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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花】(上)【作者:酒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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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酒滿

字數:35674

站在有名的美女如雲的省音樂學院正門口,蘇展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終於能再見到他那對雙胞胎女兒了!

女兒從12歲被林茜接走,整整六年、沒再能見她們一面、聽她們甜甜糯糯喊一聲PAPI,他想她們想瘋了。

林茜真是!

越過稀稀拉拉走出校門的學生,他的視線尋來獵去,然後他嗤的一聲笑,煜亮的眼晃過一絲俊帥電光。

女兒們從7歲到12歲跟他過。雖然有近5年的相處時間,他印象最深的是她們7歲剛來和12歲送走時兩付模樣。

中間那段歲月過得太快了,快得他一想起來眼框都發重,他學理科、大學時就早早和同學合作創業,商場摸爬滾打過來一副理理智的腦子、一顆堅硬的心兼有,唯獨想到這對女兒時特別柔軟。

除了林茜,沒人知道他為她們付出了多少,砸多少股份、錢都在所不惜,只要能換來陪孩子長大,這對女兒也是他早早創業的原因和動力。

他突然發笑是因為他發現、他一直在人羣中尋找一對12歲正條瘦削得厲害、戴着牙套的小少女!全然沒想六年後她們應出落成大少女模樣了!

他的笑很有特點——淺笑時介於似笑非笑間,濃一點不過是頰「似笑」意味更多,很內斂式的勾人。

但他自己完全沒有這層勾人的意思也不自知,便顯得這「勾人」意味更有意思了——對方陷入遐思猗念聯想,和他有關、又和他無關。

學校門口一個碎短髮女生就陷入接收錯誤信息的尷尬境地,她看向他朝自己指了指,用嘴型説:「我嗎?」

——身高拔一身黑長風衣站在香檳七系旁的他、確實有點小拉風。

他愣了愣,隨之邊的笑意更濃了點,低頭點煙,化解掉尷尬。

女生搖頭笑了笑,真不錯的「輕成悶騷系」男人。

他斜前方不遠處,一個穿着附近一中分校校服褲子長款白羽絨衣一直盯着他看的女生瞳孔一緊。——在她的視角看來,他確實就在朝那個女生「勾人」般的笑!

而他低頭點煙,從她的視角看更像從頭、一直打量到人家小腿!

據説,成男人更偏愛看女生緻的小腿、腳踝。那個女生風衣下正是一對黑絲黑高跟襯托下的緻小腿。

還能更輕薄猥鎖些嗎?這男人,這些年就是這麼過?

女生半眯了眯眼,隱去眼中詭異的光。

轉眼就18出、上大學了,上的還是最颯的省音,學什麼專業呢?他看着那些青姿肆、一七米多黑長直或大波細波卷或寸頭時尚的高挑漂亮女生,難以和他腦裏那對女童或牙套小少女劃上等號。

他沒有女兒們現在的照片,12至18歲正處於女大十八變的階段,他完全無法從一堆漂亮女生中認出她們來,只能等女兒認出他和他的車牌號碼過來和他相認,然後父女仨抱頭痛哭?這是他臆想的温情場面。

她們被林茜接走時哭得可厲害了,癟着嘴PAPI、PAPI的哭喊,他真他媽想揍林茜。

悶悶煙完一煙,抬頭繼續巡睃來去,如果説他一點也沒留意美女絕對有假,畢竟這是美女如雲的省音門口,畢竟他壯年單身,偶有個把極扎眼的,男人本的眼神也會被帶偏後才緩緩回來。

這時他發現了那個不遠處盯着他看的女生,不是那種尖錐臉假鼻樑美女,冷冽清純傲冶皆有,很是驚豔:扎着高高的馬尾,出光潔的額頭、襯上那雙烏溜溜、眼角微微向上勾傲冶豔情又生冷的丹鳳眼,靈的喲,他暗贊。

長款羽絨服依然難掩極佳的身材比例,傳説中的小臉九頭身?特別是那段纖細得可美譽為、天鵝頸?太靈了,似乎不上妝就可以上台來段孔雀舞。他突然慨,他那對小牙套姐妹女兒怎麼在這省音混?

女生還在盯着他看,角有絲冷譏。

之前他一直往學校方向看,完全沒注意這個小美女。他朝她笑笑,竟有點詭異的想掩飾剛才偷瞄了幾眼其他美女的尷尬

雖然身邊的老闆朋友們沒少找這年齡段的小女友,但和他女兒同校,少系的他還真不至於想怎麼,只是這女生真太靈了,還主動看他,出於男人的風度也不該忽略那麼久?

於是他又似是想彌補自己為了遠處的俗花忽略了眼前的芳草,又朝她笑笑,這回笑得稍微有點、討好?

垂眼又琢磨女人環肥燕瘦各有美法,不不不,他突然覺得只有兩種,一種是其它,一種是眼前這個女生靈動的矯美,瞧着舒服又、另他、着,有些兒似曾相識,又有些符合內心想像企盼已久的夢中情人款?

他又抬眼多看了她幾眼,才略不捨看向校門方向。

這男人還真是帥!比她從前在產品發佈會上偷偷看他時帥得多!只是太不正經了?以後得好好束管!那雙俊眼能挖了不?算了,挖了剩兩個黑也太噁心了。留着吧。

女生又半眯了眯眼,角揚了個雖幾不可察卻也偏讓他能察到的角度,輕蔑、譏諷、怒氣?醋意?反正怪怪的,朝他和他的車走了過來,拉開後座車門,鑽了進去。

——為了透氣,他下車後主駕車門沒關,開着一條縫兒。

WTF?

他晃了晃大腦袋,那雙烏溜溜、眼角微微上勾的丹鳳眼?那光潔的小額頭?那似曾相識?倏的拉開駕駛座鑽進去轉身看向後座的小美人兒,動得聲音都發顫:「媚媚?還是小舞?」

她冷冷瞥他一眼,輕哼一聲看向車窗外。

居然?他女兒?出落得這麼靈?這麼漂亮?

着雙手看她,抑止不住的動,着大氣,一直看她,確實、依稀有童少年時的影子,他自顧開心的笑,完全沒注意到她的生冷。

「這麼漂亮?爸爸都認不出來了,差點、差點想跟你搭訕呢。」他角收也收不住了,大咧着説笑。

事實上,他不太擅長言語,而且事態好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思緒似乎一直停留在六年前的他沒意識到即將面臨身材高挑、面容如此矯美的女兒!

瘦瘦削削的牙套小少女怎麼飆長成這樣?五官靈動緻,氣質冽冷,幾乎能讓任何一個男人、包括他自己心跳加速。

車廂裏漾起輕微的少女香水味,他有一瞬恍神。

角又泛起譏諷,掃了他一眼,懶懶看窗外。

他伸出手,想像以前那樣和她擊個掌,她沒理他。

六年沒見,生疏了?他才注意到她的生冷,有些失落,天知道這些年他有多想她們,他從前多疼她們,無數次臆想再見時她們該會多開心,又圍着他氣喊「PAPI。」

氣氛明顯和他的臆想有很大出入,沒有熱呼勁兒、只有尷尬的冷場;不見小少女,只有一個能讓男人心嘣嘣跳某處突突跳的身高近一米七的大少女。

「學什麼專業?」他沒能認出她長款羽絨服下那條和普通運動褲沒啥兩樣的一中校服褲子。

她蹙了蹙眉,車窗外剛好有個揹着二胡走過的老師,她眼珠子轉了轉,淡淡的答:「二胡。」

呃,他想像女兒脖頸、手臂像筋一般狂拉那首二胡名曲《賽馬》,角揚起一個大大壞壞的勾起,又看了眼手尾屜旁着的墨鏡,摸了摸鼻頭略微轉頭忍俊不已。

也不是善茬?蔫壞?她冷瞪了他一眼。

他似被發現做了壞事一般朝她淺笑,很要命勾人的似笑非笑裏混入一絲悶悶慾式的靦腆微訕,很能撓動女人心底痠軟處。

這是個極會勾人的男人,她下論斷,出手得快。小時候,姐妹倆格不太一樣,大了幾分鐘的姐姐活潑點,妹妹沉冷些,蘇展自以為是的判斷眼前這個不太理他的冷沉沉的、是妹妹林媚。

「姐姐呢?」他問她。

她眉頭輕蹙,再度看向窗外,生冷得似能結冰。

呃?和他生疏成這樣?他失落更重了。

六年沒見,對他來説,是思念一年比一年重,對當時界於童少年的女兒來説,可能隨着成長一年比一年情淡?

如今大學生活豐富多姿,開始談戀愛了吧?這麼漂亮,怕是很快會被人追走,他垂下俊帥的眼,心頭悶悶的。

他畢竟是個願意發現問題、解決問題的理科背景男人。看來得轉換相處模式?比如和可能正處於青叛逆期的她們做朋友?畢竟長大了、不是揹着上趟遊樂園就能把情哄回來的小孩。

他錯過太多,不能再錯過了,套用那句俗話: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以為你學舞蹈呢。你這身段比例……」他收住了話,有點尬,誇女兒身段比例好?好像不太合適?

中間缺失的這幾年真要命,想啓動朋友相處模式有點用力過猛?找不到平衡的點?

她突然問他:「你結婚了?」

他悶悶搖頭,轉而笑着説:「結婚肯定找你們來給我當花童。」又説錯話了,有成年花童麼?

她揚了揚眉,「那麼她是你女友?還是炮友?」

「都、不算吧。」他認真想了想才答。

唔,還真有這麼一個女人嘍?她半眯起眼。

他蹙眉,炮友這個詞從女兒嘴裏這麼自然溜出來?又奇怪她怎麼知道「她」?他發現,他有些過份的小心翼翼,又刻意的不太看她。

她還想再問什麼,一個和她穿束一模一樣的女生猛敲副駕車窗,煩燥!來的真不是時候。

他急急按開中控按扭,女生一股剛坐進車裏,後座冷冷沉沉的聲音響起:「你幹嘛坐前面?賤了吧唧的!」

「我怎麼不能坐前面?者見、説賤者大賤!」前面的女生不客氣的還擊。

呃?呃?呃?

雖然從前這對雙胞胎姐妹也經常互吐口水互扔玩具吵吵鬧鬧,許是歲月也給他戴了付濾鏡,印象中兩人似沒有惡成這般出口就互罵「賤」的地步。

他看向新上車的女兒,姐妹倆、連聲音都一模一樣,當然從前也這般,他從來都沒能輕鬆認出誰是誰,後來發現姐姐右邊小耳垂正中有一個小黑點才好認點。他瞄了眼坐副駕駛上的女兒,戴着個黑小喵耳釘,後面那個好像也是。

撫了撫額,他急忙勸架,「別吵架,要、相親相愛!」

太久沒當家長,這架勸得真夠軟綿無力!

姐妹們幾乎同時一聲冷哼,異口同聲衝他小喊:「對!要、相親相愛,將來還要搞同一個男人!」

他俊眼拼命急眨,面前金星閃閃。

這、這是他那對可愛的的雙胞胎女兒?

他真想馬上衝去掐死林茜,這些年怎麼管教的。

抹了抹額角的冷汗,忍下想馬上開啓説教的衝動;

【給孩子適度自由、空間,保持寬容、理、不要帶情緒溝通】,他默唸,這是他昨晚點播的關於如何與孩子相處的課程裏教育專家説的,他邊聽還邊做筆記。

紅燈前,他檢討他是否掉入刻板家長怪圈?真有點不知怎麼和這對過份矯美、又嗆又作的雙生花相處。

時間真殘忍,那對女童或小少女他再也見不着了,永遠那樣該多好,他傻不拉嘰的想。

另一個女兒上車後,車上香水味更重了,兩個女兒似乎用同一種香水?他又有一瞬晃神。

一個悠悠的聲音從副駕座上發出:「你很愛她?」

她?

他懵懵然轉頭看副駕上也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的女兒。

女兒又重複了一遍,轉過來面對他、上身傾斜、臉朝他緩緩靠近,瞳孔倏斂的丹鳳眼很是幽冶。

他懵懵問:「哪、個她?」

女兒聳了聳肩,臉卻又向他靠近幾分,少女淡香水味和悠悠的體香味?在他鼻息間繚繞,他再度晃了下神。

後座另一個女兒冷嗤。

副駕座上的女兒身型滯了滯,緩緩收回傾斜的上身坐好。

綠燈亮起,他邊開車邊問:「你媽?」他只能這麼猜。

「我就説吧。」副駕座上的女兒略轉頭衝後座説。

「你説個,你知道個!」後座的女兒冷冷的發嗆。

「能不能好好説話?!」

被他這麼説,後面倒沒再發出聲響了。

想起剛才後座上那個問他什麼「女友、炮友」,這對兒一見面就刺探他結婚沒情生活呢?真是、長大了、鬼心思也多。「我只愛你們。「蘇展淡笑的説。

——他説的是真話。高二和他開了葷的林茜出國失聯叁年後回來把一對穿得像聖誕老人似的小孩推到他面前得意的炫寶:【可愛不?蘇展展】,從此,他給自己定的人生目標和計劃全圍繞着這對小主兒來。他明白他的人生使命:努力奮鬥賺錢養女兒。

「未婚,暫時也沒結婚的打算,除非、你們不要我,我就去結婚生一堆孩子出來氣你們。」知道她們竟刺探他這個,他説起了笑。

副座上的女兒聞言臉竟似紅了?

