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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印王座-獵魔者的末路】(正文+BE1)【作者:念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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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涼

字數:116729

首發:Pixiv(id=12381105)

咕了好久的更新,讓各位久等了這是一份長篇約稿,有着像galgame一樣的劇情分支走向,正文1-be1-正文2-be2-……正文n本篇為正文1,偏劇情向,H內容較少,be1的敗北結局會有大量的戲,因此如果對劇情部分無的話請直接跳轉至be1ps:這篇文是國內一篇網絡小説的h同人,聽説原作者並不喜歡自己的角被搞黃所以在此我先道個歉因為要恰飯的嘛還請見諒w最後遲來的祝大家新年快樂情人節快樂在新的一年裏心想事成也請大家繼續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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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提高觀,請先閲讀本文的説明部分】

在過去的悠久歲月中,這個世界的戰火與紛爭已經持續了數千年。

曾經,人類是這片大陸的絕對統治者——來自諸神的佑護讓原本弱小的他們得到了強大的力量;高度統一的王權社會使得能力有限的個體團結起來,從而無往不勝;加上在賢者的幫助下成功將原本只適用於少部分人的修煉方式改良、推行到各地,讓普通士兵也得以使用那些帶有靈力的法器……藉着這諸多天時地利,名為人類的種族很快將這片大陸徹底征服,開創了被記載為「黃金時代」的輝煌篇章。

不過,好景不長;過於安逸的生活讓人族的統治者們漸漸變得無能,只知道沉浸於個體的享樂,幾乎不去在乎百姓的生死;而原本代替偉大諸神行使權能的輝煌教廷更是因為人類本中的貪婪而腐朽墮落,背棄了守護人類的初衷,轉而藉着各種事由巧立名目,榨取着貴族甚至平民的財富,用以滿足自己的私慾;這一切都讓百姓們怨聲載道。

如果只是這樣,或許並不會醖釀成一場災難,畢竟普通的百姓是不可能有力量反抗王室與教廷的;然而,後來發生的某件事情成為了點燃這一切的導火索。

一位出身於貴族之家,名為伊萊克斯的天才魔法師愛上了王室的公主——本來,這是件門當户對的喜事,然而那位愚昧而下作的公主卻暗中與教皇的長子勾結在一起,不僅為伊萊克斯送上了一頂高高的綠帽子,甚至設下毒計,想要謀害這位天才,以此獲得他所修習的功法;雖然伊萊克斯憑藉自己的強大實力成功逃過一劫,然而他的親人卻全部被那對姦夫婦殘忍地殺害了,就連本人也被污衊成了「叛國的罪人」;一連串的打擊與劇變讓他神大變,最後徹底陷入崩壞,將原本修習的光明之力全部廢除,用巨大的代價轉職成了世間最強的亡靈法師,扭曲地實施着自己的復仇計劃——對這世界再無任何眷戀與情的他決定將所有人類徹底抹殺。

伊克萊斯回到毫無防備的帝都,然後用忌的術式連續引發了數場天災,上萬條無辜的命頃刻間便如燭火遇到狂風般蕩然無存,而那對姦夫婦自然沒能逃過此劫;緊接着,死去的人們全部化作了受他控的亡靈,在帝都中瘋狂發着自己與主人的怨恨;對此大吃一驚的王室與教廷紛紛認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極大的挑戰,便召集起軍隊,裹挾着前所未有的怒火,在鎮壓亡靈的同時準備剿滅這場災難的元兇。

然而,正如之前提到過的那般,長期的安逸生活讓那些軍隊的戰鬥力早已大不如前,而轉職後的伊萊克斯有着幾乎到達半神領域的惡力量,就算是隨手召出的死靈,也不是普通的士兵可以應付的;加上那些真正的強者們大多對王室和教廷長期以來的所作所為相當不滿,因此很少有拼命戰鬥的情況,基本都是敷衍了事,沒過多久,原本繁華的帝都就淪為了一片焦土。

隨着死亡人數的增加,伊克萊斯的力量也越來越強,天災的波及範圍開始以幾何速率增加,大量的城市岌岌可危;等察覺到這一切的人們想要重新集結力量,將他一鼓作氣剿滅之時,事情已經到了幾乎不可挽回的地步。

接下來,便是一場曠持久的艱苦戰鬥;當半個大陸生靈塗炭,討伐隊付出了不知多少犧牲之後,集結了全部戰力的人類才將這一心復仇的神成功擊敗;儘管如此,人類卻做不到將已獲得不死之身的他徹底消滅,只能依靠諸多強者的聯合術式,對伊克萊斯降下了體衰竭的詛咒,藉此得以將他的靈魂封入永劫的黑暗之中。雖然獲得了慘勝,可總數量驟減三分之一以上的人類卻也因此元氣大傷,不僅大量的城市遭受了毀滅的破壞,叱吒風雲的教廷被完全毀滅,更為致命的是,位於實力金字塔頂端、堪稱人族支柱的強者們損失慘重,即使是那些僥倖存活下來的戰士也大多受到了重創,一時難以恢復;整個「黃金時代」所積累下的積蓄在這場災難中完全毀於一旦。

禍不單行,在大約六千年前,伴隨着空間的撕裂,來自另一個位面的七十二件神器憑空降臨在這片大陸上;它們原先所處的世界已經因為某場更大的災難徹底崩毀,而這些神器的器靈則是那個世界的最後倖存者;人類恐懼着這些未知事物,決定集結力量毀掉它們,然而派去偵查的士兵全部被異界的氣息轉化成了器靈們的眷屬,反過來襲擊人類;緊接着,大量的植物和動物也在那快速蔓延開來的惡力量下發生了變異,衍生為被稱為魔族的怪物;尚未從之前那場災難中恢復元氣的人類在與魔物的戰鬥中節節敗退,沒多久,殘存的人類就被迫着退縮到大陸的角落,領土縮小到只有曾經的四分之一,藉着堅固的要勉強據守;自此,人類便進入了「黑暗時代」。

在這數千年間,魔族完全有能力將人類文明徹底摧毀;然而,它們本質上依然是那七十二位器靈同化出的眷屬,並不具備創造力,更不會從事生產,只有憑着在戰鬥中從人類那裏掠奪物資才能生存下去,因此,如果將人類毀滅,它們也會走向末路;在這樣的制約下,人類在魔族統治者、也是實力最為強大的第一器靈傳承者心中就成了彷彿被圈養的存在,每次發動戰爭的目的都不是單純為了殺戮,而是在消耗己方過剩人口的同時,削弱人類積蓄的力量,防止他們翻身,同時掠奪物資和勞力,並且奴役他們進行生產勞動;這位領袖有着遠超常人的統治頭腦,在他的命令下,魔族領地中倖存的人類獲得了比普通魔族更高的地位,因此,不少人類會心甘情願地為他工作。

另一方面,龜縮在大陸一隅的人族已經廢棄了王權制度。在這實力為尊的世界,只有強者才有話語權,所謂的王室血統並不能給那些曾經的貴族帶來任何優越之處;當「國家」的概念消失,由六大職業中的佼佼者所成立的六個組織聯合起來形成的「神殿聯盟」便取而代之,成為了人類的權力中心;各職業間地位平等,總部都設立在與魔族邊境接壤的哨卡附近,是戰爭打響時的中堅力量。

與此同時,人類方也不甘心一直處於被動狀態;儘管在大規模的戰鬥中敗多勝少,不過人類還是組織了不少名為「獵魔團」的鋭小隊,負責深入魔族領地,執行各種難度艱鉅的任務,常見的是討伐與救援,在戰事緩和的時候也會負責一些貿易商隊的護送行動;每個獵魔團都由不同職業的六人組成,分工明確,能夠發揮出一加一遠大於二的戰力,因此,就算是與平均實力超過自己的敵人戰鬥,也往往能爭取得幾分勝算;魔族雖然對這些蒼蠅一般的游擊隊伍困擾不堪,卻又一直找不到將他們一舉消滅的機會,只好聽而任之——

這樣微妙的平衡繼續持續了上千年,直到某個生命的誕生,局勢的天平才開始緩緩傾斜——

他非人亦非魔,而是來自那個已然崩毀的世界,通過秘術將魂魄附着在神器之上,從而逃過毀滅之劫的靈魂法師,曾經的實力甚至足以與那位單人挑戰整座大陸的伊克萊斯匹敵;雖然拋棄了軀殼,不過經過長時間的休養生息,他還是成功憑着第三柱魔神的力量獲得了新生;當他出現在世界上的瞬間,掌控預言之力的第三柱魔神代理人,「星魔」的領導者瓦沙克就通過大預言術,窺探到了些許命運的變動——人類與魔族的關係將會因他的出現而發生決定的改變;經過縝密的斟酌,瓦沙克決定將他培育出自己的接班人,將自己擁有的力量傾囊相授,以此換取星魔一族在未來的昌盛繁榮,併為這個新生命取名為「星魘」。

星魘完全保留了前世的記憶,加上這具新生軀殼有着極強的靈力適應,他的實力很快便恢復了過去的三成左右;藉此,星魘闖入了伊克萊斯的封印地,並通過漫長的努力,成功喚醒了他的靈魂;不過,此時的伊克萊斯已經處於極度的虛弱狀態,隨時可能煙消雲散,而這正是星魘想看到的情況——他使用另一個世界的秘法暗算了這位曾經的法師天才,將那毫無防備的靈魂徹底噬,從而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東西,也就是伊萊克斯所獨有的、與靈魂相關的死靈之力;雖然這與星魘前世所修習的功法完全不同,然而大道至簡,殊途同歸,這份寶貴的力量與他此時所研究的內容相輔相成,使得星魘的計劃進展突飛猛進。

自那之後又過了百年,星魘的秘密研究終於完成;同時,他還意外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讓魔族與人類融合、媾,就能產生全新的靈魂,也就是更為完善強大的新種族;在將這件事稟告魔族的最高領導者,那位實力無限接近於神,同時又野心的當代魔神皇之後,星魘便獲得了東南前線以及邊境行省納裏克三大種族的全部指揮權,並且領受了「融合併人類,以此創造新的魔族」的絕密任務;然而,雖然表面上恭敬萬分,可星魘並不將這件事過於放在心上;為了完成自己的夙願,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佈一個更大的局——通過瓦多克傳授的大預言術,星魘成功預測到在五百年後,曾經毀滅了臨近世界的天譴之神,身長萬米的毀滅巨獸格里芬將伴隨着三位神眷者再次降臨,成為魔族歷史上最大的劫難;而他的真實目的,就是用設計噬天譴力量的方式,讓自己成為比肩原初創世之神的存在。

在最高等級的消息封鎖下,種族改良的計劃暗中實施了數代;雖然並沒有任何情報,不過人族方面還是發現了異常——原本,只要城鎮被魔族的部隊攻破,基本就會發生無差別的大屠殺;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為那些低等魔族會將人類當成美味的口糧,只有當大規模的戰爭打響時,魔族才會在上位種的領導下進行有組織的掠奪;然而,最近從前線傳來的情報卻發生了變化,淪陷的城鎮中幾乎沒有發現任何死傷者,彷彿全部的居民都被擄走了似的空無一人;聯想到其他種種異樣,人類的領導者們憂心忡忡——顯然,這有很大可能是魔族產生進化的徵兆,無論是原本就強於人類的力量,還是那並不算髮達卻善於佈置各種詭計的頭腦,如果進一步得到強化,那人類本就昏暗的未來就變得愈發岌岌可危了。

焦躁的神殿聯盟決定採取措施來挽救這樣的局面,在六位殿主召開會議進行討論之後,具有戰鬥力的獵魔團幾乎傾巢而出,開始深入敵境,對參與了掠奪行為的魔族進行清剿和偵查活動,同時儘可能地援救「或許存在」的倖存者——

而與此同時,人類領地的東南方向,隸屬於魔族的納裏克行省中正策劃着下一步的陰謀——

「苦離」、「怒波」、「西昌」,這三大種族是這座行省的統治者,低等個體的樣貌分別是鷹首人身、背生雙翼的怪物;體格健碩、前肢為尖鋭長刺,擁有狂化技能的兇暴戰士,以及如同大鳥,能在飛行中使用法術的雙頭魔鷲;就算是普通種,它們的平均身高或是翼展也到達了兩米以上,其中的上位種更是能突破三米,擁有遠超人類的身體素質。

儘管如此,它們的實力在七十二種眷屬,也就是魔族中卻只能排到中等偏後的地位,所以在人類的眼中依然是「較為低等的魔物」;然而,在經歷了數代百年的融合進化後,三個種族中將近五分之一的個體已經擁有了不亞於人類的智慧和創造力,實力更是獲得了質的飛躍。由於進化程度各不相同,原本地位持平的三大種族間已經有了極為明確的排名:最為強大的苦離族產生了三名進化為暗金禽魔的8階強者——這片大陸的實力梯度分為十級,每個戰士都可以通過測定的靈力數值來明確自己所處的階級;雖然也有例外,不過一般來説,每階之間的實力差距是相當巨大的,就算只差一級,對常人來説都是難以逾越的鴻溝,即使是剛剛踏入八階的存在,也能相當輕鬆地擊敗七階巔峯的對手;而怒波族的族長同樣是一名已經到達八階的暗金狂魔,不過,雖然他的個體實力比那三隻禽魔更強一些,卻因為數量關係被迫屈居第二;至於在實驗中適應最差的雙頭魔鷲,只勉強產生了一名七階強者,在這力量的差距下只能甘拜下風,族羣地位降低到底層。

原本,這些兇暴嗜的魔族只要參與戰鬥,就一定會大肆燒殺劫,將遇到的一切人類文明摧殘殆盡,然後將那些掙扎哀鳴的可憐平民當做滋味鮮美的上等口糧;不過,進化後的它們就算是最底層的普通戰士,也會自覺地在攻破城池後儘量將人類全部活擄,將其中的一部分當做戰利品,上給本族的上級階層,剩下的男使用恐嚇與施術等方式改造成勞工或是奴隸,從事它們並不擅長的生產與建造工作;女則更加悽慘,無論相貌、年齡,亦或是曾經的身份地位,無一例外地被送往深藏於首府納裏克城地下的配種場,徹底失去行動的自由,在生命耗盡之前,永無休止地為各種魔族繁衍後代——

那簡直是比一切骯髒的幻想都更為的人間地獄。

從踏入那扇象徵着監牢重地的鐵門一刻開始,所有被送入其中的女人就被扒得一絲不掛;無論是那些名貴的華服,還是麻織成的簡單衣袍,全部被集中投入焚爐,在以靈力為燃料的高温火焰中燒得連灰燼都不剩——只需要負責生產的雌畜自然是不需要這種東西的,而絕大多數個體都是雄的魔族顯然也不會對人類的衣物興趣,因此銷燬是最為簡單便捷的處理方式。

在這個過程中,每次都會有不甘受辱的人哭叫着掙扎,或是倚靠自己的力量,一邊呵罵叱責,一邊用赤手空拳進行徒勞的抵抗;不過,她們的下場無一例外地極為悽慘——魔族並不會惱羞成怒地殺掉她們,因為死亡對這些俘虜來説都是一種仁慈;為了警告與威懾其他表面順從,實則伺機而動想要逃跑的女人,負責監管的獄卒往往會挑選幾個最為頑固的傢伙,先用壓倒的力量廢除她們的行動能力,甚至打斷四肢,然後便當着其他所有俘虜的面,將這些半死不活、或是討饒或是哭泣的女人用各種方式拘束起來,然後換着花樣折磨她們,一邊用那絕望痛苦的叫聲取樂,一邊用實際行動來恐嚇那些被嚇傻的可憐人,告訴她們如果反抗會有怎樣的後果——或是被鐵鏈拴住四肢,大字型地拉起來,懸吊在空中,然後被帶刺的藤鞭將房和陰部得稀爛;或是被無數燒紅的鋼針扎進各處帶,比如腳心,頭,陰蒂;甚至是被擺成雙腿大開的姿勢掛在牆上,被各種服了催情藥的牲畜輪番姦,將嬌的下體撐得撕裂開來,血如注……在這樣的折磨下,無論是意志多麼堅強的人,都會很快崩潰,發出一串串不似人聲的慘叫,往往還夾雜着撕心裂肺的哭聲;而那些暫時逃過一劫的俘虜們在目睹了眼前的一切之後,絕大多數都會徹底屈服,準備用順從來換取相對「仁慈」的待遇。

通過殘暴的高壓手段將俘虜們的反抗意志徹底摧毀後,獄卒便會將這些赤條條的女人驅趕到工作間,用燒紅的烙鐵在每個人的瓣或是房上烙下奴隸的標識,然後再據她們的姿或是實力,如同歸納貨物般將她們帶到不同的監牢與配種室——普通的平民對魔族來説利用價值並不高,加上她們很難做出什麼有效的抵抗行為,因此獄卒也不會過於在意她們,一般來説,大多數人都會在被戴上項圈鐐銬後,以數人一組的形式被拴到配種場的各個角落,隨時供路過的魔族取樂;只要她們願意用自己的身體好好服侍「客人們」,就可以過得不那麼痛苦,不僅每天能夠得到魔族施捨的食物,甚至有時候還能被批准休息;而與之相對的,如果是「頑固不化」,不願捨棄尊嚴的奴隸,就會淪為獄卒施取樂的對象,在被各種刑罰蹂躪到體無完膚之後,被送往更為殘酷的研究設施,進行種族改造的人體實驗;至於那些曾經身為貴族或是戰士的女人,則會受到看守的重點關照,不僅身上的項圈與鐐銬遠比平民沉重許多,而且會被注高濃度且藥效持久的催劑,以種種羞恥的姿勢被固定在拘束架上,復一地承受着低等魔族的姦,直到孕育出新的生命,才能被批准休息數個時辰,但很快又會被投入到下一輪的配種之中,被迫將自己的剩餘生命全部奉獻給魔族的「偉大事業」——

經過近百年的經營,這座配種場已經擴建到了相當龐大的規模,幾乎到達了納裏克城地上面積的三分之一,甚至成為了低等魔族的遊樂園;只要踏入其中,便隨處可以見到被徹底改造成奴隸的人類女;在進行復一、永無止境高強度的調教與合後,無論是多麼堅貞的女人,最終都難免淪為蕩不堪的下賤母畜,即使休息與進食的時候也會被拴在木樁上,只要聞到陽具的味道就會興奮甚至高,將一切尊嚴與羞恥全部拋諸腦後,完全變成藉着本能行動的玩具,直到被榨乾最後一絲生命力,才會得到仁慈的解,就連遺骸都會物盡其用地成為魔族的食物——簡直像是纂養人類的牧場。

同時,配種場中的設施也隨着時間的推移益完善,雖然名目繁多,不過大致可以分為五大區域:配種區,奴隸人數最多的地方,每隔數米就豎立着拘束架,並且種類繁多;大量已經徹底屈服於命運的女人被看守們以各種極盡羞辱的方式掛在這些架子上,渾身傷痕累累,在永無止境的姦中早已被擴張蹂躪到鬆垮的下體無一例外地暴在外面,有的還在淌着,隨時準備接受數以十記的「客人」光顧——這是為了保證配種成功率的必要措施;育嬰區,新出生的幼體會被送到這裏接受培育,直到能夠獨自行動,同時也是食物與物資的儲存倉庫,偶爾還會為仍有利用價值的奴隸實施恢復治療;飲料採集區,顧名思義,對魔族而言的飲料自然是美味可口的汁,被關在這裏的女人全部有着E杯以上的巨頭也碩大不堪——這是長期改造的結果;她們如同牲畜一般被拴在低矮的木樁上,四肢也被拘束具固定起來,完全沒有一點自由,只是復一地接受着榨調教,負責為那些高等魔族或是新出生的幼體提供香甜的汁水作為食物;每隻「牛」的身上都有編號,如果榨出的汁無法到達規定的限額,就會被送往下一個區域,懲戒所,進行的懲罰調教;那是能讓任何奴隸都膽戰心驚的地方,只要提到這三個字,無論是多麼頑固的女人,都會顫抖着屈服——在一間如同禮堂般的寬闊房間中,數以百計的刑具分門別類地掛在牆上,幾乎囊括了人類發明的一切款式,不少還沾染着鮮血,顯然不是什麼擺設;而不遠處就是如同狗籠般骯髒不堪的低矮籠舍,犯錯的奴隸會被暫時關押到籠舍中,在恐懼與絕望中等待着懲罰的到來;雖然沒人願意談論在懲戒所中究竟會發生什麼,不過,每個曾被帶入其中的奴隸都會徹底屈服,就算是曾經在堅強的女人,都會像變了個人似的,捨棄一切羞恥與尊嚴為那些魔族服務;毫無疑問,那裏是真正的人間地獄。

而最後一片區域就不是低等魔族可以踏足的了——「種族完善計劃」的研究設施;每個月都會有不少經過挑細選,身體素質良好的俘虜被送入其中,然而,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活着走出來;這片區域過去由配種場的最高負責人,魔神皇直派的手下星魘親自負責,任何敢於窺探其中秘密的人,就算是魔族,都會被毫不留情地滅口;就算名為星魘的男人此時已經因為其他任務而被秘密調走了,這片區域依然無人敢於擅闖。不僅如此,三族的領導者還合力用複雜晦澀的法術對其進行了封印,將研究設施中隱藏的機密塵封,以此徹底斷絕密的可能

儘管如此,苦離族的首領,修為先後到達八階,進化為「暗金禽魔」的三兄弟依然在與星魘保持聯繫,並且在前不久得到了他的新指示——佈下埋伏,針對最近活躍在納裏克行省附近的某個「擁有一隻三頭坐騎」的獵魔團,嘗試將他們活捉;同時,星魘用傳送陣為禽魔們送來了大量的魔法卷軸,命令三族的族長起碼保證人手一份,雖然沒有明説它的作用,卻要求務必要使最少一張卷軸作用到那頭魔獸身上。

「『獵魔團』?呸,」三兄弟中的老二惡狠狠地啐了一口,因為人類的行動怒火沖天,「這些不知死活的渣滓,陛下賞賜給他們暫時苟活的權利,卻反過來用這種可笑的方式來違抗我們?!要我説,就應該將這些人類一個不剩的殺光!」

「喳喳喳,冷靜一點,」他的大哥顯然心智更加成,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發出嘶啞的笑聲,「偉大的陛下既然留他們一命,自然是有他的深意,我等無需質疑,只要好好執行代理者的命令,抓住那些人類便可,」停頓了片刻,彷彿若有所思,「我族新一批幼體的進化換代幾乎已經全部完成,這樣説來,那些普通的人類女人就起不到什麼作用了……畢竟按照研究結果來看,人類中實力越強大、靈力天賦越高的雌,用來配種的效果就越好,嗯,既然如此,那些所謂的獵魔者肯定有着遠超一般人的力量,如果可以抓到她們……」

説到這,他那張如鷹般猙獰尖刻的臉便扭曲起來,嘿嘿地笑着——作為完成了進化的「新魔族」,它們與那些只會憑着嗜血本能殺戮的普通魔族已經有了很大區別;最為本的差異在於,它們的行動是藉着「慾望」,而不再是「本能」,就如同人類與野獸的區別;而且,這些進化後的魔族在各方面的慾望都遠超人類,暴食,慾,貪婪……堪稱是一切罪惡的集合體。

「説得有道理,不愧是大哥,」身材相對矮小,可也足足有三米出頭的老三眯起眼睛,很是心動的樣子,「那些低等的奴隸我已經玩得厭煩了,簡直像螻蟻一樣弱小,隨便幾下就會死掉啊……」——沒有靈力護身的普通女人怎麼可能承受得住他那牛馬一樣的巨,不過這位禽魔顯然不會在意那些,只是一臉期待地獰笑起來,「可如果是那些有點實力的人類,應該就完全不同了吧?所以,我倒是很想抓一些所謂的獵魔者,然後將她們調教成像母豬一樣的奴隸啊!」

「哼,那就這樣,無論如何也要將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蒼蠅活捉!竟敢反抗偉大的魔族,人類果然是愚蠢的東西!」老二怨氣未消,「獵魔團?聽説是人類引以為傲的隊伍啊,那我就一定要將他們那所謂的尊嚴徹底擊碎,讓這些混蛋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會有什麼下場!」

「好,事不宜遲,我去聯繫狂魔和雙頭魔鷲的頭領,邀請他們來商討具體的計劃,」老大將這件事拍板定奪下來,展開羽翼,「你們兩個去挑選一百名鋭戰士,負責偵查敵人的位置,但不要輕舉妄動,也不要輕敵!既然是神皇的代理者親自傳達的命令,那就務必要確保萬無一失!」

「明白!」老二和老三應和着,紛紛起身,開始為之後的行動進行着籌劃準備——

半個月後,魔族領地納裏克行省首府西南方向大約30裏開外的郊野,一支施加了隱蔽術式的隊伍正悄無聲息地前進着,巧妙地繞開了絕大部分魔族的巡邏士兵與哨塔,實在無法避開的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殲滅,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可以眺望到納裏克城的小丘附近。

從他們成制式的肩章就能看出,這支隊伍毫無疑問是隸屬於聯盟的獵魔團。走在隊伍最前方的是一位相貌清秀的黑髮少年,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略顯瘦削的身體被銀的全身鎧保護着,手提一把盪漾着靈力的長劍,將同伴不着痕跡地護在身後,同時機警地環顧四周,提防着隨時可能出現的敵人;不遠處,一頭通體烏黑,透着別樣英氣的三頭魔獸正悠哉地遊逛着,看上去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然而只要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馬上蹦到少年的身旁,準備成為他的助力;雖然因為年齡的問題看起來有些不靠譜,可這位名為龍皓晨的天才少年已經到達了六階以上的實力,獲得了「輝耀騎士」的職稱,無論是攻擊還是防禦都很擅長,在這支隊伍中算是戰鬥的中堅力量;加上他有着教條般標準的騎士神,心懷正義,對友人温厚善良,遇到危機時總是果決地想要犧牲自己拯救大家,更是有極強的指揮作戰能力,因此小隊的其他六人早就當仁不讓地將他推選為團長,每當參與任務之時,都會毫不猶豫地執行他的命令。

幾步之外的地方,一位同樣身披銀鎧的騎士正握着長槍,緊跟在龍皓晨的身後,眼中不時出一抹敬佩之意——他叫韓宇,原本是個相當自大的傢伙,不過在被龍皓晨一對一擊敗後就謙虛了不少,甚至不顧自己高貴的出身,自願成為了他的扈從騎士;善於防守與治療的他是這支獵魔團不可缺少的成員,不少次為眾人化解了危機。

而在他身後大約十米處,是一位相貌令人驚豔的少女,紫羅蘭的長髮披散在兜帽下,那副不帶任何粉飾,清冷而俏美的容顏足以讓任何男人痴;然而,她卻刻意用一身黑的長裙遮掩住自己曼妙的嬌軀,就連那清純秀麗的面容都用一層薄紗和兜帽蓋住,顯然是不想被其他男人窺視自己的身體,如紫水晶般澄澈清冷的眸子中閃動着機的光,右手反握住間的匕首,暴在外的手指如葱白般可人,身體緊繃着,對這場任務相當重視,隨時準備參與戰鬥;與團長同齡的她同樣是一位修煉方面的天才,靈力在一年前就已經突破五階,刺客職業的她職稱為「潛行者」;雖然對身後的其他人都一副相當冷淡的樣子,不過這位名為聖採兒的少女卻常常在閒暇之餘,用裹挾着熾烈情愫、毫不掩飾愛意的目光偷瞟着位於隊伍最前方的團長——對其他團員來説,這也不是奇怪的事情,畢竟身為副團長的聖採兒不久前已經和龍皓晨確定了情侶關係;雖然時常揶揄兩人幾句,不過剩下的五名團員心中無一例外地為聖採兒高興,認為這是一場天作之合;畢竟,這位看起來如同冰山一般高冷的才女實則心地相當善良,然而卻又因為曾經的悲慘經歷,本能地用冷漠的偽裝來保護自己,如今的她只有在龍皓晨的面前,才會像個陷入熱戀的少女似的敞開心扉。

「你看,採兒又在思了……」悉的揶揄聲從身後傳來,聖採兒輕咬着,倏地扭過頭,看着那個身穿青澀法袍,一臉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林,鑫!」

「你小子別老這麼沒大沒小的,再這麼欺負副團長,小心團長讓皓月揍你,」林鑫身旁的光頭牧師拎着如同鐵般的長杖,一臉正氣,顯得相當威嚴;可是,雖然嘴上説着勸誡的話語,似乎是在為聖採兒「伸張正義」,他卻同樣沒安好心,臉上帶着古怪的笑意,「人家小兩口恩恩愛愛,你小子老搗什麼亂!」

採兒雖然羞惱,可格高冷的她並不會因為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而真的動怒,只好冷哼一聲,裝作滿不在意地扭過頭去;雖然如此,可林鑫和那位名為司馬仙的牧師也不敢繼續亂侃,相視一笑便就此作罷——採兒的實力比兩人高上不止一星半點,如果她真的生起氣來,顯然沒他們的好果子吃。

「噫~採兒是不是害羞了?」不遠處,一位身材嬌小的少女頑皮地調笑着採兒,車釐子的長髮披散在身後,令常人豔羨的五官簡直像是被雕刻出來一般緻,一件白與櫻相間的連身短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那盈盈一握的肢,腿上套着一雙同樣配的長筒襪,憑空增添了幾分可愛;雖然看上去弱不風的樣子,不過這位名為陳櫻兒的温柔少女在修煉方面同樣天賦異稟,職業是稀有的召喚師,已經勉強到達了五階的水平;她顯然對眼前的一幕早就習以為常,故意烘托着曖昧的氣氛,「我説團長,什麼時候請大家吃喜酒啊?」

龍皓晨摸了摸額頭,面稍顯尷尬,清秀的雙頰微微泛紅,「好、好了,都不要胡鬧了,採兒你也不要往心裏去,大家都沒有惡意的……」

「團長説得對,咱們可還在魔族的領地裏執行任務呢,正經點行不行……」位於隊尾的紅髮女子一臉無奈,雖然知道就算説出來也起不到什麼用處,不過還是盡職盡責地提醒着;與其他幾人稍有青澀的樣子不同,這位提着巨靈之盾的戰士外表上顯得成許多,將近一米七的身高給人以相當可靠的覺,眉宇間頗具英氣;因為職業的緣故,她的身材是七人中最為強健的,卻又鍛鍊得恰到好處,依然保持着女特有的美,豐腴成的曲線若隱若現,前的鎧甲更是被那團軟撐得鼓鼓囊囊;此時,她正立在原地,眺望着遠處的納裏克城,眼中隱約閃動着仇恨與悲傷——她的幾位親人全部是投身在對抗魔族侵略的戰鬥中英勇犧牲的,這讓她與魔族間產生了不共戴天之仇;雖然,名為王原原的女子曾經對那些駭人的魔物相當恐懼,不過為了替家人報仇,她還是毅然決然地報名參加了軍隊,並且拼盡全力地提升自己的實力,希冀着有朝一能夠將仇敵全部手刃;她獨自揹負着這份仇恨長達數年,不願在他人面前出軟弱的一面,直到被獵魔團選中,並且遇到龍皓晨等人,才漸漸敞開心扉,有了能夠傾訴的對象,因此,王原原的心中對自己的團長相當敬重,「而且,要是被二十二團的同伴看到,就太丟人了吧?」

她所提到的「二十二團」是另一支獵魔者小隊,此時正化整為零,跟隨在七人的後方——龍皓晨所率領的隊伍編號為「將級二十一」,成立剛好兩年;雖然七位團員的戰鬥力都相當強,不過在面對一些難度係數過高的任務時,為了保證成功率,他們還是會選擇與其他獵魔團一起執行任務;而從隊伍建立的一開始,這兩支獵魔團便通過合作,在一場重要戰鬥中大獲全勝,嚐到甜頭的眾人很快戀上了這種合作方式,因此在那以後,雙方就經常聯合出動,以此接取更為困難的任務,最後平分與之相對的豐碩獎賞。

見王原原一副相當正經的樣子,其他幾人也不好意思繼續胡侃,紛紛尷尬地咳嗽着,想辦法將話題引向正軌;身為罪魁禍首的林鑫收斂起笑容,率先開口,「團長,接下來要怎麼辦?雖然接下了這個援救新手獵魔團的任務,可到現在為止,咱們依然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連他們被關在哪裏都沒有頭緒,這很難辦啊……而且,我也很懷疑那些被抓到的傢伙究竟是否還活着……」

「聯盟給出的情報顯示,那支執行掃蕩任務的隊伍是由於經驗不足,誤入了敵人的包圍圈,在成功發出求救信號後才失去聯絡的,而且失聯的地點就在這附近,」沒等龍皓晨回答,臉上羞紅未退的聖採兒就搶先開口,藉此來掩蓋自己的窘態,「最為重要的是,在納裏克城中有偽裝成平民,專門負責情報輸送的其他小隊,只要我們能成功與他們取得聯繫,應該就能知悉那些俘虜的關押地點。」

「嗯,我的下一步計劃確實是打算通過潛伏城內的聯盟成員來獲取情報……不過,我們的隊伍實在是太顯眼了,全員潛入是不可能的,」龍皓晨一邊將依然閃動着靈力光華的「藍雨」收入鞘中,一邊轉過身來,「採兒,這件事可不可以拜託你呢?我想身為潛行者的你應該是最為適合的人選……」

聖採兒的嘴角揚起,眼中着雖然微不可察卻又無比熾熱的愛慕之意,毫不猶豫地將此事答應下來,「給我吧!」顯然,她對自己的實力相當自信,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隨着一陣靈力波動,那包裹在黑衣中的倩影漸漸虛化,遁入無形,就連聲音與氣息都像徹底湮滅一般被掩藏起來,「我很快就回來!」

「那,大家在這附近暫時紮營修整,補充下長途奔襲所消耗的體力……不過千萬不要放鬆警惕,不要忘記,我們此時此刻正處於敵人的大本營附近,離最近的邊境哨卡也有數百公里的距離,如果陷入危險,就會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看着採兒遠去的方向,龍皓晨的臉上出温柔的笑容,不過很快便將它收斂起來,有條不紊地指揮着眾人,「韓宇和林鑫先負責警戒,一刻鐘後輪換,我去和二十二團的大家打個招呼。」

他拍了拍依然跟在自己身後寸步不離的皓月,寵溺地着它的頭,示意它也去好好休息,然後便繞過隊尾,來到大約百米開外的一座土丘附近;隨即,一位穿着銀紅相間的全身鎧的女騎士從陰影中警覺地走了出來,一頭柔順的金長髮幹練地束在身後,顯得頗為英氣;當看清來者的臉,騎士的表情很快便柔和下來,「皓晨?怎麼啦?」——從那親暱的聲音便能看出,兩人之間並不僅僅是普通的戰友關係。

「沒、沒什麼,大姐,我讓採兒去那座城裏打探情報了,所以決定暫時紮營,讓你的團員們也休息一下吧!」龍皓晨慌張地躲開撲過來想要抱住自己的女騎士,對她的熱情有些頭疼,卻又無可奈何。「那個,我的團員都在那邊看着呢,這樣不合適……萬一採兒知道這件事,又該吃醋了……」

「切,管嚴!」名為李馨的騎士揶揄地笑了笑,不過並沒有在意——她是龍皓晨在故鄉結拜的義姐,而且加入獵魔團的時間比他更早,各種意義上來説都算是他的前輩;雖然對這個正直而勇敢的少年隱約有着喜愛之情,不過在得知龍皓晨已經和採兒確定關係後,李馨還是將這份情很好地掩藏在心中,一心一意地擔任起姐姐的角,「你還真捨得讓採兒一個人去冒險啊,就不怕她失手嗎?」

「我相信採兒,」龍皓晨出發自內心的笑容,「她可是比我還強哦!」

「你小子,又在變相秀恩愛,」伴隨着有些無奈的聲音,一位拎着長杖的中年男子從岩石後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二十二團的其他四位成員,顯然是聽到動靜後聚集過來的,「不過,你和採兒倒真是般配,實力和天分都優秀到讓人羨慕……嘖,説起來,我也想討個像她這麼可愛的老婆啊。」

説話的男人名為陸熙,是二十二團的團長,擅長各種治療術;雖然實力並不算很強,但是為人風趣幽默,又十分關心同伴,因此深受大家歡;而跟在他身後的三男一女分別叫典煙、易軍、寒道司、白曉沫,職業分別是戰士、法師、刺客和召喚師,實力中規中矩,平均在四到五階的樣子;幾人或多或少地與魔族有着難以化解的冤仇,那位尚未成年的召喚師更是全家慘死於魔軍的屠城之中,當時尚且年幼的她被壓在雙親的屍體下面,才勉強逃過一劫;親眼目睹這一切的少女從此便對魔族產生了血海深仇,所幸的是,她有着相當不錯的靈力天賦,最終成功得償所願,在聯盟的選拔中成為了一名獵魔者;雖然平裏總是一副怯懦的樣子,不過實際上是個非常堅強的人。

「沒、沒有那種事,」龍皓晨的臉上微微泛紅,雖然身懷某種光明之力的他確實在修煉方面有着遠超常人的天賦,可這位容貌俊美、內心細膩的少年卻一直不太習慣應對他人的誇獎或是調侃,「我不過是靠着僥倖才到達這種程度罷了,要説付出的努力,那肯定是遠遠不及比我年長的您……」

「哈哈哈,真會説話,」陸熙朗地大笑着,「不必客套,皓晨你的實力大家都有目共睹,總是謙虛什麼嘛!」

龍皓晨靦腆地笑着,也沒繼續辯駁,「讓大家好好休息吧,等採兒回來,咱們再商議下一步的計劃。」

於是,兩支隊伍便合在一處,為之後的事情做着打算;因為雙方像這樣共事的次數已經很多了,彼此都相當悉,所以在場的眾人很快便有説有笑地聊起天來,消磨着時間——

過了不到半個時辰,聖採兒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遠處,那奔跑的動作簡直如風般輕盈靈動,幾個眨眼之間,少女就回到了營地之中;雖然此時的她已經滿身香汗淋漓,看起來相當疲倦,不過卻完全顧不上休息,只是用手帕簡單地拭去額角的汗珠,便將打探到的情報通報給眾人,「城裏潛伏的聯盟成員提供了相當篤定的信息,咳咳……被抓到的那支小隊就被關押在距離納裏克城東南方向不到三十里的山谷中,有大概五十隻魔族負責看守,似乎要作為什麼貢品運到別的地方,也就是説,我們必須抓緊行動才行。」

「既然如此,事不宜遲,等大家修整完畢後便馬上出發,」龍皓晨沉了片刻,彷彿思索着什麼,「不過,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我總覺得魔族的舉動相當反常……按它們過去的習來看,是不會在戰鬥中留下活口的;而且,就算是『打算當做貢品的俘虜』,也不應該被囚在荒郊野外才對,所以……我很懷疑這或許是個陷阱。」

「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真的遇到埋伏,只要大家齊心協力,對付區區幾隻魔族也不是什麼問題,」林鑫習慣了下那頭翠綠的長髮,顯得相當自信,「我們的機動遠比那些愚鈍的魔族要強,這是非常大的優勢,如果能做到速戰速決,救出那些被抓到的傢伙,就可以一擊離,沿着其他道路返回聯盟的領地,即使它們想要追擊,也無從下手嘛。」

「輕敵可不是個好習慣,」聖採兒瞪了他一眼,顯然對之前的事情怨氣未消,不過卻也沒再多説什麼——以她的格,才不會對這種斤斤計較,「隊伍中的刺客只有我和寒道司,所以探路的任務就給我們好了……皓晨,保護好大家哦。」

龍皓晨無聲地點了點頭,目送着兩人遠去,不知為何,淡淡的焦慮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努力將那些雜亂的念頭甩掉,他便帶着已經恢復體力的其他成員,先行一步地向着東南方向趕去,以便接應在前方偵查的兩人。

而再次隱去身形的聖採兒和緊隨其後的寒道司邁開步子,沒多久就來到了那片位置相當隱蔽的山谷附近;身為二十二團唯一的刺客,這位同樣全身包裹在黑袍之中的中年男子實力雖然稍稍遜於聖採兒,不過也達到了五階中上的水平,參與過數十場戰鬥的他更是有着比少女更為豐富的實戰經驗,是相當可靠的戰力。

凡是刺客系的職業,基本都能掌握一些諸如影遁或是疾風步之類的技能,以此達到隱去行蹤的目的;新手只能做到將身體簡單進行透明化,無法掩蓋聲音或是氣味,而高階的強者甚至可以將生命氣息都抹去一般,徹底遁入虛無;此時的兩人雖然沒達到那種境界,不過也相差無幾,那些負責看守的低等魔族完全沒有發現潛行在石壁後面的聖採兒和寒道司,依然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嘈雜地説笑着,似乎完全沒有將自己的任務放在心上。

「一,二……」聖採兒屏住呼,集中目力窺探着這座形如甬道的山谷,略地清點着敵人的數量,「……三十七,除去躲在暗處的傢伙,一共有三十七隻,這麼説情報裏提到的數字應該是準確的,魔族的總量不會超過六十隻,」和寒道司對視了一下,「覺不到有什麼強者的氣息,雖然有幾個大概五階的傢伙,不過大多數都是三階甚至更低的雜兵,平均下來,敵人的平均實力應該在四階左右,不是咱們的對手。」

寒道司的判斷與她如出一轍,緊繃的身體似乎稍稍鬆了口氣似的放鬆下來,「我留在這裏繼續偵查,你先回去和團長他們匯合吧。」

聖採兒點了點頭,提起靈力,如同矯捷的燕子般從山頭掠下,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過了不到一刻鐘,接到消息的龍皓晨等人便在採兒的帶領下來到了山谷附近;當得知山谷中的敵人平均實力不過如此時,兩支獵魔團的意見卻發生了分歧。

