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母親的告白】(1-2)作者: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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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君字數:17848字
(1)
自白者,我,文君,不錯,就是昨天才在那個街角與你錯身而過、身上飄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頭長髮、有着一副豐潤身材的中年女人。
當然,假如你是個男人,對的,我是指那種依然活生生的男人,那……我肯定當時你一定曾在我身上多看那麼兩眼。
錯不了,我就是一個麼樣的一個女人。我知道,那些男人……呵呵,要我!
儘管和他做這樣的事已經有一年多了,每當他帶着濃烈的男人氣息撲過來,將他那亢奮的身體送進我的間時,我還是會有一種昏眩的覺……
或許我就是喜歡上這種被突然佔有的覺吧,在與他有了這種親的關係之後,任何時候,只要他對我使上那麼一記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時,我總會順服地在這屋子裏的每一處,或坐或躺地對着他,以各種他喜歡的姿態,張開我的雙腿,任由他攫取他想要的樂趣與宣。
即便我們在做這樣的事時,總是刻意地矢口聲,想忘了彼此的身份,但,就像一道百發百中的靈咒一般,只要他一個失神叫出像「媽……我要了……」
這樣的話時,一股直衝腦門的背德的興奮,總是讓我在那樣的一瞬間,整個人化成千萬片的花絮,再融成一團紅熱的、動不已的團兒,達到了極樂的的雲端,紅着臉,緊縮起我的陰道,讓他的每一滴滋潤,毫無保留地滲入我身體的最裏層……懷孕?這種世俗眼光裏的顧慮,在我和他那種神我兩忘的時刻裏,只是圖然增加我們媾的樂趣罷了。要不是在生完他之後,為了健康的理由,我就已經結紮了的話,我……喔,怎麼説呢?
對已沾上「亂倫」鴉片的我,光是那「懷有他的孩子」念頭,就讓人油然產生一股燥熱的衝動了,更何況……唉!我承認,這整件美事(嗯,我比較喜歡這樣的説法……)都是在我的主導下發生的!
是的,打從我有了「想擁有他」的這樣的念頭起,我每一刻的的心思,就只能繞着我身上這個冤家打轉了……
「討厭,這會兒他又想在我股後面殿枕頭了……呼,得這麼深,該不會把我的子宮給頂破吧?」
回想起來,將像他這種剛對「」產生濃厚好奇心的年輕人給誘上牀,並不是一件頂難的事,難的是,你怎樣説服自己去做這樣一件事?
至少在我看來,一旦信心出現,讓你甘於成為一個界的阿修羅,那麼,你的原始內在,就會靜悄悄地跳出來主導這接下來的一切……我一直相信,除非是長得那麼不討好,否則,任何一個稍具姿的女人,只要她肯把她的身體大膽地奉祭出來,那麼,在她身旁的所有雄個體,就會立即清楚地收到,由她所散發的「我想要」的信息°那是他們的天職。
這……當然也包括像我兒子這樣的年輕男子。
「唉,真沒出息,每次只要兩腿讓他往肩頭這麼一架,我就只能全身發軟,無奈何地任由他折騰我了。誰都知道,使用這個姿勢,我們女人太吃虧了……」
真要推究事情發生的緣由,説來也簡單,其實就是隻是「寂寞」這兩個字。
知道嗎?就是那種有着安祥、穩定的外表,但骨子裏卻煩燥到令人到窒息的生活……
如您所知,在這個由男主導的世界裏,對像我這種早年喪夫的女人,早就存在着一種一廂情願、妄自加諸的道德要求。
每每,就在那些有情有義的好兄弟虛應故事地用沙土將那剛去逝的男人,埋進專屬於他的墳坑的同時,也用一種「期許」的眼光,將一旁哀泣着的女人身上的所有七情六慾,給一併錮封起來了。
在我所處的那個「上社會」中,女人的覺更是被刻意忽視。
就我無時不刻都會受到的「暗示」告訴我,不管他用的什麼樣的方法,一個男人,一旦有幸擠進了這個階層,那麼,無論他在世時是如何地難以聞問,在他離開這個世界之後,他依然合該擁有一個女人的永遠懷念、和無悔的守貞。
在我看來,在大部份的情況下,這該只是由男人一種類似「兔死狐悲」
的心理所發酵出來的一種道德觀吧?
不錯,固然有不少多情的女人真的願意為他死去的丈夫矢志守寡,但若她那死去的丈夫實在令人難以懷念,卻非得要求那還活着的女人勉強表現出一副「不能生同時,願死同」的烈女模樣的話,就難免不時會出現「演出走樣,曲弛戲」的糗樣了……説來好似輕鬆,其實,這可是我在我丈夫死後的第五個年頭才有的「領悟」
哪,在那之前……
呦,不敢瞞您,我可是位人見人誇的好子、好母親喔!
也不知該説可惜……還是可恨,您眼前這位當時眾人誇讚的好女人,竟在她兒子上了國中之後,突地轉樣了。
讓我想想,嗯,對,當時的他,也就是我身上這位,就像讓人打了氣似地,一寸寸趕着高了起來,舉手投足間,也不自覺地散發出男人才有的自信與灑。
而就在他終於足足高出我一個頭之後,我發覺,我對他,竟有了大不同的覺。
該怎麼説呢?您知道,就是那種怎……熱烘烘、趐軟軟的覺。
回想起來,一開始,我對他有的,也只是像一般尋常母親那種,對自己生下來的孩子,竟於一夕之間有了大人模樣的驚喜。
但,就在屋子裏開始到處凝聚着由他身上散發出來男人體味之後,隱藏在我體內,休息已久的女姓機制,終於受到了警醒,幽幽忽忽地動了起來°°直到難以收拾的地步。
隨着心神的越加放肆,渾身已讓他的體味給浸透的我,開始投己所好地對他的一顰一笑,作了不同的註解。
總覺得他那有意無意的親近與漂離中,被刻意地隱藏着一串串令女人臉紅耳熱的粉密碼;既斷續地讓人心煩,卻又清楚地讓人心驚。
隨着由他散發的男氣息越發濃郁,我心神失守的時刻,也就越發經常。
我對他的痴念,也終於把持不住地由「保護我」變成了「愛護我」;而再由「愛護我」進度到了「呵護我」……
彷彿遭到靈的作祟一般,我竟在不知不覺中,幻化成了一隻發情的母獅,開始不正經地動腦筋算計那終出沒在我身旁的小獅王……
呵呵,我猜……這時候,您已在那頭急着想問我:「好端端的,怎麼會對自己的兒子產生這麼……「惡」的念頭?」
這,我可得好好地答您。
首先,您這才提到的「好端端」,可不是如您推想的那麼樣地「踏實」。
當然,假如您以為,一個女人只要是衣食無缺,就算得上是「好端端」。
那麼,我可以很不巧地告訴您,以當時先夫留給我的家當,慢説一個「好端端」,十百個「好端端」,都還嫌少。
但,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樣,除了温飽,我還需要愛——心理上的刻骨銘心及生裏上的心肺相合,少上一刻都不行。
所以説,這「好端端」三個字,只好熱騰騰地提還您,拎給他處的高僧聖尼慢慢享用去。
至於,為何會把男女間的愛,投注到自己的兒子身上?
