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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癒系太太與吃醋的小姨子(雙鶴)】(完)【作者:ss82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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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s82815

字數:42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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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的願望與無法實現的約定

九月,正值初秋,殘留在空氣中的暑氣逐漸被秋意所取代,微涼的西風拂過大地,使澤鮮豔的大波斯菊跟着隨風搖曳,而清新的桂花則不甘示弱似的,花瓣隨風飄落,替山林小徑換上一條雪白的地毯,淡淡的清香飄散着,讓人心神不由得放鬆了下來。

時間已是午夜,在緊鄰着瀨户內海的吳鎮守府中,負責海域巡邏以及遠征的艦娘們一個接着一個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在接受補給及檢修了之後,便各自回到宿舍休息,而帶隊的旗艦,則到提督執務室進行戰果的彙報。

「提督,艦隊歸來了喔!」

隨着充滿朝氣的嗓音,提督執務室的門被「碰」的一聲打開了。

闖進執務室的,是一名棕短髮的可愛少女,短短的連身裙出了大半的雪腿,讓人不替她擔心走光之類的問題。

「喂!雪風你並不是旗艦吧?」跟在後面罵道的,是一名穿着弓道服的少女,黑棕的長髮被紮成了雙馬尾,隨着她的動作輕輕搖盪着。

在進到執務室之後,雙馬尾的少女正想對停下來的雪風説點什麼,但在看到眼前一名白髮的女對自己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之後,到嘴邊的話才了回去。

「小聲一點,提督才剛睡着不久,別吵醒他了。」白髮女低聲對兩人説道,一邊伸手輕撫着枕在自己的腿上,正睡得香甜的男子,「戰果直接向我報告吧,我會轉達給提督的。」

「翔鶴姐你也太寵他了吧,直接把他叫醒就好了嘛。」看着枕在自己姊姊大腿上的男子,雙馬尾的少女有些不悦的説道,「再怎麼説他都是個提督,聽取旗艦的報告本來就是他的工作啊。」

「別這麼説嘛,畢竟提督前陣子都忙於艦隊的指揮,本沒時間好好休息,現在好不容易清閒下來了,就讓他多休息一會兒吧。」面對妹妹的抱怨,翔鶴出苦笑,在回應妹妹的同時,伸手擋住想要戳提督臉頰的雪風,「雪風,時間不早了,該上牀睡覺了喔。」

「好的!」

被翔鶴如此催促,雪風也沒有太多牴觸的情緒,順從的點了點頭之後,便「噠噠噠」地跑走了,留下五航戰姊妹以及睡得香甜的提督。

「真是的。」待雪風離開之後,瑞鶴有些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接着在翔鶴對面的沙發椅上坐了下來,「就算是秘書艦,翔鶴姐是不是攬了太多工作在身上了啊?」

「是這個樣子嗎?」翔鶴偏了偏頭,似乎正在回想自己究竟攬了些什麼工作在身上,白皙的肌膚以及雪峯巒的一角,從寬鬆的弓道服縫隙中了出來,加上因為動作而從肩上滑落到口附近的雪白髮絲,使翔鶴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魅惑氣息。

「本來就是,除了艦隊的編成、作戰的指揮和艦娘們的改裝之外,聽取各隊旗艦的報告、受傷夥伴的入渠和補給都是翔鶴姐在處理吧?」面對姊姊的反問,瑞鶴有些無奈地説道,「幾乎佔了提督工作的一半了耶,這樣還不算多嗎?」

「我是提督的秘書艦嘛,替提督分擔工作不正是秘書艦該做的嗎?」翔鶴出柔和的笑容説道,一邊看向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而且我同時也是提督的子,既然是他的子,就更該替他分憂解勞了。」

「你不這麼覺得嗎?」説着,翔鶴看向眼前似乎有話想説,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的妹妹。

「不,完全不覺得。」瑞鶴毫不留情的説道,「我只覺得他讓翔鶴姐多了不少無謂的工作。」

説完,瑞鶴起身準備離開,卻被姊姊叫住了。

「瑞鶴,作為旗艦的報告呢?」即使和妹妹閒談,翔鶴依舊沒有忘記自己該做的工作。

「零零二一,完成南方薩蒙海域(遊戲地圖5-4)的巡視,除了航空巡洋艦鈴谷中破、戰艦俾斯麥擦彈之外,皆無傷歸還。」雖然平時對自己相當的寬容和愛護,但姊姊在作為秘書艦工作的時候,會變得格外嚴厲,因此瑞鶴只好依照規矩進行彙報,「海域深處聚集的深海棲艦已經確實的排除,雖然沒有新的夥伴加入,但取得了115單位的燃料,以上。」

「好的,辛苦了。」翔鶴先制式的勞了一句,接着又以姊姊的口吻説道,「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別把自己累壞了。」

「翔鶴姐才是,不要只顧着那個傢伙,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

「我知道。」向走到門邊的妹妹投去一個安撫的笑容,翔鶴説道,「順便幫我把燈給熄了吧,我也想休息一下了。」

「……」猜到姊姊是捨不得叫醒提督,於是打算維持現在的姿勢,就這麼入睡,讓瑞鶴不由得沉默了一下,張口想説些什麼,但在看到姊姊已經輕閉雙眸之後,才輕聲應道,「知道了。」

熄掉燈火後,瑞鶴退出了執務室,為了不吵醒姊姊而輕輕的將門關上後,便轉身離開。

本該是這樣的……

「真好啊……可以這樣獨佔着彼此……」站在執務室的門口,瑞鶴低聲説道,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苦澀和酸楚,「如果可以……我也好想……」

話説了一半,瑞鶴突然意識到自己心中的負面情有逐漸膨脹的趨勢,急忙甩了甩頭,將想法拋開。

「回房睡覺吧……」像是在催眠自己一般,瑞鶴低聲説了一句後,便離開了。

過了一小段時間後,提督才悠悠地醒來。

睜開雙眼後映入眼簾的,是子恬靜的睡臉和她前那被弓道服包裹的雪峯巒,透進執務室的淡淡月光,將她絕美的容顏點綴,美得讓人心顫。

想起自己在不久之前因為累得受不了,於是枕在子的腿上小睡片刻,結果卻使她沒辦法回房好好休息,讓他不由得有些愧疚。

想要輕手輕腳地爬了起來,並將子抱起帶回房間,但眼前的可人兒卻嚶嚀了一聲,接着張開惺忪的睡眼,有些糊地看着自己。

「抱歉,吵醒你了。」提督輕聲道着歉,一邊伸手輕撫着子嬌的俏臉。

「不,不要緊的。」翔鶴一邊説道,一邊輕撫着丈夫的髮絲,「倒是親愛的,你不再睡一會兒嗎?」

每當翔鶴對提督的稱呼改為「親愛的」時,便是工作已經完成的時候,也代表着兩人的關係已經從提督與秘書艦,變為單純的夫關係。

明白子習慣的提督,也很識趣的沒有詢問關於工作的事情,只是慵懶地説道,「不了,回房再睡吧,一直枕在你的腿上也不好吧?」

「是這樣嗎?可是我覺得你睡得很開心啊。」翔鶴俏皮地朝丈夫眨了眨眼睛,「枕在我的腿上時,明明一副幸福的樣子。」

「誰叫我的眼前有這麼完美的東西呢。」説着,提督輕撫翔鶴臉蛋的手緩緩地放下,在經過她前的時候,有些刻意的滑過那對雪峯巒。

「真是的,都幾歲了,還老是這個樣子。」面對使壞的丈夫,翔鶴沒好氣地輕拍他的額頭以示懲罰,而提督則是「嘿嘿」的輕笑着。

「走吧,我們去洗澡。」説着,提督從翔鶴香軟的腿上起身,稍稍伸展了一下身體,「洗好澡準備睡覺了。」

「嗯。」

翔鶴輕點螓首,正打算起身,卻突然覺腿部一陣痠麻,一下子站不起來。而注意到子狀態的提督也沒有多做過問,只是很自然地將她抱起,往浴室的方向前進。

將艦娘們專用的大澡堂前的牌子翻過來,出「使用中」的那一面後,提督便抱着翔鶴進到浴室。

「哈……」將全身浸泡的浴池的熱水中,提督發出了舒暢的呻,「果然洗澡還是大澡堂舒服啊……」

「是這樣嗎?」身為艦孃的翔鶴和提督不同,平時就會在這個大澡堂洗澡,因此沒有什麼特別的覺,「倒是我們這樣擅自佔用真的沒問題嗎?」

「沒事沒事,反正也沒人在用嘛。」轉過身來趴在浴池邊,提督看着仍在洗身體的子説道,「而且我們也好久沒有像這樣一起洗澡了,稍微任一下,大家會理解的啦。」

「真的是這樣就好了。」一邊嘟囔着,翔鶴將濕潤的長髮盤在腦後,接着踏入浴池中,存在十足的嬌,隨着翔鶴的蓮步輕移而微微顫動,讓提督忍不住看傻了眼。

「我説翔鶴啊。」看着踏入浴池的子,因為浴池的熱水而出滿足神情的側臉,提督問道,「你的部是不是變大了些啊?」

「嗯,因為改二的關係,稍微又變大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嬌,翔鶴説道,「現在才注意到嗎?」

「因為最近都忙於艦隊的工作,加上你又穿着寬鬆的弓道服,所以沒怎麼注意。」子那似是抱怨的語氣,讓提督只能報以苦笑,接着低頭認錯,「抱歉。」

「沒有責備你的意思,不用道歉的。」翔鶴笑着説道,接着出有些寂寞的神情,「只是希望你在工作之餘,也可以多注意我一些。」

「翔鶴……」看着子有些寂寞的側臉,提督的口湧起了一股心疼的覺。

雖然艦娘擁有人類所遠遠不及的戰鬥能力,非比尋常的強壯體和極其強大的回覆能力,都讓她們足以站在海上和深海棲艦對戰。然而,即使擁有強大的戰鬥能力,即使本質是船艦而非人類,她們依舊有着自己的情緒和情,這一點,便和一般人類女沒有絲毫的差異。

對提督而言,現在在眼前的女,不是吳鎮守府的裝甲空母翔鶴,而是因為自己忙於公事而受到冷落的嬌

「翔鶴,過來。」朝着子張開雙臂,提督出温柔的笑容,「讓我好好抱抱你。」

「嗯。」

輕輕應了一聲後,翔鶴坐進了提督的懷裏,靠在他那寬厚的膛上,受着他強而有力的雙臂擁着自己的覺。

「抱歉,這陣子讓你寂寞了。」將臉靠在翔鶴的秀髮上,提督輕聲説道,「雖然是為了工作,但身為你的丈夫卻沒有騰出時間陪伴你,真的很對不起。」

「沒關係的。」輕輕閉上雙眼,翔鶴一邊受着提督的口傳遞過來的鼓動,一邊説道,「雖然其他人不知道,但我很清楚提督是為了減輕大家的負擔,才把大多數困難的工作攬在自己身上,所以不用跟我道歉。」

雖然表面上,翔鶴負責了提督職務的一半,但實際上,提督為了大型戰役的事情花了不少的時間奔波於其他的鎮守府。

一切要從一個月前,那慘烈的第二次SN海戰開始説起。

雖然為了回被囚在敵方陣營的速和照月等艦娘,出擊的主力艦隊艦娘們都相當的努力,負責支援和護衞的艦娘也沒有絲毫的鬆懈,但敵方卻遠超過預期的強大,使戰線遲遲無法順利推進。加上最前線的艦娘不時傳出大破的消息,讓提督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放棄追擊敵人的機會,讓艦娘們回港進行維修和補給。

就在這樣的膠着戰之下,吳鎮的資源也一點一點地被消磨,最終到了無資源可用的地步。

為了取得戰果,提督不得不厚着臉皮,向上頭預支了幾個月的薪資,以補充鎮守府內的資源。

所幸,在新加入的艦娘,給油艦速的幫助下,成功以無視敵方僚艦的方式,強行擊沉對方旗艦,回了照月。

但真正辛苦的,卻是在這之後。

由於預支了數個月的薪資,使提督多出了不少需要填寫的報告書、申請書和悔過書,同時上層也給予警告,表示僅此一例,以免造成其他提督預支薪資的風氣。

而無視敵方僚艦的斬首戰術也受到了上層的質疑,懷疑提督是否有意放走敵人,甚至還因此傳喚他到橫須賀鎮守府接受幾名海軍元老的質詢,讓提督不得不遠從吳市,到橫鎮所在的橫須賀市接受質詢。

在忙綠的接近半個月之後,直到這幾天,提督才終於有時間可以好好的休息。

而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翔鶴,自然不會因為自己受到冷落就向丈夫鬧脾氣,只是默默地在一旁支持着他,並在他疲累的時候,將自己的膝蓋借給他稍作休息。

「謝謝你翔鶴,有你在身邊真好。」説着,提督在翔鶴白淨的額上輕輕印下一吻。

「真是的,都結婚多久了,還説這種麻的話。」翔鶴噘起小嘴抱怨道,但緋紅的雙頰卻透出她心中開心和嬌羞的情緒。

「就算結婚三年了,偶爾還是要説些麻的話嘛。」提督嘿嘿笑了兩聲,「對了,翔鶴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

「咦?想要的東西是指……」提督突然的詢問,讓翔鶴忍不住發出疑惑的聲音。

「算是補償吧,畢竟冷落了你快要一個月的時間。」提督解釋道,「而且你看,前陣子七夕的時候也沒有時間過不是嗎?你就當成七夕情人節的禮物就行了。」

「想要的東西嗎……」對於個温和又無慾無求的翔鶴來説,這樣的問題讓她有些傷腦筋,「沒怎麼考慮過呢。」

「什麼東西都可以的。」看着苦惱的子,提督輕聲笑道,「不用客氣,儘管説。」

「當然像是天上的月亮之類的就不太可能了。」像是要緩解氣氛一般,提督開玩笑道。

「……」沉默了一陣子,翔鶴才緩緩地説道,「我想要孩子……」

翔鶴的願望,讓提督愣了一下,看向懷裏的嬌,卻發現她把臉埋在自己的口,不讓自己看到她的表情。

「怎麼了?」看着似乎有些失落的子,提督輕拍着她滑的背部,安撫道,「怎麼突然心情很低落的樣子?」

「明明親愛的到現在還為了艦隊的工作在煩惱着,我身為秘書艦卻説了這樣的話,真的很對不起……」翔鶴幽幽地説道,「是不是造成你的困擾了?」

「沒事的,就算是裝甲空母,翔鶴畢竟是女孩子嘛。」提督笑了笑,「而且我也覺得很開心啊,所以沒關係啦。」

「親愛的……」抬頭看着丈夫的笑臉,翔鶴的心中漾起了一絲温暖的覺,「謝謝你。」

「傻瓜,是我要謝謝你吧?」將額頭靠在子的額頭上,提督直視着翔鶴黃的眸子,「謝謝你願意替我生孩子。」

「不客氣。」翔鶴出淺淺的笑容,一邊輕聲説道。

「那,準備回房吧。」湊上去輕吻了翔鶴之後,提督説道,「今晚不會讓你睡的喔。」

「真是的,親愛的老是這個樣子。」或許是因為丈夫的輕吻,也或許是他的話語,讓翔鶴的雙頰飛起了淡淡的紅暈,嬌嗔道,「鬼。」

於是……

「嗯……嗚……哈啊……」

在熄滅了所有的燈火,全體艦娘都已經就寢的靜謐的吳鎮守府,屬於提督的起居室中,一陣陣嬌媚的呻聲,正迴盪在小小的房間裏,那是與聲音的主人平時的氣質不相稱的,引人遐思的呻聲。

