的!希望你理解我,接受我!我會讓你上我的!我會給你生兒育女!」

「我們現在就生,我把他們送過去,你好好看好了,我不許你清洗他們,以後也不許,我在你身上留的東西都不許動!」肖雲宏狠力送在新娘那已經被他進出過無數次的間,很快就進入了快車道。

「你真霸道,以後不許欺負我,我要你好好我!」陳雪晴在下面人撒嬌説道。

「我這還不是嗎?我拋棄了未婚,頂撞了家裏人,難道還不是因為你嗎?讓我好好你,好好你!我的新娘,我的雪晴,!雪晴。」

「是的,你我,但我有些害怕會有一天失去你,你知道我學歷低,我出身不好,我幸福,我害怕!」陳雪晴抱着肖雲宏,輕聲哭了。幸福地哭着,承受着情人最猛烈也最投入的送,現在這個男人的一切徹底屬於她了,現在似乎只有這一樣珍貴的情了。

「都給我,我要給你生孩子!我是你的新娘啊,你的新娘啊!啊!啊!啊!快!我們!」陳雪晴顫音呻着,叫着。

「不,不尊重我的雪晴了,以後我們是做,我們有!」肖雲宏糾正着。

「是啊,我們有了,給我吧,給我你的一切!」

陳雪晴興奮得渾身顫抖。

「給你,新娘!」肖雲宏高地吼道,身下的新娘實在是天下最嬌美最温柔也最的新娘,「我的新娘啊!」肖雲宏一如注。

後的肖雲宏沒有再象以往那樣糾着,而是變得出奇的柔和,「雪晴,我們結婚吧,就這個國慶節!」

「那我父母可要樂壞了!」

陳雪晴躺在人的身下,輕輕地説,這麼多年了,家裏總是追問她的工作、她的婚姻,她算對家裏有個代了。

突然想到肖雲宏的父母,心又沉了下去:「宏,你父母那邊怎麼辦呢?」

「早晚得見面,我們下禮拜就回去,然後去南方!我同學在深圳開了公司,請我過去幫忙呢!雪晴,我的人,你把我毀了,又重生了我,你知道嗎?但我不後悔,不後悔娶你!」肖雲宏堅定地回答。陳雪晴看着男人果敢的眼神,那裏有她想看到的智慧、純潔、堅毅、執着,更有對她的忠誠。

南方,似乎有着廣闊的天地,那裏是她夢想又傷心的地方,陳雪晴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會遇到什麼樣的麻煩。

第四十部往事如煙多成夢誰堪眼底孽情緣

市政府人事大調整,間接影響了友誼賓館的效益。

總經理許明經過不懈的努力,市政府的大型會議又落在友誼賓館召開。許明搞得異常忙碌,但是卻很得意。市場競爭的就是客源,開會的很多是外地過來的商家,他藉着開會的機會結識了不少像樣的人物,規劃着自己將來殺入政界,揚名立腕。

只是目前自己象樣的人手不夠,把他個總經理推到了最前台。崔力倒了,自己的王牌胡麗瑩現在也捨不得總拿出去顯擺了。

尤其最近胡麗瑩家裏有事情,總是悶悶不樂的,讓他擔心。許明望着遠去的女人,一邊欣賞女人豐勻嬌嬈的身影,一邊嚥着口水。天氣的原因,胡麗瑩穿着稍微薄透了一些:上身半袖的淡紫短款襯衫,雪,襯衫領口點綴着一粒晶瑩的白紐扣;下身是淺淡灰白的緊寬口長;踩着白的坡跟皮涼鞋;薄施粉黛的嬌臉下一雙丹鳳眼隱含淡淡的哀傷。

許明暗贊這個女人總是穿着得體時尚,歲月並沒有給女人留下什麼痕跡,更多的是嫵媚嬌的氣質。

胡麗瑩並沒有注意到周圍男人羨的目光,徑直趕赴醫院。胡麗瑩這些天總是請假早走,為的是到醫院照顧繼父胡凱,一個彌留之際的男人。

胡凱住的是幹部單間,算是顧國慶父母對親家的臨終關照吧,從這點,胡麗瑩很婆家人。

病房裏散發着一股怪異的氣味,病榻上的胡凱消瘦得已經像,完全找不到當初在胡麗瑩身上逞強的影子了。本來胡凱就願意喝酒,自從一個人過活,身體就垮了。胡麗瑩有些內疚,自己心裏總想着兩家距離遠,平時去看望的就少,一年就那麼有數的幾次,還都是與顧國慶一起來去匆匆的。尤其離婚後,自己就沒回去過,沒想到男人垮得這樣快。

但是今天男人的氣好多了,似乎有好轉的跡象:「小瑩,我跟你説點事:咱們那房子地腳好,趕上南邊開發,來年要動遷了,現在也值個十來萬了。我留給你了,我知道你不喜那,你就賣了吧。我大衣櫃屜裏還有個兩萬的存摺,也給你了。密碼是你生。」

「你存錢有什麼用,我不缺錢。你怎麼不早點治病呢?是不是怕單位不給報銷啊?拖到現在什麼都晚了!」胡麗瑩痛心地説道,她很埋怨胡凱為什麼不早點告訴她得病的消息。現在國營企業到處都拖欠醫療費,老人只要得大病,如果不是兒女貼補,就得等死。

「小瑩,你走了,把我的魂也帶走了。得的是心病,沒治了!我沒後悔,沒後悔和你!」胡凱孱弱地説。

「別説了!」胡麗瑩打斷了男人的話,她不想回憶起過去的時光,沒有光的子。

「我還想擦擦身子,行不?」胡凱請求着。胡麗瑩不回答,卻默默地調好温水,拿起巾開始伺候胡凱。

男人消瘦得很厲害,好象就剩下一副架子了,胡麗瑩輕易就能翻動男人的身子骨,心裏慨從前男人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健壯勁,男人還不到六十歲啊。她對面前的男人還是有情的,那裏有養父的恩情,有夫男女的情,説不出的複雜情,但早已沒有恨了。其實在兩人偷情的後期,胡麗瑩早就沒了仇恨和憤怒,心裏只有儘快想擺子的念頭。

「小瑩,你還是這麼漂亮,老天有眼,讓我有了你這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男人的乾瘦的大手就摟住了胡麗瑩的枝,雖然沒有什麼力量,卻帶着一股胡麗瑩很悉的情。

胡麗瑩沒有理會,低頭繼續給男人擦身子。那雙大手就在胡麗瑩身上到處遊走,撫摩,、背、部、大腿,好象男人要通過手的撫摩牢牢記住曾經撫過的女人。男人摸完了後面,接着摸胡麗瑩的前面。手從下面伸進了胡麗瑩的短款襯衫裏,撫頭來。最後摸到了胡麗瑩的部,手指隔着子往溝裏摳。

胡麗瑩本來就,被男人一會就摸得來了覺。部開始房有些發硬。機械地擦洗男人的身子,也不敢看男人渴望的眼睛。

「小瑩,我要你!多久沒摸你身子了。你快摸摸我,像從前那樣!」男人吃力地請求着。

胡麗瑩羞怯了一下,不置可否,心裏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合適的,只是在外面做實在難為情。

想想也許這是男人最後一點要求了,胡麗瑩轉身輕輕好房門,伸手進了男人的被子下面,緩緩握住胡凱的莖。已經多年沒有碰這裏了,這個可怕又可恨的莖曾經毀過自己,把自己送上與養父倫的辱柱上;也曾經帶給自己無限的快,偷吃果的

如今這個莖萎靡了,軟軟的失去了往的威風。胡麗瑩伸手徐徐伺候着男人的莖,逐漸加快撮的節奏。看着男人仰面朝天,呼越來越急促,瀰漫着衝動的興奮。男人手腳伸張,盡力要起男的象徵。胡麗瑩更加快了的速度,可男人的莖也只是半硬着。

「真好啊!你上來啊,跟從前那樣,坐上來!」男人懇求着。

胡麗瑩猶豫了好一會,最後還是微紅着臉,小心解開子,褪到膝彎,騰身蹲坐到男人下身處,豐潤的練地對準男人黑紫頭,穩穩坐了下去,柔幽深的道轉瞬噬了男人的莖。

男人一口氣,下身費力地往上,雙手不停撫摩胡麗瑩的身子。

胡麗瑩説不清是出於孝順還是夫之情,徐徐套,伺候得男人不輕輕哼了一聲。這是兩人曾經的媾姿勢,是胡凱比較喜的體位。當初夜深人靜關門堵窗,兩人大開方便,由白相互關心的半路父女變為深夜的地下夫

男人每次都要耗盡當的所有力,每每看看身下的養女徹底發情後,都會要求她採取上位,自己在下面享受美女伺候。胡麗瑩發育成智昏,每每也半推半就,跨身上位,享受男人強行奉送的樂趣。

今天老調重彈,覺卻悉又陌生,下面男人的傢伙早不似當年一柱擎天,而是半軟不活的,只有男人的大手還在遊走。胡麗瑩也是多沒有行房,温柔伺候着,就如當初出嫁前的那幾個夜晚,想用自己的身體最後報答一回男人。

在胡麗瑩的温柔磨下,漸漸地,男人的傢伙算有了些須剛,胡麗瑩知道這也許是男人最後一次逞強了,盡心伺候着,短短的十幾分鍾,卻象幾個小時一般,竟有些累人。

對男人來説,這是最後的晚餐;對胡麗瑩卻是時光倒覺,是最初的重温。自己和這個男人曾經有過很和諧的生活,與這個男人在一起的生活最放得開,在上最放縱,最享受,她在顧國慶和崔力那似乎有些不敢,似乎害怕他們看出自己屈辱又放縱的一面。

是這個男人把自己變成了真正的傾城女人,帶給自己短暫而充實的享受。胡麗瑩甚至想自己與這個男人在一起同房的次數比與顧國慶可能還要多,那份和諧是別的男人不能給的,畢竟在自她最年輕嬌的青歲月,與這個男人整整過了近五年的準夫生活。

往事重現,胡麗瑩有些走神了,半仰粉面,微微嬌。房間裏靜悄悄的,只有兩人下體輕微撞擊的噼啪水響聲,那是胡麗瑩的汁水潤澤着兩人的處。男人無意間的一聲呻,打斷了胡麗瑩的思緒,這是那個自己的養父嗎?是那個佔了自己近五年的男人嗎?怎麼沒有了往充實的滋味。

當初只要道里進那個傢伙,她胡麗瑩就算再不願意,最後都是無法抗拒的高,都是她胡麗瑩主動進行的宣

可現在儘管道里男人的傢伙還在,卻難以讓她有被攻擊,被挑逗的受。儘管她努力前後上下套,男人還是無力,只是半硬地由她的道蹂躪着,主次完全顛倒了。

胡麗瑩轉過身,背對着男人,調整體位再次套,以往她這樣,男人會很快高的,會抓她頭,甚至會突然坐起撕咬她嬌的後背,會死抱她的語連綿。那些髒話至今她也不會忘記,每次都讓她臉熱心跳,都是讓她難以把持,把她送上高。想想這些,一直默默伺候的胡麗瑩忽然情動起來,輕輕呻了幾聲:「嗯……嗯……你好受點兒嗎?嗯……嗯……」

看着悉的女人用悉的姿勢,聽到女人悉的聲,彌留的胡凱忽然來了覺一般,莖暴漲了起來,似乎又恢復了往雄風,主動進了女人的道深處。一雙大手從後面摟住了胡麗瑩的身子,渾身貼着女人,親吻女人薄料襯衫下滑的肌體。

胡麗瑩毫無準備,忽然身體一顫,那種悉的被從下面和後面侵犯的覺多年以後再次襲來,她還如當初那樣本能的配合起來,徹底釋放自己旺盛的。男人的傢伙又煥發了生機,大結實,橫掃女。男人臉的胡茬隔着衣料刺得她渾身,胡麗瑩真正地呻了起來,真正地與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合到了一起。

胡麗瑩豐輕擺,輕柔而穩重地上下盤桓,不覺套了幾十回合。剛要回身採用正面合體位,卻發現男人剛剛紅潤起來的臉變動十分難看。胡麗瑩急忙停止了套,翻身坐到男人身邊。只見男人離了道的傢伙望空使勁,連同男人胡的雙手,一起對着天花板,象要接什麼。

儘管早有心理準備,胡麗瑩還是花容失

「你難受吧?要不用手出來吧!」胡麗瑩輕撫着男人的傢伙問道,也不知道是讓男人發出來還是安撫住男人好。

男人也不説話,似乎在對着天空

「啊!」男人奮力了一下身體,最後的時刻,莖奮力昂揚了一下,頭馬眼處淌出了幾滴,人卻昏過去了。

胡麗瑩慌得急忙提好子,收拾殘局。對着邊的鏡子攏好髮髻,往臉上撲了幾下化妝粉,又神經質地補了補本沒有破壞的彩、眼影,看看確實沒有什麼破綻,打開房門喊醫生急救。

男醫生很快就進了病房,這個醫生是娘顧國慶父母就打好招呼的。其實不用打招呼,只要見到病人這個風韻嬌妖、舉止雅麗的女兒,任何男醫生都會樂於效勞的。男醫生邊聽胡麗瑩語無倫次地説話,邊暗暗地品嚐胡麗瑩使人酥醉的人風采。慌張下的女人更是人,一臉的嬌紅。男醫生心裏比胡麗瑩還不願意胡凱有個意外,因為胡凱在,這個美貌女兒就在。

可儘管勉力急救,病人再也沒有醒來。胡凱總算在養女胡麗瑩身上最後一次撒野,就此撒手人寰了。看到男醫生同情的眼神,胡麗瑩哈身搖晃胡凱,聲音哽咽,也顧不得自己粉妝離,淚水撲簌簌落下。男醫生假意安,藉機偷窺胡麗瑩美白的,直到胡麗瑩哭了好一會,坐直身體,回過神來,才帶着護士退出了病房。

胡麗瑩看着自己最初的男人以這樣方式了結了一生,心緒煩。一隻手默默搭在男人身上,半晌無言。

走廊有人大聲説話,才驚醒了陷入往事沉思的胡麗瑩。

病房裏只剩下他們「父女」兩人了,一股強烈的孤獨襲上胡麗瑩的心頭,甚至恐懼,對未來的恐懼。原來以為自己可以徹底離開這個男人,其實自己心裏還留着這個男人的位置。永別的這天到來了,她才發覺自己其實還是希望男人活在自己身邊。

護理胡凱的這些天,胡麗瑩甚至幻想着只要男人能好過來,她願意給養父盡孝養老,陪着男人再過回地下夫的生活,只要有個知近的男人對自己好就行。可如今男人不可能再回應了,再不能佔有她了。「爸!」胡麗瑩真心叫了一聲:「爸!你醒醒!我陪你回家過子!你醒醒啊!」

呼喚了胡凱好一會,胡麗瑩徹底放棄了,渾身散架子了一般,有些癱軟。也許是剛才在上有些勞累,也許是心理上再沒了依靠,胡麗瑩呆呆地對着胡凱,握着男人的手,那大手逐漸冷卻下來,沒有了體温。

「別傷心了,快換衣服啊,一會涼透了就麻煩了!」一個護士過來勸了一句,隨手又關門離去。胡麗瑩緩緩神,擦掉淚痕,就勢給剛嚥氣的胡凱換貼身衣服,這是早就準備好的了。

給男人穿內的當口,胡麗瑩最後看了一回男人的東西,那裏早已委頓起來了,而且顏黑紫,與自己葱白的玉指形成明顯的對比。胡麗瑩最後撫摩了一下男人的莖,俯身下去,粉臉貼了一下男人的下身,算是告別了。帶着一種從未有過的複雜心境,告別了這個男人的一切。

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好象從此沒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了,也許就此告別了男女之情。

沒有知近的人幫忙,善後的事情胡麗瑩只得求助單位出人出車幫忙。火化了胡凱的第二天,胡麗瑩就開始照常上班了,她實在無法一個人在家裏品嚐寂寞孤獨。

上班的第一個晚上又是高規格宴會,總經理許明特意帶着胡麗瑩問候新來的重要客人。胡麗瑩依然是一身深職業西裝,齊膝短羣,透明黑絲襪,致的高跟鞋,細的面妝,渾身的冶俏,無盡的風采。只是女人眼神深處多了幾許旁人不宜察覺的哀愁,那是一個無助女人才有的淒涼。

胡麗瑩忍受着內心的悲涼,強顏笑,頻頻舉杯。她一點不喜眼前的男男女女,都是一些竊取高位的酒之徒,怎麼自己就落得要陪這樣的人把酒言。正座上那個所謂的男領導不顧旁邊還有女士,對她幾乎就動起手來,讓她一陣噁心。男領導酒酣耳熱,要求與友誼賓館的第一美女喝一個杯酒。

