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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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alunar
(一)
我一直都喜歡這個論壇,尤其是原創小説版,但是我很少發言。第一是因為害羞,即使是在網絡上我也羞於表現自己;第二是每當看到一篇篇引我的原創文章,我就覺得與其只回帖説:好,頂,支持這類的話,不如自己寫一篇文章發上來和大家分享。但是第一點和第二點相互矛盾,讓我遲遲不肯動筆(應該是鍵盤才是,嘻嘻)。不過我終於寫完了自己的第一篇文章,發上來分享我的幻想、我的美學。
當然我喜歡SM,但是我還是有偏愛的。比如我就不喜歡被皮革制的拍子打股一類的遊戲,我覺得那種覺很幼稚。我認為一個人的格、品味和喜好都和自己的過去有關,比如我不喜歡被打股可能就是因為小時候父母對我説過,作為一個獨立的人要有自己的尊嚴。有時候我也覺得着很矛盾,被束縛着剝奪一切尊嚴不正是我的希望嗎?我不知道,畢竟我不是心理學和行為科學專業的人士。
作為一個女,我很小就發現自己總是希望被待(但是不要以為我認同這樣的觀點:女人是天生應該被待的)。每當電視上出現受審訊的或者處在危險之中的女的時候,我就會浮想聯翩,雖然劇情結果老是讓我失望。也許因為我不是很喜歡過渡殘酷的對體的傷害(針對疼痛),所以很多受刑的鏡頭我都不喜歡。我喜歡的是對慾望的控制,不斷積累又不能爆發的覺最能讓我興奮,而且我追求的比較唯美,我想應該這麼説吧,胡亂的捆綁或者草草了事的愛都讓我無法忍受。順便説一句,我是學習理工科的專業人士,也許大家會好奇女孩子怎麼會學習控制、電路、電機還有網絡技術的相關專業,答案當然是因為我比較早的發現了自己的喜好,這些知識正是讓我完成自己夢想所必須的:細的準備,嚴格的控制才能達到至高的享受啊。
我在一家外資企業工作,具體的內容是據企業在國內的工作情況引入先進設備,或者獨立設計製造嵌入式的以及獨立運作的系統。在別人的眼中我是一個只知道工作的冷美人,但是實際上是我還沒有遇到讓我動心的人。專業人士往往都有些不食人間煙火,雖然其中不乏思想深刻頗有見識的才子;而很有格的風倜儻的帥哥雖然悦人耳目,但是很少有能和我真正思想的。我的宗旨是與其因為沒有合適的而倉促成事,還不如守株待兔靜候佳人(很多朋友説我很男化,看來沒錯,呵呵,很少有女把男稱為“佳人”吧,:)而且我沒説我“只是”一個異戀者啊)。
這個故事是我遇到自己的情人的故事。
我的工作報酬豐厚,再加上我經常在外面接一些“私活”(別想歪了,其實是一些設計製造電子系統或者智能系統一類的設計工作),所以生活無憂。我的家在郊區的私人別墅區,雖然一個女人獨自住一間三層的別墅式小樓難免惹人猜疑,但是我才不管別人怎麼想呢,我的一切成就都是自己打拼得來的。不過現在是週五23點,我還在市中心的公司,畢竟今晚的活動要從這裏開始啊。
我拿着自己的包進了洗手間,這個包很大,裏面全都是今晚的裝備,我全部都選擇了紅的裝備,我想象着自己裝扮好的樣子——噴火女郎,這個想法讓我笑了。進了獨立的衞生間我關上門站在馬桶前面,掉了身上的長風衣,然後我掉自己的套裝還有內衣放進包裏,這樣除了吊襪帶、絲襪和高跟鞋(全部是紅的)之外我身上再沒有別的衣服了。我首先拿出一個皮質的項圈戴在頸部,繫緊。用手撫摸皮膚,皮革和鋼釘錯的覺讓人心跳加快。我又拿出一個皮質遊戲罩,帶上。因為這個罩比我的尺寸小一號,所以能夠更好的發揮其效果,首先房會被託高,成三角形的罩絆帶會從部擠壓房,讓房更加突出,當然頭充血立是難免的了。包裏面的灌腸劑我拿了出來,把它全部擠進我的門,立刻我就有了排便的覺,但是為了讓它充分的發揮效果我還是堅持忍住。突然,我有一種強烈的願望想要看看自己的樣子。但是獨立的衞生間裏面沒有鏡子,我強忍着便意盤算着,現在幾乎可以肯定沒有什麼人還留在公司大樓裏面了,所以我拿上包,一下把單間的門拉開。
前面就是洗手池,我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樣子,緋紅的雙頰,因為息而的張開的嘴。以我現在的打扮,在平時是絕對不敢這樣在洗手間裏面走動的。但是今晚我慾望高漲到了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地步。我走出單間,高跟鞋在暗綠的大理石板地上發出“卡、卡”的清脆聲響。我盯視着鏡子裏面的自己,覺得自己像一個蕩婦一樣渾身散發着慾的氣息。扭動部的步伐讓我體內的灌腸劑更加肆,我不由得發出“啊”的一聲。“蕩的女人就應該受到懲罰!”我想。我看到鏡子裏的我高傲而蕩的笑了起來。我決定進一步玩一些刺的遊戲,我爬上洗手池的石台,跪坐在上面,儘量分開雙腿讓我能在強烈的燈光下看到我的下體。我覺自己就像作穢表演的Showgirl一樣,於是我把盤在頭後面的頭髮披散下來,我選擇燙的大波的髮型很適合現在我的形象,我又得意的笑了。在強烈的便意下,我拿出頭夾,今晚我給自己準備的是用螺栓的中間有鐵鏈連接的那種,這種刑具最大的特點就是一開始你會很享受它的覺,但是一旦你戴了一段時間之後,你就會後悔自己擰得太緊。我把頭夾帶好但是並沒有擰緊(我可不想因為太過疼痛而讓這次的行動半途而廢)。我再也忍不住強烈的便意,呻中,我退回到單人衞生間裏排出了體內的污物,整個排的過程我都清楚的看着自己的樣子,我沒有關上單間的門。當然,這樣的清潔還沒有完成,我拿出一個注器式的玻璃灌腸器,容積500cc的那種。用洗手池邊洗手裝了差不多100毫升,剩下的我灌入自來水,搖勻又注到自己的門裏面。一般我給自己灌腸都用1000或者1500毫升,這次我決定使用2000cc的量。在第三管之後我就已經覺吃不消了,但是我還是用力把第四管洗手和水的混和劑注入門。看到幾乎全滿的洗手瓶子幾乎被我用光,我調皮的吐出舌頭,沒有人會想到這瓶洗手洗的是人體的什麼部分吧。就這樣灌腸三次(後兩次我用的是水)之後,我所排出的都已經是很乾淨的清水了。
下一步是對下體的折磨和束縛,我從包裏面拿出一個用密封塑料袋包好的東西,袋子裏面有酒用於消毒。這個東西大約有5cm的長度,像一個小小的短,它並不是標準的圓柱型,有時有時細,在它的一端有個小圓球,另一端是一個小環,這是道。實際上對道的折磨十分麻煩,因為路系統很容易染,又不能使用一般的潤滑劑,所以道的材料是非常光滑的醫用塑料,而且在使用前必須經過殺菌處理,佩戴的時間也不能超過10個小時。我把那個小球抵在道口上,慢慢的用力入,雖然那個小球很小,但是對於道來説還是比較大的,在加上不規則的起伏讓我的道覺疼痛。那個小環是為了方便取出而設計的,就留在體外。我想起剛才喝了幾杯水,這無疑會加重今晚我的懲罰。我又從包裏拿出一個柔軟的橡膠假陽具開始用我的嘴來為它“服務”,想象着這是我愛人的東西。雖然説我很男化,但是我畢竟是一個女人,總是幻想着自己和愛人的遊戲,各種各樣的遊戲(:))。所以我也用假陽具來練習深喉,現在對我來説這已經很容易了。這條近20cm的假陽具我可以毫不費力的全部埋進口中,實際上我還十分喜歡假陽具表面的紋理和喉嚨摩擦的觸,把它拉出來之後上面佈滿了我的唾和喉嚨裏粘粘滑滑的分泌物,不過這樣一來我看到鏡子裏自己的口紅有些亂了。我用口含着假陽具的龜頭,又拿出一個跳蛋,準確的説是一串跳蛋,共有5個,第一個最大覺像一個比較小的雞蛋,其餘的4個小一些,像是大棗一樣大小。這些跳蛋被用很結實電線連在一起,尾巴的部分是一個電源頭,電池盒將來會延伸在體外。我首先把左腳踩在洗手池邊上,出我的下體,然後較大的那個跳蛋放進陰道,這太容易了,那裏早就氾濫成災了。我用左手拿起假陽具,從下面頂住第一顆跳蛋向陰道深處送去,為了讓整個過程更加容易我把身體傾斜向右,用右手扶住洗手枱。每當一顆跳蛋和假陽具一起擠進陰道,我就會發出一聲呻,如果不是我的陰道已經充分的潤滑這個過程不會這麼順利。在最深處,第一個跳蛋頂住了我的子宮口,我用力的頂住跳蛋,開始從外面旋轉假JJ,哦,這種研磨花心的覺真是讓我發瘋。我一點一點的增加壓力,那個跳蛋就慢慢的擠開我的子宮口進入了子宮。我真不知道是哪一個更加引我的眼球,是這個過程中我陶醉的表情,還是我下體拉成細線向下的體。因為子宮口肌的收縮,跳蛋被子宮緊緊的包住,現在,只有最後一個跳蛋還在我的體外了。我慢慢的出假JJ,拿到眼前觀賞那糜的反光,我真想現在就再用這個假JJ玩深喉,但是還要等等。
我壞笑着把假陽具的龜頭頂住門開始用力入,因為假陽具上都是我自己分泌的滑滑的,所以很快,假陽具的末端就卡在門上。這個假陽具除了比較柔軟之外就是部有一個橫向的短橡膠,防止腸道的動將它全部入體內,這使得整個過程中我的門都要處於被擴張的狀態了。我時而入,時而拔出,就好像在和別人,我並不是特別喜歡,因為它引發的快遠不如器帶來的那麼直接和強烈。但是這樣作能夠讓我更加體會自己的下賤和蕩,是一種很好的助興活動。最後我拔出假陽具,我最喜歡這個時候做深喉,因為這假JJ上已經圖滿了我口腔、喉嚨、陰道、子宮、還有腸道的分泌物,雖然經過清洗灌腸,但是深喉還是給我很骯髒的覺。在假陽具進入的過程中,我不斷對自己説:“你是一個下賤,骯髒、蕩的女人!DirtyGirl,Bitch!”當那假陽具全部沒入我的嘴裏、深深的入我的喉嚨的時候,一個小高讓我全身痙攣,我的背直的向後仰,雙眼翻白。直到一分鐘之後,我才又恢復意識,我吐出假陽具,深呼,高興的發現自己仍然慾高漲。如果現在我失去了玩下去的興趣,那麼這個晚上就太失敗了。
我又把假陽具回門,用括約肌夾緊,從包裏面拿出皮革的貞K帶。這個貞K帶相當薄,即使帶上之後部位的觸也不會受到多大影響。我喜歡這個貞K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它前面的特殊設計。在貞K帶的前面有一個小小的袋子,我線拿起跳蛋的電源線,從那個小袋子底部的孔穿出去,然後封好,這樣最後一顆跳蛋就被固定在貞K帶上了。我穿好貞K帶,注意讓貞K帶固定住門裏面的假陽具,繫緊到極限,在體外把貞K帶鎖好。這樣一來我沒有鑰匙就無法打開它了,而且這條貞K帶有鋼絲滾邊,就算我有刀子也無法破壞它。特殊的設計讓我的雙腿不由自主的一陣陣夾緊,那顆被固定在小袋子裏的跳蛋正好壓在我的陰蒂上。我拿起跳蛋的電源接頭,發現因為它一直垂在我的身體下面,上面竟然佈滿了我的。我忍住了把它放進嘴裏的想法,用衞生紙把它擦乾,這是我的職業習慣:如果系統有問題,立刻先要確認電源工作情況和動力線是否被損壞。現在就等着把它入電池盒了,不過這個跳蛋的啓動可不受我的控制,它的啓動信號是……我先不説:)。
我站在鏡子前面轉身轉了一圈,現在無論是從前面還是後面,你都再也找不到那個女強人了。充血發脹的房,立的頭帶着夾子,貞K帶在身後看來好像丁字褲,讓我的部暴無遺,的吊襪帶、絲襪和高跟鞋,最引人的莫過於帶着項圈的纖細的脖子,還有因為情盪漾而離的雙眼、紅暈的臉頰。糟糕,我怎麼忘了口紅呢?我在鏡子前面補了一下裝,現在才能説是完美,我的嘴被豔麗得紅親吻,就像我雪白得皮膚被豔麗的紅束縛一樣。我又欣賞了一番,確信沒有什麼遺漏了。好了,這就是今晚的裝扮,我又穿上長風衣,掩蓋我赤的身體,當然我把領子也立了起來,如果被人看到我帶着項圈事情就會失控。離開廁所的時候我看着地面,會不會有人知道那一灘水漬是一個美女的水呢?我走在空無一人的樓道里,高跟鞋的回聲讓我有些害怕,但是我心裏清楚,這個時候是不會有人留下的,即使有我也有自信能夠控制自己不出破綻,我就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啊。
走進電梯,我知道防盜攝影機在監視着電梯裏面,雖然攝影機的鏡頭隱藏得很好,但是因為這是我的部門設計的系統,所以心裏一清二楚。突然我心中湧現出一種惡作劇的衝動,我打開手裏的提包拿出一個瓶子,擰開之後向手裏面倒了兩片藥,張嘴吃了下去。這一切都被中央控制室錄了下來,誰都會以為這是維生素片吧,其實這是藥!它會讓我瘋狂的尋求愛。我也想對着攝影頭來一段衣舞,雖然刪除攝像記錄容易,但是如果有人突然進入電梯我就麻煩了。我忍住衝動坐電梯一直到了停車場,去開我的車。很多人都叫我換車,説做到我這個位置了應該換一輛大排量的豪華一些的。但是我還是青睞小排量的車,第一是我不太在意車這個東西懶得換,第二是我一向節約能源(雖然我的電池用量十分恐怖:))。出停車場的時候,警衞問候我説:“陶小姐,每個週五都工作到這麼晚,真是辛苦!”“沒什麼,反而是週六週沒有工作讓我不習慣。”我説的都是真話,每個週五這麼晚回家是為了享受快樂,週六週我的生活的確讓我到不習慣,總是覺比工作還累,但是相應的快樂就……
每當我專注於一件事情,我就會變得理而冷靜。這也是我吃媚藥的原因,如果不吃,開車回到家門口我就會失去繼續下去的興趣了。藥效不錯,我一路上都能到身下的坐位被我的分泌物浸濕,我在開車的間隙不時用一隻手捏自己的房,輕拉鏈,或者按壓陰蒂上的跳蛋。但是我始終保持沒有達到高,不過我懷疑,如果不是夜裏車較少,我可能會出事故,積聚的快讓我的全身痠軟、神難以集中,控制這一輛小車也讓我覺吃力。差不多經過一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到家了,我把車開上車道,準備開進車庫,我已經有了意。突然我想,這次我要在院子裏完成裝備,而不是在車庫裏。這個想法太大膽了,連我自己也嚇了一跳,因為即使是午夜,也許也會有人在路上慢跑或者是有情人在暗處約會啊。這都是媚藥的效力,我不應該吃兩片,在電梯裏,如果藥效發揮的話,我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而跳衣舞的。而現在我就是在無法控制自己爆發的慾望的狀態下,決定什麼都不管了。
我一邊下車,一邊把風衣丟到車後座上。幾乎全的我站在院子裏,有些膽怯,又有些期待的向四周看。無法看清的角落太多了,我本不知道哪裏可能會有人,但是這樣好像被視的覺讓我更加興奮,在初秋晚風中我的身體被慾望燒得火熱。現在是名副其實得夜長夢多,既然決定了,我就必須動作快點。
我拿出螺絲刀,緊緊的固定頭夾,現在夾子的壓力讓我那的頭興奮的完全立,但是我知道,五分鐘後,這種待就會變得殘酷、讓我後悔這麼作,但是現在,刺還明顯不夠,我拿出一個重物,大約是500克,掛在連接頭夾的鎖鏈中間(這個東西可是十分重要,沒有它我就無法進門了)。接着,我拿出皮手銬,戴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鎖住。我又拿出口,這是一種包裹很嚴的款式,完全帶上之後我的面部就像是古裝片裏面的蒙面人,連下巴也被緊緊的包住,不同的是,在嘴的部位蒙面皮革有很多小孔,裏面有的口球會讓我的口水不停的從那些小孔出。我把它帶在頭上,並在頭後緊緊的繫好。然後我拿出兩個特殊的皮帶鎖釦,把我的腳和高跟鞋鎖在一起,這樣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把高跟鞋踢掉了。我又用鐵鏈把兩個鎖釦鎖上,這條鐵鏈長度是10cm。在我上鎖的時候,我的口水開始出來,看着一條水線滴到地上,我興奮極了。我是不會忘記跳蛋的電池盒的,那是我今晚刺的主要來源。我在間緊緊的繫上一皮帶,這個皮帶很寬,電池盒就別在皮帶上,我身體的左側,我把電源上,跳蛋還沒有開始工作。那個蒙面口有一個配套的眼罩,也要在頭後面扣好,現在我就沒有視覺的幫助了,這會極大的增加我的無助。這個口連接口部向上的部分先是兩皮帶,最後合併成一,我把這一向後拉到頭後面,我的鼻子剛好能從兩條帶子中探出,我用鎖鎖好頭後顱骨底端的鎖釦,現在不要説是呼喊,我就是想呻也必須付出很大的努力,我的嘴無論是想張開還是想閉緊,都不可能。最後就是完成的束縛,我把雙手背在身後,用左手把右手銬死,再鎖住。現在我被剝奪了自由,嚴密的頭部束縛、手銬、貞K帶、腳鐐這些都需要鑰匙才能打開,頭夾也必須用螺絲刀才能打開,我用手本無力擰開。
我可以想象自己現在的樣子,全身被紅拘束具包裹,眼睛被緊緊的封住,口,口水不斷的出,房被遊戲罩擠壓託高,頭被夾緊牽拉待,雙手雙腳被銬起下身的三個孔全都被堵住,我不能排,子宮和陰道里被放入跳蛋,還有一假陽具在門裏面進退不能。
我用身體關上車門,用腳摸索着向門口走去,當然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視覺是人類的第一覺,我被剝奪了視力不僅會讓我的行動極不方便,而且視覺以外的覺會變得非常鋭。我全身的束縛並不十分嚴酷,但是部位全都有被小道具肆,最糟糕的是我很想小便,這讓我全身起雞皮疙瘩。但是我不能退縮,因為如果我不按照我制定的計劃行動,我就會這樣被永遠鎖着。靠記憶和覺走向門口並不十分困難(我停車的地方是車道和大門距離最近的點),最終讓我確定大門的方向要靠我前掛着的那個重物,其實那是一個低功率的信號發器,有效範圍只有兩米,如果我和大門距離兩米,這個東西發的信號就會被大門上安裝的設備接受,而自動打開門鎖。所以當我聽到“卡”的一聲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轉向聲音來源的方向。只要小心大門前低矮的石階不要把我絆倒就好了(稍後我就會發現這時候的我真是“上山容易下山難”)。我上了石階繼續向前,覺房碰到了門,我那已經被放大的觸覺讓這下輕微的碰觸猶如大力的,快一接一,但是當我試圖用雙手的時候,手銬冷酷的制止了我。我轉身,用被銬在身後的手摸索門把手,找到了,我擰動它,門開了,我倒退着打開門,沒有忘記抬高我的高跟鞋躲避門坎。我打算開門到能夠進來就把門關上,誰知到體內的跳蛋開始了工作,先是子宮內的那個震動了一秒,然後依次向下每一個跳蛋都震動一秒。這個跳蛋的開啓信號是隻有在我的家裏才有效的,從我進家門開始,隨着我行動的計劃,跳蛋就會按照條件用不同的方式刺我。這是進門的歡儀式,讓我知道所有的跳蛋都能正常工作,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説,這無異於一種宣言:你被控制着,可能被任意的玩。這樣的想法讓本來很短的刺變得吃不消,子宮,陰道和陰蒂上的震動,雖然只有一秒,但是其效果十分劇烈。我被刺的突然彎下,引起頭夾牽拉的重物的一陣狂顫,身後的門被我一拱,完全打開了。
我在高邊緣徘徊,但是刺停止了,我無法達到。我直起身,急速的息,我能到大量分泌的口水被氣的氣吹出又入,很多粘滑的口水下來,滴到了我的部。我必須關上門,我還是後退着尋找門把手,找到之後我把門關上,向屋子的深處走去,我聽到身後的門被鎖起的聲音,知道我已經離開門口兩米以上了。我的目標是地下室,它就在走廊的另一端,後門附近的地板活門下,當然,我早已經打開了活門,我知道自己不用害怕自己會掉下去摔傷。因為如果我*近那個活門,我會得到信號的。信號來了,陰道里面的三個跳蛋開始震動了,雖然我早知道會這樣但還是忍不住呻的起來,發出“嗚嗚”的聲音。我現在必須用腳尋找活門的入口,對於不能看見的我來説,那個活門本就是無底的地獄深淵,即使我站在正確的位置上,邁出了正確的腳步,我還是會覺像墜落一樣,因為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踩到階梯上。現在我就站在“深淵”的入口,如果我只步不前,我就會一直被這樣束縛沒有自由;如果我一腳踩空,我就會在被束縛的狀態裏摔下十二級台階,幾乎可以肯定會受傷。
按照我的計劃,我必須安全的通過這十二級台階去地下室,為什麼玩這麼危險的遊戲?我對自己又急又氣,眼淚都了出來,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不會有人來幫助我。這時一個聲音在我的頭腦中説:“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你難道不想進入地獄倍受折磨嗎?”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我側身站在樓梯邊上(是我憑藉記憶和覺判斷的),抬起一隻腳,想要一步一步的走下樓梯,我告訴自己:“我的判斷不會錯,我在這間屋子裏生活了好幾年,絕對不會錯的。”在恐懼之中,我把抬起的腳向下落,如果有視覺,我會輕鬆的站住,但是沒有視覺讓我覺腳竟然很久落不到台階上,我突然害怕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深淵”側倒過去。就在我想到:“完了”的時候我覺我的腳踩到了台階。但是側傾的身體繼續向下倒去。因為腳鐐和我現在側身站在樓梯上的關係,我甚至無法靠再次下台階而平衡身體,我會摔倒在樓梯上。
就在我無助的下落過程中,突然,有人用手臂托住了我的身體。巨大的恐懼,驚嚇,工作的跳蛋,部位的刺,全身的束縛都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就在那個人的懷裏,我獲得了一次劇烈的高,我後背反弓,雙前,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陰盡瀉。托住我的人沒有想到我會達到高,而有些不知所措,不過,猶豫了一下之後,我還是被推回了平衡位置。我一隻腳站在走廊的地板上,一隻腳站在第一級台階上,佝僂着身子,受高的餘韻在我體內迴盪。我真不知道哪一個更糟,是我在樓梯上摔死,還是現在的狀況:我秘密被別人發現了!我努力的左右扭頭,這只是下意識動作,我無法獲得周圍的任何信息,除非那個人再碰觸我。身體的刺在高的餘韻之後似乎都獲得了提升,讓我又難受又刺,現在多了一個覺就是難堪,有人在看着我的表演。
那個人一定是剛才就在我的院子附近的什麼黑暗的地方,看到我的行動沒有聲張,決定跟蹤我。剛好我使用了眼罩,這對那個人來説就太方便了。在門口,因為跳蛋的刺讓門完全打開,那個人就趁機從我身後溜了進來。不過雖然我對這個人一無所知,但是我知道這樣幾點:第一,這個人是同好!如果這個人是男人,他很可能會因為我的裝束而興起,但是他沒有過早的襲擊我,是因為他看到我的貞K帶是上鎖的,必須得到鑰匙;而且他沒有慌張的留下任何破綻讓我發現,説明他很冷靜,沒有為我的奇異行為到吃驚。第二、這個人並不想傷害我,因為突然倒向樓梯是突發的事件,那個人也一定沒有想到而下意識的幫助了我。現在我應該怎麼辦呢?一直留在這裏不是辦法,我是否應該繼續我的計劃?但是這樣不就成了我在為另一個做情表演了嗎?這個想法讓我雙頰發燙,不知是因為羞愧還是因為興奮。
等了一會兒,那個人沒有任何動靜,看來他很有興趣觀看我的表演。“那就為他彩的表演一下吧。”我突然想,然後我就驚奇自己竟然這樣下賤,願意為了一個從沒有見過的人做這樣的表演。實際上我也沒有選擇了,必須執行自己的計劃。我就一級一級的向下走,因為腳鐐的束縛和體內三顆跳蛋的刺而進展緩慢。但是終於我走完了樓梯,前面就是我的地下室,確切的説應該是地牢。這裏都是一些我自己設計製造的“東西”,是我頭腦中黑暗的最直接的反應。進了地下室的門,陰道里面的三顆跳蛋停止了工作,現在是子宮內的跳蛋在震動了,我聽到地下室的節能燈開關發出的聲音,我此時應該置身在一片光亮之下了,這無疑會讓我的觀眾把我看得清清楚楚。跳蛋更深的震動讓我覺五臟六腑都受到了影響,尤其是我的膀胱,在震動之下想找到一個出的出口,但是我的道被子堵住,這種覺讓我痛苦、但是刺無比,我不由得微微彎下來前進。
在我的計劃中,今晚的刑具是三角木馬,我這個被束縛的身體怎麼上去呢?是這樣的:我在正對門口的位置上安放了一個小木梯,我必須走上去,木梯的前面就是木馬的馬身,在木梯的上面還有一個絞索的繩套,連接在地牢的天花板上。我必須在木梯上將頸部套入繩套,一旦繩子開始具有拉力,一個信號就會開始讓定時器工作,而且繩子連着一個繞線器,我設定得比較松,這樣我的頸部雖然會被牽拉,但是力量並不大,最關鍵的保證我不會被絞死的保險是繩釦上我做了手腳,這個套索絕對不會完全收緊,它只是不讓我的頭部擺而已。而木馬是那種後背很尖包鐵皮的,是很殘酷的刑具,木馬的底座有我安裝的應力應系統,只要我坐上去就有一個確認信號。當定時器計時兩個小時之後,如果木馬的確認信號有效,鑰匙就會被一個機構釋放,就在地牢裏的某個地方,我必須下了木馬去為自己解縛。
上樓梯不難,我站在木梯上,用頭來尋找套索,找到之後,我把頭穿過去,我必須直起才能完成動作,膀胱一陣刺痛。突然,我的“觀眾”從後面拉住了我的肩膀,開始查看套索的繩釦,過了一分鐘,我被放開了。我心裏湧起一陣動,這是一個温柔的人!他怕套索會傷害我,特意來檢查一下。而且如果我有什麼危險,那個人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我這樣認為。想到這一點,我的膽子開始大起來了。
從木梯邊緣跪下去我就會跪坐在木馬上面,為了防止我的位置有偏差,我在木梯上設置了確認位置的凹坑,只要高跟鞋踩在兩個坑上面,我的位置就不會錯。一切就緒,我這時最想看的是我的觀眾會有什麼反應,但是這只是妄想而已了。我跪下去。繞線器的阻尼減慢我的下落的速度,但是套索的繩子在我的頸部迅速的勒緊,我到木馬那尖尖的背頂住了我的下體,下體的全部刺都提升到最高:陰蒂上的跳蛋背緊緊的頂住,道更加進入身體,門裏面的假陽具也達到了體內的最深處,我的陰部完全被分開兩邊,木馬的後背就頂在我最最脆弱的地方。我的腳鐐被木馬掛住,雙腿以下跪的姿勢被分開在兩邊,我聽到腳鐐的鐵鏈和包木馬的鐵皮摩擦的聲音。繞線器的力量讓我的上身不得不向後仰,雖然我也可以用力彎來弓身向前,但是機器的力量會固執的把我拉回後仰的姿勢,這對我的膀胱來説真是嚴酷的刑罰,我幾乎忍不住了,可是卻完全不能排,於是我完全放鬆道肌,這種又酸又刺痛、已經在排卻又完全沒有排出的覺給我很大的刺。看來是木馬的確認信號工作了,我下體所有的跳蛋進入了一種隨機個工作模式,每30妙工作三個3妙。這種刺絕對不能預測,可是不緊不慢的刺又不能給你很大的滿足,我必須在高邊緣徘徊兩個小時。我的頭已經開始讓我痛苦了。
這兩個小時是刑罰的時間,刺雖然強烈,但是刑罰卻更加殘酷。我的貞K帶很軟,所以木馬的刑罰帶來的痛苦幾乎沒有什麼損失,我覺自己就像一塊放在刀子上的黃油,在一點一點的被切成兩半,我只有用力夾緊雙腿來減小這種痛苦,但是收效甚微。頭現在的痛苦讓我覺不到任何快,即使只有500克的重量,在長時間佩戴之後,頭也會變得只能受痛苦,剛才落在木馬上的時候,重物再次帶動房震動,痛苦非常劇烈,我現在只有儘量不要動,以免刺頭。頸部的牽拉加上絞索的收緊,讓我呼困難,我聽到自己呼急促,現在的我一定滿面紅。我要這樣等待兩個小時,對於我自己來説這比兩天還長。
“嗖,啪”我的右面大腿的外測受到一陣劇痛,是皮鞭!我的地牢的牆上有很多刑具,看來我的觀眾決定不再旁觀了。“啪”又是一鞭打在右面的腿上,我疼痛的全身痙攣。那個人在木馬周圍轉圈的走着,似乎很悠閒的欣賞被待的我,然後很隨意的打我赤的身體。我很後悔沒有穿比較嚴密的束衣,現在我的腿,部,腹部,手臂和後背都是那個人的襲擊目標,他也不擔心會打傷我的眼睛或者臉,於是皮鞭向雨點一樣的隨意的落在我的身上。木馬的高度很合適,就相當於我站在地上,我的頭被吊着,連躲閃都做不到。我最怕皮鞭打在部,因為除了鞭打的疼痛,頭牽拉、震顫的痛苦也讓我無法忍受。每一鞭都讓我全身震動,我的體內的刺都再次被強化了,不能排,跳蛋的隨機震動,腸道里面的假陽具讓我更加體驗着被的快。同時,刑具的痛苦也放大了,尤其是木馬,我已經覺到它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已經被切開了一半一樣。我一直在大量的出汗,皮鞭的傷痕加上汗水的浸泡,讓我全身疼得出了更多的汗,這就成了惡循環,即使不被鞭打,我也會忍不住發出:“哼……嗯……嗚……”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鞭打停止了,我呻着着氣,等待下一種折磨。我發現我居然期待着被折磨,“我真是下賤的蕩女嗎?”沒有等到折磨,反而是有人在用舌頭我身上的鞭痕,似乎這個人很瞭解我的受,有技巧的舐不僅緩解了傷口的疼痛,我沒有想到被新的鞭傷會這樣舒服,輕微得疼痛混和着麻癢。但是快又讓我出更多的汗,這樣一來,沒有被的傷口就會被汗水刺痛,就像有了毒癮,我發瘋的期待着更多的舐,可是那個人只是不緊不慢的着。我需要高!不僅是為了把積累的快發出來,也是為了緩解刑具帶來的痛苦,可是光靠跳蛋的刺還有舐還不足以引發高。就在高邊緣而不能到達,我委屈得哭了出來,而且全身發抖,皮膚上出現雞皮疙瘩。那個我的人發現了我的痛苦,所以他開始掉我眼罩下面出的眼淚,還有我口部出小的口水。