老實説,在這裏,您的當前,我可是一句也答不上來。
怪只怪,那千萬個活蹦亂跳的裏由,總在「他」用他那靦腆的眼光凝視着我時,才一個個冒了出來,當然,那時候,您……又不在了。
嘻,怕您老實,不敢追問,我索自顧自地對您招認清楚。
其實,那要命的「寂寞」也不是一開始就像洪水猛獸般地欺負着我這個弱女子,對着空蕩蕩的一張牀,您要説它「清涼」,我當時還當它是個「清淨」哩!
只可惜呦,這一切外顯的優閒、平靜,竟是那麼樣地不騷擾,一個念頭打轉,三兩句歪理,就全給崩了!
知道您書讀得不少,就不知道尊先生可曾教您「千抓萬抓,不如輕輕一刷」
這句話?這可是既活生生、又軟綿綿的石綱鐵律喔,只要您曾細心體會,加上運用得宜,就那怕是青石壘就的七丈貞坊,也在您的三兩句間軟話之間,躺成一堆泥了。
您還在問我如何知道這樣的道理?
嘻……説您老實,還真不冤您,這會您……看到的我,不就是好端端的「一堆」麼?
「羞死人了,今天怎會這麼不幹,才讓他這幾下……就了?瞧他那副得意的樣子,想是沒瞞過他吧?小賊頭,真是越來越壞了……」
嘻,別急、別急,我不礙事的,不過……您可得先讓我乘隙上一口氣,才能接着講起,對不對?
當時,所有一切説不得的事,都只曾在我心裏打轉,從外面看起來,我和一般的母親沒有兩樣,對他的噓寒問暖,也從不矩,°°孔夫子一定得給我打一百分,除非……他曾在我的貼身衣物發現了那些「不乖」的痕跡。
無視於我的刻意壓抑,屋子裏,仍任地漫起一種「亟待劃破的平靜」,做為母親的我,開始陷入了膠着的亂。
上去,只怕是個粉身碎骨的深淵;退下來,終究是無止的打轉。
就在我我極力想出一一個讓我全身而退的主意時,嘿、嘿、嘿,竟然有事情發生了!
去年,約莫也是這個時節,當我逛完街回來,進了浴室,卸了妝,正打算放水洗個澡時,您猜,我發現了什麼°°我那條原來草草丟放在衣堆上的粉紅褻褲,竟讓人給重新洗過,四平八穩地給晾在巾架上。
側着頭,端詳着那條懸得端端正正的小褲子,原該百思不解的我,竟能馬上蹦一個答案。
這個答案,讓我興奮得整張臉變得又紅又熱,心頭「啪喳啪喳」地跳着,僅差那麼一丁點兒,我就叫了出來……原來,當母獅子在這頭悄悄地戀着她的小獅王的同時,那頭雄糾糾的小獅王也一直在算計着他的母獅子。
而且……就在今天,那好的小獅王,已開始輕靠過來嗅巡着母獅子的陰部了。
喔……一想到這裏,我整個理智完全崩潰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我的雙與陰部,回應她們求取解放的呼喊,給她們即時的愛撫與藉。
「喔,我的孩子,當你對這你的母親做這樣的事時,你可知會帶給她什麼樣的衝擊?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極可能受不起這樣強烈的興奮,無聲地休克在這小小的空間裏?」
在我已興起滔天濁的腦海中,一幕幕該被絕對制的姦情,放肆地地搬演起來。
我覺得四周變成一片模糊的暗紅,耳邊響起夾雜着「媽媽、媽媽……」
的息聲。
當浴室四處嚴凜的磁磚,獸一般地欺向我,將我惡意地圍住時,癱軟在地的我,直覺地將那條纖細的內褲,緊緊的護在我的前。
我絕不肯放開它,因為,那是一件母親與兒子之間的粉紅註記°°雖然可以是慘然的,但,也可以是燦爛的。
所有我知道的是,既然已揣進了我的懷裏,就沒有放開它的理由……
兒子吹起的號角聲,只帶給我一段短暫的慌亂,分不清是情的帶領,還是的蠱惑,我很快地拋開道德鞍在我身上的脆弱,蜕化成一頭急於咬噬、食的母獸。
就在我的靈魂投降之前,我的體早已搶先開戰了。
「這小夥子,今天是不是吃了什麼仙丹啊,得我那裏都快皮了,還不肯……」
當我進客廳時,他正在沙發上,枕着臂,專注地看着電視螢幕,幕中的男主持人正用一些暗示的話,開女特別來賓的玩笑。在我的特意安排下,我在身上巧妙地出幾處令男人覺得緊張的部位,當然,我不想讓他查覺,其實裹在浴袍下的我,已是熱騰騰的一片。
就在我由背後取出那條依然濕透的內褲,亮在他的面前時,他趕忙拿起一旁的搖控器,關上電視。接着,將頭無力地埋進他的前,動也不敢動。
他這一連串不打自招的舉動,使我終於確定,這個家,不久前才發生了什麼樣的事。
緊盯着眼前這個「做錯事」的「小孩」,我那剛建立起來心上下浮動着。
我知道,接下來的這幾句話,將影響着我與他的下半生。
我可以像一個別人教我的「那樣」的母親,對他訓斥一番,繼續將那相夫教子的老章節給啃下去;我也可以像一個順服自己的「這樣」的母親,引着他到另一個沒有任何限制的新頁,用桃塗整個世界。
我到底做了哪一個選擇?
嘻,您一定連猜都不肯猜,對不?