胡麗瑩想發作,可看到許明旁邊一直笑臉相陪,她忍了,許明也不容易,每天都這樣陪着,她只是偶爾客串一下。胡麗瑩推辭半天,最好耐不住男領導一再要求,只好伸出胳膊,與男領導臂對飲。儘管她小心躲閃,男人的臉還是努力貼住了她的臂,慢慢享受着近距離觸碰美人的滋味兒。半杯紅酒,胡麗瑩覺得似乎喝了十幾分鍾,最後一滴下肚,胡麗瑩剛要逃走,卻被男領導挽住枝。

「別這麼着急走啊,還得擁抱一下呢,要不杯酒白喝了!來一個!」男領導強自擁抱着胡麗瑩,周圍一片起鬨聲音,包括席間幾個不知廉的女賓。胡麗瑩臉通紅,渾身僵硬,強忍着對付過去,勉強回個笑臉。男領導放下摟着胡麗瑩的一隻手,順手摸了一把女人部,才意地坐下了。胡麗瑩心裏頓生厭惡,也不顧許明還在繼續幹杯,自己先找個理由逃席告退。

胡麗瑩腳步已經些微微踉蹌,快速逃到走廊盡頭,扶着牆壁緩了緩神。一旁的包房半掩房門,傳出肆意的狂笑:「崔力那個傻,連電視台那個女主持都吧敢搞,活該出事!誰不知道那是個婊子,逮機會就往男人下邊鑽。」

「旅遊局那個葉小如真走運,先抬腿出國了!」

旁邊一人附和道:「崔力好象跟藍德那個女經理也有一腿吧!我聽公安局朋友説的!那些字畫就是那家公司送的,上千萬了。也巴活該出事,有點兒模樣的都讓這個傻給玩遍了。現在女的都一個吧味兒,看着有錢有勢力的,就獻身。話説回來,還得崔力,有本事搞女人,哎!北京那幫子人還不定多過癮呢!來,為我們以後相會在中國黃業的最高峯乾杯!」

「對,去北京幹他媽本妞!俄羅斯妞,為國爭光!」有人起鬨。

胡麗瑩一陣眩暈,悲涼的心裏又升騰起了強烈的憤恨,失落。

難道自己被玩了,自己犯傻了,自己太幼稚了。

世上到底有沒有好男人啊?她真想大哭一場。

剛剛跟出來的許明看出胡麗瑩的心緒低落,急忙摻扶:「小胡,今晚就這樣了,難為你了,送你回家吧。」聽到安話,胡麗瑩內心到些須温暖。原來以為許明有意往自己身上使勁,現在看來也就身邊這個男人還算穩重,讓人踏實,多年的共事彼此瞭解,現在對男人忽然不那麼想躲避了。胡麗瑩沒有多説,讓許明打車送自己回家。

出租車裏,胡麗瑩半閉雙眼,腦海中回憶着這段時光,怎麼那麼多的不幸,她一個女人本承受不了,心中的苦楚憋悶着,無人述説。胡麗瑩慢慢合上了雙眼,輕靠着許明的臂膀,男人斯文地護着她,並沒有非禮。胡麗瑩受到一種安穩,慢慢地瞌睡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許明温柔地在胡麗瑩耳邊喚了一聲:「到家了!」在司機看來,就如同一對夫。胡麗瑩睜眼看看,已經到了自己住的樓下,許明連車錢都付完了。

下車的時候,胡麗瑩玉腿輕伸,覺自己腳步還是有些不穩。胡麗瑩竭力沉靜下來,可悲涼和微醉的情緒中漫卷不去。以往這些酒對胡麗瑩不算什麼,今天心境煩,一直有微醉的覺。許明及時跟進,小心翼翼地摻扶着胡麗瑩的半邊身子。

從前在家門口,胡麗瑩是絕對不允許別的男人如此靠近自己的,但今天不知為什麼她沒有拒絕。許明的一隻手有意無意觸碰着她的房邊緣,她也認了。還為誰守貞潔呢?誰值得她珍惜自己呢?

許明幾次試探,受着女人西服下鮮活起伏的體。見往萬分矜持的胡麗瑩毫不抵擋,興奮得幾乎當街子,全仗天已黑,沒有暴自己下身的窘態。進了樓,許明乾脆半抱着胡麗瑩上樓,受着女人渾身的勻稱。女人上身微傾,西服領口裏那白皙的就在眼前晃動,晃得許明眼熱心跳。

他從來沒這麼半抱過這樣一位美女,一位心儀多年的同事,自己的腳步都跟着有些踉蹌了,恨不得結結實實抱上去親啃女人。一個走神,帶得胡麗瑩身體前傾,就要跪到樓梯上,許明手疾眼快,伸胳膊兜住女人的上身,一雙豐房顫巍巍擔在胳膊上。胡麗瑩沒有埋怨什麼,也沒説話,直了身體,徑直開門。

呈現在許明面前的是一個温馨乾淨的單身女人住處,透着淡淡的幽香,與胡麗瑩身上的氣息一樣使人心醉。外面昏沉的光線映照進來,屋內更有一種漫的氛圍。許明也沒開燈,扶着胡麗瑩的胳膊進了卧室,一個陌生又嚮往的去處,慢慢扶着胡麗瑩坐到邊。

胡麗瑩卻就勢軟倒在上,西服領口立刻半開,,美腿畢現。許明假意扶女人躺好,手卻不安分地輕觸着女人的,就是不忍心説再見。昏暗中一雙眼睛投進了女人的溝深處,眼前的美女實在讓他留戀,可男女間的事情他只想兩相情願,否則搞砸了同事都沒得做了。

就在許明進退維谷時,胡麗瑩調整一下體位,側對着瞠目結舌的許明,踢掉一隻高跟鞋。許明心領神會,伸手掉女人另外一隻高跟鞋,握着女人的美腳不忍撒手,隔着絲襪輕撫起來。那是一雙讓男人發狂的勾魂的美腳,平裏看着就望高漲,今晚竟握在自己手中了。

許明見女人任由自己撫着雙腳,膽子陡然大了起來,慢慢摸到了女人的腳踝,小腿,終於撫摩到了女人平裏無比折磨人的絲襪美腿,想往上繼續試探,又害怕女人翻臉。

一直沉沉地側躺着的胡麗瑩,忽然微醉地扭動一下身體,好象在給男人騰出施展的空間。眼角離的彩,帶着一絲勾引,默許了男人的輕薄,但是眼裏卻閃現出淚花。她決定報復這個社會,報復那些負心的男人,包括曾經真的崔力。她沒有別的選擇,只有用身體報復,好象自己的墮落,就是對於那些男人的不忠,自己心裏有種快,是心靈放鬆,體墮落的放鬆。

許明也不説話,完全沉浸在女人冷人的氣質中了。拱在女人身後,驚喜興奮,小心撫摩着女人絲滑的雙腿,直到部。

一條腿試探着輕跨上女人的大腿,子裏的傢伙硬硬地頂了頂女人的後。看看女人沒什麼反應,默然承受的樣子,心下憐憫起來。也不好過分魯,了口氣,又趴到胡麗瑩腳下。

隔着絲襪,從女人的美腳親吻起來,順着腳脖,小腿,直到大腿

女人下身絲滑,無限媚惑。大腿處沒有了絲襪的遮掩,真實的女人細如酥似玉,滑不留手。許明有些迫不及待想摸上了女人的內,正要發狠往部深處摸索,忽然聽到女人一聲輕泣。

明強忍着熊熊的火,紳士般地側到胡麗瑩身邊,温存地安着,親吻着女人的淚痕,想親吻女人的櫻,卻被女人向裏躲開了。

許明知道女人羞澀,也不強求,一隻手解開女人上衣的鈕釦,去了女人的西服上衣,吊帶白襯衫裏面,就是他一直想窺視撫摸的隱私。原來女人裏面是深紫衣,衣被女人的房撐得豐隆起伏,香氣繚繞。許明試探着慢慢摸了上去,摸到了女人的房,只一瞬間,兩人都是渾身一顫。

胡麗瑩本能地格擋了一下,僵直不動了。隨便吧,什麼貞潔對她已經沒有意義了。胡麗瑩瞥了男人一眼,隨即半閉上了一雙離的美目。外面街道的燈光照進來,女人如妖似狐,萬分俏。

許明心頓時高漲起來,見胡麗瑩放棄了一切防範,也顧不得什麼憐香惜玉了,痴地扒開了女人的衣,一雙夢寐以求的房騰然躍入口中,馥香口。許明瞬間遭到電擊一般,渾身血沸騰起來。

任意親吻着女人硬實的頭,神秘的溝,順着溝親吻到了女人膩的小腹。一隻手放棄了紳士,氓般地掏進了女人的裙下部,撫摩着女人滑的大腿豐隆的外。暗光灑在女人暴上,活生香。

但胡麗瑩表情卻有些呆滯,痴痴望着天花板,一言不發,好象許明在玩別的女人。她心裏想的就是這些子的委屈,就是對不起自己的男人們。許明已經扒下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內,她也不覺得怎麼樣了。

似乎一旦看開了這點事情,她胡麗瑩也可以做一個玩男人的女人,只要她願意。可自己玩得起嗎?胡麗瑩酒意未消,加上許明狂熱的親撫擁抱,意識開始模糊。也不反抗,也不配合,任由男人在自己的體上揮灑起來。

許明的大嘴最後停留在了女人的大腿,停留在女人的神秘處。大嘴對着女人大腿親撫不斷,經常夢裏都在想如何進入到這裏。昏暗中只見女人整齊,,外似乎帶着騰騰熱氣召喚男人。許明對着女人柔的外親了許久,肥厚的舌頭在女人的上留連忘返,多次深入到女人的道口,受到女緊緊的,的,不停動外,本能推阻男人的舌頭。

許明遏制不住自己的,快速褪下子,放馬出欄,莖早已昂揚怒立,急切難耐。許明跪在女人雙腿間,一手端住傢伙,一手扛起胡麗瑩的一條雪白大腿,徹底出女人微開的部。

一邊親吻女人細的腳趾,一邊用突起的蘑菇狀頭磨蹭起女人的,幾個回合,覺女人不再輕泣,户急劇動,似乎有些動情了。許明一個用力,身而入。滑,瞬間夾緊了侵入的莖。兩人都不約而同哼了一聲。許明是興奮的哼聲,女人是有些疼痛的呻

許明到底經驗老到,知道女人沒有完全放開,也想給女人個好印象。不急着用強,開始緩緩送,拉扯壁。幾十回合下來,得女人逐漸有了汁水。女人好象也適應了莖的進入,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放鬆下來,開始,一雙白腿夾住男人的側,望空勾送,不時盤住許明的部,微微配合着深入淺出,只是依舊沉默不語。

兩人誰也不説話,昏暗中默默合着。許明逐漸施展開身手,抱住女人的大腿來回道,不時停止進出,用莖在道內碾磨鑽探,搞得胡麗瑩竟隱隱地在喉嚨深處呻起來。許明摸摟背,温存用力,下體加緊撞擊。為了討好胡麗瑩,許明撤身哈,再次噬起女人汁水氾濫的處,前後上下,極盡温存,幾次到了女人的溝,到了女人的門口。

胡麗瑩羞怯地拒絕了:「別!我不習慣!」女人第一次伸手,第一次碰到了男人的下身,自己擺好了仰面的姿勢,張開雙腿,示意男人重新進入。胡麗瑩放棄了自尊,放棄了多年的原則,慢慢適應着男人的進犯。不清楚自己這樣是否正確,只知道不想委屈自己了。

許明從未見到女人如此妖媚放縱,提起傢伙,再次殺入那個對每個男人來説都是索命的道,放手一陣大力猛攻。胡麗瑩緩擺,主動大幅度送。隨着男人的深入,節奏的加快,漸漸有了做的快

腦海中出現了以往男人的影象,模糊又真實。最後想到了剛剛離去的胡凱,想到胡凱也曾經無數次在這樣昏暗的氛圍中過自己,也不知為什麼,胡麗瑩輕輕「啊」了一聲,有些徹底放開了。

許明聽到女人真切的呻,更是大發,不止。這些年因為有了胡麗瑩在身邊,與老婆房事的時候,腦子都是胡麗瑩的影象。有時乾脆找個有模樣有條的賣小姐解決,而且要儘量接近胡麗瑩外貌體態的小姐。

今晚美人入懷,輾轉在自己下,心中的足似乎比真實的體佔有更稱心暢快。只覺得手都是女人的大腿、絲襪、房、部,女人的一切都化作了無數香的碎片,圍繞在他周圍,讓他又快又窒息。這些年的忍耐等待沒有白白付出,以後這個絕佳人就是自己下的臠了,想着以後的子,許明更賣力地衝擊着女人的道。

兩人轉眼就是幾百個回合,大上充情。

胡麗瑩被得嬌連連,香汗微微,一頭秀髮散了開來,遮掩住了半邊嬌臉,也遮擋了女人羞澀嬌怯的面容。真要放縱,胡麗瑩發覺自己並不在行。除了胡凱,好象她跟別的男人都放不開,在上也總是有些矜持。她想讓自己成為一個婦,成為一個隨便的女人,可天不允許,她想叫都不好意思,只是大口息,緩解男下體人猛烈深入的撞擊。

越是如此,越是勾得許明發狂,真正的女人就算不叫,不發嗲,也是這麼要男人命。許明胡擁抱着女人,到處掏摸,到處撫摩,莖也好象在裏面跟着撫摩女人人的壁。這個女人終於屬於他許明瞭,屬於他這個總經理了,今後友誼賓館真的就是自己的天了。

許明只覺女人渾身到處,無處不帶着磁力。女人的汁水越來越豐湧,沾到了他的丸上,沾到了他的大腿。許明瀕死般做着最後的掙扎,他要給女人個温柔強悍的印象,一個在上同樣有能力的男人形象。看着女人扭轉在身下,輕輕掙扎的妖媚表情,許明着不想發,可身下的女人太過人了,太過要命了。

久經沙場的許明最終也沒有抵擋住女人款款的魅力,默默的勾眼越來越發酸,終於忍受不住女人不時出的無限妖冶嬌媚,出來。許明癱在胡麗瑩的身上,老練地温存着,可女人最後還是不接吻。

「我答應你,以後我對你會好的,我會用我的心換你的心!」許明表白着,摟住女人滑膩的脊背,女人卻向裏躲開去了。情還未退卻,女人卻已經不敢直面一個悉又陌生的身男人。荒唐的瘋狂過後,解決不了內心的問題,胡麗瑩忽然更空虛了。看着男人起身穿衣服,女人淡淡地問道:「不多呆會兒嗎?」

「不了,太晚對你不好!」許明穿戴齊整,又恢復了「紳士」風度,其實今天對他是個意外收穫,本沒有準備離家過夜。胡麗瑩忽然心中一陣酸楚孤獨,包括崔力在內,男人們在她身上來去匆匆,彷彿她只是個用具。她原本真心希望男人留下來,讓自己痛痛快快地放縱一個晚上。可內心忽然有些後悔的滋味了,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啊!