心思縝密的龍皓晨希望採取保守的伏擊方式,將山谷的出入口徹底把守住,等到山谷中的魔族向外運送那些俘虜的時候在動手,以逸待勞,打它們個措手不及;雖然他的意見相當合理,可以説是將風險降到了最低,不過李馨她們卻不同意這樣做,認為拖延的時間越久,俘虜們的處境就越危險,應該主動進攻,依靠實力優勢速戰速決,然後快速離,畢竟此時大家所處的地方是魔族的領地,加上不知道敵人會不會派出援軍或是接應部隊,如果因為等待而錯失良機,那就得不償失了;雙方提出的方案都很符合各自的格,或是謹慎或是豪,雖然各有側向,但都很有道理,加上其他團員也紛紛有着自己的看法,場面一時顯得有些混亂。

「好了好了,大家先安靜一下,」龍皓晨覺得繼續爭執下去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因為彼此都無法説服對方,「既然如此,那就投票表決好了,少數服從多數,聽從大家的意見,是穩妥一些,使用伏擊的方式以逸待勞,等待魔族動身之時將它們一舉擊潰,還是以俘虜的安全為重,主動求戰、速戰速決,避免夜長夢多,出現什麼變數。投票時請不要摻雜個人情,在冷靜思考後,再進行表決。我相信,如果集中大家的智慧,想出來的計劃一定是最為可靠的。」

氣氛沉默下來,眾人面面相覷,開始認真思索這件事情;過了一會,表決的聲音便七嘴八舌的響了起來。

「我支持團長!」「我支持馨姐!」「果然還是穩妥一些比較好吧?」「那叫什麼話,它們很弱,衝進去完成任務就好了嘛!」……

【他們完全不知道,世界線將因眾人的選擇而出現變動,如果做出了錯誤的決定,接他們的會是何等悲慘的未來】

【選擇伏擊方案將繼續主線劇情,選擇突入方案則延伸至BedEnd1】

經過一段時間的整理,龍皓晨的方案還是以七比六的微弱優勢勝出了;倒並非是他靠着團內人數仗勢欺人,完全是因為大家認為這種伏擊的方式更為穩妥安全罷了。

而心思豁達的李馨她們也只是無奈地笑了笑,表示服從大家意見,便再也沒多説什麼。

於是,獵魔者的隊伍便分散據守在這座山谷的出口附近,開始等候動手的時機;沒想到,這一等就是足足一個星期,雖然到達五階以上的修煉者即使不進食也問題不大,能夠靠收靈力的方式維持身體機能,不過這過於漫長的枯燥時光還是讓眾人不有些躁動,不少人更是開始擔心那些俘虜的生死。

龍皓晨也有些無奈,就在他考慮要不要換個計劃時,魔族的部隊終於動身了。

即使已經和那些異形之物手了無數次,可眾人的心中還是忍不住一陣惡寒——魔族隊伍最前方的是外貌如同巨大六足螳螂,個個面目猙獰的鐮刀怪,數量有將近二十隻;它們算是苦離族的附庸種族,儘管在戰場上基本算是炮灰,也完全沒什麼修煉靈力的天賦,但依舊不是普通的人類能夠應對的,那對比金屬鐮刀更為鋒鋭許多、不住揮舞的壯前肢就足以讓常人膽寒;在它們身後的便是裝載着俘虜的囚車,那些可憐的新手獵魔者看起來已經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幾乎只剩下一口氣似的癱軟在鐵籠中,臉上掛着的只有絕望。

囚車附近,便是這支隊伍的主力,十隻身高兩米以上、鷹麪人身背生雙翼的禽魔「苦離」;十隻用利刺般的前肢提着雙刀、如同肌堆砌成的高塔一般的狂魔「怒波」,以及十隻懸浮在大約三四米的空中,長着人臉的雙頭魔鷲「西昌」,有條不紊地排成方陣,緩步前行着。

雖然看上去氣勢人,不過這些低等魔族的實力卻如聖採兒探查到的那般稀疏平常,只是空有一副駭人的皮囊,幾乎無法使這支訓練有素的獵魔者隊伍受到什麼威脅;然而,位於魔族車隊最尾端的壓陣之人卻透着一股令人不安的詭異氛圍,儘管全身都包裹在黑袍之中,可那足有三米的身高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遮掩的;而且,就算聖採兒想用刺客職業的秘技「靈力勘探」去探知他的實力,也完全是一頭霧水。

「那傢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一向相當自信的林鑫此時失去了往的從容,臉有些不安;身為法師的他有着比同伴更為出知力,因此在他看來,那個包裹在黑袍中的怪物帶來的威壓簡直堪比移動的天災,「納裏克的三大族都是低等魔物,不可能出現那種可怕的東西啊……」

龍皓晨咬着嘴,眉頭緊蹙——伏擊的機會稍縱即逝,如果眾人繼續在這裏費時間,一週以來的等待就失去了意義,甚至這次行動也很可能變得徒勞無功;徒然緊迫起來的局勢讓他無法繼續悠閒地思考,很快,這位身經百戰的少年騎士便向自己的團員們下達了指示,「伏擊開始!」

眾人互相對視着,紛紛堅定地點着頭;於是,龍皓晨跨上皓月的背脊,率先從側翼衝向了敵陣,而身為他扈從的韓宇和另外幾位戰士職業的獵魔者也紛紛提起武器,將靈力運遍全身,邁開步子緊隨其後,聖採兒和寒道司也很快鎖定了自己的目標,心有靈犀一般遊移到隊形邊緣,伺機對那隻可怕的魔物發起突襲,而剩下的四位法師和召喚師則在找到相對安全的位置後,開始用各式技能對同伴們進行支援,一時間,五光十的靈力波動籠罩了整座小丘;並不擅長的正面戰鬥的兩位牧師則守護在她們附近,在提供掩護的同時,隨時準備為其他衝入敵陣的同伴療傷。

魔族的隊伍顯然沒有料到這種情況的發生,原本還算牢靠的隊形瞬間變成一攤散沙;雖然它們已經獲得了一定程度的進化,然而在沒有得到明確命令的情況下,這些低等魔族的智力並不足以支持它們組織有效的協同作戰,在這樣的突發情況下,各自為戰的它們完全無法應付平均實力高於自己,而且分工明確的獵魔者,龍皓晨等人的衝鋒陣型就如同一支鋒利的錐子一般,狠狠地將魔族的車隊攔截斷,緊接着,便是一場烈的混戰。

雖然魔族方面有着人數優勢,然而這並不能有效彌補個體間的實力差距,那些揮舞着鐮刀虛張聲勢的鐮刀怪在龍皓晨他們面前不堪一擊,它們幾乎無法進行有效的回擊,即使是一邊嘶鳴着,一邊抓到機會,拼盡全力地用那引以為傲的雙鐮砍在獵魔者的盔甲上,也很難突破靈力形成的防禦屏障,頂多在上面留下一道淡淡的劃痕,更不要説去阻止那兩位憑着機動力到處橫衝直撞的騎士了。伴隨着一陣陣刺耳的哀鳴,還有刀刃削過體的恐怖聲響,這些如同巨大螳螂的魔物很快就所剩無幾,眼看着就要被單方面地清剿一空,大量青綠的腥臭血從它們的殘肢與遺骸中噴濺出來,將附近得一片狼藉。

而這刺鼻的血腥味刺了那些擁有狂暴技能的狂魔,它們一邊用前肢敲打那對映着寒光的雙刀,一邊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吼叫聲,本就高大獷的身體愈發鼓脹起來,一身可怖的肌顯現出金屬般的澤,青筋迸起,本就不多的理智完全消散,只剩下殺戮的本能,原本黑的瞳孔在嗜血的慾望作用下變得一片血紅,閃動着仇恨與怒火,駭人的視線緊盯着依舊在與剩餘的鐮刀怪搏殺的獵魔者們,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

儘管狂暴技能大幅度地強化了它們的身體素質,這些相對高等的魔族在戰鬥力方面也比那些螳螂強上許多,不過,對靈力適應極差、幾乎完全依靠肌蠻力來揮舞兵器的它們依舊無法與訓練有素的獵魔者正面抗衡;即使它們手中的雙刀在力量的加持下能夠做到對龍皓晨等人造成有效傷害,然而,陷入狂化後那毫無章法的攻擊命中率極低,就算偶爾擊中那些衝鋒陷陣的騎士與戰士,也難以擊中要害,頂多在穿透鎧甲後留下一道並不致命的血痕,而這種程度的傷勢很快就會被在遠處待機的兩位牧師治癒,完全不會影響人類一方的戰鬥力;與之相對的,缺少盔甲與靈力護體的狂魔僅憑身很難抵擋獵魔者們迅疾而猛烈的攻擊,就算那些鐵塊般的肌硬度堪比真正的金屬,卻也完全無法硬抗人類附有強大靈力的刀刃,僅僅是一個照面,這些狂戰士就出現了減員。

見難以從正面取得優勢,苦離族的禽魔們便紛紛鼓動雙翼,儘可能地退出龍皓晨等人的攻擊範圍,然後便握着各式兵刃,從空中配合那些狂戰士對獵魔者們進行夾擊;儘管並沒有太大的實際效果,不過還是讓他們到壓力徒增;而一直懸停在空中的雙頭魔鷲羣並不擅長近身纏鬥,它們同樣選擇拉開距離,在高處用帶有高度腐蝕的吐息干擾人類方的行動;而龍皓晨他們雖然可以通過將靈力集中在武器上的方式,揮出氣刃進行斬擊,可畢竟是騎士與戰士職業,缺乏有效的對空手段,只能暫時不去理睬那些到處飛舞的禽魔和雙頭鷲,收斂攻勢,轉而趨於防守;即使這些魔族的攻擊並不能給他們帶來太大威脅,不過依舊讓部分脾氣暴躁的傢伙煩不勝煩,「可惡,這羣會飛的畜生……!」

不過,作為經驗豐富的獵魔團,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混合配置的難纏對手,都很清楚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只要各司其職,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將其他的事情放心給同伴就可以了;而龍皓晨等人正在做的,就是在引敵人火力的同時,為遠處的同伴爭取時間。

不出所料,在場的低等魔族幾乎全部將注意力放在了他們這邊,完全沒有在意大約百米外的小丘;而唱沒有遇到任何干擾的林鑫和易軍很快便完成了術式的構成,隨着兩人的動作,一條用水桶細的雷霆凝聚而成、長達十米以上的長龍騰空而起,緊接着,青藍的冰焰匯成漩渦,盤旋在龍首與龍身之上,讓它在威力徒增的同時顯得更為可怖——那條透着毀滅氣息的雷龍是易軍的拿手好戲,雖然他本人的實力只有五階,不過通雷電魔法的他如果拼上全力,便能達到近六階初級的破壞力;而林鑫則是個在控火方面天賦異稟的人才,雖然因為某些心理陰影無法使出攻擊的魔法,可他卻在不懈的努力下練就了像這樣用自己的靈力來增強同伴魔法效果的絕技。

等那些沉浸在戰鬥中的魔族注意到天空的異變,對它們來説便已經為時已晚了;隨着易軍的唱聲,那條雷霆長龍發出一串低沉刺耳的嘶吼,化作一道彷彿撕裂蒼穹般的霹靂,裹挾着那些帶有極寒屬的冰焰,向擠成一團的魔鷲羣。

「嘰啊啊啊——」七八隻來不及分散的魔鷲們幾乎被面劈下的雷光烤成焦炭,臨死前的刺耳哀鳴此起彼伏;那條雷龍炸裂的瞬間產生了上千度的高温,足以突破它們算不上堅固的羽翼層,將裏面那些脆弱的內臟燒得焦糊,就算是處於稍遠位置,沒有受到直擊的魔鷲也難逃一劫,林鑫釋放的冰焰讓它們的動作如同生鏽般遲緩,完全無法躲開後續的二次攻擊——電產生的高温與冰焰的極寒相互碰撞、擠壓,水火不容般將附近空氣消耗殆盡,產生彷彿真空一般的極強引力,將殘存的魔鷲和兩隻倒黴的禽魔聚在一處,等到兩種靈力間的矛盾突破極點時,便是它們的末;只過了不到半秒,伴隨着一道刺目的閃光,以及幾乎要扎破耳膜的巨響,比雷龍直擊更具破壞力的靈力爆炸在原地響起,無論是那些已經成為焦屍的黑塊,還是那些仍在垂死掙扎的魔族,全部被氣撕成了碎片。

龍皓晨他們則是早有準備,提前做好了防護措施,加上易軍和林鑫將角度控制的剛剛好,因此這場華麗的死亡焰火併沒有波及到他們絲毫;顯然,這一擊讓他們的勝算徒增,眾人紛紛鬆了口氣似的出笑容,至於格直率的王原原和李馨甚至已經在擊掌慶賀,「幹得漂亮!」

「喳,嘰啊!!人類,竟敢!」殘餘的幾隻禽魔錶情扭曲起來,雖然依舊在虛張聲勢地吼叫着,不過對於死亡的恐懼已經如同遇水的種子般在它們心中迅速萌發,就算想要繼續提起武器戰鬥,也完全無法將同伴慘死的樣子從眼前抹去,然而所謂的尊嚴又讓它們做不到轉身逃走,只能慌亂地向唯一的靠山求助,「怎麼辦,怎麼辦,族長大人!!」

看起來,它們呼救的對象應該是那隻全身包裹在黑袍中的魔物;不過,它卻對眼前的一切充耳不聞似的無動於衷,只是站在那裏,似乎在觀察着什麼,彷彿族人的死活完全與它無關一般淡漠。

在這殘酷的戰場上,逃生的機會瞬息即逝,當那幾只禽魔還在發呆的時候,它們的命運就已經宣告終結——一直在遠方進行準備工作的兩位召喚師終於完成了術式的構建,伴隨着一先一後的高亢嘶鳴,兩條長達十數米的龍蟒以與身形不成比例的矯捷動作突入山谷,如同吃麻雀一般將殘存的低等魔族掃蕩一空;它們全身都覆蓋着閃耀着靈力光芒的硬鱗,即使那些拼死一搏的禽魔用盡全力地揮舞着武器刺擊它們的頭部,也只能在發出一串錚然的金石之聲的同時留下幾道淡淡劃痕;這兩頭鋼甲龍蟒,其中一條是白曉沫簽訂契約得到的召喚獸,而另一條則是陳櫻兒的本命守護靈,名為「鏡像寶神豬」的異獸,本身只是一頭通體粉白、可以被少女抱在懷裏的可愛小豬,不過其獨有的能力使它能夠在噬魔力晶石後擬態為任何魔獸,同時複製全部技能;雖然實際戰力會打些折扣,不過,召喚獸的力量完全受主人靈力的影響,而陳櫻兒本身是靈魂聖殿的「靈魂聖女」,天賦資質遠超常人,因此這頭小豬變身後的實力不容小覷。

不到兩分鐘的功夫,兩條龍蟒便將那幾只鬥志全無的禽魔全部扯碎,而地面上的戰鬥也已經宣告終結,龍皓晨等人雖然在搏中頗費了不小的力氣,卻沒有出現任何減員,頂多是受了些對他們而言微不足道的輕傷;血與斷肢橫陳在山谷中,散發着令人作嘔的腥臭味,似乎對獵魔者而言勝局已定——

可是,在場的眾人並沒有因此鬆懈,反而紛紛握緊武器,保持着戰鬥姿態,警覺地觀察着那隻尚未出手的魔物,連那些被關在囚車中的俘虜都無暇顧及;包括實力最強的龍皓晨在內,每個人都能從那一團黑袍中受到極為可怖的威壓與憎惡,而早早就隱去身形,尋找動手機會的聖採兒和寒道司更是一直沒有發現任何破綻,刺客的直覺告訴他們,無論從任何角度貿然發起進攻,都一定會失敗;氣氛就這樣僵持下來。

終於,魔物彷彿確認了什麼似的,一把將身上的袍子扯掉;那似乎是件具有阻隔探知效果的靈器,在那高達三米有餘,充滿壓迫的身軀暴出來的同時,一直掩藏其下的靈力氣息便井噴似的爆發出來,帶來的壓迫遠比之前更為強大數倍,從那鷹首人身、背生雙翼的姿態可以判斷,這是一隻「苦離」,然而那古銅的強健身軀和閃動着金屬光澤的漆黑羽翼卻是獵魔者們前所未聞的;在他們之前的戰鬥經驗和探知到的情報中,禽魔一族中是不存在這種類型的個體的,況且……

「八,八階?!這,這怎麼可能……」沉默了片刻,驚疑、慌張,諸如此類的負面情緒在眾人之間爆發出來,雖然他們並非沒有越階對抗強敵的經驗,可高達八階的禽魔,這種事絕對是聞所未聞的,苦離一族雖然算不上大戰中的炮灰種族,可實力頂多只能在七十二魔族中排到五十名左右,在聯盟的認知中,這一族的最強者,也就是族長,實力都不會超過七階;然而,眼前這隻暗金禽魔毫無疑問有着到達八階的力量,換言之,暗中一定發生了某種對人類方相當不利的事情。

即使如此,訓練有素、戰鬥修養極高的他們並沒有因此而恐懼,更不打算放棄這次任務;顯然,不將這隻魔物擊敗的話,它是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着獵魔者們將俘虜帶走的;雖然不知道它的目的為何,不過,眾人還是很快明確了應做的事情——合力剿殺這隻禽魔後,迅速從魔族領地撤離,並以最快的速度將發生的異況稟告聯盟。

「咯咯咯……不會錯的,『擁有三頭坐騎的獵魔團』,」禽魔用冰冷的眼神打量着龍皓晨身下的皓月,看不出任何情,「五分十四秒,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將我帶來的族人全部消滅……嗯,雖然都是一些雜兵,不過還是值得稱讚的。難怪星魘大人會對你們興趣。」

「星魘」?那是誰?龍皓晨等人愣了片刻,完全沒聽説過這個名字;不過,對方顯然是帶着某種目的出現在這裏的,而目標則正是自己所率領的獵魔團;也就是説,如他所料,那些俘虜確實是魔族設下的陷阱。龍皓晨眉頭緊鎖,握緊手中的「藍雨」,無意識地嚥着口水——魔族究竟有着怎樣的陰謀?為何會指名道姓地針對自己和同伴?而且,既然是陷阱,那對方一定是有備而來,或許還有其他埋伏……就算自己和團員們的實力都相當不錯,可想要對付一隻八階的魔物幾乎已經是極限了,如果有更多的敵人,那可就凶多吉少了;加上這隻禽魔即使看着族人在眼前被屠殺都無動於衷,毫無疑問是個殘酷狠毒的冷血之輩,想要打敗他絕非易事,局勢可以説是相當不容樂觀。

「放心好了,我不會為那些弱小無能的廢物報仇,畢竟我還要執行星魘大人的命令……也就是説,你們的命可以暫時保住,」禽魔冷笑着,「或許你們應該馬上跪下來,好好稱頌星魘大人的寬宏大量,這可是他的仁慈。若非如此,敢於對魔族心懷不敬的爾等此時早已橫屍當場,淪為野狗的食物了!」

「卑鄙的魔族,你們究竟在計劃什麼骯髒的事情?」李馨握緊長劍,毫無懼,嬌聲呵斥着,身為懲戒騎士的她正氣凜然,「毫無理由的侵略,肆意屠殺無辜的平民,做下這等卑鄙骯髒之事的渣滓,也敢妄談仁慈二字?!」

禽魔的表情陰沉下來,「看來你是嫌自己命太長了,愚蠢的雌,」抬起手,一道黑的閃電凝聚在他那鈎爪般的指尖,雖然不起眼,卻凝聚着極為可怕的破壞力,「以我的直覺判斷,你並不是星魘大人需要的東西,所以,死吧。」

伴隨着彈指的動作,那道閃電緩緩加速,以幾何遞增的速率而出;龍皓晨鋭地知到其中所藴含的能量,驚得瞪大眼睛,「大家散開!!」

下一秒,大地如同一塊破布般被輕易撕裂,那道不起眼的電光中藴含着遠超之前易軍和林鑫二人合力釋放出的雷龍數倍的靈力,貫穿地面後炸裂開來,堅固的花崗岩在它面前彷彿比豆腐還要不堪一擊,伴隨着震人神魄的巨響,一個直徑十米以上、深不見底的大出現在李馨原來所在的位置,像是通往深淵的入口。

所幸的是,由於在團長的指揮下閃避及時,眾人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而李馨此時則被龍皓晨抱在懷中,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在剛剛的緊急狀況下,龍皓晨判斷以李馨的速度無法躲開那道雷光,完全來不及多想,便與心念相同的皓月閃身上前,在千鈞一髮之際將她救下,然後憑藉皓月的速度堪堪躲過緊隨其後的爆炸;雖然還在生死關頭,可青澀的龍皓晨依然有些臉紅,慌忙將李馨放到一旁,便不再多想,準備集中力應對接下來的戰鬥。

「哼,像蟲子一樣亂串,老老實實地死掉不就好了嗎?」魔物出猙獰的笑容,靈力在指尖重新開始凝聚,「你們對星魘大人的偉大計劃一無所知……屠殺?我們才不會做那種無趣的事,只不過是讓那些人類用他們原本毫無價值的靈魂與體,為魔族的昌盛做出些許貢獻罷了,」沙啞的聲音顯得愈發陰沉可怖,「雖然那位大人要求活捉……嗯,即使半死不活的帶回去,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我倒要試試看,你們這些膽敢違逆魔族的螻蟻,究竟有多少能耐!」

雖然這隻八階魔族的出現讓獵魔者們措手不及,不過,從目前的局勢來看,此時的情況已經算是最好的發展了——原本,魔族召集了更多的強者隱藏在山谷之中,以那些俘虜作為誘餌,等候着龍皓晨他們踏入陷阱;多虧眾人沒有貿然突入其中,才逃過一劫,而那些魔族在埋伏了整整一個星期,卻依然沒有發現獵物的情況下失去了耐心,認為它們的目標可能已經前往其他方向,放棄了救援任務,因此在一天前已經分頭行動,前往別處預置陷阱,只留下苦離族的三族長繼續留守這邊,也就是此時正在與眾人對峙的暗金禽魔;在這樣的陰差陽錯下,獵魔者們便擁有了幾分勝算。

看着那道愈發狂躁的漆黑雷光,龍皓晨的額頭不滲出一陣冷汗;儘管他不是第一次進行越階戰鬥,甚至在不久前還和聖採兒合力擊殺了一頭七階魔物,然而六階與八階的差距還是有些太過懸殊了,如果説他的靈力量堪比一片廣袤的湖泊,那眼前的魔物簡直就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無底深淵;腳邊的深坑散發着焦煳的氣味,想到那隻禽魔僅憑剛才的隨手一擊,就能引發如此恐怖的破壞,他便多少有些慌亂——倒不是畏懼,只是在擔心自己能否從這樣的怪物面前保護同伴罷了。

就在禽魔將要出手的瞬間,一直潛伏在一旁尋找機會的聖採兒終於找到破綻,用堪比瞬移的速度繞到它的背後,然後現出身形,握緊那柄父親給她的「輪迴之劍」,將靈力盡數灌注其上,對準禽魔的後頸迅疾地刺了下去。

然而,聖採兒引以為豪的速度並沒有在這隻八階魔物面前取得任何優勢,禽魔以比她更快的動作揮動雙翼,遮住自己的脖頸,輕鬆擋住了少女的攻擊,僅僅是被斬斷幾長羽;緊接着,那道漆黑的雷光就直直地擊在了聖採兒的口上,將她的身體瞬間貫穿。

「採兒!!」龍皓晨瞪大眼睛,大腦嗡地一下變得一片空白,額角的青筋因為憤怒清晰可見,「你這畜生——」

「咳咳……不,我沒事,」不過,聖採兒的聲音顯得並無大恙;隨着一陣靈力波動,原本應該成為屍體的「她」化作虛影消散,而真正的聖採兒則出現在龍皓晨的身邊,「我提前做了準備,在被擊中之前和影分身換了位置,放心好啦。」

「切,就會用這種不上台面的小伎倆!」禽魔的表情有些猙獰——它判斷眼前這羣獵魔者的實力遠不如自己,然而連續兩次攻擊都無功而返,這讓它覺得顏面無存;儘管很想將這羣可憎的人類扯得稀碎,然而它又必須執行星魘的命令,起碼要將大部分人活捉才行,不敢使出全力;這讓它相當憋屈,迫切地想要發現積存的憤怒,「區區螻蟻般的人類,竟敢戲耍我!!」

「好啊,那就來堂堂正正的對決吧,」冷靜下來的龍皓晨毫無懼地和禽魔那雙充斥着殘暴的眸子對視着,然後深一口氣,將收納在口經絡中的靈爐「聖引」召喚出來——所謂靈爐,是部分修煉者才能使用的道具,作用各不相同,不過大多數都有輔助作戰的能力;越是強大的靈爐,對主人天賦與靈力的要求就越高,有些甚至擁有自己的意志,成為靈一般的存在,而龍皓晨從父親那裏傳承得到的「聖引」並沒有任何攻擊,與之相反,它能將一定範圍內敵人的全部攻擊盡數偏折向持有者的位置,也就是説,只要「聖引」靈爐的使用者龍皓晨存在意識,禽魔就無法傷害附近的其他人;而且,他這樣做也是經過深思慮後,覺得最為正確的決定——在場的所有人中,擁有「懲戒」與「守護」雙重騎士屬的他是最為擅長防禦的人之一,也只有他才能勉強抗住禽魔的攻勢,因此,如果自己不使用「聖引」將那魔物的攻擊引過來,剩下的同伴們便很難不受傷害;對於極具犧牲神,時刻遵守着騎士道的龍皓晨而言,拼上自己的命來保護其他人並不是一件需要猶豫的事情,「我來拖住這隻鳥,剩下的事情就給你們了!」

隨着龍皓晨催動靈力,那顆的鎏金珠子上便開始閃動着異樣的光輝,將方圓數百米的空間盡數籠罩;雖然看起來沒有任何事發生,不過,那隻禽魔很清楚龍皓晨的用意,加上被蔑稱為「鳥」,本就煩躁不堪的它顯得愈發惱火起來,「你以為,只憑你就能擋住我攻擊?哈,哈哈哈哈,」氣極反笑的它也不再顧及眼前之人的死活,催動靈力,雙爪叉,遠比之前的雷光暴許多的力量飛速凝聚,形成極具破壞力的十字斬擊,向進入守態的騎士。

「皓月!」龍皓晨將藍雨抵在身前,呼喚着與自己心意相通的坐騎;通體漆黑的奇美拉發出一串高亢的嘶吼,不遺餘力地將靈力輸送給甘願託付命的主人——

儘管他們已經將全部力量都用於防守,然而想要抵禦來自八階禽魔的攻擊對只有六階的龍皓晨來説依舊是過於吃力了,隨着一陣烈的爆炸,騎士灰頭土臉地被氣掀翻出去數米,嘴角溢出一股殷紅的鮮血,而皓月也受到了靈力的反噬,顯得有些萎靡。

「團長!」林鑫他們有些慌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咳咳……我沒事,不要管我,大家集中力量攻擊它的口,那是苦離族最為脆弱的地方,應該也是這隻禽魔的弱點!」龍皓晨儘量擺出並無大礙的樣子,不地拭去嘴角的血跡,用劍支住身體,顫巍巍地站起身來,毫無懼地與禽魔對視着,設法怒着它,「只有這種程度嗎?」

「哼……能正面接下我的攻擊,看來多少有點能耐,難怪星魘大人會對你們興趣,」禽魔卻並沒有上當——同樣戰鬥經驗豐富的它知道憤怒會使自己出可能存在的破綻,「不過,只會防守可沒法打敗我!難道你覺得那些只有五階的廢物可以傷到我嗎?」

「別把人看扁了啊,你這隻臭鳥!」寒道司與恢復了體力的聖採兒已經趁機再次繞到禽魔身後,錯着用輪迴之劍和淬有劇毒的短匕揮向它的後頸;禽魔一臉不耐煩的表情,連防禦的動作都懶得做,輕蔑地抬起手來,想要故技重施,用雷光將她們貫穿;然而,它卻忘記了龍皓晨的「聖引」靈爐依然在發揮作用,那道霹靂並沒有如期命中身後的兩人,而是劃出一道不可思議的角度向了遠處的騎士;在短暫的錯愕中,兩位刺客的攻擊已經接踵而至,倉促的禽魔來不及閃躲,只能用靈力強化身體後硬抗那兩把兵刃。

因為本身實力差距過大,寒道司的淬毒短匕並沒能貫穿禽魔的後頸,只是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不過,上面那些用數十種毒物混合而成的藥還是能夠發揮些許作用的,雖然無法致死,卻也足以讓它的動作在短時間內稍稍遲緩下來;而聖採兒的攻擊則是卓有成效——雖然她的靈力水平只有六階,可那把輪迴之劍是聖殿聯盟中能排進前五的裝備,屬於最高階的「神器」範疇,將她的實際攻擊力增幅了數倍,足以破開禽魔的防禦;換句話來説,即使是個身嬌體弱的小孩子,如果拿着足夠鋒利的武器,也有機會殺死遠比自己強大的壯漢;森冷的劍刃閃爍着寒光,斜刺着砍入禽魔的右頸,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黑紅的鮮血隨即噴濺出來。

雖然如此,對身高三米多的禽魔而言,這並不能算是致命傷;而修為到達八階的它有着相當強的恢復力,只要耗費靈力,這看起來可怖的傷勢片刻便能治癒。儘管如此,禽魔還是顯得有些驚愕——它完全沒想到,區區五階的人類真的能夠將自己傷到這種程度;用那對灌注靈力後如同鋼刃般鋒利的雙翼將聖採兒和寒道司退後,它便暫時不去理睬她們,轉而將陰冷的目光投向了龍皓晨的方向,受着那股靈爐的氣息,皺起眉頭,「真是棘手的玩具……」

被風壓震開的聖採兒眉頭緊蹙,敵人顯然不會再出現如同剛才那樣的失誤,而那一擊自己幾乎已經用上了全力,可即使如此,卻依然沒能起到太大效果,「可惡……難道要用那個才行嗎……」

大多數人的身體收一副靈爐就已經是極限了,而天資異稟、在靈力測驗中展現出驚人資質,被稱為「輪迴聖女」的聖採兒不僅能夠役使靈爐「千擊」,還在通過努力後成功收了刺客聖殿的秘寶,靈爐「輪迴」:「千擊」只是普通的攻擊靈器,儘管能夠在注入靈力後出如同暴雨般密集的能量箭,不過也很難越階傷到這隻禽魔;然而,靈爐「輪迴」則不同,那是六大聯盟寶庫中已知威力最強的靈器,有着極為強大的攻擊力,雖然那股毀滅的力量相當難以控制,而且每次使用都會付出「在相當長時間內失去六之一」的反噬代價,可一旦成功引動,就足以越階重傷甚至擊殺敵人;這算是聖採兒的殺手鐧,如果不是生死關頭,她是絕對不願使用它的,因為一旦使用不當,很有可能會誤傷到周圍的同伴。

此時,那把短匕上的毒素正開始發揮效用,禽魔只覺強烈的麻痹從脖頸處一點點傳遍全身,雖然憑着八階修為帶來的極強身體素質勉強可以忍受這份痛苦,卻依舊對行動有些影響;本以為能夠輕鬆擊潰這些獵魔者的它內心不有些慌亂,眼前的人類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它的認知,讓它無法保持冷靜;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禽魔決定速戰速決,隨着晦澀的唱聲,漆黑的靈力開始縈繞在它的周圍,讓那本就相當變態的體力量和速度進一步提升,摒棄了防禦,將全部靈力都用在進攻上,然後整個人如同一道裹挾在暗雷中的星,向不遠處的龍皓晨,試圖用壓倒的力量將他徹底擊潰——禽魔很清楚,只要將那能夠偏轉攻擊的「聖引」破壞掉,剩下的獵魔者在它面前將如同玻璃般不堪一擊。

不過,在龍皓晨和聖採兒她們爭取到這段時間裏,其餘眾人已經紛紛準備好了自己的最強招式,靈力形成的鋒鋭斬擊、裹挾元素之力的魔法箭、傾注了信仰的神罰之光……五光十的攻擊從四面八方向飛行在半空中的禽魔,雖然沒能給它造成太大實質傷害,卻或多或少地阻礙了那兇猛的勢頭,讓它的速度稍稍降低下來。

「喂,以為這種程度就能阻止我嗎?」禽魔得意地大笑着,絲毫不顧身上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傷,「太弱了,太弱了!你們這些渣滓,就眼睜睜地看着這個男人被我貫穿——」

已經撲到龍皓晨面前,併攏鋼鈎般五指襲向他口的禽魔不知為何出現了瞬間的失神,動作停了下來;龍皓晨立即抓住這千鈞一髮的機會,將自己與皓月的靈力全部凝聚在藍雨上,對準它的心口狠狠一刺;禽魔僵直的身體在強大的慣作用下毫無保留地撞在了那柄堪比神器的長劍上,鋒鋭的劍鋒摧枯拉朽般刺入了它的心臟,清醒過來的禽魔噴出一口鮮血,將騎士的盔甲得髒污不堪,眼中充斥着難以置信與不甘,「噗嗚——這,怎麼可能!!」

百米開外的地方,聖採兒一臉疲憊的樣子,急促地息着——剛剛禽魔的短暫失神是她傾盡全力施展刺客聖殿秘傳的技能「魔音」造成的結果,本質上是將靈力轉換成的破壞音波直接傳入目標的大腦進行攻擊,雖然對自己實力強大的對手只能起到干擾作用,可多虧了那禽魔急於求成,將全部力都用在攻擊上,出現了片刻的破綻,她才能成功用這招在不到半秒的時間內讓它陷入被控制的狀態;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局勢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是不可能發生什麼逆轉的,要是龍皓晨沒有反應過來,或是那禽魔沒有這般輕敵,在維持防禦的狀態下一點點地進行消耗戰,這半秒的僵直就無法起到任何作用,多虧了兩人心有靈犀,才能打出如此天衣無縫的配合。

龍皓晨乘着機會,用藍雨徹底攪碎了禽魔的心臟,將勝勢奠定下來;就算魔族的恢復力再強,這也是無法逆轉的致命傷。

禽魔的臉上掛滿了懊惱與悔恨——已經進化到八階的它從未想過自己會栽在區區一羣五到六階的人類手中,曾經幻想過的一切美好未來全部伴隨着心口傳來的劇痛化為了泡影,本以為此次行動能抓幾個實力尚可的獵魔者慢慢調教成玩物,哪知道非但沒有成功,反而將自己的命搭了進去,「咕,嗚噗——」

越來越多的鮮血從它的嘴裏和前噴出,原本磅礴的靈力像是裝滿水的皮袋被扎破一般飛速逝着,意識和生命處於煙消雲散的邊緣;即使想要帶上眼前的人類陪葬,愈發沉重的身體似乎也沒有力氣去做這種事情了。

難道自己就要毫無意義地死在這裏嗎?啊啊啊,真不甘心——

禽魔瞪大漸漸灰敗的雙眼,雙膝一軟,如同高大的鐵塔般轟然倒地;然而,真切地受到死亡漸漸迫近的它彷彿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用上殘存的全部力量,將手伸向間,拿出一副淡銀的羊皮卷軸;察覺到不妙的龍皓晨剛想揮劍砍下它的頭顱,卷軸中藴藏的術式就被活了,隨即,一道眾人前所未聞的詭異靈力便如水波般飛速擴散開來,籠罩了周圍的所有人,也包括不遠處神萎靡的皓月;不過,似乎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緊接着,那顆猙獰的鳥頭就伴隨着噴濺的污血跌落塵埃。

「這傢伙在做什麼啊……」儘管在眾人合力下成功打敗了這意料之外的強敵,可龍皓晨卻沒有任何喜悦的覺;相反,那份糟糕的預依然縈繞在他的心中——儘管再三檢查,也沒發現身體出現任何異樣,可八階魔族臨死前拼命發動的術式,顯然不可能只是一道煙花,「大家,有哪裏不舒服嗎?」

「唔……好像沒有什麼變化,」李馨略地檢視完自己的身體,便朗的笑容,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過來,將龍皓晨擁入懷中,如釋重負般長出一口氣,「剛剛嚇死我了!不過,能打敗這頭魔物可真是多虧了採兒和你,幹得漂亮哦!」

少年有些羞澀地笑着,對自己這時常過度親暱的義姐毫無辦法,只好任她擺佈;當神經鬆懈下來,之前戰鬥中所受的傷勢便開始隱隱作痛,身體也如同力一般,連站穩身子都有些費力;可一想到此時的眾人仍處於魔族的領地中,即使暫時躲過一劫,卻仍未離險境時,龍皓晨便再次緊張起來,他輕輕地從李馨懷中出來,儘量裝作並無大礙的樣子,開始履行自己身為團長的職責,「好啦好啦,我沒事的。既然任務已經完成,那就快點撤離這裏吧,現在大家的靈力都損耗不小,如果遇到其他魔族,就凶多吉少了。八階的禽魔……簡直是聞所未聞,而且,低等魔族竟然擁有佈置陷阱的謀劃能力,這太匪夷所思了。可以確定的是,這些魔物發生了某種我們目前不得而知的異變,離開以後,要儘快將這件事報告給聯盟才行。」

眾人點點頭,不約而同地有些後怕——雖然此時的情況還算樂觀,既完成了任務,又沒有出現傷亡,可如果他們在幾天前貿然闖入山谷,現在恐怕就是另一個結局了。

隨即,獵魔者們便破開魔族的囚車,將那幾個已經被折磨到瀕死的俘虜解救出來;第一次執行任務就落入敵手,遭受了如同噩夢般對待的新人們看起來留下了嚴重的心理創傷,個個雙目無神地蜷成一團,呆滯地看着龍皓晨他們,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好一會,才有個別相對堅強的傢伙清醒過來,然後便因這如獲新生般的喜悦泣不成聲。儘管剛剛結束戰鬥的眾人疲倦不堪,不過還是紛紛鼓起神,一邊安着這些可憐的新人,一邊為他們進行簡單的包紮治療;等到所有人都恢復行動能力後,便整合隊伍,沿着與來時不同的小路,避開全部的哨卡,以最快速度成功離了魔族的領地——

事情看起來順利地告一段落,然而,災難的種子已經在陰影中悄無聲息地開始萌發——禽魔臨死前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將星魘給他的魔法卷軸成功作用下皓月和眾人身上,而那道詭異靈力有着極其難以察覺的封印作用,雖然一時半會間看不出什麼變化,可一旦活,就會產生不可逆轉的效果;對此毫無認知的他們顯然無法提防這種事的發生,因此,眾人的未來漸漸開始充斥着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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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門有希 2024-08-17 20:42:24

【支線BE1:獵魔者們在執行救援俘虜的任務時決定突入山谷速戰速決,

誤闖魔族部下的陷阱】

經過投票,還是選擇突入方案的人數稍多一些——在這兩年間未嘗敗績的眾人心中或多或少地有些驕傲,當聽到山谷中的魔族平均實力只有四階時,便更傾向於主動突入的方式將敵人一舉擊潰;雖然龍皓晨和聖採兒謹慎地提出,山谷中可能設有埋伏,不過大家都顯得有些不以為然。

「皓晨,沒必要這麼小心吧,這納裏克行省的三大魔族全是不入的角,它們的族長實力應該都不會超過七階,所以即使被咱們撞上,也完全有一戰之力,何況採兒她們已經偵查過了,裏面幾乎只有四階的雜兵而已,」李馨一副躍躍試的樣子,努力寬着龍皓晨,「而且,拖的時間越久,那些被抓到的傢伙處境就會越危險,雖然情報裏説他們要被當做祭品運到別的地方,可誰知道魔族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呢?既然任務的目標就在前方,那還猶豫什麼呀!」

龍皓晨蹙着眉頭,心中依舊盤旋着不好的預,卻又説不出原因為何;猶豫了片刻,見團員們都一臉期待地看着自己,他只好放棄了自己的判斷,「好吧,既然如此,那我相信大家的判斷,就用突襲的方式速戰速決吧!」

眾人低聲呼着,也不再耽誤時間,略佈置好陣型後,便在龍皓晨的帶領下衝入了山谷之中;分散在各處負責看守的低等魔族們大多數都在打盹,完全沒有料到人類會殺上門來,不少魔物還沒站起身來就被兵刃剁成了數截;而殘存的士兵雖然一邊嘶吼着一邊舉起武器戰鬥,然而倉促應戰的它們在實力上遠不如獵魔者們,即使用上渾身解數,悍不畏死地衝鋒、狂化,也完全無法取得任何優勢,只是如同一盤散沙般各自為戰;反觀人類一方,訓練有素、身經百戰的獵魔者們分工明確,騎士和戰士們衝鋒在前,召喚獸負責衝擊敵人的陣型;兩位刺客如鬼魅般遊移在戰場上,針對實力較強、參與指揮的個體進行突擊,快速瓦解魔族的防線,其他幾位法師和牧師則在相對安全的地方,為同伴們提供援護,同時清剿那些擁有飛行能力的魔物。一時間,五光十的靈力在這片狹窄的山谷中此起彼伏地炸裂開來,顯得蔚為壯觀。

過了不到一刻鐘,戰鬥便宣告終結,布礫石的地上到處可見骯髒的污血與內臟,以及仍在時不時動的塊與殘肢——獵魔者們取得了的勝利,而付出的代價只是區區幾人的輕傷;不過,為了達到速戰速決的目的,所有人都在全力以赴地戰鬥,因此幾乎每個人的靈力消耗都相當巨大,一時難以恢復。