我聽到這樣的聲音在我耳邊説:“放心吧,你應該得到快樂,和我一起。”是女人!我一直把這個人假想成男人,原來是女人。我吃驚不小。過了一會兒,我聽到腳步的聲音,原來為了不讓我發現,這個女人掉了鞋。
聲音來到了身邊,她又把嘴貼在我的耳朵上説話,一陣陣的熱氣讓我好癢。“你真美,雪白潤澤的皮膚,還有紅紅的鞭痕點綴。讓我來看看你身上都有什麼裝備吧。”她輕笑了一聲,聲音真好聽,我被她説得心裏又麻又癢,既怕她的碰觸,又期待她的碰觸。
“哇,好大的陰蒂!”她在按壓我陰蒂上的跳蛋。“嘻嘻,是跳蛋是吧。”她在我耳邊小聲説,輕柔的帶着不可能讓人誤會的,“你喜歡這裏的刺對吧?”同時她又把手伸向我的後面,“呵呵,是假陽具,有多長?15釐米?20釐米?我喜歡假JJ深入身體的覺,你一定也是吧?”她很輕柔的開始按壓我的小腹,這樣的按壓已經讓我開始試着躲避了。“你想小便對吧?為什麼不出來?你有潔癖嗎?”説完她開始用力的按壓,我如果能夠説話一定在尖叫了,她的動作讓我如此痛苦以至於我開始甩動身體掙扎,不顧頸部的牽拉還有部和下體的折磨。“不出來?真可愛,一定是有什麼安全裝置在體內吧?呵呵。我要看着你,看你怎麼讓自己解。”
天啊,雖然我已經猜到了她的想法,但是聽她親口説出來我還是吃驚:我還要按照自己的計劃表演給她看嗎?兩個小時的時間還沒有到嗎?突然,我發現拉拉鍊的聲音,是什麼呢?我的地牢裏面有什麼是有拉鍊的呢?新的恐懼讓我全身緊繃。只聽“卡,啪”的一聲,是照相機!我在木馬上瘋狂的扭動,想請求她不要拍照,完全不顧身上的折磨。我完了,一個人玩變態遊戲被發現,還被拍照了。最後我認命了,一動不動的讓她拍攝,我的抗議毫無作用。
突然,最後的步驟開始了,跳蛋和都繞線器開始工作了。跳蛋接受了定時器的信息和木馬的確認信號,全面開始工作,而讓繞線器再次工作的信號也相同,定時器時間一到繞線器就會開始提吊。我整個人都被套索拉了起來,自然的離了木馬,繩子是在木梯的上方,所以我就被懸吊在木梯的上面了。我的頸部承受着全身的重量,加上絞索的作用,我呼困難,雙眼金星亂蹦,而且我開始耳鳴。五顆跳蛋一起震動,讓我死仙,我被吊着全身痙攣,快連續引發,我達到了多重高。就在我全身被高衝擊的時候我聽到她上了木梯,從後面抱住我的雙腿,努力的向上抱,減輕我頸部的壓力。其實,即使她不幫助我,過十秒之後,繞線器就會把我放下來。但是我突然對這個剛才還在折磨我體和心靈的人到了好奇,她是一個温柔的人,我一開始的判斷沒有錯。
終於,我被慢慢的放下,她發現之後,也慢慢的引導我的身體站在木梯上。我又能自由的呼了,她看到我站立穩定,就下了木梯,此時繞線器已經停止了工作,我可以隨意拉出多長的繩子也沒有關係了。我必須在跳蛋狂震之下走到地牢另一端的台子上,台子上有一個盒子,是電子鎖的,現在也應該接受到完成信號而打開了。按照我原來的計劃我應該走過去,背轉身,打開盒子,從裏面找到手銬的鑰匙,來解縛。可是現在能順利嗎,我身邊還有個不速之客呢。我試着向台子走去,但是失去視力讓我無法判斷方向,那些跳蛋還在忠實的執行職責,讓我苦不堪言,幾乎每走兩步,我就會彎下來抑止高,如果我達到高軟倒就爬不起來了。這種必須抑制快的覺讓我發瘋,但是也讓我銷魂。我依靠記憶和覺摸索到牆邊這就好辦了,我走向台子。我沿着台子邊摸索盒子,它就放在外測的角上,我摸到了。但是,就在我即將打開它的時候,它被搶走了。長時間的快積累,刑具待,現在又這樣無助的被欺負,我終於好像放棄了一切希望達到了高。這個高衝擊着我,讓我進入一種無意識的狀態,我不知道它持續了多長時間,但是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倒在地上,就像一條離開水的魚一樣在地上搐。她又説話了:“我來為你解開吧。”我輕輕的點頭,我已經無力也沒有意志力來反抗了。
如果是我自己解縛,我一定會先解開手銬,現在過程又有了不同。她先解開皮帶,但是沒有拔開電池的電源(我還要繼續被跳蛋折磨),又解開我脖子上的套索,然後她用螺絲刀開始擰夾的螺絲。我知道長時間夾緊的夾子鬆開的時候會帶來劇痛,我顫抖着等待。右側頭的痛苦來了,我又出了眼淚,然後是左面,我好像被痛苦控制了,完全無法擺。突然我到她正在我的頭,還有用手輕柔的撫摸,她用了兩分鐘時間來平復我的痛苦。剩下的工作必須選擇鑰匙,看來她想先打開我的頭部束縛,兩次之後,頭後面的鎖釦打開了,她解開我的眼罩。巨大的光明讓長時間處於黑暗的我無法睜開眼,我努力調整視力,同時蒙面口也被拿走了。我調整好了視力,看到了“温柔”的折磨我的女人。她真美,我看着她,再想想我自己狼狽的樣子覺得很不好意思。“臉紅了。真可愛。”她突然這樣説,“我早就想這樣做了。”她突然摟住我和我接吻,我本無力反抗,不過就算我的手是自由的,我也不想反抗。她用舌頭按摩我被口長時間折磨的口腔。
吻了一會,她又去找鑰匙解開我腳上的束縛,不過她沒有幫助我掉高跟鞋。在這個過程中,我觀察她,她面容清麗,氣質高雅,穿着得體而舒適,一看就知道受到良好的教育,我不那麼擔心了。我本以為她會先幫助我解開手銬,但是她先去解我的貞K帶,我第一次對她説話:“能不能請你帶我去廁所,然後再解開……”聲音越來越低,我第一次和別人談論這方面的事情。她笑了笑,説:“不行,想要排就在這裏!”雖然聲音很柔和,卻不容反抗。我無能為力,她打開鎖,解開貞K帶。她把貞K帶拿開,最大的跳蛋拉動子宮的覺,摩擦陰道的覺讓我忍不住呻,還在震動的跳蛋依次被拉出我的下體。“哇,好濕哦。”本來已經不再害羞的我被她這麼一説又重新到羞愧。“請不要看那裏。”我的聲音都變了。“那麼這個東西就這樣放在這裏面好嗎?”她用手向外面拉動假陽具,我咬緊牙忍住不發出聲音,似乎她想更多的羞辱我。在整個假陽具被拉出體外之後,我吐了一口氣。“哇,好長,那裏大大的張開着還不肯閉合哦。而動的樣子真蕩。”“請別這麼説。我……不是……”
“嗯?你不想小便了嗎?”她打斷我,不過被她這麼一説,意又變得強烈起來。我只好説:“請讓我小便。”如果我的手在身體前面,我一定會用手遮住臉,但是現在我的手被銬在身後,壓在我身體的下面。“好啊,你小便吧。”她笑笑的説。“可是,我,我不出來。”
“哦?要我怎麼幫助你呢?”真是壞心眼,她明明看到外面有一個小環卻故意要我説出來。
“請你,請你把裏面的……拔出來。”
“什麼裏面的什麼東西啊,求別人做事的時候要把事情説明白才行哦。”她就這樣站在我分開的雙腿之間,俯視躺在地上的難堪的我。
“請你……把我……道……裏面的子拔出來,求求你!”我又下了眼淚,説出讓我羞恥的話。
“好吧,”她蹲下來,用左手捏住外面的小環。她並沒有急着把子拉出來,而是輕輕的拉動還有按壓。這樣的刺讓我扭動部,太難受了。“請別再欺負我了。”我説,同時扭開臉,不敢和她的眼睛對視。“真可愛。”她説,今晚她説這句話絕對不只一次,不過這次的語氣十分誠懇,不像是諷刺或者挑逗。
她突然拿起最後沒有用過的鑰匙來開我的手銬,同時説:“抱歉,我忍不住欺負了你一下,我現在就帶你去衞生間。”我正在驚訝,雙手已經恢復了自由。她拉起我,把我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攙扶着我走向地牢的出口。她的行動打亂了我的所有行動計劃,我十分吃驚。直到她問我:“你家的衞生間在哪裏?”我才回過神來:“就在活門外面走廊的拐角處。”“哦,真是方便的佈局。”這句話又讓我臉紅了。
“你的房子真別緻,門的後面總是別有天。”她這樣對我説,我正在往馬桶上坐。為了拔出子,我必須採用分開腿半蹲半坐的姿勢,就在我要拔的時候,她突然問:“我能看到最後嗎?”我沒有回答她,直接行動了,我慢慢的開始拔,但是已經有些適應了的道面對新的刺,又開始疼痛。我小心的向外拔,小球在後面再次擴張道,讓別人看到我這樣實在是羞恥,可是我看她在緊盯着我的下體,嘴因為專注而微微張開,我被她的表情引,似乎她的觀看讓我又興奮了。終於,子被拔出來了,小便好像洪水一樣猛衝出來。受刺的道傳來一陣陣疼痛,我皺着眉咬住下嘴忍着不發出聲音,但是眼淚又落下來。她走到我面前,跪下來,讓我們的臉處於一條水平在線,直視我的眼睛問:“疼嗎?”我點頭。她抱住我像哄孩子一樣説:“哦,哦,哦,不哭了,不哭了。”我覺得好安心,就讓她這麼抱着。
過了幾分鐘,她又把我的臉碰到她的臉前面説:“好長啊!”我知道她是在説我小便的時間很長,突然我們都笑了起來,我完的時候我們還在笑,笑得好開心,她笑得眼淚都留下來了。突然她站起身:“我來給你放洗澡水吧。”因為旁邊就是浴缸,所以她走過去開始放熱水,出的熱水讓周圍開始霧氣濛濛。她又説:“你的家真方便,一直有熱水吧。”
我站起身,“也不是,我回到家裏,控制系統就會自動燒水,我總是會洗澡的。”
“對了,你的大門是怎麼打開的呢?我又沒有看你用鑰匙開門,就聽到門自動打開的聲音。”
“……”
“怎麼了?”她看我低頭不語就問我。
“我能相信你嗎?”
“……”,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我,在水汽之中她看起來真漂亮,“如果我説:”請相信我。‘一定沒有説服力吧。“她開始解自己襯衫上的紐扣,”我的風衣門口的衣架上掛着。別人都説我的動作很輕,的確如此。看來在我托住你之前你都一直沒有發現我吧。“她的襯衫是深紫的,袖子很寬鬆,袖口是係扣收緊的,她的罩黑的,和她染成紫紅的短髮還有她白皙的皮膚對比十分鮮明。藍牛仔褲和黑跑鞋都很普通,很容易就了下來,她穿着內衣站在我面前。
“我是攝影師,行動輕手輕腳是職業習慣。今晚我在拍攝你的房子的夜景照片,確切一些是院落裏面的植物和房子的搭配十分美觀。看到你開車回來,我怕你因為我擅自拍攝沒有徵求你同意而生氣,所以就躲在樹叢後面。明明有車庫你卻停在外面,讓我很害怕,而且我也很好奇這個房子的主人是什麼樣子的。沒有想到我看見……”她不接着説下去了,手臂抱在前看着我笑。
突然我想到自己穿着吊襪帶和高跟鞋體站在她面前,害羞的覺又回來了,不是因為我體,而是因為我的裝束比體更加糟糕。我連忙掉高跟鞋,解開弔襪帶,沒想到她也開始解開自己的罩,掉內褲。我正在絲襪的時候她回過身去關上熱水。等她轉過身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是赤相對了。“相信我吧。”她微笑着説,“我剛才本沒有給你拍照,只是蓋着鏡頭蓋對你按快門而已,我想那樣做會讓你更加享受。”我也微笑了起來。她走過來摟住我,“對不起,剛才鞭打你,疼嗎?”
“不疼了。”我對着她的耳朵吹着氣説。
“來用熱水洗一下,很有利於消除鞭痕。”她拉着我的手讓我進入浴缸。我躺進熱水裏面,覺全身所有的不適都在漸漸消失,我心裏還有很多疑問。
“你真美,”她説着,同時用手來撫摸我的頭髮。
“你才是一個大美人呢,”我笑着説。
“算是平分秋吧,我們兩個。”
“你是沒有看到我被電話吵醒,睡眼惺忪,戴上眼鏡的樣子。”這句話又讓她笑了。
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這個人剛才還在待我,欺負我,可是我現在和她談話覺得十分輕鬆,放心。
“我……我可以認識你嗎?”她説出這樣奇怪的話,可是我卻覺自己也想提出這樣的問題。
“我姓陶,我的朋友都叫我‘桃子’。”
“桃子你好,我姓羅。”她笑起來很調皮的樣子。
“小‘騾子’你好。”我笑着對她説。她立刻一邊大叫討厭,一邊笑着向我潑水,我也一邊大叫抱歉一邊躲避。
(二)
週六的早晨我一向習慣睡懶覺,再加上昨晚三點多才睡,所以我睜開眼發現牀頭櫃上的鬧鐘已經過了十一點。我翻身看着躺在我身邊的人,真覺得昨晚的事情好像是在做夢。但是身上淡淡的鞭痕和下體的覺告訴我一切都是真的。我用手撫摸她的臉,她也睜開了眼睛看着我,似乎是反應了一下,然後微笑着説:“早上好。”
“還早上吶,都快中午了。”我也笑着問好。
我們起牀,然後洗漱。她用我的備用巾和牙刷,這些東西我總是買上好多備用的。之後我們穿着睡衣到樓下的廚房做早餐。“雞蛋你喜歡吃煮的還是炸的?幾成?你喜歡什麼牌子的牛?”我們談論着普通的生活問題,畢竟我們是昨晚才認識的,相互之間還有幾份陌生。我只知道她的名字是羅霓裳,是一個攝影師。但是很奇怪,我覺自己是和老朋友在一起,覺很放心。
用餐的時候我們都是在談論一些普通的問題,比如平時的工作啊,家人的狀況啊等等。就在我們收拾盤子的時候我突然提出這樣的問題:“你是同好吧?”她正在把盤子擦乾,聽到這個問題抬起頭來看着我,笑了:“當然了。”顯然她知道我問題的意思。她這麼直接坦率的回答倒讓我不知道如何繼續談話了。於是她開始問我。
“你昨晚是怎麼打開大門的呢?”我告訴她是通過那個前的重物,還有我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專業。
“桃子你好厲害哦。”她最大的魅力恐怕不是她的面孔和身材,而是她開朗直率的格。
“那個只是一個小玩意兒罷了,”我還真有些得意,“如果你見過我設計的大型系統我看你一定會更吃驚了。”
“我想看,我想看。”看着她孩子似的樣子我決定和她分享一些只有我知道的事情,我的秘密。
我帶她來到門口,沒有開門,讓她轉身對着走廊,説:“你昨晚拍攝的東西整個就是我設計的一個系統。”
“你是説,你的房子是你自己做出來的?”
我被她逗笑了,“哈哈,我可不是神燈裏面的靈,什麼願望都能實現。這個房子當然是由施工單位設計建造的,但是因為我們的公司和這個工程公司有來往,所以在房屋建造之初我就加入了我自己的設計。我來做嚮導帶你參觀一下吧。”
“好,好。”看她的樣子是把我的房子當作希臘神話裏面的宮了。
“不過我有條件的。”我壞笑着説,“你不能穿這樣的睡衣來參觀我的房子啊。”
“哦,可是我的衣服就只有昨晚我穿着的那些啊。”看來她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於是我什麼話也沒説就帶她回到我的卧室。我的卧室裏面有一張雙人牀,我喜歡睡寬大的牀。這個卧室是在房子二樓北側,北面開窗,是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有一個小陽台。我不喜歡卧房太過明亮,所以選擇把卧室放在北面,而採光也沒有問題,那個窗户非常大。牀頂住東面的牆,旁邊是梳妝枱,而除了南牆有一道門之外,整個南牆和西牆都被衣櫃佔據了。我的很多寶貝就在這裏面。
女孩子都是愛美的,她看着我,我點了一下頭。然後她就高興的打開南面衣櫃的門,我的平時的衣着都比較隨意、素雅,大部分是工作的套裝、平時的休閒裝還有運動衣,下面的鞋子也是高跟鞋、休閒鞋還有運動鞋。這些都是普通的衣着。她看着看着忽然轉身對我説:“桃子姐,你的品味很好哦。”受到攝影師這樣專業人士的誇獎我自然很高興:“過獎了,熵。”她還沒有注意到我給她的暱稱,以為我只是稱呼她名字的最後一個字“裳”。
她還在看,我説:“我要你穿的衣服不在這裏。”然後我用手指指西面的衣櫃,她走過去打開衣櫃的第一個門。門裏面有一些紙盒子,在我點頭之後她打開一個,看到裏面是一些生活雜物,別的箱子裏面也是這些類似的東西。她又打開第二個門,發現門裏面是是三面鏡子組成的空間,上面的燈也隨着門的打開而亮了起來,“試衣間。”她説。顯然她本沒有發現玄機。第三個門裏面也是一些盒子,女孩子的東西總是很多的。她轉身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來告訴你怎麼用,一定要記住哦。”我先關上所有衣櫃的門,然後關上卧室的門,並且鎖上;打開南面衣櫃第二個門,然後關上;打開南面第三個門;打開西面衣櫃第一個門;回頭關上南面第三個門;再打開西面第三個門,再關上;打開南面第一個門,關上;回頭關上西面第一個門。整個過程,霓裳都奇怪的看着我的動作,最後,我看着坐在牀上的她打開“試衣間”、也就是西面第二個門。外面的門打開的同時,裏面的鏡子也打開了,她吃驚的看着這道暗門。我説:“請吧,我要你穿的衣服就在裏面。”她走進去。
這間卧室的秘密就是西面的空間,本來這個房間的面積要大很多,但是我用和房間等高的傢俱把房間分割出大約四分之一的面積,裏面是一個掛“衣服”的密室,如果那些東西能夠被稱作衣服。我收集的皮裝、膠服裝,高跟鞋、長靴當然是帶有SM氣息的,等等好多東西。裏面的空間已經顯得擠了,我的收藏品總是不斷的增加,所以我無法和她一起擠進去挑選,反正我也想等着看她會拿出什麼樣的衣服,我很期待。
過了幾分鐘,她走了出來,手裏拿着她今天的服裝,我笑着走上前去幫她裝扮。首先是一個黑的皮質束腹,是繫帶式的,我幫她戴在上,慢慢的收緊後面的繫帶。為了方便用力,我讓她把手扶在櫃門上,我用力的收緊。繫緊後,我抬頭看着她正在盯着鏡子裏的自己,我對着她的鏡像笑笑,她也笑起來,帶着動的期待,她的臉一片紅暈。昨晚看見她穿着黑的內衣,我猜她一定喜歡黑,今天她挑的裝備證明了我的推測。束腹讓她的更加纖細,而且這樣會讓她不由自主的。我又拿起一雙黑皮質過膝高長靴,也是繫帶式的,靴子很長,長到她大腿一半的位置,而且最後還有一個皮帶搭扣,可以把繫緊的繩釦蓋住再鎖好,沒有鑰匙就無法下來了。靴子穿好之後我要她站起來,看她站立起來的樣子沒有一點不穩定,難道她以前穿過類似的裝備?項圈是她挑選的黑硬質,帶上之後就不能低頭,搖頭也很困難,而且這個項圈周圍有圓環,可以結合其它工具固定頭部。和項圈配套的還有一雙黑皮質長手套,這雙手套是靠皮質絆帶戴在手上的,小臂三條,大臂兩條,每一邊五條皮帶全部用金屬扣繫緊,這雙手套就不會掉下來了,但是它的末端還有一前一後兩個鎖釦,他們是穿過項圈上的前後兩個圓環扣在一起的,可以上鎖,無論穿戴者處於什麼姿勢,手套都會緊緊的包住她整個手臂和雙手,隨時提醒她這種束縛,而且雙肩的樣子非常。剩下的一個是金屬環和皮帶叉組成的一件束衣,穿上這件“衣服”她的身體好像被蜘蛛網緊緊裹住,兩個房被菱形的皮帶包圍,顯得更加突出,為了配合因為束腹變得極其纖細的部,我調整了一下皮帶的長度。在她的身前,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她的頭,淡淡的顏,微微翹起,洋溢着青的氣息,我比他大五歲呢,想到這裏我有些嫉妒。“桃子姐,不要這樣盯着人家部看啊。”她臉紅的樣子配合紫紅的頭髮勾起我無盡的慾望。
我又繞到她的後面,抱住她的,讓她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用手撫摸束腹黑光滑的皮革,在她的耳邊説:“你的名是霓裳,應該是飄逸光彩到極點的仙女的衣着。可是看看現在的你,全身被黑緊緊裹住,好像被地獄囚的天使。”她的頭微微向上仰起,枕在我的肩上,眼睛緊盯着鏡子裏面的自己,巨大的穿衣鏡映照出她的模樣:黑系帶高長靴,下體完全暴,束腹緊繫,上身被皮帶分割成一個一個的菱形,雙峯完全向前探出,無法自如的活動頭部,代表人類尊嚴和力量的雙手被黑皮手套牢牢包裹住。她因為慾望的燃燒呼急促,雙眼眯起來。突然我看到了鏡子裏面的自己,就在霓裳頭部的右側,我披散在肩上的波和霓裳的頭讓我的臉出不多,但是那蕩的微笑、充滿慾望的眼睛把我自己嚇了一跳。這個形象讓我直接聯想到誘惑夏娃的蛇。我用左手從下面托住她左側的房(我説過我是左撇子嗎?),向上托起,她喜歡這樣,張開嘴大口的入空氣,這樣就讓房更加出了。我讓那團柔軟的從手掌上滑下去,並且有意無意的摩擦到她的頭,她的頭已經充血變得硬硬的。這樣突然的刺讓她猝不及防,“嗯”的一聲部反弓,全身發抖,她的身上起了雞皮疙瘩。我的右手順着她的小腹滑下去,摸到了她的外陰,果然已經濕了。我把沾上體閃閃發亮的手指拿到她的眼前,“你看,壞孩子,把我的手指得這麼髒,你怎麼賠償我?”她也不説話,立刻把我的手指含進嘴裏,。
我打斷她:“你的束衣還沒有穿完呢。”
她的嘴放開我的手指,彎下去把兩條皮帶在腹股溝處繫緊,束衣的穿著就完成了。好像是衣服的結構,卻什麼也遮掩不住,反而突出了她赤的事實,這副畫面散發着濃濃的情慾。我對她説:“去那個梳妝枱化妝,相信你對化妝和對‘這個’方面一樣有品味。”我特別加重説“這個”這樣的羞辱讓她全身發軟,我鬆開她的部時發現她全身好像都沒有力量了。她去化妝,我也該裝扮自己,必須要有一個主人的樣子(別誤會,我説得是帶着客人蔘觀的屋子主人)。既然她全身黑,我就反差大一些吧。我挑選了全白的一身裝備。白的吊襪帶和絲襪,白的高跟鞋,我真是很喜歡吊襪帶。上身就用白無底皮質遊戲裝吧,這件衣服的罩是完全封閉的,在肚臍部分有菱形的開口,除了後面丁字褲試的效果,這間衣服有些像游泳衣。我自己無法把身後的拉鍊完全拉好,最大的困難就是這間衣服比我的尺碼小一號,完全穿上之後會吧我的身體勒得很緊(如果沒有人幫忙我就必須藉助一些工具才能把它完全穿好),雖然不是直接的緊縛,但是很有覺;而且部完全封閉讓我無法施加直接的刺,但是這樣隔靴搔癢的覺我很喜歡。我看看自己的下身,因為衣服的勒緊,讓我的外陰部完全張開,畢竟這是無底的遊戲裝。這樣暴的主人怎麼能接待客人呢?我拿起了一個白的貞K帶,和昨晚的紅不同,這一條是完全為了控制女自設計的,材料厚實而且比較硬,帶着它我完全無法刺自己的部位。我又看看鏡子裏面的自己,全身白的衣着本來象徵着純潔,但是部分的隔離卻昭示着對不潔行為的預防,我現在好像一個蕩的公主,身體上淡淡的鞭痕是被發現自己的骯髒行為而受到懲罰的證據,當然還有:止一切刺。這樣的幻想讓我的慾望火焰高漲,我真想解開這些自,但是我知道時候還不到,我必須控制住自己,好戲還在後頭。
我轉過身來走到化妝台前。真不愧是攝影師,她的化妝堪稱完美:桃紅的眼影還有膏,當然還有紅暈的雙頰都給她的臉帶來一種暖暖的覺,如果是平時,這樣的狀顯得比較俗氣和妖豔,但是現在卻恰到好處,那就是蕩的氣氛。眼睛的部分最引人,化妝之後她的眼睛更有離的覺。我看着鏡子裏面的她説:“果然不凡。”別忘了香水,我給她選擇了果香型的,她就像一顆香氣四益的果實等待別人的採摘。輪到我化妝了,我只畫了偏冷調的淡妝,這樣的反差會讓她體會到我們的身份不同。而且我帶上了我的眼鏡,選擇了大大的圈形耳環,那個圓圈很細,就垂在我的耳朵下,圈很大,我的頭髮和這個冰冷的圈相互遮掩的效果很好。我又選擇了珍珠項鍊,我的上裝是無肩帶的,潔白的珍珠剛好點綴我的脖子和微微出的溝,配合不規則的鞭痕看來十分靡。香水我選擇了檀香形。我也叫霓裳幫忙把我身後得拉鍊拉緊。我注意到化妝凳上有濕濕的一片,這一點我好好好記住。
“你在這個房間等我一下,我去拿一些東西。”我説話故意有種冷冷的覺。
她點頭,因為頸部的束縛動作很輕微。我匆匆下到地牢,從櫃子裏面拿了一套連體的手銬和腳鐐,還有幾把鎖和鑰匙。我用最快速度趕上來,到二樓的時候放輕腳步。我在門外小心的向裏面看,只見霓裳躺在牀上,兩腿彎曲,雙手埋在兩腿之間。她的腿時而打開時而閉緊,嘴裏發出聲聲呻。我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看到她陶醉的閉上眼睛。我突然抓住她戴手套的手,她一驚,瞪大眼睛看着我。我笑着説:“這是在別人家裏唉。”
“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頸部的束縛,她可能已經扭過頭去了,臉上害羞的表情就是證明。
“看來我拿這個上來是正確的。”我説着把手銬銬在她的戴着手套的雙手上,連着鐵鏈的腳鐐也銬在腳踝上。現在她真的像一名囚犯了,不過還不夠,我給她雙腳的長靴上了鎖,手套的連接部分也被我鎖住了。我晃動手中的鑰匙:“等我們參觀完我的房子就給你打開。”
我拉着鐵鏈,牽着霓裳出了卧房,現在我們面對着南方,走廊的盡頭是陽台,南面的陽台遠比北面的大,我説:“我們去陽台上看看房子周圍的環境好不好啊。”她一聽,連忙向後退,“不要,不要!現在是中午,我們穿成這樣走出去一定會被看見的。”
“那麼怕被人看見嗎?既然如此為什麼選擇這樣一身蕩的衣服呢?”我笑着看着她,她被我説得無言以對。上陽台的説法的確是我為了刺她而説的,我現在的穿著也不敢上去啊。“我們頭頂上是閣樓,雖然裏面沒有什麼東西但是也很久沒有打掃了,實在是不願意給客人蔘觀。不過我可以形容一下。”我邊説邊繞着她走,長長的鐵鏈被繞在她的身上,最後我在她的身後停下來,“你一定會喜歡閣樓的,只有南面開了一扇小窗,外面的人絕對看不到裏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近她抱住她的,讓她的後背緊緊貼着我的身體,這樣的按壓能夠讓她受我的部,而我的房也覺到隔靴搔癢的刺。“最好玩的是閣樓上有一橫樑哦,用繩子可以把很重的東西吊在上面也沒有問題。”我從她臉的側面看着她的臉,她的眼睛向上看着天花板,好像看見閣樓裏面的狀況一樣,我猜她在幻想着我或者她被吊起的樣子吧。“閣樓的牆壁上有很多金屬扣,無論是繩子還是皮帶都可以固定,用來綁東西最合適不過了。”我繼續用言語發她的想象力,這很有效,她氣得更加急促了。
我又繞開纏在她身上的鐵鏈,指着走廊東面的房間説:“這是我的工作室,裏面都是一些很專業的東西,而且十分混亂就不讓你看了。不過我的設計大多出於這裏哦。比如我會改造得到的遊戲裝,具,自己設計和製造一些小道具。昨晚的道就是我設計製造的哦。”她驚奇的看着我。要知道自己設計小道具來折磨自己十分刺,在整個製造的過程中都會有很多樂趣。不過製造的過程的確很麻煩,醫用塑料是從有工作聯繫的醫療器械廠要來的,因為我沒有密加工中心,所以我必須手工切割,打磨成型。這麼一個小東西就花了我很長時間。“順便説一下,車庫的地下也有一個地下室,那裏有一些小型機牀,讓我可以進行金屬器具的加工。因為我的工作,所以我認識各種器材的供貨商,很多小的零件和機構我都能搞到手。這間房子可以説是一個用品工廠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嘗試我製造的工具,我會讓她如願以償的。
西面和卧室隔壁的是二樓的洗手間,不過比起一樓的那件小很多,裏面有衞生設備,洗手池還有淋浴設備,如果想泡澡就只有下樓了。再向南一間,和洗手間隔壁的是書房,我很喜歡讀書,所以家裏有很多書,而且看來霓裳也喜歡讀書,看到我的書桌還有滿滿兩櫃子的書她出了羨慕的表情。而東面只有工作室一間,相應的空間給了陽台,我在陽台上放了一張塑料的桌子還有幾把椅子,平時我喜歡在陽台上吃早點,看太陽從東方升起,南面的陽台就相對窄長一些,這裏經常用於晾曬衣服。不過今天我們不上陽台,:)
樓梯口就在走廊的西側,位於衞生間的門和書房的門之間,樓梯是向着南延伸向下的。我牽着她下樓,在下樓的時候我想起昨晚如果不是霓裳我恐怕會摔成骨折,我回頭對着小心翼翼下樓的她微笑,這是無言的謝,她也看着我笑笑,算是説不客氣。從門口進來先是衣帽架,東面是廚房,我很在意廚房,因為我對飲食很挑剔,所以廚房很大,設計也很好。門口是一塊花布簾子,門邊上是一個比較大的窗,沒有安裝玻璃什麼的,就是一個方形的大,整個廚房一覽無餘。説起來我還喜歡收集漂亮的盤子和杯子,所以碗櫃很大。廚房的隔壁是洗衣間,不是很大也沒什麼可説的。再向前的地板上就能看到地牢的活門了,活門再向北,是一間雜物室,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多東西,真是奇怪,雖然雜物室沒有被堆滿,但是也非常可觀了。一樓的西側是客廳和衞生間,這兩間就佔據了整個西側,尤其是客廳,真是很大。走廊的盡頭是後門。整個屋子的裝修我都沒用木地板,全是地板磚這一類地面,我喜歡聽高跟鞋和地面撞擊的聲音。
“好了,這就是我的家,我猜你不想去看車庫了,就像你不想上陽台一樣,對吧?”我這樣問霓裳。
“嗯。”她紅着臉回答我。
“這些房間裏面你喜歡哪幾間?”