這個男人也不可能是她的歸宿依靠:「就這一次,我們還是同事,以後不行了,你答應我!」胡麗瑩背對着男人小聲説道。「我後悔這樣了,你趕緊走吧,算我錯了!」女人幽幽地對着窗外説,用巾被緊緊護住身子,不再允許男人近身。

許明對着女人曲線起伏的背影笑了一下,心中好笑。

都這樣了,還要回頭,這個上如此妖冶人的女人,經常表現得像個小女孩般單純幼稚。許明敷衍了女人幾句,想着今後的會偷情。

「麻煩你出門小點兒聲!」胡麗瑩躺在上囑咐道,聽見許明悄聲離去,覺自己渾身痠懶疲憊,糊中,胡麗瑩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早晨胡麗瑩慵懶地醒來。

昨晚被許明折磨得隱隱的不舒服,還覺自己身上有男人的味道,下體似乎還殘留着男人的髒。急忙起身洗漱,照鏡子才發覺,脖子上都是淺淺的印記,過來人一眼就能識破那是怎麼回事。左鄰右舍都知道她是獨身女人,看來這一天是沒法見人了。

胡麗瑩簡單地收拾本已十分乾淨的屋子,一邊想着這些天的事情。自己歸許明直管,還是得跟許明請假,可説什麼呢?清醒後的胡麗瑩倍覺尷尬,覺到事情有些難以收拾,自己在破壞許明的家庭。無可奈何,電話還是打了過去。

儘管許明話語柔軟,充情人的問候語氣,一再表白心跡,胡麗瑩還是言語嚴肅,回絕了許明前來探望的要求,也想讓許明冷靜下來:「都是我不好,以後別再想這些了,大家冷靜冷靜,我們還是同事,週一我們再好好談談,再見。」

胡麗瑩如釋重負放下電話,邊收拾家務,邊緩解紛的心境。

可沒有多就,自家的門鈴就響了,是許明殺上門來!胡麗瑩想裝着自己不在家,站在門裏不動。但是聽到男人逐漸大聲呼喊起來:「麗瑩!你開門啊!我知道你在家!」胡麗瑩慌得心裏直突突。透過門鏡看到許明焦急的樣子,一個勁砸門,最後竟然要回頭敲對門鄰居的房門,胡麗瑩嚇得趕緊開門,真怕許明在鄰居門前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説什麼出格的話。可是開門後就後悔了。

「你身體怎麼樣,好些了嗎?」許明進屋沒有多説話,就盯住胡麗瑩上下貪看:女人一定沒想到自己追到了家裏,所以穿着這麼隨便。

隨意披散着波長髮,淺施淡妝;灰麻紗料的寬鬆家居長裙,一雙白的胳膊肥瘦恰倒好處。

昨晚還被男人輕薄過的雙鼓鼓的撐在前,側光的映照下,裙子裏房的形狀甚至頭都隱約可見;光潔的腳上是半高跟的草編絆帶涼鞋,圓潤的膝蓋、勻淨的小腿沒有了平時穿黑絲襪的神秘,卻更增添了原始的

「不是不讓你來嗎?我就是想靜靜呆一天。」胡麗瑩怯聲説道。女人謹小慎微地站立着,一雙幽亮的眼睛帶着膽怯、抗拒,好象自己反而是客人了。

許明本想繼續的扮演紳士風度,可看到女主人怯怯的樣子,再也無法偽裝下去,突然就爆發了男的狂野,獸望,一個猛撲就抱了上來,抱住胡麗瑩進了卧室,不容胡麗瑩有一點反抗。

胡麗瑩也沒太過分地反抗,她知道反抗毫無意義,體只會招致更猛烈的對待。如果讓鄰居聽見了,自己就全完了。胡麗瑩幾乎是被男人拋進了裏,隨後就是狂風暴雨般的熱吻和肆意的全身撫摩。胡麗瑩那點本不十分遮體的穿着只會勾引男人無比的情。

「你非得這樣嗎?我不想破壞你的家庭,昨晚我不對!我對你道歉,你放開我好嗎!」胡麗瑩幻想着能擺掉男人。

「我不接受道歉,我願意你破壞我的家庭,隨便破壞,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就可憐我一回不行嗎?我真對你好!不信我向全世界發誓!我你小胡!」許明高聲説,呼哧帶。男人用胳膊和身體圈住了胡麗瑩,卻也不急於用強。

「求你別喊了,你還讓我見人不了?我再讓你這最後一回還不行嗎?你別出聲了!」胡麗瑩嚇得趕緊求饒。

「求你輕點,別再咬出印了!」胡麗瑩在下面求饒。大腿被從裙子裏扒了出來,房同樣沒能倖免於難,被從睡裙下面翻了出來,顫巍巍地被男人親着。一條寬鬆的長裙被男人直接掀到了腋下,胡麗瑩整個體的隱秘部位完全都給了男人。

「我知道,昨天太動了。今天我慢點,時間還能長點。小胡你這房我怎麼也親不夠!」許明放緩了動作。

「你還是快點兒吧,單位人該瞎合計了,你讓我怎麼見人啊!」胡麗瑩戰戰兢兢的擔心自己的醜事被外面的人知曉。

「沒事,今天都安排完了,下班前趕上酒宴開始回去就行。讓我好好你一回。」胡麗瑩無奈地接受了現實,接受了這個脅迫自己的男人,跟着一起動作起來。

胡麗瑩忽然就想起了顧國慶,雖然不是那麼強壯,好歹也曾經是個户主。現在自己像一個無人保護的失羣羔羊,落入了狼嘴裏,還是闖上門的狼。怨身上的男人嗎?都是自己惹禍,勾引了上司,後悔都晚了。自己也許內心裏就想偷情呢!胡麗瑩腦海很,內心深處閃過了胡凱的身影。

「小胡,麗瑩,我知道你也喜這樣,昨晚就看出來了!」許明就如同在自己家裏的大上,盡情着胡麗瑩,這個美妙無助的孤身少婦。

「小胡,你也太美了!你看你的房,都好象能裹出水來。你看你這皮膚,怎麼這麼滑溜啊!我,你太過癮了!太招我了,小胡。頭硬了,硬了,還説你不喜我,你也有反應了。」

男人不緊不慢地蹂躪着胡麗瑩的雙,大嘴來回奔波,隨着溝的起伏前供後,胡麗瑩不有些麻酥酥的難受。男人看胡麗瑩默默承受了自己,乾脆光了衣服,要大幹一場了。「小胡,昨天沒過癮,今天我得好好看看你!」説着徹底扒掉胡麗瑩的裙子。

「你快點完事走吧,求你了!啊……啊……你太過分了,你還想怎麼折磨我啊?」胡麗瑩無力抗拒,轉眼被去了一切,她還從來沒有大白天的對着男人體,包括曾經的丈夫顧國慶,羞得胡麗瑩立即轉側了身體,光滑的脊背、完美的、修長的大腿,勻稱的美體頓時呈現給了男人。

男人掀起胡麗瑩的一條雪白大腿,下水晶晶的有些發亮,的胡麗瑩也被得興奮了,未婚期間那種被男人霸佔後的快重新回來了。

「啊!我。你太完美了,我的小胡!」男人高昂着頭,全力摩擦着胡麗瑩的蒂,刺得胡麗瑩陣陣呻

「你説你我,小胡,我求你説你我!」男人用頭挑逗胡麗瑩。

「我不你,我不需要,不需要!你要就快點,就這一次,最後一次了,以後不行了,你聽到沒,你快點。討厭啊,你!」胡麗瑩忍受着強烈的煎熬和被羞辱的心理折磨。

「啊!啊!啊!你快點吧,鄰居有人啊!求你了快點啊!啊!啊啊!」胡麗瑩被刺得快瘋了,不覺主動叉開了雙腿,希望男人快些進入,快些了結無邊的屈辱。「啊!快點啊!你混蛋啊!求你快點吧!啊!」

「我來了!噢!我!小胡,美人!」男人猛力入,直搗胡麗瑩花心,來回攪動個遍。

「啊!嗯!嗯!嗯!啊!嗯!你輕點兒,嗯!嗯!」胡麗瑩慢慢適應了男人的動作,也慢慢找到了自己的快,閉着眼睛不看男人,既希望趕緊結束,又希望這種滋味永遠留駐。自從與崔力有了體關係,胡麗瑩就發覺原來自己還有強烈的需求,還渴望男人的撫。

正值旺年的胡麗瑩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那種渴望男人進入的覺越來越強烈,讓她窒息。她的身體是需要男人的,其實心理也需要,胡麗瑩此刻更明白了,但她卻不想與上司這樣不明不白下去了,那是一定會付出代價的,什麼代價她也不清楚,就是內心隱隱的恐懼。

「啊!啊!」胡麗瑩低起來,掩飾不住身體的興奮。

雙手在前擋也不是,抱也不是,胡揮舞着。

「小胡,我的女人啊!我不行了,被你出來了,出來了,我的子啊,我的馬子啊!你比昨晚還人啊,女人啊,好女人啊!啊!」男人胡喊道。

「啊!啊啊!啊……」胡麗瑩終於了幾聲,全身緊繃起來,進入了久違的亢奮狀態。「啊……啊……」胡麗瑩顧不得什麼尊嚴了,無奈接受屬於自己的快

男人還是無法抵擋胡麗瑩媚嬌喊的神情,再次眼發算,頭皮發麻,不自主的一陣快速運動,將緊了胡麗瑩的體內,轟然倒在了一旁,一切又沉寂了。「你太人了,你這方面其實厲害的,你一叫我就不行了!」男人趴着遺憾地説道。

胡麗瑩忽然清醒了,臉微紅,表情尷尬,厭煩地推掉男人的胳膊,趕緊拾掇起自己的衣物,進了衞生間,她不想身體裏留下男人的。發現身上又多了幾處男人的牙印,胡麗瑩下決心這是最後一次妥協了。

排解了好半天,才淌乾淨了,又仔細擦拭了一番。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出去,剛才自己實在太沒尊嚴了。胡麗瑩一邊自責,一邊穿戴上罩,正要穿下面的,沒想到許明光着身子闖了進來,胡麗瑩後悔自己慌忙中忘了鎖門。

「小胡!我的好女人!我又來了!讓我再一會,親親就行。」

男人摟過來。胡麗瑩抱着裙子內,本能地背身蹲下去躲避糾美的香配上白的大腿,在昏暗中發出一片白,更加惑了。男人跟着就蹲下從後面又抱又掏的,玩起來。女人渾身嬌好,手舒服,男人抱着胡麗瑩的不釋手,到處摸,似乎要摸夠了才肯放手。

「麗瑩,你在男人懷裏總是這麼温順嗎?真好!」許明讚歎着,撫摩摟抱,毫無鬆緩的跡象,下身反而硬起來,從户後面摩擦起胡麗瑩的部,尋找着快意。

胡麗瑩低聲抗拒,忍受了半天,知道男人沒個頭,這樣下去一會兒就要再次發狂了,於是狠命回身:「你有完沒完啊!出去!」在衞生間裏,胡麗瑩大聲喊了起來,可在狹小的空間裏顯得是那麼無助。

「我們一起出去!你喊吧,不怕把外面的人招來就喊!」男人肆無忌憚地把胡麗瑩象團一樣抱在懷裏,用力站起,出了衞生間。

「小胡,你真實,得一百多斤吧,我死你這一身小白了!」胡麗瑩無聲地掙扎下來,又逃回了卧室,男人隨後跟了進來,掀翻了胡麗瑩。

「你讓我穿上衣服行不行啊!我求你冷靜點!你是畜生我不是!」胡麗瑩知道躲不過男人的糾,只想爭取到最低的要求,就是有衣服裹體,免得生出無窮的事端。

「你穿你的,我還隔着衣服親你呢!我要和你過一天夫子!」男人放開了胡麗瑩,不想看見女人過於痛苦的表情。胡麗瑩快速套上了裙子,連內都沒來得及穿就翻身進了廚房:「你願意你躺着吧,我還得吃飯呢,別過來煩我。」胡麗瑩假戲真做,開始做飯。

許明起身到了客廳,打開電視,一邊瞄着胡麗瑩在廚房裏默默地作。長長的披肩發垂到了肩頭,遮住女人半邊臉,但可以覺到女人羞辱和無奈的樣子。外面的光映襯得女人渾身嬌,逆光中的裙子幾乎透明一般,裏面的體散發着強烈的雌惑。

胡麗瑩故意拖拉着節奏,摔打得鍋碗瓢盆叮噹做響,發着自己的鬱悶,心裏思考着如何支走許明。餘光裏看到許明赤的樣子心裏就發怵,祈禱男人能老實點兒。可那簡直是幻想,胡麗瑩沒有意識到自己薄紗輕遮的體甚至剩過體的樣子,更具有一種隱秘的惑美

許明沒多久就跟着侵入了廚房,從後面抱住胡麗瑩,隔着裙子用下身磨蹭起女人的部來:「小胡,你死我了!你老公,對了,應該是前夫,怎麼捨得離開你這個美人呢!要我天天守着還不放心呢!」

胡麗瑩盡力不理睬,沉默中忙自己的事情,只當男人不存在,自己的任何一句話都可能刺男人,給男人藉口。希望自己的冷漠態度能冷卻男人的望。

「小胡,我今天好好陪你,好好你!」許明在胡麗瑩的渾身摸索,到處遊走,覺衣服下面女人體豐潤,到處都是細膩的肌膚,溝壑分明,讓人不釋手。

摸到部的時候,明顯覺到裏面的美翹,曲線圓潤,來回輕搖着,試圖躲避他的肆意進犯。這是多麼美妙的部,豐緊湊,方圓適度,平裏掩蓋在西服短裙下從未示人,他想象了多少年,今天總算隨意自己玩了。

「裏面給我準備的吧,小胡。我就知道你還是心疼我,你也是女人啊,也有情啊!剛才你也配合的!」男人邊摸邊調戲,胡麗瑩心裏想説些罵人的話,表面卻冷冷的忙着做飯。

許明看胡麗瑩低頭不語,始終背對自己,猛然哈,鑽進了胡麗瑩的裙子下面。

「啊!你出來啊!你太過分了!啊!」男人氓一樣的做派,讓胡麗瑩無計可施,卻又有一種別樣的刺。很久沒有與男人這樣了,胡麗瑩才發現自己原來很強,只是她不想讓許明看出來。

「哎呀,你這大腿有個胎記,還隱蔽的。我才注意,真是不入虎焉得虎子啊!我是不入胡麗瑩,怎麼能看清女人啊,哈哈!」

男人在胡麗瑩的裙子下大耍威,搞得胡麗瑩無處逃遁。男人在裙下又摸又,四處探索,孜孜不倦,女人的門、丘都留下了拜訪的痕跡。胡麗瑩無可奈何,只能默默忍受。

男人在裙下探索夠了,才起裙子,霍然鑽出,重新由背後抱住胡麗瑩。

「你叉開腿,聽話!我在這你一回!」許明在後面擺胡麗瑩的體態,從後面強行入了。

莖突入的瞬間,胡麗瑩再次接受了被另一個男人霸佔的境地。當初胡凱也沒有這麼張狂得在廚房要她啊。胡麗瑩一臉的無奈,只得撅起部稍微配合,心中打定主意説什麼也不回卧室了。

廚房畢竟不是做這種事情的地方,要是上了,那就是沒完沒了的作踐了。

男人哪裏理會胡麗瑩內心複雜的念頭,摟住,掏,狠力從後面對着香一通狂轟炸。體的撞擊聲裏,不時夾雜着女人微微的嘆息聲、息聲,和偶爾炊具的磕碰聲。看到女人默默忍受的人背影,男人興奮得幾乎高聲呼喝起來,揮舞,次次見底。

胡麗瑩有意麻木自己,不去配合男人,意識似乎遊離到了體以外,似乎男人在污別的女人,沒有痛苦,沒有快,只有忍受。自己怎麼這麼遭男人作踐啊,那些做二的女孩子也是這麼沒尊嚴嗎?是自己走錯了路,一開始就錯了。其實都有過兩次偷情的經歷了,可自己還不是一個能放下傳統觀念的女人,胡麗瑩開始真正怨恨自己的軟弱隨意。

男人還在背後用力,撞擊不已。忽然叼住胡麗瑩的肩頭,一個猛啃,咬得女人很疼,本能向前躲閃。卻被男人抱住房,攬在懷中。

「求你了,你有完沒完啊!」胡麗瑩終於低低哀求。

「別再出印了!疼啊,啊!」

「就完了,完了!」男人異常興奮,後入式的好處是道更緊湊柔韌,還能把玩女人的部,女人撅起的部實在是充,今後在單位一定要用這個姿勢多玩兒幾次。許明幾個兇猛的衝刺,一股殘餘順着胡麗瑩大腿了下來。「怎麼這麼快,還是你厲害!」

「放開!」胡麗瑩氣得臉發青,轉身進了客廳,直勾勾看着電視發呆。沙發坐墊上漸漸沾污上男人的部的裙襬透了,自己的體內又被灌進了男人的東西。胡麗瑩不知道怎麼擺困境,難道天生就是被男人霸佔的嗎?