他微微側頭看了眼副座上的女兒,嘖嘖,近乎完美的側顏。

「專心開車!」後座上的主兒生冷的提醒他。

後座上那個一人孤零零的,剛才還被他説叨了,他頻頻瞄向後視鏡看後座,她冷冷看窗外,從光潔飽滿的額到拔小巧的鼻峯、到小下巴尖兒,構成同樣近乎完美的四高叁低側顏曲線。

他記得聽過一個説法,能經過側顏考驗的才是真正的美女。不管用什麼挑剔的眼光看,她的側顏都無可挑剔。

人的香水味裏,他彷彿聽見自己心裏有花瓣綻開的聲音、有羽過的觸,再次晃了晃腦袋,男人可不可以欣賞且有些着於自己女兒的美顏?腦子裏冒出這個奇怪的問題。

似乎有點熱,他調低了車裏暖氣温度。

這香水似乎不是少女款?頗能惹男人注意力,最好建議她們換換。

這時他發現她穿的運動褲和一路看到的好多男生女生校服褲子一樣?

藉着又一個紅燈時間他拿起手機搜索省音附近有什麼高中?

【一中、市實,都是全市最好的高中。】他點開一中的校官網,瞄了一眼,鎖了手機屏放下。

——林茜發微信讓他到省音正門口接她們,他問她們讀省音?林茜回了他一個大笑臉,這瘋女人從來就喜歡玩瞞天過海。

他又看向後視鏡,這小傢伙居然騙他學二胡?!真是不乖、調皮,要不是顧忌她已長大,回家非打她不可。他還得好好和她聊聊,別沾染上她媽那些瞞瞞騙騙的惡習。

副駕座的女兒伸手將後視鏡轉了個面兒後面無表情看着前方。

後座上的主兒發出一聲嗤笑。

他再度扶額。心卻有點暖?她們為他多看誰一眼吃醋?證明心裏還是有他這個爸爸的?

他想起本來給她們準備了兩條卡地亞的項鍊作禮物,為了方便她們平時佩戴標認,他買了一條玫瑰金一條鉑金的,現在他幾乎能猜到,為了誰戴哪條兩人肯定撕個天崩地裂。

頭大。

晚餐選擇自助餐真的極明智,姐妹倆圍在一堆甜品前嘰喳討論先吃什麼比較夠本,他正老懷甚自己的選擇偉光正,聽她們説着開始譏咒對方吃了會胖、會長痘、會變醜……

他越聽頭越大,這是傳説中的毒舌?她們會不會在心裏也咒他變胖、變老、變醜……

他笑眯眯看着她們,毒舌也是他的女兒。

只是苦了他每次幫她們倆拿什麼吃的回來都異常小心,生怕觸雷。陪着小心和她們聊天,想趁機多瞭解她們,一個比一個反應生冷,他完全無法憑格表徵認出誰是誰。

要命的是他一説些慈父話語,兩人便都托腮看窗外萬家燈火夜景盛華。

明顯她們對他的父愛表達很不興趣,他出委屈的表情,她們對視一眼冷冷瞥向別處。只剩下香水味在他們之間氤氲繚繞。

敗給她們了,這對雙生花。

動了動腦筋,反正明天週末,她們也不用上課,他叫了支幹白,大度的批准她們可以喝點兒小酒,果然,薄薄的酒下去,姐妹倆態度活絡了些。

姐妹倆下羽絨服,裏面穿着同款淺草綠緊身兔絨衣,襯着泛醺紅的小臉,説嬌美滴也不過份。

他掃了左右兩張一模一樣矯美豔冷的臉、緊身衣下渾圓俏,眉頭緊蹙,兩人身上飄過來的香水味讓他老跑神。

然後、他發現他選擇這個以貴和網紅打卡點着稱的最高層餐廳、還叫了酒犯了大錯。

他過於年輕,幾乎沒有人認為他身邊那兩朵擁有渾圓部、面帶醺的嬌豔雙生花是他的女兒,於是他們頻頻接收到各類奇奇怪怪的眼神。

「HI,阿蘇,親自來吃自助餐?」

居然碰見投行的MD張山,他起身剛想歡樂的給人介紹他的兩個寶貝女兒,結果張山望向那對雙生花後竟頓住腳步,朝他搖了搖食指賊笑,「會、玩?!不擾,改天聚,我、那邊也有一對,老謝喊的,不過、人工痕跡太多,你這對、絕!尤物!」

我去,他真想把張山拽回來按在地上摩擦。

姐妹倆眨了眨眼,天真樣兒問他:「會玩什麼?」

「他腦子進水、有坑。」他狠狠咬磨後槽牙忿忿坐下。

姐妹倆換了下眼神,繼續契而不捨問:「會玩什麼?怎麼玩?」

「這年頭,叁觀不正的人太多,別理這些。」叫他怎麼解釋人家戴有眼鏡看他們?

妹的,他像那種玩、玩雙、你妹,他狠喝下半杯酒,他的女兒也不像那種女人!

可被周遭亂的眼神、被張山這麼一搗亂,他心裏竟有些、癢癢的,那對淺草綠緊身衣下俏渾圓酥在他面前晃,人的香水味猛往他鼻息裏鑽,喝乾白也會醉?會興致渾身燥熱?會想説些、聊些調情意味的話?

那張小臉真是好看,冷冽傲冶淡淡的豔情,最惹人莫過於這種,你以為她冷,她其實妖冶着呢,你以為她豔,她其實寡漠得緊。

WTF,他到底在想什麼?

他在想以後和她們倆一起出來要注意遠離惡狼眼光,明顯的玩家老闆眼神總在他們身上、在他女兒身上梭巡讓他氣得發狂,這對主兒以後最好別一塊出門!頭疼!

他在想他一對可愛的女兒哪去了?眼前這一對是哪來的神仙?

這對神仙是不是得藏起來?!他再次晃晃有點暈熱乎乎的大腦袋,這不是個正常父親會動的心思念頭。他趕緊自省,回去得下單兩本教育心理學來啃啃。

他沒發現,他去拿菜時,兩個女兒掏出香水瓶把玩。

「這玩意兒有用?」

「第一印像很重要,不能讓他將我們當小孩看,他將我們當小孩就別理他,記住。這能助興調情,大幅提升彰顯女人引指數。他呼有點重哦,剛才。」

「回家怎麼搞?」

「按計劃。」

「行,姐,他老看你,你可不能先下手哦,説好了一起的。」

「好啦。我們倆不長一樣?看誰有什麼分別?」姐姐垂眼又抬眼。

「也是。」妹妹嘴上這麼説,心裏不以為然的冷嗤,分別大着呢,就不該聽這個狡猾賤人讓她先上車探虛實。

「見了真人,你對他……?」

「什麼叫見了真人?他每次產品發佈會上不是真人?」妹妹打斷姐姐的話,眼睛出不滿的光:「少來這套!你對他心思怎樣我就怎樣!」

姐妹倆看向在甜品區挑白巧的蘇展。

妹妹喃喃:「內斂高帥、温柔、體貼,夢中男神!」眼裏光灼灼。

「那是你爸才有的温柔和體貼。」姐姐似乎總想砸醒妹妹。

「嘿嘿。別廢話,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樣……」妹妹不上當。拿了行李回到家,姐妹倆同時奔向蘇展的主卧,啪嗒反鎖房門,蘇展莫名無奈撫額,好在他裏面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連個飛機杯也沒有。

姐妹倆反鎖房門,一個在他淋浴間洗手間檢查有沒有長頭髮、一個翻他的衣廚看有沒有女人衣服,然後一起拎起枕巾聞有沒有女人晚霜的味道。

好像很乾淨?姐妹倆對視,滿意的點頭驕笑,出來癱在客廳的布藝沙發上一起玩遊戲邊喊要喝飲料。

他給她們温了杏仁覺還是有點暈熱,從冰箱裏拿了啤酒,坐在拐角沙發另一邊,掛着淺笑看她們玩遊戲。

寬敞的客廳因為有這對寶貝顯得生氣。這是他一直慕想中的晚飯後的場景。

頗巨碩的拐角布藝沙發第一回顯出了效用,當初看中這套太妃式布藝拐角沙發就是為了她們,他想她們一定會超喜歡,抱着墊子在上面打滾、還有撕打。

「幫我整理行李。」一個女兒又冷冽又巴巴抬眼看他説。

下那句「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自己做」,堆起慈父笑臉起身説:「好。」

另一個女兒接話:「也幫我整理。」

他:……

打開女兒的行李箱,一堆沒迭整好的衣服散落在地,各式內褲、衣撲入眼簾,那人的香水味又撲入鼻息。

他再度撫額,看向兩個在沙發發玩手機的女兒,她們同時瞥他一眼,繼續玩手機。

「衣服至少迭一下再放進行李箱,這是常識。」他開啓在餐廳時未竟的叨叨模式,「這幾年可想你們了,做夢都想,一手牽一個去遊樂園玩,夢裏你們總PAPI、PAPI的喊,今晚你們也沒喊我。你們高叁?還有幾個月高考了,想考哪個學校?不會又要出國讀吧?」

她們沒理他,也許有安靜的聽吧,他想。

他把內內、衣先挑開,將外衣按季節分好,先碼在沙發上。

再看那堆五顏六的小內內,頭大,還是一個個拎起來碼好,放在沙發上,神差鬼使的瞄了每個內褲襠部,他好像還真沒認真看過少女內褲襠部,有一兩個有點淡黃或淡褐漬,大部分蠻幹淨。

他瞄了她們一眼,忍住想拿到鼻息邊聞聞的慾望,那該死的香水味醺得他又喝了大半罐啤酒。

小小年紀連丁字褲也有?他眉頭蹙成個川字。

除了丁字褲,她們的內內尺碼並不算很小,好像部滿有的?但那些小T恤、低身並不肥大,這身材真是要命!他發現自己的琢磨有點、不對!他眉間。

挑起個黑衣,神差鬼使竟又瞄了眼尺碼,75D。咳,他輕咳清了清嗓子。

又碼好幾雙和黑褲襪。她們、真的長大了。哎,他一聲嘆息。

從行李箱夾層裏掏出幾包衞生巾和護墊,竟有兩包衞生綿條,他眉頭蹙得更緊,把衞生綿條扔到她們身上。

「你們、用這個?」看着她們,啞着聲問。

「不可以?」其中一個、也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了抬眼反問。

「用這個不是更科學?又舒服?得好的話,一點覺也沒用。」另一個懶洋洋非常直白補刀。

他沉黑着臉。心裏悶疼酸脹。白菜和豬互拱過了,該和她們聊聊安全問題?注意力飄蕩遠了,竟沒意識到女兒對着他這個壯年單身父親説什麼【得好的話】。

收拾好,重新坐到沙發上,邊喝啤酒邊想怎麼開口。

「你們有男朋友了?」他挑了個最老套的開場白。

沒人答腔。

「小舞,媚媚,爸爸不是老封建,戀愛是很美好的事情,但安全也很重要。」他清了清嗓子後説。

「你是想説OOXX是件美好的事情吧?」女兒終於齊齊放下手機看他。

其中一個高挑的身子順着沙發拐角弧度俯趴,腦袋趴搭在他小臂上,半仰起頭看他,人的香水味又撲入他的鼻息。

他低頭看她,微醺粉粉的臉,肌膚幾乎吹彈可破,他抬了抬眼,映入眼簾的卻是她俯趴顯得特別渾圓部,難怪內內尺碼並不很小。他重呼了口氣。

有點、爹式虛偽的強調:「你們大了,爸爸應該將你們當朋友般相處。」這幾乎是每個家長想教育孩子時的開場白吧,儘管他真的很想有點新意。

姐妹倆同時天真臉點頭,非常同意的亞子。

「你説安全也很重要,什麼意思?」另一個女兒沒有擠過來,拿了個墊子墊在沙發扶手上,舒服的仰靠看向他們倆。

他猜那個沒過來的是今天坐在後座上的那個。——他猜得沒錯,那是姐姐,林舞,另一個是妹妹,林媚。她們商量好了,一前一後上車。林舞對他今天沒能認出她來很、失望、鬱喪,準備一輩子不原諒他。

趴在他手臂上的妹妹林媚接話:「你的意思是不是説男生起的大的陰莖不能直接進來,要戴套?」他俊眼大瞠,尷尬的猛眨了幾下,父女這麼直白對話似乎不太妥?