「親愛的……嗚嗯……不要再玩部了……」被丈夫温暖的大手從後方輕擁着,並且不斷着赤部,使得快一陣一陣地傳到腦中,翔鶴的聲音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部……啊……最近很……」

「雖然這麼説,翔鶴不也很舒服嗎?」一邊説着,提督的雙手攀上了翔鶴雪峯巒的前端,手指輕輕地撥立的纓紅,「你看,頭都硬的不是嗎?」

「那是因為……你在玩啊……哈……」前端傳來了像是刺痛一般的受,讓翔鶴的肩膀不由得縮了縮,雪白的雙腿像是有些按耐不住的互摩擦着。

「怎麼了,這裏希望我摸嗎?」見翔鶴雙腿互摩擦,提督饒富興趣的問道,一隻手放開翔鶴的尖,像是刻意挑逗她似的滑過她纖細的肢、撫過她平坦的小腹,最後在在微微夾緊的雙腿之間停了下來。

「嗯……」受到丈夫的大手滑過自己的身體,翔鶴黃的眸子不由自主地閉了起來,雙腿像是歡丈夫似的微微張開,等待着丈夫撫向自己淋漓的小

然而,提督卻沒有如翔鶴所想的,直接撫摸那濕淋淋的花蕊,只是將手掌攤開,停在小前方。

「?」沒有受到丈夫的手探入體內的覺,只是覺到丈夫手掌的温度停留在小前方,讓翔鶴狐疑的張開雙眸。

「稍微等一下。」提督説道,一邊將手移開,接着在翔鶴滑的大腿上捏着,似乎想替她按摩,好舒緩她先前因為自己枕在上頭而痠麻的腿部。

「嗚……嗯……」

不知是因為提督的按摩很舒服,還是因為提督來回捏的手不時會滑過大腿內側因而刺到小,翔鶴微張的櫻瓣吐着嬌媚的聲音,嬌軀也不住地顫抖着。

「親……親愛的……」體內升騰的温度,讓翔鶴忍不住膩聲喚道,白皙的臉蛋泛着動情的紅,和她雪白的秀髮呈現鮮明的對比。

「忍不住了嗎?」提督問道,一邊牽起她的手,往她的雙腿之間挪去,「來,試着自己摸看看。」

提督的話語,讓翔鶴本就紅潤的雙頰頓時比透的蘋果還要紅,幾乎快要可以覺到熱度了。

而提督似乎也沒有立刻撫摸翔鶴的打算,雙手依舊在大腿上捏着。

雖然大腿上痠麻的覺因為丈夫的按摩而得到了緩解,但體內逐漸升騰的情慾卻完全得不到抒發,讓翔鶴只能照着他所説的,試着撫摸自己的小

「啊……哈啊……」

不行……不一樣……

照着提督所説的,撫摸自己濕淋淋的小,也試着將手指突入體內,卻反而讓翔鶴有種空虛的覺,在體內烈燃燒的慾火更是讓她的雙眸漾起了一絲的霧氣。

跟親愛的摸的時候……那種酥麻的覺不一樣……

「親愛的……拜託……別再欺負人了……」腦中一邊想着,翔鶴膩聲呼喊道,也不管手指上沾滿了,伸手抓住丈夫的手臂,想將他捏大腿的手給拉向小,一邊回眸看向他,「不是親愛的……不行……」

「呵呵,翔鶴真是沒耐心的孩子呢。」提督調笑道,一邊伸出舌頭,輕輕舐着翔鶴早已紅透的耳,讓她不輕顫了一下,手臂的力道也隨之放鬆。

提督趁隙掙開翔鶴的手,一把將她抱起,讓她忍不住輕叫出聲,接着將立的抵在她身下那早已洪水氾濫的小口,「不是手指而是這邊,應該也可以吧?」

「當然……當然可以……」抵在身下的炙熱,讓翔鶴的小也跟着一顫一顫的,「請給我……全部……」

「啊啊……」輕輕應了一聲後,提督向上一隨即突入翔鶴的體內,並且相當順利的抵達了翔鶴身體的最深處。

「嗚嗯嗯嗯嗯……」幾乎是在提督的抵達深處的瞬間,翔鶴的嬌軀突然劇烈地顫抖了起來,貝齒輕咬着下,同時以小手掩蓋住自己的小嘴,在試圖壓抑自己高亢的呻,卻還是有些許聲音從嘴角了出來,看來是達到高了。

過後,翔鶴櫻輕啓,不停吐着甜美的氣息,嬌軀一顫一顫的,似乎還沉浸在高的餘韻中。

「才進去而已就去了啊,有這麼期待嗎?」一邊調侃道,提督湊到翔鶴的嘴邊,輕吻着她被出的延沾濕的櫻

「因為……很久沒有受到……親愛的……的……」一邊息着,翔鶴伸出手環住提督的脖子,在回應着他的吻的同時,以甜膩的聲音説道,「那麼大……又那麼硬的……」

「那麼今晚就讓你好好的受一下吧。」説着,提督從後方將翔鶴推倒,讓她趴在被褥上,並朝着自己翹起部,接着抓住她纖細的肢,開始部。

「呀……不要……嗚嗯……」隨着提督的動,翔鶴的小嘴也跟着吐出嬌媚的呻,「這樣……啊……從後面來什麼的……」

「怎麼,不喜歡後入嗎?」提督問道,持續動的部,使腹部不斷地拍打着翔鶴的部,發出「啪啪啪」的聲響,「明明這樣的姿勢可以進到很深的地方?」

「這樣的……像是狗狗尾一樣的……嗯……好羞人……」一邊説着,翔鶴的雙眸浮現出淚水,也不知是因為身下持續傳來的快,還是因為羞恥的情緒,「想要……看着親愛的的臉……嗚嗯……做愛……」

「翔鶴的小……可不是這麼説的啊……」為了能更好的,提督拉住翔鶴的雙臂,讓她的上身微微懸空,只有堅的雙微微接觸到被褥,被小緊緊包裹的快,以及持續的,讓提督的氣息也開始紊亂了起來,「裏面纏得這麼緊……好像在説『最喜歡像狗狗一樣』……」

「不是的……嗚……因為頭……啊……」翔鶴嬌喊道,頭不停摩擦着糙的被褥,那種酥麻的快幾乎要將她瘋了,「頭一直摩擦着……嗚嗯……快要壞掉了啊……」

「玩頭後……翔鶴的裏面真的變得好緊呢……」提督一邊笑道,一邊壓低翔鶴的身體,加大她的雙和被褥接觸的面積,「糟糕……這樣下去……會……」

「好的……啊……請給我……」聽見丈夫快要出,翔鶴頓時變得主動了起來,原本只是被動承受提督突入的部,開始合着動的節奏,「請全部進來……咿……大量的……在子宮裏……」

「啊啊……馬上全部給你……」低聲應道以後,提督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部上。

隨着的衝動逐漸的明顯,提督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烈的讓小分泌出來的也跟着被帶了出來,隨着提督的動作飛濺到被褥上,使得兩人身下的被褥開始濕潤了起來。

「翔鶴……要來了……要好好接住啊……」

「好的……咿……翔鶴會……啊……全部接住……啊嗯……」

「嗚……了……」

「啊……親愛的……好熱……咿……我也要……去……去了啊啊啊啊啊……」

隨着提督猛然一,積瓚了一個月的體被全數入翔鶴的體內,體內的快也在同時將翔鶴推上了高。灼熱的覺讓翔鶴不由得揚起了腦袋,漂亮的黃眸子微微瞇起,像是在享受子宮被灌滿的覺,毫不掩飾的高亢呻更是穿過起居室薄博的木門,傳到了外頭的走廊。

「哈……哈……哈……」

情過後,提督氣,一邊緩緩地將因為而有些軟化的出,想要找來紙巾替自己和翔鶴擦拭,卻被她給阻止了。

「親愛的……哈……哈……先別拔出去……」同樣氣吁吁的翔鶴輕聲説道,一邊將部向後頂,避免丈夫的滑出體外,同時回眸望向他,「我想……再多多受一下……」

由於烈的運動,使得翔鶴潔白的嬌軀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也讓她雪白的秀髮也跟着濕潤了起來。貼在背部上的長髮彷彿一層薄紗一般,使她曼妙的身軀變的若隱若現,吹彈可破的肌膚也因為情慾而微微泛着粉,使她那成的氣質多了幾分可愛的覺,而殘留在下身的餘韻更使得她漂亮的黃眸子漾起了絲絲霧氣,讓人的心中不由得起了一股心疼的覺,更別提現在的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厚女氣息,是多麼地挑逗神經了。

俗話説,回眸一笑百媚生。

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子那千嬌百媚的模樣,讓提督逐漸軟化的下身又再度起了反應,抬起頭來的又一次的在翔鶴水聲潺潺的小了起來。

「等……為什麼親愛的又動起來了……啊嗯……」

「聽到翔鶴那麼説……我怎麼可能忍得住啊……」

「那算……什麼啊……啊……」被立的直擊身體深處那種觸電般的快,和仍然殘留在體內的高餘韻混合在一起,讓翔鶴不自覺得輕叫出聲,「呀……不要……這樣的……嗯……」

「啊……想要看着臉……做……啊……」

「像這樣……?」

「呀啊……」

聽見翔鶴的要求,提督隨即扳過她纖細的嬌軀,讓兩人可以面對面,同時有些刻意地頂了一下,讓她顫了一下。

「親愛的……怎麼故意頂那裏……嗚嗯……」在體內橫衝直撞的快,讓翔鶴的腦袋有些發麻,雙眸開始無法聚焦,變得有些茫,「明知道……人家那裏很……」

「難道不喜歡嗎……?」翔鶴撒嬌一般的語氣,讓提督出了笑容,接着微微抬起她的部,讓自己可以更順利的

「喜……喜歡……」

「那翔鶴是喜歡我像這樣……」説着,提督將稍稍出,只有前端還留在翔鶴的體內,像是刻意挑逗她一般的緩緩進出,讓翔鶴髮出了似乎有些不滿足的嗚噎聲,「在小口附近……」

「還是像這樣……」接着,提督一反剛才的態度,將深深突入到翔鶴體內,甚至到了可以覺到子宮口的程度,讓翔鶴像是有些難受的揚起腦袋,但小嘴卻吐着歡愉的呻,「狠狠地到深處……」

「都……都喜歡……嗯……」翔鶴回應道,一邊伸出雙手環抱住提督的脖子,一邊緩緩地將豐潤的櫻瓣遞了出去,「只要是親愛的……哈啊……全部都喜歡……」

隨着拍打在臉上氣息越來越近,兩人瓣間的距離也越來越短,最終疊在一起,探出的舌頭像是纏綿在一起的身體一般不斷的糾纏着。透過纏綿的身體受到的對方的體温與鼓動,更是讓彼此高昂的情慾變得更加不可收拾。

「翔鶴……我可愛的翔鶴……」像是要確認歸屬一般,提督輕換着子的名,一邊在她潔白的頸子上輕吻着。

「提督……我最愛的提督……」而翔鶴也像是回應丈夫的呼喚一般,輕聲喚道,一邊緊緊地摟住提督,彷彿今生都不願意放開一般。

就這麼擁抱了一會兒後,提督再次加快了動的速度,「要做最後衝刺了喔……」

「好……好的……」翔鶴應道,雪白的雙腿纏上了提督的部,像是要他得更深一點似的,「請全部……給我吧……」

「嗯……」

輕輕點頭後,提督立刻加足馬力,開始烈的了起來,使得翔鶴的下身頓時成了一片水鄉澤國,原本分泌的大量和微微滲出的白濁體,因為烈的進出而成了一團白的泡沫,讓兩人的下身變得黏呼呼的。

但完全沉浸在情慾之中的兩人都沒有在意,此時的兩人腦中只有彼此的身影,以及下身傳來的,不曾間斷且直擊大腦的快

「翔鶴……要了喔……這次一定讓你懷上……」

「好的……請給我……我等不及要成為母親了……」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抑或是將心願説出口的關係,提督覺到翔鶴體內變得比之前更加的緊湊,子宮口也像是應和着身體主人的想法一般,主動附住的前端,讓他受到前所未有的快,大量的體隨即噴濺而出,毫無保留的進到了翔鶴體內的神秘花園中。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提督大量的澆灌,讓翔鶴達到今夜第三次的高

似乎是因為提督的播種而到滿足,翔鶴的呻比先前的兩次都來的高亢,嬌軀的顫抖也變得更加的烈,小不斷的收縮,像是要將裏的全部榨出來似的,使得提督也發出了舒暢的呻

「哈……哈……」接連兩次烈的出,讓提督也開始有些體力不支,坐在凌亂的被褥上開始氣,軟化的滑出翔鶴的體內,上頭因為沾滿了兩人的體而黏稠不已。

「親愛的……再來一次好嗎?」一邊主動爬到坐着休息的提督身上,翔鶴膩聲問道,微微瞇起的茫黃眸,和尚未退去紅暈的俏臉,讓她的神情看起來是如此的煽情。

「是可以啦……」看着似乎打開了奇怪開關的子,提督也不好拒絕,只是指了指自己已經軟化的,「不過在那之前,能麻煩你一下嗎?」

「好的……」一口答應了丈夫的要求,翔鶴趴到提督的兩腿之間,櫻瓣隨即含住沾滿體,一臉滿足的了起來。

「只是這樣還不夠喔……」輕輕拍着子的秀髮,提督説道,「部也用上。」

「真是的……」丈夫的要求,讓翔鶴有些羞澀的嘟囔道,卻還是順從地以雙夾住那因為自己的而有些起,「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子,覺有點緊張呢。」

「不用緊張,你做得很好喔。」提督稱讚道,因為滑的觸而逐漸立了起來。

「太好了,能讓親愛的覺得舒服。」聽見丈夫的稱讚,翔鶴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接着低下頭去,輕輕含住從雙的縫隙間探出頭的前端。

這時……

「喀擦」的一聲輕響,讓兩人同時望向了起居室的大門,卻只見到起居室那古樸的木門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