男人訕咧咧地跟了上來,摟住胡麗瑩撫起來。胡麗瑩只覺得是無休止的折磨,卻又無法擺。一邊看電視,一邊思索着怎麼防備男人的再次進犯。

男人連續兩次發,也的確累了,變得不再瘋狂,温存起來,這讓胡麗瑩稍微好受一些。但是她知道這樣下去男人早晚還會變回氓的,胡麗瑩放下裙襬,打開男人到處撫摩的大手,起身再次進了廚房,給自己準備飲食。

男人如影隨形,賴皮一般再次跟了進來,胡麗瑩急了:「你再不穿上衣服,我從樓上跳下去了。」許明見女人微微動怒,只好穿上子,上身卻光着,算是應付了女人的無謂要求暗中積攢着新一輪的能量。

吃飯的當口,許明也不回友誼賓館了,索把胡麗瑩抱在大腿上,看着女人吃飯。胡麗瑩哭笑不得,隨便男人怎麼變態對自己吧,胡吃了幾口。

「我還沒吃呢,快餵我!」男人含住胡麗瑩碩的房,起來。一邊自己用手起有些發軟的莖。

胡麗瑩嚶嚀一聲,悲哀地接受着男人又一輪折磨。這還是自己的家嗎?怎麼成了自己受難的場所。以後自己還敢單獨在這裏住嗎?胡麗瑩不在喉嚨深處哀鳴了一聲。男人卻以為那是女人快的呻,加緊了撫房的節奏。覺得自己重新崛起,抱倒了面無表情的女人,分開女人的雙腿,重新深深地侵入進了女體處。

女人發自內心悲鳴,可無力地推拒着男人厚重的體格:「啊!你還是人嗎?你不是説喜我嗎?那你尊重我一回不行嗎?拿我當工具了,你!」男人如高山頂,死死住她一個無助的弱女子身上。男人的傢伙死死頂向她的深處,頂得她渾身彎曲,雙腿戰慄,似乎要虛了。年齡啊,年齡優勢決定了上面的男人遠比當初的胡凱更瘋狂猛烈,更會玩女體。

許明正在興頭上,手機忽然響起。男人大罵了一句,繼續污着女人。可電話響了停,停了響,看來有重要事情,許明最後只好下女人,起身接電話,表情嚴肅起來。

男人一會兒放下電話,看到癱軟在沙發裏的美妙體,男人火熊熊,怎麼也不甘心沒發就離開,抱住胡麗瑩的雙腿,身狠命地又送了百十回合。胡麗瑩麻木地承受着,催促男人快走。男人不想走,非得出來,可已經發兩次了,這次怎麼也喚不來高,只好恨恨地放開胡麗瑩,捨不得地穿衣出門了。

胡麗瑩呆呆地坐在沙發裏,被男人折磨得似乎失去了覺,連淚水都沒了。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忍受過來這樣輪番的折磨了,部傳來一陣隱痛,被折磨得例假好象提前要來了,胡麗瑩暗怨許明,心中默默那個打電話的人。

沒到晚上,胡麗瑩就逃到顧國慶父母那邊陪伴孩子,也算躲避了許明,休息了兩天。以後也許自己無法再繼續獨居了,這個壯男人如果逮住自己肯定是沒完沒了。週一怎麼上班啊,自己還有勇氣面對以往的一切嗎?一切都不同以往了啊。

果然,週一早晨上班時,胡麗瑩發現許明如同變了一個人:男人衣冠楚楚,一絲不苟,正在鏗鏘有力地對屬下佈置工作,佔有胡麗瑩的如同一隻興奮劑,刺得許明神情,鬥志高漲。男人看胡麗瑩的眼神,也變了樣,只有胡麗瑩能覺到,男人的眼神深處,有一種隨時撲過來俘獲獵物的神情,而且並不擔心獵物會逃跑。

胡麗瑩心驚膽戰地上了四樓辦公室。友誼賓館的總經理室在頂層,四樓並沒有下面幾層那麼大的面積。電梯的一側是幾套豪華的套房,預備給重要的領導和貴賓的,平時少有人光顧。另一側只有兩個房間門,總經理的辦公室就在裏面,緊挨着就是新調上來的行政部。

胡麗瑩一直不想上來辦公,知道許明是有目的的安排。尤其電梯另一邊是幾套豪華套房,那裏有她和崔力曾經數次娛幽會的地方,每次路過心裏都不是滋味。

以往與許明兩人沒有體關係的期間,胡麗瑩小心翼翼地周旋躲閃着,沒事儘量招呼樓下的財務部的女同事聊天,要不自己就下去聊,或者假裝辦事,到處走走,就是不給許明靠近的機會。

許明就如同追腥的老貓,千方百計單獨與胡麗瑩接近。現在自己已經失身給這個男人了,甚至還是自己主動勾引的。今後到底怎麼恢復到同事的關係,她毫無把握。胡麗瑩如驚弓之鳥,害怕看到許明的出現。

整個上午算是艱難熬過去了,週一總是很忙,男人並沒有回辦公室。胡麗瑩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許明衝殺上來,生怕有人知道自己的私情。心裏一直掂量着與許明不明不白的關係,原來許明給自己的良好印象逐漸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許明的一面。

想想自己和許明也確實有過快,自己的身體告訴自己,她從某種程度上也有些接受了男人的侵犯,這種心甘情願接受侵犯的心態也許從胡凱那就養成習慣了。但她更希望男人能多一些撫的話,少一些體的索求。

有時她真想就此放縱下去,由着自己子、由着自己的需求來,活得不這麼累,可自己還有孩子啊!難道自己真的需要這個男人的情嗎?真的能與這個男人有什麼結果嗎?

自己就是這種關係的受害者,不可能再去拆散一個無辜的家庭。許明也許就是貪戀自己的身體吧,胡麗瑩想想許明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越來越確信許明是在玩自己的體和情。可她真的能擺嗎?男人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這是一頭已經發情了的牲口。

果然中午飯口最忙碌的時候,許明叫胡麗瑩到自己的辦公室。

胡麗瑩猶豫再三,還是進了許明的辦公室。她想跟許明徹底攤牌,徹底恢復到從前的狀態。可準備好的一切,一進許明的辦公室,就被男人渾厚暴的動作打了。許明本不容胡麗瑩多説話,關上房門就把胡麗瑩往裏間抱。那裏有午睡的鋪,也成了臨時偷情的場所。

胡麗瑩用力阻擋:「説過以後別這樣了,你怎麼還動手動腳!放我下來!」胡麗瑩在男人懷裏掙扎,卻被男人放倒在裏。

「你説了算還是我説了算?上週我們還做來着,今天你就想反悔了?我看你是想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上過的女人吧!我連你身上哪塊地方有胎記都知道!」許明一句話就擊垮了胡麗瑩,女人軟了下來。

「求你了!今天不行,我身體不舒服。」胡麗瑩邊掙扎邊哀求。口已經被扒開了,一雙房奪門而出,進了男人的口中。

「啊!別了!不行啊!」胡麗瑩想回身躲閃,被許明猛力抱緊,房始終沒有逃開被侵犯的厄運。

「來吧,親的美人,親的寶貝,讓我親個夠。你這對房我怎麼也玩不夠,你説你怎麼長的?讓我看看下面淌水沒?我摸摸!」

「討厭!我説過不方便,你還是不是人啊!你拿我當什麼了?」胡麗瑩由於動臉緋紅。兩人在烈爭執,男人餓鬼一樣死命親啃胡麗瑩的房,伸進裙子下面的手很重,胡麗瑩卻只能默默抵抗,不敢太出聲,害怕有人經過聽到屋內的動靜,儘管很少有人到總經理辦公室。

「我真不方便,你尊重我行不行!」胡麗瑩臉漲紅,雙手雙腳用力抵擋。

「女人就會拿這個説事,我才不信,我就要你!快點,時間寶貴!」許明貪婪地房,伸手撕扯女人的內

「不信你就自己看,我在你眼裏成什麼了!」胡麗瑩生氣地説道,也不抵抗了,岔開雙腿,任由男人侵犯自己的部。那裏墊着衞生巾,阻擋着男人進犯的大手。

「小胡,別生氣!麗瑩,我實在你!要不你用手給我出來吧,不出來,我看着你就上火,你還不願意。聽話!」許明摟着胡麗瑩的,把胡麗瑩的手摁到自己的莖上。

面對強壯的男人,胡麗瑩無可奈何,總比真正的污好一些,胡麗瑩也不看面前的男人,任憑房被肆意蹂躪,眼睛始終看着窗外,手下加速,快速男人的莖,只盼着越快出來越好。

男人跨着胡麗瑩,開始了新一輪的採花大戰,這次是用胡麗瑩的雙手。男人享受地指揮着胡麗瑩的節奏、力度,自己則任意在胡麗瑩的身體上下前後遊走不停。這是個永遠不會讓男人失望的體,是個讓男人甘願付出一切的女人。每次做,都能受到女人不同尋常的美妙滋味,每次都是不同的享受。

到底週一繁忙,正在享受的當口,男人衣袋裏的電話又響起來。許明騎跨在女人身前,看看號碼,表情有些恭敬地接聽過來:「李局長,你好!什麼?要我們胡小姐坐陪,那可不容易啊,人家上次陪酒只是客串,你們第一次光臨嘛!小胡在我們這是有名的貞潔烈女,從來不隨便的!」許明抱着胡麗瑩,親吻了一下女人的秀髮,胡麗瑩恨得躲開去,卻被男人揪回,在身下繼續伺候。

男人一邊享受女人的伺候,一邊繼續應付電話:「那好,我試試吧,不過她不見得答應啊,我們這畢竟是國企呀!呵呵,不行我給你從外面叫兩個過來,真的!要不我們的張小姐也很會陪領導喝酒啊,不信你見識見識!」放下電話,許明調笑着身下的胡麗瑩:「你成明星了,點你陪酒呢!去不去?」

「不去!」胡麗瑩堅決回絕了,表情厭煩。許明急忙撫:「以後你就是我夫人了,我還不捨得放手呢!哪能便宜那個鬼!」

「誰是你夫人,我不想嫁你,這是最後一次了!算我錯了!」胡麗瑩不敢看男人,躲避着男人索吻的大嘴。受到男人呼急促,手足癲狂起來,埋頭在她的秀髮裏,抓摸她的肩背,夢語話,狂不已。胡麗瑩畢竟是過來人,知道男人高了,自己的受難也快結束了。

男人莖加速跳動起來,胡麗瑩快速握住包皮,希望別出來,還好,經過前次的揮霍,馬眼出不多的,都被包皮裹住了。

終於男人算是小嚐了在女人身上的滋味,瀉了出來。胡麗瑩無奈地揩拭了自己的雙手,整理好衣着,撂下還要糾的許明就要出門。

「給你這個月的獎金,兩千!你數數!」許明遞過錢。

「獎金髮過了,你這是什麼錢?我不要!」胡麗瑩摔下錢出門了。心中湧起一股憤懣,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竟然象個賣身的女。

從許明的辦公室裏出來,胡麗瑩心裏直突突,因為生氣,也因為害怕碰到同事。還好,平時就很少有人到頂樓,白天友誼賓館都各就其位,忙忙碌碌的。

胡麗瑩回到辦公室,重新收拾了一回自己的裝束,拿出進口法國香水全身上下里外了一通,心裏覺徹底沒有男人的味道了,才坐了下來。一會聽到縱後的許明出門下樓的腳步聲,男人似乎也收拾停當,又開始下午的工作了。胡麗瑩心裏安穩了許多,出神地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羣,內心更加茫,難道這就是自己走出家庭後的未來嗎?難道這個男人就是自己以後的情人?

第四十一部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夢半生緣

近一個月了,胡麗瑩覺得自己整頭腦昏沉,好象自己又回到了被胡凱霸佔的子裏,只是男人換成了上司許明而已。白天時不時要對付許明在辦公室無盡的縱索求,晚上也擔心許明敲門進屋。她寧可下班前後足許明一次,也不希望許明到她住處強佔自己。

許明強行去過胡麗瑩的家裏幾個晚上,沒有過夜,但是折騰着胡麗瑩到後半夜,在女人體內外極盡狂野之能事,尋寶一般,把胡麗瑩身子翻騰個遍。胡麗瑩相當反男人進入自己的私人領地,每每摔盤子扔碗,許明也不勉強,乾脆改成在單位每天偷摸地佔有胡麗瑩,似乎不再急着住進胡麗瑩的家裏。

但是胡麗瑩知道,男人曾經多次在家裏佔了自己,再次殺進家裏那是早晚的事情。尤其最近男人總是要求和她結婚,要求公開兩人的關係。要不是她苦苦哀求,違心地用體使男人獲得片刻足,換取男人的短暫安靜,男人恐怕早已離婚娶她了。胡麗瑩相信許明是真心要娶自己,但她不敢想象嫁給許明的後果,她也本不想嫁給許明。

下班許久了,胡麗瑩還坐在自己辦公室胡思想。本來就不善於思考,加上身心被佔,更是沒有個頭緒,意識深處,她還是要再嘗試一回,她不想成為一個男人的玩物,不想成為一個所謂的婦。一直到天黑,胡麗瑩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她在天真地等待許明,等待與這個男人「最後一次」商談,其實每次偷情都像是最後一回,但總是還有下次。

胡麗瑩責怪自己的軟弱無能,想想自己平時處理事情總是被動,總是心意不堅定,才落得這個下場,胡麗瑩最後下定決心,主動給許明打電話:「許經理,你能過來嗎?我要和你談談,就現在!」胡麗瑩覺得自己語氣強硬幹脆,總算在心理上爭取了一次主動。

可過了不久,胡麗瑩就為自己的盲目自信付出了代價:看到男人眼裏獸火,胡麗瑩後悔了。許明帶着微微的酒意,闖入了胡麗瑩的辦公室。

「小胡,我也正想找你好好談談我們以後的事兒呢!走吧,到我屋去!」男人又是習慣而霸道地抱住她的身子,抱着她一腳踢開房門,進了總經理辦公室。胡麗瑩沒想到許明這麼明目張膽,嚇得大氣不敢出,又是被扔到了那張許明多次污她的大裏,又是被迫順從了男人的無禮索求。

躺到裏,看到許明又習慣地解開帶,胡麗瑩猛然清醒過來,自己本來是要了斷這段孽緣的啊,怎麼又要這麼不明不白下去了。「許明,你幹什麼呀!」胡麗瑩推搡着男人,強行坐了起來:「是我不好,我不想破壞你家庭!今天必須談清楚,以後我們怎麼辦?我不想這樣下去了。」胡麗瑩左右抵擋,説什麼不讓許明得逞。

「説多少次了,我要你破壞,我喜你,小胡!」許明又撲了上來,帶着濃重的男人魯氣息。

「不行,我本來不是隨便的人!就算我欠你的情,你佔有我這麼多次,也算我還清了!」胡麗瑩堅決地説,轉身要下,雙腳已經着地,上身卻被許明攔抱住了。

「你們女人就是要個名分,你放心,你要是願意,我就和老婆離婚娶你!小胡,我知道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我不是玩你,我真心喜你,真的!可能給你錯覺了,但那不怨我,是你太出眾了!我們會有個好結果的,我隨時可以離婚,相信我!」許明認真抱住胡麗瑩,在女人耳邊柔聲細語。

「我相信你真心喜我,可是我並不喜你啊!」胡麗瑩重複着曾經一再説過的話。

「得到了就拋棄,玩夠了就扔一邊去,你們男人!讓我走吧,許明!」胡麗瑩在許明的懷裏回敬道。

「如果不得到你,我會憋死!你要是不信,我明天就和老婆離婚,你要是出去,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會説出一切的!你信不信?」許明發狠賭誓地説。

「我信,你要説出什麼啊?」胡麗瑩心裏發虛。

看胡麗瑩態度緩和,許明最後終於祭出了殺手鐧:「有些事情我不想説,説出來就沒意思了。但既然你這個解決態度,我就説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好事,你和崔力的事情我睜眼閉眼的。我連你們倆在一起的錄音都有。」

「每次聽錄音我就想像那個男的是我,是你在那裏被我的快活,是我許明在擁有你胡麗瑩。我護着你這麼多年了,你也不想想,連個電大文憑都沒有,還作行政經理。我哪點兒配不上你,我要是有後台關係,不會比他崔力差!你離婚的事情,除了我,單位誰知道?現在大家要是知道了,都得説是你出軌鬧的,你信不信?」

胡麗瑩一下子被拿住了,難怪有時候能碰到這個男人在辦公室裏帶着耳機聽東西,竟然是自己與崔力偷的錄音!胡麗瑩臉紅到了耳,也不知道是羞臊還是掙扎造成的。自己家裏家外的事情全讓人掌握了,人前一直很穩重賢淑的形象也許再也保不住了。關鍵是如果不在友誼賓館工作,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你真卑鄙!你還想説什麼,你想讓我死嗎?」胡麗瑩放棄了抵抗,許明也不動了,只是抱着胡麗瑩不放:「我也不願意偷偷摸摸的。你放心,不管你有過幾個男人,我都真心你。我也是男人,我也有情有尊嚴!就是一條狗,這麼圍着你,你也得給個好臉吧。我們的第一次,我永遠不會忘記,我屬於過我,就永遠是許明的女人了。我喜你不怨我,是你太漂亮了,太有女人味兒了。」

「我們真的不行,求你放手吧。我們還是同事的好!」胡麗瑩儘量緩和着語氣拒絕,也有些可憐這個很有能力的男人。

「你把我當崔力行嗎?我要瘋了,一天到晚看見你,還不能公開你是我的女人!當初看你進了崔力的房間,我的心都在血,你知道嗎?在我心裏,你一直是我的女人,可你跟了崔力。我不怨,我確實不如他有地位。可我有一顆心給你啊,我比他年輕,我比他有機會。」

「現在他早完了,請你給我個你的機會,你可以不我。但我想得到你!我相信我會讓你上我的!」許明摟着胡麗瑩動情地表白着。

本來堅拒的胡麗瑩忽然心底泛起了些須女的憐情愫,也是擔心自己的事情被抖落出去,一味緩和着語氣:「你別這樣,何苦呢!我也不是小姑娘了,有什麼值得你這樣的?你不能娶我這樣搞的女人,我太容易出軌了,我喜的男人太多了,對你事業不好!」胡麗瑩為了擺男人,甚至自污人格。在許明懷裏扭動掙扎了幾下,沒有擺,反而勾起了男人更大的望。

「嫁給我吧,嫁給我吧,我也不喜這麼偷摸的,我要你永遠屬於給我。我們都不是小孩,説這些都多餘了。我死你了,我要你!」許明胡親吻起來,微硬的胡茬刺得胡麗瑩發

「別,別了!不好!讓人知道怎麼做人啊?求你了,別這樣!你也得為你家裏想想啊!我不是好女人!」胡麗瑩用力掰着許明的胳膊,一邊躲閃親吻。襯衣下的口不覺又出了一片雪肌膚,許明剎時就狂躁起來。