可他剛説「像朋友般相處」馬上就擺家長臉譜明顯更不合適?他確實應該、也想趁機和她們好好聊這事,她們這麼漂亮打眼、這事的溝通教育宜早不宜遲。

而且她們從見面對他生冷到此刻才暖和了些,他實在貪戀此刻難得的親近。

後槽牙一咬,直白就直白吧,點頭:「對,男生當然不能直接、入,當然要戴套。」入二字他説得異常艱難。

姐妹倆角微微勾了勾。

「你和女人做都有戴?」林媚灼熱的臉趴在他的小臂上,更灼燙的氣息呼呼噴灑,他小臂上又癢又燙的觸似乎正在向心頭漫延。

「嘿,説你們呢,別扯到爸爸身上。」他伸手撫了撫她的頭,温柔的問:「馬尾辮不放下來?這麼扎着不箍麼?」

「箍,你幫我放下來。」聲音嬌嗲嗲的,他聽着心都酥了。

「嗯,爸爸幫你。」他温柔的幫她把橡皮筋解下來,頭髮縫松撒開,又用修長的手指順開她的頭髮。

林舞冷冷看着。

他似是意識到林舞在注意他們,動作頓了頓卻還是沒停,因為、林媚似是蠻受用,他為妹妹撫順頭髮,眼卻看向姐姐林舞,兩人眼神會,有點怪怪的。

他沒想,他本身這付動作就怪怪的了。

林舞雙手叉枕在腦後仰靠在墊子上,他眼神難免總落她緊身衣裏嬌的圓峯,怎麼都轉不開,偶爾轉開卻是滑向她併攏的長腿。

他發現他可能又步入誤區,他一邊婉嘆那對小少女不復可見,要將把她們當大人當朋友看待,於是他似乎便總在留意她們身上與小少女不同的那些成年女特怔?或總被那些特徵引走注意力?以提醒自己或被提醒、她們長大了:有渾圓俏部和的嬌和一雙傲人的長腿,還有嬌美得過份的容顏。

「你們、還年輕,男朋友可以,但、」他艱難的組織語言,「但不是非要很快、結婚。」

「你是想説不是非要很快上牀吧?」林舞冷冷拆穿他有意委婉的説辭。

「可你又説OOXX是一件美好的事。」林媚抬頭天真樣看他。

「他的意思是對男人來説OOXX是一件美好的事,你女孩子家男朋友可以,但不能隨便和男人上牀。」林舞又冷冷補刀,不、簡直是拆牆。

他撫了撫額。他這下基本能斷定,那是姐姐,從小活潑些,長大後卻滑向了凌厲些。

「可是,有需求了怎麼辦呢?」林媚嘟起小嘴,似無辜的撒嬌。

林舞瞪她,這賤人,怎麼不去演戲!竟這麼會撒嬌,平常和她對撕兇狠着呢。

「對啊,有需求怎麼辦呢?」她跟着林媚問。

他輕輕拍林媚的小腦袋,「小小年紀,説得像四十如虎了?反正你們、不許濫、不許無套、無套!搞出未婚小孩來看我不打斷你們的腿。」她們就是未婚產物,讓他怎能不擔心這事!

到底還是無法好好做科普、溝通,還是像專制家長一般一語蓋棺論定!而且越説、越想越氣,他像真看到這對寶貝犯了錯,被男人無套內了,眼前晃起奇怪的動作畫面,該死!

他把剩下的半罐啤酒全喝了,又開了一罐。

「爸爸,戴套和不戴套覺很不一樣?」林媚突然小小聲的問。

腦裏轟轟的響,他是想和她們聊安全問題,不是想和她們科譜體驗!

讓他怎麼回答?

「你做過戴的還是沒戴的?」他低頭看她悶悶的問。

他眼神淡淡,卻還是有成男人探究和霸氣範兒,氣場壓得她努了努嘴,眨了眨眼,似是有些委屈樣兒。

突然想起,那兩包衞生綿條似乎沒開封?他誤會她們了?畢竟也才高中,未必就真和豬互拱了。

又想起,這是重逢後她們第一句喊的」爸爸「,心頭也不知因什麼而暗喜,反正,她們不那麼快談戀愛、結婚就好,留她們在身邊多幾年,他想、他願意把她們捧在心尖疼寵。

「嗯?」他繼續撫順她的頭髮,她小兒委屈撅得老高,大手緩緩撫過她熱燙的臉,食指點了下她嬌,嗔斥她:「調皮。自己沒底的話別亂問、男人。」

拇食了下怪怪的食指頭,心頭也怪怪的。他也不只是男人,是她們的爸爸。

抬頭和冷視他的林舞對視了下,慌亂的移開眼。

急急轉了話題,提出另一個隱雷:家裏叁個卧室,主卧理論上歸他,次卧和次次卧朝向大小都不同。

妹妹林媚趴在他手臂上悠悠懶懶的説:「我要主卧。」

呃?

他低頭看她。

「我要主卧,有大飄窗、大陽台,大牀、大淋浴間大浴缸。」聲音嬌嗲得像一團香草冰琪琳。小時候比較沉冷的妹妹倒是出落得異常會撒嬌?

他沒意見,抬頭看向姐姐林舞。他以為她們會大撕一場,結果倒是風清雲淡快速解決了,林舞冷冷的點頭,她睡次卧,他睡沒有洗手間沒有飄窗沒有陽台的次次卧,無所謂,女兒開心、相親相愛別吵架就好,回來了就好,能和他親些、再親些就好。他計劃再過兩個月,另一套房子裝修好了,搬過那邊去。

——她們原來就協商好了,姐姐林舞先上車,妹妹睡他的主卧,林舞只是算輸了一招,妹妹撒嬌這麼厲害,這麼快趴到他小臂,他幫忙解開她馬尾辮子、幫她撫順頭髮,還點她的嗔斥她調皮……

這第一回合,姐姐輸了太多、太多,她咬了咬鼻子,暗罵賤人綠茶林媚……深夜,蘇展在小房間裏輾轉、難眠。

鼻息間總縈繞那人的香水味,心頭怪怪的,燥燥然。

這六年,他無數次臆想接回女兒的情景,都和今天的重逢大相徑庭,當然他的臆想方向完全不對,他總臆想一對可愛的牙套小少女回到他身邊,挽扯他的手臂喊PAPI。

所以他算是被現實驟然的巨風大給打懵了?

他很懷疑,他的女兒被間諜調了包,那對牙套小姐妹怎麼長成這樣?他實在想不通。

渾圓的、細細的,還有一雙眼梢往上勾俏、好似自帶假睫的鳳眼,冷冽又妖冶嬌野的氣質,他突然失笑,起身煙,有深夜失眠在腦中描摹女兒矯美容顏和傲人身材的父親嗎?

倏的想起她們可能會忘記打開加濕器,披上睡袍,趿拉拖鞋,攝手攝腳打開次卧房門,牀上空空的,他蹙了蹙眉,溜去哪了?

趕緊攝手攝腳打開主卧房門,昏黃的睡眠枱燈光下,兩個女兒各自抱着大抱枕睡得正香,把被子踢在一邊。

還真是忘了開加濕器,他急忙將牀頭櫃上和窗下兩個加濕器都打開。

站在牀邊看着睡夢中矯美憨態可鞠如天使的兩個女兒,枱燈光下,頰肌嬌得似蒙着層薄霧,他的大賊手團起來又鬆開,真想上前輕撫一把。

此刻,他是真分不出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但都是他心尖上的。他想起妹妹趴在他小臂撒嬌時的模樣,小臂酥癢的觸彷彿還在,心頭酥軟依然。

空調暖氣開得太足,兩人的睡衣都半搭拉着,他盯視那的一小段可稱得上「香豔」的酥肩,蹙了蹙眉,半眯了眯眼。

幫她們蓋好被子,拉上房門走回小房間。

坐下悶悶的煙,人的香水味似乎比煙味還濃,他很想找人聊、聊點什麼,比如聊騷?確實,他渾身、心頭燥臊得慌,真是怪異,單身多年,他從沒這樣過。

——這種燥動和他平時偶有的衝動不同,這種好似非得和女人來點曖昧、調點情、摟摟抱抱上個牀才能緩解,平時需求再旺也不過是擼一把了就完了。

拿起手機點開微信,楊思問他睡了沒?接女兒還順利?

他蹙了蹙眉,間林舞問他「是女友還是炮友」,他以為她問的是楊思,小他一屆的學妹,很早前他們差點開始,現在她只是他的合作伙伴、下屬。

「明天我請她們吃飯,好嗎?」楊思問,「料好不好?」

楊思的意思他明白,暗示希望能和他定下來以及被他的家人認可和接受。

從倆女兒一上車就刺探他的情現狀,他預這對兒估計不會買賬。所以哪怕此刻再燥動想找女人聊騷調情,他都沒有發信息給楊思。

他反而打開和林茜的聊天界面,拇指刷出一串串聊天紀錄。

一開始,五年前吧,林茜從他這接走孩子後,隔叁差五總會跳出來問他有女朋友了沒?他一般答關你什麼事?

問得他煩了有次就説有,要結婚了。

結果林茜發來女兒嚎啕大哭的語音,還配了文字:你敢結婚,永遠別想見那對雙生姐妹,你我各養5年的規則就此做廢;孩子還想你的,一説以後別見爸爸了就在哭呢,哈哈哈。

「你他媽有病啊!你騙女兒那樣哭幹嘛?!」他狂打林茜手機這瘋女人怎麼也不接聽只能發語音徒勞的咆哮。

最後他咬着後槽牙回覆她:好!

他搞不明白林茜本沒想和他在一起非這麼吊着他是什麼意思?

鎖屏,放下手機,他的人生被林茜搞得一團亂,至今情沒着沒落沒結婚;刷了會通迅錄,第一回想是不是找那幾個玩家出去溜溜?又想起好不容易接回女兒來,女兒就在隔壁卧室睡得正香……

想起剛才在女兒房間裏,他又蹙起了眉。

他並不算很吃青小女生這種菜,而且他素來自律、慾少,一直自栩是一枚潛心技術老實創業的乏味理工男。

從沒對女生有如此、無法形容的覺,他伸手按了按下,看女兒的睡姿、的一小段香肩他居然半硬了。

事實上今天有幾次下那一大坨都隱隱突跳,在那人香水味撲鼻時,林媚趴在他小臂上説話、熱息噴在他怕癢的肘窩時。

一種更趨像本能或心底深處情渴求在汩汩湧動。

起身打開窗户透透氣,鼻息間那人的香水味散了些,覺人清靈了不少,他終於沉沉入睡。

恍惚間有人走近他,朝他噴了什麼,他想睜開雙眼,但眼皮昏重,睡夢中人的香味越來越濃烈,他渾身燥熱。

有一隻小手?不止?似乎很多隻小手在撫他的、他的鼻頭,小手順撫向他的喉結、梨狀窩,他呼息似被卡住,張開嘴卻呼入更多奇怪的人氣味……

難受得似要暴了,那股想和人聊聊騷、調調情的慾念越來越重,他氣,「寶貝,」他發出重的夢囈。

「嗯。」有個嬌嗲好聽的聲音回應他。

小手順撫向他的側,又滑向他的小腹……

「呃。」他壓抑的重,「往、下、再往下。」

「嚶、唔,」那嬌嗲的聲音嚶嚶作亂,小手始終停留在他臍下至內褲間,再不肯往下解他半分慾火。

「往、下。」他懇求,但其實他下面並不算很憋脹,似乎更憋脹的是心頭,與其説他憋脹想,不如説他想和喜歡的女人説些過份的話、做些過份的觸碰。

「還不是時候。」那聲音不只嬌嗲還有些狡猾。

「那、什麼時候?」他更憋更脹,心頭,他不像只發的貓、而是被髮的貓撥的心癢癢的渴人。

「很快……」

小手在他小腹間梭巡良久才撤走,他呼重之極,於是入更多人、誘魅的氣息香味,「想擁抱、親吻、愛撫、想緩緩的……」

他喃喃夢囈。

這些人的氣息香味似乎有心理暗示、調劑的功能?它們不斷在他鼻息間縈繞,不斷強化清晰他的求:他要、要、要些什麼:他的慾念很重,卻並不暴烈,他很想和某某、他也搞不清是誰,但他很明確不是楊思,她或她、或她們矯美、嬌嗲、青恣肆、情慾皆成待摘;

他想要一場糾纏不清、纏綿灼燙的愛戀,從試探、擁抱、親吻、愛撫開始,到緩、最後狂,他渴望這個過程,他的情世界一直空白得厲害,似乎終於遇到中他靶心的……

他空白太久,似乎被什麼東西一觸點燃?

「要……」他喃喃夢囈。

「給你,爸爸……」似乎二重奏的回應?姐妹倆收走油香醺燈,攝手攝腳退出他的房間……一早,蘇展撐着有點暈乎的腦袋在廚房裏給女兒折騰早餐,昨晚他睡得很不好,醒來整個人又累又興奮?心頭又癢又似驛動燥亂。

「爸爸。」一個嬌嗲慵懶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他心都被酥化了,肯定是那個會撒嬌的妹妹,正要轉身喊「媚媚,」一雙熱呼嬌軟的手臂環住他的,兩坨軟貼向他後背。

他全身似觸電一般,酥麻呈放向全身漫延,背一僵,腦裏暈呼的更厲害。

「爸爸、早餐吃什麼?」小腦袋在他的肩頸處磨蹭。

——她夢想的一刻終於實現了!好喜歡他身上成男人的氣息味道,健硬中帶層柔軟的皮脂,手很好,可惜她還沒敢把手從家居服衣襬裏伸探進去真正觸摸他的肌膚,應該蠻光滑?

「想吃什麼?」他淺笑的問,聲音有點發啞,想借走動擺開她,她卻緊貼着他跟他移動,兩坨軟清晰,也不知是不是幻覺?清晰得似乎能察覺她前兩朵蕾?

他不得不伸手拉開她的手臂,轉身嗔斥:「胡鬧,這麼大了還……」

話倏然而止!

他不拉開她的手臂、不轉身還好!

他拉開她的手臂、轉身、父女倆的體位瞬即成了她環抱他的、他握着她的小臂、面對面相擁!

比最初她環抱他的緊貼他的後背和他説話還、暖昧和、尷尬;從動作上看幾乎就是他、主動、有意轉過身來和她面對面擁抱!