「是被風吹開了嗎?」翔鶴問道,「畢竟今晚的風大的。」

「或許吧,這扇門也有點年紀了,容易鬆動也很正常。」提督應道,「該找個時間請傢俱職人幫忙換下了。」

「比起這個……」説着,翔鶴放開丈夫已經完全立的,接着將雙腿大大的分開,把自己沾滿體的小完全暴在他的眼前,「我們再繼續吧……」

「你這個好子……」看着子誘惑自己的媚態,提督忍不住笑罵道,接着餓虎撲食一般的撲向眼前那香汗淋漓的雪白嬌軀,「今晚你不要想睡了!」

「咿啊……」被丈夫撲倒的翔鶴,發出了似是驚叫又像呻的嬌媚聲音。

接着,又是一連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嬌聲以及體撞擊聲。

沒有人注意到,飄過起居室門口,那一黑褐的髮絲。

在那之後過了幾個月。

雖然當天晚上的烈纏綿沒能讓翔鶴懷上屬於兩人的孩子,但在夫倆的努力之下,終於還是讓翔鶴成功的妊娠。

看着翔鶴微微隆起的孕肚,做為丈夫的提督自然也到相當的開心,除了大幅減少了翔鶴作為秘書艦的工作之外,也儘可能的騰出時間來陪伴自己懷孕的嬌

就在這樣幸福的氣氛中,吳鎮守府收到了北太平洋戰線吃緊的消息(2016活)。

雖然北太平洋的前線基地已經設置完成,但敵方艦隊的抵抗依舊烈,而長期被敵方壓制的友軍泊地也幾乎陷入了毀滅狀態。

作為第二大港的吳鎮,自然被上頭指派了擊退敵方艦隊,並救援友軍的嚴峻任務。

由於此次的作戰需要仰賴空母們的航空作戰能力,因此除了一、二航戰四名主力空母之外,連不適合前線作戰的三名雲龍級空母也被派到了前線,但戰線依舊吃緊。而在前線作戰因為一時大意而受到重創的瑞鶴目前正在入渠中,無法立刻出擊,讓提督頓時苦惱了起來。

「怎麼辦……高速修復材已經見底……沒辦法讓瑞鶴立刻上場……」坐在執務室的辦公桌前,提督一邊看着翔鶴送到手邊的戰報,一邊抱頭苦思。

「提督,不是還有我在嘛?」看着抱頭苦思的提督,翔鶴安撫道,「我也可以出擊的。」

「不行,翔鶴現在懷有身孕,怎麼可以讓你上戰場。」面對翔鶴的提議,提督不假思索地反駁道,「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的話……」

話才説到一半,便被翔鶴伸過來的一隻指頭給打斷了。

「親愛的,我雖然是你的子,但我同時也是艦娘,戰鬥才是我本來的工作。」將一隻指頭抵在提督的上,翔鶴平靜的説道,「不要因為擔心我,就把我關在執務室裏,那隻會剝奪了我身為艦孃的意義。」

「翔鶴……」看着子的臉,提督覺得有些愧疚。

他也知道艦孃的本質是船艦,在海上戰鬥是她們的天職,更是她們存在的意義。不讓她們奔赴戰場,簡直就是在否定她們存在的意義。

然而,翔鶴對他而言並不僅僅是艦娘,更是他心愛的子。

會將她束之高閣,不讓她參與戰鬥,只是安排她做些文書工作,除了是希望可以就近照顧她之外,同時也是希望她可以平平安安的,天底下有哪個男人會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打的遍體麟傷、衣不蔽體的?

更何況翔鶴現在還懷有身孕。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現在的我可是吳鎮守府的裝甲空母,五航戰的翔鶴喔。」

翔鶴一邊問道,一邊朝着丈夫俏皮地眨了眨眼。

「怎麼會。」看着翔鶴的表情,提督也出了笑容,輕聲應道,「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你,我也會站在你這邊的。」

「嗯……」聽着提督的話語,翔鶴的嘴角揚起了幸福的笑容,一邊被提督擁入懷中。

「路上小心,儘早回來。」

之間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只是一個擁抱,一句簡單的話,就足以取代千言萬語。

「我知道,我會盡早回來的。」翔鶴輕聲應道,一邊出安撫的笑容,「我還想看着我們的孩子出生呢。」

「是啊……」提督説道,富有磁的嗓音帶着些許的哽咽,堅毅的雙眸中漾起了一絲霧氣。

「傻瓜,不要擔心,我一定會回來的。」捧起丈夫的臉,翔鶴像是要立下誓言一般的吻上了他。

「我會到港邊去等你的。」雙分離之後,提督説道。

「嗯。」輕聲應道後,翔鶴稍稍退了一步,接着向提督行了一個海軍軍禮後,以凜然的神情和嗓音説道,「五航戰,翔鶴,準備出擊。」

「祝武運昌隆。」提督也同樣行了一個軍禮,像對其他艦娘一樣,説出祝福的話語。

而後,翔鶴便在幾名伴隨艦的陪同下,前往北太平洋的前線作戰。

然而,等待着兩人的,卻是痛苦萬分的結局。

過了約莫半個月,作戰終於結束,在掃蕩了集結在北太平洋的敵方艦隊之後,吳鎮守府來了加入的艦娘,美軍戰艦「IOWA」,同時獲得了前線航空基地的指揮權,並收到了上層頒發的,象徵戰功的甲級勳章。

可是,在迴歸的幾名空母中,卻見不到那個白髮的身影。

留下來的,只有一柄斷掉的長弓、一條殘破的髮帶,以及寫有「翔」字的護碎片。

__________我是分隔線__________

大家好,小弟又出沒了,本次帶來翔鶴與瑞鶴的故事,「療癒系太太與吃醋的小姨子─太太的願望與無法實現的約定」,希望各位紳士會喜歡,也請各位喜歡翔鶴的紳士在毆打小弟的時候可以小力一點。(抖

如前一篇的後記所説,本次的故事雖然是雙鶴為主角,但實際上會着重在瑞鶴身上,翔鶴只會出現在第一章中,同時為了配合本次的悲劇,小弟果斷的讓翔鶴沉了,但這只是為了劇情需要,並不是小弟討厭她,同時在此做個提示,故事中並沒有像遊戲一樣,有所謂的「大破保護」,請各位紳士提督們不要因此揍小弟。(抖

在故事內容上,小弟其實考慮了很久。

在最開始下筆的時候,小弟本來是打算以倒敍法寫成,先以有些陰鬱的覺點出翔鶴已經沉沒的事實,再讓提督和翔鶴在回憶裏放閃,但寫了兩千字左右後,發現對小弟來説難度頗大,因此便以平常的風格,讓兩人盡情地放閃,最後才以悲劇收尾。

而在描寫的部分上,由於本篇只是故事的開頭,而翔鶴也不是本故事的主角,因此小弟在本篇中幾乎沒有放入兩人的心境,是以近乎客觀的角度去描寫,和先前的故事相比,會覺得有些帶入不足,小弟對此也有些苦惱。

不過從下一篇開始,會以瑞鶴為主視點,描寫心境的部分也會跟着多了起來,各位紳士們可以慢慢期待。

那麼就請期待下一篇,「小姨子的心意與代為實現的願望」

小姨子的心意與代為實現的願望

北太平洋的戰事平息以來,已經過了十天,掛在牆上的月曆悄悄地被撕下了一頁。隨着季節的變換,原本濕的空氣被初夏的暑氣所取代,在空氣變得乾燥的同時,氣温也跟着逐漸提升。

時間已是深夜,但瀨户內海卻依舊燈火通明。為數眾多的漁船,在距離鎮守府不遠的民用港靠岸,卸下一天的漁獲。

或許是度過了梅雨季的緣故,漁民們的收穫似乎相當不錯,每個人的臉上都掛着燦爛的笑容,漁港的氣氛也顯得十分的熱絡。

然而,在鎮守府中,卻有着和漁港相反的氣氛。

雖然早已是熄燈就寢的時間了,但輾轉難眠的艦娘卻不在少數,更別提在提督執務室裏的氣氛有多麼的陰鬱了。

叩叩叩……

「提督,我是瑞鶴。」敲響了提督執務室厚重的木門之後,我揚聲道。

但是,門的另一頭卻遲遲沒有響起回應的聲音。

面對這樣的狀況,我也開始習慣了,只是伸手轉動門把,「失禮了。」

推開門後映入眼簾的,是昏暗無比的執務室,沒有點起一盞燈火的執務室,和窗外明亮的瀨户內海呈現鮮明的對比。

在辦公桌上,堆滿了出擊和遠征的成果報告書、改裝與改修的申請書,和現有資源及資材的庫存報表。看這個樣子,應該都沒有處理過。

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作為提督晚餐的飯糰,則維持着原本的形狀,就連作為配菜的醃蘿蔔也是完好如初,只有杯中的熱茶,因為時間的推移而冷卻。

而本來應該沉於工作,甚至可以因此冷落子的男人,現在卻頹然的坐在辦公桌前,只是一直望着手中的照片發呆,死氣沉沉的樣子讓人很難將他和原本那個幹練無比的提督連想在一起。

「提督,上面發通告過來了,説是有新的敵艦出現。」雖然提督是現在這個樣子,但我還是將手中的通告遞了過去,「雖然目前已知的情報並不多,只知道敵艦出現在馬來亞海周邊一帶,佐世保鎮守府已經派出艦隊進行偵查,有新的情報會立刻以電報通知,在獲得確切情報之前,上面希望我們先進行戰力的整備,以便後進行大規模的作戰。」

「我説,你有在聽嗎?」看着沒有接過通告,甚至沒有一點反應的提督,我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是瑞鶴啊,抱歉,我沒注意到你進來。」似乎是聽見我的聲音了,提督緩緩地看了過來,有氣無力地應道,「有什麼事情嗎?」

「所以説,上面發通告過來了。」雖然提督那憔悴的面容讓我看了有些不捨,但作為新任的秘書艦,我還是履行自己的義務,將手中的通告拿到他的面前,「是關於之後大規模作戰的情報,有時間的話就看一下吧。」

「嗯,知道了,等一下會看的。」似乎是為了讓我安心,提督扯了一個有些難看的笑容,「先幫我放在旁邊吧。」

看着提督強顏歡笑的樣子,我的口就好像糾在一起似的,難受的快要不過氣來了。

「雖然嘴上這麼説,但其實你本沒有要看的意思吧?」隨着滿溢出來的情緒,我的嘴巴擅自吐出了話語,「就連鳳翔小姐做的飯糰也是一口都沒吃不是嗎?」

自從翔鶴姐離開之後,提督就一直是這個樣子。不但鎮守府內的所有作戰指揮完全停擺,對於上面發佈下來的命令也是視若無睹,食米未進的他甚至沒有好好地睡覺,臉上的黑眼圈重到讓人看不下去的程度。

對此,負責送餐點過來的間宮小姐和鳳翔小姐已經不只一次勸他休息和吃飯,但全都無功而返,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將完全冷掉的食物端走。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接替了原本翔鶴姐的位置,成為新的秘書艦,並且代替提督,指揮常的海域巡邏和處理入渠或補給之類的事宜。

雖然在大家的配合之下,鎮守府平安的度過了這十天,但由於上頭髮佈大型作戰的相關通告,我實在沒有辦法自己處理,才到執務室來請示提督。

然而……

「報告書也好,申請書也罷,堆在這裏的所有文件你不是連看都沒看嗎?説什麼等一下會看,耍人也該有個限度!」

我很清楚在失去了翔鶴姐之後,提督的狀況有多麼的糟糕,也知道責備這樣的提督本一點意義都沒有,但我的嘴還是無視了我的想法,繼續吐着惡毒的話語。

「巡邏範圍比之前大上一倍,讓艦隊已經有點人手不足了,卻因為你一個人的任,讓我們還要分心來照顧你,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身為提督的自覺啊?」

在接收了北太平洋前線基地的指揮權之後,我們的勢力範圍也變得比之前更大,但也使得艦隊的巡邏範圍擴大了一倍以上,巡邏艦隊的人數也從原本的二十四人擴大到四十八人,加上遠征隊伍和前往前線基地支援的人數,讓出勤的艦娘人數輕而易舉地就突破百人,再算上入渠和有特殊職務的明石或大澱等人,鎮守府內能照顧提督的艦娘本沒有幾個。

「我知道了,今後我會注意的。」對於我的惡言相向,提督似乎沒有生氣的意思,只是出難看的笑容向我道歉,「抱歉,讓你們這麼辛苦。」

「不對,你本就不知道。」但我並沒有接受他道歉的打算,繼續將心中奔騰的情緒化做言語,「你的眼裏只有離開的翔鶴姐,本就沒有看到我們這些替你擔心的人。」

「明明翔鶴姐已經不在了,明明現在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們,但你腦子裏卻只有翔鶴姐的身影,成天只會看着照片發呆,連抬起頭來看我們一眼都不願意。」説着,我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哽咽了起來,「難道對你來説,除了翔鶴姐之外的艦娘都不重要嗎?就算是擔任秘書艦的我,你都不屑一顧嗎?」

「不……我並不是……」聽了我的話,提督支支吾吾地似乎想解釋些什麼,卻又像是無話可説地低下頭去,手裏緊緊地抓着裝有翔鶴姐照片的相框。

「這種東西……這種東西……」看着提督的樣子,我的氣便不打一處來,劈手搶過他手中的相框,推開窗子後準備將相框給扔出去,「明明只要扔掉就好了!」

「住手,瑞鶴!」這一次,提督總算有了反應,站起身來想要攔住我,但卻遠遠不及我的速度,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我把相框扔出窗外。

本該是這樣的……

「為什麼……為什麼比起我,你更重視一張照片……」維持着準備將相框扔出窗外的動作,我問道,淚水不知何時模糊了我的視線,「為什麼比起我,你更願意盯着照片看……」

一邊説着,我緩緩地坐倒在地上,像個孩子一樣的哭着。

「瑞鶴……」或許是第一次看見我這個樣子,提督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在我身邊蹲了下來,似乎想要安哭泣的我。

「我知道和我比起來,温柔的翔鶴姐更能引你的目光,但我還是……我還是對你……」從心中滿溢出來的情緒與想法,讓我將埋藏了多年的心意,隨着哭聲一起説出口,「喜歡……真的好喜歡……」

在表達出心意的同時,我的身體擅自有了反應。

伸手抱住提督的頸子,在他驚訝的目光之中,我吻上了他微張的嘴,原本只屬於翔鶴姐一個人的嘴

我很清楚提督對翔鶴姐的心意有多麼強烈,也知道作為妹妹,這樣子的足有多麼地令人不齒,更瞭解這樣的自己是多麼的悲慘與卑劣。但心中爆發似的情緒,讓我將這些完全拋在腦後,只是一心一意的受着提督嘴的觸