強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願意」的衝動,我故意輕描淡寫地問起他:「老實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一路過來的嚴格家教,讓他不敢對我有所隱瞞,只是,因這眼前所犯的錯,是他所未曾有的,所以解釋起來,就有些吃力與離碎了……「是……是我……不小心把它給髒了……怕……怕……所以,就把它給洗了……」
從他吐吐的口氣,及「髒」這兩個引人狎想的字眼,我對於我先前的假設,越加篤定。
我手上這件「罪證」所曾沾的,可不是什麼容易開口的東西。
的的確確,就在我不在家的時候,他就是曾對着我穿過的內褲,做了些「那樣」的事來。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那他忘情的噴灑,不但玷污了他母親的褻褲,更蝕盡她所有的防守……
儘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我,一來,為了確定我的疑問,二來,滿足心裏突聚的捉獵物的興致,就在他熱着耳吱吱唔唔一陣之後,假意厲聲地責問起他來:「怕?説清楚,到底你怕的是什麼,是怕我罵……還是怕我……懷孕啊?」
這及時捏造出來的「懷孕」的後果,果然把他頓時給嚇住了,只見方寸已失的他,顧不得我的責備,惶恐地追問我道:「真的嗎?只是那樣……就會……就會……讓你懷孕嗎?那……那……」
看着他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我既覺得好笑,也覺得興奮。
好笑的是,我真沒想到由我一手拉拔大的他,對的知識竟然近幾於零。
而讓我覺得興奮的是°°假如事情真能如我所願地發展下去,那麼……我除了成了他的第一個女人,也將是他的……第一個情人?
讓心裏那種令人害羞的想法給烘得軟趐趐的我,對着眼前這個愣頭愣腦的小男人,説什麼也提不起力氣來數説他啦,於是我,忍不住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嘻,你當媽媽我是隻青蛙,才沾一點那……種東西,就會大肚子啊?」
聽我這麼一講,他臉上的神情馬上寬鬆了幾些。儘管如此,知我個行的他,已擺出一副誠心受責、挨我一頓臭罵神。所以,他絕對不會預料到,由我嘴裏冒出來的,竟是這麼一句話:「不會的,現在的我,無論男人怎麼對我……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懷孕的……」
這一短串絕不該出自我這個母親的話才剛出口,把他單純不過的腦袋瓜,給轟得七葷八素,久久説不出話來。
你知道,當時對着他那副脹紅着的臉、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模樣,我……唉!怎麼説呢,就只差那麼一滴滴,我就直接對他托出我心裏的想法,然後與他當場……喔……真羞死人了!
可惜喔,當時的我,我並不像現在的我這般「開通」,所以,像那種「一時間,裙褲齊飛,錯把沙發當繡牀」的事,並沒有發生。
如今細想起來,那時候的我,還真是膽小的可以,明明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已經讓火一般的慾念給烘了,還是讓那惑人已久的什麼「倫理道德」,給硬生生地拖住手腳,徒然損去了幾場趣仗,真不長進喔……即便這般,由他當時注視我的神情,我還是可以確定,我那句「我不會懷孕的」仍在他的腦海裏,四處地撞擊着。
更有甚者,先前那些讓他惴惴不安的罪惡,顯然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是不難理解的,對他這麼一個亂倫的「準現行犯」,還能有什麼更珍貴的比得過一個不會懷孕的媽媽?
應該不會有錯的,因為那一刻我可以很清楚地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發出,源源不斷帶着赤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開我身上一切女的防護,穿進我的腿股間,恣意地刺着正包在我底褲裏那件脆弱的東西……
喔,作為一個志願的受害者的我,對於他這種無言的掠奪,我是既心慌,又興奮!
雖然,如我所料,我的不孕已成功的地讓他的野心得到解放,但,頭一次當面與着男器官的兒子對恃,我還是覺得有些吃力——沒有任何一育兒大全能告你這時候該怎麼做。
「來了,來了,我的寶貝,你終於還是了……媽陪你,讓媽陪你一起……哼……啊……今天你的……你的……特別燙耶……」
我和他,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在客廳對望着,足足超過十來分鐘,雖然彼此都可以清楚地受到那種忌的信息,正熱烈的換着,但我們兩個人始終保持着一種微妙的對恃狀態,卡在我們之間的,除了母子的名份,還有那年齡的距離。
毫無男女經驗的他,絕對想不到,臨到這許時節,只消他大起膽子近過身來往我這麼一推,我還不就是順勢往後那麼一倒,遂了他與我的大願?
可惜,我一直等待的那場混亂一直沒有發生,説真的,當時我除了失望還有着些許的生氣,因為,擺在他面前的狀況已是那樣的明顯,而他竟只是像一尊木人般地呆在那邊,這讓我原來的「熱情」頓時減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捉他的興致。
「對啊,除了言語上的挑逗……難道我就不能再用點其他的方法來」鼓舞、鼓舞「他?」我就像一個高明的劇作家般,暗問着自己。
問題,很快就有了答案,其實,那也是當時我那充滿雌素的腦瓜子,所能想出的法子。
我知道,這個方法雖然有點……荒唐,但,我肯定,一定有效!
遲疑不到半秒,我,開始像一個他完全陌生的女人般,轉了個身,揹着它,低下身去,撥開我的袍腳,將身下那條黑絲質的褻褲,給慢慢地往下解。
當我踩出褲圈,回過身,將那一小團布舉在他的眼前時,他趕忙低下頭去。
我知道,他一定以為我會這樣做,必有着某種嚴厲的意義,所以,你可以想像到,當我對他説下面這句話時,他有着多大的震驚?
「吶,聽清楚,就這一件,我把它給你,隨你高興怎麼玩就怎麼玩,其他的那些,可不許你再動它們了,媽媽可不想穿沾過你……那裏的褲子……」
嘴裏講的固然輕鬆,可是我的心裏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我正在骨地誘惑着我的兒子,且用的還是最烈的手段。
我很驚訝,我竟然能夠把那麼一段驚世駭俗的句子,説得如此麗、順暢,彷彿就在待他一件尋常的家事似的。
這……您只説,能當女人奔向愛慾的波滔時,矜持,就成了她最後想到的事了。
我記得十分切確,聽了這句話,再也分不清東西南北的他,整整愣了有半分鐘那麼久。
誰怎能怪他呢?就在今晚,他所受的家教,竟是如此地「嚴厲」。
相距咫尺,我幾乎可以聽到他那紊亂的心跳聲,但就是猜不准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曾有那麼一剎那,我心虛地猜想,我是不是已經鑄下了什麼大錯?