她索埋在他懷裏,手臂環抱他的,小腦袋搭在他肩窩,身上縈繞人香水味,咕咕囔囊的説:「單面煎蛋。」

他的手還握着她的小臂,這個料峭寒天的清晨,他腦子不太清靈,温香滿懷,他低頭,她近乎完美的側顏,頰肌近乎吹彈可破,天鵝頸的盡頭是極緻的鎖骨。

口水,人之極也不知是香水還是她的體香,他垂眸,想、想親她的臉、頸脖、嬌……

晃了晃大腦袋,他肯定睡得嚴重不好!

輕輕推開她,把她按在餐椅上,深深看了她一眼,他給她倒了杯水,「先喝水,坐着等吃。」

她單手托腮,看他忙碌的背影,角勾揚,美目含笑,幸福的時刻,為了永保這一刻,她、她們會繼續努力的!

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他一邊煎蛋煎培土司、温牛、燉牛一邊説:「媚媚,你們用什麼牌子的香水,味道太、太沖了,換一個吧。」他想説太了,想想這個詞不適合對女兒説。

「可、媚媚就喜歡呀。」

呃。她那拉長的嗲得像能糊鍋的腔調把他的心攪酥了。

「那、那就繼續用,爸爸給你們再買一些?」

角勾起了個大大的角度,傲嬌得像要上天。

他從不知自己這麼、這麼受撒嬌這一套,他一直以為自己喜歡欣賞獨立幹練女青,像楊思那樣。

又晃了晃腦袋,他為什麼總要把女兒擺到一個不應該的位置來作對比?喜歡或受用女兒的撒嬌和女人的撒嬌完全不能作對比,可她們這模樣,也不是小孩,也得把她們當大人看了,他覺得自己有點、亂。

他似乎突然被打亂了陣腳,他自我開解可能需要時間適應?或者對她們更好一些?親情、父愛更濃郁,就會遮蓋過一些不應該的亂。她們就是小孩,他的小孩。

對,他應該對她們更好!更疼她們、寵她們!這是他混亂的腦子思考後得出的結論!好到寵溺無度、言聽計從、好到烽火戲諸侯都沒事!

纖纖細指拿起他的手機,她嬌嗲嗲的問:「爸爸手機密碼?」

他怔了怔,小時她們是可以隨便拿他手機玩遊戲,可現在?

但不知為何,卻又不敢不跟她説、不説覺得心虛,特別是在父女倆剛剛奇怪的面對面相擁後,而且她這麼嗲嗲的問,而且他剛決定了要無下限對她們好、寵溺她們,他只猶豫了兩秒,連頭也沒回,淡淡的説出他的手機密碼。

這會撒嬌的女兒真、真像把他拿住了。

轉身發現她正在翻看他的微信聊天紀錄,打開的聊天界面對像是林茜,他順回手機,看她。

她努嘴,眨吧眼睛,朝他攤開手。

對峙沒叁秒,他把手機放回她手上,淡淡的説:「就這次,下不為例。不能翻看大人的聊天紀錄」

她傲嬌的撇勾角,繼續翻看聊天紀錄,他嘆了口氣,回頭繼續折騰早餐。

把叁份早餐擺上來,得到林媚一個大大吃驚而讚賞的表情,「爸爸好厲害誒。」一頓拍照發朋友圈後挖了一勺子燉牛吃,「好吃,超好吃,好滑好滑。」林媚一個勁誇得他虛榮心暴棚。

「親一個、爸爸。」她捧住他的臉,啵一下親了他的

他愣了愣,想斥責她胡鬧,她已低頭哇啦啦吃起早餐。

伸手撫了撫灼酥麻,把斥責的話語起來,把酥麻藏在心頭咀嚼回味,轉身從冰箱拿了芝士片出來,林媚把喝一半的牛遞到他邊,「我把爸爸的那份燉吃了,爸爸喝媚媚的NEINEI。」

咳,他差點被口水嗆着了,嗔責她:「這麼大了,好好説話!」家裏有個嬌嗲女兒真是、受用,暖室如

她眯眯眼看他乖乖的喝完大半杯牛。林舞走進來,冷冷瞪着叁份早餐,「做的都是她喜歡吃的?!」她甩手轉身走回房間。

小舞不喜歡這種西式早餐,蘇展本已把米泡上了,和媚媚那慌亂的相擁把他給搞亂了,忘了煲粥這回事了。

「小舞!爸爸泡了米,這就給你煲你喜歡吃的仔排粥。」他拔腿想追上去。

「爸爸!邊煲粥邊陪我吃早餐。」林媚柔柔的扯住他的大手。

他頓住腳步,轉頭着妹妹可憐兮兮的眼神,望向手裏握着的那隻柔的小手,緩緩在她身邊坐下。

林媚舀了一大勺燉牛,呼嚕了小半勺,把勺子遞到他嘴邊,「爸爸吃。」

他應該推開,但他神差鬼使的張嘴,就着女兒剛吃過的勺子將她呼嚕剩下的燉牛呼嚕吃了,怔怔的看着這個矯美的女兒,她邊掛着白漬,他伸手用指腹撫去,她嬌笑看他,那雙眼角微俏的眼睛真好看。

「媚媚,」他聲音有點發啞。

「嗯?」她問。

他也不知為什麼喊她,又啞啞的喊了她一句,想起應該説點什麼,「媚媚比小時候會撒嬌多了。」

「爸爸不喜歡?」她似乎有點擔心,小心翼翼抬眼。

「不,」他急急搖頭,「喜歡,爸爸很喜歡,一直盼着能接你們回來,跟爸爸撒嬌呢。」

「回來了,真好。」她轉身摟住他。

「嗯。回來了,真好。」他摟着她,大手順撫她的背,覺身子有點熱,腦子似更混亂了。

「咳,」轉回來倒牛的林舞乾咳。

他急急輕輕推開林媚,林媚倒是大方繼續吃早餐,還瞪了他一眼,似是奇怪他為什麼這麼慌張。

嗯,抒發一下情而已,似乎沒必要這麼慌亂,他撫了撫額角,起身給林舞煲粥,電燉鍋很是蠻方便,啓動快燉功能,不用半個小時就能燉出香濃的粥,他又給她炒了個蝦仁西蘭花,慶幸自己提前一天讓工人買菜屯冰箱裏。

林媚吃完回房間整理行李,他把濃香的仔排粥晾好,喊林舞出來吃。

見林舞似乎還嘔着氣,他忍不住多嘴:「她是你妹。」

「你是不是想説,她是我妹,多忍她、多讓她?就因為大十幾分鍾就要來玩這套道德綁架?」林舞很是犀利。

「沒這意思。」他撫額,真説不過她,「我是説,不要計較。」

「你偏心卻叫我別計較!」

「沒偏心。爸爸愛小舞,也愛媚媚,一樣一樣多的。」他在林舞身邊坐下來,兩姐妹身上的香水味都那麼濃,他重重蹙眉,心頭越來越燥亂。

把粥裏的仔排全撈出來,用筷子剔掉骨頭,想起剛才林媚喂他吃燉牛,於是也夾了一塊仔排遞到林舞嘴邊,「乖。爸爸喂小舞吃。」

她嗔瞪他,但還是乖乖的張開了嘴,他笑了,見她不怎麼吃西蘭花,又夾起西蘭花喂她吃,温柔的哄問她:「小舞不氣了?爸爸以後對你們更好一點。」

「多好?」她眨吧眼問他。

「你們想怎麼樣爸爸都聽你們的。」他温柔的朝她淺笑,她有些戀的看他,他的笑真好看。

「咳。」轉回來拿水果的林媚乾咳。他有點慌亂的放下筷子。

林舞大方的繼續吃粥,還瞪了他一眼,似是奇怪他為什麼慌亂。

喂女兒吃東西而已,以前也經常這樣,似沒必要這麼慌亂,她們都穩如泰山,他慌什麼,於是,他竟又拿起筷子,當林媚的面喂林舞吃西蘭花,他不喂,她便只喝粥吃

姐妹倆疾速互瞥了一眼。

妹妹若無其事飄回房間。

「爸爸説要對我們更好點,寒天又下起了雨,一會陪我們看片子好不好?」吃完他喂她的最後一塊西蘭花,她問。

「當然好。什麼片子?」他撫有點暈呼的額頭問。

「愛情、動作片。」她面無表情的説。

他:……,「胡鬧,」軟綿無力的嗔斥,心頭卻嘣嘣的跳。吃完應該算午飯了的早飯,林媚蹦蹦跳跳跑過來把蘇展拉到主卧,將他推倒進大沙發裏,還幫他鞋,將他的大長腿拉到沙發上,往他後背上墊子,讓他半躺得異常舒服,遞給他一個保温杯,「爸爸陪我們看片。」

他點着昏沉的頭笑笑説好,這時發現林媚竟穿着四角小短褲,男人式的眼光掃了一眼,喉結滾了滾,腿形真見鬼的好,筆直纖細,且極白,俏被大衞衣遮住,看不太真切。

他口乾舌燥的喝着茶,嘴裏説:「媚媚,穿上長褲,彆着涼了。」心裏卻很想挑開那礙事的大衞衣,欣賞那對俏

「不穿。再説我把衞衣也了。」林媚衝他撒嬌,把羊絨地毯拖到他的沙發邊,抱着墊子坐在羊絨地毯上看他。

他閉上嘴,回看她,用眼神描摹她矯美的五官,「媚媚是不是班花?」

「我不是,小舞是。」她狡猾的説。

他又笑了,伸出食指點她的鼻頭,「調皮。」

她輕咬住他食指。

驟然而至極具暗示的舉動,他一愣,手指回來也不是繼續放着也不是。

父女倆怔怔對視,直到林舞咳了一下,他慌亂的回手指。

林媚衝他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倆人似乎做了壞事一般同時瞄了眼林舞,尷尬似乎就這麼化解了?只是他心頭更燥亂的慌。

又有點奇怪的暗喜,他似乎和會撒嬌的妹妹暗暗結成聯盟?

「爸爸,我們看愛情動作片好不好?」林媚趴在他口,抬頭看他低聲説,離得極近,鼻息似都打在他口了。

他柔柔淺笑搖頭,「小孩子不能看這個。」

「我們不是小孩子了!你説要把我們當成朋友!我快十九了!」她一連串嬌嬌的抗議。

「嗯、」他作思忖狀,「你和姐姐私下看,不可以和爸爸一起看。」

「為什麼?」她天真狀問,很不滿的撅嘴,嬌豔的微嘟,他看了幾眼,眼神離了起來,他艱難的把眼神挪開,映入眼簾的卻又是她那雙的細長腿。

他轉了話題:「去穿上長褲,乖,媚媚乖。」他幾乎想懇求她了,她再不穿上長褲他會瘋掉管不住自己的大賊手,而且他不是想摸撫她的腿,他想把大賊手直接入她合攏的大腿間,瘋狂撫挲那處叁角縫。

他不是隻能靠撫摸解渴老到動不了或不知如何是好的稚少年。他是壯年單身男人,慾旺盛、需求明確,被慾念支撐的所思所想都直達要點。

而且,此時他身子灼熱、心頭燥亂,昨晚夢境詭異不止沒緩解,求反而似更清晰、真切,慾念像要擠暴他一般。他極想説些過份的話、做些過份的事。

「我穿,你獎勵親我一下。」她還是撅嘟嘴,指了指嬌豔的瓣。這個舉動看起來很,但也很考人,一切都看臉罷了,好看的人做再矯情、做作的動作還是好看。他便覺得她又可愛暴了。

既然剛才吃早餐時都已對親過,有了第一回,這心頭燥燥然時分再作第二回便無需再作細究了。他湊過去親她的,她的氣鼻真好聞,似甜香的牛又似還加進成的櫻桃或草莓味?

在她的瓣間多停留了一秒、兩秒?——反正不是蜻蜓點水似的親,他至少聞了聞她鼻息間那實在好聞的氣息才慢慢收回薄,深深的離的看她。

她又瞟了眼林舞,他也是,父女倆偷笑。

她便真的去穿上長運動褲,和小舞幾個穿梭換位,他發現,他又分不出誰是誰了?蹙了蹙眉,事實上,只要林媚不撒嬌,他本分不出誰是誰。如果她們故意模仿彼此,那就更難分辯了。這覺既不太好、又有點隱秘神秘過癮。

「喂,你的衞生巾放哪了?我的不知收哪了,拿你的用用。」一個嬌喊。

「你來例假了?怎麼隨我了?真是的。我這次量特別多。」一個躲在洗手間裏大聲答。

「我隨你?臭美吧你,我也量特別多,出來,我要進去換。」

他躺在沙發上頗尷尬,不知怎麼提醒她們,房間裏有個單身壯年父親,可不可以別這麼不顧忌的談論例假事宜?但又覺得頗怪異的受用?他和成年女兒似乎親密到了另一個程度?不正是他一直慕想的和她們親些、再親些?

在洗手間門口跳腳的女兒回頭看他,揚了揚眉,繼續敲洗手間的門:「出來,你在裏面手呢?」

「注意、注意措辭!」他無力撫額斥止她們。又想她們真會做這種事嗎?手?怎麼做?只是花蒂兒?還是有把手指伸進去?

他腦子裏更混亂了。

連什麼時候女兒的小腦袋又趴到他口都不知,回過味來時他伸出大手輕撫她的頭髮,「來例假了?喝紅糖水嗎?」

「我量這麼多還喝紅糖水?想我血崩啊?」女兒很不滿的抬起頭瞪他。

他也不是很懂,網上不是總説來例假喝紅糖水嗎?