原以為男人的會很硬,但提督的嘴卻比想像的還要柔軟許多。原以為是帶着甜味道的吻,卻因為滑過邊的淚水,以及中苦澀的覺,讓這個吻頓時變得五味雜陳。

將舌頭探入提督的口中後,我把身體輕輕地靠在他的膛,而他則像是要推開我一般抓住我的肩膀,卻又怕傷害我一樣,不敢將我推開。

我們就這個樣子吻了好一段時間,直到我有些不過氣來,我們才緩緩地分開雙

「如果失去翔鶴姐,讓你這麼難過的話……」一邊輕輕着氣,我低聲説道,「就讓我來……好好地安你吧……」

説着,我再度吻上了提督,並且有些強硬地推倒他,不讓他有機會把我推開。一隻手探到他的雙腿之間,輕撫着那微微隆起的褲襠。

這就是……提督的……

隨着我的撫,提督褲襠的隆起就變得更加地明顯,他的氣息也跟着紊亂了起來。

啊……剛剛跳了一下……

或許是因為我德撫摩而到舒服,提督的褲襠突然跳動了一下,讓我嚇了一跳,觸電一般地收回手。

似乎是看準了我被嚇到的瞬間,提督趁隙推開我,但我們的雙之間卻牽着長長的銀絲線,像是強調着我們剛才雙相接的事實。

「瑞鶴,你這是從哪裏……」大概是因為我太過主動的關係,讓提督顯得有些震驚,説話支支吾吾地,看着我的褐瞳孔也透着驚訝的光芒。

「曾經在書上看過一點……」看過提督和翔鶴姐纏綿的事情我説不出口,因此我避開那直視着我的目光,輕輕地吐出了違心的話語,「畢竟我也是女孩子,會想要讓喜歡的男人開心啊……」

就在我再度伸手,想要觸碰提督那隆起的褲襠時,提督伸手抓住了我。

「瑞鶴,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提督説道,臉上的神情看起來相當的痛苦,我猜,應該是想起翔鶴姐了吧,「我可是翔鶴的丈夫,是你的姊夫啊。」

聽了提督的話,我先是瞪大了雙眼,接着出了不悦的神情。

甩開提督的手之後,我站起身來,在提督驚訝的目光中,將自己身上的衣物一點一點的褪去。

前寫有「瑞」字的護、穿在身上的白弓道服、身下的紅裙子,最後是套在腿上的過膝襪。

「提督,現在在你眼前的,不是身為秘書艦的瑞鶴,也不是身為翔鶴型空母二番艦的瑞鶴,而是身為女的瑞鶴。」像是要強調「女」這個詞一樣,儘管我的臉已經熱得發燙,但我還是將自己的身體毫無遮掩地暴在提督眼前,「那怕只有一次也好,請好好地看着我。」

「咕嚕……」看着赤身體的我,提督也不可避免的嚥了下口水。

「我們到牀上去吧……」不給提督思考的空閒,我輕輕地説道,同時在他的身邊跪了下來,刻意地將身體靠了過去,「還是提督比較想在執務室……」

「我……」大概是我刻意的誘惑有了成效,提督閉上雙眼思考了幾秒鐘,才艱難的回應道,「去起居室吧……」

於是,在半推半就之下,提督和我一起來到了起居室,那原本屬於提督和翔鶴姐的房間。

「瑞鶴,真的可以嗎?」褪下身上軍裝的提督坐在牀上,問着趴在他雙腿之間的我。

「嗯,給我吧……」我一邊回應着,一邊伸手握住眼前那已經完全立起來的,開始套了起來。

原本只是遠遠看着而已,沒想到近距離看,竟然是這麼奇怪的形狀……

「啊……瑞鶴……好舒服……」隨着我的套,提督也開始發出了舒服的聲音,「試着含住看看吧。」

「咦!?」突然被提督這麼要求,讓我有點驚訝,原本套的手也停了下來。

要含住……含住這麼大的東西嗎……

雖然看過翔鶴姐怎麼做,但是要把這麼大又這麼長的東西放進嘴裏,真的沒問題嗎?

「啊……如果不願意的話當然不勉強你啦……」似乎是因為我出驚訝的神情,提督説道。

「不……沒有問題的……」看着提督有些失落的神情,我逞強的説道,原本逐漸降温的臉又再度熱了起來。

我記得……翔鶴姐是這麼做的……

一邊回想着曾經看過的情景,我伸出舌頭,從部開始向上舐着,慢慢地、認真地舐着,在到達前端時用舌尖刻意挑逗了一下,讓一跳一跳的,提督也發出舒服的聲音後,我才張口將含住。

雖然剛剛看着的時候就已經這麼覺得了,但實際含進嘴裏果然很辛苦。

大的把嘴裏得滿滿的,明明還有一半在外頭,卻好像要頂到喉嚨一樣的難受,嘴裏鹹鹹的味道和充斥鼻腔的腥味,讓腦袋有點昏昏的,身體不自覺得開始熱了起來。

接着,我照着翔鶴姐的作法,開始擺動起腦袋。

儘管這是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不過我猜被牙齒碰到應該會很痛,所以很小心的含着,但實在太大了,沒辦法更多進嘴裏,於是隻把前半截含在嘴裏,用手套在外面的部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嘴裏開始分泌出口水,把整個着濕答答的,吐和套的時候會發出「嘖嘖」的水聲,只是聽着就覺得好情,雙腿之間也逐漸熱了起來。

難道我覺得這東西很好吃嗎……

或許是因為充斥在鼻腔的腥味,讓我的腦袋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這時,提督突然壓住我的頭,把完全進我的嘴裏。

「抱歉瑞鶴……要了……」

咦……要出來了……在嘴裏……!?

提督的話,讓我驚訝地瞪大雙眼,但比起驚訝,幾乎窒息的覺卻更加的強烈。

的前端已經微微突入喉嚨,讓我難受的幾乎要吐了出來,呼困難的覺更讓我想把提督推開,但他卻把我的頭緊緊地壓在雙腿之間,使我本動彈不得。接着,喉中便受到一股熱,隨之而至的是濃烈的腥味和黏稠的口,看來提督已經把持不住,在我的嘴裏出來了吧。

怎麼會……這麼多……

出比我想像的還要來的久,也比預想中的還要多。為了不被灌入喉中的嗆到,我只好主動把那黏呼呼的體給嚥下。

好苦……而且好黏……如果不一口氣下去……好像會吐出來……

一邊嚥着提督出的體,我的意識也逐漸開始朦朧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的腥味還是因為呼困難導致的,我的腦袋有些發白。

就在我即將失去意識之際,出總算停了下來,提督便把他的從我口中出,而我則是開始大口的氣,口水混合着白濁的體,延着微張的嘴滴落到牀單上,但我卻完全沒有顧及這些的餘力,只是努力地調整自己的呼

即使不看鏡子也能知道,我現在的臉一定是一蹋糊塗。

「抱歉,因為好一陣子沒有了,一下子沒有忍住……」一邊説着,提督開始輕拍我的背,似乎是想幫我順過氣來。

「沒關係……是我自己想做的……」我抬起頭來看向提督,一邊安撫着。

沒想到,提督的動作卻在這時候停了下來,讓我有些不解。

「提……呀啊!」

正當我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提督卻猛然將我推倒在牀上,讓我不由得輕叫出聲。

「哈……哈……瑞鶴……」將我推倒的提督一邊呼喚着我的名字,一邊氣,「已經……停不下來了……」

停不下來……也就是説……

理解了提督話中的意思,我悄悄地嚥了下口水。

雖説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實際要這麼做的時候還是有一點緊張呢……

「我……我知道了……」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害羞,我的聲音有點顫抖,「就照提督的意思……來做吧……」

「我會盡量放慢速度的,你只要放輕鬆就好。」大概是看出了我正在緊張,提督像安撫小孩子一般的輕拍我的頭,一邊湊到我的耳畔輕聲説道。

「嗚……」提督近在咫尺的臉龐、拍打在臉上的氣息,和在耳邊響起的嗓音,讓我必須咬住下才不至於發出奇怪的聲音,口的鼓動也比剛才更加的強烈,好像心臟要從嘴裏跳出來了一樣。

接着,提督分開我的雙腿,將我的小撥開,似乎正在檢視着什麼。

「提……提督……不要這樣盯着看……」

這個樣子……比起剛剛在執務室下衣服的時候還來的害羞啊……

「抱歉抱歉,不是故意要盯着看的。」提督笑着向我道歉,「那麼……」

語音未落,提督便將頭埋到我的雙腿之間,而後,我便覺到小口有個東西正在摩擦着,有些糙、濕潤,又温暖的東西。

「等……提督……你在嗎……」意識到提督正在做什麼,讓我頓時慌了手腳,連忙伸手想要推開他,「不要……很髒的……」

「如果不好好濕的話,等一下會進不去的。」提督無視我的抵抗,一邊拭着我的小,一邊口齒不清的回應着。

隨着提督的回應,拍在小口的氣息也跟着變得明顯,就連舌頭,也在我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探入我的體內攪動,身下傳來的快,讓我開始發出呻

「嗚……笨蛋……啊……不要邊邊説話……」事已至此,我也已經沒有力氣去推開提督了,只能口頭上提出抗議,一邊抓住身下的牀單,抵抗着那讓人麻痺的快,「覺很奇怪啊……」

覺好奇怪……肚子深處熱熱的……好像又什麼要……

「那個……嗯……提督……能不能先停一下……」身體伸出傳來的奇異的覺,讓我忍不住叫暫停。

「要我照自己的意思來的,不就是瑞鶴嗎?」提督平靜地回了我一句,讓我頓時無話可説。

「可是……嗯……裏面覺……啊……熱熱的……」我斷斷續續地回應着,被提督雙手扶住的,在不知不覺間了起來,「好像……有什麼要來了……」

突然,我覺到提督的舌頭頂到小裏面某個位置,讓我的身體頓時像觸電一般,猛地顫了一下。

「哦?的位置跟翔鶴一樣啊。」不知道為什麼,提督説了這麼一句,接着再度將舌頭探入我的小裏,頂向剛才那個讓我猛然一顫的位置。

「咿……不要……那邊……」觸電般的快持續從下身傳來,讓我的聲音不自覺地高亢了起來,雙腿也不由自主的纏上了提督的肩膀,「這樣的……就要……嗚……」

「不要忍耐,盡情的高吧。」

「嗚啊啊啊啊啊!」

隨着體內奇異的覺達到了頂點,我發出了高亢的聲音,大量的從小口噴濺而出,把提督的臉都給打濕了。

對此,提督似乎並不反,而是繼續舐着我濕漉漉的小,甚至開始了起來,好像想把下肚似的。

這就是……高……

「啊……啊……」或許是提督的一句話,我放棄去抵抗身下傳來的快,任由高的餘韻在體內淌,讓的噴出持續了一小段時間。

「哈……抱歉提督……把你的臉……哈……都給濕了……」直到快緩和下來了,我才斷斷續續地向提督道歉,一邊掙扎着起身,找來幾張面紙像替提督擦拭,「我現在就幫你擦乾淨……」

「沒關係的。」説着,提督輕巧地搶過我手中的面紙,開始替我擦臉,「我也把瑞鶴的臉得一蹋糊塗啊,所以不用道歉。」

看着認真替我擦臉的提督,我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温暖的覺,同時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楚。

明明平時都對我不聞不問的,卻又在這個時候對我這麼温柔,你到底要我該怎麼辦才好……

但是……即使是這樣……我果然還是對你……

「提督……」身處手來輕輕地握住那雙仍在替我擦拭的大手,我説道,「我們……來做吧……」

「雖然已經問過一次了,不過真的可以嗎?」聽了我的話,提督先是頓了一下,才緩緩地問道,「要是做了,就沒辦法回頭了喔。」

「我知道。」明白提督的顧忌和心中的想法,我出了安撫的笑容,「雖然已經説過一次了,不過,提督真的可以不用顧忌我,照自己的意思來。」

接着,我模仿翔鶴姐誘惑提督時的樣子,伸手撥開自己濕淋淋的小,把自己的一切完全暴在提督的視線之中。

嗚嗚……果然還是好害羞……

「請給我吧……」強壓下心中羞澀的情緒,我開口央求道,「想要提督的……進到裏面……」

「既然你都這麼説了……」也不知道是我的誘惑起了效果,還是單純的放棄掙扎,提督低聲説道,一邊將抵在我的小口,「那我就不客氣了……」

「會痛或會怕的話要跟我説喔。」一邊緩緩地沉下部,提督説道。

「不……不要緊的……」我逞強地説道。

雖然只有前端進了一點點,但其實已經相當痛了,得緊抓着身下的牀單才能忍住不叫出聲。

「身體不要繃得這麼緊,放鬆一點。」察覺到我的狀況,提督伸手輕撫着我的臉,「我會一點一點地進去,所以不用這麼緊張。」

「不,請一口氣進來吧……」面對提督的體貼,我自然覺得很開心,但我更希望他可以少顧慮我一些,從體內一跳一跳的和提督那紊亂的氣息,不難看出他正極力壓抑住體內奔騰的情慾,「提督也忍得很辛苦吧?」

「既然這樣……那就一鼓作氣……」話還沒説完,提督猛然將部一沉,把全部進我的體內。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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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7 20:46:22

彷彿將身體撕裂的劇痛,讓我連話都説不出來,緊咬着牙關,雙手死死地抓

單,想盡辦法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淚水還是在不知不覺間潤了眼角。

「抱歉,果然還是慢慢來比較好嗎?」看見我的表情,提督問道,似乎對自己的行為到有些愧疚,「還是我先拔出來……」

「不……等一下……」

提督一邊説,一邊緩緩地把往外出,我則伸手攬住他的頸部,一邊制止他。

「只要提督抱抱我,疼痛就會消失了。」我一邊説着,一邊緊緊的抱住提督。

第一次的痛楚不可能因為單純的擁抱就消失,或許這只是我想要讓提督抱緊我的藉口。

我真是……太狡猾了……

不僅搶走原本屬於翔鶴姐的和原本屬於她的房間,甚至還搶走他的丈夫,或許這已經不只是狡猾可以形容的了。

「只要抱抱你就好了?」聽了我的話,提督有些疑惑,但還是照着我的要求,將我擁入懷中。

靠在提督寬厚的膛上,我覺着他的鼓動和體温,像是要把這些都刻在心中一般的,用心的受着,雙手緊緊地摟着他的頸子,彷彿一輩子都不想放開似的。

翔鶴姐……對不起……我是個狡猾的妹妹……

一邊在心中向翔鶴姐道歉,我吻向了提督的嘴

或許是有了的緣故,在被我吻上了以後,提督開始主動回應着我的吻,舌頭有些霸道的探入我的口中,撥着我的舌頭,而我也很自然的將舌頭遞了出去,和提督的舌頭繞在一起。

在忘情接吻的同時,提督的手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原本輕撫着我的背部的温暖大手,沿着背部滑到間,經過了腹部之後攀上了我的部,開始了起來。