「我不管,我這一輩子就認準你了,我不允許你離開我半步,不允許!以後週末你也得陪我,我瘋了,被你折磨瘋了!啊!啊!」許明低吼着抱得胡麗瑩嬌軀傾倒,躺在上。

「別喊啊,求你了,放手啊!啊!求你了!咱們的事情慢慢商量,求你別喊了!」胡麗瑩低聲哀求,雙手被錮着,兩腿不斷踢打,使勁掙扎,卻不敢出大氣。許明看出胡麗瑩被拿住了短處,不敢太聲張。惹火的大腿此時蹬一氣,身體扭,卻沒有拼命的架勢,還是老一套,出於女人自尊的掙扎。

許明隨即練地瘋狂撕扯胡麗瑩的衣服,尋找那雙早已擁有了多房,大手探進了女人的下體。可能是職業裝結實的原因,許明竟然幾次沒能開胡麗瑩的衣服,急得要用狠硬扯開襟。

胡麗瑩嚇得側躺在上急忙抵擋:「別,我自己解開。」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在劫難逃,與其被撕碎衣服,還不如自己主動,省得被人發現狼狽相。胡麗瑩不情願地解開了口,雪白的勝過任何挑逗的語言,男人的大嘴迫不及待地糊了上來,含住了她的房。

「啊!你輕點!啊!啊!」胡麗瑩被啃得有些發疼,強忍着小聲説。男人顧不上説話了,大嘴來回吃的動作,一手就挽起了胡麗瑩的職業短裙,裏面出緊繃的紅三角內,和高筒黑絲襪一起襯托着一截白膩的大腿部。

也快速被扒到了腿彎,胡麗瑩卻不讓在向下扒了,她真害怕有人忽然進來。出整個部對男人已經夠了,圓滑嬌好的部看得男人頭皮發緊,下身堅硬。莖沒幾個簡單的試探,就快速而兇猛地侵入了胡麗瑩的道。

「噢,太舒服了!小胡!我你啊,你!該説的我都説清楚了,就等你一句話,我們就結婚。」許明興奮得更狂了,對着胡麗瑩烈地起來,毫不憐香惜玉。

「啊!不啊!不!不!」胡麗瑩知道自己完了,被男人再次佔有了,經過這次深談,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了。無論體還是神,都被這個男人降伏住了。她是個很的女人,道在男人有力而有節奏地侵犯下,不覺淌出了潤滑的汁水。儘管她忍受許明在自己的身體裏翻騰攪動,任意胡為,卻始終不與許明接吻。

沒有情的接吻她受不了。男人哪裏管得了這些,全身侵犯,不留餘地,到處留下親咬的痕跡。胡麗瑩的實,對男人有着無比巨大的惑力,頭被撕咬得變形,連她的腋窩都是男人的口水。

「啊!別咬啊你!啊!啊!」胡麗瑩一邊掙扎,一邊克服不舒服的姿勢。

「求你讓我換換姿勢,求你快點吧!」胡麗瑩掙扎向邊挪動身體,彎曲雙腿仰面躺着,腳蹬高跟鞋,將整個下半身凌空支在外,調整了上衣和短裙,避免出現難堪的褶皺。褪掉一隻腿上的內,叉開雙腿完全部,只希望男人儘快結束。

部花蕊綻放,翕張有度,配合着女人高聳半房。看到自己未來的結婚對象這麼配合,男人簡直不敢相信,摸索了一下胡麗瑩滑的外,再次送入了自己的莖,狂送。

「嗯!嗯!就這一次,你答應我把我們的事情忘了!就算你要結婚,你能不能結婚前不這樣啊!我求你冷靜點兒,我們都冷靜點兒!給我點兒考慮的時間,我不喜婚前搞!」胡麗瑩嬌着央求,幻想着能用謊言糊住男人。

「好,我保證不透你的事情,你放心!只要你這樣對我,我就好好對你,對你一輩子好!」許明快速動,不忘表白,每次女人這樣半推半就的,更讓他着,只是今天兩人徹底説破了隱秘,女人自己都承認是個搞男女關係的婦了,他也就無所顧及了。

胡麗瑩的道真是美妙,就象女人的嬌臉,得出水,滑不留物,道壁卻帶着細微的摩擦,強大的附力,強烈刺男人的神經,讓進入這裏的任何莖都忍不住要

「真漂亮啊,你的身體!我太你了,小胡!有時候在單位,我真想喊你老婆!老婆!」男人狂地呻起來,過了胡麗瑩低低的呻聲。

「我不是,不是!求你小點兒聲,快點啊!」胡麗瑩連哀求帶呻,也強忍着逐漸加重的快。這種覺崔力曾經給過自己,好象已經過了很久了。最近是這個自己並不戀的男人給的,而且越來越強烈。

自己馬上就變得快要放縱身體了,胡麗瑩有些悔恨自己的屈服:「不行,你還是下去吧,是我錯了。我們走到這一步都是我不對!我錯了,你下去啊!嗯!嗯!嗯!」胡麗瑩想推開男人起身,卻沒有推動,男人更賣力地加速了在道里動,還不停尋找着道側壁最摩擦的角度和覺。胡麗瑩的嬌美妙的道讓男人不能放棄。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拒絕我!我完了,完了,被你征服了,住了。我的小胡啊,以後你是我的領導,我的上級,以後你在上面我在下面!啊!啊!我不行了!小胡!」許明在胡麗瑩的身體,男人縱橫馳騁,任意遊走。

胡麗瑩覺男人忽然就加快了節奏,囈語起來,趕緊配合着了幾下。就這幾下,瞬間就要了男人的命,只覺得男人的送頻率突然達到極限,將積攢了一天的毫無保留地宣出來。

胡麗瑩慌忙起身,一邊揩拭一邊快速整理裝束。「就這一次,以後不行。我不欠你的,我們還是同事,你聽到了嗎?」男人的莖還緩緩出白漿,也不繫上子,從後面就抱住了胡麗瑩。「小胡,我是真心的!你相信我,我可以為你做一切。你相信我啊!」男人在後面用半硬的莖頂撞胡麗瑩的部。

胡麗瑩扭身躲閃,卻被男人糾不放。兩人又是一個要娶,一個不嫁,糾沒完。胡麗瑩有些失望了,男人在這方面是沒有盡頭的,自己也許太天真了。

「別我去死,許明!」胡麗瑩眼微紅,説了句狠話,但在男人聽來卻是聲細語的。

「好好,我不你,你也別馬上拒絕我。給我一段過渡時間,最多一年,半年也行。你讓我好好你一回,然後再説別的。到時候我不相信你不我!要是你還厭煩我,我自動離開你。行不?」男人用下巴磨蹭着胡麗瑩的肩部説道。

「你怎麼這樣啊?非得和我這樣才行嗎?讓我走吧!」胡麗瑩臉通紅。

「你不答應我不放你走!」男人死抱住不撒手。

胡麗瑩一臉的無奈,碰上這樣難的人她真不知道如何擺

「我也得想想吧,讓我回家啊!」胡麗瑩忽然提高了聲音,態度又似乎堅決起來。男人剛鬆手,胡麗瑩就衝出了房門。

回到隔壁辦公室,胡麗瑩對着鏡子匆忙收拾了一下。每次的最後努力都以失敗告終,這次更徹底。難道就因為軟弱可欺,自己的情註定沒有着落嗎?胡麗瑩不敢想象未來了,得過且過吧,今天算又熬過去了,胡麗瑩緩了緩神,害怕許明再次發情跟過來,連忙鎖門下樓,藉着夜晚大堂裏的昏暗,掩飾着臉的尷尬,一個人打車回家了。

第二天早晨,胡麗瑩還得無奈上班,好象每天上班就是去伺候難急的許明。對鏡梳妝,胡麗瑩連粉妝也不想描畫。這其實是在給許明這個鬼打扮,自己的一點出的裝扮都會招致男人瘋狂的侮辱。可出於女人美的天,胡麗瑩出門前還是把自己收拾得大方得體,婀娜生姿,也許她就剩下女人魅力這點自尊自信了。

胡麗瑩到了友誼賓館,隱約聽到隔壁許明還在辦公室打電話忙碌,嚇得匆忙換上了西服套裝,假裝工作,躲到一樓大廳。無意間,胡麗瑩瞥見大廳裏一個男人的身影。渾身一振,幾乎叫喊出來:尚鴻!

男人轉頭過來,正是尚鴻!尚鴻瞬間驚愕後顯得十分動:「胡姐,你在這裏工作?」看得出尚鴻強制着心頭的狂喜,幾乎就抓住了她的手。

「是啊,我在行政部。沒想到,你怎麼到我們這來了?太巧了!真是的!」胡麗瑩也是強行鎮定,眼裏卻湧現出閃亮的光彩,一雙本就人的眼睛更加深情了。

「我們在你們這開展示會,也不知道你在這裏。要不還能打折吧?」尚鴻平靜一下,儘量顯得沉穩成

「是啊,能打折的。你還好吧,看樣子你發展不錯!」胡麗瑩眼中的尚鴻比以前那個書生意氣的技術員明顯不同了,完全是個成穩健的經營管理人員的樣子。

尚鴻剛要説話,一位女服務員走近胡麗瑩:「胡姐,許總讓你馬上去他辦公室,説有急事兒!」

胡麗瑩面略微有些猶豫,又是許明的,她好象怎麼也逃不這個男人的擺佈了:「尚鴻,我有急事情,這是我辦公室電話,我上去了。」遞完名片胡麗瑩轉身進了電梯,留給尚鴻一陣高貴醉人的清香,也不敢回頭。從回身的那一刻,她就覺尚鴻一直在怔怔注視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見她。

電梯門徹底關上後,胡麗瑩才有勇氣回身。在四樓的走廊裏,胡麗瑩站立了好久,竭力緩神,有些不敢相信剛才的一切。直到手機響起,那是許明催促的電話,胡麗瑩才很不情願地走進許明的辦公室,知道又得一番難

許明正戴着耳機在享受着隨身聽的樂趣,見胡麗瑩進屋,也不多説話,關上門就要在胡麗瑩身上動。女人一如既往地抵抗,兩人幾個回合撕扯,許明以為女人又是故伎重演,最後還得乖乖就範,沒想到竟沒有得逞。胡麗瑩決定不屈服了,因為看到了尚鴻,看到了一線希望,就是不想再順從了。

許明死力強迫,竟很難得手,男人豈肯罷休,眼睛冒火:「你真是的,也不看看我們倆的關係,每個月我不是多給你發錢了?聽聽這個!要不嫁給我,要不作女朋友。」男人拿起旁邊的把耳機遞給了胡麗瑩。

胡麗瑩捋了捋額邊的發,疑惑地接過耳機,隨身聽里正在播放,胡麗瑩一陣耳熱心跳,原來裏面竟然是自己與這個許明偷情時的錄音。

也不知道什麼時間,哪次錄的,反正她胡麗瑩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夾雜着不時的乞求和哀怨。完了!胡麗瑩的意志一瞬間又被擊跨了,以前她和崔力的錄音倒沒有核實,現在自己的錄音確實在耳邊回,胡麗瑩再次屈服了。

胡麗瑩哭着跪了下去:「許明,我求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我受不了這種關係,一開始就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我玩不起了,我求你了!我就是一個普通女人,求你了!」

許明見胡麗瑩跪在腳下,雖然憐憫,但更被女人略帶憔悴的嬌媚容顏引。拉起女人的同時,也拉開了鏈,就勢抱住了胡麗瑩的身子。「一會兒就完了!要能結婚不就都過去了嘛!」許明又是許願加表白。看看女人哀慼的表情,更勾起了他佔有的望。又是這個妙不可言的道,又是這個嬌弱的女子,許明練地掏出傢伙,抱倒女人,扒下內,分腿進。

女人微哼了一下,不再抵抗,眼圈更卻潤了。女人帶着淚花,表情漸趨麻木,默默忍受了男人的污。身體忍受着侮辱,耳邊聽着男人的表白,胡麗瑩毫無辦法。

她已經無數次想這個問題了,她自己不想當一個被人唾棄第三者,她不是一個的女人。如果説原來還可以忍受這個男人時常的索求,今天看到尚鴻後她不想繼續了。可怎麼辦啊?一個弱女子怎麼擺男人啊,眼前男人的東西就實實在在地在自己下體,她的心要瘋了。

興奮狂的男人每次似乎都要整出新鮮花樣,似乎這樣才能征服女人。許明見女人軟弱可欺,興致大發,乾脆莖,入了胡麗瑩的口中,緩緩起來。女人再次默默地忍了,既然做了,什麼都無所謂了,只盼今天的一切早些結束。可自己有明天嗎?胡麗瑩臉哀愁,畏縮在上任由男人翻來覆去地折騰。

「好麗瑩!你今天真配合,以後我不這樣糟蹋你了!」

許明見女人悲慼無比,心頭也有些不忍,試探着加快節奏,搞得女人一陣噁心,一場完全成了男人的獨角戲。「比上次過癮,你!啊!啊!馬上完了!完了!啊!還是用下邊吧,結婚以後咱倆再好好玩!啊!啊!」許明輕聲喊了一句,從女人口中拔出傢伙,快速將入收縮的道,繼續

「麗瑩,給我生個兒子吧,保證又聰明又漂亮,都説男孩像媽!」

許明早知道胡麗瑩做過節育手術,要不他真希望女人儘早懷孕,來個既成事實,不怕你不嫁。又是百十個進出,男人低低語,揪住胡麗瑩的頭髮,狂猛頂。在胡麗瑩身上,男人一面是糟蹋,一面又是温存細膩,想在體上真正佔有女人。

只是胡麗瑩本不領情,女人身心疲憊,哭無淚。這次的侮辱似乎比以往都痛苦,好象尚鴻還在樓下向上看着,看着她被。如果尚鴻跟上來多好,可尚鴻發現了怎麼辦?胡麗瑩的意識又遊走到了另外的世界,這是與養父胡凱多年偷情養成的習慣,麻痹自己的意識,放縱自己的身體。

污自己的男人好象消失了,自己只是躺在強烈顛簸的小船裏,不知飄向何方。遠處有個男青年,在向自己笑,那是尚鴻。尚鴻沒有責怪她,只是微笑,兩人之間卻有一個身影的阻隔,那個身影變得越來越厚重!

許明對着房的一陣啃咬,驚醒了夢遊一般的胡麗瑩,討厭的男人正在她的身上撒野:「麗瑩,我要結婚!結婚!我要幹出孩子,兒子!啊!痛快!」男人自得其樂,快速淌出來。整的縱,男人似乎喪失了的力道。

胡麗瑩躺在裏,如殭屍一般,眼望天花板發呆。許明整理裝束,恢復了嚴謹的一面。又抱住胡麗瑩親熱了一會,胡麗瑩還是木頭一般僵硬不動。許明看看胡麗瑩實在沒興致,找個理由出門了,留下女人躺着發呆。

胡麗瑩腦海又混起來,也不知怎麼穿上內,怎麼下的。如同一直受傷的雌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嗜傷口。

這麼長時間了,自己好象一個的女人,準時上班,供許明發,都有些麻木地接受了這個現實。突然重逢尚鴻,胡麗瑩發現自己的心還是活的,還有正常女人的覺,就是對外面的渴望,對美好的渴望。自己沒有看錯,尚鴻果然是個人才。全身瀟灑大方的氣度不同於穩重有餘的政府官員,充接挑戰的氣魄,充了男剛。

在友誼賓館開會的公司太多了,可胡麗瑩確信尚鴻是最出的人物。可惜邂逅太匆忙了,竟然連尚鴻的電話也沒要,銷售部應該能查到電話。可自己還有資格要尚鴻的電話嗎?尚鴻好像也沒有主動給自己電話的意思。也許自己早已不如當初有魅力了?也許尚鴻早成家了?也許自己哪裏有臭男人的氣味了?