「爸爸不懂。」他訕訕的説:「當、當然不想寶貝女兒血崩。」

「甲醇。」她繼續瞪他,嬌嗔帶愠。

「喂,爸爸是真不懂。」他用食指刮她嬌粉的臉頰,「你教教爸爸,不説喝紅糖水要怎麼辦?」

「涼拌。」

「調皮。」他的手沒收回來,繼續放在她臉頰上撫挲,她順勢又趴在他口,受他口的起伏,他的呼重。林舞找了部很老的法國文藝情片,年輕時的蘇菲瑪索美得不可方物,正是他的夢中女神,父女叁人看着巨屏上動不動的全鏡頭,兩個女兒還好,他的呼重得簡直無法掩飾。

他知道問題不在於蘇菲瑪索全不全,而在於兩女一男共處一室看情片的尷尬情景,而且她們還是他女兒,一個還把腦袋趴他口。

他也知道此刻他應該起身,走出去,回他的小房間,但他受用這種、尷尬和隱秘,他捨不得出去,他推了下女兒,「給爸爸拿條毯子。」

窩在牀上的林舞扔了條毯子過來,他有點尷尬的拿過來披上,主要是想遮住越來越膨脹的某處。

林媚似乎打了個寒顫,她坐在地上,頭趴在他口其實姿勢也蠻彆扭不舒服,他往裏側身,拍了拍身前的空位,其實是想她坐上來,但她擠着他躺了下來,他怔了怔,卻極為自然的掀開毯子給她蓋上……

就這樣,他側抱着他的女兒,躺靠在沙發上看情片,另一個女兒窩在幾步遠的牀上,這情狀真、夠詭異。

她身上香水味極濃郁,他腦子更燥亂,大手不知應放哪,法國文藝片很沉悶,她許是被悶着了,翻了個身窩進他懷裏,他的大手順勢放在她的嬌臂上,真、真是

她不是小女童了,她身高一米六八、九?身上所有女徵皆極成,簡單暴點用細來形容也可以,作為父親實在不合適這般側躺抱她在懷,但、覺真是好得他推不開、起不來;

他腦子裏亂轟身體燥熱,鼻息間總縈繞誘人體香?香水味?而且,不遠處不時瞟他們一眼或裝作沒看他們的林舞更加劇了這情狀的詭異、尷尬和隱秘,他更深陷其中、受用其中。

「困了?」他啞着聲問女兒。

「嗯。」她窩在他懷裏説,「來例假好累」。

「小腹累?還是下面累?」他在她耳邊低語問:「告訴爸爸哪裏累了?下面?小累?量多得媚媚累了?」終於將過份的話藉着關女兒的例假説出來了!他也鬆了口氣,憋死他了!他終於反而可以歇口氣了。

「都累。」她勾着角説。

「那睡會?要爸爸小腹嗎?」他攬緊她,沒有她的小腹,倒是她的

「我睡會,爸爸身上真暖和。」她任他,往他懷裏鑽了鑽。

「爸爸天生冬暖夏涼,」他有些兒驕傲,將她攬得緊緊的,用温暖的膛熨貼她,「睡爸爸懷裏最暖了。」

「爸爸、你硌到我了。」她不滿的蹭動。

「噓!呃,」他被她蹭得重一聲,瞟了眼林舞,「睡,別動,媚媚乖。」

「親我一下,我就睡。」她抬頭撒嬌。

「這麼想爸爸親你?」他有點壞壞的説,他心頭那的慾念憋不住了。

早昏亂的他捏住她的下巴,湊過去親住她嬌瓣,幾秒才放開?他不知道;只知道放開時有一聲輕輕的「啵」,讓他耳燥,他又看了眼林舞。

巨屏上不知什麼時候換成了他的產品發佈會視頻,還是他28歲時的那第一場,他笑了,問林舞:「你怎麼有這個?那時你們才幾歲。」

「11歲。」她説。

「嗯,那時好傻,被團隊強架上去,沒想從此每一個新品都要我來講。」

「你圈了不少直男粉,也圈了不少女粉,有女生説不管你公司出什麼新品,都會買,哪怕新一款枱燈只是加了個雞肋的鬧鐘功能。」她説。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他不很擅言辭,但在產品發佈會上卻全程搞,從產品調、到工業設計理念講得異常清晰妥貼,毫無營銷式的油膩,兼內斂式的俊帥,外形極出眾,他認為是莫名其妙圈粉,其實卻是自然而然。

他做白電起家,算是他的本專業,她們記得他的產品拿過多少個工業設計獎,比他自己記得還清楚。

於是,他側躺着懷裏抱着妹妹,和姐姐聊起他的創業史,當然,他下一直半硬的硌着妹妹。

妹妹也沒睡着,角帶勾的聽着,時不時扭蹭身子,他當然知道她沒睡着,她一扭來蹭去,他的大賊手便捏她的小,當然,也時不時將她的按向自己,讓自己無限緊貼硌她,她更用力蹭扭。

怕被林舞發現,他尷尬的緊緊按住她的……

林舞去洗手間時,他在妹妹耳邊低語:媚媚不乖。大手趁機又捏她的又索將小按緊在自己間蹭動,滿足的在她耳邊發出幾聲重重的息和輕聲的呢喃,「媚媚、媚媚呵。」

這、遊戲真、真過癮,他昏亂亂的腦裏想……林舞從洗手間出來,蘇展急忙起身躲進洗手間,將硬脹的器掏出來晾晾,他的慾念似乎在升級、變異。

隨着他破罐子破摔似的憋不住將那句過份的【告訴爸爸哪裏累了?下面?小累?量多得媚媚累了?】話説出來,他便從極想説過份的話、聊騷,劇變到臆想做最瘋狂的事。

用冷水撲洗了下發熱的臉,勉強讓自己清醒些。

無意識環顧了下洗手間、淋浴間,又重呼了口氣,一夜間,他單身使用了幾年的所在完全大變樣,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

他算是清晰意識到家裏被兩個年輕女人佔據了:淋浴間裏晾着兩個小內內、垃圾筐裏扔着兩條浸滿血量的衞生巾,他盯着這兩樣物件,剛冷卻、清醒的腦子似乎又有亂轟轟之勢,趕緊溜了出來。

他對兩個女兒無奈的説:「衣服晾到陽台吧?又能曬太陽又通風。」

「説的是,勞駕。」其中一個説。

「那是內……」他想説那是你們的小內內!算了!和自己的女兒計較什麼!他把兩個小內內拿到陽台上晾好。

姐妹倆對視一眼。

但他的體貼又搞錯了,寒天下着綿綿細雨,哪來的太陽?連風都是濕重的,她們晾在淋浴間風扇口反而是對的。

——多年單身,他確實缺乏和女人共同生活捶練而來的體貼能力。怎麼辦?拿回去?算了,就讓它們晾在濕風中吧,他決定給她們買個專門烘乾小內內的小洗衣烘乾機。

「謝謝爸爸,」他轉回來,又被會撒嬌的林媚拖到沙發上,還了個保温杯遞他,「給你新泡的大紅袍。」

「乖。」他正被那兩個小內內搞得口乾舌燥,抬頭將一整杯熱茶一咕溜兒喝光。側躺下、懷裏又窩着林媚的他才發現、乖乖、WTF?

巨屏上正播放着真刀真搶的特寫戰視頻,現在的少女這麼生猛?他頭冒虛汗。

特寫非常特,男人紫黑的大雞巴在女人被撐得極致的裏來回,沉悶的啪啪、卟嗤聲還有女人略誇張的聲在昏暗的卧室裏飄漾——窗簾不知何時也被拉上了。

他應該出去,留這對女兒自己看去,她們也已成年,看這些、其實也沒什麼。

但他腦子裏似一片空白又似轟轟作響,熱茶喚起身體裏又一陣灼燥,懷裏的女兒更灼燙,他低頭看她,她正瞄向巨屏,他隨她的視線看去,剛好那對男女正由傳統的男上女下換成側入。

如果現在他抬起女兒的一條腿、身子再往下溜一點、器自下而上頂進去,便和視頻上的姿勢一般。

他喉結頻滾,頗重的口水聲引得她轉頭看他,他也垂眸看她,頗幽沉的對視。

她索翻身,又像剛才那樣完全面對面窩在他懷裏,他便又將大賊手放在她的捏。

她低聲問他:「做愛就是那樣嗎?爸爸?」

「嗯。」他艱難的答。

「男人起的陰莖進女人的陰道里?」她説的很、教科書化。

他低頭在女兒耳邊低語:「男人用起的大雞吧進女人,讓女人出水、出快。」他説得比她俗易懂多。

她羞紅了臉。

他的慾念已升級到想做更瘋狂的事,但他忍住沒任何行動、他停留在更靠前的一個階段、説些過份的話而已,他並不算、很墮落、滑陷,對嗎?他燥亂亂的如此想。於是蘇展放鬆、任由自己踐行從昨晚就蠢蠢動的聊騷、調情慾求,説來也怪,他一理科生,發起情來卻拼命的想聊騷。

他用食指刮媚媚嬌滑的頰肌。她們當他的面説最私密的事,他便也和她聊最親密的話題,而且是面對面貼抱着她説。

「媚媚有用那綿條式的衞生巾?」

她搖頭,在他耳邊低語:「沒用,現在不能用。」

他當然知道她現在為什麼不能用,卻故意問她:「為什麼?你們不是説這個得好更舒服?」

她小臉羞紅得厲害。

他灼灼看她,「媚媚和男人做過沒有?視頻上那樣?」他明知她沒有,卻壞壞的問。

她嬌瞪他。

「爸爸知道,媚媚的沒有讓男人起的進去過,」他貼着她的耳廓壓低聲音説,熱息湧進她的耳道,她癢得直顫,他緊緊抱她,「所以不能用衞生綿條,媚媚乖。」

他只是在説關於綿條的事,並不是有意説的事,他亂遭遭的如此想。

「嗯。」她又扭蹭了起來。

「爸爸幫媚媚綿條?也許不會捅破膜呢?」他按住她亂蹭的捏,轉了話題:「媚媚的好有。」

「好。」她低聲答。

他蹙了蹙眉,熱哄哄的腦子一下子有點不明白她説什麼「好,」半晌才明白,眼裏光微閃,「媚媚是説好?讓爸爸幫媚媚衞生綿條?爸爸親手把綿條進媚媚嬌的陰道?」

她嬌紅着臉點頭。他只是隨口説,但她的乖巧、大度讓他很欣喜、和意外,真的可以和女兒如此親近、隱秘?他無限遐想,覺像他們之間擁有了個不被世人所容、所知又特別甜膩的只有他們知道的秘密。

「爸爸、好像不敢呢。」他淺笑,她抬眼看他,最喜歡他淺笑的樣子。

他好像明白她眼裏對他的戀,正如此刻他眼裏也有對她深深的痴,「媚媚好漂亮,眼梢有個小勾兒,能勾走男人的魂,身材也好,有D是不是?真是一對兇器。」

他放縱的在她耳邊低語,把自己那腔想調情的慾念揮灑在她身上,「媚媚,爸爸誇你有一對兇器呢,又圓又俏,大顯得細,細更襯出大,媚媚是個尤物,你不表示謝下爸爸對媚媚讚美?」

她嬌笑,抬頭親他的,他攬扣住她的後腦勺,四瓣緊貼,良久他才輕放開她,離着眼看她,啞着聲説:「媚媚喜歡爸爸親你是不是?爸爸也喜歡,爸爸還喜歡媚媚的捏着就不想放開。媚媚的給爸爸捏好不好?」

他邊説邊捏她的,大手抓得越來越起勁,手指不自覺滑進她的腿間,「爸爸碰到媚媚的衞生巾了,要爸爸道歉嗎?」他輕笑。

她也嬌羞輕笑,父女倆額頭低着額頭輕,又同時抬起頭碰一下,又碰一下,「媚媚好香,好軟好寒天抱着媚媚好舒服。」

「夏天就不想抱媚媚了?」她嬌嗔。

「想,一輩子抱媚媚,好不好?」他淺笑問她。

「好。」她開心的咧嘴笑。

他又親了下她的,「知道『抱』是個多義詞嗎?」他問。

她眨眨眼,搖頭。

他心癢得不自覺將聊騷升了艙,「做愛的同義詞。」他瞥了眼視頻裏還在個不停的男女,繼續在她耳邊低語,「視頻裏那男人就正在抱那女的,用器瘋狂女的叫做愛,民間也有簡稱為抱。」他真不知他一理科生竟這麼會瞎掰扯。

她轉身看向LED巨屏,他和她一起看烈的動作,父女倆呼微重,他問她:「媚媚為什麼看這種視頻?」

「好奇。」她像犯錯的小孩垂頭。

她小腦袋蹭他的口,髮絲蹭得他極癢,從皮到心頭,都癢,他又捏了兩下她的。腦子裏似乎越來越昏亂,她是他的女兒,他在幹什麼?