「嗚……嗯……」

前傳來一陣陣酥麻的覺,讓我不自覺地發出了呻聲,卻因為和提督雙疊而成了模糊不清的鼻息。

隨着時間的推移,提督的方式也越來越下

把我的部從下方捧起來,用手指輕輕撥着不知何時立起來的尖,使一陣陣痛般的覺從前傳來,但提督手掌的温度又是那麼温暖,讓我覺得好舒服,聲音也越來越忍耐不住。

「嗯……嗚嗯……」

部麻麻的……腦袋也輕飄飄的……

這時,提督鬆開了我的嘴,開始輕吻我的臉頰,接着逐漸地向下,經過下巴、頸子,再到肩膀、鎖骨、口,最後張口含住了早已立的尖。

「呀啊……」尖那彷彿觸電一般的快,讓我全身顫了一下,終於有了空閒的嘴巴也吐出了有些情的聲音。

「雖然大小比不上翔鶴,不過度很不錯呢。」一邊輕着我的尖,提督笑着説道,臉上那有些壞壞的笑容,讓我的心臟揪了一下。

「不要在這個時候提到翔鶴姐啦……」或許是對翔鶴姐愧疚的情緒使然,我低聲抱怨道,「還是説,提督比較喜像翔鶴姐那樣的部……」

「……」聽了我的話,提督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輕笑了幾聲,「呵呵,沒有那回事,只要是部,我都很喜的。」

「那算什麼嘛!」

我敲打着提督的腦袋錶達不,而提督只是笑着,任憑我敲打。

「怎麼樣,已經不會痛吧?」等到我停下敲打的動作,提督才問道,一邊伸出手輕戳着我因為不而微微鼓起的臉頰。

「這麼説起來……」經提督這麼一問,我才發現,剛才讓我痛到説不出話來的那種痛楚,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消失無蹤了。

是因為身體習慣了提督的……

心中一邊這麼想着,我的臉也變得越來越熱。

不行不行……越是這樣想,會越覺得害羞的……

「那……要動起來了喔?」沒有察覺到我的腦內小劇場,提督不太確定的問道。

「嗯……」剛才的想法還在腦中盤旋,讓我羞得無法直視提督,只能輕輕地點頭。

得到我的首肯,提督便抓住我的,開始緩緩地動了起來。

「啊……哈啊……」提督的動,讓體內的位置被進進出出的摩擦着,一陣陣的快便隨之傳來,微微張開的嘴也擅自吐出了呻

覺好奇怪……明明剛剛被撐開的時候還這麼痛……現在卻這麼舒服……

「看來還遊刃有餘的樣子啊。」就這麼了一陣子,確認我的身體已經完全習慣了之後,提督説道,「一口氣把速度提上也沒關係吧?」

「等一下……覺好像很可怕……」雖説已經習慣了,但提督突然説要把速度提上來,還是讓我沒有來由地到害怕。

「沒事的。」提督安撫道,接着猛然將突入到最深處,讓我發出了奇怪的呻聲,「你看,明明是第一次,還可以把我的得這麼深。」

嗚嗚……不要説這種讓人害羞的話啦……

提督的話,讓我羞得雙手摀住自己的臉,透過手掌,可以明顯覺到自己臉上的温度。

「而且我也有點忍不住了,所以……」説着,提督湊到我的耳邊,低聲問道,「可以嗎?」

嗚……你這樣……不是讓人只能答應了嗎……

聽見提督因為我而把持不住了,讓我的口突然湧起了一種奇怪的,下身似乎也因為這個樣子變得更加潤的覺。

「那……好吧……」為了掩飾自己害羞的情緒,我把臉撇向了一邊,但我知道,我的臉上一定布了紅暈。

「嗯……」輕輕地應了一聲後,提督便如他所言,一口氣把動的速度提了上來。

烈的動作,使得提督的腹部和我的部不斷的撞擊,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音,在小小的房間裏回着。

「啊……笨蛋……咿……不要……太烈了……」提督烈的,讓快的化成,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我的意識,讓我的腦袋逐漸發白,連話都快説不好了。

不……不行……頂得這麼深的話……腦子要不正常了……

「哈……嘴上這麼説……哈……瑞鶴不也很興奮嘛……」烈的動,讓提督也開始了起來,説話斷斷續續的,「小裏面都上來了……」

「誰叫提督的……這麼蘇胡……」一邊努力不讓意識被一波波的快沖散,我艱難的回應着,卻因為邊不知何時淌而出的口水而變得口齒不清,雙手再次摟住提督的頸子,伸出舌頭向他索吻。

啊……好厲害……頂到最深處了……子口都被……

隨着提督的動作越來越烈,突入的位置也越來越深,終於成功的頂開了我的子口。

「咿……提督的……到最深處了……裏面……啊……快要麻掉了啊……」

「嗚……好舒服……」鬆開我的嘴,提督發出了舒暢的呻,「瑞鶴的子口……主動過來了……」

原來……原來是這樣啊……

聽了提督的話,我頓時明白了。

不是提督頂到最深處……是我的子自己……

一邊想着,我將提督摟得更緊了一些,部也不自覺得配合着提督,開始扭動了起來。

「瑞鶴……不行了……快要……」似乎是瀕臨極限了,提督低聲説道,一邊將往外出,「要拔出來才行……」

「不要……」覺到提督的正緩緩向外出,我急忙制止他,雙腿上了他的間,部也向後頂了一些,讓他的繼續留在體內,「就這樣……出來……」

「可是……」

「沒關係……就這樣……全部給我……連同翔鶴姐的份也一起……」我湊到他的耳邊,像是要惑他似的説道,「我想……替你生個孩子……」

「……」聽了我的話,提督停頓了一下,接着將原本即將離開我體內的狠狠地突入到最深處。

「瑞鶴……瑞鶴……」一邊呼喚着我的名字,提督烈地在我的小裏進出着,「我會全部給你的……一次就讓你懷上……」

「好的……好的……」不知是提督那幾乎讓小刺痛的,還是他的話語,讓淚水佔據了我的眼睛,模糊的視線讓我看不清他的臉,「請給我吧……全部……」

「瑞鶴……要出來了……要全部接住啊……」

「好的……快點……我也快要……」

「嗚……了……」

「咿……去……去了啊啊啊!」

就在提督將入我的體內的同時,我也達到了高。而在出之後,提督的依舊死死地抵在我的子口,像是要避免溢出去一般,使得大量的灼熱體毫無保留的全進到我的體內,腹部温暖而充足的覺,讓我舒服的快要失神,微張的嘴巴還吐着毫無意義的音節。

「提督……你好重……」就在我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想要起身的時候,卻發現提督依舊在我身上,我只好輕拍他的背部,一邊抱怨着。

沒想到……

「呼嚕……」提督就這麼維持擁着我的姿勢,發出了平穩的呼聲。

「咦……騙人的吧,就這麼睡着了?」眼前的狀況,讓我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不過,這也怪不得他,畢竟他已經好一陣子沒能好好睡上一覺了。

看着出平靜睡顏的提督,我出了笑容。

如果這樣的我,能夠作為翔鶴姐的替代,陪在你身邊,讓你可以心無旁鶩的專心工作,或是放心的休息的話,那我就足了。

「好好睡吧……」輕輕撫摸着他褐的髮絲,在他的臉上輕輕一吻的同時,我輕聲地説道。

提督就拜託你了……瑞鶴……

突然,我好像聽見了翔鶴姐的聲音,但在我轉過頭去時,卻只看到原本掛在牆上的一張照片,不知為何從相框中滑了出來,掉在地面上。

那是三年前,提督和翔鶴姐結婚時,拜託青葉拍下的婚紗照。

照片中的翔鶴姐,穿着絕美的純白婚紗,加上她那連我都羨慕得雪白長髮,使她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美麗的白鶴一般,漂亮的臉蛋上少有的化上了淡妝,豐潤的嘴揚起了幸福的角度。

翔鶴姐……對不起,我是個狡猾的妹妹……

看着落在地上的照片,我再度在心中向翔鶴姐道歉。

但是……即使這樣……我還是沒辦法放着提督不管……

一邊緊擁着睡的提督,我在心中説道。

所以……提督身邊的位子……請讓我來坐吧……翔鶴姐沒能做到的事情……沒能實現的約定和願望……請讓我代替翔鶴姐完成吧……

這時,一陣風從不知何時打開的窗户了進來。

微涼的晚風將照片捲起,在我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把它帶出了窗外,接着飛向了昏暗的瀨户內海,隨後消失無蹤。

___________我是分隔線___________

各位紳士們好久不見了,事隔一個月多一點,雙鶴系列的第二篇,「小姨子的心意與代為實現的願望」,在經歷了數次的砍掉重寫之後,總算是可以發上來給各位紳士品嚐,請各位久等的紳士們在毆打小弟的時候手下留情一些(抖

這次的故事如同上一篇的後繼所説,是以瑞鶴作為主視點,描述她和提督之間發生的故事。

雖説是主視點,但在小弟原本的構想中,是想以第三人稱的方式,儘可能地描寫瑞鶴的心路歷程,但是在下筆之後,發現很多地方沒有辦法很好的呈現,因此改成了瑞鶴的第一人稱視點。

而在改成了第一人稱之後,小弟又發現了一個難題─的場面相當難以揣摩。

即使小弟再怎麼擅長妄想,在這方面實在無能為力,但為了能更好的描寫瑞鶴對於提督所抱持的心情,小弟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往下寫,讓小弟的頭髮白了不少。(趴

而在場面方面,小弟拜託了閃光給予適度的協助。

實際上給予什麼協助小弟就不在此贅述了,總之,小弟這一篇能夠完成,有大半的功勞都得歸功於閃光。

話又説回來,作為一名擅寫甜文的寫手,這一次的系列真的是一大挑戰,讓小弟有好幾次想要把這個系列砍掉重來,不過既然已經發文了,就要有始有終,這是作為一名創作者最基礎的堅持,因此請各位紳士不用擔心太監的問題。只是在這個系列之後,小弟就不會再有悲劇收尾的系列出現,畢竟那不是小弟的風格,相信也有很多認為這不適合小弟吧?

在下一篇,「二羽之鶴與重疊的倩影」中,文風將會變回小弟擅長的甜劇情,描寫瑞鶴在成為提督的子後,和提督之間的互動。雖然不至於會閃瞎了眼,不過和前面兩篇讓人鬱的氣氛比起來,會比較輕鬆一些。

那麼就請期待下一篇,「二羽之鶴與重疊的倩影」

二羽之鶴與重疊的倩影

在位於吳市的西南端,倉喬島的南部,一間遠離塵囂的簡樸民宿裏,年過半百的老闆娘正坐在櫃枱前打着盹,帶着海水味道的微涼西風,穿過半開的窗子了進來,並將幾片火紅的楓葉帶進了室內,同時也將櫃枱上寫有訂位的小冊子翻得沙沙作響。

喀啦喀啦……啪嗒……

隨着拉門開啓的聲音,一對男女踏入了民宿。

光臨。」似乎是聽見了拉門的聲音,原本正在打盹的老闆娘隨即睜開雙眼,但在看到眼前的男女之後,便出了熱情的笑容,「哎呀,這不是城島先生嗎?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了,老闆娘」被喚作城島的男子同樣回以笑容,「我今天有訂位。」

「好好。」老闆娘笑着點頭道,一邊低頭查看了手邊的訂位記錄,「訂位人數兩位,預計過夜的城島慧先生對吧?」

「是的。」城島點頭應道。

「這就帶兩位到房間去。」雖然是老相識了,老闆娘卻也沒有遺忘該有的服務,一邊起身準備帶兩人前往房間,但在注意到城島的身後,有着黑褐長髮的女後,有些疑惑的問道,「城島先生,這位是?」

「這位是我子。」城島一邊介紹道,一邊伸手摟住子纖細的肢。

「您好,我是瑞鶴。」隨着丈夫的介紹,瑞鶴也跟着進行自我介紹。

「你好。」老闆娘先是向瑞鶴打招呼,接着再度提出疑問,「可是我記得您的子應該是白長髮的……」

「如果您是説翔鶴的話,那孩子過世了。」察覺老闆孃的疑惑,城島主動回應道,「四個月之前遇到了意外,所以……」

「啊……那真是失禮了。」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唐突的問題,老闆娘隨即向兩人致歉,接着有些惋惜的説道,「真是可惜了,那麼好的一個女孩,竟然年紀輕輕的就遇到意外。」

「是啊……」或許是因為提起了翔鶴,讓城島出了有些寂寞的神情,但在接觸到瑞鶴擔心的目光後,稍稍轉換了一下心情,才向老闆娘問道,「不説這個了,我們的房間在哪啊?」

「哎呀,你看我這記。」經城島這麼提醒,老闆娘才輕拍自己的額頭,「現在就帶你們去房間。」

「那就麻煩您了。」

於是,兩人便在老闆孃的帶領之下,往民宿的深處走去。

「因為是旅遊的淡季,這幾天只有你們倆住在這裏,所以我把你們安排在稍大的房間。」老闆娘一邊替兩人帶路,一邊説道,「雖然是在一樓的和式房間,不過有對外的長廊和窗子,晚上可以看到不錯的的夜景,天氣好的時候還看得見海喔。」

「那真是謝謝老闆娘了。」

「哪的話。」老闆娘笑道,「幸好你們來了,我才有説話的對象,這點小事就當做是謝禮吧。」

沒有多久,兩人就在老闆孃的帶領下來到了房間。

雖然是相當簡樸的和式房間,但以兩個人入住來説有些過於寬敞,茶几和坐墊等基礎傢俱就無需多提了,在長廊上甚至可以看見兩張很大的藤椅,對外的紙門大大地敞開,遙遠的海平面也隨之闖入視野,加上午後和煦的光及微涼的西風,讓這個房間給人一種相當放鬆的覺。

「真的可以看得見海耶。」或許是身為艦孃的緣故,讓瑞鶴看見遠方的大海之後心情變得愉悦了起來,緩步來到長廊上,一邊踮起腳尖想要看得更遠。

「這個房間真的很不錯呢。」一望無際的海,讓城島原本有些浮動的情緒平穩了下來,一邊開口説道。

「呵呵,你們能喜當然是再好不過了。」老闆娘輕笑道,一邊轉身準備離開,「晚上我會替兩位準備餐點,下午兩位就到附近逛逛吧,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景點,不過神社周邊一帶的楓葉都已經紅了,可以到那裏去參拜順便賞楓。」

「我明白了,謝謝您。」雖然早已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裏遊玩,但城島還是向老闆娘表示謝意。

「不客氣。」

待老闆娘離開以後,城島才緩緩走到望着大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瑞鶴身後,伸手環抱住她,「在想什麼?」

「沒什麼。」瑞鶴搖搖頭,「只是有點擔心你而已。」

「擔心我?」

「嗯。」瑞鶴螓首輕點,接着轉過身來,將臉靠在丈夫寬厚的膛上,「你剛剛想起翔鶴姊了吧?擔心你會不會胡思想。」

「你想多了,我只是有點難過而已,不至於到胡思想。」城島將頭靠在子的秀髮上,一邊嗅着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一邊安撫道,「而且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旅行啊,該表現得開心一點吧?」

「好了,別苦着一張臉,笑一個。」説着,城島捧起子的俏臉,故作怒態的威脅道,「再苦着一張臉,我就親下去了喔。」

清楚丈夫脾氣的瑞鶴,被他有些笨拙的安撫方式給逗樂了,「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接着主動踮起腳尖,在丈夫的上輕輕印下一吻,白皙的俏臉上因為口温暖的覺而泛着薄紅,「真是的,連安人都不會的笨蛋。」