皇天保佑,雖然受到結實的驚嚇,我那力旺盛的兒子,並沒有讓母親出給他的難題給擊倒。
他先是對着我出幹尬的一笑,無聲地承認,這一小團布,對他如同至寶,經由它的導引,年輕的生命,可以輕易地炸成灰燼。
緊接着,就像一隻飢惡的野獸,他開始目不轉睛地視着我手中的獵物─那條還殘留着我的體温的內褲。
由他開始變的呼,我知道,我原來對他的擔心,其實都是多餘的,我兒子信奉的,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賀爾蒙。
隨着時間緩慢地過去,客廳裏的悄靜,開始煎熬着我們。
這邊的我,漸漸覺得他的盯視,如同刀一般的鋭利,火一般的狂熱,我手上的小東西,早已讓他的狎念,撕至一絲不留;那一邊的他,臉上的興奮正一寸寸地趕走心裏的遲疑,強忍住的衝動,讓他兩隻手不自然地抖動着。
終於,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稍想把那件小褲子自他的眼前離時,他一個出手,就把它給緊緊抄在手裏!
雖然這一切,早在我的預料之內,但他那搜獵的迅猛,還是讓我着實地讓給嚇着了。
屏住呼,我用脆弱的眼光看着她,原來那個放形骸的我,不知何時,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客廳裏,僅留下一個畏首畏尾的小女人。
我暗地裏提醒我自己,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我一定不能嚷出來,今晚,這屋子裏發生的事,只能讓「我」與「他」知道。
「謝謝……」
您一定不肯相信,這短短的兩個字,竟然是那頭呆鵝,在那神來一抓之後唯一出口的一句話!
雖然由口氣中,我可以清楚地覺出他的緊張,但,對於他這企圖顛覆大禮的後生,竟在此緊要關頭,緊守住了他的小節,我差點當場笑出聲來……
可惜,我的如何反應,對他一點也沒影響。只因為,在丟下這周到的兩字:「謝謝」之後,他就一個回頭,箭一般地往他的房間衝去,並且「砰」一聲地將門給緊緊帶上。
雖然,我想都不用想,他這會兒正在房裏用功什麼樣的事,但,您知道,沒有幾個人能夠在這個時候,忍住不偷聽一下下的,所以,我的耳朵就這樣不知不覺地與他的房門貼上了……「喔……喔……哼……哼……」乘載着快的聲音,一陣陣若有若無地穿過厚厚的的房門,向我細訴着他的舒服。
想到我剛下來的內褲,此刻正緊緊地纏住他的陰莖,來回磨擦着,我的兩條腿,幾乎無法站直。
十幾年前,為了照顧他那細的小股,我為他選擇最昂貴的布,今天,為了照顧他那飽滿的囊,我又為他準備了最新鮮的底褲。
當冷空氣穿過袍腳襲向我底下空蕩蕩的私處時,我覺得,我這個母親是不是有點「偉大」過頭了……好在頭腦並不是我身上最發達的部份,那一閃而過的自我責難,很快地讓我剛體會的人生真諦給趕退了。
一時間,我愛死了這種主導一切的滋味了,從今起,在這個小小的粉紅國度裏,我,既管理行政院,我還兼掌立法院,我,勢必就是這間屋子的總統,喔,比那個還大,是副總統……「小子,龍體保重,可別把身子玩壞了!媽還指望你侍候我下半輩子哩!」
這是我離開時,只敢在心中暗念的一句話……
您問我,接下來的一整晚,我又都做了些什麼?
呵,假如我告訴您,我其實一整晚都死抱着那本「台灣之子」,潛心體會,您……可會相信?
嗯,我唯一記得的是,那一整晚,我房間的門……一直都是敞開的。
突然由後頭扳住我的兩肩,在我的耳後用一種灑嬌的口吻説道:「好香喔,媽,你今天都煮些什麼啊?從進門就聞到這裏的香味了……」
我知道,他真正想誇的並不是我正在煮的菜……對於我的廚房功夫,我清楚的很,吃不死人而已。
會讓他忍不住靠上來的,絕對是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因為,在站在我後頭的他,在説完這句一語雙關的話後,竟大膽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脹起來的東西,在我的後四周輕輕地划動着……一時興起,我不甘示弱地反擊道,「怎麼樣,還管用吧?」
「管用?什麼東西管用?」
「別裝蒜了,就是前些我給你的那件……東西啊!」
「喔,那件……東西,我,我……」
「嘻嘻!是不是,讓你給手腳給破了,這會兒……主意打到我身上這條?」
「沒……沒有啦,我……」
聽他還如此虛心地否認,我故意往後朝他身上一靠,一個扭身,用我的脊樑往他那團磨了一下,然後,意有所指地説:「沒有就好……小鬼,小心點,沒事用這種東西亂碰亂撞,會害我們女人髒褲子的……」
「啊,只要你真敢下手,下來的,就賞給你……」
「真有那麼好用?那天你也一件,讓媽媽試試?」
「唔,年輕人就是這一點厲害,瞧他,才剛了不久,這會兒……又硬起來了!唉!再這樣和他玩下去,就怕明天我就下不了牀羅……」
無意間的肌膚接觸,淺笑,熱褲,有了某種默契,關係的牆已是千瘡百孔,只要一記不經意的碰撞,就會全數垮將下去讓他知道我正穿着曾沾有他的的內褲。
仔細地挑選內褲,如同一初嫁娘。
寬鬆的白的睡紗,僅出了香滑柔的脖子、膀子,無意間讓他知道我已經結紮的事。
「媽,我以後也要娶一個像您這樣乾淨、優雅的太太……」
「嘻嘻,難得你這般捧場,真要找不到你要的那種女孩子,那……媽就充個數,讓你當子好不好?」
順着這樣骨的挑逗,我欺身靠了過去,環住他的左臂,做出了小女生的驕態,並且有意無意地隔着睡袍用我那堅的雙,在他的肘邊磨蹭着……
嘻,果然如我所預料的,在我的一波波粉紅攻勢下,他那個地方,有了明顯的變化,儘管靦靦的他,極力地想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我知道,只要我在這緊要關頭,在再加上他個三言兩語,擔保他一定坐不住的……
螢幕上正播着DISCOVERY的節目指着他鼓起來的部份,説道:「壞小孩,腦子裏都想些什麼啊?想得這裏都長刺了……」
紅着臉,答不出話來……
「怎麼?這麼久了,它還在啊?」
環住他的脖子。
「走,去睡覺,睡個覺,」它「……就會消下去了」
「真的?才睡個覺,」它「……就會消下去了?」
「那……就要看你是一個人睡……還是兩個人一起睡了?」
「媽,你……我……」
抬起頭觸及他那對火紅的眼睛時,我怯怯然地低下頭去,用蚊鳴般地聲音吃力地説出下面這句:「房子就這麼大,難道你一定要我開口,才能知道媽媽都睡在那裏?」
「一間房,家裏就只有你和我,要是你真想做什麼事……就做吧!媽……會依你的」
一邊着我的脖子,一邊着氣道:「媽,你好美……我……我想……我好想……」
只可惜,那殘留在我心中一角的道德先生,都還來不及攤出他那捉襟見肘的老套,我那膽大包天的的脊骨兒,已不住罪的誘惑,迫不及待地替它的主人投了贊成票,鬆軟軟地將我一五一十地仰弓在等待多時的彈簧牀上。
那本該跳出來阻止這即將發生的醜劇,讓它一切清楚過來的警惕,竟全在那個當口,惡意地缺席了。
當時已開始微微起的我,將意志、清醒給全埋進了我那熾熱的陰户當中,在它的蠱惑下,相信這盲然跟隨慾念的行徑,有着顛撲不破的道理,而我所欠缺的,只是為它編派一個攝人的的理由。
總之,當時我已下定主意,心神皆備地準備與我的兒子,好好地幹個淋漓盡致。
雖然這一切都是由我所主導而成,當一切的混亂一件件地如我所逆料地發生時,我突然喪失了原有的自信。
而罪的本能,馬上跳出來,將我幻化成一個正無辜受到侵害的母親。
那種心理,讓我對他那火熱的眼神,開始有了刺痛的覺。不由得讓我的眼光,刻意地滑過他的髮鬢耳,落在他身後燈座的水晶綴片上,用以掩飾心裏的焦慮……或者説是……罪惡吧!