“我喜歡你的書房、廚房還有衞生間。”她開朗的説。
“不對吧,你撒謊!”一邊説,我們一邊向地牢走去,“你真正喜歡的是卧室裏面的密室,閣樓還有地牢,對不對?”我突然停下來轉身對着全身蕩穿着的她冷冷的問。她沒有回答我,把被銬住的雙手放在前,因為和腳鐐連接的關係她無法再提高手的位置,所以這個動作讓她顯得更加。我知道她的確喜歡書房、廚房還有衞生間的設計,這也是我喜歡的,但是她也無法抗拒密室、閣樓和地牢的誘惑。她微微皺着眉,好像要哭的樣子,這麼可愛的形象讓我忍不住想要欺負她。我猛拉一下手裏的鐵鏈説:“地牢可以一間值得好好介紹的房間,跟我進去!”她順從的跟着我,因為只能小步走所以她加快了頻率好跟上我。
昨晚讓我進退兩難的樓梯是向北延伸向下的,到了底之後左手邊就是地牢的鐵門,也就是説地牢的門是開在東面牆上的。我們進入地牢,紅外線探測器應到我們進來點亮了燈。昨晚我們洗澡之後就直接去卧室睡覺了,所以地牢還是和昨晚一樣。門位於東面的牆壁從南邊算起四分之一的位置,東牆剩下的部分是鐵架,架子上放了很多刑具還有的工具。門的正上方是繞線器,這個傢伙的功率可是不小,配合地牢房頂上的很多滑輪和鈎子,還有定時器,我可以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完成懸吊。昨晚的娛樂就是一個好例子。正對門的是木馬,現在木梯還在沒有被搬走,木馬向前,南面的牆上是X型架,架子前面有一個堅固的鐵籠,是為大型寵物狗設計的,十分堅固。再向前就是昨晚我放小箱子的台子了,這個台子緊靠在西面和南面牆上,和牆成為一體,台子的四角有四個孔,孔裏面伸出鐵鏈和皮銬,如果人被固定在台子上,巨大的拉伸力量會讓她有被五馬分屍的覺,當然力量被控制在安全的範圍內,除了時間太久可能造成肌關節痠痛之外不會有更多的傷害了。西牆剩下的部分被我稱為醫院角,可以調整角度的手術用無影燈,鋼製的推車,上面的不鏽鋼盤裝着醫療器械,從注器,手術刀到止血鉗。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黑皮革包裹的檢查椅,椅身很窄,從邊緣垂下很多的皮帶,固定雙腿的部分有很多自由度,可以任意的改變姿勢,所有連接部分都是金屬強化的,堅固無比。整個北面的牆壁都是鏡子,無論地牢裏發生什麼事情鏡子都會把它映出來。
我把霓裳牽到檢查椅前,她的身體微微發抖,呼急促,滿臉紅暈。我蹲下身,解開她的腳鐐,然後解開手銬,對她説:“坐上去。”她順從的坐上去。我先把檢查椅頭部位置的鏈釦扣在她頸部的項圈上,然後是她的雙手被拉到頭的上方,肘關節剛好安放在椅背的頂端,前臂又被向下拉,用黑帶金屬裝飾的皮銬銬在椅子的後面,由於雙臂的牽拉,她的部自然向前出。拘束身體的皮帶有三條,一條在房上面,一條在下面,還有一條在部,我全都把它們繫緊,因為皮帶限制了她的腔,霓裳的呼變得急而淺。固定大腿有兩條皮帶,小腿有兩條,腳腕是和手腕同樣的皮銬。現在霓裳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束縛了,絲毫也動彈不得。我調整椅子的角度,並且讓她的雙腿微微彎曲,然後大大的分開,她發出“嗯,嗚”的聲音但是這完全沒用,我讓椅子對着鏡子,打開了手術用無影燈。
無影燈打開的同時,地牢裏面的燈也就熄滅了。強烈的光照之下,她看見鏡子裏映出的自己。全身穿着黑的束衣,被以蕩的姿勢固定在椅子上,黑的皮革襯托着雪白的皮膚,金屬的裝飾在鏡子裏閃閃發光。我就站在旁邊,鏡中的我穿着雪白而靡的服裝,帶着貞K裝置,身上還有淡淡的鞭痕,眼睛的邊框發出冷冷的光澤,配合冷的化妝顯得高貴而冷酷。我在她的身邊小聲對她説:“受難的天使,歡來到地獄!”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的身體突然僵硬的起,皮帶發出繃緊的聲音,她的嘴裏發出“哦”的一聲,沒有任何直接的刺她竟然達到了高。我看着她的身體由僵硬到完全酥軟,癱在椅子上,大口的氣,這次高持續了幾秒中,我猜她的慾望仍然很旺盛,短短几秒鐘的高本不能滿足她,至少不能滿足我。
可能是無影燈的熱量太大,霓裳的皮膚開始滲出晶瑩的汗珠,一開始是薄薄的一層在皮膚上,而後漸漸匯聚成大滴的汗水,因為體温的上升,她身上香水的味道也越來越濃,我湊近她的脖頸,開始大聲的嗅着空氣,這樣失禮的行為讓她想躲避。可是身體完全無法移動,她苦悶的時而張開手掌,時而攥緊拳頭,漂亮的眉緊緊的皺在一起想要用手臂遮擋滿臉害羞的紅暈,但是項圈束縛着她,讓她無法如願。我的鼻尖滑過她的房的外側,因為上面遍佈汗水所以畫出一道亮亮的痕跡,我故意不去刺她的頭。這次嗅覺之旅一直進行着,束腹和皮帶束衣散發着皮革的味道,這是奴役的氣息,在她的跨部我停下來,“這是什麼味道啊?”我這樣問。然後繞過她被緊緊固定的右腿,站在她兩腿之間。我用力向上託她的腿,檢查椅立刻向後仰過去,她沒有想到“啊”的一聲驚呼。她現在的上身是平躺着,所以無影燈的光線直着她,強烈的光線讓她眯起眼睛,她身上的汗水開始一滴一滴的向下。我看着她的下體,真是一片光。
我覺得霓裳是我見過最人如其名的人,憑藉我的物理知識還有語文知識(後者遠比前者貧乏)我知道,霓是和虹同類的光學現象,唯一不同的是它的顏排列和一般彩虹相反。霓裳的格就像彩虹一樣,鮮明而亮麗,而她的身體也具有很美的顏,我看過她的頭和暈,都是淡淡的粉紅,而她的下體也是粉的紅,就像嬌豔的鮮花,配合她染成紫紅的頭髮,霓不正是外圈紫,內圈紅的“霓”嗎?虹與霓都是因為光和水的作用形成的,這兩個因素都擺在我的面前,強烈的光和氾濫的“水”。我還不想直接刺她,所以只是蹲下來湊近那反晶瑩光澤的兩腿之間,用力的氣,讓她聽到。“哇,這麼濃烈的味道啊!”我用誇張的口氣説,同時出驚訝的表情,“這是什麼味道呢?”我自言自語的問。這個問題刺了她,她“嗯”了一聲,試着夾緊雙腿,我看到她大腿內側的肌用力繃緊,但是無論她怎麼用力也不可能做到,捆綁她雙腿的皮帶發出勒緊的聲音。她的努力帶來唯一的結果就是她分泌的愛拉成一條細絲滑落地上,那情景真是靡極了。我下面也氾濫成災了,但是因為貞K裝置的關係從外面可看不出來,我還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居高臨下冷冷的觀察她。我把雙手同時輕柔的扶在她的膝蓋上,可是她沒有想到我會接觸她,所以全身抖了一下,我把雙手向下壓,檢查椅立刻立起來。她這次沒有發出驚呼,只是身體十分緊張。椅子的位置被限位元機構控制,所以運動之後的制動就像剎車一樣突然,就在椅子停止運動的瞬間,她柔軟又堅的房因為慣而上下震動,真是波濤洶湧,上面凝聚的汗珠也滴落下來。看到我發光的眼睛凝視她的房,她輕聲對我説:“請……請刺我,我受不了了。”好像是我的眼光有壓力一樣,我的眼睛盯着她的什麼部位,她就像是被直接刺那裏一樣扭動身體,尤其是當我凝視她的眼睛的時候,她就閉上眼或者不直視我的眼睛,她一定在為自己的模樣到害羞,這正是我希望的。“Sobeit。”我説,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就要被玩,興奮的期待着,我則轉向地牢另一面的鐵架。
我拿着一很長的羽回來了,她有些驚恐的從鏡子裏面看着我,我對着她的鏡像微笑,我要開始了。我説:“你是處女嗎?”
“咦?這個……”她被我問的啞口無言。
“羞於啓齒?這麼説來你不是處女了?”我故意用很厲害的升調。
“怎麼會,我……”很猶豫的聲音。
“看來你是處女啊,”我説得好像我很放心似的,“那看來我們要檢查一下你説的是不是真話。我從來都不喜歡説謊的孩子,壞孩子就要懲罰。”我站着不動,看着鏡子裏霓裳的臉。
“不要檢查!我……我害羞。”她好像很害怕,其實我大概知道結果,不過這樣的問答可以很好的製造氣氛。
“是我問的問題不明確?只要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了嘛。”一邊説着,我奏近她的身體,把右手拿着的羽放在她的眼前,用手指捻動。她盯着旋轉的羽,好像是盯着催眠術用的擺動的懷錶。“只要你正確的回答問題,我就用它來刺你,刺你‘最’的部位,好不好?”説完,我還是右手拿着羽,從她的嘴開始,保持距離皮膚大概五毫米,向下拖動羽,羽的尖端並沒有碰到她的皮膚,可是我看到她的寒都樹立起來。我繼續拖動羽,沿着部的曲線向下,以這個高度羽的尖端會剛好掃過她起的頭。她的脖子不能過度的彎曲,所以她用力的探出頭來,用眼睛盯着羽,因為頸部承受的壓力她屏住了呼,我可以用眼睛看到她的左側的頭陣陣顫動,那是她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就在羽要劃過頭的一瞬間,我把羽向上提起,還是用同樣五毫米的距離,在頭的上方經過,再漂亮的轉折,走完剩下的皮膚。她失望的把頭猛地落回被固定的位置,因為屏氣的關係她現在滿面紅,大口息。“回答我的問題,不然就沒有快!”我很堅決。
“不是。”聲音很小。
“不是什麼。”
“處女。”
“連起來説,大聲一些!”
“我不是處女!”她負氣的大喊。
“啊?真的嗎?”我顯得很吃驚,“外表那麼純潔漂亮,竟然不是處女。偽裝的像是聖女一樣,原來早就做了骯髒的事情。”我再次奏近羞愧得全身扭動的她,“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昨晚你説‘喜歡假陽具深入身體的覺’,是説前面?還是後面?或者兩個一起?呵呵呵呵。”我自己都為自己蕩的笑聲吃驚,“雖然你説了真話,可是還是壞孩子!不過既然我和你約定好了,那我就給你刺吧。”
“啊……,不要,不是那裏!”我在用羽輕輕的劃擦她右側的腋窩,看來霓裳很怕癢,才幾下她就全身緊繃不住的掙扎,真是的女孩。於是我把目標集中在她的右肋,她又大喊求我停止。“我們約好了你會給我我需要的刺的。”她這樣埋怨我,好像我是一個賴皮的人,我是嗎?
“我答應如果你正確的回答問題我就用羽刺你身體上最的部位。對嗎?”我笑着問她,“我正在刺啊,不然你認為我應該刺哪裏呢?”這樣的調笑讓她啞口無言,但是會更加刺她的羞恥。“説。你希望我刺你的什麼部位。”
“……”她閉上眼睛不理我,可能是我做的有些過分,她生氣了。但是我是絕對不會這樣放棄的,我早在吃早餐的時候就計劃好怎麼調戲她了,我真是一個壞心眼的女人。
“如果你不告訴我你需要哪裏的刺,我就繼續我的動作了。”一開始,她試着繃緊全身來抵抗劇烈的麻癢,但是她越試着抵抗,這種難受的覺就會越劇烈。大約兩三分鐘後,她開始呻,她的嗓音很好聽,“哼,嗯……哦”這樣的呻十分婉轉動人,我享受這樣的過程。她癢的全身汗如雨下,在呻的空隙嬌連連。
大約五分鐘後她開口求饒:“請不要再讓我難受了。”我看着她哀求的臉,心裏湧起一陣快意。
“那麼告訴我你希望我自己你那些部位?”我再次把羽換到右手在她的臉前晃,剛才為了準確的掌握刺的力度和時間,我用習慣的左手。
她安靜了一會兒,我等着她。“請刺我的帶。”説出這句話她一定鼓足了勇氣,因為她閉着眼,不敢看我。
“哦?那是哪些部位啊?”我繼續發揮,“我不會刺你不説出名字的部位的。”
“……請用羽刺我的部。”我注意到即使我沒有要求,她也每次都用“請”這樣的禮貌用語,我不由得想:“是她的家教嚴格嗎?還是有別的原因?”但是那個問題不用着急。我用羽在她的房上輕輕划動,有時橫向有時縱向,溝的部分被束衣擋住了一些,但是我見縫針的也沒有放過,但是我故意不去刺頭。她注意到我是故意的,就用眼睛渴求的看着我。真是很美的祈求,沒有語言,只用眼睛就表達了她的慾望。
“你希望我刺這裏?就像這樣。”我突然用左手捏起羽,讓尖端輕柔的打靠近我的那個頭,這是束縛開始以來我第一次直接刺她的點,而且十分突然。她一直以來積累的慾望得到了一次小小的發,她陶醉的張大嘴。我停止了動作,注意到她的部和部扭動的樣子,她現在一定瘋狂的渴望高。
“好吧,讓我們進行的快一些,我來問問題,你每回答一個問題就得到三十秒鐘的快樂時間,但是回答必須明確而且讓我滿意,還有你必須説出需要我刺的部位的名稱。”其實我之所以這樣麻煩的挑逗她而不直接和她坐下來談關於她的事情,主要是想讓她體會快樂,準確的説是體會我的風格:羞辱,控制,爆發。而據我觀察她喜歡這樣,只是她恐怕有些生我的氣,我一直在欺負她,等一切完事之後我一定要向她道歉了,不過現在她是我的。“第一個問題:讓你失去處女的是什麼?男人的東西?還是你的手指?或者是某些器具?”她又皺起眉來,我心裏想:“是的,壞女孩,每一個問題都像這樣讓你覺得恥辱,也一步一步的讓你登上頂峯。”
“……是我的手指。”
“什麼?難道是你手的時候不小心破的?”
“是……是的。”
“那麼是什麼時候的事?”
“這是下一個問題嗎?”哈,她竟然開始問我問題了,不過我必須遵守諾言。
“哪個部位?”我笑着問她,既有一些調笑,又有一些讚許,我喜歡直所取自己應得的東西的女孩子。
“請刺我……我的門。”哦,她的這句話讓我很想刺一下自己的身體,可是我的時間還沒到,但是我覺到有體從貞K帶的側面滲出,沿着我的大腿下,我絲襪的蕾絲花邊濕了。
我再次改變檢查椅的角度,讓她的下體被抬高到我的部的高度,相應的她的手幾乎碰到了地面,我沒有放過讓她欣賞自己姿態的機會,將椅子轉向,保持她能通過鏡子看到自己的樣子。這個姿勢還有一個好處就是能夠讓血衝到頭部,昏昏沉沉的快,這樣形容比較準確。檢查椅的在座墊的部分不是一整塊,而是兩抱着皮革的金屬桿。人坐上去以後,部的肌會被擠向兩邊,將中間羞恥的部位暴無遺。我可以為所為,甚至考慮鞭打她,但是我決定不這麼做,今天只有羞辱和快。
現在她的下體展現在我眼前,門部分的皮膚顏比周圍略深,還有很可愛褶皺,我幻想着這些褶皺被強行撐開的樣子。“三十秒。”我重複着剛才的約定,開始用轉動的羽尖端刺,心裏暗暗的計時。她的第一反應是試着夾緊部的肌,我看到她的門先收縮,試着躲避這混和着騷癢的刺,但是當我説:“還有十五秒。”的時候,她突然放鬆了門,這樣當然可以得到更多的刺,我微笑着説:“好的女孩。”就在接近結束的時候我調轉羽,用部刺了門的皮膚幾下,這下可好她被刺得嬌連連,呻出聲讓我很是羨慕,希望被被束縛在椅子上的人是我。
“用手指手刺破了處女膜是在什麼時候?”
“這……”
“怎麼?羞於啓齒?難道很早?高中?”
“是……初二……”
“什麼?”我的驚訝並不是假裝的,並不是因為她過早的覺醒,而是因為我也是初二第一次手。不過當時我比她要小心,沒有破自己的處女膜,破處是後來的事情了。“這麼亂的女孩,還不滿十六歲就玩自己骯髒的體,是這樣嗎?”我的話完全沒有責怪的口氣,相反我完全是笑着説的充滿了軟軟的,而且這句話也是對我自己説的。“説吧,要我玩你的什麼部位?”我把“刺”改成了“玩”,霓裳現在是我的玩具。
“請……哈……玩我的……陰……呼”
頭部過高的血壓和被玩的刺讓她到呼困難,她現在不停的大口氣。我把注意力放在她的外陰,真是很美的景象,因為渴望更多的刺,她的大陰腫大,顏也變得深紅,肥大的大陰羞澀的遮掩着裏面的器官,飽含着發亮的黏,有些黏已經出了外陰。“濕成這個樣子,真不象話。”
“請別這樣説。”她的扭動被緊緊束縛着的身體,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渴望刺。其實她誤會了我的意思,我説不象話的是我自己,我的愛已經浸濕了膝蓋上面的絲襪,但是我還想讓絲襪更濕一些,最好整個絲襪都被愛浸泡,我也不打算事後清洗,這是堵嘴的絕佳物品。
我也不回答她,有些暴的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開她的大陰,因為大陰的牽拉,小陰也的微微打開,隨着霓裳的氣和呻,她的陰道也在動,我可以看到一股一股的體被“吐出”。我首先用羽的尖端輕輕劃過她的小陰的邊緣,然後是順時針對小陰的部摩擦,最後是把羽尖端入小陰中轉動。真是的女孩,我發現霓裳對反應的刺非常烈,無論是什麼刺,她都會發出美妙的呻,而且她有一種全身繃緊躲避刺的反應,不過現在這種躲避毫無作用,只是更加起我玩她的慾望。
又是一個30秒,然後又是一個,我用這種近乎拷問的方式來了解她,她也用自己的秘密為代價換取快樂。霓裳從小就很害羞,家教甚嚴,但是她在初一就開始了覺醒,因為家人一直以來的管教所以她堅持着不去碰觸自己的地方。但是一年之後,這種需要不斷變大,加上身體的發育變化讓她無法自拔的聽從了自己心中野的呼喚。可是因為過多的壓抑,她第一次的手太過烈,破了自己的處女膜。覺到疼痛又看到血之後,她驚惶驚慌的想停止。但是她試着把血塗抹在自己的頭上並開始,巨大的快讓她又沈浸在慾望中,她不斷刺自己直到高。從那天之後,她就特別關注的知識,並用自己的身體實踐各種技巧,當然在父母面前她還是一個乖乖女,只不過這個女孩已經變了。認識SM是在她高中時,第一次通過漫畫看到了有氣息的圖畫,她完全被引了。一開始是幻想,然後充分利用自己身邊的一切東西待自己。後來成了攝影師,她還試着自拍。我很想看看她的自拍照片。不過似乎也沒有這個必要了,我正在直接玩她本人,還要照片幹什麼?
這場拷問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我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衝動,沒有讓她高。她被我折磨得夠慘,雙眼離,雙頰緋紅,不停的息,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最後她實在無法忍受了:“請讓我高,讓我高吧。”我也好不到哪裏去,絲襪真的成了堵嘴的最佳工具,被我的愛完全浸泡。高跟鞋、貞K帶和遊戲裝也都濕了,我必須在事後進行保養。不過當時我可是十分高興,她請求我給她高,就好像我和她的一場比賽,雖然有些不公平,但是我贏了。
我用鑰匙打開貞K帶的鎖,因為愛的粘連,我的下和貞K帶分離的時候出現大片黏拉成的絲,這個鏡頭讓我想起電影異形中的恐怖畫面,“我是一個異形嗎?我是一個和一般人不一樣的異類嗎?”我這樣問自己,我不知道答案。現在我的下體覺涼涼的,但是那裏馬上就要得到快樂了,我這樣安變得焦急的自己。我從鐵架上選擇工具,真是最怕貨比貨,我這個決斷的人竟然一時拿不定主意了。最終我選擇了一個穿戴式的雙頭龍。我拿着這個恐怖的器具來到霓裳面前,這個雙頭龍並不是光滑的兩假陽具組成的,首先它的每一假陽具都很彎,兩個連在一起近乎成為U形,其次它的上面佈滿了逆向伸展的柔軟橡膠觸角。這種結構和小刺還有硬的凸起不同,在入的過程中,觸手和陰道的摩擦並不強烈,不過這種覺很複雜;如果假陽具停留在裏面,隨着陰道肌的動,觸手的排列也會有變化,不斷有新的覺,你永遠不能習慣;最後,最痛苦的過程是拉出的時候,因為觸角是逆向的,所以就像魚鈎的倒刺一樣,這些觸角讓拉出變得很困難,它們會刺向陰道的內壁,擠進每一條褶皺,然後被翻轉彎曲,最終被拉出,所以用它來時,外陰會有很明顯的外翻現象。還有就是它向上彎曲,這樣的設計讓子宮口成為龜頭的目標,如果大力的入,可以肯定龜頭會撞擊子宮,這樣的刺極大。我想無論是對我還是對她,這個器具都是此時最適合的了。
我拿着這個怪物在她的眼前晃動,她就像盯着蛇的兔子一樣出恐懼的眼神,卻因為恐懼太深而不敢移開視線,“她有沒有幻想過自己被外星怪物或者是異形QJ呢?”我就很喜歡這樣的幻想,這個雙頭龍的確像我幻想中的怪物的那裏。我把檢查椅調整到適合的高度,然後説:“你有一次機會受一下,這樣好有準備。”其實這是為了我才做出的動作。我把將來會進入我的身體的那頭(穿戴者的那邊短一些)抵在她的陰上,慢慢的,慢慢的進入她的身體,她一定受到觸角不斷改變位置帶來的快,皮帶又發出繃緊的聲音。就在到達最深處的時候,我或左或右的轉動雙頭龍,而後又輕輕的拍了一下,這樣的子宮刺讓她瘋狂,全身的皮帶束縛竟然不能完全阻止她的掙扎,震動最劇烈的當然是她的房,這種靡的樣子讓我陶醉,如果不是因為剛才長達兩個小時的玩,她一定已經高了。拉出的過程開始了,隨着觸角的彈出,很多她的愛被觸手的彈甩出來,我盯着外翻的陰道,還有點點飛濺的愛,想到這種器具的另一個殘酷之處,因為很多觸角加大了器具的表面積,所以這種器具一旦進入,會極大的消耗愛的潤滑作用,作為穿戴一方我我來説還好,但是最為被的她,劇烈的摩擦一定無法避免。想到這裏,我不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陰蒂。我喜歡體的混和帶來的骯髒,現在,我將要穿戴的那頭浸潤了她的愛,而馬上,還是乾燥的那頭也會浸潤我的,這樣我們兩個人在相互用對方的愛潤滑自己最隱秘的,這樣的想法讓我發瘋。我不顧一切的將長的那頭入自己的陰道,哦,我險些控制不住達到高,我的子宮止異物的進入,“也好,今天就放過你”,但是我報復的頂了子宮口兩下。
我將浸潤她愛的那頭入自己的腔道,然後把皮質的帶子緊緊的鎖在自己的下體和部,現在我是名副其實的怪物了,白的衣裝,下身卻突然長出一條黑的JJ,上面佈滿觸角不説,還在不斷的滴落黏,那是我自己分泌的愛。我一定要讓她看看即將QJ她的怪物的樣子,於是我又調整了她的姿態。她驚恐的看着我,只是她的眼神還有顫抖的身體就險些讓我高了。我控制住自己,慢慢的走向她,臉上帶着微笑,蕩的笑。因為女身體位置的關係,我無法完全的利用自己新的JJ,所以外面的一條比較長,那就是為了:被入的人確實能體會到子宮快。現在那條險惡的JJ就頂在她的口。她閉上眼睛期待着,我卻不着急,只是在外面摩擦她的陰埠。她很奇怪為什麼我不直接入她,睜開了眼睛想要用眼神問我。我等得就是這個,就在她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我猛地將整條浸潤我的愛的JJ入她的最深處!突然的刺讓她的眼睛睜大,雙眼上翻,大張着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我的下體沒有繼續動作,讓她漸漸適應這樣的刺。同時我的上身貼向她的身體,用包裹我的部的皮革摩擦她抖動頭,在她的臉恢復離的表情時,我強吻她,用舌頭纏繞她的舌頭,輕咬,,然後向外拉,她的頭部被限制,必須忍受舌頭被向外拉的待。我們的嘴分開的時候,黏的亮線發出光澤。我就用上身壓住她,體會她在身下的震顫,我時而時而頂住她的花心扭動部,雙手和嘴也毫不給她息的時間,不斷的她的房和按摩她的口腔。有時候我的吻幾乎讓她窒息,她不得不躲避我來呼空氣。我們在強烈的燈光炙烤下,都出了大量的汗,有幾滴汗順着我的頭髮滴落到我的眼鏡上,我也不去管它。
所有對她的刺都在按照我的計劃被推上一個高峯,現在只有幾步之遙了,我突然停下動作。她瘋狂的試圖扭動部,卻因為束縛而無法得到更多的快,“快,快讓我高,求求你啊。”她現在沒有思想,只是一個尋求高的雌生物。
“説,你是不是有一個異的主人?”我在她思想空白的時候大聲的問出這樣的問題。
“是的,是。請給我高!”我的腦子裏嗡的一聲,最壞的情況出現了。
她悉SM,包括行為和器具;在我試圖控制她的時候,她沒有怨言和疑問;從昨晚的表現來看,她很瞭解我的受,給我最“恰當”的刺;她同情被長時間待的我;而現在,她的身體完全不是她的年齡應該有的青澀模樣,面對刺表現的很悉。這些都説明一件事情:她是一個有主人的M!而且她的身體被徹底的開發過。我一直沒有問她,是怕她還有理智的時候會説謊,而現在,結論很顯然。我的眼睛變得模糊了,我下了眼淚,一種酸楚的覺在我心中像爆炸一樣的擴散,它的名字是嫉妒!我為什麼會嫉妒她的S?我知道,我愛上了她,我不能允許有別的人佔有她的體和靈魂。
她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求求你,快啊!”
“可惡!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你要高是吧,給你!”我發狂的死命,同時用雙手用力的擰她的房。這樣的待是殘酷的,可是對於高邊緣的她來説都是絕好的刺,她得到了她想要的。這是一個多重高,我悉這樣的覺,皮帶持續不斷的發出“嘣嘣”的聲音,她全身的肌僵硬繃緊,發出驚人的力量,一個尖叫凝固在她的喉嚨裏,寫在她的臉上,但是卻什麼聲音也沒有。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大約二十秒,然後她突然軟了下來,好像全身的骨骼在一瞬間被走。我倒退着離開她的身體,隨着我的退出,大量的體從她的下體出。這本來是我最喜歡看到的景象,但是我現在完全沒有覺。我一開始就在打一場註定失敗的戰爭。
我恢復成為那個冷靜的、沒有情的我。第一件事情當然是檢查一下她的身體狀態,心跳呼都正常,我為了保險解開她頸部的束縛,保證呼道的通暢。我放心了,開始收拾殘局。心的構思和準備,我卻沒有得到高,熾熱的慾望完全被熄滅,留下的只有空虛。我又成為體,身上被體浸濕的裝備已經換下來等待保養,器具也被清洗過了,包括眼鏡。我發現霓裳還沒有清醒,至少有十分鐘了。我撫摸着她的臉,觸手生温,香水的氣息已經淡到幾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靡的氣息。睡美人?她的裝束就不像,不過這是我今天第二次看着睡着的,毫無防備的她,這種巧合讓我又有了一些希望。我再次吻她,希望能把她吻醒,但是天不從人願。我知道劇烈的高爆發會令人的大腦受到巨大的衝擊,人腦的保護作用會讓人處於一種近乎深層睡眠的休克狀態,即使是在這個無意識的狀態裏,高的餘波仍然迴盪,那是一種比任何美夢都要快樂安詳的沈靜。這個在法語裏面被成為“小死神”。快和死亡總是像糾纏的蔓藤,難以解開。“她以前有沒有體會過小死神呢?”我不知道了,但是我自私的願望裏希望我是第一個給她小死神的人,如果我們無法相互擁有,那麼至少我希望她不要把我忘記。
我解開她身上的皮帶和金屬銬,下她的手套和長靴(需要保養的東西又增加了),可是我無法移動她,我的力量沒有那麼大,所以束衣和束腹我無法幫她下來。從樓上拿來一盆熱水和巾,我開始擦拭她的身體,真是完美而年輕的身體。在到達下體的時候,我又興奮起來,不顧一切的她的陰部,還有地上滴落的體,我也不放過,我多麼希望能把她的味道記住,我雖然興奮,但是傷心得本沒心思讓自己快樂。擦拭完成後,我就這樣體守候在她身邊,心裏百集。
(三)
這樣的子我稱它為DirtyWeekend,實際上它的意義更接近單詞的本意,而非引申意。霓裳的出現讓打亂了我的生活,所以這個DW沒有過好也算是情理之中了。週六所剩下來的時間和整個週我都無法揮去霓裳的影子,無論我在哪裏都好像她就在身旁,我甚至會不由自主的説出想對她説的話來。我討厭自己這樣像一個傻瓜,我的信條是對於情,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她哭着離開的樣子那麼可愛又可憐,讓我幾乎忍不住要對她説實話,但是當時已是勢如騎虎,最終我還是絕決的把她趕出了我的家。什麼“我們只是一起玩玩罷了”,什麼“把我稱作姐姐?不要開玩笑了”現在我想起自己當時説過的話一定是很讓霓裳傷心,但是我也想不到別的方法把霓裳趕出我的家、我的生活還有我的心,如果我無法恨她,那就讓她恨我吧。只要想起她還有一個主人,我就嫉妒到牙發癢,哪個走運的混蛋佔有了她?如果不是他,我一定會和霓裳開始往,那麼未來就完全不同了。
睡覺是一個讓我放鬆和休息的好辦法,屢試不。除了上上網關心一下業界動態和閲讀時間,我度過了一個完全放鬆的週。我甚至穿上運動裝去跑步了,工作以後這還是第一次在週跑步(順便説一下,我不是基督教徒,也不相信安息的説法,説週是“懶惰”也許還可以接受)。所以,週一上班的時候,我除了霓裳的心結還沒解開之外一切覺良好。例行會議上,上司安德森先生要我作為技術人員在一個月後出國參加一個國際心血管方面的醫學年會,屆時推廣我們開發的新型醫療設備。難道真是上帝在為我關上一扇門之後為我打開另一扇門?可是他開門的時間和我配合的不好,我本想靜靜心思考一下和霓裳的情問題的。唉,沒辦法,作為少有的女技術人員這類活動我是“不能缺席的”(安德森的原話,我們像吵架一樣談論過這個問題,當時我還以為自己被看成了花瓶。但是我必須承認在產品推廣這類活動中,我的作用比同樣具有專業知識的男同事更大)。
讓我心煩的是啓程的期剛好是下一個DirtyWeekend,在我的時間表裏面每月一次的娛樂不得不改期了。被更改的期剛好是下一個週末。
又是忙碌的一週,週五我還是很晚回家,但是我回家就休息了,因為活動的安排在週六晚上到週凌晨。因為上一個DW被打擾的關係,我計劃了很瘋狂的夜晚。這算是一種逃避嗎?用觀刺來忘掉一個人。我週五的時候聽到公司裏的謠言説:工作狂為什麼更加發瘋的工作?是因為她又失戀了。以往這種謠言我都懶得理,但是這次竟然被那些無聊的人説中了,當然,除了“又”之外,我這是第一次失戀。
週六午夜零點,我已經檢查好了一切安排,體走上閣樓,裝備已經一件件的擺在閣樓的地板上,我要開始了。
只是看看地上的那些集合了高超科技的險惡器具我就臉紅心跳,我開了一個玩笑給自己放鬆心情:女人就該對自己狠一點!