他又瞥了眼戰視頻,在她耳邊低語:「好奇?看他們時媚媚會想要男人進媚媚嬌嗎?」

她低頭不語。

起她的臉,灼灼看着她好看的鳳眼問:「會嗎?媚媚?」他閉上眼睛略一想像,腦子想要暴炸。

他是她的女兒,他想從此刻亂錯誤的情狀裏掙扎出來,可越掙扎越提醒她的身份他就越掉入有一天會有一個英俊的男人像視頻那樣大力他會撒嬌漂的亮寶貝女兒媚媚的臆想裏。

他的掙扎像生成一個旋渦,將他旋拖進去絞殺。

「想到爸爸的媚媚被男人的大雞吧像視頻裏這樣爸爸會瘋。」他抱緊她喃喃。

「可媚媚也想知道做愛的覺。」她嘴角微勾澆油。

「遲一點知道,乖媚媚。」他親了下她的,又親了一下,又親了一下,以親她換取她遲一點去體驗愛,「媚媚喜歡爸爸親你?爸爸多親親你,媚媚遲一點男朋友,好不好?媚媚乖。」

「多親幾下,才答應爸爸。」她也昏亂亂了,宿願得償,幸福和他的懷抱一樣暖燙。

「好,爸爸親乖媚媚。乖媚媚不要讓別人親。」他的掙扎變成了雨點般的親吻,墜落在她的嬌上,「每天都親媚媚上百次、千次,媚媚遲一點男朋友,在爸爸身邊,在爸爸懷裏,好不好?乖媚媚。」

就這樣,他和女兒在戰視頻啪啪卟嗤和女人誇張的背景聲下緊緊貼抱,他沒敢抬頭看牀上的林舞,但他知道林舞一直沒怎麼看那戰視頻,反而一直看向他和媚媚這邊,細長的雙腿緊緊併攏。戰視頻裏響起女人一聲極誇張的尖叫,蘇展抬起頭——説不好是為什麼,也許是腦袋越來越昏亂,也許是想起了什麼,他的大手捏林媚的,手指時不時觸碰到她的衞生巾——卻看向林舞。

林舞眼神似冷又似灼,意味不明。

他看着另一個女兒林舞,邊親懷裏的女兒媚媚的嬌邊發出能清晰傳到林舞耳裏的低語:「乖乖寶貝女兒只給爸爸親。」

他不知他混亂了多久,還説了些什麼騷話,直到懷裏的女兒肚子咕嚕響,朝他癟癟嘴。

「餓了?」他温柔的問,她點頭。

「想吃什麼?」

「火鍋。」她只顧撒嬌,和他膩歪的幸福讓她昏了頭,沒發現林舞正狠狠瞪她。

眉間説:「寒天,火鍋天,爸爸帶你們海鮮火鍋去。」

「好誒,出去吃火鍋了。」林媚跳了起來,開心的開拉窗簾,天好像放晴了,晃亮的光線打進原本昏暗的房間,打向昏沉沉坐起身子的蘇展,他昏沉的神似綻開了些又迅速凝重起來。

起身開窗,微乾冷的風吹撲面而來,他連連深呼,晃了晃大腦袋,人清靈多,神情卻更凝重,他?整個下午做了什麼?説了什麼?

「你們換衣服!」他邁着慌張的步子、眉頭緊蹙急急衝出她們房間衝到公用洗手間,連連撲了幾把冷水洗臉後雙手撐着洗手枱重重息,不對勁,他很不對勁,他從來、不曾這樣,也不該是這樣的狀態!

「有比你更蠢的?你缺口火鍋吃?」林舞點着林媚的額頭怒罵,「香水、昨晚油醺燈、早上的牛、下午兩杯茶,下了多少手腳才讓他昏沉成這樣?你非得拉他起來吹風吃飯?在房間裏吃飯再膩膩歪歪就上勾了,你這賤蠢,多好的機會讓他出去了,現在你能再把他拉回來?蠢!」

「我、我想、反正來例假也做不了什麼。」林媚鼻子,擋開林舞的手指,委屈的回嘴。

「做?你這豬腦子!搞了一堆催情劑做手腳,他只是抱着親了你!説幾句騷話!他舌吻你了?他碰你了?他讓你碰他雞吧了?沒有!還做呢?!和一頭豬孿生都好過和你。」林舞氣得掐林媚。

林媚心知理虧,捂着手臂瞪她,忍着想回掐她的怒氣。

「等着功虧一潰、被他發現,讓他把我們送回媽那吧。他、他也真能掙扎,真能忍。「林舞咬牙忿忿邊換衣服邊怒瞪妹妹,真想撕了林媚這蠢,「催情劑不是萬能良方。你以為他不能找那楊思?」

送走?林媚搖頭,想都別想。她貪戀他温暖的懷抱、温暖的觸,用好聽的聲音説那些騷騷的話,他還説要每天親她,一切猶在耳。

找楊思?更想都別想!她閹了他、都不會讓他找別的女人!

她們愛了他那麼久,策劃了那麼久!

「沒那麼容易!」她轉着眼珠動心思,蘇展,任何掙扎都是徒勞,你跑不掉!回到家,蘇展走回房間換衣服,身後的林媚突然「呀」的一聲尖叫,他急急大步走回來扶住她。

林媚又氣又可憐兮兮抬起小臂給他看,癟起嘴哭嗲嗲哼唧:「她掐我!PAPI她掐我!」

寶貝女兒又喊他PAPI了?他的心都酥化了,「媚媚不哭,PAPI看。」

的小臂上一處重重的瘀青!他倒了口冷氣!

他轉過頭看林舞,氣得嘴都打起哆嗦,「小舞!你掐媚媚幹什麼?!爸爸打過你?」

「她賤!」林舞倔着臉還嘴。

「你才賤!」林楣癟嘴捂着手臂哭,「PAPI掐她。」

林舞狠瞪妹妹。

「能不能不鬧!你們是親姐妹!」蘇展低吼。

林舞轉身走回房間,「啪」一聲摔上房門。

「小舞!」蘇展氣得、又無可奈何,他捨不得説她一句重話。

林舞是真的下了重力,林媚疼得蹲在地上癟嘴滲着淚花。

「PAPI抱。不哭,」蘇展把她公舉抱起來往主卧走,將她放在沙發上,找來消毒藥水、止疼噴劑。

止疼噴霧噴在傷處蟄疼得她直哼唧往他懷裏鑽,撒嬌哭唧説姐姐有多過份,給他看手臂上還有另兩處輕一點的瘀青。

她的皮實在嬌,輕輕一掐便起了瘀痕,何況林舞用足了手勁,瘀傷處一片紫黑。

他心疼的輕撫傷處,又存着私心不想她太揪着這事不放,一時嘴笨也不知説什麼好,哪還記得要和她們保持適度距離?捧起她的臉親了又親她的嬌,「爸爸親親就不疼了,乖,別怪姐姐。」

「PAPI偏心。」她在他懷裏癟嘴哭。

「沒偏心,」他低頭看着那張嬌美得過份的小臉梨花帶雨的樣子,心門輕顫,再次提醒他適可為止,他微微推起她開解説:「親姐妹要相親相愛。」

「PAPI偏心,PAPI只疼小舞,不疼媚媚。媚媚回媽咪那。」她實在委屈壞了,也推開他起身。

「疼媚媚的,最疼媚媚。」他急忙表白心意,將她攬進懷裏側躺下。在路上他本打算回家貓房間裏好好冷靜適度疏遠,她被掐傷哭唧成這樣他又破功了。

不知覺間,父女倆又如下午那般面對面緊貼相擁!

「親,呃,爸爸親媚媚。」哭得打嗝的她跟他索親親。

他只能照辦,在她的嬌上印下一個又一個親吻,「爸爸親媚媚,媚媚不疼,不哭,別怪姐姐。」

哄了多久,親了多久?他不知道,直到她哭唧累了,他才撫着她的髮際鬆了口氣。

從吃飯時他便發現她們身上的香水味好像淡了,他問她:「媚媚沒噴香水了?」

她懨懨的點頭説:「爸爸説太沖,媚媚就沒用了。」

他蹙眉,心頭更沉悶,又親了她幾下哄她去洗澡,出來想敲開林舞的房間説叨兩句、還是作罷,她們有她們互撕、也和好的方式,他一界入,可能反而壞事。

洗完澡,他裹着浴袍站在窗前吹冷風。

下午他雖頭昏腦熱身燥,但所做所言他都清晰記得,每個舉動每一句話好像都跑出來扇打他,他眉峯緊蹙。

當時,他自以為還未踐行腦中最瘋狂的臆想,只是説了些騷話、親了親女兒而已,他只是沒敢細想身體燥熱腦中昏亂的他想幹嘛?——他想、如戰視頻中那般懷裏的女兒!

他畢竟什麼也沒做,還沒太瘋狂和荒唐,對嗎?!他閉眼重重呼氣,他明白、其實、他應該離開那個房間!他也不該親她的

睜眼看向黑沉沉的窗外,如果説下午的燥亂可能是因為她身上那人的香水味讓他失了分寸,那今晚他對受傷的她又抱又親又算什麼?她並沒噴那人的香水……

他一亂、再亂!一錯、再錯……

這是他捧在心尖的親生女兒!

林茜曾説過,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兒奴,她們被林茜接走那六年思念如挖心噬骨,他都懷疑自己得了相思病,當他看到他的小少女突變成徵成的大少女時,相思真的釀成了病?

捶了捶腦門,腦袋還是有點昏重,他轉身扯掉浴袍掀開被子躺下醖釀睡意。

連門也沒敲,林媚着眼睛哼唧推門進來,「爸爸,媚媚睡不着。」

「手臂疼疼?」他急忙掀開被子起身去拿止疼噴霧,長腿邁下牀猛的意識到、自己一絲不着,急忙又退回牀上躺下蓋上被子。

「好大。」林媚誇張的用指縫大開的手捂着眼睛説。他的身材真是好,長腿寬肩,肌腹肌應有盡有,又不誇張暢型那種高頎修長。

他瞪了她一眼,連起都沒有大個頭啊?他指了指衣櫃。

她過去幫他拿來內褲、睡衣睡褲。他又瞪了她一眼,彆扭的半躺在被窩裏穿上內褲睡褲,再穿上睡衣。

真夠、亂的,這種烏龍也能來一發?但、父女倆似乎更、更具隱密質的親近了?

「嘻嘻,爸爸不乖,爸爸睡。」

他用食指做了個保密聲的「噓」,他確實有睡的習慣。

盤腿坐在他牀頭的林媚前一秒還調皮的説笑,後一秒又癟着臉扯他的手臂哼唧:「她沒來和我睡,我睡不着。」

「誰沒和你睡?」他蹙眉走手臂。

「小舞。」她繼續扯過他的手臂挽抱在懷裏。

「你們一直一起睡?」

「偶爾,但這牀太大,房間也太大,以前又沒睡過,媚媚怕。」她委屈叭啦。

他笑了,「誰讓你貪心,非要睡主卧。」

她打了個噴嚏,「你還笑我,不管,媚媚好冷,媚媚跟爸爸睡。」她掀開被子鑽進被窩摟着他的脖子緊貼他,「爸爸身上好暖。」

他全身僵直。

她在他耳邊用氣聲輕呼:「爸爸。」像是要跟他説個什麼秘密。

「嗯?」

「你不是説要給媚媚衞生綿條嗎?」她用氣聲小聲的説。

他腦裏轟轟響,下午那些慌唐的行舉、言語又在他腦子裏冒了出來,壓得他又蹙起了眉頭。

見他沒回應,她又更小聲的問了一遍,兩人如此私密的體位、私密的氣聲、説這種私密的話,把那不為人知只有他們知道共享秘密的甜膩、過癮了出來,他身子不由軟化了下來,低頭看她。

她手裏不知何時變出個小小綿條。

呃?她居然帶了這玩意兒。他心跳得飛快,腦裏飛快臆想起他拉開她的腿、掰開她的蚌,把綿條往裏……

他晃了晃腦袋,把那小綿條接過來,在枕頭下,幫她掖好被子,摟緊她,像把兩人的小秘密藏好一般。

她幸福的窩在他懷裏,喃喃爸爸身上好暖。

她實在太、會破冰了。

在被窩裏和她共享如此私密、還剛被她看過全樣子的他再也僵直、疏遠不起來,他們之間秘密那麼多,就該親密些,不是嗎?蘇展只能抱緊她,一如下午那般,反正這事下午也做過了不是嗎?他無法否認對她有異樣的貪戀……

大手捏着她的小,他關心她的私密事:「量還多嗎?」

她搖頭,用氣聲在他耳邊説:「明天晚上就能幹淨。」

他低頭幽灼看她。

她抬頭遞上嬌親他的

已親過無數遍了,他也就沒有避開,她的氣息香香甜甜,嬌嬌軟軟。

「還冷嗎?」他啞聲問,貼着她的

她撒嬌,「好暖,以後和爸爸睡。」

他垂眸看她,她定定回視,眼裏意味分明:她戀他,她很清楚這種戀,也知道兩人之間正在做什麼。

他艱難的口水,他讀得懂,也沒法裝傻,他應該任她撒嬌,不該那樣看她,他想別開頭。

她不讓他裝傻或逃避,她捧起他的臉看他,眼神幽然:爸爸,要讓我説嗎?把下午我們做了什麼事描述出來?把對你的戀説出來?把喜歡你的話説出來?把想上你這種話説出來?

他垂眸,有些話不能説開的,説開以後怎麼相處?他再帥而不自知都不致於不知道自己正值成壯年,很惹青期女生。他的女兒走錯方向了,他呢?