「呼,呼嗚……不過如此嘛,」李馨拄着長劍站穩身體,輕促地息着,那副緊貼在嬌軀上的銀盔甲已經沾了黑紅的血污,「快去找到那些俘虜,然後離開——」

「離開?哈哈哈哈,」忽然,上方傳來一陣冷的笑聲,「竟然還在想着那種事情,這些人類還真是天真到有趣啊!」

大吃一驚的眾人抬起頭,只見一片黑的身影從兩側的山頭中漸漸顯出來;僅僅通過這充的聲音就能判斷,那帶頭之人絕非善類,獵魔者們神經緊繃,紛紛再次進入戰鬥狀態,「大家小心!!」

隨着一陣靈力波動,蓄謀已久的魔族伏兵終於盡數現出身形——為了完成星魘賦予他們的任務,順便活捉實力尚可的女獵魔者進行配種,納裏克行省的三大族可謂鋭盡出,同時派出了所有七階以上的強者,包括苦離族的族長三兄弟,三隻到達八階的暗金禽魔;怒波族的族長,同樣到達八階的暗金血魔,以及西昌族七階巔峯的族長,烏金雙頭鷲,還有其他數位來自各族、實力不一的七階鋭;雖然數量加起來也只有十隻左右,然而戰鬥力卻遠比之前那些雜兵強了不知多少倍。

「這,這怎麼可能——」聖採兒的聲音透着難以掩飾的慌,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即使不去刻意探知,也能受到那些魔族散發出的可怖氣息,毫無疑問,因為自己給同伴的錯誤情報,此時的眾人全部踏入了魔族的陷阱之中;雖然不知道敵人是何用意,不過當前的狀況就足以讓這位內心的少女自責不已,「對不起,我,我竟然完全沒有發現它們……」

然而,這件事並不能歸咎到她的身上;魔族的伏兵之所以能夠瞞過聖採兒的探查,完全是靠着那隻七階的烏金雙頭鷲——西昌族本就是以魔法見長的種族,而那位在歷史上第一位到達七階的族長更是因此得到了全體隱身的新技能;儘管條件相當苛刻,但只要不發起攻擊,就絕對不會被靈力低於自己的敵人看破,因此,在它的法術下,魔族的強者們便輕鬆避過了聖採兒和寒道司的刺探。這樣的變數是在場任何人都無法預知的,就連聯盟最高規格的資料庫中,都未曾記載雙頭鷲這類魔物能夠釋放隱身技能,所以實力不到六階的聖採兒無法發現敵人的謀自然是情有可原。

「不要慌張!」龍皓晨握緊藍雨,擋在同伴的身前,為了穩定士氣不得不做出一副鎮定的樣子,同時,將音量提高,「保持防禦陣型,找機會撤離!」

儘管如此,可當龍皓晨受着從那些魔族身上傳來的可怖氣息時,他的額頭還是不滲出了冷汗——納裏克行省的三大族全部是低等種族,雖然還沒淪落到炮灰的地位,可在過去的每次大戰中也頂多擔當負責湊人數的雜兵,從未聽説過這羣傢伙中出現過七階以上的強者;然而,此時正站山頭,輕蔑地俯視自己和同伴們的那羣魔物卻無一例外地有着極強的,就算靈力最弱的個體也絕對到達了七階。毫無疑問,生活在這片地域的魔族出現了某種不為人知的的進化,同時正為了達成某種意圖不明的目的,特意佈下陷阱,準備針對自己所率領的獵魔團。毫無頭緒的他不免有些焦躁,握住劍柄的指節因為用力繃得有些蒼白,「可惡,究竟是怎麼回事……!」

「嘰嘻嘻嘻……區區螻蟻般的人類,難道還想反抗嗎?」領頭的禽魔體型足有三米以上,一身毫無贅餘的肌呈現出強健的暗銅,背後的雙翼雖然收攏在一起,卻依舊閃着漆黑的金屬光澤,如同鷹隼般鋭利的眸子中是譏笑,「『獵魔者』……哈,哈哈哈哈,我還以為會是什麼難的敵人,沒想到竟然是一羣五六階的渣滓!就憑你們也敢對抗偉大的魔族嗎?!」

「嗚——」就算在場的獵魔者都是身經百戰的鋭,可眼前的實力差距着實有些懸殊,僅僅是那些魔族有意無意間散發出來的威,就能讓幾位靈力較弱的人不上氣來;心直口快,又與魔族有着血海深仇的王原原完全沒去在意是否會惹惱眼前的敵人,倒提着巨靈之盾,隨時準備戰鬥,充英氣的眉頭因為憤怒緊蹙起來,「該死,這隻臭鳥,語氣好狂妄!」

禽魔的表情瞬間沉下來,「鳥……?愚蠢的女人,我保證,你一定會為你的言行付出代價。嗯,像你這樣大的雌,倒是很適合被扔到配種場裏,用來勞那些最低級的士兵哦?我倒很想知道,等你被無數貫穿成百上千次以後,還能不能擺出現在這副驕傲的嘴臉啊!」

「你!無!」王原原的臉因為羞憤燒紅起來,簡直像染上了晨昏的雲霞,就連提盾的手都微微有些打顫,「我就算死,也不會淪落到那種地步!!」

「這可由不得你。抓住她們,其他人都無所謂,但千萬不要放跑那隻三頭魔獸!」禽魔緊盯着皓月,忽然想到星魘的命令,便從間拿出一副淡銀的羊皮卷軸,指尖輕輕用力;伴隨着卷軸的破裂,一股詭異的靈力漾開來,如同水波般擴散着,籠罩了整座山谷,在場的每一個獵魔者以及如臨大敵的皓月全部受到了它的作用。

雖然暫時沒有什麼變化發生,不過,既然已經完成了上司派發的任務,那剩下的事情便是足自己的私了——禽魔猙獰地笑着,鼓動雙翼,率先衝向了獵魔者的隊伍,而其他魔族也不甘落後,紛紛從山頭上跳下,以如狼似虎般兇惡的姿態撲向眾人。

「穩住陣型!不要有任何保留,全力戰鬥!!」龍皓晨高聲吶喊着,以對身體損傷極大的方式為代價,瞬間將體內的靈力提升到突破極限的程度,同時呼喚與自己心念相同的皓月,通過騎士特有的連結技能共享兩者間的力量,強行讓原本只有六階的實力在短時間內突破到堪堪七階的程度,然後便召出靈爐「聖引」,一咬牙,讓它的效果同時作用到距離自己最近的兩個個敵人,「我儘量拖住它們,採兒,就拜託你了!」

聖採兒摘掉兜帽,無聲地點着頭,一頭綺麗的紫發隨着靈力波動胡飄散着,紫晶般的眸子中閃動着堅定的光——在如此險峻的局勢下,只有拼上命,才或許能找到一絲生機吧?

少女毫不猶豫地將劍尖抵在自己的口上,引動靈力,召出了她最強的殺手鐧,靈爐「輪迴」;這件刺客聖殿的至寶是聯盟武庫中已知最具破壞力的靈器,如果施放得當,其產生的強大攻擊完全能夠越階重傷甚至殺死敵人;雖然每次使用都會在相當長的時間內失去六之一,可此時的她完全無暇顧及這種事情——只要能夠保護同伴,還有心之人,那即使要以生命為代價,她也在所不惜。

隨着晦澀的唱,聖採兒繃緊神經,將自身的力量盡數傾入手中的靈爐;數量極為龐大的靈力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完全被那顆裹挾着光芒的暗紫圓珠入其中;雖然看起來只是平平無奇的舉動,可一旦稍有不慎,就會對她自身產生極為嚴重的反噬效果。

隨着積攢的靈力越來越多,那顆圓珠也漸漸開始散發出某種恐怖的氣息——「輪迴」,正如其名,那並非是單純的能量攻擊,而是使用者通過將自己的靈力與官作為獻祭,暫時借用幾乎到達神域的力量,以附着了因果質的光束從物質意義上徹底湮滅敵人,讓其墮入真正的永劫輪迴;雖然主觀上對這些獵魔者的實力相當不屑,可聖採兒周圍的魔族還是本能地知到了威脅;就算是並不相信人類能夠傷到自己,可為了保險起見,它們還是聯手襲向還在蓄力的少女,打算先廢掉她的行動能力,「老實一點!」

「怎麼可能放你們過去!」龍皓晨將靈力灌入手中的「聖引」,隨即,空間彷彿被扭曲一般顫動起來,就算那兩隻魔族再怎麼用力,也無法突破那層無形的屏障,更不要説衝到聖採兒的身前了——靈爐「聖引」的效果並不會受實力差距的影響,只有當使用者徹底失去意識時才會失效;而運用秘法強行突破到七階的龍皓晨無論是速度還是防禦能力都大大提升,儘管是處於以一敵三的困境,可此時不顧命戰鬥的他還是能夠強行將這三隻魔物拖住片刻的;臉堅毅的騎士毫不畏懼地屹立在那裏,與想要傷害採兒的強敵對峙着,倒提在右手的藍雨隨着他的靈力提升閃動着耀眼的光輝,不遠處的皓月也隨之發出一陣帶有威懾意味的低沉吼聲,火焰、光明以及暴風的力量分別在它的三個龍首中醖釀着,隨時準備援護自己的主人。

「可惡,不要礙事!」兩隻七階的禽魔猙獰地嘶吼着,遊刃有餘的樣子然無存;眼見着「輪迴」的氣息愈發恐怖,焦躁的它們也不再保存實力,分別打出一道凝聚着毀滅氣息的風刃,疊加成十字斬擊的形式向不遠處的龍皓晨;七階強者的全力攻擊非同小可,何況是兩名同族魔物一同釋放的聯合技,在風刃的影響下,大氣彷彿都在顫慄着發出哀鳴,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餘波,都足以將附近的堅硬山石攪成齏粉。

發動「聖引」之後,龍皓晨是無法閃避敵人攻擊的,只能用硬抗的方式將它們化解;看着那道斬擊愈發近自己,少年咬緊牙關,將喉嚨中的鮮血強行嚥下肚中,然後強行使用超越自己身體承受極限的靈力,活了靈器「藍雨」中封印的術式——

隨着一陣耀眼奪目的璀璨光華,十二朵由光凝聚而成的白芙蓉如同鏡花水月般悠然綻放,影影綽綽地重疊起來,形成了堅固的屏障;下一秒,風刃便與花瓣碰撞在一起,澎湃的靈力瞬間炸裂開來,起洶湧的氣,將附近的碎石與砂礫席捲一空;不過,就算是不惜如此拼命,可龍皓晨的力量依舊無法與兩隻七階魔族同時抗衡,經過片刻僵持,那些散發着聖潔光芒的花瓣便漸漸黯淡下來,以眼可見的速度凋零消散,距離徹底崩潰也只是時間問題。

所幸的是,風刃中藴含的靈力也在衝突中一點點地消耗着,儘管依舊處於優勢,不過原本狂躁的勢頭已經在花瓣的阻隔下削弱了許多;又過了片刻,十二朵光之芙蓉終於到達了承受的極限,在發出刺眼的強光後轟然炸裂——這些花瓣的本質是強大的攻擊法術,因此,當它們結構崩潰時產生的靈力也是極具威力,隨着一陣密集的爆炸,那道風刃的力量被進一步地消減了將近五成。

可是,這已經是龍皓晨能夠做到的極限了,下一秒,來自禽魔的斬擊便裹挾着裂空聲,毫無保留地命中了他的口;儘管靠着那身堅韌的秘銀鎧擋住了絕大部分的傷害,可已經因為用力過度而變得相當虛弱的騎士還是當即出一大口鮮血,身體在那強大的衝擊下翻滾着被擊飛數米,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痛苦地咳嗽起來。

「吼——!」被怒的皓月發出低沉的吼聲,三種元素的力量失控般地躁動起來;不過,就在它想要發起攻擊的時候,卻又彷彿發現了什麼似的,生生將已經到了嘴邊的靈力彈咽回去,同時撲到因為傷勢暫時無法動彈的龍皓晨身邊,叼起他的身體,飛快地跳向遠處。

「哼,不堪一擊……」一隻禽魔得意地笑着,剛要鼓動羽翼乘勝追擊,徹底廢掉龍皓晨的反抗能力,便聽到了同伴有些慌的叫聲,「不好,那個女孩……喂,快點躲開!」

「嗯?」它愣了一下,剛轉過身子,就因為眼前難以置信的一幕僵在原地,身為堂堂的七階強者,這隻禽魔竟然因為恐懼而微微發抖,原本懶散的雙目瞬間瞪得滾圓,「那、那是什麼啊?!」

只見聖採兒手中的靈爐「輪迴」光芒漸漸黯淡,明明噬了少女海量的靈力,此時卻如同枯萎一般毫無生氣,進入了絕對的靜止狀態,看起來只是一顆比拳頭大不了多少的黑珠子,從那平平無奇的外表上受不到任何威脅;然而,它的內部卻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正在醖釀某種恐怖的力量,即使只是稍稍窺視那團深邃而又沉寂的黑暗,靈魂都會在那純粹的毀滅氣息下如墜冰窟般顫慄起來。

儘管聖採兒已經因為靈力的反噬,嘴角不停地溢出鮮血,可剛剛目睹了心之人在眼前為了保護自己而被重傷的她此時怒火中燒,完全不去顧及自己的傷勢,將殘餘的靈力毫無保留地注入靈爐,一心只想着替龍皓晨報仇,紫晶般通透的眸子中沾染着淡淡淚痕,原本姣好的面容也因為痛苦而微微變得扭曲起來,神決絕,「該死的魔族,到地獄去懺悔你的罪行吧!」

隨着少女的情緒波動,「輪迴」彷彿擁有靈一般悠悠旋轉起來,聖採兒輸入其中的靈力也隨之動着,幻化成一枚充斥着毀滅氣息的微型暴風眼;當能量和時,破壞的死光便毫無徵兆地從靈爐的中心湧起來,向遠處的魔族;雖然是能量凝成的線,並不存在實體,卻顯得極為厚重凝實,彷彿如同縮到極致的永夜天幕一般深邃而漆黑,完全無法想象其中究竟藴含了何等恐怖的威力,就連附近的空間都在它的迫下驟然扭曲起來,甚至被劃出了微小的裂,隱約可以看到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暗淡光輝。

「嘰啊啊啊——?!」就算反應過來的禽魔想要閃躲,可在那瞬息而至的黑暗與死亡面前,它原本引以為傲的速度變得完全不值一提;沒等它做出任何動作,純黑的光柱就穿過了它的口,那強度比鋼鐵都毫不遜的身體在「輪迴」的攻擊面前如同一塊布丁般脆弱;伴隨着一串臨死前的絕望哀鳴,禽魔的生命力很快失殆盡,儘管這隻辛苦修煉了不知多少年才到達七階的魔族對剛剛發生的一切依舊難以置信,可傳遍全身的寒意讓它明白這並非夢境;用身後已經破碎的雙翼徒勞地掙扎了片刻,那雙充斥着不甘與懊悔的雙目便漸漸變得灰敗,幾乎被光柱當斷作兩截的殘破身軀在慣的作用下重重地摔落塵埃,痙攣了片刻,便徹底沒了聲息。

它的同族雖然僥倖逃過一劫,卻依舊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噤若寒蟬,連氣也不敢出——誰能想到,堂堂的七階強者,會被區區五階的人類少女一擊抹殺呢?就算不遠處的聖採兒此時看起來虛弱不堪,可它仍然不敢輕舉妄動;對這隻已經獲得智慧的魔族而言,比起自己的命,所謂的任務或是復仇都是次要的;而聖採兒在剛剛的一擊中幾乎傾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並沒有足夠的靈力再次發動「輪迴」,就連她的知覺都因靈爐的副作用而被暫時剝奪,已經無法進行第二次攻擊,只能站在原地設法恢復體力;因此,局勢一時僵持下來。

而山谷的其他地方則已經在五光十的爆炸中變得目瘡痍。起初,那些魔族自恃實力高強,完全是以貓戲老鼠般輕蔑的態度試探着獵魔者的防線,以為隨時都能將這些區區五六階的人類徹底擊潰;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儘管獵魔者們確實在靈力的規模上弱於這些魔族,然而他們卻能通過各種戰鬥技巧來彌補硬實力上的不足,發揮出一加一遠大於二的效果,加上此時深處絕境的每個人都做好了非死即生的覺悟,紛紛毫無保留地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又有着人數上的優勢,彼此間能夠組織防線互相支援,因此一時半刻間竟然顯得不落下風,甚至成功傷到了其中幾隻過於自大的魔族。

不過,實力上的差距畢竟還是過於懸殊;當那些受傷的魔族變得震怒狂躁,開始用出全力之時,獵魔者的防線便開始出現了崩潰——畢竟,就連兩支隊伍中的最強者龍皓晨和聖採兒合力,都只能堪堪打敗一隻七階魔族,而其餘比起他們還要弱上幾分的眾人面對的魔物數量更多、實力更強,即使通過拼命戰鬥得以將敵人拖延片刻,可想要進行長時間的抵抗就有些不切實際了;僅僅是那隻陷入狂化狀態、雙目赤紅,渾身繚繞着火焰的八階血魔,就足以將獵魔者的陣型衝散,在那對散發着毀滅氣息的鐵拳下,無論是騎士的盔甲,還是戰士的巨盾全部顯得不堪一擊;身體在狂暴作用下強化了數倍,卻依舊保持着部分理智的血魔猙獰地笑着,彷彿在揮舞巨錘一般掄動着自己水桶細的臂膊,將敢於擋在自己面前的人類全部轟飛,卻又恰到好處地不傷他們命,同時用洪鐘般的聲音譏諷着,「吼哈哈哈——只有這種程度嗎?太弱了,太弱了!真是讓我失望啊!」

「可惡……這到底是什麼怪物,納裏克行省的三大族明明都是低等魔族,怎麼會這樣……」躲閃不及、被拳頭擊中小腹的李馨倒飛出十數米,勉強站穩身子,然後便出一大口鮮血,臉上的表情相當痛苦,顯然傷得不輕;如果不是那身經過附魔的貴重鎧甲起到了一定的保護作用,正面承受了八階強者攻擊的她此時大概已經失去意識了;即使不顧危險地衝到那頭魔物附近,然後用劍傾盡全力地劈砍、刺擊,也只能勉強劃出幾道淡淡的傷口,完全起不到什麼作用,而嗅到血腥氣的魔物反而會愈發狂暴,只是隨手一擊就能讓自己幾乎失去戰鬥力——看不到一點勝算。這位參與過大大小小數十場戰鬥、經歷了不知多少逆境的女騎士此時咬緊嘴,紅寶石般的眸子中有着難以掩蓋的絕望與驚懼,身體因為傷勢與情緒波動微微打着顫,手中的懲戒之劍已經砍出了豁口,似乎馬上就要折斷,「究竟要怎麼做啊……?!」

「馨姐!」不遠處,提着巨靈之盾的王原原擔憂地望向這邊,顯得有些慌;少女原本那頭打理整齊的紅長髮因為長時間的戰鬥已經胡地披散成一片,暗銅的戰鎧破爛不堪,暴出大片白皙的肌膚,手中那塊以堅固著稱的神盾更是在連續接下血魔的三次攻擊後皸裂開來,似乎馬上就要被徹底毀掉——這面巨靈之盾可以通過鑲嵌藴含靈力的水晶,在短時間內大幅提升防禦能力,而王原原已經將自己擁有的三塊水晶全部嵌了上去,可即使如此,卻依然無法與那頭魔物正面抗衡;雖然在盾牌的保護下並不像李馨那般受傷嚴重,不過此時的她也已經因為一次又一次的攻擊幾乎力,只好呆在原地大口息着,爭取恢復些許靈力;在兩支小隊中中,親眼看着親人全部被魔族殺害的她可以説是最痛恨魔族的人之一,然而,就算經過了無數刻苦的修煉,此時的自己卻依舊顯得如此弱小,無論是多麼拼命,也無法傷到那頭血魔分毫;這讓王原原的心中泛起一陣深深的無力,握住盾柄的手因為用力過猛凸顯出略顯蒼白的指節——難道自己只能像過去一樣,眼睜睜地看着魔族傷害重要的同伴嗎?

「怎麼?垂頭喪氣的,真是沒勁……像剛剛那樣,繼續衝上來給我撓啊!」血魔暫時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二人,那副在狂化作用下散發着血氣的身體愈發顯得壯碩,猶如鐵塔般屹立在兩人面前,散發着令人窒息的;雖然沒有任何防具,可八階強者的身體在通過靈力進行強化後,強度就足以抵抗大部分來自低階對手的攻擊,何況狂魔一族本就是以搏見長,並不依賴過多花哨的技能,基本只憑借兇獸般的身體進行貼身鬥;面對這樣的敵人,只有五階的李馨與王原原確實很難找到任何勝算。

「離、離她們遠點!」忽的,伴隨着一聲少女略顯怯懦的嬌叱,一條十餘米長的龍蟒嘶吼着破開岩石,以與那龐大身形不相匹配的迅捷姿態突入戰局,將快要體力不支的兩人擋在身後,「可惡的魔族,我才不會讓你傷害我的同伴!」

「曉沫……」李馨拄着長劍,勉強站穩身子,有些地望向站在數十米外的白曉沫,心中卻不由得泛起一陣苦澀——明明自己一向都是將她當做後輩照看的,可現在竟然輪到她來保護自己,這可真是……

雖然那可的面容看起來還只是個孩子,可白曉沫臉上的神情卻相當堅定,一邊為自己的召喚獸輸送靈力,一邊回想着家人被魔族殺害的往事,眼中隱約可見淡淡的淚痕,將全部的憤怒與恐懼都轉化為動力,不計後果地運用着遠超平時承受極限的力量,為與自己心意相通的眷屬下着指令,「上吧,掉它們!」

得到靈力強化的龍蟒盤起身子,覆蓋全身的鱗片隨即閃動着金屬質的寒光,張大嘴巴,怒吼着衝向那隻正在饒有興致地打量自己的血魔。

「有趣!」屹立在原地的魔物卻絲毫不懼,反而出一臉興奮的笑容,低吼一聲,本就健碩的肌進一步膨起來,如同用暗紅的銅塊鑄成一般可怖,竟然用雙手按住龍蟒的獠牙,生生接下了它的正面攻擊;儘管在那強大的衝擊力下出一口鮮血來,可血魔依舊顯得相當從容,「咯咯……雖然還是很弱,不過勉強算得上合格吧!」

龍蟒彷彿被怒一般弓起身子,隨即,火屬的靈力在它的咽喉處飛速凝聚起來,幻化成極度熾熱的漩渦,然後便轟然炸裂開來,竟將那隻血魔擊飛出去數米——在白曉沫不計後果的全力支援下,這條魔獸得以在短時間內堪堪到達了七階左右的門檻,雖然依舊比不上眼前的血魔,卻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些許傷害。

然而,七階與八階的實力差距還是過於懸殊了,龍蟒的全力一擊似乎並沒有起到太大作用,血魔輕而易舉地撲滅了身上的火焰,只留下幾道微不足道的灼傷,「切……讓我有點失望啊。現在輪到我了吧?」

沒等龍蟒反應過來,血魔就發起了進攻,在雙腿爆發的力量下,附近的大地都皸裂開來,那高達三米以上的壯碩身軀如同一顆星般出去,鐵鐘般的拳頭狠狠地擊打在它的小腹上;儘管有那些強度遠超鋼鐵的鱗片作為保護,可龍蟒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創傷,而此時的它與白曉沫正處於一心同體的狀態,在這樣的反噬下,身體嬌弱的少女直接跪倒在地,噗地出一口鮮血,「咳,咳嗚——?!」

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血魔都遠遠強於單純擁有體型優勢的龍蟒,沒一會,局勢就形成了單方面的碾,不久前還威風凜凜的龍蟒幾乎變成了沙袋,只能憑藉還算優秀的防禦能力苦苦堅持着,至於徹底落敗顯然也只剩時間問題;就算白曉沫再怎麼努力為它輸送靈力,對改變當前的局勢都無濟於事。在這樣的絕境下,少女恍惚間又回想起親人被殺害的慘痛回憶,那仍然透着稚的臉龐看起來相當痛苦與絕望,「不要,不要——千萬不要輸啊,拜託你——」

與此同時,其他地方的情勢也完全不容樂觀,雖然獵魔者們已經在傾盡全力地戰鬥,可面對這羣平均實力超出己方將近兩階的魔族,依然顯得力不從心——即使通過各種戰鬥技巧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彌補力量的不足,然而再怎麼説,能做到的事情也是有極限的。在將近十名七八階強者的圍攻下,眾人的防線漸漸開始趨於崩潰,甚至有不少人已經在徹底失去了戰鬥力後無力地倒在地上;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敵人有意無意的手下留情中,並沒有出現犧牲者。畢竟,那些魔族早就不再是隻會通過本能去殺戮獵食的野獸,通過進化獲得智慧的它們明白,活着的人類才更有價值;女人自不用説,可以當做發的絕好工具,就算是那些男,也可以充作廉價的勞力,或是作為與人類方談判時的籌碼,用來換取有用的物資。

目睹這一切的龍皓晨心急如焚,卻又想不到任何辦法來扭轉戰局;剛剛以一敵二的他此時傷勢不輕,殘存的些許力量即使只是用來自保都顯得力不從心,更不要説試圖去保護同伴了;無論是自己還是採兒,殺手鐧都已經悉數用盡,而那些目睹了同伴喪命的魔族顯然會因此而有所防備,就算是不計後果地再次使用剛剛的戰術,也不一定能起到什麼效果。

難道,真的到此為止了嗎……?

如此悲觀的念頭在向來堅強的少年心中一閃而過,儘管龍皓晨竭力想要將它抹消掉,可絕望的種子一旦埋下,便會如同跗骨之俎般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而之前那隻被震懾住的禽魔彷彿看破了他和聖採兒靈力幾乎燈枯油盡的真實情況,也不再有什麼顧慮,出猙獰的笑意,併攏那鋼鈎般的利爪,鼓動雙翼,毫無保留地襲擊過來,「人類,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吧!」

龍皓晨拄着光芒黯淡的藍雨,勉強站穩身子想要招架,卻被那過於強大的衝擊力直接擊飛出去數米;雖然堪堪避過要害,可肩膀上還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少年忍不住發出吃痛的悶哼,「嗚——」

一擊得手的禽魔愈發大膽起來,想要繼續乘勝追擊;然而,一道極為狂暴的靈力從遠處猝然而至,竟將毫無防備的它直接攔砍成了兩段;黑紅的鮮血摻雜着腥臭的內臟瞬間散落一地,讓龍皓晨大吃一驚,一時沒能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誒——?」

只見皓月的身體上籠罩着一層從未見過的毀滅氣息,身形幾乎比平時膨了將近一倍,正重地息着,彷彿是因為龍皓晨的傷勢被怒了一般低聲嘶吼着,三種屬的靈力雜無章地在一起,劇烈地鼓不停;單從氣勢來看,此時的它甚至並不弱於那幾只高達八階的魔族族長。

「這是?!」一眾魔族的注意力紛紛被那隻禽魔臨死前的慘叫引向這邊,看到皓月的變化,它們無一例外地驚得張大嘴巴,面面相覷,「天、『天譴』的力量!」「難怪星魘大人會對它如此看重,這就能夠解釋得通了……」「可惡,竟然又損失了一位族人……!」

看着魔族的反應,龍皓晨頭霧水,完全不知道它們在説些什麼;不過,這也並不能怪他:「天譴」是任何典籍中都未曾記載的原初神明,與開闢天地的『創世之神』相對應,司掌毀滅與死亡的『天譴之神』,就連知識最淵博的人類都不知道它的存在,更不要説這位十幾歲的少年騎士了;加上身為奇美拉的皓月是來自異界的魔獸,因此,包括龍皓晨在內的所有人都未曾細想過它的來歷。

如果能夠得知真相,他一定會驚得説不出話——在遙遠的過去,那七十二位魔神尚未降臨在這個世界時,臨近此處的世界曾經發生過一場生靈塗炭的戰爭——被「創世」封印的天譴之神出於怨恨與那毀滅的本,開始無差別地屠戮兄長的造物,也就是世間的全部生靈;儘管那個世界的全部強者集合在一起試圖對抗這頭身長萬米的毀滅巨獸,可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一切都歸於湮滅。不過,天譴之神的體也在那場大戰中近乎毀壞,為了避免與那崩潰的世界一同消亡,它徹底捨棄了那具殘破不堪的身體,選擇用轉世的方式來恢復元氣;與上一世一樣,它所依託的種族依然是奇美拉,只要能夠再次進化到九首巨龍,它就能夠徹底恢復力量;然而,此時仍處於幼年期的天譴尚未覺醒過去的記憶,完全將自己當成了一隻真正的普通魔獸,並在一系列的遭遇後與龍皓晨締結了契約,心甘情願地成為了他的同伴,也就是被命名為皓月的坐騎,甚至與他結下了深厚的羈絆,兩者間的關係極為融洽;因此,當不久前的龍皓晨遭遇生死危機時,狂怒的皓月才無意識地發了血脈中隱藏的天譴之力,瞬間擊殺了那隻七階的禽魔。

不過,此時的皓月畢竟還只是幼體,就算獲得瞭如此強大的力量,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做到練地駕馭它,體內的靈力漸漸變得萎起來;而被剛剛那一擊震懾住的其他魔族很快也發現了這一點,它們暫不再理會那些快要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獵魔者,紛紛朝着皓月這邊圍攏過來,試圖將它擒獲——這些魔族心裏明白,天譴之神的幼體究竟有着怎樣的價值,比起這頭被稱作皓月的魔獸來説,區區幾個獵魔者奴隸就顯得不值一提了。如果能成功將它抓住,並且獻給星魘的話,顯然會成為一件大功。

即使發了天譴血脈的皓月在短期內擁有了堪比八階的實力,可要想同時應付這麼多的敵人,依然是沒有任何機會的;而且,如果繼續戰鬥下去,就算可以殺傷部分魔族,它也會沒有閒暇去保護自己的主人。智慧極高的皓月很快就做出了決定——帶着眾人逃跑;這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只要能留存一條命,那一切就都還有希望。

然而,魔族的包圍圈已經成型,想在數量佔據絕對優勢的敵人手中救走所有人顯然是不可能的;儘管皓月與獵魔團的眾人已經或多或少地產生了一些情,可對它來説,最為親近的一直是與自己締結了契約的龍皓晨。因此,對皓月來説優先級最高的事自然是保護他的安全,在這個前提下,才會去嘗試着救助其他人。

皓月低吼一聲,以眼幾乎無法看清的速度跳到已經站立不穩的騎士身邊,輕輕叼住他的衣袖,將那遍體鱗傷的身體放到自己的背上,然後便準備在儘可能地救出眾人後,設法逃離此處;可是,周圍的魔族顯然不會讓皓月的計劃順利進行下去,伴隨着一陣晦澀的唱聲,靈力形成的巨大囚籠瞬間籠罩了它的身體,將它的退路全部阻斷,無論皓月如何用力,也無法扯斷那些堅韌卻又牢不可破的靈力枷鎖。

雖然局勢不利到抑得讓人窒息,簡直已經看不到任何逆轉的希望,可龍皓晨的臉上卻看不到什麼驚惶與絕望,反而顯得有些木然,只是靜靜地趴伏在皓月的背脊上,用愧疚的目光望着遠處的人,那雙漂亮的眸子中隱約着哀傷。

似乎真的到此為止了啊。雖然在宣誓成為獵魔者的時候,就做好了隨時獻出生命的準備,可當這一刻真正到來之時,果然還是會有些害怕呢……就這樣死去倒是無所謂,可身為團長的自己還真是差勁,竟然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着同伴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甚至連採兒都保護不了——可惡,好不甘心……

的他知道這些魔族不下死手的原因肯定是暗中策劃着什麼,企圖利用自己和同伴們的身體或是命達成某些目的;可就算能通過敵人的施捨勉強苟活下去,身為獵魔者的眾人落到不共戴天的魔族手中,結果也一定會是生不如死吧?龍皓晨握緊藍雨,指節攥得蒼白,已經做好了自我了斷的覺悟,「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

皓月的靈力枷鎖散發着耀眼的光芒,還在繼續伸展連結着;數位八階強者的合力非同小可,如果這座囚籠構建完成,就算是皓月能夠運用部分天譴的力量,也會徹底失去逃跑的可能。如果想要救走自己的主人,這似乎是最後的機會了——

至於其他人,看來只能放棄了啊。雖然很抱歉,不過畢竟是沒有辦法的事……再見了。

皓月的眼中閃動着決絕的光,一邊嘶吼着,一邊發此時能夠動用的全部天譴血脈,將身體中殘存的力量都集中在前爪上,然後盡力一揮;在那象徵着毀滅的遠處之力面前,剛剛還堅固無比的靈力牢籠與玻璃並無區別,所有被那隻爪子觸碰到的地方全部瞬間被擊得粉碎,就連附近的空間也隨之扭曲起來,出現了一道勉強可供通行的裂;雖然不知道裂的彼端是什麼地方,但只要跳入其中,就可以立即擺魔族的圍攻了。

「怎麼可能?!快,阻止它!」領頭的禽魔族長一臉驚慌,完全沒想到集眾人之力施加的錮會被如此輕鬆地打破,「不要讓它逃入那道空間裂!」

其他魔族也有些不知所措,在這剎那的空當之後後,即使它們想要重新構築枷鎖,封印皓月的行動,也已經為時過晚,銀的身影輕巧地避開那些靈力鏈條,縱身一躍,便跳入了那道如同無底深淵般的漆黑裂;下一秒,伴隨着皓月的離開,天譴的氣息消失無蹤,通向別處的入口也隨之閉合,周圍彷彿什麼也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安靜下來,只留下那目瘡痍的大地見證着不久前的戰。

「真的被它逃掉了?還帶走了那個人類小子?可惡!!」那隻八階的血魔懊惱地揮着拳頭,有些掃興地解除了狂化,完全由肌組成的恐怖身形隨之恢復了正常,不過依舊有足足三米以上,「納裏克行省的最強者全部集結在一起,竟然搞不定一頭魔獸?真是丟人!」

「好了好了,冷靜一下。既然星魘大人給咱們的任務已經順利完成,這就足夠了。」三隻八階禽魔中最為年長的那位倒顯得相當平靜,有條不紊地分析着,「寄託了天譴之力的魔獸……這本來就不是憑藉咱們幾人就能夠制服的東西,即使放走了它,星魘大人也一定不會責怪的。而且那位大人似乎也不想過多透有關它的情報,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必畫蛇添足。」停頓了片刻,轉而將目光投向不知所措的獵魔者們,眼中出不加掩飾的貪婪與,「不要去管它了,接下來可是享受戰利品的時間……『獵魔者』,呵,果然有點實力,應該能當做不錯的配種工具吧。我倒是很想看看,她們在被調教成便器以後會是什麼樣子呢?」

聽完,周圍的魔族紛紛笑起來,用彷彿看待砧板上食材一般得意的視線打量着幾位女的身體,有些心急的傢伙已經開始幻想之後要如何蹂躪她們了;雖然極度厭煩被掃視的覺,可李馨她們早就在戰鬥中耗盡了體力,靈力也同樣近乎枯竭,完全沒有辦法反抗,只能咬緊牙關忍耐着這一切;聰慧的她們大概已經猜到自己之後會遭到何等待遇,無一例外地面羞紅,因為恐懼或是憤怒微微顫抖着;而剩下的幾位男雖然心有不甘,卻也同樣沒有改變局勢的能力,只能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等待着註定失敗的結局。

就連在場眾人中戰力最高、也最為要強的聖採兒也已經失去了鬥志,無力地低垂着頭;之前通過靈爐「輪迴」釋放出的那一擊幾乎幹了她的全部靈力,即使想要繼續戰鬥,也有心無力。不過,她的神情卻相當平靜,甚至隱約出釋然的笑容——當看到皓月成功帶着主人破開空間逃時,她便已經心意足了。對心中只有龍皓晨的她來説,自己究竟會淪落到何等下場並不重要,只要心之人能夠平安地離開,就足夠了。

只是,沒想到會這樣突然地來訣別啊。明明遇見了一生中最為重要的人,卻只相處瞭如此短暫的時間,儘管已經傾訴了那份名為慕的心意,可是,直到最後,自己甚至都沒來得及將最為寶貴的貞潔給他啊——

而且,如果真的在這裏失敗,落入魔族手中,以後就再也有那種機會做那種事了吧?