首先是絲襪和吊襪帶,純黑蕾絲,我最喜歡的。其實我很喜歡網孔很大的那種長褲襪,很,撫摸起來也有覺,但是那個不太適合跟今晚的裝備。通過牆上和我身高相同的鏡子我驕傲的審視自己的模樣。黑漆皮長手套當然也少不了,我本想戴霓裳上次戴過的那雙,但是為了統一着裝風格的原因也作罷了。我把皮帶扣繫好,上鎖,以後所有的觸都要經過第二層皮膚才能傳達給我了,這種限制和阻隔會增加不少樂趣。漆皮長靴特有的光澤十分誘人,到達大腿部的長度和比較硬的材料都會給我很大的限制,超長的繫帶(每次穿這雙鞋都要半個小時,穿繫帶太花時間了),繫好後被拉鍊拉起蓋住,最後鎖會把拉鍊鎖住,這三重束縛讓我不可能掙這件刑具,鞋跟不是特別高,只有十釐米,但是它的腳掌部分不是平平的鞋底,而是突出成半球形的金屬底,實際上這雙鞋本就是鐵鞋,並且內藏玄機,它還有很多特殊的功能會讓我在整個過程中又愛又恨。我用腳鐐在腳腕處把自己鎖住,這條腳鐐的長度不到十五釐米,我試驗過,帶着它配合高跟鞋我無法一步一步的下樓。我在鏡中擺Pose,用手撫摸部位還有撫摸發亮的漆皮裝備,覺很好,如果是霓裳這樣裝扮……我趕忙打斷自己的思路。
今晚的裝備是一個整體,穿着很麻煩,先穿上身。上裝從外面看也是黑的漆皮,但是和皮膚緊貼的部分可是不那麼光滑了,穿上它就會覺好像衣服上沾了很短的斷頭髮,有非常難受的刺癢。房的部分,又是不同的材料了,黑半透明的膠膜內部分部着類似花紋一樣的東西,而且膠膜製成半球狀,在最高點有給頭準備的一個小的圓柱型空間,我把它叫做頭的牢房。整件衣服穿上以後,好像房被放在一個塑料袋裏一樣,但是穿好這件衣服談何容易。我先向前面彎,讓房自然下垂,把衣服領口部分的項圈戴好,這個過程中,儘量不要讓衣服碰到身體,高跟長靴讓我前傾身體的動作變得費力,我的腳趾被鞋尖擠壓到一起。戴着手套的手臂穿過具有鋼絲滾邊肩帶,接下來是最困難的了。用手引導,先小心翼翼的把起的頭放入為它準備好的橡膠牢房,再迅速站直,把衣服貼近自己的身體,從項圈延伸下來的三條皮帶緊貼身體,中間的一條位於雙之間,兩邊的剛好貼合房的外測。為什麼用這麼複雜的動作呢?因為這件上衣裏面裝有記憶合金。首先是頭的牢房,它的部有兩塊記憶合金組成的馬蹄形金屬片,被開口相對的拼成一個圓環,一旦頭進入牢房,身體的熱量就會讓記憶合金動作,兩個馬蹄形的開口就會合攏,把頭牢牢的夾在牢房之中。房的部也有這樣的金屬機構,整個房會被鉗在一個不斷收緊的環內,同時,鑲嵌在透明膠內的花紋也會收縮,那些花紋都是記憶合金製成的。這樣的後果就是房被裝進一個不斷收緊的膠袋子裏面,膠層會成為房的第二層皮膚,無論震動晃動都無法分開,而且頭被單獨囚在單間牢房中,被狠狠的夾住。任何撞擊,捏,哪怕只是重力和彈造成的震動都會在整個房上引起刺,如果温度發生變化,記憶合金的收緊和張開都會改變,越熱就越緊,如果有冷熱變化我的房就會像被人捏,頭被不斷的輕掐一樣。因為膠層不會透氣,所以房的皮膚會不可避免的出汗,這又加重了待的強度。頭的牢房前端還有一個機構,我在這裏留下一些懸念吧。
覺房已經被完全束縛住,我又整理了一下,確保衣服和皮膚的貼合,換句話説就是保證在我得到鑰匙前無法避免衣服對身體的待。拉鍊是在背後從下向上拉的,但是因為是緊縛皮衣,所以如果沒有收緊皮帶的幫助拉鍊是不可能被扣上的。收緊皮帶垂在衣服的前面,我用力向下拉皮帶上的鋼環,到身體被緊緊的勒住,整個腔都在漸漸被擠壓變小,身後的拉鍊也在漸漸靠近。我把肺部的空氣盡量吐出,最終我扣上了拉鍊的底端,皮手套着實增加了困難,利用牆上的掛鈎,我以身體的重量將拉鍊拉到上面。項圈後面的鎖可以把項圈和拉鍊都鎖住,我已經被困在這件貼身囚牢中了,這個穿着的過程我都看着鏡中的自己,我對自己説:怎麼樣?賤的蕩婦,這樣的刑罰就是為了你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是的,樂趣和惡夢都遠沒有結束。
因為興奮和衣服的束縛,我的呼困難,所以我站着平復我的呼和心跳。鐵靴和上裝的刺癢讓我難受,我要快點完成自己的裝扮。終於輪到下身的裝備了,我期待着刺。先對付門吧,我拿起栓,這個栓體積很大,相當長,有20釐米。它的尖端細長,設計成JJ的形式,底部設計了不易被身體排出和入的結構,我的門括約肌會卡住纖細的部分進退不能。它柔軟的設計掩蓋了內部險惡的結構。我用自己的愛潤滑它,把它送入體內。大的部分進入時我把頭向後仰,陶醉的張大嘴。本來想大口的呼卻被上裝限制了,令我受到苦悶和無法發的抑制。
今晚我使用假JJ來娛樂自己,每次我看到這個器具就心慌,外形太恐怖了。巨大的龜頭,大的炮身,上面還有點點顆粒狀凸起和不規則的紋路。這個器具十分沉重,但是它並不是用電池供電的,通過外接電源它提供的震動強勁,而且有特殊功能,比如它的底部延伸出來三線,兩長一短,上面都有一個小小的夾子,短的那條線和夾子是為陰蒂準備的刑具,另外兩個的用途我等一會説明。我試着蹲下來把它送入身體,但是高跟長靴的限制差點讓我翻倒,我就順勢躺在地板上,蜷縮身體把假JJ入,這個過程我都無法呼,只有屏住氣,用離的雙眼看着鏡子。進入的過程並不困難,只是看着它我就難以自制。它的長度剛好充滿我體內的空間,頂住子宮口,為了不讓它掉下來,我只有夾緊體內的肌。
導管是今晚必須的,我慢慢的把它入道,在突破了最後的關口時我用工具給在體內的管子末端氣囊充氣。現在即使想把它拉出來也不可能了,想要放氣必須用剪子這裏沒有。這個管子在體外的末端有一個具有特殊設計的嘴,這樣是無法出的。導管是和栓配合的,我把尖嘴入栓下面的小孔,這樣我現在本不敢讓膀胱用力,如果用力過度,我就會用自己的給自己灌腸。我説過了栓內部有險惡的結構,從裏面出的體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夾子時間。先是把那個從陰道里面的假JJ延伸出來的有單獨夾子的線連接到陰蒂上面,然後把另外兩條線上面的夾子分左右夾在我的長靴大腿內側的金屬扣上的。站起身來的時候,我險些讓假JJ從體內掉出來。我趕忙去拿黑的貞K帶,它的外觀也是光亮的漆皮,還點綴了很多光亮的金屬釘。這個貞K帶的款式是高叉的,只是上鎖還無法系緊,必須與上裝配合,在高叉貞K帶體側的位置上,有兩條皮帶,剛好可以穿入上裝下襬的鎖釦,我把它緊緊繫好,上鎖,這樣所有的器具都被安置在我的體內了,用最緊密的方式。
還不夠緊密!記得上裝的收緊皮帶嗎?它還有作用,上裝勒到最緊,剛好能讓鋼環停留在我肚臍的位置,而鋼環還有三條皮帶的分叉。下垂的皮帶被我從跨部拉到身後,繫緊在後面上裝下襬的鎖釦上,現在下體的那些裝備才算是以最緊密的方式被安置好。橫向的兩條皮帶像帶一樣,我把它們緊貼皮膚穿過吊襪帶和高叉貞K帶的下面,因為貞K帶系得太緊,我不得不盡量收腹,這兩條皮帶被在身後繫緊上鎖,壓住第三條皮帶。這個鎖讓三條皮帶匯,現在無論是身前臍部的鋼環,還是身後對應位置的鎖,都把這三條皮帶變成聯動的十字形狀。
被包裹在這貼身的緊縛皮革牢籠中,看着鏡中的自己,我興奮的笑了,我對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無論是房部還是部都很美,有信心不輸給別人,但是我的小腹略微突出,雖然卻不像霓裳的那樣健美……我又不由自主的想到霓裳,真是一個傻瓜!我恨恨的想。還是以欣賞自己來叉開思路,我試着擺出人的姿勢,扭動身體,並嘗試走了幾步。身體任何的動作都會牽動全身的束縛,從頸部到房,從腹部到下體,當我走路的時候,體內的刺讓我痠腿軟。但是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我在這裏本無法解開束縛,我必須忠實的執行自己預定的計劃。
剝奪自己的語言和視力是計劃的一部分,這次我選擇的是由鋼環和皮帶組成的黑漆皮頭部束具,值得一提的是眼罩,因為在它眼睛的部分用很唯美的方式畫出了一雙離的眯着的雙眼。在我帶上它之後,無論何時任何人看起來我都是處於極度興奮和飢渴的狀態,哪怕是我因為痛苦而掙扎,因為過度的待而尖叫也會因為那雙畫出的眼睛而讓人誤會我是在高中顫抖,在興奮中呻。雖然我的計劃中沒有任何人會打攪,但是這種勾引別人的裝備會加深我踐踏自己尊嚴的覺。還有一個特點就是頭部束具和手銬是用鎖鏈連在一起的,我不準備把手吊在背後很高的位置,但是我也沒有讓鎖鏈長到多餘的程度。如果我的手被銬起來,它自身的重力會向後牽拉我的頭部,這就要求我的肘關節在整個過程中必須用力向上,免得頸部的向後仰的拉力太大。在帶上頭部束具前,我先喝了一杯水,一杯果汁,一杯涼咖啡(這些體平時很容易就可以喝下,現在可真是漲死我了),然後我補了裝,主要是口紅(防水的,我可不想因為口水的泛濫而破壞效果)和髮型的整理。雖然我會看不見,但是我還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拘束後自己的美觀程度,和我在過程中得到的快成正比。我選擇的口裝備是O形環,黑皮革包裹鋼鐵的圓環會撐開我的嘴,變成只能接受不能拒絕的口,這在計劃中也是必須的。
我帶上頭部束具,微微有些涼的皮革給我很好的觸。我看着鏡中被撐開小嘴的自己,想象着是霓裳把眼罩狠狠的戴在我的頭上。黑暗中,我把最後的絆帶繫緊並上鎖。最後的過程是我坐在地板上,把手向後背,把自己銬起來,並不難,但是時間久了我就必須用頸部用力向前來提着自己的手臂行走了。我為什麼要坐在地上?當然是因為我必須下樓梯了。上次如果沒有霓裳意外的發現我,我肯定會受重傷,也許連解縛都成問題。所以這我計劃用坐着的姿態慢慢向樓梯口移動,這樣顯然更穩定,不易受傷,還可以用腳來摸索。但是這樣一來我就必須克服身上束縛的限制,還有體內裝備加強的刺。而且彎曲的身體會讓我本來就被緊縛的身體受更多的痛苦。
現在我就處在這樣的狀況,呼短促,無論我用多麼大的力量也無法入更多的空氣,這樣的動作還不斷的刺房;身體的重量讓體內的器具更深的進入,彎曲的痛苦刺我的內臟,放鬆膀胱變得十分困難;緊貼皮膚的體外束縛在我移動的過程中不斷的提醒我被奴役的身份。我在黑暗中摸索前進,覺以正確的方向來到了樓梯口,沒錯,隔着靴子我覺到樓梯的輪廓。但是高跟靴子的跟讓我很難控制自己的身體,我只有儘量繃緊小腿的肌試着讓鞋底更多的接觸樓梯。沒想到下樓梯這麼痛苦,我無法控制讓身體平穩的一級一級的向下,每下一級,我的下體就會衝擊樓梯的平面,儘管我利用牆壁的摩擦還有繃緊肌來緩解衝擊,痛苦仍然劇烈。我無法放平身體像坐滑梯那樣下樓,無論是被銬的手臂還是後背的鎖釦都不允許我這樣做。太難受了,我的全身都在出汗,特別是房,在膠的包裹和記憶合金的捏下汗造成的苦悶觸被包圍我的黑暗放大;刺癢也是一個敵人,它正在汗水的刺下在我的皮膚上肆;口水早就下來了,只是我無法控制和制止;還有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膀胱了,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越來越大的滿脹,如果不是栓有一定的壓力界限,我想灌腸就已經開始了;我的肚子還沒有被刺穿嗎?我這樣問自己,在我的覺中好像假JJ和栓已經頂到了我的喉嚨,我的所有內臟都已經變成了器接受折磨。每下一級台階都讓我發出一連串的呻。
但是,隨着痛苦的積累,快也在慢慢升高。我的舌頭不斷的着O形的口環,真想拿一個假陽具做深喉;房隨着震動的顛簸也在加劇快,尤其是頭被牢房固定住接受膠膜有彈的牽拉;全身的束縛也都是快的促進劑;當然最銷魂的是下體,三個孔的刺都通過震動傳遞,本來被夾得疼痛的陰蒂現在也有了快。在我的計劃中,午夜開始自縛,完成大約需要一個小時,然後到達二樓的卧房,以全身的裝備“休息”一個小時。
我用腳計算自己“走”完全部的十二級台階,我到有些,此時我的到鞋跟觸到了二樓的地板上,股坐在第三級台階上。通往閣樓的梯子是折迭的那種,所以沒有扶手。這大大的方便了我站起來,我只是把身體轉向就用腳踩在了地板上,然後全身用力,我成功的站了起來。幸虧我想到了需要防範的狀況,控制膀胱不要收縮,壓力沒有爆發,我的計劃第一步成功,我還算“舒服”的到達了二樓。我必須去卧室,只有在那裏我才能接受正確的時間信息,觸發必要的機關,完成下一步的行動。所以我用小步走着,向着大概的方向。我在意識構建的二樓空間模型中走動,現在我面向東,正是我的工作室的方向。我計劃貼着走廊東面的牆向南,也就是卧室所在的方向前進。所以我向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我等待着觸。為什麼説是觸呢?因為我現在的身體狀態,會先觸碰到牆壁的只有兩個部分,一個是高長靴的鞋尖,一個是我部的最高點我的頭。如果我能夠看見,一定會轉身用背部靠向牆壁,這樣對現在的我刺最小。但是在失明的狀態下,我怕轉身的角度不對,一旦我失去了方向,什麼事故都有可能發生。所以我只有用小步向前走,然後重心向前探,用頭探測身前的空氣。在進化的過程中,人類發展了很多知系統,但是現在的我只能用帶來探路,這樣的想法讓我受到非常的屈辱。
我又向前移了一小步,腳尖沒有覺,然後我把重心向前。就像最有技巧的,先是頭受到壓力,被壓得陷入房的裏面,而後整個房受到牆壁的存在,因為我的頭被牢牢的鉗住,所以觸更加尖鋭而強烈。原來我剛才的一步已經幾乎接觸了牆壁,再次用房搜索目標的舉動顯得用力過大而突然,我被這一下搞得心中癢癢的難以自持。努力呼着的我貼着牆壁轉過身來,因為牆壁收的熱量我的房又一次體會捏的力量,我現在面向北方,用右肩頂着走廊東側的牆壁。我開始向前走,當然還是小心翼翼,工作室的門應該就在不遠的地方。還好我的立體幾何學的不錯,想到了這扇門潛在的危險,因為我現在的狀態很容易失去平衡,最要命的就是半球形鞋底的高長靴,讓我每一步都必須先踩實才敢移動重心。過了工作室的門,前面就應該是卧室的門了。我還是一小步一小步,這次先受到牆壁的是腳尖。我轉彎,背向卧室的門,轉動門把手,再轉彎,繼續摸索着向前走。注意躲避梳妝枱,應該很近了。我聽到“咚”的一聲,我的靴子碰到了牀。
好了,我的中繼站到了,我這樣想。好像遠航途中的港口,我疲累的轉身坐在牀上,下體的壓力又增加了,我必須躺倒才能好受一些。我扭動身體讓全身都被牀託着,所有的動作無疑又增加了我對自己身體的刺。我必須仰躺,為了我的牀不被口水沾濕,我在牀上鋪的是絲制淡藍牀單(好貴的!),我平時最喜歡這樣滑的觸,偶爾賴牀的時候我最喜歡在這種牀單上打滾,皮膚和牀單接觸滑動的覺真是極了。即使是現在,我仍然能受皮革在絲綢表面近乎不存在的摩擦力,可是仍然的皮膚,肩膀,部和被吊襪帶、貞K帶、皮帶分割勒緊的腹部皮膚接觸牀單的覺,讓我體會滑觸和苦悶折磨的巨大反差,這一切只會更讓我更加無法忍受官能上的苦悶和折磨。一片黑暗之中,我努力的呼;因為重力和膠的彈力還有記憶合金的力量,房又有不同的觸,真想用手捏;我的腳總算是可以休息一下了;讓我難受的是被包裹的皮膚,因為汗水和裏面的刺我怎麼改變姿勢都覺得癢,用手抓撓是決不可能的;體內的器具還在蟄伏,所以還可以忍受,我反而有些希望它們動起來幫我打發時間,轉移我的注意力,但是它們就像是和我作對似的,只是停在那裏訴説我悲慘的狀況而吝嗇的不給我更多的快;我的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膀胱上,“腎臟啊,先不要忙着工作好不好?我會吃不消的。”雖然明知道沒用,我還是不由得做白夢想要減慢的生產,一旦壓力被釋放,我會很慘的。
剛才説了我要在這裏等待一個小時,卧房的鬧鐘已經被我定在了凌晨兩點,當鬧鐘響起的時候我就要進行下一步的行動。我盤算下一步的行動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首先我必須下到一樓,然後是這次活動最危險的部分:我必須出門。如果我到了外面,必須經過院子到達車庫,在那裏實現我的下一步計劃。路途並不長,大約要在户外行走二十米。如果沒別人照顧,户外的SM活動十分危險,我出門的時候,凌晨三點是萬籟俱寂的時節,但是總會有萬一,就像我被霓裳發現……,不,應該説是我曾經兩次被人發現。如果不是我運氣好,後果不堪設想。但是,樂趣也就在這裏,懷着忐忑的心等待未知的結果,用自己的體和靈魂做籌碼,去賭無上的快樂。等待是世界上最難以忍受的事情,何況是我現在的狀態。等到我終於聽到鬧鐘的聲音的時候,我真的以為午夜兩點與永恆連接到一起,成為審判那一天的開始,我會這樣全身靡裝備的被帶上上帝的法庭,當然,結果不言而喻,我會被投入地獄成為惡魔們的玩物。
我必須儘快行動,因為今晚開門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必須在十五分鐘內到達門口。凌晨兩點那一刻,如果紅外線傳器探測到卧室裏面有人,我的大門就會在兩點十五分自動打開鎖,維持五分鐘。而後,也就是兩點二十分之後,大門就會上鎖,每半個小時打開一分鐘,而且時間的選擇是隨機的(這是為了增加我的住宅的安全係數,不會讓那是碰巧想從外面進來的人如願以償,我的對房子的防盜設施非常有自信)。這就意味着如果一刻鍾之後我沒有趕上那次開門,那我就必須一直守在門旁,擰動把手試圖把門打開。只是想象到時我無助的樣子我就會不寒而慄,我必須在預定的時間趕到門口!
刻不容緩,我扭動身體下牀,不顧所有的裝備給我帶來的痛苦,用腹部和腿部的力量坐起來,然後用力站起,整個動作很連貫,很成功。不幸的是因為腹肌用力,體內的壓力終於爆發了,第一次灌腸開始。這個栓是由三個腔構成的,每一個腔的壓力界限都不同,一旦膀胱的壓力高於最低的壓力界限,就會帶着第一個腔內的物質進入直腸,直到兩邊的壓力平衡。單向閥保證了體不會迴,而體就會增加直腸這一邊的壓力從而提升壓力界限,想要再次排解膀胱的壓力就變得比上一次更加困難。所以我的身體面臨兩難的選擇,如果不想接受再次被灌腸的痛苦,就必須忍受憋的痛苦,可是我之前喝下了大量的水,無論如何,我都必須經受體上必然失敗的掙扎,忍受憋,灌腸,再憋,再灌腸的循環。第一次隨着進入直腸的是灌腸劑,我馬上受到了想要排的慾望。一旦壓力開放,除非達到壓力平衡否則是不能停止的,就像一陣風吹進我的體內,讓所到之處戰慄起來。覺在擴散,我想要上廁所!可是如果沒有鑰匙,除非我的身體爆炸,體內的東西是不會出來的。我必須忠實的執行自己的計劃,盡情的折磨自己的身體。
剛站起來就受到新的折磨,我痛苦的彎下氣,可是腔被擠壓得連充分的氧氣都成了奢望。“好的一方面是膀胱減輕了壓力。”我這樣想,但是隨即一個冰冷的聲音説:“遲早有第二次灌腸的,在你的膀胱經歷更深的痛苦之後。”我把兩個聲音都趕走,既不勸自己,也不打擊自己。必須趕快!
“摸索”着走出卧室,沒有遇到麻煩,我應該就在二樓的走廊上,面向南,這恰是正確的方向,通向一樓的樓梯也是向南傾斜而下的。我先用右肩靠上了西面走廊的牆,向前移動,需要注意的是躲避衞生間的門。我急促的走着,平時只需要不到兩分鐘的路程,現在恐怕至少也要十分鐘,我一直覺得房子的大小對我來説剛好合適,但是現在我覺得它太大了。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的頭忽然碰到了一個東西,咚的一聲。“嗚”,我呻。如果不是我走的很慢,一定很痛,但是這是什麼?我吃驚的問自己,我的走廊上面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東西吊在天花板?
突然,我想到了,原來是通向閣樓的折迭樓梯,如果不是我的嘴現在只能是圓形,我一定會笑出來。我都這麼慘了還能笑出來?
該死,只想着快點下樓,忘了路上必須要利用的工具。我用頭部做受器繞過樓梯,並藉助這個折迭樓梯和牆壁再次坐在了地板上,因為急迫我甚至覺得坐倒時下體的衝擊還可以忍受。困難的挪動着身體,我又要下樓了,這次可不像剛才那麼悠閒。我現在坐在地板上,腳踩在兩級台階下,這次等待我的是二十級台階。我不知應該為台階數量多而抱怨;還是該因為每一級台階都不那麼高而慶幸。無論是抱怨還是慶幸,我都沒有時間,我必須贏得這次賽“跑”。
大概就在我還有四五級台階就完成的時候,我聽見門卡的一聲,“兩點十五分到了!我必須在五分鐘內打開門。”這樣的想法勵着我完成樓梯之旅,又盡力站了起來。“快,快!”我恨不能一步走到門邊。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叮~~”的聲音,本來輕柔的聲音卻好像閃電引發的雷鳴在我的耳邊響起,有人按響了我的門鈴。
那一刻我停止了呼,我一定是天下最倒黴的自者,哪個傢伙會在凌晨兩點多來我的家登門拜訪?我不知該怎麼辦了,不發出任何聲音響應,等來訪者自己走掉?那我就會錯過開門的機會,不得不忍受全身的重裝備不斷的去擰門把手,等待半小時一次的隨機開門;或者我走上去打開門?那我一定完了,我甚至無法通過門鏡看看外面的是什麼人。第二種選擇無論如何我不能接受,我決定保持沉默。突然,聽見有人擰動門把手的聲音,天哪,現在一定是還沒有到兩點二十分,如果門外的人擰門把手,他就能開門!門被打開了,平時輕巧的聲音現在聽來好像是天都塌下來了,我眼前的黑暗爆發出一片亂蹦的金星,頭腦嗡的一聲。如果不是我身邊就是牆壁,我一定軟倒了。
門的確是被打開了,但是有幾秒中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來,看來是訪客看到我的樣子有些吃驚,我呢?希望地板裂開一條直通地獄的裂縫,我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突然,一個聲音叫起來:“桃子姐~?這是……”竟然是霓裳?!
“哼哼哼哼……”這是一個男人的笑聲!“霓裳啊,你看,既然主人盛裝出來接我們,我們還是進去吧。”竟然是他?!
我的兩個冤家啊!
(四)
聽腳步聲我知道有人走向我,然後那個人扶着我的肩膀,“桃子姐,對不起,又讓我撞到一次。哦,抱歉,你不讓我叫你姐姐的。”聽她這麼説我心裏五味雜陳,真想敲着她的腦袋説:“笨丫頭,我早就把你當家人一樣了,想忘了你都做不到呢。”
門口那位説:“我想你的好姐姐一定不想這麼被看見吧,我關上門了哦。”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拼命搖着頭髮出嗚嗚的聲音,我還必須按照自己的預定計劃進行,不然我只能借助工具破壞全身的裝備,那又談何容易啊。門剛剛打開的時候我萬念俱灰,但是現在情況又不同了,這兩個人都分別發現過我的秘密,所以系統還沒有崩潰。現在讓我奇怪的是他們怎麼會一起來到我的門前,而且還相互認識。
“她好像不想讓你關門。”這是霓裳在和那個男人説話。
“好好,我的大工程師,我就這麼頂住門,頂到你滿意為止。是不是聽到都是人就放心了?真是讓人羨慕的恢復能力。”真是江山易改,本難移,一段時間不見還是這麼貧嘴。
“姐姐你到底想幹什麼?”霓裳這個笨丫頭!在霓裳的攙扶下,我盡力站直,一霎那,原來被嚇跑的所有官能的覺都回到我的身上,我發出了呻。
“你不明白嗎?她已經為自己設置了周密的計劃,如果不按照那個計劃做恐怕她的束縛就無法解開。我説得對不對啊,大工程師?”我竟然一時放鬆忘了他就在身邊,那個我最不想示弱的人。
他還在喋喋不休:“去外面嗎?……我想你一定不會在更大的範圍裏實施難以控制的計劃,最多你會去院子裏的某個地方,取某個暗藏的東西或者觸發某個機關,對吧。”他還是那麼明,的確我的目的地是車庫。我在霓裳的攙扶下想要移動,他又説:“霓裳啊,你怎麼能干擾她的娛樂呢?讓她自己走才好啊。”我甚至能想象他嘴角得意的翹起的樣子。霓裳還真的鬆開了手,這個單純的傻丫頭!沒辦法,我只有再次為霓裳做表演了,不過我真不願意在他面前表現出我蕩脆弱的一面。
他叫邵嵐,我給他的代號是D(octor),因為醫生是他的職業,最好的麻醉醫生。和霓裳不同,他沒有“發現”我的自行為,而是用他的頭腦察覺了我的秘密。這個人……很有些讓人琢磨不透,我和他的關係一直維持一種微妙的平衡,怎麼今天他會找上門來?難道?
一個可能出現在我的頭腦中:邵嵐是霓裳的主人!等等,不對,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們為什麼不以主奴相稱呢?看來如果我想找出答案,就必須擺現在的尷尬狀態。我慢慢走向門口,儘量不去思考自己難堪的樣子全部被D看在眼裏。
“好了,受難的公主,請允許我作為您在外面巡遊的護衞。”這個人……真拿他沒辦法,他的嘴就是閒不住。“您請向這邊走,城堡的大門已經為您打開了。也許您的眼睛因為霧的阻隔看不清通向外面的道路,就讓我為您描述一下您的屬地現在的狀況。……城堡大門的外面,是一片草原,鬱鬱葱葱的青草像地毯一樣鋪展,間或有些樹木點綴在上面。望向遠方,可以看到一片森林的邊緣,恰如屏風把這片神秘的土地隔開,讓您的秘密無法在世上傳。”我不得不説,就文詞的功力他盛我一籌,押韻的詞句雖然不夠工整,但也足夠勾起我的想象,對於一個醫生來説……哼,讓他做我的隨從,便宜他了。“請小心城堡的台階,雖然它們不高,但是對於您柔弱的雙腳來説還是很危險的,讓我攙扶您走過吧。”的確,門前的階梯每一級都很矮,而且只有三級,即使我帶着短腳鐐也可以一級一級的走,但是對於矇住眼睛穿着刑具高長靴又被很短的腳鐐鎖住的我來説也有危險,姑且讓他扶我一下吧。
“嗚!”這個混蛋!竟然乘着在左面扶住我的時候,用手撫摸我的部!我的房被膠和記憶合金束縛着,再被他的手一摸,覺立刻擴散開,不過他的手擦過頭的時候覺好。他的手很熱,在秋天的晚風中本來已經放鬆夾持的機關又收緊了。不行!必須阻止他,如果我的手有自由我一定會給他一拳,或者如果我的腳有自由我會踢他一腳,如果我的嘴是自由的我會叫霓裳來幫我;可是我的體已經被嚴密的束縛住,沒有任何能力反抗!我又氣又急,生平第一次(後來我才想到這不是第一次)我栽到一個男人手裏被欺負而無法反抗,就好像我的靈魂被囚在體的牢籠中無法可想。我正準備用力的掙扎,他突然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到的很小的聲音對我説:“有人!”
我覺我身體內的血都要凍結了。此時我們已經到了院子裏,我受到腳下石子鋪成的道路。這個時候還有人一定是鄰居或者住在附近的人,我一定會被發現!
“……什麼呀,原來是我們的宮廷畫師小姐。和公主一起出遊嗎?”
這、這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竟然嚇我,你等着,等我解縛之後我……什麼啊,手還放在我的部,嗚嗚嗚,霓裳快來!
“怎麼了姐姐?”一定是看出我掙扎的樣子,霓裳從右面趕上來。“哎呀,你的手!不要欺負姐姐啊!”她用力把他的手打開,又引得一陣盪,我的天啊。“好意思嗎?姐姐這個時候無法反抗你乘機吃豆腐,真差勁!”
“呵呵,怎麼怪我啊,是男人都會這樣做的嘛!哇,好痛!”
“不許主……不許你再靠近姐姐!……姐姐對不起,又叫你姐姐了。”
嗚嗚嗚嗚嗚,誰來救救我,這兩個傢伙,一個是老想着吃我的豆腐的氓,另一個是單純到可以把我氣瘋的丫頭,還有你們兩個聲音小一些。
還是霓裳的話讓我回到了現實:“姐……,你到底想去哪裏?”我用右腳站住,把左腳撇向外測踢了踢。“向左轉嗎?”我點點頭,不敢用大的動作,我怕口水飛散的樣子太難看了。於是我們左轉,我能到草坪代替了石子路,卡卡的腳步聲被嚓嚓的聲音代替了。我們一直向前走,熵提醒我説:“前面是邵嵐的汽車。”對哦,他們不可能是步行來這裏的,D把車停在了我的車道上。繞了一些路我又到腳下的路變成了硬質的地面,我上了車道!我又作出左轉的表示。
“皇家馬廄!原來如此!公主是想駕車出遊。”我和霓裳都不做聲,把他晾在一邊。
向前走了幾步,霓裳提醒説:“前面是車庫的大門了。”我們必須進車庫,但是打開大門需要遙控器,就在車庫的車裏,所以從這裏進去是不可能的。我的計劃是用背後的手做探測器,沿着這個大門和牆摸索到車庫的側門,但是現在有人幫忙,就方便多了,我繼續做出左轉的信號。側門就在車庫正面,大門的左側,我走着走着,D説:“應該是這個側門吧,大門是馬車進出使用的。”
我轉向側門,這個門是用密碼鎖鎖住的,密碼鍵盤就在門的右手邊,該死的工程公司,我一再説明我是左撇子,讓他們把門的開放方向和密碼鍵盤按照左手習慣安裝,可是他們還是搞錯了。不過現在,那個鍵盤在左在右沒什麼關係了。困難在於它的高度,它正好在我頭部的高度,背後的手無論如何也無法碰到它。我正準備用我的方法開鎖,霓裳突然説:“姐姐你告訴我密碼,我來按鍵。我問你數字,然後你用靴子敲擊地板,來告訴我。”真是聰明的孩子,免去了我的尷尬。
“第一個數位?”
“咔,咔,咔,咔,咔。”
“5?”
“嗚嗚,嗚”
“不對?……那是幾?”
“咔,咔,咔,咔,咔咔”
“6?”
“嗚嗚,嗚嗚嗚”
氣死我了,我不顧摔倒的可能,轉身想去踢D,他笑着躲避。霓裳一定是轉身看着鍵盤,所以沒有注意到在我敲擊四下之後,多餘的聲音是D用他的鞋敲擊出來的。
“一定是你搗亂!一邊去!”
“哎呀,好痛啊!我只是好奇,想看看我們的公主會怎麼自己開門而已!”