由於平時總是埋首於工作之中,讓城島很拙於和人相處,對於子的話,他也只能報以苦笑,一邊轉移話題「好了,我們到外面走走吧,雖然馬來亞海的戰役(2016夏活)已經結束了,但還有堆積如山的事情等着我們去做,不好好把握今天好好放鬆一下的話,身體會撐不住的。」

「真是的,不要連在外面都要提工作的事情啦。」有些不悦的噘起小嘴,瑞鶴輕輕拍打了丈夫的膛,「工作狂。」

苦笑着道歉之後,城島才牽着子的小手,離開民宿,到附近逛逛。

在瑞鶴向城島表達心意,並向他獻出自己的一切之後,至今已經過了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雖然心中對翔鶴還抱着歉疚的情緒,但身為男人,城島依舊覺得自己得對瑞鶴負責,因此在正式指派她為秘書艦,並將作為結婚證明的戒指給她之後,便讓她從原本的宿舍搬出來,和自己同共枕,除了讓她幫忙處理公事之外,也將生活上的大小事情給她處理。

或許是心靈的空缺被瑞鶴所填補的緣故,城島恢復到原本那種幹練的模樣,除了把原先堆積如山的文件一口氣處理得乾乾淨淨之外,上層發佈的戰力整備也非常確實的執行,就連新加入的IOWA,都被城島鍛鍊到足以站上最前線的地步,讓眾艦娘在驚訝的同時,也很高興城島能夠恢復正常。

而原本喜惡作劇,不時威脅着要用艦載機轟炸城島的頑皮少女,在婚後也有了不小的轉變。

不僅在城島鍛鍊艦孃的時候,會主動承擔諸如補給、入渠等事宜,就連過去不太擅長的文書工作,也相當認真的學習,甚至空向間和鳳翔請教做菜及處理家務的方法,讓兩人都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紛紛懷疑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儘管瑞鶴那彷彿見針的行為,讓一部分對城島抱持好的艦娘有些不,但城島能夠恢復正常,瑞鶴絕對功不可沒,因此眾艦娘雖然覺得有些忌妒,卻也沒有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反倒開始聲援兩人的情。

唯一不同的,只有身為任務長的大澱。

身為地位僅次於秘書艦的任務長,大澱認為自己和城島的關係不輸給原秘書艦的翔鶴,因此在翔鶴逝去之後,她一直期待着自己可以得到城島的寵幸,卻因為瑞鶴足而落空,讓大澱對瑞鶴的忌妒,比起其他的艦娘都還要來的深,看着瑞鶴時,漂亮的藍眸中也總是透着一抹看不透的神采。

而對此一無所知的兩人,則一如既往地過着忙碌的生活。

在度過了馬來亞海域的戰役,回了英軍戰艦厭戰、義大利空母天鷹和潛艦伊26之後,一直忙於公事而無暇獨處的兩人總算是得以騰出時間休息。

在赤城和加賀等主力艦孃的勸説之下,城島才將工作移給眾人,自己則帶着子瑞鶴離開鎮守府,來到倉喬島放鬆身心。

在街道四處閒逛了一陣子之後,兩人來到距離民宿稍遠的神社參拜。

「楓葉真漂亮呢。」踩着通往神社的石階梯,瑞鶴一邊抬頭看着夾道的楓樹,一邊説道,「希望明年也有機會來這裏賞楓。」

「是啊。」城島點頭表示贊同,一邊看向身旁的嬌,笑道,「不過比起楓葉,瑞鶴更漂亮些。」

「真是的,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會油嘴滑舌了?」儘管受到稱讚,瑞鶴仍羞惱地輕拍了丈夫的手臂,可是緋紅的雙頰卻透着嬌羞的情緒

要是我説是跟初月學來的,肯定會被艦載機轟炸的吧……

為了避免被艦載機轟炸,城島只是神秘的「嘿嘿」笑了兩聲。

説起今天瑞鶴的裝扮,可是和平時大大的不同,是相當適合秋季的服裝。

褪下了總是穿在身上的弓道服,換上了一件米的上衣。大膽的一字領剪裁,把瑞鶴雪白的出了大半,小巧可的肩膀和緻的鎖骨,毫無保留地暴在空氣之中,前微微抓皺的設計,使她前那起伏不甚明顯的峯巒不會太過顯眼,身收緊的設計,則讓她本就纖細的肢顯得更加不堪一握。

身下的紅百褶裙,被深藍的短所取代。緊貼線且勉強蓋住部的短,使瑞鶴俏的部變得更加引人遐思,也使她的一雙雪腿幾乎全在外面,加上腳上踩着的米及踝靴,讓她的雙腿顯得更為修長且纖細。

更別提平時總是紮成雙馬尾,今天卻完全放下的黑褐秀髮。

黑褐的髮絲披散在身後,將出的美背遮掩了大半,但在髮絲之間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反倒讓人難以移開視線,而用以固定蓬鬆瀏海的黑髮帶上,一個小小的蝴蝶結,則為她今天的成裝扮帶來一分可覺。

要是走在街上,瑞鶴肯定是回頭率百分百的美女,事實上,不久前和城島一起在街上閒逛的時候,就已經引了為數眾多的男目光。

身為瑞鶴的丈夫,城島也沒有在穿着上含糊。

一身灰的素襯衫和黑的休閒,加上腳上的帆布鞋,讓城島看起來休閒卻又不失禮節,而暴在空氣中那壯卻温柔牽着瑞鶴的手臂,則給人一種鐵漢柔情的覺,加上身為軍人的氣質,使他多了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這也是為什麼,眾多男只敢敢遠遠看着瑞鶴,不敢上前搭訕的主要原因。

不過,瑞鶴放下頭髮的樣子,真的和翔鶴好像啊……

看着身旁因為自己的稱讚而雙頰緋紅的子,城島不由得心想。

略一回想,和翔鶴相處的點點滴滴全部歷歷在目,讓城島的心情不由得沉重了起來。

沒有注意到丈夫的情緒變化,心情愉悦的瑞鶴腳步輕盈地踩着石階,嘴裏一邊哼着小調。

來到神社的正殿,兩人依照規矩參拜完後,時間也已接近傍晚了。

在城島的提議下,兩人到距離民宿不遠的沙灘上散步,同時欣賞逐漸西沉的夕

「提督剛剛許了什麼願啊?」一邊將原本穿在腳上的短靴提在手上,瑞鶴問道,從她踩踏沙灘的輕盈腳步,就能窺見她愉悦的心情,微微上揚的櫻瓣,則為她今天成的打扮增添了幾分可覺,

「在外頭不可以叫我提督,我説過了吧?」由於兩人的身份是一級軍事機密,因此城島有些嚴肅的提醒道,接着一反剛才的態度,伸手輕戳她那白淨的額頭,「要是再忘記的話,就在大街上親你了啊。」

「知……知道了啦……」雖然在兩人獨處的時候,瑞鶴並不會吝嗇和城島有些親密的互動,卻無法承受他人的目光,即使是其他艦娘看見了,都能讓她羞得連耳都紅透,更別提不認識的陌生人了,因此對她來説,丈夫這樣的威脅可以説是效果拔羣,白皙的俏臉,騰的一聲,變得紅通通的,「那……慧剛才許了什麼願望……」

「這種東西不是説出來就不會實現了嗎?」

「什麼嘛……」覺被戲了的瑞鶴,不悦地噘起小嘴,嘟囔道,「難道就不能看做一心同體嗎?」

「?」瑞鶴的話,讓城島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看向子。

「反正我們都已經結婚了嘛。」像是要解釋給丈夫聽一般,瑞鶴説道。

聞言,城島愣了一下,隨即又出了温和的笑容。

是啊,我們已經結婚了……

看着微微鼓起雙頰的子,城島不由得揚起了嘴角。

現在在我身邊的,是瑞鶴……

「我希望……」城島説道,「我希望艦隊的所有人都能夠平安歸來。」

「就這樣?」丈夫的願望太過簡短,讓瑞鶴有些不能接受,狐疑地望着丈夫。

「就這樣。」對於子的問題,城島給予肯定的答案,接着反問,「那瑞鶴許了什麼願望?」

「我希望,出擊可以不要那麼頻繁。」瑞鶴輕聲説道,「正確來説,是希望不要有戰鬥。」

「太散漫了。」城島責備道,「要是連我們都不去戰鬥的話,又有誰能夠保護那些手無寸鐵的民眾?」

「這些我都知道。」瑞鶴説着,腳步不自覺的減慢了下來,甜美的嗓音開始微微顫抖,「但是,如果沒有戰鬥的話,就不會有人受傷了。」

「翔鶴姊也不會……」想起過去和自己關係緊密的姊姊的身影,讓淚水,在瑞鶴漂亮的黃眸中不停地打轉。

這幾個月來,瑞鶴一直都為了鎮守府內的工作在奔走,大量的工作以及需要學習的事物,讓瑞鶴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沉浸在失去姊姊的悲傷之中。

今天難得的休假,讓她得以空閒下來,埋藏在心底的思念及情緒,也在這個時候一起湧上了心頭。

「瑞鶴……」看着咬牙不讓眼淚掉下來的瑞鶴,城島不由得心疼了起來,伸手擁住了眼前這個雙肩微顫的少女。

「如果那個時候我沒有受傷的話,翔鶴姊就不需要代替我出擊……」瑞鶴苦澀地説道,眼眶中的淚水,隨着湧上心頭的情緒一起滾滾而下,「都是我的錯,如果那個時候是我出擊的話,翔鶴姊也就不會……」

「如果離開的是我,或許你就不會那麼痛苦了吧?」

瑞鶴的問題,讓城島瞪大了雙眼,低頭看向自己懷中的子,卻看見她把臉蛋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口。

「我知道的喔,就算我們已經結婚了,翔鶴姊依舊是你心中的第一。」像是看穿了丈夫心中的疑問,瑞鶴説道,「每晚睡覺,看着頭髮放下來的我時,你的眼神就會變得不一樣。」

「有點愧咎、有點悲傷,但更多的,是戀的目光。」瑞鶴靜靜地説道,「那不是看着我,而是看着跟放下頭髮的我很相像的,翔鶴姊的目光。」

「不,我只是……」正當城島向要解釋些什麼時,瑞鶴卻突然伸出手指,輕輕抵在他的上。

「不需要跟我解釋。」瑞鶴説道,噙着淚水的黃眸子,在夕餘暉的照耀下閃動着動人的光芒,「就算是代替品也沒關係,只要能填補你心裏的空缺,對我來説就已經夠了。」

「我們翔鶴型航母,一直是出雙入對的二羽之鶴,但是,如果是為了你的話,即使折翼,即使再也不能飛行,我……嗚嗯……」

瑞鶴的話才説到一半,嬌的櫻就被城島霸道的堵住,將她還未説出口的話語,化作了鼻息。

突如其來的一吻,讓瑞鶴有些不知所措,白皙的雙頰瞬間變得比夕還要火紅,同時開始抵抗了起來,雙手不停地推着丈夫的膛,卻發現他把自己緊緊地擁着,怎麼推都推不開。

「嗚……嗚嗯……」隨着時間的推移,瑞鶴的抵抗漸漸停了下來,嬌驅有些無力地倒在丈夫的口,受着他霸道的擁抱,丁香小舌也在不知不覺間遞了出去,和丈夫的舌頭糾在一起。

「呼……呼……」雙分離之後,瑞鶴輕輕着氣,原本噙着淚水的雙眸變得有些離,兩人的瓣之間牽着長長的銀絲,卻沒有人伸手抹去。

「這是給你的處罰,誰叫你説話的?」城島出了不悦的神情,一邊伸手捏了捏子嬌的臉頰,「雖然放下頭髮的你跟翔鶴很像,但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是她的代替品。」

「對我來説,翔鶴確實是非常特殊的存在,畢竟她和我結婚也有三年之久,不可能説忘就忘,但這並不代表你在我心中就不重要。」一反剛才的態度,城島温柔地説道,「即使成婚不久,你依舊是我的子,世界上有哪個男人希望自己的子離開的?」

「以後不準再説這種話了。」接着伸出手,在瑞鶴白淨的額上輕輕點了一下,「不然就不只是在大街親你而已了喔。」

丈夫的話語,讓瑞鶴的腦中不自覺地有了多餘的想像,頓時羞得連耳都紅透了,像個小女孩似的窩在丈夫的懷裏不敢抬頭。

「對不起……慧……我以後……」

「啊,叔叔跟姊姊剛剛在親親耶!」

就在瑞鶴輕聲道歉,想向丈夫保證不會再犯的時候,一句天真無的童言童語傳進了兩人的耳裏。

原來是周遭住户的孩子,趁着下午放學和晚餐之間的空檔,跑到沙灘上來玩耍,看見兩人接吻的畫面,便開始起鬨.