表面倔傲不羈,其實內心純真的少女此時無暇去維持平裏用來保護自己的高冷偽裝,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

「哼,那就快些給他們最後一擊,然後離開這裏吧,」三兄弟中的老二面沉,「雖然從結果上來看,我們的目的已經全部達到了,可是……這些人類的實力還真是非同小可,竟然讓我們折損了兩名七階同族,這可是會讓我族在短時間內元氣大傷啊。而且,為了抓住那頭魔獸,大家的靈力損耗都不小,加上不知道人類派出的『獵魔者』隊伍究竟有多少,如果還有其他更強的傢伙參與救援,現在戰力大減的我方甚至有可能全軍覆沒。因此,既然任務和附加目的都已經完成,那也沒有必要在此地多加逗留,快點回到納裏克城吧,免得夜長夢多。」

「嘰嘻嘻嘻,給我好了,」一旁的烏金魔鷲發出難聽的嘶啞笑聲,鼓動那雙翼展將近四米的漆黑羽翼,唱起晦澀的咒文;伴隨着一陣沉緩的靈力波動,範圍的昏睡法術迅速擴散至整座山谷;儘管獵魔團的眾人竭力想要維持清醒,可已經筋疲力竭的她們完全無力抵抗來自七階巔峯強者的攻擊,接二連三地撲倒在地,只能帶着不甘的神情,在絕望中先後陷入沉睡。

對不起,我還是太弱了……可是,好想,好想繼續待在你的身邊啊——

聖採兒的身體搖晃着,那雙紫晶般澄澈的眸子中隱約閃動着淚水,彷彿想要抓住什麼似的伸出手去,卻又什麼都碰不到;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在漸漸遠去,眼皮如灌了鉛一般愈發沉重,少女痛苦地呻了片刻,也和同伴們一樣昏了過去。

「總算解決了……不過,要怎麼來分配呢?」血魔用不帶任何情的貪婪視線打量着幾位女獵魔者的身體,彷彿她們只是某種商品,「一,二……嗯,一共有五個女人,無論怎樣,都不可能做到公平分配吧?」

「在這次行動中,我們苦離族的損失最大,所以讓我們優先挑選戰利品,不過分吧?」一直保持沉默的老三終於開口了,「首先,那個殺死我之同族的女人肯定要分給我們兄弟三人,讓她用身體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好好贖罪……然後,據以往的研究記錄來看,如果用有靈力基礎的雌進行配種,她們的體質越好,誕生強大幼體的幾率就會越高,所以,為了彌補折損兩名七階同胞的我族,其他四個女人中實力最強的那個也分給我們,沒有意見吧?」

「切……哼,好吧,你們禽魔的損失確實不小,」血魔的心中有些不,卻又不便聲張——畢竟,擁有三名八階強者的苦離族在納裏克城中地位最高,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實力便是絕對的話語權,「那麼,接下來輪到我挑選了?」他的目光最後鎖定在陳櫻兒的身上,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非同一般;他狡詐地將心中的躁動掩蓋起來,故作無趣地砸着嘴,「我就吃點虧,要那個紫頭髮的召喚師好了……長得還的,看起來很適合當便器啊。」

「喂喂喂,老兄的口味還真是獨特啊,那麼小的女孩,真的不會被你那傢伙捅穿嗎?」禽魔的老大面古怪,強忍笑意揶揄着他;不過,它可不會真的去在意陳櫻兒的生死,「既然你想要,那她就是你的了……至於剩下的兩個女人,就丟到配種場,用來勞那些低階士兵吧。」

不過,當看到旁邊的魔鷲面帶不,它也發現了這樣的分配方式有些不妥——雖然西昌族並沒有八階強者,現在的地位最低,不過讓它們的族長在勝利後一無所獲顯然也不合適,「唔,這樣,拿去勞軍配種的兩個女人平時就歸你來掌管,隨時可以使用,如何?雖然不能算是你專屬的玩物,不過也相當公平了,畢竟,她倆的姿似乎都還不錯呢……」

烏金魔鷲轉動着兩隻鳥頭上的碩大獨眼,猶豫了片刻,只好表示同意;雖然分給它的是其他兩族挑剩的「瑕疵品」,可畢竟自己實力有限,這樣的結果已經算相當不錯。

看來禽魔的老大對事情的發展還算意,那張猙獰的面孔上罕見地出笑容,「很好,那就這樣定下來了。至於那些男人,哼,送到納裏克城之後先廢掉靈力,然後派信使去聯繫人類的領導者,如果願意用物資來換,就放還給他們,不然就殺掉吧。」彷彿在回想什麼似的停頓了片刻,便從間取下隨身攜帶的儲物靈器,「正好,之前星魘大人曾經賞賜給我一批能夠封印靈力的鐐銬,儘管對七階以上的目標起不到作用,不過用來對付這些人類還是足夠的。以防萬一,先把這些鐐銬給他們戴上吧。」

各族的強者紛紛點頭,接過那刻有靈符文的寒鐵鐐銬,動作迅速地將全部俘虜都拘束起來;緊接着,幾位七階魔族便帶着所有的男先行一步,率先回到了納裏克城,並按着那隻禽魔的吩咐殘忍地廢掉了他們的全部修為,然後將這些淪為與平民無異的獵魔者監起來,留作後與聯盟易的籌碼;而三族的族長們則帶着分配到的戰利品分頭離開,準備開始享受的盛宴。

於是,王原原和白曉沫被魔鷲帶走,送去勞軍配種;陳櫻兒淪為了血魔的玩物,而聖採兒和李馨則被關入地牢,用來供三隻禽魔取樂;毫無疑問,等待她們的將是充斥着與哀泣的昏暗未來——

三個時辰後,納裏克行省的地下配種場,「工作間」

那頭暗金魔鷲將王原原和白曉沫送到這裏,並且對手下稍作吩咐後,便轉身離開,暫時回到府邸中修養傷勢;此時,兩人的盔甲與法袍已經被全部剝光,散地扔在地上,盾牌與法杖更是不知道被丟到了哪裏,在鐐銬拘束下動彈不得的雙手被連接在天花板上的鐵鎖高高吊起,赤體便隨之一絲不掛地懸吊起來,只有足尖勉強可以着地;不遠處,一隻身材壯碩的禽魔獄卒正撥着一盆炭火,讓手中的烙鐵燒得通紅,的眼神時不時地劃過王原原那對翹豐盈的巨,無意識地淌着口水,下的巨已經昂然立起來,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用兩人發一番——每個被送到配種場的女人都會在這裏接受「改造」,留下餘生都無法磨滅的奴隸印記,她們自然也不會例外。

體質更為嬌弱的白曉沫還沒有擺那昏睡法術的影響,幾乎仍與小孩子無異的纖瘦身體軟綿綿地吊在那裏,彷彿在做着什麼噩夢似的微微痙攣着,一頭翠發胡地披散下來,遮住了那副依然掛着淚痕的可容顏,低垂着頭,時不時地發出一陣痛苦的呢喃聲;而身為戰士的王原原恢復能力更強一些,此時已經悠悠醒轉過來,地牢中的空氣讓她不打了個冷顫,很快就發現了自己此時赤身體的羞態,以及不遠處那隻的魔族所投來的下目光;那副透着英氣的面容瞬間因為羞和憤怒而燒紅起來,少女本能地掙扎着,想要擺鎖鏈的束縛;然而在那副靈鐐銬的作用下,此時傷勢不輕的她顯然是不可能做到這種事情的。

「咯咯咯……老實一點,人類,不然會吃更多苦頭哦,」那隻禽魔輕蔑地笑着,提着已經燒到橙紅的烙鐵,悠哉地走到了王原原的面前,肆意打量着她的嬌軀,「身材還真不錯,等你被調教成只知道索取的母畜以後,我一定會常常光顧的……」

「呸!」王原原絲毫沒有膽怯的樣子,狠狠地啐了一口,正好吐到猝不及防的禽魔臉上,面怒容地嬌叱着,「你們這些無,下的畜生!就連下水溝裏的老鼠都比你們值得尊敬!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這種渣滓如願!」

禽魔的表情沉下來,也不去管臉上的口水,抬起爪子托起王原原的下頜,迫她注視自己的眼睛,因為過於用力,鋒利的指甲在那光潔的面龐上留下三道血痕,「呵呵,在被送到這裏的女人裏,也確實偶爾有像你這樣頑固不化的傢伙……她們的下場無一例外,」一邊説着,一邊用那雙可怖的圓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眸子,企圖尋找着哪怕一絲一毫的恐懼,「不僅每天的勞軍任務是一般奴隸的三倍,而且會定期被送到懲戒所,用以試驗新研發的拷問道具,直到身體徹底被『銷燬』……即使在那之前想要悔改,最好的結局也是在注入大劑量的催藥物後,變成不被就活不下去的母豬。至於態度依舊不端正的,大概會被砍掉四肢懸掛起來,只留下來為客人進行服務吧?」

如它所願,王原原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縮着,雖然竭力想要保持不屑一顧的樣子,卻完全無法掩蓋內心的驚懼與慌,身體微微打着顫,就連聲音都變得沒了底氣,「我才不會怕這種威脅……如果真的敢對我做這種事,我,我一定會殺了你們!」

「殺了我們?咯哈哈哈……」禽魔鬆開她的下頜,放聲大笑起來,眼裏盡是譏諷;忽的,笑聲戛然而止,它一手按住王原原的身體,另一隻手舉起那把通紅的烙鐵,狠狠地按在了她的左上,伴隨着一陣刺耳的嘶嘶聲,一股焦臭的氣味摻雜着水霧瞬間瀰漫開來,「那你倒試試啊,嗯?來殺了我啊!」

「嗚啊啊啊——?!」那白皙的瞬間在數百度高温下被灼烤出一塊黑紅的印記,表層的皮膚幾乎快要碳化;身體最為的地方之一被如此殘地蹂躪着,縱使王原原再怎麼堅強,也無法繼續抑制自己的慘叫聲。少女拼命地扭動起因為劇痛而不住搐的身體,本能地想要躲閃那塊烙鐵,卻完全是徒勞無功;不僅如此,王原原的掙扎和哀鳴還進一步地起了禽魔的獸,它不停地加大着手上的力度,用她的慘叫取樂,那張醜陋的鳥臉上出嗜的笑容,「剛剛不是還在嘴硬嗎?這副樣子可真是丟人哦?」

「混蛋啊啊啊啊——」王原原的身體像篩子一般抖動着,噙着淚水的雙眸已經有些泛白,前那隻暫時逃過一劫的房隨着她的掙扎晃個不停;儘管在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下疼得快要昏過去,可要強的她並沒有因此而屈服,而是竭力做出無所畏懼的樣子,用嘶啞的叫聲來掩蓋內心的恐懼,「不,哦嗚,不過是這種事——」

過了十幾秒,那塊烙鐵才漸漸冷卻下來;伴隨着烙印的完成,「配種母畜」的字樣便永遠無法磨滅地印在了王原原引以為傲的豐盈房上,時刻提醒着她今後的新身份。

「還在嘴硬嗎?」禽魔眯着眼睛,用那鋼鈎般的指甲搭在王原原的體上,順着平坦光潔的小腹一路下滑,最後停留在阜的位置,受着指尖下傳來的輕微顫慄,不帶情地説着,「看來你很想讓我將烙鐵進你的裏,好好疏通一下啊?」

王原原打了個寒顫,恨恨地別過頭去,不願再看禽魔那張醜陋的面孔,同時咬緊嘴,努力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保持着令她難堪的沉默——儘管與這些魔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她是個極為堅強的少女,早就做好了隨時獻出生命的準備,絕不會因為這種威脅而屈服,可相當聰穎的她也明白,此時陷於囫圇的自己可以説是身處絕境,起碼在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人來援救自己的,因此,一昧地怒敵人顯然不是個明智的選擇;而且,剛剛嘗過烙鐵滋味的她完全不敢想象,如果把那種東西入下體會是何等可怖的折磨,就算是從落敗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做好了受到各種對待的覺悟,可她在理上依舊不願遭受本可避免的酷刑。

而另一邊,之前仍處於昏睡狀態的白曉沫已經因為王原原的慘叫聲而驚醒過來;意識模糊的她本能地想要伸手去那雙有些惺忪的睡眼,於是很快就發覺自己正被拴縛雙手、赤着掛在天花板上;緊接着,王原原和禽魔的身影便映入了她的眼簾,「誒……誒——?」

呆呆地愣了三秒,聰慧的少女便明白了現狀,那副可的面容因為羞憤與驚惶而飛快地染上一抹紅霞——現實有時會比噩夢更加恐怖,雖然不知道被扒光的自己將被如何對待,可就算用腳趾來想也能明白,絕不會有什麼好事。在恐懼的作用下,她的聲音不有些顫抖,「放、放開我……」

「哼,醒過來了?」那隻禽魔有些不耐煩地轉過頭來,瞪了白曉沫一眼,嚇得她身體一顫;出於自身體格的關係,絕大多數參與「配種」的魔族都更加青睞於去使用那些身體相對豐腴的女,因此,像白曉沫這樣近乎幼女體型的蘿莉並不會讓它們產生多麼強烈的,「不要着急,很快就輪到你了……不過,子這麼小的雌,就算是送到配種場,應該也沒幾個傢伙願意光顧吧……」

白曉沫愣了一下,下意識地低頭看向自己那堪稱一馬平川的貧瘠部,隨即便明白了禽魔的意思,臉上瞬間羞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似的,帶着哭腔掙扎起來,牽動着頭頂的鐵鏈嘩嘩作響,「不要,不要……你們這些惡魔,為什麼要做那種事……」

禽魔沒有理會她,隨手將那塊烙鐵丟入火盆進行加熱;過了片刻,便拿着再次燒紅起來的烙鐵,獰笑着走向白曉沫,「為什麼?真是有趣,人類馴養家畜的時候難道會告訴它們原因嗎?」

看着魔物手中那把熾熱的刑具漸漸近自己的身體,白曉沫本能地扭動起身子,瞳孔也因為驚懼緊縮起來;雖然同樣是一名獵魔者,可身嬌體弱的她並沒有王原原那般堅強的意志,僅僅是目睹眼前的一切,心中便產生了畏縮。儘管知道這樣相當丟人,可她還是啜泣着告饒着,「那個,不要,求求你……」

禽魔絲毫沒有顧及少女的哀求聲,開始用嗜的目光來回打量她那赤體,甚至故意用那烙鐵來回掠過她的阜與尖,用高温刺着她的帶,「烙在哪裏好呢?咯咯咯……真是份美好的工作,每次聽到人類悦耳的慘叫聲,我都會舒服得渾身清啊!」

「嗚嗯嗯嗯——不——」在熱氣的炙烤下,白曉沫那淡粉的稚尖漸漸立起來,股間稀疏的絨則被燎燒得微微蜷曲;她明白自己在劫難逃,無神的雙眼中盡是絕望,大腦中彷彿只剩下一片空白,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用並無意義的呻聲去發自己的恐懼,「咿嗚嗚嗚——!!」

子這麼小的話,烙起來應該不會好看……還是印在股上吧!」禽魔彷彿終於打定主意一般,沙啞難聽地笑着,隨即便將那塊烙鐵按在了白曉沫微微翹起的光潔瓣上——

「哦啊啊啊啊——?!」伴隨着與剛剛如出一轍的水汽與焦臭,少女發出一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身體如同正被使用的篩子一般因為搐而抖個不停,雙腿胡地踢踏着,拼命地想要擺上那塊滾燙熾熱的鐵印。

然而,毫無人的禽魔顯然不會給她那樣的機會,為了不讓白曉沫繼續掙扎,直接伸出爪子按住了她的纖細肢,「咯咯……真不錯的叫聲,再大點聲,好好取悦我吧!」

「曉沫!!」王原原因為驚怒瞪大眼睛,卻又不忍直視眼前的一幕,只好咬緊牙關別過頭去,眼中噙着不甘與懊悔的淚水,為自己的弱小無力自責不已。

直到烙鐵徹底冷卻下來,禽魔才意猶未盡地放開白曉沫;而可憐的少女已經快要痛昏過去,幾乎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身體軟綿綿地被掛在那裏,只有那時不時的呻才能讓旁人察覺她仍有意識,「嗚,嗚嗚……」

「哼,真是沒用,只是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嗎?」禽魔咂咂嘴,隨手將烙鐵扔到一邊,「真不知道,像你這麼脆弱的女人,在配種場裏能撐多久啊。」

「你們這些禽獸……!竟然,竟然連那麼瘦小的孩子都不放過!!」王原原終於抑制不住怒火,將羞憤全部化作呵罵,希冀着能夠保護自己的同伴,「欺負她算什麼本事,有能耐就朝我來啊!」

「不要這麼心急啊。像你這種大子的貨,在配種場可是會非常受的……」禽魔不為所動,轉身到一旁的工具架上翻找着什麼;沒一會,它便拿着所需的道具走到王原原的身邊,然後蹲下身來,捉住她的玉足,將兩枚由軟銀鑄成、能夠自動調節尺寸的鐲子分別套在她的腳踝上,又在靠近她手腕附近的地方也戴上相同的東西;隨即,伴隨着一陣靈力閃動,那些刻有符咒的金屬圓環便嚴絲合地嵌入了王原原的四肢,雖然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但想要赤手空拳地將它們取下也是絕無可能的。

「可惡,這是什麼——」手腕和腳踝上傳來的寒觸讓王原原到相當不適,少女皺着眉頭,有些厭惡地看着那些緊緊固定在自己身體上的鐲子;直覺告訴她,這一定不是簡單的裝飾品。

「咯咯……既然你們是有些實力的『獵魔者』,那當然要做一些保險措施才行。人類建造的牧場裏也有類似的東西吧?當纂養的牲畜企圖暴動時,能夠瞬間制服它的辦法?」禽魔得意地笑着,竟然解開了王原原手腕上那對限制靈力的鐐銬,將她從天花板上放了下來,「之前不是大言不慚地要殺了我嗎?給你機會哦?」

王原原驚疑不定地後退了半步,本能地用手遮掩住前與下體,左上的烙印還在火燒似的傳來劇痛;儘管在心中恨不得將這該死的魔族碎屍萬段,可她此時卻不敢輕舉妄動,即使身上的拘束已經被解開,眼前的禽魔似乎也沒有任何防備,然而無論怎麼想,敵人也不可能給自己這種機會。

不過,之前積攢下的羞憤與怒火終究還是在王原原的心中爆發出來——要強的她無法繼續忍受這種挑釁,決定放手一搏;可是,當她剛剛運起靈力,想要撲過去的時候,箍在她腳踝和手腕上的銀鐲便爆發出一陣閃光,隨即,懲戒質的電瞬間從四肢遍她的全身,那強烈的灼痛和麻痹讓王原原渾身無力,顫抖着倒在地上痙攣起來,「嗚,嗚嗚嗚嗯?!」

禽魔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儘管心中極其得意,卻只是裝作無動於衷地站在那裏,悠閒地欣賞着眼前的一幕;而那銀鐲似乎並不肯善罷甘休,一刻不停地釋放出高強度的電,電得王原原慘叫連連。

果然是這種東西啊——王原原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赤體在布灰塵的地上縮成一團,胡地翻滾着,眼中噙着絕望的淚水;毫無疑問,這些鐲子便是那魔物所説的「保險措施」,想必一旦自己試圖使用靈力時,就會遭受這樣的電擊吧?而在不使用靈力的情況下,即使想要反抗,也是絕無可能成功的;也就是説,自己在以後的時間裏,真的只能任由這些魔族擺佈了嗎?想到這裏,她不發出一串彷彿崩潰一般的悽慘叫聲,「嗚嗚,嗚啊啊啊——」

而且,王原原很快就發現了更令她絕望的事實:這些正在折磨自己的鐲子本身並沒有什麼力量,完全是通過上面那些詭異的符咒,將她自己凝聚出的靈力強制剝離,然後轉換成與之對等的電;就算她強忍着那份痛楚與痠麻,不顧一切地運用靈力試圖反擊,得到的結果也只是更為強烈的懲罰罷了。

過了好一會,伴隨着那些銀鐲取的靈力完全耗盡,在少女全身肆的電才徹底停止;此時,王原原已經被電得雙目泛白,到了昏厥的邊緣,身體悽慘地蜷成一團,虛弱地呻着,原本打理得乾乾淨淨的體沾了汗水與塵土的混合物,顯得骯髒不堪;這些污漬與那快黑紅的烙印互相映襯着,呈現出一種足以勾動任何雄望的異樣悽美。

「電環的滋味如何啊?」禽魔走過來,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眼裏盡是譏諷,「敢於反抗的下場是什麼,想必你已經領教一二了吧?」

「嗚,咕嗚……」王原原連去怒視它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大口地息着,在這寶貴的空當時間裏爭取恢復些許體力。

禽魔將王原原的反應當做了默認,也不再和她多費口舌,先走到仍處於半昏狀態的白曉沫身邊,用同樣的銀鐲箍住她的手腕腳踝,便又找來兩副刻有銘牌、通體生鐵鑄成的沉重項圈,分別戴在兩人的脖頸上,再用永久不可拆卸的靈鎖將它們徹底鎖死;與那鎖閉合的啪嗒聲同時響起的,還有對她們命運的最終宣告,「不管你們作為人類時的名字是什麼,我都沒有興趣,畢竟從現在開始,直到生命終結的那一刻,你們都將只是一頭用作生產的母畜罷了……10410、10411,這就是你們從今以後的奴隸編號,聽明白了嗎?」

從這樣的編碼來看,在這近百年間,已經足足有上萬名女被送入這間配種場,淪為悽慘的奴隸了吧?

白曉沫依然無力地垂着頭,眸子中看不到一點光芒,呆呆地望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恢復了些許元氣的王原原則吃力地坐起身子,也無暇再去遮掩自己的身體,只是眉頭緊蹙,想要將那勒得她幾乎不過氣來的項圈卸下來,卻完全只是徒勞——在不使用靈力的前提下,就算身為戰士的她身體相當強健,也絕對無法破壞那副生鐵鑄成的圓環,「可惡,可惡……!」

做完這一切,禽魔便意猶未盡地砸着嘴,搖響了牆邊的銅鈴——它的職責僅限於此,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給其他獄卒了;儘管很想馬上用這個身材豐的女人發一番,看來也只能以後再找機會了。

很快,兩隻聽到鈴聲的狂魔便推門走了進來;,從他們將近三米的壯碩體型便能判斷出,這些獄卒都並非雜兵,即使出現某些意外,導致限制王原原等人靈力的銀鐲失效,這兩位獄卒也能憑藉自身的力量制服她們。

這一種族並不善於言辭,在與那隻禽魔進行了簡單的點頭示意後,他們便伸出那如同長刺的前肢,分別卷向王原原和白曉沫的身體;那前肢明明是由骨質和肌構成,卻彷彿觸手一樣靈活,很快便緊緊箍住了兩人的肢。兩隻狂魔也不顧及是否會傷到她們,將兩人隨意扛在肩上後,就那樣大喇喇地向外走去。

「嗚?!放,咳啊,放開我……」剛剛經歷過電擊的王原原此時依舊沒什麼力氣,只能虛弱地掙扎着,前肢上的那些尖鋭凸起毫無憐惜地刺入她和白曉沫的肌膚,留下道道血痕;可是對她而言,體上的傷痛比起內心的死寂簡直是完全不值一提——只要想到自己不久後將會遭受怎樣的對待,這位與魔族有着血海深仇的少女就彷彿墜入寒氣徹骨的冰窟一般絕望;身處這地下魔窟之中的她即使鼓起勇氣反抗,也完全找不到任何的逃生機會,且不説那些兇悍的獄卒,就算沒有任何看守,被限制了靈力的她也不可能僅憑體打開那扇通向地面的厚重鐵門。想到這,一向堅強的她幾乎心如死灰。

而身為召喚師、身體纖弱的白曉沫更是已經徹底失去了逃跑的念頭;儘管心中隱約期待着來自聯盟的救援,可上那塊灼痛不堪的奴隸烙印卻時時刻刻的提醒着她,起碼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自己只能被迫屈服於這種身份了。

不多時,兩名獄卒便帶着她們來到了這座地下設施的主體區域,也就是佔地最為寬廣的配種區。

僅僅是在路上目睹到的那一幕幕而下的場景,就足以讓王原原和白曉沫面紅耳赤——無論是那些以各種姿勢被拘束起來,全身沾,沉浸於閤中的女體,還是一聲高過一聲的叫或是哀鳴,都揮之不去地縈繞在兩人的腦海中;到處都瀰漫着淡淡的腥臭味,投餵給那些奴隸的媚藥隨着汗水揮發到空氣中,混雜着濃厚的兩氣息,讓被迫入這些的王原原和白曉沫也隨之微微興奮起來。

受着體內傳來的異樣燥熱,未經人事的王原原大腦變得一片空白;雖然隱約明白身體出現這種變化的原因是什麼,可過去對行為幾乎一無所知的她顯然無法接受這種看起來就極度骯髒的事情,臉上羞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似的,本能地踢着腿掙扎起來,「放,放開我,下的畜生……嗚嗯?!」

沒等王原原有進一步的動作,那隻狂魔的前肢末梢就如同帶刺的鞭子一般,狠狠地在了她那圓潤的翹上,留下一道讓人心驚的血痕,「閉嘴!」

「嗚——可惡……!」上傳來的劇痛讓她扭動着身體發出一串短促的哀鳴,卻也隨之冷靜下來,咬緊牙一言不發——理智告訴她,無謂的反抗並不能帶來任何益處,就算再怎麼厭惡即將發生的事情,此時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忍耐。

很快,獄卒就將兩人帶到了一排暫時空置的拘束架附近;從那遍佈其上、尚未乾涸的污漬來看,似乎不久前還被其他奴隸使用過。沒有給她們任何反抗的機會,獄卒馬上開始着手將兩人的身體固定在上面,準備供其他魔族使用——王原原被驅趕着走到一副由簡單的橫樑與立柱所組成的十字架旁,在鞭打下被迫高舉雙手站得筆直;隨即,她的雙臂被麻繩緊緊捆縛起來,然後向上拉得筆直,固定在立柱的頂端,兩條圓潤纖長的大腿則被強迫地向兩側打開到一百八十度後高高吊起,同時腳踝分別被固定在橫樑的兩端;在被擺成這樣羞的姿勢後,王原原的整個身體便形成了一個扭曲的「W」型,全部體重都在她的手腕與腳踝上,讓她痛苦不堪;而且,無論是前那對翹的巨,還是股間那雙引人遐想的粉,亦或是不堪的腳心與腋窩,全都被迫一覽無餘地暴在外面,完全沒有辦法遮掩;而白曉沫的待遇相對來説稍好一些,只是被獄卒用皮帶將四肢摺疊着捆綁起來後,被迫以四肢着地的姿勢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後被鐵鏈拴住脖子上的項圈,像拴狗似的被固定在一立柱上——畢竟,附近的拘束架全部是按着成年女的身材設計的,對她那過於瘦小的身體實在是很難適用;而且據那兩名獄卒的判斷和經驗,像她這樣嬌弱的奴隸是絕對沒有逃跑的勇氣與能力的,因此並不需要太多繁瑣的拘束措施。

「嗚,不——」受着四肢上傳來的痠痛,還有下體和尖暴在外的羞,王原原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懼與羞怯,身體微微痙攣着,發出帶着哭腔的呻;她明白,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在中失去貞潔,可就算已經做好了這種心理準備,可真當這一刻即將到來時,還未經人事的她依然害怕不已。比起接受這種羞辱,要強的她寧願了斷生命,「不要……!可惡,快殺了我,殺了我啊啊啊——」

「安靜!」獄卒被王原原的喊聲得有些煩躁,那張醜陋的臉上出猙獰的表情,一邊用前肢拾起一團不知是什麼的破布,胡成一團,將她的嘴徹底堵住,一邊譏諷地緊盯着她那噙着淚水的眸子,「這麼想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可起碼要等到你用那的身體完成十次以上的配種,徹底失去利用價值以後,才會考慮仁慈地賜給你解……咯咯咯,像你這樣剛到這裏時要死要活的女人倒確實是大有人在,不過,過不了多久,她們就會無一例外都變成了只知道討要的母豬呢……你能撐多久?一天?三天?我倒是很好奇啊。」

王原原忍着淚水,嗚嗚地哭叫着,口中那塊沾塵土的布團還在散發着一股讓人難以忍受的臭味,讓她幾作嘔,拼命地想用舌頭將它頂出去,卻完全是白費力氣;而被拴在她旁邊的白曉沫卻只是雙目無神地呆在那裏,一言不發,彷彿對此時的現狀已經徹底絕望一般,認命似的老實地趴在地上,完全放棄了掙扎的念頭,默默等候着即將到來的蹂躪。

「喂,趁配種時間還沒到,要不咱們先來一次吧?」將兩人拘束起來後,其中一隻獄卒便擠眉眼地挑唆着自己的同伴,「聽説,這兩個傢伙是人類的『獵魔者』,原本的實力都很強呢。而且,看樣子還都是沒開苞的雛兒……這麼説來,她們可是難得的上等貨。反正一會也要便宜其他傢伙,咱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嚐個新鮮啊?」

聽完,它的同伴雙眼放光,用眯眯的視線緊盯着王原原那對豐盈翹的巨大的物快速硬起來,「説得對哦,子這麼大的雌畜,一會配種的時候肯定會很受,到時候估計就輪不到咱們享用了,」又看向地上的白曉沫,眼中盡是不屑,「那個小女孩也是獵魔者?開玩笑吧?長得這麼瘦弱,我都怕她會被那些傢伙活活死啊!」

在絕大多數魔族的心中,力量與體型是成正比的;因此,它看不起蘿莉身材的白曉沫是很正常的事情。

「人類的實力好像和身材關係不大……不過這也不是需要咱們去在意的事情,既然這樣,我就吃點虧,把子大的那個讓給你好了,」剛剛説話的獄卒故作大度地説着,內心卻是一陣竊喜;過無數女的它經驗相當豐富,早已養成了蹂躪少女的變態嗜好——比起那些已經徹底在調教下被開發成母畜,下體甚至可以進拳頭的成女體,青澀少女的緊緻小可是別有一番滋味,「抓緊些吧,再過一會可就是配種時間了!」

於是,兩隻獄卒笑着子,準備開始用王原原和白曉沫的身體來發

僅僅是用眼角餘光去偷窺那長相猙獰的巨,王原原就嚇得臉紅心跳,拼命地搖着頭,被懸吊起來的身體扭個不停,徒勞地想要從十字架上掙糙的麻繩很快就在她的手腕和腳踝上磨出數道血痕,「嗚,嗚嗚嗚?!」

「這麼想要我的大嗎?放心,馬上就足你……」獄卒掛着的笑容,用那觸手般靈活的前肢輕輕撐開王原原的,隨即,那層潤薄膜便隱約地了出來,「咯咯咯,竟然真的是雛兒,那我就不客氣地幫你開苞好了!」

「嗚嗚嗚——!!」驚懼和絕望快速在少女的心中蔓延開來,自己最為隱私與羞的地方竟然在被最為痛恨的魔族肆意窺視,這份難以言述的強烈辱讓王原原幾乎要昏厥過去,歇斯底里似的掙扎着;可那對隨着她的動作不停搖晃的豐盈房反而進一步刺了獄卒的雄本能,它舐着嘴,也懶得去做任何前戲,直接將自己的巨對準王原原的下體,然後猛地一,狠狠地了進去,瞬間將那層象徵着貞潔的嬌薄膜捅得稀爛,殷紅的鮮血淅淅瀝瀝地順着下體的合處滴到地上——

「嗚哦嗚嗚嗚嗚!!」撕裂般的劇痛從那最為的地方傳來,就算王原原再怎麼堅強,也不可能忍受得住那種彷彿被貫穿似的痛楚;伴隨着一陣從喉嚨中發出的嘶啞哀鳴,她的身體如同篩子一般搐起來。

好痛。不要。好討厭這樣。饒了我,或者殺了我吧——

種種念頭走馬觀花一般從她的腦海中閃過,可那被破布堵住的小嘴中能發出的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嗚咽聲,「嗚,嗚嗚嗚嗯……」

受着物被那緊緻而温潤的壁緊緊包裹住所產生的快,獄卒陶醉地深一口氣,然後便,如同打樁一般,毫無憐惜地起來,完全是將王原原當成了純粹的工具似的使用着。

伴隨着它的動作,那碩大的囊也來來回回地反覆撞擊着少女的股間,發出一串短促而連續的沉悶聲響;一次,五次,十次……王原原那沒有經過任何潤滑的嬌道在這樣的閤中受不到任何快,那滾燙碩大的物帶給她的只有愈發強烈的痛楚,以及刻骨銘心的羞辱;儘管她竭力不想讓自己表現出更加丟臉的一面,可淚水還是如同破碎的珠簾一般,將那原本英姿颯的嬌容染得梨花帶雨,「嗚,嗚嗚嗚嗯——!!」

而一旁的白曉沫此時顯得更為悽慘,那隻身形將近三米的獄卒直接將比幼女高不了多少的她抱在懷裏,一邊用左側的前肢緊緊在她的上作為固定,一邊用另一條蜷曲起來的軟刺輪搔動着她那兩隻粉頭,以此讓她的身體被動地興奮起來,同時有節奏地用那堪比孩童手臂細的巨侵犯着她的小——這隻魔物在方面經驗更為豐富一些,它明白,只要給予身下的雌些許快作為刺,那她的也會隨之變得更為潤緊緻,能夠更好地服侍自己;可是,雖然已經有了些許作為潤滑,可白曉沫的身體遠不如王原原那般堅韌,本無法承受魔物的蹂躪,只是剛剛被那巨進下體,可憐的少女就發出一串不似人聲的短促慘呼,陷入了半昏厥狀態,整個人簡直如同掛在那物上似的任由獄卒擺佈,一股清亮的水摻雜着血珠順着她的雙腿淌下,看起來已經因為過於強烈的痛楚和恐懼而無意識地失了。

毫無人的獄卒卻完全不為所動,只是繼續着自己的動作,在挑逗少女那兩隻因為雌本能而微微硬起來的頭同時,一臉享受地將到她那緊緻的更深處,幾乎快要捅到那嬌的子,以至於每次,白曉沫的小腹上都會隱約呈現出物的輪廓,顯得悽慘不堪。

雖然王原原還在擔心着她,可此時的她就連自己都已經自身難保,就算想要為白曉沫做些什麼,也完全是有心無力;她的大腦中已經變得一片空白,除了疼痛與恐懼,彷彿什麼都覺不到了;然而,隨着獄卒的不斷,她的中還是本能地變得潤起來;明明此時的王原原無比厭惡着正在發生的一切,可每當那滾燙的東西頂到她壁中的某個點時,從未自過、對什麼是快一無所知的她都會到一陣從未有過的酥麻電道中瀰漫開來,然後迅速遍全身;純真無的她愈發慌起來——

這種下的事情,為什麼會舒服……?自己被魔族竟然會覺得「舒服」?這還只是開始而已,那以後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啊?難道,自己真的會變成獄卒所説的「雌畜」,像在路上見到的那些女人一樣,腦子只剩下這種的事情嗎?

這樣可怕的念頭在王原原的心中閃過,讓她不打了個冷顫,那黯淡無神的雙眸中噙了淚水,不甘地別過頭去,不願去看眼前那張醜陋而得意的猙獰面孔,竭力想將這樣的想法甩掉;可是,那正在侵犯自己的彷彿也將她的理智一同攪得稀碎似的,陣陣撕裂般劇痛摻雜着那種異樣的酥麻,如同水般沖刷着她的大腦,讓她連維持思考都無法做到,只能扭動着身子,高仰着頭,用毫無意義的悽慘哀鳴來緩解體和神上的痛苦,「嗚,嗚嗚嗚——嗚哦哦嗚!!」

「呼,呼啊……哼,果然是個貨,叫得真好聽啊,」那隻獄卒一邊繼續着的動作,一邊將那兩條前肢搭在王原原的巨上肆意捏,讓那兩團不斷變形,還時不時地用頂端的尖刺剮蹭她那漸漸充血立起來的嫣紅頭,以她的嗚咽與痙攣取樂,盡情玷污着這具純潔而又豐腴的體,戲謔地羞辱着她,「等你被調教成母畜,我一定會經常來賞光哦?」

「嗚,咕嗚——」極度的羞憤與恐懼讓王原原幾乎不上氣來,受着下體中那愈發大的異物所傳來的灼熱,她不絕望地瞪大了眼睛——直覺告訴她,很快就會有某種極為下的東西傾注在自己的身體中;可即使捨棄尊嚴,哀求它不要在裏面,也絕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吧?更何況,此時自己的嘴巴正被牢牢住,連求饒都做不到啊!

如王原原所料,在她那緊緻所帶來的強烈快下,那隻獄卒已經接近了的邊緣;它漸漸加快了的速度,每次撞擊,都狠狠地將物頂入少女道的更深處,甚至時不時地會捅到那最為嬌的花;而每當子被那滾燙堅硬的巨戳動時,王原原都會不由自主地一陣搐,那從未體驗過的快與痛楚簡直快要燒壞她的腦子似的升騰着,讓她無法去想任何事情,只能發出一串又一串屈辱至極的嬌媚呻——

又過了一會,伴隨着一陣低吼,獄卒終於按捺不住身體的衝動,足地一,將大股滾燙粘稠的盡數傾注進王原原的子之中,「吼——好!」

「嗚嗚嗚嗚嗚!!」王原原的眼睛瞪得滾圓,臉上的表情只剩下了絕望;雖然在此之前未經人事,可她也隱約明白被注入自己身體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難道自己真的會懷上這羣惡魔的子嗣嗎?不要,不要啊啊啊——

她的神智幾乎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身體在極度強烈的情緒波動下無規律地痙攣着,拼命地想要擺依然在斷斷續續的巨,卻完全是徒勞無功。

過了將近十秒,獄卒才足地將那沾着血絲的了出來;隨即,白濁間點染着殷紅的污物便淅淅瀝瀝地從王原原那快被到無法合攏的淌出來,沿着股溝滴到地上,散發着略微泛甜的濃郁腥臭味;那被玷污的粉壁還在微微痙攣着,伴隨着少女的息而不住收縮着,顯得糜不堪。

沒過一會,另一隻獄卒也嘶吼着完成了;而白曉沫幾乎已經被蹂躪得沒了意識,只能用一串帶着哭腔的虛弱呻來表達自己的情,那不着片縷的嬌弱身子在魔物的手中簡直如同玩偶一般纖瘦,如孩童般光潔的阜上還沾染着觸目驚心的嫣紅鮮血,那兩隻原本淡粉的嬌尖更是已經被擰捏得紅腫不堪,貧瘠的脯上甚至隱約可見被獄卒前肢上的骨刺所劃出的淡淡血痕。

可是,就算是如此悽慘的樣子,也完全無法引起獄卒哪怕一絲一毫的同情;它用白曉沫的身體略地將自己的擦拭乾淨,便毫無憐惜地將懷中的少女丟在地上,牽動得那鎖鏈嘩嘩作響,彷彿她只是個用之即棄的消耗品,然後便一臉回味地砸着嘴,和同伴分享着使用心得,「果然,處女的小就是比那些母畜得多……可惜,這傢伙的身子也太弱了,要是能再神一些就更好了。」

「還是搞不懂,那種要子沒子,要股沒股的女人起來有什麼好的……」另一隻獄卒挑着眉,似乎對它的説法並不認同,「好了,既然已經完了,就快點幹正事吧。要是被其他傢伙看到這兩個女人半死不活的樣子,咱們怕是免不了被一頓訓斥啊……畢竟族長老是強調,力旺盛的雌畜才能更好地參與配種,雖然我對這種事情並不在意,可族長的命令肯定是要遵守的。」

「明白了,」它的同伴匆忙地提起子,意猶未盡地窺視着白曉沫的體,「那就讓她們神一下吧!」

很快,它便提來一桶漂着浮冰的冷水,不由分説地對着蜷縮在地上的少女當頭澆下;那泛着徹骨涼意的涼水所帶來的劇烈温差讓白曉沫的身子本能地一陣痙攣,伴隨着一陣驚促的慘呼清醒過來,卻依舊渾身無力,只能虛弱地側躺在地上,面無神地望着前方,那一綹綹沾染了灰塵的翠發散地粘在她的俏臉上,愈發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

而王原原也遭到了同樣的待遇,那惡趣味的獄卒還故意將冰水全部潑在了她那微微外翻的温熱壁上;這份過於強烈的刺不僅沒能起到「提神」的作用,反而差點讓她暈厥過去。勉強忍住這份折磨的王原原幾乎連呻力都沒有了,整個身體都如同水的魚一般軟綿綿地掛在十字架上。

做完這些,兩隻獄卒又從隨身攜帶的鐵盒中拿出兩支裝有混合藥物的強心劑,分別注入兩人的後頸——這種由星魘定期提供給它們的藥在能長時間迫使受藥者保持清醒的同時,還能在一定程度上為她們持續補充體力,甚至還兼備提高度的催作用,簡直是專為這些淪為配種工具的奴量身製作的;雖然造價不菲,還有着可以算是副作用的極強成癮,不過這些魔族顯然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無力反抗的兩人只能任由它們擺佈;沒過多久,藥效便開始發揮作用,明明王原原和白曉沫此時的身體都傷勢不輕,還在不停地傳來虛弱與無力,可她們的神卻彷彿時刻在被鋭利的針尖刺一般無法得到任何休息,就連想要昏過去的權利都被剝奪了;與此同時,一股前所未有的異樣燥熱漸漸從她們小腹處升騰而起,身體中彷彿缺少了什麼似的到難以忍受的空虛,甚至在迫切地希冀着有什麼東西能將子。雖然面通紅的兩人在神上相當抗拒,竭力想要忍受這種羞人的望,可此時相當虛弱的她們耐受能力也弱了許多,沒一會,兩人就先後開始斷斷續續地息起來。

「嘖,這東西效果真不錯……」其中一隻獄卒砸着嘴,隨手在王原原的巨捏了幾下,觀察着她的反應;只見原本堅貞的少女此時面紅,眸子裏噙着淚水與媚意,又拒地彆着頭,不敢看自己的眼睛,「之前還那麼嘴硬的女人,現在已經像一頭髮的母畜了啊!」

「畢竟是那麼貴重的藥品,如果不是星魘大人照顧,我們這種小地方哪能拿到手,」它的同伴深以為然,「時間快到了,去給那些傢伙開門吧。」

那隻獄卒點點頭,於是它們便不再去管依舊被拘束在那裏的兩人,快步轉身離開。

王原原和白曉沫的周圍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入耳的只有彼此的息與呻聲,以及遠處隱約傳來的慘叫——想必是其他正在受苦受難的奴隸吧?不過此時自身難保的兩人顯然已經沒有閒暇去顧及他人,她們絕望地對視了片刻,便徹底放棄了抵抗,抓緊這難得的時間休息着,不敢去想在不久的將來自己究竟會遭到何種對待;然而,在那藥的作用下,兩人的內心深處又彷彿有着什麼東西在不停躁動着一般,隱隱盼望着那一刻的到來。

隨着一串沉重的鐘聲,每天固定的「配種時間」終於到了——

設施入口處的鐵門轟然打開,數以百計的各類魔族隨即蜂擁而入——無所謂實力、地位,這是一場只要身體強健,就能參加的派對;在這一刻,無論是佔據統治地位的三大族,還是其他在戰鬥中只能充作炮灰的附庸,都不分彼此地擠成一團,無一例外地掛着飢渴難耐的神情,賽跑似的衝向那一排排拴着奴隸的拘束架,以此搶先佔據中意的玩物;很快,體撞擊的糜聲響就摻雜着重的息與下的呻在整座配種場中。

不出那兩隻獄卒所料,當聽説「有姿相當不錯的獵魔者被俘虜」後,聞風而來、想要嚐鮮的魔族果然排成了長隊,很快就將王原原和白曉沫的附近擠得水不通;各種下不堪的話語不斷傳來,肆意點評着她們的長相與身材,還有她們那一覽無餘的小房是如何人。

受着那些正在從四面八方窺視自己赤的嬌軀、而貪婪的視線,王原原羞憤得幾乎快要昏厥過去,一邊從喉嚨中發出陣陣模糊不清的悽慘哀鳴,一邊本能地扭動着被拘束在木架的四肢,徒勞地想要遮掩自己的房與私處;然而,她的動作不僅沒有起到任何遮羞的作用,反而如同給這些魔族打了一針興奮劑一般,愈發起了它們的望,紛紛褪下子,掏出它們已經興奮不已的物,笑着圍攏上來;雖然不同種族的形狀各異,但那尺寸和硬度無一例外地遠超普通人類,僅僅是看着那些面貌猙獰的東西,王原原就恐懼得不住打顫,瞪得滾圓的雙眸中充了絕望。

不要,不行,那種東西——會死掉的啊啊啊啊——

可是,她那剛剛被獄卒注過催情藥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躁動起來,還淌着中似乎瘙難耐似的陣陣緊縮着,瓣也彷彿在希冀着那些滾燙的東西快點進來一般扭動不停;王原原越是想讓自己的身體冷靜下來,就越是覺得燥熱不堪,乾脆自暴自棄地放棄了努力,扭過頭去,無聲地用淚水傾訴着自己的委屈與不甘。

而趴伏在地上的白曉沫心如死灰,連掙扎的力都沒有了,那雙原本如翡翠般澄澈的眸子此時空無神,身體嬌弱的她完全不敢想象,被那些尺寸碩大的東西輪會是何等恐怖的事情;雖然在敗北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做好了被玷污的覺悟,可真當這一刻到來之時,可憐的少女還是出於恐懼而顫慄起來。

那些魔族並沒有給兩人太長的準備時間。很快,就有按捺不住的傢伙率先衝了上去,然後將自己那堪比孩童手臂細的物對準王原原那剛被蹂躪過、還在微微外翻的,毫無憐惜地狠狠一捅,便如同狂風驟雨一般起來,同時用雙手肆意把玩着她的巨,將那對豐盈捏得不斷變形;而一旁的白曉沫自然也沒能倖免,一隻身形將近三米的禽魔直接將她提了起來,彷彿這正在哭泣的少女只是個飛機杯一般暴地使用着,一臉足地享受着那份温熱緊緻;魔物的每次都會將白曉沫那尚未經過開發的嬌擴張到極致,甚至撐到撕裂的邊緣,難以忍受的劇痛一刻不停地從下同傳來,折磨着她的神經,讓她發出一陣高過一陣的悽慘哀鳴……

或許是因為她們那剛剛失去貞潔的用起來實在過於舒服,沒多久,兩隻魔族就先後了出來;緊接着,沒給兩人哪怕一分一秒的休息時間,馬上就有其他魔物迫不及待地接替了同伴的位置,毫不顧忌地將進她們那仍在淌着白漿的下體,如同野獸一般運動起來;儘管王原原和白曉沫都在痛苦地扭着身子,一邊慘叫着,一邊本能地想要擺入自己身體的滾燙巨,可被限制了靈力、又被拘束起來的她們在力量上與普通的少女並無兩樣,只能被迫地承受着這一切;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兩人的身體強度依然保持在五階的水平,這使得她們勉強能夠承受住如此暴的蹂躪,若換做是毫無靈力的普通人,道或許真的會被捅穿撐裂——在這間配種場中,類似的慘劇早已發生過不計其數了。

剩下那些沒能搶到位置的魔族就只能在一旁排起長隊,一臉急躁地等待着,不知何時才會輪到自己;雖然有的傢伙已經飢渴難耐地開始自了,不過大多數魔族都在笑着觀賞眼前的戲,居高臨下地對着兩人的體品頭論足,時不時還給正在凌她們的同伴提些殘忍的建議——對它們而言,像這樣一步步地將原本純潔的少女徹底玷污成便器,可是非常有趣的事情;而每天的「配種時間」都會長達三個時辰以上,因此就算是排隊的魔族數量足有五十隻開外,時間也絕對富裕到讓每個魔族都來得及上前享受一番。

「嗚,咿嗚嗚嗚——」被住嘴巴的王原原模糊不清地呻着,神智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就連聲音都走了樣——一次,兩次……那些魔族似乎完全不知道何為憐惜,絲毫不給她休息的時間,一個接一個地着她,然後無一例外地中出在她的體內;少女嬌的子很快被大量腥臭滾燙的,就連小腹都微微鼓了起來,依稀摻雜着血絲的混合物淅淅瀝瀝地沿着她的股間滴到地上,積成了一灘污濁的水漬;即使如此,魔物們也沒有一點放過王原原的打算,反而興致愈發高漲似的,換着花樣地待着她,用她那悽慘的哀鳴取樂——每次快要的時候,就反覆打、鞭笞她那翹的瓣,以及那兩條白皙圓潤的大腿,以此強迫她夾緊小;亦或是用尖鋭的指甲搔撓她那嬌的腳心與頭,在上面劃出道道血痕,欣賞少女的身體在快與疼痛的作用下不住顫慄;甚至狠狠地掌摑她的豐盈房,還有那掛淚痕的嬌容,肆意凌辱踐踏着她的尊嚴……

而被那些魔族抱在懷中玩的白曉沫起初還在斷斷續續地發出慘叫聲,可沒過多久,她就連哀鳴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臉快要壞掉的表情,空無神的眸子似乎已經幹了淚水,呆呆地看着前方,任由它們侵犯自己纖弱的身體;只有當魔物們滾燙堅硬的巨用力過猛,頂撞到她那最為嬌的子口時,這位可憐的少女才會搐着發出微不可覺的慘呼;就算是有大量的水作為潤滑,可那些物的尺寸對她那嬌小的身材來説無論如何也太過巨大了,沒多久,白曉沫的下體就變得紅腫不堪,顯得相當悽慘。

時間緩緩地逝着,而對身處這人間地獄的王原原和白曉沫來説,每一秒都如月如年一般漫長;一隻,五隻,十隻……她們已經記不清自己曾經守身如玉的貞潔究竟被多少魔族玷污過了。然而,儘管對當下發生的一切都無比抗拒,可她們被藥改造過的身體卻隨着時間推移漸漸發生着讓她們驚惶的變化——從下體傳來的痛苦似乎在一點點地減弱,取而代之的是某種羞人的酥麻,如同電般麻痹着神智;明明大腦中是如此厭惡着那正在侵犯自己的東西,可漸漸沉溺於的身體卻愈發興奮起來,彷彿被注入子的不是骯髒下,而是怡口的甜美甘一般不知廉地索求着;未曾開發過的頭和蒂也變得比以往數倍,只要被那些魔物輕輕挑逗,就會有名為快的東西瞬間遍全身,如同水一般反覆沖刷着兩人的大腦,讓她們難以繼續維持清醒,不久前那堅貞不屈的樣子然無存,無意識地發出陣陣羞怯的嬌媚嗚咽,甚至主動合着那些魔物的動作扭起身子,以便讓它們將入自己的更深處,生澀地索求着未曾體驗過的高——

反正抵抗也沒有任何作用,不如干脆將所謂的羞與尊嚴徹底放棄,好好享受帶來的快,讓身體變得更加舒服吧?