當事情發生至此,我似乎已沒有理由不肯接受他的身體,所以,當他慌張地下我的褻褲,對我投來一線懇求的眼光時,我只能羞赧地將頭別向一旁,緩緩地順了他,將兩條腿張了開來……這時候,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仍在襁褓中的女嬰,在毫無氣地將最私密的部份在那些大男人的眼前時,全然無法阻止他們去作那些醜惡、可怕的想像。
對着這隻將他帶到這世上的陰户,他整個人像讓人在後腦施了重擊般,全然凍住了,雖然,沒能瞧清他臉上的神情,由他那混亂的呼聲,我以為,他仍然對於與他自己的母親做這樣的事,有着常人必有的遲疑,但,就在下處遭逢那火一般的衝擊之後,我才瞭解,原來,此時讓他停下來的,並不是道德的制,而是處男第一次面對這傳宗趣事的生殊……
經過一段不算短的遲疑,他終於順服於慾的驅策,笨拙地爬進我的兩腿之間,一手撐起他的上半身,一隻手則扶住他那截硬不聽使喚的東西,既緊張又好奇地開始在我的腿處尋找那條縫。
當他好容易找到門路,把他的龜頭穩穩地對準我的陰道出口時,我清悉地聽到由他腔傳來的陣陣心跳聲,讓我原來別過一邊的頭,忍不住又回了過來,因為,我想知到,我唯一的兒子,這個正壓着我的男人,在第一次嚐到女人的滋味時,會有着什麼樣的神情、反應,尤其,當帶給他這所有樂趣的,是帶他到這個世上的女人時,我想,任何一個男人應該都是不易消受的,我甚至在想,過於動的情緒,會不會讓他才一剛入就……
當他那條一環環地陷入我的膣中時,在罪惡的衝下,我竟只到一陣的涼冷,皮膚一陣陣的濕透。
您一定不相信,就在他的龜頭整顆滑進來的那一刻,我的四肢甚至因害怕而縮得像一張正被撐開的標本,彷彿正受着什麼慘絕人寰的酷刑,惘間,當初生他時的那陣疼痛,竟活生生地回來了。
只是,我這次再也無法靠我的力量把它給送出去,除非……他願意!
時間,如同受到房內的一切所驚嚇,幾乎停了下來。
他那條本該有着尺寸的陰莖,對於覺遭到擊潰的我,彷彿是一波波無止盡的深入;每當我以為已將他的身體給完全攫獲,總會有憑空躍出的另一段兇猛,將我殘弱不堪的阻擋,給硬生生地後衝推,全然乎視我已不能再有任何空腔來容納它的事實。
急於探知女能帶給雄多大的他,難免有着「未可知的深處,必藏着未可知的好處」那樣的猜想,所以,直到我與他的股腔,因結合的過於牢實與深入,產出一記沉悶的撞擊聲以前,他是不曾想到,我有任何可能容不下他的膨脹,更別提,把任何一小截乖,給遺留在外。
真的,年輕人的索愛,是由不得你輕忽、怠慢的。
與,是緊接在他已確定鎖獲我的身體之後。
我是訝異、竊喜參半°°他並沒如我所預料的那樣,在入之後,立即出來。
像一個正在學習船的生手,他先是小心翼翼將他的東西給輕輕的拉出去半截,了口氣,再慎重萬分原封不動地將它給推回原處,讓發紅的龜頭,在我的膣內,快意地伸脹幾次。
很顯然的,這樣的事,他一定暗地裏推演過千百回,無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母親。
很快地,就在他幾次放輕手腳的出、入之後,已經記取我的體温,悉我的圍繞的他,開始大起膽子,不但增高了拉動的頻率,也增強了擺動的弧度。
使得原來靜肅得詭異的房間,開始響起一陣陣由彈簧牀所發出的吱吱聲……「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一個吱叫聲,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來越響的吱聲,説明他的深入,一次比一次長遠。
我的下半身,因來不及應付這麼猛烈、頻繁的入,而深深陷在牀墊之中;每一個浮出墊上的機會,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衝刺,而白白錯過……
雖説已完全昏沉於牀中,我的倔,驅使我勉強地睜起眼,對他來一次匆匆的端詳。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樣,我得到一個體認,那就是,只要能帶給他的陽具緊束、磨擦的快,及視覺的賞心悦目,男人,其實並不會太在意,與他做這件事的,是其他的女人,或是……他的母親。
直到今天,我依然無法解釋,在那經過那樣的苦心佈局,才得得以如願以償的那一刻,竟會有兩行熱淚,靜悄悄地出現在我的兩頰也不知是忙於攝取泉中的甘美,而無暇推敲我這突然的情出線;還是原本善於暇想的他,早已自作聰明地替我找到了答案,他,一句話也沒開口。
像一個體貼的情人,他停止了的動作,放下他的,往我俯了過來,在深深地看我一眼後,温柔地低下頭來輕吻我的眼臉、鼻頭,最後停留在我微微顫動着的雙上。
就這樣,我的眼淚竟然換得了他的初吻。
從來沒有接吻經驗的他,雖然極力想演出他不曾有的老到,還是出了不少的破綻,所以當他的舌頭慌張地想撥開我的雙時,我只能裂出我的縫來縱容他了。
直到他與我的舌,在我的口腔裏做第一次的接觸時,我才突然想起,他,還是我這半輩子以來,丈夫以外,將我擁得這麼緊的男人。