胡麗瑩又有些不自信了,對着鏡子打量自己的外表,好像在挑剔自己渾身上下哪有不對的地方。又拿出小鏡子,仔細看看自己粉白的容顏,自己並沒有青逝去的跡象,依然是那張讓年輕女孩們看了都忌妒的粉面,那副自信可以讓任何男人垂涎的身段,只是眼睛裏多了一絲難言的愁苦。心中無法割捨曾經的情懷,一天都在想着尚鴻。哪也不想去,不想有人打擾自己的思緒。

整整三天了,尚鴻都很鬱悶。不清楚什麼原因讓胡麗瑩一再回絕自己,明明見面的時候還算熱情的。想起邂逅的情景,尚鴻心緒始終無法平靜:這麼些年過去了,胡麗瑩沒有變化,比國營企業時更多了時髦,也更多了一分少婦的成魅力。

尤其胡麗瑩面走來的風姿,依舊是當年那麼穩重卻又妖嬈。想着胡麗瑩一如往昔的神采風韻,尚鴻心頭火熱,拿着名片來回端詳。他要不斷嘗試下去,直到再次見面。尚鴻等到所有手頭的事情結束了,才穩定情緒,很小心地撥通了胡麗瑩的電話:「喂,胡姐你好!我是尚鴻!」尚鴻儘量平靜語氣,他多麼希望女人能同意見面啊。

「哎,尚鴻,你好!不行,我晚上有事情!有機會的吧!」胡麗瑩還是很忙的語氣。

尚鴻受着前所未有的失落,同時心中更升騰起了對胡麗瑩的渴望。那種強烈的渴望和思戀讓他無法繼續工作。快下班的時候,尚鴻簡單代了幾個工作,連例會都沒有參加,開車出門了。尚鴻還是來到了友誼賓館門口,好象完全是本能支撐過來的。「胡姐,下班沒?我在外面等你,還是想請你吃飯!」尚鴻在電話裏平靜地説。

「不巧啊,最近實在忙,又得加班。你先回去吧!」胡麗瑩還是沒有同意。「我等你下班!」尚鴻鄭重地説,也許女人真忙,那天見面不就匆忙嗎。尚鴻不知道,心中的胡麗瑩這些天一直忙着應付許明的糾

此時的胡麗瑩同樣百織,關上了辦公室的燈光,反鎖房門,好象這樣能逃避掉人世間的一切醜惡。胡麗瑩放下尚鴻的電話就後悔了,後悔自己的絕情,其實她晚上本沒有什麼事情。只因為她現在是許明的情婦,不管她是否承認。

許明昨天又殺入她家裏了,差點就要過夜。要不是她不斷足許明的要求,連連哀求男人,恐怕許明就要和她在早晨一同上班了。現在的許明,得寸進尺,開始蹂躪她身體的任何部位。昨晚甚至要幹她那女人最後的區……

她的門,許明連帶咬的,還説什麼來個後庭花,聽着就嚇人。為了儘快打發都許明,她好歹伺候了,勉強同意許明了半個頭進去。

那個難受的滋味她終生難忘,不明白男人為什麼喜那麼骯髒的行為,得她實在疼,最後答應用嘴伺候許明,這才擺了男人對後面的糾,但門被得過了一天還是微痛,好像一直沒合攏似的,好像走路都不自然了。自己這樣的狀態,被地裏的這些齷齪,怎麼還能見尚鴻呢!可怎麼擺啊,胡麗瑩陷入了無邊的痛苦。

正在發愁,黑暗中辦公室的房門被打開了,許明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胡麗瑩的房門。

「你!」胡麗瑩氣得沒話説,自己關燈了還沒有逃這個男人的魔掌。「昨天不是都那麼長時間了嗎?你還要怎麼樣?」

「就是想你,沒夠!快,抓緊時間,一會酒會結束前我還得陪領導出去。」

許明直接奔了過來,摟住女人親啃摸索。胡麗瑩絕望地站着,任憑男人輕薄侮辱,連淚水、憤怒都似乎沒有了,只有麻木和忍受。

用不着開燈,許明在胡麗瑩身後快速起西服裙子,練地扒下了女人的內,一到腳脖子。頃刻間女人絲襪部的就透了出來,顯出更白皙部。許明褪掉自己的子,把胡麗瑩在面前擺好,胡麗瑩好象習慣地就趴到了桌沿上,撅起了部。許明對着那個「撲哧」就捅了進去。

「嗯!嗯!嗯!」胡麗瑩低聲息着,麻木地接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取樂。

「你今天真聽話,這樣多好啊,省得都受累!晚上這個會議,我們又賺了不少!你等着拿獎金吧!」許明低聲説道。一邊快速動,一邊想着業務的事情,覺得女人今天很臣服,忽然有了一種征服的成就,也許這就是成功的足吧,權利、金錢、女人,而且是自己最中意的女人,一個都不差了。

尤其身下的女人似乎越來越臣服了,這個女人身上的一切都人,讓男人沉陷其間,無法自拔。女人啊,真是好東西,每次看到胡麗瑩裙下的風光,他都能立刻起發威。女人的大腿永遠那麼惑,間總是充力道與韌,這是上天特意給他許明準備的尤物,對他多年等待的獎賞。

「麗瑩啊!我的情人!你一定要做我一輩子的老婆!一定!我離不開你的道,你的頭!」男人開始囈語。

胡麗瑩趴在桌邊,只是忍不住偶爾低幾聲,連頭也不想動一下。上面的男人每次高前都這麼痴心妄想,在她身上胡作非為。「嗯……嗯……」胡麗瑩天生的,每次都是不配合,可最後都被男人出了覺。

許明快意連連,一邊撫摩女人的,一邊掏女人衣服裏的豐碩房,那是他的專利。黑暗中,除了女人利落的職業裝,許明只能看見白花花的女人部,顫的的刺得他更加肆無忌憚了,用手使勁拍打起女人的部和大腿,摟住女人柔軟的細,趴到女人後背上,猛力前拱,一會就帶出了快意的汁水。

許明撫摩着女人的部,每次深深地刺入道,都拔出莖磨蹭女人的門菊,刺女人後面的另外妙處,然後再更深入地道。女人害怕似的,只要他的頭接觸門,部本能就朝兩邊躲閃。

這個女人的門絕對應該是極品,昨晚牛刀小試,自己在那裏剛剛開墾個出口,完全沒有盡興入。以前他有的是機會玩女們的後庭,因為他喜變態一些的滋味,但他嫌棄那些皮女子不乾淨,也就提不起興趣。

身下的胡麗瑩可不一樣,一摸門就知道顧國慶、崔力本沒有動過這裏。也難怪,良家女子,沒有幾個願意玩這裏的。今天就要再深入一下,早晚把女人這最後的陣地也開墾出來。男人突然就出家夥,用力頂向了胡麗瑩細緊閉的菊門。

「啊!不行!那裏不行!」胡麗瑩驚得要爬起來,被男人狠狠按住,動彈不得。

「不行,要不我翻臉了,昨晚的疼勁兒還沒好啊!啊!真不行,疼啊!疼!啊!」胡麗瑩的聲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記了這是在辦公室。許明反倒嚇得放輕了動作,但莖始終半進女人的後庭沒有出來:「要不一會兒那邊酒宴結束咱倆回家慢慢再這!早晚的事兒,人都是我的了,還什麼行不行的!」

「別去我家!千萬別去!你就象以前那樣還不足嗎?你還要怎麼樣折騰人啊!」胡麗瑩害怕男人強佔自己的小家,想想許明進家的情景就害怕,那是半宿的荒,無度的折磨,還不如在單位簡單解決的好。

「麗瑩聽話,整幾次就不疼了,忍一下,得幾次就都進去了,今天再進一點兒,一點兒!適應適應!」許明説着用力緩緩頂進,頭被女人緊閉的菊門牢牢護住,似乎無法進入。

但昨晚的處女開墾是有效果的,在女人「嘶啦」的呻痛息聲中,頭徐徐前行,幾度試探女人後庭的韌與深度,最後頭全部進了女人的菊門。一個更加神秘人、多年設防的寨子被男人無情攻破了。女人的後寨同樣緊韌,更強烈的包裹,環狀的寨門死死咬緊他的莖,讓他馬上就有了發望。

許明急忙緩了緩力道,也怕女人痛苦的聲音過大,一邊撫女人的房,

「疼啊!哈呀!啊……行了,你快點兒吧!快點兒啊!你別摸了!變態啊,你!疼死了,疼!」胡麗瑩覺得自己很沒有骨氣,總是被這個男人欺侮。猛然想到尚鴻,心中更絕望了,只盼着這次莫大的屈辱早些結束。

這個男人要是尚鴻多好啊,她會願意快樂地回身擁抱男人,迸發情的,尚鴻要她任何部位她都會奉獻的。尚鴻啊,對不起!你知道我此刻的處境嗎,我正被別人欺負呢!還是這樣的方式,自己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是乾淨的了。胡麗瑩心底在求救,向心底的那個男人求救:「疼啊!啊……」

「好了,好了,麗瑩!好了,馬上出來!給我叫兩聲,我能快點兒!」莖已經有多半個身位進入了門,莖與門的環烈地鬥着。這是嶄新的天地,別人沒有光顧的地盤,許明想一想就有巨大的

許明來回拉扯着,享受着剛剛開發的處女地,不同於道,這裏越是向裏,阻力越是巨大,部還被女人的環型陣地工事不斷襲擊,那是女人門本能的夾緊保護,猶似道高的收縮節奏,短短几十個回合,許明就有些忍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你快點兒啊!就在那出來吧!髒!髒啊,疼啊!啊!」胡麗瑩低聲呻,真正的呻,男人的傢伙總是在最後帶來些許的快意,這次是後面,門裏酸難擋,男人的傢伙幾乎全捅進去了,疼痛之間,她還有一種便意的快,兩腿要軟倒了:「啊!啊!我不是好女人了,不是了!我是壞女人!我對不起你!」這是説給心底的尚鴻聽啊,胡麗瑩覺自己要憋悶死了。

許明就女人喜最後被強迫叫的這幾聲,那是他勝利的號角,是他再次降服女人的標誌。「你對得起我,對得起!」

他知道離婚後的胡麗瑩沒有什麼男人,女人連後庭都出讓了,一定是説給自己呢:「啊……啊……快,快!你是我的好女人,好女人!只有我知道你的好!啊!」一個深入,莖全部捅到了底部,深深地殺入了女人的密地深處,也更刺女人內裏的本能反抗。

女人的菊門疼得猛然夾緊,緊繃,有力的環徹底揪住了男人闖入地的傢伙。男人一個抖動,了進去,混合着女人後寨裏的黏,似潰敗的千軍萬馬,一腔熱

「噢!真不一樣啊!以後咱倆前後可以一起享受了!」許明拍摸着女人的香,收拾着殘局説道。好象時間很緊張,沒有再糾胡麗瑩,提上子,作賊一樣溜出了房門,人前又恢復了幹練從容。友誼賓館的這個總經理剛剛在自己的女下屬身體裏留下了東西,而且是在門裏,更在這個苦命的女人心裏留下了深深的傷痕。

胡麗瑩坐回椅子裏,呆呆望着天花板,順着了出來。胡麗瑩懶得收拾了,一天之中兩次被蹂躪,一次比一次變態,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了,心理的雲也更沉重了。腦海裏想着尚鴻,又想起了崔力、顧國慶、胡凱、甚至那個劉勝利,今天怎麼如此傷啊,好象哪裏是自己的家都不知道了,只想這麼靜靜地坐着,一直坐下去。

尚鴻從放下電話,就一直靠在車裏注視着友誼賓館的大門,從來沒有如此執着,如果不看到胡麗瑩,他不會離開。

周圍的一切在眼前過,尚鴻只覺得麻木。忘記了飢餓,忘記了疲憊,心中期盼着胡麗瑩快快出現,那個思夜想的身影啊。

晚上八點了,天已經黑了下來。好象大部分吃飯的客人都出來了,尚鴻的眼睛都盼紅了,一直沒有等到胡麗瑩出現。尚鴻知道胡麗瑩沒走,他尊重胡麗瑩的作息,這種等待比起這六年多的時光要短暫得多,而且是甜美的等待。

工夫不負有心人,尚鴻終於看見心上人出現了。搖曳多姿的胡麗瑩拎着手包出來了,已經換掉了職業裝,一身的暗花淺灰長裙,閃亮的高跟鞋襯托得女人華彩淌。「胡姐!等你很久了,上車吧!」尚鴻急忙下車招呼。

胡麗瑩臉驚異而略帶尷尬,用手撣了一下裙子的下襬,好象擔心什麼灰塵粘到身上,不聲不響地上車了。

「胡姐,想吃點兒什麼?」尚鴻邊開車邊問,眼角注意到胡麗瑩,女人好象不舒服地在車座裏挪動着身體。

「我不餓!你還沒吃飯啊,身體要緊啊!」胡麗瑩關切地説,眼神也忍不住看了尚鴻一下,尚鴻的側面很剛毅。

「我知道一個點兒,川味兒小吃花樣多,熱鬧,我們去吧!」尚鴻想起了目的地。

「還是找個清淨的地方吧,我不喜太鬧騰!」胡麗瑩説着又挪動了身體才坐好。

兩人很快就到了胡麗瑩指定的地方,簡單點了幾個快菜。尚鴻特意為胡麗瑩點了個茶。尚鴻也是為了緩解緊張的內心,也是為了調節過於清淨的氣氛,主動聊起來。

胡麗瑩只是默默坐在尚鴻對面,並不怎麼説話,聽尚鴻簡單不乏染力地講自己的奮鬥史,時不時跟着問一些問題。尚鴻地講述,讓胡麗瑩看到了另外的一個天地,一個充機遇挑戰的天地。好象看到一羣年輕人集結成一個團隊,為了共同的目標努力,而這個團隊的領航者,就是尚鴻。

當初意氣風發的技術員,已經成長為國際公司的一個管理人員了,可自己卻跟不上時代的腳步,如同一個與世隔絕的單純女孩。自己還單純嗎?胡麗瑩不敢深想。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快一個鐘頭,兩人卻沒有吃太多的東西。「盡我説了,胡姐!你現在怎麼樣啊?」尚鴻發現胡麗瑩總是問他的情況,很少提及自己的家庭生活。

「我沒有什麼可説的,兩點一線的工作。不象你這麼風光,這麼充實。你人是做什麼的!」胡麗瑩忍不住還是問自己最想知道的。

「我沒結婚呢!」

「是,你們在外面闖的人結婚好象都晚。你女朋友呢?」胡麗瑩繼續探詢。

「胡姐,我也沒有女朋友!原來有一個,黃了!」尚鴻忽然想起了陳雪晴,心裏竟然有些解覺。「姐夫做什麼工作的?」

「我離婚了!」胡麗瑩低下了頭。尚鴻一時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傷心。

「我該回去了,孩子還等我呢!別開車送我了,我想走回去!」胡麗瑩撒謊説。

「那好,我送你!」

兩人一路前行,卻沒了話語,各自思量着心事。還是尚鴻鼓足勇氣:「你!你還記得我們從前在原單位的時候嗎?」

中胡麗瑩泛起了腮紅,卻沒有回答。

「我其實一直想着你,我才明白這些年的奮鬥都是為了你的。為了等你的出現!」尚鴻莊重地説。

「真的嗎?」胡麗瑩柔聲問。

「真的,我這些年一直忘不了你。總覺得沒有哪個女孩能跟你相比。我覺好像能找到你,這個世界這麼大,可又這麼小。你忘了以前嗎?」

「我……」胡麗瑩嬌柔地低頭不語,默默前行。

「我們能重新開始嗎?」尚鴻突然握住胡麗瑩的手,卻被輕輕掙了。

「我也不知道,我有拖累,有難言之隱。以後再説吧,我到家了!你慢點兒開回去!」胡麗瑩如釋重負,告別了尚鴻。

夜裏尚鴻輾轉反側,回閃着胡麗瑩的每個舉動,每句話。總覺得胡麗瑩對自己躲躲閃閃的,也不清楚為什麼胡麗瑩就離婚了。也許女人真的有難言之隱,哪家沒有一本難唸的經呢,最可能的就是財產官司問題、孩子撫養問題。

胡麗瑩的前夫為什麼要離開這麼出眾的一個女人呢?他絕對不相信是胡麗瑩的原因,胡麗瑩略帶矜持的舉止讓她堅信胡麗瑩沒有什麼本質變化,還是那麼本平淡,冶温柔。

第二天,尚鴻再次堵到了胡麗瑩,胡麗瑩好象預見到尚鴻會再來,沒有了昨的驚詫,自然接受了尚鴻的陪伴。

兩人再次徜徉在昨的路上。尚鴻嗅到胡麗瑩渾身的香水氣味,這是成女人的味道,夾雜着體的芳香。女人今晚換了一身比昨天更年輕的裝束,好象特意裝扮了一番:點綴着淡紫花紋的連衣裙包裹着妖嬈拔的身軀,一雙光潔的美足穿着白的高跟涼鞋,腳指甲是鮮亮的紫紅,更顯得神采靈動、風情漾了。

烏黑的頭髮用紫的髮帶束在腦後,眼影也是淡淡的灰紫,目光飛揚。只是臉略顯憔悴,卻也別有一種風致。

「工作累嗎?」尚鴻問。

「昨晚沒睡好!」胡麗瑩嬌柔怯弱的樣子。

「昨晚我也沒睡好。我想好了,我願意重新追求你,哪怕被你拒絕一千次,我也不放過你。我們都是自由的,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只要你説你不厭煩我就行,別的我們慢慢來!」尚鴻堅定地説。

「我怎麼有資格厭煩你呢!你這麼年輕就這麼成功。可我不配你,我又老又笨,還有孩子了!」胡麗瑩強着內心的炙熱。

「那是你自己謙虛。你看看周圍男的看你的眼神,他們都忌妒我呢!」尚鴻調節着氣氛。

的確,胡麗瑩靚麗的粉面,淺淡的裝束,拔的身姿,輕柔的步伐,總能獲得男人的回頭率。

「你學會哄人了!我真的不是原來的我了,三十好幾了,能這樣聊天就好了,你應該找個更年輕的,更有能力的。」

「我只喜你,真的!我原為你犧牲一切,只要你不拒絕我,只要你願意接受我們重新開始!」

「尚鴻,你真的要冷靜。有些事情可能不象你想象的那樣,我沒法跟你説。你找我太虧了,我説的實話!」胡麗瑩抬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鬢角,藉機再次輕輕掙了尚鴻的大手。