在那藥的作用下,彷彿有某個如同惡魔低語的聲音時不時地在兩人心中如此低語着,如同蝕骨之毒,一點點地蠶食着她們的理智;儘管白曉沫和王原原還在憑着自己堅強的意志苦苦支撐,但徹底淪陷似乎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一小時,兩小時……那些魔族似乎完全不知何為疲憊與厭倦,一次又一次地着這兩位可憐的少女;隨着時間的推移,兩人終於認命般放棄了抵抗,開始被動地接受奴隸的新身份;她們那夾雜着哭腔的哀鳴漸漸停歇,取而代之的是息與叫聲,混雜着體撞擊的沉悶聲響,一刻不停地回在這的地獄中——這場的盛宴會持續足足六個時辰,可這對於王原原和白曉沫來説,還只是噩夢的開始。

等到所有魔族都心意足地享用過兩人的身體,三兩成羣地離開時,外面已經進入深夜了。不過,對於這間身處地下、完全依靠燈油進行照明的配種場來説,晝夜的概念並不是那麼重要。每天都會持續六個時辰的「配種時間」,是如同任務一般必須完成的事情,但凡是軍隊編制中的魔族,只要有想用人類來發的念頭,也隨時可以進入這裏享用一番。

「果然,子大的奴隸更受那些傢伙喜啊,」負責計數的獄卒咂咂嘴,對同伴擠眉眼地説着,「她的使用次數是五十七,邊上那個小女孩只有四十人光顧,嘖嘖……」

那五十七中也有它的一份功勞;而計數的原因很簡單——為了讓所有母畜都徹底放棄抵抗,用體全身心地服侍魔族,每天「接待客人」次數最低的五十名奴隸會被送入懲戒所,公開接受懲罰調教,以儆效尤;相反,技術最好、最受魔族青睞的五十人會得到獎勵,比如可口的食物,或者一到兩天的休息時間。在這樣的獎懲並行下,絕大多數奴隸都會很快屈服,儘管在被時心中依然充斥着厭惡與恐懼,卻依然擺出一副的樣子,夾緊小、甩動房,用身體努力合着那些形狀駭人的物,以此引客人的注意。雖然王原原和白曉沫還不知道這樣的規定,不過身為「被俘虜的獵魔者」,想必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兩人的體都會很受魔族們的吧?

「是啊……這兩個奴隸體質似乎很不錯啊,明明看起來不算強壯,可被連續使用了這麼多次,竟然還有意識……」它的同伴有些驚詫地看着的兩人,並不知道她們被注入了強心劑——王原原依然被掛在拘束架上,姣好的體上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爪痕與淤青,尤其是那對圓潤翹的瓣,以及原本豐盈白皙的巨,在無止境地打與擰捏下幾乎已經看不到任何完好的地方,兩隻頭被玩得紅腫不堪,此時還羞人地硬着,暈上也布齒痕,不知被多少魔族暴地過,而那不久前還是完璧之身的緊緻更是已經被玩到無法合攏,粉壁外翻着,淅淅瀝瀝地淌着白濁的混合物,還在不停地搐着,就連菊都被侵犯了數次,悽慘地掛着血痕;頭無力地歪到一邊,早就到達了昏厥的邊緣,卻又在那藥的作用下被迫維持着清醒,原本透着英氣的眸子中看不到一點光芒,臉上盡是乾涸的淚痕;而白曉沫則如同壞掉的布偶一般,毫無聲息地仰面躺在地上,嬌的子中被注了濃稠的,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隨之鼓起來,因為身形嬌小的緣故,她那經蹂躪的下體看起來比王原原還要悽慘許多,兩片粉已經被撐開到極限,被擴張了一整天的此時紅腫不堪,還在不斷溢出混有血絲的白濁污物,那白皙可脯更是經受了不知多少待,布了駭人的傷痕,臉上一副壞掉似的表情,雙眸泛白,舌頭無意識地吐在外面,顯得極其虛弱,身體時不時地微微痙攣着,從喉嚨中幾不可聞的哀鳴,在那藥的作用下連昏厥都做不到,只能痛苦地忍受着這一切。

「要不要趁現在再來一次?」看着眼前這糜的一幕,剛剛出聲的獄卒內心躁動起來,「反正,今天應該也沒有人……」

「喂,你忘了嗎,魔鷲的族長吩咐過,晚上會從她們中挑選一個帶回府邸享用,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要是被那位大人撞到,我可不保證你能活着回來,」它的同伴連忙制止了它,指着不遠處的其他拘束架,「真想幹的話,那邊的奴隸多得是,隨便你怎麼用都行,現在我們還有事要做啊。快點把她們洗乾淨吧。」

蟲上腦的傢伙一頭冷汗,後怕似的點點頭,連忙走到王原原的身邊,將她嘴中那團早已被咬得稀爛的破布了出來,稔地把她從拘束架上解了下來,然後便將她攔抱起,向遠處的水池走去;而另一隻獄卒也將白曉沫扛在肩上,緊跟在它的身後。

很快,兩隻獄卒就來到了蓄水池邊,毫無憐惜地將王原原和白曉沫扔到了那一潭冷水中,暴地替她們清洗着身子,自然也免不得上下其手,順勢玩着她們的雙與小;而虛弱不堪的兩人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好面羞紅地任由它們擺佈,在那冷水中打着寒顫,被開發了一下午的身體已經變得許多,僅僅像這樣被人挑逗,兩人就隱約地起了反應,不受控制地從下體沁出來;察覺到這點的獄卒笑起來,更加變本加厲地猥褻着她們,甚至將手指伸入兩人的,為她們做進一步的「清洗」。

過了將近一刻鐘,兩隻獄卒才意猶未盡地停下手,將還在痙攣的兩人從水中拖了上來;隨即,它們便帶着王原原和白曉沫來到配種場的入口處,等待着那位大人的到來。

沒過多久,化作人形的烏金魔鷲就出現了;看着兩人那掛着水珠、是傷痕的體,它似乎相當意,嘶啞難聽地笑着,「咯咯……做得不錯。看來已經被開發得差不多了?這倒是省得我再費力氣呢……」

兩隻獄卒諂媚地笑着,想方設法地討好着這隻七階巔峯的魔鷲;在這強者為尊的地方,如果能得到它的賞識與庇護,今後的前途顯然是不可估量。

魔鷲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它們的恭維,等到差不多厭倦了,便揮揮手,「好了,閒話就到此為止,以後我每天都會來從她們中挑選一個帶走享用,畢竟,這兩名奴隸算是我的所有物……所以,如果她們沒有觸犯逃跑之類的大罪,就不要施加過重的刑罰,明白了嗎?」

見兩隻獄卒連忙點頭,它才再次意的笑容,用如刀般鋭利的視線輪打量着白曉沫和王原原的身體,顯得有些猶豫,「嗯……那今天選誰好呢……」

糾結了片刻,魔鷲還是選擇了身體豐腴的王原原,「決定了,今天就臨幸那個大女人吧,咯咯咯……至於剩下的那個小姑娘,就拜託你們好好『照顧』了,暫時讓她休息一下,明天應該就輪到她了。要是還這樣病懨懨的話,可不能讓我意啊。」

説完,它也不再費時間,將王原原攔抱起後,便鼓動雙翼離開了這裏,徑直飛向自己的住處;夜晚的寒風吹拂着少女水跡未乾的赤身軀,凍得她發出陣陣哀鳴,卻又絲毫不敢掙扎——萬一從這百米高空摔落,就算是以她五階強度的身體,也起碼會落得重傷。

而數十公里的距離對於這隻魔鷲完全不算什麼,僅僅過了幾分鐘,它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受着手中嬌軀那柔軟温潤的質,魔鷲的股間已經支起了帳篷,迫不及待地想要在王原原的身上發自己的獸

撲通一聲,不着寸縷、只戴着項圈的少女被它扔到了上,「要做什麼,不用我多説嗎?我想那些魯的傢伙應該已經教過你了,咯咯咯……好好地用你的身體來侍奉我吧。現在把腿分開,用手扒住,讓我欣賞下你那骯髒的!」

王原原的俏臉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羞惱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之前注入她體內的藥有效時間已經過去,此刻的她雖然疲倦不堪,幾乎快要虛弱地昏睡過去,卻也格外清醒;只是回想着自己在過去的六個時辰中經受的那些凌辱,以及無意識做出的種種下表現,要強而高傲的她就恨不得自我了結,「卑鄙無的混蛋,你難道認為僅憑那些畜生的就能讓我屈服嗎?!想要繼續玷污我的話,隨你好了,反正我也沒有拒絕的權利,可就算殺了我,我也絕不會聽從你的命令!」

「哦?」魔鷲卻並沒有生氣,臉上反而掛着笑意,「我就猜到會是這樣。嗯,這樣才有意思啊。」

對它來説,讓堅貞頑強的少女被迫屈服,帶着不甘的表情服侍自己,可遠比玩一個百依百順的便器要有趣的多;不過,王原原顯然不會明白它的想法,「為、為什麼要笑?」

「沒關係,要是你不願意成為我的奴,我也不會強迫你,畢竟和那些傢伙不一樣,我是很仁慈的,」魔鷲的笑容愈發明顯,「只是,如果這樣的話,我就只能去找那個小姑娘了哦?而且,讓我心情不好的話,我可不知道會對那孩子做些什麼……她是你的同伴吧?似乎之前還拼命要保護你呢,真是人……你難道會忍心看着她被燒紅的鐵捅穿下體之類的事情發生嗎?或許會活活痛死哦?咯咯,人類原來是這麼無情的種族嗎?」

雖然它這樣怪氣地説着,可聰慧的王原原還是馬上明白了魔鷲的意思——如果自己不老實的話,白曉沫就會被它殘忍地待到死;而且,儘管眼前的魔鷲此時笑的,可它的眼中卻盡是冰冷,毫無疑問,要是自己真的繼續頑抗下去,它一定會説到做到;沒料到敵人會如此地狠毒辣,竟然用同伴來威脅自己的王原原一下子慌了手腳,那個之前在戰鬥中擋在她的身前、雖然害怕得微微打顫,卻一步未退的嬌小身影仍然歷歷在目,心地善良的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白曉沫因為自己而遭受那種苦難;然而,要想保護同伴的代價,就是徹底丟棄自己的尊嚴,卑躬屈膝地成為仇人的便器,這樣的辱也讓她一時難以接受。王原原的內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緊緊攥住一般瑟縮起來,痛苦地呻着,「嗚——我,我……!」

見到自己的計劃得逞,魔鷲的嘴角愈發上揚,「給你三十秒的時間考慮,如果還不聽話,我可就要去找那個小姑娘了哦?」

不要——王原原差點喊出聲來,身體因為憤怒和驚懼而顫慄着,嘴無意識地動着;她知道,即使自己屈服,老實地當個奴隸,白曉沫也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最好的結果,也是在和自己受到一樣的威脅後,天真地為了保護自己,而淪落成毫無人權的玩物吧?可是,如果繼續頑抗,毫無疑問會是最差的結果,大概自己會在目睹同伴被殘忍殺害後,再遭受報復的懲罰,活得比死更加痛苦吧?究竟要怎麼辦啊?

心如麻的她抱着頭啜泣起來,臉上掛着不甘的淚水,雖然願意做出犧牲自己來保護同伴的覺悟,卻因為心中殘存的羞,無論如何也無法按着魔鷲的命令做出那種下的舉動,幾乎快要崩潰似的嗚咽着,「嗚,嗚——」

「三十秒到了,」沒給王原原太多糾結的時間,魔鷲戲謔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看來比起聽話的便器,你更希望當個觀眾,欣賞那個女孩怎麼被從內到外地烤吧?那就如你所願好了……」

説完,它便作勢要飛離這裏。

「等等!!」王原原慌張的聲音中充斥着絕望,儘管她不願讓事情完全按照魔鷲的計劃發展,可為了不讓白曉沫遭受那樣殘忍的待,此時的她除了捨棄尊嚴與人格已經別無選擇,「我、我會聽話的!請你……請主人放過那個孩子……」

魔鷲轉過身去,揶揄地笑着,緊盯着王原原的前,「會聽話的?咯咯……那麼,你的名字是什麼?」

「誒?我叫王……」王原原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什麼,低頭看着自己項圈上的銘牌,臉羞紅得能滴出血來,「我,我……我是您的奴隸,編號是10410……」

一邊説着,她一邊深一口氣,將雙腿向兩側打開,出依然有些紅腫的部,然後便用打顫的手指輕輕扒住那兩片,生澀地拉向兩邊;雖然已經羞得快要昏厥過去,可為了儘可能地討好着眼前的魔物,她還是努力擺出笑容,「請,嗚——請主人欣賞,欣賞奴隸骯髒的……」

魔鷲的心中升起一陣足的征服,也不再廢話,三兩下地將掉,便將王原原撲到在上,肆意起來;而為了保護同伴的少女只能咬緊牙關,將羞與尊嚴全部斂藏到內心的最角落,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受了自己奴隸的新身份,徹夜服侍着這隻魔物……

在這之後,王原原又被送回了配種場,再次被拘束在昨天的十字架上,準備接新一批客人;而正如她所料,白曉沫也在被魔鷲用同樣的伎倆威脅後,為了保護她,徹底捨棄了尊嚴,被玩了一整天——

這兩位與魔族有着血海深仇的少女就這樣淪為了仇人的便器,復一地接受着凌辱與調教;儘管她們心中仍希冀着有朝一得到救援,不甘就此墮落,然而以兩人善良的本又無法對同伴的安危置之不理,只能竭盡所能地用自己的身體來足那隻魔鷲,以此討得它的心,每天都過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而被血魔帶走的陳櫻兒處境則相對好上不少,那隻魔物在之前的戰鬥中損耗相當巨大,急於修養身體,暫時沒有多餘的力去調教她,因此只是將被錮了靈力的她關押在自己宅邸的地下囚室中,在派人看守的同時,每天讓手下為她送些食物,留待後處置;而且,雖然那些手下各自心懷鬼胎,對陳櫻兒的身體垂涎滴,可她畢竟是屬於族長的所有物,這些傢伙並不敢擅自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頂多是趁着送食的機會,腳地揩油幾下罷了,因此陳櫻兒尚未失去貞潔,就連衣物都還完整無缺;不過,被玷污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陳櫻兒顯然不會心甘情願地等候着那一天的到來,自從被關進這裏後,她一直在尋找着逃跑的機會;雖然陳櫻兒體內九成以上的靈力都被那副鐐銬封印住,不過她的本命召喚獸相當特殊——那頭小豬本身並沒有戰鬥力,因此想讓其顯現的話只需要極少量的靈力,即使是此時被鐐銬限制的陳櫻兒也能勉強做到將它召喚出來;不過,那頭名為鏡像寶神豬的異獸平時只有擬態的能力,只有在噬特定的魔力晶石後才能獲得攻擊力,可陳櫻兒身上攜帶的魔晶已經在戰鬥中盡數耗盡,此時身陷囫圇的她本無法獲得那種珍稀的東西,自然也就沒有辦法讓它戰鬥,只能暫時裝作順從的樣子,一邊讓看守們放鬆警惕,一邊等待着逃跑的時機。

或許是她那惹人憐的嬌小身材看起來實在沒什麼威脅,加上陳櫻兒一直襬出一副怯懦的樣子,老老實實地瑟縮在囚室的牆角,負責看守的魔族沒過幾天便鬆懈下來——這些旺盛的傢伙常常會用的目光窺視陳櫻兒的身體,每個人都想將她按在身下肆意蹂躪,可沒有血魔的允許,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因此積攢着卻又無處發的它們很快就厭倦了這份無聊的工作,不想繼續呆在這昏暗的囚室中,紛紛結伴前往數里外的配種場,打算「找些樂子」;於是,地牢中一下子變得空的,只剩下陳櫻兒一個人;她知道,自己逃跑的機會終於來了。

再三確認四周無人後,陳櫻兒便深一口氣,將全身能夠動用的全部靈力都集中起來,然後輕聲唱着召喚的咒語;伴隨着一陣絢爛的光華,一頭通體粉白的可小豬哼唧哼唧地出現在她的腳邊,似乎完全沒有發現主人正身處困境,撒嬌似的扭着身子,一臉慵懶地用鼻子拱着她的小腿,然後便咬住她的長筒襪,惡作劇似的撕扯着,很快便出一截白皙光潔的小腿。

「好啦好啦,不要鬧……」陳櫻兒連忙制止了小豬的動作,臉上微微泛起一片紅暈——大概因為這頭小豬是雄,所以它常常會對着陳櫻兒做出一些相當氣的事情——拱、掀裙子、咬襪子……雖然陳櫻兒沒少説教它,可這頭豬卻屢教不改,而且它那相當惹人喜、人畜無害的長相也很難讓陳櫻兒真的生起氣來,因此時間久了以後,她也就不再在意這些惡作劇了;不過,現在正值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陳櫻兒就沒有心思陪它胡鬧了,「快,變成皓月的樣子!」

小豬聽了一歪頭,哼哼唧唧地叫着,搖着尾巴,似乎在索要着什麼。

陳櫻兒的嘴角動着,「有時候我真想把你做成烤豬……」相當無奈地把它抱在懷裏,面羞紅地讓小豬的頭埋在自己那對鴿上蹭了片刻,然後就把一臉傻笑的豬扔到地上,賭氣似的撅起嘴來,「鬧夠了沒?快點變啊!」

意足的小豬着氣,身子搖晃起來,一邊回想着那頭奇美拉的外貌,一邊哼着什麼;隨着淡淡的靈力波動,它的身形開始散發着七彩斑斕的光暈,同時如同充氣似的漸漸膨起來;沒過多久,原本能被少女抱在懷中的小豬就變成了身長數米的三頭巨獸,看起來威風凜然,就連聲音都變得與皓月如出一轍,「吼——!」

「太了!」陳櫻兒忍不住低聲呼起來,喜地伸出手,讓「皓月」看那副鐐銬,有些焦急地催促着,「把它打開,快!」

「皓月」低頭嗅了嗅,張開嘴,試圖用那尖牙將鐐銬咬碎,但很快就原形畢,一臉無辜地看着陳櫻兒——沒有噬魔力晶石的它只是空有皓月的外形,力量與之前的那頭小豬並無兩樣,本不可能將這寒鐵鑄成的鐐銬破壞掉;而陳櫻兒也料到了事情不會如此順利解決,只好作罷,「算了算了,一點用沒有……」

忽的,她靈機一動,「等等,你能不能變成史萊姆?」

「皓月」愣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後便再次扭起身子;隨着光華閃動,小豬變成了一團通體透明的膠狀物質,有些茫然地動着。

「看到這個鎖孔了嗎?鑽進去,然後用力往左邊轉!」陳櫻兒急切地指着鐐銬中間的機關,一臉期盼,「拜託了!能做到的話,之後要什麼獎勵都可以哦!」説完,臉上微微泛起一陣紅,暗示似的掀着裙襬,「『什麼』都可以!」

那團史萊姆彷彿打了素一般興奮起來,快速地變換着形狀,然後便溜進了鎖孔中;沒過幾秒,伴隨着啪嗒一聲,鐐銬就應聲分作兩截。

「……」陳櫻兒面古怪,對這隻豬無話可説;隨着鐐銬的落,她的靈力也快速地開始恢復,受着漸漸充盈全身的力量,陳櫻兒在被俘虜後第一次出笑容,「先別變回去,把牢門的鎖也打開……辛苦啦!」

史萊姆馬上順着她的胳膊出去,輕巧地落在那把堅實的鐵鎖上;不多時,鎖身便咣鐺一聲重重地砸在地上。

「怎麼回事?」然而,隨着這刺耳的聲響,遠處的廊道中立即傳來了魔族的吼叫,以及雜的腳步聲——似乎是最後一批離開的看守尚未走遠,而魔族的聽覺極為鋭,這種程度的巨響自然會引起它們的注意。

「誒?!那羣混蛋還沒走掉嗎……」陳櫻兒暗呼不妙,連忙將靈力傳輸給小豬,同時用傳音的方式給它下着指示,「變成皓月!不要去攻擊它們,吼一聲就夠了!」

小豬似乎也明白情況緊急,沒有任何猶豫,之前那七彩斑斕的光暈再次閃動起來。

當三隻全副武裝的狂魔小跑着來到囚室時,接它們的是擺了鐐銬的陳櫻兒,以及全身閃動着耀眼銀光,眼神兇惡的奇美拉;伴隨着一聲如同洪鐘的怒吼,原本氣勢洶洶的魔物們瞬間軟了下來,眼中充斥着驚懼,「怎麼可能?!她怎麼出來的??」「那頭魔獸……難道,是族長大人提到的,天譴之神的化身?一定是這樣!是那個逃跑的人類帶來救兵了嗎?」「可惡,聽説那個怪物的實力比族長大人都要強上一些,只憑我們肯定攔不住,快撤!」

三隻狂魔短促地着,毫不猶豫地扭頭就跑,準備以最快速度離開這裏,去將這件事報告給它們的族長,那隻八階血魔;地牢中再次安靜下來,不過對陳櫻兒來説,處境則瞬間變得極其危險——此時看起來相當強大的「皓月」並沒有任何戰鬥力,這件事她心知肚明;哄瞞這些雜兵還可以,可如果想要對那個八階的怪物虛張聲勢,一定會被立即識破。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陳櫻兒一咬牙,輕巧地翻身,跳到了「皓月」的背上,「跑!快快快,跑不掉的話,咱們都要完蛋的,沒準你真會被做成烤豬哦?」

「皓月」哆嗦了一下,立即飛奔起來;雖然並不具備攻擊力,不過在陳櫻兒的靈力供給下,它在速度方面還是勉強可以持平擬態本體的,而真正的皓月自然有着極強的機動,因此,此時全力飛奔的小豬簡直如同一團銀星,沒多時就到達了地牢的出口處。

「只要能跑出這裏,那些混蛋應該就追不上咱們了,再加把勁,」陳櫻兒動起來,將身子到最低,緊緊趴伏在小豬身上,防止被它甩出去,「不知道採兒和皓晨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哼,還有功夫擔心別人嗎?」忽的,一個冷的聲音從前方傳來,「竟然會產生逃跑的念頭,看來是我對你太仁慈了啊!」

陳櫻兒一下子如墜冰窟似的僵在那裏,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下來——那個聲音似曾相識,既然如此,那毫無疑問,現在事情正向着最糟的方向發展。

果不其然,那隻三米有餘的血魔正雙臂環,一臉譏諷地站在不遠處;讓陳櫻兒面紅耳赤的是,這隻魔物此時沒有穿任何遮羞的東西,下那猙獰的東西直地掛在那裏,顯得極其下;這倒也不能怪它,畢竟即使換成其他任何魔族,當在睡覺時被吵醒,並且聽到「天譴之神的化身出現在地牢」之類的報告後,應該也沒人會有穿衣服的閒暇。

「我還以為是什麼緊急情況,原來是這樣啊,」血魔打量着還在虛張聲勢的「皓月」,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區區五階的小女孩,加上一個不知從哪來的冒牌貨,就敢在我的府邸中妄圖越獄?」雖然還在笑着,但眼神卻漸漸冷,「我還真是被小看了呢。」

陳櫻兒的額頭不自覺地滲出冷汗來;對她而言,此時基本算是身處絕境——讓變成皓月的小豬真的進行戰鬥是絕無可能的,而自己的實力在這隻血魔面前又完全不值一提,就算是不管不顧地逃跑,應該也會立刻被追上;再怎麼想,也找不到能從這隻八階魔物手中逃的機會。剛剛還心懷喜的少女此刻心中一片絕望,崩潰似的喃喃自語着,「嗚——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啊……」

「逃跑是不可赦免的重罪,」血魔一邊眯起眼睛打量着陳櫻兒,一邊悠閒地向她走去,「按納裏克行省的通用法,逃亡的奴隸被抓到後,可是會被砍掉四肢,再用木樁進下體,固定在廣場上暴曬到死哦?雖然我不想那麼處置自己的奴隸,不過適當的懲罰肯定是必要的……」

看着血魔一點點近,「皓月」繃緊身子,將因為恐懼而微微打顫的陳櫻兒輕輕放到地上,然後便強裝鎮定地擋在她的身前,低聲嘶吼着,試圖像恐嚇那些雜兵一般將眼前的敵人退;不過,身為納裏克城的最強者之一,這隻血魔顯然沒有那麼容易糊;只是一道試探的風刃,躲閃不及的小豬就發出一陣短促的慘叫聲,倒翻着被打飛出去,哼哼唧唧地變回了原形;雖然沒受什麼重傷,可它也在那強大的威下陷入了半昏厥的狀態,一時半會間看來是醒不過來了。

看着如同家人的小豬為了保護自己而被打暈,憤怒與自責讓陳櫻兒不再退後,她緊握着拳頭,恨恨地與那血魔對視着,眼中一片決絕——既然已經無路可退,那比起丟盔卸甲地試圖逃竄,還不如鼓起勇氣拼死一搏吧?

下定決心的她咬緊牙關,雙手快速地結着術式——雖然被靈魂之神眷顧的陳櫻兒天資異稟,然而此時的她畢竟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女,體內潛藏的力量尚未覺醒,除了使役那頭小豬戰鬥,就只會名為「生靈之門」的法術;當那扇門成功開啓時,便能暫時與來自異界的生物締結契約,獲得強大的助力,據説甚至可以召喚傳説中的龍種;不過,現在靈力只有五階的陳櫻兒並不能很好地控制它,不僅無法選擇召喚的對象,而且就算用盡全部力量,最多也只能使用一次,因此,這門法術算是她的殺手鐧,一般不會輕易使用;不過在這緊要關頭,她也顧不得那些了。

血魔停下腳步,饒有興致地觀望着;出於對自身實力的自信,它並不擔心區區五階的陳櫻兒真的能夠威脅到自己,不僅不急着將她擊倒,反而如同貓戲老鼠一般,想要看看這位少女能夠使出什麼花樣,「擬態嗎?雖然只是個冒牌貨,不過那頭小豬似乎可以當做不錯的寵物……至於你,咯咯,我倒是很欣賞這逃跑的勇氣,所以,我決定給你個反抗的機會。使出全部本事,讓我稍稍找點樂子吧。不然的話,等你被廢掉靈力,徹底變成便器以後,可就沒有這種機會了哦?」

面羞紅的陳櫻兒一言不發,快速唱着晦澀的咒文;隨着一陣奇異的靈力波動,三重同心圓形成的絢麗法陣漸漸在她的身後顯現出來,散發着聖潔的光芒。

「哦?有趣……」受着那股前所未見的靈力,血魔稍稍收起了懶散的心態,進入了戰鬥姿態,渾身的肌都膨起來,雖然還沒有使用狂化技能,但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比之前提升了將近一倍,「我很期待啊!」

「自異界而來的生靈啊,遵從平等之契約,顯現於此!」陳櫻兒提高了音量,吃力地將最後一節咒文誦完畢,同時將殘存的全部靈力盡數傾注進身後那座已然成型的法陣中;伴隨着一陣刺眼的光輝,空間漸漸扭曲起來,連結未知世界的通路徹底打開——

「咕——?」一隻通體雪白的鴿子飛了出來,呆頭呆腦地環顧着四周,然後便落在了陳櫻兒的肩膀上,歪頭看着她,「咕?咕咕!」

「……」完成了召喚的「門」轟然崩塌,而那座將陳櫻兒體內靈力悉數耗盡的法陣也漸漸消散,附近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安靜下來;少女的表情有些僵硬,嘴角神經質地動着——雖然早知道召喚的對象不可控,但她真沒想到會召出一隻鴿子,畢竟過去最差的成果也是與一隻會火的綿羊締結了契約;而且毫無疑問,肩膀上的鴿子真的只是一隻普通鴿子,戰鬥力大概比昏過去的小豬還要低,也就是説,自己應該是踏入死局了。

「……」血魔似乎也被眼前的一幕搞得有些驚愕,第一時間還以為那隻鴿子是什麼強大的異獸,不敢輕舉妄動;不過沒一會,它就明白了真相,站在那裏笑得快要不上氣來,「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女人,難道是想趁我發笑的機會逃跑嗎?」

「嗚——」陳櫻兒雙膝一軟,撲通一聲癱跪在地上,失神的眸子中看不到一點光,痛苦地呻着;如果能夠召喚出六階甚至七階的魔獸,自己或許還是有機會逃走的,可為什麼會如此不幸呢?

「哼,」血魔的笑聲戛然而止,「太讓我失望了!竟敢這樣戲耍我,想必你一定準備好付出代價了吧?」

陳櫻兒低垂着頭,一言不發,以此掩蓋內心的驚惶——她已經徹底束手無策了,雖然害怕到微微發抖,可如果現在還想着轉身逃跑的話,未免也太丟人了吧?比起那樣,還不如呆在原地,接受自己的命運呢。

血魔一個閃身來到陳櫻兒的面前,用那鐵鉗般的大手猛地抓住少女那雪白的脖頸,生生將她提了起來,面容猙獰,「為了讓你放棄逃跑的念頭,嗯,就先將你的靈力徹底廢掉吧?」

「咕嗚?!」陳櫻兒瞪大眼睛,眸子中盡是絕望,拼命地揮舞着四肢,想要從魔物手中掙;然而,身材嬌弱的她在那以力量見長的血魔手中與剛出生的小並無區別,無論她如何掙扎,都只是白費力氣罷了。

血魔譏諷地笑着,伸出那隻空閒的手,然後將破壞的靈力集中在食指尖,毫無憐惜地戳向了陳櫻兒的丹田;劇烈的衝擊讓少女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整個身體都觸電似的痙攣起來,用最後的力氣踢踹、抓撓着血魔的胳膊,想要阻止它的動作,「放,放開我嗚啊啊啊——」

「一次不管用嗎?那就再來一次吧!」血魔不為所動,冰冷地眸子中充斥着殘,手指再一次戳了下去;這簡單而暴的一擊簡直如同用鐵錘狠狠地砸向蛋似的,直接將陳櫻兒那塊已經處於潰散邊緣的靈力源泉徹底敲得粉碎;隨着啵的一聲輕響,以及撕心裂肺的劇痛,少女數年間刻苦修煉所積攢的修為就像被扎破的氣球一般失殆盡,陳櫻兒幾乎快要昏厥過去,雙眸泛白,虛弱無力地哀鳴着,「咕嗚嗚嗚——」

「這只是個開始而已,我保證,你會為今天的行為後悔一生!」血魔將已經動彈不得的陳櫻兒舉到自己面前,一邊得意地宣告着勝利,一邊打量着她那吹彈可破的嬌容,心中倏地升騰起一陣嗜的獸,也不再多費時間,隨手將她扛在肩上,又撿起那頭仍處於昏厥狀態的小豬,便轉身走向地牢,準備着手將陳櫻兒徹底調教成玩物。

全身無力的陳櫻兒只能絕望地看着遠處的天空,淚水不受控制地洶湧溢出——費了這唯一的機會,以後大概就再也沒有逃跑的可能了吧?

幾分鐘後,陳櫻兒就被帶回了昏暗的囚室之中,然後被扔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沒等她反應過來,血魔就用那雙大手抓住她那粉底白花的衣裙,暴地扯開;緊接着,裏面那兩件小巧的衣與內也被撕成了碎片,出少女那青澀的脯,以及光潔無的稚阜,「敢於逃跑的狗,要拴起來才行吧?」

「不,不要哦嗚嗚——」陳櫻兒慌地掙扎着,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掩身體,卻被血魔一個耳光得嘴角溢血,「老實點!」

吃痛的少女不敢反抗,只好噙着淚水,咬緊牙關,默默忍受這份屈辱;不過,她的表情很快就變成了驚懼,「那,那是什麼……?」

只見血魔正猙獰地笑着,手裏拿着三隻生鐵鑄成的夾子;這倒不算什麼,然而那三隻夾子上還各自連着一長的鎖鏈,每鎖鏈的另一端都拴着漆黑沉重的鐵球,看起來,每個都有十公斤以上,「這個啊?用來代替拴狗的木樁,應該很不錯吧?」

魔物不管陳櫻兒的反應,一把將她按住,然後依次張開三隻夾子,讓它們分別咬合在少女的尖和蒂上;那三處粉的小芽一下子被擠得沒了血,悽慘地從夾中凸顯出來;身體最為的三點被這樣待着,那份難以忍受的痛楚讓陳櫻兒慘叫連連,徒勞地扭着身子,想要甩掉它們,臉上的表情都扭曲起來,「嗚嗚嗚啊?!痛,好痛——」

血魔着嘴,臉上一副期待的笑容,將那三枚鐵球撲通一聲扔到地上——陳櫻兒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用嬌的三點拖拽着這些重物移動的;緊接着,為了防止陳櫻兒用雙手摘掉夾子,它又找來一副帶鎖的皮質項圈,以及兩短鏈,先給少女戴上象徵奴隸身份的項圈,然後將那兩短鏈分別連結在依舊銬在她手腕處的鐐銬圈上,再把它們拴在項圈兩側的圓環上,這樣陳櫻兒的雙手就只能被迫舉在脖頸兩邊,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夠,它又從架子上找來兩皮帶,然後將陳櫻兒的大小腿分別摺疊着捆縛起來,讓她幾乎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做完這些,血魔便拿起一的硬杆長鞭,毫無憐惜地在了陳櫻兒那微微翹起的瓣上,瞬間留下一道紅腫的血痕,聲音相當譏諷,「跑啊,你不是喜逃跑嗎?只要你能爬出這間地牢,我就大發慈悲地放了你哦?」

「嗚嗯嗯嗯?!」吃痛的陳櫻兒慘叫着,身體一下子失去平衡,以趴伏的姿勢撲倒在地板上;儘管她相當努力地在挪動四肢,想要爬向大門的方向,可此時M開腿姿勢趴在地上、只有肘關節和大小腿內側着地的她本用不上力氣,怎麼掙扎都還是停留在原地;更何況,那三枚鐵球還通過夾子牢牢地拴在她那嬌尖和蒂上,即使是最輕微的扯動,都會帶給她如同撕裂般的劇痛,別提是如此烈的動作了;就算她想要咬緊牙關,在忍住這份痛楚的同時強撐着爬行,那嬌瘦的身體也完全無法拖着這三十公斤以上的東西移動,沒一會,陳櫻兒的頭和蒂就被扯得紅腫不堪,可她依然沒能前進半步。少女的眼中盡是絕望,呆呆地看着那扇象徵着自由的鐵門,發出一陣又一陣無意義的悽慘哀鳴,「嗚,嗚哦哦嗚——!!」

「快點!」血魔呵罵着,再次揮下手中的長鞭,落在了陳櫻兒的另一側瓣上,留下一道更為觸目驚心的傷痕,「讓你跑又不跑了?你這貨!」

「咿啊啊啊——」上那份灼燒般的劇痛讓陳櫻兒本無法抑制自己的慘叫聲,整個人都痙攣似的搐起來,神智快要崩潰一般,不顧尊嚴地求饒着,「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會再跑了,求求您不要再打了!」

血魔充耳未聞,反正愈發用力地鞭笞着她的身體,「『我』?看來你還沒有搞清自己的身份啊,下的母狗!」

被這樣羞辱着的陳櫻兒臉上羞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雖然已經痛得快要瘋掉,可她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拋棄自己仍在據守的人格底線——用母狗之類的詞語自稱,那不就等於承認自己是對方的奴隸了嗎?因此,可憐的少女不再天真地嘗試去乞求魔物的憐憫,而是咬緊牙關,努力忍受着血魔的待;無論彷彿被撕裂的瓣和背脊上傳來的疼痛多麼強烈,在鞭子下不停搐的陳櫻兒都只是用悽慘的叫聲來發自己的痛苦,「哦嗚嗚啊!!」

眼見着如果繼續使用鞭刑,這纖瘦的少女就會疼昏過去,血魔才心有不甘地停下手來,「哼,不知好歹的東西,既然你不想跑,就準備當一輩子的便器吧!」它停頓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待陳櫻兒,忽的獰笑起來,「你這人應該還是個處女吧?既然如此,我就大發慈悲地幫你開苞好了……」

陳櫻兒的瞳孔緊縮起來,咬緊牙關,別過頭去一言不發,眼中的淚水無聲滑落——她知道,自己的貞潔無論如何都將被玷污,既然如此,求饒或是慘叫只能讓自己顯得更加不堪吧?