【讓爸爸幫媚媚衞生綿條?爸爸親手把綿條進媚媚嬌的陰道】【媚媚好漂亮,眼梢有個小勾兒,能勾走男人的魂,身材也好,有D是不是?真是一對兇器。】【爸爸還喜歡媚媚的捏着就不想放開。媚媚的給爸爸捏好不好?】【爸爸碰到媚媚的衞生巾了,要爸爸道歉嗎?】【媚媚好香,好軟好寒天抱着媚媚好舒服。】

【想到爸爸的媚媚被男人的大雞吧像視頻裏這樣爸爸會瘋】

【媚媚喜歡爸爸親你?爸爸多親親你,媚媚遲一點男朋友,好不好?媚媚乖】【爸爸親乖媚媚。乖媚媚不要讓別人親】【每天都親媚媚上百次、千次,媚媚遲一點男朋友,在爸爸身邊,在爸爸懷裏,好不好?乖媚媚。】

【乖乖寶貝女兒只給爸爸親】

她悠悠看着他一句句重複他下午説的話,連順序都沒錯。

他越聽呼越重;眼神漸離煥散,不管下午他出於什麼狀態下説出這些話、哪怕是吃了藥,他都是犯了極大的錯!

他艱難的聚神看她,小兒張合不知還在説什麼。

想説什麼卻卡了殼的不太擅言辭的他倏的用嘴堵住了她的小嘴兒;別説了,別説了,耳燥得緊,下午這些見鬼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曾對任何一個女人説過。

她輕輕含起他的上瓣,一下一下含、吻,又轉向他的下瓣,小舌尖他的間,循環往復;她含他的上瓣時,下瓣便落在了他間,不知何時,他已在回應,含起落在他間的小瓣、小舌尖。

起先彼此都温柔、沉緩、無聲,含漸趨烈、嘖嘖聲兒響起,又漸演變成盪嘶磨,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父女倆輾轉濕吻,舌尖互碰互纏、你來我往互擠探進彼此嘴腔、被彼此貪婪

她吻技並不高超,但她投入而極深情,她要他啊!

嘶吻了多久?他不知道,只知道分開時她的瓣已成靡豔,他伸出指腹心疼的撫挲。

她看他,眼神充滿灼烈和野

這是隻會撒嬌的小野喵,能撒嬌得他心酥化、也能吃了他,連渣也不剩!

一雙小手探進他的內褲,握住了他的堅硬。

他下、微顫,急急伸手按住她的手,顫啞輕呼她:「媚媚。」——他認輸,他在求饒:先到此為止,再點火他真會暴了。——從昨晚他就已燃起慾念、到下午、到此刻,他正值壯年!他十幾年沒有固定規律的生活!一觸即暴!何況、他對她……

事態已完全軌。在他接女兒回來的第二個晚上,他和她躺被窩裏相擁舌吻,他無可奈何抵着她的額頭輕

「以後和爸爸睡。」她捧起他的臉,嬌嬌看他、重複。

他看她、良久,點頭,手依然緊緊按住她握着他堅硬的手。

窩在他懷裏的她,從睡衣口袋裏掏出手機,給林舞發了個【OK】的表情,又發了個【四十米長刀。GIF】。

哼,死賤林小舞,雖説是苦計,也不必下那麼重的手吧,公報私仇!

角彎起個比眼梢更俏的小勾。林舞下午説的舌吻、碰雞吧,她做到了。碰?明早吧……

她不會讓他再有機會疏遠她、送她回她媽那。蘇展,一起隨落深淵吧……這一夜,父女倆睡得都並不好。

糊糊間,可能都在回憶林舞和林媚在蘇展身邊那五年裏的一些畫面,他對她們真是無微不至的好。

林媚在爸爸懷裏糊糊醒來時,他正在察看她手上的瘀傷。

他朝她有點尬的笑。

她似也才意識到她居然在他懷裏睡了一整夜,恍惚間記得整夜他都只是微攬着她,雙手儘量不作其它碰觸,她美目微眯。

「你睡得不好?」她問他。

他點頭。

「因為沒有睡?」她扯了扯他的衣服。

他眨了眨眼,確實有這原因,但不好承認。

「你一直硌着我。」她不滿的撅嘴。

他把股往後挪了挪。温香滿懷,讓他怎能沒有反應。

她翻了個身,半側身背靠着他,拿起他枕頭邊的手機,當着他的面用指紋開鎖,翻查各種聊天紀錄。

他親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喃喃:「小醋包。」

「不給查?」她幽幽抬眼。

「任查。」他無辜的淺笑,又忍不住説:「沒有信任的情,很脆弱的。」

她放下手機,轉過身來看他,前兩坨軟抵着他,少女天然體香比那香水更人。他口乾舌燥,使勁口水,喉結頻滾。

他下面硬得發脹。

那雙小手再次探進他的睡褲、內褲,握住了他的堅硬。

「很燙。」她角勾起喃喃,「很大。」確實很大,她手指算纖長,似還沒能完全環握,大龜頭更大,燙溜溜像個剛煮的鴨蛋。

「嗯,爸爸是很大很長。」他沙啞的應,有些驕傲,很想看女兒的小手握着他脖起的碩大器頗刺的樣子,他微微掀開被子往下看,映入視線卻是一對極白的碩

不知何時她睡衣大敞。

【好大】,他的眼神如此説,充滿貪婪、驚豔的眼神頗久停留在這對碩上。

就這幾瞬,他已失了城池:她一隻小手覆在他碩大的龜頭上捏,一隻小手握他的一顆大囊袋,修長的中指探擠進去撫他的會陰,幾個處被握住,加上視線巨衝擊,他不止沒有推開她,還把腿略打開,方便她的中指更好撫貪婪的會陰軟

「呃。」他輕。她的手法不算練,力道忽輕忽重,卻更有種造生澀的快。單身多年的他,事並不經常,更少有純情趣式的撫愛。女兒給予的輕淺的快和刺便讓他官淪陷了。

「媚媚。」他輕呼。原來擱在被子上的大手想伸下去制止她的手,卻被半道上她的碩擋住了,他的手落在她的房,移不開了。

大龜頭、大囊袋在她纖纖長指下被圓捏遍,在她的撫下,他下不停輕顫,腦子裏的神經似乎也在輕顫,隨時繃斷。

雙手虛放在她白上,不敢抓,「媚媚房好美,」他啞顫着聲説。

「嗯,爸爸喜歡嗎?」

他點頭。他的癖確實就是大、細和豐,和絕大部分男人一樣,並不清新俗,她剛好全都有。

她估計有做過功課,知道男人器上幾處極度點,小手一直花樣折騰捏那些地方:大龜頭、冠溝、傘沿、馬眼、大陰囊和會陰處的軟,間或急擼、緩擼兩下,逗得雖生澀,但極有章法。

他一手依然放在她的房上,一手攬緊她,再次求饒了:「媚媚,不它。」

「它好玩。」她撒嬌輕笑。

「爸爸、受不住。」他下一直的顫,嘴裏説不要,卻一直着似索要更多,它確實想要、更多,可他不能!

「受不住會想怎樣?」她天真狀問。

想要!想進裏緩

他虛放在她房上的手終於握緊,抓那白飽滿豐盈的,手實在好,她嚶嚶輕哼,下面的小手也握緊了他的大雞吧。

大手往下滑,握住她的手,「媚媚,我們起牀、洗漱,吃早飯。」他懸崖邊勒住了繮繩。

「爸爸抱我去。」她出雙手,摟着他的脖子撒嬌,敞開的碩蹭着他的膛,火花似乎在他腦裏飛蹦。

「淋浴間在外面,給小舞看見可不好。」他抱緊她,制止她的磨蹭。

「她才沒那麼早起牀,她是個賴牀。」

他笑了,「媚媚是什麼?」

「我是賴爸爸。」她的臉蹭着他脖側嬌嗲的説。「好媚媚」。寒天暖暖的被窩裏和這麼香軟嬌嗲粘人的女兒膩歪確實身心都無比幸福,他和她耳須鬢嘶磨,陣陣酥麻歡癢在父女耳鬢頸側心頭綻開,「爸爸的好媚媚。」

她怎能這麼好?他完全陷入她的温柔坑,老房子着火一般灼烈洶湧。

用盡全身力氣,他才把她抱起來,離被窩。

父女倆像做賊一樣溜回主卧淋浴間,兩人對視偷笑,這把年紀和女兒偷情?燃起他異樣的興奮、情。

他給她擠好牙膏,抬頭髮現她卻已剩個小內內,他怔怔忘情的欣賞眼前這副絕美體:視線焦點很難不放在那對碩上,比他想像中還巨碩了些,白鼓鼓囊囊兩大坨,讓人不自主的想幫她托住減輕她的負擔,中間的溝不到一指寬,進個起的器該有多

不大的暈和頭粉得像兩朵嬌豔的花,誘人採摘,他被這兩朵碩嬌蕾晃得發暈,它們像野外突現的強光燈。

視線往下看同樣讓他心跳澎湃,真的是碩更襯出細,盈盈一握一般的細如玉雕成,白的小內內緊裹着平坦略有坡度的陰阜,微微透出來的衞生巾更讓他口乾舌燥。

那雙筆直纖細的長腿,它們夾緊併攏,部和白內內形成極具誘惑力的叁角縫。

完美無一絲瑕疵的少女體。他不敢看她的臉,他知道這副體再配上那漂亮緻的五官,那往上勾揚的眼角,那冷冽又豔情的氣質和有意撒嬌時的嬌嗲模樣,殺傷力有多大,他知道他怕她、又甘於被她誘惑,甘於被她欺、甘於和她玩一個不該玩的情慾遊戲。

她當着他的面下小內內,他沒有看向她的腿間,反而盯着內褲襠部貼着的那個衞生巾,微微的褐血漬,微微的腥澀味道,他並不覺得難聞,甚至很刺他的慾,讓早就暴脹的大雞吧更加賁張。

他緩緩在她身前蹲下,臉抵着她的陰阜,受她腿間的熱息,輕嗅從陰户傳來的腥騷味,好聞,他喜歡!他想、想吃!想……

她居高臨下看他,轉身走到花灑下,打開熱水。

他看着她在熱氣氤氲中輕撫雙臂、細,氤氲中她更是漫妙如仙,他像個誤入仙境的垂涎男子,不知何時也已全身不着一物,站在她背後攬抱她,父女一同沐着熱水淋浴。

「媚媚怎能這麼美?」他雙臂環抱她、雙手撫按她的碩在她耳邊呢喃。這叫他怎麼活?他本就極寵她、愛她,如今更戀她、想臣服她、也想征服她,一堆雜亂的織,漫蓋掉原先單純的父女情。

她轉過身貼抱他,熱水沖刷過他淺密的肌膚,一如她想像中光滑,他的堅硬也極雄偉,很男人,她都喜歡。

他又蹲下去,一路逆披覆在她身上的水而上,從她的大腿一直親吻至她的嬌,她每一寸肌膚都細膩嬌滑,被他的薄一一親吻寵愛,氤氲熱氣中少女嬌顫、輕,淋浴間漫。

「爸爸幫媚媚洗。」他啞着聲説,他終於將手伸向女兒那他剛聞嗅過的透着例假味的隱秘處,這處他本不該碰觸的地方,可他們已經如此了?他想、他要碰這處地方!

他的大手探至她腿間,輕輕洗出些褐物,他眼睛幽灼得厲害,一手扣按她的後腦勺,低頭與她接吻,分不清是津還是熱水在父女倆邊彌漾;

另一隻大手依然在她下面洗,略有薄繭的指腹不時觸碰到嬌的蚌內側、小花起陣陣奇怪的酥歡,她輕顫。

「喜歡這樣?」他明知故問。

她軟癱在他懷裏,他一手抓她白,熱燙的水澆着她白、嬌豔的蕾,靡極了,「真大,爸爸一手勉強能蓋握住它。」

在她下體的那隻手移去抓她的,早忘了要幫她洗浴了,她身上都是寶,每一處都極他去碰觸。

「還要。」她輕顫撒嬌。

「還要什麼?」他啞着聲問。

「洗。」

他明白了,淺笑騰出一隻手洗她下面,用兩指撐開她的蚌,中指重複從她的會陰撫至她的花蒂前。

沒經過事的女兒如何經得起這樣的,哼唧着站都站不住,摟着他的脖子都直往下溜。

什麼都還沒幹呢就軟成灘水,他眼幽沉得厲害、重得厲害,這女兒是什麼妖變的。

他乾脆把她託抱起來,頂在牆上,扶着硬脹的器柱身,用大龜頭來回撫蹭她的縫。

更奇怪的酥麻在她下身綻開,滑溜溜的大龜頭一遍遍輾過她的會陰、口、小花,把大花擠得可憐的向兩邊撇開,酥歡、過癮暴發,「呀,嗬。」她尖

他堵住她的嘴噙吻她,手上動作不停,大龜頭幾次若有意若無意在口停駐。

「進去!」她掙開他的吻,着嬌烈野的看他,「進去!」

「你、還來着例假。」他聲音極度發顫。

「最後一天,沒事,進去!媚媚要!」她似嬌嗲又似嗔令大龜頭不知何時抵在她的口,他全身發顫,似乎連牙齒都在打戰。

終究還是把她放下來,緊緊摟在懷裏。

面對如此嬌嗲的她、如此漫妙的體,他剛才、失控了,重新撿起理碎片,「媚媚,遲一點、遲一點。」

她輕着半眯起眼看他。

「我、們先談戀愛?好不好?」他像找到一條稻草似的淺笑看她。

她依然半眯着眼看他,探究他到底想玩什麼把戲?到這一步了居然還懸崖勒馬?他並不夠投入?不夠愛她?