沒辦法,這個活寶的做法雖然很不正經,但是我知道他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那種人,於是我走上前,先用鼻子在大概的位置上尋找,確定了鍵盤的位置後,我用舌頭開始按鍵,平時用手指做慣了的動作,現在用舌頭完成顯得生疏而費力,而且因為舌頭的用力,更多的口水留下來,我的下巴現在一定已經氾濫了。身邊的兩個傢伙還在打打鬧鬧,發出的聲音太大了,如果我是自由的一定會大聲制止他們這樣煩人的行為。
就在我按到第三個鍵的時候,聽到對街的房子裏有人喊:“這麼晚了,還吵什麼吵!”天哪,是D和熵的吵鬧驚醒了鄰居!怎麼辦,我還沒有按完密碼啊,越着急就越亂,我全身緊張的按鍵,因為沒有視力也不知道是不是按對了。正在這時,第二重壓力界限被突破了,新的體進了我的身體。不要,不要在這個時候!那是醋啊!哦~~刺非常直接,向火焰一樣的燒灼在體內擴散,我必須排除這個干擾正確的輸入密碼,太難了,必須趕快,萬一鄰居出來了怎麼辦?我全身顫抖,汗如雨出,手指和腳趾在允許的範圍內打開又合攏,雙膝痠軟幾乎要摔倒。我最後按下輸入鍵,太好了,密碼是正確的,我連忙用身體頂開門,用最快速度進了車庫,後面的兩個相聲演員也趕快跟了進來。
我不顧一切的向前走,小腿被車庫裏我自己的汽車撞了一下,我也不覺的疼,我把身體貼在車的尾部,想讓冰冷的金屬帶走腹中的熱量,可是温度的反差讓我更加難受。我全身不由自主的用力想把體內好像岩漿一樣火熱的體排出去,但是所有的努力都沒有任何作用。臉上和前一定被口水打濕了,可是我的喉嚨因為沒有滋潤乾渴得難受,現在好像肚子裏的熱量直接燒到了嗓子,我就像一條被直接放在火焰上炙烤的魚,徒勞的扭動掙扎。
看來鄰居只是在屋子裏面抱怨了一聲,即使他下來想要一探究竟我也無能為力,我的身體已經被待的覺支配了,周圍的情況似乎已經和我無關,我只是在無盡的痛苦中沈淪。
霓裳用力搖動我的肩膀,她反覆的問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我無法回答她,下面的步驟還是比較複雜的,我連站直的力氣都沒了。
只聽見D的聲音説:“這個應該就是公主的最終目標。”
“這,這個恐怖的東西是什麼?”霓裳的聲音。
“這個,這個就是傳説中的……機械!”
“……”
“這個一定是你姐姐設計出來的東西,我看着都能覺到一種惡的巧。”
“那你説這個東西怎麼用?”
“……嗯,我們來試試吧。”
“什麼嘛,主……你這個人真不可靠。本不會用,還在這裏吹牛。”
“我會用了,我説試試看是因為這個東西一定是她為了她現在狀態設計的東西,無論如何想讓它工作只能把她裝到機器上面去。來幫我。”
我到兩個人從兩邊扶住我,帶着我向前走,憑D的智商,他一定能夠理解那部機器的打開方法。但是我覺自己像是被劊子手帶向刑場的犯人,無法反抗也無力反抗。
“小虹想要在上面享受,而又不能逃跑,所以一定有什麼能把她限制在機器上面不能移動。你看從機器前面伸出的杆,上面有橡膠的材料構成的囊,而且據她的身高,這個東西一定會在她的嘴裏面漲大,讓她無法逃跑。所以我們必須把那個東西到她口中的O形環中。”果然,他一看就明白。“然後,想要觸發一定需要某個動作。據機器上金屬部分的分部,我認為她一定會讓身體,呃,看高度應該是部緊貼機器的表面的兩塊金屬板;兩隻腳分別踩在踩在下面的兩塊金屬板上。可是嘴裏面的杆伸出太多了,所以她原本的計劃應該是摸索到這個機器,把這有橡膠囊的杆放進嘴裏,用頭推動杆向前移動,直到身體貼緊機器。……我們來試試看吧。”
完全正確,我的嘴被橡膠的囊入了,我用舌頭緊緊的頂住那杆,然後在他們兩個人的幫助下向前走,杆的潤滑很好,阻力很小。隨着向前的移動,我到我的部接觸到什麼東西。這個機器在我部高度的兩塊金屬板之間有微小的電壓,我的部皮膚出了很多汗,在頭的牢房的頂端有兩顆導電的金屬觸點,當我的頭接觸金屬板的時候,電通過,充氣開始。嘴裏的橡膠囊開始充氣了,它越漲越大,最後因為口腔和O形環的限制而停止了,好大的力量,我本來就無法合攏的下顎不得不更大的張開,就連靈活的舌頭也被緊緊的壓在口腔的底部無法動彈。我已經不能逃跑了。杆開始繼續向裏面不受我控制的縮進,我也不得不被拉着向前走,這是為了讓我的部完全貼上了機器的金屬板,同時我的腳也踩在了下面的一對金屬板上。一切到位。
首先是一次電擊,電壓加在我的兩個頭上,這一擊讓我全身抖了一下。這件衣服部膠的設計為了讓穿戴者出汗,而汗水會減小皮膚的電阻,讓接觸點的電擊覺加劇。隨後就是體內的假陽具開始工作了,我已經説了,假JJ分出兩線,上面有夾子夾在長靴的金屬扣上,金屬扣通過埋在皮革裏面的導線連接到鞋的金屬觸點上,我站立的時候,鞋的觸點就會連接到在線,利用腳下的金屬板上加的直電壓為假JJ供電。
哦~好強烈的震動,好像我的整個身體都隨着它震動起來了。震動讓快在下身積累,因為全身重裝備的待,我現在的身體達到高比較困難,雖然我迫切的需要它。持續的震動,隨機的頭電擊,我好像被夾在兩個漩渦的界處,一個叫做快樂,一個叫做痛苦。我被這兩個漩渦摩擦,積壓,蹂躪,粉碎,再重組。我清晰的覺快的升高,知道它就要爆發了,我期待着。那一瞬間,我覺得似乎身體突然爆炸了,在轟鳴之中我的靈魂向上飛昇,伴隨着巨大的快,這個高讓我十分滿足,我好像在天堂的光明中沐浴了幾秒。忽然,隨着墜落,我的靈魂又回到了身體,高的餘韻被痛苦的水衝散了,我全身所有的折磨又回來了。滿足變成了空虛,快樂變成了痛苦,我想停止體內的震動,我需要休息,但是距離停止的時間還遠。我想盡量堅持,雖然我知道提起鞋就會停止震動,但是我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我會很慘的。
過了十幾分鍾,或者是幾分鐘,或者是幾秒鐘,我不知道,我覺我的身體就要被劇烈的震動震散了。不光是內臟受到了牽動,我的骨骼似乎也直接被振盪。頭昏昏沉沉的,這鍾站立的姿勢、還有全身的待都讓我難受的覺成倍的增長。在這個狀態下,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大學時代的我,每年寒暑假我都必須乘坐火車來往於家和學校之間。坐着忍受十幾個小時無聊的震動,當時我對這種覺深惡痛絕。但是和我現在的狀態比較起來,那火車只能算是輕柔的搖籃罷了。一個很大的不同就在於,那火車是我不得不坐的;而這個機器,是我自己設計自己必須乘坐的,想到這一點我覺得更難熬了。
終於我無法忍受了,我試着提起腳跟,讓靴子的後跟離開金屬板,果然,震動停止了,但是隨之而來的是一次最部位的電擊。假JJ的內部有一個充電機構,一旦假JJ失去外接電源,它就會放電。放電的電極分佈在假JJ表面,上面的突起都是電極,而另一端就是夾在陰蒂上的夾子。這次以陰道為正極,陰蒂為負極的放電讓我墜入痛苦的深淵,在痙攣之中,第三個壓力界限又被衝破了,好像爆炸一樣的覺,這次進體內的是辣椒水,痛苦正在加劇。如果放電在高之前,我會到快,但是高剛剛過去,這次電擊留下的只有劇烈的痛苦,我全身搐的放鬆了腿部肌,假JJ再次工作起來。更糟糕的是,它的內部還有一個機構,如果充電之後進行了一次放電,而後再次充電的話,它的馬眼就會噴出一種體,那是催情的藥。這種藥劑會讓我的粘膜受強烈的搔癢,並且讓我情發。又過了幾分鐘,我就覺全身發熱,下體搔癢,本來愛幾乎就要乾,現在腺體又開始瘋狂的工作了。更多的體從我的腿上下來,我下身的每一個腔都按照我預先的安排充滿了令我絕望又銷魂的體。
我被一台沒有情,只會按照固定程序工作的機器控制着,經歷了一個又一個的高。高之後,如果我受不了震動而提起腳尖,我就會被電擊。在那麼的部位被電擊之後任何人都會放鬆腿部,當然,我必須繼續忍受震動。如果我的頭不是被固定住,我的道和門不是被封住,我一定已經躺在地上搐着的失了。在藥和不知疲倦的機器的雙重攻擊下,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就在我就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一切都停止了,電擊,震動還有口裏面的氣囊也了氣。設定的時間到了,我已經被機器蹂躪了一個小時,估計現在是凌晨三點半了。我頸部僵硬到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啓動杆吐出來,一時失去平衡,我向後倒下去,一個人從後面把我扶住。是霓裳,又是霓裳,她救了我兩次。我安排這個瘋狂的夜晚全是為了忘記她,可是現在想想,即使她沒有出現,而我順利的完成了計劃,我也無法把她忘掉,我真是一個傻瓜啊,試圖做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哦,真是巧的安排,在到達時間之後,鑰匙就會被釋放到牆角下面的桶裏。”D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三把小鑰匙一把是開手銬的,一把是開腳鐐的,一把是開頭部束具的。大的一把是門鑰匙。”我無力的點點頭。“本來想看看你在頭部和手銬被連接的情況下,怎樣用帶着皮革手套的手摸索鑰匙。但是現在因為我們找你有事,所以還是節省一些時間吧。”於是D和熵分別試鑰匙,為我開鎖。手自由了,然後是我的頭,在眼罩被揭開的一瞬間,巨大的亮光刺的我睜不開眼,我意識到車庫裏沒有這麼亮的光源,這光亮是怎麼來的呢?等到我的眼睛適應了才發現原來是我的車燈,那台機器正好在車的前面,原來他們兩個看到車庫裏面的燈太暗,就打開車燈,在明亮的光線下看着我表演最亂的舞蹈。我很信任車庫的防盜系統,所以在家裏都不鎖上車門,一定是D發現了,才打開車燈的。這個壞蛋。
在強光下,霓裳還是那麼漂亮,我看着她,不由自主的口而出:“霓裳……”僵硬的臉頰痛得讓我沒有説完這句話。
“嗯?”她微笑的看着我,如此亂醜陋的我。
“……我想上廁所。”
“哈哈,”她一副被我打敗了的表情,“好,我們走。”她扶起我,又對着D説:“你去開門,只會欺負姐姐。”
“收到!我去為公主回城堡做準備。”
我們用最快的動作回到房子裏沒有被發現,目的地當然是一樓的廁所,在馬桶的水箱上放着解開束縛需要的所有鑰匙。我們進了廁所,我拿到鑰匙想要開鎖,忽然發現D就在身邊笑笑的看着。
“你在這裏幹什麼?”霓裳也注意到了。
“當然是聽候兩位的差遣了。”他還作出紳士行禮的姿勢,這個人啊,老是這麼不正經。
“你在這裏,……她怎麼……你快出去。”
“好好,讓我出去容易,我要一個問題的答案。”他一提問題我就神緊張,“小虹,你剛才在車庫叫霓裳,然後你説你想上廁所……那是你本來想説的話嗎?”他盯着我看,眼中沒有平時開玩笑的成分,這是一個認真的問題,他需要的是認真的回答。
“你厲害!”我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説:“那不是我本來想説的。”然後我抬起頭來看着奇怪的盯着我的霓裳,“現在説也一樣。對不起,霓裳。我喜歡你,我這一週都忘不了你,我騙你説和你玩玩,不讓你叫我姐姐都是想讓你忘了我,因為你是一個有S的M,我……不想打擾你的生活。”
我一直看着霓裳的眼睛,淚水湧上來,從她的臉頰上滑落,她忽然哇的一聲大哭出來,抱着我把頭埋進我懷裏。我撫摸她的頭髮,忍受着體內的痛苦,只是我不想打斷她的情宣,“還是再忍耐一會吧。”等到我想起D的時候,抬頭髮現他已經出去了,雖然我不認為是一個可愛的人,但至少這次我欠他的。
她哭夠了想起我還一身裝備的時候已經過了五分鐘了,我們連忙打開所有的鎖,終於我這次最瘋狂的行動還算有了一個Happyending。我們一起洗了澡,一起收拾了一下裝備,有説有笑的,這種覺真好。等到我們想把裝備送回樓上的時候發現客廳的燈還開着,D還在那裏。
“兩位女士的會談一定很成功,我在等待的時候泡了咖啡,兩位可以一起享用。”我現在才注意到他的穿著,襯衫,休閒西庫,皮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是又沒什麼可以挑剔的。如果説有什麼不同,那就是他襯衫領口的口子和袖口的扣子都是鬆開的,這是他穿着的特,那三個釦子他從來不繫。還有我敢説他今晚外的外衣是淺的風衣,他的風衣領子永遠立着。
“你啊,在別人家裏也這麼隨便。”霓裳説。我發現他們兩個關係很密切,比如我們現在穿的是浴衣,身上並沒有其它衣物了,霓裳也不避諱。
“你説過今晚有事情找我,是什麼事情現在説吧。”我一邊説着,一邊拿着整理好的皮革衣物坐到沙發上,明天還要再保養它們一下。
“快人快語!”他坐下,霓裳也是,“首先我必須提醒兩位女士,小心冒,用不用去添一件衣服?”
“不必用冒來掩護,你認為我身體上還有什麼沒有讓你看過嗎?”我歪着頭看着他。
“也對。”
“你們兩個以前是……”看來霓裳並不瞭解我們兩個以前的關係。
“這是一場談判嗎?”我問。
“Always。”他回答,一切都和一年前發生過的一樣。“我有你想要的,你也有我想要的,我們今天再來談一談,也許會比一年前更進一步。”
“哦?”我把身體向後靠,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一年前就在這裏,你坐在那邊,我坐在這邊,我們一起喝咖啡談論同一件事情,為什麼今年還要做重複的事情費時間呢?”
他也做和我一樣換了姿勢然後説:“因為現在我手裏的籌碼非常誘人。”該死,他更加主動。
“那你想要什麼呢?”我把雙手攤開,好像託着東西,“這副身體?”
他探身向前,指着我説:“再加里面的靈魂。”
“貪心的人!”
“彼此彼此。”
“稍微等一等,你們在説什麼啊?”
“想不想談?”每一次都是他進攻,我不喜歡這種狀況。
“既然我已經被定義為貪婪的人了,為什麼不呢?”
“呵呵呵呵,”他笑得很開心,好像勝券在握,“如果你贏,霓裳就是你的;如果我贏,你就是我的。”
“十小時!”我進行反擊。
“那是上一次,一整天!”
“不可能,這麼長的時間,你要想想我的受。”
“這次會有新的規則,”他笑着從西褲口袋裏拿出一張紙,從桌子另一邊遞給我,上面的字是他的筆跡,我用左手接過閲讀起來,“這次我不會用任何暴的形式,也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還記得上次用皮拍打你,這就造成了我的失敗。”説道這件事我不由得臉紅起來。
“……規則還好,但是整整二十四小時還是難以接受。”
“如果實在不能接受,我也沒有辦法,我已經作出了可以接受的最大讓步。作為一種競賽,如果某一方沒有獲勝的可能,就沒有競賽的意義。我承認上次是我低估了你,還有是我的策略錯了,才會輸。但是這次我有獲勝的把握。”他微笑着看着我,儘管我知道這是一種挑釁,是將法,我也幾乎忍不住答應他。不過在確定一件事情之前,我還不能作出最後決定。
“我必須詢問作為競賽一部分的霓裳的想法。”
他聳聳肩,表示同意。
我轉向霓裳,卻發現她正撅着嘴生氣,“熵,怎麼了?”
“你們在説什麼我本聽不懂。”她抱怨的樣子也很可愛。
“呵呵,生氣啦。抱歉,送走他之後我會解釋給你聽的,但是你一定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必須如實回答。”
看到我認真的樣子她也認真起來,仔細聽着我的問題。
“他就是你提到的主人對不對?”
“對。”她臉紅了。
“你們的關係多久了?”
“半年吧,大概。”
“那剛才你為什麼不稱呼他為主人呢?”我問話的口氣有些理所當然,好像是在責怪她沒有進到奴隸的職責一樣。
“不是的,在我向主……啊不,向他提起姐姐你的事情之後,他就命令我不要再叫他主人了。”果然,我注意到霓裳好幾次在説話的時候用“主……”來稱呼D,看來稱呼D為主人的習慣還沒有完全改過來。
“你是怎麼對他説起我的?”
“……那天我哭着回家,被主……,被他撞到,詢問我怎麼回事,我急忙承認錯誤,説是和一個女同好發生了關係。然後他讓我詳細敍述,因為我當時的身份,我必須説實話。本來我準備接受狠狠的懲罰,但是沒想到他好像很高興的樣子。當時他就安排了今夜到你家來拜訪。”
我轉向D,奇怪的問:“為什麼是今天?”
“呃,……我想你的Dirtyweekend是每月一次,所以既然霓裳説那個週末你已經進行了DW,我就認為今晚你會睡覺;而睏倦的你比較容易在談判中被説服,所以……”
我皮笑不笑的説:“抱歉打壞了你的如意算盤。”
“怎麼會,現在的你一定疲勞和難受到極點,比被門鈴吵醒的效果還好;而且看到你剛才這麼‘有情’,我對我自己獲勝的信心又增加了。”
我的確累極了,有些不能集中神,雖然下體的刺來源都消失了,但是神經卻還沒有適應,一波波難受的覺還在湧向大腦。我不理D的油嘴滑舌,面對着霓裳我説:“我必須向你介紹一下我們的關係,他是我的‘十小時主人’。”
“啊?”
“……我們是在工作中認識的,我作為控制工程師為一間醫院設計醫療器械,他當時就是我們攻關小組的顧問。他……覺察到我是一個SM愛好者,所以就提出要做我的S。通過進一步的瞭解,我發現我們對SM的理解不合,所以我們就進行了一場比賽,結果是我贏了。於是我們維持一種……微妙的關係直到現在。沒想到……你會成為他的M。哦,不應該這麼説,我們是之後才‘相遇’的。”我看看他,又看看她,一個揚揚自得,一個害羞臉紅……
送走了D,我和霓裳立刻去休息,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才起牀。
起牀洗漱,聊天,看書,做飯,吃飯,氣氛很和諧,我們輕緩的聊着。最後又回到那個話題上來。
“姐姐,如果説我已經不是邵嵐的M了,為什麼你還要答應他這次的比賽呢?”
“因為我這次欠了他一個情,是他把你帶回我的生活,讓我們能夠再次這樣聊天。上次也是一樣,我欠他一個情,他發現了我的秘密,還為我保密。不過我倒想問問你,有沒有對他這個S有懷念?”
“他是一個好S,總能給我我想要的;平時,他又是很温柔的人,像是一個有趣的哥哥,嘻嘻。”
“所以你會不會希望重新成為他的M?”
“……我不知道。……姐姐如果我的腦子像你一樣好就好了,我就可以思考我們之間的關係,作出決定。可是我一旦思考這件事,我就覺得腦子亂成一團。我有些捨不得邵嵐,可是我更加無法忘掉你,你把我趕走,那麼兇,我整個星期眼前全都是你。其實,你給我的那個高……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真是一個好消息,是我給了熵第一個小死神。“不光是因為快哦,姐姐。……其實,他甚至從來沒有佔有過我,即使我發瘋的想要的時候,我求他的時候,他也都沒有進入我,所以我覺邵嵐像是一個哥哥;而你……你……我説不清,我不能沒有你。”
我覺得什麼東西在口漲大,眼睛也有一些模糊,我走上去,摟住霓裳,“我也不能沒有你,如果不是你,我一定不會答應D進行這樣的比賽。”
“對了,姐姐。那個比賽到底是在比什麼啊?”
“呵,那是……我們兩個靈魂的比賽。當年我們談過,他是絕對的S,我卻搖擺不定,有兩種傾向。所以他提議進行這樣的比賽,我把自己的身體託給他,任他擺佈,如果在十個小時內,我忍受不住叫他一聲主人,或者求他滿足我的慾望,我就輸了。……實際上就是我作為一個S輸給了他,從此,在他面前,我只能是一個M,他的M。”
“那十個小時你任他擺佈?”
“對啊。”
“十個小時內你都沒有求他一次,或者叫他主人?”
“嗯。”
“姐姐,有時候我真認為你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十個小時……”
“呵呵,其實我險些輸了,就在他拿皮拍打我前的那一瞬,我幾乎就要求他了。但是他用皮拍打我的股,説了一些讓我討厭的話,所以我決定絕對不屈服。”
“可是你贏了。你贏得了什麼呢?”
“他當然要繼續為我保密,還有他變成了我的藥劑提供者。”
“藥劑?”
“嗯,這也是他發現我的秘密的原因。因為他是最好的麻醉師,所以我一時動詢問了很多關於藥劑的問題,而後我又旁敲側擊問了很多關於催情化學物質的問題,引起了他的懷疑。然後他設了陷阱,抓住了我的把柄……”霓裳並不知道我使用催情藥物的事情,所以我詳細的解釋從D那裏我得到了不同類型的外用喝內服的藥,還學到了很多藥理學的知識,當然是和我的需要有關的部分。
“那姐姐你這次會贏嗎?”
“我……不知道,因為這次時間延長了一倍有餘;最讓我到不放心的是D的自信,他不是那種會在這種事情上虛張聲勢的人……”
“……姐姐,你很喜歡給人起外號哦。”可能是熵看到我皺眉所以打斷了我的思路,説起一些輕鬆的事情。
“呵呵,暱稱,是暱稱啦。説起來你知道我給你的暱稱的意義嗎?”
“不是我名字的最後一個字嗎?”
“不是,是左面一個火焰的火,右面一個商業的商。”
“這個字是什麼意思呢?”
“嗯,它來自熱力學,定義於對一種理想熱循環狀態的度量……”
“姐姐……能不能用普通的漢語解釋給我聽?”對於非理工專業的霓裳來説這樣的程度太難了吧。
“呵呵,……簡單的説就是因為它的定義,我們才可以規定系統狀態變化的方向,……”我看着霓裳,微笑着,温柔的説,“你,熵,你就是指引我方向的人。”
我一説完,霓裳就站起來擁抱我,我就這麼任她抱着,擔心的想:“如果我輸給了D,我就會失去熵。天哪,我一定要獲勝才行,我行嗎?”
(五)
我本來不想在緊接着的週末進行那個比賽的,畢竟我已經連續兩週的週末都有“活動”了,但是因為出國的行程安排我必須接受。我相信,D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會在24小時內把我整得很慘;而我也不想因為恢復時間不夠而影響出差。本來我擔心無法在出國前正常上班,但是正好安德森先生放了我的假,“大子”之後,直到出國那天,我都可以休息,應該沒問題吧。所以為了準備這次的比賽,這一週我沒有拼命工作,每週兩次的健身我也增加到三次(但是因為上週末太瘋狂了,我畢竟受到了影響,比如腸胃就直到週三才恢復正常)。因為工作狂的異常表現,新的謠言又出現了。週五晚上回家我立刻休息,早上起來的時候我覺得狀態良好,可以接任何挑戰了。
洗漱,吃早飯,我並沒有為了中午開始的比賽而不進食。如果D想用灌腸羞辱我我就奉陪,反正他上次用過這種手段了。我照常生活,今天是採購的子,我必須去買一些東西了,早餐今天被我全部吃光了,必須買一些麪包和果醬,牛也必須買了,類製品也是。我開車去最近的超市採購,為了停止自己對中午的擔憂,我買了很多東西(都是必須品,我可不是那種購物狂),我的小車幾乎放不下。在車庫與廚房之間搬了好幾趟,廢了好大力氣才安置好所有的貨物。我看看錶,和預定時間吻合,我得意的笑笑,要知道女做到按時間表行動是很難的。然後為了消遣,我去書房讀書——《老人與海》,我喜歡海明威作品中的人物。
十一點整,門鈴想起,一定是D來了,真是難得,他竟然準時到達,要知道,當年他可是很出名的遲到大王。我讓他進來,沒有客套的問候、寒暄,我們只是相互説了一聲“你好”,讓他掛好衣服,我們進了客廳後,我為他泡了咖啡。
“今天你沒帶什麼裝備啊。上次不是帶了一大包嗎?”一起喝咖啡的時候我喜歡聊聊天。
“哦,那也正是我上次失敗的原因。本着簡的原則,我今天只帶了最必須的東西。”他一邊説,一邊拍拍身邊的公文包。老實説,我喜歡那公文包的款式和顏,但是裏面裝着什麼東西我既好奇又害怕。
“從今天正午,到明天正午,我的身體是你的,所以為了我自己的安全,我想再看看關於規則的文件。”
“哦,當然,我已經打印了一份,請看。”他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我接過來。
“邵嵐與小虹的遊戲規則……這算什麼標題!?”
“哈哈,我總不能寫《小虹的奴隸契約》吧,比賽沒有完成我們的關係就還沒有確定。”
“你……我以前説了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小虹!我的年紀明明比你大,你總是小虹小虹的叫不覺的不好意思嗎?”
“你也不過比我大兩歲而已,現在的女孩子都希望自己年輕,我叫你小虹真是讓你佔了大便宜了。”
“……”,我低下頭看文件,不去看他得意洋洋的臉,有時候對付D最好的方法就是聽之任之。
遊戲規則:
一、遊戲時間長度為二十四小時,遊戲一旦開始就不能中途停止,亦不可延長。
二、遊戲過程中的任何活動,邵嵐都不能危急小虹的生命安全和她的個人名譽。
三、遊戲過程中的任何活動,邵嵐都不能在小虹身體的任何部位上製造任何不可逆轉的痕跡,如文身,烙印的痕跡等等。
四、遊戲過程中的任何活動,邵嵐都不能在小虹身體的任何部位(包含骨骼和所有體內器官)製造任何種類的傷口,如切割,穿刺,鈍器打擊,鞭笞造成的傷口,骨折,臼或者關節錯位一類的傷害等等。
五、遊戲的整個過程中,小虹的身體都由邵嵐任意支配,小虹不得不能反抗,必須配合,前提是邵嵐的指令必須明確而且在客觀上可以實現。但是,邵嵐不能命令小虹認輸,或者命令小虹做出任何違反規則導致邵嵐獲勝的行為。
獲勝條件:
一、在遊戲的全部過程中的任何時間,如果小虹稱呼邵嵐為“主人”,或者小虹請求邵嵐滿足其慾望,則小虹判負,即邵嵐獲勝,同時遊戲中止。
二、若從遊戲開始一直到遊戲完成,第一個獲勝條件都沒有被滿足,則邵嵐判負,即小虹獲勝。
三、若任何遊戲者違背了任何一條或任何一條以上的遊戲規則,則違規者判負,另一方獲勝,同時遊戲中止。
獎勵辦法:
若小虹獲勝,則:
一、邵嵐必須無條件為小虹保守其秘密;
二、邵嵐必須無條件為小虹提供所需藥劑,並給出使用指導,且不能提供威脅小虹健康的危險藥劑。
若邵嵐獲勝,則:小虹必須無條件成為邵嵐的奴隸。
看完最後一句,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這薄薄的一張紙也許就是改變我一生的文書,我覺手上的重量變大了。突然我發現自己面紅,兩腿之間也濕潤了,更糟糕的是一切都被D看在眼裏。我趕忙把紙放在桌子上,又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這個規則似乎比一年前限制更大啊,一年前你輸了,現在你認為能獲勝嗎?”
“……”他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看着我,直盯盯的看,他的視線並不灼熱,但是十分堅定,那眼神好像看透了我的衣服,看透了我的身體,“我……認為,人總是在不斷的變化,”他的語氣似乎很不確定,“今天的我和昨天一定有什麼不同,現在的我和去年的我比較起來也是如此。”他想説什麼呢?沒有嬉皮笑臉,沒有意興闌珊,沒有油腔滑調,沒有自命不凡,他這樣的語氣我從未聽過,所以我決定不打攪他,讓他説完,“當我們還是孩子的時候,變化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但是我們成年之後,隨着我們身體和心理的成,變化變得……困難,或者説變得缺少餘地。可絕不是説我們不再變化了,只是再次的變化需要某種契機,某件事或者某個人。比如霓裳對於你,或者……”隨着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我才發現我屏住了呼。
一個帥哥就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穿着雖然太過隨便,但也大方得體,喝着我泡的咖啡,和我談論他對人生,社會的理解。一股熱量從我的小腹升騰,這個時候的D,我只能用來形容了。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我在少女時代幻想中的人物。D拿出筆,在那張紙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把紙和筆推過來。我趕快收斂心神,計謀,一定是D的手段,想用這樣的行為擾亂我的意志。“或者什麼?説得不錯嘛,繼續啊。”我的聲音很冷,一邊説,一邊簽了字。
“呵,我還沒想好呢。”模仿葛優?可是他的笑聲聽起來有幾分寂寞。“我還有個要求。”
“呃?現在加上去嗎?”
“沒有必要,對你來説一定很簡單的。我希望我們的遊戲的整個過程都有錄像和錄音作為記錄。”
“呃,為了公正起見,當然可以,跟我上樓來吧。”
我們起身離開客廳,來到二樓我的工作室,這裏面有兩台計算機,有一台是隻要有電就永遠開着的,它監視着家裏的每一個傳器的信號,是我的房子的神經中樞。我K作了一會兒:“讓地牢的監視器從今天中午十二點連續工作二十四小時,同時記錄聲音對吧。”
“不不不不,是你的每一個房間,如果有人都要記錄。”
我吃驚的扭過頭來看着他:“你想拍攝情景喜劇嗎?”