想到自己第一次偷情的對象,竟是自己的兒子,我不暗自笑了起來,想不道凡事都怕麻煩的我,在這麼緊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圖了個方便……硬是拿我最靠近的兒子,頂了他父親的缺。
接吻,由輕而沉,就像他在我下體的那件東西一樣,他的舌,在我的嘴裏追着我的舌滿腔跑,通過因擠壓而變形的味蕾,我們換着的濃烈的亂想法。
藉由這忌的一吻,牀上的人們,終於得到了男女間能有的最緊密的結合。
毫無掛礙地,我們讓剛冒出芽的孽情,盡情地橫生,直到空間中僅有的兩道呼,再也分不清誰是它的主人。
平白得到這麼一陣令我昏眩的愛憐,讓我原來僵硬着的四肢重新活了過來,體温、心跳開始不守規矩地升了上來。
相同的反應也發生在他的身上,我可以清楚的到,那從剛才就一直將我約莫釘住的那截,此時,變得越來越,越來越熱。
我好恨我自己,因為就在他,我的兒子,為我補上我體上的缺口的同時,也脆弱地讓他決了我情的堤,成了他的粉紅俘虜……
「看着我,看着我!」我果決地催促着,我任地要他將因高的來臨而忍不住閉上的雙眼,給張開來。
我知道,這樣做,對一個男人可説是天大的難事。但,我不管,我非得要他清清楚楚地知曉,這個他即要讓他進大量子的女人,的的確確,是他摯愛的母親。
而他所以能這麼做,全都成全於我對他無法衡量的母愛。
以事不關己的覺來旁觀整件事的發展,彷彿他正在撞擊的是另一個與我無關的女人,當我終於淹沒在他所帶領出來的蝕骨漩窩中後,我斜睨地告訴自己:「接受親生兒子的……一點也不難……」
緊閉住陰户的兩片,怕滲出來,細細地受在我體內的覺,亂倫所帶給我的快竟是如此地強烈……浴室裏,對着落地鏡裏的我,發亂、紅未退,搔首姿,為自己依然充滿女人為而到驕傲,盯視着延着腿柱滑下的,靠住鏡子對自己説小鏡子,接,原來嘗,後來抹在鏡中人的上。
「你,壞女人,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幹了。」
兒子進來後,有了新的關係,眼光有着自信、柔和,先與她來一頓眼言的談,由後方擁住她,她環住他的脖子,用股輕撞着他的腿處。
「後悔嗎?」
「嗯!」
「我也是……」
「真……真的?」
「我後悔,我應該在你第一次把內褲給我時,就與你……相好。」
「嘻,最多……今晚們一次把他給補足……」
「晚點再睡?」
「不對,早點睡……」
「早點睡?那不就……」
「嘻,吃完早點才睡……」
「呦,這麼的媽媽……」
「所以,只能送給……你這麼乖的兒子……」
出手撈進我的腿,將我扛到牀上去當他又想發動時,她一個轉身由後面抱住他:「救人哪,這裏有做兒子想用這個他的母親喔……」
「放學,早點回來,媽媽跟你準備好吃的……」
「什麼好……吃的?」
「好不好餵你吃…………羹……湯?」
雙雙躺在特別訂製的瓷盆裏,他玩着我的頭髮,我則輕撫着他厚實的膛,回味着這層新生在我們母子間的新關係,對於前不久才發生的事,我已經少了幾分心虛,多了幾分的盼望……想到剛才竟能那樣地冷淡對他,我有着好大的過義不去,於是,在肌膚、心情都讓浴盆裏的水給從頭到腳蒸透之後,我開始低下頭去,輕起他的頭,當他因快來臨而緊緊揪住我的背時,我更是火上添油地將手移往他那早已充滿活力的地方,這一次,我要的是一場完全沒有界限的暢快
就在這麼一個道德被完全解放的夜裏,這面「他的鏡子」,終於成了「我的鏡子」,喔,不,應該説是「我和」他「的鏡子」……
我暗暗運用意志動我底下的壁,將一絲絲一滴滴的快,接連不斷地釀入他進我身體的那截,讓他的身體像接上極樂的電源般,吃力地抖動起來,當時,我下定了主意,過了那一夜,我不但要征服他年輕的身體,更要將他生氣的靈魂,也一併據為己有……
這會兒還懶悠悠地倚在這裏與您聊着的,還是我,文君。
嘻,千萬別告訴我,您終於想起來了,我就是那個昨天與您在那個街角錯身而過、身上飄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頭長髮、有着一副豐潤身材的中年女人,嗯,那可是……最不老實的事了。
相反地,假如,您有那麼樣地寬慈,而,我這一路來的故事,又偷偷地敲化了您心裏的那丸堅信,那麼,我要你慢慢地靠過來,悄悄地告訴我……
像母親與兒子相愛歡的事,您……可是連想……都沒想過。
(2)
第二天,當我醒來時,已是中午時分——沒辦法,人家昨晚書讀得太晚,起不來嘛……就在我睡眼惺忪地在牀上到處摸尋一番後,我才猛然想起,我那遍尋不着的褻褲,此刻不正侍候着他的小主人嗎?想到它一路過來可能得到的遭遇,我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記甜的笑。
晨曦不曾帶給我一絲一毫的悔恨,對於我昨晚近乎完美的表現,我依然十分得意。唯一困擾我的是——是不是該找他當面談一談,把「那檔事」給説定了?
哎,雖然他已明目張膽地下我的餌,可是,那個必須近前為他解下鈎兒,將他帶進房裏料裏的,還擺明了只能是我!
雖然,可以預料的,那將會帶給我另一次控主宰的樂趣,但,對於那可以預見的混亂,我還是有些心怯的。畢竟,一向在這樣的事裏扮演着被害角的,總是我們女人,不是嗎?