然而,雖然血魔下那已經猙獰地立起來,顯得相當飢渴難耐,不過它卻並沒有急着陳櫻兒,而是走到那頭尚未甦醒的小豬旁邊,然後用那雙大手按住了它的頭,開始唱着晦澀的咒語——身為星魘的親信之一,這隻血魔曾經得到過那位大人所傳授的技能,只要是靈力水平低於自己的魔獸,它都可以用那侵入靈魂的詭異秘法強行將其控制;雖然「鏡像寶神豬」是相當罕見的異獸,有着很強的靈力抗,不過這頭小豬此時還是幼年體,並沒有辦法去抵抗血魔的控;而且,這並不是簡單的洗腦,一旦技能釋放成功,即使小豬是陳櫻兒的本命召喚獸,血魔也能強行將它的所有權永久地從少女那裏搶奪過去。

受着小豬與自己的聯繫漸漸變弱,陳櫻兒不驚慌起來,「你,你在做什麼?!」

血魔並沒有理會她,繼續行使着那控靈魂的秘法;過了將近一刻鐘,才有些疲倦地轉過身來,面譏諷地看着陳櫻兒,「做什麼呢?咯咯……讓它自己來告訴你吧?」

隨着血魔的命令,完全被它控制的小豬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身來,身體像之前那樣開始發生變化;沒一會,它就從原本可以被陳櫻兒抱在懷中的可小豬,變成了一頭身長兩米以上、渾身長,青面獠牙的魔豬,赤紅的眼眸中看不到任何曾經的温順,充斥着兇戾與着口水,一步步地向着陳櫻兒的方向走去。

「騙人……騙人的吧……?」陳櫻兒呆呆地看着那頭兇獸,嘴顫抖着,呼喚着自己曾經的同伴,「小、小豬?你清醒些啊!!」

那頭在血魔的控下的小豬已經徹底進入了狂躁與發情狀態,完全認不出眼前的少女是誰,在它眼中,面前的並不是那位對自己關心護、百般寵溺的主人,僅僅是一個散發着雌氣息,可以用來發的物品罷了;很快,它就繞到了陳櫻兒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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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自己不被昔的同伴活活到死,陳櫻兒只能選擇屈服;少女的聲音有些哽咽,因為極度的羞與痛苦連話都説不清,「我,我願意!從今往後,陳櫻兒就是您的奴隸,隨、嗚,隨便主人怎麼使用都行……」

説完,陳櫻兒再也抑制不住淚水,無聲地痛哭起來。

「很好。」血魔看起來相當意,擺擺手,讓魔豬退到一邊,然後依次解開了陳櫻兒身上的夾、鐐銬與皮帶,讓她重獲自由,不容抗拒地命令着,「把剩下的衣服全部掉,然後跪下!」

已經被折磨到四肢癱軟的陳櫻兒此時卻絲毫不敢怠慢,她紅着臉,相當吃力地爬起身來,然後深一口氣,將羞心徹底拋諸腦後,便開始用打顫的手依次下勉強掛在身上的破爛衣裙、腳上的鞋子,以及那雙快要變成布條的白長筒襪,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裏,前那對紅腫凸起的粉蓓蕾扎眼地凸顯出來,纖細的大腿內側還在淅淅瀝瀝地淌着;少女赤的嬌軀微微有些顫抖,雙膝一軟,咚地一聲跪伏在地上,五體投地,背脊與瓣上滲着血絲的鞭痕觸目驚心,「請,嗚,請主人使用……」

血魔眯起眼睛,高高在上地俯視着陳櫻兒,然後毫無徵兆地伸出一隻沾塵土的骯髒大腳,緊緊踩住了她的頭,將那副布淚水的俏麗容顏,以及少女的全部尊嚴與人格全部踐踏在腳下,「哼,很好,還算識趣。既然如此,今天就不讓那頭豬繼續你的了,還不快點對主人表示謝?」

陳櫻兒完全不敢表出哪怕一點點羞惱之意,還在顫慄的身體愈發瑟縮起來,費力地嚥着口水,「謝、謝謝主人!」

血魔抬起腳,眉頭皺了起來,「只有這種程度?你那要啥沒啥的幼女身體如果派不上什麼用場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嵌進牆裏,變成永久的公共便器哦?」

陳櫻兒恐懼得不住顫抖,雖然明白魔物的意思,可內心殘存的些許矜持還是讓她無法主動去做出什麼下的事情來羞辱自己;不過,本能的求生最終還是蓋過了這些,她顫巍巍地直起身子,低垂着頭,死寂無神的眸子中看不到一點光,「請讓我用這的身體,來服侍主人吧!」

「以後要用母畜自稱,聽明白了嗎?你這下的蠢貨!」血魔啐了一口,毫不客氣地羞辱着陳櫻兒,不過也沒多加計較,很快便將自己那已經起到可怕尺寸的物湊到了少女的面前,「口什麼的,不用我教吧?」

在血魔那足足三米有餘的身體面前,已經站直的陳櫻兒也只能勉強到它的部;嗅着鼻端傳來的那股腥臭味,陳櫻兒幾乎反胃得快要昏厥過去,少女瞪大眼睛,羞怯讓她面通紅,極為驚懼地看着那比自己胳膊還要上不少的猙獰巨——就算她將嘴張到最大,也不可能將這東西含入其中,「主、主人,您的這個…………實在太大了,我,不,母畜實在是吃不下去……」

血魔不耐煩地哼了一聲,將那滾燙的東西直接甩在了陳櫻兒的臉上,得她大腦一片空白,「那就用舌頭,你這愚蠢的廢物!」

陳櫻兒屏住呼,不敢將心中的厭惡表現出來,猶猶豫豫地伸出那柔軟的香舌,臉上的表情糾結了好一會,才認命似的湊到那紫紅的滾燙物旁,不管不顧地了上去;雖然從未做過這種事的少女動作相當生澀,不過為了討魔物的意,陳櫻兒還是做得非常認真——她的眼瞼因為羞怯而閉緊在一起,儘量不去想自己正在親吻的是什麼東西,一邊努力地適應着那股令她作嘔的異味,一邊用自己靈巧的舌頭反覆舐着那堅頭,發出一串下的聲響,「唔姆,唔啾……」

「還不錯。不過,再做仔細一點!」血魔享受着陳櫻兒的口服務,一臉笑地羞辱着她,「就這麼喜吃主人的大嗎,嗯?」

「咕嗚——」陳櫻兒痛苦地息着,儘量擺出笑容,強忍住想要乾嘔的望,含住魔物的頭前端,稍稍用力地起來,然後模糊不清地回答着,「系,咕嗚嗚,喜……」

「哦——」享受着陳櫻兒那温潤柔軟的口腔與香舌,血魔舒服得倒一口氣,心中不免有些驚喜,想不到下不久前還是雛兒的少女這麼快就無師自通,掌握了口的技巧;它的臉上掛着譏諷的笑意,將自己的巨暴地捅到陳櫻兒口腔的更深處,「果然是頭下的母畜……」

雖然只有半截進了少女的嘴裏,不過陳櫻兒已經快被嗆得要不上氣了,她再也顧不上屏息,用鼻腔拼命地攝取着空氣,被迫用舌頭仔細地舐着那滾燙而骯髒的;隨着那濃郁的雄氣息將她徹底包圍,陳櫻兒的身體漸漸燥熱起來,就連意識都有些模糊,彷彿正在侵犯自己嘴巴的不是敵人的物,而是什麼美味佳餚一般,相當貪婪地着,甚至用舌頭主動服侍着那大的馬眼,似乎在索求着什麼,臉上掛了不自然的紅,依稀可見淚水的雙眸微微泛白,顯得糜不堪,「嗚,嗚嗚!!」

「好……!」血魔重地息起來,陶醉地享受着,心中升騰起一陣足——下的少女似乎是個天生的奴隸胚子,看來只要繼續稍加調教,自己就能得到相當不錯的玩物呢……

雖然血魔沒説什麼,但陳櫻兒絲毫不敢怠慢,愈發認真地攪動舌頭,舐、、撥動……做着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動作,眼角凝結的淚水悄無聲息地順着臉龐滑落下來。

只是被稍稍威脅了一下,就徹底放棄了反抗的念頭,自己還真是個下的人啊。果然,逃跑什麼是是沒有必要的,成為奴才是適合自己的結局吧?

這樣自暴自棄地想着,陳櫻兒的淚水便如珠子般灑落,將那本就悽美的嬌容染得更加楚楚可憐。

過了幾分鐘,血魔便有了望;它稍稍忍耐了片刻,便用那隻大手固定住少女的頭,讓她無法掙扎,不容抗拒地命令着,「全部下去!不然,就等着被懲罰吧!」

伴隨着噗呲噗呲的聲響,大股極為腥臭粘稠的如水一般從它那巨的頂端出來;無處躲避的陳櫻兒儘管相當不情願,卻也只能瞪大眼睛,不顧一切地嚥着,被那令人作嘔的東西嗆得咳嗽連連,「咳,咳嗚——」

可是,就算她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做到將如此數量的全部嚥下去,很快,陳櫻兒的小嘴就鼓得噹噹,白濁的污物從她的中斷斷續續地濺出來,將少女那青澀的脯染髒得一塌糊塗;驚惶的陳櫻兒不哀鳴起來,徒勞地鼓動着喉嚨,「咕嗚嗚嗚?!」

十幾秒後,血魔才心意足地將從陳櫻兒的嘴裏了出來;不過,那猙獰的巨依舊昂然立着,顯然沒有得到徹底足,「我説過,讓你全部下去,對吧?」

「嗚嗚——」受着充斥在口腔中的腥臭味,陳櫻兒委屈得快要哭出來,「可是,實在是太多了……」

「還敢頂嘴?」血魔沉下臉來,雙臂環,打量着瑟縮着的少女,故作兇惡地威脅着她,「看來你是很想被嵌進牆裏,當一輩子的公共便器啊?要不要我現在就足你呢?」

陳櫻兒打了個冷顫,忙不迭地跪下來,額頭觸地,連聲求饒着,「對不起!母畜知錯了!求求主人不要那樣!」

見自己的威嚇起到作用,血魔的嘴角出微不可察的笑意,但又很快斂藏起來,想到了相當殘的調教方式,「現在,分開腿,大字型躺在地上。五秒之內做不好的話,我就把你這頭沒用的母畜嵌進外面的大門裏,讓每個進出的傢伙都好好享受享受你的!」

陳櫻兒嚇得汗倒立,以最快的速度仰面躺在地上,然後擺出魔物所要求的姿勢,「請、請您原諒我!」

血魔俯視着少女的纖弱體,心中的獸急速升騰起來,獰笑着彎下身子,用那雙鐵鉗般的大手抓住陳櫻兒的白皙腳踝,暴地向上一掰,讓那兩條纖長的美腿幾乎形成了一百八十度;撕裂般的劇痛瞬間從少女的股間蔓延開來,陳櫻兒忍不住慘叫連連,「嗚嗚?!痛,好痛!!」

可這只是開始,血魔對陳櫻兒的叫聲充耳未聞,將她同側的手腕與腳踝緊握在一起後,就那樣生生將她提了起來;隨着它的動作,少女那還在淌着的粉私處完全暴在外面,顯得相當糜。欣賞了片刻,血魔便將那還沒怎麼被開發過的雛對準了自己的巨着嘴笑起來,「嘖嘖,我倒好奇的,你這粉,要過多久才會被我黑呢?」

因為痛苦而渾身打顫的陳櫻兒連話都説不出來,眼中充了絕望與驚懼;血魔的那物比起幻化成魔豬的小豬都要大不少,如果被那種東西入下體,自己真的會痛到死掉吧?!

可她又明白,即使自己表現出抗拒或是掙扎,亦或低聲下氣地哀求,也不會有任何用處,大概只會適得其反,愈發起這頭魔物的施望;陳櫻兒只能忍受着四肢傳來的劇痛,眼睜睜地看着血魔將那巨進自己的小——

痛,好痛,痛痛痛痛殺了我吧——

伴隨着物的暴侵入,少女嬌壁一下子被撐開到極限,幾乎到達了撕裂的邊緣,道中那層疊起來、潤而又緊緻的褶皺被一下子全部頂開,血魔的動作毫無憐惜,直接將那滾燙的捅入了陳櫻兒下體的最深處,一次又一次地撞擊着她那最為的花,少女的完全被噹噹;儘管如此,那猙獰的怪物卻依然有將近半截在外面——對陳櫻兒那青澀的身體來説,這樣的尺寸無論如何也過於巨大了。

陳櫻兒在血魔的蹂躪之下搐着,無意識地發出一串串走音的哀鳴,幾乎已經不似人聲;體與神上的雙重摺磨疊加在一起,反反覆覆地刺着少女的神智,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這毫無情的無法讓陳櫻兒產生任何快,帶給她的只有最為純粹的痛苦,可是,她卻又不得不做出一副享受樣子,費力地合着魔物的動作,生怕惹它不,導致自己真的被嵌入大門或是牆中——對陳櫻兒來説,既然已經淪落到如此悽慘的地步,暫時找不到任何逃生的機會,那比起淪為公開的便器,成為這隻魔物的專屬奴似乎還相對好受一些。

一次,兩次……享受着少女那緊緻温潤的,血魔的興致愈發高漲,彷彿不知疲倦似的反覆着她;而在這持續了一天一夜的凌辱之下,陳櫻兒終於徹底崩潰,幾乎放棄了思考,如血魔所希望的那樣變成了只會憑着本能做出反應的玩具——到疼痛就掙扎、哀鳴,被侵犯到點,或者被灌入子時,就如同一隻真正的雌畜一般,一邊發出嬌媚的叫聲,一邊夾緊小合着魔物的動作……

從這以後,認命的陳櫻兒從未有過反抗的念頭,完全淪為了血魔專屬的處理工具,整天被圈養在它的府邸之中,復一地接受着開發與調教,沒過多久就變成了毫無自我的乖巧奴。

長門有希 2024-08-17 20:42:24

而與此同時,採兒和李馨的處境甚至比她還要悽慘——

在那場大戰結束之後,三隻禽魔便帶着分到的戰利品,也就是依然處於沉睡的她們,得意洋洋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不過,對於要如何分贓的問題,它們爭論了好久——三隻魔物,兩個女人,倒確實很難做到公平分配。

直到三隻禽魔中的老大無意間將採兒的面紗摘了下來,看到她那張掛着淚痕的絕美容顏時,事情才有了定論;它們紛紛表示,既然聖採兒的姿如此美貌,那無論是誰都不能企圖獨佔她的身體了,只有輪番享用才是最好的分配方式。

可是,就在三隻禽魔還在嘰嘰喳喳地討論到底如何具體分配每個人的享用時間時,採兒就醒了過來;當她發覺自己正以仰面朝天、雙腿大開的羞人姿勢躺在上時,很快就明白了現狀;又羞又惱的她立即凝聚起殘存的力量試圖反擊;而在體內靈爐的幫助下,聖採兒很快就強行掙了那副封印靈力的鐐銬。重獲自由的少女毫無懼地與三隻臉驚詫的魔物對視着,一邊將「輪迴」從口中召喚出來,擺出戰鬥的架勢,一邊快速思索着要如何身。

「怎麼可能?」禽魔的老大顯得相當難以置信,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就連七階的強者都很難抵抗那副鐐銬的效果,那個小女孩,怎麼可能……?而且,她應該已經用盡靈力了啊?!」

它的判斷並沒有錯——此時強做鎮定的採兒其實已經相當虛弱,就算天賦異稟的她能夠憑藉着優秀的爆發力,成功擺那副鐐銬的拘束,可她的實力畢竟只有六階、加上靈力在大戰後幾乎十不存一,是絕無可能從這三隻八階魔物的手中取得哪怕一絲一毫勝算的;而採兒自己也很快就明白這一點,眼中浮現着決絕,「你們這些畜生……!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們如願!」

自知逃跑無望的採兒不甘受辱,握緊手中的靈爐,完全不顧及自己那已經虛弱不堪的身體,強行用靈力催動着「輪迴」,試圖與三隻魔物同歸於盡;象徵着湮滅與死亡的力量隨即在她的手心中凝聚起來,散發着駭人的氣息——對這位要強的少女來説,與其被魔族玷污,還不如現在拼死一搏。

可是,就算採兒有這樣的覺悟,然而憑她此刻的實力,即使以生命為代價發動攻擊,也不可能真的殺死這三隻八階魔物,最多是讓它們受到重傷罷了;採兒很清楚這種事情,因此,她的內心充不甘。

自己真的要這樣毫無意義地死在這裏嗎?切……死倒是沒什麼可怕的,不過,我還想再見你一面啊……

想到龍皓晨的面容,採兒的神稍稍有些恍惚——不知道那個讓自己心心念唸的男人此刻在哪裏呢?不過,畢竟親眼看到了皓月帶着他成功逃走,那想必他們應該平安無事吧……雖然這樣就足夠了,可是,果然很不甘心呢。明明遇到了生命中最為重要的人,卻要如此倉促地來訣別嗎?

採兒的內心掙扎着,本已絕望的她倏地萌生了想要活下去的念頭。

總有一天,皓晨會帶人來救自己的吧?對,他絕對會來……既然這樣,如果自己不爭氣地死掉了,他一定難過的……

錯間,採兒的動作停了下來;帶着在有朝一能夠再次見到所之人的希冀,堅強的少女放棄了同歸於盡的打算;即使在這之後會被百般凌辱,過得生不如死,她也想要苟活下去,盼望着那一天的到來。

而在採兒猶豫的時候,她已經錯失了這轉瞬即逝的機會;受到「輪迴」中那股可怕的氣息,三隻禽魔如臨大敵,幾乎是同時使出全力,一齊圍攻上來;靈力早就損耗得七七八八、傷勢未愈的採兒本無力抵擋,一下子就被它們按倒在地,就連與靈爐間的聯繫也被禽魔用秘法暫時切斷了。

「這個女人不簡單啊……快找一副更結實的鐐銬來!」老大有些後怕,下意識地抹去額角的冷汗;它可是親眼見識過「輪迴」的威力,那能將七階強者瞬間抹殺的漆黑光束如果打到自己身上,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吧?

很快,它就發覺了自己的失態;為了掩蓋這份辱,老大下臉來,揚起巴掌,狠狠地了採兒一個耳光,讓猝不及防的她發出一串短促的哀鳴,「可惡,不過是區區人類,竟敢讓我出醜!」

「好了,大哥,消消氣,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把臉打壞了多可惜,」老三連忙制止了自己的兄長,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想這女人應該不是普通的獵魔者,要是能將她的身份問出來就好了……」

「哼,説得對,不過也不用那麼麻煩,」老大幹咳了兩聲,調整着情緒,「實力強大的紫發少女,面紗,那種詭異的死亡氣息……只要將這些要素結合起來,就能大概推斷出她的身份了,」故作神秘地停頓了片刻,將兩個弟弟的注意引過來,「你們不記得之前星魘大人委託給咱們的另一件任務了嗎?『暗中探查聖殿聯盟近年來實力出眾的新人』……據派去的間諜所傳回的報告,那刺客聖殿中有一位天賦異稟的『輪迴聖女』,不僅靈力水平在幾年間突飛猛進,遠超同齡人,還掌控了一件極為強大的靈器,雖然追求者眾多,卻幾乎沒有人知道她的長相究竟如何……而在兩年前,這個所謂的輪迴聖女就再也沒過面,本來我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不過,」老大稍稍整理着思路,便繼續開口,「同樣是兩年前,我們所管轄的這片行省中第一次出現了遭到獵魔團襲擊的報告;據那些逃回來的倖存者所説,敵人中有一個實力極強的紫發女人,只要她出手就會出現傷亡,而且速度快到甚至無法看清她的長相;雖然都是雜兵帶來情報,肯定誇大了不少,不過『實力強大』、『紫發』、『長相不明』的三要素卻和那個聖女完全吻合。再想想這個女人之前戰鬥中的表現,確實算得上是那支隊伍中的最強者……這麼説來,她應該就是那位聖女了吧?」

回想着之前採兒所引動的那股死亡氣息,老大不暗自後怕;不過轉念一想,這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人類中天資卓越的修煉者基本全都處於聖殿聯盟的保護之下提升實力,很少會親身涉險;因此自己三兄弟所處的這邊境行省按照常理來説,是不可能遇到像她這樣無論姿還是天資都如此優秀的女人的,能夠抓到採兒,着實算是撿漏;而且,只要使用星魘大人傳授的秘法,那想必會在與她的閤中獲益頗豐,就算想突破九階的門檻甚至都並非難事,何況,如果配種的對象是像她這麼強大的母體,誕生出的下一代新生兒一定會有着相當出的潛力,只要憑着三位九階強者的震懾力,以及新生魔族組成的強大軍隊,或許用不了多久,自己兄弟所統領的禽魔一族在其他魔族眼中的地位就能大大提升……

暢想着前途一片光明的未來,老大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笑聲了,卻又礙於自己兄長的身份,不得不保持一臉嚴肅,那張鷹臉的表情便古怪地扭曲起來。

採兒的身體微不可察地顫抖着——她沒想到敵人竟然擁有如此充分的情報;雖然自己的身份並不是什麼需要特別保密的事情,可她還是不有些驚懼,不知道這些魔族究竟在籌劃着什麼謀。

而老二和老三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一邊恭維着自己的兄長,一邊打量着採兒的嬌軀,不加掩飾地用下的視線窺視着她那從衣袍下鼓起的圓潤脯,還有那翹的瓣曲線,羞得少女面紅耳赤,恨恨地扭過頭去。

「呵,真不錯的眼神,」老大一把抓住採兒的頭髮,迫她看着自己,猙獰地笑起來,「將你這種倔強高傲的女人調教成便器,可是我最喜的娛樂之一啊!」

採兒毫不畏懼地瞪着它,忽的啐了一口,恰好吐在猝不及防的禽魔臉上,「做夢吧你,下的畜生!」

「膽子不小嘛,」老大並沒有生氣,只是冷地笑着,隨手將臉上的唾沫抹掉,準備扒掉少女的衣服,「我倒想看看你能嘴硬多久!」

「稍等一下,大哥,為了保險起見,我覺得只錮她的靈力還不夠,最好對這女人的體也施加封印,讓她使不出力氣,」老二再次阻止了兄長的動作,「看樣子她格很倔,如果像剛剛那樣,為了不受辱而設法自殺,咱們的損失就太大了。」

採兒的身體猛地一顫,扭過頭去,不想去看那三張令她作嘔的臉,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儘管她已經沒了輕生的念頭,可像這樣被魔物當成囊中之物的受還是讓她極其厭惡,恨不得將它們千刀萬剮。

老大讚許地點着頭,從間的儲物錦囊中找出一粒灰黑的藥丸,強迫採兒嚥下去,然後又將手放在她的丹田上,設置了弱化作用的封印;伴隨着一陣少女的哀鳴聲,採兒的體力量很快就降低到了與普通人無異的水準;而以她身為六階強者的身體強度來説,只使用普通人的力量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到自殺的,就算跳樓大概也只是受到輕傷的程度罷了。

「好了,這樣就沒問題了,」老二足地着嘴,臉上掛着的笑容,貪婪地打量着採兒的身體,故意恐嚇着她,「只要老實一點,就不會痛的哦?不然的話,我也不能保證兄弟們究竟會對你做些什麼呢……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你遲早會被徹底調教成便器的……」

「無!」採兒噙着淚水,要強的她努力沒有讓自己哭出來,在心中默默做好了受辱的準備;雖然如此,她卻並不打算就此屈服,聲音因為羞而顫抖着,「反正我也不能反抗,隨你們怎麼做吧!可是,想讓我成為……那種東西,絕對是痴心妄想!」

「那可由不得你!」老大獰笑着,抓住她的衣裙,猛地一扯;伴隨着布的撕裂聲,採兒那雪白的嬌軀便成片地暴出來,顯得相當人,「嘖嘖,皮膚不錯嘛?」

採兒一言不發,緊並着雙腿躺在上,不願理睬眼前的魔物。

見她保持沉默,老大似乎被怒了,三兩下地將少女扒得光;無論是那帶有蕾絲花紋的衣和內,還是黑輕薄的長筒襪,全部被撕得粉碎,「奴隸是不需要衣服的,從今往後,你就永遠保持這個樣子吧!」

「畜生……」採兒帶着哭腔低聲呵罵着,本能地想要用雙臂遮掩前那對盈盈一握的鴿,卻在鐐銬的阻礙下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到,兩顆粉嫣紅的小櫻桃毫無遮掩地暴在外面,股間更是光大,就算她竭力夾緊那白皙纖長的雙腿試圖遮蓋,也完全無濟於事,一撮淡粉的絨點綴在那三角形的丘之上,並不顯得糜,倒是頗為可;兩瓣圓潤翹的形成了人的深溝,引人撫地打着顫,那雙小巧而嬌的粉白腳丫因為羞怯而扭捏在一起,打理得相當乾淨,圓潤的十趾微微蜷縮着,顯得楚楚可憐。

僅僅是看着採兒的赤嬌軀,三隻禽魔就不約而同地興奮起來,下的巨盎然立着,恨不得立即將這無力反抗的少女按在身下肆意蹂躪一番;不過,身為族長的它們定力相當不錯,並沒有急於下手——對於這舉世罕見的尤物來説,如果只是單純的侵犯就過於暴殄天物了;只有通過循循漸進的調教,將少女徹底改造成順從奴隸,才是最為合適的使用方法。

老大幻想着今後福生活,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一邊砸着嘴,一邊用彷彿看待砧板上魚的目光貪婪地窺探着少女的體,下地揶揄着她,「嘖嘖,真是極品……我很期待給你那緊緻開苞的一刻哦?」

「嗚——」採兒羞怯得幾乎要昏死過去,臉上像剛剛煮的蝦子一般又紅又燙,半晌都説不出話來,「無,無……」

老大對她的反應相當意,笑着取出一粒與之前相仿,不過顏稍深的藥丸,以及一支銀質的注器,然後便用那隻大手捏開採兒的下頜,強迫地將藥丸入了她的喉嚨中,再將針管中的藥全部注入少女的脖頸,「這可是好東西哦?咯咯……能將度提升五倍以上的鋭藥,以及強制神經保持興奮狀態的強心劑,都是貴重的藥品,真是便宜你了……」

魔族並不擅長生產,因此對它們而言,成分越是複雜的藥劑,就越稀有貴重;因此禽魔的話倒也不假。

「可惡,這種東西,才不會有用!」採兒緊咬着,努力忍受着身體中傳來的不適;隨着藥漸漸發揮作用,即使只是對着少女那赤的嬌軀輕輕呵氣,她都會因為傳遍全身的酥麻而微微顫抖。

「哦?那這個怎麼樣?」見採兒還在頑抗,老二挑了挑眉,也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支注器,不容分説地紮在了她的脯上,然後將裏面的藥盡數注入其中,「這濃縮的特效媚藥只需幾滴,就能讓覺最遲鈍的女人都變成婦,而給你注的量嘛……哼,大概會讓你的全身都變得像那麼吧?」

「咿嗚嗚嗚?!」異樣的灼熱夾雜着難以忍受的麻從採兒的房上飛速擴散至全身,可憐的少女只覺得彷彿有無數只螞蟻正在由內至外地啃食着自己的神經一般痛苦不堪;身為刺客職業,採兒的神經本就比常人鋭許多,而魔物們給她服下的三種藥物在效用疊加起來後,更是能夠在使採兒所有官都被放大數倍的同時,將她的全身都轉換成帶;在這樣的改造下,採兒知到的一切都會悉數轉化為——無論是酥麻,瘙,疼痛,還是冷,熱,甚至糙,細膩……即使只是用指尖輕輕劃過少女的四肢,都會帶給她堪比平裏刺蒂的快

很快,那些效果霸道的媚藥便徹底發揮出作用;全身都變成了帶的採兒僅僅是躺在上,下體就已經潤不堪,剛剛堅貞的表情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羞人的紅,櫻微微開合着,難以置信地嬌着——對此時的採兒而言,與單接觸的皮膚已經變成了器,在她自身體重的作用下,採兒受到的便是從背脊、瓣以及雙腿上不斷傳來的大範圍強烈快,而且那刺程度甚至比用捏住蒂自的方式所帶來的快都要強上許多;採兒手足無措地扭着身子,臉上盡是驚惶,磕磕絆絆地哀鳴着,「嗚嗚嗚嗯——?!這,咕嗚,這是怎麼回事——」

「看來效果很不錯呢,」老大笑着,從身後的雙翼上摘下兩,開始毫無規律地在採兒的全身各處搔動起來,一邊挑逗她,一邊羞辱脅迫着,「只要你説,'母畜願意當主人們的便器',我就馬上饒了你哦?」

「嗚哈哈哈——做,做夢!」採兒瞪大眼睛,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笑聲,身體拼命地掙扎着,想要擺那兩的折磨,卻被老大按在上動彈不得;對此時如此的她來説,即使是被那羽以最最輕微的力度劃過肌膚,都會知到堪比用刷搔撓頭或是蒂的意與快;何況那禽魔為了最大限度地蹂躪採兒,還會時不時地用羽尖狠狠地戳向她那些原本就極其的地方,比如暈或是腳心,這種暴動作所帶來的刺自然會更加強上許多。沒過多久,採兒就笑得快要不上氣來,可她那俏麗的面容上卻已經掛了屈辱的淚水,「嗚嗚,嗚哈哈哈……停,快停下……」

「我説過了吧?只要你好好地求饒,我馬上就停手哦?」老大不僅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甚至用兩的尾端同時戳向了採兒已經不自覺硬起來的嫣紅尖上,臉上的表情一下子沉下來,「不然的話,你就等着被快折磨到瘋掉吧,人!」

「咕嗚嗚嗯……!去死吧!!」採兒卻並沒有因此而退縮,儘管已經被兩隻頭上傳來的刺痛與觸電般的快得渾身搐,可她不僅沒有退縮,反而繼續聲嘶力竭地呵罵着,「我,哈哈哈……我是不可能,不可嗚哈哈哈……」

少女已經笑得連話都説不出清了;不過,儘管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堅持多久,採兒依舊在苦苦支撐着。

在禽魔的玩下,身體如此的採兒沒過多久就到達了高的邊緣;少女發出一陣模糊不清的嬌媚嗚咽,身體痙攣着反弓起來,看起來馬上就要從那漉漉的粉出些什麼似的搐不停。

然而,一直在觀察採兒反應的老大可不會讓她就這樣高;禽魔的臉上出譏諷的笑容,將那兩扔在一旁,然後便運起些許靈力,讓採兒的身體懸浮起來,隔絕了對她的一切刺;附近的空氣也隨之靜止,連能給少女帶來最低快的微風都消失了,「怎麼樣?很難受吧?只要你叫一聲主人,我就馬上讓你高哦?」

「嗚,嗚哈……」採兒痛苦地息着,高被強行打斷的她此時難受得瑟縮成一團,無意識地在空中翻滾着;尚未經人事的下體此時不知為何瘙不堪,似乎迫切地渴望着被什麼東西狠狠入其中似的不斷收縮着,讓採兒羞得面紅耳赤;可儘管如此,她依舊沒有任何屈服的打算,依舊點染着淚水的雙眸中是倔強與堅強,「哈,哈啊,那種下的事,我才不要……!」

「嘴巴硬啊?那這次就讓我來好了,」老二一邊活動着胳膊,一邊獰笑着走過來,「希望你能多堅持一會哦?」

老大心領神會,等採兒的身體完全冷靜下來後,便再次將她扔到上,以便讓自己的兄弟盡情調教她。

很快,採兒的笑聲、呻與哀鳴就再次迴響在這間屋子中;而三隻禽魔顯然對這件事樂此不彼,一次又一次地將採兒玩到高的邊緣,再將全部刺戛然而止,用寸止的方式調教着她——

沒一會,採兒就被這看似温柔、實則無比殘酷的待方式折磨得快要瘋掉;那掛汗水的赤嬌軀也早已變得一片紅,散發着濃郁的情氣息。可堅貞而又倔強的她自始至終也沒有求饒,就算腦子都快被快意燎燒得近乎壞掉,這位清冷孤傲的少女依舊沒有説出半句屈服的話語。

不過,採兒殘存的意識中卻充斥着驚懼;倒不是擔心自己的處境,而是對這些魔族所發生的某種未知進化到恐懼——在她的記憶中,被俘獲的獵魔者往往會被魔族當做人質,或者説「商品」,用來與聯盟高層換俘虜或是物資;而且,眼前這三隻具有極高智慧的禽魔顯然是對自己的身體有着很強的「趣」,這在過去也是聞所未聞的;畢竟,魔族數千年來給人類的印象完全只是「喜殺戮與破壞、有着低等智慧的野獸」罷了,就算是被抓走的女人,最終也會通通變成魔物的口中餐,本沒人聽説過,這些身形恐怖的魔族會對女人在的方面產生什麼想法。難道説,自己就是第一個受害者嗎?

雖然採兒的猜想並不正確,不過,她的心中還是浮現出一股強烈的屈辱

啊啊,身體已經被玷污成如此骯髒的自己,真的還有臉面去見心的男人嗎?果然,剛剛死掉會更好一些吧?

這樣荒唐的念頭倏地在採兒心中閃過,她用力搖着頭,將它甩到一邊。

那個男人一定會來救自己,一定會的……

畢竟,都互相表白過了……那也就是説,自己已經算是他的未婚了吧?既然如此,自己怎麼能隨便屈服在其他不管是魔族還是什麼混蛋手中啊!

這位看起來有些柔弱的纖瘦少女內心是如此堅強,就算在經歷了這般殘酷與的蹂躪之後,她對龍皓晨的堅貞與思念也沒有減弱分毫;或者説,正是依靠着這些,她才能咬緊牙關,在與快的反覆折磨下勉強保持着自我;而那三隻禽魔對此也相當驚異,完全想不到採兒竟然能在經受了數十次的寸止調教後,依然沒有崩潰地求饒,紛紛到有些無趣似的停下了手,商量着下一步要如何調教她;採兒則抓緊這難得的機會,大口地息着,什麼也不去想,專注於恢復體力。

三人的竊竊私語並沒有讓採兒聽到;不過很快,禽魔中的老大就走過來,故作仁慈地開口了,「哼,竟然是個這麼頑強女人,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不得不説,我們兄弟多少也有些佩服你呢……所以,決定暫時給你一點休息的時間。一週以後,我們會繼續對你進行調教,不過到時候可就不是像現在這樣小打小鬧了哦?如果改變主意,想要求饒的話,在這一週中隨時都可以……」

採兒愣了一下,嘴微張,不知道眼前的魔物在籌劃什麼謀——以她的直覺來看,這些毫無人的傢伙顯然不會突然大發慈悲地放過自己;然而,此時已經被折磨到神智恍惚的採兒也懶得去想原因了,她只是虛弱地笑了笑,不甘示弱地回擊着,「哈,哈哈……那還真是謝謝了。不過,不管是一週,還是一個月,一年,我還是那句話,去死吧混蛋!」

老二和老三的眉頭緊皺起來,剛要出聲呵罵,老大就作勢阻止了他們,「咯咯……無妨。我相信你會改變想法的,在這一週之中。記住,只有一週哦?過了一週之後,就算到時候你想要求饒,也不會得到我們的寬恕了。頑固不化的奴隸,自然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明白了嗎?」

採兒沉默着,顯得不想與它多費口舌;而三隻禽魔對視了一眼,富含深意地點點頭,也不再費時間,在陪着老大將不着寸縷的採兒扛起來,送到府邸中的囚室關押起來後,便一起結伴離開了。

除了手腕上那副限制靈力的強化鐐銬,採兒並沒有被施加其他任何拘束;附近似乎也沒有看守,至於這間囚室,完全只是一間最普通的磚房,配上一扇鐵門。大概誰也不會相信,這是魔族關押一位六階強者所採用的方式。

「可惡……究竟是什麼意思,在小看我嗎?嘲笑?還是什麼謀?」採兒蜷縮在囚室的牆角,用四肢遮掩住羞人的雙部,面羞紅,眉頭緊蹙,毫無頭緒地思索着;之前被注入的那些藥依然在發揮效果,僅僅是坐在這冰涼的石板地上,採兒都會到一陣難捱的燥熱;更何況,剛剛經歷過調教的赤少女身上還盡是汗水與自己的,在這的囚室中,即使是面吹來的一陣冷氣,都會讓神經度被調整到數倍的她不由自主地一陣搐。

可是,無論採兒怎麼絞盡腦汁地去想,也搞不懂那些魔物的用意——它們的目的是想讓自己屈服,這是可以肯定的;可是,這羣混蛋為什麼要在自己被折磨到距離神智崩潰只剩一步之遙時就此罷手啊?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採兒心如麻,乾脆不再去白費腦力,將身體愈發蜷縮起來,以此減緩熱量的失,然後便放空大腦,以最快速度進入睡眠狀態,藉此恢復着已經損耗殆盡的體力——

沒想到,這一覺就是一天一夜。

等採兒疲倦地打着呵欠、渾身痠痛地醒轉過來時,周圍與昨天幾乎沒有一點區別;看起來破舊不堪的牢房、生鏽的鐵門,寂靜無人的走廊,唯一不同的是,鐵門外面勉強可以用手夠到的地方不知何時多了兩團髒兮兮的乾糧,以及一杯清水,還有一行字跡歪七扭八的字條;採兒好奇地將它撿了過來,只見上面字樣如下:

一天已經過去,還有六天。我很期待你的明智選擇。

沒有落款,不過看這語氣與內容,應該是那隻可惡的禽魔留下的東西;採兒心煩意地將它扔到一邊,然後又吃力地趴下身子,從欄杆的隙中將那兩團乾糧與水杯取了過來,也不管裏面是否會有什麼別的東西,囫圇地全部掉——自從戰敗以後,她已經整整兩天未進水米了;本來像她這樣實力強大的修煉者完全不用擔心這種事情,可此時靈力被封印的她與普通人無異,一樣會受到飢渴的困擾。

採兒並沒有發現,在她狼虎咽之時,遠處的影中傳來一道窺察的視線;當她察覺到一樣,倏地抬起頭時,那道目光已經消失不見了。

「嘁……錯覺嗎?果然,是被那三個畜生折磨得太累了啊……」採兒喃喃自語着,儘量不去理會喉嚨中傳來的乾澀,再次坐回牆角,嘗試着縷清現狀——

自己被關在一間疏於防備的牢房裏;雖然靈力受到限制,身體也很虛弱,不過附近沒有看守;那三隻魔物假仁假義地給了自己七天「思考期限」,想必是打算以這種恩威並行的震懾方式讓自己屈服吧?狡猾的混蛋……自己絕對不會上當的。不過,它們好像還説過,如果七天之後自己依然不老實的話,就會進行「懲罰」;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想必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剛剛經歷過的寸止調教已經夠讓自己痛苦的了,如果像那魔物所言,七天以後等待自己的是比那還要恐怖的懲罰,那……

怎麼會老老實實地讓你們如願啊!

採兒攥着拳,眉頭緊蹙,很想找個什麼東西發一下心中的煩躁與不安;不過,她很快又冷靜下來。

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既然自己被它們這樣輕視,毫無防備地關在這裏,那自己能不能在七天期限到來之前,找到機會逃跑呢?

採兒的眼睛一亮,站起身來,快步走到鐵門邊上,從那寬大的隙中費力地伸出頭去,故作驚慌地輕聲喊叫着,「有人嗎?有人嗎——我很餓……」

傳來的只有淡淡的回聲;看來,這附近真的沒有任何看守,起碼短時間內是這樣的。

既然如此,越獄也並非沒有可能吧?只要自己能毀掉這副該死的鐐銬,然後積蓄力量,憑着自己刺客職業的隱匿技能,還有引以為傲的速度,或許真的可以逃出這裏……

採兒沒有繼續猶豫,當即下定了決心,嘗試着調動身體各處被封印起來的靈力,衝擊着鐐銬的束縛;然而,她最大的倚靠,靈爐「輪迴」已經在之前的戰鬥中被禽魔們繳走了,失去了它的幫助,採兒想要打破當前施加在身體中那股比之前更加堅實許多的靈力錮就變得困難了許多。

「可惡……好結實……」採兒小聲嘟囔着,卻完全沒有放棄的意思,一次又一次地引動體內極為微弱的靈力,不知疲倦地衝擊着那道封印;在這寂靜而暗的地牢中,時間似乎都失去了意義,倔強的少女只是反反覆覆地嘗試着,希冀着找到一條生路。

功夫不負有心人;直到採兒的額頭是汗珠,累得快要癱軟下來時,那道錮才隱約出現了一絲鬆動。

「太了!!」少女被俘虜後第一次出發自內心的笑容,竟然忍不住呼起來;察覺到失態的採兒又連忙捂住自己的小嘴,有些心慌似的環顧四周,確信並沒有被人發現,才安心地將身體調整成更為舒服的姿勢,等候着體力稍加恢復,便繼續引動靈力,一點點地蠶食着那副鐐銬上的靈力封印……

不過,那道由數以千計的微型法陣組合而成的錮顯然難以被輕鬆化解,就算採兒除了每天保證最低限度的小憩,藉此恢復體力以外,完全沒有進行任何休息,將它徹底解開也花費了整整五天的時間;在此期間,禽魔中的老大每天都會準時來到這間囚室,送上固定的食物與水,佯裝關心地詢問少女的身體狀態,然後用各種花言巧語惑着採兒,試圖瓦解她的神防線;而已經決心進行越獄的採兒為了爭取更多時間,並不敢隨意怒它,只好虛與委蛇地應付着,表示自己「會考慮」投降——

在這樣的鬥智鬥勇下,採兒終於在第六天的傍晚完全突破了那道讓她頭痛不已的錮;隨着封印被徹底解開,那副鐐銬也咔噠一聲斷作兩截;充沛的靈力如泉湧一般從少女的身體各處煥發新生,讓她舒服得不眯起眼睛。不過,雖然心中相當急切地想要逃離這裏,可採兒並沒有立即行動——謹慎的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稍加思索後,還是決定等到體力徹底恢復之後,再以堪比全盛期的狀態進行越獄;儘管作用體上的那道虛弱印記一時半會無法祛除,可只要體力與靈力充沛,她就有信心成功逃

「該死的魔物……等着瞧吧……」帶着這樣的怨念,採兒再次靠在牆邊,因為疲倦,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殊不知,此時發生的一切全部被那三隻禽魔看在眼中——

等她再一睜開眼,已經是第七天了,也就是禽魔所説的最後期限;不過,採兒卻絲毫沒有慌張的樣子,她輕巧地走到牢門邊上,確認附近和以往一樣並沒有任何看守,便抓住那生鏽的欄杆,用力拉向兩側;那扇鐵門雖然是金屬鑄成的器物,不過在這位恢復實力的六階少女面前就完全不值一提了,直接像麪糰一樣被輕鬆地扯出一個大

「好了,就這樣……!」採兒興奮地差點跳起來,她盡力住自己的呼聲,然後警覺地環顧四周;見並無異樣,她才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也無暇去顧及自己此時依舊赤身體的羞態,邁開步子就奔向遠處的樓梯,一邊跑動,一邊使用着疾風步,讓身形漸漸淡去,「只要跑到外面,就成功——」

「呵,那條光着身子的母狗,想要跑到哪裏去啊?」忽的,一個悉的戲謔聲音從她身後傳來,讓採兒汗倒立,「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哦?」

是那隻可惡的禽魔——怎麼會,它為什麼在這裏……?