他笑了:“噢,不,但是我真的不想錯過整個過程中的任何細節。”
我又盯着他看了一會兒,猜不透他的想法。他只是做了一個動作,顯然意思是:Justdoit。
“好好好,啓動所有房間的紅外線傳器,如果有人在那個房間就記錄圖像和聲音。……這樣你滿意了吧。”
“還有打開温度自動調節系統,我可不希望你冒。”
“打開自動加熱器,維持每個房間的温度不低於攝氏二十七度。”
“Couldn'tbebetter。”
我們走出工作室,D説:“我們還有咖啡沒有喝完,不如拿到陽台上喝吧。我很喜歡你陽台上佈置的椅子。”他怎麼知道我喜歡坐在陽台上喝咖啡?他讓我先去上面等,他把咖啡端上來。他下樓端咖啡的過程中,我不住害怕,現在的D好像真的和以往不同,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很引我,我趕快告訴自己不要被他擾亂。他上陽台的時候,我正站在欄杆拐角的地方向遠處看,他沒有招呼我,我回過頭看他一眼,他正拿起自己的一杯喝起來。
“我一直生活在這個城市裏,雖然也離開過,但是到現在為止,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這裏度過的。”我沒有轉身,聽他在我背後對着我説。我喜歡我的陽台,但是一直不太喜歡陽台外面的景,因為我住在城市的西北,所以從陽台望出去只能看到延伸到地平線的城市。我喜歡能看到自然景的陽台,所以我來這裏喝咖啡總是乘着出看太陽的時間或者凌晨的能看到星星的時候。
“這麼多人共同生活在這裏,”他繼續説,“互不相識,卻又息息相關。就像你和我認識之前的狀態。”
我轉過身來,用手扶着欄杆看着他:“這很正常啊,你不可能認識這個城市裏的所有人。”
“但是,某些人我遲早會遇到。……就好像他們就在那裏等着我一樣。”我不得不説,他説得不是全無道理,關鍵在於你怎麼看待,“一次次,走進你,不知道我在你身邊;一次次,離開你,才知道你在我心頭。”我記得這是某一部記錄片的中的歌曲,曲風蒼涼,這歌詞從他的嘴裏念出來是什麼意思呢?我走過去坐下,開始喝咖啡。
在這秋天,吹拂的風被中天的太陽照耀,覺不冷也不熱,我們誰也不説話,想着自己的心事,等待正午十二點到來。他手上的運動手錶發出嘀嘀的聲音,幾乎同時我口袋裏面的手機定下的鬧鐘也響了。我們制止了鈴聲,我關上了手機。
“我必須提醒一下,如果遊戲進行過程中有客人來訪,我們也不能停止。所以……”
“我作了保險措施,門已經反鎖,電話線也已經斷了,是定時的,我們兩個都無法出去或者聯繫外界,還有誰能進來呢或者聯繫我們呢?你的手機呢?我也不希望你因為手機的打攪而賴皮。”
“我本沒有帶手機。”
“那麼……”
“……開始了。”
“進屋去。”這是他的第一個指令。我順從的跟着他進了屋子。
“帶我去你的卧室。”我打開卧室的門,我們進去,我到温度比走廊上高,供暖系統已經開始工作了。
“啊,這就是著名的亂密室了。”他看着西面的櫃子説,“衣服。我要你體。”
我在牀邊重複每天都會作的動作,不同的是今天有一個異觀眾。上次比賽可不是這樣的,是他“幫助”我掉了衣服,有些暴。我掉了衣服,現在是一絲不掛了,他走向我,帶着自信的淺笑,我有些緊張。他站在我的側面,我到他的口的襯衫碰到了我的肩膀,我的頭髮擦過他的臉,如此的貼近……“我對你的專業素養一直毫不懷疑,還記得我第一次和你在工作上合作時,你手下的員工説你是個學術狂人,哼哼。”噢,好癢,不要這樣對着我的耳朵輕聲説話,“現在我們的樣子一定已經被記錄下來了。”
“哼,我相信作為監視器拍攝下來的圖像質量一定很差。啊!”我一聲驚叫,本能的想用手打開D的右手,他在撫摸我背脊。
“別動。”他的話對我來説是命令,我必須遵從。可是不知道他要怎麼對付我,我忐忑的等待着。
“放鬆,我又不會吃了你。”他一邊説一邊輕輕的在我耳邊呼,“你的體味很好,和你給人的覺一樣,淡淡的優雅。”説罷他又開始用左手撫摸我的腹部。真是糟糕,他這樣輕柔的撫摸讓我心動,我試着繃緊肌抵抗這種舒適的摩擦。他的左手漸漸向上,同時右手漸漸向下,不過他似乎不想刺我的部位,“你很緊張啊,有些發抖哦。”
“我有一些冷。”
“呵呵,如果條件上寫上你不能對我撒謊就好了,那麼我就已經贏了。”是啊,還好沒有寫。“看來必須先讓你放鬆下來,來躺在牀上。”他拿起我放在牀上的衣服,輕輕的把它們放在我化妝用的圓凳上。“躺好,放鬆。”
我仰面向上躺下,看着站在我身邊的他,突然一副畫面進入我的頭腦,我就直接説了出來:“羅密歐手拿着毒藥站在假死的朱麗葉身邊。”
他先是驚奇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聲笑了一下,無聲的用右手蓋住我的雙眼,我閉上眼睛。
“噢,親愛的朱麗葉,你為何美麗依然?難道虛無的死亡,那枯瘦可憎的妖魔也會多情如此,把你藏在這幽深的府做他的情婦?這絕對不行!我要留在這裏,再不離開,在此永遠的安息,從這被厄運和詛咒束縛的軀殼中解!眼睛啊,看那最後一眼!”我覺D坐在我身邊,俯下身來,“手臂啊,最後一次的擁抱!”他真的抱起我,抱得那麼緊。“嘴,噢,那呼的大門,用一個合法的吻與網羅一切的死亡訂立一個永遠的契約!來啊,苦澀的嚮導,絕望的領航人,讓那疲於風的船撞向嶙峋的巉巖!為了我的愛,乾了這一杯!在這一吻中,讓我死吧。”他吻了我,然後把我輕輕放在牀上,用他的身體壓着我的身體。
沒有任何聲音,羅密歐死了,每一次我看到這裏,都忍不住淚,但是這一次演朱麗葉由我表演。我睜開眼睛,看着伏在我身上的D,卻説不出一句對白,我還無法對着D説出朱麗葉口中的詞句。又過了一會兒,D睜開眼睛:“為什麼不演下去?”
“神父不在這裏,怎麼繼續演?”我推道。
“我來替你説出朱麗葉的最後一句台詞吧。”他笑着的樣子一看就是想到了什麼壞主意,“‘啊,有人來了,我必須快一些了。噢,好一把匕首,讓我做你的鞘吧。啊——,被你刺入,讓我死吧。’……呵呵,羅密歐配有匕首防身,可是現在我身上只有一個東西還像匕首,你會不會用呢?”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哼,羅密歐可不會像你這樣想這些骯髒的事情。”
“朱麗葉也不會體陳列在墓室裏面。”他的反擊永遠尖鋭而有力。
他輕輕的扶着牀坐正:“雖然這次開始還不到一個小時,但是我還是要請你説説我和上次比較有什麼不同?你必須説真話。”
“……上次你就像一頭暴躁的公牛,急着想把我摧跨;這一次,你不那麼急躁了,話也很多。”
他看着我説:“呵呵,是啊,你總是説我囉嗦,油嘴滑舌。你呢?我覺得有些過於深沈,平時不言不語,一旦被刺了就像一隻蜂一樣,寧可自己受傷害也會攻擊對方。”
“這麼説來,我們是過猶不及,半斤八兩了?”我把手臂墊在頭的下面,用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你終於放鬆了。”該死,我又中計了。“那就好,我們現在就進行下一個活動,保證你舒舒服服的。”終於要開始了,他會怎麼對付我呢?“這個活動的名稱就是……午睡!……你不用這麼奇怪的看着我,連續作戰一整天即使是你也一定到吃不消,我們先午睡,然後再大戰一百回合!”説完他竟然真的繞到牀的另一邊躺下,閉上眼不再説話了。我從側面看着他的臉,心想:“D,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啊?”
帶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竟然真的睡着了。
糊糊的,我醒過來,身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條被單,我忽然想到遊戲和D,側頭看去,他已經不在身邊,好黑啊,我從牀上坐起來,天黑了嗎?時間,現在是幾點了?扭過頭看看牆上的石英鐘,什麼?竟然是晚上七點了!怎麼回事?我怎麼睡了這麼久?立刻有一個可能進入我的頭腦:是D給我下藥!他是麻醉師,想做到這樣的事情太容易了。但是仔細想想又不對勁,他為什麼下藥讓我睡覺呢?這不是費他的時間嗎?我必須先找到他才行,不過乘他沒發現,我先去二樓的衞生間小解一下,我可不希望他要求我憋。
讓我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在廚房!桌子上鋪着我最喜歡的印花桌布,餐具也是我喜歡的銀質的一套(可惜我好久沒有擦了,顯得不夠光亮),在一對銀質燭台上蠟燭發出暖暖的光亮。最讓我驚奇的是D的裝扮,他竟然穿着我的圍裙,帶着我為了好玩一直留着的廚師帽。我看着他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啊,沈睡的公主醒了,請一定嚐嚐我為您烹製的食物。”他真的像一個廚師那樣站在桌子邊,彎曲的左手搭着一塊布,右手引我落座。我坐下來,哦,椅子表面冰冷的觸提醒我,我現在是體的。“啊,請允許我為您着裝。”説完他解開圍裙的繫帶,下來,從我身後為我帶上圍裙,並把它繫緊在我的部。布料摩擦我的頭,我忍着沒有發出呻,我覺它起了。蠟燭的火光給了我掩飾,不然D會發現我的臉變成紅;或者反過來説,蠟燭的火光把我的全身照得火紅,他一定看在眼裏。我看過一些圖片,是女體穿着圍裙的,我自己都覺得很,不知道D是不是喜歡我現在的樣子?想到這個問題我忽然想,如果以後我和一個男人一起生活,一定會在早上穿成這個樣子給我他看。他開始給我盛湯,示意讓我品嚐。
我嚐了一口,“味道不錯。”我説,的確如此。我想起來早上我去購物,買了很多食品,一定都被他用了。紅酒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當然,還是進了我的肚子。
他一邊上菜,一邊和我説話,“你一定不喜歡金黃。”
“為什麼這麼説呢?”
“因為我從沒看見你用有金黃的東西,從鋼筆到眼鏡,從手錶到你選擇的食品包裝。呵呵,巧克力你也買不用金包裝的,真是挑剔。”看來我睡覺的時候他已經徹底的搜查了我的廚房。
“不錯,我討厭金黃,因為濃郁的金黃讓我覺得俗氣。不過很淡的那種還可以。”
“嗯,我也不喜歡金黃。”他一邊切雞一邊説。我在記憶中搜索他的形象,或者和他有關的信息,的確他也和金黃關係緊張,有趣。
“你為什麼不吃?”我問他。
“這些食品是專門為你烹製的,我不能吃的。”這就是所謂的打醬油的錢不能用來買醋吧,沒想到別人經常送給我的話,被我送給了他。
我吃着這些西餐式的菜餚,它們的確很好吃,“你的廚藝不凡啊。”
“公主的誇獎哦?Mypleasure!……我想你的廚藝也不錯吧。”
“你這樣下判斷有什麼依據嗎?”
“因為我們……很相似,又已知我的廚藝不錯,所以結論就是你的廚藝也不錯。”
“這是什麼邏輯?還有,我們怎麼可能會很相似呢?我們這麼……不同。”
“……那……這個理由你應該能接受了:已知你十分挑剔,所以你不會容忍胡亂烹飪的菜餚;且你是獨身,沒有別人給你做飯。結論就是你自己的廚藝不錯。”
“It'sacceptable。”我心裏不由得讚歎他思維捷。
最後,他坐在桌子對面的椅子裏看我吃完了最後一道菜。“我吃完了。”我説。
“西餐的最後一道菜應該是甜食。”他緊接着説,“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歡甜食(他怎麼知道的?)。不過我準備的甜食可是十分的特別哦,你一定要嚐嚐。”説完,他起身走出了廚房。我還在奇怪他怎麼知道我不喜歡甜食,難道他看到我買的是黑巧克力?難道他看到我喝咖啡很少加糖?可是我也買了冰凌啊,還有別的,比如一些早餐吃的甜甜圈,我百思不解。更讓我擔心的是D到現在為止的所作所為,為什麼對我這麼温柔?難道我們不是遊戲中對立的兩方嗎?不過我也樂得安閒,看他有什麼花招。
他回來了,手裏提着他的公文包,我已經忘了這個東西里面裝着他的秘密武器,我又緊張起來。他從包裏面拿出一個扁扁的長方形盒子,把正面轉到我的眼前,然後打開。數道寒光劃過我的眼睛,我忍不住了一口冷氣,那個盒子裏並排放了很多注器,尖鋭的針頭即使是在火光照耀下也發着寒光。我抬頭看着D,他眼中的光並不比針頭暖多少,那眼神把我刺穿,就像針頭刺穿皮扎入血管一樣。“我準備的‘甜食’不是用嘴來吃的哦。”直覺告訴我,最大的考驗來了。
“如實回答我的問題!”聲音不大,但是足夠提醒我現在我的身體是他的東西。“為什麼不願意做我的奴隸?”
“因為我們對SM的看法不同。”我一貫的風格就是關鍵問題直言不諱,至少現在我的靈魂是自由的。
“到底是在哪裏有分歧呢?”他一邊説,一邊從包裏面拿出兩瓶藥水,那一定是注是用於皮膚消毒的藥。
“你對我説過,希望我成為你的私人奴隸,辭去我的工作,捨棄我的社,直到丟掉我成為人的尊嚴讓我成為屬於你的物品。這些我不能接受。”我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讓自己不去注意桌子上閃閃發光的注器,阻止自己去想那些體的作用,我必須堅定自己,即使這是一場遊戲,它也決定着我的命運。
“哦,的確,我這麼對你説過。這麼説來你是因為害怕失去太多而拒絕我了?”他又拿出一包脂棉籤,撕開口。
“是的。在這一點上,我是絕對的利己主義者。”
“但是,你應該想想你能得到的啊。用全部的生命來體驗快樂不是更好嗎?就像你會冒着險玩變態自遊戲一樣,想得到快樂就要付出一些代價。”
“是的,我希望能體驗快,但是我不希望用我全部的生命去獲得快樂。我只是希望能夠在我的生活片段中享受它而已。”
“……你會這麼説是因為你還沒有體會到至高的快樂,讓我們看看你會堅持自己的觀點到什麼程度吧。”他拿起兩隻棉籤,分別沾上不同的藥水,“伸出你的右臂。”我必須服從。他用棉籤在我的上臂皮膚上擦拭,冰涼的覺反而讓我心跳加快了。他把用過的棉籤收在另一個可以封口的袋子裏,拿起一隻注器,“猜猜這是什麼?”
“毒品?”我説出自己最大的擔心。
“呵呵,沒那麼糟糕,還記得遊戲規則嗎?我不能危急你的生命安全,毒品太危險了。”我不知道應該慶幸還是應該害怕,慶幸規則對我的保護比較嚴密;或者害怕他竟然想到過使用危險藥劑。“這是一種催情藥物,我的研究成果。”
“我知道你是麻醉師,你配製的催情藥一定叫人昏昏睡。”我想開玩笑來諷刺他,好讓我平靜下來,但是這本沒有作用。他毫不在乎的拉過我的手臂開始注。
“這種藥劑的效果遠比我以前給你的藥強烈,你會想要得不得了。”他的笑讓我起雞皮疙瘩,我知道他沒有説謊。“把圍裙掉。”我再次體面對他,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又拿出兩隻棉籤沾藥,“。”噢不,冰冷的棉籤摩擦頭帶來的快混合着對未知藥劑的恐懼,我的部急速的起伏。“這麼急?”他用手按着我的口,我急促的心跳傳到他的手上,“再等一會你會覺得漲得不得了。我很想嚐嚐像你樣有優雅體香的女人會有什麼味道的汁。”最糟糕的情況,他想讓我泌。他用左手手指捏住我的頭,然後捻動起來。
“你痛我了!”我大聲的抗議。
“一動都不要動!如果我把這一針體注到你的血管裏你就慘了!”這個暴君!我只好高高的起來,皺着眉忍受痛苦。刺入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痛,雖然那個針管不大,但是我也驚奇的看着體進入我的房,並沒有什麼覺,似乎有一點涼,但是也可能是我的心裏作用。另一邊的房也如法炮製,我越來越擔憂了。注器還只用了一小部分。
“坐到桌子上去,分開腿。”難道他想在我的部位注催情藥物?我的動作都已經在發抖了,我心裏好害怕。
“不要亂動!我來仔細看看這個神秘的地方。”説完他拿起桌子上燃燒的蠟燭,手拿着湊近我的身體,紅的火光照亮了我最隱秘的部位,也掩蓋了我羞紅的臉頰。“説説你心裏在想什麼?”他想盡情的羞辱我。
“我在想,如果你沒有事先命令我讓我不要亂動,我就會突然湊近蠟燭的火焰,燒傷我的身體,讓你違規判負。”
他一定是被我嚇了一跳,趕忙拉開蠟燭的火焰,動作突然,那火苗發出噗的一聲,幾乎熄滅了。“你這個女人!對付你真是一點都不能放鬆,好險,讓你不要亂動只是是我順口説的。”
“沒什麼,運氣也是遊戲的一部分。”我這種姿態會為自己增加信心,我不知道自己正常的神狀態還能維持多久,藥效會改變我的思維方式。
他把蠟燭放到椅子上,開始用手撫摸,“一年時間了,草原又變得茂密了啊。”
“風吹又生。”
“我上次應該把草除掉。”
“你現在可以做啊。”我擺出無所畏懼的樣子,這就是虛張聲勢吧。
“算了,重要的不是有或者沒有,而在於你怎樣看待有或者沒有的意義。”
“説得好。”這一句我可只是在心理想,沒有説出聲來。不過我承認,一年的時間D的確有所變化。
見我不説話,他又開始用棉籤給我的外陰消毒,輕柔而冰冷的摩擦,哦……不行,想想他是要做什麼,絕對不要積累快。可是下體不爭氣的興奮起來,那顆小小的粒探出了頭,D幫助它一下,現在我的陰蒂完全出來了。“還是一動都不要動,”看得出,這次他是深思慮後的命令他一邊説,一邊推出一點藥,清澈透明極端純淨的體,那是惡魔的發明。我全身緊繃,知道這一下會很痛。注器的針尖頂住陰蒂上面多褶皺的皮膚,他並沒有着急推進去,而是看着我的臉説:“如果你害怕就閉上眼不要看。”
“哼,我是嚇大的,檢驗肝功的血我都一直看到,啊!”這個混蛋,竟然乘我沒有把話説完的時候突然刺進去,尖鋭的針刺入女最的部位附近,屈辱把疼痛放大了一百萬倍,但是我必須承認與刺痛伴隨的是快。因為疼痛與快,我全身發抖,為了我的手不會亂動讓我犯規,緊緊握住腳腕的指節都發白了。
“好了,嚇大的女強人,我想你也不會因為這個藥的作用而害怕,這一針是高抑制劑,即使你積累了平時數倍的快,你也絕對不會達到高。”看到我還在皺着眉忍受疼痛的餘波,他湊近我的臉説:“順便説一下,這一針可以注在身體的任何部位,但是為了你的勇敢我特意注在那裏。”
我被怒了,鬆開慣用的左手想打他一巴掌,沒想到他強行抱住我,吻我,我本來想打他的手倒好像是抱住他一樣了。我要推開他,可是他的力氣好大,我本推不動,他的舌頭鑽進我的嘴裏,糾纏,攪動,我只能打他的後背表達我的抗議。他吻到我快窒息了才鬆開我,我大聲的咳嗽,氣。
“是不是覺沒有力氣?那是第一針的效果,你的全身都會變得,肌卻會變得鬆弛無力。”
我用手背擦着嘴角的唾,不知道是我的,還是他的,我低頭,斜着眼睛看着他,垂下的散亂頭髮一定讓我的樣子很狼狽。
“那麼我們再進行下一針吧。”他從包裏面拿出一個密封的試管。
不會吧,還有?“你,你能保證這些藥劑對我的健康沒有影響嗎?”
“放心,這些都是我最新的研究成果,絕對是世界領先的技術,實際上我準備在大會上宣讀的報告就是和這些藥劑有關的……啊,不好意思,扯遠了。我要你用嘴含住這個試管裏的體,像漱口那樣,充分的消毒,然後吐出來,我要給你的舌頭注。”
“不,不!”我搖頭拒絕。
“不?難道你害怕了嗎?哦,真的,害怕兩個字就寫在你的臉上,你的眼裏。但是你害怕關我什麼事,這是命令。”
是的,我必須服從他,我不能拒絕,即便我非常害怕我也必須接受他給我的一切。
我顫抖的手接過那個試管,打開它,把那些體含在嘴裏。就像漱口那樣,我讓體過口腔的每一個角落,讓它浸泡我的舌頭。然後我把漱口的體吐到桌子上的銀質湯盆裏,那裏面還有D做的湯。馬上我就意識到這種挑釁式的舉動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他拿出下一個注器,“張開嘴,……張大一些,再大一些!”我已經把嘴張大到極限他還不滿意,他用左手捏住我的下巴,右手拿注器就往我的嘴裏面刺,我害怕極了,覺那注器已經進入嘴裏面很深的位置,可是我知道針頭還沒有刺入,就是這種要刺還沒有刺的覺讓我恐懼。“把你的舌頭伸出來,儘量的向外伸!”新的命令,我必須照做,我害怕針頭刺入舌頭,所以舌頭在很低的位置一點一點的向前伸,但是和針頭接觸是無法避免的,一下刺痛,讓我立刻收回了舌頭。“這算是違抗命令嗎?”我心中一驚,“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手拿着針頭不動,你移動舌頭讓針頭刺入,要慢慢的,我可不想把你的舌頭刺穿,我説好的時候,你的舌頭才能停住,明白嗎?明白就眨一下眼。”我眨了一下眼,本來眼中含着的淚水順着眼角不爭氣的下去。“開始。”我移動舌頭尋找針頭,經過幾次的探測,我發現針頭在我口腔比較靠後的位置,如果我想讓針頭刺進舌頭,我就必須舌頭用力彎曲然後向前頂,可是一旦用力,刺入的過程就會變困難而且很痛,但是我沒有選擇。我讓針頭刺入,不顧神經末梢發來的雞信,那信中寫滿了痛字。為了我的反抗,D讓我經受這種主動“被注”的痛苦。“好,停。”我停止了我的舌頭,等着藥的注入。可是似乎D不想這麼快的注,他只是居高臨下的看着我。
“嗯嗚。”我發出一個喉音讓他注,僵硬的舌頭,大張的嘴都讓我痛苦。有口水從我的嘴邊下去。
他笑了一下,推動了活,我覺藥進入舌頭,漲漲的好像要把我的舌頭分開成兩條。還好,藥不多,痛苦的過程結束了,他拔出了針管。我趕忙放鬆我的下巴,活動了一下舌頭,一切正常。“這個藥也是很有趣的哦,它的作用是讓你的全身都變成帶。”我吃驚的看着他,“想象一下,只是撫摸你身上的皮膚就讓你達到高會是什麼樣子?你無力的身體本無法抗拒任何刺,哪怕最輕微的撫摸你也無力拒絕。哦對了,雖然刺讓你發瘋,但是你絕對得不到高。”我現在可沒有心情想象。“下面一站當然是地牢了,走吧。”他又把所有的東西收進包裏,放在桌子上,看來主要的舞台還是在地牢。在走向地下室的路程中,我到藥力正在逐漸的起作用了。好像是喝了酒一樣的覺,我走路有些輕飄飄的,全身發熱,還有就是我覺自己的唾分泌在增加,我幾乎在不斷的嚥下唾,下身的情況也一樣,雖然我還沒有受到什麼刺但是我覺得好癢,愛也了出來,一定是藥的作用。我們進入了地牢,燈自動打開了,我不由自主的想到錄像還有錄音也開始了。
“好,你一個人在這裏等一會吧,我需要上去休息一下。”
“怎麼?你難道不在下面折磨我嗎?”我突然意識到我的聲音又軟又綿,而且按照我的風格我應該不會這樣問的。
他用手扶着我兩邊的肩膀搖晃了我一下,我覺得我的頸部變得很無力,想穩住頭部不要晃動都很難。“藥的效果很好,為了讓它完全發揮我還要等一段時間,我要你留在下面,不過我要鎖住你。啊,那個籠子不錯啊。”我很努力的扭頭看到X形架前面的鐵籠。
“那個籠子?不要籠子。”我的聲音好像是撒嬌一樣,怎麼回事?
“這算是求我嗎?”D問。
“當然不是,如果求你我就輸了。”
“就決定用籠子了!”他把我拉到籠子前面,單手拉開籠子的門,“進去。”他説。
我別無選擇。他鬆開扶着我的手,我幾乎立刻就癱軟了,我基本還能控制自己的行動,可是所有的動作都變得僵硬和笨拙,像一個嬰兒。籠子的門不大,狗一類的動物進去很容易,但是人想進去可不太容易。先伸進去一隻手,然後是頭,肩膀,另一條手臂,然後是腿。這些動作我必須小心控制才能完成,全身的骨骼好像都被走了,沒有一點力氣。籠子下面我一直墊着一塊毯子,讓我在裏面可以舒服一些。我一進入籠子就蜷縮在毯子上,這個籠子雖然是給大型狗設計的,但是裏面的空間絕對不夠我轉身或者伸展身體,如果我不是跪伏在裏面,就必須蜷縮着身體側躺。
吱的一聲,籠子門被關上了,還上了鎖。我聽見一個聲音説,帶上這個,然後一個東西被從籠子的縫隙裏進來掉到我臉上。我把它拿起來,原來是一個眼罩,我順從的帶上。“不能讓你自!把你的手給我。”我的身體沒有動,只是把手伸向那個聲音。我的手撞上了籠子,可是我並不覺得痛。“對了,用手銬可不能讓你的手腕受傷出現淤痕,必須用巾墊着。”
“真可惜!我差一點就贏了。”我説話的聲音越來越不清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啊,我的運氣太好了。”我雖然知道這是D的聲音,但是我卻無法分辨方向和距離,只是覺我的手被分開兩邊錮在背後籠子的角上,身體成跪伏的姿勢。
沒有任何聲音,D離開了嗎?……
黑暗中,我試着思考,發現藥劑並不影響我的理智,只是我對身體的控制力降低了很多。藥劑的力量像滴進水裏的墨汁一般擴散,也像點燃的薰香一樣在空氣中飄蕩。全身燥熱,心跳如鼓,我覺身體裏面有像海一樣洶湧的力量在彭湃;小腹好熱,一陣陣的酸酸的悸動從那裏湧向全身;下體的地方全都好癢,好像很多螞蟻在爬,爬到身體裏面,每一條血管,甚至是心臟都被它們爬滿了;全身所有的腺體都在瘋狂的工作,口水,汗水,愛,我甚至覺淚腺也在不受控制的分泌;對了,怎麼能忘記房呢,一種從沒有經歷過的癢癢的酸漲讓我很想捏房,而且我總是覺有東西出來,但是我又看不見。蜷縮在黑暗中,全身所有的覺都成了我的敵人,把我銬起來是絕對必要的,我就像是中了天山童老的生死符,為了解癢我可能會傷害自己的身體。天山童老的聯想讓我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對,想別的事情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權衡着現在的形式,我現在身體極端,全身都是帶,任何的刺都會讓我吃不消,可是卻無法高。D的策略一定是讓我慾望高漲,卻無法達到,最後我會求他滿足自己的慾望,讓我違規判負。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忍耐!
另一種讓人絕望的覺漸漸強烈起來,那就是乾渴。腺體不停的分泌讓我覺得很渴,我想起客廳和書房裏面的飲水機,上面有很多甘甜的水,在光線照下,隨着晃動幻化令人醉的彩。對了,我的名字有虹字,虹是需要水才能形成的,我沒有水不行。我這樣乾渴有多長時間了?
在黑暗中很容易失去時間觀念,而且我現在的狀況讓我度如年,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固定不動的姿勢已經讓我難以忍受了,手臂只能直直的伸向背後,彎曲和放鬆都不可能;一直跪着的姿勢讓我的腳腕僵硬,膝蓋也痛了起來,所有這些慢的痛苦很消磨人的意志。我試着扭動雙手,金屬碰撞的聲音告訴我我確確實實被死鎖在籠子裏,除非D來解救我,否則我是不可能解的,我必須等!
等了又等,等了又等,等了又等……
怎麼這麼久?他不是説等着藥劑完全發揮嗎?也許D就在我旁邊看着呢,我這樣想,於是我決定試着説話叫他。讓我害怕的是,我無法發出有意義的語音,想好的話語到了嘴邊全變成了無意義的咕噥和氣。黑暗中的我不由自主的發出呻,為了苦悶,為了疼痛,為了慾望,為了恐懼。我難道無法再説話了?D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恐懼是幻想最好的催化劑,也許D對我注了一生都無法恢復的藥劑,我變成了啞巴,身體也被藥劑改造成了只會尋求慾望不斷分泌愛的玩具,我會像這樣一直住在狗籠裏……這樣絕望的幻想讓我發瘋,我試着用力掙扎,我無力的身體甚至無法撼動這個狗籠。我現在唯一確定的事情就是我正在泣。
“Cogito,ergosum!”笛卡兒的名言閃現在我的頭腦裏。
如果笛卡兒因為思考而意識到自己的存在,那麼我就因為痛苦意識到自己是存在的,我是以一個人的身份存在的,我是一個人!人就是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會有自私的想法,永遠有無盡的慾望;但是一個人之所以為人,而不是一個動物,最主要的原因是人會據自己的美學行動,而不是自己的慾望。黑暗中,無助的我在頭腦中發生了分裂一般的變化,我的靈魂好像離開了身體站在籠子前面,看着在籠中受苦的自己。
不需要語言,靈魂質問體:“貪心的!你已經擁有包含七種顏的我,竟然還想要納入黑暗。如果真想要黑暗,就屈服吧。”
“不,我想要的黑暗並不是邵嵐想給我的黑暗,他的黑暗會噬所有的顏,如果黑暗噬了我,消失的將會是你。”
“……”
“幫助我,不要讓我屈服。”
“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告訴你這樣一句話:如果我是純潔的,那‘別的’黑暗就不能污染我。”
我明白了,這場遊戲勝負的關鍵就在於誰更相信自己!
我擺了恐懼,再次分析我現在的情況。我不得不佩服D的高明,攻心為上,他把我“遺棄”在黑暗中,用體的觀還有負面的情折磨我,讓我崩潰,然後他像救世主一樣的回來解救我。哼哼,沒那麼容易。我全身的不適並沒有減弱,但是我找回了自信。來吧D,你遇到對手了!