我可不會純真的以為「母親」這個身份,真能為我提供什麼保障。事實上,由昨晚那一串串的呻聲,我可以確定,我的真實身份,可能還會是一場屠宰進行的理由哩。
撥了撥亂成一堆的頭髮,我懶懶地下了牀,進了小浴室,開始我每天的梳理工作。對着鏡子的我,想着可能隨時出現的他,我的梳洗動作比平時慢了許多。
蹙着眉,我給自己一個催促的眼,你一定得在最快的時間內,擬好該説與他的「道理」。
什麼樣的道理,是我這個母親在這個節骨眼,該好好教誨他的?我不知道,因為,那並不重要。我只知道,所有我想得出來話,必須同時保持他道德上的零散,及……興致上的完整。喔,那種創建歪理的辛苦,除非您親身經歷,是不容易理解的。
可惜,發酵了一整晚的思,硬是將我原來就欠缺的機靈給抹得一乾二淨,無論我的腦子怎麼轉,被拋出來的,都還是那三個字°°「我、可、以」。
很明顯地,這麼直接的答案,要不是把他給當場擄獲,就是把他給當場擊毀,我可不願意冒那樣的險。
頭腦的持續不靈光,讓我開始生起了悶氣,不善於自省的我,甚至開始將這一切滯礙,歸咎於老天爺的惡意捉°那當然是可能的,要不然,為何我所有心思上的欠缺,恰巧全讓慾念給補全了?
「其實,要是他就這麼直愣愣的闖進來,我那裏還需準備什麼台詞?眼前呈給他的,都是白白的方便°°現成的房間、恰好的暗,剛洗過澡的媽媽、才鋪好的的牀。就怕我話還沒出口,便宜就讓他給佔了……」
「我不如就來個裝聾作啞,讓他隨興作主?他……要嘛……先開口,要不就……直接來。我只需踩着鑼鼓點兒,隨着他搬演,賺個輕鬆愉快就是。」
沒錯,這就是我當時的最後結論,不值得您佩服,對不對?
總算出了浴室,我故作輕鬆地坐在我的梳妝枱前,塗抹起來。身上穿着的,還是那方便的睡袍,嘴裏信口哼着的,則是那首「雙人枕頭」。原本平凡的曲子出自此時情盪漾的我,難免是聲聲緩、句句亂,充滿着弦外之音。略嫌大了些的聲量,正表白了我的企圖°°我必須讓屋裏的另一個人知道,他親愛的媽媽,已經醒過來,且……正邀請着他的靠近。這個時候,我最想要的,無非就是他出現在我的房前。
只是,隨着等待的時間拉得越長,我嘴裏的曲調也就越來越零亂。就在我終於畫好我的整張臉的那一刻,空等的煩燥,讓我差點忍不住想當場要喝起他來。
就在我的煩燥還來不及轉成怒氣之前,一陣悉的上課鐘聲由屋外傳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才猛然想起,今天,還是星期五,我的寶貝兒子,儘管昨晚累了些,還是得上學去的。
往壞處想,那表示,我還得乖乖地當上一整天的好媽媽;往好處想,我現在終於有了充份的時間,為他準備今晚的課後教材°當然,肯定是與「做人」
有關的羅。
不過,眼前我最想做的,可是件絕不費腦筋的事。對嘛,您説有着這麼好的空檔,我豈能不對它他的房間來一次「愛的探索」?
那是必要的。因為,儘管毋需任何佐證,我就可以肯定,昨晚讓他發出呻聲的絕非什麼肚子痛。但,假如我能幸運地採到他昨晚的「罪行」確證,那麼,接下來,無論我對他如何荼毒,都只能算是一種「管教權」的行使,對不對?
喔,我的勤奮,真該得到獎勵!
出了房門,我馬上確定他已離開家了,因為他平時擺在電視上的鑰匙串已經不見了。他的不在,讓我的心定了下來,喔,不,説錯了,是定不下來。因為,我就要前去做一件令人興奮的事了。
彷彿偷情一般,我放輕我的腳步,來到了他的房門前。小心的我,還學那老學究般地,清咳了兩句。老實説,要是那時候他真的蹦出來招呼我,我還真不知道該與他説什麼咧!
才過半秒鐘,我就發覺其實小心過頭了。我的兒子,擺明早算出我的隆重光臨,索連門都只是虛掩的,沒有真正帶上。
他存心將整個犯罪現場,完整無缺地呈給他的母親,就只差沒別上一隻「歡參觀」的牌子。
是的,由一進房就撲鼻而來的陣陣男人的特味,我馬上知道,除了快地承認所有罪行,他還急於接受逮捕。
荒唐的痕跡,佈滿着房間的每一處,我只能用「滿坑滿谷」來形容。只見,東一團,西一塊沾滿體的面紙,圍繞着擠成一堆的被球。而大半條的被單,已不老實地墜在地毯上。所有的一切都説明着,昨晚的他,不曾想過替自己留下任何氣。
處於這麼一間氣迴盪的小室,吐着污穢、敗德的氣息,我的腦部有着缺氧的覺。半閉起眼,我忍不住地為他勾畫出一窟罰地獄°因謹慎而遭到錮的他,獄中唯一的雄,因欠缺雌的盛接,只能不斷地對着半空噴灑、擦拭,再噴灑、再擦拭……直到他的器官終於拒絕行使功能。
雖然,這麼強烈的慾念宣,是我在把那條內褲給他時,所不曾想過的。
但,面對這樣的結果,我卻是一點也沒到驚惶,相反地,我很滿意地我眼前的收穫。
我的兒子,已透過這個他刻意留下來的房景,對我的指示,做出了正面的回應,並已答應無條件地參加接下來的所有犯罪,而我,就是他內定的受害者。
這是毫無疑問地,因為,我給他的那塊小布條兒,此刻正好端端地躺在他的書桌上°只有瞎子才會沒看到它,因為那是房間裏,最顯眼的地方。
要我怎麼説「它」呢?我是指那件我昨天才給他的「寶」。
剛才我是不是説過「只有瞎子才會沒看到它」?喔,報歉,那是我錯了。
我應該説「就算瞎子,也會發現到它的存在」,因為,黏附在這那寶褲上的,除了濕透的、黏膩的觸,還有着濃濁的味道。
此刻的它,與其説是件「褲子」,還不如説它是塊「布」。對了,它不但是塊布,還是封寫得密密麻麻的「信」,一封讓人用年輕的生命填滿成篇「我要、我要……」的信。剛巧,那個知名不具的受信人,就是我。
突然接到這麼一封,用陰莖一筆一畫寫成的「信」,我的心志被瞬時擊成粉碎。就在昏沉沉地跌坐在書桌前椅子的同時,我內心的亂封印也順勢剝落了。
而書桌上,正巧闖進我的眼簾的一張照片,更是為房裏引出一場情慾火災。
獨照,是他前不久在我家前院拍的,為他拍的人是我,當時,他身上只有穿着背心及短褲,臉上則掛着緬靦的微笑。
接下來,我要説的事,我第一個不相信,因為,那樣的女人,應該只會出現在一向不老實的黃小説裏頭,而我,可是活生生的女人。
緊盯着他夾在書桌上獨照,我開始像一個沉醉於表演的鋼管女郎般,用我認為最的姿態,將身上的每一處肌膚,與他。
首先,是我雪白的頸子,「它粉得讓你想咬一口,對不對?」我暗自在心裏出言挑逗着相片中的他。
接着,是我飽滿的房,「今天晚上,我……再用它們餵你,好不好?」
我還是不肯放過相片中的他。
再接着,是我平坦的小腹,「這可是你待過的地方耶……」我終於愛上這種捉了……最後,嗯,就是……那個地方,「知道嗎?你最想要的這裏,也正是我最想給你的?瞧,它已經……」嘻,真不知道,現實裏的他,經不經得起我這麼樣的……誘惑?換是我,肯定不行!