「真的嗎?」

「叔叔跟姊姊羞羞臉!」

隨着孩子們開始聚集過來,聲音也跟着越來越多,一道道天真無的目光,讓城島也覺得渾身不自在,紅着臉將瑞鶴攔抱起,迅速地離了孩子們的包圍網。

「為什麼我是叔叔?」離開沙灘後,城島依舊將子抱在懷裏,同時開口抱怨道,「我也才二十五歲好嗎?」

「真是的,跟小孩子認真什麼啊?」丈夫抱怨的樣子,讓瑞鶴忍不住出笑容,一邊伸手輕撫他的下巴,「或許是因為鬍子的關係,讓你看起來老成了一點吧?」

「是這樣嗎?」經子這麼一説,城島開始苦惱了起來,「本來以為留點鬍子,才不會被其他資深的提督看輕的,果然還是刮掉比較好嗎?」

「喂,是你説不要在外面提到職稱的,怎麼自己還説?」

「哦?那作為處罰,就讓瑞鶴親我一下吧。」

「那不就變成獎勵了嗎?」

「既然瑞鶴不想主動的話,那就由我主動了。」

「等一下,笨蛋……嗚嗯……」

__________我是分隔線__________

作者的話:哈囉各位紳士,好久不見了,在經歷了很長的構思時間,並且砍掉重寫了十數次後,「二羽之鶴與重疊的倩影(上)」總算是寫到足以發上來給紳士們閲讀的字數,為了避免久等的紳士們寄刀片給小弟,因此先把上半部發上來。

雖然本篇原本是預計在十月初的時候發上來,沒想到因為遭遇了颱風,使得家中多了一些需要處理的事務,加上電腦出了問題,原本寫好的內容全部打水飄了,因此延後了這麼久的時間,卻只能發出五千字左右的內容,對於期待的紳士們,小弟只能致上最深的歉意。

在內容方面,小弟其實苦惱了很久。

在最初的構想中,小弟是安排了城島(即提督)和瑞鶴到水族館去約會,接着在旅館綿的劇情(取材自隔壁棚的某瑞鳳本),但下筆過後,發現瑞鶴被小弟寫得太過孩子氣,反倒少了一點成為人的味道,因此被小弟放棄。

在反覆構思了之後,決定讓兩人放個假,在遠離工作場所的地方盡情體驗兩人世界,同時把兩人心中埋藏的話語,趁着獨處的時候表達給對方。

雖然在前半段,閃度不是很足夠,也沒有絲毫的度,但在後半段,除了補足前半段不足的閃度之外,也會補上大量的戲,讓紳士們一次看個夠。

接下來是預告的部分。

由於本篇的反應並不是很熱烈,因此小弟決定刪減一部分的內容,在接下來的一章做個結尾,原本預計是悲劇收場的這個系列,會轉變成和平收場,喜瑞鶴的紳士們可以放心的閲讀。

詳細的內容為了避免據透,在此先賣個關子。

而在最後,小弟想給支持小弟的各位紳士發個通知。小弟今後的文章更新會變得非常緩慢。

由於小弟目前在為明年的尖端新人賞做準備,創作紳士文學的時間也因此受到縮,故在今後,小弟的紳士文學會以短篇為主,而題材方面則不會侷限在艦隊收藏的改編。

前陣子看到版上正在票選期待改編的題材後,小弟也想試着改編其他的作品,讓自己可以多方嘗試不同的東西,因此,除了目前小弟正速更新的艦隊收藏,以及預定會更新的戰鬥女子學院和LoveLive之外,如果紳士們有想看的文章或題材的話,也向小弟留言。

那麼就請期待下一篇,「二羽之鶴與重疊的倩影(下)」

二羽之鶴與重疊的倩影

隨着夕西下,澄紅的天空也逐漸地染上了夜,原本在沙灘上嬉戲的孩子們紛紛回到各自的家中,享用家人準備的,熱騰騰的飯菜。而回到民宿的城島和瑞鶴,則在等待晚餐的期間,先到天温泉洗去一身的汗水。

「剛剛還真是一場災難啊。」城島一邊説道一邊洗着自己的身體,無關痛的態度頓時讓一旁的瑞鶴出不悦的神情。

「還不都是你的錯!」瑞鶴嬌嗔道,一邊將手上的巾「啪」的一聲,扔到丈夫的臉上,「誰叫你要在外面親我!」

「那可不是我的錯喔,誰叫瑞鶴要説話的。」

「就算這樣也有其他的方法吧!」瑞鶴一邊拍打丈夫的手臂一邊喊道,白皙的俏臉上飛起了薄紅,「害我被附近的小孩子取笑!」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一邊招架着子拍打自己的小手,城島出了笑容,「作為賠罪,我來幫你背吧。」

「這還差不多。」得到意的答案後,瑞鶴才停下攻擊丈夫的小手,微微揚起的櫻瓣透着些許的得意。

真是的,跟個孩子似的……

看着子孩子氣的側臉,城島不莞爾。

不過,這也是她可的地方吧。

將肥皂泡沫塗抹在手上後,城島來到子身後,開始替她背,同時替她按摩。

「瑞鶴,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啊?」一邊替子按摩有些僵硬的肩膀,城島問道,語氣中透着的擔憂與不捨,「肩膀有點僵硬,背部的肌好像也有點緊繃的覺。」

「沒辦法啊……嗚……因為有個笨蛋太熱心工作了……」肩上傳來的痠麻,讓瑞鶴的回應斷斷續續的,「不在旁邊陪着他的話……呃……他就會忘了要休息……把自己累壞……」

「對不起啊,下次會注意的。」子的抱怨,讓城島只能出苦笑。

看來真的得早點休息了,不然瑞鶴也會跟着我一起熬夜,反而會把她給累壞了。

一邊這麼想着,城島開始認真的子白淨的背部。

「話説回來,瑞鶴的皮膚真的很好呢。」城島説道,一邊用寬厚的掌心撫過瑞鶴的背部,「不但很白,摸起來的覺也很好,滑滑的,讓人忍不住想多摸幾把。」

「髮質也是,不但柔順,也不容易打結,就算晚上睡覺不綁成辮子,早上起也不會翹。」説着,城島開始用手梳理子的秀髮,並將它盤了起來,「讓我省下不少幫你整理頭髮的力氣呢。」

「什麼嘛,把人當成孩子似的。」瑞鶴噘起小嘴,轉過身來,像是要反擊丈夫一般着丈夫的頭髮,「慧的頭髮倒是很硬啊,早上起都會翹得七八糟的。」

「明明用的是一樣的洗髮,為什麼會差這麼多呢?」瑞鶴神情可的喃喃道。

「是啊,為什麼呢?」看着子玩自己頭髮的可模樣,城島不由得揚起了嘴角,伸手輕撫着她滑的臉蛋。

輕輕地替瑞鶴將潤的鬢角撥至耳後,憐地輕撫着她那因為熱氣而微微泛紅的耳朵,接着滑過臉頰、下巴,最後停留在那閃耀着豐潤光澤的櫻瓣邊。

「嗯嗯……」或許是覺得的緣故,瑞鶴輕閉雙眸,發出若有似無的呻聲,小巧的肩膀也輕輕地縮了一下。

瑞鶴的反應,讓城島不由得愣了一下,瑞鶴自己也因此紅了臉,小嘴微張,依附不知所措的樣子。

糟……糟糕,發出奇怪的聲音了……

丈夫望着自己的神情,讓瑞鶴更加的慌張,羞的想要找個把自己埋起來,卻發現丈夫的雙眸之中透着一絲笑意,同時將臉緩緩的靠了過來。

「發出奇怪聲音的,是這張小嘴嗎?」

隨着氣息逐漸的接近,城島吻上了依舊手足無措的子,舌頭在疊的瓣之間不停的追逐、糾,而赤的身軀,也在不知不覺間糾在一起,彷彿要將自己和對方融為一體般的緊緊相擁。

「嗯……嗯……」吻仍舊持續着,體內的情,隨着時間逐漸的升温,加上靠在丈夫膛上,不時摩擦到的那兩抹立的殷紅,讓瑞鶴的鼻息開始急促了起來,人的息聲,從瓣的隙之間漏了出來。

這時,瑞鶴受到一個炙熱而堅的東西,抵在自己的下腹部。

啊啊……慧也忍不住了嗎……

一邊想着,瑞鶴伸手握住了丈夫那早已立的,緩緩地套了起來。

「呵呵……瑞鶴也開始練起來了呢。」雙分離之後,城島將額頭靠在瑞鶴的額頭上,鼻頭輕輕地互相磨蹭,同時出言調侃。

「那是因為我也學習了很多啊。」面對丈夫的調侃,瑞鶴沒有像平時一樣怒氣沖沖的反駁,反倒像是受到稱讚一般的,出了嬌羞的表情。

「那麼,作為瑞鶴讓我這麼舒服的換,我也幫瑞鶴摸一下吧。」

説着,城島伸手摸向了瑞鶴淋漓的小,手指在立的蓓蕾上頭不停的畫着圓圈。

「啊……等一下……」的部位被撫摸着,讓瑞鶴不由得輕叫出聲,嬌軀微微發顫,套的小手也逐漸停了下來,「這樣子……會站不住……」

「瑞鶴似乎變得更了啊,是因為很久沒做的關係嗎?」

「因為……前陣子很忙……嗚嗯……」瑞鶴以顫抖的聲音回應着,下身不斷傳來的陣陣快,讓她雙腿不住的發顫,連都快直不起來了,「咿呀……拜託先停一下……啊……快受不了了……」

「可以。」子央求自己的樣子,讓城島忍不住揚起了嘴角,「不過作為換,瑞鶴得幫我才行。」

「好……好的……」瑞鶴虛弱的回應道,布霧氣的黃眸子看起來有些離。

而後,瑞鶴讓丈夫坐在浴池的邊緣,自己則趴在他的雙腿之間,用心的替他服務。

「嘖……啾……噗……」

含住的前端,瑞鶴細心的吐着,丁香小舌不停的刺的前端,讓城島不時發出舒暢的呻聲。

「啊啊……好舒服啊瑞鶴……」城島一邊説着,一邊像是鼓勵一般的輕拍子的頭。

受到鼓舞的瑞鶴,開心的瞇起雙眸,同時更加的認真吐。

的都是慧的味道……腦子輕飄飄的……覺好舒服……

雖然當初替丈夫服務時還是臉辛苦的樣子,但現在卻開始享受這樣的覺,充斥在口中與鼻腔的腥臊味,讓瑞鶴的火更加的猛烈,在水面下的雙腿不由自主地互摩擦。

啊……前端開始了……是快要了嗎……

有過幾次經驗後,瑞鶴也開始能夠掌握丈夫的預兆,卻刻意不繼續服務,將吐出之後,轉而用舌頭舐着身,同時以小手按摩着下方那腫的彈藥庫。

「變得腫腫的了呢。」瑞鶴一邊説着,一邊輕吻着彈藥庫,通紅的俏臉和離的雙眸,使她看起來可了幾分,「想要了嗎?」

「瑞鶴不也是嗎?」城島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伸手捏了捏瑞鶴立的殷紅,讓她「呀」的一聲,縮了縮肩膀,「頭變的那麼硬,臉和耳也都紅通通的,是忍不住了嗎?」

「嗯……慧都欺負人……」頭被丈夫這麼捏在手中,讓瑞鶴的柳眉不由得皺了起來,前傳來的陣陣刺痛的快,反倒使她的下身更加到空虛,「明明就……嗚……知道的……」

「你看……」説着,瑞鶴在浴池中站了起來,將自己白淨的下身暴在丈夫的眼前,粉的小像是在期待着什麼一般的微微開合,「都變成這樣了……」

「都透了呢。」城島説着,一邊將手指探入瑞鶴的小中輕輕攪動着,一邊壞心眼的問道,「是温泉的水呢,還是其他東西呢?」

「笨……笨蛋……」被丈夫這麼調侃,瑞鶴立刻罵道,但嬌媚而甜美的嗓音,反倒像是在撒嬌一般,讓人聽了耳一陣酥麻。

瑞鶴的裏面好温暖喔,是因為温泉的關係嗎?

一邊想到,城島的手指依舊朝着子的身體深處發進。

「啊……笨蛋……不要那樣挖……嗯……很羞人啊……」被丈夫的手指得渾身顫抖的瑞鶴忍不住開口道,黃的雙眸輕輕地閉起,像是在抵抗着下身傳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

夾的好緊,整個小上來了啊……

就在城島想要開口調侃個幾句的時候,瑞鶴突然像是失去力氣一般靠在他的膛上,接着主動吻上了他的雙,丁香小舌也探入他的口中,不停撥着他的舌頭。

子如此的主動,城島自然也很識趣的合着她的吻,嬌的觸以及若有似無的甜美呻,都讓他的下身變得更加的硬,突入子體內的手指也攪動得更加烈。

「嗚嗯……啾……嗯……嘖……」丈夫的手指在體內烈的攪動,讓緩瑞鶴體內的情再一次的升温,幾乎讓她失去力氣的陣陣快,更讓她只得緊緊抱住丈夫的腦袋,才不至於跌坐在水中。

城島則誤以為子希望自己吻得更強硬一些,因此不再挑逗她那淋漓的小,轉而將她攬入懷中,讓自己可以更用力的品嚐她帶有些許香甜氣息的櫻

「哈……哈……」過了許久,兩人才戀戀不捨的分開了雙,輕輕地着氣,積瓚已久的情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慧……」承受不住體內奔騰的望,瑞鶴膩聲喚着丈夫的名字,「已經……忍不住了……」

就在瑞鶴分開雙腿,準備央求丈夫疼自己的時候……

「你們兩個,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喔。」

老闆孃的那彷彿母親一般慈祥的嗓音,從更衣室的方向傳了過來,讓兩人不約而同地「唰」的一聲,坐進了浴池中。

「不快點的話飯菜會涼掉的……」一邊這麼説着,老闆娘拉開門探頭進來,見兩人正親暱的一起泡温泉,不由得「哎呀」了一聲,「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啊?」

「沒事的,只是隨意聊聊而已。」瑞鶴趴在浴池邊,故作鄭定的回應道,但從過度紅潤的雙頰還是能看出些許端倪。

這時,瑞鶴覺到下身傳來了異樣的覺,異物突入體內的快讓她的嬌軀微微顫了一下。

笨蛋……老闆娘還在啊……

瑞鶴小聲地罵道,但一旁的丈夫卻是刻意裝聾作啞,臉上那事不關己的神情讓她很是不,卻又不敢發作。

「是這樣啊。」也不知道是心中明鏡一般還是真的被瑞鶴給忽悠了,老闆娘點了點頭,接着有些慨的説道,「不過你們的情還真好啊,竟然一起泡澡呢。」

「是啊,雖然成婚不久,但畢竟還是夫嘛。」背對着老闆孃的城島説道,探入瑞鶴小的手指不停的攪動着,讓瑞鶴只得輕咬下才不至於發出聲音,「平時總是被工作追着跑,本沒有時間獨處,當然要趁着現在好好享受一下兩人時光啊。」

「而且自從成婚之後,我們每天都很恩的。」説着,城島看向了一旁憋得俏臉通紅的子,一邊在她體內最柔軟的位置重重地按了一下,「對吧瑞鶴?」

「!!」體內最的位置被丈夫這樣欺負,將瑞鶴猛然推上了高,讓她幾乎快要叫出聲來,卻又顧及自己和丈夫的面子,只得低下頭,不讓老闆娘看到自己的表情。

「嗯……嗯……」好不容易忍住了聲音後,瑞鶴才用甜膩的嗓音回應着丈夫的問題,白皙的臉頰彷彿快要滴出水一般的紅潤,黃的雙眸噙着淚水,嬌媚的神情讓人看了不由得為之心顫,「最……最喜……了……」

而後,也不管老闆娘正看着自己,瑞鶴主動坐到丈夫的懷裏,分開雙腿之後,就將丈夫立的進自己體內。

「啊……啊……」身下空虛的覺,被丈夫炙熱的了,讓瑞鶴忍不住發出了足的呻

喂……老闆娘可還在看啊……

面對過度主動的子,城島出驚訝的神情,一邊低聲説道。

但被情沖昏腦袋的瑞鶴,已經顧不上仍然看着兩人的老闆娘,腦海中只有丈夫的身影和身下那能夠足自己的炙熱

「哎呀,瑞鶴醬竟然這麼開放啊。」身為過來人的老闆娘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出了理解的神情,一邊把拉門給關上,「我就不當電燈泡了,兩位就放心的獨處吧。」

「真……真是抱歉了,老闆娘。」城島一邊承受着子對自己發動的各種挑逗,一邊向老闆娘道歉,「等一下洗完會再跟老闆娘説的。」

「不急不急,等一下我再幫你們把晚餐熱一下。」老闆娘回應的聲音變得有些模糊,似乎正往更衣室外移動。

「嗯……慧……嗚嗯……快點……動起來……」在體內熊熊燃燒的浴火,讓瑞鶴已經顧不上老闆娘是否遠離,逕自擺動起自己的部,「裏面……好……咿……覺……好奇怪啊……」

「你這傢伙,就這麼急着要做嗎?」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千嬌百媚的子,城島勾起了一抹笑,「就算被老闆娘看到也沒關係嗎?」