「我都想清楚了,你的一切我都可以接受。我也是成年人,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你只要點點頭,我明天就可以定房子結婚,我説的是心裏話。答應我,一定嫁給我!好嗎?」尚鴻又握住胡麗瑩的一隻玉手,那隻手沒有再掙

「説點別的吧!」胡麗瑩放慢了腳步,低頭好象在傾聽自己高跟鞋踩着地面的韻律聲音。

「胡姐,你怎麼一點沒變啊?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才能開始老啊!」尚鴻挽上了胡麗瑩的胳膊。

「你真會説話,我怎麼沒老啊!心都老了!為什麼要老啊?不變多好!」胡麗瑩問。

「人都是要老的,我想和你一起慢慢變老!」尚鴻對着胡麗瑩的耳邊傾述。

「現在我還沒老,可我的心好象先老了!我懷念原來在國營企業的時候,有困難,可美好的!」胡麗瑩望着夜輕嘆。

「我也是,經常懷念和你剛認識的情形。你説這是上天的安排嗎?我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尚鴻摟過胡麗瑩。

「尚鴻!我很足了。我真希望我是剛認識你!」胡麗瑩動情地説道。

「我們前世就認識了。我想我們都經過了千年的輪迴,走到了一起。來生我們還是要一起度過的!」尚鴻輕吻胡麗瑩的額頭,女人的肩頭在輕抖,眼淚落到了尚鴻的手背上。

「有來生嗎?我真希望有來生,我們能重新認識!」胡麗瑩淚光閃閃。

「我相信,我們有可以跨越時空的緣分。我相信我們還能一起走過,你也要相信!麗瑩!」尚鴻親吻着胡麗瑩的臉頰。

「我聽你的!」胡麗瑩輕輕地説。

兩人並肩走在僻靜的小路上,無論從身高相貌還是氣質上,都是那麼和諧,那麼珠聯璧合。胡麗瑩嬌羞地輕偎着尚鴻的肩膀,受着戀的甜

闌珊,遠處萬家燈火。

送胡麗瑩到家裏的時候,尚鴻跟着進了胡麗瑩的住處,胡麗瑩並沒有拒絕。一旦只有兩個人,尚鴻馬上恢復了雄的生猛,抱住胡麗瑩親吻不夠。女人默默承受下來,任憑尚鴻親吻自己的臉頰、雙眼和紅,同時熱切地回應着尚鴻的熱吻,初戀的情結襲上心頭,圍繞着兩顆熾熱的心靈。

尚鴻抱着胡麗瑩躺倒在大上,女人那嚶嚶的隱約呻,是他依稀記得的覺。當初自己與胡麗瑩第一次的親密,就是在一張大上。已婚的女人就是有一種包容的温柔,任何男人在這樣曼妙的女人懷中都蜕變回了只會索求的孩子。

如今女人還是如當初那般嬌縱自己,讓他意摸索,隨意探尋,不時發出快意的呻。尚鴻遍體撫摩女人,烈地受着衣服下面女人跳動的肌膚,充活力的體。

腦海中回憶起了當初在女人身上初嘗釋放的美妙,自己曾經在青年華時品嚐過的房,就在衣裙下面立着,接着他的親吻。

那讓男人夢想的銷魂去處,已經摸到了,已經覺到了,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樣子,尚鴻遏止不住一種強烈的要侵入的衝動。

胡麗瑩同樣心醉神,尚鴻叼住她頭的一刻,她就似乎喪失理智了。情的閘門徹底打開,主動獻上了自己美妙的體,隨便尚鴻品嚐。人的狂撫吻,對她來説是那樣的自然,那樣的回味。

胡麗瑩情不自伸手抱緊了尚鴻,為尚鴻解開了帶,主動掏出了那個有過一次短暫往的莖,嬌手已經緊緊握到了尚鴻的男

這完全是已婚男人的東西,能覺到頭碩大,硬,看來尚鴻也是時尚青年,曾經與女友同居過。不用看莖的外型,從尚鴻練準確、熱切火暴的動作就能覺察出來。

這樣也好,自己少一些負罪,胡麗瑩心底甚至希望尚鴻是個曾經花心的壞男人,一個現在只對自己好的壞男人,那樣就公平了。同樣的男身體,相似的莖,此刻帶來的卻完全是娛的受。胡麗瑩在自己興奮的幻想中,在尚鴻寬厚情的撫中痛快地呻起來。

她無須偽裝,本來自己就是已婚女人,有再多的經驗也是應該的,這些經驗如今都要給最心的男人享用了。胡麗瑩撫着莖,醉在男人的身下,準備人的進入。大腿被分開的一瞬間,尚鴻一頭拱進了她的間,盡情地到處熱吻。尚鴻很老練,順着户親吻,留連許久,得她幾乎就氾濫了。胡麗瑩呻聲開始急促高亢,強烈地想要男人的東西進入。

尚鴻卻更為老練,並不急於進入,而是轉戰到了她的後方:尚鴻捧起胡麗瑩圓潤的部,埋頭到她的溝下,大嘴越過她的道,徑直奔向她的溝,不斷嗜,最後上她的門,圍着她的下體前後親吻挑逗。

胡麗瑩渾身微顫,説不出是快還是恐怖。這個動作讓她想起了許明也這樣侵犯自己,不同的男人卻有同樣的上動作。也是在這張上,許明肆意侵犯玩她的體,而且不止一次的在這裏玩她的身子。儘管她早換了單,這張也已經不乾淨了,如同自己的身體一樣不乾淨。

胡麗瑩不得不想起噩夢一般的子,在這張上曾經發生的骯髒勾當。就在今天白天,許明還進了她的身體裏,自己那裏還沒有認真清理過,那裏殘留的是無比屈辱的骯髒東西。

她身體裏燃燒的火退卻了,從沉醉的情中清醒過來,自己和這張,和這個屋子,都太骯髒,不應該讓骯髒的東西玷污尚鴻強健的身體和純潔的情!

就在尚鴻最甜愜意的當口,胡麗瑩卻猛地挪開了身子,夾緊了雙腿,回絕了馬上就要得逞的雄偉莖。胡麗瑩輕輕制止了尚鴻將要開始的鹵莽,掙扎着坐起來:「尚鴻,就到這裏吧!你要是真喜我,我們以後有時間的。我希望你是因為我才這樣的,不是隻奔我的身子!」

尚鴻面茫,「我你,才要你啊!真的!」尚鴻有些急了,以為自己早已懂了女人,卻還是被拒絕了。端着大的莖就要再次上前,女人卻回身坐直了。

「我知道你喜我!你真喜我,就別太着急這方面了,男女間不是就只有這些的,尊重我一回不好嗎?」胡麗瑩擺了尚鴻從後面的擁抱,不敢看尚鴻的眼睛,幽幽地嘆口氣。

尚鴻看着胡麗瑩背對自己,為難的樣子,逐漸冷靜下來:「好!我尊重你!我一定要娶你!」

「尚鴻,你想清楚了!我已經不乾淨了,真的!我是有過男人的女人了!你不吃虧嗎?」胡麗瑩羞眉低眼,躲避着尚鴻熱辣的目光。

「我不吃虧,在情面前,沒有什麼虧不虧的!只要我們相就好!」尚鴻扳過胡麗瑩的肩頭,兩人重新親吻起來,許久許久的沉浸在一起,最後還是胡麗瑩先告饒了:「你真狠,把人親死了!你該回去了,明天我們還上班呢!以後時間有的是,早點回去吧!」胡麗瑩輕聲説道,好像也不捨得尚鴻離去。

「你更狠!捨得攆我走!我是真不想走!但我答應你,結婚前我不要求你給我!」尚鴻在昏暗中認真地説。

「別生氣,尚鴻,你真的能娶我嗎?我比你大,還有孩子,還……」胡麗瑩説不下去了,心中有些混沌。

「我一定娶你!你屬於我!我也屬於你!我們好好生活,再也不分開了!」尚鴻説完向門口慢慢走去。

「我們不分開!尚鴻,我也你!但我也有為難的地方,我是女人啊!答應我,將來娶了我,帶我離開,我要去南方,我們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乾淨地方,我們要有一個自己的家!」胡麗瑩憧憬着説,好象擔心尚鴻不開心,開門前掛到了尚鴻的脖子上,吻了尚鴻一下,尚鴻狂熱地緊緊抱住胡麗瑩動的身體,久久不願意離去。

與胡麗瑩重逢的這一個多月,尚鴻又回到了從前的充實快樂,朝氣蓬。幾乎天天晚上與胡麗瑩見面,花前月下,輕聲細語,克服着的渴求,卻增添了情的依戀。尚鴻甚至不忍心碰一下成而嬌柔的胡麗瑩,似乎怕碰碎了自己的夢。

也許而立的自己真的可以從容面對一些事情了,尚鴻內心裏意識到了自己要找尋的幸福,是那種不完全依賴體的兩情相悦,默默相守。

生活,和自己開了一個玩笑,轉了一個圈,卻又回到了起點。尚鴻覺得自己有了某種哲學上的收穫,但説不出來。

只是每每提到關鍵的未來問題,胡麗瑩總是迴避,可也不拒絕。女人似乎在用一顆心品嚐着遲來的情,總是默默地依偎着尚鴻,象一隻躲避風雨的小鳥。尚鴻想自己已經找到了胡麗瑩,也不用太着急,畢竟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可自己還是要為胡麗瑩做點什麼,做點讓胡麗瑩更高興的事情。

尚鴻甚至利用白天工作的時間逛起了商場。平時他不喜逛街,現在是主動為自己的心上人挑選禮物。

琳琅目的各女士用品,有些是做什麼的他都不清楚,尚鴻一下跌進了惘。還是買首飾最合適,女人沒有不喜首飾的。

可首飾的牌子也多得挑花了眼,各鑽戒、手鍊、手鐲、針,五光十,尚鴻再次糊了。在一處裝修豪華的香港品牌前,尚鴻停下了腳步,一條擺放顯眼,晶瑩純潔的白金鑽石項鍊引了尚鴻的目光:一顆方形的鑽石鑲嵌在造型簡潔的白金襯架上。尚鴻一下聯想到了胡麗瑩雪白拔的脖頸,配上這條鑽鏈一定很有風采。

女服務員很有銷售經驗,看出尚鴻眼睛裏的光芒,更從尚鴻的穿着看出了這個男人的實力。「先生,這種款式的按克拉數分兩個檔次。上克拉的貴一些,但是保值,也象徵情更持久更純潔!先生如果您是送給自己最心的女人,那我建議您買上克拉的,彰顯您對她的真心實意,保準她喜。」

「就這條了,給我來個禮品包裝!」尚鴻第一次買首飾給女,差一點就手舞足蹈了,心裏美滋滋的。

拿上禮物,尚鴻直接到了友誼賓館,要看看胡麗瑩工作的樣子,也想給胡麗瑩一個驚喜。他已經等不到晚上見面了。

打聽了一下胡麗瑩的辦公室,一位服務員回答:「行政部在三樓!」旁邊的一個卻説胡麗瑩前個月就搬到頂層四樓了。尚鴻迫不及待地到了靜悄悄的四樓。

尚鴻輕輕走近行政部的辦公室,想像着胡麗瑩看到禮物的一剎那的驚喜和甜。輕輕敲門,卻沒有人開。尚鴻又來到隔壁總經理室門前,想打聽一下,也藉機認識一下這裏的老總。

總經理辦公室裏,正在一如既往地上演着大戲:裏屋的胡麗瑩正在許明身下掙扎,趴在桌沿忍受着男人的欺凌。

齊膝短裙被到了部,穿着高筒黑絲襪的雙腿被強行叉開,黑蕾絲三角內褪到了腿彎處,雪白的部暴無遺。許明霸道地按住胡麗瑩,從部後面猛力送着,兩手從衣服下面探進女人的身體,不停地摸索着胡麗瑩低垂的豐碩房。

「撲哧!撲哧!」的送聲音甚至蓋過了女人的低低呻聲。女人沉默忍受的樣子,讓後面西裝革履的男人更加有恃無恐了,張嘴大口氣,一條青龍強橫地進出女人柔韌韌漉漉的道。

這些天胡麗瑩總是躲避他,總找機會不在辦公室。要不就是拉着樓下財務部那個討厭的女同事在辦公室作擋箭牌。胡麗瑩最近幾次甚至説自己有男朋友了,希望他許明不要再糾,許明聽着就氣憤。今天找機會打發了別人,對胡麗瑩又一次實施着體的佔有。

「別了!啊!快點啊!求你快點啊!我不願意啊!不行啊!」胡麗瑩低低低哀求。

「還説有男朋友呢,那還這麼多水!乖乖的,乖!小胡,我太你了!要不我把他喊來,當面談談,看看誰更瞭解你的底細。我和他比一比,誰説出你身上的特徵多,誰知道你會的花樣,你就歸誰,認賭服輸,怎麼樣?」男人低聲表白着。

「不,別了!求你饒了我吧,我們一輩子你!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些,他還未婚呢!」

胡麗瑩低低哀求,部晃動着,説不清是躲避還是配合男人的

「行啊!你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嗎?還勾引未婚小夥兒了,看我不廢了你個腳踩兩條船的女人,我廢了你,我不允許你勾搭別的男的。説,你和他上了沒?説啊,你,上沒?我要你説實話,快説啊,上沒?」許明心起嫉妒,威大發,哐哐撞擊胡麗瑩的後,死死握着女人的雙:「你倆上沒?」

「沒有,我們是純潔的,不是你想像的那麼髒,不是,我他,不你。」胡麗瑩堅決地回答,轉瞬就被男人猛烈地鎮下去了。「啊!啊!」

許明已經徹底證實了女人確實有男朋友,心底也徹底發狠,醋意上湧,翻過胡麗瑩的身體,把胡麗瑩上身按在桌面上,分開女人的雙腿,憤怒地入到女人的深處,兇狠地着無助的女人:「我不同意你勾引他,不同意!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啊!啊!求你放過我吧,求你了!」胡麗瑩顧不得下體被男人狠力糟蹋的痛苦,連連乞求,乞求那飄渺的人身自由。

「不行,你給我斷了,我娶你,我是你男人,我要你的一切!」許明張牙舞爪起來,低吼着衝擊胡麗瑩的户。

胡麗瑩嚇得大氣似乎也不敢出了:「求你別喊了,求你了!啊!啊……」得到的又是一陣烈的「噼啪」撞擊聲。

正在頭上,突然房門「咣咣」響起,那是尚鴻在砸門。門外的尚鴻早聽得熱血沸騰,血管幾乎爆裂,憤怒中夾雜着惋惜、疑惑,用力砸門。

聽到外面有人,胡麗瑩忙不迭地推開慌張的許明,提上內,裙子還沒完全放利索,口還半敞開着着讓人遐想的雪白肌膚,尚鴻已經破門而入了。

尚鴻怒火腔,眼角幾乎崩裂地堵在裏屋門口。已經迅速拔出傢伙的許明早已拉上了鏈,質問尚鴻:「你怎麼進來的,你誰呀?你!」許明有些膽怯,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是胡麗瑩説的那個男朋友。只見尚鴻怒目對着兩人不説話,眼裏分明着火焰。尚鴻氣憤地竟然不能言語,渾身戰抖。

胡麗瑩見狀急忙推搡着許明出去:「你出去,出去,這裏沒有你的事情,出去啊!你再不出去我從窗户跳下去啦!滾啊!」胡麗瑩含着眼淚叫了一聲。被攪擾了好事的許明繞過尚鴻悻悻地出門了。

胡麗瑩撲到尚鴻身前:「尚鴻,你別瞎想!什麼也沒發生!彆氣壞了!你説句話呀,尚鴻,你別嚇唬我,求你説句話啊!」胡麗瑩拼命搖晃尚鴻,尚鴻卻如同凝固了一樣,一口氣憋住吐不出來。

「尚鴻,你別嚇唬我好嗎,我求你了,我的鴻!我心疼死了,你怎麼不説話啊,你罵我也行啊!別憋壞了啊!」胡麗瑩抱住尚鴻低聲哭泣。「尚鴻,我的尚鴻,都不是真的,不是你看到的。聽我解釋啊!你説話啊!」

「為什麼?為什麼騙我?你為什麼這樣?為什麼?」尚鴻終於爆發出來,臉上血筋暴。為自己一直的被愚,為自己心中的美好的破滅。胡麗瑩也抱着尚鴻泣,楚楚可憐。尚鴻的心一下軟了下來,可一想到剛剛自己不願意碰到的齷齪事情,心中又燃起了怒火,狠心地一把推開了胡麗瑩。

「尚鴻,你怪我吧,都是我不好!我隱瞞你了!可我不願意,我不願意。我是被迫的!我你啊!」胡麗瑩粉淚輕彈。

「你不願意還和他!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你還有沒有尊嚴了,有沒有權利了。他強迫你你就!我殺了他!」尚鴻一時要喪失理智了。