採兒如同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似的僵在那裏,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將能夠動用的全部靈力盡數集中在雙腿上,想要藉此逃離。

然而,她很快就陷入了絕望——自己的腳踝不知何時被漆黑的鐐銬鎖在了一起,無論怎樣用力,都無法動彈分毫;採兒的臉上一片驚惶,難以置信地掙扎着,「嗚,嗚嗚?!這是什麼?!」

「咯咯咯……」不遠處,另外兩隻禽魔也現出身形,手上閃動着不詳的靈力,顯然是那鐐銬的始作俑者,「大哥説的沒錯,你這人果然會偷着逃跑啊。明明我們對你已經這麼仁慈了,管吃管喝還讓你休息,可你就這樣來報答我們的好意嗎?」

「我——」天真的採兒一下子覺得自己有些理虧,她面紅耳赤地站在那裏,不知道要怎麼辯駁,「我……不、不逃的話,一定會被你們玷污的吧?!」

「玷污?不要用那麼傷人的詞啊。我們説過的吧?只要你老老實實地呆在牢房裏,或者識趣地投降,就不會受到任何折磨。可你這忘恩負義的人類,竟然選擇了越獄……」禽魔的老大一臉義正言辭的樣子,試圖瓦解着採兒的心理防線,「對於這麼不識好歹的傢伙,要好好懲罰一下才行啊……你就做好被調教到死的準備吧,」停頓了片刻,觀察着少女的反應,又故意改口,「不過,只要你現在承認錯誤,再跪下來求饒,也不是不能寬恕你哦?」

採兒的身體微微打着顫,心如麻;她還在天真地以為自己的計劃被這三隻禽魔撞破只是一個不幸的巧合,完全沒有想到,此時發生的一切都是這羣魔物設下的謀,只是忍不住在心中嘆惋着自己的時運不濟——顯然,逃跑的計劃是徹底失敗了;可是,果然好不甘心啊,明明只差一點,只要剛剛進入隱身,或者昨晚就逃跑的話,應該就能成功了吧……

不久前還懷希望的採兒此時如墜冰窟,懊悔與絕望在她的心中蔓延開來,眼中一片死寂,嘴角微微動着,一句話也説不出;看着少女這楚楚可憐的姿態,三隻禽魔錶面上不動聲,心中卻在暗喜——因為採兒在之前的表現過於頑強,因此它們便決定故意給她創造逃跑的機會,然後再徹底打碎她的希望,以此折磨少女的神,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消磨她那堅貞不屈的意志。

採兒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低垂着頭,兩行清淚悄然從眼角滑落;雖然她絕不會因為這樣的挫折就變得順從或是屈服,不過,她也從此放棄了想要逃跑的念頭——與其去考慮這種不現實的事,不如將全部力都用來忍受接下來的折磨吧?

「好了,逃跑可是一等一的重罪,」老大的虛偽笑容倏地消失不見,沉着臉,三兩步地走到採兒身邊,取出一副提前準備好的沉重項圈,不容分説地套在了她那雪白纖細的脖頸上,宣判似的呵斥着,「用你這的身體來償還罪孽吧!」

儘管回過神的採兒相當不甘,扭動着身體不住掙扎,不過那副項圈似乎也有錮靈力的作用,使不上力氣的少女只能像貨物似的被禽魔拖拽着走向懲戒室,赤的嬌軀在地板上翻滾着,很快就沾了灰塵,臉上盡是絕望與淚水,有些顫抖的哀鳴聲回在走廊中,顯得相當悽慘,「不,不要啊啊啊——」

幾分鐘後,採兒就被帶到了一間擺各種調教用具的昏暗房間;沒等她適應周圍的光線,老大就將她拖拽到一張桌子旁,用固定在桌腿上的鐐銬鎖住她的腳踝,強迫她保持着分開腿的姿勢站在那裏,然後便暴地按住詞采兒的背脊,迫使她彎身趴下來,再將她的雙臂併攏着拉直,用結實的鐵鏈捆縛在桌面上,「咯咯,準備好了嗎?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哦?」

採兒趴伏在冰涼的桌面上,一言不發,被分開的雙腿卻因為羞怯而不住顫抖着;她的身體在鐐銬與鐵鏈的作用下被拉成了動彈不得的直角,白皙圓潤的瓣隨着向上翹起,隨着她的掙扎微微顫動着,足以起任何雄望,股間粉而緊緻的雙更是一覽無餘,羞人地暴在空氣中;儘管看不到自己的樣子,可採兒還是能隱約可以想象到此時的自己會顯得多麼氣與下,那姣好的面龐上飛快地染上兩片紅霞,嘴緊抿在一起,顯出毫無血的蒼白,努力不讓自己因為恐懼發出什麼不堪的聲音。

「真是愚蠢,頑抗是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好處的,」老大拿起一表面布細刺的牛皮長鞭,猛地一甩,發出一串清脆卻又瘮人的聲響,繼續恐嚇着採兒,「給你最後一次求饒的機會,如果宣誓成為我們的奴僕,也不是不能饒了你……不然的話,就等着被股吧!」

採兒顫抖了一下,聲音卻相當堅定,「隨便你好了,要玷污我也好,要上刑也罷,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屈服在你們這羣骯髒下的畜生手下!」

禽魔被少女的倔強徹底怒了,它啐了一口,將手中的長鞭高高舉起,對着採兒的右狠狠地揮了下去;伴隨着尖鋭的破空聲,鞭梢便毫不留情地打在少女那白皙翹的瓣上,一道觸目驚心的細長傷痕立即浮現出來;而鞭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細刺更是一下子就刺破了採兒嬌的皮膚,在帶給她更多痛楚的同時進一步折磨着她的神經。點點血絲從那漸漸紅腫的鞭痕上緩緩滲出,映襯着少女姣好的體,憑空增添了幾分悽美。

痛到渾身顫抖的採兒卻只是悶哼着扭過頭去,不想讓魔物看到自己眼中屈辱的淚水;為了不讓自己發出丟人的叫聲,她一邊咬住那一口銀牙,一邊緊緊攥住雙拳,就連指甲都刺入了掌心之中,總算是勉強了下來,鼻腔中急促地息着,「呼,呼嗚——」

覺如何啊?你這人不會在享受這種事情吧?」禽魔譏笑着,繼續揮舞着皮鞭,毫無規律地打着採兒的兩側瓣,還時不時地關照一下她那光潔的背脊,以及那白皙圓潤的大腿,沒一會就將它們待得傷痕累累,「還不出聲的話,股真的會被爛哦?」

「嗚,嗚嗚嗚啊——!!」儘管堅強的採兒竭力想要忍耐,可那禽魔的每次鞭打都會帶給她皮綻裂般難捱的痛楚,少女只覺得自己的瓣已經快要被得撕裂開來似的,灼燒般的劇痛連成一片,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她的神經;在這樣的蹂躪下,採兒終於忍不住慘叫出聲,瞪大眼睛,眸子中盡是羞惱與不甘,「你、你這畜生啊啊啊——」

「畜生?咯咯咯,」禽魔那張鷹臉上出諷刺的笑意,「真是狂妄的人類,那,被畜生打股的滋味怎麼樣啊?」

説完,它也不去看採兒那屈辱至極的神情,稍稍活動了一下胳膊後,便再一次將那已經沾染了不少血珠的長鞭握到手中,左右開弓地繼續打起來;鞭梢與體的清脆碰撞聲混雜着少女帶着哭腔的哀鳴迴響在這間不大的囚室中,顯得相當悽慘;然而,即使採兒已經在這樣殘的折磨下疼得不住搐,她卻依舊沒有屈服,只是用愈發虛弱的慘叫聲來發着這份痛苦,憑着心中對人至死不渝的那份堅貞,還有自己天生倔強而要強的格苦苦忍受着這一切

見鞭打起不到什麼作用,禽魔似乎有些惱羞成怒;它一邊低聲唾罵着,一邊瞄準了採兒的股間,狠狠地揮了下去,鞭梢便接連打在少女那極其嬌的菊户上;看不到身後、以至於毫無防備的採兒僅僅發出了一聲短促而淒厲的哀鳴,就痛得昏了過去。

然而馬上,一桶當頭澆下的冰水就讓她再次呻着清醒過來;採兒痛苦地息着,儘管已經相當虛弱,不過卻毫不示弱地與魔物對視着,眼中透着不屑,「就、哈啊……就這種程度嗎?」

禽魔的表情猙獰起來,剛要開口叱罵,就被他的三弟阻止了,「大哥,你休息一會,讓我試一試。如果只靠鞭子的話,應該是不能讓這個女人回心轉意的。」

老大顯得有些不甘,將鞭子隨手扔到桌子上,讓到一旁,「這個骨頭……呸,那就看你的了。」

換人了嗎?哼,下的東西……不過,不過是這種事罷了,我才不會屈服……!

採兒趴在一灘冰水中,赤的嬌軀微微打顫,抓緊時間恢復着體力;雖然股間的雙上還在傳來撕裂般的劇痛,不過她卻並沒有因此而恐懼,心中暗暗為自己鼓着氣,準備忍受下一輪的折磨;然而,少女的表情很快就變得驚惶起來,拼命地搖着頭,想要看到身後的景象,「你,你在做什麼?!」

老三充耳不聞,拿着一支堪比成人手臂細的針管,繼續對着採兒的後庭注着什麼,臉上盡是揶揄的笑意,「我可是好心地怕你口渴,特意幫你喂點水哦?」

那並不是普通的清水,而是摻雜了烈藥的溶;不過,無論是什麼東西,都足以讓被拘束起來的採兒到極度羞怯——後毫無疑問是她最為羞的地方之一,可此時不僅一覽無餘地暴在敵人面前,還要像這樣被人肆意玩,這份屈辱讓她不哀鳴起來,「嗚,嗚嗚?!停,停下啊!」

「怎麼,喝了嗎?可你這張下的小嘴為什麼在緊緊地着針頭呢?」老三一邊用言語羞辱着採兒,一邊將剩下的半管溶全部打入了少女的菊,戲謔地將針管啵的一聲拔了出去,「這麼不喜被灌腸的話,鬆開股就行了吧?」

「嗚哦哦哦嗚……!!」採兒痛苦地呻着,緊緊攥住拳頭,就連腳趾都因為吃力而蜷縮起來——冰涼的體將少女那温熱而嬌的腸道填充得噹噹,讓她不打着寒顫;可溶中藴含的那些烈藥卻又在一點點地發揮作用,讓採兒的身體由內至外地燥熱起來,這份冰火加的折磨幾乎快讓她慘叫出聲,卻又絲毫不敢鬆懈,為了不讓自己在魔族面前展出排的羞態,只能緊緊夾住自己那兩瓣傷痕累累的,拼命地忍耐着。

「還不願意漏出來嗎?嘖嘖,真是個倔到無可救藥的傢伙……」老三搖了搖頭,撿起那皮鞭,用鞭梢輕輕磨蹭着採兒那已經被到紅腫的菊口,恰到好處地刺着她,臉上的表情相當得意,「求饒的話,就讓你體面地去廁所哦?不然,就直接出來好了。」

「嗚,才,嗚嗚嗚才不要——」採兒的身體痙攣着,臉上羞紅得快能滴出血來,就連那雙噙着淚水的眸子都因為痛苦而微微有些泛白,卻依舊不願改口,「就、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求饒的!!」

「那就沒辦法了。放心,我已經準備好觀賞你這母畜用菊的下一幕了……」站在採兒身後的老三,一臉壞笑地錯開半個身位,避免一會被污物濺到身上;然後便揚起皮鞭,開始輪番鞭笞着她那已經紅腫不堪的,「好好加油吧,我倒很好奇,你還能堅持多久呢?」

啪、啪……

鞭子與體的碰撞聲與之前無異地再次迴響在牢房中,而少女的哀鳴中卻比之前更增添了幾分絕望與無助;儘管她竭力地想要從這雙重凌辱中堅持下來,可隨着她體內的媚藥漸漸發揮作用,採兒的身體也愈發變得虛弱起來,本無法在忍耐鞭打的同時繼續夾緊瓣;只過了不到兩分鐘,少女就到達了忍受的極限,整個身子緊緊貼在桌面上,毫無規律地痙攣着,布鞭痕的扭動着,徒勞地想要躲避那殘忍的鞭子,就連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停下啊啊啊——」

「你這下的母畜,是不是很喜被人股啊?」老三一邊毫不留情地呵罵着,一邊將鞭子對準採兒的菊,狠狠地了下去,「這麼喜忍,那你倒是忍住啊!」

這鑽心的劇痛猶如倒天平的最後一稻草,讓採兒徹底崩潰了;她的身體像篩子似的搐起來,撕心裂肺地慘叫着,火燒火燎的菊再也使不上一點力氣,不由自主地鬆懈下來;隨即,一大股相當清亮的水便從少女的瓣中間泉似的宣出來,在力的作用下得老遠。

「不嗚嗚嗚——!!」採兒的表情顯得極為屈辱,快要哭出來似的,身體抖個不停,拼命地想要重新夾緊瓣,讓這羞人的一幕趕快終止,卻完全是徒勞無功;她那被狠狠鞭笞了兩次的菊還在因為痛苦而陣陣緊縮着,之前被灌入的溶斷斷續續地從裏面濺出來,在地上積成一大灘水漬,那些觸目驚心的鞭痕雜無章地分佈在瓣上,看起來相當惹人憐惜。

三隻禽魔就站在一旁,譏笑着欣賞這糜的一幕,而這沉默反而成了對少女最好的羞辱;過了好一會,採兒那痙攣的身體才漸漸平緩下來,少女急促地息着,臉上已經掛了淚水,彷彿尊嚴與羞心都隨着那些體全部了出去似的,黯淡無神的眸子中只剩下死寂與絕望。

反抗果然是沒有意義的。無論怎樣,自己都只能任由這些魔物擺佈,貞潔,人格,尊嚴,在被俘虜的那一刻就不屬於自己了吧?既然如此,如果稍微順從一點的話,是不是可以減少將要受到的痛苦呢?

這樣悲觀的念頭在採兒心中一閃而過,然後便如影隨形似的揮之不去;她緊咬着牙,努力不讓自己出更多不堪的樣子,然而臉上的表情卻相當痛苦——少女那嬌的後還在火辣辣的痛着,彷彿已經被到綻裂一般,原本白皙翹的瓣上更是紅腫不堪,找不到一處完整的地方,痛楚一刻不停地折磨着採兒的神智,讓她忍不住從喉嚨中發出陣陣哀鳴。

「還真是丟人吶,」老大故意砸着嘴,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繼續踐踏着採兒的羞心,「所謂的輪迴聖女,就是這種會叫着排的母畜嗎?」

「嗚,你,你……!」採兒羞惱地説不出話來,別過頭去,不想看到那張令她作嘔的臉;雖然保持着沉默,內心卻是愈發到屈辱驚懼,隱約地還有着幾分慌與不安——這些魔物究竟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份的?它們到達謀劃了什麼謀?

可無論她再怎麼絞盡腦汁,都是毫無頭緒;而且,就算禽魔們將全部計劃都對採兒和盤托出,身陷囹圄的少女也只能憑空增添幾分絕望罷了。

為了徹底消磨掉採兒反抗的意志,將她調教成極品的奴,三隻禽魔簡直用盡了心思;它們知道,如果僅用單純的凌辱與疼痛來恐嚇這個倔強的少女,是很難讓她徹底屈服的,因此,它們決定從採兒最為驕傲的地方下手,一點點地突破她的心理防線。

見採兒沉默不語,老大又獰笑着從間取出了一枚小巧玲瓏的圓球,在她面前得意地晃了晃;從那顏與形狀來看,毫無疑問是她引以為傲的殺手鐧,靈爐「輪迴」,「這還真是個不錯的東西……不過,讓你來使用它實在是太可惜了。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它吧。」

採兒瞪大眼睛,一時沒能明白它的意思,但很快就醒悟過來——這隻魔物試圖將自己的靈爐強行佔據;她的嘴角因為憤怒動着,一臉不屑,「哼,那是在十年前就與我這副身體完全融合的靈器,就算一時被你們奪走,也依舊在我的控制下。除非你們願意將我殺掉,否則,是絕對不可能使用它的!」

「是嗎?」禽魔的嘴角揚起,當着採兒的面,開始使用某種秘法侵蝕着這副靈爐——星魘傳授給它們的秘法大多與靈魂有關,且來自異界,極為玄妙;因此,就算「輪迴」確實在少女年幼時就與她結下了契約,刻上了靈魂烙印,這隻魔物也有信心將它的使用權強行奪取到自己手中。

起初,採兒還強作鎮定地看着;不過很快,她的臉上就不自覺地出驚惶,顯得相當難以置信,「怎,怎麼可能??」

隨着禽魔咒語的唱,採兒驚恐地發現,這件自己最為強大的倚靠、引以為傲的殺手鐧真的逐漸開始離了自己的控制;就算她努力地想要控制那屬於自己的靈爐擺禽魔的手心,也完全起不到一點作用。靈力被錮的她只能光着身子趴伏在那裏,一臉不甘地看着自己最為驕傲的東西被敵人一點點奪走,同時用略帶哭腔的無助聲音叱罵着,「嗚,嗚——可惡,你們這些畜生!」

過了不到一刻鐘,原本乾乾淨淨的靈爐表面就被一層漆黑的不詳靈力完全覆蓋了;隨着禽魔的秘法徹底完成,採兒就彷彿本未曾擁有過「輪迴」似的,再也知不到它的氣息;驚懼與憤怒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卻想不到一點辦法,只能手足無措地呆在那裏,氣得連話都説不出,「你,你!」

禽魔把玩着手中的靈爐,並沒有急着繼續對採兒的凌辱,反而和兩個弟弟一起退到門外,讓少女暫時變成獨處的狀態,臉上掛着得意的笑容。事情盡在掌握一般,「咯咯……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你就好好享受吧。等到一個時辰以後,我會來聽你的求饒聲哦?」

「説、説什麼蠢話?」採兒的聲音有些驚惶——此時的她背對着門口,看不到禽魔的表情,因此對將要發生的一切並不知情;不過,少女的直覺告訴她,那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三隻禽魔卻並沒有理會她,在隨手將那扇沉重的鐵門徹底閉鎖後,就轉身離開了這裏,前往自己的卧室,準備用已經淪為玩物的李馨來發火——七天前,採兒醒後不久,這位被俘的女騎士就遭到了魔物們的玷污;對這些禽魔而言,李馨雖然實力尚可,但無論是姿還是天資都比不上地牢中的輪迴聖女,頂多算是一個不錯的玩物,重要遠不如採兒;因此在過去的一週中,它們為了消磨時間,完全沒有任何顧忌地凌辱褻玩着李馨的身體,已經將她調教到了快要崩潰的地步;不過,被關在囚室中、此時連自身都難保的採兒顯然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

隨着咣噹一聲巨響,那扇連接外界的牢門徹底閉合,並無燈源的囚室也因此而變得一片漆黑,四周寂靜到能讓採兒聽清自己的息聲;當視覺與聽覺被同時阻斷,少女的官似乎也愈發鋭起來。身後那些觸目驚心的悽慘傷痕姑且不論,更讓採兒驚懼的是,某種似曾相識的燥熱與空虛漸漸開始從她的身體中由內至外地蔓延開來。

這麼説來,自己剛剛被灌入的果然不是什麼清水吧?難道,又是什麼下的藥物……

少女的判斷非常正確——不久前注入她身體的灌腸中,融入了大量高濃度的媚藥;而且,通過與嬌腸道的直接接觸,這份溶造成的催效果比一週前的注方式還要強上數倍,沒過多久,難捱的燥熱與空虛就蔓延到採兒的全身,讓她的息聲漸漸摻雜着幾分嬌媚。在這一片黑暗與寂靜中,被拘束在桌面上的少女只能在恐懼與羞怯的包圍下,苦苦忍耐着體內愈發升騰的火,無意識地扭着身子,想要得到些許快藉,鐵鏈隨着她的動作嘩啦作響,然而無論採兒怎樣努力,都無法將那雙被鐐銬強行拉開的纖長美腿併攏哪怕一絲一毫,完全刺不到自己那已經瘙難耐、、彷彿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已經興奮到微微沁着;熾烈的情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少女的神智,讓動彈不得的採兒幾乎快要瘋掉似的發出陣陣哀鳴,此時唯一能夠給她帶來些許安撫的反而是身下的刑訊桌,那冰冷堅硬的桌面緊緊貼着她那兩隻硬的嫣紅頭,觸電般酥麻的異樣快不斷從前傳來,讓她舒服得微微顫抖起來。沒過多久,隨着媚藥的作用愈發強烈,神智有些模糊的採兒就再也無法保持矜持的樣子,無暇去顧及羞與尊嚴,一邊嬌媚地呻着,一邊用相當氣的方式擠晃動着自己的雙,讓頭反覆磨蹭着桌面,希冀着能讓自己燥熱的身體得到更多快藉;雖然多少有些效果,不過,這種程度的刺顯然是無法讓採兒那未經開發的身體得到足的,少女越是渴求着高,就越是觸而不得,純粹而原始的一點點地瓦解着採兒的理智,讓她幾乎想要哭叫着求饒。

想要,好想要——身體好熱,想被什麼填……讓我高吧,讓我高吧啊啊啊啊——!!

魔族秘製的媚藥着實非同小可,僅僅過了不到一刻鐘,採兒的腦子中就只剩下這些下的念頭了;不過,憑藉着自己倔犟要強的格,以及那顆堅貞不移的心,少女依然沒有屈服。雖然已經被情折磨的快要發瘋,痛苦得不住扭動身子,可採兒只是緊緊咬住一口銀牙,呻着,拼命忍受着這一切。

然而,隨着時間漸漸推移,渴望高的衝動與強迫自己忍耐的意志反覆在採兒心裏替了數十次;在這樣的望輪迴下,她的理終於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不管怎樣都好,讓我解吧,殺了我,我,或者怎樣,求求你們啊啊啊——

就在採兒快要被折磨到昏過去之時,那扇鐵門倏地被推開了;伴隨着刺耳的聲響,以及昏暗的燈光,三隻算好時間的禽魔再次回到了這裏。看到眼前身香汗、面紅,臉上掛淚水,扭動身子不住呻的少女,它們紛紛出了不出意料的笑容。

「喂,一個人被關在這裏都能發情到這種樣子,你可真是頭的母畜啊,」三兄弟中的老大一邊用言語羞辱着神智模糊的採兒,一邊走到她的身後,將自己那尺寸足有三十公分、比少女手臂還要上一些的掏了出來,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忍耐的覺不好受吧?咯咯……只要好好地求我,我就可以讓你馬上得到足哦?」

那碩大的巨而又滾燙,頂端甚至還依稀沾染着新鮮的——在過去的一小時中,這三隻魔物在自己的卧室中輪番享用着李馨的身體,以此來打發時間;就算是此時,那位已經被凌辱到快要昏死過去的騎士也沒能得到任何休息的機會,被玩到厭棄的她正被以大字型捆綁在上,眼睛被自己的絲襪矇住,嘴中着內,被迫接受着高頻率炮機的開發調教;採兒對這一切並不知情,不過,如果她知道那即將玷污自己貞潔的物甚至在不久前還侵犯過自己的友人,一定會更為屈辱羞憤吧。

此時的少女已經説不出完整的話了,雖然想要拒絕,可口而出的卻全是下的呻聲,「才、嗯嗚嗚嗚……才不嗚,嗚嗯嗯啊——」

「還在嘴硬嗎?不知好歹的東西……」老大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不過馬上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的笑容,「哼,算了。就算你嘴上這麼説,可這副身體卻説不了謊啊,」用手指暴地掰開採兒那漉漉的粉,肆意窺探着裏面的綺麗風景,不自覺地着嘴,「都興奮成這樣了,嘖……看來已經做好準備了啊。」

受到那最為隱私的地方被人觸碰着,採兒稍稍清醒了一點,拼命地扭着瓣想要掙扎;然而,禽魔絲毫不顧她的反應,在用手指伸入少女的,稍稍擴張了片刻作為前戲後,便握住自己的巨,對準少女的私處迫不及待地了進去;那一尺多長的物一下子就將採兒的壁撐開到極限,幾乎讓她疼得昏死過去。

「不,不要啊啊啊——」身心都處於崩潰邊緣的採兒發出一串極度絕望的叫聲,徒勞地抗拒着;然而,她的動作卻只是進一步地長了禽魔的施望,老大一邊用雙手固定住少女的肢,讓她再也動彈不得分毫,一邊猛地一,毫無憐惜地將整了進去;享受着那份温潤與緊緻,魔物足地長出一口氣,「呼……好啊!」

那層嬌脆弱的薄膜,連同少女那份最為在意的貞潔,瞬間被那大的頭撞得稀碎,殷紅的鮮血隨即從兩人的合處溢出;伴隨着噗的一聲悶響,道撕裂般的劇痛從採兒的下體瞬間瀰漫開來,讓她疼得雙目泛白,悽慘不堪地叫着;不過,體上的痛苦雖然難以忍受,可比起此時她心中的絕望卻又顯得完全不值一提了。

果然,沒有辦法將這最為重要的東西給他了……就算是已經做好了這樣的覺悟,可,還是羞憤得想要咬舌自盡啊——

採兒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牆壁,一臉失神的樣子,心緒卻紛不堪;魔物已經開始暴地着少女的下體,可她卻恍若未覺似的,心如死灰。愧疚,悔恨,羞怯,惶然……無數負面情在她心中錯翻騰,折磨着她的神經,幾乎要讓她昏厥過去。

然而,就算採兒的神此時痛苦得彷彿被針扎一般,無比抗拒着發生的一切,可她那已經被媚藥調教改造到極度的身體卻依然漸漸開始沉溺於合之中;明明正在侵犯少女的巨是那麼大滾燙,以至於每次動都讓她痛得渾身痙攣,然而採兒卻在這屈辱的過程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那已經被折磨了近一個小時,又始終未曾得到撫的更是不受控制地陣陣收縮着,將禽魔的物緊緊包裹起來,彷彿要榨取什麼似的着;少女的哀鳴混雜着魔物的息,以及體的沉悶撞擊聲,一刻不停地迴響在囚室中,而另外兩隻禽魔則津津有味地站在一旁欣賞着這一幕,討論着之後的時間要如何進行分配——

好痛。好舒服。不要。快停下。不要停。到更深處……

殘存的理智與身體的本能烈地碰撞着,採兒的腦子快要被這些紛雜的念頭攪到壞掉似的嗡嗡作響,趴伏在桌上的少女沒一會就被到渾身搐,到達了高的邊緣。

而禽魔也發現了這一點,臉上出猙獰的笑意,將稍稍弓起,然後猛地一,讓自己的巨全部進了採兒的之中;堅硬滾燙的頭直接撞上了那最為脆弱嬌的子頸,巨大的痛楚讓採兒疼得渾身搐起來,卻又在媚藥的作用下悉數轉化成了前所未有的極致快,讓少女的大腦倏地一片空白,直接將她送上了高

「快停哦嗚嗚嗚嗯——?!?」儘管採兒的心中還在抗拒着註定被玷污的命運,可她那已經被火折磨了整整一小時的飢渴身體卻完全無法拒絕那正在暴地侵犯自己的滾燙物;伴隨着一陣極度屈辱的媚叫,少女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她那緊緻的小劇烈地收縮着,整個身子搐着痙攣起來,也大股大股地從子中溢出,悉數在了禽魔的上。

啊啊,自己在做些什麼啊——

採兒的意識似乎有些模糊,彷彿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在遠去,只剩下了無盡的絕望與辱縈繞着她;少女毫無血的雙微微打着顫,已經有些力,渾身癱軟地趴在桌子上,時不時地呻着;而身後那隻禽魔卻完全沒有放過採兒的意思,愈發加快了的速度,然後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那滾燙腥臭的傾注進她的子中……

等採兒徹底被玩到昏厥之後,老大才意猶未盡地暫時放過了她,開始與自己的兩位兄弟商量接下來的分配計劃;經過好長時間的爭執,它們終於達成了一個相對公平的提案——七天為一輪,每人可以獨享採兒兩天,而在此期間,其他兩人就用李馨來發火,第七天進行的羣遊戲。

於是,在旁觀後已經飢渴難耐的老二和老三便回到了卧室,準備再一次用騎士的身體來,而失去意識的採兒則被老大從桌子上解下來,拖行着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雖然傷痕累累的少女此時看起來虛弱不堪,不過禽魔並不打算為她施加治療——就算採兒的實力並不如它,可是,六階強者的身體強度也算得上相當強韌,無論是恢復力還是體能都遠超常人,如果讓她恢復了全盛狀態,或許會再次出現什麼意料之外的問題。

禽魔將已經被自己收服的「輪迴」拿了出來;在徹底得到它的掌控權後,老大不僅可以用它來增強自己的戰鬥力,甚至開發出了這具靈爐的更多能力——原本,每次使用「輪迴」,使用者都必須在相當長的時間內喪失六之一作為代價,然而如果反向運用這股力量,就可以讓被使用者的官大幅加強;禽魔現在要做的便是,利用從星魘那裏學到的秘法,配合「輪迴」的力量,將依舊不願配合的採兒改造成更為的體質,讓她從身體上徹底屈服;而仍在昏睡的少女完全無力抵抗這些,只能被迫以大字型的羞人姿勢躺在上,任由魔物擺佈。

很快,老大就將需要的物品全部準備妥當;它首先戴上一副特製的手套,將某種經過濃縮提純的神經藥均勻而細緻地塗抹在採兒的全身各處,特別關照了尖、腋窩、足心之類的帶,就連頭髮都沒放過;那些冰涼的體很快便悉數滲入少女的皮膚,開始永久地改造着她的身體。

做完這些,它便唱起晦澀的咒文;伴隨着靈力的閃動,淡紅的奴隸印記疊着淺粉紋圖案漸漸從採兒的小腹上方浮現出來,對應着她子的位置;這看似簡單的紋路效果卻非同一般,不僅能夠讓少女的神時刻處於可以調節強度的發情狀態,提高她全身的度,甚至還能暫時地改造採兒的體,或者是強制控她的神經,迫採兒做出各種違心的羞動作。

這還不算結束,緊接着,禽魔又將手掌放到靈爐之上,緩緩將靈力輸入其中;灰敗的不詳氣息快速瀰漫開來,將採兒的嬌軀完全罩入其中,一點點地蠶食改造着她的神經——這樣一來,無論是老大還是它的兄弟,都可以通過簡單的指令來控少女身體的度,不管是範圍還是強度都可以進行調節;配合着之前塗抹的藥與烙下的紋,甚至可以將採兒的全身上下包括頭髮都改造成如同蒂一樣的帶,只要稍加刺,就足以讓她到達高。而且,採兒永遠不會知道,下一秒自己究竟會被怎樣調整,只能長久地處於羞怯的恐懼之中。

似乎覺得尚未足,它退後半步,打量着採兒的赤嬌軀,總覺得欠缺些什麼;忽的,禽魔一拍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支銀質針筒,將裏面的質盡數從尖注入少女的雙峯;原本這是具有快速癒合增生作用的藥膏,不過,在魔族的暗中改進下,它已經變成了樂用品——只要配合之前用秘法烙下的咒印,禽魔就可以控制採兒房的大小,或是讓她隨時沁出汁;不過,這樣暴的開發會產生極大的副作用,如果是普通人,往往撐不了幾天就會因生命力枯竭而死去,好在採兒那六階強者的身體足夠強韌,才能勉強受住這種改造。

正當它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時,被藥物刺到渾身瘙的採兒就呻着醒了過來;很快,當她發現了自己正以羞人的姿勢、不着寸縷地躺在魔物上時,臉就一下子燒紅起來,本能地想要用手掩住前與股間,顫聲叱罵着,「嗚,你,你這畜生……」

少女的大腦昏沉沉的,背脊與瓣上一刻不停地傳來難捱的灼痛,最為珍視的下體更是彷彿被撕裂了似的疼痛不堪,似乎還在淌着什麼粘稠的東西,即使不去回憶,也能明白自己在不久前剛剛被奪走了貞潔的事實;雖然羞憤屈辱到不上氣來,可下定決心苟活下去的採兒卻也只能無力地癱坐在上,一邊將淚水盡數入肚中,一邊設法轉移着自己的注意力,不願再去想當前的處境。

「總算醒了啊。正好,先來試驗一下效果如何吧?」禽魔卻並沒有生氣,只是一臉笑地看着採兒,然後將目光移向了她的前,眯眯地緊盯着那對盈盈一握的鴿,「就從這裏開始吧!」

説着,它便運起靈力,控着採兒身上的複合咒印,口中唸唸有詞,「漲大吧!」

「嗚——?」採兒愣了一下,顯然不知道自己在昏睡期間被做了怎樣下的事情;然而很快,她就痛苦地呻起來,眼中盡是驚懼,難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部,「咿嗚嗚嗚?!這,這是什麼?!」

只見少女的房以眼可見的速度膨着,很快就從B+的尺寸生生變成了將近E杯,那兩隻粉頭也隨之發生了變化,鼓得像是一對成的小櫻桃,相當氣的點綴在兩團白皙上;顯然,這樣驚人的改造會給採兒帶來巨大的痛苦,她只覺得自己的雙快要綻裂開來似的鼓不堪,頭更是瘙得如同有無數只螞蟻在爬行一般。少女的表情充斥着恐懼,嚇得動彈不得,驚惶與絕望讓她發出陣陣打顫的呻聲,「嗚,嗚嗚?!」

「效果似乎很不錯嘛,」禽魔着嘴,得意地眯起眼睛,繼續下着命令,「不準動!」

伴隨着那塊咒印的閃動,採兒的身體一下子綿軟下來,使不上一點力氣,神經彷彿被暫時阻斷了似的,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四肢,無論她如何努力,頂多也只能做到小幅度地扭動身子,少女的瞳孔緊縮起來,慌地盯着禽魔,聲音有些顫抖,「你究竟做了什麼?」

「只是稍微開發了一下你那的身體而已,不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吧?」禽魔的嘴角上揚,完全不去理會採兒的反應,三兩步地走到少女身邊,伸出那雙大手,肆意捏着她那被改造成豐盈巨的雙峯,讓它們被擠的不斷變形,「好好享受就是了,咯咯……順帶一提,現在你的身體度是平時的五倍哦?」

「嗚嗚嗚嗯?!」採兒搖着頭,拼命想要掙扎,不願相信魔物所説的話語;然而,前傳來的酥麻快卻提醒着她,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已經發生的事情。明明無比厭惡着被人如此褻玩身體,可採兒的內心深處卻漸漸升騰起一陣渴求的望,不由自主地希冀着自己那對鼓不堪的房被狠狠蹂躪,兩隻尚未得到撫的硬頭更是瘙到讓她幾乎快要發狂,沒一會,少女的眼神就變得離起來,就連聲音都顯得有些嫵媚,雖然還在抗拒,掙扎的力度卻已經小了下來,「不,不要嗚——」

「真想讓你好好看到自己的表情是多麼下呢,」禽魔譏諷地笑着,暗中將採兒的雙調整至可以沁出汁的狀態,然後便用雙手攥住她的,狠狠地擠着,「讓我看看,所謂的聖女,會不會到被擠出水啊?」

「咿嗚嗚嗚——」採兒的身體顫抖起來,倏地繃得筆直;在藥物與靈力的雙重作用下,她那剛剛被改造開發過的受不住這種刺,沒一會就沁汁;就算少女竭力想要忍耐前傳來的鼓,可在禽魔的擠下,她很快就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乾脆放棄了抵抗,任由兩股泛着香甜氣息的潔白汁水從出來;被強制榨的快與屈辱讓採兒忍不住叫了出來,表情顯得相當不堪,「哦嗚嗚嗯……!」

「嘖,簡直和配種場裏那些母畜沒什麼區別啊,」禽魔砸了咂嘴,猛地俯下身子,叼住採兒的左起來,稍稍品嚐了一下那人的汁,「唔姆……味道還不錯哦?」

「不要,那裏不行——」採兒嬌頭很快就被得腫起來,少女瞪大眼睛,悽慘地叫着,卻又到一陣莫名的快前瀰漫開來,讓她的意識有些模糊,漸漸沉溺於這之中,甚至想讓另一邊也得到撫似的,無意識地扭起身子,吃力地甩動着那隻沉甸甸的房,眼中盡是意,「嗚。嗚嗚——」

「那裏?那裏是哪裏啊,説出來!」禽魔呵斥着,直起身子,用雙手的食指快速撥着少女那兩隻還在溢出水的頭,時不時地擰動一下,臉上掛着的表情,看樣子相當起來,「不然的話,我可是絕對不會停手的哦?」

「咿嗚嗚啊——?!」採兒那被改造到極其頭哪能承受得住這般挑逗,過於強烈的快如同水一般,一高過一地衝刷着她的理智,讓她本無暇思考,整個身體都扭曲地反弓起來,不顧羞地嘶喊着,「頭,頭!」

「聽不清!什麼樣的頭?」禽魔不僅沒有停手,反而變本加厲地挑逗玩着那對小櫻桃,將它們狠狠地揪起來,用力捏着,一邊欣賞着出的糜場景,一邊冷言嘲諷着,「看來你很喜被這樣對待啊,的東西!」

「咕嗚嗚嗚?!」採兒的身體搐着,再也顧不得尊嚴與矜持,帶着哭腔,聲嘶力竭地喊叫着,「求您不要繼續玩頭了啊啊啊!!」

那藥物與紋的力量實在是過於強橫,如果禽魔的動作再不停下,她的腦子或許真的可能被快燒到壞掉吧。

「還算識趣啊。」禽魔看起來相當意,繼續用那鋒鋭的指甲在採兒的掐了兩下,便暫時放過了她,「既然如此,就給你點獎勵吧?」

説着,它便跨坐到採兒的身上,將那早已興奮起來的對準她的臉龐,然後又暴地抓住少女的長髮,卷在自己的巨動起來,一臉笑,「來,讓我給的小母畜喂點好吃的……」

「嗚,不要嗚啊啊啊?!」看着那面目猙獰的東西,採兒幾乎快要被那腥臭氣燻得昏厥過去;不過,更令她驚懼的是,自己的髮梢上竟然開始傳來陣陣快,而且極為強烈,簡直比頭被玩時還要強上幾分;少女瞪大眼睛,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的身體究竟發生了什麼,身體痙攣着扭動不停,想要從魔物的下掙出來,卻完全是徒勞無功。

在禽魔的改造下,採兒本不應該有任何知覺的髮梢已經變得像蒂一般;也就是説,魔物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狠狠蹂躪挑逗少女的器似的,一刻不停地帶給她如水般的大面積快

隨着時間的推移,採兒嬌媚而又羞怯的叫聲與嗚咽愈發響亮,羞人地回在這間不大的屋中;而禽魔似乎相當享受那份柔順卻又堅韌的觸重地息着,一邊欣賞着少女那屈辱至極的表情,一邊愈發快速地動起來——

沒過多久,它就足地了出來;大股滾燙而粘稠的白濁汁濺着,將採兒的長髮與掛淚水的嬌顏染髒得一塌糊塗;就算她竭力想要屏住呼,也完全無法對那些污物視而不見,幾乎力的少女羞憤得簡直快要氣昏過去,連話都説不出,「你,嗚,你!!」

「哼,不要擺出這種難看的表情啊,」禽魔用那依然沾的巨打着採兒的臉頰,聲音有些沉,「難道你還沒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與處境嗎?要是願意好好當一頭母畜的話,沒準還能過得舒服一點哦?」

採兒痛苦地息着,閉上眼睛沉默不言——以她那六階身體的強韌程度,只要禽魔的蹂躪停緩下來,她的體力與神就能漸漸恢復;因此,當採兒從快的折磨中稍稍清醒了一些後,被擠到內心角落要強與倔犟便再次復甦;就算媚藥與紋此時此刻仍在折磨着採兒,讓她無比渴求着什麼,可這堅貞的少女依然沒有選擇屈服於威,而是再一次相當堅定地拒絕了禽魔的提案,「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們的!」

「那就沒辦法了,看來如果不讓你這人吃點苦頭的話,你是不會聽話的吧?」禽魔怒極反笑,攥起拳頭,控制着採兒身體上的咒印,咬牙切齒地唱着什麼;隨着它的動作,少女驚懼地看着自己的部,忍不住發出一串吃痛的慘叫聲——在藥物與靈力的雙重作用下,她的雙很快就被擴大到了可以改造的極限,尺寸幾乎最開始的數倍,有些畸形似的垂向兩邊,那兩隻還沾着水與唾頭更是變得愈發嫣紅,顫巍巍地立在上,顯得相當隱秘。

禽魔獰笑着拿來一對鐵夾,不由分説地張到最大,緊緊地夾在了採兒的尖上,讓她無法繼續汁,然後便拿起放在邊的皮鞭,用力一抻,發出啪的一聲脆響,沉的眸子緊緊盯着少女的眼睛,似乎想要窺察到她的心理變化,惡狠狠地威嚇着,「等到這對子漲得快要爆掉,或許你就會求饒了吧?」

「嗚,嗚——」採兒眼中噙了淚水,雖然已經因為吃痛而抑制不住那悽慘的呻聲,卻仍然不願屈服,只是倔犟地扭過頭去,咬緊那口銀牙;少女那對度被提高了數倍的硬頭在夾子的蹂躪下直接被擠得變形,難以忍受的劇痛飛快地從尖蔓延開來,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她;大量的水充盈積蓄着,讓她的雙愈發鼓不堪,簡直像兩隻圓滾滾的水袋。