「沒……沒關係……被誰看到……都無所謂……」説着平時的自己絕對會羞得昏過去的話語,瑞鶴一邊吻上了丈夫的頸子,用模糊不清的聲音説道,「快點……動起來……瑞鶴……想要…………」

是不是被我欺負到腦子不正常了啊……

城島一邊想着,一邊扶着瑞鶴仍不停擺動的部,部向上,將完全突入她的體內。

「啊嗯……」頂到深處的覺,讓瑞鶴不由得揚起了腦袋,丁香小舌從微張的小嘴吐出,高亢的呻聲,在開闊的天浴池中顯得更加的嘹亮,「好……好舒服……」

「啊……頂到了……深處……嗯……好膩害……」身體深處被直擊的快,讓瑞鶴的表情開始恍惚了起來,口齒不清的嬌喊道,部擺動的頻率也逐漸得加快,「……停不下來……咿……」

「沒想到瑞鶴竟然這麼主動啊,一副中毒的樣子。」積極合着自己動的子,讓城島不由得慨了起來,一邊伸手着瑞鶴那起伏不大的峯巒,「有這麼舒服嗎?」

「舒服……很舒服……」被上下夾攻的瑞鶴艱難地應道,持續不斷的快,讓她的嬌軀不停的顫抖,卻又罷不能的擺動着部,使得水面揚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漣漪,「部也好……小也好……全部都……好舒服……」

「呵呵……只顧着自己舒服可不行啊……」持續的,讓城島的氣息也開始紊了起來,卻仍是輕笑着將瑞鶴抱起,讓她扶着浴池邊緣,自己則從她的身後再度突入,「接下來換我了……」

「好的……咿……請盡情的……在瑞鶴的裏面……啊……啊嗯嗯嗯……」話還沒説完,瑞鶴就因為堆疊的快而達到了高,扶着浴池的雙臂劇烈的顫抖,嬌的小猛然收緊,大量的從兩人合部位的隙滲了出來,沿着大腿進了身下的温泉裏。

「瑞鶴真是壞孩子……怎麼自顧自的高了呢……」瑞鶴難得的嬌憐,讓城島不由得起了欺負她的念頭,「這樣的壞孩子……得好好懲罰才行……」

説着,城島大手一揮,狠狠地拍在眼前那翹的部上。

「啊啊啊……」隨着響亮的「啪」一聲,瑞鶴也跟着發出了高亢的呻,還沉浸在高餘韻中的小,受到如此烈的刺,又再度濺出了

「好……好膩害……高停不下來……」受到丈夫打的瑞鶴,非但沒有因此出不悦的神情,反倒是一臉足的樣子,無暇闔上的櫻依舊吐着平時的她不會有的語,「腦袋要融化了……」

「馬上讓你這邊……也跟着融化……」似乎是受不了子言語上的刺,城島覺到自己已經把持不住了,抓住子的纖,開始烈的動,下腹和子的部不斷的撞擊,發出一聲聲「啪啪啪」的悶響。

「不行……這樣子……又要去……咿……庫嗚嗚嗚嗚……」丈夫近乎暴力的,很快的又將瑞鶴推上了高,在體內橫衝直撞的快,讓她的腦袋變得一片空白,臉上糜的神情,使得戰鬥時那凜然的覺完全消失無蹤,「啊……要不正常了……變成腦子做的女孩子了……」

「沒關係……這樣的瑞鶴我也很喜喔……」城島湊到瑞鶴的耳畔輕聲説道。

「好高興……」

話語間,瑞鶴回過頭來吻上了城島,而城島也沒有怠慢,在和瑞鶴雙疊的同時加足馬力。

「要了喔……瑞鶴……」

進來……全部……在裏面……」

「嗚……」

「嗯啊啊啊啊……」

隨着城島的出,瑞鶴也來了今夜第四次的高,灼熱體灌入身體深處的覺,至今只受過兩次,卻又讓她罷不能,即使經歷瞭如此烈的,體內的火卻不漸消退,反而加温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哈……哈……」逐漸軟化的逐漸滑出了瑞鶴的體內,此時的兩人都是劇烈的着氣。城島有些無力的坐回浴池中,而瑞鶴則是伸手摸向了自己那早已成了一片水鄉澤國的小

混合在一起,使得瑞鶴的小手頓時覺一片滑膩,白濁的體在她微微泛紅的掌心上顯得格外醒目。

黏呼呼的呢……

一邊想着,瑞鶴伸出舌頭,拭着手中黏稠的體,並且「咕嚕」一聲,全數嚥下。

還想要……更多……

……

「瑞鶴……又要……嗚呃……」

「啊……好多……肚子裏面……的……」

時間已是深夜了,在絕大多數人都鑽入温暖的被窩睡覺的這個時候,位於倉喬島南端的小小民宿中,一間昏暗的房間中,卻是不斷的傳出引人遐思的語。

「等一下……瑞鶴……稍微停一下……」渾身赤的城島,一邊氣一邊説道,從他身上細密的汗珠來看,就知道他經歷了多麼烈的運動,「差不多該休息一下了……」

「不要……不等……」坐在丈夫身上的瑞鶴説道,翹的部無視丈夫的要求,繼續上下襬動着,即使下身已經足以用「泥濘不堪」來形容,小依舊吐着丈夫的,「而且……慧的……還這麼硬不是嗎……」

「誰叫你今天這麼好的樣子……」説着,城島起上身,張口含住了前那抹立的殷紅,口齒不清地説道,「而且……眼前有這麼的東西……怎麼可能會不硬……」

而且還有老闆娘準備的料理……

一邊想着,城島望向了一旁桌上留下的大量杯盤,因為兩人烈做而被碰倒的酒瓶中,撒出了微量的酒水,沿着桌面滴落到榻榻米上,早已冷卻下來的鍋子裏,還殘留些許柳川鍋的湯汁以及鰻魚和牛蒡等食材的碎屑。

竟然準備柳川鍋這種強料理……本是故意的……

覺自己被老闆娘給擺了一道的城島,發似的輕咬子的頭,讓瑞鶴不由得發出尖叫。

「呀啊……笨蛋……不要咬……會去……嗚嗯嗯嗯……」前受到刺,讓瑞鶴的嬌軀猛地一顫,大量的隨之濺而出,讓身下的榻榻米變得更加的潤。

「被咬頭也能去……瑞鶴原來是喜被欺負的孩子嗎……」看着眼前因為過多次的高出恍惚神情的子,城島説道,一邊伸手捏住另一側的頭,「被這樣欺負也會覺得舒服嗎……」

「啊……不要……嗯……頭會壞掉啊……」前過度的刺,讓瑞鶴不由得開始掙扎了起來,但經歷數次高的身體卻怎麼也生不出力氣,只能任由丈夫玩,「這樣……小寶寶會……會沒有牛喝啊……」

「小寶寶……」聽了子的話,讓城島瞪大了雙眼,手裏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難道……瑞鶴你……」

「嗯……」丈夫驚訝的目光,讓瑞鶴頓時害羞了起來,視線開始四處遊移,「自從第一次做的之後……那個就一直沒有來過……」

「怎麼不早點跟我説?」

「那時在準備馬來亞海戰,我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影響你指揮,所以打算過陣子跟你説的……」瑞鶴説着,一邊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下了頭,「對不起……」

沒想到,城島卻伸手抬起瑞鶴的臉蛋,直視着她黃的眸子,一般出了温柔的笑容,「為什麼要道歉呢,我高興都來不及了。」

「只是,我們這麼烈的做,肚子裏的孩子不會有事嗎?」接着,城島換上了嚴肅的神情,問道,「算算時間,也只有三個多月,還不到穩定期吧?」

「我想……應該不會有事吧……」瑞鶴有些心虛的説道,但看見丈夫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望着自己,連忙改口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今後還是常常做比較好。」

「你啊,本只是想要做吧?」

「嘿嘿……」面對丈夫的問題,瑞鶴只是不置可否地吐了吐舌頭,發出了可的聲音。

「你這個好子……」城島笑罵道,一邊起上身,將瑞鶴推倒在身下。

「呀啊!」丈夫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瑞鶴髮出了驚叫聲,接着就見丈夫的臉龐湊了過來,吻上了自己。

長長的一吻恍若隔世,直到瑞鶴因為有些不過氣,而發出「嗚嗚」的呻聲時,兩人才緩緩地分開,瓣間牽着細細的銀絲,像是強調兩人之間的聯繫一般。

「慧?」看着只是温柔凝視自己的丈夫,瑞鶴疑惑的喚道。

「吶……瑞鶴……」經過短暫的沉默,城島才緩緩地開口,伸手輕撫着瑞鶴嬌的臉蛋,眼中憐的光芒,「或許你把自己當成翔鶴的替代品,但在我心中,你依舊是你,不單單只是翔鶴型二番艦,你是瑞鶴,是我的子,也是我孩子的母親。」

「如果可以,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直到生命的盡頭。」城島説着,臉上出了些許的苦澀,「儘管,我可能會比你先走一步……」

這時,一隻纖細的指頭伸了過來,打斷了城島的話。

「笨蛋,説那什麼傻話,你絕對會長命百歲的。」瑞鶴説道,一邊出了微怒的神情,「下次再説這種話,真的會用艦載機轟炸你喔。」

子的話,讓城島愣了一下,隨即輕笑出聲。

「呵呵……好久沒有聽到瑞鶴這麼威脅我了呢……」

「什麼嘛,我是真的在生氣耶,你怎麼還取笑我?」丈夫的笑聲,讓瑞鶴頓時紅了臉,不悦的鼓起雙頰,一邊「哼」的一聲,將臉撇向一旁。

看着鬧脾氣的子那孩子氣的側臉,讓城島不住莞爾,一邊刻意動了幾下部。

「啊嗯……」突如其來的快,讓瑞鶴髮出了可的呻聲,隨即意識到是丈夫對自己的偷襲,不由得噘起了小嘴。

「怎麼,不想做了?」城島勾起一抹笑容,同時伸手捏了捏瑞鶴的鼻子,「不是説為了以防萬一,要常常做的嗎?」

「真是的……慧都欺負人……嗚嗯……」瑞鶴説道,正想説些什麼表達抗議,卻發現丈夫已經自顧自的動起部了,「啊……笨蛋……頂得太深了……嗯……這樣子……又會懷上的啦……」

夜,就在瑞鶴的嬌喊聲、城島的息聲,以及不曾間斷的體撞擊聲中越來越深了。

「呵呵……果然是年輕人啊。」聽着回在民宿中的聲音,老闆娘笑了笑,調整了姿勢,再度進入夢鄉。

在那之後過了數年……

「爸爸!」在吳鎮守府所屬的港口中,一聲嘹亮的女聲響起。

只見一個嬌小的身影,飛快地從海面跳到岸上,接着快步跑向了在一旁等待的,穿着白海軍制服的男子。

「回來了啊,作戰辛苦了。」看着女兒跑向自己,男子蹲下身來,任由女兒跑過來,把自己抱了個懷。

「你也辛苦了,瑞鶴。」將女兒抱起之後,男子看向了跟在身後,穿着白弓道服的女,「有沒有受傷啊?」

「只是鎮守府正面海域的巡邏而已,不至於會受傷啦。」面對丈夫的大驚小怪,瑞鶴覺得有些好笑,卻還是正面予以回應,好讓丈夫放心。

「沒事就好。」城島鬆了一口氣,接着轉身往鎮守府的方向走,「走吧,差不多是吃飯時間了。」

「爸爸、爸爸,我今天打倒了很多敵人喔。」坐在父親的臂彎上,少女可的揮舞小拳頭,一邊炫耀着自己的戰績。

「這樣啊,真。」説着,城島用臉磨蹭着女兒的臉蛋,以代替摸頭。

「哈哈……這樣我會啦!」被父親磨蹭的少女,發出快的笑容。

而跟在兩人身後的瑞鶴,則默默地看着這一幕。

啊啊……逐漸可以看見白頭髮了呢……

看着丈夫逐漸泛白的頭髮,瑞鶴開始明確的覺到時光帶來的影響。

雖然身為艦孃的瑞鶴,以及帶有一半艦娘血統的女兒幾乎不會老去,但身為人類的丈夫,仍舊會來生命的終結。

就算如此,我還是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直到最後一刻……

「瑞鶴,你怎麼了?」似乎是覺到子的視線,城島轉過頭來,正好和瑞鶴四目相對。

「沒什麼。」瑞鶴搖搖頭,快步來到丈夫的身旁,一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我在想,是不是幫你染個頭發比較好。」

「染頭髮、染頭髮。」完全不知母親煩惱的少女,用可的聲音複誦着。

「可以啊。」面對子的提議,城島也沒有表示反對,「染成和瑞鶴一樣的黑棕好了。」

「嗯,等等就去拜託明石準備染髮劑吧。」

沒錯,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直到最後一刻,就像比翼雙飛的二羽之鶴一樣

__________我是分隔線__________

作者的話:各位紳士大家晚安,小弟又偷偷摸上來發文章了,本系列的最後一章,「二羽之後與重疊的倩影(下)」在此奉上,希望各位紳士會喜

雖然本系列原本是預定寫四個章節,並以悲劇收場的,不過如同前一篇所説,本系列的反應並不是很熱烈,因此小弟決定稍作修改,讓這一章成為本系列的最後一章,並以偏向喜劇的方式結尾,在這邊向期待悲劇收場的少數紳士們説聲抱歉。

在內容方面,小弟着重描寫了前一篇沒有的戲,並將兩人的心情做了一些補充,雖然把瑞鶴寫得有些過頭了,不過對於三個月沒有生活的夫而言,這樣的程度應該還在容許的範圍內,如果因此讓紳士對瑞鶴幻滅的話,就只能説聲抱歉了。

而在結局方面,小弟原本沒有打算寫得如此的傷,但為了配合標題的「二羽之鶴」,因此將內容稍作調整,將「艦娘與人類無法度過相同的時間」這點稍稍放大,營造出滄桑的覺,如果不小心讓進版尋找材的紳士失去興致,也請手下留情,不要毆打小弟(抖)

至於標題中的「二羽之鶴」其實有兩個意思,除了指的是翔鶴瑞鶴姊妹之外,也有中文裏「比翼鳥」的意思,文章的最後也是為了將首尾連貫而做的安排,如果這樣的安排能夠帶給各位紳士一些觸,小弟的用心也就值得了。

接下來是下集預告。

雖然在前篇提到,小弟今後的文章內容將不會侷限在艦隊收藏,但由於已經事前排好書單了,因此更新依舊會已艦收為主,只是會穿其他題材的文章,至於下一篇是哪一個主題的故事,就請各位紳士留意文章後面的「作者的話」。

那麼,我們在下一篇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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