胡麗瑩一把就拽住了尚鴻:「求你了,冷靜點兒!我!你想讓所有人看我笑話嗎?想讓所有人用口水淹死我嗎?你不如殺了我才痛快!」

「原來,那天你不接受我就是因為他!你有男人了,把一切都給他了,給他了!可惜我心天真,竟以為我找到了以前的你,原來天下我最傻!我最笨,我被玩了還不知道!」尚鴻不再淚了,心裏充了憤怒。

「不是的!我你,尚鴻!是我笨,我怕失去你,才不跟你説這些。我不想騙你,一直想找個適當的時候跟你説。」

「你不會反抗嗎!你怎麼這麼!」尚鴻質問。

聽到尚鴻這麼説,胡麗瑩一下恢復了平靜,想着如何能跟尚鴻解釋清楚,可又怎麼能説清楚呢。顧國慶出軌自己沒看到都受不了,何況現在自己被侮辱的樣子尚鴻就算沒看到也聽到了,這對尚鴻是多大的痛苦刺啊。

這些天胡麗瑩一直想方設法避開許明的糾,想找機會與尚鴻深談一次,總覺得萬分對不起尚鴻的再次追求。也許自己命中註定不幸吧,好不容易重逢了尚鴻,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局。

無邊的痛苦煎熬也總算有個結果了,艱難的心路總算到頭了,儘管是這麼一個難堪的結果。想到這,胡麗瑩反而不想解釋了:「是我下,我不乾淨了,我不是好女人了!是我玩情了,我欺騙了你!我不配你!你走吧,不要煩我了!」

「你以為我還會留在這裏嗎?比殺了我還難受,你知道嗎?」尚鴻只覺心頭在血。

「你走啊!讓我一個人靜靜好不好!」胡麗瑩背過身去,不再看尚鴻。

「我走,我不耽誤你們!我走!他媽的,天下就沒有乾淨女人了嗎!」尚鴻摔門而去。胡麗瑩一個人面對窗户站着,傻愣愣地,衣襟還有些凌

也不知過了多久,胡麗瑩猛然清醒過來,發覺屋子裏空的,所有自己的,討厭的男人都不在了。胡麗瑩急忙喊尚鴻,哪裏還有影子呢。「尚鴻,你回來!」

忽然看見地上美的禮品盒,胡麗瑩拾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打開來。一張散發着幽香的卡片展現在眼前。

「……送給我最心的麗瑩!我們的情就像這無瑕的鑽石,我們被情的鎖鏈繞,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我們永遠相。你的鴻!」

胡麗瑩輕輕拿起項鍊,眼淚撲簌蔌滴落了上去,鑽石映出更晶瑩剔透的光澤。

「尚鴻,別恨我!別忘了我!」胡麗瑩在心裏喊着尚鴻。

一個月以後,這個城市進入了秋季。

這是收穫的季節,可尚鴻覺自己失去了整個世界。心情就像即將來臨的酷冷嚴冬,冰冷到了極點。

極度的失態與痛苦過後,尚鴻冷靜下來,拷問着自己的內心。他還是胡麗瑩的,他要娶胡麗瑩,哪怕女人是被輪過的。就在幾天前,他終於回去找了胡麗瑩,卻被告知胡麗瑩早已辭職南下了,去了哪裏,無人知道。尚鴻的心境壞到了極點,除了悔恨自己醒來得太晚,更是無處訴説的悲苦與孤獨。

他一個男人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孤身一人的胡麗瑩,受創傷的身心是多麼的煎熬。多年前他曾經年輕氣盛,要一生等候胡麗瑩,卻沒有做到。尚鴻心底發誓,即便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胡麗瑩,這回是用一生去追尋。

風尚咖啡廳,周海、尚鴻、袁可學幾個懶散地堆坐在包間的沙發裏,獨獨少了王言。尚鴻聽着同伴聊天,竟然那麼事不關己,心頭只惦着南下的胡麗瑩。

「最近我這邊業務不錯,產銷兩旺。我準備過幾天去南方考察一下,找幾個新品種,另外學一學人家的先進管理。要是能碰上肯投資合作的就更好了。」周海説。

「實業啊!佩服!我就不行,屬於撈一票就走的主。還是老周你看得遠。」袁可學慨嘆。

「謙虛!我跟你們學了不少東西,説實話!哥們是有案底的人,這輩子就靠手藝和拼命吃飯了。吃多少苦就有多少收穫,我相信咱們這些經歷過幾年苦子的人,將來都不會差。不過走之前先得把郭胖子的官司了結。」周海回答。

「這小子也是報應,害得我表妹守活寡。」袁可學説道,想想郭胖子被診斷為喪失生育能力,任何男人也會為之悲哀。「哥們你要是手頭寬裕,多給他點補償,也算對得起我表妹。」

「只要他不再獅子大開口,我可以讓一步。郭胖子他媽到真年輕,好象以前是演員吧!」周海説,在第一次開庭的時候,他見到過那個陪同的女人,真是風韻猶存,傾倒一片男人。「其實男人的奮鬥最終都是為了女人,為了得到女人,為了取悦女人,總之為了女人!」

「你這是要結婚了慨了,別忘了王言那邊要離婚呢!」袁可學笑道。

「結婚,跟誰呀?」尚鴻一直沒有接兩人的話茬,這才了一句:「我也要去南方看看,換個活法,你説行不?」尚鴻看着窗外説。

「我看你行!咱們這還是有些封閉,南方機會也多。」周海深沉地説。

「我不是為了生意!」尚鴻淡淡地説。

「為了女人!」周海和袁可學異口同聲。

尚鴻沒有回答,心早已飛向了南方。

異鄉

——南天雁

黃葉輕徐待子

殘荷霜雪嘯胡琴。

對酌邀倩月,

娥芳影伴唐音。

右詩獻於所有筆下的女人,生活總有很多缺憾,更有永遠的延續。

【完】

***********************************後記

嗚呼痛哉!今就結束了這部作品。

擱筆的心境如此複雜,如告別了長大的孩子。也暫時告別了廣大書友。

小説的結局是早已寫好的,呼應着當年的開篇引子,不想這一寫就是幾年。曾記少時輕狂自負,只對幾個標緻女人暗中獨品,偷生情愫。每個男人心中都有自己理想的女形象,那是不能實現的,心中惆悵。

後來接觸一些古今成人文學,格調參差不齊,頗不能抒我臆。便一直想寫一部有關女的小説,原來是想寫給自己看。

終於提筆寫了起來,將記憶中的各女人們化作筆下的人物。試着整理發表了片段,得到肯定,於是才有了這部書,積累了多年的見聞,也終於有了創作的收穫。我以前寫過東西,也得到過褒獎。但這部小説是我迄今最珍惜的,主要是我花的心血最多,用情最深。

當年米開朗基羅出於虛榮心,在他那偉大的雕塑作品的一角鑿上了自己的姓名;拙作難稱偉大,但初次發表時,我也差一點不能剋制署名的衝動。總要擬個筆名,想想尚鴻這一南下,如同即將遠去的悲雁,莫不如就叫「南天雁」,也契合了主人公「尚鴻」的名字,那也是對我極端崇拜的巨匠徐悲鴻先生的借用,決無絲毫褻瀆的意思。

可惜到這收筆的子,才發覺「南天雁」這個名字有些氾濫了。那些以「南天雁」名字活躍在各個網站的書友,無論動機如何,我非常對拙作的關注與支頂。

我這裏尤其那些真正轉載的書友們,幫助整理目錄,發表書評,是你們使我堅持寫了下來。也謝那些我曾經發表作品的網站,可惜許多網站後期無法登陸,我也就堅持遊擊發表了:「悦來」、「唐人街」等等,最後謝讓我首發完畢的「留」,恕不全稱!我也找到了首發的歸宿。

中間斷了一些時,主要是雜事幹擾,請廣大書友見諒。看看網絡上書友的評價,我始終也不甘心「太監」(第一個發明這個用法的網友真的有才)。不過由於電腦遭到過攻擊,損毀了初稿,加之埋頭新作,我對結尾進行了大量刪減,包括尚鴻與南方女子的真實網戀等,那都是難忘的情

因為是寫北方的女人,刪了也就刪了,並無可惜。小説裏有不同的女子,我想盡量把她們寫得美好一些,儘管有時必須殘酷地面對她們。尚鴻與王言最後無意間成了小説的線索而已,主角就是我所寫這些女

每位讀者可能找到屬於自己喜的女,也可能失望,因為這畢竟不是女的百科全書。寫作也是遺憾的藝術吧,很多情節其實可以寫得更委婉一些,也能寫得更深刻煉。網絡小説就是這樣,寫出來容易,寫好難。大體有個規劃,具體落筆才發現要寫的很多,而且人物的命運竟然不能為我自己控制了。

我曾經數次潸然淚下,因為女人的不幸,我看到了她們活生生的經歷,我內心的痛苦與快樂也融入其間。

那些曾經的路程,遙遠而真實,彷彿就在昨一般。現實中的尚鴻也一直在尋找胡麗瑩,可惜沒有結果。實際生活中,兩人的年齡差距更大,胡麗瑩也當然沒有書中這麼多經歷,只是筆者託她承載着對女人的寄託與夢想。陳雪晴更是悲情女子的代表,她的遭遇,是風塵女子的悲歌。

我為他哭了不止一回,沒有想到一個威猛的北方漢子會被自己筆下的女子動成這樣,看來燕趙男兒的內心更有不為自己所知的俠骨柔情吧。陳雪晴和胡麗瑩本是時代女人的縮影,因為確有其人,我投入的情最多,也最費情思筆墨,至今猶憶,每每對窗眺望,竟自傷

我在書中常自慨,有時覺得自己説得太多了,可又不得不説。

説的太多了,損壞了小説原本的味道。正如有人評價托爾斯泰,往往在書中成了評論家的托爾斯泰,而非小説家的托爾斯泰了,當然,鄙人實不敢與託翁相比。不過看着案頭打印裝訂起來的作品並加蓋着藏書印,不亦快哉!

如果在一個更開明,法律更人化的國度,我真想出版它。正如書友説的,不能見容於主,也正因此用了不少隱語、暗示,包括自己寫的所謂詩詞。

提到詩詞,由於作者的造詣淺薄,有些無法恰當表達,只好引用先賢詩句。這裏沒有引用《楚辭》的章句,因為《楚辭》高遠聖潔,不是我輩隨意借用的。我最用心的詩還是寫給陳雪晴與胡麗瑩的,雖然數量不多,但別有悟。這是我最的兩個女人,視同生命,我她們的美貌與魅力,更她們的心靈和女的善良。

有些正文無法表達的東西,可以藉助詩文和章目去表達。邱荷的相關章節是一蹴而就的,包括寫給邱荷的幾首詩,那些天,文思泉湧,寫就了《荷》等。在唐荔香與徐靜幾個已婚女人的章節裏,我只想突出一個為生活而的意思,因之所為詩句也帶着調,不入方家慧眼。范增老爺子自稱五歲就解決了平仄問題,晚學只是業餘好,實無那樣的曠世才華。

既然寫給當世人看,也就一味寬鬆格律,只要表達清楚也就不負書友了。之所以詩詞如此難為,也因我盡力把人物的真實姓名和一些女之歸宿隱含其間。這頗費一番斟酌周折,倘若當事人偶幸得閲此書,對着自己詩中的名字,不知可否領悟一二,我只盼伊人啞然一驚了。

當然女人是不讀男人寫的這些故事的,她們有自己的世界,不為男人深究的世界。從孔夫子到開國偉人,誰個又真正尊重過女人,真心走入女人的心靈。男人總以為自己瞭解女人,好象在男權世界、夫權世俗裏可以主導一切,其實男人很蒼白很脆弱,甚至幼稚。

只有女才是最具有承受力的,但她們被埋沒了,連同她們被男人們重體一起消逝在歷史的長河中了。只剩一個「」,赤的,穿了數千年曆史。人在最赤最忘情的時候,也是最真實的,這個時刻就是「」的狀態。我卻不想為了而寫,一切皆是必然。應該是美好的,是身為人類最基本層面的事情,因此須探究由引發的神變化。

既離不開,就得認真寫。但的描寫委實需要一個尺度,過度的堆砌場面,有如現世的美元,缺少的話影響;氾濫的話又成了毒瘤。還是白石老人高妙:「作畫妙在似與不似之間,太似為媚俗,不似為欺世。」這可以作為成人文學創作的原則吧,的描寫尺度全在作者用心良苦的掌握拿捏。一些書友過於關注細節了,我恐怕心智不全者因此入了魔道。

但願看過此書的書友合書而嘆:「不過如此!」一些東西在腦海裏過了,也就過了,不必挪移到現實中害人害己。本書中的成分多了一些,也許會誤導了不少低齡書友。年少者喜,年長者看心。其實和意並無高下之分,如同繪畫中的寫實主義和象主義、工筆派和寫意派,是作者自己的風格而已。在本書中我偏重於寫實風格了,可能與所追求的現實主義不無關係。

我身體力行現實主義,但現實主義的作品不好寫,甚至費力不討好。需要鋪墊,需要背景,不象許多純粹的文,信手寫來,不計後果。

鄙人相當反那些無病呻、不負責任的文,尤其是所謂的穿越小説,想怎麼寫就怎麼來,愚讀者的智商與判斷力。我想看那樣的作品不如重讀《西遊記》更來得痛快。請不要把優秀的成人作品與這些異類的東西混到一處。如同現時氾濫的動漫作品,本不具備諷刺與幽默,本應列入連環畫範疇,卻恬列到了漫畫隊伍。

除卻現實主義,還有一個唯美的風格問題,這是成人文學的又一標尺。在新作中我將嘗試更為唯美的意描寫,甚至不使用器的詞語,留給讀者更大的想象空間。這都是技巧方面的問題,正如我在本書使用了大量的對白,是我有意為之。希望能有看電視劇的覺,後若能成為影視作品,也省卻了編劇的力氣。

我也不希望作品被人改編、將某個女主角的故事獨立出來,甚至加以演繹,那樣便失去了原味,更失去了我的本意。我堅持這種多線頭的故事進展,一是防止一些不願看到的改寫演繹,更是為了反映一個時代的全方位腐化過程,但絕不是為了模仿託翁《戰爭與和平》那樣的氣勢磅礴的恢宏鉅製。

其實我也無數次面對選擇,想寫成波瀾壯闊的反腐小説、官場小説,最後作罷了。那些喪德的事情點到為止吧,寫不寫書友都清楚,何必我等心。我們經歷了這個時代,卻無法左右它。不想振聾發聵,只願書友去品味一二。

在現實主義與唯美主義兩個標尺之上,更有我堅持的核心,真情實!這是我寫作的原則。首先自己要喜,要被動,才可示人。我想區分成人文學作品高下的標準,就是要看作者對待筆下人物的態度:從屬於人物,為人物的命運服務,那是自然而美的;相反,人物為左右,必然要將人物損害扭曲,也就墮入了下品。

許多小品般的成人作品,所,雖然文字糙簡略,卻讓人過目難忘,超越了那些大部頭的氾濫的文字,我想就在一個真切。

只有真,才有可能成為經典。

我們都在追求經典,經典的確是需要時間和痛苦去磨礪的。我們這些寫作現實主義作品的人,除了積累生活的真實素材,防止出現臆想或者胡編造,最要緊的便是提高文筆水平與文化素養。只有提升了作品的內涵底藴,才有成為經典的可能。筆者自不量力,發微探幽,若能引起同道中人關注討論,甚為欣

本書裏沒有太涉及死亡的問題,因我還未對死亡有深刻的悟,但總以為和死亡是人類本質的問題,是凡夫走卒和達官要人都要面對的。人們總在進行各式的旅途,文化的、情的、哲學的、歷史的,當然大部分是平庸的,但最終都會走向死亡,所以總要關及這個最後的命題。

很多事情要放到歷史的長度裏去看,才更有意味。一段時間來,筆者閲讀了大量的史料,準備推出一部故事更強的小説,並與本書有銜接。目前已經開始整理這部姊妹篇了,姊妹篇的時間跨度更長,歷史要更多一些,就算是「北方系列」吧。依舊是以女為主體,我喜寫女,喜伴着她們在作品裏出現、成染自己。

耳邊聽着宋祖英演唱的《梅花引》,氣迴腸,那真是女人心聲的寫照,好象又看到了陳雪晴、胡麗瑩她們,我在心裏着他們。窗外空氣很好,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子!以後的夢,還是要做的,好象在夢裏更清醒。

《梅花引》——韓靜霆作詞

一枝梅花踏雪來,懸崖上獨自開。

一枝梅花踏雪來,懸崖上獨自開。

回眸一望,遍地芳菲都消盡,紅顏寂寞,空守天的一片白。

誰是我知音,誰解我情懷,誰是我知音,誰解我情懷。

疏影橫斜,一樹梅花一斷魂,一片冰心等君來。

一枝梅花踏雪來,懸崖上獨自開。

一枝梅花踏雪來,懸崖上獨自開。

臨風一笑,化做泥飄零去。孤芳無痕,難留清香透天外。

誰聽我唱,誰為我徘徊。撥開風雪,贈君東風第一枝,萬朵霞衣任君裁。

南天雁

公元2011年初夏於北方書齋並記***********************************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