見她依舊如此「不明事理」,禽魔徹底失去了耐心,稍稍退後了兩步,騰出活動的空間,然後便揮起皮鞭,毫無憐惜地打着少女的房,鞭梢每次落下,都會在那白皙的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採兒起初還想要忍住這份痛苦,然而她的頑抗卻只是愈發起了禽魔的獸,它的表情愈發變得猙獰,一邊漸漸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一邊狂躁地呵罵着,「你這不識好歹的母畜,看我不爛你的子!」

很快,少女就無法繼續忍受那皮綻裂般的舉動,身體搐着慘叫起來;鞭子與體碰撞發出的沉悶聲響混雜着採兒的悽慘哀鳴響徹在這間不大的卧室中,許久未停。

在這之後的兩天裏,老大絞盡腦汁地用能想到的各種辦法繼續折磨着採兒那對被改造過的巨,想要將她的意志消磨殆盡——比如用帶刺的鋼板夾緊房後狠狠打,或是暴地扯掉夾,甚至用滾燙的蠟燭炙烤她那兩隻紅腫頭……魔物對此樂在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對她進行,每當將動彈不得的採兒在身下,一邊欣賞着她那痛苦而又屈辱的表情,一邊那緊緻的,老大都會得眯起眼睛,對少女的身體讚歎連連。

然而,「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就到了輪換使用權的時間;雖然這的兩天對採兒來説簡直算是度如年,可對於力充沛的禽魔而言,顯然不能讓它徹底足。不過,既然是和兩位兄弟一同商量好的方案,它也不好意思繼續霸佔採兒,只好悻悻然地將已經被折磨到遍體鱗傷的少女送到了自己的二弟手中。

沒有給採兒任何休息的時間,下一輪的凌辱便開始了。

老二的程度比起它的兄長甚至都過之不及;它很喜利用大哥對少女進行的改造,來達成一些有趣的玩法。

採兒剛落到它手裏,就被捆成了相當羞人的樣子——首先,少女的雙臂被反扭到身後拉得筆直,緊並在一起,在手腕、肘部以及大小臂的位置分別捆了數圈,完全無法掙;緊接着,繩子又繞過她的上下,緊緊捆縛住。通過這樣的方式,採兒那對尺寸已經恢復正常、表面卻仍然布鞭痕的圓潤房就顯得愈發凸顯出來。做完這一步,老二又將採兒那白皙圓潤的雙腿暴地分開,然後再分別將大小腿摺疊着捆結實,並且用皮帶將她的大腿與腳腕箍在一起,以此保證無論少女怎麼掙扎,都不可能從束縛中擺出來;最後,為了讓採兒長時間地保持雙腿大開的辱姿勢,它又找來一副開腿杆,用那金屬鐐銬鎖住她的兩隻腳踝。

做完這一切,禽魔便意地欣賞着自己的作品,時不時地用手褻玩着採兒動彈不得的嬌軀;每當它的爪尖掠過少女在外的阜,或是嬌滴的腫尖,她都會從喉嚨中發出一串嫵媚的哀鳴——在過去的兩天中,採兒的身體已經被開發改造得比過去許多,永無止境的體折磨與被迫高早已讓她神智模糊,就算內心深處依然抗拒着這一切,不願屈服,可她的身體已經漸漸拜服在快之下,本能地開始享受被調教的過程了。

「很享受嘛,你這頭母畜,」老二譏諷地笑着,一邊羞辱着採兒,一邊快速地用指甲撥她的蒂與頭,以她的叫聲取樂,「這兩天裏到底被大哥了多少次啊?」

「咿嗚嗚嗚?!」採兒的身子猛地顫了一下,羞心再次復甦,拼命扭動着身體想要躲避魔物的挑逗;雖然表情顯得相當屈辱,聲音卻像嬌嗔一般無力,「那、那種事誰會去記住啊!」

「已經到記不清了嗎?」禽魔笑着,忽的將採兒攔抱起,然後把她帶到一副落地鏡前,將她的身子提在半空中,正對着鏡子,狠狠地羞辱着她,「看看你這的樣子!所謂的女也不過如此吧?」

「放開我!」採兒羞惱地叫喊着,用力晃着身子,卻完全無法從那雙鐵鉗般的大手中掙,只好面通紅地扭過頭去,不想看自己那羞人的樣子。

「睜大眼睛看清楚!」禽魔下臉來,面貌猙獰地恐嚇着,「不然的話,就把你那下頭切下來!」

雖然只是威脅,不過少女還是嚇得渾身一顫;在她的認知中,這些毫無人的魔物是絕對能夠做出這種事的。採兒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看向鏡子,很快就羞得不上氣來——她那被捆綁成一團的體在身形三米以上的禽魔手中簡直如同玩偶一般,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顯得愈發纖弱可憐;兩團布傷痕、被勒到充血紅腫的刺眼地凸顯出來,那對硬的小櫻桃已經開始在繩子的迫下滲出了些許汁,粉潤的部更是毫無遮掩地在外面,瓣傷痕累累,菊還在無意識地收縮着,全身上下所有羞的地方都一覽無餘;少女實在無法忍受這種屈辱,乾脆閉上了眼睛,痛苦地呻着,「嗚,嗚嗚!」

「哼,還知道害羞啊?」禽魔用左手勒住採兒的小腹,將她抱在懷中,右手則伸向她的房,暴地捏起來,同時將少女雙度調整至最高,「聽説你這母畜水很多呢,讓我欣賞一下吧?」

「咿呀啊啊啊?!」過於烈的快源源不斷地從採兒的前傳來,讓她的大腦倏地一片空白;雖然竭力想要掙扎,可她那被拘束住的身體除了發出一陣高過一陣的嬌媚叫聲以外什麼都做不到,身體胡搐着,沒一會,汁就從她那對硬頭中了出來;白的細線一下子濺得老遠,甚至染髒了鏡面。

在鏡子前被強制榨的採兒已經羞得快要昏死過去,本不敢去看自己的樣子,淚水洶湧地從眼角溢出,無聲地啜泣起來。

「果然夠啊,嘖嘖……」禽魔譏諷地笑着,將手指送到嘴巴,稍稍品嚐了一下少女汁的味道,然後便一把扯掉自己的子,出那早就立起來的猙獰物,從下方磨蹭着採兒的口,「好好看着鏡子哦?做不到的話,後果不用我重複吧?」

「不,咕嗚——?!」雖然採兒早就被侵犯了無數次,可是卻也從未像這樣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如何玷污;當親眼目睹着那堪比手臂細的一點點撐開自己的私處,整沒入其中時,少女的神徹底崩潰了,聲嘶力竭地哭喊着,徒勞地掙扎起來,「不要啊啊啊啊——」

禽魔抱着採兒的氣,一邊從鏡子中欣賞着她那屈辱驚懼到極點的嬌容,一邊毫無憐惜地烈地着,彷彿那不是有血有的女孩,而只是一個簡單的工具;過於暴的動作讓少女慘叫連連,腳踝上的鐐銬被牽扯着嘩啦作響,就連的形狀都隱約從小腹上凸了出來。被拘束住四肢的採兒本無力反抗,只能一邊像個飛機杯似的被魔物使用着,一邊絕望地看着鏡中的自己,用哭叫聲來宣着痛苦。

過了一會,禽魔猛地一,將那滾燙的物直直地捅入採兒身體的最深處,在那温潤而緊緻的花足地完成了;然後也不顧少女的反應,便將了出來,在她的瓣上擦拭乾淨,得意地笑着,「咯咯,真是個不錯的便器啊!」

「嗚,咕嗚……」採兒使不出一點力氣,只能任由它舉着自己那有些痙攣的身子,臉上淚痕未乾,無神的雙眸呆呆地看着鏡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少女的一時還無法合攏,粉潤的壁已經被蹂躪到微微外翻,兩片嬌更是因為長時間的磨蹭而變得紅腫不堪,淅淅瀝瀝地淌着白濁的污物,顯得相當悽慘。

「這就撐不住了麼?切……看來要好好調教一番才行啊。」禽魔看着渾身癱軟的採兒,有些不,隨手將她扔到上,轉身到櫃子中翻找着什麼;不多時,就拖出了一架簡易的炮機——四方形的金屬箱體上延伸出兩形狀真的假具,連結着內部的機關,只要稍稍注入些許靈力,兩長杆就可以反覆進行活運動;這原本是人類所使用的情趣道具,自從在一場攻破城鎮後的掠奪中被魔物繳獲,便被改造成了調教女奴用的工具,「就先讓你鍛鍊一下體力吧?」

看着禽魔拖着炮機向自己走來,採兒不驚懼地瞪大眼睛,本能地掙扎起來;雖然少女並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東西,不過,聰穎的她只是看到那下的外形,就隱約明白了它的用途,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不要,不要——」

「這可由不得你!」禽魔猙獰地笑着,不由分説地在那兩具上澆了潤滑用的媚藥,然後便將它們對準了採兒的小與後庭暴地了進去;緊接着,它便向其中灌入靈力,以此作為驅動機關所需的能量;很快,隨着一陣刺耳的嗡鳴聲,炮機成功啓動,兩冰冷的長杆隨之毫無情地運動起來,開始以每秒三至四次的頻率着少女的雙;禽魔的聲音相當得意,「我輸入的靈力足夠它運作整整兩天,所以,如果不想讓你那真的被爛,就快點求饒吧!」

「咿嗚嗚嗚啊——?!」採兒發出悽慘絕望的叫聲,身體胡地扭動着,試圖躲開炮機的蹂躪,卻完全是徒勞無功;在那媚藥的作用下,少女的雙很快就變得愈發數倍,本無法忍受假具的刺,沒一會就被迫到達了高;伴隨着大股從採兒的道中濺出,她那帶着哭腔的叫喊聲中也開始摻雜着幾分嬌媚,「停,哦嗚嗚嗯……停下啊啊啊——」

「哼,」禽魔冷哼了一聲,充耳未聞地抬起手來,開始通過少女小腹上的咒印控着她的身體,直接將採兒全身的度調到了最高,「好好享受吧,母畜。過三個小時以後,我會回來的哦?」

説完,它便轉身離開了這間卧室,故意留下動彈不得的採兒獨處,對她進行放置的強制高調教;隨着周圍安靜下來,少女的官也變得愈發鋭起來;那層嬌的腔在兩具的夾擊下不斷變形,過於烈的快如同刀子一般鋭利,一刻不停地從她的下體傳到腦中,蹂躪着她的神經與理智,採兒屈辱而的叫聲回在房間中,久久未停。

一次,兩次……對被折磨到神智模糊的採兒來説,時間觀念似乎已經沒有了意義,她能做的只有在搐與呻的同時,一次又一次地到達高,少女的大腦中幾乎只剩下了純粹而原始的快;而且,儘管有那些與媚藥作為潤滑,可在如此高強度的下,沒過多久,採兒的雙就被摩擦得紅腫起來。快漸漸淡薄,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疲累與痛苦,可採兒卻完全沒法掙扎,只能繼續忍受着這一切,用虛弱的哀鳴來發着痛苦……

三個小時後,禽魔準時回到了屋中;只見此時的採兒已經陷入了半昏厥狀態,赤體早已被汗水浸得透,嬌的肌膚呈現出異樣的,微張着嘴,雙目泛白,一臉呆滯地躺在那裏,身下的單也被她的體染出了一大片水漬,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兩具還在毫無情地運動着,每次,都會發出咕嘰咕嘰的下水聲,空氣中瀰漫着糜的甜腥氣味。

目睹着這一幕,老二得意地笑起來,隨手將那炮機停下,然後便掛着譏諷的笑意,打量着少女的身體,「覺如何啊,你這的母畜?還想繼續嗎?」

採兒虛弱地息着,臉上盡是淚痕,過了好一會,才面通紅地搖了搖頭,無神的眸子中依稀可見着屈辱與絕望。

「二選一哦?」禽魔走到邊,然後跨坐在採兒的身上,一臉得意的笑容,用頭磨蹭着她的口,毫不掩飾地威脅着她,「如果不想被那個繼續的話,就好好侍奉我的啊!」

少女被得幾乎不過氣來,身體顫抖着,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採兒並不打算屈服,可她也知道,對自己的身體來説,要是必須從兩份屈辱中選擇一份來承受的話,滾燙有力的顯然會比動作生硬的炮機舒服一些;過了好一會,採兒終於噙着淚水,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雖然只是個小小的讓步,不過,這便成了採兒漸漸淪陷的開始;在接下來的兩天中,老二動不動就以炮機懲罰作為威脅,脅迫着少女做出各種屈辱不堪的動作,換着花樣地凌辱着她;而意志已經快被消磨殆盡的採兒也徹底沒了反抗的念頭,雖然內心依舊沒有屈服,可身體卻變得越來越沉溺於之中無法自拔……

等到接的子,它便如之前談好的那般,稍稍用冷水給採兒清洗了一下沾的身體,然後就將她送到了自己的三弟那裏。

此時,採兒正渾身赤的站在老三的卧室中,羞紅着臉不敢看它;雖然少女的身上沒有任何拘束,可是,在經過之前四天的折磨後,她已經明白了反抗是毫無意義的,就算想要掙扎或是逃跑,也只能徒增那些魔物的施望,還不如老老實實地忍受着這一切。

而這隻禽魔甚至比起兩位兄長更加殘一些;因此,在接下來的兩天中,採兒被它狠狠地折磨了一番——

不過,雖然已經聽到自己的二哥吹噓過它將採兒調教成了多麼聽話的奴隸,可為了確認少女是否真的已經變得順從,老三還是決定先對她做些試探。

「想必你也知道,在這兩天裏,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看着採兒紅撲撲的臉,禽魔心中的望一下子升騰起來,一邊指着自己下的巨,一邊不容抗拒地命令着她,「所以,現在跪下,然後把嘴張開!」

採兒羞惱得渾身顫抖,卻又不敢抗拒——毫無疑問,如果自己不識好歹地做出讓它不的舉動,一定會像之前那樣,受到更為殘酷的懲罰吧?

心中掙扎了片刻,她還是雙膝一軟,無力地跪了下來,然後便按着禽魔的命令,張開了還在打顫的雙

禽魔對採兒的表現相當意,先向前一步,一把捏住她的下頜,迫少女將嘴張到最大,然後便將自己那腥臭的了進去,猛地一,讓物的前段整個沒入了採兒那毫無防備的喉嚨,一邊享用着那份温潤緊緻的觸,一邊玩着她的部,挑逗着那對硬起來的頭,「做得很好,可不準吐出來哦?」

「咕嗚?!」採兒發出模糊不清的哀鳴聲,眸子瞪得滾圓——多虧了她的身體素質足夠強悍,才能勉強承受得住這種程度的深喉調教;如果換做普通人,或許此時已經被那足有孩童手腕細的頭嗆得昏死過去了;儘管如此,採兒還是難受得咳嗽連連。就算採兒早就做好了被這般凌辱的心理準備,可當那骯髒的東西真的入自己嘴中時,她還是幾作嘔,喉嚨無意識地一陣痙攣,因為缺氧和屈辱而痛苦不堪,「嗚,嗚嗚嗚嗯——」

享用着少女那愈發緊縮的喉嚨,禽魔舒服得連眼睛都眯了起來,也不顧採兒的受,徑自按住她的頭,然後便暴地起來;沒過幾分鐘,它就到達了的邊緣。

「呼……要一點不剩地全部吃乾淨,聽到了嗎?」禽魔並沒有打算繼續堅持,它一邊命令着,一邊按住採兒的頭,讓她完全失去躲避的空間,然後就鬆開了的閘門;隨即,大股滾燙而粘稠的腥臭體便從那大的馬眼中出來,瞬間填了少女的喉嚨。

「嗚,咳嗚嗚嗚?!」採兒瞪大眼睛,被嗆得咳嗽連連;雖然極度不情願,可她卻只能照做,吃力地嚥着那些腥濃的質;受着那令人作嘔的味道,少女的臉上出極度屈辱的表情,淚水也隨之洶湧溢出。

然而,就算採兒已經相當努力地遵從着禽魔的命令,可那的數量實在是過於巨大了,無論她再怎麼拼命地咽,也無法將它們全部吃掉;白濁的污物一刻不停地從少女的嘴角與鼻腔中湧出,將那張俏美的容顏染髒得一塌糊塗;採兒的表情顯得相當痛苦,呻聲都變得有些模糊不清,「咳咳,嗚嗚嗚嗯!」

過了好一會,禽魔才意猶未盡地將自己的巨從她的喉嚨中了出去;看着採兒臉上與前的,它的臉沉下來,顯得有些不,「看來你完全沒有將我的命令放在心上啊,沒用的東西!」

「那,那是因為……」雖然採兒的心中仍在抗拒着這一切,可已經逐漸認命於奴身份的她此時卻因為沒能讓魔物足而驚惶起來,跪在地上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有些發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辯駁的話語。

「必須給你點教訓,讓你時刻銘記自己的母畜身份才行吧?」禽魔冷地笑着,大手一揮,四條憑空出現的黑鎖鏈便如蛇一般上了採兒的四肢,將她的身體懸掛在半空中,拉成了羞人的大字型,「讓我想想……嗯,環和環怎麼樣?」

採兒的瞳孔倏地緊縮起來,臉上羞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似的,驚懼地扭動着身子,想要擺那些鎖鏈的束縛,「不,不要——」

「不要?咯咯,那可由不得你啊!」禽魔似乎對採兒的反應相當意,並沒有急着下手,而是故意將那銀質的穿孔針在少女的面前晃來晃去,繼續折磨着她的神,「會很疼的哦?」

「嗚,嗚——」採兒咬緊嘴,不敢看那閃着寒光的針頭;然而,明明少女對此無比恐懼,可她那兩隻已經在調教下變得相當的嫣紅頭卻不自覺地變得硬起來,似乎竟然對此有些期待似的瘙難耐,微微地打着顫。

「真是下啊,已經興奮成這樣了嗎?」禽魔嘴角,臉上出譏諷的笑意,一把抓住採兒圓潤翹的左,肆意捏了幾下,然後便揪起她的頭,將針尖對準部,毫不留情地紮了下去;那本就極為嬌的地方在媚藥與咒印的作用下早已被改造得更為了數倍,在被貫穿的瞬間,極度的痛楚與快混雜在一起,瞬間從少女的尖蔓延開來,讓她發出一串不知是享受還是悽慘的高亢叫聲,身體痙攣似的搐着,「嗚哦哦哦——」

禽魔不為所動,乾淨利索地將針頭拔了出來,隨即便取出一枚銀質圓環,將它打開後穿過那纖細的針孔,掛在了採兒還在滲着殷紅血珠的頭上,然後又輕輕撥動了幾下,臉上的笑容愈發明顯,「倒是很適合你這頭母畜呢……」

「咿嗚嗚嗚——」採兒別過頭去,不敢看自己的前,淚水已經抑制不住地湧了出來;頭被扎穿的劇痛讓少女的身子微微打顫,可卻又隱約帶給她些許從未體驗過的新奇快。雖然魔物的羞辱讓她相當惱火,可此時的她已經無暇去顧及這種事情了;一想到自己以後就要戴着這種東西度過一生,採兒的眼中就充了絕望。

欣賞着採兒那宛如末來臨般的表情,禽魔愈發得意起來,也沒有和她多費口舌,很快便如法炮製地扎穿了她的另一隻頭,然後在上面掛上同樣的銀環;緊接着,它又將目光移向了少女的下體,眯眯地打量着採兒那還在淌着的紅腫,視線最終落在了她的粉芽上,毫不掩飾地威脅着,「這麼可的地方馬上要被扎爛了呢,倒真是有點可惜啊……不過,要是願意好好求饒的話,也不是不能暫時放過你哦?」

採兒的兩隻頭上一刻不停地傳來難捱的劇痛,讓她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聲,一邊扭着身子,一邊努力想要夾緊雙腿,以此遮掩住那羞人的私處,卻在那兩條鎖鏈的束縛下完全動彈不得,只好放棄了掙扎;少女心中烈地翻騰着,不知該如何是好——堅貞不移的她並不打算就此屈服,可是,蒂顯然比頭還要不少,如果被針扎穿……採兒本不敢相信那會是何等痛楚,身體都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起來。

過了好一會,她終於下定決心,艱難地開口了;雖然聲音有些打顫,可眼神卻相當堅定,「隨,隨你的便吧!」

禽魔的嘴角動了一下,表情倏地沉下來,捏住銀針,毫無憐惜地扎進了採兒充血立的蒂;少女只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慘叫,就雙目一翻,痛得昏了過去。

「哼,真是個不識好歹的東西……」禽魔啐了一口,取出最後一枚圓環,暴地拔出銀針,將它穿進了採兒的蒂中,然後再用靈力將她身上的環和環都徹底焊死;這樣一來,在以後的子裏,少女就只能永久地戴着它們了。

做完這些,它又伸出右手的食指,口中默唸着什麼;很快,一道細小的黑閃電便在禽魔的指尖凝聚成型;然後,它就將手指戳向了採兒的尖,「快點醒過來,你這沒用的母畜!」

「咕哦哦哦——?!」電瞬間從部傳導至少女的全身,難以忍受的灼痛與酥麻讓她哀鳴着醒轉過來,驚懼地看着眼前的魔物,不知道它想做些什麼。

看着採兒那張梨花帶雨的嬌容,禽魔嘿嘿地笑起來,「被電擊的覺怎麼樣啊,嗯?」

它一邊説着,一邊抬起左手,握住少女的另一隻房,開始用更為強烈的電折磨着她;雖然禽魔刻意控制了力量,不過,那也是足以讓普通人昏死過去的強電;就算採兒的身體相當強韌,也完全無法忍受這種蹂躪。很快,少女就開始發出悽慘的叫聲,表情都因為痛苦而扭曲起來,被拘束住的四肢胡扭動着,徒勞地希冀着能夠從禽魔的手中掙,「嗚嗯嗯嗚——停、停下啊……」

禽魔似乎對採兒的反應相當意,雙手分別勾住她的環拉扯了片刻,便開始用不同強度的電換着花樣地蹂躪着她,享受着對少女的電擊調教——房、頭、腋窩、腳心、雙……這場的遊戲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等足的禽魔終於停下手時,採兒全身上下的所有帶已經全部被它玩了一遍。起初,少女還能用慘叫聲來宣自己的痛苦,可沒過多久,她就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體力耗盡的她只能軟綿綿地被吊在空中,任由禽魔擺;疼痛與屈辱一刻不停地折磨着採兒的神智,不知多少次地昏厥過去,可那噼啪作響的電卻又不知疲倦地將她喚醒,強迫她直面這殘酷的現實……

此時,拴住採兒四肢的鎖鏈已經消失,少女仰面癱倒在地上,躺在一大灘汗水與,以及某些其他東西的混合物中,意識已經被折磨到有些模糊,虛弱地息着,身體還在無規律地痙攣着,嬌的肌膚呈現出異樣的,被穿了環的頭和蒂更是在長時間的電擊下已經無法恢復正常,只能永久地保持着充血立的羞人姿態,赤的嬌軀上到處都是自己的體,顯得相當悽慘。

忽的,一桶摻雜着冰塊的冷水對着採兒頭澆下,強迫她清醒過來;刺骨寒意讓少女一下子蜷縮成一團,發出痛苦的呻聲。

「被電得舒服嗎?」禽魔走過來,踩住採兒的部,挑逗似的輾軋着,臉上掛着的笑意。

採兒顧不得喊痛,驚慌地點着頭——毫無疑問,如果做出的回答不能讓它意的話,自己一定會被更為殘酷地待吧?

「很好,」禽魔的嘴角愈發上揚,「不聽話的母畜似乎終於懂事一些了啊。作為獎勵,就帶你玩個有趣的遊戲好了……」

沒等採兒反應過來,禽魔就將渾身赤的她攔抱起,然後打開窗户,跳到了院子中。

為什麼要來外面……?

當這樣的困惑剛剛浮現在她的腦海中,禽魔便鼓動雙翼,如同一漆黑的羽箭一般向高空。

「咿呀啊啊?!」急速上升所帶來的風身水漬的少女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不過,比起她心中的驚懼,這就完全不算什麼了,採兒的聲音都有些走樣,口齒不清地詰問着,「你、你要幹什麼?!」

雖然六階以上的強者都可以通過將靈力凝結成雙翼來得到飛行能力,但絕對沒人嘗試過在不着寸縷的時候飛向空中,更不要提用它來玩自由落體了——

飛到近千米的高空後,禽魔倏地收起翅膀,懸停了片刻,然後便摟住採兒的,毫無動作地向下墜去,聲音相當得意,「好好享受吧!」

「啊啊啊啊——」起初,茫然的採兒還沒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然而,當少女受到自己正以越來越快的速度,撞向面而來的厚實大地時,恐懼與慌一下子就攥住了她的心;出於求生的本能,採兒本顧不得什麼羞,一邊慘叫着,一邊將四肢緊緊攀附在魔物的身上,生怕自己的身體被甩飛出去,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本不敢去看身下的大地。

一,二……隨着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禽魔與採兒的墜落速度也愈發驚人,鋭利的風阻颳得少女連眼睛都睜不開,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哀鳴;而魔物則完全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不僅絲毫不慌,甚至還騰出手來,一邊撥拉扯着採兒那對致的環,一邊以她那扭曲而又絕望的表情取樂——

過了十幾秒,當他們的身體馬上要接觸地面時,禽魔才猛地張開雙翼,以漂亮的急停方式平穩着陸;而採兒已經嚇得雙腿打顫,連站穩身體都做不到了。儘管不甘心,可她為了不讓自己摔倒在地,也只能軟綿綿地倚靠在魔物的懷中,羞得面通紅。

覺如何啊?」禽魔繼續玩着採兒的頭,看着它們不自覺地愈發硬起來,臉上出譏諷的笑意,「你可真是頭的母畜,被這樣對待都有覺嗎?」

「才、才不會,快放開我!」採兒無力地辯駁着,卻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自暴自棄地扭過頭去,不想去看那張令她作嘔的臉。

禽魔,眼珠一轉,「還在嘴硬嗎?那就來玩點更刺的吧?」

説着,它便抱緊採兒,將自己那早已昂然立的物從少女的身後暴地進了她的下體中;雖然已經被了無數次,可採兒還是無法習慣這種事情,忍不住夾緊雙腿,想要阻止的侵犯,表情顯得相當羞憤;可她也明白,反抗或是掙扎都沒有任何意義,只好咬緊嘴,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丟人的聲音。

享用着被那温潤緊緻的腔緊緊包裹住所產生的快,禽魔足地長一口氣,然後便再次鼓動雙翼,飛向比剛才更高的天空。

「咿嗚嗚嗚?!」本以為自己只是要被侵犯的採兒猝不及防,本能地將四肢攀附在魔物的身上,聲音帶着些許哭腔,「怎麼還來啦——」

很快,她就被迫從上千米的高空開始進行第二次的自由落體;受着大地以越來越快的速度撲面而來,恐懼與驚惶讓採兒不由自主地蜷起身子,正被巨道也無意識地緊縮起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慘叫聲,「呀啊啊啊——」

禽魔對少女的反應相當意,一次又一次地重複着這樣的遊戲,以各種別出心裁的姿勢在空中玩着她的身體,用她的哀鳴與叫取樂;直到採兒徹底耗盡體力、看起來快要昏厥過去,甚至被折磨到小便失,魔物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她;不過很快,禽魔就帶着採兒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盤算下一步要怎麼調教她——

子又持續了整整兩天。

隨着時間的推移,採兒已經記不清自己在禽魔的凌辱與玩下被迫高了多少次;就算少女的內心依然在抗拒着這種事情,可她那被媚藥與咒印徹底改造過的身體卻開始漸漸沉之中;魔物的調教相當成功,「合是能帶來快的事情」——這種觀念沒過多久就在採兒的心中深蒂固了。

不過,「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就到了約定達成的第七天。雖然老三很想繼續獨佔採兒的身體,不過,礙於顏面,它也只好心有不甘地將少女捆綁起來,帶到兩位兄長的房間,準備和它們一同享用。

就算聰的採兒很清楚自己接下來會被如何待遇,可已經在折磨下徹底沒了抵抗意志的她也只能在項圈的拘束下順從地跟在魔物身後,步履踉蹌地走着;心灰意冷的少女眼中一片死寂,看不到一點光芒。

然而,遠處似乎傳來了某個讓採兒悉的聲音;神恍惚的少女一時想不起來那究竟是誰,可當採兒被帶到卧室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讓她一下子僵在那裏,半晌説不出話來。

只見一位渾身赤的金髮少女正跪伏在上,相當認真地着面前的,臉上的表情雖然顯得有些與着,可瞳孔中卻透着極度的屈辱與不甘;身後,另一隻禽魔正在肆意着她的,時不時地打着她的瓣;少女的身體在它的暴動作下被蹂躪得微微痙攣,前那對豐盈的房顫巍巍地晃動着,兩隻嫣紅硬頭上穿着與採兒款式相同的銀環,還掛着巧的鈴鐺,隨着少女的晃動發出一串串清脆的聲響;從她那身的鞭痕與淤青來看,顯然沒少被兩隻魔物待。

「馨、馨姐……?」採兒的嘴哆嗦着,輕聲呼喚着少女的名字,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身體也因羞憤而顫抖起來,雙拳緊握,就連指甲刺入掌心都渾然不知,「你們這些畜生,對她做了什麼啊?!」

正在被凌辱的少女毫無疑問是與採兒一同被帶到這裏的李馨;雖然採兒明白,她一定也和自己一樣,免不得被魔族玷污,可真當親眼看到這一幕時,採兒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李馨是龍皓晨的義姐,也就是説,採兒是她的準弟媳,因此,少女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眼睜睜地看着人的姐姐在自己面前被這般玩;儘管羞憤得快要不上氣來,可採兒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索着能夠解救她的辦法。

然而,無論她怎麼想,也沒有任何主意;採兒急得頭大汗,幾乎快要咬碎那口銀牙。

如果,如果自己願意屈服的話,這些畜生會不會放過馨姐呢?不管怎麼説,自己能做的,似乎也只有低聲下氣地哀求了吧?

這樣的念頭在採兒心中閃過,讓她忍不住顫抖起來;雖然不甘心,可無路可選的她還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垂着頭,用微微打顫的聲音嘶喊着,「放、放開她!要做什麼,就衝我來好了!不,不對,求求您,求求主人放過她吧……」

「嗚嗚……?!」聽到採兒的叫聲,神智恍惚的李馨終於回過神來,如同被當頭潑了盆冷水似的僵在原地——自己這副不堪的羞態被那孩子看到倒不算什麼,可是,難道她也已經……

儘管想要呼喚採兒的名字,可李馨口中那快要頂進她喉嚨的卻嗆得她本説不出話來,只能噙着淚水,對着採兒的方向拼命搖頭,示意她不要顧及自己的安危。

「哦?看來你們的關係非同一般啊,」正在享受口的老大眯起眼睛,掃視着跪伏在地上的採兒,的笑意,「如果你能用那下的身體同時足我們兄弟三人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你的意見哦?」

採兒的臉上羞紅得快能滴出血來,可她卻將頭埋得更深了,相當堅定地回答着,「請、請使用我……」

三隻禽魔一同爆發出刺耳的笑聲,似乎是在譏諷這純真善良的少女;毫無人的它們顯然不能明白,願意犧牲自己保護他人是一種多麼偉大的神。

「不嗚——」李馨瞪大眼睛,痛苦地呻着,恨不得將口中那腥臭的東西咬成兩截;採兒想要保護她,可她又何嘗不想保護採兒呢?然而,已經在一週的調教中淪為奴的她此時卻什麼都做不到。絕望與無力在李馨的心中飛速蔓延開來,讓她幾乎快要懊惱得昏厥過去。

沒一會,老大和老二就在李馨的嘴和子中完成了;不過,對於體力充沛的它們而言,這種程度完全無法讓得到足。很快,兩隻魔物便拔出自己依然堅的巨笑着跳下,也不去管動彈不得的李馨,徑直走向跪在地上的採兒,準備和三弟一起進行羣遊戲——

採兒稍稍抬起頭,看着三隻近過來的禽魔,嘴角卻隱約出了釋然與解般的笑容。

啊啊,反正自己已經被玷污成如此骯髒的便器了,如果還能為重要的同伴做些什麼的話,那還真是求之不得呢……

對於心中只有龍皓晨的採兒而言,她願意為了保護人的姐姐去做任何事;就算少女心中明白,即使自己老老實實地服侍這些魔物,它們也不可能真的放過李馨;可是,只要能幫她減少些許痛苦,採兒就心意足了。

唯一遺憾的事情,果然是沒能將處子之身給他呢——

沒等採兒繼續想些什麼,三隻禽魔就將她按在了身下;三大而骯髒的幾乎是同時進了少女的嘴巴、與後庭,讓她忍不住發出屈辱而嬌媚的叫聲,卻又被迫夾緊自己的雙合着,同時生澀地起嘴中的巨;很快,採兒那已被改造得極為的嬌軀就徹底沉溺於快之中無法自拔,帶着對心之人的堅貞與不甘,淪為了禽魔們發的工具,並且在一次又一次地被內後,懷上了與魔物的混血兒……

十年後——

當初與皓月一同逃的龍皓晨雖然僥倖苟活下來,可親眼目睹侶陷入絕境、卻又無能為力的他從此便變得消沉,就算他數次不顧安危地潛入納裏克城,試圖打探有關同伴們的情報、也始終一無所得。自那之後,這位天資出眾的少年便荒廢了修煉,雖然身為三位神眷者之一的「光明之子」,實力卻再也沒能有任何提升。

而魔族方面,在「種族改良計劃」趨近成後,星魘便開始在各個種族中推廣自己的技術,得到了絕大多數低等與中等魔族的支持;而這些魔族在進化後的力量非同往昔,成為了星魘手下的強大附庸;在此之後,恢復前世力量的星魘又展示出自己隱藏許久、到達半神級別的強大實力,拉攏了「星魔」與「熊魔」兩支高等魔族,以「為了魔族發展」的名義公開宣佈對魔神皇進行叛,同時悍然對仍舊戀自己純淨血統的其他高等魔族發動了戰爭。

殘酷的戰鬥持續了數年;起初,保守派憑藉強大的個體戰力取得了一定上風;然而,隨着時間的推移,戰局漸漸發生了變化——進化後的新魔族有着極強的恢復能力,在數量方面也佔據絕對優勢,並不畏懼死傷;而那些高等魔族雖然實力強大,但繁衍速度過低,不起長時間的消耗戰;就連它們的領導者,舊魔族中實力最強的王,也在與星魘的一對一決鬥中戰死。在那之後,星魘很快就奠定了屬於自己的勝局。

在肅清個別頑固不化的種族後,這位來自異界的天才徹底掌控了魔族,並且開始大規模地推廣着自己的改良計劃;接受混血後的魔族幾乎成了沒有任何缺陷的新族羣,無論是身體素質、智慧還是生產能力都大大提升,在星魘的領導下發動了對聯盟的最終之戰,摧枯拉朽般地以的力量取得了勝利,原本富饒祥和的城鎮大部分變成了廢墟,人類也幾乎全部淪為了勞工與奴隸。

至於陷入頹廢、毫無長進的光明之子則落入了星魘的手中,成為了研究神力的試驗品;而受限於主人實力、同樣沒有什麼進步的皓月,天譴之神的幼體,也一併被俘獲,原初之力被奪走恐怕是遲早的事情;唯一讓星魘有些疑惑的是,無論如何搜查,也沒有找到當年預言中的另外兩位神眷者;他完全不知道,獸神與死亡之神的力量附身在兩位少女身上,也就是十年前就淪為奴隸的陳櫻兒與聖採兒,而且早已被自己的部下暗中奪取了。

由那隻血魔統率的「怒波」族在大戰後得到了進一步的進化,成為了納裏克行省的統帥種族,地位牢不可動;禽魔一族更是突飛猛進,在數次蜕變後獲得了極強的死亡屬,進階為高位魔族,三位族長也不出所料地突破了九階,成為了星魘的親信。一心只想着奪去皓月那份天譴之力的星魘無暇去細想這一切發生的原因,便將其簡單地歸之於禽魔得到了質量優異的母胎。

納裏克行省,地下配種場

從被送來這裏後,白曉沫和王原原就一直作為配種的母胎,在十年間誕下了不知多少進化後的混血魔族,全身上下所有能夠使用的地方都得到了徹底的開發,,後庭,房,嘴巴……以繼夜地服侍着各種魔族,或是去為那隻魔鷲侍寢,就連懷孕的時候也不能倖免;只有在極少數被賞賜的休息時間裏,兩人才能赤着依偎在一起,一邊回憶着過去,一邊悲嘆着自己的命運。

納裏克行省,血魔的府邸

陳櫻兒正跨坐在一架三角木馬上,接受着放置調教;少女的雙眸被純黑的皮眼罩遮住,嘴裏着碩大的假具,幾乎捅進了她的喉嚨,時不時地發出嬌媚的呻聲;雙臂被反綁在身後,頭上夾着掛有砝碼的鐵夾,久經開發的則不偏不倚地對準着木馬上包有鐵皮的稜角,也被暴地向兩側分開,蒂上還穿着小巧的銀環;從木馬上那一大片來看,顯然已經被放置了相當長的時間——自從淪為血魔的玩物以後,陳櫻兒就沒有穿過除了項圈和鐵鏈以外的任何衣物,在復一下被迫為它誕下了數量眾多的後代;不過,由於少女的靈力屬與血魔並不契合,因此魔物的實力並沒有像禽魔一樣得到質的飛躍。而血魔每天都過得極有規律:早上出門處理行省的事務,並且將陳櫻兒拘束起來,換着花樣地用各種道具進行放置遊戲,等到傍晚回來才會考慮放開她;之後,會據少女的表現,來強迫她為自己進行口侍奉,或者懲罰的調教,等到陳櫻兒體力不支,才會將自己那比少女手臂都要長不少的巨入她的下體,在她摻雜着恐懼與期待的目光中享受長達數小時的時間。

魔族都城,心城,「禽魔王」的殿

身為輪迴聖女,採兒帶給三隻禽魔的好處實在是太多了;它們只要使用從星魘那裏得到的秘法,就能在閤中直接汲取神眷者的力量,來提升自身的修為;而作為被神選中、有神溝通的橋樑,神眷者體內能被取的力量幾乎無窮無盡,因此,每天都肆意玩採兒的三兄弟實力突飛猛進,甚至獲得了極強的死亡屬;不僅如此,採兒的身體簡直算是不可多得的至寶——絕美的容顏、小巧人的嘴,經受開發和改造後永遠不會鬆垮的菊,堪稱完美的身材,加上即使是生產過後,也能在一天內恢復到如同處女般緊緻的道,還有那自始至終都不曾徹底屈服、常常出不甘的眼神,以及高時無論再怎麼忍耐,都無比高亢人的叫聲,都無一不讓三隻禽魔沉溺其中。

此時,正輪到老大享用採兒的身體;禽魔盤腿坐在自己的上,而不着寸縷的少女被迫背對着坐在它的腿上,雙手反剪到背後,被繩索牢牢捆住,嬌的肌膚上盡是繩痕;兩腿則被固定成了羞人的M字,向兩側打開。採兒的腹部相當膨大,已經懷胎數月了,而尚未出生的魔物已然相當強壯,不時地踢踹、動着;儘管已經被迫生下了不知多少胎,可她依舊完全無法適應這種恐怖的覺,臉上的表情屈辱不堪。少女的雙在懷孕期間也比平時漲大了一倍不止,在採兒的左側,一隻禽魔的幼崽正踩在她那圓滾滾的腹部上,緊緊抱着她的房,大口着甜美的水;而另一邊,不受束縛、穿着環的子則隨着老大的節奏上下甩動,環上的鈴鐺清脆地碰撞着,和那拉扯帶來的快一同刺着採兒的官,讓她抑制不住地出一股股汁。

禽魔的左手還正牢牢地揪住採兒的頭髮,暴地向後拉扯着,迫使她保持後仰的姿勢,注視着自己的臉,而右手則將手指探入少女的口中,肆意玩着她那柔軟的口腔和小巧玲瓏的香舌,下半身有節奏地大幅運動着,似乎完全不擔心會傷到採兒子中的幼崽,每次撞擊都會發出令少女羞到極點的沉悶聲響;被迫張開嘴的採兒呻着,唾已經拉成了晶瑩的長絲,順着禽魔的手指出,眼角噙着羞憤屈辱的淚水,不願與魔物對視;然而,每當那滾燙堅硬的物狠狠撞擊在她那嬌的子口上時,少女就會忍不住地發出人的悶叫聲;而且,每當禽魔引動秘法,強行扯出她那神眷者的力量時,採兒都會渾身顫抖着發出可的悲鳴。

平均每十分鐘,少女就要在禽魔的玩下被迫到達一次高,身體搐着,雙目泛白,從鼻腔和喉嚨中發出而又不甘的叫聲;而平均每二十分鐘,禽魔就會足地完成一次,一邊將那大的頭刺入花,一邊將大量的注入其中,化作胎兒的養分;當魔物興致高昂的時候,這種的遊戲往往會連續進行數小時以上。

然而,就算身體已經被調教得極為順從,可是採兒的內心卻依舊沒有屈服;堅貞的少女帶着對十年未見的人的回憶,苦苦在望之中掙扎着。三隻禽魔早已知曉這件事情,但它們也樂於如此——畢竟,看着如此可人的尤物在墮落與忠貞、高與理望與情之間不斷掙扎,可是相當大的樂趣。

長門有希 2024-08-17 20:42:24
引用:
原帖由wwwhentai於2020-8-2120:52發表

很少見到神印王座同人,作者下次標題上可以標註一下,如果作者有空可以考慮像奴場上的奴姬寫一寫具體的調教過程

長門有希 2024-12-01 05:59:16
引用:
原帖由wwwhentai於2020-8-2120:52發表

很少見到神印王座同人,作者下次標題上可以標註一下,如果作者有空可以考慮像奴場上的奴姬寫一寫具體的調教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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