我仍然等待着。
(六)
不知道又等了多久,我聽到開鎖的聲音,一定是D回來了,或者他就本沒有離開過。束縛我的手銬也打開了,為了休息我向右側躺倒,覺腳腕、膝蓋、手臂和部終於放鬆了,我驚奇的發現我的手好冷,一定是因為血循環不暢。還沒有讓我充分的休息,D的聲音響起來,“起牀了貪睡的小貓,先把眼罩摘下來吧。”這是命令,如果我違反的話就會輸掉遊戲,我不能中任何的陷阱。於是我集中全身不多的力氣,摘下眼罩。刺眼的光線讓我痛苦的眯起眼,適應了一會,我睜開眼睛,看到D隔着籠子注視着全身赤的我。“好濕哦。”他説。我才注意到自己全身都是汗,手臂,口都是一滴一滴的汗珠,身下的毯子被我的汗水浸得已經變了顏,怪不得我這麼口渴。他説好濕哦,應該不是説我在出汗,看來氾濫的絕對不只是汗水。
“可憐的小貓,快點出來吧。”D的笑容還親切,讓我不明白的是他的話是命令還是開我的玩笑,我必須小心對付。費力的用四肢支撐起身體,該死的藥劑還在起作用,首先抬起右腿伸出籠子,後退,左腿,身體,右臂,頭部,左臂,我出了籠子。雖然不能説是豁然開朗,但是我覺得外面的空氣要新鮮很多。在我動作的時候,覺最不一樣的就是我的部,我的房覺沉沉的、又墜又漲,晃動的覺十分強烈,我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它們。我變換姿勢坐在地上,想用手幫忙先站起來。D用手按住我的肩膀,俯下身,好像教小孩子一樣慢慢的説:“貓是不能直立行走的哦。”這個傢伙,原來打的是這樣的如意算盤,讓我全身乏力,又無法説話,和他玩寵物遊戲。我也只有奉陪了,不過首先我要喝水,我很渴啊。
“啊,啊。”被剝奪了語言真是悲慘,本來很簡單的思想的傳達都做不到,我用左手輕撫喉嚨,想讓D知道我需要喝水。
“哦,你一定是口渴了。我們去廚房吧,你的飲料已經準備好了。”這麼容易?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是風聲鶴唳,也許他只是想到新的方法來羞辱我。“那麼你這麼可憐的要水喝,算不算是求我呢?”他問。
我心中一驚,如果我求他,那我就輸了。但是如果我不求他,他很可能會不給我水喝。怎麼辦?我好渴啊!我閉上眼,思考自己的處境,如果我這樣繼續下去,很可能會水,嚴重的話情況很危急,但是他是醫生,一定知道這一點。所以如果我水,他就威脅到我的生命安全,他就會輸了,結論是:我即使不求他,他也一定會給我水的!於是我抬起頭看着他,堅定的搖搖頭。
看到我拒絕他似乎並不失望,反而有些高興,“想喝水的話,就去廚房吧。你前面走。”他説,我的判斷果然是正確的。我試着站起來,但是立刻就被D阻止了。“怎麼回事,這麼不聽話,我不是説過了嗎?貓是不能直立行走的。看來我只好教教你貓應該怎麼做了。”説完他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件東西對我説:“伸出……這個是……右手來。”我順從的把右手伸給他,他把我的手裝進一個皮革製成的套子裏面,並在我的手腕處扣上了皮帶。“再把左手給我。”在他處理我的左手的時候我看了一下右手,原來是一個貓爪手套,很淺的皮袋子,每個手指都被裝進一個單獨的小袋子裏,在裏面只能蜷縮着無法伸展。好了,這下我連手也失去了。然後他給我的兩條腿帶上了由皮帶和護膝組成的束具,我的大腿和小腿緊緊的被皮帶綁在一起。裝備了這些東西后,如果想要移動,我就必須像一隻四足動物一樣用雙手和膝蓋來接觸地面爬行。唉,直立行走能力也被剝奪了。
“嘻嘻,真是一隻可愛的小貓。”聽着D的調侃我臉上一陣發燒,“貓還應該有一樣東西你沒有呢。”什麼,不會吧,他想讓我帶上假的貓尾巴!不幸被我猜中了,他把帶栓的假尾巴拿出來,笑嘻嘻的走近我,如果我真的是貓,一定撲上去把他的臉抓花,讓那討厭的笑容永遠消失!“轉過身來。”我沉默的用“新的”四肢轉身,因為不練險些失去平衡摔倒。他笑出聲來,“呵呵,笨笨的。”討厭,還不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給你一條新尾巴,幫你平衡身體。”説完他就想把尾巴進去,沒有任何潤滑,進入有些困難,我發出了嗯嗯的呻聲。“唉,還真是麻煩,那就借一些水吧。”我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開始摩擦我的下體。我的身體已經注藥劑,即使是撫摸身上的皮膚也會有快,更別提中樞的直接刺了。在覺上,我的大腦好像和下體短路連在了一起,下面的任何刺都直接引起頭腦一陣暈眩般的快。D似乎忘了要讓我喝水,只是不停的刺我,我全身被水般的快衝擊得發抖。雙臂本來就沒有力氣,突然的一陣無力襲來,我的手臂再也支撐不住,我伏在了地上。用被束縛的雙手墊着臉,我只能氣和呻,在突然下落的時候部衝擊了地面,除了快之外還有一種酸酸的隱痛。“真是乖,用這個姿勢來引誘我希望多得到一些快對吧。”被他這麼一説我才想到我現在的樣子,因為膝蓋的支撐我的下體高高的翹起,這亂的樣子完全暴給身後的D。羞恥讓我想用力重新用手臂支撐起身體,但是兩個不爭氣的爪子就是不聽話,我也只能這麼趴在地上任由D玩。
過了一會,我終於知道那藥劑的厲害,我的全身都受到平時無法體會的快衝擊,衝擊這個詞用在這裏真是一點錯也沒有,我就像狂風中的樹葉,如果是平時,這麼強烈的快早就讓我高了。但是殘酷的就在於此,我無法達到高來停止強烈的快。高就好像是積累快的一種宣,但是不斷的快體驗卻無法停止真是一種酷刑,無窮無盡的快樂本身就是永無止境的地獄。終於,好像是D厭倦了聽我的呻和哭泣,他停下來,把那假尾巴進我的門,沒有任何困難,它已經被充分的潤滑了。
“想去喝水,就這樣去廚房吧。”他從後面拉一拉我的新尾巴對我説。我又費了好大力氣才撐起身體,開始通向廚房的旅程。我恨那個發明這套拘束裝備的人,雖然對肢體的限制並不嚴密,但是在這些限制下爬行可就困難了。前面還行,雖然我現在力量不足,但是手臂還可以勉強支撐;困難在於大腿和小腿被束縛在一起,我的“後腿”沒有必要的自由度,行進十分困難,我必須用一邊的膝蓋支撐,然後利用部和部的力量把另一隻膝蓋挪向前面,這個過程不斷重複,我的部就會扭來扭去,好像是為了勾引別人故意做出的蕩動作;雪上加霜的是因為連續不斷的快,我的部痠軟,沒有力量,這就讓部翹得更高,我相信身後的D一定能看到我不斷出水的陰部;還有那條假尾巴,不斷在我的部位上掃過,讓我步履維艱;晃動的爬行讓我的全身都散發着,特別是讓我的部左右晃動,我到它們特別的沉重,墜得我肩膀好酸,但是在這種步態下想避免它們的晃動和碰撞真是完全不可能。不過還好,護膝裏面的墊料很好的保護了膝蓋,不過我又想,D有那麼好心嗎?一定是他不想犯規判負吧。從籠子邊爬到地牢的門口我嬌連連,呻不斷,身後的D有時冷笑有時調侃,我失去了語言完全不能反駁或者還擊。什麼“怎麼了嘛,才這樣幾步就不行了嗎?”什麼“手肘不要向外展開,你不是很優雅很又品味嗎?沒想到爬起來這麼難看。”還有“哈哈,你的水一滴一滴的到地上,真像是正在畫定領地的動物。”等等極盡羞辱之能事。好不容易爬到了樓梯口,我抬頭向上看去,這是原來的那些樓梯嗎?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看樓梯是這麼高,好像一座山。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就算前面是世界第一高山我也必須這樣上去。
先把手搭在高些的台階上,然後用膝蓋一級一級的向上走。好累啊,藥劑的抑制還有快的侵蝕,我的身體重得不得了,上樓引起我的氣,我爬得很慢。聽見後面D説:“可惜沒有相機,不然這樣的景象真是很值得永久保留一張照片啊。”他提到照片,讓我想起了霓裳,如果是霓裳的專業眼光一定會覺得現在的光線不夠吧。我意識到自己在整個過程裏面都沒怎麼想到熵,哼,很適合被人稱作冷血動物的我啊。這本來就是我和D之間的事情,想起熵也沒有什麼用。如果我會使用對熵的記憶來贏得這場比賽,那麼豈不是説我對自己的自信不足?雖然我被玩、諷刺,但是我的心還是驕傲的站着,一定不能讓自己的靈魂跪倒!我這樣告訴自己。
終於爬到了一樓了,為了休息我蜷縮身體,跪伏在地板上,頭髮也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好渴啊!D毫不理會在地上掙扎的我,跨過我的身體徑直先去了廚房,抬頭看着他的背影,我覺得好屈辱,一個女人這樣跪在地上(這種束縛下,我想要休息也只有跪在地上了),他還要走到我的前面,給我一個後背看,就好像我下跪求他被他羞辱之後揚長而去一樣。怎麼能讓他這麼囂張?我全身用力,再次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爬向廚房。
從廚房門口的燈光來看,蠟燭已經被熄滅了。等到我走進去,才發現原來所有的餐具D都已經收拾好了,廚房十分整潔。老實説我的廚藝的確不錯,但是我很討厭刷碗這樣的家務,想到把手浸泡在油膩的刷碗水裏面讓我起雞皮疙瘩。所以每一次我做飯都會留着餐具不刷,等到廚房的水池快跨掉了我才會來一次大清掃,還好我有收集漂亮的碗和盤子的嗜好,餐具一向都夠用。看來D對家務也很在行啊,我經常這樣想,上帝啊,給我一個能幫我刷碗的人吧。哎呀,這些走神的想法是哪裏來的啊,我必須小心應付D才行因為他正翹着二郎腿,居高臨下的看着我,他的腳下放着一個盤子,裏面盛着滿滿的牛。看到牛我了自己乾乾的嘴,但是我不太敢去喝,看到D鋥亮的黑皮鞋我有點害怕,他會不會乘我喝牛的時候踢我?
“怎麼了貓貓?你不是很渴嗎?不要害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是一隻乖乖的貓咪我就讓你喝牛喝得飽飽的。”他還真投入,大量的迭字使用,好像我真的是他養的貓。我小心翼翼的爬過去,怯生生的抬頭看着他,他笑嘻嘻的點點頭,我低下頭想要喝,但是我的頭髮垂下來會先進入盤子,我想把頭髮攏好,但是沒有手指的我只能靠一隻爪子幫忙本是越越亂(另一隻要支撐地面),面前就有解渴的牛卻因為頭髮而喝不到,我好氣自己。他看着我着急的樣子哈哈一笑,“還是我來幫你吧,笨笨。”他第二次説我笨!從小到大,我都是別人眼中聰明的孩子,從來沒有人説我笨,即使是為了讓我顯得可愛。讓我想不到的是他繞到我身後,先扶着我讓我呈跪坐的姿勢,然後開始為我梳頭。他哪裏來的梳子?我現在是跪着的姿勢,所以眼睛能看到桌子上,我的化妝鏡!應該是放在卧室的化妝台上的啊,被他拿到了這裏,看來梳子也是我的,只是被他拿下樓來了。因為我的頭髮有一些汗濕,所以不太好梳,不過他也不仔細,很多還沒有照顧到的地方,畢竟是男人啊,我這樣想。他在我後面了一會兒,然後説:“完成。”説罷他走到桌子邊拿起鏡子擺到我面前。
天哪!粉紅的緞帶。這個適合我嗎?我平時一般都用比較冷的調,無論是衣着還是化妝,作為職業女我很少採用暖。不過看起來還行,如果我還是小孩子的話可能會更可愛一些。“這下我的小貓就更可愛了。”他是不是想故意氣我啊!我一賭氣,毫無反映的就想去喝,沒有頭髮搗亂我很容易就用嘴沾到了牛,可是我還沒有喝完一口,就被D拉着腦後的髮辮拉了起來。我受驚“啊”的尖叫了一聲,“怎麼這麼不乖呢?貓咪是要用舌頭來來喝的。我的貓必須有很好的餐桌禮儀,如果你再不乖,我就不讓你喝了。”原來是想這樣羞辱我。他放開我的頭髮,我渴啊,可是我又不能痛快的喝。好羨慕小貓那充滿倒刺的長舌頭,我的舌頭必須伸到最長才能剛剛接觸牛,等到舌頭縮回來只能沾上一點點牛而已。我很怕因為我再次用喝的方法他會拿走讓我解渴的牛,所以我只好一下一下的,好辛苦!舌頭好累!長時間俯下身子喝讓我痠加劇!就這樣喝了半天,我抬頭一看,平時幾口就能喝光的牛只減少了一半!氣死我了。不過這畢竟緩解了我的乾渴。看我不喝了他就盯着我的臉看,看了足有兩分鐘,看得我發,難道他又想到什麼折磨我的方法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來,笑得用一隻手捂着肚子,另一隻手指着我的臉,右腳在地面上不停的跺,怎麼了?他大笑不止,讓我莫名其妙。等他笑夠了,漸漸平息下來,他一邊忍住笑,一邊拿起鏡子讓我看。啊!原來是我喝的時候為了讓舌頭容易沾到牛,頭壓得太低,鼻尖接觸到牛了,現在我的鼻尖上沾着白白的牛,好醜啊。我羞得滿臉通紅,連忙用爪子抹了抹鼻子,他看到我的動作竟然又笑起來,“哈哈,哈,啊,我只聽説牛鬍子,沒有聽説牛鼻子的。哈哈哈哈……”我剛要生氣,一想起自己的樣子的確很可笑,我竟然也“呵呵”的笑了一聲,下意識的掩飾動作,我用左手抬起來擋住自己的嘴。意識到自己不應該笑的時候,發現他的笑聲也停了,抬頭看他,我們的目光一接觸,我立刻害羞得低下頭。不過就那一霎那,我覺他的目光很熱烈,好像是初戀的少年凝視情人一樣的眼光。
僵了一會兒,他説:“看到你喝得這麼香,我也想喝哦。”
“那你就去喝啊,我買了一箱枕裝,足夠你喝的。”我想。只見他走到我身邊,讓把我向後仰,我失去重心後他用手臂托住我的身體把我抱了起來。身體懸空被人抱着的覺……我必須説實話,很好!我的雙手無法抓住他,這更讓我有一種可能會被摔到地上的不安全,但是自己的整個身體被他抱着身不由己的移動又讓我有一種放心的歸屬。在這兩種覺中,我竟然到一種酥酥麻麻的快,哦,他身上男人的氣息讓我動情。不行!我怎麼會這樣就動情呢?藥劑,一定是藥劑讓我有了錯覺。我趕緊收斂心神。
他抱着我讓我坐在他的腿上,因為腿上的束縛我的膝蓋高高的擋在身體前面。他嫌礙事就解放了我的雙腿。哇,伸展雙腿的覺好舒服。突然,他用左手鎖住我的頸部,身體向後倒,我也被他拉着讓身體伸展開,他的右手忽然伸到我兩腿之間,撫摸我的地帶。立刻就有了覺,啊,好!現在的我,即使是最簡單的刺也會發情,全身顫抖,雙腿夾緊,好想要!他的手經腹股溝向上摸到小腹,在那裏他用陰勁一按,好像這一下的力道滲透倒我體內,極大的宣了本來體內螞蟻爬行的癢癢的覺。但是這一下又起多少慾望啊,我多希望他盡情的愛撫我,然後佔有我。但是這隻能是我的想象,現在的我被藥物控制無法高,愛撫與進入對我來説只是酷刑而已。他的手蜿蜒向上,經過我的肚臍,右肋然後從側面向我的房發起進攻。首先是從側面輕輕的撫摸房的皮膚,從下面經過右側房繞到溝,再上升撫摸整個左,當他的手擦左側頭的時候,快讓我全身扭動,如果不是他鎖住我的頸部我一定會掉到地上。我的部觸告訴我,他壓抑着自己的起。
他又坐直,讓我既慶幸又失望。“到地上去,手腳着地趴好。”我俯下身體,先呈跪姿,膝蓋失去防護碰到堅硬的地面讓我很痛,但是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我四肢着地趴好。等着新的羞辱。他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瓷杯,説:“我來為你擠,乖乖的不要動哦。”我以前認為擠只能是主人對家畜做的動作,沒想到今天我也被人擠。好恥辱啊,我的心跳加快,看着他把杯子放到我下垂的房下面。又是緩慢的過程,他先用兩手托住我的房,開始輕輕的摩擦。哦,好喜歡這樣的觸,他用兩手形成半球狀用力向上一託,房的脂肪和裏面包裹的體都產生了劇烈的振盪,快產生的同時,酸酸的隱痛也出現了,我真的希望把水擠出來,繼續飽含水的話我一定會更加狼狽。第一次的擠壓,他進行的很慢,從房部開始加力,漸漸向下。我那酸酸的癢癢的覺隨着D的手向下擠壓也逐漸向下,集中到頭上,當第一股汁出頭的時候我輕聲的呼叫,伴隨着宣(我想現在最需要的),我忘情的閉上眼睛,只為了體會這種混合着快,壓抑,屈辱的覺。
只聽到滋滋的聲音,一股一股的汁到杯子裏面,我明顯到左側的房變輕了。D擠得很仔細,好像他不想費任何一滴,都已經沒有汁再出了,他還是不停的擠,連頭也不放過,被他用手指擠壓捻動,當然,還是苦了我,我用牙齒咬着嘴,忍受着儘量不發出呻。見沒有汁再出,他也終於滿意了,從我的身體下面拿起杯子,端到我的面前。真難以相信,我這一邊的房竟然泌達到幾乎整整一杯,我以前從來沒有分泌汁呢,真是好厲害的藥。
“想不想嚐嚐?”他把杯子湊近我的嘴。我一向好奇,但是面對自己的汁還是覺有些彆扭,我閉上眼扭過頭去。“呵呵,那這些就是我的了。嗯,冰山美人的汁還是冰鎮起來比較好喝吧。”我的汁剛剛擠出來還是温温的,他拿起杯子放進了冰箱。然後當然是右邊的房了,他還是先撫摸,不過他很過分的捏住我的頭,然後擠壓我的房,無處可去的汁在我的房內造成很大的壓力,那種隱隱的漲痛是隻有女人才能體會的,在他手裏,我無時無刻不意識到自己是女人。有時候,我閲讀的文章裏面有這樣的字句:殘酷的刑罰讓她們後悔自己生而為女人。我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酷刑,針對女人,讓我們落入痛苦的地獄,今天被D這麼蹂躪我雖然痛苦,但是我卻並不為自己是女人而後悔,我承認,他還是很温柔的,沒有用殘酷的方法來折磨我讓我屈服。又玩了一陣,他還是為我的右擠,這邊也接了滿滿一杯。他還是把這一杯也放進冰箱。
他看看在地上趴着的我,不知我身上有什麼讓他這麼着的看着,沒有他的命令我又不敢動,我們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他忽然説:“好了,髒兮兮的小傢伙,我們去洗澡吧。”然後他解開了我手上的爪子手套,還有頭髮上束着的絲帶,讓我的左臂搭上他的肩膀,再次把我抱起來,他讓我伸手關上廚房的燈,然後抱着我走出了廚房。我有多久沒有這樣被人抱過了?在我的記憶力沒有,即使是我的父親,我也不記得他抱過我,忽然我覺得我的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濕潤了,這是怎麼回事?我趕緊制止自己的情。
讓我想不到的是,浴室裏面被紅外線燈照得很熱,看來他早就燒好了洗澡水。他先把我放下,讓我坐到洗澡用的凳子上面,然後他開始衣服。不會吧,我們一起洗澡?我從來沒有和異一起洗澡的經驗,他掉了襯衫,然後解開皮帶……我害羞極了,趕忙別開臉不去看他。過了一會,他走過來,我頭低着,只看到他的一雙光腳。“看着我。”這是命令,我只好抬頭看着我面前體的他,這樣的場面讓我心跳加劇。
“想不想先小解一下?”他問我,其實我還不太需要,畢竟注之後腺體的工作消耗了大量的水,但是我還是點點頭。沒想到他走到我身後,用兩隻手托住我的雙腿,就像大人給小孩子把一樣的姿勢。好羞人!他就這樣把我抱到馬桶前,等着我出來,我的頭枕在他的右肩上,他一定能看到所有過程。我又羞又急反而不出來了。突然,他好像放開雙手一樣,我的身體向下一沈,我嚇得一聲驚叫,下意識的兩手向後想抱住他,同時下身一陣酸漲,出來了。我沒有繼續下墜,“笨笨的!沒有我幫忙都不出來。”嗚,討厭,又欺負我,看人家小便還要嘲笑人家。我羞紅着臉直到完,我的記憶中沒有人看到過我小便,這真是羞恥的經歷。
他再次把我放到凳子上,“我來給你洗澡。”他説。給我洗澡?我沒聽錯吧?他把淋浴的噴頭拉下來,打開熱水,淋到我身上,因為水有些熱,我躲避了一下,他連忙把水調得冷一些。“你應該適應更熱的水,這樣對你有好處哦。”我心裏想,真是囉嗦的傢伙。他詢問我平時使用什麼洗髮水,什麼護髮素,喜歡什麼浴,我一一指給他看,然後他給我洗澡。這種不用動手有人給你洗的覺也很好,好像我真是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被大人寵着。我最喜歡他給我背,雖然自己洗也可以全都洗到,但是那種被有力的按摩的覺自己是絕對做不到的。可能是因為藥力的作用,他的和按摩都讓我不能自已的產生快,我本來臉上就羞的通紅,現在我的全身都成了粉紅,看起來很有誘惑力啊,連我自己都大吃一驚。
洗完了上身他突然對我説:“下面該洗一洗你最骯髒的地方了。”他一邊這麼説着,一邊用手指掐住我的陰蒂。好突然的刺,我被他掐的反弓身體,部前。然後他開始撫摸我的陰部,“哼,出這麼多骯髒的水,給你洗澡的水都無法稀釋這麼濃的愛。”他拉過我的手放到我的下體,真的,粘粘滑滑的覺絕對是我分泌的愛混合了水之後的覺。“你今天了多少?自己嚐嚐看。”説完,他硬是把自己的手指進我的嘴裏,攪動,我只好用舌頭他的手指,他還得寸進尺的用手指夾,扭,掐我的舌頭。他把手出,我還沒來得及閉上自己的嘴,他就説:“上面和下面的嘴都蕩的張開着,是不是想要什麼東西進入啊?”我被他説得羞愧無比,低下頭不去看他的臉。他使用浴給我的下身按摩,集中在大腿內側,部還有小腿。我被他按摩得全身燥熱,好想要,下面水個不停。這真是我洗過得最有快,也是最痛苦得澡,我希望它不要結束,又希望它儘快結束。
終於洗完了,我不知道是因為藥物,還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D的按摩,全身都沒了骨頭一樣軟軟綿綿、輕飄飄的。D拿來大浴巾給我擦乾,全身被裹在浴巾裏面被他抱着的覺真好。只聽他抱怨着:“你下面怎麼也擦不幹,真是的。”我又羞紅了臉,巾在我身上摩擦也讓我有快。他也為自己擦乾,然後他竟然沒有穿衣服就抱着我出了浴室,直接把我抱到了樓上的卧室。把我放上牀之後,他對我説:“不要走動,也不許下牀!”之後他就出去了。我躺在牀上等着他,心裏猜測着下一個活動,我竟然開始期待着,我這是怎麼了?直到現在為止,D都是很温和的,這樣下去他怎麼能贏呢?我真猜不透他還有什麼招數。
過了幾分鐘,他回來了,衣服也穿好了,但是他手裏拿着他的公文包,我現在好害怕那個包。他從包裏面那出一個東西,讓我從坐起來,給我帶在了脖子上。然後他給我化妝鏡(他裝在了公文包裏面帶上來),又開始給我梳頭。我急忙看看他給我帶的東西,一個寬寬的絲帶綁在我的頸部,正面墜着一塊菱形的金屬片,比一元硬幣大一些,上面有字,我用手扶住它,經過鏡子的反我看到上面是英文花體的字樣:Rainbow。這個牌子是什麼意思呢?刻上我的名字的裝飾品,一個禮物?或者因為我扮演他的小貓所以他給我一個名牌,以後有人撿到我可以把我送還給他?我把牌子翻過來,背面寫着很多小字,字體本來就小再經過鏡子反,我本看不清。我想把牌子摘下來看個仔細,但是他立刻阻止了我,卻沒有説一句話。我想,反正它戴在我的脖子上,遲早都會被我看到。他繼續給我梳頭,這次很仔細,原來他早就想到給我洗澡,所以之前那一次沒有仔細給我梳頭。
“試着説兩句話。”他這麼説。
“我……”我下意識的想説,我怎麼説得出來?結果我發出了第一個音,這讓我驚訝的回頭看着他。
“現在快到零點三十分了,讓你無法説話的藥力應該已經消失了。”他説。
“真……真的,我能説話了……試音,1、2、3、4”我的確能説話了,但是舌頭似乎還有一些鬆弛,不過我想過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他被我説的話逗笑了,用手撫摸我的頭髮,因為還沾有一些濕潤的水汽,所以現在的頭髮是觸最好的。“你身上所有注的藥劑都在漸漸失去效果。房不會再分泌了,即使有,也是很少的一點。乏力的現象也會消失。快也會變得正常。”
“那麼……算是我贏了嗎?”我小心的問。
“當然不算,我們還有十多個小時的時間呢,而且我的手裏還有王牌!”他的笑容不會是裝出來的,“但是如果繼續下去我怕你會受不了,所以我們必須再次休息一下。”説完,他從包裏拿出注用的工具。
“還要注?”我抱怨。
“別抱怨啦,這會讓你有深沈的睡眠,幫助你快速入睡。我控制藥量讓你睡到大約七點,然後好戲才剛剛開始。”他一邊説,一邊把藥劑注到我的左臂。
藥效好快,我很快就覺眼皮有千斤重量,睡意向我襲來,我本無法繼續思考D準備怎麼對付我了。就在我進入夢鄉前的一瞬間,我聽到D説:“好好睡吧,也許你一覺醒過來會發現你已經輸了。”
我沒有睜開眼睛,但是我知道我醒了,覺全身都不舒服。什麼深沈的睡眠啊,D又騙我了。我的腦子昏昏沉沉,全身痠痛,最糟糕的是我的頭腦裏面好像隱隱有一種恐懼,就像夜晚道路邊上的黑影,因為無法看清所以讓人懼怕。這分明是做了惡夢的不安穩的睡眠嘛!我睜開眼,看到的是卧室的天花板,好亮啊,哦,霓裳也在,我看到霓裳坐在牀邊。隨着我漸漸的清醒我意識到不對勁!這麼亮,不可能是早晨七點半D預定叫醒我的時間。霓裳怎麼在這裏?我的家已經設置了定時鎖,不過中午十二點應該是任何人也進不來的,而且我讓霓裳在下午兩點到我的家來,我告訴她比賽的結果的。這是……
“姐姐,你好貪睡哦,把我這個客人晾在一邊。”
“怎麼、啊~”我剛剛用語言表達了我的驚訝,一陣劇痛從我的嘴裏面爆炸開來,好像火焰在我的嘴裏跳動,我痛苦的捂住嘴。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霓裳的右手搭上我的肩膀,着急的問我。
我掙扎的坐起來,又一種疼痛在我的腹部爆發,好像我被什麼東西撞到過似的。我坐起來,發現我蓋着被單,被單下面還是全身體,我拿起梳妝枱上的化妝鏡,照着自己的臉,在痛苦中張開嘴。天哪,我嘴裏面牙齒兩側的口腔粘膜有大面積的破損,就像是爛掉了似的,又好像被自己的牙齒狠狠咬了一下。再看自己的腹部,右側明顯有一塊圓形的淤青。
“啊,這麼可怕的傷口,怎麼回事?是D的嗎?”霓裳説出我的想法。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心裏想,“我怎麼昏睡了到下午?這個嘴裏面的傷口又是……還有D去哪裏了?我們比賽的結果到底怎麼樣?”我趕忙下牀,從衣櫃裏面找到一件睡衣穿上,衝出卧室,我從樓上找到樓下,甚至是閣樓還有雜物間都找過了,就是沒有D的蹤影。在客廳的時候我喝了水,雖然口腔在喝水的時候產生劇痛,我也忍不住喝下三大杯,畢竟從昨天中午到現在我只喝了一些湯,一點紅酒,一些牛。
我覺得十分奇怪,難道在D讓我睡覺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應該啊,按照D的藥量我不應該睡到現在,可是為什麼延長了這麼久呢?難道是因為他改變了主意再次給我注更多的安眠藥?我看到霓裳在我身後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就問她:“你,嘶(好痛啊,我不得不小聲説話,儘量不動嘴),是幾點來這裏的?”
“和約好的一樣兩點啊,我是剛剛到的。”我看了一下時間,是兩點十分過一些。
“門是鎖好的嗎?”
“是啊,我用你給我的那個信號發生器開的門,我聽到開鎖的咔噠聲了。”
我推斷:D為了什麼事情再次給我注,然後在十二點之後就離開了。不對,我嘴裏面的傷口是怎麼回事?一切都亂成一團了。突然,我想到,也許我不知道答案,但是我知道答案在哪裏——我的計算機,裏面有直到正午十二點之前的所有活動的錄像,只要看看那個應該就能解答我的疑問了!拉着莫名其妙的熵進了工作室,我開始K作計算機。忍住嘴裏的疼痛,我簡單向熵介紹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比賽結果,從凌晨直到剛才都在睡覺,D不知去向,傷口成因未知。
太好了,錄像的影音文件就在硬盤裏面。我看了看,好大啊!我連忙打開。
“咦,好像看電影一樣啊。”霓裳倒是很開心的樣子,“姐姐,你有沒有買我喜歡的冰凌?我拿上來邊看邊吃。”真是無憂無慮的人。
我剛要和霓裳説話,就忽然注意到第一部分的錄像是十二點之前的,我很奇怪我們十二點之前在陽台上,怎麼會有錄像呢?事情越來越蹊蹺了。於是放棄了快進的打算,看看最初的錄像到底錄了什麼內容。
竟然是客廳,我看到D進了客廳。哦!我想起來了,D自告奮勇去拿咖啡,那個時候是在我啓動錄像設備之後,我正在陽台上等他。只見D走到沙發旁邊,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從裏面拿出一個試管。我正在奇怪他要幹什麼,就聽見D的聲音説:“小虹!”我被嚇了一跳,才想起錄音和錄像是同步的,D是在對着看錄像的我説話,“你一定在看吧,呵呵,我並不知道我是勝利了還是失敗了,我當然希望自己勝利了,正在摟着你一起看。”這個傢伙,遊戲還沒有開始就放出了勝利宣言,怪不得他要我錄音錄像。“你一定很奇怪我在幹什麼。告訴你吧,這個試管裏面是安眠藥,我需要你先睡一覺,大概是到晚上七點吧。呵呵,別怪我偷偷下藥,我需要時間來準備一下啊。”説完,他就把那些藥劑倒進一個杯子,然後把咖啡壺和兩個杯子放進一個托盤出了客廳。
怪不得我明明不困卻從中午一直睡到了晚上。他上陽台的時候自己坐下喝咖啡,原來是想確認我一定會喝到有安眠藥的咖啡。
我知道的過程就快進略過。霓裳又説:“好不好嘛,姐姐,我很口渴啊。”
我小聲的説:“去廚房看看吧,冰凌在冰箱裏,想喝飲料裏面也有。”
“我很快回來,不會錯過彩內容的。”我覺和她在一起,自己好像年輕了十歲。不過現在重要的是計算機屏幕,我緊盯着,怕自己錯過什麼。
……時間顯示下午三點整,我已經完全睡了。D忽然從牀上坐起來,“小虹。”又嚇了我一跳!“為什麼不肯對我説出朱麗葉的對白呢?”我一驚,不知該怎麼回答,“記得我們一起去看羅密歐和朱麗葉的時候,你和我才剛剛相識,如果不是我威脅你要漏你的秘密你是不會和我去的。”他又躺下,趴在牀上,面對着躺在他身邊的我,“我知道為什麼哦,聰明的小虹,你知道嗎?”我不知道,這一瞬間,穿着睡衣坐在工作室裏的我,和體躺在卧室的我重迭到了一起,我好像躺在那裏聽他的質問,我不知道答案。“因為你不愛我。”我的眼睛模糊了,D聲音中的寂寞和無奈讓我心疼。是啊,我無法對D説出朱麗葉的台詞,因為我不愛他。突然,一個想法進入我的頭腦,如果羅密歐和朱麗葉相識之後,朱麗葉不愛羅密歐,那羅密歐該怎麼辦?是哪一個結局更慘?兩個相愛的人一同赴死,還是羅密歐的單相思永無迴音,活在痛苦之中?
D看了我一會兒,拿來被單蓋在我的身上。“如果你已經忘了細節,就請回頭重新看一看我的獨角戲,看看我和羅密歐有什麼不同,這不同又意味着什麼。如果你重複看了幾遍也不知道,那麼或者來問我,或者就把這個情節忘掉吧。”説完他就獨自走出了卧室。
“該死!”我又進入了他的步調,被他控制了。我連忙退回到他念對白的部分,“……為了我的愛,乾了這一杯!在這一吻中,讓我死吧。”原來如此,的確和戲劇裏面不同,羅密歐應該是在説“乾了這一杯”之後喝下毒藥,然後説“在這一吻中,讓我死吧。”並吻朱麗葉。但是D沒有喝下毒藥而直接吻了我。……這是什麼意思呢?難道要讓我去問他?
我正在思考,霓裳突然拿着冰凌衝進來説:“哇,姐姐你冰箱裏面用杯子盛的是什麼牌子的?好好喝哦。因為太好喝,所以我把兩杯都……喝了。……怎,怎麼了,我做錯了什麼嗎?”