源源不斷由我心口冒出的慾火,豈是那幾個嘴上便宜所掩過的,依然熱乎乎的我,福至心靈地掂起桌上那件寶飽經摧殘的內褲,在我的身上胡亂塗抹起來,一時間,經由想像產生出來,開始橫溢在我的全身……先是我的臉,「好濃的味道喔,你一定才剛進門,就對着它了一次,對不對?」像挑逗他這樣的事,是不容易停止的。
接着是我的喉彎兒,「把這麼濃的東西出來,一定讓你累壞?是不是?」
喔,誰來救救可憐的他?我這個壞女人……
再接着是我的溝,「是我的錯覺嗎?它還會燙人耶……」我就是不肯允許它是冰涼的……
最後,嗯,還是……那個地方,「呼,只有不乖的小孩,才會想把這種東西進媽媽這裏。喔,親愛的,你不能,你一定不能這麼做……在媽媽還沒濕透之前……」唉,我還是忍不住開口請求了……
原來發給他的那塊「布」,在抵達我的秘部後就再也不肯離開了,因為,它是那麼樣的被急需。
輕咬着下,我用殘留在布上的體,膏抹着我的器,當凸起的陰核、充血的陰都得到應有的祝禱後,我為我接下來想犯的罪行猶疑起來……
我的另一隻手,因無法因應身體與理智,所要求的不同答案而緊抓着空氣。
我的呼,則讓埋伏四周的靈給悄悄偷去。
惡魔確實一直沒有留給我後悔的機會,因為,這麼緊要的關頭,我的手指,竟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褲檔上……過了此刻,照片裏的他,微笑還在,但,照片外的我,矜持消失了!
我開始對着他的陰部,移動我的手指,先是輕輕地、緩緩地畫着圈圈。
當凝聚的水氣,讓他的短褲逐漸模糊起來時,留在陰户的那隻手,也不曾停止地對我肆。
隨着越來越盛的快渴求,我的手指,放棄了温的繞圈,使起力道,集中範圍,對他那依然平坦的陰部,來回作魯的推擦。我要的是什麼,您一定清楚的很……當時間因不忍目賭這一切,而頓然繃斷,我那隻躍躍試的手,終於推不去它眼前的殷請,草草地用布捲住那兩個騷動已久的食指與中指,權作一隻無名的槍,對着我的陰口,就是那麼一刺,我沒料到,我竟對自己這般兇狠……隨着陷入所帶來的道德破壞,我竟像突然惹上瘋症一般,低下頭去,伸出我的舌頭,對着他那裏……了起來。我的舌頭是那麼樣地貪婪,以致玻璃的冰冷只能被簡單的刺穿……
您瞧我,才一個不小心,就把當時的情形説得這麼真切,惹您笑了。要不,我再回頭只挑那些重要的,另説一回?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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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女視角或口吻來寫文既是一種機遇更是一種挑戰,為什麼這麼説。
首先大家都知道一個事實:男看文的遠遠多於女,男作者也比女作者。這也導致了文基本北是以男視角來寫的。
到目前為止,我也就看了幾篇,但是説實話,沒發現比較好的女口吻文,本文我覺也很失敗!
一個因為寂寞而墮落的女人,更是一個因寂寞而墮落的媽媽。
文中媽媽的內心世界描繪得相當仔細,雖然不怎麼能引起人的,可能與現實差距很大,文中都是母親一人主動,這種情況在現實中極少會發生。
因為她們的世界觀價值觀早已形成,對於一些事的看法很久前就已經存在了,這也就是説短期內你期待發生變化的可能極小,更何況文中如此主動的母親呢!
我過於認真了,這本來就是虛幻的,但我卻一直想找到那種真實,這是一件很難的事!
可能立意比較好,但效果很難恭維,覺不太好,不知道樓至是否認同?
可能是樓主的文筆不太好吧,覺思路還是不錯的,怎麼寫出來的文章讓咱沒啥覺捏
心理描寫往往能發人的很多想象,建議作者能加進一些細節描寫會得到更好的效果
寫的好美,極深層次的心理描寫,把讀者帶到即時的環境,如果我是女人,恐怕也會不沉淪。
建議作者能加進一些細節描寫會得到更好的效果
以女視角或口吻來寫文既是一種機遇更是一種挑戰,建議作者能加進一些細節描寫會得到更好的效果,支持LZ
全篇沒有特別骨的描寫,但是通讀下來卻讓人罷不能
用第一人稱自白的寫作手法,更能讓人有代入。。好文
又見一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勾引對朦朦朧朧的兒子,杯具啊
這種角度的描寫確實很是給力,期待樓主的好文
今天上線,又忍不住看了一遍喔,竟然有了以前所沒有的興奮覺
細細的品讀,發現原來以一個母親的自白這種手法來寫作
能夠更加的暴一個豐少婦的望和期待,再一次收藏了!
這個文不錯,絕對的小説體裁,寫文的也是老手,堪稱這些年來的經典之一了,就是放這個板塊不太合適。支持樓主!
以母親的角度寫的文,的確很彩。如果細節更詳細些可能會更好
一篇以女角度所寫的文其中雖然心裏描寫的很到位但是如果在細節方面再多寫一點那就更好了,
立意比較好,但效果很難恭維,覺不太好,建議作者加進一些細節描寫
文章寫的還好了,就是要在心理上在下點功夫,讓讀者更能投入覺是真的就更好了。
喜不喜先頂下——LZ辛苦——努力——
現在不知道怎麼搞的,慢慢喜看都市長篇了,越來越想覺的內心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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