「我們像情侶那樣談戀愛、約會,不要一下子把事做全了,不是更好?」

她眼裏終於劃過一絲亮光,和他像情侶那般約會、戀愛?她點頭、綻出一個大大的笑。

他似乎鬆了口氣,親了親她角的笑。雖沒真正進入,但父女倆在淋浴間裏玩騰得也實在久、鬧得也頗夠。

林媚要最大深度套住蘇展,只有陷得越深,蘇展才沒能回頭。

她緊貼他拉起他一隻手撫她的碩、另一隻手撫她的縫,他息一聲重過一聲,手指頭卡在她的口全身發顫,一句句「媚媚」似愛呼她、似連連求饒。

其實、求饒什麼呢?他只要轉身、走出去,便可以從這個詭異的情狀裏開,可他轉不開身、走不出去,他完全被她勾住。

他有錯,他知道。這種錯非常奇怪,只要心海里泛起哪怕一點點異樣的錯誤火苗,這火苗苗便見風狂竄,勢成火海,所以他明知卻毫無還手之力。

他愛她,但他的愛,不純粹,極澎湃洶湧,不管哪一種愛。

她如此青恣肆、漂亮、嬌嗲多情,可她更是他的女兒、於是這種詭異情狀越發刺,他對她的愛,摻雜着極複雜的各種情緒,越複雜越糾纏不清、越亂。

説到戀愛,他真像陷入戀愛一般,他將她抵在淋浴間玻璃牆上,角泛起淺淺壞笑意看她,「媚媚喜歡爸爸什麼呢?」

——昨晚和她在牀上時他還在懼怕把這層紙捅破,如今卻是主動攬起這話題,他完全不知自己滑陷得有多快。

她眨眼回視他,似乎他問了個很怪的問題,喜歡他每一處啊!

「不覺得爸爸年紀有點大?對於媚媚來説。」他陷入老少戀的患得患失裏。

「爸爸不止年紀大吧。」她狡猾的説。

他灼灼看她,頗欣賞她的小聰明,輕咬她的皮兒嗔責她,「調皮。」

「那爸爸喜歡媚媚什麼呢?」她回咬他的皮兒。

「爸爸不就應該喜歡媚媚的麼?」他在她耳邊低語:「無條件喜歡、愛、疼、寵媚媚,一輩子,把自己的所有全給媚媚。」

説完輕輕嘆了口氣,他沒説假話,他一直就是這麼想、也這麼做,從他大二第一次見她們,其他人的奮鬥目標是什麼他不知道,他的奮鬥目標就是為了這對小可愛了。

只是這喜歡和愛為何變了味、了軌,他分析不出來。

好像一見長大了的她們,他就在滑陷。

「也不知怎的,爸爸好像對媚媚,一見鍾情似的。」他無可奈何苦笑。

她知道答案,他掉入一個局,連接她們的第一面各細節都經心設計——這齣戲拉開帷幕不在她們就讀的校風純樸的一中而是在美女如雲、男女眼神碰撞常有深意的省音門口。

她嬌嗲嗲的説:「媚媚也對爸爸一見鍾情呀,」摟着他的脖子又和他舌勾纏。

他邊和女兒濕漾漾的接吻邊含糊不清的説,「爸爸嗬、愛媚媚。」

他越想身出來似乎陷入得越快越深。

她年輕的體對壯年的他像塊磁鐵,一邊給她穿衣服一邊重複下,他着她的、把臉埋在她的間,他完全無法冷靜乾脆穿衣從淋浴間出來……

最後,他幫她貼好衞生巾,給她穿上小內內,親着她説:「以後爸爸都給媚媚貼這個穿內內好不好?爸爸喜歡為媚媚做最私密的事。」

她嬌嬌的搖頭。

他裝失望落漠。

她回親他説:「要給媚媚綿條。」

他親得她嘖嘖啵啵作響,「好。好媚媚。下次例假爸爸給媚媚綿條。」這事像個好玩的秘密、像個情慾密碼圈住了他,他欣喜的赴這個情慾圈套。父女倆像最熱戀中的情侶一般在淋浴間裏膩歪了整個上午,當他們一前一後從主卧出來時,客廳裏的林舞一臉沉冷沒好氣的説:「叫了外賣,吃吧」。

蘇展尬尬的走進餐廳,叁人圍着PIZZA、意粉、雞翅、茶邊吃邊看綜藝視頻,林媚坐在長條餐桌上首右邊位置,他沒有挑上首位,而是坐到林媚旁邊,林舞坐在離他們有點遠的下首位。

拿起一塊批薩,他將上面的芝士餵給林媚,自己吃下面的麪餅。

餐桌下林媚的小手放在他的間,他微顫了顫,瞄了低頭刷手機的林舞一眼,偏過頭啄了林媚一口。

林媚的小手探進他的家居褲,從他內褲裏掏出他硬脹的器擼玩,他裝着一臉正經的啃麪餅,臉憋得通紅。

小手擼得越來越快,他轉頭用眼神警告林媚,示意林舞在呢,林媚撅了撅嘴放慢了速度,小姆指按壓他的馬眼。

他再瞄了眼還在刷手機的林舞,用身體擋住林舞的視線,轉頭貪婪的吻林媚被他吻了一早靡豔的嬌,逗出她的丁香小舌百般疼愛含,喝一口茶度餵給她,再轉身若無甚事轉頭瞄向林舞。

林舞角似乎含笑、又似乎什麼也沒有,當着林舞的面,他彷彿更心癢癢的想和林媚調情來事,但其實他很不想讓林舞知道他和林媚搞成這樣,可又止不住自己這股奇怪的心思。

他再拿起塊批薩,把批薩上的芝士叼起來,轉頭餵給林媚,順勢加深了這個吻,父女倆偷吻得天崩地裂,長吻方歇,他啞聲低語,「愛媚媚。」他很確定,他真的瘋了。

林舞輕咳了一聲,似乎是被茶嗆到了。

他放開林媚,轉過頭又再瞄了眼林舞,林舞似乎也在看他,父女倆對視,他先垂眼。

現在,他能區分出兩姐妹了,林舞看他的眼神沉冷而怪異,林媚則眼帶情慾。

吃完飯,林媚問他,下午去哪談戀愛?

他怔了怔,他確實沒想好,或者不如説,上午那句話是他沒敢真正進入的緩兵之計,只要沒進入、這事就還有挽回的餘地,可以説她少不更事、他一時糊塗,父女倆稍微走偏了,但終沒有釀成大錯。

理工直男的他無法掩飾他對戀愛這事的毫無準備,更無法馬上説出一套和小女生拍拖的應變方案;林媚眯了眯眼,不滿的情緒在眼裏一閃而過,有絲兒危險意味,他垂着眼,沒看到。

怕她不高興,他終於想出補救措施,説想聽她唱歌了,她眨了眨眼説好。父女倆跟林舞找了個藉口溜出來。

他讓助理在楚會所訂個廂,助理以為是重要客户,訂了個頗大的有小舞台、帶包房的總統廂,林媚樂得站在台上唱「勇氣」給他聽。

他半靠躺在沙發上煙、喝小啤酒,不敢琢磨六眼飛魚是什麼魚。

既然訂了個這麼好的包廂,林媚説喊姐姐來吧,姐姐唱歌兒可好聽了。他一聽她肯主動跟姐姐和好當然説好。

林舞來的時候,林媚正坐在他懷裏,他想推開她,她撅嘴沒肯起來,他尷尬的看向林舞,林舞似乎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淡定的走向點歌屏。

他想或者她當妹妹是過份點的撒嬌吧,便也坦然了下來,底線在一步步奇怪的抬高。

他便抱着妹妹,聽姐姐唱歌。

林舞唱歌確實好聽,也是麥霸,坐在高腳麥凳上一首接一首的唱,在她專注看屏幕時,他和林媚抓緊時間深情膠着接吻。一切如廂房裏的旋燈魅影般曖昧難測。隨着蘇展的大手沿着林媚的衣下襬探伸進去尋到她的碩,撫,林媚在他懷裏輕顫,小兒輕啓,總像在索吻……

他們的濕吻便總沒完沒了,她的小手拉開他褲鏈,從內褲裏掏出他的器擼玩。

剛接觸男人器的小女生似乎對這玩意兒懷有巨大的興趣和熱忱,她又特別能玩撫到點子上,他更無法拒絕器被女兒的小手百般撫愛帶來的受用,甚至騰出一隻大手開始握着她的手教她怎麼把玩更得章法,更能綻各舒意來。

「爸爸,你知道有種情趣用品道針,進馬眼會很哦?」她在他耳邊用氣聲説。

我去,女兒居然和他聊情趣用品,他灼灼看她,「媚媚怎麼知道這些?」

「這是個網絡時代啦。媚媚買來玩爸爸的馬眼好不好?」

「胡鬧。」他嗔斥她。

「好啦,我去買了哦。」她摳他之極的馬眼玩,「據説道針,一邊擼會得飆淚的哦。」她壞壞的説。

他竟閉眼遐想女兒幫他擼得得飆淚的情景,不可遏止的興奮動,「媚媚比古板爸爸懂得多,爸爸沒用過什麼情趣用品呢,除了套套。」他嗔斥她,「寶貝女兒真、惡。」

她嬌笑,她就喜歡他既帥不自知、又陷在事業裏不懂情趣,他太懂情趣、太會、太油膩就不好啦。

他沒有反對,算是默許和她玩情趣用品?她半眯了眯眼,或者可以買更多東西來開發他?讓他瘋狂起來?

他時不時瞥向林舞,不知林舞偶爾回頭看向他們時是不是會發現異樣:他懷裏窩着她的妹妹,一邊和她妹妹深情濕吻、調情聊情趣用品,一隻大手伸在妹妹衣裏,另一隻大手和妹妹的手一起握着從他敞開的褲鏈裏伸出的巨碩陽具。

這是多麼詭異的一幕。

他知道不妥、不對,可又深陷這種不妥不對的刺中,沒有人的香水味,他依然覺得被什麼動着,腦子依然昏亂、身體依然燥熱,他不停的喝冰凍的啤酒,時不時也支煙,昏亂更嚴重、毫無緩解。

他甚至臆想當着林舞的面和林媚真做會多

為了制止這種瘋狂荒唐的想法,他只能尋找次輕級的荒唐出口,他分開林媚的腿讓她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腿上,推起她的衣和她嬌豔的頭,狂亂的在她耳邊胡言亂語:「媚媚的房好美,蕾嬌豔豔的,給爸爸、吃。」

「給爸爸。」她的耳垂,「媚媚給爸爸,什麼都給。」

「呃。」他輕,「好媚媚,爸爸愛媚媚,好愛,好瘋狂。」

是的,他瘋了,他抓她的碩、舌頭舐、貪婪的她的頭,再緊緊摟抱輕顫嬌的她,這姿勢、這些太靡亂,使他總想把硬脹的大雞吧進去。

他又把她像側抱小孩那樣窩在懷裏,低頭吻她,大手探進她夾緊的大腿縫撫挲,隔着褲子和薄薄的衞生巾撫她的花蒂。

「嗬」,她輕,小臉在包廂裏昏暗亂的燈光裏更顯離。

他愛死女兒這張人的小臉,狂亂的輕咬她的小耳垂:「爸爸好愛媚媚,怎麼辦?」

「那就愛唄!」她帶灼野的嬌笑。

「怎麼愛?」他也學她有點壞的淺笑,父女倆耳鬢嘶磨低語調情。

「想怎麼愛就怎麼愛。」那雙眼梢往上勾揚的眼睛真要命的緊緊灼灼看他。

「想怎麼愛就怎麼愛。」他喃喃重複,低頭温柔的噙吻她的,「把媚媚愛了、愛透了,好不好?」

他抬頭喝幾口酒,看了眼似乎不知他們這邊在幹什麼的林舞,繼續拉起林媚的手握起他器,「愛媚媚的小手、嬌、碩、小蠻、小、小、小花蒂……」

酒也緩解不了他的口乾舌燥,他沒法停下來胡説八道,必須越過份才越解燥,「媚媚是爸爸的是不是?嬌不給別的男人親,碩不給別的男人碰,又緊又濕的小不給別的男人.」

儘管越説越過份,但他畢竟沒有明説媚媚的小給爸爸是不是?他永遠都沒有最瘋狂,只是底線一步步的抬高。

「嗯,媚媚不給別的男人,只給爸爸.」她卻嬌嗲嗲的説了出來!

他幽幽看她,緊緊抱起她壓在自己口,抱得她不過氣,但她沒有掙開,她輕顫着享受這種窒息的快

林舞緩緩走過來,挑起果盤上的一顆聖女果,緩緩放進嬌豔的小嘴裏。

他懷裏緊抱林媚抬頭看她,似乎在祈禱着她沒看出異樣,他只是抱着愛撒嬌的妹妹而已,但他褲鏈裏冒出來的那朝天豎仰的大陽具不知又如何解釋?

直到回家路上,他依然心虛的時不時看向林舞,但林舞淡定的像個千年老僧。

他似乎放心了些,又似乎有些不甘,又很自責,他從沒有這般亂過、在包廂裏就這麼搞,又有點歡欣自己解放了天……


评论列表 (1)

憤怒的海膽 2024-08-17 20:39:18

難以想象這麼好的文章,居然才這麼點贊,把簡單的事説複雜,不容易,把複雜的事説簡單也不容易,然而作者的文章是把容易的事,複雜的事兒寫的恰當,好處讓人回味無窮,臆想連篇!看到標題後面寫了個上字,難免讓人覺得有些遺憾,畢竟如果是上了只有中下,上中下這三側的話,難免讓人覺有點太短了,不知道作者的更新時間大概是多少,只能慢慢期待,慢慢等待,還請作者多多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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