“沒什麼,我頭痛。”這個丫頭,真能把我氣死!我剛剛想起來冰箱裏面D放的東西,他沒有喝嗎?我返回剛才的斷點繼續播放,熵開始在我身後吃冰凌。
從卧室出來,他的目的地是廚房。“哇,你上午去購物了吧?本來我還害怕你這裏沒有材料讓我發揮,畢竟巧男也難為無米之炊啊。”他要做飯了。他一邊忙着做飯,一邊對我説話,對我這個無法回答他的聽眾説話。“你的盤子和碗也太多了吧!”“我猜你一定喜歡這張桌布。”“嗯!決定了,燭光晚餐!。”“好緻的銀餐具!應該多多保養才是。”“廚師帽啊,我帶上看起來怎麼樣?”從熵開心的笑聲來看,這的確是像是情景喜劇。
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他閒的無聊,從客廳的公文包裏拿來一本書讀起來,他問了這樣一個問題:“海明威一再強調《老人與海》並不是一部為了象徵而寫的作品,但是書中的角卻很有象徵意義。……你認為那個孩子象徵着什麼呢?小虹。”這個問題太寬泛,我想,他可以有很多的象徵意義啊,不過我萬萬沒有想到他也在看《老人與海》,在同一天,和我看同一本書。時間顯示六點四十五的時候他合上書,點燃蠟燭,“魔力就快解除,公主就要醒來了。……小虹,對於我來説我就是那個孩子啊,你就是那老人!”説完,他把書放回了客廳的公文包,又開始忙活了。
他總是這麼語出驚人。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是那個老人,難道這個問題也要問他?過了一會,我也來到了廚房,快進……
時間顯示八點十二分,他把我鎖進籠子裏之後回到廚房,“小虹,這樣對待我的湯可不好哦!”呵呵,他在埋怨我把漱口水吐進湯裏面。他開始收拾餐具,清洗它們。“我説我們很相似,你説我們如此不同。我覺得我們都沒有説錯。”這又是什麼意思,自相矛盾。“我們很不相同,的確,我油嘴滑舌,你沉默寡言;我個張揚,你恬靜內斂;我處事圓滑,你外柔內剛;我衣着隨便,你風度翩翩。我們很相似,很對,我們對藝術的品味——戲劇、書籍;我們的思維模式,——理主義;我們的語言特——確、尖鋭;還有……呃,我們的飲食習慣——我也不喜歡甜食。……好吧,好吧,我承認最後一個共同點有些牽強,……那……這個怎麼樣?我們都是孤獨的人。”這句話像錘子一樣擊中我的心。
“他説得對哦,姐姐。”熵這樣説。
我讓播放暫停,回過頭來帶着疑問的表情看着她。
“你和邵嵐很相似,雖然你們有很多不同,但是……你們都給我很相似的覺。比如……你們説的很多事情我都不懂,只能安靜的聽着,但即便是我這個不明白的人,也很確信,你們説的很有道理。”是這樣嗎?雖然我不能説熵所説的是共同點,但是我不能否認,我和D確有相似之處。
我又把注意力轉移到錄像上面。看着他在廚房忙活,我想到那個時候我被鎖在地牢的籠子裏恨他恨的牙癢癢,但是我在計算機前卻想恨他也恨不起來。“怎麼樣?還可以吧,我的清潔標準可是醫療等級的哦。”他又轉了轉看看沒有什麼遺漏,“現在是九點半,我準備在十一點的時候放開你,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我還有很多手段呢,不要時間沒有過半就屈服哦。”他還真相信我,如果不是我在關鍵的時候想到笛卡兒的名言,我一定會崩潰了。他又從包裏面拿出書來看,快進……
時間顯示十點五十分,他離開了廚房,過了幾分鐘,他又回來了。他去幹什麼呢?對了,是去浴室燒洗澡水,並且拿了樓上的梳妝鏡和我的梳子。回到廚房後,他拿出兩個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拿出一個盤子放在地上,打開一袋牛,把盤子裝滿。這時候,後面的熵嘴説:“咦,他沒有把杯子裝滿嗎?那兩個杯子裏的到底是那裏來的呢?”我花了幾秒鐘想了想是不是要把那兩杯的真相告訴霓裳,最後我壞壞的決定瞞着她一輩子,除非……我也能喝到她的……快進……
時間顯示一點零七分,體的他回到浴室穿上自己的衣服,又到廚房收拾了盛牛的盤子、鏡子和梳子,拿着公文包回到卧室,給我帶上那個頸飾,對了,我下意識的撫摸脖子,名牌果然還在那裏,我竟然一直沒有發覺,不過分出勝負比較要緊,上面的文字等錄像完了在看吧。他給我注,我睡着了,就是從這裏開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我瞪着眼睛盯着屏幕,那個時候錄像顯示的時間是凌晨兩點整。
(七)大結局
我全神貫注的盯着屏幕準備看看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結果這個該死的D吊我的胃口,竟然也躺在我身邊開始睡覺。沒有辦法只好快進……
時間顯示早上七點,D的手錶突然發出“嘀嘀”的聲音,是他定的鬧鐘。他一下子坐起來,説:“快起牀了,貪睡的小貓。”
“嗯~,七點了嗎?”我如此吃驚,以至於不顧嘴裏面的疼痛把嘴張的老大,卻發不出什麼聲音。我在牀上響應他的呼喚!我醒了嗎?可是現在的我卻完全沒有印象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種虛幻的覺和對自己的懷疑讓我抱住了自己的頭,霓裳在從後面扶住我的肩膀柔聲説着什麼,我聽到了,卻不知道她在説什麼。
屏幕上,D説:“快去洗漱,我們要開始了。”
“我給你拿備用的牙齒和巾。”一個跡象讓我惑,如果我醒了,也就應該起牀,可是我當時在説話,身體卻還躺在牀上沒有動作。
反而是D離開卧室,他去了……廚房?在洗碗的水池上用冷水洗臉,他似乎需要振奮和集中神。
“小虹!”他每次叫我的名字都讓我心驚跳,“到奇怪嗎?呵呵,是昨晚,呃不,應該説是今天凌晨我給你注的藥劑的作用。那個是我最得意的發明哦,簡直是藝術品。它的作用是讓你類似睡眠的狀態,並且給你一個夢境,同時除了視覺之外的所有的覺都還在起作用。在這個夢中,你是如此的輕信和盲從,無論別人對你説什麼你都會相信,也就是語言會改變你的夢,同時,嗅覺、觸覺呵味覺都會按照聲音的暗示工作。這有點像催眠術的暗示。還有一個好處是,你在睡眠的狀態下不會有太多的掙扎,反抗。你會變成一個受我K縱的木偶,演着我編導的戲劇。如果沒有烈的體刺來衝擊你的神經,你本不會清醒。順便告訴你,我給這個藥起的名字是:Soul-torturing……説太多也沒用,我做給你看吧。”説罷,他回到了卧室。
“既然我們已經洗漱完畢,並且已經吃完了早飯,我們就開始新的活動吧。”他還是那一套高高在上的口氣。
“哼,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什麼新招數。”除了説話聲音有些含糊之外,這的確是我會説的話,我真的是在回應他!
“讓我想想……穿環怎麼樣?”
“……你不會那麼做的,因為穿環會對我的身體造成傷害,這會讓你輸掉比賽。”在牀上我的身體翻了一個身,但是完全沒有清醒的跡象。
“規則?沒有啊,你看看規則上面寫的,本沒有止我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這樣一項啊。”他充滿自信的聲音極具説服力。
“不可能,我反覆看了規則的。”
“規則嗎?只有一句話啊。如果小虹請求邵嵐,則判邵嵐獲勝,沒有時間限制,沒有方法或者手段的限制。你看看難道不是嗎?”
我注意到躺在牀上的我開始輾轉反側,“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樣,我明明看到規則的限制。”我竟然這麼輕易就被騙了,夢中的我手裏一定拿着一張不存在的規則,我可以想象那種驚訝。
“想反悔嗎?絕不可能!你自己簽了自己的名字在上面的。”
“不,不,這樣的規則我是不會簽字的。不可能的。”
“你這個女人,去地牢!必須好好教訓你,糾正你這種自以為是的高傲態度!”
“啊,放開我,不要啊,我不要穿環!”看着自己在牀上無力的掙扎,我的心收緊了。
“這麼不想被穿環嗎?”D的聲音忽然變得很温和,好像可以商量的樣子。
“不要,放過我。”牀上的我開始低聲下氣,我知道我當時肯定已經哭了。
“那就求我吧,如果你求我,或者叫我主人,我也許一時高興就放過你了呢。”原來陷阱在這裏!
“……”即使是在夢中,我也抵抗着。
“好吧,如你所願,給你穿環,你想穿幾個啊?我算算,怎麼也要穿十個吧,嗯?”
“不、不,啊,放開我的手,你疼我了。”
“哈!這麼一點疼痛就受不了了嗎?等一會鋼針會直接刺穿你最部位哦。那個時候再叫疼吧!”
我無法忍受了,停止了錄像的播放,用手捂住臉,佝僂着身子痛苦的搖頭。
霓裳抱住我,搖動我的身體,“怎麼了姐姐?怎麼了?”
“我好怕,我好害怕啊。我……我可能已經輸了。”我幾乎哭出來了。
“不會的,不會的,錄像還沒有看完呢,你也許贏了呢。”熵盡力安我。
“怎麼可能!”我突然爆發了,推開霓裳對她大吼,“你沒有聽見嗎?沒有時間限制!我無法反抗!他可以用任何方法和手段!那是地獄一樣的惡夢!他可以對我施加最殘忍的酷刑,可以毀滅我的人格!我怎麼能贏?!”
熵畢竟是熵,她沒有説什麼話,只是上來抱住我,讓我的眼淚落在她的肩膀上。“我不知道,姐姐,”原來她也哭了,“但是,但是現在還不到下午四點,錄像上面的事情不過是今天早上發生的而已,你就在這裏啊。……別怕,別怕。”
熵那語無倫次的寬竟然發揮了作用,“是啊,我就在這裏,可是D卻不在。如果D贏了他怎麼不在這裏?”我突然這樣想,“按照他的格和行事風格他一定會等到我甦醒,然後得意的炫耀。”似乎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沒有獲勝,至少最後結果不像他想象的那樣。
“熵,對不起,我不應該對你大吼大叫的。”我扶住她的肩膀,幫她擦掉淚水。“我們一起看一看那永遠只有一個的真相吧。”
喜歡看卡通片的她被我逗笑了,在她笑的同時又有一滴淚水滾落下來,我們收拾心情繼續觀看錄像,但是我們都知道,那絕對不是情景喜劇。
一想到我曾經被困在靈魂的牢籠中我就深深的受到恐懼,雖然錄像中D在和當時的我説話,但是我曾經身臨其境,這種同一讓現在的我經歷一種微妙的體驗,好像D所説的一切,真實的發生在我身上。當他説“老實一點”的時候,我似乎受到他的手緊緊的握住我的手腕;當他説“看你還亂動”的時候,我的頭髮好像被他拉扯。一切的覺都太真實了,我的頭皮發麻,身體微微的顫抖,好像……不,實際上情況確實如此:我就是那個在D的威下掙扎的靈魂。
我在牀上翻滾,在夢中我一定是用力掙扎着,D只是看着,同時用語言控制我的夢境,“我先要把你鎖在X形架上!免得你掙扎得太厲害刺傷你別的部位。”我突然想到,D去除了對自己不利的規則的同時也去除了對我不利的規則,那就是我可以反抗。但是轉念一想,我發現這個限制對於夢境中的我毫無意義,D只需要一句話就能制止我最烈的反抗,也許讓我反抗只是更加突出我的無助的手段。
“好了,老實一點,把手伸進手銬裏。”他這麼説。
“不。”我倒是回答得乾脆利落。
他也沒再多説話,而是走到牀邊,握住我雙手的手腕拉到頭上向兩邊分開,而我則無力的掙扎。我猜想在我的夢裏我一定是在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可是這種神的掙扎反映到體上只不過是些微的力量罷了。D把我的雙手在牀上握緊,説:“這樣鎖住,看你還怎麼阻止我。”他的雙手鬆開後,我驚奇的發現雖然我的手腕沒有任何實物的束縛,但是躺在牀上扭動的我卻無法移動雙手。他又拉開我的雙腿,按在牀上,“這樣一來,你就只能任我魚了。覺怎麼樣啊,我的大工程師。”
我在牀上手腳僵直,只有頭部在左右搖動,嘴裏説着“不要”,“放開我”之類的話。他竟然還要調侃我:“嗯,在你的求饒與呻中做這件愉快的工作真是享受。”
“你看,這針過一會就會刺穿你的頭,利用裏面的管狀結構,把開放的環引出來穿好,然後再把環的開口封死。你的部就會點綴上最好的裝飾。”“謝我吧,我為你選擇了冰冷的金屬光澤,沒有一點金哦。”“以後你的頭就會永遠處於起狀態,摩擦和牽拉都很有快哦。”
我在哭泣,我真的哭了,無論是躺在牀上的我,還是坐着觀看的我。我真怕下一個瞬間聽到自己的聲音,宣告D是我的主人。在那個夢裏,我被緊緊的鎖住,受到殘酷的對待,D那自信沉穩的聲音消磨着我的意志力,現在的我完全沒有信心,經受這樣考驗,自然,當時的我也一樣沒有信心。
“好了,我要穿了哦!”D的聲音就好像是在説:我開始吃飯了哦。
“……”我的心真的提了起來,不過我最深層的意識似乎認為:D不會刺下去。
“真是倔強勇敢的格,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反抗,讓我對你的征服充滿了期待和樂趣。”説完,D用兩隻手指捏住我的左側頭。
“啊——————————”躺在牀上的我高聲慘叫,背部頂起又放下,全身抖動不止,坐在椅子上的我也抖了一下,我的頭到了刺痛,這種痛並不是很尖鋭的刺入痛,而是好像傷口癒合之後對刺入的回憶帶來的陣陣痛楚,雖然我明確的知道我的身體沒有受到任何損害,但是痛卻十分清晰。D任憑我叫喊掙扎,只是用手指捏着我的頭,過了一會,他放開手,“好了,明亮的金屬光澤配上紅豔的鮮血真是漂亮極了。”
“呼,呼,呼……”一時間,除了我氣的聲音之外沒有別的聲音。
“怎麼樣?如果你不屈服,我就會繼續這個遊戲了哦。”
“你……你,呼,呼,呼,你竟然真的刺了!”現實中的我也有這個驚訝,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他雖然羞辱和待我,但是還是很温柔的,為什麼在給我用藥之後這麼暴和殘忍呢?
“當然,我又不是和你開玩笑。”這個理由我不能滿意,但是我的心裏開始出現對他的怒氣。
“哼,哼哼哼,呵呵呵呵,那我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了。如果我為了怕痛,承認你是我的主人,那麼我今後只會得到更多的痛苦。”説得好,我這樣想,為自己加油鼓勁。
“痛苦?讓我們來看看。”説罷,D伸手撫摸我的下體,然後把手拿起來説,“你看,只是穿刺了一邊頭就濕成這樣,看來如果下面穿環的話,你一定會興奮的出來吧。你應該覺恥辱!下賤的女人!”
“恥辱,哼,是啊,我到非常的恥辱和痛苦。因為我竟然被你這個我不愛的人玩到濕了,真是太讓我羞恥了。你,你竟敢妄動我的身體,除了我自己和我的主人,誰也不可以傷害這個身體,你竟然……”
霓裳突然按下空格鍵停止了播放,她把我轉向她,拉開我睡衣的衣襟,仔細的看我的部,直到她確定我的頭沒有被穿刺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氣,“姐姐,聽你的口氣難道你也有了主人?”
“小傻瓜,沒有的。”
“那你剛才怎麼説……”
我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再次播放錄像。
“哼,你的主人?是你未來的主人吧。……據你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只有你的愛人才能做你的主人,對吧?”D説這句話的同時,再次用手捏住了我右側的頭。我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是另一邊的穿刺,我的身體再次一震,刺痛從右面傳來。
“……”一片寂靜,我不知道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穿刺的疼痛不讓自己的叫聲發出來,但是就在自己的眼前,錄像中的我竟然做到了。“嗯,啊,呼呼呼……”屏住呼之後接着就是大口的息,在D的手指鬆開的一瞬間,我輕聲的叫了一下。
“你説過,不願意成為我的奴隸是因為會失去太多東西,嘗過了昨晚的快之後,你還是這樣想嗎?”
“當然。”
“那麼強烈的快也不能打動你?昨晚你做我的小貓難道覺不好?你被一個主人寵愛一生的覺難道不好嗎?”似乎D很驚訝的樣子。
“當然,再多的快也不能代替工作上的成就,朋友之間的温馨……快只是我生活的片段,你難道還不明白嗎?真正愛我的人,不會為了他自己的快樂而讓我成為快的奴隸。你……你只是為了自己的快樂而喜歡我,並非為了我的快樂而愛我,所以我也不會愛你”
“……”
我們兩個有好一陣子沒有説話。在我的夢裏,D就站在地上,看着四肢成X形被分開束縛在牆上的我;而我也毫不迴避他的眼光,堅定的看着他。這一副畫面如此清晰,好像我伸手就可以碰到D汗濕的襯衫,摸到我的部還沾着鮮血的環。D啊,你真的還不明白嗎,如果你無法理解我,我就不能愛上你,我就不會承認你是我的主人。以前,我和D就好想在捉藏,他解開了我的偽裝,發現了我喜歡SM,而不服氣的我更進一步的保護自己,拒絕接納他;之後我們有了第一次比賽,我進一步發現他和我的理念不合,我就更無法接納他;雖然昨天晚上的過程他讓我動心,但是我卻無法分辨那是藥劑的作用還是我真的喜歡他;他已經到了這一步,如果他還想昨晚那樣對待我,也許我就會……可是現在……
“好啊,好一個‘我也不會愛你’。”D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你知道嗎?我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第一次和你合作,第一次和你看戲,還有很多很多的第一次,每一次見到你,我都會告訴自己,看着吧,你將是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征服你!我一定會擁有你!。”再沒有相互的捉藏和猜測,他也直接説出了心中最真實的渴望。但是D的宣言讓我害怕,我不知道他會做什麼事情,從他的身上我只能受到狂暴的力量。我知道他為什麼給藥起名為Soul-torturing,在這種藥的控制下,體無法再掩藏靈魂,他的語言會直接作用於我的靈魂,那不正是“靈魂拷問”的真意嗎,讓我害怕的是,我的靈魂能否在他的狂暴下繼續完整的存在。
“我很好奇,小虹,你為什麼能堅持自己的理念到這個地步。我很好奇我能否摧跨你的意志,讓你屈服於我,這就是我所謂的征服。你説你不會愛上我是嗎?很好,如果我不能令你愛上我,我就要別人再也無法愛上你。”他是什麼意思?讓別人無法愛上我是怎麼回事?
錄像上的D俯下身,儘量的靠近我,用近乎耳語的聲音説:“既然我們的遊戲沒有時間限制,我又不受方法和手段的限制,那麼我就可以徹底的改造你的身體。在你身體的部位穿上環,全身紋身,烙印,給你用藥,讓你不停的分泌汁和愛,部達到H杯怎麼樣?哦對了,呵呵,切除你的四肢,再拔掉你的舌頭。如果這些都不能讓你承認我是你的主人,那麼最後我就給你注藥物破壞你的腦子,讓你成為沒有思想的活着的玩具。到了那個時候除了屬於我你也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吧。”
“太、太殘酷了。我看不下去了。”霓裳哭着跑出了工作室。原來用這樣的方法別人就不會愛上我了,剝奪我作為人的一切。雖然D説的話讓我到無比的難受,但是我必須看着!為了最後的真相,為了我堅持的理念,也為了D近乎瘋狂的執着,我必須看到最後。
“你知道我安排的下一個活動是什麼嗎?”
“不要説了~”
“呵呵,我要把你綁好,用最的方式,給你灌腸再堵住不讓你排,給你的下面入假JJ用車把你拉到你的公司,放在……”
“住嘴~”
“會議廳怎麼樣?每週一不是都有董事會嗎?就放在那裏,哦,我會把栓拔掉的,讓你浸泡在自己的排物裏面一定很好看。”
“不要説下去了!”
“再然後,呵呵,你會失去工作,也許報紙上會註銷這樣的報導:高級女工程師玩變態遊戲被發現,公司高層表示將要辭退此員工。”
“你這個魔鬼!住嘴!”
“魔……鬼……嗎?讓我住嘴,那好,你只要説一句話,我就會住嘴了。”
“哼,想讓我叫你主人嗎?”
“哦,是的,很想,我想得都要發瘋了呢!”
“Tobeornottobe,thisisthequestion!”
“不——!”D發現了我的意圖,他的速度好快,我剛剛張開嘴,他就急忙用右手伸進我的嘴裏,用手指夾住我的舌頭,把我吐出來的舌頭推回到嘴裏,但是我的牙齒咬住了他的手指,“啊!”他發出一聲慘叫,他試着用左手握住我的兩腮,想用握力讓我鬆開嘴,但是咬合的力量驚人的大。情急之中,他左手握緊,在我肝臟的位置猛擊一拳。只見我全身一震,D拔出了他的手,因為用力過猛他向後仰倒,後背撞到了衣櫃的門,然後坐倒在地。
這一切只發生在幾秒鐘之內,我在計算機前吃驚的張大嘴。我嘴裏面的傷口原來是這樣造成的,D為了讓我張開嘴,用最大力量握住我的臉頰,是未咬合的牙齒邊緣把粘膜撕破的。我腹部的淤痕是他為了讓我休克,擊打我的肝區造成的。聽到D絕望的高喊,熵又進來想看個究竟,突然的變故讓她輕聲的驚呼。
“呵呵呵呵呵呵,”D坐在地上,用左手把右手壓在前,“七點半啊,我以為最有效的辦法只用了半個小時就敗下陣來了嗎?”他拿開左手,看看受傷的右手,兩隻手上,還有他的襯衫的前襟上全是血。“必須處理一下才行啊。”他掙扎着用膝蓋支撐身體,站起身來。用左手從他的公文包裏面拿出用於注消毒的酒,“真是報應啊,小虹,我讓你的夢充滿痛苦,現在輪到我品嚐了。”他苦笑着走出卧室。
過了幾分鐘他回來了,手上的傷口已經被清理過了,我無法通過錄像看清他手上的傷到底有多重,只能看到他的襯衫已經被汗水浸透,一定很疼。他從包裏面拿出一卷繃帶,費力的用左手配合牙齒把右手包紮了一下。“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準備了備用繃帶。”這句話顯然是對着看錄像的我説的,而不是對着躺在牀上的我。“我真是可笑啊,小虹,盡情的嘲笑我吧。”他的右臂僵硬的彎着,一看就知道手指的疼痛讓他肌僵硬。他用左手輕輕拉起我僵硬伸直的左臂,讓左手以自然的姿勢放在我的腹部,然後是右臂;他又讓我的兩腿自然併攏。“這算不算是我把你從X形架上解救下來呢?”他問,“但是我知道無論我做什麼都無法彌補我對你的傷害了。你寧願死也不屈服,尤其是不向我屈服嗎?”他彎下,想拿起我放在化妝凳上面的衣服,但是這個動作在碰到我的衣服之前就僵住了,他改變了主意,回身坐在我身邊。“我想再更多的靠近你一些。你不介意我坐在你身邊吧。”
他坐下來,“又是獨角戲嗎?我這個羅密歐還是得不到朱麗葉的心嗎?”他沉默了一會兒,用左手拿出注器的盒子,取出一個注器,“這一針解藥會讓你一直睡到比賽結束之後,呃不,應該説是睡到正午十二點之後,比賽已經結束了,我因為違規而輸了。”因為右手不能使用,他注的動作顯得笨拙。“這個藥劑有一個副作用,惡夢的所有內容都不會留在你的記憶裏。這樣正好,這些不愉快的記憶還是不要比較好吧。”怪不得我什麼也不記得了。
“小虹,還記得昨天中午我們的對話嗎?我們關於人的改變的對話?你問我或者什麼。我現在告訴你:我們成年之後變化需要某種契機,某個人或者某件事,比如霓裳對於你,或者你對於我。”原來他想要這麼説,現在的D又讓我有了心動的覺,我現在的身體沒有任何藥劑的作用。“我説過我就是那個孩子,你就是那個老人,因為你是我追尋的目標啊。”他在幹什麼?為什麼現在和我説這些?“我和羅密歐有什麼不同?哼,羅密歐為了朱麗葉喝下毒藥,而你……你就是我的毒藥。”我想起那個場景,他沒有飲下毒藥而直接吻了我。“在這一吻中,讓我死吧!”他再次説出這句對白,再次吻了我。我的心提了起來,他為什麼急着向我解釋這些?他不會是想自殺吧。
“以為我會自殺嗎?呵呵,如果你會擔心那我真是太榮幸了,這樣至少我知道你不會忘記我。……我要離開你了,……也許我們再也不能見面了。你想問為什麼吧,你就是喜歡這樣刨問底。從我們第一次比賽結束我就思考,你為什麼能做到這個地步,堅持自己的理念。我想那是因為……那是因為你就是那種無法被永遠束縛起來的美麗小鳥,你的每一片羽翼都發出自由的光輝。所以漸漸的,我不再想讓你完全屬於我了。……為什麼昨晚我讓你扮成小貓呢?呵呵,就是因為小狗不太適合你,貓是神秘而獨立的動物,就像你一樣。……但是一切都被我搞砸了。我是個笨蛋,想先成為你的主人,然後摟着你,告訴你我是理解你的,這是……虛榮之虛榮啊。可是我無法證明我是理解你的,這就是我最大的失敗!甚至一向油嘴滑舌的我都不能當面對你説出我真實的想法,只能通過錄像來向你傳達。……現在距離大門開放的時間還早,到十二點的時候我自然會離開,在這段時間裏,就讓我欣賞你睡的臉吧。哦,還有,好好照顧霓裳,那是你應得的,你也當得起。”他沒有再説話,只是安靜的看着我,動都很少動一下。到了十二點的時候他就離開了。
我關閉了軟件,站起身來,身後的熵抬頭看着我,我説:“我贏了。”
“桃子姐,你贏了比賽,卻把心輸掉了。”
“沒有,我……”
“姐姐,不要騙我。”她最大的武器就是淡淡的笑容和撒嬌一般的擁抱,“不要為了我委屈了你自己。我知道,他是愛你的。你一定想問為什麼,你看,他多瞭解你。我對自己一向還是很有信心的,可是,我一説姐姐你的事情,他就立刻拒絕再和我保持SM關係。我好嫉妒你啊,可是我心服口服。姐姐,那是你應得的,你也當得起。”
“我該怎麼辦呢?”
“去找,去把他找回來。你一定能夠找到他,我相信你。”
這個丫頭,我經常懷疑她傻傻的樣子是不是裝出來的,我的確知道D會在哪裏。熵啊,你真是為我指引方向的人。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D問我。
我還在回味他看到我的時候嘴巴張大的樣子,“……你在那二十四小時之內提到你會發表報告或者宣傳新藥,所以我猜測你近期一定會出席某個醫學學術會議。我只要問問你的朋友安德森就會知道你大概的去處。而且你通過安德森的關係,一定知道我也會來這裏。以你的格,你會想: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於是你在離開我的家之後,以手指受傷為由請假,但是你還是隨團來紐約,表面上是度假,實際上是為了在我想不到的地方躲避我。我説得沒錯吧。”
“啪”他想鼓掌,但是隻拍了一聲就因為疼痛而停止了,“彩的推理!所以你,就多方查找,我想是通過假裝秘書的身份查詢機票確認我的行程,確認我確實來到美國。……但是你怎麼這麼快找出我呢?我看你每天都忙着推廣醫療器材的工作啊?”
“我不會像你一樣耽誤工作的,我可是出名的工作狂啊。你難道不知道美國有一種職業叫私人偵探嗎?不會耽誤你的工作就能完成你代的調查任務。至於找到你也很容易……你會來看我們開的推廣會!我讓私人偵探混在人羣中,找到在遠處偷偷注意我的人,如果核對照片是你,就跟蹤你,然後我就得到報告説你每天下午來這裏喝咖啡。”
“算你厲害!”
“我是捉藏的高手。”
“……為什麼要找我呢?”
“……我們散散步吧。”
咖啡店門外就有一個公園,我們走進去,已經是臨近冬天,一陣風颳起來,D把自己的圍巾圍在我的脖子上。多此一舉,我穿的是高領的衣,但是我沒有拒絕。
“霓裳……她一定讓我找你。”
“你……本人一點想找我的意思都沒有嗎?”
“我也要找你!你還欠我一個證明!”
“證明我理解你嗎?”
“是的。”
“如果我能證明就不會躲避你躲到這裏了。”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的答案就能證明你是否理解我。”
“……如果你這樣説,那我也許還有希望……問吧。”
“如果你贏了那場比賽,你讓我怎麼處理和霓裳的關係呢?”
“呵呵,是這個問題啊。那我反問你一個問題吧。有兩對父子,第一位父親給了自己的兒子三張郵票,然後第二位父親給了自己的兒子一張郵票,但是被接的郵票實際上一共只有三張,這是怎麼回事呢?”
“哼,你這個提問題的人水平可不高,‘然後’一詞漏天機!這分明是三個人之間發生的事情,是祖孫三代,爺爺給了父親三張郵票,‘然後’是父親給了兒子一張郵票,這樣一來,接的郵票就只有三張了啊。”
“哎呀哎呀,對你來説還是太簡單了啊。”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啊,是不是像拖延時間想對策?”
“哦?你沒有發現這個問題和我們的聯繫嗎。之所以有‘兩對’之説,只是因為他們三個的關係,我們三個也可以按照關係形成‘兩對’啊。”
“你……這個解決方案我也想過,可是我認為SM的關係必須是兩個人之間的,不能牽扯第三個人。”
“這個問題來源於你,你有兩個方面的傾向。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這樣看,把S的你和M的你看作是兩個人,你和我組成一對,霓裳和你組成一對,每一對的人相處的時候關係就起作用,如果我和霓裳在一起,我們只是朋友關係,如果我們三個同時在場每一對的SM關係就自動消失,三個人都是朋友關係。雖然這個想法還有些不成,有些細節還要更加明確,但是我覺得這是最好的方法了。即使我贏了,我也不希望因為霓裳的離開讓你不愉快。”
“……”
“我的證明還讓你滿意嗎?”
“一個不充分的證明!”
“這麼嚴格啊。”
“再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是説如果,我們兩個一起回國,我們怎麼和霓裳説這件事呢?”
“哈哈,我覺得對她解釋很容易,她也一定會被我們説服,困難在於如果她一開始就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她一定會為了你而選擇離開,……所以你必須單獨回去,假裝還沒有找到我,她就會陪在你身邊安你,而後我和你再約時間三個人見面,當然不能讓她知道,然後事情就好辦了。”
“……你還了解她的嘛。”
“我也和她生活了不短的一段時間,總有些瞭解。”
“這個證明也不充分。”
“啊,我是沒希望了~”
此時我們走到了公園中心,我突然轉身看着他,他也轉向我。
“手還痛嗎?”
“碰到的話還是會痛。”
“找醫生看病的時候你怎麼解釋這個傷口的成因呢?”
“我説是喂老虎的時候被咬到了。”
“……我決定了!我要做一個實驗。”
“啊?”
“如果什麼命題不能被嚴格的證明,我就會做實驗來檢驗其真實。”
“……”
我向前走了兩步,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我聽見他急促的心跳,頭腦中立刻浮現出那天夜裏他把我當作小貓一樣抱着的樣子。“主人……”
主人的身體一陣戰慄,我聽見他的深沉而悠長的一次呼,他剛才屏住了呼嗎?
“Tightly,I'llholdtherainbowinthesky。
Nobly,Color'llberomancedcause'sunshine。
Twistingus,Windalsdriftshigh。
Becomingonesegment,Idon'tknowwhy。“
“呵,你看了名牌的背面嗎?”
我退後一步,解開圍巾,拉下高領衣的領子,我的脖子上還帶着那個頸飾。黑的絲帶纏繞着我的脖頸,明亮的金屬片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主人他走上前來,緊緊的抱住我,就像詩句裏面説的,“彩虹。”這是他第一次以全名稱呼我。
“主人,歡進入我的生活片段。”
(全文完)
评论列表 (36)
寫的真好手法細膩用詞得當樓主拿出來分享就是種美德樓主要多多轉貼啊我以後就看樓主的了謝謝樓主了
好文章,樓主的文底很好,情節彩,文筆暢,跌宕起伏很是引人入勝,支持一下
這個小説寫的很好只是名字起的有一些不起眼讓很多人給忽略了
很早很早以前就看過這文章,是在別人收集當中看到的,當時看過就被我列為了最好的SM文之一。今天在這裏這麼深的海底找到你,真是意外的逢遇。非常喜的文章,還記得看完當時,曾經有過自己再不寫這類東西的想法,原因就是既然已經有了這篇,還需要別的嗎。
我好奇的是幾瓶洗手灌到直腸裏發泡會不會直接進到胃裏啊
很想看後面的部分,樓主能幫忙發出來嗎?謝謝!
這個SM文是描寫很細緻的一篇了,雖然沒有很多H描寫,但SM的細節很詳細。
異常美妙的一篇文,08年的啊,看來我不應該只看前兩頁,也得到深溝裏去挖一挖了
這個SM文是描寫很細緻的一篇了,雖然沒有很多H描寫,但SM的細節很詳細。
非常喜的文章,還記得看完當時,曾經有過自己再不寫這類東西的想法
人的身體真的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有時脆弱有時堅韌。
謝謝分享!
非常喜這類文章但是太過於虛構了
太長了沒看完,但還是定了
這篇文章寫的真是太好了,SM情節,心理描寫全部細緻入微。
而且該文應該是親身體驗,同時作者確實是一個女的。
謝謝樓主。
不錯啊,寫的好像是親身經歷一樣啊,同身受
文章好長啊,還有SM的情節,有點受不了SM,還是純同比較好!
好長!終於看完啦!寫的確實地不錯!支持一下啊!
女人和女人是另外一種不同的覺
真是很
SM寫的比較細膩,認字處理方面也不錯,樓主用了不少心
這麼好的文章我竟然現在才看到?記得以前看過其中一小段今終於補完了